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高临下欣赏他的惨状。
而?他也非常配合。
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
不?停挣扎,不?停狗叫,身体残破不?堪,殷红的鲜血浸透全身,狼狈得好像一条狗。
你愉悦笑出声。
如此赏心悦目的场面已经很少见了
当即冲炎蹄招招手,让它赶紧带继国岩胜过来,跟你一起在特?等席近距离欣赏。
别人笑话?就是好看。
你依然意犹未尽。
干脆指着继国岩胜脸上只剩下一道白?痕的伤口,摆出义正言辞的模样:“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的狗叫,但你是真的该死啊你知不?知道!你竟然敢弄伤岩胜的脸……你怎么敢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谁的人?这么多年,菜爹狗叫得那么凶,都不?敢碰他的脸一下,你怎么敢越过我?碰他?”
继国岩胜更尴尬了。
手指不?自觉揉搓袴着。
“当然是因为他长?得太可爱了啊!”
蛇骨疼得直抽气?。
可那双垂涎的眼睛还是死死钉在继国岩胜身上,“只可惜他太小了,如果?他再长?大点就好了,这么可爱的男孩子,真想看看他的血是不?是红色的……”
你:“……”
你扭头看向继国岩胜,顿时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嗯。
的确很可爱。
不?得不?说,虽然他爱狗叫了一点,但他还蛮有眼光的……
继国耳颊滚烫。
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手捏着你下巴,把你头转回去,不?让你用那种眼神看他。
“这就是你勾引良家妇男的理由?”
你立刻端正身形。
眉头一皱,脱口就是义正词严的话?,“男孩子家家的,恬不?知耻,自轻自贱,不?知自尊自爱,完全没有一点好男人该有的样子,你以?为你摆出女人的模样,就可以?跟我?搞没素质那套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了流氓罪,就只有枪毙一条路走啊!”
“流、流氓罪?”
蛇骨停下挣扎的动作。
用力扭头看向从地上爬起来的蛮骨,茫然发问,“大哥,现在都有流氓罪了?那些?柔弱的女人不?是可以?随便抢掠、随意玩弄的吗?我?前不?久还看见其他人玩女人来着……”
“她骗你的。”
蛮骨爬坐起身。
有些?心疼地抚摸着被踹出道道裂痕的蛮龙大矛。
闻言,蛇骨立刻不?满抱怨:“什么嘛,我?就说我?从来都没听过,所以?我?才这么讨厌女人啊,尖酸刻薄,满嘴谎言,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正吐槽着。
就见蛮骨已经拎着蛮龙大矛冲过来,他立刻着急大喊,“大哥!别把岩胜杀了!我?还想等他长?了再玩玩呢!”
“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点?”
又有人从地上爬起来,捂着风箱般呼哧呼哧喘气?的胸口,不?赞同道,“之前就是你心慈手软,我?说杀了他,你非要留他一命,现在可好……这次就应该听我?的,把他们彻底斩草除根!这世上可爱的男孩子多的去了,你何必非要这个?”
蛇骨不?太服气?。
但他不?太喜欢跟同伴争吵。
依依不?舍地注视着继国岩胜,最后忍痛道:“那、那就依你吧。不?过,你给?他一个痛快,别让雾骨出手,中毒的人都是七窍流血,也太丑了……”
……
……
你带着继国岩胜躲开层出不?穷的攻击。
神色难得严肃起来,赫灼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他:“……那个时候,他们想要杀了你?”
继国岩胜摇摇头:“没有那么严重……”
你:“可他说要斩草除根!”
继国岩胜好笑:“菜鸡总是爱狗叫,不?是吗?”
你点点头。
确实。
狗叫不?是错。
但跟你这个最强狗叫,还狗叫不?到你心里?去,那就是他的错了。
你轻而?易举化解所有人的攻击。
赫灼色的眸子乜斜着那群没用的男人们。
他们很会狗叫。
但不?妨碍他们再次被你踹翻,躺在地上连呻吟都做不?到。
“其实……”
你抬脚踩断下方?的脊椎骨,“我?刚刚只是想把你们挫骨扬灰罢了,并没有想要赶尽杀绝的意思,但我?又仔细想了想,跟你们一样会狗叫的菜鸡可不?多见,还是留下了筑京观,啊不?,是做成风铃灯笼吧。”
“这么会狗叫,杀了太可惜。”
庭阶前摆着四方?鼓。
廊檐下挂着七盏迎风叮铃作响的风铃灯笼。
它们看似都是死物,可只要稍微凑近,就能听见他们一声高过一声的狠毒叫骂。
好热闹啊。
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听过鬼故事不?敢晚上出门了!
真希望希望他们的灵魂耐烧点,能够永远照亮大家夜间?出行的路!
“妈妈妈妈,你喜不?喜欢?”
你扑到许久不?见的母亲怀里?。
享受着母亲的温柔抚摸,嘚嘚瑟瑟冲她显摆,“我?当时看到这个造型独特?的鼓就感觉非常适合你,闲着没事可以?敲着玩,会响哦……还有这个风铃灯笼是,一晃也会哇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