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算…横刀夺爱?!
他去瞅自家老?总的脸色,跟在后头,有些许的无奈。
伸手去薅了金总的喉咙。
“叔,注意影响。”如果钟拙筠不?在这儿,他肯定?也得冲上去,抱住自家小少爷,亲个一大口。
那白白的光洁的额头,亲上去非常的舒服,但沧逸景再去亲之前,肯定?会先给钟睿之洗洗额头,他可不?想粘上老?丈人的口水。
“干嘛呀!”钟拙筠回头凶他,这样的语气和动作,简直和小少爷一模一样,啧,原来怎么就一点儿都没发现呢?
“我?抱我?自己家的大宝贝儿,什么影响不?影响。”金总道,“你?自己没人接船,你?嫉妒我?。”
小米惶恐:啊?!啊?!啊!?
钟睿之拍着钟拙筠的肩膀对沧逸景偷笑,沧逸景也会以微笑,他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示意给他带了礼物。
没有什么接风宴,合同签订后,项目就该积极推动了。
沧逸景和钟拙筠继续了一整天的企划会议,直到?晚上七点多?才结束。
这种工作强度,钟拙筠有些吃不?消,下午五点时先回去休息了。
钟睿之陪着他回去,和他一起吃了晚饭,闲聊了些时候,沧逸景给他来电话,他才起身?离开。
他出门没有带大哥大的习惯,这玩意儿太重了,他目前并没有非接不?可的电话,今天带着,就是为了接沧逸景这通电话。
“景哥他们快结束了。”钟睿之道,“爸爸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钟拙筠问:“都晚上了,他找你?有事儿?”
钟睿之道:“他说给我?买了礼物。”
“什么时候说的?”
钟睿之道:“用?眼睛说的,你?没看到?。”
钟拙筠笑问:“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好的?”
他还以为,这两人是才认识不?久的。
“你?不?喜欢我?和他走的太近吗?”钟睿之探口风。
钟拙筠道:“他是个精明的能人,可总和你?不?是一路人。”
钟睿之靠在沙发上问:“怎么不?是一路人?”
钟拙筠道:“你?太纯了,他复杂。你?看你?这么多?年,就和书本电脑代码打交道,可他,从农村里走出来,挣下这么大的家业,和形形色色的人都打过交道,而且都赢了。就连我?和他说话都得留心眼儿,让三分,你?这单纯的小孩儿,被他吃下去吐出来,都还懵着呢。”
钟睿之道:“不?会吧,我?办公司,他…挺帮着我?的啊。”
“那不?是军区和市里都打了招呼嘛。”钟拙筠道,“还有我?和他这层关系在呢,他要不?好好照应着,我?可不?会给他好颜色。”
钟睿之道:“你?不?也说他诚信仁义吗?”
“那是因为我?也诚信仁义啊。”钟拙筠道,“遇上和他耍心眼儿,被整的半死不?活的,海了去了,这小子可不?手软。”
“那我?也对他好。”钟睿之道,“他不?就也对我?好了?”
钟拙筠笑着刮了一下钟睿之的鼻梁:“所以说你?天真单纯。”
钟睿之看了一眼手表:“我?先走了。”
“怕他等急了?”
钟睿之点头:“你?什么时候回北京去看妈妈呀?”
钟拙筠故意闹别扭着:“我?是我?去找她,让你?妈来看我?。”
钟睿之笑说:“我?妈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嘴巴说不?想您,心里想的要命,您不?是很清楚的吗?”
钟拙筠笑了:“我?也想去,给她买了好多?东西呢,这阵儿忙完就去,也陪陪你?爷爷。”
虽然他还没有彻底改回名字,迁回户口本儿,可这几年该见的面,一次没落下。
准时回家给老?子娘尽孝,但不?拿出人人都认可的实绩不?改回名字,这是钟拙筠所坚持的。
钟睿之打了个车,十分钟就到?了睿安大厦楼下,沧逸景的那辆加长?商务就停在门口。
见钟睿之从那边下车,这边的电动门就打开了。
钟睿之立马钻了进?去,十天没见,也不?管太多?,直接就抱住了。
沧逸景抱着钟睿之的脑袋,就狂揉他的头发。
钟睿之笑着去抓他的手:“干嘛呀,嫉妒我?发型帅啊?”
沧逸景道:“我?要回趟别墅把给家里人带的东西放回去,你?陪我?一起去,等会儿一起回来吧。”
“在后备箱呢?”钟睿之问,“那我?的呢。”
这车后座很宽敞,地?上放着一个行李箱,钟睿之本以为是沧逸景的行李,没想到?沧逸景弯腰打开了箱子,里头全是给他买的东西。
“你?是去做代购扫货啊。”钟睿之这么说,可笑得可高兴了。
车子发动后,沧逸景就把箱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给钟睿之介绍,衣服、包、鞋子、香水、相机、各种配饰、项链手链…
钟睿之是有惊喜的,有两个包是他之前找代买,在日本和美国的专柜都没订到?的,没想到?香港有。
“你?回来就好了,下次不?用?带这么多?东西。”钟睿之笑看着他,他把箱子关上,又?关掉了后排的灯,搂上沧逸景的腰,“我?爸爸都累坏了,你?也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沧逸景想死他了,一抱住就舍不?得撒手。
在钟睿之的颈窝深嗅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把他搂的更紧些。
“你?和你?爸都说什么了?”沧逸景问。
钟睿之笑道:“他说你?是大灰狼,让小白兔离你?远一点儿。”
沧逸景也笑:“那他岂不?是老?狐狸?诶,老?狐狸,怎么能生出的小白兔呢?”沧逸景手指绕着钟睿之的头发:“老?狐狸只能生出小狐狸。”
沧逸景一手去拨了隔断的按键。
那撩拨的话同时响在钟睿之的耳畔:“骚得我?魂儿都没了呢。”
其?实这种程度的隔断,驾驶位是能听见的,但沧逸景立马又?放了音乐,于是司机大哥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老?婆,我?饿了~”
低沉慵懒,还在撒娇,是情人间的耳语。
是他从未见过的沧总。
他哪儿饿了,他不?仅会间休息的时候吃了一份饭,刚刚坐在车上等钟睿之,嫌之前没吃饱,又?吃了一份饭。
怎么还饿呢?
怎么,钟睿之很会做饭吗?
而此时的后座,饥肠辘辘的沧总在品尝着他最爱的小甜品——钟睿之的唇。
钟睿之推了推他,呜呜呜的抗议。
沧逸景才暂时放过他的唇,吻落在腮边和耳畔。
钟睿之道:“回家再…”
沧逸景道:“没事,他听不?到?。”
钟睿之明显有些不?情愿,毕竟一个隔断后就有人,即使他听不?到?,也会让他无法放松。
沧逸景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上头多?了一个小吊坠,后座的灯被钟睿之关了,他只能通过窗外照进?来的光去辨认,指尖抚上,不?凉带着沧逸景的体温,圆圆的滑滑的,是那颗粉色的小贝壳。
“你?怎么把它做成吊坠了?”钟睿之笑问。
沧逸景道:“你?不?觉得,它比所有珠宝都要贵重吗?”
“真好看。”钟睿之道,“要是给别人看见,沧总戴着粉色小贝壳,沧总会不?会不?好意思啊?而且,这贝壳是你?给我?的呢,你?藏了这么久,还霸占着。”
沧逸景道:“是你?那时候,从烟盒儿里拿给我?的。”
“我?让你?看,没说给你?啊。”钟睿之温声?道。
沧逸景的吻星星点点的落着,从下巴到?肩头,再到?胸前,含住吸吮。
涎水的咋咂声?中,是他的回应:“你?说…给我?看,让我?高兴点儿。送还给我?,我?会更高兴的。”他用?手揉捻着,又?攀上耳垂,“把它送给我?吧,睿之。”
“我?总是舍不?得拒绝你?的。”钟睿之已经?动情了,他被沧逸景控在腿上,整个人跨坐着趴在他身?上,气息已经?乱了,“只是个小贝壳儿罢了,我?最喜欢的,是你?呢。”
“嗯,我?知道。”他的吻不?停歇,探索也不?停歇。
钟睿之听到?了外头的雷声?,似乎下雨了,但耳畔两人的喘息似乎比雷声?更大。
身?体的触感也比雨更加密集。
脚腕被沧逸景抓在手里,汗从皮肤上每一个毛孔中沁出。
“你?热吗?”钟睿之道,“我?…我?出了…好多?汗…”
他舔舐着:“你?的汗都是香的,睿之…喂饱我?好不?好?”
“车…车是不?是停下来?”钟睿之挂在他肩上,仰着头任由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他有羞臊有害怕,担忧着,可又?顺从着叛逆的追求刺激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