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养五只猫     书名: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现在还剩20天,时间完全足够。
    容朗心头一凛,“好的傅总。”
    好家伙,原来是要借力打力,啧啧啧......
    傅辰抻着西装站起,迈进舱内休息室。
    舱内寂静无声,良好的隔音完全摒除了飞机发动机的噪音。
    光线昏暗的大床上,静静起伏这一道轮廓。
    祝时宴睡得很熟,丝毫不见醒来的动静。
    掀开被子一角,傅辰将他从头到脚检查了番,给某些红肿的关键部位又上了遍药膏,重新盖好后在床边坐下。
    抬手解了领口扣子,想了想又系上,换到靠近舷窗的软皮沙发上。
    要是祝时宴发脾气该怎么办?
    飞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急行,在距离申市只剩半小时的飞行距离里。
    祝时宴醒了。
    首先是浑身都无法动弹的酸疼,每块骨头好似拆卸重组。
    眼皮也不那么容易睁开,因为肿得太厉害。
    特别是身后,那火辣辣无法忽视的痛楚。
    缓了很久,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呆滞地环傅四周。
    在床侧看见了傅辰,于是浑身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下。
    一个夜晚,已经对傅辰产生了应激反应。
    傅辰衣冠楚楚地朝他望来,“醒了。”
    声线弥漫舱内的一瞬间,祝时宴想起发生的一切,不愿面对地重新躺回去,蒙在被子下面悄悄流泪。
    完了,整个人生都完了,乱.伦.了。
    被子下伸来一双手,傅辰将他捞出来,“躲什么?”
    恨意熊熊燃起,祝时宴拿出最后一丝力气,扇他了一巴掌,“别碰我!”
    傅辰置若罔闻,且低下头二话不说就亲。
    祝时宴无计可施,咬他舌头。
    就算这样,傅辰也没放弃。
    但由于昨晚实在太过,虽然现在傅辰并未实质性要干什么。
    只单单卡在这一步就已经完全将祝时宴吓住,他不再挣扎也不再咬人。
    “别再这样......”嗓子沙哑又干涩,“哥哥,停下......”
    他对傅辰整个人应激,傅辰对他的哭声应激。
    “长记性了么?”傅辰松开他。
    雪白床铺间,祝时宴呜呜地半坐其中,不住点头,“长了,长了。”
    “还乱跑么?”傅辰轻松地将他按回床上。
    平躺的姿势让泪水无法悬停于眼角,只能源源不断地流进耳廓。
    祝时宴蹭了下枕头,猛摇头,“再也不了。”
    “好好说话。”傅辰合衣他身旁躺下。
    “哥哥我再也不跑了。”祝时宴抽噎着,“再也不会了。”
    “听话么。”
    “听话。”犹嫌表达不够确切,祝时宴着急地补充,“哥哥我听话。”
    “以后该怎么做。”傅辰用指腹给他揩掉眼泪,“想清楚了再说。”
    以后怎么做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祝时宴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试图往床边挪好远离傅辰,不过傅辰冷冷看着他的动作,他又将自己移回去。
    直到两个人恢复成原本没有间隙的姿势,祝时宴抹了把脸,还是没有想到以后该怎么做。
    从小到大因为跟傅辰很少交流,所以他连求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当然祝时宴也明白,傅辰并非是不可理喻之人。
    不过已经被昨夜和今晨弄怕了,他把被子完全裹在自己身上,以蜷缩在并不安全的保护层里。
    傅辰静静看着他,给予提示:“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可怜的祝时宴努力在脑海搜寻,几分钟后,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家里只、有我们两人......要跟、哥哥相依为命。”
    误打误撞契合答案,尽管这是一道主观题。
    傅辰很满意,抚着他通红的眼角问,“有没有哪里痛。”
    全身都痛,祝时宴却摇头。
    显然没有人比傅辰更加了解他,让他说实话。
    “疼,腿疼,腰疼。”
    “还有没有?”傅辰说。
    舱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抑或是舱大床小,在这逼仄狭窄的床单之上,祝时宴被迫与傅辰四目相对。
    相对就算了,还要说告知疼痛部位。
    舱内响起机长播报,飞机已进入申市领域,即将下降。
    在这嘈嘈的广播中,祝时宴咬着嘴唇点头。
    从眼角掉下大颗眼泪,竟能砸得枕头小小的啪嗒一声。
    见他还是还是说哪里痛,傅辰作势掀被子查看,祝时宴赶紧按住他的手,“不是那里......”
    昨晚是过火,过火的是时长,而不是动作。
    不然祝时宴也不会那样把持不住,傅辰也不会那样失控到底。
    傅辰问:“不是那里是哪里?”
    憋了半晌,祝时宴颤巍巍地、羞耻地小声说,“是小.鸡.鸡那里......烧着疼。”
    太多次的缘故,到最后什么都没了。
    就肿着。
    傅辰明知故看:“松手我看看。”
    反正人生已经完了,没脸没皮等于没脸没皮,祝时宴躺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床铺微微下陷,是傅辰起身去卫生间拧了冷毛巾出来。
    在被子底下捂着冷敷,缓解灼烧般的疼痛。
    祝时宴死心了,再也不敢跑了,不过也由不得他跑。
    飞机稳稳落地后,容朗将备用衣物送进来,眼观鼻鼻观心地连忙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