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本多情》 前奏、天界拍賣會 夏奴全身光裸,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遺,她現年16歲,有著雪膚花貌,清麗的容顏如水中月、霧中花,有種朦朦朧朧並不真切的感覺,但她卻又這麼真切地走了出來,一頭如瀑的黑長直髮垂落在手臂旁,隨著夏奴前進而微微波動著。 夏奴的皮膚白皙到接近透明,水嫩的彷彿一掐即破,她長而大的一雙黑眼珠,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眼神明亮而澄澈,黑長睫毛如同一柄小扇子,輕輕擋住她太過細膩的美目。 然而,夏奴脖子上卻掛著項圈,這項圈有著肅殺的名字─鎖龍鍊,足以束縛她太過強大的神力;除此之外,她雙手被鐵鍊反綁於身後,腳上還掛著銬鐐,一名男子抓著鐵鍊的末端,吆喝夏奴走進一高檔的拍賣會場。 拍賣會場像是個大型的會議廳,由好幾層會議桌以階梯形構成,桌子均是用高檔木材所製,拍賣官站在正中央,他面前有個小平台,拍賣會就用這來展示商品,拍賣官手上拿著一支小木槌,不耐地等著下一樣商品進來。 夏奴被拍賣會的員工一路推搡著進去,全身裸露,站在展示台上,一旁的高級屏幕立刻展示了商品資料: 商品名稱:夏奴 商品種類:龍族守護者 商品介紹:守護龍之一族,血液中存有強力隱性基因,經天界多方專家實驗證實,此隱性基因若結合天使一族顯性基因,後代有不可忽視的爆發力。如天使西部落的戰神阿卡洛,母親就是龍族守護者,父親只是位平凡的天使。 夏奴的出現引起眾人的騷動,她原先就是這場拍賣會的壓軸好戲,眾人原想看兩大天使部落的廝殺,但夏奴的清麗,使許多天界少數部落也開始蠢蠢欲動。 而天使部落尤甚─天使數量龐大,又相當注重優生學,但人所皆知,天使是個淫亂的種族,往往對人界居民說一套,自己作一套,天使恣意與神民性交,或近親相姦,生下的後代有些智能不足,就隨意丟棄,有些甚至丟至魔界成了小惡魔。 原本天使一族只隸屬於上帝耶和華,是單一的天使軍團,但因理念不和,數量又龐大,故很久以前就分成東部落和西部落。西部落原本式微,但多年前多了個阿卡洛,攻城掠地之下,頗受東部落忌憚。 拍賣甫開始,天使東部落代表立刻舉牌:「100萬天幣。」 全場譁然,因為拍賣價底價是1萬天幣,這東部落看來是砸了大手筆。 花神一族最愛美,見夏奴的美貌也不禁心動,舉牌喊道:「102萬天幣!」 天使西部落代表終於也舉牌:「130萬天幣!」 其他神民開始騷動,在手上銀子有限的情況,只能花在刀口上,這夏奴已經超出許多神民種族能承受的財務範圍。 釋迦牟尼、濕婆神等天界居民代表面無表情地看著好戲,這些部落最近幾年窮到脫褲子,自是沒資格、也沒財力參與這場角逐。 東部落代表冷哼:「180萬天幣!」 夏奴低著頭,彷彿這一切與她無關,眾神見她如出水芙蓉般的美貌,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微微晃動,全身都不禁發熱,有些已經面紅耳赤,想入非非。 當喊到250萬天幣時,那可恨的拍賣官訕笑著:「看來這商品是會破紀錄,順便告訴各位一件事─這商品還是處子!」 全場轟動,發出吵雜的嗡嗡聲,東部落代表不耐煩的舉了3次牌,拍賣官才聽到他的聲音:「500萬天幣!」 拍賣場安靜下來,目前為止,原本最高價的是剛剛的翡翠手杖,400萬天幣,由花神部落得了去,看來東西部落早已準備好鈔票買最後的壓軸好戲了。 拍賣官推了推眼鏡:「真有趣啊,順帶一提,流標的處罰可是很重的,我只是提醒各位,喊價前要先評估自己是否有足夠的財力啊。」 天界拍賣會開場以來,許多財力不夠的民族因眼紅他人,常會惡意喊價造成流標,因此拍賣會多了這道規定─若惡意流標,該民族將來2年不准參加拍賣會。 東部落代表冷笑:「感謝拍賣官,這商品對我部落來說至關重要,您請放心。」 西部落長期以來,資源財力均不及東部落,這時牙一咬,心一橫,舉牌喊著:「600萬天幣!」 拍賣場又騷動起來,天使東西部落的好戲他們可是看夠了。大家興奮的交頭接耳,夏奴依然低頭不語。 東部落代表緩緩舉牌,臉上是勝利的笑:「1000萬天幣!」 拍賣場的討論聲達到最大,花神一族吸了口冷氣,想不到東部落狠砸銀彈,就是要換這女子回去,當然這女子對天使部落來說是個重要的存在。 西部落代表頹然垂下肩膀,拍賣官輕咳幾聲,敲一下小木槌,再緩緩的敲第二下、第三下。 拍賣官滿足的笑了:「嗯…看來沒有疑義了,這夏奴…商品屬天使東部落所有!」 全場發出又妒又羨的話語聲,東部落代表得意洋洋的差遣身邊天使守衛,將夏奴牽過來,守衛大搖大擺地走向展示台,對夏奴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夏奴憤恨的瞪著守衛。 拍賣會員工低聲對守衛說:「這鎖龍鍊可鎖住商品的強大神力,以後若商品不願配合,只要念『以天上的父為名,聽我號令』,商品就會痛苦不堪,為你驅策。」 守衛唯唯諾諾的答應了,當他把夏奴的鎖鍊握在手上時,臉上閃過一絲興奮。 其實天使一族俱是俊男美女,且膚色、人種繁多,這守衛在天使一族中只是姿色平平,但也是丰神秀逸,但夏奴在他眼中更是出挑。 守衛拉著夏奴要走,夏奴開始反抗,不願順從守衛的腳步,守衛冷笑:「妳要站在這裡任人瞻仰,還是讓我用咒語整的妳死去活來?」 夏奴怨恨的瞪著守衛,但還是乖乖的走了,守衛看著夏奴的裸體,眼中盡是淫猥之情。 天使東部落代表得意的領著夏奴走出拍賣會場,會場外停車場有著一輛黑色跑車,跑車與眾不同的是,車身旁有白色羽翼,一行人甫坐上車,白色羽翼便張開,呼呼地拍動著,車子飛上了天,翱翔在天際…他們便乘著飛車回到天使東部落。 間奏、天使東部落 夏奴下了車,發現天使東部落的民房都是圓形建築,屋頂繪著五芒星標誌,而守衛帶她進入一座最大的圓形建築物,在經過幾道長廊,許多扇數不清的門後,守衛打開其中一扇門,將她推入房間,房間內已有另一名守衛。 「大衛,事情順利完成了?」 「當然,不然這婊子會在我手裡嗎?」 進門後,大衛粗魯的將夏奴推倒在地,鐵鍊碰地,發出金屬撞擊聲,夏奴忍住一聲悶哼,側躺於地,緊閉著眼睛不去看兩人。 「唷喝,看來還挺硬氣的,生下的小寶寶應該不錯。」 「李維,我很納悶,部落花大錢買這婊子回來,真的要作為生產工具?」 「哈,大衛,你那愚蠢的腦袋自然是無法明白,現在花了大錢,但如果這女人之後能生下像戰神阿卡洛那樣的後代,花多少錢都值得!」 「哼,說什麼龍族守護者的基因優良,與天使配種多好多好…誰知道阿卡洛是不是例外。」 「大衛,看來你對這事很不以為然嘛,不然你去跟天使長講啊?」 大衛不說話,打量著側躺於地的夏奴,夏奴胸前本就飽滿,因側躺於地,顯得椒乳更加集中豐滿,大衛看著乳房的形狀,眼神又起了淫念。 「大衛,勸你別動這女人,你不是不知道長老會議的決議…標下這女子後,篩選出部落裡最優秀的男人與之配種…阿卡洛的生父不過是個平凡的天使,唯一的長處就是把馬子,才給他把到了龍族守衛,今天我們把這女子標來,當然是要配最好的種。」 大衛哼了一聲:「只要別在她體內播種,其他事總行了吧?」李維沒說話,大衛走近夏奴,蹲下身來,夏奴仍緊閉著眼。 大衛俊逸的臉孔有點猙獰。「抬起頭來。」夏奴不理他,大衛伸手在夏奴胸脯上擰了一把,夏奴咬咬牙,還是不理大衛。 大衛伸出雙手,抓揉著夏奴豐滿的胸脯,李維皺皺眉,但又覺得大衛說的話也有理,便睜隻眼閉隻眼。夏奴緊緊咬住雙唇,不讓自己哀求大衛。 但大衛沒有想停的意思,他雙手往下移,輕捏夏奴的乳頭,夏奴不由自主有了身體的反應,乳頭變得堅硬,下陰也微微發熱,夏奴眼中沁出淚水,但她硬生生忍了下去,並索性夾緊雙腿,閉緊嘴巴,不讓自己有任何反應。此時,大衛見她雙唇豐潤,晶瑩欲滴,忍不住湊上唇,吻了她。 夏奴張嘴狠狠一咬,大衛的嘴唇滲出血來,痛哼一聲忙往後退。大衛大怒,欲甩她一巴掌,半空中卻被李維攔截,李維冷聲道:「我警告你,別對這女人動粗,若她破了相,未來的配種對象會來跟你這小守衛聲討的…」 大衛冷笑:「反正她是珍品,我們這小小上班族碰不起是吧?」說是這樣說,大衛卻脫掉褲子,李維緊盯著他,大衛一手舉起自己胯下大物,說著:「放心,我不會跟這婊子交合的,只是玩玩她也好。」 大衛將大物放到夏奴嘴邊,硬是掰開夏奴紅潤欲滴的唇,將大物強硬的塞入她口中,接著將下身一挺,至少有半根沒入夏奴嘴裡,大衛發出一聲爽快的呻吟,手就這麼鬆開了。 夏奴立刻用力一咬,大衛慘叫一聲,忙掰開夏奴嘴巴,抽出自己陽具,憤恨的瞪著夏奴,但李維緊盯著他一舉一動,因此大衛只好再三保證:「我只是玩玩她,不會對她怎樣,可以吧…」 李維不置可否,大衛又將夏奴雙腿強硬分開,夏奴抿住嘴,強忍住一聲嗚咽。大衛用手指反覆翻弄著夏奴的陰唇和陰蒂,在陰道口大力搓揉著,夏奴壓下一聲聲哭喊,但身體不由自主的流出愛液。 「看來很敏感啊…」大衛讚嘆著,李維卻說:「那是當然,她還是處女。」大衛心癢難搔,著迷的看著夏奴的陰道,說:「聽說龍族守衛受孕率極低,需要大量交歡才有助提高受孕機率…那我現在先跟她來一砲也不會怎樣吧?」 李維冷笑:「即使只有一萬分之一的機率,如果這女子偏偏運氣不好,懷了你這小鱉三的種,你再看天使長會怎麼來追究責任吧!」 大衛嘟囔著:「我的種哪裡不好…我的種可是萬中選一的!」說是這樣說,大衛卻將褲子穿起,但仍是對夏奴上下其手。 他的手撫過夏奴的酥胸,夏奴緊閉著眼,大衛便一手放在夏奴胸部擠壓著,一手往下滑,在纖細的腰窩處捏了幾下,夏奴身體一陣戰慄,卻強忍著,大衛的手仍然不安分繼續往下滑至陰部。 大衛的手就這麼左右開弓,一手置於胸部反覆搓揉,一手時而握緊夏奴整個陰部,時而用手指逗弄夏奴的陰道口,如此來回幾次,敏感的夏奴忍不住流下眼淚。 「很爽吧…很爽吧…看你這婊子還裝清純,以後有別的男人讓你爽。」說到這,大衛心中怨恨,不自覺加重力道,夏奴的眼淚流得更多了。見到她這種媚態,大衛忍無可忍,又脫下褲子,將胯下那物放在夏奴胸前,雙手抓住夏奴溫軟豐滿的胸脯,擠壓著自己那物。 李維正要阻止,但又想這的確不妨礙任務,就猶豫了。大衛食髓知味,奮力抓住夏奴的奶子,用胸脯夾住自己那話兒,夏奴的柔軟的胸脯因擠壓著大衛的堅硬而不斷變形,大衛看了興奮不已。 夏奴雙手都被反綁,只得閉上眼睛接受凌辱,心中一陣陣憤恨,胸部卻感到脹痛,高高聳起,大衛不斷說著淫穢的話:「妳也很想要…是吧 別閉上眼睛,讓爺看看妳那淫蕩的表情啊?」 夏奴的眼淚流出,卻始終不願張眼看大衛那汙穢的神情,以及在自己胸前不住擠壓的男性特徵。 大衛連連吼著:「啊─妳這婊子!操死妳!操死妳!啊啊啊啊!」 良久,大衛將陰莖從夏奴雙乳間抽出,對準夏奴清麗的面容,夏奴緊閉雙眼,只覺一道熱流灑在臉上,混著濃重的腥氣,心中又氣又苦,昏了過去。 變奏、從龍族部落到天使部落 夏奴思緒飄回龍族部落,若非她當年的美貌引來表哥覬覦,也不會有今天這段。夏奴腦海中勾勒出龍族部落慣有的光景─山明水秀,犬馬相聞,魚鳥花卉,幾間茅草屋錯落有致分布在山水間,與周遭景物相映成趣。一條潺潺的小溪繞行著龍族部落,幾名女子在溪邊浣衣,咭咭咯咯的笑鬧著─這幾名女子的年齡都已過百歲,外貌卻如花樣年華的少女。在水聲、笑語聲、啁啾鳥鳴聲中,偶爾間奏著幾聲悠遠的龍吟。 夏奴與父親夏玉郎相依為命,龍族守護者是個長命的種族,且樣貌不衰老,但象徵的另一項意涵,就是受孕極難,誰家有小寶寶,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夏奴就是10年來唯一的新生兒。 龍族守護者男多女少,或許是這個原因,再加上受孕機率過低,所以盛行一夫一妻制或一妻多夫制,龍族守護者皆男帥女美,有著人界居民所認定天神般的美貌,夏奴更是裡面出類拔萃的人兒。 不只如此,每個龍族守護者至少會餵養一條龍,或許是跟龍朝夕相處,或是天生流淌的血液,總之,每個守護者都擁有高強的神力,夏奴餵養的是條小雷龍,有著青色的鱗片,泛著金光的雙眼,雷龍極具人性,與她親暱無間。 夏奴的表哥申旭東,老早就娶了表嫂何絡峫,申旭東也遺傳了龍族守衛的帥氣,表嫂何絡峫自不在話下。但自夏奴12歲後,申旭東看她的眼神就越來越炙熱。 有天,申旭東因與夏玉郎家住的近,又攀親帶故,交情不錯。這天夏玉郎出門採辦雜貨,申旭東就這麼摸進夏家,裡面只有夏奴,她剛餵完自己的雷龍─小雷。 申旭東笑著說:「小奴,過來這裡給哥抱抱。」 夏奴覺得奇怪,但還是照辦了,申旭東要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小奴長的真是漂亮呢…以後長大,你爹爹會給你配個好郎君吧。」 「我不要結婚,我要跟我的小雷永遠在一起。」 「這孩子,說什麼話呢…」申旭東輕拍著夏奴的頭,但手卻一路摸到肩膀。 「奴喜歡哥嗎?」 「喜歡啊。」 「那…以後嫁給哥好不好?」申旭東的手摸到夏奴剛開始發育的胸部,夏奴覺得有異,就掙扎起來,申旭東笑著說:「奴,哥在幫你按摩呢。」 夏奴只覺得癢癢的,但表哥這樣說,她也不好再說什麼,申旭東見她上當,就更加肆無忌憚了,來回在夏奴小巧的胸部上撫摸著。 「哥不是已經有嫂子了嗎?」夏奴忽道。 「奴也可以嫁給哥啊。」 「不要,龍族這裡只有一夫一妻,或一妻多夫,哥你別誆我了。」 「可是哥喜歡奴啊。」申旭東一把將夏奴的衣服撕了,露出猙獰的表情,夏奴哭了。申旭東眼見夏奴小巧的雪乳亂顫,足見她內心的驚懼,但這未讓申旭東起憐憫之心,只是讓他越來越興奮。 「憑什麼只有女人能配多個丈夫,我申旭東就是要娶兩個。」申旭東狠狠捏著夏奴雪白的大腿,弄的大腿上滿是瘀青,夏奴害怕不已。 此時,像是回應夏奴的呼救,門打開了,夏玉郎震驚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況,但他很快反應過來。 「你在作什麼?!」夏玉郎大吼著,申旭東嚇到從椅子上摔下來,夏奴忙用破碎的衣服遮掩住自己。 夏玉郎膽戰心驚,還好自己忘記帶一些重要的東西,才折回來拿,不然他的女兒就辱於申旭東這禽獸之手了。 夏玉郎森然道:「我警告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以後再想碰我女兒一根寒毛,否則,咱們走著瞧!」申旭東知道夏玉郎的實力,連滾帶爬出了去 後來夏玉郎便跟申旭東絕交了,兩家從此不再往來,一直到夏奴16歲,開始有媒婆上門說親,小雷還是每天歡快的吐著小閃電。 夏玉郎傷透了腦筋,是要把夏奴許給誰呢?這些郎君似乎都不錯。但這一天,由夏奴所看顧的雷龍病倒了。 夏玉郎嚇到了,這可是大事!龍族守衛若成了親,便會把自己所看顧的龍帶到新居,因為照顧龍是本族大事,龍族數量與守衛同等稀少,若讓自己看顧的龍出了問題,族內所下的責罰是很重的。 但雷龍看了幾次醫生仍然奄奄一息,夏奴見雷龍每日不吃不喝,甚至已意識模糊,焦急萬分,但也無計可施。此時申旭東上門拜訪,夏玉郎對他怒吼:「滾出去!」 申旭東冷笑:「你就儘管叫吧!現在全族都知道你們家雷龍命在旦夕了,但我知道有個東西可以救你家雷龍,否則你們父女就等著接受處分吧。」 夏奴知道處分只有死路一條,便咬牙道:「是什麼?」 申旭東冷笑:「妳或許不知道,雷龍中的是金蠶蠱毒,這藥本來無解,但我好心,去東方山頭上問了華陀醫仙,他便給我開了個方子。」 夏奴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但她想不出任何辦法,申旭東得意洋洋地說:「這一味藥,叫做『海棠千里慕朝華』,可解金蠶蠱劇毒,只是使用的藥材都是天價,光主味蛇海棠,讓你們賣十棟房子也不夠。」 夏奴含著淚問:「那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救父親和小雷…」 夏玉郎卻怒目而視:「丫頭,別聽他信口胡言,要嘛我拼上這條老命,說雷龍是我養壞的就好。」 申旭東笑著說:「恐怕沒辦法如你所願!龍族長老的性情你不是不明白,你父女只有一起死的分。」 申旭東假惺惺地說:「我問過了,依妳的條件,若賣到天界拍賣會去,可以賣個好價錢,奴,你就捨身救父吧!我保證一定救活你家小雷。」 夏奴看了看父親,夏玉郎震怒至極,導致心絞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單手撫胸痛苦不已,夏奴忙拿了藥餵他吃了,同時也下定決心。 夏奴後來想想,才想到小雷可能是被表哥下了藥,可是…有什麼辦法,若被比自己更狠更絕的惡勢力盯上,又拿不出辦法,結果就只能乖乖任人宰割。 從往事中回神,夏奴聽到大衛與門外另一人低聲說話。 「不是說要跟最優秀的男人配種…怎麼一口氣要來四個?」夏奴倒抽一口氣,趕忙壓住抽氣聲,還好沒人發現。 「沒辦法,這是長老們花了一整天商討出來的結果。」 「說是最優秀,卻有4個,這樣還叫做最優秀嗎?」 「4人各有所長,又代表各方勢力,首先是以撒,他是智者們的代表,腦袋聰穎靈活,制定各項策略施政,無人能出其右,這是無庸置疑的。」 「再來是該隱,他是武者的代表,上陣殺敵,若說他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該隱一手可舉起大巨岩,一手可屠戮蛇妖,這樣的人物你能對他說不嗎?」 「第三是亞伯,他是聖光術的集大成者,許多成年天使都還得去向他請教如何施放法術,他掌握了不少術法的精髓,天分也是有史以來最高的,由此可見,基因不會差。」 「最後是聖安德魯,在任一方面,他都不是最出色的,但就平均值來說他也是最高的,屬於全能型角色,目前是騎士團長,再加上聖安德魯的父親就是天使長,擁戴他的人也不少。」 「大衛,在這種情況下,你說該怎麼辦呢?最後只好4個一起上啊!」 「洞只有一個,我看要怎麼4個一起上。」 「這就是長老們聰明的地方了,他們同意由這4人共同擁有孕育者,但分配問題全權交給4人,他們不過問。」 「哈,好一個天使會議啊,避重就輕的分贓大會!」 「大衛,注意你的語氣,還是說你得不到這女人心懷怨憤?」一旁不作聲的李維開口了。大衛沒有回嘴。 「所以,我先離開了,待會那4人會來,你們就可下工了。」 「謝謝你先來報信,愛德華。」 「應該的。」 二重奏之序曲、播種順序 不多時,門又開了,夏奴依舊躺在地上緊閉著眼,但她臉上那股腥臭味不見了,想來是大衛有所忌憚,偷偷幫她拭去痕跡。她手上、腳上的銬鐐也去了,但夏奴深知自己制於人手,且脖子上還有鎖龍鍊,便仍躺在地上不做一聲。 一個清朗的聲音道:「兩位辛苦了!接下來交給我們四人就好!」這聲音帶著點調侃戲謔的味道,明明在說正經話,卻透著三分不正經。 大衛和李維唯唯諾諾,就走出房間。夏奴聽著腳步聲一個接一個走進來,心中一涼,看來那愛德華說的沒錯,一口氣進來了四個男人。 龍族守護者雖也有一妻多夫制的傳統,但婚前總是行禮如儀,絕無雙方尚未婚配,就見彼此裸體這種事,夏奴心中一陣窘迫,但只能鴕鳥的期待四人不會馬上注意到她。 一個冰冷冷的聲音道:「所以,我們來談正事吧?女人只有一個,我們卻有四個,你們有何打算?」夏奴一抖,這聲音如此冰涼,好似沒有一點溫度。 那一個清朗的聲音笑起來:「亞伯,真沒想到你這個冰塊反而是最心急的!我還以為會是該隱衝第一呢。」 一個粗豪的聲音說:「以撒,我可沒你那麼扭扭捏捏、猶豫不前,若要我該隱當她的初夜,我當然可以。」 另一個聲音支支吾吾地說:「可是…應該是我們四個人先來討論分配事宜,再來決定誰要當她的初夜吧…這樣就決定是不是有點…」那聲音雖溫和卻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怕得罪任何一人。 亞伯冷冷地說:「有誰說已經決定了的?我可沒聽到這種話。」該隱不耐煩地說:「隨便怎樣都可以!我們再這樣蘑菇下去,天就要亮了,最近部落裡老有麻煩事要處理,你們也不想耗上一整晚還沒結論吧。」 以撒忽道:「我有一個想法,既然最近大家都很忙,那麼我們用抽籤來決定順序好了,之後就依此順序,每個晚上由不同人來播種,但在早晨鐘響時,就得離開這房間。」 該隱「嗯─」的一聲,尾音拖的極長,似乎想找出以撒的毛病;但亞伯卻依然用他那冰冷的嗓音說:「我沒意見,只要過程公平,我就可以接受。」聖安德魯也忙說:「同意一票。」 以撒笑著說:「現在同意票有三票,但該隱,我不會強迫你同意,如果你有異議也可以提出來。」該隱悶哼一聲,似是不服氣的應了。隨後又說:「但你要怎麼確保抽籤的公平性,就我所知,我們這四人中有人很會做手腳,還有人會耍些法術花招,我是個堂堂正正的漢子,可應付不來啊。」亞伯冷哼了一聲。 但以撒卻笑著說:「哎呀,該隱,你這樣說,我差點就要對號入座,覺得自己就是那做手腳的人了啊!不過,你們放心,我放棄角逐這女子的初夜。」聖安德魯驚噫一聲,問:「為什麼?」 以撒說:「其實比起純潔的處子,我喜歡美艷成熟的御姊,幫女人破瓜這種事,不符合我優雅的形象。」夏奴彷彿看到他撥了撥頭髮,自命不凡的樣子。 以撒續說:「而這也讓我想到,既然我不角逐初夜對象,那麼我來幫你們抽籤,決定第一晚對象,總是最公平的吧!待我抽完後,再由這第一晚對象來抽籤,決定下一個人選,以此類推,總沒有任何作弊的疑義在其中。」 亞伯冷冷地說:「非常公平、非常精巧,我沒有異議。」該隱與聖安德魯一致認同,四人便開始作籤,夏奴聽這四人居然視她如商品,如此冷靜地討論由誰先開動似的,不由得心裡有氣,但又忍不住好奇四人的長相。 此時,四人正湊在桌邊,專注的商議著,夏奴便偷偷瞄了幾眼。 首先是名金色捲髮的男性,他有著湛藍色眼睛,眼神有著狡黠的光芒,他身穿寬鬆的長袍,長袍領口隨意地露出部分結實的胸口,僅在腰間鬆鬆的綁了條腰帶,男子連坐姿都有點玩世不恭的調調…他就是智者以撒。 再來是有著黑色捲髮、黑色眼睛,古銅色肌膚的男性,他的衣服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一塊白布,在左肩上打個衣結,下半身著一條短白裙。男子肌肉虯張,從裸露的左肩上暴突出來,且面目雖然英俊,但顏部線條極其剛硬,他就是武者該隱。 夏奴又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身體不禁微微一凜,這是個有著金色直髮,冰藍色眼睛的男性,白皙秀氣的五官雖俊美無疇,但始終面無表情,看起來好似冰雕,彷彿在昭告全天下他有多冷酷,只見他內搭繫有領結的白襯衫和黑長褲,襯衫外面罩一件深藍色外袍,上綴著金色、紅色的流蘇,他就是法師亞伯。 最後是聖安德魯,他是騎士團長,蓄著深棕色直髮,有著紅色眼睛,深色皮膚,內穿白色長T,外搭一件深紅色蘇格蘭格紋背心,下身穿一件馬褲。聖安德魯有如一位貴公子般,總是再三斟酌用詞,每一句話都不出格。 夏奴不過看個幾秒,亞伯那冷冷的視線便朝她掃過來…夏奴一凜,覺得自己好像被兩道冰刀掃射,忙閉緊眼睛裝傻。 以撒道:「籤做好了…咦?亞伯,你怎麼了?」夏奴驚恐萬分,但亞伯卻若無其事的說:「沒什麼。」 以撒笑嘻嘻地說:「看來我們的大酷哥也有破功的時候啊!」亞伯不作聲,以撒就開始抽籤,夏奴聽見他有如開寶一般的嚷嚷著:「哎呀!該隱,看來下次我不能說太多話了,你果然榮登第一夜寶座,我真是一語成讖啊!」 該隱說:「我是不會感謝你的,放心。」但聲音有著濃濃的得意。接著該隱說:「既然如此,我來抽下一個…嗯,是亞伯。」 亞伯冷然道:「很好,那換我抽下一個…聖安德魯。」該隱笑著說:「以撒,你連抽籤都敬陪末座啊。」以撒似乎拍了一下頭,笑說:「沒辦法,這方式是我自己提出來的,四個人之中我最沒資格抱怨。」 以撒推開椅子,笑著說:「既然今晚的新郎已經決定了,我們三人就識趣點退房吧。」除該隱之外,其餘三人紛紛站起,走出房間。 二重奏之第一樂章、該隱篇 該隱抽到為夏奴第一天晚上對象,房內只剩他與夏奴。該隱自桌前起身,夏奴仍裸身側躺於地,聽到該隱的腳步聲,又將眼睛閉得更緊。只覺一股熱氣近在眼前,該隱伸出滿是粗礪的手,撫摸夏奴嬌嫩的臉蛋,發出一聲讚嘆。 夏奴把頭轉過去不理他,該隱見狀卻興奮至極,問:「妳叫什麼名字?」 夏奴不理他,緊抿著嘴一聲不吭,該隱續說:「若妳不回答,那我以後就叫你婊子或娼婦,女人。」 夏奴咬著牙回答:「夏奴。」 該隱滿意地笑了:「這名字還真好聽,夏奴,起來,幫我脫衣服吧。」 夏奴聽他說得如此理所當然,便感怒由心生,繼續把臉撇開,該隱的聲音冷了下來:「妳最好配合點,我有的是方法對付妳。」 該隱將自己衣服扯了下來,將側躺的夏奴翻轉過來,整身壓在夏奴身上,全身光裸的該隱肌肉線條分明,緊實有彈性,又有強烈的男子氣息,夏奴只覺該隱的肉體十分灼熱,有種異樣又難受的感覺,她便試圖反抗。 夏奴怒吼:「別碰我!走開!」夏奴欲伸手去推,但一碰到該隱的胸膛,她又驚的喘一口氣,該隱胸膛肌肉發達,一塊塊的長在胸前,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且滾燙的像是要噴出火來,夏奴彷彿火燒般的收回自己的手。 該隱卻毫不猶疑,抓住夏奴的纖纖玉手,強迫她握住自己的粗大的陰莖,夏奴驚的眼淚快流下來,該隱的下體如同一隻猛獸,爬滿體毛,古銅色的陰莖上面長滿了血管,甚至有暴凸出來的跡象,夏奴從沒如此近距離看過男人的那話兒,此時驚恐至極。 該隱見她的表情,滿足不已,獰笑說:「小夏奴,我這裡是不是很大?」 夏奴聽此汙言穢語,怒道:「誰叫你喊我名字了?」 該隱呵呵一笑:「妳剛剛才告訴我的,難道要叫妳名字還要經過妳同意嗎?」 夏奴不願配合套弄該隱的陰莖,該隱便強抓她的手,在陰莖上磨蹭了幾下,夏奴覺得觸手灼熱,又毛茸茸的,心裡難受不已,便張開眼睛狠狠瞪著該隱。 但該隱此時已慾火中燒,看見夏奴這反抗的姿態更加興奮,該隱放下她的手,雙手抓住夏奴玉腿,直接將她雙腿分開,夏奴尖叫一聲:「你這禽獸!你在幹什麼?」 該隱獰笑:「這禽獸要來當妳老公了…妳期不期待,我看妳是期待的。」然後該隱握住自己的陰莖,對準夏奴的花穴,輕輕的在夏奴洞口蹭了幾下,夏奴只覺洞口一圓鈍的肉器在磨磨蹭蹭,說不出的難受,便扭動著身子,想逃脫該隱的侵犯。 但下一刻,該隱下身一沉,直接挺進夏奴的體內。 「啊───!」夏奴感到強烈的痛楚,大聲哭喊,該隱毫不留情挺了進去,發現通道甚是狹窄,窒礙難行,便更加使勁,夏奴疼痛欲狂,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只是不斷的哭喊著:「別!別!我好痛啊!」 卻激起了該隱的獸欲,該隱興奮吼著:「噢!妳好緊啊!」 該隱加強了推進的力道,夏奴面部充滿了痛苦與媚態,該隱發了狂似的用力挺進,像是要撕裂夏奴般奮力推動,持續深入之後,該隱察覺夏奴內部有一片薄膜,他毫不遲疑就頂破了那片膜,夏奴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狠狠地深入體內,不由得悲喊出聲。 夏奴未經開發的處女地就此被該隱破壞了,通道一陣難以言喻的疼痛,只有該隱粗壯的肉棒在陰道裡伸縮著,夏奴奮力想抗拒,但通道只是將該隱夾得更緊。該隱粗大的肉棒不斷在夏奴體內喘息怒吼著,而夏奴的肉壁緊緊卡住該隱的肉棒,夏奴痛的幾欲暈去。 該隱興奮狂吼:「妳也是這麼想要我!才把我夾得這麼緊!今天就讓妳好好當一回女人吧!」 該隱加大腰下動作,瘋狂抽送著夏奴,夏奴原本就第一次被男人進入,極度痛楚下,她終於當場昏了過去。該隱緊抓著夏奴的腰身,如同一隻野獸般狂吼著進入她,過一會才發現夏奴暈倒了,該隱不以為意,保持著交合的姿勢,拿起桌上的水杯,往夏奴臉上淋了下去 夏奴甦醒了,下身仍是疼痛難耐,且巨大滾燙的肉莖塞滿了她,夏奴痛哭不止,該隱又持續抽送,且越來越瘋狂,該隱的汗滴在夏奴的胸脯上,晶瑩閃爍,該隱那強烈的男人氣息令夏奴抵受不住,她伸手抵住該隱的胸膛,怒吼著:「禽獸!給我滾遠點!」 該隱那鼓脹的肌肉經夏奴一碰卻更加興奮,夏奴痛楚的神情,緊縮的通道,又激起他更強烈的性欲,該隱恨不得將夏奴下半身狠狠搗爛,讓她只能臣服於自己腳下。 夏奴見著該隱猙獰的表情,心想:「難道男人都如同一隻野獸嗎?」 夏奴悲傷不已,又無法忽視自己寶貴的花園裡正插著一根野獸的性物,該隱似乎沒有停止的跡象,夏奴的身體彷彿自己有了生命,開始配合該隱的肉棒收縮;夏奴的肉穴又痛又麻,卻緊緊咬著該隱的肉棒,每一寸都是,兩人的肌膚緊密貼合,夏奴彷彿感受到該隱陰莖上的脈搏跳動。 夏奴又覺該隱下半身的抽送越來越激烈,自己與該隱的身體都滾燙不已,卻不明白為何如此,只能哭泣,該隱連連吼叫,最終將夏奴整個臀部抬起,下身一沉,夏奴感到該隱整根深深插入自己,且龜頭處不斷在自己體內收縮,噴出一大團灼熱、黏稠的液體。 夏奴心知肚明發生什麼事:該隱成了她第一個男人,成功在她體內授精了。而且是未經她同意的情形下,夏奴身心受到強烈衝擊,淚漣漣的,又暈了過去。 但夏奴之後即使暈過去,該隱卻停不下來了,他持續侵犯著夏奴,夏奴覺得自己原本溫潤、嬌小的陰部一次次被該隱猛烈撐開,強迫她成為該隱的女人,夏奴偶爾會被強烈的痛覺弄醒,但又因體力、心智無法負荷而又昏去。 夏奴悲憤莫名,女人的下半身到底是拿來幹嘛的呢?難道只是為了男人一時歡愉而存在? 但該隱絲毫不給她思考空間,一整晚,他不斷用他的生殖武器凌辱了夏奴。 夏奴一次次承受不了衝擊暈了過去,然後再因衝擊過巨而清醒過來,如此反覆不斷。有次,夏奴作了一個夢,夢到眼前一隻長毛象,猙獰的露出獠牙怒吼,將象鼻高高舉起,夏奴隨之騰空而起,才發現象鼻正插在自己下體,被長毛象高舉在天空…夏奴驚叫,覺得全身懸空,沒有任何著力點,唯一的依附就是深深插在自己體內的那根象鼻。 長毛象大聲怒吼,並用象鼻在夏奴體內噴水,夏奴只覺象鼻中一陣熱流激射而出,自己一向乾爽的下體一直濕濡濡的,好生難受,那象鼻從夏奴體內抽出,夏奴卻還浮在半空中,忽然,天空下雨了,夏奴定睛一看,點點滴滴的雨水居然自體內噴灑而出… 接著,象鼻又伸出,把夏奴頂得更高,夏奴腦中一片空白,只覺下體似乎快被這粗壯的象鼻給硬生生撐裂,痛楚衝擊下,她徐徐張開眼睛。 夏奴醒來,發現該隱粗大的陰莖正頂在自己體內,他雙手舉起夏奴雙腿,令其高舉在半空以方便進出…夏奴看著夢中那根長毛象鼻現實中也正深深插在自己體內,還在體內嘶嘶怒吼,不由得悲泣出聲。第一夜,夏奴就在半昏半醒間,與該隱不斷交合,該隱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這次完了立刻還有下一次。 最後一次,該隱知道時間快到了,肉莖便在夏奴花穴中狠狠摩擦碰撞,動作越來越猛烈,夏奴痛呼出聲,在早晨鐘聲響起那一刻,該隱在夏奴體內射了精,該隱的精液如同他本人,氣味濃烈充滿獸慾,夏奴受不了這樣的氣味,該隱卻淫穢的說:「怎麼?我的精液量很多吧,喜不喜歡我的精液啊?」 夏奴憤恨難當,該隱卻在射精過程中吻了夏奴,夏奴只覺口中、下腹部均有體液流入,腦袋一陣暈眩也忘了反抗,只是這兩種體液雖是該隱不同部位的展現,卻展現了同一個目的,該隱用身體向夏奴宣示,他已經成為她的男人,正如同她也成為他的女人。 鐘響完了,該隱拾起衣服穿上,臨走前又狠狠在夏奴腿間捏了一記,看著她大腿內側黏稠半乾的精液痕跡,以及滴滴點點的處女血痕,該隱發出滿足的呻吟。 該隱離開後,夏奴因巨大衝擊而茫然,在龍族,女子的貞操只能獻給自己丈夫…但她在天使部落卻讓一位陌生男子粗暴的奪去初夜,夏奴腦中一片空白,她倒在地上,兩眼失神的盯著天花板,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死去。 房內充斥著強烈的男子腥氣,該隱的熱度似乎還縈繞在室內,夏奴呆滯地躺在地上,沒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一名美麗女子走入房內,看著地上的夏奴,驚訝地說:「哎呀,您沒有睡在床上嗎?」 夏奴這才回神,發現房內有張豪華的四柱大床,看來昨晚該隱猴急過頭了,直接把夏奴壓在地上強姦了一整晚,但夏奴看見那占地極廣的四柱大床,心中忽然充滿了恨意─這擺明就是讓她好好與四人滾床單用的。 那女子笑吟吟的說:「看來該隱大人迫不及待,真像是他的作風啊,夏奴大人,您好,我是負責伺候您的女侍安琪拉,經過一夜歡愉,您要不要先去沐浴?」 夏奴愣愣看著她,安琪拉女性的外表給了她一點信心,她要起身時,下體卻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雙腿也不聽使喚,筋骨疼痛的彷彿癱瘓於地,夏奴汗下如雨,掙扎很久起不了身,安琪拉忙過來扶她。 夏奴對安琪拉充滿感激,但安琪拉輕柔地說了一句話,卻讓她打消感激之情。 安琪拉輕笑:「晚上還有亞伯大人要光顧您呢…先把身子洗乾淨,您才能當一隻稱職的種馬啊…」 安琪拉嘴角勾起看著夏奴,夏奴卻覺得那有著滿滿的惡意,她不甘心回瞪安琪拉:「妳嘴巴放乾淨點!」 安琪拉惡毒的笑著:「怎麼,不是種馬?還是您喜歡種豬這個稱號?」夏奴氣得不想理她。 安琪拉扶著她,經過一道長廊,繞到建築物後門,門一打開,走上一小段石子鋪成的道路後,夏奴便感到熱氣蒸騰,眼前竟是一渾然天成的溫泉。 安琪拉嘴上雖惡毒,但小心翼翼的扶著夏奴進入溫泉,夏奴巴不得早點洗掉該隱留下的精液─這時已乾涸,但在夏奴大腿內側上卻黏糊糊的,但夏奴一碰到溫熱的泉水,卻痛呼起來。 安琪拉把她將泉水中拉起,手中拿了一小罐藥。「夏奴大人,我好心幫您準備了這個,把這藥塗抹在傷口,您會好得快些。」 夏奴雖然怨恨安琪拉,卻不得不聽她的話,夏奴見著自己裸露的下體,便有些羞赧,安琪拉卻若無其事地說:「我們都是女人,無所謂的,要我幫您塗也可以。」 夏奴忙把藥接過來,小心地塗抹在傷處,仍然忍不住痛得齜牙咧嘴,一邊在心中大罵該隱,但確實藥效神奇,比較不痛了。夏奴用食指試著將藥塗抹在陰道深處,想到安琪拉在旁觀看,又不禁有些面紅耳赤。塗抹過程中,夏奴才發現,原來昨夜已被該隱探索的如此之深…甚至連之前自己都不曾探詢過的幽徑深處,也被該隱硬生生搗至紅腫疼痛。 安琪拉見狀甜美一笑:「您別擔心,第一次總是比較痛的,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不會痛了唷,安琪拉決不會騙您的…因為您之後有數不清的機會以身試法啊。」 夏奴心中一股怒意油然而生,卻不去理會安琪拉,緩緩踩入泉水中,安琪拉卻跪在泉水邊,輕撫著夏奴的黑長直髮。 「噢…您真的好美啊…夏奴大人,安琪拉這樣看著您,都有點情不自禁了呢。」 夏奴呆了一下,隨即又想安琪拉是女人,或許她在對自己表示友好吧,於是對安琪拉的眼神又友善了些。 「那個…安琪拉?」夏奴在泉水中浸泡了一陣子,感覺好多了,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喚著安琪拉。 「夏奴大人有何吩咐嗎?」 夏奴羞澀地說:「我在想,可不可以給我穿件衣服…」安琪拉微笑:「我這就去幫您問問!」夏奴驚恐莫名:「什麼?!妳要把我獨自一人留在這裡?!」 安琪拉笑著說:「您不用擔心,這溫泉不是想來就能來的地方。」夏奴吁了一口氣,想到在來的路上的確沒看到其他人。安琪拉續說:「這溫泉名為『春之泉』,是調養身體的地方,目前只有您和該隱、亞伯、聖安德魯和以撒大人四人能用。」 夏奴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安琪拉不理她,逕自走出了溫泉區,安琪拉身影一消失,夏奴熱淚便湧上眼眶,自問:「我就要在這裡過這樣的生活嗎?」 說起來,是自己決定的,但命運又是如此不由自主,夏奴想逃出去,又想自己赤身露體,人生地不熟,不曉得能去哪;想過咬舌自盡…但念頭每每至此,鎖龍鍊便緊緊箍住她的項頸,夏奴腦中就會變得一片空白,無法做任何動作。想必當時給她套上神器的人已預見她會如此打算,夏奴竟連結束自己性命的自由都沒有。 過了半晌,安琪拉回來了,手上空無一物,臉上是同情的笑。 「抱歉,夏奴大人,這邊的人說不能給您穿衣服,因為一來沒有必要;二來,四位大人若隨時想使用您,就會比較方便。」 夏奴氣的幾欲暈去,全身發抖,牙關格格作響,安琪拉嬌笑起來:「您別這麼看我吧,夏奴大人,也不是我的主意啊!不過,我也覺得您這樣子真是風情萬種呢,想必四位大人很快就能跟您有愛的結晶吧!」 二重奏之第二樂章、亞伯篇 泡完溫泉後,夏奴在安琪拉的攙扶下回房,她疲倦不堪,倒在四柱大床上沉沉睡去,一覺起來,已是入夜,安琪拉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麥片粥放在桌上。 「夏奴大人,您睡了一整天,我怕您醒著會餓,就準備了這個。」夏奴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混在食物的香氣裡,肚子餓得咕嚕作響,忙起身到桌邊。 安琪拉輕笑出聲,「這麥片粥是用幾種奇花異草調製成的,香氣獨具,且可調養您的身子,那我就先退下,不打擾您用餐了。」夏奴含糊的謝了她一聲,就拿起湯匙來忙不迭吃著麥片粥,安琪拉抿起嘴巴一笑,輕輕帶上了門。 夏奴餓壞了,狼吞虎嚥吃著麥片粥,對於房門再度開啟竟渾然未覺。直到碗底朝天,夏奴滿足的吁了一口氣,她才感到兩道冰冷的視線從門口處掃來,不自覺抬頭一看,亞伯負著手,面無表情地靠在門邊看她。 夏奴僵直身體,當下決定裝作沒看到亞伯。亞伯開口:「好了,吃飽喝足了,該辦正事了吧。」夏奴撇開頭,努力裝出面無表情,但雙手已在桌下握拳,微微顫抖著。 亞伯緩緩朝她走來,夏奴的心跳指數破表,直到兩人距離越來越近,夏奴忍耐不住,跳起身來,往房門的方向奔去…但才剛舉步,亞伯一閃身就擋在她身前。夏奴驚恐不已,真不知道怎麼被他看穿的。 想到昨晚的經歷使她不寒而慄,看著亞伯那冷酷的神情,夏奴只覺更糟,深吸一口氣,夏奴鼓起勇氣,一拳往亞伯鼻樑上揮去! 亞伯一把抓住她粉拳,將她拉近身前,冷漠地盯著她,說:「妳自從被賣掉,就該有所覺悟,聽說妳還是自願被賣的,難道妳還期待買主如同供奉神明般對待你嗎?」 夏奴被戳中痛處,卻不願回應,她兩手被亞伯扣住,兩人臉龐距離不到20公分,亞伯的氣息不斷吐在夏奴臉上,惹得她心煩意亂,夏奴再度撇開了頭,緊閉雙眼,臉上神情是十足十的反抗。 亞伯冷言:「就算不動用鎖龍鍊,要讓妳配合也是易如反掌。」 亞伯放開了夏奴的手,食指隨意在空中轉了個圈,夏奴便翻往空中,直接摔落床上,夏奴驚恐不已,尖叫出聲。 亞伯迅速脫下長褲,撲到床上緊扣住夏奴雙手,夏奴掙扎反抗,亞伯又單手在空中畫了個圈,夏奴雙手就被牢牢定住,空中彷彿有無形的箍圈將她雙手套住,夏奴雖知亞伯是法師,卻不知道他有這等能耐。 亞伯再也耐不住,將夏奴雙腿分開,夏奴雙腿不斷亂踢,亞伯用膝蓋壓制她的美腿,然後一手抓起玉莖,直接頂入夏奴體內。 亞伯的玉莖粗且長,即使已被該隱搗鼓一整夜,夏奴仍感到緊致的下半身又被龐然巨物硬生生撐開,忍不住嗚咽一聲,又隨即將這聲吞入體內,不想讓亞伯聽到。 亞伯握住夏奴的纖腰,下腰持續在她體內抽送著,夏奴感受著那又長又粗的陽具正搗著自己花穴皺褶,進出間還不住摩擦、碰撞著自己的小肉球,亞伯動作十分規律井然,竟像樂曲的節拍般錯落有致。 一開始雖有些疼痛,但亞伯那規律緩慢的動作竟讓夏奴有點奇怪又舒服的感覺,但夏奴不願正視自己身體的感受,只覺對亞伯、該隱這些天使部落的人充滿憎恨,便閉上眼睛、抿起嘴巴,而且努力將臀部往下壓,令自己四平八穩地躺著,硬是不配合亞伯的抽送。 亞伯見狀感到不悅,冷笑著:「妳要知道,我根本不必理會妳的感受,我的任務不過就是在妳體內射精…但要讓妳痛苦沒尊嚴的方法多的是,甚至可以下藥,讓妳哀求我上妳。」 夏奴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裝死,她不願讓亞伯知道自己的感受,哪知亞伯在下一刻便抽身離開她,坐在床沿,對夏奴一勾手指,說:「過來。」 夏奴還來不及反應便騰身飛起,落在亞伯的腿上,她的陰道口剛好對準亞伯昂揚的龜頭準確插入,兩人就這麼結合了,夏奴早已濡濕的陰戶,又被亞伯的堅硬從下方直直捅入,這令人難受又難堪的滋味,使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夏奴此時已畏於亞伯的法術,又覺自己已被他控制,且亞伯的陰莖又十分粗壯灼熱,方才已被抽插過幾下的夏奴難忘那滋味,只覺陰道內部十分難受、滾燙,恨不得讓亞伯的肉棍在自己體內大肆搗鼓,夏奴認為一定又是亞伯的法術所造成的,便不自覺開始上下律動,讓亞伯那強硬的陰莖能一次次進入自己。 夏奴的花穴入口不斷上上下下,套弄著亞伯的陰莖,肉洞不斷翻滾著、吞吃著亞伯的肉棒,亞伯隨著夏奴的動作,也一次次往上頂,他雙手握住夏奴的胸脯,一邊頂一邊揉搓著,時而握住她的柔軟豐盈,時而捏住她那閃亮的紅寶石,惹的夏奴又是一陣顫抖,香汗撒了亞伯一身。 夏奴第一次在交媾過程中保持身體的親密,只覺身體從上到下都被亞伯徹底佔有,不禁面紅耳赤,下體卻是越來越濕,一種陌生的感覺占據了她,夏奴覺得應該又是亞伯的魔法使然。 夏奴體內一陣燥熱翻湧,她想要更多,想要亞伯給她更多。亞伯也不讓她失望,持續、規律的進行著,夏奴體內一陣狂野的躁動,這使她忍不住大聲哀叫起來:「好難受啊…這是什麼感覺…你又對我作了什麼,又對我做了什麼,嗯?」 她沒意識到自己語氣甚是嬌柔,亞伯一聽又更加興奮,保持著交合的姿勢,將夏奴翻轉過來,夏奴雙手雙膝按在床上,亞伯的陽具仍插在夏奴體內,睪丸緊貼著夏奴的陰戶,繼續一下下抽送,動作卻越來越猛烈。 滾燙的陰莖在夏奴的體內,與陰道內壁緊緊貼合,夏奴覺得自己也火熱不已,只覺亞伯的陰莖令她十分舒服喜悅,但又心有不甘,夏奴湧出了淚水,亞伯發出陣陣呻吟,雙手緊抓夏奴雙腿,肉棒越來越迅速抽送著。 夏奴感到情緒越來越激昂,她興奮的呻吟起來,亞伯感受到她的情緒,也大力的進入她,夏奴覺得一根粗壯的肉棒從後方進入,這感覺好生奇妙,但肉棒不斷捅入她花穴通道,她身體湧現強烈的渴求,恨不得被這根肉棒捅到天荒地老。 滾燙的肉棒反覆摩擦著花穴皺褶,亞伯大力的進入夏奴體內,並發出輕微的低吟,夏奴第一次聽到他的呻吟聲混合著自己的,彷彿一首完美的交響樂,恰恰的水聲不住響起,為兩人的結合伴奏。 夏奴嬌吟著:「啊…好硬…好燙…好硬…啊、啊、啊…」亞伯更加瘋狂的抽插著她,夏奴只能不斷呻吟,體內的狂潮逐漸往上攀升,亞伯緊抓夏奴的玉臀,動作猛烈的似乎要把夏奴整個捅爛,夏奴時而呻吟,時而哭喊,腰臀已酸軟難耐,卻又不希望亞伯就此放過她。 直到兩人的狂潮攀至最高峰,亞伯身體奮力往前一頂,兩人身體最緊密貼合那一刻,亞伯前端射出一道白稠的汁液,久久持續不止,充分灌溉了夏奴的花徑。 夏奴感到一陣強烈的興奮感,從大腿延伸至膝蓋,又從膝蓋蔓延至腰部,全身都為著亞伯的灌溉而雀躍莫名,卻有種陌生的戰慄感使她渾身酥麻,夏奴淚流滿面,又是痛苦又是歡愉,無法言語。夏奴全身皆被這種既戰慄、又酸軟的感覺所霸佔,又想流淚、又是快樂、又是難受,夏奴覺得好像被重重拋起至天空…又被打入看不見的深淵,這感覺令人難忘卻又難以承受。 亞伯確認將所有汁液灌入夏奴體內後,才緩緩抽出陰莖,過不久又硬挺起來。夏奴閉上眼睛,回味著剛才的餘韻,但感受到亞伯的氣息近在身邊,忽然又是一陣難堪。 亞伯手指在夏奴腹部輕輕劃過,夏奴忽然大力抖顫了下,隨即臉一紅,想不到自己身體竟如此敏感,受不了亞伯絲毫的碰觸。亞伯輕輕靠在夏奴耳邊,俊俏的鼻子摩娑著她的耳後,夏奴忍不住又臉紅心跳。 亞伯正欲撫摸夏奴的陰毛時,夏奴忽然睜眼,說:「你對我施了法術吧?我的身體才會自己動起來。」 亞伯安靜了一下,才回答:「打從妳坐在我身上後,我就沒再用法術…」 夏奴驚喊:「怎麼可能?這是不可能的!我怎麼會…」 亞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反正也不重要。」他又把夏奴雙腿分開,挺著堅硬的下身,便要進入。 夏奴心中一陣難堪和惱怒,便用力推開亞伯的手,試圖抵抗他的侵略。亞伯瞇眼說:「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語音未落,他使勁將夏奴雙腿一分,玉莖又這麼順理成章的插了進去。 夏奴惱怒的發現,自己身體竟因亞伯的進入而尖叫歡愉不已,她再度重施故技,閉起眼睛,像個老佛爺一樣躺在床上裝死,亞伯見她如此,又將肉莖抽出,輕聲道:「看來不能讓妳舒服地躺在床上了,起來。」 夏奴身體又騰空飛起,心裡一陣驚怖,不知亞伯又要她做什麼了,不免有點懊惱,可要她無條件的配合亞伯,她又覺得毫無尊嚴。 夏奴雙腳著地,身體卻彎腰向下,雙手抵在地上,雙腿微微分開,夏奴一頭長髮傾瀉於地,眼睛從雙腿間看著亞伯,這是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夏奴想直起腰來,卻發現自己竟動彈不得。 亞伯緩慢走向她,方才他與夏奴交歡時只脫去長褲,如今,亞伯便邊走邊脫起衣服,夏奴見他先脫下那件有著金色、紅色流蘇的深藍色外袍,外袍軟軟的癱在地上,接著亞伯慢條斯理地將內裡那件白襯衫的領結打開,把襯衫釦子一顆顆解開,襯衫被這麼卸在地上,夏奴心臟怦怦直跳,臉上又一陣燥熱。但心裡又湧起一股奇怪的感受,她忽然很想看看亞伯在重重衣料下的樣子…夏奴硬生生將這想法壓下。 亞伯走到她背後,雙手翻開夏奴的陰唇,夏奴的陰戶老早就濕的一蹋糊塗,甚至有水流從雙腿間汨汨流下,夏奴從自己雙腿間看著亞伯的長腿和地上的白襯衫,忽然一陣想入非非,還好以亞伯的角度,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但亞伯下一刻就將肉棒塞了進來,夏奴輕吟了一聲,滾燙的棒子在她體內大肆翻攪,又因姿勢的關係,給了夏奴一種奇異的感受,她只能看到亞伯的雙腿隨著腿間那物的律動不住擺動,夏奴不自覺幻想起他的表情,想到渾身發熱,又更多液體自體內分泌出來。 因看不到亞伯的表情,夏奴再也顧不得難堪,大聲呻吟嬌喘起來:「嗯…嗯…嗯……」亞伯又是加大力道,夏奴纖纖玉指按在地上,快要無法承受他的侵占,亞伯便將她抱起,令她雙腳屈膝平躺在桌上。 亞伯趴在夏奴身上,盡情恣意地進入夏奴,夏奴承受著他的炙熱,一邊瞇眼偷偷看著他的肉身,只見亞伯的肉身精壯而結實,胸肌、腹肌壯碩完整的排列在身上,夏奴忽然一陣害羞,又再度閉上眼睛。 但她很快又無法抵受亞伯的攻勢,臀部配合著亞伯律動著,夏奴大聲嬌吟:「啊…啊…我快受不了了…啊…」亞伯更加猛烈的一下下進入她,直到夏奴的聲音達到最大,亞伯一口氣整根沒入,滾燙的汁液全數撒入夏奴幽徑深處… 夏奴身體湧現強烈的滿足,這滿足還帶有羞恥的成分,她受此衝擊,不由得又流下眼淚,對這感覺仍然陌生的很,夏奴不能理解為何自己身體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之後,一整晚,夏奴成了亞伯的女人,在一波波情欲的狂潮裡翻滾,完全無法自己,夏奴痛恨自己的不受控制,以及亞伯的理所當然一再進駐,但隨之而來的強烈浪潮又讓她暈眩,情難自己。 在早晨的鐘聲響起時,亞伯在她體內射了最後一次,滿足的低吼一聲,夏奴此時早已全身癱軟,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也無法克制地在亞伯射精時,雙腿又是一陣強烈的酸軟。 亞伯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著裝,夏奴拉起被單遮住自己,心中五味雜陳,又是複雜想哭的心情,又是難受難懂的情緒,一再衝擊著她,以至於她竟想早點脫離亞伯。 但亞伯著完裝後,又一把將被單掀開,夏奴微微發抖,說:「你不是要離開了嗎?」 亞伯直勾勾盯著她,臉上仍是面無表情,猜不出他在想什麼,隨後,他眼中似乎閃過掙扎的神色─很快的,他湊上唇,在夏奴額上輕吻了一下。 亞伯離開了,夏奴卻又是陣陣發暈,倒在床上不想起來,直到安琪拉又進房來,誘哄著她去沐浴為止。 安琪拉扶著夏奴走向春之泉,夏奴經過一晚歡愛,嬌喘微微,滿面潮紅,久久不止,走近泉水才鬆了一口氣。夏奴踩入泉水中,長髮在波光粼粼下散開,美眸朦朧帶著水氣,在熱氣氤氳中,安琪拉不由得看得癡了,水面照著夏奴的倩影,溫泉水滑洗凝脂,夏奴白玉臂、芙蓉面,真乃臨水照花人。 夏奴看安琪拉入了神,笑問:「怎麼了?」舉手投足中盡是說不出的風情,安琪拉心想:「莫非經過該隱和亞伯大人的連番滋潤,竟將原本就出色的人兒弄得更像是仙人?」卻說:「夏奴大人生的真是好看,每個龍族守護者都如您這般嗎?」 這話卻刺中夏奴內心深處,那一塊不願碰觸的鄉愁,她幽幽嘆一口氣,撈起滿手的泉水,水聲嘩啦啦的,卻是洗不盡的思鄉之情。 二重奏之第三樂章、聖安德魯篇 這天傍晚,安琪拉帶回一支碧綠的簫,夏奴正神遊物外,看到碧綠的簫身頗感詫異。 安琪拉微笑著說:「感謝我吧!這是安琪拉幫您尋來的,都說睹物思人,那麼這支簫或許能讓您憶起過去的歲月。」安琪拉相當心細,知道夏奴難免還是會犯思鄉病。 夏奴不吭聲,接過玉簫,吹口處有一點殷紅,像是未乾的血淚,夏奴陷入那悠遠的千年傳說,輕聲道:「你撫琴,我吹簫,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安琪拉一臉茫然地看著她,夏奴微微一笑,將櫻唇貼於吹口處,嗚嗚的吹起來,簫聲如怨如慕、如泣如訴,說不盡的思鄉之情,道不盡的異鄉情懷,纏纏綿綿,縈縈繞繞,終日不絕。 美人吹簫,餘音繞樑,裊裊娜娜,安琪拉聽得如癡如醉,她原先準備了三角鐵欲與夏奴相應和,但此時只覺十分不搭,便乾脆做一名稱職的聽者。夏奴悠揚的簫聲逢高轉低,纏綿悱惻,情意繚繞,吹的是一首在人間失傳已久的曲子:廣陵散。正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度聞。 曲畢,安琪拉心曠神怡,遂舉起三角鐵,「噹噹噹」的敲擊出聲,讚道:「能聽聞夏奴大人奏此神曲,安琪拉好生慶幸!」夏奴笑:「昔有古人擊節讚嘆,今有安琪拉擊三角鐵應和夏奴!」 安琪拉訕訕然地說:「沒辦法,我只弄得來這樣的物事。」夏奴的思緒卻飄回那悠遠的天界一隅,自顧自的說:「妳知道『蕭史乘龍』的故事嗎?」 安琪拉說:「沒聽過,跟你們龍族有關係嗎?」夏奴膚白勝雪的臉上,有著胭脂般的紅暈,那是連著兩天歡愛的遺韻,安琪拉目不轉睛盯著她看,夏奴沒有察覺,悠悠地說起蕭史乘龍的故事。 「蕭史和弄玉是我們龍族守護者的祖先,相傳他們鶼鰈情深,在音樂上互為知音,相知相惜,而後揚棄了俗世的榮華富貴,乘龍破風而去,到了天上成了神仙眷侶。」 安琪拉讚道:「好美的故事。」夏奴心中卻一陣淒然:「人家是少年夫妻老來伴,我卻是洞房夜夜換新人,在這華麗的錦緞床上,我夏奴是每晚的新娘。」不禁輕嘆一口氣。 或許兩人文化差異太大,安琪拉對夏奴的傷感完全無法體會,只覺龍族守護者果然都很神祕,側頭看著夏奴,頗感興味盎然。 到了晚上,安琪拉再度端來麥片粥,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夏奴早知用完膳後會發生什麼事,表面上雖淡定從容,心裡卻不想就這麼屈服。麥片粥吃到一半,聖安德魯推門進來了,看著夏奴氣定神閒的用膳,便溫和地說:「女士,我等妳用完膳吧。」 夏奴仍是頭也不抬,不動聲色的吃著麥片粥,花草的香氣溢滿了整個房間,聖安德魯雖已用過晚餐,還是急巴巴跑來的,但美人進食的畫面還是很賞心悅目。聖安德魯看夏奴含著湯匙,一下下的吸吮著,竟有些想入非非。 只是這頓飯好像怎麼吃也吃不完,夏奴存心使出拖延戰術,聖安德魯發現不對了,便說:「女士,妳還要吃嗎?還是已經吃飽了呢?」夏奴輕聲說:「我餓壞了呢,您不是紳士嗎?讓我吃完好不?」 聖安德魯寬心了,但又過了10分鐘,他發現夏奴的麥片粥粥面紋絲不動,內心疑惑,才發現夏奴只是假意在吃麥片粥,根本沒有進到肚子裡。 聖安德魯忍住氣:「女士,我聖安德魯不會欺瞞於妳,妳也不該欺瞞於我,我們騎士最講究的是忠誠。」夏奴霍地站起,怒道:「那麼我問你,你現在做的事情,有符合騎士精神嗎?」 原來夏奴早見聖安德魯性格相當迂腐膽小,便有意嚇他一嚇,聖安德魯愣了一下,才慷慨激昂的說:「只要能榮耀天使部落的事,我聖安德魯絕對義不容辭。」夏奴冷笑:「這包含強逼一名女士上床嗎?」 聖安德魯不知該作何反應,只好說:「妳不吃麥片粥了?」夏奴見他楞頭呆腦的,存心把他當傻子耍,就說:「等我吃完再說。」欲重施故技,緩慢吃起麥片粥。 但聖安德魯只是一板一眼了點,可不是傻子,他笑著說:「女士,讓我盡點紳士的義務,既然妳在進食上有困難,那麼餵妳吃飯也是應該的。」未經夏奴同意,他將夏奴抱起放在膝上,拾起湯匙餵食麥片粥。 夏奴怒不可遏,緊閉著雙唇拒絕進食。聖安德魯看她那鮮豔欲滴的紅唇,終於忍耐不住,含下一口麥片粥,便牢牢吻住夏奴的櫻唇,將一口麥片粥灌入她口內。 夏奴唔唔連聲,卻被聖安德魯緊緊抱住強迫餵食,她掙扎幾下仍是無法動彈,聖安德魯是騎士團長,本就身強體健,此時又將雙腿張開,牢牢箝制著夏奴。 夏奴不自覺吞下那口麥片粥,聖安德魯咂咂嘴巴,笑著說:「女士,我好喜歡盡紳士的義務啊,妳呢?」夏奴怒道:「湯匙給我!我自己會吃!」聖安德魯卻看著她的唇瓣,戀戀不捨。 夏奴有意在聖安德魯面前醜化自己,便拿起整碗麥片粥,咕嘟一聲,豪氣地一口喝下,聖安德魯雙手緊箍著她的腰肢,夏奴喝完後,狠狠瞪著聖安德魯。 但聖安德魯直接把她抱上床,令她平躺於床上,便脫起了褲子,說:「女士,是該為天使部落盡一份力了!妳忍耐忍耐吧,我會盡可能讓妳舒服的!」夏奴怒道:「那是你們天使的事,關我什麼事?」 聖安德魯卻在此刻分開她的雙腿,挺著自己硬挺的下半身就要進去,夏奴忙說:「等等!」 聖安德魯停下動作,疑惑的問:「怎麼了,女士?」夏奴裝出一臉痛楚:「其實,最近因為大量交歡,我身體有點不舒服,若你強行進入,依我們龍族守護者的體質,不但無法懷胎,還會臥病在床,至少半年無法行房…」 聖安德魯迷惘了一下,才笑著說:「別誆我了,女士!或許妳不知道,但在妳進入部落前,祭司、醫師早就對你們龍族守護者做過一番詳細的調查,知道雖然妳們受孕率極低,但行房是絕無問題的,甚至若在懷胎一個月內持續行房,還可能同時懷上第二胎,只是機率同樣極低,所以,女士,妳即使懷胎了,恐怕仍是要不間斷的行房,以確保天使部落的利益。」 夏奴怒發如狂,甩了聖安德魯一巴掌,但聖安德魯閃身避過,夏奴怒吼:「虛偽的天使們,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光榮正義和騎士精神?」 聖安德魯又迷惘的看著她,說:「女士,我真不明白妳言下之意,這樣做哪裡虛偽?哪裡不符合騎士精神了?」 夏奴臉色鐵青,但聖安德魯卻趁機將下身那根巨屌塞入夏奴體內,他的龜頭極大,呈現一種毒蛇似的三角形,在夏奴體內不住攢刺,夏奴又痛呼出聲。 聖安德魯安慰她:「很快就好了…喔,不是很快,為確保提高機率,可能整晚都必須這麼做,女士,若妳感到難受,就看著天花板吧。」 夏奴對他的楞頭呆腦再也忍無可忍,怒喝:「很好,我就聽你的話,兩眼緊盯天花板直挺挺躺在床上保佑英國吧!」 聖安德魯笑著說:「女士,妳真是聲如洪鐘啊!」奮力將下身挺了幾下,夏奴難受不已,又呻吟了幾聲,聖安德魯溫言道:「聽說交合過程中若感到極度歡愉,將有助於提升受孕機率…女士,妳認為呢?」 夏奴氣得不想理他,聖安德魯始終維持著傳教士體位,男上女下的進入夏奴,夏奴感到體內那一根蟒蛇不住亂鑽亂刺,在自己花徑中遊走著,不由得產生一股異樣的情緒。聖安德魯雖然有點二愣子,但深棕色的柔順頭髮隨著體下律動,在夏奴身前不住晃動著,好比一幅西洋油畫。 聖安德魯紅色的眼睛染滿了情慾,看著夏奴,說:「女士,照理說我的任務是在妳體內授精,完成配種的目的,可是我在裡面這麼久了,卻是不想太快出來,女士,妳呢?」 聖安德魯用著認真無比的神情說著無比情色的話,夏奴心中惱怒,卻又忍不住一陣騷亂,聖安德魯那條深色的毒蛇鑽入夏奴的蛇穴,靈活鑽動進進出出的,夏奴眼中充滿了霧光,櫻唇微張,逸出陣陣輕吟。 聖安德魯溫柔地說:「妳把我夾這麼緊,想必也是不想太快出來,是吧?」卻忽然加重了撞擊的力道,夏奴哀哀叫著,覺得有種舒服的難受,又不想承認,居然對聖安德魯的進駐有著快感。 聖安德魯加大了推進的力道,直直捅入夏奴的蛇穴深處,他那粗大的龜頭反覆在肉壁上磨擦,夏奴的肉壁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分泌物作為摩擦的潤滑劑,龜頭一開始溫柔地在夏奴肉壁上擦著,隨後越來越狂暴,似乎要將夏奴的肉壁磨破幾層皮,將她蛇洞最深處狠狠貫穿。 「啊、啊、啊、啊!」經過良久的衝刺,夏奴忍不住抓緊床單,慘呼連連,聖安德魯的撞擊令她難以忍受,她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身下,被推到一個陌生的巔峰。夏奴覺得自己似乎在盪鞦韆,但陰戶下的鞦韆板卻是聖安德魯,一下下使勁地推送著夏奴… 良久,聖安德魯那粗大的龜頭頂到夏奴的蛇穴深處,蛇口張開,噴出一道濃稠的毒液,報答著蛇穴讓牠如此深入。 夏奴嬌吟一聲,對自己的反應無法置信,聖安德魯舒服地讓下體抖顫了幾下,旋即拔出陰莖,龜頭處仍閃爍著水光,看起來晶瑩剔透,聖安德魯迷戀地看著自己的龜頭,說:「女士,這裡沾染了我兩的愛液呢。」 夏奴不想理會他,但被聖安德魯澆灌過毒液的地方,卻湧現一波熱流,夏奴身子微側,那熱流就順著蛇穴通道滾滾而下,夏奴眼中泛淚,這一去直是一發不可收拾,於身下匯聚了一汪水漬。 聖安德魯研究似的盯著她看,夏奴不想理這二愣子,便把被褥撩起,蓋住自己全身,聖安德魯勸慰著:「女士,我又硬了,可以再來一次嗎?晚上時間有限…」 夏奴心中浮現龍族部落的諺語:春宵苦短,及時行樂。她心下冷笑:「那也還輪不到你。」便把被褥抓得更緊,不理會聖安德魯。 聖安德魯首次嘗到如此強烈的歡愉,他說服自己,並非想與夏奴交合,而是基於天使部落的全體利益,一想到這,他才理直氣壯的一把掀開被褥,說:「女士,再來一次吧!不…可能要很多次…」 夏奴將身子側躺,聖安德魯只會傳教士體位,便將夏奴身體翻轉過來,夏奴狠瞪著他,「我累了,讓女士休息不是紳士的義務嗎?」 聖安德魯知道夏奴拿話壓他,但他中規中矩慣了,又很少與人鬥嘴,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說:「集體利益在前,個人利益在後。」便又將夏奴玉腿分開,將那條毒蛇鑽了進去。 夏奴雙腿一陣酸軟,聖安德魯卻喊著:「啊!女士,妳讓我感到好興奮啊!妳同時讓我滿足了集體利益和個人利益啊!」情慾當下,卻聽著聖安德魯如此大吼,夏奴又氣又想哭。 聖安德魯奮力擺動著自己的臀部,讓體下那條毒蛇能在夏奴體內奮力馳騁,整張四柱大床似乎也隨著他激烈的擺動一起晃動,夏奴覺得自己彷彿成為聖安德魯的俘虜,只能隨著他的律動而律動,隨著他高漲而高漲。 聖安德魯始終穿著那件深紅色蘇格蘭格紋背心,看起來貴氣又英挺,但他的下身卻做著男女之事,夏奴只覺一切又荒謬又諷刺,但自己卻還是在滾燙的肉蛇肆虐下臣服…想到這,她閉上眼睛,任由那條肉蛇狠狠在體內攢刺著。 那條肉蛇不住張牙舞爪,滿布的青筋血管摩擦著夏奴的肉壁,產生一股刺激感,夏奴身體不自覺律動起來,配合著肉蛇的肆虐而伸縮,夏奴珠淚暗彈,明白自己終究是屈服於男人身下,成了他們的女人,再也無法自己。 那可恨的肉蛇在她體內翻滾泅泳了許久後,又張開蛇口,在穴口深處噴灑出一波波毒液,夏奴渾身麻軟,一動也不想動。 聖安德魯用同一種性愛姿勢,整晚操弄著夏奴,直到早晨鐘聲響起,他可惜的輕嘆一口氣,「女士,我真想一直這樣下去。」夏奴感到他肉蛇末端又濺出一股熱流,嘴上卻仍不住唉聲嘆氣,忽然覺得沒有這麼疲倦過。 聖安德魯將肉蛇拔出夏奴體內,輕輕甩了幾下,頓時水珠飛濺,淫液撒在夏奴的胸腹之間,聖安德魯伸出手指撫摸著夏奴的陰道口,眷戀地說:「女士,我期待再與它相見的一天…」 夏奴正要舉腳踹他,聖安德魯已經站起,開始著裝了,出門前還回望了夏奴一眼,夏奴轉身不看他。 接著安琪拉笑吟吟地走入房內,輕聲喚著:「夏奴大人,走吧,今晚就是四大天使中最後一位─以撒大人要上場了…」 夏奴頗感不悅,安琪拉說得像是明星登場似的,安琪拉又愉快地說:「安琪拉真的好好奇噢!究竟四位大人裡您最滿意哪一位呢?不過還是等以撒大人上場後再來問您會比較恰當吧!」 夏奴咬著牙,說:「都不滿意!對我來說都是卑鄙的天使們!」安琪拉瞇起眼睛,道:「哎呀,難道您還不願接受自己的處境嗎?這四位大人們可都是天使部落中的上上之選哪!」夏奴不願理她,安琪拉見她又是面色潮紅,嬌喘連連,心念一動,柔聲說:「不過安琪拉也真羨慕四大天使們…能擁有夏奴大人這麼美麗的尤物。」 安琪拉輕撫夏奴的髮絲,溫柔地撫弄她的香肩,夏奴忽然浮起一陣異樣的情緒,隨即又想起安琪拉同樣是女人,但這情緒令她難以忽視,夏奴遂直起身來,跟隨安琪拉的腳步去春之泉沐浴。 二重奏之第四樂章、以撒篇 夏奴吮著麥片粥,心裡思忖著要如何應付以撒。 門開了,以撒站在門邊好整以暇地看她,單手撐在門板上,另一手支頤,眼睛帶著笑,嘴角魅惑的勾起。 夏奴見他自以為情聖的動作,心裡不悅,便率先發難。夏奴怒吼:「卑鄙的天使!你只能得到我的身體,得不到我的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你們天使部落終會消亡!」 以撒卻沒生氣,笑嘻嘻地說:「哎呀,奴,現在已經不適用善惡有報的世界觀了,妳又何必這麼堅持呢?」 夏奴愣了一下,沒想到以撒竟知道她慣用的稱呼,她隱約覺得,眼前這人是個心理戰的高手。以撒柔聲說:「奴,我知道妳不好受,但我們也同樣身不由己啊!」 夏奴聞言大怒,他又有什麼好身不由己的,就說:「你們這樣每晚…每晚姦淫我,還說得如此委屈?」說到姦淫兩字,夏奴還是忍不住滿臉通紅。 以撒笑著說:「說起來這也是長老會議的決定,我們不過依法辦事而已。」夏奴竟為之語塞,以撒溫和地說:「我們同在一艘船上啊,只要妳好好配合,我答應能讓妳早日脫離苦海。」 夏奴精神微微一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以撒見狀,輕笑一聲:「本來嘛,天使部落也不是這麼不講情面,之所以讓妳變成這種處境,不過是想要一個厲害的後代,像阿卡洛那樣…」 以撒續說:「所以,如果妳早日懷孕,我們的任務就達成了,又何必再跟妳持續行房呢?」夏奴聽言,還是感到不悅,說到底她還是得靠著懷孕才能擺脫眼前的困境。 以撒知道她心思,微笑著說:「我知道妳雅不願懷上我們部落的種,不過雙方各取所需罷了!妳盡早生下天使部落的孩子,我以撒就有把握把妳送回龍族部落。」夏奴眼前一亮,問:「真的嗎?」 以撒笑著說:「那當然是真的!難道妳以為我們很樂於當種馬嗎?」夏奴覺得他所言甚是有理,卻想起聖安德魯說的話,道:「可是聖安德魯說,即使懷孕一個月內仍要不斷行房,以爭取懷第二胎的機率…」 夏奴似乎看到以撒眉頭微微一皺,但他很快的又笑逐顏開,道:「這小傢伙話只聽一半!固然懷第一胎後不斷行房,可爭取同時懷第二胎的機率,但這麼一來流產的風險也會增加,為保住這難得的一胎,斷是不能這麼做的。」 夏奴將信將疑,以撒走到她身前,俯身望著她,那慧黠的雙眼忽然變得幽暗而深沉,雙眼閃著寶藍色的光芒,夏奴心臟不自禁突突亂跳,以撒柔聲說:「相信我,我不是禽獸,奴,若妳配合我,我知道有許多能讓妳舒服又能迅速懷孕的方法。」 夏奴內心動搖了,以撒的話句句打中她心坎,就沒那麼抗拒了,以撒趁她猶豫間,一把將她抱上床。 夏奴雙腿正想亂踢,以撒輕笑著:「奴,妳不相信我的話嗎?」夏奴嘴上嚷著:「我憑什麼相信你?」但心裡又對以撒的話懷有一絲期待,腳上動作就緩下來。以撒輕聲說:「奴,把腳打開。」 以撒的聲音充滿柔情誘哄的意味,夏奴自從來天使部落,幾乎沒聽過誰對她語氣這麼軟,她的心似乎被輕撫了一下,便不自覺微微張開雙腿。 以撒見狀,將手指置於夏奴兩瓣陰唇處,輕輕地摸了幾下,夏奴滿面赤紅,「你…你做什麼?」 以撒靠近夏奴耳邊,低聲說:「在做事前準備工作,這能讓妳更快懷孕,我才好送妳回家啊。」以撒的話語充滿誘惑,夏奴面如火燒,欲將雙腿夾緊,可傳來的陣陣刺激感卻令她矛盾,再加上以撒的話,夏奴猶豫不已。 以撒始終保持微笑,看起來無比純善無瑕,但手指卻加重力道,在兩瓣陰唇上大力按壓著,夏奴只覺奇癢無比,輕吟著:「啊…以撒,不舒服啊…」 以撒柔聲問:「那要怎樣才會舒服呢,奴?」夏奴的陰唇被以撒按壓,力道直透到裡面的陰戶去,夏奴的下陰微微發熱,但又覺得一陣陣不滿足。以撒輕聲說:「噢,奴,妳不把腿張開點,我要怎麼做準備工作呢?」 以撒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好像這只是例行公事似的,夏奴聽言,乖順的又將雙腿張的更開了些,以撒露出讚許的笑容,「做得好,奴,妳真聰明,相信我們能合作愉快的。」 以撒的食指輕輕按住夏奴的陰蒂,此時夏奴的陰蒂微微鼓脹,如同粉嫩的花蕊,稍稍泛著紅暈,以撒按住這顆粉紅色的花蕊,輕輕轉著圈兒。 「唔…唔…唔…好奇怪的感覺啊…」夏奴雖已跟3名男子交合過,但鮮少這麼被撥弄陰蒂,她已非未經人事的少女,體內已有熱潮湧現。 以撒誘哄著:「乖喔…會很舒服的…很舒服的…」隨即加重力道,手指在陰道口處大力的上下摩擦。夏奴的花穴頓時流出淫液,身體難受的抽搐起來。「以…以撒,準備工作都這麼難熬嗎?」夏奴眼泛霧光,水汪汪的雙眼盯著以撒。 以撒柔聲說:「做的足了,等下妳才會舒服啊。」言語間充滿體貼之情,夏奴心念微微一動,當下就更想相信他。但以撒下一刻就傾身朝向她不住晃動的椒乳,一口含住其中一隻。 夏奴大聲呻吟著,耳中傳來以撒吸吮白皙巨乳的聲音,下陰則是不住傳出「巴達巴達」的水聲,以撒另一手抓住了夏奴另一隻巨乳不住搓揉,另一手手指則靈活的摩擦著陰道口,有時還輕捏住陰蒂搓揉幾下。 夏奴覺得全身上下都被以撒把玩著,自己好像成了個活生生的玩物,但羞恥的是,她的身體竟不討厭這樣的逗弄,還不斷流淌出淫液,回應以撒的玩弄。以撒低聲說:「奴,妳上面好軟,下面也好軟啊…」夏奴聽他一邊喊自己名字,一邊說這種露骨的話,又是全身酥軟。 以撒咬住夏奴紅豔的乳頭,舌頭輕舔著乳尖,夏奴雙腿一陣酸麻,只覺下陰又更熱了,淫水好像多到流不完,夏奴微微收緊雙腿,想讓淫水不要不住地往下流。以撒明白她心思,笑道:「奴,等下讓妳更舒服。」 夏奴來不及問,以撒雙手就撐開她雙腿,然後,他那蓄著金色捲髮的頭就探入夏奴雙腿間,夏奴驚叫出聲:「你做什麼?」接著,下陰傳來一陣濕熱感,以撒伸出舌頭舔弄著夏奴的陰蒂,舌頭上的顆粒摩擦著夏奴軟嫩的陰蒂,這溫熱又奇異的感受讓夏奴再也抵受不住,大聲嬌吟起來。 夏奴按著以撒的頭,欲把他推開,「嗯…嗯…以撒,別這樣,那裏很髒…」以撒輕笑一聲,夏奴聽到又是渾身酥軟,但下一刻他竟把粗大的舌頭伸入夏奴的陰道,在裡面靈活鑽動著。 「啊!啊!啊!你幹什麼?」夏奴只覺通道奇熱無比,被舌頭搗弄得地方既舒服又難受,總覺得他給的還不夠,而未被舌頭寵幸的通道內部則在大聲尖叫抗議,不住蠕動著想要舌頭的賞賜。 夏奴覺得自己的下陰好像成了一條蛇,不住翻滾蠕動著,擠出淫媚的汁液,在錦緞床上濡濕了一大攤,她緊閉著眼睛嬌喘著,任以撒的舌頭在裡面馳騁,嬌聲喊著:「以撒,我越來越難受了…」 以撒終於將頭抬起來,夏奴微喘過氣來,但心裡卻有點失落,但緊接著,以撒將一隻手指直接插入夏奴體內,堅硬的手指插入柔軟的肉縫中,給了夏奴一種歡愉又難受的感覺,她大聲淫叫起來。 以撒緩慢的抽送著手指,隨著他每次進出陰戶,都帶出大量的淫液,夏奴一聲聲嬌喊:「嗯…嗯…」但又努力想壓下叫喊的慾望。以撒輕聲安撫著:「奴,要叫大聲一點,才有助於受孕啊。」夏奴信以為真,加上下體實在灼熱的難受,便大聲嬌喊起來。 以撒加大手指的力道,夏奴下陰傳來「噗哧、噗哧」的聲響,陰唇處早已被淫液浸濕,夏奴大聲呻吟著,只覺雙腿酸軟,但又想要更多,以撒的一隻手指已無法滿足她的需求,夏奴難受的渾身扭動,想把陰道深處呈現給以撒的手指。 以撒笑嘻嘻地說:「看來已經準備的很周全了。」他隨手在腰帶上一抽,整件鬆散的長袍便這麼散落在錦緞床上,以撒光裸著身子,他的身體穠纖合度,精實的沒有一點贅肉。 以撒握住自己胯下硬物,輕聲說:「好奴兒,我也快受不了了…」以撒只覺自己那物脹的發疼,夏奴低低應了一聲,只覺以撒的手指離開自己體內非常難受,夏奴的下半身彷彿泡在水裡,發出一聲聲渴望的呻吟。 以撒見夏奴的花穴敞開,漾著紅潤的色澤,上面淋滿了淫水閃爍生光,便把自己碩大的陽具抵在夏奴的花穴入口,輕聲問著:「奴,要不要給妳?」 夏奴只覺難受不已,發出輕微低泣聲,「你不是要讓我舒服的嗎?怎麼現在如此難受?」以撒說:「我的錯,現在就讓妳舒服,妳說好不好?」夏奴嗚咽著,卻不知道如何作答。 以撒見狀,握住自己的陰莖,讓龜頭在夏奴花穴入口磨磨蹭蹭,龜頭沾滿了夏奴的淫液不住滑開,夏奴只覺得一滾燙的圓頭磨著自己同樣滾燙難受的肉穴,就更加難耐,嗚咽出聲。以撒誘惑著她:「來,快說妳想要,我就給妳…」 夏奴仍掙扎著,以撒也不再說話,但另一手抓著陰莖來回蹭著她的陰蒂,另一手則覆上她的酥胸按揉著,夏奴此時再也承受不住,她好想要有肉體的接觸,好想要有肉體直直搗入她體內,與她兩兩嵌合! 她哭喊出聲:「以撒,受不了了,快給我!給我!」以撒也正在忍耐的邊緣,一聽此話,手指便將夏奴的肉穴入口整個翻開,將碩大無朋的陽具插了進去。 「噢──」儘管已經被滋潤過,夏奴的通道依舊緊窄,頗有些抵受不住以撒的進駐,以撒並不躁進,緩慢的推送進去,再挪出來一點,問:「寶貝,還痛嗎?」 夏奴淚眼汪汪的看著他,以撒不禁讚嘆道:「好緊啊,寶貝。」他心下暗讚,想不到夏奴連三個晚上被輪著用,卻還是如此緊實,但聰明如以撒,沒把這話說出口。 夏奴輕吟著,以撒的肉棒又緩緩推送了幾下,有時甚至停著不動,直到夏奴的通道又逐漸潮濕,夏奴發出陣陣嬌吟,以撒開始身下的動作。 夏奴此時已是飢餓欲狂,只覺以撒的肉棒緩慢抽送令她心焦,便微微扭動身子,以撒誘哄著:「奴,舒服的話就大聲叫出來,有助受孕喔。」接著加大肉棒進出的速度。 「噢!好大、好熱、好燙啊…」夏奴陣陣浪叫,以撒聽了不自覺身子一陣酥軟,心下暗驚,怎麼自己自制力如此薄弱,以撒努力寧定心神,用力地加強腰下動作。 夏奴只覺粗大的肉棒在體內不住抽插進出,滾燙的通道和灼熱的肉棒十分相合,但身體卻仍是越來越燙,忍不住哭喊出聲:「啊…好舒服…又好難過啊…」以撒奮力往前一頂,問:「這樣舒服嗎?」夏奴只是「啊」的一聲嬌喊。 以撒緩緩將肉棒退出,又是奮力往前一頂,夏奴又淫叫一聲,雙眼露出淫媚至極的神情,直勾勾盯著以撒,以撒心癢難搔,再也忍受不住佳人無聲的邀請,大力且不間斷地抽送著肉棒。 夏奴只覺陰道內部的嫩肉不住被肉棒翻開攪動,這滋味妙不可言,只能大聲地呻吟著,有著以撒的背書,她只覺發出這樣的聲音並不羞恥,於是更賣力的嬌喊出聲,把體內的慾望藉由嬌媚的嗓音發揮到極致。 以撒聽到夏奴下體傳來啵啵啵的水聲,也是興奮難耐,他機智狡猾,卻鮮少如此失控,現在他只想用這肉棒狠狠地取悅夏奴,讓她發出一聲聲的浪叫,那對白嫩的奶子不住晃動,以撒肉棒狠操著夏奴,雙手緊握著乳房,夏奴主動將雙腿抬起,迎合他的抽送,以撒索性將她雙腿環在自己的腰上。 夏奴雙腿環著他強健的腰肢,感受到他腰部一陣陣使力,明白他是在使勁用肉棒抽插自己的肉穴,不由得又是一陣臉紅心跳,肉棒大力的在夏奴體內摩擦、翻動,夏奴浪叫連連,體內水花四濺。 一陣奇異的浪潮湧起,因著以撒的推送而越來越高,越來越強,以撒猛烈的撞擊著夏奴的花穴,夏奴再也忍不住,發出此生最淫媚的一聲呻吟,接著全身有如通電般,強烈的麻軟湧現,從兩人交合處不住延伸、遍布了每一吋肌膚。 夏奴雙眼泛淚、全身發抖,卻覺得這給了她一種瘋狂的喜悅,幾乎已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了,那個從龍族出來的純樸少女,以撒低吼一聲,用力往前一頂,前端噴出滾燙的湯汁,直燙的夏奴嬌喘不斷,夏奴剛從高潮落下,又迅速被推往另一個高潮… 夏奴大聲哭喊著,彷彿這樣可以抒發她內心的興奮狂喜,她渾身上下被一種強烈的情緒席捲著,只覺得那根肉棒的灌溉帶給她無上的喜悅,夏奴泣不成聲。以撒待精液噴灑完,才緩緩抽出,大量的湯汁順著夏奴的通道往下流。 「寶貝,很舒服吧?」夏奴雪白的雙頰浮起兩片紅雲,以撒心中竟湧起了強烈的愛憐,忍不住湊上唇,與她激烈舌吻起來。 夏奴只覺自己的小香舌被以撒不住纏綿翻攪,不由得有些害臊,挪了挪身子,以撒的手卻放在她白皙玉腿上來回撫弄著。「奴,我教妳一些更舒服的方法。」以撒又開口誘哄著。 以撒讓她平躺在床上,將龜頭置於夏奴嫣紅的唇瓣上磨蹭。「奴,把它含住。」以撒勸誘著,夏奴卻覺得那熱氣蒸騰,害怕的緊閉雙唇。 以撒輕笑著,似乎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夏奴聽到那令人心安的笑聲,又忍不住睜開眼睛盯著他瞧,以撒若無其事地用手指摩娑著夏奴的花穴入口。夏奴輕吟出聲,以撒藉機將肉棒塞入她口內。 然後,夏奴在以撒的指示下,乖順的吸吮起肉棒,以撒舒服地發出呻吟,旋即轉過身子,上半身趴在夏奴雙腿間,輕舔著她的陰戶。夏奴從未如此刺激的感受,一邊吸舔著以撒的肉棒,一邊嬌吟出聲。 夏奴察覺以撒龜頭尖端有一凹陷處,便大膽舔了幾下,以撒身下一陣陣發軟,知道夏奴在弄自己的馬眼,便也更加使勁的逗弄夏奴的陰核。夏奴低低吟了幾聲,雙手輕捧著以撒的睪丸,小嘴費勁的吮著對她來說過大的陰莖。 良久,以撒再也忍耐不住了,便坐起身,讓夏奴跨坐在他雙腿間,夏奴下體已是潰不成軍,花蒂、花穴濕潤的抽搐著,以撒的肉棒迫不及待頂了進去,輕聲哄道:「寶貝,動起來。」 夏奴發出帶有哭聲的呻吟,扭動著自己身子,以撒雙手毫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愛撫,把她白玉般溫軟的軀體戲弄個足,但自己胸中卻也一陣陣情火翻湧,幾欲抵受不住。 終於,以撒一手緊箍著夏奴的腰,一手按住她的雪臀使勁一壓,以撒大吼一聲,滿腔的熱燙精華盡數射入夏奴體內。 協奏曲之快板、該隱篇 夏奴在春之泉沐浴,水氣中泛紅的雙頰更顯得她容光照人。安琪拉輕聲說著:「夏奴大人,經過四位大人的灌溉,您真是越來越美了…」安琪拉纖長的手指輕輕梳理著夏奴如瀑般的黑髮,夏奴竟不自覺的一凜。 安琪拉見狀輕笑:「怎麼?夏奴大人就只見得四大天使的寵愛,不把我們這些小兵放在眼裡嗎?」話語中竟充斥著妒恨之情,夏奴眉頭微微一蹙,不懂安琪拉為何如此。 安琪拉大膽湊近夏奴的白皙頸項,舌頭輕舔著她的脖子,夏奴黛眉攏起,不悅地說:「別這樣,安琪拉!」 安琪拉識趣地往後退開,但仍是撩起夏奴幾許髮絲,笑著說:「我在逗著您玩呢!您別當真。」但夏奴心裡卻仍是有點不安。 這天晚上,夏奴知道四人已經輪完第一輪,這會是她第二次見到該隱,夏奴心裡竟微微懼怕,她坐在桌邊,將渾圓白皙的雙峰緊緊抵在桌沿,企圖掩蓋自己的裸體。 門「砰」地一聲大開,該隱似乎急切的闖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幾許物事。看到夏奴便咧嘴笑了:「美人兒,想我嗎?」夏奴緊抿住嘴。 該隱慾火焚身,將下身衣物去了,手上那東西也丟在地上,就直衝到夏奴身邊,將她一把抱起,雙腿置於自己粗壯的腰間,挺著胯下那物就要進去。 夏奴見他如此猴急,忍不住又想反抗,該隱性致勃勃地喊著:「四天沒跟妳做了,妳也是這般迫不及待嗎?」但下一刻看見夏奴冷冷地看著他,該隱彷彿被澆了一桶冷水,悶悶地說:「喔…妳有其他男人…」 夏奴聽言大怒,他說的一副自己是他情人似的,又想到以撒前一晚說的話,不住冷笑:「反正,我到時候就會離開這裡…」夏奴不知為何,存心要潑該隱冷水。 該隱奇道:「咦,妳要離開,怎麼可能呢?」夏奴便將以撒昨晚的話覆述一遍,說著說著,她竟有點不安起來。該隱默默聽著,聽完後,竟然仰天大笑起來。 夏奴愕然,只見該隱笑得喘不過氣。「原來,妳也這麼好騙,以撒那傢伙最會花言巧語,三兩句話就把妳耍得團團轉。」夏奴怒道:「什麼意思?」 該隱緩過氣來:「首先,以長老們的個性來說,絕不可能放妳走,以撒的個性我知之甚詳,這不過是他為了讓妳配合所編的謊,到時即使妳知道他說的全是假話,也拿他沒轍。流產云云也是信口胡吹,他不過是洞察人心,知道妳想聽什麼話就說給妳聽罷了。」 夏奴氣得差點哭出來,被以撒耍得團團轉就算了,現在該隱又無情的嘲弄她,她覺得自己像是笨蛋,被這四個男人輪流玩弄身心。 夏奴恨恨地瞪著該隱,雙手防衛性的抱住自己雙峰,緊抿雙唇,一副誓死拚搏的樣子。 該隱見狀,淡淡地說:「我是不像以撒那般奸巧,誘妳上鉤,但也不是沒有法子。」他將夏奴放下,轉身去拾帶進房的物事。 該隱一轉身,夏奴驚慌不已,只見他手上拿著一捆繩索和一條長鞭,該隱獰笑著:「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過這也好,激起我征服的樂趣。」 無視於夏奴的反抗,該隱將夏奴雙手綁起,整個人懸空吊在床柱上,夏奴大聲尖叫:「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該隱一手持著皮鞭,另一手用指尖拈著皮鞭尖端,嘿嘿一笑:「咱們今天玩點刺激的。」夏奴還沒反應過來,該隱就「嗖」地一鞭抽下。 夏奴大聲慘呼,從右胸至左大腿,浮起一道血痕,這血痕周邊微微腫起,僅在中間留下一怵目驚心的紅,夏奴見該隱竟如此橫蠻,又吃了痛,嚇得呆了。 但該隱看夏奴身上的血痕,眼神中冒著絲絲異樣情緒,難以揣度那是什麼,接著,他竟持起鞭子,又毫不留情地抽打了夏奴幾下。 「啊、啊、啊!」夏奴大聲痛呼,房間內傳來鞭子「啪啪啪啪」地聲響,每抽一記,夏奴就慘呼一聲,但該隱的表情越來越猙獰,竟是樂在其中的樣子。夏奴一對白皙玉腿上很快就血痕斑斑,該隱下手越來越重,夏奴那吹彈可破的細嫩肌膚被打得皮開肉綻。 該隱停下鞭子,在夏奴胸脯上用力捏了一把─這裡也遭到波及,浮起條條血痕,夏奴痛哭出聲,道:「你就是非得這樣折磨我、虐待我嗎?」該隱笑著說:「誰叫妳不聽話呢,我給了妳幾次機會,嗯?」 夏奴見他笑得開懷,又怒由心生,閉緊眼睛決定誓死抗衡,誰知該隱把上半身衣服也去了,全身赤條條的站在夏奴前,夏奴感到熱氣蒸騰,便忍不住睜開眼睛,竟看到該隱渾身光裸,握著自己那話兒正在自慰。 夏奴驚駭地說不出話來,該隱那毛茸茸的下半身十分粗野,在修理夏奴後又顯得紅彤彤的,像是烙銅一樣,該隱看著夏奴,一臉淫意:「嗯…嗯…好夏奴,我的小美人…」 夏奴只覺被他抽打過的地方十分疼痛,視線往下一看,卻是更加驚怖,只見剛剛被該隱抽打的傷口居然癒合了,本來還隱隱作痛的地方,現在如羊脂般白淨,看不到一點痕跡。 該隱笑著說:「很神奇吧,這是我從異端手上抄來的鞭子。他們以苦行自娛,每天不抽打自己幾鞭就不痛快,但又怕真的受傷,就用這聖鞭自虐。」續說:「剛打下去是很痛,但傷口會在2分鐘內癒合,我那天回去後,想想這物似乎很適合妳,就帶來了。」 夏奴見他說的得意洋洋,不禁又是咬牙切齒,該隱道:「看來是該多讓妳嘗幾下鞭子了。」又揚起鞭子,「啪啪啪」地狠狠抽打著夏奴,夏奴只覺臉上、胸脯、大腿和腹部,都是一陣陣熱辣辣的疼痛,雖想忍耐,但仍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夏奴痛哭著:「你要是真痛恨我,不如把我殺了吧!你快把我殺了,別這般折磨於我!」該隱不答,鞭子卻抽的越發狠了,夏奴全身多處皮開肉綻,鮮紅的肉色翻滾出來,該隱辣手摧花,夏奴白皙的玉體上滿布傷痕,卻像一朵盛開艷紅的花。 該隱忽然停下鞭子,此時他下腹部脹得難受,夏奴發覺他停下鞭子,便微微張開眼睛提防的看著他,身上有幾處傷痕又開始癒合,只見該隱舉起自己胯下巨物,走近夏奴,將她滿布紅痕的雙腿一分,那粗壯的陽物便捅了進去。 夏奴泣不成聲,只覺全身上下被鞭子抽的熱辣辣的疼痛,柔嫩的下體又被剛猛的陽物插入,狠命抽插著,不同形式的凌辱渾遍她全身上下,身心怎受的了這等折磨? 滾燙的肉棒硬生生將她緊窄的陰穴撐開,該隱呼呼喘氣,只覺夏奴夾著自己甚是興奮,但看到她身上斑斑血痕逐漸消失,彷彿自己留下的印記被抹除,該隱立刻抽身離開夏奴,舉起鞭子又是一陣陣抽打。 皮鞭著肉的聲音令該隱又慾念勃起,夏奴只覺得痛感剛消失,又是一陣火辣的痛,她粉雕玉琢的臉蛋也染了血,紅痕在她白皙的嬌軀上縱橫交錯,該隱見她全身上下又遍布了血痕,下體又是一陣脹痛。 隨後,夏奴嬌嫩的穴口又被撐開,該隱灼熱的巨物再度挺入,夏奴雖知傷痕過不久又會消失,連同痛感也是,但又覺得這痛感已深深烙印在她皮膚上、心靈上,再難抹滅。該隱見她那傷痕累累的樣子,卻被激起強烈情慾,他大吼著,在她體內猛烈抽插。 夏奴悲泣出聲,扭動身子想掙扎,卻覺自己那緊窄的通道更加擠壓著該隱粗壯的陽物,該隱滾燙的肉莖,重重摩擦著她嬌嫩的身子,就像方才用皮鞭激烈抽打一樣,該隱也用他那根更加粗壯的肉鞭,在體內狠狠抽打著夏奴。 夏奴感到體內那根肉鞭劇烈摩擦衝撞,彷彿要把自己花穴內部也攪翻一層皮,不由得眼淚簌簌而下。「放過我…放過我…」 但該隱退開,拾起鞭子,又狠狠抽了她幾下,抽完後,又繼續將身子一挺,持續用肉鞭抽打著夏奴的嫩穴。夏奴從沒這麼難受過,全身疼痛如同火炙,但可恥的是該隱一下子抽打她,一下子性交。就在他抽身離開自己,用皮鞭抽打她時,她竟分不清楚該隱究竟是在抽打自己,還是在性交。以至於皮鞭抽在身上竟有被交合的快感,夏奴的通道留下大量蜜液。 但該隱這次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沒再拿鞭子抽打夏奴,連續猛幹夏奴幾百下之有,夏奴覺得雙腿內側疼痛欲裂,即使傷口會癒合,但那痛感彷彿硬生生刻入自己皮膚,她疼痛哭喊,又因該隱陽物在體內大肆翻攪春水,而發出陣陣春叫,夏奴的自制力已被皮鞭打的潰不成軍,再沒有多餘的力氣阻止自己發出內心的叫喊聲。 那灼熱、可厭的肉鞭大肆捅著嫩穴內部,夏奴大聲叫著春:「啊…啊…啊…」疼痛、快感瞬間融為一體,該隱越發的猛烈了,肉鞭猙獰著撞擊她的肉壁,在裏頭橫衝直撞,夏奴又是陣陣哭喊,卻有種想死的衝動。 該隱狠命往上一頂,滾燙的肉鞭濺出大量精血,直燙著夏奴哀哀叫,她口吐白沫,滿面淚痕,不想也不願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熱燙的精華射入她的身體內部,到達皮鞭也抽不到的地方,只是夏奴卻覺自己全身由裡到外都被狠狠地抽打過,難受的緊。 夏奴哭喊良久,很是疲倦,該隱解開她的繩索,原以為是累了,但想不到該隱將她轉過身,令自己面向床柱,背對該隱,然後,繼續將雙手綁在床柱上吊起。 夏奴哭喊著:「饒了我吧!該隱!」但該隱恍若不聞,抽起鞭子又是一陣狠打,夏奴這次的傷痕由背部、雪臀、大腿根部蔓延至小腿。 該隱見夏奴的美背上又滿是血痕,興奮不已,伸手重重在她翹挺的臀部上捏了下,夏奴吃痛喊出聲,該隱又是忍耐不住,握住自己灼熱的陽具,從後方挺入夏奴的花穴。 夏奴痛的呻吟起來,卻又激起該隱的獸慾,因為從後方見不到夏奴的表情,該隱更加大力的抽送,夏奴全身貼在床柱上任他蹂躪,兩道悲憤的淚水落下。那滾燙的肉棒再度撐開夏奴軟嫩的花穴,搗的她哭喊連連,但身後那個蠻橫的男人,卻被她一陣陣呻吟弄得更是堅硬茁壯。 夏奴覺得自己的肉壁不由自主緊咬著該隱的肉鞭,絲絲入扣,竟密合的沒有絲毫縫隙,只要一掙扎,又會增加緊貼的力道,令該隱更加興奮大肆撻伐,忍不住悲泣連連,自己徹底成了對方發洩性慾的道具。 肉鞭在體內馳騁一陣子後,該隱仍舊滾燙灼熱,但又抽身而出,夏奴體內居然一陣空虛,但沒有持續很久,鞭子著體的熱辣疼痛奪取了她的注意力,夏奴一聲聲慘叫。 不知被抽打了多久,夏奴又覺陰唇被粗魯地翻開,那根肉鞭又塞了進來,在她體內粗喘猛衝,夏奴又是嗚咽又是呻吟,所有自尊、自重的牆全被捅得稀爛,肉體的疼痛和感覺凌駕於一切人性之上。 那根大肉棒狠狠教訓她,一下一下,動作越發猛烈,夏奴又是哭泣,又是呻吟,聽到身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她心裡充滿了恨意,又無法忽視他那巨大的肉鞭在自己體內橫行的事實。夏奴矛盾又痛苦,充分體現了肉體的疼痛與歡愉。 大肉棒狠狠搗了她不知多久,終於,該隱奮力一頂,直沒至夏奴身體深處,強行灌入一道滾燙濃烈的精液,夏奴發出這晚最大聲的哭喊:「啊───讓我死了吧!」 該隱發出一聲吼叫,拔出夏奴的身體,夏奴體內大量淫液遂與精液一道留下,在地上積了一大灘,夏奴雙腿打顫、渾身發軟,幾欲承受不住。 想不到這次該隱解開繩索,將她從床柱放下,夏奴發著抖,就想逃離該隱,沒走幾步栽倒於地,該隱又抽了她一鞭,喝道:「站起來!」 夏奴咬牙,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在地上匍匐前進想逃離該隱,該隱舉起皮鞭,又是一陣「啪啪」的抽打聲,夏奴白皙玉臂、粉背又冒起了血痕。她忍住悲泣,努力想往門邊爬去。 該隱甩了她幾鞭,又是性慾忽起,一把摔下皮鞭,撲上夏奴,夏奴大聲尖叫,該隱卻從她身後將她壓制於地,硬是將那肉棍插入她的小肉穴。 該隱將夏奴強壓於地,狠狠抽送了幾十下後,站起身來獰笑:「還想逃嗎?還想反抗嗎?小夏奴,由妳來決定。」夏奴的眼淚又是撲簌簌而下,難以相信世上有這等禽獸,她匍匐於地,繼續爬行著。 接著,該隱又是一陣抽打,夏奴的舊傷方癒合,又立刻添上新傷,整晚皮鞭聲不住響起,該隱抽打一陣,下身又是脹痛難耐,忍不住撲向夏奴,將她翻過來,不顧夏奴的反抗,該隱再度姦淫了她。 夏奴的尖叫、喘息、鮮血及分泌物的味道,讓這房間內充斥著淫靡的氣息,該隱兇猛的想要盡情品嘗這令人慾火焚身的感覺,便恣肆狂暴的進出夏奴,那肉鞭滾燙的像是要燒起來,夏奴覺得自己似乎成了一活生生的玩物,不是被打就是被姦。 可恨的是,這似乎激起她某部分的情慾,在理智和僅存自制都被摧毀的情形下,夏奴無法不面對自己的感受,那燙人的肉莖直捅進來後,她身體也起了反應,內壁分泌出大量淫水,滋潤著那可恨的肉棒。 該隱發出像野獸般的吼叫聲,夏奴無法自制的大聲浪叫,並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該隱霸佔了,兩人像是在野外的山洞中恣意野合的兩隻獸類,發情了就不斷交合。那肉棒似乎沒有疲倦的時候,翻攪著柔嫩的花穴,似乎要把她給捅翻了過去。 夏奴覺得自己的肉體彷彿被催化到了極限,一陣陣羞恥的快感狠狠打擊著她,那野獸的精液又再一次注滿了她,這次她哭喊一聲,體內湧出大量淫液,剝奪了她所有精力和堅持,從陰穴中滾滾而下。 協奏曲之慢板、亞伯篇 完事後,該隱將繩索推入床底下,獰笑著表示以後或許有機會再使用,離去前,又重重在夏奴臉上捏了一把。 夏奴身上的傷都已癒合,只有大腿上那乾涸的精液才足以證明昨晚的激烈,她縮在床上,珠淚便欲滾落。 安琪拉推門進來:「夏奴大人,依照慣例,我們去沐浴吧。」夏奴含著眼淚,背對安琪拉,賭氣地說:「我不去。」 安琪拉愕然,問:「您不舒服嗎?」夏奴不說話,安琪拉便湊上臉來,柔聲道:「先去沐浴再睡吧…」 夏奴感覺到她的靠近,忽然怒發如狂,跳起來甩了她一巴掌,「啪」地一聲,在安琪拉臉上留下掌印,安琪拉默默撫摸著自己精緻的臉蛋,一言不發。 夏奴怒道:「你們這些天使,無情又殘酷,究竟要怎麼折磨一個人才夠?!」安琪拉輕撫自己的臉頰,冷笑著:「原來夏奴大人脾氣恁大!」夏奴只覺心裡說不出的憋屈,責打安琪拉是她遷怒,可是最近安琪拉行為一再踰矩,又讓飽受摧殘的她再也忍無可忍。 安琪拉伸出食指,抬起夏奴的下巴,夏奴深吸一口氣,欲擋開她的觸碰,安琪拉冷冷笑著:「雖然我口口聲聲尊稱您為大人,但您可別搞不清楚分際,這裡是天使的地盤,可不是龍族守護者的。」 安琪拉靠近夏奴的臉,夏奴心臟怦怦直跳,忙轉開頭,只聽安琪拉用危險的語氣說:「雖然不能與您交合,但您若真惹毛了安琪拉,那…到時候可就遲了。」夏奴心中驚恐莫名,不知安琪拉意下為何。 但安琪拉隨即退開,笑盈盈地說:「既然夏奴大人疲累,那就晚點再去春之泉好了,您先歇歇。」便退至門邊,好整以暇的整理頭髮,好像沒發生過任何事。 夏奴輕吁一口氣,過了一陣子,才掙扎著起身去春之泉沐浴。 入夜,夏奴身心遭受摧殘,睡了一整天後,才坐至桌邊,直盯著眼前的麥片粥,只見裊裊上升的熱氣把後面背景薰的朦朧。 這也薰出了夏奴的眼淚,想起這幾天的遭遇,今天安琪拉的威脅,不禁悲從中來,此時房間只剩她一人,她再也忍耐不住抽噎起來,透明的淚一顆顆灑落在麥片粥中。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女人,為何哭泣?」夏奴一愣,想起今晚是亞伯臨幸她的日子,想忍住眼淚,但淚意湧上不是想停就能停的,便又掉了幾顆在碗裡。 亞伯又開口說話:「妳的眼淚掉進粥裡,那可就不好吃了。」夏奴聽不出他話語間有任何喜怒哀樂,就咬緊嘴唇,不搭理他。 亞伯緩步朝她走來,夏奴心中驚恐油然而生,她渾身顫抖,緊緊抱住自己身體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模樣如同受傷的小獸。 須知有些馴獸師,往往在鈴鐺響起時給狗吃一塊肉,屢試不爽。之後狗聽到鈴鐺聲,即使還沒給牠肉,口水就會先流下來。而夏奴也是同樣的道理,該隱用皮鞭抽打她後與她做愛,因此現在只要想到做愛,就想到皮鞭加身的痛楚,夏奴簌簌發抖。 亞伯眉頭一皺,「妳不舒服嗎?」伸手欲碰觸夏奴,夏奴又是大力抖了一下,嗚嗚啜泣著,亞伯不由分說,就把她摟入懷裡,隨即在椅子上坐下,夏奴被亞伯整個抱在懷中,驚疑不定。 亞伯雖冷若冰霜,但身體卻很溫暖結實,夏奴忽然安心不少,又詫異起來。亞伯道:「妳身上有受傷嗎?」便開始撫摸、觀看夏奴全身上下,眼神甚是嚴厲專注,被他這樣打量著,夏奴奇羞無比,又是一陣遮掩。 但亞伯仍是不住撫摸著她,夏奴在他愛撫下,只覺身上被鞭子抽打過的地方,癒合過本來還依稀感到疼痛的,卻在此刻似乎真的癒合了,亞伯那關注的神情讓她又是一陣羞窘,忙別開視線,用手擋住自己最羞恥的部位。 但亞伯將她手翻開,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才說:「妳好好的,沒有受傷。」夏奴回嘴:「皮肉傷易癒,心裡的傷卻難全。」感覺到亞伯的視線,她忙又用手遮住自己,轉開頭去。 亞伯看著她的動作,認真地說:「妳身上每一吋肌膚,我早已看個通透,也深深的記在腦海,所以妳實在無須遮掩。」夏奴羞赧不已,嚷著:「你別用這麼認真的口氣說這種話成不成!」 亞伯似乎露出有點莞爾的笑,夏奴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才說:「妳不吃嗎?肚子餓了吧?」遂拿起湯碗,似乎要餵夏奴吃。 夏奴忙道:「我來就好。」伸手接過粥碗,就要從亞伯腿上下來,離開那溫暖的懷抱,她心裡居然一陣失落,亞伯掃了她一眼,卻在她下來前一把摟住她。「就在這裡吃吧。」夏奴臉上又是一陣燥熱。 夏奴一口口吃著自己晚餐,一邊偷看著亞伯俊俏的臉蛋,他那柔順的金色劉海蓋住前額,冰藍色眼睛好像不像之前那般冷酷無情,想著想著,夏奴又害羞了。亞伯一臉疑惑看著她,她忙舉起湯匙。 「要吃嗎?」夏奴誘惑著他。亞伯淡然說:「妳吃吧,我來之前已吃過了。」夏奴吮吮嘴,有點不服氣地說:「就你看我吃,我覺得怪怪的,張開嘴來…」 亞伯眼睛閃過一抹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張開了嘴,夏奴將一口麥片粥餵入他口中,看他嚥下,忽覺心滿意足,竊笑了幾聲。 亞伯有點不悅地看著她,但沒有說什麼,夏奴食髓知味,每吃幾口就餵亞伯吃一口,亞伯倒也順著她的意,很快的,夏奴的晚餐就見底了。 夏奴的小香舌舔著自己的紅唇,一邊欣賞著亞伯微微泛紅的雙頰,神情很是愉快,亞伯看她這副神情,竟有點在意淫自己的味道,下身不由得一陣躁動。但此時,夏奴輕聲說了句:「亞伯,你皮膚好白。」 然後,夏奴竟將唇瓣貼在亞伯白皙的脖子上,一下下的吮吸著,就如同她在吮吸著麥片粥的樣子,亞伯竭力克制自己的衝動,卻還是將夏奴越摟越緊。夏奴叼起亞伯頸部的肉,用力吸了幾下後又放開,亞伯脖子上立刻出現紫紅色的吻痕,第一次在男人脖子上種草莓的夏奴覺得新鮮,抓著亞伯外袍笑著說:「亞伯,你脖子變成紫紅色的了!」 亞伯發出一聲像是怒吼的呻吟,將身上的夏奴抱起丟到床上,然後如狂風驟雨般脫下自己衣服,撲上夏奴,飛快進入了她。夏奴在親吻亞伯時,下身早已一陣潮濕,現在亞伯那巨物進入她體內,自己竟是一陣歡喜。 「啊…亞伯,你好硬啊…奴快要受不了啦…」亞伯才剛杵搗了夏奴幾下,夏奴竟覺得自己已快要高潮,這強烈的興奮和歡愉是之前性愛從未感受到的,此時夏奴胸中充滿著喜悅之情,她想壓抑這種心情,但又不是那麼想壓抑。 亞伯聽她一喊,喘了幾下,感到胯下那根又更脹痛了幾分,便加大推進力道,夏奴「噢、噢」喊了幾聲,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眼裡是濃濃的情與慾。 亞伯忍耐不住,俯身下去吻了她,夏奴大驚,她原本極為抗拒與男人嘴對嘴接吻,但亞伯突如其來的舉止卻只讓她驚愕了下,隨即無法抗拒的與他熱吻起來。 夏奴雙手環著亞伯的脖子,那白皙的脖子側邊有著一整排紫紅色的瘀痕,全都是夏奴吸出來的,夏奴的舌頭與亞伯纏繞糾纏良久,兩人的唾液纏成千絲萬縷,濃得化不開,夏奴口中的氧氣彷彿全被亞伯吸乾,幾乎要透不過氣來,但每每在快窒息前一刻,又從亞伯口中得到氧氣,兩人眷戀的糾纏良久,夏奴才輕喘一口氣,放開亞伯。 然後,亞伯又握住她那盈盈纖腰,繼續開始抽送,方才接吻時亞伯並未離開夏奴的體內,而是一邊停泊在她的港灣裡一邊擁吻,滾燙的白玉船塞滿了夏奴狹窄的港灣,激烈的舌吻又使她燥熱難耐,現在,夏奴的港灣已氾濫成災,期待著亞伯的船隻來掀起滔天巨浪。 「噢!亞伯,你就是這麼想幹奴!」夏奴大聲哭喊,無法抑制的說出淫聲浪語,亞伯粗喘幾聲,那粗脹的大船緊緊頂著夏奴柔媚的港灣,瘋狂的進出,渴望再聽到她任何淫媚的話語。 那高漲的熱度幾乎要把夏奴給燙融,她渾身發軟,大聲嬌吟著,彷彿不斷訴說著自己有多歡喜,亞伯插在她體內,又將她身軀側翻過來,一隻腳高舉過亞伯的肩膀,從側面抽插著夏奴。 「唔…唔…噢…噢…」換了個姿勢的夏奴有種奇異的感受,只覺陰道內部又深深地被擠壓著,隨著每次的抽插,不同部位的嫩肉就被翻攪、吸咬而出,亞伯灼熱的氣息、滾燙的肉棒摩擦著大量淫液和自己的嫩肉,這感覺舒服到不行,夏奴淚如泉湧,對於能給予亞伯瘋狂喜悅的自己,她竟感到有點自豪。 一陣陣強烈快感刺激,夏奴的呻吟聲不絕於耳,亞伯只感到自己肉棒被一汪溫水、軟肉吸附,而身下的佳人每隨他抽送一次,就會發出節奏不同的吟哦聲,從不吝惜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歡喜,不由得又是興奮至極,從極致的性愛中得到了無上的喜悅。 亞伯滾燙的肉棒猛烈抽插了她良久,夏奴高舉的玉腿逐漸感到不支,但亞伯強健的手臂總支撐著她,讓她可以維持這種姿勢不斷交合,這種身心靈合而為一的暢快感使夏奴難忘這滋味,用大聲哭喊、嬌喘來回應男人的進駐。 這強烈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直到推到置頂時,亞伯那滾燙的肉船噴出一波滾燙的精華,燙得夏奴又是一陣歡喜的哀叫聲,她滿心歡愉著亞伯的精液,恨不得讓他每一滴都準確無誤地進入體內。 亞伯射了很久,才滿足地緩緩退出夏奴體內,夏奴已淚流滿面,從未這麼歡喜過。她的眼淚隨著身體劇烈抖顫,與下身大量淫液同時滾滾而下。亞伯輕輕撫去她的淚痕,關心地問:「怎麼了?」 夏奴搖搖頭,又是一把抱住亞伯,亞伯回抱住她,兩人在床上緊緊相擁,覺得無一刻如此美好,身邊有人相伴,不論是怎樣悲慘的生命,都再也不會孤單。 亞伯輕吻著她的髮絲,夏奴輕輕閉上眼睛,享受他的觸碰,亞伯沙啞著聲音說:「奴…」夏奴聽他喚自己名字,又臉紅心跳起來。但玉腿卻磨蹭在一巨物上,夏奴偷看一眼,就知他那物又已昂揚。 夏奴從未仔細看過亞伯的陰莖,此時忍不住好奇看了幾眼,只見那玉莖如同亞伯的身體般,外皮白皙柔嫩,但充血後變成粉紅色澤,雖粗長,形狀卻相當勻稱硬挺,夏奴想到方才就是這粉紅色的物事令自己欲仙欲死,臉上不禁又是一陣陣發燒。 亞伯也沒躁進,伸手搓揉著夏奴的翹臀,那如玉雪般潔白的臀被他這樣玩弄幾下,夏奴的下體又湧出淫液,渴求著粉紅巨莖的進入。夏奴發出渴求的呻吟:「唔…唔…別再欺負奴了…」 亞伯深吸一口氣,撫摸、揉捏著她的翹臀,輕聲說:「妳不就想要我欺負妳嗎?」夏奴淚眼看著他,忽然沒來由的情感衝動,脫口而出:「因為你待我最好。」亞伯的手卻停住了,專注的看著她,神情很是複雜。 夏奴正享受著他的愛撫,忽然停下不免有點難受,他那灼熱、頎長的大手覆在自己的玉臀上更是令人心焦。只聽亞伯輕聲說:「別對我有太大期待,說到底我也是天使部落的人。」 夏奴宛如被澆了冷水,有種想哭的衝動,她想拍掉亞伯仍覆在她小屁股上的大手,又捨不得那樣的撫觸。只聽亞伯續說:「因為,期待越大,若是落空了,之後受到的傷也會越大。」 夏奴怔怔看著他,半晌才說:「你是不想我受傷,才說這種話的?」亞伯不說話,似乎是默認了。但夏奴卻輕聲說:「在這裡,沒人會對我說這樣的話,你會這樣說,足見你是真的擔心我。」 亞伯默默地看著她,大手又緩慢撫摸起她的翹臀,夏奴再也寂寞難耐,翻身而起,趴在亞伯的身上,握住他那粉紅色的巨莖開始吮吸起來。亞伯肉莖傳來一陣陣銷魂的快感,他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夏奴吸了一陣子,看那巨莖下面有一大包睪丸在晃動著,忍不住輕捧住亞伯的肉球,舌頭輕舔了幾下,睪丸處濕熱的逗弄,讓亞伯幾乎抵受不住,雙手緊緊握拳。夏奴舔了幾下睪丸後,又握起亞伯粉紅色的巨莖,紅脣吮著巨莖,亞伯看這血脈噴張的畫面,快要忍耐不住,夏奴嬌笑了一聲,將巨莖一下塞入自己體內,同時跨坐在亞伯身上。 兩人面對面纏綿著,夏奴溫軟的一對玉乳緊貼著亞伯寬闊的胸膛,下體的嫩穴翻攪著亞伯的肉莖,夏奴不時往下看,看見自己那深邃的洞穴被一根粉紅色巨莖直直捅入,這視覺與觸覺的快感讓她又大聲浪叫起來,亞伯本來一向淡漠,但甫遇到夏奴後,他的熱情卻一再被點燃,亞伯喘著氣,配合著夏奴上上下下的律動,總覺得怎麼抽插她都嫌不夠。 言念及此,亞伯將夏奴壓倒於床,粉紅色巨莖仍插在她體內,亞伯將夏奴雙腳高舉過頭,巨莖狠命抽插著她的嫩穴,夏奴只覺每一下都捅入花心,這滋味真是美妙不已,就哀叫得更大聲了,彷彿恨不得亞伯拿她好好洩慾似的。 亞伯的肉莖由上到下狠狠捅入,兩人的性器完美結合,肉莖一下下的挺進,隨著夏奴的哀叫聲越發猛烈了,終於,夏奴哭喊一聲,洩了身,強烈的舒爽襲了一身,然後再度被濕黏滾燙的精液給燙上浪潮另一端。 整晚,兩人瘋狂的做愛。 協奏曲之快板、聖安德魯篇 早晨鐘聲響起,夏奴似乎聽到亞伯輕嘆一口氣,起身拾起衣服著裝,穿衣時他始終坐在床沿,即使背對著夏奴,也能讓她知道自己在她身邊。 夏奴見著他的背影,依依不捨的心情湧上,從背後摟緊他。「亞伯,從今以後我就跟你一個人了,好不好?」 亞伯沒說話,但動作定格了,夏奴摟了他半晌,心知這是癡人說夢,自己所在的龍族部落也是長老至上,即使都是神民,也必須遵從權威的意見,之前聽安琪拉說天使部落也是如此,她怎能還抱有如此不切實際的期待? 夏奴熱淚湧上,但還是強迫自己放開亞伯。亞伯又緩慢的開始著裝,夏奴緊抓著自己的被褥,努力忍住潰堤的情緒,待亞伯穿完衣服後,又緩緩轉頭看著她。 隨後,亞伯在夏奴臉上吻了一記,輕嘆口氣:「這是我第一次這麼不想離開一個地方。」亞伯離開時,還頻頻回頭看了夏奴幾眼。 但這些動作卻立刻逼退了夏奴的眼淚,她滿臉燥熱,卻是充滿欣喜雀躍之情,夏奴偷偷笑了幾聲,忽然充滿了期待。 夏奴陷入快樂的情緒,渾然不覺安琪拉早已進門,雙手抱胸打量著她,過一會兒才發現,只見安琪拉露出莫測高深的笑,說:「走吧,夏奴大人。」 夏奴早知安琪拉是以照顧為名,行監看之實的女侍,想到昨天早上兩人的不愉快,夏奴收攝了表情,一聲不響的跟她走。 在春之泉時,夏奴只覺泉水溫暖,心裡也一陣暖洋洋的,看著神色漠然的安琪拉,夏奴忍不住問:「安琪拉,四大天使平常在部落裡到底都做些什麼事啊?」 安琪拉抿嘴一笑,這擺明就是夏奴對亞伯感到好奇,但又欲蓋彌彰的四人都問,她也不點破,便說:「四位大人分別以政治、武力、法力、軍事見長,以撒大人想必您已知道,在部落裡各種公眾事務均有他一席之地。」 「該隱大人則是戰場上的老將,連天使長都得敬他三分,他是個真正的勇士。至於聖安德魯,他是騎士團長,負責巡邏、守衛天使部落,也調停許多勢力間的矛盾及傳達上意。」 夏奴聽她獨漏亞伯,忍不住問道:「那亞伯呢?」安琪拉故作驚訝地道:「啊唷,這我可忘了,安琪拉對亞伯大人實在不太了解呢,不就是會耍點小法術嗎?」 夏奴脹紅了臉,知道安琪拉看破自己的意圖。安琪拉作弄她夠了,才笑嘻嘻地說:「亞伯大人監看部落內許多禁制、法術的施行,同時管理部落最大的圖書館,他對於術法的專精,導致很多天使都會來請教他。」 夏奴「哦」的一聲,就不敢再問了,直到回到房間,安琪拉遞上一本書,竟是李耳的《道德經》,安琪拉微微一笑,道:「看來亞伯大人真是擔心您呢,怕您無聊,特地搜了這本書給您。」 夏奴臉上微微燥熱,心中卻一陣幸福之情,翻開書本,腦海中卻都是亞伯的身影,也不知有沒有看進去,很快的,就入夜了。 安琪拉端來一碗麥片粥,卻神色凝重的看著夏奴,道:「夏奴大人,今晚聖安德魯大人未必能趕得回來。」夏奴「喔」的一聲,並不在意,平靜地吃著她的晚餐。 安琪拉等了一會,才問:「您不想知道他發生什麼事了嗎?」得到的卻是一片沉默,安琪拉只好自問自答:「天界馬戲團出了狀況,本來已巡演到天使部落邊境,卻於今日彩排時發生意外,許多馬戲團團員身受重傷,甚至還有生命危險。」 夏奴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安琪拉忽然欺身向前,厲聲道:「夏奴大人,您知不知道這件事?」 夏奴一愕,見安琪拉神色相當嚴厲,不似開玩笑,便說:「天界馬戲團的事跟我並無相關,為什麼妳會來問我呢?」 安琪拉雙手壓在桌上,直勾勾瞪著夏奴,臉色古怪之極。「因為,馬戲團新買了一條龍進來,本想叫那條龍練習頂蘋果和跳火圈的,結果那隻龍在今天逃走了,一連撞傷好幾位團員…」 夏奴「啊」的一聲大叫,整碗麥片粥翻倒於地,汁液汨汨的在地上滿溢開來,夏奴冷汗涔涔,望著安琪拉。「妳是什麼意思?馬戲團買了龍?」 安琪拉但笑不語,夏奴從震驚,疑惑,逐漸變成憤怒的情緒,質問安琪拉:「妳說清楚啊?!」 安琪拉笑著說:「不用解釋了,事實就是如此,天界馬戲團自龍族部落買了一條龍,本想叫牠進行特技表演,結果被牠逃了,聖安德魯大人就是去處理此事…」 夏奴大怒,道:「你們居然用我族聖物進行特技表演?!」安琪拉卻淡然說著:「是啊,買賣行為完全是雙方合意的契約行為。」 夏奴胸中盈滿了憤怒之情,瞪著安琪拉怒喝:「你們這些天使,有把別人的尊嚴臉面放在眼底嗎?」安琪拉默默注視著她,半晌沒說話,但下一刻,她薄唇輕輕一抿,又刻薄地說:「都說了這是雙方合意的結果,若你們龍族部落有本事,也可以把天使部落整個買下來。」 夏奴憤怒不已,卻又無話可說,安琪拉見那碗粥翻倒於地,便說:「哎呀,夏奴大人,餓壞了您可不成,您也是天使部落的珍寶哪。」 夏奴聽這話充斥調侃之意,便冷笑著說:「那麼把我餓死,想必是天使部落所不樂見的了。」安琪拉的眼睛瞇起來,冷冷看著夏奴,道:「我說過,即使不能與您交合,但若夏奴大人堅持不肯接受現狀,那安琪拉也有自己的做法。」 夏奴心臟忽然突地一跳,但此時她在氣頭上,不想理會安琪拉,便上了床,被子一掀,將整個人蓋住,再也不去看安琪拉。 夏奴憋著一口氣,忽然想到自己忘記問一件事,那條龍到底是哪家的龍?她自幼生長於龍族部落,對每家每戶餵養的龍都知之甚詳,莫非…?夏奴心臟怦怦亂跳,直要跳出胸膛。 不會的,夏奴不斷安慰自己,小雷雖然有點天兵,但一直是隻機警睿智的小龍,牠現在過得好嗎?金蠶蠱毒已解,現在應該跟夏玉郎過著快樂的日子吧? 想到這,夏奴不禁熱淚盈眶,但在此時,被褥被揭開,一個爽朗溫和的男聲道:「女士,今天真是折騰啊!還好我還是馬不停蹄趕回來赴今晚之約了。」 夏奴蹙起眉頭,覺得聖安德魯回來的真不是時候,聖安德魯見她盈滿了淚,奇道:「咦,女士,妳居然哭了,我以為以妳那倔強…喔不,是堅強的性子,是不會輕易流淚的呢。」 夏奴又氣又好笑,撇過頭去不看他,聖安德魯看了她一陣子,腦內靈光一閃,瞬間恍然大悟。 「女士…原來妳竟是擔心我嗎?」聖安德魯語音興奮地顫抖,他竟在那短短的幾秒內,得出一個奇怪的結論。 夏奴無言了,聖安德魯開心地繼續說下去:「其實,我回去後想了想,發現女士雖然個性堅強,但卻是最適合我的女性呢,我忐忑了許久,卻沒想到我兩竟是兩情相悅!」 夏奴感到愕然,隨即想反擊他,卻又覺得太過荒謬而不知該說什麼,聖安德魯以為她是默認了,笑著說:「上次看妳的反應,我想妳或許是不喜歡直挺挺躺在床上與我交合,所以我煞費苦心、翻閱文獻,企圖找出我兩最適合的姿勢。」 夏奴又是氣到說不出話來,該說聖安德魯相當有研究精神嗎?他把這股精神用在這種事情上,還大言不慚的說出來,絲毫不覺得有任何違和感。 聖安德魯見她的表情,又想到方才她還一副淚意盈然的樣子,心下又是一軟,柔聲道:「妳欲與我好,我也會待妳好。」 夏奴聽這十足是與情人親密纏綿的語氣,竟當場一呆,那反抗之情盡去,聖安德魯一把撲上床,將她牢牢抱住。 夏奴又想掙扎,聖安德魯輕嘆一口氣,「噢,每次見妳這樣掙扎,我都覺得我遇到的真是一位淑女,明知木已成舟,還是具備該有的矜持。」夏奴又氣又惱,說:「你要怎樣才會相信我是不想?!」 但聖安德魯將褲子卸下,溫言道:「女士,妳想看我脫衣服嗎?」夏奴臉幾乎黑了,說:「不想!」聖安德魯朗聲笑道:「我聽說,女人的不要就是要,我就姑且把妳的話當成是想要吧!」說完後,將那蘇格蘭紋的背心及白色長T一併脫下。 夏奴又羞又氣,自己的話莫名被曲解,每次遇到聖安德魯,她總是有想哭的衝動,聖安德魯回身摟住她,道:「女士,我們來實驗看看妳喜歡哪種方式吧。」不經夏奴回應,他將夏奴抱起放在椅子上,握住她雙足足踝,令夏奴的花苞朝自己敞開,然後,聖安德魯扶起自己那龜頭極大的肉莖,斜斜往夏奴花穴插了進去。 「噢…」夏奴又喊出聲來,同時心裡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心裡已經有了亞伯,卻還享受與其他男人交歡的過程,這樣是否對亞伯不忠?但,這又是他們部落的決議,跟自己有何關係? 聖安德魯插了幾下,忽然一臉懊惱,喊著:「噢!我忘了!」夏奴又氣又疑惑的看著他,聖安德魯說:「女士,我果然還是太急切了,我忘記做前戲了!」未等夏奴反應,他又將夏奴抱上床,肉莖抽出夏奴仍顯乾澀的小穴,然後,在夏奴身上來回撫摸著。 夏奴被他這樣一搞,沒來由的一股怒氣油然而生,罵道:「你這二愣子,連做那檔事也要照本宣科的來嗎?」聖安德魯望著她,露出天真的笑容:「女士,那妳要教我嗎?」 「……」夏奴又無言以對,聖安德魯笑著說:「女士,我真想看看妳那欲仙欲死的表情。」這話卻說的真摯,夏奴的心忽然有種受到重擊的感覺,她呆呆地看著聖安德魯,竟然連要罵他什麼都忘了。 聖安德魯俯身下去,親吻著她全身,雖然動作拙劣又生澀,但夏奴不知為何,從那細碎的輕吻中感受到一股愛慕之情,他那豐厚的唇瓣,訴說著男對女的傾慕心思,這樣的心思竟可以超越技巧而存在,深深地影響另一個人。 夏奴在自己發現之前,竟不自覺的屈服了,發出陣陣嬌吟聲,聖安德魯見她有了反應,吻得更起勁了,他的吻遍布了耳後、臉頰、頸項、胸脯、乳頭、腰際,然後一路順著夏奴稀疏的陰毛直達下體。 夏奴感到一陣陣痙攣,聖安德魯的舌頭輕輕舔著她略微潮濕的下體,她輕吟:「喔…喔…不要…」聖安德魯舔的更是起勁了,他逗弄著夏奴的花核,夏奴只覺說不出的舒服,但又有點害臊。 然後,聖安德魯離開她的花核,順著大腿內側一路輕吻下去,直吻到她的腳踝,夏奴打著顫:「唔,那裏不要吧…」 聖安德魯吻著她的腳趾,輕聲說:「我是妳的騎士,妳就是我的女王。」這句話竟讓夏奴全身發軟,有種想投降的衝動。 聖安德魯見夏奴媚眼如絲、嬌喘連連,早已忍耐不住,他將夏奴雙腳舉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便斜斜的進入了她。 夏奴那潮濕的花穴早已期待肉莖的進駐,甫插進來,就有種強烈的歡愉,這種歡愉卻帶了被疼愛的感受,夏奴感到那滾燙的肉莖一下下抽送著,忍不住發出陣陣浪叫。 聖安德魯吼著:「女士,雖說性行為應是為製造下一代的手段,於情於理我們不該如此歡愉,可是我真的好開心啊!」夏奴正被他催上浪潮,又聽他這麼吼著,便忍不住想伸手打他,但手到中途就沒了力氣,本要打耳刮子,卻僅在聖安德魯的肩膀、手臂上拂了幾下。 聖安德魯的陰莖狠命的在夏奴體內摩擦著,一見她這樣欲打不打的,聖安德魯更加興奮了,說:「女士,我聽說打是情罵是愛,妳就盡管打吧!我喜歡被妳打!」誰知夏奴聽了這話,原本已潮紅的臉又更加紅了,直燒到耳後根去。 夏奴全身嬌軟,嬌嫩的雙足又被扛在聖安德魯的肩膀上,那強健的肩膀隨著每次進出而律動,呼呼粗喘著,男人的汗滴也從自己雪白的足踝一路流下來,夏奴全身燥熱不已,聖安德魯那滾燙濕熱的棒子也同時在自己體內大肆衝刺,奮力頂撞的,言念及此,夏奴發出一聲比一聲還嬌媚的呻吟。 「唔…好熱…好熱…」夏奴略帶哭音的嚷著,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享受還是難受了。聖安德魯見她雙腿不住顫抖,知道她已快耐不住了,就將枕頭抽出,墊在她臀部下,將夏奴雙腿從肩膀上放下來。 然後,聖安德魯又更加猛烈的抽插,完全無半點停頓,夏奴大聲哀號著,卻又覺滋味令人美妙,好比上癮的毒藥一般,聖安德魯似乎不將她推往雲端誓不罷休… 夏奴早已渾身濕透,浸滿了自己和聖安德魯的汗水,濃烈的男人氣息灑了她一身,全身上下都沾滿了聖安德魯的味道,夏奴只覺得觸覺、味覺和視覺都與他緊緊相依,濃的化不開。 他的肉棒仍不住攢刺著,似乎覺得不夠、還不夠,要把更強烈的氣息沾滿她全身,夏奴被那滾燙的肉棒弄得一顫一顫,嬌呼聲不斷,終於,聖安德魯整根沒入,男人的體液從那粗大的龜頭處猛然噴發… 夏奴全身酸軟,知道自己和對方同時到達了高潮,她十指成抓,緊緊攀附著聖安德魯,暫時不想放開了。 裝飾奏、神殿風波 聖安德魯彷彿是要將遲到的時間補回來似的,一整晚非常賣力的表現,有時甚至一口氣連換3種姿勢,但下身仍緊緊地插著夏奴不放,惹得夏奴又是一陣陣嬌喊。 早晨的鐘聲響起,聖安德魯嘆了口氣,在夏奴體內射出最後一次,夏奴又是嗯嗯唔唔連聲,她已經筋骨酸痛到一點力氣也無。聖安德魯撫摸著她的大腿,眷戀地說:「女士,妳這裡沾滿了我兩的味道呢。」 夏奴差點又要翻白眼,聖安德魯起身著裝,臨走前輕執起夏奴的玉手,輕吻了一下,柔聲說:「我們都知道彼此的關係不只是表面上那樣。」便施施然走了。 夏奴忽然一陣尷尬羞赧,久久不能言語,直到安琪拉又走進房間,站在她身邊冷冷地打量她,夏奴忙說:「噢,要去春之泉了嗎?」 安琪拉似笑非笑:「真難得,夏奴大人在安琪拉邀請您之前就先開口了。這是馬戲團的功勞呢,還是聖安德魯大人的功勞?」 夏奴那起伏不定的旖旎心思,就這樣被安琪拉一句話擊沉了,她臉色冷了下來,道:「少多事!妳要知道,妳也不過就是個女侍罷了。」 安琪拉臉現怒色,但一現即隱,夏奴忽然有點惴惴不安,但安琪拉立刻展露笑顏:「您說的是!夏奴大人能配合自是再好不過,我一個女侍又怎敢多嘴呢?」 話雖如此,夏奴心中卻越來越不安,只要安琪拉與她獨處,她便是怎樣也不得心安的了。沐浴完後,夏奴再度回到房間,只見房間又多了好幾本書:《詩經》、《楚辭》、《元曲》。 夏奴心想:「我那本道德經都還沒看完,他就這麼急著又送來了。」心中一陣暖意,忽然又想立刻見到他,此時門口來了人,安琪拉出門應對,只聽她說了幾句話後臉色凝重,跟著那人走遠了。 夏奴見機不可失,便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她全身光裸,但想能探訪探訪自己所處環境會比較好。 夏奴偷溜出房,雙手微微遮掩著自己的身體,經過幾道迴廊,在這錯綜複雜的建築物內,夏奴到了一個奇特的地方,看起來像是天使部落的神殿,只見神殿門口有兩根直立的白色長柱,看起來頗為莊嚴,門口有名守衛看守。 夏奴見狀大感新奇,即使自己全裸,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想著:「這是天使部落的信仰殿堂嗎?」她稍微遮住自己的胸脯,在門口旁探頭探腦,欲往前一探究竟又不太敢。此時,守衛發現了,卻一臉輕蔑地看著她。 守衛輕柔地說:「女士,這裡是神殿,只容神聖的天使進入,您這樣衣衫不整,只怕會褻瀆了神聖的殿堂。」他伸手攔住夏奴,語氣間盡是譏諷。 夏奴知道自己被蔑視了,守衛那神情,令她又想起安琪拉昨晚所說的話,充分被看輕的夏奴又羞又憤,又因自尊心被傷害感到屈辱難過,她憤恨地瞪著守衛,怒道:「我會這樣不都是你們害的!」 守衛輕聲說道:「那就請您去做您該做的事吧?」他看著夏奴的裸體,一臉淫穢之色。 夏奴掩住自己的裸體,氣憤難言,此時身後有腳步聲走近,夏奴感覺身後站了一個人,本不在意,但那人開口:「這樣就可以了吧?」 夏奴身上襲來一陣溫暖,詫異地抬頭一看,原來是亞伯,他把那件深藍色,綴著金色、紅色流蘇的外袍解下,披在她身上,並用腰帶在她的腰身打了個結,夏奴身穿亞伯寬大的外袍,卻顯得身段玲瓏有致。 守衛見到亞伯,尷尬地說:「既然亞伯大人這麼說,那小的也沒有話好說了…」 守衛恭敬地讓路,亞伯跟在夏奴身後走進神殿,但夏奴方才那被屈辱的難受感並未盡去,心中仍然又羞又憤,亞伯出手相助只讓她硬生生憋下這口氣。 走進莊嚴雅致的神殿,眼前赫然一道長長的神桌,神桌上擺了一盞燈,燈中有熊熊燃燒的火光,燈旁有著一本書《死海古卷》;而一旁的地上,擺了一個極大的水壺,裡面盛滿了水。 夏奴輕蔑地說:「真沒想到你們身為天使,卻還需要神殿。」 亞伯不帶一絲情緒地回答:「同樣是神殿,作用卻不同。人間的神殿是拿來膜拜神明用的,天界的神殿卻是用來與人界溝通用的。」 夏奴看見地上的水壺,隨口問道:「喔,那水是什麼?」 亞伯回答:「聖水。」 夏奴仍存心找碴,看著那本死海古卷,她挑釁的拿起書,放入火中燃燒,頃刻間書已焦了一小角,冒出小股黑煙。但亞伯臉色仍然不變,平靜地表示:「妳燒了也沒用,那本書有許多抄本。」 夏奴冷笑:「那這火擺在這,又有什麼特殊意義?」 亞伯波瀾不興地回答:「那是聖火。」 夏奴冷冷一笑:「又一個聖!你們天使的東西就神聖了?別人的東西就好生汙穢!那我問你,你胯下那東西也是個聖物嗎?」 亞伯冷冷地看著夏奴,沒理她,一雙冰藍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夏奴一怒,便衝上前,一把揪住亞伯的領結。 夏奴挑釁的盯著亞伯,抓住他領結往下扯,喝道:「你有膽就在這裡用你的聖物,塞進我的聖杯裡啊。」 亞伯紋風不動,冷眼睥睨著夏奴。「憑什麼我要為了證明妳所說的話,而去做某些事。」 夏奴雖知方才亞伯幫她解圍,但亞伯那冷淡的神情令她痛恨不已,她想到這幾天來安琪拉對她的羞辱,適才守衛輕蔑的神情,似乎跟亞伯融為一體,夏奴故意忽視亞伯對她的關心,而是更下定決心要找碴。 夏奴揪著亞伯領結,冷笑道:「其實你也不過和聖安德魯一樣,是個迂腐膽小的傢伙,現在不過是在推託其詞罷了!」 但亞伯眼中卻閃過一道怒色,夏奴一楞,這是他罕有的表情。但下一刻亞伯粗魯地抓住夏奴的肩膀,用力將她壓倒在神桌上,亞伯將夏奴腰間長帶一抽,那件外袍就這麼散開來,夏奴又再度赤裸裸的展現在亞伯面前。 亞伯將外袍一推,推往神桌角落,接著伸手解自己的衣服,頃刻間也一絲不掛,夏奴驚愕不已,亞伯卻冷笑著:「看什麼?這不就是妳要的嗎?」 亞伯抓住夏奴的手,令她抓住自己胯下那聖物,夏奴見他底下那根又粗又長,小手無法握緊,便伸出兩隻手來緊握住亞伯的肉柱,夏奴緊緊握著,上下來回套弄,上下摩擦的過程中,夏奴不自覺想起神殿外頭的聖柱,是如此潔白、直立又莊嚴,竟好似亞伯的肉柱。 夏奴雙手握住這根滾燙的肉柱,情慾越來越熾熱,臉上露出迷離的神情,夏奴臉蛋向上仰起,紅唇微張,發出輕喘吟哦聲,那神情竟像已與亞伯交合似的。 亞伯見狀再也忍耐不住,隨手往旁一揮,神桌上的燈被掃落地,燈油流滿地,聖火便在地上熊熊燃燒,那本書角被燒焦的《死海古卷》也被掃落火海中,但亞伯卻不在意,他抓住夏奴的手,直接壓上她的嬌軀。 夏奴感到亞伯的肉柱在她雙腿內側磨蹭著,喘氣喘的更大聲了:「啊、啊、亞伯,你那裏好燙啊…」 亞伯眼中閃過一道火光,他急切的將夏奴雙腿分開,一挺就進去了,夏奴下體雖已氾濫成災,但還是抵受不住亞伯那粗壯的肉柱的強力推進,便大聲呻吟起來。 亞伯在神桌上瘋狂的蹂躪夏奴,夏奴渾身燥熱,不知是周圍燃燒著一圈火焰,或是亞伯那滾燙的肉身大幅肆虐的緣故,但此時她無暇顧及這麼多,因為下體傳來「噗茲噗茲」的聲響,夏奴「噢、噢」連聲嬌喊,迎合著亞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抽送。 亞伯自有記憶來,從未這麼失控過,他只想狠狠地操弄夏奴,夏奴那緊緻的肉壁緊緊咬噬著他的肉柱,亞伯雙手從肩膀移至夏奴雙峰,一邊揉捏一邊抽送著。 亞伯興奮至極,發出又像人又像獸的吼叫聲,夏奴只覺下身如同火在烤炙,一股股火熱的浪潮席捲了她,雖然難受,但在這波熱浪上載浮載沉,又讓夏奴欲仙欲死,她大聲哭喊著:「啊!亞伯!就這樣幹我!就這樣幹我!」 亞伯吼著:「再叫大聲一點啊!」同時又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彷彿要把夏奴陰道整個搗毀,夏奴淚流滿面,恨不得讓亞伯好好的拿自己發洩,因為她也快受不了了,隨著亞伯的肉棍在夏奴陰道翻攪進出,夏奴雙腿一陣陣酸麻顫抖。 正當夏奴覺得自己快要死去之際,亞伯大吼一聲,夏奴早已氾濫成災的體內又被灌入了亞伯的聖液,夏奴彷彿聽到水柱從亞伯體內噴出的噗嗤聲響,紅脣又忍不住張開,發出最淫蕩嬌媚的呻吟聲。 同時,夏奴全身痙攣,無法自制的顫抖起來,令人舒適的強烈酸麻感像通電般直達全身,夏奴淚流滿面,在這一刻,她彷彿用全身上下遍嘗所有人生滋味。這感覺,難以言喻。 亞伯大汗淋漓,神桌上滿是兩人的愛液、汗液,神殿中充滿了淫靡的氣息,地上還燃著火光,卻沒人注意到,門口處有名祭司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祭司因為有事暫離神殿,回來時卻看到這副景象,他驚訝的是,亞伯這位大法師一向以冷漠莊重著名,平常也少見他有太大情緒起伏,但他一走進神殿,就看到亞伯在神桌上蹂躪著夏奴,還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神情淫穢至極。 祭司居然不敢出聲,就這樣一路看到完,直到亞伯射精高潮那一刻,祭司以為自己眼花,但亞伯臉上出現過癮的表情,有那一瞬間,竟進入像是天人合一境界,那一向是他們對人類隨口說說的。 祭司見完事了,定定神,清清喉嚨道:「亞伯大人…」 亞伯待殘精全部擠入夏奴體內,才緩緩抽離,右手隨意一揮,地上的火焰居然匯聚起來進入燈內,亞伯手指往上一舉,燈就這麼好端端的又回到神桌上。 亞伯從神桌上下來,順手抓起自己的衣服,任夏奴癱軟在神桌上,那本《死海古卷》仍躺在地上,但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了,亞伯看也不看一眼。 安琪拉早已聞訊前來,看著眼前景象心裡有數,靜靜的看著好戲。祭司覺得自己該有所表示,便說:「亞伯大人,在這神聖的殿堂,我們是要求人類要莊重的…」 祭司不敢直斥其非,亞伯也聽出他的意思,卻說:「噢!去他的神殿吧!最好讓那些無知的人類看到我們在神殿內做的事!讓他們知道所膜拜的神明是什麼樣子!」 亞伯聲音帶著惱怒,祭司不明不白的挨了轟,嚇的渾身發抖,卻是摸不著頭腦,夏奴軟癱在神桌上,努力要起身,安琪拉才回神,忙過去扶起夏奴。 夏奴渾身發軟,怔怔地看著亞伯,亞伯見她這個樣子,理智又差點斷線了,他咬緊牙根,抵抗著夏奴的魅惑,但掃到夏奴失望的神色,又不由得心下一軟。 「快回去休息吧,我給妳的書有看了嗎?」亞伯輕聲問著,祭司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是他認識的亞伯大人嗎?他居然會哄人耶! 亞伯眼角餘光看到祭司那驚愕的表情,心裡又好氣又好笑,表面上卻仍是不動聲色,夏奴眼睛發光,開心地說:「有有有!有時間我會看的!」 那就是沒看了,亞伯默默地心想,但也不以為忤,反正,她高興就好。 安琪拉攙扶著夏奴正欲離開,夏奴看見神桌上那件深藍色外袍,忙拾起欲交還亞伯,但又想起自己已穿過,就縮了回去,說:「這件衣服我會快點洗好還你的…」 其實亞伯並不在意她穿過,但夏奴這麼說,他也順其自然。「無所謂,看妳什麼時候方便還我就可,要等我下次去找妳時再給我也可以。」 夏奴手上那件衣服彷彿還留有亞伯的餘溫和氣息,拿在手上,不免又臉上發燒,她忙將外袍重新繫回身上,再三保證:「我會洗好還你的!」 安琪拉張口欲言,但還是吞回去了。因為亞伯那冷冷的眼神掃了她一下,安琪拉忽然覺得自己最近還是安分點好。 夏奴戀戀不捨的看了亞伯幾眼,才跟安琪拉走掉,見她離去的婀娜背影,亞伯深吸幾口氣,試圖找回殘破不堪的自制力。 協奏曲之慢板、以撒篇 夏奴專心翻閱著《道德經》,有些篇章以前聽夏玉郎講過,書本是回憶過去最好的方式,夏奴如此想著,但想到亞伯今天的所作所為,又不禁臉紅心跳。 「咿呀」一聲,門又開了,安琪拉走了進來,手上捧了一大束玫瑰花,紅豔豔的煞是惹眼,夏奴驚訝地看著她。自今天神殿風波後,安琪拉對她態度丕變,畢恭畢敬的,倒像是奴才對主子了。 安琪拉面露微笑:「看來聖安德魯大人對您甚是上心,託人送了一大捧花來,鮮花贈美人,夏奴大人,這玫瑰花與您再相襯不過。」夏奴接過那捧多的可以砸死人的玫瑰,臉上微微一紅。 安琪拉笑著說:「夏奴大人,要不要找個花瓶來插花呢,否則可惜了這束美麗的花。」夏奴應了,安琪拉便走出房間。 夏奴低頭撥弄著玫瑰花,臉上一陣發燒,在部落時不是沒有愛慕者,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遠比什麼都重要,在民風相對保守的龍族部落,鮮少有男子這麼大膽的求愛。 重重花瓣中赫然有一張裝飾精美的小卡片,夏奴心裡一陣緊張,拿起卡片來看,幾行優美的字跡: 女士: 人美花嬌,但願妳每次見到這束玫瑰時,就會想到我一次。我想這多刺的美麗玫瑰,恰好與妳的個性相符。 聖安德魯 夏奴默然不語,總覺得聖安德魯就是有本事把一些原本浪漫的事給搞砸,但又讓人無法真的對他生氣。 安琪拉不久後就捧著一個秀雅的花瓶進房來,將玫瑰花細心的插在花瓶裡,夏奴一邊嗅聞著玫瑰的香氣,一邊翻閱著書籍,亞伯的藍色外袍被她揣在手中,夏奴還沒打算這麼快還給他,每過一陣子,夏奴就眷戀的對藍色外袍撫上一撫,就這樣到了晚上。 夏奴品嘗著麥片粥,心知今天是以撒來拜訪她的日子,這些日子來發生了許多事,但夏奴一想到他的欺騙,仍是不禁心中慍怒。 門一開,以撒堂而皇之地走了進來,看起來十足泰然自若。夏奴心中憤懣,低頭吃著晚餐,一語不發。但以撒卻若無其事地笑著說:「奴,好久不見,這房間既有花香又有書香,真是雅致啊。」 夏奴一聲不吭,當作沒他這人存在,看他還要怎樣耍猴戲。以撒靜靜地打量著夏奴,那靈動慧黠的雙眼閃過光芒,似是發現了新大陸,但夏奴仍然不發一語,彷彿麥片粥是全天下最好吃的食物。 以撒聲音帶著笑意:「哎呀,奴,真沒想到在我們四個當中,妳最鍾意亞伯那個大冰塊啊。」 這話打破了夏奴的沉默,夏奴「啊」的一聲大叫,驚訝地盯著以撒。「你怎麼知道的?」以撒眼中浮現一抹難以覺察的情緒,但迅速的被抹除,他笑著說:「妳這樣把他的外袍像寶一樣揣著掖著,亞伯這冷面人又向來不輕易將身上的東西予人,我以撒要是這樣還看不出來,忒也遲鈍了。」 夏奴這才發現自己還緊抓著亞伯的外袍不放,臉上一紅,迅速將衣服摺好放在桌上,說:「是因為有需要才跟他借的,之後就會還給他了。」但臉上還是難掩羞澀之情。 以撒微笑:「男歡女愛,事屬尋常,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他單手撐在桌上,居高臨下,笑咪咪的看著夏奴,夏奴被他打量的渾身不自在,輕咳了聲,但也發現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居然被他隨意化解了,心裡忽然有點不快。 但以撒仍言笑宴宴,親熱無比的說:「不過奴真是奇特呢,在我們四人中,我向來是最受歡迎的,奴這樣真是傷我的心啊。」夏奴不悅,明知這話無關痛癢,卻還是忍不住好奇,想知道他對其他三人的評語。 以撒笑著說:「亞伯一向冷口冷面,即使有些女孩會因為他那酷酷的樣子鍾情於他,但沒過多久又會被他凍的體無完膚而放棄,說到底,女孩子還是喜歡我這種溫柔體貼的好男人啊。」 夏奴瞪了他一眼,但心裡又感到一陣甜意,笑著說:「亞伯只有一開始才冷口冷面,認識深了以後才不是這樣。」以撒瞄了她一眼,忽然不太想講下去了。 夏奴卻談興大發,說:「看來你對他們很了解啊。」以撒淡淡一笑:「耳濡目染吧,或多或少都有接觸一些。」見夏奴一臉好奇的樣子,以撒繼續發表自己的意見:「像是該隱,女天使們都怕死他了,簡直是隻活生生的野獸啊,跟他上床根本是種折磨,因此除了很飢渴的女天使偶爾會想跟該隱親熱外,大多是避而遠之的。」 夏奴深有同感,又問:「那聖安德魯呢?」以撒嗤笑一聲:「那楞頭呆腦的小子連邊都摸不著吧!他根本是女性間的笑柄,因為他一直堅持,性愛是為了更高的原則而存在,所以只用傳教士體位,而且一直想找長期的親密伴侶,這在天使部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縱使他背景非凡,但女性們都很受不了他。」 夏奴還想聽以撒繼續說下去,但心裡存在很大的矛盾,明明對此人相當不諒解,卻又覺得他的見解都很獨到,且說話風趣,令人不自覺想一直聽他講話,夏奴不解自己的心情,但又想著,即使不喜歡,說說話解悶也沒啥不好。 但以撒卻打住不說了,笑著說:「所以,奴,說到底我還是最優的,妳現在不承認,只是因為還沒發現我的好。」他那寶藍色的眼睛貪婪地打量夏奴的裸體,毫不掩飾心中的渴望。 夏奴對他的不滿、憤怒油然而生,怒瞪著以撒,沉聲道:「你上次扯謊騙我迎合你的事,又該怎麼說?」 但以撒不以為意,微笑著說:「奴,但妳也很享受不是嗎?」夏奴怒火中燒,喝道:「依我看來,你比該隱更虛偽更可恨!你也是用強迫的手法,而且更狡詐得多!」 以撒的寶藍色眼睛淡淡地盯著她,一頭金色捲髮在燈光照耀下不羈的閃著光芒,以撒平靜地表示:「論虛偽,妳不會輸我!妳分明享受的很,卻不願承認!只因我是天使部落的人!」 以撒的雙眼緊盯著夏奴,夏奴感到一陣強大的壓迫感排山倒海而來,幾乎快要窒息,這時她才發現,安琪拉比起這男人,根本是小巫見大巫。但夏奴倔著一口氣,逼自己露出不屑的樣子。 以撒冷笑著說:「我說過,我不喜歡強迫女人,比起用強,我更喜歡女人跟我情投意合,或是哀求我上她。」夏奴微笑著說:「那你最好放棄吧!但如果你要硬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以撒大怒,臉上表情雖未有太大變化,但那怒氣卻有著滔天巨浪的氣勢,直壓夏奴而來,夏奴緊咬牙關,才不會當場顫抖,她逼自己雙眼直視以撒,免得顯得自己輸了。半晌,以撒冷冷一笑:「我不喜歡硬來,但妳別以為我會輕易放棄,等下妳就會哭著哀求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夏奴還不明白他話中意思,以撒就把她一把抱上床,解下自己那寬鬆的袍子,夏奴又感受到他那蒸騰的怒氣,不由得簌簌發抖,再也無法硬撐出不在意的樣子。 夏奴躺在床上後,以撒身後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令人睜不開眼,那耀眼的白光顯現後,以撒身後出現一對潔白無瑕的羽翼,看起來如此的美好純善,這是天使的象徵,天使的翅膀,是造物主的恩澤獨寵。 以撒伸手到後,從翅膀上拔下一根羽毛,羽毛發著微光,上面細毛根根分明,好比一件藝術品,夏奴看的呆了。但以撒卻將她雙腿分開,用這羽毛搔著夏奴的陰部。 「唔、唔…」夏奴忍住自己的呼聲,但陰部卻流淌出液體,她不願哀求以撒,任那潔白的羽毛挑逗著自己敏感的陰蒂,夏奴只覺一陣輕柔的觸感從敏感處傳來,眼淚險些又要湧上,但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生理反應都壓下了。因為夏奴知道,這是以撒對她下的戰書。 以撒見狀,朝羽毛吹一口氣,羽毛瞬間變成小金球,小金球不盈一握,卻微微散發熱氣,夏奴睜眼看著那小金球,不知以撒又在打什麼主意。 但小金球一下子就跳入夏奴的花穴,夏奴驚叫一聲,伸手要去擋已然遲了,她的身體感覺那小金球在裡面靈活滾動著,輕輕碰著夏奴的敏感帶,卻只是點到為止,夏奴覺得那小金球不住往裡鑽,慌忙伸手護住自己的下身,卻又無濟於事。 那熱燙的小東西不住燙著夏奴的花穴,在裡面歡快的跳動、翻躍,夏奴的眼淚快要被逼出來,喉嚨逸出陣陣輕吟,卻仍緊抿住嘴,將聲音硬吞回去。小金球雖然灼熱,但體積輕巧,根本無法滿足夏奴被挑起的情慾。夏奴整個花穴彷彿在發高燒,而且即將要沸騰。 夏奴痛苦不已,渴求著更碩大的灼熱進入、塞滿她,但卻不願求以撒,眼神中充滿倔強,以撒眉頭一皺,小金球的跳動更劇烈,夏奴陣陣呻吟嬌喘,緊閉眼睛,豆大的汗珠不住滴落,但她堅持不看以撒,以免屈居下風。 以撒見狀,勾了勾手指,小金球就「颼」的自夏奴體內飛出。此時,夏奴下體已濕成一片,以撒又朝著小金球吹一口氣,讓小金球變成一根細細的吸管。 以撒將夏奴雙腿一分,夏奴方才這樣一搞,失去反抗的力氣,只是不住喘著。以撒立刻將吸管插入夏奴的陰道,一邊輕輕抽送著吸管,一邊大力吮吸著。夏奴聽著令人難堪的聲響「西西簌簌」從身下傳來,身下的液體全被以撒吸入體內;又感到吸管在她下體不斷進出,這使她原始的慾望不斷翻滾,一想到那難堪的畫面,夏奴又全身發熱,再也抵受不住了。 夏奴忍不住啜泣起來:「以撒,我求你…」 以撒笑著問:「求我什麼?」 夏奴只是流淚,以撒將吸管抽出,又朝吸管吹了一口氣,吸管變成一把小小的剃刀,以撒拿起剃刀,將夏奴稀疏的陰毛盡數剃掉,夏奴驚愕的嚷:「你做什麼?」以撒柔聲說:「這樣妳會更有感覺啊。」 夏奴又羞又怒,欲要阻止已來不及,她看到以撒做的事已全身酥軟,但以撒卻又朝剃刀吹了一口氣,只見剃刀再度變成羽毛,以撒持著羽毛,搔著夏奴的陰部,剃掉陰毛的白皙嫩肉,這難受的滋味使夏奴忍不住大聲哭喊。 夏奴啜泣著:「求你了…給我個痛快吧…你…你不就是要那檔事嗎…」 以撒溫柔的笑著,天使聖潔的笑容,看起來卻與惡魔只有一線之隔。「妳必須說,以撒,求你上我吧…不然我就一直這樣下去喔。」 夏奴咬著嘴唇不出聲,直到陰道口又跳入那個灼熱的小東西,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奴哀哀哭著:「以撒,求你上我吧…」 以撒見她如此嬌媚萬分,早已快忍耐不住,一聽此言受不了,立刻舉起那龐然大物,一下就挺入夏奴的身體,夏奴弓起身體迎合他,一來是情火翻騰忍受不住,二來是怕以撒又出手制她。 以撒只覺得自己那滾燙的大物泡在溫水中,被層層軟肉包覆著,說不出的舒服,忍不住發出陣陣低吼聲,想把那層層疊疊的嫩肉盡數翻開,讓底下這佳人發出纏綿溫存的叫聲。 夏奴身體早就熱的難受,一旦感受到以撒的進入,覺得自己好像快升天了,被剃掉毛的溫軟下身敏感不已,偶爾摩擦到以撒那粗硬的陰毛,便又是一陣陣悸動,好像下半身有個小心臟,隨著男人每次的進入都跳動不已。 「啊…啊…以撒,你那硬硬的毛弄得我好難過…」「啊…寶貝,那要怎樣才會不難過呢?」「唔…唔…」「這樣呢?」「啊…啊…啊…」 以撒巨大的睪丸撞擊著夏奴的陰脣,幾滴帶有情慾氣息的汗水灑落,夏奴渾身發軟,指甲抓著以撒的背部,已經用力到泛白了,以撒的背部被她抓破一層皮卻不在意,輕聲誘哄著:「寶貝,抓緊一點,戰車要加速前進了。」 夏奴意會到這話的意思,臉上又是一陣紅一陣白,以撒發出一聲吼,將夏奴雙腿推到最開,奮力的一下下頂進,整根出沒,拔出來時帶著大量體液,發出「滋滋滋」的聲音,淫液四濺,有些噴到了以撒粗硬的陰毛上,又在插進去的時候帶到了夏奴甫被剃掉毛髮的敏感帶,夏奴發出聲聲哭喊。 以撒每次拔出夏奴體內,夏奴就覺得空虛難過,但猛撞進去時,又是一陣心悸,令人想哭又有點難過,卻又欲罷不能,待肉棒拔出後,又開始渴求著它的進入。夏奴理解到以撒一開始說話的意思,卻已經來不及了,她毫無尊嚴的被置於男人身下,成了他身與心的俘虜,甚至哀求著、渴求著他的進入。 好像看穿她的想法似的,以撒忽然停下動作,溫柔地看著她說:「寶貝,我無意屈辱妳,若妳對我還有三分情意,我會回報妳更多。」 夏奴呆住了,雖然她剛才已被情慾催化的滿臉潮紅、渾身酥軟,但以撒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卻讓她心裡那道閘門硬生生地打開,或說最後一道閘門也就這麼開啟了,還開啟的心甘情願,夏奴無意識的更加打開自己的雙腿,以撒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粉臀,令那濕的不成樣子的花穴敞開對著自己。 接著,以撒用那巨物奮力一頂,夏奴立刻就到了高潮,眼淚因過於興奮而滑落,下半身更是慘不忍睹,夏奴大量的淫液如同海浪般猛然爆發,卻被以撒那巨物阻擋著,那巨物像是閘門一樣,仍猛力戳刺著花心,一下又一下,毫不屈服,夏奴哀號著,卻又覺得被以撒如此操幹過癮之極。 以撒用那碩大持續狠幹了幾下後,將那浪潮用力往前一推,已然潰堤的洪水又注入一道滾燙的熱流,濺入花心深處,夏奴浪叫出聲,並隨著以撒的緩慢抽出,大量熱流、暖液直如洩洪般傾瀉而出。 夏奴全身彷彿被抽乾了力氣一般,雖然本就是天界居民,但此刻,她覺得只有用上天堂這個詞才足以說明那樣的感受。 大協奏曲之第一樂章、新的遊戲規則 夏奴雙手雙腳撐在床上,嫩穴被以撒從後方抽插著,口中不斷吐出淫叫聲,以撒時而溫柔,時而野蠻的進入她,兩人陶醉在肉體的世界中。 但此時門開了,天色微亮,以撒納悶地想,時間還沒到,究竟是誰會進來,只見一個粗壯的身影佇立在門口,該隱看了兩人一會,就走近以撒身邊,以撒瞇起眼睛,但陰莖還插在夏奴體內。 該隱冷冷地說:「以撒,我想改變遊戲規則,四天一次實在太漫長了,只有性無能才忍的住。」 以撒嗤笑:「該隱,你很飢渴,但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樣,現在是我的時間,你不該來打擾我。」語畢,他用力地往前頂了幾下,示威意味濃厚,夏奴哀聲叫喊著,對兩人的對峙恍若未聞。 該隱瞄了夏奴一眼,語帶譏笑:「以撒,如果我像你一樣只會動動嘴皮子,四天一次當然也可以啊。」 此話刺到了以撒,他忍住怒氣,說:「這種事,不是我或你說了算!必須找其他兩位一同商討。」 該隱微笑:「我正是如此打算。」兩人達成共識後,以撒冷眼看著該隱道:「既然如此,那你該出去了,離鐘聲響還有一陣子…」 但該隱將下半身的衣物去了,舉起他那粗壯的肉棒,對夏奴說:「張開嘴來…」夏奴一臉迷茫,以撒怒道:「該隱,你什麼意思?」 該隱笑著說:「規定只說四天播種一次,既然我沒在她身體裡播種,只是叫她幫我含,那也不算違反規則。」以撒怒火中燒,沉聲道:「該隱,給我滾出去。」 該隱挑釁的瞪著以撒,「不然就來打一架,你知道結果會是如何。」以撒冷笑:「沒錯,我打不過你,但我可以在下次部落會議中,挑毛病刪減你的薪俸。」 該隱聳聳肩:「無所謂,我也覺得薪水實在太高了。」以撒瞪圓了眼無法置信,該隱隨即舉起他那肉棒在夏奴嘴邊磨蹭,道:「好夏奴,妳想再嘗一次鞭子嗎?」 夏奴一凜,不自覺的就張開了嘴,該隱便在她口中抽送著,夏奴唔唔連聲,以撒見狀,也加大了進出的力道,往前猛力一推,該隱的肉棒深入夏奴嘴裡,夏奴忍不住嗆咳了一聲。 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抽插著夏奴,夏奴雙目泛淚,覺得自己雙腿間卡著一硬物,嘴巴裡又含著一根腥氣極重的棒子,兩根棒子前後包夾著她,讓肉體的反應起了加乘效應,此時她除了男人的棒子外再無其他知覺了。 該隱見著夏奴的體內插著另一個男人的棒子,且以撒正奮力推進著,而自己的肉棒也在同一個女人體內,不由得大是興奮,捧住夏奴的臉一下下往前挺進。 以撒見夏奴一邊被自己操著,一邊張開小嘴服務另一個男人,心下有點不快,就想奮力拚搏,讓夏奴起更大的反應。夏奴感到兩根硬物在她體內比試著,欲爭奪她的注意力,深處竟起了一陣強烈的快感,大量蜜液自體內湧出,夏奴口中發出哭聲。 兩根棒子毫不留情的肆虐著她的身體,夏奴的快意越來越強烈,雙手不住打顫,幾乎快支撐不住身體,她上方的小嘴吸吮著該隱那粗野的肉棒,下方的小嘴則緊咬著以撒的肉棒,兩根棒子給她的感覺竟合而為一,從上到下連成一氣,夏奴覺得自己已被男人的肉棒給貫穿,徹徹底底被搞著。 早晨的鐘聲響起,兩個男人同時射出一泡濃精,夏奴充分體驗了味覺、嗅覺、觸覺的享受,她覺得射入花穴深處的濃精似乎也同時出現在她嘴裡,花穴高潮的同時,她口中也嚐到了高潮的滋味,夏奴雙目含淚,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床上,體內湧現的液體與精液一同被排出。 該隱舉起棒子,將殘存的精液塗在夏奴臉上,夏奴只是「嗯」了一聲,以撒不甘心,也抹了一些精液在她的翹臀上。夏奴任由兩個男人玩弄著,只是雙腿又是一陣酸軟。 以撒邊著裝邊怒瞪著該隱,該隱只是一笑:「今天我會找其他兩位來討論的。」就穿上衣物,走出了房間。以撒嘆氣,穿好衣服後輕撫了夏奴翹臀幾下,便也走出房間。 隨後,安琪拉又走了進來,笑吟吟地說:「安琪拉方才看到該隱大人從房裡出去,果然到這一刻了呢,只是這麼一來,您的身體受的了嗎?」 夏奴疲累不堪,無暇顧及安琪拉說的話究竟是褒是貶。 傍晚,夏奴早已沐浴完,翻著書本認真地看著,亞伯的外袍早就被她收起來,打算等他下次出現再還給他。 只是,尚未到用餐時間,該隱就破門而入,對夏奴咧開大大的笑容。夏奴詫異地看著他:「不是還沒到晚上嗎?」 該隱微笑:「遊戲規則改變了,從此以後,我們四個會每天見到妳…但也許不會,一天有24小時,每6小時輪一個人,但如果當事人有事無法前來,那就是他的問題。」 夏奴冒出一身冷汗:「什麼?!意思是我得每天見到你嗎?」該隱大是不悅,哼了一聲。「妳大可感到不快,但之後妳就得每天跟我做。」 一想到這全是該隱的餿主意,夏奴怒由心生,撇過頭去不看他,該隱冷冷地說:「這是四大天使決議的結果,妳不接受也得接受。」夏奴怒氣沖沖地質問該隱:「那我吃飯的時間呢?休息的時間呢?」 該隱聳聳肩:「或許妳可以去跟其他三位喬。」該隱如此霸道,夏奴心中更氣,再度把頭轉開,該隱湊上前,一把揪住她頭髮,逼她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厲聲道:「女人,妳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夏奴忍著痛,倔強地把頭轉開,從喉嚨硬是擠出聲音:「對。」該隱大怒,將身上衣物去了,粗魯的將夏奴攔腰抱起,一路將她硬推至牆邊,夏奴大聲慘叫。 該隱粗壯的前胸緊貼著夏奴的粉背,夏奴那白嫩的肌膚碰觸著該隱結實強硬的肌肉,一時間心臟竟砰砰亂跳,說不出的驚慌…卻又有些奇怪的情緒油然而生,夏奴嚥下口水,試圖壓下那怪異的反應。 該隱粗喘著氣,雙手緊緊箍著夏奴的纖腰,夏奴惶惑不安,呼呼喘著氣,只覺該隱的男根在她股間不住磨蹭,夏奴腰腹忽然一軟,險些就要栽倒,但該隱強健的手臂支撐住她。 「真這麼討厭我?嗯?」該隱沙啞著聲音說著,夏奴不知他為何這麼問,只覺粉嫩的臀瓣間,那物事早已張狂起來,不安分的摩娑著她,一股熱意從夏奴嫩穴深處冒出,夏奴強壓下體內的衝動,奮力點了一下頭。 但該隱下一刻就握住她粉臀,粗吼一聲,雙手拇指掰開她小穴,將碩大的男根塞了進去,夏奴嗚咽了一聲,接著就被該隱壓在牆上大加肆虐。 夏奴雙手扶著牆,以承受該隱不間斷的撞擊,該隱一手抓住她的腰,一手揉著她的臀肉,用那碩大的物事頂撞著她,濃密捲曲的陰毛不住在撞擊時擦到夏奴粉嫩的臀肉,幾乎讓她嬌吟起來,夏奴狹窄的嫩穴也被撐出了該隱的形狀,兩人緊緊吸附著、撞擊著、啃咬著彼此,夏奴含著眼淚,硬是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該隱怒道:「我就是讓妳這麼不舒服嗎?」夏奴緊咬住唇不回答,抵抗著該隱那宛如狂風暴雨的肆虐,該隱發了狂似的使勁抽插她,那棒子好像永無疲倦之日,夏奴好幾次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但又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下唇逐漸滲出血來。 該隱見狀忽然停下動作,但下身仍插在夏奴體內,夏奴偷偷轉頭看他,但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就跟以撒前一晚一樣,該隱身後出現一對翅膀,聖潔的白光閃耀,該隱雄偉的身影看起來宛若天神。 夏奴心想:「該隱粗魯歸粗魯,仔細看…其實也長的蠻不錯的。」隨即大悔,這男人可惡至極,自己怎麼會不自覺欣賞起他來?該隱英俊聖潔的五官微微扭曲,死盯著夏奴道:「跟我來。」 夏奴來不及反應,該隱就從身後抱緊她,那對白色羽翼拍動著,下方男根仍緊插在她體內,完全沒有鬆軟的跡象,夏奴大駭:「你又要做什麼了?」該隱沒回答,抱著夏奴飛往房門,將房門打開後,斗大的翅膀大力拍動,飛越一道道長廊,接著,夏奴眼前一亮,竟已飛出了原先那棟建築物。 但該隱的肉棒仍插在她體內,且隨著飛行產生的震顫而一頓一頓的,夏奴忍不住呻吟了幾聲,一想到自己以全裸交合之姿,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該隱帶離建築物,此時再也無任何遮蔽,夏奴心中一陣驚恐,抖著聲問:「該隱…你想做什麼?」 該隱不答,仍然從背後緊抱著夏奴,那對羽翼奮力拍動,兩人越飛越高,夏奴忍不住大聲尖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們這樣…成什麼樣子?!」 該隱獰笑:「現在放妳下去,妳只會摔成肉醬,我捨不得。」夏奴驚慌失措,強自鎮定說:「那也總比被你這樣侮辱好。」該隱靜靜地看著她,說:「即使妳再排斥我,我還是捨不得。」 夏奴心中某個地方酥軟了一下,但她立刻又硬起心腸,冷冷地說:「我寧可死了,也不想再看到你。」該隱怒吼一聲,忽然從高空迅速直衝而下,夏奴嚇得大聲驚叫,頰邊風聲獵獵,刮的她隱隱生疼,不由得瞇起了眼睛。 但再張開眼睛時,夏奴驚愕萬分,這裡竟是天使部落的噴水池廣場!由於已是傍晚,有許多居民在這散心,有的還帶著小孩在噴水池邊玩賞著。噴水池中間有著一美少年的石雕,池水清澈透明,看起來分外美麗。 但該隱抱著夏奴從天上降落,那話兒仍緊插著她,夏奴只見眾多天使面露詫異之色看著他兩,隨即轉變成驚訝的表情,夏奴羞於見人,想掙脫該隱的懷抱,但該隱雙手如同一對銅環緊箍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夏奴含淚:「該隱,你到底要在這裡做什麼?」該隱卻用行動證明了,他發出一聲興奮的低吼,陽具猛烈的抽插起夏奴,夏奴兩行清淚就這麼流下,該隱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的羞辱她。 眾天使們面面相覷,不知該作何反應,一天使先開口:「這不是該隱大人嗎?」另一天使說:「這女子是誰?」一天使又說:「沒記錯…應該是龍族守護者吧?」旁邊一小孩天真地問:「該隱大人為什麼把女人帶到這裡來,做那樣的事啊?!」 夏奴哭得更慘了,悲悲切切地說著:「你…你還不如剛才就把我丟下來…你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只為了讓我痛苦,讓我受折磨?」該隱沙啞著聲音道:「對,我就是要折磨妳,我要讓全部落都知道,該隱正在幹著龍族守護者。」 夏奴泣不成聲,只感到那根棒子仍瘋狂的進出她體內,她緊閉著眼,不去看旁人的表情,眾天使們交頭接耳,那小孩又天真地問:「這女的哭了,那是因為該隱大人這樣做會讓她很痛嗎?」 夏奴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該隱的棒子停住不動,臉湊上來輕聲問著:「受不了了嗎?如果妳配合我,我就帶妳回去。」夏奴又氣又恨,又傷心不已,但旁人的指指點點更讓她難堪,就點了一下頭,該隱翅膀再度拍動,夏奴被他抱著騰空而起,飛往空中。 眾天使們在下方看著他們,嘖嘖稱奇,夏奴雙手掩面不住啜泣,該隱仍緊摟著她,隨著飛行高低起伏,他那粗大的棒子不斷在體內翻攪,惹得夏奴哀叫出聲,該隱立刻將肉棒拔出,淫水順著夏奴雙腿往下流,好幾滴還從空中滴往地面… 但該隱又再度將肉棒抵入她體內,夏奴呻吟了一聲,沒過多久,他們又再度飛進建築物,經過幾道長廊後便回到房間。 該隱拔出肉棒,將夏奴放在床上,夏奴趴著,不住喘息,該隱隨後又撲了上去,由背後抽插起夏奴。夏奴立刻又對他施以肘擊,該隱卻不閃不避,神態輕鬆的挨了她這一擊,笑著說:「妳剛答應我什麼來著?」 想到方才的場面,夏奴登時腿軟,該隱輕聲說:「好夏奴…配合我吧。」聽到這語氣,夏奴竟不自覺雙腿微開,該隱更加猛烈的插起她來。「嗯、唔、嗯、唔…」夏奴發出無意義的呻吟聲,不知是被迫或是發自本意,她無意識的配合起該隱的律動。 見著美人兒願意配合自己,該隱那剛硬的心彷彿被輕撫了一下,心蕩神馳,他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吼,輕頂了幾下後,將夏奴整個翻過來,夏奴乖順的任他操弄,一對美腿張的老開,被該隱佔領幾次後,又緊緊環住他粗壯的腰身。 該隱舒服的吼著:「啊…美人兒,真不想離開妳啊!」夏奴長長的黑睫毛歙動著,半瞇起長而黑的美眸,霧光朦朧的看著他,該隱只覺身心都一陣酥軟,又將夏奴攔腰抱起,令她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只憑藉手臂當支撐。 該隱插著夏奴,走到房內一大片落地鏡前,欣賞著兩人交媾的畫面,對夏奴說:「奴,妳看,我兩結合為一體了。」夏奴張眼看到那羞恥的畫面,大是發窘,那粗長的下體一半沒入自己體內,只見自己的小穴被撐出肉棒的形狀,卻又死死的咬著肉棒不放,兩個人像是生了根一樣緊緊攀附著對方,夏奴想到那交合的地方,竟想到故鄉的連理枝。 該隱再度興奮起來,在鏡子前大力進出夏奴,夏奴從上到下都被該隱蠻橫的霸佔了,具有男人強烈氣息的汗水沾滿了她全身,夏奴頭腦一陣陣發暈,明明這人對她做出這麼可恨的事,可是現在,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大協奏曲之第二樂章、體貼 該隱與夏奴完事後,舒服的嘆了一口氣。夏奴被他弄的疲累不堪,瞇起眼睛看著他,該隱便吻住了夏奴,那帶有強烈宣示意味的吻,直讓夏奴喘不過氣來。 直到該隱放開夏奴,夏奴緩過氣來,才說:「你以後別對我那麼粗魯,我就會配合你,反正…你們的目的不就是那樣嗎?」 該隱撫摸著夏奴的頭髮,夏奴直覺想閃避,但忍下來了,該隱抱著她在床邊坐下,說:「好夏奴,但比起目的我更享受過程。」 該隱知道夏奴試圖在尋找兩人的平衡點,他也欣然接受,夏奴看著他那一頭桀傲不馴的黑色捲髮,忍不住好奇伸手搓了搓,該隱閉起眼睛,模樣像隻馴服的公獅。 該隱的時間到了,他又忘情的吻了夏奴一番,才依依不捨的離去。夏奴應付完該隱後,已精疲力盡,安琪拉此時端入晚膳,夏奴狼吞虎嚥起來,一抬頭,發現亞伯又站在門邊看她。 夏奴疲憊地說:「亞伯,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亞伯淡淡地說:「好像我每次進來,妳都剛好在吃東西…」夏奴吃完最後一口粥,老實不客氣地說:「我累了,我也要睡覺。」 亞伯靜靜地打量她,說:「可以,妳睡你的,我做我的。」 夏奴臉上一紅:「這樣我會睡不著的。」 亞伯淡淡地問:「為什麼?」好像這是最尋常不過的問題似的,亞伯依然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但夏奴臉上表情卻很精彩。 夏奴囁嚅著說:「因為…因為這樣我會起反應啊…」聲音卻越來越小。夏奴羞紅了臉,亞伯卻冷靜地打量著她,夏奴索性不理他,直接上床倒頭就睡,亞伯也跟著上去,從後面環抱著她,但卻沒把自己衣服脫掉。 夏奴忽然想起一件事,掙脫亞伯的懷抱,亞伯眼神黯了一下,但夏奴隨後就從房裡某個櫃子裡翻出亞伯的外袍,摺的整整齊齊的,夏奴小心翼翼地說:「這衣服我已經洗好了,就等著見到你時要還你…」 亞伯接過那件外袍,神情猶豫,夏奴又繼續倒頭就睡,睡夢中依稀感到兩條溫暖的手臂環抱著她,使她睡的分外香甜。 一覺好眠,夏奴緩緩睜開美目,只覺從沒這麼溫暖安心過,另一個人的體溫環繞著她,夏奴覺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故鄉,一切是如此熟悉美好,但她隨即發現自己睡在華麗的錦緞床上,一雙強而有力的白皙手臂圍繞著她。 夏奴心中一蕩,一轉頭,看到亞伯早已睜開眼,靜靜的注視她,只見那件深藍色外袍已穿在他身上,夏奴心裡感到一陣溫暖,但又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我睡多久了?」夏奴突發此語,亞伯沉靜地說:「5個小時…也就是說,再過一個小時,妳就可以擺脫我了。」 夏奴臉上一熱,忽然有點不好意思,不知怎地,她覺得自己似乎冷落了亞伯,夏奴為聊表歉意,便伸手幫亞伯解衣服。 她欲脫下外面那件深藍色外袍,卻怎麼也脫不下來,夏奴慌的滿身大汗,白嫩的臉上浮起兩片紅雲,亞伯看著她說:「妳必須先解開腰帶,外袍用腰帶綁在身上。」 夏奴又是臉紅,笨手笨腳的解開腰帶,亞伯倒是沒有任何表示,隨著她任意搗鼓,讓夏奴安心不少,但又不免有點尷尬。接著,夏奴解開亞伯白襯衫的扣子,忽然想到第一次兩人交媾,亞伯就是這麼慢條斯理地解開扣子,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不禁臉又更紅了。 夏奴心跳加速,雙手一陣酸軟,動作就這麼停了。亞伯靜靜地看著她,問道:「怎麼了?」雖與亞伯親熱多次,但夏奴竟還是感到害臊,忙搖了搖頭,繼續手上的動作。 扣子通通解開後,夏奴欲將亞伯白襯衫脫下,卻發現脫不下來,乾脆用扯的,亞伯輕嘆一口氣:「妳沒幫我把領結打開,衣服怎麼脫的下來呢?」 這時白襯衫的鈕扣已悉數解開,依稀可看到亞伯結實精壯的白皙胸膛,夏奴心臟怦怦直跳,又是手腳慌亂,卻難向亞伯解釋自己的心情。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表現得落落大方。 殊不知夏奴的所有行為都看在亞伯眼裡,他心裡雖覺得好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以全夏奴的臉面,夏奴若是知道了,只怕會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吧。 夏奴手忙腳亂,好幾次竟把亞伯的領結越拉越緊,在亞伯不斷指點下,才成功脫下白襯衫,夏奴已是氣喘吁吁,襯衫脫下後,看見眼前的美好光景,她竟有種莫名的成就感,然後又為這成就感感到深深的羞赧。 直到亞伯全身衣物都被脫光,兩人赤身露體的在床上打照面,他仍然神態平和地看著夏奴,好像裸體跟穿衣服也沒啥分別。倒是夏奴感到新鮮,方才幫亞伯脫衣服時的肌膚之親,已讓她對他肉體燃起興趣。 見亞伯依然面無表情,夏奴說服自己,不管自己怎麼做,亞伯也不會在意的。於是她開始好奇的在亞伯身上摸索,夏奴像個牙牙學語的小孩,首先開始從亞伯那頭柔順的金髮開始摸起,光滑的觸感令她讚不絕口。 亞伯那雙冰藍色的眼睛一霎也不霎,夏奴更安心了,她柔嫩的小手又從亞伯的金髮摸到臉頰,她用食指滑過亞伯那高挺貴氣的鼻樑,到嘴唇的部分停住,夏奴輕笑一聲,玩心一起,湊上臉去,用自己的鼻子磨著亞伯的鼻子。 亞伯不發一語,但似乎露出有點無奈的神情,夏奴偷偷竊笑,又更加大膽了,一雙柔荑從項頸、鎖骨,在胸膛處停住,夏奴覺得自已心臟彷彿快要跳出來,一定是因為自己的手心正貼著亞伯的心臟的關係。 但亞伯的心跳聲卻相當穩健,夏奴感到安心,但同時有點懊惱,怎麼自己就是這麼沉不住氣呢?卻沒發現自己撫上亞伯的胸膛時,他眼神更加幽深了。 夏奴撫過亞伯的胸肌、腹肌,並知道下面是什麼東西,夏奴臉上一陣燥熱,忽想:「我在幹什麼呀?到底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她刻意不去看那硬挺的東西,手聊勝於無的摩娑著亞伯的大腿根部,但始終不去碰觸那敏感物。 亞伯的那根卻微微晃動著,不知是因為呼吸的關係,還是它自己會動?夏奴胡思亂想著,還是那根代表物有自己的生命,還會呼吸?想到這,臉越來越熱,小手停在亞伯的大腿上,不敢再動。 夏奴羞紅了臉,頭低低的,不敢看亞伯的臉,卻感到亞伯的視線不住傳來,夏奴想縮回手,卻又貪戀肌膚的觸感,手就這麼擱在亞伯白皙玉腿上,兩人對峙良久,亞伯才打破沉默。 亞伯指著自己硬挺的那根:「所以呢?妳現在要怎麼幫我消火?」夏奴雙頰紅的幾欲噴火,顯得嬌羞不可方物,亞伯緊盯著她,不願漏看一分一秒,也不想讓自己操之過急,以免糟蹋了甜美的果實。 亞伯那強烈的視線令夏奴快要把持不住,夏奴羞道:「我笨手笨腳的,你一定會笑我。」 亞伯按捺住胸中的慾火,只說:「那妳就讓我一直持續這樣嗎?」夏奴想想也是,就鼓起勇氣,小手緩緩往那根移動,碰到時,夏奴輕呼出聲,雖然之前也幫亞伯握過,但那是在激情四射的狀態下,這樣探索對方的身體,卻是之前沒有過的經驗。 那根摸起來是如此熱力四射,彷彿有著源源不絕的生命力,夏奴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當她撫上那一刻,那根陽物又更加堅硬了,像是亞伯體內另一個生命體,屬於他,卻又有著蓬勃的生命力。 夏奴讚嘆不已,輕輕「啊」了一聲,聽在亞伯耳中卻如同仙樂綸音,他粗喘著氣,恨不得將夏奴壓在身下大肆掠奪她美好的肉體,卻忍住了。夏奴捧著亞伯的陽物,好像它是神聖的易碎品似的,又往下摸,底下是兩顆碩大的睪丸。 夏奴讓睪丸停在自己手心上,往上輕托幾下,睪丸就這麼跳動著,連帶著陽物也跟著震動幾下,亞伯見她如同在玩玩具般玩著自己的下體,下身愈發脹的難受,直想將自己那碩大塞入她的緊窄,讓她知道自己在把玩的東西,可是相當兇猛的物事。 夏奴雙手緊握亞伯的陰莖,套成環狀用力往下推,來回了幾次,又用她那香舌,舔著巨莖的莖身,亞伯粗重的喘著氣,再也忍無可忍,將夏奴翻倒於床,玉臀對著自己,從後面操幹著她。 「啊、啊、啊、啊!」夏奴大聲嬌喊著,好像能被亞伯幹是一件最快樂的事,她那被剃掉恥毛的光滑處緊貼著錦緞床,隨著亞伯每次進出都大力摩擦,引發一陣陣快意,亞伯毫不留情,大加撻伐,略加發洩後,又將夏奴翻過來,用那兇猛的物事繼續進出抽插著她。 夏奴只覺亞伯那精壯的肉身撞擊著自己,那肉身不久前才被她細細品嘗過,想到這,又是渾身發熱,隨著亞伯進入方式不同,也牽扯到她花穴不同部位的嫩肉,一陣陣銷魂快意襲來,想不到性愛竟能如此全面。 亞伯見身下的少女已經發出陣陣嬌顫,只覺仍不解欲,雙手猛力抓揉著那對飽滿的雙峰,夏奴又是一疊聲的浪叫;亞伯用那粗壯的巨莖持續撐開她的小花穴,夏奴那軟呼呼的嫩肉死死的包覆著他,白皙玉腿直打顫著,顯示她快樂又興奮的心情。 亞伯仍插在夏奴體內,卻直接坐起,讓夏奴跨坐在自己身上,道:「妳來服務我。」夏奴嬌滴滴的神情又令亞伯燃起更強烈的慾念,他雙手捧著她的粉臀,就像兩瓣水蜜桃似的,抓揉幾下又往下推,使兩人更加深入。 夏奴雙手環著亞伯的脖子,配合著他的抽送,看著眼前一對白生生的巨乳不住晃動,巨乳的主人賣力的前後上下擺動,發出陣陣媚叫,亞伯只覺得是視覺的一大享受,隨著律動,巨乳的晃動方向也不同,亞伯欣賞著那不同的跳動方式,忽然再也難忍,又將夏奴推倒在床上,猛吸著她豐滿的雙乳。 夏奴哀聲叫喊著,亞伯那濕熱的口腔玩弄著她的巨乳,另一手則抓著她另一隻乳房,一下又把乳房捧起,令它猛烈的跳動,亞伯玩得夠了,又將巨莖插入她體內,狠狠的大力抽插著。 夏奴雙腿大開,好讓亞伯能方便進入,兩人身下已匯聚了一灘淫水,空氣中充斥著歡愛的氣息,夏奴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膚,似乎都深深地沉浸在性愛中,她不自覺又將雙腿越夾越緊,越夾越緊…緊緊夾住亞伯的腰身。 亞伯奮力往前一推,一道濃精直噴夏奴的花心,夏奴舒服的泛淚,只覺得擁有亞伯的精液真是太好了。 大協奏曲之第三樂章、失控 即使有休息,但連續和兩男共事,夏奴仍疲倦不堪,亞伯離開後,夏奴便想逕自走向春之泉,安琪拉感到不悅。 「夏奴大人,您真是越來越自動自發了。」安琪拉站在夏奴身後冷冷地說著,夏奴原本要伸手去推門,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中。 「不好嗎?妳不是也說我能配合真是太好了。」夏奴反唇相譏,安琪拉微笑著說:「也是,聽說最近連該隱大人都對您滿意之極,若不是最近部落在多事之秋,他真要插翅飛來看您了呢。」 夏奴隨口問道:「最近部落又有什麼事?」安琪拉淡淡地說:「也沒什麼,東西部落原本就是宿敵,這您知道吧,也就是有些小打小鬧的事故…」她停頓了一下,笑著說:「不過,這跟您無關,您只要做好您該做的事就好。」 夏奴本凝神細聽,一見安琪拉又轉移話題,大是不悅,但也沒說什麼,就要把門推開,安琪拉一閃身擋在她面前,笑著說:「夏奴大人,上次讓您溜去神殿是我大意,但即使您深得四位大人的寵愛,這裡可沒同意您可以自由行動。」 夏奴忍住怒氣,她知道自己仍被當成禁臠,便只好隨著安琪拉的腳步走,安琪拉見她健步如飛,又笑著說:「看來夏奴大人越來越習慣男人了呢,還記得您剛進來那幾天,哪一次不是安琪拉攙扶著您的?」 夏奴大怒,但心中也不解的是,安琪拉何以越來越踰矩?但她懶得去追究這問題的答案,在春之泉沐浴了一陣子後,在熱氣蒸騰中,夏奴感到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間,有一雙細膩溫軟的手,拂過她的項頸、髮際,然後緩緩向下延伸,迷迷糊糊的夏奴只覺得又是哪位男子撫摸她全身,所以並沒有反抗。直到那手在她玉乳上輕捏了幾下,夏奴忽然覺得不太對勁,這是女人的手。 她睜開眼睛,呼吸差點停止,安琪拉那張精緻絕倫的臉差點就要貼在她身上,眼神中滿是情慾,夏奴一把將她推開,斥道:「妳做什麼?」 安琪拉笑著說:「聖安德魯大人因為忙著處理族中事務,所以不克前來。安琪拉只是想來墊墊檔罷了,難道夏奴大人連這點恩惠也不願施捨?」 夏奴大怒道:「妳何苦老是折辱於我?我雖是天使部落的禁臠,但也不是妳可以任意侵犯的吧?」安琪拉冷笑著:「如果說安琪拉傾慕您已久,您只怕也不會相信的吧?你們龍族的人,老愛故作清高,把那檔事汙名化,顯得自己好高尚嗎?」 夏奴啞口無言,她沒想到安琪拉會說出這樣的話,真是難以置信,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提起對安琪拉的憤恨,哼的一聲,水聲嘩啦,夏奴從泉中站起,冷冷地說:「我不聽妳胡言亂語,我要回去了。」 安琪拉眼中閃過怒色,但她亦步亦趨的跟著夏奴回去,夏奴坐上了床,用被褥將自己圍起來,拿著亞伯送她的書看著,隨後門外傳來敲門聲,安琪拉又去應門。 不多時,安琪拉走了進來,輕聲說:「夏奴大人,規則又改變了…」夏奴怒道:「我不要聽妳說話!」 安琪拉居高臨下睥睨著她,語氣不冷不熱:「但我有告知您的義務,所以請您忍耐聽清楚了:四位大人因為事務繁忙,經協商結果,以後四位大人只要有時間就會來您這,如果剛好碰到面,那到時再喬。」 但夏奴用被褥蓋住自己整顆頭,安琪拉只得俯身下去用大吼的讓她知道,夏奴一聲不吭,安琪拉忽然怒火中燒,一把掀開被褥,厲聲道:「您聽清楚了嗎?」夏奴乾脆摀住自己耳朵,閉上眼睛不去看她。 安琪拉一把扯開她雙手,雖然同樣是女人,但她的力氣卻大到令人咋舌,那特屬於天使冰冷的美貌,此時讓夏奴全身起了戰慄,安琪拉緊抓住夏奴雙手後,盯著她渾身上下看,夏奴又是一陣雞皮疙瘩。 「好美的身體…您知道安琪拉每天這樣看著您,真是煎熬啊…」安琪拉的語氣又感嘆又是忌妒,夏奴顫聲道:「不可以的…妳只是個女侍…」但聲音越來越薄弱。 安琪拉壓到她身上,夏奴尖叫一聲,安琪拉那柔嫩的雙唇就貼伏在她唇上,夏奴睜大眼睛便欲反抗,但又想到她只是個女人,夏奴一猶豫,安琪拉的嘴就不斷往下游移,親吻著她的玉乳,彷彿是對她肉體致上最高的禮讚。 「安琪拉會讓您舒服的…因為我也了解女人啊…」安琪拉的聲音帶著魅惑,夏奴竟有些頭暈目眩,雙手又被她反扣著,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反應,那靈活的舌頭便舔著她的乳頭,又惹的夏奴一陣抖顫。 安琪拉輕聲說:「啊…您的身體真是好敏感…怪不得四位大人那麼喜歡…」她的舌頭舔著夏奴的腰腹之間,似乎對她每一吋肌膚都感興趣,夏奴驚喘了幾下,欲將她推開,但安琪拉卻早知她的反應,率先制服她。 那舌頭遊走到私密處附近,安琪拉嘆道:「以撒大人看起來機智,但其實手段最狠絕,他把您的恥毛全數剃掉,這樣您只會更難受吧。」她用舌頭輕舔了幾下光滑處,夏奴又呻吟了幾聲。 安琪拉舌頭繼續往下,夏奴大驚,想夾緊雙腿,但已來不及了,安琪拉靈動的舌頭在她底下大加調戲,水聲嘖嘖不住傳來,不知是她的唾沫,或是自己流淌的液體,安琪拉一手反扣住夏奴雙手,另一手往上伸,繼續搓揉著她的豪乳。 隨著她舔著夏奴的私處,安琪拉飽滿的乳尖也摩娑著夏奴的玉腿,那乳頭硬挺之極,擦在夏奴白嫩的腿上,真有說不出的滋味,夏奴驚呼幾聲,安琪拉會意過來,又趴在夏奴身上,吸吮著她豐滿的雙峰,而自己的乳尖擦著夏奴更敏感的腹部,夏奴驚叫連連。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一個粗豪的聲音說:「美人兒,我難得有空,就先來會會妳…咦?」夏奴知是該隱,被他看見這景況,真是羞窘至極。她不知所措起來,安琪拉藉機伸手到她陰部撫摸,發出卡恰卡恰的水聲。 該隱瞪圓了眼看著眼前這幕,但安琪拉格格嬌笑:「該隱大人,這令你更加興奮吧?」 夏奴愕然,但該隱臉上確實露出興奮的表情,他粗聲說:「兩個女人做有什麼意思呢?」說完,該隱一把撲上床,將安琪拉推開,粗魯的進入夏奴。 該隱興奮地吼著:「啊…讓妳知道男人的真滋味!」一邊痛快地挺進,夏奴哼哼唧唧,剛才已經被安琪拉挑動情慾,對於該隱的大力發洩自是沒有那麼排斥,那粗魯的肉棒持續撞擊著她柔嫩的身體,夏奴嗯嗯唔唔的不置可否,安琪拉則好整以暇地看著。 該隱一邊推進,一邊吼叫,欲讓夏奴知道自己是個兇猛的雄性動物,與安琪拉不同,安琪拉見狀,笑著說:「該隱大人,是否願意讓小的參與,會更有意思。」 該隱卻不屑的說:「陰陽人,閃邊去!她已經有4名男人輪流使用了,不需要妳再來參一腳。」夏奴對該隱使用的稱呼感到愕然,安琪拉不是女的嗎? 安琪拉笑著說:「不是大人想的那樣。」語畢,安琪拉脫下衣服,瞬間已全身光裸,但臉上神情依舊泰然。夏奴卻震驚的發現,安琪拉是所謂的雌雄同體,上半部是鼓脹的胸脯,下半身卻有著硬挺的陽具。 此時,該隱正男上女下的進犯夏奴,安琪拉站著,臉上表情聖潔如天使,符合她帶給人類的形象,身後一對潔白的羽翼就此展開,就像夏奴曾在該隱身上看到的一樣。 安琪拉噗拉一聲展開翅膀,離地只有幾十公分,低低的飛著,她飛到該隱身後,安琪拉用她那細長的手指,翻開該隱的肛門,一手抓著自己的陽具在外圍摩擦著,該隱悶哼一聲:「這個好,咱們就同時來吧。」 安琪拉格格笑著:「就知道該隱大人愛這味!不過小的還是先幫您潤滑潤滑吧。」安琪拉不知從哪掏出一盒軟膏,擦著該隱的菊花,該隱持續進出著夏奴,夏奴哀聲連連。 然後,該隱仍不斷來回攢刺著夏奴的陰道,夏奴連聲呻吟,同時安琪拉也進出該隱的後庭,使該隱有種奇異的感受,對夏奴也操弄得更大力了。來自後方的刺激,使該隱更想好好地拿夏奴發洩,背後的推進力道又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夏奴,夏奴見情況完全失控,但該隱和安琪拉的淫叫聲、汗水布滿了整個空間,她竟陷入有點迷離的狀態,這裡真的是天使部落嗎? 三人以性器官達到短暫的合體狀態,安琪拉雙眼迷茫,看著在自己身下的該隱和夏奴,竟有種君臨二人的奇異感受,平常,她只是個女侍,但此時,她宛如一位王者,同時臨幸著兩人。該隱、安琪拉、夏奴三人的呻吟聲也如同肉體般連成一線,已化不開誰是誰的。 良久,該隱在夏奴體內射了精,安琪拉的體液也順著該隱的大腿往下流,夏奴呆了半晌,三人呼呼喘氣,長達好一陣子都沒人說話。即使難以置信,但夏奴卻仍在這種狀況下達到了高潮,她任由這浪潮將她催上高峰;雖然眼前場景前所未見,卻以另闢蹊徑的方式直奔巔峰。 夏奴輕嘆口氣:「我…可以再去春之泉沐浴嗎?」她欲藉由泉水來抒發這奇異的感受,該隱聽了,一把抱起她,下身再度挺入夏奴,就這麼抽插著一路走到春之泉去。 大協奏曲之第四樂章、四人輪交 安琪拉滿足的自該隱身後飄飄然落地,似乎已用另一種方式與夏奴交合,她好整以暇地拾起衣服,若無其事地著裝,站到一旁,就像一位合格的女侍。 該隱則將夏奴抱起走出房間,夏奴已失去反抗的力氣,便任由他恣意妄為。 安琪拉恭謹地站在房間,不敢有絲毫踰矩,對於該隱和夏奴堂而皇之地走出房間,也沒有任何意見。該隱壯碩的胸膛緊貼著夏奴的身體,她感受到那肌肉一鼓一鼓的,不禁心跳加速,但對於剛剛的交媾場面,夏奴到現在還處在衝擊的情緒中。 「好奴兒,喜歡剛剛那樣嗎?」該隱語帶粗野,夏奴微蹙起眉,說起來,安琪拉是與該隱肛交,跟她沒有太大關係才是…可是,就是哪裡奇怪?該隱呵呵直笑:「不要求妳立刻回答我,等下在春之泉,會讓妳更享受的。」 夏奴在意會過來前,已經來不及了,泉水冒著熱氣,該隱將她放入泉水中,隨即握住她挺翹的雙臀,用力地進入了她。 「啊、呀、呀…」溫暖滑膩的泉水浸滿了夏奴全身,但該隱那粗壯的肉莖也在泉水中進犯起夏奴,這滋味奇妙之極,夏奴不由得又呻吟起來,身體微彎,有點抗拒該隱的進入,但該隱一手按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扶著她的臀,夏奴整個陰部都在配合該隱律動。 溫熱的泉水中,除了該隱的肉身外,夏奴再無其他知覺,她閉起眼睛,任由該隱恣意的抽插,該隱見狀滿意之極,發出陣陣呻吟聲。 但此時,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夏奴微微張開眼睛,不禁驚訝地張開了嘴,只見以撒全身赤裸地走進春之泉來,面帶微笑地看著兩人。 該隱率先發難:「你來做什麼?」以撒笑著說:「我不能來嗎?記得遊戲規則已經改變了,本來我到房間去找奴,安琪拉說你兩位正在春之泉,所以我就找來了。」夏奴尷尬不已,上次是與以撒交合被該隱硬闖,這次則立場顛倒,雖說此事原本就是公開的,但還是令人不知如何面對。 該隱哼了一聲,但更加用力地進入夏奴,惹得夏奴哀叫連連,粗大的肉棍子不斷攢刺著她柔嫩的花穴,但因本就泡在泉水中,跟平常在房內做愛又有所區別,夏奴只能單純的感受到肉體的進駐,其他感受似乎都與泉水融合為一了。 以撒欣賞著夏奴因泉水和男人而面色潮紅的樣子,讚嘆著:「奴,妳真叫人百看不厭啊,待會就換我了。」夏奴睜大雙眼,驚訝地看著他,該隱更是不悅,有意在兩人面前逞能,大吼一聲,夏奴的臀瓣被他握出指痕來,痛的嬌喊一聲,該隱索性將夏奴整個人抱起,在泉水中攀附著他,更加深入的插起夏奴。 良久,該隱在夏奴體內射出一道精液,夏奴沒有在泉水中做過這種事,嬌喘了幾聲,以撒輕聲說:「好了,換人了。」 該隱瞪了他一眼,不情不願的放開夏奴,但手甫放開,又想反悔,但以撒靈動之極,相當迅速的把夏奴摟了過去,夏奴前一刻還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下一刻就到了別的男人的手中。 以撒滿足地吁了一口氣,心中浮起一股怪異的情緒,看見該隱跟夏奴交媾,竟讓他有種又妒又興奮的感受,他坐在泉水中的岩石上,對夏奴說:「奴,跨坐在我身上。」 夏奴微一猶豫,以撒立刻輕撫著她下身的陰核和陰唇,頗富技巧的逗弄讓夏奴低吟了幾聲,夏奴看看該隱,又看看以撒,心裡不知該怎麼辦。 以撒附在夏奴耳邊輕聲低語:「奴,妳不用覺得對不起誰,一切都是我們部落長老的決定。但妳仍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多希望妳對我多少有幾分情意啊。」夏奴渾身一軟,以撒輕笑一聲,將她雙腿分開,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百無聊賴的該隱一邊泡著泉水,一邊看著眼前這幕,他低嘆口氣,索性握住自己那根開始自慰,耳邊傳來以撒的低吼聲,以及夏奴的呻吟聲。 「啊…啊…寶貝,妳真棒!就這樣就對了,再快一點啊!」夏奴雙手按在以撒的肩膀上,配合著他上下律動,雙頰早已紅透了,流下的香汗也全數灑進泉水中,兩人的情欲與泉水結合為一體。 夏奴感到那根肉棒在自己體內興奮的收縮、撞擊著,眼前的男人因自己吸咬著他的肉棒,而露出歡愉至極的表情,不禁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同時又感受到後方該隱的視線,夏奴的小穴一緊,以撒興奮地大叫出聲。 以撒一把將夏奴按在泉水較淺的岩石上,令她呈現坐姿,自己雙膝著地,一下一下結結實實的插進她,此處泉水只及小腿處,泉水水面搔的夏奴皮膚發癢,她本就是細皮嫩肉的少女,陰處被以撒的肉棒大舉進攻,在插進插出的過程中,不時還有泉水滲入,由於泉水甚淺,以撒的動作往往濺起小片水花,點點滴滴灑落夏奴身上,宛若千滴萬點的精液… 夏奴緊致的小穴緊咬著以撒的生殖物,螓首向上揚起,發出嬌媚的淫叫聲,她全身因浸泡過泉水,肌膚顯得白裡透紅、吹彈可破,以撒頂的越發狠了,夏奴嬌叫不停,小嫩穴被以撒操的甚是舒服。 以撒終於在嫩穴深處灌入一泡濃精,舒服的喘了一口氣,陷入激情的兩人沒注意到方才春之泉出現另兩名不速之客:亞伯和聖安德魯靜靜的看著兩人歡愛,亞伯只是不置可否的撈起泉水,令其在指間傾瀉而下;而聖安德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這幕。 兩人完事後,聖安德魯率先發表意見:「我覺得這樣似乎不太好…」該隱不耐煩地說:「少囉嗦!這次提出修改規則動議的可是你啊!」聖安德魯尷尬表示:「是沒錯,但我是騎士團長,事務繁忙,時間實在太難喬…」 亞伯一聲不吭,看也不看聖安德魯一眼,就走向夏奴,夏奴發現是他時,內心居然有點尷尬,不太敢看亞伯的臉,但亞伯仍是面無表情,一把將夏奴從以撒身下揪出,以撒不滿地看了亞伯一眼,但沒有說什麼。 隨後,亞伯拉著夏奴進入泉水中,聖安德魯噤聲了,心裡有點後悔剛剛太多話,亞伯將夏奴一隻腳放在高處的岩石上,由斜下方攢刺著她的花穴。 「嗯、嗯、唔、唔…」亞伯那規律又沉穩的抽送頻率,讓夏奴又忍不住有了感覺,心裡卻懊惱著,自己是不是太容易有反應了,這樣會被亞伯看輕吧?但她沒有多餘的時間細想太多,因為亞伯隨後就加大了抽送的力道,讓她發出陣陣哭喊。 該隱虎吼一聲,見夏奴被其他男人操的欲仙欲死的樣子,雖然心下不快,但下體仍起了激烈的反應,他握住自己的陰莖,滿足的低吟了一聲,聖安德魯見狀本想模仿,但又覺得手淫是不對的行為,猶豫了一下,手就放下了。 以撒則單手撐在後方的岩石上,冷冷地看著兩人交媾,在心中暗暗評比夏奴的反應。夏奴則根本無暇顧及其餘三人如何,她全身上下好像被亞伯佔據了,此時此刻,她的身、她的心只容得下他。 旁邊一處岩石長有青苔,亞伯抽送她良久,夏奴花穴被他大加肆虐,雙腿酸軟,已快要站立不住,全靠亞伯手臂支撐,亞伯便將她放置於青苔上,夏奴便躺在柔軟的青苔上承受著亞伯肉體的衝撞,雙腿被亞伯高高舉起,以承受更加大力的抽插。 那根棒子在夏奴體內叫囂許久後,總算從尖端噴出一道液體,夏奴嬌嬌的喊了聲:「噢…亞伯…」亞伯只覺得全身筋骨都軟了幾分,才緩緩將肉棒抽出。 亞伯在心蕩神馳之際,聖安德魯見機不可失,將夏奴拉入泉水中,夏奴正享受著射精後的餘韻,被聖安德魯這樣一拉,驚叫出聲,但聖安德魯令她背對自己,雙手撐在泉水一側的石頭上,乾脆俐落地進入了她。 夏奴雙眼泛淚,難以置信會是這種狀況,亞伯坐在青苔上微喘著氣看著她,夏奴知其他兩人也是如此,雖然打從一開始就是四人輪著使用她,但鮮少有這麼公開的情況,夏奴想到這點,臉上又是一陣發燒。 聖安德魯溫言道:「女士,至少在這一刻,妳只屬於我。」夏奴心中一軟,門戶立刻大開,聖安德魯那粗硬的陽物便順理成章的貫穿了她的嫩穴,夏奴嬌吟著,肉棒和肉穴互相撕咬,兩人均是陣陣快意,再也停不下來了。 夏奴的花穴接連被四個男人插過,一想到這,她就覺得難堪至極,不知該做何反應,但身體卻代她先起了反應,夏奴只好鴕鳥的當作其他三人是不存在的,隨著每次的抽插,聖安德魯強健的腹部不住碰撞她雪白粉嫩的小翹臀,想到身後那男人的身體,夏奴身體又是一陣發軟,體內湧出熱意,在溫熱的泉水中感覺很是奇特。 聖安德魯那粗大的龜頭不住翻攪著她花穴深處的皺褶,隨著每次插入,夏奴緊窄的通道都為了迎合不同的男人,而被撐出不同的形狀,夏奴那敏感的花核早已被男人搞得紅腫,卻沒有饜足的時候。 聖安德魯捅入最深處,噴灑出白濁的生命之源,夏奴手一軟,差點因撐不住泉邊岩石而栽倒,聖安德魯抱著她纖腰,一面在她體內撒完所有的種子。 夏奴與四個男人交合完一輪後,早已疲累至極,只見其他三人都坐在泉水中的石頭上,審視著兩人,夏奴便想也不想,看到亞伯就撲了上去,她雙腳跨坐在亞伯身上,緊摟著他的脖子,臉貼著他結實的胸膛,舒服地睡去,亞伯立刻伸出雙手緊摟著她的腰。 其他三人都冷冷看著這幕,過半晌,以撒才笑嘻嘻地說:「看來若女主角可以自由選擇要懷誰的種,咱們大酷哥鐵定是首選!」 亞伯不冷不熱的說:「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是公平競爭下的結果。」 以撒聽出這話裡有得意之情,只是亞伯生性本就淡漠不易察覺罷了,冷哼一聲沒說話,該隱瞪著夏奴,沒說什麼。聖安德魯輕嘆口氣,用手指在水面上轉著圈兒。 除了進入夢鄉的夏奴外,四人各有所思,好一會都沒人說話,半晌後,以撒才淡淡地說:「最近部落頗不平靜,聖安德魯,你那邊還好吧?」聖安德魯據實以報:「我覺得西部落在蠢蠢欲動了,只是…希望是我多心才好,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算盤。」 該隱哼了一聲:「沒什麼好怕的!就算有阿卡洛在,東西部落兩邊的戰力、資源相差仍然懸殊,短期內是不可能翻轉的,大不了也就是再打幾場。」聖安德魯點點頭:「也是。」以撒卻面露憂思。亞伯伸出手指,緩緩地在夏奴柔嫩的腰際刮搔了幾下,以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夏奴過沒多久便悠悠醒轉,一抬頭看見亞伯靜靜的看著她,她直覺反應便是又摟住亞伯脖子,吻住了他。 亞伯緊摟著她的腰,深深的回吻,吻了很久,夏奴有些不支,亞伯便扣著她後腦勺,兩人極盡纏綿的舌吻起來。 其他三人看著這幕沒說話,直到亞伯放開夏奴,夏奴又忍不住再湊上唇去,兩人又開始深吻,以撒終於開口:「夠了!你們再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回房去吧。」 亞伯有點不甘願地起身,卻將夏奴抱起,一手摟在她美背上,一手擱著她雙腿,一邊走一邊不住擁吻著,夏奴緊摟住他的脖子熱切回應。 隨想曲、賭注 5人回房,夏奴、亞伯兩人仍不住擁吻,嘴唇不住吸著對方的,還伴隨著嘴唇離開對方時發出的啾啾聲,其他三人均木著一張臉,最後該隱受不了,怒道:「我們來打一個賭怎樣?」聖安德魯問:「打什麼賭?」 該隱冷冷地說:「打賭做那檔事時,誰能讓夏奴起最大的反應,就能一連擁有她4天,在這4天內,除了贏家外,其他人都不能近身。」 以撒淡淡地說:「我同意。」他卻是喜怒不形於色,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心情為何。而聖安德魯見夏奴立即就與亞伯纏綿,心中頗感不悅,也投下同意票。 該隱轉頭,冷冷地問亞伯:「你呢?」 亞伯眷戀的放開夏奴的唇,嘴邊牽起一條銀絲,糾纏在夏奴紅唇邊,他低頭沉思了會,才說:「好。」說完後,將夏奴放在床上。 該隱走向床邊,從床下抽出繩索,這是他之前SM她時留下的,該隱粗魯的將夏奴雙手抓起,用繩索綁在床柱上,夏奴激烈反抗,無奈力氣總是輸了一大截,夏奴雙手高高吊起,一對雪乳隨著雙手掙扎,激烈的晃動著,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 亞伯皺眉,該隱將身上衣服脫掉,矇住夏奴雙眼,說:「這賭注必須有個前提,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在跟誰交歡,否則就失去公平性。」該隱掃了亞伯一眼,亞伯看著夏奴陷入沉思,該隱見狀,脫下自己下半身的白裙,從裙角撕了兩小塊白布,沾了唾沫後,塞入夏奴耳內,如此一來她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以撒、聖安德魯一致認同,該隱又將夏奴雙腳腳踝也綁在床柱上,夏奴整身呈大字型敞開,陰部微微往上翻起,是個相當適合交媾的姿勢,聖安德魯嚥了下口水,不敢承認自己還蠻興奮的。 夏奴雖然眼睛被矇起,耳朵被塞住,但嘴巴卻沒被矇起,她大叫著:「放開我!放開我!」該隱笑著說:「她看不到我們,但我們卻可以聽到她的反應,我覺得這樣不錯。」 以撒、亞伯雖覺得該隱行徑有些野蠻,但也沒有表示什麼,聖安德魯吞了吞口水,問:「那要從誰先開始?」 此話一出,四人面面相覷,心裡同時浮出一個古怪的念頭,這種事情並不是先搶先贏,但後來者也未必會居首功,掙扎片刻後,以撒說:「那就將我們原先的順序倒過來吧?」 四人一致同意,於是以撒第一個摸到夏奴身邊,夏奴只覺眼前一片黑,耳朵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除了手腕、腳踝被繩索牢牢捆綁外,對外界沒有任何知覺,心中害怕,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劇烈掙扎著。 以撒見夏奴每一掙扎,胸前一對豪乳就會恣意亂跳,身體不由得一陣興奮,便伸手握住她那對飽滿的雙峰大力揉捏,夏奴感到一雙大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微微一楞,不知要反抗還是迎合。 以撒明知她聽不見,還是整個人貼到她身前磨磨蹭蹭,低聲說:「寶貝,是我啊…」夏奴感到男人的熱氣逼近,只不知是誰,心裡有點害怕,但又因來人使她與外界有了接觸,夏奴的視覺、聽覺都被關閉,因此這來人竟讓她又有些心安。 以撒用手指摳著夏奴的花穴,夏奴哼哼唧唧,雙手雙腳均被綁起,全身不得自由的她,只好扭動起來,渾身微微抖顫著,夏奴覺得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唯一有感覺的地方只剩下底下被刮搔的小穴,這讓她格外敏感,很快地,以撒的手指就已濡濕。 以撒見狀,提起自己那槍枝,直戳入夏奴的花穴,夏奴「啊」的一聲,全身又扭動起來,以撒雙手緊握住夏奴的腰,夏奴在繩索的綁縛、以撒的控制下小幅度的晃動著全身,同時感受到一肉棍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 由於該隱在綁縛夏奴時,並沒有將她四肢拉的過直,有留下一些裕度,故以撒可在交合過程中微幅調整夏奴的上下高度,以配合肉棒的抽插,夏奴只覺得自己像是懸在半空中,只隨著那根灼熱的棒子上下起伏著… 其他三人靜靜的看著,夏奴香汗淋漓,口中開始吐出輕吟聲,以撒那沾滿汗水的棒子不時戳進戳出,每一進去,夏奴就嬌喊一聲,每一拔出,夏奴就呻吟一聲,好似不夠滿足。 一陣子後,以撒的棒子拔出來時,沾了越來越多的黏液,滴滴答答在地上匯聚一小灘,該隱低頭看著那灘淫物,沒說什麼。以撒的棒子卻更加激烈了,他握住夏奴的粉臀,好讓自己插得更猛更深入,夏奴感到對方加大力道,現在她全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下半身,不由得喘得更大聲,迎合得更勤了。 「啊、啊、啊、啊、呀…」夏奴的小嘴沒有閉合的時候,上面的小嘴發出淫蕩的喊聲,下面的小嘴則吸著以撒的棒子,以撒猛烈的像是要把她戳翻過去似的,終於,才在她體內射出一道熱流。 夏奴雙腿發酸,感到一道激流直衝入自己體內,在視覺聽覺接近於零的狀態,肉體的刺激被擴展到極致,她對這股激流竟充斥了感激之情,難以言喻。 以撒退開,換聖安德魯上場,聖安德魯見夏奴體內流下白濁的精液,早已忍耐不住,直接走上前去,分開夏奴的陰唇就進入了她。 夏奴又感到一根滾燙的棒子插了進來,連叫都來不及叫,這根棒子就開始規律的在她體內律動著,夏奴眼眶濕潤,弄濕了矇眼的白布,她覺得自己的小穴似乎已成了眾多男人的玩物,僅供肉棒進出用。 但這根棒子不給她任何感嘆的時間,開始在她體內來回攢刺,似乎尋找最適合的角度,夏奴腦內浮現某人的影子,但一現即隱,一雙男人的手將她緊擁入懷,她全身上下,包括性器官,都與另一人緊緊貼合在一起,那人的另一手扶著她的雪臀,好讓兩人更加契合。 「喔喔、喔喔、啊喔…」夏奴低吟著,覺得這具肉體給了她充分的安全感,聖安德魯摟著她的美背,在她體內大力衝刺著,同時一手握住她翹臀,免得她因為身體的晃動而貼合的不夠緊密。 聖安德魯的棒子就在夏奴體內,左右上下前後攢刺著,惹的夏奴嬌吟不斷,聖安德魯想聽她叫得更多,就更加賣力的擺動,甚至加大繩索的晃動程度,夏奴看不到聽不到,只覺全身晃動激烈,那根棒子在自己體內就戳的越深,便哀叫連連。 在擺弄夏奴夠了後,聖安德魯再也忍無可忍,發了瘋似的將夏奴臀瓣扣在自己身前,用力插入最深處,狠狠地射了精,夏奴陰道內部、大腿本就已有以撒的精液,又灑了一大把聖安德魯的精液進去,夏奴頓時覺得自己身體黏稠不已,卻又無計可施。 聖安德魯退下,夏奴已有點疲累,但她知道還沒完,亞伯走上前去,輕輕撥弄著夏奴一頭長髮,這個動作竟激起夏奴的戰慄,心中油然湧起一股被寵愛的感覺,夏奴忽然熱淚泉湧,直想跳下床往那人奔去,但雙手雙腳都已被綁縛,斷不能這麼做。’ 該隱、以撒、聖安德魯微皺著眉看著這幕,只見亞伯輕輕撫摸著夏奴的陰蒂,那已被男人蹂躪過幾次的陰蒂在他一撥弄之下,花穴仍汨汨湧出愛液,微微張開,期待著肉棒的進入。 亞伯立刻下身一挺,進入夏奴,夏奴嬌喊一聲,配合著亞伯的動作,一開始只是緩慢的挺進,慢慢加大力道,即使已被兩根棒子插過,夏奴對於肉棒的插入仍感興奮不已,小嘴不斷吐出一聲聲春叫,肉棒略有動作,夏奴便嬌喘一聲,陰道內壁將棒子緊緊夾住,似乎以這動作來闡述自己對它的喜愛。 亞伯速度持續加快,若說夏奴有意配合倒也不是,此時她全心全意投入性愛,即使眼不能視物,耳不能聽音,這更加強了她肉體的感受,夏奴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愛撫著,亞伯每用力插幾下,便伸手握住她的豪乳揉捏幾下,夏奴哀聲喊著:「啊…奴好舒服啊!…」 那根棒子在她肉體馳騁良久後,才勇猛的撒出了萬千種子,夏奴發出帶有哭聲的喊叫,充分表達出自己的雀躍之情。 亞伯結束後,該隱獰笑著表示:「比賽還沒完,勝負還未定呢。」亞伯蹙起眉頭,該隱彷彿要發洩似的,雙手捧著夏奴的玉臀,令她跨在自己身上,雙手握緊她的纖腰,粗魯又猛烈的前後擺動。 前一根棒子抽出不久,夏奴就又被插入了一根肉棒,這些肉棒每一根彷彿都要把她操到死似的,她不禁又雙眼泛淚,夏奴的腰臀酸麻不已,幾乎沒有力氣再去承受男人的進入,可男人還是接連進入了她… 這根肉棒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似乎是要跟她討回不夠的關愛,激烈的摩擦著夏奴已被射滿精液的通道,夏奴喘息不止,但又被這種強迫式的性愛激起了部分情慾,有人說男女性器的結合本就是種強迫與被強迫的組合,這根陽物讓她充分體認到這點,棒子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竟像是用另一種方式展現對她肉體的渴求。 夏奴柔嫩的陰穴滿足了那根難以饜足的粗壯肉棒,男人濃密的體毛在她下身不住刮搔著,引發一陣陣戰慄,那根男性象徵最終也在她體內大肆發威,射出獨屬於自己的種子。 夏奴哀叫一聲,雙手雙腳無力垂下,但仍被高高吊在半空中,一連被四個男人操幹過,她疲累至極,雙眸緊閉,再也不想醒來了。 良久,夏奴被放下,疲憊不堪躺在床上,眼前有一寬闊的胸膛,夏奴想也不想就靠上去,在溫暖的懷裡睡著。 夏奴感到非常安心,一覺醒來後,發現亞伯靜靜看著她,夏奴愣了一下,想到昨晚的賭注,說:「啊…結果是你…」就不敢再說了。 亞伯輕聲說:「跟我的這4天,妳可以好好休息了…」伸手輕撫著夏奴的後腦勺,這個動作又讓夏奴一陣心安。 夏奴疑惑地問:「你這樣做就只為了讓我休息嗎…」 她心裡感覺很複雜,一來對亞伯的體貼感到喜悅非常,二來又有些沮喪,不知他是否不想與自己交歡?言念及此,夏奴對自己的奇怪感到困惑。 亞伯卻忽然問她:「在春之泉時,妳為什麼要吻我?」 夏奴回答不出來,只好說:「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你就是想吻你…」 話剛說完,看到亞伯審視她的神情,夏奴情難克制,又摟住他的脖子深吻了下去,亞伯回吻她,但一陣子後亞伯喘著氣,輕輕推開了她。 夏奴有點失落,但亞伯說:「妳不能再吻我了…我會起反應…這樣妳就不能好好休息了。」 夏奴嫣然一笑,卻又忍不住又吻了他,兩人在床上又纏綿了起來。 浪漫曲、兩人世界 亞伯與夏奴在床上抱了一陣、吻了一陣,不時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呻吟聲,直到亞伯又在她體內射了最後一發,才嘆口氣:「奴,我得回去工作了。」 夏奴噘起嘴巴看著他,說:「你什麼時候要回來?」這話竟有濃濃的管束意味,但亞伯也不以為意,即使他從未被這樣對待過,卻也只是淡淡地說:「不知道,可能…晚上了吧?妳好好休息。」 夏奴見亞伯又坐在床沿穿起衣服,玩心大發,從背後摟住他脖子,撒嬌似的說:「我睡飽了,現在好無聊,只有你能陪我玩。」她調皮地在亞伯的後頸吹一口氣。亞伯拳頭微微握緊又再鬆開。 夏奴本是逗著亞伯玩的,卻沒想到亞伯穿上白襯衫後,轉頭打量著她,不由得又尷尬起來,囁嚅道:「我開玩笑的!你…生氣了嗎?」 亞伯盯著她的眼睛,說:「妳真覺得待在房裡很無聊?」夏奴愣了一下,隨即大力的點頭:「是啊!從我來天使部落起,每天都待在這房間,不悶嗎?」亞伯說:「但妳若跟著我…只怕也是很無聊…」夏奴忙說:「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去哪都不無聊!」 夏奴說完這話後忽然有點懊悔,怎麼他倆的對話,就是一直無聊來無聊去的呢?聽起來是不是真的很無聊?但她無暇去想這些,因為亞伯立刻抓起深藍色外袍,將之束緊在夏奴的身上,輕聲說:「那就跟我來。」 夏奴懷著緊張又興奮的心情,看亞伯穿上那件黑長褲,她開心的在亞伯身邊不住轉圈圈,卻理不清自己高興的是可以出門,還是可以跟亞伯出門。 夏奴在龍族部落雖已屆適婚年齡,可終究沒有嫁人的機會,就被送來天使部落,因此她對婚姻只有模糊的認知,畢竟再怎樣這種事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夏奴看著亞伯的側臉,偷偷猜想著愛情的樣貌。 亞伯起步要走出房間,夏奴自動自發挽住他的手臂,自然的像是已經做過千百回似的,亞伯嘴角微微勾動了一下,就順理成章讓她挽著,兩人就這麼走出房去。安琪拉恭謹地站在門口,見亞伯堂而皇之的帶夏奴出門,也沒有說什麼。 夏奴摟著亞伯的手臂,那堅實的臂膀給她強烈的安全感,夏奴開心的直想笑,卻又不知道自己在開心什麼,以及為什麼想笑。雖已和亞伯有過頻繁的肉體交合,但每次相處總能帶來新的火花、新的體驗,夏奴心想,難道這就是愛情的真相? 兩人走出這棟大建築物,一路上不斷有人跟亞伯打招呼:「您好啊!亞伯大人!」亞伯淡淡的點頭示意,有些人會好奇的瞄夏奴一眼,但忌憚亞伯,總是不敢太放肆,夏奴安心的摟著亞伯的手臂,覺得真是心滿意足。 走到天使部落的街道上,夏奴看著大街上熙來攘往的天使們,即使服裝各異,但多數天使仍著袍裾,有些頭上有光環,有些沒有。 「亞伯,為什麼有些天使有光環,像你就沒有呢?」夏奴好奇發問。亞伯回答:「那個啊,看當事人要不要顯露出來囉。」說完後,他的頭上也緩緩浮現一圈光暈,夏奴看的新鮮,大聲叫好。 夏奴看個夠了,只見亞伯的光圈像是煙圈一樣,冉冉往上飄,然後消失了,夏奴忽然想到天使的翅膀似乎也是這樣,就問道:「亞伯,為什麼你們的翅膀也是藏起來的?」 亞伯冷靜地回答:「妳想想,如果平常背上有一對大翅膀,那衣服不就被撐破了嗎?」他說的理所當然,彷彿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似的,夏奴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大街上有小販在賣東西,夏奴又忍不住問:「亞伯,你的工作就是在這裡巡視街道嗎?」亞伯耐心地回答:「不是的,我們現在要去天使部落的大圖書館,去翻閱一些資料,不時會有人來報告,或請教一些問題。」 一路上,夏奴就像個好奇心過剩的小孩,看到什麼就問什麼,亞伯也極有耐性地一一回答,從沒有不耐煩的時候,兩人喁喁細語著,話好像怎樣都講不完。 穿越了大街,夏奴見眼前一巍峨的建築,窗戶被擦的透亮,莊嚴中帶有神聖的氣息,亞伯還未開口,就知道這是大圖書館。亞伯帶著夏奴直入大圖書館,裡面許多館員見到亞伯,忙不迭地打招呼,對於夏奴只是驚愕的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亞伯走入裡面一間辦公室,辦公桌上積壓著厚厚的公文,亞伯走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讓夏奴坐在自己腿上。他的臉輕輕在夏奴髮際磨蹭著,說:「我要工作了,妳要在這陪我嗎?」 夏奴見到這建築物,心裡已生敬畏之心,再見沿路上的人們對亞伯總是畢恭畢敬,現在亞伯又這麼對自己,忽然一陣羞赧,匆忙從亞伯腿上下來,說:「我…去外頭走走看看吧,不要打擾你工作比較好。」亞伯思索了幾秒,頷頷首道:「也好。」就埋首在公文堆中了。 夏奴心情有點低落,但想著反正自己還是跟亞伯出來了,就歡欣雀躍地走出辦公室,在圖書館中隨意行走著,這棟古色古香的圖書館藏書極廣,甚至有人界系列、魔界系列的歷史文化藏書可看,夏奴著了迷,好幾次看到忘我。 圖書館的書架相當高聳,往往朝裡面一鑽就不見身影,夏奴心想:「這地方倒適合玩躲貓貓。」就調皮地在書架中鑽進鑽出,偶有圖書館員經過,知道她是亞伯帶來的,也沒有說什麼。 夏奴看了幾本介紹天使的書,其中包含頭上光暈的由來、東西部落分裂緣由等等,又隨意在書架間走來走去,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到了圖書館一個偏僻的角落… 夏奴正欲踮腳去拿一本塵封的書,全身搖搖欲墜差點跌倒之際,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扶住了她,夏奴喘了幾口氣,說:「謝謝你…啊…?!」她驚愕地看著來人,只見亞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亞伯緩緩抽出那本書,說:「原來妳都在看這些書?」夏奴滿臉脹得通紅,那本《性愛聖經》好端端的攤在亞伯手上,令她當場覺得自己是做錯事的小孩,辯解著:「我只是好奇而已…剛要拿,你就來了…」 亞伯用一種莫測高深的神情望著她:「我並無貶抑之意,只是很好奇妳都在看些什麼。」夏奴心中哀嘆,這下真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忽然想到一件事,忙說:「你…你…你…之前拿來給我的書我都有看喔。」 只是亞伯依然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夏奴深吸一口氣,決定裝沒事,便欲轉頭就走,亞伯輕聲說:「慢著,別走。」 夏奴一轉身,亞伯捧住她雙頰,吻了她,亞伯的氣息與身邊的書香味融為一體,夏奴登時竟有些呼吸困難。亞伯順勢將她帶入懷裡,那本《性愛聖經》滑落地面,亞伯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後腦勺,舌頭伸入她口中,與之眷戀交纏著。 夏奴全身發軟,想不到亞伯會在這裡吻她,這突如其來的激吻使她心蕩神馳,自制力完全被擊潰了,她伸手摟住亞伯的脖子,以免自己因重心不足而栽倒。 亞伯吸吮著她的唇瓣,咂咂有聲,直到夏奴幾欲被吻到雙唇紅腫,他才放開她,雙眼直勾勾盯著她瞧,眼神中充滿情慾。 夏奴柔聲說:「亞伯,這裡是圖書館…」語畢,夏奴又忍不住想,反正這個角落也鮮少有人來不是?但隨即又後悔了。 亞伯卸下自己的長褲,並將夏奴的長袍直拉到腰際,夏奴整個軟嫩的下半身就一覽無遺了,夏奴一陣羞窘,但又遏制不住內心的期待,她緊緊摟住亞伯的脖子,雙腿微微打顫。 亞伯附在她耳邊說著:「等下…不要叫得太大聲。」夏奴滿臉通紅,亞伯將她抱起,背部壓在書架上,夏奴長腿攀附著亞伯,就這麼抽插起來。 「嗯、唔、唔…」夏奴努力克制自己的呻吟聲,眼見那根棒子不住在體內抽插著,背後是堅硬的書架,她依稀感受的到書架夾層在她背部壓出痕跡,下體正嗤嗤作響,愛液的氣息混合著書香味,夏奴覺得一切都很朦朧,卻帶有一種令人心安又快活的感受。 亞伯那根物事在她體內張狂著、宣洩著自己的勇猛,夏奴的小嫩穴迎合著他,在亞伯的領域範圍內,夏奴全心全意做著亞伯的女人。 她想到亞伯借她的書中,裡面的隻字片語: 「柔弱勝剛強。」(道德經第36章) 夏奴柔軟的嫩穴緊緊吸咬著亞伯剛硬的棒子,亞伯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聲,卻仍興奮的越捅越大力,不管怎麼搗、怎麼捅、怎麼攪,夏奴的嫩穴總是能配合肉棒,被撐出不同的形狀。 幾滴淫液在亞伯整根插入、整根拔出之際流到地上,夏奴看著液體滴滴答答往下流,強自抑制自己發出呻吟聲。 「骨弱筋柔而握固。」(道德經第55章) 夏奴見自己被卡在亞伯和書架之間,情慾難忍,一手輕撫著亞伯的胸膛,亞伯粗喘著氣,見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遊走,便欲在她體內大肆馳騁,夏奴卻將亞伯脖子摟緊,攫住他的雙唇大力擁吻。 隨後,夏奴將亞伯壓倒在地上,雙腿大張,坐在亞伯堅實的大腿上,一雙柔嫩的小手緊緊握住他那根堅挺的陽具,夏奴的小穴仍淌著愛液,緊貼在亞伯的大腿上不住前後磨蹭,夏奴雙手握住亞伯的棒子,從上握到下,又從下握到上。 「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道德經第43章) 夏奴盡情把玩著亞伯的陽物,亞伯看著眼前的少女已慾火焚身,便強自克制自己想再壓上她的慾望,只見夏奴把玩的夠了,便騎到亞伯的身上,用他那堅硬的陽具插入自己柔軟的花穴,上上下下的摩擦、翻攪著花穴內部。 「強大處下,柔弱處上。」(道德經第76章) 亞伯那兇猛的陽物直挺挺高聳著,讓夏奴情難自禁,一再的將自己的小嫩穴送去抽插,兩人俱是汗流浹背,亞伯的白襯衫已被汗漬染溼,夏奴情火正炙,賣力的在亞伯身上扭動,亞伯坐起身來,配合夏奴的律動,也一下下往上頂,雙手緊握著她的玉臀,猛烈的在夏奴體內抽送著。 夏奴只覺得自己被一剛猛強大的物事從下到上給直直貫穿,舒服的幾乎要叫出來,但強行忍住了,那東西把她塞得滿滿的,整個人、整顆心,都在充斥著亞伯氣息的書香殿堂中,全部呈現給這個男人,卻只有歡欣喜悅,沒有任何不甘。 最後,亞伯整根塞滿了她,注入一大把獨屬於他的種子,夏奴雙手緊抓著亞伯白皙壯健的背,仰頭向上,兩行滿足的眼淚與體內的高潮同時迸發而出。 狂想曲、意料之外的事故 夏奴這4天來過著無比幸福的日子,白天跟著亞伯辦公,只見來拜訪亞伯的天使們絡繹不絕,許多是來請教術法與禁制的問題,亞伯偶爾也會帶著她四處巡查,只見家家戶戶屋頂上皆有著五芒星標誌,就像夏奴第一次坐著飛車進天使部落時看到的一樣。 這日,亞伯帶著夏奴,在地上專心觀看著一些泥土、石頭被翻動的痕跡,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夏奴不解地看著他,但她知道亞伯有著她所沒有的能力,因此也沒有說什麼。 此時,一名天使騎著飛天摩托車從天而降,「咻」的一聲降落在亞伯面前,亞伯鎮定地望著他說:「騎士亞拉岡,有事嗎?」 亞拉岡喘著氣,道:「能找到您真是太好了!聖安德魯大人有事相商,約您晚上一會,地點就在您的辦公室。」亞伯知道事有蹊蹺,點點頭。亞拉岡續道:「其他兩位大人也會到,茲事體大,恕我只能透漏這麼多。」 亞拉岡說完後,又騎著那台飛天摩托車飛走了,機身旁的白色翅膀奮力拍動著,夏奴好奇的多看了幾眼,又看到亞伯一臉凝重,也不敢多問什麼。 亞伯看著她,輕聲道:「我們今晚要商議大事…妳要不要先回房間去?」 夏奴雙眼泛淚望著他,想到這4天來朝夕相處,還不時被亞伯壓在身下大肆洩慾,但美好的時光畢竟會消逝,儘管亞伯生性淡漠,也沒有特別對夏奴說什麼濃得化不開的情話,但夏奴對此已感到很滿足,硬生生點了頭。 亞伯審視著她的反應,見她由惆悵到堅定,心裡思忖著,道:「若是妳不覺得無聊,也可以留下來聽。」夏奴兩眼發光,高興地說:「真的嗎?」 亞伯淡淡一笑,算是應了。夏奴開心不已,卻沒注意到亞伯臉上略帶愁容。 到了晚上,亞伯和夏奴在大圖書館的辦公室中等待著其他人,待清冷的月高掛天空時,辦公室外響起敲門聲,亞伯低聲道:「進來吧。」來人赫然便是以撒。 以撒微笑著說:「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四天的蜜月期。」夏奴臉上一紅,卻不知要說什麼,亞伯卻嘆了一口氣,說:「我看到公文了…」 兩人默然不語,隨後該隱、聖安德魯也跟著進門來,均是面色凝重,夏奴心中疑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但又不敢多嘴。 以撒終於打破沉默:「聖安德魯,這幾天可有什麼動靜?」聖安德魯道:「沒有,西部落最近乖覺得很,但依據線報,應該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該隱狂吼一聲:「有什麼大不了的,就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最多不過是賠上這條命罷了!」 夏奴心中一凜,聽起來事態嚴重,她心中感到矛盾,自被賣進東部落以來,原本對東部落充滿憎恨,但跟四大天使相處的這段時日,似乎又沒那麼討厭這個地方了…夏奴理不清自己的情緒,只好安靜聆聽他們的談話。 亞伯依然冷靜,說:「這幾天我不斷翻看東部落周遭的禁制,發現有遭破壞的痕跡…」聖安德魯驚噫一聲:「是嗎?但騎士團四處巡查,並未發現有人入侵啊?」亞伯試著保持鎮靜:「是的,事實上他們只是在部落邊境踩盤子,就將部落的禁制破壞了不少…」 其他三人倒抽了口冷氣,聖安德魯強自保持鎮定,說:「我騎士團必會與西部落決一死戰,以保衛部落安全!即使對方有基路亞也一樣!」該隱怒道:「我就是不明白,父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把戰鬥天使基路亞撥給西部落,這不是要我們自相殘殺嗎?」 以撒卻嘆氣,低低的說:「我們是如此仰望著 父,但 父卻從不把我們當一回事。」亞伯淡然道:「父便是覺得兩部落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因此撥了基路亞給西部落,父根本不希望任何一方壯大,以便控管我們。」 其餘三位天使均露出氣憤又傷心的表情,夏奴怔怔地看著他們,不知該如何是好,這4天雖與亞伯共處,但偶爾…她心裡還是會想到這3人,只是頻率沒那麼高罷了,夏奴深受影響,竟當場潸然淚下。 以撒第一個發現,奇道:「哎呀,奴,妳哭什麼呢?」夏奴呆呆地看著他,不發一語,以撒柔聲道:「這是我們部落的事啊,妳難過什麼呢?況且我們這樣對妳,記得妳曾說,希望天使部落消亡不是嗎?」 夏奴見他居然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且語氣輕柔,不由得難過起來,說:「我是說過這樣的話,但…此一時彼一時,或許這世上的一切,永遠都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夏奴心中五味雜陳,如果今天能夠簡單的喜歡一個人,討厭一個人,只因為這件事說起來合情合理,所以也合理的喜歡、合理的討厭,那事情該有多單純? 但往往事與願違,認為自己該憎恨的、該喜歡的,偏偏該憎恨的不恨了,該喜歡的又不喜歡了,只因為該憎恨的人事物在接觸過後,發現不如自己所預設的,可恨可厭的人竟是可親可愛可敬可喜,那該怎麼辦?該喜歡的到頭來,才發現也沒那麼喜歡,為什麼世界上的事情卻總是如此複雜? 以撒長嘆一口氣,說:「我們一直為 父盡心竭力,到頭來,這些付出還不如對一名純真少女的付出。」夏奴臉上微微發燒,心想:「這是在說我嗎?」亞伯看著夏奴,並未有任何表示。 該隱和聖安德魯也靜靜的看著夏奴,視線全集中在自己身上,夏奴尷尬得不得了,只好低著頭不去看他們。以撒率先走向夏奴,食中二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柔聲說:「奴,雖然這段時日以來,妳最中意的人終究不是我,但跟妳在一起的時光,我真的很愉快。」 以撒這突如其來的告白令夏奴又羞又窘,但心中又有著強烈的不安,怎麼聽起來像是遺言似的?難道戰鬥天使基路亞真的那麼難對付嗎?正猶豫著,聖安德魯也走上來,神情木訥帶點羞赧,但仍很堅定地說:「女士,雖然我們彼此間是那樣的關係,但這幾天來,我一直思念著妳…到這最後關頭,理說我應該把部落安全放在首要位置,但我還是常常想到妳。」 夏奴愣愣地看著他,隨即想到亞伯在旁邊,心中一陣忐忑,但亞伯卻沒有任何表示。該隱見狀,猶豫了片刻,也走上來對夏奴說:「好奴兒,妳還生我的氣嗎?」夏奴錯愕地看著他,問:「生你的氣?」 該隱低聲說:「我有想過,若妳還生我的氣,我鞭子還留著,妳就用這鞭子再把我抽一遍吧!」夏奴連忙搖手,心中忽然湧起一股惆悵的情緒,不明所以的,她再也不恨了,她忽然發現,在生死懸於一線的時刻,說恨是毫無意義的。 該隱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夏奴,似是等待她的回應,夏奴只覺得一股強烈的衝擊感直達心扉,不知道為什麼,對這一切的一切,再也不恨了,若說感激這發生的所有事,倒也不盡然,只是在這一刻,夏奴接受了,她接受了這些曾在她生命旅程中發生的事,也接受了眼前這位男人,她理解了他對她的愛,即使之前從不明白,也無法忍受,但此刻夏奴忽然發現,他是用自己的方式在愛她。 夏奴的心境到達了一種自己也難了解的層次,她因為巨大的衝擊感,眼淚又涔涔而下,見該隱錯愕的神情,夏奴溫言道:「我不恨你,也不會拿鞭子抽你。」該隱呆呆地說不出話。 以撒笑嘻嘻地打圓場:「好了,該隱,你當我們家的奴跟你一樣都是虐待狂嗎?」該隱訕訕然笑了笑。夏奴聽見亞伯輕吐一口氣,忙轉頭看著他。 亞伯淡漠地說:「說真的,我並不在意西部落進攻這件事…」夏奴愕然道:「那為什麼?」亞伯溫和地說:「生命再漫長,若未遇到有意義的事,都是沒有意義的。」夏奴聽出這話隱含的情意,再也忍不住,泣聲道:「這是你說過最像情話的話了,可為什麼是這種時候說的呢?」 亞伯默然,輕撫著夏奴的頭髮,窗外天色微亮,四大天使一陣感傷,又一陣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回顧他們漫長的一生,諸般心情湧上心頭,在這一刻才真覺得自己轟轟烈烈的活過。 不知什麼時候起,以撒走向夏奴,向她纏綿的索吻,夏奴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便讓以撒吻的喘不過氣,以撒一放開夏奴,夏奴又看向亞伯。 但亞伯不置可否地說:「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奴,妳原本就不是我一人專屬的,這幾天來,我已心滿意足。」夏奴正在消化這話的涵義,聖安德魯走向她,執起她玉手,吻了幾下,說:「女士,我從未喊過妳名字,或許妳會覺得這樣不夠浪漫,請容我叫妳,奴…」 夏奴在自己反應過來前,深藍色外袍已被解下,與天使們同樣一絲不掛,亞伯將她按在辦公桌上,兇猛著抓揉著她渾圓白皙的胸脯,似乎怎麼抓都不夠,要向她討回這輩子所有的情慾。 夏奴只覺得一陣強烈的情感席捲而來,已分不清是自己的,或是亞伯的,或是該隱、以撒或聖安德魯的,她與四大天使的情感在此時已融為一爐,再也休分你我。她感到亞伯的手在身上揉捏一陣後,那根堅硬粗壯的棒子又硬生生塞入體內,夏奴嬌喊了一聲,即使她這幾天已被這根棒子伺候多時,她還是享受他的進入。 以撒和該隱也跟著爬到桌子上,在亞伯大加肆虐夏奴肉體時,以撒輕聲說:「寶貝,分一點關愛給我吧。」不由分說,抓起夏奴的一隻玉手,放在自己的陰莖處磨蹭著。 夏奴配合著以撒,亞伯粗硬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同時,她也用手滿足以撒的慾望,該隱見狀,執起夏奴的另一隻纖纖素手,放在自己那粗野的肉莖上來回套弄。 夏奴覺得自己體內一根灼熱的肉棒正抽插著,左右兩手又各自握住了一根雄偉的陽物,此時此刻她沒有多餘的想法,只想滿足這幾位男人體內的慾望。 聖安德魯見3人霸佔了夏奴,便走向她身旁,輕撫著她臉蛋和全身,夏奴就在4個男人的愛撫、性交下,不住發出嬌媚的呻吟,惹的這四個男人俱是一陣戰慄,恨不得將體內所有慾望都發洩到她身上。 夏奴覺得那根堅硬的肉棒狠狠翻搗著自己小穴的軟肉,亞伯的汗水灑了幾滴在自己身上,有他獨有的氣息;而左右兩手抓著的陽具,也有他們主人各自的氣息;聖安德魯不時低喃著一些情話,略帶粗繭的手遊走在她全身上下,又讓夏奴舒服地發抖。夏奴只覺全身上下都被這四個男人的氣息包圍,她只想好好的取悅他們。 良久,亞伯的肉棒又在她體內射出一道淫汁,亞伯一放開夏奴,聖安德魯立刻撲上辦公桌,將上面許多文件掃落在地。聖安德魯將夏奴翻轉過來,從背後抽插起她。 夏奴方才已被聖安德魯的愛撫和愛語弄得七葷八素,他的棒子一頂進來,便讓甫高潮過的夏奴幾乎快要承受不住,「啊」的一聲,聖安德魯已4天沒見到她了,濃情密意加上最後關頭在即,更加用力的幹她,惹得夏奴一陣陣媚叫。 亞伯見狀,蹲在夏奴身前,將自己那根剛射完精,又再次茁壯的棒子放入她口中,夏奴熟練的吸吮起來。以撒和該隱心中暗罵一聲,繼續緊抓著夏奴的小手,令她為兩人套弄。 夏奴含著亞伯那根滿是精液、分泌物的棒子,賣力的吸咬著,就像亞伯插在她體內時一樣;此時她體內承受著聖安德魯肉棒的衝擊,好幾次夏奴差點哀叫出聲,但因口中含著亞伯的肉棒,叫聲被嚥在口中。 聖安德魯虎吼一聲,在夏奴體內射出一泡濃精,該隱也受不了了,就著聖安德魯的原位置騎了上去,夏奴知道自己的小穴又開始服務著該隱的肉棒了… 四人就這樣交換著位置,夏奴的下體隨後又插著以撒的肉棒,小手和小嘴也不住服務著其他男人們。夏奴和四大天使品嘗著性愛的歡愉,以及肉體合而為一的暢快淋漓,在肉體與肉體的交纏廝殺中,他們彷彿融為一體,真正成了神的子女。 離別曲、西部落進攻 夏奴持續與四男交歡,下身早已黏膩不堪,沾滿了四人給她的禮物,不知何時,夏奴失去意識,昏睡了過去,醒來時已倒在錦緞床上。 「夏奴大人…看您疲累不堪,是否仍要歇歇?」安琪拉神色如常地站在床邊,一如往常的風景,夏奴心想,或許四大天使看得太嚴重了,西部落的軍力真的足以威脅這裡嗎? 夏奴掙扎著要起身,但全身疲軟無力,安琪拉見狀,溫和地笑著:「自服侍夏奴大人以來,沒有一次真的對您好過,請讓安琪拉盡力伺候您吧。」語畢,她彎下腰,示意夏奴爬到她背上。夏奴尷尬不已:「妳還是像之前那樣扶我過去吧!」 安琪拉卻堅持要背夏奴,夏奴只好答應,自看過安琪拉的裸體後,夏奴不免有點尷尬,此時她身上仍穿著深藍色外袍,但安琪拉那柔軟的身軀,仍貼在她身上一顛一顛的,隨著腳步震顫,夏奴輕嘆了一口氣。 安琪拉輕聲問:「夏奴大人,您在想什麼?」夏奴低聲回答:「沒什麼…只是覺得常聽人界說世事無常,沒想到在天界的我們,一樣得面對不斷的無常。」安琪拉微笑著:「夏奴大人講話真是越來越有深意了。」 夏奴啞口無言,只覺得這氣氛竟有點靜謐溫馨,似乎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安琪拉將她背到春之泉,夏奴解下外袍後便沐浴在泉水中,只是此刻,她覺得泉水的霧氣中混有一種平靜的溫柔,夏奴不懂這種溫柔。 安琪拉看穿她心思,笑著說:「很難理解嗎?夏奴大人,四位大人您就能理解,難道不能理解安琪拉?」夏奴低迴不語,不知該怎麼面對安琪拉的感情,安琪拉輕撫她頭髮,說:「不用特別說什麼,夏奴大人,照平常那樣對安琪拉就可以了。」 接著,安琪拉又將夏奴背回房間,看看安琪拉,想想四大天使,夏奴百感交集,目前為止都沒見到四大天使的蹤影,夏奴心中不禁有點忐忑。 「安琪拉…」夏奴正欲開口,安琪拉卻硬生生打斷了她:「夏奴大人,請別開口,看您現在的表情,若開口了,鐵定是問安琪拉一些很棘手的問題,不是生離,就是死別,安琪拉無法承受這些的。」安琪拉言笑晏晏,但語氣卻帶有一絲哀傷。 夏奴櫻唇微張,卻聽到房間外傳來巨大爆炸聲響,呆了一下,安琪拉食指輕附在唇上,說:「您先待在房裡,我去看看動靜。」說完就出房去了。 過了很久,安琪拉還是沒有回來,夏奴穿回那件外袍,不禁有些坐立難安,這種時候是她從未有過的。只聽得外面的爆炸聲響越來越密集,「轟隆、轟隆」聲不住響起。 夏奴正待站起,腳下的地板忽然震動了一下,她驚呼一聲,又坐回床上,心中驚恐更甚,大喊著:「安琪拉!安琪拉!」 回應她的是一室寂靜,夏奴再也忍耐不住,衝出門外查看,迴廊上依然空無一人,但卻有灰石簌簌從頂上墜落,從建築物外面不斷傳來轟炸聲。夏奴忍不住發抖,再也不管不顧,大喊:「安琪拉?亞伯?該隱?以撒?聖安德魯?」喊到後來,聲音已帶著哭音。 轟隆聲響越來越密集,夏奴腳下的地板不斷震動,夏奴尖叫一聲,好像整棟建築物都搖晃了起來,終於,屋頂開始塌陷,夏奴旁邊掉下一大塊天花板,她忙往旁跳開。 夏奴又驚又怕,不斷呼喊著四大天使的名字,終於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我來了,別怕。」 夏奴無須回頭,便知道那是亞伯,此時頭頂一塊碎石砸落,還未碰到她便炸的粉碎,夏奴撲進亞伯懷裡,終於感到心安。忽然她想到一件事,忙問:「安琪拉呢?」亞伯卻神色凝重,對她搖了搖頭,說:「先別說話,我帶妳離開這裡。」 亞伯的手指畫了一個十字,兩人身邊就出現一個大光圈,將他們包圍在裡面冉冉上升,在光圈中,夏奴只覺得心安,那也是因為亞伯在她身邊的緣故。光圈帶他們飛離搖搖欲墜的建築物,來到天使部落的大街上。 但一到了大街,夏奴摀著嘴不敢置信,天使部落的住屋一向整齊錯落有致,現在卻滿目瘡痍,畫有五芒星的屋頂倒塌的七零八落,只剩斷垣殘壁,許多天使傷的傷,殘的殘,倒在地上喘息。 夏奴只見亞伯面色慘白,伸手緊緊握住他的手,一句話也不敢說。亞伯咬著牙,道:「今日一役,決定東部落是否能存活!」此時,遠處的轟隆聲響又緩緩逼近,夏奴驚懼不已,倒是亞伯臨危不亂,鎮靜的很,他緩緩伸出雙手,在空中畫了幾道符號。 一道黑影自遠處天空飛來,夏奴咬著牙關想看清楚那是什麼,只見一具大型機兵,與其說用飛的,不如說用噴射的過來,這機兵的頭部是圓形,可以360度旋轉,但臉部沒有任何五官,只有幾顆發射器,這大型機兵就不斷轉動頭部,發射足以毀滅部落的砲彈。 威力強大的砲彈一顆顆落下,將天使部落砸得面目全非,原本寧靜祥和的美麗景象,現在卻變得有如煉獄。幾位天使想奮力拚搏,伸出手心對準機兵,一道道聖光便從手心射出去,但一碰到機兵堅硬的金屬外殼便彈了開去。 亞伯神色凝重:「這基路亞的外殼是有保護的,尋常法術對他沒用。」夏奴心想:「原來他就是基路亞。」只見基路亞彈開無數聖光柱,又轉動頭顱不斷發射砲彈,眾天使們尖叫連連,逃的逃,飛的飛。 亞伯拇指、食指一收,剛剛的符號驟然連成一氣,夏奴發現腳下出現一個巨大的魔法陣,這魔法陣頃刻間就形成了一個光之碉堡,將兩人包圍在碉堡內,碉堡外層還有著砲台,亞伯雙手一舉,砲台對基路亞發送著光之砲彈。 基路亞停下轟炸的動作,轉頭看著砲台,夏奴一凜,若非基路亞沒有五官,她會覺得他正疑惑的心想:「那是什麼?」夏奴現在只希望離他越遠越好。 可惜,光之砲彈對基路亞依然無效,但強大的衝擊力道卻讓他往後飛了好幾丈,基路亞在空中翻了個圈,試圖維持身體平衡,接著他舉起雙手,從雙手末端射出紅光。 這紅光或許破壞力不及砲彈,但穿透力卻極強,將亞伯的光之碉堡射穿兩個洞,亞伯眉頭一皺,但很快的,夏奴見他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只見亞伯手迅速地舉起,畫了幾道符號,空中就出現兩面鏡子。 這鏡子卻不是一般的鏡子,亞伯手指翻了翻,調整鏡子的角度,基路亞又持續對光之碉堡發射紅光,亞伯便抓緊機會,將鏡子對準紅光,只見紅光被鏡子折射了回去,「啪」地一聲巨響,基路亞的胸膛被燒穿一個洞,發出「嘰嘰嘰」的聲音。 身旁響起鼓掌聲,有人喝采:「不愧是大法師亞伯,不過,這對基路亞來說是沒用的。」夏奴大感詫異,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人有閒情逸致喝采,一轉頭卻看見以撒,他雖然衣衫破爛,傷痕累累,但臉上依然笑咪咪的,好像現在不過是在尋常的部落會議,而非戰亂時期。 以撒微笑著說:「聖安德魯和該隱正在對抗阿卡洛大軍,這基路亞就四處搗亂。」亞伯神情凝重的看著基路亞,只見他轉了轉胸膛和手臂,渾若無事的發射砲彈。亞伯讓以撒進入光之碉堡,以撒淡然道:「你雖然成功擊中基路亞,可那並非他的要害,燒再多洞都沒用。」 光之碉堡又持續對基路亞發射砲彈,基路亞停下動作,雙腳一踩,夏奴尖叫一聲,只見他雙腳變成火箭筒,直直朝光之碉堡飛了過來! 亞伯伸手往基路亞方向一畫,只見空中出現一個大盾牌,「噹」的一聲,基路亞重重撞在大盾牌上,飛快地往後躍開幾步。 以撒忽然說:「等等,你再攻擊他一次看看…」夏奴愕然,怎麼以撒在這緊要關頭會突發此言,但亞伯輕哼了一聲,從碉堡中射出無數光之箭,十分炫目美麗,這成千上萬支光之箭紛紛朝基路亞射去! 基路亞一挺胸,承受光之箭的攻擊卻毫髮無傷,但夏奴也注意到他後退了幾步,以撒則看得更細,低聲道:「攻擊他的腳踝,阿奇里斯腱!那是他的弱點!」亞伯聽了,大吼一聲,伸出雙手操控光之箭的走向,光之箭立刻轉了大彎,全部往基路亞的腳踝射去。 基路亞發出「逼逼逼」的聲響,左腳膝蓋著地,頭頂冒出黑煙,沒有五官的頭部直直對著夏奴和亞伯,夏奴心中忽然一陣難過,若這基路亞會說話,應該是心有不甘的吧?為什麼有些天使生來就是被當成戰鬥機器使用的呢? 一轉頭看見亞伯,夏奴驚的喘一口氣,只見亞伯臉色慘白,光之碉堡蕩然無存,亞伯倒在地上不住喘著氣,顯然剛剛的鬥法已耗去他太大力氣,以撒低聲說:「亞伯,對不起,幫不上你的忙。」 亞伯喘著氣:「…若不是你點破,我還不知道要耗多少力氣,還不一定能戰勝這個怪物。」以撒手心按住亞伯的頭,說:「戰勝基路亞,你可是千古留名了。」夏奴注意到以撒的手心微微發著光。 亞伯看起來好過一點,以撒才放開手,只聽一陣喧囂自遠至近傳來,夾雜著喝罵聲、打鬥聲,以撒低聲說:「糟了…」 夏奴聽到該隱虎吼一聲,接著是一名天使的慘呼聲響起,卻是東部落的軍隊一路將西部落逼至此處,以撒說:「原本是誘敵深入,將西部落軍隊圍住再予以擊殺,但還是被他們殺出重圍了。」 夏奴只見西部落帶頭浴血苦戰的是一名長相俊美的男子,他卻有著黑髮黑眼,以及天使部落特有的高鼻俊顏,這男子右半臉有著紋身,看起來竟像是龍的圖騰。 夏奴失聲驚呼:「龍族守護者!」那男子抽空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卻盡是不屑和鄙夷,夏奴當場噤聲,看來這就是西部落的阿卡洛。只見阿卡洛拿著一柄長矛,神力驚人,正與該隱搏鬥,該隱手中拿一柄大斧頭,一砍之下就將一戶民宅砍倒。 阿卡洛側身避過,他身上已染滿血跡,只不知是自己或是他人的,他冷笑著:「基路亞已陣亡,看來東部落真是不容小覷。」該隱怒吼:「廢話少說,你殺了我們部落多少人?」阿卡洛冷笑:「不遑多讓!東西部落長年恩怨,豈是幾句話就說的清的?!」 夏奴聽著他們叫罵,忍不住淚下如雨,失聲說:「你也是龍族的人!為什麼要助紂為虐,幫天使部落殘殺生靈?」阿卡洛卻耳尖,聽到了這話,說:「我母親是龍族,但我現在為天使部落服務。」 阿卡洛與該隱激戰多時,忽然大吼一聲,聲震山谷,夏奴凜了一下,亞伯也在旁不住調息,雖有以撒的支援,畢竟他已耗去太大力氣。只見阿卡洛的紅色紋身往下延伸,他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那紅色紋身便爬滿了他的右半身,看起來竟是一條血紅色的龍。 夏奴心中一股強烈的不安,阿卡洛身後的殘兵紛紛往後退了幾步,只見阿卡洛的黑眼睛發出紅光,他緩緩舉起手,該隱正一斧朝他劈過去,一條火龍便從阿卡洛的手心飛了出來,噴出一道炙熱的火焰。 該隱被火焰直擊,當場倒地不起,夏奴尖叫一聲,以撒低低的說:「完了…」亞伯喘著氣,正欲站起,以撒忙按住他說:「你現在的狀況,過去只是送死。」 該隱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東部落的軍隊瞬間士氣低迷,阿卡洛便乘勝追擊,那條火龍在空中猖獗著,四處啃咬東部落的軍隊,天使們發出一聲聲慘呼,東部落兵敗如山倒。此時,亞伯再也忍無可忍,在空中畫了幾個符號,只見空中出現幾隻老鷹, 那幾隻老鷹雙眼發出灼灼的黃光,令人望而生畏,亞伯一聲呼嘯,老鷹們便朝火龍撲過去,尖銳的鷹喙狠狠地啄著火龍的身軀,阿卡洛伸出右手往亞伯方向一指,火龍便朝亞伯直撲而來… 夏奴尖叫一聲,只見亞伯仍在空中指揮著老鷹進攻火龍,火龍的勢頭卻未有減緩的趨勢,一道火光閃過,亞伯仍高舉在空中的左手,就這樣被火龍卸了下來… 夏奴慘叫,兩道眼淚再也忍不住滾滾而下,斷了一條手臂的亞伯仍指揮著老鷹與火龍搏鬥,火龍的眼睛被啄瞎,四處亂衝亂撞,甚至有西部落的軍隊遭到波及… 此時,空中幾台飛天摩托車從天而降,聖安德魯帶著眾多騎士趕來,見亞伯斷了一條手臂,也是多處掛彩的聖安德魯忙喊:「救援來遲,亞伯,你可以休息了。」夏奴見飛天摩托車與那日她看到的又有不同,變成一種扁平的形狀,但前端有發亮的發射器,原來飛天摩托車還可以變成戰鬥型態。 騎士團靈活的在空中穿梭,已經瞎了眼的火龍自然不是對手,夏奴見阿卡洛喘一口氣,半癱在地上,以撒拾起該隱的斧頭,走向他,一斧便朝他劈了下去… 夏奴見阿卡洛忽然抬頭,眼睛閃過一道殺意,慘呼一聲:「不──」以撒的斧頭落下前,阿卡洛的手中彈出一塊小石頭,正中以撒的左眼,以撒慘叫一聲,轟然倒地,阿卡洛同時應聲倒地,倒下那一刻,火龍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亞伯見狀,粗喘了幾下,也倒地不起,斷了一條手臂的地方血流如注,夏奴眼淚潸然落下,喊著:「誰可以救救他們?!」 彌撒曲、成為戰俘 夏奴悲泣著,只聽到西部落的殘兵敗將喊了聲撤,夏奴只來的及看到一雙惡毒的目光,下一刻就眼前一黑,人事不知了。 渾渾噩噩中,她只覺得自己被裝入布袋,被人扛著,沿路上甚是顛簸不平,夏奴衝擊過大,心中悲傷難過,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態,不斷有著亞伯斷臂、以撒瞎眼、該隱倒地的夢魘糾纏著她,夏奴在恍惚中,忽然希望東部落的一切都只是個夢,這些事情從來就不存在;但她又好想回到跟亞伯在大圖書館的時光,如果這一切都不存在,那麼那些曾在心坎上留下的深深烙痕,又是打哪來的呢? 夏奴無法醒來,或者也不想醒來,她對這所有發生的事情均是無能為力,但又痛苦莫名,開心時有多開心,傷心時就有多傷心,如果不曾動心,那就不用去承受這些了。 但現實無情地喚醒了她,夏奴覺得自己被人粗魯的扔在地上,就像當初剛到東部落時的光景,接著,一隻粗壯的手臂將她從布袋中揪出來,夏奴閉緊眼睛,她再也沒心力去承受更多。 但一桶水當面淋了下來,夏奴身上只穿了一件破爛的深藍色外袍,濕淋淋地打了個冷顫,不情不願的睜開眼,只見眼前幾位天使,冷冷地打量著她。 「所以這就是龍族守護者?」一名男子開口,另一位抓住夏奴手臂的男子道:「是的,長老,依據她的外型,以及脖子上的鎖龍鍊,她就是當時拍賣會上的龍族守護者。」長老哼了一聲,一步就向前抓住夏奴的下巴,冷聲道:「喔,今日我們總算把這稀世珍品抓到西部落來了。」話語間有濃濃的譏刺意味。 另一位男子嘆氣:「雖然東部落飽受重創,但我們此役也損失慘重,基路亞被擊斃不說,還折損了阿卡洛。」長老冷冷地說:「生死勝負乃兵家常事,只是這次將龍族守護者逮了來,算是勉強彌補了一點損失。」 另一位男子臉色甚是不豫,但也沒反駁長老的話,旁邊多位天使自然也沒說什麼,長老續說:「聽說守護者在東部落,由四大天使輪流配種?」其中一位天使點頭稱是。 前一位男子忍不住開口了:「長老,難道您將守護者抓了來,也是要…?」長老道:「現在還不知道她體內有沒有東部落留下的種,不過即使有,也沒有關係,人抓了過來就是我們的。」 有幾位天使聽完後面露猶豫之色,但他們奉行長老至上的原則,也沒有說什麼,長老又說:「不過為保險起見,在確定她懷孕之前,還是像東部落一樣實施配種政策比較好,難保下一個阿卡洛不是由這女子所產下的。」話語中充滿瘋狂的期待,夏奴不自覺一凜。 那名多話的天使又發話了:「啊,我明白,長老,您也要找四人來輪流播種是嗎?」長老不悅,道:「亞瑟,你就不能多動點腦子?為什麼連這種事都要效仿東部落?你搞清楚,他們有四大天使,我們有十二星座!」 其他天使們均打了個寒噤,夏奴大力抖了一下,神情呆滯地看著長老,不敢相信她聽到的話,長老冷笑著:「既然人都抓來了,那就好好的使用。」一名天使愕然道:「這…身體會不會受不了啊?」 長老打了個響指,身後一名天使恭敬的送上托盤,托盤上擺了兩個注射器,其中一個注射器中的液體冒著粉紅色的泡泡,看起來分外詭異;另一個注射器則是鵝黃色的液體,看著令人心安。 長老冷笑:「既然要做,就做到底吧,這裡有兩個注射器,一個是強力春藥,另一個是營養劑,由十二星座輪流交媾,我就不信再低的受孕機率一樣不會受孕。」天使們皆鴉雀無聲、面面相覷。 長老拿出一個寶盒,寶盒上刻著月亮的形狀,看起來無比聖潔,將寶盒一打開,一束光芒直射天際。射往天際後,又在空中分解,分射往十二個方向。 夏奴眼前出現幾個閃動著白光的身影,速度之快,無法想像他們是從天上降落的,一名五官深邃俊美的男性問長老:「長老,有事嗎?」 長老哼了一聲:「要召集你們十二星座還真不容易!雙魚座,這次西部落慘敗的事,你可知道了?」那名叫雙魚座的天使彬彬有禮的回答:「回長老,由於十二星座職司不同,雙魚座並未參與這次戰事,但亦有聽說戰爭的結果。」 夏奴只見那男子長相俊秀,前額處有個星座符號隱隱透著亮光,一頭黑色長髮在身後束了個馬尾,飄逸秀氣中帶有點陰柔之美。 另一位紅髮天使接口:「我說啊,父根本也不是存什麼好心,賜給我們基路亞,不過是想煽動這次戰事罷了。」夏奴見這人快人快語,前額同樣有個星座的符號,看起來像是牡羊座。 果聽長老開口:「牡羊座,你休說父的不是!雖說這次戰敗,但東部落元氣大傷,四大天使俱已折損,短期內不可能站起來。」夏奴倒抽一口涼氣,差點又要昏了過去。 一名黑髮綠眼,帶有神祕氣息的美男子望了望夏奴,道:「長老,召集我們難道和這女子有關?」長老稱讚他:「天蠍座,果然還是你夠敏銳!這女子便是龍族守護者…」 十二星座靜靜的聽長老闡述,有幾位天使,如獅子座、射手座,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而雙魚座似乎早已猜到似的,好整以暇地整理他那頭長髮。 長老不由分說,向身邊的天使打了個手勢,那天使拿起注射器,夏奴被幾位天使押向前,粉紅色的液體就注入了她體內,接著,那鵝黃色的液體也被注入另一隻手臂。 夏奴掙扎著,但渾身一陣陣發軟,不知是過於害怕,抑或是藥效太快發作,她覺得難過又害怕,東部落的經歷恍若隔世,現在她又落入另一個陷阱之中。接著,身邊的天使將她押入一個房間,夏奴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進去的,只見房內有一個大通鋪,可以讓20人在上面滾床單。 十二星座尾隨在後,長老冷笑一聲,其他天使便退至門口,夏奴聽見「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整個房間只剩下她和十二星座,以及窗外隱隱透入的微光。 安魂曲、十二星座前篇 夏奴體內彷彿有股力道,硬生生的衝擊著她的肉體,她還不知道是什麼,只覺渾身燥熱,口乾舌燥,眼前景象開始朦朧,只聽得一陣衣帛碎裂聲,夏奴身上一涼,隱約知道自己的藍色外袍已被扯碎,那金色、紅色的流蘇癱在地上,似乎在與東部落的一切道別。 夏奴想死,但又想昏睡過去,當成一切都沒發生過,可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開始發熱,這熱度來的快又猛,一瞬間就盈滿了她雙腿間的小洞,夏奴感到難受,夾緊雙腿,抿住嘴巴,努力壓抑著自己體內的奇怪衝動。 雖然精神已有點恍惚,但她還是感受到十二道視線均集中在她身上,夏奴勉力維持站姿,即使身上未著一絲半縷,她仍試圖維持自己的尊嚴,但那股熱流仍持續襲擊著自己的陰道,夏奴只覺一股搔癢、炙熱的溫度,持續燒灼著自己雙腿間的通道,幾乎要令她發瘋了。 夏奴緊咬牙關,全身抖顫不已,依稀聽到十二星座的奚落聲四起。 水瓶座是個有水藍色頭髮和瞳眸的美男子,兩鬢的頭髮鬆鬆的垂下直至胸前,他淡然道:「這女子的忍耐度倒是夠高,強力春藥一注下去,到現在還沒屈服。」 獅子座笑著說:「早失態、晚失態,也是一樣的事!現在更矜持,待會做起來會更放。」獅子座膚色微黑,一頭爆炸似的捲髮,雙眼如猛獸般緊盯著夏奴。 處女座摘下他那副銀框眼鏡,原先有著三分書卷氣的他,看起來卻有些猙獰,他梳著一絲不苟的中分頭,細長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夏奴,溫和地說:「我們就等吧!看她接下來會有什麼反應。」 夏奴咬牙,強力壓下體內躁動的慾望和憤恨的情緒,心想:「我就偏不讓你們如願!」這時,她感到精神一振,知道是營養劑發揮了效用,但卻對她目前的情景雪上加霜,這股能量與春藥結合,猛烈衝擊著夏奴的下半身。 夏奴那依然緊窄的通道還未有男人逗弄,便已全溼了,她的下身如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爬滿了她整個通道,夏奴的眼淚含在眼眶中,她知道這群男人全不懷好意等她出糗,她才不要讓他們如願。 但她這副楚楚可憐的倔強神態,一對不住晃動的椒乳,卻勾起了十二星座的情慾,摩羯座冷冷地說:「其實我本來很不情願做這種事的,但這貨色看來還不錯。」他有著一頭黑髮,銳利如鷹隼的雙眼、鷹勾鼻以及剛硬的下巴,身材結實而厚重。 夏奴接收到這話語中濃濃的慾望,忽然再難忍受,嗚咽一聲,陰道汨汨流出愛液,誰也不知道夏奴現在彷彿快要發瘋,她忍受著巨大的衝擊,但一直想要把東西塞入那該死的小穴,任何東西都可以,夏奴眼神開始渙散。 夏奴想到以前那張錦緞床,如果可以拿棉被或枕頭在小穴底下摩擦,或許就不會那麼難過了,或是用手指…想到這,夏奴不自覺伸手到自己底下掏摸著流淌出來的溼熱液體。 五根細長如玉蔥的手指一觸到敏感的陰部,夏奴不自覺「啊…」了一聲,覺得狀態稍稍緩解了些,十二個男人見狀,彼此使了個眼色,雙子座、牡羊座便迅速抓住了她雙手,夏奴大聲哭嚎:「你們做什麼?」聲音卻顯得嗲聲嗲氣。 雙子座有著靈動的藍眸,一頭棕色的頭髮,他那不住閃動的藍眸狡黠的笑著:「不行啊,我們這裡有十二個男人等著妳服務,妳可不能先自己爽起來。」 夏奴嗚咽了一聲,覺得底部傳來的騷動越來越嚴重了,那洞彷彿永無止盡的慾望黑洞,剛伸手撫摸了一下,立即又引發更強烈的渴求,恨不得將又大又硬的東西塞入體內,狠狠的搗毀它。 夏奴的小洞不斷顫抖、哀鳴著流淚,小洞流出的河水潤溼了她潔白修長的大腿,在十二星座前閃爍生光,好似宇宙間一道道的銀河。十二星座再也難耐慾火,天秤座說:「我先來品嘗一下龍族守護者的味道。」他看起來溫柔斯文,留著最時髦的髮型,脖子上戴著銀製項鍊,有著挺翹的鼻梁及黃金比例的五官。 天秤座不由分說,將那顆精緻的頭顱湊到夏奴的洞口,開始舔了起來,溼溼熱熱的舌頭在洞口不住舔舐著,撥弄著最原始的慾望,夏奴想到一個畫面,人類在遠古時期,曾在山洞內生火取暖,如今,天秤座也在她的山洞洞口生了一把火,欲將她燃燒殆盡。 夏奴哭泣著,卻是因著肉體那瘋狂的喜悅,濕熱的舌頭略微緩解了她的慾望,但她知道自己只會越陷越深,緩解的同時又點燃了更強烈的慾望;天秤座舔了一陣子,溫和地說:「這味道真不錯。」 雙子座、牡羊座笑了幾聲,將夏奴按倒在大通鋪上,牡羊座那頭紅髮也鑽到夏奴的洞口處,夏奴下體又傳來溼溼的觸感,牡羊座一頭紅髮在她雙腿間磨蹭著,舌頭上那粗粗的顆粒擦著她敏感的陰蒂,與天秤座輕微的碰觸不同,牡羊座使的力道較大。 夏奴下體傳來輕微的嘖嘖聲,牡羊座用舌頭彈著她圓潤的陰蒂,水聲交纏,牡羊座意猶未盡的抬起頭來說:「我同意你說的。」 雙子座說:「我也來試試。」夏奴早已神情恍惚,雙腿微張,隨這群男人任意搗鼓,雙子座的舌頭伸入夏奴陰道裡,與肉壁摩擦著,還不時發出調戲聲:「嗯嗯,真好吃。」 夏奴發出哭聲,其他星座卻更加興奮,射手座有著雀斑,長鼻樑,以及一雙無辜的紅色雙眼,他好奇的湊上來:「喔?所以龍族守護者是什麼味道?」夏奴不用想也知道,雙子座一離開,射手座的嘴巴便將她下體整個含在口中,舌頭不住咂著她的花核。 夏奴哭喊著:「不要…不要…不要…」獅子座捏了她臉頰一下,喝道:「不要什麼,瞧妳爽得跟什麼似的。」夏奴咬住雙唇,用力搖了搖頭,卻說不出話來,強烈的快感彷彿要把她整個毀滅,夏奴覺得自己傾頹到宇宙的另一端。 被四個男人舔過,夏奴的洞口又更加敏感渴求了,她不斷哭泣著,承受著洞口內部一陣陣的熱流,忽然恨不得這十二個男人把她一路搞到死,這樣她就可以不用再承受這麼多。 牡羊座看著她含淚,卻又一臉春意的喘息著,再也忍耐不住,說:「龍族守護者的味道已經嘗過了,我就先來驗驗貨。」他將身上的衣物脫下,赤裸著身子,射手座往後退了一步,牡羊座便挺著他那根硬挺已久的男根,用那圓鈍的頭部在洞口摩擦了幾下。 夏奴大聲嗚咽,牡羊座便抓住自己那根,捅入夏奴的洞穴,一根滾燙、堅硬的陽物直插進來,夏奴覺得渴求終於被填滿了,發出滿足的哭聲,但又想到被陌生男人插入,同時也感到一陣羞辱,滿足與羞憤情緒一湧而上,夏奴只能哭得更大聲。 牡羊座往前一頂,只覺潮濕、柔軟的肉體把自己緊緊包覆,讚不絕口地說:「這女人用起來不錯。」緩緩往前頂了幾下,更是舒服得不得了,耳中傳來夏奴充滿淫慾的浪叫,牡羊座覺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忽然,他整個人被拉開,黑髮綠眼,充滿神秘感的美男子天蠍座冷冷地說:「憑什麼由你先開始?既然要驗貨,那就大家一起驗。」牡羊座正待發作,只見十二星座都已一絲不掛,就愣了一下,天蠍座抓住自己那根,說:「我也來試看看。」一挺而入夏奴的小洞。 夏奴本覺得牡羊座那剛硬的棒子插在裡面,滿足了想被填滿、猛攻的慾望,但肉棒頂了幾下就被拔出,當時又覺得如谷之虛。但一根陌生的大肉棒又緊接著插了進來,不由得又呻吟了一聲。 那根大棒子約插了她五下,夏奴「啊、啊」的喊了起來,已經無暇顧及自己是否失態,天蠍座忍耐著慾望,插了五下後就拔出來,接著水瓶座也湊了上去如法炮製。 夏奴躺在大通鋪上,見著十二星座的身影不斷更換,騎在她身上的男人每個都只插了五下,就換下一個上場試用她,心中又氣又難過,她已被當成男人的玩物,只能雙腿大開,任男人們恣意抽插,直到他們心滿意足為止。 但夏奴又無法忽視體內那股舒爽的感受,當這些面生的男人捅入她體內時,身體立刻湧起一股歡愉的感受,將那難受的熱意稍稍逼退了些,男人拔出來時,她只想著再有其他肉棒進駐,而十二根肉棒就在這短暫的抽插中輪完一輪,夏奴轉瞬間已被十二星座插過一輪。 夏奴小穴的軟肉咬著每一根肉棒,似乎從不知滿足,她仍蓄滿眼淚,心中屈辱又痛苦,為著被初次見面的男人姦淫而傷心,也為著那強烈的快感而屈辱。摩羯座說:「好了…已經驗完貨了…接下來,由誰先開始?」 最後一根肉棒從夏奴體內拔出,夏奴轉過頭去,下體卻又立即產生難耐的燥熱,以及想要被捅到死的慾望,反覆壓迫著她,兩行清淚又從她眼中流出,夏奴想夾緊雙腿卻不可得,底下的小洞不斷向她尖叫抗議,分泌物大把的從洞口流出。 夏奴沒注意聽到十二星座的商議過程,她正與自己的慾望拔河,但始終潰不成軍,終於,摩羯座第一個上場,夏奴看到他那剛硬的五官,高聳的鷹勾鼻,摩羯座強硬地將夏奴雙腿分開,那同樣強硬的肉棍直接插入她呻吟的小洞。 小洞被十二個男人搞過,早已敞開等著被插,摩羯座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吼聲,夏奴的小穴被肉棒狠狠的搗著、磨著,這男人絲毫不想讓她有喘息的餘地,每一下都讓她發出淒厲的哭喊,如同他的個性,紮紮實實的撞擊著柔嫩的花穴。 夏奴淫叫聲不斷,喊著:「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摩羯座大吼著:「操死妳這小淫婦!這人盡可夫的小賤貨!」其他星座面面相覷,都想不到平常中規中矩的魔羯座在做愛時會這麼激烈。 摩羯座大力插著夏奴,即使有著強力春藥的藥效,夏奴好幾次仍受不了,含著淚想把他推開,但心思細膩的巨蟹座率先發現,將她按住,巨蟹座有著一張圓臉和甜甜酒窩,微笑著看著夏奴,卻讓她起了一陣惡寒。 那剛猛的肉棒在操了夏奴許久後,噴射出一道熱流直衝花心,夏奴知道自己被射精了,難過、羞辱、快意等等情緒席捲而來,她好想大哭,卻又已經流不出太多眼淚。只覺得其他星座虎視眈眈的眼神直要將她貫穿。 有著淡色頭髮和眼睛的水瓶座立刻騎上來,他微皺著眉:「我不喜歡看妳這副表情,轉過身去。」夏奴立刻被翻了身,她雖心裡難過,身體卻又無從抵抗慾望,水瓶座撫摸了她濕淋淋的下半身,道:「還想被幹嗎?女人,想被幹就趴著。」 夏奴身體竟不自覺聽了他的話,雙手雙腳撐在床上,水瓶座讚道:「不錯。」一根灼熱的物體立刻又貫穿了她,夏奴雙腿間殘留的精液早已冷卻,溼溼黏黏的頗有涼意,但熱度極高的棒子又在她體內大肆捅著,惹得夏奴一陣陣發浪。 其他星座赤裸著身軀在旁觀看,有些開始自慰,有些撫摸著夏奴全身,夏奴覺得雙乳被不同男人抓在手上把玩,接著,一根肉棒不斷拍打著她嬌美的臉蛋,牡羊座猙獰著說:「等下餵妳吃肉棒,先看看好不好吃。」夏奴嗯嗯唔唔連聲,卻說不出話來。 水瓶座瞬間加大力道,夏奴又是一陣哀號,她覺得雙足也被不知名的男人撫摸著,全身上下好似都成了玩賞的對象,令她不由得又是一陣發軟,那圓鈍的肉器反覆在她體內蹂躪著軟肉,惹得夏奴哭喊連連。 獅子座一直在旁自慰,此時再也忍不住,將那凶器置於夏奴臉前,一道精液直噴往她臉上,不久後,水瓶座也在她體內撒出一股熱流,射手座用她那頭長髮包覆著自己的陽具,夏奴的黑長直髮上也沾滿了精液。 有著陰柔氣息的雙魚座輕聲說:「該我了。」他那條長馬尾在身後晃動著,雙魚座一把將她拉過來,柔聲說:「過來,我喜歡女人騎在我身上。」夏奴呆呆著看著他,只見雙魚座躺在通舖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陽具,那意思很明顯。 夏奴猶豫著,動作緩慢至極,在水瓶座灌滿了她精液後,那春藥又讓她再度發騷,但要主動去迎合男人…夏奴又百般不願,牡羊座再也看不下去,一把箝住她那細細的腰肢,令她朝雙魚座那根硬挺坐了下去。 夏奴呻吟了一聲,只覺那根陽物活生生將自己貫穿,那不斷發騷發浪的小穴與之纏綿著、撕咬著,夏奴發出一聲聲有如哭聲的叫喊,雙魚座好整以暇地握著自己的陽具,而牡羊座半強迫著夏奴進出雙魚座的陽具,上上下下的,那根滾燙的棒子在夏奴體內不斷進出。 夏奴哭喊著:「不要啊…好難受啊…」只覺得自己由下往上快被戳翻了,但兩星座通力合作,她那該死的小穴又舒服得要命,竭力歡迎著雙魚座把她戳穿,肉棒頂著那熱呼呼的小洞,夏奴眼淚又流了出來,小洞好像快被男人的慾望給搗毀了。 夏奴被搗的雙腿酸軟,良久,雙魚座忽然坐起,將夏奴雙腿抬起,陽具直沒至根部,那滾燙的東西便在她體內注入自己的液體,夏奴又氣又恨,原來他只是為確保精液全數射入她體內,才忽然改變姿勢的。 但那灼熱的精液燙著她通道深處,夏奴又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體內羞恥的起了反應,大量熱流自通道深處湧出,與三位男人的精液合為一體,自體內大量流淌出來,夏奴哀哀直叫,不願面對自己身體的變化。 牡羊座嘶吼著:「這女人果真夠浪的!」示意身邊的射手座幫忙,夏奴整個人倒立過來,雙手撐在地上,一頭如瀑的黑長直髮傾瀉於地,夏奴快要支撐不住,但金牛座也立刻出手幫忙,令夏奴保持倒立的姿勢。金牛座有著古銅色的肌膚,圓又大的棕色眼睛,看起來樸實又強壯,夏奴倒著看他那英俊的臉孔,卻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發暈。 牡羊座的肉棒卻在下一刻插入她體內,經過雙魚座由下往上的滋潤,這次夏奴卻被由上往下的貫穿,倒立的姿勢,讓她血氣直衝至臉孔,難過不已,還得承受著肉棒的衝擊,牡羊座抓著她雙足,動作猛烈的似乎要把她分成兩半。 幾個星座合作之下,夏奴就一直維持著倒立的姿勢被牡羊座抽插,她呻吟著、喘息著,卻沒有男人把她當一回事,他們滿腦子都只有自己的情慾,滿肚子的精液亟需發洩,而噴灑精液的對象就是夏奴這個女人。 夏奴的小洞不斷被幹,已經有點酸麻,牡羊座吼叫一聲,也噴出一股精液,順著夏奴的通道往下流至深處,夏奴嚎叫一聲,金牛座和射手座才將她放回通鋪,夏奴玉體橫陳,體內塞滿太多男人的慾望,混著多名男子的精液從大腿內側涔涔流下。 夏奴覺得已經流了太多淚,受了太多衝擊,大概也要麻木了,無奈金牛座將她翻了個身,打開她雙腿從背後進入了她,夏奴沒有反抗的力氣,因為小穴又在哭喊了,營養劑和春藥交替作用,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被抽插外,沒有第二個選擇。 那古銅色的肉莖像牛角般,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夏奴嚶嚶啜泣,金牛座忽然說:「女人,妳看這怎樣?」 夏奴發覺肉棒停下動作,雖然仍插在小穴內,接著,那根可恨的肉棒開始轉動,翻攪著她柔嫩的皺褶,夏奴再也忍不住大聲嬌吟,那肉棒旋轉的同時將她皺摺一層層翻起,刺激著她肉壁內部的凹凸起伏,夏奴只覺得欲仙欲死,慾望被挑的更高了。 金牛座笑著說:「喜歡就叫得更大聲。」夏奴不由自主的哀哀叫了起來:「給我…給我…嗚嗚…」春藥的效用和金牛座的調戲,讓她那缺乏自制力的貪婪小穴更加發狂了,無止盡的慾望幾乎要摧毀夏奴,她大聲地哭喊著,已經語無倫次了。 金牛座輕聲說:「小淫婦,妳沒有男人操妳還真不行啊。」肉棒停止轉動,金牛座狠狠捅入夏奴深處,夏奴又大聲哀叫起來,那巨大、堅硬的棒子滿足著她的肉體,但也毫不客氣蹂躪著她,似乎只把她當成一高檔的性器,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金牛座與她肉搏許久,那牛角才一抬頭,將大量唾沫吐到夏奴體內,夏奴下體早已濕淋淋的,小洞被搞得紅腫,沾滿大量白稠的精液,看不出來原本的樣貌。夏奴的頭髮上、臉上、身上,也無處不是十二星座的精液。 只是十二星座並未滿足,雙子座將夏奴一隻腳抬起,肉棒又再度刺穿了她,夏奴知道自己逃不出這十二個男人的手掌心了,就只能在這房間內任他們玩弄著,想到這,忍不住悲泣起來。 天蠍座握住夏奴那精緻的下巴,輕聲說:「女人,哭什麼呢?」下一秒,夏奴的口中就被塞入天蠍座的肉棒,其他還未得逞的男人忍無可忍,發出野獸般的嚎叫。雙子座的肉棒仍在夏奴體內用力抽插著,夏奴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她口中、體內,全身上下,都被注滿了精液,分不清楚是誰的。 夏奴只覺自己光滑的美背上,有幾隻男人的手撫摸著,不時還有人將黏稠的液體抹到自己的背上、臀上、雙腿上,但她已無力去管這麼多,天蠍座在她口內射了精,夏奴只覺渾身上下,無一不是精液的腥氣,她口中嘗著精液的滋味,小穴感受著精液的熱度,身體承受著精液那溼黏黏的觸感,夏奴知道自己成了慾望的容器。 雙子座也在她體內射了一泡濃精,那粗壯的莖身才不情願的退出她體內,夏奴見自己那幾乎被捅至變形的小洞,在雙子座拔出後又恢復原狀,忍不住痛哭失聲,覺得自己生來似乎就是被男人輪著幹的。 巨蟹座輕撫著她的頭髮,說:「難過的話就抱著我吧。」夏奴被他這個舉動弄得呆了,不自覺就抱住了他,巨蟹座那充滿溫情的微笑忽然有點扭曲,他讓夏奴雙腿大開,粗硬的棒子又再度進入了她。 肉棒在夏奴體內不斷捅著,夏奴只覺自己已到了承受的極限,但身體卻不聽使喚著大聲呻吟著、愉悅著,夏奴的表情迷離而渙散,這卻又勾起了男人們另一種情慾,想把她操得死去活來的,那種深沉的渴望。夏奴原是一國色天香的美女,男性對這種美女要不是百般憐惜,就是把她捅翻過去。 巨蟹座猛抓著她的臀瓣,發出「喔、喔、喔、喔」的吼叫聲,一下一下要把她刺穿過去,夏奴哀喊著,卻無力阻止肉棒的攻擊。夏奴覺得自己如同一隻身在野外的發情母狗,無數公狗在旁虎視眈眈等著交配,他們一隻隻將自己的生殖器插入自己體內,並瘋狂的射精,現在她只是承載精液的容器。 現在,已經是第七個男人大肆進駐她的肉體,夏奴恍惚間,彷彿看到一根根生殖器在旁排排站,一根肉棒宣洩完後,永遠還有下一根,那源源不絕的精液不斷注入她體內,永無寧日。 男人喘著氣,舒服的撒完自己的種子後,夏奴已經全身疲軟,眼睛快要睜不開了,每射一道精液,她大腿就酸軟一次,腰腹之間承受著男人的衝撞,已經疲累不堪,一具具肉體持續不斷撲上來交媾,夏奴覺得自己陷入恍惚狀態。 在下一根粗硬的肉棒再度塞入她體內後,夏奴昏昏沉沉,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獅子座不以為意,仍猛烈的幹著她。夏奴依稀聽到男人們的吼叫聲,以及遠處一熟悉的吟叫聲,夏奴一股熟悉、又思念的情緒一湧而上,但卻含含糊糊的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覺強烈的感動幾乎將她擊潰,這是夢嗎?或是人生本就是夢一場。 夏奴因這強烈的情感衝擊再度清醒過來,獅子座見她醒轉,滿足的吼叫一聲,又在她體內噴射精液,夏奴只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泡在精液裡,再沒反抗的力道。 她那本來細緻的小洞早已面目全非,不但濕淋淋的,還沾滿半乾的精液痕跡,小洞不住抽搐、呻吟著,夏奴試圖不去理會慾望的呼喚,只想再聽到一次那遠方的聲音,可惜,沒再聽到了。 安魂曲、十二星座後篇 夏奴側耳傾聽時,處女座坐著,一把將她拉過來,輕聲說:「十二星座和四大天使,妳比較喜歡哪一邊?」夏奴一凜,忽然一陣怒氣往上衝,伸手就要給處女座一個耳刮子。 雙子座和巨蟹座一左一右,抓住了夏奴的雙手,處女座笑著說:「看來還蠻有力氣的,不錯不錯。」夏奴來不及叫,就再度被處女座姦淫了。左右兩手被迫套弄著兩位星座再度堅硬的肉莖。 夏奴覺得自己成了十二星座調笑、發洩、玩弄的對象,心中感到強烈的悲哀,她的身體承載了太多男人的慾望,簡直不堪負荷,但十二星座才不管她這麼多,持續不斷的將新鮮的肉棒塞進她小洞,貪婪的小洞吞吃著、啃咬著不同的肉棒,似乎從不知足。 處女座注入一道熱液,舒服的喘一口氣,夏奴無法抑制自己體內又湧起一股酸軟的感受,男性的精液仍會讓她起反應,夏奴已經徹底忘了自己是誰,只覺得底下那小穴就是她,她就是一活生生的性器,活著就在不斷抽插中度過。 天秤座令她站起來,陽具直接貫穿了她,天蠍座往她臀部推了一把,夏奴慘呼一聲,只覺那陽具插得更深了,她的小洞由深至淺處,都被男人狠狠的幹過,夏奴快要受不了這樣的磨難。 恍惚間,又聽到那熟悉的吟叫聲,只是這次似乎又更近了些,夏奴悲哀的啜泣,天秤座律動著他那根陽物,卻始終插在夏奴體內。慢慢的,加大抽送的速度,整根拔進拔出,夏奴又大聲哀嚎起來。 春藥的藥效逐漸在消退,夏奴慢慢感受不到那種令她發狂的慾火,但她仍無法抗拒男人的進攻。十二個男人輪流對她展開攻勢,在這緊閉的房間內,她只能一次次的承受著肉棒的攻擊,一次次的被強迫承認自己是個女人,被眾多雄性生物所凌辱。 夏奴的小穴早已被插到麻木,藥效退了之後,也逐漸不再感受到激情,但肉體的撞擊仍讓她難受,天蠍座撲了上來,其他男人按住她全身上下,不讓她掙扎反抗,肉棒又不顧她意願,再度臨幸了她那柔軟的小洞,恣意發洩著一己之性慾。 夏奴的小洞被不停的捅著、搞著,已經不知道沒有男人是什麼樣的滋味,她累到渾身發抖,大聲喘息著,但那嬌媚、受不了男人的樣子,又讓天蠍座興奮至極,一副要將她逼到死角的樣子,不斷凌辱著她的肉體。 下身「啪啪啪」的水聲不斷響起,十二星座陷入一種迷離的、瘋狂的可怕夢境,因此誰也沒注意到某種遠古生物的吟叫聲自遠至近,越來越接近這個房間,他們全心全意就是把玩著夏奴這個女人。 天蠍座注入一大團黏稠的液體後,射手座就迫不及待地又插了進來,夏奴已經沒有哭的力氣了,十二星座宛如十二隻野獸,在這房內,獸性大發的姦淫著她,在肉體感到疲累,心靈逐漸麻木之際,夏奴方才那熟悉、一閃而過的影像卻慢慢變得清晰起來,她腦海中浮現故鄉的樣貌。 原以為淚已乾、情已逝,但夏奴的情感卻在此時再度迸發出來,兩行淚水從芙蓉面上滾滾而下,原以為行將就木的情感再度鮮活,雖然射手座騎乘著她的肉體,就像其他星座一樣貪婪的索討著情慾,但夏奴卻深刻體認到一個事實,就是她仍活著。 那熟悉的吟叫聲忽然大起來,卻是一陣悠遠的龍吟,射手座嚇了一跳,就在夏奴體內射了精,精液全數撒入後,射手座還來不及拔出,十二星座就看到窗外一道強烈的白光一閃而過,「轟」的一聲,房間天花板被劈開一個大洞。 射手座忙跳起來,十二星座赤裸著身子,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見一條身軀巨大,通體青色的龍盤踞於高空,牠那黃澄澄的眼珠子滿懷怒意,居高臨下的瞪著十二星座。 射手座手上不知怎地多了一把弓箭,彎弓搭箭射向青龍,龍不閃不避,任那箭射向身上龍鱗,卻是毫髮無傷,射手座呆立在地,龍又發出一陣悠遠、令人感到膽寒的龍吟聲,接著,一道天雷直劈而下。 射手座在反應過來之前,就已被天雷劈中,全身焦黑,只是他的表情仍舊是那副震驚的模樣。其他星座一陣嘩然,紛紛準備好武器要對付這條龍。 龍發出一聲驚心動魄的吟唱,十一星座登時又目瞪口呆,被這聲龍吟給震懾住,無法動彈。接著,「轟隆、轟隆」聲不斷響起,一道道天雷從天而下,白光劃破了黎明前的黑暗。連之前的,總共落下一十二道天雷,頃刻間,十二星座成了十二具焦屍。 夏奴癱軟在地,雙手環抱於胸,看著眼前這副景象,牙關不住打顫,但原本簌簌發抖的她,腦海中忽然浮現一個熟悉的光景。 「小雷?」夏奴顫抖著聲音問,十二道天雷落下後,龍轉頭看著她,發出一聲溫柔的輕吟。 夏奴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原以為自己已經沒有眼淚,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乾,一個人的情感到底禁得起多大的壓榨,才不會全部乾涸?小雷的出現就像是給她注入了最後一道活泉,原以為自己再也承受不起任何衝擊,因為心已死,但看到小雷,她卻覺得仍有那稱之為希望的一線生機。 「小雷…你…長大了。」夏奴輕聲說著,眼前的小雷與她在故鄉所見大不相同,光體型就大了不只一號,但差距最大的,是雷龍的眼神,從以前的浪漫天真,變成現在的銳利精準。以往,龍族的人總笑夏奴傻,龍就是龍,哪有什麼眼神不眼神的?但現在,夏奴很確定自己是對的,因為小雷真的變了。 小雷發出輕輕的龍吟聲,那龍吟彷彿從雲深不知處的龍族部落傳來,道盡一聲聲的故鄉情,喚醒了夏奴那亙古以前的記憶,夏奴覺得內心深處的情感不斷被牽引而出,在東西部落所經歷的一切痛楚,彷彿被這一聲聲龍吟盡數洗滌了。 雷龍緩緩飛到夏奴眼前,壓低身軀,看看夏奴,再轉頭看著自己背部,夏奴會意,知道小雷要自己騎在牠背上,夏奴伸手輕拍小雷鼻子幾下,就像以前那樣親暱,雷龍輕輕吐了幾口氣,發出嗚嗚嗚的撒嬌聲。 夏奴感到安心不少,便依雷龍指示,整個人趴在雷龍背上,龍確定她抓穩了自己後,便冉冉起飛,飛離了天使部落。 聖母頌歌、回到最初 夏奴看著龍背下不斷飛逝的風景,一陣悲從中來,又是一陣感慨萬千,滿腹不知從何訴說起的情感,此時一波又一波的湧上來,她全裸著身體,身上盡是手指的瘀痕,白濁的液體從那小洞中溢出一點半點,但液體的主人已經死於天雷,夏奴雖顯得狼狽,但心中的衝擊感更甚。 夏奴並不知道雷龍要帶她去哪,也從不曾問過,她的淚水再度流下,卻是不知為何而哭,是為了東部落逝去的英靈而落淚;或是為了西部落所遭受的待遇? 「到底為什麼要讓我經歷這一切呢?」夏奴心中自問著,卻始終沒有答案,如果要為自己的一生找個理由,那是不是就和其他沒有理由的人生一樣愚蠢?難道一切只是機率巧合,那雷龍…雷龍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呢? 夏奴這才猛然想到這個問題,立刻看了小雷一眼,小雷微微轉頭,發出輕柔的吟聲,像是在安慰著夏奴,夏奴心想:「算了…問了牠也沒辦法跟我溝通。」卻隱隱覺得,如果以前的小雷是小孩子,那麼現在卻真的是大人了。 那河水、那山川,一幕幕在夏奴身下掠過,見著那如畫的風景,夏奴百感交集,腦海中閃過許多畫面:和四大天使歡愛的景象,西部落進攻後全數崩塌的建築物,西部落的瘋狂長老。如今這所有發生的事,只存在於她記憶裡,再想重現,是不可能的。 這令人難以置信,曾經那麼生不如死,現在除了肉體仍留下的傷痕,簡直無法想像這些發生過的所有事,若說人生如夢,那麼人生也如戲,一個個人物粉墨登場,又在意想不到的時候驟然殞落。想到這,夏奴的眼淚又直直落下,那麼我的淚水、我的悲傷,又是從何而來的呢?如果這一切都可能隨時消失,那麼我的淚水究竟為誰而落? 遠處山巒圍繞著層層霧氣,夏奴想到故鄉也曾有這樣一座山,卻原來,相似的風景會出現在各個角落,也許天界,也許人界,也許魔界。以為只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是否已然上映了千百遍之有?這驚心動魄的經歷在夏奴的心靈深深刻下痕跡,卻也讓她悟到了許多難以言喻的道理。 沿路上,夏奴就這樣啜泣一陣,停一陣子,再哭一陣子,再低迴不已。小雷偶爾轉過龍頭,發出關懷的吟唱聲,那吟唱深深的撫慰了夏奴,為她受過太大衝擊的心靈找到了出口。 飛了許久,龍飛到一座偏僻的山區,或許是看夏奴有點累了,雷龍到了一道河谷中,緩緩降落於地,夏奴從龍背上下來。 龍溫柔的看著夏奴,夏奴看著雷龍,心裡覺得安心不少,卻又覺得從沒這麼疲憊過。龍鬚飄揚在空中,龍昂首看著湛藍的天際,眼神是夏奴從未看過的,牠輕輕轉過身來,望著夏奴。 然後,雷龍在地上轉了個圈,「砰」地一聲,青煙瀰漫,夏奴愕然,直到青煙逐漸散開,一個有著豎直的青色頭髮,青色雙眼,眼中還泛著金光的美少年,微笑的看著夏奴,他也是全裸著身軀,上半身肌肉結實無一絲贅肉,夏奴愣住了,不知道這男子打哪來的。 美少年開口:「奴,妳不認得我了嗎?」聲音竟帶著微微的雷鳴。 夏奴盯著他,半晌才恍然大悟,說:「小雷,你…你竟學會化人之術了。」 雷龍伸出手指,輕輕在鎖龍鍊上一畫,這神器立刻就裂開一條縫,錚的一聲掉在地上。夏奴瞪著他不敢置信,好一會才抱住雷龍嚎啕大哭,雷龍緊擁住她。 夏奴擦擦眼淚,說道:「我早就想問你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親呢?」 雷龍輕撫夏奴的美背,輕聲說:「奴,自妳離開後,我每天都很自責…」夏奴輕輕摸著牠的臉蛋,竟將牠當成還是小龍的時候,雷龍雙頰微紅,但沒有絲毫不快,續說:「我吃了『海棠千里慕朝華』這味藥,原以為治好了金蠶蠱毒,實則不然,它只能壓制毒性,但不管怎地,我的蠱毒看起來像是好了。」 雷龍輕輕摸著夏奴的頭髮,溫柔地說:「然後,妳表哥就利用我的自責之情…」夏奴「啊」的一聲,雖然早知結果,但她還是冒了冷汗,想不到申旭東如此惡毒,將自己賣掉後,持續對小雷下手。 雷龍繼續說:「他騙我可以找到妳,便將我賣給馬戲團,我被馬戲團用注有神力的鐵鍊鎖上,每天練習用鼻子頂蘋果跟跳火圈…但也因為如此,我才知道物極必反的道理。這金蠶蠱毒和海棠千里慕朝華,表面上是一毒一藥,其實藥本身就是毒,毒本身就是藥。毒藥之所以為毒藥,那是無法被人體所吸收利用。」 夏奴靜靜地聽著,用食指、拇指輕捻著小雷的青色頭髮,就像當年她常常惡作劇揪他的龍鬚一樣,但小雷真的長大了。 雷龍看著夏奴的眼神滿是柔情,繼續陳述著:「但這兩大神藥其實有著偌大功效,我藉著鐵鍊的壓制,將這兩大神藥融合入自身,也是驟逢的苦難激發了潛能吧,我悟出了修煉的真諦,如果從未遭遇這些變故,或許我現在還是在龍族部落,當一隻名不見經傳的龍,快快樂樂地過日子吧。」 夏奴輕嘆一口氣:「那也沒什麼不好啊。」雷龍目光緊緊跟隨著她,柔聲說:「是,奴,只要一直在妳身邊,是沒什麼不好的。」 對夏奴來說,這話帶有陌生的情感,她一怔之下,輕輕推開了雷龍,雷龍卻假作不知,繼續將她一把摟入懷裡。 雷龍無視夏奴的掙扎,說:「我發出龍吟,那鐵鍊就當場粉碎,當時我已功力大進,只是自己還尚未很清楚,對這一切仍抱有怨恨,我就把整個馬戲團都毀了,連帶傷了許多人後,騰空飛去…」 「當時我只是悟到了修煉的第一階段,就已有如此大的神力,奴,我發現到一個境界後,妳會發現,前一個境界所經歷的東西,當時自以為已經驚天動地,但層次提升後,會發現那都不值一提,跟上一個境界比,前一個境界的東西壓根都比不上的。」 夏奴覺得這話令她茅塞頓開,但又說不出來哪裡有暗合之處,就靜靜地聽著。 「我到了一個小山洞中,潛心修行,知道自己以前是多麼膚淺,但若沒這麼膚淺過,也無法將以前那些幼稚的念頭轉為養分,提升到上一個層次。總之,修行的過程中,我一直自問什麼對我是最重要的,結果卻是,我一直想到妳…」 夏奴臉上微微一紅,隱約知道了雷龍的感情,但她現在已對男女之事感到懼怕,她再也不想再被傷一次了,便又掙扎了幾下,雷龍卻將她抱得更緊。 「也算運氣好,有點誤打誤撞,或者是,當功力到一個階段,很多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很多只在史籍中見到的功夫,現在信手捻來,不須師傅教導,而是自己頓悟,知道很多招式都是從悟道而來,很多花樣都只是本型的變化。」 「於是,我學會了化人之術。原想直接去找妳,但我知道妳一定會先問妳父親,於是我飛回龍族部落,因為我的忽然消失,他們將妳父親軟禁起來,待我現身後才會將他放出。於是我一道雷劈死妳表哥,接著,我到了妳父親被軟禁的小茅屋,一道雷就將茅屋解體。龍族守護者們因懾於我的威勢,全村落的人都下跪伏倒於地,請求我的原諒…」 夏奴只覺雷龍的遭遇亦是驚心動魄,與自己相比不遑多讓,屏氣凝神的聽著。 雷龍續說:「但我那時,忽然一切都看開了,妳…可不可以別問我看開了什麼,我相信妳懂的,總之,我不想再待在龍族部落了,我將妳父親接走,到了一個小小的山村,他在那裏過得很愉快,接著,我就到天使部落找妳了。一開始看到東部落滿目瘡痍,費了很大力氣才問到妳的下落。」 夏奴聽到這,忍不住淚流不止,她緊抱著雷龍不放,兩人裸體相擁,雷龍結實的身軀緊貼著夏奴,強壯的手臂也緊擁著她。兩人的身體沒有一絲縫隙,緊密相合。 夏奴的淚水流到雷龍的背上,見那晶瑩的淚珠蜿蜒在他強壯的背脊上,夏奴驚覺一件事,雷龍不但已經化人成功,而重點是,他已經是個有肩膀的男人了。言念至此,夏奴發現自己胸脯緊貼著雷龍的,忽然感到一陣害臊,便要把他推開,雷龍卻抱得更緊。 夏奴低聲說:「小雷,放開我。」 雷龍柔聲說:「奴,妳聽我說,知道為什麼龍族守護者會有強大的神力嗎?」 這一向是千古難解之謎,夏奴奇道:「為什麼?」 雷龍低聲說:「因為…早期的龍學會化人之術的比較多,就有些與龍族守護者通婚,血脈中有了龍的神力,才使守護者神力如此強大,而後化人之術失傳,就少有通婚了。」 夏奴隱隱覺得不對,就點頭道:「原來如此。」卻伸手欲推開雷龍。 雷龍仍緊抱不放,咧嘴一笑:「這表示,我們也可以結婚啊!」 夏奴當場傻眼,搖頭道:「不,這是不可能的!」 雷龍看著她,眼神真摯無比:「嫁給我吧!奴!若妳願嫁我,我將一世待妳如妻。」 尾聲、琴瑟和鳴 夏奴仍搖著螓首,語氣堅定:「我此生,不會再接受任何人了!」 雷龍握住她的雙肩,兩眼緊盯著她不放,怒道:「難道,奴認為我連那些混帳天使也比不上嗎?」 夏奴淒然道:「不是這個意思,我對男女之間的情事,已然心冷…」 雷龍柔聲道:「奴,若妳接受我,我一定會珍而重之。」一手卻不安分地摸上夏奴的臀部。 夏奴一把拍掉雷龍的手,怒道:「小雷,說到底你也跟那些男人一樣下流!整日價就只想著那檔事!」 雷龍不解地看著她:「這是夫妻間都會做的事啊,我不懂哪裡下流了?」 夏奴無奈道:「我又沒說要當你妻子…」 方才還顯得很成熟的雷龍瞬間哭喪了臉,頗有些昔日幼稚小龍的模樣,他甕聲甕氣地說:「妳為什麼不願意呢,難道…妳有心上人?」 夏奴悲聲道:「有沒有都不重要,我這殘破的身子,又有誰願意接受我?」雙手抱胸,似乎是要保護自己那脆弱的身子,被無數男人踐踏過的身體。 雷龍看著她的眼神卻無半分輕視,在他眼中,夏奴仍是當年龍族部落的那位純潔少女,他溫言道:「奴,就因為我的緣故,讓妳受到如此悲慘的遭遇,若妳願接受我,我發誓一生一世待妳好。」 夏奴嘆:「反正我一輩子不會嫁娶!你又何必如此強求?」 雷龍一聽焦急起來,嚷著:「妳到底要怎樣才接受我?!」 夏奴定定地看著雷龍:「你為什麼非得要與我婚配?」 雷龍卻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那妳說,妳這一輩子,與哪個男子相處時間最長?」 夏奴回答:「我爹爹。」 雷龍微笑:「妳爹爹除外呢?」 夏奴大怒:「難道你是指西部落那些可恨的天使們?」想到四大天使,眼眶不禁又是一酸。 雷龍沉著的說:「天使除外呢?」 夏奴頭一撇:「沒有了。」 雷龍微笑著說:「怎麼會沒有?」手指自己燦爛一笑,「就是我啊!」 夏奴無言地看著他,表情木然。 雷龍一看,竟又焦急起來,嚷著:「妳為什麼就是不接受我,難道…奴討厭我嗎?」話剛說完,剛剛還顯得很有肩膀的雷龍,居然瞬間就嚎啕大哭。 這反而令夏奴不知所措,只好說:「哎呀,你怎麼說哭就哭,不是說男兒眼淚不輕彈嗎?」 雷龍卻吸著鼻子:「我不是男兒,我是雷龍…」 雷龍持續放聲大哭,豆大的眼淚從他那對亮閃閃的眸子中不斷落下,看起來倒像是當年那愛耍賴又皮癢的寵物雷龍,夏奴伸手抹去他臉上的眼淚,嘆道:「我怎麼會討厭你呢?」 雷龍見夏奴口氣又軟了,便食髓知味,一把抱緊夏奴,並在她身上磨磨蹭蹭。 雷龍溫和地說:「妳不用立刻決定,我們可以先試試…」 夏奴奇道:「試什麼?」 於是,雷龍將他那粗而長的陽具置於夏奴雙腿間磨蹭,夏奴柔嫩的肌膚本就敏感,那充血膨脹的物事又在玉腿間摩擦,令人難受之極,夏奴想推開他,卻反被雷龍壓倒在地。 雷龍不斷磨蹭,氣喘吁吁:「人類到底是怎麼交合的?是這樣嗎?」 夏奴本有點生氣,但看他這樣又感到好笑,便忍住笑說:「你說是就是了。」 雷龍再鈍,都知道被夏奴取笑了,他賭氣看著夏奴:「妳就是不給我─」 夏奴輕攏自己的秀髮,看起來好整以暇,這是她以往捉弄雷龍的慣用伎倆,她溫溫地說:「沒有啊,只是你不知道,我有什麼辦法…」 雷龍跳起身來,緊緊抱住夏奴,更加用力在她雙腿間磨蹭,嚷著:「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明明是撒嬌兼耍賴的動作,卻惹得夏奴滿臉通紅:「…別再蹭了。」 雷龍大樂:「妳臉紅了!所以奴也是喜歡我的吧!」 夏奴:「……」 雷龍誠懇地看著她,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其實我曾偷看過妳表哥表嫂在床上,他們就是這樣抱在一起磨來磨去的,奴,可不可以告訴我啊?」 夏奴嘴角噙著笑意:「不然你們龍都怎麼做的?」 雷龍搔搔頭:「這個啊,我看過公龍和母龍交尾,放進去,幾秒鐘就結束了…」 夏奴「哦─」的一聲,尾音拖的極長。 雷龍將她抱得更緊,嚷著:「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淚汪汪一臉無辜看著夏奴。 夏奴被纏得受不了,無奈地說:「我只做一次,你學不會就算了…」 語畢,夏奴一把推開雷龍,雷龍怔怔地看著她走入河流中,此處河谷深度只及膝,夏奴先是進入河水中,雙手捧起水來,水珠嘩啦啦四濺,那晶瑩美麗的水珠撒在她白皙聖潔的胴體上,雷龍看得痴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忙走入河水中,從後面摟住夏奴的嬌軀,心中忽然一陣滿足。 夏奴轉身,先是愛撫著雷龍的身軀,雷龍身材健美,但從未被夏奴如此撫摸過,不禁面紅耳赤。夏奴一雙柔荑摸過他精壯的胸膛、腹肌,在他有力的肩膀、鎖骨處大力按揉了幾下,雷龍覺得自己快要充血爆炸了。 接著,夏奴的小手不斷往下,直搓到他那根膨脹許久的老二,雷龍滿臉脹得通紅,就跟他那根老二一樣。夏奴輕笑一聲,搓了他那根幾下,讓他變得更硬。雷龍指覺得又舒服又難受。 接著,夏奴舉起他的生殖器,緩緩放入自己身體裡,「嗯、嗯」了幾聲,上下抽送了幾下,夏奴便嬌喘連連,雷龍則滿臉通紅。 夏奴滿面潮紅,道:「好了,就這樣。」說完後,將陽具抽離身子,轉過身去背對雷龍。 雷龍卻興奮莫名,一把抱起夏奴,將她壓倒在一旁的河谷地上,雷龍扳開夏奴長長的雙腿,看到那讓他興奮欲狂的小洞,發出渴望的呻吟。夏奴忍不住微皺起眉,但想到這是她自小陪伴到大的那條雷龍,兩人情誼如此之深,似乎沒什麼好計較的。 雷龍瘋狂的撲到夏奴身上,將自己那根肉棒對準小洞捅入,開始抽插起來,原先還像個青澀少年的雷龍,卻在此時激動起來,叫喊著:「啊~啊~啊~能夠學會化人之術,真是太好了!」夏奴聽這話令人臉紅心跳之極,又見雷龍的表情陷入一種瘋狂的喜悅,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結果只在肉棒的大幅肆虐下,發出一連串的嬌嗲。 雷龍只覺那洞十分緊實,將自己的慾望緊緊包覆在其中,又見夏奴如此嬌媚,雷龍好幾次幾乎把持不住,勉強忍了下來,但仍是沒很久就射了,一陣舒爽的感覺過後,雷龍一臉歉意看著夏奴。 雷龍忽然伏倒於地,誠摯地道歉:「對不起,親愛的奴,下次,我會努力的!」 夏奴見狀十分尷尬,她也不知道跟處男做那檔事是什麼樣子,心想著,馬馬虎虎吧,反正他是我家小雷,又不是我男人,便安慰著:「沒關係…」話甫出口,雷龍像是要彌補她似的,又再度將夏奴撲倒。 雷龍有了經驗之後,做起來更加賣力了,動作雖然猛烈,但他那稚嫩青澀的眼神、動作,卻激起了夏奴的憐愛,雷龍在夏奴身上大肆逞能時,夏奴便關愛的撫摸著他的俊顏,雷龍粗長的肉棒頂著夏奴的嫩穴,眼中飽含愛意。 「喔、喔、喔、喔!」耳中傳來雷龍興奮的吼叫,夏奴臉上又是一陣燥熱,怎會被那隻自小玩到大的龍給…?一睜開眼又看到雷龍溫柔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蕩,只覺體內那根熱呼呼的東西似乎又更熱了,夏奴體內湧出大量濕熱的液體,滋潤著雷龍那青澀的肉棒。 夏奴舒服的發出嬌吟,雷龍恍然大悟心想:「原來這就是水乳交融的感覺?!」於是操得更加大力了,夏奴一聲聲浪叫,媚眼如絲,這眼神是雷龍從未看過的,本還擔心夏奴會受不了的他,又將力道加大,狠力頂送著夏奴的小穴。 夏奴流出快樂的淚水,覺得自己似乎被治癒了,雷龍技巧成熟後,開始大膽地摸索著她全身上下,又似乎將夏奴當作珍寶般細心呵護、愛惜,雷龍充滿男性氣息的汗水不住灑落在夏奴身上,夏奴嗅聞著那氣息,覺得裡面是滿滿的情。 情慾交融之下,夏奴又害羞又興奮,身體便有了強烈的反應,她體內流出大量春水,全身抽搐、快樂地顫抖著,兩隻玉腿上豐盈白皙的嫩肉不住抖動,口中逸出陣陣輕吟,雷龍見狀,將她那纖細的腰肢箝的更緊,那肉棒又狠搗了她一陣子後,在嫩穴內部激射出一股白濁的液體,夏奴嬌喘不斷,眼眶含淚。 「舒服嗎?奴?」雷龍看夏奴那彷彿蘋果般紅咚咚的小臉,忍不住湊上唇吻了一下,細嫩肌膚的觸感又讓他更加情不自禁,原本的輕吻逐漸變成激吻,星星小火又燃燒成燎原大火… 雷龍的吻蘊含了這十幾年來對夏奴的愛,每一個吻都像是一味藥,或許夏奴還要好長的時光才能忘記這段過去;或許不用,但總之,他可以等。雷龍用他豐潤的雙唇,喁喁訴說著他的情。 這般情又演變成肉體間的搏鬥,雷龍的肉棒再度擠入夏奴小洞內,在裡頭不斷衝撞、叫囂著,夏奴的軟肉深深包覆著他,彷彿在說:「我願意、我願意。」雷龍觀察著夏奴的反應,時而加重力道,時而放輕,夏奴舒服得直打哆嗦。 然後,慾火越燒越旺,肉棒終於無法克制的越刺越深,伴隨著夏奴嬌俏俏的呻吟,雷龍見夏奴那嬌豔欲滴的模樣,更是恨不得讓她更欲仙欲死,粗又長的龍具一下下直抵花心,夏奴那高低起伏的音節令他欲罷不能。 雷龍大吼一聲,在夏奴濕淋淋的小洞深處灌溉自己的體液,那撒下去的瞬間,他感到無比幸福滿足,甚至身邊還出現了幾道小閃電,劈劈啪啪的,夏奴驚愕的看著他。 「太爽了嘛!」雷龍咧嘴一笑,夏奴雖然有想打他的衝動,但他那陽光般的笑容,忽然又讓她臉上一紅,遂停止動作。雷龍溫柔的摟緊她,「奴,我覺得好幸福啊。」 原本應該是甜蜜溫馨的時刻,但夏奴發現雷龍下半身又堅挺如昔,想當然耳,雷龍又再度摸上夏奴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多時又將他那碩大的堅硬塞入夏奴體內大肆抽插… 河谷中不斷傳來兩人的呻吟聲、喘氣聲,還有一點雷鳴和閃電,不知過了多久,夏奴疲累不堪,睡著了,待醒來後,發現雷龍不見了,周圍黑壓壓的,甚至有動物在打呼的聲音。 夏奴一起身,卻發現雷龍變回真身,頭尾相連,把夏奴圈在身體中間,睡的甚是香甜。 夏奴看著雷龍閉眼沉睡的樣子,不禁偷偷竊笑,關於兒時的美好回憶再次回到她心頭,那時雷龍總繞著她轉,在她身邊吐著小閃電,而她總是三不五時就要揪牠的龍鬚一樣,搞的雷龍直打噴嚏,打噴嚏時還會再噴出幾道小閃電。 夏奴溫柔的拍了雷龍眼睛幾下,雷龍睜開眼睛,驚愕地看著她,砰的一聲,又變回人了。 雷龍歉然道:「對不起,我心情好的時候就會忍不住變回真身…」夏奴溫柔的摸著他的俊臉,道:「這有什麼不好?」 雷龍一臉沮喪:「這樣就不能當妳老公了啊!」 夏奴啼笑皆非:「反正我不會結婚!你不用這麼堅持…」雷龍聽畢,又再度抱著夏奴磨蹭,纏著她問:「妳要怎樣才會答應?」 夏奴無奈地看著雷龍,後者一臉純潔無辜的模樣。她不禁回想起以前餵養雷龍時,他也是常用龍鼻子頂著自己的手,或用龍身在她身上磨磨蹭蹭,但因為是一條龍,所以不會想很多,哪知現在… 好複雜的心情啊。 雷龍不解夏奴的心情,仍持續死磨硬泡:「既然醒了,就再來一次吧!」手又在夏奴身上不住亂摸。 夏奴抓住他的手,無奈地問:「我們到底要什麼時候去找我爹?」 雷龍一笑:「直到妳答應我為止。」 夏奴瞪他一眼:「你這根本是威脅。」 雷龍滿臉笑靨:「不是威脅啦,只是希望妳答應嘛!」 夏奴啼笑皆非:「那有什麼不一樣?!」 雷龍無辜的看著夏奴,說:「真的那麼討厭我?」 夏奴嘆道:「…難道不能先找我爹再來談嗎?」 「不行啊。」 「為何?」 「如果妳爹也不同意該怎麼辦?妳先答應我,那事情才好辦啊。」 「怎說的一副一定要答應你似的…」 豈知雷龍一聽又雙眼泛淚,怔怔看著夏奴道:「妳就是不相信我對你的心嗎…?」 夏奴忙擺手:「得!得!你別再哭了!」 雷龍卻將夏奴按倒於地,一臉大樂:「既然妳還不相信我對妳的心,那我就證明給妳看吧!」 夏奴登時有種上當的感覺,但,並不討厭。 然後,雷龍又再度大展神威,兩人肉體不斷交纏,直到夏奴討饒為止,完事後,雷龍又化為真身,纏繞著夏奴沉沉睡去。 夏奴撫摸著雷龍的龍身,輕笑出聲,山頭雲霧繚繞,她只覺一切都很美好。 (全書完) 番外篇-1. 喜獲麟兒 雷龍焦急的在小木屋外徘徊來去,不時探頭張望裡面的情形,但隨即又想起夏奴的吩咐,又急急忙忙轉開頭。 夏奴臨盆前曾一臉嚴厲的對他說:「小雷,不許看!不然以後都不跟你好了!」惹的雷龍一整個心驚肉跳,因此再怎樣心焦,也沒膽闖進小木屋裡。 依據龍族守護者的體質,懷孕約半年即可產子,但生產前兩個月才稍稍見腹,且因天生神力加持,分娩時通常不會遭逢太大的痛苦。 雷龍聽著裡面夏奴微弱的呻吟聲,產婆絮絮叨叨的話語聲,喃喃道:「真是的,咱都已是結髮夫妻了,妳還要避著我什麼?」 雷龍眺望著約幾百公尺開外一幢小木屋,那是夏玉郎的住處。想起約莫半年前,他帶著夏奴與夏玉郎團聚的光景─ 一開始夏奴對兩人的事悶聲不響,自己倒是樂不可支的先說了,還大言不慚的對夏玉郎道:「從此以後,我就叫您爹了。」 但是… 夏玉郎卻沒有自己預期的那樣欣喜若狂的反應,反倒是臉立刻沉了下來,接著,出乎雷龍意料之外的是,夏玉郎抽起家中的掃帚,結結實實的給雷龍一頓打。 雷龍搔搔腦袋,也許自己對人類的事還不甚明白,龍族守護者真是個莫測高深的種族,學會化人之術是遠遠不夠的。 之後,雷龍與夏奴同住一間房,或許是還不習慣化人,雷龍常常裸著身體在家中跑來跑去,夏玉郎每看到就怒極攻心,又是追著他一頓打,但也只能默許雷龍成為女婿的事實,之後夏玉郎乾脆地說,要自個兒住一間屋子,但與夏奴相距不遠,可相互照應。 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吧,雷龍想。只是這夏玉郎也怪彆扭的,自從住在這小山村後,他的心絞痛從不曾發作過,心情應該是不錯的,父女團聚又是喜事一樁,何況還多了個女婿,又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雷龍左思右想,這時屋內傳出嬰兒啼哭聲。 產婆大喜,往屋外大喊著:「雙生兒!雙生兒!恭喜小相公您多了兩位兒子!」 雷龍聽言也是大喜,但更擔心夏奴的身子,他急巴巴的衝入屋內,見夏奴雖累的一臉蒼白,但看起來狀況還不錯。 接著,產婆一臉愉悅的抱起一個嬰兒,雷龍見那皺巴巴的小臉,心臟砰砰直跳,一想到那小得可憐的身體裡包著一個新生命,他就有種新奇的感覺。 產婆將正在啼哭的嬰兒交到雷龍手中,轉身去抱另一個嬰兒,試圖讓嬰兒哭泣,但嬰兒那皺巴巴的小臉上,居然出現了不屑的神情,雷龍以為自己看錯了。 「哭啊!哭啊!」產婆抱著嬰兒不住搖晃,嬰兒居然瞪了她一眼,雷龍有些錯愕的心想,應該是自己看錯吧?隨後,產婆乾脆狠打了嬰兒幾下屁股,嬰兒才「哇」的一聲哭出來。 雷龍見狀,也有些手足無措的抱著手上嬰兒搖晃幾下,嬰兒止住哭聲,接著,空氣中居然「劈劈啪啪」的出現幾道小閃電。 產婆嘖嘖稱奇,這種事情發生在人界或許會引起暴動,但她好歹也是天界居民,什麼怪事沒見過,便讚道:「虎父無犬子,小傢伙甫出生不久就如此厲害。」 雷龍大感得意,再次體會到新科爸爸的美好。產婆懷裡另一名小傢伙,則似乎露出不屑的眼神,雷龍注意到這對雙胞胎雖然都有著皺縮的小臉,但依稀可見,五官長的一點都不像。 「孩子…孩子…」床上的夏奴嚶嚀著,雷龍這才想起要給夏奴看新生兒,不禁暗罵自己糊塗,忙把嬰兒湊到夏奴面前。 夏奴汗濕了兩鬢,神情疲憊但欣喜,若在往昔,她誕下雙胞胎的事,在龍族部落鐵定引起軒然大波,龍族守護者要懷孕已是極難,更何況還懷了雙胞胎! 夏奴伸出長長蔥指,輕摸了幾下嬰兒的小臉蛋,露出心滿意足的神情,隨後又問:「聽說…有兩個?」 雷龍欣喜若狂的狂點頭,卻沒注意到夏奴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神情。產婆樂呵呵的抱著另一個嬰兒湊近夏奴道:「您瞧瞧,就是爹娘基因好,小寶寶才長的這麼俊俏啊!」 雷龍看著那皺縮的小臉,思索產婆話語的真實性,夏奴也伸出手指輕觸了嬰兒的小鼻頭,雷龍忽然發現,這方出生的小夥子,卻有著不低的鼻樑。 雷龍心中雖有著疑惑,但天性樂天爽朗的他,早在剛見到兩個小傢伙時,便已決定要投入自己滿滿的父愛,現在的他只有滿腔幸福,再無其他。 番外篇-2. 生父之謎 「乖喔!乖喔!」雷龍笨拙的抱著嬰兒前後搖晃,看著那可愛的小臉,心中無限滿足,另一個嬰兒則抱在夏奴手上,雷龍沒發現夏奴正神情複雜的看著他懷裡的嬰兒。 不過幾天,雙胞胎的面貌便清晰可見,一個有著青色雙眸,逢人便笑,樂呵呵的;另一個有著湛藍色雙眸,冷漠又高傲,總是面無表情。 雷龍心中不免疑惑,怎麼雙胞胎不管外表個性均是南轅北轍?但他認為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故對雙嬰態度沒有任何分別。 但夏奴卻似乎不這麼想。 一日,雷龍自外返屋,見夏奴正對著嬰兒哭泣。慌的他立馬衝進屋內,嚷著:「奴,發生什麼事了?」 只見夏奴連連搖頭,一句話都不說,那有著藍色玻璃珠的嬰兒似乎關心地看著她。雷龍心想:「難道是產後憂鬱症?」另一個嬰兒則持續的手舞足蹈,依舊是那副樂壞了的神情。 之後,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雷龍決定要好好攤開來問,便說:「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發現妳常常對著老大流淚…」 兩人還未想好幫嬰兒取什麼名字,只以老大、老二稱呼兩個兒子。只見夏奴欲言又止,雷龍心裡有數,便說:「我們是夫妻,一生一世都要互相扶持,難道妳竟信不過我嗎?」 夏奴泫然欲泣:「小雷,你應該知道老大不是你的孩子…」雷龍立刻打斷她:「對我來說,兩個孩子都是妳生的,當然都是我的孩子,從此以後,我就是他們的生父,兩個孩子對我來說絕無分別。」 夏奴捧住自己的臉,淚水從指縫間滑落,道:「可是,我就是沒辦法面對…」原來早在產婆宣告她生的是雙胞胎時,夏奴就想起先前聖安德魯說過的話:龍族守護者若在懷孕一個月內持續交歡,將可能懷上第二胎。當下她心中便有不祥的預感,這預感成真了─雙胞胎屬於不同的生父。 對夏奴來說,十二星座的面目已經模糊不可辨,如果這孩子是他們的呢?還是四大天使的?之前聽西部落長老言下之意,四大天使均死於戰亂,之後夏奴又被雷龍救出,雖沒有親眼證實四大天使的死亡,但夏奴再也沒勇氣去探究真實性,更何況,現在身邊又有了雷龍。 夏奴剛從悲痛中爬起,但每見到這嬰孩一次,往日的衝擊又會再一次呈現,她一下愛這嬰兒,一下又對他恨之入骨,夏奴知道新生命是無辜的,但每次看到他,仍讓夏奴覺得平靜的生活即將潰堤。 雷龍見夏奴心情這樣起起伏伏,心中暗暗擔心,便常出外採辦一些好吃好玩的逗樂她,但雪上加霜的是夏玉郎的反應,原本他一臉愉快的造訪夏奴的住處,想體驗含飴弄孫的樂趣,但看到老大那迥異於龍族的長相,略知夏奴過去的他,臉還是微微一沉。 雷龍見夏玉郎明顯偏愛老二,雖然老二是他的孩子,但他還是覺得對老大有虧欠,於是乎,哄老大的時間就變多了,但這嬰兒卻似乎對他有著天生的敵意,只有在夏奴懷裡才顯得心安。 原本,雷龍以為時間過去就會好轉,但某日,夏奴跟他說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 夏奴平靜地說:「小雷,我不要老大這個孩子了。」 雷龍這一驚非同小可,忙說:「奴,妳認為我對老大不夠好嗎?」夏奴搖搖頭,眼淚又快要流下來,雷龍忙拍拍她的背:「好好,有話好說。」 夏奴說:「原本我想跟了你後,把過去一切拋諸腦後,可是老大…我只要一看到他,就無法擺脫這個夢魘…更丟人的是,我不知道他是誰的孩子…」說完已泣不成聲。 雷龍不斷安撫著夏奴,但夏奴情緒早已潰堤,豈是他幾句話就能擺平的?百般無奈之下,雷龍又與夏奴周旋了幾天,但夏奴心意已定。 雷龍迫於無奈,只好抱著老大飛上天空,四處搜尋可能收養老大的家庭。最終他找到了一對和善的老夫婦,雷龍偷偷將嬰孩放在屋前石階上,暗暗觀察動靜,老夫婦很高興的收養了這個嬰孩,雷龍放心了。 之後,雷龍三不五時便到老夫婦的住處蹭一蹭,默默關心著老大的起居,但是,有一天,老夫婦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雷龍大驚失色,四處探問老夫婦的下落,卻沒有人知道,雷龍因此失魂落魄了好幾天,也曾發瘋似的四下查探,卻始終沒有任何收穫。 番外篇-3. 逢夏 逢夏今年10歲,就已手刃了殺父仇人。 他那過於早熟的神情,卻難以掩蓋仍顯稚嫩的臉蛋,但逢夏努力讓自己顯得無動於衷。自小,他便跟著父母四處逃亡,他那年邁的雙親遊歷過三界,卻還是無法逃脫仇人的追殺。 逢夏心中是充滿了恨的─如果自己能再強一點就好了─可從小顛沛流離的生活,讓他很難有機會找個明師來學學功夫。逢夏有著令人驚艷的資質,他無師自通,不過10歲便擁有過人的神力,他憑本能就能讓大巨岩飛躍好幾公里之外。 除此之外,逢夏也喜歡練習武藝,他試圖在擊劍的當下,讓劍發出嗡嗡的雷鳴,他曾為此自鳴得意,直到養父母被殺的那天,才發現這些雕蟲小技,在真正高手面前是不值一提的。 逢夏親眼見到養父母被殺,悲痛萬分,加上殺手見他年幼便輕忽了,一剎那間風雲變色,逢夏體內未經琢磨的潛質爆發,一陣強光和爆炸聲響過後,殺手在強光中硬生生的被支解了。 此時養父尚有一口氣在,提著這一口氣對逢夏說:「孩子…我有話跟你說。」逢夏再倔強,眼淚還是禁不住流了下來,養父開口:「其實我不是你親生父親。」 逢夏恨恨地說:「都這節骨眼了,爸還說這勞什子的話作什?逢夏自懂事來就只認您當父親,那有著血脈的生父,逢夏可從未見過。」 彼時,逢夏雖只10歲,卻有著黑髮藍眼、高鼻深目、白皙皮膚,端端是個俊美的小夥子,但他的養父母卻是膚色黝黑、五官平板、頭髮烏黑亮麗,間雜了幾許斑白。 逢夏被老夫婦認養時,因為生父沒有留下任何資訊,時值夏日,故養父母將其命名為逢夏。養父對逢夏一生的記憶如排山倒海般襲來,說:「你的生父是一條龍。」 逢夏大奇,只聽養父斷斷續續地說:「他把你放在我們家門口後,時常在附近徘徊,有次我看到他化成一條青龍騰空飛去,這才知道他是學會了化人之術…」 其實逢夏怎會不好奇自己的出身,但他還是嘴硬地說:「爸您就多休息,別耗力氣說這有的沒的。」養父嗯了一聲,輕聲道:「我真想跟你媽再回到魔界去,那是我此生到過最美的地方…」話音卻越來越微弱,最後幾不可聞。 逢夏將養父母的雙眼闔上,努力撐住自己雙腿,不讓自己摔倒,但還是發出陣陣壓抑的哭嚎。10歲的逢夏自從被親生父母遺棄後,又再度成了孤兒。 逢夏不知未來要何去何從,原本他對遺棄自己的生父是沒有興趣的,但對於要作什麼,他也沒有半點頭緒,父母死了,也手刃了仇家,逢夏卻覺得前途一片渺茫。 終於,他在自己也不承認的情況下,四處探問龍的下落。 逢夏到了龍族部落,詢問:「你們這裡可有著一條會化人的青龍?」部落的人們露出古怪的表情,一開始三緘其口,但逢夏憑著過人的毅力、討喜的外貌,加上人們看他是個小孩,戒心就鬆懈了,紛紛告訴他真相。 逢夏心中大感驚奇,原來那條會化人的龍早在10年前,就因細故與龍族部落有了摩擦,大發龍威後,帶著一名守護者破空飛去…那名守護者叫作夏玉郎,現在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 逢夏謝過部落的人們,開始了探親之路,他發現,四處走訪的過程中,可以暫時讓他忘記失去養父母的痛,同時將仇恨轉移到遺棄他的生父身上。 逢夏費盡千辛萬苦,終於在某個人聲鼎沸的市集,看到一抹青色的身影,符合龍族部落對這條龍的描述。他悄悄跟蹤了男子一陣子,男子似乎渾然未覺,還悠悠哉哉地走入一座山中。 逢夏躲在暗處偷看那男子,男子忽然發出爽朗的笑聲:「小鬼,別再跟我玩捉迷藏了,早在市集,我就發現你的蹤跡了。」 逢夏只得灰頭土臉的走出來,只見男子有著一頭豎直的青色頭髮,青色雙眸,正飽含笑意的看著他。逢夏心想:「怎會有人對陌生人如此友善的…這樣的人又竟會遺棄自己的孩子?」 男子笑著說:「幹嘛這樣看著我?你爸爸呢?走丟了是不是?」逢夏忽然怒由心生,質問男子:「我問你,你是人嗎?」男子錯愕地看著他:「呃…當然是啊。」逢夏一言不發,忽然如閃電般飛竄到男子眼前,伸手就是一拳。 男子愉快的側身避過,道:「身手不錯,就是缺乏明師教導,將來一定大有可為。」逢夏不過與他過招幾次,就已氣喘吁吁,狠狠瞪著男子,男子聳聳肩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小鬼頭,你爸媽呢?」 逢夏怒道:「我生父遺棄了我,而我的養父母在不久前死掉,這樣的答案,你高興了吧?」男子露出錯愕的表情,隨即語帶歉然的向逢夏道歉。 男子微笑著說:「那我也回答你的問題好了。」男子一昂首,一陣煙霧過去,逢夏眼前出現了一條巨龍,巨龍由上往下俯瞰著他,神情威嚴,逢夏竟生出敬畏之感。 但男子下一刻又化為人身,輕鬆地笑著:「所謂眼見為憑,這樣我就不用解釋太多。」逢夏吶吶地說不出話,卻又忽然脫口而出:「你為什麼要遺棄自己的孩子?」 雷龍一聽大驚,雙眼端詳著逢夏,10年前抱在懷裡的嬰孩面目逐漸放大,然後與逢夏重疊,他呆呆的看著逢夏,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逢夏深吸一口氣,狠狠揍了一拳在雷龍鼻子上。雷龍痛呼出聲,摀住自己鼻子,卻說:「你揍我是應該的…」 番外篇-4. 重逢 逢夏坐在小木屋中,眼前一名靚麗的女子優雅的斟茶,他登時感到呼吸困難,因為這女子就是他朝思暮想的生母,夏奴。 可她又遺棄了他,逢夏惱怒的想,可恨的是,自己卻無法憎恨眼前這名女子,那神態、那性情,端的是讓他無法怨恨,或許是殘存的那點血脈吧? 一名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跑進屋來,嚷著:「娘,雷君肚子餓了,要點糖餑餑吃。」夏奴輕嘆一聲:「雷君,去找你爹吧,娘有事要忙。」那小男孩雷君好奇的看了逢夏一眼,拍手笑說:「哈,這裡居然有個小孩子。」 逢夏不耐地瞪了他一眼,兩人雖同年,但逢夏明顯的就早熟的多,他這充滿防備的舉動卻未引起夏雷君的反彈,雷君仍一臉興味盎然的看著他。雷龍忙拉走雷君,道:「走吧,爹帶你去逛逛。」雷君才不情願的走了。 逢夏語帶譏刺地道:「啊,看來雷君也是妳孩子啊。」但心中卻一陣酸楚。夏奴靜靜地凝視著他,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這說來話長,你可有耐心聽我說完?」 逢夏努力擺出高傲的神情,睥睨著夏奴,好像自己地位在她之上,才說:「說吧,可別廢話太多。」夏奴淡淡一笑,在繚繞的茶香中,將自己在天使部落的遭遇一五一十的道來… 過程很長,但逢夏卻絲毫感受不到時間的長度,他錯愕、震驚、惱怒,雙手握緊膝蓋,直至已經淤青還渾然未覺,他甚至一度希望,夏奴說的不是事實,他逢夏居然是─龍族與天使配種政策的產物。 逢夏激動的站起來,大聲嚷嚷:「妳是騙我的,妳是騙我的吧?!因為妳無法面對遺棄親生子的自責,所以編了個爛故事來騙我!」夏奴平靜地表示:「我說的都是真的,但信不信由你。」 逢夏咬著牙,依照夏奴的說詞,他「可能」的生父就有16個之多─其中12個已確認死亡,剩下4個,照夏奴的說詞應該也已死亡,但沒有親眼證實。 夏奴望著逢夏的眼睛,忽然覺得他跟某人好像,柔情一起,就對逢夏幽幽地說:「你…可是相當怨恨我吧?」逢夏一呆,本想嘴硬的回答是,但看她這樣,竟又無法狠下心來,便用壓抑的語調說:「原本是恨的,現在還好了。」 夏奴溫柔地說:「對不起,當年是我太任性了,逢夏,如果你願原諒我們,我們隨時歡迎你回來一起住。」逢夏卻搖搖頭,心中一陣酸苦,道:「妳已有妳的生活,我再貿然闖入,只是個不受歡迎的不速之客。」 夏奴默然,一會才說:「雖然你的生父已不可考,但你的眼睛像極了四大天使中的兩人。」逢夏「啊」的一聲,覺得自己的追尋之旅似乎看見了曙光,便問:「是誰?」 夏奴看著逢夏那頭柔順的黑髮,很明顯是像到自己,那對閃閃發光的藍眼珠,使她心念一動,卻不想將話說死,道:「四大天使中有兩人是藍眼睛:以撒和亞伯,只是…可能都已過往。」 逢夏卻一把抓起背包,爽朗地道:「那也沒關係,大不了我去他的墳前吐個口水也好。」夏奴愕然:「但你不知道你的生父是誰啊。」逢夏笑著說:「那就兩個都吐吧。」語畢,他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了夏奴的家。 夏奴從後追上了他,嚷著:「逢夏!逢夏…」逢夏轉頭,夏奴手中拿著一個項圈,中間還有一明顯的裂縫,夏奴顫聲道:「還是要跟你道歉,這鎖龍鍊…是我曾待過天使部落的證物,若你…若你…」逢夏一言不發,接過鎖龍鍊,溫言道:「我知道的,母親。」 逢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地上拜伏了夏奴,接著又轉身離開,夏奴見著他離去的背影,過往的記憶如海嘯般襲捲了她,久久不能釋懷。 番外篇-5. 天使部落 逢夏千里跋涉,路途辛苦,但卻絲毫感受不到路程的艱辛,對他來說,能有個明確目標可供追尋,遠比茫然一片來的好。 這天他來到一座高山,山峰處覆著皚皚的白雪,逢夏仰頭看著山峰,知道這裡就是天使部落的邊境,翻過這座山後就是天使部落。 逢夏毫不猶豫的動身了,隨著高度越來越高,氣候也轉趨嚴寒,但逢夏自小顛沛流離慣了,又有天生神力護體,這路程對他來說倒不辛苦。 山路因積了雪,所以滑的厲害,逢夏小心翼翼的行走,只見越往高處爬,周邊盡是一些高冷氣候才會有的樹木,路面上僅有逢夏留下的腳印,此處罕有人跡。 但到了近山峰處,逢夏聽到優美的歌聲傳來,他愣住了,想不到這裡還有人?便加快了腳步,只見眼前一個小山洞,歌聲就從山洞中傳出,逢夏想也不想就鑽了進去。 看到眼前景象令他呆立:一大塊冰矗立在山洞內,裡頭冰著好幾個人,有的雙目圓睜,有的露出錯愕的神情,這冰塊似乎將每個人生前最後的神態都保存了下來。而在冰塊前方,一個美貌女子正哼著歌,一邊拿著扇子在其中一人面前搧風。 「……」逢夏目瞪口呆看著眼前這幕,女子停住歌聲,徐徐轉頭道:「唉呀,想不到這裡也會有人來。」 逢夏指著那一大塊冰,結結巴巴地說:「妳…妳這是在作什麼?」女子輕鬆的笑了:「還以為你是天使部落的人呢!沒看到嗎?我在給該隱大人煽風呢!」 逢夏心想:「這女的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女子卻似乎洞察他想法,淡淡一笑:「這千年玄冰裡冰凍著的,是我族第一流的勇士,當年東西部落大戰後,天父為了意示安撫,便提此建議,將已身亡的勇士們長眠於此,待哪天部落醫療技術進步到可以令其復生,再從千年玄冰中取出。」 逢夏似懂非懂,女子似乎覺得無聊,又在該隱的面前搧了幾下,逢夏覺得可能是眼花了,但那該隱似乎不悅的瞪了女子一眼,女子又說:「初次見面你好,我叫安琪拉,小夥子,我看你這副模樣,本還以為你是天使部落的一份子呢。」 逢夏胸臆間湧起一股奇異的感受:像是忽然被認同的感覺。但他又對這個瘋言瘋語的安琪拉有著排斥感,便沒有說話。安琪拉自言自語:「我對該隱大人仰慕許久,因此自他被冰凍起來後,我便時常來這探望他。」 逢夏一聽,忽然又對她改觀了,安琪拉笑問:「你怎麼會來這啊?」逢夏一猶豫間,將自己的身世簡略說了。安琪拉神色微微一黯,嘆道:「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 逢夏疑惑地看著安琪拉,後者微笑著說:「你母親是個好人,當年安琪拉也很仰慕她呢。」逢夏只覺安琪拉說不出的奇怪,但她也不以為意,又輕輕哼起歌來,間或搧該隱幾下。 逢夏見安琪拉自顧自的作自己的事,也沒再說什麼,便離開了山洞,往天使部落的方向走去。 番外篇-6. 十年之後 逢夏下了山,眼前幾棟零星的平房,逢夏心中一股難以平復的心情,不知道那是什麼,似乎越期待就越怕受傷害。 他腦中雖思忖著,腳下可沒停,最後竟然在天使部落中奔跑起來,任那風吹拂著自己的髮絲,逢夏心跳加速,卻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害怕什麼。 一旁的房屋越來越密集,逢夏呼吸急促,氣喘吁吁,只見天使部落似已恢復往日榮景,但他仍注意到其中有幾棟傾頹的民房被黃線拉了起來,地上插了個告示牌寫著:戰爭和平紀念館。 逢夏停下腳步看了幾眼,又開始在部落間奔跑,路上有些行人好奇的看他一眼,卻也不以為意,但經過紀念館後,他便聽到身後有著呼呼的風響緊跟著自己,逢夏不加理會,繼續在天使部落內舉步狂奔,彷彿這能宣洩自己過激的情緒。 後面有人喊著:「小朋友!小朋友!你是誰?這樣到處亂跑很危險的!」逢夏不予理會,那人「呼」的一聲出現在他眼前,只見他騎著一台飛天摩托車從天而降,逢夏目瞪口呆,對他那台摩托車遠大過對他的好奇。 男子擦擦汗,笑道:「你跑的還真快!這台老舊的摩托車快要跟不上你的腳步了!」逢夏好奇的伸手摸了幾下摩托車,摩托車居然發出嗚嗚的聲響,似乎對他的碰觸表示抗議,逢夏「啊」的讚嘆出聲:「真好玩,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男子詫異地望著他道:「小朋友,看來你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啊?」逢夏見那人有著深棕色的頭髮,英挺的外貌,暗暗猜測著他的來歷,男子便開口:「我是騎士團長聖安德魯,小朋友,你怎麼會來這裡?」 逢夏對他的摩托車燃起了興趣,竟把找尋生父一事暫時拋諸腦後,就說:「大叔,我回答你後,你會借我這台摩托車騎嗎?」聖安德魯瞪大眼睛:「大、大叔…」隨即定定神,說:「恐怕不行,這摩托車現在在部落是珍品,因為戰爭,部落科技倒退幾十年,我是騎士團長才有這資格騎摩托車。」 聖安德魯嘆道:「至於其他騎士沒有配給的,就只好騎飛天掃帚了!想想,天使居然淪落到要騎掃帚,這真是情何以堪!」 逢夏聽他居然發起牢騷,實在沒有興趣聽他廢話,繼續撫摸著那台摩托車,摩托車居然發出舒服的呼嚕聲。聖安德魯打量著逢夏,道:「所以你到底為什麼會來這裡?你的父母呢?」 逢夏看他絮絮叨叨,想著乾脆一次打死,便說:「事實上,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誰,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確認這件事的。」聖安德魯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逢夏原以為他會有更大的反應,見狀便說:「我母親夏奴告訴我,我的爸爸不是以撒就是亞伯,聖安德魯,你知道是哪一個嗎?」這話總算成功激起聖安德魯的反應,他「咕咚」一聲自摩托車上栽下來,鼻青臉腫的爬起來,吶吶地說:「什、什麼…?」 番外篇-7. 認父 逢夏坐在摩托車後座,算是滿足了部分騎車的癮頭,腳旁兩道白色翅膀呼呼的拍動,見著景物在底下飛逝而過,逢夏相當享受。 聖安德魯卻一言不發,自逢夏發出驚人之語後,他便神情複雜的讓逢夏上了車,說要帶他去見以撒和亞伯,逢夏自是欣然接受。 事實上,夏奴只告訴他四大天使中以撒和亞伯的名字和幾許事蹟,逢夏並不知道眼前這人也是其中之一,聖安德魯轉頭偷覷了他一眼,輕聲問道:「你母親有沒有跟你提過我?」 逢夏覺得奇怪,但心思敏感的他沒有直接回答,卻說:「我先前寄養在別人家,與母親相逢十分短促,故沒有時間說太多前塵往事,僅知道以撒和亞伯是部落的四大天使。」聖安德魯「噢」一聲,沒說什麼。 到了一棟大型圓頂建築物前,聖安德魯讓逢夏下了車,道:「這是我們部落的中心議會,以撒常在這開會議事。」見逢夏望著建築物,聖安德魯道:「你在這等等,我進去找他,還有…」他神情複雜的加了一句:「其實我也是四大天使中的一員。」 聖安德魯走了,逢夏忽然升起一股衝動,就是朝他後腦勺巴下去,但還是忍住了,他踹了那台摩托車一腳,摩托車不悅的發出嗚嗚聲。 等待的過程令人心焦,逢夏時而雙手握拳,時而仰頭向天,天使部落的天空一碧如洗,逢夏忽想,到底哪裡才是我的家呢? 遠處兩個人影走了過來,逢夏見聖安德魯帶著另一人,那人有一頭金色捲髮,在陽光下不羈的閃動著光芒,聖安德魯有點不安的說:「為你介紹一下,他就是以撒…四大天使的一員,也就是你母親的…咳咳。」意識到自己失言,聖安德魯假意咳嗽了幾聲。 逢夏心下不快,見以撒神情有點複雜但力求鎮靜的樣子,他便輕描淡寫地說:「以撒,原來你不是獨眼龍啊?」 以撒瞠圓了眼,饒他機智過人,一時間竟不知作何反應,他細細打量著逢夏,心下疑惑:「這小子有沒可能是我的種?」 聖安德魯忙在旁解釋:「10年前大戰,許多天使的確負傷,以撒傷在左眼沒錯,但蒙天父照拂,現在已能視物。」又補充說明:「我和亞伯的傷就嚴重多了,亞伯英勇過人,與基路亞和阿卡洛鬥法,法力耗竭,又斷去一臂,自那之後他纏綿病榻好幾年,即使已將他斷臂接回,花了若干歲月復健,才讓他手臂活動自如。」 以撒見逢夏仍默默打量自己,那雙碧藍色雙眼一眨也不眨的,忽然一陣尷尬,忙道:「我有個私人會議室,我們先去那裡坐坐吧!聖安德魯,可否請你通知亞伯這件事呢?」聖安德魯答應了,騎上飛天摩托車飛上天空,但臨行前,他仍望了逢夏一眼,眼中有著難以捉摸的情緒。 番外篇-8. 血緣檢測 以撒的會議室不過7坪見方,只有兩組簡單的沙發和一張長桌,而現在,以撒和逢夏就面對面坐著大眼瞪小眼。 氣氛相當沉默,以撒心中閃過許多奇怪的念頭:「所以奴當年真的懷了我的種?」心臟砰砰亂跳,他知道夏奴為何會認定是他或亞伯的兒子,因為這小鬼有一雙湛藍色眼睛,四大天使中僅他和亞伯有。 逢夏審視著以撒,心中也是疑惑:「這看起來有點奸詐的大叔難道就是我爸?」其實以撒和聖安德魯都是相當英挺的熟男,但在更加幼齒的逢夏眼裡,大人都一個樣。 以撒見狀,大概猜的出逢夏在想什麼,忽感一陣窘迫,便問:「所以你與母親生活在一塊嗎?那她怎麼沒跟你一同來呢?」 此話忽然激起逢夏的怒氣,他「哼」地一聲不說話,以撒心想:「這小子真難搞。」逢夏才一臉高傲地說:「還沒確認父子關係前,我們就先別急著敘家常吧。」 以撒默然不語,過一陣子,門開了,亞伯也是一臉不安的走了進來,這讓他感覺好過了些,聖安德魯神情尷尬又帶著點落寞地道:「那麼…你們慢聊,我先走了。」舉步離開了會議室。 亞伯望著兩人,猶豫了一會,終於決定在以撒身旁坐了下來,同樣與逢夏面對面。 逢夏看著亞伯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心中忽然閃過強烈的不安,這情緒在方才就有,只是這一刻到了頂點─逢夏忽然想大力揮舞著自己雙手並高聲吼叫,以宣洩自己高漲的情緒。 以撒嚥了嚥口水,以往,他都是扮演團體中破冰的角色,但在這一瞬間,他巴不得有人能勝任他的工作,隨便出來說幾句也好。 想不到卻是逢夏先開口,他故作鎮靜地問:「你就是亞伯?」亞伯這才想起還未自我介紹,忙回答:「是的。」氣氛忽然又一陣尷尬的沉默。 逢夏見兩人不發一語,心中暗罵幾聲,道:「你們這樣看著我…難道我就知道該怎麼辦?!」他心中惱怒,這兩人不都是成年男子了嗎?為什麼在這場合卻沒人知道該作什麼? 亞伯見狀會意,道:「其實…我們部落有檢測血緣關係的方法。」以撒「啊」的驚呼一聲,道:「你都準備好了?!」此話一語雙關,但亞伯似乎沒聽出他言外之意,回答:「剛剛聖安德魯找我時就已提到此事,我有請人準備好,待會就會送過來。」 逢夏見亞伯雖然雙手微微打顫,但頭腦冷靜、臨危不亂,忽然對他多了幾分好感,看著亞伯那俊俏如冰雕般的側臉,逢夏心想:「該不會…是他?」 不多時,響起敲門聲,門外一男子低聲道:「亞伯大人,您要的東西送來了。」亞伯走到門外,拿進一托盤,托盤上放著兩個燒杯和一個滴管,滴管裡裝著一些透明液體。 以撒吞了吞口水,望了望亞伯,再望了望逢夏,努力比對逢夏與亞伯及自己長相的相似度。而逢夏恍若未聞,凝視著亞伯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番外篇-9. 父子相認 亞伯把托盤往長桌上一放,以撒重重的跳了一下,逢夏瞪了他一眼,藉此緩解自己的情緒。 接著,3人繼續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亞伯忽然開口:「你跟她…住在一起嗎?」逢夏聽這語氣,心中突突亂跳,心知這兩人中必有一人是自己的生父,便誠實回答:「沒有,我生母已另組家庭,先前我是與養父母一同生活,直至他們過世,方來尋找自己的身世。」 亞伯「噢」地一聲,神情有點落寞,道:「難怪…你是獨自前來的。」逢夏壓抑著自己洶湧澎湃的情緒,沉聲道:「既然檢測器具已經來了,那我們就開始吧,該怎麼作?」 亞伯欲開口,以撒忽然打斷他:「慢著…我們還是先來聊聊你之前的生活吧…」 逢夏感到不耐:「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要作檢驗?」 以撒額頭卻沁著冷汗,好幾滴汗水順著額角流下,說:「孩子,你不明白我的心情,因為你不是當事人…」 逢夏瞪著他:「我就是當事人啊!」 以撒嘆道:「小子,你知道嗎?如果今天你是一路手舞足蹈的跑過來跟我打招呼,說,嗨,以撒你好,我是你的親生兒子。我還比較不會這麼緊張…」 逢夏不耐煩聽他廢話,轉頭看著亞伯,亞伯正看著他的臉神遊物外,一看他轉頭登時會意,便催促著以撒:「早驗、晚驗,也是一樣的事…」 逢夏雙手抱胸,故意裝作一臉若無其事,但他的唇卻發抖泛白,這無法逃脫以撒銳利的眼光,以撒愉快的心想:「這小子早熟歸早熟,呵呵,畢竟還是小孩子。」但隨即又憂慮的想:「看來這就是難搞的叛逆期,如果這小子真是我兒子,那之後該怎麼辦呢?」想到這,竟然有點笑不出來。 亞伯逕自開口:「首先,我們各自滴一滴血在這燒杯裡…」他拿起兩個燒杯,續說:「而孩子,你在這兩個燒杯各滴一滴血,然後我會用這滴管內的透明液體,在這兩個燒杯中各滴一滴,如果沒有血緣關係,那液體就仍是透明的,如果有的話,就會呈現藍色…」 逢夏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全身血液似乎都凝結了,以撒怔怔的坐著,忽然希望眼前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從未有過一個孩子,也從未有一個孩子跋涉千里前來認父。 但亞伯下一刻就抽出小刀,以撒只好不情願的劃了一刀,鮮紅色的液體滴入燒杯中,他忽然覺得有點恍惚,那血珠子凝成一顆小小的圓球,在燒杯中閃爍著魔幻的色澤。 亞伯也如法炮製,在這節骨眼上,他倒顯得心平氣和,逢夏一聲不吭,任亞伯在自己手上劃了一刀。然後,亞伯用他微微發抖的手指捏住了滴管,以撒忽然希望他能不小心打破它。 當亞伯將滴管內的液體滴入燒杯內時,以撒終於忍無可忍,摀住了眼睛,待他終於有勇氣移開雙手時,看到亞伯的燒杯內漾著藍色的液體,而亞伯牙關不斷打顫,雙眼緊緊盯著逢夏不放。 番外篇-10. To be Continued… 亞伯激動的看著逢夏,道:「你是我兒子…我跟你母親的孩子啊…」他雖努力使聲音顯得平穩,卻仍然難掩激動。 逢夏卻一臉不屑:「哼,那又如何,養的大如天,生的放一邊,我跟你不過有點血緣關係,但在我成長過程中,可從未見過你的影子。」逢夏嘴上雖硬,但雙手卻緊抓著自己膝蓋,指節已然泛白。 亞伯誠懇地說:「十年前東西部落大戰,我重傷難癒,因此臥病在床好幾年,待我身體日漸康復,要再尋你母親的身影,已遍尋不著,更加不知道我與她還有一個兒子,若可以的話,讓我有機會補償你。」 逢夏沉默了,其實他一再壓抑自己的心情,以一個10歲孩子來說,他最想作的事情其實是對著生父怒吼:「為什麼在我小時候,你從未出現?」但這樣一來不符合逢夏一向自負的早熟形象,因此他壓了下來。 以撒見已經沒有他的事了,便悄悄退出了會議室,心中雖有點失落,但又好像放下一塊大石。 逢夏喘了幾口氣,壓抑自己激動的心情,他從背包裡拿出已經斷成兩截的鎖龍鍊,說:「這是我母親給我的,我不需要了,給你吧…」 亞伯鄭重的接過鎖龍鍊,道:「那你接下來要何去何從?依我看,不如留在天使部落吧,我可就近照拂你。」 逢夏冷笑:「怎麼?現在才開始要盡父親的義務嗎?我看也是因著天使部落的利益吧?你著眼於我強大的潛質,想為天使部落張羅一名出色的戰將。」 亞伯對他的冷嘲熱諷不以為意,只認真的看著他,道:「不,這不是作為一名天使,而是作為一名父親的請求。」 逢夏望著亞伯誠摯的眼神,心中有一塊地方被打動了,但他不知為何,還想擺擺架子,最好讓亞伯求他,心裡會比較痛快一些,逢夏的成熟度超越同齡小孩太多,故也知道這樣的行為很幼稚,但不知為何,就想幼稚個一回。 逢夏緊緊抿住嘴唇,想裝成自己不當一回事,但看著亞伯那熟悉的五官,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逢夏知道眼前這男子體內與自己流著相同的血,那是相隔千里也無法阻絕的呼喚,忽然,逢夏想流淚了。 倔強的逢夏忍住鼻頭的酸意,他小小年紀,已經遭受了太多磨難,這磨難的源頭,則是源自於當年天使部落的決策,之後環環相扣,這才造就了眼前這樣的場景。但事到如今,又能怪誰?又怪的了誰? 亞伯彷彿能與他心靈相通,輕聲道:「我是不會強迫你的,我看的出,你天賦異稟,若能跟著我,我願傾囊相授,若你不急著離去,或許可以先留個幾天試試看…?」 逢夏不發一言,但亞伯知道他是同意了。亞伯一直觀察著逢夏,他知道這孩子綜合了自己與夏奴的諸般特質,頭腦冷靜這點像了自己,但倔強、易心軟這點又像了他母親…想到這,亞伯那淡漠的胸塞間又塞滿了各種情緒,幾乎令他透不過氣來。 想不到,當年天使部落的決策會以這樣的結果呈現,亞伯百感交集,還有自己與夏奴的一段過去…會是以逢夏作為一個延續…生生不息的延續。想到這,亞伯多年不曾濕過的眼眶,終於再度蓄滿了淚。 逢夏見著此情此景,第一次由內而外的,承認了眼前這名男子就是自己的生父。他再也忍耐不住,從沙發上跳起來,抱著亞伯嚎啕大哭,好像要把這幾年心中的苦楚一併傾瀉完畢。 之後,逢夏跟著亞伯學習法術,父子倆性格雖不盡相同,但相處倒是融洽,亞伯相當了解逢夏,他對逢夏的理解程度,竟比養育逢夏10年的養父母更來的深。他對逢夏悉心指點,從沒有一絲一毫不耐煩,就像當初他對夏奴那樣,這份情到了逢夏身上,將更加深遠的延續下去。 逢夏資質本就優異,但如此出格的天賦,若未遇著明師,只遇著庸才教導,可是要憾恨一輩子的…逢夏何其有幸,得了個生父,又得了個人生的師父。 父子朝夕相處、相濡以沫,若將過程看作個結果,或將結果看作個過程,那麼都同等圓滿,逢夏的技藝越來越高超,竟有超越亞伯的趨勢。 但過了5年後,逢夏15歲了,許多人都選擇在這一天離家獨立,逢夏也不例外。 逢夏笑著對亞伯道:「我也該出去闖闖了!不該老跟你廝混在一塊。」 亞伯神態依舊平和:「你要去哪裡?」 逢夏聳肩:「或許去魔界吧!天界已經開發過度了,聽說魔界是個尚待開發的原始地,去那裡或許會很有趣。」 亞伯早知道有這麼一天,生性淡漠的他還是忍不住喟道:「但這千山萬水的,我若想念你,那該怎麼辦?」 逢夏微笑,胸有成竹地回答他的生父:「這千山萬水的,我尋到了你;若你想念我,也該尋著千山萬水來找我。」 亞伯只是一笑,沒說話,任著逢夏離開了他的視線。或許沒人知道,鎖龍鍊老早就被他珍重的放在辦公桌上,不時被眷戀的拿起來把玩。 逢夏一路直到了天界往各界的通道入口,一名守衛站在一堵厚厚的灰牆前,神情倨傲:「小子,想幹嘛?」 這灰牆是個強大的結界,通常天使想前往通道,最常用的辦法便是買通守衛,但逢夏卻不這麼作。 逢夏一言不發,伸出手來對著那堵牆,「轟」的一聲,整座牆塌了下來,守衛目瞪口呆。逢夏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走過守衛身邊,進入往魔界的通道。 (番外篇完) 後記 這一篇是單純的碎碎念,跟本文沒有太大關係。(笑) 其實當初在寫《奴本多情》一書時,原本的構思是設定幾個個性、外表相異的角色,再以不同類型的角色去帶出不同style的性愛。 可以說這是一部以H為主題的小說。 本來是不打算寫任何劇情的,就算有劇情,也只是為了順理成章發展H才寫出的劇情,盡可能寫的合理些,因為唯有在較為合理的情境下,H才會比較有真實感。 至於要寫哪幾種情境的H,原先是預定與四大天使輪完兩輪後,慢慢演變成多P、女女、男男的H,最後被西部落抓去,大輪姦完後,雷龍搭救,青梅竹馬式H… 唯一沒料到的大概是與四大天使,尤其是亞伯產生了感情。因為寫大綱和梗概時,我只隱約知道,之後女主角不會像一開始那麼討厭天使,可能會多少有點情愫在。 可能小說主角有他們自己的生命吧,不知為何,寫著寫著,到第二輪的時候,夏奴就對亞伯動情了,原本大綱只設定好她會懷上四大天使其中一人的孩子,但到了這一刻,作者忽然就知道她會懷亞伯的孩子了。XD 不得不承認寫到後來還是有點揪心,現在越來越清楚知道寫一對一的故事好處在哪了(淚)。亞伯一整個是熟男,真的好揪心啊好揪心… 不過順帶一提,我朋友是雷龍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