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赢了。”少女语调上扬,“哈萨堡将不再是帝国的边界,与蛮族的战争也将一并成为历史。”
愈发浓重的血腥味顺着希律的吐息飘散到这间狭小的牢房中,他的脸色即使在暖色的火烛映照下依然显得苍白,希律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低头将嘴唇贴在了妹妹的耳垂上。
“现在……杀死我,你就是当之无愧的女皇……”
温热的血打湿了海莉西的衣襟,顺着领口沾上她的肌肤,她依然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这提醒着她,这个人和她一样有一颗会流血的心脏,被尖刀刺穿时就会停止跳动。
但海莉西轻柔地回抱住他,用从未有过的甜蜜语气回答他:“哥哥希望我这样做吗?”
她抬起眼睛,棕色的瞳仁亮晶晶的,如果不是刚在她的鞭子下丢掉半条命的话,希律会认为她在和他调情。
恨意是最无法掩藏的东西,也是为什么希律能从无数双眼睛中最先找出属于妹妹的那双,而现在她已经不加掩饰,用盯着猎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还不想这样做。”见他迟迟不开口,她自顾自地回答,将希律环着她的手臂掰开,丢下鞭子,从他的怀抱中抽身离开。
铁门再次被敲响,一盆清水放在了递送物品的小门前,海莉西将水盆放在希律膝下,用手指沾了一点。
“行刑还没有结束呢。”她将水珠弹在兄长脸上,希律偏过脸,漆黑的眼珠仍盯着她。
“我一向拥护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世俗律法,这是我的老师教我的。”海莉西慢条斯理地挽起衣袖,在水盆里仔细清洗着双手,“在杀死我之前,你还做了不少别的事情,不是吗?”
希律盯着她手上的动作,终于在一捧水泼到自己小腹时察觉到了海莉西的意图。
他被冷水刺激到,绷紧了身体,那件粗麻衣被少女猛地撕下,从伤口分离时产生的剧痛让他忍不住低声闷哼。
“唔,好脏啊。”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好好清洗一下自己吧,哥哥。”
男人的半张脸被凌乱的长发遮住,只看得到下颌咬紧时绷起的肌肉,他抬起头与她对视,海莉西却抱着手臂,满不在乎地笑。
于是,希律抬手将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脱下,彻底赤裸着跪坐在海莉西面前,像一条卑贱的狗一样俯下身,用冷水为自己清洗。
他手腕上沉重的铁链让他的动作十分吃力,冷水沾到新鲜的伤痕时更加剧了疼痛,等希律手脚僵硬,再次仰头望向妹妹时,发现她的表情依然不是非常满意。
海莉西抬脚,踢了踢他胯间的性器:“还有这里。”
黑发男人动作顿了顿,喉间终于发出了一点笑声。
他搓洗的动作用了些力,那根性器在他宽大的手掌间微微翘立起来,沉甸甸地硬着。
“都这样了还能硬,”海莉西蹲下与他平视,语气带着嫌恶,“真是下贱。”
“妹妹第一次和我上床的时候,”希律深吸了一口气,回望着少女,“不也是很热情地缩紧小穴么?”
“啪——”
男人被打得垂下头,长发遮住半张脸,腿间的肉柱却翘得更高了,颤动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在海莉西看来,希律算不上一个重欲的皇帝,因为迟迟不娶妻,更是被编排过不少下流的谣言,其中不少就出自海莉西之手。
她抬手握住那根粗长的肉茎,稍微用了些力。
“呃……”希律弓起腰,发出呻吟。
海莉西开始上下撸动,到顶端时故意用指尖使劲磨过龟头,直到兄长浑身大幅度颤抖起来。
她记得他没有这么轻易就会射,但这次不知为何希律的反应尤为激烈,阴茎在她潦草的抚弄下肿胀得更大,青筋跳动着好像下一秒就会射在她掌心。
牢房中只剩下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他目光没有聚焦,虚望着妹妹的裙摆,极力抵抗着冲动。
少女忽然停止了动作,掏出了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东西。
希律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发现那是一根银质的小棍,尾端有几个突起的圆球。
“虽然哥哥把我的订婚戒指弄丢了,”海莉西捏着小棍,朝着正处于情欲顶峰的男人笑了笑,“但是我还是会送给哥哥一些东西的。”
她将那根银棍对准了性器上正准备射精而微微张开的小口,动作利落地整根插了进去。
“今晚禁止射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