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类别:其他类型       作者:鱼多嘴     书名:乞丐逃荒,不死就行
    叶青竹:“夜深了,先睡下吧。”
    东西两屋,七个人毫无困意。
    兄弟几个小声谈论的,是所有能发声的情况,以及应对办法。
    西屋的姐妹三个,从宁州君反叛往前翻,五王分天下,又骂老皇帝没留好种。
    第 401章 长久哭着告状
    什么时辰睡着的不知道,但叶家人是有被人堵在被窝。
    这次是万长久。
    小子一大早哐哐砸门,把徐家的大孙女吓到哇哇哭。
    孩子晚上就哭闹,吃喝拉撒都是一个调。
    殷明月第一次感受到坐月子的折磨。
    好不容易快天亮能睡会儿,又被万长久惊醒了。
    徐婶子正要出来骂两句,但听着长久说话的音儿可不对劲啊。
    叶青竹不方便穿衣,披着厚衣裳坐在被窝里。
    堂远把长久拎进门,皮实的小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跟叶青竹哭。
    “大哥,我没人要了!”
    柳承道:
    “你好好说,跟你爹吵架啦?”
    福禄看着不像。
    他这个兄弟,心大着呢。
    哭成这个丢人样儿,一定是出事了。
    长久哭的悲伤且上气不接下气。
    盼儿要起早看酒,直接推了门过来问:
    “长久咋了?哎呀,眼睛都肿了。”
    没一会儿菱角和雅儿也过来。
    “长久,你缓一会儿,都要憋过去了。”
    众人还是那么关心他,也让长久情绪稍微稳定一点。
    可怜巴巴打着嗝说起万成。
    “我要告状,我爹不想要我了。
    早些年我让他找个女人过日子,他便不肯。
    现在我都要议亲娶媳妇的年纪了,他要给我找后娘。
    这日子可没法儿过了!
    大哥,你管管他吧。
    万成这个老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兄弟几个面面相觑。
    菱角一脸不可置信,嘀咕着:
    “不能吧?”
    盼儿和雅儿可不敢背后说人。
    那个人是万叔呀!
    长久还在边哭边告状。
    叶青竹几个哭笑不得的安慰他。
    万叔那人啊,就像长久说的,早些年孩子还不懂事的时候,要找女人早就有了。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父子俩有什么误会。
    “长久啊,你就是这么从你家哭到咱家的?”
    长久多皮啊?他跟福禄还不一样。
    这俩小子都不爱哭,福禄是死倔,长久好面子。
    堂远憋笑问着话,甚至都能猜到,过几天他肯定要躲在自家不出门。
    长久梗着脖子道:
    “是咋了?要笑话也是笑话万成,我一个孩子,哭一下咋啦?”
    菱角好笑道:
    “是是是,谁敢笑话你啊。
    六子,你们找地方玩去。
    大哥,我去后院看小孩儿。”
    菱角眉尾那么一挑,叶青竹就知道,这丫头怎不住要去找万叔问个清楚。
    他们把长久当自家兄弟一样的待,万叔要是真想给他找后娘,叶青竹和菱角他们还真见不得他受委屈。
    “去吧,早点回来。”
    菱角拿徐家的孩子做由头出了门,叶青竹才想起来,徐祥还让他给孩子起名呢。
    他哪儿会这个。
    “四承子,徐叔说,等你回来帮他想几个丫头的名字,他要给大孙女选一个好听的。”
    雅儿赶紧垂下眼帘,大哥可真会扔包袱。
    柳承倒是没有推拒,这还不简单。
    别说几个,十几二十个也是随口就来。
    “那我也去徐家看看孩子。”
    长久一听这个,屁股欠了一下,又落下去。
    他也想去。
    但刚才还哭着跟大哥告状呢,如果跟着四哥,显得他太贪玩了,大哥不帮他怎么办?
    还好他没张罗跟去,不然福禄还得找借口拦一下。
    柳承是真的去徐家,二姐没在啊。
    福禄捅了捅兄弟道:
    “长久,下地窖啊?”
    长久带着鼻音问:
    “去干啥啊?”
    “有事,秘密。”
    俩人眼神一对,下地穿鞋。
    叶青竹撑着脑袋想事情。
    以前听人说过,好像在以前吧,当皇帝的着急要人口,曾逼着人成亲的。
    也不知道宁州君是个什么人。
    可能于亮急于求功,会先拿他们试手也不一定。
    老四这个臭小子,早早把自己先安排了。
    剩下这几个可咋办呢?
    菱角敷衍的敲几下门,直接闯进师父家。
    万成翘着脚头朝下躺着,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东西。
    “师父,忙着呢?”
    万成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她。
    “跟你说多少遍了,女孩子要身轻如燕~”
    “踏雪无痕!
    哎呀我下次注意。
    师父,长久你们俩吵架啦?”
    万成看一眼菱角,又盯着房顶道:
    “闹吧,过几天就好了。”
    嗯?师父来真的?!
    “师父!
    长久可是你亲儿子!”
    万成对长久哭闹的无所谓,让菱角很不适。
    不该是这样的啊,长久才是他命根子。
    啥样的女子,能让师父对儿子的疼爱就这么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