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向选择》 【一】 九月末月的秋天,杨柳街的阴雨连着下了整整一周,现在也不曾停,雨不大,可天阴的人心情却不怎么好。 杨柳街不大,却很是热闹,镇上新开了家网吧名字叫雨天,老板是个年轻人一个月前来镇上的,个子很高得185往上,总是连帽卫衣,刘海遮住眼睛,住在镇上的吴奶奶家。 这不恰逢十一国庆节,镇上的幼儿园,小学,中学都放假了,南山的网吧人很多,都是些半大的小子,网吧里乌烟瘴气。 南山是这间网吧的老板,却是随意的很,网吧里有前台打工的小姑娘在哪看着,南山来了后径直就往里面的小房间走,房间里有张床,南山来了搁那一躺。 国庆第一天,南山起床后,给房东吴奶奶问了好后,戴着卫衣帽子就去了网吧,今天人多,他来不及在吴奶奶那吃早饭,在镇上买了两菜包子,一杯豆浆,边走边吃。 到了网吧,人很多,南山淡淡看了一眼就往小房间走,进去关了门就开始玩游戏,一上午都在玩微信小程序游戏贪吃蛇。呃,可能技术不好,他的蛇老是死。 手机上一直发出别人被杀的声音,这次南山的是最大的,结果一个微信电话过来,南山被人杀了,看了眼备注“帅的一批的男人”,接起电话:“不是说没事儿别打电话,什么事儿,说” 帅的一批的男人是南山的合作伙名叫楚赢。 楚赢开口就是:“兄弟你很无情呐!来活了,大客户,怎样来一票。” 南山:“忙,不接”。 楚赢一阵肉疼:“南山,你不能这么颓啊!要不然给你找个女人,下下火?” 南山冷漠道:“我要妖精你给我找?忙,挂了。” 楚赢还在那算计那笔大单,正说着,电脑提示音又响了,委托人(尤然):“不接?钱太少?我加钱?我有钱。” 楚赢一看:“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只负责联系”。 南山和楚赢随便弄了个工作室,专门给人办棘手事儿,只要钱到位,一般都接,但是也看南山的心情。一次任务二百万起步,上不封顶。 尤然了解过那家工作室的人,办的事从没失过手,所以她一定得让他们接自己的任务。 与此同时的西南地区的小寨子里,尤然拿着手机,还在想怎么才能让他们接自己的活,然后便听到一阵不太友好的声音:“阿然,吃饭了,阿婆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不吃就喂狗了。” 听到后,尤然从院子的摇椅上起身,摇椅是前两天她去寨子外的镇上给阿婆买的,阿婆年龄大了,总会坐一会就困,这个摇椅正好让阿婆可以在院子晒太阳。 进了屋里,就闻到了,红烧肉的味道,尤然连着吃了两碗饭。 饭后尤然去厨房刷碗,还在想,怎么给阿婆说他要去安阳那里的事情。阿婆不喜欢那里,因为阿妈就是因为去过那里后才走的那么早。 洗了碗后,尤然去了房间洗了澡,看着脖子上阿妈留给她的玉牌,喃喃道:“我一定要查到阿妈在安阳经历了什么。” 换了件吊带睡衣,去了阿婆房里,阿婆在哪里绣东西,“阿婆绣的什么?”尤然问。 阿婆看了孙女一眼:“在给你准备嫁妆,你妈没得早,把这破事儿都丢给我这老太婆。” 接着又说:“这么晚不睡,跑来找我”。 尤然觉得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开口:“阿婆我过几天要去一趟安阳,”还没说完阿婆的眼刀都快把尤然给穿孔了。 “你知道你阿妈的事了?也是你长大了,迟早要知道”阿婆说道 “我看到过阿妈的照片,上面写着安阳1995年10月”尤然诚实的交代了。 阿婆虽然老了但也是个厉害女人,阿公去的早,阿婆带大了阿妈寨子里总有人打扰,自然阿妈也不会是什么安分的性格,这就有了尤然,可是阿妈怀着身子回来后从没向阿婆提过那个男人的事。 阿婆自然不问自己的女儿,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想说就算打死也问不出来。 阿婆拿出了床头的箱子,连锁都没上,边动作边说:“你去安阳我不拦着你,你也不是什么安分的,到时候最好把命留着回来,不要让尤家绝后”,说着拿出了银行卡。 尤然没拿:“我有钱,工资挺高的,这钱你留着。” 阿婆一把扔到了尤然怀里:“你阿妈留给你的”。 “还有去了安阳把你会催眠那功夫收着点,别让人拉去当了小白鼠”阿婆随后说。 “知道了,外面人心险恶,您都说过很多次了。” “死丫头,听多了就不会犯错了?” “我会小心,再说了,我是学心理的,不会什么催眠,这是障眼法。” “你自己长点心,你的小聪明在外人眼里并不算什么。行了天晚了,快去睡,睡得晚死的快,我还想多活两年”阿婆把尤然往外赶。 尤然向阿婆道了晚安后,便去了自己屋里。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尤然收拾好东西,去了阿婆房间。 阿婆瞅了她一眼:“回来的时候最好不是缺胳膊少腿,我不照顾残废。” 尤然回头笑了笑,说了句:“阿婆,银行卡给你放下了”。 说完就走了,阿婆没有出门去送,但是尤然刚出门,楼上的窗户就打开了。 阿婆自言自语道:“如云当年也是这样,那里有什么,你们都要去,罢了,爱去就去吧。” 说完关了窗户。 西南这边一年都是这天气,尤然穿了件衬衣下面一条墨绿色半裙,特地查了安阳的天气比她们这冷,就拿了件大衣,箱子托运。 上了飞机尤然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下了飞机后,冷的尤然一激灵,把大衣穿上后,去找了前两天联系的工作室,不接活,就自己找过去。 工作室在安阳市中心,找到后,尤然直接进去了,说是工作室,就在一胡同里,没挂牌,里面和家里没区别,楚赢听见高跟鞋声还以为是那个宝贝儿来找他,就直接出来了。 看到尤然后,先是一愣,随后问:“找谁” “我是前几天委托你们办事的”尤然说道,顺便介绍了自己,和楚赢握了手。 楚赢想起来了,就是前两天那大款,没想到还是大美女,怎么形容呢?对妖气。这不就是南山口中的妖精吗? 楚赢打量了一会,说道:“我只负责接洽,不负责出任务,所以你找错人了,我很想接你这单生意,可是我拿我兄弟没办法,你请回吧。” 尤然怎么会轻易放弃:“告诉我他的联系方式,我自己谈。” 楚赢犹豫了会儿,把南山的联系方式发给了尤然,微信是之前咨询时加的。 尤然走后,楚赢回了房间继续睡,还在想南山知道后会不会弄死自己,管他呢?有钱不赚,傻逼啊! 尤然离开后,去找了大学同学易妍。约在安阳的一家火锅店,尤然先选了锅底,易妍来了后两人点了菜。 “这次来安阳待多久,长住吗?”易妍边往锅里放菜边问。 尤然搅动着油碗:“办完事就回,老太太一人在寨子,我不放心。” 易妍笑着说:“你该担心别人,阿婆可是女中豪杰,阿婆身体还好吧?” 易妍大学去过尤然家那块玩过,就住尤然家里,阿婆并没有因为尤然带朋友来就收敛脾气,一如既往的火爆,说话也偶尔文化输出。 “我就她一个亲人了,宝贝着呢”尤然说。 吃完饭两人去了商场买了一大堆东西,还做了头发。 去易妍的公寓放了东西,正好易妍朋友让去喝酒,两人就去了。 开了易妍的黑色奔驰直达目的地,安阳最大的销金窟故城酒吧,男人的天堂,当然也是女人的伊甸园。 里面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尤然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地方,挺乱的。 要不是易妍带她来,她但是想在家里睡觉,明天还得去找人。但是易妍喜欢,她就陪着来了。 大学的时候她们两没事儿就在宿舍看看电视,或者去外面玩,旅游之类的。现在都工作了没时间,这就成了消遣。 “阿然,你跟紧我,你这么漂亮,怕亮到他们的钛合金狗眼。” “我那么弱。” “不是你弱,是他们太脏了,沾了总归不好,咱们喝点就回。” “知道了,走吧。这儿的男人我看不上。” “也是学校追你的挑不过,这些就算了,你还是找身材一流,技术一流的大屌猛男,适合你这种妖精。” “你说的我很色啊!” “行了咱两一丘之貉。” 【二】 两人刚进去,就被一大群人围观,易妍是这的常客,有人走过来:“妍姐这是带朋友过来玩,记我账上” 易妍摆了摆手说:“我姐妹有的是钱”。 他们这才注意到尤然“妍姐的朋友,介绍一下?”朋友问道。 说是朋友不过是酒肉朋友,算不得数。 “你不看看你那样损样儿配吗?我们阿然美得让你望尘莫及”,说着拉着尤然去了吧台点酒。 两人点了白兰地,坐在卡座,好不惬意,一下子吸引了那些猎艳男人的目光,当然也不乏女人的嫉妒。 易妍是那种炮仗一样的性格,性格大大咧咧,脾气爆,尤然阿婆与她也算是英雄惜英雄。 尤然在边边喝着酒,想着明天去杨柳街找楚赢说的大兄弟,易妍已经穿着下午新买的蓝色针织连衣裙滑进了舞池。 不知怎的,就听见了易妍优美的中国话:“妈逼的,谁摸老娘屁股,等逮着手给你剁了喂狗”。 骂完继续跳,在舞池里属她最艳,螺丝钉都不带这么扭的。不一会引来一群牛鬼蛇神。 易妍跳累了,过来陪尤然喝了会酒,易妍问道:“上次你那咨询室合伙人追你,怎么样了?” 尤然挑了挑眉答到:“看他那追个电梯都喘的样子,怕是床上不太行,早衰”。 听的易妍哈哈哈大笑:“那符合你要求的可不多,长的帅,活好,身材棒多难呐,要不然包养小白脸吧,反正不差钱,走跳舞去”说着就拉着尤然进了舞池。 尤然穿的来时的那套衣服,白衬衣和这里有点违和,却让坐在角落的楚赢一眼望见了,楚赢推开身边的女人,往这边走来。 要了一杯威士忌,撑着下巴,往里瞧,嘴里道:“尤然,啧,有点意思,还认识易妍。” 仰头喝了最后一口,放下杯子顺便给尤然一起买了单。 尤然不想跳了,准备去买单,被告知,有人付了钱,她问是谁,酒吧的人告诉尤然说是楚二少。 尤然在角落找到了他们口中的楚二少,没想到是楚赢,便开口:“楚先生挺乐于助人的,活雷锋?” “顺手而已,还有我那个大兄弟有点难搞,虽然我接了你的委托,但是他办不办事,我可不管,定金不退。”楚赢幸灾乐祸道。 尤然拿过桌上的杯子说道:“那得看我本事,谢谢楚先生请客,再会”。 刚准备走就看见易妍拿着包和她的外套过来了,易妍的声音比人早到:“楚赢,你还真是大海里的浪花一朵朵,小心浪废了,连我姐妹都泡,老娘阉了你”。 楚赢和尤然一同转头看过去就瞧见易妍晃晃悠悠的过来,穿着高跟鞋,脚底都快打架了,尤然才发现她可能刚在那边同朋友喝了酒,这会都醉了。 楚赢见状便准备走了,被易妍一把子拉住说:“楚赢,你和谁玩都行,别惹阿然,行吗?” 易妍看着楚赢的脸,眼里装满了楚赢,楚赢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对着尤然说了句:“照顾好她,她喝醉容易口渴,你晚上多留心点,我走了”。 尤然看着楚赢走后,扶着易妍去开车,到了易妍公寓楼下,尤然要拿东西,还要照顾易妍真,等到了电梯,累的够呛。 打开门,把易妍放到房间,出去在冰箱拿了杯冰水,顺便给易妍煮了醒酒汤,就听见易妍在嚎叫。 边哭还打着哭嗝,说:“阿然,楚赢不喜欢我,他喜欢整个安阳的女人,就是不喜欢我,可是我好喜欢他,初中就喜欢了,怎么办啊?” 尤然只听没说话,她知道易妍有喜欢的人,但不知道是楚赢。楚赢也不像外人眼中放荡公子的样,应该是为了隐藏什么,从他今晚对她说的话,她能感觉到他对易妍的感情,说不上爱,但至少与别人不同。 哄好易妍,尤然去了客房,洗完澡上了床。在想明天怎么去找南山,虽然楚赢给了她联系方式,但是从楚赢的话中能听出这位南山先生不好说话,明天她去了杨柳街过去打电话,再面谈吧。 又想起了阿妈,虽然阿妈在她小时候就走了,但是阿妈的样子她记得很清,阿妈是个清醒的女人,就算是知道生命终了,也不曾难过。 但却为了一个失踪已久的男人一次次跑来安阳,回回都是疲惫而归,那个她应该称之为父亲的人,她到底要看看是谁,要个说法,为什么不去找阿妈,阿妈直到咽气都在叫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她听到了叫:“江夺” 她没办法理解阿妈的爱,因为阿妈的经历所以她从不信男人一生一世的诺言。 誓言是不需要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不值钱了,誓言不过是为了佐证说者的不确定,他需要语言来加持。 没有说出的誓言倒是种深入到骨子的坚定,她喜欢做的不要说的。 大饼谁不会画? 一整晚上,尤然都梦到了阿妈。 她在梦里不停跑,阿妈追着她让她慢点,她躺在地上,看着阿妈走过来,起来抱住了阿妈:“阿妈好香和阿然一个味道”。 尤如云说:“阿然不要让别人发现你的秘密”。 身上的香味和催眠,尤然没让别人知道,就算是咨询室,也只知道尤然是南川大学心理专业的高材生。 一整夜都是与阿妈的回忆。 早起时尤然发现脸上的泪痕,眼睛肿了,洗漱完,下楼买了油条,包子,豆腐脑,稀饭,甑糕一大堆,刚上去,易妍刚起来,怕是已经忘了昨晚说的话。 坐在桌前开始吃饭,说:“谢谢阿然昨晚的醒酒汤,要不然今天得躺一天,我们阿然人美心善,谁娶是天赐的福分。” 尤然吃着饭,听闻抬头:“红颜祸水懂不懂?” 尤然心想,她从不是心善的人,阿婆阿妈从未教过她,她没有朋友,易妍是她第一个朋友,也是现在唯一的朋友,很单纯,她很羡慕,也只是羡慕而已。 也许她要是同阿妈父亲一起长大,也会是个娇纵的脾气,毕竟阿妈是那么温柔的女人,却也很坚强。 尤然从小就知道要保护阿婆和阿妈,寨子里有人说她们坏话,第二天她就会惩罚他们的小孩,从后山抓只蛇放在小孩子后面,虽然尤然也小,可她不怕,吓得那群孩子四散开来。 阿妈知道后只会告诉她蛇有毒,怕她受伤,从不责备,她会告诉阿妈:“我认识那条黑色带红点的蛇没毒,阿婆上山采药教过的”。 尤然知道阿婆的性子泼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年幼的女儿,阿公走的早,寡妇门前是非多,阿婆得让自己看起来很厉害才不至于被欺负。 阿妈温柔也是阿婆保护的好,但也从阿婆性格中学会了坚强和放下。可终究放不下那个男人。 人总是用外面的皮囊迷惑人,内里是什么,谁都不知道,人是最复杂的生物。 吃完早饭,尤然化了妆,收拾了行李准备去杨柳街,易妍送她去。 易妍看她带的行李:“要去很久吗?带这么多行李?” 尤然打开后备箱放行李说:“可能吧。” 走在路上,安阳市好多古代建筑,易妍突然开口:“你怎么认识楚赢,他不是好人”,说完就不开心了,都写在脸上。 “让他的工作室查点东西,朋友介绍的”尤然说 又说:“楚赢不是你看到的样子,你只是看到了他想让你看到的他”。说完就看着窗外,没再说其他的,她也是这样给别人看到她想给别人看到的她。 易妍很单纯她不想让易妍掺和进来。 看了眼手机,消息是昨晚故城酒吧在胡同里,一男子左手被打折了,指骨也被踩断了。 心想还算可以,能保护易妍这傻小孩,不算什么烂人。 到了杨柳街,易妍陪着尤然找了房子,恰好是吴奶奶的房子。在二楼,房子不太大却很干净,也不小,尤然一人住可以了。 房子找好了,和易妍在杨柳街转了会,吃了午饭买了点生活用品,就回了吴奶奶家,易妍开车回市里,明天得上班。 下午尤然布置好房间,下楼问了一下吴奶奶洗澡的地方,顺道和吴奶奶聊了会天,才知道吴奶奶儿子是缉毒警察被仇家杀害,老伴儿也是前几年去世,家里空着,便租给别人住。 吴奶奶坐在院子边织毛衣同尤然讲话:“姑娘是哪里人,奶奶还没见过这么标志的女娃娃”说完笑了笑。 “我家在南川,一个小寨子”尤然帮吴奶奶理着毛线答到。 “奶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这里还住了个小伙子,奶奶记性不好现在还是记不住他名字。”吴奶奶指了指脑袋。 “我叫尤然,奶奶可以叫我小然”尤然笑着说,可能因为吴奶奶让她想起了阿婆,她便同吴奶奶多说了些。 吴奶奶:“名字听着有些熟悉,老了不记事了,家里有兄弟姐妹几个”。 尤然:“我和阿婆”。 “那你阿婆肯定很幸福,有你这样可人的孙女”吴奶奶羡慕的笑笑。 尤然:“阿婆是个暴脾气,不像吴奶奶这般”。 吴奶奶年轻时在学校教书,现在虽然退休,但也是受人爱戴。 说着便晚了,吴奶奶做饭叫了尤然一起吃,起初尤然不好意思,最后吴奶奶说她总是一个人,现在有人陪她吃饭,她都能多吃两碗。 尤然不好拒绝,就一起吃了晚饭,吃了晚饭她像在家一样把碗筷收了,吴奶奶让她去休息,自己去刷碗。 又同她说,另一位租客在街上开了间网吧,晚上回来晚,让她先去二楼浴室洗澡。 尤然洗完澡,穿着吊带裙头发还在滴水,出了浴室,有点冷,快步去了房间。 【三】 凌晨楼下有动静,尤然认床被吵醒了,听见了吴奶奶同哪位租客说话:“怎的回来这么晚”。 南山有点感冒声音闷闷的:“国庆节,人有点多”。 吴奶奶:“今天楼上来了位小姑娘,你晚上回来声音小些”吴奶奶嘱咐了两句。 南山:“知道了,吴奶奶快些去睡,很晚了”。 吴奶奶见南山咳嗽,说了句,楼上的客厅有感冒药,让他记得喝了。 南山应了声,便上楼了,特意脚步轻了些,尤然听见了。 南山去房间换了衣服去了浴室洗澡,一进去便闻见一股香味,说不上来。心想着女人洗澡都要喷香水吗? 回了房间觉得很热,便把窗户开了,今天很奇怪,洗完澡倒还更热了,自从闻了那个香味后。抽了根烟,就睡觉了。 另一间房里尤然听没了动静,便开始睡觉,算是睡了个好觉,除了凌晨被吵醒外。 第二天,尤然起了个早,应该是老人都瞌睡少,吴奶奶已经做好了早饭,喊尤然过来吃。 尤然也没扭捏便坐了下来,吴奶奶的早饭很简单稀饭馒头小菜,却意外的可口,尤然吃完后,吴奶奶又递了瓶牛奶:“新鲜的,在街头早起取得”吴奶奶说。 “昨夜没有吵到你吧,他回来晚”吴奶奶问。 尤然摇摇头。 尤然拿了后,跟吴奶奶说自己去报道,要上班,吴奶奶问:“中午回来吃饭吗?奶奶给你做拿手的油泼面” 。 尤然:“在食堂吃,吴奶奶不用担心”。 吴奶奶说她们这天凉,比不得南川总可以穿夏衣。 尤然便拿了件大衣,身上穿着件收腰的红色裙子。 她本来想直接去找那个南山,却不知,咨询室与这里的一所特殊学校有合作,刚好让她在学校当一段时间老师。 正好不用浪费时间还能赚钱,尤然心想。 特殊学校就是像那些抑郁症,自闭症之内有心理疾病的孩子上学的学校。 走在路上尤然还在想,怎样找到南山,听楚赢说他不好找,只知道南山住在杨柳街,却不知道具体在哪。等会打电话试试。 学校不远,周围环境很好,门口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在哪等着,看见尤然过来便同她握手,说:“没想到尤然老师如此年轻,幸会幸会。”尤然同校长问了好。 说着便往学校里面走,校长开口:“尤老师肯定对学校有一定了解,我就不多说。有一点就是咱们学校虽然在杨柳街,但里面大多是有权势或者财力雄厚的世家子弟,家里为了方便就将他们送来了这里,这里离市里不远不近但胜在环境好,那些家里人可以随时来看望,也不会让孩子打扰到他们。” 尤然听着,没说话,到了办公室,里面有好几个老师,校长介绍完后,尤然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校长便走了。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的针落可闻,尤然抬头看过去,看到其他老师都在看自己,一位年轻的女老师过来,说:“你就是从南川来的心理专家,我们没想到这么年轻,还是个大美女,有点吃惊”晓晓说完便把办公室里其他老师介绍了一遍。 又把自己介绍了一遍:“尤老师,我叫晓晓”。 “大家叫我尤然就好”尤然在大家介绍完后说。 交接完后,刘老师领着尤然去了要带的班级,教室不大,孩子就叁个:“咱们学校孩子不多,主要是那些孩子家长怕人多,不利于孩子康复”,刘老师说。 尤然点头,表示理解。 刘老师给孩子们介绍了新老师后,就走了。那些孩子头都没抬,做着自己事情。 尤然观察了一会,叁个孩子一个女生两了男生,一个男生把魔方打乱重组不断重复着,另一个男生拿着平板手也是没停,女孩子在画画。尤然没有打扰他们,就一直看着,直到女孩子画完后,她拿着画给尤然看,尤然蹲下可以让小孩子不至于仰头。 女孩叫慕雪,她拿着画递给尤然,她不说话,就用那孩子特有的纯净眼神看着尤然。 尤然知道他们一般不会同旁人说话,她们把把自己关在小房子里,别人进不去,自己也出不来。 “这是慕雪画的的吗?很好看,老师猜猜这都是谁好不好?”尤然说完,慕雪眼睛更亮了。 尤然和慕雪坐在桌子旁,指着画说:“这是爸爸妈妈吗?”说完慕雪点了点头。 接着又说:“这是慕雪和哥哥吗?” 慕雪抓着尤然的裙子,张嘴说了一个字“哥” 尤然猜的没错,画上的人两个大人一个有辫子一个没辫子,两了小人显然能看出来一个大一个小,没有辫子的男孩子比小女孩高,尤然猜测是哥哥,并且她还发现整副画只有哥哥在笑。 慕雪开口说了一个字后,其他两个男生也抬起来了头,望向这边。 尤然接着问:“慕雪很喜欢哥哥吗?”慕雪点了点头。 “哥哥在上学,放假就会接慕雪回家,慕雪要在学校好好学习,画画回家给哥哥看,好不好”尤然说完慕雪小脸漾起了笑容,很是可爱。 慕雪继续去画画,尤然坐在了其他两个男生旁边,她看心看着玩魔方的男生说道:“可以再拼一次给老师看嘛?”男孩叫林怨。 林怨头都没太抬,手上便动作着,很快便好了,尤然看了后,说了句:“想要更难的魔方吗?老师明天带给你”。 林怨只说了一个字:“要”,他会用语言表达自己的需求只是不愿多说。 尤然说好,去看了玩平板的男生,他在玩数独,不太简单,他却坚持在玩,已经错了好几次,他就不厌其烦的一遍遍重新试。 他叫吴言,是真的无言,听其他老师说,他从不说话。 这里的孩子都很聪明,同样他们也很较真,执着。 中午下课后,有专门的老师带孩子吃饭午休,尤然得空,去食堂吃了饭,这里安排了职工宿舍专门午休的,尤然放了大衣,拿着手机去了楼下,坐在外面长椅上,拨了楚赢给她的南山的手机号码。 手机响了好几声,对方接了电话。 “你好,谁”礼貌而又冷漠的开场白,南山的一贯作风。 “我是尤然,楚先生应该同你讲过,前几天的委托,我不知道南先生为什么不接”。 “忙”。 尤然以为他是在抬价,这是商人的一贯伎俩,便说:“我可以加钱”。 “啧,我不缺钱,尤小姐”。 不按套路出牌,尤然便说:“周末我去网吧找你”。 “随你”。 “那就先挂了,南先生,我等会还有课”。 “嗯”对方淡淡一声。 尤然切断了电话,午休结束,下午上课也是那么平静的过了。下午五点下班,尤然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 校门口是遇见了晓晓老师。 “感觉怎样,尤老师”。 “感觉还不错,明天见晓晓老师”。 两人道别后,便各自回家。 尤然同早上一般,往家里走,路上都是放学的学生,她准备把答应林怨的魔方给买了,在街上转了好久,一般店里都是叁阶魔方。她便同老板问了有没有其他地方可以买到四阶魔方,老板让她往东走,有一家大点的文体店。 【四】 下雨天很快暗了下来,尤然炖了个栗子乌鸡汤,去了楼上给阿婆打电话,拨通后:“安阳那边不同我们这边,这个季节冷,你多穿点”阿婆开口说。 尤然:“阿婆来过安阳,十月的安阳的确很冷。” 阿婆道:“你阿公是哪里人,年轻时去过罢了”。 “哦,阿婆我要在这里呆久一点,年后回,”尤然交代完。 阿婆应了声问道:“抑制体香的草药够不够。” 尤然:“这边冷,不太出汗,草药够用,听说过几个月还会下雪,到时候给阿婆拍照片。” “哼,你就是玩野了,自己照顾好自己,挂了”阿婆说完就挂。 尤然摇了摇头,阿婆总是那样嘴硬心软, 听见吴奶奶喊,她赶紧放下手机跑下楼去,拖鞋下楼声在傍晚格外响,坐在桌边的南山抬头,就看见一个女人挽着头发,皮肤白的晃眼,光着腿穿了件收腰红裙,漏出一小节小腿,也没穿袜子,那裙子红的像火又像雪,让他想起了曾经…… 想着尤然已经来到了桌边,吴奶奶拿了筷子出来,尤然坐下:“家里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了,小然这是南山”吴奶奶介绍道。 尤然猛的抬起头,想着吴奶奶说过他是开网吧的,她没往那处想,一切都是那么凑巧,杨柳街开网吧的南山,这不就是她要找的人嘛。 尤然很开心:“南先生你好,我是尤然”。 南山这才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过分美丽的女人,就是中午给自己打电话的人。 南山:“你好”,又是这样恰到好处的疏离与礼貌,没事儿好事多磨,尤然安慰自己。 吴奶奶:“我就说第一次听见小然的名字觉得熟悉,原来是因为南山,陶渊明的《饮酒》中悠然见南山,这真是缘分啊!” 吴奶奶说完便让大家吃饭:“南山这是小然帮忙炖的栗子乌鸡汤,你感冒了多喝点,暖和暖和” 南山接过汤,说了声谢谢。心想,这么巧吗?恰好在吴奶奶家住,还叫尤然,一切像是预谋好的剧本。 吃过饭,尤然帮着收拾碗筷,南山像往常一样,给吴奶奶道了晚安,便上楼了。 接着又是一阵拖鞋声,尤然急忙跑过来,她怕南山进了房间她不好晚上敲一个成年男性的门。便叫住了南山。 “南先生,等等”跑的头发都散了,尤然索性让头发散着,及腰的长度。 “为什么你不接我的委托”尤然开口问道。 南山停住转头答:“我很忙,没时间帮尤小姐,”垂眸就看见光脚穿拖鞋的尤然站到了自己面前,心想脚不冷吗?女人都爱美不要命? 尤然今天一晚上都很激动刚刚又跑过来,有点出汗,没注意,南山又闻到了昨天浴室那股香味,像是要勾人的魂,越闻越控制不住,扭头走掉。 连基本的礼貌都懒得维持,尤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南山更烦躁了,这是什么妖精,同聊斋上的专门吸食男人精气的女妖一般。 “尤小姐很喜欢我的手,虽然我手好看,可是你的手很冰,我很冷”南山说道。 尤然这才放开了南山的手,手冷吗?尤然心想。 南山抬脚往自己房里走,尤然跟着,南山很惊讶,又不惊讶,她同旁的女人一般,但有一点不同,这个有点过分漂亮,他要多看两眼的漂亮。 “那南先生要怎样才能答应我的委托”尤然还不察觉自己在南山房里问。 南山抬手脱了卫衣,里面有一件背心,尤然这才察觉,但是没有想过要出去。 南山突然转过身,突然的靠近香味好像没有刚刚浓,隐隐可以闻到,尤然这才看清他的长相,很好看,是男性的好看一点不女气。 “尤小姐就是这样同别人谈事的,晚上在陌生男人的房里”南山嗤笑道,眼睛看着尤然那张过分美艳的脸,不化妆都美。 尤然没有觉得不妥,抬头看着南山继续说道:“我只是让南先生帮忙找个人,应该不算难,何况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希望南先生可以答应。” 南山:“啧,所以这是尤小姐付的佣金,一夜春宵?” 尤然觉得他可能是误会了,也没解释说道:“如果南先生觉得睡一觉就可以接委托,也没什么的,毕竟我只看结果”。 尤然从不解释什么,她二十六了不是小姑娘,有成年人该有的需求,既然睡一觉可以换来她执着了十几年的结果,她不觉得有什么损失他挺帅的。 尤然说完后南山便觉得,尤然同那些个女人一样,但又不一样,美得过分,好对他胃口。尤然也觉得南山虽然很厉害,但也是同曾经见过她的男人没什么两样,被女人美丽的外表迷惑。 南山退开身体说道:“我对尤小姐不敢性趣,晚了,尤小姐还是赶紧睡吧。晚安。” 尤然不会这么放弃的,说了句:“晚安。” 回到房间,收拾完便躺下了,想着既然人已经找到了,自然有办法让他答应,要不然她就催眠南山让他替自己办事,这是下下策。 不到七米的距离,南山房里,房门紧闭里面的男人做着俯卧撑发泄着什么,做了二百个起来后,身上都是汗,洗完澡擦着头发躺在床上,房间里还有那勾人的味道。 他更烦躁了,躺在床上骂了句艹,拿出烟抽,洗完澡没穿上衣,一个不留神烟灰掉在了身上,这才回神。 更郁闷了,心想“难道是没见过女人不成”。 给楚赢打微信电话,拨通后:“你从哪弄来的妖精,狗东西”,南山火大。 楚赢被南山的电话吵醒:“大晚上,你不睡觉,一个老处男那里来的欲求不满的火气,什么妖精?” 楚赢迷茫的很,南山嗜睡,这会还不睡,发什么火,火焰山都他妈没这火大。 南山:“尤然”,就俩字,他不愿意再多说了,烦。 “就是那个委托人啊,什么妖精,大晚上你发什么疯,《聊斋》看多了,”楚赢也烦躁的说。 大晚上不睡觉,发疯不让他睡,其他时间也没见关系这么好给他打电话,这会儿发疯,还什么还妖精。 楚赢突然顿悟:“你说尤然,人家就是漂亮,你说人家是妖精,怎么啊,人吸你精气了。” 然后哈哈大笑,笑的在那锤床了:“你赶紧把你那千年处男身破了吧”说完继续笑。 “神经病,睡了”骂完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清晨,杨柳街终于放晴了,尤然了件吊带裙外面加了件针织衫。 吃过早饭,尤然收拾妥当后,便去了学校,走时还特意检查了一下给林怨小朋友要带的魔方,检查好后给吴奶奶说了声就出门了。 到了学校,放好东西就去了教室,把四阶魔方给了林怨,又跟叁个小孩沟通了一会,虽然在旁人看着这一场没有回应的交流会觉得可笑。 但是人不能因为得不到回应,就不去交流。再说他们只是暂时关起了自己的小房子。 南山起床后,吃过早饭,就去了网吧,今天刘小荷来的迟,没来的急换李刚的班。 网吧招了两个人,刘小荷白天上班,李刚晚上上班。女孩子上夜班不安全。 路过柜台处,李刚:“南山哥早”。 南山把手中剩下的牛奶喝完,回到:“早,怎么还没回”。 李刚挠挠头说:“小荷昨天换班时说,今天早上她妈不在家,她要做饭,来的迟点。” 南山:“你先回吧,我看着”。 李刚走后,南山坐在吧台的角落里,玩着贪吃蛇,不听声音不知道那有人。 小荷急忙跑来,就听见贪吃蛇的声音,说了句:“老板,抱歉我来迟了。” 南山:“没事儿,你看着我进去了”。 小荷来了后,南山又进小房子里了,躺床上玩贪吃蛇,玩着玩着就困了,又睡着了。 今天一天学校没啥事,尤然一直想着找南山,一直捱到了下班。 收拾好东西就往回走,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南山的网吧。 到了门口人依然很多,都是学生,尤然进去后,吧台后面的小荷看见后问:“姐姐是来找人吗?” 网吧里隐隐有人在说:“这是谁他姐?太好看了吧。” 接着就是网吧里有几台电脑里的游戏发出了失败的提示。大家才回神。 尤然:“我找人,请问南山在不在。” 小荷呆呆的回到:“在在在,老板在里边的小房子。” 小荷看着尤然就不像是来网吧上网的,她与来网吧的女的都不一样,那些女生年纪小小化着不知道是什么风格的妆,整一群小太妹。而尤然太好看与这里格格不入,不单单是皮囊,更是气质,骨子里的气质。 原来好看的皮囊不是千篇一律,各有各的好看。 【五】 尤然往吧台旁边的小房间走去,敲了敲门,南山正在玩贪吃蛇,以为是小荷有什么事儿,就没抬头说了句:“进”。 尤然进来后,房间里就一张床,很干净,窗帘被拉来了一道口子,房间就一道黄昏的光,南山在床上躺着玩游戏。 尤然咳了声:“南先生就是在忙玩游戏吗?” 从她敲门时,南山就觉得不对劲,小荷一般会边敲边喊老板,今天却没有,他也没太在意。 南山游戏又输了:“啧,尤小姐似乎很喜欢来我的房间。” 尤然:“我要同你说正事”。 南山:“坐着说吧”。 坐,坐那,坐床上,尤然看了一圈也没看见能坐的地方,就站在那。 “昨天晚上尤小姐在我房间挺奔放,今天怎么了,让你坐又不是做,怕什么”南山笑着说。 尤然算是听懂了,他嘴里就没一句好话,礼貌是他的伪装方式之一。 “南先生很寂寞啊,我只是让您办事,你却句句不离挑逗”尤然有些脾气了。 南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想逗她。真是像楚赢说的,没碰过女人,所以疯了? 南山问:“说是什么事吧”。 南山不是不接,是真的忙,他就是来杨柳街躲清净,谁知道还让人给找到了。 尤然一听赶忙说:“我要找一个人,还有26年前他为什么失踪。” “谁?”南山问道。 尤然:“我只知道他叫江夺,今年可能快五十,不到五十吧,不确定。突然失踪,我查过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像人间蒸发一样。” “我可以帮你找,但是你得告诉我昨天还有前天你身上的香味是哪来的,这是佣金。”南山说。 香味,什么香味?尤然突然想到,前天她洗完澡浴室里有她的味道,她以为散完了,昨天难道那点汗就被闻到了吗?这人是狗鼻子吧。 尤然:“可能是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 南山:“给我链接,货到后我就给你办事。” 尤然没想到这么简单,两人加了微信,尤然专门选了一款自己常用的给他发了过去。 南山可能病了,他一年前在西南那边有一批货出了问题,去的人没剩几个,等消息传到南山这里,货已经被劫了,他和楚赢赶到后,他被当地人当成政府的人抓了,楚赢带着底下剩下的人和那批货回去了。 他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那些人天天来问些问题,他虽然不是政府的人,但也不是太能和政府搭边的。就一直没说,过了两叁天吧,他们带着一个女人进来,他突然闻到一股味道,很香,和尤然身上的味道一样,那个女人问他一些问题他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晕,就盯着面前的女人,越看越晕。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知道有催眠这东西,可是没想到自己会碰到,她很厉害,要不是自己察觉,真的要被他们得逞。 最后他们查清楚后,是个误会楚赢把南山带走了,回了安阳,南山就开始很嗜睡,梦里都是那个女人的香味和声音。那张只漏出了眼睛的脸。接着就是现在发生的事。 但是直到他再次闻到这个味道,他又开始亢奋。 尤然觉得南山可能不正常,但也没说什么,只要他帮自己做事就好了。 两人一块回去,走在路上尤然张嘴问:“你说忙,忙什么。” 南山坦然道:“睡觉”。 尤然觉得他在敷衍,可是没证据。 “怎么想着在这开网吧”。 “散心,没人打扰,可以安心睡觉”。 “你真的是私家侦探吗?” 尤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找了一个新开的工作室,捕风捉影的一点线索,让她直接找来这里,是不是很蠢。 “不是,就是挂牌,我和那个楚赢就挂名。” “你们这是骗人,你到底行不行”。 “尤然,你不知道不可以对男人发出这样的质疑吗?”这是南山第一次叫尤然的名字。 “那你证明好了”。 南山一把拉着尤然进了旁边的胡同,将尤然抵在墙角,挤进尤然的双腿间,尤然动不了,他在尤然耳边说道“尤然你要我怎么证明?嗯。” 手摸着尤然的腰,她很紧张没有男人离她这么近过,尤然故作镇定“南山你这么喜欢我,这可是大街上”。 她以为自己的镇定可以起到一点作用,没想到,南山直接咬上了她的脖子,准确来说应该是舔,她感觉到南山伸出舌头,牙齿合下又松开。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口,希望我是第一个,”南山松开尤然,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回味。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要脸,希望我是最后一个”。 南山觉得自己疯了,从第一次看见尤然他就在想,她的脖子真细真白,仿佛一把就可以握住,可是刚刚他突然想把那脖子的主人占位己有。 尤然往回走,南山跟在后面,到了之后,吴奶奶的饭也好了,叁人坐下吃饭。 “小然脖子怎么了,怎么红了一块。”吴奶奶关心道。 “外面碰上了野狗咬的”。 “这外面是有些野狗,小然下次小心点,那狗可能没见过你,有些疯。没有破皮吧,要是破皮了得打狂犬疫苗。”吴奶奶没多想,关心道。 南.疯·野狗·山吃完饭,说了声就上楼了。 尤然很少笑,这会最都快合不住了“奶奶放心,没破皮”。 吴奶奶收拾桌子,嘴里念叨着,狗咬了还这么开心。 尤然也上楼了,楼梯口灯很暗,上楼梯不是问题,突然被人勾住了腰,拉进浴室。浴室有水很滑,尤然还穿的高跟鞋,脚下不稳,扑倒了南山怀里,一下子取悦到了南山,把尤然搂的更紧了。 尤然的手贴着南山的胸肌,往下摸到了腹肌,再往下,好大,好烫。尤然一下子撒开了手。 “继续摸,可以伸进来摸,尤然浴室是个好地方,我很喜欢。”说着就往尤然脖子凑,和大型犬一样。 尤然怕碰到花洒开关,身上的味道就出来了,抬头对上南山的眼睛说:“去屋里,好不好”,谁能拒绝这个时候,妖精的好不好。 南山抱着尤然去了自己房间,把尤然扔到了床上,没错是扔,尤然一阵眼花,南山已经光着上身压在了尤然身上,手伸进了裙子里,顺着腿往上摸,这时候所以就显得有些碍事,想也没用就撕了。布帛撕裂的声音为不太明亮的房间增添了别样的风情。 他没想到里面还有件内衣,他解了半天解不开扯也扯不开,他急了:“尤然,解开好不好,我不会,”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尤然解开了内衣,那一对堪称完美的胸跳了出来,乳头擦过南山的唇,恍了南山的眼,差点晕奶。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尤然突然一声嘤咛,底下一股热流,把小小的蕾丝内裤湿了个彻底。 南山突然凶狠的吻尤然,从胸到脖子,耳朵,嘴,鼻子,眉毛一处都不放过,手也是,从腰上摸到大腿,再摸到那处热源,手指挑开伸了进去。 “湿的,热的”南山边喘息说。 尤然觉得他话有点多,用腿蹭他,一下蹭到了小南山。 不忍了,再忍太不男人了,一把脱了尤然的内裤扔到了一边,尤然伸手解南山的皮带,解不开。 尤然喘的话都说不清楚:“快点解开。” “等不及了?好孩子要学会自己解。” 尤然不知道男人的皮带怎么解,乱扯,突然咔哒一声,开了。 “宝贝儿,好样的,自食其力”说完就去亲尤然,舌头顶开尤然的牙关,揪着她的舌头不放,尤然都快麻了,南山意犹未尽的松开尤然的嘴。 手下没停,可能刚刚亲的太猛,尤然没感觉,这会底下像开了闸的大坝,决堤了。 底下的小嘴,一张一合,咬着南山的手指。 “这么小塞的进去吗?会不会破开。”南山疑惑道。 尤然红着眼,不耐道:“你不要说话”。 南山手上有茧,是长年累月重复同样的动作留下的,这会刺激的尤然想浪叫。又怕楼下听见,老房子隔音不好。 尤然受不了了,腿缠着南山的劲腰,南山也受不了,手指猛的,刺了进去,碰到了阻碍,没想到她是第一次,虽说他没有什么处女情结,可这是尤然,他非常的开心,他没想到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也将是唯一。 南山扶着阴茎往哪处去,尤然底下湿透了,应该很容易,心想她看片子上都这么演的。可是南山半天没进去。 “你碰没碰过女人,”尤然说道。 南山觉得尤然在侮辱他,他怕尤然第一次会疼,尤然竟然一再质疑。 咬牙插了进去,好紧,好热,怪不得楚赢一天能死在女人身上。他觉得自己早晚也会死在尤然身上。 尤然被突然的进去,顶的脑壳子都发昏,南山适应后就开始动,太紧了,刚开始还慢慢的动,最后感觉到尤然底下的小嘴一嗡一合,就开始加快速度,把尤然撑成了自己的形状,顶的尤然嘴里溢出了呻吟。 “南山,嗯……慢……慢点,太……大了”声音都变了调,媚的不行。 南山一听,女人在床上说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南山一个深顶,全部塞了进去,一下子顶到了宫腔的软肉,像有无数张小嘴,吸的南山快射了。突然加快了速度。 “太深了,快……”停下还没说出口。 南山就这一个姿势插了数百下,射到了尤然体内。尤然像死了一样,躺在南山怀里,呼吸很快。 “爽吗?”南山问。 尤然有气无力的说:“除了天赋异禀,活简直烂透了。” “你也是天赋异禀,这么大都吃的下”趴在尤然耳边色情的说,还舔尤然的耳朵。 这一说,今天晚上尤然再也没睡过觉,醒了睡,睡了醒。南山就这样侧着插了进去,有了刚刚的精液和淫水,这次进入的很顺利,这样入得更深。 最后一次尤然意识清醒,就看见南山在自己身上晃,南山看尤然醒了,将尤然白嫩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开始抽插,进入。 “活不好,就多练练,让你记住我的形状,”南山说。 “不用了,很棒,停下好不好”尤然求饶,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低头。 南山真是个好学的“多练练就能让你爽了,床都让你弄湿了”。 尤然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由着他动作。只是南山在床上骚话有点多。 【六】 昨晚怕是纵欲过度,今天早上南山和尤然到了10点还没起,也好在是星期六,吴奶奶自己吃过早饭,天气好,和别人约了出去,晚上才回来。心想着年轻人,周末多睡会儿。 突然尤然的手机响了,好久没人接,来电显示易妍。 另一边易妍坚持不懈,今天周末她要带尤然去安阳最大的商场,买买买。 “怎么还不接,不会这点儿还不起,快中午了”易妍在电话另一头。 接着打,终于尤然没醒,南山给吵醒了,一阵儿手机铃声传来 deargod,iknowthatshe'soutthere,theonei'msupposetosharemywholelifewith.andintime,… 电话接起后:“阿然,今天周末,你从南川过来没带厚衣服,再过一段时间,这里就要降温了,我过来接你,去买衣服吧”。 易妍没等对方开口,小嘴叭叭的说了一大堆。 南山拿起手机一看是尤然的,想了没想就回到:“她还在睡,等会儿她醒了我让她给你回过去”。 易妍:“哦……好……那什么我不急……没事儿,多睡会儿吧,那我挂了”。 不等对方回答,赶紧挂了手机,她竟然真的和男人睡了,才几天,这就符合尤然的要求了,又高又帅,身材好,活好?易妍心里想着,她下午得直接杀过去,问清楚。 南山醒了也不睡了,给网吧小荷说了自己今天不过去了,他等会让李刚过去。说完就坐床上抽烟。 心里想着尤然朋友说,尤然家在南川,还有就是尤然身上的香味同一年前他在南川闻到的一样,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香味,他又遇到了,尤其是昨晚香味更甚。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尤然已经给了他太多惊喜了。 点了根烟,抽了一半,怀里的人动了,南山把拿烟的手往旁边伸,怕烟灰掉尤然身上,就没再抽,把烟灭了。 尤然被渴醒,睁开眼就看见某人的腹肌,心想着:“该不会是什么色魔吧,不穿衣服”她可能忘了自己也没穿。 两人就那么光着,躺在被子里,尤然一动,南山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尤然:“渴”。 南山掀了被子就下去,去给尤然拿了瓶矿泉水,被子掀了尤然也没得盖,反正也不冷,尤然就那么光着身子躺着,累的不想动。 南山回头就看见,这么香艳的一幕,邪火直往一处跑。拿着睡过去,又把尤然拖进怀里,拧开瓶盖把水给了尤然,喝了一口。 尤然皱眉:“太冰了,想喝热的”。 南山:“热水没有,热牛奶有喝不喝”。 尤然白了他一眼,就感觉有什么戳自己。随后南山拿起水喝了一大口后,就送进了尤然口里,就这么喝了一瓶水。 矿泉水觉得挺造孽的。 然后就是,南山这狗男人又硬了,从刚刚看见窗外的光撒在尤然身上就硬了。南小山自己找地方,动着动着尤然下面就湿了。 “疼,不想做”。 “不进去”,说着就吻尤然,从头到脚都能舔一遍,跟个狗一样。 亲到大腿,就看见尤然下面真的是肿了,红的怪可怜的,亲了亲小可怜。床单是黑色的但依然能看见干涸的血迹。 可是一直硬着也不是办法,他让尤然帮他,但是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尤然手软:“你到底射不射,有什么射精延迟症。” “昨晚在床上,爽死的是谁?”南山眯着眼,喘着说。 谁说是男人爽完就翻脸,女人也一样。 “我饿了,要吃饭”,尤然说。 “射出来就给你吃”,南山说。 尤然以为他说让她吃,他的精液,气的捏了一下,还用指甲在阴茎处的小眼上刮,南山射了出来,射了尤然一手,尤然气的抹了南山一肚子。 “我定了外卖,等会就到,先洗澡,洗完澡就到了”说着就抱着尤然往浴室走。 “穿衣服”,尤然着急急说道。 她怕吴奶奶看到,也不知道他们昨晚动静那么大,吴奶奶听到不,但愿没听到吧。 “吴奶奶不在,屋里没人”抱着裸着的尤然就进了浴室,自己也光着。 尤然:“你出去,我自己洗”。 虽然睡了,但是洗澡尤然暂时接受不了。更重要的是,她昨晚没弄阿婆给的草药,一会洗完澡味道会更浓。昨天晚上出那么多汗,她猜那种时候南山应该没什么察觉。 可是她不知道,那股味道对南山的吸引力有多大。 南山给尤然扔了件自己的背心就出去了,等尤然洗完,南山进去冲了澡,又是那股味道。 洗完澡,南山又把床单被罩给换了,湿的没法睡。以后可能得多买点床单被罩,她水太多了。南山心想。 不一会,外面到了,南山接了外卖电话让他放门口,顺手给人了五星好评。好评是因为他让人家买了避孕药和消肿的药。 下去拿了饭上来,叫了尤然出来吃饭,尤然穿了条新的针织吊带裙,昨天那条被狗给撕了。尤然穿了拖鞋出来,走路有点不自然。 也是任谁被昨晚那样都不会安然无恙吧,尤然觉得自己还算坚强。 尤然正吃着,听到南山说:“你朋友今天早上给你打电话” “嗯,等会儿回”。 南山觉得尤然很不一样,一般女的不都会大叫,说为什么不叫醒她。毕竟她朋友不知道他这号人。 尤然就是觉得没必要啊,她二十六了,跟个男人睡了,又不是大逆不道,没必要哭爹喊娘。 吃完饭,南山去楼下接了杯热水,拿了药进了尤然房间:“这个吃一粒,这个你等会儿涂,或者你喊我,我给你涂。” 南山还记得尤然早上说水太凉,就下去接了热水,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记得那么清,就下意识去做了。 很正经,南山真的是很正经的说,没有旁的心思。 尤然正在给易妍打电话,随口说:“先放那,我等会吃。” “谁啊,都这会儿了,一夜情也该散了吧,”易妍问。 “哦,昨晚那个男人,是……嗯……室友”,尤然给南山想了个身份。 “活好吧?要不然你怎么就给睡了,你这该不会是固定炮友吧。” “活还行,就是时间太长了,受不了”。 “几次啊,弄到了四五点。”易妍真的好奇 “叁次吧,好像,记不清”。 “这叫活还行,叁次从昨晚弄到今天早上四五点,你管这叫还行”,易妍在电话那头喊到。 尤然觉得要不是手机屏幕挡着他都快从电话那头爬过来了。 “高不高,帅不帅,有钱不,身材好不……”小嘴叭叭个没停。 “高,帅,身材很棒,不知道有钱没”尤然回答。 “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神仙收了你这妖精,你还有点满意的样子”,易妍急切的不得了,恨不得顺着信号爬过来。 “你说买衣服,下周吧,这周可能没时间了”之后又说了一会就挂了。 尤然拿起药看都没看就喝了,水还是温的,刚好。然后拿起另一个药,这要怎么涂? 尤然拿着药挤了点在手指上,往底下抹,有点凉,碰到那块地方,又有点痒。突然房间门开了,南山进来就看见,尤然低着头,头发挡住了诱人的风景。 尤然听见有人进来,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南山已经挤了药膏在手指上,他的手很好看,这会漏出一节手臂,性感死了。 “网上说,这药要擦到里面,你手指短,我给你弄”他这会道貌凛然的说。 “你的长?”尤然不服气,烦死了。 “昨晚上,你不是一直喊,太深了”。 尤然不想和狗讲话,她讲话,他狗吠。 “把裙子脱了,你水太多,裙子一会湿了”。 “你抹药,不要说话”。 “这药不能碰水,你等会不要出水,要不然就白弄了。” 尤然瞠目结舌,这是她能控制的? “那你看见女人能不硬吗?” “我只有遇见你才硬,还有你是想我只对你硬吗?”南山说,嘴角挂着笑。 尤然觉得南山是,诡辩一枝花。她想表达有些事情是自己控制不了的,那是一种生理反应,他就要曲解成只要对她硬。 她要他那么硬干嘛?跟钻石比硬度?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她没问过南山帮她调查的事,还有就是学校的孩子都有了些进步,很小,但是对于他们的家庭来说是足以庆祝的事情。 从那天晚上后,南山就总是拉着尤然去他房里,要不然就是他去尤然房里,正好这周尤然来例假,南山也就稍微消停了,只是稍微。就跟狗一样,在尤然身上嗅。 尤然有时会去网吧找南山,李刚和小荷都知道有个漂亮女人叫尤然总是找自己老板,每次就会笑着说:“老板在房间里。” 一周又过去了,周五傍晚尤然下班,手机上南山发来微信:“来网吧,我想你”。 尤然除了阿妈和阿婆,没有这么听过谁的话,他一条微信,尤然就会忘了一天的疲惫,奔他而去,尤然不是长情的人,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人,阿妈和阿婆是血缘关系,而南山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这份热情能有多久。 这几天又降温了,尤然去了网吧,太快黑了,小荷下班了,这会李刚坐在吧台后面,听见高跟鞋声,就知道是来找老板的。 “尤然姐下班了,老板在里面,”李刚笑着说 尤然心想她不能来打游戏,随后说:“今天你值班,记得吃晚饭。” 有时候忙,他们在看店会忘了吃饭,尤然出于礼貌问了句。 还没来得及进房间,南山就从里面出来了。拉着尤然的手往出走。 李刚发现老板最近就不穿卫衣了,开始穿衬衣,西装裤。比之前更有感觉了,之前也很帅,穿卫衣显得青春气。 他们不知道,南山其实觉得自己穿卫衣和尤然一起觉得自己像个屌丝,所以才换回了以前的风格。他以前就是那样,他之前觉得这里老是下雨,所以就买了很多连帽卫衣,他不喜欢打伞,不管多大的雨就戴个帽子,淋了雨也没什么感觉。 有人说喜欢下雨天,却在下雨时打伞;喜欢阳光,却在夏天站在树荫下;喜欢风,却在吹风时关了窗。南山喜欢雨落在身上的感觉。 两人出了网吧,自从南山穿了衬衣后,回头率都增加了,更别说和尤然一起,两人在一块,就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所到之处。 “快递到了,不是你的味道。”南山说。 【七】 两人在外面就那么走着,去买些小吃,杨柳街有很多小吃,然后进了一家奶茶店,尤然点了杯四季春茶加了好多料椰果,珍珠,茶冻,烧仙草。一杯茶都快搞成稀饭了。她另外加了几块钱,人才给做。 “你喝什么,我给你买”,尤然问。 “喝牛奶”,南山说。 尤然不喝奶茶,每次进奶茶店,就买杯茶。她觉得茶就茶,奶就奶,奶茶很奇怪。 “那就去便利店买,给你加热,”尤然说。 付了钱两人就走了,她让南山在哪等她,她去买了牛奶让人加热,还买了袋果冻。她很喜欢吃果冻,可是阿妈说,那里面有胶,阿婆说吃多了会变成塑料袋。所以她很少吃。 等牛奶加热的时候,柜台里面的服务员和尤然聊天,一会又有人跑来和尤然要微信,南山坐不住了,她怎么那么多话,全然不想尤然是在帮自己等热牛奶。叁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怎么还没好”。 “正在热,等会儿,”尤然说。 旁边的男生看到南山过来了,就走掉了,果然美女和帅哥才是绝配。 “不热了,直接拿吧”,南山有点情绪。 正好牛奶热好了,服务员给尤然拿了出来,尤然说了声谢谢,和南山去了店里的窗户边的桌子那。 两人一人喝着茶,一人喝着奶,突然尤然就笑了,她觉得一个一米八几的成熟男人在哪喝牛奶有点可爱。 “你好可爱啊,”尤然撑着下巴,调笑着说。 “你爱吗?”南山反问。 尤然没说话,她觉得自己很宠南山,她从来没有对谁这么好过,在家里都是阿妈和阿婆惯着她。她觉得宠人的感觉挺好的,就习惯了照顾他。他却问自己爱不爱,认识不到一个月,爱不爱她不知道。但是南山在她这里足够特别她知道。 那个问题没有继续,两人吃完东西,南山让尤然在外面等她,自己去付钱,顺便买了包烟,还买了计生用品太多了,人家给了袋子。 南山直接提着往出走,尤然看他出来提着袋子,就瞧了一眼,这一晚看的尤然腿抖:“你买那么多干嘛?” 南山:“不够用”。他算好了尤然今天例假应该干净了,所以买了避孕套。 “我喜欢自信的人”,尤然说我,然后笑了笑。 “你不是说我天赋异禀,那我不得自信一点。”南山贴着尤然的耳边说。 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走了一会,不到十分钟快到了,突然下起了雨,雨很大,周围的店都关门了没有开门的店,两人就冒着雨往回跑。 南山撑开大衣让尤然钻进去,就这样等到了家,还是淋透了,尤然穿高跟鞋跑不快,吴奶奶瞧见,说:“这是跑哪去了,这么晚回来,淋湿了吧,快去洗洗。” 尤然觉得自己身上的味道越来越浓,说了声就赶紧上楼了,南山也上去了。 他闻见了,更浓了。尤然洗完澡,坐在床上,用了阿婆弄的草药,味道淡了点。 南山进了浴室,还是尤然的味道,他觉得尤然快把他的世界给包围了。 洗完澡出来,他直接去了尤然的房间。 “尤然什么样的沐浴露,让整个浴室都是那种味道?嗯。尤然,自从我第一天闻到那个味道我就觉得熟悉,和一年前我在南川被人催眠时闻到催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但是,催眠没成功,可是我却开始嗜睡,直到我再次闻到这个味道,亢奋的像怪兽冲出牢笼。” “我找到了治病的药,就是你。” 尤然:“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况且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催眠。” 尤然觉得没有人能有那么缜密的心思。 南山接着说:“啧,你觉得你隐藏的很好,可以瞒天过海。上次你朋友打电话我接了,她说你家在南川。我在想这么巧,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香味,太巧了,就显得有点刻意了。” “我当时找了几乎世界上所有的香味,没有一个是你这样的。现在我明白了,这香不是什么所谓的外界因素,而是你自身的,你的身体出汗,或者洗澡就会发出浓烈的味道,平时也有,你应该用了什么方法掩盖了你的香味,所以平时几乎闻不到。” 尤然听南山说完,没想到他会猜到:“南山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聪明,你猜的都对,可你怎么不好奇我为什么偏偏找你,你的工作室是假的,除了你和楚赢两个人,是真的存在,其他的一切都不算太真。” 南山看着她,似乎有点兴趣听下去。尤然很理智,没有因为别人猜中了秘密而跳脚,而是把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上。 尤然接着说:“我在南川一家咨询室挂名,我会帮很多人处理掉不能看见太阳的脏东西,只要钱够多。那天寨子里的人要找人催眠,我知道是你,我调查过,你手眼通天,肯定不好对付,一般人很容易催眠,你却不行,我只能用自己身上的香味,它算是一种辅助,还是没有成功。” “但也算成功了,你记住了我,并且根深蒂固”。 “你有很多身份,用来掩盖你真正的身份,死生门的门主南山”。尤然说我看着南山。 “你是怎么查到的,既然知道了别人的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呵,你要什么?直说,不用试探。” “要你的心里只有我,怎么样?”南山手放在尤然的脖子上,他太爱她这脖子了,好像自己一用劲,她就会像随时死掉。 “要我的心。我有心吗?你来拿啊,”尤然放肆的笑。 尤然虽然有阿妈和阿婆爱她,可是她总是觉得心里空空的,阿妈为了那个叫江夺的男人失去了生命,阿婆年纪大了,不知道有多少年可以活,她觉得她的世界只有她一个,孤单习惯了寂寞后,一个人就是全世界。 这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干,就那么睡着。各怀鬼胎的睡着,两个异心的人,还能这么平静的睡着。 即使被南山抱在怀里,尤然还是觉得孤独。 第二天尤然起的早,没有吵醒南山,她动了一下,南山本来都要醒了,她又没动,躺了一会,从南山怀里钻了出来,因为窗靠墙放着,她就跨过去,房间有点暗,她准备开灯,就捂住了南山的眼睛,她怕刺到他。 被子都在她那边,南山整个背都在外面,也不知道冷似的,尤然第一次发现,南山背后有纹身,只用了黑色纹的大日如来,佛像的头像后面是个八卦图,整个纹身占了左肩胛骨那块,旁边还有一串应该是梵语。尤然不认识。 他们那种人好像都会有纹身,只是没想到他纹的是佛教的东西。好像慈悲与杀戮之间的较量。 南山醒来尤然已经去了学校,南山烦躁,没去网吧,本来就是弄来玩的,给楚赢打电话:“我找到了治病的药”,说完点了根烟。 楚赢:“什么病什么药,你现在怪头怪脑的” 南山:“我找到了嗜睡的药。” 楚赢:“那要回去吗?还是你要卖治疗嗜睡药的专利?” 南山:“我骑叁轮车去卖。” 楚赢:“要电动的还是脚踏的?” 楚赢:“行了说正事,你再疯一段时间,听说那一代最近不太平,有得忙了。” 南山:“知道了”。 挂了电话,又睡着了,尤然不在身边,他困得不行,好在房间里还有她的味道。 他想起了小时候,他没见过母亲,可是父亲有很多女人,总是换,他对母亲也没有概念,父亲对他的教育也是很随意。 他和普通人一样上学,可是他终究不是普通人,学习好待人礼貌,各方面都很优秀,学校会有女生喜欢他,他没有一点感觉甚至觉得烦。因为父亲身边的女人从不重样,每个都想当他的母亲,父亲从不给他们机会,父亲可以让那些女人爬他的床,却从来不会让她们动不该有的心思。 他亲眼看见父亲同那些女人,赤裸着身体,他淡淡的看过,觉得自己像看到了动物世界。毫无波澜,不是说恶心,就是没感觉。 父亲对他并不差,但也不会像别的父亲那样。他让他念最好的书,过最物质的生活,学一切保命的东西,枪支弹药,纸牌赌博,大提琴。 父亲说:“你今天所学的任何一样东西,今后都会帮助你。就算是赌博,当你穷的只有一分钱,你也可以当做筹码,让他变现为最大值。但是有一点,毒品绝不能碰,只要吸一口,我会要了你的命。” 父亲是个风流至极的男人,样貌至极,是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南山是父亲在外面不小心有的孩子,那个女人生南山伤了身体,用自己不多的时间找到了南山的父亲南怀萧,就这样南山从小在死生门长大。 南怀萧从来都没想有孩子,就算是偌大的死生门,他死后,谁有能力就是谁的,他从来不想这些身外物,可是突然来个孩子,还是留着自己血的,那就留给他好了。 南怀萧现在就在死生门什么事都不管,都甩给了南山。日子过得快活似神仙,他的儿子比他有野心,有计划。 # 注:我不是专门写文的。 从下周开始,每周会更新3章,每章绝对3000字保底,时间不限,可能会一次性发。 【八】 南山是在初中遇见楚赢的,那时候的楚赢很瘦比同龄人小很多,可是却总是一副野兽模样。 南山观察了他很久,南山喜欢不一样的东西,学校里的同学都喜欢这个礼貌的他。可是他很坏啊! 他喜欢楚赢那样可以把丑恶展露出来的样子,他知道楚赢学习好,但是家里很穷,只有她和妹妹两个人,母亲受不了贫穷跟人跑了,父亲去追出了车祸全死了,楚赢父亲母亲都死了还有那个男人。 他要喂饱自己还要喂饱妹妹,妹妹比他小四岁。他什么事都要照顾着妹妹,她是自己唯一的牵挂,如果他出了事,妹妹被别人欺负时怎么办。 楚赢的妹妹很可爱,每次见了南山都会喊:“南山哥哥好” 楚妍夏知道他是哥哥的朋友,所以她很喜欢这个哥哥。 自从父母出事,他和哥哥就被人欺负。在学校里那些孩子用笔涂她的衣服,扯她的辫子,把砖头装在她的书包里,连老师都不管。 谁会管一个没人要的小孩儿。 人们总是喜欢和自己一样的东西,所以她特殊,她被孤立,被欺负。 她一次都没有告诉过哥哥。 后来楚赢上了高中,快高考了,妹妹也读了初中,他们卖掉了之前的房子,租了便宜的房子。 楚赢打架狠,每次受伤回去,楚妍夏都哭的稀里哗啦:“哥哥疼不疼。” 然后给楚赢处理伤口,楚赢为了能给妹妹提供更好的环境,他拼了命的工作。终于要高考了,只要能考上好大学,生活就会变好。 高考结束后,楚赢在外面打工,挣学费。就在一天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他看着妹妹向他走来,笑着向他走来,可。是过来一辆车,让那个笑永远定在了那一刻。 楚赢抱着妹妹的身体,像疯了一样在路上奔跑,风像刀子一样,却割不开这恐惧。 到了医院,医院要好几万的医药费,楚赢没有那么多钱,他急的撞到了好几个人,跑去找南山。 南山刚训练回来,楚赢拉着南山说:“夏夏,出车祸了,你借我点钱。夏夏好了之后我就还你,拿命还都行。”他哭了自从父母死后他就没哭过,他今天怎么哭了,是天在下雨吗? 南山拉着楚赢就往医院赶,到了医院,医生说要输血。 南山:“你去抽血,我去交费,别怕。” 等办完一切,两人在手术室外面等着,第二天早上医生出来了:“医生夏夏怎么样”。 医生:“小姑娘能醒来已经是奇迹,你去看看吧,时间不多了”。 楚赢往病房跑,楚妍夏插了满身的管子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看到哥哥来了,扯着嘴角笑。 楚拉着楚妍夏的手说:“夏夏不要怕,哥哥会救你的”。 楚妍夏抬起唯一能动的手,摘了氧气罩:“哥哥,累,夏夏不怕。 “快带上,不要摘,夏夏不要摘,”楚赢拿着氧气罩往楚妍夏嘴上带,仿佛那些可以留住她的生命,他没有办法了,人在死亡面前多么渺小啊。 “没用了,我想和哥哥说说话,等会就说不了了,”楚妍夏越来越冷。 “哥哥很累,我希望哥哥快乐,希望妍妍替我来爱哥哥,连同夏夏的一起,两份爱,都给哥哥,我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保佑哥哥平安喜乐。” 说完楚妍夏就一直笑着,她好累,说不出话。 “哥哥不累,夏夏是小天使,哥哥会永远平安喜乐,好不好。”楚赢拉着楚妍夏得手。 楚妍夏笑着流泪,手失了力气,楚赢抓都抓不住。 没了都没了,他以为考上大学就会好的。却不知,这是黄昏的太阳,我们却把它当成了黎明的曙光。 处理好,楚妍夏的事。在墓园哪天南山陪着楚赢,他在墓园哭了好久和雨水混在一起。 哪天之后楚赢像变了一个人,他把撞楚妍夏的人送进了监狱。开始把所有的笑容挂在脸上,像是带着楚妍夏那份笑。 他和南山一起在死生门,把自己当成一个机器,什么都冲在前面,一是报恩,二是了无牵挂。 他忘了有一个叫易妍的女孩,从来没有嫌弃过他,没有嫌弃他脏。可是楚赢觉得自己脏到了骨子里,他配不上易妍。那个和妹妹很像,总是笑,也有一个妍字。 南山和楚赢出生入死,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 在别人都欺负楚赢和楚妍夏的时候,易妍从来不,她的妈妈说,他们只是孤独的,并不是和别人不一样。 “他们也有爸爸妈妈呀!和大家一样。”易妍妈妈说。 易妍问:“那我可以和她们做朋友吗?” 易妍妈妈摸摸易妍的头:“当然可以”。 整个胡同里只有易妍找他们玩,直到上了初中,楚赢高中,他长开了,那些女生会因为他的脸去喜欢他。 “楚赢,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怎么不喜欢我呀?”易妍问 “我不喜欢他们,”楚赢说。 他是想说我喜欢你,可是他觉得自己不配。她跟妹妹一样大和妹妹一样是天使。 “那你喜欢我和夏夏吗?” 楚赢嗯了声就走了。 自从楚妍夏走后,易妍就没太见过楚赢,易妍没有想到楚赢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他不知道楚赢的光灭了,他看不见希望,他不想让易妍掉进他这片黑暗里。 周末答应的易妍去买衣服,自从那天坦白局后,尤然和南山就气氛有点冷。 易妍开车来接尤然,刚上车。就被易妍拉着问东问西,小嘴叭叭。 “你不带我见见你的室友吗?” “先去买衣服,下午回来看,”说着就走了。 两人到了商场后,尤然买了件大衣,还买了几件毛衣,裙子。 易妍拉着她疯狂采购,易妍是独生女,父母疼的紧。 买完东西,吃了饭,易妍送尤然回去,帮着尤然把东西,拿下来。 打开门后也是震惊了,床上躺那么大个男人,没穿上衣。吓得易妍手忙脚乱,袋子都掉地上了。 她是想见见尤然的“室友”,但也不用这么直接。 南山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头上还竖着跟呆毛开口道:“尤然你躲我干嘛?闻不到你的味道我就想睡觉,我想你”。 易妍这才从尤然背后探出个脑袋:“嗨,帅哥”,傻兮兮的问好,还对尤然挤眉弄眼。 “尤然,这个好帅,怪不得你把持不住”。易妍快飞起来了。 “我很色吗?”尤然有点疑惑的问。 “大学你还跟我在宿舍偷偷看片,怎么不色,都是你找的”。 “我找的我就色了,”尤然真想把易妍的脑袋给锤通。 “还不下来,等我给你穿衣服,赶紧的去吃饭,”尤然说。 两人去了楼下,南山穿好衣服就下来了。叁人一起去市里吃饭,上车后,易妍嘴像解了封印。 “帅哥哪里人啊?多大了”。 “安阳人,30”。 尤然才知道南山已经叁十了,看不出来啊? “家里几口人呐?” “叁个,父亲,还有个兄弟”。 难为南山了把楚赢都当人了。 “那家里人都干嘛的?” “父亲在家里养老,兄弟搞了点投资”楚赢那叫投资?什么都投,各大企业的股东! “家里分开住吗?” “一起住”。 “哦,那以后会分开吗?” “会考虑,毕竟尤然不喜欢人多”。 尤然觉得话题有点偏,感觉像在相亲,自己的老母亲在哪问对方家底。 尤然:“我哪里不喜欢人多,我可太喜欢了”。 南山:“那我不喜欢,他们会吵到我们,我弟弟嘴比较贱,而且脑子不好,我爸人也不正常。”楚赢躺枪,南怀萧可能想当年把南山射墙上。 到了餐厅,点了单在哪等着,突然南山手机响了:“你这么快就回安阳了,药找到了,”楚赢打过来的。 “过段时间回,我在吃饭,没事儿就挂了,”南山说着就要挂电话。 “哎,哎,哎,别呀!地址发我,我来找你,好久没一起吃饭”。楚赢急死了。 “你的探子没告诉你,我在那吃饭,还发位置,尊重我呢?”南山讽刺他。 “我这不是保护你吗,万一你那天睡着被抱走了,劫财咱就不说了,咱有的是钱南叔肯定会救你,这要是劫色,都没地说理儿去,毕竟强奸男性不犯法,法律只保护妇女和儿童。等着,我马上就来。” 不一会楚赢来了,穿的潮的很,可以说是花枝招展,店里的女人都看她。 楚赢刚过来就看到了易妍,摸了摸鼻子。 “嗨,尤小姐又见面了。加我一个不介意吧” “很介意,请楚先生去其他桌吃。”易妍说。 南山挑眉道:“你们认识?” “嗯,他是夏夏的朋友。”楚赢现在似乎是已经走出来了,他想为自己活,就好像妹妹还在一样,他要平安喜乐。 易妍不想听,是楚赢先躲起来让她找不到的,现在又出来,她也有脾气的好吧。就赶紧说:“菜上齐了,吃吧。” 南山:“这怎么有香菜”。 尤然自然的拉过南山的菜把香菜挑了出去。 南山挑得很:“怎么没有牛奶,要热的”。 尤然:“这里没有牛奶,你先喝汤回去给你买”。 南山一直说,尤然就那么惯着他。他两乐的自在,可是易妍和楚赢两人吃不下去了。这还是他认识南山,踩爆别人脑壳跟收废品踩易拉罐似的,这会像个残废。被个女人宠着,这他妈不会是恋母情结吧。 “尤然多大了,”楚赢问易妍。 “二十六和我一样怎么了”。 “也不大啊,没当妈吧。” 易妍听了就跳脚:“你才当妈了,你全家都当妈。” 楚赢:“我的意思是尤然咋把南山宠的像儿子一样。”无法无天了,就差给他个奶瓶了。 易妍:“阿然,那个什么,南山在路上说他都叁十了,你不用这样吧”。说完然后一脸苦哈哈的笑。 尤然一点没觉得不妥当:“我就是给他挑了个香菜,回去准备给他买瓶热牛奶,怎么了吗?” “虽然你喜欢照顾人,但是你也没这么照顾我啊,”易妍说道。 南山抬头:“她只负责照顾我”。 易妍和楚赢说不下去了,反正这饭吃的挺憋屈,不太对味儿。 (注:这是黄昏的太阳,我们却把它当成了黎明的曙光。——雨果《巴黎圣母院》) # 我说话不算数,今天再更一章。祝大家周一快乐! 【九】 晚上回去时,南山把楚赢的车开走了,楚赢没法回,正好易妍过来,把他捎上了,易妍只是想知道他住哪,过得好不好。 易妍开车,问道:“住哪里?” 楚赢回答:“夹道胡同301”。 易妍心想,安阳市寸土寸金的地儿,他现在过得很好吧。 易妍又问:“南山是你哥哥?” 她想知道多一点,他过得好不好,失去夏夏后,他是怎么扛过来的。 楚赢疑惑,虽然南山大他几个月,他也没叫过南山哥呀?南山也没说过啊!难道他有需求,需要一个弟弟的需求,彰显自己大哥的地位?虽然叫了也无所谓。 楚赢顺了南山的意:“啊,对南山是我哥。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哥。” “他爸爸身体不好吗?” 这一句易妍是替尤然问的:“南叔啊,身体很好……也不好”。 她想自己姐妹无忧无虑,虽然尤然一直没谈恋爱,不是不想谈,只是遇不到有感觉的,她不喜欢将就。 死生门,南怀萧正在逗猫,今天下午都打了几个喷嚏了。 “到了,你回吧,路上开慢点。”两人道别后就各回各家。 路上,南山在开车突然问到:“你宠我,他们怎么都很吃惊。” 尤然:“不知道,就是现在想”。 “你最好宠一辈子,要不然我会把你关起来,”南山只是看起来又乖又礼貌,他对尤然从来不。 “怎么关,用链子锁起来吗?” “用手铐把咱俩铐起来,让你那都去不了,就跟着我。” “哦,那就拷着吧,”尤然笑着说。 两人回去后,直接上楼,房门口:“尤然你没给我买牛奶,亲我” 南山就那么靠着门框不让尤然进去,尤然穿着高跟鞋的脚就往南山脚上踩。那细高跟踩人脚上可不好受。 “南山我惯的你臭毛病,让开我要睡觉。” “那就一起睡,暖和”,拉着尤然闪进了房间,抵在门上就开始亲。 上次买了一大堆套还没用,现在补上。 “南山你是有病吧,磕的我背疼,”说着就把南山的嘴咬破皮了。 “嘶,一会下面的也这么咬好不好,嗯”南山低着声音问。 尤然觉得南山在床上又奶又色,每次还要问她好不好,难道是先礼后兵。 捞起尤然的腿,衣服顾不上脱,手就往里面钻。拿了一盒套,拆了外面包装,用嘴叼了一个递到尤然嘴边,尤然觉得南山简直骚死了。 南山喘着说,他知道尤然喜欢听他喘:“帮我戴上”。 尤然没弄过这玩意儿,就只在片上看过,但毕竟理论再多也不如实践。半天带不上,南山也是新手,许是男人天生在这方面有天赋,南山拿过来不一会,自己戴上。 尤然有点丧,南山开口:“没事儿,多学学,我不嫌弃,你要学会自食其力。” “我技术不好怕把你练破皮,”南山在南山耳边说,吐气如兰。 “它多硬你最是知道,”说着已经戴好套插了进去。 “嗯……呃,不知道,”尤然嘴硬道。 “不知道,嗯?这样肏你够不够硬,”说着就往里面顶。 尤然靠着门板一只脚快站不住了,还穿的高跟鞋,腿都在抖:“南山我腿酸,去床上好不好,”说着就抱紧南山的脖子,亲他的喉结。 尤然的一只腿挂在南山胳膊上,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晃一晃,好不诱惑,南山怕一会把尤然操死在这儿。 抱着尤然往床上走,门口到床边几步路,南山就那么插着尤然走过去,这种快感让尤然快疯掉了,濒临高潮的感觉,可是南山不给她。 尤然哭了:“南山你给我好不好,我要”,说着还舔南山的乳头。 “哭什么,爽哭了?我这么棒?”南山边动边问 尤然哭着说:“嗯,你最棒了,棒棒鸡”。 “说,谁在肏你,说了就给你,”南山动作越来越快,撞的尤然耻骨都红了。 尤然快高潮了,南山又停了,南山眼尾发红,慢慢的摩擦,她不说他就不给。完了又动作很快。 “嗯……啊……是我……的……呃南山,”断断续续的声音。 南山听了更疯了,他杀人时都没这么疯过。尤然说“我的南山,是我的,是尤然的南山”。南山笑了,动作更激烈了。 南山和尤然一块到达了顶峰,尤然在床上抽搐着,南山亲她额头。尤然还在哭,是爽哭的。 哪天晚上就用了一个避孕套,后面就没用,就是他两觉得不爽。 你的裸体,只属于哪些爱上你赤裸灵魂的人。南山觉得他不只爱尤然的身体,他不知道该怎么样,难道真的是悠然见南山。他又觉得不是悠然见南山,而是山奔她而去。 南山搂着尤然,亲着尤然一遍又一遍。 “尤然床上我宠你,床下你宠我,我们是绝配。”黑白配,天仙配,顶配,绝配。 “你宠我吗?反正我挺宠你的。”说完亲了南山一下 他们好像是在试探,试探对方的真心。 尤然要找的人,南山最近有点眉目了,尤然和工作室的合约到期了,她没有再续,学校的工作自然也有新的人去。 自从不用去学校,尤然就闲了下来,南山每天都不想去网吧,就腻死在尤然身上。 转眼冬天了,杨柳街人也少了,一天南山接了楚赢的电话后,就拉着尤然去安阳,她是南山的药,他得带着。 走的那天,吴奶奶拉着他们的手说:“常来玩啊,奶奶家没人,来了就住着,我就说尤然见南山是天赐的缘分吧”。 尤然:“奶奶注意身体,天气冷了,外面结冰走路要小心,再见,”给奶奶挥手再见。 南山:“奶奶再见”。 说着南山就牵着尤然的手,往宾利上去了,坐进去后,司机说了句:“大少好”。 虽然南山现在是门主,但是因为南怀萧还在,所以南山就让手下叫自己门主。 “门主,派头还挺大的,”尤然看着南山笑着说,多少有点揶揄。 “你不就是看上我门主的身份吗?”说着就亲尤然。 尤然觉得司机在哪,就别了下脸,她可不喜欢给人看,但是南山就不,控制住尤然的脸就要亲,那都要亲,快失控了。就一叛逆玩意儿。 尤然突然出声:“南山,疼。” 南山才停下:“怎么,亲疼了你了?我慢点亲?” “不亲了”,尤然说。 司机边开车,边想,大少也和门主一样,被女人迷了眼,果然是父子。还有这女人也看上了大少的身份,但又不一样,这女人太漂亮了,大少也被蛊惑了。可是两人的相处方式挺奇怪,大少有点听话怎么回事? 女人都是祸水。大少只是暂时被迷了眼,花花世界,迷人眼呐! 车子进了安阳市,又出了市区,走了很久,在一处半山停下,大门处有人看守,车子进去后,楚赢在门口等着,南山牵着尤然下来,山上的风吹得尤然穿着羽绒服都冷,南山穿着大衣,里面是衬衣,就那么站着和楚赢说话不知道冷。 “尤大嫂也来了,”楚赢问道。 南山本来挺高兴楚赢叫尤然大嫂,可是前面加个尤字是怎么回事? “楚二弟也在呀,”尤然回到。 这都是南山上次说自己有个弟弟,楚赢记住了。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能就把嘴捐了,话多的往外溢,狗东西”,南山说道。 “带她去我房里,”南山给手下说道。 手下人回道:“是,大少” 那人带着尤然往里面走,路过前面,就是那种中式的建筑,接着是院子,长亭鱼池竹林,再往后才是南山住的地方。有种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的感觉。 “尤小姐到了,这是大少房间,”做了个请的手势。 尤然:“嗯,谢谢”。 另一处,楚赢同南山一起,楚赢问:“你把尤然带回来,她就是你说的药?” “说说你电话里说的,怎么回事。” “那里的东西开始往安阳这弄,听说是因为二十年前,安阳市刑侦大队的两个缉毒警察过去缴了那里与中国边境交易的窝点,两名警察死的很惨,没有全尸。他们现在准备报复把那些东西低价往这边出售。咱们管不管。” “楚赢,我们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从来没有干过违纪的事儿。这一票完了,就不弄了,不管生死,那些东西不能进安阳。” “上次墨西哥毒枭那里的人才刚清理完没多久。” 死生门虽然不是白的但也不是黑的,前几年开始也会替政府做事。那一次墨西哥毒品的事,差点要了他们两的命。 他们从百慕大叁角过去,在那片海域上遇到了当地的海盗,楚赢晕船,快昏死过去了,他两被海盗抓去了船上,那群海盗也不是善茬儿。 那个头目问他们干什么的。南山说:“旅游。” 海盗头子说:“旅游可不会来这里” 他们在那群海盗手里没讨到好,海盗也没捞到好处,把楚赢和南山扔到了海里。他们两被稀里糊涂带到了毒枭窝点,南山在这里受尽了折磨。 用兴奋剂让南山一直保持清醒,用龙舌兰(常绿大型草本植物。叶呈莲座式排列,大型,肉质,倒披针状线形。)的针状刺,刺进南山的背里,再往伤口上涂满海水,里面的盐分让南的直冒汗。他们要南山说出他们的计划。 南山一直和他们耗着,知道警方的人赶来,楚赢能好点,当时南山身上没一块好肉,整个背部快烂掉了,回去昏迷了一周才醒过来,在床上又趴了半把个月才能下床。 身体恢复后,南山往背后左上刺了一个大日如来,他的本命佛,旁边有一串梵语:大日,意思是胜于太阳的意思。那一次他离死亡太近了,他能逢凶化吉已经是上天给的恩赐。 两人说完,南山就去了房间。 房间里,突然有一只猫进来,扑倒了尤然怀里,往尤然胸上蹭。南山刚好看见。 “南二,下来。回你的地方去。”南山走过来捏住猫的脖子从尤然身上抓了下来。 尤然以为他养猫,就问:“这是你的猫?” 南山嫌弃道:“我爸他儿子,一只疯猫,和他主人一样。” # 每天一章,时间早上或者晚上 【十】 南二和南山不对付,总是绕着南山脚边挠,这次被捏着脖子,就只能“喵~喵的叫唤。” 南怀萧这会睡起来找自己的猫,叫了好几声:“南二,南二,滚出来,不出来今天晚上就喝猫肉汤。” 好久南二还不出来,南怀萧喊底下人找猫。不一会把猫从南山那抱了回来:“门主,猫跑去大少房里了。” “它跑哪去干嘛,这不是找死吗,我可不救它。”说完又摸摸南二的脑袋。 南怀萧喜欢摸毛线绒的东西,所以不管事后就养了只猫,天天撸猫。 晚饭的时候,南怀萧已经坐在了主位,楚赢过来后:“南叔,晚上好”,便坐下了。 南怀萧其实知道,就是想再问一下:“怎么多了副碗筷?” 楚赢笑嘻嘻的说:“哦,那是南山带了人回来。” 南怀萧嫌弃的说:“嗯,我还以为他喜欢你。” 说完还看一眼楚赢,给楚赢整不会了,就挺冤枉的,跟窦娥冤似的,六月飘雪了都,因为他两总是一块吗? 南山带着尤然过来,底下的人都在议论:“这就是大少带回来的女人。” 南山带着尤然过来,介绍道:“爸,这是尤然。尤然,这是南二他爸”。 尤然还特乖巧的说:“叔叔好”。 尤然长得不是可爱那一挂,所以她要收敛一点,毕竟是别人家,还是装一下吧 南怀萧应完尤然,悠悠的说道:“叁十年了才带了个女人,我还以为小时候那一枪差点把你打废了。” 小时候南怀萧带南山,神经大条把枪随便在哪放着,南山小不知道,就把枪拿起来结果走火了,差点就打到了南山老二上,枪响了后,大人涌了进来,南山也不哭不喊,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不怕。 楚赢在哪抖着肩膀笑,憋的难受。 尤然低头看了眼南山下面,心想小南山挺坚强,小时候还受过这种惊吓。 南山黑着脸:“尤然吃饭,你不是最爱吃这个嘛?” 尤.盾牌.然说:“哦,可是我不喜欢吃香菇。” “给我,我吃”,尤然夹起来给南山,放碗里。 “尤然,你平时不都喂给我吃吗?”南山问道 尤然觉得长辈在,南山得要面子吧,没想到他自己说出来。 “你自己不是长手了吗?我还要吃饭,你自己吃。”尤然说完就吃饭。 “那我不吃了。”南山威胁道。 用自己饿肚子惩罚别人,好幼稚,小孩子行径。可是尤然觉得南山很可爱。 “吃什么?”尤然问。 “肉,不要肥的;豆腐,不要生姜……”说了一大堆。 “等会儿,你先吃这个肉,”尤然把菜夹过来挑了生姜放到了南山碗里。 南怀萧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他妈是被附体了。娘唧唧的,不要这不要那。小时候给他个苹果能啃一天。 楚赢已经有了经验,默默地吃自己的饭。这已经是南山的常规操作罢了。 底下一众人也是惊掉了下巴。大少是被妖女下了降头了? 南怀萧快把桌子掀了,这是个什么丢人玩意儿啊! “你哼唧完了就往自己的狗窝滚”,南怀萧吼道,吓得南二从南怀萧腿上掉到了地上。 “吃完了吗?你爸让你滚你狗窝去。”尤然笑着说。 南山咬着尤然的耳朵说:“那你是我的小母狗吗?” “你才是狗,全家都是狗。我是你妈。”尤然掐着南山的腰说。 南怀萧突然反驳道:“哎呦!不是,姑娘我们家是规矩不多,可是这辈分差太多了,再说了我们家就他一个狗东西。” 尤然忘了南山他爸还在。 “叔叔,那个,我……嗯不是说你,就是骂他,狗东西。我吃好了,先回房了。”尤然说完就往房里去。 南山还在那坐着吃饭,这会儿倒是什么都不挑了。也就尤然惯他的。 “怎么不装了,装成小绵羊,哼唧唧。十八的黄花大闺女都没你这么娇滴滴,她不知道你批着羊皮吗?”南怀萧说完抱着猫走了。他怕一会受不了用这身老骨头跟南山打起来,虽然自己打不过。 楚赢边喝汤边说:“你装的不累吗?还有尤然不累吗?” 所有人都觉得南山装的,把自己的暴戾嗜血藏起来。可是只有南山知道,不是装的,他在尤然面前就那样,他喜欢尤然惯着他的样子。 尤然会在开灯的时候捂住他的眼睛,怕光刺到他的眼睛;会给他剥橘子,把上面的白色经络都去掉;会给他弄温度刚刚好的牛奶;会给他吹头发;会在冬天问他手冷不冷…… 因为所有人都觉得南山很强大,事实南山的确是,但是就是这样的人,被人不经意间的宠溺给攻陷个彻底。 “你懂个屁,老光棍,”说完南山就走了。 楚赢一个人坐在餐桌边风中凌乱,他老光棍?他流连花丛的时候,南山还是一小处男呢? 南山回到房间,尤然在洗澡。洗完澡,尤然擦着头发,由于头发太长了又多所以还在滴水,南山过去把尤然扛着往床边走,拖鞋都不知道被甩哪里去了。 尤然拍南山的背骂他:“南山你他妈的,我拖鞋不知道甩那里去了”。 南山把尤然放床上后说:“我给你吹头发”。 这句话把尤然哄到了,把吹风机插着后,就让尤然躺自己怀里,他没弄过,再者尤然头发太长了,他老是扯,尤然不停骂他。 突然扯着尤然的头皮,疼的尤然说他:“你能不能弄,头发一会儿都被你扯完了”。 南山哄她:“你别动,我轻点,乖”。 头发吹了十几分钟基本干了,尤然要擦身体乳南山也要代劳,“尤然你不用涂这个,也很香” 尤然开玩笑说:“这是保湿的不是变香的,你好傻” “我又没有女人,我怎么知道,”南山突然吼道,又狗吠。 “嗯,没有,没有,你气什么。”尤然摸摸南山的头。 这身体乳擦着擦着就擦到别的地方去了。 “南山,嗯……不要往……哪里……啊……擦,会……嗯坏的”,尤然挡住南山的手,他要真把那弄自己下面,会不会坏掉,要去医院? “不弄,我亲一亲”,南山说完就掰开尤然的腿,头整个凑了过去。 “不要,痒”,尤然说着就想把腿合上,她没有害羞,就是单纯的怕痒,南山的头发弄的她的大腿内侧好痒。 “等会就爽了,你都流水了,好多。”南山说着不管尤然怎么挣扎,用手固定住尤然的腿,就往哪里弄。 刚一凑近,尤然就倒抽一口气,南山突然舔了一下,尤然脚指头都绷直了。 “南山不要弄了,我不要了,”尤然声音都哽咽了。 “说了你在床下惯着我,我在床上宠你。”说完,舌头直接往里钻,尤然手指把床单都抓皱了。她想哭,可是觉得丢脸,就用枕头捂住脸。 尤然下面很小,南山舌头一直在外面舔,突然南山舔了一下尤然的阴蒂,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尤然控制不住,声音尖叫出声,下面也一张一合。南山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舔着甬道上的褶皱,舌头与阴茎不同,虽然是软的,但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这他妈到底谁惯着谁啊,尤然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南山抬起头:“爽吗?尤然,嗯。” 说着去亲尤然的嘴,尤然受不了,他刚口完自己又趴过来亲她,用枕头把南山的脸挡住:“等会亲。” 南山这会不惯着了,直接把枕头碰到了地上,掰过尤然的脸就亲,嘴上还有尤然的水,就那么亲过去:“尝尝,你的味道,甜的和你一样。” “别亲了,睡觉,我困了。” “你爽完了,我还没呢。你困了就睡,我自己做。”手把尤然的胸捏成各种形状,又把脸埋进去,虽然尤然的胸不小,但是也埋不住他的脸。 “你做我怎么睡?做一次就睡好不好,以后都听你的。” 说着就动起来,尤然觉得要不是床头的墙在哪,他都快被南山顶到另一个房间了。 完了又让尤然趴着,这种体位进的更深,而且对男性那方更具有征服感,尤然觉得快被南山顶穿了,他还没完。 “尤然你看这样,你像不像我的小母狗,嗯?” “闭嘴,你骂你,不要带着我。” 南山胸口贴着尤然的背,把尤然抱着跪坐在床上,拉着尤然接吻。就那么埋在里面,也不射也不动。他想让尤然求自己,尤然除了在床上没有什么可以向南山服软的。他要看着尤然服软,向他。 “我真的要睡了,你快点,好不好,”扭过头亲他,准备把南山夹射。 南山像是察觉到,抱着尤然翻了个身,伏在尤然身上,重重往里顶。 “都射给你,把肚子装满,像怀孕一样,好不好。”说着拉着尤然的手往肚子上摸,尤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南山那东西塞进去的,那么大,她隔着肚皮都能感觉到的存在。 终于射了,尤然以为自己能睡了。南山还没出去,突然抱着尤然就往窗边走,背抵着窗户,虽然屋里有暖气,但还是冷。 南山边动边说:“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个东西,第一次就想起来了。” “柔脂交迭覆几重,萋萋仙草衬玉缝。花唇微绽羞难掩,艳蒂娇耸情已动。一腔绵滑沁春水,百重褶皱拂秋风。……” “别读了,你都看的什么东西。”尤然觉得这种时候读诗,到底是情调还是什么,但是他觉得南山更迷人了,更骚了。 南山不管继续读:“还有一句,莫道风流穴池浅,偏能拨浪缚虬龙。” 南山突然说起了白居易,:“白居易有个弟弟叫白行简,他有一片文章。” 尤然刚开始以为南山要说什么诗歌,她没想到他要说白行简,她知道,虽然没读过,但也知道是《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知道,嗯……慢点……疼,你……别读了,白居易……快和他弟弟……两人……都快要把棺材板……掀了,”尤然断断续续的说。 南山不,他就要读,他是那么听话的人嘛?不,他不是。他专挑精彩部分读,贴着尤然耳朵读,让尤然看着楼下的风景,听着他读淫词。 “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边读边动。 一整夜都没停,白居易真是有个好弟弟。尤然心想,她好累,他什么时候累,不是嗜睡吗?倒是困啊! 【十一】 房间里的声音响了一晚上,断断续续。第二天早上,底下的人去叫自家大少吃饭,走到门口是怎么都太不起手敲门。 “南山,我真的好累,你能不能出去,你在里面一晚上了,我一会要坏了,出去好不好。”尤然声音软软的说。 “本来是要去吃饭,你把它又吵醒了。” 接着就是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我饿了,真的饿了。” “你不是在吃香肠吗?等会还有牛奶。”南山喘着说。 餐厅,楚赢问:“他两还没起?”喝了口稀饭。 手下的人,别扭的开口说:“哦,那个,二少,嗯大少和,那啥,尤小姐,嗯在忙,嗯对,在忙。” 南怀萧开口道:“忙忙忙,刚回来有什么忙的?夜以继日。” “楚赢你去叫他,滚下来吃饭。”南怀萧摸着怀里的猫说道 楚赢放下刚拿起来的包子:“嗯,南叔”。 南怀萧摸着猫脑袋说:“南二,我跟你说,睡觉太多容易变蠢跟南山一样,知道不。” 南二“喵”了声算是回复。 楚赢上去的时候,南山和尤然刚好下来,尤然走路都打飘,南山脸上被抓破了。 楚赢大清早就要南山不爽:“合着你两在床上忙呢?南山这事儿做多了,以后容易力不从心啊。” “你这么年轻就体会到了?谢谢,我会注意的。”南山怼他。 “尤小姐昨晚没睡好,看起来很困呐?”楚赢刚被怼,又来揶揄尤然。 “嗯,还好,床很软。就是狗不让人睡觉。”尤然说完顺道把南山给骂了。 下楼吃了早饭,南山去和他们商量年后的事儿,尤然没事儿就回去睡觉了。 “我等会回来,你等我。不要乱跑,冬天山上很冷。”南山走的时候嘱咐南山。 尤然摆摆手说:“哦,知道了。” 南山上楼后,想着给阿婆打电话。 那边电话通了后:“阿婆,我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你别回来了,我报了旅游团过年出去玩,你回来家里没人,你就在安阳和易妍一起过新年吧。”阿婆一点不想念的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打电话,我回去。”尤然说。 “知道了,没事儿就挂了,我去打麻将了,一会去了又没位置了。”阿婆的爱好没有几个,打麻将算一个还有和人干架。 挂了电话尤然没事儿,这会也不困,就在南山房间里看看,房间很大。里面还有书房,很多书,古今中外,尤然可没什么心思看书。 就转到了昨晚的窗户前,这里视野很好。突然看见墙角有一大提琴,没想到南山会大提琴。 正好南山回来了,尤然就问:“你会大提琴?” “小时候学过,要听吗?”没等尤然回答,他已经把琴拿了过来,长时间没拉上面有灰,南山擦了上面的灰,调好音,拿起了琴弓。 南山问尤然:“听什么?” 尤然突然想起之前听过的时候一个曲子:“《殇》吧”。 接着低沉的声音从大提琴琴弦发出,曲子和冬天挺配的。在众多乐器中,尤然更偏爱大提琴,虽然不会但并不妨碍她去喜欢。那种低沉的深音能撞进她的心里。 尤然想到一句话:如果没有大提琴,我该如何悲伤? 南山拉完曲子后,尤然还在沉浸,南山说:“马上新年,留下来,嗯”。 尤然这才回神:“嗯”。 他没想到尤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你要是哄我,我就把你抓回来。” “我不是一直都在哄你吗?”说完窝在南山怀里。 “不一样,这次不要哄,好不好。尤然我很期待这次的新年,和你。”南山吻尤然的额头。 “放烟花吗,南山?我喜欢烟花”,尤然抬头看南山,眼睛眨眨。 因为环境问题,尤然家里那边不太让放烟花,可是尤然喜欢。 “以前不会,从现在开始每年都会有。”南山捏着尤然的手说。 死生门都是在枪林弹雨里出入的人,看惯了爆炸,也不太喜欢烟花,那爆炸的声音,因为那种声音可能是死神向你在打招呼。 因为天气不好,又冷,尤然家里冬天没有这么冷。所以尤然已经在死生门快一个月没出过门,每天就是吃饭做爱,南山很忙,偶尔带她去死生门周围的山上转转,骑马,或者去靶场。 离除夕还有一周,终于有一天的好天气。尤然发现出了太阳,等南山起床他们要一起去安阳市里。 南山还没起来,尤然去洗澡。南山起来没有摸到尤然,坐起来后,头上顶着呆毛。尤然从浴室出来,穿了件裙子还光着腿。 “南山你快点,要是一会又下雪怎么办?”天气预报不太准。 “尤然吻我”。 尤然文吻了南山一下准备走,南山拉着她就是一阵法式深吻,要窒息了。 尤然去化妆,南山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尤然已经收拾好了玩着手机等南山。 “可以走了吗?你浪费了好多时间了南山。”尤然问。 “等会儿我穿衣服。”南山特闷骚,专门等尤然收拾完才穿衣服,他要和尤然穿情侣装。 两人下楼吃了早饭,南山开了车带尤然出去。 安阳市的历史很有悠久,一到过节过年街上的古建筑都是红彤彤的,特别的喜庆。 两人去了游乐场,尤然小时候没玩过,南山更不用说了,南怀萧才不会带他来这地方。 因为假期所以人比较多,大多都是父母带着孩子,也有情侣。 两人完了旋转木马,过山车,冻得脸都红了。之后就没玩,在外面的街上转。 边走边买,突然前面有一个卖气球的,尤然松开南山就往哪里跑,老板看有客人:“喜欢哪个随便挑,小孩子都喜欢。” 尤然很疑惑,大人不能给自己买吗?她喜欢气球。 尤然解释道:“我给自己买,要哪个黄色的小鸭子,多少钱?” 老板笑眯眯地说:“五块,您拿好,这个容易飞走。” 尤然接过气球:“谢谢”。 南山过来后,尤然正拿着气球往自己手腕上系。“南山这个可爱吗?和你一样。” “嗯,你喜欢的都可爱。走吧”,南山牵着尤然继续逛。 尤然看着是成熟美丽,可是她喜欢的都是小孩子经常玩的,比如气球,游乐场,烟花,果冻,qq糖,ad钙奶还有那些可爱的小毯子等等。 两人走在街上本来就惹眼,这会还拿了个气球。迎面过来一家叁口,小孩子也有一个小鸭子气球。转头给自己妈妈说:“妈妈那个阿姨也给自己宝宝买的小鸭子。” 那个妈妈说:“阿姨也可以是那个叔叔的小孩儿,也可以和你一样买小鸭子气球。” 人不能因为年纪去喜欢一些东西,也不能因为年纪而不去喜欢一种东西。喜欢是一种本能。 南山不知道尤然为什么喜欢那些可爱的东西,尤然很漂亮,就像现在穿的裙子大衣高跟鞋却拿着气球。 他们两走路上就让人觉得会是从商业cbd里出来的。 两人去吃了饭,出来就下雪了,雪很大,人们都进了店里,她们像是被世界遗弃的旅人,独自听着雪松的声音,牵着手一直走好像这样就是永恒。 下午两人回去的路上,因为下雪,车开的很慢。路两边风景往后退,他们往前走,不知道谁退谁进。 尤然用手接了一片雪花说:“南山,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雪,我们那里没有雪。” 南就一声:“嗯”。 其实南山想说,你可以每年看见这样的雪只要你愿意。他没有说,他不知道年后去了哪里还有没有命回来,他怕尤然当真了等他。 他不是好人,可是他想对尤然好,把天上的星星都想摘给她。 他前几天自己去了寺庙,没有求其他,他只求逢凶化吉,他想和尤然有一辈子。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只要他能回来,就算是残了也要尤然陪着他。 尤然突然说:“南山,你还没有帮我找到江夺”。 后面还有一句,你要平安。她没说,她知道南山有事要去办,很危险,会没命。可她不会挡着他不让他去,他有自己抱负,她也不会爱一个只会围着女人转的男人。 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独而残缺的,大多都是带着这种残缺过一生。但是幸运的是尤然见南山。 就像《乡土中国》里写的:恋爱是一项探险,是对未知的摸索。这和友谊不同,友谊是可以停止在某种程度上的了解,恋爱却是不停止的,是追求。 尤然想和南山谈恋爱,真真正正的恋爱。 “会帮你找到的,不管是死是活都会。”南山说。 不管是死是活,说的既是江夺也是自己。 虽然要过年了,但是死生门的人都知道,新年过后并不太平。可是大家都很快乐,快乐的过着每一天,就当明天是末日。 除夕那天,死生门前所未有的热闹,是背水一战的鼓舞。 “今天晚上有烟花,大少弄的”,底下的人在讨论。 “咱们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如果平安归来,以后都会这么热闹。” 晚上的时候,烟花摆满了死生门的空地,南山带着尤然出去,烟花在天上炸开,整个安阳市都要被点亮了。 “好看吗?”南山把尤然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尤然的发顶。 “好看,最大的雪,最好看的烟花都是同你一起,我很开心。”尤然在烟花下吻南山,她的南山。 “还有最大的鸡巴也是你的。”南山咬着尤然的耳朵说。 “嗯,是我的,只是我的”尤然说道。 他们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内心,刨开身体,他们不需要含蓄,他们只要坦诚相待。 那天晚上他们疯狂的做爱,尤然哭了一次又一次,南山不知疲倦,各种姿势在房间的每一处,他要留下痕迹。他想在死生门的每一处留下尤然的痕迹。 过完年,安阳市最大的企业举办了一场活动,邀请了南山。 “尤然我要去参加活动,他们要让带女伴。”南山抱着尤然说。 其实不用,他一个人可以,或者可以带楚赢,反正以前也是那样。 他想带尤然去,想让他们认识尤然是他的人,是死生门的人,没人可以随意欺负。 “去,陪你去,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说着就把南山让人准备的礼服拿着去了衣帽间。 【十二】 礼服是一件长袖的丝绒绿裙,裙子没有过多装饰,方领的领口漏出尤然的锁骨,裙边开叉。尤然从衣帽间出来边带耳环边说:“南山帮我把后面的拉链拉一下。” 冬天的安阳绿色本就不是太多,这一袭绿裙着实抓足了人的眼球。 南山亲了亲尤然的后脖颈,说:“要不然不去了,让楚赢去吧?我真想把这衣服撕了。” “走吧,晚上都听你的。”挽着南山的胳膊下楼。 是一个很大的庄园,刚进去就有一个大的喷泉,然后就是发的草坪,摆满了食物和酒水庄园里面也是壕无人性,高调的不行。 两人到了后,已经有好多人了,南山带着尤然进去。 死生门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黑道,会帮政府办事儿,但是也白不到哪去,所以那些人还是看着南山脸色的。 那些人都听说死生门门主南山带了个女人,都带到死生门内部了,但是没人见过,所以这会儿都好奇着呢。 “这就是南山的女人,果然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几个女人在哪八婆的说,碎嘴的很呐。 南山不喜欢尤然这么漂亮的,难道喜欢她们吗? 男人们嫉妒,因为尤然简直漂亮的不行。 “他们都在说我漂亮呢。”尤然垫着脚跟南山咬耳朵。 “我眼光好。”南山低头回尤然。 “还不错,难道不是我看上的你,天赋异禀”,尤然说。 南山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先看上你的” 说不清谁先看上谁,反正就是在一起了。没有原因,没有原则。 突然有人过来与南山交谈:“南门主觉得城西的方案可行吗?” “政府的事,我的手可伸不了那么长,”说着喝了口手中的酒。 接着又说:“能分点是点,不贪心。” “那到时候还劳烦死生门能让点给我们这些下面的兄弟。”那人说道。 “回头再说,我还有事儿”,南山说完去找尤然。 刚刚那个人,看着南山的背影,想着死生门这几年的成绩,不是多么显着但也不容忽视。南山更是不容小觑,他的能力他们都没能窥见。 尤然找了个地方坐着喝酒,每个都尝一下,南山过来了:“不要喝太多,太凉了”。 尤然眼睛都眯起来了:“嗯,挺好喝的,多喝了两口。” “南山呀,好久不见。陈伯很久没见你了,怀萧还好吧。”过来一个六十岁左右的人,正是今天的东家陈鹤松。 “陈伯好,我爸还健在。”南山回到 陈鹤松拍拍南山的肩膀:“哈哈哈哈,好小子,还以前一样,怀萧听见又得炸毛。” 陈鹤松这才看到南山后面站着一姑娘,便开口问:“这位是?” “尤然,这是陈伯,”南山介绍道。 “陈伯好,我叫尤然,”尤然向陈鹤松握手问好。 “南山好福气啊,这么漂亮的姑娘。那个我还要忙,你们随意,给你爸说我下次找他去骑马,让他好好练练。”陈鹤松说完就去了别处。 尤然说:“南山他们都说你有福气,遇见我”。 南山看着她的眼睛说:“嗯,遇见你是我的福气” 南山心里响起了仓央嘉措写的那句:我用世间所有的路,倒退。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正如,月亮回到湖心,野鹤奔向闲云,我步入你,然后,一场大雪便封住了所有人的嘴。 又有人来找南山,尤然看着南山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样子,原来他也可以是这样的杀伐果断,侃侃而谈,他本该就是这样的。 等结束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尤然在哪里喝了酒,这会有点晕乎乎,往外走着,尤然突然蹲下:“南山鞋子磨的我脚疼。” 她大抵是有些醉了,尤然很少撒娇,但对着南山就忍不住。 南山把尤然带到旁边坐着,因为里面有暖气,所以尤然就那么光着腿穿裙子,这会南山把她的鞋脱了,新鞋把脚后面磨红了,南山把尤然背着高跟鞋就那么拿在手上,还挺诱惑的。 尤然醉了话有点多:“南山,你背我重不重。” “我过几天要回南川了,阿婆可能会想我,她很凶,但是她很好。” “我想让你见阿婆,我想让她也喜欢你,她会喜欢你的,她喜欢漂亮的人。” “但是你有事情要办,等你忙完我带你去见阿婆,好不好。” 南山听她说着,嘴角一直挂着笑,温柔的天上的星星都快要落下来了。 等到了车上,南山把尤然放在了驾驶位后面,因为司机在下意识的情况会把安全的情况留给自己,所以驾驶位后面很安全。 等到了,尤然已经跟南山说了一路的话,她说他应。 她说阿妈很温柔,她没见过那个叫江夺的人,但是阿妈很爱他,她小时候听见别人叫阿爸的时候她也会想阿爸是谁,他也许会是个大英雄。 南山又把尤然背回了房间,尤然坐在床边,光着脚,:“南山,我脚好冰啊。” 南山脱了大衣,挽着衬衫袖子,:“把脚拿出来。” 尤然伸出脚,南山把脚放在自己手心里,还真挺冰的。捂了一会,尤然说不冰了,不要暖了。 “南山我说,晚上我都听你的”,她拉着南山的黑色衬衣衣领,看着他的眼睛说。 “你今晚很乖,奖励你在上面好不好,”南山像是夜里的妖,蛊惑人心。 尤然点着头说:“嗯,我在上面,我上你啊”。 尤然真的什么都敢说,她不觉得这些话是低俗的,只是淫者见淫罢了。她就要说,说给南山听。 南山拉下裙子的拉链,因为是礼服所以尤然就贴了胸贴,南山用嘴把那都取了下来,小豆子突然漏出来可能是太冷了,所以怪可怜的。 把尤然脱完了,他站在床边脱自己的衣服,尤然就撑着下巴看着,衬衫,皮带,西裤,然后是内裤,他臀好翘啊,好性感,尤然心想。 他站在那身姿挺拔,鼻梁好高,眼睛也好看,睫毛也长,嘴巴也好看不是太薄的也不厚,很好亲。那那都好看。可谓是: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南山笑着看尤然,问“看够了吗?尤然。” 南山抱着尤然翻了身,让尤然坐在自己身上。尤然开口:“南山,我——要——操——你——了!” 亲眉毛亲眼睛,鼻梁,嘴唇,耳朵,一遍又一遍,南山不动,尤然以为自己技术不好。又去亲他的喉结,锁骨,又趴在他的乳头上舔,终于有反应了,尤然像是有所成就一样,继续亲。 她用手指在他身上轻抚,然后抬头问:“爽吗?” 南山咬着尤然的胸说:“嗯,继续。” 尤然亲他的腹肌,还在继续往下,伸舌头舔了一下龟头,南山突然喘出声,尤然把柱身都舔了一遍,南山嗓子都哑了:“尤然,含进去,嗯”。 尤然抬头看着南山,瞳孔里装的都是南山,她的眼睛虽然大却不显可爱,媚的不行。 只含住了头部,她含不住了,摸着南山的腰,企图让南山教她。 “慢慢的,用舌头舔”,上面布满了青筋,南山摸着尤然的头。 尤然听话的舔了舔,牙齿突然碰到了。 南山被磕了一下:“嘶,慢点。” 尤然是个好学生,慢慢领悟。弄的南山在她嘴里又涨大了,口水都流了出来。快射了,南山摁着尤然的头,都弄到嗓子眼儿了,快速挺动,要射的时候,准备弄出来,尤然突然嘴动了一下,南山全射她嘴里了。 南山一直喘息,尤然抬起头说:“南山,那个不太好吃”。 南山喘着说:“不好吃还全吃了。” “南山,我湿了,”她亲着南山说。 “不是说了,奖励你在上面”。他手指玩着尤然的头发。 尤然调笑道:“你刚射了,现在硬不硬?” 南山掐着尤然的腰让她坐起来说:“你试试不就知道硬不硬。” 尤然蹭了蹭,有水,找到地方,尤然扶着南山的阴茎自己往下坐,:“南山,你宝贝儿好硬,好大。” 进去后,尤然和南山同时发出了呻吟,尤然开始动,一会就没劲了,南山看着尤然在自己身上,他突然觉得好满足。 尤然边动边问:“我上你舒服,还是你上我舒服”,说完亲亲南山。 南山去吃尤然的胸,尤然识趣的往他嘴里送,南山嘴里含糊的说:“你上我舒服”,他得满足尤然那该死的胜负欲。 接着又说:“以后你都在上面”。 尤然偏不:“还是你在上面,我太累了,不能让你太爽了。” 只要是尤然南山就能爽,管谁在上谁在下。 尤然动累了,就不动了,南山翻身压着尤然动。射了以后,南山抱着尤然去镜子前做,从镜子里能看到南山背上的纹身,尤然突然觉得大不敬。 尤然心里都快念阿弥陀福了:“你说佛祖会不会看到,他会不会觉得你对他大不敬。” 南山这会管不了那么多:“不会,人之常情,鱼水之欢,佛祖能理解,再说了,说不定这会众生又多了一个人了佛祖开心都来不及呢”。 尤然问:“你为什么纹这个,旁边的字是什么意思”。 “我属羊,这是的本命佛大日如来,可以逢凶化吉。那个字是梵语:大日,胜于太阳的意思。” 尤然楞了一下:“真的可以逢凶化吉吗?” 南山:“心诚则灵”。 佛本无相,以众生为相。 【十三】 镜子完了又是浴室,站在花洒底下,热水冲洗着身体,又是一番云雨。 尤然的胸贴着浴室玻璃门上,快站不住,南山把尤然转过来面对面,尤然腿盘在南山的劲腰上,南山托着她的臀,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好在花洒的声音隔绝了一半。 南山抱着尤然去床上,尤然趴着,臀部都被撞红了,可怜兮兮的。 尤然伸手抱着南山的脖子,窝在他怀里说:“你下次轻点。” 南山手还在摸尤然的胸,边揉说:“轻不了。” 说完又去揉尤然的臀,这样会不会好点,娇气死了,可是他爱死了。 早上两人下楼去吃早饭,楚赢和南怀萧在楼下已经坐在桌子边了。 “昨天没出什么岔子吧。”南怀萧开口,因为之后他们的行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没有,陈伯说过几天找你骑马,让你好好练练。”南山和尤然坐下说。 “嘿,他一老东西还让我练。吃饭,吃完饭去骑马,你们也一起来,整天窝在屋里。”嘴上说不练,动作倒是挺诚实。 吃过饭,都去收拾,尤然找了条牛仔裤,穿了双长靴,他们就是随便玩一下,所以就没有穿骑士服。 “走吧”,尤然喊南山。 “你就穿这个?”南山问她 “我穿裤子怎么了,难道穿裙子?”尤然不解。 南山还真没话说,尤然平时是穿裙子多些,但是这裤子穿着把尤然修长的腿型和饱满的臀形都彰显出来了。 拿了外套说:“没什么,走吧。他们可能都到了。” 马场很大,死生门给自己找的训教场地,但是有一部分商用的。 到了马场,楚赢已经和他南叔挑好马了。南山把外套披在尤然身上:“冷,给你披着。” 一是冷二是不想别人看。 带着尤然去挑马,两人挑了黑色的马,牵着马出了马棚。 南山问尤然:“会不会”。 尤然牵着马说:“还行,之前接触过。” 南山嘱咐尤然:“那你自己慢点骑,我等会儿过来找你。” 尤然已经上马了,说:“知道了。” 南山上了马背,腿一夹,一俯身,引着缰绳马冲了出去,马性子烈,可是人性子更烈。 不一会追上了楚赢,怼道:“你挺慢。” 楚赢个暴脾气,这不能忍:“艹,南山我他妈特意等你,你说我慢,狗东西。” “比一比,不就知道了。”他两之前没事就来马场。 “尤然呢?她一个人?这里的马都挺烈的。”楚赢问南山。 南山说:“她接触过。” 楚赢这就放心了,两人牵着缰绳,马仰着脖子嘶吼一声,跑了出去。 马场人挺多的,他们在边上人少,马跑起来,风挺大的,吹起他们的头发,风把衣服吹的鼓起来包。大抵是两人外形惹眼,所以路过都有人看。 骑了挺长时间,两人慢了下来,楚赢掏出烟,:“来一根。” 南山接过烟:“还比不比,你怎么不长进。” 楚赢那个气啊,安慰自己说道:“年轻的生命不是用来呕气的,美好的未来是靠双手创造的” “这么多年了还看《武林外传》,你是多不长进”,南山嘲笑他。 “呵,你幼不幼稚南山,老是翻旧事儿”,楚赢气结。 “我在帮你回忆青春。”南山特大度的说。 楚赢就差给南山鞠躬了,说道:“我谢谢您嘞!” 突然后面传来欢呼声,南山和楚赢回头。 “卧槽,南山,那是不是尤然,这他妈也太帅了。” 远处尤然骑着马,在马场狂奔,周围人都在欢呼,虽然也有女人会骑马,可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属实不多见。 楚赢呆住了:“南山这是接触过马的水平吗?这是女中豪杰了吧。” 南山哪知道,他以为尤然就是在那种俱乐部骑过马。谁知道她这么野,跟跑比赛似的。 尤然是接触过,是在内蒙接触过,大学毕业和易妍一块去的,呆了两星期,就学会骑马了。毕竟那里的人可不会像俱乐部那样教人骑马,他们是马背上的儿女,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 两人正讨论着,尤然骑着马过来,正好有一水坑,尤然过去时马蹄踩进了水坑里,尤然及时伏在马背上,南山以为尤然要摔了,刚准备喊。 “尤然”两字还没出口,马蹄溅起的泥都弄南山和楚赢身上,好在南山撇了一下头,要不然非得溅他嘴里不可。 “艹,尤然,你他妈给老子停下。”南山在后面吼,牵起缰绳就追。 溅起的泥又弄楚赢身上,真是操蛋了。 “我日,南山你等等我,艹,这两玩意儿是野人吧”。楚赢边骂边追,跟个老妈子一样。 尤然跑累了,就在那停下。突然后面传来南山的吼声:“尤然,我他妈,让你停下,你不等我。” 南山一般很少在尤然面前说糙话,除了床上。 尤然回头:“没听见。” “你把马都快骑飞起来了,你以为这是独角兽,长翅膀了。”南山道。 “我没以为它是独角兽啊,这不是你挑的?和你的是情侣马?”尤然说 楚赢终于赶上来了:“卧槽,你两能不能过水坑说一声,我他妈身上全是泥。” 楚赢说完就忘了,接着又说:“尤然你刚骑马比南山都帅,那里学的啊。” 尤然回答:“之前和易妍在内蒙玩的时候,学了一段时间。” “呦,易妍还会骑马。别吓哭吧。哭唧唧的。”楚赢就是嘴贱。 南山见状:“喜欢人家去说啊,在人朋友这刷什么存在感。” 被揭老底儿,楚赢不干了:“卧槽南山,谁说我喜欢她了,老子喜欢胸大腿长腰细,屁股翘的”。 尤然有点不理解,他说的难道不是易妍?易妍不就长那样?此地无银叁百两,多此一举。 几人骂骂咧咧回去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易妍打电话过来:“尤然你回南川了吗?” “没呢?过几天阿婆旅游回来我就回去,怎么了吗?” 易妍一听来劲了:“那我来找你,我发现一家超好吃火锅店。” 尤然说:“太晚了,我过去找你,你把地址发给我。” 尤然收拾好,跟南山说自己去市里,南山说自己去送她,楚赢也跟了过来。 南山看楚赢过来:“你来干嘛?当司机?” “得嘞,小的给您开车,您请”,说着还摆动作。其实有时候脸还是不要了吧。 尤然和南山坐在后面:“楚赢你是和我们一起去找易妍吗?” 楚赢还在狡辩:“没有啊,我就是当司机的。” 楚赢想努力一次,他想站在光下,为了自己,为了楚妍夏,为了易妍。他不想等明天去幸福,明天过后又是另一个明天;当你要在未来去实现幸福的时候,未来永远不来。他不想幸福被自己所谓的明天推卸。 到了地方,因为天气比较冷,所以火锅店的人特多。尤然一进去,易妍就给她招手:“阿然这儿,我在这儿。” 尤然往哪边走,刚坐下,易妍就说:“你怎么不说还有别人,我点的不多。” 尤然安慰道:“没事儿,等会儿再点,先吃。” 说完两人去弄蘸料,易妍问:“那你过年就跟南山一起?” 尤然淡淡的:“嗯”。 “他爸身体好吧?你不要看他长得好就不在乎他的家庭情况。我跟你说,你可长点心。”说完还回头看南山一眼。 易妍还记得南山说南怀萧人不好的事儿,她以为南山他爸脑子不太清醒。 尤然给易妍答疑解惑:“他骗你的,他爸看着挺年轻,而且挺好相处的,就是和南山不太对付,他两喜欢斗嘴罢了。” “我还以为他爸那个不太好。”易妍说着指指自己的脑袋。 弄好蘸料,两人回到桌前,南山和楚赢两人看着锅底,也不动就坐着。 易妍把蘸料放好,边往锅里下菜说:“你们怎么都不动。” 楚赢看了南山一眼说:“哥哥,你先”。 说完还给南山把筷子递到手上,南山看了楚赢一眼说:“谢谢,弟弟”。 尤然突然被他两的礼貌给吓到了,看着他两,哥哥弟弟的叫。 其实是他两不太吃这么辣的,锅底上来的时候,上面一层红辣油,光是闻着味道就够呛。 易妍不知道他们来,也不知道他们不吃辣,所以点了纯辣锅。 他们两就那么撑着吃,易妍蒙了,问尤然:“他两搁这儿比赛呢?” 尤然以为他两玩呢,就说“不知道,他两喜欢玩吧。” 突然楚赢被辣的受不了,抓起手边的饮料就喝。易妍先是震惊,后是暴躁:“楚赢你他妈喝的是我的饮料”。 楚赢嘴都快翻起来了:“还有吗?等会儿给你买,太辣了,你们女的都这么疯狂吗?这不得辣的胃出血。” 易妍嘲讽他:“你是不是男的,还北方人呢?辣不死你。” 都这会了,楚赢也不能输:“卧槽,你说谁不是男人呢?” 易妍也不让着他:“老娘就说你怎么了?咬我啊。” 突然妥协:“和女人计较是最愚蠢的行为,我不和你计较。” 大丈夫就要能屈能伸。 易妍切了声:“我求着和你说话,不要脸”。 他两互喷那会儿,南山的脸都给辣红了。尤然才看到问:“南山,你怎么,太热了?” 南山整张脸都红了,说:“太辣了。” 尤然把水递过去:“辣你怎么还吃,把这水喝了,不要吃了,嘴都辣红了。” 楚赢看见了说:“纯情小处男都没你脸红。” 这饭是没吃成,几人买了单就走了。重新吃了点东西,吃完东西已经很晚了。 走的时候易妍问尤然:“你什么时候回去,到时候你跟我说一下,我过去玩,顺便看看阿婆。” 尤然跟着易妍说话:“到时候回去的时候给你说,太晚了你回去小心点”。 南山突然开口:“你要回去怎么不跟我说。” 尤然牵着南山的手说:“本来要过年回去,阿婆突然说自己去旅游,所以我就没回去。过几天她就回来了,我回去看她,再说了我不能一直在安阳。” 南山问:“为什么不能一直在”。 尤然跟他说:“我家在南川,我还有阿婆,她年纪大了,我不能只顾着自己,南山”。 南山又说:“那以后呢?你会一直在安阳,你带着阿婆一起。” 尤然在南山耳边轻轻的说:“你是在表白吗?南山。” 南山直截了当:“是,你答应吗?” 尤然说“可是你还没追我,我就答应,显得我太好追了。你追我吧,像男女朋友那样,好不好。” 南山当然可以:“我追你,你要是不答应你就完了。” 尤然笑着说:“我要是不答应,你就把我藏起来好不好,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两人说了半天,没发现楚赢已经快被腻死:“南山你都是叁十岁的男人了,要学会自己断奶了。” 南山似乎和楚赢不能好好说话:“你管我,我有奶喝,你没有还不让别人喝。” 尤然觉得南山在开车,但是他又好像挺纯的。 【十四】 尤然觉得自己快废了,整天就这么闲着,也不工作。她准备重新找了工作了,现在不赚钱难道等死了谁给烧啊。 这几天开春了,天气很好,山上的植物都冒出了嫩芽,脆弱的怪可爱。 南山自从回了死生门就挺忙的,尤然早上跟南山说了自己去新工作的地方报道,南山让人去送她。还嘱咐了一句:“下午下班我去接你,等我不要自己跑了。” “你不用来了,我可以自己打车回来”。 “要让你的新同事知道你有男朋友,很优秀,让他们就不要惦记了。” “行知道了,我走了。” 安阳市市局门口,南山派的人把尤然送到后,就去了附近停车场以便尤然有事叫他。 尤然进了市局,直接去找了张警官。 进去了,尤然敲了门:“张警官好,我是尤然,林秋生老师的学生。” 张警官没想到是个女的,过来同她握手:“你就是林老师的学生,这么年轻,我以为他会给我派个老先生。” 尤然说:“希望可以帮到您。” 张警官打开门,在前面带路,:“我先带你了解一下局里的情况。” “麻烦张警官。” “你就叫我师傅吧,之后我带你,我也是林老师的学生,他在犯罪心理这方面很有造诣,但是他更喜欢教书育人。” 张警官一一给尤然介绍,完了把她安排和小刘一起,小刘来了一年,也是给罪犯做心理辅导的。 “这是你的工位,我们一般不用出警,偶尔有一些重刑犯需要我们,其他都是些简单的工作,不用拘谨。” “谢谢师傅。” 张警官走后,小刘是个很健谈的男生,年纪不大刚出警校。 “你好,我叫刘奇,我妈希望我创造奇迹,我刚来市局一年,你叫我小刘就好。” “嗯,你好,叫我尤然就好。” “那个尤然姐,你怎么也来局里工作。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长得太有特色不是好事儿,容易让有心人记住,麻烦。” 这个尤然知道,:“我大学修的是心理专业,我们老师介绍的,和师傅是一个老师。” 小刘眼里突然放光:“您也是林教授的学生,他只要去我们学校讲座,犯罪心理,绝对是座无虚席。” “他是个很好的老师。” “小刘,张警官找。”小刘往外走。 然后又给尤然说:“尤然姐我先过去一下,你在这先看着,那里有一些要看的卷宗,你先看看,我回来再一起讨论。” 尤然熟悉了一下环境,然后手机在响,南山发的微信, 南山:感觉怎么样,我想你。 尤然:感觉还不错,比之前的工作有意思。 南山:下午几点下班。 尤然:五点半吧。 南山:我接你。 尤然:好。 南山:想不想我。 小刘突然又回来了,:“尤然姐,师傅让你过去一下。” 两人并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去了审讯室。 审讯室的另一边,:“尤然,这是一件杀人案件。痕检和技检都去过,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我听老师说过你的实力,可能需要你帮助。” 尤然:“我知道了。” 张警官和小刘已经大致跟她说过案件,犯罪嫌疑人是一个叁十七岁的老师叫方允生,长相周正,在一所高中学校教书。平时也没有什么暴力倾向,但是他有一个男朋友叫高卿,和他一般大,是一个企业的高管,两人一直在一起十几年了,突然有一段时间高卿失踪了。 有人报警了,他们找了好久嫌疑人,没找到,方允生自己来自首,什么也不说,就像是一心求死。 尤然进去后,方允生抬头,正如小刘他们说的那样,长相周正是个文化人模样,想象不到他杀人是什么样的。 方允生开口:“你们是没办法,所以是准备用美人计吗?” 尤然笑着说:“您的爱人是高卿,我们也没准备用所谓的美人计。” 他没想到新来的这个会说高卿是他爱人,在这段不被承认的关系里,知道人大多不会给太多祝福。 方允生:“那你来做什么,问我为什么杀了他?” 尤然:“我同你聊聊天,你们怎么认识的?” 方允生:“我们是同学,最后工作后又遇见了。” 尤然:“你们在一起十几年了,要是再过几年,你们可以去国外,也许会有一个小孩。” 方允生突然有些激动,不似刚刚平静:“他不能等了,不能等到四十岁,不能到四十岁,出去,你出去,我不想说了。” 尤然出去后,张警官问她:“怎么样,他有说什么吗?” “刚开始还聊的很平静,后来说他们可以去国外生活像光明正大的情侣一样,他突然不配合,从刚刚和他的谈话里,可以感觉他很爱高卿,可以排除暴力原因的杀害,应该是外力因素,可以去调查他周边的。” 应该是尤然的那一句爱人,像是对他们爱情的认可所以他愿意和尤然多说两句。 回到办公室以后,小刘还在和尤然讨论:“他自从进来后,不太配合所以案子一直没有进展,他今天竟然和你说了这么多。” 尤然回答:“可能是他今天心情好。” 小刘:“他会不会是因为家里人不同意所以有了极端的想法。” 尤然:“他家里都有什么人嘛”。 小刘:“他从小就父母去世,跟一个,反正他叫叔叔的人长大,那个人一直没结婚,但是自从方允生上了大学后就不再回去了。” 尤然说:“那应该排除你刚刚的假设,他没有家人,不存在。” 小刘:“高卿的父母很开明,他们一直知道方允生是自己儿子的男朋友。” 尤然:“好像一切都是很完美的样子。” 两了学识相貌都是上等的人,没有家人的阻挠,所以动机在哪里。 突然有人喊到:“吃饭了,吃饭了。” 小刘带着尤然出去,突然有个长得不太像警察的警察过来说:“小刘,她是谁?” 小刘这才介绍到:“这是林秋生教授的学生,张队专门请来的顾问,尤然姐。” 尤然点了点头,向大家问好:“大家好,叫我尤然就好。” 有几个女警官过来拍拍尤然的肩膀说:“这么漂亮的顾问,咱们队里还是第一次。” 有几个男警官说:“那可不是,跟你们这些抗枪的母老虎比不得。” 有一个女警官直接发飙:“原野我艹,你再说一遍母老虎,你过来陪我练练。” 叫原野的警官说:“杨枝,你丈夫怎么受得了你。” 杨枝:“受不了也给我受着。” 小刘怕一会他们把市局拆了,就说:“野哥,杨姐吃饭吧,大家都饿了。” 吃过午饭,都各忙各的,小刘也去忙,尤然还在考虑刚刚审讯室发生的事情。 一个人怎么会杀了自己爱了十几年的爱人? 到下班都在想,出市局门的时候,碰到了开会回来的张警官:“尤然下班了。” “嗯,师傅,你还在忙?” “哎,你是请来的顾问,这年头顾问可不好找,更不要说老师的学生,你不是在编人员,我们这得加班,你路上小心。” 下班的时候,南山在外面等她。她过去后,南山二话不说就亲,:“你今天没回我消息。” 尤然想起她和南山正发微信时,被叫走了。 “我在忙。” 南山看了眼市局,说:“你怎么来这工作。” 尤然说:“这次是老师介绍的,我感觉挺好的。”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经常不能回我消息了。” “我尽量回你,你也要忙。” 南山争论:“我忙也可以回你。” 尤然:“那我不能,别人发我工资,怎么办。补偿你一个吻好不好。” 尤然亲了南山一下,南山亲的不放了,尤然把他推开。 “回去亲,等会儿被别人看到。” 南山气结,自己女朋友不能亲:“你怕被人看到,我拿不出手?” 尤然说:“我觉得在庄严的市局门口亲不好,回去亲,听话。” 回去后,饭也不吃,南山拉着尤然就上楼,楚赢和南怀萧看着南山,像看傻子一样。就一天没见,这会就恨不得跟人家黏一块。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刚进房门,南山就亲,口红都亲没了。包掉在了地上,尤然挽着的头发南山也给拆了。抱着尤然就往床上去。 尤然问南山:“这么想我,一日不见,如叁月兮。” 南山这会不太想说话,他只想操尤然,他今天差一点忍不住把尤然穿过的睡衣闻了。虽然尤然没太穿过睡衣,因为穿了也要脱,麻烦。 不一会儿,两人就光了。南山连前戏都没有做,就进去,也好在尤然挺湿的。但还是比平时难点。 南山进去了一半,尤然都出汗了,疼的麻的。 尤然娇媚道:“南山进来”。 抱着南山的手,摸着南山的短发,南山闷哼一声进去了。 进去后南山被里面的软肉包围着,他慢慢的动,想让尤然舒服的。 尤然却不知死活:“南山,我要……嗯……快点。” 南山一听,也不忍着了,跟个打桩机一样。:“这样,够吗?” 尤然又受不了,让慢点。一会快一会慢,等尤然高潮后,南山才开始。 记着尤然第二天要上班,所以南山还算收敛。 【十五】 第二天上班,南山去送尤然,在门口遇见了张警官,尤然跟南山说了再见,就往市局去了。 尤然跑到张陨面前:“师傅早啊。” 张警官看见是尤然:“怎么来这么早。” 尤然笑着说:“为人民服务吗?来早点,也睡不着。” 张陨这才想起,昨天跟队里讨论了方允生的案子,去找方允生的那个叔叔了解情况毕竟是他带大的,多少了解点。 张警官跟尤然说:“等会儿,他们会去方允生他叔叔家里,你跟着一起。” 尤然应道。到点了,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来了。 大清早原野就气的吐槽:“妈的,知道吗?昨天晚上郊区一奶奶家牛丢了,本来当地派出所就能解决的事儿,非得闹到市局来,大半夜让人出警找牛,结果牛在自己牛棚睡觉,真是操蛋了。” 其他人都他妈笑吐了,他就是昨晚找牛的。妈的,他们都在梦里呢?他带一帮子警察搁哪找牛。 小刘来了后,跟尤然把东西收拾好后,就和杨枝去了方允生叔叔家。 是一栋挺高档的小区,他们找到地方后。小刘过去敲门,门开了后,屋里的人似乎没想到是警察。 没让他们进,毕竟这年头骗子太多了,站在门口问:“你们有什么事儿吗?” 杨枝废话不多直接亮出身份,说道:“市局办案,方先生请配合。” 直到他们进屋,哪位方先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倒了茶后,方隐说:“不知道各位来是有什么事儿吗?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小刘早就打开了录音笔,现在顺便在做笔录。 杨枝直奔主题:“方允生是你侄子吗?” 方隐听到方允生的名字停了很久才回神,他自己很久没有见过允生了。随后回答:“是,可是自从他上了大学就不回来了。” 杨枝又问:“那你知道他杀人了吗?” 方隐听到,感觉到不可思议。还是辩解道:“不会,允生不会杀人,他是个很正直的人。” 杨枝才不管他正不正直,说道:“那你知道他跟高卿的事儿吗?” 方隐问道:“高卿是谁?” 杨枝说:“方允生男朋友。” 方隐直接打倒了茶水,说了声抱歉。尤然觉得奇怪,为什么在听到方允生有男朋友他的反应是意外的,可是又有点不可思议。 尤然跟杨枝说:“杨枝姐,我来问他。” 杨枝点了点头,尤然问他:“你不知道方允生的爱人是吗?” 方隐答非所问:“允生很爱他吗?” 尤然更奇怪了,其他两个人也很奇怪,一般来说家长知道自己的孩子喜欢同性的话,不应该是这种反应,问他爱不爱。 尤然说:“根据跟他的谈话,他是爱他的爱人。” 方隐自言自语:“他会喜欢啊,原来他会喜欢。” 尤然叫了方隐好几声:“方先生,方先生,你说方允生会喜欢,喜欢什么?” 方隐再什么也没说,就跟他们说方允生是个正直的人,他不会杀人,他已经好久没见过方允生了,快不记得了。 随后就说自己累了,很明显的送客。他们叁人走后,在路上还在讨论。 杨枝说:“他们家人看着都是文化人的样子。” 小刘突然来了句:“他家没有女主人,但是家里却很干净,本人也很整洁,而且是那个年龄段少有的状态。” 这句话成了案子关键的一个线索。 回到局里,他们又去了审讯室。杨枝说:“我们今天去找了你叔叔方隐,他说你是个正直的人,所以你为什么杀人,动机在哪里。” 方允生突然不想那么安静了,说道:“他凭什么说正直两个字,他不配,他是最不配这两个字的人,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一种亵渎。” 审讯就这么结束了。案子的进展毫无起色,不是尤然不用自己的实力,不是遇到什么事都要用催眠,催眠是在被催眠者愿意的前提下,显然他不是自愿的,被动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一周又完了。周末就是易妍找尤然,要不就是和南山一起。 易妍问尤然什么时候回去,尤然说等阿婆给她回电话。 易妍说:“阿婆也太潇洒了吧,这么久还不回来。” 尤然说:“也好,至少不用天天惦记着麻将。” 易妍附和着。尤然说等她这个案子完了,阿婆应该就回来了,她到时候回去。 周末是个好时间,南山简直是卯足了劲的折腾尤然,尤然之前在哪个什么学校工作,都没见着这么忙。 现在忙的,只有南山亲自去逮她了。两天时间,要不然易妍找她,尤然怀疑南山能把她锁在床上。 尤然现在还疼着,跟南山建议:“你要不要适当控制一下自己。” 南山抱着尤然:“控制不了,一周七天,只有两天休息,那五天我都在控制。” 尤然试图说通他:“今天周末,我明天要上班,今天就算了吧。” 南山这才警觉,明天又周一了,随后说道:“那可不能浪费。” 又是床上度过的一天,南山可以把床焊在他身上了。 他一天也忙的不见人影,还非得要和尤然黏一起,他就是欠。 又是新的一周,南山送尤然,在市局门口都快迟到了,非要尤然亲他,要不然就拉着她不让走。 尤然快速的亲了南山一下,南山还不放,说:“你敷衍我,高中生谈恋爱呢?” 尤然没办法,捧着南山的脸,吻他的嘴。 尤然无奈道:“可以了吗?” 南山这才罢休,上了车后,放下车窗让尤然过去,又逮住亲了一下,这才走了。 杨枝,原野,小刘叁个人在一边看的瞠目结舌。 杨枝掐着小刘的大腿说:“那是尤然不,我的女神她男人也太帅了吧。” 小刘腿都快要让杨枝掐掉一块肉了,咬着牙说:“杨枝姐你先松手。” 杨枝这才反应过来说:“小刘,别跟姐介意,我那是把你当原野了。” 原野就很不开心了:“杨大枝,你什么意思,我惹你了,你掐我,我下次要跟你男人说。” 杨枝一听急了:“不准说,你要是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局里人都知道,杨枝的丈夫是个开花店的,性格长相斯文,杨枝她惧内,不是打不过,她就是怕,怕他生气。贤妻多难当呐,哎! 尤然进了办公室,再出来外面已经传疯了,说尤然的男朋友多帅,多好,多有钱之内的。 杨枝挡住尤然,说:“那个尤然啊,你男朋友也太帅了吧。” 尤然一听,开玩笑说:“我不漂亮吗?” 杨枝竖起大拇指说:“那当然是漂亮了,那么多种类的美女,我只爱你这一款。” 接着又说:“你们平时就那么亲吗?” 尤然才知道原来早上车后边站的是他们。 尤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说了个:“嗯。” 杨枝一听惊呆了,说道:“那也太刺激了,我在外面要亲他,他就不要,说什么只能在家亲,我不够美丽大方吗?” 尤然听了后笑了笑。 原野一听,给整乐了:“杨枝你可别逗了,你还美丽大方,原笙那样才是美丽大方。” 那个他指的是杨枝的丈夫。原笙是杨枝的丈夫,原野的哥哥。所以他两老是掐架,原野觉得杨枝一介悍妇配不上他哥,杨枝觉得原野是她两爱情的绊脚石,死哥控,烦死了都。 午饭的时候,易妍给尤然发了个视频,有一句话:男人太干净,不是基佬,就是单。 尤然饭都没吃完就去翻这两天的记录,结果还真找到了点儿什么。 她去找张陨,敲门进去后:“师傅,现在可以审方允生吗?” 张陨知道她肯定是有线索了,所以才这么急,直接说:“可以,你准备一下,把小刘叫过来。” 到了审讯室后,方允生被带了进来,小刘跟张陨一起。尤然过去问他。 尤然还是和聊天一样,跟方允生讲话。 尤然开口道:“那天我们去了你叔叔方隐家里,他家里很干净,但是他家没有女主人,他从来没有过女性朋友吗?” 方允生看了她一眼说:“有女性朋友,那又怎样,他永远不会和他们结婚。” 尤然问他:“为什么他一直不结婚,是因为你吗?” 这话他最是听不得,凭什么他不结婚就是因为他,所有人都那样说,好像是他拖了他的后腿,他是拖油瓶,当时不是他带他回家的吗? 他的名字也是他取的,他说方允生小时候刚生下来先天不足,差点没命,他爸妈没文化,所以方隐给他取了允生这个名字,他希望老天爷可以让小允生活下来。 方允生爸妈老来得子,好景不长,方允生十岁爸妈就相继去世。就这样十岁的方允生和大他十六岁的叔叔住了一起。 方允生听了后笑了笑:“他不结婚为什么怪我,我有什么错。” 尤然觉得他不是排斥方隐,但是为什么成年后不回家。 尤然跟他说:“当然不是你的错,每个人都有权利决定自己该走的路。” 接着又说:“方隐跟你一样,喜欢男的。而且你也知道。” 方允生震惊:“你怎么知道,他从来不让别人知道的。” 【十六】 尤然开始不太往那方面想,但是那些事情像蝴蝶效应一样,现在他不过是更确定。 尤然像是叙述者一样说道:“方隐家里很干净,没有女人的生活痕迹。我们在去访问他的时候,他听到你有爱人时,并且是男的,有些意外,但又很镇定。也许他知道你会喜欢男的,所以才会有当时的反应。然后就是在与你审讯时,你听到他的名字情绪起伏很大,你又说他有女性朋友,但不会结婚。” 方允生听了一句都没有反驳,随后说道:“他是一个完美情人,他对每个伴侣都很好,但也不长久。” 尤然又说:“我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大概十一二岁和方隐一起住,那时的他大概二十七八,十几岁的男孩对二十几岁的成熟男人产生崇拜一点不奇怪,可是你却慢慢爱上了他。” 方允生似乎很平静,但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的秘密被人挖出来。他笑着说:“都没错,可是他不爱我,他总是哄我说他不会结婚,可是那些人总是来找他,说我已经长大了,他得有自己的家庭,那我呢?他不要我了吗?” 尤然没想到他们会相爱,冲破禁忌与血缘的爱。 尤然说:“那你我为什么杀害唐卿。” 已经被猜出来了,他不想藏着了,好累。 方允生似乎在回忆,然后说道:“我和唐卿大学认识,他和方隐很像不管是长相还是身高,气质都很像,我发现他和我一样,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感情很好他总是很绅士,他的父母也很开明,并没有反对我们。就在前段时间,我们在公园碰到了熟人,他说唐卿是不是快要四十了,还这么年轻,问他妻子和孩子。” 说完突然眼睛好热,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他像没有察觉一般继续说:“唐卿说自己没有妻子,然后又说他准备快要结婚了。我不知道他在准备办理出国,和我结婚。我以为他要跟常人一样娶妻生子,出事后我在他的邮箱里发现他在同别人咨询相关事宜,他跟别人说的是我的先生,那人祝福我们,我才知道他要给我一辈子,不是像方隐那样藏着。” 尤然没有想到,然后说:“如果让你回到时间轴杀害唐卿之前,你们现在应该在接受好友的祝福。” 方允生红着眼说:“所以我要去找他,这一辈子我就让法律制裁我的罪行。然后干干净净去寻他。” 尤然很好奇他一直在提四十岁这个年龄,她问:“你为什么总是在意四十岁这个年龄。” 方允生回答:“之前有人跟方隐说他该结婚,方隐说四十岁要是还有人跟他,他就结婚。又有人说唐卿四十了。我怕,四十岁他们就不要我了。” 尤然走的时候还和方允生说:“希望你能追上唐卿”。 尤然不是有神论者,但是她有点理解方允生。 这世界有很多爱,他的爱很极端。 出去后,小刘像是终于解脱了一样,说:“尤然姐厉害呀,方允生终于招供了。” 案子结了,行刑哪天,方隐来了,远远的方允生以为唐卿来接他了,后事是方隐料理的,墓地就在唐卿旁边。 方允生用过量安眠药杀害唐卿,药效还没发做,他们像平时一样做爱,唐卿还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完事儿后比平时都累,方允生抱他洗了澡,第二天清晨天没亮方允生把唐卿后事安排了,找到之前咨询好的火葬,埋在了前几天选好的墓地。 张警官找尤然去了办公室,说:“尤然你有没有兴趣一直在这里上班,工资没有你在外面心理咨询高,但是师傅希望你留下来。” 尤然没想到张陨会让她留在市局,她就是林老师找来帮忙的。 尤然有点开心,但是面上很平静,说:“师傅,我考虑一下,我家在南川,家里只有阿婆一个人,不知道她会不会来南川。” 张陨一听笑了笑说:“我们安阳也很好,四季分明。” 下班的时候,杨枝问:“尤然你要回家了吗?还来不来,我好喜欢你,我喜欢漂亮的。” 尤然说:“会来的。” 原野和小刘一起感叹:“同人不同命,哎,尤然姐可以放假了,咱还得继续出警,造孽啊,愿世界和平”。说完两人撞了下肩膀就去工作了。 出去南山就在门口等她,她很开心,跑过去撞他怀里,垫脚亲了亲他。 南山问她:“怎么了见着我这么开心?” 尤然刚准备回他,电话响了,那边声音传来:“阿然,我下午就回来了。” 是阿婆回来了,尤然笑着说:“阿婆,我过几天就回来。” 阿婆以为她又要疯,就说:“过两天咱这过节,你不要回来晚了。” 尤然无奈道:“知道了。” 挂了电话,尤然跟南山说:“今天张警官跟我说,希望我可以留在市局工作”。 南山说:“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一直住在安阳。” 尤然打破了南山的幻想,说:“阿婆要是不同意来安阳,就不行。” 南山不高兴了,随后尤然又说:“我会尽量让阿婆同意的,开心点。” 南山嘴角挂着笑说:“那阿婆要是不同意呢?” 尤然说:“那就我来找你,哄好你,再哄阿婆。” 到了死生门,楚赢把南山叫走说:“警方传来消息说,咱们一个月后出发。” 南山皱眉,这么快,说:“知道了,你跟底下人说,最近在安阳市里注意点,不要暴露。” 楚赢挑眉说:“兄弟,我办事你放心。” 南山问:“过几天没什么大事儿吧。” 楚赢疑惑:“这里的事儿那件不是大事儿,你要干嘛?” 南山往房间走,回头说:“没事儿,我问问,我一门主不能关心关心自己的宏图伟业。” 楚赢:“关心?我信你个鬼。” 说完也回自己房间了,与此同时尤然跟易妍打电话说:“易妍,阿婆回来了,我买了明天的机票,两张。” 易妍一听,激动的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请假,把之前的假都补上,马上去收拾行李。” 尤然根本插不上话,易妍一个人在说:“你们那里不冷吧,我多带几条裙子吧,我还要穿你们那里的衣服,太好看了,你跟阿婆说没说我要过去,她高不高兴,我现在就给我妈打电话说,准备点特产给阿婆带过去。” 尤然开口制止道:“就咱两人,行李太重了,少带点东西,你每次去我房间都像仓库。” 易妍随口应道:“好好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尤然继续收拾行李,她来安阳已经秋天了,所以都是比较厚衣服,所以也没啥收拾的,她家里都有衣服。带了些鞋子和化妆品之类的日用的。 南山上来叫尤然下去吃饭,餐桌上,尤然像南怀萧表示了感谢。 然后说:“叔叔,在您这叨扰这我久,这是我阿婆自己做的草药,可以安神。” 南怀萧说:“哪里的话,咱这这么多房间,你随便住,再说了你也不费房间。” 楚赢听了都要喷饭了,什么叫不费房间,因为他和南山住一个房间吗? 楚赢开口提醒他南叔说:“南叔,人家是女孩子,你注意措辞。” 南怀萧这才说:“尤然啊,那个叔叔呢,不是说你和南山睡一起,就是想说欢迎你来。” 楚赢佩服他南叔了,越说越乱,平时挺机灵一老头,今天怎么了。是怕他未来儿媳妇以后不养他,慌的话都说不了了。 南山觉得他爸说的没错:“我爸说的没错,尤然不占地方。” 尤然很无语,想把话题掰回来,就说:“我今天是向大家告别的,我明天要回南川了。” 南怀萧一听,急眼了,儿媳妇这就要走了就说:“尤然,虽然南山不算太好,但也不差吧。你看他仪表堂堂,个高,学习好,还有钱,以后死生门都是他的。” 尤然觉得南怀萧误会了,就说:“叔叔,我好长时间没见到我阿婆,我回去看看她,还会来的。” 南怀萧拍拍南二的脑袋说:“那就好,那就好。” 南二快要被拍傻了。 南山受不了他爸了,一点都不稳重,说:“爸,我都不紧张,你们都怎么了。” 南怀萧说:“还不是为了你,叁十岁了终于找了个女朋友,我不得给你争取。” 楚赢也说:“我就说你好端端的问我,过几天有没有什么事儿,你是想跟人家一块回去吧。” 南山烦死了都,这女人怎么一天天这么忙。他是想去,可是尤然为什么不邀请他去,他见不得人,拿不出手? 吃完饭大家都回房间了,南山一回房间就把尤然抱着往浴室走。 直接把淋浴打开,把两人身上都淋湿了,南山把尤然衣服全脱了,说:“今天晚上听我的好不好,你好几天不在,我得提前预收。” 尤然全都答应。 又想起了什么,就说:“不要把脖子给我弄出印子,我们那里热,穿的少,阿婆会看见。” 南山随口应道:“嗯。” # 追-更:xp578.com (woo18.vip) 【十七】 不往脖子弄,弄得腰上,胸上,腿上都是指痕吻痕,尤然不觉得自己一天天的饿着南山了,他怎么每天都这样,真怕他早泄。 尤然下面早就让南山给弄湿了,两人就站在浴室的地上做,累了南山就给尤然抱起来做。 尤然体力挺好的,怎么一碰到南山就弱鸡了,给南山说:“我不要站着了,不舒服。” 其实是太深了,尤然受不了了。 南山随手扯了浴巾铺在洗手台上,把尤然放上去,说了句:“你真是我祖宗。” 又开始了,尤然说:“我不在你会不会憋坏了,叁十年都挺过来了,怎么现在不行了。” 南山撞到了尤然的高点上,尤然:“嗯”了一声。 接着南山说:“没吃过,所以不惦记。现在我只想你有一种死法,就是我的身下。” 尤然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耕坏的牛。” 南山觉得尤然有点恃宠而骄了,抱着尤然从浴室往床上走,边走边说:“每次被操哭的是谁,嗯。” 到了床上继续动,尤然还在惹火他,说:“那我不兴奋点,不就证明你不行吗?” 南山一听,撞得尤然头昏眼花,床都快塌了。 边动边说:“尤然我看你就是欠操。” 尤然断断续续,破碎的字词从嘴里冒出来:“呃嗯……南山……我……啊……就喜欢”。 “你在……哼……床上坏一点。” 这句话不就是火上浇油吗?尤然这会儿真的被撞撒架了,她就喜欢看南山发怒,很帅,可是她老是受罪,祸水。她有时怀疑自己有什么受虐倾向,不正常。 南山亲了亲她,热气都撒在了尤然的耳廓,说:“我就喜欢你在床上骚”。 说完又是一阵重重的顶撞,射在里面,他两总共没戴过几次套,南山觉得勒的慌,尤然觉得不爽,总而言之就是他两不爽,所以不戴。 尤然在别人面前挺正经一人,漂亮大方。到了南山这她就什么荤话都口无遮拦的往出说。南山不也一样,外人面前谦谦君子,尤然面前就不做人,两都不正经。 幸好尤然买了下午的机票,她知道晚上肯定睡不好,她又不会拒绝南山,再说她也想。 早上尤然趴在南山胸口,南山伸手去拿烟。也就只有这种时候尤然才会软绵绵的靠在南山怀里。 南山刚把烟点着,尤然就醒了,开口问:“几点了?” 南山看了眼手机,说:“快十点了。” 尤然又趴下了,摸南山锁骨。南山吐了一口烟圈,尤然看着南山抽烟,春天早起的阳光照进来,房间里梦幻极了。她眼里的南山很性感,是她喜欢的男人。 尤然伸手去拿他的烟,说:“我抽一口,尝尝你的味道。” 要抽就给她,呛着了就不要,南山拿着烟尤然抽了一小口,评价道:“还行。” 南山把剩下的烟抽完,搂着尤然,说:“吃过午饭,送你去机场。” 尤然点点头,说:“顺便接一下易妍。” 南山摸着尤然的背嗯了一声。早上就在房间里窝着。吃过午饭,南山给楚赢说要去送尤然去机场,让他看着点这边的事情。 楚赢一听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说:“不差这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南山看着他说:“快点儿。” 走的时候南怀萧塞了好多东西给尤然,带不上,就让快递给先送了过去。 到了易妍楼下,她早就在哪等着了。尤然过来帮易妍拿行李,楚赢快的起飞,过来叁下五除二给放到了后备箱。 上车后,易妍给尤然悄悄说:“他们家干嘛的,这车可不便宜。” 尤然也不好说,就跟易妍说:“就是投资了很多企业好像。” “阿然,那你以后不就是富婆了。” “我现在不是富婆吗?” 易妍说:“那谁还会嫌弃钱多吗?” 楚赢回头问:“你们去玩几天。” 简直是自讨苦吃,易妍开口:“阿然回家,想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 楚赢还不死心:“我这不是替南山问吗?” 南山在开车不好动手,就说:“楚赢就是中意你,高中就喜欢了,一直不敢说。” 嘭!玻璃破碎的声音,易妍舌头都打结了,说:“他高中,那个,什么,我不喜欢他。” 楚赢也是措手不及,说:“南山我表白,你替我说什么。” 南山笑着说:“我不说,等我孩子会跑了,你还在追,我这叫为兄弟两肋插刀,不谢。” 易妍这会儿心脏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到了机场,尤然跟南山再见,楚赢跟易妍再见,易妍这会还在心律不齐,没顾上。 登上了飞机,易妍才跟尤然说:“他高中就喜欢我,那我就不是暗恋,太好了。” 尤然说:“人总要大胆些,要不然就要蹉跎好多年。”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世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最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注:出自米兰.坤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所以大胆一些,去看看眼下的生活。 易妍拉着尤然的胳膊说:“对,我大胆一些,总要有人输,如果没人愿意,那就我来好了。” 尤然说:“真正的爱情没有对错,输赢,没有原则。不用对的起谁,要先对得起自己。” 回去的路上,楚赢说:“南山,谢谢你替我说出来,好些年了,她快要被我熬成老姑娘了。” 南山:“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楚赢笑了笑说:“别问是劫是缘。” 飞机落地,南川比安阳热多了,都有人穿短袖,两个季节。 尤然和易妍赶紧回去,她们穿那么厚,很奇怪。 打了车到地方后,尤然和易妍两人拉着行李,刚到尤然家小院的门口,就看见阿婆在哪绣东西。 小木门咯吱一身,阿婆抬起头,说:“这么早,还以为你要在那多待几天呢?” 易妍看见阿婆就开始说:“阿婆好,这是我从安阳特地给您带过来的,好多东西。” 阿婆一看,说:“妍妍带这么多。” 尤然拉着阿婆回屋里,易妍和阿婆两人就把箱子打开了,还带了一副麻将。 阿婆眼睛都亮了,说:“呦,还带了麻将。” 易妍说:“对啊,没事儿咱可以玩一下。” 阿婆说:“过完节你们多玩几天,阿婆教练你,我这打麻将可厉害着呢。快去和阿然收拾一下,阿婆给你们做拿手好菜。” 尤然房间里,阿婆已经收拾过,易妍带着行李进来后,一会就没地了。 易妍问尤然:“阿然,阿婆刚刚绣的什么?” 尤然把厚衣服放下后,说:“嫁妆。” 易妍惊讶道:“你跟阿婆说南山了。” 尤然:“没有,都绣了好几年了。” 易妍:“你不跟阿婆说一下吗?” 尤然:“我会带他见阿婆的,过些时候。” 突然外面有人喊尤然的名字,尤然下去后,看见了送快递的车,才想到,南怀萧说给自己带的东西,这么快就到了。 快递员帮忙把东西搬进来,尤然道了谢。易妍和阿婆都过来问:“这是什么?” 易妍脑洞大开:“会不会是炸弹,你才刚回来怎么就有快递。” 阿婆看了眼易妍说:“傻丫头。” 接着又说:“你们拆开看看,我先去做饭。” 尤然用茶几上的刀子划开了快递箱子,里面还有包装,拆开后。里面走各种名贵的补品,茶叶,和一些收藏品。 易妍开口问:“谁送的啊,这一看就不像你自己的手笔。” 尤然小声说:“南山他爸送的,我刚开始以为特产之类的。” 阿婆从厨房出来后,看见了箱子里的东西,问尤然:“这谁送的,大款啊?” 尤然说:“安阳的朋友。” 阿婆瞅着尤然说:“什么朋友,给我介绍介绍。你都快二十七了,我又不是不让你谈朋友,藏着掖着好玩啊。” 尤然解释道:“本来要带他回来见您,但是他最近比较忙。” 阿婆说:“好了好了,有了就带回来,我瞧瞧。去把把桌子摆一下,吃饭。” 尤然去摆桌子,易妍去厨房端菜。阿婆那些碗筷出来。 边吃饭阿婆边问:“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尤然楞了一下回答:“南山,马上叁十一。” 阿婆说:“呦,连名字都是配套的。悠然见南山。” 易妍接着说:“阿婆,南山长得可好看了。” 阿婆皱眉道:“阿然,你不要光看脸,红颜祸水。算了,你也不是个正经的”。 尤然躺枪,说完叁人吃饭,易妍一直夸,马屁拍的挺好,阿婆听的也开心,谁都爱听好话。 吃完饭叁人坐在院子聊天,易妍说:“阿婆有时间可以去安阳玩,安阳现在发展的可好了,到时候我请客啊。” 阿婆一听,说:“好啊,趁我还能动多逛逛。” 尤然想起了张陨说的去市局工作,想着跟阿婆说了吧。 想着就说:“阿婆,我换了工作,在安阳市局做顾问,局里希望我在那边。” 阿婆说:“好事啊,你总是没个定性,这一下子把你拴住了。” 尤然直接说:“我想阿婆和我一起过去,我可以在那边买房,那里也可以打麻将,你闲了可以去公园转转,我每天下班就回来,可以多陪陪你。” 她怕阿婆不愿意去,一口气说了好多。 阿婆好长时间没说话,就坐在那望着远处的日落。 易妍以为阿婆要生气,也不好说话,毕竟阿婆脾气是真不好。 阿婆回头看着尤然说:“我总觉得安阳有蛊,让我们家的女人都栽在了安阳男人手里,我本来就不是南川人,我是一个孤儿没有家,和你阿公在安阳认识,之后我们来了南川,他给我了一个家。这里环境好他喜欢,可是他命不好。之后我带着你阿妈就一直在这,她又喜欢安阳人,你也是。” 尤然和易妍没想到阿婆是孤儿,她从来不让人看到她的脆弱。 尤然怕阿婆难过就说:“你不想去,那我们就不去了,我在哪里都可以。” 阿婆笑了笑说:“有什么不高兴的,你阿公就是走的早了点,我得替他看这世界的风景。过完节去吧,我带着他回故乡。” 叁人又说了一会话,不管易妍怎么调节气氛,似乎都跟之前不一样了。 阿婆从椅子上起身,说:“我累了,去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坐飞机挺累的。” 说完就回房了,尤然知道阿婆又想起阿公和阿妈了,那个她的家。对阿婆来说短的像梦一样。 【十八】 晚上易妍跟尤然聊天:“你们家女人还真是栽到了安阳男人的手里。” 尤然说:“心甘情愿,怨不得谁。”当喜欢来的时候我挡不住,索性就去喜欢了。 突然南山给尤然打电话过来,电话接通后尤然先说:“南山,怎么了。” 南山震惊,尤然莫不是个骗子,刚回家就这么冷漠。 南山冷冷的说:“你不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打。” 可能是尤然没有那种习惯,到了地方后给人打电话说一下,阿婆不需要甚至嫌她打电话烦。 其实南山也没有,他就是想她了。 尤然没话找话说:“你爸送来的东西阿婆看见了,她问谁送的,我给她说了你。” 南山没想到尤然跟阿婆说了他,然后问:“嗯,那阿婆怎么说。” 尤然跟他实话实说:“她说你是,红颜祸水碰不得。” 南山以为阿婆不同意,随后说:“尤然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要不然就把你藏起来。” 尤然在电话这头笑了笑说:“骗你的,阿婆说想见见你,看是谁勾引了她的阿然,她同意去安阳了,以后都住在那里。” 南山觉得天上掉馅饼都快把他砸晕了,说:“我要你哄我,不要骗我。” 然后楚赢来找南山,两人就挂了电话。 易妍突然说:“我刚刚听到了楚赢的声音,我是不是幻觉。” 尤然关了灯说:“真的是楚赢,没有幻听,睡觉吧。” 一夜好梦,第二天因为这里过节,所以很热闹,当地的学校都放假了外面都是小孩。 阿婆又是之前的阿婆,昨晚的事都跟着梦溜走了。吃过早饭,阿婆带着她两去街上,遇见阿婆的牌友。问尤然结婚没,有孩子没。 阿婆说没有,说完就走了,人闲下来就喜欢八卦。 然后拉着尤然说:“你现在一回来,她们就在那问东问西,你要是带那个什么南山回来,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吗?不是说长得好看,那我带他出去一圈不得长点面子啊”。 尤然说:“他是真的忙,之后我们去安阳让他过来。” 阿婆说道:“忙点好,老黏在一起也不好。”还挺双标。 在街上转了一大圈什么都没买,叁人又回去了,阿婆继续给尤然绣嫁妆。这里人图个吉祥所以就给自家女孩都绣,有钱没钱都一样。 尤然跟阿婆说:“这个别绣了,你眼睛不好。” 阿婆一听,然后说:“我绣我的你爱穿不穿。” 其实不是阿婆眼睛不好,是那个绣的真的不好看,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阿婆就是闲的没事,绣着玩。 但是又不能说阿婆绣的不好看,阿婆可能会发飙。 尤然和易妍在这几天都在镇上玩,今天没事儿两人去山上玩。阿婆不去,又去打麻将了,有瘾了都。 下午两点南川机场,南山和楚赢两人像傻逼一样,还穿的大衣。两人着急来,什么都没带。 其实就是南山忍不住,把手头的事办完了就要来南川,顺便把楚赢拐来,说是易妍也在是个增进感情的好机会。 这会楚赢只想骂人,说:“我日,南山,我什么时候不能增进感情,才跟你跑到这儿来,还他妈穿的大衣,人这里都穿短袖了,咱俩跟个傻子一样,操蛋。” 南山也是没想到,说:“我他妈怎么知道,要不然你脱了裸奔。” 楚赢又骂了句艹。 因为上次给尤然阿婆寄的东西,所以他们知道地址,叫了辆车就往尤然家去。 路上楚赢说:“这里环境不错啊,旅游的人挺多。” 司机师傅用带着乡音的普通话说:“小伙子,我们这里山美水美,可以多玩几天呐。” 楚赢还跟司机大哥聊上了,:“是吗?我这大兄弟想直接入赘你们这呢。” 司机笑着说:“那感情好,你们这种的,在我们这还真是个稀罕。” 到了街上,里面路不好掉头车就没进去,楚赢跟司机说了再见。 两人往寨子里走,外面的阿婆们问:“小伙子来玩儿啊。” 南山说:“阿婆好,我是来找人的。你知道尤然家在哪里吗?” 阿婆们一听,然后说:“尤然啊,我们这就一家姓尤的。她早上跟朋友出去了,你往里走有一家小超市,门口有打麻将的,她阿婆应该在哪。” 南山跟她们说了谢谢,跟楚赢找那个小超市,门口还真有打麻将的。男女老少人多的很,都往这边瞧搞得楚赢都快社恐了。 南山过去,问一个大爷,:“你好,你知道尤然家在那里吗?” 大爷弄了一下手里的旱烟随口就喊到:“尤然阿婆有人找。” 麻将桌传来一声:“胡了。” 随后尤然阿婆起身说:“谁找我。” 大爷用下巴指了指说:“那两小伙子。” 阿婆心想该不会是那什么南山吧,易妍说是长得好看,这两长得都好看,那个是。 阿婆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他两。给他两都快整害羞了。 然后问:“谁是南山?” 南山上前说:“阿婆好,我是。” 阿婆又看了看,说:“不错还真是好看,怪不得把她魂给勾跑了。你旁边那个是谁?” 南山还在想谁勾谁魂还不知道呢? 楚赢自我介绍道:“阿婆好,我叫楚赢,跟他们都是朋友。” 阿婆问完就领着两人回家了,路过人群,大家都在问:“尤然阿婆,这谁家小伙子啊,长得真端正。” 阿婆笑着说:“阿然男朋友跟朋友过来玩。” 大家:“那真是好福气呦,孙女婿那么俊。” 阿婆这会走路都轻快了,把小院的木门打开,说:“进来吧,阿婆给你们去倒水。” 两人坐在院子的小板凳上,着实有点委屈了。阿婆端了茶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椅子上。 椅子就一把,尤然给买的,其余就是小板凳。这会叁人坐那感觉他两像个小朋友。 阿婆问:“你两过来没跟阿然说。她两今早去上山上了,得傍晚才回来。” 楚赢说:“南山急着过来给尤然惊喜,这不连衣服都没换。” 阿婆这才看见两人手上还放的大衣。 说道:“哎呦,这里的天气热,不比安阳早上出门得穿厚点。” 楚赢问:“阿婆平时爱玩麻将?” 阿婆说:“老了,没什么爱好,就打打麻将。” 楚赢又说:“那等会儿她们回来咱们能玩。” 阿婆说:“那感情好,正好阿然不会咱四人刚够。” 接着问:“南山啊,你家里做什么的,几口人。” 南山乖的不行,说:“家里做点生意,就我和父亲还有楚赢叁个人。” 阿婆其实想说怎么也没妈,话一出口就成了:“没有母亲也好,没有婆媳矛盾。” 阿婆瞧着南山和楚赢的脸都觉得欢喜,好看的人,谁都喜欢。 阿婆给他们讲尤然小时候的故事,说她小时候可皮了像个不着家的野孩子,整天在外面玩。吃饭就回来了,跟个小狗一样,闻着味儿就来了。 讲到有趣的地方,楚赢哈哈大笑,南山觉得他有病。 南山都快望成石头了,阿婆说:“哎,南山别看了,阿然等会儿就回来了,你两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南山不管他就要看着尤然回来,阿婆跟楚赢继续聊,两人放肆大笑。 尤然和易妍还没到门口都听见了,易妍问:“家里来客人了?” 尤然:“应该不会,家里一般不来人,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过去,还没进门就看到院子坐了叁个人,阿婆笑的合不拢嘴,楚赢还搁哪讲,南山坐在小板凳上。 看见尤然回来,立马从凳子上起来。尤然有点惊讶,问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说。” 南山看着还有点委屈,说:“等你一下午了,还以为你被山上的狼吃了。” 阿婆说:“都回来了,那我去做饭,你们几个先玩一会。” 尤然跟着一块去,南山也去,尤然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很快就好。” 南山这才出去,不一会又在厨房外面转,阿婆瞧见了说:“阿然,要不你出去跟他一起,我一人也可以。” “他是大人。”尤然说完继续切菜,阿婆笑着说:“我看他这会儿可不像个大人。” 南山不是要黏着尤然,而是楚赢和易妍一起,他过去干嘛,他都嫌弃耳朵起茧子,他们两人像是炮仗一样。 尤然帮我阿婆一起,今天人多,她给阿婆搭把手。 饭好了,今天菜很多,阿婆让他们吃快点,说:“快点吃,完了还要打麻将,今天下午都没打。” 收拾完,阿婆都把麻将摆好了。尤然不会就坐那看着他们四个打。 阿婆先赢了两场,易妍赢了一场,楚赢一场,接着南山就不停胡牌。 阿婆来劲了,尤然趴在南山耳朵边说:“你让着阿婆一点。要不然她输了就把桌子掀了。” 南山扭头说:“放水,有奖励吗?” 尤然点头。 阿婆全看在眼里,脸都皱在一起了,嫌弃的说:“你两注意点,这么多人,老婆子我老花眼都快成青光眼了。” 尤然还真不服了:“你还说你年轻的时候拉着阿公在街上亲呢?” 阿婆说:“我老了不要脸,你也不要?你现在顶嘴真是行云流水。” 尤然:“跟您学的。” 易妍开口说:“阿婆你是不知道,阿然她可宠着南山了。” 楚赢点头应和,他两现在算是达成共识了。 阿婆愈发嫌弃了说:“瞧瞧那出息,基因也不说在你这改改,不长进,啧啧啧,造孽啊。”又添了句:“自己男人还得自己宠。” 楚赢和易妍算是明白了,这夫奴也是会遗传的。 阿婆,阿妈,尤然都那样宠自家男人,尤家家训自己的男人自己宠,绝不假手于人。 【十九】 晚上睡觉,南山肯定不能跟尤然一块睡,阿婆把另一间房子收拾出来,南山和楚赢两一米八几的大个一块挤在那张不太大的小床上。 南山开口就抱怨:“怎么就跟你睡了。” 楚赢也烦:“闹得像我喜欢跟你睡一样。在人家里,你还想跟人孙女一起睡,美得你吧。” 一动不动,楚赢倒是睡得香。南山这就不行,尤然就在另一个房间他又不能过去。 睡前给尤然发微信说,明天早上五点他在房间门口等她。 一晚上楚赢翻来覆去,差点给南山挤床下去了,南山直接被子一卷,妈的谁都别睡了。 早上五点多一点南山就起来了,这里天亮的早,屋里还挺暗的。南山直接穿鞋就出去,刚好尤然出来,两人悄咪咪的,南山过去抱着尤然就是亲。 南山问尤然:“你怎么像跟我偷情一样。” 尤然说:“嗯,挺刺激的。昨晚没睡好吧,那床太小了。” 南山埋在尤然脖子那,闷闷的说:“嗯。” 尤然摸摸南山的脑袋说:“过两天就回去了,你乖一点。” 南山不想废话,直接堵住尤然的嘴,一阵水声。手顺着裙子往上摸,南山说:“我想你。” 两人亲的入迷,突然阿婆的房间门开了,两人还没察觉,灯开了,两人才分开。 阿婆:“哎呦呵,你两也不找个像样点的地方,人老了早上可睡不着呦。亲吧,你两继续亲,我去弄早饭。” 都被阿婆瞧见了,还亲什么亲。尤然收拾了一下,带着南山去街上买点早饭,阿婆就不做了。 两人买了早饭回来,人都齐了就开始吃饭。吃完饭,南山说他们下午就要走了,晚上还有事儿。 阿婆就让他们出去玩,她去打麻将。四个人出去后,就在那街上溜达。 有人问:“尤然,这是你对象啊,长得真俊,和你刚刚好嘞。” 尤然还没来得及回答,南山抢着说:“谢谢阿婆。” 南山一路被夸,呦!小伙子长得真俊。 他们下午要走,所以阿婆做了一大桌子菜,过年尤然和阿婆都没这么吃过。 阿婆今天也是听了一天的好话,牌友们都夸她孙女婿长得俊,阿婆这会儿乐呵着呢? 阿婆说:“南山,你吃这个,这个阿婆最拿手了。多吃点,等过几天去了安阳,你常来家里玩。” 南山点头说是。 楚赢突然问易妍:“你妈喜不喜欢好看的。” 易妍看了它他一眼说:“我妈喜欢狗。” 是真的喜欢狗,比易妍都亲。 南山听见了,说:“别怕到时候给你买个项圈,戴着去。” 楚赢差点从桌子上跨过去,说:“南山,我他妈第一个咬你。” 阿婆笑着说:“快点吃饭吧。” 吃过饭,南山给尤然说:“过两天去,你和阿婆先住我那,我先给你找房子”。 尤然说:“不用,你忙吧,我之前已经看好了,阿婆不喜欢那种高层,我找了独院,在市里,工作挺近的。” 其实上次张陨和尤然说了以后,尤然就联系了房子。正好那家男主人工作分配去了别的地方,所以房子急着转手。尤然一点不犹豫直接买了。 南山就没再说什么。 下午他们走后,尤然跟阿婆把屋里的东西都慢慢收拾了一下,东西不多,带了重要的。 尤然和易妍又在这里玩了几天,南山也没有打多少电话,毕竟不是闲人,还能整天没事儿就谈朋友了。 就有那么一晚,易妍去洗澡了,南山非要尤然不挂电话,尤然开始不知道怎么了,过了一会,南山开始喘了。 南山开口:“尤然,我在看着你的照片撸。” 尤然都不喜欢拍照片,他哪来的。其实是有天早上尤然没起床南山偷拍的。 尤然觉得他也太不要脸了,但是又觉得南山这会儿的声音性感,就说:“南山你偷拍我啊,我不怪你,因为你这会儿的声音太好听了。” 南山那边不说话,只有喘息声。尤然听见脚步声,就把电话挂了,而另一边的南山还在喘。 等阿婆收拾好,其实没什么东西,她们去看了尤然阿妈,然后就走了。南山有事让人来接,把易妍送回去后。 阿婆累的都睡着了,尤然想着去南山那里拿东西,就直接过去了。 谁知道快到了阿婆给醒了,这会倒车来不及了吧。 阿婆开口说:“这就是做了点生意的人住的房子,半个山头都他家的。” 尤然说:“的确是做了点生意。” 阿婆白了她一眼说:“弄得像黑社会。” 到了地方,尤然下车本来想让阿婆坐车上等会,又怕她闷,就让她在外面转。 谁知道等尤然下来,阿婆跟南怀萧在吵架。 尤然赶紧跑过去,把两人拉开,问:“阿婆,你们在干什么?” 阿婆这才撒手,说:“这都什么人,说什么我是间谍之类的,要不是你拉我来,我会来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南怀萧说:“你怎么说话呢,我这山清水秀的死生门,你说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尤然不知道他两怎么了,问:“叔叔,这是我阿婆。” “阿婆,这是南山的父亲。” 这会儿两家长都在心里想,他(她)会不会觉得南山(尤然)家里人不稳重。 南怀萧一听,立马是笑脸,说:“哎,是尤然阿婆呀,刚刚都是误会,我给您老赔不是了。” 尤然阿婆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拍拍南山父亲的肩膀说:“没事儿,老胳膊老腿的也得活动活动。” 尤然一问,才知道阿婆下车后在院里转,看见一花挺好看,就凑近看了看,南怀萧正好出来转,看见陌生人,就以为是什么切入任务情报的人。两人就争论,说着就拉扯,之后就有了尤然看到的一幕。 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在哪吵架,也算是世纪之战。 就是场误会,也没人受伤。尤然拿了东西就准备要走。 南怀萧一听,立马说:“你不住这了,南山知道吗?” 阿婆一听,看了眼尤然说:“你一直住这儿。” 尤然一个头两个大,给阿婆解释说:“之前在外面住,过年时才过来的。” 阿婆一听,炸毛了:“你们都在一起住那么长时间了啊,尤然啊,尤然,你要是和你妈一样未婚先孕,我就把你腿打断,坐着轮椅。” 阿婆虽然不封建,但是婚前同居,未婚先孕她可不允许,不好。 南怀萧一听,立马说:“不会的,尤然肯定是南山的妻子。” 阿婆这会心塞着,就开怼,说:“哎,大兄弟,你这地方跟个黑社会似的,以后尤然出去还得叫声大嫂啊,行了快走吧。” 尤然理亏,也不敢跟阿婆讲什么。车子开出了死生门,阿婆又开始说:“让你们什么都别干也不可能,但是你这也不能就住在那了,人都以为你是个妖精,蛊惑的人家南山。” 尤然冤枉的很,跟阿婆说:“谁蛊惑谁还不一定呢?” 槐里路,尤然新家的地方,街道上两边都是国槐,到了夏天到处阴凉。 到了地方,阿婆还在问尤然:“南山他们家到底是不是黑社会,你看那里面的人都穿的黑不拉几的。” 尤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说:“不全是。” 司机把东西搬下来,就两大行李箱。东西放下后,司机就走了。 阿婆看到新房子说:“这地方还挺好,热闹。” 房子前面有个前院,外面是铁的栅栏围着,院子还有当时房东夫人种的蔷薇花,到了夏天肯定好看。 这一排都是这种带院子的房子,只是每家装修不一样。 进了房子里面,挺干净的。她们把东西收拾好。房子两层,阿婆不住二楼,麻烦。尤然在楼上住。 收拾完东西,尤然跟阿婆去外面买点生活用品,其他东西一点点添置。 快傍晚了,街上人挺多的,朝九晚五的上班人。 去了超市买完东西,又去了菜市场。菜市场是个很有烟火气的地方,虽然吵闹。 阿婆问尤然:“晚上吃什么,看着买点菜。” 尤然说:“弄点稀饭,炒个土豆丝我来,你还要吃什么。” 阿婆看了眼豆腐说:“那再弄个麻婆豆腐,炒个青菜,别吃肉了,腻的。” 阿婆在装土豆,尤然过去挑青菜,可能是到了傍晚,所以菜不多。 尤然拿了一小捆青菜说:“老板,把这个装一下,和刚刚的土豆一起。” 老板热情的接过,说:“哎好,六块一,给六块,姑娘您拿好了。” 尤然接过菜,说:“谢谢。这那里有卖豆腐的。” 老板指了指前边,说:“往前走,拐个弯儿就到了。” 尤然拉着阿婆:“去那边,顺便买调料和豆腐。” 阿婆说:“这的菜市场还大的不得了,快点买完回去。” 转弯儿的时候尤然撞到了人,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尤然一边道歉一边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那个人和阿婆一般年纪,抬起头“对不起”还没有出口,人已经愣住了。 尤然叫了声:“奶奶,您没事儿吧。” 那个人才回神:“没事儿,姑娘撞到你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婆走上来说:“你没事儿吧,年轻人身体好。” 那人说:“我没事儿。” 一段小插曲,尤然和阿婆买完东西,往回走。阿婆和尤然说:“刚刚那人突然站着不动我吓的。” 尤然跟着“嗯”了声。 回去的路上又遇见了刚刚那个奶奶,阿婆和人家聊天,尤然跟在后面。 两人自我介绍完,才知道住一起的都在槐里路。 阿婆问:“我和孙女刚搬过来,也没什么认识的人。” 宋奶奶说:“我家里也就我和老伴两个人。” 阿婆名字叫奚云,宋奶奶名字叫宋锦予。 宋奶奶又问:“姑娘是干什么的?” 尤然说:“在市局工作,做顾问。” 宋奶奶说:“嗯,是个好工作。” 宋奶奶到家了,她们才发现她们是邻居,阿婆这下找到伴儿了,说:“锦予,我们跟你是邻居,没事儿常来玩啊。” 宋奶奶惊喜道:“你们就是新邻居啊!有空了过来转转,我先进去了。” 尤然和阿婆说:“再见”。 【二十】 宋锦予回到家,她的丈夫江岷渊说:“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 宋锦予放下东西说:“回来路上碰到了新邻居,聊了几句。那家的姑娘长得很像你儿子二十多年前带回来的那个姑娘。” 江岷渊说:“哎,他们要是在一起,孩子应该同你说的那个姑娘一般大。” 尤然新家,把东西放好,阿婆在厨房炒菜,尤然过来把土豆切了,说:“阿婆,我等会儿吃完饭出去一下。” “南山来找你?吃完饭,我收拾。你把土豆弄了就好了,我把菜先端出去”。阿婆端着菜往餐桌去。 尤然端着菜出来,吃饭时阿婆问:“什么时候去上班。” “下周一,正式上班。” 阿婆点点头说:“好好干,虽然不是警察,但是也是为人民服务。是个正经工作,你那点东西也算是用在了正道上。” 尤然是在市局上班,但不是有警号的警察,就是特殊顾问。 吃过饭,尤然换了鞋出去,安阳的现在的春天,不冷不热刚刚好。她一出去就看见南山的车,过去后敲了敲车窗,:“先生在这等人。” 南山挑眉看她,说:“嗯,等女朋友,几天没见想的紧呢?” 尤然问:“有我漂亮吗?这么想。” “和你长得一般好看。”说完隔着车门就亲,尤然怕一会有人看到,把他推开。 开了后座的车门,上去后,扒着驾驶座的椅背,转过南山的头,吻他。然后说:“我怕阿婆看见,她说我要是未婚先孕就让我坐轮椅。” 南山发动车子,说:“你在向我求婚吗?尤然。” 尤然其实是想让他注意点。说:“你不要偷换概念,开车。” 车子开到了一处公园,晚上的公园,人多,情侣也多,两人边走突然树后面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小情侣野战。 尤然踮起脚,在南山耳边说:“没你声音好听。” 南山拉着尤然走的很快,停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刚好挡住两人,南山说:“野战挺不错的。” 手直接伸进了尤然的裙底,揉捏着,尤然底裤不一会就湿了。 尤然已经动情,南山眼底也是欲望。下面手不停,两人亲的像交颈的天鹅。 尤然开口就是蛊惑:“南山我想你。”手摸着南山的耳朵。 南山亲了亲她说:“我的手都湿了。” 尤然怕这里一会儿来人,抱着南山的腰说:“去车里。” 南山一把抱起尤然,大步往停车的地方去,拐角处种了一片竹子,把车子若隐若现的挡住。 车后座南山撑在尤然身上,说:“像不像偷情,你比平时都湿。” 尤然把他的头拉进,说:“我这么漂亮和我偷情,是你赚了,后面排队着呢?” 说话间,尤然已经被南山扒光只剩条底裤,南山揉捏着她的胸问:“除了我还有人能喂饱你?” 尤然腿缠着南山的腰说:“那你可得喂饱了。” 尤然有时候觉得要不是南山腰细,她腿长,都缠不住南山的腰。 南山脱了尤然的底裤,自己就看着人模人样的,衣服一件都没脱。因为尤然够湿,南山直接全部进去。 尤然仰着脖子:“嗯。” 南山把攒了好久的劲儿,都用在了这会儿。 开口问道:“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喜欢别人。” 尤然满眼都是南山,说:“会喜欢别人,但是只爱南山。” 南山回她的话:“尤然见南山,南山只会等尤然。” 以前名字只是代号,现在它是为了你,尤然见南山。 南山把尤然的腿架在肩膀上,空间不大,南山却觉得刚好,尤然没处躲。 夜晚云在动,竹影动,车在动,一切都在动,心也动了。 尤然摸着南山的脸,说:“我知道你的事很危险,我只要你平安,我想要你成为我心里的巨人。” 她不会挡着他去的脚步,但是他要是归来,她一定会跑着去迎接。 南山不知道尤然怎么知道的,但是她那么聪明,知道也不奇怪。 南山没停下,他一直做,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拥有不够她。 尤然觉得灵魂都要被南山撞出窍了,就开口,说:“慢点。” 刚说完后面全部成了呻吟。南山头抵在她的脖子处,说:“你不是喜欢我坏点,这样又不喜欢了?” 尤然不知道怎么说了,她是喜欢他在床上坏。 最后南山全射在了尤然体内,拔出来后,精液混着淫液全流了出来,尤然事后的声音全是媚,开口说:“南山,都流出来了,车脏了。” 南山给尤然穿衣服,他现在可熟练了,毕竟脱的多了。 南山点了根烟,取了纸巾把尤然收拾干净后,又把车上的擦了,说了句:“尤然,全是你的水,以后得往车上多放点纸。” 尤然这会儿趴在南山脖子不想动,就说:“都是为你流的。” “尤然,你是不是晚上不想回去了?撩我很有意思?” 尤然抬起头,捧着南山的脸说:“为什么做完要抽烟。” 南山亲了尤然一口说:“因为没爽够。” “南山你这个样子让我感觉很挫败,我喂不饱你?” “饱不饱不知道,但是我想操你是真的,你想挨操也是真的。” 南山把尤然放好去了驾驶座,尤然才感觉屁股底下一凉,问:“南山我的内裤呢?我最喜欢这条了。” 南山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灭了,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说:“湿透了,穿不了。” 南山开车送尤然回去,槐里路晚上挺热闹的,南山就把车停下,跟尤然往回走。尤然觉得没穿内裤很奇怪,南山就把自己的大衣拿出来披在尤然身上。 大街上人很多,尤然看见卖气球的,又去买了一个,总之都是那种可爱的。 南山付了钱,牵着尤然。宋奶奶跟她老伴儿迎面走来,尤然看见后开口说:“宋奶奶好。” “尤然啊。”然后回头给江岷渊说:“老江这就是新邻居的姑娘。” 尤然又给江岷渊问好:“江爷爷好。” 宋奶奶又问:“这个小伙子是男朋友吧,长得很周正。” 尤然给南山介绍说:“这是我们的邻居宋奶奶和她的丈夫江爷爷。” “宋奶奶好,江爷爷好。”又跟江岷渊握了手。 宋锦予跟尤然说:“你们玩,我和你江爷爷再走一会儿。” “宋奶奶再见。” 走了一会,江岷渊跟自己妻子说:“真的很像。” 宋锦予挽着江岷渊的手往前走。 南山牵着尤然,不一会儿到了门口,正好阿婆出门丢垃圾,看见了立马笑脸如花,说道:“南山来了,快进来,新家你还没来过呢。” 南山一见长辈就乖巧的不得了,跟着尤然进去。阿婆是想不到他会是那黑社会的老大,多乖巧一孩子。 进了屋里,阿婆让尤然去倒茶,自己跟南山在哪说话。 过了一会,阿婆突然看见时间,说:“哎呀时间到了,南山你跟尤然玩,阿婆要去看新闻联播了。” 其实尤然不知道阿婆整天看新闻都看些什么,但是阿婆每天都在看,从她记事,没有一天落下。 她不知道的是,那是她阿公的爱好,阿婆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让自己不要忘了阿公罢了。 尤然带南山去二楼,房间很大,比之前杨柳街的房间大多了。 南山看了一圈,说:“还行,从窗户那做,你是不是会看见楼下的人,你就会更敏感。” 尤然立马说:“不行,阿婆会发现。” 南山抱着尤然倒在床上,说:“你小点声儿,就没人发现。” 尤然不服气说:“你不也喘的很大声,那个时候你好性感,我想吃了你。” 南山笑了笑说:“那种时候你不是一直在吃我,咬的可紧了,还很会吸。” 两人在上面呆了一会儿,尤然送南山下去。 周一市局,尤然这次来是正式员工了,除了没有警号外。 杨枝跑过来抱着尤然说:“欢迎加入,尤顾问。” 尤然说:“谢谢。” 尤然放完东西,就去了张陨办公室,毕竟是自己师傅,来了还是要先去说一下的。 敲了门,里面说了一声:“进来。”尤然进去后,张陨说:“尤然既然加入了市局,就跟以前不同了,虽然你不是警察,但是不比他们差,依然要遵守规则,市局的工作并不轻松,用实力让他们知道你不是花瓶。” 尤然庄重的回答:“是,师傅。” 因为尤然漂亮,又是半路杀出来的,而且经常有豪车在外面等她。所以不可避免会有谣言说她是走后门之类的难听话,她只能用自己的实力让别人闭嘴。当你比别人优秀一点的时候会有人嫉妒,但是当你很优秀,优秀到他们可望而不可即时他们就会崇拜。 尤然回到办公室,小刘在哪翻卷宗,说了声:“尤然姐,欢迎加入。” 尤然:“谢谢。” 接着又问道:“有什么案子吗?” 小刘说:“没有,这是师傅让我把之前的卷宗整理一下,放到档案室。” 尤然说:“需要我帮忙吗?” 小刘指了指桌子说:“尤然姐,那你把那些都装箱子里面,我等会儿搬过去就好了。” 尤然:“好。” 两人弄完都好久了,毕竟这都是重要文件,说不定哪天受害者翻案都要靠这些,所以一点不得马虎,弄完都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二十一】 下午的时候,张陨叫了原野去办公室,原野进去后,说:“张局你找我。” 张陨去倒水,说:“原野,你先坐。” 原野接过水,站起来说:“谢谢张局。” 张陨笑了笑说:“不用紧张坐着吧,我有话给你说。” 接着说道:“你来市局也有叁年了,现在也是叁级警督。再过两年成就必然超群。二十多年前,上面的任务下来说西部边境有毒品进来,上面派了叁个人去,我们都是警校同学,他们没能回来永远留在了那里,我现在的荣誉都是他们的生命换来的。年前传来消息,他们又开始了,我希望你去,这次我们会有外部力量的帮助。” 原野一直没有说话,也没了平时的吊儿郎当,说:“是死生门吗?” 张陨点头说:“是,这几年他们明里暗里帮着上面处理了很多棘手事。他们不是警察所以可以更好的隐藏。” 原野又问:“尤然知道吗?” 张陨皱眉,说:“跟尤然有什么关系?” 原野:“她的男朋友是南山。” 张陨挺意外,他知道尤然有男朋友,但是具体是谁不知道,总是来接尤然,说道:“我们这边没有说过,就看南山有没有说,他应该没有说,没有人喜欢自己的女人替自己提心吊胆。” 接着又说:“你回去好好收拾,就在接下来几天就会出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把命留着回来。” 原野向张陨敬礼,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张陨也像原野敬礼,说:“当你向着警徽发誓的那一刻,你有权利向犯罪分子开枪。” 原野出去后,杨枝拉着他说:“张局没有批你吧,他看见你前天上班迟到还带了早餐,你可小心点。” 原野又和从前一样,说:“切,张局夸我还来不及呢?” 的确,原野看着不太正经,但是你不能否定他的能力,整个市局有目共睹。 下午下班的时候,南山过来接尤然,原野和杨枝正好也回去,杨枝过去拉着尤然的胳膊说:“你男朋友真的好帅,他往市局门口一站,门口卖包子的大姨都要多看两眼。” 尤然看着南山的方向说:“是长得人模人样。” 原野不服气说:“杨枝我哥是不好看还是怎么的,你老是看别的男人,小心我哥让你跪搓衣板。” 杨枝拍一下他的脑袋说:“你不说他能知道,看都不让看?” 杨枝拉着原野走,原野回头看了眼南山,这是他之后的战友。 尤然过去后说:“原野怎么那么看你,他不会是喜欢男的吧,他都没有女朋友。” 南山启动车子说:“我只喜欢你。” 又说:“周末回死生门住,嗯?” 尤然说:“今天才周一,你要不要一本小日历每天撕一张,完了我就来了。” “尤然你还没回答来不来?我去跟阿婆说。” 尤然凑在南山跟前说:“当然可以。” 回家的时候阿婆刚把饭做好,就留南山吃了晚饭。吃饭的时候阿婆突然说:“今天和锦予出去买菜,听说有家女人把男的给杀了,还把尸体丢给了狗吃,人还没抓到,你这几天出去也小心点。” 尤然说:“我又不是小孩。” 阿婆说:“小心点总归是没事儿。” 南山安慰阿婆说:“我会接她下班,阿婆出门也找个伴儿。” 阿婆说:“自己还是要小心点,你也要忙自己的事,不能总是在一起。” 南山突然想到那个任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一个月,两个月,半年,还是一年或者更久。 吃过晚饭,尤然跟南山去了房间,说:“那我这几天可能要忙了。” 南山躺在尤然床上说:“尤然,可能下周我们就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要等我,你要是喜欢别人,我会把他弄死,然后把你抢过来用链子绑在床上。” 南山很自私,爱也很自私,他不想尤然喜欢别人,只要喜欢他就好了。 尤然趴在他身上,手指挑着他的下巴,说:“等累了,我就喜欢别人。让心里爱的那个南山一辈子不安生,所以你得快点。” 南山翻身把尤然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说:“是吗?要是有人进了这颗心脏,那就把他挖出来好不好,那里只有我可以进去。” 用手摸着尤然的心脏威胁,说完就吻了下来,像是打架一般,谁都不放过谁嘴角都破皮了。尤然被吻的快窒息了,这是狗吧。 南山的手又往下伸,尤然感觉到立马夹住了腿,:“别,一会阿婆听见了怎么办。” 南山抵住尤然的额头说:“你小点声,都湿了,我晚上不在你会不舒服。” 说着手已经钻进去了,南山又没有过女人为什么活那么好,难道是偷偷看片,她也看过呀,南山怎么不夸她活好。 南山感觉尤然神游天外,手指又进去了几分,又摁在尤然的阴蒂上,尤然爽的抖了一下,他又不弄了。 尤然咬着南山的肩膀喘息,说:“为什么停下?” 南山手又开始动,说:“你在想什么,嗯。” 尤然看着南山的眼睛,像是沼泽让人泥足深陷,说:“想你活为什么那么好,一根手指我都能爽。” 南山手指突然加速,在尤然的耳边说:“每次我都想插在里面不出来。” 尤然这会都说不出话来,突然感觉下面一热,拉住尤然的胳膊说:“南山,快……停下……要……尿了,快……” 南山一听速度更快了,捏着尤然的阴蒂,感觉到尤然要高潮,怕阿婆听见,直接吻住尤然的嘴,所有的呻吟都化为呜咽,弄了南山一手。 尤然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南山把尤然抱在怀里说:“都潮喷,就那么爽?” 尤然抬头看着南山,她以为自己尿了,她竟然潮喷了,女性的快感没有男性的强,所以潮喷不是很容易。其实尤然潮喷滚好多次,只是那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尤然开口声音都带着媚劲儿,说:“是你,我就爽。” 两人收拾完,就下楼了,尤然这会还觉得腿在抖。阿婆又去看新闻了,幸好要不然被看到了。 南山在客厅喊了句:“阿婆我先走了。” 阿婆也是大嗓门,屋里传来声儿:“南山,路上慢点开。” 尤然把他送出去后,就赶紧上楼把床单换了,突然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 南山:把床单换了,都湿了。 尤然:…… 第二天上班果然,有人报警,就是阿婆昨日说的那个,妻子杀了丈夫。 小刘在办公室给尤然说:“现在的人都可怕的不得了,杀了人,尸体都不得安生。这人还没抓到,尤然姐你出门也要小心点。” 尤然说:“嗯。知道了,杨枝他们是不是去查了?” 小刘说:“嗯,不知道是社会变了,还是人变了,现在这种事儿太多了。等人抓到了,咱就有的忙了。” 尤然一早上都在看犯罪心理的书,离开学校太久,还是要重温一下。 看了没一会儿,小刘跑进办公室说:“又有人报案了,是一名女性,大概叁十岁,下面直接被用利器刺穿的模糊不堪,咦,我这会都起鸡皮疙瘩了。” 尤然一听也是一阵冷颤儿,小刘接着说:“那个女人是死者的情妇,那个女人的作案动机很明显,男人出轨,她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哪个小叁,就是抓住她有点难。” 尤然说:“她作案肯定会有痕迹,抓住她是早晚的事儿。” 小刘愁眉不展的说:“她已经杀害了丈夫和哪个小叁,再次将自己暴露出来的可能性少之又少,这只会增加办案难度。” 原野回来后,累的瘫在了椅子上说:“这女人可以说是了无牵挂,也没有家人孩子,让人无从下手。” 这下子难办了,不过他们在死者家里找到了一条项链,在死者手里攥着,应该是死者被杀害时反抗从嫌疑人身上扯下来的。 一整天市局都很忙碌,查不出来,人抓不到,但是这件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只会让外面的人恐慌。 下班,南山依然在外面等她,尤然来了车门坐进去,刚上车一会儿尤然感觉肚子不舒服,直冒冷汗就躺在那睡着了,突然感觉颠的不舒服就醒来了,南山正抱着他往医院跑,尤然快被南山给颠吐了。 尤然叫他:“南山,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南山瞪她一眼说:“别说话。” 整个医院大家都看他们两,还以为尤然快不行了,关键是南山太紧张了,挂了号,抱着尤然往科室走。 南山跟尤然在一边等,前面有一个叁十多岁的女人,医生开口说:“你已经怀孕八周,你不知道吗?你丈夫没有来。” 那女人说:“我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医生肯定不会说,哦那你去打胎,医生是个女人,她劝病人说:“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那女人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尤然和南山在旁边等着,医生叫号:“下一个,尤然。” 尤然觉得不对劲,这是那个科室,拿了南山手上的单子一看,说:“你挂妇科干嘛?” 南山也是一愣,当时他没注意,随后说:“你不是老是说疼吗?挂了号,不要浪费。” 尤然觉得南山是不是脑子有病,骂他:“南山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那能一样吗?” 医生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有人把黄瓜插进去拔不出来的,这都是小场面,直接就问:“是房事不和谐吗?” 南山说:“没有,我们很合拍。” 医生又问:“那是怎么了?” 尤然随便编了个理由说:“就是疼。” 医生继续问:“多久一次。” 尤然考虑了一下说:“两叁天一次。” 南山纠正说:“半个多月前每天两次。这段时间比较少。” 尤然想把南山的嘴封印了,她都快要从地缝钻进去了,说:“一天一次吧。” 医生挺震惊的,现在的年轻人这么猛的吗? 医生随后开口说:“那就是做得太多了,可以适当减少次数。” 出了医生办公室,南山还抱着尤然,说:“我觉得她在乱说,我们做的不多。” 尤然脸红的要烧起来了,说:“我去上厕所,你在这里等我。” 南山把尤然放下,说:“小心点。” 尤然腹诽,上个厕所为什么要小心点。 【二十二】 尤然进去了十几分钟还没出来,南山让门口一个女生帮他叫一下尤然。 那个女生出来后说:“厕所里面没有人,你给她打电话吧。” 南山早就打过打电话了,没人接。他给楚赢打了电话,安排人去找。自己去了医院监控室,果然有猫腻。 出了监控室,他给尤然阿婆打电话说:“阿婆,尤然今天晚上和我一起,你不要担心。” 阿婆骂了尤然一句,把电话挂了。 楚赢来了后,问:“怎么回事,这么大个人怎么就不见了?” 南山说:“监控上尤然是出了厕所,然后就不见了。你先让他们在医院查,说不定她还没出医院,就是现在我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医院的废旧仓库,尤然被推到在废旧纸箱上,那个女人用胶带把尤然的嘴粘着。 突然开口说:“在医生办公室,我们见过,你男朋友看起来很爱你。我现在见不得别人恩爱,怎么办。” 尤然想说话,但是开不了口。那个女人突然一把撕了尤然嘴上的胶带,扯得人皮肤痛。 尤然问她:“我好像只跟你有一面之缘,抓我你是为了什么。” 那个女人说:“我前几天刚杀了我丈夫和哪个贱人。他们在我手里挣扎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像个蝼蚁一般,自不量力。” 尤然先是惊讶,这是什么缘分:“你就是那个嫌疑人。可我们似乎没有过交集。” 那个女人突然凑近尤然说:“可是你有漂亮的脸蛋儿,和哪个贱人一样,只怕是会床上勾引男人。” 说完打了尤然两巴掌,不一会尤然脸就肿了起来。一把抓起尤然的头发,掐着尤然的脖子,说:“勾引别人的男人很快乐是吗?看着一个男人抛弃自己的女人很快乐吗?” 南山在外面快找疯了,问楚赢:“带枪了吗?给我。” 楚赢愣了一下,南山已经很久没有杀人了,拿出枪给他,说:“控制着点。” 南山阴沉脸说:“要是尤然有哪里受伤,我要让她后悔碰见尤然。” 楚赢知道南山是真的怒了,小绵羊不装了,礼貌也不装了,撕了面具才是南山的样子。 南山开口说:“让他们搜仔细点,随时汇报。” 楚赢算是看出来了,自言自语说了句:“真的就是尤然见南山了,非卿不可了。” 废旧仓库里,那个女人已然是疯了,扯着尤然的头发说:“你说,你的男人这会是不是已经急疯了。那你说要是你被别人上了,成了万人轮的婊子,他还会不会用那么深情的眼神看你,他应该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我们赌一下,看是他先找到你,还是你先被那群垃圾轮了。” 尤然这会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想着一会儿要是有机会,她可以用杀手锏,把她催眠,可是机会不是时时都有的。 那个疯女人开口说:“等一会医生换班的时候,就带你出去,你好好看看今晚的月亮,因为明天起就不一样了,你的世界都是黑暗星星都不曾来过。” 底下人传来消息说:“大少,有人看见有一个女人拖着大嫂往仓库方向去了。” 南山回道:“过去守着,我马上过来。” 楚赢问:“有情况?” 南山嗯了声就往仓库方向去了,他跑的很快,撞了好几个人,楚赢跟人家道歉,还要追南山,妈的累死了。 南山刚到仓库,人不见了,一把揪过旁边的人,吼道:“人呢?妈的人呢,哪去了?” 那人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挺好脾气的大少发这么大的火,磕磕巴巴的说:“我们,赶过来时,人已经跑了。” 南山一脚把人踹开,喊到:“去找,都他妈去找,把安阳给我翻过来找。” 南山去查医院大门口的监控,果然一个女人拉着尤然上了出租车。南山让楚赢去查那辆出租车,和路上的监控。嘱咐完一脚油门车就飞了出去,连着闯了好几个红灯,追上出租车后,直接锤车窗,司机也被吓到了,问:“怎么了?” 南山问他:“刚刚上车的那两个女人呢?在哪下车的。” 司机:“前面的胡同口。” 南山立马去追,突然下起了雨,南山突然有些庆幸,希望尤然能淋雨,这样他就会闻到她的味道。 胡同里,跟难民区没有什么区别,到处的垃圾,尤然被那个疯女人已经弄的快晕了,她用刀抵在尤然腰侧,尤然也不能呼救,本来在出租车上已经快成功了,司机突然说了句:“到地方了。” 尤然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要把她催眠了,现在她被拖到这个地方,似乎还在往里面走,那个疯女人说:“等会儿,就到了,他们会好好招待你的,这里好久才会会有女人,你这么漂亮的他们那群垃圾肯定没见过。一会我会给你拍照,明天整个安阳都会知道。” 尤然有气无力的说:“人会为自己犯得错付出代价。” 那个女人听了以后,放肆的笑,说:“是啊,会被惩罚的,所以我把他们都杀了。本来我要走了,可是为什么会怀孕呢?我当时想把它从肚子里剖出来,跟他那个恶心的父亲弄在一起。太恶心了,他的孩子怎么会在我的肚子里,我要弄死他。我看到你们相爱的样子就觉得恶心,我要杀了你,让你的男人伤心,他会伤心吧?” 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有叁四个男人,看见女人就往上扑,那个女人说了句:“只要你们听我的,这个女人就是你们的晚餐,可是要是不听话,那就是去警局吃牢饭。” 那群人曾经都是瘾君子,杀人放火自然是怕警察。可是他们又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要不是今晚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 那个女人开口说:“用水把她泼清醒。” 一个人用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盆子装满了水,直接破到了尤然头上。 尤然咳了好几声,她想喊都喊不出声。突然一股香味慢慢袭来,那群人突然疯了一般的扑倒尤然身上,尤然快要恶心吐了。 南山一直往胡同里面走,顺便让楚赢带人过来,他好像闻见了尤然的气味,越来越近。路过一个门口的时候,里面好吵,他看见了监控上的女人,南山直接把门踹开。里面的场景,让他失控,想也没想直接向那群男人开枪。 许是这地方不干净,可是也不到随处见枪的地步。尤然躺在地上晚春单薄的衣服已经被扯成了碎布,大片的肌肤漏在外面或青或重的伤痕。幸好及时,他们争抢,撕烂了尤然的衣裙。 尤然看见南山,她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可是眼泪像是断了线的流了出来。他像自己的救世主。 南山一拳一拳的锤在他们的头上,后面有人准备偷袭,南山转身把他踹到了墙上,把那些人收拾完了,他跑过去,把衣服披在尤然身上,抱着尤然的头捂在自己胸口,说:“尤然,没事儿,我会杀了他们,我会杀了他们的。” 那个女人突然从后面拿着刀冲出来,尤然有心无力,正好楚赢来了,喊到:“南山小心”,一枪打在了那女人手上,幸好来得及。 南山抱着尤然出去,给楚赢说:“看着他们,我等会儿过来。” 把尤然放到了车上,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待着别动,你数到一百我就回来。” 说完,又跟底下人吩咐:“不要让其他人靠近。” 底下人应道:“是,大少。” 南山重新进去后,把门关上,走到那女人面前,脚踩着她的脑袋说:“你打她的脸,拖着她,我全都看见了,等会我们要做游戏,但是现在要先算账。” 对着楚赢说:“把东西拿出来,给她打进去。” 楚赢说:“这个打多了会死人的。” 南山这会可不会管死不死人的,说:“那就不要让她死,清醒着。” 那东西打进去,可以让人高度亢奋,过量的话会兴奋猝死。 南山踩着她的头,又一脚踢开,像踢垃圾一样。用地上的砖头直接砸在她的手上,雪贱的到处都是,骨裂的声音在夜晚响起。里面响起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那个还在说:“你找到了,你竟然找到她了。” 又把旁边的污水给她灌下去,那女人呕了好几声,底下的人掐着脖子让她喝下去。 又往那几个男人走过去,踩着其中一个人的脸,笑着说:“等会儿,你们小声点,要不然会吓到尤然”。 接着就是男人的惨叫和拳头砸在肉上的声音。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他们说:“不是我。” 这会可没有人听他们解释了,犯错就要受惩罚。 南山让楚赢在这看着,看着那条狗上了那个女人,她似乎很喜欢强奸的戏码,那就让发情的公狗上了她。里面传来女人的叫声,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 那几个男人南山吩咐底下人送他们去市局,至于这个女人她要自己跑去,毕竟她今天晚上应该是精力无限,那就像遛狗一样把她遛过去,手下人开车用链子拴着她。南山吩咐完,跟楚赢说:“你看着点,尤然该等着急了,她一会又不理我了。” 说完就走了。南山回到车上,让司机开车,把尤然抱在怀里,说:“住在我哪里,阿婆知道要担心,好了就送你回去。” 尤然轻声说:“南山你骗人,我数了159下你才来。” 南山亲了亲尤然安慰她,然后给张陨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说:“张局,等会儿给市局送几个人,你这几天找的嫌疑人,可要好好招待啊。”说完不等对方反应,就挂了电话。 又低头给尤然说话:“尤然不要睡觉,等会儿就到了,我陪你说说话,你不是喜欢我的声音吗?” 尤然扯着嘴角笑,很僵硬一点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