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伦瑟回到武神州后,自然而然地踏入圣曦璃的住处,她坐在书桌后面,掌心抱着本【如何快速恢复神力修练法则】,她对于忒伦瑟擅自闯进自己的宫殿毫不意外,不为所动,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凌厉的红瞳一瞟,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暗嘲的笑,她是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竟还有这般闲情逸致在这里看书?
他这妹妹似乎吃了豹子胆,愈发不惧怕他了,甚至连他不带半点尊重地进了她的房门,也全然不予理会。
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怎地那般让人熟悉......
他迈步走至桌案之前,看着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颜脸,心里想着她与帝翡珞恩是如何接触的,脑海里扩大圣曦璃对自己的背叛,越想越怒不可遏。
他一把抽走她手上的书,圣曦璃蓦然一惊,蓝眸不解地抬起,撞进那双带着不明怒意的赤瞳,秀眉一蹙,"你又在抽什么风?"
她今日好像什么也没干吧?又怎么惹得这位大爷不高兴了?
倒是她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凌壹滔滔不绝的话音攻击,坐下来看会儿书,椅子都还没坐热呢,这位又跑来找自己麻烦了。
忒伦瑟拧眉,她的不明所以戳中了他不愉快的内心,像被戳破的气球嘣了声,"我又抽风?圣曦璃,你翅膀硬了?"
他箝住她的细腕,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拎起,圣曦璃被他这个举动拉得疼痛,"不是,我又做了什么,你至于这样动手动脚的吗?"
她被带离公领域,忒伦瑟箍着她不发一语,只管将人往寝宫的方向跩着,她只能在心里暗骂这个禽兽,一天天的时间都用在跟她做爱这件事上了,还要处理梅恩赫神族公务的他怎么有那个体力继续搞她?
"你把话说清楚。"圣曦璃被推搡在贵妃椅上,灰蓝的眸子探究,如果只是单纯为了泄火,也不该用这种眼神看她。
许是这些日子忒伦瑟对她除了身体上的索求外,其余事务都帮她打理得很好,撇除被日夜纠缠这点外,忒伦瑟确实是个对妹妹极好的哥哥。
以至于让圣曦璃生出了敢和他叫嚣对质的勇气。
忒伦瑟深吸了口气,面对她,他由衷发自内心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舍得对她发性子,他的坏脾气似乎快被妹妹磨平了,被她这么一说,心中竟蓦然浮出她真的是无辜的声音。
可他亲眼所见,帝翡珞恩在中央神殿!而她,竟还在中央神殿逗留了那么长时间!
忒伦瑟一点都不觉得圣曦璃是去找天凡娜的,其余那两尊根本不在她的预想范围内。
他并不清楚圣曦璃与天凡娜的交情,只以为她是去找帝翡珞恩的,甚至忽略了圣曦璃没有纯希的记忆,又怎会与帝翡珞恩有额外的情感连结。
他以为恢复记忆的只有他一人。
想到圣曦璃又要为了其他男人离开自己,他便怒不可遏,"你去了哪儿?见了谁?为何那么久才回来?"
他微微倾身,高大的身影笼住了她,忒伦瑟这么一问,圣曦璃又岂会不知他在意什么?
她身边有两个影卫跟着,自然是瞒不过他半点事儿。可是中央神殿凌壹凌贰不可能进去,他为何这样问?
"......你跟踪我?"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到另一个会让他这么生气的原因。
"......如果我说,我不是为了见他,你信不信?"
她去中央神殿真的不是为了其他男人,但她若说是为了见天凡娜,好让对方帮助自己离开他,忒伦瑟难道就不会气死吗?
想得美。
"圣曦璃,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竟让你生出了敢对我撒谎的勇气?"那双红瞳变得阴騺诡谲,藏着暗欲且熟悉的目光让圣曦璃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坏了,这节奏又是不讲武德的环节。
"我没有撒谎......"可是她真的好委屈,忒伦瑟从来不听她的解释,纵然她努力辩白,他永远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始终只顾着他所想的那个答案。
圣曦璃不想一昧的示弱,更不想去承担莫须有的责罚,她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只在忒伦瑟眼底总是一个说谎成精的小孩。
她不解释不辩驳,他便会以为他说中了真相,从而对她进行更狠的刑罚。
忒伦瑟只觉得她的话语经不起推敲,她瞒着自己去见帝翡珞恩,和那时候的纯希一样,明里暗里躲着他,只为了去见别的男人!
赤色的眸光微暗,他敛起眼皮,眯出一道审视的目光,圣曦璃就像被他绑在十字架上审视的犯人,等着被他扒了衣服狠狠凌虐。
她的鼻尖发酸,梗着脖子看他,始终没能理解自己哪个环节错了,她也没和天凡娜说想逃这件事呀,与其他人更是连眼神互动都没几个。
忒伦瑟这毫无意义的醋火发得让她感到头疼,紧迫得愈发让她窒息。
她顿感无力,却又不想放任他对自己予取予求。
暗红的瞳仁流露出残忍的欲望,单手倏然捕捉她的,在那双蓝眸错愕的目光下,另一手撩开她薄纱裙摆,探进那丝绸柔软的小内裤。
圣曦璃瞬间绷直了身躯,僵硬片刻,那只手用力扯破蕾丝内裤,她来不及叫疼,忒伦瑟覆身上来,将她整个人压在贵妃榻上,膝盖顶开腿心,薄唇不由分说辗上她的唇。
纵使几天沉沦,身体已经记忆住他,可这汹涌的热吻还是亲得她头皮发麻。
她吸进来的气越少,呼出去的、被攫取的却是更多。
几乎窒息的恐惧感迫使她本能地挣扎,男人却将她压得更紧,充血的经络浮出,死死扣着她的双腕,膝盖更是毫不怜惜地顶压腿根。
圣曦璃疼得泛泪,还没被肉棒插呢就得先体验这种痛苦,她真是太难受了。
"唔!"她脆弱的呜咽总算是唤醒了他仅剩的温柔,他收了点力,并不多,圣曦璃恶狠狠地盯着他,"压疼了!"
他伸手磨了磨沾染水光的红唇,食指抬起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吐着阴冷的警告,"忍着,等会儿更疼……"
听着他的话,瞧着那双红瞳,圣曦璃唇瓣不由自主的打颤,她深有体悟,挨鸡巴操的疼痛她实在忍不了一点。
忒伦瑟的性器实在粗大的夸张,尺寸惊人,要不靠着春药迷惑她的身体,她根本没办法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他的欲望。
果然,忒伦瑟单手便能轻松解开自己的裤头,暗红青紫的肉根弹在她干净的肉户上,令人瞠目的尺寸带着灼热的欲液,烫红了她白嫩的阴户。
"忒伦瑟!唔——"男人埋首吻住她张开的红唇,侵占掠地,将她所有的骂声尽数吞入腹中。右手扶稳自己的分身,抵住那苍白脆弱的小穴口。
她的阴户太小,对上他的巨兽显得十分幼嫩,他必须翻开层层保护的唇瓣,露出粉色的小珠蒂,和那紧密的隙缝。
感受到那邪物的热意,圣曦璃惊惶地挣扎,却被他亲得更深,腿心被膝骨压得麻痹,蘑菇伞状的龟头已经尝试着破开门户。
"嗯……"干燥的穴口没有任何湿液的润滑,让冠顶的进入变得更加困难,圣曦璃疼得绷直身躯,直想往上挣扎,逃脱被野兽追咬的疼痛。
可男人像是非要破开她的门禁,即便穴口的排斥挤得他犯疼,相比起自己这点疼痛,他更想让身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叛逆女子挨痛,唯有刻骨铭心的剧痛,才能永久烙印他的痕迹。
他鼻息深吸,随后屏住,用尽全力般塞进那干涩的甬道,他感觉到怀中人陡然剧烈的颤抖,终于抬首,还给她呼吸的空间。
那张小脸像是被水打湿一样,冷汗渗渗,精绝的颜脸像是被抽干了血色,惨白的如一张白纸。
漂亮的眸子紧闭,纤长的羽睫轻颤,他习以为常,这是他强暴妹妹时总会在她脸上看见的疼痛反应,他不以为然地忽略,正要开始摆幅,却听得一声脆弱如蚊蝇的泣声,"哥……好痛……"
她似乎忘记呼吸一样,十分浅淡的青紫爬上她的颈脖,忒伦瑟一把扣住她的下颔,"呼吸,圣曦璃,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把戏。"
"你知道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他眼中痛苦的圣曦璃只是对他的抗拒与排斥,他要摧毁整层屏障,就像以前那样破坏,她会逐渐在这过程中迎合自己,发觉爱着自己才是最不受疼的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