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类别:其他类型       作者:兔的奶茶店     书名:坐星穹列车离家出走到提瓦特[原神+崩铁]
    在璃月港的这几天,云朵买了很多很多东西,进行挑选了礼物寄给了蒙徳的朋友。
    就像最开始她给璃月的朋友寄东西一样,这一次她依旧是每一个人都没有忘记,每一个人都寄了礼物。
    寄到风起地给温迪的礼物,是云朵特意去不卜庐调配的仙人快乐茶·璃月版。
    不卜庐中,苦涩的药香弥漫着。
    檀木药柜前,名叫七七的小僵尸踮起脚,好奇地看着桌子上的仙人快乐茶。
    闻起来似乎很好喝。
    云朵趴在桌子上,一边搅着炉子里的“茶”,微微垂下的蓝粉色眼眸看着柜子边缘那一小截帽子尖尖。
    “七七要喝吗?”
    七七努力地又踮了踮脚,这下连带着帽子上飘起来的小黄符也能看见了。
    七七歪歪头,声音迟缓温吞:“七七…可以…喝吗?”
    旁边安静默写药方的白术微微侧头,看向她们。
    他刚才已经看见了她的配茶过程,都是一些味甘安神的草药,对于七七来说可以喝,只是没什么作用罢了。
    白术:“可以。”
    得到允许,七七这才伸出手。
    药柜上的仙人快乐茶被一只小小的手抱了下去。
    云朵看得不自觉地弯起眼。
    七七和可莉一样,都好可爱!
    她刚才还在一脸认真地帮她辨别璃月的草药呢。
    云朵看着药柜后面安静抱着仙人快乐茶喝的七七,感觉就像是看见了初生的白露一样。
    稚嫩,懵懂。
    又都会医术。
    但是白露在继承她和饮月的“逃生通道”后,很少再有这么安静乖巧的模样。
    完全暴露出来了调皮捣蛋的本性。
    用龙师们的话来说就是———
    白露大人是被云朵带坏的。
    他们再次封闭鳞渊境,试图禁止云朵进来——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
    没了丹枫开路,还有白露。
    ……
    离开不卜庐后,他们去了格外热闹的和裕茶馆。
    他们今日运气不错。
    云堇大家在台上唱戏,咿呀的戏声和舞枪振空声交错起伏。
    唱词清晰,情感饱满。
    轻易就能勾动所有人沉浸在故事中。
    “……
    我本当不打渔关门闲坐,
    怎奈我家贫穷无计奈何,
    清早起开柴扉乌鸦叫过,
    飞过来叫过去却是为何*
    ……”
    一曲唱罢。
    云堇轻甩袖子,躬身谢幕。
    掌声如雷鸣般轰动。
    随着夜色降临,茶馆里的客人们三三两两离开。
    和云先生聊完的钟离从舞台另一侧走出来,停在自从来听戏就安静到诡异的云朵身边———
    孩子静悄悄,准是在作妖。
    他视线在伏于茶桌上作画的云朵身上扫了扫,最后将重点落在了她手里的面具上。
    “……”
    钟离:?
    察觉到钟离看过来,云朵还大方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成品。
    “钟离,好看吗?”
    钟离喉咙滚了滚。
    他一边思忖着坐下,一边拿起桌上的茶杯摩挲着,过了许久都没能给出个答复。
    实在是,这挂着彩色绒球的大花脸面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评。
    丑也不至于。
    美——色彩确实也美。
    钟离决定将问题抛给当事神:“阿哈怎么想呢?”
    阿哈觉得还不错。
    祂笑嘻嘻地晃了晃挂在自己身上的绒球,一点都不生气。
    阿哈拿起云朵刚放下的画笔,沾取黑匣子里的颜料,在她脸上画了同款大花脸。
    云朵呆住:“???”
    “!!!!!!”
    这是ix给的颜料啊————洗不掉的!
    第73章
    璃月港在杪夏之月迎来了格外少见的暴雨天气。
    最奇怪的是,这暴雨竟还连着下了一周也不见停下来。
    若非岩王帝君庇佑,洒下的灿金岩元素落至码头加固,在这种几乎能被称作天灾的暴雨天中护住了临海的璃月港,怕是会直接被淹。
    璃月港被淹,这话说出去谁会信啊。
    现在虽然没有被淹,但是云朵依旧做到了常人难以做到的事情。
    璃月港的码头贸易因为她已经停摆三天了。
    渡船难以离港,海上暴雨倾盆,与隔壁稻妻的雷暴之海相连。
    极度危险。
    这三天停摆的璃月港损失了多少贸易来往,那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
    这样的情况璃月虽是第一次遇见,但凝光已经在想办法该怎么处理了。
    首先,雨得停下来。
    好在帝君似乎已经在处理了,所以大家并不害怕着急。
    雅致的宅邸庭院中,淅淅沥沥的雨水顺着瓦片滑落。
    站在回廊里的钟离望着天穹,落下暴雨的星云躲在层层厚厚的乌云中看不见,但从越来越大的雨势能看得出来———
    云朵哭得好伤心。
    钟离有些头疼地捏捏眉心,看向挂在檐角淋雨的阿哈。
    “若是昨日你少说两句,她就被魈哄好了。”
    也不至于哭成现在这样。
    又缺了一个角的花脸面具慢悠悠地晃了晃,身上被淋湿的丝线绒球都差点被晃掉。
    “我一共就说了两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