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npH】》 楔子 “封锁皇城!!关城门!!” “关城门!!” “城门!!” 一声声回音响彻皇城。 急切的呼声一层层传递下去,到最后皇城边缘也只听得到关门两字。 禁卫军开始盘查皇城所有出入口,不留一丝缝隙,严格的一个个检查。 黎城百姓还正沉浸在太皇女诞辰一百日庆典中,脸上的喜色都还没有褪去。 在禁卫军严肃的表情中,城口前来往的百姓堵住不出,不明事以的百姓终于开始惊慌起来。 盖因目前在位的女皇德善兼备,黎国在她治理下继续繁荣昌盛,百姓皆是爱戴女皇,毕竟吃饱饭穿暖衣,百姓就无其他追求了。 此前未曾有过庆典时禁卫军封锁城门之事,此次如此严肃紧急,必是宫内出了大事。 被拦截的百姓没有担心自己怎么办反而开始担忧起女皇了。 待所有出去门盘查完毕,已是第二天寅时了。盘查时,每一刻都有人将信息回报宫内。只是时间越久,宫内之人越绝望。 城门城内都盘查完毕。 无人。 是啊,等宫内人发现人不在后,都已经一刻钟过去了,怕是早已逃之夭夭了。 宫内之人终是忍不住泪眼婆娑,看了身边哭成一片的侍从和早已泪水沾湿脸庞的帝后。她仰头,未流之泪终是倒进心里。 “此事不可声张,查出何人行事,寻回皇女,至于照顾皇女的嬷嬷与宫人……” 她看了一眼帝后,闭了闭眼,睁眼时,已是狠厉无比。她用力挥手道:“杀无赦!” 旁边久候的禁卫军和皇城侍卫齐齐跪地:“喏!!” 她牵着帝后的手缓步走出帝厅,对身后准备上前跟着的侍从挥挥手。 “你们下去吧,我和帝后走走。” “喏。” 她用手帕擦拭着帝后脸上的泪渍,左手紧紧握住帝后的手,十指紧扣。 “我们一定会找回皇儿的!一定!” 她直视帝后双眼,坚定的眼神给他安心。 帝后伸手抓紧脸上擦拭的手,声音沙哑的道:“薇儿,无论天涯海角,定要寻他个水落石出。” “到时……” 他温柔的看着她:“必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她回道: “好。” 亲亲 亲亲 冬日,皇城砖瓦皆白,鹅毛般的大雪絮絮而下,往日生机勃勃的御花园也只余红如血的寒梅傲然而立。 “咳……咳……” 咳嗽不时的响着,长乐宫内寝,只见一小姑娘斜靠寝塌,眼神怏怏的,尽管一脸病容,也遮掩不住小姑娘清冷丽色。虽还是稚子,但也不难看出日后可长成绝色美人。这是夏国长乐公主冷修颜。 内寝里装满了炭火,烤的室内如夏日般炽热,她缓慢的翻阅着手里的书籍,室内静谧无比,除了翻阅纸张的声音,只余她自己时不时的咳嗽夹杂其中。 “陛下万岁。”内寝外殿厅,宫女恭敬的道,声音微乎其微,冷修颜立刻两眼有些发亮的看着门口,清冷的眸此刻也是亮晶晶得,下一刻就看见内寝门‘吱呀’一声开了。 走进来一个器宇轩昂的成年男子,着一身黄衣,上有五爪金龙威猛飞腾,鬓发皆梳于头顶,以双龙戏珠的金黄发冠固定。 男子后面跟着一名十叁四岁的少年,少年明眸亮齿,红唇艳艳,细嫩的肌肤如白雪一般白嫩,一身黑红色的宫装衬着少年,更显脸色白嫩了,好一个绝色少年。 这就是夏国的皇帝冷亭温和太子冷修洺了。 “父皇。太子哥哥!” 见来人,冷修颜轻声唤道,又一阵咳意袭来,她压抑着轻轻咳着。脸颊因为憋咳升起一股嫣红色,眼角一股湿意,脸色却因这份嫣红显得精神几分。 “莫急,想咳就咳出来,憋着做甚?” 男子上前摸了摸小姑娘的头,轻声说道。 “怕是颜妹又想逞强了。”那少年斜眼瞪了小姑娘一下,虽说语气有点恨声,但也看得出他的关切之意。 “病了就是病了,难受就咳出来,颜妹这样憋着,可是不想早日病好,跟哥哥去上学?” “咳……咳……没……没有的事情。只是不想父皇和太子哥哥……咳……太过担忧。” 冷修颜一听他们这样说,便不再憋着咳意,边说着话还止不住的咳。 “颜儿这般咳,嗓子怕是要坏,御医下的药这般无用吗?”冷亭温坐在榻沿,开始怀疑那群御医的专业性。 “父皇,无事……咳……颜儿已用过药膳……现在只咳嗽也不……咳……也不烧了……御医不是说十二时辰便不再咳了吗,……咳……现在不也才过几个时辰,父皇莫过担忧……咳……颜儿还承受的住。”冷修颜将手里的书放在旁边,一只手拉着冷亭温,一直手拉着冷修洺,清冷的眸里浮现层层暖意。 “颜妹这般懂事,倒显得我和父皇担忧过度了。”冷修洺调笑道,确实,从日早发现冷修颜烧着,到御医对症下药,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时辰而已,也是冷修颜身体好,一场高热一副药贴便药到病除了,现在也只有余威,咳嗽。 “看颜儿精神这般有力,为父便安心了。”冷亭温抽出手,轻拭冷修颜微微汗湿的刘海,室内炭火确实足,连他进来还未有一刻钟,身体都开始发热起来。 “太子留下陪颜儿解闷,为父就回去看折子去咯!”冷亭温起身,斜挑凤眼看了太子一眼。再安抚的摸了摸冷修颜的头,转身离去。 “恭送父皇。”整齐划一的声音。冷修颜冷修洺对视,眸里尽是笑意。 冷亭温踱步往长乐宫外走去,对跪在地上宫女太监挥挥手,示意他们起身离去。 他踏上人凳上了轿子,眼里是沉思。 洺儿,怕是…… 那样的眼神他不会看错,当初的他也曾有过。 炽热,爱恋,珍视。 快十年了…… 他看向西边的方向,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那里已经不再痛了,剩余的只是野心和责任。 但是他再想到长乐宫的颜儿,内心最后的柔软,留给了她,他的女儿,他的一切。 罢了。 只望洺儿不要重蹈覆辙啊。 他到底,还是年纪大了啊…… 内寝里,冷修洺已经脱掉鞋子和外衣上了榻,火热的身躯紧紧的搂着冷修颜。在冷亭温看不到的地方,冷修洺放肆的可怕。全然没有一个作为太子的端庄大气。像个变态似的,头部贴在冷修颜修长的脖颈,深深的吸着冷修颜身上地香气。 “咳……太子哥哥……今日颜儿不想玩游戏。”冷修颜乖乖的让冷修洺抱着,清冽冽的说道。她伸出右手,慢慢的把玩着冷修洺批在肩头的发丝,冷冽如丝绸一般。 “好,听颜儿的~” 冷修洺伸出舌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上下滑动,声音有些沙哑,跟方才少年清亮的语气不同,这是充满爱欲的嗓音。 看着舌尖下白嫩的脖子越发瑟缩,冷修洺收起玩弄的心态,按压升起的欲念,道:“今日课上太傅还在问你,怎的玩个雪就病了,往日也不见你身子如此脆弱。还笑你怕是近日读王经读怕了,不想上课。” “那还请太子哥哥……咳,给颜儿说说情,待颜儿病好,一定把缺课补上,颜儿不是不想上课的,希望太傅能原谅。”虽冷修颜性格慢热清冷,此时也不禁被太子哥哥转述的话羞红了脸。她是真的不是故意生病的,还有她很喜欢和太子哥哥上太傅的课,也不知为何,帝王经她一点也不觉得枯燥乏味。还特别喜欢看和向太傅请教问题。 “嗯……”冷修洺拖长尾音,听着像是在犹豫。 “太子哥哥?”冷修颜疑惑抬头,只见冷修洺闭着眼睛噘嘴,她轻勾唇角,懂了他的意思。 “啵!” 她快速用力的在少年红唇亲过,然后清凌的双眸盯着他。 睁开眼,少年觉得不够似的,低下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允吸住冷修颜红润的唇瓣,用力一吸一舔,看着被自己口水滋润的唇瓣,冷修洺才觉得满意。 他看着那亮晶晶红唇的主人,终是满足的答道: “好。” 小团子 小团子 二人躺在榻上,相拥着。 冷修颜安静的听着冷修洺说着今日的课程和朝堂上的风雨。时不时的问一下心里不明白的地方,少年一一作答。渐渐地,她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慢慢的在少年清亮的嗓音里坠入梦中。 感觉身旁睡着的呼吸声,冷修洺停下了解说,他偏头静静地盯着她精致的小脸,眼里是无法掩饰的炽热爱恋。 她还小。 他对自己说道。 再等等。 等你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欲,那时…… 那时该如何呢? 我的妹妹。 内寝炭火足,热气腾腾。冷修洺摸了摸她的后背,已是汗湿。 他起身,唤来宫人,打了一盆热水。 药的后劲这时显现出来,冷修颜睡的死死的。冷修洺将她全身擦拭完换上干净的亵衣,都未有醒来的状态。 做完一切后,他没有再拥着冷修颜,而是坐在榻沿,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还是个孩子呢。 他手指轻抚她的红唇。柔嫩触觉让他想到了那时,婴儿时的她。 五岁的他,突然有了个妹妹,他被母后告知时,兴奋的去瞧着在父皇怀里紧闭双眼的白胖胖的婴儿。 那时他没有看到母后眼里的嫉妒憎恨,一心只沉浸在自己有了个嫩嫩小小的妹妹的开心中。 有人陪着他了呢,他想。 小小的一个,柔嫩的胖手紧紧握住他伸手戳她脸颊的食指。好可爱啊! 就算母后以后不来看望他,他也不会失望难受了,因为母后给他带来了妹妹,陪着他。 不过母后怀孕到生子他居然都不知道,母后都不曾来东宫跟他说过,果然是学业太过繁重了吗,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忽略了。 他满怀开心的看着他的父皇母后,脆生道:“我要一辈子保护妹妹,对她好!” 他的父皇满意的摸他的脑袋,眼里是以前从没有的爱意。 “洺儿可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他伸手抱过小小的婴儿,双眼亮晶晶的,用力的点头道:“嗯!!” 在他看不到地地方,是帝王无情冷漠警告的眼神。帝王看着他的皇后,眼神是狠厉的警告。 后来啊。 后来颜儿从小小的一团儿,慢慢开始长大,开始说话,开始走路。 然后帝后关系越发僵冷,甚至于在他面前都不会伪装了。 皇后日渐歇斯底里,对他越发冷酷,甚至于……打骂。 他知道原因。 因为自小团儿会走路会说话以来,他母后越发情绪不稳,经常他都能看见,那美丽的双眼闪过的狠厉。 因为小团儿得到了帝王那所谓的宠爱和真心。 帝王的心是冷的,但是他对小团儿是不一样的。 经久不停地赏赐,甚至于封号。 是的,小团儿自生下来就有了封号,长乐。这是皇城内所以皇子皇女都不曾有过的荣耀。 帝王早期甚至于算是冷酷暴君,但小团儿在他身上拉屎拉尿他都不曾生气。 不一样的。 他常常来看小团儿时,母后都会幽幽的说着。 他听到了帝后的争吵。 他想,他知道了原因。 他开始深深的嫉妒憎恨着小团儿,为什么她能得到父皇的爱,还骗他,得到了他的爱。 他不再去椒房殿。 那日,他在规定的日子里去跟皇后请安,不知为何,皇后盯着他良久,居然用力将滚烫的茶杯往他脸上摔来。嘴里疯狂的说道:“我为什么要生下你!这张脸!滚啊滚!” 茶水沿着脸滴落,把衣服浸湿,额角一股血液冒出。 头疼。 心更疼。 他一直对母后抱有幻想,幻想能和其他皇子母亲一样,温柔端庄,可以在他累的时候抱抱他,然后他能亲切的叫她母后,她也能温柔的叫他,洺儿。 他没有哭。 他用袖子擦净额角,缓缓对着皇后磕了个头,然后离去。 他在椒房殿庭院看到了那个小团子,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清冽冽的眸子就那么看着他。 然后稚嫩的声音响起:“哥哥,不疼,呼呼。” 那一刻,他才发现他是如此的虚伪。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这个小团儿身上,她那么小那么嫩那么软,她才叁岁而已,她什么也不懂。 她不懂为什么母后会疏离她,她不懂为什么时不时会遭受到掐虐。她不懂父皇的爱对于她来说是什么。她也不懂,为什么他会远离。 他带走了她。 椒房殿是个深渊,不适合她成长,他将以前因为嫉妒和憎恨留下的错误弥补。 帝王问他为何把她带离椒房殿,他只说了两个字: “捧杀。” 帝王懂了。 他表现的太明显了,也太过疏忽,以为在他的保全下,小团儿会安全一辈子,快乐的长大,但是他不会想到后宫的女人,是如何能忍。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总会出现纰漏,他太过自负。 他的儿子八岁,天真快乐了五年岁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开始成长。 帝王放心的将小团儿放于东宫成长,四岁起与太子同读。得知此决议的后宫,不知摔碎了多少名贵茶杯与花瓶。 帝王与他定议,小团儿在东宫养至七岁后,便正式入主长乐宫。 在此期间,吃穿用度,与太子无异,四书五经六艺,亦与太子同学。 他不知道父皇打着什么主意,为何要一女子之身学习这些,毕竟这里又不是黎国,女子自是不必学习如此复杂之学。 他把疑问放在心底。 小团儿因为幼时被疏离冷落,甚至于被皇后悄悄虐待。性格变得清冷喜静,她不爱热闹,只喜欢呆呆的一人独坐。亦不喜四方宫人在旁。 甚至于情感比旁人慢热。 后来慢慢长大了,才好一点。在东宫爱的氛围下,终是安全开心的长大。 冷修洺收回远久的回忆,看了看天色将晚,叫来宫人准备膳食。 “颜儿~颜儿~”他轻声唤道,伸手抱起冷修颜,为她穿上外衫。 “嗯……太子哥哥……啊~啾~”冷修颜睁开迷蒙的双眸,用力打了个哈切,等她努力从睡意中醒来,已经是坐在食桌上了。 二人相亲相爱的互相夹菜喂食,愉快的用过了晚膳。最后看着冷修颜捏着鼻子喝下药膳,吃过刷苦的蜜饯,冷修洺满意的离去了。 毕竟颜儿身子强壮,这般睡一觉起来便未咳嗽了,他也安心了,该回去处理公务了。 要知颜儿虽一副清冷瘦弱的身子,可却偏偏有一身莫名其妙的神力,身体康健无比。以往他们从来不会担忧她的身子会生病甚的。 不过目前看来,颜儿明日便可回去上课了,相信太傅也心安了。 上学 上学 翌日。 天光大亮,长乐宫内,冷修颜早已梳洗完毕,昨夜药膳功劳颇好,睡的一夜香甜。她早早就精神无比的起床练武,顺便将昨日落下的功课一起补完。幸好一场病大起大落,一日便好完全,她可不想错过今日的冬日御射课。 用过早膳,披上火红的火狐毛领斗篷,便往序文殿而去。 在序文殿门口下了软轿,冷修颜疾步往里走去,刚踏入殿内,便被一疾呼而来的怀抱抱紧,该主人还发出欢呼声:“啊啊啊!!长乐我好想你呜呜呜~~~~”呜呜声好不委屈。 冷修颜无奈,安抚的拍了拍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萝卜头,说道:“就一日未见而已。” 怀里的小萝卜头抬头,用力吸了吸鼻子,一双圆润的猫眼眨啊眨,胖嘟嘟的可爱脸庞是终于得救的表情:“你不来,太子和寒之都欺负我!”萝卜头发奋的告状,嗯!!乘着那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哼! “啪!”一柄折扇敲在萝卜头的脑袋上。 “嗷呜!!”萝卜头松开冷修颜跳起来,双头捂住脑袋,猫眼怒视着罪魁祸首。 只见那人一身月牙白衣,一头墨发披散至臀,一半用一根银色发带束紧,几根不听话的发丝散于额前,贴在粉色的唇瓣上,低垂着眼无奈的看着小萝卜头,长睫投下一片阴影。 温文尔雅,担称四字。 他用折扇指了指小萝卜头,无奈道:“我和太子又何欺负你了?只是让你学习罢了。” “噗……”冷修颜没忍住,轻笑一声,她就知道,这小破孩又耍无奈呢。 她朝白衣男子拱手道:“寒之有心了。” “长乐公主。”段无畏拱手回礼。 “樾之。”她看向被说破谎言的小萝卜头。伸手拉着他进入课堂。 太子冷修洺早已在她来时便已注意,只不过那个小矮子钱茂茂打断了他的招呼声,此时众人进来,他点头向她招呼。秉持着太子的矜持没有出声。 冷修颜亦是颔首呼应,趁太傅未来前坐上自己的位置。 冷修颜看着太傅踏进堂内,按压住躁动的猫眼萝卜头,对着他轻声道:“禁言听课。”安抚的看了他一眼,翻开今日的堂课,正襟危坐。 太傅看到堂下四人已齐,慰问了一下昨日冷修颜的状况,顺便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有无放下功课,待她说已与太子温习功课后,便满意的点头,开始讲课。 太严苛了,不愧是太傅,长乐生病还要她紧抓课业!!钱茂茂内心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他紧咬笔尖,猫眼狠瞪着段无畏,只恨不得手里的笔就是那虚伪之人,将他呛呛晾晾揍一顿。 然后在太傅看过来时又乖巧的看书。 然而段无畏根本不理他,直接无视钱茂茂的视线,专心听太傅讲业,不懂的地方就温言问之,与太子互相学习。 身旁的动静冷修颜止不住心里讪笑,这个小猫,可比她还大两岁呢,长成这跳脱的性子,也不知工部侍郎家是如何有趣。 上午就在太傅严苛的课业中逝去,众人用过午膳休憩片刻后,便向射场而去。 路上吵吵闹闹,钱茂茂又对着段无畏龇牙咧嘴,紧抱着冷修颜的手臂眼神得意的看着那人,终于在太子的警告和冷修颜温言相抚中安分下来。 冷修洺摇头道:“你就是太惯着他了。” “樾之还小。”冷修颜摸了摸矮她半个头的小猫,语气无比宠溺。 “哼,比你还大上一岁呢,瞧瞧他这成何体统,路也不好好走。”看着那半个身子都紧靠在冷修颜身上的矮子,冷修洺不屑道,内心恨不得把那双手砍掉,要不是这矮子还小,他绝对要这么做! 这小子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吗?? 段无畏安静的看着他们叁人互动,那双好看的眸里是无尽的笑意。 钱茂茂真是他们叁个的冤家,每次想要好好说道说道他,看着那双可爱纯净的猫眼,就甚也说不出了,罢了,这份天真就让他们好好护着吧。 到了御射场,场内已有几位皇子皇女在练习,御射旁侧的武场也有武师在进行教课,呼喝声马蹄声声声入耳,好不热闹。 “宫内最热闹的怕就是射场和武场了。”冷修颜呼了一口白气,褪下火狐领斗篷,露出一身红色劲装,接过旁侧侍从递过来的弓箭,她专属马儿早已牵了过来,向冷修洺等人招喝了一声,便翻身上马去了。 “啪!”用力一拍马屁股,下身沉着用力夹紧马身,冷修颜放开牵绳的手,抽出箭矢搭上弓箭, “咻~” 正中靶心。 “长乐公主英姿飒爽啊。”段无畏轻叹道,每次御射课她是最兴奋的,这样纯粹的快乐传染给了他们每一个人。 “那是当然!长乐可是最最厉害的人!”钱茂茂一脸骄傲的说道,还用力拍了拍胸脯。道: “明年春日狩猎赛,长乐必是第一。” “你这小子,难道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冷修洺斜眼看他。 “切勿妄自菲薄。” 虽他也觉得颜儿有力夺冠,但也不能夸下海口,皇城殿外颜儿就没有敌手了,不过想到她那一身神力和那武林高手师傅,内心也是无比认同的,第一,她但得。 “闲话莫说,再不上场可等着颜儿笑话?”欣赏完冷修颜英姿飒爽的身姿,冷修洺也踏步场内,骑上自己的黑马疾风,进入练习状态。 其余二人也各自上了自己的马儿,场内无话。 夏国以武治国,所以就算是闺中少女,也是使得一招半式的,皇城内更甚,官家小姐公子等,学业可缺,但武功不可少,虽不至于学到能一招制敌,但能强身健体也是可的。皇宫里皇子皇女自四岁开蒙起,便要和武学类课业一起练习,每年的春日狩猎赛就是考核皇城内10-16岁少年少女的赛事。夺冠者,皇帝便赐予一朵金莲,赐字“勇者第一”,以此来做鼓励。 皇城俊杰数不胜数,赛事又称之为一场鸳鸯宴,每次春日赛过后,便有不下五对看对眼的少男少女议下亲事,也算是一桩美谈了。 明年冷修颜开春叁月,将将在狩猎十日前过十岁生辰,刚好到了参赛年龄。不知这朵还未开放的花骨朵,又会绽放怎样的光芒。 游戏(h) 游戏 在御射场上松了筋骨,冷修颜满足的回了宫。 不过病了一日,就感觉骨头都硬了,以后千万莫再病了,她对自己说道。 她喜欢在御射场上和马场时,骑马奔走的自由感,风吹拂脸庞刺痛的感觉,都是快乐的。 泡在汤池里,她舒服的叹息。 身后,一条白嫩的手伸出来,放在她的肩上开始揉捏,一下又一下,从肩膀到后颈再到脊背。 冷修颜舒服的呻吟出声。 “太子哥哥……嗯……肩上再重点~~” “嗯?颜儿忘记我如何跟你说的?”低沉的少年音就在耳边,呼出的气让冷修颜耳尖敏感的颤了颤。 “洺……洺儿……那里…….那里 …..啊….”脊背酸软处被用力按压,冷修颜整个人舒服的软了身子。倒在了冷修洺怀里。 在汤池热腾腾的水汽下,冷修颜清冷柔嫩的脸庞都被熏得红彤彤的。 冷修洺低声一笑,低垂着头,红唇探出,在冷修颜眼皮上轻轻一吻。 然后往下一点点吻下去,在她红彤彤脸颊时,舌尖也忍不住探出在可爱的脸颊上又亲又舔,最后终于吻上她的嫩唇,湿漉漉的,又软又甜。他用力允吸着她软嫩的唇瓣,舌尖伸入她的口腔上下舔舐,纠缠着她的小舌翩翩起舞。空荡的汤池内只于口泾黏腻的啧啧声。 “呼……呼…….”二人放开相黏的嘴唇,一丝银线断落在两人唇间,两人对视一眼,眼角眉梢都是春意。看了看被亲的亮晶晶的嫩唇,冷修洺舔了舔唇,细嫩的喉结上下滚动,果然美味啊~他想,怎么也吃不够。 “洺儿……今日……玩游戏吧。”她看着被水汽熏得媚眼如丝的少年,说道。 他羞涩般的低眉垂眼,脸色艳如芙蓉,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一点也没有作为太子时的严肃与霸道。 他看着他爱的人儿,温言道: “好。” 冷修洺双手一拢,将冷修颜抱出汤池,擦净身子用棉巾裹紧二人。 寝内炭火足,细听尚能听到火星噼里啪啦作响,如他们眼神交织一般粘稠。 冷修洺将她压在榻下,食指从她的额头轻轻触摸而下。 浓烈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冷修颜感觉到了热,很热,她握住冷修洺丝丝冰凉的手,细嫩的舌尖慢慢吸吮着。 直到他的手指布满湿迹。 她吻上他的唇,在他的唇上上下碾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探险似的颤巍巍的小舌伸进他的口腔内,勾着他舌尖挑逗吸吮。吃他的舌像是想吸出甚似的。 她的手向下探去,摸到一颗柔嫩的乳头,用手指又捏又捻,将它捻的红通通的,硬如豆粒。 她用手指代替唇,捻着他的舌轻轻滑动,小舌舔舐到乳头,对着豆粒般的乳头使劲吸舔,直到将它舔的湿漉漉吸不出甚东西才罢休。 慢慢往下,她握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棒,粉嫩的龟头已经渗出一丝粘液,指尖一捻,液体浓烈的都断不开。这根肉棒漂亮的好似艺术品。她舔了舔唇,用力摩擦了一下腿心,她也流水了呢。 看着这根粉嫩干净的肉棒,她伸出指尖轻轻触了触龟头顶,上下一撸。 “嗯……”他握紧握着他命根的手指,舒爽的叫出了声。 “啊……颜……颜儿……用那个……嗯……” 冷修颜停下探入他粉嫩后庭的手指,在暗榻里,拿出了工具和润滑。每次一看到太子哥哥可爱的后庭,她总是忍不住。想进去想进去,想让他舒服。 他将两腿放开,把最柔嫩的地方对着她,他柔嫩的后庭颤巍巍的,好像在对着她说,快来吃我快来吃我。 冷修颜一边律动着挺翘的肉棒,一边给粉嫩的后庭做着润滑。唇舌并用,对着他的肉棒上下又吸又舔,舌尖顶在他龟头上的小孔,往里伸进舔舐。 “啊……啊……颜儿……嗯……好舒服……颜儿用力……那里那里……用力顶……” 冷修洺忘情的捂住自己的手臂,把自己的乳头用力揉捏,腰臀上下摇摆,浪叫的口水都止不住流了出来。 冷修颜手指顺着润滑慢慢进去他的后庭,刚入一根手指便被肠璧夹的紧紧的,肠璧蠕动着不让她离开,使劲往里夹吸。 她像往常一样,直接对着前壁那处凸点顶压,果然他一颤,肠内立时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她的手指。她用手指在里面扣扣挖挖,只对着他的爽点顶弄,顺着他上下摇摆的粉臀,慢慢插入了一根与他形状大小一样的玉势。 “嗯……啊……快点……颜儿快~嗯……” 他抬起冷修颜的头,浪叫的唇激吻上她,舌头胡乱的在她嘴里乱捣,臀部疯狂的抖动,嗯嗯啊啊好不淫荡。 他伸手揉搓她的阴部,早已湿漉漉一片,水都滴落出来,他揉搓着已硬挺地阴蒂,轻拢慢捻,使劲在阴蒂上碾磨,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舔弄着她的唇瓣。 “嗯……啊……洺儿……舒服……舒服” 冷修颜松开唇,叫出声,细嫩的臀在他的手指上左右摆动摩擦,手里的玉势也不停地抽插,双手齐用,那根粉嫩的肉棒在她的手里快速抽插,他的手指也快速的碾磨阴蒂,突然,冷修颜身子一软一个哆嗦便泄了出来:“啊……洺儿……我又尿了……啊啊啊啊啊” 她手里也用力一顶,冷修洺臀用力往上翘,龟头一动小孔一缩一张,一股乳白色液体也射了出来。 “啊……嗯……射……射了” 他臀缓缓耸动,精液又多又急,将他和她的下体弄地一片狼藉。 他软到在榻上,后庭淫荡的翁合着。 冷修颜慢慢舔弄着他的肉棒,将手上和肉棒上液体都舔舐干净,才说道:“太子哥哥,颜儿最喜欢这个游戏啦~” 她抽出玉势换上自己细嫩的手指,摸着粉嫩的褶皱,高潮的余韵里收紧翁合的后庭不舍的绞紧她的指尖,一根,两根,顺着湿滑的液体,她缓慢的插进,抚弄抠挖。 “嗯~啊~”刚泄的一塌糊涂的肉茎不要脸的又挺翘起来,直直的戳向她的红唇。想要进入那个紧致的极乐之处。冷修颜别开唇,舔了舔唇角,笑道:“哥哥,你自己玩啊~” “颜儿……嗯~啊~别……”没有得到抚慰的肉棒,空荡荡的在空气中颤着。粉嫩的色泽引人色欲。 ————————————————————— 前十章都是太子哥哥的戏份,大多视角在他那里,女主对性的了解,全是他教她的。 爱后庭是女主的性癖,相当于看到漂亮好看的后庭,她都能立马湿hhh 太子哥哥太宠爱她了,他发现这个事情时,第一时间就撅起屁股把菊花贡献出来了。 所以女主拒绝不了粉菊,后面所有男主都会扒开屁股求女主艹。 女主不成年之前绝对不会插入,太子哥哥现在开始到后面几章都是肉,但是以后就难咯! 游戏2(h) 游戏2 看着冷修洺因漂亮地肉棒得不到抚慰,而声声哀求呻吟,冷修颜吞了吞口水,嗓子燥热无比。 抚弄着他柔嫩的后庭,泄过的甬道一阵阵痉挛收缩,蜜液不停的往外流出。 “哥哥自己玩~”她再说了一遍,伸手抚住他抓紧棉巾的手,握在他的肉棒上。 “颜儿~想看哥哥……自己玩到泄~”她放开自己的手,看着他。右手不停的抽弄着他的后庭,汁水横溢。 冷修洺泪眼婆娑,满面羞意,他生涩的动了动自个儿的手指,学着平日她的方式,轻揉满撸。 虽和颜儿在性事上孟浪无比,但自个儿玩弄那根肉茎却是少有,除了颜儿在床事上的羞弄,他从未自己玩弄。 所以自泄这技艺,一直都是生疏的。 自泄哪有颜儿那柔嫩的手儿弄着舒服。 但颜儿爱看,他也就从了。 他知道,她最爱玩他的后庭,前面这物,玩弄少之又少,光玩后庭就能自己玩到泄,怕是这世上只有她了罢。 顺着颜儿抽弄后庭的快感,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颜儿……嗯……嗯……那儿……”他边撸边叫着,后庭的快感越来越强。 他吻上她的唇,口液顺着缝隙流了出来,他也不管。 冷修颜用力的吸着他的舌头,腿心快速的摩擦着阴蒂,水流如河,蜜液一股股的打湿了棉布。 “啊……啊……太子哥哥……洺……洺儿…” “啊……哥哥……嗯……好哥哥” 后庭早已入了叁根手指,她的下身和他的下身都已滑腻的一塌糊涂。 腿心夹弄已满足不了她的快感,她将他的大腿夹在腿心摩擦,快速的前后滑弄。将他大腿也弄地湿漉漉一片。 他扣紧她的后脑,舌尖湿腻的舔弄着她蜜唇,把她亲的眼泪汪汪的。放开舔吮的肿胀的唇,两人抵额呻吟。 突然她用力一夹,一股急切的蜜液顺着他的大腿泄落而出,两片阴唇贴在他腿上一缩一缩的好不淫荡。阴道内,痉挛着,深处传来了无尽空虚,好想……好想有什么东西……那里…… “哥哥……啊……我来帮你~” 看着自己泄了,冷修洺还可怜兮兮的挺直着肉棒,被那双漂亮的手指没有章法的撸动着。得不到泄出。 伸手接过他的肉棒,把他的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庭,双手握着肉棒,低下头轻轻含入龟头,一舔。 “啊~~” 他呻吟一声,伸手抚住她的头,舒服的没忍住下体用力一顶,半截肉棒进入了紧致温暖的口腔。 “唔……”嘴里被粗鲁进入,用力吞咽口津,她不舒服的斜看他一眼。吐出肉棒,再吞入。如此反复,手上也不停地撸动着,滑腻的液体在撸动中噗叽噗叽作响。 嘴里也发出啧啧的声音。 “哥哥自己玩后庭……”趁着间隙,她对着他未动的手指说道。 “啊……颜儿……嗯……” 只能听着她的话,那根手指顺着她撸动肉棒的速度插入着。 “啊啊啊……颜儿……那儿不可……” 她看着他龟头上可爱的小孔,舌尖用力往里钻进,抽插。那孔一缩一缩的,甚是可爱,她快速的用柔嫩的舌尖抽插着这个小孔,龟头吸入,吞吐中,那孔儿也被进出着。 他被入的眼儿朦胧,抽插的手指也放了,只用力抓紧着棉布,似乎以此就能承受那极乐般的快意。 “嗯嗯……舒服……好舒服……啊……” 快感一阵一阵的向他袭来,那处像是已登极乐似的,他的耳内已经轰鸣,只听得到他孟浪的浪叫声。 突然,他脑袋一阵白光袭过,那快意猛的射了出去。 “噫……唔……”他舒爽的呻吟出声,那儿也半软在她的手里。 冷修颜吞咽下似有甜意的精液,轻轻抚着他颤巍巍的身子。两手指夹着黏腻的精液,到他的眼前。 “哥哥,这东西可是又多又甜,你是又吃了甚东西?” 将手指上的精液放入口中,吻上他。 “你尝尝。” “我吃了果香丸,”他边吻边说道。 “你不是说要哥哥给你甜的蜜水吗?” 他喘息。 “呼……呼……”她放开唇,与他抵额相视。 “去汤池。”她说道。 冷修洺看她与他一身黏腻,棉巾早已狼藉一片,用已经凌乱湿透的棉巾裹住两人,入了汤池。 冷修颜趴在池沿,稍作休息,身后的冷修洺用浴帕擦拭着她的身子。 从她柔嫩的肩,平板的胸部向下一一擦拭干净。 “哥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她握紧他擦拭下体地手,将他手指放在那蜜道处。 “待颜儿及笄便可。”他抽出手指,继续擦拭着她的身子。 “还有五年啊......” “哥哥,我今日泄时,内里痒,甚想用何物入进去止痒。” “五年可真难等。” 她委屈的瘪嘴。 不过是委屈的抱怨,在他耳里听来犹如轰鸣,下身立刻又挺立起来。他别开下体,不想让她发觉。清了清嗓子,说道:“颜儿莫急。你身子太小,不到及笄不可行此事。” “哥哥随你怎么玩弄都可,颜儿便不要入自己的身子,可行?” “唔,那……那行吧。” 她偷笑,太子哥哥的后庭她要玩个够。 泄了两次,她身子早已疲软难耐,在冷修洺的擦拭揉捏中,渐渐入了梦中。 拥着她擦净两人的身子,换上干净的袭衣,榻上狼藉已被宫人收拾干净,他抱她入榻躺下。 长乐宫人早已换上他的心腹,里面的何事都只有他知晓,所以他才敢如此胆大包天的和他妹妹淫乐玩闹。 灯火朦胧中,他看着她稚嫩美丽的容颜,满心欢喜。 他带她入了这情欲深海,他, 不悔。 ———————————————— 每天午时一更。 因为没有存稿,渣作者在努力哼唧哼唧的码字?( ? )???? 所以一天只有一更啦,努力存稿!让我们都吃饱饱的! 【番外】启蒙(太子性启蒙微h) 启蒙 冷修洺十叁岁生辰那日,课业还是一样的上,也未有放假与休憩,在序文殿与那叁人庆过,晚膳便在长乐宫与颜儿同用。帝王未曾送来慰问,他以为与往年无异“送一堆赏赐在东宫便做生辰慰问了”。 用过晚膳,他回到东宫,东宫灯火通明,来往有序的宫人们见他回宫,跪地恭迎。与往常一样。 只是不一样的是宫口站着一人,那人是帝王身旁的近侍太监,小川子。 那太监对他福身道:“殿下,杂家恭贺您生辰。” “你来何事。” “还请殿下进殿。”那太监探手弓身,殿门开着,里面灯火通明。 他踏步进入殿内,脚步一顿,转身喝到:“你这太监胆敢!!!” 只见殿内,一年轻女子赤裸而立,旁边跪伏着一老嬷嬷,那女子被他怒声吓到,白嫩的身子一颤,胸前的胸乳上下滚动着,“扑通”一声跟着老嬷嬷跪伏在地。 旁侧的太监“咚”的一声跪地磕头道:“奴才冤枉啊!殿下!” “宫内皇子年满十叁便经由嬷嬷教导,甚为极乐之事,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殿下冤枉啊!!” 殿外的宫人也被太子怒声吓到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太子平日甚少生气,一但生气,这东宫之中,谁都要提着脑袋行事。 “让那人穿上衣服。”冷修洺冷言道,对着宫人挥,让他们起身。 那双漂亮的眸阴沉的盯着那太监。 “喏喏” “没听到殿下说吗,快将衣物穿上!”小川子弓身进殿,对着那老嬷嬷说道。 只听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不一会儿,就停下了声音。 冷修洺转身,只见那叁人齐齐跪地,不发一言。 他进入殿内,坐到殿厅主位。 “叩……叩……叩……”他安静的敲着桌子。一声一声,那叁人也越来越抖。 六月的天越发炎热,他们的心却越来越凉。 “吾知此事不能怪你等,但……” 他停顿了一下,脸色冷酷厌恶。 “那女子眼神我甚为不喜,挖掉双眼发卖出宫罢。” “啊啊啊殿下……殿下求求您……”那女子猛的扑上前被那太监抓住,她用力的磕头也扭转不了这悲惨的命运。只因看见殿下时,那惊艳和势在必得的眼神。 唤来太监侍从拉下那女子,小川子跪伏在地。太子还未说如何处置他与老嬷嬷,他还不能动。 他在心里叹息,宫内司寝,天真的总望着能一步登天,殊不知天下之人唯皇宫内院最不得幻想。里面多的都是吃人,稍有不慎,就是没命。皇子皇孙,最是由不得觊觎。 “将将你说,甚为极乐之事,是何?” 冷修洺左手撑着下颚,右手拢了拢微乱的衣衫道。 “殿下,这……” 那老嬷嬷欲言又止,她看了看旁侧的小川子,不敢说出刚刚那女子就是让他学习极乐的。而且这太监在此,终是不好启口。 “小川子,你出去。” “喏。”小川子福身,跪伏而出,毕竟刚刚惹怒了太子,他不敢不恭敬,流泪呜呜呜,在宫里讨个生活容易嘛他。 “殿下,这极乐之事,是为性事,乃男子与女子自然交合的天性,情到浓时自然就登极乐了。”见殿内只剩下她,老嬷嬷抬头,缓缓而谈。 “男子射精,女子受孕,这是自然规律。” “男子的阳物插入女子的蜜道,此为阴阳调和。” 老嬷嬷侃侃而谈,冷修洺静谧听之。表情也无甚起伏,只有通红的耳尖能得知他并不淡定。 “殿下,老奴讲完了。” 老嬷嬷跪伏上前,手里呈上一迭书。 “这是教册,请殿下过目。” “放这儿,你退下罢。” “喏。” 老嬷嬷放下教册快速离去,当她在殿外立起身子反应过来时,只觉得后心冷汗浸湿,脑袋发晕。 太可怕了,太子。 想着那个不过因为眼色就被挖眼发卖的司寝女子。她止不住的冷颤,平日只听后宫宫女闲话来讲,太子才不过十二岁,便丰神俊朗温润如玉,只待成长几年,也不知会收割多少美貌少女。 司寝不乏做梦的女人,妄想一步登天,殊不知后宫这种女人是最活不下去的,太过贪心易折,皇宫内,谁也不是傻子。 今日她算是见识到了,得长长心了,也亏太子为人和善,不予她计较,不然也只得个人头落地。谁管你是何原因,惹怒宫内贵人,就要做好没命的打算。 她使劲摇了摇发昏的脑袋,收回思绪,离去。 冷修洺遣退那太监小川子,看那太监最后感动涕流的脸色,心里止不住嗤笑,这太监在皇帝那儿红人一般,平日里没少欺负下面的人,在他这儿装可怜,呵,真当他是甚也不知? 因此事耽搁,梳洗过后,夜也深了,再看看折子,冷修洺脑袋忍不住,想起了方才老嬷嬷给的教册。 极乐之事…… 进入内寝,屏退宫人,他翻出教册。 “唔……”他轻咬红唇,脸色通红,再冷酷无情,到底还是个十叁岁的少年。 一页页的翻看过去,尽是些羞人的画面,只见上面画着一男子女子,光溜溜的行那事儿,那二人下体各种姿势的插入。 不知不觉,他把画中女子带入一人,把那男子想象成他,随着画面的翻转,他脑内也是一样的画面。 “嗯……啊……” 他的下体,已经凸起一块可观的形状,袭裤前面也被浸湿。随着脑内画面的动态,他臀部也跟着耸动起来。用力用力,看着教册上的姿势,他毫无章法的挺动着。 “唔……唔……”毕竟只是没有甚经验的少年,只知道自己那儿处疼的厉害,想的厉害,想什么呢,他也不知。只于嘴里止不住的轻泣呻吟。 “颜……颜儿……啊啊啊~~”脑内想的那人,终于叫出了名字,随着他的耸动,脑袋里一片白光闪过,那处儿,终于射了出来,袭裤一片濡湿。 泪儿红通通的,教册被手指捏的紧紧的起了一片褶皱,他缓慢的呼吸着。 他想,他得找个人一起,寻那极乐之事才可。 那人。 他轻笑,满眸暖意。 颜儿。 —————————————— 啊啊啊全部是我乱编的,有bug的话看客们别介意。 还有评论有人说到楔子黎国女皇帝后的问题。 黎国和夏国是全然不同的国家,设定也比较玄幻,所以关于生育是比较前卫的。 黎国没有建国前,是和夏国一模一样的国家,怎么造成现在的样子,就是另一段故事了。 嘛,女尊国家生育无非就男生子女生子,所以就在这基础上加了个玄幻的设定,毕竟男生子要实现,在这个本来是女性自然生子的土地,还是比较困难哈哈哈。 【番外】启蒙(Woo18.vip) 启蒙2 那日过后,他将教册放入暗箱深处,不再去看。但心底的想法日日扎根。 看着他的颜儿越发美丽动人,与段无畏和那小矮子越发亲近,他止不住心里的妒意,恨不得将颜儿关起来,只看他一人,只与他说话。 那小矮子不过才入宫半年,一个区区陪玩也敢对着颜儿大呼小叫,还拉她的小手!还随随便便就亲她!这工部侍郎的儿子可真是胆大包天! 若不是颜儿喜欢,他定要…… 颜儿七岁后,便搬入长乐宫,毕竟不比在东宫的日夜相处,便与他生分了些,虽日日在序文殿相见,他也时常待在长乐宫,但毕竟还是与往日不同了。 他已相思入骨,再无回头之路。 那便换种方式,与她相处。 让她知道,他待她是不同的。 他开始每日宿在长乐宫,与她相依相偎。长乐宫早已布满他的人手,宫内消息甚该说,甚不该说,都是知道的。 金銮殿上那人,必不知,他是多胆大包天。 觊觎那人宠至心尖的宝物。 他一步步的攻陷瑶池,先是七岁后便没有的同床,再是耳尖的舔舐,最后是她的唇。 那清冷的眸染上情欲的水汽,是多么的美啊。 漫长的过程中,他和她的唇,由生疏的相沾,到熟练的舌吻舔舐。 初时。 那双懵懂的双眸看着他:“太子哥哥,这是甚?” 她舔了舔被他胡乱亲吻的湿漉漉的唇,不知那为何物。 “这是吻,这是特殊的东西,相爱的两人才会亲吻。” “相爱的人?那我爱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也爱我。”她凑上前来,细嫩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吧唧一口。 他心里一梗,是了,她从不看那些少女之间传诵的画本,整日就看些名人杂记,哪儿知道甚是相爱之人。反而是他,看了许多。 他衔住她的唇,用力吸吮舔弄,不再是贴着唇瓣相贴,学着教册上说的深吻,将舌伸出,探入她的唇内,她唇门闭紧,不知如何张开,他只温柔缓慢的在唇门舔舐,太过舒服,她嘤咛一声,微张了唇,他趁机将舌深入她唇内,舔尽她的牙龈和每一颗嫩齿,最后勾住了她的小舌纠缠。 口水声啧啧作响。 最后快不能呼吸了,他才放开他,初时他居然还不懂得换气,真是稚嫩。 “唔……呼呼……这才是亲吻。”他将之前那小家子气的贴唇打翻重建,不许她认为那简单的吻就是相爱。 “啊~好舒服哦!”她眯着眼睛道,那双他甚为喜欢清冷的眸,泪眼朦胧。太过舒服而流出了泪水。 “再来一次!” 后面就是他们两人互相探索亲吻的姿势和经验,从开始的生疏甚至于磕破唇,到后面的熟练每次都将他吻的硬邦邦的。 每次他那处儿,总是忍不住在她身上磨蹭,悄悄的让她感觉不出,然后在她睡着后用她的手儿抚慰自己。 得不到极乐。 没有回应的性事,他宣泄不出。只得日日挺着那阳物,待它自个儿消下去。 他本意是想带她及笄,再与她行此事。但那日她与那小子的互动,他妒意横生,忍不下去。 那小子居然开始亲密的叫她长乐,还整个身子依偎在她的颜儿身上,那双漂亮的猫眼盯在她身上,没有停过。 那眼神,他知道,那是,爱啊。 颜儿就那么宠着他无法无天,那双清冷的眸深处,是他之外的暖意。那本是属于他的目光,现在分与了那个小矮子! 不许! 所以他晚上与往常一样,与她偎于榻间。 亲启朱唇说出了不可思议的话,他说:“颜儿今日,与我行极乐之事,可否?” “极乐之事,比亲吻还舒服吗?” 他点头:“甚为舒服。” “那我要!”她摊手,抱紧他,唇儿寻着他的舔弄一番。 他看着她,就算是平日行事再为沉稳淡定,此时也忍不住心里一番滚涌。 颜儿自小便没有被教过男女大防,七岁离了东宫来这长乐宫,皇帝也不曾安排教养嬷嬷教导她甚叁从四德男女大防。他不知道帝王打着甚主意,为何她自小待遇便是如此不同,倒像是……黎国女子的活法。 他想起了幼时帝王皇后二人的争吵。 罢了,只要颜儿安全无事便可。 他后来才明白,颜儿七岁搬来长乐宫,一是帝王对她的宠爱,自小的封号不容后宫质疑,专门为她建的长乐宫,就只是她的,谁也不行。二是,为了防他。 颜儿后面搬离皇后寝宫,得到太子和皇帝专宠,那伤痕累累的身子慢慢养好。随着日子过去,她越发开朗,虽然喜静,性子清冷,但是整个体态越发美丽了,她散发着她不知道的绝色魅力。 是甚时候眼里只有她的呢?却是怎么也找不起来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察觉时,已入相思。 他解开她袭衣系带,脱下她水蓝色的肚兜,平坦的胸膛就这么对着他。 “啊!哥哥!”她双手捂住胸口两点,向后一缩,瞪大眼睛道。 虽不知甚为男女大防,但她还是知道,不能随便在别人面前光溜溜的。谁也不行! “脱衣才可行事哦~颜儿”他嗓子一痒,声音哑道,下体早已因方才的深吻硬的发疼。 他轻轻抚弄着她的耳垂,唇舌舔舐着她的脖颈:“想更舒服吗?”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让她痒痒的。 “嗯好吧……太子哥哥脖子好痒,别舔哈哈哈哈……好痒”放开双手,顺便还脱了个裤子,她光溜溜的跪坐在他身前。 手指学以致用的扯他的系带,脱下他的袭衣。 他还没来得及握紧她的小手,袭裤便被她用力拔了下来,“啪”那阳物用力的拍在了她的手上。 她惊异的看着那物儿,看着它在她眼前越长越大。 “这是甚?太子哥哥这处与我不同。”她小手抓紧那物儿,热热的,硬硬的,还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 “硬硬的,好漂亮啊!” 他那阳物确实漂亮,从头到尾都是粉嫩的色泽,甚是可爱,尺寸也甚为可观。握在她的小手里,须两手相握才能握住。 “书里说这是阳物,肉棒,民间也称为”他红了红耳尖,那粗俗的词语就算是他也难以启齿。 “是甚?”手里的肉棒太过可爱,随着他说话,还害羞的在她手里直抖,她盯着这肉棒,不知为何有点口渴。她舔了舔唇,将那肉棒头部含入唇内,用力一吸。 “唔……啊……也称之为鸡巴……啊……” 精┆彩┆连┋载┇书┊籍:ⓦ○○18.vip (Woo18.vip) 【番外】极乐之事h 启蒙3【极乐之事】 “唔……颜儿别吸……唔啊啊啊” 快感来的如此突然,那柔嫩的口腔内温暖又紧致,是此前从未有过的刺激。 不只是阳物被含吮着的安逸,更是看到那精致的小脸凑到他那私密的阳物前的视觉盛宴。 不过是被含住了首部,他那东西便忍不住射了出来,就算是无甚经验,他也懵懂的知道,射的太快是不好的。 不过是吸了叁五下,猝不及防的被唇内那肉棒流出的水喷了嘴,甚至多的嘴里含不住流了出来,淌在她的胸前。 她吞了一口,觉得味道奇怪至极,便将剩余之物吐了出来。 “不好喝,腥腥的好奇怪。” 因射的太快的羞恼了几分,来不及阻止她吞下精水,这场面委实刺激,他红了眼。看她嫩唇被精水染得色欲无比,他那物竟立时又硬了起来。 他捧起她的脸,吻上那唇,勾上那嫩舌,吸吮着他自己的味道。 确实不太好吃。 她哼哼唧唧的叫出了声,果然还是亲吻更舒服,她想到。 他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低声道:“谁叫你如此猴急,吃的这快。” 他酱她放倒在塌上,从她敏感的耳坠缓慢向下舔舐亲吻,种下一片红痕。 “咯咯咯…..好痒啊太子哥哥咯咯咯……”躺在榻上摊手任他为所欲为,但却被他吸吮脖颈胸口的唇弄的发痒。她忍不住别开身子。 冷修洺身下已硬的发疼,但不知道为何,他跟着书上来的方式,竟是挑不起她的情欲。他一摸她的身下,仍是干燥的,未曾有书上说的水流之下叁千尺的样子。 是年龄太小了吗?可是书上说女子七岁后便催生了情欲,只要稍加引导便可行极乐之事。虽及笄之年才可入那处,但女子多处敏感,不入那处亦可行事。 颜儿身子竟是不同的吗,还是他方式不对,此刻,他竟有些慌张了。是不是他太急了。 这极乐之事,却是他的奢求了。 他抱紧她,阳物忍不住在她身上摩擦,在她耳旁止不住喘息,呼出的气格外灼热。 “呜……呜……”他难受的呜咽,身子越发烫热,那阳物不似方才那般快意的射出,反而越发硬挺了,想要,想和颜儿齐入极乐。 “颜儿……呜……长乐……帮帮哥哥……” 他抱住她调转位置,躺在她身下,握住她的手放在那硬挺上。 “唔~哥哥这么难受吗?”她握着那阳物,低头看着那人:漂亮的眸水波荡漾,双颊红艳,贝齿轻咬下唇。那还有平日里严肃正经的模样。 扑通扑通,不知为甚,看他这般模样,她的心脏跳的飞快,嗓子干哑似乎又想喝水。 “嗯……难受……颜儿~”阳物在她柔嫩的小手里,止不住的突突直跳。他忍不住在那手里上下抽动起来。 舒服,好舒服。 再也不像平日里憋着让它自个儿消去,这般被颜儿握着磨动,真真是舒服到了极致。 身下那人自个儿就玩上了她的手,玩的不亦乐乎。她也学着将将他舔她身子的样子,手跟着他那处上下浮动,唇来到他胸前,亲上那颗可爱的粉豆豆。 那人叫的越发欢快了。 听着他那叫声,她也快乐起来,更加使劲的舔吸着那豆豆,将它舔的又硬又肿,口水淋漓,在夜晚的灯火中亮晶晶的。 将两颗豆豆都吸饱了,再舔舐而下,吻过他轮廓分明的腹部,硬硬的,没有那豆豆好吃。 最后来到她手里这根漂亮的肉棒前。 “唔……”心爱的人,赤裸裸的盯着他的阳物,这刺激可不是一般的大。想射的欲望瞬间而来,那深粉的蘑菇头,小孔一缩,似要射出精水,却被她细嫩的手指堵住。 “颜儿……放开手指……唔……” 她只是看着那小孔张缩着很可爱,忍不住堵住了它,没想到看他却如此痛苦。 她瞬间放开手指,下一刻,那浓稠的精水便射了她一身,他的腰腹也被弄地湿淋淋的。 “啊……呼呼呼……”他舒爽的身子一弹,躺在榻上止不住的喘息。 “咦?”她惊奇的看着那根肉棒,由粗壮雄伟慢慢变软趴在他双腿间。好奇怪,流出水了就软趴趴的了。 她跪伏在他腿间,将他的双腿扒在两旁,挑起那物细细观察。 “唔……颜儿……”身下那物,在她的视线下,不知羞的又充大膨胀,不过几秒,又直愣愣的支了起来。 她瞪大眼睛看着奇妙的一幕,看看肉棒,再抬头看他,她点了点那深粉蘑菇头,道:“这是为何?流水就变小,摸它就变大了?” “那水是精水,出来了我很舒服,变大是因为还想再舒服。”他轻喘。 伸手轻抚她的头,顺滑而下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 他想让颜儿和他一起,可是…… “这样啊。”她有点兴致缺缺,没有感觉到他所说的比亲吻还舒服的感觉,她体会不到。 她继续探索着这与她完全不同的身子。 她的手指顺着那粉嫩的嚢袋抚摸下去,扒开他白嫩的屁股。 只见那儿藏着一抹娇羞的粉嫩洞口,洞口紧闭,粉色的褶皱安静的闭合着。一抹精水将那处浸湿,在灯火下发出色情的晶莹。 “啪!” 她脑袋里一阵电流击过。 身子传来一阵酥麻,下体仿若失禁般不受控制的流出了水,她软倒在他身上。 “哥哥……那处……那处……”她喘息着,脸色通红的看着他。 自她兴致缺缺的回复他到她现在一副被爽到的样子,他一直都在看着她。他激动的伸手探向她的下体,竟是已湿透,她身下那片榻都已被打湿。 他一脸复杂看着她。 如何都唤不起的情欲,居然只看了他那羞人之处一眼,便情潮翻涌。 让他如何是好。 【番外】初次亵玩后庭h 启蒙【初次亵玩后庭】 “哥哥......唔……” 他半坐起身,拉过她的右手放入唇内一根根舔舐品尝。身下那物怒张着,肉粉色茎上浮起了几丝青筋。 “颜儿喜欢这儿?” 他拉住她那被舔的湿漉漉的右手,放在那羞人之处,缓慢的打着圈儿。 她迅速点头,只是手指抚摸在那褶皱处,她那蜜道,又急不可耐的吐出几口蜜液。 她不知这情潮是甚,也不知为何私处为何会流出水来,只知道看了那处,夹着双腿,她非同寻常的舒服,下面那处一缩一缩的,往外吐着水儿。 “颜儿激动的都湿透了呢。”他另一只手深入她的私处,那蜜道口两片嫩瓣,立时贴紧他的手指,蠕动着像是要将他吸进去。 他学着教册上往那嫩豆上一捻。 “唔……啊……”她轻吟出声,身子一软,整个身子又扑倒在他身上,与刚才被他舔舐身子的痒意不同,此刻她浑身酥麻,那嫩豆上的猛烈快感传来,那手指抚慰那片褶皱的心理快感迭加起来,竟是身子一哆嗦的泄了出来。 冷修洺愣住,他没想到他只是轻轻一摸,她那情潮便如此淋漓在他的手里。 “呜……好……好舒服……”她抬眼看他,泪儿通红,脸儿红润。 “太子哥哥果真不欺我。” 他收回黏腻的手,慢慢舔舐着手上的蜜液,香甜可口。 这是颜儿的初次呢。 今年这生辰礼,他是收的心满意足了。 “如此甚好,但,哥哥这儿还没消肿呢。”他扒拉过她玩弄他后庭的手,放在那被冷落许久的肉棒。 “唔……”他满足的喟叹出声。 低下头,吻她。 才亲吻至她肩头,就被她双手一推,倒在榻上,她站起来,背对着他坐在他结实的腰腹上,瞬时他身上都沾满了她的味道。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慢慢撸动着粗壮的肉棒,粉嫩的蘑菇头已经泌出许多透明的液体,他的臀部也一下一下向上耸动着。 她舔了舔唇。 将湿透的右手伸入让她口干舌燥那处。 像刚才一样缓慢的在那洞口打着圈,将手里的精水全抹在上面。 那处被浸的滑腻无比。 霎时,她一根细嫩的指尖滑溜进去,将那处褶皱撑起一个小孔。 “轰。”她脑袋犹如轰鸣,一阵阵白光闪过。 身下的身子在她指尖在洞口徘徊时,便有一丝僵硬,此刻被那柔嫩的指尖撑开洞口,他整个人犹如雷劈。 书上真没有教过女子爱这后庭啊。 冷修洺硬着身子感觉后庭被撑开的异物感,因她手指细,他并无不适。 她顺着滑入的指尖,慢慢的把在洞口外的手指也入了进去,里面温暖湿嫩,层层迭迭的嫩肉,将她的手指夹的紧紧的。 感受这手指上无与伦比的触感,在他腰腹上的私处,不知不觉的摩擦了起来。 手指也玩乐似的,在里面这扣扣那儿摸摸。 “唔……啊……” 也不知她摸到了哪里,他腰身一颤,舒爽的吟叫出声。 感受身下地身子舒服的颤栗,她突然福至心灵,觉着那诱人的洞口松弛了一些,她再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齐入,对着方才一摸他就舒服的直叫那处凸点进攻。里面湿湿滑滑的,竟然也慢慢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将她的手打湿的一塌糊涂。 又摸又顶,那处凸点硬硬的,摸着触感甚是奇妙,她快速的抽插着,在那凸点处用力顶弄扣挖,身下的人儿抖的越发快了。 “颜儿……唔……啊……”他两手握着她的细腰,把腿岔开方便她动作。 那根怒冲天的肉棒,在她手里被撸咕叽咕叽的,蘑菇头上的孔时不时被她舌尖舔过堵主进出。 冷修洺此刻不知,还有一种性爱是走后门的,那就是断袖。要是他知,不知还是否真的积极的将那羞人的后庭贡献出来。 玩弄着他的后庭,在他腰腹上快速的摩擦,那嫩豆被磨的红肿不堪,她只觉这样磨着,插着舒畅无比。那蜜液将他的腰腹浸透,二人身下早也一片狼藉。 “啊……啊……太子哥哥……好舒服……好舒服……嗯……” 她磨的越来越快,手里的肉棒也撸的越来越毫无章法,她的快感仿若深入那幽深的褶皱处,那点凸起,用力顶啊磨啊。 “啪啪啪……” “噗叽噗叽……” “唔……啊啊啊啊.……颜儿……那儿” 突然他半坐起身,手两她深入后庭的手指紧紧握住不准抽出,两腿夹着她的手,后庭一阵收缩,肉棒用力往她手里放,一股透明的精水向上射出,竟是射在了她的脸上。 “嗯……啊……啊……”她也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腰腹上,一股蜜液哗的泄了出来,一室香甜,浓浓的情欲味道充斥在寝内。 “呼……呼……”她喘着气,仰倒在他怀里。红润的唇儿在他下巴呼着香甜的气息,平日那双清冽冽的眸此刻已布满情欲,泪眼婆娑。 脸儿上被他的精水射的水光晶亮的。 缓过神,她仰头亲他的嘴儿,两人满面春光,精致的人儿吻着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啧……啧……” “嗯……” “颜儿,可玩的舒服?” 吻毕,就着这个姿势,他抚摸着她的头顶,少年好听的声音在她耳旁说道。 “好舒服,好舒服!” “哥哥我……我日后还可以玩吗?” “我喜欢这种感觉。” 才经过性爱的洗礼,她的嗓音清冽中带着沙哑,却还是稚嫩的。语音中都能听出她的满足。 “当然最喜欢哥哥的洞洞!” 她开心道,那处儿柔软粉嫩,她是真的喜欢。 他羞耻的红了脸。 因她说喜欢,他那处儿竟淫荡的收缩了一下,挤出了水儿。似乎在回应她,就知道你喜欢。 “颜儿,那不叫洞洞……”他吞吐着,不知该如何说。 “那是什么?不是和颜儿一样的洞洞吗?” 虽然她自己的没甚感觉就是了,还是太子哥哥的洞洞好玩舒服。 “它叫……后庭。”他羞耻的说道。 到底还是十四岁的少年,还是止不住羞意,那处羞人之所,此前从未有人触碰过,今日一举下来,竟是两处都于她用之殆尽。 放纵无度。 只要她愿意,这身子每一处都是她的。 【番外】只你我知晓 只能你我知晓 “哦!”她呆愣愣的哦了一声,那双漂亮的眸看着他,眼里是渴望。 “那我日后还可像这样舒服吗?” “有何不可。”他轻笑道。 “难道颜儿以为哥哥是只让你舒服一回便罢了?” “那我,我还要玩哥哥的后庭。”她伸手,戳他的手臂。 “你啊你,都累的快困了还想玩。”他看了一眼她困倦的眼,都忍不住打哈欠了,真是贪。 “那好吧,那太子哥哥等我睡醒了再……呼呼呼。” 呵,居然就这么趴他怀里睡着了。 看着满榻狼藉,他用床巾裹住二人,进入温热的汤池,将她梳洗干净后,再回到榻上,榻已被收拾干净,他相拥她于榻上,放下帘子一室静默。 他在想日后该如何。 今日他要了她的身子,要是那人知道了,他怕是得脱层皮。 幸好她喜静,这长乐宫便没几人侍奉,内里宫人他早已换上自己下属,任何信息都不会传到那人眼前。 所以在颜儿及笄前,绝对不可暴露此事。 颜儿尚小,虽聪明绝顶,但对这些俗事一点也不懂得,此等乐事,她却食髓知味,贪的很。 贪他那羞人之处。 想着此处他耳尖通红。 可他也贪呐,贪她清冽的眸,贪她红润的唇,贪她厚嫩的耳垂,她全身他都贪着。 他爱她陷入情欲时,泪水涟涟的模样。 所以他要做好万全之策。 就算那人知道了,也绝不能夺走他的颜儿。 * 毕竟只是未经风雨的少年,后宫中虽腥风血雨,各有争夺,但冷修洺至生下便是这夏国正统,从未有过夺嫡之争,除了在学业上有过挫折,这少年十四年便在平和中长大,后又因冷修颜宠贯后宫,他也在这参天枝叶间与她一起长大。未有波折。 从不曾想,若他这嫡长有秽,这后宫中,岂有心服之人? 挡在他面前的从来不是上面那位,而且下面无数等着他跌落的人。 但此刻的他不知。 后来各种波折翻飞,生离死别,他才明白,这时的他是多么的天真。 * “哈……欠……” 冷修洺看着她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醒了过来。一滴泪泌在眼角,那双眸茫然的瞪着,过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惊喜的看着旁侧的斜着身子撑住手臂看她的他。 “太子哥哥晨安!啊!”她用力一蹦,跳了起来站立在床上,左右活动着身子,双手相撑向上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叫出声。 “颜儿今日可有甚开心事,这般舒爽?”他装作不知的半坐起身问她,那双好看的眸满是笑意。 她转了转眸,知晓他这是明知故问呢。 她坐下来,跨坐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红润的唇在他耳旁说道:“昨夜太过舒服,睡的也甚是沉稳,所以颜儿身子今日甚是轻盈,心头便也舒爽了。” 说完,还舔了他脸颊一下。 “太子哥哥不欺我也。” 他摸着她后背顺滑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往下梳着,她的头舒服的在他手上左右磨蹭。 “颜儿。”他好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嗯?” “颜儿。” “嗯。” “此事只有你我知晓可好?”他将头埋在她香嫩的脖颈,细细舔舐。 “我知的。”她道。 就算是再男女情事不知,她也知道最初被太子哥哥亲吻,同眠,到昨夜光溜溜的舒服,都是旁人不可知的。 她懵懵懂懂的明白着,此事若有人知道了,后果是极不好的。 她与太子哥哥,是兄妹啊,兄妹不可以光溜溜的吧,她模糊的想到。 “颜儿。”感受她平淡的回应,他内心有些慌乱,他害怕似的抱紧她,与她亲吻,舌急切的勾缠着她的小舌头。唇与唇之间气息变得灼热,吸吮舌头的啧啧声色欲无比。 他放开唇,喘息。 “颜儿,哥哥的那处儿是你的游戏。我们的极乐游戏。” 说到那处儿时,他还是红了耳尖,要他献出那羞人之所,让颜儿一直舒服,他是愿的。 毕竟颜儿这身子,似有不同之处,还待日后慢慢查看。 “游戏……太子哥哥,那我日后,可随意游戏?”她眼睛放光的看着他,一脸期待。 “在你寝殿内,都可。”他宠溺道。 “啊!太子哥哥真好!”她一下抱紧他,清冷的嗓音快乐的欢呼着,那贪享的模样那有平日里清冽的样子。 “只是在此间,颜儿只许唤我洺儿。”他正经脸道。 “太子哥哥?” “嗯?” “洺……洺…….洺儿”她一脸纠结。 他一身舒爽。 在榻间谈妥日后如何处置,二人起榻梳洗。用完早膳便去了序文殿了。 那上面那人哪知,他心尖之人,就这样被他亲儿子给拐了。 * 那少女哪儿知,这般淫乱之事,常人不可做也。 她十岁便知晓情欲之事,食髓知味。 引她入淫乐之人没有教她,甚是忠洁,只教她甚是舒服。 她知道了此事的安逸,贪图享乐。 她贪啊。 贪那日如雷鸣般闪现于她脑内的诱人褶皱。 她爱上了那场游戏。 此后皆是。 —————————————————— 一次性更完番外啦,把女主为什么喜欢后庭交代清楚了。 目前是叁个部分,第一是男尊皇宫内院,第二是江湖纷争,第叁就是女主被找回后的故事啦。 渣作者笔力有限,只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我也尽力把每个人的人设立好,能讲好这个故事我就很开心啦。 有人喜欢我真的非常感谢。真的看到有人给渣作者评论,我的心都是扑通扑通的跳,很开心。 这个故事就由我们一起慢慢揭开她的面纱吧。 鞠躬! 生辰 生辰 冬去春来,宫内积了几月的白雪在春天的日头下逐渐消融,融雪时,那冷意刺骨寒冷。二月过到叁月,便是这寒意之际。 叁月初五,正是冷修颜的十岁生辰,这生辰一过,便是那一年一度的春日狩猎赛了。 都说阳春叁月,柳枝开芽,万物复苏。融雪之际是赋予来年的闰水,化雪时越冷,那么此年便会是个丰收年。 冷修颜喜欢融雪时,安静的坐在茶室,听着外面雪水落在砖瓦上滴嗒滴嗒的声音。 这是与下雨天截然不同的声音。 “请。” 冷修颜沏好茶,将茶碗置于她身前那叁人面前。 “嗯~~好茶!”段无畏置起茶杯,轻抿一口,喟叹道。 “长乐公主茶艺寒之自愧不如也。” “寒之你别如此自谦,颜妹这茶艺可差了你十万八千里。”冷修洺反驳道,他眯着眼品茗着香气四溢的茶香,再缓慢的抿了一口。 颜儿这泡茶技艺虽越发精湛了,却是和段无畏无法相比的,段无畏爱茶,曾经为了茶专去产茶地认茶,摘茶,煮茶,那经历和学识是颜儿无法比拟的。事实便是如此。 “正是,寒之这般自谦夸赞于我,可折煞我也。”冷修颜默默品茶,清冽的眸看着段无畏,笑道。 她只是爱泡茶时的静心,对茶艺并无段无畏那般深究,当不得他一声好。他是真爱茶。 “唔……长乐,这茶喝着也就是茶味儿嘛!”来时,第一时间就抢占她身旁位置的钱茂茂说道。 一口茶被他囫囵吞枣就喝下去了,抿抿嘴,也无甚好喝的味道啊。 “就是茶的味,苦苦的,略~”他朝她吐了吐舌,嫌弃道。 “你真是……”冷修颜看他这模样,摇头笑道。真是可爱的紧呐。 “就知道你这小子喝不来茶,真是浪费茶水。”看他如牛饮般喝下那茶,冷修洺嫌弃道。 “樾之说的也没错,就是茶而已。”段无畏放下茶碗,看着钱茂茂,笑容如玉。 “甚是。” 叁人相视而笑。 旁边的钱茂茂挠头,一脸茫然。 不过疑惑几秒,他便又回归活泼,这叁人常谈他不懂的东西,不想也罢。 “长乐!看!这是我给你买的生辰礼!” 他从怀里取出一块用丝帕包住的东西。 打开一看,是一根簪子,簪子全体通黑,只于尖部一朵红如血的梅花摇曳而上。 冷修颜一脸惊艳,这簪子确实甚是好看,她含笑道:“谢谢越之,这生辰礼我喜欢。” 他满心欢喜,侧身就要戴于她鬓间。 “喂,你这小子,当我不存在吗?”冷修洺跪坐起身,握住了钱茂茂的手,不喜道。 男子送女子发簪,用以表达心意,颜儿不知,难道他这小矮子也不知? 不过是颜儿选的玩伴而已,也敢如此胆大觊觎皇室公主! 旁边观望的段无畏也是一脸复杂,那小子真是…… 大胆啊…… “太子哥哥?”冷修颜疑惑的看着冷修洺,不过是一根簪子,为何就生气了呢? “长乐~”钱茂茂委屈的看着冷修颜,娇声道,他右手被冷修洺制住,早知晓此番必定会被太子阻拦,但他还是要将心意传达,可怜的孩子根本不会想到,他要传达心意的那人根本缺少常识,根本不知这是何意,对她来说,只是喜欢的小猫送了她一根漂亮的簪子罢了。 “他有不尊之心。”冷修洺握紧钱茂茂手臂,直视她的眼睛。 “不过一根簪子罢了,何必小题大作。”冷修颜伸手接过那根簪子,插在鬓角,握住冷修洺的手抚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坐下。 “这簪子甚是好看,也得我欢喜,樾之哪有不尊之心,我喜欢便罢了。” 钱茂茂那颗心在听到她说欢喜时,都快蹦出胸口,他那双漂亮的猫眼放光的看着她。 对面的冷修洺快气炸了,拳头紧握,靠强大的自制力才撑住没有失态将那两眼放光的人给踹出去。 段无畏与太子,长乐相处甚久,自是隐约察觉到太子对长乐公主奇怪的态度。不似兄长,倒像是情人。 他告诉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务听,但是太子的姿态太明显了,他忍不住往那方面想,可是,他看了眼长乐公主,才十岁而已,如此猜测,怕是有异。 与长乐公主相识六年,他早就知这公主缺乏甚多常理。对政事上有敏锐的观察力和见解,时常让他也醍醐灌顶,武艺高强,有一身神力,再过叁五年,皇城内怕是难寻敌手了。但是那感情神经,着实迟钝得紧。 也不知宫内是如何养育她的,一点也不像皇宫内普通的皇女,夏国上下,可曾有与男子同学女子?更何况还是和太子一起。 一国嫡太子,学业自是复杂无比,息息相关国运大事,哪有皇女公主能接触这些,偏偏她就行了。 也不知那上位…… 罢了,他做好他的伴读便可吧。 只是钱茂茂怕是要失望了,这长乐公主,可不懂你借物表意的心思。 “颜妹喜欢就好。”他艰难的点头。眼眸看死人般的神情看着钱茂茂。 “颜妹,我和那小子出去谈点事。”不等冷修颜回应,冷修洺便起身过去,抓着钱茂茂后领拖着出去了。 “啊啊啊啊长乐救我!!”钱茂茂张牙舞爪着,挣脱着冷修洺的手,可那手坚若磐石,动也不动。就这么被拖到外面庭院。 “噗……”被小猫惨叫逗笑,她眯着眼睛看着他就这么被拖了出去。 她低头细细刷着茶盅,不再言语,也无担忧。 “长乐公主就不担心太子做下错事?” 静静看她片刻,段无畏道。 “这里是长乐宫。” “何况,太子哥哥又会做何错事?” 她抬眼看他,清冽的眸闪过一丝疑惑。 呵,罢了。 “长乐公主说的是,是在下逾越了。” 他双臂作襟,歉声道。 他方才仿若看到了那双眸里,似有恶劣之意一闪而过。 看错了吧。 洗净茶盅,她在茶台上撑着下巴看着段无畏,道:“樾之还未送我生辰礼呢。” 她摊手。 他红了耳尖,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给她。 这是向家中13岁妹妹请教的礼物,该送十岁女子甚生辰礼,他妹妹便推荐了这本。玩物尚志啊,他心里直叹。 “武林盟主爱上我。”她一字字的读出上面的书名。 “这是甚?和平日里看的不一样。”她翻开书,慢慢看了下去。 “这是话本,近日京内最火爆的话本,供不应求。”他淡然的复述着他妹妹跟他介绍时,满面兴奋的话。 耳尖红意,消退不去。 话本 话本 “话本?”冷修颜慢悠悠的翻阅着那本书,时不时的抬头看他。 书里的内容奇异伦比,与平日里看的书完全不同,它在讲故事,用的是通俗易懂的白话叙述。 “有趣。”看了稍许,她关上书,放在茶几旁侧。 微笑的看着段无畏:“这话本我甚喜。” “替我谢谢无悔姐姐。” 他含笑道:“谢意我会带到的。谢长乐公主抬爱。” 他转头又道:“你怎知不是我自个儿买的?” “寒之怎可能看这话本,怕是寒之根本没看里面是甚罢。”她轻笑道。那话本内里讲的是男欢女爱,他这般风光霁月的人,哪会看这般话本。 他垂头:“未曾。”但他知道讲的是甚。 “那便是了。” 冷修颜撑着下巴,看向方才那两人离去的方向。 “怎地还不回来,茶都喝完了。” 刚说完,视线内就出现了那两人。 只见那小猫垂头丧气的走在前面,后面那人一副出了气的模样,嘴角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长乐……”那小猫进了茶室,看到她,嘴角一瘪,委屈的准备扑在她身上,刚踏出一步,感受后脖子上的冷气,他忍住了。丧气满满的回到她身旁坐下,却是不发一言了。 “这是怎地了?”她伸手挠小猫的头,顺毛。 “无事。”那小猫别开头,第一次对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这像没事的样子?? 她疑惑的看向冷修洺,那双清冽的眸有些担忧。 “颜妹,无事不必担忧。”他看了那垂头丧气的小子,方才被送簪子的气愤消失不见,此刻他心甚舒畅。 “这小子大概有些不舒服,便让他早点回去休憩罢。” 早点走,碍眼的小子。 段无畏无奈的看那女孩一脸懵懂,这不是很明显吗?钱茂茂肯定被太子说了什么警告他不准亲近你啊! 怎么他感觉这长乐公主有时聪明,有时又甚呆傻。真不是假装的?他放下心上疑惑。 起身弓身拱手道:“那在下便于樾之一起告退了。” “可是还没……”冷修颜准备留他二人用晚膳,可再看了看小猫低沉的气压。 又说道:“那你们便退下罢。”她挥手,也起身。 “我送你们出宫。” 从茶室到长乐宫殿外,小猫都不予她亲近了,平日里黏她黏的紧,此刻却只沉默的走在前面,不发一言。 她有点委屈。 上前抱紧小猫,用力揉了揉他的头。 “小猫。” 再怎么聪明沉稳,她终归才十岁,自八岁起,他来到她身边做了她的伴读,便是每日与她玩耍黏人。虽年长她一岁,但因身子矮小,她一直都把他当做弟弟的。 她身边常年只有太子哥哥和寒之,二人都较她年长,甚时都宠着她,她被长辈父皇宠着,便也宠着那可爱的少年。 虽有时有些太过黏人,但她都是喜爱的。 虽不知太子哥哥对他做了甚,但她大略的猜测到,大概是远离她之类的。 她有些生气。 怀里的小猫颤了一下,忍住没回抱,双手低垂任她揉捏。 “乖啊~”她放开他,再使劲捏了一把他圆润可爱的脸蛋。 “唔……”他刺痛呻吟,那双可爱的猫眼浸出泪滴。 将他脸蛋捏红,冷修颜才放下手指。 “长乐!”他低喝。 “这样才对嘛,精神点。” 冷修颜看着等待的段无畏,说道:“照顾好樾之。” “好。” 他答。 段无畏拉过正欲再说些甚的钱茂茂,终是跟着宫人离去。 没看见太子目光如箭,都快射死钱茂茂了嘛。 * 茶室已被收拾干净,冷修颜拿着那本话本入了内寝。 她置气般的不理冷修洺。只自个儿坐在斜榻上,撑着桌子一言不发。 “颜儿。”冷修洺坐在她身后,抱着她。语气与对外全然不同,连哄带宠着喊道。 “气哥哥?” “你明知故问。”冷修颜斜眼看他。 “嗯??哥哥错哪儿了?”他装作不懂,漂亮的丹凤眼眯着无辜的看着她。 “颜儿~”他的唇抵在她脖颈上低哑的叫她,灼热的气息扑在肌肤上,起了一层颤栗。 冷修颜打定主意不理他,别过身翻阅着那本话本。 他的眸暗了暗,那小子在她心中,这么重要吗? “颜儿,”他抱紧她。 “我害怕。” “怕你被抢走。” 他头埋在她脖子里,一句句震在她耳旁。 “小猫只是我的玩伴。”她一脸不可理喻,淡然道。 “何况我这身子,平平无奇,谁会跟太子哥哥抢?” “叫我洺儿。”他嗡声道。 “太子哥……”身后的身子越发贴紧,手臂紧紧制着她,她终是无奈道:“洺儿乖~” 有时他甚是幼稚,对着比她小五岁的她也能撒起娇来。需要她顺毛抚慰。 连太子威仪都不要了。 “小猫对我无意的。”她转过身,将他头拥进怀里。 “我知的。”他眼角余光中,看着插在她鬓角的发簪,闭了闭眼,嗡声道。 “乖~”她抚摸着他的头。 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一时无话。 过了片刻,冷修洺坐不住了,他抬起身子,唇印在她白嫩的脖颈,滚烫的气息扑在那处,在她敏感处上下舔舐吸吮。没有太过放肆留下印记。 毕竟晚间无论上面那位有多忙,都会来陪着她度过每一个生辰。他不想被发现。 “唔……”冷修颜呻吟出声,近一年的性事滋润和调教,她越发敏感了。 将她脖颈弄的湿漉漉一片。 冷修洺喘息着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 “颜儿,这是我送与你的生辰礼。” 她接过木盒,打开一看, 是一根褐色木簪,手工有些粗糙。上面雕刻着一只粗糙的小白兔,耳朵都不对称,眼睛一只大一只小。 冷修颜含笑看他:“洺儿亲手做的?” “嗯。”他垂眼,不敢看她。 “多谢洺儿,我喜欢。”冷修颜垂手拉过他的手,握着那簪子也插入鬓发。 “可好看?” “甚美。”他爱恋的看着她,无论何时,她都美得他心动。 虽那头上还有那碍眼的红梅簪,但他选择性的无视掉了。不再去想,是否有谁还会惦记他的宝藏。 —————————————— 谢谢看客老爷们的打赏 mua~ 帝王 帝王 二人依偎片刻,看天色已晚,便一起用过晚膳。 用膳时,冷修洺突然问道:“颜儿师尊近日又不在了?今日你生辰都没见他。” “嗯,前几日师傅说有要事处理,提前祝贺我生辰后,便离去了。” “也不知是何事。”冷修颜叹息,往年师傅不会错过她的生辰的,无论是到了哪里,她生辰那日必定会回来陪她。 师傅虽在练武上对她严苛,但师傅为人极为和蔼,每次外出回来,必会给她带好玩的好吃的。是她除了父皇外,最敬爱的长辈。 “师傅他年事已高,常这样在外奔走,我……” “别担心,他必会平安归来。”看冷修颜放下碗筷,眼神担忧,冷修洺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嗯,我知,师傅毕竟武功高强,常人不敌,不会有事的。”她回握他的手,心安定下来。她只是太过担忧师傅,师傅毕竟年事已高,常年在危机四伏的江湖行走,总归是不安全的。 她跟师傅说过,让他待在宫里安享晚年,日日教导她,也不用再出去风餐露宿,师傅只回答她:“江湖自由自在,虽时有风波,但总比这宫内,危机四伏的环境好。如小鸟一般关在深笼,不是我的追求。” “长乐,我与你是因师傅在还恩,以前因缘我答应你父皇一个条件,这个条件他用给了你,待有朝一日,你将这身神力收放自如时,便是我离去之日了。” “长乐,你还小,天下之大,日后你定要去看看,这后宫,你……”那时,师傅只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便没有再说下去。 “罢了。” 那是两年前,师傅说的话她不懂,为何深宫如笼鸟,又危机四伏,宫内有父皇和太子哥哥,她过得很快乐。后来她又有了小猫,宠着小猫的日子她很也很快乐。 可是脑海深处,似有人在嘲笑着,她什么都知道,偏偏不想知道。 那时她对师傅所说的江湖有了憧憬,广阔无垠,自由自在。 她希望着师傅停下脚步,却也梦想着像师傅一样在那江湖中,走出属于她的风采。 * 二人用完膳,天色已黑了,冷修洺陪她说了一阵话,终究还是回了自己的东宫。 离开时,他亲吻她柔嫩的唇,依依不舍,今日过后,他便要忙于政务,十日后的狩猎赛,也是要准备周全的。这是皇帝交于他新年第一个重务,绝对不能出现差池。 将心里的依恋全放在那个吻上,只轻吮两下,便放开离去。 冷修洺前脚离开不过一刻,皇帝便来了。 皇撵后跟着一片宫人,抬着一摞摞的赏赐,鱼贯而入长乐宫。 冷修颜向父皇见过礼,看那人含笑的张开手臂看着她,便也不再顾及,飞奔而上扑在那人身上喊到:“父皇!” 小小一坨不过才及他腰间,冷亭温用力将她抱起来放在他肩上。 “长乐,我的闺女哦。最近是不是吃胖了?父皇都快扛不住你了。”那明黄衣衫之人了无规矩的调笑道,旁侧的宫人自是目不斜视,习以为常。 “才没有!女儿这是长身子了。”冷修颜挣过身子,从那人伟岸的肩臂上跳了下来。 “父皇您也一把年纪,女儿也长大了,这骑马游戏可得悠着您的身子。” “胡说,朕才叁十有五,朕哪儿老了?”冷亭温瞪眼看她,就差没亲自跳脚证明自己是冷叁岁了。 “是是是,您不老您还年轻着呢!”冷修颜轻笑着配合道。 将他迎上主位坐下,她也随之坐在旁桌。 抬箱子的宫人与往年一样,有条不紊的将赏赐放入长乐宫库房。 宫人上了热茶,便退出会客厅。 只留皇帝近太监小川子随同伺候。 “长乐,坐父皇身边来。”冷亭温拍了拍桌子,对坐在下方的冷修颜说道。 “好。” 冷修颜起身,坐到那人对面。 “十岁了啊……”他呆愣的看着她。 “是。” 气氛突然有点沉郁。 冷修颜有点不解,父皇,你在透过我看谁? 不过一会儿,冷亭温便回过神来,手伸入怀里取出一根红绳,上面穿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红珠。 “长乐,将去岁那颗护珠给我,这颗戴上。” 冷修颜伸出右手,挽上衣袖,将戴在右手的红绳取下来,这颗红珠已变得黯淡无光。 “父皇,为何每年都要换一颗护珠?” 她取下,接过那颗新的,重新戴在手腕,放下衣袖后,问道。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嘛,旧的东西当然得丢掉,何况,父皇每年都想给长乐一个新的祝福,长乐不会连这点心愿也不让父皇实现吧!”冷亭温那双眸眨呀眨,那眼神连站在旁侧侍奉的小川子都忍不住内心扶额叹息,皇上啊皇上,怎么一到长乐公主这里,就很叁岁小孩似的,撒娇成魔。长乐公主可才是个十岁的小孩啊! “长乐不敢,长乐斗胆问,父皇今年许的甚祝福?” “长命百岁,平安喜乐。” 冷修颜心里一愣,这不是和去岁,去去岁……一样的祝福吗? 她看冷亭温神情无甚不对,只得点头谢道:“谢父皇赐福。” “长乐,给父皇好生瞧瞧,都已经长大了呐。”冷亭温伸出右手,挑起冷修颜的脸蛋,细细查看,慢慢的,那眼神似乎又透过她,在遥视着谁。 这脸,越发像那人了呢。 但又不似那人,那人这般年纪时,是张扬的,炽热的,睿智的,不像这张脸,天真,清冷,又疑惑。 十年了,他偷走了她的时间十年。 那人要是知道是他,怕是恨不得根本没有遇见过他吧。 “唔……”冷亭温突然冷汗直冒,右手收回捂住自己的心脏,旁侧侍奉的小川子急忙从怀里掏出一药瓶,取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喂他吃下。 “父皇!”冷修颜惊道,连忙起身扶着他的身子。 “您这是怎么了?” “呼……呼……”不过几秒钟,他的发便被冷汗汗湿,他推开用丝帕擦他额头的小川子。安抚的看着冷修颜:“莫担心,只是轻微心悸罢了。” “我马上叫御医。”冷修颜转身正欲叫宫人唤来御医,手便被那人拉着道: “不用叫御医,朕已吃下药丸,无事。” 他含笑看她:“小事而已,今日朕礼已送到。” “小川子,摆驾回宫。” “喏。” “父皇……”冷修颜还欲劝说道,但看他做出无事的状态,便也罢了。 “父皇多多注意身子,回去记得让御医再看看。” 冷亭温起身,走到门口摆摆手道:“知道了,不用担忧。” 冷修颜目送那人皇撵远去,右手抚着脸庞,第一次产生了自叁岁那年搬出椒房殿就没有再产生过的疑问: “我是谁?” 七夕福利h【Woo18.vip】 七夕福利 “唔莫庭慢点”玺宁笙忍不住开口求饶,花穴的快感快将她淹没,无法思考。一股股蜜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把在花穴快速进出的肉棒淋的湿淋淋的。 素了快一月,白莫庭此刻哪里会听她的,将方才半褪的衣物都扒下,光溜溜的抱着她的后背疯狂进出着,一下又一下,又重又急。 “啊啊嗯嗯”玺宁笙舒爽的卷起了足尖,后入式很是深入,莫庭那根粗东西进的深入无比,那奇异的蘑菇头将她的花穴内的痒处顶的又酥又麻。强烈的撞击让冷修颜稳不住身子,胸前的乳房荡啊荡,让白莫庭红了眼,伸出抱着她腰的手,抓紧了那令他失控的乳房。 她的乳尖顶在他的掌心,随着他的挺动在他手心摩擦着,让他心尖也跟着痒了起来。 “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肉体之间的碰撞摩擦,在这静谧的室内起了一片涟漪。 白莫庭舔舐着她汗湿的后颈,缓缓而下往背脊至腰间种下一颗颗红梅。手指也揉捏着她的乳房,将那红尖尖揉的硬硬的。 玺宁笙胸口舒服的直往他手心蹭,将乳尖蹭的红肿才作罢。 “啪!啪!啪!”白莫庭用力抽插着肉棒,出来时只出一点,进入时恨不得将卵蛋都送入进去。 “笙儿唔” 快速的又入了百来下,百莫庭那小孔终是忍不住射了出来,他身子一颤,拥着玺宁笙倒在榻上,慢慢喘息。 玺宁笙愣住,她那处还未泄,有点不上不下的意思。 白莫庭将她汗湿的额发别开,歉道:“笙儿” 他红着脸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白嫩的后庭处:“今日可许你。” “唔”只是手指触碰那处,玺宁笙花穴便是止不住收缩,蜜液随着阴豆颤抖着泄了一塌糊涂。 “莫庭真好。”她睁着湿润润的眸欢喜的看着他,平日里他甚少准她碰此处,她想趁他不注意入都不可,只有等他准许,那处才能入。他说实在过于羞耻,被她入那处时,他有不实之感,不是不喜,只是有点害怕。 那是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玺宁笙起身,将他半软的肉棒滑出花穴,一股液体流出,将她自个的大腿都弄湿了,她没在管它,撅着粉臀,朝着里塌暗箱里翻着东西。 白莫庭闭了闭眼,那撅着粉臀的粉嫩花穴还是印在了他的脑海,湿淋淋,被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入过还是那么小的嫩孔激动的收缩着。肿硬如红豆的阴豆颤巍巍的。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就算是已经看了数百次,他也腻不了,他要看一辈子。 那半软的肉棒又已硬挺着,直直的向上想得到心爱之人的抚慰。 他早就见识过笙儿玩弄后庭时是甚状态,与被他们操弄时全然不同。那兴奋的状态只是被他们摸摸乳尖,阴豆都能直接泄出来。 他不知其他几位是甚状态,只是他,每次都被笙儿弄的一塌糊涂舒爽无比,神志不清。 那种快乐是让他有点害怕的快乐。 玺宁笙从暗箱里掏出一只小箱子,“啪嗒”打开箱扣。 只见里面躺着一根白玉雕的肉棒。肉棒呈勃起状态,上面连茎络都根根分明。她拿起根部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撸了一下那假肉棒。闪亮的眸直直的盯着白莫庭。 “咕咚”白莫庭不知觉的咽了口口水,后庭也收缩了一下,不知是害怕的,还是激动的。 “庭儿,抱紧。”玺宁笙将他的双腿向两次掰开,让他躺在榻上双手抱紧腿弯,呈八字型岔开。 白莫庭平日仙气飘飘的脸儿通红,泪儿也湿了。他照玺宁笙说的做了。 那美妙的后庭就这么朝她盛开,他那处儿白嫩清寒,与其他人甚是不同,无甚颜色却自冒冷香。 玺宁笙低头深深在那处儿吸了一口气,色情的让他身子直颤,肉棒也突突直跳。 “唔……” 白莫庭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处儿被她舔了一口,他本就敏感,此等刺激每次他都承受不住。 幸儿今日已里外清洗干净,不会让她有甚不适。 “好香好甜~”玺宁笙将他下体舔了个遍,最后在那小孔上用力一吸才作罢。 将那玉棒在自个湿淋淋的下体润湿,才来到他的后庭细细碾磨,手指齐用慢慢做着扩张。 虽玉棒比他的肉棒小一半,但尺寸也不容忽视,因为他的后穴实在过于娇嫩,受不的太大的东西进入,所以她做的所有玉棒,都是比他们本人小一圈的。 待察觉他已做好准备,玺宁笙将玉棒缓慢插入他的后穴,看那褶皱随着玉棒?撑平,她的心中有了无法言说的满足感。 好爽好舒服。 “啊……啊……庭儿我又泄了……唔……”花穴快速的收缩着,她翘着屁股夹着双腿,一抽一抽的将那蜜液顺着大腿泄了一身。 她右手入着她欢喜的后穴,左手撸动着他如玉般的肉棒。他的肉棒与他仙气的脸儿截然不同,可一点也不仙气,粗大的她一手抓握不住,鹅蛋大小的龟头上还天赋异禀的长着凸点。这个凸点每次都入磨的她欲仙欲死。 只有那如玉般的色泽和冷香,才与他脸儿有点相似之处了。 “唔……笙儿……”后穴又被她入着那个点,肉棒也被唇舌手照顾着,两处都让他舒服的想大声呻吟。他贝齿轻咬下唇,想抑制着难以控制的呻吟。 玺宁笙见状,放下撸动着肉棒的手,只快速的入着玉棒,起身撑在他脸侧,唇舌交缠。 她将他的舌引导出唇,探在空气中勾引他与她舌尖舔舐挑逗。 “啧啧啧” 将他舌尖唇间弄的口津一片吞吃不下,流入他的脖颈胸膛。 玺宁笙向下吮吸着他深粉色乳头,用力磨咬的红肿才作罢。 手间玉棒也快速的挺动着,“啪啪啪”一片水声作响,后穴已被入的香水淋漓。 “啊啊啊……笙儿笙儿啊……” 掐着他的卵蛋入着他的后穴,他终是爽的浪叫起来。嘴里来不及吞咽下的口水流下脖颈,他双手抱着腿弯也忍不住随着她的姿势挺动着,用力顶着他舒服的那处。 “唔……庭儿……笙儿鸡巴肏的你爽不爽……”玺宁笙爽的直叫,忍不住开口说起了荤话。 “啊……啊……爽……笙儿好棒……唔……” “噗呲噗呲噗呲”玺宁笙快速的挺动着手里的玉棒,自个的花穴也快速的痉挛起来收缩着,二人身下都被水儿浸的湿淋淋的一片,榻都染湿了。 “唔……”白莫庭察觉到自个儿有了射意,此次他却不想被她弄着后庭单独射去,他迅速放下腿,反身将玺宁笙压在身下,那硬挺的肉棒“噗呲”就入了她水漫金山的花穴,一时汁液四溅。 “啊啊啊……庭儿……”玺宁笙被入的身子一爽,脑袋昏沉,爽的嗷嗷叫唤,此刻她也管不他后庭处的玉棍了。 “唔……一起……” 只随着他快速抽插百下,便一起泄了出来。那精液又多又烫,射在她的子宫里,舒服的她下半身直颤颤,豆儿都肿了起来。 “啊……吹……吹了……唔”确是她花穴无知,一根箭似的液体直直的射在了他的小腹上,竟是潮吹了。 “嗯……啊……”玺宁笙抽出插在他后穴的玉棒,白莫庭呻吟出声,后穴不舍的随她抽出,后穴张着孔收缩着,甚是淫荡。 白莫庭吻着她,一动不动,肉棒也不抽出,就那么半软的插在她湿润的花穴。那花穴也是,紧紧的夹着不留一丝缝隙,让它也滑溜不出来。 “庭儿学坏了。”玺宁笙点了点他的额头,调笑道,此前他就是那么随她抽插到了高潮,哪像此次还要来欺负她,最后还是要入她的穴。 不过她很舒服就是了。如此也罢,就叫他下次赔她。 精┆彩┆连┋载┇书┊籍:ⓦ○○18.vip (Woo18.vip) 冷修颜 冷修颜 我是冷修颜,可我又不是冷修颜。 她不是傻子,父皇一年比一年眷恋的目光,透过她的脸,在注视着谁。 这张脸,越发不像父皇和母后了。 不,应该说从来就不像。 不像太子哥哥,不像母后,也不像父皇。 是一张与他们全然不同的脸,无一丝相似之处。 后宫早也传出各种猜测的话语,就算父皇将她如何保护,每个角落都不可能严丝无缝。她早已听到那些,猜测着她是皇帝从哪里抱回来的野种。 五岁以前的记忆已经模糊,但是深入骨髓的是恐惧与疼痛,和对她自己认知的否认。 她在父皇和哥哥的温暖中忘却了那时的记忆,却知道想找回记忆,必须回到那里,找她的母后。 她是谁, 此刻她迫切的想知道。 * 翌日。 冷修颜第一次心不在焉的上了一天课业,太子在今年便正式上朝处理政务了,太傅只需要在课下为太子解惑便可,所以序文殿换了个老师,教她些较为平常的知识。 段无畏也脱了伴读的身份,在家里准备着今年的秋闺。如若考上了前叁甲,上得朝堂,也是太子的一笔助力。 而她的小猫伴读,今日未来,他家人托宫人带话于她,身体不适,告假叁天。 虽心有担忧,但此刻她也无心去探望了。 那老师注意到她心不在焉,也不敢提醒教训,只兢兢业业的讲完今日课业,便也作罢。 专得圣上盛宠,谁敢与长乐公主作对? 提醒她不专心,小心被皇上蜕皮。 所以说啊,序文殿除了严苛正经的太子太傅,谁都没那个魄力去管制太子公主。 不提也罢。 屏退跟在身边的宫女,冷修颜只身进入椒房殿。 椒房殿早也不如往日,皇后失宠,太子不归,凤印早已被交于另四贵妃,后宫诸事都交给她们打理。 自四年前,这椒房殿便废了。 * 皇后闺名姜玉如,字妤慧。 她爹是护国大将军威猛雄武,而她娘只是小家碧玉的官家小姐。 这惊人眼球的组合就那么在一起了,从未有过争吵,就算只有她一个女儿,姜将军也从未纳过妾。 就算有诸多杂言野语,说她姜家就如此断子绝孙。 但她的爹娘,在这皇城内,谁不会悄悄赞叹一声,好一对恩爱夫妻。哪个女子不期待有姜大将军这样的男子相伴一生? 她也曾以为,她的意中人也和爹爹一样是个盖世英雄,和她一起举案齐眉,相伴一生。 * 殿内叁两分布着宫人做着事,仔细一看甚是漫不经心。 冷修颜低沉着眸站了一会儿,终于被宫人发现。 “扑通”一声,几人跪在地上大声叫到:“长乐公主千岁!” “下去领罚吧,如此疏忽成何体统。”就算皇后权柄皆失,椒房殿废黜,也不是一群奴才能以下犯上的。 那几名宫人跪坐在地被吓破了胆,常闻长乐宫长乐公主为人温和有礼,明事理。轻易不罚宫人。 可终归是那皇家人,皇家威严不容奴才轻视。 几人哆哆嗦嗦的未敢说一句话,未敢言一语,互相腿软着搀扶出去领罚了。 殿里再无旁人。 殿内安静无比,冷修颜四处找寻皇后所在之地,到处空无一人,最后终于在椒房殿最里侧找到了一间佛堂,只见皇后一身素白布衣,跪在那拜垫上,敲着木鱼念念有词。 她旁边侍立这一老嬷,着一身灰黑布衣,无甚装饰,一头白发和脸上的褶皱能看出她已饱经岁月摧残了。 那老嬷看了冷修颜一眼,不发一言,浑浊的双眼转了一圈,继续看着敲着木鱼的皇后。 冷修颜不语,静静站立在佛堂门口,听着安静佛意的木鱼声。 “笃……笃……笃” “长乐公主找本宫有何事?”皇后突的停下敲打,背对着冷修颜,语气平静淡然。 “母后,我……” “长乐公主高看了,本宫还担不得你的母后。”未等冷修颜说完,皇后便冷声打断道。 冷修颜一噎。 就算是心思再聪明成熟,此刻被她生来就当做母亲的人这么相对,她也是有点难受的。她终归才十岁而已。 她看了那老嬷一眼,说道:“我想和皇后单独谈谈。” “陶嬷嬷是我的人,你说吧。” 冷修颜一顿。 她静默的站了一会儿,终是问出了心内的问题:“我是谁?” 皇后身子一僵,捏着木鱼的手指逐渐捏紧,背对着冷修颜的双眸是深沉的痛恨之意。 她以为她早就不在意了,不在意温哥哥是不是爱她,不在意儿子亲不亲自己,也不在意她自己失去的后位。 可是此刻那个不知哪儿来的野种,对着她问她是谁,她痛恨,她想笑,她想大声嗤笑! 这野东西自己就发现了自己不是温哥哥和她的孩子,还敢来问她! 她倒是想啊! 她的面部逐渐扭曲,嘴角也疯狂上仰但又不敢笑出似的,整个嘴扭曲至极。 “你是谁?” “你只是圣上不知道哪里抱回来的野种!” * “野种……野种……野种……”耳畔回荡这那人激烈的话语。 冷修颜不知何时回到了长乐宫。她一脸呆愣茫然。待她回过神来时,天都黑了。 室内未点灯火,甚是黑暗。她就那么呆坐在寝内的桌子前,那段时间的意识仿若飞升。 她缓过神来,叫来宫人点亮灯火。 她开始分析。 早前她就在宫内角落听说过闲言碎语,说她的越长大,那脸越不像上面那位,也不像被罢黜那位,怕不是圣上认错了孩子,养了个野种。 虽这些言语轻微,不敢闹到圣上前,但后宫里,还是静悄悄的流传了出来,被冷修颜听到。 可是父皇那么宠爱她,比其他皇女更得盛宠,把她放在心尖疼爱,真的会抱错孩子还养育这么久吗?皇帝怎么会帮别人养孩子。 所以她才有恃无恐,因为她相信她是父皇的亲女儿啊。她不怕外面的闲言碎语。 可是父皇有时的态度很奇妙,她很害怕。 所以她忍不住去问母后。 可是今日如此,她心里更加害怕疑惑了。 因为皇后也不知道她是谁。 野种。 那么她到底是谁呢? 她不是冷修颜, 不是长乐公主, 那她该是谁? ———————————————— 祝大家节日快落!!!虽然渣作者还没有得到过自己的第一次,但是祝愿可爱的你们能有无数个美好的一次。性爱是快乐的,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套套必须戴必须戴!!!防病又避孕!! 抚慰h 抚慰h 心内无限恐慌,但冷修颜不敢表现出来。 她枯坐一会儿,虽寝内灯火通明,炭火足热。 她却觉得冷。 通体冰凉。 她想要一个温暖的身体,抚慰她。 太子哥哥忙于政务,已许久不来长乐宫了。她现在急切的需要太子哥哥那暖炉般的身子。 沐过浴,她换上夜行衣,向东宫而去。 她的武功早已在师傅的教导下出神入化,皇城内目前已尚未有人能敌,只要小心一点,那些暗夜无影的暗卫也不能察觉她。 不过一刻,她便到了东宫房顶,东宫灯火通明,人影婆娑,来来去去的宫人与她长乐宫的冷清格外不同。 现在才酉时,太子哥哥肯定在书房批阅折子。 冷修颜趴在书房的房梁上,看下面认真批阅折子的冷修洺想到,果真如此。 她在房梁上荡啊荡啊,动静之大,下方的冷修洺早已察觉。 冷修洺抿唇轻笑。 与她清冷的外表不同,颜儿有时甚是顽皮,也甚是可爱。 她已几月不曾光顾他的房梁,今日是为何而来? 已察觉她的到来,批折子都已无心,他那心已经跟着房梁上那人一起荡啊荡啊。 折子都是甚微小事,是上面那人筛选出来考验他该如何回应的折子。他基本都已批阅完了,再过一会儿就沐浴休息,没想到今日给他如此惊喜。 他放下笔,轻微一动:“颜儿还不下来,房梁上竟比哥哥怀里舒服吗。” 冷修颜一顿,哂笑跳跃下来。扑在冷修洺的后背上,抱紧他的脖子吊着。 头埋在他后背,深深吸着他的味道,不发一言。 冷修洺心有点痒,颜儿这般依赖状态却是很久都无了。 “颜儿。”他握住她的手,回身将她全拥在怀里,下巴搁在她乌发顶,轻声唤道。 “唔……”却只见冷修颜仰起头颅,清冽的嫩唇突的吻上了他。 唇舌交缠,齿间流离。 “嗯……”冷修颜换了口气,又迅速吻上他,用力吮吸着他的大舌,两人舌尖在空气中试探着,舔舐着,然后深吻下去。一时间静谧的书房只余口水交织的啧啧声。 冷修颜解了他的衣带,冰凉的小手立即伸了进去,冷修洺还未来得及思考她的手为何如此冰凉,便被冷修颜柔嫩的小手捏住了那颗红豆。 “唔……嗯……”这处是他的敏感点,只是一揉,一捏,他的肉棒便硬了起来。直直的顶着冷修颜的花穴。 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雄伟。 她伸手继续向下,一把抓住了那雄伟壮观的肉棒。 “嗯……啊……”冷修洺腰一挺,舒服的往冷修颜身上直蹭。 他也解开了冷修颜的夜行衣,修长的手指揉捏着那平板胸前的粉色小豆,吸咬着她的柔嫩耳垂。 将那处亲吻的口水淋漓才作罢。 冷修洺全身都被冷修颜扒光,那根粗大的肉棒挺立在空气中,仍然粉嫩的色泽让她想吃入肚中。 她将他胸前两粒肉粒舔的红肿水润,才继续向下,来到硬邦邦的腹肌处,种了无数红痕。 她的手指撸动这那根肉棒,正准备深入后庭,却被冷修洺拉住。 “嗯……颜儿……今日尚未沐浴……不可……”他拉起她的手指舔吮着,一根一根,舌尖色情的在指尖上下滑动。 “我想要……”冷修颜清冽水润的的眸就那么渴望的盯着他,一动不动。她花穴往他的肉棒上蹭去,花瓣贴在那粗壮的肉棒上,收缩着,将他肉棒湿了一片。 “唔……洺儿给你……” “可……今日让洺儿侍奉你……” 他虔诚的剥光她的衣物,将书桌上碍事的折子推倒在一边,然后将光溜溜的她压在上面。 “嗯……”书桌冷硬的质感让冷修颜身子一颤,花穴里的蜜液流在了桌上,湿淋淋的一片。 冷修洺伏下身,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上,唇来到那朵花瓣。 花瓣已经湿淋淋的了,蜜液从那小缝中直往外流淌着,粉嫩的缝隙快速的收缩着,在勾引着他进入。 只看了几秒那诱人的风景,冷修洺便克制不住,低头吻向那小孔,伸出舌尖细细舔弄。 “啊啊啊……洺儿……太子哥哥……唔……”只不过是花穴被舌尖进入一点,冷修颜便爽的用力夹着他的舌尖,不准他出去,此前只是被舔过花穴外面,从未被他如此忘情得入到里面去。仿佛里面那分痒意,都被那舌尖制止。 冷修洺不敢太过放肆,只在阴门轻微舔舐进出着,右手揉捏着冒出头的粉嫩阴豆,快速的摩擦着。不过片刻,他得下巴嘴唇都被弄的湿漉漉的,来不及吞咽的蜜液从唇角流到胸前,蜿蜒而下。 “呜……啊啊啊……呜……”冷修颜快速的随着他的舔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她那双眸半闭着,眼角流出一丝眼泪。 “再进去点……唔……啊……进去……进去……”冷修颜已忘情,此刻她只想舒服舒服舒服,她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到花穴,花穴深处越来越痒,好想他用力戳进去止痒。 这时她已经忘了是为甚来找他,忘了她是谁,也忘了所有的痛苦。 她沉浸在那快感中无法自拔。 “唔……”冷修洺头发汗湿,肉棒因为没有被抚慰而空虚肿胀的快要炸掉。隐忍的汗滴落在冷修颜因情欲染红的身子上,与她的汗液交融。 他多么想不顾一切的就那么直冲入他日思夜想的嫩穴,可是他理智还在,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他只用舌尖轻入着那美丽的花穴。 “啧啧啧” 冷修颜双手无助的挥舞在空气中,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最终她手只能放在身下那颗头颅上,用力抓着他的后颈,花穴使劲夹弄着他的舌尖。 却见冷修颜臀部用力一挺,冷修洺未反应过来,舌尖又入了一截,却不知顶到了哪里,只见冷修颜身子一颤,花穴用力痉挛着,一波蜜液便泄了出来。 来不及吞下那太多的蜜液,便流在了书桌上,一片淋漓。 “啊……好舒服……唔……” 冷修颜身子放松下来,瘫在书桌上,感受着花穴被入了进去的快感。 冷修颜舔吸着,缓慢的拔出舌头,他的舌尖被夹的太紧,拔出来时竟“啵”的一声。 二人惊讶对视,齐齐羞红了脸。 冷修洺吻上她,伸手抓住她的手,抚向他的肉棒。 “颜儿,帮我弄出来。” 相依 相依(微h) 冷修颜双手握住粉色的肉棒,缓慢开始撸动。 粉嫩的蘑菇头早已被他自己流出的液体打湿,黏糊糊的一片。 没有用太多的技巧,单纯的撸动就让冷修洺不能自已。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从肉棒处传来。 “嗯……颜儿……快点……” 冷修洺臀部快速的挺动着,随着冷修颜的速度抽插在她柔嫩的手心。 “啪啪啪...”两颗可爱的肉蛋也甩动起来,拍打在她的手臂上。 两人忘情的亲吻着,下面湿漉漉的一片狼藉,上面也是黏腻的一塌糊涂。 快速的抽动了几百下,冷修洺便舒爽得泄在了她的手里。一股一股的乳白色精水射满了她一手。 “啧……不好吃……”冷修颜舔了一口手里的精水,嫌弃道。 “近日未吃香丸……”冷修洺委屈道,他近日过于忙碌,未曾想过这事,自然那丸子就弃了。 谁想今日她会找上门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做了这事。 冷修颜起身,双手环绕抱着他的脖子:“沐浴,一身湿乎乎的。” 看了看书桌上被他们弄的乱糟糟的,她笑道:“哥哥今日也着实孟浪。”此前,他们还未曾在长乐宫之外的地方做过此事。 “若是颜儿想要,随处皆可。”冷修洺抱起冷修颜,将黑色及地斗篷披在二人身上,便出了书房。 太子书房,未得命令自然无人敢入,东宫人多口杂,自是不比长乐宫,那处糟乱只得他自个儿空了来收拾了。 出了书房,不过百步便是内寝,路上遇到十来个宫人跪地请安,竟是无一人发现那斗篷下,太子竟然光溜溜的抱着另外一个光溜溜的人儿的淫乱之景。 * 入了汤池,冷修颜舒服的喟叹,酣畅淋漓的一场性事后洗遍身子脏污时,甚是舒服。 再加上身子被那娴熟的按摩技巧揉捏着,她简直想困在这汤池里了。 “太子哥哥……”冷修颜拉过按摩她肩部的手,转身抱住冷修洺的腰,脑袋靠在他的怀里。 “怎么了?颜儿。”感受到怀里的人儿今日似有不同,冷修洺转而慢慢梳理着她及臀的墨发,轻声问道。 冷修颜很想问,他和父皇可曾听到后宫中的流言蜚语,他可知道她是何身份,可知她可能不是他的亲妹妹。 但是她不敢,她怕问了后,他说知道,因为知道,才敢与她淫乐如此。 又怕从他口中听出不知,然后因为她问出这等问题去怀疑她,查探她,最后抛弃她。 怕那双漂亮的眼睛现出厌恶的眼神,质问她为何欺骗他的宠爱。 所以她只是轻勾唇角,仰头看他,清冽的眸尽是依恋:“太子哥哥会永远宠着颜儿罢。” “傻颜儿,当然。”冷修洺宠溺一笑,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我冷修洺此生只宠爱你冷修颜一人。”他悄悄加重那爱字,并且在心里说道, 冷修洺此生只爱冷修颜。 * 沐浴完,冷修洺又返回书房,将那处整理干净后,才把冷修颜的夜行衣拿回内寝。 冷修颜早已离开,内寝却仿若还飘散着她的清香味。 他把她的衣物放在暗箱里,又拿了本书,靠在榻上慢慢看着。 可他却有点心不在焉,满心都在想着今日的颜儿。 今日颜儿似有心事,却连他也不说了,往日有何事,她都是要来向他请教询问一番的。 果然已经长大了吗,她如此情形不就是话本里所说的少女心事? 难道是那小子! 该死! 果然就不该饶了他! 然后冷修洺便纠葛了一夜他的颜儿是否开始少女思春,要离他而去,在睡梦中也解不开眉头褶皱。 一夜噩梦。 * 这边冷修颜回了寝宫,便躺下休憩。 方才的片刻欢愉让她忘记此时何地,在冷修洺温暖的怀抱里她仿若找到了自己。 可是不行啊,她终归是知晓的。 她无法忽视的真相。 自从听了那暗处之语,她无法再安慰自己,父皇每年生辰时的目光是对女儿的无限爱意。 那目光太过深沉,她只觉全身发冷。 她无比庆幸,她有颗聪明的脑子。也无比庆幸,拖了那未知之人的福,她拥有和太子一样的学识。 她不想蒙昧的一辈子被蒙在鼓里,所以她要给自己找出路,去寻找她内心深处的疑问。 她是谁。 她终归会找到答案。 * “啊啊啊啊……”粉色床帐里那人惊叫而醒,眼前似乎还是那人狰狞持刀砍过来的情景,胸口沉闷的仿若那时的刺痛。 “呼呼呼……”冷汗浸湿她的头发,她用力的喘息着。 白天她仍是天真烂漫的小姐,夜晚她是被恶鬼缠身的不详之人。 “小姐,又做噩梦了吗?”守榻的侍女被惊叫声惊醒,点了灯,端来水杯扶着她慢慢饮下。 “无事。我坐会儿,你下去休息吧。”她疲惫的挥挥手,斜靠在榻枕上。 “喏。” 侍女答应一声,回到隔帘外的守榻上。心里止不住心疼,小姐自一个月前开始便日日有这梦魇,也是奇怪,叫她不准说出去,也不叫大夫来看。这样每日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床帏间那人沉着长睫,静默无声。 良久,她轻声叹息一声。 “如此……” “也好……” 春日狩猎赛 赛日 叁月十五,天大晴。 巳时,皇城内所有参赛人员和家眷内院都整装待发,往城外皇家猎场而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看不到边际,跟随着前方帝王皇撵蜿蜒绵亘。 往城外行了半个时辰,便到了猎场。 猎场一片青幽,春意盎然,用来安篷扎寨的空地也蓄满了草地。 猎场围着一人之高的栅栏,扎营便离了猎场数百步之距。 皇家帐篷早已备好,是视线最好的正中之处。 参赛轻俊帐篷建于皇篷右侧百米处,左侧便是重臣家眷等。 侍从等便是自己主家建篷,建于何处便由主家安排。 不过半个时辰,猎场围篷便层层迭迭的建了起来,浩浩荡荡的往外占了半里。 皇家子弟自是不予平常参赛者占于右侧,同着平日无异,入住皇家帐篷便可。 待全员安置完毕,各自用了午膳,休憩片刻。午时叁刻便去了猎场观望台。 春日阳光温和,折射在身上也是温热舒服,众人坐在给自个儿安排的位置旁,吃着瓜果静待开始。 观望台正中央,冷亭温端着茶杯饮茶,沉着长睫不发一言,此次随行的四贵妃之首梅妃,坐在他旁侧小心伺候着。 圣上近日越发冷言了,稍有不慎便会惹他不快,在旁伺候的宫人都谨言慎行,不敢出一丝差错。 “长乐,子曜都已上场否?” 帝王突然轻声问道。 旁侧的小川子连忙道:“长乐公主和太子已和其他皇子俊杰准备好了,在场内就等吉时呢。” “还有几时?” “回皇上,还有一刻。” 冷亭温撑着下巴,抬头往场内看去,隔得太远看不太清,但能看到一抹红色随风飘扬,甚是飒爽。 那便是长乐了,她旁侧的黑衣是子曜吧,那么护着她,她哪儿需他护着啊,也是担忧过度了。 呵,那小子。 “我儿此次必能夺魁。”圣上突然出声道,冷淡的嘴脸挂上了笑意,仿若已经看到了那胜利之人,也跟着开心的笑。 “皇上,太子今年夺魁,便是叁冠了。”旁边的梅妃掩唇笑道,小家碧玉的脸在妆容的衬托下贵气逼人,一身暗紫色的宫装甚是雍容华贵。 “臣妾便提前恭贺太子了。” 冷亭温撑头斜看她一眼,轻笑道:“梅妃甚是有趣。”他的儿女,可不止太子一人上场呢。 梅妃也跟着一笑:“谢皇上称赞。” 太子年年难逢敌手,除十岁那年太过幼小未能夺冠,后面几年都夺得魁首。 今年若不出意外,也必定是他了。 圣上对太子如此满意,那声祝贺必定是对着太子而言,不过梅妃此举也是自作聪明了。 伴君如伴虎,皇帝的心思,可不是旁人能猜的。 “吉时到!!赛事启!” 只听报时之人大喊出声,早已准备好的俊杰们,马儿一拍,一片尘烟猝起,不过片刻便入了猎场林里,外部已无人烟了。 林内。 冷修颜骑着自己的踏雪白马,慢悠悠的缓步而行。 “太子哥哥莫担忧,你自个儿去吧。”她转头向跟在她旁侧的冷修洺说道。 进林时,段无畏和钱茂茂都已自行猎物去,未和他们同行,这是段无畏参与的最后一次赛事,夏日八月,他便满十七,明年已不可参加。 钱茂茂这是第二年参赛,去岁他可怜兮兮的抓了只活兔子,还没脱奶呢,被一通好笑,拿回去养了两月,便入了他的肚子了。 自那日小猫告假,竟叁日又叁日,直到今日她才得以再见到他,往日那圆润的小脸竟是消瘦了些,漂亮的猫眼也不似以前那般生机勃勃。 小猫这病如此严重,没有修养好就来参赛?怎地这么不爱护自己的身子。 她心疼的想去抱他,却被他闪躲开。 那口中说出让她刺耳的拒绝话语,她不喜。 她委屈,小猫病了,为何这样对她。她只是想关心他而已。 她以为小猫是她的小猫,一直都不会变的。 入了林,太子哥哥一直跟在她旁侧,随着她这般慢悠悠的骑着马漫无目的的在林中游荡。 她不想让太子哥哥今年失魁,进林时沉将军的儿子沉岸可是挑衅的向他开战呢。 那沉岸自叁年前失了魁首,此后每年都向太子哥哥挑战,也是勇气可嘉。今年也是他最后一个赛日了,恐怕要必拼尽全力去争那魁首。 见旁侧那人不发一语,就那么跟着她,她又道:“洺儿,听话。” 冷修洺一怔,答道:“猎场内虽有场务随处把手,但毕竟是深林,太过危险。” 他看着她:“我要护着你。” “噗……”冷修颜轻笑出声。 “可是哥哥,你打不过我。”她调笑道。意思是她够强,不用他护着。 “林深危机,不过虎狼,哥哥既能猎虎,颜儿又有何不可?” “颜儿所言甚是,是我着相了。”冷修洺扶额,轻声叹息。 那个小团儿,终究长大了。 他马鞭一甩,缰绳勒住马儿往左边行去,马儿快速飞奔着,像是怕他后悔似的。 身后只听那人说道:“颜儿贺哥哥魁首!” 他在心里笑道,颜儿,又怎知不是你? 冷修洺背影逐渐消失不见,冷修颜转头,直视前方。 身边无其他声音,只有时不时从远处传来模糊的欢呼声,大概是猎到东西的人。 她一身红衣劲装,与胯下踏雪颜色交织着,仿若一颗白雪里的红梅。 在这春意盎然的深林里,甚是明显。 一月前她也期待着这一日,自己拿下魁首让父皇为她骄傲。 此刻她却无了争夺之心,她自觉要那魁首已无任何意义。 物极必反,在这后宫中,她就算是再有不同,也不过是女子。做的太多惹人话柄,最终只会反噬到她的身上。 她不需要太优秀,只需要刚刚好就行了。 这朵纯粹的娇花,在上面那人不知道的地方成长着,他以为的给予,已变成一把刀子,那把刀子握在别有用心人之手。 他以为将她养育的甚为优秀,就算日后那人找来,自己也有了交代,可他不知,过度的保护,过度的宠爱,过度的给予,带来的是毁灭。 她已在摇摇欲坠,不知该如何寻找救赎。 —————————————— 周末玩去了QAQ 以后周日随缘更 狩猎 狩猎 虽无心魁首,但总要猎点东西,好不落人口实。 毕竟她在宫内已是特殊,若无一点能力,必惹人闲话。 冷修颜马鞭一挥,也认真寻找自己的猎物去了。 行了一刻,似是入了内圈,已无线路痕迹,冷修颜掏出一根特质哨,吹而无声,没多久,就有一黑衣人跪地恭敬道:“公主有何吩咐。” “将踏雪看好。”冷修颜翻身下马,取下弓箭。 “喏。” 那人拉住踏雪的缰绳,便在原地不动了。 此黑衣人是赛场里的暗侍,他们的职务是保管参赛人员的财物。维护猎林里面的秩序,猎林里决不允许因私人矛盾而出现杀人的情况。暗侍也负责将参赛人员的猎物搬出林子,每个参赛人员自己的箭矢自有自个儿的标志,暗侍都以箭矢上的标志认物。参赛人员一人二十根箭矢,用完即可退林。 没了马,冷修颜步行更慢。林子郁郁葱葱甚是好看,地上也有着无数不知名小花在这阳春叁月,便开的无比鲜艳,五颜六色,很是好看。 她不想用武,便也就慢悠悠的走在此间。 “唔……” 突然,冷修颜耳边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她耳尖一动,仔细再听,声音就在不远处。 她轻功一漂,没一会儿视线里就看到一名嫩绿色衣衫的女子躺倒在地上,裤装的腿脖子一片血迹。 冷修颜上前跪在她腿侧,迅速拔出腰间匕首,用刀尖挑开那片布料,竟是被蛇咬了,两颗黑洞,没来得及反应,她便低下头贴在那洞上用力吸出毒血。 “唔……”那女子痛苦的呻吟,因是毒蛇,那伤口甚是痛,幸好被咬到被救也不过片刻,那毒液尚未深入内里,冷修颜不过吸了十来口,那血便恢复鲜艳了。 她用水囊里的水漱了口,顺便冲洗一下伤口,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白色丝帕,将伤口包扎。 等一切弄好,她吹了暗哨,便坐在女子旁边等着暗侍来将她带走。 那女子缓过神来,道谢:“谢长乐公主。” “举手之劳。”冷修颜淡然道。 “嘻嘻,这举手可不是常人能做的。”那女子眯着眼睛,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 看她如此粗神经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刚刚差点没命的样子。冷修颜无语。 “我叫段无悔,相府二小姐,我可是早就听哥哥说过你了哟!” “无悔姐姐?”冷修颜直愣愣的看她。 “诶!!!长乐公主叫我姐姐!!”段无悔一脸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私下与寒之,便是如此称呼的。”冷修颜轻笑道,羞红了脸,从没见过的正主有了个便宜妹妹。 “哥哥竟有说起我,如此称谓真是折煞我了!”段无悔连忙摆手,谁敢当皇室公主的便宜姐姐啊,那不是当了皇帝的便宜女儿? “长乐早就对无悔姐姐向往已久,只是友人间的称谓,无甚其他。”冷修颜握住她的手,含笑视之。 “无悔姐姐不必担忧。” “既然长乐公主如此说了,” “长乐妹妹!”段无悔咧嘴大声喊到。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段无悔不是什么拘谨的女子,在相府她可是被宠的无法无天的。 今日一见长乐公主,甚合她口味,更不说她还救了她的性命。 “无悔姐姐你怎么没和寒之一起呢?” “我才不他一起呢,我要自己猎得猎物回去。我自个儿猎得才是我的!跟他一起肯定要被说来说去,烦的我无心猎物。”段无悔吧啦吧啦说了一通,看似甚为讨厌段无畏。 冷修颜取笑道:“那无悔姐姐此刻也猎不了物了。” 段无悔看了看被包扎好的腿,再看看冷修颜,欲哭无泪:“那该死的蛇!!” “呜……” 冷修颜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无悔姐姐想要甚,长乐看到猎了送与你。” 段无悔可怜兮兮的看着冷修颜,狠声道:“长乐妹妹若看到一条喜欢装无辜的花蛇,便猎了与我,我要剥皮炖蛇羹!” “好。”冷修颜在心里直笑,哪有装无辜的蛇啊。 暗侍已到,段无悔上了暗侍带来的马背上,依依不舍的对冷修颜挥手:“长乐妹妹,出了赛场,定要来看我!” “好,无悔姐姐出去好生养伤。” * 别过段无悔,冷修颜继续自己的寻猎物之行。 与段无悔初次会面,竟是在深林,还救了她,真是因缘巧合。 不过如此她便有第一个同性友人了,有点隐秘的开心。 冷修颜想到此处一怔。 她竟是第一次在宫外交上一个同性朋友,此前她身边除了宫女,竟然未曾与女孩子共处过。 她不知与女子相处是何方式,那么就随意而为吧。 突的,冷修颜在地上看到一个爪印,应是个大东西。 她随着痕迹小心慢行,随着耳间听到的动物呼吸声和行走声,她伏下身,缓慢前行,隔着密林,她看到了一只在水塘喝水的大虫。 猛虎。 冷修颜在内心扶额,打了这只她不想出彩都不行。 她转身,准备放弃。 “咻!”一支箭矢射出,却是离她不远处有人射出了这箭。 却没有射中大虫要害,只将它前爪射到。 是谁这么蹩脚的箭法? 那大虫被箭矢刺中,痛的大吼一声,“啪”的一下将箭矢拍断,被箭矢挑衅到,只见它前爪一扑,就要往这边袭来。 旁侧不知是谁又慌乱的射出一箭,这次却未射中,那大虫速度犹如闪电,眼看就要扑去那密林遮掩处。 冷修颜迅速飞过去将那人提起来,放在林中松木上,那大虫在树下虎虎生威,一声声怒吼将此片区其他动物都吓得一片逃窜。 前爪将松木抓的咯吱咯吱作响。 “长……乐……?” —————————— 啊啊啊啊下一次我绝对不写小姑娘了!我要疯了感觉成年遥遥无期 心意 心意 冷修颜将那人提起便抱入怀中,小小的个子触感有点熟悉,但她注意力都在那凶猛的大虫上未来得及反应。 待发现那大虫爬不上此颗松木时,她才安下心。 被一熟悉的人儿叫了一声,她往怀里一看,却是今日便不理她的小猫。 只见他一脸恍惚,像是还沉浸在害怕中,比她弱小的身子在发着抖。 她抱紧他:“是我。” “小猫。” 待钱茂茂身子缓过来,反应过来自己是在何处时,那消瘦的脸蛋红了起来。 长乐怀里好香啊~ 他忍不住在心里想着。 搭在她腰间的手也忍不住收紧,此时他不想再考虑其他了。 “小猫你怎一人?寒之呢?”冷修颜问道,这二人武力实在不怎样,进来时本来是相伴而行,怎么此时只有他一人了。还自不量力的准备猎那大虫!! “樾之与我走散了,我想猎点大物,却是不知觉就不见他了。”钱茂茂在她怀里闷闷的说道。他只是追着一只大兔子,谁知转身就不见段无畏了。 冷修颜摸了摸他的头,担忧道:“那你怎么去惹那大虫?你那臂力,岂是能射猛虎?” 她笑道:“准备以猫挡虎嘛。” 钱茂茂咬着下唇,不语。 却是片刻那猫眼儿噼里啪啦掉出来晶莹的泪珠。 冷修颜慌乱了,丝帕已用来包扎伤口,手掌也脏兮兮的,衣物也不甚干净,不知该用甚去擦那眼泪,她头一次有点手足无措。 “别咬。”看那嫩唇都被咬出了血,冷修颜慌不择路的将手指拨开他的齿,把食指伸入了他的唇。 “别哭。”她伸出舌尖,将那另她难受的眼泪都舔掉,让那漂亮的猫眼再也流不出眼泪。 钱茂茂呆住了,瞪大双眼看近在咫尺的脸庞。 她她她!!!她在亲我!!! 脸颊上对方舌尖舔舐的湿润柔软的感觉,钱茂茂怕是此生也忘不掉了。 巨木下那大虫还在愤怒的扒拉着树皮,树上的钱茂茂已无了恐惧,满心都是那人,心内欢喜都要溢满出来。 察觉舌尖下咸咸的眼泪没有再流,冷修颜收回舌头。抽出被小猫唇内染湿的食指,在衣物上擦干,才说道:“哭甚,傻猫。” “长乐!” “你要对我负责!” 话不答题,却是那小猫咧开唇,眯着眼睛满面欢喜,张牙舞爪的向她邀宠。那还有方才只见泪儿两行的可怜样。 冷修颜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树下的大虫听到扒拉的更欢实了。 瞧着他一脸傻样,哪还有早些时对她冷漠不理的模样,她内心疑惑,小猫还是小猫,未曾变过,那此前小猫如此离我,是那日太子哥哥说了甚?冷修颜内心还是有点懵懂,不知是何话让小猫离她近半月之久。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钱茂茂:“负甚责?” 钱茂茂那副傻样呆住,听着冷修颜如此不着调的话,委屈的瘪嘴:“你亲了我,就要负责!坏长乐!” “我哪里.......”冷修颜顿住,想起方才她那姿态好像是堪比亲吻了,甚至比亲吻还要色情,情急时她未有甚感觉,但此刻想起却是不妥了。 哥哥说,亲吻是要舒服时,对方同意才能做的事情。方才她未经小猫同意,便将他脸颊舔尽,小猫心里怕是很生气吧。 “那我便负责吧。”冷修颜抚摸着钱茂茂的头顶,珍重的说道。 “小猫......唔.....”还未等冷修颜再说出话,钱茂茂仰头将唇印在她的唇上,柔嫩的唇儿轻轻摩擦着她的唇,他害羞的闭着眼睛,生涩的只知贴唇而吻。 钱茂茂是从话本上看来的东西,看话本时,男女之间情到深处亲吻时,他想的都是长乐的脸庞,每当那时,他都悄悄的躲在被窝里,脸颊通红,肖想着夏国最受宠的长乐公主,是他最大的秘密。 冷修颜睁着眸,看小猫闭着眼通红的脸,唇上生涩的贴唇吻。 她有点懵。 钱茂茂满心羞意亲过那香唇,收回时,猫眼缭绕着情欲的雾气,他还不懂为何,却觉得自己身子热的发烫,想紧紧将她纳入怀里。 此刻他早已将太子的警告抛之脑后,只想与他心爱之人倾诉他所有的心意。 冷修颜手指抚上唇,因只是贴唇而吻,甚是干燥,只于唇与唇之间的触感残余。 她看着她的小猫,此刻才反应过来:“你爱我?” 哥哥说,亲吻是相爱之人才能做的事情。 太子哥哥爱她,那么小猫也爱她? 所以才亲她唇吗。 钱茂茂因在她怀里,身子比她矮了近半个头,需要仰头才能看到她的眸,他直视着她,不再逃避,甚是炽热。 “是。我爱着长乐,很爱很爱。”不过才十一岁的少年,哪知什么深刻的爱,只知道看着那人,胸腔都是满足的,待在那人身旁,便觉得是整个世界。 “为何?”她懵懂疑惑的看着他,有些无措。 哥哥爱她是因为她是妹妹,如果知道…… “我也不知,只知这里看着长乐,就是满满涨涨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想与长乐一起,只要脑袋里想到长乐,就甚是欢喜。”钱茂茂拉着她的手,放在他小小的胸口,一番肺腑,双眸依恋的看着她。 “便是如此吗……”手心下的心脏随着主人的表白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咚咚咚的仿若连着她的心脏也鼓胀起来。 有些陌生的情绪,与哥哥不同。 但是她很喜欢。那她也是爱着小猫的吧,比自己大一岁,却比自己矮小,抱在怀里软软的。 很满足。 “我也爱你,小猫。” 钱茂茂脑袋发晕,直白的回答让他呼吸有点急促,他可以得到长乐的爱吗?内心此时却因那想要的回应有点害怕。 这就是话本里男女主本来要得到幸福却畏缩不前的心态吗? 他不会这样的,他会坚定的爱着长乐,矢志不渝。 “长乐,我可以亲你一下吗?”方才他心中太过慌乱,直接就强吻了她,此刻他却想到了,话本里男女互定心意时,亲吻时要对方同意的。 冷修颜收回手,勾了一下他的鼻尖,道:“小猫,刚才那个才不算亲吻。” “这才是。” 她抱着他的脖子,唇贴在他脸颊,舔了一下:“你可好好学着。” 狩猎2 猎虎 冷修颜慢慢舔舐他闭合的嫩唇,舌尖试探的伸入他的唇内,慢慢诱导舔吮,舌尖撬开他的贝齿,伸入他的唇内勾缠着他的舌。 他生涩的仰着头随她取舍。 湿漉漉,眩晕晕,泪濛濛。 钱茂茂整个人都软靠在冷修颜身上,无法思考。 这就是亲吻吗? 舒服的他无意识的哼唧出声,身体燥热的在她身上摩擦。 “换气,傻猫。” “唔……” 口露交织。 怀里那人无助的抓紧她的衣襟,舌尖由生涩到反客为主,将她舌尖顶入她的唇内,吸遍她的唇齿。 冷修颜任他作为,长睫轻颤,被侍候的甚为舒服。 吻毕,二人相拥喘息,红唇艳艳。 “长乐……”钱茂茂睁开红润的眸,满面春风的看着她。 “如何?”冷修颜笑着看他。 “学会了。”钱茂茂脸儿红通,迅速埋在她怀里道。 冷修颜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小猫松开手。” 她握住腰间的手,扒开,将他安置在粗大的树枝上。 那只大虫已趴在树下歇着不动了,像个无赖似的缠着这树不离开。 钱茂茂的箭矢还在那林丛中,还要继续狩猎,必要拿回来。 要绕过大虫去拿是不可能了,只有猎杀掉了。 冷修颜叹息。 找好角度搭上箭矢朝大虫拉弓,她眼神专注的看着手里箭矢对准的大虫脑袋。旁侧钱茂茂见状大气不敢呼一声。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她。 冷修颜背靠着树借力,手上用力拉了个满月弓,朝大虫一放—— “咻——” “噗——” 大虫察觉到了危险,却没来得及起身逃开,就哀嚎着躺倒在冷修颜的箭矢下。 一箭贯穿喉心。 血液潺潺流出,染湿了那块地皮。 那猛虎抽搐了几下,终究是不动了。 “长乐——”钱茂茂见状,激动的看着她。嘴里也大声叫道。 “好厉害!”方才他见她专注冷血的眼神,只觉心头一阵热血沸腾。 冷修颜将钱茂茂抱起,跃下巨木,方道:“那大虫终归是放松警惕,让我寻了空子。” 她笑:“侥幸罢了。” 那双清冽冽的眸此刻看来却是毫无波澜,没有因猎下猛虎而自觉甚高。 “才没有!长乐就是很厉害的!”钱茂茂握拳,满面崇拜,猫眼恨不得装满星星。 “呵,”冷修颜看他一眼,摸了摸他的头,道:“快去将你的弓箭拿来,我们一起猎物。” “嗯!!”钱茂茂点头,快速跑到方才落弓那里,将东西拿来后,冷修颜已将大虫处理好了。 按上自个儿的标记,吹响暗哨,冷修颜便握着钱茂茂的手继续往猎林里寻去。 既然选择了将它猎下,那便贯彻到底罢。 * “眼睛专注,仔细看着猎物,箭矢对准,弓拉紧,看准,放——” “咻——” “噗呲——”箭射在了地上,鹿跑了。 冷修颜有点无奈。 看耸拉着耳朵的小猫,她没说出打击的话,心疼他。 钱茂茂猫眼下垂,看那第五只逃出他箭矢的猎物,有点挫败。 平日里对课业太过放松,此时想在长乐面前帅一把都不行,还要被长乐偷偷取笑。 呜—— 回去后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无事,我们再寻下一个。”冷修颜忍不住揉了揉他可爱的脑袋,宠溺的说道。 “长乐,那边!”钱茂茂在冷修颜的顺毛下,也不沮丧了。 看到右侧出现一只灰毛兔,迅速搭上弓箭追了过去。 冷修颜缓步跟在他身后,也不教他如何猎物了,随他开心就好。路过方才射于地面的那处,还将箭矢捡了起来。可继续用。 只走了几百米,他便停在一旁,眼神专注的看着那吃草的兔子,冷修颜抱臂在他身后,不语。 钱茂茂心里给自己打着气,鹿啊羊啊什么的打不到,你这小东西难道我还不行嘛! 搭上弓箭,他学着长乐教他的方式,看准时机—— “咻——” “噗”的一声,却是他那箭射中了大灰兔的脑袋,正中靶心。 “啊!!!长乐!”他兴奋的一跳,把手中的弓箭甩在地上,转头就抱上了冷修颜。 “我射中了!!!”他激动的看着她,很是高兴。 “嗯!小猫很厉害呢!”她宠溺抚摸他的头。 “去把猎物捡回来罢。” 钱茂茂开心的蹦跶过去捡回猎物,邀宠似的举了举手里的猎物。 那兔子实在是大,也不知吃了甚长大的,看起来竟有二十来斤了。 冷修颜轻松接过猎物,将他落落下的弓箭递给他。道: “下次可不能丢弓箭了。” 钱茂茂羞红了脸,方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若是面对敌人,此刻他已不知死了几回了。 “知晓啦!” “长乐~” 钱茂茂撒娇的叫她一声,继续又雄赳赳,气昂昂的去寻猎物了。 冷修颜仍然跟在他身后,呈保护姿态。 “长乐,”突然钱茂茂声音微小的叫她,转头向她比了个禁声的姿势。 指了指前面:“方才那鹿……” 顺着他的手势看去,确实是方才钱茂茂未射中的雄鹿,两颗鹿角发出成熟的光芒。 钱茂茂有点纠结,方才便未猎中这鹿,此时未免信心不足。但是他又靠自己射中了一只肥兔,心里仍然热血沸腾,想再靠自个儿将它拿下。 “想甚。”耳边传来痒痒的呼气声。 却是冷修颜放下了肥兔,将钱茂茂半拥在了怀里。 她将双手搭在他的手上,举起弓箭。 “别怕,你可以的。” 心上人肉体的触感清晰明了,呼吸近在耳旁,她的话语如此激励人心。 钱茂茂不言,顺着冷修颜的动作,和她的手相依相偎,搭上箭矢。 冷修颜握着他的手,拉满弓弦。 “专注。” 两双眸此刻是同样的专心致志,顺着箭矢看着那鹿的动作。 “放——” 满月弓“咻”的射出,气势汹汹,射出的路线仿若穿破了气流。 “噗——”的一声,箭矢一大半入了那鹿的身子,正中心脏。 雄鹿“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扑起了一股灰尘。 “小猫很棒。”冷修颜侧头,轻轻吻了他的脸,夸奖道。 ———————————— 二十几章了,完全没有女尊的情节啊摔! 你们有什么推荐的书名吗,我给改一个高大上的名字…… 渣作者起名废( ??д?? ) 汇合 汇合 钱茂茂有点心虚,他自己几斤几两说到底自己还是有逼数的,他自个的臂力哪儿能将箭矢都入一半,如此凶猛的气势他也被震到了,看来方才那大虫连长乐叁成力气都没用到,也不知道这鹿长乐用了几分。 但他心内是隐秘的开心,长乐如此宠于他,他还是有数的,要是旁人,长乐才不会这样呢! “长乐,是你教的好~”他蹭了蹭冷修颜的脸,娇声道。 “还是因为小猫认真厉害呀。”冷修颜笑道,不遗余力的夸奖着他,随后放开了握着他的手。 “吹暗哨吧。” 将方才猎那肥兔放与鹿一堆,二人继续向林内探索而去。 冷修颜入林到现在,不过就用了一支箭矢,钱茂茂在遇到她之前就射了六支箭矢还找不回来了,猎物没有一只,倒是失去了六支箭矢。现在随冷修颜一起,除了用去了两支箭矢,还有十二支。 倒是没有再浪费一支箭矢了。 冷修颜无心夺魁,也就没有心思再寻猎物,只是看钱茂茂如此兴奋,便也就陪着他再玩玩。 赛时持续到酉时(下午五点),此刻看日头已是未时(下午1点到3点),离入林已过了一个时辰了。 冷修颜此次却是首次参赛,往年都是随着圣驾在外面等候着俊杰们满载而归,看着父皇授予一个又一个“勇者第一”的勇士。她每一年都期待自己能长大到能参赛,这样她也能得到如此殊荣。得到父皇的称赞,让父皇以她为荣。 到了此时她却失去了那一股冲动,内心深处甚至在排斥着长大,因为越长大越清醒。 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做的。 她的心境早已与往日不同。 看着前面兴致勃勃的钱茂茂,她会心一笑,钱茂茂就像是以前的她,天真烂漫。她愿意守护着这份心情,就像太子哥哥和父皇一样。 她疑惑着她是谁,但是也没有忘记太子和父皇对她的宠爱,十年如一日,未曾变过,变得只有她罢了。 她不会选择蒙昧无知的一辈子蜗居在此处,她知道该如何抉择。 二人如此漫漫在林内,见到猎物便射之,冷修颜也未再与钱茂茂共射一箭,随他自己猎物。 钱茂茂便无了开始神助那般,猎物时不是射中脚就是射中屁股,把猎物弄的伤痕累累的飞快逃脱,竟也是未猎到一物了。直到箭矢剩下叁支,钱茂茂才推头丧气放下弓弦,明白了自己不是那块料了。 “呜呜,长乐我好笨啊。根本猎不到嘤嘤嘤。”钱茂茂抱着冷修颜的右臂,脑袋靠在她的肩上丧气道。 冷修颜也有点无奈,其实钱茂茂姿态速度都是可以的,本可猎中那物,却因太过兴奋导致准头偏了。 她敲了他一个爆栗,笑道:“猎物要沉着冷静,你次次见那物都激动的身子都在动,当然猎头不准啊,小傻瓜。” “嗷呜。”钱茂茂夸张的双手抱头,噘嘴道:“我以为我已经很冷静专注了呢。” 其实他拉弓的时候就在想着猎到了长乐该怎么夸奖他而沾沾自喜激动无边了。当然他不敢跟长乐说了。 丢了某些包袱后,他越发黏着冷修颜了,何况二人都已互表心思。 钱茂茂想的就是回去后就向父亲请示,要与长乐求亲,向圣上求娶赐婚。 可怜的钱茂茂,连太子那里都还未想好该如何是好,就开始肖想着如何向上面那位请示了。 一时的激动冲昏了他的头脑,竟没有想到,他不过是一工部侍郎的幼子,又无甚建业,那位如何会应,就算是有甚建业,他又如何评定那位会应? 凭着冷修颜的宠爱吗? 实在是太过幼小天真,想法也甚是可笑至极,当然此刻他甚也不知,只全心全意的期待着与长乐的未来。 “长乐再教教我罢~”钱茂茂偎在她身旁,猫眼闪闪的看着她,尽是依赖。 “如何再教,笨蛋小猫已经很棒了。”冷修颜含笑看他,她说的是实话。 “那你还说我笨呢!” “笨蛋不就是需要教吗!” 冷修颜心内一梗,哂笑道:“聪明小猫,乖~” 她摸了摸矮了她半个头的脑袋,安抚道。 “哼!那长乐亲我一口,我就原谅你!”钱茂茂漂亮的眸滴溜溜的转,无理取闹般向冷修颜讨着宠。 冷修颜叹气,右手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再勾起他的下巴,印上红唇。 在他的嫩唇上舔了一口,便浅尝辄止。 钱茂茂双颊红通,心儿依旧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心满意足的咂咂嘴,不再言语。 二人就着甚为暧昧的气氛寻了半晌,途中冷修颜猎了只麋鹿,便未再猎其他。钱茂茂也再猎了只兔子,却无开始那只灰兔肥美。 “吼——” 突的,林内深处传来一声怒吼,声音宏伟壮阔,应是伟物,听声甚是厚重。 钱茂茂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冷修颜惊到:“长乐,这是?!!” 早时那大虫都未有如此声势,都有地动山摇之感。看那声怒吼,必有人惹了它,若是伤人,在深林里,暗侍可来的不那么紧急。 “小猫,抱紧我。”冷修颜迅速将钱茂茂抱在怀里,将轻功运行到极致。脚尖一点,起身飘起,飞速的在林中闪过。 钱茂茂双手抱在她脖颈,头紧紧埋在她怀里,听话的紧紧抱住了她。 不过片刻,二人就到了那处。 只见此处,站立叁人,有一人趴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叁人对面站着一叁米高宽广雄廓的大熊!正“邦邦邦”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怒吼,将要飞扑过来。 “太子哥哥小心!!” 冷修颜迅速放下钱茂茂飞身挡过那大熊飞扑过来的前爪,用力一踢,竟是将那熊踢飞了去。 那熊起码身重吨位数,站着的叁人眼睁睁的看着那熊飞了出去,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冷修颜停下脚,清冷的眸止不住后怕,她转身,用力抱紧定住般的冷修洺,险险道:“幸好赶上了,太子哥哥你吓死我了!” 冷修洺紧紧回抱她,心内微微松了一口气。 得救了。 棕熊 棕熊 “无事了无事了。”冷修洺轻轻拍着冷修颜的背脊,轻声安慰她,倒像是她在生死间被救了出来似的。 怀里的人儿早已从膝间小团儿长成胸前亭亭玉立的少女,甚至一身武力无人能及,此刻却像失了方向的幼鸟,在他怀里后怕的紧紧抱住他,身子微抖。 旁侧的二人惊奇的看着他们,传闻长乐公主和太子殿下关系不合,如此情形,传言所虚啊,也不知怎地传出来的。 二人看了旁边被长乐公主一脚踢飞的棕熊,心儿抖了抖,那熊骨头好似断了……这是何等腿力…… 看了眼地上血渍斑斑的人,连忙去扶了起来。 除了地上那人伤重,其余叁人都受了点小伤,应是逃走时慌不择路的擦伤。 缓过神,冷修颜松开抱紧冷修洺的手,眼眸甚冷的看那伤重起身不了的棕熊,她方才用了九分力,怕是直接断了那熊身上的骨头。 她很生气。 方才那熊爪拍下的样子印在她的脑中,心脏还在后怕的抽痛。 要是太子哥哥出了甚事,她…… 她不知。 她不敢想下去,想到会失去冷修洺,她心儿发痛。 “颜妹,无事。”冷修洺握住她的手,再次说道。 “太子哥哥怎惹上这大熊?”冷修颜回握他一下,放开手,走到那熊处。 那棕熊还在痛苦的嘶吼着,一声又一声,冷修颜冷冷的看着它,眸里是谁也没看到的煞意。 冷修洺跟在她身后,看着那伤重垂死的棕熊,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震惊,虽平日知晓她自有神力,如此显现却是第一次。 那熊确实庞大,冷修颜站在它面前仿若幼兽,熊掌当她两个脑袋大。若是没有她,方才那一掌他们叁人躲不过,不是重伤就是见阎王了。 “我与胡家兄弟二人听到嘶吼声,便过来瞧,谁知竟是沉兄与那棕熊搏斗,还被它重伤,我们使弓伤它,却无伤它分毫,带着沉兄逃走谁知地面不平,慌不择路,竟将沉兄摔了出去,后来就是方才那般了。”冷修洺有点红脸,他武功不如冷修颜,伤不及它分毫,只有逃走。那棕熊皮实在太厚,身形也过于庞大,也不知在这林中吃甚长大,甚是雄伟。 冷修颜此刻才注意地上躺着的是入林时与冷修洺挑战的沉岸。 他右臂至胸前都被伤到,痕迹颇深,血已止住衣物却被血浸的甚是恐怖,血迹斑斑。 扶着他的二人着一身青衣,脸上是一派正经之色,一高一矮的身子,脸庞极为相似。 听到太子说后,其中年龄较大的说道:“是我和弟弟拖累太子殿下了,未看清路,也未看好沉公子。”他羞红了脸,有点惭愧,太子将他们开路,他和弟弟却因太过害怕,错过了逃跑的时机。 实在是那熊边追边吼,将他与弟弟的小心肝吓的一抖一抖的。 冷修颜道:“为何你们未吹暗哨?生命危急可提前出场。” “沉兄不准。”冷修洺道,找到他时,他仍在与那熊搏斗,刀刀生风,却割不破它的皮,一爪被它拍下重伤,还想着要将它猎走夺魁。 冷修洺不知该如何拒绝他。 沉岸,太过好强了。 “你是太子,还随着他?你的命重要还是他?”冷修颜有点气急,命若是都没了,还有甚用? “颜妹,对不住。” “他要不自量力,那太子哥哥总心中有数罢。” “颜妹说的极是,没有下次了。” “哼。” 旁边胡姓二人不敢吭声,大气不喘。 他们还是第一次离传说中长乐公主这般近,却是被她的气势吓住。甚是强势的一人。太子竟如此宠她,再次叹道传言所虚传言所虚啊。 武力也很强,不敢惹。 他们眼睛瞄向方才与长乐公主一起来的那人,只见那人睁大猫眼不敢直视这边,神情有点慌张。 二人仔细一看,那不是钱茂茂吗? 胡大胡二对视一眼,他们知道叁年前钱茂茂就被殿选做了长乐公主的伴读。 当初圣上有此决议时,不知被上了多少折子。 一女子之身,何德何能与太子同读?还要选一名男子伴读。 枉顾宗法。 事成之后,朝堂皆知,长乐公主宠贯六宫,是比后宫所有女子都重要的人。 在圣上心中,长乐公主是否比太子更重要,他们不敢想。 二人早时便在父亲那里听过朝中诸事,父亲还向他们言:“若是那太子昏聩,不堪大任,长乐公主女子之身又如何?那黎国九五之尊不也是女子?黎国强盛如此,夏国不如啊” 当然此话说过便做醉语忘了。 他们想到方才长乐公主过来时,虽然在生死间他们还是注意到长乐与钱茂茂的亲密,与寻常伴读不同。但此刻看他踌躇不敢上前来,二人再看了一眼太子殿下,心中明了。 二人内心甚是八卦,将自己平日看的话本狗血各种在脑中补全,脑补出一出皇家民间巨大沟壑爱情故事。 胡实胡诚,户部侍郎之子,平日里二人最喜的就是民间话本,二人还联合做了话本先生,在民间颇有风名,当然在胡家都是藏着的,不能让户部侍郎知晓。 若是让他们爹知晓,那二人的屁股铁定开花。 不管他二人如何脑补,都猜测不到钱茂茂此刻的心境。 自冷修颜放下他到救下太子殿下,不过分秒,速度之快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看到太子殿下,他心紧张至极,心虚至极。 他回想起那天太子跟他说过的话,他一条没有实现。他唯一做到的,就是一心一意爱着冷修颜而已。 看着长乐与太子的亲密,他不知道该如何让太子接受他。 他违背了那日答应太子的事情。 他不悔。 得到长乐的回应,他已心满意足。 冷修颜抽出匕首,右手握紧匕柄,看向冷修洺:“太子哥哥,吹哨吧。” 冷修洺听之。 冷修颜转步朝沉岸而去,让那二人放开他,她将他抱起,到棕熊前来。 沉岸仍是昏迷中,冷修颜暗自拍了他一处穴位,只见他缓缓睁开眸,有点恍惚。 失血过多他头仍晕乎乎的,耳畔恍惚传来少女清冽的声音:“沉岸,如此,我便满足你。” 他靠在不知名的人身上,一丝香味传入鼻孔,深刻迷人。 他朦胧的视线在自己右手上,只见他的右手握着一把匕首,那人细嫩的手握着他的。 他的手顺着她,用力插在了一软物身体里,毫无阻拦。连手都入了里面,他最后的意识,是痛苦的哀嚎声和手指黏腻的触感。 还有那少女的叹息。 —————————————— 你们不知道我这两天经历了什么?(?﹏?)? 渣作者看了现实菊,被打破了我的想象 我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了 不然码不出字了 太难受了呜呜 赛后 赛后 今年狩猎赛以“沉将军虎父无犬子”“沉岸少年勇猛”“魁首遗憾昏迷医治未能面圣”“夺冠者生命垂危”““太子痛失魁首”等话题中落幕。 那棕熊实在过于庞大强壮,太过惹人注目,其中猎虎猎狼在往年大放光彩的动物都失去了话题。 甚至连冷修颜都被私下朝臣和后院妇人评价:“也不过如此。” 对于帝王内心来说,这是出乎意料的结尾,做完与往年一样的表面功夫,关怀一下重伤昏迷的魁首,派去了御医医治,便兴致缺缺的回宫了。 他想看冷修颜大放异彩。 想重现她的光芒,她。 她…… 最终冷修颜也不是她。 * “太子哥哥可怪我?”长乐宫内,冷修颜靠在冷修洺怀里,用手指慢慢梳理着自己的乌发。 “怪你作甚。”冷修洺温香在怀,甚是愉悦。 “让你失了魁首。”冷修颜转过身,抱着他的脖子,唇抵在他唇旁。 “颜儿说笑了,这魁首,是你的。” “你愿如何,便是如何。”他声音按逐渐暗哑,眼神下瞄她的红唇,偏了角度将她的唇盖在了他唇之上。 柔嫩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他伸出舌尖探入她香唇,与她小舌共舞,湿甜的吻将气氛热的暧昧不清。 吻毕,他将头靠在她肩上喘息,等待身体热意散去。 今日还有事务处理,他也只能陪她一时,尚不能贪欢。 “不过此番羞辱与沉兄,怕是与他不得善了了。”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手指纠缠着她后背发丝。 “他太过刚毅好强,不是甚好事。” “太子哥哥尚且体恤于他,若是日后惹了旁人,又待如何?此次望他能长点心思,莫要再如此行事。” “他脑子若是真的愚笨,那便记恨我罢。” 冷修颜窝在他怀里,眼眸冷清,虽说着是为他好,但是其实她有私心,若沉岸此人真是不堪大用,因此颓废下去,那么她就为自己抱了心痛之仇。若是此人尚且聪明,知道此番背后之意,那么以后不会再如此行事,也是做了善事一件了。 连性命不要都想争夺第一的人,头脑可是明白之人? 冷修颜心内冷笑,他最好不是,一蹶不振才好。 “原来颜儿还想着帮沉将军教育儿子呢。” 冷修洺亲了下冷修颜额头,松开她起身。 站在贵妃椅前,手指勾住她的下巴,贴了个吻道:“洺儿走啦。” “过几日再来看你。” 冷修颜垂眸道:“好。” 冷修洺走后,她继续靠在贵妃椅上,翻看着之前段无畏送她的话本。 话本她这是看的第叁次了。 她很喜欢里面那个侠女,可是那侠女风华绝代,快意恩仇,自由江湖,最后却做了那武林盟主的平妻,她不喜。 如此惊才绝艳之人,会有这么狭隘的追求吗?最终只是做一人的妻子之一。 她只是对话本里的江湖向往,对师傅所说的江湖向往,对那侠女可叹可惜。 不知无悔姐姐看了是何感觉,这就是皇城内少女们追求的故事吗,也不怎么样。 但是话本里某些东西还是可看的,她此次如此行事便是在话本上学的。 一个自大好强的人如何对待,能让他生不如死,让他想要的胜利,由别人送与他。 也不知那沉岸醒后,是何等心境。 不过若是师傅知道了,定要训她吧,如此玩弄人心于股掌,对方还只是个少年而已。师傅此次出去已月余,往日十来日便回来了,这次这么久,连信件都无有送回。 她有点想师傅了。 若是师傅此次回来,下次她就,随他一起去吧。 她也想看看这江湖,是何等风景。 不想困在长乐宫,等着太子哥哥忙过之后的探望,等着父皇的凝视。 她不想像后宫那些女人一样……啊…… 她终于懂了当初师傅的欲言又止。 你最终自己会明白。 * 沉岸两日后从昏迷中醒来,赛场那日实在失血过多,身体虚弱的要命。御医好不容易将他从鬼门关拉回。 往日神采飞扬,自大好强的他,近日异常安静。 他先是被家人祝贺,得了魁首,又被告知圣上称赞了他一番,又让他日后别再如此拼命,幸好他敌于棕熊,未失性命,让他好好养伤,如此勇猛必承沉将军衣钵,虎父无犬子。 他沉默着受了家人的祝贺和转告,要是往日他早就开始高兴自满了。 待家人都离去后,他躺在床上眼神空茫,仰头看着床帏,却不知神游何方。 他还记得昏迷前的事情,那少女的话语,右手的触感在他醒来后,甚是清晰。 他想起来了,那是长乐公主。 那香软的怀抱的触感,仿若还在身后。 他想,他有点着魔了。 往日只见长乐公主随于圣驾旁侧,遥遥一看不甚清楚,那日还是头次离她如此近,甚至可称为亲密。 她将他的手插入那濡湿的心脏,将胜利送与他。 想要羞辱他么。 他确实被辱到了,他一直追求的第一,却是人家不愿得到的。 当初败于太子,他虽有不甘,但已知是自己技不如人,第二年再败与他,他已将太子暗自作为对手和日后忠于的人。太子可堪大任,十四岁他就明白了这个事情。 他想得到圣上和太子的承认,凭借他日日用功练习,总会胜于太子让他看到自己的优秀,他可用矣。 却没想到给他人造成了困扰,此前他做的不对。自大让他以为胜过太子他便是最强的,太子不用他用谁?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眼界狭隘。 他明白了,长乐公主此举之意,高傲自大可,但是那是建立在强者身上。若不够强,不过是惹人笑话罢了。 你求之不得的东西,别人唾手可得。 那日他被那熊重伤,可是那熊却被他人重伤,任人宰割,让他插入心脏死去。 是他魔怔了,不过是求得承认,却仿若话本里反派似的惹人嫌弃,也是好笑。 赛场第一,也证明不了甚。 沉岸明了。 ———————— 没有大纲的后果就是写着写着突然来了个新人物…… 沉岸开始想到的只是个路人甲而已 出宫 出宫 自那日在赛场与段无悔相识,冷修颜便与她互通信件十日有余,出宫与她逛集市相约吃饭购物,甚是开心自由了几日,段无悔也是个胆大惯了的,也不管冷修颜是何身份,什么玩乐的地方都带她去遍了,什么茶楼,酒楼,话本,赌楼,就差没带她去青楼小馆了。 二人感情渐深,就差没睡一起了。 如此几日,课学她也让父皇将它停了,理由是她与太子同学,也可做卒业矣,待师傅回来,她再与师傅学。 冷温亭见她自太子从政后,便冷冷清清的样子,此刻却满面明媚,眼眸尽是高兴的样子,也就准了。 再是如何,她心悦最重要,序文殿,除了太傅确实也无人能再教她政务了。 罢了,这次焦先生此次归来,便让他不再离去,教导她直到她完全掌握自己吧。 与段无悔相处,确是与他人不同,她与小猫寒之相处,却是从未如此放肆。 她明媚天真快乐的情绪,深深感染着她,让她暂时忘却在后宫的样子。 她好喜欢她。 信件互通,今日冷修颜与段无悔约好在城内景楼用膳,听无悔姐姐说是它家研制出一款奇特的香酒,开坛闻香扑鼻,入口无味,一口却会使人如梦如幻不知今夕。 是的,冷修颜被段无悔撺掇着悄悄喝了酒,还惊奇的发现自己千杯不醉。 所以她被段无悔约着去探探这酒,到底有没有说的那么厉害。 给父皇太子各留了口信,她换上便装便一人离宫了。 * 顺着信件所诉,到了那系满红绳的桂花树处集合,此地在城外甚有名头, 只见树上随风飘散着根根红绳,树干粗壮,需两个成年男子合抱而成,树根围着一圈栅栏,用来防止小孩攀爬。 无悔说,这是城里百姓祈福的场所,此树活了上百年,甚是有灵,花开时,飘香十里,花落时,还可捡回家做香喷喷的饼,她特别喜欢。 她比约定时间来早一刻,她挺直站立在树下,有点发呆。 不知为何,她特别喜欢和无悔相处,近日时常与她同乐,此刻站在树下,却突然想起了小猫。 小猫近日也未曾来寻她了,自她停了课业,小猫也没在做伴读了,可她给了小猫特权,宫内出入令牌,她给他的。 若他想,可随时寻她,可他没有,也不知最近做甚去了。 待与无悔姐姐玩过,便去寻他瞧一瞧吧。 冷修颜鞋尖把玩着地上的一颗石子,无聊的在心里数着数字,与段无悔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表现的像个普通孩子。 “长乐公主。”身后传来一声儒雅的男音,甚是耳熟。 冷修颜转身一看,确是个熟人,只见段无畏穿着他那身标志性月牙白色衣衫,向她微微抬手做鞠。 “寒之?”冷修颜疑惑道。 “无悔姐姐为何没来。” “舍妹风寒极重,尚不能出门,就让在下来告知公主,请长乐公主原谅舍妹失约于您。”段无畏手未放下,身子伏低,歉声道,虽知长乐不会怪罪于段无悔,但他也不能失了礼数,确是失信于他人了。何况对方还是公主。 看他一板一眼的,与平日在宫内尚且不太相同,冷修颜明了,听段无悔病中,她有点担忧:“可病重?那还请寒之与我一起上门探望无悔姐姐。” 她轻皱眉头,说着说着就准备抬步而去。 “舍妹晨时请了郎中开药服帖,便睡下了,此时正病重,不可前往探望,怕过于您了。” “那怎么办……”冷修颜甚是无奈,心中也甚是担忧,无悔姐姐腿伤刚好,这就又病重了,那身体可难受了。现在她探望也不能,有点小小的伤心。 “长乐公主不必担忧,舍妹服药前让我带话说,您今日如何安排,便如何去做,不用为她担忧,待她病除,再与您相约景楼。”其实无悔还对他说,让他代替她与长乐公主玩乐,他以为她看到了什么,结果无悔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的长乐妹妹孤零零的出来就回去罢了。 可无悔能如此说,他却不能如此做,孤男寡女若是传出去,对她名声有损,便是对她的不敬,也是对皇上的不敬。 “无悔姐姐都病了还担心我……”冷修颜将脚边石子一下踢开,心里转了几个弯,她看了看低垂着眼不看她的段无畏。 不能辜负无悔姐姐的心意,那就过几日再去探望她吧,今日便让寒之一起…… 无悔姐姐让他来,也是想让他放松一下,别为她愁绪吧。 她上前几步,有些失礼的拉住他的衣袖:“那今日寒之便与我同游。” “还请寒之舍命陪我这个娇纵公主了。”放下心里的担忧,冷修颜仰头勾起唇角看他。 随着一阵香风传入他鼻尖,下一秒那个人就在他的视线下,当初膝间小孩儿,眨眼就长至他胸前。那人清冽的眸就那么含笑看他,让他有片刻恍神。 “是在下的荣幸。”段无畏避嫌般迅速后退一步道。 冷修颜没反应过来,指间衣袖就在段无畏快速后退一步中扯离去,她暗自讪笑,才觉得此举甚是失礼。 随意拉扯他人,不是君子所为。 “那就按原计划罢,此刻也快午时了,寒之可知景楼在何处?我还未曾去过呢。” 她和段无悔还没有逛到那里去……还真不知路怎么走。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段无畏暗自勾了唇角,他率先转身道:“长乐公主与我来。” 冷修颜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二人一前一后的就往目的地而去了。 待她们离去,方才离他们远远的百姓自发的走进这颗树开始八卦。 “那是相府大公子吧?” “那个女子是长乐公主绝对没错!之前狩猎赛我远远的看过她一眼,绝对没错!” “诶!难怪方才你不敢上前,原来是怕惊扰宫架啊!哈哈哈!” “你还笑我,你们不一样啊。” “还真别说,公主和相府大公子还真是般配啊。” “长乐公主真美~~” “要是能和公主说一句话就好了。” “二愣子你就别做梦啦,人家公主和段公子才是郎才女貌一对呐,谁会和你这个穷酸说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段无畏避嫌与冷修颜独处时,他们的举动早就被别人看在眼里,八卦几百回了。 ———————————————— 下一章h 十里香h 十里香 “唔……热……” 低哑的男音传出呻吟,满是难耐,修长的指尖弄乱了衣衫。 段无畏眼眸含水,双颊绯红,舌尖不停舔舐干涸的粉唇。白暂的手指将他的衣襟拨开,露出柔嫩的肌肤,急切的感受着清冷的空气。 他双臂酸软,支撑不起他的身子,整个上半身已俯在桌上,月牙白衣衫被吃食沾染弄脏,一片狼藉。 他眼眸无措的看着冷修颜,脑袋已无其他思考,只想要冰凉的东西给他止热。 他已不知今夕何夕。 冷修颜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静默片刻看那人声声呻吟,欲念丛生不自知。 方才他与她到了这景楼,开了这雅间,不知外面是何情景,外面也不知里面是甚动静,只因着段无畏所说的避嫌。 待菜上齐,点了无悔姐姐所说的酒:十里香。她们二人便开始闲聊吃菜。 开始倒是与平常无异。 直到他被她劝着喝了一口十里香…… 天可见,她只是想让他也尝尝这酒味道,甚是美味,不可错过,谁可知竟变成这样? 喝醉酒会这样吗…… 冷修颜清冽冽的眸有点无语的看着段无畏。 桌上菜肴已不能再吃,看那人没有甚意识的拉扯衣服止不住呻吟,平日里儒雅的眸此刻水光潋滟。 这情形,寒之如何避嫌。 冷修颜叹息,起身将那软倒在桌上的人抱起,自己的暗红衣衫也被沾染脏污,她也不管。 段无畏如寻到水的鱼儿,紧紧依偎在那冰凉凉的人身上,他喟叹出声,舒服的呻吟,指尖也寻着那衣襟伸入身旁人肌肤上。 “寒之……”冷修颜将他放在雅间榻上,寻着段无畏脏污的外衫脱掉。用湿帕擦净他的手指。握住他白暂纤长的手,轻声唤他。 “唔……这里……好凉……唔……”段无畏紧紧握住她的手,拉入他胸前,凉凉的触感让他有了一丝清醒,下一刻却又想要更多。 他拉着她的手,在胸前磨蹭,衣衫凌乱间,却有一把更热的火烧起了他那羞人之处。 一身热血直奔下体。 “唔……啊……”突的,冷修颜将他手挣脱开,将他柔嫩乳尖磨蹭拉扯,他只觉乳尖有轻微刺痛,但更多的却是陌生的舒爽。他的手得了空当,却是生涩稚嫩的伸入她的衣衫,将它扯散。 冷修颜方才没受住段无畏胸前嫩珠的诱惑,将它揉捏,此刻也忍不住懊恼…… 此时二人衣衫在他的拉扯间已将近全裸,衣衫都凌乱的散落在她们身下,绕是冷修颜再是自欺欺人,也不得不承认:寒之发情了。 就算是不知醉酒是何状态,但也必不是此等样子,嘴里声声呻吟没有意识还脱她人和自己衣衫。 肉棒, 也烫硬的吓人。 段无畏上半身将她整个人裹住,她跪坐在他身前,那根肉棒就抵在她腹前,隔着薄薄的里衣,都能感觉出来的粗壮。 平日见他文弱温婉,却不知他下身那肉棒却如此雄伟,真真是表不如一。 上半身衣衫已被他拉扯殆尽,段无畏紧紧抱住冷修颜,二人肌肤相触,凉意袭来,他舒服的喟叹:“好凉……好舒服……” 段无畏神思有了片刻清明,他脑袋靠在冷修颜肩膀,水润的眸浸出了湿泪:“长乐……公主……在下……唔……” 他红润的唇在她耳畔,呼出的气息灼热烫人。 “帮帮我……唔……求你……啊……” 冷修颜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耳畔是他的恳求和呻吟,还有他“砰砰砰”“砰砰砰”快速的心跳声。 她的指尖忍不住掐捏着那颗红豆,将两颗嫩豆掐的又硬又肿才罢休。 腹前的肉棒“突突”直跳,越发硬挺的戳着她。那毫无意识的人,却开始了细细摩擦,在她的身子上,寻找让他舒服的地方。 “寒之……”冷修颜轻叹,那人在她耳畔呻吟,随着她揉捏乳尖的快意,唇舌不自觉开始舔舐着她清凉的脖颈,一下下,种下痕迹。生涩的舔舐啃咬,将她舔的酥酥麻麻。让她穴儿也慢慢出了水儿来。 她有点动情了。 哥哥说,极乐之事,需双方情愿,一起共赴。 可是…… 此刻情形她该如何是好。 “唔……帮帮我……热……好难受……唔……”段无畏开始无意识的耸动着下体,生涩的往她身上戳弄,将她腹儿弄的酸麻无比。穴口流出的蜜液,打湿了她的袭裤。 那双白嫩纤长的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揉捏,红唇慢慢亲到她脸颊,稚嫩的含吮着她的唇瓣,不知如何深入。 他胸前乳尖紧贴着她的胸,揉蹭着她小小的乳头,二人齐齐呻吟出声。 “唔……寒之……”乳头是她的敏感点,虽小如米粒,但触碰便会动情。 冷修颜忍不住张开红唇,伸出香舌舔舐他的唇,熟练的撬开他生涩的牙关,寻着他的舌头勾缠舔吮。 “啧啧啧”一时间雅室氛围升温,情欲蔓延。冷修颜此刻也不知是帮他,还是帮自己了。 舌尖与舌尖交缠,唇与唇触碰,齿关互相轻咬对方得唇瓣。 来不及咽下的口津从二人唇间流出,延至二人胸前,一片水光。 段无畏早已不知今夕,全按本能行事,喝下那口千里香,他就不是段无畏了。 他只是个情欲满载的男人。 身前这具身子软、嫩、小、凉。让他舍不得放手,手上丰满的肉感让他爱不释手。 那命根越发涨硬,让他只想寻个洞儿陷进去,狠狠抽干,他不知为何如此想,只凭本能觉得会快乐。 唇舌反客为主的将那人碾压,大舌在那人唇内大力舔舐允吸,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命根不知所措的乱捅胡戳,舒爽的摩擦让他止不住呻吟。 却寻不到法门,命根“突突”的跳动着想要深入更舒服的地方。 他抓住她的手儿,来到他涨硬的命根,吸吮的水光淋漓的红唇哀求道:“帮我……唔……长乐……长乐……我欢……” “啊……” 未待他说完,那双小手便隔着袭裤抓住了命根,红唇亲启,在他耳边呼气道: “寒之……别急……” —————————————— 明天继续 我朋友说我写的受受的,丑话说前头,后面还有更受的…… 我吃这一口,攻? 看打不打的赢女主吧。 揉根 揉根 冷修颜唇贴着段无畏耳畔,吐气如兰,舌尖上下舔了他耳郭一圈,将他弄的湿漉漉才罢休。 白嫩的手也隔着袭裤轻柔抚摸着他的肉棒,她整个上半身贴在他身上,缓慢将他压在榻上。 “寒之……我帮你……” “等一下就不难受了……” “乖……” 闻言,段无畏听话的躺在榻上,浑身烫热的他,水光潋滟的眸茫然无措的看着坐在他大腿上的冷修颜。 青丝散落满榻,红唇抑制般咬住下唇,双颊绯红似梅,此刻他动情模样,竟比娇娥更美。 冷修颜俯身,脱下了他的袭裤,“啪”的一下,肉棒直挺挺的翘起拍上了他的腰腹,果真粗壮。 不止是否是饮酒的缘故,他的肉棒整个红通通的,龟头上流出的精水,湿了整个龟头。 冷修颜伸手,从湿润的龟头往下撸到底,另一只手揉上了他的卵蛋。 “唔……”被她柔嫩的小手握住命根,段无畏 闷声呻吟。双手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摆放,只得抓紧身下薄被,以承受自己的舒爽。 虽已神智不清,但他潜意识还是知晓,身上的人是谁,那稚嫩幼身,让他的初次便平添几分刺激。 随着冷修颜手上的动作,他身子也越发紧绷,全身快意急转而下至他的命根,脑子无法思考,只用心承受那股快意。 冷修颜此时无暇顾及自己已动情的身子,全心只想让段无畏将这身热意射出,恢复神智。 她使出全身解数,往日在冷修洺身上实践学习的技巧都用在了他身上,手上快速撸动着。 因一手握不住肉棒,她揉捏了几下卵蛋,便放弃继续玩弄,双手交叉一上一下握住他粗壮硬烫的肉棒,将龟头上小孔里流出的精水撸下粘满整个棒身。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了起来。 段无畏呻吟声越发低哑了。 冷修颜不想用口交,低头闻了一下他肉棒的气味,是男人的檀腥味儿,她不喜。 虽是干净的气味,但她更喜欢太子哥哥每次哄她,吃下的甜甜的味道。 她俯身闻气味时,温热的气息扑在那硬挺的肉棒上,段无畏虽无意识,却全身心触感都在命根,眼神也未放过她任何一个动作。 视觉和触感都刺激着他。 “唔……啊啊啊……” “咕叽咕叽”的撸动中,他射在了她的脸上,毫无征兆。 冷修颜愣住,清冽的眸有点呆呆的,她停下了撸动,手上的肉棒却还在一跳一跳的射出更多的初精。 又多又浓,把她的脸上,身上都弄的一塌糊涂。 冷修颜默默在心里叹息,以后一定要注意,要在对方射精前躲开。 这檀腥味儿,她是真不喜欢。 幸而这雅间后,有一方热泉,可以净身,不然一身味道,怕是不好说,太子哥哥若今日在宫内等她,必有一番波折。 手上那物又开始硬挺,却见段无畏是一脸恍惚,不知是否恢复神智。 段无畏却是脑子有些昏沉,身子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润唇依然喘息着。 方才那快感仿若身处仙境,如梦似幻,让他极为舒爽。 命根处那双嫩手还未离去,他不受控制的又硬了起来,可是脑子却渐渐恢复了神智。 因高潮紧闭的眼眸缓慢睁开,看清了此刻的处境,腿上那人,含笑的看着他,浑身上下,只于袭裤在体,平板稚嫩的身子光溜溜的面向着他,双手还握着他那羞人之处。 他瞪大眼睛,险些失声。 见他已无碍,冷修颜快速起身将被他扒下榻的衣衫捡起裹上身子,然后坐在榻沿看他道:“寒之无事。” “你无须担忧。” “长乐公主……在下……臣……” “臣有罪。” 意识到此刻情况时,段无畏飞快将榻上薄被裹体,下榻跪在她身前。 身体还酸软着,差点摔倒。 “寒之,都说了,无须问罪。”冷修颜起身,抬起他的身子。 “不过是场意外。” 段无畏不听,方才绯红的双颊此刻却满是悔恨与自责。他执拗的跪在地上。 “臣玷污了公主清白,请公主赐罪。” 冷修颜愣住,在他面前站直身子,眼眸清冷:“无甚清白不清白的,寒之,无罪赐你。” “你就当做……” “我欢喜你吧。” 段无畏抬头,眼眸深处暗藏惊喜,可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只是安慰他的言语而已。她的言语,可没有情意。 公主自己不在意,可是他不行。 清雅俊美的脸泛起笑意:“那我便娶公主。” “段无畏,我才十岁而已。” “你无须如此,只当我们做了个游戏,如何?” 冷修颜叹息,不知该怎么劝这个读了圣贤书的人了。 “公主……” “无须再说了,便如此罢。” “我先去热泉沐浴净身,你将此处整理清净。” “好……” 冷修颜入了热泉,清洗着方才脏污的身子,脑袋也在思考,她也喝了十里香,很确定和他喝的是同一壶,为何寒之是如此作态?也不知是否是身体特殊,若是如此,怕是他日后都不能饮酒了。 虽她自己无甚感觉,但是也不知太子哥哥知道会如何,所以此事绝对不能有他人知道。 段无畏听着内里的水声,默默处理着方才弄乱的床榻,将被汗水和精水沾到的棉布,都扯了起来,拿去庭院烧了。 他的心很乱,满心满眼的自责,为何他要喝下那酒。若是不饮酒,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他也是第一次饮酒,不知为何自己会是那等情景,令人懊恼羞愧。 却也有欣喜。 他,大概是话本里所说的,表里不一。 虚伪啊,真是。 * “咳咳咳咳……”她用手帕握紧咳嗽的唇。 一阵咳后,拿来帕子一看,血水染红了白帕。 可她一点也没有痛苦的样子。 她笑容满面。 “成功了呢。”她抬头望天,眼神穿过房顶看向那遥远之处。 “愿我这残败之身,还有见您的那日。” 洽谈 洽谈 待二人收拾完毕,坐在桌前,方才那凝重的气氛逝去,取而代之的是尴尬。 当然是冷修颜单方面的想法,把正经儒雅的段无畏这个那个了,其实她还有点心虚,虽然方才情况紧急特殊,但是把一个她一直当做友人哥哥的人,看光身子,饶是她无甚男女之别,内心也是有点不适的。 虽她也有些动情,但哥哥说那是正常生理反应的,方才也是她单方面未经他同意,将他上下摸遍亲遍,此刻想起来虽旖旎,但到底还是不妥。 她不做声,段无畏坐她对面,也不做声。 “寒之……” “长乐......” “你先说……”二人眼眸相视一笑,终是在这一笑中找到了以往的气场。 “此事在下会去查明,到底是为何如此。”方才段无畏回味过来了,千里香冷修颜也喝了,但是却只有他如此状态,必是他被谁设计,种了招。若是此事被圣上知晓,段家被问罪,至少得脱层皮。 虽长乐不介意,上面那位,可不一定。 “一定给您满意的答复。” 冷修颜抿唇笑道:“寒之,或许是你体质的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他被人算计,但是她查了他的身子,没有中招的痕迹。 若是被药物中和,一定会有余留,可她在他身上没有发现。 “你可是第一次饮酒?” “是……” “那你回去可得好好查查你的身子,若真是体质问题,那你日后可不能饮酒了。” 冷修颜笑道,清冷的眸眯眼看他,力求将气氛调和轻松无碍。 段无畏愣住他没有往单纯身子原因那处想,只以为是被人暗算了,他相信冷修颜,若是真如此,他…… 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但一切都要查探过后才知。 “长乐。”这次他没有叫公主。 “我从未当你是幼稚的孩子。” “此事过后,我可上金銮殿求娶?” 段无畏耳根通红,但他如他名字一般,眼眸无所畏惧正经无比的看着冷修颜。他此刻不想去想太子如何拿他事问,如何面对钱茂茂。 他一心只想着那个人。 平日里风光霁月的人,捧着一颗赤子之心在她面前,眼眸明亮坚韧。 冷修颜无奈。 “寒之,你可是想负责?” “不是。” “我心悦于公主。”从钱茂茂送簪子就能知道,冷修颜不是那种能明白拐弯抹角的人,要表白就直接了当的对她说,与她相处多年,段无畏还是摸到了她的痒点。 不能含蓄。 “所以求娶。” 冷修颜内心有点冲击,段无畏与钱茂茂不同,段无畏年长她七岁,平日虽时有交流,但她只当他是同窗,是友人,有时候是尊敬的哥哥。 她能接受钱茂茂,是因为她本来就喜欢他,不止是对弟弟的宠爱,更多的是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她只想他的眼里有她。 此刻他说他心悦她,她其实有点懵,为什么呢?她何德何能?她甚至都不懂夏国普通女子的叁从四德琴棋书画,也做不来贤良淑德。 寒之这样的男子应是会喜欢那种的吧。 段无畏静静且坚定的等待着她的答复。他知他有点不自量力,甚至可以说是冲动。 但是此刻不正是机会吗,从前从没有的机会。她对他不抱男女之情,那他可以装作不知,趁热打铁将心意全盘托出,在她心上扎一根树苗,他总会将它养大。 “寒之,若是五年后,你仍旧抱着这样的心情,” “那么你可以来金銮殿求娶。” 五年后,她已及笄,而他也会明白,他到底欢喜何种女子。 二人对视,互带笑意,有此结果,段无畏已满足,他以为他会被拒绝。 他清雅的眸欢喜的看着她道:“好。” 二人就此许下诺言,待多年后,她们再想起此刻,也只得相拥一笑。 虽过程多有波折,但他们终归是有了个美好的结局。 * 冷修颜回宫时天色已晚。 长乐宫渐渐点起了灯火,一盏盏烛火亮了起来,仿若夏日忽闪的萤火。 冷修洺在大殿等她,她一入殿,那人一挥手,侍奉的宫人都自行离去。 她大叫一声扑在了他的怀里,柔嫩的脸颊深埋在他的胸膛。 “太子哥哥。” “你都五日未来长乐宫了。” 她在他怀里深吸一口气,仰头看他。噘着嘴,有些委屈的控诉道。 “哥哥错啦,颜儿罚~”冷修洺抱紧怀里小人儿的腰肢,轻声哄道,伸出他漂亮的脸蛋示意冷修颜打他。 “哼~你就是看我舍不得。”冷修颜撅着嘴,重重的亲在了他的脸上,闷声控诉。 “乖颜儿,日后哥哥定常来陪你,你可消消气。”冷修洺将怀里小人抱起,坐在殿内主位上。 他有点疲倦的把脑袋搁在她的脖颈,鼻息扑在她耳旁,嗓音有些低哑。 “今日颜儿玩的可开心?” “无悔姐姐病了,今日是寒之陪我去的。” 冷修颜玩弄着他顺滑的发丝,淡淡的道。 冷修洺一愣,听她口气好似不太开心。 “如何?” “无甚,只是担忧无悔姐姐。” “未去探望?” “寒之说,无悔姐姐怕过病气与我,便说病好后再与我相约。” 冷修洺心里对段无悔好感蹭蹭蹦上升,自己病重都想着冷修颜,这个女子值得颜儿相交。 他此前因缘见过几面,未曾对友人妹妹有过了解,但凭此事,他能看出,此人定不负颜儿一番相托之心。 “颜儿乖~既然段无悔如此说了,你也莫要再心忧。” “何况是丞相府邸,医药不知凡几,什么病不可药到病除?” 冷修洺抬起脑袋,唇蹭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唇。 他轻触一下她的唇后,伸出舌尖舔舐她。 冷修颜捧着他的脸,将他定住,清冷的眸看着他道:“我知的。” 左手固定他的下巴,右手指尖慢慢描绘他的脸颊。 心痒痒的。 冷修洺想,颜儿越发撩人心尖了。 最后指尖来到了他红艳漂亮的唇,食指挑开他的唇门,在里头撩拨他的舌头。 “唔……”冷修洺闷声呻吟,不过是浅浅的试探,他便已情动。 因为是颜儿啊,他的身子他的心,全部都是她的。 他漂亮的眸紧紧的看着他心尖那人,满池春水撩动。 见他口津从唇角流出,冷修颜知道自己玩的有点过分了,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将唇印在他唇上,舌尖将口津舔舐殆尽,最终深入他的口中。 一时殿内气氛靡靡。 —————————————— 渣作者码字好吃力,虽然以前也码过,但是这次是坚持的最久的。 把最开始的存稿用完了,然后就发现维持一天一更真的不容易。 希望来过的看客小可爱留个言让我知道你在。 虽然渣作者写的很烂,但是有你们在,就是我坚持码字的动力。 吻痕h 吻痕 二人相依相偎着说了半会儿话,见天色越发暗了,便去食厅用了膳。 饭后,冷修颜与冷修洺在庭院对练,二人都未用刀具,拳风咻咻作响,待二人都出了一身热汗,方才停下。 冷修颜许久未如此与冷修洺对练了,今日一练,酣畅淋漓。 回了寝殿,便入了汤池,一场淋漓的练习后,放松身子是最舒服的了。 冷修颜叹息。 她靠在池沿,有点昏昏欲睡。 忘记了此刻还有冷修洺在场。 冷修洺比她晚一步下水,他最喜与她共浴,而且他也多日未见她了,甚是想她,那处也想。 他踏入汤池,划着温水,来到她的身后,见她只于个脑袋趴在池沿,眼眸半眯着,便知她困了。 他上前抱住她的腰身,鼻息扑在她发顶。 肉棒硬挺的抵着她的细臀。 “颜儿~”他声音暗哑的唤她。 “嗯……”回应的声音微不可闻。察觉后臀挺立的肉棒,冷修颜条件反射的伸手握住了它。 “唔……啊……”性感的叹息声就在耳畔,冷修颜开始慢慢撸着手里的肉棒。 几息后,她也有点情动,转身仰头含住了他的唇。 上面亲的啧啧作响,下面也没闲着,双手齐动,卵蛋和棒身都没有放过,汤水被搅起一片涟漪。 “唔……洺儿……”放开唇,冷修颜呻吟出声,今日本就被段无畏撩起动情,没有泄出,此刻身子越发想要的紧。 冷修洺看出她的情动,双手一用力将她抱起,出了汤池,快速几步来到床榻。 将她压在身下,也不管肉棒如何硬涨,只一心想要将她亲透。 额头,眼眸,鼻尖,嘴唇。 舌尖互相挑逗勾缠,撕咬着对方的唇瓣。太过猛烈的亲吻,放开时双唇之间都拉长了银丝。 冷修洺喘着气,从她的耳垂舔舐亲吻而下。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口水。 “唔……啊啊啊……洺儿唔”冷修颜自被他抱来床上,就没有停下呻吟。只是被亲吻就舒服的仿若升仙。 花穴里蜜液也一股股流出,湿透了她的屁股,蜜道空虚的一阵阵收缩,里面那股痒,折磨的她快要发疯,只想他的舌头,或者他的肉棒,插进去狠狠的顶弄止痒。 突然,冷修洺眼眸一凝,唇舌也停下了舔弄。 “唔……洺儿……动动……动动……不要停呜呜”冷修颜难耐,身子在他身下摆弄摩擦,将他的肉棒蹭的发热发烫。 “唔……颜儿……”藏下眼底晦涩,冷修洺继续舔弄而下,来到她的腰腹时,被她按住了脑袋。 “洺儿今日可吃了丸子?” “嗯……”他知她不喜那腥味儿,便时有准备。 “那便如此。”冷修颜翻身而起将他压在身下,亲了一口他的唇,便调转身子,将湿透的花穴凑到他的唇边,而她,也握住了他粉嫩的肉棒。 虽她才十岁,但也不知为何,身子越发抽长,与他行此姿势,刚好契合。 她伸出香舌舔了一口流水的小孔,试了一下味道,是她喜欢的香甜味儿。便一股作气,含住了他整个龟头,双手也撸动着他的肉棒。 “唔……颜儿……好棒……用力吸……”冷修洺脑袋一片空白,已经想不起方才自己看到了什么,嗓子里不自觉的发出舒爽的呻吟。 唇舌自然而然的含吮住眼前娇艳欲滴的漂亮花穴,它已经激动的发红,收缩的穴口对着他邀约。 舌尖顶弄舔吸着豆豆,将它吸的冒出了头才罢休,花穴蜜液不停的流出,来不及吞咽下的蜜液流过他的下颚至胸口。 “唔......洺儿……插进去!插进去!啊啊啊——好舒服……”冷修颜放开龟头,无意识浪叫出声,臀部顺着他的动作摆动着,蜜道却越发空虚。 冷修洺听话的将舌尖试探的插入穴口,便被里头的嫩肉绞住,不许他离开。他费劲的抽插着紧致的蜜道,给她尝到了甜头。 “唔……舒服……” “嗯嗯……啊啊……”冷修颜边呻吟边舔吸着他的肉棒,揉卵蛋撸肉棒也不停歇。 察觉到手里肉棒“突突”直跳仿若射精前兆,她快速含着他的龟头对着小孔一吸,接了满嘴清甜的精水,紧接着花穴收缩着也忍不住泄了出来,满身精水蜜液。 冷修洺重重吸了一口她颤巍巍的豆豆,见她又忍不住双腿打颤的又泄了出来,放才罢休。 他舒爽的喘息着,任她没骨头般趴在他身上。 高潮余韵过去,他将她再抱回汤池,她早已昏昏欲睡,在他的伺候中,睡了过去。 把二人收拾妥善后,冷修洺拥着她躺下。 与她行事时,他极为克制,今日她已累,他便只要了一次,他心满意足。 可是…… 他想到了方才看到的那处。 他探手,轻手别开她耳后乌发,看到了一处红痕。 他很清楚,那是吻痕。那是亲吻,留下的痕迹。 段无畏。 他未曾想到,他对他的颜儿抱着这样的心思。果然是他太过自信了吗?赶走一个钱茂茂,又来一个段无畏。 他不会让颜儿被别人抢走,颜儿,只是他的。 颜儿,你也是这样想的吧,洺儿,只是你的人哦。 他将她拥紧,眸底晦涩,是强烈的占有欲。 “唔……”冷修颜不舒服的呻吟出声,他慌张的松开她。见她未醒,他松了一口气。 颜儿,你不知我有多么爱你。 他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回归 回归 五月中旬,冷修颜师傅回宫了。 她得到消息后,便开心的迅速换了宫装,带着雀跃的心情,快速来到御书房。 父皇在此处见师傅。 在御书房门前整理了一下仪容和心态,她示意太监报声。 “长乐公主觐见——”太监嗓子尖细,传入耳畔仿若惊雷。 “传——” 随着侍从开门,她踏进御书房。 只见她师傅站在御桌前,抚着白须含笑看她,那道明黄色身影坐在御桌后,亦是宠溺的看着她。 她忍住雀跃没有失态的扑在她师傅身上。 对着帝王行了个礼:“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师尊日安。”她又对着她尊敬的慈祥老头行了礼。 “长乐这就等不及来找你师尊了。”冷亭温调笑道。看着那个都快按捺不住的身影,有些好笑。平日里可不见她来御书房向他请安,这焦先生才到,她就款款而来了,还真是个孩子。 “父皇,长乐哪有!只是许久不见师傅,甚是担忧。”冷修颜清冷的眸泛起羞意。 “哈哈,朕知晓了,长乐先去侧厅等候,待朕与焦先生洽谈罢了,便于你二人叙旧可好?” 冷修颜看了一眼她师傅,见他也点头安慰,便也福身道:“喏。” 见冷修颜离去,不见身影,冷亭温才又与焦先生叙谈方才的话题。 “压制还有多久?”想起那个小小的身影,冷亭温坚硬的心都柔化成棉。 “最长五年。”焦先生堪称冷淡的说道,他劝也劝过,任何话都已说尽,但是那人决定的事情,再也没有回转余地。 “五年啊……” “唔……”冷亭温捂住胸口,冷汗直流,待一阵疼痛过后,他又道:“足够了。” 将她留在身边,留在宫里,十五年,足够了。愿他的儿子还能争气,将她的心把握住啊。 “若是你如此摆弄身子,怕是一年都不够。”焦先生斜眼看他,悠悠道。 虽无甚表情,但也能看出对他的恨铁不成钢。 “是当年心软留下的祸患,小事。” “用不了多久便了结了。”他淡淡道。漂亮的眸已不似当年那般明媚幸福,而是威严的孤独与眼角的细细纹路。 “你徒弟如何?” “此番事了,便扛起大梁了,我的继承人可比你的完美。” “呵,你啊你,一把年龄的还和我攀比。” “这么多年,谢谢你了。” 焦先生一愣,讶异看了他一眼,应道:“我只是还恩罢了。” “焦先生所做,已超出恩情范畴。”冷亭温叹道。 “我这身子,便还是拜托您了。” “职责所在。” 半晌,二人未言语。 冷亭温想到侧房冷修颜还在等着与焦先生会面,便对着他道:“焦先生,长乐思念您多日,便于我们方才谈的那般,麻烦您多陪陪她。” “她对您很是尊重爱戴。” 焦先生抚着白胡子点头道:“好。” 他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不回头只传出低哑的声音:“你可曾后悔?” 许久许久,他都离去,那仿若凝固的人才轻声道:“不曾。” 只有他自己听见,只是对他自己的回答。 他不后悔选择了这皇位,也不后悔偷走了她的孩子。 他,不悔。 * 冷修颜吃了块摆在桌上的芙蓉糕,撑着脑袋放空了一会儿,视线里便出现了那个白胡子老人。 她欢快起身,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裙摆,笑着对她的师傅行了个礼:“师尊安好~” “你这小丫头,可折煞我了。”焦先生进屋,在冷修颜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我这身子骨还没到走不动路的时候呢!”焦先生抚须大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他是那重病不起的病人。 “长乐无这意思,只是想念师傅的紧,这里就忍不住对您发自内心的孝敬嘛。”冷修颜脸色窘迫,快速解释道,她不是那个意思,虽早知她与师傅有离别之日,那么待他在时便尽她所能孝敬他。 若是以后离为陌路人,她也不至于后悔现在做的不够多。 “为师知晓。”他轻抚她的头,知她在想什么,傻孩子啊。多情也是最为薄情,放手时干脆利落,真真是,与那人一模一样。 “嗯……师傅此次为何出去如此之久,也不曾送信归来?”冷修颜坐在焦先生旁侧,眸底满是好奇。 “为师此次出去,越过那峰女山……” 焦先生将此次行程缓缓道来,与往日相同,把路上见过的人,事,景都说与她听,告诉她这么久是因为在雪山上被风雪阻拦,差点交代在上面,看着那少女在他跌宕起伏的路途中心情也跟着上下起伏,他内心叹息,她是如此信赖他啊。 可能是年龄越发大了,他越发将她作为孙女看待,只因报恩,将二人命运线越搅越紧。 若是日后…… 恐怕他还无她那般放手决绝。 待听他讲述完整个路程,冷修颜眼眸明亮向往。 “师傅下次出行,长乐可否同行?”她说出来了,对江湖的向往,在此刻越发坚定。 焦先生顿住,看着那双清冷的眸此刻期待又炽热的看着他。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她志在必得。 “为……”尚未出口的话是问她,可是他转念一想,不是他一直在引导她吗? 江湖自由广阔,鲜衣怒马,潇洒自如。那份险恶,他却只道了几分。 宫内的小小鸟如何不向往那份自由,就算是宠爱罩身又如何,最终也只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笼中鸟。 他终究是用心教导她了啊。若是她甘心做这笼中鸟,那他也便当自己瞎了眼。 “为师暂且不会再离去了,现在只在宫内教导你。” 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随她把握罢。 “好!那师傅我们说好了哦,到时我便与您一起。”冷修颜按捺住心情,却忍不住雀跃,与师傅相处如此之久,她还是懂他的潜台词:自己跟上。 那么,到时她一定,一定要去那天空,感受风的气味。 告知 告知 焦先生的归来,让冷修颜忙碌了起来,也不再出宫去寻段无悔了。 四月时她去寻了钱茂茂,但被告知他去了城外般若寺为他家里患病的老人祈福去了。虽她疑惑为何小猫不曾告知她,但她也选择尊重他和尊重他的家人。如此便过了一月半,也没有收到他的信件,虽心有疑惑,但是她师傅的归来也让冷修颜暂时忘却了小猫的事情。 她自己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事了,现如今除了对江湖的无限向往,每日都紧盯着她师傅的动向,还每天被她师傅的课业弄的晚上沾枕而睡。 每日师傅都让她练习武功引导她体内的那股力,日日鞭策她好好学习,一点也不给她放松。 整整一个月,她都在精神高度紧绷中度过。 转眼,就到了六月冷修洺的生辰。 白日里她与他去了椒房殿,与皇后同用午膳,虽皇后依然对她二人不冷不热不搭不理,但至少他们和平的在一张桌子上用了膳。 离开时那人终究还是语气复杂的对冷修洺祝福:“生辰快乐。” 她看着太子哥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拉着她渐渐离去。 她没有问他当时是何心情,因为牵着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她想,他是爱着她的。母亲,多么匮乏的词啊,她的母亲,又在何方呢。 父皇忙碌,依然是对他一流水的赏赐,加上太监带话的问候,便也就罢了。 她不懂为何,每年生辰父皇再忙都会来她的面前,给她祝福,给她送礼。 那个不知是谁的谁,对父皇这么重要吗? 连太子哥哥都可以越了去,不合规矩的对她这个公主如此宠爱。 她不愿再想。 夜间,与冷修洺一番玩乐后,二人相拥在榻间。 “洺儿,下次师傅离去,我将同往。”冷修颜上半身趴在他胸前,突然开口道。 冷修洺愣住,这个消息有点突然,此前未曾注意到她有这个想法。 他抱紧怀里的她,询问道:“不去可行?” 怀里小人摇头:“我意已决。” 是啊,她是已经决定好告知他这个消息而已,而不是跟他商量着,去或者不去。 “颜儿……”冷修洺深深叹气。他知道他关不住她,自她渐渐长大,他便也失去幼时的她了。 全心全意的依赖,信任,逐渐从她与他的联系中失去。自那钱茂茂出现开始。 现在还有个段无畏。 为什么,都要跟他抢颜儿。 现在连她的师傅也要这样吗? 他紧紧抱住冷修颜,眼眸低沉晦涩,一股他没有注意的阴霾暗藏其中。失去理智的那一面让他想把抢颜儿的人都除去。 “唔……太子哥哥,你抱的太紧了!”冷修颜被他逐渐收紧的手臂嘞的喘不过气,沉下眼睫,她知晓如此他必有一闹,但不是这般沉默的抗议。 她轻轻挣脱一下,冷修洺便受惊似的将她推开。 “对……对不起颜儿。”他半坐起身,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垂散下来遮住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冷修颜趴在软榻上愣住,没来得及顾及自己被他如此对待,便被他那方低气压吓得反身抱紧他的肩臂。 “无事,无事,太子哥哥。” “若是太子哥哥不愿让颜儿走,颜儿便不走。” 眼脸趴在他肩上,看不清表情。 “颜儿,颜儿此生,是与洺儿共白头的罢。”冷修洺声音暗哑,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腰腹,抱进怀中,脑袋搁在她柔嫩的肩上,与她交颈而抱,他声音近在耳旁,却看不到他的神情。 “颜儿,爱着哥哥吶。”冷修颜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丝滑的乌发凉幽幽的,触感极好。 “嗯,我也爱颜儿。”他的唇印在她的耳垂,双唇微张,将那柔嫩之处含在嘴里轻轻吸吮。 “唔……洺儿……不要含、唔”耳垂是她敏感处,一碰便受不住。 她喘着气身子软靠在他身上,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脖颈。 “颜儿……”冷修洺拉过她的手,将身下已活跃的肉棒放在她的手里。 “洺儿还想……” 她听话的握住了肉棒。 “如此,我便给你。” 此番,二人便未再谈离宫之事,如同一个禁忌梗在二人中间不敢再碰。 冷修洺心中知晓,她已不再年幼,诸多心思不是他用一颗糖便能哄出来的了。 白头偕老,竟是他一人做着的梦。 他不愿做那阻挡她的人,可是他做不到,将她放离在外,不在他身旁。 可是颜儿心之所向,他又如何舍得阻拦呢。 颜儿,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冷修洺心里如何想的,冷修颜一概不知。她对未知的江湖抱着极大的向往之心,但与对冷修洺在意的心情对比则不值一提。 她爱着哥哥的啊。 哥哥一人便如此难缠,若是告知小猫,他那般性格又该如何? 可是自冷修洺生辰后五日,她收到一纸未知信件。 上面未署名,打开只有八字: “七月五日,焦离,必跟。” 她不知是谁送的,在她的首饰盒内,明晃晃的放着。 那是六月二十日,她因心中烦闷,向师傅告假,与段无悔散心归来时,解发时,便看到了。 是谁。 虽她心有怀疑,打定主意不会随信件那般做。但她无法不在意。 若是不做,会发生什么,而且,她内心深处,有道声音跟她说:跟着做。 若是不做,一定会后悔的。 她觉得,那不是阴谋,也不是恶意,那是,为了她。 她果然是自私的呐,她一直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谢谢你,虽不知是谁,她轻吻那一张信件,烧掉。 * 粉嫩典雅的闺房内,那人微笑着吐血,丝帕染红一片。 暗沉的深夜里,看不清她的脸。 丝幔沉沉,传来她高兴的语音:“我就知,您说过,若是当年有人在背后推您一把,您便不会那般怯弱了。” 成功了呐。 这次,您便会更完美罢。 离去 离去 七月五日,天气晴。 冷修颜整日关注着师傅的动向,一刻不敢停歇,就是害怕眨眼间,他便消失不见。 近几日,帝王和太子都忙碌起来,番外外敌近日不太规矩,似有进攻之相,朝堂皆在重压中,互相讨论如何处置,主站派主先下手为强,保守派主还未有实际动向不亦动手。维和派主谈判求和,夏国因前一位帝王的享乐淫奢,被掏空直到冷亭温上位,夏国国力才慢慢回升养好,到此时也不过二十几年而已。夏国,耗不得。 虽大逆不道,但冷修颜还是想趁此机会,若是师傅离去,她便同往。 晚间冷修洺依然未来。 她心里庆幸。 却也有失望,和不知所措的惶惶。 若是离去,父皇会如何看待她?太子哥哥,小猫,又待如何,还有段无畏…… 想的太多,她心内却越发坚定。她既有能力,何必待在这狭小的一方天地,整日待太子临榻?和妃嫔有何区别,她不要。 不知何时起,她觉得这样的她,真恶心。 可是她若离去,太子哥哥,又该怎么办…… 不愿再多想其他。 她精神紧绷的躺在榻上,耳目皆开,接受四周的信息。 一点风吹草动,她都注意着。 突的,她耳尖一动,一阵“咕咕咕”声忽远忽近的响起来,越听,她清亮的眸越兴奋。 她飞速起身,被子下的她早已装备完毕,轻功运行到极致,飞上房梁揭开砖瓦,身子一动便随着那声音追去了。 追随师傅的途中,她始终见不到他的身影,只随着时不时的“咕咕”声辨别他的方位,如此这般,便过了叁日。 且不论皇宫内那两位知晓她离去后的心情,此刻的冷修颜,真真就若小鸟一般,飘荡飞舞在世间了。 虽因追随着那声音,没有时间好好休息,导致风餐露宿,好不狼狈,但她还是觉得很快乐。 那风,那草,那花儿,那树,都似与皇城内不同。那是自由的,快乐的,无边无际的。它们长在广阔的疆域中,不被阻拦。 又是叁日后,随着声音,不见师傅的身影,她却到了一山巅处。 此时,正是日出之际,随着“咕咕”声的消失,她看到了此生都不会忘记的风景,一轮曜日,缓缓从远方升起,金黄色的光打在她的脸上,辉煌又磅礴。山巅下的万物犹如蜉蝣,仿若伸手一握,便在她掌控之中,疆域之辽阔,真真是大气磅礴也。 冷修颜眼眸眨也不眨,那轮曜日映射在她眸中,深深落下印记。 “师傅,好美。”她头也不回,喃喃的道。 早已察觉身后有人,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她便知晓,那是她追寻了六日的师傅。 “颜儿,看着此景,你心中有何?”焦先生上前,站在她身旁,上下抚着胡须,问道。 “万物。”她终于眨眼,转头看她师傅。 “师傅,谢谢您。”是谢他暗搓搓的引她出宫,也是谢他带她来看此景。 “万物是何?”焦先生未看她,也未回应她的答谢,再次问道。 “万物是百姓,是疆土,是花草树木飞鸟走兽。” “万物又是蜉蝣,渺小微乎,一手便可掌握。” “万物又是根本,缺一不可。” “万物……”她停顿一下,伸出右手圈了个圆,比着那轮已出整个身子的曜日。 “万物又是棋子,随人可用。” “颜儿……”焦先生心情复杂,他早知她聪慧,她心如明镜似的,她是如何处境。 “师傅,”她又看他,脸颊上是自信满满的微笑。 “我既是棋子,也是执棋人。” 焦先生梗住,是啊,他不就是她的一颗棋子吗,他还自愿上了棋盘,做了她的棋子。 他咽下一口老血。 “颜儿,既然你已随我出宫,那便随着我在这世间学习。” “去瞧瞧,你心中的万物,又待如何。” 他伸手抚她的头顶。 “五年为期。” “好!!” * 那日与她叙旧后,他便于帝王谈了。 “颜儿要与我出宫。” “她竟是如此想的么……” “宫内再宠爱再放任,终究是禁锢,毕竟是那人的女儿。” “我还想,再留她五年呢,如此,太子竟是没有拿下她的心么。” “颜儿毕竟还小,哪里有这般儿女情长,对外面世界的好奇至极,还是小孩儿心性。” “是啊……”帝王眼眸看向远方,思绪渐渐远去。 “那人十五岁都还未曾开窍呢。我十岁便……” “咳……不谈那些。” “焦先生是如何想的?” “我想带她离去。” “在宫内学习再多,终究是纸上谈兵。” “如此……便听焦先生的罢。” “一切按照你的想法来。” “没有将她的心思拿下,没用的废物。” “此事怪不得太子……”他劝道。 “罢了,日后,便麻烦焦先生了。” “五年。” “什么?!!” “那不可!” “我会按时回来拿珠子,不会让她提前被发现的。” “不是这般说法,焦先生,五年太久,怕是颜儿有一丝情分,都耗没了。” “颜儿,是多情之人,若是太子……那颜儿必不负。”会有几个他就不清楚了,焦先生老神在在的想到。 “便是如她一般,我也怕……”怕他儿子重蹈覆辙。 “陛下,若是如此,也是天意。” “……” “罢了……”他颓唐的抚着额头,倒在座椅上。 “便随你罢。” “如此,便谢过陛下了。”他拱手,退离而去。 薇儿,当初若不是…… 他红了眼眶。 终究是怪他自己。 经年 经年 花开花落,冬去春来,星云斗转,一别经年。 仿若眨眼间,冷修颜在江湖中漂泊便快有四年有余了。 自她过了十二岁生辰,她便被她师傅丢下,自行离去了,让她自行去闯荡江湖,寻她心中的万物。后来也只有生辰那日,师傅自行出现,给了她父皇送她的护珠,便又消失了。 自十一岁生辰时,被师傅告知,她在这世间,五年都是自由的,而且父皇从始至终都知晓她的打算,她复杂的久久没有缓过神。 她离宫时给他们都留了信件,不过简单的告知一下是与师傅离去了,只是粗浅的说想去见见广阔的天地。 短时间就会归来,也就骗骗她自己的心罢了。 未曾想,师傅将她看的透彻,早就为她打算好了时间,父皇也随了她的任性妄为。 她,何德何能。 在外漂泊风餐露宿见识过各种行人,交往过各路江湖儿女,也在生死之间流离。 她杀了许多人,也救了许多人。 她早已不是宫内供人观赏的鸟雀,她在这广阔的辽域中,飞快成长成了猎鹰。 若是当初宫内的她是个情感缺失的白痴,现在的她闭着眼都可以各种黄腔调子齐出,宛若淫魔。 江湖上的叁教九流,将她打磨的不再像个公主,而是一个真正的,人。 * “这次你就不要跟着我了罢。”冷修颜将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梗吐出,头也不回的说道。 只见她一身黑衣劲装,长发皆束于头顶,着一根白色发带,背上背着一把长剑,用灰扑扑的布包住,脸上却无幼时那般清冷之色,此刻的她满目张扬,皮肤呈蜜色,犹如蜂蜜般诱人采摘。又因身长如普通男子,如此看起来就若一般美貌少年而已。 她身后跟着一名俊秀的篮衣公子,衣衫却不若她那般轻简方便,而是若贵公子一般,长衫而立,翩翩若风,斜挎着一白色布兜,手里杵着一根木棍,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我不与你一同,若是你又被毒了,那又该如何?。”篮衣公子几步跨越上前,伸出手臂拥住她的肩臂,高大的身子与宽袖将她上半身拢住。 “你可别想甩开我。” “每次你都这般理由。”冷修颜无奈,别了别身子,他手臂压着她剑甲拥着她肩,实在是硌人的紧。 “天下第二毒师都被你干掉了,谁还能毒到我?” “这次我可不依着你了,使君子。” 冷修颜向下一蹲,飞快向前几步,离了他的手臂。 她头也不回用力挥手:“后会有期使君子!”便使出轻功快速离去了。 这个方法她用了无数次,每次最终都还是会被他追上,不知他在她身上下了甚药物,追踪堪称一绝,武力比不过她,可他的医术毒术,可称天下第一。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怪胎,缠了她一年有余了,最开始她还以为是哪个仇家,把他揍的鼻青脸肿,最后被他毒倒才罢休。后来误会解除,知晓不是寻仇的,便也同行了一段时间,她以为他也就和往常一样的江湖侠士,结伴而行一段路,便挥挥手告别,直到她再也甩不掉他…… 后来某一次她不小心被一个毒师看上,毒倒她要将她绑回去做媳妇,那毒师以身侍毒,满面浓疮,犹如鬼煞,后来幸好被他所救,才逃过一劫,此事过很久她都心有余悸。 长得好看,也是罪过啊。 所以她便一直由着他跟着,就与他渐渐熟悉了起来。 使君子虽有君子之名,却实在不够君子,有时打雷下雨,他便厚起脸皮,和她共挤一个被窝。还记得他初次如此做,被她揍了一拳,便可怜兮兮的坐在她床脚一动不动,还是怪她心软,没有坚持住,后来还是准了。 他怕雷声。 他还极爱使毒,都是些阴损的小毒,什么痒痒粉啊,笑笑粉啊,哭哭粉啊,甚至他还喜欢给小动物下春药,然后一动不动的去研究它们的做法。 简直不堪回首。 可是此次她实在不方便他同行,这四年,她走过五湖四海,去过域外,各方小国,体会各地风土人情,也在不经意间寻找自己身世的秘密。 师傅虽未明示,但她知晓,师傅是知道她身世的。 她不问,那么师傅也就不说。 此次她将去黎国,据说那边有个仙云山,山上有个仙云殿,每五十年便出世一名仙师,在山脚的仙云府临塌。此间世上各种疑云杂事,疑难杂症都可去寻仙师解决,但这条件嘛,就要看想知晓难题的人拿不拿得出了。 可能是命,可能是财,也可能只是要你去捡一颗路边的松子,地里的萝卜。 条件纷杂,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是哪种。 十一月,刚好是五十年期到,仙师下山之日,便是十一月八日。 离现在也只有两月了。 冷修颜只是想去凑个热闹,看看那处是不是真有仙师,也顺便去见识一下黎国,黎国大名她早已闻名,却还从未去过这个国家,却不知为何,内心深处有些怯怯。 四年,足够将一个心有戚戚的公主磨成什么也不在乎的人了,她是谁,她仍然不知,可是她已不像以前那般,自弃到认为皇帝并不爱她,她是他深爱的女儿,这四年,她早已清楚。 是不是亲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无法割舍的感情和养育。 这四年,她渐渐断了与冷修洺的通信,与段无悔却是时常联系,去了一个地方离开一个地方,她都会告知她她见识过得风景,也会寄回本地的一些特别之物。 她也从段无悔来的信件中得知皇城中的消息情况。 钱茂茂叁年前不知怎么,和家里人吵闹了一顿,据说已经闹到圣殿,也不知为何,要分出钱家宗谱,后来被皇帝斥责胡闹,哪里还有公主伴读的样子,让钱茂茂莫要让长乐公主后悔自己的选择。据说在殿前的钱茂茂包住自己的眼泪,硬是没有流出来,对着圣上磕了个头,便一言不发的回府了,这之后发生了甚,无悔也没有在信件里告知于她。 段无畏在她离去那年秋闺落了榜,连前叁甲都没进,后来也是在众人的欷吁中,在第二年秋闺重振他的才名,在殿试前被皇帝钦点了状元,做了一个七品县内,发配到偏远县城做政绩,冷修颜途中还去看过他,那穷县在他的治理下做的风生水起,百姓安居乐业吃饱饭穿暖衣,都夸他是好官清官,今年五月便回城升官了,一升四级,做了叁品御史卿。 据说很有丞相接班人的范儿。 还有个人,叫沉岸,那真是一匹黑马,四年前不正是外域敌人突起嘛,主战派胜,派了太子御驾亲征,随同的人里就有这个沉岸的,此前还因为与太子有私仇而被他人肺腑,此去与太子一起却是勇猛无比,在战场上不止一次和冷修洺一起陷入危险之中,倒是与冷修洺打破以前的冰点,做了战场兄弟。 后来班师回朝,得了好一番奖赏。 如此,便做了太子稳扎的班底。 精┆彩┆连┋载┇书┊籍:ⓦ○○18.vip (Woo18.vip) 善美镇 善美镇 往黎国方向行了两日,冷修颜见身后再无人跟上,便放下心来。 那个少年自从钻她被窝成功一次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不是雷雨日,也豪不矜持的往她被窝里钻,丝毫不在意她的清白。 也幸好冷修颜与普通女子不同,若是其他女子,早就在第一次被他钻被窝后要他负责了。 冷修颜也是入世一年后方知,夏国世家女子对清白甚为看中,这个清白就是对身子的处置权,除了父母自己,任何异性若是碰了一丝自个儿的皮肤,那都是玷污自己的清白。若是成了不清白的女子,夫家知晓了,是会被唾弃和看轻的。 走遍夏国国土后,冷修颜对这种言论嗤之以鼻,夏国国君自登基以来,对女子地位多有重视,修改了许多律法,皆是对女子有益的,连某些女子深痛恶绝的女四书女德都废了,也鼓励女子从商,寡妇改嫁,虽不至于入宫为官,但如此类的做法,也让许多女子有了活路。 现在尚且对清白甚为看中的,还是世家女子为多。 当初这些律法颁布后,夏国不稳,很是震动了许久,甚至还有读书人怒斥帝王不正统,如此与儒家相左的律法,让女子出门,迟早会妖妇祸国。 冷亭温的做法是——冷酷无情的将有此言论的世家读书人都斩于砍头刀下。 这样不留情的做法,虽然让人不敢再有反抗的意识,但是也留下了祸患。 这也是四年前皇帝能让冷修颜随她师傅离去的原因,跳蚤虽弱小,太多了也扰乱人心神,所以这四年他长线钓鱼的慢慢把那些跳蚤都解决了。 冷修颜游遍夏国,也从百姓口中得知了这些信息,据说皇帝对女子如此,是因为幼时做了黎国五年质子,那黎国的女子,那才叫风姿多彩,快意盎然,一点也不像夏国女子那般温吞,柔弱,皇帝啊,喜爱的是黎国那般的女子。 因为黎国啊,是女子当家!不像他们夏国,女子连出个门都难,但是后来皇帝颁发了这些律法,夏国那些被压制在后院的优秀女子,也终于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这夏国啊,再也不是他们男子的天下咯。 冷修颜如此,便也对黎国起了向往之情,走走停停在各地游走,走了四年,这般她才终于准备踏入黎国的国土。 * 天色渐晚,已是九月底,秋风萧瑟,吹黄了片片林木,路途风景虽美,风餐露宿五日也看够了,冷修颜住在这离黎国境内两座山外的小镇客栈里。 这个小镇四面环山,东边是夏国,西边是黎国,南边是百花国,北边是寒国,镇内有四国百姓落户,是四国公认的公共四不管地带。 据说这里最初是一户避世的大家,后来来自各国的百姓逃难而来,那大家看不下去这些百姓受苦,便关了那迷魂阵法,收留了他们,如此几百年下来,小镇也发展壮大到千户人员,人口足有万人。 后来四国皇帝知晓后,也都默认了不去打扰那个地方,随它发展。 这镇后来便被取名叫做善美镇,以纪念那个最初动用善心收留他们的大家,这镇子管事之人也一直出自那大家中。 冷修颜坐在客栈二楼的窗边,缓慢的用着餐,这小镇虽处在深山中,但商道繁华,四国皆有通商,甚至许多商人用这里做交易点。所以这里的食物也多种多样,都是来自四国最诱人食欲的美食。 冷修颜喝了一口来自百花国的花茶,舒服的喟叹出声,用完膳后,喝一口花茶通气,真真是人间极乐啊~ 要是没有坐在食桌对面的红衣少年就好了。 那个少年噘着的嘴巴,都能挂茶盅了。 “颜颜,你来了善美为何不与我联系,要不是常平告诉我你来了,我都还不知晓呢!” “你是不是不想对又又负责了!” “白时又,”放下茶杯,冷修颜在心内轻叹一声:“我才刚到此处不到一个时辰。” “哼,你应该直接去白府提亲的!”虽说少年漂亮的杏眼仍旧凶巴巴的看着她,但听到她的解释,白时又终归是放软了语气。 “我说过,待你十六岁后再谈。” “又又上月已满十叁,在黎国,这年纪已经可以议亲了!” 白时又又撅起漂亮的红唇:“又又的身子已经给了颜颜,早晚成亲没有区别,若是颜颜不去,那又又就.……又又就……”他看着冷修颜,眼神滴溜一转,侧过身双臂交握不看她:“又又就再也不理你了!”末尾还轻哼了一声。 幸好她喜静,订的是隔开堂间的雅间,门一关里外都听不到对方讲了甚,要是让善美镇的居民知晓他们镇长家的小儿子如此孟浪,可不知有多少人惊破眼球。 “无论如何,都得等你十六岁后。”冷修颜不为所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执起茶杯慢慢的品茗起来,花茶要趁热喝,冷了,味道就散了。 “呜~颜颜惯会欺负又又,颜颜都不哄又又!”见自己的计划没有如愿以偿,那双杏眼突降暴雨,说下就下了,清透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坠落,看着他的心上人终于变得慌张的眼神,白时又在心里满意的笑了,然后打了个哭嗝。 “别哭,又又别哭啊。”冷修颜放下茶杯,慌忙起身坐到白时又身旁,将他拥入怀中,取出帕子轻拭他脸上的泪水。 闻着帕子上的香气,靠在他想了数月的软怀,白时又停下了哭泣,他知道,颜颜最见不得他流泪了,这个弱点,他会抓一辈子的。 笨蛋颜颜。 上门 上门 “那颜颜去白府与我祖父商议可好?”白时又脑袋靠在冷修颜右肩,唇靠在她耳边轻声道,随着说话间吐出得气息扑在她耳边,仿若带着一丝香甜的奶香。 “祖父不信又又说的话,若是颜颜不去,祖父下月就从族内为又又选个妻主了。” “颜颜真的舍得又又许给旁人吗?”耳边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落,甚至带上了哭腔。 冷修颜心脏闷闷的,说她不喜欢这个少年,那是假的,她在江湖上游荡了四年,早已不是宫中那般单纯的鸟雀。 当她终于明白,当年与太子哥哥的游戏是什么时,她是有点恨他的,她还那么弱小单纯,他便将她骗去,吃光殆尽。让她与宫中日日候着皇帝宠幸的妃子一样,每日待他临塌。 幸而年少的她隐隐察觉不对,最后还是随着师傅逃到这广阔的天下。 她早已分清何为男欢女爱。 她是喜欢白时又的,这个少年,便是遭受那般的事情后,还是这样纯白明亮。 她轻轻放了个吻在少年白嫩的额头:“又又想颜修如何,我便如何罢。” 见少年睁圆那双杏眼高兴的看着她,冷修颜迅速补上一句:“今日先商谈,但还是要等你十六岁后再说。”她刮了一下白时又鼻尖:“太小了对身子不好,知道吗?” 如她所想,那少年果然红了脸颊,眼眶也湿漉漉羞涩的瞧她一眼,随后便将头颅埋在她怀里,细微不可闻的声音从胸口闷声发出,冷修颜仔细一听,抿唇笑着将脸埋在了少年香香的头顶,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少年说道:“要是颜颜想,随时都可以,又又不怕身子不好~” 白时又,是你自己想吧,还将黑锅背在她身上。 年少贪欢,那时虽未破他的身子,但他羞人之处,却被她亵玩殆尽,虽只那一次,但那少年却贪上了这欢愉之事,虽后来冷修颜不再碰他,但他还是缠着她,讨了月余的吻。 无论如何,白时又毕竟是黎国人,一切皆要按黎国的规矩来,虽黎国男子不像夏国女子那般将清白看的甚重,但是男子的清白,也不是能随意让人欺辱的。有性烈者,也会如夏国女子那般,以命证清白。 当她知晓白时又是黎国人时,还很是担忧了两天,但见那少年每日雷打不动的索吻,也就明白了少年不是那样烈性的人。 如此便也就没把他每日说要让她娶他的话放在心上,冷修颜毕竟是夏国人,虽白时又与平日见过的男子不同,但终归是男子,冷修颜那时并未正儿八经的正面了解到黎国男子到底是何模样。 “又又,”她轻唤他:“颜修护着又又的身子,又又不可贪享,可好?” 她挑起他的下巴,直视他那双湿漉漉的眸,只见那眸闪动几下,道:“又又听颜颜的,可是又又要这个,不伤身子吧。” 话音刚落,白时又便将红润饱满的双唇印在了冷修颜唇上。 白时又伸出舌尖,俏皮的将她红唇舔舐尽,满意的吧唧了一下嘴,便撬开她轻启的檀口,舌头钻了进去勾缠着她的巧舍共舞。 交缠的唇间,发出了诱人的“啧啧”声, 一时满室旖旎。 * 上了马车,白时又仍是一副饱受雨露的模样,要不是被冷修颜抱在怀里遮住面容下的楼,不知道又要引起多少觊觎。 “颜颜,我嘴巴肿了,待会儿怎么见祖父啊!。”白时又坐在冷修颜身旁,抱紧她的腰,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脸颊因方才的情潮涌动,还余下一丝飞霞,手指轻抚微肿的唇,虽语气担忧,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痴笑。 冷修颜挂着比他还肿的两片唇,下唇甚至被咬破了皮,好笑的看着白时又:“是谁咬着我的唇不放的,” 她右手食指并拇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叫你莫贪莫贪。” “唔~”白时又双手捂住被她弹的微红的额头,杏眼控诉的看着她:“还不是颜颜的嘴巴太甜了!又又都好久没吃到了!” “你呀你。”冷修颜摇头,然后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挖出一点抹在他唇上,再用手指上剩下的抹在自己唇上。 唇上传来一股冰凉凉的感觉,不到片刻便消了肿,冷修颜唇上只留下细微的破皮痕迹。 这“冰肌玉肤膏”还真是好用,也不枉她找使君子用千金买来了。 她把瓷瓶递给白时又道:“拿去用。” 白时又接过,脑袋蹭着冷修颜的肩满足的道:“颜颜对我真好。” 颜颜不过比他大一岁而已,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对她撒娇索取。他靠在她的肩膀上,瞧着她近在咫尺漂亮的下颚,闻着他数月都未闻到的馨香,终是安心的闭上了眼,他,将她拐回了家呢。 数日没有好好休息,冷修颜竟然在马车稳当的颠簸中睡了过去,察觉到她呼吸渐稳,白时又将她放倒在软榻上。 “常平。” “去离岸园。” “是。” 车轮“咕噜咕噜”的在青石板上旋转着,在不为人知的时刻,转换了它的方向。 阅┊读┊无┊错┊小┊说:wоо⒙νiρ﹝Woo1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