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他们的故事》 1(含暴力口交) 又到了翡翠山最难熬的时间,潮湿闷热的空气让人烦躁。楠兰在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前徘徊不定,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划过招工启事上高额的报酬。时不时有打扮妖艳的人从身边经过,刺鼻的香水味中,她用余光扫过她们身上晃眼的名牌衣装。 当远处寺庙中传来悠扬的钟声,楠兰深吸一口气…… “喂!” 带着嘲讽音调的男声刺破耳膜,楠兰和其他人停住脚步,循声望去。 “愣着干什么,过来。” 一个手里拿着佛珠的男人冲她招手,楠兰犹豫片刻,缓缓走下台阶。 ==== 七彩的射灯晃得人睁不开眼,楠兰努力回忆着那个畜生教过自己的技巧。然而面前的这根肉虫大得过分,即便没有完全挺立,也一点点将她的嘴角撕裂。浑浊的热气在她每一次汲取氧气时钻入鼻孔,胃里反出的酸水,混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将她胸口薄薄的布料打湿。 “三哥,什么时候喜欢上收废品了?”一个轻浮的男声混着催命符般的音乐突然在头顶响起,紧接着一只带着耀眼金表的手掌将她的头顶重重向下一压。稍稍变硬的龟头顺势顶开了嗓子,楠兰本能地想要起身,但随即医院的账单从眼前闪过。她努力放松着绷紧的身体,在扎人的毛发中,将嘴张大到极限。膝盖深深陷入木地板的缝隙,口中的铁锈味越积越多,大颗的泪珠滚落。 “以为是个雏,想着捡回来玩玩。没想到已经被开苞了。”那个被称作三哥的男人,玩着手中的佛珠,瞥了眼皮鞋上的水珠,拇指缓缓拂过楠兰湿润的脸颊。“不过还算听话。”像是为了给自己找补,他挥挥手,打走了她脑后的手掌。在她刚想吸气时,小腹猛地向上一顶,带着咸腥液体的龟头挤入狭窄的喉咙。 男人舒服的喘息和低音炮交织,他配合着鼓点,将变硬肿大的下体,一下下送入更深。 当尖锐的镲片即将刺破耳膜时,楠兰忍痛做着吞咽,酸到没了知觉的舌头在勃起的青筋上快速滑动。她祈祷着他尽快结束,然而玩了一整晚的男人,并不急于释放。他按住那颗快速晃动的头,阴茎上的青筋在软舌地舔舐下有力地跳动着,膨大的龟头填满了喉咙口最后的空隙,楠兰艰难从杂乱的毛发中汲取稀薄的氧气。 终于,失控的嘶吼和最后的鼓声一同传来,白浊喷涌而出,无需吞咽就滑入她的食道深处。一直搭在她肩膀上的腿用力夹紧,男人满足地拨开散乱在腿上的黑发。青紫的面庞下,是努力弯下的眼角。 “笑得比鸡都贱。”泄完瞬间没了兴致的男人,推开身下不知所措的楠兰,捡起刚刚滑落在地的佛珠,提起裤子,从她头顶跨过。 门推开的那一刻,浓郁的檀香混杂着整齐的诵经声飘来。她恍惚了,有那么一瞬,像是看到在佛前虔诚祈祷的自己。 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从身后响起,楠兰动了动酸痛的胳膊,试图用仅剩的几块破布遮盖住身体。“一会儿记得找管家。”阴影遮住头顶晃动的彩灯,楠兰眯起眼睛,男人轻蔑的表情让她无地自容。 “还不快谢谢三哥?”刚刚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她透过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快速瞥了一眼,夸张谄媚的笑容让她心里作呕。“三哥,你这是捡了个哑巴?”看她一直不说话,男人用力踢了一脚她的腹部。痛苦的闷哼盖过门外的诵经声,几个男人的哄笑夹杂着女人们吃吃的轻笑,让楠兰惨白的脸颊变得通红。 “行了,该走了。”那个叫三哥的男人抬手看了眼时间,终止了这场闹剧。离开前,一块带着松木香气的白色手帕扔到她脸上,“擦擦,像什么样子。”清冷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远,晃眼的彩灯早已关掉,除了清幽的佛经声,楠兰再听不到任何声响。一同侍候的女人早已离去,她在昏暗的角落缓缓缩成一个球,脸上的手帕被无声地浸透。 2(剧情) 咸湿的微风吹过被撕碎的短裙,楠兰一只胳膊护在胸前,一只手勉强扯着两腿之间的布料。她忍着膝盖钻心的疼痛,踉跄跟在管家身后。为了新工作刚买的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脚底踩过带着青苔的冰凉石板,楠兰暗自祈祷,那家二手店还有她能穿的鞋子。 “自己选一个吧。”在门口的保安亭里,管家打着哈欠用脚点了点地上摆放的几只黑色皮箱。“动作快点!”见她迟迟不做决定,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催促道。 五只一模一样的箱子,楠兰瞬间想到电影里毒贩交易时摆满钞票的箱子,嘴角不知不觉翘了起来。她没想到那个叫三哥的人出手这么大方,这一晚上就吞了些恶心的东西,身上稍微疼了一点,就可以解决自己全部烦恼。 忘了身上的衣服已成碎片,她弯腰仔细掂量着每个箱子的重量,最终选了一个最重的,抱起来就走。 “你确定?”管家懒洋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楠兰握紧手中的皮箱,紧张地扭头,“确、确定!” “那就赶紧滚。一身野鸡味。”管家掏出手绢捂住口鼻,眼中的神情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她赶紧低下头,将箱子用力举到胸前,遮住泄露的春光。管家看着仓皇逃离的身影,金丝眼镜下闪过一丝坏笑,“贪婪的蠢货。”他将手绢随手一扔,吩咐等在门口的仆人,把剩下的箱子收好。 另一头,楠兰顾不得衣不遮体的样子,拼了命地往医院奔去。汗水模糊了双眼,脚下的路从柏油马路变成了泥泞的小路,被人随意乱扔的酒瓶割伤了脚底。最终当她气喘吁吁来到医院时,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湿。 听到动静的保安,在闷热的小亭子里抬头张望,直到楠兰走近,才认出是那个每天和他打招呼的小女孩。“这么晚……”他正要问她来做什么,发现箱子后几乎片缕未着的身体。昏暗的灯光下,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红痕,保安吞咽了下口水,及时把目光挪开。 “不嫌弃的话,先穿上这件。”一件带着汗味的衣服出现在面前,楠兰感激地接过,转身快速裹住身体。长长的衣摆可以勉强遮住她的下体,她借着路灯,对着保安亭的玻璃门,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谢谢您。我洗干净之后还给您。”一晚上几乎没怎么说话,原本像棉花糖一样细柔的声音变得沙哑,还混入了一些颤抖。保安快速瞥了一眼她的脸,嘴角残留的污浊和血迹让他没忍多问。 “不着急,反正现在天气热,基本用不到。”他的目光从她怀中的黑箱子移到了地上那些暗红色的脚印。“受伤了?”正要蹲下查看,楠兰立刻后退了一步,两只脚局促地互相摩擦,“没什么事,可能跑太快,没看清路。”她试图通过两声干笑来缓解尴尬,但刺耳的声音划破夜空,保安扬了扬眉,将自己的凉拖脱下,“先穿我的,急诊那里,今天晚上人不多。让医生给你包扎一下。”对于她的情况大概了解,他顿了顿补充道,“免费的。” 走廊的消毒水味让楠兰暂时把黏腻腥臭的夜晚放下。她本想溜到病房去看看爸爸,但被路过的护士发现并撵走。不过在她转身的刹那,护士发现了她一瘸一拐的步子,轻叹一声,拉着楠兰到了诊疗室。 “忍一下……”在她因为疼而缩了下脚时,护士不耐烦地抬眼,正要瞪她,却对上那双含着泪花的眼睛,“我尽量轻点,你忍一忍。你爸爸的情况暂时稳定住了,下次不用这么着急。” “谢谢。”楠兰用力抠着手中的皮箱,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 “好了,在这里老实待着。等白天医生来了,把钱交给他,你爸就可以进行下一步治疗了。”刺耳的呼唤铃响起,护士把楠兰脚上的纱布快速缠好,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匆匆跑向走廊的另一头。 一切终于安静下来,惨白的房间中,楠兰长舒一口气,紧绷了一整晚的身体,像泄了气的气球,撞在了冰凉的椅背上。她环顾四周,除了散乱的纸张,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收好的瓶瓶罐罐。被撕裂的嘴角还在隐隐作痛,膝盖也变成了青紫色,刚包扎好的脚更是不敢碰触地面。 不过一切就要好起来了。想到这里,她将抱了一路的箱子小心放到桌边。手指在皮箱边缘摸索着。 “咔哒” 箱子开了,只是幻想中整齐排放的钞票没有出现,杂乱的硬币晃得她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楠兰呆立了几秒,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颤抖的指尖用力攥紧冰冷的金属,那些七彩的射灯和丑陋的肉虫又出现在眼前……忽然一股酸水从胃里反出。 忙了一整晚的护士,刚出抢救室门,就碰到上早班的医生。她快走了两步,拍了下行色匆匆的男人,“那个老烟鬼的女儿应该凑齐钱了,今天就可以开始治……咦,人呢?”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和医生询问的目光,护士用力眨了眨眼。要不是地上散乱的纱布,她都要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3(含一点言语羞辱和往脸上吐口水) 沉重的铁门隔绝了入口的喧闹,七彩的射灯时不时打在脸上,楠兰在震耳欲聋的低音炮中,眯着眼睛,紧跟走在前面的女孩。刚买的鞋子很不合脚,再加上脚底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她在努力维持身体平衡的同时,还要尽力去躲避暗处随时伸出的手。 统一的服装倒是帮她省下一笔开支,但几乎透明的布料,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含起胸,双臂紧紧交迭在胸前,试图掩盖那被刻意挤出的沟壑。 忽然,一束白光照亮了大厅正中间的舞池,卡座中懒散的男人瞬间来了精神,他们坐直身体,发亮的眼中闪过贪婪的目光。靠进门口位置的几个人,甚至站了起来。猴急的样子让楠兰好奇又觉得好笑。她环顾四周,躁动的人群都将目光投向舞池上方。 “真好看。”刚刚走在前面的女孩羡慕地仰头看向空中,楠兰顺着她视线看去,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缓缓从空中降到舞台中央。笼中女孩的衣服华丽耀眼,镶满碎钻的高跟鞋,让她像是要参加舞会的公主。 音乐从低俗挑逗切换成披着优雅外衣的舞曲,女孩随着音乐,在笼中翩翩起舞。水晶在聚光灯下,发着让人羡慕的光芒。与此同时,舞台四周升起很多圆柱形的玻璃水缸,每个水缸中都有一个身着比基尼的女孩,在跟随着节奏扭动身躯。 当音乐的节奏逐渐加快,笼中的女孩撕掉过长的裙摆,人群瞬间沸腾。圆柱形的水缸顶端开始喷射水流,女孩们被动甩着丰满的胸乳,手指迎合着台下贪婪的目光,在身上游走。像是待售的小狗在极力讨好买主,她们对台下的人群露出谄媚的笑容。胸前的软肉被捏成不同形状,两条长长的腿也故意分开到最大。兴奋男人如同闻到鲜血的野兽,挤向台前,企图看清转瞬即逝的春光。 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中,一直站在楠兰前面的女孩来到她身边。“一群穷鬼。”女孩不屑地在她耳边抱怨,同时挤出一个冰冷的假笑,巧妙地躲避开暗处伸出的手。“老板,我是11号。” 满是老茧的手掌在空中顿了一下,随后尴尬地缩回,女孩冷笑着抱紧身体,目光重新回到舞台中央。 当台上的女孩都被楼上包厢的客人订走时,楠兰这才注意到,头顶的一片漆黑不是墙壁。她猜测是单面玻璃,让外面的人无法窥探。 “真羡慕她们,可以被三哥订走。”身边的女孩忽然凑近低语,“听说他光小费就够我们半个月的工钱。” “三哥?”楠兰的心忽然一沉,那一箱子硬币在眼前快速闪过。也许不是同一个人吧,她撇撇嘴,不让自己再乱想。 “哦对,差点忘了,你刚来,还不知道三哥吧?”看楠兰没有反应,女孩伸出手,“我叫玉香,比你早来一周。” “我叫楠兰。” 两只冰凉的手轻轻握了一下,玉香就拉住楠兰的胳膊,“希望快点走秀完,这里要冻死了。”软软的身体靠在楠兰身上,一些廉价的香水味钻到她的鼻孔中。 “别傻站着了,一会儿上去都好好走。没开张的明天就别舔着脸来了!”沙哑的女声从身后传来,不用看,光凭那呛人的檀木香水味,楠兰就知道是那个叫八姐的人。玉香打了个激灵,立刻站直身体,嘴角上弯,过于公式化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脸上。 “捂什么?立牌坊给谁看?”楠兰捂在胸口的手被八姐粗暴拉扯开,附近卡座里的男人轻声嗤笑。她不知所措地低下头,玉香悄悄勾住了她的手指。“没事,第一次都会不好意思,时间久就习惯了。”说着,她帮楠兰调整了一下胸口的布料,那条沟壑更深了。一声口哨传来,两人扭头,暗红的烟头照亮那双猥琐的眼睛。楠兰胃里一阵绞痛,她咬咬下嘴唇,假装没看到那赤裸的目光。 不同于刚刚绚丽的舞台,此时灯光又变回了昏暗跳动,只有微弱的白色射灯打在舞台上。一楼的男人们慵懒地倚靠在卡座中,有些已经挑选好晚上享用的对象,时不时飘来的喘息和调笑声,让人身体发热。 楠兰跟随着玉香和其他人一起登上舞台,旋转的光线让她眼晕。五彩的光斑切割着呛人的烟雾,身边的女孩被一个个叫走,楠兰的心逐渐没底。脚下的鞋子像是刑具,最后当台上就剩下四五个女孩时,楠兰心一横,脱掉磨脚的高跟鞋。她知道他们想看什么,抛开所谓的“尊严”,夸张地晃动着胸脯,故意弯腰凑近舞台边贪婪的目光。明知会走光,腿依旧高高抬起,在哄笑声中,有人指着被丁字裤勒紧的肉瓣调侃。越来越多的目光看向她,毫无顾忌的话语穿透耳膜。 “第一天来就骚成这样?” “第一天?怎么可能,天生欠操的?” “演得挺卖力,底下早就流水了吧。” 他们像是约定好的,带走了她身边的女孩,只留她一人在台上。鼓点逐渐急促,像是楠兰焦急的内心。她不知所措地跪在舞台边,恳求着男人将她带走。早已按捺不住的手瞬间将她淹没,布料撕拉声中,粗鲁的手指摸向敏感的位置。 “想走?叫一声,好听了就带你走。”乳尖被人恶意拧转,她发出痛苦的尖叫,却只换来哄笑。 “跟杀猪似的。”过了手瘾的人,砸着嘴转身离开,他的空位立刻有人填补。然而就像玉香刚刚说的,看热闹的人多,真正想花钱的极少。楠兰逐渐绝望。 “这奶子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凑近,混着廉价烟草、酒精和胃酸发酵的酸腐气喷在脸上,她屏住呼吸,把身体凑近了一些。 “真、真的,求求您了,带我走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楠兰主动掏出一侧乳肉,供男人细细玩弄。 “第一天来?”这人头有些秃,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沉甸甸的乳肉被他掂量着,像是在评估待售的商品。 似乎真的对她有兴趣,秃头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两腿分开,躺在舞台边。带着戒指的手指强行挤进被丁字裤勒肿的软肉中。 刚刚的热舞和被人反复刺激敏感位置,身下早已一片湿热。楠兰摩擦着双腿,夹紧男人的手指。“嗯……是。” “够劲儿,是雏吗?”短粗的手指从她两腿之间抽出,灯光下指间长长的银丝摇摇欲坠。 “不……唔……”刚要张口回答,咸腥的手指插入她的口中。舌头只停顿了一秒,便乖巧地卷走粘稠的液体。 “不是雏啊……”男人眼中的兴奋瞬间消失。害怕他走了就真没人选自己,楠兰含着他的手指转身跪好。“我会好好伺候您的!”她一边吞吐着他的手指,一边急切地恳求着。为了把他的手指含得更深,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只乳头吊在空中晃动,粉红的乳尖高高挺立着。 “好好伺候……”男人冷笑一声,抽出手指。“每次说的轻巧,到最后,不还是跟死人似的,躺床上一动不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的同时,一口粘稠的唾液吐到她的脸上。 “我……我和她们不一样。”楠兰愣了一下,随即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舌头努力伸到最长,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点卷走温热的液体。“我比死人……有用多了。” 4(雷点包含脚踩手,脚踩脸,往脸上吐口水, 专门调试出的红光,照亮了不大的房间,也隐藏了暗处的点点污秽。骇人的假阳具在角落挺立着,金属手铐的冷光,让楠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身后的男人早已卸下伪装,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像是在履行自己之前的诺言,两人刚进门,楠兰便跪在他的脚下,正要帮他换鞋,带着泥土的鞋底就故意踩在她的手上。 “啊!嗯……” 一声惨叫被她及时转化成谄媚的娇喘,脸上的表情随着鞋底的拧转而变得僵硬,但嘴角的弧度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不再猪叫了?”男人舔着厚厚的嘴唇,眯着眼睛仔细观察她表情的变化。 “倒是挺乖。”她的顺从取悦了他,踩在手上的脚终于施舍般地挪开。但还没等楠兰查看手上的伤情,头就被粗暴地按到胯下。手指插进她的发根,用力撕扯间,疼痛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好好吸……对,用力……” 在他享受地深呼吸时,浓烈的汗臭与腥味像一块破布堵住鼻孔,她的胃部一阵抽搐。但她不敢反抗,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夸张地大口吸着扑面而来的浊气,粗糙的布料碾压过脸颊,那根软软的肉虫在一点点变大。 楠兰尝试着亲吻他的胯下,温柔地触感让男人闭上了眼睛。“骚货,那么喜欢就好好吃!”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他大口喘息的同时,两条腿跨坐在她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痛苦的闷哼一声,但双手马上撑在地上,身体下压,头艰难地上仰着,嘴唇试图包裹住那团硬物。 布料快速攫取着她口腔中的津液,舌尖沿着凸起的位置卖力舔舐,男人越坐越低,最后索性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嫌她舔得太慢,抓着头发的手指开始发力。脸颊被布料磨得生疼,视线里只剩下金属皮带扣在晃动,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混着泪水、鼻涕糊满脸颊。他倒是没嫌脏,在她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时,捏住她的下巴,一大口唾液吐到她颤抖的嘴唇上。 那瞬间的冰凉和羞辱,让她僵住。 没等来刚刚的乖巧,男人立刻变脸,一个耳光毫不犹豫地抽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脸上。 “啪!” 楠兰重心不稳,身体歪倒在一边,耳边的嗡鸣声让她一时没听清他的话。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刺鼻的檀木香气下,淡淡的霉味萦绕身边。她轻声抽泣着想要爬起来,但坚硬的鞋底抵在额头。 “……装!刚才的骚劲儿呢?!都是为了骗老子花钱!”耳鸣声渐小,粗重的喘息和咒骂从头顶传来。她想求饶,但他根本不给她机会。鞋底拧转着盖住她的嘴唇,泥土的腥味瞬间充斥口腔。她忍着脸上的疼痛,小心抱住他的脚踝,手指滑进宽松的裤腿,轻挠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在他迟疑的间隙,她讨好地张嘴,软舌沿着鞋底的花纹,将污秽通通卷入口中。 “贱胚子!”脸上的压力减轻,男人歪靠在门框上,“不能对你们这些婊子有任何同情心,你们脑子里就只认打和操。”说话间,他解开裤带,裤子脱落的同时,皮带抽向楠兰的两腿之间。 “别躲!打开!”见她因为疼而两条腿并拢,他又用力踩了一下她的脸颊,鞋底研磨着那条软舌。“水这么多,生来就是干这个的吧?”男人抚摸过皮带上的点点黏液,冷笑一声,皮带如雨点般落在她的两腿之间。 “唔!唔唔!”压抑的叫声从脚下传来。她的身体在本能躲闪与被迫服从中左右摇摆,屁股在地毯上留下一行深深的印记。“操,还没操就满地流水!”休息的间隙,男人气喘吁吁蹲下,指尖勾起地上的一抹水渍,“真是骨子里刻着贱字,刚刚还跟我立牌坊?”他故意将沾着黏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动,在楠兰羞得想要扭头时,坚硬的皮带拍打着她的脸颊。“张嘴,小痰盂。” 不敢再有任何犹豫,即便胃里早已翻江倒海,楠兰还是乖乖地张大嘴。 男人吸吸鼻子,随着一声沙哑的咳嗽,一大口带着血丝的黏液精准落入她的口中。腥臭味瞬间溢满口腔,舌尖僵硬地感受着那一滩黏腻在缓缓滚动,一直在眼眶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怎么,不喜欢?”带着老茧的手指用力碾过她泛红的眼睛,那张满是油光的脸忽然靠近。 楠兰立刻摇着头,艰难吞咽着口中的黏液。“喜欢!好喜欢!”她大声回答着,双手抱住他的手腕,嘴唇讨好地含住他的指尖轻吮。“想一直做您的痰盂。”布满灰尘的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在微微抖动。 “一直?”男人低声重复着她的话,“一直做,还得看你的表现。”扯下内裤,早已勃起的阴茎抽在她的额头,尿骚味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漫。还没等他发话,楠兰就没有任何嫌弃地含住那根丑陋的硬物。 “嗯……”一声舒服地长叹,男人跪坐在她的脸上。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堵住她的鼻孔,喷出的热气打在褶皱的皮肤上,搭在她身体两侧的腿猛地夹紧。 “演得不错,”对她娴熟的技巧有些意外,男人揉捏着那两瓣被抽肿的阴唇,手指勾起被淫液浸湿的丁字裤。“之前在哪个场子做过?这伺候人的功夫,可不像生手。” “唔唔……”回应他的只有模糊的呜咽,楠兰的嘴角再次被残忍撕裂。和前一晚的那根不同,此时的肉棒虽然长度适中,但却格外地粗壮。而且在她的舔舐下,阴茎还在持续膨胀。 “上面!好好吸!”感受到身下的舌头有了倦意,男人不满地用指节上的玉扳指擦过肿胀的阴蒂,岔开的双腿猛地屏住,又立刻分开。 “终于长点记性。”他冷笑着,粗糙的掌心拍打着穴口,淫水四溅。酸痛的舌头嵌入深深的冠状沟,嘴唇尽力裹住根部坚硬的肌肉,她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在敏感的系带上反复扫弄。 “嘶……真他妈会舔!”他扬起头,喉结滚动。双腿跪在地上,身体不自觉地向前挺动。勃起的阴茎一下下刺入深处,上钩的龟头反复碾过喉咙口的软肉,楠兰干呕着想要推开他。 “操!别停!”一记凶狠的耳光甩在她发紫的脸颊上,他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嘴当成了飞机杯,开始更粗暴地活塞运动。“啪啪”的撞击声中,阴囊抽打着她的脸颊。“嘴张大!吞深一点!”龟头用力顶撞着喉咙,在一阵阵的干呕声中,紧闭的通道终于被强行打开。铁锈味溢满整个口腔,水汽模糊了视线。 “操……真紧……”他的身体猛地绷紧,又渐渐放松下来。压在她脑后的手始终没有放松,“舌头动一动!”在她从杂乱的阴毛中艰难汲取氧气时,他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整张脸在自己汗湿的小腹上左右摩擦。 “对……就这么舔。”早已没了知觉的舌头,凭着肌肉记忆,在跳动的青筋上划过。喉咙死死卡着敏感的冠状沟,他舒服地倒吸着凉气,手指胡乱扯着她的发丝。 “你他妈……”他的声音因为快感而断断续续,“生来就是个……鸡巴套子。” 5(雷点包含舔脚,脚踩头,鞭子抽打身体,言 路边闪动的霓虹灯透过卫生间的彩色玻璃,照亮了氤氲的水汽。男人赤裸着身体半坐在浴缸边,脚下的女孩正卖力地舔舐他的脚趾。柔软的舌头在脚趾缝中灵活穿梭,他挠着寸草不生的光亮脑门,时不时夹住她的舌头用力拉扯。在断断续续的干呕声中,秃顶的男人发出哼哧的闷笑声。 在楠兰又一次弓起身体,双手撑着地板,剧烈咳嗽时,他不满地用脚踩住她的后脑。“舔干净!”说着,他的脚左右晃动向下用力,变了形的鼻子和嘴在瓷砖上摩擦。刚刚吐到地上的液体被涂抹在脸上,她艰难地从他脚底汲取着氧气。 “伸长舌头!”男人嫌她始终没张嘴,随手拿起浴缸边的鞭子,用力抽在楠兰身上。 “啪”的一声,痛感瞬间从大腿传到全身。她痛苦地捂着那道火辣辣的鞭痕,舌头努力伸到最长。“还敢嫌老子脏?嗯?!”男人不解气,一边往她身上吐口水,一边用脚底拧转着碾压柔软的舌头。舌尖的酸痛和大腿上时不时传来的火烧火燎的感觉,让楠兰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流出。 她抽泣着摇头,双手颤抖地抱着他的脚腕求饶。但越是这样,他越兴奋。最后索性拽着她的头发,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贱婊子,装什么清高!”鞭子落在乳肉上,她闷哼一声。手刚要去捂胸口,就被鞭子抽了一下。 “直起身子!再敢躲,把你这身贱皮抽烂!”腥红的眼睛在跳动的灯光下发着骇人的光。楠兰舔着被撕裂的嘴角,将手乖乖背在身后。低垂的双眼紧张地注视着那条恐怖的鞭子。 “这才乖……”他扯着她的发根,强迫她抬头挺胸,高耸在空气中双乳微微颤抖。“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男人满意地用拇指碾过泛红的鞭痕。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但随即就再次挺直腰板,身体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 “伺候我,这么痛苦?”看她双眼噙着泪水,他嗤笑着捏住一侧的乳头慢条斯理地拧转。因疼痛和害怕而颤抖的嘴角,一点点向上翘起,他满意地将指甲深深陷入柔软的乳晕中。“叫两声,母狗。” “嗯……”本想发出娇喘声的喉咙突然收紧,楠兰呆愣了一秒,嘴无声地张开又闭合。 “狗叫!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这都不会吗?”掐着乳头的手突然发力,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受控地身体前倾,“汪……汪汪……”她低声学着犬吠,屈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地板上。 “大声……”男人咧嘴干笑了两声,手指间的力度稍稍减轻了一些。拇指上的玉扳指一下下碾过乳头上深深的指印,在她不停学狗叫的同时,他扶着浴缸边,身体后仰。那只沾满唾液的脚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松开她的乳头,随手抽了一巴掌挺立的乳肉,坚硬的脚趾挤开红肿的唇肉,上下刮蹭。“操,贱骨头,学两声狗叫就淌这么多水?”他故意用脚趾做着活塞运动,咕叽的水声在浴室中响起。“发情的贱母狗,坐上来给老子看看到底有多骚。”他在她不成调的犬吠声中,提高了嗓音。 楠兰像只提线木偶,在下流的目光中,听话地扒开两瓣泛着水光的软肉。泛黄的指甲顺势挤入那片温暖湿润中。没有他的命令,口中的狗叫声依然在继续。脚趾越陷越深,当他恶意翘起大拇趾,凹凸不平的指甲刮过穴内敏感的软肉,她忍不住缩了下身体。 下一秒,无情的巴掌就狠狠落在娇嫩的乳肉上。 “贱母狗,老子还没爽,你到先享受上了?!” 楠兰抽泣着快速摇头,“汪……汪!”她摇晃着腰肢,主动将脚趾含得更深,屁股则在粗糙的脚面上疯狂摩擦。又一根脚趾蛮横地挤进狭窄的穴内,伴随着皮肉撕裂的痛感,穴口被撑到了极限。渗出的淫液滴落时,下体传来沙沙的疼痛。 一只按摩棒扔到她的身边。 “调最大,怼骚豆子上。” 说完,男人便按着她的头顶,脚趾用力往最深处挤。穴内的褶皱被他残忍地一点点碾过,按摩棒的嗡嗡声伴随着犬吠在浴室中回响,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破碎的呜咽。 有了外力的帮助,她的身体明显起了变化。大股的暖流顺着脚趾流出,内深处的软肉开始有规律地抽搐。当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嘴里的哼喘逐渐清晰,男人猛地抽出湿漉漉的脚趾,一脚踢开还在震动的按摩棒,脚底狠狠踹向一张一合的下体。 “谁准你泄的?!真当自己是个能爽的货了?!” 话音未落,楠兰的身体忽然腾空,随后被扔进装满水的浴缸中。温热的水流瞬间灌满口鼻,她挣扎着想要抬头,一只大手死死钳住她的后脑。在一串绝望的气泡中,那根早已硬如铁的阴茎,抵在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 “欠干的玩意儿!”滚烫的龟头借着湿滑的淫液和浴缸中的水,没费什么力就挤入狭窄的穴道。长驱直入时,一同灌入的,还有浴缸中的热水。花心被烫得不停收缩,刚刚被打断的欲望,在窒息和下体再次被填满的刺激中,变得愈发强烈。穴肉一面因不适想将入侵者推出,一面又因快感死死咬住狰狞的肉棍。 这种紧致的包裹感,让他舒服地头皮发麻。俯视着水下挣扎的身体,男人开始发力。阴茎凶狠地顶撞着抽搐的软肉,热水被搅得哗哗直响。窒息边缘的穴肉极为敏感,软肉深深陷入冠状沟中,在系带上大力吮吸着。快感产生的电流顺着小腹传到尾椎骨,他喘着粗气,发狠地做着最后冲刺。 “贱母狗!让你骚!”楠兰的腹部被不断挤压,短粗的手指摸到红肿的阴蒂,“浪货!又偷偷发骚!”说话间,指甲掐住阴蒂尖用力一转,在水中挣扎的躯体猛地一抖,上钩的龟头在平坦的小腹上画出一道清晰的痕迹。 男人喘着粗气,静静欣赏着水中那具逐渐没了力气的躯体一点点下沉,直到裹紧阴茎的穴肉也慢慢放松时,他才施舍般地弯腰伸手一捞,将马上要没气的楠兰按在了池边。 (一切都是想象,禁止模仿,尤其水下窒息的片段。) 6(含言语辱骂,水下暴力口交,脚趾玩小穴, 浴缸边惨白的后背,让秃头男一下想到白天花重金打开的那块石头。灰白的切口,空荡荡的内里,还有周围人的嘲讽,胸口刚熄灭的怒火又被点燃。 “贱婊子,老子还没爽,你倒享受上了!” 垂在缸边的头再次被粗暴按到底部,热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楠兰赶忙屏住呼吸,在头顶巨大的压力下,她双眼紧闭,嘴唇因极力保存那点可怜的氧气而微微颤抖。 脸颊被狠狠怼在那根青筋暴跳的肉棍上,像肥硕蛆虫般的手指掰开她的唇瓣,烧红的龟头在不堪重负的口中横冲直撞。脸被顶变了形,时不时涌入的洗澡水,在她稍不留意间,就灌入鼻腔和喉咙。 布满老茧的脚趾顺着她的腿上移,楠兰本能地并拢双腿,下一秒,就因为乳头上的刺痛乖乖打开,任由那厚厚的指甲刮蹭还未消肿的阴蒂尖。 在她努力将上翘的阴茎整根含入时,呜噜的男声从头顶传来。这一刻,她甚至庆幸自己在水中,不用再听那些羞辱人的话。咚咚的心跳声中,她艰难放松着喉咙,试图让肿大的龟头尽快挤过狭窄的通道。 撕裂感夹杂着铁锈味灌满口腔,肉棍像烧红的铁签,一寸寸碾过喉咙口的软肉。嘴唇裹紧根部,模拟着性器,舌尖则在跳动的青筋上卖力舔舐。 “操,骚婊子,真他妈会嗦。” 寸草不生的头倚靠在浴缸边迭放整齐的毛巾上,秃头男一手揉着垂在腿边的乳肉,一手将楠兰的双手固定在胸前。 “这骚狗还没尝过老子的后门。”他忽然心生一记,猥琐的笑容从眼角划过。 用力拧转了一下掌心的乳肉,他按着楠兰的后脑,小腹发狠地向上顶了几十下。窒息和吞咽导致的喉咙紧缩,像柔软地小嘴用力吮吸龟头最敏感的位置。“哈啊!”野兽一样的嚎叫声在浴室里回荡,一股射精的欲望直冲头顶。 在最后时刻,他猛地将她拽离水面,快感中断。哗啦的水声中,男人喘着粗气,冷冷看着跪在面前剧烈咳嗽的女孩。胸乳在水中晃动,长长的银丝悬在唇边。 “下贱玩意儿!”突然的耳光抽得她身体歪倒在浴缸边,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不清楚又哪里得罪了这个畜牲。 男人扯着她的发根,让她重新跪好。“吸那么大力!是想把老子吸干吗?!贱货!”像是在逃避自己刚刚差点交代在这具卑微的身体里,巴掌接二连三落下。啪啪的响声中,她的脸、胳膊从刺痛到麻木,耳边的嗡鸣声渐渐盖过了他的嚎叫。 知道解释已经没用,他只是想拿自己撒气。楠兰和本能做着对抗,双手死死按住大腿,低头任由他发泄着毫无来由的怒火,心里默默祈祷这一切尽快过去。 “妈的,没劲。”见她不再躲闪,男人往她脸上啐了一口,就重新躺在浴缸中。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顺势搭在缸边,脚趾刮蹭着她红肿发烫的脸颊。楠兰忍着恶心,低下头,含住了大姆脚趾,舌尖在厚厚的指甲中刮蹭。“真是欠揍的母狗,只有揍疼了,才知道怎么伺候人。”啧啧的吮吸声中,男人满足地眯着眼,哼着低俗的小曲,脚趾时不时往更深的地方探。 “看你这么乖,赏你点真东西尝尝。”他堆起一脸横肉,呲牙挤出一个下流的坏笑。身体往下一滑,布满褶皱的骨缝暴露在楠兰面前。她嘴里还含着他的脚趾,面对那一张一合的洞口,胃里反出一股酸水。 “快点!别逼老子用马桶刷教你!”看她一动不动跪在原地,插在口中的脚趾夹着软舌用力一扯。干呕中,她被他强行按到水中。 熟悉的窒息感又回来了,这次楠兰提前有准备,没有呛水。紧闭的嘴唇被强行掰开,象征性挣扎的手也被固定在狰狞的肉棍上。脸被迫上仰,覆盖上那兴奋的穴口,脖子几乎对折到要断的角度。 短粗的手指在她口中胡乱搅动,捻住那根躲闪的舌头,强行拖了出来,直直怼在股缝上。“爽!”湿热刺激着男人,他嘶吼了一声,带动着握住阴茎的手上下撸动。重新胀大的肉棍上,青筋在强有力地跳动。楠兰心里很抗拒,但她知道,不把他舔舒服了,自己是不可能从水里出来的。 舌头短暂停顿了几秒,便顺着那层层褶皱扫过,嘴唇也紧贴在菊花口用力吮吸。大股的水流在她不留神间灌入喉咙,舌尖沿着菊花口飞速转圈,手则跟随他的节奏,上下撸动着肉棍。 “真他妈是条好狗。”男人身体紧绷,从喉咙深处挤出嘶哑的呻吟。当湿软的舌头尝试向更深处探索时,他踩着她的臀肉,狠狠坐了下去。“啊!”又一声嚎叫在浴室顶棚回荡,那双浑浊的眼睛因极致的快感而向上翻着。“好好舔,把老子的晦气都舔走!”他低吼着,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水中漂浮的发丝,脚底刮蹭着被抽肿发烫的穴口。 那股白浊终究是在反复折磨了楠兰几个小时后,伴随着初升的太阳,灌入她的最深处。滚烫的触感让她烂如软泥的身体打了个激灵,但下一秒,穴口处溢出的白浆,和地上未开封的避孕套,让她心里充满了恐惧。 “怎么,嫌老子脏?”释放后的满足,让他少了一些残暴。男人半倚在沙发上,脚趾又伸到那黏腻的穴口。 “没、没有!”她立刻摇头,屁股顺势坐在他的脚上,让磨人的东西插入更深。软肉还讨好地收紧,上下摩擦,咕叽的水声中,男人轻笑着掏出裤子里被压瘪的烟盒。 “愣着干什么?继续。” 打火机和烟盒扔到她身边,颤抖的手指小心捡起。在给他点烟的功夫,那只插在深处的脚趾,不停打转,研磨她敏感的位置。 劣质香烟的味道盖住了房间中的檀香味,楠兰夹着男人的脚趾,跪到他的两腿之间。泄欲后肉虫瘫在杂乱的阴毛中,两人的体液在灯关下闪着淫靡的光。她俯身含住棒身,灵活的舌头挑开那层长长的包皮,将内里的污垢一一卷入口中吞下。 在楠兰压低身体,仰头清理吊着的囊袋时,余光瞥见男人拿起桌边的酒水清单。 “老板,可以点一些酒,这两天有折扣的!”她媚笑着从他胯下抬头,脸上的红肿还为消退,嘴角努力上弯到极限。 他冷笑着用坚硬的指甲碾过穴里的软肉,刚挺直的身体又娇喘着蜷缩起来。“卖逼钱还没挣够,还想抠酒水钱?!”他将那张纸揉成球,用力扔到她的脸上。“赶紧舔!舔完滚去舔鞋!老子睡醒,鞋面要能照出你的贱样!” 震天的呼噜声中,楠兰跪在门边。黑暗中,她轻声抽泣着,那双沾满泥土的旧鞋放在不远处。身上被鞭打过的地方,在一下下灼烧、跳动。胸口因为不停呛水,此时只要她稍微用力吸气,就会像针扎一样疼。 认清现状吧。尽早攒够爸爸手术的钱,一切就会好起来。 她轻叹一声,擦干眼泪,捧起那只散发着汗臭的鞋子,舌尖沿着底部花纹缓缓扫过。心里默默祈祷,那个畜牲可以大发善心,赏她点小费。 7(包含脚趾虐乳,脚趾虐小穴,言语羞辱,窗 离开前的最后时刻,秃头男仍在尽情使用他购买来的、为所欲为的权力。除了让楠兰侍奉晨勃,连马桶上方便,都要她跪在脚边。 “含住了!” 他抓着那只被口水浸得发亮的鞋子,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过度使用的肉虫虽然立不起来了,但也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口腔。楠兰在恶臭中屏住呼吸,把脸深深埋入杂乱的阴毛中,身上时不时落在的鞋底仿佛和她无关,舌尖围绕着软棍仔细舔弄。扎人的阴毛刺入鼻腔,她忍住了想打喷嚏的冲动,嘴唇包裹住稍稍变硬的棒身,头上下摆动,模仿着性交时的状态。 那双折磨人的脚又来了,一只夹着她垂下的乳头,时而拉扯,时而将指甲陷入柔软的乳晕中。另一只则抵住水淋淋的穴口,将颤抖的唇瓣一点点撵开。凹凸不平的厚指甲划过充血的阴蒂,突然的刺激让她本能地缩了下身体,“嗯……”一阵压抑的喘息从胯下传来,秃头男嗤笑着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含着阴茎仰头。 “瞧瞧,这就来感觉了?”按在阴蒂上的脚趾加快了拨弄的速度,一股暖流从小腹传来。“又流水!又流水!”她看着脚背上不断滴落的透明液体,用鞋底抽着她的脸颊。“你他妈不会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老子脚的吧!”玩弄乳肉的脚向下移去,脚趾挤入不断收缩的甬道。 “操,你这条贱狗想吃精液想疯了!”口中的肉虫开始膨胀,男人挺着小腹,将她的头死死按在裆下。“想吃就自己舔!”他拽着她的手放到空荡荡的囊袋上,情欲上头的楠兰,头疯狂摆动做着活塞运动,掌心轻轻揉捏冰凉的蛋蛋,手指讨好地去按摩他的会阴处。 “快点!再快点!”释放了几轮的阴茎已经没了之前的敏感,他看着头顶的时钟,催促着她。“用力吸啊!蠢狗!舔马眼,吸!快!”生怕多花一分钱,光秃秃的头顶沁出一层油汗。 “对!就那里!”没了知觉的舌尖在横冲直撞中舔到敏感的系带,他大叫着将她的头固定在胯下,两条腿跨坐在她的肩膀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贱婊子!饿疯了是吧?老子灌饱你!”阴茎像刀一样,凶狠刺着破碎不堪的喉咙。大量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混着他的体液喷溅在脸上。最后时刻,男人一把拎起她按在窗边,带着她唾液的阴茎噗嗤一声顶入湿漉漉的穴口深处。 “骚母狗,想要就大声叫!”他推开窗户,将她双臂反剪在身后。忽然暴露在阳光下的双乳,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乳头因为紧张,缩成两颗坚硬的红豆。“操!夹这么紧!身子比嘴诚实多了!”他躲在她身后,硬如烙铁的阴茎挤开层层软肉,凶狠顶撞着花心口。“听见没?你的贱肉在求老子!叫啊!叫了就赏你!” “求……求您了……”楠兰小声哭着哀求,此时建筑外的广场上人不多,但刚刚开窗的声音还是吸引了几个人的目光,此时他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猥琐的笑容让她无地自容。 “快一点!”男人没了耐心,再加上时间也快到了,他一手控制着她的胳膊,一手摸到她的两腿之间,指尖在充血的阴蒂尖上画圈。原本倔强的身体有了变软的趋势,他讥笑道,“叫出来,天生就是让人操的烂肉,还要什么脸……” 暴虐了一整晚的手指忽然变得有耐心了。食指悬在阴蒂尖上,凸起的指纹拂过最敏感的位置,在她刚有感觉时,又立刻离开,然后捏住阴蒂根缓缓撸动。薄薄的皮像是隔靴搔痒,这一晚他故意憋着她,此时想要泄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嗯……汪!”一声不受控的娇喘从喉咙口挤出,随后她低声犬吠了一声。抵在花心口的龟头向上一顶,“啊……”快感从小腹传便全身,一直躬着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她身体的变化早已被敏感的龟头捕捉到,当包裹着前端的软肉开始有规律地抽搐时,他捏住那颗红得发亮的阴蒂轻轻拧转,“想泄出来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贱!”他咧着厚厚的嘴唇,眯起眼睛欣赏着面前的天人交战。 “汪……汪汪!”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楠兰哭着大声学着狗叫。体内那根膨胀到极限的肉棍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乳肉被甩得啪啪直响,男人的哼喘和越来越大的狗叫声吸引了来往的行人。他们有的驻足观看,有的则皱眉摇头,但没有一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仿佛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发生。 渴望的高潮到最后也没给她。掐着阴蒂的手指在她每一次要跨过临界点时,都会突然用力。疼痛制止了快感,也让小穴将横冲直撞的阴茎吸得更紧。掌控和施虐的满足,伴随着下体不断积累的快感,秃头终于在最后时刻,嘶吼着将稀成水的精液射到她身体深处。 下一秒,他就扯着她到了远离窗口的位置。在她抽泣着给他做清理时,他按着她的头顶,把攒了一个晚上的晨尿,强行灌到她的口中。 “敢吐!”看楠兰眉头紧皱,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干呕声。他狠狠将她踹倒在地上,沾着尿渍的鞋底在她的脸上摩擦。“把你那身贱肉卖了都赔不起老子的精华!舔干净!一滴都不许浪费!” 直到她将地上的黄渍都卷入口中,秃头男才满足地扯着她的头发,像牵狗一样拎着她来到门口。 期待的小费没有到来,在伺候他穿鞋离开时,他还不忘最后的羞辱。“晦气总算是都过给你这不值钱的玩意儿了。”他神清气爽地掸了掸裤脚,嫌弃地踢开楠兰的手。“记清楚,下次灵光点,别跟条死狗似的!”迈出门时,他仿佛无意般,将全身的重量踏在她没来得及拿开的手上。 “唔!”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直到头顶传来摔门的声音,才将那只渐渐恢复知觉的手举到面前。泪水模糊了视线,鞋底的花纹在手背上由惨白变成深红,正一跳一跳灼烧着。 刚关上的门又被突然打开,以为那个畜牲回来了,楠兰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来,但视线随即被什么东西遮住。黑暗中,甜腻的檀香味盖住体液的腥臊,八姐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愣着干什么,赶快去送客!” 发泄完的男人早已走得不见踪影,当楠兰踉跄着跑到大门口时,只看到一个亮闪闪的脑壳消失在出租车里。路边还有几对没分开的男女,嘲讽的目光中,她裹紧身上的衣服,头下意识低垂下来,让长长的头发遮盖住脸上的泪痕和红肿。 “你昨天陪的是那个瘟神?”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楠兰愣了一下,扭头对上玉香怜悯的眼神,一抹酸涩从鼻尖传来。 “你也怪倒霉的。”玉香小心将她头上凌乱的发丝理顺,搂着她的肩膀低声说,“那秃子每次赌石输了,就会来这里找我们发泄。穷就算了,玩得又脏。关键还总说什么把晦气给我们。”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向楠兰,“不过你别信那套说辞,据说接过他的姐妹,都可以马上碰到大财主,而他……” 楠兰见玉香故意卖关子似的不说话,浅浅一笑,配合着问她,“他怎么了?” “输得比之前更惨!”玉香做了个鬼脸。“不用愁眉苦脸的,你的大财主应该就在路上了。” “但愿吧。”楠兰苦笑着将视线再次落回到广场上还在送客的女孩身上。游走在她们身上不规矩的手,总会塞一些亮闪闪的小玩意儿或者纸钞到她们胸口或者裙底。“其他客人……都会给小费吗?”她喃喃地问玉香。 “其实也看人。这种赌徒只要赢了钱,就大方得不得了。基本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剩下的就是看运气,一些人会点酒水,太小气的,就点几个果盘,或者走时候象征性地塞两张钱。”她像是干了很久似的,把从其他人那里听到的,悉数讲给楠兰。 本就委屈的心,此时更失落了。她撇了撇嘴,还没好的伤口刺辣辣地一疼。但这疼远不及她心底地酸涩,被折磨了一整晚,只有一点点最基础的钱,连个果盘的提成都没有。 “会遇到好人的。”玉香勾了勾楠兰冰凉的手指安慰道。 “我没事,”她吸吸鼻子,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她不喜欢周围看热闹的眼神,更受不了玉香同情的目光。而且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空中,她有些担心爸爸的情况,已经一天没去看他了。 只不过当她正要离开时,一队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粗暴地分开人群。楠兰被其中一人用胳膊毫不留情地拨到一边,她踉跄着摔到草丛中。意识到是谁要经过,玉香立刻躲进人群。目光在楠兰和那些带着墨镜的男人身上游移,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攥紧,为她捏了把冷汗。 本就受了一晚上委屈,此时在外面,还被无缘无故推倒,楠兰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精神高度紧张的男人听到动静,迅速扭头,手也下意识摸到腰间。但当发现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女孩时,紧绷的下颚线微微松弛。 只是她眼中决堤的泪水让他肉眼可见地有些慌张,按在腰间的手指下意识发力。但下一秒,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背对着楠兰站好,唯独那道紧缩的眉头,泄露了他此刻的烦躁。 躲在一边的玉香,见没事了。挤出人群,把楠兰从地上拉起来。“他们是三哥的人,以后要躲远一点。”在她说话的时候,一个被一众女孩簇拥着的男人,从他们面前经过。楠兰揉着红肿的眼睛,从身边黑色西装的肩膀看过去,熟悉的下颚线让她瞬间愣在原地。那个玉香口中大方的三哥,正是给了她一箱子硬币的人。 “没事,等以后我们有机会了,也可以拿那么多小费。” 玉香以为她是嫉妒,在那些女孩嬉笑着从男人手里接过一摞摞钞票时,小声在她耳边安慰。 “我先走了!”楠兰甩开她的手,裹紧身上唯一的庇护,捂着嘴跑开。那个刚刚推倒她的人,头不易察觉地偏向她离开的方向。直到仓皇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他才清清嗓子,快步走向冲他招手的人。 8(剧情) 饥肠辘辘的楠兰,一瘸一拐地推开破旧出租屋的门。顾不上洗去身上难闻的味道,她踢掉磨脚的高跟鞋,跪在木地板上,在床底摸索了一会儿,找到藏在松动地板缝隙的盒子。拿出来前,她特意屏住呼吸,侧耳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 白天的贫民窟安静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确定外面没人后,她小心翼翼打开盒子,皱巴巴的纸币让她悬着的心放下来,那是她之前打工攒的全部家当。关上盒子前,她瞥了一眼角落迭放整齐的新钞,心里瞬间像堵了块石头。哗啦作响的硬币和银行柜员烦躁的目光在脑海中闪过。 “啪!”她用力关上盒子,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忘记那一晚的屈辱。在把盒子放回原位时,肚子不争气地叫出声。她本想挨到晚上去娱乐城吃免费的饭,但现在看来有点困难。反胃的酸水刺激得她频频干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盒子里抽出一张旧钞。她把木地板复原,用冷水简单冲了下身体,便出门了。 还没到中午用餐高峰期,医院门口往常要排队很久的炒面摊,此时还只有老板一人。楠兰要了一份最基础的炒面,在热情地老板问她要不要加香肠时,她吞着口水摇头。 几分钟后,锅铲摩擦的声音中,诱人的饭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快到正午了,太阳格外毒辣。即便他们此时在遮阳棚下,楠兰也热的不停用手扇着风,在热锅旁的老板更是汗水顺着他黝黑的后背流了下来。 “快吃吧!”火关了,她正要起身去端自己的炒面,老板已经帮她端来。面对上面的几根香肠,她刚想张口说自己没要,老板已经转身回到餐车边,不一会儿,一杯加着冰块的薏米香茅水放到她面前。“你放心,就收你炒面的钱,这些是送的。”怕她还要拒绝,他特意把筷子塞到她手中,“你都照顾我生意多少回了,这次当我送你点小礼物。” 一整晚的辱骂她可以当做耳边风,那些硬币虽然时不时像石头,压在胸口,但楠兰也总会找不同方法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唯独陌生人不带任何目的的善意,总是精准刺破她所有的伪装。鼻尖一阵酸涩,她赶忙把头埋进碗中。“谢谢!”但颤抖的声音还是让站在旁边的男人轻叹了一声。 他想拍拍她的肩膀,其实就是一点香肠,他还是负担的起的。但白色T恤下的红痕,让他的手顿在空中。还有她脸上清晰的指痕,虽然她用头发遮挡了,但红痕太过密集,她一来他就注意到了。 都是苦命人。男人摇了摇头,回到不远处的塑料椅子上。来这医院的,除了那些打架受伤的,大多数都是生了重病,但又去不起私立医院。家属有的直接放弃了,有的会想眼前这个女孩,拼尽全力,只为让里面的人多活一天。 最后无论楠兰怎么推脱,男人都只要了一份炒面的钱。“快去吧,”他把揉成团的纸币坚定地塞回到她的手中,“医院里面还能凉快点!” 楠兰愣了一下,随即两人噗嗤笑出了声。“那我明天给你带糖水!”说完,她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转身跑向医院大门。火热的太阳刺得她睁不开眼,楠兰用手遮在头顶,在经过保安亭时,冲正调整电扇位置的保安打了个招呼。 “大叔中午好!” 听到声音,保安擦了下鬓角的汗水,冲她点头笑笑。 “哦对,那件衣服……”那个充满羞辱的夜晚又闯入脑海,她的声音瞬间变得生硬。 “没事,不着急。”保安及时打断她的思绪,“是去看爸爸?快去吧。”他挥挥手,目送楠兰的背影消失在医院大楼前的人群中。重重的身体重新跌坐回那张老旧的藤椅上,吱呀的响声中,他回想着那张曾经爱笑的脸,如今像是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抽干。还有她身上的伤,似乎从那个夜晚之后,就没好过。今天看着,更是严重。 白的刺眼的病房中,楠兰看着形如枯槁的爸爸,颤抖的手指轻轻拂过蜡黄塌陷的脸颊,大颗的泪珠打湿了雪白的床单。“你要是不碰那东西……”她的声音很轻,后半句“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苦”,终究没忍说出口。 “你这脸……”路过的护士盯着楠兰的脸颊倒吸了口凉气,“跟我走!”不等她辩解,护士就拽着她的胳膊,快步走向诊疗室。 还是那间有些乱的房间,刺鼻的酒精味在空气中飘荡。身上那些新形成的伤口,被护士小心处理着。“你确定不要报警?”当她撩起楠兰的头发,看着重迭的掌印,眉头拧成小山包。 “不、不用。”她猛地摇头,呼吸骤然急促。护士低头为她擦拭伤口的侧影,恍惚间与另一个身着制服的身影重合。 一股寒意从骨髓里渗出,下体撕裂的刺痛中,模糊的警徽在眼前晃动。“想报警随你,”带着酒气的笑声中,满是老茧的手指碾过她颤抖的嘴唇。“反正没人会听一个小屁孩的话。” “你怎么了?”察觉到异样的护士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刺眼的灯光中,楠兰眨了眨眼,硬生生将泪水逼回。“没、没事,不用报警的,都是我、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她慌张地解释着,护士摇摇头,将指尖的药膏涂在她红肿的脸颊上。 “你再这样,小心留疤!”她嘴上严厉地训斥,手指却放轻了力度。火烧火燎的感觉渐渐减轻,淡淡的药香味中,酥麻感顺着伤口传遍全身。楠兰的眼皮越来越沉,被折磨了一夜的她,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想。 当她再醒来时,身上多了件白大褂。周围时不时有医生护士经过,但他们都不约而同放轻了脚步。 9(剧情) 员工餐没有多丰盛,但对楠兰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她大口吃着裹满咖喱汁的鸡肉,许久未见荤腥的胃部在隐隐作痛。 比楠兰晚几分钟到的玉香,匆匆略过那些泛着油光的菜,只简单拿了一点圣女果和生菜,就去找餐厅角落的楠兰。在经过一个打扮端庄、拿着刀叉慢慢品尝着精致菜肴的女孩时,玉香和其他人一样,膝盖微曲,“C姐好!”甜甜的假笑挂在脸上,但对方只是斜眼瞥了她一下,就立刻收回目光,像是生怕被什么东西玷污了。 玉香尴尬地摸摸鼻子,转身和角落里楠兰探寻的目光对上,立刻收起脸上的假笑,低着头尽量不去理会那些看热闹的脸,小跑着坐到楠兰对面。 “那人是谁?”发现她又盯着自己的脸颊看,楠兰第一时间转移了话题。 玉香张了张嘴,把想要问的话咽下去。拿起一颗圣女果,用力一咬,“香蒂。”酸涩的汁水充斥口腔,她皱了皱眉头,赶紧从楠兰盘子里拿了快西瓜塞到嘴里,甜甜的汁水盖住那股酸涩,脸上的表情好了一些。 “就是昨天晚上在鸟笼子里的那个。”看楠兰没什么反应,玉香又补充了一句。果然,刚喝了一口果汁的人,立刻被呛住。 “你那么想陪三哥吗?”玉香一边拍她的后背,一边好奇地问。从昨天晚上她就发现,只要涉及到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事,楠兰就会状态不对。 “咳……什么?没、没有!”脸因为缺氧泛起红晕,楠兰拍着胸脯用力摇头。玉香耸耸肩,拿起叉子开始吃面前的蔬菜沙拉。“那个香蒂,专门给自己起了个奢侈品的名字。”她酸酸的口气混着用力咀嚼声音,楠兰没说话,抬头又看了一眼那个作作的女孩。 “也就是化妆技术好点、床上骚点,你看卸了妆,和我们也没什么差别。”玉香继续小声吐槽,她用力插了一块生菜,送入嘴里的同时,拿起楠兰放在一旁的手机,从漆黑的屏幕上看着反射的影子。“你化妆技术也挺好的。”她忽然凑近楠兰,撩起她的头发仔细看了看,“我只有离这么近,才能看到巴掌印。你用的什么粉?” “我……”她呼出的热气喷到脸上,又是甜腻的檀香味,楠兰皱了皱鼻子,身体往后倾斜了一些。“可能我比较黑,稍微遮遮就看不出来了。”她尴尬地笑了下,然后从玉香手里拿走自己的手机。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把一张网图放到她面前。“我用的这个很便宜,我皮肤不容易过敏,所以经常乱涂。” “啊?这个真能行吗?你不会故意想让我烂脸吧?”玉香看着手机里太过廉价的化妆品,打趣地问她。见她急着开口要辩解,又捏了捏她的鼻子,“逗你的!等我的用完,也试试这个。” 之后的几分钟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脑子里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回到这个声色犬马的世界,楠兰就浑身不舒服。她讨厌他们身上甜腻的檀香味,感觉污染了她心中的那一抹神圣。更讨厌一会儿要做的工作,被人肆意抚摸身体,脸上还要不停陪笑。尤其想到前一晚那个秃头男执意无套内射,她就恨不得把身体彻底清洗一遍。 “其实也没必要非要陪三哥……”玉香的话将楠兰又带回那个不愿回忆的夜晚。但她似乎还有其他话要说,楠兰忍着心里的恶心,放下叉子,等着她后面的话。“这里好多金主虽然没他那么有钱,但也出手挺大方的。” “希望我能碰到吧。”楠兰瞥瞥嘴,随便应和了一句。她对于自己的运气,一向不敢恭维。 “你要是想,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陪虎哥?”像是就在等她这句话,玉香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她看了眼周围,大多数人都去做营业前的准备了,此时偌大的餐厅就剩下不多的几个人。“虎哥玩的不脏,对女孩也很尊重,关键动不动就给小费,要不要一起?” “可以吗?”楠兰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好运这么快就落到自己头上。 “当然!人多热闹!”玉香见她同意了,松了口气。“你先吃,我去给虎哥打电话。休息室见!”说完,玉香拿着自己的餐盘快速离开。 另一边,又到了每个月查账的日子,玛钦妙特意腾空了一间专门为VIP客人准备的休息室,满脸堆笑地端着酒杯站在沙发边。她因为八面玲珑而把大家叫做八姐,但此时,她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鲜红的指甲因为紧张,无意识地抠着玻璃杯的边缘。 她倒不是怕查账,这么多年她坚持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从未贪污公司一分钱。但自从这个叫陈潜龙的人成了三哥的左膀右臂,每次在他身边,她都会全身紧绷。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怕他什么,也许是那凌厉的眼神,或是他身上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正气? “给你名单的那些女孩,明天体检完,就不要再安排客人了。”陈潜龙一条条核对着账本中的内容,抬头快速瞥了一眼玛钦妙。 “龙哥你放心,三哥交代的事,我肯定放在心上。”脸上的笑容挤得更用力了,她弯腰把手中的酒杯递到他手边。接过沾满小水珠的杯子,他小口抿了一下。注意到她额头上的细汗,一直紧抿着的薄唇微微上扬,“这个月业绩还不错,过两天新来一批,到时候你多费心。” “没问题!狗笼都空好久了,我一定尽快让她们上岗。”她拍着胸脯快速回答,“那些雏,第一时间给三哥送去。” 似乎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陈潜龙点点了头,视线又回到账本上。当他翻到最新一页时,一个陌生的名字引起了注意。“楠兰?”嘴里小声重复了一遍,手指划过薄薄的纸张,上面记录着她前一天刚接过一个叫昂温的人,锋利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 “对!我正要和您说呢。”玛钦妙立刻扭头,在两人身旁的巨大单面玻璃中搜寻着那个瘦黑的身体。这面双面镜和女孩们的更衣室连通,但这个事只有上层主管和一些高级会员知道,所以此时女孩们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化妆、换衣服。 “就是她!”她终于在角落找到正在用力往脸上拍粉的楠兰,“昨天下午来的,但不是雏,我就简单培训了一下,让她上班了。” 灯光将楠兰脸上的伤照得格外清晰,陈潜龙一眼便认出是今天上午被自己不小心推倒的女孩。他站起身缓缓走向单面玻璃,“她之前在别的场子干过?” “没……没有吧?”因为他突然的反问,玛钦妙也有些犹豫了。“她自己说没做过的。怎么……她撒谎了?”她有些慌地问。 “哦,没有。”发现有个女孩要换衣服,陈潜龙马上转身,“我只是看到她昨天接的是那个瘟神,好奇问下。” “她技术好像是不错。很少有女孩第一次接客,能让秃子不投诉,安安稳稳滚蛋的。”她附和着他,视线在陈潜龙挺拔的背影和楠兰过于苍白的脸上游走。“龙哥要是感兴趣……今天晚上让她……” “没兴趣。我出去转转,你去忙吧。”他生硬打断了她,快步走出房间。在关门前又扭头看了一眼还在试图遮盖身上伤痕的楠兰,“那个旗子的人选,你也再帮我看看。” “我尽量,龙哥……”这次玛钦妙没那么痛快回应了,她搓着手有些为难地说,“毕竟那差事又苦又挣不了太多钱……除非是被迫,要不姑娘们不会想去……不行新来的那批,我加速培训出一个?” “再说吧,你留意着,先看有没有人自愿想去。”说完,陈潜龙转身离开房间,玛钦妙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又扭头看看正在换衣服的楠兰,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走到玻璃前。 “你是好这口?”她轻笑自言自语,鲜红的指甲隔着玻璃划过楠兰小腹上的鞭痕,“长的也就那样,还黑……龙哥这口味真是不一般。” 10(剧情和一点点肉,基本没有太过分的,有 夕阳最后一道光照亮了寺庙的金顶,悠扬的钟声漫过这座不大的城市。和贫民窟仅一街之隔的奢华建筑中,此时还没有太多的客人。带着一丝凉意的晚风吹起楠兰额头的碎发,在各色香水气息中,若有若无的甜腻檀香味让她皱起了眉头。瞥了一眼金色大门外即将要消失的赤红色霞光,她快走了两步跟上玉香的步伐。 这片区域还没来过,暧昧的音乐中,她低着头小心踩过厚厚的红地毯,余光观察着擦肩而过的人。男人脸上少了前一晚令人不适的猥琐,抱着女孩的手也只是偶尔挑逗着滑向她们的臀部,但又会在嬉笑声中被象征性地制止。 不合脚的鞋子还在研磨着脚后跟,她尽量调整着重心,眼睛依旧在谨慎地观察着周围。或许……玉香说的是真的?楠兰没来得及细想,玉香就停在了一扇紧闭的房门前。两人不约而同地对着门板上的金属反光整理头发,楠兰则把刚练习过的假笑挂好。 “没事,不用紧张。”推门前,玉香捏了捏她冰凉的手指,“虎哥和他手下的人,都很好。” 光线在门关上后,瞬间变得昏暗,两人停在原地,瞳孔还未适应,几个高大身影就出现在面前。楠兰刚放松一点的身体又猛地绷紧。 “张开。”发现楠兰发愣,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推推她的胳膊。 他们仔细检查着她俩的身体,连裙底都摸了一遍。但手却意外地规矩,确定没带其他东西后,侧身让她们进去。 “你看,我说他们人很好吧。”玉香挽住楠兰,头歪向她耳边低声说。“一会儿放开点。”她拍了下楠兰的后背,那只一直护在胸前的手,犹豫着慢慢放下。 房间里已经先来了一些女孩,穿插坐在男人身边。有两人正在对唱情歌,剩下地则嬉笑着喝酒玩骰子。酒精味混着香水和烟味钻进鼻孔,楠兰快速扫了一圈,通过周围人讨好的样子,确认那个坐在阴影里的人,应该就是虎哥。 “别怕,虎哥不会强迫你做什么的。”玉香拽着她往前走,小声安抚。但无论她怎么说,楠兰的心都不受控地狂跳。 她反复做着深呼吸,在头顶的光被房顶遮住时,透过垂下的发丝小心观察着这个男人。坚实的臂膀似乎可以轻易折断她,胳膊上的纹身暂时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彩色的花纹在闪烁的灯光下泛着寒光。空调的冷风吹来,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虎哥好。”玉香恭敬地鞠躬,楠兰赶忙学样,声音却被歌声盖住。 “虎哥,她就是我电话里说的那个女孩。”玉香见状,立刻半跪在男人腿边,手拽拽楠兰的裙摆,她也马上跪下。动作太快,膝盖狠狠撞到了冰凉的瓷砖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中,她闷哼了一声。 “你去和他们玩吧。”男人随意挥了下手,撵走玉香,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把楠兰从地上拉起来。“听说你昨天陪的昂温那个秃子?”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轻轻覆在刚刚被磕到的膝盖上。“放松,这里没人敢欺负你。”见她浑身紧绷,他只轻笑一声,收紧手臂,将她完全抱入怀中。身上的外套还绅士地盖住她过于暴露的身体。 “昨天算你倒霉,碰上那个变态。今天让你看看正常男人什么样。”他打了个响指,一个男人应声而来。“来瓶这个酒,记到这个妞头上。” 楠兰眼前一亮,余光快速扫过酒单。她要是没看错,他点的是最贵的那一瓶。心里算了一下可以拿到的提成,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高兴了?”一声嗤笑从头顶传来,楠兰摸了下鼻子,不好意思地仰头。“这就对了,”他用下巴指了指房间另一边,“你看谁像你似的,身子紧张地像是要上刑场,挂着还挂着假笑,好像我们要强迫你干什么似的。”楠兰扭头,玉香早已和其他女孩一起,和那些男人喝酒唱歌。五彩的灯光照亮他们嬉笑打闹的模样,她下意识点了点头。 “既然出来玩,那就是个你情我愿的事。你要真不想做什么,我也不会强迫你。”见她身体终于放松了一点,搂在腰间的手便开始上移。“他们要是强迫你做什么,你直接来找我。”指尖挑开了衣摆,楠兰本能地一缩,但下一秒,她咬着下嘴唇,主动将衣服掀开,脸贴在他的胸前。咚咚的心头声中,带着老茧的掌心盖住了胸前的软肉。“你随时可以喊停。”他老练地软弹的乳肉,指尖精准划过乳晕。 刚刚点的酒送过来,楠兰主动从侍者手中接过酒瓶。在她倒酒时,男人依旧将她固定在怀中。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手顺势挤进深深的沟壑,掌心摩擦着逐渐硬挺的乳头。 “虎、虎哥,我敬你。”指尖在敏感的小红豆上画圈,她攥紧酒杯,不等他说话,就一仰头全灌入口腔。辛辣瞬间呛得她喘不上起,她强忍住想吐出来的冲动,用力做着吞咽。眉头痛苦地拧紧,感受着烈酒从喉咙一路灼烧到胃里。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变化,指甲拨弄着那颗硬如石子的乳头,一杯酒下肚,眩晕感袭来,楠兰靠在他胸前,嘴角微微上扬,红晕一点点爬上脸颊。 两根手指捻住乳头根部快速旋转,细碎的喘息从她的喉咙里钻出。他轻笑着把脸贴在她发烫的耳根,“身子够敏感的。”楠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听不出他的语气,脸也总隐藏在暗处,只是胳膊上的纹身终于看清,一只冲她张开血盆大口的老虎。 搭在她大腿根的手移到穴口,她自觉张开了不停摩擦的双腿,一股凉风灌入,大手覆在湿漉漉的穴口,他嗤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想泄了?”拇指勾开丁字裤的绳子,每次扫过阴蒂尖时,都引得她一阵娇喘和颤栗。身体在酒精和欲望的作用下,彻底瘫软在他怀中。 “忍一忍,一会儿让你舒服。”他捏了捏充血变大的阴蒂,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味够骚的。” 楠兰在他的大笑声中,脸要烧着了,轻轻捶打着他的胸口,头钻进他怀里迟迟不愿出来。 “怎么像小姑娘似的,一逗就脸红。”虎哥笑着灌下一口烈酒,鼓着嘴捏起楠兰的下巴,不由分说地抵在她紧紧抿着的嘴唇上。两根手指捏住她发烫的脸颊,轻轻一用力,带着他体温和津液的烈酒,悉数过渡给她。 “不喜欢,可以不喝。”没有过多纠缠,他擦着嘴角抬起头,眼睛紧盯着她的表情。楠兰喉头滚动,辛辣的感觉再次袭来。她艰难吞咽后,伸出舌头给他检查。他被她逗笑,果然像玉香电话里说的,天真得像个孩子。 “乖。”拇指轻碾过她的软舌,酒杯塞到她手中,“你喂我,”在楠兰转身要倒酒时候,他将她按回到怀中,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知道怎么喂吗,小朋友?” 这个称呼和他忽然变温柔的声音,让楠兰愣了一下。随后她用力点了点头,脸在他的锁骨上轻蹭,“知道,虎哥。像您刚刚那样。”在酒精和刚刚的温存下,她黯淡的眼里终于染上一丝光。 “去吧。”他用力捏了下她的臀肉,头陷进沙发的靠背中。在楠兰倒酒时,将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间。 11(正常的啪,包含吞下套中液体) 说是喂他酒,但大多数的烈酒最终还是倒灌回了她的口腔。震耳的音乐变得模糊,脚上的鞋子又不知去向,磨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灼烧着。楠兰将晕乎乎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软软地窝在他怀中,游走的手指轻易就将她的上衣撩到了脖颈间。 残留的理智认为不应该这么快,“虎哥……”她抬手试图阻止。 “都湿透了,还要撑着?”在大腿根上刮蹭的避孕套包装,强行挤进蠕动的软肉中。他按住她想并拢的大腿,轻轻一挑,一根长长的银丝挂在包装纸下,“张嘴。”他捏着她的下巴,颤抖的嘴唇刚张开,沾满淫液的包装纸便塞到她口中。“都硬成小石子了,不想泄?”两个乳头同时被捏住拧转,楠兰娇喘着勾住他的脖子,头像后仰,乳肉主动送到他手边。他轻笑着低下头,含住一侧的乳头轻咬,手指滑向红得发亮的阴蒂。 上下同时被刺激,细碎的喘息从喉间溢出。“嗯……”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指,小腹配合着向上顶。她咬着口中的包装纸,双眼迷离间,发现房间另一头早已进行到了下一步。 玉香和其他女孩被男人们压在身下,狼多肉少,她们每人都要同时侍奉两三个人。口中和下体不间断地插入勃起的阴茎,啪啪地肉体撞击声中,体液交融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胸口的刺激暂停,楠兰被重新抱到怀中。宽大的手掌摩擦着她发凉的肩膀,掉在一旁的男士外套盖住赤裸的身体。他揉着被咬红的乳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想加入?”带着胡茬的脸颊刮得她缩起脖子,楠兰在带着酒精味的热气中,快速摇头。她拉紧他的衣领,身体蜷缩起来,双眼楚楚可怜地恳求着他。 “不怕,”他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你不喜欢,就不去。”手指撬开她紧闭的嘴唇,绕开避孕套的包装纸,捏住软舌轻拉。“让我一个人进去,可以吗?”他很是真诚地询问,手指则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在她口中缓缓做着抽插。 她想都没想就点头。和那边动物一样的群交比起来,只侍奉他一人,她还是愿意的。 “真乖。”他抽出避孕套的包装,塞到她掌心。“打开,给我戴上。” 在那根硬物在体内驰骋时,她双眼紧闭,两条腿死死盘在他的腰间。 敏锐捕捉到她脸上产生的异样,他暂停了下体的动作。一手撑在她的头侧,一手拨开她汗湿的发丝。“很疼吗?”温柔的声音让楠兰的心,停跳了一拍。她缓缓睁开眼睛,咬着下嘴唇摇了摇头。 他真的很重视她的感受。即便她摇头否认了,之后的时间里,还是放轻了动作。手指反复配合着下体,刺激她敏感的阴蒂。 当体内的一处敏感点被龟头碾过,她触电般地一阵痉挛。他立刻停住,将前端死死抵住那块软肉,不轻不重地画着圈。“这里?”他声音沙哑地询问,快感直冲向头顶,她难耐地揉弄双乳,口中的呜咽声,一声高过一声。 “小骚货。”捉住她乱动的手固定在头顶,“是不是这里,说话。”他故意装出严厉的声音,在她害怕地睁眼,想要观察他表情时,又噗嗤笑出声,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轻吮。“傻瓜,放松……”紧接着,一阵猛攻开启。压住她乱动的屁股,龟头凶狠地顶撞深处的花心口。 “嗯!”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咙里传出,他咬住逃入口中的舌头,手掌死死钳制住她想要挣脱的双手。两人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交合处的汁水四处喷溅,在他裤子上留下点点痕迹。白浊伴随着一声闷哼,隔着避孕套浇在花心口抽搐的软肉中。高潮余韵还未消退,她颤抖地抱紧他的身体。他喘着粗气,两人额头相抵,湿漉漉的嘴唇轻轻摩擦。 楠兰本是不喜欢和陌生人接吻的,但此时,她放下戒备,主动仰头,贴合他的红唇。颤抖的穴肉还讨好地收缩,希望刚射过精的肉棍可以更舒服。“乖。”他敷衍地揉了下她的头顶,刚要起身,她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欲望散去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用力咬了下她嘟起的嘴唇。疼痛让她松手,他毫不犹豫地抽走下体。 “开胃小菜结束了,该来主菜了。” 声音异常地冰冷,楠兰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眨眼想要去看他的表情,但那张脸又回到暗处。他指了指身下湿漉漉的肉虫,她揉着酸胀的大腿,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他享受着她细致的服务,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的发丝。 灌满白浊的避孕套被小心取下,她正要打结扔掉,被他捏住手腕。楠兰仰头,对上暗处那双冷漠的眼睛。不需要他多说,她点点头,仰头将套子中的黏液喝净。“继续。”擦掉她嘴角的白浊,双腿架在她的肩膀上。随手一招,在旁边等待已久的女孩迎了上来,将点燃的香烟恭敬放入他的口中。烟雾中,他放松地陷入沙发深处,胳膊随意搭在了新来的女孩肩膀上。 他已经够照顾自己的感受了。心里虽然有落差,但和之前的两个人比起来,楠兰很知足了,她没忘了自己的身份。无视了那个新来的女孩,像是为了报答他之前的照顾,虔诚地为他清理着下体。脸深深埋在他的胯下,舌尖细细舔舐着射精后的肉虫,阴毛上的每一滴淫液她都没有放过。 身后不知发生了什么,当做背景音乐的情歌,被人切换成充满性暗示的电子乐。沉重的低音鼓点直击耳膜,她试图捕捉到一些细节,但除了兴奋地喊叫,什么都听不清。 一些难闻的气味从杂乱的阴毛中传来。这味道她很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刚刚放松的身体,在气味的影响下,渐渐紧绷。 头顶传来一些压力,她茫然抬头,一股烟吹到面前,楠兰轻咳着左右晃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男人见她皱起的眉头,大笑着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刚刚那个点烟的女孩不知所踪,房间另一侧已经乱成一团。男人女人围着大理石茶几,抽着什么东西。烟雾缭绕中,头顶挂着黏液的玉香,冲她露出一个空洞的笑容。楠兰打了个冷颤,下一秒,就被男人扯进怀中。他仔细替她拉好掀至颈间的衣服,仿佛又变成了刚刚那个绅士。他搂着她的肩膀问,“小朋友认识这些吗?” 直到此时,楠兰才注意到面前茶几上摆放的东西。大脑嗡得一声,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她死死盯着那些白色粉末和锡纸,手用力抠着大腿根的软肉。 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就是这些,害得她出卖身体。也是这些东西,让她家支离破碎,爸爸成了别人口中的老烟鬼。 “看你样子……是认识了?”他扬了扬眉,把浑身僵硬的楠兰用力箍进怀里。“抽过哪个?还是这些都不够劲儿?”说着,他指了指另一张桌子,立刻有人把针管拿来。“这个怎么样?看你那么乖,今天破个例,哥哥带你上天。”他热切地盯着她,但楠兰拼命摇头,发疯似的想要扒开他铁钳般的胳膊。 (简介有改动,收藏过的可以再看下,后面有虐心成分,谨慎入手,sm是为了剧情服务,有些客人会用到sm里的东西,但不是每一个客人都是那么变态。) 12(剧情为主,含暴力情节,抽耳光,踩头, 痛苦的嚎叫打断了另一边的聚会,几个人扶着茶几,摇摇晃晃地凑过来。他们在楠兰大声哭喊时,嬉笑着点燃了手中的锡纸。鼻尖抵在白色粉末上,用力一吸,随即身体不受控地抽搐。野兽般地嘶吼着瘫倒在沙发上,眼睛不受控地向上翻。 吓人的眼白让楠兰想起爸爸曾经的样子,她害怕地想要扭头,但男人掐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仔细看那几具丑陋的身体。“不想尝尝他们的快乐?”他咬着她发烫的耳垂,嘶哑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她拼命摇头,掐住他的胳膊,试图挣脱。 “相信哥哥,”扯着发根的手指忽然发力,“这种爽,能让你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看你朋友……”他拧转她的脖子,玉香的脸在灯光下格外刺眼,上面糊满白色的黏液,她毫不在意地伸长舌头卷入口中。吸上头的几人,交迭着蠕动,在肉体撞击与嘶吼声中,所有面孔扭曲成骇人的模样。 在她发愣的瞬间,他猛地扯烂她的裙摆。“别动!”厉声呵斥住想要挣扎的身体。“刚刚没爽够,一会儿用这个助助兴,哥哥让你尝尝升天的滋味。”他淫笑着摸过她沾满体液的大腿,在她努力摆脱时,指尖挤进了滑腻的穴口。“虎、虎哥,求求你!”刺耳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她强忍不适,用湿透的穴口讨好地含住入侵的手指。“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不吸毒!” “非要这么给脸不要脸?”耐心耗尽,他反手一个耳光,将她抽在地上。脚顺势踩在她的头顶,“吸不吸?!” “唔唔!”依然是拼命摇头,右手食指的指甲,在激烈反抗中劈断。鲜血染红了指尖,看着皮鞋上那一抹暗红,男人深吸一口气,暂时冷静下来。 脑后的压力有了松动的迹象,楠兰抓住机会,推开他连滚带爬冲向门口。下一秒就被保镖,像拎小鸡一样扔到房间正中间。 残忍的哄笑中,几个女孩为了邀功一拥而上。有人拿着装满白粉的锡纸,有人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手指用力掰着她捂在嘴上的手。 “唔唔!”她用尽全力去抵抗,黑色的眼线被泪水晕花。 “啪”的一声,刚刚主动去点烟的女孩,狠抽了楠兰一个耳光。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嗡嗡的耳鸣声中,尖锐的咒骂从头顶传来。“装什么清纯!”像是不解气,女孩压着她的身体,跌跌撞撞站起来,细长的鞋根故意踹向她的小腹。她早就看楠兰不顺眼了,刚刚被那么特殊对待,现在又不识抬举地装清高。 “行了!”暗处传来的声音制止了暴行,男人不慌不忙地拍拍裤子上的褶皱,沾着点点液体的黑色皮鞋向她逼近。楠兰死死捂住嘴,身体一点点向后瑟缩着挪动。 他停在她的身边,俯视着阴影中颤栗的身体,忽然嗤笑一声蹲下。捏起那根还在渗血的手指,温柔地放在嘴边,“不怕。”拇指碾过伤口,她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很疼?”他扬扬眉,对着指尖吹出一口凉气。“刚刚失态了,”他转身伸手,侍者立刻将早就准备好的创口贴放在他掌心。“主要是……太喜欢你了。”他熟练地撕掉包装,在她讶异的目光中,帮她包好手指。 “既然你来的时候,我们都说好了,那就不会再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拇指碾过她哭花的眼角,弯腰将她从冰凉的地上抱起来。不再像刚刚那样任由他摆弄,怀里的身体始终紧绷着,那只捂在嘴上的手也不敢有一刻放松。 “好了,你不愿意,就不吸了。”他捏捏她腰间的软肉,抱着她回到暗处。一旁看热闹的人交换着眼神,不言而喻的坏笑划过咧开的嘴角。 “继续喝酒?”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从茶几上拿起酒单,和赶来的侍者点了好多种酒。“都记她头上,当我赔罪了。”扫到她赤裸的下体,他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衣服,明天我找人买套新的,送你。” “不、不用。”震惊于他态度转变得毫无来由,她摇着头,余光依旧停留在茶几上那些刺眼的工具和白色粉末上。 “放心,我说话算数。”他拿起烟盒,随手抽了一支。见楠兰没有要帮他点烟的意思,便耸耸肩,自己凑到唇边点燃。暗红色照亮了他藏在暗处的眼睛,冰冷的眼底让她心里发怵。“从今以后,这里的人,都不会再让你碰那些东西。”他深深吸了一口,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将辛辣的烟雾直喷她的口中。 “咳咳!”楠兰猛烈咳嗽,他轻笑着帮她拍着后背,“你不会是连烟都不抽的乖宝宝吧?” 见她不说话,但煞白的脸颊上爬上一抹红晕,他把指尖的烟递向她,“这个总可以吸一口吧?” 捂在嘴边的手犹豫着,惊恐的眼神游走在燃烧的烟头和桌子上的粉末之间,最终,她缓缓挪开手指,嘴唇试探着咬住微湿的烟嘴,眼睛紧张地盯着他。“用力吸。”他抬抬下巴鼓励道,她顺从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立刻松开,正要张嘴吐出烟雾,被他捏住嘴唇。 “用鼻子吐出来。”他不紧不慢地碾过失血的嘴唇,呛人的焦油味从喉咙灌入鼻腔,逼出眼泪。她又一次剧烈咳嗽,他笑着让她再次尝试,直到她终于勉强完成了一次吞吐,他才满意地拍拍她的脸颊,“尼古丁的快乐,感受到了吗?” 在她恍惚间,他把剩下的半盒烟塞到她胸口的沟壑中。“觉得难熬的时候,抽一根。” 身体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她歪靠在他的怀里,尽量不去看另一边又开始的狂欢。刚刚叫的酒被侍者用小推车推来,楠兰试图估算这一晚的提成,但过度的惊吓让她大脑一片混乱,只知道终于可以休息几天去陪陪爸爸了。 在她起身要给他倒酒时,被他一把拉住。他推开茶几上杂乱摆放的东西,白色粉末与泼洒的酒混成一滩污浊。 “躺好。”他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大理石桌面,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听话地平躺在上面。冰冷的触感顺着脊背蔓延,她忐忑地看着他用力摇晃啤酒瓶。“既然不喜欢抽,那就来喝酒。今天哥哥把上下两张嘴,都喂饱。” “啪”的一声,瓶盖被茶几边缘撬开,泡沫瞬间喷涌。没等楠兰反应过来,冰凉的酒瓶就径直怼到她的下体,刺骨的寒意伴随着液体灌满脆弱的甬道。 “啊!” 惨叫被房间里忽然调大的音乐掩盖。 (再次提醒,这本书中间后面有虐心情节,慎点。) 13(剧情,包含少量暴力场景,酒瓶灌下体, “不……唔……”楠兰刚要喘气,又一瓶酒被硬生生怼到喉咙口。辛辣的液体倒灌入体内,来不及吞咽的,从鼻孔、嘴角呛射而出。她徒劳挣扎着,身体早已被躁动的人群死死固定在大理石桌面上。 插入下体的啤酒也从未停过,有人觉得太慢,竟然用酒瓶强塞入菊花。冰凉的啤酒带着喷涌的气体,让她的肚子迅速膨胀。两条腿弯曲固定在胸前,身体快速吸收着酒精,痛苦渐渐麻木,她的挣扎变得微弱。 始终在阴影中的男人,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杯,踢了一脚最积极的那个。“别玩死了。” 堵在口中的酒瓶终于被移开,浑浊的空气灌入肺里,一阵刺痛中,奄奄一息的楠兰猛地吸了口气。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酒瓶又立刻撬开嘴唇。牙齿和玻璃瓶激烈碰撞,她哭着看向面前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玉香惊恐的眼神在人群中闪过,楠兰闭上眼睛,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 突然的强光刺得她不得不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甚至用力掐了一下大腿根,确认自己是否还在人间。 “……玩玩?”一张呲着黄牙的脸凑近,她厌烦地摆手,试图逃避不停侵犯胸口的手指。湿透的衣服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走廊里看热闹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有几个围了过来,淫笑着扯开她领口薄薄的布料。 “滚……滚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推开那些烦人的手。但软绵绵的身体,更像是邀请。男人们大笑着,更多人加入进来。侍者在一旁维持着秩序,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要发生好多次,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被酒精灼烧的胃部一阵翻涌,要呕吐的姿势,终于让围在身边的人散开。楠兰抹掉嘴角的酸水,苦笑着想,终于……结束了。 此时,她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离开。 她想赶紧离开这里,摆脱那些虚伪的人。哪怕是回到医院,再被护士责骂一顿,也比在这里强。 抠着墙缝,她挣扎着试图站起来。包着创可贴的手指又在渗血,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疼,此时她只想逃离,越快越好。 身体勉强靠在冰凉的墙上,但她刚迈出一步,脚底就像踩在棉花上,重心不稳,往前栽得那一瞬,她本能地去抓身边经过的一人。 哗啦的响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她茫然倒在一片滚动的黑色珠子中间。被她抓住的那人冷冷俯视着她,他后面的另一人,则怒目圆睁,嘴里像是在怒骂着什么。但她醉得什么都听不清,攥紧拳头,轻声嘟囔了句“对不起”,眼前便陷入一片黑暗。 “算了,和个醉鬼计较什么。”陈潜龙拉住还想继续骂的手下,凌厉的目光扫向附近的人。看热闹的人立刻转身,或者把视线挪开,他的身份,这里人都清楚。 “把她弄走。”他揉着被楠兰挠红的手腕,指挥着手下将她尽快带离。他清楚,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孩,在这样的环境会遇到什么。 “等一下,”想起那面让人生理不适的双面镜,他叫住走向休息室的手下,“送到八姐那里。” 头骨像是被人用改锥一点点撕裂,楠兰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大腿,身下异常地绵软。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太阳穴就随着心跳,针扎一样刺痛,下体也在灼烧。她痛苦地低声呻吟着,手指在光滑的面料中抱紧大腿,整个人蜷缩成一个球。呼出的热气,混着周围甜腻的檀香味,让火烧火燎的胃愈加难受。 “醒了就赶紧起来。” 头顶传来不耐烦的女声,楠兰睁开灌了铅的眼皮,玛钦妙那张妆容完美的脸,正居高临下看着她。她一个激灵想爬起来,但忽然的一阵眩晕,让她砰地摔在地上。 “蠢死了。” 玛钦妙翻了个白眼,回到沙发边,继续给艳红的指尖补着颜色。要不是陈潜龙的手下亲自抱着这个麻烦鬼过来,她是万万不会管这些闲事的。本想找个理由拒绝,但又想到早些时候他似乎对一个女孩上心,便顺水推舟应承下来。这个龙哥,除了偶尔去寺庙拜拜,请串手链,其他的一概不沾。这么长时间,她一直在绞尽脑汁思考,怎么可以和他拉近距离。 机会这不就来了。玛钦妙及时收起嘴角的笑意,冲趴在地上的楠兰勾勾手指,“过来。” “八、八姐……”她撑着厚厚的地毯,踉跄地站起来。 “以后长点心,学点躲酒的技巧。”玛钦妙捂着鼻子,抬手阻止满身酒气的人再靠近。“昨天要不是龙哥,你说不定就被谁捡尸了。”她故意停顿了几秒,发亮的红指甲举在眼前,余光看着一脸茫然的楠兰。 “蠢货。”见她没明白自己意思,玛钦妙低声骂了一句。“昨天你让灌得烂醉如泥,龙哥把你带我这了。这是他家的地址,机灵点。”将桌上提前准备好的纸条扔到她脚边,楠兰赶忙弯腰去捡。胃里又一阵反酸,她捂着嘴说,“谢谢八姐。”扫过纸条上那个只去过一次的富人区,不好的记忆又涌上心头。 “谢我干什么!你该谢的是龙哥!”玛钦妙掏出手绢,飞速在面前扇着。“行了,赶紧回去洗洗,昨天没少卖酒,今天继续。” 楠兰一步步向门口挪着,在捏住金属把手时,她壮着胆子扭头问,“八姐……我、我可以请两天假……”阴沉的目光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玛钦妙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按理说,是不可以的……但是,”她轻笑一声,拿起小刷子,不紧不慢地扫过指尖,“你可以去问问龙哥,他同意了,我这里就没问题。” 喝过酒的大脑显然无法处理这么多信息,楠兰只觉得好烦,怎么什么事都和这个龙哥有关。她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听八姐的意思,他昨天救了自己。但是不是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行了,别愣着了。”玛钦妙打断她飘散的思绪,在楠兰准备离开时,她对着那个摇晃的背影问,“伺候秃子时候,他是不是没戴套?” “啊?”刚要关门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弹到空中。楠兰猛地转身,太阳穴的剧痛让她眼前一,痛苦地捂住头。 “赶紧去买药吃,虽然有的客人喜欢玩孕妇,但大多数还是忌讳的。” “是,八姐。”楠兰小心点着头,心情更加沮丧。 终于出了那栋空气污浊的建筑,她长舒一口气。仰起头,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让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一阵风吹过,萦绕在身边的酒精味散去了不少。直到此时,楠兰才发现自己右手一直攥着什么东西,她好奇地摊开手掌,一个雕刻精美的龙出现在掌心。放在阳光下,她大概可以判断出,这是上等的玉石制作的。 只是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手里?她一时想不清楚,也没时间去想。临出门前八姐的嘱咐,催促着她小跑着冲向街角的药店。 面对店员的询问,她尽量用头发遮住侧脸。本想拿了药就赶紧离开,却被一句“要不要阻断药”搅得心神不宁。价格太贵,她摇着头拒绝。但在路边吃药时,楠兰面向不远处的寺庙,虔诚地弯下腰祈祷。千万不要染上那脏病,求你了,我已经够倒霉的了。 14(剧情为主,一点点肉) 楠兰盯着手中皱巴巴的纸条,犹豫再三,只把一碗亲手做的糖水塞到满脸震惊的保安手中。“给、给龙哥的!”不等对面问,她就拖着疼痛的身体,飞快跑离这个压抑的富人区。她不敢把八姐的话当耳旁风,而且不管那个龙哥出于什么目的,毕竟救了自己。但除了身体,她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报答的方法。 可是上一次在三哥那里受的屈辱,让她不敢冒然将自己送上去。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给他送一碗不值钱的糖水。至于玛钦妙说的和龙哥请假,她心里苦笑,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 太阳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山脚,楠兰面对医院门口热情的摊主,礼貌拒绝了他的炒面。把另一碗糖水递给他后,就匆匆跑进医院。爸爸的情况还算稳定,悬着的心放下一些。交了这周的费用后,她在太阳下山前,回到了那个让她又恨又离不开的牢笼。 食堂的饭菜油腻地让她刚吃几口就频频干呕,楠兰只得去拿了些清爽的蔬菜和水果。玉香迎面走来,但两人就像约定好了似的,眼睛都看向了相反的方向。 没了耳边的聒噪,楠兰独自坐在休息室的角落。巴掌印几乎看不到,她也就不再往脸上铺厚厚的粉。前一天她就发现,这里的女孩普遍浓妆艳抹,但想到前一晚那个虎哥,零星的言语中,都透露着他对于未经世事的女孩的兴趣。 楠兰决定赌一把。她只简单勾画了几笔,就转身在一众暴露的衣服中,挑选了件相对保守的套在身上。 同样的舞台,只是今天没有从天而降的鸟笼。她猜,三哥应该还有其他玩乐的地方。 暗处的手依然像藤蔓一样,赶也赶不走,但过了手瘾就没有后文。楠兰试着侧身躲避,还是被几人先后拉到怀里胡乱揉捏。当她上台时,泛红的脸颊和凌乱的头发,搭配上惊恐的眼神,让站在二楼黑色玻璃后的陈潜龙,多看了两眼。 她怎么总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不堪。他摸着手上那串新请回来的佛珠,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 “龙哥,都准备好了。”身后的声音让他收回目光。他跟随手下,来到昏暗的地下室门口,玛钦妙已经满脸堆笑地等在那里,她身后凹凸不平的墙壁上,时而会有水珠低落。 “这次留心点,别再弄出人命。”陈潜龙绕过玛钦妙,拿起一根金属棍子,用力敲向身旁的铁笼。巨大的暴响中,玛钦妙抖了一下,“放心龙哥,这次我亲自盯着。保证不会出上次的事故。” “电流都找人试过了吗?”他打开金属棍底部的开关,蓝白火花间,棍子顶部发出噼啪的声音。 “试过了,试过了。”玛钦妙立刻保证,“用在残次品身上,最多昏过去,绝对不会死。” “说到残次品……”陈潜龙关了开关,把棍子扔到一边,“上次偷扔的事,我帮你按下了。”他充满警告意味地一瞥,让玛钦妙刚要出口的谄媚之词,硬生生咽下。“管好你手下的人,按规定给她们用药。没有第二次了。” 他出来时瞥了一眼舞台,那个委屈巴巴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心头略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该庆幸还是担忧。随即他就警告自己,不要被无关的人扰乱。这里哪个人都可怜,他管不过来的。 几乎同一时间,楠兰跪在床上,半软的肉虫在她卖力地吮吸下,快速膨胀着。这一晚,她很幸运,刚一上台,就被一个生意人看中。没有太多肮脏的游戏,男人只想尽快发泄体内的欲望。 掌心托住跳动的乳肉,拇指碾着硬成石子的尖端。她的脸羞得通红,舌头却意外的灵活。这样的反差让他心动,大腿随意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烧红的脸顿时紧贴上小腹,呼出的热气让他舒服地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插进发根,找到那个变粉的耳朵轻轻揉捏。 在她抬头短暂喘息时,他拇指擦过她亮晶晶的嘴角。“被多少人睡过了?”平静的声音像是在询问天气,楠兰害羞地把脸缩回浓密的阴毛中,“四、四个……”他审视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话音未落就想再次含住勃起的阴茎,却被他捏住下巴,脸被迫上扬。 “四个就技术这么好?”显然不是太相信,他猛地将她拉到身下压住。“老实说,钱照给你。”他一手撑着身体大部分的重量,一手滑到她赤裸的小腹上缓缓画圈。 本就不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双腿摩擦着,小腹下意识向上顶。“真的、真的只有四个人……”楠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认真回复着。 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但他没再追问。下体早已憋得生疼,低头含住凸起的乳尖,牙齿细细研磨间,将滚烫的硬物抵在她不停蠕动的小腹上。“天生这么敏感?”他摸到她的穴口早已泥泞不堪。 “被、被爸爸调教的……”她咬着下嘴唇,如实回复。胸口的刺激忽然停下,男人抬起头,眼中的欲望消失了。“继、继父。”怕他误会,她慌忙补充道,但两人之间的硬物还是快速变软。楠兰有些慌,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间,主动摇晃屁股。 他沉默地从她身上下来,扯过被子扔到她脸上,“盖好,先休息下。” 房间里静的吓人,楠兰将自己裹紧,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忐忑地盯着他的侧脸,她好害怕自己得罪了他。 当他伸手去拿床边的烟盒时,她掀开被子,跳到地上,先他一步,拿走放在床头柜上的打火机。“我帮您。”她谄媚地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拿着打火机的手高高举过头顶。 他愣了几秒,咬着烟嘴凑近,火光舔舐着烟丝,白色烟雾缓缓升起。他伸手把她拉到怀里,两人之间隔着被子,那只手也只是随意搭在她的小腹上。 “没想过报警?”沉默了几秒,他低声问她。 楠兰的手下意识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摇摇头说,“他、他就是警察。还说,我就算报警……也不会有人相信小孩子的话……”她极力克制了,可声音还是不受控地颤抖。 “畜牲。”手中的烟头狠狠碾过烟灰缸。他抬手看了下时间,他包了她三个小时,本想好好释放一下,结果遇到这样的事。恨自己多嘴,又有些心疼眼前的女孩。 “还有两个小时,你休息一会儿。”他抽身离开,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穿好衣服,一摞钱扔在桌边。“小费,走时候别忘了拿。” 意识到他真的要走,她不顾浑身赤裸,光着脚跑到门口,“可是……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您、您还没舒服。” “下次吧。”他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今天这样的情况,他是真的没办法对她再有什么杂念了。 15(慎点,包含暴力破处,脚踩身体,暴力口 佐敏吞扫了眼歪倒在沙发扶手上的陈潜龙,无奈地笑了下。他这个手下,哪里都好,唯独酒力这块,无论怎么练都不行。他大手一挥,站在不远处的人立刻跑来。 “三哥。” “把他送回家。”说完,他仰头喝掉手中的烈酒,杯子一摔,转身将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压在身下。 “不、不要!”未经世事的女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拼命挣扎着,但力量的悬殊让她的推搡像场儿戏。佐敏吞冷笑着手指一勾,布料撕裂的声音中,那对还未发育成熟的乳肉就暴露在空气里。掌心握住不大的软肉,用力揉捏间,乳头紧张地缩成红豆大小。指甲拨弄着那颗小石子,他忽然凑近,在她晃神的瞬间,咬住她的嘴唇,舌头野蛮地闯入她早已被拔除牙齿的口中。 还没完全愈合的位置,他一碰,胀痛感让她浑身紧绷。曾经还可以当做最后武器的牙齿,此时成为供他随意玩弄、啃咬的玩物。他残忍地碾压那片软弹的凹陷,在她轻声抽泣时,顺势捉住那条乱逃的软舌。 牙齿深深陷入柔软的舌尖,剧烈的疼痛中,她扭动着身体大声嚎叫,他兴奋地将全身重量压下来,细细品尝着甜腥的滋味。破碎的喘息声断断续续溢出,他单手解着裤带,肿胀的龟头弹出的那一刻,混着檀香味的腥骚气息在两人之间散开。龟头抵在晃动的乳肉上,他捏着泛红的乳头,在不停溢出前液的马眼上研磨。她痛苦地想要躲,但身体被他死死按在沙发中。咬着舌尖的牙齿越陷越深,他吮吸着不停渗出的鲜血,像野兽似的,腥红的眼中染上无尽的欲望。 拨开她被冷汗和泪水浸透的发丝,他终于松开她的舌尖,转而咬住冰凉的耳垂。她刚松懈的身体再度紧绷,脚趾蜷缩着,双腿死死并拢。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脖颈间,她抖了一下,缩起脖子。手指的侵犯仍在进行,胸口的软肉被他捏成不同形状,沾着前液的乳头在反复拧转拉扯中变得红肿发亮。他手法老练,让她在疼痛中,也可以尝到一丝快感。他冷眼看着她和本能苦苦做着对抗。 一声呻吟在不经意间从嗓子溢出,“想要了?”他强行掰开她并拢的双腿,拇指精准按在阴蒂上,配合着拨弄乳头的手指,上下一起,几秒她便陷入欲望的深渊。 “还没开苞,就贱成这样。”他嗤笑着看她极力克制的样子,手指轻一下重一下研磨着阴蒂。平坦的小腹在他嘲弄的目光中,迎合着他的手指,主动向上顶起。 “真是高看你了,”他讥笑着把食指指节抵在微湿的穴口,软肉立刻缠住,屁股也下意识左右摇摆。“刚刚还装贞洁烈女,现在比野鸡都下贱。”她满脸通红地把头侧向另一边,插在下体的手指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噗嗤的水声中,快感迅速累积,口中的呻吟声变得响亮。 但就在要抵达顶点时,他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上抽离。她茫然地看向他,身体下意识去追他的手指。“贱货。”他冷笑着把她推到地上,脚顺势踩在她的头顶。两根沾着淫液的手指轻轻一捻,放在鼻尖,带着生涩的淡淡骚味钻入鼻孔。 欲望还未散去,她瘫软在地上,两条腿在他的注视下无意识地绞紧。他踢了踢她的屁股,迫使她抱着大腿平躺,湿漉漉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一只鞋底压上她的侧脸,另一只踩住起伏不定的小腹。空调冷风长驱直入,穴口瑟缩着一张一合,黏腻的银丝顺着股缝滑落,在地上积起一小片水光。 “水淌得比最贱的妓女都欢。”鞋尖勾起淫液,抵在她嘴边。她痛苦地侧脸,岔开的腿刚要并拢,沾着淫液的鞋底狠狠碾过她的脸颊, “让你动了吗?”他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小口。 整个世界陷入死寂,两条腿乖乖打开,脚底偶尔传来被闷住的抽泣声。 为了不影响自己的爽感,佐敏吞命人将她用麻绳捆好。两条腿岔开举过头顶,粉嫩的穴口瞬间暴露在眼前。手腕和脚腕用粗粗的绳结固定在一起,不大的乳房因为两条腿,挤出深深的沟壑。指尖刮过穴口的湿黏,他用力拍打着她的臀肉,红痕深一道浅一道印下。 “下贱胚子,苞都没开,就发骚。” 在她轻声抽泣时,他的食指、中指抵在颤抖的软肉上,粉嫩的褶皱颤抖地蠕动收缩,“好穴。”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食指挤进软肉。湿热中,穴肉随着手指的缓缓抽插越缠越紧。她双眼迷离地盯着房顶,泪珠顺着眼角滚落。 指尖在紧致中耐心探索,直到碰到那层阻碍,他嘴角满意地翘起。“看着我操你。”反手抽了她一个耳光,身体瞬间压了上去。后脑被沙发抵着,她惊恐地看着那个过分肿大的龟头抵在狭小的穴口。 “放松!”她身体硬得像块木头,他连龟头都挤不进去。 连续试了几次,他没了耐心。扯住她的发根,沾着点点黏液的肉棍径直顶入她口中。没有牙齿的阻碍,他放心地做着冲刺。在她痛苦的干呕声中,龟头强行撕裂喉咙。铁锈味混着前液的腥臊,让她喘不上气。窒息中,脑后的大手死死将她禁锢住,他残忍地晃动下体,感受着狭窄甬道中的软肉抽搐颤抖,敏感的冠状沟像是被无数只小手抚摸,他低吼着掐住她的脖子,隔着那层软皮上下撸动。 痛苦的呜噜声中,带着红丝的唾液从她嘴角滴落。当他满足地抽出亮晶晶的阴茎时,不等她气喘匀,就掐着她的臀肉,猛地向前一顶,像烙铁般的硬物,瞬间挤入她未经人事的狭小甬道。 一声惨叫在房间里响起,但并未唤醒他的人性。他用她下巴上的黏液,随意涂抹着那发紫的脸颊。“仔细看着!”他低吼着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仔细看好自己的童贞怎么被带走。 两只手捏起软弹的乳头,拉扯的同时快速旋转,快感刺激着她。酥麻感从酸胀的下体传来,软肉不受控地微微收缩,龟头顿时陷在一片湿热。她羞耻地看着小穴将狰狞的肉棒裹紧吮吸,透明黏液被挤到暴跳的青筋上。身体在不知不觉间瘫软下来,眼中的惊恐也被欲望取代。他冷笑着看着她的变化,龟头向前挺进,直到清晰感受到那一层坚韧的阻碍。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咬着龟头的穴肉开始规律地抽搐,他知道她又要到了。捏着乳头的手指快速转动了几圈就松开,拇指悬在充血的阴蒂上缓缓画圈。 她急切地晃动屁股,一个还未经过性事的女孩,被他反复吊在欲望边缘,此时竟也开始主动收缩着下体讨好他。 但他非但没有往里进,还后撤了一些,只让龟头停在穴口,软肉焦急地一张一合。“求我。”他按住她试图挪动的身体,悬在阴蒂上的拇指,轻一下重一下地刺激着。 理智还没有完全被欲望吞噬,这样屈辱的请求她做不到。眼中的水汽在积聚,她摇着头不愿张口,但小穴还用力夹着他的下体。 “给你三个数的时间,求我开了你,或者让它操。”佐敏吞摆了下头,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大黑狗被牵来。铁链束缚着它躁动的身体,但它后腿之间吊着的深红色东西,在灯光下格外吓人。 眼中的欲望瞬间被惊恐吞噬,“求,求你,求你开了我!”一秒都不敢耽搁,她哭着求他。 他满意地从她身上下来,解开绳子,只留了捆住她手腕的一截。注意力都在那只黑狗上,她腿软地站不起来。“快点。”他斜靠在沙发边,不耐烦地伸手拉了她一把。笨拙的身体半跪在沙发上,颤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狗吠时不时从旁边传来,她太紧张了,几次都坐偏。“蠢货。”他低骂着扶住她的屁股,帮她把红亮的龟头抵在穴口。小穴因为害怕又变得干涩,他捏着她的脸颊,从她口中粗暴地挖出口水,涂在自己阴茎上。见她又想起身,按住她的肩膀,小腹向上用力一顶。“不要考验我耐心。” 龟头强行撑开穴口,撕裂感瞬间从下体传来。干涩的褶皱被一点点,她哭着缓缓向下坐。当抵达最后那层薄膜时,她满眼通红地看向他,企图博得最后的同情。然而他的胯骨凶狠地向上一撞。 “啊!” 短促尖利的惨叫划破夜空,剧痛让她身体瞬间向前弯曲,又被他扯着发丝,硬生生仰起头。烧红的铁棍在体内飞开抽送,“甩起来!”他拍打着她的胸乳,强迫她晃动腰肢。 犬吠、肉体撞击和男人的低喘交织,期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泣。粗长的阴茎终于整根没入,满足的低吼声中,他的脖子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她感觉自己要被从中间劈开了,双手死死抠在一起,祈祷这一切尽快结束。 上翘的龟头将她小腹顶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但他还不嫌不够过瘾,掐住她的腰,掌根碾过因剧痛而痉挛的腹部。“用力吸……”他声音沙哑,喉结上下滚动。隔着她肚子上的软肉,他尝试着摩擦顶端敏感的位置。龟头被蠕动的穴肉死死咬住,在她疼得浑身哆嗦时,更多的软肉陷入深深的冠状沟中,她不敢动,穴口被还在不停膨胀的阴茎根部一点点撕裂着。 “对……就这样……咬住。”他喘着粗气,拇指碾过颤抖的穴肉。忽然一个反手,抽上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在她发愣的时候,龟头挤开深处蠕动的软肉,抵在脆弱的花心处研磨。 最后阶段,他将她整个身体的重量作为工具,一下下精准刺进花心口。稚嫩的身体努力承受着他的欲望,他瞪着腥红的眼睛,抬头咬住跳动的乳头,手掌则粗暴地揉捏着另一侧的软肉。牙齿残忍地陷进乳尖,在她痛苦的呻吟声中,他加快了冲刺速度。 腰发狠地向上顶着,肉体沉闷地撞击声中,他将滚烫的白浊悉数射到她体内深处。即便在射精时,他都没有停下,反而借着最后的余韵,在她体内又狠狠抽送了几十下,享受着高潮被无限延长的极致快感。 沾着血丝的阴茎胡乱在她脸上抹了抹,佐敏吞提起裤子,对早就等在一旁的手下说,“到你们了。” 像被用完的破布扔在地上的女孩,惊恐地看着走向自己的几个男人。她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却不知真正的酷刑才刚刚开始。 16(前面的肉,含比较残忍的一对多轮奸,慎 守在一旁的几个男人早就憋不住了,佐敏吞话音未落,他们便像饿狼似的扑向瘫软在地上的女孩。刚被撕裂的下体还针扎似的疼,看着向自己一步步逼近的野兽,她哭着求饶。 但带着恐惧的颤音只换来几人更兴奋地淫笑,他们边走边解裤带。女孩见状,无暇顾及被撕碎的衣服,她双手撑着地板,试图站起逃跑,却因腿软而摔到在地。两只被绳子捆着的手,早已泛红发紫,麻绳陷进娇嫩的皮肤中。她忍着疼,手脚并用,跌跌撞撞爬向门口。每爬一步,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男人们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像是看落荒而逃的小狗。 “再快点。”有人用鞋尖轻佻地拨弄她带着红痕的臀肉,惊慌间,刚被灌满的小穴微微抽搐,带着血丝的白浊顺着大腿根流下。“哎呦呦,这就淌水了。”一声怪叫引得众人哄笑。一个带着金链子的人,抽出皮带,“真他妈像条发情的母狗。”他不屑地抬手一挥,一记脆响,红痕烙在她的背部。 女孩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几只皮鞋碾过她的身体、脸颊,勃起的阴茎在灯光下红得吓人。他们扯着她的发根,头皮被拽得生疼。紧闭的嘴唇几下就被龟头顶开,咸腥的前液糊满她的嘴唇。手上的麻绳终于被他们扯开,但不是心疼她,只是为了多几个可以侍奉的地方。 短短几分钟,她身上可以用的部位就被他们分好。有人坐在她的脸上,阴茎在没有牙的口中毫无顾忌地冲撞,冰凉的囊袋拍打着她的额头,杂乱的阴毛随着他的冲刺扎入鼻孔。刚刚失去童贞的下体,也被粗暴使用着。好在有残留的精液做缓冲,疼痛似乎减缓了一些。两只手、甚至脚,都被这些野兽拿来当做亵玩的工具。 但这些都不是让她最害怕的,当一个人看似好心地把她从冰凉的地上抱起时,还没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那根烧红的铁棍就抵在她从未被碰过的后穴。女孩不顾口中还插着粗壮的阴茎,哀嚎着试图挣扎。但几秒就被身上的人制服。 “别动!”正在使用她嘴的男人,嘶吼着向下一压,刺耳的哭喊戛然而止。片刻后,干呕和呛咳让她的脸变成吓人的青紫色。“要怪就怪你那个烂赌的爹。”他调整着角度,狭窄的喉咙被一点点撕裂,太阳穴上凸起的青筋,在浓重的体味和毛发间,突突直跳。 当她喉部肌肉因窒息而剧烈痉挛时,他不满地攥紧她的发根,“放松!”在她本能地张嘴吸气时,他顺势一送,龟头楔入喉管深处。 “对!就是这样!”软肉缠在冠状沟上吮吸蠕动,他兴奋地低吼着,抱着她的头开始新一轮的冲刺。“贱婊子!这张烂嘴天生就是为了含屌的吧!操死你!”喉咙被摩擦得没了知觉,她因极度缺氧而双眼上翻,泪水混着唾液横流。 抱着她的男人,一边观赏这场近在咫尺的春宫图,一边将手指插入她从未被开垦过的后穴。她身体本能地缩紧,但两片臀肉被硬生生掰开。她试图反抗,但缺氧让她早已变成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当第三根手指强行突破括约肌时,她的腰猛地弹起又被正在使用她小穴的男人强行按下。“贱畜,想绞断谁?”突然的让男人倒吸了口凉气,他抓起面前跳动的乳肉,指甲陷进乳尖用力拧转,龟头突破层层阻隔,直捣花心口。 “你等一等!”举着阴茎想要插入后穴的男人,按住正在抽插小穴的同伴,“一起。”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一个死死钳制住女孩抖成筛子的臀部,另一个会意地往掌心啐了口唾沫,胡乱涂抹在紫红的龟头上。 “放松!”粗粝的指节强行撑开她紧涩的穴口,褶皱在指尖的压力中,忍不住收缩。湿滑黏腻的顶端抵在入口处,紧密的褶皱被一点点撵平、撑开。压抑的尖叫声从她堵着阴茎的嗓子中挤出,她瞪大眼睛,清晰感受着两根硕大的肉棍,一前一后在她不堪重负的身体中刮蹭、冲撞。 那层薄膜被凸起的青筋摩擦、蹂躏,在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和淫笑中,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玩偶,被死死钉住,一把把尖刀在体内做着活塞运动。冷汗划过身上新旧交错的指印、咬痕,手掌中不同大小的阴茎在飞速抽插着。白浊一股股射到她的脸上、口中和身体深处。她不清楚这场酷刑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眼前的景象开始摇晃、意识逐渐模糊…… 另一边,浑身酒气的陈潜龙被手下扶着靠在沙发边。在男人去帮他倒温水时,他余光瞥过桌角放的那只透明塑料碗,深红色的液体和底部隐约可见的豆子,他猜测是红豆水。一抹轻笑从嘴角划过,听到脚步声传来,微睁的眼睛又及时闭住。 “龙哥……”他似乎醉得不省人事,男人轻声呼唤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但除了沉重的呼吸,没有任何反应。“水在这里,我先回去了。”惦记着那个被三哥玩完的女孩,男人见陈潜龙始终没有回应,放下水杯急匆匆走向门口。 “啪嗒。”门锁合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陈潜龙搭在沙发上的手指,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门外,脚步声远去,耳边被夏虫的嗡鸣声填满。他又静静躺了几十秒,确定房间里没人后,缓缓睁开泛着红血丝的眼睛。没有碰那杯近在咫尺的水,他伸长胳膊拿起桌角的塑料盒,放在月光下,细细端详。 盒子最上方有【谢谢龙哥】的纸条,他勾了勾嘴角,指尖拂过歪歪扭扭的字母,眼前闪过舞台上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打开盒盖闻了闻,浓郁的红豆香味,让他灌满酒精的肠胃一阵抽动。不过犹豫再三,他还是连盒带水一齐扔进垃圾桶,却将那张纸条仔细迭好,放进钱包的夹层中。 身上的酒气和香水味熏得他直犯恶心,陈潜龙喝了一大杯清水后,快步走向浴室。水流洗去了他身上的疲惫,也让他暂时放下刚刚房间里那个可怜的女孩。这样的场景,这些年他见过太多。没办法阻止,就只能逃避。 毛巾在短发上随意擦了几下,他换上干净的白色T恤,拿起门口鞋柜上的头盔和车钥匙,走向停车场那辆摩托车。这是他唯一的放松方式。他戴好头盔,在发动机震耳的轰鸣声中,驶离这片充满罪恶的富人区。 湿热的风掀起他的衣摆,摩托车在山间小路极速穿行着。他熟练地避开树叉和石块,十几分钟后,车停在一处悬崖边。 远处,万家灯火照亮夜空。陈潜龙从裤兜掏出烟盒,半倚着摩托车,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几个小土包上。土色还带着新翻的湿润,那些满脸惊恐、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残次品”快速在眼前闪过。 她们甚至连名字都没来得及留下。 他咬着烟嘴,深吸一口,暗红的火光照亮了他眼底的无力。“下辈子投胎时候,擦亮眼睛。”长长一声叹气后,他把未燃尽的香烟插在最近的小土包前。 17(一点肉,剧情为主) 这几天的生意出奇得好,楠兰觉得真像玉香说的,接完那个瘟神后,幸运女神开始光顾自己了。客人不仅有钱,很多也风度翩翩,就算打,也只是释放时的情趣,象征性拍拍她的臀肉。休息室中,她继续像之前一样,化了个淡妆就去挑衣服。路过两个正在窃窃私语的女孩,她们的话断断续续飘入耳朵。 “又是那种游艇趴体吗?” “昂,听说比之前的还豪华。三哥好像新买了艘更大的游艇,找人去庆祝。” “真好,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啊。之前她们回来,那个风光的样子。” 刚刚的沾沾自喜瞬间变得无比讽刺,楠兰自嘲地撇撇嘴,什么幸运女神降临,只不过优质的人被调走,她捡个漏而已。想到床底那个装满钱的盒子,本来盘算着交完这周医院的费用,终于有钱给自己换双鞋了。此时她看着脚后跟反复被撕开的伤口,无奈地安慰着自己,只能再委屈一段时间了。 送走一个客人,楠兰简单补了个妆,就被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挑走。她不会再天真地以为这是凭借清纯的外表吸引来的。近乎程序化的调情后,他卸下伪装,滚烫的硬物直抵花心口。不像之前的那人温柔,但她已经知足了,至少不用听辱骂的话语和担心随时会落下的巴掌,双腿盘在男人腰间,粗重的喘息声中,她配合着他冲刺的节奏,主动收缩小穴,手指在两人交合处,沿着他的会阴处按压刺激。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粗壮的阴茎根部把刚愈合的穴口再次撕裂。 连续的接客让她的小穴红肿酸胀,剧烈摩擦间,已经没有太多黏液渗出。但为了更多的小费,她咬紧牙关,嗓子里挤出助兴的娇喘声,嘴里还在不停求着男人再用力一些。最后关头,他额头的汗珠打在她微红的脸颊上,男人死死掐着她腰间的软肉,跳动的龟头发狠地顶撞着颤抖的花心口。白浊在他的低吼中喷涌而出,滚烫刺激着她抽搐的下体,楠兰摇晃腰肢,用不断收缩的穴肉去讨好刚射精后敏感的顶端。 “小妖精。”快感被她延续着,男人舒服地闭上眼睛,脸顺势放在那对饱满的乳肉上,牙齿咬住乳晕细细研磨,舌尖围绕着硬硬的乳尖打转。 “哥哥……”楠兰娇喘着头后仰,将更多胸乳送入他口中。他不是第一次点她,她记得他喜欢的称呼。果然,一声娇滴滴的哥哥,让他心情更加舒畅。本想只抽几张纸钞当做小费,最后他一冲动,将全部的钱都抽出来,卷了卷,坏笑着塞到她裙底。 她害羞地半倚在他胸前,撅着嘴假装生气,“哥哥,哪有这样给小费的。”拳头轻轻拍打他的胳膊,但湿漉漉的下体还是配合着放松。男人在塞钱时,手指故意碾过挂着黏液的阴蒂尖,她腿一软,从他怀中滑了下去。 纸张的尖端随着她跪下而刺入红肿的软肉中,些许的疼痛让她眉头微皱,但楠兰还是下意识地夹紧穴肉,通红的脸颊紧贴着他释放后的下体缓缓摩擦,柔软的嘴唇包裹住那块不大的凸起,她谄媚地对他边笑边哈着热气。 她卑微的态度取悦着他,一手捏着她冰凉的耳垂揉捏,一手顺着她的侧脸滑到唇边,楠兰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轻吮。 “把小妹妹弄疼了?”他笑着用手指在她口中做着活塞运动。 “嗯。”她轻咬了下他的指尖,柔软的舌头立刻贴上去,灵活地游走于他的指缝间。啧啧的响声中,他看了眼时间,拍拍她嘟起的脸颊说,“下次再多塞点,我看小妹妹很是贪吃。” 楠兰的脸更红了,起身时拍了拍他衣服上的褶皱。在他转身要走时,她踮起脚尖勾住他脖子,“哥哥下次还要点我呦。” 他勾了勾嘴角,在她热切的目光中没有明确回复,只是在她臀肉上用力抓了一把,就抽身离开。 时间刚过午夜,但已经连续接了几个客人的楠兰,实在没有精力再接下一个。她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踢掉磨脚的高跟鞋,光脚踩在厚实的红地毯上,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这是她有次走错路,偶然发现的一个没人经过的走廊。后来,这里就成了她暂时喘息的秘密基地。 外间喧嚣的节拍变得模糊,在短暂的耳鸣中,她时不时被转角忽然闯入的人影吓得浑身一哆嗦。但好在这里没什么人来,她盯着那些渐渐变小的阴影,紧绷的后背也慢慢松弛下来。 “救……救命……” 虚弱的呼喊声第一次出现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揉了揉耳朵,扭头看向身后的墙壁,除了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细纹,这里和别处没什么区别。她狐疑地敲了敲这里,又敲敲旁边。明显的空洞声,让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救命!”这次,楠兰听得真真切切,心脏猛地一缩。她倏地回头,走廊依旧空荡,远处的音乐声此时都小了很多。“有、有人吗?”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靠近那条裂缝,压着声音低喊。 “求求你……救救我们……” 微弱的女声让楠兰心慌,她焦急地用手指抠那条裂缝,但墙面纹丝不动。直到不小心触碰到墙上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咔哒”一声,平整的墙面打开了一道缝隙,霉味瞬间混杂着难闻的腥臭味溢出,她捂着鼻子,再次看向身后,依然没有什么人经过。 暗室中的人见到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救命……”一声声呼救让她忽然意识到,里面似乎不止一人。楠兰猛地拉开门,适应了几秒,才看清里面的样子。一条幽深得见不到头的洞穴就这么赫然出现在眼前,更让她害怕的是,洞穴里随意堆放着许多大小不一的铁笼。 黑漆漆的影子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映出,她凑近一看,倒吸了口凉气。每个笼子里都蜷缩着几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孩。她们惊恐地看着她,笼子太过狭窄,每个女孩都只能双手抱膝,缩在角落中。 “你怎么进来的?”话音未落,楠兰的头发被人从后面粗暴地扯住,她甚至没看清来人是谁,膝盖窝就遭到一记重踹,整个人重心不稳,噗通砸在了硬石板上。笼子里一片死寂,刚刚求救的女孩们纷纷将头埋起来,她们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只有肩膀偶尔会在暗处微微抖动。 “他妈的,你到底从哪里跑进来的?!”暴虐的吼叫声中,夹杂着一丝恐惧,拳头像雨点似的砸下来,他似乎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失职。压着楠兰的人,凶狠地揣着她的身体。她痛苦地哀嚎着,发根扯得脑后生疼,脸在地上被反复摩擦。 “对、对不气,我走错了!求求你!”她徒劳地躲避着,在粗糙的地面上被拖拽踩踏。 “怎么了?”不远处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这场暴虐,男人看了一眼,立刻扔下楠兰,快跑过去。“龙哥!偷跑进来一婊……呃,女孩。”陈潜龙眼中突然的寒气,让男人及时改口。 楠兰心里一惊,这些天她一直想看看这个龙哥到底长什么样,毕竟那碗糖水送出去之后,安静得反常。但他似乎除了陪三哥过来,平时几乎不会光顾这里。 她的脸不易察觉地侧向声音的方向,透过垂在面前的发丝,小心观察着这个叫龙哥的人。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就在她偷偷观察他时,一双黑亮的皮鞋不疾不徐地停在眼前。楠兰收回目光,挣扎着在地上跪好。“龙哥,我真的是走错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进来了。”她害怕地边磕头边解释,不知道这些说辞这个龙哥信不信,额头一下下重击着地面。她希望,就算他不信她的话,但看在她这么虔诚的份上放过她。 18(剧情和肉,包含和老年伴侣的肉,慎点, 咚咚的闷响中,陈潜龙烦躁地扫了一眼脚下的冒失鬼。“你从哪里钻进来的?”皮鞋及时抵住她还要撞向石头的额头,见她愣了一下,颤抖的指尖指向那道敞开的门。他眉头紧皱,锐利的目光扫过身边的手下。 “我、我锁门了!”男人立刻反驳,但发颤的尾音还是让陈潜龙猜到是怎么回事。 “你先起来。”他挪开脚,后退了半步。跪在地上的人踉跄站起来时,小心抬头看了他一眼。对视的瞬间,他一直紧绷的下颚缓和了些许,嘴角不易察觉地勾了一下。如果是别人,他可能会怀疑来这里的目的。但这个女孩,他差不多可以相信,她是真的走错路闯进来的。 “再让我发现你们不锁门就跑出去玩,哪里来的滚回哪里。”他冷冷地对还想辩解的手下警告后,拽着楠兰的胳膊快步离开。 走廊里,刺眼的灯光下,她不知所措地站在他面前。凌乱的头发垂在面前,胳膊上清晰可见拳头留下的淤青,衣服、和赤裸的肌肤上,鞋印格外刺眼。陈潜龙轻叹一声,她怎么总是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以后多长个心眼,这里不是游乐场,不要冒冒失失乱走。”他抬手想帮她抚平头顶的乱发,但楠兰以为他要打她,本能地闭上眼睛闪躲。 “对、对不起,龙哥。” 尖锐的嗓音让他眉头拧紧,手停在半空几秒,随即转向她的肩头,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尘。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带着老茧的手指划过肌肤,楠兰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 “今天出门忘了戴钱包,他打你的医药费,我过几天补给你。”他和她对视了几秒,移开目光,随手抚平她被弄皱的裙摆。“刚刚看到的……” “我什么都没看到,龙哥!”楠兰抢着回答,右手还煞有介事地举到脸庞。她呆呆的样子让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抬抬下巴,示意她可以走了。 “红豆水,谢谢了。”他语气平淡地在她身后说。她倏地扭头,但高大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那面墙后。 休息室里,玛钦妙看到楠兰回来,小跑着冲向她。“跑哪里躲清闲了?!别人都要忙死了,你……”她刚要伸手打,发现楠兰明显是被人打过,“怎么了?又被客人欺负了?” “没、没有,我不小心摔的,八姐。”楠兰连忙挤出假笑,挣脱玛钦妙的手,对着镜子快速整理着头发,“八姐,是有客人吗?” “五楼醉梦乡,赶紧的吧,客人点名要叫你去。”玛钦妙盯着楠兰的背影,艳红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臂。 让楠兰有些意外的是,门刚推开,甜腻的檀香便混着体液的酸腐味铺面而来,她在娇喘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中抬头又看了下门口的牌子,确认没走错,才硬着头皮进去。门轻轻关好,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男人苍白的头发和满身的横肉,让她胃里一阵抽搐。听到动静,他抬起布满老年斑的手在空中挥了下,示意她赶快过来。 床板在他们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两具汗湿的肉体在每次撞击间发出黏腻的拍打声。男人喘着粗气,汗水在他胸前和肚腩积成一道道浅洼。他身下的女人更是让楠兰惊讶不已,不同于场子里年轻的身体,松弛的皮肤、毫无顾及的叫床声,都暗示着她不属于这里。 他们是……伴侣? 楠兰没来得及多想,就被男人抓着胸口的布料拽到身边。 “推我。”在他粗暴地撕扯中,乳肉跳出。楠兰刚想捂,软肉就被他低头咬住。他迫不及待地一手捏着她的臀肉,一手将更多的乳肉送到口中。湿黏的液体涂抹在胸口,楠兰咬着下嘴唇,将头别到另一侧。手则配合着他抽送的频率,用力推着滑腻的身体。 “啊……对、就这里……用力操我……” 在床上的女人发出夸张的呻吟声,短小的阴茎在楠兰的帮助下,终于碾过深处的敏感点。她激动地扭动屁股,肚子上白花花的软肉在灯光下像水波似的滚动。楠兰用余光看向两人的交合处,被过长包皮覆盖的阴茎,龟头只露出一个红红的顶端。两人的体液喷溅在床单上,女人用涂着蔻丹的手指,疯狂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 这场怪诞的表演终于在男人沙哑的低吼声中结束。他无力地瘫软在楠兰胸口,巨大的重量压得她差点瘫坐在地上。被咬住的乳肉他迟迟不愿松口,依然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抬脚伸到楠兰的两腿之间。 被精心打理过的指甲刮蹭着她微湿的穴口,楠兰冲她挤出一个假笑,配合着将双腿岔开,内心则极度厌烦那根脚趾在自己下体刮蹭。 胸口的牙齿终于松开,男人满足地舔着嘴角,手掌覆在涂满唾液的乳肉上大力揉捏,黏滑的口水被他故意弄得到处都是。腥臭味在空气中蔓延,楠兰脸上的假笑变得僵硬。 他揉了几分钟,终于松开那团红肿发亮的软肉,按着她的肩膀,两条粗腿跨过过去,肥硕的屁股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一声闷哼,楠兰用手撑在地毯上,才勉强没被压趴下。他扯着她的头发,沾着两人体液的阴茎怼在她紧闭的嘴唇上。 腥臊味直冲鼻孔,但楠兰还是乖巧地张嘴含住。龟头已经缩回到过长的包皮中,她忍着反胃的冲动,舌尖一点点挑开层层褶皱,嘴唇包裹住不大的软物,头在他的胯下费力晃动,“好孩子。”男人看着她努力做吞吐的样子,舒服地长叹一声,手搭在她的头顶随意揉了揉。 与此同时,女人从床上坐起来,插在穴中的脚趾顶入到更深的位置,她抱住面前那具肥腻的身体,两人热吻起来。 啧啧的亲吻声中,满是尿骚味的阴茎在口中有变大的趋势。楠兰反复提醒自己,这两人看起来会给小费,舌头卖力地贴在包皮下的青筋上扫过,沿着软皮探入深处,在马眼上打着转,将藏在包皮中的污垢卷入自己口中,屏住呼吸吞下。 小穴中那根肆意搅动的脚趾,在找到她的G点后,故意刮蹭小小的凸起。楠兰试图躲避,但坐在身上的人实在太重,她只能任由那根脚趾将自己的欲望挑起。 阴蒂快速充血变大,女人踩在小豆豆上用力一拧,讥笑着推开面前的男人。“小贱货是不是想要大鸡巴了?”长长的指甲划过楠兰埋在阴毛中的脸颊。 嘲讽的话语让她羞得浑身发烫,楠兰不想承认,但两颗乳头在两人的手中被不断拉扯揉捏,可耻得变硬了。粗糙的指腹刮过顶端,引得她阵阵颤抖。“你的贱身子可比嘴诚实多了。”女人笑着把沾满淫液的脚趾抽出,抬到男人眼前晃了晃。他咧开厚厚的嘴唇,毫不嫌弃地扶着女人小腿,含住那根湿淋淋的脚趾用力吮吸。年轻女孩的味道让他兴奋,他抱住楠兰的后脑,把半软的肉棍顶到更深处。 几乎同一时间,女人发狠地将长长的红指甲陷进乳头中,楠兰疼得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声,“可别把小乖乖掐坏了。”男人松开脚趾,打掉女人的手。拇指碾过乳头上深深的指痕,“这么好的小奶子,可是要仔细玩着。”阴茎渐渐翘起,快感被灵活的舌头挑起,直冲向他的尾椎骨。他拽着她的两只乳肉,开始晃动那一身肥肉。 “用力吸小乖乖,把爸爸吸爽了,赏你好东西。”他淫笑着将肉棍在她口中做着活塞运动,一旁的女人踩在楠兰的后脑,将她的脸死死固定在男人肥硕的肚腩下。 19(剧情) 当楠兰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醉梦乡时,一缕朝阳从走廊尽头的玻璃照进来。她快速去休息室洗去那一身的污浊,那两个人虽然难缠,但给的小费还是足够多的。想到这里,她用力搓着下体的黏液,嘴角向上勾起。 但手机上一连串医院的未接来电让她的心又骤然沉到谷底。她迅速回拨后,套上自己的衣服飞快往楼下跑去。匆忙间,在转角处撞进一个人怀中。“对、对不起。”楠兰攥紧电话,身体弹向后方,但脚又被台阶绊住,在马上要倒地的瞬间,一直手稳稳托住她的后背。“看路!”低沉的男声混着檀香味从头顶传来,她忐忑地抬头,发现是陈潜龙时,突突直跳的心放下了一些。 楠兰挂断电话,身体被扶正后,红着脸局促地站在原地。陈潜龙转动了几圈手腕,视线快速在她身上扫过,确认她没受伤后,主动侧身示意她先走。 “谢谢龙哥!”楠兰微微弯了下腰,小跑着从他身边离开。下楼时她再次拨通电话,焦急地询问医生爸爸的情况。 “……好的好的,我马上去交钱。” 只言片语飘进他耳中,陈潜龙来到窗边,看着夜色中奔向贫民区方向的小小身影,眼底的光渐渐熄灭。 吩咐完手下给地道中的女孩擦药、喂饭后,陈潜龙敲开玛钦妙的房门。对于这个不速之客,她虽然有些意外,但又马上猜到他想干什么。夜里楠兰魂不守舍地样子,让她好奇去了监控室。当发现这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那个隐秘角落时,她当时就嗤笑出声,这两个人她早就觉得有问题了。 “稀客呀。”玛钦妙拉开房门,转身从酒柜中拿出陈潜龙常喝的烈酒。 房间里刺鼻的香水味熏得他头脑发昏,再加上她一脸洞悉一切的笑容,让他浑身不自在。接过玻璃杯,晃动着冰块,他灌了一大口后,来到窗边。 粉色的窗帘半拉着,透过玻璃望向外面,稀疏的行人中,搂搂抱抱的身影还不是太多。这个时间点,多数过夜的客人还没醒。陈潜龙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凉风吹散了甜腻,他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 “那些女孩调得不错。”他又抿了一口酒,半倚在窗边,对玛钦妙说。 “嗯?哦,龙哥,我就说你这次可以放心,”没想到他说这事,她愣了一下收起嘴角的笑意。“大多数都已经不再反抗,地道里的那些硬骨头,还需要再磨磨。” “悠着点,我刚刚去看,有几个快扛不住了。”陈潜龙仰头喝完杯中酒,向门口走去。一只脚踏出门外,他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哦对,那个女孩……就是那天送你这里的醉鬼。电话有吗?” “有的。”玛钦妙拿起手机,鲜红的指甲在屏幕上敲打着,脸上的笑意再明显不过。 “谢了。”陈潜龙扫了眼亮起的屏幕,转身离去。 玛钦妙盯着那扇合拢的门,嘴里发出一声嗤笑。 医院外,楠兰焦灼地踱着步,时不时踮起脚尖向远处张望。刚刚那一通电话让她一头雾水,接通时,低沉的男声让她以为自己惹上什么麻烦。但弄清对方到底是谁时,她的心悬得更高了。她不清楚高高在上的龙哥,下班时间找她有什么事,还是说……他需要自己去帮他舒缓欲望? 想到这里,楠兰的指甲用力抠着手机壳的边缘,她清楚自己欠他很多,从那次醉酒到刚刚地道中帮她解围。可除了身体,她想不出她对他有什么用处。 但……她猛地回头,白色建筑上刺眼的红十字,和每一个亮着的窗口,都像催命符,将她压得喘不上气。爸爸的病情忽然急转直下,她把床下的钱盒子掏空了,依旧和账单上的数字相差很大。医生委婉地说他们会尽力,但也在楠兰离开时,叮嘱她尽快补上剩下的钱。 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阵风裹挟着地上的沙子,吹乱了她的头发。楠兰烦躁地压住被掀开的衣摆,却被一声口哨吸引了目光。以为是哪里来的小混混,瞥了一眼车和上面的人,就把头扭向另一侧,身体下意识往保安亭方向退。 但带着黑色头盔的人停好车后,大步向她走来。楠兰见状,转身就要往医院方向跑,下一秒,她的胳膊就被反剪在身后。 “别叫,是我。”呼救被男人的手掌硬生生捂在嘴边,熟悉的声音让她狂跳的心顿了一下。见她不会再大叫了,他一手拉着她的胳膊,一手脱去头盔。太阳从远处的地平线缓缓升起,金光洒在陈潜龙锋利的下颚线上,楠兰的脸倏地变红。 “龙、龙哥。”拽着她胳膊的手松开,她小心揉着被抓疼的地方,头微低,眼睛透过发丝偷瞟着他。 “你生病了?”他看看两人身后的医院问她。 “不是。”鼻尖一阵酸涩,已经很久没人关心过她了。水汽在眼眶中快速聚集,楠兰用力眨了眨眼睛,抬起头时,对他挤出一个假笑。“我爸爸,不过,应该会没事的。” 陈潜龙盯着她泛红的眼睛看了几秒,点点头,转身从摩托车里拿出一摞钱放到楠兰手中,“刚刚他打你的医药费。不够的话,再和我要。” “我、我没事的,龙哥!这太多了……”她快速估算了下手中的钱,数额多得让她无法承受,下意识就想拒绝。陈潜龙按住她的手,强行将钱塞到她身上的小挎包中。“还有封口费。”他声音压得很低,尖锐的目光让她心里一惊,随即用力点头。 “好了,”见她同意了,他眼中闪过轻松的神色,拍了下她的肩膀说,“肚子饿了,陪我吃个饭?” 心里还惦记着病房中的爸爸,楠兰面露难色,尤其他说的吃饭,她不清楚是不是单纯的吃饭。她迟疑地看了眼身后的医院大楼,指尖抠着纸钱锋利的边缘。 “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吃碗炒面就行。我请客。”陈潜龙指了指身后的炒面摊,楠兰愣了一下,神色瞬间变了,窘迫中透着一丝换乱。 “不是,不是!”她急忙摇手,为自己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内疚。“我请!”说着,她小跑着冲到老板面前,气喘吁吁地伸出两根手指,“两碗!一碗普通的,一碗……”她目光扫过台子上的配料,指着最贵的几样说,“这些肉还有香肠,都要。” “好嘞!”男人利落地把油倒入锅中,几分钟后,香气便让两个饥肠辘辘的人都下意识吞了下口水。楠兰反复擦着陈潜龙面前的桌子,又管老板借了些热水,将玻璃杯烫过之后,给他倒上一杯茶水。 他一直低头看着手机,偶尔回复一条着急的信息,余光在她忙碌的身影和手机之间游走。当两碗炒面端上来时,他拿起筷子,不顾楠兰的阻拦,将自己碗中的肉,分了一大半给她。“多吃点,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有人点你吗?” 感谢的话卡在喉咙口,楠兰含糊地点头,脸深深埋在碗中,头顶的热气在朝阳下蒸腾。 20(剧情为主) 两人在炒面摊分开后,楠兰立刻把钱交到医院。面对医生眼中的询问,她只低头摸了摸鼻子,就侧身溜进爸爸的病房。刚出抢救室,爸爸还没醒,她看着他手背上的淤青和几乎没有什么肉的胳膊,鼻尖一阵酸涩。 “这次情况算是稳定住了,”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后,见楠兰要起身,他摆摆手示意她坐好。“只是下次……”不忍继续说,她的情况大家都清楚,年纪轻轻,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背负上这么重的压力。“那天我在寺庙请的,也许会有帮助。”临走时,医生把一个平安福塞到她手心,楠兰愣了一下,捏着平安福的角,感激地冲他微微弯腰。眼中的水汽模糊了视线,她用长发遮住了变红的眼睛。 虽然陈潜龙说是封口费,但她不能就这样心安理得地接受。楠兰思考再叁,拿着所剩不多的钱去了菜市场。琳琅满目的海鲜和牛羊肉中,她挑挑选选,最终目光锁定在卖软壳蟹的摊主面前。砍价之后,楠兰又买了些配菜,小跑着回到小小的出租屋。 她熟练地处理着食材,还没下锅,咸鲜就让她不停吞咽着口水。当裹着面糊的软壳蟹一只只滑进油锅,滋啦声伴随着海鲜特有的鲜甜扑面而来,满头大汗的楠兰,脸上露出久违的真挚笑容。她舔着嘴唇,把炸好的螃蟹整齐摆放在两个盒子里,正要盖盖子,看到院子里盛开的鸡蛋花。她想了下,飞快跑出去,摘了两朵,分别放到盒子角落,然后满意地盖好盒子。 锅里剩下的面糊,她也没浪费,夹到碗里。带着螃蟹的鲜香,偶尔还可以吃到一两块螃蟹腿,楠兰擦着额头不停冒出的汗珠,满足得头不自觉地摇了摇。就是有点可惜,爸爸吃不到。想到这里,一丝落寞涌上心头,但她马上转念一想,现在挣钱速度比之前快多了,等爸爸恢复好,她到时候没准可以给他买更多好吃的。 简单冲了个澡,她就带着两盒螃蟹,兴冲冲出门了。一盒稍微多一点的,送到医院。医生护士最近没少帮她照顾爸爸,兴奋的小护士一边吃着螃蟹,一边把鸡蛋花放到耳侧,对着镜子照了起来。医生则把自己的螃蟹放到楠兰手上,她忙摆手拒绝,但还是被他强迫吃下。 “以后不用这么客气,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他揉了揉她的头顶,就又一头钻进病房忙了。 告别医生护士,楠兰拿着另一盒螃蟹,走了好远才到富人区。依旧是放到门口的保安室,只不过这次,陈潜龙的手下恰巧经过。 他听到楠兰和保安的对话,停下脚步,扫了眼桌角油腻腻的食物,嗤笑着说,“搞这些有个屁用。”正在前面执勤的保安听到声音,扭头看了眼廉价的塑料饭盒,脸上轻蔑的笑容,让楠兰的脸烧得通红。 “还放了朵花。”手下粗暴地掀开饭盒,把她精心放置的鸡蛋花随手一扔,当着她的面,两根手指捏起螃蟹腿,张大嘴咬了一口。意外地好吃,不过他脸上依然是嘲讽的表情,“你不知道龙哥不爱吃油腻的东西吗?”他大口咀嚼着,见保安看过来,扔了一只软壳蟹给他。 两人就这样当着她的面,你一只,我一只地吃完了一盒的螃蟹。傍晚的阳光依旧刺眼,楠兰鼻尖涌起一片酸涩,手指无措地抠着衣角。她用力眨着眼睛,试图把眼眶中的泪水逼退。 一颗泪珠滚落,她快速擦了下脸颊。手下把最后一只螃蟹扔到口中,揶揄道,“呦,吃两只螃蟹就不忍心了?” “没、没有。”楠兰吸吸鼻子,仰起头挤出一个假笑,“哥哥不嫌弃地话,以后我常给哥哥做着吃。” “算你懂事。”他拍了拍手上的面渣,楠兰及时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他。手下扬了扬眉,抽走纸巾随意擦擦,把纸团成团,勾勾手指。在楠兰靠近时,他一把将她扯到身前。用过的纸巾顺势从她领口塞进内衣中,手掌隔着衣服布料捏捏她胸前的软肉。“既然这么懂事,就和你透露点内幕消息。”他故意放低声音,楠兰忍着身上的不适,抬头看向那张挂着油花的嘴。 “想来贴龙哥的女人,你不是第一个……” “我不是想讨好龙哥,我是为了感谢他……”楠兰强行打断他的话,但还没说完,就被他捏住嘴唇。“嘘……”他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什么感谢不感谢,无非就是想抱上一棵大树,哥哥都懂。”他像是洞悉一切,揉着楠兰腰间的软肉继续说,“但是你得抓住对方的弱点,就像龙哥,他对你们这些女的没兴趣。钱嘛……他也不缺……” 楠兰本想挣扎反驳,但他说的话她确实感兴趣,她也好奇这个龙哥到底需要什么。只是手下忽然不说话了,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一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阎王易见,小鬼难缠”这句话快速在脑海中闪过。 “哥哥……”楠兰身段放软,余光看了眼在岗亭外排查车辆的保安,手不动声色地放到手下的两腿之间,“晚上忙吗?”她对他谄媚地一笑,手指摸到那团半软的肉虫,指尖沿着边缘,时轻时重地划过。 “今天应该没什么事……”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捏住她的手腕,“不许接客,晚上等我。”说完,手轻轻一推,在楠兰转身离开时,用力捏了下她的臀肉。 “小妖精,看着瘦,该有肉的地方也够分量。”他清清嗓子,站起来跟着她走出闷热的保安亭。在楠兰要走时,那只手还不忘捏捏她的乳肉。 “讨厌!”她半推半就地轻锤他的胳膊,然后对他眨了眨眼,“晚上等你,哥哥。”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飞快取出内衣里的纸团,嫌弃地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 22(剧情) 酒精模糊了陈潜龙惯有的界限,再加上几次接触,楠兰不像那些眼里写满算计的人,她莽撞间,身上似乎还带着一些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干净。大门合拢,他低头凝视着脚边战战兢兢的人,确认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弯腰伸手一拉,将她扯进怀里。 “嘘……不怕……”温热的手掌轻轻拂过她冰凉的肩膀,他轻笑着把她的头按到胸前。在她透过发丝偷看他时,忽然掀开她额前的碎发。惊慌的眼睛迅速逃跑,他收紧搭在她肩头的手臂,手随意揉乱了她的头发。“傻瓜。”头有些晕,他笑着身体后仰,陷进沙发中,指尖摩挲着她身上细小的鸡皮疙瘩。 漆黑的房间里,楠兰不知所措地把脸贴在他胸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中,她的余光停留在他手腕上的那串佛珠间,一只和她床底藏着的小玉龙很像的装饰,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惹事精,”头顶沙哑的男声打断她的思绪,楠兰抬头,对上那双冰冷的目光,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陈潜龙毫无来由地靠近,两人额头贴在一起,她害怕地想向后躲,但他的手将她死死固定在怀中。“这么怕我?”盯着她看了几秒,他忽然嗤笑了一声,带着酒精和烟草味的热气喷在她脸上,随后,他松开手,楠兰立刻挪向沙发另一侧。 陈潜龙没再拉她,他不紧不慢地解开领口的纽扣,楠兰看着黑色衬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紧张地双腿并拢,两只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知道旗子是什么意思吗?”陈潜龙瞥了一眼浑身紧绷的楠兰,扶着沙发缓缓起身。 见她视线盯死在自己身上,他猜她可能又误会了。食指轻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别乱想,我对强迫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没兴趣。” “啊?没有没有。”楠兰晃了下头,赶紧否认,但身体也随着他的离开,终于放松下来。“我、我来之前,问过八姐旗子是做什么的。”见他走到吧台边,她也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小跑着去拿水瓶,主动帮他倒了一杯清水。 咕噜的吞咽声中,喉结急促滚动着,她攥着手中装满水的玻璃瓶,焦急等待着他后面的话。 “为什么?”陈潜龙放下杯子,擦了下嘴角的水渍。 “想、想帮你。他们说,你一直在找做旗子的人选……而且好像收入也不少……我就……” 就算没开灯,头顶的目光也让楠兰浑身不自在,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时不时偷瞟他的侧脸。但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实在太难猜。 “他们……”陈潜龙捕捉到她话里的一个细节,“你不是就问了玛钦妙吗?” “我、我还……”楠兰的头越压越低,最终在他尖锐的目光中,把下午保安亭发生的事和傍晚厕所的事都一股脑说了。陈潜龙胸口堵着的石头让他本就发沉的头愈发疼。尤其她连那个手下的名字都不清楚时候,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他指着她,想要骂,但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又让所有难听的话堵在喉咙口。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撕扯开领口碍事的纽扣。“我不管你从玛钦妙那里听到了什么,你再仔细看看旗子到底是要做什么!”他飞速在自己手机上翻找着,楠兰忐忑地看着他的动作,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包里的手机响了几声,陈潜龙把自己的手机拍在桌子上,指着她的包说,“你好好看看,能不能接受那样的状态下,在太阳底下暴晒一天。”说完,他转身走向浴室,推门前扭头对低头看手机的楠兰说,“我希望我洗澡的时候,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而不是别人说什么,你就头脑一热觉得自己能行。” 楠兰快速翻看着刚收到的图片,五花大绑的女孩在阳光下,赤裸的身体像是旗子一样,被吊在船头。“龙哥,”她小跑着叫住正要关门的陈潜龙,“那个……钱是多少?” 他没有马上回答,但她总算开始问关键的问题了,而不是什么报答自己那些虚头巴脑的话。“那么缺钱?”他低声反问她。楠兰犹豫着,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扫了眼她脚后被磨破的地方,没再难为她,“看叁哥心情,”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但一般是你在场子里一周的钱。”说完,便转身关上玻璃门。 灯光将他的身影投射在面前,楠兰眯起眼睛,低头打开手机。她放大照片,女孩的脸上挂着痛苦的假笑,身体被粗粗的麻绳固定着。乳肉被绳子故意缠绕突出,两条腿敞开的腿,将下体清晰展示在众人面前。 流水声传来,她抬头看着面前冲洗身体的阴影,轻叹一声。一周的钱,忍一忍,应该没那么难吧? 陈潜龙洗完澡,随意裹了条浴巾回到客厅。刚刚随手扔到地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整齐迭放在沙发一角。楠兰规规矩矩站在客厅正中间,看着他的目光没了刚来时候的彷徨。 “想好了?”他本想揉下她的头顶,但手顿在空中几秒,最终有些尴尬地去拿桌子上的玻璃杯。 “想好了。我去!”楠兰眼疾手快,从他指尖抢走杯子,小跑着来到吧台旁。陈潜龙摇摇头,跟在她身后。她没听到脚步声,转身时,一头撞进他怀中。水撒在两人身上,她慌乱地去擦迸溅到他身上的水,却被他一把拉到胸前。 “惹事精,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莽撞。”他没生气,捏了捏她冰凉的鼻尖,转身从钱包里抽出一摞钱塞到她湿漉漉的手中,“去买双新鞋,算是感谢你的。” 23(剧情) 一批新人到了,楠兰原本没放在心上。毕竟她们身上再怎么涂抹,还是有清晰的伤痕。大多数又是外国人,和客人经常鸡同鸭讲。直到接连几个晚上生意惨淡,她才恍然大悟,言语在这声色场也没那么重要,而那些女孩身上的伤,反而成了一些客人点她们的理由。 “男人嘛,最爱做的就是逞英雄。尤其在她们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面前。”好久没说话的玉香,坐到楠兰身边。两人最近都没什么客人,晚上经常大眼瞪小眼地坐在台下。 楠兰扯扯嘴角,扭头扫了一眼面容憔悴的玉香,“虎哥呢?” 一声嗤笑从鼻子里喷出,玉香抬抬下巴,楠兰眯着眼睛扭头看去,发现那个伪善的男人此时正搂着一个懵懂的小女孩,和蔼的模样和那天骗自己吸毒前一样。 “不说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开张。”玉香打了个哈欠,撑着桌角,踉跄站起来。楠兰看着她摇晃的背影,和毒瘾快发作前的爸爸很像。她长叹一声,瞪大眼睛继续在昏暗的场所里寻找目标,但余光却总不自觉地落在被虎哥圈在怀里的女孩身上。 那女孩和那天的自己实在太像了,楠兰从她渐渐放下戒备的神情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当女孩起身去卫生间时,楠兰的心开始狂跳。她扭头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都沉浸在震耳的音乐和酒精中,似乎没人注意到她。而虎哥的那几个手下,也正各自搂着女孩灌酒嬉闹。 理智告诉她不要管闲事,但腿还是控制不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她深吸一口气,跟在女孩身后走进卫生间。 明亮的镜子前,楠兰紧张地用指尖敲击着冰冷的大理石台面,耳朵捕捉着隔间里的细微动静。抽水马桶响起时,她慌乱地拧开面前的水龙头。在女孩走到身边,对着镜子整理妆容时,楠兰再次确认她们身后的隔间没人,脸忽然凑到女孩耳边。“小心你身边的男人。”她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尽量咬清楚。怕女孩没理解,又补充道,“不想吸那些东西,就赶紧跑。” 女孩从短暂的慌张中缓过来,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在飞速处理着面前奇怪女人的话。“可是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闯进的男人打断。 两个女孩像触电一样,瞬间弹开。楠兰清清嗓子,用手飞快地撩起面前不停流出的水,余光在镜子中小心观察着来人。似乎是那天虎哥身边的人,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提起。但脸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对着镜子,拿出唇膏涂了几下,就侧身准备溜走。但胳膊却在擦肩而过时,被他死死攥住。 “这就要跑?”他冷笑着将她的胳膊反剪在身后,抬脚一踢,噗通一声,楠兰的膝盖重重砸在瓷砖上。 “哥!哥哥……”她疼得眼前发黑,但嘴角还是挤出谄媚的笑容。两只眼睛无辜地眨了眨,“有话好说,哥。我、我哪里惹您不开心了,您和我说,我改。” “装,接着装。”男人讥讽地冷哼了一声,手用力一压,一声哀嚎在卫生间响起,下一秒,楠兰的脸贴在了地上。“刚刚她和你说什么了?”他踩住她的侧脸,把在旁边吓傻的女孩扯到跟前。 楠兰透过面前的鞋底,紧张地盯着女孩瑟瑟发抖的嘴唇。 卫生间里的动静吸引了走廊里的人,那天送陈潜龙回家的手下,越过人头看到脚底那张熟悉的脸时,立刻转身,扒开挤在身前的人往外跑。 “她……她……”女孩两只手绞在一起,身体吓得不停哆嗦,她看着被踩在脚下的楠兰,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说什么,但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出。 “发生什么事了?”冰冷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挤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立刻散开。踩着楠兰的人,不耐烦地扭头。当发现是陈潜龙时,及时收起脸上凶狠的表情。 “龙哥,”他清清嗓子,手随意拂过袖口的褶皱。但踩在楠兰头顶的脚,却没有移开的意思。“一点私事。”他干笑了两声。 “私事?”陈潜龙扬扬眉,扫了一眼他脚底被踩变形的脸,“我要是没看错,这是……我的人吧?” “是吗?”男人像是刚发现脚底还踩着一个人,抬起前不服气地故意拧转了一圈,楠兰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但那只脚总算挪开了,她轻触着脸颊上的肌肤,灼烧中像是针扎一样疼。 “要是没什么事,龙哥我就先走了。”男人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和陈潜龙发生什么过节。拽着呆立在身边的女孩,侧身从他身边离开。 卫生间里再次恢复平静,陈潜龙半倚在水池边,看着楠兰艰难撑着地板站起来。他抽出一支烟,叼在口中。“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他的头微微低下,凑近打火机窜出的火苗,眼睛在飘渺上升的白烟中,打量着一身狼藉的楠兰。 “我、我也不知道。”她拍去身上的灰尘,透过镜子,看到脸上清晰的鞋印。 “惹事精,”陈潜龙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在这里看不见,才能活得久。”他显然不信她的话,但也懒得追究了,反正没出什么大事。掸了掸裤子上的褶皱,陈潜龙从洗手池边抽了张纸巾塞到她手心,“赶紧擦擦,今天晚上和我回去,不接客了。” “啊?”楠兰想问为什么,但对上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她立刻点点头。呲着牙,对着镜子小心擦着脸上的污渍。被眼泪晕湿的眼妆,让她的表情夸张又好笑。陈潜龙把一瓶卸妆液扔给她后,转身到门外等着。她忍着疼,飞速卸干净弄花的脸,最后只补了一点口红,对着镜子挤出一个自认为没什么破绽的笑容,就推开卫生间门,小跑着跟在陈潜龙身后。 走廊里,一些人认出陈潜龙,侧身微微弯腰,然而当他们看清他身后狼狈的楠兰时,脸上不免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有刚刚那个叫他来的手下,一脸洞悉一切的样子,目送着两人走出金碧辉煌的大门。 陈潜龙停在一辆黑色轿车前,打开车门时,看到另一侧的楠兰在副驾驶和后排位置犹豫,“小蠢货。”他轻骂了一句,指了指副驾驶的门。 “哦,好。”得到明确指示,楠兰规规矩矩坐在他身边,系上安全带,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屁股只搭在座椅的边缘,笔直的后背和靠背离了一段距离。 陈潜龙看她像是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的坐姿,勾了下嘴角。“平时冒冒失失,”他忽然凑近,她心里一惊,身体本能地后仰。“怎么一到我面前,就装起来了?”他的手在座位下摸索了一下,嘎达一声,座椅忽然后移,楠兰由于惯性,身体倒了下去。“放松点,”他捏捏她因为害怕而咬住的嘴唇,“又不是送你去刑场。” 说完,他坐回自己的驾驶位,发动机的嗡鸣声中,楠兰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点。但屁股依然只坐了一半的位置,腰也悬在空中,僵硬地绷着。 24(剧情) 这条通往富人区的路,楠兰很熟悉。只是前几次去的时候,她都是走路。第一次坐车前往,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尤其身边还坐着让她揣测不透的陈潜龙。他每次看似轻浮的动作,又总是及时停在冒犯的边缘。按理说,他已经帮助自己摆脱了好几次麻烦,两人应该关系近了许多。但窗外的路灯照在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闪过,楠兰还是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想吃什么,惹事精?”车子停在路边,窗外热闹的烧烤摊映入眼帘。她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张着嘴扭头看他,冰冷的眼底似乎被烟火气染上一层温度。他喉间传来一声极轻气音,捏了下楠兰没受伤的脸夹,“这次我请客。”说话间,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作势要探身过来。她立刻抢先按下按钮,不自在地拉拉大腿上的短裙,“龙哥……我、我不饿。” “那就陪我吃。”他没好气地推门,“动作快点!”砰得一声,车里一片寂静。楠兰在尖锐的耳鸣声中,摸了摸钱包里剩下不多的钱,硬着头皮推开车门,跟着陈潜龙坐在路边的一张桌子旁。 他先点了一些肉和海鲜,然后看看自己面前低着头、局促不安的楠兰,翻到蔬菜那栏,指着几样青菜给服务员记录。 “惹事精,啤酒可以吗?”陈潜龙用菜单敲敲楠兰的脑后,她茫然地抬头,本想拒绝,但对上那双眯起的眼睛时,头上下点了点。 “这还差不多。”陈潜龙满意地捏捏她的脸,对服务员说,“一打。快一点,要饿死了。” 烟盒掏出来时,她总算不是木讷地愣在那里。陈潜龙看着楠兰主动拿起打火机,满脸堆笑地为他点燃嘴边的香烟,他轻哼了一声,抬手捏住她上翘的嘴角。“成天假笑,累不累?” “呃,没有……龙哥。”她愣了一下,躲开他的手指,抿了一下嘴唇,重新将僵硬的嘴角上扬,“和你,我没有假笑。” 他看着她拙劣的演技,身体微微后仰,凳子腿翘起又缓缓落下。“你和客人也这么笑?”他吸了一口烟,在她思考怎么回答时,他眯起的眼角多了几道纹路。“小蠢货,你自己看看你的表情。”口中的烟吐到空中,他咬着烟嘴,把自己的手机塞到她掌心。楠兰立刻低头,比哭都难看的笑脸出现在黑色屏幕上。她不顾脸上的伤,对着他的手机,飞快调整着表情。 陈潜龙默默看了她一会儿,在楠兰因为疼痛而嘴角抽搐时,他拿起桌子上的两瓶啤酒,“行了,你那笑留给别人看吧。今天晚上好好放松,明天上船别给我惹乱子。” 清脆的玻璃撞击声中,两个瓶口互相一磕,盖子掉在地上。喷出的液体溅的到处都是,楠兰急忙收好他的手机,拿着纸巾清理桌面。他把一瓶酒放在她面前,随手抽走自己的手机。头向后仰,手中的酒灌入口中。 陈潜龙喝了大半瓶后,把酒瓶重重砸在桌子上。发现楠兰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酒,眼睛无神地盯着不远的地方发呆。他擦了下嘴角,凑到她脸旁,“你不会忘了明天要上船吧?” “啊?没有没有!”楠兰赶紧收回目光,脸上又挤出一个怪异的表情。刚刚屏幕里自己魂不守舍的样子,让她的嘴角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勾了。 “我就说,你那么贪财,这事不可能忘。”陈潜龙揉了下她的头顶,把剩下的酒喝完。“本来想明天让你自己去,”他拿起一串肉咬了一大口,不停叫的胃终于安静下来。“你也吃,这些都是给你点的。”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把一旁的菜推到她面前。 “谢谢龙哥。”楠兰想到明天的事,就紧张地吃不下一点东西。她拿着手中的菜,只象征性地咬了一小口,目光依然停留在陈潜龙身上,等着他后面的话。 “我怕你又给我惹事,”他继续着刚刚的话,“所以今天晚上和我回家,明天下午,我们一起上船。” “哦,谢谢龙哥。”她点点头,那些被五花大绑的女孩,这些天一直出现在眼前。她有时候会觉自己冲动了,担心坚持不下去,但最近惨淡的业绩又让她庆幸,至少还有这么一个额外收入。 她脸上的那些小表情,都被陈潜龙收入眼底。“既然是你主动求来的,明天不许给我出乱子,明白吗?”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楠兰打了个激灵。“懂、懂,龙哥。”她想翘起嘴角,再挤出一个假笑。但紧张的情绪,最终只是让她的脸颊抽搐了几下。 “行了,还想吃什么,再点。”陈潜龙又给自己开了一瓶酒,他看着楠兰手中几乎没动的啤酒问,“你这酒量,平时能卖出去酒吗?” “我……”楠兰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于是抓起酒瓶,在他的注视下,仰头灌下整瓶酒。 “你是觉得我脾气好吗?”当她气喘吁吁把空瓶放在桌子上时,陈潜龙扬起眉,“这不是酒量挺好的,刚刚装什么装?” “我没有、我真的没装,龙哥!”楠兰本以为这样他会满意,结果好像惹得他生气了。情急之下,她抢走他手中的酒瓶,又把这一瓶灌了下去。陈潜龙盯着脸颊染上一层红晕的楠兰看了一会儿,抬手叫来服务员。在她放下空瓶大口喘气时,他把一杯温水推到她的手边。“喝点水,后面慢慢喝。” 剩下的酒,他几乎没让她喝。还把一些肉和海鲜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陈潜龙一边喝着手边的酒,一边观察着她。样子一般,皮肤也偏黑,说话也不够圆滑,做事经常不过脑子。但就是这莽撞,让她和这里大多数人不一样。 “以后少管闲事,”他抽了张纸,擦掉楠兰嘴角沾的辣椒。“先站稳了,再去操心别人的事。” “谢谢龙哥……”楠兰点点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她又慌了,“我、我是真的感谢你!”刚刚的酒喝得太急,现在头有些晕,她抓住他的胳膊,身体凑到他跟前,“真的龙哥,你帮了我好多次,我、我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感谢你。”这些话,如果不是酒精的作用,她是说不出口的,也不敢和他离得这么近。 见陈潜龙没说话,也没推开她,楠兰继续靠在他身上说,“我听八姐说,那次要不是你把我救走,我就不一定被谁带走了。还有!”见他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楠兰抓着他的手腕,声音提高了一些说,“还有你给我的钱,及时补上医院差的费用……我、我真的特别感谢你。可是,我不知道可以怎么报答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水汽在眼前聚集,陈潜龙抽走被抓着的手腕,捏着她的肩膀,让她坐直身体。“你不是送了吃的给我吗?” “可是你都没吃到……而且你也不爱吃油腻的东西……”想到那些被吃掉的螃蟹,她更委屈了,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陈潜龙无奈地摇了下头,拇指拂过她脸上的泪痕,“傻瓜,他们说的,你就信啊?”他捏着她的后脖颈,让她看向面前的餐盘。油光残留,楠兰愣住了。 “以后有什么事想和我说,直接找我。”他揉了下她的头顶,抬手叫来服务员。“结账。”刚要掏钱包,手被楠兰按住。“我来,龙哥!我有钱。”她仰着头对他傻笑,醉酒后的脸,终于没了难看的假笑。他反手将她按在怀里,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服务员。 “最近都没怎么开张,你的钱留好自己用吧。”他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楠兰把脸埋在他衣服中,淡淡的檀香味中,她胸口一片酸涩。 25(剧情) 楠兰踩着那双二手高跟鞋,歪歪扭扭跟在陈潜龙身后。酒精让她看不清前面的路,好在每一次要滑倒时,都会被坚实的胳膊护住。“不是让你买新鞋了吗?”在她又一次重心不稳,栽到他怀里时,陈潜龙不满地瞥向那双边缘磨掉色的鞋子。 发现她的脚后跟在不停地渗血,他烦躁地用胳膊夹住她不停乱动的身体,弯腰强行脱去早就看不顺眼的鞋,随手一扔,不远处的垃圾桶微微晃动,尘土在路灯下打着转地上升。 “我的鞋……”楠兰探着身子想要去够垃圾桶,但下一秒,脚腾地悬空。她小声尖叫着扭动身体,“别动!”陈潜龙收紧在她腿弯处的手臂,快步走到家门口。 “钥匙在我兜里。”他侧身示意她,但楠兰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没有鞋穿了,委屈巴巴地盯着他,像个小老太太似的,嘴角向下弯着。 陈潜龙轻笑着把她放下,一手搂着她的腰,让已经腿软站不稳的楠兰靠着自己,一手掏出钥匙。“丑死了。”拽着她胳膊进门时,他用钥匙刮了下她还撇着的嘴。“明天上午我带你去买鞋,总行了吧,惹事精?”终于到家了,他像是也卸下了一身的防备,语气亲切地对她说。 “我不要,你已经给过我钱了。”楠兰甩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酒后昏沉的大脑让她忘了自己面对的是谁。 她的任性,让他有些无所适从。陈潜龙收起脸上的笑容,给楠兰倒了杯水。“别给脸不要脸,赶紧洗澡睡觉。” 冰凉的水杯强行塞到她掌心,楠兰猛地抬头,但他已经转身离开。她后怕地看着走进卧室的背影,手掌用力敲打着晕晕的头。 主卧门口,她两只手绞在胸前,紧张地听着浴室中的水流声。丝丝凉气透过木地板从脚底传来,楠兰的目光紧紧锁在玻璃上移动的影子。她后悔刚刚酒后的话,反复思考着一会儿要怎么道歉。 水声渐小,心跳在加速。当陈潜龙裹着浴巾出来时,看到守在门口的她,没有太意外。“客房的热水器坏了,你在这里洗吧。”他侧了下身,楠兰嗖一下窜进浴室,玻璃门重重砸在他面前,下一秒又马上打开,她忐忑地探出头,“对不起龙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冒失鬼。”他抱着手臂倚着门框,揉了揉她的头顶,顺势将她推进浴室。“赶紧洗,浴巾都是干净的。” 门终于关上,楠兰长长叹了一口气。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湿热的空气中,她轻轻吸了吸,像他身上的味道,没有甜腻混杂其间,干净得像是在寺庙,让狂跳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头顶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高高的椰子树,晚风偶尔吹过,点点星光泄露。镜子里,她仔细看着脸上的鞋印,还有些红痕残留,应该不会留疤。 水流有些凉,她调热了点,身上的寒气被一点点带走,大脑也渐渐变得清醒。而晚上吃饭时候自己那些酒后真言,也随之浮现在脑海中。 疯了,肯定是疯了。楠兰用力拍打着头顶,懊悔怎么什么都和陈潜龙说。还有自己刚刚的任性,她狠狠咬了下舌尖。一会儿可怎么出去见他,当她擦身体的时候,发愁地揪着变红的耳朵。 浴室外,陈潜龙捏着手机随意刷着,余光时不时扫过玻璃上映出的影子。她似乎不清楚这里不隔音,那些喃喃自语和长长的叹息,都随着水声传入他的耳朵里。当玻璃门被小心翼翼拉开时,他及时把一只手搭在嘴边,尽量控制着肩膀的抖动。 楠兰身上裹着白色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胸前。她一手捂在胸口,一手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目光在陈潜龙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和他身旁空荡荡的位置游走。“龙哥……”她轻声叫了一声,他抬了下眼皮,算是答应了。 楠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开,脚步缓缓挪向门口。当经过他脚边时,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见他眼睛始终停留在手机上,她便嘟囔了句“龙哥晚安”,就往门口跑。 “你去哪?”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楠兰瞬间钉在原地。她愣了几秒,攥紧胸口的浴巾,扭头看他。“我、我去睡觉,龙哥。”嘴角挤出假笑,他眼底的光瞬间变冷。 手机扔到一边,陈潜龙勾勾手指,楠兰像提线木偶一样来到床边。他一把将她拽到怀里,捏住她的脸两侧,把那个碍眼的假笑挤没。“私下见我,不许再假笑,听懂没?!”手指故意用了点力,但在弄疼她之前,及时松开。 不敢乱动,也不敢再笑了。楠兰僵硬地躺在他怀中,余光追随着他拉开抽屉的手,一直捂在胸口的浴巾,被她下意识紧了紧。 只是预想的那些都没发生,冰凉的药膏被他缓缓推开时,刺痛了一晚上的脸颊,终于得到缓解。“以后不要再乱管闲事了,可以做到吗?”陈潜龙借着灯光,凑近看她脸上的伤。热气吹在耳根,她慌乱地点头,但他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去睡觉吧,明天不会太轻松。”他推了推怀里突然变安静的身体,她一脸诧异地看看他,又看看大床另一侧的空位,“怎么,想留下和我睡?”见她迟迟不走,他作势要扯她的浴巾,楠兰一个激灵弹起来,留下一句“龙哥晚安”,头也不回地跑进对面的次卧。 “小蠢货。”陈潜龙随手关了灯,黑暗中,他轻笑了一声。 26(剧情) 朝阳伴随着鸟鸣声,从窗帘缝隙照在陈潜龙熟睡的脸上。卧室外的一声响动,让他倏地坐起来,手第一时间放在了枕边的枪把上。他屏住呼吸,食指滑到了扳机上,脚轻轻踩在木地板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窸窸窣窣间,他猛地拽开卧室门,却看到楠兰正背对着他,虔诚地对着门口的一尊佛像鞠躬。他悄悄松了口气,转身把枪放回到原处。听到动静,楠兰急忙转身,发现主卧的门开了,陈潜龙似乎刚刚有出来一下,她小跑着过去。 “龙哥,我……是不是吵到你了?”刚刚她想喝水,不小心把玻璃杯磕到了桌子上。 “没事。”他没好气地躺回床上,胳膊挡着门口投进来的光。“你怎么醒这么早?”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陈潜龙勾勾手指,楠兰立刻跪在他床边的地板上。 “问你呢,不困吗?”他眯着眼睛看向敞开的门,抬手把她的头按到自己面前。 “睡不着了。”她嘴角刚要翘起,想起昨晚他的话,又暗暗压下。 一声带着困意的哼声从他喉咙里发出,他半撑着身体,凑到楠兰脸边,看到那些伤好差不多了,就将她捞到怀里。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她僵在他身边,眼睛忐忑地盯着他的侧脸。“紧张?”他把下巴搭在她的锁骨处,手则在她的衣服上摸索。 不知道他说的紧张具体指什么,是躺他身边紧张,还是下午要上船紧张。楠兰含糊地摇着头说,“没、没有。”嘴角下意识勾起僵硬的弧度。 终于摸到拉链,他猛地一扯,胸口的布料滑落。她想去捂,但手指最终只敢抠着床单的一角。不过以为的那些侵犯都没发生,他及时把身下的被子盖在她赤裸的身上,扯下的衣服随手一丢,捏住她还在假笑的嘴角。“看来是给你好脸色太多了?”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热气吹在脖颈间,楠兰不知所措地摇头。“再敢假笑,把你嘴撕烂。”耳垂突然刺痛一下,她小声惊呼,但下一秒,他就松开她,翻身到床的另一侧了。 “再睡一会儿,然后去给你买鞋。”话音刚落,细小的鼾声便响起。楠兰摸着微湿的耳朵,扭头看看背对着她,上下起伏的身体。她彻底懵了。难道他刚刚那一系列动作,就是为了逼自己放松下来睡觉? 可能是门口的亮光让他睡得不踏实,陈潜龙烦躁地翻了个身,胳膊搭在眼睛上。楠兰犹豫再三,拿起地上的衣服捂在胸口,垫着脚尖小跑着关好门,又把窗帘的缝隙也仔细拉好。回到床边时,看着床边因为空调冷风而蜷缩起来的身体,她咬了咬下嘴唇,红着脸移到床中间。 不算太大的被子勉强盖住两人的人体,昏暗的光线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檀香味,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眼皮越来越沉,她很快在均匀的呼吸声中睡着。 两人之间像是有条看不到的间隔,即便沉睡,也没人逾越一根手指。 好久没睡得这么踏实了。身下柔软的床垫让她即便醒了,也不愿意起床。还有檀香味,楠兰把头缩到被子里,满足地吸了一大口。缓缓睁开双眼,陌生的环境,让她瞬间清醒。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身处何地,手指触碰到赤裸的身体,心忽悠一下悬在半空,她猛地坐起来,用被子捂住胸口,眼睛害怕地看着四周。终于,清晨过于暧昧的肢体接触,还有他凶狠的话语在脑海中浮现,楠兰的脸有些烫,心跳也在加速。 可是,他人呢? 她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想要下床,但睡觉前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不见了。她四处寻找,发现床头整齐放着一整套的衣服,楠兰探着头听了听门外,一片寂静。她小心把白色T恤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尺码正好。而一条棉质的小内裤在她拿衣服时候滑到地上,她捡起时,嘴角微微上扬。 应该是给自己准备的吧?她边想,边飞快穿上。白色T恤黑色短裤,内衣都是最普通的样式,但尺码全是适合她的。她越想越兴奋,拉开窗帘时,明媚的阳光洒进房间,楠兰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 她仔细把房间整理好后,推开主卧的门。听到动静,坐在沙发上的陈潜龙收起手机。 “龙哥好!”楠兰对他露出开心的笑容。那张很少有表情的脸,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过稍纵即逝。 因为那一个笑,让她没那么害怕他了。楠兰甩着手来到陈潜龙身边,接过他递到手边的水喝了一大口,然后迫不及待地问,“龙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 “搓衣板还有号?” 咧着的嘴一下僵住,陈潜龙敲了下她还扬起的脑门,“收拾一下,出门了。” “哦。”她扯扯衣角,跟在他身后。来到门口时,看到那双黑色的凉拖,也没有再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的鞋号,静静穿好,站在一旁等他。 一摞钱出现在面前,楠兰惊讶地抬头。“拿上,昨天晚上的钱。”陈潜龙见她呆立着不动,就把钱强行塞到她的裤兜里。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楠兰摸着鼓鼓的裤兜,想要把钱还给他。但他打开大门,不耐烦地表情让她不敢再多停留。 两人一前一后往停车场走,她还是想把钱还给他,但他走得太快。直到坐到车里,楠兰侧着身要掏兜时,他一手按住她的胳膊,一手系好自己的安全带。“让你拿着就拿着,别那么多废话。” “可是……”冰冷的目光让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楠兰点点头,系安全带时,轻轻捏了下他还压在胳膊上的指尖。“谢谢龙哥。”她的声音很小,但他还是听到最后的颤音。陈潜龙扭头快速看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惹事精,今天机灵点,别再给我惹乱子了。” “嗯嗯!”她用力点头,心也因为他提起的话题再次开始不安。 “其实你那个位置,要做的不多。”路上,陈潜龙像是看出她心里的忐忑,主动和她说上船要做的事。“之所以没人愿意去,是太遭罪。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大太阳,都要被吊着,给的钱也不多。”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龙哥。”下车前,楠兰很认真地和他保证。 但他像是不太相信她的话,“但愿吧。”没有看她,随口嘟囔了一句就关上车门,大步走向商场。 27(剧情为主,一点麻绳侵犯下体) 成排的椰子树快速闪过,不远处的大海,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刺眼的光。时不时有船只驶过海平面,楠兰因为紧张,屁股又只搭在副驾驶的边缘,整个身体像是拉紧的弓,稍有风吹草动,就惊得整个人一颤。 陈潜龙瞟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间,车猛地转向路边空地,然后熄火、解开两人的安全带。一切发生地太迅速,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拉着坐在路边的悬崖上。 咸湿的海风吹乱她的头发,刺眼的阳光让他戴上墨镜,棱角分明的侧脸和黑色的镜片,那个把她撞到的人忽然在眼前闪过。楠兰暂时忘了一会儿要面对的未知,不敢相信地捂着嘴,“你……” “认出来了,小哭包?”他嘴角一勾,抬手把她的头按到怀里。胳膊随意搭在她的肩膀上,手轻轻摩挲着那件白色T恤。 那天自己泣不成声的样子出现在眼前,楠兰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他怀里。陈潜龙感受到胸口的刺痒,把脖子上她凌乱的发丝拨走,身体微微后仰,和楠兰拉开了一点距离。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海天交接的地方,“当时不小心,把你撞倒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楠兰摇摇头,也坐直了身体。但还是总忍不住扭头看他。 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陈潜龙捏着她的后脖颈,让她坐好。“一会儿没办法上厕所了,你要想去,现在抓紧时间。”拇指轻轻拂过她干涩的嘴唇,“忍一忍,等熬过去了,再喝水。” 她虽然很渴,但知道他是为她考虑,点点头后,小跑着去了不远处的草丛边。在她局促地左右看时,他默默走到她旁边,背对着她站好。高大的身影和那天第一次遇到时很像,楠兰轻轻说了声“谢谢”,红着脸缓缓蹲下。 再回到车里时,她依然紧张,但身体总算是松弛下来,靠在椅背上,眼睛看着窗外摇曳的椰子树。陈潜龙连接上自己手机,熟悉的旋律她之前总在电视广播中听到,刚跟着哼了两声,垂在面前的头发就被他拨到耳后。 “你会唱?”他有些惊喜地问她。 楠兰脸一红,抿着嘴摇了摇头。“我喜欢这个旋律,但歌词听不懂。” “有机会我教你。”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马上收好。调大声音,发动汽车。“这是讲秋天的歌,丰收的季节,遍地金黄色。”他本想给她大概讲下歌曲的内容,但发现楠兰眼中有不解的神色,他想起来,这里一年只有雨季和旱季,对于没走出过去的她来说,秋天、丰收这些概念,可能不是那么好理解。 “还要半个小时才到,你再睡一会儿吧。”抬手覆在她的眼睛上,陈潜龙直视着远方,眼底泛起少许波澜。他把音乐声调小,嘴唇微微蠕动,无声地跟唱起这首记忆深处的歌。 楠兰被叫醒时,车已经缓缓驶入码头。他们来的比较早,除了一些搬货的工作人员,还有三两个女孩坐在路边,无聊地扇着手掌。精致的妆容和她们凹凸有致的身形,让楠兰瞬间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她低着头跟在陈潜龙身后,尽量不去看那些上下打量她的目光。 在一声声的“龙哥好”中,他们上了这艘崭新的游艇。但她没来得及看清楚里面的装饰,就被拿着麻绳的人从陈潜龙身边带走。楠兰扭头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知道后面的要靠自己了。她深吸一口气,反复叮嘱自己,不要再给他惹麻烦了。 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被一脸猥琐的人轻易撕烂。她本能地伸手去捂,却被他反手抽了一个耳光。眼前顿时黑了一下,之后的时间,她直勾勾盯着暗色的天花板,尽量无视身上那只游走的手。粗糙的纤维一点点勒进皮肤,在他用力系紧绳子时,她疼得浑身直冒冷汗。不大的乳房被绳子捆住根部,这人手法娴熟地在她身上饶了几圈,双乳就高耸起来,乳头因为刺激,变红凸起。 在捆绑她下半身时,他像是故意的,拇指先抵在阴蒂上摩擦,快感顺着小腹传到尾椎骨,楠兰咬着下嘴唇,尽量不发出引人遐想的哼喘。但即便她极力忍耐,身体还是背叛了她,不多时,透明黏液便从穴口溢出,摩擦阴蒂的手指更加起劲。她扭着腰想要躲避,但手指就像黏在她身上,无论怎样都躲不开。 当麻绳挤进穴口时,上面的纤维刺激得她猛地弹起,又被面前的男人重重按下。他一手捏着她挺立的乳头旋转,一手按在阴蒂上揉捏,那根麻绳则拧成结,在她的小穴中抽送。噗嗤的水声中,透明淫液变成了乳白色,又在她痛苦的呻吟声中,掺杂了些许的血色。 “干什么呢?”突然闯入的男声打断了这场侵犯,楠兰委屈地看着陈潜龙向她快步走来。一直忍着的眼泪,不受控地滑落。但他只是冷冷看了眼她的下体,就把目光挪向面前的男人。“马上要升旗了,赶紧绑!”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但又有脚步声传来,陈潜龙眉头快速皱起,又在弯腰的那一刻,收好表情。“三哥。”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呦!这不是小哑巴!” 似曾相识的声音让楠兰身体一哆嗦,她勾起颤抖的嘴角,对走过来的几人说,“三、三哥好。” 为首的佐敏吞因为陈潜龙提前和他说过,对于楠兰的出现没有太多意外。他对她没什么兴趣,也就口交技术好一些,不是雏、样子又一般般,所以看了眼她绑了一半的身体,只是随手在她的乳肉上揉了一把,就出去了。 但跟他一起来的昂基,对于那天不怎么说话的楠兰很是感兴趣。他拿起麻绳,在众人的注视下,抽打起她湿漉漉的穴口。楠兰不敢躲,下体火烧火燎得疼,腿每一次本能地合起又会在他的奸笑中自觉打开,嘴里时不时发出小声求饶。 “呦,会说话呀。”昂基用沾满黏液的绳子刮蹭着红肿的阴蒂,疼痛中,一汩暖流从抽搐的小穴中挤出,楠兰咬着嘴唇,被捆在身后的手死死攥着绳结。 “听说你那天挑了一箱子硬币?” 话音未落,不大的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哄笑。站在门口的陈潜龙,本是背对着他们,但在听到硬币时,他身体先怔了一下,然后缓缓扭头看向被围在中间的楠兰。 他听他们酒后提起过,一直在想是哪个倒霉的女孩,被折磨一晚上,还被那样羞辱。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是总在自己面前出现的这个惹事精。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声地攥紧。 他快步走进房间,对还在大笑的昂基说,“基爷,要开船了。旗子得升起来了。” “哦,对对!”昂基擦了下眼角的泪花,随手把绳子扔给陈潜龙,跟着其他人走去甲板。震耳的音乐随后响起,陈潜龙指挥着手下,做好开船前的准备工作。原本捆楠兰的人,指指他手中的绳子说,“龙哥,我来绑吧?” “我绑!”他说着,按住她的大腿,绳子麻利地从她身下穿过。“你去检查一下旗杆,再不务正业,直接你来做旗子。”凶狠的口气,让男人逃命似的离开。 世界终于安静了,他放慢了手上的速度,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干净手帕,轻轻擦去她两腿之间的黏液。那些本该卡在敏感位置的绳结,他都小心避开,但乍一看,又不会发现。 “既然是主动要来的,就不要给我惹麻烦。”当他抱着她来到船头时,嘴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楠兰点点头,身体随着绳子地移动缓慢上移,甲板上的人围了过来,他们对她赤裸的下体指指点点。但这些话都随着她远离地面而逐渐模糊,楠兰摇着头,把眼中的泪水甩走。她努力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坚实的背影,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28(暴力的肉,慎点) 惨白的月光照在平静的海面上,游艇在缓慢航行着。楠兰看着逐渐模糊的大楼,嘴里偶尔发出细微的哼喘。她已经不清楚自己被吊了多久,汗水浸透了麻绳,即便陈潜龙帮她调节了磨人的绳结位置,此时勒进皮肤的绳子,就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敏感的神经。 甲板上,一个染着金发的女孩被醉酒的男人按在栏杆边,悬在空中的乳肉随着身后撞击的频率剧烈晃动。两人的体液在交合处闪着亮光,男人在白浊射出后,随手将手中的酒瓶怼到女孩下体。凄惨的叫声划破夜空,但很快就被旁边震耳的音乐和淫乱的嚎叫掩盖。 陈潜龙和手下,站在二楼角落,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厌烦这样的场景,但又必须确保绝对安全。没有一点温度的视线,扫过一片混乱后,最终停在船头被吊着的身体上。 “三哥,梭温那孙子,会和我们合作吗?”昂基把一个面色潮红的女孩按在胯下,往她屁股上吐了口涂抹,就迫不及待将紫红的龟头插入她体内。 一声尖叫瞬间响起,佐敏吞烦躁地用皮鞋尖抵住女孩喉咙,在昂基按着她的腰狠狠撞击时,佐敏吞也饶有兴致地晃动着脚,在她口中做着抽送。 “梭温可比我们恨白家人,当年就是他们抢了他家的地盘。” 角落里,陈潜龙面无表情地看着夜空,插在裤兜的手,不易察觉地动了动。他收回盯着楠兰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甲板。只是没来得及想太多,就发现一个女孩手捂下体,摇摇欲坠地身体像是马上要跌入海里。他迅速通过别在衣领的话筒,让手下去把她拉到安全位置。 淫乱的聚会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推向高潮。女孩们的饮料里,掺杂了大量的春药。此时她们一个个双眼迷离,手指无意识地撕扯着碍事的衣服。体内的燥热,让她在男人面前疯狂扭动腰肢,本就短的裙子,早已移到腰间。 昂基抽出自己的皮带,对着面前乱颤的肉体肆意挥舞手臂,啪啪的响声中,他大笑着看她们像小兔子一样乱跑。 “贱畜,不是想让爷爷操吗?”他随手抓住一个女孩,用力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在她的尖叫声中,他从侍者手中拿起一瓶酒,对着她的嘴就倒进去。 “唔……” 瞬间的窒息和呛水,让她痛苦地摇头,但双手被他踩在脚下,大量春药也随着酒进入体内,她被他用皮带绑在房间的一根柱子上,大声咳喘间,几个男人围上来,等着她体内的药效发作。 昂基手拿一根粗得骇人的假阳具逼近,女孩的瞳孔骤然紧缩,尖叫着双腿紧紧并拢。“吵死了!杀猪啊!”硬物被粗暴地捅进喉咙,喊叫声变成沉闷地呜咽。她因为窒息而剧烈干呕着,身体顺着柱子一点点下滑。围观的男人,有的淫笑着伸出脚,用皮鞋刮蹭着她湿漉漉的下体。 “快上劲儿了。”昂基的鞋尖精准碾过变红的阴蒂,女孩一阵颤栗,他抓着假阳具的底端,一手固定着她的头,一手飞速在她口中抽插。 水声、干呕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唾液连同眼泪鼻涕糊满身体,有人掏出半软的阴茎,抽打她因为窒息而发紫的脸颊。 “三哥,”昂基抬眼看了眼船头的楠兰,扭头对佐敏吞说,“把小哑巴放下来玩玩呗。” 佐敏吞正抱着一对双胞胎女孩玩得高兴,他咬着其中一个女孩的乳头,含糊地说,“你倒是对她够上心的。也行……”他把手指插到另一个女孩泥泞的下体中,稍微一勾,一大股淫液流到掌心。佐敏吞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那张贱嘴倒是操着怪舒服的。”他回味着上一次的喉交,把沾满黏液的手塞到女孩口中。舌尖立刻缠上去,灵巧地穿梭在他的手指缝隙。佐敏吞扭头,和站在角落的陈潜龙对视了一下。后者立刻点头,快步走向甲板。 陈潜龙绕开想要帮忙的手下,快速解开缠绕的麻绳。在放她下来时,他尽量放慢速度,不让她的身体在空中过多地摇摆。 “水。”他稳稳托住被汗水浸透的身体,在手下跑着去拿水时,他将楠兰轻轻放到阴影处,用身体挡住上方随时会出现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龙、龙哥。”发现是他时,楠兰眼睛亮了一下。但他眼底泛起的波澜,让她有些费解。腿上的绳子被解开,他扶着她敞开的腿缓缓合拢,手指沿着她大腿根僵硬的肌肉按压。在楠兰还要张口问他时,陈潜龙的食指轻轻按在她干得起皮的嘴唇上。“嘘……保留点体力。”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一切还没结束,更残酷的事情还在等着她。 手下拿着水杯跑来,陈潜龙轻捏了下她没什么肉的腰,起身示意跑来的人扶着她喂水。在她大口吞咽时,他看了眼一直盯着自己的楠兰,轻叹一声往楼上走。 二楼,被灌了大量春药的女孩,早已被男人们压在身下。肉体撞击声中,陈潜龙走到佐敏吞身边,弯腰凑近,“三哥,那个女孩吊太久,缺水严重,需要缓缓。” 埋在丰满乳肉中啃咬的头缓缓抬起,佐敏吞舔走嘴边的白色液体,眯着眼睛对陈潜龙说,“缺水?那赶紧送上来补补。”他眼中闪着坏笑,牙齿始终咬着红肿的乳头摩擦,说话间还有乳汁喷溅。奶腥味和刺鼻的香水味让陈潜龙窒息,但他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表情,点点头就转身离开。又一声尖叫划破夜空,他没有心情也没时间去看是哪个女孩被折磨,他现在担心楠兰能不能抗住接下来的事。 他又帮她接了一杯水,但想了下,小跑着把手里的水换成了没加任何春药的啤酒。然后从手下怀接过虚弱的楠兰。 “你去看好,别出什么乱子。我送她过去。”他烦躁地对手下说完后,把瓶口抵在她颤抖的嘴边。在她大口吞咽时,他看了眼斜上方的玻璃窗,重迭的人影在五彩的射灯在到处乱晃,没人注意到这安静的角落。“多喝点,”看楠兰只喝了一半,他捏着她的后脖颈,把剩下的酒也灌入她口中。“一会儿尽量放松,应该很快就过去了。”抬手擦去她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他借着月光,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逐渐迷离,低声说,“喝醉了会容易一些。” 酒精让她的大脑愈发混沌,她不懂为什么不可以喝水,但冥冥之中,她觉得他不会害自己。即便胃里开始翻涌,她还是乖乖咽下苦涩的液体。 29(含粗暴口交,肛交,3p,咬乳头,慎点) “唔……不……龙……” 最后的字楠兰还未喊出口,就被佐敏吞和昂基两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他们一个直接将阴茎刺入她的喉咙深处,一个则在没有任何润滑的作用下,就用紫红的硬物挤开紧闭的后穴口。 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她试图从浓密的阴毛中寻找那个背影,但视线被泪水模糊,还好有酒精的帮助,早就不堪重负的身体,轻飘飘的,后穴除了最开始撕裂的疼痛,现在只是模糊地觉得有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而被继父反复调教过的嘴,早就听话地张到最大,不过即便这样,依然容纳不下佐敏吞那根完全勃起的阴茎根部。 “她刚刚叫什么?龙哥?”昂基小腹向前猛地一顶,龟头冲开缠绕的软肉,手则提着楠兰的腰,她的腿已经软得站不住了。 “龙哥……”佐敏吞冷笑一声,低头看向胯下憋成紫色的脸,“你不会还不知道,你的龙哥对女的没兴趣吧。”在她怔愣的时候,他按着她的头在小腹上晃动,手摸到她变形的喉咙,隔着那层软肉,按揉前端。酥麻中,狭窄的通道伴随着干呕声剧烈收缩,像是小嘴在用力吮吸,佐敏吞舒服地仰起头,“这小婊子的嘴太他妈好操了。” “后面也好操。”昂基嘿嘿一笑,按住颤栗的臀肉,前后推送她的身体。后穴口鲜红的软肉被翻出,他摸到她湿透的下体,手指捏住阴蒂用力拉扯。“操,出水了,三哥。” “她本来就是骚货,”佐敏吞眯着眼睛看了眼昂基伸到面前的手,长长的银丝在空中悬着,“上次说是第一次卖,也是一碰就流汤。”他舔着嘴角,弯腰抓起一只乳肉,“就是这奶子,太小,没劲。”说着,佐敏吞招呼来刚刚那对双胞胎,“分你一个。”随手推了一个给面前的昂基,自己则把脸埋在另一个胸口。 “哎呦,谢谢三哥!”昂基立刻将女孩扯到怀里,一边操弄着楠兰的后穴,一边低头吮吸女孩的双乳。两颗乳头都被他贪婪地咬在口中,大力吮吸间,腥甜的乳汁溢满口腔。这两个女孩是佐敏吞的奶奴,他很少分享。 为了感激他,昂基摆摆手,一直在附近的陈潜龙推了下手下,让他把之前绑在柱子上的女孩送过去。 “你这个手下,虽然不玩女人,但是真懂男人。”昂基冲陈潜龙咧嘴一笑,抓起送过来的女孩,按着她的肩膀,塞到楠兰身下。“去帮你的三哥舔舔。” 不需要他多说,被春药摧毁理智的女孩,在跪在地上的那一刻,就扑向佐敏吞吊着的囊袋。她像是吃到什么珍馐美味,舌尖贪婪地沿着囊袋上的褶皱飞快扫过,嘴唇紧贴他的下体,将两颗阴囊含着做吞吐。而那两条腿,早已自觉张开,泥泞的穴口一张一合,渴望有东西填满。 佐敏吞站累了,顺势坐在女孩脸上,而楠兰的嘴依然固定在他的小腹上,那根勃起的阴茎,在她痛苦地吞咽中,被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但不足以到射精的程度。他咬着口中的乳头,时不时吸两口,手则摸着女孩张开的穴口挑逗,将她带到高潮边缘又戛然而止。急迫的女孩托着沉甸甸的乳肉,摇动腰肢,腿已经跨过楠兰的身体,骑在她脖子上,她祈求着面前的男人赏赐高潮,但他只是用指尖在她的阴蒂和穴口画圈,将她带入欲望的深渊。 一直舔着囊袋的女孩,为了获得更多关注,主动掐住楠兰的脖子,为佐敏吞打飞机。他吐出乳头,屁股压在她的脸上左右移动,感受着不断吹出的热气打在后穴口。那根灵活的舌头沿着他的会阴处反复按压,在触碰到后穴时,佐敏吞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按住女孩的头,将她舌尖坐到更深的位置。“舔。”他低吼着夹住想躲开的舌尖,“往深里舔!”在她犹豫时,鞋底碾过红亮的阴蒂尖,下一秒,缩回的舌头就卷起,进入后穴,乖顺地扫过层层褶皱。尾椎骨一阵酥麻,佐敏吞搂住身前的女孩,用力撕咬已经破皮的乳肉。 昂基此时已经在楠兰体内释放,随着肉棍滑出,带着血丝的白浊从洞口一股股渗出。他满足地拍了拍她冒着冷汗的屁股,抱起缠在胸前的女孩,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女孩的两只乳头已经被咬破,但他依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好不容易吃到佐敏吞的奶奴,昂基用力大力揉着那对眼馋好久的软肉。而沾着不同人体液的阴茎,则抵在她的穴口。女孩心里厌烦,但脸上依然挂着假笑,她忍着恶心,用阴唇包裹住黏腻的肉虫,缓慢移动,帮他清理下体。 身后的昂基刚走,又有人走来,和佐敏吞打了个招呼,就抓起跪在地上的楠兰,借着那股湿滑,勃起的硬棍直抵最深处。他们都想试试,被昂基吹嘘过的后穴到底有什么不同。于是楠兰身后竟然排起了队,淫笑间,各样的阴茎在灯光下闪着骇人的光。 陈潜龙实在受不了了,他安排手下继续在附近执勤,自己来到空无一人的甲板。手指因为愤怒控制不住地颤抖,领口的纽扣解了几次都失败了,最后索性直接扯掉。啪嗒,扣子落地,他长叹一声,将胸口的浊气呼出。 这样的场景,陈潜龙这几年经历了无数次,但他还是做不到坦然面对。拿出手机,直到耳机中传来记忆深处的那首歌,刚刚的一片混乱,才暂时从脑海中剥离。曾经觉得唾手可得的平凡生活,现在竟像世外桃源。他扭头看向那扇充满罪恶的窗户,一双双无助的眼睛,不停在眼前闪过。抓着栏杆的指尖,慢慢失去血色。 一层甲板上一束亮光一闪而过,陈潜龙扯掉耳机,手摸向腰间,但当他看清是管家时,不屑地哼了一声,重新戴好耳机,视线跟随着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直到他走进,陈潜龙才看清管家又拿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箱子。猜到他又要愚弄人,就像上次那一箱硬币,就是他自作主张,事后逢人就说,像是自己立了多大的功。“懦夫。”陈潜龙轻骂了一句,看着管家把一摞白纸放到一个箱子里,又把一堆金银坏笑着放到另一个里面。 不过没容他细看,身后传来脚步声。陈潜龙关掉音乐,转身时,他又恢复如常,面无表情,眼里的寒气,连佐敏吞看到都会敬他三分。 聚会应该结束了,放纵后的男人,满脸餍足,胳膊搂着挑好的女孩,从他面前经过。陈潜龙低头时,余光扫过每一张脸,确认没有楠兰,他下意识松了口气。然后飞快走向满是污浊气息的房间。 蜷缩在房间中间的身体,还是让他在门口愣了一下。她的后穴在不停往外冒着白浊,身上有白天残留的捆绑痕迹。脸被散乱的头发遮盖着,但她肩膀不停抖动,不用看,他都知道她在哭。 能不哭吗?陈潜龙在心里暗暗想着,被吊了那么久,刚下来又被这样蹂躏。而随着他靠近,尿骚味越来越浓。一群畜牲,他默默骂了一句。见手下都不愿靠近她,他皱着眉头,指着一个做事还算细致的人,厉声说,“躲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把她弄走!” 在他们捏着鼻子把这些一身狼藉的女孩抱走时,他站在不远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可能不规矩的手。“弄死了,算你的还是算我的?”在一个男人想要借着抱女孩的机会,去碰她下体时,被陈潜龙一脚踢倒。 “都老实点!”他凶狠地扫了一圈,然后回到暗处,视线追随着楠兰,插在裤兜里的手,攥紧了拳头。 30(剧情为主,含喝尿情节) 漆黑的底仓中,到处弥漫着浑浊的铁锈和货油味,还有女孩身上残留的腥臊,陈潜龙弯着腰,一个个检查着她们的状态。滑腻的肌肤上,不知是汗还是什么液体,有的嘴角渗着血,有的下体外翻着,嫩红的肉暴露在空气中抽搐。他眉头紧皱,在呻吟声中,找到没有一点生气的楠兰。 “把她带到外面。”他扭头向一个跟在身后的手下吩咐道,然后把手中的水杯,放在另一个女孩嘴边。“喝完记得把杯子收走。”转身时,踹向一只蠢蠢欲动的手。“想玩回去玩,这里的碰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甲板上,除了几个昏昏欲睡的手下,再无其他人。此时,天边已经泛白,陈潜龙让楠兰躺在自己身边,他手里拿着水,时不时喂她一点。 赤裸的身体上覆着一条白色浴巾,但难闻的味道依然时不时溢出。楠兰在他又一次要喂自己水时,艰难地往远处移动。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呲着牙,不停倒吸冷气。 “别乱动。”陈潜龙无视了掌心的湿黏,按住她抖动的肩膀,“喝水,你缺水太严重了。”他强行把瓶口抵在她嘴边,冰冷的眼底闪过一丝无力。楠兰鼻尖一阵酸涩,水汽模糊了视线。 “过去了,小哭包。”指尖轻轻碾过她湿润的眼角,初升的太阳从海平面跳出,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陈潜龙扭头,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海平面轻声说,“天终于亮了。” 当他们可以看到岸边的高楼时,陈潜龙让手下带着楠兰重新回到底仓。荒诞的聚会总算告一段落,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二楼正在进行着最后的交易,佐敏吞站在桌子上,犹如国王一样,脚边是事先准备好的几大箱钱。一身伤痕的女孩们,像狗一样跪在桌子下,眼中都是渴望。 佐敏吞抓起一把钱撒向空中,但没有他的命令,没人敢动。 “张嘴。”他指着一个红头发的女孩,解开裤带,扶着半软的阴茎。几秒后,黄色液体在空中画出一道抛物线。“好喝吗?”他冷笑着看着努力去接自己尿的人,故意晃动肉棍,将液体撒到临近的女孩脸上。 她们像是商量好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舌尖贪婪地卷走喷溅到嘴边的液体。像是喝到了美酒,脸上全身满足的神情。 变态的欲望终于得逞,佐敏吞提好裤子,抓起一把钱往天上撒。女孩们在他的一声令下,开始扭打着去抢散落的纸币。围坐在周围的男人们,摇晃着手中的咖啡杯,哄笑着欣赏这场大戏。 刚刚喝尿的女孩,佐敏吞也没忘了她。把最后一大把钱,全塞到她的下体,然后对门口的手下说,“把那个小哑巴拉上来。” 正背对人群站立的陈潜龙,喉咙一紧,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异样。他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让手下去把楠兰带上来,插在裤兜里的手默默攥紧。 和楠兰一起来的,还有管家。陈潜龙扫过他手中的两只箱子,猜到一会儿要发生什么。在手下要送楠兰进去时,他及时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两人进门时,他借着弯腰的功夫,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选重的。” 一夜未眠的楠兰一时没懂他的意思,本想扭头问他,但后脖颈被他死死钳制着。陈潜龙压着她的肩膀,在她跪好后,就迅速退回到暗处,这次,他没有背对着人群,余光始终停留在那张不知所措的脸上。 “小哑巴,”佐敏吞勾了勾手指,楠兰像提线木偶似的,听话地挪到他脚边。黑亮的皮鞋尖抵在她的下巴上,强迫她抬头。“听说上次选了一箱硬币?” 话音未落,四周一片哄笑。楠兰鼻尖酸涩,她努力忍住聚集在眼眶中的泪水。 “哭了?”佐敏吞忽然弯腰凑近,她吓得身体往后仰,但脑后的头发被他扯着,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的眼睛。“不怕,三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大的声音让她后背直冒冷汗,楠兰想去向站在不远处的陈潜龙求救,但头顶的压力让她动弹不得。 “来,再选一次!”佐敏吞松开她的头发,用脚指了指管家刚放下的两个箱子,“这次就两个,其中一个,里面是够买下你整条贱命的钱,作为这两次的报酬。另一个……”不用他说,楠兰通过周围人的奸笑,猜测应该还不如上次的硬币。 相同的箱子,她盯着黑色的外皮,刺眼的硬币不停出现在眼前。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膝盖上的软肉,她不知道这次该怎么选。但又不能不选,佐敏吞的耐心被快速消耗,他不耐烦地踢着她的胸乳催促。 楠兰在无数双或兴奋、或同情的目光中,爬到箱子边。一个轻飘飘,晃动时似乎还有纸张摩擦的声音,而另一个和上次一样,沉甸甸的,不用晃,就可以听到金属碰撞声。 反复思考后,她拿起轻的那个,刚要和佐敏吞说选这个,对上暗处陈潜龙的眼睛。“选重的”,他刚刚的话一闪而过,楠兰犹豫片刻,转而拿起另一个箱子,“三哥,我选这个。”她恭敬地把头贴在地上,选好的箱子抵在胸前。砰砰的心跳声中,她祈祷着这次不要再出错。 “操!” 佐敏吞骂了一句,踩着她的手,大步离开。众人面面相觑,昂基扒开趴在地上的楠兰,打开箱子。恰巧一道光透过玻璃,照亮了那些首饰和散落的金条。楠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她飞速估算着这里的价值,足够爸爸治病,和他们之后的生活。 “小哑巴这次运气这么好?”昂基用力拧了一下她的乳头,然后拎起她的头发,“陪爷爷玩两天。”她前一晚超强的忍耐,正巧和他残暴的癖好对上。一大早,昂基就和佐敏吞预定了楠兰。 “我不……”她抱着他的手,挣扎着想要摆脱。她在看到那堆足够下半辈子生活的东西时,就想好不再做了。此时一听还要再去陪这个变态,用尽全身力气,试图逃走。 “不做?”昂基忽然停住脚步,阴冷的目光扫过她挂着泪珠,但倔强的眼睛。敢当众驳他面子,怒火直冲头顶。他想都没想,一脚踩在她的头顶,鞋底残忍地碾压着她的侧脸,“你他妈当自己的烂逼镶金子了?一个鸡还挑上了?!” “基爷,”一直在暗处的陈潜龙走上来,“她身子怕是经不住折腾了,别扰了您的兴致。要不养养再玩?到时候我亲自给您送过去。” 昂基本想拒绝,但陈潜龙是佐敏吞身边的红人,他阴着脸点点头,“三天,三天把这个小哑巴送来。” 31(剧情) 汽车后排狭小的空间中,陈潜龙手拿湿巾,轻声劝着楠兰,希望她暂时把箱子放开,好让他帮她清理身上的污秽。但一向胆小听话的人,不知道哪里来的牛劲。她紧咬着下嘴唇,躲避着他手中的湿巾,装满首饰和金条的箱子死死抱在胸口。 “松手!”他实在没了耐心,声音徒然升高。 身下的人猛地一僵,那双含着泪花的眼睛,透过湿漉漉的发丝,委屈巴巴地盯着他,像极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样子。他心里一紧,立刻抽走碍事的箱子,随手扔到副驾驶。随即捏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用湿巾擦掉她脸上的污渍。 见她不停越过肩头看箱子,他无奈地扯扯嘴角,“你放心,我不会动那些东西。”说完,他把泛黄的湿巾扔到地上,又抽了一张,刚要擦她胸口,楠兰从他掌心挣脱,抢走湿巾,自己胡乱擦着。 “不用你可怜我,我自己来。”她不顾身上的伤痕,用力擦着那些恶心的黏液。嘴角时不时因为伤口被撕开而抽搐。 他大概明白她的想法。以为终于可以逃脱苦海,但刚刚他亲口说,会把她再送给昂基那个畜牲,换做是谁,都会恨他。陈潜龙干笑两声,把一瓶水放到楠兰身边。“不疼吗?”见她还在自虐似地擦自己,他拉开她的手臂,不顾她身上依然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将她圈在身下。 “你可以恨我,”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但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喝点水,我带你回家。” 眼泪在不停地打转,两人对视了几秒,陈潜龙轻轻叹了口气,指尖轻柔地拂过她的眼角,“在我面前,不用忍,想哭就哭吧。”他知道她委屈,他也憋屈。 话音未落,泪珠就落在指尖。他松开她的下巴,掌心轻触她的脑后,楠兰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贴在他胸前。“为什么?”她突然放声大哭,颤抖的手指攥着他的衣角用力揉捏。她不明白,为什么把她重新推向深渊的,是他。 “对不起,”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脱下外套,裹住怀里颤抖的身体。“我也没得选。” 回去的路上,陈潜龙买了蛋糕,还有一些他认为女孩子可能喜欢吃的零食,但楠兰一样都没碰,怀里抱着沉甸甸的皮箱,身体无力地斜靠在后排座椅靠背上。 当发现他的车拐进富人区的路口时,她腾地坐直,又因下体伤口被碰到,而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听到动静,陈潜龙放慢车速,扫了眼后视镜里因为刺痛而扭曲的脸,“怎么了?”他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伸向身后,想把她的身体按回到座椅中。 “我要回家!”楠兰躲避着他的手,情绪激动地冲他喊。发现车依然没有转向,她拉着他的胳膊用力摇晃,“回家!我家!求求你了,龙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她顺着座位滑到地上。 陈潜龙深吸一口气,猛地打转方向盘,踩下刹车。他飞快地跑下车,绕到后排,在楠兰打开车门准备跑的时候,一把将她拽回到车里,手死死按住她挣扎的身体。“楠兰!”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一片寂静中,她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他身下。但头依然倔强地扭到旁侧,无论他怎么捏她的的下巴,她都不要看他。 “我答应的事,就必须办到。所以这几天,你只能留在我身边。”没有起伏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力感。他恨现在的自己,但为了在这里生存下去,他没有别的选择。 见她的眼神有所松动,他立刻松开手,把她抱到怀里,指尖拂过刚刚被他掐红的地方。“这几天好好养身体,我不会碰你。但别逼我对你动粗,行吗?”最后这句,她听出了些许恳求的意味。楠兰扭头,对上那双终于不再冰冷的眼睛。她紧紧抿着嘴唇,眼泪又不听话地溢出。 “对不起。”他的声音也染上颤音,她的心忽然好疼。 楠兰点点头,陈潜龙把被她扔到一边的糖拿出来,撕开包装塞到她紧闭的嘴里。揉了揉她的头顶,回到驾驶位。 发动机的轰鸣声又在耳边响起,楠兰用力咬碎舌尖的糖果,丝丝甜蜜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披在她身上的衣服。 他没再让她走路,车停稳后,他抱起她快步往家走。那些刚刚给她买的吃的,连同那个皮箱,都被楠兰紧紧抱在怀中。刺眼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她眯着眼睛,看着他一直紧绷的嘴角,此时在看向她时,微微上扬。 在他停在门口掏钥匙时,楠兰伸出手指,沿着他时而抽搐的嘴角轻触,“还说我假笑,龙哥你不是也一样。” 终于摸到钥匙,陈潜龙皱了下眉,躲开嘴边的手指。“老实点。不知道自己很沉吗?” 一直在胳膊上乱动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她的情绪也变得低沉。他无奈地摇了下头,拧转钥匙,打开铁门。还没等走到沙发边,她自己就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来。“说两句就又生气了?”他捏了捏她苍白的脸,转身去关门。 “你休息一下,我去放水洗澡。” 身上难闻的味道他忍了一路,陈潜龙和呆立在沙发边的楠兰说完,就急匆匆往卧室走。但外面实在太安静,他简单冲了下浴缸,打开热水后,就一边脱去被她弄脏的上衣,一边快步走回客厅。 空无一人的房间让他的心瞬间悬起,但当冲到沙发边时,发现她只是蜷缩在地板上,他轻叹了一声,无声地在她身边坐好。她的脸埋在膝盖上,两只手环抱着小腿,那只抱了一路的箱子,此时又在她怀中。而他买的那些吃的,被整齐地摆放在茶几边。 他本想拿走箱子,但怕好不容易安静的人,又应激。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轻声说,“怎么不坐沙发上?地上多硬。” “太脏了。”闷闷的声音传出,他的心再次被狠揪了一下。 “不脏,”手上加了些力,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小哭包除了脸哭花了,哪里都是不脏。”他抽了张纸巾,把楠兰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擦去她脸上不断溢出的泪珠。“我给你放了洗澡水,一会儿什么都不要想,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 见她后背一直僵硬着不愿靠进自己怀里,陈潜龙捏了捏她侧腰的痒痒肉,在她躲避时,收紧手臂,将她圈入怀中。“不要再想脏不脏,”嘴唇贴在她的脸上,在她扭头时,一枚冰凉的吻落在额头。“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他的声音很小,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和自己说。 楠兰似懂非懂地点头,身体终于不再硬挺着,在他怀里渐渐松弛下来。他抽走了那只沉甸甸的箱子,“这里的东西,自己藏好。” 32(剧情) 任凭水流再温暖,也化不开她冰冷的内心。楠兰靠在浴缸边厚厚的毛巾上,目光随着窗外摇曳的椰子树移动。安静的浴室中,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其间,她勾起一小块洁白的泡沫放在眼前,变形的彩虹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氤氲的热气打着转上升,过于宁静的时刻,让她觉得一切都像是偷来的。只有下体时不时传来的刺痛,提醒着她几天后就要坠入怎样的地狱。 陈潜龙不放心她一个人待着,时不时就会来到门口查看。当他又一次走进浴室时,发现她的头斜靠在浴缸边,双眼紧闭,一颗泪珠挂在睫毛上,随着她的呼吸上下颤抖。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脱去身上的白色T恤,轻轻将她从水里抱出来。 一整夜的折腾,让她睡得很沉。他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后,抱着她来到次卧。药膏小心在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上推开,睡梦中,似乎是疼痛终于得到缓解,她一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 调好空调温度,一条薄被盖在她身上。陈潜龙轻声离开房间,房门虚掩。而她一直放心不下的箱子,也被他放在床边,她触手可及的位置。 对她还不是那么放心,他即便一夜没睡,身体极度疲倦,想了想还是没回自己房间。斜靠在沙发上,耳朵时不时就听听次卧有没有异响。大脑也一刻都闲不下来,昂基偶然间透露的话,让陈潜龙拿起手机,翻到那个许久不联系的人,【白砚辰】。 楠兰的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先是反复梦到被人吊在空中玩弄,之后昂基那张脸又清晰出现在梦境里。身下的刺痛那么真实,她尖叫着坐起来,然后周围漆黑一片,玻璃门上有个黑影逼近,她哆嗦地往墙角挪。 啪嗒,头顶的灯亮了,她眯着眼睛,惊恐地看着向自己靠近的人,嗖的一下,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嘴里不停说着“我错了”。 一只手将她从冰冷的墙角拽走,她挣扎着想要抵抗,但头顶传来轻柔的男声,“都过去了。”温暖的掌心轻抚着她颤栗的身体,陈潜龙掀开她蒙在头上的被子,把她按在怀里,淡淡的檀香味中,狂跳的心总算安静下来。 急促的喘息声中,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他轻笑着把脸贴在她发烫的耳根,“肚子饿了?”说着,他把一件自己的白色T恤套在她身上,然后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抱起来。离开次卧前,他特意给她指了指床脚的箱子,“暂时先放这里,里面的东西我没动过。” “谢谢龙哥。”楠兰把头埋在他胸口,两条腿自动盘在他的腰间,手无意识地抠着那件不合身的衣服。 岛台边,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发现冰凉的金属让她轻轻吸了口凉气,他立刻去浴室拿了条干净的浴巾,迭好后垫在她的屁股下。本来要给她的常温水,也加了一些热水。楠兰喝着手边的温水,那颗本已凉透的心,似乎在慢慢解冻。 “先吃点蛋糕?”他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眼中第一次闪过慌乱。 在她埋头吃蛋糕时,陈潜龙打开手机,正要让手下送些夜宵来,楠兰指着冰箱旁扔着的未开封的干米线问,“我们可以吃点米线吗?” “什么?”陈潜龙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发现了那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买回来的米线。他想了想,也好。这个时间点,买回来的除了烧烤,也没什么了。只是家里除了盐,没有其他调料。 就在他犯难时候,楠兰擦了下嘴角,跳下凳子。“我煮。”她推着他回到岛台边,打开冰箱,从角落里拿出干虾米,然后熟练地烧水,放米线和虾米。 几分钟后,鲜香的味道便让饥肠辘辘的两人,都开始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陈潜龙喝了口水,来到锅边,楠兰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蒸汽在两人之间蔓延。这间冰冷的房间,第一次有了烟火气。 他主动去柜子里拿出几乎没怎么用过的碗,简单冲洗后,放到楠兰手边。在她盛米线时,他始终站在一旁,落在瘦小身体上的目光,不知不觉间变得柔和。 没想到只是简单的盐和虾皮,就让一碗米线这么美味。楠兰看陈潜龙像是没吃饱,又跑去把剩下的米线扔到锅中。他擦擦嘴角,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酒。“炸螃蟹需要什么调料?”他斜靠在墙边,喝了一大口冰啤酒。 “啊?炸螃蟹?” “就是你本来要送给我,让别人吃了的。”他没好气地翻了下眼睛,抬手捏捏楠兰满是疑惑的脸。 “哦哦,”那个不好的瞬间又在眼前晃过,但她马上抬头,兴奋地问,“是觉得我做饭好吃吗?那红豆水呢?龙哥你喜不喜欢?” “呃……”他喉结动了一下,想到那碗被自己扔了的糖水,清清嗓子回到桌边。“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爸爸,回来时候,我们去买螃蟹和调料。” “真的?!”她无视了他的窘迫,也忘了锅里还煮着米线,更是把还没愈合的伤口抛到脑后。激动地蹦到他面前,又因为步伐太大,下体的伤被撕开,疼得眼中冒出泪花。 “小心!”他急忙放下手中的啤酒罐,把她抱到腿上。在她想要合拢双腿时,手掌抵在她的大腿根,拇指悬在渗血的伤口不敢轻易触碰。“怎么还那么莽撞。”陈潜龙皱起眉头,抱着楠兰快步走向次卧。 床边,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按着她总想挣脱的大腿,一手缓缓推开药膏。一丝冰凉渗进伤口,她忐忑地盯着房顶刺眼的灯,心里想着好久没见到爸爸,呼吸却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变得急促。 “小心一点。”陈潜龙涂好药膏就飞快移走视线,虽然他极力避免去看她的下体,但不停颤抖的软肉,还是让他的脸也染上一层红晕。 “龙哥,你怎么了?”楠兰捂着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但没容她继续开玩笑,糊味从外面传来。两人几乎同一时间想起锅里还煮着米线,陈潜龙按住想要坐起来的楠兰,飞快地跑向客厅。她则缩到被子里,闻着空气中残留的檀香味,视线停留在他身影消失的门口。 33(剧情,一点点小暧昧) 夜已深,但楠兰白天睡了好久,此时并没有什么困意。再加上药效过去,身上的伤开始突突跳着疼,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手摸着放在床边的皮箱边缘,眼前不停闪过陈潜龙和昂基说话的画面。 她不想恨他,但每每想到是他把自己又送回去,心就堵得喘不上气。静下心细想,她明白当时那样的情况,他是在救她,否则当众驳了昂基的面子……楠兰打了个冷颤,不敢细想。 但为什么是他!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用力揪着头发。她还是不想面对这个事实,那个无数次帮她解围的人,过两天就要亲自送她回到火坑。 一门之隔的客厅,陈潜龙坐在地上,身边摆满了空酒瓶。他歪靠在沙发边,透过面前的落地窗,看着窗外被云彩遮住一半的月亮。 前一天楠兰被人折磨时的惨叫、她看到箱子里塞满金子时的震惊,还有听到他要亲自把她送回到昂基身边时的不解和愤怒,在他脑海中像过电影一样不停闪过。 “咔擦”一声,啤酒罐在他手中瘪下去。一声冷笑从喉间溢出,陈潜龙嘲笑自己,总看不上那些畜牲,到头来,不也和他们一样。 打火机清脆的响声和细微的窸窣声从身后传来。他缓缓扭头,那个总惹事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惹事精。” 他张开手臂,楠兰咬着烟走到他面前。他想抱她,但她躲开了。陈潜龙把头搭在沙发边,楠兰低头和他对视时,一缕白烟吹到他的脸上。“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他皱了皱眉,把面前呛人的烟扇走,也顺手从她嘴里抽走了燃烧的香烟。 没什么犹豫,他直接咬住微湿的烟嘴,手臂一弯,把她带入怀中。 清冷的月光中,两人就这样静静坐在地上。他怕她着凉,把沙发扶手上的毯子拽下来,裹在她的身上,手指捏住她凉凉的耳垂轻轻摩挲。 他身上的檀香味逐渐被呛人的烟味掩盖,楠兰在他怀里蹭了蹭鼻子,抢走那根烟,用力在地上的烟灰缸中撵灭。然后又胡乱扯着他的衣服,陈潜龙静静看着她胡闹,偶尔配合着抬起胳膊,方便她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直到她趴在他肩膀上反复嗅过,确认喜欢的檀香味又回来时,才老实地躺回他怀中。他晃晃头,深呼吸了几次,把刚刚一时冲动产生的龌龊想法压下。 “为什么要脱我衣服?”他声音沙哑地问,同时把那条裹在她身上的毯子,扯出一个角落,垫在她的屁股下。 “有烟味。”楠兰转身,面对着她,把脸埋在他的锁骨处。“不好闻。”腿盘在他腰间,两团软肉在他们之间挤变了形。他清清嗓子,身体往后仰,试图和她隔开些距离。 “龙哥你……”楠兰不解地抬头,但屁股下的硬物逐渐清晰。就算有毯子隔开,她也可以感受到那抹滚烫。 “我去洗个澡。” 还没等她说话,他就推开她往卧室跑,踉跄的步伐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楠兰看着仓皇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红着脸笑出声。 冷水冲散了不该有的欲望,被酒精扰乱的头脑也逐渐清醒。当陈潜龙推开浴室门看到床边坐着的楠兰时,揉了下她的头顶就径直走出卧室。 一切像是回到了最初。客厅的岛台边,他和她保持着距离。 但又不完全像。楠兰趴在桌边看他时,那双冰冷的眼睛,她不再害怕。借着月光,她似乎还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些许的温度。 “困吗?”陈潜龙把一杯温水推到她面前。 楠兰摇摇头,指尖轻触他随意搭在桌边的手指。感受到搔痒,他扯扯嘴角,捏住了她的手腕。 “去换衣服,带你出去。” 说完他松开她,转身就要离开。但胳膊却被她拉住,扭头时,发现她坐在凳子上,手臂张开。他轻笑一声,用勾起的食指刮了下她的鼻尖,“惹事精。”然后弯腰把她从凳子上抱起来,她的腿也习惯性地盘在他的腰间。 在她不停在他肩头轻轻嗅的时候,他侧脸问,“你闻什么呢?” “我喜欢的味道。”她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他胸前,但鼻尖依旧在他的锁骨上乱蹭。 “傻瓜,”他揉乱了她的头发,“就是洗发水的味,有什么好闻的。” 他忘了她是赤裸着身体来的,但楠兰无所谓,在陈潜龙面对着衣柜发愁时,她踮着脚尖,从他的一排白色T恤中随意拿了一件,跳过那些过于正式的西服长裤,把一条黑色男士短裤放在自己面前比了比。 他略带歉意地捏捏她的脸,“一会儿给你买衣服。”随即拿了件白色T恤和黑色长裤,就往浴室走。 出发前,他看着她又冲着门口的佛像虔诚鞠躬,嘴角抽搐了几下。这尊佛是佐敏吞送他房子时候,特意为他请来的。但陈潜龙从不信这些,手上的佛珠,也是为了和他们有些共同话题,硬着头皮去寺院请回来的。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从不上心的东西,在楠兰眼中这么神圣。他想了想,掏出打火机,抽出积了一层灰的香点燃,仔细插好。 之前的车,难闻的味道还未散尽,陈潜龙换了一辆不常开的墨绿色跑车。这车过于扎眼,佐敏吞送他之后,就被他放在车库,很少碰。在楠兰好奇地上下打量时,他捏着她的后脖颈,把她按在副驾驶位置。帮她系安全带时,顺手往她微微张开的口中塞了块糖。 和白天相似的甜味在舌尖蔓延,她在陈潜龙上车后,主动对他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他也扯扯嘴角,但依旧是生硬的。楠兰笑着想去捏,但被他躲开了。 “坐好,开车了。”他按着她的肩膀,不安分的身体暂时安静,但却在他转弯看外后视镜时,对着他不停勾起嘴角。 “傻笑什么?”他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搓了搓有些热的脸,但下一秒,楠兰就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僵了一下,在她主动把手塞到他掌心时,带着老茧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刚应付完一群贪得无厌的蛀虫,白砚辰赶走了还想留下的几个女孩。他斜靠在自己车边,让咸腥的风,吹散身上的酒精和香水味。难得的独处时间,他翻出手机,反复读着几个小时前收到的信息。 【墓地的草该剪了,一起?】 恰巧,一辆墨绿色的车从面前驶过。白砚辰看着熟悉的车牌号,轻笑了一声,“这么巧。”悬在半空的拇指按下通话按钮,几声嘟嘟后,清冷的男声从话筒中传来。 34(剧情,一点点调情) “后天吧。”陈潜龙快速和白砚辰约定了见面时间。 挂电话时,他用余光扫了下回到车门边的楠兰。落寞的背影让他刚刚好一点的心情,又变得沉闷。安全带死死勒着她的脖子,在一个十字路口,他用力捏住她的肩膀,才让倔强的身体重新坐回到原位。 闪着泪花的眼睛他不敢直视,从兜里摸出块糖,刚想塞她嘴里,手指就被楠兰用力咬了一口,糖也应声落地。 一声短促的气音从喉间溢出,他摇摇头,在交通灯转绿时,踩下油门。那根有些刺痛的手指放在唇边,舌尖扫过上面浅浅的齿痕。 车子又回到了那天的悬崖边,发动机的轰鸣声消失后,陈潜龙按下车窗。咸湿的海风迎面吹来,暂时带走了他心头的苦涩。 见楠兰依旧直挺挺坐着,眼睛无神地望着远方。他解开那根磨红她脖子的安全带,帮她调整了座椅靠背,按着紧绷的身体,一点点躺下。 乱舞的发丝拂过他的侧脸,陈潜龙捻起几根黑发,缠绕在指尖。“很恨我吧?”嘲讽地语气让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但当他扭头和她对视时,楠兰又立刻移开视线。她望着泛白的海天交界处,摇了摇头。“没有。”声音小的,几乎被风声掩盖住。 “其实,当你踏入那扇门的时候,就应该可以想到,”陈潜龙松开她的头发,手放在脑后,缓缓对她讲着他思考了一个晚上的话,“这种地方,不是你递张辞职信就可以随便走的。但我知道,”看到她要辩解,食指抵在她颤抖的唇边继续说,“你和很多人一样,都是迫不得已。” 他尝试着把手臂伸到她的脖子下,她终于不再抵触,他立刻将她揽入怀里,嘴唇轻轻吻过她湿漉漉的眼角。“可是既然选择了,就只能走下去。活着,才是最重要。” “你会帮我吗?”她仰头,颤抖的嘴唇主动去贴沾着苦涩泪珠的唇,陈潜龙向后撤了一点,“我尽量,很多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 当太阳穿透云层,昏暗的世界被一点点照亮,楠兰靠在陈潜龙怀里,两人坐在悬崖边,他坚实的手臂紧紧搂着她的侧腰,低声和她讲着之后可能会遇到的事。 “昂基,喜欢别人叫他基爷,或者爷。但背后,大家叫他疯子,因为他做事不计后果,玩起来更是不管女孩子死活。”说到这里,他低头看向楠兰,没有他预想中的害怕。她仰着头,认真听他说话的样子,让他心疼。他好希望此时他在给她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而不是说那些畜牲喜欢什么。 “然后呢?”见他一直不说话,她用鼻尖蹭蹭他的锁骨。陈潜龙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闪着金光的海平面。“但对昂基,你只要足够激灵,多说点他喜欢的话,比如他有多厉害,也就没那么难对付。至于他喜欢的那些玩法,不用太害怕。他只是跟着别人学,都是皮毛。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求求他,哄他开心就行。”一直撑在身后的手用力捏住一块小石子,在掌心尖锐的疼痛中,陈潜龙继续说,“佐敏吞,就是三哥,他生性张扬,但是心思比昂基缜密。这次你选对了箱子,他可能要记仇。” 这是陈潜龙事后才想到的,他当时急于帮楠兰,不想她忙活那么久,又是一场空。但当佐敏吞气急败坏地离开时,他隐隐觉得自己可能无意中害了她。 “他喜欢的是女孩子用嘴……所以……”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但楠兰都懂,她立刻点头,手勾住他的肩膀,探着身子,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一个飞快的吻。“谢谢龙哥,我会多练习的。”其实不用他说,楠兰这次在游艇上也观察到,佐敏吞似乎对于用嘴侍奉,格外地喜欢。 橙色的火球跳到半空,清晨的雾气散去,气温在极速上升。两人往车上走的时候,楠兰忽然拉住陈潜龙的胳膊,一脸坏笑地踮起脚尖。他以为她又想要抱,刚弯下腰,她的嘴便贴在他耳边,“龙哥,那你喜欢怎么伺候?” 环在她腰间的手瞬间顿住,他的脸刷一下红了。而就在他身体僵住的时候,她还故意把手心贴在他的小腹上,那根硬物在掌心逐渐清晰,隔着布料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 “想要造反吗?” 他终于回过神,拍了下她的屁股,扭头就去拉车门。楠兰嬉笑着走到副驾驶旁,隔着车,她似乎看到他头顶有热气在冒出。 轻松的氛围在车驶近医院时,又变得低沉。楠兰一路上翘起的嘴角,缓缓落下。车还没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去拉车门,被陈潜龙及时按住。 “我和你一起。”他拉着她的手,没去理会她脸上的诧异,把车在角落停好后,一块糖塞到她口中。“会好起来的。”他揉揉她鼓起的脸,推开车门。 病房中,楠兰看着渐渐好起来的爸爸,眼中的担忧消退了不少。陈潜龙在走廊等她时,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护士。“如果有急事联系不到她,可以找我。” “哦,好。”护士记下他的电话,余光却不停偷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面熟,像是新闻里总跟在那个恶霸身边的人,但她又想不通,他怎么会出现在在这里。想来想去,护士觉得可能是自己累花了眼。再说,如果楠兰真认识那么厉害的人,她爸爸怎么还会在这里治疗,不早就转到私人医院了。 但当陈潜龙去帮楠兰交下一周的费用时,护士又对自己刚刚的结论产生了质疑。难道真的是他?她对着电脑敲下数字时,眼睛下意识看向面前那张冷漠的脸。 “有什么问题?钱不够?”陈潜龙见她总抬头看自己,摸出钱包准备再补一些钱。 “哦,没有没有。”护士马上调整表情,同时转身把一张刚打印好的收据递给他。 楠兰从病房出来时,惊讶地看着手中的纸。“龙哥……”她刚刚还在想,去哪里把那些珠宝当了最合适。 “别多想,算我借你的。”陈潜龙揉着不停叫的胃,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快步往医院外走。“这次是我亲自送你去,千万别给我惹事,听懂了吗?”他故意加重了些语气,楠兰刚刚还高高扬起的嘴角,又压了下去。她点点头,从他手臂下挣脱,自己拉开车门坐好。“我的电话留在那里,万一有什么事,我会帮你处理的。” “谢谢龙哥。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事。钱等我回来就还给你。”让他心烦的假笑又爬上嘴角,在他抬手去捏时,她及时躲开了。 “龙哥,我们去买螃蟹吧。”楠兰疲倦地看着窗外经过的路人,眼中的光在一点点消失。 35(剧情) 和卖软壳蟹老板的讨价还价,暂时分散了楠兰的注意力。她不顾陈潜龙在一旁窘迫地拉她胳膊,执意让老板再给她降一点价格,或者至少再送一只。 “没差多少钱。”陈潜龙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出钱,不用你……”话还没说完,就被楠兰瞪大的眼睛硬生生咽回去。他立刻举起双手,后退了半步,示意她继续的同时,眼睛下意识扫视周围。但除了和她一样讨价还价的人,再无异常。反倒是他,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他看她短时间结束不了战斗,从钱包里掏出一些钱塞到她的裤兜,就溜达到旁边的摊位,这样满是烟火气的市场,他已经很久没逛过了。 早在刚来这边时,陈潜龙总是在这样龙蛇混杂的地方游走。不过那时,他的心思都在那些小混混身上,像现在这样毫无目的地闲逛,还是第一次。 当楠兰心满意足地提着满满一兜子软壳蟹去找陈潜龙时,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份拉帕豆。她眼睛瞬间亮了,“龙哥,你也喜欢吃这个?” “还行吧。”他耸耸肩,和其他过于甜腻的油炸食物比起来,酸酸辣辣的拉帕豆,是他可以接受的。见楠兰吞咽着口水,他扯扯嘴角,转身准备管老板再要一个勺子,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拿着他用过的勺子,挖了一大勺塞到嘴里。“小馋猫。”他满脸无奈,把手里没吃几口的食物放到她面前,同时弯腰从她手中拿走螃蟹。 两人跟随着人群,缓缓穿行于拥挤的闹市。有时楠兰因为吃的过于专心,没看到脚下的水坑,陈潜龙会拉着她的胳膊避开。但多数时候,他只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身体尽量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该买的调料都买齐了,路过卖糯米球的摊子,他给跟在身后的楠兰买了一份。她贪吃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有那么好吃吗?”他擦去她嘴角的食物碎屑,看到有卖椰子冻的,估计她也会喜欢吃,买了一份。 “够了够了,龙哥。”楠兰摸着有些鼓起的胃,想到上次的螃蟹只吃到点面团,她得留着点肚子。 回家路上,他把车停到路边,拉着有些困的楠兰走进刚开的一家服装店。本来她只想买套最普通的短裤半袖,但他执意把一条裙子套在她身上。 没有过分地暴露,到膝盖的裙摆和恰到好处的领口,让她一下子回到本该有的清纯样子。镜子前,他小心将她的长发挽起,两人对视时,她的眼睛有些酸涩。 “要回家吗?” 在路过贫民区时,他特意放慢了车速。楠兰看着低矮破旧的房屋,摇了摇头。 车子转了个方向,飞扬黄沙的土路变成了宽敞的柏油路。楠兰重重地把自己砸向座椅靠背,她撇撇嘴,仅一街之隔,天上地下的差别。 回到他家,陈潜龙在楠兰去换衣服时,把昨天烧干的锅随手扔到地上。当她穿着他的T恤来到岛台边时,看着装满垃圾的锅问他,“这个不是新的吗?怎么扔了?” “都烧焦了,你今天要用吗?”他有些疑惑地看看她,又看看那口放在灶台上的新锅。“炸螃蟹不是用这个锅吗?” “倒是不用。”她本想说刷刷就能用了,但又想到这不是她家,耸耸肩把陈潜龙塞到她手里的水喝完,就提着螃蟹往水池边走。 陈潜龙看着她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动手把锅里的垃圾清出来。又端着锅来到她身边,两人挤在一起,一个奋力刷着烧糊留下的印记,一个在仔细清洗着螃蟹。 当一只只软壳蟹滑进油锅时,油花飞溅。他拿着盘子站在一旁无所适从,她熟练地用长长的筷子在翻滚的油锅中将炸好的螃蟹捞出。 “你离那么远干什么?”楠兰对站在身后的陈潜龙吼道,随即一只裹满面糊的金色螃蟹扔到他手中的盘子里。“站这里!”油锅的热气熏得她有些焦躁,没意识到自己的口气。 陈潜龙愣了一下,便听话地往前迈了一小步。但每当有油花迸溅出来时,他还是下意识想用盘子去挡。不过马上就被楠兰埋怨的目光钉在原地。 直到两人坐在岛台边,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有些过分。今天所有的花销都是他出的,就连医院的费用,也是他付的。虽然他说是借给自己的,但也没说具体还的时间。楠兰有些不好意思了,在陈潜龙把螃蟹夹到她碗里时,她摆着手说,“不用不用,龙哥,你先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现在想起来我是龙哥了?”他轻哼了一声,用力咬下手中的螃蟹。碎脆的口感中,螃蟹的鲜香在口中炸开。本来还板着的脸,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你也吃。”他重新夹了一只螃蟹怼在她嘴边,见她还满脸通红,他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好了,别装了小馋猫,我知道你早就馋了。”刚刚在炸的时候,他就看到她不停地吞咽口水。他猜测,如果不是他一直站在旁边,她很可能已经偷吃了好几只。 酒足饭饱,两人守着沙发的两端。正午的阳光洒进房间,楠兰昏昏欲睡。陈潜龙想起她还没涂药膏,起身去卧室前,没忍住,揉了揉她被晒得红扑扑的脸。 次卧里,他盯着那只皮箱看了几秒,那一晚她被折磨的画面出现在眼前。心里的石头又堵得他喘不上气,重重拉开抽屉,拿走药膏,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身上穿着他宽大的白色T恤,歪斜的领口可以隐约看到船上留下的麻绳印记和一些还没好的齿痕。他轻叹一声,把她抱起来。 感受到他的温度,楠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在淡淡的檀香味中,她很快又睡着了。不想再看到那只皮箱,陈潜龙犹豫再三,把她抱回自己房间。 拉好窗帘,光线瞬间暗了下来。他小心打开她的腿,药膏挤在微湿的软肉上。在他缓缓推动乳白色膏体时,她忽然夹住他的手指。他抬头看她,两只手无助地伸向空中,一直紧闭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在说着什么。 陈潜龙躺到她身边,单手将她揽入怀中。他不知道她是做噩梦了,还是擦药膏时候把她弄醒了。耳朵贴在她的嘴边,试图听清她在说什么。 “救……不要……爸……” 几个词从她嗓子里蹦出来,紧接着一行眼泪顺着眼角,打湿了枕套。又做噩梦了,他轻拍着她的后背,抽出夹在她下体的手指。 “不怕,不怕。” 他想说,他在,没有人敢再欺负她了。可是这样的谎言,连他自己都不信。 好在怀里的身体渐渐安静,他盯着埋在胸口不停吸着自己身上气味的脸,嘴唇轻轻抵住她的额头。巨大的无力感将他淹没,他不知道这样的深渊,什么时候才可以爬出来。 36(剧情和一点暧昧) 又是在无尽的黑暗中醒来,只是这次,楠兰没有恐惧,让她安心的檀香味若隐若现地在身边,还有规律的呼吸声和他一直抓着她的手。 指尖轻轻挠了下他的掌心,陈潜龙惊醒。发现是她在恶作剧时,手臂一弯,将她扯入怀中。楠兰的脸紧贴在他胸口,手则顺着他的衣摆向上摸。 清晰的肌肉线条在她的指间微微颤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但也只是象征性地推了推她。楠兰见他似乎没有反对,大着胆子,爬到他身上。 一声轻哼中,那根硬物又夹在两人之间。她双腿岔开跪在他身体的两侧,柔软的下体紧贴他的小腹。嘴唇沿着他的锁骨缓缓上移,当含住上下滚动的喉结时,一直纵容她的手,捏住她的肩膀。他将她推离身体,抓住她还想要摸他下体的手。 “不需要做这些,”陈潜龙让楠兰在自己身边躺好。为了防止她再乱动,他一条腿跨过她的身体,将她圈入怀中。“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做这些,都是我的职责所在,不需要你报答,也不用有什么负担。”他努力调整着呼吸,把一条被子隔在两人中间。 “我没有想过要这样报答你。”她仰着头,黑暗中,那双盯着他的眼睛,闪着亮光。“是嫌我脏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一直虚抱着他的手臂马上收紧,“别乱想。”那条放在中间的被子,他犹豫了片刻,抽走了。两人身体再次贴紧,让人尴尬的硬物也有了上翘的迹象。 “我没有嫌弃过你,也没资格嫌弃你。”但怕她不相信,他还是趴在了她的身上,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气息交融间,楠兰尝试着抬头。冰凉的唇瓣触碰时,他身体僵了一下。但最终没有躲开,不过也没有允许她抵在唇边的软舌进入。 “乖,不要乱想。”他轻轻按下她的头,嘴唇上一片酥麻。陈潜龙的头有点昏,他揉了揉她的头顶,准备从她身上下来。但温热的手指勾住他的脖子,“你会接我吗?” 撑着床垫的胳膊顿住,黑暗中,她焦急地等着他的回复。“我尽量,好吗?”他不敢轻易给她希望。 房间里一片寂静,两人无声地对视着。就在他思考着怎么安慰她是,楠兰猛地把他推开,抱着膝盖蜷缩到角落。“你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吗?”闷声的质问比对他喊还让人难受。陈潜龙叹了口气,尝试着把她再抱到怀里,但她又变得无比倔强,躲避着他的手臂,直到下体的伤口被牵拉,刺痛让她倒在床垫中。听到她的轻声抽泣,他立刻打开灯,看着床边不停颤栗的身体,眼中混着无奈和心疼。 没再由着她乱来,他强行按住她的身体,手指在颤抖的大腿根缓缓移动,仔细检查着渗血的伤口。热气吹在粉嫩的唇瓣上,她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对上他心疼的目光。“别再乱动了,好吗?”给她休息的时间不多了,他又着急又深感无力。 药膏的凉意暂时带走了疼痛,这次,他推得比之前都小心。抬头观察她状态时,发现她身体紧绷,指尖攥着床单。陈潜龙暂时收回手指,给她盖好被子。 “很疼?”手臂从她的脖颈下穿过,微微一弯,将她带入怀中。 “你是对每一个女孩都这样吗?”没有得到回答,她瞪着满是泪花地眼睛质问。 嘴角抽搐了几下,他关上刺眼的灯。黑暗中,手指顺着她的小腹滑到两腿之间,继续按揉着没推匀的药膏。“我什么样,你应该已经从他们口里听说了。”他没有明说,但在她把脸埋进胸前时,一个吻落在她的侧脸。 “可是……” 想到他人前人后对自己的态度,楠兰拽着他的领口,从还手臂中挣脱。两人面对面,他的手捏着她想靠上来的肩膀,她的两条腿跪在床垫上,死死夹住他的身体。 “可是,你在外人面前和现在不一样。”她喃喃低语中,头缓缓低下。 陈潜龙长叹一声,两人额头相抵,“遇到你之前,我人前人后是一样的。” 其实他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心在遇到她之后乱了。也许就是第一次地不小心撞倒,她不像别人,或是害怕不敢顶撞,或是谄媚地说是自己的问题。她就那么瞪着眼睛,满眼地质问和愤怒,让他想起已经脱离好久的正常世界。 但这些他都不能和她说。甚至连身体的变化,也要极力隐藏住。他把楠兰从腿上抱走,“不想这些了,好好养身体,好吗?”他用被子裹住她的身体,但她努力把手挣脱出来,抱住他的脖子,“我要和你一起睡。” 他无奈地笑笑,扭头轻咬住她的耳垂,“好,但只是睡觉。” 最后一天,下了一整天的暴雨,他一直陪着她在医院。楠兰守在爸爸的病床前,而他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只有中午时候,他冒雨帮他们买了午饭。给她的,是满满一盒肉,其中搭配了一点素菜。给她爸爸的,是特意定制的营养餐。 夕阳照在湿漉漉的土地上,蒸腾起一片氤氲的热气。不远处的寺庙又响起深沉的钟声,楠兰不舍地和爸爸告别后,陈潜龙双手插兜,在走廊尽头等着她。 “想吃什么?” 他看雨终于停了,想带她再逛逛。但楠兰满脑子想的都是即将要面对的昂基。那张扭曲的脸、发黄的牙齿和粗暴的抽送,差不多要好的下体,又开始有疼痛的感觉。她摇摇头,但又怕陈潜龙饿肚子,于是指指医院门口的炒面摊问,“这里,可以吗?” “没问题。”他痛快地点头,迈过地上的水坑,来到遮雨棚下。 正值晚餐时间,忙碌的摊主让他们自己动手。陈潜龙在楠兰找位置时,去点了餐。和之前一样,一份满满的肉和香肠,一份是最基础的炒面。 当他回到她身边时,看到她已经把自己的座位和面前的桌子擦干净,碗筷也摆放整齐。没忍住,揉了揉她的头顶。“要喝酒吗?”他看这里还有啤酒卖,便问她。此时,他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安慰她,也许酒精麻醉后,她的心情会好一些吧。至少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好觉。 见她一直看着面前的筷子发呆,他自作主张,“两瓶啤酒,老板。” “好嘞!” 37(剧情) 酒精的作用下,楠兰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当他们离开炒面摊时,她看着不远处的小店想了想,扭头和陈潜龙说,“龙哥,等我一下。”然后就扶着有些晕的头,小跑着去买东西了。 他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在货架中搜寻着什么。几分钟后,楠兰提着一小袋红豆和糖,蹦蹦跳跳来到他面前。踉跄的脚步,让他不得不伸出胳膊,护在一旁。 “我给你熬红豆水!”她对他露出明媚的笑容,他点点头,拿走她手中的袋子。往停车场走时,他不时侧头,用余光观察跟在身后的她,像是暂时放下了那些糟心事,脸上带着微醺的轻松。 热气再次在冰冷的家中蒸腾。陈潜龙斜靠在墙边,看着灶台边忙碌的楠兰。她的脸被蒸汽熏得红扑扑的,额头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而在尝试碾碎豆子时,咬牙用力的样子又让他一直面无表情的嘴角瞬间松动。 当红豆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时,他缓缓来到她身后。本想抱住她的手臂顿在空中几秒,最后揉了下她的头顶,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两个碗。 滚烫的红豆水倒入碗中,他小心端起一碗,吹了吹。在她热切的目光中抿了一小口,没尝出味道,但温热的感觉冲淡了他心里的憋闷。他点点头,那双一直紧盯着他的眼睛,瞬间弯成了新月状。 “龙哥,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楠兰借着酒劲,双手叉腰,仰着头对他说。 “好,惹事精。”他放下碗,捏了捏她微微鼓起的脸颊。 客厅里,不停震动的手机,让陈潜龙暂时无视了楠兰伸出的手臂。他端着自己的红豆水坐到沙发另一头,拇指迅速划过屏幕,眼中的温度在急剧降低。她看看他严肃的侧脸,撅着嘴缩在沙发的角落,一只手紧紧抱着膝盖,一只手则用力抠着碗的边缘。 他放下手机,对上那双怨念的眼睛,心不自觉地揪了一下。“怎么了?”快步来到她身边,半跪在地上,抬手准备捏捏她的脸颊,但楠兰轻哼了一声,把脸埋进膝盖中。“小哭包。”他看着她时不时抖动的肩膀,无奈地笑笑。 “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自己在家,可以吗?”他强行将她揽到怀里,手指扣住她的下巴,“看着我,小哭包。”严厉的口气让她的眼睛没办法闪躲,但也只是和他对视了一下就立刻移开。“自己在家还是想和我一起出去?” “和你一起。”她撇着嘴,用力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泪珠掉落在他指尖。 “好,”他轻捻过指尖的湿润,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去换衣服,我等你。” 当两人同时出现在阴暗的地下室门口,焦急等着陈潜龙的男人,一时忘了叫他来的目的,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身穿连衣裙的楠兰。 “把她看好,明天要送去给基爷。”陈潜龙简单吩咐了一句,就快步往地道中走。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他的脸冷到冰点。最不想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他盯着血肉模糊的铁笼看了几秒,紧紧攥着的拳头忽然砸向一旁凹凸的石墙。巨大的响声伴随着源源不断的回声,让站在门口的楠兰打了个激灵。她踮着脚尖想往里面看,但负责看着她的男人,将她推到一边。“老实站着。”已经够乱的了,他不想再出别的事。 “这次又是谁?!”陈潜龙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没有怒吼,可平静地让人后背发凉。 楠兰揉着被撞疼的腰,小心从面前男人的肩膀望去,悠长的隧道中摆满了铁笼,她貌似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应该就是上次她误闯的那个暗室。只不过上次铁笼里关满了女孩,这次大多数笼子空了,只有少数几个像是还有人,但也都一动不动。 她眯着眼睛,试图看清笼子里的人到底怎么样了。但几声清脆的耳光后,地道中的人忙碌起来。在金属的刮擦声中,几个男人拖扛着沉甸甸的麻袋从她面前经过,陈潜龙黑着脸走在最后。 楠兰捂着嘴,本想再回头看看隧道里的笼子,但被看守她的人推了一把,踉跄了几步,小跑着跟在他们后面。 终于离开阴冷的地下,一阵风吹过,被冷汗浸湿的身体抖了一下。 清冷的月光中,他们身后是闪烁的霓虹灯和热闹的街市,打扮艳丽的女孩对着经过的男人挤出夸张的笑容。在他们的调笑打闹声中,楠兰盯着面前的几个麻袋浑身僵硬,暗色的液体正缓缓渗出。她哆嗦地往后移动脚步,生怕踩到那些不明液体。 “把她带我车上。”陈潜龙看了眼吓傻的楠兰,和手下吩咐后,转身继续处理后面的事。 出了人命,在这里可大可小。对于佐敏吞来说,这些无名无姓的女孩,死了就死了,无非是损失了些钱。陈潜龙汇报后,他只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挂电话前叮嘱,让责任人赔钱。 “哎呀呀龙哥,你怎么还亲自来了。”玛钦妙一听陈潜龙来了,放下涂了一半的指甲,小跑着冲到楼下。“我想着你这两天帮基爷看那个丫头,就没和你说。”她一脸媚笑,眼睛却在陈潜龙身后搜寻,直到看到车里的楠兰,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你之前怎么保证的,都忘了吗?!”陈潜龙想去扯她的头发,但攥紧的拳头顿在她的侧脸。 “这不是他们着急了嘛,没事,我已经和三哥说了,这事都赖我,和你没关系。”她故意放低声音,还冲陈潜龙眨了眨眼,“再加上这两天来了两个小姑娘,是雏。我简单调教了下,送三哥那里,他还挺满意。龙哥你放心,我和三哥说,这两个姑娘是你找的。”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陈潜龙深吸一口气,把攥紧的拳头插回裤兜。 “看你这话说的,”玛钦妙把额前吹乱的头发拨到耳后,“这不是我应该做的。” “行了,你去忙吧。这几个我带着他们埋了。” “那么麻烦干什么,扔河里呗。”玛钦妙对着陈潜龙的背景喊道。 他刚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本想开口骂,但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咽了回去。他瞪着她看了几秒,转身大步走向太麻袋的手下。“动作快点!”他一脚踹在正要爬上车的手下侧腰,插在兜里的手,指甲深陷进掌心。 38(剧情) 直到回到家中,楠兰的身体还在不停抖。而夜色中,深深的土坑只要一闭眼,就会出现在眼前。陈潜龙本想抱住她,但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楠兰尖叫着窜到墙角。他不解地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身体,直到发现袖口的暗红色,才恍然大悟。 迅速扯去衣领的纽扣,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大步走向她。淡淡的檀香味终于冲散那恐怖的腥味,她瑟缩在他怀中,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 “乖……不怕……”因为愤怒而颤抖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陈潜龙从地上把楠兰抱起,向沙发走去。 两碗红豆水还无声地摆放在茶几上。惨白的月光照在泛起微波的水面上。陈潜龙打开一罐酒,还没放到嘴边,就被楠兰抢着喝了一大口。 “咳咳……”她喝得太着急,苦涩的液体带着细密的气泡,径直灌入喉咙和鼻腔。他赶忙放下酒罐,擦去她嘴角的水渍。“慢一点。”掌心上下拂过她的后背,酒罐抵在她嘴边,楠兰看看他,在柔软的目光中,抿了一小口。 她看着他仰头喝完剩下的酒,轻声问出担心了一路的话。“我也会被那样吗?” 上下滚动的喉结顿住,他捏瘪酒罐,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陈潜龙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也不想细想这个问题。轻抚她后背的手指捏住她后颈冒着冷汗的软肉,指尖染上一片湿冷,他把扔在一旁的毯子裹在两人身上。 “明天机灵点,多说点昂基爱听的话。” “如果……”她从他的掌心挣脱,按住他的肩膀,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你会救我吗?” “我……”陈潜龙扭头避开她的目光,“我的电话号码能记住吗?”他看着月光下,院子里盛开的鸡蛋花,低声问她。 楠兰用力点头,脱口而出一串数字。 他扯扯嘴角,把她的头按回胸前,“受不了了,打电话给我。” 夜已深,除了烦人的虫子在执着地叫嚷,这片富人区静得听不到任何动静。楠兰窝在陈潜龙的怀里,两人都喝得有点多,她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他还强撑着不让大脑被酒精干扰。 “龙哥,”楠兰扭动了几下身体,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避孕套。陈潜龙眯起眼睛,正方形的包装反射着清冷的月光,他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呼吸,伸手想要拿走,但她及时攥进掌心。“我知道你嫌我脏,”楠兰挥着拳头,看他要张口反驳,另一只手啪地一声打在他的唇边,“听我说!”她晃着晕乎乎的头,嘴角下意识咧出一个真假参半的笑容。 “戴套就可以了,或者用嘴,他们都说我上面的嘴……很好用。”话音刚落,她张大嘴,舌头在他面前飞快转动。 陈潜龙的喉结动了动,他收紧手臂,把她不停摇晃的身体按回到怀中。头扭转了几下,终于摆脱了那只执意要捂住他嘴的手。“你喝多了,我带你睡觉。” “我没有!”她还想挣扎,但他力气太大,轻易就控制住她乱动的四肢,几秒后,两人跌入他的大床。他无意和喝醉的她说那么多废话,侧着身体,将她圈在身边,又怕压到她,胳膊肘撑着大部分的重量。 “你就是嫌我被那么多人玩过,是不是?!”她大声冲他喊着,他摇摇头,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后腰上,捏着她的下巴,轻咬住她的嘴唇。咸涩的泪珠在口中晕开,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我没有嫌弃过你或者任何人。”她暂时安静下来,他松开她的嘴唇,舌尖扫过自己咬的齿痕。“但也不需要你做这些来报答我还是什么。” “我不是要报答你!”她哭着摇头,但又舍不得他的亲吻。嘴唇刚移开又马上贴回去,舌尖反复去舔残存的液体。“我想给你……”放在他后腰的手,尝试着去拉他的裤子,陈潜龙立刻按住她的手,“求你了……可以吗?”这应该是她唯一可以为他做的了,虽然他说了可以打电话给她,但她还是怕,怕自己也被扔进麻袋,埋到谁也不知道的土坑里。 楠兰哀求着,用指尖挠着他的掌心,再次尝试把手伸到他的裤子里。“我知道你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我可以帮你,龙哥……”小腹尝试着抬起,摩擦着他那根早已滚烫的硬物。 “我说了不需要,你听不懂人话吗?!”一晚上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他用力一按,她的腰重重摔回床上,酒也在这一瞬醒了。 她攥紧避孕套,在他背对着她坐在床边时,一点点缩到墙角。包装纸的尖角扎进掌心,刺痛中,她捂着嘴,生怕抽泣声溢出。 陈潜龙烦躁地揪扯着自己的发根,下体的憋涨、她委屈的表情,还有晚上那些渗血的麻袋和土坑,堵得他喘不上气。他用力锤了下床垫,在裤兜里胡乱摸着,掏出烟盒时,打火机掉落在地。他低声骂了一句,弯腰准备捡时,一只手先他一步。 指尖在地上轻点了一下,他缓缓直起腰,手里的烟盒被他无意间捏变了形。楠兰满脸堆笑地跪在他脚边,颤抖的手指推开金属盖子,在他把烟咬进嘴里时,她的拇指在金属齿轮上摩擦。但可能太紧张,几次都是只有零星的火星窜出。 月光下,她的嘴角在抽搐,额头也冒出一层冷汗。陈潜龙深吸一口气,把她从地上捞进怀里。他按着她的手指,轻轻一滑,明亮的火苗窜出。烟头凑近,被跳动的火焰吞噬着,余光中,他瞥见她睫毛上那颗还没滚落的泪珠。 青色的烟雾从他口中缓缓上升,搭在她小腹上的手掌轻轻揉捏着不多的软肉。他能感受到她的紧张,也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对不起。”他想去贴她的脸,但她本能地躲开,又害怕地看了他一眼,身体僵硬地向他靠近。 口中的烟一点点燃尽,没了之前的亲密,她虽然靠在他怀里,但始终是紧绷的。“睡觉吧。”烟头暗灭在床头的烟灰缸中,本想揉下她的头顶,但看着面前颤栗的身体,及时在空中转了弯。“想在哪里睡?这里,还是次卧?”他语气尽量放缓,可是她始终低着头。看着她忐忑地指指门外,他有些失落,但也没有强求,拉着她的胳膊来到次卧。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紧贴在墙上,被子掀起,把头蒙住。他轻叹了一声,关门前,陈潜龙对着床上那个上下起伏的小鼓包说,“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不用怕打扰我休息。” “谢谢龙哥。”闷闷的声音传出,鼻音很重。 39(剧情为主,一点点失控的暧昧) 第二天,陈潜龙叫醒楠兰时,她的身体几乎被冷汗浸透,忐忑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他的心像是被无形的手用力攥紧,“一晚上没睡吗?”一把将她汗湿的身体捞入怀里,手指拨开黏在她额头的发丝。 身体依然是僵硬的,好在嘴角没有挂上烦人的假笑。她想去嗅他身上的气息,但脸刚要凑近他的胸口,就顿在半空,飘忽不定的眼神时不时偷瞟一下他的侧脸。 “对不起,我昨天不应该冲你发脾气。”他内疚地按着她的后脑,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冰凉的嘴唇抵在他的锁骨,她用力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淡淡的檀香味中,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一直不知道放到哪里的手,也试探着落在他的后腰上。在她挑开衣摆,轻触到他皮肤的瞬间,陈潜龙浑身一紧,随即发现她只是渴望更多的接触。便立刻将她放到床上,主动脱去上衣。 两人肌肤紧贴,她的指腹反复滑过他身上的伤疤。“疼吗?”她轻声问他。 “早就不疼了。”平静的声音中染上一丝温度,嘴唇轻触她的额头,在她想抬头时,他及时从她身上下来。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搂着她的手,随意捏着她小腹上的软肉,拇指偶尔轻轻刮过她侧腰的痒痒肉,引得她缩进他的臂弯中。“受不了了,就打我电话。”陈潜龙怕昨天晚上的失控,让她不敢联系自己,又强调了一遍。 楠兰点点头,转身抱住他的身体。那两团突然贴上来的软肉,让他倒吸了口凉气。他想挪开,但她抱得很紧。“我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了,龙哥。” “不麻烦。”他轻笑着,这么多次,他差不多要习惯了。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忍不了,就不要强忍。我总可以帮你想到脱身的方法,虽然可能还是会让你遭罪,但应该会好一些。” “谢谢。”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用力吸了吸。“我昨天是第一次主动给别人。” 搭在她腰间的手顿住,楠兰笑了笑,一丝热气吹到他脸上。“但……还是被拒绝了。”她看看门外,天已经大亮,拉着陈潜龙的胳膊准备下床,“该送我走了,龙哥。”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一把将她抓回到怀里,脸埋进她的脖颈间。 “没关系,我早该想到了。我……配不上你。”她大度地笑笑,眼底却更红了。 “不是!”陈潜龙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他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这样贬低自己。“我给不了你未来,我连我自己明天是不是活着都不知道。”他把她重新按回到床上,因为急于解释,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楠兰呼吸有些困难,但这样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让她很安心。她把脸贴在他胸前,咚咚地心跳声中,他深吸一口气,“你能懂我的意思吗?我没办法为任何人负责,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要你,很想。”说着,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下体,坚硬的触感让她的心漏跳了半拍。但没等她抓住那片炽热,他就迅速推开她的手。“不要再贬低自己了,没有什么配不配,脏不脏。是我配不上你,给不了你任何承诺,就连去接你,我都不知道可不可以做到……” 解释的话戛然而止,她忽然抬头,含住他冰凉的嘴唇。两人对视了一秒,他闭上眼睛,摸索着去抓住她的手。当指尖试图穿过她指缝时,楠兰配合着张开手指,两人十指紧扣。软舌纠缠着,在对方的口中急切地标记着自己的印记。 他霸道地扫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还故意渡了些津液。她乖巧地吞下所有,在他急促的喘息声中,她双腿盘在他的腰间。陈潜龙扯走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子,滚烫的下体抵在柔软的小腹上。她想伸手帮他,却被他捏住手腕。楠兰拱起腰,让那硬物在自己小腹上来回研磨。她生涩地晃动腰肢,希望他可以更舒服一些。 最后的理智让他把她按回到床上,轻吮了一下她的舌尖后,他喘着粗气松开她的嘴唇。“一定记得,受不了给我打电话。不要怕给我添麻烦。” “嗯嗯。”她用力点头,勾住他要离开的身体,唇瓣再次相贴。“我不在乎未来……” “该走了。”他生硬地打断她的话,强行抽身。直到关上浴室门,她最后渴望的眼神依然在眼前挥之不去。陈潜龙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自己,冷笑着打开了喷头,凉水冲散了不该有的欲望。 送她去昂基家之前,他先带着她去吃饭。路过贫民区时,楠兰提出想回家一趟。 低矮狭小的房子,让他不得不弯腰站在门口。当看到她想换衣服时候,他及时退到门外。烈日蒸烤着不远处的臭水沟,陈潜龙把手放在鼻子下,尽量不去吸浑浊的空气。好在她速度够快,几分钟后,楠兰便穿着白色T恤、黑色短裤出现在他面前。 “不喜欢我给你买的裙子吗?”在车上,他有些好奇地问她,同时把一块糖塞到她张开口中。 “唔……”突然的甜蜜让她的眼睛弯了起来,咬碎口中的糖,她主动拉起他闲着的手说,“那条裙子我好喜欢,所以要放起来,等重要的时候才穿。” “傻瓜,喜欢再给你买。”他捏了捏她的手指。 在快驶入昂基家路口时,陈潜龙放慢车速。“还有想吃的东西吗?”这应该是他此时唯一能做的了。楠兰摇摇头,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她的手心都是冷汗,他知道她害怕。“我尽量把其他事推开,到时候去接你。” “没关系的龙哥,”楠兰冲他笑了笑,“谁接都一样。”空洞的眼神让他心里难受。他把一罐啤酒放她手中,“都喝了吧,能让你好过点。” “嗯。”她没犹豫,仰头就往喉咙里灌。咕噜的声响中,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液体,打湿了她胸前的布料。陈潜龙把车停在路边,从她手中抢走啤酒罐,手指胡乱擦着她的脸。“机灵点,听到没?”他强忍着心里的堵塞,把她的头按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