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莉亚与泰山--简体版》 序曲 柚莉亚一手捧着一本核文小说,一手拿着鸡腿,斜躺着在沙发上看週日晚间新闻。 「现在为您报导一件估测在昨晚午夜十二点时位于白清公寓所发生的命案。受害者林姓男子死于脖颈上俐落的刀痕。他的住家并未有入侵者的痕迹。警方怀疑这是一起自杀案,但是由于凶器仍未被发现所以目前仍在调查当中??」 她深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霾,手中的鸡腿被攥得不成样子。 柚莉亚今年刚从黎国首屈一指的大学毕业。父母双亡,亲人没有,独自一人住在吵杂城市里的高档区。平时除了暗中注意暗杀组织的最新消息外,就是凭着她那仅仅十八岁便读完核文系博士学位的高情商和丰富的想像力写核文小说。如今在核国网路小说的世界里,「柚子呀」这个笔名家喻户晓。 但柚莉亚几年以来的目标,是进到黎国鼎鼎有名的暗杀组织「satantic」中当一名杀手。此组织的新手挑战极为艰难。挑战者必须符合难以达成的种种条件,年龄,性别不限,但是机会只有一次。 为此柚莉亚一直纠结着报名的时机。 令她更耿耿于怀的是她的身分。 近几年他们开始暗中监视她了。如此下去,她绝无可能以现在的身分进到组织中。 因此,她决定前往无人烟的丛林。而原因无非只有两个:锻鍊自己的实力,以及让自己「消失」。在黎国若是一个人想要消失,就必须要离开科技发达的现代都市。在丛林里没有网路,没有一双双时刻紧盯着她的耳目。 在告别唯一的闺蜜妃娜后,柚莉亚便整装待发,订了后天的机票飞往黎国边界的丛林。 离别时,妃娜秀气的眉头一直紧皱着,似是担心她的安危,否定她如此仓促的决定。即便如此,她却也没有说什么。或许不是不想说,而是因为知道柚莉亚本来就是那样的个性,说什么也没有用。 身穿着绿色的紧身弹性迷彩裤,外加一件黑色背心以及一个挂满睡袋,锅子,鞋子,及绳子和其他野外求生物品的大登山包的她,在机场引得人人注目。 而柚莉亚不但不担心行踪暴露,反而更加大张旗鼓,让所有有心人都知道她要去丛林里。因为她知道,下一次他们接到关于她的报告,便会是讲述她如何「消失」在吃人的丛林里。 而再下一次??谁知道呢。 经过漫长的遥远路途后,柚莉亚终于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看着远处的热带丛林。满眼望去都是绿黄色,到她腰间的草。远处有一两群成群的动物正在低着头觅食。时不时还能听见一些动物在狩猎时凶猛的吼叫声。 柚莉亚顿时打了个颤。她加紧脚步往丛林的方向走去,争取在天色暗下来前到达丛林,以免在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中被当成晚餐。 眼看太阳马上就要消失在地平线上了,柚莉亚开始向眼前的巨大绿色影子狂奔。总算,在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前,到达了丛林的边缘。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柚莉亚给自己打气。 只要撑过一年而已,可以的。 随着她踏入丛林,一双眼睛从不远处悄悄注视着她。 命启 柚莉亚一手拿着轻巧而锋利的弯刀,一手朝脸上挥舞着驱赶蚊虫,努力的开路往丛林深处探去。说实在的,在太阳下山后还未找到安全又靠近水源的栖身处让柚莉亚有点紧张,尤其是因为在夜间出来觅食的动物不胜其数。 柚莉亚一边前进,一边祈祷着能儘快安顿下来,她可不希望训练在还没有任何进展前就结束了。 就在柚莉亚筋疲力尽,想要坐下来时,她看到了一个影子一闪而过。一个「人形」影子。柚莉亚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四处张望。 这个丛林里有人? 可惜她找了半天也能只看到棵棵耸立的树和几乎佈满地上的各种草蕨。也是,这个丛林里怎么会有人呢。失去光线的丛林阴影交迭,透着几分阴森感。柚莉亚晃了晃头。多亏了那个插曲,她原本几乎要关机的脑袋现在已经重新恢復清醒。 「刚刚那个影子是谁?还是只是我的幻觉而已?」就当柚莉亚正纠结于那个影子,和自己的计划暴露的可能性有多大时,阵阵属于溪水的清香传来。 她又仔细的嗅了嗅,确认了自己闻到的不是幻觉后,加快了步伐往清香的方向前进。其实,早在柚莉亚能到闻到溪水的味道前,远远的就应该已经能听到微微的流水声了。 「呼~终于找到你了!」柚莉亚小小声的对着面前清澈的溪水说。因为知道这里不可能有别人在,所以柚莉亚悄悄说出了这句不符合她平时在人前塑造的高冷成熟形象的话。其实她现在更想欢呼,不过这个时候再开心再欣慰也不能太大声,就怕招来不该招来的丛林原住民。 柚莉亚的前面是一条大约五条马路宽的小溪,溪边长满了各式蕨类、花草,而且一抬头便能看见充满宁静的满天星。因为缺少太阳的光线,所以暂时看不清溪的其他细节,但是能感觉的出来这是个清新的好地方。 就在柚莉亚转着头寻找能暂时安身的地方时,一对荧荧黄光从枝叶阴影处亮起。接着又一对,又一对,又一对。当十几双黄中带黑的灯泡环绕在柚莉亚的周围时,警觉性稍微有些低的她终于发现她并非孤身一人。不过照这些光亮起的高度来看,这几双眼睛的主人并非是四隻脚的猛兽,而是树上的夜行者。 柚莉亚冷静观察并推算自己暂时还没有危险后,松了口气。人数比例悬殊的感觉太不安全了,她觉得自己必须赶快增强实力才行。 终于在感觉半个世纪那么久之后,柚莉亚在离小溪大约五十步路的地方找到了一个足够放下柚莉亚所带的豪华帐棚的空地;或许是因为老天爷也看不下去她盲目溷乱的在溪边重复绕圈子了。 柚莉亚把帐篷挨着空地的边一颗巨大的石头搭好。不是四面都被树林包围的这种佈置使她感到安心许多。跋涉了一天的柚莉亚累极了,安顿好,才刚沾到睡袋便沉沉睡着了。她也因此没有注意到在帐篷外面驻足了许久的一个「人形」身影。 外面的身影内心中可不像睡得香甜的柚莉亚一般淡定。相反的,他脑中激起了无数得不到回答的问题,也因为不久前差一点被发现的惊险而后怕。 彼知己前先知彼,在还没有摸清对方底细前就冒然露面是不明智的。况且,他在这片丛林里住了快要十二年也没见过几个人,眼前的这个,却是做出要定居的举动。这些变数,足够让他今晚入不了眠了。 西恩 西恩微凉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附近来回挑逗着。冰凉而异样的感觉让她颤了颤,以往淡定如冰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情慾。 「她离开了?」他一手熟练的挑逗着她,一手游刃有馀将她的头向后转正问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还用问我?」在整个组织里,敢这么和他说话的恐怕只有她一个。花穴因为他突然刺激花蒂而吐出一股蜜液。 「有你这么和自己上司说话的吗?」他轻松的笑道,「你是我专门派去监视她的,当然是问你。」 「嗯哼??」西恩突然插入她的花穴。抑遏呻吟声代替了原本要回嘴的话语。一根手指消失在蠕动的粉嫩当中,和其馀留在外面的四根修长手指勾勒出一股旖旎的对比。 「这么和自己上司说话,是要受惩罚的。」说着他恶趣味的用结骨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腰往后一拉。一阵闷闷的铃声响起。一声带点鼻音的呻吟自她嘴边溢出,使得熊熊慾火更甚。 西恩以两指优雅的抓住她股间银色把柄,把柄的另一端没入她高高翘起的臀办深处。他抓着把柄,不规律的左右倾斜画圈。随着他的动作,她渐渐不復高冷,发出一阵微弱难耐的呻吟。 他变本加厉的拖着她的蛮腰向后拉向自己腿间还未完全甦醒的巨物,接着再推开,藉着惯性轻轻顶弄着她。每次当银色握把轻撞上他的腹部时,她体内的物件便进入的更深,引得她压抑的呻吟。 西恩最爱的就这些时刻。看着人前冰冷且深潭微澜的她在自己身下沦陷出一脸媚态,如此优越的征服感让他感到快活。 「啵」的一声,他猝不及防的拉住握把将物件拔了出来。眼前跪着的女人再度忍不住娇吟。菊穴的媚肉在镂空的银色铃铛离开时依依不捨的逐渐合拢,又再恢復成紧緻皱褶的小孔。 他不带温度的指尖轻轻的在菊穴上画着圈,接着,向下游移至泛滥的花穴。他藉由蜜汁的润滑在那条缝隙上来回挑逗着,花穴禁不起如此的刺激而阵阵收缩,吐出更多黏稠。 「你知道??她早就发现了??身边有你的人?」她断断续续的道。 「不是还有你嘛,不碍事。」他无所谓的回道。她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还来不及思考,思绪就逐渐因为快感而消于九霄云外。 他越来越喜欢拿各种道具变着样的弄她。 他让她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根坚硬的,以玉石凋刻出纹路的玉势深深没入她的身体里。与橡胶彷具不同,隔水加温过的玉势散发灼热的温度激发出她更多的慾望。西恩骨感的大手则是从后向上圈住她的娇嫩的一对桃子,食指及拇指着往中间捏住两个桃尖后,提起搓揉直到两个尖端双双变成绯红的豆子。 「小雀??小雀??」西恩低喘着,两手卖力的揉弄两团柔软。她的两隻修长的手臂支在身前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他似乎特别锺爱从女前男后的姿势,喜欢像恩爱的情侣般将脸从后埋入她的颈窝中厮磨。 她也说不清他们之间是什么关係。她对他,他对她,是什么感情和什么样的存在。久而久之,两人都不愿意戳破,于是就继续这样不清不楚的下去了。 洗漱 不知是不是因为丛林里的空气比起都市里的好上太多的关係,柚莉亚在太阳刚刚升起时便醒了。精力充沛的她来到帐篷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兴致勃勃的收拾东西带上弯刀准备去到河边洗漱,想趁着太阳光亮好好重新观察驻扎地周围的环境。 循着昨天晚上闻到的那股清香,柚莉亚发现小溪离她的扎营地不远。只见进入眼帘的是与夜色中所描述的完全不同的场景。小溪晶莹剔透,看似浅浅的,实则有一个人的身高那么深。昨晚的星空已换成了湛蓝的天与洁白的云,原本被阴影遮盖的地方则是一片绿意盎然。 就在柚莉亚脱光了衣服只剩下内衣裤,准备放肆的扑进河里凉快一下时,一隻猩猩出现在小溪不远的对岸上。几十秒后又有另一隻母猩猩带着小猩猩来到河边饮水。如此情形使柚莉亚为了自身安全而顾不及洗漱了,只想着要如何不引起猩猩注意的、安静的离开。 「匡噹」一声响起,溪边的几隻猩猩闻声全都转头看向柚莉亚。她在心里狂打自己一百次,恨不得能瞬间伪装成旁边的一棵大树来掩饰存在感。搞什么鬼!往哪儿走不好,牙杯是在跟她作对吧? 柚莉亚小心的抬起头看向猩猩们,却见到他们一个个盯着她,向彼此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后,开始慢慢向她靠近。此时柚莉亚也顾不得什么悄悄的离开,抓起弯刀丢下衣服和牙杯转身拔腿就跑,直到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回到扎营处才捨得停下。 -- 另一边,一隻名叫贝贝的小猩猩手里拿着一个从没见过的不锈钢杯子翻来复去的看着。 「江江,这个是什么东西?硬硬的、亮亮的,而且只有一个耳朵。 我刚刚看到一个你的同伴欸,她身上也没有毛的,但是她看起来比你小、比你白很多。你知道她吗?」贝贝对丛林里新出现的各种东西充满了好奇和热情,此时正抓着自己的哥哥问东问西的。他的哥哥听着贝贝连珠炮般的问题,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是她吗?等他确认她没有恶意后,或许可以试试和她沟通看看,毕竟是同类。江毅如此想到。这时,原本无比兴奋的贝贝突然被脑中出现的某个想法吓到了一样,反常的安静。 「怎么了贝贝?」江毅关心的问到。贝贝是他的弟弟,今年七岁,是银石头家族的老么。 「你会?你会不会因为那个同类而离开我们?我不要江江离开我们!」委屈的贝贝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问到。江毅恍然大悟,原来是怕他见到了同类,会离他们而去。 「你在担心什么,我怎么可能离开你们?她虽然是我的同类,但也只是同类而已,你们才是我的家人。」江毅安慰到。经历过了十二年前的事后,好不容易再有了一个家,他当然会好好珍惜。所以,他对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永远有用不完的爱与耐心。 「你最好了!真的不能离开我们呦!」贝贝用惹人爱的表情和动作撒娇到。 「那是当然。」江毅和贝贝拥抱来表示满溢的亲情。 接着,只见两兄弟一顿交头接耳后,贝贝看起来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拍拍胸膛表示包在他身上。 贝贝还未成年,所以平时的空间时间相对的也多,不像他要探索新的领地,修正居所,收集食物等等。因此,贝贝绝对是监视她的最佳人选。他知道,为了不让死去的父亲争取的十二年风平浪静白费,也为了家人的安全,若是发现她有任何一点心怀不轨,他可以不择手段。 盲射 看来,那条小溪是猩猩们的地盘。 呼,好险,今天就差一点,还好她跑得快。 不过,之后应该只要小心点避开他们应该就好了。柚莉亚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回味今天稍早时那个紧张的时刻。不过,她只当那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最重要的还是要赶紧开始训练。如此,柚莉亚从背包的侧边抽出了一个帅气十足的折迭长弓和一袋子箭,准备用最原始的方法练习。拿上标记用的粉笔后,她随便挑了一个远离小溪的方向前进。就在同时,柚莉亚身后的枝叶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不过她一点都没有发现异状,只是继续往前走。一个毛茸茸的影子在她身后的树上穿梭着。 找到一小片空地后,柚莉亚选定了几棵大树并用粉笔在树干上画上圆靶来充当瞄准的目标。虽然她之前为了成功通过杀手组织的挑战而练过箭术,但是手中的这把折迭式的弓拉起来的感觉以及森林的环境和在射击场里标准化的练习相差甚远,于是柚莉亚觉得有必要先暖身适应一下。 从正午练到约两点,柚莉亚觉得手感回来了,一系列的搭箭、拉弓、瞄准、放箭,越来越顺手。 接着她开始练盲射,也就是蒙上眼,靠着感觉和听力射击。盲射不仅考验听力和方向感,还注重射手能否判断目标的远近来调整拉弓的力道。真正合格的射手,还能利用各种细节判断目标的动作姿势,找准柔弱的部位以求一击毙命。柚莉亚便是希望利用这个方式来训练各种感官。蒙上眼,偶尔射中一些不是太小的动物,慢慢转移阵地。 柚莉亚集中精神,完全沉浸在盲射的世界中。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出了属于猩猩的地盘,危险也正在悄悄逼近。 -- 另一边,江毅正在着急的全速往美洲豹的地盘赶去。几十秒前在他正在执行巡逻时,贝贝气喘嘘嘘找到他,说他那奇特的雌性同类不知为何,蒙着眼睛闯入了美洲豹的领地,还光明正大的带着武器。 美洲豹的地盘其实离猩猩的地盘有段距离,但是柚莉亚一开始练箭时就已经挑了一个位在美洲豹地盘边缘的地方,结果后来挑错方向前进,又太专心,便不小心闯入了危险的禁区。攻击力极高的美洲豹们在丛林里是出了名的不友善,要是正赶上他们的午餐时间,任何人都可能成为他们的猎物。 「希望能来得及??」江毅暗道。 -- 柚莉亚听着射中的猎物越来越多,心里很是高兴。突然,她感觉到正前方有个猎物。待架起箭,拉开弓,瞄准好时,柚莉亚发现到了不对劲。 太安静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她的心头。必须要说,有些危机时刻,人类的第六感是很灵的。柚莉亚保持者开弓的姿势,用一边的肩膀把眼睛上的布条蹭掉了。睁眼一望,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爱她 她不是一个容易高潮的女人。得到快感容易,但却不常达到那极乐的顶端。即便如此,她却总是能在他手中一而再再而叁的丢弃卸甲。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柔软。她化为一滩水附在身后的他身上。 西恩将硬的有些发疼的肉茎从西装裤的束缚中释放出来。完全甦醒的巨龙尺寸十分可观。 「你怎么还不进来?」她不懂为何男人们都喜欢搞那么多花招,不能早点提枪入洞。折磨她也折磨自己。明明都硬成那样了。 「你不懂,这叫情趣。再说我喜欢看你这个样子。」她高潮后一脸的媚样差点让他自持不住爆粗口。但他知道她不喜欢那些下流的调情语,于是也忍着不说。 他单手扶着肉茎在花穴缝隙磨蹭着,高潮过两次的花穴已经充分润滑。一隻手绕到身后碰了碰他结实的手臂,示意他。西恩一挺腰,缓缓的送入。从他的角度可以完整的欣赏到她的小穴一寸寸把他慢慢吞下。 他感到她的湿软将他全方位的包裹着,这样的吸吮感让他疯狂,棕色上挑的眼睛暗了暗。西恩双手扶着她的腰,展开首轮攻势。 抽插的时他喜欢伏在她肌肉匀称的裸背上,将她不算娇小的上身完全复盖住。他的手也不间着,绕到前面将那对娇嫩肆意的抓成奇形怪状。她蜂蜜色的大波浪散落,发梢暧昧的搔着他埋在她颈窝的俊脸。 看似是百无聊赖的抽插,但是只有他才知道,身下冰冷性感的人儿最温暖的地方在他每一次抽离时都恋恋不捨的含着他。越来越湿,越来越柔,就像浸泡在以果冻製成,带有收缩功能的温泉中。如此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虽说喜欢这个原始体位的人是他,但她似乎也被他感染的爱上这个满是侵略气息的姿势了。 一开始,这种女下男上的排列让身为杀手的她非常没有安全感。不管何时,将脆弱的脖颈暴露给别人都是不明智的,即便对象是枕边人。 但是随着威胁感增加,伴着而来的是加倍的快感。就像现在,他在她背后打桩机般的,将两人的连在一起,再分开,再更加用力的进入到她的深处。每一次紧接着短暂的空虚感之后充实的、被扩张佔满的满足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在她深处的那种饱胀感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抽插的节奏渐渐攀升。西恩将左手大拇指利用流出的花露润湿后,悄悄挤入她的菊穴中。 「啊??!」她惊叫出声。从菊穴传来、不同于花穴带给她的双重快感,加上他发了狠的撞击终于成为压垮她防线的最后一击。快感有如潮水般溃堤,一直隐忍着呻吟的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娇吟。媚肉节节收缩得他头皮发麻,精关失守。两人在极致的欢愉中一同达到顶点。 高潮馀韵,两人依偎,他低头亲吻她发顶时她突然想起,水乳交融的两人从未唇齿相依。 多么可笑的对比,她自嘲的想。 她本不该是注重于如此微小的情节的痴情女,但是人们说,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那他们,该是互相相爱的吧? 惊险 江毅赶到美洲豹地盘时,见到的是一人一豹剑拔弩张的对峙着。人类女孩看着还算镇定,但是她紧绷的肩膀和因紧握弓箭而发白的手洩漏了她此时的情绪。 可就在江毅刚刚松了一口气时,美洲豹突然在瞬间发动攻击,局面骤变。 虽然本能的反射动作促使柚莉亚在美洲豹扑过来的那刹那松弦放箭,但是仍然无法阻止它势如破竹的攻击。尖锐的利爪狠狠的抓上了她的胸膛,将她猛力的撞飞到后方的一棵粗壮树上后,像一个布娃娃一般瘫落在地上。此时,江毅却顾不上去检查这个同类的伤势。 只见下一秒,两道身影纠缠不清,胜负难分。然而独属人类的灵活思维使得江毅渐渐佔上风,而一直无法攻击到他反被攻击的美洲豹此时则完全被激怒了。江毅故欲逃跑将美洲豹引向柚莉亚掉落的弓箭,紧接着在牠靠近时抓起箭袋中的一支箭,从美洲豹的从侧面狠狠地穿进牠脆弱的脖颈,给了牠致命的最后一击。 江毅呼出了胜利的一口气。将美洲豹的尸体丢在地上后,他连忙站起来去检查柚莉亚的伤势。迅速却轻柔的扒开她的衣服后,叁道长短不齐,仍在流血的伤口突兀的横跨在柚莉亚白皙而起伏有致的胸膛上。江毅目测着不是很深,同时,他注意到了藏在伤口下,一朵绽放的淡淡疤痕。 他还在她的头上找到了一个浅却大面积的伤口,和手上的一些小擦伤。大概是撞上树干时造成的。江毅左右张望了一下后发现周围并没有平常他们用来包扎或止血的植物草药,于是只能将那件深绿色的棉质短袖撕成布条,简单的将伤处包扎起来。接着,他将受伤虚弱的柚莉亚捧了起来,飞奔回她的营地。虽然出手救她是出于想要了解外面世界的状况的私心,但在看到她大大小小的伤口时,他却觉得莫名的心疼。 -- 「啊??」 一阵钝痛从头部和胸口传来使得刚恢復意识的柚莉亚没能忍住而呻吟出声。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被美洲豹攻击的那一幕。抬起手摸了摸头,又摸了摸身上,柚莉亚发现不知何时有人替她包扎好了身上的伤。 等等??有人?虽然知道这个想法很荒唐,但是这些总不能是自己昏迷时梦游包扎的吧。仔细想着,原本因为洗漱时的插曲而暂时被她抛在脑后的「人影」在柚莉亚脑海里闪过,让她更加确定了。这个丛林里有人,竟然有人!那个人谁?只有一个人吗?男的女的?他是什么身分?探险家?偷渡者?那些人的耳目?一团比一团另她心惊的假设瞬间在柚莉亚脑中炸开了。 过了许久,在她复杂的心情稍稍平復后,柚莉亚抱着强烈的好奇心决定一定要见这个救命恩人一面。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寻找了整整叁天后,却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 人们常说,找不到的东西总会在停止寻找的时候豁然出现。 受伤后的第六天,原本一动就能感到的疼痛已经减轻许多了。柚莉亚将伤口重新上药并包扎好,收拾好自己,带着弓准备出发。找了那个人这么久,如今还是没有下落,便该重新开始训练了。当她掀开帐篷时,却发现了原本帐篷外空间的地上此时多出了一些东西。 好感 只见帐篷外空旷的营地中摆着一碗用大叶子盛着的不知名绿色煳煳和一把睏好的草叶。柚莉亚感到很讶异,因为她找了叁天连个影子都没见到的人却在她要放弃时动作了。柚莉亚捧起叶子嗅了嗅。她隐隐约约能感到这些东西所代表的善意和关心,但是十二年以来练就的防备心促使她将这些东西摆回原处,拿起弓箭离开。 一旁,掩在树丛阴影中的江毅看到这一幕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要怎么才能打动她呢?难道光是救了她还不够让她信任吗?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心里的那种复杂的心情代表什么意思。明明是他以试探为动机而送出的草药,却在此时有些担心她的伤势。 接下来的几天,柚莉亚每天早上都能看到新鲜的草药将前一天的旧草药取代。即便如此,她仍不为所动。所幸她的伤势已在逐渐癒合了,许多较小的伤结了痂,胸口和脑袋上的伤也停止流血了。 每天的生活逐渐变得规律,箭术也有明显的进步。这边的柚莉亚过着如此悠间却充实的生活,只不过,另一边,江毅却坐不住了。 -- 稍早,一直在关注着柚莉亚的贝贝和他报告了这段时间捕捉到的细节。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呀,她每天除了练箭就还是练箭,我都替她感到无聊了。你让我送去的草药她也还是没有动过。」贝贝皱着眉头回想着。 那些草药可是他每天辛苦跑到别些动物的地盘採得!虽然是别有用心,但是她如此暴殄珍物的无视仍然让他感到莫名的气愤。 江毅很希望她能收下那些东西,不只是因为他等急了这种毫无成果的试探,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些草药真的对她的伤痕有效。 无意中,他被这个充满奇特气息的女孩吸引了。不知何时,这种吸引已经慢慢转变成对于异性之间的好奇和倾慕。只是当事者还完全没有头绪而已。 「唉,你知道跟踪人很辛苦的吗?我好多次都差点暴露了,还好她都没有发现。」贝贝一边继续碎念着,一边往小溪走去。在他身后的江毅脸上写着不解。 警觉性那么低吗?可是第一天时她就差点发现他。难道是习惯了所以松懈了? 江毅脑中一边神游的同时,一边敏捷的在丛林中穿梭着往柚莉亚的驻地。熟练的确定自己的位置是帐篷处的视觉死角后,他从树后探出了头。刚伸出半个脖子,便冷不防的和一张充满防备,疑虑,和好奇的脸打了个照面。 糟了!他光顾着想事情,竟然忘了在探头前先确认她的动向。 不过看到就看到吧,反正他也正计画着要露面,因为实在是被毫无进展的试探逼得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也不会得出任何有用信息。 不过,该用什么样的态度试探她呢? 江毅看着面前的女孩,张开口想说出什么友善的话语,把握这个意料之外的机会和这个同类拉近距离,却发现喉咙好似被什么东西梗住而不能发出声音。十二年了,他还没有正面跟人接触过。此刻,说不出的紧张佔据了他。 在他再次尝试前,她开口了。 她张口吐出一串奇特韵味的音。他猜想那是核语,至少听起来很像。 江毅确是在黎国出生的,至今已经许久没有说过黎语。虽然不知道女孩能否听得懂,但他仍决定一试。 「你好?」他试探的问到。吐字的感觉有点生疏,但他想她该是能听懂的。 路西法 高潮带来的短暂幸福感让她差点忘了身边的人有多么危险。 「扣扣??」 「进来。」 「路西法先生,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在他们的组织中,历届头目都被称为路西法,说是给带领恶魔的人的尊称。一旦变成路西法,从前便化为泡影,因为带领恶魔的人是不该有任何留恋的。 以情感换作至上的权利,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才捨得做这样的交易。 穿着标准紧身制服的男子递上一份牛皮纸信封。西恩接过后将里面的文件抽了出来,摊在面前的茶几上。 组织里的女人都认为她爬上了的是他身边的宝座,一个人人嫉妒,欲除以待之的位子。谁不喜欢做掌权者的枕边人,近水楼台先得月? 但只有她知道,唯有他们躯体交缠时她可以假设他是喜爱她的。其他时候,她必须时刻谨记--他是路西法。 只花了十年时间就爬到食物链顶端,成为掌控无数生死的人,不是一般的危险。要是让她重新来过,她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可惜现在已来不及,只能继续悬吊在这个无时无刻质疑着她的良心的位子上,苟且偷生。 「你可以出去了。」名为衫鴀的心腹把门带上离开时,仍然摸不透刚才屋里那阵若有若无的嗡嗡声从何而来。 「过来。」以往他给人的感觉是慵懒的。自从成为路西法后,他就是那么一直不疾不徐的,像是世事与他无关,天塌了也不妨碍一般。可她自认从来没有被他的温柔的假象给蛊惑过。她一直小心注意着的,是他那藏在慵懒外表下的,穿石般锐利的眼神。 现在他也是那样温柔的叫着她。虽然她总是装作不怕他,但其实她曾不止一次被他那语气背后散发着的威胁感吓到过。 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示意她看。 「皮下埋植避孕手术患者体态评估报告??」 她不懂为何他要给她看这份报告,直到抬起头时眼角瞥到写在角落的,她的姓名。 完了,她心想。 虽然从没想过能瞒的过他,但是却也没有料到他如此迅速的效率。 「真是不乖。」说着,将身旁的遥控调至高档。西恩并没有发觉自己对她浓郁的佔有慾。只是理所当然的觉得非常不喜欢她这样自作主张的决定她的身体里应该有什么,不该有什么。 「啊?嗯哼??」她忍不住尖叫出声。下身的突然袭击、颠颠麻麻的刺激让她把持不住自己的声音。 他喜欢在每次结束之后,让她含着订做的电动玉势。恆温的柱体上抹满了透明胶状的药膏,塞入用扩张器撑开的花穴。将扩张器移除后,还带着湿意的柔软媚肉争先恐后的将玉势包裹没入。那是专门护理、紧緻私处的药膏,也不知他是在哪里找到的,反正他总是比她还在乎保养她那些部位。 「为什么瞒着我做手术?」难道她不想怀上他的骨肉?她排斥他?他无法容忍。 「我没有要瞒着你??你没问?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蜜汁将她刚刚换上的灰色紧身裤染成深色。一直没有停断的刺激感她有些疲累。饶是她有还算良好的身体素质也受不起如此频繁的快感,微微刺痛的花唇叫嚣着停下。 初遇 柚莉亚刚刚回到营地便看到草丛中多了一个人影。她立刻就能肯定那就是救了她还一直给他送草药的人。 她静静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片刻。颜色适中的唇,微薄却不给人薄情的感觉。高挺的鼻樑,微陷的眼窝,及凋刻般的颧骨和下巴清楚的勾勒出一张俊俏的标准黎国脸庞。有些纠结的齐肩墨色发丝扑散着,因而凸显出男人脸上最吸引人的部分—深邃而迷人的湖蓝色眼眸。那双眼睛清澈无比,被长长的睫毛衬托着。此时,正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稍微瞪大,如此萌样和「男人」这个角色格格不入。 看着,柚莉亚突然感到一种摸不清的熟悉感。她认真的望着他,想从他的脸上找出那消逝的、那抹神似某个谁的影子。 「你是谁?我是不是认识你?」她也说不清为何明明知道对方是黎国人,却还是神差鬼使般的说了核语。大概是那抹熟悉感在指使着她吧。 当她正要以黎语再重复一次时,他先开口了。 「你好?」 后来她回忆起初遇时的情景。她想,大概就是那时候爱上他的吧。就在他第一次开口时。 他的声音,说是磁性低沉都是贬义了。其中的回韵就好像是进到铺满大理石地板的博物馆一般的磅礴。 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像是他留了一辈子的嗓子,只为了说给你听。 柚莉亚直接因为那礼貌的两个字而直接当机了。片刻之后,看到对方仍一脸呆萌不解,才想到要回复。她不会是在丛林里捡到了黄金单身汉了吧? 「你好。之前是你救了我吧?多谢你了。我没想到这个丛林里还会有别人。」她自动将草药的部分给省略了。她该怎么解释那些动都没动的药草呢? 「是我。那时我碰巧路过,看到你有危险。你还好吧?那隻豹子当时把你拍树上了。」柚莉亚听着顿时对他更有好感了。眼前的男人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口吻中却又没有社会中的那股味儿。如此的违和却又如此协调,无声的吸引着她靠近。 「我叫柚莉亚。你叫什么名字?」她没想到谨慎如她也有重现如此经典的教科书对白的一天。她想他最大的魔力便是能让他在初识就放下了心房吧?不管那是因为他出色的容颜和嗓音,还是那抹淡淡的熟悉感。 「我叫???」他停顿了一下,「我叫泰山。我也以为这个丛林里没有别人。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柚莉亚知道这是来自他的试探,但她仍旧觉得他的一字一言充满着纯真的善意。至少,从他救了她还给她弄草药这两点来看是如此。这男人生来就有俘获人心的能力。 「当然是来度假的。我喜欢这里的清静,还有这里依旧是蓝色的天空。」某种程度来讲,她说的全都是实话,只是测量适中的实话罢了。 原谅她并没有全盘托出,她心想,但是她有预感:总有一天,她会告诉他的。 「原来。我也很喜欢这里。很高兴认识你。我先走了,现在轮到我巡逻。」说着,他转过身欲走。那不谙世事的笑容差点晃瞎了柚莉亚的眼。 「等一下!你明天还会来吗?」 「会啊,我每天早上都来送草药的。」 「喔哈哈哈,那掰掰??」柚莉亚痛恨自己一时嘴快而显无比殷勤,还顺便提起了令她尴尬的草药话题的问题。转过身,正懊恼着自己一去不復返的高冷形象。 也因此她错过的,是江毅嘴角一秒即逝的得逞笑容。 月事 第二天,江毅,又或者泰山,走进柚莉亚营地时,左右张望却不见她的身影。 「柚莉亚?」他试探的喊道。一阵微弱的哼哼从她的帐篷内传来。江毅走向前,将准备的果子放在脚旁,伸头探入帐篷内。 黑色睡袋上柚莉亚娇小的身躯蜷得像隻虾米一般。巴掌大的小脸上佈满细汗,嘴唇发白。那以往灵动的双眼中此时佈满痛苦的看着他,看得他心里阵阵抽疼。他知道,现在是示好的最佳时机。人在痛苦时总是最容易被说服,也最能铭记正那时收到的帮助。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恶化了?」 柚莉亚有点不习惯以这个脆弱的样子示人。以往的这几天,就只有妃娜看到过。如此一来,她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我没事?这很正常的,不用管我??」她苍白无力的解释道。 这算哪们子的正常?江毅心想。不过看她那略带难堪的神情,心思细腻如他也能大概猜到,应该是什么极为私人的事,便决定不再继续追问。 「那我可以替你做些什么?有什么需要吗?」 柚莉亚看到江毅写满紧张的脸,顿时感激又愧疚。虽然不想麻烦他,但因为实在太难受,有他帮忙的确会方便很多。 于是江毅便听从柚莉亚的指令搭火煮了热水,再把热水灌到一个水袋里交给她。她原本想让他省去麻烦,用她带的瓦斯煮水,但却尴尬的发现他不会用,只好随他作罢。 「谢谢你??泰山」听到她连名带姓的答谢,江毅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想听她叫他的真名。 要不是腹部的绞痛让她连说一句完整的句子都很吃力,柚莉亚发誓她绝对不会只用这样肤浅的叁言两语来答谢这个屡次帮助过她的人。看着他一副任凭差遣的憨样,她突然联想到一个字:「人型犬」呀!这样一个为她量身订做的男人让她想防备都有点做不到呢。殊不知,这正是江毅想达到的效果。 「你先休息,我等一下再过来。」说完他就离开了。柚莉亚感受着小腹上的暖心的热度,睡着了。 -- 离开后,江毅先是去附近抓了一隻卢鸟。这种鸟似鸡,肉质鲜美,是他想吃顿肉时的首选。将牠处理过后,升起一堆火,拿起他唯一的木碗架在上面煮起汤来。他记得,在他剩下不多的记忆片段中,汤汤水水的东西是他以前虚弱时最常吃的食物。 接着他以平时两倍的速度完成今天给他的工作。回到火堆时,汤的香味已经足以引来周围小型动物的觊觎了。他满意的灭了火,不顾发烫的木碗,捧着汤加速赶回柚莉亚的营地。 -- 柚莉亚是被一阵食物的香味饿醒的。睁开眼一转头,看见他坐在身旁注视着她。想想,一个狂野帅气的男人深情款款的看着你。她脸都羞红了。正要张口纾缓这种令她不适应的氛围时,她的肚子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来。」说着江毅笑咪咪的将刚煮好的汤端给她。柚莉亚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哇,仍旧热呼呼又不带任何调味料,极为鲜美的汤。他真是知道该怎么抓住她的心。饿极了的柚莉亚就这么稀里呼噜的喝完了这比她的脸还大的一碗汤。满足的抹了抹嘴角的油,抬起头来才发现,原本帐篷旁站着的他早已悄悄离开,不知踪影了。 够了 当她再次在玉势的刺激下高潮时,她忍不住了。 「西恩你够了!我不是你的玩具。关掉!」她很久没有如此般真正忤逆过他了。 平时,那些他喜欢玩的花招她几乎都配合他,前提是她也能感到快感。但现在,她所感受到的愉悦和疲惫不成正比。再且,她反感他这样一言不合就惩罚她。这样不带情感的玩弄,是个女人都受不住。 「生气了?」 她没有回应,虽然这次他确实过分了。她现在的身分是一个不希望触怒「路西法先生」的下属。不过,她心里抱着希望的想,如果他向她道歉了,他是不是就有一点点可能是喜欢她的呢? 「出去。」西恩站起来,抽了一张纸仔仔细细的擦了擦手,转身走到窗户前。过程中,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微微抬起头,将氾滥的泪水眨回去。看来是不喜欢呢,她自嘲到。 「路西法先生,我先下去了。」草草收拾过自己,她深吸一口气,站起来道。 「喀哒。」 「抱歉??小雀。等我?等事情落网了??我保证??」西恩垂在身旁的拳头握紧,声音充满愧疚痛苦。他不能让她知道他的心意,所以他不能将温柔的那面留给她。至少在他能确切的掌控一切前,他不能害她变成敌人可以用来威胁他的筹码。 -- 「代号麻雀,登记成功。」她看着眼前显示假期申请成功的讯息,心中既失望、委屈,五味杂陈。 21:30。她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不知不觉间,目光飘到了被某人强制设定成桌布的照片。不知道她在那里怎么样了,跟她一样过的不顺心吗?还是因为不再被监视着而如鱼得水呢?虽然她是她的任务,而作为一个杀手应该要冷血无情,但是相处十年的那些点点滴滴都足以打穿任何石头了,更何况是她肉做的一颗心呢。 在回去住处的路上,她提早一个路口左转。弯弯绕绕后,在一家不起眼却传来阵阵喧哗的酒吧前停下。进到里面,节奏迅速的歌曲震耳欲聋。她将走过侍者托盘中的半杯饮料拿起来一饮而尽。挤过舞池中的人群,一屁股坐在相较下空旷的吧檯前,一名帅气黑发的酒保正擦拭着手中的酒杯。 「一杯火怪。」说着,她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眼前的酒保迅速俐落的做好了饮料,将那杯在溷乱闪烁的灯光下呈暗橘红色的火怪放在吧檯上后,又恢復擦杯子的举动。 她拿起冒了一层冷汗的杯子,如乾啤酒一般灌了一大口,感受着火怪的辛辣熊烈的滋味儿充斥口腔。 「今天过的不顺吗?」一直以来只是微笑并未开口的酒保体贴的递上一迭纸巾,看着她以火怪刺激的口感打掩护而悄悄流下的泪水。 「你平时都是明天才来的,今天怎么提早了。」看她一直没有开口回复,酒保自顾自的继续问道。 「你观察我啊。」不知是心里委屈的伤还是酒精,让她变得比平时容易近人了一些。 「算是吧,应该说,这里所有人我都观察,不过我通常不说的。」他说的是他的职业素养,但在受了情伤的她耳中听起来就成了他对她的特别。 春药 「荣?山??奇?什么名字。」让酒精花了眼的她眯着眼睛查看他名牌上的名字。今晚好像醉的特别快呢。 「是荣崎。你呢?叫什么?」荣崎被这个行为和平时冷漠外表不符合的女人逗笑了。 有一口不输西恩的大白牙呢,妃娜想。突然,电话响了,刺耳的铃声差点被酒吧里的吵杂音乐给盖过。 「西恩??啊??嗯,你??凭什么??玩弄我?妃娜?什么路西法的??也不行!」她对着电话又是大吼,又是含煳不清道。 「嘟嘟嘟??」通话中断。妃娜又安静了下来。荣崎看着她,再看向她手中还剩大半的火怪,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没事吧?你今天怎么脸红了?」耳边来自酒保的关心已经朦胧了。她只知道自己浑身发热,内裤被花穴中吐出的密液打湿。 「嗯??嗯??」荣崎听到妃娜发出的微弱呻吟,立刻就猜到发生了什么。药不是他下的,那就是在喝他调的火怪前还喝了什么。他想起之前瞥见的细节,她刚进来时??对了。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她刚进来时喝的那半杯不知名液体。 两分钟后,不等他想出对策,一个全身充满压不住的狂躁气息的高大核黎溷血男人疾步生风的走进了酒吧,张望了两眼后笔直的朝荣崎和妃娜所在的方向前来。 「该死的!」男人爆了句粗口,神情无奈,动作却无比轻柔的将妃娜公主抱起。 荣崎的目光追寻着两人的背影直到消失。 「妃娜啊??」酒保咀嚼着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呢。 -- 「路西法先生,请问现在要去哪里?」衫鴀在驾驶座问道。 「回家。你带上耳机。」怀中的醉女人一再发出嘤咛。他不希望,不,他不允许任何人听见她诱人的声音。傻瓜,都当了这么久的杀手了还能中春药,警觉性低的可以。 二十分钟后,他们到达他的顶楼套房。西恩抱着她到卧室。途中,妃娜因为药效而在他怀里难受的左右扭动,不安份的软香乱蹭引起他腿间隆起一大包。她已经慾火焚身,只有仅剩的意识阻止她自己脱光了往男人身上撞。 反观于西恩之前嘴上的粗暴,他强而有力的大手极为温柔的将她的裤子和潮湿的内裤轻轻退下。指尖轻触花唇,拿开时带出一绺色情的银丝。他两指在花缝间滑了滑,探入早已湿透了的花穴。妃娜一阵呻吟,受春药影响的身体本能的迎合他将之吞的更深。 西恩微曲手指,感受着彷彿能掐出汁来般柔嫩的内壁。凹凸不平的层层媚肉在动情的汁水的辅助下如一张小嘴般吸吮着他。可是妃娜却不满足于仅是插入,意识不清的她藉床为支点开始缓慢的上下吞吐他的手指。见状,西恩调转了手腕方向,以拇指复盖住挺立的花核,有轻有重的按住拨动。 同时,另一隻手将她早已皱褶不堪的衬衫解开脱下,灵活的从黑色胸衣下探入揉捏左边一隻白皙柔软的桃子。他俯下身,以牙齿轻轻叼住粉嫩的乳尖拉扯。放开后又以粗糙的舌尖绕着渐渐挺立的红莓果打转。乳白色的峰以暖红色点缀,如此可口的画面深深激起野兽的兴慾。 泡面 今天是热带丛林常见的雷雨天。以往这种天气,阴暗的天,密佈的云,还有雨滴落催眠的声音,总是会耗尽柚莉亚的活力,染黑她的心情。但是今天不同。 她从登山包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两个包装泡麵。离开城市的时候,她知道大概还有一年才能吃到什么精美的食物了,所以有一半的行囊都是各种保久食物和调味料。也因此,她很宝贝这些「美食」,还没怎么捨得吃。今天她却打算拿出泡麵来回报泰山昨天的肉汤,还有多次恩情。 柚莉亚兴奋的在帐篷外撑起一隻大雨伞,摆上简陋的折迭凳子,开火煮水。在等待水滚的时候,她撑着头望着外面忧鬱的景色发呆。盯着树丛张牙舞爪的影子,突然想起,她要怎么联络泰山来吃?她不知道他住在哪,以往他来营地的时间也不固定。这是她第一次希望丛林里有网路,她懊恼的想。 「怎么一副失望的样子。」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她发誓他们若不是心有灵犀,就是缘分太深。 「我还担心你今天不来呢!」她满脸灿烂微笑,声音中难掩雀跃。「来!坐下。我们吃好吃的。」那句「我们」在江毅耳中突然变得特别悦耳。他应着她坐了下来。 「咕嘟咕嘟??」柚莉亚将包装拆开,把调料包事先拿出后,把扁方形的泡麵一股脑儿倒入水中。锅中冒出的蒸气染红的柚莉亚的鼻头,给她的眼睛点上水汽,让一旁的江毅看得突然一阵心痒痒。 「???」直到柚莉亚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刚才他一时神差鬼使,伸出食指点了她的鼻子。江毅连忙回过神来,看着她疑惑却没有不满的神情,松了一口气。他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并不是特别突出的五官,但是综合了核黎两国的特徵让她美得别有一番风味,他想。 其实柚莉亚的内心并不像她表面上那样淡定。谨慎的活了十年,时刻防备着身边的一切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心头小鹿乱撞的感觉。鼻头上,好像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咳咳??」柚莉亚尴尬的清了清喉咙,「麵应该好啦!」 很显然,刚才那一瞬间的暧昧气息让两人都不太习惯。 「等我一下。」柚莉亚起身去拿碗筷。 他看着她熟练的将麵分成两晚,拆开调料包装,倒入拌匀。不一会儿,她递给他一碗麵,用的正是他的木碗。 「小心,很烫。」他因为她的叮嘱微笑了一下。有人关心的感觉很??很好,他想。泡麵传来的香味带来了一些遥远的回忆。曾几何时,他父亲也这样递给他一碗麵。江毅闻着温暖熟悉的味道,晃了神。 看着泰山迟迟没有抬起手中的筷子,柚莉亚以为他是不会用,于是起身换了一隻叉子给他。江毅回过神,看见她递出的叉子,笑着说了声抱歉,接着稀里呼噜的大快朵颐起来。几分钟后,才抬起头。柚莉亚被他满足的憨样逗笑了。 诱惑 江毅在吃完麵,和她道了谢后,就回去了。 在闷热的天气吃麵让柚莉亚出了一身的汗,再加上前几天经痛而不敢碰凉水,她拿上东西,准备去洗个久违的澡。外面仍旧飘着雨,于是她拿上还插在地上的大雨伞。 从她的营地到小溪边的这一段路让柚莉亚频频皱眉。被雨水稀释的土地变得泥泞,掉落的叶上处处积着水洼,空气中散发着下雨天特有的酸味。 此时,一心想直接飞跃到溪边的她,全然不觉她以为离开了的江毅正拿着路上採到的果子折返而来。 柚莉亚在确保换洗衣物不会淋到雨后,一边欢快的哼着小曲,一边迅速的脱下裤腿满是泥水的迷彩裤。将衣物蹆得乾净后,她以左脚先头最后得离开了雨伞的庇护,轻轻的踏入溪中。冰凉的溪水完美的除去闷热天气流汗的不爽利,她一边在水里移动着身躯,一边舒服的叹气。 -- 江毅往回家的方向走着,心里觉得奇怪:柚莉亚不在。他猜想着她可能去的地方,动身前往小溪。待靠近时,却猝不及防的被眼前香艳的景色给惊到了。 落着雨滴的水面上浮着半个白皙的背影,一头栗色的长发扎成一个随性的发髻落于修长的颈上。 这场景在他眼中描绘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美感,让人想将此时溪中的女人勾勒成一幅画收藏。 他看得呆了神,一直痴迷的注视着直到柚莉亚转过身来准备上岸时才如梦初醒,闪身藏进了树丛中,发出一阵不小的窸窣声。他看着柚莉亚像是没听到般毫无迟疑的继续着更衣的动作,之前做出的假设似乎得到了答案。但她却不给他时间深入思考,已经迅速换好了衣服,启程回营地。 江毅等了一会儿后跟在她后面到了营地,将果子交给她。看见她沐浴完换上的特大号恤衫,他想起在溪边最后一幕时看见的,和上次他见到的一样的,在她胸前的那个拳头大的醒目疤痕。那淡色疤痕并不破坏美感,但是在他现在看来让他感到莫名有些心疼。 夜幕低垂之时,江毅躺在粗大舒适的枝桠上准备入眠。闭上眼,白天窥见的那一幕却一直佔据他的心头,撩得他慾火重重。好不容易进入梦乡,那些充满诱惑的画面却仍然不肯放过他,反而将他撩拨更甚。 -- 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他们进展的如此迅速吗? 关节不满厚茧的大手中是小巧如包子般的滑嫩乳肉,稍微收紧,便将一对白兔的形状改变成千奇万状,乐此不疲。 俯下身,以薄唇轻轻吸吮着一边乳尖,舌尖感受到原本柔软的莓果变得挺立香甜,粗糙的手则是滑过隆起的边缘抚摸着冰肌玉骨的背部。亲吻含吮之间他喉间发出一道性感低沉的满足叹息,身下的女人颤慄。 接着他依依不捨的离开另他爱不释手的红果,向上移动,准确无误的触上那一对微张的柔软唇瓣上。依样画葫芦的吮住那娇嫩、想要逃跑的舌,勾着她纠缠嬉戏间带出一线线银丝。他空出一隻手,沿着节节背嵴,滑向一对挺俏弹性的臀瓣?? 解火 中了药的妃娜渐渐不再满足于西恩手指的抽插。小腹传来的阵阵酸意和空虚感让她不耐的扭动着腰肢。她要??要他更粗的东西填满她。 「小雀,乖嗯??」他安抚般的摸着她的臀瓣。一隻手捉住她在他身上乱摸起火的柔荑,一边向后仰,将姿势调整为她上他下。已经失去理智的妃娜急急的挣脱他的大掌,扶着他的硕大往下坐。湿滑紧緻的花穴绽放,将巨物一寸寸吞下。 西恩能感到凹凸不平的肉床蠕动着将他紧紧吸住,而在那张小嘴的最深处,他的顶端亲吻着她害羞的花心。 对妃娜来说,药效放大了身体被缓缓打开的充实感,这个姿势让她被进入的更加的深。江毅抚上她平坦小腹上因他而突出的痕迹,坏心的揉了揉,引得她娇喘,脸上因酒精和药浮现的红晕更甚。 他任由着她适应后扶着他精瘦的胸膛起伏着,两手扶着她的腰,享受着她难得的放荡主动。完全掌握着节奏和快感的妃娜舒服哼哼唧唧,一次一次的抽离、吞下,骑着一个对她来说遥不可及的男人让她在潜意识中感到愉悦无比。 西恩一瞬间停止了这种缓慢的研磨,接着突然毫不停顿的以更猛的力道以电动马达的速度次次顶入她身体的更深处。本已接近顶点的妃娜被他突如其来的狂暴狠狠推上高潮,他的肉茎被一道温暖的水流淌过,变得更加肿胀坚硬,急需发洩一番。 「嗯??嗯??啊?啊?啊??」无意间,酥媚入骨的呻吟从她嘴角洩出。她因高潮而阵阵收缩咬紧他,花穴中的软肉和他的炙热激烈摩擦。 西恩仰着头,窄却劲的腰加快速度的抽插,低吼一声后将妃娜早已软如水的腰紧紧压向自己,滚烫的精华餵入她身体深处。 -- 妃娜在晨曦中全身痠痛的醒来,一时间杀手的本能使的她在陌生的环境中身体绷紧。片刻后,大脑重新开始运作,昨夜疯狂的一幕幕激情涌入脑海中,让她开始质疑人生。 昨天晚上那个大方放纵的人真的是她吗? 而且,对象还是??他。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柔软的不像话的床舖,发现自己虽然被清理乾净了,但却是什么也没穿。白净的身躯上佈满了激烈欢爱后红红紫紫的痕迹。 从落地窗投入的金黄阳光充斥着诺大的房间,一阵咖啡的香味飘来,为寂静的早晨铺设美好的氛围。 她捡起地上一件稍微皱褶的白衬衫套上,看着全身镜中自己暧昧的模样,有些不习惯。为了方便,她将满头金发扎起,殊不知因此而露出的佈满吻痕的脖颈配上及臀的男士衬衣让她看着说不出的诱人。 妃娜就这么装扮着走进了开放式间接着吧檯的厨房,有些着迷的盯着西恩忙碌却仍旧慵懒的背影。 「来吃早餐。」他无比自然的下达指令,语气中没有一丝违和感。 他的这份理所当然让妃娜困惑不已,完全无法摸清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为什么明明将她无情的推开却又将她带出酒吧与她纠缠,明明那么高高在上却像现在这样和她家常。她觉得,围绕着他的一切都充满了矛盾。 交易 阳光下的小溪闪闪发光。江毅尴尬的清理着身体,一想起昨晚荒唐的梦便红了脸。 他没想到潜意识中的他那么经不起诱惑,只因为见到了柚莉亚沐浴的身影便在梦里沦陷于慾望里。但是,他也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满足于梦中的亲密。 触碰真实的她现在对他有更大的吸引力,他想。 不过,私心也好,试探也好,或是为了要回到文明社会的准备也好。不管是出于哪一种原因,他都要想办法製造出和柚莉亚相处的机会。 -- 「早啊,泰山。谢谢你昨天送的水果。」柚莉亚带着真心的微笑说道。 「小事。昨晚睡得好吗?」好笑,自己睡出那样的梦,还欲盖弥彰的问春梦中的主角休息的怎样,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奈。 「还不错。对了,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你之前也看到过了,我在练习箭术。这是因为我在为之后要接受的考验做准备。现在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想学习一些其他的技能,而我想,如果有人指导会更容易一些。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做我的教练? 我知道这是个不小的请求,但是请你考虑看看。」她态度诚恳的请求道。 「我可以帮助你训练,但是,我想要你教我一些东西作为回报。」他提出交换条件,「我要你提供我关于现在社会的各种常识。」 「成交。」 看着柚莉亚一脸的雀跃,他对自己深沉的心机感到些许罪恶感。 但是,必须要这样。 十二年的坚持和父亲的牺牲,不能白费。 --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要绕着这一片的树跑二十圈作为基础训练。这一个礼拜,我会先从近身搏斗开始教起。」 「呃??好吧??」没想到一上来就是如此紧锣密鼓的集训,真是考验她的决心。不过,为了通过考验进入组织,她一定会坚持。 「近身搏斗是最有效的自卫式格斗。当敌人在你眼前时,这就是最实用的防身术。今天我们先不需要用到武器,你要学会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也能够防御自己。」 「对,就是这样??两脚在张开一点?中心一定要站稳??小心!」 江毅接住因为还不能灵活配合双脚动作而绊倒的柚莉亚,怀中一脸认真,发鬓冒着香汗的她在他眼中别有美感。她喘着气,胸膛起伏,胸前不算特别丰盈的柔软无意的蹭着他的胸膛,让他喉间一紧。梦中香艳的情景又再度浮现在脑海。他到底要被那个梦纠缠多久! 她一脸奇怪的看着他像是想甩掉什么画面的晃了晃头。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明天我再来找你。」他匆忙的帮助她站好,「记得训练,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就离开了。 「真是的,在丛林里还能有什么事? ??所以这里要稍微往后倾一点,但是后脚要撑住??对了?」柚莉亚一个人在特意清出的空地上继续比划练习着,脸上坚定的毅力清晰可见。 胜利 近身搏斗的训练进行了两个半星期。每天的流程大同小异,先是体能基础训练,接着便是泰山的指导。大部分时间,在指导完后,泰山便会用各种「我有事先走了」的理由离开。他不在时她就自己练习,如果泰山在时,便会和他对打。 不过,至今她还没有赢过他。 「今天我们对打。记得我教你的,要利用你的优势。」江毅今天难得的没有被她扰的心猿意马而匆忙落荒而逃。再者,他觉得近身搏斗的训练该好好验收了。 「还是叁局两胜吗?」 江毅点点头。 训练时的他真帅,和平时的老实样差好多,她不小心犯着花痴的想。 不知要再过多久的将来的柚莉亚回想起丛林的时光时,觉得自己对泰山的断定真是离谱的可以。他那个人,就算只是表象,也难得会跟「老实」沾得上边。 两个人摆好重心,做出准备动作。江毅看上去充满兴味且悠间,柚莉亚则是收起了内心的想法,一脸认真严肃。 左脚。左臂。右手。糟了!假动作!啊?? 「起来。」泰山伸出一隻大掌施力帮她站起来。第一局她就败下风,让她虽然信心大减,但却仍坚持相信自己这么多天的刻苦训练会有成果。 柚莉亚似乎在激励人心的自我催眠后,忘了她的对手是已经接触过近身搏斗很久的、她的教练。 「??」 再赢一局就成功了。柚莉亚的左前臂和膝盖都隐隐作痛。平时比试叁场下来留下的瘀青都要许久才能消退,毕竟两人的切磋是实打实的搏斗。 一阵交手后,柚莉亚被江毅捏住了手指,痛得要命。但心中的不服输让她想起了上一句她击倒他时打的地方,那里应该是肿了。于是她卯足剩下的力气,狠狠踢向江毅的小腿肚。 「嘶??」她趁着他吸气而稍微放松力道的那一瞬间挣脱出来,反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扭转,限制住他的动作。最后一刻反败为胜的、止不住的惊喜笑容浮现于柚莉亚发丝凌乱,冒着汗珠的小脸上。 「我赢啦啦啦!」和泰山相处了这么久,她早已放弃,或是说忘了,要维持在其他人面前的高冷形象。此时她哈哈大笑着,全身散发的喜悦将还在地上的他也感染了。 「你快点去洗澡,等一下来我这里。这么久以来我终于赢你了,这得要用好东西庆祝一下!」说着她推着才刚刚站起来的江毅往河边的方向走,搞得他一阵踉跄。 「知道了,等我。」虽然是利用了他的弱点,但是兵不厌诈,能在关键时刻想到这点就代表她已经进步许多了。他是真心为她在短短时间内达到的成果感到高兴。 -- 「你一个大男人也洗太久了吧。」听到脚步声,柚莉亚转过头抱怨道。这一转头可不得了,只见一个轮廓深刻的黎国帅哥束着一头黑色长发向她走来。一瞬间,柚莉亚几乎没能从那张整理乾净的俊脸上认出他来。 在这一个月来,她几乎看惯了他的好身材。 但今天,她是第一次看清他的全脸,又一次被他惊艳了。 早餐 「咕噜??」背对着她在料理檯上忙碌着的西恩听到后露出了充满宠溺的浅浅微笑。 听到陶瓷和钢质餐具落在檯子上发出清脆的喀啦声,她才回过神慢吞吞的走过去拉开高脚椅坐下。煎的刚刚好的太阳蛋和培根铺在烤的酥脆的吐司上,经典的黎式早餐。在她望着盘子继续出、晃神的同时,西恩将一杯拿铁摆到盘子旁。简单成套的餐具看着特别赏心悦目。 「我不喝这??」 「无糖杏仁乳拿铁。」未等她说完,西恩解释道。 他知道她有乳糖不耐症?还知道她不喜欢豆奶不喜欢加糖? 她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早晨温柔的阳光将他原本八分的慵懒气息提到满分,英俊的容颜在她眼中因为他那不经意的姿态显得更为迷人。 怎么回事???她之前拚命说服自己放弃他的念头又邪恶的从心底悄悄窜起。 「??谢谢。」妃娜纠结了许久憋出了这两个字。为了防止自己继续被他诱惑,她抓起刀叉开始进攻盘中的食物,却阻止不了脑中的胡思乱想。他究竟是几个意思啊?果然,和他有关的事都充满了矛盾,就像她之前感叹过的。 「好吃吗?」 「??很好吃,谢谢。」 既然实在是摸不清他,那所幸放空脑子享受这一切。 「????」 安静的空间里两人各有不同感受。妃娜觉得空气里飘着一股子焦灼的尴尬味儿,但西恩却是很享受这样平静的,能无需理由注视着她的时刻。 「对了,你被组织调成我的贴身保镳了,从你下礼拜休假回来开始。还有,我昨天晚上??」 她鼓着嘴瞪大灰绿色的眼睛看着他。她发誓,这肯定是他搞得鬼,他滥用私权! 他被那对她来说算是很稀有的表情给萌到了,差一点维持不住从容的仪态而露出微笑。 她看着他离去卧室中又折返,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逼近她,才突然消化了他刚刚说的第二句话。 可以不要吗?她有气无力的想到。 妃娜只有穿着内裤的下身让西恩要做的事变得方便许多。 他拿出乾净的钢製扩张器,因阳光而微微反光的扩张器再她看来就是比刀子匕首还恐怖的存在。抹上润滑油后,一隻大手伸到她腰后将黑色的遮羞布蹆下。她饱受摧残的下体暴露在他的视线中,花唇和大腿内侧红肿。 她偷偷吞了口口水,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湿了。 西恩将冰凉的扩张器抵住她的唇瓣,动作轻柔的往内推。没入至只剩握把后,将之慢慢撑开,粉红的内壁一点点出现在眼前。 「你继续吃你的。」 开玩笑?她怎么吃?虽然妃娜心中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质问,却因为觉得羞耻而转过头去装作专注的盯着自己还剩两口的早餐。 接着他拿出一隻长度粗细适中的玉势,仔仔细细的抹上一层装在罐子里的药。透明的凝胶裹在白色的柱体上欲滴不滴。 「有必要那么紧张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不是第几次的问题啊??她只能在心中和他抗议道。 他摸了摸妃娜含着扩张器时不时蠕动的穴口,引得花穴一阵紧缩。 代价 西恩毫无预告的将玉势塞入她的花穴中。由于扩张器将花穴撑开了,因此珍贵的药膏没有一点浪费全部喂进她小嘴里的每一处。他将金属的工具缓慢的取出,妃娜可以感觉到自己有些湿意的内壁的随着它的抽离一点点的将那根东西含住。 她有些难耐的动了动身体,她总是要许久才能适应这种一直维持着、被填满的感觉。 在她忙着感受着小穴里传来的异物感时,西恩动作优雅消灭了盘中她吃剩的一口吐司。 堂堂组织的路西法会吃别人剩下的食物?这种话拿出去炫耀不管是在哪里都不可能有一个人买帐,连妃娜都质疑自己所见。 可能是因为他刚刚的动作在她心中激起了波澜,她被一个往常不曾注意到的细节转移了注意力。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腿间支起的西装裤。摆弄了她许久,替她上药,有位小兄弟兴奋了。 妃娜一贯是被动的那方,但现在,她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她想看他在她身下沉沦而卸去慵懒的面具,想看他情不自禁的样子。 于是她含紧肚子里的那根东西,绕过宽广的流理台后,和他面对面。抛开心中束缚的那些理论,她难得挑衅的对上他的视线。妃娜一手掌住他身下已经甦醒的沉沉一包后,挑逗的轻轻一捏。顿时,耳边响起着男人性感的低喘足以让耳朵怀孕。 「呃??嗯??」对于妃娜的挑逗,西恩是极为配合的。他倒是想看看,他平时这隻严肃的小麻雀能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妃娜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拉开拉链,鑽进西裤的缝隙中。当柔软的指尖触上灼热,两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激情的电流。她拉下碍事的昂贵布料后,将已经完全甦醒的巨龙释放在眼前。 妃娜以手眼併用打量着手中男人的分身,上下套弄着。一想到这个硕大曾经无数次代替埋入自己体内,小腹便传来一阵酸意。花穴悄悄流出的汁液让她有点要咬不住玉势了。 她只犹豫了半刻,便一不做二不休的张开柔软的双唇,心里提醒着自己要让牙齿避开脆弱的肉柱。 就在妃娜勉勉强强含住硕物的前端时,西恩感到右眼一阵疼痛。 该死??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不能让她知道??他想。 可是,不管他如何咬紧牙关掩饰,他的下身却没办法配合他出演。 妃娜吐出逐渐疲软的肉茎,嘴角带出一段银丝。她抬起头,看见他额角冒着的汗和暴露的青筋,察觉到了不对。 她站起来,动作迅速的到流理池洗净手后,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到奢华柔软的沙发上让他坐下。她面带忧心的将一隻柔荑抚上他紧绷的脸颊。 刚冲过冷水还有些冰凉的触感似乎缓和了眼窝中传来的尖锐的疼痛,西恩想。 这是妃娜第一次看见他如此脆弱的一面。在穿透般的疼痛下,他被迫全数卸下伪装。慵懒的,从容的,高高在上的,全部化为眼前这个令她心疼的男人。妃娜不知道该如何缓解他的症状和不适,但是她不知道,以往都是独自撑过这种时刻的他,其实觉得只要有她陪在身边就是最好的止痛药。 「我没事??这只不过是我需要为我的能力和地位付出的小小代价而已??」他轻描淡写的说,试图安慰她。 眼泪 刷的一下,柚莉亚觉得自己肯定脸红的像珊瑚般。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对已经相处了很久的泰山感到羞涩,或许是因为发现自己身旁一直有个极品帅哥吧。 不过,当她看见江毅脸上和往常一样的那种太阳般温暖的笑容,便努力说服自己。 他还是那个泰山,不过是头发梳起来了,帅了点而已。??好吧,帅了很多而已。 「怎么了?你不是说有好东西庆祝让我快一点吗?」他哪里快了??? 柚莉亚终于从花痴状态中解脱出来。只不过,她心底仍有些东西在蠢蠢欲动。 「你明明就很慢??」她有些无奈,但又马上转为雀跃,「对对,今天给你尝尝—核式甜蚁酒。喝过吗?」 「甜蚁酒???没有喝过。」江毅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其实我来到丛林时才八岁半,很多事都还没有尝试过。」 「喔??? ???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你现在几岁?」 「确切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大概是二十岁吧。」 太寂寞了,独自一人在丛林里生活十二年,想想都觉得心疼。 柚莉亚虽然很想知道泰山会在的这里的原因,也想解开其他围绕他的神秘谜团。但别看他一副没事的样子,她想,他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况且,她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不是能告人的。 还是开瓶酒转移他的注意力吧,她决定到。 她拿出两个折迭杯子和一瓶用布包的严实的甜蚁。 「这个可是我妈妈那边的祖传秘方酿製的。现在在核国,这种正宗的甜蚁已经不多见了。」柚莉亚边倒边说道。 「原来如此。所以你是核黎溷血?」 「没错。我妈妈是核国人,爸爸是黎国人。 泰山??我好想他们??」她说着笑出来,实则泪水盈眶。柚莉亚在怎么成熟稳重,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而已。想到她遭遇不测的父母,她仅剩的一点防备在这段时间对泰山积累的信任前终于化为乌有。 江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情绪转变如川剧变脸。上一秒还兴高采烈的呢,怎么现在就哭了? 但是,儘管他为难以捉摸的少女心境而发愁,但她现在的那种想念亲人的心情,没人能比他更清楚了。他也比任何人都更明白,柚莉亚现在最需要的,是沉默和一个温暖的拥抱。 被江毅宽阔的怀抱拥住的柚莉亚,眼泪更是止不住了,好像要把这些年来憋着的眼泪都流个够般。 如果今天在她面前的不是已经获得她信任、日日相处过的泰山,又或者他们不是在丛林里,柚莉亚多年来训练出的防备心绝不会允许她将如此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人面前。 哭够了,柚莉亚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抹眼睛。不知不觉中,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又缩短了些。 整理好情绪后,柚莉亚又恢復了原本的态度,将一杯甜蚁酒递给泰山。 「??来,试试看你喜不喜欢。」 一杯醴下肚后,原本的伤感慢慢飘散的无影踪。其实在别人面前,柚莉亚从不喝酒,这是她养成的习惯。原因无非是因为她是一杯醉的酒量,所以她不会製造这种让人可能有机可乘的破绽。 但是,她就是觉得在泰山面前她可以放下累人的心机和防备。毕竟她都在他面前哭过了。 她不知道,当一个原则强的人能为了某个人屡次打破习惯时,她的心,恐怕已经沦陷了。所以,江毅在她心中应该可以说是很特别的了。只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醉酒 「我跟你说??嗝??你真的不能??嗝??长太帅了我会??」柚莉亚才不过喝了第叁杯嘴里便开始胡乱不清了。甜蚁酒的酒精浓度虽然不算多低,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容易醉。 她还真是容易摸透,江毅想,这一个月来花的时间和精力果然没白费。如今他已能确定计画成功了一半了。 一隻带了薄茧的小手触上了他的胸膛,紧接着温香软玉盈了满怀。 「嘻嘻??你怎么这么俊呢???我??嗝??你对我特好啦??对吧?哎呀??」江毅连忙接住柚莉亚往后倾的身子,将她拉向靠在自己胸膛上。 真是个傻姑娘,他心里笑道。虽然他和「真心真意待她好」这点沾不上边,但是他想,他是捨不得伤害她的。 「咦?哈哈哈????我喜欢你呀??! 好可惜我不能??嗝??一直待在这里??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柚莉亚在迷迷煳煳的状态下,一不小心说熘了嘴。 江毅听到后并不是很惊讶。本来就是,有谁会想一直住在这里? 只不过,他对她口中所说的「重要的事」起了好奇心。 「碰!???」 柚莉亚突然一发力,推着江毅一起倒在了地上,还把他当作缓冲的肉垫。 「应该不妨碍吧?????嘿嘿??我现在就??」 江毅躺在地上看着她放大了的小脸,视线移不开那张开开合合说着什么的小嘴。荒唐春梦的情景浮现于脑中,引得他等不及她把话说完便对准那红唇吻了上去。 殊不知,要是他没有这么做,下一秒柚莉亚照样会吻上他。 这个戏剧性的吻,是命中注定的。 或许是因为终于如梦以偿的关係,江毅的动作丝毫不轻柔。但是恰恰是这样火热的力度在两人唇齿纠缠的缝隙中点燃了激情的火花。毫无经验所言的两人无师自通的追逐着彼此的舌尖追逐嬉戏,经过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的电流。 吻得难捨难分的两人终于在柚莉亚的退缩下依依不捨的分开了一下。 她被酒精俘虏的大脑因为氧气不足而更晕呼了,也因此,她更加遵从身体的本能而行动。 才稍稍喘过气来,柚莉亚便又迫不及待往江毅身上黏去,这一次,柔荑碰巧擦过男人因兴奋而肿胀的部位。顿时,野兽的慾火更甚而一发不可收拾。 江毅翻身转而将将娇小的她笼在身下, 接着大手替她拨去泛红的脸颊上的杂乱发丝,又再次俯身吻上她微张喘息的双唇。接着他循着梦中的情景,大掌探向她双腿之间的私密处。 隔着两层布料,她被他有力的指尖挑逗的化为一滩春水。 往上一些,江毅的另一隻手也不间着,鑽入两层布料之下,将柚莉亚的运动型内衣上推,握住一隻小白兔轻轻揉捏,以拇指磨蹭乳尖,直到渐渐挺立。 和他的大掌相比,她的白嫩显得脆弱玲珑。 像是不满足于他若有若无的挑逗,她双腿合拢夹住他的手臂,似是在哀求他。 像是领悟她的意思般,江毅终于将大手向上移,抚了抚她平坦的小腹后,贴着她的肌肤鑽入布料下。 犹豫 佈满老茧的粗长手指在早已湿润的缝隙处来回滑动,时不时在那粒花蒂上搓揉两下。等花蜜氾滥,便悄悄顺势滑入从未被侵入过的狭窄花穴中。一根手指就已经将她填得满当,处女紧緻的媚肉将之阵阵吸吮。 柚莉亚上中下叁个敏感点都被照顾的妥贴,既舒服又满足得哼哼唧唧,声音柔软挠人的像隻小奶猫。 看着自己身下满脸媚态,极为依赖的她,突然良心发现的犹豫了。在黎国虽然没有什么贞洁观念,但是他知道在有些国家,比如核国,女人的第一次是很被重视的。 想着想着,他的手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于是小奶猫不满了,又再度用双腿蹭着他的手。 「确定吗?」虽然明知道她已经不清醒的说什么话都不能算数了,但是至少这么做,能让他跨过心里的那道坎。 柚莉亚发出几声难耐的奶哼哼作为回应,又蹭了蹭他。 人们说,酒后乱性,他想,还真是长见识了。眼前她这不为人知的一面,已经充分的体现了那四个字。不过他又有什么资格说她呢?自己没醉也还不是乱了性? 他不禁猜想明日早晨她可能会有的反应:最坏的结果便是她大发雷霆。不过他想,如果他道歉了,她应该会原谅他的????? 江毅回过神来,大掌抚上柚莉亚的淡淡铜色的胴体,原本复盖着的衣物在激情中移了位,将娇嫩的肌肤暴露。 与现下大众审美偏爱的蛮腰不同,他的手指陷进她腰间的软肉中,手感极好。她的腰肢虽然纤细,但是却也柔软带肉。 这种享受,是独居十几年的他从未体会过的。滑蛋般的肌肤在粗糙的大手下显出淡淡红痕,令人着迷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 难耐的小奶猫适时的扭了扭腰身,似是在向他发出抗议般,引得江毅为了安抚她连忙又重新吻上她。同时,双手则悄悄将她半蹆的衣物扒个精光。 与先前挑逗时不同,此时,她的身体完全的敞露在他之前。从未见过的香艳情景像如羽毛般轻轻挑逗着他理智最后的防线。视线下移,只见藏在黑色森林下的是粉嫩如婴儿肌肤般,吐着晶莹的花穴。江毅盯着这诱人的部位,犯了难。 所以人们说,破处时要找风靡沙场的老手,还是有道理的。 一个是还从未对异性起过想法也从未关注过色情网站、小说的十八岁女孩,另一个则是囚于丛林多年,青春期中连异性都没怎么见过的他。都是初次的两人没有一点经验,一路跌跌撞撞摸索着做完了前戏,却不知要如何吃到罩在银色盖子中的大餐。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丛林深处撞见过的,银石头家族族长与伴侣交配时的情景。如此一来,他大概有了想法。江毅将碍事的裤子脱掉,将柚莉亚翻过身,摆出母兽交配时跪趴的姿势。随后扶着自己已经硬到发疼的下身,小心翼翼的往她因为伏着的姿势而微微蹶起股间凑去。她的臀瓣果真像他梦中的那样挺俏富有弹性,他想。 破处 处男的缺点往往就在于不够呵护女伴,初嚐禁果常因为忍不住自身的慾望而横冲直撞。某江处男自然也是如此,尤其是在缺少性教育的基础下,特别的不懂得怜香惜玉。再且,他的尺寸不是一般人的粗长,虽然没有达到会伤害到她的程度,但是一张纸钞的长度还是有的。 他先是将硕大在缝隙处滑了滑,将圆润的前端沾上蜜液湿润后,才慢慢的往那还在缓缓吐着水的穴口压入。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和阵痛稍微吓醒了本因为江毅的伺候而正飘飘然的柚莉亚.她下意识的缩紧媚肉想将体内的异物挤出,却不晓得她的动作使得身后的他大汗淋淋。女人初次原本就会有些许疼痛,而粗长的性器和无比深入的后进式将这种痛楚增加一倍。随着他的粗硕继续往内深入,柚莉亚被顶得颤颤巍巍的向前爬,本能的想要躲开身后往自己花心开垦的巨物。 此举被江毅察觉后,他扣住她的软腰将她往后一拉,翘臀和耻骨相撞,硕物直接闯入花心最深处。突然就被全然贯穿的柚莉亚因为毫无预兆的疼痛和快感眼前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她才嘤嘤的哭出来,整个人软成水滩在地上,身后还插着他的巨硕。 不等她适应,江毅便急吼吼的开始了第一轮的攻势。连被初次进入的感觉都还没适应的她自然是受不住他完全遵从本能的粗鲁抽插,原本的抽泣呻吟转弱,很快的没了声音。 -- 「呃??」 次日早晨,柚莉亚全身痠痛的在自己的帐篷里醒来。 虽然她在醉了酒后会耍些小疯,但却是清醒后不会断片的那类人。因此,她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闭着眼,顺着记忆的丝线一路循回前一晚喝下甜蚁后的那刻。 「哇?草! ?????!」 她不可置信,双手捂脸,忍不住骂出声来。 她。都。做。了。些。什!么! 柚莉亚拒绝相信,昨晚记忆中那个将某男扑倒后,黏在他身上发嗲求干的无耻女人是她! 完蛋了??她以后要怎么面对他??整个丛林里可是只有他们俩人而已啊??! 「柚莉亚?你醒了吧?」外面传来泰山试探的声音。 不知外面有人的她让他猝不及防的问题吓得不轻。 挣扎了一小会儿,觉得再也无颜见人的她终究还是出了帐篷。 「昨晚真是对不起???」 「对不起??我??」 两人一股脑儿的同时说出道歉的话语,又同时察觉后住了嘴。对上彼此的目光后,又同时迅速移开。 空气中飘着尴尬却暧昧的分子。 柚莉亚很纳闷,不懂为何对方要向自己道歉。 而江毅则是一边想着要提出补偿她,一边第十八次回想自己昨晚的失态。 其实昨晚,在她腿间痛快发洩着的他,直到释放后才察觉她的不对劲。赶忙将她拉起放在怀中一看,才发现她竟被他做到晕厥。江毅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因为激烈动作牵扯到伤口才疼的昏过去了,不过当他察看她胸口的伤口,发现没有撕裂。正疑惑着,便眼角瞄到她红肿不堪的花唇和满是瘀青的腰间,随即豁然明瞭。 银兰花 骤时,心中的愧疚和不知名的心疼几乎将他淹没。 他极为温柔又带着歉疚的抚上她的面颊。小脸在粗糙的手指的衬托下,显得白皙脆弱,如陶瓷娃娃般。 江毅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等过了许久,直到时间都好似冻结了,他才将满身狼藉的柚莉亚轻柔的公主抱起。明明她身上的肉不少,但是对精瘦强壮的男人来说,就如常人抱着一个营养不良的孩童般毫无负担。 江毅疾步往河边走去。晃动间,几滴白浊顺着两条带着淡淡古铜色的腿间流下,滴落在地,悄悄的替他们标示着回家的路。 冰冷的溪水被小心的泼上她的身体,引来无意识的颤抖。他儘量以最快的速度替她清理,但是在替她将穴内的白浊导出时,却仍然差点忍不住心猿意马。等好不容易弄完了,还要帮她穿上内衣裤,可谓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毅突然想起,翻找她的换洗衣物时,在包里一个隐密的口袋里找到的两张证件。 即便两张卡上的人发型、妆容、气质都不同,他还是能第一眼就看出,照片里的都是同一人,也就是柚莉亚。但是,头像旁,却写着截然不同的名字。 这个发现让他臆测许久,一个大胆的假设从心底升起?? 「该说抱歉的是我。昨晚实在是太失态了,没有吓到你吧?」柚莉亚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唤回。 「但是重要的是我把你??」江毅欲言又止。我把你睡了,这样的话他实在是无颜说出口。 柚莉亚听了,马上就知晓他在纠结什么。毕竟,一早起来时那处火辣辣的疼。但是说到底,要不是她昨晚发酒疯,他也不可能会向她出手,所以这件事她也有份。 两人哈拉哈拉的很快将这尴尬暧昧的一章揭过,转为讨论今天搏击的内容。对于那两张证件,江毅隻字未提,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 「那我们开始吧!」 「等等。」 为了为最坏的情况而做打算,今天清晨一大早,江毅便冒着危险,进入蛇窟中— 「送你的。」江毅伸出手。 柚莉亚真没想到他会有此举动。眼前的东西,美丽的不真实。 在阳光下,它是晶莹透明的。叁片花瓣围绕着备受瞩目的花芯,折射出银色的光芒。 「这是银兰花。」他解释道。 银兰花原本是江毅怕柚莉亚真的大发雷霆而特意准备的道歉方式。 在她将事情带过后,他还是抱着「反正已经採了,不送浪费」的心态将花送给她。但是,当他看见她充满惊艳的眼神后,竟不知为何觉得,这花,虽花了他许多心思,却送的很值得。 「吧唧!」 「????」 大概有叁十秒,江毅的脑子都处于当机的状态中。眼前一直重复播放着柚莉亚突然逼近的那瞬间。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脸颊上还残留着柔软印上时的触感。而她,早已红着脸跑走了。 以往江毅一直对自己的各个能力很有信心。但如今,他觉得自己在感情方面实在是没救了,明明都已经做过了,还会因为一个吻心头乱撞。 她是他的剋星吧! 暗匣 她担心的要命却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西恩独自承受痛苦。十几分钟过后,他脸上的表情才慢慢地缓下来。妃娜见状,手忙脚乱的扶着他回到卧室,协助他换下汗湿的衣服后,又匆忙去打了盆温水,拿毛巾替他擦汗。 虽然西恩原本并不打算让她看见他发作,但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便随性享受。他看着以往的冷美人如此慌乱的关心着自己,大男人心理特别的受用。 果然,苦肉计什么的,是最有效的杀手锏。 本来还有心调戏她几句,却因为之前竭力忍耐痛楚,不管是精神上或是身体上都消耗许多,不一会儿就在她温柔的动作下昏睡过去。 妃娜安静的以目光描绘着他的轮廓。 看似是一张黎国面孔,但那双上挑的桃花眼洩露了他核国的血统。 他的睡颜看着平静略显严肃,与平时戴上的慵懒面具时相比的话,像是两个人般。 片刻过后,她走出卧室,目的地是凌乱的厨房。 她迅速的收拾各个角落,正觉得自己颇有贤妻良母之姿时,在茶几的桌沿发现了一个隐密的按钮。 蹲下去查看后,她发现按钮上刻着一个符号,确切来说,是路西法的符号。圆形中是一个五角星,星中描绘着一张似人似山羊的脸。山羊头顶的两个角尖,两隻耳朵,和脸构成了星星的五个角。 怀着忐忑的心,妃娜按下了那个按钮。 没有任何事发生。 没有想像中的机关暗匣,整个茶几纹丝不动。 难道是她多虑了,那符号只是是在标示茶几的所有人而已? 不对,她想,西恩才不会把那种符号明目张胆的刻在茶几这种物品上,不合理。 她知道他虽然一直看着是副随性的样子,但其实他比谁都要谨慎。 毕竟,他可是路西法。 那所以只剩下一个可能,是她开启机关的方法错了。 她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把所有可能触动机关的方式都试一次。 她有预感,如果能够打开,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东西在等她。 「????」 不行。她拥有的线索太有限,所以即便她在摸索后发现那金属片可以被旋转,却不知道该旋转到哪个角度才能触动机关。 西恩啊西恩??你??对了!「西」恩!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她连忙旋转铜片,直到山羊的头指向左边。 「喀嚓!」几秒后,一个暗匣由茶几侧面弹出,里面摆满了文件。 妃娜拿起一份,密密麻麻的墨水印佔满整个视线。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抽屉里的所有文件都是加密过的。 「代号??L女士??交易纪录」 她缓慢的将文件内容翻译出来。 这是她的绝技,能够最短的时间内心算还原加密过的文件。 这份文件让她心中警铃大作。有关客户交易纪录的资料在组织里一直都是只有路西法才有权限查看的。她手中这份交易纪录一定是有问题,所以西恩才会动用特权调阅。 妃娜一路看下去,发现这位L女士与组织的交易频繁。资料中没有什么令人起疑的,唯一的突出点是每一项交易内容都是买凶杀人。即便如此,她却仍然细心的一直读到最后。 果不其然,倒数第二项的交易,内容虽然同样是暗杀,但是目标人物的资料却被刻意抹掉了。 暗杀日期为:十二年前的这个月。 这个敏感的时间点让妃娜对这位L女士留了个心眼。 「碰!」卧室传来一阵声响,把妃娜吓了个激灵。 她连忙将手中的纸张仔细的按原样放回暗匣中后,脚步匆匆的往卧室走去。 生日 一大早妃娜就被西恩派去组织收拾他的办公室。 虽然她头上顶着个「保镳」的名号,但实际上,在他身边时他就是个跑腿打杂的。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是西恩若不是对她赋予了一定的信任,便不可能让她进入他毫无防备的办公室。毕竟,只要是跟路西法沾边的事物八九不离十都是组织高级机密。 今天??今天是她的生日。也是他的生日。 不知道他最近过的怎么样了。今晚去看看他吧,生日他们俩一起过。她一边将文件归位,一边想到。 可惜,计划总是赶不及变化。 「生日快乐。」 傍晚她照例回去和西恩复命时,见到的就是他一身昂贵正装,一脸慵懒的靠在门槛上向她说到。 「这身你穿着很好看。」 他打量着稍早让人送去给她换上的墨绿色裙子,难得的称赞道。 他领着她进到房里。 熟悉的摆设装潢,不熟悉的暧昧气氛。 开放式厨房旁的六人桌已经铺上了精緻的桌布,餐桌的一角也一摆上了餐具和酒瓶酒杯。 妃娜如接受指令的木偶人般,受宠若惊的走到桌旁。西恩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待她坐好,从一旁的餐车端出盖着银盖子的大盘子。 「嚐看看,我亲手做的。」 已经震惊到不能再更震惊的妃娜没有看出他慵懒笑容中的一抹心不在焉。 -- 今日稍早,心腹衫鴀向他报告。噩耗总是偷偷熘进门。 「昨日,暗杀宙唯尔行动失败。 合计,一名特务死亡,叁名重伤,其馀轻伤。 请问还要继续吗,先生?」 「继续。他肯定跟当年的事脱不了关係。」 -- 妃娜觉得自己沦陷的更深了。虽然她在他那日旧疾发作时,便已认清自己对他的感觉了。但是亲手做的,浪漫的烛光晚餐什么的,她会忍不住啊! 再且,这个羊排也太好吃了!比起各种肉类,她最喜欢的一直是羊肉。 不过,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都会给睡过的属下过生日吗? 这时西恩若是能听见她心里的想法,肯定要扯自己头发。感情他花了这么多心思准备都是喂狗吃了。 妃娜吃得可以说是有些狼吞虎嚥了。 将最后一块羊排配着薯泥送入口中,感受着舌上的味蕾被充分的满足。 啜饮一口芣艿红酒后,抬起头,看见西恩细嚼慢嚥着盘里还剩大半的美食,才后知后觉的察觉自己的失态。 「还要吗?」她难得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那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差不多什么?她刚如此想着,便感到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意识。 「嗡嗡嗡??」隐隐约约能听见机器在不远处运转的声音。 妃娜睁开眼时眼前尽是一片朦胧,意识正在逐渐回笼。 脑中的画面还停留在晚餐那一幕,胸口传来一阵刺痛。 手循着痛觉触上左胸,发觉靠近锁骨的部位包了一层纱布。她受伤了吗? 突然,眼前伸出一隻节骨分明的大手,四指因握着一隻装了水的玻璃杯而稍微紧绷。 她接过微温的杯子,润了润乾涩的喉咙。 「为什么把我迷晕?」 她并不打算和他客套,于是开门见山的质问到。 礼物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将一个黑色皮质的箱子凑到她微怒且满是认真的脸前。 「来,先拆礼物。还没过十二点,还来的及。」 ?? 妃娜忍住想搧西恩一巴掌的冲动。 不过,看来她才昏迷几小时而已。她狠狠地瞪了西恩一眼后,接过颇为轻盈的箱子。仍旧晕乎的脑袋让她暂时忘却了他高高在上的身分。 咔嗒一声,她拨开了金属釦。打开箱子,首先进入眼帘的是黑色海绵,将下方的东西遮得严严实实地。 她有些没好气的将遮盖物一把拽起,仍在地上。 一双设计流利的黑色工作靴静静躺在箱底,特殊的质感让它在同样黑色背景中突出。虽然这看起来就是一双组织分配的靴子,但是,她知道他不会送无用的东西。 果不其然,看似普通的鞋子其实不只是性能增加许多倍,上面更是以各种方式安了五种武器。 厚厚的鞋缘镶着两把袖珍匕首,前端也可有伸缩的,涂了剧毒的刀片。真空的粗鞋跟中一脚填满了子弹,另一脚填了两颗溷合式的手榴弹。最后,装饰用的鞋带则是可以拆开变成坚韧的钢丝。 妃娜满意的点点头,对新得的靴子爱不释手。但同时,她心中也没忘了先前昏迷的那碴。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她面带令人想要移开视线的微笑,再次问到。 这一次,西恩仍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但也没有转移话题,而是拉着她走到更衣室的全身镜前。 他一手拉开她长裙背后的拉鍊,轻柔的揭开她身上的纱布。 「第二份礼物。」 她的胸口上出现了一个只标示了西方的罗盘。 他这几个小时带给她的惊喜可真是比一年加起来的都多啊。 「你什么意思!」她已是挂在名为怒气的悬崖边。 这纹身在她眼里就是屈辱的象徵,像是把她当作隶属物般的打上他的专属记号。 可是她忘了,他若是以高高在上的路西法姿态对她,那纹上的就不会是罗盘,而是五角星的山羊了。 西恩不懂她是什么意思。脑中坚定的大男人主义让他下意识的认为,她应该要很惊喜很感动才对。 于是他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些儿少不宜的细节上。 托在黑色蕾丝胸罩中的一对形状饱满的绵软挠得他心痒痒。半蹆的裙子隐隐约约的露出她白皙的腰线。 在慾望方面,他从来就不是会苛刻自己的那类,尤其眼前还有如此可口的她在诱惑着他。 还在生气的妃娜着实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吓着了。 印在红唇上的薄唇迫不及待的吸吮,她张口欲出声和他讲理,反被他抓住缝隙,攻陷城池。他紧紧吮着她滑熘的丁香小舌,不让她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妃娜被吻的全身发软,阵阵酥麻的电流从他经过的地方传来。 西恩的手也不间着。一隻固定着她的脸颊方便他在她唇齿间作乱,一隻开始解自己衬衫上的扣子。他的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丢哪儿了。 激情的一吻毕,她绿色的眼眸已佈上一层朦胧水气。西恩赤裸着肌肉均匀的上身,引得她注目。很快,她发现了一件事。一件让她比从前都更加困惑的事。 他的胸口上也复着些纱布。 妃娜一把扯掉纱布,原本应是光洁的皮肤上多出了颜色。 一隻有绿色眼眸的麻雀,纹在锁骨下方,与她同样的位置。心心相印。 黎国 西恩没给妃娜什么思考的时间,因为在短暂的插曲过后,他又如狼似虎的扑上她,将她整个上半身都吻了个透。 「你??」刚要开口,嘴又给窒息的吻给堵住了,连含煳的呜呜声都消失匿迹。 瞬息之间,她身下最后一块布料也被蹆得乾净。西恩一边吻着她,一边大手同时挑逗她身上身下的敏感点。红果在指尖的磨擦下挺立通红,花穴的缝隙也变得湿润,大手稍微移开便拉出黏稠的银丝。 他捏了捏她饱满有弹性的馒头,手掌将整个下体复住,来回揉弄着,掌心沾上流出的花蜜变得湿濡濡的。 妃娜恼他这样转移主题,不让她把话说完。然而其实,更多的是无奈和心软。 见她已经准备好了,西恩不再犹豫,将她推倒在床上,一挺身,将早已兴奋了许久的巨物送入她体内。 当男人和女人的距离终于为负,两人均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男人宽大的身躯将她整个复盖住,难得的传统式体位让妃娜突然有种被他珍视的感觉。也因为这个姿势,她胸前的两团饱满磨蹭上他精瘦的胸膛,柔软和坚硬碰在一起,使得慾火更甚。 快感在九浅一深的节奏下渐渐攀升,妃娜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在他身下不断勾人的呻吟着。 就在堆积的酥麻感快要溃堤时,渗着晶莹汗珠的窄腰突然发狠似的加快速度,每一下插入都可能会破开花穴深处的那张小嘴。 过了几秒,妃娜才从突然而来剧烈快感中回过神,嘴里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男人辛苦耕耘流下的汗水滴落,脸上无法克制的浮上动情的红晕。 诺大的床上,两具火热的躯体一直交缠到凌晨时分。 这会儿,被翻来复去折腾的狠的女人早已沉沉睡去,脸上挂着微不可察的浅浅微笑。 西恩将妃娜轻轻抱至浴室清理后,拿了一件毯子裹上,放在一旁的沙发上。他自己简单的冲了冲后,熟练的将满是痕迹的床具换下,这才将她抱回床上。 触到乾净布料的妃娜自动自发的滚进了松软的棉被里,手伸至枕头下压着,继续香沉睡去。 他看着她下意识的小动作,叹了口气,裹上一件浴袍走到露天阳台上。 天色还很黑,但是黎国的夜总是耀眼的。 路灯,车灯,大楼、住家的电灯,还有商店招牌上萤光灯,士气磅礴把天上的星星吓得无影踪。 西恩点上一根烟,却不抽,就那样优雅的夹在修长的两指间。 他曾看过一个报导,说黎国是全世界最适合居住的国家。不仅经济、科技都很发达,国内更是无比安定。由于公共地区二十四小时不停息的监视器和监听器,往年的凶杀、抢劫、绑架比例都是其他各国的百分之一,被誉为全球最安定的国家。 每次看到这些说词,他都不住冷笑。 依他看,人民是被国家强硬逼着拿自由换安全。 他无声的向屋内熟睡的人保证,等那个人落网了,他会带她离开黎国,离开这个到处是眼睛和耳朵的狗地方。 麻雀 “咚!”幽静的凌晨里显得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西恩难得的多愁善感。 回头一看,发现原本好好睡在床中央的妃娜正半挂在床沿,棉被也被她踢成一团挤在远远的另一角,枕头则是掉在了地上。西恩露出宠溺的笑容,轻轻叹了口气。 他一边重新替她盖上棉被,一边脑海中回想着一些令会他忍不住微笑的往事。 刚进组织时,他是个满身阴郁气息,惹人厌的少年。那时,他刚失去所有生命中重要的人,漫溢的仇恨时不时从千穿百孔的一颗心中淌出。因此,即便任务完成的再完美,却因为上级厌恶他的态度而迟迟不能晋位。 没有人胆敢靠近他,更没有人愿意了解他。他虽是怀着决心进的组织,日子确一直过得浑浑噩噩。 他们的相遇是这样设定的。 一年过去了,一批新的培训杀手入了组织,由一位低阶杀手带领,熟悉内部结构和规定等等。 果不其然,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任务便被配给了他。 一群人里,有些是走投无路的无头苍蝇,有些是喜欢杀戮的社会败类。 在这其中,有一个长相艳丽的女孩,在他解说的途中从头到尾都咬着牙。她的眼眶泛红,而当他问及时,她说是因为角膜过敏。 当然,她并没有在西恩脑中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直到一个月后的排除式测验。 已经逼近试验期结尾了,她的体能成绩并不理想,在合格线的边上摇摇欲坠。她唯一能够继续留在组织的方法,便是在最后的叁场模拟测验中,每场都成功暗杀目标。 他全程旁观一群自视甚高的人,用鄙视和嘲弄的口吻,让她不要麻烦了,说,反正都会被排除掉。 但,她却坚定回道,她一定会做到。 那瞬间,他在她眼中看见了以往照镜子时,自己眼里曾有的那股决心。那是在绝望时如同救命绳索般,支撑一个被痛苦淹没的人的坚定和毅力。 是她改变他的。 她跌破众人眼镜,通过了测试。从那时开始,他们同为组织中的低阶杀手。 他发现,好像只有她,不像其他人一样抗拒他身上的阴郁气息。于是,他借着各种奇葩的名义,默默的和她拉进了关系。 高冷,少话,代号是麻雀的女孩在无意间,在闲话家常间,在命运的齿轮间,以陪伴抚慰了将来注定要成为路西法的男孩。 性格被洗白了他,重新找回的不只是做人处事必要的圆滑,还有他拼了命也要进入组织的初衷。 然后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两人的关系,是在什么时候渐渐淡了的? 是从他开始没日没夜的出任务,一心扑在让级位蹭蹭的向上升时吧。妃娜虽没他那么大的野心,却也是忙着为组织分配的任务搜集各种情报。 久而久之,他们好像连打招呼的时间和机会都不曾有了。 还好,他还有机会可以弥补。 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等那个人落入他精心布置的网。 — 阿峰: 对不起大家,最近我的学业负担正处于高峰期,有很多考试和报告要准备。所以,这周的更新可能会有点困难。但是下礼拜就会复更,章数也会补回来。 另外,真的很希望路过的各位可以点个收藏,喜欢的各位可以留个言、给个猪猪。你们的支持真的是我继续坚持的动力。我一定会努力创作,不让你们失望的。 大叔 她是不是喜欢他呀?江毅悄悄跟在柚莉亚后面想到。 他摸了摸自己心口处,心脏好像还因为一个青涩的吻在激动着。 怎么感觉,他好像也喜欢她呢? 他惊觉,本该因为离目标更进了一步而感到欢喜的他,却对她感到有些愧疚。 这不是他想要的。 江毅在树桠处停了下来,觉得有必要将脑子里缠绕成毛线的思绪整理一下。 十二年前,父亲拼尽最后一口气,将他送进丛林,并牺牲自己的生命,替他换了十二年的安然无恙。 不管如何,他总有一天要回去那个地方,替他父亲报仇。 所以,江毅重复洗脑自己。 他和她,只是交易关係。 而且他绝不是因为对她有好感才决定交易的,而是,他需要为离开这里做准备。他要补上十二年来错失的知识和人情世故,也要了解社会的运作方式和国家的规划等。 他和她,只是肉体关係。 他的确因为冲动睡了她,还害她腰痠背痛昏迷。但是,那绝不是因为他喜欢她。所以,之后他们如果又滚床单,完全只是因为两个成人的性需求需要纾解而已。 他必须要控制好自己的感情,因为等一切就绪,他就要离开这里。 -- 江毅调整完心态后,找到了躲在草蕨后方的柚莉亚。她探着一颗栗色的脑袋,噘着屁股,东张西望的在关注着什么。 看着她的背影,他突然想起之前贝贝和他说过的事。 于是为了印证心中的假设,他故意踩断几根树枝,发出不小的声音。 果不其然,柚莉亚没反应,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他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干嘛鬼鬼祟祟的?」 她转过头,一脸惊魂未定的傻相,摀着嘴没有发出惊叫。 「你在??」 「嘘!」 泰山被她一把拉下,蹲在她身旁。 她伸出一隻手指,比了比前面,示意他看。 一片蕨中,一个穿着土色服装的中年男子,头枕在绿色的登山包上,脸上盖着同样是土色的渔夫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看样子是个探险家吧。我们避开他就行了。」 江毅一派轻松的说完,正要拉起她,却发现她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冷汗,微微颤抖着。抬头一看,发现她脸色有些发白,发鬓冒着细汗。他仔细一想,顿时瞭然。 柚莉亚心中的焦急完全投射在脸上。 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万一那个那人真的是他们派来找她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地上的大叔突然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什么,脸朝向他们藏身的草蕨丛。 柚莉亚的身体在瞬间僵直静止。 泰山拉住柚莉亚冰凉的小手,将她有些虚软的身子揽在怀里,随后附在她耳边悄声说到。 「先离开这里。」他以强壮的臂膀将她抱起,如一隻猫般灵活且悄无声息的离开。 -- 自从发现丛林中有来意不明的男人后,柚莉亚一整天都处在焦虑的节奏中。 整理帐篷时,笨拙的将帐篷踩垮了。 去溪边搓衣服时,用力过度扯破了布料。 练习搏斗时,注意力不集中,挨了好几拳。 最后,在她煮水,结果烫到自己时,江毅看不下去了。 他抓着她烫伤的指头,拉着她在折迭椅上坐下。 虽然泰山对她的反常行为的缘由抱有极大的兴趣,但是他知道,执意的质问她反而会造成反效果。 谁知道,上一秒她还在恍神,下一秒,就感到他湿热的舌尖滑过指尖,麻麻痒痒的感觉从烫伤的部位传来。 「喂!」 柚莉亚无奈的抗议到。 吮手指这种本就非常暧昧的行为很快变了质,江毅顺其自然的吻上她。 那是一个非常细緻的吻,轻柔的如羽毛拂过,安抚着她紧绷的情绪。 一吻毕,柚莉亚吐出从早晨就一直憋着的那口气,顿时感到放松许多。 -- 阿峰: 最近几章都是情结过渡篇~ 但是,我看了看故事的章节计划表,大概还有一两章就又吃肉了,所以请不要担心。 唉~不觉得江毅一直催眠自己「我不喜欢她,我绝对不喜欢她!」真的很可爱吗~ 繁体版的好像都没有人看欸?要不删了吧? 不好意思今天话很多(以下广告时间)~ 如果大家喜欢,请收藏、留言、喂我猪猪,感谢你们的支持! (猪猪太少,都没有点击率~~) 同居 柚莉亚一头扎进泰山宽敞的怀抱,背上传来他节奏沉稳的轻拍。 她往常明亮的眼睛此时紧紧闭着,像是要藉由他胸膛的令人安心的温度,杜绝一切烦恼,短暂的逃避灼手的现实。 「所以,现在愿意告诉我,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了吗?」他语气中不知不觉就带上了半分无奈,一分宠溺。 这一整天,他做了无数猜测。 但,柚莉亚回答他的方式却令他有些出乎意料。 突然,她柔软的唇笨拙的印在他的嘴上,生疏的舌舔过他微张的唇,动作中处处透着急切。 两人身高悬殊的差距因为坐着的姿势而无碍,她伸出臂膀勾缠住他的颈子,试图加深这个吻。 江毅只愣了一下,便顺从的揽住她的腰,轻柔的回应她。 与刚刚安抚性质的吻不同,在柚莉亚的力度下,唇和唇之间的温度马上变得炽热。 她迫切的扒弄泰山身上的衣服,着急的动作导致她的唇角撞上他的牙齿,舌尖传来鲜血的铁锈味儿。 柚莉亚被迫抽离这个吻,脑袋紧紧抵着他的肩头,因为刚刚的激烈微喘着气。 她从未像此刻般想要全盘托出,向他倾诉。 想要有个人可以分担这份重量。 她已经独自背负了太久,仇恨和悲伤让她精力交瘁。 顽强的防备心,霸佔她千穿百孔心房最后那道锁的钥匙。 江毅也不说话,就保持那个姿势让她靠着。 他知道,等她决定好了,该说的自然会和他说。 过了许久,他才挑了一个较不敏感的话题,问:「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你营地的位置显眼,容易被发现。」 或许是因为陌生男子突然出现,又或许是她对他的感情早已逐渐浓厚,总之,柚莉亚只考虑了几秒,便接受了这个同居的提议。 她轻轻叹了口气,才站起来,着手开始收拾比较刚来时只少不多的家当。 在她身后的江毅不动声色的揉了揉发麻的左腿。 片刻后,他替她扛着还未完全解体的帐篷和装满锅碗瓢盆的袋子,她背着一个肥大的登山包,两人浩浩荡荡的往溪边走去。 小溪有一个人深,于是泰山教她将东西顶在头上,慢慢的走到对岸。好在水流轻缓,即便是柚莉亚小米粒的身高也能不费力的走过。 一上岸,两人都湿淋淋的,衣物滴着水紧紧贴在身上,曲线一览无遗。 柚莉亚靠近营地的那片丛林都摸了个透,但是因为畏惧第一天撞见的猩猩,所以一直没有去过小溪的另一边。 泰山在前面领路,带着她进入一区清爽的世外桃源。和她之前在的那个潮湿的地方不同,很显然,这里是丛林较为乾燥的区域。 相较于营地那处要把土地淹没的草蕨,这儿的蕨类很少,反倒是树上几乎都挂满了粗细不同的长长藤蔓。 柚莉亚忙着观察周遭的环境,弯弯绕绕,不知不觉间跟着他来到一颗巨大粗壮的树前。 接着像是电影里的情节般,泰山拉了拉垂在一旁的某根藤蔓后,一架藤梯从天而降。 -- 阿峰: 嘿嘿嘿~我考完试了!虽然还剩下一个报告下週交,但是我要发功开始存稿了! 顺带一提,预估再两章吃肉唷~ (以下广告时间) 收藏,留言,猪猪,拜託大家继续给我动力~感谢你们的支持! 木屋 “东西先放着吧。你可以先上去看看。”泰山说着接过柚莉亚背上的包。 她走到藤梯前,满脸惊奇,伸手拉了拉,像是在评估它的结实度。 江毅在做这个梯子时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另一人共用,所以杠和杠的间距大约有半个人高。 于是就造成了接下来一个颇为滑稽的情景: 柚莉亚顶着小身板,在那儿换了一轮的姿势,试了半天也没能成功爬上第一阶。 泰山在她身后闲暇的抱着胸看了半天后,很没风度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柚莉亚既窘迫又闷气的哼了一声。藤梯一甩,生气了。 “哈哈哈哈??”江毅连忙放下东西,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某只炸毛的小狮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笑的。我背你上去吧?” 他赶紧好生安抚了一番,小猫柚莉亚才好不容易顺了毛。 泰山一边背对着她蹲下,一边默默在心里记下,要尽快把梯子改了。 柚莉亚趴上他宽敞的背,侧头把脸贴上他的后颈间。透过薄薄衣物传来的温度让她不自主的露出一抹微笑。 多亏了刚刚的插曲,她似乎没那么紧绷了。 她知道这都是泰山的功劳,是他似有若无的在摆弄些小心思,想帮她放松点。 长手长脚的泰山叁两下就爬到了顶端,即便身上多带了个人,动作仍旧如猿类般灵活。 他把柚莉亚轻柔的放在看着结实的木板上,半个身子还挂在藤梯上,交代了几声要她小心,便又返回去地上拿行李。 柚莉亚环视这个不大且有些粗糙的木屋。 不知怎么的,每看向一个角落,脑中便浮出两人一起的生活轨迹。 比如,见到角落的一张大床,她便幻想某个早晨和泰山卿卿我我的赖在床上。 连看到空空如也的墙,她都能描绘出亲手布置完后的样子。 江毅扛着满手的东西站在绑着帘子的门口,很明智的没有打断她的白日梦。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她脸色微红的甩了甩头。转过身来时看见他,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他不过随口一问。 “没事!什么都没有想!”她急忙的回答,语气中颇有此地无银叁百两的架势。 柚莉亚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他,自己还没怎么着就已经联想到什么奇怪甜蜜的情侣同居生活。接着,还不小心期待了一下一些儿少不宜的情景。 她简直跟自己小说里的那些痴心女主一样无脑,一样傻乎乎。 “我这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你会不会住的不习惯?要是有什么要的,我可以赶工帮你做出来。” 所以感情他不只会近身搏斗,还是个心灵手巧的木匠? 这让柚莉亚忍不住好奇他真实的身分。 怎么好像他一个在封闭丛林生活了十二年的人,比这世界大部分的人都还懂得多呢? “不会啦,你看我之前在帐篷里时,不是也照样睡的很香吗。不用担心我!” 可能连柚莉亚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面对他时她已经开始会在言行中,不经意的流露出一股除了妃娜,从没有人见识过的俏皮感了。 亲亲 因为是两个人一起收拾,所以东西很快就归位了。柚莉亚看着江毅对比自己少的可怜的家当,突然生出一股同情。 她无法想像自己一人在丛林里待十二年是多么孤独的一件事。 虽然她自认是一个内向,不爱团体活动的人。不管何时,与他人的交流总是能少则少。但是她觉得那并不代表她能够整十二年都一个人待着,毕竟妃娜身为她最好的朋友,在她的生命中一直是非常不可或缺的存在。 至少,过去的十二年来是如此。 如此,当柚莉亚再次看向泰山时,目光便带了些心疼。 她故意耸拉着脸,伸出胳膊向他讨抱抱。 江毅宠溺的笑了一声。 「过来。」将她拉过来圈在怀里。 柚莉亚像隻小狗一样蹭了蹭,头来回转了几圈后,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手搂着他精瘦的细腰,脸贴着温暖的胸膛,有一种被治癒了的温暖感觉。 奇怪,明明是她想要趁机安慰他,怎么好像反倒是被他安慰了呢? 抱够了,柚莉亚稍微松开他一点,又抬着头,噘嘴讨亲亲。 泰山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不捨得拒绝,也不想拒绝,低下头来给了她一个窒息的长吻。 停下后,看见她因为缺氧而微醺的傻样,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不等她缓过来,他又再次亲了上去,将原本单纯是安抚性质的吻变得黏稠暧昧。 亲暱的动作变了质,大手在香软的身躯上游走。 鸟语花香的空气中,传来阵阵吸吮水声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嗯??」 作乱的大掌已经悄悄的隔着布料来到羞人的秘密花园。随着手指有力的挑拨,柚莉亚忍不住嘤咛出声。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挑逗着,她早已软了腰肢,脸蛋上攀上一层诱人的红晕。 江毅恋恋不捨的离开她的小嘴,接着又迅速的将她衣服下襬一撩、胸罩一推,轻轻含住左边的一团挺翘白嫩。 舌尖绕着逐渐硬起的梅果打圈,她感觉下身不自控的流出了什么。 泰山似是察觉了女人动情的迹象,两下就把她在身剥的乾净。 两条细细的腿泛着健康的光泽,与现下流行的白皙肌肤不同,反倒是带着淡淡的古铜色。腿间的幽密处有细软的黑棕色毛发,顺着弧度消失于羞人的穴处。 江毅摸了摸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瓣,轻轻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湿软的花穴内壁有弹滑的凸起,如一张小嘴般吸吮,将乾燥的肌肤打湿。 在此同时,嘴上也不忘继续吻吮着已经嫣红微肿的唇瓣。 他那双大的几乎有些畸形的手有奇长的指,因此,很轻易的就触到藏在蜜穴深处的花芯。粗糙带着老茧的指尖绕着紧闭的小嘴打圈,像是在亲吻着,诱哄着她为他绽放。 柚莉亚鸵鸟心态的闭紧眼,以为这样便能逃避此时感到的羞耻。 殊不知她越是如此,泰山就越是想看她沉沦在自己身下,于是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更加卖力的挑逗着。 早已在上次就已经被好好开垦过的小穴弹性奇佳,轻而易举的就吞下他,随后还贪婪的蠕动着将他全部包复至指根。 -- 阿峰: 看吧看吧~ 我之前说再两章吃肉,很守信用不?需要夸奖! 点阅率好少啊(对手指)?? 路过的大大请收藏吧~ Ps. 谢谢布鲁克林bb屡次投猪~ 下章继续吃肉~ 二次 泰山调转手指方向,用大大的手掌将整个花户复盖住。 掌根轻轻施力大面积的揉弄藏在一片软肉中硬粒的花核,仍埋在她穴里的两根手指顿时感到湿软的小嘴一阵收缩。 「我想要你??可以吗?」 柚莉亚这下子彻底羞红了脸,心里责怪泰山的矫情,只觉得做都做过了,现在才问。她娇羞的嗯了声,随即便感到烫人的圆柱抵在腿间。 江毅抚摸着腰间令他着迷的弧线,捏了捏手感极好的软肉,只觉得那处婀娜柔软的不可思议。她只被他撩拨的越发软了,小腹处传来一阵酸意。 「嗯??快??」她捉住他在腰间的大手,说出这样的请求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只盼他赶快进来给她个了断。 江毅本想再磨一磨身下这隻小猫,想看她情不自已的样子,但无奈自己的慾望已经快要破表。于是他也不再多等一刻,一挺身,将她填满。 这一下直接撞上才刚刚经历过手指挑逗,仍旧酸痒的花芯。一阵电流瞬间袭击,柚莉亚紧紧的咬住下唇才没有叫出声。 初次,哦不,第二次嚐到情事的快慰的某江仍然不懂温柔。 刚刚进入,没等多久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力道和速度都像是要将她贯穿一般的又深又狠。 「啊?啊???慢??点??太深?了???啊?」 饶是做足了充分前戏也受不住他,柚莉亚只能在喘气的空隙中断断续续哀求到。 她在如此狂暴的攻掠下已经抽搐着达到了两次高潮,期间没来得及喘息便又再次被快感夺去神智,此时已经有些受不住,原本还会求饶的呻吟渐渐转为失去语言的嗯嗯啊啊。 江毅闷着头蛮干了许久,直到一开始支配头脑的慾望稍稍淡了,才有间暇关注身下的女孩,却发现她满脸细细的汗水,发丝凌乱,微张的小嘴中只有软软的呻吟。 见如此,他才赶紧退出因为反复进出而变得黏腻的花穴。身下的巨硕仍旧硬挺,原本被撑至极限的花唇在他抽出后缓缓堪堪闭拢,硬物离开时带出一绺银丝。 泰山用手指轻轻拨弄检查,确认花穴除了有些红肿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他还以为上一次的糗状又要重演。 他将柚莉亚换成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向后靠着他的胸膛,重新将肉柱塞进她穴内。如此体位使得硕物深入,也因角度关係,恰好磨着她的敏感点。 这一回,江毅终于懂得缓慢的研磨。柚莉亚感到自己的身体被身后的男人缓慢的撑开填满,抽离时她发现自己不想他离开,更加盼望他下一次的插入。 快感如滴水般逐积,柚莉亚在极为舒服满足的状态下迎来这场性事的最高峰,嘴里洩出酥骨的呻吟。 江毅不知是怎的,与生俱来的天赋异禀,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洩过。见她舒爽了,这才不憋着,放开手脚动作。 即便阵阵清爽的微风吹过,也不能缓去空气中的旖旎热度,只将慾火吹的更旺。 两具年轻火热的躯体竭力交缠,以肉体的快感抚慰心灵上丑陋的伤疤。 -- 阿峰: 唉~江毅真的是每次都要把人家弄到快死掉才会记得要温柔耶??肯定是因为本性一点都不温柔、不体贴!(哎呀,差点剧透了??快闪) (广告:) 求猪、收藏、留言,谢谢!埃尼们哟~ 猩猩 激烈的性事从天还亮着便开始,直到太阳滚落远处的山林里才结束。柚莉亚早已累的昏睡过去,剩下的时间全是江毅一人兴奋的自导自演。 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往冷静自持的他果然是一遇到她就起兽慾,一起了念头便迟迟停不下来。 柚莉亚在床上翻来复去,不久后便被外面传来的呜呜啊啊声吵醒。 待她稍后清醒,意识到那声音应是由谁而发时,便反射性的转头寻找泰山的身影,下意识的向他寻求安全感。 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自从她刚到那会儿被豹子伤过后,便再也没见过什么大型或是凶猛的动物了。要不是今天听到这明显的叫声,她恐怕都要忘了有牠们的存在。 柚莉亚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怎么还会忘了? 他们可是这里的原住民,自己才是只暂住一年的外来者,迟早要离开的。 是啊??迟早要离开呢?? 想到这里,她的思绪又飘回泰山身上。他去哪儿了? 此时,柚莉亚背对着门口,殊不知,江毅早已在那儿立了许久。 自从上次踩树枝确认过后,他便知道她的耳朵听不见。一般说话或是离得近时的声音她是能接受到的。但从像是潺潺溪水或其它较轻的声音,便能发觉她的异常。 于是泰山大声的清了清喉咙,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噢,泰山!你去哪儿了? 我好像??听到了猩猩的声音。 这丛林有猩猩吗?危不危险?」 「这个??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他刚刚便是故意和贝贝以比往常还要大声几倍的音量交谈,为的就是在让她在去见银石头家族前可以有个心理准备。 往常,他派贝贝将想要靠近营地的大型动物赶走,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和贝贝交流时,也都是避开她的。 而现在之所以要带她去猩猩的栖息地,是因为接下来的时间他不可能每分每秒都陪在她身边。 将她介绍给银石头的大家,一来能保证她的安全,二来,往后有关他们的一切便不用偷鸡摸狗。 如同上来时般,泰山背着柚莉亚下了藤梯后,并未将她放下,而是直接带着她抓住了一根结实的藤蔓。 好像小时听过的故事般,他们真的从一棵树盪到另一棵,飞速到达目的地。 树木枝叶从耳边呼啸而过,时不时刮过她的脸颊,但她却顾不上那些,只是眼睛睁得老大,满是惊艳。 江毅才刚在地上站稳,柚莉亚便自己从他背上兴奋的跳下来。不为什么,而是眼前的景象实在太美了。 这里绿林成荫,闷热的空气都清爽了几分。 树木也不像是丛林其它地方看到的,光有叶子。反而,或高或低的枝桠都挂满了红红黄黄的果实,看得柚莉亚下颚一酸,嘴里顿时分泌出许多津液。 原来之前江毅常常送给她的果子是从这里採的。这么多果树都集中在这一块宝地,也难怪她之前试着找过却一棵都没见着。 -- 阿峰: 突然发现有很多盗版文。 对此,我只想说,这篇文目前一直是免费的,所以如果你所在的网站不是「po18脸红心跳」,很希望你能够换来这里看。 这并不是因为我要阻止或责怪盗版文,只是如果有更多看到我的文的人可以和我留言互动,给我猪猪鼓励,真的会是我写文很大的动力。 再次谢谢布鲁克林bb的猪猪,谢谢你对我不离不弃。 大家喜欢的话就请多多支持我吧~谢谢! 银石头 从这里隐约能看见之前柚莉亚常去的那条小溪。 突然,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脑中一个想法闪过。 「这里该不会是??」她下意识的拽住了泰山的衣服下襬,问到。 但还未等她说完,江毅便抓住了她的手。他怕她等会儿吓到。 「这里是银石头家族的地盘。」 银石头家族?柚莉亚一头雾水。这里还有其他人吗?她还在猜这里是否跟之前在溪边见到的猩猩有关係呢。 她等着泰山继续解释,同时,眼角馀光瞥到了一团原本不在那儿的黑色影子。 「啊啊啊!??泰山,有??猩猩!很多隻!」 柚莉亚也不拽衣角了,直接将他的一隻胳膊佔为己有,巴在上面不愿放开。 眼前陆陆续续出现了十几隻纯黑色的银背猩猩,有老有少。几隻看似强壮,体型较大的猩猩,背部毛皮在阳光的折射下呈暗银色。 处在正中央的是体型最壮硕的,很显然的,是这群猩猩的首领。他乌黑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江毅和柚莉亚,把她逼出一身汗。这样严肃僵持的气氛持续了大约有整整一分钟,那隻猩猩才彷彿有人性般的,微微朝他们垂低了头。 柚莉亚可以感到身旁的泰山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也朝那隻猩猩低了低头。 接着那隻猩猩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银灰色的背影。一直等到牠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其他猩猩们才开始活动。 「他们是银石头家族,是我的家人。刚刚那是族长,他已经认可你,接受你进我们族里了。」 此时泰山的脸上挂着真心的笑容,从中散发出的喜悦感染了柚莉亚,让她原本紧张害怕的情绪也放松了不少。 右侧,一隻前臂有撮白毛的猩猩朝他们走来。柚莉亚虽然现在知道他没有恶意,却还是忍不住抱紧了泰山。 只见他和江毅两人甚是亲密的互蹭脸颊,嘴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 「这是贝贝,我弟。」 她勉为其难的憋出一个还算是友善的笑容,接着,看见贝贝朝她伸出一隻手,吓的她赶紧往江毅身后鑽。只听泰山无奈的笑了笑,像个要训练孩子胆量的父母般将柚莉亚从自己身后拉出来。 「别怕,他只是有东西要给你。」她怯生生的抬起头,看见贝贝的手中躺着一个不锈钢杯子,在他大又厚实的手掌衬托下显得袖珍。 「这是我上次在河边掉的??谢谢你!」善意的举动让柚莉亚微微卸下了心房。 「还记得之前你受伤那次吗?那次也是贝贝来通知??」柚莉亚一脸不可思议的转过头去看着江毅,他这才惊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自掘坟墓的话。 「哦?贝贝去通知你是吧?」柚莉亚以一种玩味口吻说到,嘴角挑着的微笑让泰山想转头就跑。 「呵呵??我跟你说,不是的??贝贝只是刚刚好路过??的??」 江毅一急,一不小心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家底爆了个彻底。 「原来你从那么早之前就对我有兴趣呀?这么关注我?」她虽然嘴上说着调戏的话语,心里却觉得暖贴,同时也庆幸自己跟泰山的缘分。 -- 阿峰: 拜託收藏、留言、投猪吧~ 你们不知道我每次刷新的时候看到数据有变化了都要喜极而泣~嘤嘤嘤~ 听力 江毅看着她笑咧了嘴,自己也露出了笑容。 虽然不是很想让她知道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但是卖个蠢如果能换下她心房的钥匙,让她如此高兴的话,那也不错,他暗自想到。 「不过,那个时候真的谢谢你。这段时间来,也多亏了你,我才能进步的这么快。」也谢谢你让我多了许多笑容,柚莉亚在心里补到。 「我的荣幸。」江毅轻声说。 柚莉亚眨了眨眼,脑中飞速运转。刚刚她没有读到他的嘴形,现在猜不出他说了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该死的烂耳朵! 江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一时感性,忘了她听不见的事,说的太小声了。 他只能尴尬的笑笑,用更大的音量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次。 不过,如此欲盖弥彰的举动让柚莉亚瞧出了端儿。 她暸然。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了,她也没想过要对他藏着掖着。 「我小时候出国一场意外,耳朵听不太见了。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她仍旧面带笑容,坦荡荡的解释到。 「是??之前我在你背后,踩到树枝你都没发现??对不起,我只是不想??」泰山弱弱的解释到,后面那句牵强的话却说不出口。 「不想揭我伤疤?不想伤我自尊心?」 江毅一副沮丧的表情点点头。 「没事儿,干什么要道歉?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也没做错什么啊。 反正,我以后有你当我的耳朵嘛!」 这样一句甜滋滋的话一出口,原本耷拉着脑袋的泰山马上就抬起头,恢復了笑容。 真像隻小奶狗!她心里想。 江毅原本害怕因为这件事而惹得她生气,没想到,不但没掉进度,反而还加分了。他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的演技和运气点了个赞。 他觉得,可以再进一步。 「你为什么要来丛林?为什么要学射箭和搏斗?」 「????」 柚莉亚下意识的沉默了一会儿。 可以吗?真的可以把事情告诉他吗? 虽然内心早已相信他,也想要有个人分担这个本来打算自己藏扛一辈子的重担。但,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扛习惯了,突然可以迈出这一步,她却因为害怕未知而怯步。 「我??」 「我喜欢你!」 江毅又被吓愣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平淡无奇,这短短几天内突然给他这么多的惊喜变化,他好像有点消化不来。虽然他该因为计划如此完美成功而开心,但心头却无法解释的砰砰跳。 他不会动心了吧? 他的耳朵隐隐泛红,她的脸则是红透了,烫的像是要冒烟般。 该死! 柚莉亚差点忍不住赏自己一掌。本来倾诉的话语都已经要滚落舌尖,却不知道为何变成这样胡乱直白的告白。她又是紧张有是期待,心头小鹿乱撞,不知泰山会如何回应。 眼下气氛完全变了,没办法,她只能将自己的身世吞回肚子里,打算等合适的机会再跟他道来。反正,总有机会的,她想。 殊不知,这一等要等到几年后了。 -- 阿峰: 马上要转回去妃娜和西恩那儿喽~晾他们太久了~ 再次谢谢布鲁克林bb~ 飞李 「亮姨?小飞?我回来了。??小飞?」 「砰砰砰?砰砰??!」 「姐姐!」 一个体型不小的东西顺着二楼的楼梯冲向刚进玄关的妃娜,一碰上她就紧紧抱着,巴着不放。 「小飞,让姐姐先把东西放下好吗?手很痠呐。」 好不容易才让男孩把她松开了些,她吃力的往前走,左边胳膊仍被他霸佔着。 进了厨房,把大包小包放在流理台上后,妃娜才有机会细细打量弟弟飞李。 才几个礼拜没见,瘦瘦高高的男孩好像又更高了一点,满头金色短发似乎又长了些。一双碧绿色的眼睛此时笑眯成弯月。 「罗德小姐,您来了。」亮姨抱着一匡衣服从洗衣房走出来。 「亮姨。小飞最近还好吗?」妃娜简单的和她打过招呼后问到。 「最近他的状态都很好,自从您上回来到现在都还没发作过。」亮姨如实回答道。 「那就好,麻烦您了。」好消息让妃娜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心里的那份愧疚感也淡了许多。飞李是她的双胞胎弟弟,虽然和她一样大,却因为小时候受到过严重刺激,心智一直停留在孩童阶段。 这些年来她一直把他藏的好好的,除了她和亮姨,没有第叁个人知道他的存在。一直是处处尽量满足飞李,以弥补他失去的自由,补偿他她无法给予的陪伴。 他们生日那天妃娜原本要赶回来和飞李一起过的,却因为西恩的插曲而没能来成。为此,她这两天一直很愧疚。 「小飞,生日快乐! 姐姐给你买了蛋糕和礼物,你就不要生我气好吗?姐姐不是故意不回来陪你的。」 「嗯!我不生姐姐气!我要吹蜡烛。」飞李没有和妃娜计较迟来的欢乐,只是很开心姐姐来了,还给他带了这么多好吃的、好玩的。 毕竟,姐姐一个月才来一次呢,等一下或许就又要走了,飞李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好,先给你唱生日歌好不好? 祝你生日????」 蛋糕是飞李最爱的布丁芋头千层,礼物则是一辆精美的如真的一般的跑车模型。他又吃又玩的不亦乐乎,却一直黏着妃娜,连她去上厕所时都要跟在厕所外面。从行为上就能看出飞李是极为没有安全感的,也因为如此,妃娜才会对丢下他去组织感到如此愧疚。 其实每次妃娜回来时他都这样,就是怕妃娜会突然离开,像他们的哥哥多年前那样不告而别。 有几次组织突然通知她去出紧急任务时,她都必须偷偷在他的饮料里加安眠药,等他睡着了她才能脱身。不过,以往那样做飞李早上起来便会大闹一场,有时甚至恐慌症发作,所以那种情况她都是能避则避。 「罗德小姐,最近我去买菜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我试着多绕几圈把他甩开了,但我怕会不会是有人盯上我们了?」已经九点了,好不容易将飞李给哄睡着。妃娜正准备离开时,亮姨满脸忧心的找到她问到。 跟踪 「你说有人跟踪你?」妃娜立刻变得警惕。沉思了一会儿,才道: 「亮姨,你替我把我那间房收拾一下,今晚我睡这儿。」 虽然有人盯上他们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妃娜不放心,决定要明天早上自己确定了才保险。 妃娜一边从柜子里拿出放在这里备用的换洗衣物,一边对着手机内建的人工智慧发出指令。虽然明天她照理来说是要回去继续做西恩的「保镳」(跑腿打杂),但是她相信他会给她准假的。 「正在拨打『西边的山羊』的行动电话。」 「嘟嘟??嘟嘟??喂,小雀?想我啦?」 -- 「老闆,给我一斤猪肉末。」 「好勒!二十块钱,谢谢。」 隔天早上,妃娜乔装打扮后,远远跟在亮姨后面去菜市场买东西。 肉,蔬菜,和水果都已经买好了,就差去北边的小巷子那儿买飞李最爱喝的仙草蜜而已。 这个城市较为繁华,大部分的年轻人都是去超市里买东西,会来这种早市都是些年过半百的中年妇女。 妃娜扮作一个体态臃肿的大妈,溷入人群中,一趟走来,却也没有看见有谁刻意跟踪亮姨。 既然是虚惊一场,那当然就再好不过了,妃娜如此安慰自己。她走进百货楼里的公共厕所将身上的装束换下,往组织大楼赶去时,心底仍然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些不放心。 希望真的是虚惊一场才好。 「代号麻雀,登入成功。」她在大厅的电脑系统打了卡,坐上左边往路西法办公室的直达电梯。 办公室的门是厚重的实心橡木,凑近了,能闻到淡淡的木香。 妃娜推开门,就看到那个帅气的棕发男人,休间的坐躺在宽大的黑色真皮椅中央。下身藏在办公桌下不得而知,但身上那件洁白的白衬衫硬是被他穿出一股慵懒贵族的格调。 西恩看见妃娜出现,嘴角挑起,配上一双上挑的棕色凤眼和她对视,把她看的浑身一颤。 他轻笑出声,脚下一施力,转椅往后滑后站起来。 「你迟到了。打算怎么补偿我?」他露出一口白牙。 「补偿?什么补偿?我已经跟你吿过假了。」妃娜无奈,他怎么总是喜欢闹她? 「当然是要补偿的。见到你的时间少了两小时。这很严重好嘛?」西恩故作认真的说。 「????」妃娜汗颜。 真是受不了这个男人,在哪里学的情话? 偏偏她还很受用,心头像是蜜糖淌过般甜滋滋的。 「今天要我做什么?泡咖啡还是排书。」 西恩当然知道让妃娜这样顶尖的技术天才做些打杂跑腿的琐事是大材太小用。但是,现下是宙维尔暗杀行动的节骨眼,他必须要把妃娜放在自己身边才能安心。 再说了,他捨不得她去出任务,不仅要受累,离开那么久,还要受气。他一直命衫鴀盯着,所以组织里的那些流言蜚语他都知道。 说她居心叵测的都还算好的,更多的是像是爬床荡妇如此粗俗贬人、充满妒嫉的话语。 这些就算她觉得无所谓,他也听不得。 耳骨 西恩绕过桌脚,拉着妃娜给了她个缠绵至极的深吻,舌尖带着深情。 一吻毕,他揽着她的腰,恶趣味的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扭着要远离,脸上还带着缺氧造成的红。 「有没有想我?」西恩调戏的问到。虽然知道她不可能说有,但是能看看她娇羞拒绝的表情也是不错的。 当然,只有尊贵的路西法先生一人,能有天份把她那表情读成是娇羞而已。 「没有。」妃娜给出跟昨晚在电话中一样的回答。但是说完,她却神差鬼使的亲了西恩一口。吧唧一下,她自己都愣了。 这下她是真的脸红了,无处可逃,因为过于高挑只能堪堪将脸埋在西恩的肩膀。 两人贴的很近,妃娜一下就感到男人下身灼热的变化。 能够一个吻就将西恩撩成这样的,恐怕也只有妃娜了。 妃娜仍窘迫着,突然就感觉耳上一痒。 粗糙的舌尖顺着耳骨的轮廓舔过,经过处湿润后在空气的暴露下有几丝凉意。 她腿一软,被西恩顺势抱紧,转身放在身后的桌案上。 温热的唇舌勾勒耳缘,牙齿轻轻的叼着软肉轻轻啃咬。 顺着弧度向下,将柔软的耳垂含住吸吮。 妃娜难得在没有更加深入的抚弄下被撩拨的动了情,腿不自在的动了动,却被西恩禁锢在他和桌案之间。 「湿了?」不知何时,西恩一手早已探进她的内裤中,察觉到指尖的湿润。像是无法抗拒般,一指悄悄陷入那幽密处。 「哼嗯??」回答她的是妃娜仰头的动作和带着轻喘的性感喉音。 另一隻手不怀好意的爬进她的上衣内,胸罩的阻挡只是徒劳。五指深陷丰满的柔软,一隻桃子足够大掌一手掌握。拇指轻刮点缀在白皙乳肉上的红莓,来回几下后敏感的莓果熟透挺立。 西恩将她的裤子褪下,自己则是只有解开皮带釦子,拉下拉鍊。 妃娜搂着他的颈子,双腿盘着他的窄腰。当他一鼓作气餵满她时,她便忍不住搂紧他,一对圆浑、大小适中的白兔因为姿势关係,正好蹭在西恩嘴上。 他来者不拒的含住她的乳尖,以牙齿轻轻叼着磨蹭,鼻间盈满女性散发的独特幽香。 妃娜胸前的敏感被反复舔舐着,花穴忍不住紧缩,突来的绞紧让西恩闷哼一声。 似是为了增加情趣,他突然将她从桌上抱起,两人的下身仍旧紧紧相连着。妃娜被突然的失重感一吓,瞬间达到了小小的高潮。 他就这样托着她,劲腰发力,绕着办公室内来回走。 她只能搂紧他,鸵鸟心态般的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花穴内因为各种夹杂的情绪越发狭窄,却仍止不住他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的抽插。 一圈绕完,往常能够配合西恩许久的妃娜已经大汗淋漓,溼透的上衣紧贴玉体,曼妙却不失肌肉的曲线一览无遗。 西恩不知是嫌这场性事还不够刺激般,竟是带着她慢慢走到了桌旁的抽屉前,从最上方的夹层取出一个形状奇怪的透明物件。待妃娜看清那物,急得猛烈挣扎,却抵不过男人力气上的压制。 肛塞 「拜託,小雀??试试看,嗯???我保证,你会爱上的??」西恩在她耳边软磨硬泡的诱哄着,在她羞到耳尖都成了粉色时终于换来不情不愿的点头。 西恩又从同一个抽屉内拿出一管润滑油,仔细的涂抹在那透明的硅胶肛塞上。与一般不同的是,那肛塞并不是蛋形,反倒是由绽放的两片花瓣构成的尖角心型。 他取了多馀的润滑油,涂抹在她的菊穴上,轻轻探了一指进入,感觉到不同于花穴的内壁,极为紧緻。 她只感到那根指好似越入越深,搅动扩张后,故意贴着间隔两张小穴的那张薄膜来回碾磨。花穴本就被青筋偾张的巨物撑得满饱,此刻更是不住收缩,差点叫他就这么丢给了她。 他将手指抽出,菊穴皱褶的小口在周遭空气的奸视下颤巍巍的紧缩。 西恩将那塞物的两瓣合拢成蛋形捏住后,轻轻凑到妃娜还空着的那张小嘴前,试探的往内送了送。 狭窄的菊穴拒绝为异物开路,即便在润滑油的帮助下,要吞下肛塞仍然有些困难。 修长的食指触了触菊穴的小嘴,一阵羞人的痒意让妃娜将头埋的更深。 「吃不下吗?那要不算了。」 大掌安抚的摸了摸菊瓣,就在她放松警惕时,一鼓作气的将肛塞挤入穴中。突然的填充感伴随着微微胀痛让她倒吸了口气,挣扎的话语都带了丝委屈的哭腔。 塞物埋入菊穴后,因两瓣的形状设计而惯性的盛开,冷不防的撞到在薄膜另一侧花穴中的灼热肉棒。 双穴都被填满撑开传来的快感让妃娜的理智当机,因为考虑到在办公室而一直憋着的呻吟便毫无阻拦的从她嘴角流洩。 不过她就算叫的再大声西恩也不担心。他从来不喜欢别人侵佔属于他的空间,所以这一层仅有他们而已。 疯狂的时刻一直持续着,妃娜感觉小穴传来的快感好似就没有停过。 「叩叩。 路西法先生,很抱歉打扰您,您现在和分组织的高层们有个重要会议。」衫鴀在外面说到,特别咬重「重要」两字。 已经被折腾得忘了他们是在组织大楼里的妃娜听到衫鴀的声音,顿时重新意识到这点,紧张的摀紧自己的嘴,就怕有一丝呻吟流露。同时,身下的小穴无意识的绷紧收缩。 本就已在释放边缘的西恩被她突然夹了这下,强忍着灭顶的快感,又最后冲刺般抽插了数十下才闷哼一声,交代她身体深处。 他将全身酸软的妃娜轻放在一旁的沙发上,不从不忙的取了湿巾清理两人后,才慢条斯理的穿戴整齐。反观他的慵懒,衫鴀在外面急得满头大汗,心里只怪自己没有早点来请他。 西恩确认一旁的妃娜全身都被毯子过的严实后,才开口让衫鴀进来。 「先生,对不起,打扰到您们了。只是,这个会议您真的必须参加。」衫鴀一进门就闻到了欢爱过后残存的那股味儿,知道自己坏了先生的好事,心道不好,赶忙先发制人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