他们在第叁天坐高铁前往波尔多,宋珂直接订了头等包厢座,两人一路沿着冬日的法国乡间飞驰,窗外是褐金色的田野和偶尔的白霜。
波尔多是一座安静而从容的城市,这里的人们像对时间没什么概念,好像喝酒的时间比吃饭长。
宋珂说在波尔多一定要尝尝这里的酒,他提前私人预约了一家名声很大的酒庄,迎接他们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穿着剪裁合身西装的侍酒师,举手投足都带着旧式绅士的礼貌。
他带着两人走进恒温的地窖,讲解年份和风土,脚步声在石壁间回荡。
午餐安排在酒庄餐厅,窗外就是冬日的葡萄园,餐桌上配的是老年份红酒。
余清淮只尝了一点点,她第一次在红酒里喝到巧克力的味道,就又多喝了几口。
等到晚上回到酒店,余清淮脸上的红晕都没有褪下去。
宋珂觉得她可爱的不行,关于这一点,在身体上的反应就是想要她。
宋珂看得心里发热,关门就把她抵在墙上,低头舌吻她,两个人的嘴里都有醇厚的酒香。
余清淮被宋珂压着往后仰,背贴着墙,呼吸被堵得发乱。
他的手掌沿着腰一路攀上去,隔着衣料狠狠攥住胸前的奶团,指尖压进软肉里,揉得它们在掌心里变了形。
余清淮呼吸急了起来,下意识想躲,却被宋珂顺势压得更紧。
他空出一只手,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凉意瞬间扑上来,让她忍不住一颤。
下一秒,灼热又硬挺的鸡巴抵在她腿心,紧贴着摩擦,带着刻意的缓慢和压迫。穴口外很快变得又热又湿,水意从里面涌出来。
宋珂低下头,气息打在她耳边,磨到相接地方黏腻到打滑时才停下,手臂收紧,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顺势将鸡巴缓缓挤了进去。
宋珂缓慢地顶着胯,阴茎在余清淮的体内一点点推进又退出来,故意不让她一次满足。目光牢牢盯着她——仰着头,眉心微蹙,唇间断断续续地溢出轻哼。
余清淮的呼吸越来越急,腰背不由自主地迎向他,腿根紧绷发抖,像绷紧的弦。
他偏偏放慢,每一下都压得沉稳又深,像是在耐心把她推向高处。
那根坚实的肉棍反复碾过同一个敏感点,带起一阵阵酥麻,逼得她腰弯得更低。都像把身体里的力气一并抽走,又在下一瞬被更深地填满。
她的呼吸急得快跟不上节奏,指尖抓着他肩头,掌心全是汗。
直到她忽然全身一颤,喉咙里泄出一声低吟。
他趁机含住余清淮的唇,把那声堵在两人之间,舌尖卷着她急促的气息,不放她躲开。
她还在余波里抽动,宋珂直接抱起她,把她仰面放到床上,双腿搭到自己肩上——这个角度能让他每一下都更深。
余清淮早就被宋珂脱得精光,粉白的乳肉随着宋珂的动作摇晃,像诱人的布丁。
宋珂觉得自己也醉得不轻,他被直上头顶的快感席卷着,鸡巴更卖力的深入,要撞进余清淮的骨头里去。
不多时,她像鱼儿一样向上一拱,脚趾蜷起,身体被滚烫的热意填满。
他感到她在高潮后依然紧紧裹着自己,于是继续进入,感受她被再次占有时那一阵阵颤抖。
余清淮的眼神已经涣散,湿漉漉的鬓发贴在脸侧,她看上去很糟糕,是被宋珂反反复复操得失神了那种糟糕。
宋珂心软得不行,他想把这个样子的余清淮吃进肚子里。
他含住余清淮因为紧绷而蜷缩的脚趾,吸吮。
他真的好想把她吞吃入腹。
床单被他们弄得凌乱不堪,还有一滩一滩的水迹,但宋珂还不知足,他把余清淮像把尿那样抱着,鸡巴埋在她体内,边走边慢慢顶着。
宋珂一步步把她带到落地窗前,这里的视野正对交易所广场,古典歌剧院在灯光里清清楚楚。
余清淮双手撑在落地窗玻璃上,背后,宋珂钳着她的腰猛撞,每一次都顶得又深又实,像是要把她抵到玻璃上去。
她的胸口被压得紧贴着窗面,呼吸在玻璃上雾成一片。撞击的力道从腰到腿根一阵阵散开,整个人被震得发软,却又不由自主地夹紧他。
宋珂低头贴在她肩颈,热气和急促的喘息打在皮肤上,和玻璃的寒意交错,让她浑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
透明的水顺着她的大腿弯淌下去,内侧湿热一片。黑暗里,只有急促的撞击声和她被闷在喉间的喘息混在一起。
最后,宋珂抱着已经瘫软的余清淮进了浴缸,给她抹上沐浴露,冲洗,吻她全身。
这期间他鸡巴一直挺立着,但他担心余清淮明早起不了床,所以最终还是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