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 幺子的礼物 安海今年初三,期中考试考的很不错,我决定奖励他,问他想要什么。 本来以为他会想让我带他去吃大餐或者买一双跑鞋,结果他支支吾吾一直没说。我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只要妈妈做得到一定会给他。 听到我这么说,他好像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眼很紧张地说:“妈妈我,我想要你的胸。” 我开始还在想这孩子真可爱,面对妈妈也这么紧张,直到他说出口我才懵了,愣愣地“啊”了一下。 他说出来就不紧张了,特别是见我好像没有生气,一下子就很放松,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腰:“妈妈好不好?我好奇很久了,之前看片子的时候就很好奇,可是又没有女朋友,我只有妈妈嘛。” 晃着我撒娇,他很久没有跟我撒娇了,我一下子被他迷惑住了,居然点了点头。 安海显得更兴奋了,他一下子蹦起来跑到卧室里,拿了两样东西又跑出来。“妈妈妈妈你带上它,哎来,我帮你带上他。” 说着就把眼罩不由分说的往我头上套,我还处于懵逼状态,摸不着头脑,一下子就被戴上了眼罩。 “还有这个。”他把我的两只手拉到身后,我好紧张,一直在问他干什么,眼罩戴上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往我手上放了什么,冰凉凉的,像是金属。 我听到“哒”一声,突然反应过来手上的应该是手铐,有点慌:“小海你把妈妈铐起来干什么?” 安海回答的声音乖巧又安分:“我怕妈妈反悔,所以先把妈妈铐起来。戴上了眼罩妈妈也不会那么紧张。” 好有道理噢,我竟无言以对。无语了一下,心里虽然是反悔了,却也没有再出声反对,只是催促他:“你快点,不可以玩太久噢。” “嗯嗯,好的妈妈,但是你不要说话哦,不然我会堵上你的嘴巴的。”“啊?好,好吧。”眼睛被蒙上,我没有了平时的镇定,傻傻的任由儿子摆布。 安海安静了好一下,然后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胸,我瑟缩了一下,感受到他的手在我胸上徘徊。 外套被解开,衬衫被解开,我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安海像个刚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对我的乳房爱不释手。 我老公当年还在的时候,也是最爱玩弄我的奶子,每次不光玩,还总是夸它又大又软又白,每次都夸得我满脸通红。 可惜他走得早,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近距离玩弄过我的奶子了。 嘶~有点疼,我皱着眉头,安海真是的,揪着我的奶头做什么。算了,他还小,什么都不懂,今天真是脑袋昏掉才会答应他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 老公走的时候安海才五岁,他的两个哥哥安南安北也不过八岁,孩子们都小,没了爸爸我一个人身兼两职,难免宠着些。对于他们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害怕拘束了他们的想象力,能实现的都实现。 老公高中的时候双亲出了意外走了,给他留有一栋楼,后来他走了以后那栋楼的租金就是我们娘三的生活费,绰绰有余,儿子们奇奇怪怪的想法也有资金实现。 啊~分心了,差一点点喊出来,我连忙闭上嘴,希望安海没有发现我刚刚的举动。但是,奶头被濡湿,儿子津津有味的吮吸,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反应。 真是羞耻,只是玩弄奶子身体就有反应了。看来还是身体没有得到满足,要不还是找个男人吧。前不久放弃的想法又在脑海里出现了。 “妈妈妈妈,舒服吗?”安海可能看我没反应,心里有些不满足了,舌尖舔着我的奶头问我。 奶头上湿湿的小舌头轻轻舔着,一下一下的,好像舔到心底了,心里酥酥麻麻的。 “妈妈~”安海是幺子,脾气有些大,见我还是不理他,气得咬了一口我的下巴。我看不到他,只能皱着眉头喊了一句:“疼。” “那你不理我。”声音有点委屈,像只小奶狗。我刚要笑他,突然奶头被他掐了一下,“嗯啊~”一下子叫了出来。 “小海你掐我做什么?”很疼的。 他笑嘻嘻地凑上来,在我耳边问:“妈妈哪里疼?我帮你舔舔。”手抓着我的胸又开始揉。 我撇了撇嘴没理他。安海舔过刚刚咬的我的下巴,动作很温柔,像是在安抚。奇怪,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会懂这么多吗?是不是因为没有爸爸所以才会这么体贴懂事? 我心里有些愧疚,当年老公走了以后有很多人追我,也有表示不介意做我三个孩子的父亲,可是一来我已经没办法生孩子了,当初生了安海就结扎了,二来我总害怕他们会对孩子不好,所以一个也没答应。 是不是还是应该答应的,我一个女人,虽然不用工作能全心照顾孩子,但是对孩子来说可能还是有个男性长辈比较好。 “嗯~小海你,”安海狠狠地吸了一口我的奶子,胸口大片被他的口水濡湿,凉凉的。 “妈妈总是不专心,太过分了。”抱怨的声音里委屈满满。我正准备道歉呢,突然听到他说了一句“不行,要惩罚妈妈才行。” 两个奶头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又疼又爽,我“啊”地一声没忍住叫了出来,双腿绞在一起,腿心的液体已经流出来了。 “妈妈疼不疼?”安海的声音很紧张,可能是看我反应有些大,真怕弄疼我了,手指也不由自主开始按揉我的奶头。 我“哼”了一声,想要快点结束,软软地的跟儿子撒娇:“有些疼呢,小海,差不多结束吧,好吗?” 安海没说话,他埋头狠狠吸了一口乳肉,舌尖扫着乳头,手抓着另一个乳房揉搓,好像在发泄心里的不满似的。 知子莫若母,看他这个反应,我就知道他同意了。果不其然,两边奶子都玩过以后,他哼哼唧唧地说:“好吧。” 先解开手铐,再拿下眼罩,然后搂着我的腰趴在我还裸露着的胸口上不让我动弹。 睁开眼睛我才发现自己这样有多色情。外套半褪,衬衫扣子完全解开,上半身裸露着,雪白的奶子殷红的乳尖,胸口沾着儿子的唾液,灯光底下闪闪发光。 安海趴在我身上,枕着我赤裸的胸口,手搂着我赤裸的腰。 我有些手足无措,拍了拍安海的头,他蹭了蹭,脸蛋埋进我赤裸的胸口,鼻尖顶着我的乳肉,哼哼唧唧的像头小奶猪:“妈妈再让我抱一会。” 那行吧,再一会。有些无奈的纵容了,反正,也没有下次了。 我在心里倒数十秒:“好了,一会到了。”手绕到身后解开他的手,把他的脑袋推开,然后我跑回了房间。 安海的想法 安海看着妈妈慌乱的冲回房间,他才吹着口哨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掏出梆硬的鸡儿,狠狠地释放了一把,用纸边擦边回味刚刚的美景。 妈妈叫林曼,大学跟他爸爸在一起,毕业以后直接嫁给老爸。妈妈家境很好,从小没吃过什么苦,爸爸又很宠她,虽然走得早,但是留的钱多,妈也不需要出去干活。 妈妈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好,即使现在步入中年,身材也跟小姑娘差不多。每次跟妈妈出去逛街,别人都以为是他们是情侣。 妈妈平时就喜欢健身美容,三个儿子又特别懂事听话,不用操心自然显得年轻。 什么时候对妈妈起的念头呢?可能是陪妈妈出去逛街,总有人说他们是情侣;也可能是有女孩跟他表白,他心里第一个念头是没有妈妈好看;或者,是他在看片子的时候,脑海里经常浮现“这个演员长得没有妈妈好看身材没有妈妈辣胸比妈妈小”,然后不自觉代入妈妈的样子整个人迅速兴奋起来。 不过,他也没有想到妈妈会真的同意,都做好被收拾的准备了。妈妈总给他一种天真的感觉,可能是一直没有去工作,没有接触过社会的原因吧。 这样很好,他很喜欢这样的妈妈。 与大儿子见面 还是不应该答应安海的,当初真是昏头了。我真心实意的为当初的决定后悔着。 自从那次以后,安海好像得到了我的许可一样,只要两个人在室内,他就会靠近我摸我的乳房,怎么说也不听。 而且更可怕的是,我觉得我的身体好像已经养成习惯了,好几次在沙发上被他揉搓奶子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开始迎合他。 “妈妈在煮什么?好香啊。”安海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不一会身子就贴了上来,手很熟练的伸进围裙摸进毛衣里抓着我的乳房开始揉揉捏捏。 又来了,我拍掉安海的手,很是烦恼:“乌鸡汤,小海把手拿开。” 安海在我颈间嗅来嗅去像只小狗:“乌鸡汤很好喝的,我最喜欢乌鸡汤了,妈妈真好。” 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 完全避开话题,我头更疼了。小海明明很乖很听话的,怎么一到这个问题就变得跟滚刀肉一样,油盐不进。 “妈妈,平时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吃什么呀?”安海的声音轻轻地在我耳边响起。他才十五岁,正是变声期,声音却比其他男孩子的公鸭嗓好听多了,特别是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 耳朵是我的敏感点,我觉得有点不妙,小海好像已经发现了,最近总是喜欢凑的很近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话。 这样下去脚会软的,他再蹭两下我就要湿了。好绝望啊,这样不行。 我手隔着毛衣按着小海不安分的手,转头很认真地看着小海的眼睛,嘴唇蹭过他的嘴唇,温柔地笑着说:“小海,妈妈在煮东西,不要来打扰我,好吗?”轻轻地冲他眨了一下眼。 果然这一连串动作之后他已经呆掉了。我趁机把他的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再把他整个人推出去关上厨房的门。 呼~太难搞定了,我擦了擦汗。当初我刚跟老公结婚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恨不得跟我做个连体婴,去哪都要跟着,差点连工作都辞了。幸好我聪明,发明了一些小招数。 让儿子住宿的决定实在是太棒了。虽然会舍不得,但是一周七天有五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简直不要太爽。尤其是现在小海这毛病。 我把汤盛出去,其他的饭菜一并放好,招呼小海吃饭。 安海坐在沙发上,没搭理我,我走过去推推他:“小海,吃饭了。”小海抬起头看我,眼神里欢喜无奈又带着纵容宠溺,还有些许嗔怪,复杂的让我吃惊。 可惜他很快就低下头站起来,乖巧的坐到饭桌旁盛饭。 我一个人在原地愣了一下,总感觉小海的眼神有点像他爸爸,以前我恶作剧的时候他也总是这样看着我。是我看错了吗?小海才十五岁呢,而且儿子像爸爸也正常吧。 大儿子安南在省会城市上大学,读医,离家很近,高铁两个小时就到家了。但是学医比较忙,加上刚上大学生活比较丰富,安南很少回来。 安北成绩不如哥哥,但是运动细胞很发达,是体育生,学游泳的,在隔壁省省会上大学,每次回来都坐飞机,得要半天才能到家。 这俩儿子都特别懂事听话,我很少操心,他们考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都是自己拿决定,我会提供一点意见。 可能不像其他家长那样对孩子要求很严厉,所以我跟孩子之间交流很顺畅,就像朋友一样,经常会跟他们视频通话。 前两天安南让我上他学校一趟,说有事要我帮忙。看他样子神神秘秘的,我收拾了两件衣服就过去了。 安南在火车站接我,我一出站就看到他了,又高又帅仿佛鹤立鸡群,果然不愧是我儿子。 安南看到我也笑的特别开心,冲过来抱着我就转,吓得我搂着他的脖子不敢撒手。 “小南你没事吧?”以前不是很稳重的吗?我扯扯被他转飞的裙摆,幸好今天穿的是长裙,没有走光。 安南接过我的行李搂着我的腰往前走,笑着说:“好久没看见妈妈,太想你了。”偏头趁我不注意亲了一口。 “喂,对妈妈也动手动脚的。”不过是很久没见了,以前上高中起码也是一礼拜回家一次,这次上大学可是足足半学期没见面了。“看在太久没见面的份上饶你一回。” 上了出租车,他拉着我坐到后座,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解释这次为什么要我来帮忙。 说是上了大学追他的女孩子太多了,应付不过来,他现在还不想谈恋爱,所以想让我过来帮帮忙,装一下他女友。 我拍了拍他的手,说话就说话,挨这么近干嘛,司机都从后视镜里看了好几眼了。 “跟你扮情侣呀?行吗?我跟你年龄差这么大,她们不会相信的吧?”我很犹豫。 “噗,”安南笑倒在我身上,下巴蹭着我的肩膀,捉着我的手抚摸,声音压得很低:“妈,你不要太小瞧自己,你想想高中我陪你去买衣服,碰到我同学的时候他们不都以为你是我女朋友啊?” 那倒也是,确实有人这么以为的啦,不过,我拍了拍他的脸蛋,“你干嘛不谈恋爱,我又没有阻止你,大学好好谈一场恋爱多好啊,不要成天只想着学习好吗?” “我不想谈嘛,她们好无聊的,跟她们聊天都不知道聊点什么,论外貌没有我妈好看,论身材也不如我妈,没有意思啦。”他嘟着嘴扮可怜相。 我掐了掐他的脸蛋,嗯,手感不错,“帮你没问题,但是你真的确定吗?” 他在我肩上拼命点头,我一把把他按住,晃得我眼都晕了,“行叭,那就这么决定了。” 他笑逐颜开,“叭”一口亲在我脸上。 下车的时候司机大哥突然很感慨的说了一句:“小情侣感情不错嘛!”安南在我旁边咧嘴笑了笑:“对,热恋中。”我一手肘拐过去撞他腰上。 宾馆他一早就定好了,就在他学校旁边,下了车拉着我就去了宾馆。 “哎,宾馆定了几天?”两三天应该能搞定了,周六周天还要回去给安海做饭呢。 “七天。”安南一脸淡定。 “嗯?”我一脸难以置信,“真订了七天啊?” “当然啦,骗你干嘛?到时候带你在这好好玩几天。” “那安海怎么办?周末他还回家呢。”我扯停安南。 安南一脸理所当然:“微信给他发红包。你这么久才来一次,好好玩玩怎么了?再说了,以前我跟小北上高中的时候你还带安海去旅游呢,不也是扔了钱人就没影了吗?”越说越理直气壮。 “好吧好吧,那么久的事你还记着呢,我以为你们该忘了。”我有点心虚。 安南“哼”了一声没说话,看来真记着呢。 “怎么是大床房啊?”房门打开,里面只有一张床,我还以为会是标间。 “你不就一个人住咯?怎么,还想我来陪你啊?”床头放有一个袋子,应该是安南之前放在这的,他从里面拿出来洗漱用品旅行用品一次性床单。 我皱皱眉头,感觉安南变化好大,油腔滑调的,不像之前那个乖儿子了。“小南你是被上身了吗?怎么变化这么大?” 安南回头瞟了我一眼:“是啊,你亲儿子已经死了,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孤魂野鬼。”边说这边给我铺床。 我看他这么熟练的样子,放下心来,果然还是我之前那个二十四孝好儿子。 “等等,我自己来就行。”行李包也被他打开准备拿出我的衣服摆放起来,可惜我晚了一步,内衣内裤已经被他拿出来了。 看着他手上的黑色蕾丝三角杯和丁字裤,我有点头疼,想一把抢回来,却被他闪开搂进他怀里。 “噗,妈,你害羞啊?你内衣内裤不一直都是这种风格吗?我又不是没见过。”他笑得胸腔都在震。 我脸上发烫,故作镇定,从他怀里出来,拿回我的内衣内裤:“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内衣内裤都是在我卧室里晒的,也是自己手洗的,从来不会放洗衣机里洗。 “在你房间里看到的呀。我是无意中看到的,谁让你衣服晒干了也不收,害得我没衣服穿跑你房间里收衣服。” 我是有点懒,晒衣服收衣服就很麻烦啊,经常会忘记。还好他们住学校。不过被儿子这么说有点没面子,我瞪了安南一眼。 安南嘿嘿笑着转移了话题:“妈,你带来的衣服有点少耶,而且颜色款式都太沉了,等会我陪你去买两件衣服吧。” “好吧,我没想到会住那么久嘛。”逛逛这边的店买买衣服也挺好,我把内衣挂进厕所里。 儿子的朋友 出来的时候安南已经把东西都整理好了。跟儿子出门就这点最方便,基本上生活方面我都不用操心,他们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还会连我的一块处理了,简直分不清到底谁是家长。 我做妈妈也没有那么失败吧。 我不经常来这,不太了解,只管跟着安南走,没过一会他就带我到了购物商城。 既然要扮女朋友的话,衣服得买青春一点的,之前经常去的那些店都是熟女御姐风。我找了几家看起来比较青春的服装店开始逛。 安南沉稳,安北腼腆。要说到逛街的话,我反而喜欢跟安北出来逛街。安北对服装很有研究,每件衣服他都能给我意见。跟安南逛街他也就能替我拎拎包。 不过安北离得远,所以今天主要靠我自己了。 又试了几件感觉比较年轻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安南在跟几个女孩子聊天,我好奇的看了一眼。唔,都是长得不错的小姑娘,看她们的样子,该不会就是喜欢小南的女孩子吧。 以前我去看安南安北打篮球的时候,操场边围了一大群女孩子,脸上都是这种表情,真可爱。 好像被发现了,安南已经回过头看到我了。我正要带上慈祥的微笑,突然想起来我现在角色是安南女朋友。眼珠一转,我气势汹汹走过去。 抱着手一脸狐疑看安南,眼神从那几个女孩子身上溜过,语调特意轻快了一些:“小南,她们是谁呀?” 安南脸上的惊讶露了一秒,很快收了起来,笑着跟我解释:“是同学,给你介绍一下,她们是我学校里的同学,不是一个专业的。”手很自然搂上我的腰又给那些女孩子介绍:“这是我女朋友。” 我笑得温婉得体,依靠着安南的胸膛:“你们好,早听说医学院漂亮女孩多,今天碰上你们才发现传言不虚。” 那几个女孩子心虚的表情回暖了一点,笑容也变得真诚了,临走的时候还有个女生一脸羡慕的跟我说“你长得好漂亮”。 我:…… 她们一走,安南笑倒在我肩膀上:“妈你演技好好哟,我都被你惊住了。” “谢谢,好歹你妈妈也是电影学院毕业的。”我骄傲地一仰头。“走,小南子,继续买衣服。” “喳”小南子很上道扶着我的手跟在我身旁。 满载而归,安南把我送上楼就回去了说是下午有课,约我晚上去吃烧烤,还让穿上新衣服。行吧,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安南来接我的时候我正好在做面膜,一下午的时间都用在保养上了,希望这些护肤品能发挥作用,把我们俩的年龄差拉低一点。 扮儿子的女朋友,现在的小孩一个比一个异想天开,稀奇古怪的想法层出不穷,身为三个孩子的老妈我真是伤不起。 安南坐在床上玩手机。这孩子自己玩也能玩得开心。 倒是安北,从小就粘人的很,一定得要我带着,坐我房间里看我忙,也不吵也不闹,好像只要看见我就能乖乖的。 结果长大了大学跑这么远,蛮久没见他了,看见安南就忍不住想起他。 “糯糯,你好漂亮!”安南放下手机抬头笑着夸我。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南南,还是别这么叫我了吧,好不习惯的。”我向他告饶。 下午逛街的时候问我有没有小名,我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来我妈以前给我起过这个昵称,我上高中以后就没再这么叫过我了。 安南听了以后非要这么叫我,说既然要扮女朋友那肯定得有爱称,直接叫名字哪天被揭穿了糗死了。 “糯糯糯糯糯糯糯糯,糯糯你要快点习惯这个称呼,要不等会叫你没反应就尴尬了。而且很好听啊,我姥真会起名字,林曼素雅,糯糯可爱。” 他走到我身后搂着我。看着镜子里他弯着腰抱我的样子,好像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噗,”我忍不住笑出来,“小南你真是深得我遗传,入戏挺快的嘛。” “对了,你有没有想好怎么解释我们俩怎么认识的,我的人设是什么?”我一脸严肃看着镜子里安南的脸。 果然安南一脸懵逼。 “哈,我就知道你没想过,下午我都想好了。”我一边得意地跟他解释一边化妆。 “我呢就是你家教,咱俩就是学生和老师,我教你钢琴,刚好我们家那附近不就是艺校,我俩就是这样认识然后谈的恋爱。我比你大几个岁,大三岁吧,女大三抱金砖。” “你说这样行不行?”我问安南的意见。 安南长腿一伸挤上我凳子,手搂着我的腰在我发间嗅来嗅去。我完全被他抱在怀里,搞什么,怎么一个个这么喜欢闻我头发? “怎么样怎么样?”我着急问他看法。安南整个人气息好像都变了,眼珠子颜色都深了:“你这么喜欢做我女朋友啊?” 嗯?我转过头去看他,安南手趁势拢上我后脑勺,手指在我的头发里穿梭,额头抵着我额头,鼻尖轻轻地蹭。 他这个样子我有点害怕。 我冰凉的手摸上他的脸蛋,很是担心:“南南你没事吧?” 安南闭上了眼睛,声音也哑了:“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啊? “演戏嘛,当然要演全套啊,而且我下午又没事做,琢磨了一下。南南你真的没事吗?要不晚上别去吃烧烤了。” 脸是有点热热的,是不是发烧了,要不下楼去买个温度计吧。 他好像一下子泄气了,把我脸转回去,懒洋洋地:“哦,那没事了,你继续整吧。” 莫名其妙,善变的青春期?我耸耸肩继续化妆。 安慰安南 到了店里,看到七八个男孩子围坐一团,有些人身边还坐着女孩子,应该是女朋友。 我有些懵,扯了扯安南小声问他:“不是帮你搞定追你的女生吗?怎么来的这么多男生?”搞得像专门来炫耀女朋友似的。 安南拍拍我的手,低声解释道:“是啦,但是直接找女孩子出来太尴尬了吧。所以约几个跟我玩得好的男生出来一起吃顿饭,他们嘴巴大得很,要不了一顿饭该知道我有女朋友的都知道了。” 噢,这么有讲究啊,懂了。现在的小孩套路真多。 安南把我介绍给他们同学,一帮男孩子嬉笑着叫我“嫂子”,我微笑着点点头,手背在身后抓着安南的大手一直掐,心里尴尬的一批。 这什么馊主意嘛,被一堆该叫我阿姨的小不点叫做嫂子。 我看安南脸上的笑就想掐死他,幸灾乐祸是吗? “糯糯,吃这个。”安南递给我一根烤肉,我瞪了他一眼,接过烤肉愤愤开吃。 “安南,你也太厉害了吧。学习好就算了,女朋友还这么漂亮,像你这样的人生赢家真是来气死我们的。来来来,这杯你跑不掉了。”离我最近的男孩子举起酒杯就给安南倒了个满杯,两个人碰杯满饮。 我小口小口地吃着烤肉,好奇地看桌上其他男孩子,果然都蠢蠢欲动了。有了开头的,很快其他男孩子都涌了上来。 我以前也跟老公出去聚餐过,碰到这种情况,除非他向我求救,不然我一般都是不阻止的。 喝醉就喝醉,反正我就在他身边,醉了有我收拾残局。 果然一下子场面就热闹起来,男孩子们你敬我我敬你,一杯一杯往下灌。 有醉上头的男孩子来找我,“嫂子,我跟你说,难怪我们系系花跟南子表白他都不搭理,原来他女朋友比系花好看多了啊。唉难怪,系花怎么追他他都不管。还说人家烦。” 原来是这样,看他给我贡献了个大八卦的份上我跟他碰了这杯,才喝了两口被杯子就被抢走了。 安南睁着醉醺醺的眼跟我说:“你,不许喝。” 管这么严,真把我当他女朋友啦? 可是我想喝,好久没喝酒了。我抓着杯子冲他笑:“我就喝一杯嘛,口很渴啦,我好想喝的。” 杯子抓得死紧,抢不过他,行叭,那算了。我刚扭头,突然他一口亲了上来,嘴里的啤酒往我喉咙里渡,我一个不察被他灌了满口酒。 好险没呛到,小南,翅膀硬了哈。 在他几个醉的没那么彻底的朋友的帮助下,终于把安南扶到了宾馆。为什么不回学校呢?因为闭寝了,他其他几个朋友也住的宾馆。 行叭,反正是我儿子,我不伺候谁伺候。把他衣服裤子扒光了,留了件内裤,湿毛巾擦擦身子擦擦脸,搞定。 醉了倒是很乖,比他爸爸好伺候。 我换了睡裙也躺床上,没办法,他朋友都在这个宾馆,外面吵吵嚷嚷的,听起来是他朋友在走廊撒酒疯,出门肯定会碰上。 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快要窒息了,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好热。 睡不着了。 睁眼一看,果然是安南,抱着我一脸委屈:“妈妈,妈妈,我好难受。” “怎么啦?怎么啦?”小可怜样,给我心疼的,想坐起来看看到底怎么了。可是安南抱着我不让动弹。 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幸好我没穿那件真丝吊带睡裙,这样蹭下去很快衣服就要被掀开了。 安南身上只有一条内裤,很快我就发现困扰他的是什么了。因为那样东西正顶着我的屁股。 给你切了好不好?我也有点头大,这怎么处理啊? 安南怕是察觉到我身上的杀气,眼睛里很快聚起了泪珠,眼泪刷刷地往下掉,也不出声了,就瞅着我。看这眼神只怕智商回到了幼儿园吧。 我低着头,指尖戳着他的腹肌,有点拿不定主意。 安南可能没看到想要的反应,更委屈了,一米八几的大男孩蜷成一团往我怀里钻,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很努力不发出声音,但是轻微的哽咽声在半夜实在挡不住。 哭的我心都化了。这小孩。 我把他脸抬起来心疼的亲掉泪水,咬牙给自己做了心理准备,然后把手伸进他内裤里抓住“祸根”认命地开始安慰他。 希望他继承他爸爸的好忘性,明天早上什么都不要记得。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早,本来想趁安南没醒先起来的,结果他搂着我的腰扣得死紧。 九点多他终于醒了,我已经睁着眼睛等了他一个多小时了。醒了也不起来,要不是我转头看到他睁着眼睛在看我我都不知道他醒了。 他一口亲在我脸上说了句:“早安糯糯。”我呆了一下,好气又好笑,这游戏玩上瘾了是不是。 “快起来啦,你都睡好久了,早上没课吗?”我推推他。安南懒洋洋地:“没有,今天一上午都没课。” 我还以为他还要躺下去,没想到他一下子掀开被子就起来了,下床的时候又往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先去洗漱,你再躺会。” 我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小南没事吧,男大十八变,我儿子怎么越变越奇怪,肌肤饥渴症吗? 说起来,昨晚的事,他应该没印象吧。 过了一会我发现我想多了,他不仅记得,明显还记得很清楚。 因为安南很快从厕所里拿了一条湿毛巾出来,单膝跪在床边,从被子里掏出了我的右手很认真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 是的,那只手就是昨晚“安慰”他的那只。我觉得脸上热得可以蒸馒头了。认真说起来,这种事情,算是性骚扰了,我是他亲妈,还可以加一个乱伦。 那我有什么办法,他哭的这么可怜又可爱,心都要被他哭化了。 小南从小不爱哭,一副早熟样,小北小海还会跟我撒撒娇,也就他,小小年纪就一副大人模样,大事小事都能给我出主意,早就忘了他还会哭了。这猛然见他哭的跟没断奶的小孩一样,那可不是要什么给什么吗? 看小南一脸认真给我擦手的样子,我心里就虚的打飘。 怎么办呢?跑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下午安南有课,我趁他去上课收拾好东西就走了,留了张纸条说打算去旅旅游,下次有空再来玩吧。 被安北抓包 在外面浪了两个月,终于回来了,家里好久没人住,等会得好好打扫打扫才行。 当初本来是随便报个旅游团跟团玩的,没想到去的那个地方感觉还不错,又不想回家面对小儿子。干脆在那租了个民宿住了两个月。 租客里有一家租了很久,跟她们关系也不错,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小海周末去他们家吃饭。 微信上跟三个儿子解释了一下,留了几个月生活费我就关机了。买了个只保留通话和短信功能的诺基亚,舒舒服服地在那住了两个月。 怎么说呢,那种什么都不用想,每天到处钻随便找人聊天晒晒太阳就是一整天的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但是现实还是要面对的,毕竟我是个有三个儿子的妈。 想到我的三个儿子就有点心虚,希望两个月过去他们还没打算跟我断绝关系。 进门开了灯,发现家里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埋汰,干净的好像刚刚打扫过一样。奇怪,难道他们回来打扫过,家里又没人,回来干嘛。 我拉着行李打开主卧的门,衣服一件一件展开放进衣柜里。 那个小镇又不是很发达,所以衣服还是以淘宝为主。上网就去网吧咯,买好衣服用诺基亚收电话短信,也还好啦。 脱离了智能手机,好像生活一下子就多了很多时间,节奏一下子就慢了下来。 回家的感觉真好,我边哼着歌边整理衣物。 “妈妈,”有个人从后面抱住我,我哆嗦了一下,吓我一跳。“对不起妈妈,吓到你了吗?” 我偏过头蹭过他的脸蛋,这么温柔,“小北?” “嗯,是我。” 我在他怀里转了个圈,抬起头看他,果然是白白净净一脸喜悦的安北。我一脸惊讶:“小北你怎么回家了?” “我,”他停顿了一下,“忘记拿东西了,没想到正好碰到妈妈回来。” 我心虚了一下,手摸摸他的脸蛋:“小北你瘦了。在那边不适应吗?” 他没说话,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撑在我脑袋上。 啊,完蛋了,以安北的性格肯定是收到我的微信担心我才回来的,该不会我在外面玩的这两个月他每个周末都回来吧。完了完了,给他留的钱根本不够那么多次机票的。 “小北家里是不是你收拾的?我一回来就发现家里可干净了,你饿不饿?我给你煮东西吃好不好?”负疚感压得我快语无伦次了。 安北松开我,低下头,眼神注视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看着他那双清澈安静的眸子,心情终于平复下来。 歉意地对安北笑笑,我往他嘴角印了个吻,手环着他的脖子摩挲着他颈后那一小块皮肤。 “抱歉,这次是妈妈不对,下次一定不这么草率了,小北原谅妈妈好吗?” 安北眸子动了动,看着我很认真的说:“妈妈不用跟我道歉,下一次妈妈再生气想离开,记得带上我一起走就好了。” 安北的眼睛好像会说话,明明跟安南一个样子,但是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性格。每次遇到问题,安南会在我身边帮我出主意解决问题,而安北,只要看着他的眼睛我就能获得力量。 我失神地用手指抚过安北的眉眼,他的眼睫毛轻轻地眨了一下,像只蝴蝶一样,轻轻扇动翅膀。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好像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够到他。 永远都是这么乖巧听话,好像我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只要,轻轻地,往上一碰。 我猛然回神,我跟安北的距离已经极近,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下一秒就会接触。 我猛地推开安北,留下一句“我去煮饭”慌慌忙忙出了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太可怕了,我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是太久没做爱了还是太想念老公了?那可是我亲儿子!!! 想到小北清澈的眼神我就觉得自己肮脏,我不配做个妈妈。果然还是要把小北送远些。 要不把小北送出国算了,不行,小北吃不惯国外的菜,而且明明是我的问题,怎么可以让小北来承担我的错呢?那要不我出国吧,可是小海还那么小。我一边淘米一边脑海里思绪万千。 “妈妈,我来吧。”小北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我旁边,一脸认真的把我的手从淘米水里拿出来,在自来水下冲干净,又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把我的手擦的干干净净。然后把我从厨房推了出去。 又抢我的话。儿子在家总是看不惯我干活,安南安北这样,安海好像也有这种趋势,会把我惯坏的。 太无聊了,我看门口有袋垃圾,干脆换双鞋下去扔个垃圾好了。 路上碰上楼下的李奶奶,她问我最近去哪里了,总看见我三个儿子回来却看不见我,我尴尬的笑笑。等等,三个儿子,他们…… 我正要问呢,“妈妈,”安北突然穿着围裙从电梯里冲出来抱住我。 发生什么事了,我搂着他,一头雾水:“小北,小北,怎么啦?” 安北的声音闷闷的从我头上传来:“没事,做好菜出来没看到你,我以为你又走了,或者是,还没回来。” 等一下,我不就出去玩了两个月吗?怎么回事啊,我儿子怎么啦?以前也没有这么粘人啊,这个发展不太对啊? 但是看着儿子焦急又无助的样子我真是没办法说出口。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啊?不就出去玩了两个月吗?怎么变得这么紧张? 我满脸沮丧被安北牵着手带回家里。 “妈妈,你乖乖在这里坐着等我,还有一个菜就煮好了,不要乱动好吗?”安北在厨房门口放了一张小板凳,让我坐在那里,我……好吧,姑且算是惩罚吧。 我乖乖坐在凳子上看儿子一脸认真做菜。说起来,李奶奶刚刚说,三个儿子经常回来,那…… “小北,你们几个最近经常回家吗?”我问安北。安北炒菜的动作停了一下,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我是看到微信留言才回来的,回来的时候有碰上小海和哥哥,才知道原来是他们惹你生气了。” 惹,惹我生气,也没有啊,小海是不太乖,但是好好教还是会听的,青春期的男孩子可不就这样。至于安南,那根本就是我的错,趁儿子醉酒神志不清性骚扰自己儿子,我简直就是变态。 就是因为这些事情太烦所以才会想出去转转的。 回想起两个月前的事情,我简直一头乱麻,欲哭无泪,这样说的话,其实应该放逐的是我才对啊,再留下去几个儿子都要坏掉了。 我叹了口气,手撑着下巴发呆,等小海中考结束再说吧。他们几个都是好孩子,自理能力又强,没有我应该更自由吧。 到时候我就出国去,就当是去游学好了,也该去国外看看了,那我的英语可得要捡起来了,还有时间。 “妈妈在想什么?”小北冷不丁突然问我。 “出国。”我张口就答,发现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咬了咬下唇,企图补救:“出国玩一直是我的梦想来着,等小海初中毕业了我们全家一起去国外玩呀。” 小北目光沉沉的看着我,看的我都要心虚了,然后突然笑笑说道:“好呀,妈妈不要后悔呀。” 吃完饭安北给我放了水让我好好洗个澡,我乖巧的任他摆布。 等我洗好澡出来,发现卧室里点了香薰,床头放了杯温牛奶,灯也开到最温和的状态,非常适合睡觉。身体里的困意被引发出来,我喝了牛奶打了个哈欠往床上一躺,陷入黑甜梦乡。 睡了个美少年 半梦半醒之间,身边好像躺了个赤裸的美少年,我摇摇头努力撑起身体打量他,手指抚过他的额头,顺着他英气的眉毛,滑过高挺的鼻梁,在他柔软的嘴唇按了按。 咦,软软的,暖暖的,好像是活的呢。我笑逐颜开,扑进他怀里,唔,果然被接住了。 抬起头看他,手指戳戳他长长密密的眼睫毛,眼睫毛像是被惊动的蝴蝶,上下翻飞。 我把他压在身下,小心翼翼地亲了一口漂亮的眼睛,美少年十分乖巧,眼睛忽闪忽闪,一副任我享用的样子。 我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从他的鼻梁吻到柔软的嘴唇,撬开牙齿,里面清清甜甜的,舌头很温柔的伴随我起舞。 …… 做了个春梦呢,好久没做春梦了,就是梦里那张脸好像有点眼熟。我打了个哈欠睁开眼,咦,这好像就是梦里那个跟我翻云覆雨的美少年。 等等,美少年,我床上,我一下子清醒了,眼睛闭起来,做了个深呼吸,睁开。 吐了口气,好的,确定了,不仅是个美少年,还是我儿子。他现在不仅在我床上,据我目测,昨天晚上那场春梦十有八九不是春梦,而是真的。 因为,安北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草莓。 我低头看看自己,很好,身上也全是草莓,睡前换的性感睡衣已经不在身上了,只有光滑的蚕丝被遮住了腰部以下,腰部以上毫无遮拦,大片春光裸露在外。 我轻轻动了动腿,想把它从安北腰上拿下来,发现一件很尴尬的事情,我们俩的下面,居然还结合在一起。随着我的动作,小安北已经苏醒了,大安北眼睫毛抖了抖,即将苏醒。 果然,下一秒,安北睁开了双眼,看到我跟他在一张床上毫无惊讶,超级自然的搂过我的腰吻上我的唇。 一套湿吻之后,又印了个响吻,然后才说道:“妈妈,早安!” 肿么肥事,小老弟,你这个反应是不是太自然了一点?难道说我真的跟不上现在的潮流了,如今乱伦才是时尚吗? 安北好像被我的表情逗笑了,又亲了我一下,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充满了愉悦:“妈妈,我昨天晚上很开心。”同时下身开始抽动。 是的,我差点忘了,他的小老弟还在我身体里。 刚醒就被刺激到,眼前的一幕让我大脑已经当机了,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大。反正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不如索性…… 我翻身压了上去,美少年愉悦享受的表情跟梦里一模一样。 两个人正忘我的时候,卧室大门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你们!!!” 我扭头看过去,是安南。 我惊得停下了动作,身下伺机已久的美少年一个翻身把我压了下去,加足马力抽动越发频繁,终于一阵剧烈抽动后释放了出来。而我在身上的儿子和门口的儿子双重刺激下,也在这场运动中获得了高潮。 身体爽了之后我非常痛快地把身上的小男人踹了下去,床边有毯子,摔不死他。我从床上下来对门口直冒黑气的安南说道:“出去,把门带上。” 瞥了眼地上还处于震惊状态的男孩子,又加了句:“顺便把你弟弟带出去。” 然后赤裸着身子带着满身的痕迹进了浴室。狠狠地洗了个热水澡,身上的痕迹当然洗不掉。 做了日常护肤吹好了头发,换上另一件性感睡衣,犹豫了一下没套外套。该看的他们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他们也看过了,再避嫌反而显得矫情。 我走到客厅,看了一眼他俩,都是青青紫紫,很好,看来已经沟通过了,安北甚至也洗好了澡换好了衣服。安南眼神落在我肌肤上满满的红印,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谈心 PO18.NL 我偏了偏头,示意他俩跟过来。我坐在吊篮沙发里看着他俩,沉吟了一下:“半年前,大概是你们高中毕业,暑假的时候,我依稀,仿佛,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时以为是春梦来着。所以,”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看起来有点心虚。很好,我点点头,“我记得梦里不止一个,所以那时是你们俩?” 两人不约而同点点头。 哇,这比我想象的还刺激。内心毫无意义的吐槽了一下。 可恨我还一直以为是身体欲望得不到足够满足才会,做这么激烈刺激的春梦,害得我一直在思考要不要找个炮友。 最可恶的是素了那么多年,一朝开荤居然一下子打开欲望的阀门,后来好几次都是自己满足自己。 我在心里偷偷扎他俩小人。 我抱着抱枕,很是好奇:“能给我透露一下我的教育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以致于我的两个儿子对我产生了这种想法并且不顾一切付诸行动呢?” 这个问题好像是引燃了导火索,他们俩看我的目光一下子火热起来,仿佛要把我燃烧。 我有点后悔没拿外套了。 安南的声音还是很稳:“妈妈,你太美了,你在我心里就是女神。身边从来没有女孩子能像你一样,既是母亲,又带着少女的娇羞。明明是妈妈,身材模样看起来却只比我们大一点,性格又那么迷糊,让人忍不住想照顾你。”想到平日里他们三的样子,的确是很照顾我了。 “那真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怪我太有魅力了。”我毫无歉意的跟他道歉。 目光转向安北。安北迟疑了一下,避开我的视线,看着地上,语气很坚定:“妈妈,你是我的。”??? 安北迎上我的目光,眼里写满了狂热:“从爸爸走的那天开始,你就注定是我的。” 完了,我这二儿子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我在心里嘀咕。 “我要是你的,那你怎么跟你哥哥共享了?”啧,我真像个坏女人,挑拨离间。 安北看着哥哥,抿着嘴低声说:“他威胁我。” 嗯?我挑挑眉。 安北仿佛受到鼓舞,继续解释:“他看到了我写的日记,发现我喜欢你,就威胁我,不带上他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哇,我给他们小小的鼓掌:“听起来很像安南觉得我太美,不想让弟弟吃独食,所以才来参一脚,是吗?”我看向安南。 安南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不是,是因为妈妈最喜欢安北,从小就是,喜欢带着安北偷偷溜去玩,把我扔给爸爸。所以同样是喜欢你,安北成功的几率更大,” 呃,我心虚的摸摸鼻子,好像是有这回事。安北从小就乖巧,带到哪里玩都乖乖的,不会告状打小报告,我是比较喜欢带着小安北,没想到这个居然也是原因。 “而且,他比我更不择手段。”安南又补充了一句。 不择手段,我在心里咂摸了一下这个词,有点意思,显然在安南心里他的双胞胎弟弟很会耍手段。可是在我面前安北明明很乖巧,看来私底下不是这样的。这个先放一边吧。 “你们,不知道这是乱伦吗?”我对于这点更困惑,是他们的教育里缺乏了这一环节吗?按理说来,伦理道德这种事情在学校里在现实里的生活环境都有潜移默化地教育到的。 “乱伦,乱伦又怎样?”在我心里性格沉稳的安南脸上不屑地笑了笑,看起来很是张扬。连乖巧的安北看起来也对这个问题满不在乎。 见我还是疑惑,安北低声笑了笑,解释道:“妈妈,得不到你的痛苦已经让我忽视了别人的想法。即使是背德的,只要愿意,就会有方法解决,只要你愿意。”最后半句声音轻轻地,好像魔鬼的蛊惑。 我晃了晃头,想起来一件事,问他:“安北,你平时有对我做过什么心理暗示之类的吗?”我记得安北有一阵子很喜欢研究心理学,狂热到我一度以为他会去学心理,没想到最后去学了体育。 安北眸色深了深,轻轻地点点头,无奈道:“并没有什么用不是吗?” “噢,难怪我经常会对你产生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低声嘀咕。终于解开困扰我多时的难题了,难怪每次跟安北单独呆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要对他动手动脚,亲亲摸摸。 “啊,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有对安海灌输什么奇怪的想法吗?” 他们俩对视了一眼,安南皱了皱眉:“小海对妈妈做了什么?”见我不想说,他才苦笑道:“没有,我们俩都要为你闹掰了,哪里还会想多加一个竞争对手。” “妈妈,你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安北很淡定地笑,似乎对安海会产生这种不伦之念一点也不惊奇。 见我面露好奇,他才忍不住说道:“妈妈,你知道我什么时候产生这种想法吗?” 我摇摇头,我怎么可能想这种问题啊。 “六岁,”如愿见到我脸上的惊讶,他也笑了出来,“是真的,幸亏爸爸走得早,不然,我要么就是背叛爸爸一定要得到你,要么就在纠结中疯掉。” “所以你现在如愿了?”我撇撇嘴。 “不,妈妈,”他看起来还是那个乖巧安静的孩子,“得到你的身体并不是我的目的,我想要得到你的全部。” 安南抿了抿嘴。以前,我会觉得他是不耐烦,不想要继续听了。现在,“安南,你在想什么?” 安南一脸的沉稳慢慢垮掉,瘪着嘴说:“妈妈总是这样,只会搭理安北,总是忽略我。”小可怜的样子有点萌,嗯,跟那天晚上喝醉了很像。 所以,不是不耐烦,是嫉妒。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 行叭,大致搞懂了。我窝进沙发里,懒洋洋地问:“午饭做了没?” 安北反应很快,迅速接话:“没,点外卖吧,妈妈想吃什么?” “你看着点吧。我回床上再睡会。”打了个哈欠我从沙发上下来。 才进卧室,一个身影从我身后窜了进来。是安北。 我抱胸挑眉看他:“你干嘛?” “我昨晚也没睡好。”安北白净的脸上跟往常一样不带表情,除了嘴角的青紫,连眼眸都是一样的清澈。 昨晚,哼,“关我什么事?”我一脸冷漠,“出去,带上门。” 安北脸上皱成一团,浮现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安南扯了出去:“妈妈,你好好休息,午饭到了我叫你。” 我耸耸肩,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管他呢,先睡饱了再说,信息量太大了,不休息好脑子都不够用了。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HTTP://.NL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我是荡妇 安南进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刚眯了会,出去的时候还是拿了一件外套。这条睡裙是性感了点。 喝了两口汤,一抬头看到他俩都盯着我,“嗯?怎么了?吃呀,看着我干嘛?” 他们俩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装作没看到。 “你们什么时候去学校?现在期末了吧?”身为妈妈关心孩子的学习是很正常的事。 我转头看向安南:“你学医的话课业负担很重吧,现在期末了,学习也该抓起来了。还有安北,你学校离家里那么远,票买好了吗?该上学就上学去。” 看着两个儿子脸上苦兮兮的表情,我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 吃完饭,我慢条斯理给他俩下了最后通牒:“刚刚给你们买好了票,都是中午十二点的,”抬头看了一下挂钟,“现在十点,等你们吃完饭就可以走了。” 安南捂着额头很头痛的样子:“又是这招,妈妈。”我笑出小酒窝:“招不在老,有用则灵。” 安北抿了抿嘴,没有说话,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不太像他的性格。谁知他突然抬起头,对上了我的视线,乖巧可爱地笑了。 这表情如今只能让我联想起他早上在我床上的样子。我僵硬了一下默默移开视线。 安南突然“哼”了一声,我假装没有听到。 一个去机场,一个去火车站,我把他俩送到楼下叫了车,看他俩都上了车我才上去。 行李箱行李箱,一回到家里我马上把行李箱翻出来,打开行李箱,把我的衣服团巴团巴收进箱里。昨天才刚回来,今天就要走,我也没想到会碰上这么尴尬的局面。 比回来之前想象的还要复杂,更可怕的是,之前心里的隐隐不安现在是完完全全落到实处了。 回来之前是心虚,觉得都是我的错,不该心软答应孩子们的非分请求,回来之后发现根本不是我的错啊,我的两个儿子,不,可能是三个,都对我抱有不可告人的想法,这日子怎么过 ?!! 对了,身份证。行李收拾好了,我连忙拉开我的抽屉,嗯,身份证呢,昨天才刚放进来的。 一通乱翻之下,身份证没找到,但是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妈妈,鉴于你遇到事情就会跑的不良前科,你的身份证我先帮你保管了^_^ ——北留 我……艹,没忍住爆了粗口,难怪刚刚在饭桌上都不说话,合着早就打算好了。 没关系,拿户口本再去补办一张,但是,他会给我这个机会吗?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去书房翻箱倒柜找户口本,果不其然,只找到了一张纸条: 妈户口本我学校要用,拿走了。 ——安南 是安南,可以,这个没有这么直接,还找了个借口,多么高情商的孩子。我内牛满面,心里有苦说不出,以前有多得意我儿子的细心体贴,现在就有多痛恨。 这可咋整,就算不跑走只是单纯要出去住,租房开房都需要身份证啊! 连补办都办不了。 把我锁的牢牢的,完全被困在家里了啊。好气哦,气到不想给他们发生活费了。 颓废了一天,实在想不到没有身份证我能躲到哪里去,把我路都堵死了,我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 卧室门突然打开了,我懒洋洋抬起眼皮撩了一眼,一个黑影扑上来压在床上紧紧抱着我。 语气激动到哽咽:“妈妈,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是安海,差点忘了,今天是周日。 我摸摸他的头,敷衍道:“嗯,妈妈回来了。” 安海一听,“啪”一下打开灯,小心翼翼问我:“妈妈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是生病……”戛然而止。 我在黑暗里呆了一天,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到了我的眼,我手挡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听出了他语气的不对劲。 等适应了光线,我看向安海,发现安海的眼神充满震惊和愤怒,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发现是安北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散。 糟糕了,我拢起外套,假装没有留意到他的表情,掩饰地问:“小海吃饭了吗?没吃妈妈去给你做。”说着就想站起身逃离这里。 安海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语气阴沉:“是谁?” 我没有回答,这怎么回答,告诉他是你的好哥哥吗? “妈妈,是谁?”见我没有回答,安海拽着我的手力道加重了,语气更阴沉。 我还在踌躇,这个实在没有办法回答呀。 安海松开拽住我的手,从后面抱住我。 我身子僵了一下,现在对于跟儿子的亲密互动,我有点抗拒,每次都会忍不住想,难道是因为我以前对于这些身体接触没有拒绝过,所以才给了他们联想吗? 安海软着声音,下巴搭在我肩上,他的身高如今已经跟我差不多高了。 他软软的说:“妈妈,你知道你不在家的这两个月我有多着急吗?初三学业重,偏偏妈妈说去旅行就去旅行,把我扔给周阿姨,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急的我都上火了,上课都没办法好好听课,被老师训了好几次。” 我心一下子就软下来了,真的很受不了儿子这样跟我撒娇。我回过头,捧着他的脸,心疼地说:“对不起,小海,是妈妈不好,不该这么任性,接下来半年妈妈一定好好陪你好吗?” 捏捏他的脸颊肉,真的瘦了好多,原本就在长身体,营养消耗快。原先我在家时不时做些好吃的送到学校给他,不在家的这两个月小海肯定饭都没吃好。 我心疼地亲亲幺子清俊瘦削的脸蛋,安海乖巧地埋进我颈窝里,手在我身后扣住了我的腰。 这样抱了许久,我终于忍不住想跟安海说要去给他煮东西,补补身子,才开口,话就被打断了。 “小……” “妈妈,上了你的人是谁?” ???怎么还抓着这个没完了。 我僵硬地回复他:“这,这是妈妈的私事,小海你还小,不要问那么多。” 安海从我颈窝里抬起头,仔仔细细地观察我,我被他看的心虚,他突然“嗤”一声笑出来:“是安南还是安北?” ???卧槽,肿么肥事,你们三个私底下还互相交流情报的吗? 安海表情很冷漠,眼角隐隐发红:“我本来还以为妈妈可能是被强奸了,或者找了炮友。但是你刚刚那么替他遮掩,显然并不是被强奸;炮友的话,以你的性格至少要等周末过去,在我们不会回来的时间做。” “既然都不成立,那么就只能是那两个混蛋了。”他眯起眼打量我,眼神极端愤怒又带着一丝克制,眼角的红意越发明显:“妈妈,跟你亲生儿子做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满足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试试?” 我,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小海,他……我的手颤巍巍摸上他的额头,没有发烧。 安海把我的手捉下来,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我手颤了一下,好像被那个吻烫到一样。 “小,小海,你怎么了?”我使了把劲抽回手,咽了咽口水,挣扎着问他。 安海冷漠地哼了一声,恶意满满:“妈妈,做都做了,就不要再装什么小白兔了,平时故意做出这副模样勾引我们就算了,如今已经得偿所愿,不如痛痛快快地把你荡妇的样子表露出来,让我来满足你。” 装小白兔,勾引,得偿所愿,荡妇……我心里咂摸着这些词,忍不住捂着脸大声笑了出来,天哪,从来没有想到,在我儿子心里,我居然是个这样的女人。 安海有些慌张,故作镇定质问我:“你笑什么?” 我用手指揩去眼角笑出的泪花,“你说得对,我就是个荡妇,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我是个这样的女人。”说着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太好笑了,眼里的泪简直控制不住,被笑容挤得直往下落。 我扯着安海把他恶狠狠往门外一推,安海猝不及防被我推倒在门外,我拉着门笑容娇媚:“不好意思,我的乖儿子,你的荡妇妈妈今天没空伺候你了,麻烦你利索滚回学校去吧。”说完把门一关,反锁起来,蹲在地上捂着脸低声抽泣。 荡妇,荡妇,我在我儿子心里是个荡妇…… 安海在门外疯狂地拍着门,嘴里喊着让我开门,还一直道歉,说他自己鬼迷了心窍说错话了。 我把耳朵堵了起来,什么都不想听。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地响起,手机铃声、微信消息、QQ电话交替轮响,直到没电自动关机。 拍门声响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他好像接了个电话,然后到我门口轻轻说道:“妈妈,对不起,我昨天气狠了,说出的话都没经过大脑,你不要放在心上。” 声音嘶哑,他昨天一直在跟我道歉。 停了一下,可能想听见我的回应,过了一会才绝望地哀求我:“妈妈,你不要这样,我好担心你,你不要这样把自己锁起来好吗?”已经有点哽咽了。 “妈妈,我旷了课,学校给我打电话了,我得回去上课。妈妈,我走了以后,你就出来吧,不要,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是我的错,是我说话不经大脑。” “妈妈,你不是常说拿别人犯的错来惩罚自己,是最愚蠢的行为吗?” “妈妈,你出来吧~” “妈妈,我去上课了。” 认识新朋友 然后一直安安静静的,又过了一天,不知道是天刚亮还是黄昏,窗外光线比较暗。我在地上惊醒,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手脚无力,差点摔倒,我知道是饿的,自安南安北走了以后就没吃过一点东西,没碰过一口水。 我拍拍脸蛋,打起精神,去洗手间收拾了自己。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忍不住苦笑,憔悴又苍老,我老公去世那一阵我都没这么沧桑。 煮了点粥,虽然饿到肚子直抽抽,但是还是忍着等粥不太烫了才喝下去,一连喝了四五碗。 外面的天越发亮起来,我才发现原来是早上。吃过饭,把房间收拾了一下,行李箱再次打开,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放回衣柜。 把冷落了三天的手机充电,没开机。 犹豫了好一会,才把手机打开,未接来电一百多个,信息两百多条,手机一下就卡住了。 我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实在不想点进去看 ,手机往旁边一抛,我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 被伤害,被诋毁,被排挤,这些我都经历过,我并没有那么脆弱。以前上学的时候,因为长得漂亮,但是内向腼腆,又成绩不好,经常受到来自班里甚至校里女孩子的排挤。 最痛苦的那一年,所有人都以我为耻,他们叫我“荡妇”,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任何人只要跟我说了话,都会受到嘲笑。在学校我是所有人取笑的对象,老师也不会帮我,走路都不敢抬头,那是一段痛苦又绝望的时光。我从来不会主动回忆。 好在家庭氛围很好,爸爸妈妈爱我疼我,姐姐弟弟护我让我,这是我的后盾我的底气,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我的错,所以我不再在意别人的眼光。 我变得开朗爱笑,成绩一点点变好,突然有一天,大家都开始跟我做朋友,有同学跟我请教学习,有男孩子跟我表白,我考上了梦寐以求的大学,遇到了很好的人,并且相恋,嫁与他为妇。 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再听到“荡妇”这个称呼,会是从我完完全全掏出真心呵护的孩子嘴里,这才是最让我心寒的。只要一想起来,心就疼痛难忍,好像有人拿着尖刀在心口恶狠狠地划拉。好痛,我捂着胸口佝偻身子躺在床上。 真是讽刺啊! 荡妇荡妇荡妇荡……够了,不要再想了,我甩甩头,把这两个字从脑海里甩掉。 手机铃声响起,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安北。好烦啊,一点都不想搭理他,我眉头不自觉皱成一团。 “喂,” 声音很冷漠,我不想再装出母慈子孝的样子自欺欺人了。 可能是没想到电话会有人接,那边停顿了一下,我不耐烦地说:“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呃,”安北应该是被我粗鲁的语言惊到了,但是他很聪明地跳过了没问,“妈妈你这两天在干嘛呢,怎么都不接电话,我好想你。”最后一句软软的撒娇。 “噢,我在干嘛关你什么事。”那边梗了一下,没说话。 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可以用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来回答。我突然想起来这句话,果然很有道理。 “没事我就挂了。”说完我就把电话撂了,不顾那边传来的阻止声。 手机才刚放下,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你到底想干嘛?”能不能消停会了,一个接一个的。 “妈妈你没事吧,前两天电话怎么关机了?”语气变了,手机拿开一看——是安南。 “想关就关,有问题吗?”我已经很不耐烦了。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担心你。”安南丝毫没被我的语气影响到,声音里带着笑,好像听到我的声音就很高兴的样子。 “哼,身份证户口本都被你们拿走了,有什么可担心的。行了,挂了。” 连接了两个电话让我心烦气躁,我换了身衣服,去楼下公园转了一圈。 才早上七点多,公园里十分热闹,有大爷成群结对练太极,大妈们热热闹闹跳着舞,还有个女孩子在写生。 咦,这么早就来写生吗?我在她身后看着,她在画跳舞的大妈们,铅笔落下去,唰唰唰地,线条成型很快,人物的神形一下就被勾勒出来了。 我忍不住走近些看,女孩子发现我了,害羞地笑了笑,但是没有阻止我。于是我放心大胆的看她画画。 看人画画也很有趣,我笑了笑,转身离开。过了一会身后传来一声呼唤:“姐姐,” 那个女孩子追过来,气喘吁吁叫我,我回头看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鼓起勇气问我:“姐姐,你能不能做我的模特呀?” 嗯?“模特,”我有点迟疑。 “姐姐,你长得很好看,而且眼睛里很有故事,刚刚我看到你的时候就很想画你了。”女孩子羞涩的笑里带着鼓励。 作者留:朋友们,我又发现了我之前写的一本坑,哪天把它收拾出来霍霍你们 安北放假 我想了想,反正也是打发时间,去哪逛还没有主意,不如就同意吧。于是欣然接受。 女孩子叫白湖,很好听的名字,跟她很配,像湖水一样温柔澄净,是附近艺术大学的学生。 她好像很满意我这个模特,临走加了我的微信。 第二天再下楼的时候,又碰上了她,她看到我惊喜地笑了笑,从书包里掏出一张装了相框的画,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是昨天的我,已经上了色。我坐在湖滨椅子上,微风吹动我的头发,我望着前方,眼神里一片迷茫空洞,整幅画都带着淡淡的哀伤。 她技术很好,非常写实,我很喜欢。我抬头对她笑了笑:“画的很棒呢,这幅画我想买下来,大概多少钱呢?” 白湖羞涩地摇摇头,我以为不卖,毕竟对于一些人来说自己的作品就是自己的孩子。我失望地想递回给她,她摆摆手没接,很温柔腼腆地解释:“姐姐,这幅画送给你。” 送我?我有点吃惊。 然后又很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有个不情之请,想让您继续做我的模特好吗?”眼里带着恳求的神色。 很好很温柔的小姑娘,我心里一动,点了点头。白湖立马抿着嘴微微笑起来,眼里的光亮像星星一样。 我和白湖就这样成了朋友,她会约我去各种风景优美的地方写生,而我有时候去画展歌剧院也会邀请上她。 安海的话到底伤到了我,我还是会给他做各种好吃的送到学校,只是不会等他到了再跟他聊两句学习生活上的事。 饭盒放在他寝室楼下门卫室,让门卫看到他顺便给他,下一次送来的时候顺便取走饭盒。 周末他回家我还是会做好吃的给他补身体。只是每次他试图跟我聊天,我都是嗯嗯啊啊应付过去,对他的学习生活提不起一点兴趣。 安海没有再做出超出母子以外关系的事情。只是脸上时常流露出黯然神伤的表情,尤其是他试图挑起话题而我并不感兴趣的时候。 他一天天消瘦低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要一想到在他心里他的母亲是个荡妇,与他们的亲近是为了勾引他们,我真的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只能硬起心肠冷漠一点。 天越来越冷了,大学生们陆续放假,最先回来的是安北,他是体育生,课业负担不重,不像安南,比他先考试,还比他晚两天放假。 其实对于我的叁个儿子,我真的不知道现在应该要以什么样的面目去跟他们相处。 像以前的母子那样?我一直在怀疑让他们对我产生幻想是不是就是因为以前的我跟他们相处起来太没有距离,更何况我们之间的母子关系已经并不纯粹。 每次想到这些让人头大的问题,我都会在家附近的健身房舞蹈室多消磨两个小时。 身体上的大汗淋漓能让人暂时忘记烦恼。 安北回来那天,我已经完全忘记这回事了。他们给我发的微信我会看,但是不会回,给我打的电话我完全看心情接。有时候心情不好干脆就关机了。 为此安南开始借用他身边各个同学的手机,猝不及防之下我总会接到一个。 而安北则每晚固定时间给我打电话,如果不接的话他就会在微信给我发一大堆絮絮讲述他白天经历的趣事。 弄得我好几次都想删掉他的微信。 房子一片黑暗,我也懒得开灯,生活了十几年,这里每一处摆放我都清清楚楚。 健身包扔在沙发上,我正想回房间,突然有人抱住了我。疲惫的身体反应神经已经变得很迟钝,直到抱住我的男孩子闷闷地叫我:“妈妈。”我才反应过来。 “安北?你怎么回来了?”安北身体僵硬了一下,我正奇怪这反应,他很委屈地说:“我昨天在微信跟你说了我今天回来的。” 说着在我颈脖间乱蹭,我用手隔开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刚从健身房回来,一身汗,还没有洗呢,你先放开我。” 听了我的话,他抱的越发紧起来,鼻子乱嗅。 我有些尴尬,浑身汗哒哒的被一个异性抱在怀里,无论这个异性是不是你亲属,是谁都会尴尬吧。“快松手,全是汗,很臭的。” 安北还在乱嗅,语气很陶醉:“没有啊,妈妈身上超香的,我好喜欢。” 说完还深深吸了一口,活像个变态痴汉。 我无语:“好了,你快放手吧,我今天练的是腿,脚快软了,你快让我去洗澡吧。” 安北一听直接把我拦腰抱起,吓得我两手连忙勾住他脖子,体育生了不起噢,他还往上颠了两下。我瞪了他一眼,没吱声,手搂得越发紧。 他把我抱到主卧厕所里才放我下来,我正想过去开水,他把我按在马桶上,把浴缸灌满,又出去把我的睡衣内裤找了出来放到厕所衣架上。 我没骗他,今天确实没力气了,走到家里已经想跪下来,只能老老实实让他伺候。 就在他想帮我把衣服脱了的时候,我伸手制止了他:“哎,干嘛,要帮我洗澡吗?” 安北乖巧地笑,露出一颗尖尖小虎牙:“是有这个想法,妈妈今天不是很累了吗,我可以帮你的。”语气十分跃跃欲试。 …… 我拒绝叁连:“谢谢,不用,我还能行。”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他很遗憾的耸了耸肩,然后趁我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叭”一口亲在我唇上,然后快速说了一句:“要是改变主意了随时叫我。”说完就出去了。 锻炼过度反应格外迟钝的我:……想骂人可是他已经出去了。 磨磨蹭蹭洗好澡,我才发现安北给我拿的睡裙是最性感的那一件,我:……穿上以后回到主卧又换了一件比较保守的,才慢吞吞出去。 安北已经做好晚餐了,看我出来笑容很甜的叫我吃饭,眼光扫到我身上的睡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总感觉他好像有点失望。 吃完晚饭,安北把碗筷洗了。儿子回来之后我再度变得无所事事,趴在沙发上刷手机。 腿被按得很舒服。嗯,我转头一看,发现安北正在给我捏腿,低头认真的侧脸看起来格外帅气。安北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冲我一笑:“妈妈舒服吗?” 确实很舒服,我不想抽回来。沉思了一下,我决定还是不要抽回来了,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低头继续玩手机。 “嗯啊~”安北不知道按到我哪里,猝不及防之下我叫了出来,然后才发现刚刚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好像在娇喘。 我犹豫地想要收回脚。安北处在这个年龄很受不了刺激,特别是,我们其实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脚毫无障碍地收了回来,我有点惊讶,以安北的性格居然没有趁机占点小便宜。呃,我这个想法不太对。 我在脑海里检讨自己。突然安北挤进我跟沙发之间,我家的沙发虽然挺大,容得下两个人,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像现在跟安北一样,几乎没有空隙了。 我挣扎了一下想爬起来,安北一把扣住我的腰把我拽了回来,顺着他的力道我们俩反而距离更近了,简直就是负距离。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顶在我后背的形状。 我心里有点不安,手忍不住扣他的手,想要解开他,安北没有阻止我,他只懒洋洋地开口:“妈妈,你别刺激我,我怕我忍不住。” 我僵了一下,果然没有再动作。 安北的呼吸声就在我耳朵边,清晰可闻。少年强烈的气息完完全全包裹住我,手机根本玩不进去。为了转移注意力,我试图跟他探讨一些问题。 “小北,我问你个问题。” 啊,后面顶的好难受啊。 “嗯,你说。” “你到底是因为母子乱伦比较新鲜刺激,还是因为真的喜欢我呢?毕竟你还这么年轻,难道在学校里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子吗?” 安北把我翻了个身,面朝他,我一脸迷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安北的手抓住我的手,带着我的手往下探去,隔着裤子摸到了他的昂然。 我移开眼神,哑着声音问他:“你什么意思?”只是因为有性欲望需要满足吗? 他懒洋洋又把我圈进他怀里,我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然后跟我说道:“如果不是喜欢你,那它就不会这么有精神了。你知道吗?每次在家里,只要看到你的脸,听到你的声音,它就会,随时这个状态。” “如果不是喜欢你,以我的体力,加上我们现在的姿势,随时可以,强迫你,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忍着快要爆炸的感觉,却一点动作都没有。” 我抖了抖身子,他睁开眼睛看我,一个动作把我压在身下,下身忍不住在我身上蹭了几下,哼哼唧唧委屈巴巴像只大猫一样:“妈妈,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帮我解决解决吗?嗯~” 最后这个嗯的鼻音有点性感,我察觉到内心在骚动,转开脸,装作一脸冷漠:“怎么?要强迫我吗?” 他泄了口气趴在我胸上,身子还控制着劲儿没有彻底把重量压在我身上,手牵着我的手摸着他的脸蛋:“妈妈~我好难受,帮帮我嘛~”完全是小孩子撒娇讨糖吃的姿态。 我撇嘴,以前就是太吃这一套,现在想想已经不知道被占了多少便宜了:“你都这么大了还撒娇,不害臊的吗?” 他没说话,牵着我的手往下带,我抽了抽没抽回来,手已经摸过他结实的胸肌,块块分明的腹肌。嗯,手感不错。 他的手把我的手牢牢按在那根火热粗壮的物事上,下身不停抽动着,进进出出。我皱着眉头,犹豫着要不要把手拿回来。 但是看着他闭着眼一脸满足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谁知他突然睁开了眼,俯身一口亲下来,舌头不容我反应已经钻了进来,勾着我的舌头纠缠。 我不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缠上他的脖子,唾液交换的声音在空气里啧啧作响。 面对安北,我总是非常容易情动,也很难拒绝他。 原先没有挑明的时候,就已经好几次在私下跟他相处时,差点做出冲动的事情,挑明之后情况好像反而更严重了。 这,我想停止这个吻,他结实有力的手又将我按了回去,我们吻的难分难舍。最后我还是克制住了。 差一点就擦枪走火,天哪,我一把推开他,踉踉跄跄往主卧里跑。 再后来几天,我都试图跟安北保持着一米以上安全距离,只要他靠近我,我就会不动声色的离开。感觉自己像是进了大狮子地盘的小兔子,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啊。 安南很快也回来了,他俩对峙,我反而轻松了一些,只要注意保持距离就好了。 作者留:干,我好喜欢安北 妈妈是在躲我们吗 在他们俩回来后的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以后怎么办? 确切的说,自打那天挑明以后,我就时不时在想这个问题。只是他俩回来以后,在家里的存在感陡然让我觉得很有压力,逼迫自己快点想出方法解决这个事情。 我很惊讶地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其实对于跟儿子们的亲密接触,甚至是性行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排斥。 这让我很尴尬,难道我这种想法在我还不知道的时候就萌芽了,并且带到实际生活中,以至于让我的孩子们对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吗? 我仔细想了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在发现安南安北迷奸我之前,我对他们的确只是单纯的母子情。 所以,不是我误导了我的孩子们吧。我希望是这样,至少这样我心里还能好受些。 把孩子们带入歧途的负罪感让我心里不好受。 他们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常去安逸的墓地上,坐在地上背靠着墓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逸是车祸意外离去的,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嫁给他,哪怕他早早离开留我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里带着三个孩子。 不过我并没有那么无私,对于我而言,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就是我自己要过的好好的,再往后才是别人。 也许是上学时候被霸凌过带来的后遗症吧。 学校里没人在乎我,我是大家不愿意与之为伍的对象;在家里我是老二,姐姐成绩优秀,弟弟是唯一的男孩。 爸爸妈妈确实爱我,但是比起姐姐弟弟来说,我是最不受重视的一个,毕竟除了脸,我一无是处。 他们对我在学校的遭遇毫不上心,每次告诉他们,他们都是一脸不以为意,告诉我要忍耐不要争执,清者自清。说得多了他们甚至会大声责骂我,让我自己反思是不是身上真的有什么缺点才会被盯上,为什么同学只找我不找别人。 姐姐弟弟确实护我让我,那是因为在学校他们对我的情况置之不理视若无睹,仿佛从来不曾认识我。因此在家里才会格外待我好,好借此赎去他们内心的不安。 我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更爱我。 安逸离开后,我并没有抛下我的孩子们嫁给别的男人,完全是因为安逸给我们母子三人留下了一栋楼,足以支撑我们三个的各种开销。 在物质条件得到保障的情况下,我还是愿意做一个好母亲,想要把以前还是个孩子时渴望得到的爱赋予我的孩子们。 可是,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连个讨论的人都没有啊! 难道这是老天对我太爱自己的惩罚吗? 幸好有白湖陪着我,我惊奇的发现白湖的爱好跟我有很多重合的地方。我们都会去歌剧院看各种表演,我们都爱去参加画展,都喜欢风景优美但是人少安静的地方。 她爱画画,我爱跳舞,她的画本上画满了我,我也邀请她到我的舞蹈室去看我跳舞。 舞蹈室是我和朋友合开的,开始我也在里头教人,后来舞蹈室扩大了,我也怀孕了,就顺势退了下来。现在只在那里练习舞蹈,偶尔上上台,几乎不带学生了。 安南安北放假回来以后,我白天基本都不在家,天刚亮就出门,路灯不亮就不回家。我知道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直到一周以后,我洗好澡擦着头从卫生间里出来,惊讶地发现安南安北坐在我床上,一个在玩手机,一个在看杂志。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自打事情说破以后,我再回房间都是反锁起来,不让他们进门。 安南收起手机,迎上来接过我手里的毛巾,温柔地帮我擦头发。而安北则抬起头,笑着跟我说:“爬进来的。” 爬进来?我吃了一惊。 “从阳台吗?”我们可是住在十四楼,安南安北房间的阳台跟我的阳台之间有一米多宽,那么高。我脚有点软。 见安北点头,我皱着眉头捂着胸口,想责问他让他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毕竟是我把门反锁上了啊。 “妈妈是在担心我吗?”安北甜甜的笑。 我点了点头。 安南把我带到梳妆台前,用毛巾把我头发上多余的水吸掉,从镜子里看着我:“ 那妈妈知道我们也在担心你吗?” 打开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担心我? 安北笑吟吟埋怨我:“妈妈每天早上七点就出门,至少到晚上七点才回来,我们回来这么久,硬是没在白天见过妈妈。妈妈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忙的。” 为什么现在这么忙,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这么直白的被戳破,我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 安南从镜子里静静地看我:“妈妈是在躲我们吗?” 又是以前两个乖儿子的样子,我下意识否认了有点伤人的真相:“当然不是。”不是个鬼,想打自己嘴巴。这有什么好否认的。 “那妈妈是在干什么,要不要我们帮忙?”安北放下杂志,往前趴在床尾,一脸好奇看我。 我绞尽脑汁想借口:“是因为我,我最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跟她玩的比较投机,所以有点难分难舍。” 吹风机陡然停了下来,两个儿子静静地看着我,一瞬间卧室里的空气好像都沉寂下来。 我有点迷茫,怎么了? 趴在床上的安北幽幽地说:“妈妈是交了男朋友吗?” ……难怪刚刚突然那个氛围,我叹了口气:“不是,是个女孩子。” 安南把吹风机又打开,边吹着我头发,边问:“噢,那明天我能和你一起去看看吗?”语气里充满期待。 我手勾着一缕头发,对现在的局面充满不耐烦,语气也冷漠下来:“算了吧。”发丝在指尖缠绕。 抬头看到镜子里两个儿子一模一样的脸蛋上黯然神伤的表情,又忍不住心软下来,开口解释:“我约了她明天去美容院,男孩子去不合适。”又补充了一句:“晚上我把她带回来吃饭,行了吧?” 两双眼睛同时抬起看我,眼里一下子闪闪发亮,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看得我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作者留:嗯,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白湖做客 第二天晚上我把白湖带回家,之前她也来过,在安南安北还没回来的时候,我曾经邀请她来家里玩过。 我俩说说笑笑进了屋,发现菜已经上了大半了,安北从厨房探出头来,喊我:“妈。”看到我带来的客人,好奇地眨眨眼。 看来今天的主厨是安南。 白湖礼貌地对他笑了笑。 我把白湖带到客厅,打开电视又跟她聊刚刚碰到的那个趣事,白湖有点坐立不安,打断我:“姐姐,我们不用帮忙吗?” 帮忙下厨吗?我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他们能行。”说起来惭愧,从来都是我儿子看到我在干活想办法帮我干活,要是我看到他们在干活还真不会主动去接手。 嗯,不过他们一般都住校,活大多数都是我在做。 饭桌上我给他们做了介绍,白湖一脸吃惊看着我:“姐姐,他们真是你儿子啊,不是你弟弟吗?” 啊,我盈盈一笑:“是呀,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有两个儿子跟你差不多大吗?还有个上初中的小海你也见过呀!” 白湖捂着嘴:“我以为你开玩笑的。”她还是难以置信:“当初你告诉我小海是你儿子我都不敢相信,没想到还有两个这么大的儿子。” 没有女人会在听到别人夸自己看起来年龄小会不开心的,我笑得很开心。转头看到安南安北目不转睛看我的眼神,我才收起笑容,给白湖夹菜。 安南给我夹了一筷子菜,笑着凑趣:“是啊,每次跟妈妈上街,遇到朋友同学都以为是我女朋友。” 我白了他一眼,想起来之前扮他女朋友的事情。 白湖看看安南安北再看看我,笑着说:“要不是姐姐非说你们俩是他儿子,我也觉得你们很配。” 我僵了一下。 安北哈哈大笑:“那白湖姐姐你觉得我妈妈跟我俩哪个比较配?” 白湖听了噗嗤一下笑出来:“你们俩长得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好比的。” 眼神在我们三个之间流转,有点意味深长。 我松了一口气,没留意她的眼神,忙转移了话题:“说起来白湖应该叫我做阿姨才对,之前没纠正你,现在我儿子你也认识了,他们都管你叫姐姐,你再叫我姐姐就不太合适了吧。” 白湖吃了一口红烧肉,嘴巴鼓鼓地看着我,像只小松鼠,呆萌可爱,等咽下去了她才说:“不,我才不要,我们各论各的嘛,姐姐看起来那么年轻,叫阿姨我好不自在。” 安北嘻嘻笑:“那就各论各的吧,要不是妈妈是我妈妈,我也想叫你做姐姐。”安南看着我笑。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吃饭。其实一直有人说我年轻,尤其是我的几个儿子,但是我总觉得他们只是在哄我开心,听的多了也就不往心上去了。没想到白湖也这么说,我心里还挺得意的。 无意间抬起头看到对面两个儿子,笑容就消散了些,如果年轻的后遗症就是现在这样尴尬的处境,那我还不如…… 饭后安北收拾桌子,我和安南坐在客厅跟白湖聊天,突然想起来什么,让白湖在这坐着等会,就回房间去了。 我捧着两本相册从房间里出来,发现安南安北 围着白湖三人聊的热火朝天,都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龄,模样也是相当,看起来十分相配的样子。 多么和谐的画面,我心里很纠结,犹豫不决,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不忍心走进去打破这个和谐场景。 安南已经发现了我,抬头冲我挥挥手。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走了过去。 安南安北立刻让出了白湖身边的位置,白湖身边一下子就空了,白湖也站起来把我拉过去。 我坐下去,跟白湖笑着说:“你之前不是说想看看我小时候的样子吗?哒哒,喏,相册。” 我献宝一样晃着两本厚厚的相册。 那边翻着画本的两个男孩子也围了过来。安南一脸不平:“妈妈,这相册哪来的,以前我们问你你都说没有的。”家里有一本厚厚的相册,是我和安逸结婚以来拍的照,后来就变成全家福了。 他们也有问过我有没有我小时候的照片,我都告诉他们没有。确实没有,都在我娘家里,而且我懒得拿。 我装作才想起来:“噢,是吗,我忘记告诉你们了,前年你姥姥姥爷去世的时候我拿回来了。”嗯,然后堆箱底积灰,这还是我第一次拿出来呢,刚刚在房间里擦了好一阵灰。 白湖已经翻开相册,安南安北也凑上去,三个脑袋挤在一起,我退了出来,随手拿起安北放在沙发上的本子翻了起来。 是白湖的画册,这半个月我们几乎形影不离,她画本里几乎全是我。有我们看恐怖电影我惊慌失措的,有歌剧院我沉浸音乐的,还有在舞蹈室跳舞的,各式各样的我。 刚刚他们就是在说这个吗?我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心里有点异样。 突然他们三传出一阵惊呼,我闻声看过去,三个人眼里都是惊艳。白湖看看照片又看看我,羡慕地说:“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啊!而且这么多年,感觉都没变过。” 我哑然失笑,看着他们在看的那一张照片——我穿着校服,站在学校百年的银杏树下,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左侧的肩膀,肩膀上一只艳丽花纹的蝴蝶停靠在那里。 夕阳的余晖透过银杏树的枝桠照在我的脸上,整个人的气质都十分柔和。 再加上少女时期的我模样清纯 ,宽松的校服使得前凸后翘的身材若隐若现,清纯与诱惑并存的感觉。 那张照片获得了我们学校摄影奖第一名,也不知道是谁拍的。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获奖了,在学校广为流传。后来我弟弟不知道去哪里弄回来了这张照片。 “再往前可能就没那么好看了。”往前是被孤立被霸凌的时光,所以我才不爱翻。 又翻了几页,“哇,姐姐,这张好酷噢!”白湖从相册里摘出一张照片,爱不释手捧到我面前,后面安南安北眼巴巴地看着。 送客 我接过来看,是我很难过的那一年,林果拍的。我穿着校服坐在教室最角落,正抬着头直视镜头,眼神里带着冷漠和对外界的不以为然,看起来像是个凶巴巴的小兽。 我笑了笑,说:“是我弟弟拍的,那年我高一,他来教室找我。他刚换了新相机,正到处显摆。” 而那一年也是我在学校里最难挨的一年。 学校处处是对我充满恶意的老师同学,我是增进他们感情的丑角;家里父母对姐姐弟弟越发看中,我好像是个透明人,永远是姐姐弟弟的捎带品。明明有家,却活的像个孤独的野兽。 “我好喜欢这张啊,姐姐,可不可以……”她话还没说完,安北很急切地打断了:“不可以带走。”把相片从我手里抢过去,珍惜地抚了抚,塞回相册。 护着相册的样子像只护食的小母鸡,安南眼神也警惕起来,可能是因为 这些照片他们都是第一次看,还想好好看看吧。我有点失笑。 白湖眨巴眼,柔柔弱弱地说:“我没打算拿走呀,我是想问能不能拍下来,做我的绘画素材啊?” 然后撇撇嘴:“姐姐都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啊。” 我是头一次见白湖跟人拌嘴,有点新鲜,笑了笑:“随意,你要是想拿去复印也可以。” “不用不用,拍下来就好了。”白湖忙摇摇手,掏出手机,把相册又拿回来,一张张地拍。 夜有点晚了,我把白湖送下楼,安南安北被我留在楼上。 在走出小区的路上,白湖突然挽紧我的手跟我说:“姐姐,好羡慕你们一家呀!妈妈年轻貌美,跟孩子像朋友一样,儿子俊朗帅气,最难得的是非常关心爱护你。” 我身子一僵,嘴抿起来。 黑夜里她看不到我的脸色,还在絮絮不止:“你不知道,你今晚去拿相册的时候,他们俩一直在问我这些天都跟你做什么了,超级关心你,还把我的画全都拍下来了。” 我没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我的孩子的确很爱我,但是并不是孩子对母亲的爱呀,那种背德的爱恋,根本无法跟外人言说。 与其打破她的幻想,不如就让她保留着这种错觉吧。 “姐姐,如果我到你这个年纪像你一样还这么年轻就好了。不过我希望到时候我没有儿子,这样我就可以泡小鲜肉了。”白湖得意的笑了笑,好像沉浸在美梦里。 这些天我跟她聊天,知道她是个有自己独特想法的女孩子,心里一动,问她:“白湖,我真的看起来很年轻吗?” 路灯下白湖眨巴着眼看我,一脸认真:“真的呀,看起来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姐姐,跟我们差不了几岁。姐姐你要是不说,在路上看到你和你儿子,我还真会以为你们是情侣呢。” 她歪了歪头,有点疑惑:“你跟你两个儿子不太像呢,但是站一起看起来又觉得很相配,一看就是夫,一家人。” 她顿了一下,应该是把“夫妻相”吞了回去,换成了“一家人”。 又补充了一句:“主要是你的儿子真的好爱你噢,可能是妈妈长的太漂亮了吧。饭桌上一直关注着你,给你各种夹菜,超级贴心超级照顾人。”眼睛里满满的全是爱意,跟她身边暗恋她室友的男孩子一样,明明身边站着不少异性,眼里却只能看到她室友。 后面的她没说,感觉用来形容母子情不太合适,尽管她觉得非常贴切。 我陷入沉思,不知不觉站在路边就开始发呆。 白湖上车前跟我道了别,我才猛然惊醒,跟她挥手作别让她路上小心,回到家给我发个消息。然后沿着原路慢慢走了回去。 走到楼下,发现安南站在楼梯口旁边,我问他:“你怎么在这?” 吻 安南笑着说:“丢垃圾。”我瞥了一眼他手里只装了一半的垃圾袋,心里大概明白他是为什么来扔垃圾。 我抱了抱手臂,催他:“那你还不快去,风有点大了,我等你。” 安南傻傻地“噢”了一声,连忙跑到垃圾桶旁边把垃圾袋扔进去,跑回来的时候一直在冲我傻笑。 电梯在十楼停下,我拉着安南的手往楼梯间去。我想跟他谈谈。 楼梯间里的照明路灯是声控的,我跺着脚唤醒了它。 安南被我牵着,默默跟在我身后。 往上爬了三层楼,快到十四楼的时候,我终于停了下来。转头看安南,问他:“小南,你,你有喜欢过别人吗?” 安南握紧我的手,我才发现我还牵着他,想收回手,没扯动。安南看着我的眼神温柔缱绻。这种眼神我并不陌生,以前的安逸,还有许多的追求者,眼神与他如出一辙。 只是没有像他这样,满满的爱意简直快要溢出来,好像再也看不见别的存在,让我有点心惊。 真奇怪,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现在想想以前他俩就表现得很明显了。 安南哂笑:“有啊,你啊。” “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子吗?”我有点困惑。 安南摇摇头:“没有。”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那你怎么知道喜欢的是我?”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那你怎么知道对我的爱不是孩子对母亲的爱,而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这次轮到安南沉默了,过了好一会,他才说:“因为我查过,自己也观察过。一个孩子对母亲再喜爱,也不会像我这样看到你的时候充满欲望,更不会像我现在这样对你。” 说这话的时候安南一直在往前走,我往后退,他把我按在墙上,身体无比靠近我,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着,同时宽大的手把我两手反剪到身后。 他在我颈窝轻嗅。我别开头,有点后悔今天私底下找他聊天的决定。 “好了,我知道了,回去吧。”我装作若无其事,好像我的儿子并没有在对我做出这种进攻意图满满的举动一样。 我轻轻用肩膀推他,想要结束这个局面。 明明只是用肩膀轻推,却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安南一口亲下来,我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整个人被锁在他怀里,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接他狂风暴雨般的吻。 抗议声呜呜地被堵在嘴里,他一手抓着我双手,一手按住我后脑勺。根本难舍难分,我几乎要不能呼吸。 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头上的灯已经灭掉。 突然楼梯口传来一声清咳,声控灯应声响起,有人来了。 安南恋恋不舍地放缓了吻,最后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才放开对我的钳制。 两唇之间相连的银丝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我迷茫地看着那一根发亮的细丝,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突然一个激灵,有人来了。 我一把推开安南,才发现原来是安北抱着胸在出口看着我俩,脸色十分难看。我有点心虚看了一眼安南,发现安南一脸餍足在舔嘴唇,好像还在回味。 最后只能装作啥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回了家。 早上好 第二天我没有出门,久违地穿着家居服早起做了一顿早餐,吃好后泡了杯茶到书房静坐。 书房有小半是花房,用玻璃墙分隔开,三个儿子都十分聪敏,学业上几乎不需要我辅导,我在家闲着没事就伺候花花草草,时间长了购置的东西越来越多,也就慢慢变成花房了。 一周没怎么打理,但是花花草草依然十分精神,显然是我的两个儿子在照顾。瞥了眼湿润的泥土,我放下水壶,发现好像没什么能干的,默默去书柜上拿了本书窝进藤编沙发里,小茶几上音响低低地放着纯音乐。 假期他们会起比较晚,也是我最近为了躲他们,起床时间太早,完全与他们错开。 本来说今天不出门,起晚些,可能是养成习惯了吧,到时间就醒了。 “你今天不出门吗?”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询问,我转头看过去,安北已拖着凳子挨着我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眼一低错开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又喝了口茶,微烫的茶水熨帖内心的紧张,我笑笑问他:“早餐吃了吗?” 他身上还穿着睡衣,领口大敞着,少年洁白的肉体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我不自在的移开眼神。 “没有,”安北抿抿嘴,再一次问我:“你今天不出门吗?” 这么执着?我摇摇头,给他确切的答复:“今天不出门了,在家休息一下。” 安北嘴边笑出一个小酒窝。 “你泡的什么?闻起来好香,我也想喝。”他看向我的杯子。 “是花茶。”我闻了闻杯里的茶,是有点香,但是香味很清淡,几乎要凑近才能闻到。他离那么远也能闻到吗,鼻子还挺灵。 “要喝的话,桌上还有,自己倒。” 安北用手捉住我的茶杯,大手连我的手一起握住,我以为他要喝我杯子里的花茶,正想松手,他却欺身上来吻住我的唇。 安北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我不由自主张开了嘴,他毫不客气,反客为主,舌头钻进来在我口腔里扫荡一空。 也许是昨晚一夜的思索,我没有很抗拒,以至于这个吻格外的持久,直到我的腿感受到了某种凸起,我才推开他的胸膛。 安北实在是一个很敏感的男孩子,显然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低低地兴奋地幸福地笑了起来,眼睛里流光溢彩,边笑着边啄着我的唇。 我红着脸推开他的头,皱起眉问他:“你刷牙了吗?还不快去吃饭,安南醒了吗?把他叫起来一起去吃饭,吃完饭过来,我有事要说。”假装没有感受到脸上能蒸馒头的热度。 安北笑嘻嘻地应了声好,喝了一口我杯里的茶,小声咕哝着:“没有妈妈嘴里的香。”然后迅速溜出了门。 作者留:快结束了,有点卡文 打算 见他把门关上,我才放下杯子,小心地用手扇着风。脸好烫,肯定红了。 他们俩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吗?为什么每次跟他们接吻,氛围都这么暧昧?反倒显得我没什么经验的样子。 等他俩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平复好情绪。 安南安北是同卵双胞胎,模样几乎一样,为了区分他俩,我给他们买的衣服都是同款不同色,安南是蓝色,安北是深绿。 我下巴往前点点示意他们自己坐下,兄弟俩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我不自在的换了个姿势。 轻轻喝了口茶,我清了清嗓子,问他们:“这个问题,我私底下琢磨了很久,也有问过安南,”安南愉悦地笑笑,安北抿起嘴,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委屈,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狗狗。 我偏开头,当做没有看到,“还是再问你们一遍吧,你们对我,只是身体上有欲望,还是,真的喜欢上了我呢?” 见安南张嘴欲言,我又补充了一句:“没关系,今天就请直白大胆地告诉我,到底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如果不确定的话,也趁这个时候好好问问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以至于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弄错了?毕竟你们年龄还小,身体上的欲望和心里上的渴望有没有可能弄混了呢?” 安南一听就笑了,脸颊边的两个小酒窝里都带着甜蜜,好整以暇抱着胸说:“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了,让小北先说吧。” 安北瞥了他一眼,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我,目光炯炯,一字一顿:“妈妈,我是真的喜欢你,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谢谢,我头有点疼。 我挫败地转头看安南:“你呢?还是坚持昨天的想法?” 安南耸耸肩:“是。”他目光深沉:“妈妈,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们这个年龄的男孩子确实身体欲望很强,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们是因为想要做爱才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以我们俩的容貌,要找个只是用来操的女生多容易。” 粗俗,我瞪他。 安南低声笑了笑,好像是我的反应取悦到了他,他接着说:“所以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何必对自己的母亲下手呢?同龄鲜嫩青春的女孩子很多。” “有道理,毕竟外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那么多。”我努力拉起笑容,温柔可亲地对他说:“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年龄都这么大了,真是委屈你了。” “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并不是说你不年轻漂亮。”安南意识到了话里的问题,着急地解释起来,他语速很快跟我解释道:“妈妈你永远是最美的,在我眼里任何人都比不上你的美丽,真的。” 哦。我并不想理他。 安北没有幸灾乐祸,他深深地看着我,问:“妈妈,你,今天叫我们过来,是想好要怎么办了吗?”好像是在等待审判的犯罪嫌疑人,紧握的手透露出他的紧张不安。 我抱着靠枕换了个姿势,低着头盯着自己圆润洁白的脚趾。怎么办?要不要说呢?要这样吗?情况会不会更糟? 安南也安静下来。 等我抬头的时候,他们俩明显很紧张的样子,我嗤笑出来:“怎么,迷奸我的时候没见你们这么紧张,这会子开始紧张了吗?” 他们还在等我的答复,我身子放松下来,脚撑着地荡起悬挂吊椅,漫不经心说道:“几个月前我正好想找炮友,既然你们送上门来了,那么就你们吧。” 安北闻言舒了口气。早上他应该就察觉到了,小狐狸一个,我撇了撇嘴。 安南好像傻了一样,还是刚刚那个样子,我哼了一声:“如果嫌弃我不够年轻漂亮,那请去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那样更好。我老了,应付不来。”说完低头看看我的手指甲,好像有点长,该修了。 突然一个身影压下来,我一声惊呼,安南语无伦次解释道:“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好高兴,我好爱你。”说着就亲下来。 藤编吊椅被他的体重带得晃悠悠摇摆起来。 安北还在,我奋力一踹,把安南一脚踹到了地上,擦着嘴瞪他:“我话还没说完呢。” 安南傻呵呵地坐在地上笑,安北站在一旁脸色复杂看着我俩,看起来有几分跃跃欲试,很想参一脚的样子。 我把靠枕往安南身上一砸,“起来,听我把话说完。” 安南手一伸接住靠枕,乖乖地坐回凳子上。安北也坐下来。 我沉吟,缓缓告诉他们我的想法:“第一,你们可以自由恋爱,如果谈恋爱了请告诉我一声。恋爱的话我们的肉体关系自动停止,结婚的话最好母子关系都断掉。”他俩脸一下子就黑了。 我笑,有点嘲讽:“毕竟我们不只是炮友,还是母子,你们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吧。恋爱结婚还跟我保持这种联系,对人小姑娘不公平,这种关系被发现的话怪恶心的。” 见他们想反驳,我支起腿往地上一撑,秋千沙发荡起来,我慢悠悠说道:“不用跟我保证,不用跟我解释。我谈过恋爱结过婚,我不信这种,就算你们是我儿子我也不信,情情爱爱的太虚无缥缈了。反正话先说开,再往后真的出现类似情况也好直接处理。” 安南安北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我微微笑着补充:“我有言在先,如果你们谈恋爱没有跟我说的话,那么母子关系就直接断掉咯。恋爱结婚还跟我纠缠的话,那你们就会失去我。” 安北歪头有点困惑:“什么意思,失去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大概就是,找不到我吧。”我耸耸肩。 我接着说:“第二,这件事最好不要让安海知道,他还小,好好学习才是正道。”说到安海,我有点头疼,他还在补课,初三课多,能不能瞒过他我不太确信。但是,我在他心里已经是那样的形象了…… “你们有空辅导辅导他功课吧,最近他成绩不太理想。”安南安北点点头。 作者留:其实不存在卡文一说,因为前面全是存稿,希望到今天我已经把结局写出来了,如果没写出来的话,emmmmmm那就跟我一起在坑底蹲着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自己写的小黄文,全特么是坑,看得正上瘾呢,没了,发出来霍霍你们 是肉(3p高h肥章) 我快疯了,我为什么会答应他们要做炮友,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实在是……安南按住我后脑勺俯身亲了下来,我被他亲得无法思考,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安北在我身后撩起我的头发亲吻我的后背。 身上好像着了火。安南离开我的时候,安北把我的脸掰过去细细啄吻起来,跟安南狂风暴雨般的吻不一样,安北的吻更温柔,他喜欢一边吻我一边从鼻子里哼出奶音。 “妈妈,”安北的气息扑到我脸上,他眼睛里带着笑意,像是繁星点亮夜空,他说道:“妈妈,安南在吃你的奶。” 我才注意到安南埋着头在我胸口吮吸我的乳房,奶子被湿润柔软的舌尖贪婪地扫过,他嘴里啧啧作响,好像是饿坏了的孩子,在大口地吮吸妈妈的奶水。而我正不知羞耻地挺起胸迎合他,甚至手插在他的黑发里压着他的脑袋。 我成年的儿子,在吃我的奶?!!! 我羞耻到脚趾蜷缩,只好鸵鸟埋沙一样,另一只手一把揽过安北的脑袋,把他的“妈妈我也要”堵在嘴里。 安北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很快主导权被他接过去,我被吻得分不清方向,只能被动地承受安北的吻。 突然胸前一疼,我下意识含起胸,睁开眼迷茫地看着安南。安南大力揉搓我的胸乳,我又疼又爽,闷出的哼叫声被安北堵在嘴里。 安南舔弄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妈妈看看我,我是谁?” 他好像吃醋了。我从安北的吻里挣脱出来,手攀上安南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心疼地亲亲他的眉心,亲过他扇子般的睫毛,顺着高挺的鼻梁,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落下一吻,问他:“小南,你怎么了?” 安北笑嘻嘻地,从身后搂着我,一只手揉搓我的乳房,一只手在我身上游移,他趴在我肩上,说道:“妈妈别理他,他撒娇呢。” 撒娇?我正想笑出来,安北游移的手突然伸到我两腿之间,准确地捏住我的阴蒂轻轻一弹。“啊!”我下意识一声惊呼,用腿夹住他的手,一下子扑到安南怀里。 安北这个小坏蛋!我感觉到我的长发被他撩起,他又在亲吻我的后背,被我夹住的那只手一直没有停下来过,按着我的阴蒂各种揉搓,我感觉到我的两腿之间越发泥泞。腿也一直夹着他的手,试图阻止他的小动作。 “嗯……啊……嗯……”我听到自己的呻吟声从我嘴里不停地逸出,妩媚又放荡,我想用手捂住嘴,却被安南握住。 安南把我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眼睛看着我,里面暗沉沉的,不知道是欲望还是什么,他哑着嗓子跟我说:“妈妈,不要挡,叫给我听。”说着吻上我的下巴,顺着下巴印下一串串绵密的吻。 手被他握在手里,脖子被亲吻,只好仰起脖子,似哭泣又似欢愉的呻吟充斥房间。 安北分开我的双腿,我躺倒在他怀里,他亲了亲我的耳垂,食指插入穴口,我早已经湿得不行了,很快第二根手指也进来了。安南捧起我的后背,大口吮吸我的乳房。 “可以了。”我听到安北这么说着,我被扶着趴到安南怀里,安南掐着我的腰从后面慢慢进来。 嗯……呜啊……我搂着安南的腰,脸撞上安南块块分明的腹肌,鼻间扑满雄性男人的气息。 有什么东西在脸颊边胡乱蹭着,散落的头发被拨到另一侧,我才发现原来是安南胯下的小帐篷,我扑在安南怀里,正好跟它碰面。 这样忍着会很难受吧?我拉开内裤,精神抖擞的小家伙唰一下打到我脸上,我懵了一下,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上方传来吸气的声音。 味道还不错,好像可以接受。我伸出手握着柱头,含住柱身。 “妈妈不要!”安南在制止我。 我恋恋不舍吐出来,抬起头看他,有些不解:“为什么,这样忍着不会难受吗?嗯~”安北的动作慢慢加快。 安南表情既愉快又痛苦,眉心紧簇,“我怕你难受,受得住吗?”我又舔了一口,他张着嘴喘着粗气。 我噗嗤一下笑出来,像吃棒棒糖一样把他阴茎握在手里吮吸,眼还抬着看他:“好噢,受不住我会说的。” 糟了,好像刺激大了,我看他表情一下变了,心里直叫不好,但还是被他按住头,粗长的阴茎在我嘴里进出。身后安北也凑热闹,撞击的频率猛然大起来,跟安南一前一后配合着。 呻吟被阴茎堵在嘴里,身后另一根阴茎在腿间进出。 “啊……不要……要到了……呜呜……嗯……”脑海里噼里啪啦闪过白光,我吐出嘴里的阴茎,搂着安南的腰大声呻吟起来,小腹猛地收紧,几乎失去力气。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安北也抖着身子在我体内释放出来。 安北才拔出来,安南就把我扶抱起来,分开我的双腿,扶着他的阴茎让我跨坐下来。 身体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仰起脖子呻吟,好满足~ 我搂着他的颈脖,我们俩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我的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他抬起我的屁股缓缓抽插,唇齿交融,纠缠在一起嬉戏追逐。 腰上突然扶上来一双手,安北吻着我的肩膀,嘴里含混不清撒着娇:“妈妈我也要。” 我和安南被他推倒在床上。 “啊,不要,小北你干嘛?”我感觉到身后臀瓣之间摸上来一根手指,下意识夹紧屁股,呵斥安北。 安北在我臀上印下一个吻,手温柔却大力地揉搓我的屁股,他声音里还带着笑意:“没事的妈妈,很舒服的。” 说完开始亲吻我的屁股。 我有点慌张,劝阻他:“不要啦,那里怎么能行,你乖一点别闹了。”臀上的吻渐渐往中心靠近,我咬牙,“小北别闹了,过来妈妈给你口嘛,那里真的不啊……”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湿润温暖的滑腻舔上菊花,他真的舔了?!! “唔啊……小……小北不要……嗯……别玩那里了……啊……”我扭着屁股想逃出去,却被他用手掐着腰无处可逃,股间的湿润让我心慌又害怕。 “小,小南……快劝劝小北……啊”我惊慌失措,忍不住向安南求助,却被安南按住后背固定在他身上。 两个坏蛋!我锤着安南的肩膀泄愤,他居然还有脸笑,在我耳边笑着说:“妈妈没事的,等会就好了。” 舌头终于离开了,灼热的坚硬抵在身后,我像是等待着打针一样,紧张地缩在安南怀里不敢睁眼。 啊,进来了,小北应该是往阴茎上涂了润滑,阴茎摩擦着肠壁寸寸抵入,感觉真的怪怪的。我皱着眉,可是好充实噢。 安南的吻落在我发上,他的声音低哑暗沉:“妈妈我就说你可以的。”终于都进来了,安北发出叹息,然后笑着说道:“妈妈你是不是不记得了,我们这样做过的。” 做过?什么时候?我一脸迷茫,脑海里隐隐约约想起来点什么,身后安北已经迫不及待动作起来,安南也挺着胯运动起来。 啊……啊啊……我草……啊……脑海里的想法已经被身上的快感轰炸到爪哇国了。 “妈妈,”安南在说话,他喘着气,“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们帮你。” 想……想个鬼……我他妈现在只想叫……两个小王八蛋……艹…… 呜……呜啊……啊啊……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叫,身上的快感一波一波炸开,完全没办法思考,我夹在他们两个之间无助地哭泣。 医生和病人(高H) “医,医生。”我迟疑地喊着,总觉得有点羞耻。 “嗯,这位病人有什么事吗?”安南一身白大褂,一脸正经问我。进入角色倒是很快。 我咬牙,声音柔下来,怯生生问:“医生,我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呢,能不能帮我看看。” 道貌岸然的安南医生眼睛在我高耸的胸脯打转:“是哪里不舒服?” 我手摸上胸口,一脸无助:“人家也不知道,所以这不是来看医生了吗?” “那让我先听听心跳。”安南拿出听诊器,手抓着听诊器从我领口摸进去,冰凉凉的金属圆盘挨上皮肤,凉得我一缩。 安医生见状把听诊器拿出来,询问我:“是不是太凉了?”我点点头。 他把听诊器摘下来,放到一边,脸上严肃对我说:“听诊器太凉了,我怕对你身体不好,所以不用听诊器了,我亲自来听。病人把你的衣服拉开。” 我把衬衫解开上面的扣子,露出黑色蕾丝内衣,安南的眼神明显兴奋起来,我忍不住笑出来,手指在内衣边上滑过,弱弱地问他:“医生,还要脱吗?” 安南色厉内荏,轻轻咳了一下:“当然要,没有听诊器,听心跳很受阻,当然是把衣服都脱了才好。”说着他直接上手把我的内衣撩起露出我雪白的乳房。乳头接触到空气,颤巍巍坚硬起来。我忍不住脸热。 安南伸手摸了一把奶子,然后侧着头把耳朵贴上来,毛绒绒的脑袋贴在我胸口,还不时移动移动,很认真在听心跳的感觉。 我好奇:“医生,听到了什么,我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他坐正,说道:“听不到什么,你的胸太大了,阻碍了听音。”我脸唰一下红起来,说什么呢?我打了一下他的胳膊,胸前两颗白兔颤悠悠跳起来,把他眼神牢牢勾住。 安南把我手捉住,正色道:“所以我需要给你一点刺激,才有利于听音,病人可以接受吗?” 完全听不懂,我迟疑地点点头。虽然听不懂,但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是他为自己谋福利想出来的乱七八糟的借口。 果然下一秒他立刻趴到我胸上抓着我的乳房大口吮吸起来,被冷落许久的乳头被他爱不释口地舔吮,啧啧作响。 我手穿过他的头发,身子软成一滩水。 二十岁的男孩子,满脑子都是交配。自从我答应跟他们做炮友之后,过了一段不知山中岁月的羞羞生活。房间里每个地方都留下我们做爱的痕迹,不知道被做晕过几次。醒来之前在做爱,醒来之后还在做爱,连饭都是他们喂到我嘴边。 身体因为频繁的做爱变得敏感无比,几乎他们一挨上来,就自发自动迎合起他们。 我的双腿忍不住绞起来,已经湿了,黏腻的爱液从腿心缓缓流出来,打湿了我的内裤。 安南还在玩弄我的乳房,我摩挲着他的后脑勺,声音里带着哭腔:“医生,帮帮忙!” 安南抬起头看我,下意识在我嘴上亲了一口,然后懊恼地缩回去。他ooc了,不小心从严肃正经的医生变回我的大儿子,我忍不住笑起来。 他也笑起来,挤上我坐着的椅子,把我搂进怀里,吻着我的头发问我:“病人怎么了?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手还揉搓着我的乳房。 我换了个姿势,往他胸口躺得更舒服,双腿依然合拢着,“医生,我真的生病了,那个地方流水了。” “噢~”揉着我胸的大手停下来,随即更大动作地揉捏起来,顶着我腰的肿胀变得更大了,言语里难掩他的兴奋:“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 这个坏蛋!我暗骂了一句,手把胸上的一只大手捉住,牵引着滑过小腹,摸进裙底,按上已经湿淋淋的内裤。我喘了一口气,无辜地说:“就是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湿了。医生,我是不是病得很严重,还有没有救啊?” “啊……”那只手精准地按着我的阴蒂揉了一下,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唔,好像是很严重。”安医生也很严肃,手从内裤边钻进去,肆无忌惮玩弄我的私处。 “啊……嗯……那……那医生,我还有没有救啊?” “救,倒是有救,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安医生左手揉搓我的奶子,右手在我裙底玩弄我的私处。 我浑身打颤,他手指伸进去了:“嗯……医,医生,你说……啊……只要能救,让我做什么都……嗯……行。” “那你帮我把我裤子解开。”安医生声音也低哑起来,估计也是忍了很久。我手摸索着往后,顺着抵在我腰上的隆起摸进他的白大褂,慢慢地找到扣子,解开他的裤子。 我的内裤被他褪到膝弯,他从后面扶着几把挺进我湿漉漉的穴口,等全部进去,他才扶着我站起来,手卡在我腰上,他喘着粗气叮嘱我:“扶好椅子。”我听话地扶住把手。 安南掐着我的腰缓缓抽插起来,粗长的几把进出我的身体,被盈满的满足让我忍不住呜咽着呻吟起来。 速度变得快起来,我几乎要站不住,抓着把手的手越发紧起来,椅子摩擦着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伴随着我夹着哭泣的呻吟。 还是没忍住向他求饶:“呜……呜呜……啊……医生……医生慢一点,我要受不住了。” 安南的动作果然慢下来,他问我:“这样行不行?” 我闭着眼睛仰起脖子感受了一下,太慢了,忍不住摇着屁股追着肉棒抱怨:“太慢了些,再快一点。” “啪——”安南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好气又好笑地说:“快也不行慢也不行,真难伺候,妈妈就像个小馋猫。” 安南直接搂起我的腰把我一把抱起,我睁开眼正想惊呼,被他扔在柔软的床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压上来拨开我两腿重新插了进来。 我两腿夹上他的腰,手抓着床单,随着他的抽插呻吟。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小南……要到了……”小腹抽紧,熟悉的身体反应让我忍不住哭喊出声,床单被我抓到发皱。果然脑海里一阵白光过后,我身下如洪流,泄出汪泉。 没过多久安南也射在我身体里。 “妈妈,”安南躺在我身边,把我搂进怀里,亲吻我的脸颊。 “嗯~”我睁开眼撩了他一眼。 他不停地在我脸上啄吻,声音温柔又急切:“妈妈,我好爱你,好喜欢你。”小心翼翼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妈妈你爱我吗?”患得患失的样子。 我笑起来,搂过他的颈脖吻上他的唇,他们好像总是忍不住在床上问出这样的问题,“妈妈也爱你~” 跟安海聊天 “咚咚——妈妈,我可以进来吗?”是安海在外面敲门,我扬声喊道:“进来吧。”把手机放到一边。 我拍拍床边,示意他坐过来,心里有些纳闷,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自从那次他骂我是荡妇之后,我们很少有聊过天,就算说话什么的也只是学习生活上的话题,问他最近成绩怎么样,零花钱够用吗,最近做的饭菜合不合他口味……一些诸如此类的问题。走心的聊天,了解他内心想法之类的事情几乎没有了。 一开始是伤心难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孩子会是这样看我的。后来,后来是心虚吧,毕竟真的跟自己生的亲生儿子搞到一起了。 “妈妈,”安海很踌躇的样子,他坐到床边,低垂着头,好一会才抬起头看我,好像在给自己鼓劲。 他整个人看起来沉静又哀伤,比起半年前,个子窜高了不少,已经比我高许多了。 “妈妈,你,跟他们俩在一起了是吗?”安海眼睛清澈又纯洁,里面是对一切的洞悉。 我慌了,眼神不自然地移开,嘴里辩解着:“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过了一会冷静下来,觉得这样的自己未免太好笑了一点。 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抬起头看着安海,有点无奈,我真的不太想跟别人讨论这方面的事情:“好吧,嗯,也不算在一起吧,不过确实有了男女之间的联系。” 安海扁扁嘴,眼神湿润润的,感觉快要哭出来了:“那我呢?” 我诧异:“你?你当然是我的儿子啦。”伸手拍拍他的头。 他把我的手从头上拉下来,放在脸上蹭,委屈的可爱样子,像只求摸摸的小猫咪。我迟疑着没有收回手,这应该属于母子间的正常接触吧。 我还在思考这有没有过度,安海却突然扑上来,抱住我的腰,脑袋埋在我胸上。我心里第一个想法是早知道把吊带睡裙换上好了,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 “好久没有这样抱妈妈了。”胸口上传来的声音闷闷的。 我清清嗓子推了推他:“好好说话,不要这个姿势。”他没说话,把我抱得更紧了。我推不动,只好任他这样抱着我。 “妈妈,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胸口传来濡湿的感觉,这套睡衣虽然是长袖长裤,但是也很单薄。 安海是哭了吧?我轻轻拍他后背,安抚他:“没有,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在想什么呢。” “那为什么他们能做的事情我不能做,明明同样都是妈妈的儿子?”他抬起头控诉我,脸上都是泪痕,眼泪还在源源不断从眼睛里往外涌。 我叹了口气,有点头大,用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珠,斟酌怎么跟他解释,“小海,是这样的,虽然我跟你的哥哥们有超出母子身份以外的联系,但是并不代表这种联系是正常的。事实上这很不正常。” “你有手机,也有电脑,可以自己在网上查一下,我们这种关系到底有多不正常。这是颠覆伦理的。” “我也一直在反思,是不是我养育孩子的方式不正确,才会让你们对我产生这样的想法。” “我跟你哥哥们已经这样了,所以希望我们俩还是正常和谐的母子关系,而不是又一次重蹈覆辙。” 他虽然还在不停地流眼泪,但是人却很理智:“可是这一点也不公平,为什么在哥哥们那里可以,到我这里就是不能重蹈覆辙。” 我委婉说道:“你还小,三观还没有塑造好,我不能这样带坏你。”“可是我已经被带坏了,我从第一次梦遗起就一直对妈妈念念不忘,凭什么他们可以我不可以?”安海据理力争。 第一次梦遗?我沉默,这几个小孩怎么回事,三个孩子都这样,我以前真的有给他们灌输过什么不道德的念头吗? 我陷入对自己的深深质疑。 我把他从我身上推起来:“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还是太小了,这些事情不适合你,有损身体健康。” 他把我的手扒拉开,凑到我脸边:“所以长大了就可以是不是?”眼神直盯着我。 我含混应答:“至少等你成年以后再说吧。”他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逐颜开:“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成年以后,妈妈别想反悔,我都记住了。” 作者留: 情人节那天想发的,结果登不上来,我也很无奈。 --来自一位爱断更的咕咕精 和安海(微肉) “妈妈早!”安海穿着短裤光着上身从房间里出来,一边打哈欠一边跟我打招呼。 我回头看了一眼,笑着回应他:“早,快去刷牙洗脸吧,早餐快好了。” 少年还在发育的身体显得纤细单薄,但是因为常年运动,上面覆了一层肌肉,看起来清秀可口。打住,我甩甩头,把脑袋里不干净的想法甩掉。 腰上突然环上来一双手,接着炙热的肉体从后面贴上来,安海把下巴搭在我肩上,像条好奇的狗狗一样,拱着鼻子一阵乱闻:“好香啊,今天的早餐是什么?” 锅里的肉滋滋作响,我拿着铲子翻了一下:“香煎鸡胸肉,水煮蛋,煎蛋……”话还没说完他就接道:“怎么全是鸡?” “不喜欢吗?鸡肉可以补充蛋白质,你还在长身体。要不下次吃鱼肉?清蒸鲈鱼?牛肉也不错,西红柿炖牛腩怎么样?早上吃会腻吗?”我还在琢磨买牛腩,突然安海“叭”一下亲在我脸上,我茫然转头看他,他趁机吻上我的唇。 腰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脑后,滑溜的舌头一下子钻进我嘴里,挑起我的舌尖温柔地吮吸,我的手不由自主抚上他的脸颊。 空气里传来焦糊的味道,我猛然醒悟,手推上他胸膛:“菜!”糊了快一半了,我把鸡胸肉装到盘里,他从我手里接过菜盘。 等他从厨房出去,我才摸了摸脸,热得能蒸馒头了。忍不住叹了口气,仅存的硕果可能也要沦陷了。 鸡蛋刚打进锅里,腰上又贴上来一双手,“妈妈,”安海叫我,我“嗯”了一声回应他。 “妈妈,下学期我上了高中以后不住学校了好不好,我想住家里。”他把我的头发拨到肩上,在我后颈亲了一下,痒得我忍不住缩缩脖子,他愉悦地笑起来。 “不好,”我翻了个白眼,“我要自己的时间,才不要天天早起给你做饭。而且,”我手摸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顶着我的坚硬,揉了揉。安海哼唧了一下,像只小猪。然后屈指轻轻一弹,身后传来一声闷哼,腰上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 我把煎蛋盛到盘子里,端起盘子,转身,居高临下,对弯成虾米的小儿子微笑:“你的生理反应,自己解决噢,成年之前我是不会帮你的。”然后施施然走出厨房。 今天是周末,所以安海在家,不过他准备中考了,学习压力挺大的。虽然在家,但是也会起很早,吃完早饭运动一下就开始学习了。 学习上的事我帮不上什么忙,也就是做做饭打打后勤。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安海躺在我床上,走近一看,发现他正闭着眼,我以为他睡着了,正想把被子给他盖上,他就睁开了眼。 安海揉了揉眼,睡眼惺忪,懒洋洋叫我:“妈妈,你洗好了?”“嗯,”我摸了摸他黑亮柔软的头发,有点心疼,“很累吗?怎么不回房间去睡?” 他蹭了蹭我的手,像只小猫,跟我撒娇:“睡之前想跟妈妈说晚安啊。”我笑起来,见他揉了揉眉心,忍不住问道:“头疼吗?跟你说了不能学那么久,要劳逸结合才行。妈妈帮你按按吧。” “好啊!”他欢心雀跃,连忙坐起来摆好姿势,像个乖巧的小学生。我坐上床,掌心搓热,按上他的太阳穴。 安海的眼睛慢慢闭上了,过了一会他躺到我身上,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的呼吸变得绵长,按摩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我小心翼翼把他放倒在我床上。迟疑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叫醒他,让他就这么睡吧。 我把门带上,走进安海房里,最后在他床上睡着了。 山路好颠簸,晃得我睡不安生,嗯啊……嗯……有人捏住了我的乳头,搓得好舒服啊。“可以舔吗?”我听到有人这么问,下意识挺起胸,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滑溜的舌头在坚硬的乳头上扫过,好像要舔化它。 好舒服啊,我睁开眼,茫然地发现身上的触觉更明显了,双腿泥泞,有肉棒在两腿间进出。低头一看,毛绒绒的黑发埋首在我胸口。 小海,“嗯……”我想叫他,张嘴是婉转的呻吟,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从我乳上离开,抬起头看我,笑靥如花:“妈妈,你终于醒了。” 好像在埋怨我怎么才醒,我一脸茫然,天都还没亮呢,我看向桌上的夜光闹钟——05:20。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安海捏着我下巴把我的脸转回来,俯身吻上我的唇,我下意识闭上嘴,他也不在意,用舌头描着我的唇线,嘴里含混不清解释道:“我早上上了个厕所,回房间发现妈妈居然睡在我床上,还光着屁股,简直就是在勾引我犯罪。” 我没有我穿着丁字裤,我想反驳,嘴才张开他就趁机钻了进来,熟练地勾起我的舌头共舞。我的手攀上他的后背。他顺着我的下颌亲到耳边,把我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吮。 “嗯……哼……”淫荡的呻吟从我嘴里溢出,酥麻的快感像闪电一样流向全身,我忍不住蜷起脚趾,长腿缠上他的腰。 他在我耳边吹气,得意地笑:“我早就发现妈妈的耳朵很敏感了。妈妈舒服吗?喜欢吗?”边说着边挺胯,委屈巴巴向我抱怨:“妈妈我没有插入你的身体噢,我们这样不算做爱吧。” 肉棒分开阴唇,一上一下摩擦着柔嫩的屄肉,阴蒂被狠狠地研磨,“啊……哈……啊啊啊……”,快感一波一波,呼啸着将我淹没,我只能仰着脖子发出似哭似笑的呻吟,泪水从眼角滑落。 安海的喘气声也逐渐粗重起来。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液体顺着股沟直往下淌,好像尿了床一样,肉体的撞击声“啪嗒啪嗒”,带着让人脸红的水声。 “呼……妈妈……我可以……直接射吗?”他喘着粗气问我,我胡乱点了点头,十指成爪在他后背划过,安海闷哼了一声,抖着身子射在我身上,滚烫的精液像喷泉一样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白。 床头放了纸抽,安海扯出一沓纸巾,把我小腹上的精液仔仔细细擦干净。我身上流了汗,热得不想动弹,温顺地分开腿,方便他动作。 两腿之间湿哒哒的,黏腻得难受,我半闭着眼,等他用纸巾擦拭干净,突然有风抚上腿间,接着一阵滑腻温热裹上私处。还没清醒就做了运动,让我反应有点迟钝,等两腿被架上肩膀,我才反应过来。 小腿捣了捣他后背,我想制止他:“小海你干嘛,别闹了,擦擦干净就好了唔~”回应我的是私处更大力地吮吸,仿佛要把我灵魂吸出去,我忍不住夹紧双腿,声音也变了调。 “啊……嗯哈……啊别……”舌头把外阴狠狠扫了一遍,然后钻进小穴里扫荡,漫出的液体都进了他的嘴,伴随着咕叽的吞咽声。我咬着唇,身体在床上扭动,腰却被他掐住,动弹不得。 “呜呜……安海别闹了……”我身子轻颤,累积的快感仿佛要决堤,忍不住崩溃求饶。 他手指按上阴蒂快速地揉按,嘴在穴里猛地一吸,“啊啊啊啊啊啊……”我脑海里好像炸开了烟花,电流从私处迅速击遍全身,我颤抖着身子达到极乐。 等他试图把我抱起,我才懒洋洋踹了他一脚,自己从床上起来,赤裸着身子回到自己房间。 作者留: 嗯,我一般不弃坑,就是爱断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吧,偷偷告诉你们,这本小说是18年开的,写了快两年才这点字数。嘿嘿嘿不过真的快要完结啦,应该还有两三章就结束了。我作品列表基本上都是坑,入坑谨慎噢。我是打算主更一本,别的来了兴趣的就更新。 下一本开【采花大盗瞄上我】,就是下一本主更文,尽量日更,名字比较简单,也是乱伦的,兄妹np文,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先收藏。因为爱断更的尿性,所以打算先存点稿再发,最好全文存稿,这样就能不断更地伪日更啦,目测下一本也不会很长。应该在五月份这样开更 以下是下一本小说的文案简介,感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收藏一下: 《采花大盗瞄上我(高NPH/兄妹乱伦)》 采花大盗花花大侠极其嚣张,每次会给看中的目标下帖子表明自己会在什么时候来采撷花朵。近日雾城首富陆家唯一的小姐——陆流烟,收到了采花大盗的帖子,称六日后取她元红。五个哥哥又气又急,为了妹妹的名声和安全,他们决定瞒下帖子,几人轮流陪妹妹入睡。 为了守护妹妹的贞操,心疼妹妹的哥哥们每天早上手摸舌舔检查妹妹的屄,看看处女膜是否还在;晚上陪她睡觉的时候,用手握紧妹妹的奶子,大屌插在妹妹两腿之间顶着她的阴蒂,严防死守,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调教猫猫(肉) 【和安北的肉,是我最爱的二儿子,双胞胎弟弟。完结前一个宝宝吃一顿肉,公平公正公开(bushi)。下一章完结,哎嘿,原来我上次更新是4号啊,我还说断的时间不久呢,也断得挺久,辛苦追更的宝宝们了,碰上我这样的写手实在太惨了。下章应该没肉了,就交代一下母子四人后续发展。我努力一下,争取这两天码出来】 等安北换好衣服,我吸了口气,实在是……美不胜收。 安北脸红如番茄,嘴里蚊子叫一样哼了一下,我嗤一下笑出来,把他推坐在床上,他颈上系着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 揉了揉他头上的猫耳朵,我伸手托起他下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这是谁家的小野猫,走丢了吗?”手指下移,摸上他不停翕动的喉结。 咕嘟——安北咽了口口水,喉结在我指尖颤动,他眼神里都是依恋和委屈,哑着嗓子性感得不得了:“是你家的小猫。” “噢,我家的猫,”我手指继续往下移,拨过铜黄色的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滑过他的锁骨,绕着他的乳尖打转。他呼吸急促起来。 “可是,我家好像没有这么骚的猫。”我脚掌踩上他两腿之间鼓鼓的那团。“哼嗯~”他身子一颤,忍不住发出呻吟。 我脚掌轻柔有节奏地踩着被黑色丁字裤包裹起来的鼓胀,一边踩,一边看他半闭着眼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样子。 “咯咯,”我笑出声,脚下停了动作,安北不满地睁开眼,我手指掐上他奶头,他疼得含胸吸气。 我拍拍他的脸:“小猫真不乖,只顾着自己爽。”他眼里迷蒙蒙的,含着水汽,看起来格外无辜可怜,看得人心都化了。我轻轻吻上他的唇,啄吻了几下,见他追上来索吻,又用手指把他推回去,摇摇头,半眯着眼睛威胁他:“乖猫猫,叫声主人我听听。” “主人。”安北软软地叫了一声,“嗯哼,”我有点兴奋,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本正经说道:“猫猫要会踩奶,踩一个我看看。”把他向后撑住身体的手捞了一只回来,放在我的乳房上。 甫一放上来,那只大手就自发地揉按起来,惹得我惊叫一声软倒在他身上被他抱了个满怀。 我拍拍他坚硬的臂膀,不爽地骂道:“坏猫猫,动作这么熟练,一看就没少做这种事情。”骂完还不解气,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硬的,吐了出来。 胸上的手停了一下,我不满地哼了一声,手搂上他颈脖,一口咬上他下巴,含混不清命令道:“手别停,继续。”大手又继续揉搓我的乳房,爽得我没了骨头一样挂在他身上哼哼唧唧,腰臀不自觉舞动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下面的肿胀。湿润的液体从两腿之间涌出,黏滑又泥泞。 安北是体育生,身上腱子肉梆硬,我一边在他脸上啄吻,一边色情地摸过他身上裸露的肌肉,口是心非指责他:“身上都是硬硬的肌肉,这只猫猫太凶了,猫猫应该身娇体软,胖胖圆圆,摸起来才舒服。” 安北环着我腰,手摸进我薄纱情趣内衣里抚摸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在我胸前捻揉,听到我的指责停了一下,委屈巴巴抬头看我:“真的吗?主人真的不喜欢吗?”眼睛湿漉漉的,写满紧张,无辜且惹人怜。 这孩子,装乖扮娇熟门熟路,平时穿着衣裳是小奶狗,脱了衣服一身结实肌肉,撒起娇来好像才五六岁,让我想起来他奶娃娃的样子,又乖又萌,母爱泛滥。 我捧起他的脸,心疼地吻上他的眼:“假的,骗你的,小北身上每一处我都喜欢。”顺着高挺的鼻梁吻上薄唇。胸前的手滑到后背穿过黑发按住后脑,他的舌头钻进我嘴里,津液在交换,唇舌在共舞。 他的手落在我臀瓣上,色情而大力地揉搓那两瓣臀肉,颈脖被他吮吸,只怕明天又要落下不少印子。“嗯~”我搂着他的厚肩,仰起脖子,情不自禁发出呻吟。 安北抱起我,把我放倒在床上,饿虎扑食一样扑上来捏着我的胸又咬又吮。我张大嘴呼吸,腿盘上他的腰。忽然“撕啦”一声,身上的情趣内衣被安北撕破。 “啊……”我揉着他的黑发笑着说,“猫猫爪子好利,把我的衣服都撕破了。”胸前的酥麻仿佛带电一样,迅速在我身上过了一道,我忍不住挺身迎合他。 安北喜欢用牙齿磨我的奶头,“嗯哼……”又疼又爽,然后再用湿润温热的舌尖裹住乳尖狠狠一卷,“啵——”唇齿分离时会发出色情的声音。 我搭在他腰上的腿总是忍不住去蹭他的翘臀,这次却蹭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我用脚一勾,把毛绒绒握在手里,轻轻扫过他的后背:“小猫猫,下次给你准备一个更大的尾巴,嗯……塞进你的屁眼里怎么样?嗯啊~~”胸前忽然被重重一吮,爽到头皮发麻。 再睁眼,手被分压在身侧,乖巧软萌的小猫正恶狠狠盯着我。糟了,惹小猫猫生气了,我哑然,忍不住在老虎屁股上再薅一把:“怎么了,不喜欢肛塞尾巴吗?”腿摩挲着他的腰侧。 他皱着眉,眼神慢慢柔和下来,然后松开我的手,把我搭在他腰边的腿捉过来,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像雨点一样落进我心湖,把我心蹭得痒痒的。然后声音低低的:“妈妈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黑鸦般的眼睫毛轻轻地颤。 这孩子,心都化了。不过在床上说这样的话,腿心汹涌澎湃,迅速涌出的热流让原本湿润的蜜处更加泥泞。我不知道该接什么,只好看着他虔诚地吻着我的腿,顺着脚踝吻到小腿,从小腿一点一点亲上大腿。 “好湿……”他的鼻尖隔着布料蹭到我的腿心,温热的呼吸扑在敏感的穴口。我咬唇,急促地呼吸:“都……都怪你,猫猫太色了……让我……啊……让主人湿透了……” 轻吻隔着布料落在腿心,该死,比隔靴搔痒更让人克制不住,我忍不住扭动身体,恨不得送进他嘴里。 终于,凶猛的吮吸像是久旱祈求多时的甘露一样,落在我两腿之间,我发出满足的叹息,想挺起腰胯迎合他,却被大手分压着两腿,动弹不得,只得抓紧床单哼哼唧唧。 内裤被他剥下,我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看他利落脱下身上唯一的衣物,结实矫健的身材让我忍不住舔了舔唇。 “嗯……妈妈我进来了。”他扶着坚硬如铁的灼热,顺着湿哒哒的黏液挺进我的身体里。“嗯……好大……”空虚被充满的满足,我发出呻吟。 他挺着腰胯,像开动的马达一样,“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带着色情的水声,粗重的喘气声夹杂着我的呻吟。 还有他脖子上铜黄的铃铛不停地叮叮作响。 我对他张开手,安北俯下身子搂住我,在我耳边低喘:“唔……怎么了?”“北,哈,放我上去,我要在上面。”我攀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撒娇。 安北几乎从来不拒绝我的要求,没一会儿我就被他扶着腰翻身坐在他身上。我扣着他的十指,像套马一样,不停地前后送着腰臀,腿心的小穴不断地吞吃着我的儿子的肉棒,胸前雪白的丰盈蹦蹦跳跳犹如兔子一样。 “嗯……好爽……小北,你舒服吗?”女上位能给我带来平时不一样的快感,而且这快乐的源泉还掌握在自己手里,我浪叫起来,忍不住问我儿子,低头对上一双黝黑写满情欲和痴迷的眼。 我摸上他的脸颊,亲生儿子对自己母亲肉体的迷恋,最亲密的人跟自己有了更亲密的联系,血浓于水的亲情掺上交织复杂的爱情……每一个想法闪过脑海,内心的满足与充盈让我忍不住绞紧蜜穴。 安北在闷哼,我摇动腰臀像跳舞一样深深浅浅套着儿子的肉棒,“喜欢吗?小北,喜欢艹妈妈的感觉吗?”我居高临下俯视他,笑意盈盈。 “喜欢,”安北喘着粗气,额上汗水滑入黑发,眼神灼灼盯着我,像匹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喜欢艹妈妈,也喜欢被妈妈艹。”抚摸他脸颊的手被他捉到唇边热吻。 积累的快感犹如被堤坝拦住的洪水,在我又一次绞紧穴肉之后终于决堤,从肉体到灵魂的颤栗,我趴在安北身上闭着眼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嗯哼……”少年人年轻气盛,一次通常是没办法满足的,腰臀被提起,门户大开,摆出羞人的姿势,我只懒洋洋抬抬眼皮扫他一眼,果然下面又硬起来了。 后入,侧入……花样百出,啪啪啪的声音伴着逐渐放低的呻吟,腿间的蜜穴做到麻木,床单上流下了一大摊暗沉的水渍,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终于停下来,把筋疲力尽的我抱进怀里。头发被小心地拢起,额上时不时落下轻如羽毛的吻,痒痒的,痒到心底。 “爽啦?”后半程几乎都是他在使力,我只管岔开腿享受。 胸腔闷出的笑声从耳朵颤到心里,安北“叭”一下狠狠亲在我脑门,“爽啊,超爽。”嗯,听出来了。 “妈妈,” “嗯” “我好爱你” “妈妈也爱你” “妈妈,” “嗯” “我是变态,喜欢自己的妈妈,超级喜欢,喜欢到发疯” “……我也是变态”喜欢自己的儿子,超级喜欢。 完结撒花 “美女,我观察了几天,你每天都来得好早,这么刻苦吗?”跑步机上,一个穿着运动速干衣的男士向一位女士搭讪。 “噢,”女士把跑步机速度调低,由跑变走,转过头微微笑了一下,“我习惯了。” “哇,你这么好看还这么努力,难怪是大美女了。要不要加个微信啊,我也天天这个点来,以后我跟你一起运动啊。”男士开了个玩笑,然后掏出手机,一脸期待看着女士。 “咚咚——”私教室房门被敲响,前台小姑娘打开房门,往私教室探了个头,见安北的会员在热身,对一边的安北使了个眼神,等安北走过来,她才小声说:“林姐姐又被搭讪了。” 安北眉一拧,推开门就往跑步区去,正好看到被林曼拒绝加微信的男人在骚扰她,安北快步向前,边走边喊道:“妈,你有氧结束了没?” “结束了,刚想去找你。”林曼从跑步机上下来,迎上安北。安北搂过林曼肩膀,瞪了一眼那个搭讪的男人。 前台小姑娘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搭讪的男人一脸震惊的表情,旁边同事一边嗑瓜子一边感慨:“又是一个被安教练和林姐母子关系震惊了的男人。” “那没办法,林姐姐不止看起来年轻,身材还好,长得还漂亮,跟安教练站一起真的一点也不像母子,跟情侣差不多。要不是他们俩都这么说,谁敢信啊。” “难怪安教练看她看得那么严了,这都第几个搭讪的了。” “关键是人家素颜都这么好看,我要是来运动的,我也搭讪啊,这么漂亮的大美人。” “林姐真的没做脸吗?” “没有,安教练朋友圈有林姐年轻时候的照片,我看了,跟现在真没什么区别。” “我突然对健身又燃起希望了。” 林曼运动结束就换好衣服回家准备午饭。自从搬到p市,她的生活在摸清附近构造以后规律下来。 每天早上安南最早离开,他是医生,最近任职住院总,天天早出晚归,忙到脚不沾地;其次是安海,他今年才大学毕业,在p市找了家金融公司当实习生,大事小事各种杂事都要他干。 最后才是安北跟林曼,安北没有继续当运动员,找了一家健身房当私人教练,才几年的时间已经是他们健身房的首席私人教练。 林曼本来就有健身习惯,正好跟他一起出门健身,健身结束回去做饭,给安南送饭。下午随意逛逛,给安南送完饭顺路去接安海。 至于晚上,林曼也不清楚,她的几个儿子似乎排了班,轮流出现在她的床上,有时候一个人,更多时候两个人,很少出现三个人。似乎是因为第一次四人行的时候被她叫了停,那以后就很少他们三个一起来了。 怎么变成这样的呢?林曼把饭盒放进袋子里,开始反思。 安南安北上大学的时候他们就跟林曼开始了这段乱七八糟的肉体关系,不过因为大学在外地,其实发生关系的次数到也没有很多。毕竟他们俩有课,而林曼又宅又懒,千里送艹这种事,她只有偶尔来了兴趣才会主动去做。 反倒是安海,虽然跟他承诺了只有等他成年了才能发生关系,但是因为离得近,他占的便宜是最多的。寒暑假因为三个孩子都在家,他们面对彼此倒有点放不开。因此发生关系的次数确实没有很多。 事情的突破是在安海高考结束那个暑假。按照林曼的承诺,等安海成年以后他们就可以发生关系,安海生日在五月份,六月高考一结束,就迫不及待找林曼兑现了承诺。 没过多久放暑假的安南安北也回来了。兄弟三人打起来了,林曼觉得烦不胜烦,正好她夹在中间也累了,想跟他们说要暂停这乱七八糟的关系。 没想到他们三个打了一架反而好了,跟林曼信誓旦旦承诺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又以安海高考毕业为由拉着她一起出去旅游。暂停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那次旅游确实蛮开心的,被喊停的四人行就是在那一次旅游。林曼提起饭盒,熟门熟路走进医院里,来往路过认识的医生护士都跟她打招呼,林曼也微笑着回应他们。 “林姐又来送饭啊。” “是啊,看到安医生了吗?” “他去巡房了,刚刚我还看到。你等会我去给你叫。” “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能给林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效劳是我的荣幸。林姐你先上安医生办公室等他吧。” “行,谢谢你,下次给你们带好吃的。” 旅游回来正好安海的高考成绩出来了,等录取通知书送过来以后,他们一起到安海的大学城市去旅游,还买了一套房子,就是现在住的那套。 这么算起来他们可能那时候就在计划着了。 难怪看房的时候非要买大户型,两百多平的四室一厅,说什么安海可能会带朋友回去玩,买大的好歹让朋友有睡觉的地方,花言巧语,几乎把家里的积蓄都掏光了。 后来安南找医院实习的时候上了p市人民医院,说是导师推荐的,林曼没有多想,导师推荐加上正好他们在那还有一套房,有住的地方,合适。结果等安北大学毕业后找工作,找着找着在p市一家健身房就安顿下来了。安海本来就在p市读书,留在p市合情合理。 “妈,你来了,今天做的什么菜?”安南推开办公室。 “清蒸鲈鱼,西红柿炒鸡蛋,清炒虾仁,和牛肉拌饭,还有排骨汤。”林曼笑吟吟打开饭盒,顿时办公室里充满了饭菜香味。 安南陶醉地闻了一下香味,连忙坐下,往嘴里飞快扒了一口饭。林曼摸摸他头发:“累不累?” 当医生就是很累啊,当初安南来p市实习,天天给她打电话,话里话外都是当医生好累,忙到脚不沾地,回家也没有饭吃。 买的房子离安海学校还有挺长一段距离,安海不经常住,所以那时候只有安南一个人,回到家里自然冷锅冷灶。 林曼纠结了一阵,还是决定去p市照顾孩子,喜得安海天天宿舍也不住,天天往那里跑,连安北也经常周末跑过来。安北的学校离p市不远,高铁一个小时就到了。 就是这样被慢慢套在p市了吧。 “很累啊,住院总比普通医生累多了,”安南一边扒饭一边不在意地说,然后对林曼眨眨眼,“幸好我还有妈妈随时给我充电,比他们幸福多了。” 林曼哑然失笑,点点他额头:“这么大了还撒娇。”“再大也是妈妈的儿子。”安南嬉笑。 …… 林曼想起来上次跟安南出去吃饭,碰到安南的同事,他们脸上的表情一看就是误会他们是情侣了。 回到家里安南炫耀,年龄最小的安海漫不经心说以哥哥的年龄跟任何适龄女生出去都会这么以为的,被两个哥哥混合双打。 晚上林曼跟双胞胎儿子睡觉的时候,安海像念咒一样不停地在她耳边念叨这一句。因此他一说,林曼就想起来了。 安南突然坏笑道:“妈妈你在笑什么?”林曼一惊,手摸上脸,她笑了吗?安南哈哈大笑起来,听到他这笑声林曼就知道被他捉弄了,在他肩上打了好几下。 “安医生,有病人找。”医生是真的很忙。安南把筷子一放,大声应了一下:“来了。”对林曼说道:“妈妈我去忙了。”林曼点点头,见安南起身离开,就把碗筷收拾好。 “妈妈,”安南开门前突然叫了她一下,林曼下意识回头,只见安南对她挑眉,比出口型:“晚上等我。” 这意思是今晚轮到他了吧。林曼笑着点点头。 他们私底下肯定有商量过。林曼洗完澡,发现卧室只开了一盏橘黄的小灯,只穿着浴袍的安海突然出现,把她抱在怀里拥吻,林曼一边回吻一边想到。 安北没有出现,只有安海,所以今晚是安海和安南。 等安南回来的时候,林曼房间里已经春色无边,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夹杂在一起,让人听了脸红。安南很快加入战场。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安北躺在床上,翻着聊天记录掰手指:安南工作忙,得让着他,安海才开始工作,也很忙,所以只要等过了今天,妈妈还是他的,美滋滋。脸上浮现出笑容。 【完结啦完结啦,真的完结啦。这部小说虽然不长,但是时间跨度还蛮大的,最开始是18年8月份写的,后来捡起来也不知道是几月份了,写了快两年,文笔也有变化,重看一遍还蛮明显的。对这篇文要求不高啦,因为是一时激情产物,能完结就挺惊讶的了。也没有大纲,每次码字就让人物自由奔腾。其实公平公开公正的那几篇肉应该设成番外比较合适,发现加上他们显得文章特别碎。没关系啦,下篇在努力吧。 我肉文有很多坑,好多写了一两万字就没更了的,本来想发出来霍霍你们的,嗯已经发了不少了其实还有很多,看他们没完结放在我作品栏里好对不起他们啊(前两天翻我另一篇文发现立了flag说要马上完结结果我自己都忘了dbq),所以决定还是不要那么轻易地放上来好了。我会继续努力,在po18也要打下一片江湖的(bushi)。咳,能完结我挖的坑就不错了,毕竟坑真的多。 谢谢大家陪我忍我这段时间啦,喜欢每一个看文的小天使,尤其表扬会留评留珠珠的大可爱们。毕竟自己写文还蛮孤独的,上来看到有人在评论在看文,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这个长度的文我还蛮喜欢的。爱你们,下一本见,下一本日更的是《采花大盗瞄上我》,期间可能会趁机完结一下别的短篇,应该吧,总之下本见啦,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