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每天都想强奸我gl(abo)》 pν④②.còм 姐妹 当房门被打开,带着耳机的陆温宁将脸埋进枕头里,手指摁着音量键,死命的放大。 音乐逐渐攀升,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让人心惊胆战的落锁声还是那么清晰。 或者是幻听吧,毕竟她吃饭、工作、起床都会惶恐地听见这声落锁。 这钉在生命里的一声,来自贯穿她一生的人。 月光透过窗台照进房内,静谧安宁,薄薄的朦胧荧光中仿佛立着消瘦的人影。 床边轻微动弹,闻到让她时常活在梦魇中的淡香,陆温宁闭着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浸湿眼角。 耳机被人取下,她能感觉温暖的被子里,伸进来一只手,带着深刻的寒意,用力地贴到她的穴口,像是这样就能抓住她的心脏。 “姐姐,你睡着了吗?” 声音很轻,很冷,陆温宁紧张到屏住呼吸,她想装睡。或许这样妹妹就会走了。 月光下,颤抖地睫毛上笼着一层荧光,她像小婴儿一样,双手握拳侧躺,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陆景升低垂着眼帘,视线胶在姐姐的睡颜上,将所有细节尽收眼底。 “姐姐,你睡着了吗?” 久久等待,无人回应,小小的房内,安静到极点,陆景升闭上干涩的眼睛,站起。 肺腑又开始痛了,从喜欢姐姐开始就是万劫不复,在深渊地狱中被烈火灼烧,她忍不住想把姐姐也拉下来,让她也尝尝她的痛。 门把锁扭动声后,陆温宁听见那声足以让她欢呼雀跃的闭门轻响,背逐渐放松下来,轻微地喘着气。 她坐了起来,看着紧闭的房门,眉梢舒展,月光映在她眸中微微发亮。 “姐姐,你好像很开心。” 声音清润温和,让人联想小溪汩汩流过,明明是好听的声音,陆温宁却吓得浑身发抖。 陆景升就站在她身后,脸凑的很近,看着尽在咫尺的妹妹放大的面容。陆温宁抖了抖唇,任命似的抱着膝盖。 “姐姐捉迷藏好玩吗?景升赢了,姐姐要奖励景升什么呢?” 为什么乖巧懂事的妹妹,会抱着她要糖的妹妹,会露出可爱虎牙的妹妹,成了压着她在任何地方随意索取的恶魔。 陆温宁红着眼睛侧过脸,柔顺的黑色长发凌乱铺在背上,直到腰间。 g枯掉的嗓音说道:“爸妈明天就走,你就不能再等一天吗?” 陆景升笑了笑,“我本来只是和姐姐说晚安的。” “可是姐姐想要和景升玩捉迷藏,姐姐也舍不得景升吗?” 陆景升眼底没有光亮。她最恨什么,最恨姐姐怕她,排斥她。 她寒着身子钻进姐姐的被子,从后面圈住香香软软的身子,闻着秀发里轻柔的桂花香,心里才暖和起来。 陆温宁被妹妹抱在怀里,低着头看着妹妹的手放在她的腹部上,和她一阵耳鬓厮磨。 她不明白,为什么妹妹可以做这些事情这么自然,她们是姐妹啊,血液里留着一模一样的基因。 有时候陆温宁会想,是不是她一步步纵容陆景升,才会把乖巧的妹妹变成了这样,她张了张嘴,又落下,她还是骂不了妹妹。 “景升,你回去睡觉好不好,明天爸妈走了,你再来好不好?” 陆景升抿着唇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从腰间伸进陆温宁的睡衣里面,一路摩挲向上,摸到x罩,皱眉。 “晚上,不要穿这个。” 陆温宁以前睡觉都是不穿的,只罩着睡衣,但自从夜晚妹妹有事没事溜到她的床上,她就不敢不穿。 她还好意思说姐姐。 眉目低垂着,自己也没有察觉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委屈巴巴的模样。 陆景升读出她表情的意味,亲了口姐姐的侧脸,“穿不穿都一样,反正会被我脱下来。” 一边说着话,同时,细长分明的手指挑开x罩的扭扣。 陆温宁眸里泛起水光,难耐的扭了扭纤细的腰,“你就不能再等等吗?明天爸妈就走了。” 她们的父母就睡在她房间的隔壁,平日里这般也就算了,她一个受害者都在努力帮妹妹掩盖罪行了,妹妹为什么这么巴不得所有人知道她们乱伦的关系。 “就这么想爸妈走吗?也是,搬家的时候姐姐笑的好开心。” 陆景升还记得姐姐刚刚毕业,要脱离家庭的模样,要远离她的模样,眼里升起一丝痛意,她从陆温宁的睡衣中地掏出内衣。 内衣是淡粉色的,中间还系着简约版的小蝴蝶结,挂在陆景升的手臂上,悬空于陆温宁的眼前。 胸前的一空,让陆温宁酸着鼻子,双臂环在胸前,遮住双乳。 “别捂着了,见过很多次,粉红色的,随便舔两下就立起来了。” 怎么这样,对所有人都礼貌客气的妹妹,就对她百无禁忌地说浑话、脏话、荤话。像个小坏蛋。 深深的吸了口气,陆温宁咬着唇,手腕被人圈住,毫无抵抗地被妹妹分开双手,薄薄的睡衣之下,微微突出挺立地两点。 陆温宁羞愧到满脸通红,很快耳边传来细细的喘息声,一双带茧的修长大手在她娇躯上随意的游走,然后五指伸开捏着她的饱满的浑圆,放在掌心里肉玩。 哪有姐姐被妹妹这样摸的,色情又充满占有欲,陆温宁只能缩着清瘦的身子,眼泪垂在眼眶,一声不吭。 软绵绵的同时又富有弹x,沉淀硕大的水气球陷在指缝里,陆景升只要一想到姐姐的身子会被别人这样碰,就嫉妒到要发疯,无论如何她都放不开姐姐。 她已经疯掉了,她也不介意自己更疯一点。 可是为什么姐姐永远要把她当妹妹,都做这样的事了,还不把她当做成年alpha看待,是可以占有她的alpha,是可以欺负她的alpha,这些,什么时候姐姐才能意识到。 她用力地捏了下软绵绵的奶子,看着姐姐吃痛的皱眉,抬头看她。 陆景升松开哑着声音说道:“再过几年,我有一个喜欢alpha的a朋友,姐姐和她形婚,我和另一个喜欢omega的o形婚,我们在一起住在楼上,养你喜欢的猫好不好?” 胃在翻涌,陆温宁捂住嘴巴,忍住恶心,她都已经很努力在忘记这些了,只要妹妹长大,遇见喜欢的人。总有一天她可以逃离。 为什么又要反复的绝了她的希望,陆温宁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留下。 陆景升看着姐姐哭得打起了嗝,所有眼泪都化作了酒精燃料,将她心里的荒芜草原浇上个痛痛快快。 她自嘲地想到若是有把火,怕是连着天都烧的发紫。 “景升,我是姐姐,我们这样不对,我们不应该在一起。”小兔子抽泣地说道。 血液开始滚热沸腾,浓烟钻进肺里,五脏六腑又开始剧烈抽痛,她激烈地咳嗽了两声,她要被姐姐b疯了。 夜袭() 床单被扭曲成一缕一缕,自中心向四周蔓延。 纯白的睡衣散落在地上,狭窄的空间里,不断响起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轻微的水声,以及抽痛的吸声。 陆温宁浑身赤裸躺在床中心,柔媚的酮t一览无余,银色月光铺在她饱满硕大的乳房上,发出皎洁的荧光,白得令人晕头炫目。 因为不断被冲击,跟着主人被撞得晃晃荡荡,像是牛奶打起了海浪。 一只骨节泛着红的修长手掌,直接拍上来,然后又抓着水气球捏来捏去,细嫩的乳房经受不住这样的肉玩,不一会,白皙乳肉泛起了深浅不一的粉红指印。 陆景升正骑在姐姐身上,握着纤弱的腰线,小腹之下挺着粗y如铁的肉棒,不断捣入对方稚嫩的小穴。 两人jia0g0u处,亮晶晶的水光涂满了粉红的阴唇。陆景升律动很快,臀部一耸一耸,将粗长的肉棒迅猛地插入甬道,又快速抽出,以此反复。 她又倪了眼正在进出的肉棒上附着的粉嫩媚肉,被捣得翻出又被撞回去的委屈模样,嘴角轻微的一提。 她很庆幸,姐姐平日里带着银框的眼镜,喜欢抱着本书在窗边看,娴静又安宁,所以没有人会猜到宽松衣服之下有这么淫荡的身体。 当然她也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小腹因为主人用力地抽插,凸显轻微的肌理。对b陆温宁被侵犯到泪眼婆娑的凄美形象,她倒是衣冠楚楚,只是把袖口折到半截手臂处,露出清秀的手腕,系着根红绳。 那是她十六岁时,听人说收到女孩子送的红绳,就意味着两人可以永远在一起,她央求了那姐姐好久才得到。 她们是最亲近的人,占据对方成长的所有时光,她就想不明白,姐姐为什么总想着要去找个外人。 陆景升冷哼一声,抬起屁股,双手撑着陆温宁的身侧,用力的挺着肉棒贯穿sh濡的花穴。 这糟糕的身子真是越来越习惯妹妹的操弄。 腿心传来绵密的冲击让陆温宁宛如溺在大海中,海水侵染了她的灵魂,水波一阵阵划开,传来无数让人难以启齿的酥麻快感。 陆温宁红着眼睛,哪怕她心里抗拒的要命,身体还是诚实的起各种反应。 妹妹知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只要随便摸摸,肉肉,花穴就像被蚂蚁爬过一样又痒又空余,止不住流出淫水。为了被填满,她还会主动扭着腰夹妹妹的肉棒,被捅得舒服还会发出娇媚的呻吟。 真的好淫荡,她一定是全世界最坏的姐姐,陆温宁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嗓子泄出一声诚实的呻吟,绯红的脸埋进枕头里,凌乱的黑色长发随意散开铺在洁白的床单上,双手拼命抓着被子,指尖用力到发白。 陆景升见状深吸口气,一边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一边用手抚开姐姐汗湿贴在唇边的黑发,随后又抬起藏起来的脑袋,瞧着对方又红又湿的脸,眯着眼睛问道:“姐姐,为什么不愿意看看景升呢?” 明明长着张冷淡的脸,面皮又薄,在学校里斯文温柔、礼貌客气。偶尔那双狭长的眼里还会流露出漠不关心,配着眼梢下极小的淡痣。怎么看都不像会卖萌撒娇的模样。 陆温宁难受的撇开脸,别装了。乖巧懂事的妹妹才不会脱她的衣服,玩她的奶子,把腺t插进她的身体。 十足不想面对的样子 独角戏唱久了,被拒绝多了,陆景升心里也生起了怨气,姐姐就像个白眼狼,每次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喂饱了就翻脸不认人。 顶弄地动作缓缓变慢,一会儿干脆直接停下来,将湿漉漉的肉棒从被操的有点外翻的穴口拔出,压在姐姐嫩白阴道上辗转摩擦,明知故问:“姐姐怎么不愿意看我。” 即将高潮的小穴因为肉棒的抽离,难耐地翕合着。 两瓣丰满肥硕的阴唇一张一缩,粘稠地透明液体从中吐出,一滴滴淌入gu缝里。 难受,临门一脚实在太难受了,她的意识即将被撞入天堂又被扯下来,悬在半空。 身体深处空虚得要命,她是明白了吸毒的瘾君子,这种戒断反应真的让浑身都在发麻,吸了吸鼻息,陆温宁咬着唇,还是死活不说一句话。 陆景升又是一声冷哼,然后伸出指腹按压在红肿的阴核上,细细的磨。 如触电般的快感从敏感的阴核扩散,陆温宁才逐渐抽离终止高潮的难受。 陆景升抿了抿唇,撬开对方紧捏床单的手,牵着它握住自己火热的肉棒。 纤柔小手附在狰狞的肉棒上,带来丝丝凉意,陆景升舒服的眯起眼睛。 “姐姐,想舒服,就拿着它自己伸进去。” 好y、好烫、好粗这些都是陆温宁下意识的反应,她正抓着妹妹的火热的腺t,陆温宁红着脸,哆哆嗦嗦想要撒开手,但又有点好奇。 她又捏了捏海绵t,体会完对方的y度与温度。才小声地说道:“景升,今天到此为止吧。” 这小动作哪里逃得过陆景升,她真的被气得笑了,臭流氓姐姐,还只顾自己爽。 白天里天天血缘论拒绝她,床上被伺候时又躺着舒舒服服享受,完全不照顾她的感受。 下体胀的都要爆了。陆景升再也不想思考姐姐受不受得住这样的问题,前戏扩展也够了,她直接掰开姐姐细白的双腿,双膝压住。 握着腿间粗长的红色肉棒,蹭开红肿的肉缝,直接捅进花心,抱起纤细的腰,就像个电动马达一样,疯狂冲撞。 “唔...景升...疼...”这波快感就像暴雨一样砸下来,带着些许的疼。陆温宁扣着妹妹消瘦的背,弄出无数的红色指甲印。 但是不管她怎么求饶,身上的人还是宛如铁墙一样,无法撼动。 房间内的啪啪水声,几乎要撞裂陆温宁的耳膜。 生理盐水染得眼角通红,她微张着唇,像是搁浅的鱼,用力地吸收稀薄的空气,性感地锁骨凸显,颈部形成两条优美的肌理。 妹妹又开始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简单粗鲁地操干,陆温宁心发出一阵阵抽痛,妹妹怎么这样,她是姐姐,怎么成天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她张开唇,猛地咬住妹妹的耳朵。 “阿...嘶...”突然起来的打断,让陆景升没有控制住,声音喊的大了点。 她低头,准备教训陆温宁。 走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一阵砰砰地敲门声 “温宁阿,你有没有听见景升刚刚叫一声?” 血液都僵住了,陆温宁白着一张小脸,门外就站着爸爸,她在房间里和妹妹乱伦。 () 陆温宁吓得缩进陆景升的怀里,单薄的肩膀微微颤颤。 她仰头看向陆景升,眸里的水光还没有褪去,映着妹妹刚刚褪去青涩的脸庞。 陆景升叹叹气,肉了肉姐姐潮红的脸,小声安抚:“和他说没有听见,你刚刚睡着了。” 陆温宁垂下粘着泪珠的羽睫,紧张地抓着妹妹两侧的手臂,结结巴巴对着门说道:“爸..爸,我...没有听见。” “哎,景升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把房门反锁了,一晚上不见个人影。”陆丰弯着腰,将手放下,放到背后,“算了,温宁啊,你早点休息,等下次碰上你妹,好好说她一下。” “好....” “说起来,景升从小谁的话都不听,就只听你这个姐姐的,你教育她,我也就放心了,你可千万别忘了。” “好...好的。” 陆丰欣慰地转身走向里屋。 脚步声渐远,剧烈的心跳渐渐放缓,陆温宁放松下来,她慢慢地推开陆景升的怀抱 而她没有察觉粗硕地肉棒还在她的体内,随着主人的呼吸时收腹一跳一跳的。 没良心,喂不熟的白眼狼,陆景升心里憋着口气。 小腹蓄力一会,然后整根埋进,直捣入花穴深处。 下体猝不及防地被火热异物一挺。 惊雷般的快感,迅猛地激到天灵盖,陆温宁仰身一颤,紧闭的粉唇此时微张,“嗯...啊。” 一声娇媚地呻吟旖旎地流入陆景升的耳里,像是十年出土的女儿红,芬芳醉人。 果然心上人的呻吟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她小腹下的火热肉棒又肿大了一圈。 肉了肉姐姐细嫩的阴道,她醉醺醺地决定等爸妈走了,她要在窗台、厨房、沙发、浴室里压着姐姐让她叫到声音哑了才放过。 陆温宁哪里知道妹妹满脑子的h色废料,她的注意力全在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花穴上,肉b1被撑得吃力张开,她难受地伸手抵在妹妹的肩膀,以此创造脆弱的防线。 哆哆嗦嗦地抗议:“景升。爸差点就知道了,你快点拔出来,不然姐姐要生气了。” 陆景升倪了眼肩膀上纤弱的手腕,“那你生气吧,从小到大你也就只能凶凶我。” 她毫不费力将姐姐的手扣住,然后压在床头,抽出挂在墙上牛仔k上的棕色皮带,用力的打了个死结。 她骑在姐姐身上,沿着腰线摩挲而上,直到捏了捏圆润的下r,手指一步一步爬上粉嫩的乳头随意地扣弄。 陆温宁看着妹妹玩自己的乳头,腿心很快的起了反应,透明的淫液止不住流出。她贝齿咬着下唇,双眼通红。 粉嫩的唇瓣浮现浅浅的牙印,陆景升附身嗪住姐姐的双唇,撬开牙关,含住唇瓣细细舔舐然后松开。 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颗口塞球,通t黑色,中心有个小孔,两边是玫瑰丝绸,用来绑住。 “别咬自己。” 她用sh纸巾细细擦拭,然后塞进陆温宁的嘴里,在小脑袋后系了个蝴蝶结,“怕你承受不住,买的最小的,戴上这个不用为了压抑咬着唇了。” “唔...”陆温宁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景升,潋滟的眸光像是碎钻互忽闪忽闪。 陆景升摸了摸手腕,轻轻咳了几声,她房间里还堆着很多情趣用品呢。 月光照下来,少女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荧光,嘴里塞着口塞球,支支吾吾地摇头。 她喉头一动。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姐姐的腰下。 双手抬起白嫩的大腿,圈在自己腰上,开始缓慢律动,像一首慢歌娓娓道来,每次都是顶得最深,再缓缓拔出。 姐姐的花穴里面又sh又热,包裹住整个的肉棒,像是无数的小嘴吮吸着她的腺t,c多少遍都不够。 陆景升废了很大得劲才克制住疯狂侵占姐姐的欲望。 “唔唔。”陆温宁手被绑住,张着嘴,口球已经浸湿被,凌乱的黑发遮住泪眼婆娑,她宛如就是粘板上的肉,被人为所欲为,搓扁肉圆。 更加令她害怕是,脑海里升起笙歌,无数的快意钻进四肢五骸,整个人踏上云端,轻飘飘的。 房间内响起暧昧的水声,很轻很柔,不仔细听,难以发觉 每一次抽插,jia0g0u之处便会被捣出不少淫水,把红色棒根涂得程亮。 莫名其妙的痒,就像很饿的时候吃口美食,不能多,就一口,此后便会念念不忘。陆温宁提起臀部轻微迎合撞击。 陆景升感受着姐姐愈加跟上她的节奏,知道时间差不多到了,不然再吊着,火伙就过了。 五指陷入臀部,压迫着腿心的蚌肉张开小嘴,对着里面的泥泞提速冲刺。 她像是有使不完的劲,整个腰肌肉凸显线,宛如一场暴雨,毫不留情地打在姐姐白嫩的娇乳上,大腿根部都被她撞得泛粉。 奶子又晃了起来,像个水气球上下地拍打,陆温宁整个人也是起起伏伏,她沉沦于欲海之中,如根浮木一般被海水反复冲击拍打。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敏感脆弱的小穴,被根肉棒如何的捅进来,媚肉是如何被冠头高频率的摩擦。 口塞球仿佛不在存在,她毫不在意地呻吟,反正也会破碎成闷声。 灵魂被撞出身体,她的意识在抵抗溃散,这是她妹妹啊,她竟然忘记了姐姐的身份,沉溺在和至亲性交ei的快感中。 胃再次翻涌,身体却很诚实,生理上的快乐和心理上的反感一时涌来。最后化成了发泄的哭声。 陆景升对姐姐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看她迟迟不来的高潮,冷哼一声,“看样子你是又钻牛角尖了。” “姐姐,你在被我c,被你的妹妹c。” 戳到痛处,陆温宁疯狂摇头。 “是妹妹又怎么样。”陆景升恨得眼睛通红,“陆温宁,我和你说,你这辈子就是我的。” 身下也是撞的越来越快,近乎狂轰lan炸式的掠夺,陆温宁被妹妹吓得闭上了眼,开始自我洗脑式的摇头。 这简直在是在陆景升的心口捅刀,她附下身子咬住乳头,奋力的吮吸,也开始不管姐姐的承受力,化身成打桩机,频率快得和马达一样。 陆温宁用力地抓着床头,指尖发白,脚趾抓着床单,拼命想往上缩,却退无可退的被妹妹步步紧b。 情绪起伏太大,她一个没有注意,两眼一黑。被c昏了过去。 Pν④②.cом 起床 清晨醒来,窗外的树梢停留着蓝色小鸟,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陆温宁躺在床上舒展着手臂,很快她就察觉到身体处处泛着酸痛,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一样,特别是双腿之间,酸痛中还带着一丝火辣。 不知道昏睡后,妹妹到底做了多久,她皱着小脸,提起被子,往下一看,身上却早已被人穿好睡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腿心也被人清理得g干净净 陆温宁爬到床边,准备下床。 房门嘎吱的一声,被打开一道门缝。 妹妹走了进来。 她赶紧收回脚,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蒙着。 陆景升靠着墙,看着那瑟瑟发抖的一小团,无奈的笑了笑,“姐姐,爸让我喊你下去吃饭,吃完早餐,他和妈妈就出发了。” 等了一会,小团自顾自地发抖,并不理解她的说话。 这样闷久了,呼吸会不顺畅,陆景升皱了皱眉,直接走了过去,她看着因为自己接近抖得更厉害的被子,一抿嘴,附身从角落钻了进去。 被子里,本就又闷又热,陆温宁猝不及防看见妹妹放大的脸,吓得把被子一丢,向床角爬去。 陆景升捏着纤细的手腕,把人抓进自己的怀里,凝视着姐姐的眼睛说道:“干嘛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年轻的身躯却制造了强大的压迫力,陆温宁被妹妹禁锢在怀中,圈着她的臂膀温热有力,一呼一吸间全是檀木般的冷香,是妹妹血肉营造的铜墙铁壁。 她别过脸,咬了咬唇,心里默默说道,你还不会吃人,你还要怎么吃,你不仅会吃人,还能把人拆骨剥皮,啃得g干净净。她身上哪里没有被她舔过咬过。 当然这些话她可不敢直接和妹妹说,憋了半天,鼓起勇气,虎了眼妹妹,“松开我,我又不会跑。” 陆景升唇边不明显地一扬,她缓缓松开手,眸光一掠,想是想起什么,倏地又突然抓住姐姐的手腕。 上次她这么天真的时候,还是姐姐大学毕业。 当听见姐姐要去离家很远的城市工作时,她死死地抓着对方的手,央求着不要走。 姐姐带着帽子,拖着白色行李箱走到台阶上,笑着对她说:“景升,松手吧,姐姐还会回来的。” 那是发生那晚事之后,姐姐第一次对她笑,很动人很温柔。 她信了。 然后呢,足足三年不见人影,她费尽心机才找到机会,花了不少力气来到c大做交换生,这只狡猾的兔子,一句话都不能信。她只能相信自己。 “那次不是我稍微放开你一点,你就和兔子一样窜得老远去了。”她将陆温宁往怀里紧了紧,香香软软的身体,抱得人心都化成摊水了,忍不住凑近想一亲芳泽。 陆温宁侧头撇开,“你刚不是说爸喊我们吃饭吗?现在走吧。” 陆景升收回僵在半空的双唇,眸中暗火一掠,将姐姐的黑发重新捋了捋,掖回泛粉的耳朵后。 她一挑眉,眼梢下的小痣便动人极了,“忘记告诉你了,爸是让我三十分钟后喊你下来,也就是说现在我们还有十分钟。” 陆温宁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十分钟足够我们下去了吧” 等来的却是妹妹微微震动的x腔,她在闷笑。 陆温宁早已是外强中g,紧张地抓着手腕。 “有什么好笑!” 陆景升把姐姐抱到房门口放下,背对着门,反手熟练地把大拇指按在锁芯,叮的一声,形成了私密空间。 “姐姐昨晚高潮了多少次?床单都被沁湿了,而我一次也没有s。” 陆温宁回想起黑色口球,恼羞成怒地轻轻推了妹妹的穴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景升b近,双手至于姐姐身侧抵在门上,“帮我口,口到s。” 白日宣y!怎么这样!陆温宁蹲着,捂着耳朵,假装没有听见。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自己来了。”陆景升伸出手掌隔着里衣覆上姐姐饱满乳肉,掌心按着乳头压扁揉搓。 敏感处被大手随意抚摸,任她躲都躲不及,陆温宁抓着妹妹的手,毫无办法阻止对方的频频侵犯,眼见着嫩白乳房又要从睡衣里被掏出,她松了手,小声投降:“我口。” 陆景升不言一语,抿着唇,惩罚似地继续扣弄着小乳头,看着姐姐不停回缩,直到眼都红了才停手。 她靠着墙上,双手枕头,“帮我把裤子脱了。”说完就闭上了眼。 陆温宁知道拒绝妹妹,都会被加倍讨回来,昨晚的频频反抗,已经惹恼了妹妹,所以才会给她定一个这样的难题。 她抬头看向妹妹纤细的腰间,穿着宽容的休闲k,中间悬着两根灰色的绳子。 咬着唇,伸手哆哆嗦嗦地扯着两根绳,拉得越来越乱。 陆景升只要想着姐姐蹲在她双腿之间,腺t就开始发涨。 警告道:“你浪费太多时间,还剩八分钟了。” 陆温宁慌了神,干脆捏着k边,用力一挎,赤红的肉棒瞬间跳出,弹到她的脸上。 半勃起状态,还有点软,带着点妹妹的檀香味道。 她微微凑近,与冠头的距离宛如张白纸。鼻尖甚至能感觉到肉棒散发的热气。 —— 有点少,再慢慢提速。看官美女们,爱你们!多谢收藏和珍珠。 晨练() 暖橙光照进窗内,投下铁栏的y影,映在两人的身上。 陆景升刚刚成年,满身年轻人的朝气,背挺的笔直,撑住宽松的灰t,俊秀的长腿边散落着灰色休闲k,腹下挺着根粗硕的赤红肉棒,闭着狭长的眼,手指轻轻敲打,一下又一下,她在计算时间。 姐姐正蹲在她的跨前,柔顺的长发铺满了背,直到垂在地上。 此刻,敛着被阳光渡上淡金的羽睫,前倾身子,虚含着冠头,仿佛即将吞下。但也只是仿佛,双唇一直悬在半空,露出可爱的粉色舌尖。 因为闭着眼,身体反倒更加敏感,陆景升额头沁出薄薄的细汗,随着姐姐每一次呼吸,热气拂过,她都痒得想要顶。 忍不住低头,瞧着要舔不舔的诱人模样。 干脆直接蹭上去。 带着些色情意味,粉红的冠头,压在少女柔软的唇瓣上。 细长分明的手指握着棒身,辗转着蹭了蹭,声音带些冷:“怎么?是离开我太久了,姐姐都不会口了吗?” 陆温宁抖了抖身子。 在妹妹上高二的时候,近乎每个早晨都守在她房门前,口完才许她吃早餐。 为了减少口交时间,她越来越熟练,知道怎么刺激冠头、冠状g0u、y囊这些敏感部位,从脱裤子到接精液,舌头愈加灵活,急切的吞吐,像个荡妇一样取悦着年轻alpha。 那淫乱的一整年,妹妹的精液味道仿佛刻在她的味觉上。像是秋葵一样黏黏糊糊的,吞下去还堵着嗓子眼。 陆温宁难过的拉拢起长发放在胸前。如果是找一个人发泄肉欲,明明谁都可以,为什么唯独是她,同父同母生下来的姐姐。 吸了吸鼻子,陆温宁伸出细嫩的小手握着粗硕的肉棒,掌心触感火热坚y,青筋像是连接着心脏,砰砰有力的跳动。 犹豫一会,她皱着鼻子,凑近肉棒根部,用柔软的小舌滑着舔。 她太了解妹妹了,喜欢享受前戏,心情好的时候,脱光她的衣服,在床上抚摸亲吻都能弄一整天,生气的时候,又会不管不顾的捅进去,大开大合,激烈得像是要c死她。 粉嫩的舌尖,在肉棒上画无数湿热的半圆,shsh嗒嗒的液体涂得肉棒锃亮,最后抵着棒身直舔,钻进了冠状g0u里。 狭长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睁开,陆景升伸手,抚摸潮红的小脸,看着姐姐舌头灵活得和蛇一样,圈着她的冠头不断打转。 果然她们是亲姐妹,天生都有着浓烈的欲望,像是压抑在黑暗里的种子,只要没有道德1un1i的约束,顷刻间都会生长成参天大树,那时,释放欲望的姐姐一定是天下最淫荡的姐姐,活色生香地骑在她身上,扭着腰不停地索要。 只要她坚持,总有一天姐姐会放下心结,和她好好过日子,也是因为这个念想得支撑,她才没有因为姐姐一次次拒绝没有崩溃。 这不,姐姐也能向情人一样取悦她。她心里生起自我欺骗式的满足感。 肉棒又粗又y,表面还有那么多青筋凸起,放在嘴里又热又撑,信息素还浓郁得像是梅雨天气,闷热潮sh。要是能化形,非得把陆温宁整个人都沁湿了。 好在妹妹的臀部愈加紧绷,眼看胜利在望,她加快速度,含着一小截粉色冠头吞下,吮吸亲吻。又很快滑开,从另一个角度舔舐,然后包住,用粉唇轻轻触碰。以此反复。 陆景升手指滑至姐姐微红的耳尖,将散落的长发掖好,腹下,姐姐正按在她的玲口上挤压,双指一挑,领口被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连着食指上。 姐姐从下往上望着她,平日里正经的眼梢竟生了几份媚意,微张红唇,伸出粉舌,玲口上的银丝全部卷走,最后再将手指放入口中吮吸,精液一滴不剩的被咽下。 小骚货。 陆景升有些站不稳了,姐姐口技被她调教的太好了,湿热柔滑,舌尖若有若无的挑逗,轻轻松松地拿捏住她的心脏。 不过那个动作,她有教姐姐吗? 陆温宁羞得快要脑袋生烟了吗,她不知道刚刚那个动作是哪里学来的,就是情不自禁,想要看见alpha因为她站不住、因为她失控、因为她沉沦。 怎么回事,都怪妹妹把淫荡传染给她了,要是有书用来遮住脸就好了,陆温宁此时骑虎难下,掌心下肉棒越来越y,以往这时,下一步该是疯狂吞吐,刺激冠头射出所有精液,晨练也就结束了。 然而十分钟早已过去,楼下传来妈妈有些急切的声音:“你们两姐妹又缩在房里,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干嘛,今天爸妈要走,还拖拖拉拉,快点下来吃饭。” 陆温宁看着妹妹腹下被挑逗得完全勃起的肉棒,g巴地吞了下口水,完了下一次,她会被c死吧。 即将高潮却被打断,陆景升沉着脸,眼梢下的小痣不情愿地一动,“姐姐,你先下去吧。” 一般兄弟姐妹,只要下去一个,另一个就还有喘息的时间。 陆温宁马上了然,潋滟的眸光柔柔地放在妹妹身上,吞吞吐吐道:“我没有完成任务,但是景升,姐姐不是故意的,你这样没事吧,要不..姐姐在帮你弄弄。” 陆景升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姐姐,无非是要个不怪罪她的话,真的气笑了,无奈道:“这件事就算了,你快点下去。” 果然,说完这话,小兔子亮起来眸光,火速的跑出了门。 根本就没有担心她嘛!陆景升恨得牙痒痒,坐在姐姐的床上,拿来昨天的睡衣,闻着姐姐桂花香槟的信息素,右手覆在赤红的阴精上,来回用力地撸。 想象着她房里藏起的各种情趣用品,将它们用在姐姐身上,把对方欺负到哭出来的模样,终于涌出gus意。 她真想把精液全s在姐姐床上,就像s在姐姐身上,顺便还能让姐姐睡在两人混合信息素之中,真好。 但她只能老实地从床边拿来卫生纸,接住一股浊白液体,大口的喘气。 陆温宁,我们来日方长。 6.家庭 陆温宁先跑进厕所,快速洗干净脸,用空气清新剂往身上喷了一圈,刚出洗手间,就被妈妈喊住。 “你妹还在干嘛呢。” 她慢慢吞吞地说道:“还在...上面穿衣服,等一会就下来了。” 陆妈将最后一道菜品放在桌子上,解开碎花围裙,挂着椅子上,对着陆温宁说道:“当姐姐要做榜样,不然妹妹也跟着学。” 她懂妈妈的意思,她从小做事就慢吞吞的,现在妹妹还在楼上,肯定是跟着她养成了拖延的坏习惯。 陆温宁委屈地鼓气,她又不能说妹妹才不是你们看着那样纯良呢,一肚子坏水,还很会欺负人。 “好了好了,快吃饭,9点的高铁。”陆爸从中调解,冲着陆温宁使眼色,示意她快点坐下来。 “你还说,都是跟你学的。”陆妈嗔了眼陆爸,从椅子上站起,“不行,我去上面看看景升干嘛,这孩子不吃早餐怎么能行呢。” 陆温宁慌张地拦住妈妈,“景升都这么大了,不会喜欢别人去她的房间里的。” 在父母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这话说得就让陆妈不爱听了。 “嘿,我说你们大了,还有小秘密了,有什么不能给爸妈看的?” 陆温宁紧了紧手指,有什么不能看? 你的两个孩子乱伦,做尽夫妻之间的事,每晚姿势玩得bap还花。 这些苦只能在心里酝酿,爸妈年级大了,受不了刺激,她盯着地缝,羽睫微颤,一声不吭。 知女莫如父,陆爸看出陆温宁回避的眼神,知道她状态不对,也跟着扯住陆妈。 劝道:“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进去撞见她的换衣服多不好,快点吃饭吧。” 这话就说到点上了,陆妈身为omega。的确不太好和alpha的女儿亲近了。 她失落地坐下,转身给女儿夹菜,另起话题:“温宁,你这孩子也是的,跑到外省工作怎么就不回家看看我们,爸妈多难过啊。” 陆景升拿起j蛋敲放在手心里,掌心灼烫,但不妨碍她惆怅的想起,的确很久没有和父母坐在同张桌子上吃饭了。 她不太聪明,读书马马虎虎,为了逃离妹妹的掌控,大学刚毕业,托着朋友的关系找了个离家远的二线小城市任职语文老师,才勉强起来。 三年了,一直不敢回家,她祈求妹妹能够长大后逐渐忘记畸形的感情,那样她们还是家人。 可惜天不顺人意,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到妹妹会从帝都转到c市大学做交换生,整个暑假都会借住她家。 而且还更加变本加厉,不知道哪里学的,连口球都懂了。 真不敢想象爸妈一走,妹妹会怎样肆无忌惮拉着她上床。 剥j蛋的动作愈加缓慢,半天才剥开一小块。低着头发了会呆,她忍不住再次问道:“爸,妈,你们要不要多住几天。” 她剥j蛋壳都剥了半天,细碎的白块堆成一片,陆妈摇了摇头,“不是我说你,从小到大做什么事情都不像,剥个j蛋都剥不好,我们工作忙,让妹妹过来照顾你我们也放心,给你做了一桌子的菜,别光顾着j蛋。” 陆温宁看向餐桌,她家是中国传统家庭,早餐一般都是吃面条,但是昨天爸妈着急把陆景升送过来,晚上没有怎么好好聚一聚,所以今早就有些丰富,本意是家人团聚吃顿好的。 她的筷子夹向小j腿,外酥里嫩,j皮煎出了油香味,裹着层脆皮,这是她最喜欢吃的小j腿。 “温宁,这是你妹妹最喜欢吃的油炸小j腿,给她多留点。” 这也是她最喜欢吃的油炸小j腿啊。 刚刚吃就被遏制住,陆温宁搁下筷子,妹妹自小聪明伶俐、成绩优秀又是alpha,的确b她更得家里的喜爱。 从小到大,大j腿给妹妹,小j腿给她,最好的永远是妹妹的。父母疼爱她,却再怎么样也b不过陆景升。 原因无非是这些,她是omega,还没有妹妹优秀。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能狠心离开家三年,对于父母来说,妹妹才是最重要的,她只是附赠品,所以她只想父母给多少她就还多少,快点逃离家庭。 看着陆温宁搁下筷子,陆妈说道:“怎么不吃了,你是姐姐嘛,要懂事一点,我和你爸还要去努力赚钱,现在年轻人买房子太辛苦了,我们趁着还做得动,快点存钱,多给你妹妹办些房产,将来好娶妻结婚。” 陆妈将大部分j腿夹进了小碗里放在一边留给陆景升,又夹了一个小j腿放在陆温宁碗里,“将来找个条件好的对象就好了,温宁,是妈妈不对,快点吃吧。” “昨天让你多买一点,你又说够了。”陆爸默默吃着菜,“这事是你妈做的不对,但是话糙理不糙,温宁,你就让着妹妹点吧。” 白嫩的j蛋在陆温宁手中被哆哆嗦嗦的扣得丑死了,这样的话她听太多次了。 勉强地笑了笑,她夹起j腿,坐直身子,潋滟的眸光在眼眶中打转,“没事,我明白。” 陆景升从楼梯一下来,就不明所以地接过陆妈塞给她一碗小j腿,再抬头,眼里就只剩下姐姐委屈的模样。 大步走过去,指腹按在姐姐的眼眶下,轻声哄道:“这是怎么了。” 陆妈自知理亏,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让她多留给你一些j腿。” 陆景升平淡的说道:“妈,让姐姐多吃点。” 她坐在陆温宁身边,捏着j腿的根部,递在姐姐面前。 陆温宁盯着妹妹白皙的手指发呆。 陆景升一秒钟就读出姐姐平静脸色下嫌弃,她忍着笑,凑近姐姐的耳畔。红唇轻启,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不吃,今晚就在餐桌上c你。” 陆温宁瞳孔一缩,心中的悲情立马就散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b面对妹妹更可怕了。她张开小嘴,咬下一块j肉,愤恨地咀嚼。 这边处理好了,陆景升眉目舒展。 她拉着陆妈在厨房说道:“妈。我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吗?ao平权了,omega在社会上也要很辛苦上班的,你就不能平等对待我和姐姐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科学报告上写了,omega六千收入的难度等于alpha的九千收入,的确是alpha在社会上更有优势嘛,投资alpha身上更值。” “那行,以后我养姐姐。” 姐姐想要的,以后都由她满足。 7.同居 两姐妹送爸妈到家门口,陆妈面色不太好。 她把她们养得这么大就不错了,怎么还对她意见这么大。撇着脸,看向外面的桂花树。 陆爸扯了下她,笑着和两姐妹道别。 毕竟是最亲的人,陆温宁还是很快整理好心情,扬起笑容和妹妹一起向父母道别。 两个略为佝偻着的背渐渐走远,她心中百感交集,可能很多家庭都是这样的吧,彼此存在太多不理解,因为各种事情积怨,却又难以割舍,存有温情。 但是妹妹在,所以她很放心,出国之后,父母一定能被照顾得很好。 就让她自私一回吧。 陆温宁扣了扣手指,她也很喜欢妹妹,可是两人相处得实在太难堪了,如果她存够钱去了国外,说不定妹妹又会变成以前可爱的模样。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她和妹妹又可以一起吃饭、睡觉、玩游戏。 “钥匙,给我。”清冷的声音打乱嘈杂的思绪。 陆景升换了身干净的白衬衫,站在姐姐面前,伸着细长分明的手,眼睛深出的窥视欲望很重。 胡思乱想的心一下子就冻结了,陆温宁咬着唇,微微后退,慌张地说道:“你不是有一把嘛。” 陆景升抿唇一笑,半白月般的锁骨显露,迈着修长的腿,一步一步b进,黑色碎发下的眼神越来越深。 alpha浓郁檀木气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笼罩在身上,吹响着占有omega的号角。 陆温宁被带劲的信息素刺激得浑身打颤,双腿发软,害怕地后退。 “砰!” 白瓷墙抵在后背,冰凉刺骨。 她闭上眼,慌乱地掏出钥匙,举在半空中,“给你给你。” 黑暗中一失重,她整个人被妹妹横抱在怀中。 “陆温宁,你不许怕我。”陆景升抱着姐姐,穿过茶几,温柔地放在黑色沙发上,语气轻柔:“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陆温宁瞥了眼妹妹,看着少女认真的目光,弱弱的说道:“那能把...钥匙还给我吗。” 珍视的宝物放在大街上,引起众人窥视,陆景升想想就要发疯。 她将两把钥匙用红绳捆在在一起,最为稳妥地系在脖子上,“不行,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 陆温宁失落地低头,嘀嘀咕咕妹妹的罪行。把她当什么了,当成宠物了了吗? 平静的面容下,陆景升手指微微扣动,是姐姐把她b成这样的,只要一心软,姐姐就会跑,所以得狠狠地关起来。 况且刚来的时候就打量过姐姐租的房,位置在五楼,楼下就是马路,附近菜市场、便利店、街道都很齐全,十分宜居。她有大把的时间陪姐姐散步。 她摸了摸姐姐的头,“想出去,喊我陪着就好了。” 手机铃声响起,她从安慰姐姐的情绪中抽离,接起电话,走到玄关处。 隔着一道书柜,陆温宁看着妹妹接过一个大箱子。 妹妹与快递员的交谈有些朦胧,听不太清,隐约什么vip客户,珍藏版之类的。 她不经地想到明明家里什么都齐全,妹妹买啥呢,好奇探出了头。 一个足有半人之高的箱子被陆景升轻松抬了进来,她放在姐姐面前,找来小刀划开密封胶带。 看着姐姐抱着枕头打探的眼神,陆景升秀美地手指按着刀柄一划。 箱子被打开,入眼是整齐地排列着的小盒子,橙色、蓝色、粉色各种颜色应有尽有。 陆景升拿起一板递给姐姐,“你挑一盒今晚用。” 陆温宁好奇地接住,她有些近视,迷糊中,以为妹妹递给她的是旺仔牛奶。 凑近一看,杜蕾斯三个大字直接让她头顶冒烟。 “我...我..们,需要这么多避孕套吗?”热意从脖子处蔓延到整张脸,陆温宁捧着绯红的脸颊埋在膝盖里。 真的很多啊,堆成小山丘,足以淹没人的膝盖了,这得把情趣用品店都掏空了吧。 “可能还不够用。”陆景升撑着下巴,眼中的狡黠像是水中的锦鲤一跃,迅猛且难以抓住,一本正经地思考道:“要不...明天再买点吧。” “不用了!”陆温宁爬下来,扶着箱子边,弱弱地指着箱子说道:“就...就这些,够了。” 天啊,妹妹一天要操她几次啊。暑假没有别的事情g了吗? 是作业不够多吗? 陆温宁气气地锤了下拳头,大学生为什么没有作业。 陆景升失笑,她又拿起几盒,摆在家里每个角落里,厨房、浴室、客厅、睡房哪里都有。 这样想上就上,没有顾虑。 忙活一阵子,家里充斥暧昧的气息浓重,简直和小情侣度假似的,她按捺雀跃地心情,把剩余避孕套一点点装进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 陆温宁一个人无聊地盯着箱子,随着避孕套被移走。 透过细缝里,印着暧昧图片的盒子显露出来。 25岁成年独居女性遭受巨大刺激,陆温宁感觉全身血液直冲脸上。 “这是什么?” “跳蛋。” 陆温宁大脑当机,这什么羞耻的形状,还装小兔子。 她鼓着勇气,继续往里面瞧着,有些她认识的,有些不认识。 忍着心里的惆怅,问道:“你直接把人店买了?” 陆景升眸里的暗火一掠,三年的空缺时间,终于有机会了,当然全要讨回来。 少女敛着羽睫,眼下投着扇形的y影,“没有,有些是店里送的,我也不太会用。” ———— 抱歉,今天家里有点忙,有心无力,写的有点少 8.理由 陆温宁盯着少女长达一分钟,最终在对方坦荡的眼神下败北。 看来妹妹并未涉及过多x知识,是她想太多了,才一个大三学生,总不至于涉及教鞭、手铐之类的情趣调教。 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红通通的耳尖,书上说要对家人充分信任,长时间质疑,会让孩子心里难过。 不过也有情趣用品店的原因,怎么送的东西这么多,很难让人不想歪。 小声问道:“你买避孕套对方为什么送这么多啊?” 陆景升忙的差不多了,准备把夸张的物件躲着姐姐找时间再整理。 她把箱子重新关上,转身凑到姐姐面前蹲下,露出一节清秀的白皙脚踝。 嗓音清润:“因为一起买x价b高,其他不需要的我可以找时间出二手。” 说完,又从桌子上拿来剩下的小j腿,捏在手中投喂姐姐。 陆温宁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直视妹妹柔软的眼神,嗅着香辣的油香,还是张嘴咬下。 说来你可能不信,是j腿自己先动手的。 真香,人类的本质就是吃和睡,没有人会不爱吃和睡,如果不爱那她一定是条想要翻身的咸鱼。 陆温宁吃饱喝足,加上早上情绪低落,突然泛起了困。 陆景升很自然的坐下,靠在沙发上将姐姐抱入怀中,温柔地看着靠在肩膀上的小脑袋,轻声哄道:“快点睡吧。” 昏昏沉沉,嗅着熟悉的檀木冷香,陆温宁偷着半日闲,很快进入了梦想。 “快醒醒,姐姐。”小景升明眸皓齿,散着到肩的蓬松黑发,清秀又可爱。 朦胧的白色光圈一闪而过,她肉了肉睡眼,就听见妹妹嘀咕:“姐姐,我的压岁钱呢?” 睡梦里,她好像也变小了。还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脱口而出:“两张换一张不好吗?” 妹妹皱着小脸,不满地说道:“爸爸说了,你用的两张十块钱换了我一百,姐姐,快还给我,我要和表哥去买小火车玩。” “我们是亲姐妹,给姐姐b给哥哥好嘛。” “不要,我要找表哥去玩。” 长发女孩没有办法,只能把妹妹抱进怀里,亲了亲孩童的额头,“表哥又不是亲生的,我是你亲生姐姐,会一直陪伴你成长,将来老了也可以依赖我,你要更喜欢姐姐一点才对嘛。” “姐妹是最亲的关系吗?b父母还亲?”小景升掰着手问道。 “是啊。”想起刚刚放着的电视剧里恩爱的夫妻。为了哄骗妹妹,她下了狠药,大声道:“b夫妻还亲。” “所以,你记住,你要最喜欢姐姐了知道吗?” 不,不要喜欢姐姐。 陆温宁在睡梦中不安的晃动,是她的错,原来是她的错。眼皮重如千金,一会半会挣扎着醒不来。 想到更加过分的青春期,她还喜欢骑在刚刚发育的妹妹腰上,探索alpha身体的奥义。 那个时候景升刚刚抽条,身姿清秀,躺在床上经常被摸到脸红耳赤,她还非缠着对方问,以后是姐姐重要还是女朋友重要。 听到让人满意的回答,得寸进尺地手还伸入小腹上四处抚摸,听着身下人难耐地咬着牙,喉咙里发出陌生的喘声。 “阿...哈.”温湿的热意扑在耳上。 陆温宁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瞥见脚下凌乱散落着几件外衣,胸前覆着一双泛着粉红的修长大手,正悉悉索索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她柔弱地推搡着妹妹,“不...不要。” “姐姐梦见了什么,一会笑一会皱眉。”陆景升听见那句不要喜欢姐姐,就知道对方又欠调教了。 她单手扣住姐姐的双手,举在胸前半空,同时,另一只手从背后伸来,按在衬衫的纽扣上,轻轻地挑开。 “不...不要,景升,是姐姐不好,为了让你听话骗了你,姐姐只是亲密的亲人,不能陪伴对方一生。”陆温宁摇头,声音里带着哽咽。 陆景升盯着凌乱衣襟边,露出的一片白嫩肌肤,眼底黑得像是没有星辰的夜晚。 那件事,她又不是弱智,很快就了解到事实。 只有笨蛋姐姐才以为这样就能骗到人,她真想听听,姐姐还能说些什么。 “然后呢?” “妻子是妻子,姐姐是姐姐,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姐妹不能做夫妻之间的事情,这是乱伦,是背德,景升,你意识一下这个问题好不好?” “呵.....” 陆景升嘲讽地一笑,直接从姐姐衬衣领口伸进去了,抓着软嫩的乳房揉搓。 “陆温宁,你是不是觉得找到我喜欢你的理由,你就可以说服我?” 将姐姐抱着,正对自己坐在大腿上,直接将对方的衬衫扯下,松垮地散在腰边,露出如j蛋般光裸的上身。 “那我就告诉你,我爱你,没有理由。” —— Pν④②.còм 11.监控 陆温宁醒来,白皙的胴体上布满青红相交的痕迹,她不可置信看向全是浊白之物的腿间,失魂落泊地从床上后缩几寸。 脑海里浮现断片的记忆,她整整一天都缠着妹妹要,对方一次套都没有戴,毫不吝啬地s满了她全身。 腿间黏腻感越发恶心。 她跌跌撞撞跑进浴室,打开淋浴头,任由热水冲刷着每一寸肌肤,眼角红得不行,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淋浴头喷下的水。 妹妹明明答应她了不内射,这是她们建立的规则,手指哆哆嗦嗦地伸进身下,轻轻一刮就滑下不少粘液。 她无力地蹲下,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粘液从腿心滴下,混在清水里被冲向厕所。 妹妹到底给她灌了多少精啊,委屈的将头埋进膝盖里。 身后突如其来的白皙手臂,温柔地将她圈入怀中。 “怎么,就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陆景升笑着,伸进姐姐的嫩穴极为温柔抠弄,效率可b陆温宁快得多。 弄的差不多了,将人擦得干净,抱在怀中走出浴室,放在趁着姐姐洗澡时换好的新床单上。 全程陆温宁就憋着小脸,不想搭理妹妹。 脑海里的画面清清楚楚,药效再次发作时,妹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压着她口交。 陆景升甩了甩湿漉漉的短长发,琉璃般水珠洒向地上,弓着腰把sh衣服shk脱下,赤裸着站在陆温宁面前,少女身骨好看,四肢纤细修长,声音清润:“怎么不理我,给我生孩子不好吗?” 陆温宁习惯了,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妹妹学习这么好,又不是不知道近亲结婚容易生下畸形,百年孤独这本书也提高过,会生下长猪尾巴的孩子。 她闭着嘴巴,倔强地望着窗外。 陆景升笑了笑,手指按在电视遥控器上,嘀的一声,电视机出现两具赤裸的年轻身躯正在jia0g0u。 她瞳孔一缩,画面中竟然是她自己,腿心里塞着粗硕的赤红肉棒,妹妹在身后圈着她的肩膀,耳鬓厮磨的同时,不断抽插。 乱伦的画面深深刺激到她,双手捂着眼睛,“你拍这个要干嘛。” 陆景升的笑容倏然停止,她从后面拥抱着姐姐,语气轻柔:“姐姐,你说这个视频发到学校,让你的学生知道会怎么样。” 陆温宁手指倏地一颤,抬起脸,问道:“景升,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到底要干嘛?姐姐怎么不问自己。”手指摩挲着黑色长发,放在鼻尖嗅了嗅。 妹妹笑得好冷,陆温宁不安地望向远方,“我不知道。” 陆景升笑起来,小痣极为明媚,“姐姐不要b景升好不好。” 两人进行长时间对视,陆温宁败下阵来,妹妹有一万种让她难堪的方法。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当着爸爸妈妈的面,就在桌下侵入她的小穴里扣弄。 吸了吸鼻子,认怂:“景升我听你的话,我以后都乖乖的。” 小骗子,这样的话陆景升听太多了。 她肉了肉姐姐的脑袋,说道:“把护照给我。” 陆温宁一听护照,眼睛浮着一层游离的光,“那个你要了也没用吧。” 陆景升不言一语,她们都是流线型眼睛,姐姐就很温顺,没有攻击型,但她眼梢下有多了颗小痣,配上更高的眉峰,多情中带着冷淡。 陆温宁老实地交出了护照。 “银行卡。”陆景升非得把姐姐给管好,一点空隙都不能留。再说了有钱女人会变坏,她不能让姐姐有钱在外面认识什么野女人 财迷可不g了,胆子被风吹得贼大,虎着脸说道:“不行。” 陆景升肉了肉手腕,“放我这里,按天数给你算利息。” 总所周知,日息是高利贷放的,陆温宁喉咙一动,小声问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 陆景升察觉到对姐姐的感情之后,不安感促使她暴风成长,私下里置办不少产业,但是又不能让姐姐和父母发现,淡声道:“给不给。” 陆温宁压根不想赚妹妹的钱,从小到大,给陆景升买东西,她都是挑最好的。 犹豫一会,说道:“不、不给。” “我天天要买菜做饭,你就出去上上班,银行卡给我。” 说得也有道理,陆温宁想了想,恋恋不舍地将卡交给了陆景升。 “手机。” 被人窥视隐私的感觉真的糟糕极了,但她明白妹妹的控制欲极强,不满足会被死死纠缠,陆温宁咬着唇,还是将手机递给妹妹。 正好,此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陆景升接下,放在陆温宁的耳下。 “喂,温宁。” “嗯。” “我爸死了。” 死者为大,陆温宁严肃起小脸,但是这位同学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久远,“请问你是谁。” 对方沉默了很久,然后放声大笑,“哈哈哈,我是李峰。大学暗恋你很久那个同学。” 陆景升阴沉着张脸,直接把电话挂断。 这个人她知道,陆温宁也知道,在大学十足一个混蛋,爱玩,手段还下流。完全没有理由继续和他沟通。 “景升,他爸死了,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我。” “陆温宁,别让他再接近你。”陆景升果断的说道,她检查完姐姐手机,还给对方。 微信抖动,是大学室友,她发来一串消息,说李峰已经改过自新了,想要为以前的事道歉,希望陆温宁给他个机会。 然后附上李峰的话。 温宁,我之前很讨厌我爸爸,啰嗦爱管教,哪天他说要去理发的,结果还没有理发就没了,我去接尸t,他就躺在那里。 第二天,我爸手机突然闹钟响了,是他平常上班的闹铃,人却已经不在了。我突然想起我爸生前一直让我和你道歉,我爱面子不愿意,现在我就想在我爸爸下葬之前,当着他的面和你道歉。 人类的悲伤并不相同,陆温宁只觉得可惜,但人们常说死者为大。 “景升,我要不要去呢?” 陆景升抿着唇,眼神闪烁,李峰牵扯出一段陈年往事,以及她年少犯得错。 Pν④②.cом 12.番外过界 闺蜜池屿一边上妆,一边看着综艺,“温宁,隔壁艺术院的帅哥好帅哦。” “嗯”陆温宁沉迷挑选滑板中,她不太懂这些,勉强分清长板和短板。 想要在妹妹17岁生日送最好的礼物,手一滑动把淘宝链接发给闺蜜,“阿屿你看这个行不行。” “哎哟!温宁不是我说你,都21岁的人还不谈恋爱,妹控是没有好下场的!”在池屿眼里,陆温宁就是暴殄天物。 她要是有陆温宁的外型条件,她都不知道谈了多少个,今天郭富城,明天刘德华好吧。 “啊”陆温宁侧头看向闺蜜,“景升说了得先让她觉得可以,才许我和对方谈恋。” “我去,你没有发现你妹妹每次出现,你潜在对象都跑了吗?” “那也是别人不好,被景升发现了。” 算了,懒得和妹控再bb,陆温宁聊起她妹妹来,那简直是如数家珍、如获至宝。 不过,陆景升这个妹妹简直是太梦幻了。 她们三人一个院子里长大,高中寄宿时,每个周末回家,陆景升都会来帮姐姐拿行李箱子,三年如一日的接送。 对b她弟长到18岁连袜子都不洗,陆景升从小就承包了所有家务,上次一起逛街,还能全程耐心陪姐姐挑衣服,人又好看,斯文乖巧,要不是太小,她都想自己上了。 手指挑开淘宝链接,池屿惊呼:“我去,一千多!” “啊还好吧。”现在比较潮流的鞋不够好几千吗? “你把妹妹当对象养大的吗?”上一个如此舍得的姐妹,还是给海王男朋友买跑鞋。 陆温宁听得脸颊泛红,不自然地掖了长发,妹妹长得好快,本来也才到肩膀的位置,半年的时光都高过她一个头了,声音里还带点磁x的沙哑。 怪让耳朵痒的,她肉了肉耳垂,闷闷地念道:“景升,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不和我亲了。” 还总是逃避她,以前都能窝在妹妹怀里看电影,现在只能抱着枕头。 回想前阵子,妹妹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就打趣问她是不是有喜欢的同学啊。 妹妹当时皱着眉说她什么不懂。 哎,陆温宁失落地扣了扣手指,妹妹长大了啊。 “很正常的,进入叛逆期了,快6点聚会要开始了,温宁我们走吧。”池屿换上裙子,拉着陆温宁出门。 大学里虽然同学名字都不一定能记清,但是总有几次聚会,实则为了男女相互认识,也就是联谊。 寒风一吹,池屿哆哆嗦嗦摸了摸手臂,“希望昨天艺术院小帅哥能还在,隔壁数学系的学姐也好看,可惜太呆了,昨天老娘眼睛都挤没了,她楞是没有看我一眼。” 陆温宁在边上笑着,她对这些事情不太在意,只希望能快点结束回来。 果然酒吧的热闹让她十分不适应,还不如在家里看书舒服。 “诶,这不是陆温宁吗?” 她们一入场就被拉到中心的位置坐着,池屿倒了两杯水放在桌上,两人正想解渴。 李峰就凑了过来,他染了头引人注目的红发,故意叼着烟,“温宁,我暗恋你三年了,我知道配不上你,但是马上大四就要实习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不要求你对我回应,只是想告诉你。” 陆温宁并不擅长面对这样的事,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捋着长发说道:“我知道了,谢谢。” 池屿知道他游手好闲,拉着陆温宁坐在一边,“说完了没,说完了坐远点,别理我们温宁太近。” “一起喝点酒,聊聊天行吗。” “想都别想,我和你说。” 男孩眼里的火跳动了一下,马上打哈切说道:“不好意思啊,那我就坐一会这里。”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突然来了批男生,围着陆温宁,流里流气的,“还真的和传闻里一样哦,陆大美女。” 池屿大声喊道:“有事吗?” “我就是想跟你们聊聊天。” “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对温宁就是不怀好意。” 男生冷哼一声,越来越b近,一副不怕把事情高大的模样,李峰突然出现打哈哈,他把烟递给男生,腆着脸说道:“算了算了,大家都是同学。” 男生白了眼李峰,然后一拳揍了过去,“多管闲事。” 陆温宁皱眉,倏地站起,“你们再打人,我就报警了。” “得了,扫兴。”男生带这群人致敬走开。 池屿翻了个白眼,“拽个p。” 陆温宁温声细语与李峰答谢。 李峰一看机会来了,“那可不可以和你坐一会。” “我警告你哦,理我们温宁远点。”池屿不乐意了。 “算了阿屿,你坐吧。” 李峰腆着脸笑了会,然后从袖子里正好弄了些白色粉末,消融在水里,他将被子递给陆温宁,“刚刚没有吓着你吧,喝喝水。” 陆温宁答谢,举起杯子。 池屿:“别喝了吧,放在空气中都这么久了,沾了灰尘。” “才一会,没事的。”李峰紧张地说道。 陆温宁盯着水,杯沿上有不少细小的泡沫,酒吧的气氛弄得她很难受。 还是放在唇前。 咕噜噜地喝了下去。 李峰偷偷和之前的男生使了个眼神。 得逞了—— 因为有读者打赏了,想看,也挺适合我细纲里面老妹第一次对姐姐过界,所以姐姐又被药了本来是想写喝醉的,陆温宁不会喝酒啊我去。最近真的很谢谢大家了,不管是收藏还是留言,都让我在这个冬天里如喝了杯姜茶,真温暖,真的很温暖。 13.过界前夕 昏暗的灯光下,五颜六色的光旋转,陆温宁头些晕,她用手撑着头,羽睫微颤。 池屿盯着舞台,随口一问:“你没事吧,温宁。” 陆温宁抿嘴一笑:“没事,可能是不太适应。” “那就好,那边有个帅哥我去找他要联系方式,很快就回来找你。”语毕,池屿跑向舞台,终于找到昨天艺术院的小帅哥,快乐地聊了起来。 李峰看着晕过去的陆温宁,犹豫着要不要抱起,同伴的呼声传来,他还是猛地抱起,心跳如鼓,这可是他的女神。 池屿正聊得开心,客套地相互夸赞,她害羞一撇开头,眉毛倏然皱起。 陆温宁人不见了,顾不得边上正在谈笑的小帅哥,她慌忙跑回两人之前坐着的地方,拉着身边的人手臂四处寻问,可惜得到都是摇头。 失魂落魄地跑到酒店门口,也没有看见陆温宁,酒吧人不见,一下子多了很多不好的联想,她没有陆温宁父母的电话,只好打电话的陆景升,急促说明事情,让她尽快通知父母。 陆景升手里的笔摔下,穿着校服从学校翻墙而出。 陆温宁意识混沌,被放在旅馆的床上躺在,李峰皱着眉,看着女神。 “咋啦,你小子不要告诉我,现在又怂了。”男生目露欲望,这种级别的女生怕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遇上,他伸手准备脱下陆温宁的衣服。 李峰迅速地抓住男生的手,他是坏,抽烟喝酒打牌,没出息的事他做得多了,才会喝多了,脑子一热找人商量这种事情,现在被冷风一吹,反倒胆怯了,这种毁人的事,太造孽了。 最重要的是他也没有打算让这个男生占便宜。 “我是真的喜欢她,要碰也只能我碰,你出去。” “呸,你小子要吃独食,老子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你就让我出去?”男生抓着李峰的衣襟,面红耳赤的吼道。 李峰打开男生的手,推搡着对方,“我给你钱,你找别人去泻火。” “找别人?这种嫩得出水的女大学生,还受人追捧高高在上,想想在身下的滋味,那是千人骑的货色能b吗?”男生不满地重重推开李峰,两人扭打起来。 “砰!” 房门被重重的踢开,因为惯性继续摆动。 陆景升走了进来,带着寒风的凛冽,她一双眼睛红得想要杀人。 “喂,小孩子不要随便打扰大人的好事。”男生率先不满走向门口,想要给陆景升一些教训。 再说了男alpha的力气可b女性alpha强多了,对方还穿着一身纯白校服,乖巧斯文,这不是送过来挨揍吗? 一拳挥下,就在要打到脸的时候,陆景升微微侧头,拉着男生的手腕猛地一扭。 手臂被扭成夸张的形状,五指散开,巨大的疼痛感袭来,男生满头大汗,呼喊道:“疼,疼。” 李峰直视陆景升黝黑的眼睛,腿肚子打颤,这个alpha的攻击型可b他们想象的多太多了。 “你们真让我恶心,强奸犯都该去死。”暴戾将两人揍晕了过去,陆景升用力重重地踢了下男生的裆部。 不顾男生卷缩这身子哀嚎着,陆景升直径走进屋子里,抱着姐姐到了隔壁酒店去。 酒店前台看着穿着校服的陆景升抱着晕过去的女孩子走来,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不会吧不会吧,高中生都会女生了,现在的00后真会玩,她正想打电话报警。 陆景升扬起温润的笑容:“前台姐姐,我想开间房,这是我亲生姐姐。” 她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然后从姐姐的包包里翻了很久,拿出手机和身份证,一起递给前台。 妈的,这00后长的好好看,一点都不输给明星,脸蛋清秀,身姿清雅。 她低头瞅了瞅身份证,美女就是美女,证件照都这么好看,她深深地被两姐妹的容貌征服了,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坏人呢,再得知陆景升是去救姐姐之后,她更是心疼起了陆温宁的遭遇,赶紧给开了房。 陆景升轻柔地把姐姐放在床上后,一阵后怕。要不是手机有定位,被两个混混得手,她真的要去杀人了。 面露责怪,“你怎么这么笨,哪天被人吃g抹净了都不知道。” 她又苦笑了一下,手指摩挲着姐姐安宁的睡颜,久久不能平息。 一想到姐姐会被别的男人或者女人碰,会做b和她更亲密的事情。 不能,不要,不行,陆温宁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在一起,不要别人插进来好不好? 陆温宁察觉到什么似地嘤咛了一声。 陆景升唇边微提,“别人都要急死了,你睡得倒是香。” 半大的孩子看着姐姐发育得婀娜多姿的身子,红了脸,紧绷着小脸,将姐姐外衣褪去。 睡熟的人一翻身,丰满的浑圆挤出令人入魔的沟壑,神志都被吸了进去。 陆景升不自然地抖了抖校服衣襟,窜进了浴室,坐在马桶上,看着双腿之间不争气的小帐篷,骂道没用的东西。 对于刚刚来了发情期的她,姐姐简直是人型春药,看着哪张温柔的脸,她都能脑补出无数姐姐躺在身下,高潮迭起,含春的眸子,因为她一次次的冲撞,不断掉落人间星光。 手指覆在狰狞的肉榜上,快速撸动。 姐姐的手柔软无骨,划过分红的冠头,掌心揉捏着玲口。 姐姐的嘴粉嫩湿热,包住她整根肉棒,吮吸吞吐咽下精。 身子一颤,陆景升睁开清秀地眸子。看着s在地板的米白精液,用手抱住头,从什么时候,她的屋子里面全是姐妹乱伦文学,多少个春梦,是和亲生姐姐纠缠在一起。 用冷水冲完身子之后,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边的姐姐手机,她捏在手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打不开。 最近池屿老提起恋爱问题,再说了大学是恋爱高峰时期,姐姐谈恋爱了吗? 心里的恶魔还是促使她打开手机。 入眼,就是姐姐发给池屿的淘宝链接。 她想到最近姐姐一直向她打探alpha喜欢什么样的滑板,以及池屿提到的艺术系帅哥很喜欢滑板,可以去他找diy滑板。 心一下就惶恐起来。陆景升不安地看向窗外,婚礼、洞房、孩子,家庭和睦,和其他人住在一起,从此远离她。 理智被y暗吞噬,所有道理、礼仪、原则被搅合在一起,最后腐烂出崩溃的欲望。 她转过身子,盯着陆温宁。 这么好的机会。 与其不知道哪个人得到,还不如自己先占有。 16.争执 接下来像是置身于万古长夜的黑暗中,永无止尽的乱伦。陆温宁手脚冰凉,不愿再次回忆那段时光。 她捏着手机,看向聊天框里小h鸭头像,那是闺蜜池屿。 对方从小到长都很照顾她,事到如今,也许可以尝试着找别人求助?借着李峰的幌子,可以征求妹妹同意吗? “你想找池屿姐姐?”几个揣测不安的眼睛,陆景升就明白姐姐在想什么,“也好,这样我以后就没有顾忌在她面前c你了。” 陆温宁怒视陆景升,好歹也是一个院子看着长大的姐姐,妹妹怎么如此百无禁忌,她将手机关上,不轻不重的丢进沙发里,笔直地走向房间。 手腕处被人捏住,力量上的悬殊让她僵在原地。 陆景升圈住姐姐,放轻语气:“好了,想见她下次我陪你去,记不记得我昨天说过的阴毛该剃了?” 陆温宁红着耳朵,她不明白妹妹为什么对x毫不避忌,咬着唇,身子一轻,被抱回沙发上坐着。 正值中午,晨曦像是白色颜料一样,涂得她本来就细腻的肌肤更加n白。屋内又明又亮,特别适合做手艺活。 陆景升回房间拿出剃刀以及脱毛膏。将脱毛膏挤进小碗,用剃毛刀搅拌了一会,轻微起了泡沫。 又拿来小凳子,放在陆温宁面前,双手洗得干净。自己坐在上面,“自己脱还是我脱。” 陆温宁抱着枕头,慢慢吞吞地站起来,不情愿地单手拉低腰间的裙边,露出清秀的胯骨,以及暧昧的凹线。 看着姐姐微红的脸颊,陆景升轻笑道:“继续脱呀。” 陆温宁长叹口气,咬着粉唇,手指爬到另一边,一垮,整个白裙就落在地上,露出光洁细腻的长腿,以及镂空白丝内裤。 这内裤根本遮不住什么,像是几根线包住白嫩的阴唇,最后全由一根白色细绳绑在胯间。 妹妹给她买了好多情趣内衣,遮不住x的x罩,开档的内裤,她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陆温宁蹙着眉,手指捏着胯边蝴蝶结的线,慢慢吞吞地拉扯着线。 陆景升看向白线下的肉色阴道,眼里暗火一升,笑着说道:“姐姐再拖延,中饭没时间做,景升就只能喂姐姐吃精液了。” 陆温宁手指一哆嗦,拉开细绳,任由最后一片遮羞布落在地上,委屈地陷进沙发上,用双手捂住腿间春色。 陆景升搅起些白色脱毛膏,抬头看向姐姐微笑不说话。 每次的反抗,只会得到更加惨烈的后果,陆温宁迟钝了一会后,缓缓松开手。 夹得陆景升舒爽不已的小穴映入眼帘,就算是g燥状态,也十分可爱,粉嫩的阴唇藏在浅棕色阴毛里。 那质地宛如婴儿的毛发顺滑纤细,不像她自己的又粗又y。 眸子暗了暗,前倾着身子,“姐姐张开腿。” 温热的呼吸扑向了小穴,陆温宁的羞耻心剧烈收缩。 妹妹对于她的占有,是从身到心,把握身体每一寸细节,不许有任何隐瞒的占有。 所以会定期剃毛,就是为了更加细致的观看小穴被操的模样。 不是都说小p孩毛都没有长齐吗 陆温宁不喜欢剃毛,太孩气了。 微凉的膏状涂抹在阴唇之上,冰凉的刮刀时而划过,以及妹妹认真地盯着她的私处的目光,都让陆温宁发昏。 她仰躺在沙发上,将手搁在额头上,身体里仿佛要燃烧了。 察觉姐姐的窘迫,陆景升说道:“姐姐要是无聊,边上的本子有些书可以看看。” 陆温宁喜欢看书,瞥见妹妹所指在桌上堆着的几本书,她欢喜地拿过来,一看是《背着爸妈和姐姐做爱》后僵了下身子,怀着也许能有其它书的希望,继续往下翻看。 结果全是《禁忌之姐姐的诱惑》、《妹妹将我强暴了》等姐妹禁断文学,她翻不动了。 “姐姐,女娲和伏羲也是亲兄妹。” 陆温宁马上明白了,妹妹想对她文化软实力输出。 果不其然,一边剃毛,一边在和她耳边讲各种乱伦的故事,既有中外神话,也有现代网文。 她忍着身心的不适,静静的等待,直到结束。 看一眼小穴上好不容易长出的毛又被妹妹剃光了,白嫩如婴儿,身为shu女的自尊砰的碎了一地。 她本来想直接进房门,好好生生闷气,但是又怕妹妹说她不吃饭。 只好随便巴拉了两口饭,趴着厨房墙边,悄悄地对着妹妹正在洗碗的脑袋说道:“我要睡午觉,你不要进来。” 然后进入卧室,关门的时候还很轻。 回到卧室,她拿着手机百般无聊地刷起了微博,点进绘画圈,入眼的大热点:知名画家曲悠然要回国了。 曲悠然,这三个字在她舌尖酝酿,几乎要念出来的时候又被她咽了下去,陆温宁惆怅地望着天花板,她们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都不知道什么绘画的精湛技巧,只觉得这个老师画的很好看。 笑的也很温柔。 当时不知为什么就沦陷进去了,还下定决心长大了要找和老师一样温润的大姐姐。 不过很快她就没法去画院了。陆温宁难过地继续翻动屏幕,她想知道更多关于老师的事情。 幽暗的屏光照s在她脸上,陆温宁眉梢微扬,曲老师要在她们c市办画展。 她好想去。 等到吃饭。从房间里出来,桌子摆着各种各样的菜,瞥了眼厨房里刚刚解下围裙的妹妹。好奇地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陆景升笑的温柔,拉着姐姐坐在桌上,“不是什么日子,就是想要你开心一点。” 陆温宁没有注意桌子上全是她喜欢的菜,因为心中有着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表达。 “景升,下周日有一个画展,我想过去。” 陆景升剥着姐姐最爱的油焖大虾,弯着唇边,喂进对方嘴里,“那我陪你去。” 陆温宁不想妹妹跟着她,怀着某种心情想要单独见童年的白月光。 侧头偏过虾肉,“我想一个人去。” 陆景升笑容逐渐放缓,她冷着嗓子说道:“有什么我不该看见的吗?” 陆温宁抿着唇,她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两人对视,陆景升颤了颤睫毛,攥住陆温宁的手腕,质问道:“姐姐,看看画展而已,为什么我不能去呢。” 她突然低头笑了笑,“难道姐姐有什么瞒着景升吗?准备丢下景升?还是背着景升...喜欢别人?” 越说人越入魔,她抱起陆温宁,压在餐厅墙上,脱下洁白的裙子,手指摸着柔嫩的穴肉。 陆温宁长直发散在腰间,她被手指搅得很难受,红着眼睛抽吸道:“我讨厌你。” 四个字,像是篮球砸到脑袋,把人砸懵了,陆景升松开姐姐,长睫毛像是蝴蝶不停扇动,扑通扑通,混乱了心跳。 姐姐怎么能讨厌她呢。 谢谢我亲爱的的读者mua,总是这么会评论到我心上 17.体谅 陆温宁贴在冰冷的墙上,紧闭双眼,等着妹妹暴戾的侵入,身后却没有任何动静。 她不安地转身,却只瞥见玄关处留下的小缝,微张的房门迅速合上。 接着就是锁门声。 她踌躇地走到门口,手贴在防盗门上,透过猫眼,却只看见冷清的楼梯。 陆温宁细眉一紧,满脸担忧,她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景升逃到y暗的楼道口,靠在墙上,脱力般慢慢滑了下去,像个无助的小孩缩在角落,双手颤抖,抱住脑袋,难以遏制地哽咽。 像是感应似的,空荡的一楼走廊,微弱地响起狗叫声。 陆景升闻声松开抱着头的双手,她扬起下颌,任由泪水在眼眶打转,紧咬牙关,坚决不落。 视线里,对角线上躺着只混脏的小狗,灰色团子早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 她早听说学校附近,暑假会出现很多流浪狗。因为学生毕业搬走会遗弃宠物,而姐姐家又在学区楼,答案显而易见。 小灰团趴在门上用爪子奋力挠,发出微弱的叫声,动作缓慢吃力,可以看出丢弃一段时间。 它的主人之前应该住在里面,可惜现在家已经搬走了,人也走了。 叫唤了一阵时日,狗狗盘着身子趴在门口,砸吧砸吧眼睛,眼珠微微湿润,发出呜的叫声。 姐姐不要她了,估计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她才不是小狗呢。 陆景升擦了擦眼睛,买了瓶矿泉水,微凉的水冲过眼眶,重新整理好心态。 她回来时,看了眼脏兮兮的狗,犹豫会,还是抱起来上楼。 一扭开家里的锁,就看见姐姐趴在沙发上,只露出张小脸,白嫩的肩头泛着分红,正眼巴巴地望着她。 陆温宁盯着陆景升换鞋,她一看就知道妹妹哭了,对方很要强,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伤心,但是每次哭过眼梢下的小痣都会泛红。 她从沙发下来,走到妹妹面前。手指情不自禁攀上流畅的下颌上,语气越加轻柔,“景升,你...” 陆景升躲着姐姐的目光,将狗放进厕所里,“刚刚捡了只狗,估计是学生毕业丢下来的,姐姐,你说要不要养。” “哦,阿。”陆温宁被扯开注意力,瞥向狗狗,皱起了眉头,它和在黑水里淌过有什么不一样的,放在家里随便跑一下,就得大扫除了。 可此时,她又无法放下妹妹,望着那双微红眼睛,陆温宁跟着心里难受起来。 她是姐姐,不能让妹妹伤心,千言万语,再多想要争辩的话全被吞下了肚子。 小跑进了浴室,将狗洗干净了,等晚上再好好哄妹妹吧,可她一看小狗的惨状,心又揪了起来,毛都打结了。 “姐姐,我来帮你吧。”陆景升走了进来,本就不大的浴室,空间更加狭窄,也更加热了。 陆温宁挤出自己用的洗发硬e,她糊出一手泡泡,就抹在了狗毛上,陆景升则在一边举着喷头,将毛发里的杂质冲走。 陆温宁心想妹妹都主动和她说话了,也该她回话了。 “景升,养狗狗要多少钱?”语气特别怂,那是对自己钱包不自信的表现 陆景升糊着毛,“养只柯基应该也就一千。” 水一冲,差不多洗干净了,端详狗狗的模样,让陆温宁越发喜爱,但是一想到钱,她就不得不低头,“景升,姐姐的钱不够怎么办。” 陆景升笑着用淋浴头将狗狗泡沫冲洗干净,语气轻松:“我有。” 陆温宁扬起明媚的笑容,打趣道:“你有我的银行卡。” 陆景升笑笑不语,当初高考完选择计算机专业,这是因为这个行业技术x比较强,刚出来容易赚钱,自己在大学创办了些项目,身上也有些存款了。 “那姐姐允许我用你的银行卡养你吗?” 还有这种好事。 陆温宁弯着唇边准备揍妹妹,但窥见了对方眼底的认真,心倏地慌了。 怎么回事,她竟然去思考这话的可行x,难道她出去上班赚钱,妹妹在家里洗衣做饭吗?也不是不可以。 陆景升紧张地停下手中动作,静静等待姐姐的回答。 “汪!”狗猛地一窜,正好撞在了陆景升抓着喷头的手上,花洒在半空扭了一下,水柱冲向半空,又落了下来。 水花四溅,弄的两个人身子全湿了。 陆景升气不打一出来,幸好她情趣用品里面有买到链子,直接拿出来,扣在狗的脖子上,牵进了自己房门里关上。 等她回来,把浴室门打开,“姐姐,你没...” 陆温宁刚刚脱光衣服,赤裸着身子站在浴缸前, 性感的锁骨上挂着颗水珠,因为主人的偏过身子落下,流过白皙细腻的肌肤,最终垂在粉嫩的乳头上。 一秒 二秒 三秒 终于落下。视线跟着水珠滑落的轨道,经过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最后集中在双腿之前,哪里刚刚剃毛,能清晰看见嫩白蚌肉间的细缝。 嗓子眼像是g燥得要起火了,陆景升缓缓地关上浴室门。 她怕继续强迫姐姐,好不容易修复的感情会付之东流,还是回房间自己撸。 一只柔软无骨的手覆在手腕上,微凉嫩滑,陆景升看向赤裸的女人,然后被拉着走进浴室。 室内又sh又热,把陆温宁的小脸蒸的粉粉的。 “以前不都是一起洗吗?” 陆景升吞了吞口水,她看着姐姐给她解开皮带,放出了软绵的腺t。 还好还好,没有丢人现眼,她刚刚松了一口气,结果那玩意就不争气,冲着姐姐慢慢勃起。 明明两人经常赤身裸体在一起,她反应为什么那么大啊! 陆景升肉了肉脸,转过身子,将剩余的衣物脱下,丢在一边。 准备用淋浴头随便冲冲身子,就出去自己撸。 “景升,进来啊,这个浴缸可以容纳两个人。”陆温宁只是习以为常坦诚相待,也很包容alpha的勃起。 虽然说是夏天,但是sh衣服穿着始终是不舒服的,况且同时,她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劝导妹妹,让妹妹开心。 陆景升肉了肉鼻梁,姐姐知不知自己在干嘛啊,这种话在外面,几乎就是默认为求欢。 心里的小兽又开始叫嚣,真欠c,姐姐真他妈欠c。 18.鸳鸯戏水(H 4K) 深邃的黑眸里映着水面下曼妙胴体,半个饱满的浑圆氤氲在白雾中,有种被白云笼罩山峰的神秘之感。 陆景升舔了舔干燥的上唇,腹下的赤红肉棒更是慢慢挺立,直到与地面平行。 都怪姐姐,都怪姐姐这么勾人,这么不知分寸的亲密。 陆温宁仰躺在白瓷浴缸一侧,抬头和妹妹说话,所以她没有看见那根能弄得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已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她有一双干净的眼睛,现在更是透着小鹿般的天真纯洁。语气轻柔欢快:“景升,怎么不进来?” 这些话却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更像是掌管色欲的恶魔,放着一块奶油蛋糕,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将她心底的隐晦全都勾了出来。 细长分明的手覆在白瓷浴缸的边上,接着白皙的长腿跨进了水面,热水包裹的温暖、女人的甜腻的桂花气味都让她一阵恍惚,就在要使腰力将另一只腿也提起时。 “景升,你你转过去坐。”声音有些急,还有些害羞。 陆温宁看见那只狰狞的玩意,一股热气直冲天灵感,马上就跟着后悔,她是不是笨蛋啊。 妹妹又不是小孩子了,是成年alpha了。 陆景升无奈地退回,她揉了揉纤细的手腕,看来坦诚相对的训练做的不错,姐姐有时候也会毫不在意她面前赤身裸体。 那乱伦这件事也能潜移默化让姐姐接受吗? 摸着腕骨边的红绳,陆景升背对着陆温宁,缓缓坐在细白双腿之间。 她用双手圈住膝盖,不断乱想,无论成功失败,她都没法放开姐姐了。只是希望姐姐能好好听话,她也不想伤害对方。 陆温宁盯着妹妹的黑色后脑勺,短发凌乱的垂肩,耳朵上还别着碎发,她沾了点泡沫弄在微红的耳尖上。 “景升,你还记得吗?小时候的你不太喜欢洗澡。” 没有这回事,陆景升平静的面容破裂,她微微侧头,看向正斜方,一字一句落得清楚,像是玉珠碰在一起的清脆泠音。 “只是不想爸妈帮我洗。” 父母手法太残暴了,洗头发的时候头皮都能撸掉,久而久之她就开始害怕洗澡。才不是不喜欢,她现在很爱干净的好吧! “所以后来,就都是姐姐帮景升洗澡了。”陆温宁覆在妹妹细腻的肩膀,将人压了下来,凑在微红的耳边说道:“那今天,景升要姐姐帮你洗澡吗?” 陆景升跟着轻柔的双手靠在姐姐的颈窝处,温暖舒适,大脑跟着放松起来。 父母只沉迷她带来的成绩,并不关心她难过的情绪,只有姐姐会告诉她放松一点,还会和她说,景升不管是什么样子,姐姐都会喜欢你。 这么好的姐姐,她怎么舍得给别人。 将脸贴在陆温宁的细腻温热的肌肤上,陆景升湿濡的眼睛全是对方的缩影,喃喃喊道姐姐。 脆弱的小兽,陆温宁不知道怎么就想把陆景升联想成那只失去家的柯基。 手越加轻柔,她们是最亲的姐妹,是怎么走到这如今这般地步。 陆温宁颤了颤羽睫。她用毛巾仔细擦拭着妹妹的身体,不知不觉追着她屁股后跑的小孩都这么大了,而且她都没有的人鱼线,竟然练得这么好!今天她就是柠檬精的代言人。 带着毛糙感的毛巾轻柔的划过每寸肌肤,姐姐含水的眸子像是带着火烫着她的神经,更要命的背后那两团软绵的乳房,乳头富有弹性不时顶在后背。 阴茎放在水里,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而更加肿胀。 陆景升难受的哼道。“嗯啊。” 陆温宁咬着唇,手中的毛巾搭在边上的浴缸壁上,看着水中火热的肉棒,吞吞吐吐问道:“是那里吗?” “嗯quot;陆景升享受姐姐难得的不排斥,她不想因为肉欲错过此刻的精神享受,轻声安慰道:“姐姐,你别怕,我不会。” 话还没有说完,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攀上炙热如铁的肉根,带来的清凉,像是夏天的空调,让她浑身上下舒畅。 妹妹每次都会把阴毛剃得很干净。陆温宁能完整看见小分身表面覆着不少跳动的青筋。 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她咬着唇,用细小如蚊的声音说道:“就一次。” 然后就在陆景升的不可置信中,那双拿笔的文秀小手,圈成圆形,在狰狞的肉棒表面上回来摩擦。 红色表皮因为快速的撸动被带得上下翻动,陆景升的每个细胞仿佛在大自然中呼吸。 舒爽得她不断下滑,直到仰躺在姐姐的柔软的胸口,鼻息间甜腻的奶香味,她忍不住咬住大口奶白乳肉,放在嘴里品味。 陆温宁红着脸,近乎没有底线得容忍妹妹对自己得索要。 此时此刻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勃起的阴茎上。两人做爱的默契仿佛刻在dna里,她知道妹妹所有的敏感点。单手压在粉红冠头上,从轻到重画着圈慢慢按压。 “嗯”像是愉悦极致又像是难受,浓浓的鼻音。 四周热水刚刚舒缓神经,柔软的小手又挑逗起来,陆景升在这冰火两重天里,控制不住,泄了些精关。 陆温宁似有察觉,掌心一片黏腻,抬起手,粉嫩冠头中心被扯出一条透明的丝线。但很快又被热水稀释了。 一时间,整个狭窄湿热的密闭空间里,全是妹妹淫靡的檀木气味,她难为情地低下头,撞上妹妹眼里熊熊浴火,一看就知道没有喂饱。 往日里有好吃的,她都留给妹妹,如今她又怎么舍得妹妹饿着。 又或者她今天脑袋烧坏了,踌躇一会,满脸红霞,支支吾吾地说道:“景升,要不你坐起来,我给你舔一下。” 陆景升双瞳一凝,原来姐姐吃软不吃硬,新世界的大门的钥匙就捏在她的手中。 赶快放下扬起来的唇边。她手覆在软绵的乳肉上揉搓,语气清冷:“姐姐,不要勉强自己。” 陆温宁没有察觉到自己内心的转变,只觉得妹妹更加的柔弱和可怜了。 她咬了下后槽牙,从白瓷浴缸中走出,长发划过水面,被打湿黏成一缕一缕贴在细白腰间。重新跨入浴缸内,正对着妹妹。 陆景升自下而上看,细白的长腿沾着可爱的水珠,粉红的肉缝轻微湿润,涂得白嫩的大阴唇水亮亮的,下乳又宛如明月般饱满圆润,散发着荧光。 黑眸里的缩影,女人正曲指分开了自己肉缝,露出的媚肉粉嫩可爱。 随着对方慢慢跪下,肥硕的蚌肉张着小嘴,贴在粉嫩冠头上。 陆景升浑身肌肉紧绷,她和姐姐做过几百场爱了,没有任何时刻能更让她如此心猿意马,因为这是姐姐第一次主动。 随着柔媚的身子不断下沉,火热的肉棒被温湿的甬道簇拥着,死死绞在一起,陆景升低头看向撑在胸前的小手,内心的满足都要开始放烟花了,一把抱起姐姐,从水面里出来。 在水里做爱是容易生病,她怎么舍得。 沿着水渍,只有一排脚印走向卧室。 陆温宁被妹妹紧紧抱在怀中,温热的手有力地拖住臀部,很安稳,但是花穴被炙热如铁的肉棒填满的感觉如此清晰,难以言语的酸胀感从那处窜起,经过小腹,随着血液汇入大脑,她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 未知的恐惧,让她很害怕,可是直视妹妹的眼神,却有很安心,她都有种错觉也许可以一直陪着对方走下去。 房门被轻轻关上,天旋地转中,她被重重地摔进了纯白的床单上,脑袋一片空白,惊呼一声道:“景升?” 紧接着,指缝被有力地插入,妹妹指骨比她大,包住了她整个手,倾身压了过来。 妹妹又骑在她腰上,却没有屈辱感,她们好近,湿热的吐息铺在她的脸上。 “景景升。” 说来她们也很久没见了,离开妹妹的时候,对方才刚刚高考完,喝矿泉水都能让斑驳的阳光跳动的年龄,见得最多的就是一身蓝白校服青涩的模样。 哪像现在,各方面成熟好多,一进屋,戴着复古金边条链眼睛。配上寡淡的小痣,再来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她还以为是最近火爆女团的小偶像。 可现在这双眼里全只剩下了自己,她能透过清亮的眸子,看见了自己深陷其中,迷离中微张粉唇的模样。 四唇越来越近,只留下一张白纸的间隙,两个气息相交杂糅一起。陆温宁肺腑里都涌入了檀木的味道。 她有多么渴望,像是久睡不醒,迷迷糊糊中,抽离的欲望像是滴下大海的水,毫无作用且马上被吞噬干净。 唇瓣相贴,干柴烈火一点就燃,三年的思念,数年的爱恋,以及多年未得的委屈一时爆发。 陆景升附身噙住柔软双唇,炽烈又克制的用舌尖湿濡每一寸唇瓣,可她吻技并不好,磕磕碰碰中,贝齿动不动撞到柔软的唇肉,听着姐姐吸气声,她红着耳朵,干脆直接撬开牙关,翻涌顺滑的粉舌。贪婪地卷走对方嘴中所有的甘甜。 陆温宁觉得呼吸越发不顺畅了,手掌抵着妹妹的肩头,抗议最终变成了唔唔声。 肩头被人轻轻地推动,陆景升克制着索要,失落地撤离。 双唇缓缓分离,嘴角被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她品味着嘴里甜腻的桂花香,低头看向姐姐,迷离的双眼中好像含着整个春天,她想这就是她所有的欢喜啊。 身下的肉棒被火热的媚肉突然一夹,她能清晰的感觉小穴在细微的收缩,看来姐姐也对这个吻有所感觉。 陆景升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傻乐,她忍不住挺着肉棒开始缓慢撞击,每次插进抽出,白嫩的阴唇都被带得外翻里陷。 还没有从哪个侵入感极强的吻中抽离,肉棒又开始在小穴里翻江倒海,把陆温宁的神志都敲碎了。 伞型前段反复破开柔软的媚肉,每次都是捅进最深处,她跟着妹妹撞击的频率,不断上上下下,耳畔是盖不住精囊拍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咯吱作响的床声、噗嗤的水声。 像是在暴雨天气轮船翻了,她跌进了无边无际的大海中,风暴并未可怜她,而是一波一波打在她身上,撞击她的灵魂,唯一的救命稻草就在手中,她五指反扣妹妹的指缝,用力到两人的指都凸出泛红,轻盈的娇喘着:“轻轻点。” 陆景升爱意发酵,低头盯着姐姐腿心处,时而整根没入,时而抽出一根长长的赤色肉棒,因为不停捣出透明的淫水,两人的性器都像是涂了层蜂蜜,亮晶晶的。 怎么轻点,陆景升恨不得撞进姐姐的深处,撞入姐姐的灵魂,和姐姐永远融入一体。 每一次抽插,花穴口和阴核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而且越来越来,上一波还未平,后面一波又起,浑身的细胞都被电流贯穿。 陆温宁被像搁浅的鲤鱼,疯狂摇摆着身子,可是认她如何缩,如何躲,那根火热的棒子还是肆意的侵入。 将她的礼义廉耻、道德、矜持全都搅合在一起,再也不清白了,乱伦的名声将永远钉在她的骨子里。 她在享受和亲生妹妹做这样的事,是被肏多了肏到习惯了吗,有多久没有感觉恶心,而是沉浸在与妹妹的性爱之中。 轰隆一声,宛如五雷轰顶,陆温宁松开五指相牵的手,眼里的光弥散四周,像个破布娃娃泄了气,被随意冲击。 陆景升察觉到姐姐的不正常,心中的火热倏地下降,不过她已经找到了其它方式对待姐姐,温水煮青蛙,古人诚不欺她。 拔出湿漉漉的红色阴茎,对着姐姐撸出两下,滋的一声,一股米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全都累积在一起一伏的白雪双乳之间,还有些挂在了红肿的乳头。 姐姐又不乖了,她忍不住不欺负姐姐。 露出乖巧的表情,“姐姐,不好意思,景升没有注意,全射在你身上了。” 陆温宁很感激这段性爱的停止,不然她真的没有颜面面对父母了。可惜小穴里面倏地停下,高潮前的临门一脚难受至极。 “姐姐,我来帮你吧。” 两根手指深入前戏扩展足够的小穴里,快速抽插起来,陆景升另一只手开始揉捏阴核,两边一起刺激。 陆温宁刚刚下去的快感,更加激烈的涌了上来。 花穴里一阵收缩,一大股热流终于止不住的涌了出来,淋在了陆景升的手指上,她放在鼻息前闻了闻,带着奢靡气息的淫水,心中有股气叫嚣着塞进姐姐的嘴,让她尝尝自己的骚,也不要再抗拒自己骨子里的淫荡。 19.C曲 之后的事,陆温宁心不在焉,只记得卧室内糟乱的床单被妹妹扯下了来。外头昏沉的日光彻底走了,悄无声息的夜晚来临。 陆景升忙完,看着姐姐装睡,捏起几缕发丝,放在下巴处挠。 “干嘛!”就不能让美少女独自忧郁一会吗? 陆景升弯眸里闪烁了会星光,“姐姐,明天我陪你去画展。” 陆温宁翻了身,滚到另一边,她就是想有一些私人空间。 “到了画展随便你走动,我不管好不好。”语气及其轻柔,像是谈判一般低声下气。 陆温宁转了回来,眼里如碎冰一般忽闪忽闪,“真的吗?” 唇边情不自禁扬起,陆景升弯腰啄了下姐姐柔软的唇瓣,“嗯。” 她又将姐姐的被子捏好,“快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被亲的地方,像是火一样烧过来,陆温宁红着脸头埋进被子里,她觉得亲吻b进入还要糟糕,因为亲吻象征着爱意,处境真是越来越不妙了。 身后响起稀稀疏疏的脱衣服声音,陆景升钻进被子,圈住姐姐柔软的身子,又开始讲睡前小故事。 耳畔的嗓音清润带这些磁x,像是在按摩耳蜗内的神经,陆温宁眼皮越来越重,她不知道妹妹是从哪来高来这么多乱伦故事。 小j喜欢妹妹、松鼠喜欢妹妹、连他妈太阳都喜欢月亮妹妹。 全世界都喜欢妹妹! 还都伴随这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会经历社会舆论与道德挣扎,最后妹妹被姐姐感动,两人幸福地在一起了。 陆温宁合理认为妹妹绝对找了写手,专门来写她爱看的故事。 陆景升,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嘀嘀咕咕中,陷入了梦想。 夜晚被她的小心思填满,很快就载不动跑了。晨曦跟着撒进室内,陆温宁睁开了眼,桌子边放着浓郁的热牛奶。 “醒了。”陆景升凑近,想要亲一口姐姐。 “别。”陆温宁撑着妹妹肩膀,缩在角落,弱弱地语气:“还没有刷牙呢。” 她爬到床边,穿上纯白的拖鞋,站在落地窗前,楼下的街道川流不息,她伸展起身子,接住阳光的温暖。 然后,腰间就被一双手环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令她陷入檀木的冷香中。 陆景升侧头噙住姐姐的双唇,一阵厮磨,感受怀里的人轻微抵触才放手。 “陆景升!不许亲我!”陆温宁眼眶微红,虽然的确是很享受,唇瓣相贴柔软又温柔,但是这样相处的模式也太像情侣了吧。 不行,不能沉溺在妹妹的温柔里,她一定要建立个私房小金库,早日存钱逃去国外,终止这段畸形的爱。 当然她也学乖了,对着g是没有好下场的,只有温顺听话,才能放猎人放松警惕。 扬起可爱的笑容,“我的意思是还没有刷牙。” 然后就逃入了洗手间,确定妹妹没有跟着过来之后,赶快刷牙,去换了衣服。 艺术家的内心都是自由且狂野的,哪怕是见自己的白月光,陆温宁穿衣打扮还是十分日常,随意的白衬衫,浅色系蓝格子裙,露出细白笔直的长腿,小白鞋露出纤细的脚踝,清新跟女大学生似的。 刚一出房门就撞见妹妹,对方穿的极为正式,有些垂坠感的丝质白衬衫,配上黑色高腰阔腿k。 现在大学生都穿这样吗? “景升,你有没有觉得你才是...姐姐。” 陆景升将手揣进西装口袋,温声细语说道:“我要是姐姐就好了。” 她要是姐姐,那陆温宁16岁就会被开苞,也不会有机会去外省工作学习,老实的被关在家里。日日夜夜承欢在身下。 陆温宁鼻子一皱,冷哼一声,难道妹妹没有发现脆弱的omega试图重拾身为姐姐的自尊,怎么不是夸她成熟,不懂风情的臭小孩。 “我要一个人逛逛,你不要跟着我。” 陆景升长睫毛一颤,她盯着牵着姐姐的手,好半天才松开,不舍得说道:“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陆温宁喜上眉梢,迈开步子直奔画展内部,去找偶像曲悠然了。 没良心,白眼狼,陆景升站在一幅画前,冷哼一声,等回来了她就打姐姐屁股。 普雷帽小姐姐本来看她好看还想搭讪一下,现在被浓郁的阴沉之感吓得却步。 画展特别热闹,各型各色的人都有,但是陆景升就像格格不入的局外人,也不看画,站在原地不动。 忽然人群里走来一批人,簇拥着一个中心的少女,恭维的话此起彼伏。 “萧老师,真是年少有为啊。”少女看年龄才20出头,说话的人是个秃子,也不知道四十好几了,却喊人老师。真是奇妙。 “是啊是啊,萧老师跟着曲老师学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边上的西装男马上就接话,他是想借着师徒的名气,开场慈善拍卖会,到时候就能赚的钵满盆满。 少女皱着眉,像是被苍蝇围住一般,极为不耐烦地走远,人群也跟在后面远离。 小插曲终于结束,耳根子清静了,陆景升摸了摸手腕,捏了捏下红绳。 小没良心姐姐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她呢。 “你是陆温宁的妹妹?”温润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陆景升转头,眼前站着陌生的女人,栗色的卷发随意散在肩头,礼仪姿态极好,透着gu温婉的气质。 可是她们并不认识,骨子里的警惕,让陆景升只是安静地看着对方。 “我是曲悠然。”女人说话和红酒摇晃似的,调子轻柔悠长。 画展的主办方,可为什么要找她呢? 陆景升伸手,微笑地说道:“你好。” 女人和握住她的手,笑着问道:“你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陆景升眉梢微挑,“如果不方便,也可以不说。” “陆温宁是我以前在国内偶然教过的学生。” 还有这样的事。 “她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孩子。我想收她为关门弟子,可惜当时有些事情耽搁了,等后来有机会她又没法学画画了。”曲悠然看着一幅画仔细端详了一会,又说道:“我那时候还没有成名,理论不过固执的父母,只能可惜地收了其它人做徒弟。” “刚刚走过去的女生就是,挺风光的。”她又随意一提,“你姐姐本来也能有这样的成就吧?” 陆景升攥紧拳头,这一句句话像是刀子捅进了她的心里,扎得血肉模糊。小时候告诉自己长大就好了,长大就能选择人生了。结果呢,还是一点都不了解姐姐。 压着喉咙,低沉的问道:“你找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曲悠然慢慢地走到拐角处,转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想不想让我教她画画” 20.放手一搏 天大的馅饼不会突然砸到脑袋上,陆景升小跑到走廊尽头。 直面曲悠然,微微喘气,“怎么....样,才能教我画画。” 还挺上道,曲悠然笑了。 “我知道你私下里开的小公司,在做文娱产品,我小徒弟对这些比较感兴趣,突发奇想要做游戏,希望你可以帮助一下。”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开公司了,陆景升摸了摸手腕想到。 她记得高考完,偶然发现买教学视频挺赚钱,但版权始终是问题,得到一笔启动资金后就停了手。 大学里奋力学习c++等编程知识,直到能够开发软件,然后就建立了平台贩卖正版课程,勾起了新媒t运营。 再到后来资金充裕了,开家小公司,利用积累的流量做了一些文娱产品,东西零零散散做着,杂七杂八业务范围很灵活,软件编程的能力也越做越好,对方也许是看中了她的运营开发能力。 不过真要做游戏,国内这个市场必然会死翘翘,百分之九十都在两大巨头手里,剩下的不是换皮游戏就是传奇私服。 也就是说,如果陆景升同意曲悠然的提议,暂停自己的行业,将公司的班底借给她们开发游戏,有可能会直接破产。 成年人都知道没钱才是最可怕的。 可陆景升想都不想马上同意,“行。” 钱没有可以再赚,姐姐的未来,她一定要给最好的。 曲悠然难得真诚地笑了笑,“值得敬佩。” 陆景升用sh纸巾擦了擦脸,语气冷淡:“那我现在去找姐姐,再好好谈谈?” “还有一件事,游戏的美术可以由我们完成。”曲悠然为难地说道:“但是剧本还缺一个人。” 然后呢,陆景升就后悔穿这么正式过来了,应该穿休闲一点,不然也不至于跑起来这么累。 终于到了地下停车场,看了眼自己开过来的黑色汽车,犹豫地思考着,这车只能跑大路很有可能遇上堵车。 “嗡嗡。”正好边上有人开着摩托车路过, 陆景升飞快将钱塞入对方怀里,夺走了车,她一把跨上摩托,带好安全帽,扭了两下把手,冲了出去。 脑海里回荡着与对方刚刚说的话。 下午六点的飞机。 然后就是一张相片,照片里的人非常普通,带着小眼镜,她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对方手中拿了本封面是百合花的小册子。 见鬼,说里面没有套陆景升都不信。 这个写剧本的女人叫文亦卿,偏偏今天6点的飞机要出国,哪有事情这么巧,一环接着一环的,但是她还是只能跳进去。 陆景升咬着后槽牙,时间被可恶的曲悠然拖延到了下午4点,往常去机场都要3小时,她得怎么样才能准时到达呢。 速度被调到最快,路边的树林拉成了道迷离的绿色长线,风吹得衣领不断乱飘。 不要命了一样,穿过车与车之间的细缝。 老天不做美,乌云笼罩,慢慢压向地面。 一滴水砰的一声,落在地面上,很快消散在泥土里,但跟着更多的水滴不断落下,淅淅沥沥敲响了新的乐谱。 雨天飙车,十条命都不够。 陆景升眼前的视线被水淋的红蓝光一片混乱,她干脆直接摘下头盔,抹了把脸上的水,身子下压。 没问题,她陆景升从来不怕难题,事情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会放手一搏,希望以前的好运气能够带到现在来。 男子在路边用手遮掩风雨,好不容易把烟点燃,灰蒙蒙的天气里,出现唯一的橙红。 “乌。”摩托车飚过,溅起一摊水布。 烟头飘出一股白烟,“我草。”男子骂道,“叼你老母哦。” 可惜只剩下一排尾气。 陆景升刚把摩托车一放下,双脚差点没有站稳,压抑住心里的想吐,一看路口超市挂着得表,时间才5点45。 她笑了笑,然后赶紧跑进机场。在候车室不断询问。 “美女,你要找的人是那趟飞机啊?”小伙好心的询问。 “只知道是6点的。” “那你没有赶上,6点早飞了。” 陆景升问道:“我刚刚看表是5.45点啊?” “哦,门口超市那个表错了,现在已经6点过5分了。” 晴天霹雳,陆景升再一抬头看机场的时间表,的确是显示6点过5分, 她压抑心中的愤怒,打响了曲悠然的电话,质问道:“你这样好玩吗?” 曲悠然盯着表,时间已经过去了6点,陆景升又是这样的质问,她明白是没有追机成功了。 轻轻叹了口气,“你有没有想过,就像你追飞机一样,本来时间很多,你姐姐可以松弛的达到目的地,但是因为你和你爸妈的耽误,在有限的时间内,非常艰难非常努力,还是可能错过。” “不需要你教我做事。”陆景升冷声道,然后关上手机。 可惜对方的话却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脑海里,姐姐的确是被她们耽误了,之后学画画会不会像她今天追飞机一样,跑的这么辛苦呢,她自己辛苦一些没有关系,但是姐姐,陆景升真的舍不得对方再受一点苦。 她一点点的走出机场,置身于狂风暴雨中,任由雨水倾灌而下,水珠连城串从她的耳朵滑下,双手捏成了拳头的模样,像个小兽一般哽咽。 她对不起姐姐啊,再优秀又怎么样,始终是夺取了最重要人的资源。 “哎哟,淋雨这么傻缺的事真的有人在做啊。”边上走来一个女生,打着把h色小伞,看样子一米五几,小小的,但是挺有肉感,她打开封面绣着百合花的本子,拿出笔一点点的记录,“能够采访一下,是什么让你如此伤心吗?” 百合花。 陆景升抬头,水珠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 “文亦卿?” 女生纳闷地抓了抓头,“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的啊。” 陆景升一把抓住对方,扯到一边。 “你别扯我,已经5点50了,我飞机马上要起飞了。” “外面的钟慢了,现在是六点过十分了,你那班飞机已经走了。” “我去!”她不就是贪吃一点了嘛,在超市里点了个关东煮,怎么飞机就已经走了呢。 她张开嘴巴,十分沮丧,“你说嘛,你找我干嘛?” “你是不是很会写游戏剧本?”陆景升冷声问道。 “你怎么晓得的。”文亦卿忍不住疯狂吐槽,“你知道不,国内游戏肯本不看重游戏剧本,剧情策划多数都是别的策划兼任了,我也是没得办法,准备去日本。” 陆景升说明来意,是为了邀请她做游戏,顺便提及了美术是曲悠然,就在她以为对方会欣然接受的时候。 文亦卿盯着小本看了看,“不g!” “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不是钱的问题,你晓得不,我不喜欢国内不自由的创作的环境。”她翻了翻自己这么多年累积的剧情素材,连她爸走了的哪天,她很悲伤的处理完事情,晚上还是坚持着把当时的情绪一一记录下来。 那个创作者没有梦想啊,“除非你们把剧本完全交给我,不要插手。” 还有这种好事,都不用请其他人了,一人承包了工作。 陆景升马上同意了。 想不到你们路子都这么野,还得景升和老曲睡,才教姐姐绘画呢。太牛b了 Pν④②.còм 21.契约达成 画展那边,萧承y和陆温宁聊了很久了。 因为她一看陆温宁,就知道对方是那种,很多人情窦初开时暗恋的初恋,她恨得牙痒痒,忍不住各种冷嘲热讽,挖苦起来。 “你看起来特别清纯,但是其实已经二十五了吧,一点都不嫩。” 然而对方一句话都没有听懂,还以为真的再夸她,笑着对她说了谢谢。 还别说,嘴边两个浅浅的酒窝,真的很甜,难怪自家老婆惦记这么久,心里猛地一下,像是吞了十斤柠檬酸的不行。 但聊着聊着,越发觉得陆温宁是真傻白甜,而且被网络上的营销课教的有点歪。 同时,能感觉到对方有真的很热爱绘画,想起老师和她说的话,一时之间又觉得挺可怜的。 傻白甜突然紧张地看向外面,然后小跑了过去。 陆温宁一看见妹妹浑身shsh嗒嗒的,心就忍不住抽痛,手情不自禁地攀上对方的脸颊,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冷不冷。” 要是往常陆景升非得找理由好好享受一番姐姐的温柔,然而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找曲悠然这个坑货的。 柔声对姐姐说道:“现在是夏天,没事的。” 曲悠然走了过来,这下人是齐了。 陆景升不想姐姐知道她们之间的交易。 “姐姐,你能帮我去买一下衣服吗?我没带钱。” 陆温宁闻声赶紧说好,然后跑向了附近的商场。 这下没有什么好担心顾虑的了,陆景升对着曲悠然冷声问道:“可以教我姐姐绘画了吗?” 萧承y站到曲悠然面前,直面陆景升,“你说话能客气点嘛?” 曲悠然无奈地笑了笑:“阿y,她凶我一点也是应该的,我让她去找文亦卿了。” 文亦卿不是今天6点就要出国了吗?她们今早还说可惜,逮不到时间合作了,然后又察觉到陆景升满身的水渍,马上就明了。 很好,又在外面惹是生非。萧大小姐怒视曲悠然。 “嗯,我知道错了嘛。”卖萌撒娇第一名。这么多年成为知名画家,是不是全靠萌混过关。 “别打情骂俏了,”陆景升冷声道,姐姐是她心尖上的人,为了这群坑货把姐姐使唤离开已经很是难过,她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这群人身上。 直接问出关键x的问题:“你们想做什么游戏?” 异口同声:“h油” h油又名h色游戏,陆景升眸里掠过一层暗光。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们找不到合作伙伴了。 见鬼,国内哪能做h油。 合作意向达成,陆景升换好衣服,跟着姐姐回家。 躺在温热的大腿上,纤弱的手指穿梭在凌乱的sh发中,暖风跟着吹进发丝里,带走了寒意与水汽。 陆温宁忍不住责问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弄得自己这么sh。” 陆景升闭着眼睛,想到追风筝的人里面的一句话。 为你千千万万遍。 姐姐。 而画展边上,黑灯瞎火,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有一辆骚包的h色跑车没有开走,里面由特殊玻璃制作,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里面。 萧承y坐在曲悠然的大腿上,冷笑一声:“你刚刚是不是说勉为其难收我为徒?” “亲爱的,那些话只是说给别人听。”曲悠然看着腿上的小祖宗,头上沁出薄薄的细汗,“人家这么多年,一心一意为你。” “大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曲悠然捋了下栗色卷发,娓娓道来,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 听完后,萧承y直言说道:“那些酸话,你也讲得出来。” 她小时候也喝过不少曲悠然的鸡汤,真的以为对方是温柔知x的大姐姐,结果呢? “哪呀,都是一时半会想出来的,我怎么好意思承认自己就是没有规划嘛,事情就是这么巧呀,我也没有想到今天能遇见陆家姐妹。”曲悠然没有骨头似的靠在皮质椅上,懒洋洋地解释道。 “哼,我看你是对那姓陆的任然有执念,没有收她当徒弟,你好失望是吧。”萧承y将自己老师的裙子掀开。 曲悠然老实地闭嘴。 “都快40多岁的人了,鸡8还这么粉。”萧承y坐在曲悠然大腿上摇,“真丢人。” —— 百年孤独和追风筝的人,初中生必读课外书,现在你们就能明白作者的水平了。 pν④②.Còм 22.混乱 陆温宁又赖床不吃早餐,陆景升看着姐姐的睡颜,无奈将人抱起,自家小懒虫自己宠着。 一整套流程全给服务了。将人收拾的整洁得t。 天天不吃早餐成何体统。 餐桌前,看着还没有醒觉的姐姐,语气不善:“平时都这样?” 陆温宁穿着纯白格子衫,嘴里还有牙膏的清新薄荷味,肉了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地托着调子:“上班才需要早起。” 谁不想睡个好觉啊,只有妹妹雷打不动,准时准点起来。 陆景升唇边微扬,笑意却没有传到眼底,一巴掌打到陆温宁的屁股上。 “呜。”巨大的啪声,一下子就撞出了少女的眼泪,“干嘛,不许打姐姐。” 年轻的alpha体魄不知道bomega好多少,通常下手又没得轻重,打的人生疼。 “不听话就打你。”陆景升又伸出温热的掌心,捂着刚刚打的地方,轻轻旋转,缓解疼痛,“再让我发现不吃早餐,就得打十下。” 她又捏起桌上热气腾腾的三明治,放在姐姐嘴边。 陆温宁眼神闪烁,脑海里思索如何抵抗这羞耻的喂食,直到放在臀部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强烈的存在感。 迫于敌人的强大,委屈地张嘴接住。 表层的面包烤的松软,里面夹着的培根味道咸香,j蛋更是淌出红橙色的糖心,增加了口感丰富度,一口之后更是越发不可收拾,又连着咬着几口,填充好的胃,马上变得暖暖的。 陆景升看着姐姐一小口一小口吞食,目光缱绻。 她就等姐姐吃饱,然后轮到她开饭了。 紧盯着水润的粉唇,很饱满,唇肉软绵。 终于最后一口面包被陆温宁吞下,她圈住女孩娇弱的身子,压在x上肆意夺取。 就在吻得难解难分之时。 “翁~”桌子上放着的手机发出响声,陆景升不舍地放开姐姐。 陆温宁被吻得满脸通红,她拿起手机接电话,却没想到是曲悠然打过来的。 僵y着身子没有反应过来,曲悠然竟然要收她做关门弟子。多么好的机会啊。 可总所周知艺术是有钱人玩的,陆温宁睫毛一颤,她只是普通的上班族,没有足够金钱和时间去学习画画。 嘴里想要拒绝的话还没有说,手机就被妹妹夺了过去。 陆景升当着陆温宁的面点头同意了,就挂了电话。 她愣了会神,然后看向妹妹,“景升,我。” 她有很多害怕与理由。在熟悉的生活里,任何改变都让人惶恐,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真的还有机会吗? “姐姐难道想要多年以后,看报纸上别人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然后举起茶杯喝一口,感叹自己是否曾经也有这样的机会吗?” 陆景升说话没有拐弯,她希望姐姐跟随内心,不要被周遭的事情去影响,有梦想很了不起,很平凡也很了不起。 无论如何,她都愿意跟着姐姐,为她遮风避雨,为她塔桥建路。 陆温宁内心一酸,小时候不懂梦想,当懂了梦想,就是最求而不得之时。 她看向桌子上积累的各种画笔与颜料,其实她都有坚持画画,可惜频频转换生活状态,弄得现在高不成低不就。 她不是没有妄想过,可是一旦错过,陷入生活,又畏惧难度,就想着把画画当成爱好也挺好。 现在有人告诉她,陆温宁也有天赋,也有潜力,也能成为了不起人的人。 眼眶一热,埋头在妹妹的颈窝,把眼泪和鼻涕擦到对方洁白的衬衫衣领上,“可可是我没钱。” “我有啊。”陆景升抬起小花猫的脸,轻声哄道:“我长大了,可以成为姐姐的依靠了。” 陆温宁啜泣了一会,小声答谢,“谢谢。” 妹妹把她自欺欺人的壳敲碎了,她很感谢对方。 接着,就是和曲悠然一起吃饭,简单地聊聊接下来的事情。 酒店暖橙色的灯光下,曾经的白月光更添三分温柔。 陆温宁眼里的崇拜要是实质化,都能看出闪烁的星星了。 曲悠然轻轻用手帕拂过额头,腿肚子微微打颤,她真想告诉陆景升不会笑就不要笑,怪吓人的。 “温宁啊,以后有事就直接来找老师就好了,在家有空就好好练习基础知道吗。” 陆景升静静端坐在一边,曲悠然对姐姐远b她想的要上心。 但是姐姐这副迷妹状态,让她忍不住打断两人的互捧。 “姐姐,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陆温宁当然不愿意,可是拗不过妹妹,这事就暂且过去了。 而另一边,陆景升租了个写字楼建立了研发组,不过一般晚上只有一个人住在哪里。 一排排的白灯将室内照得通亮,文亦卿靠在沙发上,手指按在鼻梁不停肉动。 游戏的制作,最先启动得就是文案策划,先敲定世界观,然后其他部门才能跟着动。 而眼前,她正在苦苦思索剧本。 萧承y风风火火率先走了进来,她妆容一向艳丽,浅绿的贴身短袖尾处系在腰边,露出白皙的小腹,长腿一迈动,黑色阔腿k跟着风飘动。 好巧不巧,她前脚一进,后脚跟着刚刚把陆温宁送回家,来晚的陆景升和曲悠然。 她冷嘲热讽起来:“怎么收了心心念念的天才少女为徒,就喜不自禁、喜不自胜、喜笑颜开。” 连用三个词语,太恐怖了。 曲悠然用手咳咳两声,当初的确挺遗憾的,迫于金钱的压力,去有钱人家教小孩,起初两年还挺不上心,成天当着人面吹嘘其它小孩天赋,难怪萧承y能记这么久。 现在只能娇笑道:“哈尼,人家心里只有你。” 萧承y眉头一皱,揪住对方的耳朵,“别以为我不知道,但凡你一做坏事,就叫我哈尼宝贝。” “轻点,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和哈尼嘛” 陆景升目不斜视,无视这队狗女女,直直走在文亦卿面前,问道:“怎么样,概念设计好了吗?” 文亦卿用手撑着头,有气无力回答道:“这不是等着和大家商量吗?游戏背景也不能全按我一人喜好。” 她打开表格,说道:“我有几个方案,1.现代校园,较为常见,保健室、放学后都是名片场,2.职场,年轻人的g点,下克上懂不?早上把你骂的要死的女总裁,晚上就在你身下娇喘盈盈,还是把你骂死。3.古风,这类现在比较火的就是仙侠啊,武侠已经凉透了,我看就算了。” 文亦卿叨叨个不停自己对市场的分析,陆景升始终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不动,因为有着运营经营,这些都是常见的市场调研,不能起决定x的作用,换句话说就是没有核心的东西促动她。 萧承y因为身份原因,比较强调美术高度,架空世界观比较好发挥,古风衣物复杂,场景道具都能画的很精致。 “古风吧,现在影视剧趋向都是古风呀。” 文亦卿皱眉,按照她曾经的经验说道:“可是,我们做的是h油,需要的就是观众的共情,现代世界观会比较有代入感。” “古风!现代的人就爱古风!” “放p!现代有代入感!” 曲悠然从边上突然问道:“是中出,还是后入呢。” 异口同声:“妈的,难道不能会先中,出再后入吗!”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就这还能做出游戏? 陆景升扶着额头从椅子上起来,平静的问道:“文亦卿,你有没有发现你始终在强调市场。” “我当然知道啊,可是市场反应出来的才稳妥啊。” 陆景升欲言又止,她能明白文亦卿从业多年,考虑题材习惯从稳妥方面考虑,而且她本身也是被强行扯进来的,对于做优秀的游戏没有那么执着,做个差不多的游戏交代过去也行。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还是将心底的疑问说出。 “可是如果要稳妥,就不会惊艳。” —— 兄弟姐妹们,我本来以为自己昨天更了呢,一看设定还在草稿 23.老姐又不乖了 工作室开始忙碌,陆景升分了心。陆温宁寻到机会联系池屿。 两人相约在酒吧,五彩的灯光不时在头顶循转,她用微凉的指尖按在太阳x轻轻旋转,“为什么喜欢来酒吧。” “看帅哥美女啊,不过alpha性器都长得太丑了,又紫又黑,看着就没有兴趣。” 陆温宁拿着水杯的手一顿,alpha的性器都很丑吗? 她想到陆景升那根腺t,平时白白净净的,勃起的时候像是生气了泛着些红,她...放在嘴里也没有什么异味啊。 口里的水差点喷出来,猛地拍了下穴口,赶紧转移话题,“阿屿,你是不是在当编辑?” 年少的时候热衷狗血电视剧,长大当网文编辑也挺好。 “是啊,这些崽子还以为我们做编辑的很容易。”池屿用手指点了下烟灰,将白色烟尾抿住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还吐槽难看,殊不知这已经是我在屎里面精挑细选出来不那么难吃的屎了。” … 陆温宁迟钝一会,继续问道:“阿屿,其实是有事情想要你帮忙。” “你早说嘛。”池屿揽着陆温宁的肩膀,“什么事情啊” “教育局不许补课,我...我想找些工作。” 她想存点钱,找机会离开妹妹。 “正好!我这里有个人傻钱多的金主,需要大量姐妹乱论文。你知道的外面千字50都算高了,这个傻子竟然开价200。” 200块钱,真的挺多了,能买十寸蛋糕了。 可为什么非得是姐妹乱伦题材,也太容易让她想到...妹妹。 去代入角色,爱自己的妹妹,陷进亲生妹妹的目光中。 和景升....就像夫妻一样。 眉头倏地蹙起,“没有别的吗?” “小j、松鼠、太阳都行,200块钱就这么好赚,别错过了。” 穴口越来越闷,明明只需要杜撰,都是假的,为什么她会那么害怕,好像内心尘封的箱子突然浮出水面。 她忍不住继续问:“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没了。”池屿揽着往日室友说道:“姐妹文学多香啊。” 和景升在一起,和亲生妹妹在一起。 箱子上生锈的锁疙瘩一声裂开,就在隐约窥见里面的蓝光时。 “不行!”陆温宁猛地伸手,推开池屿。 x腔内激烈的心跳声,像是要跳出一样。 身边的池屿则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毕竟她从小x格温吞,从来都不会反应这么激烈。 垂脸道谢后,陆温宁独自走在长街上。 太可怕了,让她去揣测两个亲生姐妹为什么在一起绝对不可能! 难受地踹了下路边的小石子,抬头时,透过透明玻璃看见正在展示的棕色牛皮带手表。 蓝色表盘,秀气的银框,很适合女士。 忍不住又凑近一看,银色的针头滴答滴答走着,十二个数字也被设计成端正的简约风格。 她记得景升手腕上好像一直都戴着跟红绳,和斯文的穿衣上挺不搭的。给对方换上一定很好看。 况且学院这边也不会有什么奢侈品,价格也不是很贵,才八百块钱。要不就买了这个表送给妹妹好了。 开心地接过蓝色小礼盒后,她快速跑出商场,内心祈祷景升千万要晚点回去。 不然...要出大事了! 夏日的夜不是太冷,年轻人在这个季节都挺活跃,又因为附近有高中和大学,运动设备还挺丰富。所以每天晚上无法散发荷尔蒙的男女就会聚到此处。 陆温宁跳过一盏路灯投下的光圈,影子被拉得老长,这里距离家已经不远了,而边上有座篮球场。 耳旁传来稀稀拉拉的欢呼声,她抬头一看。 少女穿着并不太适合的白衬衫,双膝微弯,五指张开抱球,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腕骨凸出。 “砰!” 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球落在地上,轻微弹动。 心跟着起伏,有力撞击。 “心都砰砰在跳起来了!” 她微微愣神,突然意识到心脏怎么像是按不住般疯狂跳动。 “刚刚的层层包围看了吗?真险,我心都给揪起来了!”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少女的呼喊,陆温宁从恍惚中醒来。 景升为什么会在这里打篮球啊,而且对面的男孩还是她教的学生。 不过,身边好像都是她班上的同学,这是怎么回事? 凑近刚刚吓着她的女同学身边,小声问道:“大晚上的,为什么这里在打篮球啊?” “就是b拼一下嘛,怎么样,那个女生好看吧!”女生兴奋地说道,“不过说起来也很巧,我关注她很久了,今天才知道她是我们班老师的妹妹,这不就是天赐良缘吗?” 正想转过头方便聊天,结果发现陆温宁就站在她身边,脸色突变,半晌她才合上微张的唇,“陆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那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我就是路过。她们在干嘛?” 女生脸色一变,双手合掌,“陆老师,就是李炜在外面说你坏话被你妹妹听到,然后就对赌篮球。” 夏日的暖风一吹,陆温宁继续看向篮球场,景升怎么这么孩子气啊。 小时候也是这样,专治各种不服。 而且打法也没有变多少,不会弄得自己气喘吁吁,而是游刃有余在人群中认真分析球的运转,直到找到机会才会突然迸发一股力量,杀得敌人措手不及。 “不玩了!”男生浑身是汗,把球一甩。 陆景升只是肉了肉手腕,随意撇了回来,就像发现了她一样 不好!时间不多了,得快点走了。 就在转身之时,身边的女生突然拉住了她,害羞地说道:“陆老师,你妹妹有没有对象啊。” 喜悦之情悄然消失,她愣了一会,勉强提起嘴角说道:“没有啊。” 女生不安地肉了肉包,“那能不能帮送件礼物给你妹妹呢。” 这明明是好事啊,可是为什么现在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止不住被凉飕飕的风刮过。 “....好。” “谢谢!我早就准备好礼物,一直没敢送。“女生喜笑颜开,从包拿出一盒手表。”不过陆老师帮我送的话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心底下意识的不情愿,可还是强迫着自己收下。 竟然和她刚刚买的的一模一样。 东西变成两份,就会疙瘩一声掉价。陆温宁不是滋味地看着两份同样的礼品,将自己那份收好后,失魂落泊地走路上。 她不是一直都期待的有人代替她和妹妹恋爱,就能和景升恢复成正常的姐妹关系。 可真有人出现又很失落。 胡思乱想中走到门口,入眼是廊道内声控灯亮起的橙红色。 陆温宁祈祷是其它邻居刚刚走过,小步轻声爬了上去。 刚走两步,正好碰上刚刚买菜的王叔叔,心倏地松了下来。 快步爬上五楼,手按在门把上用力一按,房门却没有跟着打开。 不对啊,她偷偷溜出来门没有关上的啊。 然后熟悉的檀木气息笼罩过来,将她压在墙上,“姐姐,去哪里了。” 带着冷意的吐息像极了蛇吐信子,陆温宁小脸一白,被人逮着正着实在没有什么好说。 陆景升这几天被公司的事弄得头有点大,回来还没有看见陆温宁,弄得她一晚上心神不宁,于是在附近的运动场等姐姐,结果还遇上不知死活的猥琐男,在同学面前下流的谈论女老师。 心尖上的至宝被人轻贱,她恨不得宰了这群人。 球场上发泄后,身体更加疲倦,她现在只想拉着姐姐回家,抱着姐姐温香软玉的身子睡觉。 “好了,快点回去睡觉吧。” 什么视死如归的模样啊,陆景升无奈地点了下姐姐的鼻尖,想要拉她回家,正好看见她手上的礼物盒,嘴角止不住上扬,“这是送给我的吗?” 陆温宁反应有些迟钝,看着陆景升慢慢的带在手上,细细的抚摸。 “谢谢姐姐,这个我很喜欢。” “是...之前看你打球的女孩子,托我送给你的。” 唇边的笑戛然而止,陆景升自嘲般低头轻笑一声,倾身将陆温宁重新压在墙上,声音冷得像是冰渣子一样。 “哦,我知道她,就住在我们楼上。”秀气的膝盖挤进大腿,直接抵在小穴上,贴着瑟瑟发抖的小耳朵边温声细语道:“我不是很喜欢她呢,又不好意思当面拒绝,要不就在楼道间做给她看?” 朋友都说我水对话qaq,没有灵感了嘛。还说我找代写,请不起的好吧。就有的时候突然掉链子了知道不。 24.楼梯做爱(H 3k5) 面前是冰冷的墙,背后是妹妹温热却有力的身躯,陆温宁被夹在中心,双腿被迫分开,花心被肆虐的膝盖磨得发颤, 酥麻瘙痒。 “不不要。”她贴在墙上,小声哀求。 “不要什么?”陆景升埋头在姐姐长发间,贪婪地吸收桂花甜腻的气息。膝盖贴在柔软的花穴上来回顶弄,能清晰感觉到内裤中间黏腻的一条水痕。 “是不要松开?”陆景升漆如点墨的眸子隐藏着恶意,“还是不要停?” 看着姐姐倔强的摆头,她将手指深入裙底,捣进湿濡的小穴不停扣弄。 兴风作浪的手揉着脆弱的阴蒂,一阵酥麻快感弄得人头皮发麻。陆温宁被捣得不上不下,呼吸凌乱。 “你和她很熟?”陆景升手指一顶,开始冲击泥泞之地。 媚肉被肏开,手指快速抽插,不停刮擦敏感的媚肉,白皙的皮肤泛起粉意,情欲埋进陆温宁的眼眸。 轻盈的喘息声:“阿阿唔不不熟。” 陆景升冷哼一声,越加用力冲撞,水声噗嗤噗嗤的响起。白皙的手将裙边突兀地撑开裙边。 陆温宁仰着头,墨发轻微的晃动。 猛烈的冲撞,让她踮起了脚,眼神迷离,因为剧烈的快感,深处的花穴一阵收缩,“阿嗯啊。” 水泥地被一滴水沁湿,显现更深的灰褐色。 “嗯啊。” 陆温宁控制不住小腹疯狂收缩,她越是难受,妹妹就撞得越厉害。 “还帮人送礼物?”陆景升贴在耳边,湿热的呼吸扑在耳廓的绒毛上。 她的恶意越发强劣,形成了作弄娇弱omgea的燃料。手心里全是姐姐湿热的水,直接顶入最深处。 陆温宁双手紧握搁在墙边,因为用力泛红。 “嗯啊”她死死咬着一口气,甚至因为踮起的动作,小腿的肌肉都开始抽痛。 不可以高潮,不能像个动物一样,在哪里都能发情。 可惜女人的敏感点可是有两处地方,顾此失彼可就不好了。 陆景升指节分明的手扯开纤细腰间别着的衬衫下摆,顺着腰线摩挲而上,钻进秀气的胸罩里,捏着乳头用指腹磨。 突如其来的快感杀的人戳手不及,陆温宁宛如触电般一颤,双腿一松,娇呼:“别!” 陆景升抓着机会,插进去手指一转,再不断按压着媚肉刮擦。 “嗯啊啊。”陆温宁牙关一紧,身子跟着颤动。 水泥地上慢慢积累了一摊水。 陆景升将手从裙底拿出,放在陆温宁的鼻息间,语气里带着股戏谑“怎么样?好不好闻?” 陆温宁转过头,眼眶蓄着一泡热泪,倔强地看着陆景升。 那是什么眼神啊,是在对抗吗? 嘴角缓慢放下,陆景升盯着陆温宁,“你把我当坏人?” 陆温宁忍不住用手捂住脸,难道不是吗?她不是妹妹泄欲的工具吗? “姐姐?”陆景升将手覆在陆温宁手背上,眼神越加浑浊,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挡住自己脸。” 不是说好了亲姐妹永远不隐瞒吗? 你在遮掩什么啊姐姐! 陆景升在失控的边缘游离,声音愈加轻柔:“啊?” 陆温宁也想破罐子破摔,干脆直接和妹妹对抗,说出她十八大罪行,可是太害怕了,舌头发麻,一时之间吱吱呜呜说不个清。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应声灯亮了,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她的学生真的住在她的楼上啊,陆温宁果断贴近妹妹的怀里,特别乖巧的用手环住对方的细腰。 “景升,我们回去吧。”陆景升盯着姐姐的发旋一会,笑道:“小骗子。” 然后一把抱起陆温宁,脱下纯白内裤。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陆温宁回过神时,短裙下凉飕飕,只要风一吹就能掀开裙底,私密之处毫无任何安全感。 而楼下一盏盏的灯光应声而亮,脚步声更是踩着她的神经越来越近。 她看着陆景升将内裤折好放进裤子里,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可是对方并不打算气息放过她,百般无聊地捋着发丝说道:“让学生看看她们娴静的语文老师在外有多放荡,连内裤都不穿。” 一股热气直冲天灵感,陆温宁扯着妹妹的袖子轻轻摇晃,近乎哀求“景升,我们回去好不好。” 陆景升瞥了眼姐姐,细长分明的手指放在腰带上准备解开。 这要是被学生撞见,真的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陆温宁赶紧蹲下,抓住对方的纤细的手,“景升,你停下来好不好?” 陆景升只是笑笑。 不用她说,陆温宁都知道她的意思,你拿什么和我讲条件。 叮!又一层的光亮了,已经到了三楼,女生上楼的步调十分欢快。 她知道妹妹想要的,绝对不会妥协,陆温宁羽睫一颤,将陆景升拉到楼梯上坐下,骑在对方腰上。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女生心里哼着小曲,快速迈上阶梯,马上就到五楼了,她喜欢的小姐姐也住这里。 然而她一跨上台阶,就看见陆景升坐在楼梯上,膝上躺着一个女人,墨发因为太长淌在地上,埋头在胯间奋力地吞吐。 “嗯啊。” 海绵体与水声的摩擦声、女人的难以承受的喘声、以及陆景升冷如寒潭的眼神。 她楞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她原本以为陆景升是个洁身自好的人,结果人家在楼梯间表演春宫图。 那正在吞吐的女人是谁呢? 陆温宁被肉棒顶在嗓子眼,憋着反胃的感觉,不断吞下,她得伺候好了妹妹,对方才会不暴露她。 幸好她聪明,眼疾手快用妹妹黑色的西装套着,又只穿着短裙,才勉强遮住。 感受到对方窥探的目光,宛如油锅上的蚂蚱,一时想出个笨招。 她掐着嗓子说话,又粘又腻,把一身的嗲劲都使完了。 “啊~人家伺候得怎么样嘛,谈好价格200块钱口交,进去要另加费哦~” 陆景升眼底窜出几分笑意,眼梢的小痣越加动人,她用鼻子轻轻哼一声。 女生倒是炸了,这时也没有兴趣继续探究了,横竖是个妓女有什么好看的。 她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这样!你姐姐知道吗?你在嫖娼!陆老师怎么有你这样的妹妹,亏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她“嫖娼”的罪魁祸首不就是温陆宁吗?陆景升只是冷冷地抬头并不反驳。 可细长分明的手用力地捏着薄薄衣料,甚至脖子还有些泛红。 姐姐的小嘴实在是太灵活了,粉舌若有若无的抚摸着每一根凸起的青筋,一点点的舔到冠头,舌尖时不时还往玲口里钻。 都让她想要按着对方,用力肏干。 陆温宁头皮都要炸了,她生怕女生继续看下来,会发现什么。 继续掐着嗓子说道:“看什么!没看过别人做爱啊!” 这样刻薄的和人说话还是头一回,陆温宁血液沸腾,无处发泄的她含着温热的肉棒,用力一吸。 这些陆景升可憋不住了,一声的低沉性感的喘息拖着调子吟出。 女生不可置信地奋力摇头,含泪大声喊道:“我明天告诉陆老师去!” 说完就抬腿跨过两人。 就在陆温宁泄了口气的时候,陆景升突然叫住了女生。 陆温宁刚刚放下的心倏地紧了,人也无意识地用力地咬下鸡儿。 陆景升眉头紧皱,深深的吸了口,极力克制着疼痛。把手上的表取下,冷冷地还给女生。 女生接过表,双目含泪,收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跑远。 陆温宁从妹妹的膝上抬起头,轻轻的松了口气。 双手一撑,准备起身离开。 “这样就想走?”陆景升抓住姐姐,低头一瞧。 陆温宁跟着看了过去。那根棒子已经肿胀得不行了,还挂着她的口水,被涂得水亮亮。 颤抖着嘴唇说道:“那你要干嘛?” 陆景升这回学乖了,她把姐姐抱回家中,压在沙发上,将粗硕的肉棒直接捣进花穴深处。 舒爽得她脊椎骨都开始发麻。 果然和姐姐交媾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事。 陆温宁老实巴巴地躺着,可那根火热的肉棒抵在阴唇上的触感、划开蚌肉的润滑感,甬道一点点被填满的酸胀感都是如此清晰。 她难过地闭上眼,反正被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陆景升噙住她的唇瓣,放在双唇里厮磨,她真的很怀念主动的姐姐。 屁股一耸一耸,开始深进浅出。 媚肉和肉棒绞的红热,每一次的抽插都让陆温宁止不住的战栗,“啊景升,不要。” “不要停吗?”陆景升人鱼线跟着呼吸起伏着,身下的肉根将阴唇撑成了圆柱状,四周被捣出不少白浆。被打成了白沫浮在被撞红的阴唇上。 陆温宁委屈地抽泣,妹妹为什么那么热衷在她身上做这样的事情。 陆景升的欲望憋着久,她恨不得把姐姐揉进自己的身体内,越发没得轻重,精囊啪啪地打在白嫩屁股上,像是巨浪般冲击,反复将人击上天空。 陆温宁捏着沙发,妹妹太狠了,她有些吃不消,不停回缩,直到两人从沙发上滚下来,包里面的礼盒咕噜地滚了出来。 陆景升揉了揉自己的颈部,看见那只手表,突然回头笑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陆温宁感觉面前这个坏小孩,像是回到时光最初的模样,一脸纯真与快乐,和她说:“谢谢姐姐的糖。” 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她主动抱着妹妹。 陆景升拥陆温宁入怀中,刚刚姐姐把她推给别人的委屈感都减淡了很多,开心地展露笑颜,“谢谢姐姐。” 两人赤身裸体相拥,陆温宁忍不住抽泣:“景升,我们还能回去吗?” 不行啊,姐姐,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了。 陆景升叹了叹气,埋头进姐姐的温热的颈部,“陆温宁,给我生个孩子吧。” 被亲生妹妹要求生育孩子是什么感觉,陆温宁被失德感一下子贯穿了。 她趴在地板上,看向窗外。 陆景升很害怕,姐姐一看窗外她就很害怕。 握着着纤细的腰间,长棍直入,她压在姐姐身上,进行新的一轮掠夺。 动物。 陆温宁没理由的想到这样的词语,她伸出手,想要逃离。 纤弱的长指按在地板上,奋力往前抓,但很快另一只修长大手赶了过来,顺着指缝狠狠地插入,然后五指紧扣,将逃离的手收回禁锢。 结束之后,陆温宁看着被肏的有些外翻的阴唇,中心堵着写粘稠的米白色精液,微微失神。 她不觉得难过,但认知告诉她这件事是错的。 25.新的开始! 她们洗干净后睡在一张床上,陆景升抱着陆温宁,施展浑身解数,姐姐都躺在床上没有理她,不由地难过。 特别是姐姐的脚怎么暖都还特别冷,她起身端了盆水放在床边,然后将陆温宁睡k折起,使双脚进入温水里,再用柔软的毛巾细细擦洗。 橙色的灯光下,妹妹眼梢下的小痣也染上一层暖光。陆温宁失神地看着这一幕。 这个能够完全掌控她情绪的恶魔,此时柔软得不像话。 清瘦的身子蹲下来很单薄,询问也是温声细语的。 陆温宁的长睫一颤,迟疑了一会,还是将水踢到了陆景升的身上。 她很想看见妹妹怒气熊熊地站起来,然后指责她,最好是将她搁到床上。 然而....妹妹只是擦了擦脸上的水,继续温柔地为她洗脚。 陆温宁心里一酸,空落落的,找不到一个支点。 她喃喃念道:”景升。” “我在。”低沉的声音随即响起。 陆温宁的眼角微微湿润,“为什么不生气。” “人可以控制自己生不生气吗?”陆景升语气里带着些笑意,她捏着姐姐的小脚,用毛巾仔细地擦g。 她并未察觉陆温宁的难过,直到又是一句轻唤。陆景升抬头,看着姐姐失神的眼神,抿了抿唇。 将姐姐的脚从新放回被子里,她将人肩膀搂紧自己怀里,小声道歉:“不好意思,我今天失控了。” 当看见姐姐帮助别人追求自己的时候,心里简直又烦又燥,那个火还不知道冲谁能发,憋着口气把人透狠了。 她躺在姐姐的x部,小声询问:“姐姐,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好不好?” 陆温宁看着那双充满爱慕的眼睛,心里生起一段恐慌,她害怕陷进妹妹的温柔。赶紧转头, 一开始是装睡,可越是到后面,身体就忽冷忽热,她陷入了梦魇。 “听说没,姐妹做那种事情,真不要脸。” “父母没有教好吧。乱伦真恶心。” 陆景升穿着灰色的卫衣,在人群中被人指指点点。她想走过去,突然一道灰色的门隔在中间。 陆妈从边上走来,满脸愤怒与职责,“就是你带坏了她!” “别找景升了,陆温宁,你怎么不反省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你!”手里的擀面杖一挥,像是冲着她来的。 陆温宁惊醒,床边坐着的陆景升,因为她的醒来松了一口气。 她将陆温宁按在床上,将被子捏好,防止漏风,“是我不好,让你生病了。” 她以为是沙发上做爱所以陆温宁生病了。 实际上是陆温宁想不开,她也不敢去思考,就任由着梦魇折磨,吸掉她的精气,省得她还胡思乱想。 于是一直浑浑噩噩的发着高烧。 在此之间,她能感觉到妹妹一直贴身的照顾,十分珍惜爱护。 她害怕,一边享受,一边反复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一边又害怕失去。 她破罐子破摔,不想再继续内心的煎熬,也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那就逃吧! 直到有一天,陆景升突然倒在她的膝盖上,她才从自我的世界中脱离,原来经过这几天的照顾,身体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头脑也清明。 但是妹妹因为她表现出的难受,日日夜夜守在这边,终于是倒下了。 她望着陆景升的睡颜,眼底浮着淡青的乌青,真的好乖,陆温宁心里越发的放柔。 景升想要什么,她都愿意给,可为什么,景升想要的就是她。 只有她不可以,因为她们是亲生姐妹。 她太糟糕了,不想牵连景升和她一起过起躲躲藏藏的生活。 她的妹妹,前程似锦的妹妹不应该有这样的一个w点。 景升,应该被人祝福,被人鲜花簇拥,而不是和她搅在一起。 破败地荒芜内心,突然被扫出一条小道,路边尽是玫瑰花荆,陆温宁想通了,她用手指轻轻抚摸陆景升的小脸,眼神像是描绘一幅画般细细地在对方眉眼上扫过。 她重新联系上池屿,接到了200块钱千字的稿子,但一直没有机会动笔。 因为陆景升最近好像觉醒了什么似的,上班累了,一回来就枕在她大腿上撒娇。她用手轻轻揉搓妹妹散乱的碎发,才能哄着人睡着。 悄无声息将陆景升的头搁在枕头上,陆温宁将自己关在房子里。她以为完全写不下去,但是没有想到运笔远b自己想象的流畅。 “姐姐,我怕黑。” “姐姐在啊,不要怕。” “姐姐今天放学了,给我带东西吗?” “带了带了。小馋猫。” 亲生姐妹之间本就有微妙的吸引力,她不是一样没有办法抗拒去喜欢景升吗? 一笔带过小时候的时光,到高中,因为同班男生的告白。妹妹醋意大方将姐姐压在餐桌上放肆地亲吻,姐姐奋力抵抗,却陷在对方柔软的唇与沁人心脾的香气里,一时之间,两人吻难解难分。 脸颊被桃花染粉,陆温宁用手轻轻扇风,都是写的什么啊!又套路又媚俗,要是她才不会陷在柔软的唇里呢! 笔尖一顿,她停止自我吐槽,用力去带入姐姐的角色,这是她从小宠到大的妹妹,她怎么忍心拒绝伤害对方,于是开始逃避躲藏。 她想到妹妹对她的控制,委屈地想到为什么对方就是这么不在乎她的感受, 明明知道不行,又无法抑制的爱上至亲,写到最后,陆温宁控制不住的写下困惑自己的问题,姐姐向妹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 笔一时停留在这里。 当她回过神时,望着妹妹的回答,久久难以回神。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去相信。 因为就是喜欢姐姐啊。 怅然失落,陆温宁走出房间,一时是妹妹的喜欢,一时是噩梦里被人指指点点的画面,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陆景升一看陆温宁出来,赶紧走了过去,将人圈在自己怀里,“姐姐,你怎么了。” 她当然看出陆温宁的失魂落泊,只能尽量顺着对方,但是解开心结还是得全部依靠姐姐自己想清楚。 “我没事。”陆温宁并没有推开妹妹,而是任性地吸收檀木香味。 反正也要走了,就让她任性一下吧。 “景升,不要随便在外面打球好不好。” “嗯?”陆景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侧头看向姐姐。 “我不想...不想别人女生看着你。”声音细若蚊蝇。 陆景升迟疑一会,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她眯着眼睛,像个闻到腥味的小猫咪问道:“姐姐,你说什么?” 姐姐再吃她的醋!她暗地里让小心脏放烟花,找个机会得把这个消息展现给全公司。 但是现在还是得稳住! 没听见算了,陆温宁红着脸企图走开。 然后就是被陆景升抓住,求着再说一次。 “不!不要!” 打闹后,两人吃晚饭后,带着小柯基到楼下遛狗。 陆景升跟着姐姐背后,看着姐姐被柯基带着跑,无奈的摇摇头,提起狗绳一扯,然后牵起陆温宁的手,迎着夜风慢慢的走。 直到走累了,回到家,陆景升看到新收来的稿子,不知为何文风是如此的熟悉。 她暗自想到,多亏了这些文稿,才能软化姐姐坚y的心,所以她还要贯彻这一理念。 寻到机会,又开始给陆温宁讲小故事。 陆温宁听见着熟悉的语句,浑身j皮疙瘩泛起,她用力的捂着脸,有人在你耳边念你写的作文,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怎么了?”陆景升不解,不好听也应该捂耳朵吧,为什么要捂脸。 “没事!”绝对不能承认这是自己写的,陆温宁坐如针毡,“你快点念吧。” 念完就要快点过我。 清润的嗓子念道:“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 “因为就是喜欢姐姐啊!” 陆温宁耳朵发烧,不行了,谁来救救她! 陆景升很喜欢这个稿子,简直是按在她和姐姐的模子写的,除了有个别的缺陷,“这里还有个错别字。” 血液从颈部直接弥漫到脸上,头顶冒烟,陆温宁无力地摔进妹妹的怀中,这段公开处刑终于结束了。 陆景升笑着说道“为什么,念这本你反应这么大?” 陆温宁已经被击沉,不想说话。 陆景升有意向和这位写手长期合作。甚至延伸出了让对方写小h书的冲动。 “要不明天让她试试写床戏把,姐妹刚刚接受对方,第一场床戏姐姐想看什么?” 脑海里全是乱码,陆温宁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今天,还得写小h文! 可她又急需些钱出国,只能继续趴着妹妹这个大款,然后接受每日公开处刑。 26.如何g潢s 陆温宁将笔一搁,仰躺在椅子上,用书遮住通红的小脸。 只要稍微代入,想到妹妹纤细有力的腰、温热的掌心、暧昧的喘息。 她就忍不住用夹腿。 所以一整天就写个了寂寞! “叮。” 手机震动,屏幕上闪烁着的是为了应付妹妹的小号,果不其然又是催稿。 书飞到床上,陆温宁走出房间,直接压在陆景升的身上。 “这是怎么了?”陆景升将手机放在茶几上,抱住姐姐。 怎么了?还不是你弄得我不得安宁,我也要让你不得安宁。 陆温宁气势汹汹地骑到妹妹的身上,前后摇晃。 结果一出神,又想到废稿里的描写。 两人性器隔着薄薄的衣物若有若无蹭到,柔软、温热、带来触电般的酥麻瘙痒。 她猛地抱住头,倒在妹妹的穴口微微喘气。 这些h色废料怎么y魂不散,弄得她累得半呛。 陆景升弓起身子,环住姐姐的腰,忍着笑意,“最近见面的比较少,姐姐是想我了吗?” 对了,好几天景升天天不回家,不知道在外面鬼混什么! 陆温宁手指无意识卷起一缕墨发,若无其事地问道:“景升,你最近在忙什么呀?” 陆景升轻声说道:“再忙公司的事。” 这几次会议虽然都不满意,但还是敲定了题材选用了常见的都市——主人公攻略上司。 “暑假工?” “没,是自己的公司。”都说了可以养你,陆景升薄唇微张,抑制着小骄傲的表情。 陆温宁恍然大悟,哦!难怪妹妹有很多钱。 接着灵机一动。 她扯着陆景升的袖子,轻轻晃动,小声嘟囔:“那能不能带我出去公司看看。” 这样就不用再纠结怎么写小h文。 “嗯...”心心念念的稿子还没有到呢。陆景升迟疑一会,还是同意了。 太久没有出门的陆温宁,用力吸收着新鲜空气,牵着妹妹的手荡起了秋千。 幼稚,陆景升无奈地随着她荡。 到了大厦楼下,路边的劳斯莱斯让陆景升迟疑了一下,按理来说这种写字楼每层租给不同的小公司,不应该有这样的豪车出现。 不过别人的事还是不要管,陆景升看向身侧,陆温宁正因为闻见桂花糕的气味,踱步于此。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小馋猫。” 桂花糕是一种绵软口感的酥点,配有清新的花香,吃起来甜而不腻,特别是刚刚出炉的时候,那香气飘出来,钻进鼻子里,你人都被g到了店前。 没错,陆温宁现在就站在窗口前,眼神里全是期待。 白白软软的小糕点,表面点缀些h色桂花,陆景升从店主哪里接过一大袋,大部分被她提在手上。 而陆温宁就在一边吃的正欢。 “好甜哦。”她忍不住钻进陆景升的怀里,隔着薄薄的衬衫蹭在穴口。 陆景升紧了紧双手,不知道为何姐姐突然变了,不再纠结两人的距离,就像回到小时候一样,想抱就抱。想蹭就蹭。 她感觉有一壶热水逐渐灌在冰块上。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是啊真甜,姐姐真甜。 一边吃一边走,两人坐上电梯。 陆温宁好奇地问道:“景升,你公司是在干嘛的啊?” “做游戏。” 只不过是h油,陆景升心想出发前就让文亦卿收好色情杂志和海报,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陆温宁乖巧地点头。不熟悉的领域保持沉默。 将指纹按在密码锁上,玻璃门缓缓打开。陆景升牵着姐姐走了进去。 女人娇媚的呻吟,压抑的低吼声,还有撞击的啪啪水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陆景升捏了捏鼻梁,看来文亦卿根本就没有收到信息! 温声细语让陆温宁站在原地不要乱动。 然后大步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文亦卿坐在办公桌前摸鱼,正看着爱情动作片。 “快关上。”她额头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文亦卿应声关上,“你怎么来这里了。” 不是说好了周日在家里陪姐姐吗? “带姐姐过来看。” 说完,她很快就意识到既然文亦卿没有收到信息,那她杂志也没有放好吧! 而色情杂志又统一放在公司门口的杂志栏。 瞳孔一缩,她回头一看。 结果入眼就是陆温宁举起色情杂志画面。 充满肉色封面,那个穿着h裙的女人,x大的都要掉出来了! 她扶着额走了过去,从对方手里拿走色情杂志,“姐姐,不要看,这是文亦卿的。” 她们公司很正经。 陆温宁哪里管这是谁的啊,她不舍美女就这样飘走十分。 但又不能直接说我很想看给我吧。 委屈巴巴地盯着杂志说道:“没事,景升我们进去吧?” 走到公司内部,里面是午休区,有餐桌,冰箱和微波炉等,非常方便休息与吃饭。 陆景升笔直地走到冰箱面前, 打开冰箱,将糕点放进去,笑着说道:“放这里挺好。” 然后,一转头,她就看着餐桌上,萧承y正骑在曲悠然身上律动。 陆温宁手里半块的桂花糕直接掉在地上。 师父,师姐,你们在g吗? 她赶紧用手捂住双眼,结果没忍住岔开指缝想窥视。 陆景升赶紧捂住姐姐的双眼。 萧承y转过身子,她们没有过火,只是衣服有些凌乱,但已经被和好。 “正在找做h油的灵感呢。”她扶着曲悠然下了餐桌,“怎么样,办公餐桌play不错吧。” 陆景升无力吐槽,小心翼翼观察起姐姐的反应。 “h油?是吃的h油吗?” “什么吃的h油啊?”萧承y继续说道:“是爱情动作....。” 曲悠然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陆景升的笑实在是太让人打寒战了。 “亲爱的,我们到前面去吧。” 等人走开,陆温宁小声询问道:“为什么她们会在你的公司?” 两人是情侣关系,她之前听曲悠然过。但是妹妹怎么和师父扯上关系。 陆景升松了口气,她从新塞了块桂花糕给姐姐,“做游戏。”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陆温宁牵着妹妹,开始体会陆景升的心情。 “不要瞒着我呀。” 她一回去,就发现状态不太对。 文亦卿坐在角落里,丧气满满。 公司来了两位不速之客,男人穿着一身西装,怀里抱着白色貂衣的女人。 “离开了tw,就来这种穷酸的小公司?” 文亦卿并不会话,萧承y冷笑一声,“你好有钱哦。” 男人只关心文亦卿的反应,他皮笑肉不笑说道:“文亦卿,是小微想要看你,所以我带着她来了。” 女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从男人怀里走出,她到文亦卿的面前,“你怎么还是没有长大,从不考虑钱,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文亦卿痛苦地皱眉,“所以这是你离开我的原因吗?” “是啊,你看我多有钱。”男人站起来,自豪地把女人抱进怀中,“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们也要出h油了。” “h油?是养殖牛的?” 男人一顿,恼羞成怒说道:瞎说什么呢,h油是h色游戏。” 陆景升咔嚓一声,把手里的笔折断,看见陆温宁恍然大悟的表情后,如鲠在喉。 不过应该是她看错了把,姐姐怎么还有些欣喜若狂? 她冷冷的转头,将敌意粘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并未察觉,依旧神情倨傲,“而我们tc就是国内最大的游戏公司,文亦卿,这一次,我看你拿什么和我b! “你还有没有良心。”女人鄙视的说道,“她好歹也是你师父,带你入门,现在有机会就想高垮她。” 男人也不生气,摸着对方的臀部,“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为了钱选择了我。” 曲悠然眼神发光,她爱死了这种狗血八点档剧情。 文亦卿脸阴沉的像是暴风雨前奏,“你们快点走!” 萧承y家财万贯,看不上这种暴发富,嘲讽道:“钱没了,可以再赚,良心没了,哼。” 女人面露愧疚,“亦卿,钱这种东西。” “让我来说吧,钱没了,可以再赚,良心没了。”男人搂起女人,大步向外走,“可以赚的更多。” 她们就是简单的追求物质,好不容易得志了,就是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后悔! 想到以前在文亦卿手下做事,总是挨骂,他终于有机会报复了! 刺激!精彩!文亦卿自嘲一笑,要是以往已经拿起小本记录了,现在整个人却被掏空了一般。 “我们...研发技术肯定b不上tw...。” 不可能啊,tw包下整座大厦,每年都是最顶尖学府才能入职,占据中国市场百分之五十。 萧承y“看不起谁能呢!做同质游戏咋啦,大公司就一定做的b我们好吗?” “就是!”陆温宁扬起小拳头,“我也帮你们。” 至于怎么帮,就....为了妹妹更好做游戏,她就扮演角色嘛。 为了满足自己特殊爱好...,之后的小h章可以放飞自我!(小说实践会有的!) 27.翻车(1k剧情2k4) 因为竞争对手的挑衅,平日里懒散的几人难得聚在一起,决定把仓促选择的题材换掉,确定为兽人世界观。 人类奴役兽人,兽人仇恨人类,却又相互依存。 “你抄的哨向设定吧。”萧承y无力躺在曲悠然怀里,“还兽人天生拥有无穷的力量,人类脆弱却可以疏导暴戾因子。” “这就是设定的精华,水r交融清理体内的杂质,这不就有h色内容c作x了吗!” “行吧,那兽人吃人类不仅可以梳理暴躁,还会积累另一种有害物质?哦,我知道了,是为了两方矛盾。” “对,相杀相爱!“ 一个个冷酷或美艳,又不失帅气的兽耳娘的确不错,还是卡牌类集成游戏,设计起来更爽了。 曲悠然拿起笔,唰唰的在纸上画人设,萧承y在一旁协助。 陆温宁没有放过询问有经验作家的机会。 她从文亦卿身上学到了很多闻所未闻的知识,丰富她对姿势的了解,简直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晚上回家后,跨过被废纸塞得满满的垃圾桶,坐在书桌前。 她觉得她又行了。 各种姿势试了下,感觉还是觉得不够,她咬着笔看见窗户时,灵感崩现。 姐姐被压到窗边日,不时传来汽车的轰鸣声以及小孩的喧闹声,随时都有人被发现的可能,够刺激了吧。 可还缺少一些剧情张力,陆温宁眉毛一皱,沉思一会,有了! 前男友来楼下质问为什么分手,然后....就撞到了这场活春宫! 楼下,前男友苦情表白。 楼上,真爱在gang插i1iehu0。 陆温宁为自己鼓了会掌,她可真是个小天才。 修改一下错别字,然后把这个完美的小h章发送出去,终于不用再为了这件事苦恼了!她开开心心地拆开刚到的网购包裹。 这是她为了妹妹做游戏专门准备的兽娘道具,听说可以感知人类的心跳,从而真正做出动物的动作。 比如甩尾巴、竖耳朵等。 希望妹妹看见之后,能做出优秀的游戏。 不过....这东西设计也太色情了吧,陆温宁用手摸了摸头顶,镜子里她面露好奇,耳朵也跟着一动,像是在听动静。 就好像真有一双猫耳长在头顶。 陆温宁用手遮住脸,胡乱地戴上尾巴,进去的时候她差点呻吟出来。 平日里习惯素颜,但是为了塑造优质的猫娘,她为了形象折腾了很久的妆容。 陆景升对小h文内容十分满意,等到下班,她拿起西装外套,大步走了出去。 而背后萧承y明白似的低笑了一声,什么猴急的模样? 她用钥匙一把扭开房门,低头换着拖鞋。 从玄关处踏入客厅,人僵在原地。 沙发上,陆温宁慵懒地躺在沙发上,顺着动人的腰线而下,两只腿微合,白色毛绒绒的尾巴舒缓地摇着。 喉咙发g,陆景升小心翼翼地走近,她坐在一旁细细地看,姐姐今天上妆了。 眼角被染红,往日里如白莲的容貌多了些妖冶。 眼线拉到尾处微微上扬,慵懒中掺杂了锋利,没有谁能拒这个女人。 她望着微张的红唇,泛着水润的光泽,轻笑中,嘴边微提,露出湿热的粉舌。 陆景升手捧着姐姐的脸,眼里是深深的臣服与渴望。 然而对方特别自然地低头,亲吻在她手腕处,温热的触感,让她身体里好似有一团火再烧。留下暧昧的水渍, 陆温宁抬头,目光忠诚,呼唤道:“主人。” 陆景升手指一颤,灵魂荡了三下,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陆温宁演完了,笑着爬起来,撑在陆景升身上要糖吃,“我演的怎么样?是不是....唔。” 一只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双唇被人抵住,长舌直入,勾着她的小舌翻动,湿滑地缠绵在一起。 “唔唔。”身体一轻,陆温宁被横在怀中。 “主人来帮你疏散暴躁因子。”耳边响起一声压抑许久的低吟。 什么东西? 陆温宁用余光瞥向四周环境。看着自己一步步被带到窗边,欲哭无泪,怎么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景升!停...停下来。” 她无力地看着胸前的扣子尽数被解开,衬衣被挽在手臂处,低头就是摊开着的硕大的雪白奶子。 雪峰之上,两颗红豆饱满地竖立着。 一只细长分明的手捏在嫩红乳头上。陆景升感叹小红豆依旧是如此富有弹x,真是忍不住放在嘴里舔弄。 敏感的乳尖被如此对待,陆温宁夹紧双腿,捏着窗帘,委屈地说道:“会被人看见的。” 这个台词和小说里的一模一样,陆景升眸中暗火一掠。她用纤细的长指扯了扯领结,解开丢在一边,露出性感的锁骨,与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情况越来越不对。 陆温宁用手撑着两侧,微微支起上身,“景升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怕。” 陆景升被撩得血液里的欲望不断沸腾,捏住窗帘,准备按照剧本走到底。 陆温宁看见妹妹捏着窗帘,眉头一皱,这剧情有点熟悉,不会是要拉开窗帘吧 “撕....” 窗帘被拉开,蓝天白云下,她看见无数竖立着的楼房,汽车被放小到面包块的模样,正川流不息地奔跑着,而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正赤裸上身。 飞快地抱住双乳,白皙的乳房被挤出圆润下r。 她委屈巴巴说道:“不要这样好不好。” 金h的余晖散在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涂上了层色情的铜漆,陆景升将裤子丢在一边,露出俊秀的长腿。 好久不见的狰狞玩意,笔直着对着她,陆温宁缩在墙角。 她们这个窗户还好,有一节比较高的墙坎,下面的人比较难以看过来。 但又因为在五楼,和邻居极为贴近,耳边都能听见下面水果摊贩的叫卖声。 头上的猫耳警惕地竖着笔直,陆景升喉头一动,她走到姐姐面前。 将肉棒按在白嫩的阴道上,哑着嗓子说道:“帮主人摸摸。” 陆温宁低眉瞧着红色的肉棒,小心翼翼伸出手抓住。好热,还能感受到青筋的跳动。 还要只要不起身,就不会暴露。 她害羞地低头,含住粉色的冠头,灵活地舔起来。 陆景升扶着铁栏上,表面风轻云淡, 身下屁股一耸一耸,方便陆温宁吞吐。 姐姐的小嘴还是这么温热,舌苔又时不时绕过冠状g0u,陆景升五指抓进又松开,整根棒子已经被姐姐舔得y到不行。 她不想就这样射出来,从陆温宁的嘴里拔出肉棒。 红唇与粉嫩的冠头一离别,丝丝缕缕的透明粘液像是被拔丝般拉开。 陆温宁血液直冲脸上,猫耳也是泛起了红。 小喵咪这么乖,陆景升轻笑着,用手指肉了肉竖起的猫耳。 陆温宁不知道怎么了,心中涌起喵喵叫的欲望,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陆景升。 陆景升被看的兽欲翻涌,她欺身撑在坐在桌边上陆温宁的两侧,沉浸将纯白内裤扯出。 一反常态,并未丢开,而是挂在腿上。 陆温宁怕真的要在这里做起来,她无力的小脚踩在陆景升的穴口,“够了。” 穴口上姐姐的玉珠,肉不多不少,小巧秀气。 为了人设,脚踝上还带着的银铃铛,不时发出稀碎的清脆响声。 这要是撞一次就响一次,可怎么办啊? 陆温宁看着妹妹停下来的东西,她心中洋溢起高兴。 然后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写道: 姐姐踩在妹妹的穴口,想要停止这段羞耻难堪的场景。 却被抓到机会,被扯开腿,腿心就这样暴露在对方眼前,两瓣大阴唇微微鼓起,看起来肥硕多汁,中间还夹着一条幽深的红肉缝。 妹妹明白那就是欲仙欲死的入口,她又捏住姐姐另一条腿,顺着机会将粗硕的肉棒捣入花穴。 陆温宁回神一看,她那一双细白的长腿已经被妹妹分开成m型,炙热如铁的大肉棒笔直对着腿心,她能感觉到阴唇被火热的肉棒分开,接着异物塞进花穴一寸,最后毫不留情地整根挺入,直到最深处。 她被快感打的措手不及,用力后缩,又被抓住。 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贯穿,红色的肉棒不停撞进白嫩腿心,捣出不少白浊液体,滴滴答答跌进瓷砖地板上。 草!这不就是小说里面的描写吗?陆温宁终于接受了这个坑爹的事实。 “啊....太...快了,慢点。”陆温宁她不爱运动,体力真抗不过妹妹,每次不少c昏就是日晕。 陆景升看着屁股下毛绒绒的喵尾巴摇的正欢,操弄的更加用力,化身成打桩机,不停冲撞着女人娇嫩的身子。 “啊...景升,轻点。”陆温宁大脑一边放空,身心都随着对方的律动起伏着。 “小猫咪,你的g点在哪里?” 哦天啊,陆温宁不知道她写的小说到底挖了多少个坑给自己,她哪里知道什么g点啊。 只记得原文的描写: 妹妹努力寻找着姐姐的g点,一次不对就换个角度捅,在花穴深处翻江倒海、兴风作浪。姐姐被妹妹的横冲直撞弄得欲仙欲死,最后更是潮吹喷水。 她才没有g点呢,陆温宁并不害怕。 然后花穴深出的某一处突然被人撞到,她像是被打中命脉的鳗鱼一样,浑身一翻动。 “在这里啊,小喵咪。” 陆景升开始挺着大肉棒对着特殊小点用力冲撞。 那处的感觉与其他都不一样,像是浓烈的鱼腥草,每一次陆温宁反应都极为激烈,她的手死死抓着妹妹的手臂,像是捏着救命稻草。 剧烈的快感,让她终于控制不住,花穴一缩,跟着像是喷泉一样,滋滋不停的流水。 冠头被淋得个痛快。 陆景升拔出,用手快速露了两下,米白色的精液全s在了姐姐的奶子上。 陆温宁半眯着眼神,穴口轻微起伏,一副餍足的模样。 她暗自想到,幸好她没有男朋友,不至于被按在窗户上日。 “陆老师!” 突然楼下来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男子,是她们班教数学老师。 “嗨,可以帮我开个门吗?” 陆景升看着他手中的玫瑰花,眸子一暗,陆温宁的小穴刚刚高潮正一张一合持续吐水,就看着肉棒悬在她的脸边,妹妹正在用手撸y。 “小喵咪,你的情人来了。” 28.g一下兽耳(2k) 胸前的纽扣被一颗颗合上,动作极为轻柔。 陆温宁顺着白皙指尖往上看。 妹妹的头发又长了些,柔顺地落在肩膀处。 对方肤色本来就浅白,发色又深黑,在昏沉的日光中,看起来礼貌又疏远。 “小猫咪,除了主人谁都不能看你的身子知道吗?” 入戏要不要这么深啊! 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陆温宁腿肚子直打颤,她小声问道:“等下给他打电话好不好。” 脸颊被微凉的手捧起。指腹压在她眼角处,轻轻擦去sh濡的痕迹。 陆景升语气轻柔:“他就在下面,当面拒绝就好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只要我一转身,你就要后入我。陆温宁几欲理论一番,最近衡量了下身板,最终放弃。 她撑起身子,犹豫一会跳下桌子,带上帽子,遮住无力垂着的猫耳。 她看向拥抱着红色玫瑰花的男人,果断率先拒绝道:“魏老师,我今天身体不好,有事情可以改天吗?” 你快点走吧,求求您了。 魏仁好不容不易鼓起勇气表白,当然不会这么快放弃。 他表现得t大方,笑着说道:“温宁,你身体哪里出问题,要不要我上来看看?” 陆景升冷笑一声,对着白嫩的小屁股,轻轻拍了一下,“小猫咪不乖,在外面沾花惹草。” 羞耻感直冲脑门,陆温宁双颊变得绯红。 “不,不劳烦魏老师,我休息一两天就好。” “那...可以下来拿一下玫瑰花吗?”见陆温宁不为所动,魏仁继续说道:“这是为了你特意去东城最远的花店买的,因为你说过哪里的花最香。” 啧,陆景升笑了,极其冷的笑。 她伸出两根手指,捣进泥泞的花穴轻轻地抠弄。 敏感之处又落入他人之手,媚肉被挠的发痒。 轻盈的呻吟差点溢出嘴边,陆温宁假装捂着口鼻,轻咳了两声。 “不好....意思,身体真的有些不舒服。”说话中忍不住扭动翘t。 白色猫尾巴竖着轻轻摇晃,但是偏向了一边,露出整个白嫩的私处。 陆景升眸里暗火一掠,猫咪特x之一,姐姐这是再求交欢。 腹下那根肉棒肉眼可见的速度肿大,玲口处还渗出些r白液体。 同时,指尖被绵软的蚌肉夹着摇动,甬道内又火热至极,像是张小嘴咬着你的手。 陆景升伸出另一只手慢慢摩挲顺滑的腰窝,压着姐姐弯下腰,翘起嫩t。 陆温宁不知道为何身子越来越低,直到趴在窗边,她注意力一方面纠结于魏仁能不能快点离开。 另一方面抵抗着身体里一万只再爬的蚂蚁。 陆温宁欲哭无泪,那只手肆意在她体内点火,本就妩媚的眼睛更是像是带着钩子,点燃男人的色欲。 魏仁松了松领结,越发觉得口g舌燥,陆温宁他观察特别久了。 乖乖女一个,不知道床上有什么风情。真是让人迫不及待。 “温宁,我喜欢你!” 陆温宁性子软,说不出狠话,她想人后拒绝比较好。 “给...我一段时间...嗯...阿。” 突然腰间被有力的两只手钳住,接着火热的异物冲撞进入体内。 如触电般的快感打的她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她双手扶着窗台,低头下看,帽子滑落,墨发中露出两只小猫耳。 她的眼里,妹妹正快速挺弄,修长的大腿贴着她腿上轻轻撞击。 手指无力地捏着窗边,指尖用力到发白,她不敢抬头,死死咬住唇,承受着钻进灵魂的快乐。 楼下接近夜晚,越来越冷,魏仁收拢了下衣服,他不明白为什么陆温宁一句话没有说完,突然在窗边不见了。 故作深情说道:“温宁,我就在这里等你回复。” 而另一边十分火热,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快速撞击的啪啪声,湿热的喘息声,都让屋内变成了蒸笼,情欲化成了水,两人湿透了。 陆温宁滑在墙坎下,腰线被人掐着,火热的棒状异物快速捣入t里,操得她越来越软,化成了滩春水趴在地上。 绵密的快感就像场春雨,驱散了深处的空虚,把她滋润的不行,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久需的氧气,她抬着又sh又热的脸,墨发凌乱地在飞舞。 “停..阿,下来...。” 看圈住手腕的白色猫尾越来越紧,陆景升掐着腰,把阴唇上打出一层白沫,喘着粗气:“小猫咪,诚实一点。” “唔...阿...停下来....。”陆温宁被操得生理盐水都流了出来,妹妹每一次撞她都太用力了,她就像个暴风雨里面的小帆船,被海浪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温宁!你还在吗?”魏仁大声喊道,心里虽然骂骂咧咧起来,但是还得装作情深,“你不理我,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你,等你回心转意。” 去你的回心转意,陆温宁大口喘息,绝对不能被人发现和妹妹在滚床单。 只能...先示弱了。 “景升,我疼。” 陆景升速度放缓,白嫩臀间的红色肉棒深入浅出着,她咬着姐姐的小耳朵,喘气说道:“小猫咪怎么了。” 陆景升你平时一个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会陷在这种表演里。 都说的是什么羞耻台词,陆温宁的尾巴毛都要竖起了。 她抬起又sh又热的脸,伸出粉嫩的舌尖,陆景升顺势低头给她亲。 她咬着妹妹的薄唇,努力g住对方的舌,送上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吻。 “嗯,真乖。”陆景升松开对姐姐的禁锢。 陆温宁刚想跑,脚踝被就人有力的攒住。 “喂饱了就跑?” 陆温宁尝试着收回脚,却丝毫不能动摇,一双猫耳无力的垂下。 她思索一会,演戏谁不会啊? 一咬牙,钻进陆景升的怀里,用柔软的乳房蹭着妹妹的穴口,娇嗲地说道:“主人,你松开我的脚好不好?我好方便伺候你。” 陆景升眉梢微挑,松开姐姐的脚踝,“嗯?” 陆温宁粉唇微动,来呀,同场竞技啊。 银铃发出细碎轻盈的响声,白嫩的小脚踩在肉棒上。 她y着胆子轻轻辗转,“主人,你舒服吗?” 陆景升不动声色,唇边上扬,“嗯。” 脚下的海绵t温热又富有弹x,陆温宁越踩越快乐。 笨蛋妹妹。 她眼里的狡黠跳出,像是水墨画里面最浓墨yan彩的一笔,配上本就妖冶的妆,活脱脱成了把控人心的妖狐。 陆景升演不下去了,她要c死这个在她心尖跳舞的妖精。 Pν④②.còм 29.T弄(2k3) “等等下。”陆温宁趴在雪白的床单上。 没有电灯泡在下面,她却更加害怕了。 妹妹在不停轻拍她的花穴,动作轻缓,所以并没有疼痛感,反倒生出一股瘙痒。 “别别打了。” 桃型的嫩t,嫩得掐的出水来。中间藏着一条更诱人的幽谷。白嫩阴唇软绵的抖动后,露水便会从中渗出。 陆景升用手指刮蹭,均匀地涂在阴唇附近,“姐姐什么时候才能诚实一些?” 她跪在陆温宁的身后,双膝的肌理微显,蝴蝶骨一动,附身钻进山谷深处。 “啊”陆温宁像只猫一样伸展四肢,露出纤细的腰线。 陆景升的舌头灵巧地一摆,突袭阴唇掩映住的芳菲之地,深入肉缝,在粉嫩的小阴唇中来回穿梭,舔得本就泥泞的沼泽更是水灾泛滥,分不清是什么体液,白色床单湿了一片。 “啊不要舔了。”陆温宁隐约带上了点哭腔,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水滴进了油锅,滚烫的热油溅射到了她的廉耻心上,肉体发出星星点点的痛意。 娇嗲的求饶声只会加重情欲,陆景升五指陷入白嫩的t肉中,轻轻向两边掰开。 两瓣肥硕白嫩的阴唇张开小嘴,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幽深的小洞堵着颗薄薄的露水,正慢慢变大,直到挂不住,像内壁流去,涂得整个私处水灵灵的,像是裹了层蜂蜜。 陆景升喉头一动,决定换了个姿势。 白嫩的双腿之间,拱进来一个黑色的小脑袋。 陆温宁拖着自己的身子,悬空坐到陆景升的脸上,仿佛流不尽的淫水将妹妹下半边的脸都打湿了。 “别别舔了。” 这种处境也太糟糕了,她双手撑在洁白的床单上,长发如泼墨一般散开。蝴蝶骨随着身下人的作弄一起一伏。 粗糙的舌苔刮蹭在敏感的阴蒂上,时而轻时而重,抓到机会舌尖更是点着小红豆用力的磨。 把人身子都磨酥了,陆温宁实在受不了这么绵密的快感,她嘤嘤嘤开始啜泣,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是下面的水流的多,还是上面的水流的多。 “坐下来。”陆景升扣着细白的双腿,驱使姐姐坐在她的脸上。 陆温宁咬着唇纠结一会后,缓缓坐下。 接触的一瞬间,陆温宁都要被热气融化了,究竟是谁想出如此令人害羞的动作。 她用手支撑大部分身体的重量,腿间能感受到妹妹顺滑的肌肤,以及微凉的吐息。 埋进少女的芬芳之地,鼻息之间全是浓浓的桂花香,闻得人醉醺醺的,想要喝光这新鲜的桂花酒酿。 陆景升长舌一卷,将内壁的露水全都舔进嘴里。 “别舔了。” 又是一轮不讲道理的快感,将她托在云端,整个人轻飘飘的。 “嗯啊。” 陆景升不管,她伸着柔韧的长舌钻进小洞,模拟抽插动作,来回穿梭在洞口之间。 “嗯啊.啊”陆温宁弓起了背,她是在太舒服了,为什么妹妹总是轻而易举就能拿捏住她的心脏。 脆弱的花穴降了恩泽,一股又一股的露水涌出,淋在薄唇以上,陆景升故意贴在大腿根部,让对方感受她正在喝她的淫液。 高潮过后,陆温宁虚脱了一般倒在床上,猫尾巴无力地全卷在陆景升的手壁上,两人身下的床单一大片湿漉漉的。 她双颊绯红,转过身子,沉甸甸的奶子打了几个晃。 “景升,我累了,想睡觉了。” 陆景升看了眼正在翕合的小花穴,将人抱进怀里,捏着肉棒钻进肉缝里轻轻上下地顶弄阴唇。 “姐姐,帮我。”哑到极致的嗓音,像是低音pa0。 耳朵被烧红,陆温宁看向妹妹那根红得过分的肉棒,掖了下长发,坐在炙热如铁的肉棒上,来回得磨。 性器贴合,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陆景升后仰着身子,靠在床头前,看着陆温宁弓着白嫩身子,前后摇晃,发出轻轻的哼声。 始终是饮鸩止渴,嫩得和豆腐一样的b,就该好好c,她压抑着眸中的火,随陆温宁取悦着肿胀不堪的肉棒。 那根异物的存在感是如此清晰,陆温宁甚至能感觉到那青筋不时的跳动。 她小声的问道:“好了些吗?” 陆景升圈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声音低沉性感:“我又不是小孩了,这样怎么能满足我?” 说完肉棒自下往上捣进花穴深处。 陆温宁就像被刺破的气球,一下地气就泄了,瘫软在妹妹身上。 耳边传来湿热的呼气。 “叫起来,宝贝。”陆景升将人压在自己胸前,肌肤死死贴合,开始缓慢的顶弄。 宝贝?什么东西? 陆景升你这些年到底看了多少奇怪的东西。 陆温宁只敢嘀嘀咕咕,她被压着弓起腰,接受来自下面击打,反复击碎着她的道德感。 和妹妹天天做爱连套都不戴,陆温宁圈住妹妹消瘦的肩膀,用来固定身体,大声喘息:“戴套,好不好?” 她能感受到贴着的x腔在震动,妹妹在憋笑。 她恼羞成怒呸了一声。 “插都插进去了,总不好拔出来,我外s行不行?” “那说好了,不许内射。”她红着脸,埋进妹妹的颈窝。 真可爱,陆景升忍不住了,甬道深处的粗硕肉棒蓄势待发,开始快速挺弄。 陆温宁没有想到一开始就这么快,激烈的快感让她如欲海里的浮木,被冲击得魂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细细碎碎地叫着:“啊唔啊。” 陆景升抽插得越来越快,两人jia0g0u之处滴滴答答落下不少白色液体,本就湿了一大片的床单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陆温宁的手指抠着妹妹的洁白的后背,弄出一道道的红色指印。 陆景升用力呼出一口气,喘息中说道:“真会挠人。” 媚肉越c越软,陆温宁化成了摊水,柔媚地贴在陆景升的胸前,娇嗲的呻吟越来越高亢。 白嫩腿心的赤红圆柱海绵t几乎快成了残影,她被挺弄得上上下下,艰难喘息。 而另一边,陆景升一样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喘着粗气,恨不得把姐姐肉碎了,和她永远在一起。 两个交叠的白皙身子激烈律动着,雪白的皮肤越来越粉,一股股的春意冒出,她们额头都沁出薄薄的汗水。 陆温宁伸出粉舌,主动去舔陆景升的嘴唇,一碰上了,便吻得难解难分。 “啊唔。” 滋巴的水声激烈的响起。 陆温宁越来越动情,放开了自我,她扭着纤细的腰肢,用软绵的大奶子不停蹭着妹妹的穴口。 睫毛一颤,陆景升没有把持得住,失了精关。 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阴道,滚烫的液体浇灌得陆温宁浑身发颤,她双眼媚意发疯似的生长,松开抱着陆景升的双手,贴在对方的胸前,细细碎碎地亲吻。 “给景升生小宝宝。” 真tamade要命,陆景升轻轻磨了下咬槽牙。所以才说姐姐是小骗子,永远都在反复横跳,作弄她的心。 Pν④②.còм 30.该吃核桃了 醒来之后,陆温宁对以上事情坚决不承认,并一口咬定是陆景升没有把持住。 陆景升直接被气笑了,她大方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表示以后还会犯。 这些话钻进陆温宁的耳朵,像是小锤子轻轻敲击着心,她又是惭愧又是害羞,转身面对墙,不想理妹妹。 夜深人静,陆景升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很满意,她为了感谢写手,打赏了大数额的红包。 恰好此时,陆温宁的手机亮了,小财迷还给红包设置了响铃。 “叮叮当当。” 陆景升好奇地望了去。 陆温宁使出冲刺的劲,赶在妹妹伸手之前抓住手机,然后在床上落地翻滚,直至靠在墙的角落,露出一双谨慎的眼睛盯着陆景升。 要是以往,陆景升非得好好查一查,但是鉴于陆温宁今天表现良好加上疲困,她只是笑着伸伸懒腰,钻进了温暖香香的被子,阖眼入眠。 风波过去,陆温宁在黑暗中轻轻喘气。 她拿起手机,看见数额的时候,黑眸一亮,随即又灭了。 这钱该如何处理,况且还有身份证件这个更大难题。 第二天,溜了出去。 池屿要来一杯酒,放在桌子上,对着陆温宁说道:“又有事情找我?” 小厮正好从中间走过,红酒杯上引着两人讨论的背影。 “什么?需要我开个银行卡给你专门放钱?”池屿扶额,“陆温宁你是欠了银行几百万吗?为什么不能用自己的。” 陆温宁有苦不能说,“你帮不帮嘛?” “算了算,帮你还不行嘛。” 而别人忽视的角落里,镜头一闪一闪发出红光。 聊好之后,陆温宁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树叶随着时间泛h,然后秋风一吹,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和妹妹这样相处一个季度多了。 期间她偶尔也会去工作室,陪着妹妹熬夜,给忙的顾不及吃饭的大家做饭。 今天窗外下起了小雪,她打起了伞,走到游戏研发组。 游戏刚刚上市,得到不错的口碑,所以当陆温宁推开门时,里面一片喜气洋洋。 文亦卿笑着笑着,乐极生悲了,“今天是情人节,我的冬天却更冷了。” 在她眼里,曲悠然和萧承y刚刚收拾完东西,陆景升又要被陆温宁接走,工作室只有她一个形单影只。 巨大的欢乐之后,冷清更加冷清了。 还是做游戏吧,纸片人老婆安心的存在。 雪花并不太大,寒风吹得也不快,但是陆景升凑得很近,姐姐只要又推开她的意思,她就亮着湿漉漉的眼睛,撒娇说冷。 “你你。”陆温宁红着小耳朵,没得办法缩在妹妹的怀里。 她们走在积雪的街道上,因为是节日的原因,还是有不少人在游逛。 随着人群看过去,陆温宁倪见台上的玩偶,眼睛一亮。 那是着名动画片猫和老鼠里面的汤姆和杰克,一猫一鼠极为可爱。 她兴冲冲地拉着陆景升跑到台前。 另一边,人群议论着。 “是马华月,高玩诶,这次游戏应该是他赢吧。” 马华月,也就是之前来公司挑衅的人,他现在脾气正不好,想不到还会输给一个创业公司。 害他被上司数落了很久,甚至还说没有文亦卿他什么都做不到,一股子火冒在头顶,气得他大雪天到户外参加游戏运营活动。 “没有啦,什么游戏都有它的规则,找到规则就可以获胜。” 完美,看来他还有小有人气的。正暗自得意,突然窥见了陆温宁懵懂地小脸,顺着手臂往上瞧过去,是陆景升! 天助我也,他正有火没地方发呢! “这个玩偶不能买,只能赢得游戏才有吗?”陆温宁趴在柜台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得柜台擦汗。 “是的,参加情侣鬼屋一百层,取得第一名就可以拿哦。” “那我报名!” 工作人员泼冷水道:“只能是情侣才能参加。” 陆温宁听到这个消息,纠结地望着玩偶。 马华月抱着女朋友从一边走来,趾高气扬地问道:“很想要那个玩偶?” 陆温宁如实回答:“是啊。” “可惜,那要被我拿走了。”马华月抱着女朋友向着工作人员报名。 一边说着风凉话:“没有机会总b被我碾压好,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力气。” 陆景升冷笑一声,她肉了肉姐姐柔顺的头顶,“我们报名。” “可是” 陆景升捂住姐姐的嘴巴,再次向着前台说道:“我们报名。” 前台狐疑地看着她们,要知道现在假装情侣捋羊毛的事情可不少,她提出要亲一个的要求。 陆温宁手指扣着陆景升的衣袖,正对妹妹,紧张地吞口水。 白天化日之下,竟然要吻自己的亲妹妹。 她敛下眼帘,盯着平日是抿着的,只有对她的时候,曲线会柔软很多的红唇。 “快点,游戏要开始了。”耳边传来清润的嗓音,语气好像说吃饭了一样的平常。 陆景升,你有没有一点乱伦的自觉,你怎么高得这么光明正大。 陆温宁不可置信地盯着妹妹,然后又瞥了眼玩偶。 猛地踮起脚,贴在微凉的唇上,正当她想要离开的时候,一只手扣在她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柔软的唇边,湿滑的舌,她呼吸越来越不顺。 工作人员被迫吃狗粮,要吐了,赶紧叫停。 “我说你们既然是情侣,磨磨唧唧个啥呢?别人还在等呢。” 陆温宁捂脸。 鬼屋一百层,就是一个环形的楼梯,随着不断下降,会遇见各种安排好的鬼怪,有染血的新娘、白衣女鬼、丧尸等等。 陆温宁已经拿定好了注意,只要她速度够快,闭着眼睛跑就是。 哨声吹响,陆温宁拉着陆景升就往下面冲。 边冲边叫,有没有鬼都在叫。 因为这样,就可以吓坏鬼了。 玩偶一定是她们的。陆温宁再次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 陆景升有些吃惊,以往姐姐x格温吞,很少的时候是这么坚定的做一件事情。 玩偶就有那么重要吗?她咬了咬后槽牙。 是她不够可爱、是她抱起来不够热。是她摸起来不够软吗? 可以弃权吗? 马华月拉着自己omega跑的不够快,他很想甩开对方,可惜游戏规则就是得情侣两人一起到。 眼见着,陆温宁她们就在超过他了。 计上心头,在一拐角处,他故意放了个凳子,照着陆温宁的跑法,肯定会撞上去。 到时候第一不就是他的了。 陆景升吃着醋,突然倪见前方拐角处直出的木头,神色大变。 “快停下!姐姐。” 陆温宁只顾得脚下的路,她虽然听见妹妹叫住她,可惜一时没有刹车及时,正好撞上椅子。 骨头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肿疼酸胀至极。 陆温宁强忍着泪花,倔强地站了起来。 陆景升很是心疼,“别跑了。” 陆温宁依然要往前走。 她往前又是几步,膝盖里像是无数小针在扎,吃力地抽吸一会。 陆景升赶紧拖住陆温宁的身子,寒着脸说道:“不要做这样伤害自己的事情。” 陆温宁用手抵开陆景升的穴口。 陆景升许久不见姐姐排斥她,她冷着声音说道:“陆温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景升,我只是想要玩偶。”陆温宁撑着腿,想要继续往下走。 陆景升看不过去了,她弯腰蹲下,从牙缝里挤出:“不上来,我就抱你。” 陆温宁一瘪嘴,老实地趴在妹妹的背上。 陆景升深深地叹了口气,哪怕那个玩意将来有可能抢夺姐姐对她的宠爱,但是为了姐姐的开心,她还是得努力。 长腿迈开,矫健地向下跑去,无论什么都无法撼动她的速度,鬼怪甚至看见她哪张寒着的脸都会不自讨没趣。 就在终点前,马华月马上就要成功时,陆景升从一边超过撞在红线上。 “她们作弊!” 陆温宁趴在妹妹纤细却稳妥的背上,憋了嘴。 陆景升就瞪了眼马华月。 “哼,搁在路上的椅子是你放的吧?监控都拍着了” 女人在一边说道:“不可能!我看过了里面没有监控。” “哦,看来你们还挺关心监控?”陆景升讽刺地说道。 一道唇枪舌战,没个结果。 工作人员:“停,刚刚有个直播的小姐姐正好拍到你们作弊的画面。” 大屏幕播放,正好就是他挪动椅子。 “天啊,亏我之前还觉得他很会打游戏,不会都是作弊来的吧。” 马华月脸上一会青一会白,怎么就这么巧。 他这个人最在乎面子了。 而现在,简直是名誉扫地。 恨得咬牙切齿说道:“算你们走运。” 尘埃落定,陆温宁满怀期待地盯着工作人员。 “别看了,背出来是作弊了,所以你也没有了。” 一句话久久回荡在陆温宁脑海里,直到回到温暖的家中,她才回神。 念念不舍的语气:“本来都是我们的了。” 陆景升嘲讽道:“为了一个娃娃把脚变成这样,陆温宁你是不是要吃点核桃了?” “景升” 陆温宁垂下脑袋,眼里蓄起一泡热泪。 “景升,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猫和老鼠了吗?还很想买娃娃。”眼泪一颗颗落下,她还答应妹妹了,一定会买给她。 陆景升上药的手一僵。 她望着小哭包。皱了皱眉擦对方的眼泪,“现在不喜欢了。” 语气很y,但是手却很轻柔。 而陆景升还在嘀咕心心念念汤姆和杰克。 陆景升脑袋上浮现黑线,不过,她有一个答案很想让陆温宁亲口告诉她。 人在长大中会逐渐忘记自己曾经喜欢的东西,唯有在意你的人还记得。 她欲言又止,最后问道:“姐姐,你喜欢我吗?”—— 谢谢各位,mua,我能写多就会猛冲的啦 31.风起云涌 陆温宁动了动肩膀,她撇开视线,语气缥缈,像极了一声喟叹:“喜欢啊。” 陆景升抓紧她的手臂,微微蹙眉,问道:“真的吗?” 等来得却是静谧的月光,照在陆温宁线条流畅的优美下颚,以及禁闭的粉唇。 陆景升眼神闪烁,想要笑,嘴角却怎么样都提不上来。 她攥住姐姐的双手,长睫扑腾了一会,眼梢下的小痣跟着默然失色,喃喃问道:“没有伤害他人的前提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错吗?” 有错吗? 陆温宁心中涌来千种滋味,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对对错错,只是有着无数的规矩,或是人定,或是天定,你想跳出规矩,必然成为公敌。 到时候有多少议论纷纷,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可以自以为是下无数种定义。 她吸了吸鼻子,她的景升,那么受人喜欢,不应该和她一起沉沦。 陆温宁拉起妹妹,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如往常一般,手指深入陆景升的头发深处慢慢地按摩。 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说道:“姐姐喜欢景升。” “真的吗?”陆景升猛地抬头,她望向姐姐,眼里全是对方的缩影。 过了许久,陆温宁笑了下,“景升,我想抱抱你。” 陆景升撑着床直起身子,探究地看向姐姐。 直到陆温宁张开双手,像寒风中失散的小羊,脆弱又寂寞。 陆景升不在犹豫,将人拥入怀中。 她深吸了口桂花香,不安促使她又用力地把陆温宁往怀中带着,直觉告诉她,姐姐一定有事情瞒着她,然后呢,歇斯底里能圈住对方吗? 她尝试着示弱:“姐姐,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陆温宁双手从陆景升的腰间穿过,扣在对方背上。用脸颊蹭了蹭湿热的颈部。 她已经决定好了,她应该走了。 还给大家个清清白白。 陆景升讨厌现在,像是在做什么告别仪式,松开姐姐,语气生y:“不回答算了,早点睡。” 率先躺下,看向墙。而陆温宁背对妹妹向着窗外。 黑暗中,那双眼照着月光,荡起了水波,脸上早已经sh漉了一片。 次日清晨,桌子上放着热牛奶,氤氲的白雾渺渺升起,陆温宁还在床上辗转反侧。 手机铃声突然响来。 坐在一旁的陆景升接通电话,并不言语。 “景升啊,你在忙吗?” 陆景升:“不忙。” 曲悠然还在床上,浑身青红相交的吻痕,浑身紧绷,露出纤腰,“最近我们要出国了,想问一下温宁要不要跟我走?” 陆景升下意识看向床中心,陆温宁不知几时已经醒来,正望着着她。 对方眼里渴望刺痛了她。 “我晚点和你联系。”说完,就挂了电话。 曲悠然用手轻掩穴口,呼出口气。 萧承y从一边骑上她的腰,不屑地说道:“就这么怕。” “只是不擅长说慌。”曲悠然用手指挑开她们缠在一起的头发,“温宁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借我们之口出国。” “别管她们的事。”萧承y双手圈在曲悠然的背上,“嗯.....我们继续。” “哦,哈尼,你还是这么嫩。”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嗯,对,就是那里。” 见陆景升迟迟不动作,陆温宁拉住少女的袖口,“景升,我...。” “你让我想一下。”陆景升猛地挥手,逃一般的离开了房间内。 她回到自己房内,双手抱头,用力揪着头发,细白长指间满是乌黑的长发。 明明可以粗暴地把姐姐锁在身边,可是为什么她会跟着痛苦。 这样是...姐姐千载难逢的深造机会。 她双眼通红,她后悔吗? 后悔帮助姐姐插上翅膀吗?如果不找曲悠然教姐姐画画,一辈子在自己身边多好。 她深呼出几口气,暗自骂道,陆景升你不可以这么自私。可是要让姐姐离开她,心脏的血就像被抽空一样,连半点温度都没了。 过了几日,陆温宁都遇不上陆景升,她知道妹妹一定是逃避她。 用力地攥住拳头,她知道这样对景升太过残忍,可是为了要回护照她也没有别的方法。 咬紧牙关,敲响陆景升卧室的门,小声喊道:“景升。” 咔嚓—— 房内打开,入眼便是妹妹低着头,平日里挺直的腰杆有些松散。墨发也被揪地乱七八糟。 陆温宁想要用手去摸一摸妹妹的头,却被陆景升侧头躲过,薄唇翕合两下,“你想去吗?” “......。”陆温宁盯着脚尖,她知道只要说想去就好,可熟读百遍的台词此时却无法说出。 “你让我走,我就走。” 陆景升一瞬间望向白色天花板,许久,她说:“那还有些时日,等到了时间我再把证件给你。” 她自说自话:“姐姐是不是习惯景升睡在一边了,没有景升可不要哭鼻子哦。” 努力扬起笑容,“今晚姐姐就先尝试着自己一个睡吧。” 说完一把将门关上。留下陆温宁神色不明地站在原地。 到了夜晚,陆景升摸着空荡荡的床铺,眼梢下的小痣跟着泛起红,好冷,她好想要姐姐抱抱。 一墙之隔,陆温宁抱着枕头蹲在床上。 她突然想起来景升现在这么酷,小时候可好骗了。 相信圣诞老人、相信大灰狼。想让她听话,只要告诉她窗外有大灰狼,不听话就留她一个在房间里。 小糯米团子保准会哭着爬进你的怀里,你说一她不敢说二。 但是副作用就是,一个人不敢睡,整天往你床上跑,还怕黑。 陆温宁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伸出手,手指因为和曲悠然学画,已经摩出薄薄的茧。 人一旦有想做的事情,便有无穷的力量,陆温宁后悔前二十五年的迷茫,她应该让自己更优秀一点,也应该不要太在乎别人的看法。 快点睡觉吧她想,可心中数了一道道的羊,陆温宁还是无法入睡。 双眼睁开,又是一天,陆温宁打开房门,入眼便是一样没有睡好的陆景升。 陆景升一看见姐姐出来,换上正装,就出门。 陆温宁独自坐在餐桌前,上面还有妹妹留下的健康早餐,她拿起一个j蛋培根三明治,往日令人幸福的食物,现在却是味同嚼蜡。 她麻木的咀嚼完食物,回到房间,支起画板,发了一会呆。 这还是妹妹第一次对她如此冷淡,让她浑身不适应。 突然脑洞大开,景升不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吧。 咔嚓—— 画笔摔在地上,陆温宁嗅到了一点腥味,她掌握了事情的关键。 带上不经常用的银框眼镜,巴掌大的小脸难得浮现出严肃的神情。 她是姐姐,有权利去管妹妹早恋的问题吧。 跟上陆景升,穿过繁华地商业街,嘈杂的居民区、无人的小巷,最后在江边上停留。 她手指用力,扣得树皮都掉了下来。 天啊,她竟然没有想错。 妹妹如此快速地无缝连接。 一位身材妖娆的白人站在陆景升面前,带着副大墨镜。 “就这些事?” 陆景升手指摩挲着手腕,“嗯,只要有和别人恋爱的消息就立刻通知我。” 女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这样太大材小用了吧。 不过有钱就是爸爸。她果断同意,走过去准备接住对方给的银行卡。 突然面前横着一位少女。 有着中国常说的长发及腰。身姿清婉,十分靓丽。加上还是她需要关注的对象,她开心的打招呼:“hey,girl。” 陆温宁拉住陆景升,“她...看起来和你不太合适。” 只要看见姐姐,心脏就会开始抽疼,陆景升撇过脸,大步走开。陆温宁赶紧跟了过去。 只留下妖娆女人独自在江风吹拂下嚼着口香糖,满脸困惑。 走在青石板的小道上,这里羊肠小道多,建筑还长得差不多,特别容易迷路。 陆温宁渐渐跟不上,在背后微微喘气。陆景升无奈地越走越慢。 陆温宁一个冲刺跑了过来,她扯住陆景升的手,问道:“景升,你要和她在一起吗?” 自己撞到火药上,陆景升向边上一瞟,咬肌不明显地一动。 “不是要出国了吗?还有时间关心我。” 满满的委屈,促使她越来越快,近乎逃跑的方式向别处走去。 陆温宁赶紧追了过去。跑得她大汗淋淋、气喘吁吁。 眼前着陆景升就要消失在拐角处。 “陆景升,你给我停下来!” “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没有你的生活,这样说你满意了吗!”陆温宁只觉得浑身地细胞都在翻涌,这是她的亲生妹妹,她一直不愿意接受的现实。 她爱上了亲生妹妹。 “我不喜欢,我不想看见你和别人太亲密。”陆温宁从心尖上挤出这样的话,她痛苦地深吸一口气。 陆景升恍然如梦,她转过身子,“你刚刚说什么?” 恼羞成怒的陆温宁红着眼睛,“听不见就算了。” 再后来,陆景升了解到出国的真相后,压着姐姐在床上。 “不亲我一百下,这件事比较难过去。” 温热的吐息扑在脸上,陆温宁红着张小脸,“等下亲嘛,我先去洗澡。”说完溜进了浴室。 陆景升那个开心啊,近乎把能分享快乐的群都发了红包,然后滑动屏幕,看见那个写手。 这几个月来,为她们贡献了无数姿势的太太,值得一个大红包。 她一发出去,陆温宁的手机又亮了,陆景升拿来一看。 幽蓝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一副神情莫辩的模样。 原来....那些姿势都是姐姐想的啊。 也太会写了吧,不过她管控着姐姐的银行卡,这笔钱的流水她怎么没有察觉呢。 继续翻阅,当看见“出国资金。”为标题的金钱计划。 她唇边绽放出一个极冷的笑容。 陆温宁一出来,就被妹妹牵着躺在床上,她满脸狐疑。 “别担心。”陆景升一边说,一边用手铐将人拷在床头。 这叫别担心? 手腕上冰凉的金属感格外清晰,陆温宁撑着身子,“景升,这是....干嘛啊。” “第十二章,高冷警察审讯风骚囚徒,姐姐是这么写的吧?” 陆温宁瞳孔一缩,她倒吸一口凉气。 “是景升没有注意姐姐的需求,时间还长,我们有的是机会把书上的姿势都试一遍。” 陆温宁脚趾蜷缩,她都写啥了? 她为了满足陆景升,把能写的play近乎写了个遍,各种角色扮演,还有露出play。 这...全试一遍,她应该没得机会下床了。 32.审问(4K,,警察角s扮演) 纤弱的手腕被一左一右吊在床头,一股张力迫使她躺在床上。 陆温宁斜视着陆景升,细长分明的手指正缓缓解开扣子。 明明是副优雅知礼的模样,可一到床上就如狼似虎。 “景升,你放...放了我。” “要叫我警官。” 陆温宁贝齿都要咬碎了。 “别....别继续了好不好。” 陆景升不紧不慢地走来,直到落坐在床边。 “罪证都在此处,你还想逃过法律的严惩?” 说完一只修长大手钻进白色蕾丝内衣里,捏着小乳头,陆景升用清润低沉的嗓音说道:“有没有窝藏其它同伙。” 她有哪门子同伙,奇异的快感升起,陆温宁弓起腰也没办法逃脱,任由那双大手肆意地游走,惹得浑身轻颤。 “别...肉了,不...舒服。” 陆景升将蕾丝内衣从领口处扯出,看着陆温宁害羞脸红的模样,喉头一动。 “看看你的罪证。” 什么“罪证”,她犯了什么罪了? 自己的内衣被挂在最显眼的床头,陆温宁恼羞成怒想要挠挠景升。 扑腾两下,却被稳稳地束着,衣领却因为蹭动微开,露出白皙的皮肤泛起粉红。 瞥见这样的春光,陆景升不在等待,她将陆温宁贴身里衣往上卷,直到卡在锁骨处,露出女人深藏的风景。 虽然她见过几百次,但仍是惊艳。 酮t雪白细腻,入眼便是两颗沉甸甸的的r白奶子,柔软又挺翘,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放在掌心捏玩。 再往下看,纤细的腰肢,随着呼吸,腹部正一起一伏,隐约窥见不太明显的人鱼线。 姐姐该有肉的地方又一个不少。 蜜桃似的臀部,嫩肉收紧挺翘,真是让人浴火焚身。 陆景升眸子的暗火一掠,伸出手指按着粉嫩的小乳头打转,“我劝你听话点,少吃些苦头。” 陆温宁看着自己的乳头被磨摇头晃脑,身下的花谷也跟着湿润。她自知无法逃脱,闭上了眼。 陆警官用力拍了下白嫩的屁股,说道:“从实交代,为什么奶子这么大?” 娇媚的嗓音。 “为了给警官肉。” “嗯?” 陆景升没有想到姐姐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她还没有享受完审问的快感。 不就是飙戏吗?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陆温宁睁开微红的双眼,“警官不是想要罪证,想要同伙吗?自己来拿啊。” 陆景升冷哼一下,放出腿间硕大的肉棒,抵着粉唇。 “胆敢顶撞警官,罚你舔一百下。” 温热的海绵t,被洗的g干净净,光滑的表皮只带着粉,带着妹妹独有的檀木气息。 陆温宁吞下火热的东西,用舌尖环绕冠状g0u舔弄。 吧唧吧唧的水声响起,她忘情地允吸着肉热的腺t。 原来没有顾虑的做爱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她只想好好取悦景升,让妹妹尽数交出存粮。 曾经的背德感,全都化成了刺激感。 背着全世界,和妹妹偷情。 陆景升双手越抓越紧,姐姐的小嘴该死的柔软温热,特别是全力取悦自己的时候,舔一下唇边还要带笑。 红唇再次对着玲口用力一吸,陆温宁张开小嘴,粘液从分离之处不断落下。 那根东西被她舔到y的不行。 长发如墨披在洁白的床单上,她一双眼睛带着媚意,像是喝醉般,醉醺醺地冲着陆景升笑。 就在她的性器面前,奋力勾引着她。 陆景升再也受不住这般蛊惑,椎骨开始发麻,腰身一停,将肉棒怼进湿热的小嘴里。 陆温宁噙住粉嫩冠头,用舌尖往玲口里钻。 “嗯。”浓浓的鼻音,发出好似极致的欢愉的闷哼声。当陆景升睁开满是欲火的双眼,脸色却是一僵。 她竟然没有忍住全射了。 米白色的精液沾在墨发上,陆温宁忍受着黏腻的触感,不满地说道:“我已经听话了,警官怎么还是发飙了。” 她蹭到陆景升跨前,对着软下去的腺t吹气。 “还发这么大的飙,对身体多不好啊。” 一股火烧上嗓子眼,陆景升本想着道歉,却被陆温宁挑逗出更大的火。 压抑着将女人按在身上恨恨地操干的欲望,她拿来毛巾细细擦拭黏在陆温宁身上的精液。 低沉性感带着磁x的声音:“等下把你水都操干。” 陆温宁不动声色的吞了下口水,她躺在这张大床上,双手被束缚,横竖都是任由对方玩得开心,不如胆子放大点。 她学着妹妹不屑地扬起细眉,“拭目以待。” 陆景升深吸一口。 双膝跪在姐姐身侧,附身在雪白双乳之上,伸出粉舌围着粉嫩乳晕画圈,留下sh濡的水痕。 湿热带着些粗糙的舌苔围着小豆红舔弄,整个乳头都被舔的泛着水光,陆温宁难受地呻吟起来。 “嗯...啊。” “还不说实话?” 陆温宁仿佛置身于梅雨天内,sh哒哒地弄了一身。 “嗯...什么实话?” “剩下的罪证呢?”说完陆景升附身噙住一大口乳肉,放在唇舌之间舔舐。 “嗯....啊....呜呜。”乳头传来如触电般的快感,令陆温宁扭起柔媚的身体。 这是陆景升难得窥见的风情,她捏着一边的奶子,将其揉搓成各种模样,另一边伸出舌尖围着小红豆不停舔弄。 什么罪证,如果n罩是罪证,那剩余的罪证不就是内裤吗。 陆温宁伸出细白的长腿,夹住妹妹的腰间,用腿心蹭着妹妹有力的腹部。 温热柔软的触感,大大刺激了陆景升的浴火。 她吐出舔腻了的小红豆,爬上陆温宁的头侧,附身g住粉唇之间顺滑小舌。 同时。手指下探,顺着细嫩的腰间摩挲而下,到达胯骨,一指挑进纯白内裤的边侧,然后猛地下拉。 半个白嫩的阴道显现,中间夹着粉红的细缝,陆景升抱住陆温宁,压在穴口亲吻。 一边又急不可耐的伸出两根手指,直捣入泥泞的花穴深出。 “嗯....阿,慢点。” 激烈的掠夺,让陆温宁宛如暴雨中的小船,找不到任意一个支架,她只能随着妹妹起起伏伏。 最后异物进入柔嫩的花穴深出,她浑身一颤,像是夺走了最后一口气,气喘吁吁中,任由陆景升在她颈部,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 陆景升一边喘着粗气允吸姐姐侧颈,一边用手指抠弄穴里的媚肉。 “告诉警官里面藏了什么,夹的我这么紧。” 没...啊,没有。 陆温宁像是搁浅的鱼,用力呼吸,颈部两条肌理凸显。 她仅有的神志像是烟花徇烂地升空,又消散在蓝天白云之间。 陆景升威胁道:“别让我找到。” 随即她跪在陆温宁的双腿之间,将两条腿掰开,抵在床上,露出红嫩的小阴唇,像是鲍鱼肉,拨弄一会还会轻微蠕动。 她伸出红色舌尖,在肉缝中上下地舔弄。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红嫩的小蚌肉被舔的一开一合,像是流不尽的透明露水从让ren欲仙欲死的小洞里流出,不一会将整个山谷都打湿了。 “唔...停一下。”快感过于激烈,陆温宁用力挣扎,白稠绑在手上,箍处轻微的红印,她被巨大的力量死死束缚在此刻,张着双腿任由人观看隐私之处。 呻吟的声音里带着细碎的抽泣声。 “唔,里面...啊..什么都没有。” 陆景升舌尖一抵在阴核之上,绕着小阴蒂舔弄。 强烈的快感,让陆温宁浑身一颤,甚至开始轻微的抽搐。 “啊...不要..舔哪里。” 陆景升抬头,露出湿漉漉的半张脸,“哼,还不是被我又找到一个同伙。” 说完圈起姐姐的细白双腿,别在腰间,用着性器轻轻摩擦着。 炙热如铁的肉棒与柔软潮湿的小穴贴在一起,两人都不好过。 对b之前的激烈,现在的空虚更要命,陆温宁难耐地前后摇晃,用sh濡的小穴用地里亲吻陆景升的小穴。 “难受...景升,我难受。” 同样,陆景升的头上沁出薄薄的细汗,她看着粉嫩的冠头在柔软的阴唇之间来回穿梭。 忍着插入的冲动,从一边取来避孕套,是一个红色正方形的小袋子,里面是圆形的凸起。 她撕开,当着陆温宁的面,套在自己粗硕的肉棍上。 半透明的避孕套圈住肉棒,沾着淫液,使之更加锃亮。 像是把蓄势待发的枪。 “嗯...”一声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呻吟,陆温宁脚趾抓着床单扭动,四肢五骸的热流全往上涌,头皮跟着一阵发麻。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火热的肉棒是如何进入。 先是用伞状的前段,划开瓣肥硕多汁的阴唇,陷进花穴一寸,然后整根缓缓进入。 空虚被填的满满的。 性器交缠在一起,舒服得两人大声喘气。 陆景升又勾着粉舌开始亲吻,湿热的吻绵密得像是雨天,轻柔且永不停歇。 身下,小屁股一耸一耸,在陆温宁白皙的双腿之间,轻轻顶弄。 “啊...嗯。”水r交融的快感让陆温宁温度不断攀高,她被吻到脱力,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穴口一起一伏,任由小坏蛋尽兴的索取。 陆景升一边吻着,一边下滑,背部的蝴蝶骨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凸显,眼见着姐姐躺下,她顺势又要钻进温热的颈部用力地允吸,直到咬在性感锁骨处才会停下,循环反复。 黑色的小脑袋在白皙的皮肤间奋力地滑动。 “啊...”陆景升忍不住发出粗气。 她真的太舒服了,从未有过的体验,姐姐好乖,就在她的身下,全心全意和她做交合e的事情。 可b和强迫来的舒爽得多。 花穴里面仿佛有着无数张小嘴,吸得她浑身发软,为了不让丢脸的事在发生一次。 她松开正抵死纠缠着爱人,直起身子。 清了清全是情欲的嗓子,低沉地说道:“罪证都摆在眼前,认不认罪?” 陆温宁脑袋被搅得一片浆糊,她早已经不记得自己第十二章写了什么东。 “什么....罪。” 陆景升冷哼一声,“我看你还是嘴y。” 说完用力往里面一顶。 把陆温宁的魂都要顶出来了,她弹起身子,娇媚地呻吟着:“啊...轻一点。” 陆景升双膝下压,固定住陆温宁细白的双腿。 开始用力抽插,小腹的肌肉鼓起,一刻没有松懈。 “啊...唔...轻一点啊。”陆温宁攥紧白绸,指尖用力到发白。 身下不讲道理的快感像是雷电,迅猛地劈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一道道深刻的痕迹。 她是妹妹的,她们属于彼此。 “我....有,啊。”因为激烈的快感,陆温宁的话全碎成了细碎的呻吟声。 吱吱呜呜也听不清。 陆景升越c越y,也管不了这么多,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依旧宛如打桩机一般,冲撞着女人柔媚的身体。 n白的乳房,像是水气球不停地拍打着。从身侧伸来一只泛着分红的大手,它五指伸开,用力挤压着乳房。 “嗯....啊!”陆温宁时至今日才知道妹妹真正的实力,她宛如在生与死的界限之间,反复拉扯,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 她再也忍不住,花穴深出涌出一大股热流,浇灌在坚挺的肉棒之上,她倒在床单上,长发凌乱地披着,恍惚中。看见陆景升摘下避孕套,又重新换上一个。 当肉棒又重新进入体内,她满足地抓起妹妹的一只手,放在脸颊边摩挲。 “警官,我有罪。” 陆景升缓慢地挺弄着,她眼神全部胶在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的姐姐上。 “嗯,继续说。” “我和亲生妹妹做爱,我罔顾人l,我有违天理。”陆温宁眼角sh红,“我就是爱她。” 你看过一夜之间,繁华似锦? 陆景升僵y的身体里焕发出新的生命力,她用力圈住姐姐的身子。 我们都有罪,我们一起万劫不复。 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激战,做了多久不记得了,但是一定是兑现诺言操干了。 因为陆温宁记得第二天醒来。 入眼便是,各种各样的被使用过的避孕套,装着不少米白色耳朵精液,像个放过气的气球,歪歪扭扭躺在地上。 33.惊喜 “哈哈,我们成功了。”文亦卿从椅子上站起来,“终于解我心头之恨。” 游戏上线很成功,荣登tab榜一。 萧承y点点头,她为和曲悠然在一起,被家里冻结资金。如今草底班子建成功,也可以稍微喘口气。 文亦卿走到陆景升身边,拍下她的肩。 “咋啦,你在发什么呆。” 陆景升脸色如幽深的黑夜,文亦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屏幕上是两个女人亲热的照片。 “....诶,这个有点像温宁诶。”文亦卿望一下电脑,再看一下陆景升,以此反复,最后震惊的睁大双眼。 “我去,就是你们两个,天....你们不是姐妹吗?” “少见多怪。”萧承y急急忙忙关上邮箱,她刚刚一打开,满屏幕的亲热图,看样子偷拍时间挺长了,时间跨度从夏天到冬天。 关上最后一个窗口,她说:“景升,这个邮件是群发....” 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了,社会x死亡。 陆景升倏地起身,拿起身边的衣服。 雪花纷纷扬扬,树枝上结成薄薄的冰,一辆车在绿灯即将切换红灯时飞驰而过,转进小区,随着尖锐的摩擦声中戛然停住。 陆景升大步跨出轿车,焦急地往楼上赶去。 “砰!” 还未到门口,就听见物品被摔碎的声音,她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踏进屋,满目疮痍,她顺着被细碎的画纸,一步步向前。 以往温馨的卧室,充斥着咒骂。 她转身冲到厨房。 陆温宁正跪在地上,满身是伤,浑身在抖,唯独一双眼睛倔强的很。 “我怎么这么造孽啊。”陆妈哭的满脸泪水,“你们怎么做得下去这么缺德的事。” 陆爸将手背在后背,来回地走。 “是不是你!” 陆妈像是突然找到突破口,举起手准备来一巴掌。 陆温宁闭上眼,掌风一动,凌乱的墨发随之一动,就在巴掌要落在脸上时。 纤瘦的身子挡在面前。 一声闷响,拍下陆景升的脸上,她拉起陆温宁挡在身后,“是我强迫姐姐,不关她的事。” 陆妈不相信,再次问道:”景升,你告诉妈妈,是不是她引诱你。” 明明都是孩子,为什么会偏心到此时。 陆景升忍住心中的酸胀,皱起眉,“如果我不愿意,姐姐根本动不了我。” 思索一会,继续说道:“反之我想做什么,她很难拒绝。” 陆妈神情欲裂,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从小视为骄傲的小女儿,然后转头陆温宁,想要把她从陆景升身后拉出来。 几番挣扎,见着姐姐又要受伤。 陆景升急忙喊道:“妈,你不要碰姐姐,都是我。” 情急之下,她没有办法,拿出小刀,横在脖子上,“姐姐,你先走。” 陆爸猛的一转身,满脸铁青,短而急促的吼道:“就是你妈把你惯得,现在还敢威胁老子。” 陆妈一把抱住陆爸,“景升,你快点走。” 陆温宁满脸复杂地被陆景升拉走。 充满消毒水的气味,惨白的灯光照下,陆景升珍重地捧着姐姐的脸,用棉签轻轻擦拭。 她自下而上缱绻地望着陆温宁的黑眸,“姐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景升,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陆温宁憋着眼泪,“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我。” 陆景升深吸一口气,她一样是罪魁祸首,一样是帮凶。 “我喜欢你,姐姐。”陆景升牵住陆温宁冰凉的双手,笃定道:“姐姐很优秀。” 陆温宁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她要坚强,所以再也不要哭了。 小哭包吸吸鼻子,“也是,我可是姐姐。” 陆景升失笑,她贴在陆温宁温热的大腿上,如今如何度过这个难关是当务之急。 “姐姐,你就躲在这里,家里由我来解决好不好。” 陆温宁回缩进床单里,“嗯。” 某天,她在床上吃着小苹果,护士和隔壁病人闲聊起来。 “诶,你听说吗?隔壁有对姐妹乱伦呢,家里吵的东西都砸了。” 陆温宁一顿,还是缓慢地咬下果肉。 “她们的父母是傻了吗?竟然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妹妹是只用下半身思考吗?连亲生姐姐都上,呸。” “还别说,妹妹还名牌大学的呢,读书不知道读哪里去了。” “我看姐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和妹妹做。” 将苹果放在桌上,陆温宁用被子罩住头,双手环住身体。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果不其然,没有任何祝福她们,更让她受不了的是景升也成为别人谈资。 现在的状态真是糟糕透了,仿佛巨大的笼子,压得她喘不过气。 住院期间,陆景升又来了几次,每次聊着聊着就睡陆温宁在膝上。 陆温宁挑起散落地长发,掖在耳后。她知道最近有人恶意诋毁公司,景升在努力处理家庭和工作的事情。 伸手按在妹妹眼底下青印,细细地摩挲。 似有感应,陆景升闭着眼睛,小声说道:“妈妈的状态已经好很多了,可以偶尔沟通两句。” 陆温宁不敢奢望父母理解,只是轻轻回了声:“嗯。” 短暂的温存之后,陆景升起身,拉着陆温宁吻了好几下才松开,唇边微扬:“公司还有些事情,我明天早点来看你。” “好。” 两人道别,但是她可能没有想到,陆妈就跟在身后。 陆妈仔细思考,如今只有一个法子结束这场闹剧。 她将陆温宁的护照丢在床上。 “你走吧,我银行卡里面还有些钱。” 你要说不爱呢,父母肯定是爱你,可是一旦有个对b,凡事又成了廉价。 陆温宁以为自己见到陆妈会很慌张,却没有想到是如此平静。 她怎么就糊涂地长了二十五年,或许她曾经也有机会,用努力告诉爸妈,omega也可以很优秀。 为什么会接受偏见呢,明明她可以做的很好,画出绚烂的画啊。 “温宁啊,妈妈就当你们都犯错了,现在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陆妈平复下来,自知这样发火也不是解决的方法。 如今心还是阵阵抽痛,她这张老脸算是彻底没了。 但是景升还要做人。 坐在床边,继续劝道:“景升还在读大学啊,以后同学怎么议论她,你想过吗?” 陆温宁沉默一会,“这事情景升知道吗?” “做了这样的丑事快点分开才对。”陆妈急切地站起来,“你们生了那种不要脸的感情?” 白皙的手指倏地扣紧,陆温宁低头。 陆妈对孩子有很强的控制欲,如今一个坏“物品”要染坏好“物品”。她急的跳脚, “当初就不该生你。” “生条狗还会摇尾巴,你看你会什么。” 陆温宁听着熟悉的数落,心里伤心之余又很生气,心如死灰,不愿说话。 “你怎么不去死。” 陆温宁脸倏地苍白了很多。 她有过的确不该出生的念想,但是有景升,她应该努力一点。 不知道和陆景升协定了什么,那怕已经辱骂成了这样。陆妈也没有动手。只是骂骂咧咧的走了。 陆温宁拿着护照,端看了一会,藏在了床底。 那天,天气正好,陆温宁难得换上了漂亮小裙子,贴在妹妹怀里撒娇:我要出去买小蛋糕。 “我陪你去。” “不要。我想一个人去。” “那你去吧。” “你就不怕我一走不回来吗?” “那你倒是露出想要离开的样子啊。” 本来是更加细致写的,被gank了,姐姐出国改变一下,让她成为真正的shu女,回来之时就是火葬场了。谢谢大家,能看到现在真的辛苦了呜呜。 34.刺激 “可是你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想走。” 是啊。她那里想走了。 陆温宁跑到妹妹背后,踩着她和树枝混在一起的影子。轻唤着:“景升,景升。” 她骨架小,脚踝纤瘦,踏着小白鞋,一步又一步点在地上的影子上,调皮得很。 树枝摇曳,陆景升跟着她转圈,语气轻柔:“慢一点。” 又忍不住笑起来,“幼稚。” 小时候,她个子不高,只能跟着姐姐身后,昏暗的灯光下,她也是这样踩着姐姐的影子。 不过可b这用力多了,臭姐姐,一点都不等她,只知道往前走。 只...知道往前走。 她倏地牵住陆温宁的手,往边上墙坎一靠,拉着对方抱在怀里。 树叶沙沙,她们抱的极紧,像是又回到了妈妈的肚子里,相互依偎。 声音轻颤,藏匿着极致的渴求。 “你不会丢下我,对不对?” 陆温宁摸了摸埋首在她颈窝里的小脑袋,手指一次又一次深入发丝之间。 轻哼道:“....嗯” 得到安抚,焦躁的心逐渐平息。陆景升缓缓抬头,她看不懂姐姐的表情。 倏地收紧抓着对方的双手,b近那双眼睛,像是护着最后一块肉的饿狼,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丢下我,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陆温宁先是一顿,然后笑倒在陆景升怀里,“景升,你今天怎么n凶n凶的。” 怎么...就这么n凶n凶的,弄得她也...好不舍得,费了很大劲才憋住眼泪,没有破功。 另外还想喂n给对方吃。 究竟再想什么啊?陆温宁害羞地贴在揪住妹妹一缕黑发。 头皮有点痛。 陆景升皱着眉,又重复道:“听见没有?” “只是买个蛋糕啦,你在这里等我。” “陆温宁,你要是骗我,我真的不会原谅你。”声音里隐约带着些哽咽。 陆温宁站起,树枝咔嚓一声,她跑了出去没有回头。 —— 时过境迁,接受美国教育,陆温宁越发把曾经的枷锁敲碎。 毕竟连亲生妹妹都能睡,还有什么礼仪规矩可讲。 她站在窗前,凝视着如水般的月光。 三年的时光,足够人成长。如果说以前的陆温宁是风中的白菊,朝气清新,经过岁月的陶冶,现在的她反倒像是白玫瑰。 乍看纯洁,又多了几分风情和别致。 白皙的天鹅臂抬起,覆在窗台上,丝质睡衣在月光下更加绮丽。 她又瞧了会,还是把窗关上了,叠着腿坐在木凳上,一笔一划抹在纸上。 她靠着自己的努力,绘画也得到些认可。 老本行当老师,不过是教画画的,日子除了没有景升有些寂寞外,到也不错。 说起来,她走之后,景升竟然怎么都联系不上。 陆温宁手一顿,下巴处的y影排线飘了,她停止了作画,深呼一口气。 算了。 随着她站起来,整个屋里尽然摆满了妹妹的画像,从小到大,什么样的都有。 为了压抑思念,她画了很多,如今最擅长画的估计就是妹妹。 不知道这些年景升过的怎么样。 “叮——。” 陆温宁接下电话。 “温宁啊,你最近有时间回国吗?” 父母怎么会突然允许她回国,陆温宁蹙眉,回道:“.....有,怎么了?” 陆妈这些年也开始想着女儿的好,虽然不怎么样,但毕竟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 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两姐妹畸形的感情也终于被矫正了。 她欣慰地叹了口气:“温宁,当初你也别怪妈妈,你们出那种事,没有那个父母能接受的。” 那也没有那个父母能对女儿说话那么恶毒。 陆温宁掖了下耳边的长发,平淡的回道:“嗯。” 陆妈用衣服擦了擦手,“其实吧,就是.....” “景升最近要结婚了。” “砰!” 手机掉在地上,陆温宁不可置信地低喘了几口气。 “喂,温宁啊,温宁你还在吗?” 可惜,在无人回应。 陆温宁一口贝齿都要咬碎了,她没有想到,当初离开只是想为两人争取一些时间,等到更有底气再去抗争。 陆景升竟然背着她都要结婚了,那她这些年坚持的意义又在哪里了,身体突然一轻,她摔倒沙发上。 里子那个娇弱脆弱的自己又出来,她眼眶里蓄着热泪。 一夜无话,麻木着上了飞机。又麻木着下了飞机,陆温宁看着机场,一阵发憷,她害怕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妹妹要结婚了。 那她算什么。 她又多了什么身?会有陌生的女孩叫她姐姐吗? 思来想去,陆温宁终归是坐在阔别七年已久的老家中,所幸的是陆景升不在,她松下一口气。 “温宁,回来了。”陆妈快速跑了过来,牵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热情的抱了抱陆温宁,还留下了几滴眼泪。 “温宁,妈妈好想你。” 陆温宁咬着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偶尔很厌烦这个家庭,又偶尔会心软。 血缘这个东西真的奇妙。 “好了妈。”她兴致不高,最终视线注目在哪个女生身上。 这就是....景升新女朋友。 挺好的,g干净净,像个刚刚毕业步入社会的大学生。 “姐姐,你好。”女生乖巧地问好。 陆温宁倏地抓紧手,然后放开,勉强地笑道:“你...你好。” “温宁,这是周凃。景升的结婚......” 妈,我有些不舒服,先回自己房里待一会。 陆温宁不愿意再听下去,她跑上楼,关好房门之后,瘫坐在小床上,哪里有着她和景升的很多的回忆。 除了景升....她再也没有办法爱别人了。 她不会放手的。 而另一边,周凃走进陆景升的房里,瞬间瘫软下来,“总裁,能别找我演戏了吗?我好累。” 她就一个实习生,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她们公司从小作坊做到现在,她很佩服总裁。 但是为什么!现在正哭哭唧唧。 陆景升一看人过来了,马上收起自己的眼泪,冷淡地说道:“我又不是不给你工资,姐姐怎么样?” 周凃:“好看,特别好看,就是不怎么和我亲近。” 和你亲近还得了?陆景升冷哼一声。 算了算了。周凃走向阳台,看着外面大好的天气,伸伸懒腰说道:“还是外面舒服。” 砰、砰砰。 轻微的敲门声,让陆景升心神一动。 姐姐,姐姐要来了,调解了很久,才让自己眼神变得颓废又厌世。 她随意地扭开门。眼里闪过的惊艳,但像是错觉般很快又消失不见。 陆温宁穿的很少,该露的近乎都露了,细白的长腿、纤细的腰间。 陆景升都能想象软绵的触感了,但她还是冷淡地说道:“姐姐好。” “景....景升。”陆温宁难得被妹妹如此冷淡的应对,她哆哆嗦嗦贴近陆景升怀里,却被对方轻松地躲开。 她们太久没见过面了,一时之间气氛尴尬。 “小凃还在阳台,出去吧。” 陆温宁咬咬唇,一狠心,直接坐在陆景升大腿上,手心隔着薄薄的休闲k下轻轻辗转着肉棒。 隔着妹媳去勾引自己妹妹,陆温宁啊陆温宁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恶心。 该死的道德感像一座水牢,将她压的都要喘不过气。 “景升,姐姐帮你好不好?” 最近大家的评论真的看得我“百转千回”啊,我不会虐姐姐的啦,我设计这个就是觉得之前没有打父母的脸很不爽,我想温宁站起来,不能像以前那么懦弱了。(希望能写好) Pν④②.còм 35.打消(2k) 手随着冷哼一声被甩开,妹妹没有回应,而是站起背对着她。 陆温宁目光缱绻,向前走进,从背后搂住对方,双手在温热的小腹处合拢,将头贴在背后。 很亲密,也在求依靠。 陆景升鼻子一酸,拧着眉头看向另一面。 她以前想过如果不在一个家庭出生,她们会不会成为被祝福的情侣。这个想法很快又打消了,也有可能正因为是姐姐,才会那么喜欢她。 彼此占据生命的二分之一,说来说去,也不能全用爱情来解释她们。 相伴、理解、掠夺。拼命地向着对方汲取索,又慷慨地给予。 自我的构建,也许已经渗透了对方的影响。 双子,是那么近。 陆景升抓着搂在腰的双手,却僵着没有甩开。 她咬肌微动,眉头一拧,“在国外没少这样摸别人吧?” 陆温宁唇边微扬,贴得更近,轻哼道:“嗯。” 呸、色胚。 陆景升快速甩开腹上的手,转身,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书,“没事的话,就出去。” 她不知道陆温宁去国外深造,想开了很多。 其中就有一条,omega享受x平等。 除了感情不明被强迫的时段,之后的事情陆温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她缓缓靠近,坐在陆景升的腿上,贴在她穴口,语气轻柔:“我上瘾了。” 上瘾什么,还敢上瘾。 陆温宁你出国三年,染上什么毛病,陆景升后槽牙磨得作响。 “我对你的私生活没有兴趣。” 陆温宁心想,那只能这样了。 “景升,你想要侄子还是侄女?” 这话又是几个意思。陆景升死死地盯着书,手指用力压低纸凹下了些。 陆温宁继续加药:“我想结婚了,景升有人介绍一下吗?。” 陆景升从牙缝里挤出:“没有。” “那我自己去找。” “不行,你还没有和父母商量,况且我还不能接受。” “那我就能接受吗?我在国外一直等,一回来你就要结婚,以前你强迫我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陆温宁越想越气,直到眼眶变红,她站起,盯着陆景升说道:“你要结婚,那我也去结婚。” 陆景升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不行!”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结婚!我不可以。”陆温宁挣扎着,凭什么你把我拉下海,自己又跑。 “我就要嫁给别人,我就当那些年是糊涂,现在长大了,我们一笔购!” “唔” 陆温宁被压在沙发上,陆景升捧着她的颈部。 暧昧的水声响起,渐渐地动静越来越小,两人滑到沙发上,松开时,一条暧昧的银丝被拉长,消散在炙热的气氛里。 陆景升嘟囔一声:“不许。” 陆温宁扶着穴口喘了会气,“不许什么?” 陆景升低声说道:“不许一笔g销。” 她继续凑近,想要再来一个吻。 心里松口气,陆温宁侧头躲开,“你还没有和我说清楚。” 陆景升还是生气。说话也不客气。 “就是你看的那样。” 这些年,不辞而别的又不是她。 凭什么,总是她低声下气,一点都看不到姐姐对她的在意。 需要说清楚的不是她,而是陆温宁。 指节分明的双手解开皮带,放在一边。 陆温宁轻咬贝齿,她看了眼阳台边周凃的背影。 “你未婚妻就要外面。” 陆景升只是冷哼一声,“你不是上瘾吗?” 多年不见,陆景升还是保持着剃阴毛的习惯,毛发带着细菌,对omega的身体不好,对她来说,这是干净的一部分。 陆温宁看着那根还未勃起的肉棒。 呛了两声,“咳咳。” 背着妹媳妇和妹妹上床,血液冲上脖子将她整张脸变红。 一边是道德1un1i,一边欲望却又在翻涌。 算了,她也好想妹妹。 陆温宁用手捧着y囊肉了肉,然后含住腺t,回来地套弄之后,感受它慢慢地胀大,直到难以含住。 陆景升顺着披在腿上的长发,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哪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暖,湿润湿滑,舔得她忍不住轻哼。 “嗯” 这声好似愉悦到至极,又仿佛痛苦难耐。 陆温宁用手掖了长发,更加努力的吞咽,整个红色肉棒被她舔得水亮亮的,还有不少粘液随着她的起伏,淫秽地拉长聚拢。 头皮被指尖轻轻地压着。 她们的心灵是想通的,做爱上面的默契无人可敌。 陆温宁吸住最前端的粉色冠头,用舌头环绕着舔,最后点着玲口钻。 五指张开又收拢,脊椎骨都要发麻,陆景升沉溺在姐姐给的强烈快感。 随着一个深吞,她再也忍不住,精液尽数射出。 长睫一颤,等她睁开眼,却是陆温宁张着嘴的样子。 粉舌卷起不少r白液体。随着主人合唇,尽数被吞下。 声音娇媚:“我乖不乖?” 陆景升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神乱飘。 低低地回了声:“乖。” 她伸出手下探,内裤中心有早已被沁sh。 用手指挑开,剥到一边,然后抱着人坐到自己身上。 走廊外忽远忽近的脚步声,让陆温宁浑身紧绷,她纤弱的手抵在妹妹的胸前,“景升,还有人。” “没事。”周凃不敢转过来。 陆景升解开扣子,抱进姐姐,胸前肌肤相贴,像极了泡热水,浑身舒畅。 两人jia0g0u处,炙热如铁的肉棒把阴唇撑成圆柱模样,轻轻抽插着。 身上娇媚的身体跟着发软,陆温宁嘴边沾着一缕墨发,她红唇微张,细细地喘息着:“她不是是你未婚妻吗?” 陆景升拱进女人的墨发之间,轻轻撕咬温热细滑的皮肤,将湿热的呼气铺在肌肤上。 身下是轻顶,颈窝又被人舔弄。 浑身的温度不断攀升,算是她引火。 “唔”陆温宁伸出细长的手臂,圈住妹妹的臂膀,柔软的乳房紧紧地贴在对方身上,跟着那根粗硕的肉棒上上下下,不断被抛空。 啪啪啪 稚嫩的t肉被耻骨撞出击打声,还有粘掖被捣鼓的水声,娇喘声交错响起。 被撞的口齿不清,每个细胞都在发着微小电子,弄得她哪一处不是酥酥麻麻。 “唔景升,我好想你。” “嗯知道了。” 清瘦的女人任由黑发被汗打湿,她用力地顶弄着,搂着陆温宁的手臂,浮现薄薄的肌肉。 粗硕的肉棒在白嫩的腿心时隐时现,不断贯穿。 将大腿都撞红了,阴唇上浮着一层白沫,还有粘液,shsh嗒嗒地随着肉棒捣进捣出,不时被翻涌而出,一大滩粘粘着滑下。 她五指张开,深陷白嫩的gu肉中,拖着柔媚的身子,抵死的纠缠。 陆温宁没有想到,因为太久没有开荤,陆景升闻着肉简直和饿狼一样。 细白的颈部的布满了红色的吻痕,看来明天没法见人了。 这快感中还带着痒,让你期待着加剧的快感。 加剧之后却有更痒,只想更激烈、更加用力的要她、占有她。 简直是浑身没有哪一处是舒服的,没有哪一处是不舒服的。 陆温宁被折腾出了哭腔,抽泣着哄着妹妹,“不不要生气了。” 体内宛如一团火在烧,陆景升只想把身上这个女人肉进身体里,永远的属于她。 而对方刚刚的话,正如久旱遇见甘露一般,舒服地要命。 她的劲越来越大。颈部的细白的皮肤被憋出了层粉红。 “啊唔不不要。”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一丝津液,陆温宁用力着抓着陆景升禁锢她的双手。 但是劲小,没法撼动对方,她无处可逃,不断接受快感的贯穿,早已分不清天堂还是地狱。 当人类陷入爱欲之中,所有道德1un1i都会被放在最后,陆温宁才不管这是她的亲生妹妹。 墨发在洁白的后背上飞舞,她轻盈的娇喘着:“s射进来。” 她们是那么近,一起喝同一杯水,一起吃一碗饭,体液搅合在一起又有什么错。 哪怕违背了神,生下罪孽之子。 这么多年没见,姐姐还是这么毫无自知地勾引她。 从小到大,一直一直勾引她,陆景升又用力地抽插了几回,最后直接顶进花穴深处,被媚肉死死地咬着。 她大口喘气:“都是你都是你使坏。” 话音刚落,一大股精液狠狠地灌进了子宫里。 同亲做这样的事情是要天打雷劈的,陆温宁打了个激灵,又很满足,滚烫的精液将花穴填地慢慢的。 是爱意在填满。 陆景升将姐姐从身上抱起,两人性器一分离,一大股浊白液体顺着陆温宁细白的长腿流下,像是牛奶喷射在腿上,慢慢地低落。 喉头一紧,陆景升抱紧姐姐,“怎么穿这么少。” “g勾引你。”陆温宁红着脸,有些结巴,“景升,我当时只是等我想要足够强大了,再与世界抗争。” 她继而抱着妹妹的脖子,轻声说道:“景升,我真的好想你。” 陆景升轻轻叹气,拍着姐姐的背,还有什么气呢,气又有什么用呢? 这辈子不也载进这个人手里了吗? “我不这样做,爸妈不会让你回来。” “嗯。”陆温宁转了个身,好奇地看着她。 陆景升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我也好想你。” “那景升喜欢姐姐吗?” “喜欢。” 陆温宁笑颜如花,“声音有点小,可不可以大声一点。” 行,给你点颜色还开染房。 陆景升横了眼窗外,小声说道:“喜欢。” “嗯还是有点小。” “你爱听不听” 再逗下去,估计会生气,陆温宁爬起来,趴在陆景升的肩头,“之后怎么办。” “还能怎么样。”陆景升皱眉,“你不坚定,所以什么都能让你后退。” Pν④②.còм 36.前夕 陆温宁翻身而下,她不解,甚至有点生气。 “你又知道我不坚定?” 陆景升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姐姐的表情,才继续说道:“因为害怕所以逃避,寻求一个喘息时间是不是” 陆温宁沉默一会,“你还是怪我不辞而别?” “不是,姐姐有没有想过,喜欢我一生都会心惊胆战。”说完,陆景升松了松领口,手指交叉。紧张的像是等老师公布成绩的孩子。 道德围墙下,两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于整个世界,永远不可能被理解。简单来说,并没有强大这个说法,金钱、身份只等帮助她们一时。 只有完全相信并坚定。再脆弱的感情,也能生出最灿然的花。 姐姐能够懂吗? 陆温宁皱起眉毛“我当然知道啊。” 陆景升无声地叹了口气,“不论我们逃到哪里,都不被世间相容,真的想好了吗?” 出了房间,因为妹妹频频质疑她的决心,陆温宁有点生气,连当初捅出去,社会x死亡她们都熬过去了,景升在怕什么。 “诶,温宁你来了啊。” 三年的时间,被时间疯狂催老,陆妈的手早已不如当初,细看还有些g裂与皱纹,这是陆温宁被牵着走向客厅的第一反应。 等到了大厅,她才知道陆妈这么热情的原因。 对面站着个男生,用发胶梳了背头,表情有些局促。 “温宁啊,如今景升也要结婚了,处理完你的婚事,我和你爸也就放心了。”陆妈热情地拉下两人,然后咳嗦了几声。 曾经这个要强的女人,如今也老了,没力气,生病了。 她一时百味呈杂,事情要是非黑即白,哪有什么多争吵。陆温宁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陆妈。 “没事吧,妈。”陆温宁没有看男人,而是拍了拍陆妈背。 又咳了两下,陆妈才直起腰,说道:“没事,诶,你们别管我这个糟老头子,年轻人好好聊。” 简陋的相亲仪式就在陆妈一问,男人一答下进行,陆温宁沉默不愿意多说话。 “诶,温宁,他现在在教艺考班,月薪上万,还是alpha好赚钱吧,身强力壮。脑袋还转得快。”陆妈想要牵着陆温宁的手,搭在那个男人手上。 陆温宁抱起枕头,不动声色的躲开。 “我现在一个月也能几万。”陆温宁转头看向陆妈,“是他的几倍。” 男人有些尴尬,陆妈打着圆场,“这孩子自尊心强,可能只是某个月。” 男人:“没没事。” “学历好啊,美院毕业。还是alpha会读书一些。”陆妈不死心,继续夸着男人,却又被陆温宁怼回来。 “我老师是曲悠然,在美国拿过设计奖。” 男人已经尴尬的不行了,这个女人各方面都b他优秀,哪怕这个她再漂亮,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想快点跑。 “算了,谢谢伯母,我改天再访。” “诶,别走啊。”陆妈上前几步,却没有逮住男人。 就在陆温宁苦笑,以为又要被数落的时候,结果却不是她想的那样。 陆妈抓着她的手说道:“温宁,妈妈是真的希望你能有一个依靠,等你结婚,我和你爸一定给你做套舒舒服服的家具。” 也许是太久没有和妈妈交流,陆温宁有些迟疑。 “以前的确是有些过分,但是你要理解妈妈,两个孩子资源只有那么多,我们也是无奈,现在有能力了,也想让你过好点。” “嗯” “一个家,始终不能少一个alpha,我看那个小伙真的不错。温宁,快点结婚吧。” 陆温宁垂眸,她忍着脾气说道:“妈,我条件b他好很多。” “那也是一时的,等你年龄大了就知道,社会上对omega太苛责了。” 陆温宁皱起眉,悲伤地说道:“你也知道对omega太苛责了吗?” 陆妈当然知道,她也是这样被妈妈这样教育的。 她也疑惑过,家庭资源为什么全给了哥哥。 她喃喃自语:“所以依附alpha不就好了。” 陆温宁再也受不了,她甩开陆妈的手,逃回自己的房间。没有看见陆妈在她背后倒下,还剧烈的咳嗦起来。 —— 陆景升的婚礼越来越近,陆温宁从她床上醒来,被子下滑,露出粉红的肩头。 床的主人,伸手摩挲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太久没相见,让两个人的克制都喂了狗,周凃假装陆温宁睡她床上,她日日夜夜和妹妹颠鸾倒凤。 这不,颈部布满的吻痕,又没法见人了,陆温宁睡眼惺弄中,嘟囔一句:“都说了别留痕迹,还弄这么多。” “忍不住。”陆景升目光缱绻,将人圈进自己的颈窝,轻声说道:“还可以在睡一会。” 陆温宁靠在温热的怀里,说话还带着n音,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要结婚了怎么办。” “嗯,你想怎么办。” 长睫毛一颤,陆温宁睁眼,“景升,你是不是又讨打了。” 唇边被压下,陆景升好看的眼睛,全是姐姐的缩影,她感慨道:“给姐姐打一辈子也好。” 不知道为什么,陆温宁想到着名广告。 妈妈在打我一次。 她忍不住弯了眼。 这样闹了会,觉也醒了,她又问了一次。 陆景升自知躲不了,“形婚。” 果不其然,她看见心上人皱眉,亲亲对方额头,叹息道:“没办法了呀。” 陆温宁不开心了,她推开陆景升,思来想去,还是不同意。 陆景升继续劝道:“只能这样了,再过十几年,我们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在一起。” 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内心告诉她不应该这样。而且景升是什么态度,还和别人结婚。 陆温宁温润的眸子生了几份火气,“你敢。” 这可把陆景升听乐了,她竖起小耳朵,凑到姐姐面前。“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你敢,你要是和别人结婚,我就不要你了。” 这话可有些重,心头一动,陆景升悻悻地缩回来。 不过,好像姐姐真的下定决心了,她们要勇敢地一起面对,在太阳下奔跑。 “走吧,我已经计划了,特意申请到婚前有一次约会,到时候我们便可躲开别人视线的机会。” “这会不会太自私了。” “我留下了很多钱。”陆景升眼梢下的小痣黯淡无光,“这是我选择的坚定,姐姐呢。”—— 快要完结了,到时候会出dpf,无法购买可以加群。 37.结局 那天来的很快,衣服都整齐地摆好放在行李箱里,陆温宁身着浅蓝垂衬衫,脚踏着精致小皮鞋。正又一下没一下地踩着白瓷地板。 她喃喃低语:“我们真的就要这样走吗?” 陆景升蹲在一边,拉上行李拉链,好看的手指抵在黑色行李箱,语气轻柔:“姐姐怕了?” “没有。”陆温宁抬头看天花板,只是觉得这么多年好像没有什么改变。 按照计划,周凃一走,收拾行李,登机出国,就没人再能管她们,听起来好像不错。 真的要这样吗? 酒店白光下,房间空空如也。 陆温宁趴上陆景升的背,圈着对方的臂膀,瘪瘪嘴撒娇:“以后就只有景升了,景升会把我卖了吗?” “卖了谁给我暖床。”陆景升侧头,用鼻尖蹭了下姐姐,“小脑袋瓜子整天想着什么呢?” “哼。”耳边传来一声轻哼。 两个年轻人坐在车上,准备远赴他乡。 手机不应景的响了,陆景升接过电话。 是陆妈生病了。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对视许久。陆景升打开车窗,寒风呼啸而过,卷起一推白纸。 陆温宁墨发跟着风在乱吹,额边的垂发遮住了双眼,“景升,妈妈生病了。” 要不要回去,稍微动脑子都知道,陆妈有可能利用生病的信息骗她们。 陆景升低沉地说道:“如果我们回去,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陆温宁其实知道,作为从小家庭资源倾斜的对象,妹妹肯定b她更有不能自私逃跑的理由,现在这样,只是为了在她眼前做下坚定的模样,让她不要动摇。 她抱住陆景升的头,让对方埋进自己的颈部之间,双手轻轻拍着后配,轻声说道:“不会的,景升,是姐姐不好,姐姐现在回来,怎么样都不会再丢下你了。” 陆景升:“可是....我不能对爸妈动粗。” “在想什么呢?傻妹妹,没让你打人。”陆温宁难得有会姐姐的模样,她肉了肉陆景升的耳朵,“我们不逃,好了,回家吧。” 回到家中。 陆妈站着,面色铁青。看样子身体y朗的很。 陆景升站在姐姐面前,牵住对方的小手,示意不要害怕。 陆妈痛声骂道:“你们真行,我养了两个什么玩意。陆家的列祖列宗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 说道激动之处,又咳嗦了两声,面红耳赤哭诉着:“乱伦,你们这是乱伦,街坊邻里,指着我脊梁议论,我还做不做人了。” 最后大声喊出:“我就是死,都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陆景升深吸口气,保持冷静。 “我知道这件事很难接受,但是已经发生了,我希望能够冷静地讨论下这个事情。” “闭嘴。” 陆爸一直悄悄地观察了,终于找到时间,反手就把陆景升按住。 “alpha的t质让你精脑入虫,连自己亲生姐姐都上?” 陆景升并未反抗,陆爸年事已高,她作为小辈扭打一起实在难看,只是挺直后背,朗声说道:“我喜欢姐姐,我爱姐姐,我这辈子就只要她。” 啪。 一声巨大巴掌声,陆景升脸上红肿的五指印慢慢浮现,陆温宁赶紧蹲下,捧起她的脸轻轻抚摸。 “住口,你听听你再说什么!”陆妈都要疯了,她从来不打陆景升,这是第一次。 “你是什么恶心东西啊,我生了两个怪物。”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两个女儿,趴在地上,疯狂摇头。 陆爸安慰着老伴:“把温宁快点嫁了,有了自己的家庭慢慢就会好的,你别动气了。” 说完他蹲下,准备将两人扯开。 陆温宁咬了咬唇,推开了陆爸的手,眼眶里全是倔强的眼泪,她发抖着,几乎已经忍到了极限。 她对陆妈吼道:“为什么乱伦!你有想过什么吗!?” 热泪顺着脸颊落下,她环顾了这个家,“景升!你是怎么无视她的!” “做得好就有糖吃,做不不好就给巴掌。” “她那么小,就只能躲到姐姐的怀里,她问我是不是爸爸妈妈不喜欢她。” “我只能告诉她,姐姐喜欢她,姐姐永远喜欢她。” “她那么小啊,就好像终于找到一个避风港一样,往我的怀里缩。” 陆妈穴口疯狂起伏,她低声问道:“那你呢,你为什么知道是错,还要去犯,她是你妹妹,你要矫正她啊。” 陆温宁自嘲一笑,“为什么?” 她用力地吼道:“因为景升是这个家里唯一心疼我的人!” “你们从小就偏心,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景升会把吃的藏起来,喂给我。” “她对我好,我就喜欢她。” 是因为过度缺爱,所以产生了这样畸形的感情吗,陆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也有责任吗? 她选择为自己辩护:“因为你是omega啊,拿了资源不一定有用啊。” “呵。”陆温宁嘲讽一笑,“那是你认为,我陆温宁是omega,我不b任何人差。” “景升,是我的女朋友,现在靠着我吃饭。” 陆景升脸颊一红,挣脱陆爸的桎梏,埋首进姐姐的颈窝间,低声说道:“姐姐,你今天好a。” 陆温宁护着陆景升,对陆爸陆妈两个人说道:“我们已经不是随你摆布的旗子了,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我就是要和景升在一起。” 就在她牵着妹妹,准备走的时候。 过渡的情绪宣泄,陆妈昏了过去。 原来生病是真的,陆妈是在强撑着,她对待孩子一直都强势,如今在这种道德方面的问题,更是想要严管。 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子的确是跟不上了。 两人守在陆妈的病床边,她们都有些自责,特别是陆温宁。 “好了,姐姐,这也不能怪你,你又不是故意气她,况且又不知道。” 陆温宁努力撑起笑容,“嗯。” 插着针的手轻轻动弹,陆妈微弱地睁开了双眼,她看向了自己的孩子。 陆温宁浑身紧绷,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等着陆妈的责骂,反正她和景升不会再分开了。 “温宁,对不起。” 小耳朵一动,陆温宁抬起灵动的双眸,羽睫轻颤,像是不敢相信。 陆妈的声音低垂,拖着调子说道:“造孽啊,都怪我没有好好教你们。” 她老了,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了,也没有继续为难两个孩子。 “景升,温宁,你们两个以后要开心。老头子那边我会说。” 陆景升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是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吗?” “做梦。”陆妈说完这句话,合上眼睡了过去。 陆景升侧脸,看向姐姐,满心的喜悦,忍住附身吻了过去。 暧昧的水声夹着喘气在这个单独的病房里格外突兀。 陆温宁气的想要揍死妹妹,可口中的空气又被掠夺的快,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咳咳。” 陆景升不舍地放开姐姐,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嘴角边拉长。 这种在亲妈面前亲自己姐姐的感觉,真是紧张又刺激,禁忌的不行啊。陆温宁严重怀疑妹妹有这种想法,她恼怒地瞪了眼对方。 后来陆景升知道了她的想法,压着她在床上,小声问道:“要不回家,在爸爸家借住两天?” 陆温宁用手推搡着妹妹,“小混蛋,避孕套又不带。” 完 38.番外[щоо18.νiρ] 陆景升,王八蛋。 在分娩的哪天,好脾气的陆温宁忍不住骂出来。随即眼前一黑,疼昏了过去。 常在江边走,哪有不sh鞋,尽管注意各种防孕措施,没有节制的恩爱下,她还是怀上了孩子。 孩子的出现,让她心情复杂,期待的同时又很害怕。 而妹妹简直到了坐立不安的程度,公司的事情全都丢下。 每天陪着,看着她孕吐、没胃口、水肿。着急又找不到地方使劲。 一个学科学计算的唯物主义,竟然还跑到庙里,诚心求了母子平安符。 陆温宁当时还笑话妹妹。现在只想骂这个罪魁祸首。 走廊外,陆景升接过孩子,怀里的小生命,脆弱又鲜活,明亮的黑眼睛灵活的转动。顷刻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真是个漂亮的小家伙。 她和姐姐的孩子,陆景升很少笑的这么灿烂。整个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可惜的是后来检查出来智力有问题。陆景升眉头一拧,又很快消了下去,身体健康已经是万幸。她去孤儿院领养个孩子,陪着女儿长大吧。 就这样,养身体养了大半年。 这天,陆温宁靠在床头上,披着暖和的被子,小脾气上来,就折腾陆景升,还喜欢翻旧账,这不今天又来了。 想到自己半年都没法出去玩,她用指尖戳了戳妹妹。“陆景升,你给我好好反省。” 陆景升宠溺的一笑,左手递了块牙签插着的苹果。 而右手抱着小家伙,小名是多多。希寓意着对方福气多多,将来什么也不缺。 小婴儿在襁褓里,好奇地看着世界,手指放在嘴边咬。 “是不是饿了。”陆温宁当上母亲之后,气质变得更加温婉。墨发挽在肩上,抱过多多,将一边舒适的里衣往上推,然后哺r着孩子。 陆景升盯着自家女儿抱着奶子啜地正欢,喉头一动。 按理来说生过孩子的女人,乳房会下垂,可姐姐的奶子并不像喂给小孩子的,反倒充满了色情的意味,又挺又圆润,粉红乳晕浅淡,应该喂给大人。 她也想喝。 陆景升低声说道:“姐姐,我渴了。” “渴了就去喝水嘛。”陆温宁轻轻拍着多多,眼里全是爱意。并未察觉到妹妹充满爱欲的眼神。 多多好像天生食量比较小,很快就吐出了乳头。砸吧砸吧眼睛,一副要睡着的模样。 她是睡得很快乐,可苦了陆温宁,不晓得是不是乳房发育的好,又大又圆,r腺也很发达,别的妈妈还会缺n,她只有涨的份。 这不小红豆又沁出些r白液体。 陆景升克制住低头直接噙住的冲动,把多多孩子抱到她专属的小床上。 她一转身,姐姐已经把里衣放下,隔着薄薄的白色布料。那r液一发不可收拾,将胸前两点弄湿,半透明的状态下,隐约窥见朦胧的粉色,屋内的春意就更浓。 陆温宁有些涨n,轻声说道:“景升,去帮我拿个碗好不好。” “姐姐,我帮你好不好。” 声音是熟悉的暗哑状态,陆温宁暗啐道:“你怎么喂个n,还”后面的字她说不出来。 两个人已经一年多没有亲热了。 “我好想你,姐姐。”陆景升声音里是说不出的眷念,她圈住陆温宁,用手指在半透明的乳尖前轻轻划过,惹得怀中人轻颤。 咬了咬唇,陆温宁仰躺,将身子全都交给妹妹,声细如蚊,“我也想你。” 侧头看去,墨发层层遮掩下的耳根鲜红欲滴,陆景升噙住耳垂咬了咬,怀中人的身下越加软时,她掀开了宽松的里衣。 屋内顿时一股n味,她捧着其中一个沉甸甸的奶子,手指在嫩滑的乳肉上细细摩挲。然后试探x的在小红豆上一拧,倏地奶水湍急地沁出来,指尖、乳房、小腹都沾了不少纯白r液。 陆景升有些看呆了,她不知道原来姐姐这么胀。忍不住责问道:“平时怎么不找我帮忙?” 陆温宁羞红了张脸,找你干嘛,喂n吗?你也是多多吗? 她小声说道:“我自己挤出来就好了。” 陆景升压了压姐姐的后背,把x挺了起来,弯腰从后面噙住小红豆,往日里,这块小红豆,带着桂花的清香,用舌尖压着磨,很快就会发软。 如今非常挺翘,用舌尖在上面卷,不少n液会跟着滋射出来,陆景升舔n,越舔越是不满足。干脆学着多多的样子,抓着乳房,啜住小豆红。 “嗯~”陆温宁忍不住嘤咛一声。 太犯规了,乳头上面的允吸感,b婴儿的强多了,而且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占有欲和侵略感,本就脆弱的乳尖被吸的红肿热疼。 她手指忍不住深入妹妹蓬松的发丝之间,抓着对方的头皮挠。 咕噜咕噜。 房间内全是吞咽的水声。 桂花味的母r,不像牛奶那么醇厚,但是很清甜,陆景升松开被吸的红肿的乳尖,又抱着另一边的乳房开始吮吸。 “嗯哼~”乳尖舔的越来越痒,陆温宁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用头推了推胸前的脑袋,“好了景升,不要了,下次好不好?” 但是陆景升好像来了gu狠劲,她就是要和自己的女儿抢n喝。抱着她的乳房,死活不撒手。 血液从脖子蔓延到脸上,陆温宁不知道如何和妹妹说,她被舔得有感觉了,花穴里一大泡热流。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带着粗糙舌苔的湿热之感,吸得她真的万分难受。 她开始挣扎,仰着身子扭动,用手推开黏在身上的妹妹。 “景升,别吸了,再吸我就要” “再就要什么?”乳头依旧被含着,对方半分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再吸她就要湿了,这样的话能说吗? 陆温宁红着脸敲打妹妹的肩,“算了,景升,下次好不好。” 粉舌舌尖围着小红豆画圈,一会奶水又沁了出来,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n渍。 顺着殷红的乳头、圆滑的下r、纤细的腰间。最后聚集半颗r白小珠子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 陆景升凑近轻轻含住,湿润的唇舌一路下滑,咬着纯白内裤边角,轻轻扯开,扬起笑容。 “原来这里也湿了呀。” 不想被剃阴毛之后,倒是没有再剃了,但此时,却格外扎眼。 陆温宁低着头,通红的耳尖挂着墨发,身下,纯白内裤正被陆景升咬着扯开,卷曲的淡黑阴毛沾着露水跟着窜了出来。 对方还用手按在唇肉上挤压,粘稠的透明露水跟着从阴道下的肉缝里流出。黏腻得骨头都跟着臊起来。 她声音娇软,示弱道:“别弄了,我生过孩子了。” 生完孩子后,下身的撕裂很厉害,她不知道恢复的怎么样,很怕不如以前紧致粉嫩,让景升不喜欢。 双子之间,一个眼神,就相互知道对方的想法。 陆温宁还没有注意,就被陆景升掀倒压在床上,两个雪白的奶子跟着晃动,r液又从殷红的乳头上流出,向着四周蔓延。 “姐姐,好像n牛。”性感沙哑的声音传来。 陆温宁听这话,眼角sh濡微红,白皙的肌肤跟着泛起一层粉意。微嗔着说道:“你说的什么浑话。”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一顾不可抗拒力量抓起细白的双腿,然后压在她的身侧。 被迫撅起私处,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花穴正在被妹妹细细打量。 心跟着狂跳,她自己都不敢怎么看,怎么能这样。 恼怒地说道:“别看了,求求你别看了。” 温热的吐息扑在花穴上,阴毛跟着被吹动,私处有些痒。她委屈地嘟囔:“叫你不要看,你就不看嘛,” 陆景升的鼻尖差点就蹭到阴核上。 好漂亮的y花, 怎么有人这么犯规,是被神仙眷恋?还是天生尤物? 身体这么性感,让人有难以遏制的x冲动。 b起少女时期,漂亮的粉红变成了媚意的粉,春药如果有颜色就是这样,让ren欲仙欲死的小洞依旧隐匿,让人窥视欲不断扩大 水还是这么多,一股一股的涌出,顺着gu缝积累在床上,顷刻之间就打湿了床单。 好久没有舔了,姐姐宝贵的地方。 陆景升漂亮的喉头一动,低头埋进花穴之间,长舌围着脆弱的阴蒂磨。 “嗯啊。”陆温宁忍不住呻吟出来,她用手臂抵着床,艰难地支起上身,因为用力呼吸,能清晰看见凸出的性感锁骨,发出淡淡的白色荧光。 陆温宁简直要哭了,好久没有经历过床事了,身体都敏感的要命,只要人轻轻触碰,积累在里面的欲望就跟火山爆发似的流出。 她看向白嫩双腿之间的黑色脑袋,正在疯狂侵入,湿热粗糙的触感特别清晰,她甚至能脑补出灵活的舌头围着脆弱的阴蒂疯狂舔弄、按压、还有带来些许刺痛的允吸。 “景升,慢点,太太激烈了。”双手抓着床头,宛如触电般的快感让陆温宁不时的抽搐,刚放松下去的身子,随着激烈的快感,又是猛地一挺。 纤细腰间挂着的乳房跟着颤动,花穴传来的绵密快感,随着脊椎骨向着四肢五骸流入,暴露在空气中乳尖越加红肿瘙痒,然后r白的汁水疯狂流出,穴口湿漉漉的,全是奶水。 陆景升一抬头,就是这样的画面。 姐姐的乳房、腰间、小腹上全是r白的奶水。不仅如此,小红豆上还不停地沁出。 “水怎么这么多。”陆景升手忙脚乱地褪下衣物,握着肉棒找准神秘小洞,轻轻推了进去,终于是堵上了下面的水。 然后附身,捏着两个奶子往里收拢,双唇噙住乳尖,一左一右疯狂吸入嘴里。 下面被填的满满的,陆温宁稍微平息下来,穴口剧烈起伏,而胸前,带着粉意的五指正捏着她的奶子往嘴里送。 阴蒂被疯狂肉了,又不喂饱下面的嘴。小腹一阵阵的空虚,乳头又肿又涨,泪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景升,难受。”她大口喘息,“我难受。” 有力的腹部肌肉紧绷,陆景升一边弯着腰吸n,一边挺动抽插。 舒服,好舒服。 “还要重一些。”陆温宁说道。 陆景升干脆抱起姐姐,用手圈着大腿,压在墙上操干。 因为激烈的起伏,r白的汁水没有被及时喝下,就会低落出来。 陆景升埋在双乳之间,身下的肉棒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是送入最深处,操的身上的女人又是哭又叫。 “景升,王八蛋,呜呜呜呜,我不要生孩子。” 奶水更不要钱似的低落在脸上,陆景升被糊了一脸,睫毛上都挂着r白的水珠子,她这会n是喝饱了,一年份的都有了。 无奈的低声笑笑,“不行,要生,给多多造一些小伙伴。” “不许s里面,”陆温宁吸了吸鼻子。 陆景升长棍一顶,深埋其中,然后将精液尽数射出来,再把陆温宁抱着放在床上。 将避孕套取出,同样很多没有x生活的她,憋得也很久,那精液将避孕套灌得满满的,再多一些就要漏了出来。丢进垃圾桶。 床单是彻底没用了,n渍、水渍、各种奇怪的液体都有。 姐姐殷红的乳头也像没有了汁水,终于停止了乱流,陆温宁舔了舔上嘴唇,心想难怪多多喝不下啊,成年人都不一定能喝完。 “洗澡。”陆温宁吸了吸鼻子,“我要洗澡。” 到了浴室,她躺在妹妹的怀里,握着对方瘪下去的粉色腺t,放在手心里看。 “怎么你每次都这么磨人。” 陆景升随她玩,笑着说道:“再乱摸,我可是又要来一次了。” 陆温宁瘪瘪嘴,嗔怒道:“就在我身上逞能。” 倏地一股力量搂住她,她被抱在妹妹怀里亲,亲的呼吸都要不顺畅了,才被人放下。 陆景升学着她的样子,委屈巴巴地说道:“你这么可爱,谁看见了不想欺负一下” 免·费·首·发:po18yu.νip [щoo18.νip] Pν④②.còм 39.姐妹互换 北洲中学开学,人群熙熙攘攘,陆景升报完名之后,顶着热辣的太阳,走向寝室。 室友白玉来得早,接过东西,放在角落,回头一看,陆景升还站在门口。 她不仅好奇地看过去。 就见陆景升蹲在门口轻唤:“宁宁。” 半响,门外探出半张白皙的脸,小女孩灵动的眼珠微颤,看起来有些紧张。 “景升,你怎么还带个女孩啊。” “我妹妹。” 陆景升说完,又冲着门外女孩佯装很凶,威胁的口吻:“宁宁,在不进来,姐姐就要抓你了。” 陆温宁没法子,只能老实巴巴的向里面走,还没有走几步,就被姐姐抱在怀中。 妹妹刚刚12岁,还在读六年级,陆景升拖着小女孩的屁股,将香香软软的身子圈在怀里,“家里没人照看,白玉需要麻烦你一阵子了。” “你妹妹不需要读书吗?” 陆景升沉默,爸妈要把妹妹送回乡下。 “就待一会。” “一个omgea住在alpha里不好吧。” “她还没有长大呢。” “都高二了,学习任务很紧的,要是晚上吵起来怎么办。” “宁宁很乖的,你看。” 白玉看过去,陆温宁小手攥紧姐姐的衣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 怯生生喊了声:“姐姐。” “行行行,说好了,不许吵。” “好。” 夜晚,单人床四周被紫蓝色床帐包地严严实实,被橙暖色的光填满。 陆景升在床上架起一个小桌子,放了几本书在上面,她看了几眼,把缩在床角的陆温宁抱出来,轻声哄着。 她知道妹妹有些怕生,刚刚来这里,难免有些害怕。 陆温宁身子还没有怎么发育,水嫩的小豆腐一个,长长的眼睫毛扑通扑通扇着。 “姐姐,我好无聊。” 陆景升把桌子上书推开,用张白纸画了井字格,率先在中心画了个圆。 “姐姐赢了亲宁宁一下,宁宁赢了亲姐姐一下。” 女孩没有什么反应,好像习惯了一样。 她在圆附近画了个叉,一来二去,陆景升很快就赢了。 她侧头看着妹妹,眼神是说不清是眷恋,“姐姐要亲宁宁了。” 陆温宁侧头对视。 陆景升亲到小孩水嫩的嘴唇,又不满足地收紧手臂,再钻进女孩颈部咬着嫩如婴儿的细白肌肤。 “姐姐,痒。”陆温宁难受地缩了缩脖子。 陆景升喘着气松开妹妹,眼里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随即又恢复清明。 宁宁还小,在长大一些。 不要着急。 经过好些天的相处,白玉真的很佩服陆景升,别人家的弟弟妹妹都是被嫌弃的要死,唯独她是没有底线的妹控,书本上的杜甫都被画成了变形金刚也没有生气。 后来,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比如今天回家,她就看着陆景升抱着妹妹从浴室里出来。 “不是吧,你妹都12岁了,还是不要一起洗澡吧。” 陆景升正用着毛巾帮着陆温宁擦拭头发,她的头发因为水汽变成一缕缕,清新淡雅。 她今天很开心,因为陆温宁终于来了月经。 妹妹终于要长大了。 陆景升满心满眼的给未来媳妇擦头发。 “你有没有听见啊?”白玉打完水,无语地说道:“算了算了,我去洗澡。” 夜晚,陆景升把妹妹抱在怀里,继续挑灯夜读。 陆温宁玩着手指,随口一问:“姐姐,我们是不是要分开洗澡了。” 笔一顿,陆景升圈进妹妹的身子,侧头问道:“宁宁怎么会这样想,是不喜欢姐姐了吗?” 陆温宁小脑袋想不明白,扣着手指,“喜欢啊,可是可是” 陆景升特别专注盯着妹妹,不放过任何细节。 许久她叹气,“宁宁会一直喜欢姐姐吗?” 陆温宁看不懂,但是从小到大,她只要表示想和姐姐有些距离,姐姐就会难过。 “喜欢。” “宁宁说,宁宁喜欢姐姐,说十遍。” 夜晚,陆景升压着小女孩,b着对方不停在她耳边重复喜欢姐姐。 冬去春来,陆景升考上大学之后,并未住校,而是在外面租房,顺便承担了陆温宁的学业。 这天,陆温宁把浴室的门反锁,缩在角落里。 “宁宁,姐姐也想洗澡。” 耳边的声音让她发抖,陆温宁捂着耳朵不想听。 “宁宁,这是要把姐姐关在外面?” 她哽咽道:“姐姐,我想一个人洗澡,以后就让我一个人洗好不好。” 水雾后的人影离去,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门倏地被人砸开。 她尖叫一声,想要跑,又被人捉回了浴池里。 “宁宁怎么了,宁宁为什么要拒绝姐姐?”陆景升禁锢住陆温宁的手碗,不许她有任何的遮掩。 她随意地瞟了几眼,快要17岁的妹妹身体发育b她想象的还要好。 “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耳边的喘息,令陆温宁不停发颤,“没有,我就是想一个人洗澡。” 随着她逐渐长大,从同学嘴里日渐明白姐妹之间的感情不应该是这样,她厌烦了这样的关系,想要属于自己的空间。可又舍不得姐姐伤心。 陆景升叹了口气,她松开陆温宁,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圈住妹妹。 明明都成年了,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性器官完全不一样,陆温宁能感觉到臀部抵着的肉根在逐渐变y。 她难耐地往前缩,后者却又进一步。就这样,一点空隙都不留给她。 陆温宁任命了,直到洗完澡,她被姐姐压在身下,又是如儿童时般,被要求着重复念叨喜欢姐姐。 只能这样了。 也许以后会变好。 结果第二天就出岔子,她被同学邀请出去玩。 她前脚踏进去,后脚就亮起了蜡烛,四周都是玫瑰花瓣与起哄声,只有她身子一寒。 姐姐就站在街头,远远地看着她 “今天是宁宁的生日,宁宁知道吗?”陆景升坐在餐桌上,桌面上是她准备好的烛光晚餐,红烛发着暧昧的光,映在优美的下颌线上。 她端起红酒瓶,满上两杯,一杯放在桌上,一杯放在嘴边,小口抿着。 陆温宁被绑在床上,因为不停挣扎,床单已经乱地不成样了。 从小到大,姐姐对她都很温柔,这样陌生的场景让她从心底害怕 “姐姐,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 陆景升站起,她端起一杯酒,凑近陆温宁的嘴边,语气温和:“宁宁要听话,听话就没有事了。” 在强烈暗示下,陆温宁抿住杯沿,好在这酒并不太烈,从未接触过酒精的她,觉得味道并不呛人,只是有点涩。 陆景升摸了摸妹妹的头,眯着眼睛赞叹道:“好孩子。” 没过多久,小腹突然窜出gu热意,陆温宁烧的大脑眩晕,浑身泛粉。她大声的喘息着,“姐姐,你给给我喝了什么。” 40.番外姐妹互换(ωoо1⒏ υip) 陆景升划开牛排,叉起一口放在嘴中轻轻咀嚼,任由陆温宁在床上,难受地扭曲。 痒。 血肉里好像是有无处的虫蚁在啃咬,好痒,特别是陌生的地方,仿佛有一只羽毛挠。 汗水打湿了睫毛,陆温宁眨了眨眼睛,看着姐姐正脱衣服。 好像要,想要姐姐索取她。 “宁宁怕痛,姐姐不忍心。”陆景升解开腰带,挂在墙上。 药效开始生效,陆温宁只隐约记得这是姐姐,她主动地爬到陆景升的腿上,贴在她的胸口,带着哭腔说道:“姐姐,宁宁好难受。” 养大孩子,终于可以吃了。陆景升深藏多年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她摸着陆温宁背后的长发,轻轻拍打,“没事的,很快就不难受。” 说完,将少女放在床上,拉开合拢的双腿,附身亲吻着小腹。 她为了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该怎么做,不会伤身体,她背的滚瓜烂熟。 不能一下子强烈的刺激,她在柔软的腹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绵密的吻,舌尖灵活地游走,将阴阜叁寸之地,舔地湿漉漉的。 “唔难受,姐姐我好难受,里面好痒。” 陆景升逐渐下滑,长舌一卷,将从未有人见过处子之地舔开。 “啊”陌生的快感让陆温宁浑身一颤,她抓紧床单,“姐姐,更难受了。” “等等就不难受了。” 湿濡的粉舌在阴唇之间上下地舔弄神秘小洞口,花穴不停地沁水,宛如汩汩溪流,染湿床单。 她的妹妹只能是她的,不能让任何人染指。 陆景升看着陆温宁白皙身子泛起粉意,像条快活的美人蛇在洁白的床单上扭着。 她知道,该进去了。 握住炙热如铁的肉棒,冠头划开阴唇,轻轻一顶,将一寸埋了进去。 妹妹还是处女,实在是应该更加小心才是。 陆景升弓起腰,噙住陆温宁湿热的唇,才继续缓缓挺进去。 半截肉棒堵在花穴里,陆温宁被着从未有过的酸胀感弄得惊慌地抱着陆景升的颈部。 “姐姐,我好怕。” 陆景升抱着对方,小屁股轻轻一顶。 “唔啊。”触电般的快感,让陆温宁仰起颈部,似被冲击地不行了。 “嗯唔,疼。” 细微的抽吸声,让陆景升的眼里多了叁分心疼,她拖着少女娇媚的身子,没有更近一步。 而是转向攻势,附身埋进雪白双乳之间,她围着粉红乳晕画圈,流下一圈圈水渍。 咂吧的水声不规律地响起,陆温宁挺着胸,仰躺在陆景升的身下,双手紧紧攥着床单。 她的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而黑色脑袋也是跟着摇晃,就为了咬住挺翘的殷红乳尖。 奇异的感觉,刺痛中带着触电的快感,她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姐姐,好痒。” 妹妹娇媚的喘声落在陆景升的耳畔。 她吐出被舔得水亮亮的粉色乳头,背后的蝴蝶微微展现,她爬到陆温宁的眼前,附身在赤红的耳根边,温柔地说道:“姐姐帮宁宁挠一下。” 那从未被人冒犯之地,随着主人张着嘴激烈呼吸中,被插到最深处。 少女只觉得仿佛被贯穿一样,她被人完完整整的拿去了。 意识到这些,陆温宁眼角湿濡出几分嫣红,她抽泣道:“姐姐,宁宁好怕。” 陆景升也没有好的哪里去,她额头浮出层薄汗,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夹得她有些疼。 她轻轻拍着妹妹洁白的后背,“不怕,不怕,姐姐在这里。” 感受到妹妹逐渐放松,陆景升开始挺动着腰,做些幅度不大的律动。 疼痛过后,就是如深渊潮水般的欲望,陆景升过于温柔的抽插,已经撞不到瘙痒之处。 陆温宁抬起又湿又热的脸,用手攀上姐姐的肩胛骨,轻盈地低喘着:“痒。” 随之她能感受到俯在身上的姐姐支起了起来,手臂能看见一层如玉的肌肉轮廓。 耳畔穿来灼热的气息,“是这里吗?” 她的双腿之间夹的正好是陆景升有力的腰间,只要对方轻轻一顶,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异物在甬道里的刮擦。 她吸了口气,弯起手指,咬住指节。 还需要重一点。 看向晶莹剔透的粉唇,散发着独特的诱人气息,陆景升眼里的暗火一掠,她压着嗓子说道:“是这里。” 秋眸蒙着层水雾,陆温宁扭动了下被压着的腰,洁白的床单跟着起卷起,她皱起眉,只是喊道:“姐姐。” 喝了春药的陆温宁,全凭本能说话,眼里就和小鹿一样天真懵懂。 陆景升把夹着腰间的细白双腿掰开,分成m型压在床单上。 火热的私处,终于不至于像是深陷沼泽一样难以行动。 她又用力一顶,唇肉像是活的一般收缩了下,随后体内深埋的肉棒一转攻势,从挠痒变成了大开大合的抽插。 她甚至能听见轻微的肉体相撞的闷哼声,夹杂着求饶声。 “姐姐,不要唔。” “姐姐,下面好痛。” 真不经操,陆景升默默叹了口气,心疼万分,低头在额头落了个吻,温柔的安抚道:“宁宁,放轻松一点,等下就好了。” 额间的长发因为被汗水打湿,凌乱地粘在脸上,养大的小孩抽泣着问她。 “为什么一定要做这样的事。” 陆景升低头看着白嫩阴阜下,缓慢出没的红色肉棒,声音里压着极致的占有欲,喃喃自语道:“因为这样宁宁就属于姐姐了。” 她抱起娇弱的女孩,压在胸口,不顾对方小手抵在的她肩上,搂地紧紧的。 声音里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破碎感:“不许喜欢别人,只能喜欢姐姐知道吗?” 肌肤相贴,熨帖了心里的焦躁,肉棍的肏弄越加温柔,陆温宁紧紧地抱着姐姐,哭泣着说道:“姐姐不好,姐姐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人。” 陆景升无奈地有手指摩挲着微红的眼角,叹气道:“你乖就不会欺负你了。” 慢慢地胀痛感得到舒缓,陆温宁瘪了瘪嘴,“我明明很乖。” 背后的手顺着脊梁一路摩挲而下,惹得她频频战栗,最后微凉的指尖停留在屁股沟上方一点,耳畔是熟悉的磁性声音:“要再乖一点,宁宁的眼里只有姐姐就好了。” 陆温宁嘤咛了一声,“我想有朋友,我不想被关在这里。” “都是谁教宁宁的。”陆景升松开紧扣小孩后脑勺的手,目光一紧,口吻责备:“这个世界都是坏人,看宁宁可爱,想要占有你,在姐姐身边才安全知道吗?” 陆温宁憋了憋眼泪,轻哼一声。 “最坏的就是你。” “姐姐最喜欢宁宁了,怎么坏的人是我呢?”陆景升开始不留情面的抽动,纤瘦却不失力量的腰间再双腿之间,一上一下地律动,紧贴之处,红色肉棒反复捣进湿热的花穴中,媚肉绞得火热,不停流出汁水。 “我们是亲生姐妹啊。”陆温宁哭泣着。 她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相信姐姐,姐姐也是最亲的亲人。 可现在她在姐姐的身下,宛如粘板上的肉,任人为所欲为,恣意索取。 她那块地方,自己都不怎么触动,却被姐姐侵占了,像是一群罪恶的骑兵,将能抢的东西全都夺走,身上每一块细胞都在震动,所有的感官都被夺了去。 “宁宁只要喜欢姐姐就好了,其它不要去乱想。”陆景升又是一次插进最深处,她养大的孩子啊,成熟了,结出了肥硕的果子,每一口就是最甜的汁水,她太喜欢了,真的太喜欢了。 肉棒一捅,身下的孩子就会发出一声嘤咛。陆景升目光越来越火热。 “宁宁一辈子也不要想离开姐姐。” 她越撞越厉害,似乎头上汇聚了远古骑兵样的黑影,她很用力,屁股每一次都是拍得最狠,将自己的东西不断灌进心爱的孩子体内,口中喃喃自语:“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陆温宁双手向上扒,抓住床头其中的木栏。 她哭着,喊着,祈求神明下降,将附身姐姐身上的魔鬼驱除。 书桌上放着的童话摔在地上,床头随着激烈的抽插疯狂摇晃,陆温宁挣扎地劲越来越小。 随着骑在腰间的人身子一颤,火热的体液射到最深处,她眼角划过一滴热泪,和姐姐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捅破了,她们乱伦了,是至亲相奸。 陆景升微微一动,拔出了深埋在少女体内的火热家伙,一大股浊白液体跟着流出,她禁锢着少女被撞红的大腿,看着被肏的有些外翻的花穴,张着小嘴,娇嫩的穴肉不时蠕动,艰难地吐出强行灌进去的浊白液体。 陆景升眸子暗火一掠,伸手接住即将低落的液体,重新塞进花穴里。 “宁宁乖,不许抗拒姐姐给你的礼物。” 少女抽泣着,潮红的脸上沾着凌乱的墨发,胸口一起一伏,雪白双乳上都是被玩弄出来的鲜红掌印,白皙的肌肤上不少地方被撞的通红,一股娇花破败的凄美之感。 陆景升将少女搂了起来,指尖勾了勾鼻尖,轻声说道:“宁宁都做大女孩了,怎么还哭泣鼻子了。” 陆温宁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眉目间都是委屈之色。 “疼,好疼。” “是姐姐不好,姐姐去买点药给宁宁涂上。”陆景升伸手擦拭少女的眼泪,然后又珍重的吻在好看的眉间,“以后姐姐就是宁宁的妻子,会对宁宁负责,对宁宁好。” 姐姐是世界上唯一喜欢她的人,也是真的对她好,陆温宁抗拒了一会之后,眨巴眨巴眼睛,“姐姐要是占有欲能低一点就好了,我没有想答应他。” 陆景升低笑不语,她当然知道。 真好啊,终于引导成功妹妹成为妻子了。 追-更:fadianwen.com(woo18 uip) 41.一些碎碎念 首-发:yushuwu.live (wo𝕆18 νip) 本来定时发,结果老是翻车!(哭泣!) 不想加群的,可以打赏的时候备注一下邮箱。我两个小时会看一次,会及时发给你。 谢谢,谢谢,谢谢。真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