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卿h(1v1)》 1.可怕的太子 晚上十二点二十七分。 林清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盖好被子渐渐进入梦乡。 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并不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而是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紫檀木床架,林清微微一动,撑坐起身。 自己此时身着月白色软绸中衣,宽大袖口以金线锁边,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手臂,可这并不是她的身体! 意识到这是不属于她的时代,在这张陌生的床榻上,林清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现在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我,成了谁? 掀开绡金纱帐,林清快步走到紫檀木梳妆台前,菱花铜镜映出一张芙蓉面,少女约摸十六七岁的年纪,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肩头,如同一匹上好的墨色绸缎,眸中迷蒙的水汽如林间小鹿清澈,倒映着眼前世界。 这时,殿门伴随着“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不带有任何请示打破一室静谧。 一道挺拔而又充满侵略性的身影,逆着门外刺眼的光堵在门口,他推门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是文雅,一袭锦袍如翩翩公子,可那如深潭的墨色眸子却很淡漠。 他的视线,掠过林清苍白而未施粉黛的小脸,以及因惊惧微微起伏的单薄胸膛,俨然是胜利者对猎物毫不掩饰的审视。 “孤,特来探望公主殿下。” 卫衍微微颔首,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疏离,仿佛这并不是贸然闯入,而是友好访问。 林清微微后退,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光风霁月的男人实际上很危险。 林清细微的动作似乎取悦了卫衍,他并没有立刻逼近,而是给了猎物喘息的时间,慢条斯理抬步走到茶桌前坐下,随意拂去桌面的一点灰尘,自顾自拿起一旁的茶杯倒了杯水。 “昨日已将堇帝堇后请往北苑别宫荣养,公主的去向倒是令孤了犯难。” 卫衍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声音依旧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玩味。 “殿…殿下。” 林清声音有些发颤,从对方的话语迅速提取出信息,现在自己应该是亡国公主,对面则是要安排自己下场的敌国皇子,她刚来到这个世界,虽说对眼前灭国的敌人谈不上有什么滔天恨意,但如同待宰羔羊的处境也难免令人不安。 “怕孤?” 卫衍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目光再次精准地攫住林清仿佛要将她洞穿,玄色暗纹靴缓缓靠近,将林清逼退至床沿。 眼前的少女的美不带有任何攻击性,像初春枝头颤巍巍绽放的花苞,带着露水,清新得让人心痒,这单纯美丽的小公主倒是让他产生了想要狠狠羞辱的想法。 高大的身影欺近,林清的后背紧紧抵住冰凉的床柱,退无可退。男人轻轻扼住她的下颚,指尖的薄茧摩挲过细嫩的皮肤,迫使林清抬起脸迎上卫衍的目光。 “孤择日迎娶公主可好?” 卫衍声音低沉平稳,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我不…唔…” 林清下意识开口拒绝,未说完的话便消失在二人紧密相贴的唇齿间,一只大手猛然扣住林清的后颈,另一只手则如铁钳般攥住试图推拒的手腕,唇齿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撬开微启的唇关,蛮横地入侵搅弄。 直到林清因缺氧浑身发软,手上挣扎的力度一点点变小,卫衍才稍稍退开些许,喷洒的温热的鼻息交缠。 “公主该识相些才是。” 男人拇指重重擦过少女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抹去一丝水光,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说罢便转身离去。 待到殿门重新合上,林清才脱力滑坐在地上。 这分明是个疯子! 再看殿外,重重宫人看守,她现在只是被软禁的亡国公主,确实没得选…… 片刻,门被极轻地推开,一名身着宫装的侍女低着头恭敬地走到林清身旁,放轻声道:“公主,太子殿下吩咐了他今夜再过来,奴婢先伺候公主梳洗吧。” 林清任由侍女扶到梳妆镜前坐下,望着镜中的脸愣神,片刻她开口问道:“他,平日里是怎样的人?” 侍女梳头的手微微一顿,斟酌了一番措辞回答道:“太子殿下在我们大昭受百姓敬仰,也很得皇帝陛下器重,就是性子淡漠了些……不过旧朝如今已归降大昭,公主切记凡事多避让一些,太子殿下总不至于太过为难您的。” “多谢。” 林清点点头,侍女这番话也算推心置腹了,可一想到今晚他还要过来心中难免烦闷,也不知对方有何意图。 2.孤,来服侍公主 当最后一缕天光被夜幕吞噬,宫人们悄无声息地点了灯。烛火在微风中摇曳,将殿内的一切都照得影影绰绰,影子被拉得细长,扭曲地投在墙壁上,仿佛另一个惶恐不安的灵魂。 撤下的精致晚膳几乎原封不动,前来收拾的侍女彼此交换了一个忧惧的眼神,却不敢多言。 待到桌面重归空寂,年长的一名侍女并未退下,而是趋前一步,向着林清福了福身道:“汤浴已经备好,还请公主移步。” 氤氲的热气正从屏风后袅袅升起,带着湿润的、清雅的香气,丝丝缕缕地弥漫出来,与殿内原本沉郁的空气交织在一起。 衣料滑落肩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让林清忍不住微微一颤。 肌肤的暴露,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林清踏入微烫的水中,将自己下沉,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视线。 侍女动作轻柔,细致的擦洗过每一寸肌肤从纤细的脖颈到脆弱的锁骨,再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力道恰到好处,却带着一种程序化的彻底,仿佛要洗去的不仅是尘埃,还有她曾经的身份…… 最后,她们为林清披上一件轻薄的素色软缎寝衣。衣料如水般贴合着身体曲线,让每一处轮廓在烛光下都若隐若现。 林清站在镜前,看着里面那个被洗刷得晶莹剔透、散发着陌生香气的自己,仿佛看到一个被精心装饰,只待呈上的贡品。 殿内陡然陷入一种过于刻意的寂静。只有烛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细微的“噼啪”声,反而衬得这寂静愈发沉重。 微风拂过,烛火幅度极小地晃动了一下。 没有通报,没有脚步声。 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殿门,卫衍身着一身月白常服,金丝刺绣在烛火下流转着幽微的光,宛若翩翩公子。 他极随意地朝身侧轻轻一摆手,所有侍女立刻深深垂首,脚步迅疾地退出殿中,不敢发出多余的声响。 殿门随着最后一名侍女的退出无声合拢,彻底隔绝外界。 偌大的房内,只余二人。 靴底踏着的地面,发出轻微而清晰的声响,一步步向林清走近。 他在林清面前一步之遥处停下,捻起一缕尚带潮意的发丝,在指间慢条斯理地缠绕把玩。 林清偏过头,想从那令人窒息的动作中挣脱出来,却只是让发丝在他指间绷得更紧。 “你到底想做什么?” 卫衍微微垂眸,看着少女因紧张而轻颤的睫毛,开口道:“公主倾国之姿,自然该做未曾做过的事。” 说罢,他猛地将林清拦腰抱起,任由少女短促的惊呼湮灭在他胸膛。将人放于锦被之上,挺拔的身躯随之倾覆而下,将少女完全笼罩。 “现在,该孤来服侍公主了。” 低沉的嗓音在林清上方响起,微凉的耳垂猝不及防被含住,那片温热随即顺着敏感的颈项蜿蜒而下。 林清绷紧的心弦上漾开无法抑制的细微涟漪。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屏住,长睫如受惊的蝶翼般簌簌颤动。 就在她意识被这绵密的侵袭搅得一片混沌之际,一道不容抗拒的力量骤然攫住了她寝衣的前襟。 “嗤啦——!” 锦缎撕裂的微响在过分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惊心。微凉的空气毫无预兆地拂过骤然暴露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 突如其来的寒意与惊心声响,如同冰锥刺入混沌。林清猛地睁开眼,几乎是本能地,将细嫩的手掌仓惶抵上男人的胸膛。 “不要……” 破碎的声音逸出唇瓣,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哽咽尾音。 “不要这样,好不好?” 那微弱的祈求,如同风中即将熄灭的烛火,在沉重的空气里艰难地摇曳。 卫衍的回应是无声的压迫。 他一手轻易便制住了她那只抵在胸膛、正微微发颤的手腕,另一只手拾起寝衣撕裂散落的腰带,缠绕上她被锁住的手腕。 卫衍的目光沉如寒潭,缓缓扫过少女惊惶失色的面容,最终定格在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凌乱衣襟下那片暴露的细腻肌肤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袍内。 再伸出时,指间拈着的,是一只触手温润的羊脂白玉盒。盒身光滑无饰,却在摇曳烛火下流转着一层暧昧不明的、近乎妖异的柔光。 3.手指入穴 卫衍并未急于开启玉盒,拈着盒子的手只是随意地将它置于枕畔触手可及之处。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覆上林清早已凌乱不堪衣襟。 “嗤啦——!” 比之前更为刺耳的裂帛声骤然响起,彻底撕裂了室内凝滞的空气。 那身早已脆弱不堪的寝衣,如同被扯碎的最后屏障,在他的撕扯下彻底化为破帛,片片剥离。 微凉的空气席卷而上,瞬间包裹了林清未着寸缕的娇躯。细腻如瓷的肌肤在光晕下泛着的光泽。 微微起伏的胸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在骤然寒冷中如受惊小兽的姿态…… 所有的一切,都被烛火无情地照亮,也被卫衍沉如深渊的目光彻底笼罩。 那身寝衣,此刻已如凋零的蝶翼,无力地堆迭在身侧,更衬得锦被之上那具微微发颤的玉体,脆弱得令人心窒。 紧闭的双腿被他强硬分开,这极度暴露的姿势带来的羞耻感如烈火灼烧。 林清全身紧绷,徒劳地想要合拢那骤然暴露在空气里最隐秘脆弱的防线,试图挽回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 “别动。” 低沉而冰冷的两个字,如同淬了寒冰的枷锁,当头砸下。 对上卫衍如寒渊的墨眸,最后一点试图反抗的意志被彻底碾碎。 她死死咬住下唇,脸别向一旁,试图将自己藏进锦被的阴影里,躲避那令人无处遁形的目光。 卫衍的目光未曾离开她的脸。指尖从容地探向枕畔,触及羊脂白玉盒温润的盒身,拇指已然灵巧地向上挑开了紧扣的盒盖。 “嗒。” 盒盖掀开的刹那,甜腻异香熏得林清呼吸一窒。 修长有力的食指,深深探入那凝脂般的膏体之中,指尖剜起满满一簇。 沾满了湿滑冰凉膏脂手指,带着浓烈异香,精准地抵上了她被迫敞双腿中最娇嫩隐秘的花穴。 “唔——!” 一声破碎的呜咽,林清身体瞬间绷紧,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抗拒这外来的侵犯。 卫衍的指尖却稳如磐石。 沾满膏脂的指腹,带着耐心和绝对的力量,沿着那从未对外开启的幽谷入口,一寸寸地向内里推进。 每一次细微的推进,都带来毁灭性的感官风暴。 冰凉的异物感与甜香混合,带着强烈的麻痒灼痛感,如同失控的电流,疯狂地窜过她紧绷的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被缚住的手紧攥,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呃…不…拿开…” 破碎的泣音终于抑制不住地逸出唇瓣,带着濒死的颤抖。 卫衍的指尖非但未停,反而就着因药力骤然收缩绞紧的柔软,更沉更狠地碾进紧致禁地深处。 他指下的动作缓慢而残酷地画着圈,每一次旋转按压,都精准地碾压过那从未被触及的敏感点。 “嗯…啊!” 一声惊喘尾音陡然拔高变调,声音里的甜腻媚意思让林清感到陌生。 含满泪水杏眼慌乱无措,撞上对方深不见底的墨瞳里。 卫衍的眼中,只有一片洞悉一切的幽暗寒潭,他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唇角。 深埋在紧致深处的食指,猛地向外抽离。 被强行撑开的娇嫩花户,在失去填充的瞬间,本能地剧烈翕合收缩,却只是徒劳。 沾着湿滑液体的两指径直按入枕畔那敞开的羊脂白玉盒中。 膏脂被深深搅动,发出淫靡的轻响。大量冰凉滑腻的膏体被他的食指与中指同时剜起。 两根手指再次抵上了那犹自微微张合的小口。 “不要—!” 预感成真的恐惧让她嘶声尖叫。 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试探。卫衍指骨分明的两根长指,带着一种冷酷的决断,齐根没入了紧窄的幽穴深处。 “唔——!!!”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尖锐的饱胀感和撕裂感,将所有的尖叫都碾碎在喉咙深处。 花穴深处无法自控的痉挛绞紧,绝望地想闭合保护自己,却只是将那侵入的手指吸附得更紧。 每一次绞紧都让那冰凉的膏脂更深地渗入灼热的软肉,麻痒与灼痛交织,疯狂地窜遍全身。 花穴被手指操弄出越来越清晰的水声,卫衍沉默着,指下的动作不停,时而并指撑开,时而屈指勾挠,精准地碾磨那处软肉。 骤然间,林清绷紧的腰肢如拉满的弓弦般绝望弓起,脚趾深陷锦被,被束缚的手紧握成拳。 紧绷的腰肢悬在半空颤抖着,过了许久,才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虚脱般缓缓落回锦被之上。 4.花穴艰难吞吐凶刃 带来灭顶煎熬的手指终于抽离,带出一丝银亮。 林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濡湿红肿的花户翕合收缩,仿佛在挽留什么。 深处残留麻痒与灼痛感并未消退,反而空虚感袭来时变得更加难耐,莹白的脚趾在锦被上无助蜷缩。 卫衍的目光沉静如水,扫过她狼藉的下身。动作不疾不徐,将系着衣袍的玉带解开,随意地丢在床榻边。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在死寂的殿内被放大。 烛火将挺拔轮廓投在锦帐上,笼罩榻上颤抖的莹白躯体。 床上的少女长睫颤动,再也无法承受体内翻腾的陌生欲潮,带着崩溃的哭腔呜咽道:“难受……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卫衍俯身,气息拂过她滚烫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残酷。 “呜……不、不知道……” 她意识被搅成了碎片。蓄积的泪水终于滚落,浓重的哭腔带着茫然无措,莹白的腿在锦被上无助地蹬了蹬。 “呵,真可怜。” 手指解开亵裤系带,蛰伏其间的巨大欲望终于挣脱桎梏,凶兽已然苏醒,昂然挺立。 “孤这便为公主…纾解。” 少女虚软的双腿被分至极限,粗硕的顶端碾过敏感肿胀的珠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挤开紧窒的入口,迫使柔嫩花唇向两侧绷开。 被药膏催逼出的蜜液混着膏脂,在碾磨间发出黏腻水声。 柔嫩软肉在压迫下绷出濒临撕裂的弧度。那凶刃般的炽热只楔入半分,前所未有的撑胀感已劈开身体深处。 “呃——!” 被缚的双手仓惶抵上紧实的腰腹,却反被单掌扣住压在她的头顶。 整个人被钉在锦被间。 挺拔腰胯沉入她被迫敞开的腿间,滚烫的欲望悍然,更深地嵌入被药膏浸得湿滑黏腻,却依旧紧致窒息的幽径。 粗硕的欲望如烧红的烙铁,劈开层层绷紧的柔嫩软肉,向着幽秘深处碾进。 “啊!不行!!”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鸣冲破喉咙,林清整个身体剧烈挣扎,又被卫衍沉重的身躯钉在原处。 仿佛要将灵魂生生劈裂的剧痛,不是药膏带来的灼麻,是血肉被强行拓开的撕裂。 伴随着凶刃的深入,几缕温热,顺着被迫张合的花瓣边缘蜿蜒渗出。 迅速洇染在身下的崭新锦被上,晕开一小片惊心动魄的深色痕迹。 林清眼前阵阵发黑,所有声音都卡在破碎的喉间,只剩下濒死般微弱的抽气。 泪水决堤般汹涌,狼狈地淌入散落在床塌的青丝里。被贯穿的深处传来被撑至极限的饱胀感,每一次微小的碾磨,都让她不住颤抖。 卫衍墨沉的眸底,映照出身下少女因剧痛而苍白的小脸,失焦的泪眼,以及那抹刺目的殷红。 低沉嗓音带着一丝喟叹:“这般销魂紧致,倒真是让孤…欲罢不能。” 话落,精壮的腰胯缓缓后撤,粗硕的阳根带着令人心悸的摩擦感,刮蹭过她紧致湿滑的内壁。 每一次退出都只到穴口将将欲离的临界点,让她刚尝到一丝解脱的空虚,随即又被他更深沉地重新填满。 渗入肌理的催情药膏在每一寸被撑开的软肉上发挥作用。在反复的摩擦中化为灼人的麻痒,丝丝缕缕钻入骨髓。 感受到身下娇躯微微拱起,他刻意调整角度,让滚烫的顶端在每一次顶入时,都重重碾过花径深处那块格外敏感的软肉。 那一点被精准地反复撞击、刮擦、甚至带着旋转地揉弄。 “唔轻…啊…轻一点……” 甜腻的娇吟从少女微张的唇溢出,凶狠的贯穿更深地楔入花径尽头,发出粘腻的闷响。 随着卫衍腰胯抽送的速度加快、力道加重,水声渐渐失去了遮蔽,变得清晰稠密。 “咕啾…咕啾…” 粘液搅动声开始从两人紧密交合处溢出,伴随着每一次深入浅出的动作,节奏鲜明地回荡在殿内。 “啊啊…太…太深…呜…不要了……” 林清意识涣散,只觉要被捅穿五脏六腑,破碎的呜咽断断续续挤出唇缝。 “咬得这般紧…公主分明欢喜得很。” 卫衍的指腹恶意揉了揉红肿的蕊珠,解开林清腕间桎梏,牵引着她颤抖的手,缓缓探向两人紧密交合之处。 “感受到了吗?” 指尖被迫触上黏腻滚烫的衔接处,濡湿的花瓣正死死绞缠着粗硕的欲望。 随着硬硕的粗长抽送溢出蜜液,指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正贪婪的吞吐,甚至能描摹出那凶刃进出时撑开的轮廓。 5.重重捣弄 卫衍又带着林清的手上移,重重按在被巨物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腰胯猛地向深处一顶。 隔着薄薄一层肚皮,无比清晰地顶撞上她的掌心。 林清徒劳张合嘴唇,汗湿的碎发黏在随喘息剧烈起伏的颈窝。 “啪啪啪——!!” 结实腰胯骤然发力,抽送的速度瞬间攀升,沉重迅疾的肉体撞击声炸响在殿内,彻底盖过了烛火细微的噼啪。 每一次凶狠的抽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药膏与蜜液的湿滑,又被更迅猛的贯入尽数捣回深处。 搅动出淫靡粘稠的回响。昭示着交合的激烈程度,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捣碎。 “呜…太…太快了…啊啊——!停…停下…嗯…啊…” 林清被这骤然的加速击溃。在陌生的狂潮中沉浮,本能的想要逃离。 藕臂撑住身下的锦被,腰肢拼尽向上拱起,双腿胡乱蹬踹,试图从致命的贯穿中挣脱出来。 “不啊…不要了…放…放开我!” 少女破碎的哭喊带着濒死的绝望。 然而一双大手如同烧红的铁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牢牢掐住她挣扎腰肢。 卫衍的腰胯更加狠厉地加速冲撞起来。滚烫粗硕的凶器如同失控的攻城锤,迅猛地捣着被开拓得湿滑的深处。 视野一片模糊,滚烫的麻痒从交合处炸开,顺着脊椎窜上颅顶,花径失控地绞缩,死死吸附着深埋的粗硕凶物,榨出最后一缕滚烫的蜜液。 眼前出现一片白光,整个人开始意识飘散,男人优雅的低喘,身下密集的肏穴声都逐渐变得幽远。 微张的唇瓣再也吐不出半个音节,急促的喘息声戛然而止,唯有被药膏浸透的湿润花户,吞吐着那根滚烫硬物。 卫衍看着身下失去意识的林清,指腹慢条斯理地抹去她颊边的泪痕,感受着少女在高潮余韵中无意识的抽搐。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轻笑,贴着她耳畔呢喃:“怎的如此不经肏?” 依旧硬挺的阳根缓缓退出。 将绵软的身躯翻转向内,少女光滑的脊背贴上他的胸膛。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膝弯,将林清一条腿抬起架于自己臂弯。 被迫屈起的腿弯悬在半空,足尖无力垂落。 这样的姿势让少女腿间湿红的秘处彻底打开,饱受蹂躏的花瓣犹自翕张,溢出淫靡水光。 硬硕的顶端再度抵上濡湿红肿的入口,尽根没入,昏厥中的林清发出难耐的呜咽。 被架高的腿随着撞击晃动,后入的姿势让侵入更深,滚烫硬物直顶深处的宫口,将平坦小腹顶出清晰凸起。 浑圆的臀瓣被撞击得荡开淫靡肉浪,随着贯穿,汁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间汩汩溢出。 直抵宫室的恐怖刺入混沌的意识,灭顶的侵犯,硬生生将林清从黑暗中拽出。 意识尚未完全回笼,一股饱胀感便先一步席卷而来,硬物的每一次碾磨都带来灵魂被贯穿的错觉。 “呃…呜……”她徒劳地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泪水再次决堤。 身后卫衍察觉到娇躯苏醒,非但没有放缓,反而变本加厉地捣向紧闭的宫口。 “啊啊啊——!!太…深了!” 一声凄尖叫终于冲破喉咙。随着宫口被反复重击,大量爱液被捣出。 在不断被撑开缝隙间,挤压出细密粘稠的白沫,糊在红肿的花瓣边缘。 “啊啊…殿下…嗯…求求你…呜…” 绝望的哭腔细弱,身体在剧烈的冲撞中无助地颤抖。 “嗯啊…不要了…殿下…嗯…我受不住了…呃呃……” 就在她被顶弄得眼前阵阵发白,几乎要再次晕厥过去时,卫衍温热的大手覆上了两人紧密交合之处。 拇指在红肿的蕊珠上揉按打圈。强烈的刺激让林清浑身剧颤,花穴深处失控的缩绞硬物。 卫衍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喷洒热气。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并未停歇,反而就着那绞缠狠狠挺胯,撞击浑圆的臀瓣。 “记住,孤的名字——卫衍。”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情欲。 持续的侵犯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压迫。林清只觉小腹胀得发紧,膀胱被反复挤压冲撞,已经不堪重负的…… 就在滚烫粗硬的顶端,又一次重重撞上娇嫩宫口的瞬间。 “呃—不要—!” 少女变了调的惊呼猛挤出。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失守的闸门汹涌而出。 温热清亮的液体,顺着她被撑开的腿根内侧奔涌而下,彻底濡湿了身下狼藉不堪的锦被。 灭顶羞耻让林清全身僵硬。 “呵……” 一声低哑的轻笑裹挟着滚烫气息,喷在林清汗湿的后颈。 修长的手指,来到被顶得微鼓的小腹下方,恶意的打圈,然后手掌重重按压那充盈的膀胱所在之处。 “呃…不…别按…呜……” “喊出来——孤的名字!” 喑哑的嗓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失控的暖流随着他每一次深顶,一股股涌出。 “卫衍!呃呃…求你…呜…啊啊啊…” 少女的哭腔带着崩溃与羞耻,身后卫衍抽送的速度攀升到极致,粗长的阳根抽捣快出重影。 伴随一声低沉的闷哼。狠狠楔入最深处,终于将灼热的精华尽数灌注进被反复蹂躏的宫腔。 花穴失控地痉挛、绞紧,死死吸附着那仍在脉动喷薄的粗硕根源,仿佛要将每一滴灼热的精元都榨出。 那股被强行灌满的饱胀感,混合着高潮带来的抽搐,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意志。 少女再次陷入了黑暗。 6.七日后启程 过了许久,卫衍滚烫的阳根缓缓从被灌满的花穴中退出。 粗硕的顶端刮蹭过红肿不堪的软肉,带出一大股混着浓稠白浊的蜜液。 黏腻的混合物顺着少女被迫敞开的腿根内侧,蜿蜒流淌而下,落在早已狼藉不堪的锦被上。 卫衍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餍足的轻哼。指尖拂过少女汗湿的额角,动作罕见地带了一丝事后的慵懒。 披衣下榻,他声音里带着情欲宣泄后的沙哑磁性,对着殿外吩咐道:“备水。” 温水包裹住两人赤裸的身躯,卫衍一手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则探入那处被捣磨得红肿不堪的花穴。 指腹沿着湿滑紧窒的内壁,向更深处探去。指节微屈,在娇嫩宫口附近,耐心地刮蹭。 昏迷中的林清喉间溢出一声细如蚊呐的叮咛。 花瓣可怜地微张着,含着他修长的手指,体内的浊液混着温水,一缕缕溢出。 每一次指节的深入刮弄,都带出更多浑浊的混合物,直到流出的液体变得清澈才停下…… 翌日正午时分,公主寝殿内。 床榻上的林清睫毛微颤,终于睁开眼。 昨夜狼藉不堪的锦被早已换新,身体虽沉重,却能感觉到被仔细清理过。 最隐秘之处,被过度捣磨后的酸楚不适依旧存在,如同烙印般深刻,提醒着昨夜经历过的狂风骤雨真实存在。 她忍着不适下榻,开始在寝殿内探索,试图找到公主的有关线索。 拉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是精美的首饰,冰冷的物件,没有信息。 翻找间,她发现首饰盒最底层有几页散落的宣纸。 内容未完成的诗词或随笔,可每一页落款处都清晰写着“林清”二字。 “林清…她也叫林清?!” 同名同姓的巧合让她感到荒谬。 这时,侍女在殿外轻轻叩门,细声询问:“公主可是起身了?” 林清收回思绪,将宣纸放回原处,拿起一旁的木梳梳理长发,这才对着门外的侍女道:“进来吧。” 侍女轻轻推门而入,手中端着盛满温水的铜盆,姿态恭敬地走到林清身边。 伺候她洗漱好后,才垂首低声开口:“公主,七日之后,太子殿下将启程返回大昭。” 林清握着梳子的手几不可查的紧了紧,没有开口,等待着侍女的下文。 侍女继续道:“殿下说……既已决定迎娶公主,自当带您一同。近日公主若觉烦闷,可在宫苑内走走散心。” “出去走走?” 林清有些意外地重复道。这算是昨夜之后的一点“安抚”吗?还是卫衍认为她已彻底无力反抗,无需再严密看守? “知道了。” 她轻轻应了一声。 侍女为她挽好发髻,插上一支素雅的玉簪,恭敬地退开一步:“公主稍等片刻,奴婢这便去备膳。” 林清点了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 七日后……大昭…… 未来的路,仿佛被笼罩在更深的迷雾之中。 几日时间转瞬即逝。 自那夜后,卫衍都未曾踏足此处,只有侍女按时送来衣裙膳食。 午后的日光透过窗棂,在光滑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林清正倚在窗边,目光空洞地望着庭院发呆。 “吱呀——” 殿门被推开的声音比寻常要响一些,林清回头望去。 门口是一位身着素净宫装的妇人。 眉宇间带着急切,在殿内搜寻,最终牢牢锁定了窗边的林清,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嘴唇微微颤抖着。 “清儿……” 一声压抑着无尽心酸与思念的低唤。堇后疾走几步,一把将林清紧紧搂入怀中。 “我的孩子,是父皇母后无能,护不住你……” 温暖的怀抱带着颤抖。林清的心脏猛地一缩,依赖的情绪瞬间上涌。 “母后。” 虽然她不是原本的公主林清,但此刻亡国被囚、身心受创的处境下,眼前这个血缘上的母亲,是唯一能带来些许慰藉的存在。 堇后稍稍松开怀抱,手捧起林清的脸颊细细描摹,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心疼和自责。 林清强忍的泪水终于也夺眶而出。这一刻,她不仅是为公主林清的遭遇,也是为自己这荒诞的处境而哭。 两人相拥着默默流泪了好一会儿,堇后才强忍悲痛,拉着林清在窗边的软榻坐下。 她紧紧握着林清冰凉的手,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传递给她。 堇后目光瞥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声音压得极低:“清儿,你此去大昭,名为太子妃,实为……人质。那太子……性情乖戾,你莫要硬碰硬,顺着他些……” “女儿明白。” 林清感受到堇后话语中深沉的无力感, 她反握住堇后的手问道:“你和父皇,在北苑还好吗?” “陛下与我在北苑一切安好,不必挂心。只盼你好好的。” 二人又低声絮语了片刻,多是堇后忍着泪水的反复叮嘱,直到宫人在门外提醒。 堇后握着林清的手骤然收紧,再次将林清紧紧抱住,气声急速说道:“清儿,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最后,在宫人的护送下,步履沉重而缓慢地走出殿门。 那背影,在午后斜照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孤寂苍凉。 殿门关上,隔绝了温情,徒留林清独自站在原地。 大昭。 那未知的深渊,正张开巨口,等待着她。 7.途中遇刺 翌日。 晨光熹微,薄雾如纱。空气里弥漫着破晓时分的寒意。 一辆马车静静停驻在宫门前的空地上。 林清独自坐在马车内,抬手轻轻掀开了身侧的车帘。 帘外,是巍峨高耸的皇城,一座承载了她天翻地覆人生的宫殿,是她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起点。 一阵由远及近的清脆马蹄声打破了这静寂的画面,林清循声望去。 马上之人身姿挺拔,正是卫衍。 他身着便于骑行的劲装,玄色锦袍上的金丝暗绣,在晨光中流转着。 策马而来,姿态闲适从容,端的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 最终勒马停在车旁,居高临下。 视线落在林清脸上,唇角微勾,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几日不得见,不知公主修养得可还好?“ 林清攥着车帘的手指紧了紧,垂眸避开那道视线。 “劳太子殿下挂心,一切安好。” 话落,她便迅速放下了车帘,让织锦的厚重布料将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隔开。 卫衍端坐马上,仿佛对车内这无声的抗拒恍若未觉,只随意地朝身侧轻轻一摆手,吩咐道:“那便启程吧。” 夕阳半坠,在通往昭国的荒僻官道上。 两侧密林渐深,车轮碾过砂石声格外刺耳。 林清正倚窗昏沉时,一支淬毒的铁箭撕裂暮色,钉入车厢壁,尾羽剧颤。 车外厮杀声四起,她蜷缩车厢角落,指尖摸到鬓边玉簪,赶忙将玉簪拔下,紧紧攥在手里。 忽而车帘被刀剑划开,卫衍玄色身影迅速掠至车前,剑光扫落箭雨。 “呆着别动。” 他嗓音淬冰,反手劈开一支冷箭。 话音未落,两道黑影便冲上来,卫衍旋身斩断一人喉咙,另一人匕首划过他左臂。 一声尖锐刺耳的马嘶声撕裂了这场混乱! 车辕剧烈晃动,车身随之猛烈倾斜。巨大的离心力将林清狠狠甩向车厢另一侧,头重重撞在壁板上,眼前金星乱冒。 沉重的车厢轰然侧翻在地,尘土、木屑瞬间扬起。 忽然一名刺客的枯爪抓向林清!她紧闭着眼将攥在手中的玉簪狠狠刺出—— “噗嗤!” 温热血浆喷涌,卫衍的剑锋已贯穿刺客胸膛。 他染血的手握住林清发抖的手腕,将她拉起,眼底翻涌着深渊:“看来,有人想要公主的命。” “殿下,全部服毒,无一活口。” 身后亲卫跪地禀报。 卫衍踢开尸身,拾起地上的匕首。将柄端蟒纹握在掌心,他冷笑一声:“传信昭京……就说堇国余孽,该清一清了。” 说罢利落翻身上马,微微侧身,向地上的林清伸出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掌心还残留着血迹和尘土。 林清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卫衍带离地面,稳稳地侧坐在了他身前的马鞍上。 卫衍一手紧握缰绳,另一手自然地在她身侧收拢,将她牢牢圈定在臂弯与胸膛之间。 骏马载着两人,向着暮色更深沉的官道走去,沉默在蹄声与晚风凝固了片刻,林清终于开口。 “殿下,可知那些刺客究竟是何目的?” 身后的卫衍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收紧了环在她身侧的手臂,令她更贴近了些许。 片刻后,他低沉的声音才从她头顶上方传来,带着一贯的冷冽。 “目的?你这颗脑袋,眼下可是个绝好的引子。” 他勒马的手微微用力,骏马的步伐依旧平稳。继续道:“若你今日死在这荒郊野,矛头,自然能指向昭国。” 林清仔细分析着这番话。 如今堇国虽亡,余烬未熄。那幕后之人想让她死在昭国境内,届时消息传回旧都必然引起矛盾。这把火可能会让卫衍分神,那幕后之人,则可能是卫衍的政敌或别有居心的他国。 想明白其中关系,林清试探着问道:“那刺客可是昭国派来的?” “公主倒是聪明,他们刻意用蟒纹匕首,为的是嫁祸给堇国旧部,届时祸水引向昭京之外,好让孤疲于奔命。” 这样卑劣的手段,林清只觉脊背发凉,目光不经意扫过他左臂渗出的暗色血迹。 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悄然涌上。林清抿了抿唇,终是开口:“你的伤打紧吗?” 似乎并未料到她会提及这个,卫衍策马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 “无妨。” 晚风吹过林梢,在沙沙声里他声音依旧淡漠,听不出情绪。 “方才……多谢殿下相救。” 少女的声音虽轻,却清晰传入卫衍耳中,垂眸瞥了眼怀中人,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轻笑。 圈在她腰际的手臂紧了紧,温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裹挟着暧昧的气息。 “想谢孤?不急,我们来日方长——” 8.共处一室 马蹄声在沉寂的夜色中敲打,不知行了多久,直到远处一点昏黄的灯火刺破黑暗,孤零零悬在官道旁。 亲卫持着象征东宫的玄铁令牌,叩响驿馆木门,沉重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突兀。 木门拉开一条缝,露出驿丞睡眼惺忪的脸。 待看清令牌上的蟠龙纹饰,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打开门,扑倒在地:“不、不知殿下驾临…草民罪该万死!” “收拾两间上房。” 卫衍勒住马,垂眸扫了一眼匍匐在地的驿丞,声音带着长途奔袭后的微哑。 “回、回禀殿下…这荒僻小驿,实在…实在简陋,只有…只有后院一间正房还算干净齐整…望殿下恕罪!” 驿丞头几乎埋进尘土里,声音越发惶恐。 空气凝滞了一瞬。 林清身体微僵,心道:又要与他共处一室了。 “带路。” 卫衍声音淡淡,并未发作。 驿丞如蒙大赦,躬身在前引路。 卫衍翻身下马,动作依旧利落,但落地时,左臂似乎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 他随即伸出手,扣住林清的手腕,将她半扶半抱地带下马背。手掌带着夜风的微凉和一丝粘腻,这触感让林清指尖一颤。 后院所谓的“正房”,陈设极其简单。一桌两椅,一张挂着灰扑扑帐幔的木床占据了小半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久未住人的尘土味和潮湿木头的气息。 驿丞战战兢兢地送来热水和干净的布巾,又奉上一小罐金疮药,便深躬着退了出去。 偌大的寂静瞬间吞噬了狭小的房间,只余油灯燃烧的声响。 林清靠门边站着,目光低垂,落在自己沾了尘土的裙裾上,不敢去看几步之外的身影。 卫衍将佩剑随意搁在桌上,解开衣袍,左臂被利刃划开的破口晕开血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拿起那罐金疮药,侧身对着林清,开始单手处理伤口。 林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左臂的伤口吸引。 若非他,此刻自己恐怕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心头涌上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也许是感激,也许是某种被强行捆绑后的共情? “殿下,我来帮你吧。” 她极轻地叹了口气,嗓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干涩和迟疑。 卫衍缓缓侧过头,墨沉的眼眸在昏黄跳跃的油灯光晕下,光影在他的轮廓投下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寂静的房间里,林清感觉到心脏在怦怦跳动。 半晌,卫衍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了一下,弧度极浅。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药罐随意地搁在了桌沿,坐在一旁的木椅上。 微湿的布巾轻轻覆上伤口边缘。 林清半蹲在卫衍身侧,垂着眼睫,布巾每一次擦拭,都不可避免地微微擦过他健硕手臂。 她强迫自己专注于伤口,但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烫。 卫衍的目光静静地注视她。 油灯的光芒跳跃着,将她低垂的侧脸轮廓映照得柔和,耳廓微微泛着红,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他的呼吸平稳而深长,拂过她额角的碎发,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好了,殿下。” 帮他把伤口处理好,林清退开一步,收拾起一旁的布巾。胸腔里憋着的那口浊气终于无声呼出。 “嗯。” 卫衍低低应了声,慢条斯理地拢好敞开的衣襟,玄色锦缎的裂口下,新覆的纱布透出轮廓。 “歇息吧。” 他起身走向房内唯一那张挂着灰扑扑帐幔的木床,颀长身影在油灯下拉出暗影,单手撑坐在床榻上。 林清在僵立原地。指尖无意识绞紧袖口。 卫衍将她所有细微的抗拒尽收眼底。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轻嗤,修长手指随意叩了叩粗糙床板。 “怎么?还杵着不动——” 低沉嗓音裹挟夜风寒意,带着玩味:“难道,要孤陪你一起睡?” 话音未落,他已起身。 径自走向窗边那张唯一硬木椅,转身时袍角在椅面扫过尘埃,随即坦然落座,闭目养神。 “床归你了。” 他未睁眼,声音淡得像拂过窗棂的夜风。 “明日寅时启程,若误了时辰……” 后半句隐在沉默里,唯有指节在桌面上缓缓叩击的笃笃轻响。 一丝羞恼如细小的火苗,倏地窜上心头,林清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走向床边。 背对着窗边的身影躺下。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肌肤,空气里带着陈旧的尘土气,紧绷的神经在疲惫的拉扯下,终究一点点沉入黑暗。 梦中,破碎的光影疯狂交织。淬毒的冷箭,带着死亡的尖啸,直扑她面门而来! 林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脏在疯狂擂动,急促的呼吸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环抱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端坐在硬木椅上的玄色身影似乎被她的动静惊扰,缓缓睁开了眼。 那双墨沉的眼眸在摇曳的灯火下望过来,深不见底,没有询问,也没有安抚。 林清对上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想别开脸。 沉默里,卫衍低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凝固的空气,带着一丝微哑。 “别怕。” 他顿了顿,移开目光,声音里听不出明显的情绪,“睡吧。” 9.抵达昭京 夤夜将尽,窗纸透出第一抹灰蒙蒙的鱼肚白。 林清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噩梦的余悸与卫衍那句出乎意料的“别怕”在她心头反复纠缠。 驿丞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和马匹偶尔的响鼻打破了死寂,宣告着天光渐明。 林清睫毛颤动,终于睁开眼,视线恰好撞上卫衍望过来的目光。 那双墨沉的眸子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深邃锐利,昨夜近乎错觉的温和早已消散无踪,只剩下惯有的审视与掌控。 他并未言语,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起身。 林清强撑着僵硬的身体坐起,沉默地整理着微皱的衣裙。 驿丞适时地叩门,端来了简单的热水和粗糙的早膳。两人草草洗漱,吃了些干硬的饼子后便准备启程。 卫衍率先推门而出,清晨凛冽的寒气瞬间涌入,激得林清一个寒颤。 一名亲卫恭敬地开车帘。林清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提起裙摆,踏着微湿的地面,弯腰钻进了马车。 “走。” 车厢内,卫衍闭目养神,简短吩咐。 车辙碾过驿馆前坑洼不平的地面,发出沉闷声响,缓缓驶向未知的昭京。 待到夜色如墨。 马车碾过最后一段石板路,终于在一座巍峨府邸前停下。 沉重的朱漆大门无声地滑开,门后两排仆役早已等候多时,与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只余下手中提着的灯笼,在晚风中摇曳不定。 卫衍率先踏出车厢,夜风撩起他的衣袍下摆,长途跋涉的疲惫似乎并未在他挺拔的身姿上留下明显痕迹。 他并未回头,只是身形微顿,向车厢内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在昏暗中显得格外修长有力。 车厢内,林清怔愣片刻,终是手放入那掌心,被他稳稳地带下了马车。 “参见太子殿下。” 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疾步上前,深深躬身,身后的仆役们也随之行下大礼。 “起。” 卫衍目光淡淡,没有多余的指示,只是拉着林清,迈开长腿,径直穿过垂首屏息的人群。 靴底踏在冰冷石砖上,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回响,敲碎了夜的沉寂,也敲在林清紧绷的心弦上。 廊檐下的灯笼光线昏黄,卫衍的步伐不快不慢,林清落后他半步,被他牵着,强撑疲惫和紧张,努力跟上。 回廊似乎没有尽头。偶尔有巡逻的侍卫在远处阴影中一闪而过,盔甲与兵刃在暗夜里掠过一丝冷光,随即又隐没不见。 终于,到了一处灯火明亮的庭院前,卫衍停下了脚步。 他松开了一直紧握林清的手,侧过身,目光终于落在她脸上。 昏黄的光线下,是她微微苍白的脸,紧抿的唇,疲惫下迷茫的眼眸清晰可见。 “以后,你便宿在此处,府中规矩,自有人教你。” 卫衍语气平静无波,目光在林清略显凌乱的鬓发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 “好生歇息。” 话音落下,玄色的身影毫不留恋地走入另一条通往更深处的回廊。 只留下林清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陌生的庭院入口,晚风穿过庭院,带着不知名花木的冷香。 侍女们早已垂首侍立在殿门两侧,姿态恭敬而沉默,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 林清拖着沉重的脚步,独自走向那片灯火。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未知的深渊边缘。 翌日,昭国皇宫御书房内。 昭帝身着常服端坐御案之后,虽年过五旬,目光却依旧锐利如鹰隼,此刻正批阅着奏章。 “衍儿,听闻你昨日回京途中遇袭?伤势如何?” 帝王声音不辨喜怒,却自有威压弥漫开来。 “劳父皇挂心,些许皮肉之伤,已无大碍。” “可知何人所为?竟敢在昭国境内,对当朝太子行刺!” 昭帝声调陡然转厉,带着雷霆之怒的前兆。 “刺客共十三人,全部服毒自尽,在刺客尸身上,寻得此物。” 卫衍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物,正是一柄通体乌黑的匕首,柄端赫然镶嵌着一条盘踞的银蟒纹饰。 侍立一旁的宫人立刻趋步上前,恭敬接过,转呈御案。 “倒是做得一手好戏!衍儿,你如何看?” 匕首被重重拍在案上,沉沉的目光投向卫衍。 “此蟒纹形制虽刻意模仿旧制,但匠气过重,反露刻意仿造之痕。刺客目标明确,欲置堇国公主于死地。” 卫衍目光扫了眼匕首,顿了顿又道:“公主若死在昭境,一方面可嫁祸堇国旧部,挑起更大纷争,届时让儿臣乃至朝廷疲于奔波。再则这天下悠悠众口,难免疑心是朝廷授意。恐动会摇国本根基。” “倒是好计谋!此事由你全权督办,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此悖逆之事!” 帝王面色铁青,眼中怒火翻腾。 “儿臣遵旨。” 卫衍躬身行礼,掩下眸中一丝冷冽的锐光。 目光落在卫衍受伤的手臂上,昭帝怒气稍缓:“那堇国公主如今也是维系堇地安稳的一步棋,你既已将其接入府中,务必安置妥当。” “父皇放心,儿臣有分寸。” “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回去好生歇着吧。” 殿外,等候的亲卫无声跟上。卫衍步履沉稳,面上无甚表情,唯有眸子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芒。 10.春宫画卷,亲自教你 暮色初临。 昭京陌生的寒气透过窗棂。 殿内烛火跳跃,将林清独坐窗边的孤影投在冰冷地砖上。 殿门被无声推开,卫衍信步踏入,常服下摆掠过门槛,金丝暗绣在光晕里流淌着冷冽的光。 “看来公主歇得甚早。” 他目光扫过林清仓惶起身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殿下深夜至此,有何吩咐?” 林清垂着头,只觉喉间有些发紧。 “今日,孤是来收谢礼的。” 衣袍在烛光下流淌暗芒,阴影逐渐将林清笼罩。 “谢礼?” 林清声音微涩,脑中闪过官道上他染血的手臂与那句“来日方长”,不祥的预感如冰水漫过脊椎。 “那夜公主生涩得很...” 卫衍手臂环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将她搂入怀中,再微微俯身,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稳稳放到床榻中央。 “孤特寻了前朝画圣密藏,供公主研习体悟。” 话落,又从怀中取出一卷画轴。 指尖一挑,画轴上金线断裂,锦套滑落,露出内里泛黄却细腻的绢本。 展开半幅,竟是赤身交缠的男女!笔触细腻到令人面红耳赤,姿态露骨大胆,每一处细节都纤毫毕现。 “此处可觉眼熟?” 卫衍的嗓音低沉如耳语,指尖点在其中一幅上:女子玉体横陈,男子俯身其上。 “拿开,我不用。” 林清触电般别开脸,只觉颊侧火烧火燎。 “羞什么?孤可记得,那夜公主玉腿轻颤,滋味甚妙。” 男人目光灼灼,一只手已探入她单薄寝衣,沿着腰线向上抚弄,掌心的薄茧激起阵阵战栗。 “不要说了…” 林清近乎哀求,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荤话。 将画卷摊开在枕畔,他低笑着扯开林清的衣带,寝衣半褪,露出少女莹白的肩头和胸前圆润的弧度。 “好,那孤亲自教你。” 卫衍俯身将她压入锦褥,膝头顶开她并拢的双腿。 光影照在摊开的春宫画卷上,那些露骨交缠的肢体被暖黄光晕笼罩,竟透出一种诡异的靡艳。 “看这里。” 他的指尖轻点:图上女子仰躺,男子俯身,唇舌正游弋于女子雪脯峰顶。画师笔触极尽细腻,将那女子迷离沉醉的神态与男子唇舌吮弄的力度都勾勒得纤毫毕现。 “学学她。” 与此同时,滚烫的掌心终于完全覆上她一侧柔软。那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评估似的揉捏,指腹精准地捻过顶端挺立的蓓蕾。 “呃!” 林清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绷紧,酥麻感如电流在身体流淌,让她不禁蜷了蜷脚趾。 “放松。” 骨节分明的大掌动却不停,甚至变本加厉地用指腹和掌心轮番研磨那一点敏感。 另一只手则抚上她另一侧,同样耐心十足地撩拨。指腹刮擦过娇嫩的乳尖,带来混合着细微刺痛的奇异快感。 林清咬紧下唇,试图将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咽回去。身体却在持续的揉弄下微微发颤,胸脯不受控制地朝他掌心挺送。 卫衍的目光沉沉,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俯下身,唇终是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方,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沿着那诱人的弧度缓缓向下,最终含住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挺立的顶端。 “啊……” 林清再也抑制不住,破碎的惊喘冲口而出。 湿滑温热,带着吮吸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灵魂都吸吮出来。 她本能地想蜷缩躲避,腰肢却被卫衍的手臂牢牢锁住。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灵活的舌在敏感处反复舔舐、轻咬。 陌生的快感层层堆迭,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双腿间隐秘的幽谷,竟泛起一阵难耐的空虚和湿意。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动。 卫衍的唇舌在她胸前肆虐良久,直到那两朵娇蕊被吮得微微发胀。 他抬起头,唇瓣泛着水光,深不见底的眸子锁住林清微微张开喘息的唇,带着试探性轻轻地印上。 卫衍的唇只是在她唇瓣上稍作停留,如蜻蜓点水。 这意外的温柔让林清心脏微微一颤。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带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方才情动时的暧昧。 “接下来,该教公主如何品尝另一处‘至美’了。” 他低哑开口,目光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一路向下,最终落在她被迫敞开的双腿间,那片单薄亵裤已然被渗出的蜜液晕染出一小片深色。 11.你的身体在咬孤 卫衍的手掌覆上那早已湿透的亵裤,掌心隔着布料,重重按揉在那片凹陷的柔软上,感受着布料下花户的急促翕张和湿热的潮意。 林清难耐地扭动腰肢,陌生的空虚感从腿心深处蔓延开来。 “湿成这样。” 卫衍的指腹隔着布料,碾过那颗肿胀的蕊珠,引发她一声短促的惊喘。 离开那片濡湿的亵裤,修长手指转而探向腰侧系带。指尖勾住丝绦轻轻一扯,绳结无声散落,薄绸亵裤被一寸寸褪至少女的腿弯。 微凉的空气骤然包裹住彻底裸露的腿心。烛火跳跃间,粉嫩的花户再无遮掩。 花唇沾着晶莹蜜液,正随着呼吸轻轻翕动,在光晕下折射出湿亮水光。 “画中此处,需以指探幽,感受春潮。” 卫衍指尖点向春宫图:女子双腿大张,男子两指撑开湿红花户,指节深埋于翕张的穴口内。 薄茧的指腹已贴上微颤的花瓣边缘,顺着滑腻的蜜痕缓缓游走。 “嗯……呃……” 林清腰肢轻颤,足尖无意识蜷进锦褥。 手指极有耐心,如描摹珍品般沿着湿润的褶皱反复轻抚,时而用指节蹭过翕张的穴口,勾出更多黏滑的暖流。 “流了好多水。” 沾满蜜液的食指终于抵住紧窒入口,借着滑腻的湿润缓缓旋入半指。 “啊…疼…我不要……” 饱胀感让林清仰起脖颈,内壁嫩肉本能地绞紧入侵者。 卫衍喉结滚动,指腹在湿热紧窒中轻柔打转。每一次旋转都刮蹭着敏感的褶襞,带出细微黏连的咕啾声。 “你的身子在咬孤的手指。” 他拇指揉按着肿胀的蕊珠,声音暗哑。 更深处的蜜液随着绞弄汩汩涌出,淌入股缝,在锦褥上洇开深色水痕。 “画中精髓,可远不止于此。” 深埋花径的食指猝然曲起,坚硬的指节如钩,精准剐过内壁一处敏感的软肉。 “呃啊!!轻一点……” 林清脊背瞬间反弓,脚趾死死抠进褥垫,眼前炸开一片空白。 花穴疯狂痉挛收缩,将指节紧紧吸住,黏腻水声陡然变得急促绵密。 卫衍眼底掠过一丝暗芒,他两指并驱直入,湿滑的甬道被强行撑开,柔嫩褶襞绷出濒裂的弧度。 “唔…不…停…停下啊……!” 她嘶声哭喊,腰肢如风中蒲柳般剧颤。可那两根长指却更加放肆,在紧窄的幽径抽插捣弄。 指腹带着薄茧,每一次贯穿都凶狠地碾磨敏感点,黏滑的汁液被搅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回响。 “看看,画上女子如何承欢。” 卫衍染着情欲的嗓音如毒蛇钻进她耳朵。指尖恶意模仿画中姿态,骤然撑开成剪。 “啊啊…不要…啊!!!” 灭顶的酥麻轰然炸裂!林清瞳孔涣散,脖颈后仰拉出绝望的弧线,双腿失控地蹬踹。 花穴深处剧烈抽搐,滚烫的蜜液如开闸洪流,汹涌浇淋在肆虐的手指上。 卫衍感受着掌心下身体的疯狂战栗,以及指根被热液浸透的湿黏,评价道: “公主这处倒是学得极快。” 林清涣散的瞳孔许久才重新聚焦,胸膛剧烈起伏间,破碎的喘息挤出唇缝: “够…够了……” 然而,卫衍并未如她所愿抽离。染着水光的长指,反而就着花径深处因高潮余韵仍在剧烈抽搐绞紧的柔软,缓慢而深沉地碾磨了一圈。 饱胀感与残存的酥麻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酸软,让她腰肢再次不受控地轻颤。 卫衍看着她失神的泪眼,眼底翻涌着深浓的欲色。指下的动作终于停下,紧接着,抽出深埋在她湿热紧致中的两根长指,带出令人心悸的粘腻水声。 修长有力的食指与中指上,沾满了滑腻湿亮的爱液,在跳跃的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才学了这么一点,如何能够?再学学此处。” 沾满水液手指,又重重地点在了其中一幅画上:画中女子跨坐于男子腰腹之上,螓首微仰,青丝如瀑般垂落,腰肢款摆,姿态既妩媚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掌控感。 指尖按压处,细腻的绢本立刻被洇湿了一小片深色,将那露骨的姿态衬得越发靡艳不堪。 不等林清反应,卫衍已握着她的腰肢,一个利落的翻身。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已彻底颠倒。 林清只觉得一阵眩晕,再定睛时,自己竟已跨坐在卫衍劲窄精瘦的腰腹之上。 身下是锦褥,更是他坚硬如铁的欲望,隔着薄薄的衣料,灼烫地抵在她濡湿微微张合的花户入口。 这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化和那滚烫凶悍的触感,让她浑身僵直,下意识就想撑着他的胸膛逃离。 12.先蹭蹭它,再吞进去 卫衍一只大手稳稳地扣在她纤细的腰侧,另一只手则覆上她撑在自己胸前的手背,将其裹入掌心,略一施力。 林清猝不及防失去平衡,上半身骤然前倾,胸口几乎贴上他的胸膛。 男人仰躺在锦褥间,衣袍微敞,露出紧实的胸膛线条,墨发铺陈,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一种慵懒的从容。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正锁着她惊惶失措的小脸,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公主方才学得那般好,想来这‘乘骑’之法,也能举一反三。” 他指腹在她腰侧的软肉上轻轻摩挲,带着诱哄的意味,目光扫过枕畔那幅女上位的春宫图,又缓缓落回她脸上。 林清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身体深处因那画作和他手指的暗示而泛起更陌生的潮热。 “孤手臂有伤,不便使力,公主自己吃下可好?” 卫衍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示弱与沙哑,墨沉却目光灼灼。 林清想起驿馆中他渗血的手臂,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种被逼到悬崖边的茫然。 最终,她还是心软了。 “可是…我不会……” 林清带着犹疑开口,声音细若蚊呐。 “无妨,起身些。” 卫衍的指腹在她腰侧流连,缓缓下移至她臀侧,轻轻拍了拍。 他引导着林清,让她微微抬高身体。滚烫坚硬的阳根瞬间失去了布料的阻隔,毫无遮掩地抵在了她最敏感的入口处。 濡湿、滚烫、硕大的触感让林清浑身一颤,几乎软倒下去。 “扶好,先蹭蹭它,然后慢慢吞进去。” 卫衍扣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稳住她,另一只手则引导着她的小手,覆上自己阳根。 “就像刚才吞下孤的手指那样。” 他的声音低沉,如同最耐心的导师,盯着林清的眼睛,墨瞳深处是翻涌的欲望和无尽的掌控。 林清被他露骨的话语激得面颊滚烫,掌心被迫覆上那处滚烫的硬物。灼热感便穿透肌肤,直抵心尖,仿佛握住了一块在炭火中烧透的烙铁。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其粗硕惊人的轮廓,坚硬如磐石,却又带着活物般的脉动,每一次搏动都烫得她指尖微蜷。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慌乱地落在那幅春宫图上。画中女子迷醉的神情,妖娆的姿态,像是一道无声的指令。 她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却无法浇熄脸颊和心头的火焰。双手握住那根坚硬如铁的柱体。 指尖却不经意擦过顶端敏感的冠沟,感觉到粗大的柱体在自己手中似乎又胀大了一圈,脉动得更加强劲有力。 林清微微抬高身体,尝试将手中紧握的滚烫顶端,抵上自己腿心那片早已湿滑的娇嫩入口。 入口处的软肉仿佛有自我意识般,在接触的瞬间瑟缩了一下,试图闭合,却被那硕大的存在强行抵开一条缝隙。 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湿润的、微微张合的花唇瓣缘,轻轻蹭过微微渗液的顶端,动作生涩而迟疑。 娇嫩的花唇被滚烫坚硬的顶端碾过,带来一种奇异至极的麻痒。 林清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想要后缩,却被卫衍扣在腰上的手牢牢固定住。 “呜…烫…它好烫…” 细碎的呜咽从她唇边溢出。她能感觉到自己腿心的蜜液因为这番摩擦变得更加汹涌,每一次蹭动都带来一波更强的空虚感和莫名的渴望。 “嘶…继续。” 卫衍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低的压抑的闷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被那湿滑柔软的花瓣摩擦时带来的快感。 滑腻的爱液是最好的润滑剂,每一次蹭动都让他的欲望更加坚硬炽热,顶端渗出的清液与她的蜜液相融,变得更加滑腻。 “用你的水好好润滑孤的根,才能方便你待会儿吞下去。” 他的眸色更深,紧盯着她因羞耻和快感而微微扭曲的小脸,他用词露骨而直接,既是引导,也是刺激。 在卫衍的引导下,林清尝试着幅度更大一些。她不再只是轻触顶端,而是尝沿着那粗硕柱体的长度方向,上下蹭动。 滑腻的蜜液被更充分地涂抹在柱体表面,形成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每一次蹭动,都像在点燃一串细小的火花,在她体内噼啪作响,让她腰肢酥软,呼吸越发急促。 卫衍感受着柱体上覆盖的滑腻,以及她身体本能的迎合,指腹在她腰侧软肉轻轻摩挲着。 “就是这样,现在扶稳它,顶住你的小口。” 13.吃不下了 卫衍引导着林清的手,将沾满两人体液的滚烫顶端,精准地抵在微微张开的穴口凹陷处。 坚硬的圆头稳稳地嵌入了花唇之间最柔软的缝隙。 “嗯……” 林清被这充满侵略性的顶触激得浑身剧颤,发出一声带着惊惶与莫名期待的呻吟。 那硕大的顶端正抵在她最私密脆弱的小门上,带来一种即将被撑开的强烈感觉。 穴口处的嫩肉本能地瑟缩着,却又因为充分的润滑和之前的刺激,产生一种诡异的接纳感。 “别夹那么紧,让它进去。” 他哑声低语,感受着顶端被湿热紧致的入口紧紧吸吮。 林清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腰肢和腿根,双手紧紧握住那根烙铁般滚烫的柱体。 轻轻咬了咬下唇,依照他的指令,腰肢极其缓慢地向下沉去。 湿滑的蜜液在紧密的接触点被挤压出细微的声响。粗硕的顶端终于破开了那道柔软湿濡的缝隙,强势地撑开紧窒的花唇瓣缘,一寸寸向深处拓进。 “呜……” 尽管有大量滑腻的爱液作为润滑,尽管身体深处已在高潮后变得松软湿润,但过于粗大的尺寸进入,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痛楚。 是一种饱胀欲裂的酸胀与刺痛。 林清的身体本能抗拒,花穴入口处的嫩肉应激性地剧烈收缩绞紧,试图将这粗硬的异物排斥出去。 猛然的绞缩反而加剧了酸胀的痛感,让她僵在半途,眼底瞬间漫上生理性的水光,腰肢也下意识地想抬离。 “慢慢来。” 卫衍扣在她腰侧的手掌微微用力,阻止了她后撤的意图,指腹在她腰侧软肉上打着圈,带着安抚又催促的意味。 林清闭上眼,睫毛剧烈着。入口处被撑至极限的饱胀感和丝丝缕缕的刺痛,混合着湿滑摩擦带来麻痒。 她再次尝试下沉,动作比之前更加小心,更加缓慢,几乎是屏着呼吸,将自己一点点地往下套弄。 随着她继续沉腰,那粗硕的柱体更深地挤入紧窄的花径。内壁的褶襞被迫层层撑开,仿佛在哀鸣着承受这过度的开拓。 就在那滚烫的顶端深入寸许之际,一个微妙的角度偏移,坚硬的冠沟边缘猝不及防重重地刮过那片格外敏感的软肉。 “呃啊!!” 林清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短促变调的惊喘,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一股新的、滚烫的蜜液,浇淋在凶物顶端。 就在这时,卫衍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滑落至她纤细腰肢的下方,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臀缘。 “别怕,我帮你。”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蛊惑,捕捉到林清身体的反应,勾起一个了然弧度。 话音未落,那只托着她臀缘的手掌骤然施加了一股向下按压的力道。 突如其来的外力,精准地掌控着林清下沉的节奏,让她无法再悬停犹豫。 卫衍能清晰感受到那紧致湿滑的小口是如何艰难地吞吃着。这缓慢的开拓过程,对他而言是煎熬,也是享受。 掌心贴着她柔软的臀肉,指腹陷入弹软圆润的弧度中,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强制她接受进入,又带着耐心,等待她身体适应。 林清感受着硕大狰狞的顶端,一寸寸地凿开身体最幽深的甬道,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来更强烈的存在感。 花径尽头的小口,正因这逼近的入侵而微微收缩,带着一种未知的恐慌。 终于,在一次更深入的下沉后。 滚烫坚硬的顶端,结结实实地抵住了幽径尽头的宫口。 “啊嗯…深…还好涨……” 林清浑身紧绷,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吟喘。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绞紧吮吸,仿佛要将这抵住生命之门的凶物彻底吞没。 “呜…吃不下了…太深了…” 最粗硕带着坚硬冠沟的顶端部分,正以一种无法言喻的亲密紧贴着林清绞紧的宫口。 但靠近根部的那一小截柱身,却依然被她的花唇瓣缘紧紧咬合着,留在空气之中。 “呵…吃不下了?” 一声轻笑从卫衍喉间溢出,托在她臀缘的手掌,指腹深深陷入挺翘圆润的弧度里,却没有再施压下沉。 “那教你另一种吃法。” 卫衍低沉暗哑的声音在林清身下传来。 原本托着她臀瓣的宽大手掌,骤然改变了力道方向。不再是向下压,而是稳稳地掌控着她的腰臀,就着那深埋在她体内,已稳稳抵住宫口的粗硕阳根,缓缓地前后研磨起来。 14.碾磨宫口 没有更深的捅入,但那滚烫坚硬的顶端,如同烧红的烙铁,就着这个抵死缠绵的深度,在紧贴着她宫口的娇嫩软肉上,重重地、缓慢地碾磨。 “呃啊…好深…啊…太嗯…太胀了……” 林清猝不及防,发出的惊喘。这研磨带来的感受与之前的贯穿截然不同。 每一次向前,都是那硕大冠沟恶狠狠地刮蹭过敏感脆弱的宫口;每一次向后,则是柱身粗糙的脉络刮擦着被撑到极致的花径内壁。 “呜…不要…磨…嗯啊……” 林清泪眼迷蒙,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他掌控的节奏前后晃动。 腰肢酸软得仿佛要折断,却又在那深入骨髓的碾磨中,泛起一阵阵灭顶的酥麻。 花穴深处被反复顶磨的那一点,如同通了电,激流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让她眼前泛起阵阵白光。 湿滑的爱液被这深埋的肉柱搅动,发出更加粘腻稠密的“咕滋咕滋”声,在寂静的殿内清晰可闻。 每一次研磨,都带出更多滑腻的汁液,顺着两人紧密交合处被撑开的缝隙蜿蜒而下,彻底洇湿了他的锦袍。 卫衍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因研磨而扭曲又迷醉的小脸,感受着紧窄花径深处那点软肉如何被他反复挤压、碾平。 “啊…轻一点…轻啊……” 林清绞紧抗拒,那饱胀欲裂的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在这种持续压迫的摩擦中,被无限放大。 “喜欢被这般磨里面吗?” 他喑哑的嗓音带着情欲的蛊惑。 大手掌着她的臀,继续着缓慢却力道十足的研磨,每一次动作都仿佛要将自己的轮廓深深烙印在她娇嫩宫室的门户上。 留在体外的一小截柱身,仿佛成了他掌控节奏的把手,让他能更深切地感受她最深处被征服的战栗。 “呃啊…里面太酸了…受不住…呜…” 林清被钉在这要命的深度,宫口软肉在剧颤中传来蚀骨酸胀。她仰颈呜咽,腰肢抖得不成样子。 意识在这深而缓的研磨中,再次濒临涣散。饱胀、酸楚、酥麻、灭顶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缚住,无处可逃。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来自身体最深处的烙印。 就在她腰肢抖得几乎支撑不住时,身下的卫衍眸色骤然转深,那一直托着她臀缘掌控节奏的手掌猛地发力。 身体被他强横地向上提起。紧紧抵着宫口的滚烫硬物,随着她身体的抬升,被强行向外抽离。 粗糙的脉络刮过被撑得极薄的内壁褶襞,带出黏腻的水响。 卫衍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就在那粗硕的顶端即将滑出穴口的瞬间,那只掌控她腰臀的大手,再次狠狠向下一按。 “啊——!!” 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研磨,而是裹挟着风雷之势的迅猛贯入。 林清的身体被这股力量重重掼下,滚烫的阳根如同烧红的烙铁,沿着被充分润滑的甬道,长驱直入,凶狠无比地直捣最深处。 粘稠的蜜液被这狂暴的贯穿狠狠捣出,又瞬间被更深的楔入尽数捣回。 那坚硬如铁的冠沟边缘,刮过敏感点,又精准地重重撞上她脆弱的宫口。 “啊啊…不要…太…太快了…啊…” 林清瞬间被顶得魂飞天外,仰起的脖颈拉出惊惶的弧度,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花穴深处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贯穿刺激得疯狂痉挛绞缩,死死咬住那深入骨髓的凶物,试图将其锁死在最深处。 翻出的嫩肉被重重撞回,捣碎的汁液溅上腿根。粗粝的冠棱碾过敏感肉褶,将软肉彻底撞散,直捣进抽搐的宫口。 “啊啊啊…不要了…好胀…” 林清破碎的哭喊炸开,一股饱胀感在小腹深处疯狂积聚,身体在贯穿下绷成弓弦,脚趾死死蜷进褥垫。 “呃啊…受不住…呜……” 她的腰肢抖得不成样子,双腿内侧肌肉绷紧,花径也在剧烈缩绞,试图锁住即将溃堤的洪流。 “这就受不住了?” 卫衍的抽插骤然加重,硬硕的圆头狠狠碾过敏感点,又重重撞上宫口。 “啊…停…停下…要…要出来了…” 她染着哭腔的哀求脱口而出,指尖死死抠进他胸膛衣料。 卫衍眸色骤暗,托着她臀缘的手掌猛然下压。粗硕阳根直捣抽搐的宫口。 “呃啊啊啊——!!” 灭顶的刺激炸开,温热的汁液如同开闸般从翕张的花户喷涌而出。 “嗯…清清真厉害。” 卫衍喉间滚出沙哑低喘,感受着潮液冲刷柱身的滑腻,就着湿淋淋的交合处变本加厉地贯穿。 15.伏柳迎风 花穴在喷溅中失控抽搐,每一次深顶都挤压出新的水柱,浸透锦褥的深色水痕迅速蔓延。 林清在羞耻与快感的撕扯间仰头尖泣。 直到娇软的花穴再也撞不出水柱,那根深埋在幽径之中的滚烫硬物才缓缓停下。 林清浑身脱力,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筋骨,原本支撑在卫衍胸膛上的手臂软软地滑落下来。 汗湿的鬓发黏在泛红的颊侧和颈侧,急促喘息带动绵软胸脯起伏,整个人紧紧压上他衣襟半敞的胸膛,隔着薄薄衣料传递温热。 身体深处灭顶的痉挛尚未完全平息,花穴还在无意识地紧紧包裹住那深埋其中的滚烫硬物。 卫衍手臂顺势环住她汗涔涔的腰背,宽大的手掌在臀峰,懒洋洋地揉捏弹软着臀肉。 另一只手随意将身上半敞的衣襟扯落,露出紧实的胸膛线条。紧接着,箍在她腰背的手臂骤然发力,将她翻身按趴在锦褥之上。 林清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只觉视野翻转,脸颊便已陷入柔软的被褥。 膝弯被他单手扣住向上一提,腰肢被迫塌陷,腿根大开,饱满的臀丘彻底暴露在烛光下。 “方才乘骑之法差些火候,该教清清‘伏柳迎风’之仪了。” 卫衍染着情欲的嗓音贴着她耳后响起。 滚烫的胸膛压上她颤抖的脊背,膝头粗硕的阳根沾着淋漓水光,穴口缓缓磨动,冠棱刮蹭着敏感肿起的蕊珠,带出她细弱的呜咽。 “看仔细。” 他咬着林清的耳垂低喘,染欲的指尖点向枕畔翻开的春宫图:画中女子匍匐塌腰,男子紧掐其胯骨,阳具深没至根。 紧接着卫衍腰胯微微下沉,烙铁般粗硕坚硬的顶端,开始缓缓挤开她湿软娇嫩的花唇瓣缘。 “呃嗯……” 林清咬唇呜咽,身体本能地绷紧。入口处被撑开的饱胀感再次袭来。 他进得很慢,极有耐心,仿佛在丈量着她幽径的每一寸褶皱。粗硕的柱身一寸寸地拓进那紧致湿滑的甬道。 内壁的嫩肉感受到异物入侵的尺寸与热度,层层迭迭缠绕上来,如无数张贪吮的小嘴,紧紧吸附住那滚烫烙铁般的柱体。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的粘腻回响。柱身狰狞的脉络刮过那点敏感带来阵阵酥麻。在顶端抵住宫口时,他又开始更为缓慢地向外抽离。 “呜啊……别……” 林清破碎的哭喊被埋进褥垫。后入的姿势侵入角度太过刁钻,每一次插入抽出都精准刮蹭过敏感点。 随着他缓慢地后撤,花径内壁紧紧吸裹着柱身,被那粗粝的柱身带得微微翻出。 缓慢又带着粘腻牵连的抽出过程,比直接的贯穿更令人羞耻难耐。每一次轻微的拉扯,都带出更多滑腻的汁液,沿着腿根蜿蜒流下。 卫衍喉间逸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腰胯猛地发力。 不再是方才的慢条斯理,这一次顶入迅猛而凶狠。粗硕的阳根狠狠捣入最深处,将宫口都顶得凹陷进去。 “嗯啊——!!” 林清被顶得眼前发黑,身体像被钉穿的蝴蝶般剧烈反弓,破碎的尖叫冲口而出。 卫衍感受着甬道绞缠吸附力道,眸底欲色翻涌如深渊。他没有立刻开始狂暴的抽送,而是就着这深埋至根的姿势,腰胯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短促有力的顶入,每次都精准地撞上尽头那处娇嫩脆弱的宫口软肉。 “呃…呜……” 林清的身体被牵引着,随着他每一次短促的顶撞,骤然绷紧,发出细碎压抑的呜咽。 狰狞滚烫的柱身狠狠刮磨着敏感点,粗硕的圆头重重碾着宫口,将那片软肉顶得向内深深凹陷下去。带来炸裂般的酥麻酸胀感。 “啊…轻…轻些…顶太深了…嗯啊…” 她的腰肢在卫衍每一次短促的顶入时都不受控制地向上微微弹起。 腿根内侧的肌肉绷得酸软,脚趾在死死蜷缩。甬道被他这极深的小幅度抽插反复挤压。 黏腻的水声短促,在寂静的殿内清晰可闻,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惊喘。 卫衍眸底翻涌的暗色终于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克制。他不再满足于方才那磨人的浅尝辄止。 扣在她胯骨上的指节骤然收紧,如同铁箍般将她牢牢钉在原处。腰腹劲窄的肌肉瞬间绷紧,蓄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腰胯凶狠地向后一撤,粗硕阳根几乎完全抽出,只留那饱胀的硕大顶端,堪堪卡在翕张的穴口边缘,带出淋漓的汁液。 下一瞬,卫衍腰腹悍然发力,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于那一撞。粗硕狰狞的柱身毫无保留地捣进幽径深处。 16.撞入宫口 坚硬的圆头结结实实撞上的宫口,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阳根如同捣进了一汪黏稠的蜜泉。 “呃啊——!!!” 林清措不及防发出一声拔高变调的尖泣,整个身体被撞得向前猛冲,又被腰间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拽回,被迫承接着这凶悍的顶弄。 卫衍不再有任何停顿,抽插的幅度依旧深狠,速度陡然飙升,每一次凶狠的后撤都带出翻卷的嫩红媚肉和更多汁液,每一次更为迅猛的贯入,都精准无比地直捣花心,目标明确地撞向那柔嫩紧闭的宫口门户。 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一次比一次沉重。不知疲倦地撞击那方寸之地。 “啊…呃…啊啊啊…” 林清的意识在这狂暴的冲撞下彻底涣散。所有的哀求都被撞碎成不成调呻吟。 腰肢因凶狠的捣入剧烈反弓,双腿早已软得支撑不住,全靠他紧扣胯骨的手掌维持姿势。 花穴深处疯狂地痉挛绞紧,本能地想抵御这过于凶悍的侵略,却反而将不断撞击宫口的凶物吮吸得更紧,带来混合着痛苦的极致情潮。 持续猛烈的撞击下,宫口传来一阵阵被强行撑开碾平的酸胀感,仿佛灵魂都快要被那滚烫的硬物撞穿。 “卫衍…我不行…呃啊——!” 林清仰颈尖泣,指甲深掐进锦褥。灭顶酸胀在子宫深处炸开,娇嫩宫口在持续重击下失控痉挛,如同濒死的蚌肉般剧烈翕张收缩。 就在宫口翕动的刹那,卫衍眼底厉色骤闪。他箍紧林清颤抖的腰臀,趁那圈软肉在撞击中绽开的瞬间,腰腹肌肉贲张发力,粗硕顶端向前一顶。 “呃——!!” 饱胀的撕裂感穿透四肢百骸。林清瞳孔涣散,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滚烫龟头已强行撑开颤抖的宫口窄环,冠状沟卡进从未被造访过的娇嫩颈口,将紧窒的宫腔门户撑出濒裂的弧度。 卫衍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剧烈颤抖,脆弱的宫腔正传来绞缠抵抗,没有再动,给她留了适应的时间。 “呜…疼…好胀……” 林清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发出细弱的呜咽,瞳孔失焦,几乎要窒息。 卫衍滚烫地喷洒在她汗湿的颈后,环在腰间的手臂如同铁箍,将她牢牢钉在身下,承受着这极致深入的侵占。 宽大的手掌,顺着林清塌腰而凹陷的腰线,带着近乎刻意的缓慢,向上游移,最终覆盖在她平坦而紧绷的小腹之上。 被强行顶入宫腔的硕大存在,清晰地在她小腹深处勾勒出一个凸起的弧度。 他的掌心温热而有力,带着一种的安抚意味,稳稳地贴合在那处被顶出的隆起上。 指腹带着薄茧,力道却异常轻柔,在林清被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缓慢地打圈摩挲。 像是在抚平一件易碎珍宝,又像是在感受那宫腔深处被自己强行拓开的娇嫩所在。 每一次轻缓的抚摸,都穿透薄薄的肌肤,熨帖着那不受控制紧缩的宫腔。 林清破碎的喘息在轻柔的抚摸中,稍稍找回了一丝连贯。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饱胀感,在温热的掌心覆盖和轻缓的摩挲下,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缓解。 但卡在颈口的巨大存在仍然让她酸胀不已,每一次轻微的呼吸抽搐都带来清晰的感知。 卫衍垂眸,感受着手心下那脆弱凸起的弧度,感受着被撑开的宫腔传来的细微紧缩。 他微微俯身,轻轻吻了吻少女微微颤抖的肩胛骨。触感仿佛烙印,让林清脊背瞬间绷直,发出一声细弱的抽气。 卡在她宫腔颈口的硕大顶端,被小口剧烈缩夹了两下,仿佛是无声的回应。 卫衍喉间发出一声低沉模糊的喟叹,腰胯不受控制地试探着碾磨。深埋的凶器,就着被强行撑开的窄口,微小幅度地向前顶送,又微微后撤。 “松些。” 低哑的嗓音响起,腰胯试探性地向前顶送寸许。 “呜——!” 被撑开到极致的宫口传来可怕的刺激,林清美目睁大,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指尖深深抠进褥垫。 粗糙的冠沟刮蹭着脆弱的颈口,带起一阵混合着刺痛与酸麻的诡异战栗。 “卫衍…不要…呜要裂开了……” 卫衍似乎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直,抵在深处的凶器不再逼近,只就着卡入的深度缓缓碾磨。 少女的娇躯开始无法自控地生理性战栗。细微的呜咽被压在喉咙深处,每一次急促的喘息都牵扯着被撑到极限的宫腔,带来更清晰的紧缩感。 17.喜欢被这般肏? 卫衍垂眸,目光扫过林清深陷在锦褥中泛白的指节,掠过她汗湿黏在颈侧,随着喘息而微微颤动的青丝,带着一种濒临破碎的脆弱。 指腹在她紧绷的小腹上轻轻按了一下,宫腔便传来绝望的绞缠。身下人立刻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抽泣,如同被掐住脖颈的幼鸟。 空气凝滞了一瞬,卫衍翻涌着浓重情欲的眼底恢复一丝清明。 “抖成这样。” 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喑哑,他覆在她小腹的手掌上移,理了理贴在她颈侧汗湿的青丝。 “下回可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你。” 他的腰胯近乎小心翼翼地向后撤出。 宫口那圈娇嫩脆弱的软肉,正死死地绞缠着冠沟最粗砺的部分,随着卫衍缓慢的后撤,冠沟的棱线如同锈钝的刀,深深刮过红肿的颈口嫩肉。 那圈软肉被狰狞的轮廓生生拖拽着向外,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牵扯感。 顶端终于完全抽离饱受蹂躏的宫口时,刮带出温热润滑的蜜液,发出“啵”一声令人羞耻的轻响。 宫腔深处一阵痉挛收缩,仿佛被掏空后本能地想要闭合,却只徒劳地抽搐着。 “起来。” 卫衍突然扣住她汗湿的肩胛,猛力向上一提。 林清猝不及防被拽起,双腿酸软地向后踉跄,脊背撞进他滚烫的胸膛。 “啊……” 她惊喘未定,卫衍的手臂已缠上她腰腹,另一只手掌径直覆上她的胸脯。 指腹碾过挺起的乳尖,五指揉捏着柔软的乳肉,迫使她拱起腰肢,后背紧紧贴着他胸膛起伏的肌理。 身下凶器开始在花径挺动。 冠棱刮过敏感褶襞的触感被放大数倍,黏腻水声裹着林清的呜咽炸开。 “嗯…刮到…啊…刮到了…” 卫衍覆胸的手掌变本加厉,指缝夹紧挺立乳尖碾动,腰胯猛然发力顶撞。湿红媚肉被捣出又吞没,每一次贯穿都碾过宫口。 “啊…嗯…啊啊啊……” 乳首传来酥麻与下体冲撞的快感绞成漩涡,林清脚趾痉挛蜷缩,深处蜜液失控涌出。 灭顶的酥麻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林清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 身体早已背叛意志,腰臀不受控地微微向后迎合着凶悍的冲撞,试图让那滚烫的烙铁碾平让她魂飞魄散的酸胀。 卫衍感受到怀中娇躯的迎合与沉沦,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笑,箍在她腰腹的手臂收紧。 “夹得真紧,喜欢被这样肏?” 他滚烫的唇息喷洒在她耳后,嗓音裹挟着情欲的沙哑,如同最惑人的毒药。 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缓,反而借着花径媚肉绞缠吮吸的力道,开始了更为迅猛深重的捣弄。 “喜…啊啊…喜欢的…嗯…” 林清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唇齿间逸出,带着泣音。 粗硕的阳根沾满滑腻的蜜液,每一次后撤都带出嫩红的媚肉和粘稠的白沫,发出淫靡水声,每一次更为有力的贯入,都直捣幽径尽头,坚硬的冠沟精准刮过敏感点,圆硕的顶端撞上那微微痉挛的宫口。 此刻宫腔深处迸出更滚烫的潮涌,暖流失控地浇淋在冠棱上,顺着柱身沟壑汩汩外溢。晶亮爱液混着细微白沫从翕张的缝隙被捣出,淅淅沥沥滴落,在锦褥上洇开深色水痕。 “呃啊…要…要到了…卫衍…” 捣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贯入都像要凿穿她的灵魂。花径被磨得发烫,在灭顶快感的催逼下,开始疯痉挛,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嘬楔入的粗硕,试图将它更深地吞咽进去。 宫腔像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攥紧,颈口软肉翕张抽搐,像一个濒临窒息的小嘴,绝望地开合着。 “真荡,好好受着。”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臀瓣,发出淫靡脆响。卫衍喘息着,每一次深入都碾磨过她酸肿的敏感点,将她推向更高的浪尖。 捣贯的速度快到在昏黄的烛光下几乎拖曳出虚影。 “啊呃…啊啊啊……” 林清身体成了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被身后那凶悍的力道顶得向前,又被腰间的手臂紧箍着,承接着一下重过一下的凿击。 毁灭般的冲击达到巅峰,卫衍的腰肢猛地一僵。滚烫坚硬的凶器毫无缝隙地楔进幽径尽头,死死顶住抽搐的宫口。 紧接着,滚烫的激流裹挟着生命最原始的狂潮,狠狠贯注进抽搐的宫腔深处。 烛火在帐幔上投下两人紧密交迭的影子。 殿内只剩下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女人细若游丝的呜咽,以及滚烫激流冲刷内壁几不可闻的细微声响。 18.外出 po1 8ar t.com 翌日晌午。 林清才从床榻上醒来,扶着酸软的腰肢坐起身,便瞟见摊开在枕畔的那卷春宫画册,赤身交缠的靡艳图景在日光下纤毫毕现。 昨夜的旖旎画面涌出,强烈的羞耻烧红了她的耳根,瞬间蔓延至脸颊脖颈。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不行!一定要将这污秽的东西藏起来! 她迅速伸出手,一把将那卷摊开的画册抓了起来。她的手指甚至不敢触碰到笔触细腻的绢面,只是胡乱将画轴匆匆卷拢。 不敢有片刻停留,几乎是扑跪在床沿,一只手急切拨开垂落的床帘边缘。 没有丝毫犹豫,将那卷糜艳的画轴,塞进了昏暗的床底角落。仿佛只有将它彻底埋藏进不见天日的黑暗里,才能掩埋那段让人面红耳赤的回忆。 “公主在做什么?” 卫衍不知何时已在身后,语气是惯常的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异样。 林清慌乱转过头,张了张嘴,想解释或是掩饰,最终只是垂下眼帘,不敢再看他。 “收拾一下,孤带你去鹤云楼用膳。” 他今日似乎心情颇好,看到林清一副做贼心虚的小模样,也未曾戳穿。 林清如蒙大赦,低低应了一声。她甚至不敢抬头,只感觉脸上热度未消,低头整理自己散乱的寝衣。 卫衍嘴角微不可查勾起一个弧度,转身走出了内室,留给她收拾的空间。 飞快唤来侍女为她梳洗更衣,待到林清收拾妥当,走出房门时,卫衍已在院中等候。 “走吧。” 马车驶过几条宽阔的主街,稳稳停在一座飞檐翘角的三层楼阁前。 楼前悬着一方乌木匾额,上书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鹤云楼”。 缕缕茶香伴着糕点甜腻的气息,悄然透过车帘缝隙钻了进来。 林清刚搭着卫衍的手下马车,便听见一个带着几分慵懒笑意的声音响起。请记住网址不迷路18jinse.com “太子殿下,今日好雅兴,竟也来这鹤云楼用膳?” 林清也循声望去,只见几步开外,一位锦衣男子正含笑而立。他手持一柄折扇,姿态闲适风流。 细看之下面容倒是与卫衍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更为温和近人。 此人正是昭国大皇子,悦王——卫泓。 悦王此时目光落在了林清身上,停驻了一瞬,那眼神并非审视,而是带着纯粹的好奇。 “大皇兄。” 卫衍微微颔首,脚步几不可查的朝林清的方向侧转了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恰到好处地将林清半掩在他的身后,阻隔了一部分来自悦王的视线。 悦王恍然回神,对着林清所在的方向,极其自然地略一欠身,笑容依旧温煦,不见丝毫异样。 林清只匆匆垂下视线,极轻地朝悦王欠了欠身以示回应。 悦王目光随即转向卫衍,折扇轻合,语气温煦中带着关切:“太子殿下近两日归京便遇风波,听闻还受了伤?如今见殿下气色尚佳,本王便放心了。” 他目光扫过卫衍手臂位置,言辞恳切:“大昭地界竟出了此等事,殿下若有需协助之处,尽管开口。” “劳大皇兄挂心,孤无碍。” 卫衍神色淡淡,语气依旧听不出温度。 悦王笑意不变,余光瞥见楼内已有侍从垂手恭候,便顺势后退半步,折扇在掌心轻敲。 “今日不巧,约了藏画阁的人品鉴孤本,不便久留。” 他朝鹤云楼方向略一抬手,姿态风流从容:“殿下与公主难得雅兴,今日二位于鹤云楼的开销,记在本王账上,权当为殿下接风洗尘。” 言罢,他再度向卫衍颔首致意,目光掠过林清时亦温和一瞥,随即转身步入长街人流,很快隐没于市井喧嚣之中。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雅间已备好,这边请。” 伶俐的伙计快步上前,躬身弯腰将他们请上了楼。 雅间内陈设清雅,临窗可眺望街景,紫檀木的桌椅,熏着淡淡檀香,隔绝了楼下的嘈杂。 待二人入座,伙计奉上香茗与点心单后,便悄然退下,走时还细心地将门合拢。 林清端起面前的青瓷茶盏,指尖感受着杯壁传来的微烫,目光落在杯中澄澈的茶汤上,氤氲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 沉默片刻,她终是鼓起勇气,抬眸看向对面神色平静的卫衍。 “殿下,那日在官道遇袭之事,可有眉目了?” 她问得谨慎,但眼中难掩关切与一丝后怕。毕竟,此事关乎她的性命安危,也关乎她在这昭京未来的处境。 此刻在这相对安全的私密空间,她终于寻到机会,问出这个在她心中盘旋已久的问题。 她想知道,这场刺杀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阴谋。 19.参与追查 卫衍正翻阅着点心单册,闻言动作微顿。他抬眸,沉静的目光落在林清脸上,看不出太多波澜。 “已循着线索在查,无论是那些亡命之徒的来历,还是幕后指使之人,总会揪出来。” 他语气平淡,合拢手中的册页置于案上,优雅地端起茶盏呷了一口。 卫衍的回答让林清心中稍定,然而,视线触及他此刻从容饮茶的模样,驿站里他手臂渗血的画面,马车倾覆时那冰冷彻骨的恐惧便涌上心头。 敌人在暗处窥伺,仅仅是等待追查结果让她坐立难安,她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只是被动承受。 “殿下,此事亦关乎我的性命,可否让我也参与追查。” 迎着卫衍投来的视线,她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更清晰,也更坚定。 话音落下,雅间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卫衍放下茶盏,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极轻微的声响。他身体微微前倾,无形的压迫感随之弥漫开来。 “哦?” 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你想如何参与?” “殿下放心,我必先听从您的指示。倘若有我能分担或是帮得上忙的,还请殿下让我知晓。” 林清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攥紧了手指,努力维持着语气平稳。 片刻,卫衍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字字清晰:“此事牵涉甚广,远非你所能想象。” “可我不想像个局外人一样,只能被动等待结果,不想下次再遇险时,依旧只能是负累。” 林清的话语清晰回荡在雅间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心,也带着一丝倔强。 “林清,你就不怕,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这句话如同冰冷的石块投入平静的水面。她呼吸一窒,掷地有声的反问,刺破了她强撑的镇定外壳,露出了底下潜藏的不安与恐惧。 卫衍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惧尽收眼底。他靠回椅背,姿态重新变得矜贵疏离。 “此事恕难从命。” 卫衍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寒冰投入暖炉,瞬间熄灭了席间最后一丝微弱的暖意。 他重新拿起桌上的点心单册,修长的手指随意翻动着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点菜。” 卫衍开口,目光在她低垂的眉眼上停留片刻,神色便恢复一贯的平静无波。 伶俐的伙计适时推门而入,脸上堆着殷勤的笑。林清勉强定了定神,胡乱指了几样名字顺眼的点心。 一顿饭,吃得食不甘味,度时如年。 回到府邸,踏入院落,那股无形的压抑感并未消散。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给室内镀上一层暖金色,却驱不散林清心头的烦躁。她屏退了欲上前伺候的侍女,只想一个人待着。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林清躺在宽大柔软的锦榻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白天时悦王温煦的笑容、鹤云楼伙计殷勤的脸纷乱交织,最终定格在卫衍拒绝时矜贵疏离的姿态上。 放弃的念头只闪过一瞬,就被更强烈的决心压下。 不能就这样算了。明天要再去找卫衍争取一下。 这个决定落下,心中的焦躁并未完全平息,却有了一个可以努力的方向。她闭上眼睛,不再徒劳地试图入睡,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天明,在心中斟酌演练明天要如何说服他。 翌日清晨,天光初透。 林清早早起身,眼底浮着淡淡的青影,她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径直去了厨房。 依着模糊的记忆,挑了上好的山鸡和几味药膳,一股脑放入砂锅中,加水生火一气呵成。 火候掌握得不好,一会儿火苗窜得老高,一会儿又奄奄一息。一番折腾下来,她额角渗出细汗,鬓发微乱,指尖也被灶灰染黑了几处。 炖出来的汤色泽略显浑浊,气味也带着几分药膳的生涩,但也顾不得许多了。时辰已不早,她找来食盒,小心地将汤盅盛好,又仔细盖上盖子保温。 提着食盒,穿过清冷庭院,来到卫衍的书房。 书房外,两名影卫如石雕般侍立。见到林清,他们躬身行礼,并未阻拦。 林清轻叩门扉。 “进。” 卫衍低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听不出情绪。 推门而入,书房内光线明亮,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淡淡的熏香。卫衍正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执笔批阅文书,墨色的常服衬得他侧脸线条冷峻。 案头堆迭着几卷厚厚的卷宗,正是关于官道遇刺案的初步勘查。 听到脚步声,他并未抬头,笔尖依旧在纸上从容移动。 20.书房独处 林清提着食盒,在原地站定,清了清有些发紧的嗓子开口:“殿下。” 卫衍这才搁下笔,抬眸望向她。视线扫过那只格格不入的食盒时,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何事?” 林清走上前,将食盒轻轻放在书案一角,避开那些重要卷宗。 “清晨炖了些汤,想着殿下案牍劳形,可稍作滋补。手艺粗陋,还望殿下莫要嫌弃。” 卫衍的目光在食盒上停留片刻,又缓缓移回林清脸上。他身体微微后靠,倚在椅背上,姿态带着几分慵懒的审视。 “公主今日倒是殷勤。” 他只是淡淡开口,并未去碰食盒。 “殿下,汤只是顺带。我是为昨日之事而来。” 林清深吸一口气,将昨夜辗转反侧演练了无数遍的话说了出来:“我知道殿下觉得我无知累赘,怕我涉险。我在这昭京如同无根浮萍,若真如殿下所言,那也让我做个明白鬼!” 她一口气说完,胸膛微微起伏,倔强地直视着卫衍。 书房内一时陷入寂静。 卫衍脸上惯常的平静无波终于被打破。对上她眼底燃烧着的不甘,有些不自然地移开。 良久,他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紫檀木桌面轻轻敲击了几下,发出笃笃的轻响,就在林清以为他又要吐出冰冷拒绝时。 “既如此,你无事便过来给孤打下手。” 卫衍缓缓开了口,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林清眼底骤然迸出一簇亮光,像被点燃的星火。 “谢殿下!”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又小心翼翼地捧出那碗犹带温热的汤,轻轻放在卫衍手边案角空敞的位置:“汤还温着,要不要先喝些?” 卫衍目光从她隐含期待的小脸,缓缓移向那碗散发着一丝生涩药味的汤。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修长的手指却已伸出,稳稳端起了那碗汤。 就在汤汁触碰到舌尖的瞬间,他端碗的手腕几不可查地凝滞了一瞬,随即将碗中剩余的汤水一饮而尽。 “收起来吧。” 空碗被他轻轻放回案上,发出一声轻响。 林清刚收起汤碗,便见卫衍从案头那迭卷宗里抽出一册墨蓝封皮的簿子。他并未抬眼,只将簿子往案角一推,指尖在硬皮封面上叩了叩。 “既想帮忙,先看懂这个。” 她抱着卷册退到窗边紫檀圈椅里,就着透入的晨光展开纸。 逐行细读,是那批刺客所服用毒药的检验信息,每味药一一罗列致命成分。 “赤蝎砂,微量,性燥烈,遇血则沸。唯北漠黑石峡谷地火洞窟独产。” 林清呼吸一滞。脑海中涌现出一段遥远又熟悉的画面。 画面中她正如此刻,查阅至这一句正与卫衍探讨。 “看出什么了?” 卫衍的声音突兀响起。 “赤蝎砂产量稀少,向来只供给北漠王庭死士,能用上这等秘药,恐非寻常死士。” 林清攥紧卷页,纸边在她掌心皱出细痕,试探着将脑海中闪过的回答复述一遍。 “还不算太笨。” 卫衍唇角极淡地一勾,似赞许又似讥诮,他起身抽走林清手中卷册。 他并未立刻吩咐,而是转身,将窗边紫檀圈椅提了过来,稳稳放在书案旁侧。 “坐这儿,帮我研磨。” 林清依言起身,坐到新搬来的圈椅上,拿起墨条在砚台打转,沙沙声里,现实与脑中的画面重合,就连卫衍刚才的反应都与画面一致。 垂眸盯着墨汁在砚心化开的浓黑,林清心里想着:莫非我有了预知的能力? 渐渐地视野开始模糊,卷宗上墨字晕成晃动的黑影。她强撑着眼皮,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微晃。 最终,倦意彻底吞噬清明。她伏在案角堆迭的卷宗旁,鬓发垂落遮住半张脸,呼吸渐趋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肩头被窗外渗入的风拂过。林清睫羽轻颤,恍惚间听见笔杆搁置的轻响。 睁眼时,恰见卫衍将紫毫笔置于青玉笔山上,骨节分明的手合拢一本新卷宗置于书案上。 意识到自己竟在书案旁睡着了,她的脸颊瞬间腾起一片滚烫的红云。 “殿下恕罪。” 林清慌乱地直起身,试图整理压皱的衣袖和散落的发丝,动作间带着明显的窘迫。 卫衍没有立刻回应她,也没有看她。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案头几本散乱的卷宗归拢整齐,清理出一小块桌面空间。 然后抬起了眼,他的眼眸里有着难以言喻或是更深沉的东西,让林清心跳骤然失序。 “过来。” 林清被他看得心尖发颤,带着几分茫然和残留的羞意,向前挪了一小步,靠近他身边。 21.奖赏h 在林清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卫衍手臂一伸,宽大的手掌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身体瞬间失衡,她几乎是跌撞着扑卫衍。腰间被一只大手已牢牢箍住,紧接着,腿弯被一股巧劲一带,她整个人稳稳地跨坐在了卫衍腿上。 “啊!” 林清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攥紧他胸前的衣襟。 刚才的几分睡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剧烈的心跳和羞窘。 卫衍垂眸,见她耳尖洇开薄红,揽在她腰后的手掌缓缓上移,温热的掌心抚过她紧绷的脊线。 “今日辛苦了,该赏。” 他声音有些低哑,气息拂过林清轻颤的睫毛,扣在她后颈的掌心微微施力。林清被带着仰起脸,迷蒙的眸子里,满满映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唇瓣相贴瞬间是温软的试探。濡湿的触感从唇缝蔓延,林清呼吸骤停,攥着衣襟的手紧了紧。 卫衍察觉娇躯的僵硬,贴在她后腰的掌心将人往怀中按了按,拇指隔着衣料极轻地摩挲。舌尖扫过柔软的唇瓣,他喉结滚动,含吮的力道重了叁分,林清发出一声幼猫似的呜咽。 卫衍并未急着撬开她的齿关,只反复舔舐她下唇被自己咬出的浅痕,吐息交融间弥散开墨香。 许久,他慢慢退开半寸。 林清呼吸有些急促,起伏的胸腔紧贴他坚硬的胸膛。 卫衍又轻轻覆住她微张的唇,这次探入的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轻柔,掠过她敏感的上颚。 林清脊椎窜过一阵麻痒,抵在他胸口的手虚软下来。他含住她畏缩的舌轻轻吮弄,像耐心教导的学生的师长,纠缠间带出细微水声,却被他更深的吻尽数封缄。 一吻毕,林清迷蒙睁眼,撞进深潭般的眸子里。 “可还称心?” 卫衍指腹揩去她唇边的银丝,动作轻柔。 林清还未来得及回神,便觉腰间和腿弯一紧。 卫衍手臂发力,轻松地将跨坐在他腿上的娇躯整个托抱起来。林清瞬间悬空,身体本能地搂上他的脖子,脸颊埋进他颈窝,呼吸间尽是清冽又炽热的气息。 臀下触到微凉的木质桌面,林清身体下意识地轻颤了一下。卫衍并未立刻松手,而是将她稳稳放下,宽大的手掌在腰后和腿弯处流连片刻,确保她不会滑落。 坚实的身躯随之倾轧下来,将林清困在桌案与他胸膛之间,属于他的温度与压迫感瞬间将她笼罩。 林清羞窘得不敢直视那灼人的视线,只能偏头看向一旁。恰好瞥见案头笔悬上的一排紫毫。 “喜欢这个?” 卫衍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长臂一伸,拈起一支簇新未沾墨的细管紫毫笔。冰凉的玉质笔杆贴上林清因情动而泛红的颈侧,激得她细颤。 “我没有。” 林清缩了缩脖子,想躲开那冰凉的触感。 卫衍却不容她退避,一手稳稳扣住她后腰,另一手执着笔,笔锋柔软的紫毫如轻佻的指尖,沿着她的颈线缓缓向下游走。 “孤教你何为润笔。” 濡湿的笔尖带着一丝清水的微凉湿意,精准地落在她锁骨凹陷处。 林清倒吸一口气,细微的痒意混合着冰凉骤然炸开。笔尖如灵蛇,极缓地打着旋,在细腻肌肤上晕开一小圈晶莹的湿痕。 笔锋继续向下,挑开她前襟最上端一颗盘扣,微敞的领口下,隐约可见起伏的雪色沟壑。 紫毫柔软的尖端便在此处流连,若有似无地扫过布料包裹的边缘,每一次轻触都带起一阵细微战栗。冰凉的湿痕在薄衫上缓慢洇开,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湿润轮廓。 “殿下,不要用这个。” 林清伸手想去抓那作乱的笔杆。 “别动。” 卫衍轻易便捉住她试图阻拦的纤细手腕,笔尖陡然加重力道,隔着轻薄的衣料,重重碾过她胸前悄然挺立的蓓蕾。 “啊——!” 林清仰颈惊喘,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强行按回冰冷的桌面。布料被湿透的笔尖紧紧吸附在敏感的乳尖上,粗糙的摩擦感和冰凉的湿意形成强烈反差,激得她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一股热流。 笔锋沿着因刺激而更加凸起的轮廓,不疾不徐地画着圈。每一次旋转按压带来的麻痒,如同被无数细小的羽毛反复搔刮。 水渍在布料上晕染开更大一片,紧紧贴在挺立的乳尖和周围敏感的乳晕上。 卫衍眸色深不见底,紧贴她乳尖的笔锋陡然一转,沿着起伏曲线,向更深处滑落。 22.毛笔惊蕊h(道具) 冰凉的笔尖离开了被折磨得红肿挺立的蓓蕾,却并未停止探索。它如一条狡黠的灵蛇,沿着林清玲珑起伏的腰线,缓缓向下游走。 林清咬住下唇,抑制住喉间逸出的呜咽。腰腹的肌肤比胸前更为敏感,笔锋若有似无的搔刮,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麻痒。 她的身体无法大幅度扭动,只能绷紧纤细的腰肢,小腹微微起伏,试图躲避磨人的触感。 笔尖精准地滑向她小巧的肚脐,紫毫尖端绕着凹陷处轻轻打了个旋,激得林清整个下腹都收缩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卫衍的身躯阻隔。 “别碰那里…” 她尾音颤得厉害,那感觉像是有细微的电流从漩涡扩散开,直窜向下身隐秘处,方才被刺激出的那股热流似乎又汹涌了几分。 卫衍只是专注地看着笔尖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留下的水痕,如同在宣纸上肆意挥毫。 笔锋并未在肚脐过多停留,而是继续向下,朝着那片被裙裾遮掩的领域进发。 冰凉的玉质笔杆隔着薄薄的衣料,擦过她下腹的柔软地带。林清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僵直如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微乎其微的触碰上。 就在这时,卫衍扣在她后腰的手掌倏然下滑,探入她裙裾与腰肢的缝隙,手指勾住了亵裤边缘,缓缓向下扯动。 “不行!” 林清双手慌乱地想要去阻止,却被卫衍握着毛笔的手挡住,亵裤被褪至腿弯处,卡在饱满圆润的臀瓣下方。 隐秘之地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得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 柔软的紫毫尖端,无任何阻隔地点在了双腿间娇嫩敏感的花蕊之上。 林清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轰然退去,留下冰冷与滚烫交织的战栗。 花穴深处急剧收缩,不受控制的热流汹涌而出,黏腻的湿意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卫衍指间那支紫毫笔,如同最精准的探针,轻轻抵在了已然微微湿润翕张的花穴入口。 柔软的紫毫尖端如同灵巧的舌,若有似无地拨开两片花唇瓣缘,轻轻探入那道湿热紧窄的缝隙。 “嗯啊—!!” 尖锐到变调的惊喘猛地从林清喉咙里炸开,羞耻与奇异刺激的热流从深处炸开。 湿滑的花径本能地绞紧,试图排斥陌生的异物,却反而将笔尖吸吮得更深了一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感官冲击中,一丝恐慌骤然攫住了她。 门外还有人!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席卷而来,瞬间压过了身体深处翻涌的灭顶快感。 林清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惶的惨白,她猛地攥紧了卫衍胸前的衣襟,指甲隔着衣料深陷进去。 “门外还有人…卫衍…他们听见…听见了怎么办…呜…” 声音因为极度恐惧羞耻,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贴着卫衍的耳廓,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破碎的声音。 双腿想要并拢夹紧,将那作恶的笔尖和暴露的花蕊藏起来,却因卫衍的存在和姿势无法完成。 只能紧紧吮吸着作恶的毛笔,却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卫衍的动作顿住了。 看着怀中人儿惊弓之鸟般的情态,眸子此刻盈满水光,小巧的鼻尖微微翕动,娇嫩的唇瓣被咬得泛白,仿佛真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羞辱。 卫衍当然知道,在将林清抱上书案,气氛变得旖旎的那一刻,门外侍立的影卫便已无声退下,远远守在了院外。 但此刻,他并不想告诉林清。 卫衍喉间溢出一声低沉模糊的喟叹他非但没有将紫毫笔抽出,反而就着她因紧张而收缩绞紧的花径,手腕极其轻微地一转。 “呜——!” 林清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压抑到极致的惊喘。 “听见又如何?” 低沉沙哑的嗓音裹挟着温热的气息,如同恶魔的低语。 这话语,在此刻听来,无异于火上浇油。林清瞳孔骤缩,他真的不在乎被外面的人听见!那她此刻的狼狈、身体的反应,岂不是都…… “不…不行…呜…别让他们听…” 她慌乱地摇头,泪珠滚落下来,哀求带着哭腔,脆弱得不堪一击。 卫衍凝视着她被泪水浸湿,眼底翻涌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哭什么。”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不复之前的沙哑蛊惑,指腹轻柔地拂过她濡湿的眼角,将滚落的泪珠抹去。 23.更粗的毛笔h(道具) 笔尖在她湿滑紧窒的花径入口处,恶劣地又往里顶送了半分。 “卫衍卫衍,求你停下…” 林清身体因极致的羞耻颤抖,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泪珠大颗大颗滚落,沾湿了卫衍胸前的衣襟。 看着她崩溃的姿态,卫衍眼中翻涌的晦暗欲望,最终还是被一声叹息取代。 “好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指腹再次拂去她眼角的泪痕,他俯身,灼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抱你到书案上时,影卫就已退至院外了。” 林清所有的挣扎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向卫衍,瞳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水光。 反应过来后,被愚弄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淹没了方才的恐惧,只剩下满心的委屈和羞恼。 她嘴唇哆嗦着,喉头哽咽,用尽力气捶打他坚实的胸膛,抽抽搭搭地控诉:“你,你刚才骗我!” 那声音又软又糯,满是委屈,像被踩了尾巴又淋了雨的猫,可怜得紧。 “嗯,是我不对,莫哭了。” 他微微低头,额头抵着她的,灼热的呼吸拂过她哭得嫣红的脸颊:“向你赔罪,可好?” 执着紫毫笔的手腕,试探性地动了一下,深陷在花穴入口的笔尖,随着他细微的动作,向后抽离了毫厘。 “嗯……” 林清喉间立刻溢出一声细弱的抽气声。 笔杆在卫衍指间微微后撤,花穴内壁便传来贪婪的吮吸挽留,他喉结滚了滚,猛地将笔杆向前贯入。 “啊——!!” 粗粝的紫毫毛尖在紧窒穴道里炸开毛刺般的刮擦感,仿佛无数细小的荆棘碾过娇嫩媚肉。 卫衍将紫毫笔在花径中搅出黏腻水声,笔杆沾满晶亮蜜液,他垂眸看着笔锋被绞吮的弧度,评价道:“这毛笔太细,不够吃。” 林清忽觉腿心一空,作乱的紫毫被骤然抽离,带出细弱银丝。她还未来得及喘匀气息,便见卫衍长臂探向笔悬。 更粗的狼毫笔被他拈在指尖。深褐色笔杆泛着幽光,笔锋饱满,茸毛根根分明,足有方才紫毫的两倍粗硕。 “此狼毫以貂尾硬毫所制,最宜书写狂草。” 他指腹拂过笔尖,粗硬毛锋刮擦指腹发出簌簌轻响。 林清腿根下意识绷紧,冰凉的笔杆已抵上湿淋淋的蕊珠,粗砺毛尖碾过敏感贝肉,带起一阵细密的刺痒,卫衍手腕陡然下压。 “狼毫吃墨深,应多润润。” 林清指尖深掐进他臂膀锦缎,笔杆缓慢旋转着向深处顶入,每一寸推进都带起媚肉痉挛的吮吸。 她的腿根不受控地颤抖,笔锋却趁势撑开翕张的穴口,粗粝毛刺刮擦着娇嫩褶襞,发出黏腻轻响,狰狞毛锋如同无数细小的倒钩,反复刮刺着敏感肉壁。 “抖什么?” 卫衍喉间溢出轻笑,掌心覆上她绷紧的小腹,粗硬毫尖随着他手腕的转动,在紧窒甬道里凶狠旋磨,毛刺刮过敏感软肉。 “啊啊!别…刮到了…呜…” 林清脚趾死死蜷起。毛锋的每一次刮刺都像带电的细针扎进花心,黏滑爱液被毛丛反复捣弄,顺着笔杆蜿蜒流出。 笔杆被猛的抽出半截,下一秒又以迅雷之势贯入,笔锋狠狠撞上花心。 “呃嗯……啊啊!!” 笔杆在他掌心化作凶器,短促凶悍地抽插捣弄,毛丛刮擦肉壁的簌簌声清晰可闻。花穴挤出的蜜液,将深褐笔杆染成淫靡的暗色。 笔尖在娇嫩敏感的花径狠狠刮磨,林清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灭顶的酥麻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花穴死死咬住作恶的狼毫笔,试图锁住即将溃堤的洪流。 卫衍手腕一撤,狼毫笔杆被骤然抽出,带出一声清晰黏腻的轻响,连带着翻卷出更多晶亮滑腻的汁液。 深褐色的笔杆已不复最初的干爽,被稠密的蜜液浸透,笔锋的硬毫更是湿漉漉地。 卫衍将沾满蜜液的狼毫笔随意掷回笔山,深褐笔杆在青玉座上滚了半圈,留下湿黏的痕迹,他戏谑开口:“清清怕不是把整砚池的水儿,都浇给这杆笔了?” 林清刚从余韵中稍稍抽离,脸颊酡红,迷蒙的双眼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清那支湿得不成样子的笔,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次他并未再出言逗弄,只是伸出手将她散开的衣襟盘扣仔细系好。 空气仿佛凝固,只有他指尖整理衣料发出的细微声响,和林清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 终于,衣物恢复了体面。 卫衍的手臂再次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腰,稳稳地将她从桌案上抱下来。 双脚重新接触地面,林清只觉得两条腿有些虚软。 “可还能自己回去?” 卫衍垂眸,手掌仍虚扶在她腰侧,已恢复了几分平日的清冷。 “能,能的。” 林清心尖一颤,慌忙点头,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 “嗯,回去好好歇着。” 确认她能站稳,卫衍缓缓收回了扶在她腰侧的手。 林清应了声,挪着步子朝门口走去。指尖触到冰凉的门框时,她才敢轻轻呼出一口气,脸颊的热度被微凉的风驱散些许。 她根本不敢回头看书案后那个重新执笔的身影,只想快些回到自己房中,将门紧紧关上。 24.城西铁匠铺 第二日。 林清特意换了身便于行动的窄袖素色衣裙,发髻也梳得简洁利落。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推开房门,清晨微凉的空气迎面扑来,她抬步正欲朝卫衍书房的方向走去,脚步却倏地顿住。 晨曦微光中,那道挺拔如松的身影,竟已静静伫立在她院中的青石小径上。 卫衍今日未着常服,一身玄色劲装衬得他身形越发利落,宽肩窄腰,气势内蕴。他背对着房门的方向,似乎正望着远处未散尽的晨雾,听见开门声,才缓缓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林清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 “醒了?” 他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嗯,殿下在这里等我吗?我正要去书房……” 林清连忙应声挪动脚步,走到他面前几步远停下。 “今日外出查证,线索与刺客留下的仿造匕首有关。” 卫衍言简意赅,直接切入正题,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反倒让林清松了口气,将那些不合时宜的羞赧暂时抛开。 “我们现在去吗?” 林清定了定神,她没想到卫衍行动如此迅速,更没想到他会亲自带她前往。 “嗯,既然你想知道,便随孤走一趟。” 卫衍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废话,说完便转身,迈开步伐朝院外走去。 林清看着那道沉稳挺拔的背影,立刻抬步跟上。 卫衍步履很快,但并未刻意拉开距离,林清小跑了两步与他并肩。 “殿下,目前是否已经有锁定的目标了?” 林清忍不住低声询问,声音里带着对线索的谨慎与求知。 卫衍并未侧头,目光直视前方:“材质特殊,锻造痕迹亦少见,城西那家坊子,是唯一的线索。” 林清不再多问,只是默默加快了脚步,紧跟着他穿过曲折的回廊,朝着府门外停好的马车走去。 晨光熹微,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他们踏着晨露,朝藏匿在昭京繁华之下的阴谋一角,悄然进发。 马蹄踏过昭京城西略显坑洼的石板路,最终在一处不甚起眼的铺面前停下。空气里弥漫着炭火灰烬和生铁特有的腥锈气息。 铺子门面陈旧,挂着块被烟火熏得发黑的木招牌,铺门半敞,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沉重的敲击声。 卫衍率先抬步向半敞的门走去。他没有刻意放轻脚步,靴底踏在门前的石阶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随着他的靠近,铺内的敲击声停了一瞬,随即又继续响起。 铺内,一个赤膊壮汉正背对着门,抡着铁锤敲打一截烧红的铁条,角落的火炉烧得正旺,火光映着他汗湿的脊背和虬结的肌肉。 林清紧随其后进来,被这灼热空气激得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站在卫衍侧后方半步。 卫衍目光扫过屋内凌乱堆放的铁料、挂满墙壁的各种粗陋农具刀具、角落水槽里冷却的铁件。他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站立在那里。 沉重的敲击声终于彻底停了。 匠人缓缓转过身,脸上沾着煤灰,他抬起胳膊用脏污的袖口蹭了把额头,目光先是落在林清身上,带着一丝朴素的惊艳和疑惑,随即才转向卫衍。 视线触及卫衍那张冷峻无波的脸时,匠人脸上那点疑惑化为了惶恐,粗糙的大手在身上蹭了蹭。 “客官要打点啥?” 匠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颤抖,目光不敢与卫衍对视。 卫衍直接从袖袍中取出那柄用素布包裹的匕首,手指一层层揭开裹布,将通体乌黑的匕首显露出来。 “此物,可是出自你手?”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牢牢锁住匠人的双眼,屋内一时只剩下炉火燃烧的噼啪声。 匠人看清匕首的刹那,粗壮的身体猛地向后踉跄半步,他布满煤灰的脸上血色尽褪,沟壑纵横的额头瞬间沁出豆大的汗珠。 “这…这…” 匠人嘴唇哆嗦,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在身上反复搓揉,仿佛要搓掉什么不祥之物。 “客官明鉴!这…这确是俺打的,可、可俺就是接了个活计!俺啥也不知道啊!”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乡音,眼神里是纯粹的恐惧和无辜的惶急:“约摸半月前来了个蒙着脸的汉子,他丢给俺一块铁疙瘩和一张图样,还…还给了双倍的银钱!俺就是个打铁的,只认钱和活计,哪晓得他打这玩意儿是干啥用的啊!” “俺对天发誓!俺连他长啥样、叫啥名都不知道!更不晓得这玩意儿会…会惹上您这样的大人物啊!” 匠人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几乎要跪下来,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筛糠般颤抖。 25.引蛇出洞 林清看着匠人副肝胆俱裂的模样,心中不忍。 这汉子只是个凭手艺吃饭的粗人,满脸的煤灰和汗水混在一起,眼中只有最朴素的恐惧,显然是真不知情。 她轻轻拉了拉卫衍的衣袖。 卫衍感受到袖口传来微弱牵扯,侧眸瞥了她一眼。林清虽未言语,意思却已明了。 他收回目光,脸上依旧是惯常的冷峻,沉默只持续了一息,重新将那柄乌黑的匕首收起,动作沉稳。 “既如此,好生做你的营生。” 卫衍的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匠人如蒙大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沾满煤灰的地上:“谢贵人!谢贵人开恩!” 卫衍不再看他,转身便朝铺子外走去。林清连忙跟上,走出那充斥着铁腥与炭火气息的铺子时,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 门外,马车安静地等候着。卫衍并未立即上车,而是目光扫过街角一处不起眼的阴影,极其轻微地颔首。 一名身着灰布短打、面容普通的男子从阴影中无声地走出,快步来到卫衍近前,躬身垂首。 “盯着这里,若有人来试探或灭口,留活口,查其来路。” 卫衍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近前的几人才听得清。 灰衣影卫低声应答,身形一晃,便又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店铺斜对面一处茶摊的角落。 安排完盯梢,卫衍才踏上马车。林清紧随其后,在他身旁坐下。车轮滚动,将喧嚣的西市街景缓缓抛在身后。 “殿下。” 林清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那匠人说对方给了双倍的银钱。这银钱…是否也能作为线索追查?” “孤会着人排查。” 卫衍顿了顿,似乎在权衡,片刻后继续道:“不过,或许幕后之人行事周密,未必会留下如此明显的银钱线索。铁匠这条线已断,银钱是另一条,但也未必通畅。” 他靠在车厢壁上,手指无意识地在膝头轻敲,如同在棋盘上推演:“先命人放出消息。就说有人重金打造利器图谋不轨,已被擒获,正在严加审讯,不日便有结果。” “是,属下立刻安排。” 车厢外传来影卫的声音,显然一直有人随行听候指令。 林清也明白了他的用意,这是要引蛇出洞。消息一旦传出,幕后之人可能会前去铁匠铺确认是否泄露信息,届时埋伏暗处的影卫便可将人擒拿。 卫衍阖上眼,不再言语。马车平稳地驶向太子府邸。 林清看着窗外流动的街景,心中思绪翻涌。银钱的追查,风声的散播,暗处的埋伏,每一步都指向更深沉的黑暗。 她需要做的,就是紧紧跟随,在风暴来临前,变得更敏锐,更有用。 叁日后。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在书房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清被侍女恭敬地引至书房外。自那日城西铁匠铺归来,她便一直在等消息,心中既期待又忐忑。 她指尖抚了抚裙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踏入房内,一眼便看见卫衍正端坐于宽大的书案之后,他并未执笔批阅,而是垂眸看着摊开在案上的一卷新呈的密报。 “殿下。” 林清行至书案前,轻声唤道。 “坐吧。” 卫衍闻声抬眸,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深邃依旧,又重新落回案上的密报。 书房内一时陷入沉寂,唯有纸张翻动的声响,让她无端地感到一丝紧张。 在这微妙寂静之中,书房门外骤然响起一道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殿下。” 声音的主人显然是卫衍的心腹影卫。 “进。” 卫衍没有抬头,只淡淡应了一声。 书房门被无声推开,一名身着劲装的影卫快步入内,步履轻捷,行至书案前约叁步远的地方,单膝点地,垂首抱拳,姿态恭谨而利落。 “禀殿下,昨夜子时,有目标现身城西铁匠铺附近,意图探查,且已被我们的人拿下。” 林清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果然有鱼上钩了! “可曾问出有用的线索?” 卫衍的神色依旧平静,仿佛早有所料。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书案上,十指交叉置于下颌前,目光落在跪地的影卫身上。 “回殿下,此人嘴极硬,受刑后只吐露是奉命行事,前来确认铁匠是否泄露了雇主的任何信息。至于幕后主使的身份,他坚称不知,联络皆用密信,不识真容。” 影卫语速平稳地汇报着。 “不识真容…密信…” 卫衍重复着这两个词,沉默片刻,指尖开始缓慢地敲击桌面,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26.是否有一丝真心? 林清坐在一旁,听着影卫的汇报,手心微微沁出薄汗。她忍不住看向卫衍,想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线索。 卫衍的目光似乎也在不经意间扫过她带着探询的面容。 “看来,孤的鱼饵,钓上来的是条知道咬钩的滑鱼。” 他停下了叩击的动作,身体向后靠回椅背,视线落在林清身上,语气听不出喜怒。 “继续审,哪怕是最细微的线索,都要挖出来。” 卫衍视线转向跪地的影卫,声音沉冷如冰,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查查他身上的物件,特别是可能存在的密信信物或暗记信息的,都不要遗漏。” “是,属下遵命!” 影卫沉声应道,没有丝毫犹豫。 “下去吧。” 影卫再次抱拳,起身后迅速而无声地退出了书房,轻轻带上了门。 书房内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窗外微风拂过,卫衍无征兆的站起身,行至林清距离半步之遥的跟前,伸出手,掌心向上,开口询问道:“可要一道去庭院走走?” 看着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林清犹豫一瞬,最终还是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掌心。那点犹豫瞬间被莫名的牵引力取代,仿佛被无声邀请拉入了一个只属于两人的旋涡。 他们就这样并肩走在通往花园的走廊上,空气里有尘埃在光柱里跳舞,一路上能听到彼此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以及她自己略显急促的心跳。 穿过拱门,裹挟着紫藤的馥郁气息扑面而来,少女的裙裾拂过石阶缝隙间的草芽。 卫衍停下脚步,极其自然地侧过身,微微低头,视线落在她脸上。他的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如同一道微弱的电流。 她几乎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卫衍喉结微动,终是打破沉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感:“有件事要与你说。” 林清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掌心的温度似乎更高了些。 “嗯?” 她轻声应道,声音像一片叶子落在水面,轻柔地荡开涟漪。 “下月十五,宫中家宴,孤想向父皇请旨赐婚。” “请旨赐婚”四个字敲在心头,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 这些日子的点滴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遇险时他染血却坚实的手臂;驿站里噩梦惊醒时他那句出乎意料的安慰; 还有那日送去的鸡汤,其实她有注意到卫衍喝第一口时手腕微微顿住,最终却没有糟蹋她的心意…… 此时他的手掌依旧包裹着她的手,温热而有力。 这样的卫衍,会让林清悄悄心动,生出不该有的、细小的渴望。然而,这份悸动之下,冰冷的现实如同潜藏的暗流。 他是大昭太子,她是亡国公主,身份的差距。还有堇后那句言犹在耳的“名为太子妃,实为人质”都让她不敢有所奢求。 他对她的好,究竟有几分真意?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他为维系堇地安稳而精心编织的牢笼? 如果她是棋子,一颗维系两国表面平静且必须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棋子。那么求旨赐婚,是否只是他棋盘上的一步? 她怕自己沉溺在这虚幻的温柔里,最终却发现不过是镜花水月;她怕自己先交付了真心,换来的却只是对方一时兴起。 所以她从来不敢去细思自己每一次加速的心跳。 勇气在胸腔里艰难地积聚,她望着他的眼眸,想从那片墨色中窥见一丝真心。 许久,终于鼓足了所有的力气,声音轻得像飘落的花瓣,带着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殿下……” 林清顿了顿,仿佛在斟酌每一个字的分量:“殿下待我好…是因为堇国已归降大昭,需要一个安稳的象征?还是……” 后面的话哽在喉间,她无法直接问出“还是对我有一丝真心”,卫衍深沉难测的性格,让她不敢奢望那个答案。 只是用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宣判。 卫衍凝视着林清。她眼中的忐忑、希冀、挣扎与恐惧,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漾开的涟漪,清晰可见。她问得小心翼翼,却又倔强地想要一个答案。 时间仿佛在紫藤花垂落的幽香里凝滞了。 他沉默了片刻,指腹摩挲着林清手腕内侧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里细微的脉搏跳动。 急促而鲜活的搏动,泄露了她此刻的不安。 终于,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不再是惯常的淡漠或玩味,而是一种郑重其事的认真。 27.互诉心意 “若只是维系堇国安稳,无需你我成婚。” 卫衍否定了她第一个假设,语气斩钉截铁。 “或许在初见时…我便已对你起了私心。” 他微微俯身,拇指轻轻拂过她微颤的睫毛边缘,动作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珍视。 “私心”二字,如同惊雷炸响在林清耳边,又似蜜糖融进心底。 不是冰冷的政治权衡,不是高高在上的施舍,而是初见时便悄然滋生的属于他个人的私欲。 初见时他那句带着玩味却不容拒绝的“择日迎娶”,并非全然是上位者对猎物的戏谑与掌控,那份强势的占有里,早已混杂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明言或是不愿承认的私心。 林清怔怔地望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里,此刻清晰地映着她自己的倒影。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原来是这样吗? “为何这般看着我?难不成,你想一直没名没分地待在我身边?” 林清下意识想反驳或躲避他的视线,或许她是想要有一个合适的身份的,可是她来自异世,如果卫衍知道了又会作何反应? 没等她组织好混乱的语言,卫衍已从袖中取出一物,那是一枚白玉对牌,其上浮雕盘凤纹,系玄色流苏。 “此乃东宫对牌。” 卫衍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却比平时多了一丝郑重:“此府上下,今后皆由你做主。” 林清的目光缓缓移到他掌心那枚小小的白玉对牌上,让她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悸动,根本不忍心拒绝……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手。微凉的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掌心,只轻轻捏住了那枚白玉对牌,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递到指尖,带着属于他的温度,也带着一份承诺与归属。 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对未来的忐忑不安,最终在他直白强势的情感面前,化作破釜沉舟般的决心。 那就试试吧…… 她紧紧攥住了那枚对牌,仿佛握住了自己选择的未来。然后,她极轻却清晰地应了一声:“嗯。” 入夜。 烛火透过云母屏风,在寝殿地面投下暖橘色的朦胧光晕。 卫衍斜倚在紫檀木雕花拔步床的引枕上,墨色寝衣的襟口随意敞开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锁骨。手中松松握着一卷书册,目光却落在窗边正对镜卸簪的林清身上。 铜镜映出略显局促的身影,她此刻卸下钗环,如瀑青丝垂落肩头,柔顺地贴着素色寝衣。绢料柔软,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肩背轮廓。 卫衍维持着半倚的姿势,姿态闲适风流,却又像一张精心布置的网。敞开的衣襟下,烛光在他胸膛的肌理投下阴影,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那是一种蓄意的诱惑,将白日里矜贵疏离的太子殿下,化作了夜色中诱人沉沦的妖魔。 “清清怎么还不过来?” 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打破寂静,书卷被随意搁在床头的矮几上,发出轻微声响,他拍了拍身侧锦褥,动作闲适却带着些许催促的意味。 林清轻轻呼出一口气,试图压下脸颊升腾的热意,转身走向床榻。 赤足踩过织金地毯悄无声息,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他目光的流连在自己颈间。刚挨到床沿,手腕便被一股力道攥住,天旋地转间已跌进他怀里。 卫衍手臂箍住她的腰,指尖隔着薄薄寝衣在她脊线上下游移,如燎原的星火。 “对牌既收,今夜便算名正言顺了,清清不该表示一下?” 他低沉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话语里的暗示和此刻的姿态,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垮了林清最后一丝犹豫和矜持。 敞开的衣襟近在咫尺,那片肌肤和紧实的线条在烛光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深邃的眼眸中毫不掩饰欲念和等待。 林清不再躲避他的视线,眸子里混杂着被点燃的情愫和被蛊惑的迷离。 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她微微仰起脸,身体前倾。一只手搭上他敞开的衣襟边缘,掌心能感受到他传来的沉稳心跳。 目光描摹过他凸起的喉结,在那微微滚动的弧度上停留一瞬,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又无比大胆的姿态,她的唇主动印上了他裸露在外的锁骨。 林清能清晰地感觉到被她触碰的肌肤瞬间绷紧,也能听到头顶传来他骤然变得粗重低沉的呼吸。 28.清清,帮我解开 卫衍无声的反应给了林清勇气,她抬起眼睫,飞快地瞥了一眼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头翻涌的墨色让她心尖发颤,却并未没有阻止的意思。 于是,她再次微微偏头,柔软的唇瓣沿着他绷紧的颈线,小心翼翼地向上游移。 最终,目标落定在微微滚动的喉结上,吻再次落下,依旧是轻轻柔柔的触碰,带着生涩的试探。 卫衍的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震,箍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他垂眸看着她,眼底翻涌的情潮浓得化不开,喉间溢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模糊闷哼。 但他依旧没有动,任由她生涩撩拨,在身体里点燃燎原之火。 林清被那声闷哼和腰间的力道激得心跳如鼓,脸颊也是火热滚烫,却没有退缩。她的吻继续向上,轻柔地拂过他刚毅的下颌线条。 柔软的唇终于轻轻覆在卫衍紧抿的唇瓣边缘,鼻尖几乎与他相触,呼吸交融,带着彼此灼烫的温度。 就在这一刹那,卫衍眼底最后一丝克制的清明被彻底焚毁。 箍在林清腰后的手臂更紧地将人压向自己,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主动加深这个吻。 “唔……” 林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便被他滚烫的唇舌吞噬。 卫衍含吮住她柔软的唇瓣,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和占有欲,舌尖强势地撬开她微启的齿关,长驱直入。 他的吻炽热而深重,带着席卷一切的侵略性,纠缠着她畏缩的舌尖,贪婪地汲取着她甜美的气息,濡湿的纠缠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 林清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吻所占据。身体在他唇舌的征伐下变得虚软,只能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唇舌的激烈交缠才终于停歇,林清软软伏在卫衍胸前,细碎的喘息喷洒在他微敞的衣襟处,连带着纤细的肩头也微微起伏。 此刻林清耳畔只剩下擂鼓般的心跳,分不清是卫衍的,还是自己的,在寂静的寝殿里怦然作响,震得她耳膜发麻。 卫衍并未言语,只余灼热的吐息拂过她的鬓角。箍在她腰后的手臂并未松开,反倒搂得更紧,让她紧密贴合自己同样起伏的胸膛。 他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空出的另一只手,此刻正慵懒地穿入她披散的青丝间,修长的手指缠绕起一缕如墨的长发,在指节上缓缓绕圈。 发梢扫过林清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她在卫衍怀里无意识轻蹭了一下,换来他一声低哑的轻笑。 缠绕青丝的手指缓缓松开那缕墨发,悄然滑落,骨节分明的大手熨帖在她纤细的腰线上,流连片刻。 然后继续向下,稳稳地覆上了她寝衣包裹的那处浑圆挺翘弧度。 不轻不重地在她圆润饱满的臀瓣上拍了一下。力道恰到好处,一声极轻微却带着情色意味的轻响,在寂静的寝殿里漾开。 “唔…做什么?” 林清喉间溢出羞耻的呜咽,攥着他衣襟的手指下意识收紧。 “清清,帮我解开。” 卫衍低哑的嗓音贴着她发烫的耳廓响起,气息灼热,带着一丝慵懒,如同情人间的私语。 他的手并未离开那片丰盈,反而就着拍打的姿势,隔着薄薄的绢料,在圆润的曲线上若有似无地揉捏了一下,带着十足的暗示。 林清的心跳瞬间飙到了顶点。她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微微撑起身子,迷蒙含羞的水眸对上他翻涌着浓烈欲念的墨瞳。 鼓起残存的勇气,微颤着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向他敞开的衣襟边缘。她摸索着滑腻绸缎下的系带,动作生涩又笨拙,每一次指尖无意擦过他紧实的胸腹肌肤,都引得两人呼吸同时一窒。 终于,寝衣最后一丝束缚被解开,玄色衣襟彻底向两侧滑落,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和紧窄的腰腹线条,在烛光下泛着光泽,充满侵略性的力量感。 林清的目光不敢过多流连,只觉口干舌燥。她的指尖试探着顺着精悍的侧腰线条向下滑去,如同涉过一片滚烫的沙地。 最终落到了他亵裤边缘的柔软系带上。指尖触碰到那温热的结扣,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却又被他腰间肌肉瞬间的紧绷所鼓舞。 她屏住呼吸,指尖开始与小小的结扣纠缠。视线低垂,长睫颤动,根本不敢去看卫衍此刻紧锁在她身上的灼热眼神。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急促交织的呼吸声,以及衣料摩擦的细微窸窣。 29.锦榻翻浪(微h) 就在林清笨拙地与绳结纠缠时,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覆上了她的手背,灼热的掌心包裹住微颤的指尖。 “这般慢,我要等不及了。” 卫衍带着她的手,精准地捏住了绳结的一端,用力一扯。亵裤布料失去束缚,立刻被下方勃发的欲望顶出一个惊人的弧度。 粗硕狰狞的轮廓,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将灼热清晰地传递到林清手上。她指尖猛地一缩,却被卫衍的手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怕什么?” 说话间,卫衍的大掌引导着她的纤细手指,滑入那片被撑得紧绷的亵裤边缘。 “握住它,好不好?” 卫衍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如同最蛊惑人心的魔咒。 林清低低地“嗯”了一声,掌心触上滚烫粗硬的柱体,触感清晰震撼,坚硬如铁石,带着蓬勃跳动,每一次搏动都烫得她掌心发麻。 顶端硕大的圆头湿滑粘腻,蹭过她的虎口和指根,惊人的粗度让她五指根本无法合拢,只能虚虚地环握着根部最粗壮的部分。 “嘶…动一动,就像刚才那样。” 卫衍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覆在她手背的大手半是引导半是施压地带着她的小手,开始沿着滚烫柱体的长度,缓慢上下滑动着。 掌心娇嫩的肌肤被粗砺的柱体摩擦,每一次上移,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冠沟的棱角渗出更多滑液。每一次下滑,则刮蹭过根处虬结盘踞的筋络。 她不敢看,只能闭着眼,睫毛剧烈颤抖,身体在他怀里软得几乎坐不住。 卫衍紧盯着她羞窘难当的小脸,感受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那处滑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酥麻感,直冲尾椎。 “再快些……” 他喘息着命令,覆着她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和幅度。 粗硕柱体在她掌心凶狠地进出,顶端不断撞击合拢的拇指根部,掌心被凶物磨得发烫发麻。 “嗯…就这样握紧些……” 卫衍的喘息越来越重,紧盯着林清羞红的脸、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的唇瓣,满足感达到顶峰。 指尖因长时间用力微微颤抖,手腕也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卫衍,手…手酸了。”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满是难耐的疲惫。身体卸了劲,完全倚靠在他滚烫坚实的胸膛上。 卫衍的动作倏然一顿。 “是我心急了。” 覆在手背上的大掌松开,指腹划过被磨得发红的掌心,帮她揉捏酸软的手腕和指节。 林清刚想开口,却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 下一瞬,卫衍一个利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锦被深陷,视野被宽阔的肩膀和胸膛占据。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眸里燃烧着暗火,那根尚未疏解的滚烫欲望,隔着布料抵在她的小腹处,存在感惊人。 “你且歇着,接下来的,交给我。”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相蹭到,灼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微张的红唇。 唇舌沿着纤细颈线一路向下,烙下滚烫湿濡的印记,在她微微起伏的锁骨窝不轻不重吮了一口,留下一点暧昧的红痕。 指尖精准的寻到寝衣系带,灵巧地一勾、一挑,束缚便轻易散开。 素色绢料顺着林清圆润的肩头滑落,微凉空气骤然侵袭,肌肤起了一层微小战栗,粉嫩可爱的乳尖也因刺激和情动挺立起来。 卫衍的吻,紧随剥落衣物的动作,再次落下。沿着她光裸的肩头、锁骨一路向下,留下湿热的轨迹。最终印上了她左侧挺立的乳尖。 “嗯……” 林清挺了挺腰肢,发出一声短促娇喘。 唇舌包裹住敏感的蓓蕾,带着吮吸的力道,绕着挺立的顶端舔舐。一只大手则裹住右边柔软的丰盈,指腹捻住顶端的嫣红揉捏拨弄。 “唔…卫衍……” 少女娇娇软软喊他,身体在他身下无助地扭动,蹭着柔软的锦褥。 他松开被吮吸得红肿发亮的蓓蕾,胸乳间的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游移,探向娇嫩的花园。 烛光下,稀疏柔软的细草贴在肌肤上,勾勒出饱满鼓胀轮廓。两片花瓣羞涩地紧抿着,只在中央显出一道极细的淡粉色缝隙。 手指在那片稀疏细草上轻轻梳动,灼热的唇舌沿着起伏的小腹,一路向下吻去。扫过紧绷的小腹肌肤,掠过小巧的肚脐,最后虔诚地覆上紧张颤抖的花蕊。 “呀!不要——!” 林清腰肢本能轻弹了一下,在柔软的锦被上弓起一道细微的弧度,手指慌乱地攥紧身下的被褥,将锦缎揉皱成一团。 30.流了好多水,能吞下了h “那里不行,好奇怪……” 从未想过唇舌会触碰到私密所在,第一次被亲密覆盖的感觉实在太过奇怪,太过超出她的认知与承受范围。 “别怕,这里也会舒服的。” 卫衍的唇稍稍离开颤抖的花蕊,呼吸却仍密密喷洒在娇嫩肌肤上,烫得林清又是一阵细微的战栗。 未给她更多犹豫拒绝的空隙,他便再次覆了上去,落在两片羞涩紧抿的花瓣中央,那道淡粉色缝隙之上。 “唔……” 林清纤细的十指深深陷入身下锦缎,用力得指节都泛了白。从未有过的奇异触感自私密处炸开。 温软舌尖先是极轻柔地扫过那道紧闭的细缝,如羽毛轻轻拂过。濡湿触感传递着属于他的温度,带来一阵无法言喻的酥麻。 紧接着,舌尖开始在那片小小鼓胀的顶端缓慢打旋儿。力道由轻渐重,每一次旋转都紧贴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 “嗯…唔……” 细弱嘤咛自林清紧咬的唇缝间逸出。身体深处似乎被持续的舔舐撬开了一丝缝隙,细微的暖流开始汇聚涌动。 紧绷的腰肢微微塌陷下去一点,紧攥被褥的手指也悄然松开了些许力道。 卫衍敏锐地捕捉到她身体的微妙变化,舌尖动作愈发缠绵笃定。 时而用舌面温柔地包裹熨帖那颗小小的珠玉,感受它在唇舌下微微颤动;时而又用舌尖顶端,对准那小小的凸起,快速而精准地点啄拨弄,撩拨动人的琴弦。 湿润的舔舐声在室内低回,每一次舌尖的滑动,每一次唇瓣的吮含,都带来深入骨髓的麻痒。 林清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紧闭着双眼睫羽颤动,微张红唇间逸出一声声娇软无力的喘息。 舌尖的攻势愈发热烈,再次精准碾磨那颗敏感珠玉时,林清身体深处汇聚的暖流骤然冲破堤坝。 “啊…卫衍…我不行了!” 她近乎呜咽地喊出他的名字,紧咬的唇瓣终于失守,破碎娇吟逸出齿关,手指再次将身下的锦被被死死攥住。 一股汹涌酥麻的快感自花心炸开,瞬间化作滚烫的电流窜遍四肢百骸。 “啊嗯——!” 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绷成一道弧线,随即又重重跌回锦褥。原本虚软搭在他肩头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抽搐绞紧,温热春潮抑制不住汩汩涌出,尽数被他贪婪吮吻的唇舌卷走,发出更加清晰羞人的濡湿声响。 林清迷蒙的眼中水光潋滟,失神地望着帐顶,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颤音。 卫衍从她腿间直起身,烛光勾勒出他紧实的腰腹线条。灼热手掌扣住颤抖她颤抖的双腿,弯向两侧推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他的滚烫身躯倾覆,精悍腰胯卡进她腿心,勃发欲望抵在泥泞入口,顶端碾磨着充血肿胀的花珠,故意用黏腻前液涂抹她战栗的瓣肉,哑声诱哄: “方才流了那么多水,现在能吞下它了。” 林清被腿间硬物烫得呜咽扭腰,却被他掐住胯骨钉在锦褥间。硕大顶端不疾不徐地破开紧致柔嫩的花瓣,挤入窄小幽径。 “呃……” 林清喉间逸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纤细的腰肢瞬间绷紧。 他只将最前端粗硕骇人的圆头,浅浅地顶了进去,堪堪嵌在入口处。被撑开的饱胀感传来,花穴内壁本能地收缩,想要将这不速之客推拒出去。 “放松些。” 卫衍的喘息灼热地喷在她颈侧,带着压抑的沙哑。滚烫的顶端,极有耐心地碾磨入口处那圈被撑开至极限的软肉。 冠沟棱角刮蹭着敏感内壁,每一次细微碾磨,都带出更汹涌的湿意和黏腻水声。他感受着紧窒的通道,在持续摩擦下,一点点地被软化拓宽。 “嗯嗯……” 林清难耐地扭动腰肢,花径饱胀,又被摩擦生出奇异麻痒,丝丝缕缕地钻进四肢百骸,让她无所适从。 卫衍紧锁着少女迷蒙含羞又带着无措的小脸,空出一只手安抚般轻轻揉按花珠,同时腰腹持续着不紧不慢的碾磨,小幅度浅浅抽送。 圆头稍稍退出些许,紧窒的花瓣便不舍地吸吮挽留;重新顶入,花穴便能容纳更多一点粗硬的轮廓。 林清的身体在持续开拓下,最初的紧绷逐渐被满足感取代,花穴深处泌出的春潮愈发汹涌。 卫衍腰腹沉缓的碾磨未曾停歇。 极细微的咕啾声,仿若春涧融雪滴落苔石,从二人嵌合的腿心处逸出,又羞怯地融进锦褥摩擦的窸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