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帮我进女校(骨科,NPH,年下)》 第一章 “要不要换换?我的腿都坐麻了,身子也僵得慌。”我姐姐安然的声线里,绞着一丝她惯有的、不耐烦的调子。车厢里冷气开得太足,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把时间都冻得滞缓起来。 我应道:“行,下一个服务区停一下,我来开后半程。” 我正要去大学报到。一张通往南方滨海城市鹭岛市“榕州大学”的全额奖学金,被我攥在手里,像一张滚着烫金边的门票,许诺我一个截然不同的将来。我简直等不及要去推开那扇门了。榕州大学的社会科学系是全国顶尖的,我盘算着在那里拿到我的学位,主修心理学,再辅修一个社会学。 姐姐安然,特意提前从工作的城市飞回来,开车送我去学校安顿。自从“那桩事”之后,我们姐弟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相处过了。所谓“那桩事”,便是母亲从她单位那些男同事的嘴里,风言风语地听说了安然在网上做“擦边主播”赚钱,当时就失了态。 那已经是两年前的旧账了,可那件事像一道结了疤的旧伤,横亘在她们母女之间,还是硌得慌。安然曾天真地以为,后来她转投到更主流、也更讲究些所谓“艺术感”的男性杂志《都市夜色》拍照片,事情就会有转机,母亲也会变得通情达理一些。 我不知道她哪来的这种念头。我们的母亲,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体谅的人,而这个话题,于她而言,无异于一把最钝的刀子,疼得格外蛮不讲理。 是的,我姐姐就是那个安然。安若萱——这是她的艺名,还有那个让她出了名的头衔,《都市夜色》二零一三年的“六月女郎”。 你要问那是什么感觉? 也没什么。我那些朋友们,总是不厌其烦地告诉我,我姐姐有多惹火,简直是人间尤物。在这点上,他们的看法倒没什么新意。我或许是比寻常人家里的兄弟,多一些机会见到她不穿衣服的样子,那些意外的、尴尬的瞬间累积起来,超出了一个正常的额度。 但大多数时候,我们之间仍维持着一种相当典型的姐弟关系,井水不犯河水。 至于我,我叫苏瑾。你没听错,一个通常不会安在男孩身上的名字。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做过的每一次B超检查,都执拗地不肯显出我作为男孩的证据,于是所有人都以为会是个女孩。母亲早就打算好了,要用她自己母亲的名字,来给这个即将出世的“外孙女”命名。我的外婆,在我出生前两周,刚刚过世。 所以,当我呱呱坠地,并带着一个无可辩驳的男孩特征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傻了眼。而我那位心思莫测的母亲,在她那无穷的智慧光环下,毅然决然地保留了“苏瑾”这个名字,只是决定在日常生活中,简称我为阿瑾。多谢我妈。 这名字倒也没给我的生活带来什么了不得的麻烦——哦,等等,它确实带来了。一米六五的身高,纤细的身量,配上一张带着几分阴柔气的五官,连带着胯骨也显得不那么硬朗……后者我曾拼命想用宽大的牛仔裤去遮掩,结果却是招来了无休无止的嘲弄。每到新学年开学,班主任在讲台上点名,总会拖长了音调,清晰地念出“苏瑾”两个字,任凭我课前怎样三令五申,提醒他们叫我阿瑾就好。 我的那头长发,自然也没给我的男子气概加上多少分。我蓄着它,是想往搞重金属或是颓废摇滚的那种范儿上靠,希望能给自己添上几分硬汉气,像是给单薄的骨架披上一件带铆钉的皮衣。 这法子起了一点作用,但那也是在我高三那年,在学校里组了个翻唱老式摇滚的乐队并担任主唱之后的事了。那点嘲弄并未绝迹,只是到底收敛了许多。 “大概还有两个钟头吧。”我们换了座位,车子重新汇入高速公路的车流后,我估摸着说。 安然毫无仪态地将一双脚都搁在了副驾的仪表台上,透过一副夸张的白色大墨镜,出神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 那墨镜遮去了她大半张脸,像一出还没开演的默剧。她一头精心染烫过的、时髦的亚麻金色长发,瀑布似的垂在肩上,几缕发丝不安分地探入她胸前那片完美的弧度里。 第二章 “总算快到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这铁皮盒子里坐了一辈子!”她拖长了声音抱怨。我们从古城定安出发,到此刻,车轮已经滚了将近十个小时了。 “大学里大概会是什么样子的?”我开口问道。我问这话,一半是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闷,另一半,也是为了喂饱我那点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男欢女爱,烟酒派对,中间再夹杂着那么一星半点的学业……顺序倒不一定,”她转过头,墨镜后的眼睛不知望向何处,“至少头一两年,你安顿下来之前,大抵如此。”她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像撒了一把碎玻璃珠子。 “我可没问你上大学那会儿的风流事儿!”我笑起来,顺势比划了一下自己这副单薄的身板,“就我这样的,能指望什么?中学那套可不怎么行得通。”我解释道。 “大学里的人,不像中学生那么浅薄。大多数人根本不在乎你那点事儿。你应该会处得不错的,”她安抚我,语气里有一种过来人的笃定,“做你自己就成了。” “但愿我最后能开个张吧。”一句没过脑子的话,贴着车载收音机里流淌的音乐,就这么溜了出来。脸上一阵燥热,我拼命祈祷她没有听见。 那祈祷,自然是落了空。我刚要松一口气,她懒洋洋的声音就飘了过来:“等等……你还没……有过?” “也……不算吧。”我不情不愿地承认。 “什么叫‘不算’?有过就是有过,没有就是没有。” “只是……口头上的。” “人家给你口活了?” “呃,不是。” “什么?这下我糊涂了。快招,我的好弟弟。” “还记得张婷婷吗?”她点了点头,像是在记忆里打捞一个名字。那个我从小学六年级起就跟前跟后的姑娘。“嗯……我算是给她……用过嘴。” “不会吧!你那时候可真是成天围着她转,”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趣事,“然后呢?她没给你个回礼?” “她帮了我两下,然后就说她胳膊酸了,没几分钟就累了。” “真不是个东西!要是有人肯那么伺候我,我起码也会回报一下。如果我伺候了别人,那我更要指望对方有所表示。” “我的天,姐,我可不想听你伺候哪个男人的细节!”我惊叫起来。 “谁说非得是男人了?”她逗弄着我。 裤子里骤然变得拥挤起来。那股想要调整一个更舒适坐姿的冲动,几乎无法抑制,但我只能强忍着,不想让她看出任何端倪。 我那被奉为女神的姐姐,一个活色生香的尤物,此刻就坐在我身边,而我正背负着屠戮亿万子孙的罪名,这罪名因她选择的职业而变得愈发轻巧和理所当然——那些刊印着她身体的杂志,和流传在网络角落的影像。 “我们能别聊这个了吗?”我请求道,双眼死死盯着前方的路面,仿佛那柏油路里藏着什么救赎的箴言。 “没问题,弟,”她轻笑了一声,像是偷到了糖的孩子。“不过我只说一句,到了大学,你想找人睡觉,一点不难。再说,你长得不赖,只要肯在姑娘面前伏低做小,没有不成的事。” 我拧开了收音机的音量,希望她能领会我的意思,结束这个话题。车内的旅途依旧枯燥,但即将抵达终点的兴奋感,像慢火一样,开始煨着我的五脏六腑。 鹭岛市和我预想的全然不同。每次听人说起,都形容得像片戈壁滩。我以为会看到荒凉的废土,满地滚着枯草,还有仙人掌。 可这里却绿意盎然,处处是树木和草地。诚然,远处也有几脉光秃秃的石山,和一些矮小的灌木丛,但绝不是我想象中那种赤地千里的景象。 这里和京沪那种高楼林立、一切都挤在一起的大都会也不同,整座城市懒洋洋地摊开在几百、甚至上千平方公里的土地上。 终于,我们在学校附近,一个位于城市边缘小镇上的快捷酒店旁停下车,如蒙大赦般地钻了出来。 日光之谷。 我靠,这里简直是地狱厨房。我感觉自己像是来上“地狱入门”这门课的。车门一开,我发誓,汗水像盐汽水的气泡,争先恐后地从每个毛孔里冒出来。 我知道这里会热,但这热得也太离谱了。安然却像是如鱼得水,一脸享受地沐浴在阳光里。汗珠在她晒成蜜色的皮肤上闪着光,像是给她的颈项和胸口那片风光又额外打了一层高光,那件宽松的低领背心,更是欲说还休。 第三章 “我操,真他妈热!”我叫道。 “没那么糟,”她说着,很享受这阳光,“我还有点喜欢呢。” “扯淡。我发誓我刚看见两棵树为了一条狗打起来了,还有一只松鼠正戴着隔热手套剥它的松果。” “行了你!”她被我逗得大笑。 “我没开玩笑,”我指了指身后,“我刚才好像看见擎天柱热得直接变形成了一台空调。” “停停停!别说了,我肚子都笑疼了!”她笑得喘不过气。 开房间很容易。离正式开学还有两周,酒店里几乎没什么人。房间有点挤,两张一米五的床,一个梳妆台,上面有面镜子,外加一台电视和两个床头柜。不过对我们两个人来说,倒也够用了。 “我得冲个澡,”我放下行李说,“等我洗完再去车里拿剩下的东西。” 冲凉的感觉好极了。我甚至都懒得去兑热水,直接拧开冷水阀,跳进温吞的水流里。凉水兜头浇下,像一记迟来的耳光,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片刻。 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刚才车里姐姐说的话,关于她取悦男人,也可能,是女人。我知道这念头不对劲,但我独自一人,这不过是个幻想,又不会成真。我发现自己又在这样为自己开脱。 我开始缓慢地捋动自己那已经抬头的欲望,想象着她躺在床上,头埋在一个女孩的两腿之间,舌头在对方的私处急切地探索。另一个女孩的手指缠绕在安然的亚麻色头发里,催促着她,呻吟着。这念头真让我兴奋起来。 画面一转,变成了她跪着,嘴里含着一根巨大的东西。她先是用舌尖灵巧地一勾,然后才把它整个吞进去,再猛烈地进出,直到滑脱出来时,发出一声啵的轻响。 一根唾液的细丝,牵连在那东西的顶端和她娇艳的粉唇之间,那东西已经被她弄得肿胀不堪。 水流冲刷着我的胸膛,我低下头,脑海里却浮现出姐姐的影像。一个她跪在浴室里,赤裸着身子,就在我面前的影像。 她用那种挑逗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用眼神撩拨我这根被她的话语撩拨起来的欲望。 我快到了,动作越来越……快了,我把控着节奏,越来越快。她向前倾过身子,准备再次将我含入口中,抬起头,朝我使了个眼色,然后…… “阿瑾!我要上厕所!”安然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你在里面待了快半个钟头了,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一股恐慌在我体内炸开。那份灼热的欲望还紧紧攥在我手里,我像一只被车灯直射的鹿,僵在原地。我飞快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在心里感谢那扇几乎不透明的磨砂玻璃门,替我藏住了这份狼狈。 “我操,姐!我们之间能不能有点边界感?” “我又看不见你。放松点。” 就在我意识到手里的东西还没放下时,我听见了她那边传来的、泄洪似的细微水声。 我倒不是对她解手这件事本身有什么兴趣,但一想到就在这扇玻璃门之后,她正毫无防备地暴露着,我就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慢慢动作起来。 我得用上极大的自制力才能保持缓慢的节奏,不想让她察觉出我在她面前干这档子事。玻璃上依旧映出她模糊的轮廓,房间里微弱的光线,让她看起来像一团捉摸不定的影子。 “你快好了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怎么,你着急?”她笑了,想必是觉得眼下的情景荒唐至极:隔着一层雾蒙蒙的玻璃,她解手,我洗澡,两个几近赤裸的人共处一室。 “嗯,快了。” 浴室门关上的第二秒,我便对着淋浴间的墙壁释放了自己,喉咙里压抑着一声低吼。 我惊讶于自己那一下的力道,廉价的瓷砖像是都要被冲裂开。 我大口喘着气,收拾好自己,再一次为自己竟对着姐姐的幻影自渎而感到一阵罪恶。我擦干身子,套上一件T恤和运动短裤,走出了浴室。 安然正躺在床上,看着某个无聊的真人秀节目。我一屁股瘫在自己的床上。她脸颊上还带着早先被热浪熏出的红晕。“今天想干点什么?”我问。 “出去找找大学生爱去的地方转转吧,”她解释说,“现在人肯定不多,但大概还是有几个像我们一样提前到的。” 我只花了五分钟就收拾好了自己,然后就是将近一个半小时的百无聊赖的换台和等待,等她梳妆打扮。 不过别误会,她的等待是值得的。我说不清那点额外的工夫到底带来了什么不同,但她的确变得更美了。 第四章 她画了略带摇滚风格的烟熏妆,深色的眼影让她那双绿色的眼珠子格外醒目。 我一直弄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弄个老外式的眼珠子,黑色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我们应该好好保持,而不是戴个什么假瞳。 她穿了一条黑色的短款百褶裙,配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T恤上印着一些黑色的图案,面料薄得能隐约透出底下那件显然是黑色的文胸。 她这一身,衬得我像个丢了看守的桥洞的土匪。我穿着惯常的宽松牛仔裤和T恤,头上还扣着一顶印着运动队徽的棒球帽。 她穿上一双银色的高跟凉鞋和配套的腰带,这才算完成了她的造型。“走吧,我的好弟弟,找点乐子去!”她笑得有些狡黠。 我们找到一家本地的小酒吧,安然向我保证,等开学以后,这里绝对是热门去处。 酒吧名叫“图书馆”,是一栋独立的建筑,铺着硬木地板,木制的装潢让人想起老式的图书馆。 舞池很大,但眼下空空荡荡,只有几个客人零星地坐在L形的吧台边。我们喝了几杯(我的是无酒精的),互相讲着笑话,但一个多小时后,除了我们,再没见有旁人进来。 我们觉得今晚大概就是如此了,便决定离开去吃点东西。 走在街上,我开始注意到,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漂亮的女人。我现在就能看到这么多,等开学了,那还了得,我岂不是要溺死在女儿国里! “我觉得你说得对,我在这儿开张的可能性很大。”我兴奋地对姐姐说。 她脸上却掠过一丝忧虑。又走了几分钟,她四下张望着,然后停下来,转向我。“男的呢?” “我看到几个啊。怎么了?”我有点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们现在基本上就在校园里了,可我见到的男人,除了几个看门的大爷,剩下的都像是陪女儿来报到的家长,或者学校的老师。” 她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回我们来时的那条街,往酒店的方向走。她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划着。“操!”她低声骂了一句,那声音轻得我差点没听见。 “怎么了,姐?” “先回房间再说。”她催促道。 十分钟后,我们回到房间,安然在屋里焦躁地踱步。“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她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把手机转向我。屏幕上显示的是我学校的网页。“所以呢?”我还是不解。 她向下滑了滑屏幕,又把手机递给我。我读着上面的字:榕州大学,全国女子学院排名第十。 “我操!这是什么玩笑。我操!” 我立刻明白过来,这不是玩笑。这背后一定有某个计划周详的阴谋。我怎么可能想到呢?我的名字,苏瑾,本来就像个女孩的名字。 我大概是她听说过的唯一一个叫这名字的男孩。在我申请我能找到的每一所大学时,某个环节上,有人大概是搞错了。 这下我可真是完蛋了。我绝不可能被允许去上一所女子学校,我也没被别的地方录取。全额奖学金也打了水漂。我开始把刚拿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塞回行李包里。 “你在干嘛?”安然问。 “滚蛋。待在这儿没意义了,”我说,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了,“我休学一年……回家找个活儿干。也许明年秋天再去上个大专。” “别啊,我们先待两天,”她恳求道,“我们大老远开过来的。走之前,我们先把这地方闹个天翻地覆。喝到连‘大学’两个字都拼不出来,”她笑了,“说不定等姑娘们都来了,我们还能帮你开个张呢。你两腿中间那玩意儿,在这儿可是稀罕物。” “行吧,”我沉默了片刻后说,“但酒钱你出。” “成交。我十分钟就回来。”她说着,抓起她的小手包,溜出了门。 这事儿太他妈操蛋了。我当初到底是怎么申请上这所学校,却没发现这是个女校的?招生办的人又是怎么漏掉我两腿之间还晃荡着一个话儿把子的事实的?我正胡思乱想着,安然回来了。 “看我搞到了什么!”她从一个袋子里抽出一瓶龙舌兰,接着又是一瓶朗姆酒和一瓶可乐。 “太棒了。”我说,根本不在乎自己其实讨厌龙舌兰。 眼下,我只想喝到不省人事,然后祈祷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她拿出几个杯子,我们立刻开喝。 我们俩身板都小,酒量也差,所以很快就上了头。也许是我们本来就空着肚子喝酒的缘故。几杯纯的龙舌兰下肚,又喝了几口兑了可乐的朗-姆酒,我已经醺醺然了,开始问她关于给《都市夜色》当模特的事。 第五章 “现场总是有许多人,”她解释道,声音里带着酒后的微醺,“那些照片瞧着,都透着一股子私密的劲儿,像是偷窥了人家的枕边私语。可从我这边看出去,不过是我,或近乎赤裸,或衣衫不整,我眼界里至少塞着二十来号人。有些是摄制组的人,有些是等着拍下一场的模特,跟我一样,身上也没几块布料。大概有一半的男人,都毫不掩饰地在裤子里起了反应,而那些姑娘们,也一个个都惹火得要命。在那么多人面前,既兴奋又赤裸,真是件磨人的事。” 她说完,像是耗尽了力气,呼吸有些短促。 “那些姑娘也让你有感觉?”我问,“你是不是……有点双向?” “哦,阿瑾,”她叹了口气,像是在感叹一件再平常不过的旧事,“这没什么好遮掩的。这也是老妈不肯和我说话的原因之一。她那些男同事,不知从哪翻出来我早先在直播里跟另一个女孩儿亲热的片段给她看。” 我的脑子像是瞬间生出六条岔路,每一条都通向死胡同,最终什么也想不明白。我的姐姐,和女人……那画面太撩人了!我那里,在几秒钟之内,就从绵软化作了坚岩。 “哈哈,收敛点,我的好弟弟。”她带着醉意,娇嗔地逗弄我。 话题转到了别处,我们继续喝着,但我心思却怎么也无法集中。酒精,非但没能让我不去想姐姐的事,反而让那些念头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姐姐舔一个姑娘会是什么样子,或者被舔,又会是什么光景。就在我沉浸在这甜美的遐思中时,她冷不防地一句话,将我抓了个正着。 “你干嘛不干脆扮成女孩儿,就在这儿上学呢?你的学位证上印的也是你的名字,看着也合法合规,对吧?” “放屁!”我含混地骂道,“再说了,就算我不长这东西出卖我,他们不出一个钟头也能瞧出来我是个男的。” 我说着,带着酒劲儿,隔着宽松的牛仔裤,一把抓住了自己那依然坚挺的欲望。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窘得脸上一阵火烧,赶忙松开了手。 她出奇地没有数落我。她只是好奇地打量了我半晌,然后说:“我想你扮起姑娘来,会是个要命的俏货儿。” 之后,我们便陷入了沉默,只有她偶尔会朝我投来一个古怪的微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意味深长。 那感觉太美妙了。我正和张婷婷在我父亲那辆旧比亚迪的车后座上胡来,做着些隔靴搔痒的磨蹭。 我的手探进她的衬衫底下,捻着她那柔软丰满的乳头上的一点,亲吻着她的后颈。我几乎就要到了,可她又像往常一样,稍稍退开一点,存心逗我。 她那已然湿透的内裤,隔着我的四角内裤摩挲着我,裤子的拉链早已拉开,松垮地挂在腰上。我听着她带着欢愉的呻吟。 “阿瑾。”我爱听她叫我的名字。 “阿瑾?”这一次,更像是一个问句。我呻吟了一声,感觉一股悸动开始累积。 我醒来时,我的那话儿正顶在我的四角裤外,压在安然丁字裤的褶皱里,我的手覆在她宽松上衣下的胸脯上,嘴唇正贴着她的后颈。我花了一秒钟才清醒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 像触了电一样,我猛地滚到一旁,一头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我的头嗡嗡作响,而我姐姐,正歇斯底里地大笑。 我们想必是喝多了之后,不知怎么就睡到了一张床上。这太丢人了。我一边把那不合时宜的悸动塞回内裤里,一边尽我所能地试图道歉。 “对不起!我睡着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发誓!”我恳求道。 “肯定是在做什么好梦!”她还在笑,“我叫了你六遍都不止。” “那你怎么不干脆挪开?”我质问道,又气又窘,声音里带着怒意。 “你是说,除了你像死神一样掐着我的奶之外吗?”她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问,“再说,跟你那张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比起来,也还算值了。” “我去冲个澡。”我说,想找个由头逃离这房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这话听起来有多暧昧。 “好好冲个澡哦!”她嘲弄道。 我撒不了谎,我确实又来了一发。我兴奋得根本不可能让它自行消退。那是一次很快的宣泄,不到一分钟,我就又一次亵渎了这间淋浴房,然后才迅速洗漱完毕。 我只穿着运动短裤走出浴室,安然随即溜了进去,她身上还只穿着那件松垮的T恤,胸脯在里面晃荡,下面是一条惹火的粉色丁字裤。 第六章 那画面让我的下腹又是一紧,但我克制住了。大约半小时后,她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开始吹头发。 “今天早上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诚恳地说。 “别放在心上,”她关掉吹风机,好让自己的话能被听见,“这种事常有。你又不是第一个抱着晨勃醒来的男人。” 我决定不再提这事,希望我们都能忘了它。等她穿好衣服,在浴室里化了个淡妆,又走了出来。 “你知道,我昨晚可不是在开玩笑,”她说,在涂抹的间隙抬眼看了我一瞬,“我能把你打扮成一个辣妹,你照样能在这儿上学。” “我想不必了。” “你是不觉得我能把你变成辣妹,还是不想让我这么做?”她问得随意,仿佛这是姐弟之间再寻常不过的对话。 “两者都有?都不是?”我说得像个问句,“我不是同性恋,也不想当个女的!” “当不当同性恋跟这没关系,”她回道,心思更多地放在她的妆容上,而非我们的谈话,“这就像你跟你朋友开玩笑,问他愿不愿意为了一百万跟男人上床。性质差不多,只是换成了,你愿不愿意为了三十万年薪,穿上女装?” “姐,你开始让我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了。” “那个一百万的段子你懂吧?”她不理我,继续说,“你那些朋友嘴上可能说不干,但我敢肯定,要是真金白银摆在面前,他们要的价码可比这低得多。我有次在魔都参加一个拍摄派对,亲眼看到一个铁直的男人,为了两万块钱,给另一个男人吹了。”她回忆道,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天气,“起码你这笔买卖,算是物有所值。” “这听起来有点变态,”我说,“再说,我一穿女装,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不可能装得像个女孩。” “开什么玩笑?你或许算个清秀的帅哥,但就你这骨架,这胯骨,还有这翘臀,你这张俊脸,配上这头长发……这么说吧,我们可能得给你配把电击枪,好帮你赶走那些围上来的小子。不对,是姑娘!” “你就是瞎说。”我尴尬地耸了耸肩。 “我可没骗你。”她化完妆,啪地一声合上粉饼盒,“我出去一趟,一个钟头左右回来。” 她走了大概三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大部分时候都在用手机听着云音乐的电台,或是看着那些无聊的日间电视节目。 她回来时,看起来被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压得喘不过气。她把所有东西往床上一扔,松了口气,然后给我们俩各调了一杯朗姆可乐。 她坚信,购物疗法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头两杯酒下肚,我们谁也没说话。我开始觉得有些微醺。她调的第三杯酒,比前两杯更烈。 然后,她开始从那些购物袋里往外掏东西。数量惊人的蕾丝内衣、各式各样的连衣裙、短裙和上衣。她会把一些东西稍稍从袋子里拿出来,像是为了确认什么,然后又塞回去。 “那么,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她紧张地说,“我们要喝个大醉,然后玩换装游戏。” “不可能!”我笑着抗议。 “求求你嘛!”她撅起嘴,声音变得又软又糯,“我们可以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性感到不行的。就这一次,我保证。我从来没有过妹妹可以一起打扮玩啊!” 我的脑子一团浆糊,酒精让我的身体暖洋洋、麻酥酥的。她把这出戏演得滴水不漏。这听起来有点让人意外,但混着酒意,这念头似乎还挺有趣的。 “好吧,”我最终妥协了,“就这一次,而且只因为我喝醉了。”我为自己辩解道。 “耶!”她尖叫起来,“我们从简单的开始,先给你弄头发和化妆。来,坐这儿。” 我坐在那儿,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酒,任由她摆弄我的头发。现在的酒调得淡了些,刚好能让我保持一个不错的速度,不至于喝到断片。 她用手机放起了摇滚女声的歌单——从老牌的黑豹、到后来的新裤子、再到刺猬和后海大鲨鱼。 我们随着音乐摇摆。这无疑为接下来的游戏定下了一种闺房少女般的基调。等她给我化完妆,我从音乐里就听出了她想打造的风格。 “都好啦!”她拖着长音唱道,“快来看看!” 我挪到镜子前,好看清自己。我刚进入镜子的视野,安然就从我身后跳了出来,把头搭在我肩上,微笑着。 我震惊了。镜子里有两个辣妹正盯着我。一个是我姐姐,而另一个……像是个有点放荡不羁的摇滚妞。我的下腹又是一紧。那是……我吗?我太醉了,脑子乱成一团。 我是同性恋吗?我开始在镜子里端详自己,随即又对自己起了反应。不,是因为我姐姐。我也许有点变态,但绝对不是同性恋。 第七章 “搞什么鬼,安然?”我摸着自己的脸说。 “喜欢吗?”她咧嘴一笑。她显然乐在其中。 “给你续杯。”她说着,递给我一杯新调的酒。她在之前掏出的那些衣服里翻找了一阵,然后递给我一套。“穿上这个。”她说,脸颊泛着红晕。 “什么?就在这儿?”我问。 “或者去洗手间,”她耸耸肩,“我不在乎。” 我选择了洗手间。酒精麻痹了我的羞耻心,但我一想到安然在镜子里看到我穿着这身衣服的样子,还是有点发怵。 在浴室里,我找到了她脸红的原因。那是一条苏格兰短裙和一件黑色的T恤,T恤被人用剪刀胡乱剪过,与之配套的是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和渔网袜。 这下轮到我脸红了,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穿上那条蕾丝平角短裤,试着把我的家伙侧着塞进裤腰里。 接下来是文胸,那有点难戴,但我穿上后,体验到一种全新的感觉。 虽然下面空荡荡的,但我还是扣上了它。然后我穿上短裙,布料贴着我的胯部和大腿的感觉,创造出一种奇特的对比。我套上T恤,最后穿上渔网袜。 一看到镜子里的我,我的欲望便如潮水般涌起,下腹一阵悸动。这回可怪不到我姐姐头上。这完全是我自己的反应。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姐姐就闯了进来。 “你好了没?哦我的天!这也太辣了!”她欣喜若狂地叫道,“转过身来,让我好好看看。” 她替我调整了一下T恤,又摆弄了一下裙子,想让它更平整些,直到我一声清咳让她意识到,是我那玩意儿在裙子底下顶起了一个包。“呃,你在这儿等一下。”她说。 她拿着一个盒子回来了,正打开着。她从里面掏出两片软塌塌的橡胶片给我看。 “胸垫,”她兴奋地晃着说,“义乳。”她解释着,把它们塞进了我的文胸里。调整好之后,她把我的头发也理了理,然后将我转过身,对着镜子,端详这最终的成品。 我们看起来就像一对姐妹。一对尤物姐妹。我依旧醉着,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我的欲望硬得发疼,我能感觉到内裤开始变得湿黏。 姐姐紧挨着我站着,我们一起看着镜子里的倒影。她一只手搭在我的胯骨上,危险地靠近我那正隐隐作痛的地方,另一只手则搭在我的肩上。 “我跟你说了吧,”她狡黠地笑着,“那两个姑娘我都会要。你呢?你会要她们吗?” 她继续在我耳边低语。她放在我胯骨上的手指,此刻正若有若无地擦过我欲望的顶端,惹得我发出一声呻吟。“我想也是。”她说着,舌尖舔过我的脖颈。 我又一次在迷糊中醒来。我们又睡在同一张床上,姿势和今早几乎一模一样,我的那话儿从蕾丝内裤的顶端探出头,抵在她平坦小腹的凹陷处。 一开始我只是震惊。不是因为我们相拥的姿势,而是因为我身上的穿着。我的短裙高高地掀到腰际,姐姐的一条胳膊也搭在我的腰上,和我的胳膊一样。 我还穿着那件T恤和文胸,连同渔网袜也还在。她还在睡。 宿醉未醒,我依旧紧紧贴着她,努力回忆昨晚的事。女校。我们喝得烂醉。她把我打扮成一个女孩。浴室镜子里那个火辣的倒影,伴随着她指尖划过我下身的触感,又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 “那两个姑娘我都会要。”姐姐的声音和她舔舐我脖颈的感觉一起回来了。我正想搞清楚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真实,姐姐却在睡梦中,用她那完美的臀部,开始缓缓地蹭着我。 那感觉太销魂了。我知道我该推开她,可我的身体动弹不得。她慢慢地加快了节奏和力度。这持续了几分钟,就在我的高潮即将到来之际,她停了下来,醒了。 “操!”她对自己低语,近乎呻吟。她窸窸窣窣地爬下床,我假装睡着。 “我操,我还是会要了那个姑娘。”她自言自语着,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我便仰面躺倒,想着自打我到这儿以后发生的所有怪事。我听见淋浴声响起,便起身走到梳妆台上的镜子前打量自己。 我吃了一惊。我没有昨晚喝醉时以为的那么好看,但不知道是因为我醉酒的滤镜,还是因为一晚上的折腾弄乱了妆容。不过,我还是挺好看的。 第八章 我承认。我发现自己带着那种在青春校园电影里看到的辣妹脸上常有的、羞愤又自得的神情。 那个念头又在我脑中盘旋不去。我真的能做到吗?假扮一个女孩,保住我的奖学金?我还在犹豫,但内心深处,我的决心已经出现了裂痕。 不知为何,当我听到淋浴声停止时,我跳回床上,假装还在睡。躺在那儿等安然出来的时候,我突然决定,或许我不想让我姐姐看到我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样子。 她走出浴室时,对于一个昨晚拼酒的人来说,精神出奇地好。“阿瑾,你醒了?” “唔?”我含糊地应着,假装刚醒。“嗯,我醒了。”我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故作困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我永远不可能把你打扮成一个辣妹。我跟你打赌我能。先生,你输了,”她笑着说,“你现在看起来还是很不错!” “我要去冲个澡。”我红着脸说,避开她的眼神。 在浴室里,我再次审视镜中的自己。我用手捋了捋头发,抚平了已经起皱的T恤和短裙,又用手沿着紧绷的渔网袜划过。 我自己的触摸感觉更加强烈了。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掀起裙子的前摆,把那话儿从内裤里掏出来,开始抚慰自己。 那是一种奇异的体验。镜子里的那个女孩真的让我兴奋,但她又长着一根鸡巴。不过话说回来,那根鸡巴是我的,所以也没关系。 我继续抚慰自己,挺动着胯部,心里想着我有多想亲吻这个女人。一个不请自来的念头闪过,把这个漂亮女孩的鸡巴含进嘴里会是什么感觉。 就在那一刻,我猛地释放了自己,膝盖一软,整个人瘫倒在洗手台上,双腿不住地颤抖。 我彻底乱了。我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除了我自己的,我从未对任何男人的那话儿动过心思。 可即便我心里想着的是我自己的东西,我却忍不住把它当成是属于那个性感女孩的,那个我想用嘴去含住的东西。 我试图将这些念头从脑中驱逐出去,脱光了衣服,钻进淋浴间。几分钟后,我走出来,在镜子前擦干身体,再次凝视着自己——一个面容带着几分阴柔气的年轻男人。 我换上一条运动短裤和一件T恤,走出了浴室。 “老弟,我说句实话,你可别不爱听。你算是个帅哥,但你扮起女人来,更是个天大的尤物。”她说着,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像是在评估我进出浴室前后这判若两人的变化。 “跟你一起喝酒,合该在瓶子上贴个警示标签,写上‘未成年人禁止’什么的。”我讪讪地评论道。 我躺回我的床上——那张迄今为止还没正经用来睡过觉的床。一阵长长的沉默。终于,安然起身,在我身边躺下,背靠着床头板。 “我们该谈谈这事了。”她没有看我,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某个虚无的点,“你知道,要是我付得起你的学费,我肯定会帮你,对吧?我是说,我确实能赚点钱,但拍那些东西,不管说得多么好听,跟当电影明星的收入,终究是两码事。” “我知道,姐。说实话,就算你真赚那么多,我也不会让你这么负担的。”我说。 “嗯,我说这些,是为了引出下面的话。”她顿了顿,仿佛接下来的话语像一颗橄榄核,卡在喉咙里,吐出来有些费劲。“如果你真的想在这里上学,你能做到的。我能帮你。这事……是可行的。或许会有点难,但你是个能扛事的人。” 她继续说,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我刚开始做直播的时候,也不是因为我向往那个。是时势逼到我面前,我得找条活路。第一次做的时候,真的很难。我紧张得要命,甚至有点想吐。”她用短促的句子说话,像是急于将这段不甚愉快的往事一股脑儿地倒出来。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喜欢我做的事,但在开头,真的很难,我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她的眼眶有些湿润,显然是想起了最初的那些感受。 “你现在的情况和我当初很像。你有个机会,但要抓住它,你就得做点你不想做的事。我们之间的不同在于,你知道你做的这件事,长远来看会有巨大的回报。我刚入行时,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登上《都市夜色》的封面。而你,你清楚地知道这件事的尽头是什么,那可比当上‘六月女郎’拿的那二十万奖金要好得多。” 她深吸一口气,结束了这番长谈,最后说: “我的意思是,去他妈的这帮人和他们的女子学校。你想不想上这所学校?” “嗯。想。” “他们说,你得是个女孩才能来这儿。你想不想要这个机会,想不想为了它,穿上四年的女装,假装自己是个女孩?” 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这信息量太大了。老妈会怎么想? “别管别人怎么想,去他妈的。这是你的事。”她打断我,抓着我的手,转过身来,直视我的眼睛。她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这张文凭,这份奖学金,值不值得你当一回女孩?” 看着她的眼睛,我看到了恳求。不知为何,我知道她不在乎我的答案是什么,只要那是我真实的答案。她一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惊人地宽容。 我以前从未真正见识过她这一面的深度。只要我开心,她才他妈不管我做什么。这给了我力量。 “是的。”我低语。 她一把将我抱住,那股力道把我们俩都从床上撞了下来。她又哭又笑。 我躺在她身边的地板上,双臂紧紧环着她,也忍不住笑了,眼里却含着几滴没流下的泪。过了一会儿,她撑起身子。“我们有活儿要干了。” 第九章 安然出门去采购我们这桩“工程”需要的东西了。独自待在酒店房间里,我开始质疑自己刚刚的决定。 我真的能假扮一个女孩吗?不只是身体上,更是精神上。我严肃地思考着要不要反悔。 最后,我想通了,我还有一周半的时间来改变主意,如果我决定不干了,那至少这次经历还能成为我和姐姐下次喝酒时的笑料。 安然没多久就回来了,提着三个大袋子,一进门就麻利地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床尾。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女性专用的止汗剂和香水,染发剂……还有脱毛用品。 我开始有点发怵。不只是脱毛——那玩意儿听着就疼——而是所有这些东西,我得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学会一个女人用一生学会的东西。我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你能行的,”她语气坚定,“我们一步一步来。现在,拿着这些,去冲个热水澡。”她递给我几片阿司匹林,又信心十足地继续说:“用我的浴球,把全身都搓一遍。” 我紧张得要死,但我信她。走进浴室时,她笑着朝我喊:“你可能想……你懂的……”她做了个撸管的手势。哦不,这下可一点都不尴尬了。 我按照她的要求冲了澡,搓了身子。我本想跳过她建议的“自我安慰”环节,但转念一想,管他妈的。 当我关掉水龙头,擦干身子走出来时,安然叫住了我。“别穿衣服。就围条浴巾出来。” 我照做了,走进房间,看到她正在摆弄着一堆我只能猜测是脱毛用品的东西。“我……我不知道自己准备好了没有。” “没事的。我一直都这么干。再说,你在宿舍浴室里待的时间越短越好。” “我能先喝点酒吗?”我紧张地问。 “不行。那会让你的毛孔收缩,脱毛会更疼。”她解释着,“躺到床上去。” 我本来毛发就不算重。腿上和身上的浅金色汗毛又细又稀疏。话虽如此,还是疼。她从我的腿开始,然后是胳膊,再到躯干。 接着,是我费尽心力留长的面部毛发。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开始习惯了,感觉也没那么糟糕了。无知是福啊。 “好了,现在是重头戏了。”她红着脸说,“把浴巾拿掉。” “什么!”我既惊讶又震惊。 “你那话儿已经够鼓了,我们得想办法藏起来,总不能再添上一堆毛吧。这部分会……不太舒服。”她轻描淡写地说。 “啊——操!狗娘养的!”我尖叫起来。真他妈疼。撕完第一下,我几乎不让她继续了,但她坚持说再来一下就好。 结果大概重复了六遍“再来一下”,她才算完事。 脱毛的时候,我下面被她那么碰着,连硬起来的念头都没有,但现在完事了,她用嘴对着我那火烧火燎的私处吹着气,想缓解疼痛。 在我意识到之前,被那股灼热感掩盖的欲望,已经悄然抬头。 “哇哦,真有料。”安然逗着我,把我的浴巾扔了过来,“我去叫披萨。你先睡一会儿,等吃的到了我再叫你。” 小睡之后,我的皮肤不再像火烧一样,但还是有点疼。我们一边吃着披萨,她一边给我讲解接下来要做的事,以及这周剩下的时间里的计划。 “等我们弄完,我要给你染个头发,配你的新造型。” 她在两口披萨之间说道,“我想过了,你要当个女孩,不代表你就不能……你知道的,骨子里还是你。所以我们要走摇滚妞的路线,这能平衡你那个摇滚哥们的本性。再说,你要是举止有点怪异,大家只会觉得你与众不同……老实说,你扮成女孩的样子真的很行。特别火辣。” 她坦白道,脸颊泛着红晕,压抑着羞涩。“而且,阿瑾在学校没什么朋友,但在大学里,每个人都会想和又酷又辣的乐希做朋友!” 我一听到那个名字就瑟缩了一下。以前在学校,总有人拿这个名字取笑我。 “老弟,我知道这会勾起些不好的回忆,但那都是一个小男孩的糟糕记忆。乐希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生来就叫这个名字,并且坦然接受它。”她说着,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像是在安抚我。 “从现在起,你就是乐希。你将作为她去吃饭、睡觉、呼吸。就算只待在这个房间里,你也要穿女装。你需要习惯你将成为的那个女人。”她解释着,收拾着我们午餐的残羹剩饭。 当乐希,是件难事。她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在经历了一番极其艰难的教程后,学会了自己化妆。她的声音也比我平时的声音要高。每当我感到沮丧时,安然都会帮我重拾信心。 第十章 “我也不是一天就学会这些的。我也不指望你一天就学会。但有我这么个好老师,你很快就能靠自己变得更好了。”她总是微笑着安抚我。 因为老是在她面前起反应,我已经不那么难为情了。“一直都会有这种感觉吗?”我一边试着一条太阳裙,一边问。 “你指什么?”她调整着一条肩带。 “我能感觉到一切!”我说,“我能感觉到裙子滑过我光滑的皮肤,空调的冷风吹过,吹进我的两腿之间,柔软的内衣在我那话儿上蹭来蹭去……”我犹豫了。 “哦是的,一直都是这样。至少对我来说是。”她轻笑起来。“你听过哪个女孩说穿裙子让她觉得自己很性感吗?别担心,乐希。你会习惯的。”她继续用我的女孩名字称呼我,也把我当成一个女孩。 染发的时候,我们跟着她歌单里的歌,用女声练习唱歌,好让我更舒服地使用那个音调,也让它听起来更自然。 我的嗓音本来就不算低沉,所以这对我很有帮助。等我们染完头发,安然帮我吹干这最后的成品时,我觉得我的乐希声线已经练得差不多了。 我们选了上层白金色、底下黑色的染发方案,效果惊人。我本想染黑的,但安然眨着眼解释说,金发妞更好玩。“等我们出去剪完头发,这个发型会更好看。” “出去?”我有点害怕。 “对!明天!”她叫道。“我们甚至可以把它当成一个节日,一路开到鹭岛市的另一头去剪头发。再说,乐希,你需要穿着这些新衣服离开这个酒店试试。之后我们也许可以去吃点东西,跳个舞。” “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出去。” “你说得对,”她说,我开始放松下来,“但明天你就会准备好了。今晚,我们练习走路。” 这比听起来难多了。她坚持要我穿高跟鞋,因为那能让我的腿看起来更修长。在摇曳生姿地诱惑了六个小时后,我终于掌握了窍门,但也累趴下了。 我脱掉裙子和鞋子,穿着新买的白色蕾生内衣和内裤套装倒在床上睡着了,那上面还缀着粉色的蝴蝶结。一小时后,安然叫醒了我。 “乐希,我能和你一起睡吗?”她低语,“我有点习惯有你在身边了。” 我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只是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让她拥入怀中。 清醒的早晨,没有酒精作祟,感觉比前两晚轻松多了。我又一次从背后紧紧地抱着姐姐,我那晨起的欲望抵在她的臀缝间,我的手搭在她的肚子上。 她还在睡,我的一部分想在她醒来前悄悄溜走。但这一部分输给了另一部分,那一部分只想抱着她,感受她整个身体紧贴着我的感觉。 她闻起来好香,是薰衣草味止汗剂、她的花香洗发水,以及一种更醉人的、属于她自己的体香的混合物。 我把鼻子埋进她金色的长发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她充满了我的肺腑。这让我的思绪盘旋着,升起一阵温柔的满足感。 随着我越来越清醒,我注意到自己的皮肤有多光滑,她裸露的肌肤哪怕最细微的摩擦,都感觉美妙极了,在我全身引发阵阵酥麻。 我那白色内裤的布料,紧贴着我刚脱过毛的私处,感觉如此柔软。穿内裤仍然让我觉得惊讶,但我喜欢它贴在我身上的感觉。 光是想着我是如何穿着它,我的欲望就又一次勃发,安然在睡梦中用她的屁股蹭了蹭我。 我僵住了,等她醒来,说点什么。 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前后摇晃,蹭着我的那话儿,大部分时候是隔着我们的内裤,因为只有顶端露了出来。 她肯定还在睡,只是在回应我。我这么想着。感觉太好了,我发现我的手开始向上移动,抚摸她光滑的小腹,我不自觉地向上移动,滑进她宽松的T恤里,朝她裸露的胸脯探去。 当我够到她乳房下缘时,她呻吟了一声,我这才意识到我越界了,但我已经沉浸在身体的快感中,便顺其自然了。 几分钟后,她猛地一抖,醒了过来,停止了对我的摩擦。我一动不动,甚至不敢移动那只还抓着她裸露胸脯的手,祈祷她会以为我还睡着。这时,她出乎意料地又开始慢慢地蹭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她醒了,和我一样,却在我那勃起的欲望上,完美地磨蹭着她的屁股,而我,正假装睡着。 她显然以为我还睡着。我不敢相信这正在发生。我是说,我姐姐太他妈性感了!她是六月女郎,她现在正蹭着我,而我大概还在睡梦中。 当然,她是我姐姐,但我确实想过她有多性感。我是说,她名义上是个性感偶像。现在我能听到她发出的细微呻吟,她显然在某种程度上享受着这一切。 第十一章 我冒着险,开始慢慢地向后挺动。她停顿了一下,但我坚持着,然后她继续着她的节奏。 我感觉她有意识地参与进来,心跳得越来越快。她的乳房还在我手里,我开始揉捏着它,把她拉得更紧。 我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加快节奏,变成一种狂乱的抽插。我开始感受到高潮的累积。保持着平稳的节奏,我让自己加大了压力,开始抽动。 她现在正随着我的呻吟轻声啜泣,空气中可以清楚地闻到我们欲望的气息。我太接近了,再也无法控制我的呼吸。 它变得短促而急切。就在我到来之前,我再次把头埋进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吸着她甜美的气息,这让我头晕目眩。 我失控了,把绳索般的粘液射在我们下背之间。我们摩擦产生的温热粘稠的液体,涂抹在我们身体之间。 我继续抱着安然,深深地吸着她那极乐的气息,但一旦高潮退去,负罪感和羞耻感便涌上心头。 我自慰时想着一件事——那都在我的脑子里,只有我自己知道——但我们刚刚做的事,是乱伦。实际上,我也不确定,但这该死的接近了。 我仍然抱着她,祈祷她没有意识到我醒了,听着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一旦她平静下来,她便慢慢地把我的手从她的乳房上滑开,轻轻地溜下床,尽量不吵醒我和她自己。 现在我面临一个两难的境地。 我是该把自己清理干净,让她回来时知道我已经醒了,然后我们俩都“猜测”发生了什么,并因此尴尬;还是我待着不动,让那些东西干在我的腹肌上,然后醒来时,因为一场“大概”的春梦而尴尬?我真的看不出哪种情况更好。 最终,我听到了淋浴声,决定我应该把自己清理干净,假装我以为我做了个春梦,并因此感到尴尬,在我姐姐发现之前,把自己清理干净。 这样就可以避免她看到我满肚子都是那玩意儿,给我一个借口,说这跟我没关系。 这在我脑子里听起来他妈的太复杂了,但又让我觉得合情合理,所以我照做了。 我姐姐在浴室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要么她是真的兴奋了,要么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我背上所有的粘液都洗干净。 安然终于出来时,我正站在卧室的镜子前,清理干净,穿戴整齐,俯瞰着我的身体,不情愿地欣赏着这个新的我。 “早安,乐希!”安然笑容灿烂地说,倾身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那肯定是个不错的淋浴。她金色的头发还是湿的,她穿着白色的丁字裤和半罩杯文胸,这是几天前她绝不会在我面前这么随意穿的。 “早安!”我学着她的热情回应,庆幸我们能轻松地绕过早晨发生的尴尬事件。 “有什么不对劲吗?”她假装关切地问,“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你是不是感冒了?你平时的声音要更高更柔和一些。” 我反应过来,调整了我的声音,优雅地清了清嗓子。“抱歉,我刚醒,嗓子里有点东西。” “非常好!”她笑着说,也感染了我,让我回以一个微笑。“记住,你现在永远是个女孩。不要为任何事打破人设。如果上帝保佑你的鸡巴掉出来开始唱百老汇音乐剧,你仍然是个淑女。” 她看着我,确保我听进去了,又补充道:“今天我们有大事要做,所以你得冲个澡。” 我的笑容僵住了。“别担心,你会没事的。我们要去五十公里外的地方,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这只是为了帮你适应。还有,去剪个头发,因为天知道我不会剪。”她伸出手,想摸我的头发,“再说,你这么美,不让咱妈见识一下怎么行。” 我仍然很紧张,她不得不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我才动起来。 进了浴室,我叹了口气,脱掉了那件可爱的内衣。我作为一个女孩看起来很不错,但没有衣服,我看起来就像一个没问题的帅哥。 我又一次感到震惊。我只是为了上大学才这么做的。尽管如此,我还是迅速冲了个澡,擦干了身子,好能再穿上衣服。 安然已经把我的新内衣放在水池边的台子上了。那是一条黑色的、带荷叶边的翘臀短裤,穿上后能让我的臀部曲线看起来惊人,刚好露出下半边屁股蛋。 还有一件黑色的无肩带文胸。我穿上它们,配上我的义乳,在镜子里欣赏着这副光景。我知道自己不该享受这一切,这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但内心深处,某种东西让我对这整个经历感到一丝暖意。 第十二章 走回房间,我问:“我的胸不能再大点吗?别误会,这对儿看着不错,”我用女声说,“但我真的想要再多点料。你懂的?” “你只能加这么多了,再多就明显是假的了。以你的身材,我觉得平均B罩杯的效果很好,也容易隐藏它们不是真的事实。” “哦,好吧。”我让步了,“顺便说一句,你给我买的这条荷叶边内裤让我的屁股看起来太棒了。谢谢你!”我更加卖力地卖弄着我的女声。 她看到我入戏了,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是吧?我都快嫉妒了。”她指引我到镜子前的椅子上坐下,“我们来化妆。” 我知道她在考验我,看着我自己动手。我觉得自己干得还算不错。安然在我看的时候,指出了一些问题,并做了些修补,同时解释她在做什么。 “完美!”她完成时说,“你的裙子在床上。别忘了你得从下面套进去,不能从头上往下穿。”她说完,又回去涂抹她自己的妆容了。 “谢谢你!”我继续用娇滴滴的声音说。 那是一件血红色的无肩带太阳裙,刚好能完全遮住我的胸部,但又遮得勉强。一条宽腰带系在我胸下几寸的地方,裙子从那里逐渐散开,形成柔和的褶皱,裙摆在我的大腿中段。 我穿上它,感觉好极了。我在镜子前扭动着臀部,看着自己,安然咯咯地笑我。 “你适应得真好。” “谢谢,有些事情只是感觉……很对,我猜。”我一边说,一边抚平一些褶皱,“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任何事,任何你想要的。”她笑着说,“我们现在是姐妹了。” “我对……有感觉这事儿还有点问题。我是说我的皮肤现在这么光滑,内衣贴着我也这么柔软,然后裙子随着最细微的动作在我身上摩擦,还有整个……这些裙子让我感觉自己像没穿一样……空气贴着我的腿,在我两腿之间……我是说,这只是我吗?这是我能习惯的事情吗?”我絮絮叨叨地说。 安然笑得歇斯底里,上气不接下气。“是的。这很正常。”她平静下来后说,“你会习惯的,大部分时间是这样,但有时它还是会悄悄溜出来。还记得我说的穿裙子怎么让女孩觉得性感吗?”她又轻笑了几声,“天啊,我真需要这个。你太搞笑了。” 至少现在我知道了,我不是因为想到穿女人的内衣而勃起,就成了一个变态。现在是触觉在作祟。 安然化完妆,做好头发,轻松地穿上她的白色太阳裙。款式和我的相似,但有肩带,而且她把胸部撑得比我好多了。 她在镜子前花时间确保自己的胸部和臀部都放得恰到好处,然后才开始处理我的胸部,确保我的义乳能盖住,同时又露出恰到好处的皮肤。 “好了,”她紧张地从包里拿出一些胶带,“最后一件事。掀起你的裙子,脱下你的内裤。”她现在脸红得像火烧一样,跪在地上。 “什么?我的内裤?”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尖锐。 “是的。穿这种裙子你其实不需要藏,因为它会从你的……部位散开,但你需要练习才能习惯。而且这样一来,如果我们第一次尝试时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也能从中吸取教训,而不会引起骚乱。”她解释道,“嗯?你还等什么?我们这儿都是女孩。”她鼓励地笑着,但仍然脸红。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把手伸到裙子底下,把我那条黑色的荷叶边内裤褪到膝盖。 “掀起你的裙子。” “我……我……我做不到。”我眼睛仍然闭着。我的大脑在和自己作对。《都市夜色》的姐姐正跪在我面前,这是一个我曾在家里自慰时幻想过无数个夜晚的景象。我现在硬得能钉钉子了。 “没关系,乐希。”她善解人意,试图让我放松。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抓住了我的裙摆,把它掀了起来。 “哦我的天!”我们异口同声。显然,我们对不同的话题达成了共识。她绝对没有料到这个,我现在脸红得发痛,开始头晕。 “你……好大,乐希。”她有点喘不过气地说。我并不算大,但以我的身材,我的七寸看起来像是有十寸,如果我有个正常男人的身体的话。“你能让它软下去吗?” 我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只是摇了摇头,希望自己能融化,消失在地毯里。当然,我们今天早上才干磨过,但我们都假装睡着了。 现在她跪在我面前,我暴露的家伙离她的脸只有几寸远。我的道德观正在狠狠地鞭挞我,就算它们没有,我也他妈的害怕在光天化日之下尝试任何事。 第十三章 “也许你应该去处理一下。”她低语道。 我冲进浴室,关上了门。我掀起裙摆,用下巴夹住,好让它不碍事,然后我踮起脚尖,靠在水池上。 只用了几下,我就把成桶的精液射进了水池里。完事后,我擦干净自己,让裙子落回原位,然后才回到安然身边。我肩膀和脖子上的皮肤都泛着红晕和斑点,暴露了我明显的性高潮。 她真是我亲姐姐,一句话也没说,就给我演示如何把我的睾丸藏进骨盆里,把我现在已经疲软的家伙和没有蛋蛋的囊袋夹在两腿之间。 她用一些胶带把它固定住,然后我拉上内裤,完成了我新的“无屌”造型。 “哇哦!”我立刻忘了之前的尴尬,“我下面连根屌都看不出来了。”我说,抬起裙子,转动臀部,检查我的造型,“你从哪学来的?” “油管。”我猜你真的能在油管上找到任何东西。“只是尽量别硬起来。那胶带和你内裤只能撑住那么多。”她平静地说,“现在穿上你的鞋子,我们该走了。” 我穿上我那双黑色的三寸高跟鞋,笨拙地摆弄着那些过长的缠绕带,从我姐姐那里拿过一个现在装着我钱包和一些化妆品的黑色手拿包,我们就准备好了。 出门很难。这是我第一次以女孩的身份外出。我想乐希已经准备好了。阿瑾肯定没有。我紧张得几乎无法思考。 我的脑子试图飞快地思考可能发生的灾难场景。它们无法完全形成,但我的脑子在尖叫,坏事,坏事。 “有我呢,乐希。”我姐姐在我耳边低语,“你能行的。”她轻轻地推了我一下,让我动起来。我在高跟鞋上踉跄了一下,她抓住我,我听到她低语:“别忘了多用你的臀部。” 我们坐进我的车里,我松了一口气。 安然开车,因为我还不知道怎么穿着高跟鞋开车,也可能是为了减轻我的压力。车程很长。我们花了一个小时才找到安然在城市另一边给我们找的沙龙。 我们现在名义上在一个叫庆阳区的地方。我们把车停在离入口不远的地方,就在我要下车的时候,我姐姐拦住了我。 “在我们进入公共场合之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哦不,她忘了什么我需要知道的重要事情。 “在公共场合,永远不要叫我安然。这事不常发生,但确实有人会突然上来和我搭话,想合影,或者只是打个招呼。我不希望有人给我们拍照,暴露你的身份,把这一切都搞砸。在公共场合,就叫我卓雅。” “哦,好吧。”我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我得临时抱佛脚的重要女孩课程。 “好了,我们来过一遍。你是谁?” “乐希。” “我是谁?” “卓雅。” “城里最性感的女孩是谁?” “乐希!”我开玩笑说。 “好女孩!”我姐姐笑着说,喜欢这份自信,哪怕是装出来的。 我们一起走进沙龙,一进去就感受到了空调的恩惠。我感到一些顾客在盯着我看,促使我突然想跑。 安然把手放在我的胳膊上,鼓励地笑了笑,立刻让我的神经平静到一个可控的水平。我尽量不看任何人,只看我姐姐,那很有帮助。 因为提前预约了,我被一个穿着紧身牛仔裤、长得像个明星的发型师领到了后面,他叫阿文。 不知为何,这个男人的微笑似乎完全穿透了我所有的紧张。坐进他的椅子,我翘起了二郎腿,得到了我姐姐一个赞许的点头。 “这么漂亮的头发!”阿文一边用手梳理我的发束,一边从各种角度审视着,“今天想要什么发型?”他磕磕巴巴地说,又弄乱了几撮发丝。 “一个不对称的短发。左边留到下巴下面三英寸,右边用大胆的角度。金发下面再用黑色的挑染。”安然上前接过话头,掌控了局面。我有点紧张,但又有点兴奋。 “哦,我喜欢这个说法!”阿文听了,显得很高兴。 “她骨子里是个摇滚范儿。”安然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只能称之为充满爱意。接着,她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做好之前别让她看见,我想给我的姐妹一个惊喜。” 阿文立刻开始给我洗头,然后就咔嚓咔嚓地剪了起来,头发像雪片一样飘落。我祈祷我姐姐说得对,这种风格确实适合我。短发对我来说,好像能让我的任务变得更容易。 第十四章 他慢下来,只是偶尔修剪一下,间或还刷刷我的头发,我再次紧张起来。他终于拿出吹风机,吹干了那些散落的头发,又抓了些定型摩丝来造型。 当他把我的头发拨到一边时,我甚至在镜子里认不出镜子里那个女孩是谁。我的姐姐则从我身后盯着我,脸上是抑制不住的表情。 “太棒了!”我捂着嘴,带着夸张的赞叹,“看起来太酷了……太辣了!我简直要爱死这个新发型了!”我忍不住挤出了一个恶作剧的笑容。 “哈哈,你喜欢就好!”阿文帮我吹干头发,抬起我的下巴,然后用一句蹩脚的法语说:“稍后见,我的美人。” 我开始走向收银台,意识到安然没跟我一起,便停下回头看。她正和阿文聊天,给了我一点时间,我就走到收银台,付了剪发的钱,给了阿文一笔不小的消费。 刚付完钱,正准备走,安然也走了过来,笨拙地搂住我的胳膊,一边又一边地说:“我有个秘密!” 我们终于进了车,在冷气里才稍微凉快了些。车刚开动,她就立刻打开了冷气,接着迫不及待地对我说。 “那个阿文,他压根看不出来。”安然眉飞色舞地说,“我告诉他的时候,他听了都惊呆了,说‘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你告诉他什么了?”我惊恐地问。 “就说你是个女孩……‘很有料’。”安然说。 “你告诉他了?那你怎么没暴露我?”我惊恐地问,“要是他告诉别人怎么办?我不是要完蛋了吗?” “放心啦,老弟。”她看着我的眼睛,语带调侃,“他是个同性恋。在他们圈子里,揭露别人的隐私是件很糟糕的事。而且,你也知道,他可以呆在衣柜里直到他准备好出来。他说,他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了你,以备不时之需。他觉得你值得有朋友聊聊……但我觉得他真正想要的是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 她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知道你只是乐希的妹妹!他说他想让你藏起来,乐希!” 我有点紧张地咯咯笑起来,不太确定该怎么想。“他真的看不出来?” “才不是,他当然看得出来。”安然说着,拉下头上的遮阳板,拨弄了一下头发,这让我又一次回想起那个她之前说的“乐希”的故事,“你知道,谢谢老天,你一点男性特征都没。” 我努力想着这一切。从我姐姐的表现来看,这件事很重要。我承认,有人花了一个小时陪在我身边,从各个角度观察我,并且相信我,这感觉还挺好。 也许我真的能做到。想到这里,我开始对自己多了一点信心,也开始看到事情的有趣之处。 “去购物吧!”我对着姐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好!这才是我亲姐妹!”安然兴奋地喊道。 我们找到的商场,在周四的下午,人流量还算可观。我们很幸运,找到了离门口只有十个车位的停车位 。裙子穿在我身上,带来了一种令人愉悦的清凉感。但等到我们走进商场,那股凉意就被拥挤的人潮和炎热的空气冲散了。 不过,至少我们不用在外面暴晒了。穿过美食广场,我们直奔主干道,随便选了个方向。我们并不赶时间,今晚还有舞会,直到那时,我们都没有别的安排。 “我们先去哪儿?”我兴奋地问,感觉有点飘飘然。我注意到,在逛了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周围那些原本盯着安然看的男人,现在也开始盯着我看了。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就像是……在审视,或者嫉妒。这种新获得的、正面的关注,让我开始更加放得开,走路时也更加摇摆臀部,穿着我可爱的高跟鞋。 “维多利亚的秘密!你睡觉或者晚上过夜需要穿的内衣,都得在那里买。”安然说。 我们走进店里,店员过来问我们需不需要帮忙,但安然坚持她知道我们要找什么。 我们先从休闲装开始,试了五条运动裤,把我的屁股衬托得前所未有地翘,还配了几件运动内衣,能组成好几套搭配。 我们又回到内衣区,她又给我拿了几条不同款式的内裤。有各种各样的蕾丝花边,还有文胸。 当收银员刷卡的时候,我的心差点跳出来。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买的内衣都要花那么多钱。我抓着安然的手臂,她却毫不犹豫地刷了自己的账户。 第十五章 “你不能花这么多钱在我身上!”我恳求道。她已经给我买了很多了。 离开的时候,她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过,如果我付得起你的学费,我会帮你的。我是说,我真的能赚到钱。这都是为了你的教育。”她平静地说,“你这么勇敢地踏出这一步,我很为你骄傲。”她的眼眶有些湿润,“现在,让我们在我们毁了妆容之前,多找点乐子吧。” “我不知道你怎么样,但我饿了。”我说,感觉肚子开始咕咕叫。“去吃点东西吧。我请客。” 我们边吃边聊,看着来往的人群。有几个男人对我们投来感兴趣的目光,但我只分了半边的注意力给他们。 这里也有很多漂亮的女人。我突然有些伤感,觉得要是在这里假扮女孩约会,简直太难了。安然注意到了我情绪的低落。 “怎么了?你突然看起来有点伤心。” “我这样怎么约会呢?”我低声说,“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事,我的秘密可能会暴露。我以为……还能有点工作,试着找个像样的女朋友,但这样简直是不可能的。”我无奈地说,“我本来是抱着……你知道的……” “想做点爱?”我姐姐问。 “嗯,是啊。” “嗯——实际上的性爱可能会有点困难,但你还是能找点乐子的。” “作为个女孩,我连让其他女孩多看我一眼都难。”我语气有点冲地顶了回去。 “你会惊讶的。”她若有所思地说,“你是个漂亮的女人,有些女孩发现你很有侵略性。只要你操作得当,你可以在她们意识到自己不是同性恋之前,就把她们迷得神魂颠倒。” “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这事很难发生。” 安然只是耸了耸肩。“相信我。你只需坐享其成就好。享受性感的智慧带来的好处。” 接下来的下午,安然带我一家一家店地逛,让我感觉像个灰姑娘。有太多衣服和裙子可以试穿了,太棒了。 她坚持不让我穿裤子,因为那会更难隐藏我的“意外”。裙子和连衣裙让我有了更多空间来掩饰偶然的凸起。她教我怎么搭配,告诉我该怎么穿。 接下来,我们逛了鞋区,安然教我怎么挑选好看但不一定是大牌的鞋子。因为没人会只买一双鞋,我们最终买了六双。 还有配饰!哦,还有配饰!项链、手镯!她甚至带我去打了耳洞!左耳打了两个,右耳一个,最后一个在高处,是软骨。这过程很痛苦,但看过之后,我也得承认,这是值得的。 穿过耳朵的疼痛,我们花了些时间到处逛逛,打发时间,直到我们可以去跳舞。我们只带了我们的小皮包,因为其他东西都装在了安然买的、现在塞得满满当当的购物袋里,所以我们都是轻装上阵。 我们走在街上,欣赏着橱窗里的陈设,一边互相讲着笑话,一边享受着全新的“乐希”身份。 鞋店橱窗里琳琅满目的高跟鞋还没看够,身子忽然一沉,姐姐安然已经贴了过来,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耳廓上。 “别动,”她压着嗓子,声音里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坏笑,“有条鱼儿上钩了。” “嗯?”我心头一跳。 “看玻璃倒影。那个穿鹅黄色连衣裙的,啧,那身段,那长发……” 顺着她的目光,我从橱窗的反光里看到了那个女孩。确实是极品,身条顺滑,长相清纯又带点媚,看得我小腹都窜起一阵热流。 “去,拿下她!”姐姐在我耳边怂恿,语气兴奋得不行。 “算了吧……感觉玩不起。”我有点虚。 “切,”安然不屑地哼了一声,“阿文那种货色她确实看不上,但你,乐希……你一出马,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得忘了。” “可我不知道说啥啊……” “女孩子那套嗑还不会唠?上去就夸她裙子好看,随便扯两句。她是个妞,还能让你冷场?聊个一分来钟,直接扑倒。” “扑……扑倒?”这词儿让我有点蒙。 “对,扑倒。”她那坏笑更深了,“找个机会,盯着她的眼睛,别说话。然后伸手,就摸她的脸,凑到她耳边吹气,告诉她‘你真美’。你只管把气氛烘到那儿,剩下的,她自己会动。”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但购物和酒精带来的那股兴奋劲儿还没过,脑子一热:妈的,豁出去了。 第十六章 po1 8ar t.co m “上吧,看你的了!”姐姐在我腰上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扭着腰就朝她走了过去,那股劲儿骚得我自己都脸红。心跳如擂鼓,我却装作漫不经心地朝她走近了一步。那女孩果然看见我了,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艳,又带着点儿不知所措的可爱。 “你这裙子真好看!”我凑近了些,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流连,“特别衬你。哪儿淘的宝贝?” “啊,谢谢!某宝上买的,”她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有点不好意思地撩了下头发,“一眼就看中了,就是……你懂的。我叫晓雯。” “我叫乐希,”我心里那块石头落了地,看来她没把我当成异类。“太懂了,我刚搬来这边,折腾了六个钟头,衣柜里几乎全换了血。” “天啊,怎么回事?”她果然被勾起了兴趣。 “别提了,找的搬家公司不靠谱,”我随口瞎扯。 空气安静了半秒。就是现在! 我的心脏快要蹦出嗓子眼。我向前一步,几乎贴上她,然后慢慢抬起手。晓雯的呼吸一滞,像只受惊的小鹿,但没有躲。我的指尖拂过她的脸颊,那皮肤滑得像最好的丝绸,指尖像是窜过一道微弱的电流。 “你真的……很美,”我压低了声音,气息喷在她的唇边,眼睛死死锁住她,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她的呼吸里带着一丝甜香。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战栗。我离她那么近,近到能看清她瞳孔里我自己的倒影。她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将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唇瓣送了上来。 一触即燃。 晓雯的唇软得像果冻。我先是轻轻厮磨,然后舌尖试探着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小舌勾缠、共舞。 我的手滑进她浓密的卷发里,托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滑到她的腰上,将她温软的身体揉进我的怀里。 她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双臂紧紧环住了我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空气越来越稀薄,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正当我意乱情迷时,身下一紧,那该死的胶带在叫嚣它的存在感,甚至已经顶到了她的腿。要糟!我猛地惊醒,强行结束了这个吻。请记住网址不迷路18j ins e.co m 晓雯还闭着眼,脸蛋红得能滴出血,喘息着想再次凑过来。她睁开迷离的眼,里面全是春水。 “哇……这感觉……太刺激了,”她努力平复着呼吸,眼神却直勾勾的。 “而且很爽,对吧?”我坏笑着,伸手勾起她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我刚来这儿,两眼一抹黑。 不如……加个微信?改天请你喝酒,顺便带我这新人熟悉熟悉环境?”我说话时,眼神放肆地在她起伏的胸口和纤细的腰肢上打转。 她脸更红了,却咬着唇,笑着点点头:“好啊。” 加上微信,我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算是预告。“我得回我姐那儿去了。很高兴认识你,晓雯。”我凑在她耳边,用气声念着她的名字。 “我……我也是,乐希。”她整个人都快熟透了。 我一转身,就瞥见不远处有几双眼睛在放光。几个男的裤裆那块儿明显支起了小帐篷,还有两个女的在交头接耳。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我靠!刚才那场面也太顶了!”我刚走回去,安然就一把将我拽走,“姐都嫉妒了!” “我们亲了多久?”我脑子还有点懵。 “谁他妈还记时啊。你俩嘴一碰上,姐的魂儿都快被你勾过去了。”安然朝我挤眉弄眼,“行啊乐希,姐光是看着,下面就湿透了。你说那小美人现在该多回味无穷?” 我被她说得脸皮发烫,“那……我表现还行?” “行?简直是超常发挥!”她一脸骄傲,“你算把那妞给毁了。一个笔直的钢铁直女,从今往后,脑子里估计只剩下怎么吃女人这事儿了。”我俩笑得前仰后合。 “笑岔气了……不行,我得先去趟洗手间。” “憋不住了?” “那倒不是,”我有点尴尬地承认,“亲她的时候,胶带……崩了。” “我说你怎么突然就撤了!”她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故意吊着她胃口呢,这招高啊,就得让他们想要又要不到。” “真有那么带劲?”我还是有点不敢信。 “这么说吧,你刚买的内裤,借姐一条。姐自己的已经不能穿了。” 快到洗手间时,我突然定住:“等等,安然,我……我上哪个?”这问题太现实了,我以前从没想过。我他妈现在算男的还是女的? 第十七章 “乐希,宝贝儿,你现在就是个妞,当然上女厕所。” “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别伸着脖子乱看就行。赶紧的,”她推了我一把,“哦对了,去那个无障碍的‘家庭洗手间’,空间大。完事了叫我,我进去帮你重新固定。” 亲晓雯的时候,胶带确实已经松了。我在宽敞的洗手间里,褪下内裤,撩起裙子,终于让那话儿重获自由,站着解决的感觉真是舒爽。 不过以后还是得学着坐着来。刚抖干净,手包里的手机就嗡嗡震动,是安然发来的消息。 “待会儿去蹦迪,你给我悠着点。不然在舞池里蹭几下又硬了,可就没救了。” 收到姐姐发来的“撸管指南”,这感觉……真他妈的奇妙。但她说的对,跳舞时摩擦是免不了的,我可不想出洋相。 脑子里回味了一下刚才和晓雯那个色气满满的吻,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我赶紧用纸巾草草了事。 把软下来的家伙塞回内裤,整理好裙子,我打开了门。安然立刻像个特务一样闪了进来,反手就把门给锁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安然脸也红了,但没多说。 她直接在我面前跪下,开始专注于“本职工作”:把我的蛋蛋推回去,再把软趴趴的那话儿夹好,用胶带一层层缠紧。 我刚释放过,脑子里就算闪过一些不该有的画面,身体也很老实。她那公事公办的专业态度也帮了大忙。 搞定,藏得天衣无缝。我俩一起在镜子前补妆,那感觉真不赖,就像一对真正的亲姐妹。她补完自己的,又凑过来指导我,指尖不时在我脸上点拨。 刚把化妆品收好,安然忽然转身,手伸进自己的白裙子底下,掏出了她的丁字裤。 一股浓郁的女性气息混杂着情欲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搞得我刚安分下去的兄弟又有抬头的趋势。我赶紧扭过头,心里默念清心咒,这要是再来一次,今晚就别想出门了。 “都说了湿透了嘛。”她咯咯地笑,我听到纸巾摩擦的声音。“搞定,走,蹦迪去!”再回头时,那条丁字裤已经被她塞进了自己的小钱包里。 我俩就这么并肩走出洗手间。一个路过的阿姨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瞟了我们一眼,我们全当没看见。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走向停车场。一上车,安然就开始在购物袋里翻箱倒柜,最后扒拉出一条新的粉色丝绸内裤,三下五除二就穿上了。“都说了要借一条,”她冲我一笑,“不穿内裤去跳舞?那可不行。” 她又咯咯地笑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上回没穿,大腿内侧都磨破皮了。” 我们随便买了两个鸡肉卷垫了垫肚子,然后就开车在城里兜风消磨时间。在车里聊了两个钟头,听着电台音乐,终于到了去浪的时间。安然手机上的导航路线很清楚,但我们还是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个地方。 酒吧名叫“迷城”,我们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门口已经开始排队,看门的大汉在挨个查身份证。我心里开始打鼓,但安然不愧是安然,她早就想好了对策。 她大大方方地递上自己的身份证,换了个手环戴上,然后就跟那看门大汉说我是她带来的,还未成年。那大汉也没多问,就在我手背上用记号笔画了个叉。 第十八章 “迷城”这地方,摆明了就是为那些还没到合法年龄但又想出来玩的年轻人设计的。 一楼是个巨大的舞池,靠墙摆着桌子和卡座。尽头有个舞台,但现在只放着DJ的设备。旁边有楼梯通往二楼,那是成年人的区域,有个正经的吧台,从二楼的阳台上可以俯瞰整个舞池。 场子很暗,头顶的灯光疯狂闪烁,舞台上传来震耳欲聋的重低音,气氛一下子就到位了。 安然安顿我坐下,就自个儿上楼去“找找感觉”了。我倒不介意,反正一会儿回了酒店有的是酒喝。 我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想把这里的一切都刻在脑子里。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每个人看起来都玩得特嗨。 我甚至注意到有几个男的在打量我。我不是蕾丝边,但不得不承认,这种被关注的感觉……真他妈的爽。等安然回来时,她显然已经“找到感觉”了。 “来啊,妞儿,燥起来!”她大声叫着,一把将我拖进了舞池。 我们已经一起跳了一会儿,和人群保持着一点距离。这时,一个看着有点喝高了的男的凑了过来,开始挨着我们跳。 他先是围着我俩转,然后就想对我姐的屁股下手。我可不想招惹这种麻烦,皱着眉想拉着安然离他远点,但他贼心不死,趁我不备,一把捏在了我的屁股上,还用力抓了一把。 我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我猛地转身,一记手刀砍向他的喉咙,力道不大,但足以让他呼吸一窒。另一只手顺势拧住他刚才作恶的手腕,反向一别,疼得他嗷嗷直叫。 我顺势抬起膝盖,一记膝撞狠狠顶在他的裆部。他手一松,我一放手,他就软趴趴地瘫倒在地上了。 “我操,乐希,你这么猛的吗?!”我姐一脸震惊。 几个保安立马围了过来,把那男的拖出了场子。有几个还冲我笑了笑,示意我晚上玩得开心。 其中一个保安长得挺帅,胳膊很有型,下颚线也好看。我赶紧把这个念头甩开。安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回了我们的桌子。 “你这身手跟谁学的?”她还是惊魂未定。 “我第一份工作是在咱妈家附近那个道馆打杂。有个教练看我名字娘炮,人又瘦小,老被人欺负,就可怜我,教了我几招。后来就没人敢惹我了,我跟人打过一架,就一次。虽然没能让他们闭上臭嘴,但至少没人敢再动手动脚了,” 我解释道,凑近了些,好让她能在震天的音乐里听清。“都是些散招,没什么章法。” “哇哦,那行吧,至少我以后不用担心有臭男人占你便宜了,”她说。 聊完天,我们又回到舞池,很快就有几个女孩过来跟我们一起跳,她们很欣赏我对咸猪手零容忍的态度。 和一大群女孩子一起像个真正的女孩一样跳舞,感觉真不错。没人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那种被支持的感觉,自己是这个小团体的一部分。 过了一会儿,又一个男人鼓起勇气向我们这群莺莺燕燕走了过来。他个子很高,穿着得体,黑发,眼神很温柔。他轻轻执起我的手,凑到我耳边低语: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他问,“我保证会非常绅士。” 我犹豫了一下,向安然投去求助的目光,但她却一个劲儿地朝我点头,让我去。 我虽然紧张,但也想豁出去了。毕竟,在我们这一堆女孩里,他偏偏选中了我,而不是我那更耀眼的姐姐,这让我虚荣心爆棚。 而且敢一个人闯进我们这个“女儿国”来搭讪,他也算是条汉子。我可不记得阿文有这种胆量。 “好啊,”我答道。他的大手仍然包裹着我的手,带着我稍微离开了人群,然后将我揽入怀中。 第十九章 他一只手放在我后腰上,另一只手牵着我。他一带,我才发现,他舞跳得真好。 “我叫阿杰,”他带着我转了个圈。 “我叫乐希,”我回道,微笑着退回到他身边,把手放在他胸口上。 他完全符合那种高大帅气、黑发古铜色皮肤的描述。我们跳舞的整个过程中,他那双棕色的眼睛几乎没离开过我的脸。 他那温柔抚摸般的目光让我的心跳加速,神经高度紧张。直到过了一会儿,安然似乎才发现我俩不见了,带着剩下的女孩过来和我们一起跳舞。 “你可不能一直把她霸占着哦,”她笑着对阿杰说。 虽然和阿杰跳舞很棒,但安然回到我身边,还是让我松了口气。我转过身,背靠着他,开始和姐姐一起跳。 她和女孩们在我们周围舞动,气氛立刻变了。安然把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把我往后推,更深地撞进阿杰的怀里。她的臀部开始摇摆,身体极具暗示性地贴着我扭动。 我注意到周围的女孩们也都在用类似的方式扭动着。起初,我对安然的举动有些震惊,但很快,另一件事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屁股上。阿杰显然也注意到了,但他一动不动,因为人太挤,他根本挪不开,我也一样。 我努力想忽略那种接触,但那感觉……却很火热。难道这就是每天早上我和姐姐一起醒来时她感受到的吗?我心想。 感觉确实不赖。我把心一横,一边任由姐姐在我身前厮磨,一边用我的臀部一下下地蹭着身后的他。 阿杰似乎领会了我的意图,开始用手在我身上游走,抓住我的胯骨,抚摸我的大腿。 我没有阻止他,他便更大胆了,用下身更有力地贴紧我。这一切都像某种魔咒。 音乐、身体的热度,混合着汗水和香水的甜香……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随着节奏更用力地向后顶去,感受着他那不断增长的硬度。 安然似乎注意到我在做什么,于是她也加了把劲,用她的私处开始用力地研磨我的大腿。 她的裙子在前面撩了起来,我的也是。她穿着内裤的私处紧贴着我弯曲的大腿摩擦,很快,布料就被她流出的汁液濡湿,变得又湿又滑。 她抓住我的后颈,凑过来,喘息着把热气喷在我的耳边。 我完全沉浸在这一刻,阿杰在后,姐姐在前,他顶着我,我姐又顶着他。 我甚至没注意到胶带已经松开,甚至我的那话儿已经从内裤的裆部滑了出来,自由地在我俩的大腿之间弹跳。 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来自两边的感官刺激。突然,阿杰抽身离开,我的迷醉状态被打破了。 “我玩得很开心,乐希。希望你走之前我们还能再见,”他在我耳边低语,然后转身离开,从我们周围越聚越多的女孩中挤了出去。 当他穿过人群时,我瞥见他整理了一下裤子,一丝得意的坏笑从我唇边闪过。直到片刻之后,我才意识到情况不妙。 即使阿杰走了,安然还在继续对着我厮磨。我们的姿势有了一丝微妙的转变,我那话儿的顶端正抵着她的大腿。 我们周围的魔咒瞬间破碎,我俩都震惊地看着对方。我吓坏了,但安然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没有从我湿滑的大腿上移开,而是凑得更近了。 “行了,冷静,继续跳,”她悄声说。“我装作不经意地把手伸下去,把它塞回你的腰带里。别人看见了,也只会以为是一个妞在揩另一个妞的油。虽然不太理想,但好处是,没人会看见你的小弟弟,”她在我耳边低语,一边开始随着节奏再次扭动。“准备好了吗?” 我只能点头。她在我耳边絮语时,我的那话儿已经开始不住地流出前液了。 安然的手若无其事地伸进我的裙底,然后猛地缠住了我那根滚烫的家伙。我倒吸一口冷气。 她的手紧紧裹着它,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正抵着马眼。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几乎有些粗重了。她调整着我的角度,想把它塞回我的内裤里。 但这次,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她捏了一下。 第二十章 她笨拙地想把它塞回去的动作,慢慢变成了沿着我柱身的小幅度撸动。一丝呻吟从我唇边溢出,直接钻进我姐的耳朵里。 她似乎把这当成了一种许可,开始更起劲地用手撸动我的家伙,身体也更用力地在我大腿上厮磨。 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其中。我能清楚地听到安然在我耳边的呻吟,她的手在我那儿带来的感觉简直就是极乐。 在我紧闭双眼的黑暗中,我能看到烽火被点燃,那信号高喊着我即将来临的高潮。 “你得停下!”我低声说。“安然……安然,如果你不停下,我就要……我要射了!” 安然在我耳边呻吟得更大声了,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她的厮磨变得更加狂乱。我的天,她也要高潮了!我意识到。那想法彻底击垮了我,欲望的洪流决堤了。 “我要射了!”我用尽全力在她耳边低吼,试图压住那决堤的快感。 但我终究没能压住。 伴随着有力的喷发,我以剧烈的射流宣泄而出,将她的大腿、内裤和裙子全都弄得一片狼藉。 那是我记忆中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在我喷涌的那一刻,安然也开始因她自己的高潮而战栗。她紧紧咬着我的肩膀,浑身颤抖着释放。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怕她会咬穿我的皮肤。当她终于平静下来时,才想起了手上的任务,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屁股,把它塞回了我的荷叶边内裤前面。 “我们该走了,”她喘息着低语,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我们分开,收到了周围其他女孩们震惊又带着笑意的目光。和我们新交的几个朋友拥抱告别后,我们穿过夜店,回到了车上。 因为安然喝了酒,所以我脱掉了高跟鞋,好开车时不会把我们俩都害死。 回旅馆那漫长的一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我们只是听着电台音乐,我努力整理着思绪。 我姐刚刚在舞池里,当着一群人的面,用我的家伙帮她自己爽到了高潮。我姐。这事儿太他妈乱了,但感觉……却又他妈的太爽了。 我只是想着这件事,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 自从我开始穿女装,感觉就像过了好久,各种怪事层出不穷,我的性欲也像坐了火箭一样飙升。 我很失望,刚才阿杰走的时候,我居然觉得很失望。一开始,我以为我只是对他捏我屁股感到生气,但他后来整理裤子的动作说明了一切。 很明显,阿杰要么是爽到了,要么是离爽到不远了。一想到这个,我就有点兴奋。我的天,难道……我是个基佬?我努力把这个想法推开,专注于开车。 快一个小时后,我们才开进旅馆的停车场,回了房间。我立刻冲向吧台,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烈酒,而安然则进了浴室。 她大腿内侧还有我留下的干涸痕迹。我意识到了这点。 安然在浴室里,我靠着床头板坐在床上,心乱如麻。我在想她会不会因为我没能忍住而生我的气。 我甚至警告过她如果她不停下我就会射出来。我对我们俩之间正在发生的事感到困惑,甚至有点害怕,就像我对刚才蹭那个男人时发生的事一样。 或者说,我真的很享受这一切,并希望它发生?我开始以乐希的身份思考和感受。 我是在扮演一个我想成为的女孩的角色吗?我是基佬,还是乐希是直的?这太奇怪了,把我们俩想成两个人?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只是我从来不知道? 安然打断了我的思绪,她只穿着内衣从浴室里出来。 她若无其事地走到梳妆台前,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在我旁边的床上坐下,给我们之间留出了一段“神圣不可侵犯”的距离,就像我妈会说的那样。 我想和她谈谈我们在夜店发生的事,但有个更重要的问题我需要先问。 第二十一章坦白(h) “安然,我是不是基佬?”我问,不敢看她。 “为什么这么问?因为你喜欢女孩?”她开玩笑道。 “不,我说的是我,”我强调道,好让她明白我说的是我本来的身份。“自从我穿上这些衣服,像个女孩一样行事,我开始觉得男人比以前更有吸引力了,我甚至还用……用我的屁股蹭了那个男人,”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很享受。你说句话啊,我快疯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基佬,”她平淡地说。“如果你是,难道我会说不吗?也许你有点双,但不算基佬。在我看来,你太喜欢女人了,”她看着我,调整着我的头发说道。“这事儿不重要。我记得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心随身动,魂归本我’。”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既然你的身体变了,或者说你看待自己身体的方式变了,你的心智现在就把你当成一个女孩来看待了。但你的灵魂和你一直以来都是同一个人。也许这些念头一直潜藏在表面之下,也许不是,”她继续说道,“但你之为你,依然是你。”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小口喝着酒。这话似乎有点道理。我姐也许不是读书的料,但她在现实生活和处理人的感情方面通常很有一套。 “就做我想做的,”安然说,“如果感觉好,就去做。管别人怎么想。他们凭什么阻止你做自己?” “这就是你在舞池里做的事吗?”我问,避开了她的目光。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简单的开场白了。 “哦……那个啊,”她低头看着杯子,脸红了。“对不起。我真的只是想帮你,但它在我手里感觉太好了。又热又硬,而且我有点喝多了,还因为看你蹭那个男人而性致高昂……我努力想把它塞回去,但塞不进去,”她语无伦次地说。“然后你在我耳边呻吟说你要射了,我的本能就接管了一切。对不起,” “还有你在我腿上高潮的事?”。这整个对话又让我兴奋起来了。我庆幸我的裙子够宽松,能撑起一个小帐篷。 “太对不起了,老弟。自从我们到这儿,你就快把我逼疯了。那天早上醒来,你压在我身上……然后你开始穿女装,和我一起看起来那么火辣……我有点混乱,”她坦白道。“我……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我姐觉得我火辣。我姐,那位“六月女郎”,被我吸引了?这比听到阿文说那些话更让我震惊。 我曾幻想过她,早在我看那些杂志之前就有了。是乐希吸引了她,还是本来的我?还是两者都有?我猜归根结底,这重要吗? 我转向她,用眼神锁住她。我靠近了些,一只手放在她大腿上,另一只手把她脸颊边的头发拨开。我凝视了她许久,才终于开口。 “我叫乐希,”我说,声音轻得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然后我慢慢凑过去,把我的嘴唇轻轻地贴在她的唇上。 那是个缓慢而充满激情的吻。我的嘴唇轻轻含住她的,轻咬着,挑逗着。 感觉到她的回应,我进一步凑近,把她压倒在床上。我把手指滑过她柔滑的发丝,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我的舌头立刻伸出来轻抚她的嘴唇,她的也立刻伸出来回应,与我的纠缠在一起。我撤回了一点点。 “操!”她倒吸一口气,眼睛仍然紧闭。我低头看着她,她简直就是一幅完美的画卷,我极度地渴望拥有她。“你最好别停下,”她喘息道。 我再次吻了下去,一条腿滑进她的双腿之间,俯身再次吻她。我能感觉到她在我吻她大腿内侧时对我的渴望,而我的下体正紧贴着她穿着内裤的私处。 她在我嘴里呻吟着,然后把我推开,脸上带着一丝顽皮的微笑。那笑容既邪恶又……满足。 她把我推到床上,爬到我的腰间,把我的裙子推到胸口,露出我紧绷的腹部。 “要不是我控制住了自己,你今天早上就该尝到这个了,”她从我两腿之间说道。 她抓住我荷叶边内裤的边缘,把它提了起来,露出我硬挺的家伙,恳求着她的关注。 第二十二章浓爱(H) 我没有让她把它褪下,我的那话儿立刻弹了出来,直指着她,又硬又热,渴望着她的触碰。 她没有浪费时间,抓住它,轻轻挤了一下。她只飞快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就舔了舔她的嘴唇,然后俯身,把它含了进去。那感觉温暖、湿润而柔软。 这比之前的手活好太多了。我简直身在天堂。 她慢慢地上下吞吐着我的家伙,偶尔把它完全吐出来,舔舐那敏感的顶端,她完美地利用着这点。 她的舌头在我柱身上的感觉简直难以置信。慢慢地,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轻柔,而我的家伙现在正在她嘴里猛烈地上下起伏,她用尽全力想把它吞得更深。 她动作时,我看到她一只手消失在她的两腿之间,开始玩弄自己。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啵”,她把我的家伙从嘴里解放出来,跪坐在床边。仿佛有音乐响起,她摇曳着身姿,慢慢脱掉衣服,让她的裙子滑落到地上。 另一个快速的动作,她脱掉了内裤。她用手和膝盖爬回来,在爬回来的路上,把她赤裸的身体安放在我的胯上,用她湿润的私处把我的家伙夹在我们之间。 “我要你操我,”她低声说,羞涩地看着下面,把她的身体在我柱身上来回滑动。 她的私处好热,好湿,能轻易地把我的家伙全部覆盖上她的汁液。当她移动时,她的小阴唇分开,亲吻着我的柱身。 她向前倾,靠在我的胸口上,给我那敏感的顶端增加了更多压力,然后呻吟起来。 我真想狠狠地操她,但我不想太急。这可能是我第一次,但我希望她也享受其中。 她仍然在我家伙的下方来回滑动,她亲吻着我的脖子,然后猛地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仰。她抽身后退,她那绿色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 “操我!”她低声哀求着,眼里满是欲望。 她坐得更直了些,从我的巨根上抽离出来,然后一把抓住它,对着自己那个甜蜜的洞口捅了过去。 我看到她闭上了眼睛,粉红的小舌头在瓷白的牙齿上磨来磨去。她那样子让我有些欲罢不能,我想,我这位万人迷的姐姐,是真的“骚”到骨子里了。 这可不是什么坏话,要是有人在我当“乐希”的时候也这么看我,我猜,我大概会兴奋得把底裤都弄湿吧。 就在我思绪飞奔的时候,我的姐姐,我的这位好姐姐则发起了自己的进攻。她轻抬翘臀,慢慢地滑进了我的大弟弟中。 “我操!”我被那感觉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紧致的不像话,全身都包裹着我。一旦触到底部,她便稍作停歇,适应着我的存在。 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部温暖而湿润,一个人的身体怎会藏着如此炽热的火焰? 它们将我团团围住,紧紧包裹着我,仿佛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她开始在我的硬弟弟,同时也是大弟弟上轻轻摇摆,用指甲划过我的腹部。这感觉如此美妙,彷佛触碰到了仙子的底裤,但我渴望更多。 我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催促她动作再大些。不一会儿,她便疯狂地骑乘起来。 她仰起头,任由头发如帘幕般垂落在身后,真正地开始与我紧密磨合。我伸手隔着她那蕾丝白色胸罩捏了捏她的乳,我渴望了整个前半生的乳。这让她大声呻吟起来,彷佛一座超级火山将要在体内喷发。 她终于倒在我的胸口上,吻着我,用阴蒂磨蹭我的耻骨。她所有的重量不再压在我的臀部上,于是我开始回插她,猛烈地进入她,伴随着我们混合的汗水和体液发出的拍打声,与她的抽插交相呼应。 她的爱液沾满了我的阴囊,开始顺着我的会阴流下,滴在我的“五谷轮回之门”上。 “噢,操……操……操死我!”她对着我的嘴呻吟着。“噢,好弟弟……别停!” 我继续猛烈地刺入她,拉着她的臀部向下,让抽插变得像打夯一样。慢慢地,那感觉开始了。我的弟弟头和囊袋里一阵轻微的刺痛。 “我要到了,”我气喘吁吁,感到一阵头晕。 说着,她用一只手紧紧掐住我的喉咙。“你他妈别停下!”她声音里带着火气说道。她用凶狠的绿眼睛盯着我,不肯移开视线。 唉,原谅我这永远吃不饱的姐姐吧。 第二十三章激情之后 她加大了胯下的力度,疯狂地想要让自己的高潮赶上我。 “我快到了……我快到了……我……操!”她尖叫着,掐我喉咙的手更紧了。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姐姐高潮,不得不说,她在性爱这件事上,有一种不可多得的男性的豪放。 我也快到了,继续用力顶撞她,感觉她的阴部在我的阴茎周围痉挛。这感觉,实在太爽了。都别说话,让我再酝酿一会儿,嗯...... 随着最后一声呐喊,我把她的身体拉到我身上,从她体内抽出,一浪接一浪地射在她蜜穴的脸上。 最后呢,我们一同躺在那里,气喘吁吁,她趴在我身上,拇指肚磨着我的两颗小葡萄玩。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仍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胸膛,与我的心跳相呼应。做完这些运动后,空调终于吹干了我们身上的汗水。 “混蛋!”老姐把脸埋进我的胸口,似乎想起了我之前的自私,“下次,别拔出来。” “唉,你这是强人所难,那可是我人生中最美妙的事,”我喘息着说。 姐姐只是笑了笑,然后依偎进我怀里。 这一天可真是不寻常。当我们躺在那里时,我又开始思考起来。 以苏瑾的身份,我从未经历过什么有趣的事。可今天,作为乐希,却有那么多人夸我漂亮,还穿上了那么漂亮的衣服。 我和一个女孩亲热了,要是作为男生,她根本不会看我一眼的吧。而我以女生的身份做到了,还成功引诱她有了一点女同性恋的倾向。 我去跳舞,很容易就被大家接纳为其中一员了,这是作为男生从未有过的事。 人们通常不接纳我。还有那个帅气的男孩邀请我与他共舞。现在又和我的姐姐发生了这档子事...... 哎,这一天啊,比我之前的人生加起来都要精彩。现在看来,成为乐希绝对是一件好事。我的“性福”生活应该还在后面吧。 我睡着时这样想着。 你有没有过这种经历:和某人躺在床上,胳膊被压麻了,但你又不想动,怕把对方吵醒?不是因为他们长得丑或者怎样,而是因为你害怕一动,那种美妙的魔咒就会被打破。 好吧,现在是早上六点,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大概二十分钟了。抛开那撕心裂肺的酸麻感,这感觉其实……爽得不可思议。 我姐安然正趴在我胸口,一条胳膊一条腿地搭在我身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蕾丝文胸。 她那光裸的私处轻轻地贴着我的大腿上侧,温度只比她身体其他地方稍高一点。 她那一头乱发狂野地散着,像一团乱麻,将我们身体散发的热量和她的呼吸都困在其中。 昨晚简直就是一场完美的风暴:酒精,环境,外加一连串糟糕的决定。我坚信,这几天穿着女装,已经彻底模糊了我们俩的身份界限。 镜子里那个我曾经熟悉的瘦弱小子,我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至少,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见。我的小弟弟和平板胸膛总有办法在我没被新行头巧妙伪装时出卖我。 我姐,一个公认的双性恋,这些天肯定也过得很煎熬,得一直把我当成乐希来看待。 说实话,我现在看起来确实像个漂亮的女孩,尤其是在她给我化了妆、买了这么多衣服之后。 又过了几分钟,我实在撑不住了。胳膊上的针刺感已经超出了普通疼痛的范畴,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小心翼翼地,尽量不打扰她睡觉,试着从她身下抽出身来。 “呃……太早了,乐希。回床上来,”她嘟囔着,还没完全清醒。 我成功地溜下床,笑了。至少她没为昨晚的事儿炸毛,我心想。这 事儿我醒来后已经想了一会儿了,我猜她今天早上酒醒之后,肯定会因为我没在事情失控前阻止而对我大发雷霆。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还没完全醒呢。 第二十四章辣姐 一进浴室,我关上门,脱掉了裙子。还穿着文胸,我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的妆花得一塌糊涂,头发也乱得跟鸡窝一样,但在我姐给我设计的那个不对称发型下,居然还挺有型。 左边的头发长一些,差不多到下巴下面七八厘米的地方,而右边则完美地贴合着我的下颚线。 两边都剪出了角度,让发型后面比前面短。头发一乱,顶上那层白金色的染发就盖不住底下乌黑的发根了。 对于自己穿着带假胸的文胸,或者胯下那玩意儿正慢慢抬头形成的古怪反差,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如果我想去上那所女子大学,这就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而凭着他们给我的全额奖学金,这笔买卖绝对划算。 一开始我不这么觉得,但现在我开始明白了。只要不被发现就行。要是暴露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叹了口气,掏出胸垫,解开了文胸,镜子里又变回了那个顶着女孩发型、脸上还带着残妆的、瘦得跟竹竿一样的娘娘腔男人。 我迅速转过身,不再看镜子,心里充满了失落和失望。 我走进淋浴间,冲洗着身体,一边任由那玩意儿自己软下去,一边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 我喜欢当“乐希”(我的女孩人格),但脱光衣服后,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自己,那种巨大的失落感让我心烦意乱。 我或许是在假装一个女孩,但这只是暂时的,我终究要变回我自己。 冲完澡,我擦干身体,给光滑的皮肤涂上润肤露,然后刻意避开镜子,走回了外面的房间找衣服穿。 我很快挑了一条带黑边的白色蕾丝内裤和一件配套的白色文胸,还有一条长度到大腿中部的炭灰色百褶短裙。 上面套了件带黑色图案的紧身白T恤,再配上一双坡跟凉鞋。如果安然醒着,我相信她一定会满意的。 我塞好假胸,把那话儿小心翼翼地藏好,然后坐下来开始化妆、整理头发。今天早上就不搞太夸张的了,我化了个淡妆,只用了点眼影。 感觉自己收拾得还算个人样之后,我做贼似的溜出了房间,让她多睡会儿。我打算去街口的早餐摊给我们俩整个早饭。 万一安然醒来之后为昨晚的事儿炸毛,这顿早饭兴许能让她晚点再跟我算账。 我知道,区区一套早餐可弥补不了我们之间这档子破事,可我现在手里也就这点牌了。 揣着两杯热豆浆和一套煎饼果子,我往回走,脚步一步比一步沉。说来也怪,让我心慌的,并不是我穿着一身风骚小妞的行头招摇过市,而是因为我马上就得面对我姐,跟她摊牌昨晚的事。 我们从小就亲密无间,哪怕差了几岁也不是问题。我真怕她会恨我们昨晚做的那些事,或者……更糟的,恨我这个人。 一回到那间窄小的房间,豆浆和煎饼的香气似乎把安然给弄醒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像只慵懒的猫一样伸了个懒腰,被子顺着她的身体滑落,除了那件白色蕾丝文胸,她就那么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我忍不住看呆了,她的美貌和那股子骚劲儿简直让人挪不开眼。不愧是当模特的,这身段,啧啧,绝对值得细品。 “嘿,”她睡眼惺忪地问,“你出去了?” “嗯,给我们买了点早饭。”我有点怂地回答。 我姐在床上坐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状态,朝我伸手,要我手里的豆浆。 我把豆浆递给她,自己在对面的床沿坐下,下意识地岔开腿,姿势相当豪放。 安然小口地喝着豆浆,我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开口提昨晚的事。想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单刀直入吧。 “昨晚……”我开了个头。 “是啊……昨晚,”安然长长地舒了口气,“我喝多了,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做那种事。” 她竟然在道歉?“等等,你说啥?”我懵了,“你……不生我的气?” “我干嘛要生你的气?”她一脸理所当然,“明明是我主动投怀送抱的好吧。” “呃……是因为我没拦着你?” “就算你敢拦,老娘也照样把你办了,信不信?”她半开玩笑地说。 “你昨晚不就差点这么干了么。”我回想起昨晚的疯狂,嘟囔了一句。 这话一出,我姐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她眼神迷离,飘向远方,显然也陷入了对昨晚旖旎风光的回味之中。 第二十五章滥欲 “听着,”她开口了,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我岔开的双腿上,毫不掩饰,“我知道我们不该这么干,但老娘就是喜欢。我大概是不该有这种想法,但一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我就浑身发烫,骚得不行。我早就跟你说过,感觉爽就去做。昨晚那感觉,绝对爽翻了。而且,我后背上干掉的那些玩意儿就是铁证,你也爽到了,不是吗?所以我的意思是,我一点不后悔,你他妈也别给我瞎琢磨。” 我姐这人,向来就是个直肠子。从来不藏着掖着,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 不过她说得对,昨晚的感觉,确实很棒。而且听她这口气,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翻篇。 我们就这样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啃着煎饼,喝着豆浆,谁也没说话。等我吃完自己的那份,才终于注意到她的视线落在哪儿——就落在我穿着短裙、双腿大开的……地方。 我感觉自己骚劲儿也上来了,开始有意识地并拢、又张开双腿;动作一开始还很微小,但慢慢地越来越大,直到她不可能错过我内裤的风景。 “我……真的能让你有那种感觉?”我问。“我是说……你懂的……就那样?”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骚”字我就是说不出口。但我知道,我已经撩到她了。她的视线还黏在我的两腿之间,没有移开。 安然快吃完她的煎饼了,但她看起来还是很饿。我认得那种眼神。那不是对食物的渴望。 “安然?”我又叫了一声,两腿的动作依旧没停。“安然!” “嗯?”她猛地回过神来。 “怎么,好看吗?”我轻笑一声。我太爱这种当个妞儿来撩拨人的感觉了,又带劲,又能让我感觉自己掌握了主动权。 安然笑了,眼神里透出一股子坏劲儿。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从她床上一跃而起,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翻身就跨了上来。她撩起我的短裙,光着的身子就这么漫不经心地在我小腹上厮磨起来。 这画面简直绝了。 她腰板挺得笔直,手里还端着那杯豆浆,用一种缓慢而精巧的节奏在我身上起伏。 身上只挂着一件蕾丝文胸和一脸坏笑,她就这么驾驭着我,时不时还低下头喝一口豆浆。 不知为何,这一刻感觉比昨晚还要亲密。是,昨晚我们是真刀真枪地干了,但感觉完全不同。 昨晚是原始的、粗暴的宣泄,而现在,这更像是一场充满玩闹和挑逗的游戏,自由又纯粹。 我能感觉到,她在享受这一切,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打心底里觉得我们现在的状况既开心又好玩。 她身上那种放松感,就像一对早已磨合得天衣无缝、在彼此面前毫无顾忌的老情人。 她保持着这个稳定的节奏,持续了大约五分钟后,开始显露出高潮将至的迹象。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眼紧闭。很快,细密的汗珠从她皮肤上渗出,身下的动作也开始变得有些抽搐。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紧张地等待着。她浑身一颤,双腿猛地夹紧了我的腰。 在她任由那股快感的浪潮席卷全身后,她睁开眼,又冲我笑了笑。一言不发地,她喝完最后一口豆浆,然后伸手解开了文胸的前扣。 “啪”地一声,文胸两半弹开,一双完美的胸脯就这么跳了出来,顶端是两点紧致的粉红。 即使没有了支撑,那双胸也连一丝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挺拔得像是焊在身上一样。 我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把,但我姐动作更快。她用空着的手“啪”地一声拍掉了我的咸猪手,笑着从我身上下来。 “这次不行哦,我的小情人。我得去冲个澡了……还是说,你忘了昨晚把人家弄得一身都是了吗?”她说完,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转身关上了浴室的门。 我的小弟弟正在裤裆里嘶吼,趁着这点空闲时间,我赶紧把它从胶带和内裤中解放出来,准备趁安然洗澡的时候,好好照顾一下我的“明星选手”。 第二十六章抚慰 yūwan gshe.i и 我姐安然从浴室一出来,就开始了她惨无人道的撩拨。 她就那么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跟走T台似的晃来晃去,动不动就弯腰捡个东西,扭屁股的幅度比平时夸张了不止一倍。 她整个人就像一张画了个大饼的活春宫:随便我看,使劲看,但想碰?门儿都没有。 在她拍掉我第一次试探的咸猪手后,我也没再自讨没趣。我可不想表现得像个精虫上脑的痴汉……哦不,痴女,尽管我他妈的现在就是。 我也看得出来,她自己也快憋不住了。她浑身上下那股子若有若无的水汽和光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她跟我一样备受煎熬。 我们这屁大点儿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让人腿软的、刚被勾起来的骚动气息。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极限拉扯和折磨,安然终于宣布:“我得出去一趟。”她边说边在镜子前拾掇妆发,“可能会晚点回来,午饭你自己解决吧。” 半小时前,她才总算“屈尊降贵”地穿上了衣服:一件紧身的白色小背心,薄得快要透明;一条剪到极限的热裤,堪堪包住她那浑圆屁股蛋儿的下缘。 深蓝色文胸的轮廓在白背心下若隐若现,这他妈绝对是她精心策划的骚操作,目的就是为了凸显她的本钱。 就算她穿上了衣服,我的眼睛也跟黏在她身上似的,根本挪不开。 “不要我陪你吗?”我好不容易才把视线从她身上撕下来,转头正视着她。当然,她肯定早从镜子里看见我那色眯眯的眼神了,但我们老妈说过,跟人说话得看着对方的眼睛,这叫礼貌。 “不用,你就乖乖待着,放松一下。你已经做得很棒了,别紧张。” 她这话说的有点怪,但我没多想。被她这么撩拨了半天,我确实需要点私人空间,好好“办办正事”了。 说干就干,门一关上,我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自己的T恤和短裙,爬上床,正对着那面我们化妆用的大镜子。我跪在床上,双腿骚气地分开,开始仔细品味镜子里的自己。 那身白色蕾丝文胸和同款的黑边内裤,平坦紧致的小腹,还有那头乱发和脸上的妆容,把我天生的那股女人味儿衬托得淋漓尽致……简直他妈的性感爆了。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镜子里那个尤物,手从身上缓缓滑下,然后探进了内裤里。请记住网址不迷路74 8 a.c ǒм 我把我那半硬不硬的小兄弟从被压迫的位置解放出来,把内裤的边缘勾到蛋蛋下面,好让它能完全暴露出来,畅通无阻。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做这一切,色情得要命。我的动作缓慢而充满情欲,每一次抬头,镜子里她的眼睛就死死地黏在我的眼睛上。 我感觉自己正在勾引镜子里的那个“我”,而且这招他妈的非常管用。 我开始缓缓地撸动我那已经硬得发烫的家伙,而镜子里的她,也开始了。 她脸上变幻的表情对我来说简直是烈性春药。她喘息时微张的嘴唇,她轻咬下唇的模样,她扭动腰肢的姿态;她的身体顺着快感的洪流摇摆,像一朵落花,在欲望的河水中漂浮。 当她开始发出高亢的呻吟,我的动作也跟着加快,我们之间仿佛展开了一场竞赛:看谁能憋得更久。 呻吟声越来越大,夹杂着疯狂的倒气声。在登顶前的最后一刻,我们竭力忍耐着,远远超出了我们以为可能的极限。 耳边是轰鸣作响,身体因为拒绝释放而痛苦地叫嚣。最终,我们缴械投降,被一阵极乐的狂潮彻底吞没。 每一次肌肉的痉挛,都绞紧了我们的腹部。永恒被拉伸到极致,又像一根绷紧的皮筋,“啪”地一声弹回了现实。 一切都结束了。 “我操,真他妈带劲!” 一个声音从我右边传来。 我脑子还一片空白,手里还握着家伙,花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当我终于看清时,我意识到,安然就站在门口,刚进门的位置。 我像个被车灯照住的傻狍子,一动也不敢动地看着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我忘了我的……我的钱包。我忘了拿钱包了。”她自己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她快步走到电视柜旁边,一把抓起她的钱包,然后飞也似的溜了。 “我操——!” 门关上的瞬间,我羞愤地尖叫起来,一头栽倒在床上。她在那儿站了多久?她都看见啥了?看到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打飞机,她会怎么想?不过……她确实说了句“真带劲”。 我的人生完蛋了! 第二十七章升级! 我就那么躺着,浑身瘫软,努力平复呼吸,想让那颗因为惊天动地的高潮和惊吓而狂跳的心脏安分下来。 但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那种感觉——就像个第一次晨勃的中学生,手握着家伙被当场抓包,羞耻得无地自容。 “至少我爽到了。”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真心庆幸这么爽的事儿没被我姐的突然杀出给打断。 说实话,这也不是我们第一次撞见对方这种事了,我们身上哪块肉对方没见过啊。但被人闯进来撞见这种极其私密的事,感觉还是……很特别。 “我可算是在附近店里找到这些了。”安然回来了,语气里又有点小抱怨,又有点小得意。 “可算是找到什么了?”我从电视上抬起头问道。那是一档专门搞亲子鉴定的狗血调解节目。 我的注意力刚被撕成了两半,因为我花了整整二十分钟,就为了看节目里那帮奇葩到底是不是他们孩子的亲爹。 我平时都躲着这种节目走,又烂又恶心,但它就是有种魔力,像个烂泥潭的漩涡一样把你卷进去,让你在这堆破事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你……是这个孩子99.99%的亲生父亲。”那句神圣的台词在空气中回响,简直就像是城乡结合部王者归来的战吼。 “谁是爹?你他妈就是爹!那个傻逼你吃瘪去吧!哈哈!”我对着电视屏幕吼道,对自己此刻的德行感到羞耻。 这种电视节目,每看一分钟,智商就掉两个点。好在降智不是永久性的。要是这家破旅馆的电视能收到点正经台,我也不至于被卷进这场“这都什么玩意儿”的狗血风暴里。 “算他们走运。”安然说着,“啪”地一下关了电视,把我从幸灾乐祸的狂欢中一把拽回了现实世界。 “姐给你带了个宝贝回来,我的好妹妹。”她说着,从一个平平无奇的购物袋里掏出一个不小的盒子。“这两个小可爱,以后就是你的新闺蜜啦!” “这是……?”我看着盒子上的图片,问道。 图片上是两只大白兔,上面印着几个字:“爱妃美胸”。我记得之前我塞胸垫塞得难受的时候,安然好像提过一嘴这玩意儿。 “没错,就是它!”她兴奋地喊道。 我一听,几秒钟就把自己扒得只剩内衣,兴奋地在床上跪着蹦了起来。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兴奋个啥,反正这玩意儿又不会让我的胸变得更大。 也许就是收到新礼物的兴奋感,再加上指望着这玩意儿能比之前的胸垫更舒服、更好用吧。 经过一番初步试验,我们找到了最合适的粘贴位置。接着,我们用眼线笔在皮肤上做了几个记号。 安然帮我用酒精棉片给胸口的皮肤消毒去油,然后我们把专用胶水涂在“美胸”上。 等胶水变得有点发粘的时候,我们把它们一个一个用力按在我胸上,死死按了好几分钟。 感觉它们自己能粘住之后,我又套上了一件超紧的运动内衣,好再给它们加压固定一会儿。 “跟你肤色很配嘛!”安然赞叹道,“边缘地方只要稍微用点粉底遮一下,保证谁也看不出来。以防万一,记得买点防水的。” “这玩意儿能粘多久?”我一边问,一边伸手托着胸前这对崭新的“球”。 “差不多一个礼拜吧。”她回答说,“等你去学校宿舍安顿好了,看看有没有私人空间。每周找个固定日子,你得把它卸下来,洗干净,再重新粘上。你得把残留的胶水全都弄干净,不然下次就粘不牢了。还有,这玩意儿洗澡的时候也不会掉,所以不用担心。” 这对我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在外面浪的时候,我用之前的胸垫也肯定能蒙混过关,但有了这个,我就不用提心吊胆怕被室友看到我卸下装备的样子了。 倒不是说我非要裸睡,但凡事总有个万一嘛。 这对玩意儿比之前的胸垫重多了。才戴着站了几分钟,我的后背就有点被坠得发酸。 虽然不严重,但又他妈多了件需要硬扛过去的事。我这才刚练到穿高跟鞋走路脚不疼了,结果又冒出来个新的折磨。 真是操了。当女人,真他妈的累。 第二十八章诱惑 那件紧身运动内衣我穿了足足一个小时,估摸着已经粘得死死的了。我小心翼翼地脱掉内衣,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 它们虽然没让我的胸围变大,但看起来简直绝了。更牛逼的是,我一动,它们就会跟着晃! “行了啊,小妞,别摸了,先办正事。”安然打趣道。她麻利地在假胸的上边缘抹了点粉底,叁下五除二就让它们和我的皮肤完美地融为一体了。 短短几分钟,连我自己都看不出这是假的了。太神了!接下来的十分钟,我就在镜子前不停地变换姿势,从各种角度欣赏自己。 最后,我决定穿上衣服,看看穿上衣服之后是什么效果。 就算穿上衣服,区别也是肉眼可见的。那些胸垫简直是神兵天降,不光填平了我胸前本该有的“洼地”,还撑起了一道饱满又圆润的弧线。 谢天谢地,我们刚血拼回来的那堆新文胸都还能穿。我简直爱死了它们带给我的全新感觉。 明明是胸前多了点分量,我却感觉心里卸下了一副从未察觉的重担,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安然出奇地安静。她就那么靠在床头,一脸宠溺地笑着,看我兴致勃勃地摆弄我的“新玩具”。 哦,我可没客气,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它们有一种非常自然的律动感,那Q弹的上下晃动让我百看不厌,我还乐此不疲地解锁各种新姿势,就为了能欣赏到那令人心动的效果。 最后,我玩累了,一屁股坐在安然旁边的床上,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谢谢你的胸。感觉很棒。” “不客气,只是别用得太过度,不然到时候掉下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说着,想到那个画面不禁轻笑起来,“不过应该没事的。” 我们在彼此身旁躺了一会儿。她把头靠在我的头上,而我则心不在焉地用手指在胸部周围划动。 它们粘在我身上的方式让我觉得它们真的是我的一部分,而且它们一点也不滑动,这让我感到非常安心。 “怎么样,要不要出去试试?”过了一会儿,安然说了起来。 “我其实正想着待在家里,好好试试这些宝贝的性能呢,”我转过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些东西在速度和耐力方面表现如何。” 我转过身面对她,慢慢地开始用自己的手抚摸她腿上柔软的皮肤,同时用拇指顺着她的下颌线游走。 “来吧,姐姐。帮妹妹一把?”我低声说道,随后从她的脖子底部开始慢慢舔舐,最后轻轻拨弄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低吼了一声,一把把我推倒,跟着我一起翻滚,最后跨坐在我的腰上。 我真希望能在她再次叫停之前把事情推进下去,于是我坐了起来,双臂环抱住她,把她拉过来狠狠地吻。 起初这个吻轻柔而温和,逐渐变得激情四射,最后演变成一种狂热的、因欲望而引发的狂乱,安然用力咬着我的嘴唇,同时疯狂地在我身上蹭。 当嘴唇上的渴望难以忍受时,我抓住她的一把长发用力一扯,希望疼痛会让她放开我。 她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吼后松开了嘴,还面带微笑,可她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我,又去扯我的衬衫。 我也如法效仿,直到我们俩都完全赤裸了上身。当我们再次亲吻时,安然的乳头紧贴着我的,那应该是大樱桃对芝麻粒儿。 接着,一声轻微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钻进了我的嘴里。 安然毫无征兆地将我推倒在背,开始舔舐吸吮我的脖颈。这感觉棒极了,但我却痛苦地硬了起来,需要释放一下。 我急切地想让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便用力将她翻过身去,压在身下。我腾出一只手伸到我们中间,用手背压向她被衣物遮盖的阴部,同时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内裤,把我的战神从藏匿的位置拉了出来。 就在我把冒着热气的弟弟调整到更舒服的位置时,安然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去。 还没等我的思绪回到那个黑暗的境地,回到她拒绝我的那个场景,她的手就飞快地伸向了自己的牛仔短裤,疯狂地解着纽扣。 操死算了!H 从她炽热的眼神中,我知道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她的欲望感染了我,我迅速帮她脱掉了剩下的衣服。 脱光后,她那熟悉的性器官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这令人陶醉的香气对我有着磁铁般的吸引力,我一定要尝一尝,哪怕有人拎着锤子威胁要敲我的脑袋。 我用一只胳膊勾住她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则轻轻按压她光滑的腹部,任由她的气味将我吸引。 我跳过了挑逗的环节,用舌头从她湿润的洞口一直舔到顶端,最后还邪恶地用舌尖轻弹了一下她的阴蒂。 “哦,乐希!”她呻吟道,“别停下,好宝贝。” 停下?上帝老儿都别想让我停下。 我低下头,继续投入工作。我放缓了直接进攻,转而专注于品味她性器的每一寸。 小心避开她的阴蒂后,我舔舐着她的褶皱,用舌头尽可能深入地探入她的穴。她的味道妙极了,我贪婪地啜饮着不断涌出的蜜液。 安然再也无法忍受时,她粗暴地抓住我的两把头发,将我的嘴对准她的阴蒂,用力贴了上去。 我感受到了她的渴求,知道无法再拒绝这位女神。我用尽全力进攻她的阴蒂,让她的呻吟达到全新高度。 当她开始慢慢扭动臀部迎合我的嘴时,我伸手帮她推向高潮。两根手指轻易滑入她湿透的蜜穴,我开始缓慢按摩她饥渴小穴的上壁。 效果立竿见影——随着她将火热阴户压向我脸庞的动作,呻吟变得高亢,双手像两把钳子,死死将我抓牢。 “操。操。操!”她每往我脸上顶一次就喊一声。 “我要...操!”她尖叫着,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了嫉妒。“高潮了!” 我继续进攻,一刻不停,每次舌头碰到她的阴蒂都让她抽搐痉挛。 “慢点!好弟弟,慢一点儿——”她笑着哭喊道。 她的双腿夹得可真紧,好像要挤爆我的脑袋。我最终心软了,留下她高潮后颤抖的躯体。 完事后,我从床上爬下来,褪下内裤,任由灰色百褶裙留在原处。我那完全勃起的阴茎将裙摆顶起的模样既性感又滑稽,我一时分不清哪种成分更多。 我轻轻回到姐姐的大腿间,温柔地吻上她的唇,刻意让我泄气的嫰弟弟暂时不碰到她。 “操,”她叹了口气。“我真不知道哪个女孩在受了你那张嘴的折磨后,还能忍得住不想操你。” “啊,你真这么觉得吗?”我压低臀部,让赤裸的肉棒蹭过她湿透的花蕊。 “除非你再温柔些。”她语带挑逗。 她肯定是在开玩笑,我心想。她温柔得就像戴着锁链的斗牛犬。“当然啦,我会温柔到让你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开玩笑地说,一边缓缓用性器蹭着她的私处。 “也不必那么温柔,”她娇声说道。“女孩子们啊,想要知道有事情在发生。” “不如...我就像你待我那般温柔?”我一边回应,一边调整姿势让龟头轻触她幽谷的入口。 “可不许骗人哦!”她绽出狡黠的笑靥。 她不再迟疑,双腿环住我腰际,猛地一沉便将我整根纳入体内。 这力道让我猝不及防地扑在她身上,发出一声完全不符合乐希风格的闷哼。无需更多指引,我立刻开始了有力的长距离冲刺。 插得更深了!H 每次顶入都缓缓退出至只剩顶端,继而再度深深贯穿。胯骨相撞的力度令她的身躯随着每次冲击震颤,背上留下的抓痕足以证明她对此沉醉不已。 若这还不够说明问题,那么每次我深入时她发出的欢愉呻吟与尖叫声便是最直接的印证。 我感觉自己像个全能选手,简直在征服这位女神,而且感觉自己能持续数小时。每次冲撞都让我们的身体缓缓向床头板挪去。 “来了!来了!就这样,”她一只手拍着床铺,像个荡妇似地叫着,“操...别射。就差一点了,”她喘息着。 不许射?哈,这才刚热好身呢。“为我高潮吧,宝贝,尽情含弄你妹妹的肉棒。 “啊操,好爱妹妹的肉棒!”她哭喊着,奶子翻涌得像大海中的巨浪“干我啊!干死我!!!” 我含住她的一颗乳头轻轻啃咬,同时用手指捻弄着另一颗。 “再用力点!”她拍着我的屁股,哀求起来。 我使出不至于咬破皮肤的力道狠狠啃咬,同时粗暴地扭扯她另一侧乳头。这一下显然让她达到了高潮。 随着一声漫长的无字呻吟,她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将我的身体深锁在她体内。 受困于这神圣殿堂的我停止了对乳头的惩罚,整个人伏在她身上,沉醉于她高潮后抽搐的蜜穴紧裹我的硬弟弟带来的极致快感。 “好猛的弟弟啊——”她说着,松开了抓住我的手。 我轻轻从她身上滑下,躺在她身旁,让她得以喘息。 “我的屁屁有个想法,”她打破了长久的沉默说道。 “你的屁屁?”我开玩笑地问。“我没听错吧……如果你想来真的,我还有的是力气呢。” “哈哈!”她笑出声。“想得美!那地方暂时是保留项目。不过刚才那样你居然都没射?还蛮厉害的。” “哦,你明明很享受,”我打趣道。 “嗯......”她发出心满意足的轻哼。 “我希望你没打算让我干等着,”我说着,倾身亲吻她的脸颊。 我站起身,踩在床上拉开裙链褪下裙子。站在她身旁时,我摆动腰肢,让胯下的阳物来回晃荡。 “我觉得有人想要点关注,”安然说着,跪坐起来。 她稳稳握住我勃起的根部,开始上下舔舐侧面,将她留下的爱液清理干净。 她笑容灿烂,像含着最心爱棒棒糖的女孩,这模样让我愈发兴奋。 当她从我的肉丸到顶端长长舔过一道后,突然将我整根含入口中,发出满足的哼鸣。 那震颤感让我欲仙欲死。她继续吞吐着,同时用螺旋式手法爱抚着我的茎身。 我真的很想射在她嘴里或脸上,但还没到发泄的时候。伴随着一声遗憾的呻吟,我将肉棒从她唇间抽离,跪起身来亲吻她。 轻轻咬了下她的嘴唇,我将她侧身推倒,让她撑着手掌和膝盖趴伏在地。完美! “你要惩罚我吗?”她扭头噘着嘴看向身后,“我是不是个坏女孩?” “当然是!”我边说边拍了下她圆润的臀部,“早上还逗你妹妹玩呢。” 我贴在她身后调整姿势,感觉她的身高与我完美契合,稍用力便挤进她湿漉漉的缝隙里。 抬头时,我们能从镜中清晰看见彼此交迭的身影,这香艳景象让我本就坚挺的欲望更加灼热。 戴着义乳的我看起来就像真正的女孩,我们俩是如此迷人——安然淡金色长发垂落颊侧,胸脯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而我正从后方深深埋入她的身体。我们在镜中对上视线,不约而同漾起了笑意。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惩罚我?”姐姐问道。 从恍惚中猛地回过神,我拍向她另一侧臀瓣。“你赶时间吗?”我问道,又给了她一巴掌。 还没等她回答,我就开始在她体内抽送,偶尔拍打她的半边臀瓣。我紧紧握住她的胯骨,加快了节奏。 每次抽插都让她的乳房来回晃动。我的乳房也开始活跃起来,随着我每次撞击姐姐臀部的节奏上下弹跳。 我彻底沉迷于她的癖好,伸手抓住她一大把头发,让她的脖颈和后背弯曲得更厉害,同时继续猛烈捣弄她的秘密花园。 她呻吟的声音让我迷失自我,如同海妖的歌声,诱我沉沦至深渊。 我开始感受到高潮将至的遥远征兆,便松开了她的头发,双手重新握紧她的胯部。 我加快节奏,动作越发凶猛急促。高潮近在眼前,我渴望它的到来。安然瘫倒在床榻上,在我们交合的身体下方疯狂揉搓自己的豆豆。此刻她双眼紧闭,我几乎听不清她唇间逸出的呢喃: “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 温存一下 我不知道她还需要多久,但我知道自己已所剩无几。最多不过十秒,我就会筋疲力尽。 我们俩都气喘吁吁,汗水不断往下滴。这场缠绵已持续许久,眼见终点在望,我们都迫不及待。我双腿颤抖着,调动起所有的精力。 安然尚未抵达高潮,而我的时间却所剩无几了。我下意识地舔湿拇指,让指尖充分湿润,就在我开始射精的瞬间,将拇指按在她可爱的菊蕊上。 随着我疯狂地在她体内冲刺,指节径直没入最深处的同时,滚烫的蛋白液尽数倾泻在她体内。近乎癫狂的抽插中,我仿佛要撞开她宫颈的屏障般激烈奔涌。 就在我几乎力竭之际,她突然开始喘息战栗着迎来高潮,早在之前就已耗尽嘶喊的力气。带着获胜的确信,我瘫倒回床铺。 随后几分钟我们都晕乎乎地喘着气,最终双双昏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俩就一头扎进了为“乐希”添置全套装备的疯狂大采购里。我需要一套更少女心的床上四件套,还得把我那些跟现在这副“娘们唧唧”的气质格格不入的旧东西全换掉。 说实话,我觉得大部分都没啥必要,但我姐安然却逛得那叫一个起劲。我俩甚至还扫荡了一堆女性用品,直接把我给整不会了。 “你真觉得我用得上卫生棉条或者护垫这种东西?”我压低了嗓子,鬼鬼祟祟地问。 “用不上,但你得有,”她一针见血地指出。“包里随便塞两片。到时候你就知道会有多少小姐妹火急火燎地找你借了。” 扫完货,我们又杀向了洗护区,洗发水、护发素、沐浴露……天知道我以前都是一瓶海飞丝从头洗到脚,包打天下。 再见了,我的海飞丝!你好啊,我的伊卡璐和炫诗! 等这一切搞定,我们又花了老大功夫,把我的箱子翻了个底朝天,把我那些“钢铁直男”的玩意儿统统扫地出门,换上了全新的“少女心”装备。 毫不夸张地说,我们的房间简直像是被台风过境了,乱得可以直接申请灾后补助那种。 “呃……那我放假回家咋办?”我这才反应过来,我那些男装已经全军覆没了。 “放心,姐给你留了一手。”她指了指墙角的旅行袋,“那里面有两条牛仔裤、你的滑板鞋、几双袜子、六件T恤,还有你那顶旧棒球帽。你开车回去的路上,随便找个服务区换上就行。” “……行吧。”我琢磨了一下,又问,“那万一……咱妈突然杀到这儿来呢?” “哈哈哈!”安然直接笑岔了气,“那我的好妹妹,你可就有得忙了!” “一点都不好笑。”我板起脸,我是认真的。 “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她说。“你得经常往家里打电话,免得老妈担心,顺便还能探探口风,看她有没有要来看你的苗头。一旦她表露出这种意思,你立马就开始卖惨,跟她哭诉你学业多忙、压力多大。总之,千万别让她觉得你在这边过得有多滋润。另外,再留个后手,提前想好周末怎么把她支开,让她有事干,别往学校跑。还有,打死也不能告诉她你住哪个宿舍楼!她要是知道了,就能直接杀过来。不知道的话,她就只能先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就说你不在学校,约她去别的地方见面。”她一边帮我收拾最后那点东西,一边跟个军师似的给我上课。 “所以,核心思想就是,对她想来看我这事儿疯狂打太极,找各种理由把她糊弄过去,顺便再暗示她要是来了会影响我学习。收到。”我总结道。 宿舍开放的那个周六转眼就到了。我心里又兴奋又有点丧。一方面,我期待着赶紧开学,把我这段时间的“修行成果”派上用场;另一方面,我又舍不得安然离开。 我俩的关系已经亲密无间,而且,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纠缠。 别误会,那事儿确实爽翻了。她时而俏皮,时而生猛,骨子里还带着一股子野劲儿,比冒险家还爱探险。 有时候,战局会由我们其中一人主导,但更多时候,我俩会为了争夺主导权,上演一场情欲的困兽之斗。 好在,那些又抓又咬留下的痕迹都能被衣服遮住……嗯,大部分吧。 菊花深处H 就在我搬进宿舍的前一晚,我俩又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正瘫着缓劲儿。 不知为何,恰到好处的疼痛总能让快感加倍,而安然简直就是个能把我身体演奏到极致的艺术家。 “你明天就飞走吗?”我喘着粗气问,气息还没完全平复。 “不,周日晚上。怎么了?”她问。 “随便问问,”我承认道,“说真的,我感觉你刚才那场‘演出’格外卖力啊。我琢磨着,你是不是想在走之前,直接把我榨干在床上。” “可能真有那个意思哦,不过放心,我周日才走呢。” “那也行,这么个死法,好像也不赖。”我寻思着。 “你的意思是……被你那个AV女优级别的姐姐,在你顶着一对假胸、打扮得跟个小姑娘似的之后,给活活干死在床上?”她在我胸口咯咯地笑。 “喂,真要到那一步,我希望你好歹给我挽回点男人的尊严。比如,先把那对胸垫给我摘了,”我开着玩笑,“不过你要是跟别人吹牛说我是怎么死的,我倒是不介意。” “哦?口气不小嘛?”安然挑了挑眉。 “对,就把这破事儿给我刻墓碑上:此地长眠着苏瑾。精尽人亡于其姐之手。他死得像个英雄。真汉子!XX高中的骄傲!含笑九泉……”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你懂的,就那个意思。” “哈哈,我记下了。”她说着,开玩笑似的在我肚子上拍了一下。 就这样,我俩沉沉睡去,为第二天的搬家积蓄体力。 醒来时我惊喜地发现,安然正将我的整根阴茎含在口中,鼻子紧贴着我的骨盆。 她像冠军般屏住呼吸,喉咙肌肉围着我的阴茎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发现我醒了,她抬眼朝我眨了眨眼。几秒后她伸出舌尖向下舔舐,喉咙的侍奉却一刻未停。 “啊哈!”她吐出我的阴茎欢叫道,“早上好!” 哎!这样的欢迎方式,真希望每天早上都能遇到。 大滴唾液从她嘴角和我的棍子上滑落,有些还连成丝线悬在半空。她又立刻埋头工作,舔舐吮吸着将我重新纳入口中。 若说她的技巧有何瑕疵,我全然察觉不到。这大概就是身在天堂的滋味——纯粹的极乐,温暖柔软…连最细微的欢愉都不曾遗漏。 幸好此刻能享受这场舌尖上的服务,毕竟我这种人是绝无可能踏入天堂的。 当她开始哼鸣时,我几乎失控。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我伸手轻轻握住她的发丝。并非要打断或改变她的节奏,只是需要触碰她身体的某一部分。 “我快到了。”我提醒她。 她抬眼望向我,眼里含着笑意,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节奏技巧纹丝不变。看着我的表情泄露了即将释放的征兆,她似乎愈发兴奋。 就在爆发前几秒,我闭上双眼,却猛地又睁开来——一个湿滑的手指突然挤进了我的后庭。 “搞什...!老天爷!”当她按压到我的前列腺时,我失声惊呼。随后我便开始剧烈爆发。 安然仍含着我不停喷射的性器,脸上带着恶作剧般的残酷笑意,肩膀因无声的欢笑而轻颤。 每当我以为射精即将结束,她就变本加厉地刺激我的前列腺,让这场经验值的获取不断延长。 待她终于咽下全部精液,才缓缓抽出手指,坐在原地笑个不停。 “这他妈算什么,安然?” “怎么?不喜欢菊花深处的小惊喜吗?”她俏皮反问,笑声仍未停歇。 “靠,老姐,那可是禁飞区。整个区域都禁止入内,懂吗?只能出不能进。” “在我看来你好像挺享受的,”她窃笑道。“再说了,你要是玩弄别人的屁股,就该有心理准备别人也会对你做同样的事。” “你是在说上周的事吗?”我问,“你看起来挺享受的啊。” “你也爽到了吧。”她开玩笑地顶了回来。 她说的还真没错。那感觉又难受又怪异,但她手指那么一搞,效果却前所未有地好。不过,这不是重点。 “行了行了,我懂了。不许再搞什么‘后庭突袭’了,”我笑着说。“我得冲个澡,感觉自己被侵犯了。” 擦干身子后,我把胸垫撕下来,又重新粘好。 这都折腾一礼拜了,可不能在最后关头掉链子。等安然去拾掇她自己的时候,我跑到旅馆楼下的洗衣房,把我俩所有的脏衣服都给洗了。 我们可不想在开学第一天还穿着脏衣服。在等衣服洗好的间隙,在安然的帮助下,我慢悠悠地把我的东西塞回车里。 终于,快到中午的时候,所有东西都洗干净打包好了。房间里只剩下安然的东西。 “这车里绝对比之前塞得更满了,”我打量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座,说道。“后视镜都快看不见了。起码翻了一倍。” “你以为呢?咱可不是一睡醒就这么光彩照人的,”她开着玩笑。“这都得靠折腾和合适的装备。” “是啊是啊,”我说着,还伸手捏了捏我的胸。 我们随便找了家路边的炸鸡排店解决午饭。在角落的卡座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心照不宣的紧张感。 我俩都清楚,终极考验近在眼前,我们这通折腾的成果马上就要面临严峻的挑战。 这可不是搬进去跟室友打个照面那么简单,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或者说,在我挂科退学,或者老天保佑,被学校开除之前——我都得跟这帮小姑娘一天24小时黏在一起。 从现在开始,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把戏演足了。 回到车里,我俩在冷气里沉思了好一阵。我脑子里开始过电影似的闪过一堆注意事项: 胸垫别掉了。小弟弟别露出来了。嗓音别忘了装。睡觉时平躺,免得把胸压变形。睡觉时穿紧身运动文胸,万一翻身了还能藏住你的晨勃。勤补妆。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跟学校里任何一个人上床。 最后一条尤其要命。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清单,实际条目比这长得多,但这些是重中之重。 “准备好了吗,乐希?” “不知道,”我坦白说。“但说到底,都无所谓了,因为……时间到了。” 我心一横,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妆容,确保我的胸和裤裆都安安分分地待在原位,然后挂挡,向着静思楼开去。 新生活! 榕州大学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一踏进校园,就感觉自己像是踏入了时光隧道。 古色古香的红砖小楼配上白色大理石圆柱,让你感觉自己仿佛在某个民国风情的建筑群里散步。 所有建筑都围绕着一片巨大的草坪广场整齐排列,那草坪大得能同时踢两场足球赛。 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将广场分割开来,正中央竖着三根旗杆,分别挂着国旗、市旗和校旗。 简而言之,这地方气派得不行。就连那些为了扩招而新建的楼,也完美复刻了老建筑的样式。 在静思楼附近找到车位后,我们一人拎着一个包,开始寻找我的新房间。 宿舍楼的内部和它的外观一样惊艳,真实的石膏墙面、木制壁板、华丽的雕花吊顶,那视觉冲击力,第一眼就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就连墙上的灯具都是古董级别的——八成是真家伙。 我们发现我的房间在二楼,于是走上了一段雕刻精美的木质楼梯,来到了一条宽敞的走廊前。 “这地方也太牛了吧,”我说。 “可不是嘛,”她回道。“你是没见过我当初在三亚住的那个破旅馆。你房间号多少?” “宿管阿姨说204房的3号床位,也不知道是啥意思。”我回道。 我猜着往左走。顺着走廊往前,我注意到了两件事。第一,从门牌号来看,我走对方向了。 第二,这学校好像只招美女似的。大部分姑娘都是运动型的健美身材,但有些则丰腴有料,曲线玲珑,别有一番风味。绝不是胖,就是……饱满。 找到204的房门,我迟疑了。不是因为紧张,而是这地方的美震撼到了我。我还是有点懵,这到底是不是我的房间?门牌上写着204,但宿管阿姨说的是204房的3号床位。还没等我决定要不要敲门,门就开了。 “哦,你好。我是何莉。你找204吗?”她问道。 “嗯……我找,204房的3号床位?”我试探性地反问。 这个叫何莉的姑娘相当可爱。她比我高一点,染着一头浅亚麻色的头发,脸上带着些许青春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她看上去也比我大一点,我松了口气,因为她穿的是低腰牛仔裤和紧身的灰色小背心。 我之前还有点担心这种女子大学会有什么变态的着装要求。真搞笑,我费尽心机要装成一个女孩来这上学,结果连这种事都忘了查。 “就是这儿!”她确认道,然后从门口让开让我进去。“你的房间在最右边。” “谢谢,我叫乐希,这是我姐姐卓雅。” 我还是有点迷糊。她说我的房间在最右边?这难道不是我的房间吗?当我走进门,困惑才烟消云散。 这是一个巨大的公共区域,让我想起了那种大开间的单身公寓。里面有休息区,有餐桌,还有一个设施齐全的厨房。 甚至还有几张小桌子零散地摆放着,似乎是用来学习的,所有东西,包括一台全尺寸的洗衣机和烘干机,应有尽有。 这里有两扇门,上面分别标着数字,而在最右边那扇门上,赫然写着数字3。卧室里有两张单人床,两张小书桌,还有独立的衣柜和梳妆台供我们使用。 而且,我的房间里,已经有一个皮肤白得像瓷娃娃一样的美人了。 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与黑色的秀发和一袭绿色的夏日连衣裙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那裙子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将每一道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同时又散发着一股纯真的气息。 我的天,那双腿怕是得有两米长吧,我心想,视线顺着她的大长腿一路向上,滑过她挺翘的臀部,最后停留在她饱满胸脯挤出的那一道浅浅的沟壑上。 新室友! 直到安然在我腰上捅了一下,我才回过神来。 “我叫苏琪。”她又重复了一遍。 “哦,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人!我叫乐希,这是我姐姐卓雅。”我赶紧回道,跟她握了握手,心里拼命忍着,才没让自己脸红,也没让她看出来我刚才正像个色狼一样打量她。 “很高兴认识你,乐希,还有卓雅。”怪的是,她的目光在姐姐身上停留的时间,久得有些不正常。 “看来左边这张床是你的了,”我说,生怕气氛变得更尴尬,赶紧把手里的包扔到床上,“这安排挺好。我很想多了解你一下,不过我得先把剩下的东西搬上来。待会儿聊?” “好的,乐希……卓雅。”她回道。 等我和姐姐一回到车里,她就绷不住了,直接爆笑出声。“你还能再明显点吗?” “你说什么呢?” “你刚才看她那眼神,简直像是要把人家生吞活剥了!哈哈!”她吐槽道。 “哦?那你说说,她刚才看你那眼神又算什么?”我立马反击。 “我觉得不一样。我以前见过那种眼神。我感觉她可能认出我来了,但又没想起来在哪见过。”她叹了口气。 “别担心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又拎起两个大包。“咱们的口号是啥?” “骗到死为止。”她回道。 “没错。”我表示同意。“咱俩绝对是这地球上最他妈奇葩的姐弟了。” 来回跑了好几趟,我们总算把所有的箱子和包都搬进了房间。这活儿累得够呛,我俩一屁股瘫在我的小床上,喘着粗气歇了好几分钟。 在搬东西的这几趟里,我注意到校园里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不知道这学校到底招了多少人,但看样子是相当热闹。 我还顺便打听了一下着装要求。基本上没啥硬性规定,只要别穿成那种又土又骚的夜店风就行。 这可让我松了口气。在发现自己扮成女孩居然这么有料之后,我可不想把自己裹得跟个修女似的。 苏琪在收拾她那边东西的时候一直很安静。但她确实不停地往安然这边瞟。不管她到底认没认出安然,我敢肯定,她至少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儿。 如果她真认出了安然,那肯定是看过她的裸照。如果她不是从哪儿认出了安然,那她就纯粹是被安然给迷住了。 “要不要帮我把这些玩意儿收拾一下?”我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安然。 “唉,行吧。然后我要睡一觉,”安然说着坐了起来,“你可真能折腾人。” 收拾东西其实挺简单的。我们把所有的连衣裙和上衣都挂进衣柜,内衣裤塞进梳妆台最上面的抽屉。 裙子占了另一个抽屉,最后一个抽屉留给了运动文胸和运动裤。所有的鞋子直接堆在了衣柜底下。 我的化妆品和洗漱用品都不用拆包,因为它们本来就装在便携包里,用起来很方便。等我们铺好骚粉色的床单和黑色的羽绒被后,俩人又一次瘫倒在床上。 “午睡时间到,乐希。”安然宣布道,随即钻进了我怀里。 “你不介意吧,苏琪?”我问道,“我俩快累瘫了。” “不介意不介意,咱们可以晚点再聊,”她笑着说,“不过,我们这层楼今晚六点有个强制性的楼会,别忘了。” “那没问题,”我回道,“我俩就睡一两个小时。” “别管我们,妹子,”安然安抚道,“就算天塌下来我俩也能睡得跟死猪一样。” 几分钟后,我俩就睡着了。 幸运的是,醒来时没发生什么尴尬的事。好吧,安然的口水流了我一衬衫,但至少睡觉时没有莫名其妙的勃起或者互相乱摸。 我把手机闹钟关掉,坐起来理了理衣服,又补了补妆,然后走出卧室,让安然再多睡一会儿。 我看到公共休息区的沙发和扶手椅上坐着五个女孩,猜想楼会应该就在这儿开,便走了过去。 她们各有各的美,我心里暗暗祈祷自己能管住裤裆里的玩意儿。看来我得投资点强力胶带和更紧的内裤了,我心想。 要出去玩 “看来都到齐了,”何莉说着,把她那头浅亚麻色的头发甩到肩后。“嗯,至少今天刚到的都到了。”她补充道。 “我叫何莉,这位是江雪,”她介绍道,指着一个身材苗条、皮肤稍黑、留着齐肩黑发、胸部浑圆的女孩。“我们是你们的楼长学姐。主要就是确保大家别太出格,也别把这地方给点了。规矩很简单,跟你们想的差不多。宿舍里不准喝酒嗑药,不准玩火,不准打架,还有,别在宿舍里藏男人,被我们逮到。” 她一边说,一边挨个打量我们。当其他女孩意识到她特意加重了“逮到”这个词的语气时,脸上都露出了微笑。 “只要是危险的,或者你妈知道了会削你的事,就别干,”江雪补充道。“另外,接下来的几条不是硬性规定。我们奉行的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原则。你的年龄、性取向、支持哪个球队……我们通通不想知道。在我们眼里,你们都是一群21岁的纯情修女。” 我立刻就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了。不过有些女孩似乎没太听懂。我心想,也许待会儿可以跟她私下聊聊。 “该说的都说了,按照传统,开学前的这个周末,咱们要去‘扉页酒吧’嗨一下,放松放松。给不知道的人解释一下,那是学校附近一个很火的酒吧,”江雪解释道。“我们大概晚上九点出发,想一起的可以来。” 话音刚落,会议似乎就结束了。江雪和何莉回了她们的房间,留下我和另外三个女孩。 我已经认识苏琪了,便向另外两个女孩——萧岚和柯瑶——做了自我介绍。萧岚跟我差不多高,但我们的相似之处也仅限于此了。 在她苗条的身上,那对D罩杯的胸显得格外巨大,她的大腿也充满力量,还有一副能迷死人的翘臀。一双丹凤眼与她那灿烂的笑容相得益彰,最绝的是她那头耀眼的长发,一直垂到了翘臀处。 柯瑶个子更高,她的胸比萧岚的略小,但身材比例堪称完美,体态极佳。她让我想起真人版的小美人鱼,就是头发颜色深了点。 “她刚才说的那些,你们都听明白了吗?”我问道。 “嗯,差不多吧,”苏琪说,其他几个女孩也点了点头。 “那她们没说的那些潜台词呢?”我又问。 “你是说在房间里带男人被‘逮到’那事儿?”柯瑶问道。 “那是一方面,但我想的是另一件事。她们不想知道咱们多大。这样一来,就算她们在校外看到咱们喝酒,也不用上报,因为她们可以假装我们已经到法定年龄了,”我话音刚落,就看到她们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她们的意思基本上是,只要我们别太过分,她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是咱们自己蠢到家,被人抓了现行,那她们就得出手管了。” “太牛了吧!”萧岚惊呼道。 “不过也别玩得太过火了。真要是遇到麻烦了,就找人点一杯‘顶锅盖’。”我提醒道。 “什么是‘顶锅盖’?”苏琪和柯瑶异口同声地问。 “那玩意儿……跟‘热心老王’不是一回事吧?”萧岚的思路直接拐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我直接笑喷了。 “不是,”我憋着笑,好不容易才开口,“‘顶锅盖’的意思是,你把钢盔顶在枪头上伸出去,等着对面的狙击手开枪打它,这样你就能找到他的位置。” 她们脸上的表情比我刚开始说的时候还迷茫。真是服了她们了。“就是个诱饵,用来转移注意力的!” “哦——这么说就懂了嘛。”萧岚说。 楼会开完了,我回了房间,准备晚上的“行动”,顺便把安然——不,现在是卓雅!——叫醒。 我以后说话真得注意点了。这帮姑娘八成觉得我是个怪胎,或者干脆就是个疯婆子。 “卓雅,醒醒,”我摇着她说。“快起来,咱们今晚出去嗨。” “几点了?” “才六点半。你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我打包票道。 我知道她肯定要换衣服,还得花时间捣鼓她那一身跑趴的行头。“开我的车走,回头直接在这儿碰头。” “穿你那条红裙子,”她一边起身一边说。从我这儿拿了车钥匙后,她抱了我一下,又在我嘴上啄了一口。“我马上回来。给我老实点儿,别惹事,”她说完,开玩笑似的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 “我尽量。”我开着玩笑回道,看着她离开房间。 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决定趁着这难得的私密时间赶紧换衣服。然而,说巧不巧,就在我刚脱到只剩内衣裤的时候,苏琪走了进来。 “哦……抱歉,”她尴尬地说,眼神四处躲闪,就是不敢看我,而我正手忙脚乱地抓起裙子想遮住自己。 “没事儿。怨我吧,”我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套上裙子,拉上拉链。“我脱衣服前应该先说一声的。” “不,没事,咱们俩不都是女孩子嘛,对吧?”她说道。 “嗯。当然了,”我尴尬地附和道。“我拿一下化妆包就出去,你换吧。” “不用了。接下来一年,咱们俩待在这个房间里的时间还长着呢。有些事儿,不如从一开始就习惯了。” 话音刚落,她便伸手拉开了自己那条墨绿色连衣裙的拉链,任由裙子顺着身体滑落在地。 扉页酒吧 她就那样站着,脸颊绯红,身上只穿着一袭黑色的清凉内衣。 我一时懵逼,目光简直无法移开,好不容易才收回心神。我拿起化妆包,坐到我的小书桌前,开始为晚上的夜场妆容补妆。 可我还是忍不住从我面前的小镜子里,瞥见苏琪的身影。她正走向衣柜去寻觅衣物,那臀部的曲线简直惊为天人。 她明明赤着脚,却微微踮着脚尖,这个不经意的姿态,更让她那双修长匀称的腿部线条展露无遗。 “你觉得这件会不会太过了?”苏琪问道。 我微微侧过身,看见她手上举着一件黑色蕾丝的无肩带小礼服。裙摆在臀部的位置优雅地散开,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怎么会,你就该穿这件,”我目光依旧没有移开。 “真的吗?”她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我平时都没什么机会穿这些好一点的衣服。” “穿吧。我不知道这种场合有什么着装要求,但管他呢,”她显然是想穿的,只是需要有个人给她一点肯定罢了。 “谢谢你,乐希,”她说完,随即转身把裙子套在了身上。 我回过头继续化妆,由着苏琪自己忙活。 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谢我,想穿就穿呗。但她身上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倒不是说不好,就是有那么一点让我捉摸不透的地方。 “我给你带了件小礼物,”安然对我说。 我刚才出门去停车坪接她,她刚准备好回来。她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挂脖裙,胸前傲人的风光展露无遗,裙摆是波浪形的A字款。 老天,她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血脉偾张的魅惑。 “哇,你看起来……”我一时语塞。 “很风骚?”她替我说了出来。 “也有点。我本想说‘美极了’,或者‘很性感’之类的。” “哈哈!我追求的就是风骚的效果。” “那就风骚吧,”我说着,给了她一个拥抱,并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给你,”她递给我一个信封。“好好用,别让朋友们看见,免得她们问东问西。” 我打开信封,发现里面是一张崭新的身份证。是我姐姐的。 “这是我们开车过来之前就订好的,让我一个朋友寄到了咱们住的地方,”她解释道。“这样你才能毫无顾忌地体验大学生活。” “爱死你了!”我张开双臂,把好姐姐拥入怀中。 “用的时候小心点,别惹麻烦。应该没人会怀疑,咱俩长得太像了,而且那照片也是几年前拍的。如果有人问你是不是‘那个安然’,你就直接怼回去,骂他们把你跟那个艳星搞混了,然后告诉他们你们毫无关系……我平时就是这么干的,”她大笑着说。 我们一边等其他女孩下楼,一边又聊了一会儿。也没聊什么要紧事,只是心照不宣地回避着安然明天就要离开这个话题。 九点差五分时,我们开始听到从宿舍楼的方向传来一阵喧闹。一两分钟后,一大群女生从几个拐角处涌现,汇聚成一股巨大的人流,朝着扉页酒吧的方向进发。 那场面,无论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像是一场骚乱的开端。那儿至少有两百个女孩,个个都盛装打扮。 所有的噪音都源自那些高年级的学姐们,她们正高唱着一首上世纪的古老船夫号子——《翻滚吧,小子!》。 这号子我知道,她们似乎改了些歌词,变得相当露骨,充满了女同色彩。一些年轻女孩听到这首由女校学生唱出的、暗示同性情事的歌,脸都羞红了,但出人意料的是,其中一些人居然也跟着唱了起来。 要是这些女孩没料到大学里会有这种女生间的亲密活动,更别说是在一所纯女校了,那她们可有得惊喜了。 我和安然汇入了人流,花了五分钟走到了酒吧。一走近,我就注意到门口站着四个身材魁梧的保安,还有一条差不多五十人的队伍(大多是男的)被拦在外面,不让进去。 看来我们这些热辣女大有优先入场权。看来,当乐希还是有点好处的嘛,我心想。 姐妹情! “21岁以下的站这边,”一个巨人般的保安吼着,“21岁及以上的站那边。” 保安们人手一个身份证扫描器,边扫边核对照片,所以我和安然分开了,免得他们发现有人在短时间内刷了两次同一张身份证。 我心里有点打鼓,毕竟用的是我姐的证件,我跟照片长得不完全一样,还刚剪了头发。 不过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他们很快就放我进去了,还在我手腕上绑了个腕带。 这酒吧跟我第一天来镇上时见到的差不多一模一样。硬木地板,墙壁上镶着木边,还有一个巨大的L形木制吧台,整个氛围跟它“扉页”这个名字倒是名副其实,让我想起了一间旧式图书馆。 舞池区和吧台区之间有道栅栏,把未成年的孩子们隔在酒精之外,两个区域都零星散落着一些桌子。 其余的女孩们鱼贯而入时,场内一片诡异的安静。没有音乐,室内灯火通明,让酒吧显得过于亮堂。等所有女孩都进来后,一个高年级的学姐爬上了舞台。 “小妞们,晚上好,”她开了腔。“欢迎来到扉页酒吧,也欢迎来到榕州大学大学。”她停顿了一下,等待欢呼声平息。“在开始狂欢之前,有几件事要宣布。第一,咱们这个心爱的酒馆位置绝佳,所以我们学校的酒驾率是全国最低的。这里就像我们的家,所以请尊重它,也尊重在这里工作的人。他们待我们如家人,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放松解压的好地方。” 一些新生还显得有些拘谨,但老生们已经彻底放开了,为酒吧和工作人员欢呼。她们显然知道这地方有多棒。 “还有一件事,我们学校在处理怀孕问题上可不怎么样。”人群中传来几声表示赞同的低语。“这里不是把你锁起来的寄宿学校,你想什么时候离开校园都行。你们不需要得到许可,但你们得做好安全措施。如果你需要,可以来问我或者宿舍管理员。我知道这很尴尬,但跟辅导员解释你二月份就要退学,因为你已经怀了六个月的身孕,同样很尴尬。”她让这句话在空气中悬了一会儿,确保每个人都听进去了。“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吧!” 她话音刚落,灯光就暗了下来,室内音乐伴随着女孩们的欢呼声响起。看来“外人”现在可以进场了。 我不太确定该怎么看待一群男人涌入一个被女子大学包下的酒吧。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这主意不错,但作为乐希,我又觉得这不只是有点猥琐了。 他们大概觉得我们这群女孩都饥不择食,这简直就是用炸药炸鱼。 我和安然找到了苏琪、柯瑶和萧岚。她们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假证件,并且已经开始喝第一轮了。 柯瑶和萧岚都穿着紧身小黑裙,完美地勾勒出她们的身材。柯瑶的裙子是无肩带的,而萧岚的挂脖裙则有点兜不住她丰满的胸部。 “苏琪,我太爱你的裙子了!”安然惊呼,“你也穿得很好看。” “谢谢你,”苏琪脸一红,低下了头。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怕她已经知道安然是谁了。要么是这样,要么就是她成了安然的铁杆迷妹。 一个迷妹我们还能应付,但如果她把线索串联起来,就会注意到我们俩一样的姓氏。我宁愿大家对我的私生活知道得越少越好。 “来点喝的吧!”我赶紧大声提议。 “想喝什么呀?”安然站起身来。 “额……要烈一点的,”我只想出了这么一句,结果引来我们这边几个女孩一阵窃笑。 “你们觉得这儿怎么样?”我试着打破沉默。 “目前为止很棒,”萧岚先开了口。“我是全奖,所以就算这地方烂透了我也没法抱怨。” “校园太美了,简直像走进了一张旧照片,”苏琪轻声补充,“我妈妈以前也在这儿上学,跟她描述的一模一样。” “确实挺有意思的,”柯瑶评价了一句,猛地喝光了杯里剩下的啤酒。“有那么点潜力。” 至于是什么潜力,她没说。 热舞 安然一回来,话题就跑偏到了时尚、化妆和男人身上。几杯酒下肚,姑娘们对自己过往的情史坦诚得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有些坦白还挺出乎意料,比如苏琪居然还是个处儿。那么一个尤物,居然还未经人事?这年头,她简直跟神话传说里的独角兽一样稀有了。 “我唯一的性经验就是和‘小弗’,我的振动棒,”她有点脸红地承认,“不过它真的很棒,从来不让我失望。” 其他人的爆料就没那么惊人了,比如萧岚经验丰富,从高一就开始了。 柯瑶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但从她的眼神来看,她显然是“我们这边”的人,只是不想在我们熟悉她之前吓跑我们这些小鹿。 等我们喝得差不多了,便一起涌向舞池,开始像只有醉酒女孩才会那样尽情摇摆。 我们高举双手,扭动身躯,庆祝着属于我们的女性情谊。此刻的我,已经醉到忘了自己是个男人,只管放飞自我,享受其中。 十一点整,室内的音乐换成了一个DJ在打碟,他的节奏把我们的情绪推向了高潮。他似乎特别擅长把摇滚和嘻哈混在一起,完美地契合了当下的氛围。 柯瑶看起来玩得嗨翻了,她被夹在安然和一个我还不认识的长发黑发女孩中间。 那女孩也很美,有着惊艳的翘鼻梁,性格看起来相当奔放。她双手在柯瑶身上游走,柯瑶显然很受用。我姐姐似乎也看出了门道,正兴致勃勃地给柯瑶助兴。 整个晚上,我们就在吧台和舞池之间来来回回,好维持或提升血液里的酒精浓度。 我看得出萧岚的酒意也越来越浓了,她身边围着两个男人,手指在她身上缠绕,她也没表现出任何不情愿。 看这架势,我顺道经过吧台时,从一个鱼缸里抓了个套套,那是卫生部门慷慨捐赠的,然后走到她身边。 “你在这啊!”我抱了她一下,不动声色地把套子塞进她的挂脖里。“以防万一,”我低声耳语,隔着布料拍了拍。 她只是对我笑了笑,身边还站着那两个男人,她也不好说什么。 希望她只需要一个,不然他们就得共用一个了,我暗自发笑,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其中一个家伙不得不把它洗干净再用的滑稽场面。 想和我姐多待会儿,我便把安然和柯瑶凑到了一起。总的来说,那是个很棒的夜晚,尽管也有些小插曲。 有个女孩跑来找苏琪的茬,说她的裙子是全场最糟糕的。 “道德婊!你不觉得自己穿得太隆重了吗?”她轻蔑地挑衅,“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还是怎么着?” 安然用她最富同情心的语调回敬,实则是在嘲讽她。 “你是嫉妒吗?”我火上浇油。“你是希望自己穿着那条裙子……还是希望自己能把她从裙子里弄出来?”我顿了一下,让她醉醺醺的脑子消化一下我的话。“别犯贱了,找你的朋友去吧。” “别听她满嘴喷粪,你看起来棒极了。这里的每个人都想得到你,”我对苏琪说,“连那些男人也一样。” 那次小冲突之后,她似乎自信了不少。也许是意识到我们是朋友,会支持她,又或许是我姐不停给她买的伏特加起了作用。 不管怎样,她开始放开了,挤进我们和柯瑶中间,彻底释放了自己。原本只是闺蜜间有点情色意味的共舞,慢慢演变成了贴身热舞和亲热抚摸。 狂操!H 这种情况我还应付不了,我还没准备好让我的“小乐希”隆重登场呢。我从经验中知道这一点。 “我要休息一下,”我冲着音乐声对安然大喊,“几分钟就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安然一开口,就引来其他女孩一阵“哦~”的起哄。她无疑是我们这群人里的活跃分子。她挽着我的胳膊,我们便走出了舞池。 “在里面玩得有点太上头了?”她悄声问。 “有那么明显?” “对我来说是挺明显的。你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有点慌张,”她轻笑一声。我身体起了反应这件事,让她觉得非常有趣。“出去走走?” “嗯,透透新鲜空气也不错,”我任由她领着我从后门出去。 虽然夜已经深了,但外面依然暖得不可思议。几乎和舞池里被身体热量包围时一样暖和。 酒吧后巷很安静,光线昏暗。安然依然挽着我的胳膊,领着我绕过垃圾箱,走向酒吧后巷的尽头。 “柯瑶好像真的挺喜欢你的,”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随意。 “嫉妒了?”她回敬道。 好吧,这招失败了,我心想。嘴上则承认:“也许有一点吧。” “别担心,小情人,我为你另有安排,而且不涉及分享,”她把我推到一栋储藏室建筑的侧面。“至少现在还不行。” 我被她压在墙上,她狠狠地吻住了我,身体在我身上磨蹭。 她似乎对我唇上的感觉还不满足,一只手如毒蛇般迅速探入我的裙底,钻进我的内裤,解放了我的束缚。 在外面走了一圈,再加上现在这场对我下身的闪电战,我仍在持续膨胀,而她则用嘴和手粗暴地鼓励着我。 她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扯向一边,在我的脖子和肩膀上又舔又咬,就像个精神错乱的女吸血鬼,同时毫不留情地拉扯着我那日益壮大的欲望。 “啊啊啊!操!”我叫出声来,抓住她,翻转了我们的位置,把她用力地撞在墙上。 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伸手探入她的裙底,把她的内裤扯到腿弯。 没有时间犹豫,我立刻重新压了上去,双唇紧贴着她,手指在她湿润的私处玩弄。 她的大腿内侧已经因兴奋而滑腻,我最轻微的触碰都让她发出了透过我嘴唇传来的呻吟。 她等不及了,抓着我的肩膀一跃而起,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 我能感觉到她私处的灼热就悬在我的欲望上方。我有那么半秒钟想逗逗她,但现在不是玩乐的时候。 我们俩谁都不需要更多的前戏了,之前的跳舞和磨蹭已经足够。我把她压在墙上,缓缓向下滑,直到我感觉到她湿润的褶皱压在了我的顶端。 一旦确定我们对准了,我就让她狠狠地、快速地坐了下来。 “哦!”她惊呼一声,我已迅速地没入她的最深处。 她非常出色地保持着安静,而我则开始在她体内猛烈而快速地动作。 她平时对自己的快感从不吝于表达,此刻却把呻吟都压在了我的嘴里,偶尔被一声小小的祈祷打断……或许是呢喃,一声声的“干我,干我,干我。” 正常情况下,我不觉得自己能撑着她的体重这么久,但她紧紧地贴着墙,双腿牢牢地夹着我的臀部,这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超人。 我就是他妈的自行车之王……只不过我有两个蛋。我能这样搞上好几里路! “哦,老天,老天”她低语着,紧闭双眼。“啊,啊,呜呜呜!”她尖叫着,把声音埋在我裸露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下去。 我甚至没有为她放慢速度,就这么继续在她体内冲撞,仿佛这是我此生最后一个女人。 考虑到我得对自己的男性身份保密,这或许就是事实。这次性爱像是一次道歉,也是一次庆祝,为了我那个被我隐藏起来的宝贝。 等她缓过神来,她放松了对我肩膀的野性钳制,对我笑了笑。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好笑,但它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冒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我是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正在用一种我从未梦想过的方式,在一个夜店后面干一个女孩;又或者是因为她是我姐姐,恰好还是个小有名气的玩伴女郎。 也可能仅仅是因为,我在一场惊人的高潮后,刚刚操了她。 可能是以上全部,也可能都不是,我不知道。 不过,她肯定也感觉到了这其中的滑稽,因为紧接着,她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