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安徒生之笔》 女王的新衣(一) 多年以后,人们谈论温德堡的凯瑟琳女王时,已经很少提及当初她那些残酷的法条、暴虐的性格和愚蠢的手段了,比起她姣白丰腴的肉体,这些就像是腌牛肉旁的配菜,不值一哂。 当年在场的人惧于女王残酷的手段,不敢大声喧谈,但流言就在城市里的下水道中飞快兴起,势不可遏,即使是女王,也无法阻挡流言蜚语的产生。 她只能坐在城堡里的王座之上,用她一如既往的雷霆手段,惩罚欺骗她的无耻之徒。 “饿了吗?” 伊莉丝没有回答她,她被愤怒的女王踩在脚下充作脚凳。没有穿鞋的脚狠狠压在她的腰上,随着凯瑟琳边说边晃,伊莉丝饿了好几天,头一阵阵发晕。 “沉默是对君王最大的不敬。” 伊莉丝已经厌烦了她一套套高高在上的说辞,她既然敢愚弄女王,又怎么会因为她的惩罚而颤抖。 倘若不是这个女人,她又怎么会沦落到娼妓的地步。 报复她,让她成为笑柄,让她再也无法抬起骄傲的头颅,这是她在寒夜里裹着破毯子时做得最美妙的梦。 如今她的确一部步实现了,她做到了,即使现在被处死她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吗?” 她身上的女人将她一脚踢翻,脚尖摁在她的侧脸,问道:“你以为我会处死你吗?” “不,那太轻易了。不过是一瞬间的痛苦,你将迎来永恒的安宁,但留在这世间的我将永远无法平息愤怒。” 伊莉丝大笑起来,嘴中喷出细细的血沫,热腾腾的快感在她胸腔燃烧,能让凯瑟琳如此痛苦,那么她所受的一切苦难都值得了。 她已经没什么好在乎的了。父亲、母亲、哥哥……还有她最爱的妹妹伊莉娅,她们都在天国等着她,她的家庭因暴虐的君主而分崩离析,而她无法杀掉她,能使凯瑟琳感受到她所经受的万分之一的痛苦,那么她就不算白白受罪。 “你的咳咳……奶子……咳……真的像牛奶一样……哈哈……”伊莉丝撑着仅存的一口气羞辱她。那天她就站在城堡的窗户边,一边喝酒一边欣赏她赤裸于人前的美丽肉体,长长的金发顺滑得像是水流,颜色浅淡,阳光下灿烂的像是金子,从她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凯瑟琳的屁股,她边举着瓶子喝酒边吹了个口哨,就像酒馆里的那些流氓无赖一样。 凯瑟琳怒气冲冲地扔掉了手里的叉子,她一脚踩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足弓下,伊莉丝的乳头充血立起,被凯瑟琳用脚趾碾来碾去,她嘲弄道:“不像你的身体那么下贱。” “咳咳……” 伊莉丝无力的瘫在地上,双目失神,就像一条死狗一样,软绵绵的身体没有脾气,任由愤怒的凯瑟琳发泄怒气。 但凯瑟琳却没有那么轻易让她昏过去,她命令近侍把她带走,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她清醒起来。 - 伊莉丝这个名字一定就不像是会被轻易打倒的所以下面的剧情也很好猜了 (但愿我重拾肉文作者的尊严(如果又歪到剧情线那我也没办法我的手它不听使唤 (祝愿我能成功boki 女王的新衣(二) 凯瑟琳登基那年才不过十岁,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能干什么?凯瑟琳不知道,但母亲身边的侍女目光短浅且心肠歹毒,她崇尚独裁,听信谄言,残忍无情。但奇妙的是,这个恶毒的老妇人教凯瑟琳治理之道时却不含任何坏心思,她真心觉得她所说的那些有助于年幼的凯瑟琳治理国家。 很显然在她眼里,年幼的凯瑟琳无疑是天底下最聪明、最适合坐在王座上的人,在她的吹捧下,凯瑟琳也觉得自己绝顶聪明。 显然这个想法并不正确。 但她身边并没有一位明智的大臣,忠心耿耿的臣子在严酷的政治环境下早就悬尸街头,年幼的君主向来没有自己主见,又爱听阿谀奉承话,只要对方装作和蔼可亲,她就毫无怀疑的将他纳入忠臣之列。 她的统治奇迹般地在这动乱的世间存活了五年,她也为此骄傲了五年。 直到伊莉丝出现,摧毁了这一切。 她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这个女人……不对,这个臭婊子摆出一副天真善良的恶心嘴脸,声称自己能做出天底下最美丽的衣服,她还装模作样地让自己摸摸她身上“精致卓绝”的华服,摆出一副骄傲自豪的假面,害得她信以为真。 并且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她至今不愿意回想起来那一天。 伊莉丝假称要为她量身,闷热的织室里,女人身上的汗液不断滚落,让凯瑟琳呼吸也乱了套,以至于受了女巫的诱惑,摘下了坚守十五年的那颗禁果。 可耻可耻可耻! 太可恨了! 她无视她们之间的阶级鸿沟,纡尊降贵,允许低贱的平民裁缝触碰她洁白无暇的身体。她付出了真心,最后得到的竟是这样的悲剧,凯瑟琳气得头疼欲裂,她控制不住怒气,砸了桌上所有的杯碟,又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女人。 “我真应该吊死你!” “哈……你不过是……咳……咳咳……想多折磨我一段日子罢了……”伊莉丝头发蓬乱,但她赤裸的身上仍旧干干净净,凯瑟琳女王厌恶不洁,她的奴隶也必须是干干净净的,不然她教训对方的时候,对方那肮脏的身体岂不是会弄脏她干净的鞋? 凯瑟琳咬牙:“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 伊莉丝尽管饿得浑身乏力,但她的思维仍不见滞缓,她已经飞快组织好了反击的语言,用沙哑的喉咙道:“……哦……如果……我的恶毒……有你的一半……那么我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地步……” 胡言乱语! 凯瑟琳压根不信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招来如此昭彰的恨意,她骄傲的对伊莉丝说:“我的宏伟事迹注定会被写进史书,会有无数学者愿意为我作传,他们的评述远比你说的要客观公正!” 伊莉丝:“蠢……货……” 接着不出意外遭到了一顿鞭笞。 伊莉丝又咬破了自己的唇,疼痛在盐粒撒进翻开的血肉里时爆炸性蔓延,她痛得不断在地上翻滚着身体,长鞭上遍布倒钩样的尖刺,每一下都让她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痛苦吗?伊莉丝眼角不断有泪水滑出,但凯瑟琳越是愤怒,她就愈加激动,甚至咧开嘴大声笑出来。 “哈哈!……咳咳……哈!……” 她所尝受过的苦痛,凯瑟琳永远也无法理解。她曾也想过在她们交颈缠绵的时候刺杀凯瑟琳,但温软滑嫩的肉体总让她无法狠得下心,她的妹妹倘若活着,大概是这个年纪吧。 她想过逃跑,可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还不是举目无亲,四处漂泊,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倒不如死了也好。 - 其实你就是个抖m吧? 女王的新衣(三) 数月前,伊莉丝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站在统治温德堡地区的凯瑟琳女王身边,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牧羊人的女儿能做到的,虽然没有幻想过,但当她真正站在权利漩涡中心的时候,她也没有惧怕与敬畏。 原来号称诸神之子的贵族,也不过是这样一个蠢蛋。 她和自己没有任何区别,身上也不会涌动金色的血,更没有什么神的庇佑,所作所为也不是出自神的旨意,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的猪!什么尊贵的血统……全都是他们杜撰出来愚弄人民的。 伊莉丝想,自己的父亲不过是少交了一些粮食,就遭到贵族的走狗们无情的殴打。而这些贵族们明明仓库里的粮食多到底层都腐烂了还吃不完,却还是为了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粮食把他们逼到绝路。 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渣滓。 放纵贵族们犯下这些罪孽的人,无疑是王座上的君王——无能的凯瑟琳。 像她这样的蠢货,居然能坐在神圣的王座之上,接受人民的供奉,伊莉丝一想到这个人自出生后什么也不用做,便能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富贵生活,她恨不得当场咬下她的肉来。 让她出丑……让她在她所藐视的人民面前出丑……再也抬不起头来……这个计划在一开始凯瑟琳穿着织工繁复、美丽绝伦的华服得意洋洋路过跪在地上的她的时候初初形成。扒下不属于她的衣服,让她被衣服遮掩住的肮脏肉体曝露人前。她要在在所有人面前扯下愚蠢君王的皮,教她露出下流的身体来。 不过现在浑身赤裸的人倒是她。 凯瑟琳不太擅长折磨人,她有无限大的权力,如果对方不招她喜欢,那么轻则流放重则砍头,把人留下来慢慢折磨,这是她从未做过的事。 对待伊莉丝,她向来很特殊。 这个人给她带来过从没体验过的快乐,可憎的是,这些统统是她伪装的,她真正的目的是将她打入地狱。 于是凯瑟琳又控制不住情绪踹了被迫趴在地上吃饭的伊莉丝。 “伊奇,不准吃了,回你的窝!”凯瑟琳抱臂站在伊莉丝面前,她给她起了一个新名字,也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宠物,她让一个活人做她的狗,凯瑟琳的恶毒也许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她无师自通般的就想到了这样绝妙的折磨人的法子。 还有什么比剥夺一个人的人格更屈辱的呢? 伊莉丝尾椎处绑了一个假的毛尾巴,按照凯瑟琳的要求膝盖跪地,双手撑着身子,装作狗一样,她的手腕脚腕还有脖颈都被沉重的铁铐锁着,面上罩了给狗用的嘴套,用铁铸成的,只有吃饭的时候会被取下来,但就连吃饭,也要按照凯瑟琳要求的那样跪在地上。 伊莉丝恨不得马上就死掉,但是凯瑟琳就算恨她恨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没有想要杀了她。 她只想折辱她。 伊莉丝明白她的怒火从何而来,不过是自以为纯洁的感情遭到了玩弄,可就像她这样歹毒的君主,也配拥有真心爱她的人吗? 伊莉丝一开始没有意识到凯瑟琳青涩的爱意,她只是抱着让凯瑟琳出丑的想法来到宫廷,却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能对稚嫩的女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吸引力。凯瑟琳被她的肉体迷住了,就在她向她展示自己那一身绝美却根本不存在的华袍时。她当时还在忐忑,害怕凯瑟琳识破她的阴谋,说她根本看不见那“美丽的衣服”,却想不到凯瑟琳亲自用手触摸她的身体,自单薄的肩头滑向挺翘的乳房,一路摸到她湿漉漉的阴部……在她冰凉的手下,伊莉丝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湿了。 她狼狈的避开凯瑟琳的触摸,装作骄傲的样子向凯瑟琳炫耀她身上的衣服。 凯瑟琳也如梦初醒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说是被美丽的衣服迷惑了心神,并且赞叹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精妙的织物。伊莉丝想起她当时的失态,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这就是这个地方的统治者吗?简直是蠢到了极点! 她想,这样更好,等凯瑟琳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定会觉得更加的屈辱吧? 女王的新衣(四) “女王陛下,请转过身。”伊莉丝手里拿着卷尺,为面前的君主测量各种数据,她并不擅长裁缝,但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更像个裁缝,她试图做好每一步。 凯瑟琳双腿紧闭,被伊莉丝触碰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难耐的痒,她紧张地蹙眉,害怕自己的异状被伊莉丝捕捉到。 但她紧绷的肌肉使得伊莉丝不得不拍拍她的肩膀,道:“请放松一些,陛下,您太紧张了。” 我知道。凯瑟琳心里烦躁的嘟哝着,她也不想这样,但是伊莉丝的触碰仿佛是有魔力一样。 伊莉丝很漂亮,是她在宫廷少见的那种野性的性感,或许是她生活在一丝不苟的宫殿里太久了,伊莉丝的到来就像是傍晚的凉风,吹开她一天的疲惫。这与她缺少父母的教养也有一定的关系,她觉得伊莉丝很温柔,连触碰都小心翼翼,拂过她肌肤的手粗糙极了,这不是一双温柔的手,但却给她带来了最柔和的抚慰,就像她逝去的母亲一样。 “也许您可以尝试张开腿,保持一个舒展的姿势。”伊莉丝建议道。 “大胆!”凯瑟琳难以掩饰双颊上涌现的羞意,装作愤怒般怒斥她。 伊莉丝仿佛真的被她的呵斥吓到了,她退后一步,但仍保有一个“裁缝”的威严:“我只希望能做出最贴合您身材的王袍,您知道这种贴身的衣物是不能有半分误差的。” “我当然清楚,但你不该那么……建议我……”凯瑟琳低头,赤裸的身体青涩饱满,她虽然才十来岁,但已经发育的很完美了,在伊莉丝的要求下,她被迫敞开自己的胸怀,让对方用双手一寸一寸描摹过去。 “您不必为此感到羞愧,一切都是为了制作出最美丽的衣服。”伊莉丝贴心的安慰她,尽管她心里想的是:该死,为什么她的奶子有那么大,丢到窑子里还不得被抢疯了? 伊莉丝恨透了面前这个什么也不用做用着她空荡荡的脑子治理国家的蠢人,但她不得不做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恶心样,挤出谄媚的笑来恭维她:“陛下,您的肌肤是如此的滑嫩,哪怕是与最昂贵的丝绸比,也毫不逊色!” 下流!轻浮!凯瑟琳明明是这么想的,但嘴却不由自主的说:“你的夸赞很中听,但愿你的手艺能像你说的那样好。” “您不是已经看过了吗?那件只有智者才能欣赏到的华服……难道您没有被它折服吗?它的花纹是多么精致复杂,所采用的材料又是多么珍贵……我无法想象它穿在您身上该有多么耀眼!”伊莉丝毫不吝啬自己匮乏的词汇,堆砌辞藻来赞美那件根本不存在的衣服,说得她自己都快相信了。 凯瑟琳维持着君主的颜面,咳嗽了两声,她闭起眼睛点了点头,附和道:“是、是的……当然,它很美丽……我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衣服……” 伊莉丝趁她不注意悄悄翻了个白眼:因为压根不存在,这个蠢货。 但是为什么她的屁股这么翘啊?伊莉丝混迹风月场久了,染上一身流氓习气,她吞了口口水,控制不住的摸了摸凯瑟琳挺翘的臀部。 好软,滑腻的皮肤比她摸过最好的丝绸还要顺滑,眼前的人还是温德堡最尊贵的女王陛下,伊莉丝紧张得眼皮跳了一跳,迅速把手收了回来。 不能再继续量下去了,伊莉丝揉了揉眉心,这个女人对她来说居然出奇的有吸引力,也许是出自对干净鲜美肉体的渴求,又也许是因为征服女王后会带来无尽的快感,她脑中浮现出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最终定格在主角凯瑟琳背过身掰开屁股求欢的淫荡画面上,啊……伊莉丝脸红透了,不知道以后会有谁来干这个尤物,伊莉丝庆幸自己没有男人的玩意儿,否则现在硬起来还真不太好解释。 - 想不到吧,是甜甜的双向暗恋哒! 女王的新衣(五) 凯瑟琳左胸上有一颗痣,是红色的,伊莉丝手也跟着心一起痒起来,恨不得想要摸上两下,再狠狠地把她淫荡的乳房掐在手里,伊莉丝拿着软尺的手有些颤抖,她蹲在地上,正在为她测量大腿,她感觉到灼热的呼吸吐在凯瑟琳的股缝处,不知道凯瑟琳是什么感觉。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举动,她在蓄意蛊惑她。 那么凯瑟琳会把持不住吗?会像个荡妇一样乖乖地岔开腿吗? 凯瑟琳咬唇,吞下口中的喘息,她的手撑在一旁的缝纫机上,伊莉丝看见她股间有湿淋淋的液体,她想,未经情事的女人就是这么好撩拨,根本不用怎么花心思,只要稍微一触碰,她们就自己湿透了。 让伊莉丝失望的是,凯瑟琳仍然保持了一个女王的尊严,没有像街头的妓女一样跪下来求欢,她压抑着自己不规律的喘息,询问伊莉丝结束了没有。 伊莉丝只好失望地收起了软尺。 幸运的是,凯瑟琳仍是纯洁的少女,尽管她无知又蠢恶,但她仍然纯洁无暇,在裁缝的假意温柔下,她很快就沦陷了。 凯瑟琳交出第一次的那一夜,伊莉丝正好过完自己的十七岁生日。 也许这就是她迟来的生日礼物。伊莉丝细细拆解床上的礼物,从她的浅金色长裙开始,拨开束胸,再把内衣从少女身上剥离,美丽的裸体就完整的呈现在伊莉丝面前。 她在拆解猎物的时候完美掩盖住了心底凌虐的欲望,她不能吓到在性事上还很羞涩的白痴女王,讨好她、赞美她,让她食髓知味,最后彻底离不开她。 “您的乳房可真美丽,我的女王。”她虚伪的称赞道。 实际上她在心底这么说:简直和农场的奶牛一样,乳头还没有碰就硬邦邦的,这身体可真淫荡啊…… 羞涩的凯瑟琳问自己的“恋人”:“你喜欢吗?我更喜欢你的,看上去要更成熟一点。” 伊莉丝咬牙切齿:噢是啊,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 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沦落到那么凄惨的境地。 伊莉丝没忍住,下手稍微重了些,把凯瑟琳的乳房掐出了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凯瑟琳闷哼一声,有些不开心:“你弄痛我了,伊莉丝。” 伊莉丝哄她:“对不起,您的身体实在让我无法保持理智。” 凯瑟琳脸红彤彤的,她小声地说:“没关系的……你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我相信你是个温柔的人。她在心中补充道。 伊莉丝在她眼里就像是可靠的大姐姐,成熟风趣,温柔睿智,还能做出举世无双的衣服来,尽管她看不见,但她不想被伊莉丝看作是笨蛋,所以她谎称自己能看见伊莉丝做的衣服,并让她留下来成为自己的裁缝。 她也从不掩饰自己的爱欲,就连告白也是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告诉对方,在凯瑟琳的认知里,她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哪怕是最不可捉摸的恋爱,只要她想,对方一定会答应她。 伊莉丝的确也回应了她。可凯瑟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只有在被她按在床上肏的时候,伊莉丝给她的感觉才是真实的。 - 一条劲爆的皇室花边:凯瑟琳有恋母情结。(…… 一条更劲爆的皇室花边:凯瑟琳是受。(sad 作者有话说:崽啊你的感觉是对的她只有肏你的时候是爱你的(渣女 女王的新衣(六) “该死的东西!谁准你晕过去的?!”凯瑟琳用脚尖踢了踢伊莉丝的脑袋,见她没有动静,又狠狠地踩了上去,按在地上碾啊碾。 上帝或许有慈悲之心,但她没有。 她不可抑制的想起她刚刚夭折的初恋,无论怎么发泄也无法消除心中的苦闷。 明明是那么温柔和善的一个人,扭过头来却是一张狰狞丑恶的嘴脸,她那张宛如清晨朝阳一般明媚而又灿烂的笑脸一直在凯瑟琳脑海中挥之不去。她非常困惑,这个人为什么能这样欺骗她愚弄她,她曾经与自己山盟海誓,她在圣母像面前发过誓,说永远爱她、永不背叛。 凯瑟琳恨不得撕烂她那张虚伪的漂亮脸蛋。 她蹲下身来,不愿意用手触碰她脏兮兮的脸,于是取了块帕子放在手上,用力捏住了她的鼻子,阻止她呼吸。 伊莉丝的脸涨得通红,在快要窒息的感觉中,她猛然睁开眼,刚入眼的就是凯瑟琳那张带着厌恶与痛恨的面孔,皱起的眉头还有紧抿的唇角,都昭示了她不悦的心情。 “咳、咳……怎么了……我高贵的女王陛下……” 伊莉丝调笑道:“……没有人满足你了吗?” “你就这么不忍心杀了我吗?”伊莉丝叹息道。 凯瑟琳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她捏住伊莉丝瘦削的双颊,恶狠狠地说:“杀了你?你不觉得太轻松了吗?对像你这样的……这样的犯人来说。” “承认吧……咳、咳咳……你就是爱我……爱到……都不忍心杀了我……”伊莉丝故作姿态,她朝她抛了个媚眼,故意娇声说:“瞧瞧这个坠入爱河的可怜女人……” 凯瑟琳愤怒地站起来,她生气的在狭窄的牢房里走来走去,最后她终于想到了折磨伊莉丝的好办法。 凯瑟琳从旁边的刑具架上取下一块烙铁,在火堆上烫熟之后,一脸踢翻地上侧卧着的伊莉丝,让她的脸彻底暴露在自己的视野内。她把刻着自己家族徽章的烙铁比在伊莉丝脸边,居高临下道:“为了你这个即将毁容的丑陋女人?” 滚烫的铁块离自己的侧脸仅仅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炙热的温度卷曲了旁边的空间,伊莉丝干裂的唇微微张开,缺水的身体让她像干死的鱼,她无力的喘着粗气,热汗从额头滚落,她不着痕迹的摒住了呼吸。 “杀了你?那可太容易了。”凯瑟琳抬起下巴,她穿着干练的骑马装,皮质的长靴踩在伊莉丝胸前,她怜悯般的垂眼看向脚下的脆弱女体,慢声道:“我要你一辈子屈辱的活着。” 说完,她毫不留情地把烙铁按了下去,只不过最后她还是偏离了原本的方向,把印迹印在了她的心口。 “唔!”伊莉丝被烫的蜷起了身子,手握成拳,狠狠的晃动手上的锁链,她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声求饶的话来。 “……哈……”在烙铁离开身体后,她低低笑了一声,突然抓住凯瑟琳手里的铁棍,把她拽地一个趔趋,扑倒在自己身上。 “毁容?你还是心软了……”伊莉丝得逞般的狂笑起来,她仿佛是看到了最滑稽的小丑表演,放肆大笑,最后说道:“你根本舍不得杀我……软弱的婊子。” 凯瑟琳被她用锁链圈外怀里,她奋力踹了一脚她的肚子,这才狼狈的从她怀里钻出来。面对伊莉丝的挑衅,她浑身颤抖,强忍住心中的愤怒,低声吼道:“你以为自己是谁?!” “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路上的一条臭狗!”良好的教养让她无法像市井泼妇一样发出有杀伤力的叫骂,但她努力寻找词汇来谩骂眼前的女人:“你的尾巴呢?继续摇啊,像以前讨好我一样!别忘了以前你是怎么一副卑贱的姿态求我垂怜!” 她越想越气,最后竟然流出泪来,她胡乱抹了一把脸,一连踢了地上的伊莉丝好几脚,带着泣音骂道:“连猪都比你高贵!无耻的骗子!” 伊莉丝胸口的疼痛正逐渐缓和,却又被凯瑟琳踢了好几下,红肿渗血的伤口又裂了开来,她咬着牙不发一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凯瑟琳骂得毫无杀伤力她听了都想笑出声。 凯瑟琳发泄完之后,也不等伊莉丝反应,就摔门而去,不久就有侍卫过来整理乱糟糟的牢房,顺便把在地上躺着的女人扔进浴桶里洗干净,晚上凯瑟琳还要再折磨她。 女王的新衣(我也忘了这是几反正接着看吧) 看见手上这副镣铐时,伊莉丝不由得笑出了声,这就是贵族吗?在他们的领地里,连一个卑贱的奴隶都能享用到纯金的镣铐,但辛苦劳作的农民却要被夺取大部分劳作物。伊莉丝悲哀地放声大笑,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她心中苦闷。 她好想改变这一切。 可现在她无能为力,她连自由都没有,朝不保夕,说不定第二天,凯瑟琳厌了腻了,她的头便骨碌碌滚下脖颈,掉进臭水沟里被老鼠啃食殆尽。 侍卫押送着浑身赤裸的她,即将要进女王寝宫的时候,她被抬进侧室又洗了一遍,确保她身上不带有一丝丝监狱的腐臭味,才给她穿上白色的麻袍扔进女王的卧室里。 不得不说,伊莉丝心中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瞧啊,美丽的女王、被洗干净送进来的女奴、暧昧的熏香还有惹人遐思的地点……曾经的风俗从业者很敬业的湿了。 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凯瑟琳盛装走来,她穿的是真正的华袍,金线交织,图案精美,材质肉眼可见的柔软,闪亮的银片点缀其间。烛火微弱,跳跃的火焰能提供的光亮有限,在明暗变换的房间内,她仿佛闪耀的月亮女神。 伊莉丝跪在地上,抬头吹了个口哨,调戏道:“你在勾引我吗?婊子。” “呵。”凯瑟琳弯腰,勾起她的下巴,眯眼嘲讽道:“恰恰相反。” “我要招待一位尊贵的客人。” “他跟你不一样,贱民。” “哇哦……哇哦……那你把我叫过来是干什么呢?”伊莉丝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凯瑟琳的掌心,她很聪明,转眼就想到了原因,惊讶道:“你该不会是想证明你并不爱我吧?” “……你太抬举自己了!”凯瑟琳脸红了,她匆忙起身,高傲地扬起头,道:“你也配吗?” “你要让他肏你吗?”伊莉丝问。 “粗俗!”凯瑟琳斥道。 “你要跟他上床吗?和他沐浴爱河?和他共度春宵?”伊莉丝换了几个文雅点的说法,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把他的老二塞进你该死的水多得快淌满整张床的婊子穴里吗?” 从小接受良好贵族的教育的凯瑟琳快晕厥了…… 她撑住边上的柱子,深吸了一口气,问:“……你嫉妒了?” 伊莉丝嗤笑一声:“我怕他的老二对着你硬都硬不起来。” 凯瑟琳忍无可忍,踩着她的手,恶狠狠警告道:“注意你的措辞!” “呵。”伊莉丝冷哼一声,评价道:“披着优雅皮囊的荡妇。” 不管她怎么说,凯瑟琳还是抛下了她,去接待她尊贵的客人去了。 伊莉丝哪里会乖乖的等她,她一步一步挪近,直到看清烛火下两个年轻男女的脸。 噢她敢肯定,这位油头粉面的客人绝对在肖想凯瑟琳的屁股。 瞧瞧他贪婪的目光,伊莉丝太熟悉了,她见过无数遍。凯瑟琳这个纯洁的女人显然不清楚她对面的男人在想什么。但伊莉丝明白的很,他绝对没把心思放在凯瑟琳说的什么维米尔森林风光上。 等等……真的有维米尔森林这东西吗?伊莉丝分神想了想,难道这不是老奶奶骗孩子编出来的童话森林吗? - 凯瑟琳:my ears!!!! 伊莉丝:…… 短小,但不悔改(因为一千字写起来好轻松哦简直爱上这种感觉了 女王的新衣(也许是7?) “您尝过缅夏郡的桑卡蒂酒吗?我敢说没有一位优雅的女士可以拒绝它……” 优雅的女士?哈,可真是油嘴滑舌的男人。 “嗯,来自那里的商旅团路过温德堡时,进贡了一些,不得不说,缅夏郡真是个物产丰饶的好地方……说实在的,他们那里产的布料颜色绚丽极了……” 也许凯瑟琳把她放在吃喝玩乐上的心思分一半给政治,她这个女王当的也不会那么糟糕。 “亲爱的凯瑟琳,如果我能这么称呼您的话……您真应该来缅夏郡瞧瞧,来我美丽的故乡,我会做您真诚的向导……” 如果在路上不会被盗贼追杀的话,那的确是个度假的好去处。 “德拉科,我会去的,也许并不会以君主的身份……” 野猫求偶时的骚味都比这好闻。 房间外,凯瑟琳和她的客人聊得火热,伊莉丝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蜷着双腿缩成一团。她抱着膝盖,双手的镣铐牢牢锁住她的手腕,中间的锁链竟然也是纯金做的,她盘算着卖出去能值多少钱,够不够买外面那个来自缅夏郡的话唠小白脸贵族一夜。 凯瑟琳就爱听这些甜言蜜语,伊莉丝无比清楚,但她最讨厌讲这些甜腻到恶心的话,尽管她为了哄凯瑟琳绞尽脑汁讲过无数遍。 贵族就是这样虚伪。她敢打赌,德拉科来觐见凯瑟琳决定没安什么好心,要么是为了权力,要么就是为了美色。 伊莉丝心想,凯瑟琳如果为了气自己,真的让他得逞了,最后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这也许就是蠢货的思维吧。 她正气闷,凯瑟琳推开门,脚步轻快地跃了进来,轻轻关上门,看也不看角落的伊莉丝,径直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摆弄着自己的耳坠,笑吟吟地说:“德拉科的绅士举止或许能让你有那么一些惭愧吗?” “事实上并不,我的女王陛下,他只让我感到作呕。”伊莉丝冷笑一声。 “呀,你这么说只让我觉得你可怜。”凯瑟琳叹气,为自己换了一副耳坠,她转过头来看向伊莉丝,说:“贱民终归是贱民。” 她今天盛装打扮,光彩照人,清纯的脸上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傲慢,从胸口跳出来的红宝石项链与周身华贵闪亮的首饰为她更添一份艳丽。 凯瑟琳默默站起身,她贪婪的眼神掠过昂贵的珠宝,最终锁在了房间内最尊贵的物什上,她喉头动了动,咬牙死死盯着她。 “你也不过就是运气好了点而已。” 身份血统……多可笑的东西。 因为投胎投得幸运,一个蠢货也能当上一个地区的统治者,左右一个地区的生死存亡,多么无稽的东西!贵族生来就充满智慧吗?平民生来就愚昧吗? 伊莉丝蛇一样的眼神蜇过来,凯瑟琳不自觉的捏紧了衣角,这种陌生的压迫感让她忍不住想往后退,但她不愿意这么做,会折辱她君王的尊严。 “谁准你站起来的?跪下!”凯瑟琳虚张声势道。 她身边没有刑具,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局面让她慌张了起来。 伊莉丝就在她准备尖叫的时候扑了上去,贱民的肌肉远比贵族要有力量的多,凯瑟琳张开嘴的一瞬间,伊莉丝从她背后扑了上来,将锁链卡在了她的口中。 “唔!!!!!”凯瑟琳想叫侍卫,却被锁链卡着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闷哼。 伊莉丝紧紧勒着自己手腕上的镣铐,在凯瑟琳耳边轻轻说道:“如果我把它挪到你的脖子那里,你猜是你的侍卫先冲进来……还是你的喉咙先被我勒断?” 凯瑟琳的挣扎逐渐弱了下来,她看向镜子里交叠的人影,平静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透过模糊的镜面,凯瑟琳好像看到毒蛇在自己耳边露出了獠牙,随时准备将她的毒液注射到自己的血液里。她被吓得止不住颤抖,泪水控制不住,从她红艳艳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别哭了,我讨厌软弱的女人。” 停了一下,伊莉丝摇了摇头,驳道:“不,你不哭我也觉得你的面孔令人作呕。” - 伊莉丝:我要在你体内,留下点恶魔的液体(不(宇宙中无与伦比的莫甘娜女王觉得很赞 女王的新衣(九) 凯瑟琳第一次被人挟持,内里软弱的本性彻底暴露出来,像是被掐住喉咙的幼兽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在做无力的挣扎,她眼中源源不断的滚下热泪来。 “算了,你哭吧。”猎物越挣扎,她作为捕食者就越兴奋。 伊莉丝僭越的目光舔过她惊恐却艳丽至极的面容,一路滑下她中间的乳沟里,低矮的领子遮不住雪白的皮肤,凯瑟琳不高,但年仅十五岁的她已经发育出了一对淫荡的巨乳,为此伊莉丝甚至怀疑过她的年龄。 被锁链卡住的凯瑟琳合不拢嘴,冰凉的锁链死死抵在舌头上,让她唾液分泌得格外快,已经完全沾湿了口中的链条,沿着下唇滚落在胸前。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配不上这顶王冠?”伊莉丝用腿夹住她乱蹬的腿,怕她踢到东西引起骚乱,在她耳边呓语:“你的才能……不……你根本就没有那个东西……只有扔进窑子里,你才能发挥自己唯一的价值。” 凯瑟琳翠绿的瞳孔蒙上了一层亮亮的水雾,她心里痛骂了无数遍伊莉丝,对接下来的事又惶惶不安,她怕死,更怕被贱民侮辱致死,但她显然没有舍身成仁的勇气,如果伊莉丝松开对她唇舌的限制,她会哭着求饶也说不定。 “我想想,我还怎么折磨你呢?你知道人的脖颈有多脆弱吗?如果我就这么……”她咬住凯瑟琳颈部的皮肤,牙齿轻轻磨了磨她皮肤下的血管,松开道:“咬下去,你的血会在房间里溅得到处都是呢。” 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停止了挣扎,只是抽噎着哭着,软软的身体因为刚才的动作变得格外的火热。 伊莉丝放松手臂,将镣铐移到凯瑟琳的脖颈处,紧紧地扣在怀里,对她说:“你说说看,你想怎么死。” “杀……杀了我……对你也没有好处……”凯瑟琳抽动了下鼻子,声音嘶哑。 “可机会就在我的面前。”伊莉丝笑了声,对她说:“反正我迟早会死在你手里。” “你把我、把我放了,我就赦免你……” “你不会以为,我想要的是你的‘赦免’吧?”伊莉丝咬住了赦免而已,嘲讽的看着瘫软在她怀里的凯瑟琳。 “我还会给你一大笔财宝……”凯瑟琳犹豫道。 伊莉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爱怜的吻了一下凯瑟琳的侧脸,仿佛是注视着自己的孩子一般,缓缓道:“你真是愚蠢的惹人发笑。” “听着,凯瑟琳,贵族的信誉比晒干了的草还要脆弱,没有谁会相信你们的承诺。” 我只想羞辱你而已。伊莉丝漠然地想。 “你怎么才肯……”放过我?凯瑟琳无法说出这么低声下气的话,她是君王,是弗格拉斯的王,怎么可能求一个卑贱的囚犯放过自己? “你不是喜欢我吗?”伊莉丝露出了灿烂的笑,她说:“求我肏你啊。” 你竟敢!凯瑟琳心头一瞬间燃起怒火,却又被颈间的链条压了下去,她比起伊莉丝还是太过瘦弱,只要伊莉丝想,她挣扎不过一刻钟。 她沉默了片刻,涩着嗓子说:“求求你……肏我……” 伊莉丝并不满意,她紧了紧手中的锁链,调笑道:“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上次我们做爱你是怎么叫的吗?” “……伊莉丝!”凯瑟琳忍耐不住,哑着嗓子吼道。 “嘘,小声点,把你的侍卫招来了,先倒霉的是你。”伊莉丝露出恶劣的笑,她说:“或者换个人也可以,隔壁的德拉科肏你怎么样?你不是喜欢他这样的种马?” “你!”凯瑟琳敢怒而不敢言,咬着牙根不让自己的哭腔泄出来。 “这样吧,你会手淫吗?” “这是对神的亵渎!”凯瑟琳信仰的教派不允许她这么做。 “我现在就是掌握你命运的神。”伊莉丝无所谓地说道。 穷人的信仰只有自己。伊莉丝对所谓的教派嗤之以鼻,不过都是骗子罢了。 女王的新衣(十) 伊莉丝看着怀里脆弱的珍珠,多么虚伪的美丽,谁能想到她华丽的皮囊下塞满了腐烂的稻谷,就算如此,伊莉丝仍然为她惊人的美貌而心神颤动,浑身战栗。 “想想你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感到高兴。” 凯瑟琳的双手颤抖着解下长裙的绑带,随着外裙的脱落,洁白的内衣跃入伊莉丝眼帘,她舔了舔唇,说:“继续。” 凯瑟琳请求道:“别……求你……” “哈……求我?求人的话至少要拿出点诚意来吧?”伊莉丝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她晃着手中的链条,道:“脱光衣服,把你淫荡的奶子和下流的小穴露出来。” “不……”凯瑟琳咬紧了唇。 那就……伊莉丝嘴角弯起,轻声说:“再见了,凯瑟琳。” 她收紧了手臂,让凯瑟琳一瞬间无法呼吸,困兽一般的凯瑟琳无力地蹬着脚,双手抓紧链条想要呼吸空气,脸色逐渐变得紫胀,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就像是濒死的鱼一样。 五……四……三……二……一……她心中默念。 在凯瑟琳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伊莉丝放松了一下钳制,让她喘了一口气。 “我……我脱!”她抓住这一丝空隙,赶紧求饶道。 伊莉丝停了下来,她饶有趣味地看着凯瑟琳的侧脸,挖苦道:“王室的尊严呢?亵渎神明呢?” “唔……”凯瑟琳抽了下鼻子,捂住脸抽噎起来,她一边打着哭嗝,一边磨磨蹭蹭地脱下仅剩的衣物。 “乖孩子。”伊莉丝点头,她舔了一口凯瑟琳的耳垂,轻浮地说:“你看看你的奶子,简直和奶牛一样,我想看你自己舔舔它。” 怎么可能做到?! 凯瑟琳听话地托起自己的乳房,尽可能低头,但被锁链束缚着实在无法做到,她吸了吸鼻子,战战兢兢道:“我做不到。” 把她的窘态尽收眼底的伊莉丝获得了难言的快感,她命令凯瑟琳张开腿,把腿中间的地带露出来。 凯瑟琳并不像她一样,她腿心的毛发很少,稀疏掩映着娇嫩的肉穴,可怜的凯瑟琳被迫把手指塞进自己的小穴里搅动,再按照伊莉丝的吩咐吮吸自己沾满液体的手指。 而她并不擅长自渎,在伊莉丝的吩咐下,她僵硬地抽动自己的手指,却始终无法获得高潮,渐渐的,凯瑟琳也无法忍受逐渐高涨的欲火,在伊莉丝怀里扭动摩擦起来。 “真是一副淫贱的身体。”伊莉丝哂笑。 怎样都好,让我高潮吧。凯瑟琳迷迷糊糊地想,她摒住呼吸,专心感受手指在穴中穿梭所带来的微末快感,没有注意到此时伊莉丝将她的腿插进了她的腿间。 “让开。”伊莉丝的膝盖抵住她湿漉漉的腿心,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膝盖往下淌,液体沿着皮肤缓缓下滑的感觉害得伊莉丝小腿痒极了,她嫌弃地蹭在凯瑟琳腿上。 准确地找到敏感的阴核,伊莉丝的膝盖碾了上去,在她翘立的小核上碾来碾去。 快感如电一样走过凯瑟琳全身,她弓起腰身,尽管是简单的撩拨,但对稚嫩的凯瑟琳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 凯瑟琳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直到迎来最后的高潮,那一瞬间,凯瑟琳仿佛听到教堂传来了洪亮的钟声,意识与理智全部荡然无存,只听到她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迷乱的娇喘着。 汗津津的身体滚烫炙热,伊莉丝偏过脑袋,眼神低垂,她亲了一口凯瑟琳的侧颊,道:“该我了。” 女王的新衣(十一) 她竟敢……竟敢……凯瑟琳蜷着身子,身后人的喘息像野兽一样,既粗俗又肮脏,这个不知羞耻蔑视王权的女人把她夹在怀里,就着自己的身体磨蹭她的下体。 凯瑟琳委屈地拽着脖颈上的锁链,她被这样的贱民欺骗羞辱,甚至被她当作取乐的玩具,这是何等的悲哀。 “我要……我一定要杀了你!”凯瑟琳在心里默念道。 她幻想着伊莉丝的脑袋被孤零零的悬在墙头的场景,又或是她干瘪的尸身曝露于乱葬岗、被秃鹫乌鸦野狗啃食的样子,不,她不会让她死的那么轻松,她要折磨她,要剐了她身上那层光滑的皮,再把水银从她脑袋里灌进去,要让她生不如死,恨不得从未出生于世。 她竟然敢如此羞辱她! 凯瑟琳听着身后的呼吸声,咬紧了牙关,复仇的烈焰吞噬了她的整个心脏。该死,她还在她的顶弄下丑态毕露,真是丢王室的脸。 她之前宠幸一个贫贱的裁缝已经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同时这件事也作为王室的丑闻以流言的方式窜了出去,后来揭穿裁缝的假面,更是让她丢脸。如今同样的悲剧再次上演,因为她的感情用事,她的尊严又再一次被踩在脚下。 但伊莉丝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变了想法。她忽然觉得,也许她的做法是太过分了,欺骗一个年轻的少女,让她在她的国民面前袒胸露乳,甚至还骗了她的感情和身体,让她还没有真正见识到爱情的美好就经历了情人的背叛。当她把毫无反抗能力的凯瑟琳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才发觉对方其实只不过也是个孩子罢了。 才十来岁的女孩能懂什么政治懂什么谋略?换做是自己,又是否真的能管理好底下那帮老奸巨猾的臣子?是否能抵挡住诱惑不被金钱地位所迷惑? 伊莉丝忽然释然了,她想,凯瑟琳的愚蠢正如她的王位一样,并非是她故意的,而是一切与生俱来,无法违背。 最终她还是放过了凯瑟琳,尽管她先前真的是有过杀死她的欲望,但她总是心软而下不去手。 她手上的锁链离开凯瑟琳脖颈的那一瞬,凯瑟琳立刻连滚带爬地远离对方的身边,她急促的呼吸回响在卧房里,惹得伊莉丝一阵轻笑。 “你怕什么?”伊莉丝嘲弄地看着她,举起双手来,说:“我已经威胁不到你了。” 这个时候凯瑟琳才敢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她也不敢去捡起衣服穿起来,她一步步退到门边,架上陈列一把长剑,她从未触碰过它,它仅仅是作为装饰存在,此时此刻,凯瑟琳忽然动了拿起它的念头。 杀了她。 杀了这个羞辱自己的贱人。 区区一个贱民,竟敢强迫她做这种事! 她早就应该把她斩首! 凯瑟琳抽出了架上沉甸甸的钢剑,她两手握着剑柄,重剑的锋刃垂在地上,凯瑟琳双手紧了紧,她没有足够的力气控制它,因此倘若一击不中,对方很可能就会反扑过来。 当凯瑟琳抽出剑刃的时候,伊莉丝居然还为她的勇气所惊了一下。 凯瑟琳其实很心软,伊莉丝曾经狠狠地欺骗过她,而对方也没有狠得下心来取她的性命,反而一直处于被动,尽管身体上遭受了不少折磨,但凯瑟琳也一直没占什么上风。 不过转而就被愤怒淹没,伊莉丝皱眉:“喂,刚才我可没杀你。” “你还说过只要我放了你什么都好说。” 凯瑟琳怒视着她,慢吞吞的回道:“可你也说过贵族的话并不值得相信。” “你现在的行为正印证了我之前的预言。” “庆幸你现在还能说话吧,伊莉丝。” 话音未落,凯瑟琳就举剑劈了下来。 女王的新衣(十二) 残阳晚照,云叠如峦,乌鸦结成对,扑簌簌从人的头顶掠过,异常活跃的乌鸦聚集成群,飞向温德堡的东南方。蝙蝠在低空盘旋,沉默寡言,只有翅膀与风碰撞而发出的声音。它们巧妙的坠在乌鸦后面,汇聚成一个奇妙的图案。 温德堡的人民向来勤劳朴实,他们低头专注手里的活计,很少有愿意抬起头看一看天上的。即使看到了,他们也只会好奇那么一刹,得不到合理的解释后,他们便会把它抛之脑后,他们不需要思考因果,因为神明自有它的安排。 夜幕降临,乌鸦已然归巢,在寂静的夜里偶尔发出嘶哑的声响,伴着蟋蟀的叫声为夜晚的森林更添荒凉。在这一夜某一刻,在夜空中低低盘旋的蝙蝠齐齐尖叫起来,引来了更多的蝙蝠聚集,它们扑动着翅膀,彼此碰撞,逐渐融合,最终化身成一个女人模样。 “咔”、“咔”……她扭了扭手腕,僵硬的关节顿时灵活起来,让她可以迈步行走。 这是黑森林的边缘,温德堡的东南边界。黑森林位于大陆中央,绵延千里,魔力充沛,并不适合人类居住,因此人迹罕至。 据说黑森林里住着魔女、矮人、狼人、精灵……甚至还有龙,但这一切都是传说,没有人能证实它们的存在,黑森林中弥漫着剧毒的瘴气,据说只有经过精灵咒语庇护的人才可以踏入。 有些人觉得关于黑森林的传说都是谬论,只不过是大人编造出来哄小孩的,龙这么大,怎么可能会藏在森林里。但女巫拉克丝知道这些都是真的。 不过精灵咒语难学也是真的。 拉克丝拍了拍手,围绕在她身边的蝙蝠群抖了抖,撞在一起融成了一顶尖尖的帽子,拉克丝扶平帽檐,拽出藏在里面的一只小蝙蝠丢出去,双手抓着边檐把它扣在了柔软蓬松的发丝上。 她走在乱葬岗上,遍地的尸体让她步履维艰,她一不小心就踢掉了一具尸体的脑袋,圆滚滚的头骨碌碌滚落山坡,激起一阵尘土。 最近温德堡死的人还真不少啊。拉克丝感叹了一下,这里的君主看来很平庸。 不过大多数是饿死病死的,身上有伤痕的很少见,拉克丝不想要骨瘦如柴的仆从,虽然能够改造,但没有一个强韧的精神是无法承受改造时灵魂撕裂般的痛苦的。而这些饿死的人连吃饱饭都做不到,怎么可能会有强大的精神力。 首先她需要一个强韧的灵魂。 最好的寻找地点其实是战场,有无数英豪在战场上厮杀,他们中最容易诞生强大的英灵,可惜拉克丝的魔法只能让她沿着黑森林的边缘搜寻。 女巫也被限制在了黑森林中,她们的能力会使黑森林外的世界失衡,不过施展魔咒在边缘走动还是可以的。 就在她准备空手而归的时候,一具特别的尸体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具尸体最特殊的地方在于,它被人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黑布,活像是一副棺材。 奇怪。 拉克丝念了段咒语,黑布瞬间在她面前碎成布条,暴露出来的,是一具被人砍的血肉模糊的躯体,只有脸是完好的,身上布满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剑伤,致命伤是从左胸口斜伸到右下腹的那一道裂口,几乎差点把她砍成两半,与这一下比起来,其他的伤口大小不一,布满胸腹部。 拉克丝吃了一惊,她想不出有谁会这么残忍,在一个年轻柔软的女人身上发泄怒气,她的第一下已经让她当场毙命了,有为什么会连砍这么多下,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 太残忍了。 最让拉克丝惊讶的是,这具躯体的灵魂,正坐在高高的路边上面,冷漠地看着她。 - :大家看看!这就是强奸犯的下场!(呸! 以及:这真的不是lol同人 女王的新衣(十三) “狼?” “不要。” “蛇?” “恶心。” “狮子?” “勉勉强强,还不够威风。” “我再强调一遍,你的能力和即将获得的身体没什么关系,肉体的强大并不能提升你的精神力。” 躺在稠绿色黏液里的女人摇摇头,说:“但我不喜欢狮子。” “希望你明白掌控者是我不是你。”拉克丝撂下手里的羊皮卷,揉了揉额角,她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人,偏偏她又需要她来办事。 “想要玛琳菲森手里宝石的人是你可不是我。”对方摇了摇头,再次感叹道:“从恶龙嘴里抢东西很危险。” 确实。 她派出去的仆从几乎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对方的凶残程度简直和深渊巨鳄有一拼。 可是她和姐姐弗兰契斯科的命运全系于圣晶石之上,弗兰契斯科去洛尔寻找夜之石,她则需要在血月降临之前从玛琳菲森手里盗取日之石。 “巨鹰怎么样?”拉克丝提议。 “嗯……这倒不错。” “那就这个。让我来看看仓库里有没有巨鹰的尸体。”拉克丝踩着拖鞋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油灯,念了一段咒语,地面上缓缓打开一个通道,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她咳嗽了两声。 伊莉丝对即将获得的新身体倒没什么期待,她还沉浸在被凯瑟琳砍了十数刀的悲愤中。 她竟然真的下手了! 伊莉丝对此表示强烈愤怒,她都没有下手杀她!她本可以先杀了凯瑟琳,但她没有。 她以为凯瑟琳没有那么绝情,至少不会发起狠来把她砍得身体七零八落。 很明显她想错了。 伊莉丝感到一丝隐秘的背叛感。 “只要帮你偷到圣晶石,你就可以放我走,对吗?” 仓库里传来拉克丝空灵的声音:“当然,只要你能把日之石交给我,你要去哪里都无所谓。” 既然侥幸活了下来,伊莉丝显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她心中酝酿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她将颠覆整个王国。 伊莉丝舔了舔唇,异化的舌头又尖又长,在晦暗的室内,伊莉丝灿金色的眼珠抖了抖,瞳仁尖竖,就如同真的鹰眼一般。 此时的温德堡正沉浸在女王盛大的婚礼之中。 寂静的夜被喧闹的烟花打破,郊外的农夫早早的睡了,城里的欢笑和他们全无干系,虽然女王大婚减免赋税,但领主贵族们可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们,没了女王的赋税,他们还要交别的杂税,地里的麦子可不会因为一场婚礼自己长出来。 一墙之隔的城内全然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欢乐景象。贵族们带着家眷去城堡赴宴,各国使臣携着贺礼鱼贯而入,还有应邀而来的乐队舞团,整个王宫被妆点的庄严又热闹。凑热闹的市民挤满了街道,一起仰望着天空中绽放的烟花,据说是来自遥远的东方,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灿烂明亮的夜空。 凯瑟琳的结婚对象是邻国的安德烈王子,听说他温和有礼,但过于懦弱,一直被他的母亲掌控在手心里。这次的联姻也是他母亲提出的,这个有野心的女人希望通过联姻的方式取得温德堡的支持,让她另一个儿子腓特烈登上王位。 凯瑟琳之所以会同意这桩婚姻,是因为她也想通过结婚这一方式掌握政权,把权利从贵族大臣手里夺回来。 距离伊莉丝的死已经过了两年,凯瑟琳逐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与安德烈交换戒指的那一刻,凯瑟琳心中的阴翳也渐渐消失,她满怀期待地盼望着美好的未来,她相信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女王的新衣(十四) 凯瑟琳怀孕的那一天,她正在为城外贱民起义的消息而头疼,她的丈夫同样在为此事忧心,站在她的椅后帮她一起看书写在羊皮上的紧急文件。 “我不明白,安德,他们怎么会抛弃安稳的日子不过,去跟着一帮穷凶极恶的罪犯造反?难道他们没有亲人吗?他们忍心自己的妻子孩子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而被牵连吗?” 安德烈比她要成熟许多,他扶着妻子的肩膀,耐心地解释道:“国家并非只有顺服的人民,欲望会驱使着恶人拿起屠刀,他们想要的并不是正义,而是和我们同等的地位。不过我的母亲曾经说过,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你稍微施舍一点好处,他们马上就会跪下来祈求王的宽恕。” 凯瑟琳非常尊敬安德烈的母亲勒托王后,那是个伟大的女人,她曾经力挽狂澜,拯救了摇摇欲坠的维克托王国,在王宫内诛杀了意图谋反的公爵,迅速平定了国内的叛乱,并且在长达十数年的执政生涯里不断开疆拓土,将维克托王国拓展成了一个面积横贯半个大陆的帝国。 但安德烈并没有继承到母亲优秀的政治手腕,他的政治嗅觉也出乎意料的迟钝,勒托王后安排他与凯瑟琳的婚事,也是为了让他远离朝堂,免得送掉小命。 “或许吧。战火已经蔓延开了,我们必须想想办法。” 尤其她的生日庆典即将在两个月后召开,她不能让她的生日在兵荒马乱中度过,她必须平定这场叛乱。 但她却连叛乱的源头都没找到。 伊莉丝收拢翅膀,立在王宫的一角屋檐上,她的位置离凯瑟琳的寝宫很远,但经过改造后的身体具有极精准的视力,尽管相隔一整个城堡,她还是能从远处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侦察敌情,怎么能算偷窥呢? 她看见凯瑟琳正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透过半掩着的窗户,凯瑟琳洁白丰润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伊莉丝眼中。 啧,比起四年前,显然还是现在的肉体要更成熟一些,凯瑟琳胖了些,脱离了少女的稚气,逐渐有妇人的模样了。 伊莉丝心想,该不会是怀孕了? 她的野兽嗅觉非常灵敏,此时凯瑟琳还不知道她已经怀孕,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不是现在,她现在要处理的事比怀孕要重要得多,如果这个时候怀孕了,她将无法集中精力处理城外贱民叛乱一事。 伊莉丝只是想,如果把凯瑟琳腹中的孩子剜出来,她会死吗? 但说起来,她恨凯瑟琳吗?她觉得并不,她只是想推翻腐朽的贵族统治,而凯瑟琳则是王国里最尊贵的贵族,是她要处决的对象。 只不过一看到凯瑟琳,她心中野兽一样的欲望就会膨胀。她在被拉克丝改造的两年里,每一刻都在重复回忆被凯瑟琳杀死的画面,她多残忍啊,砍了一剑还不够,哪怕没有力气了也是拼命挥剑,直到那把宝剑出现了裂口。 那么同样的,她要回报那份残忍。她认为这不是恨,这远比恨要深刻。 漆黑的夜里,伊莉丝啄了跟自己的羽毛下来,振翅一飞,飞快地掠过凯瑟琳所在的房间,悄悄地把她的羽毛扔落进去。 她自认为这是隐秘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