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厉烬突然止住声音,喉结利落滚了一圈,指腹抚了上去,点出确切范围。
“我也要。”
霁月眉眼微怔,顿时领悟他的要,是要和陆秉钊一样的吻痕。
要个屁,陆秉钊是喉结勾人,他的喉结,只会让她记起第一次被他掐脖子的仇,还吻痕,她没把他掐死都算她是大好人。
许是她此时心思太过明显,看过去的视线里掺着杀气,厉烬本能地眯起眼睛。
“想杀我?”
瞳仁冷不丁震颤,她醒神,微微低下头调整表情,扶着床边往他那处靠近。
分开的双腿刚落定,准备扶住大茄子的手就被他强势掣肘。
“说话。”
敏锐力能不能不要这么强。
霁月深深吸气:“是。”
腕上力道加大,他仰起了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
“因为你掐我。”她指着自己的脖子,“虽然我知道你没有使出全力,但那时候我非常难受。”
霁月偏开头,只给他留下一个倔强的后脑勺:“这也是我不愿意留吻痕的原因,我看到你总会想起你掐住我的模样,我会止不住害怕,也会止不住想要报复回去。”
“那就掐回来。”
他的力道很大,硬拽着她的双手搭上颈部两侧。
蓬勃的心跳透过颈动脉传递到手心,她不自觉想要退缩,却被他更加大力地压紧。
她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迅速涨红,胸腔因为缺氧剧烈浮动。
他不止在强迫她做掐自己脖子的媒介,还在故意憋气,想要试探她对他的关心,对他是否还有爱意。
简直就是个疯子。
霁月挣脱,她越想逃,他的力道就越大,整张脸陷入猪肝色,颈上的血管由青到紫,几欲从皮肤上爆开。
眼底无尽的血丝浮现,狰狞地在眼眶里泛出狠戾。
他真的疯了,是想借她的手寻死吗?
“松开!”
争持不下,她索性放弃,任凭他自作自受,眼神冷了下去。
厉烬松开手,剧烈的咳嗽带动高挺的茄王在她腿缝磨蹭。
还未等他气息平复,身下的紧致涌上心头,轻轻的啜吸带着喘,喉间一疼,尖锐的牙齿磕在喉结处,撕咬着一层薄薄的皮肤。
才被掐过的脖子还有她与他交错的指痕,二创的疼痛在加倍,连同身下那处收缩异常的裹吸,都紧到他无法平稳心绪。
她很爱咬他,不止一次这样咬,以前他以为她只是热衷咬人,现在看到陆秉钊被她那般温柔的含吮着,他才终于明白她的咬带着什么。
是恨。
时隔今日,他才读懂她牙下的恨意。
她很讨厌自己?
牙齿到底没真的咬死,舌尖舔了上去,给覆着的牙印做描绘,她轻轻含吮着那处,却没敢用力。
再抬头,她眼里含着泪,柔软的双手贴在发红的脖颈,声音松软带着哭腔:“厉烬,我真的很讨厌你,你真的,非常非常讨人厌。”
他预料到了她讨厌他,却没预料到会是非常。
霁月轻轻抽噎着:“你为什么非要强迫我?”
厉烬眉心轻轻拧紧,因为他强迫她做爱?
“强迫我伤害你。”她的声音弱了下去,眼神也是柔和的,充满着爱意。
胸口才因缺氧分割成数份,此刻却好像有道暖流滋补进细缝,修复着纵横交错的数道裂痕。
“我不能喜欢你,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行不行?”
“你越出现,我越会舍不得你,舍不得大茄子,舍不得和你的点点滴滴。”
霁月往后退,虽然倚着他的要求在扭,在画八字,甚至比刚刚在陆秉钊身上还要妖娆魅惑,姿势百变,但她的声音却是断续,带着悲情。
“我已经很努力……忘了你。”
“我也很脏……和很多人都发生了关系……”
“我们就这样分了……不好吗?”
她撑着他的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说不清是上面流水还是下面,亦或是一同。
又哭又喷又要磨炼演技,霁月着实有些绷不住了,大茄子的头在上入的过程中不断刮蹭着深处的小口,酸胀的满足感几乎快从喉间溢出来。
偏偏她还得哭哭啼啼地和他打感情牌,看似是在干他,实际完全爽到了自己。
厉烬余光里看来的情绪全是怜爱疼惜,加止不住的酸意。
这波必须把厉烬给狠狠拿捏。
“不好吗?”
她狠狠颤了一下,哭花的小脸高抬,双腿立起,想要换成颠坐的姿势。
厉烬吐气:“你去吧。”
霁月心中一喜,面上还在犹豫:“那你呢?”
面色未有波动:“给你两分钟。”
靠!还真是一会儿。
两分钟显然不行,陆秉钊的那个玩意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下,一旁陆今安又是尖叫又是抽搐,看起来比陆秉钊的电击还要厉害。
霁月只能先把陆今安的吮吸杯解了,视线偷偷瞄上床中的男人。
他似乎还在思考她刚刚的那番绝情言论,此时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也对,毕竟前女友当自己面与其他人做爱,谁会有那种怪癖一眨不眨地盯着。
她轻轻眨眼,旋转身子抬起臀,一腿踩上沙发,一腿伸直,面对陆秉钊的方向,将胀到极致的粉鸡吞了进去。
有了厉烬的开发,穴道超级松软,温热的包裹如同仙丹灵药,原本还被刺激得失了灵魂的陆今安顿时恢复活力。
即使双手反绑着,他也不顾一切地往上顶弄,巨大的撞击声响起,沙发咚咚震着,吓得霁月狠拽颈圈绳索。
绳子的另一端拴在陆秉钊的手铐上,可想而知,这一下不仅拽住了陆今安,也拉动了他。
“嘶!你把我当狗啊?操!”陆今安骂完又疯狂插了数十下,霁月死死咬住唇没敢出声。
“霁月?”陆秉钊的声音带着疑惑,似乎在怀疑抖动的垫子。
霁月浑身颤抖,刚刚才夹着茄王步上高潮,陆今安这没头没脑地横冲直撞,让她的下体酥麻遍布,恨不得趴到陆秉钊身上来个现实版的奥利奥。
但是不行,她不能。
她迅速解开绳索,拉拽颈圈,将陆今安从沙发上拽起来。
站立的姿势让啪啪声骤大,她的腿都给肏成了X型,手还得强忍着快意去抚摸陆秉钊的根部。
肿大发黑的龟头早已被勒至凝血,似乎再晚一点,头部那一截都会坏死。
锁精环加微弱电流也太可怕了,居然把一座宝塔,硬生生勒成了苍天大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