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春色(短篇合集)》 被逼成为妓子的小可怜(1) 丝丝寒气透过与地接触的大理石传递周身,柴小钗的心也被狠狠的侵袭着。 “贱妇可知罪?”带着鄙夷的声音从堂上传下。 柴小钗的心被狠狠的揪起,抬起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夫君,莫须有的罪啊!”声音不高,沙哑的说出口,眼睛里却是深深的绝望。 坐在堂上之人却嘴角勾起,泛着阴冷的眼神狠狠地盯着跪在地上已憔悴不堪,早已看不出是当初那柔弱的娇花了,起身走到跪着的人面前,“冤枉?!”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也知道冤枉这个词?呵呵,倒是让我张了见识,你这个淫妇!!”手上的劲不断加大,恨不得拆其骨,扒其皮。 被不断加大的手捏疼的迷着双眼,看着突然陌生的夫君,才新婚第二天呐,莫不说新婚当夜没进房门,第二天就被诬陷私通,这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很想一探究竟,可是却晕了过去。 看着手下的女子,晕了过去,猛的将女子向后推去,嫌弃的看着自己的手,不管因自己大力推倒而头被撞破流血的女子。 旁边有奴仆看不过去了,“爷,这夫人……” 还未说完,便被打断,“谁告诉你这贱人是夫人了?这是她能担得起的?”,宇介厉声说道。 那说话的奴仆缩了下身,“是,奴才错了。” “看看还有没有气,若真是这般死了,倒是便宜了她。”眼睛里是浓浓的化不开的阴郁。 刚才那奴仆,哆嗦着双手去探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爷,还有气,可也是进少出多,怕是……” “随便拿点什么吊着她的命,把她扔到那春秋楼去。嘱咐那里的妈妈给好生照料照料,可不能死了!” 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饶是心存不忍,可自己也是靠主子的,所以,也只能去办了。只是心中想不通为何主子说变脸就变脸,而且连个表面功夫都不做,直接将新婚夫人给打了罚了,只问知不知罪。 一睁开眼,便看见左半边脸颊有疤的男子在起起伏伏,还未明白如何回事,便被下身的快感扑灭,忍不住拱起身子迎合着身上的男子。 “嗯…不要……不…嗯…嗯嗯” 在上面不断起伏运动的男子,听到这话,眯住眼,更加大力频繁的耸动着。 那大大的事物在体内横冲直撞,逞凶作恶,柴小钗感觉自己内部疯狂的皱缩着,可是那速度极快,抓不住,不知道抓不住什么。 “松点……”沙哑的声音和那副被破了相的脸极为相配,“小骚货”,大力揉弄那胸脯,还时不时扇那奶子。 眉小钗想不到自己被那沙哑的声音激的下身猛的一缩,然后只感觉什么喷涌而出,“啊……” 这一烫,“妈的,居然敢比爷快到!”,手揉捏地更加大力了,蓦然将速度又加快了,“可真骚!说,爷草你草的舒不舒服?” 电动马达般次次戳中靶心,刺的柴小钗直叫,“舒服……啊!!”。 突然,身上男子不动了,狠狠地将大龟头抵住宫口。 对身上男子突然不动,小钗有些难耐的想动,却被突然激射而来的液体给舒爽到,“要……死了” 在体内歇了片刻,便抽身出来,“来,给爷舔干净。” 看着已经软趴趴事物,还占着淫液,有些嫌恶地偏过头。 巴掌瞬间招呼下来,“当了婊子还嫌弃个什么劲?嫌弃爷,快给爷舔!” 毫不掺假的巴掌,一丝血迹流出嘴角,泪眼迷蒙地去舔弄着软趴趴的事物。 “妈的,怎么就那么骚,那眼泪哭给谁看?”感觉已经消火的事物又开始大了起来。 东西涨大了,柴小钗想吐出来,男的怎么肯,抓住后脖颈,往里顶弄,毫不顾及身下女人的感受。 被那事物顶弄地想吐,但是却无法挣脱,这呕吐感倒是更能刺激那事物的快感,反复抽弄多次后,千万子孙又被射出来了。 看见身下女人想吐的样子,“给爷吃下去!” 吞下腥而苦的液体,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 男人看见了,一边穿衣一边嘲讽,“草都草过了,还装模作样的,不过是个婊子。”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走了,回过神,发现这里不是宇家,周围调笑声,让柴小钗有种不好预感。 “哟,小娘子醒啦!”身姿妖娆,脸上粉扑极厚的女人过来。 越靠近脂粉气约浓,柴小钗有些皱皱鼻子。 拉下被子,“哎呀,那位客官可真不怜惜人,瞧瞧这身子。” 猝不及防被拉下了被子,立马拉回去。 “小娘子,既然入了这楼,可别想干净了,你这命可是我救回来的,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送你来的人可说了,你可不能死。妈妈我呢,也就言尽于此了,多了我也不说了,免了打扰小娘子你休息。”说罢,扭着身子摇摇晃晃地出去了。 柴小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宇介,她那新婚的夫君。 ------ 这个前半部分是我以前写的,翻到后感觉有些带感,就又改了那么一丢丢再加点。 1.2 三日后回去 念在第一天破处时,脸被打的狠了,肿了起来,第二天没让柴小钗接客,哦不,该叫春奴了。 春奴想着柴家的母亲,俯身在床上泪眼婆娑,不知道宇介会怎么和柴家说。 吱压,门开了。 起身回首看,“夫君。” “呵,这不是你该喊的,荡妇。” 一如之前见到的清冷双眸,言语中的嘲讽让春奴垂眸低声啜泣。 想到坐在花轿上,那时心底是何其的欣喜,柴家无人在乎庶女要嫁给整个凌城鼎鼎有名的宇家之主,二十几岁便掌控偌大的织造,连当今皇亲国戚都与宇家有着交易往来,商人位低,嫡姐心又不止于此,这好事便落到自己头上,多么窃喜,不曾有身份的娘亲也被提了妾的位置。 眼前的人是自己在知道要出嫁时想了千万遍的人啊,年少有为,丰神俊朗,多少女儿家为其倾心。 宇介捏住那低头女人的下巴,雾蒙蒙红彤彤的双眼,一边的脸还肿着,嘴角还有裂开的伤口,“被人草过后就是不一样,就这幅样子都能让人忍不住把你上了。” 放开手走到桌旁坐下,“可惜,你这种荡妇,我碰到只会恶心。”拿起茶壶倒在刚刚捏住下巴的手。 “三日后,我让人接你回去。”看见那荡妇不敢置信抬眼看的眼神,冷嗤一声,“以为我会接你回去?猪脑子么?” “只不过你的哥哥听闻你病了,他要来看看你罢了,他回去后,你自然还是要来这春秋楼的!” 希冀满满的眼神变为空洞无光的时候,宇介的心舒坦极了,脸上也带着笑意,“真的是等不及三日后了,哈哈哈!” “你……”哽咽住,说不出话,大口呼吸几下,“柴家不知道我被这样对待?” “那天你要多说一字,就等着被狗草吧,我与柴家结姻,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谁得利大,我现在愿意给脸你就乖乖的。”说完也不看春奴,甩手离去,这个毒妇荡女越饱受折磨他就越开心。 怎么可能说呢?且不说娘亲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能嫁给宇介,就是自己一个庶女,出嫁时才见过坐在主位上的爹,柴家怎么可能会做主呢?只要娘亲不再过以前的日子就好。 --- 下一章肉,满满的肉呀,哎,黄暴的短篇我好像不卡,我这黄色废料的脑子…… 1.3 淫荡的身子(H) 浑浑噩噩过完一天,早上还未醒,门大力打开的声音吵醒了春奴。 睡眼惺忪地望向门口,那触目惊心的半边疤痕瞬间让她惊醒,堪堪坐起,拉起被子往后墙后靠。 “麻烦!昨日那老婆娘说你不接客。”把门关了,“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副死样子给谁看?” 扯下被子,看着那白花花的肉体,鸡儿梆硬,“草,老子硬了,今天我尽量悠着点,省的明天又草不到你。” 眼泪又簌簌流下,看着那半边的疤痕更加怕了。 “再哭老子直接给你捅进去,给你捅穿了!”见娇滴滴的姑娘忍着泪,便一只手抱着她的脖子,亲上那小嘴,另一只手抓住大白奶子揉捏。 春奴被身上的男人狗啃一顿,嘴巴有些疼,不一会儿有铁锈的感觉蔓延在口腔中。 “草,真嫩,嘴巴就这么破皮了。”颇有些懊恼地放开了樱桃小口,抓住奶子的手伸手往下摸,“怎么还没湿?” 腿心被摸了下,春奴往后皱缩下。 啪的一下,奶子被打了,“缩什么?!”又把手指往那洞里捅捅,依旧干涩。 “痛,不要。”一脸凄然委屈地望向这疤痕男子。 觉得脸有些烫,“骚货,不准看我!”,又狠狠打了下奶子,那脸看着是真的骚,恨不得现在就草进去,可是一点都不湿。 俯身在锁骨周围吮吸啃咬,看见吮吸处一片片红痕,内心不住的满足,越发大力地到处在白白的身子上种一片桃花。 春奴被他不知轻重吸的生疼,身上的男子还喜欢啃咬,觉得自己身上应该是破皮了,“轻点,痛。”想着之前说痛,手指抽出来,这次应该也会轻点。 谁知那厮全然当做没听见。 狗啃到胸脯那,看着上面颤巍巍的小红梅,一大口吞入大口的乳肉,舌尖抵住小红梅打圈,牙齿这回倒是没有再狗啃般,反而轻轻咬舐,牙齿轻咬乳尖,舌头上下舔弄,忽而大口吸乳肉,奶尖顶着口腔上方挤压。 春奴被这突然的温柔酥麻了身子,看着胸前的黑脑袋在她胸前晃动,不知怎么突然想到那天醒来被草干的感觉,见他抬头,又慌忙偏过头。 亮晶晶红彤彤水润润的小红梅开的极为艳丽,看着另一边的奶尖,不能亏待了另一只,张嘴吃奶,另一只手摸上满是口水的大奶揉捏挤弄,含糊到,“骚货,你这奶子怎么这么大,都吃不下!是不是经常自己玩奶子啊?” “没……没有”忍着酥麻回答着,咬着嘴唇,如果不这样,就怕要淫荡地叫出声了。 听到有些隐忍的声音,抬头看着眼眸含春的女子,一脸艳丽,一只手赶忙往下面腿心抹去,尽是湿润。 “骚货,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发大水了?”把湿乎乎的手伸到身下女子眼前,往她脸上抹着。 扶着自己的硬得发疼的大鸡儿往洞口撞,呲溜一下就进去了,滑腻的不行。 一进去就被里面的肉裹的不知今夕是何年,“妈的,开包那天都没这么舒服,骚货适应的快,这么快就知道了大鸡⑧的好滋味。” 舒爽的眼睛通红,看着被自己撞出来的乳波,一只手揉捏拉扯,另一只手便抽着奶子。 动作太大,肉洞太湿,里面太滑,鸡儿就这么滑出来了,“你这洞的水就该拿我的大棒子好好堵堵,不然这床都要被你搞湿了。” 把被子胡乱卷起成一堆,往身下发大水女子的腰后放,然后把她的腿往自己腰上箍,确定这下该是滑不出来,又狠狠地往里头撞去。 刚刚作乱的东西出去后,春奴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不然她真的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叫起来,这突然又冲撞进去,没忍住,一个柔媚的呀字就溢出口,转而,咬着唇忍着,脸色通红。 听见能让人酥到骨头里的一声呻吟,后又没了,便看向春意泛滥的脸,瞧着那隐忍的模样,“忍着干什么?给我叫出声!”见身下的人依旧咬着唇,眼眶红红,手不自主摸上嘴唇,然后把手指伸进去,模仿交合的性器,逗弄着舌头。 里面的肉穴被撞得舒爽,那物又大,内壁都可以感受到虬筋蹭刮,“啊……太快了啊,呜呜呜,太大了……呀……”含着手指有些含糊不清,但不妨碍那能柔的出蜜的娇喘声声动听。 “真骚,再叫,给爷再叫!”下面的肉洞仿佛千万小嘴,紧紧吮吸着肉棒周身,每次进出都紧紧裹住,舒爽地厉害,这骚货的叫床声又这么骚浪贱,掐住腰身的手不禁更加大力,在嘴里的手指也不逗弄了,那骚货倒是开窍了似的,倒是自己会舔着那手指。 “咿呀~”春奴叫得更加大声了,一大股淫水就这么浇在体内的大肉棒上,大部分淫水被肉棒堵在穴内,一小部分随着抽插带出体外,有的拍打成白沫,有的流到那颜色淡淡,形状好看的菊穴处。 被大股淫水激得更加大力更加快地往里冲刺,在樱桃小口里的手指拿了出来,转而向大奶子上摸去,大力揉捏,“干死你,骚货。” 胸被大力揉捏得痛,但是下面更为舒爽,一时间更加刺激,终于一大股热流抵着宫口射出来,宫口被烫的厉害,身体不自主痉挛。 射过后有些疲软的鸡儿仍旧体型壮硕,堵在洞里没有抽出来,享受着痉挛带来的肉壁按摩,手松开了胸,睁开眼看下身下的女子,满脸春意餍足,嘴唇红红肿湿润,脖颈锁骨处一片桃花点点,与白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靡丽好看,奶头就是有些好像破皮,一只奶子上好像青紫了,皱了皱眉,手抚过奶尖。 “嘶” 本来还想着再来一次,可看着身下被蹂躏得惨兮兮的身体,便也歇了心思,慢慢抽出鸡儿,没有东西堵住的淫水就一股脑顺着还未闭合的洞流出来。 春奴脸色更加红艳,但是还是起身跪坐舔弄着湿漉漉的肉棒。 “嗯”闷哼声出口,颇有意外这次如此之乖,“骚货学的快,会主动伺候爷了。”闭眼满意的摸着脑袋享受着舌头的服务。 在快要射时,“全都吃下去,不要浪费爷的精血。”看着那乖巧的模样,下床穿起衣服,“以后叫我伍爷,明日我还来。” 看着男人关门离去后,春奴哭了起来,回不去了呀,这身子现在是真淫荡。 1.4 傲娇的伍爷 隔日,伍爷果然又来了,不过这心情却是明显不好的,原本想去迎迎他,被他的气势压得不敢靠近,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人在眼前,心情好了点,可是又站在那,咬着嘴唇委屈的样子,又让人来气,“杵着跟着棍子一样干嘛,不知道倒杯茶给爷喝?” 见她乖乖听话仍旧有些生气,“你这委屈狐媚样子给谁看,是不是就是这样勾搭别人的?你这骚货是不是一刻都离不得男人,小穴是不是每时每刻要人堵着才不会对人发骚?”看到递到眼前的茶,往旁一推。 饶是之前也听了这伍爷许多荤话,可是如今这嘲讽满满的荤话,戳得她心窝疼,眼眶酸涩,猛然低下头,心里想着别哭别哭,眼睛瞪大不敢眨眼,可是这泪还是流了出来。 她一副受气包的样子,站在那儿不动,头低低,伍爷更加生气了,虽然也不知道生气个什么劲,“死人啊,茶杯碎了不会捡?一会儿伤了爷金贵的脚,你死个一百次都抵不了。” 听见呵斥,赶忙蹲下来捡碎茶杯渣,乘着捡渣的工夫,悄悄擦了眼泪,一不小心,一片碎渣割破了掌心,不敢出声,怕又得罪了今天脾气不好的伍爷,捡好后赶紧放到盆里,幸而盆里还备着水,忍着痛意将掌心血迹洗掉。 攥起受伤的手,回过身,低着头,等着伍爷的吩咐。 这副怂样子真的让伍爷有气无处发,厚实的大掌“嘭”的一下重重打在桌上。 春奴吓了一跳,却不敢抬头看那生气之人。 看见她仍旧不看自己,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停住。 春奴看着眼前多出的一双黑色绣着金锦文的靴子,定定地看着,一会儿,那双腿又离去,不知道伍爷什么想法。 干脆不看那手气包子的女子了,走到窗户边,深呼吸了几口气,“你没有话对我说?”看着窗外高大郁郁葱葱的古树,尽量压着怒火问。 春奴猜不准伍爷的意思,一时到不知道怎么开口,思量了许久,决定还是如实说,“春奴不知犯了何错。” 刚刚有些消下去的火蹭的又上来了,快步回去,捏起她的下巴,“骚货,这心是石头做的么?”看到有些泛红的眼眶,气瞬间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难受的狠。 手不禁大力了些,听见“嘶”的抽气声,忍不住放松了点,而后无奈问道:“你这骚货勾搭了谁,明日要和谁在一起?” 春奴明白了伍爷的气从何来,可是怎么敢说实话,眼眸微垂,不敢看向他的眼,只是看向他起伏的胸口,“春奴也不知,奴也是听伍爷您说才知道明天有爷点了我。” 那扇子般浓密的睫毛遮挡了她的神色,只看见那樱桃小口吐出字来,听后,放开了捏住下巴的手,“罢了,你再给我倒杯茶吧。”坐下来揉揉眉心,头有些疼。 春奴小心地不让受伤手的血迹沾到杯子上,递过去时也只用了好的那只手。 伍爷头疼,看着只有一只手拿着的茶,也未在意,拿过后,略有疲惫地说,“给我揉揉头。” 有些犹疑,这左手掌心伤口有些大,依旧在往外淌血,这要不小心蘸到伍爷身上可怎么办。 “怎么又跟个棍子杵着这了?”声音微沉,颇有些不高兴的意味。 恭顺地走到他身后,扯出帕子匆匆把伤口卷起,然后按摩。 闭着眼感受着按摩,总感觉左手的力道都不如右手舒适,忍不住扯住左手,有些黏腻,听见抽气声,睁开眼,手上卷着一方帕子,帕子差不多要被染湿了。 “蠢货!都不知道疼的嘛,吭都不吭一声!”有些生气地扯了下手帕,看见手掌皱缩了下,又皱眉轻轻地将帕子拿走,“坐下。” 听话地坐下,静静地看着伍爷,见他走到盆那,顿了下,而后拿了上面的毛巾蘸了点水,回来。 看他小心翼翼帮自己擦拭血迹的样子,春奴的鼻子酸涩了下,看向他的脸,其实,光看完好的另半边脸,是个清朗俊逸男子,又想到他每次做那事时都不曾脱下最里面的衣袍,里面赤裸的身躯是否也受过如此残虐的伤害,猝不及防被手掌心的痛激得拉回深思。 “下次再这样不小心,痛不死你!”恶狠狠地说着话,“还有帕子嘛?” 笑了笑,指向衣柜处,“里面还有好几方帕子。” 瞥见那笑脸,呼吸一窒,“骚货!”,走去拿那帕子,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又拿了一方帕子塞在最里层处收着。 包完扎,看着那依旧笑盈盈的脸,装作生气,压低声音,“让爷再看你笑,爷就把你扒了衣服从这窗户扔出去!” 低下头压下笑意。 伍爷知道那小骚货肯定还在偷笑,“爷今晚要用你后面,你前后两个穴都要由爷来开包。” 看那低垂的头突然抬起,带着愕然,嘴角向上弯起,“现在知道怕了?” 柔柔地请求道,“愿伍爷到时候怜惜春奴,奴怕痛。”眼带眉意飘向那拿了自己第一次的人。 “骚货!以后别用那种眼神看别人,让我见了,挖你的眼珠子!” “春奴心中只有伍爷,只会那样看伍爷。” “小嘴越发甜了,当初哪个嘴里不要身体诚实的骚货嫌弃爷来着的?”话说出口,瞥了一眼她,见没啥反应,便也呼了一口气。 春奴乍一听,身子略微僵硬,而后又很快的掩饰了。 ------- 哎,我都想写1V1了,傲娇什么的最可爱了。不过只是想想,后面还有哥哥骨科哟。16点还有一场更新,妈耶,短篇黄暴文我真的是不卡文!下一篇又是肉肉啊! 1.5 菊花初绽(H) 到了晚上,春奴有些坐立不安,怎么都觉得难受。 伍爷看了,笑了,“现在才真正害怕了?放心,爷会轻点的。” 转过身,低低道,“伍爷昨日的时候也说悠着点呢,春奴这身上还不是……”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脸色通红。 扶住她的腰身,转过她的身体,“哟,这是怨恨着爷呐,谁让你这个小骚货那么骚的,怪的了爷嘛?” 解开她的衣裳,“让爷看看这身子今日恢复的如何了。” 看那昨天的嫣红的桃花颜色已深,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对自己的作品颇为满意,看向还有些犯青的奶子,皱眉颇为惋惜到,“今天不能玩你这只骚货的大奶了。”凑近看,奶头上结痂了,用手指轻轻戳弄了下,“疼嘛?” 摇摇头,忽而想到他的注意力全然在她的胸脯上,便出声柔柔道:“已经不痛了。” 嘴巴含住用舌头轻轻逗弄几下便吐出来,亲了一口,煞有其事道,“看你受伤了,今天就放过你了。” 春奴笑了一下,没想到伍爷还有些孩子气呢。 听见轻笑声,小骚货欠收拾了,恶狠狠地说,“敢笑爷,信不信爷要你明天下不了床?” 看着娇艳欲滴的脸,不自觉想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待两人的鼻子碰到后,感受着她的气息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原本还平稳的呼吸,就这样乱了,“骚货!” 看着伍爷饿狼扑食一样把自己的嘴巴当做肉啃,哀叹到嘴巴又要破了,却不想,动作看似粗暴,那嘴唇舌头倒是温柔许多。 下唇被含着,舌头忍不住舔了舔伍爷的嘴巴。 伍爷直接把春奴压倒在床上,舌头勾着她的软舌戏弄,看她有些喘不过气,便退回舌头,轻轻舐咬她柔软丝滑富有弹性的嘴唇,这触感让自己爱不释手。 有些不舍的放过嘴唇,划过下颚,到脖颈那,忍不住吮吸,在上面添加了一个又一个新的嫣红桃花,“这里是爷的,这里也是爷的,全都是爷的,爷给你盖章戳印!” 一路吮吸到高耸白嫩的大奶那,吞入一大部分后,往上拉扯,用力吮吸,看大奶回弹荡漾出乳波,乐此不疲地玩了好几下,奶尖被唾液润色的红艳艳的,也刺激得更加硬了。 亲吻到腹部后,春奴的小穴早已泛滥,想要什么进去,可伍爷今天偏偏忍得住,非得要她的后庭花。 “翻身。”一手往下摸春水泛滥的穴口,“小骚货这是要淹了这春秋楼么?”手不停地将那流不停地水涂在后庭花,一圈一圈在外沿打着转,嘴唇在雪白的后背染上一朵一朵嫣红的桃花。 感觉后庭花有些被揉开了,试探着深入食指,还未进去一节指节,刚刚开出的一个小口,猛的又闭上了,“之前时候不是刚被带去灌洗过嘛?就这么一会儿连个指头都进不得了?” 揉揉她的屁股,坏心地打下,瞧着屁股荡起了波,忍不住又多打了几下。 “伍爷不要打我屁股了。”声音有闷闷的,原来是将偷埋在被子里了,“春奴尽量松松,让您的指头进来。” 有些发笑的说,“别被闷死了。”,听着她的话,没有再打屁股了,那后庭花果真放松了些,食指的一指节进去了。 湿润温热,比前面那处更为紧致,但是蠕动却没有前面疯狂,在后庭花内蹭刮按弄,等里面液体增多,适应了食指的存在,内壁放松后,又试着放入一根手指。 伍爷等到春奴的后庭花能够适应三根手指插入后,抽出手指,将自己硬的生疼的鸡儿抵在已是一个小圆洞的后庭花。 极有耐心地慢慢挤入,一只手扶住身下人的腰,“乖,松点。” 等到整个龟头进入后,里面倒有些豁然开朗的意思,依旧慢慢将棒身慢慢插入,怕一个不小心撕裂了这后庭花。 春奴感觉到后面被慢吞吞地填满,知道伍爷这是照顾她的感受,等到他全部进入后,忍不住夹了下屁股。 “草!骚货,爷顾着你的感受不敢大动作,你倒好,来夹爷,看爷不用大肉棒把你的屁眼干穿干烂!”嘴上话说的狠,可是那速度也没有多快。 “要,伍爷,春奴要~” 知道她是准备好了,被她的骚浪刺激得在屁股拍了一下,放下心,不再收着速度和力气,“要什么?给爷喊出来!”,又被夹了一下。 “要……要伍爷的……大肉棒”后面三个字极为小声。 发现每次一打她的屁股,这后庭花便会皱缩一下,便又打了一下屁股,“听不见。”,夹的舒爽,这屁股上的浪肉也荡漾得煞是好看。 “春奴要……要伍爷……大呀……肉棒!”这后庭花有这大肉棒安慰,可是前面湿淋淋,饿的开合的小穴可就难受死了。 听见她喊的大声,便大力冲撞,感觉她的身子有被往前撞去,扶住腰身的手不禁抓的大力了些,“骚货,骚货!夹死爷了!”啪啪啪,又打了几下那屁股。 春奴前面的小穴饿的发慌,一只手忍不住往下身探去,却一不小心碰到伍爷的子孙袋。 “草!给爷揉揉那大卵蛋!”本不想这么快就射,但是这骚货的手刺激得卵蛋舒服。 本来想给前面小穴安慰的,可这伍爷开口只好不顾那流口水流的欢的小穴了。 几十下的戳弄,大股的精液便射了出来,“好了,不用揉了,小骚货,不准自己玩你的小穴。” 春奴有些委屈,前面的小穴饿呀,忍不住扭扭腰肢,无声地抗诉着。 “知道你前面的小骚穴还饿着呢,你再扭,我就真把你后庭花给干穿干烂,你前面的小骚穴爷就再也不进去,也不许你自己玩!” 见身下的人安分下来,才抽出射过精的鸡儿,抽出来后,浊白的液体也顺着现在无法闭合的洞口流下来,流到小穴处。 才偃旗息鼓的鸡儿又有抬头的趋势,“翻个身,腿来箍着爷的腰。” 看着她张开腿缠上自己的腰,扭着腰身,将她湿漉漉的小穴往被她骚的发硬的大肉棒上蹭,便也不动,想要看她怎么办。 蹭了好几回,就是没蹭进去,“伍爷~春奴要伍爷的大肉棒,小穴想要被伍爷干烂干穿!”娇柔媚雅地说着诉求。 扶住大肉棒,一下猛地扎进那软乎湿透的肉洞,“骚货!荤话学的是真快!怎么就这么骚呢!”解放后的双手扶住她的两侧腰身。 “噗嗤噗嗤” “骚货,听听你的水声!”一只扶住腰身的手,探下屁股,然后“啪”的打了一下。 “干!放松点,爷插不动了!” “伍爷,呀……慢……慢点” “慢点,你这骚货满足得了嘛?”更加大力更加快的抽插。 几百下后,春奴吟哦出柔媚的一声满足,伍爷也满足地射出了第二泡精液,发出一声闷哼,两人一同到达了高潮。 “小骚货,你倒是和爷越发默契了!” 等到伍爷抽出已软掉的鸡儿,不顾穴里液体躺出,细细地舔舐干净他的鸡儿,这次,他的大肉棒又硬挺起来,但是却没有让她继续服侍。 伍爷拿过下面垫着的长巾帮她擦了下下体,便搂着她盖上被子,“睡吧。” “可伍爷您那儿……” “不碍事,今天你太累了。” “嗯。” 1.6 回宇府做戏 春奴醒来时,伍爷已没了身影,想到昨日都未洗澡便睡了下去有些赧然,传了热水洗完澡后,在外的丫鬟报说轿夫等候在后门了。 再一次坐上轿子,倒是没想到是如今这般光景,心有戚戚。 对于来的哥哥,春奴觉得自己回去就是做戏给他看,柴家的少爷怎么可能真的是关心这个从未见过的妹妹。归宁那日未回去,怕是柴家恐哪里得罪了这宇家,遣了这个哥哥来问下缘由顺便敲打下吧。 “到了。” 轿停了,轿帘被掀开,走出,四周寂寥,眼前一小门,跟着前面的奴仆走了进去。 被带到一处院落内,“老爷不爱人打扰,劳烦娼夫人在这里静静等老爷了。” 奴仆便退下,只余春奴一人站在这院落内。 瞧着前面有石桌石凳,也不去坐下。知道自己被晾在这里干等,只是宇介又想羞辱自己罢了。 宇介早就听到外面的声音,故意没出去,口中哼了一声,又继续看他手中的书了,等到腹中有些饥饿感,才放下书走出书房。 女子头低下,只瞧见个脑袋,这低眉顺眼的样子,宇介心里有些愉悦,不过,不够,这些还都不够! “娼夫人,可喜欢我赐的娼?名副其实的娼,配你真是恰到好处!”嘴角上扬。 福了福身子,“谢老爷。”,春奴饶是脸皮这几日厚了些,心依旧有些刺痛。 看着那微晃了的身子,满意地加大了笑容,“低着头做什么?抬起头来。” 如愿看见了脸,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眼泪,有些恼怒,瞥见了刚刚低头一直被掩住的吻痕,冷笑了一声。 伸手将那高立的领子扯了下来,“啧,你这淫荡的身子到底是和多少人一起玩的?这么多的痕迹挡都挡不住,里面布料遮的地方是不是更多?你下面那两个骚穴应该都被玩个通透了吧。”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我是不是该好心地让这府里的下人好好治治你的骚穴?” 惊讶于宇介的后半句话,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满意地看着她惊恐的表情,便走了出去。 而后一个丫鬟带着她去了另一处偏僻的院子去换衣服。 而后送来的衣服穿上身后,春奴有些赧然。 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再披个金丝薄烟翠绿纱,衣服是极好看的,可是这大片裸露的肌肤上还有着尚未消去的欢爱痕迹。 看出春奴想换下的意思,“老爷让娼夫人今晚一定要穿这身。刚刚的午膳已送过来,放在外间了。”,见春奴还在呆呆看着那一身,内心啐了一口,骚浪的蹄子,也不告退,直接转身走了。 回过神,想到刚才说外间有午膳,便走了过去,今日早上还未吃上一口东西便急急上了等候在后门的轿子了,早已饿极。 见到桌上只有一盘白馒头,抓起一个,硬邦邦的,拎起水壶,没水。 推开房门,没有一个人,嘲笑了自己一下,宇介就是要折磨自己啊,怎么可能还会让下人侍候在一旁,自己在异想天开什么呢? 乖乖坐回去,撕着硬馒头小口吃着,可还是太干了,没吃了多少便吃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的时候,终于丫鬟来带路了。 还未走进大堂,已然听到里面的把酒碰杯、笑谈声。 低头跨过门槛往里走去。 “来了,可是休息好了?来,快来坐下,你身子不好。”将一旁的凳子拉开。 瞟向宇介,脸上关切看起来和真的一样,复又低下头柔柔道,“谢谢老爷。” 在一旁坐着的柴文钧原先还想先和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打招呼,可是双眼一不小心瞟到那裸露的锁骨和脖颈那块的斑斑点点,脸倏地红了,赶紧将杯中的酒喝了,心中默念非礼勿视。 宇介看见了柴文钧的动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扯起一个笑,“快,敬你哥哥一杯酒,你这哥哥是真的关心你。” 慌乱摆手,“不不不用。” “哎,她知道你这个哥哥要来看她,可是天天念叨着你,想要给你敬杯酒呢!” 端起酒杯往那哥哥眼前一伸,“奴敬哥哥一杯,多谢哥哥多日惦念关切。”然后一仰脖喝了酒,酒水辣人,眼睛像是蒙了层雾。 柴文钧瞧这妹妹的做派,也只能喝下了酒,她的话也又些让自己有些赧然,其实这次来,自己是奉了父亲之命来的,归宁那日,这妹妹妹夫未回来,只是托家奴带了一大推东西到柴家,说新嫁妇身子不好,宇家主担心非常,在家中衣不解带照顾。 说辞是这般,但是柴家心里有鬼,当时让嫁女,这唯一的女儿偏偏心有所属,那人也是个有身份的,嫁情郎来的利益可比嫁宇家大的多,幸而有个一直生活在犄角旮旯不为人知的庶女,想着是求娶柴家女,嫡女庶女都是柴家女,没什么差别,不过也不敢让宇家知道嫁过去的是庶女,毕竟这凌城只知这凌家只有一女。待庶女嫁过去,嫡女也是被勒令只能呆在自己院内,还未和那有身份的人攀上关系前,这宇家这条大腿还是要抱好的。 这次柴文钧来就是探探宇家家主是否是知道了什么,故意落面子,可瞧着妹妹一身恩爱的痕迹,想来是没问题的,想到这,再瞧那艳若桃李,醉眼微醺的娇俏模样,脸又红了红。 春奴腹内未有吃过什么东西,这一上来就喝了这烈酒,胃现在烧的有些难受,现在酒的后劲上来,头也有些晕。 实在有些撑不住,在昏昏沉沉地请求,“老爷,奴头晕难受,想先下去。” 宇介当下就对柴文钧说,“我先送送她,一会儿再来把酒言欢。” 唤来下人扶住春奴,一同走了出去。 这个庶妹倒是阴差阳错捡了个大便宜,这家主对她疼在心尖尖上。 让下人将春奴扶到某个院子后,又唤来一人,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而后又回去继续喝酒。 1.7 醉醺醺的哥哥(微H) 宇介总是以各种理由敬酒,柴文钧无法拒绝,喝了许多酒,在还剩一丝清醒的时候,摇摇晃晃站起来,“不……不能嗯?”,看着眼前有两个脑袋的宇介,手指指着宇介的头,“两个头?”,晃着身体想要凑到宇介眼前去。 心知这柴文钧已经喝得烂醉了,招来先前嘱咐过的下人,又在他耳畔嘱咐了几句。 柴文钧只感觉脚踩棉花,飘乎乎的,旁边的下人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带到之前带娼夫人来的房门外,一开门,下人不自己进去,将柴文钧推进去,关起门,落了锁去院落外外候着。 不知道被什么推了下,踉跄着往前扑去,倒是没有摔倒,闻着香味,很好闻,不自觉闭起眼大力嗅着香味往里见走去。 嘭,撞了东西,睁开眼,瞧了下眼前的照壁,指着它说到,“不准挡我的路!” 往左走,这个照壁在前面,往右走,它还挡在自己前面,“你,不听话,该打!”身体抵着照壁,右手胡乱打着空气。 身子靠着照壁一歪,恰巧进去了里间,想要循着香味去香炉那,却摇摇晃晃地看见那床上有团白花花的东西。 心里头莫名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去那,有些口干舌燥,也有些热,晕乎乎的靠近那团白肉,想凑近看。 却不防,自己脚下踩了什么直接扑了上去,整个脸埋在那团肉上,“奶香?” 撑起身子,爬上床,想要看清这人的脸,但是看得不是很清楚,她有两个头,妖精! 扶住那妖精的头,凑近,鼻子撞上鼻子,有点疼,有点恨恨得咬了下鼻尖,让你撞我! 看向那嫣红微张的嘴唇,有些干渴忍不住去舔舔,真软,舌头不小心伸到嘴唇里,诶,有水,要喝水,舌头在里面耍了好久,却是越发干渴发热。 胡乱扯着衣服,看向身下妖精那高耸的地方开着的红艳艳果子。 啊呜,咬一口,幸而是醉着的,这下嘴还是有些轻的,不过原本一点没反应的妖精轻哼了一下,身子也挪了挪。 又更加热了,下边还难受了。 坐在下边人的大腿上,忍不住前后晃动身体,让下面的硬挺蹭顶身下人的肌肤,上半身也因着热趴在人身上,一边舔弄吮吸红果子想吸出东西来。 想吸出汁液没吸出来,可这下身却越蹭越难受,偏偏身下的妖精还开始哼哼唧唧,那轻轻的叫声让他又更加热的慌,想发泄却又不知道怎么办。 柴文钧难受,脸上的红不知是醉酒还是热的,哪还有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那般气质,现在样子莫若懵懂的几岁儿童。 下面感觉滑滑的,手往下边伸,一抹,黏黏滑滑湿湿的,嗯?湿湿的! 倒着往后爬,待自己的脸贴着出水处,呼出的热气拍打在脸前的地方,有条缝,应该是这里流出来的,伸出舌头向缝里舔去,果然有水,整张嘴都凑上去包裹住两片嫩红的花瓣,舌头在缝里勾弄舔舐,想把里面的液体全都勾出来,喝进肚子里。 鼻子蹭刮到越来越硬的豆子,那豆子蹭的柴文钧有些打喷嚏,不舍得抬起头,等着喷嚏打出来,可是鼻子微痒,没有打喷嚏的欲望。 干脆又低下头,却是向着豆子去,含在嘴里,用舌头裹一圈玩弄,亲一口,“不准欺负我鼻子了!” 听到一声有些高亢的叫声,伴着下面那条缝喷出了水,被喷的一脸都是,后知后觉得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巴上的汁液,喉咙里的渴是解了,可是身体燥热另一种说不上的渴,柴文钧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下半身忍不住想要在哪里蹭蹭。 蹭在下身妖精的腿上,前面的龟头有安慰到一点点,可是还是差,要全部都安慰到。 看着这腿缝,满是愁苦的脸突然笑了起来,恰如清风拂来,花开烂漫。 又往上爬,将那硬得不得纾解之法的物件往早已滑腻湿润腿间戳去,将身下妖精的双腿并拢,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看来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能无师自通,哪怕醉酒。 没有章法的互戳乱弄,那物件也倒是碰巧进去过温暖紧致的肉洞,滋味销魂,勾得柴文钧心神荡漾,可到底是醉酒状态,哪里还真能找对地插进去攻城略地,也就在外面作乱顶弄,幸亏流出来的汁液丰沛,不然这春奴的双腿内侧非要被磨破皮不可。 弄了一回,不难受了,柴文钧觉得睡意来袭,就这么趴在白花花的身子上睡了去。 过了许久,房间里门被打开。 先走进来的人捂着鼻,看了屋内的状况,打开窗户,后面两个人将睡着公子的衣服捡起,帮他穿起,架着出门。 窗户打开后,又走到香炉内灭了香,端出去关了门,也不管床上未着寸缕的春奴。 1.8 妹夫是个好人 第二天春奴醒来,觉得身上有些冷,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胸口还有个牙印,一看腿间,干涸的爱液痕迹,眨眨眼,还是想哭,扯过被子蒙起头。 听见开门声,还以为是宇介要来嘲讽自己,却没想到是个下人。 “娼夫人,该起床洗漱回春秋楼了。”,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便去外面候着了。 掀开一角,见下人出去了,便下床穿好衣服自行洗漱。 却说柴文钧那边,早上醒来时,匆匆起身看看自己床,见床上没人,才有些松了口气,而后不由脸红,依稀记得昨天做了个春梦,脸有些看不清,梦里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但是昨晚一些孟浪至极的动作,却是烙在脑子。瞧着身下昂然翘首的物件,心里默念色即是空,逼迫自己背着书上所教之道,终于,身下翘起的东西又恢复了平静。 早上用膳时,宇介主动说自己那个妹妹身子不太好,又在院子内修养去了。 柴文钧不知以前自己那妹妹身体好不好,不过想着以前没人在乎没人管,估计就那时身子给亏待了,便毫不怀疑。 想了想,说,“那看样子我不便打扰了,我今日便回去了。” “哎,这怎么行,之前不是说好的,怎么提前回去,何况,这最后一日……”宇介故意停了一下,看见柴文钧提起了兴趣,止不住的笑意也不压制了,“我要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你必定会大吃一惊!”只要一想到几日之后,心中便雀跃不已。 柴文钧看着那宇介满脸的笑意,想着,这个妹夫真是好客气,是个好人,想着自家给嫁个默默无闻的庶女过去,心中越发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个妹夫了。 几日后,被宇介带到春秋楼的柴文钧一脸讶异。 只见宇介对着迎过来的老鸨说:“春奴可在?” “在呢,在呢,就等着二位爷呢!”擦着好似三斤的粉笑得都有粉落下来。 柴文钧有些皱皱眉,看向宇介,“我还是走吧,这烟花之地……” 拉住柴文钧,“看样子柴兄还是见识的少啊,我会坑你么?” 有些犹疑地看着宇介,想着自己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这弥漫的胭脂味让他有些不适应,却被宇介拉着一路带上楼,进了一个屋子内。 一进屋子,那胭脂味反而消散了许多,见里面已经摆好酒菜,还有一个佳人福了福身子。 “爷安好。” “不要低着头啊,我今天可是带着客人来的,还不给这位也请个安?” 抬起头,看见那人是柴文钧,眼睛登时瞪大。 一旁的柴文钧见低头不见脸的佳人抬头,心里也暗暗心惊,虽然那日未多瞧那妹妹,可不代表自己是瞎子,这也太像了吧。 “是不是见到心仪之人,不敢置信啊?”然后回首拉着柴文钧坐下,对他说,“这春奴,我第一次见到时吓了一跳,这是不是与你那妹妹极为相似?可是别被她的外表给骗了,她可是骚浪之极,绝不是那大家闺秀。” 眼中露出一股邪魅之色,“之前她可是亲口说,她心仪与你呢!” 柴文钧脸皮薄,偏生这宇介眼神还带着股猥琐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多想了,让自己浑身不舒服。 “春奴怎么不坐下呢,柴公子可是从不进这烟花之地的人,还不倒酒伺候好他?” 春奴搞不清宇介的心思,初以为,他是要在柴文钧面前羞辱自己,羞辱柴家,可是他那翻话却又是隐瞒着的意思。 手有点微抖得倒了酒给柴文钧。 柴文钧浑身不自在,被倒满酒的酒杯放到眼前,不知干什么的他一股脑的喝了下去,却又被连倒了好几杯。 “春奴,你也要陪着柴公子喝。”满意地看着两个人,不怕这春奴醉了,这春秋楼的酒算得了酒嘛?都是兑水加药的助兴之物。 可这春奴不知道这酒掺了东西,以前伍爷来时,哪要这些东西。 宇介悠然地在一旁等着他们两人情难自抑,一会儿见他们气喘吁吁,脸色渐红,便知时机到了,找了借口出去了。 少了宇介,原本就不在的柴文钧,更加坐立不安,自己还觉得热,呼吸急促,瞧一眼那位叫春奴的佳人,眸若秋水,脸俏若桃花,下边那不安分的东西就这么支起帐篷,赶紧收回眼神,一手放下想挡住。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佳人长得和庶妹那么像,怎么可以对着那脸有了感觉。 这边的春奴也不好过,酒喝着喝着便热了起来,还以为是酒的关系。 1.9 哥哥骨科(H) 宇介长时间不回来,这下面的小穴开始出水,春奴心中有些慌了,也不顾一旁的柴文钧,去开门,发现打不开了,顿时,心头一凉。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宇介存了这般龌龊、歹毒的心思,蓄意谋划这么多就是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 柴文钧已经在心里默默背起了书中教条道义,可是这回这欲火消不下去了。 手攥得青筋凸起,呼吸急促,明明刚才不闻到什么味道,可现在鼻息间却全是诱人的香气,这来源还是旁边的佳人,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安耐住这手。 春奴有些浪荡的身子可没有柴文钧那么好的定力,现在下身瘙痒急了,急需要东西塞进去摩擦,瞥一眼旁边的柴文钧,见他没看这边,便转过身,悄悄撩起裙摆,隔着亵裤逗弄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暗自揉捏着自己鼓鼓的胸脯,这一不小心就压不住那快感的呻吟,尴尬地僵住了身子,动作也停止了。 柴文钧也听见了那呻吟,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想着她或许是哪里痛,自己只是关心下,忍不住走过去。 走到她身后,就见着因那被手揉的凌乱而露出一大半的乳,不禁咽咽口水,手情不自禁地朝着那摸去,顺着另一只手望去,那撩起的裙摆,隐秘在裙下的手不用想,都知道是放在哪。 抓住那绵软,“姑娘是这里难受嘛,我给你揉揉。”说着这样孟浪的话,柴文钧脸羞的通红,但是手下的动作并未停。 春奴被那手一碰到身子便软了下来,偏偏他说着话的时候还是贴着耳朵,呼出的气息让她身子更酥了,放在裙摆下的手伸出来,转个身站起,牵着柴文钧的另一只手放到两腿间的位置,“这里也难受。”,而后抬起春情泛滥的脸,用迷离勾魂的眼,渴求地望向他,还用脸蹭了蹭那只摸在胸上手的手臂。 这副依赖又骚气的动作表情让柴文钧还在揉捏的手重了些,听见姑娘“呀”的一声,她已倒在自己身上,还用带有魅意的眼神嗔怪自己,当下脑子一热,急急把她抱起到床上去。 没想到这柴文钧虽是没来过烟花柳巷,可是剥衣服的速度属实快的惊人,就这样两人赤条条的在床上了。 春宫图柴文钧也是略有研究过的,当时看本子的时候就热气翻涌,没想到这真人更加刺激,不自觉想到那天醉酒晚上做的梦,那梦中看不清的脸开始渐渐清晰起来,和眼前姑娘的脸重合起来,又想到那天孟浪的动作,便想朝那会流水的腿缝看去。 春奴等了许久柴文钧都未有动作,只见他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勾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薄唇,伸出舌头往他嘴里钻去,要等身上的呆子会主动做什么,估计自己要饥渴死了,干脆拉着他的手直直地扯向春水泛滥的地方,将他的手指往肉洞里塞了一半进去。 “奴好难受。”挤了挤眼泪,就这么挂在眼角欲落不落,“动动手指呀!”。 柴文钧被春奴的神态勾得心尖疼,手指又被送入那湿热逼仄的地方,身体某处不禁跳了下,心中想着书中吸食人精气的妖精就这般吧。 试着小心地抽插了下手指,“你这里面怎么这么紧啊,我怕戳坏它。” 春奴难耐地扭了扭腰身,双腿大张,双手主动抱住身上的人,在他的背上轻轻乱滑,贴近他的耳朵,“怎么会呢?”,坏心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它可是要吃你的大肉棒的!” 妖精,就是妖精!听见这话,手指就往里全插了进去,抽动起来。 “噗嗤噗嗤……” 手指已经在里面抽插的如丝般顺滑,便有些心猿意马的想要将硬得发疼的东西狠狠塞进去,可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憋的双眼发红。 春奴见柴文钧的神色已是快要到了极限,便双腿勾住他的腰,一只手便往下抓住发烫的大肉棒,那东西在手里还跳了一下,笑着将大肉棒塞进也是饥渴许久的肉穴。 只进了一个头,柴文钧就舒爽无比,也不需要那手帮助了,闭着眼就这样开始猛烈进攻了。 “啪啪啪”,卵蛋拍打在阴部的声音盖过了抽插的水声。 春奴被他插的如雨中浮萍,层层叠叠的媚肉激动得紧紧裹住大肉棒。正在积累着快感,却不想柴文钧就这样射了出来。 惊讶过后瞟了下柴文钧的神色,只见他睁开眼,有些愣怔,而后脸色突然难看,见他眼神要看向自己,立马收起惊讶的神色,不能打击到他,虽然这速度确实快了点,应该是个处男。 柴文钧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射,被自己打击到了,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很想看身下的妖精是什么反应,她只是依旧勾人地泛着魅惑的神色,心有些放下来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是没有满足这个妖精么,还这一副要勾人吸食精气的模样。 心里恨恨的,幸好,第一次射的快,再硬一次也快,何况还有那加了药的酒加持。 释放过一次,也就没那么急色,何况那药性也解了点,就没有像之前那么一开始就大力快速抽插,在里面慢慢探索,忽而,戳到一处,感觉身下妖精的小穴抽搐了几下,夹得他动不了,根据记忆里的书本知识,知道这处就是让女子欲仙欲死的花心了,想到书里多多刺激这处便会喷水,也顾不得之前脑子想得书中九浅一深、八浅二深什么的。 心中插死这妖精,让她没力气去勾引人,这腰腹力量便重重地汇聚于那硬挺一只,狠狠地戳着那花心,戳个十几下,那妖精的呻吟就高亢起来,内壁疯狂收缩吮吸自己的肉棒,还有一股水淋在自己的肉棒上,比刚才那抽搐几下还要缴的人舒服,便停了下来,等肉壁给自己的肉棒按摩,顺便缓缓要射精的冲动,这妖精他还没插够,也不能让她小看了去。 忍不住去看自己的肉棒插在那花缝里的样子,那洞口将自己包裹得严丝合缝,抽出来,那洞口的肉也被拉扯出来一点,带出里面的汁液,插进去,又恢复到原先的状态,忍不住想要看得更清楚,将勾在自己腰上的腿折到身下妖精胸前。 看着自己的分身还是粗大可观的,就这么插在之前一只手指都难抽动的肉洞里,有些不可思议。 回过神来,便大力抽插起来,发现这个姿势插得更深,好像顶到了宫口,便次次往那处顶弄。 高潮过后,里面的内壁敏感至极,又遭这么大力抽插宫口,春奴咿呀呀得叫起来。 听着那骚气到不行的叫声,柴文钧更加卖力的抽插宫口,终于给插出了口子,龟头就这么进去被箍住了,在这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忍不住射意射在里面。 春奴被这一股的热流烫得又高潮潮喷了一次。 等到两人余韵过后,柴文钧翻过身子躺在春奴旁边,“你是妖精,会吸人精气会喷水的妖精。” “……”不知道怎么回。 “几日过后,我把赎出来吧。”忽而转头看向躺旁边的妖精,却见她并未看向自己。 笑了下,“奴既然是妖精,干嘛还赎奴?只吸你一个人,怕不是没几日精气就要被奴吸光死了去。”,怎么可能会被他赎身呢?宇介肯定会作妖,何况自己还是他的妹妹,这样的错一次就够了,不能一错再错,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他妹妹,他这样的人就该干干净净的活着。 柴文钧听了,支起头认真得看这个妖精的表情,看不出她的真实想法,好似这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抿起唇。 春奴察觉到他的动作,歪头看向他,笑了笑,“不必自寻烦恼,你家中既无答应可能,奴也无此想法。” 柴文钧有些泄气地回去躺着了,春奴知道他是听进去了,也没管他,穿起亵衣,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有人抬水进来了。 -------- 感觉女主有些欺软怕硬,见到有点害羞的哥哥就主动勾搭使唤,哈哈哈。 1.10 针对谁 春奴没伺候柴文钧洗澡,柴文钧被春奴柔荑在身上搓揉,他老是想着别的,下面那物又肿大起来,可是脸皮薄,没有再拉扯着春奴再弄一回,是翘着那物件出浴桶的。春奴也权当不看见,伺候他穿完衣物就催促他走。 送走了柴文钧,便又让人重新换水自己洗澡。 正坐在浴桶中闭着眼放松身子,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加水的丫头,“不用加水,出去吧。” “呵” 睁开眼,双手捂住胸部,转头,“你不是和哥哥一起走的嘛?你现在来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宇介嘲讽地走到春奴面前,掰开她捂住胸部的手,“我对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没兴趣。” 露出鄙夷的目光,“对了,你刚才还和你的亲哥哥兄妹相奸呢!啧啧啧,你是怎么有脸还在这洗着澡的?还以为我去而复返可以看见什么寻死的戏码。”复又露出可惜的表情。 既然宇介不想让她遮掩也索性不捂着了,撩起水洗起自己的身子,“不正合你意吗?你到底想做什么?柴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抬起脸,定定地望向宇介,希望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什么。 看着春奴的眼睛,清澈毫无阴翳,一巴掌就乎了上去,“谁给你的胆子看我的?”宇介不允许这个荡妇经历这么多还有这么清澈的眼神,这个眼神只能是心中那个她才能拥有的,这个荡妇怎么可以玷污心中那个人。 见春奴垂下去的脸,嘴角有一丝血迹,心里略解气了些,只是眼神依旧冷冽,“装无辜?装可怜?” “不用做戏,不久之后,不相信你还能这么淡定。”眼睛睨着春奴,嘴角向上拉扯,隐隐有一丝兴奋的神情。 不满意,这样还不够,现在这个荡妇还没受够煎熬,还活的如此滋润,怎么可以? 春奴忍不住抬头看向宇介,“你又想干什么?”,瞥见他渗人的笑,打了个冷颤。 “啪” 又一巴掌打在春奴的脸上,“非得给你两边脸都给打了才舒服?真下贱!” 见春奴又乖乖低下头,嗤笑一下,“早点学这么乖不好吗?”,顿了下,又警告道:“现在没把你把眼睛挖了,是因为还有用,不过,惹得我忍不了,那就再有用,这眼我也给你废了!” 听着宇介的话,恨意从心头上来,手忍不住握拳,凭什么,凭什么莫名其妙遭受这么多! “还以为没脾气了,除了将你丢到这春秋楼那日,你这荡妇现在终于有点反应了?”,看见春奴的动作,宇介很满意。 逆来顺受的春奴他觉得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现在这副样子才感觉,做的这一切还是能够让她煎熬一番的,自己做的算不是白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不久后她是神情了。 心情颇为舒畅的宇介便离开了,故意不关门。 春奴见他走了,赶忙起身出浴桶,穿上衣物关门坐在房里沉思。 是和柴家那个自己的姐姐柴嫣然有旧恨?可是,宇介好像并未认出自己不是柴嫣然,那就说明不认识她,那就没道理和柴嫣然有什么瓜葛,他还故意设计这兄妹相奸的戏码,这样想针对的就不单单是一个人了,他是要针对整个柴家吗? 有些坐立不安,柴家怎么样她不关心,她只关心自己的生母,这么多年来,心里头最想的还是那个柴家家主自己的爹,怕是她与柴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知道柴文钧还会不会再来,对于这个哥哥,只能提醒他小心一下宇介罢了,信与不信权在他。 1.11 口伍爷(H) 从宇家回来后一直没见人的伍爷来了。 “这是攀上柴家那位大少爷的高枝了?” 春奴听了这话知道伍爷不高兴了,便起身去迎,“哪能呐。” “哼,爷今日来,老鸨告诉爷你这小骚货被包了一月,好手段啊,不过,那柴文钧叫什么月公子,也不过如此,浪得虚名,虚伪的很!”最后的话,伍爷是一脸不屑,见春奴的两边脸有些红肿,顿时有些不高兴了,“那小子打的?什么时候打的,怎么还没消肿?”。 扶住伍爷坐下,“不是。是宇家家主打的。就昨日。” “妈的,爷都没玩过双龙,那两个惯会装模作样的人倒是会玩。你这骚货本事也不小,人家宇毒蛇新婚不久也在这里,你到底勾了几个人?”手却是去怀里掏出个小瓶子。 “过来,坐下。” 春奴见伍爷是要帮忙处理肿的脸,乖乖坐下,“就柴公子一个人,他也是一时糊涂。” “不要是你个骚货主动勾那柴文钧,让宇介给打了吧?”想到这里,手不自觉重了些。 “嘶,哪有。”春奴不想和伍爷在这事上多做纠缠,说多错多,便想着转移话题,“伍爷是怎么来的屋里的?” “爷有的是银子,何况那小子白日里事情多,怎么可能来这,老鸨有银子不赚?”将瓶子收拾好,“这个膏药也给你,总共也没见你几次,就让爷瞧见两次有伤,是不是不想侍候爷?” 听着这话,春奴也不辩解,只是起身然后坐到了伍爷腿上,手环住他的脖子,“伍爷难道还不知道奴的心嘛?”,脸贴到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一双魅眼看着伍爷。 乖巧又勾人的模样让伍爷很受用,见春奴这样子,身下的某物件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这骚货,昨天柴文钧没喂饱你,今儿爷来了,就想缠着爷给你吃精?那小子看样子也是中看不中用的,要是爷,保管你下不了床,发不了骚!”手从衣襟处伸进去,开始搓若那团软绵绵的肉。 又觉得那衣物太碍事,便索性把春奴扒个精光,“嗯,这样看着舒服多了。”,瞧着她春奴身上没有什么痕迹,心里头舒坦了些。 “伍爷~”,双手也主动去脱伍爷的衣物。 伍爷却是一下子把那手给抓住,“乱摸什么!就这么饥渴,看爷不草烂你!”,抱起春奴就向床上走去。 把春奴放在床上后,脱下裤子,向春奴下身摸去,却并没有多湿润,“这么干就想勾搭爷,还真是想被草烂?” 春奴拉住伍爷的手,将他也拖到床上,“伍爷,你躺下,春奴伺候你!” 知道伍爷的上衣动不得,便也只帮伍爷退了裤子,那不老实的大物件才刚露头,就一下打在了春奴脸上,春奴把伍爷裤子全脱了,便握住那大肉棒,张口含住龟头,舌头抵着上面的小孔吮吸。 “草,你个骚货,给爷全部含进去!” 春奴卖力地吞吐着大肉棒,可是这东西也实在长了些,努力含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便可怜巴巴抬起脸瞧着伍爷,想着卖个可怜,能不要全吃进去。 可是她这副红唇含棒,眉目间可怜兮兮的娇弱淫荡小百花的样子,分明就刺激着男人的感官,让人想要把她给蹂躏坏了才好。 喉头上下浮动,有些干渴,红着眼沙哑着出声:“全部含进去!” 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春奴艰难地大张着嘴,皱眉大口奋力地吞吐着,嘴角和唇瓣亮着晶莹的唾液,进出时,还有唾液顺着棒身往卵蛋处滑落。 大肉棒因着过长而压迫春奴的喉头,顶得她想要干呕,舌尖尝到他顶端沁出的丝丝液体,一丝丝咸咸的味道,虽然喉咙深含有些难受,但是春奴还是高兴自己能取悦伍爷。 伍爷下面的大肉棒涨的发疼,这般含弄根本不是他想要的速度,于是用伸出手,长指压住春奴的头,把她压在腰间处,有些丧失理智地揉弄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腿间,大肉棒在她嘴里快速抽插,猛烈地进出,反复刮弄摩擦着她粉嫩娇嫩的口腔,任性地不收力道狠狠插入。 小嘴被塞得满满,酸胀无比,干呕的感觉让春奴的眼中溢满泪水,“呜呜呜……” 伍爷紧闭着双眼,感受着身下的快感,激烈抽送的肉棒被春奴含的异常舒适,强烈的快意又让他忍不住越发大力地压着春奴的头,扣住肩膀的手指甲也陷入春奴软嫩的肌肤里,手背上青筋突显。 “嗯……”伍爷忍不住舒爽地叹出口气。 挺动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力气也逐渐狂暴,几乎就想要顶穿春奴的喉咙。 春奴是在是难受极了,忍不住抵住伍爷的两条腿,想要吐出在口腔中逞凶作恶的大肉棒,可是脑袋上的手劲太大,手胡乱摸到了伍爷的胸前,于是用力揪了一下伍爷的乳头。 身下的舒爽感很强烈,这乳头被揪了一下,反倒是有了别样的情趣,痛意也没多少,不过,也知道春奴的嘴被草的狠了,于是手也不压着她的脑袋了。 春奴感觉头上的手没了,立马吐出大肉棒,含着泪水的眼委屈地望着伍爷。 瞧着这模样,“不是你自己说伺候爷的嘛?乖,含进去。” “不要。”跪坐着往后挪了挪屁股。 拉住春奴的手,“乖,听话,爷这次不会那样了,会轻点的。”沙哑的声音,轻轻地诱惑哄骗着春奴。 低头瞧见挺立晶亮的大肉棒,那话有些蛊惑人心,可是想到刚才那失控的力道,心里还有些害怕,于是低头咬唇,不说话。 咬唇犹疑的样子,伍爷知道春奴有些松动了,便爱怜地轻扯着春奴的手,让她上半身弯下,将挺立的大肉棒怼到春奴唇前。 春奴不争气地张开嘴,将那大肉棒含了进去,细细逗弄吮吸。 伍爷也确实没有再将手按压在春奴头上,挺腹抽动的动作也缓慢了些,“下面的蛋,你也给我摸摸。” 听话的摸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卵蛋上都蘸有滑落出来的唾液,有些脸红,腿间的空虚也让春奴有些心慌难耐,双乳忍不住在伍爷的腿间摩擦。 伍爷自然感受到了两个硬点在腿间摩擦,也瞧见了春奴那大屁股在左右晃着,心下明白了春奴在发骚,那肉洞等着他去干,这番骚劲十足的样子,谁受得了。 “春奴,嗯……”咽了下口水,“爷很难受,想要快点。” 有些害怕地看向伍爷,大眼迷惘而又带着情欲,雾蒙蒙的,煞是勾人,听话地更加用力吮吸着伍爷的大肉棒,舌头在肉棒抽出时顶弄着马眼。 伍爷有些顶不住了,开始大力快速地冲刺着春奴的红唇,手却依旧没有去压春奴的头,反而放在身侧握拳,手上青筋突显,手臂的肌肉紧绷。 “额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随着嘴角流下,喉咙有些难受,不过比之前好多了,也就努力压着不适吞咽。 身体难受的时候,时间总是显得格外长,这让人不适的情欲发泄让春奴觉得时间有些煎熬,唇舌酸软,两边侧颊有些僵硬,喉咙间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费力地吞吐着,几乎觉得那大肉棒要嵌入自己的喉咙里般,不知过了多久,那大肉棒抵住喉咙不动,一股热流喷射出来,春奴猝不及防被呛到了,猛地推开还在射精的肉棒,剩余的精液便糊了春奴一脸,可是她却无暇顾及,只是在咳嗽。 见春奴是呛着了,伍爷便起身,轻拍春奴的后背,浅浅吻着春奴的发丝,温柔道:“爷不该这么暴躁的,还是没有控制好。” 咳了好一会儿,春奴才觉得好受些。 伍爷看着那噙着泪水的眼,泛着春情的脸,脸上还有刚才射出的白浊,消软下去的物件又开始涨大了,便拉住春奴的手放在自己腿间。 “你!”春奴惊讶地感受着手下的巨大,不是刚刚才射过嘛,怎么这么快又大了。 “放心,这次不要你上面的小嘴,爷用你下面那张饿到不行的嘴。”顺手去摸了一把早已春水泛滥成灾的地方。 知道春奴忍耐了许久,下面小穴早已饥渴难耐,也就不做什么前戏了,扶住肉棒,猛地将它往里一抵,一下子便抵到一块有些硬的地方。 “呀啊……” 知道这是春奴的花心了,便不余遗力地狠狠戳弄那块媚肉。 春奴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呻吟媚浪,刺激着人的神经,她的乳房也随着抽插的动作泛起阵阵乳浪。 伍爷低下头,垂下长长的睫毛,吮吸着那颤悠悠的乳房,含糊不清道:“春奴真骚!” “啊……”被伍爷大力的草干着,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出来又都堵回去。 “咕叽咕叽”,水声和呻吟身不绝于耳。 有些承受不住这么大力的草干,春奴想要推开伍爷,这狂烈的抽插她有些受不住,之前都没有这次这般狂狼,一上来就是要人命的冲击,挣脱不开,只能娇软无力地被动承受着这要溺毙人的快感。 “慢……慢点……伍爷,受不了了……呀” 巨大的快感和体内那处的酥麻,让春奴扭着腰肢,想要躲开次次深入体内的肉棒,可是伍爷箍得她丝毫不能逃脱。 “小骚货,不要乱动,再一会儿就好了。”沙哑着嗓子安慰道。 虽然说是一会儿,可在床上哄骗人的话怎么能信。 春奴早已泄身多回,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流出的蜜液浸湿,终于,伍爷饶了她,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她在伍爷怀里细细娇喘,餍足的伍爷静静地听着她的喘息,想着今日倒是将这个小骚货玩累了。 呼吸逐渐平复,春奴心中有事想问,憋了许久,终究还是问出了口:“宇家和柴家可是有旧怨?” “嗯?”将春奴扯出怀,看着她那双大眼,“怎么爱上了那两人中的谁?” 伍爷语气不善,扯着她的手也有些大力,想必是误会了,“好奇而已,昨日他们是一起来的,但是总觉得那宇家家主故意将奴和柴家公子……” “旧怨倒是没听过,宇介那条毒蛇,你这小骚货可别招惹上他,他可是恶毒的狠。”,又将春奴拉回怀里手臂环着她,头抵在春奴头上,心里默默叹息,对着这个春奴好像喜怒牵扯有点多了。 垂下长长的睫毛,乖巧的“嗯”一下算是回答了伍爷。 -------- 天惹,差点刹不住车,要再写1000+的肉,口后面的肉比较敷衍。 1.12 乱,不乱 伍爷走后一直都没见到他人,柴文钧也自上次也没见过人,幸而柴文钧包了她一月,春奴不要去接客。 想着那日宇介的话,总有些担心柴府的生母,可是柴爷都说宇家和柴家没有旧怨,难道是生意上有利益冲突?还是宇家想吞了柴家? 可是宇家的织造主要是与皇家交互往来,这其中的利益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动得了的,何况柴家多处还要依附着宇家,那便没什么利益冲突了。吞了柴家么?想不出理由啊。 有些愁苦地思索着事情,可是这些事情的内里她又不清楚,只能浅显猜测忧虑。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 这日,一人在宇府门外递上拜帖。 宇介见了那拜帖连忙走到门口亲自迎请门口那人,笑着说:“请。不曾想曲管家今日带着五皇子的拜帖来,什么都没准备,望海涵。” 宇家虽为皇商大户,但是终究是个商,只这一属性便也注定上不得多大的台面,往上也爬不高,做成这样算是到顶了,现在五皇子主动拜帖,算是有心结交。之前想着能与皇家之人能结交,各个皇子的事都打听的一清二楚,苦于没有分量的引荐之人,这结交无门。 如今来人是五皇子颇为看重的管家,这管家的女儿还被五皇子看上做了个侍妾,还得了个瑜夫人的称号,现在五皇子正妃空缺,侧妃也无人,只有三个侍妾,最得宠的还属这个瑜夫人,如此想来,宇介便愈发客气了。 “宇家主客气了,本就是突然到访,还有事麻烦家主,反倒是麻烦宇家主了。” 想到曲管家是递着拜帖来的,那这请求的事便是五皇子想让他做的,明白后,便将人往园子里引,示意旁边的下人退下,“你们都退下,园子中的湖心凉亭那不要让人靠近。” 转而又一脸郑重地望向曲管家,“不知道是五皇子有什么事需要宇某效劳?” 曲管家笑道:“宇家主不必如此慎重,只是在你吃肉时不要忘了柴家,给点汤喝。” 宇介听到这话,却是有些懵,听懂了这话,却搞不明白为什么。 见宇家主没了声音,瞧他略有皱眉的神情,“宇家主不必担心,你皇商的位置没人可以动摇的,五皇子只是想让你帮衬一下柴家,自会为宇家多谋福利,毕竟,这柴家之后也得和五皇子搭上点关系。” 柴家和五皇子有什么关系?不知好问是个好习惯,“不知曲管家可否告知这五皇子和柴家的关系。”,而后又从里襟中拿出一张银票往曲管家手中塞。 瞄了一眼银票的金额,而后眼缝眯眯,假意客气道:“宇家主真客气。”却是将手中的银票收好,“能搭上关系自然是柴家的女儿和五皇子有了关系。” 宇介有些震惊,难道,那个荡妇在春秋楼勾搭上了五皇子,倒是他疏忽了,没想到五皇子会来这凌城,还成了那个恨之入骨荡妇的入幕之宾,当初就该划乱她的脸扔到乞丐堆里,让他们轮奸了才好,自己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本来也没打算如此之快的,就是那柴家小姐怀了孕,这事就急了些,突然了些,毕竟皇孙可不能流落在外。” 这又是一记平地惊雷,宇介脑袋有些昏昏,当初他故意让春秋楼的老鸨将春奴每次接客后饮用的下胎药换成坐胎药,就是为了让她怀着不明不白的孩子,上次故意设计她和那个柴文钧,也是存了让他们有珠胎暗结的意思,到时候随意再设计一下,让整个凌城都知道柴家出嫁的女儿与亲哥哥有染,还珠胎暗结,毁了柴家的名声,名声已毁这后面的其他事情就会容易很多。就是没有想到这半路出了这么个幺蛾子! 一眼瞥到宇介的神情,曲管家却是恍然大悟,而后道歉:“哎呀,瞧奴才这脑子,倒是忘记曲家主你娶了柴家小姐,不过,你娶的这柴家小姐,和五皇子看上的并不是同一人。倒是奴才忘记先说明,希望宇家主见谅。” 见宇介的神情稍好之后又说:“说到这里,也委屈宇家主了,那嫁与你的女子是柴家不被外人知晓的庶女,那嫡女与五皇子是两情相悦,自然当时柴家不会将你求娶之人嫁与你。不过,这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了这层,五皇子以后自会多照拂宇家些,况且,算起来,宇家这样也算与皇家结了亲。宇家主以后是前途无量啊,恭喜恭喜!” 听到那春秋楼里的贱人和五皇子看上的不是一人,稍有安心,可是却又疑虑丛生,这嫁给自己的不是柴家嫡女,这一条又炸得宇介有些心慌,这和他设想设计的全都不一样,从一开始就错了,他的计划怎么办? 勉强收起情绪,压下各种思虑,在湖心凉亭上招待了曲管家,心思稳定下来后,又再三邀请曲管家暂住一晚。 当晚,宇介在书房来回踱步,想着今日之事,嫁给自己的不是嫡女,是庶女,虽然不是自己最想报复的人,但是,总归是柴家之人,不管她现在有没有珠胎暗结,兄妹相奸已成事实,如果传出去,名声损害也不小,按那柴家老匹夫的性子也是会被气得个半死。 就是那嫡女马上要被接到五皇子那里去,那时,便动她不得,而且,和五皇子扯上关系,柴家兄妹相奸的事说不定也会被五皇子压下。那些事都要提前,在那个最该死的贱人被接到五皇子府上前就要解决,柴嫣然怎么可以活的如此之好,攀上五皇子不说,还有了身孕。 越想宇介心中火气越大,忍不住将桌上的东西扫向地面,桌上的宣纸散了一地。 见这一副情景,宇介觉得自己过于失控,干脆坐下来,双手支撑在桌面,手指揉着两侧的穴位缓解头痛。 皇上肯定是不会让有着臭名声的柴家女进入五皇子府中,那兄妹相奸的事情就要马上散布出去,还要让人瞧见,最好是让柴家的那个老匹夫瞧见,这名声一坏,这接那柴家嫡女柴嫣然回府的事就需要五皇子多加思量,何况,现在五皇子府中的侍妾无人诞下麟儿,这五皇子看重的应该只是那腹中之子。 对了,曲管家的女儿也是五皇子的侍妾,这怀着孕的柴嫣然去五皇子府内,岂不是对他女儿不利?他是真心对五皇子呢,还是其中有着私心想要为他女儿谋求更多的荣华富贵? 想到这里,宇介的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这事情,乱也不乱。 1.13 试探 且说春奴这边,忧思了半月,半月未见人的柴文钧来了。 见到身姿袅娜的春奴,柴文钧有些愣怔不知所措,从小洁身自好,未曾有过男女之事的他,如今对着这青楼里的一个妓子有了些别样的心思,那日说要为她赎身,也只是一时口快,心里也是在说出这话有些后悔,不过见她那副拒绝的态度,又有些不快了,那次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给了老鸨买下一个月春奴的钱。 这半个月白日里忙着家中店铺事情,晚上也能不懈怠,要核对账单,处理各大店铺反馈上来的事,这些还都在父亲的监督下,毕竟现在父亲有意带他处理这些事,明显是想让他接手家中产业了,是以都没时间来这春秋楼,也没空想自己对着春奴的心思到底是怎么样的。 这几日因着家中那个嫡妹妹的事得了些空,晚上父亲不在一旁监督核对账单的事了,思来想去,便想到这春秋楼中见这春奴一见,可是人见到了,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见哥哥一进来什么都不说,只是呆呆地看自己,春奴也只好拉着他坐下,倒了杯水,开口问道:“怎么了?” 伸手去接那被水,手指不小碰到了春奴的手,耳朵红了,觉得脸上有些热,“我,我就是想来了。”把水杯放下,不敢看春奴,将视线转到一旁去。 “之前没来是一直在忙吗?”走到柴文钧身后,帮他揉捏肩膀。 身子陡然一僵,而后又慢慢放松,“嗯,我爹有意让慢慢接触些事。” “听闻前些日子,柴家大老爷新纳了个妾,是因为那个妾的原因?”想要知道自己生母的事,只能瞎扯了。 “倒不是因为三夫人。”具体原因也不说。 春奴也不是真想知道原因,“你叫她三夫人?”,有些惊奇,在家里长者面前喊不惊讶,在这外面,还是个妓子面前尊称三夫人,倒是让春奴多了几分好感。 “总归是我爹的妾,这一声也是要喊的。” “那想必那位妾很受宠,过得怕是重新捧月的日子吧?”她想要知道生母过得怎么样。 “你脑子里想得什么?我爹各个夫人都一样。” 春奴听见这话,也就放心了,又想到之前宇介的话,“柴家和宇家有旧仇嘛?宇家主好像对柴家不怀好意。” “又是哪里道听途说的?也就你们这些妇人爱嚼舌头根子,明明三分假的东西都能说的跟真的一样。” 听了这话,春奴也不好多说了,便全心为柴文钧揉肩了。 见春奴沉默了,柴文钧又在想,刚刚自己的话是不是太重了,惹得她不快了,“你……”,后面不知道说什么。 “嗯?” 柴文钧觉得尴尬至极,浑身都难受,想了好多有的没的。春奴却是丝毫不知她这哥哥心中已经百转千肠,她依旧在用心地给他揉肩敲背,帮着他缓解疲劳。 想了好多书,却没一本书中有说怎么哄人,柴文钧有些泄气,整个人也有些恹恹的。 察觉到柴文钧有些惫懒,只当他这些日子太过忙碌,没有好好休息。 “你今日在这里休息吗?”如果他今日在这里休息,那就让人打水进来洗浴,让他洗完后躺床上,给他按摩,若是回去,现在也不早了,早点回去早点休息。 春奴想的挺好,可是这话在柴文钧听来就是另一种意思,一个妓子问嫖客休不休息,这不是摆明着说要做那事嘛! “还早。”耳朵又泛红了。 “嗯?已经不早了。”没有注意到柴文钧泛红的耳朵,不然一加思索便知他误会了什么了,“你是要在这里休息?” 一想到那次这个妖精勾人精气的模样,吞吞口水,“嗯”了一下,颇为期待今日她会怎么伺候自己,只是一想到那模样,这下边这物件便开始抬头了。 听这话,春奴便唤人抬水进来了。 柴文钧一听这话,想到上次洗澡洗硬了,难道那次春奴就看出来,这次便是补偿自己的,要和自己一起沐浴然后共赴极乐? 1.14 浴桶(H) 等到柴文钧迫不及待除了衣物进入浴桶,却发现春奴没过来,“你怎么不过来?” 想着柴文钧从小都有旁人伺候他沐浴,如今没人不习惯,便走过去,抓起水瓢,一边往他身上浇水,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搓揉。 青葱手指在身上划过,所过之处泛起酥酥麻意,喉结不自主上下滑动,下面的鸡儿现在是已经完全抬头挺胸。 春奴手指留着指甲,在滑过柴文钧胸时,指甲一不小心滑过他的奶头,柴文钧闷哼了一下。 以为是自己手劲太大,划伤了柴文钧,却不知那是柴文钧被刺激得舒服叫的。 柴文钧以为这个妖精还在勾引自己,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忍受不了了,不想看她接下来还要怎么引诱自己,于是站起身,一把抱住她,放到浴桶里。 “呀!”春奴被这一系列操作惊呆了,“你干什么?” “我忍不了了。”迅速地剥开春奴的衣服,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儿上。 “你,你,我,我是……”却又立马打住,这是他妹妹的事情可说不得,何况说了他也未必会信,手上的温度灼得她想松开手,可是却被大手包裹不允许她离开。 另一只大掌握住那高耸浑圆的乳房,肆意蹂躏搓揉,欺上身子把春奴压到浴桶边缘,温热的唇舌在她脖颈间游移舔舐,嘴唇渐渐往发出娇媚婉转的红唇上移,在细腻如羊脂玉的肌肤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痕,触到她的红唇,她便张开小口将自己的舌头迎了进去。 原本春奴还想着两人是亲兄妹,可这后来的搓揉舔舐便将她的身子搞得酥酥麻麻,脑子也将这顾虑给忘了。 见柴文钧的舌头伸进来搅弄,自己也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在他嘴里舔弄,口中唾液不由得将嘴唇和唇角弄得亮晶晶,那抓住命根子的手也不自觉开始套弄着。 这下面的鸡儿被逗弄得更加硬了,喘着粗气松开了春奴的口,想到上次的经历,不由自主问道:“你是不是下面难受了?” 原本覆在春奴手上的手也松开她的手,将手探入那会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方,因着在水中,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湿,伸出中指,慢慢没入那洞穴,手指周围滑腻温润,想来是已经动情了,紧致逼仄的穴肉随着春奴的呼吸起伏收缩,轻轻吮吸着他的手指,手指不由得在里面勾弄挑逗。 春奴被柴文钧的手指逗弄得气息不稳,春水汩汩,那酥酥麻麻的快意让她想要哭,想要被狠狠得草,可是还是有些羞于说出口,忍不住将头伏在他肩上,张口咬住了那里的肉。 “嘶”,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手指戳的用力了些。 “呀”,松开口叫了出来。 “这次都这么难受了,怎么没有像上次那样让我帮你呢?”将中指抽回来,里面的穴肉像是知道似的,不舍得夹着他的手指。 捏了下春奴的乳肉,“贪吃!别急,我马上就喂给你。” 调整了下姿势,抱住春奴的腰,将鸡儿插入那肖想已久的洞穴,进入那一瞬间如同倦鸟归林般的舒服,满意地叹出口气。 下面饥渴已久的肉穴一下子被填满,腿间原先不满足变成了酥麻感,不自主地扭动腰身。 柴文钧顺手拍打了下春奴的屁股,却发现拍打的时候,她的穴肉皱缩一下,里面的媚肉如果有千张小嘴吮吸着自己的棒身,不禁又啪啪啪打起她的屁股玩起来。 “你,你欺负人!”手上推着柴文钧的胸口,雾蒙蒙噙着眼泪控诉着他。 抓住那推搡着自己的手,放在唇边,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舔舐,含糊道:“怎么会欺负你,疼爱你还来不及。”说完,屁股往上耸动一下。 不知道那肉棒顶弄到哪处了,一声酥软惑人的呻吟就从嘴里溢出,那自由的手不自觉环住柴文钧,扣住他后肩胛骨那处肉。 看着春奴的反应,柴文钧便朝着那处死命地戳弄,不遗余力,浴桶里的水被他的动作搅得一直晃动拍打着两个人的肌肤,水温热柔软,拍打在人身上舒服极了。 下面大力的抽送也在插入之际将水送入那本就水多的穴内,抽出来时,却没带出多少水,水在春奴的穴中越积越多,每一次插入,都将水逼入更里面,冲击着宫口,终于她忍受不住这份刺激,头仰后咿呀呀的叫起来,脚趾卷曲,扣在柴文钧后肩甲上的手指也深深埋入肉中,穴里的媚肉也疯狂搅动,里面也喷出一股淫水。 鸡儿被缴得舒爽至极,将口中的手指吐出,怕忍不住咬了春奴的手,闭上眼,倒吸一口气,缓缓这刺激,“这么快就到了?我还没有到呢。” 等到抽搐缴紧的肉穴慢慢平复后,柴文钧不再顶弄花心,而是朝着宫口顶弄,他还记得上次不停得草着这处草出个口子时那紧箍的快感,想着那日的情景,身下的鸡儿越发硬挺。 本就水多的穴再加上刚才高潮的淫水,春奴只觉小腹酸软涨涨,穴比平时更加紧实,艰难地吃着他的大肉棒,双腿也紧紧勾住柴文钧的腰身。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身下交接的地方传入周身,过度的欢愉几乎让春奴觉得下秒叫她昏过去般。 “嗯嗯……啊” 柔媚婉转的叫声,紧致皱缩的肉穴,还有那冲击着自己棒身的淫液,让柴文钧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抽插起来,终于,又顶进了那宫包,这次他忍住了射精的快感,他停住了。 睁开眼,开着春奴的眼角还有泪珠滑落,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吮吸着她的眼角,细细舔舐着她的脸,“是不是太舒服了?” 春奴没有回答,只是轻喘着。 笑笑,一只手却摸到她的身下,轻轻揉捏着她花穴前的硬豆子。 哆嗦了下身子,触电般的快感流窜全身,春奴又哭泣尖叫着到了高潮,“呜呜呜……” 那温暖湿润的穴里面又是一阵疯狂的抽搐,那淫水又喷了出来。 “妖精!喷水的妖精!” 说完大开大合地抽插,次次都将宫口顶开,进入宫包,春奴已经被刺激得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被动地承受着这汹涌的快感,头伏在柴文钧胸前,咿呀呀的哼叫着,湿热温暖的呼吸打在他的胸前。 柴文钧胸口泛起酥酥麻意,慢慢泛滥全身,不知过了多久,大量滚烫的精液射出到那被顶开的宫口内,维持了这个姿势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抽出鸡儿,看着性器带出的白浊慢慢在水中变淡最终消散,那洞口由一开始的一指大小的圆洞也渐渐闭合起来,呼吸又开始沉重起来,那才射过一次的鸡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见春奴累得没力气了,也不折腾她了,便将她抱出浴桶,把她擦干净身子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穿戴好后离开了。 1.15 鸿门宴(微H) 第二天,宇介去找那曲管家,说他已准备好晚上的宴席,请来了柴家人,不用麻烦曲管家再去一趟柴家了。曲管家见宇家主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便也不客气了。 宇介既然请了柴家人,那春秋楼里的春奴怎么可能不请,何况她还是宴上主角之一呢,没有她,这戏可唱不起来。 晚上,春奴有些忐忑地跟在丫鬟后面走,她想起今天见到宇介时,他那满是笑意的神情,有些瘆得慌,明明在笑,可是却不达眼底,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去看他。 他还说今天让自己看场好戏,言语间的兴奋更是让自己发冷。 不安地走到灯火通明处,今天的宴会是在园内举办的,她才踏入,便听到宇介的声音。 “夫人怎么才到,快来,到我身边坐下。”,还朝着春奴招招手,一脸笑意。 春奴见他一反常态,有些踌躇,因着宇介的声音,在宴会上的人都朝她瞧去,偷偷打量,发现坐在下面的正事柴家家主自己的爹,旁边坐着的是大夫人,下面的便是柴文钧,有些怕柴文钧认出来,毕竟在春秋楼里见的两次面时间可不短,眼光划过,往他们对面看去,那边倒是只有一人,年纪和柴家家主一般,只是不知是谁。 “还不快来?” 慢吞吞走过去坐下,鹌鹑似的低头给宇介布菜施酒,不敢朝下面看一眼。 柴文钧见到他那嫁出去的妹妹,那身姿有些像春奴,心下也只当是春奴和她有些像罢了,可是灯光越来越明,人也越来越近时,神色开始有些僵硬了,这哪里只是单单相似,体态模样都一样,心中却开始暗暗安慰自己,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自己瞎担心什么,何况那春奴是春秋楼的妓子。 宇介坐在上头,自然能将柴文钧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何况他还是特意去关注了他,见他那样,便开口道:“归宁那日小钗未能回去,她一直耿耿于怀,如今正好宴请岳父岳母大人,她却是害羞了。” 柴家大致也猜到了宇介知道那嫁过去的人不是柴嫣然了,这对席坐的是五皇子的管家,前几日修书过去便是说柴嫣然怀有身孕之事,这次来了估计是要纳了去,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为妃,这柴家的商贾身份就不够格。 “呵呵,这孩子从小就害羞,不太喜欢言语。”柴家主也是睁眼说瞎话,也就让柴小钗替嫁那日见过一面,送嫁的时候在门口见着盖着头盖的她也勉强算一面,也就两面,哪里知晓柴小钗是个什么样的人。 反正大家现在都心知肚明,也都不戳破。 “小贱人,还不去给你亲哥哥敬酒?”凑在春奴的耳边说,从下面看来,还以为夫妻二人在说悄悄话,一副鸾凤和鸣的好景象。 春奴脸色一白,却也拿起酒壶端起酒杯往下走去,虽是有些慌张,倒也明白要先敬酒父母。 到柴家主那里敬酒自是一番虚情假意,走到柴文钧那里,手却是有点不自主抖了。 柴文钧在柴小钗敬父母酒时,就已经清楚听到了她的声音,这声音和春奴一模一样,心中隐隐有个没脑子的猜想,春奴就是柴小钗!可是心里却又找各种理由劝说自己,世上人这么多,长相一样,声音一样不奇怪。 可是,柴小钗到了面前,神色不安,眼神躲闪,这不是有鬼嘛?“你……” 才说了一个字,便被打断。 “哥哥喝酒吧。”也不看柴文钧,径自将杯中酒喝完,走去对席,去敬酒五皇子的管家了。 敬完酒,春奴走回去坐在宇介身侧,宇介看着下席的柴文钧目光频频扫向身侧的小贱人,嘴角微微勾起,端起一杯酒喝下去,他怕自己太开心遮掩不住想要大笑的表情,估算着时间,瞥了眼春奴的神色。 春奴此时身上燥热,小穴开始流水,这感觉不就和上次在春秋楼一样吗,抬眼瞧向宇介,他正嘴角勾起看向他,一脸不怀好意。 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让自己当众出丑嘛? “奴想先回去。”,低声请求道。 “诶,再等等。”伏在她耳边说完,又正色对着下席说道:“宇某这次还特地请了金翠坊的人来表演。”说完,拍了拍手。 外面便鱼贯而入的表演者开始了表演。 假意看了一会儿表演,见春奴已经难耐,再看席下柴文钧那一直往这边瞟的神色,“不是想先回去吗,下去吧。” 听了这话,春奴如释重担,急急从侧面走开。 紧紧盯着春奴的柴文钧见席上的女子走了,没等一会儿也出去寻她,席间的人除了宇介倒是没人注意他们。 春奴走到半路却被下人拦住,死活不让她走,觉得不对劲,想往回走,却也被堵着,正不知怎么办时,那拦着的两人走开了,见他们走开,又急急往前走,却不想身后传来声音。 “春奴?” 身子僵住,然后意识到什么,想往前跑去,却被身后的人拉住手扯过。 “你……是不是春奴?”柴文钧紧紧盯着她的脸,想要看清楚她的神色,却发现她的脸色红润,大眼迷蒙泛着魅色。 贴近他身子的娇躯不断扭动着,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乱动,“你是中药了?” 现在春奴是彻底不清醒了,哪里能思考柴文钧说的话,手不停得往他里衫里伸,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就将红唇送出。 柴文钧觉得这实在不是个办事的好地方,不不不,不对,他们这样是有违常伦的,内心还纠结着,却被春奴的一吻将其他的全都抛到脑后,瞧着旁边的假山,计上心来,带着春奴往那里走,躲到后面。 在这里,柴文钧便开始脱起了春奴的衣物,他的衣物只是被春奴扯得松松垮垮。 裸着身被抵在石头上,石头粗糙,春奴却一点不觉得,她浑身发痒,想在石头上蹭,柴文钧见了,急忙脱下外袍铺在地上,将春奴放在上头。 春奴一躺下,便伸出双腿勾住柴文钧的腰,手也环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带到自己身上。 柴文钧猝不及防就这样压在了春奴身上,春奴还娇吟出声,身下发硬的鸡儿早已整装待发。 伸出长指在她的穴口抚摸揉捏着发硬的小豆子,看着春奴难耐地扭动身躯。 “给我……我要……要大肉棒”,快要被那轻拢慢捻抹复挑地快感逼疯,却又因为他的身躯在她两腿中间,怎么都逃不掉,只能被动地任他抚摸逗弄。 手里已经湿润大片,还有汩汩春水不停地流出,再瞧那被欲望折磨得快疯的春奴,也不逗弄她了,半退下裤子猛地沉下身子,将硬挺的鸡儿刺入那暖湿暖湿的洞穴。 “呀~”满足地惊叹道,双腿也不箍着柴文钧的腰了,大张着弯曲的双腿,张得更开,想要被进入更深。 春奴被猛烈狂狼地抽插着,如同暴风雨中在大海上漂泊的孤舟,被浪拍打着上下颠簸。 大力地挺动腰身抽插着,火热滚烫的鸡儿在肉穴中狂暴恣意逞凶,享受着花壁紧缴吸附的快感,多水的肉穴“咕叽咕叽”,再配上卵蛋拍打在阴阜上的“啪啪啪”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就淫乱浪荡无比,不时,春奴还舒爽到尖叫,不再是那娇滴滴的呻吟。 “慢……慢点呀……啊” 听到这声音,柴文钧却是将春奴的双腿压在她鼓囊囊的胸前,这样的体位能进入地更深,自己低头也能看见鸡儿如何在那一小方肉穴中进出。 柴文钧干的起劲,未发觉已有人来到这附近,等到他发现前面好似有人时,只见一声大吼,“混账!” 听得这话,那肉穴缴得更紧,柴文钧也被突然这一下,当场就射了出来,春奴被这热流激荡得也高潮了,咿呀呀的尖叫起来。 柴家主看着这情景,他那逆子还不起身,还趴在那女子身上,他的头发将女子的脸遮掩起来,看不清,想将他拉扯起来,却发现他还趴在地上女子身上,“还不起来!”,仔细瞧着地上女子的衣物,这不是自己那个庶女柴小钗的衣物嘛?!上去将他头发拂开,果真是她! “你!你们两个……”话还未说完,便突然倒地。 柴文钧听见倒地声,抬起头见他爹已经倒地,也顾不得身下的春奴了,“爹!” 原本没过来在假山外的人全都进来,一看这里的情景,全都明白了,也愣怔住,心里惊讶于这不伦之事,反倒是宇介先反应过来,让人将柴家主抬到客房,去请大夫。 春奴也在高潮过后晕了过去,宇介在众人面前演戏,脱下外袍包住她赤裸的身体将她抱走,着实让他人同情了他一把。 第二日,凌城就传出了柴家兄妹二人相奸,那妹妹独自里还怀了孽种,那柴家家主现在被气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一时间,满城风雨,人人都在背地里嘲笑柴家,还有不少人意淫那柴家小姐是多下贱的身子,连亲哥哥都勾引。 当然,顶着这么大顶绿帽的宇介也是这凌城人津津乐道的笑谈,那么怜惜疼爱的新娶夫人,竟然早已和兄长勾搭成奸,还珠胎暗结,这顶绿帽真是又大又绿,当初凌城人听闻他夫人进门后生病,宇介还衣不解带地照顾,凌城人多么羡慕宇介这么疼爱那个夫人,现在知道了这件事,凌城人就多么同情宇介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反正是一边嘲讽宇介头顶草原一边同情宇介深情不值。 ------- 柴文钧现在才觉得春奴和她妹妹同一人不是BUG,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春奴在吃饭的时候就没出现多久就回去的,说话就几句,也都一直低头,柴文钧也因为春奴身上欢爱的痕迹没敢仔细瞧她,所以春秋楼也只是觉得像,并未怀疑。现在都已经在春秋楼吃干抹净两次,最后那次还是这前一天,再加上春奴自己也掩饰不好,现在被怀疑就正常了。 1.16 巧 柴家主晕倒后,柴文钧没时间去细细思考,为何那么多人会不在宴席上,而是突然都出现在那假山处。 在屋外间等着大夫诊断结果的时候,柴家大夫人,也就是他生母问他:“你和那个小钗是怎么回事?” 柴家夫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假山那边一路到这里,现在静待结果时便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可是,她现在还不能两眼摸黑过去,扶着桌角坐下。 “是孩儿的错。”说罢,便跪了下来,低头望地,多的便不肯说了。 知道他是什么都不肯说的,闭了闭眼,有些想不通,“从小到大,你都是极有分寸,怎么这次就干出了这样有辱家门的事?”,说完更觉得头有些晕。 柴文钧知道不管春奴是不是柴小钗,现在他和柴小钗兄妹相奸的事是事实了,只是,如果春奴真的是柴小钗,那么她为何会在春秋楼,而且,第一次去就是宇介带去的,突然想到上次在春秋楼里,春奴有问宇家是否和柴家有旧仇,还说,宇介对柴家不怀好意,那这一切都是宇介设计的了? “你干的这糊涂事牵扯的不仅仅是柴家啊,还有宇家,如今你的嫡妹也是要嫁给五皇子的,现在这节骨眼上出了这等丑事,你的妹妹该怎么办?你们现在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啊?嫣然未出阁就与人暗通款曲还有了身子,可以说是她被年纪小不懂事,可人家五皇子还是认她的。你呢?别人你这么个年纪都早已成婚,当初和你有婚约的傅家女儿多好,你硬是找借口一拖再拖,我现在告诉你,这事不能再拖,明日我便托人去和傅家说,把这日子定了!不准你再如此糊涂!”话说完,便捂着胸口急促呼吸。 柴文钧察觉到母亲的呼吸急促,抬头望向母亲,匆匆站起身,“娘,你没事吧?” “早晚要被你们气死。”,不想再看这个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一眼。 “儿子觉得这亲应该成不了了。”倒了一杯茶递到母亲手边。 一拍桌子,猛然站起,“什么?!” 柴文钧见母亲有些站不稳了,立马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扶住,解释道:“今天晚上金翠坊的人估计会将事情传出去。”他觉得要是宇介真心不想让人知道,这事应该也不会传出去,但是之前的事,加上今天小钗这般就是中药的模样,更不用说假山突然来那么多人了,这明摆着不就是宇介一手策划的嘛,他是不可能让消息从自己家下人中透露出去,能传出去的便也只有这金翠坊的人了,但是这些事不能让他母亲知道,他要自己处理好。 正巧,这时,宇介来了。 柴家夫人见了,有些讪讪开口,“今天发生的事,我们柴家对不住你,不知道……” “我正在在调查,我相信其中必定有什么阴谋。请您放心,这事我一定严查。” 冷然看着宇介说着这样的话,想要发笑,亲眼看见自己妻子出轨,还能这么义正言辞,想要做戏也不是这般不走心的,当初怎么没发现这人这样虚伪做作。 柴家夫人听了这话倒是放下心来,心里想着,这个女婿好啊,心里跟个明镜似的,通晓大义,突然又想到刚才自家儿子说的,“那今天这事不会被传出去吧?” “老夫人放心,我已经吩咐好下人了,绝对不会说出半个字。” “那……金翠坊的人?” “也早已安排妥当了。” 这下是彻底放心了。 见到母亲就这么一下子瘫在地上,柴文钧大惊失色,“大夫,大夫!”急忙喊里间的大夫。 宇介见了,心中暗自狂笑不止,“本来想着不用麻烦再找大夫给小钗看的,看样子,还是再请个吧。”说完,转头咧嘴无声大笑,多久没这么高兴了? 柴文钧还哪有空关注宇介的话。 这边宇介倒是也真让下人去又找了个大夫过来给晕过去的春奴去看病,不过在大夫诊治过后回宇介的时候,言词犹豫,说出了春奴怀有身孕的事。 见大夫这样的神情,宇介心中了然,这大夫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于是装作勃然大怒却又隐忍不发的模样,恨恨的让人送大夫走,而后在大夫看不见的角落使了个颜色。 等到送大夫走的下人回来后,心情颇为愉悦道:“你倒是挺会揣测我的想法的,大夫这事你办的不错。对了,去柴家那边的人有消息了吗?” “妥了。” “嗯,你明日去账房那多支几百两银子。”,而后又招招手让他附耳过来,耳语一番后,摆摆手示意可以退下去了。 “谢谢爷,那小人下去了。” 今天一切都完美的在计划之中,宇介有些等不及要到第二天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柴家那些人的表情了,激动地在屋子里不停得踱步。 柴文钧在大夫给父母都诊治过后,开始想事情了,可是还没理清所有的一切,却见到家里的仆人神色焦急,在门槛处都差点绊倒。 “少爷,小姐,小姐她摔入园中小池了,已经叫了大夫。” 这神色让柴文钧不得不往坏处想,“嫣然她……” “小姐被救上来的时候身下流一片血,探气息的时候也很微弱。” 本来端坐着的身子,却有些想往后仰,往回坐直身子,扶住额头,“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今天的事真的太凑巧了,真的是宇介预谋的吗?想不通有什么怨恨可以让他谋划到这般田地。 ------- 下一章应该还是剧情。 1.17 咕咕了好久,现在写的已经和原本想的十万八千里了,哎,虽然没什么人看,尽量填吧,这篇本来也没写好,现在算是彻底自暴自弃了。 ------------------------------------- 丑事毫不意外地在这片小城里甚嚣尘上,柴文钧想压下这些消息,可是力不从心,家中的事还一团乱麻。 柴小钗那边晕了几天后醒了,再次醒来就瞧见了那笑的一脸阴损的宇介,复又闭上眼。 “啧啧啧。” 柴小钗突然觉得很累,“为什么?”很轻,但是宇介还是听到了。 原先还有着笑意的脸瞬间没什么表情,眸子中却迸发出恨意,上前揪起柴小钗的头发。 被迫看着宇介的脸,平静地看着他,忽然不知道想到什么了,笑了起来,而后又敛起了笑容,却依旧定定的看着宇介。 从未有仔细瞧着柴小钗,现在的反常让宇介仔细瞧了她,也看见了她的眸子,很清澈,毫无波澜,眉头微皱,不对,不应该这样的表情,很讨厌这样的表情,这么干净的眸子不该出现在柴家人呢身上,柴家就该是一团污脏,手不知不觉加大了力量,听到嘶的一声后,又用力将柴小钗的头往床板上一撞,松开了手。 看着又晕过去,脑后还有血迹出来的贱人,颇为嫌弃地抽出帕子擦擦手,又不耐烦的招来下人让人去请大夫。 柴小钗再次醒来后便是几个月后,这中间柴家已办了两回丧事,柴文钧的双亲是都已然去了。柴嫣然流了产,外面也都知道了柴家一个姑娘未出阁却和人珠胎暗结,另一个已出嫁却和家中哥哥私通,反正柴家算是凋零了。柴嫣然流产过后身子虚,喜静,总是打发下人独自一隅不知想些什么,于是,就会听到一些在下人悄悄凑在一起的话,什么鼻孔朝天的大小姐还不是婊子一个,岔开腿等着人草,未出阁就骚地勾搭人,背地里不知道一副怎么样的骚劲呢。 听到这些话,柴嫣然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一般,眼泪争先口后的流出眼眶,在不再听见那窃窃私语后,有些怔然地走出去,然后瞧着路上遇见的下人恭敬地福身,自己还未走远,便好似听见他们又在窃窃私语,耳中充斥着骚货,婊子,而后“啊”地叫出声,跑动着。 柴文钧还在书房看着皇子寄来的信件,信中表示依旧会将嫣然纳了,看到这个,心中也放下了心,可是却被突然冲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抬头看到是自家小妹,还有些凌乱的发型,微微皱眉,还未开口,柴嫣然便朝着他啊啊叫。 心觉异常的柴文钧立刻敲晕了柴嫣然,然后招了大夫给她看病。 而后得出的结论将柴文钧心中不好的猜想印证,柴嫣然,疯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柴家大小姐疯了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最后,准备纳了柴嫣然的皇子也歇了心思。只是多给了钱财给柴家,毕竟现在的柴家可是风雨飘摇,给的这些钱也是雪中送碳,极为体恤的。 宇介坐在院中吃着东西,听着这几日的消息,嘴角疯狂上扬,却依旧觉得不解恨,才疯了而已,侧头摸着旁边女人的侧脸,那侧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 “柴家现在可以说是墙倒众人推啊。”说完这句话,侧头看向旁边女子的表情。 似是察觉到了目光,一脸茫然地看向宇介。 看着这样子不似作假,宇介便拍拍她的头,“好了,你也是快要做母亲的人了,回去歇着吧。” 乖巧地往屋内走,走了没几步又回头瞧着依旧坐在院内的人,见他不抬头看自己,嘴巴鼓鼓,回头也不要看他了。 宇介都不用特意去看,眼光早已经瞟到了那走远的人的神情。 “呵,看样子是真的全都忘了。”,几日前,瘫在床上几个月的柴小钗醒了,但是她什么都忘了。大夫告诉他时,先是恼怒至极,而后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最后笑了起来,这变脸看的旁边的大夫后脊背发凉。 他可以假装对她好,但是那张脸,他不知出于原因,在她昏迷的时候给她划了一条长长的痕,没有用好药去医治,他就是故意要让那张脸上要永远留着那道疤。 当日柴小钗醒来后,过了好久才又有人进来,抬头看清楚人时,其实,她自己心里有些哆嗦,有些怕他,可是那人却笑得如沐春风,动作轻柔,告诉她他是她的夫,懊恼后悔地说着自己当初没有照顾好她,让她蒙受此难,幸好,幸好虽然失忆了,但是人没事,肚子中的孩子没事,见他情真意切,她相信了,努力压下怕他的心绪去面对他。 下人依旧叫柴小钗娼夫人,她自己也未觉不妥,只是爱嚼舌头根子的人到处都有,这不,就这么纳凉的一会儿工夫,就听见旁人说自己,旁边的奴婢听见想要出声呵斥,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她制止了,细细地听着,只是还未听全,那边便禁声了,而后响起的便是自家夫君的声音了。 皱皱眉头,她其实心里不太情愿见到自家夫君,虽然每回见到他,他的表情都是温和关切,可是,心底总有些反感,但是长了后这些反感又没了,可是每回初见面,那种感觉又上来了,这样几次下来,倒是对他自己夫君更加反感了,又更加不想见到他,可是一想到他对自己那么好,什么都顾着她,心里又愧疚的很,真的是烦人的情绪。 正在烦恼心绪时,有冰凉的手抚上自己的脸,皱缩了下身子,抬头看着自己夫君,有些恹恹的,又垂头自顾自烦恼去了。 见她这副样子,宇介眼界瞥了一眼旁边的丫鬟,那丫鬟立马跪下,说了刚才的事。 听完若有所思的看着垂着头的柴小钗。 宇介多疑,所以见柴小钗这副样子,总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便想将有些计划提前。 反正明里暗里,这几日都将柴家是她仇人,乱七八杂胡乱编了一通的故事,侧面让柴小钗知晓了。 坐在上头,瞧着下位的那个胡子拉碴的男子,心头有些微微抽痛,而后,柴小钗有些鄙夷自己,虽然自己是失忆了,但是随便看见个很痛苦的人就乱心疼,何况那人还是个人渣,自己这般烂好心,烂心疼,做什么孽,而后压压心绪,不再看他,生气地喝了口面前的酒。 下坐的柴文钧这次被宇介请过来,不明白他到底是几个意思,一家的血海深仇让他不想抬头,怕一不小心就要冲上去将那人杀了,可是,心底还有理智让他现在不可这么做,垂放在身侧的手狠狠握紧,修剪整齐的手指尖狠狠扣入手掌心,几个深呼吸,将心底的燥意压下去些。 这宴极为安静,坐的只有叁个人,还有个戏班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戏,倒是化解了几分这宴席上叁人不言语的尴尬。 “还不给你哥去倒酒,你们兄妹许久未见,怎么生疏到此?” 柴小钗有些不情愿,就你大度,扭扭捏捏的走到柴文钧的身边。 意识到身边暗了,瞥见一个大肚子,眼神皱缩了下,抬头看着柴小钗,看着她脸侧的长疤,蠕动着嘴唇,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柴小钗看见柴文钧颇为复杂的眼神,和欲说些什么的神情,心里那不痛快的难受又来了,讨厌这种感觉,脸上就添加了几分不耐烦。心底暗自说服自己,这人惯会装模作样,不要掉进他假惺惺的神情里。 柴文钧见着小钗这副神情,心底却向着另一回事,当时传出他们兄妹相奸,还珠胎暗结的事,他其实还是挺担心小钗的事情的,可是当时事情太多,自己焦头烂额,到现在柴家还是一副烂摊子的样子,依旧忙不过来,这时,宇介却邀他,摸不准什么意思,看着小钗的怀孕的样子,应该有几个月大了,按着宇介那心狠手辣的性子,不是他的种,应该不会留下,再看看小钗这副样子,心下一惊,小钗会是和他的同谋嘛?想到此处,眼中狠厉不觉露出,而后看向柴小钗。 这一眼的狠意实在是戳得柴小钗难受,看了眼柴文钧,却被他眸中的神色吓得脸色发白,心底下却想着,果然如此,人渣就是人渣,看我逮到你的装模作样了吧,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心中唾弃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