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氤氲着情欲过后的黏腻气息。
他伏在她身上,沉重的喘息渐渐平复,唯有胸膛仍旧与她紧密相贴,感受着彼此渐趋一致的心跳。
那极致的满足感如同温暖的潮水,浸泡着他每一寸疲惫的肌肉与神经,让他生出一种近乎惰性的眷恋,不愿即刻分离。
这紧密相连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是片刻,也许更长。
那极致的欢愉如潮水般缓缓退去,理智一丝丝回笼。
他动了动,将自己从她温软濡湿的身体内部抽离。
那粗硬的性器缓缓退出,带出一股被压抑了许久的、混合着浓郁气息的黏腻液体,从她那无法闭合的嫣红穴口缓缓流淌而出。
不再是喷射的姿态,而是一种慵懒的、饱胀的溢流。
起初是黏稠的、乳白色的精液为主,牵着缕缕透明的蜜丝,带着人体的温度,漫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最终在身下昂贵的锦褥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泥泞的湿痕。
他看着那混合了自己与她气息的液体,眼神微微一暗。
随即,他并未急着起身,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握着那根刚刚从她体内退出、尚且沾满混合着爱液与残精的湿润性器,不轻不重地抵上了她柔软的小腹。
那物事仍带着情事后的滚烫与硬度,上面淋漓的浊液立刻在她平坦白皙的肌肤上蹭开一片湿滑的污浊痕迹。
他动作带着事后的慵懒与几分不易察觉的占有意味,就着那黏腻的液体,在她小腹最柔软的那处肌肤上缓慢地、来回地摩擦了几下。
动作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鲁,仿佛只是单纯为了揩拭干净那上面的狼藉。
坚硬的茎身擦过她敏感的下腹皮肤,带来一阵微妙的、介于痒与麻之间的触感。
那些混合的、半透明的浊液便被均匀地涂抹开,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形成一片肮脏的、情色的痕迹。
空气中那刺鼻的雄性麝香气味似乎也因此更浓郁了几分。
姜宛辞的身体并未完全平静,在他这番动作下,腿根和脚尖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细微的抽搐。
两条纤长的腿无力地弯曲着,大大地向两侧敞开,维持着一个屈辱而脆弱的接纳姿态。
那方才承受过极致欢爱与侵占的方寸之地,此刻看起来凄惨而糜艳。
原本娇嫩的贝肉红肿不堪,像一朵被过分蹂躏的花朵,凄惨地绽放着。
嫩肉外翻,泥泞的液体混杂其间,边缘甚至能看到一丝被过度蹂躏后撕裂的细微血痕。
最顶端的阴蒂,已完全从包皮的庇护中凸显出来,因极度的充血而高高肿起,颜色深赭,俨然一颗饱经摧残的豆蔻,硬挺而脆弱地挺立在空气之中。
他垂眸,目光扫过自己在她小腹上留下的湿痕,又落在那片狼藉的穴口,眸色深沉如夜。
她像是彻底坏掉了,白皙的乳房上交错着他兴奋时留下的抽打红痕,此刻已转为深紫,皮下渗出细密的血点。
目光掠过她微微起伏的小腹——先前因灌入太多体液而显得有些鼓胀,此刻随着液体的流出略平复了些,却仍残留着情事的痕迹。
他伸手,解下自己手腕上那枚临时束缚的玉佩。
莹润的白玉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与他方才的暴行形成讽刺的对比。
他捏着玉佩仔细端详了一会,随后冷笑。
“不过如此。”
说罢,他握着玉佩的一角,将那块莹润的白玉探入她无力合拢的腿间。
用那莹润的白玉边缘,轻轻刮过她那片狼藉的私处,蘸取那混合的浊液。
停顿片刻,似乎又不满足于此。
他竟伸出另一只手,用掌心重重按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唔......
她喉咙里溢出微弱的呜咽。
小腹被按压的瞬间,一股尖锐的疼痛从深处窜起,伴随着被强行挤出的浊液,带着令人羞耻的温度从体内涌出。
那感觉像是又被侵犯了一次,内脏都被挤压移位,让她几乎窒息。
可她却无能为力。
更多的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腥秽液体从她一抖一抖的穴口被挤出。
玉佩彻底被浸没在混合的体液中,变得滑腻非常。
他这才满意地收回手,用那沾满污浊的玉佩平面,如同涂抹胭脂一般,将从她体内榨取的浑浊,均匀地抹在她冰凉的脸上。
触感是温热的,带着刚从她体内带出的湿意。
一股浓郁的、融合了精液独有的腥膻气味与女子情动的甜涩气息,猛地窜入姜宛辞的鼻腔。
液体在她的肌肤上慢慢晕开,留下一道滑亮的痕迹,并在空气中迅速变得微凉。
带来一种很不舒适的黏腻感,仿佛一层无形的、肮脏的薄膜,覆盖住了她部分的肌肤。
她的脸蛋被迫偏向一侧。
几绺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乌黑发丝黏在腮边和颈项。
右眼下那颗小小的泪痣,在布满潮红、泪痕与这新添的污浊之间,显得更红了。
尽管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从泛红的眼眶滑落。
那泪水滚烫,沿着被玷污的脸颊蜿蜒而下,冲开一道清痕,与那些污浊混合在一起。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如同在欣赏一幅由自己亲手绘制的杰作。
“呵。”一声短促而恶劣的冷笑,打破了沉寂。
“里里外外都脏透了。”
他满意地看着她失智的神情——那双漂亮的眼眸涣散无神,焦距游离,仿佛魂魄已被撞散,只留下一具美丽的、残破的躯壳。
饱满的嘴唇因为长时间口交,被反复摩擦刮蹭,也红肿着,唇珠尤其明显。
她明明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一举一动,感受到每一个羞辱的细节,却除了本能的生理反射外,再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就连那无声落下的泪水,也只是身体对极致屈辱的本能反应。
韩祈骁嫌弃的拎着那玉佩的系带,悬在她眼前,一晃,一晃。
“真是个会喷水的小淫娃。”
他语气轻佻,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今日伺候的不错。”
说完,他松开手指,任由那枚价值连城,被彻底玷污的玉佩,落在她青紫交错的乳肉上。
与那两侧撇开的红肿挺立的乳头形成鲜明对比。
“赏你了。”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修长的手指从容地整理着衣襟,将被汗水浸湿的黑发捋顺。
脚步声渐远,唯留一地狼藉与满室腥檀。
一片死寂。
直到月光透过窗子,漫上床榻,将青紫淤痕照的发亮,女人蜷缩的指尖终于动了动。
姜宛辞咬唇忍着撕裂的痛楚,颤抖着将敞了整日的双腿慢慢合拢。
双手拢到胸前,触摸到那已经冰凉的玉石,指腹摩挲着上面熟悉的纹路。
眼泪先是一滴、两滴,然后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落,冲开脸上那已经干涸的白浊。
她哆嗦着,用手不断擦拭上面的污秽,然后紧紧攥住玉佩,残破的身躯蜷缩成婴孩的姿态,将那枚玉佩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口,凸起的纹路硌得皮肉生疼,第一次纵容自己在空荡的殿宇里无声地恸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