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公路 NPH)》 很骚,很浪,很湿,很紧……她没穿内裤…… 炎凉是荔城一中的老师。 她今年二十八岁,已经结婚七年,婚姻走到第七个年头时,她跟旧爱,旧情复燃。 炎凉父母都是老师,生在书香门第,骨子里本该乖巧听话,可她青春期就谈起了恋爱,大学毕业在学校实习时,还把班里的男学生睡了。 二十一岁那年,还未毕业,她就跟丈夫江凛结婚了,他们是大学同学。 不可否认,江凛的家境更好,父亲是教育局的干部,母亲是荔城一中的校长,而他本人则是大学教授,风趣俊美,深受学生喜欢。 这门看似高攀的婚姻,却让炎凉充满压力。 婚后不久,炎凉被调到了荔城一中教高三学生,其实她很清楚,她的资历不够,这是托了江凛父母的关系。 又一次面对双方父母的催生后,炎凉直接跟江凛提了离婚的事情。 江凛向来温和清隽的脸庞微微一沉,沉默半晌后,话锋一转,“我会跟他们解释,是我不想要孩子。” 炎凉直视着江凛眼镜下的温润双眸,从结婚至今,她的压力从未减退,反而一天天更甚,直到今日,她和江凛连夫妻生活都没有了。 “我想辞职休息一段时间。” 江凛凝视着炎凉美丽的越发有余味的容颜,最终点了点头,他的妻子是个成熟性感的女人,学生时代就有很多追求者。 他想问是不是时燃回来了,话到了嘴边,却咽下去了。 炎凉果断辞职,跟婆婆解释学校压力太大,她想休息一段时间养好身体。 婆婆高兴的答应下来,很快就帮她办好了离职手续。 一成不变的生活让炎凉感到腻味,江凛工作越来越忙碌,不断的做课题,实验,几乎住在了学校分配的教师宿舍。 她在他们的爱巢里待了几天,偶然看到曾经的学生微信群里报名组团去邻省旅游的消息。 炎凉嘴里叼着一根女式香烟,吞云吐雾中,视线落在信息最后的明码标价上—— 邻省银河洞三日游: 不要300,只要299,你买不了吃亏和上当。 组织人:时燃。 当时,炎凉心神一动,手指点开了时燃的微信头像,准备视奸一下旧爱的朋友圈,却发现他设置了好友三日可见。 炎凉顺手点了添加好友。 然后在微信群跟了信息,等负责人统计后,转账报名。 下午三点,炎凉接到了江凛要回家吃饭的信息,突如其来的做饭的兴致让她画了个浓妆,出门伸手拦车去超市。 她厨艺不好不坏,以前跟男人在一起时,都是对方为她精心准备美味佳肴。所以当她来到超市的生鲜区时,看着一排排蔬菜水果,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 她抿着红茶棕色的唇瓣,准备买些排骨和冬瓜煲汤。 三月的荔城尚且倒春寒,一如既往的干燥。 江凛在电话里的嗓音含沙,她这段时间烟酒过量,很适合这道润肺生津,化痰消热的汤。 炎凉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伸出养尊处优的手去拿排骨,她的手精心保养的白嫩无瑕,从前旧爱就喜欢抚弄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路撩到男人的昂扬,让她上下套弄,然后射在她的手心里,看着她一点点轻轻地舔干净。 如今,这双手的指甲上,涂了妖娆的红色,有些嫌弃的想要捏起排骨的边缘。 蓦地,男人低沉的轻笑从身后传来。 炎凉动作顿了顿,没等手指捏住排骨,一只大手就从她的手臂外侧越过,径自拿起了一扇排骨,递给了柜台内等待着剁开骨头称重的工作人员。 排骨被剁成小块,共两斤,六十八块钱,明码标价。 炎凉漫不经心的微信扫码付钱,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了塑料袋,随手扔在了推车里,这才转身看向身后排队的男人。 熟悉又陌生的冷峻容颜,身形颀长,比七年前更有男人味,周身还萦绕着一种特殊的气质,像小白杨般挺拔,比她高出一头,微微俯首睨着她,目光里似带着别来无恙的笑意。 七年前,他们俩可不是好聚好散。 炎凉舔了舔唇角,有点想抽根烟,琢磨下怎么跟旧爱打招呼,可超市里终究不方便,她沉吟,轻挑眉梢:“回荔城了啊?” 他们俩被拥挤的人群挤到了墙根,时燃双手插兜,歪了歪头,眉心微拧,“你就想跟我说这个?” 炎凉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没人往这儿看,怎么,要我跟小时燃打个招呼?” 话音落下,她借着推车的遮挡,手指划过了男人的小腹,肚脐,最终落在了他下三路微微昂起的阳具上,很硬,很大,坚挺。 “嗨,时燃小朋友,欢迎你,回归情欲的世界。” 不意外,男人的呼吸粗重了一些,原就黝黑的眸子刹那间深邃,他绷紧了脸,握住了炎凉的手腕,却仍然不舍得用力箍住,便带着女人的手,一起插入了运动裤的裤兜。 从远处看上去,像一对感情甚笃的男女朋友。 炎凉的小手并不老实,指甲尖儿还在肆意划着时燃昂扬的大肉棒,一边跟男人寒暄,一边将晚上的菜肴买齐。 “我送你回去。” 时燃刚结束军校的课程,还未遵循家里老爷子的安排进入部队,抽出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回了荔城来找炎凉。 当初分手分的心不甘情不愿,想要找补回来。 再就是,他每一天都在疯狂的想念炎凉的滋味。 两个人刚走到超市的地下停车场,炎凉就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带着他的手伸进她的长裙,直抵花心。 很骚,很浪,很湿,很紧。 “凉凉,你……” 炎凉没穿内裤,甚至胸前只贴了乳贴,风衣懒散的系着带子,要开不开的。她倚在时燃的越野车上,一只腿翘起来挂在了男人的手臂上,斜睨他,“我想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干到喷水,行吗?” 时燃抿唇,眼底聚集黑色的风暴。 他说:“当然,炎凉老师。” —————————————————————— 求猪猪呀! 没忍住发了新文…… 摸了她的奶,偷窥性爱…… 七年前。 炎凉刚大学毕业,师范院校实习分配时,将她分配到了荔城市郊的一所三流中学。市郊附近全是新建一年的别墅区,炎凉父母联系了她的堂姐,让她在堂姐家暂住三个月。 炎凉从小狗胆包天,唯一怕的就是黑。 偏偏那鬼地方一大半的别墅都空闲着,亮着灯的房子没几间,晚上下班回来时,无端的给人一种森冷的感觉。 炎凉上班第一天,带了一个成绩谈不上好坏,却聚集了全部刺头的班级,她年轻漂亮,身穿着白色蕾丝的小裙子,周身透露着无害的清纯气息,着实让那帮毛没长齐的小子开了眼。 下班后,炎凉咬着牙从幽静的花园曲径抄近路回去,直到看见堂姐和姐夫家那栋别墅,她才缓下脚步。 在越过别墅区的管理室时,里面身穿黑色制服的值班保安还站起身,探出头看了看她。 是个身强体壮的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 “咦,这么晚才下班的吗?” 炎凉没想到对方会跟她打招呼,她笑眯眯道:“对呀,才结束学校的晚自习,这里好黑哦。” 年轻男人愣了愣,“你在哪栋?我帮你打着手电送你回去——” 那种粘腻殷勤的眼神,炎凉见多了,她敛起笑容,轻描淡写道:“不用,家里人就在那边等我。” 话音才落下,忽然前面传来几声咆哮: “操,跑你麻痹——” “砍死他——” 这会轮到炎凉愣住,她一怔,心脏好似漏跳了一派,隔着朦胧昏暗的光线,和远距离的模糊声音,但好像那人说的真的是—— 砍死他? 年轻保安嗤笑了一声,“又来这一出。” 这什么神仙地方,要出人命都见怪不怪了? 炎凉皱了皱鼻子,紧接着又听到一串杂乱的喊声,她平时不爱凑热闹,但也不知道怎么的,在看到几个人真的拿着切西瓜的砍刀追杀一个身穿校服的十七八岁少年时,就跟着跑了几步。 顺着声源的方向转头,距离她不过几十米外,一个瘦高的身影速度极快的朝着炎凉的方向而来。 别墅区路灯昏黄,间隔的距离也远,但那学生分明身穿着她刚入职那所三流中学的校服,昏暗中,少年冷峻的脸庞棱角分明,线条紧绷,一双黝黑的眸子格外深邃。 “哎哟——” 她回过神,身旁传来一声惊呼,才转身就瞧见年轻保安退回到值班的管理室,旋即那道人影闯入炎凉视线的余光内。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就将她撞得往后急退,踉跄地跌倒在地,连拉带拽的把那个少年也拽倒在地。 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蓦地按在了炎凉束缚在白色蕾丝裙里的奶上,下意识一握。 “操,真软。” “……”撞了人,摸了她的奶,还骂人? 她痛的呻吟,忍不住拧眉朝着少年看过去,入眼的却是连忙从她身上爬起来的背影,他白色的校服背后是一大片殷红血色。 是、是血? 炎凉愣住,连擦痛也忘了,向来娇气的她甚至忘记惊呼,那少年在爬起来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眸光猩红,阴鹜凶狠,像蛰伏的野兽,要将视线内所有的事物,撕成碎片。 但他并没有冲过来撕碎炎凉,而是迅速转头继续往前跑,速度很快。 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喊声,七八个人从炎凉身边冲过去,带着一阵风。 她的视线随着那从她眼前闪过的双脚和光影移动。 追上了他们的背影。 然后定格在他们手上拿着的东西。 确实是切西瓜的砍刀。 “你没事吧?”先前苟着的年轻保安上前拽住了炎凉的手臂,见怪不怪道:“晚上乱,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还是早点回去吧。” “这里什么情况,你不报警?” 年轻保安顿了一下,转头睨着炎凉,类似一种看着奇怪动物的眼神,旋即轻笑,“这一片的警察都不敢管,那可是咱们花苑东区出了名的刺头,放心吧,那小子命硬着呢,死不了。” 炎凉心跳渐渐平复,脚步不受控制的跟着年轻保安往堂姐家的方向走去。 临近别墅了,她好似在电线杆的旁边瞅见了先前被砍伤的少年,一动不动。 鬼使神差的,她胸口还残留着先前被紧紧握住的胀疼,挣开了年轻保安,待她跑近时,电线杆下的少年已经摇摇欲坠的要站起来。 她在距离少年三四米的距离顿住脚步,因为满地的鲜血,炎凉喉咙一紧,有几分晕血的窒息感,可灯光昏暗,不管是地上的血渍还是他被血浸透的校服,都完全看不出红色。 而是一抹化不开的黑。 年轻保安还要说什么,炎凉突然开口:“他穿着校服,是我学生,我不能不管。” 话落,那少年撑起身体,往后靠在电线杆上,仰着头,露出更清晰的俊颜。 他额前的头发有点长,也沾了血,垂直的盖过眉骨,半掩住了一双黝黑的眸,眸子里满是对生死的漠然。 少年胸膛起伏,仅仅是喘息,就让炎凉品出了一丝性感的味道。 她视线一沉,却发现少年正阴鹜森冷的看着她。 半晌—— 少年咬牙哑声道:“别多管闲事。” 炎凉点了点头,退后一步,又被少年叫住,“如果非要管……带我去你家。” 时燃轻瞥着面前看起来冷淡的女人,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他伸手解开了校服的拉链,手探到了后背的伤口上摸了摸,伤口有点深,连校服都被砍的破破烂烂,他收回手凑在鼻间嗅了嗅,眸光中透着嘲讽。 炎凉头一次觉得词穷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 但她脚步却迈开了,朝着少年走过去,然后伸出手扶住了对方的手臂。 彼此距离很近。 他微微偏着头凝视炎凉,眼眸半眯,狭长又撩人,大咧咧靠在女人身上后,呼吸就喷涌在她的颈侧,一种沐浴露的奶香味窜入鼻息后,他轻笑了一声。 “祸害遗千年,放心,死不了。” 他死活不去医院,炎凉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人带回堂姐家,好在偌大的别墅里没什么人,她听着二楼上奇奇怪怪的动静,带着少年小心翼翼的经过主人的主卧,往客房而去。 这时,堂姐高亢的尖锐的叫道: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东瑾,我好快乐,你把我干到潮喷了……” —————————— 求珍珠呀,不要带三观来看文,会很累…… 一根盘旋青筋的硕大肉棒不断进出着女人的后 炎凉的脚步一顿,不知道是堂姐刻意还是忘记了,主卧的房门并不是严丝合缝,透过狭小的缝隙,她轻而易举捕捉到,女人餍足的表情,和男人充满欲念的眼神。 男人和女人身体连接在一起,一根盘旋青筋的硕大肉棒不断进出着女人的后穴,黑色的囊袋拍打之下,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她移开视线,对上少年似笑非笑的眼神,脸颊蓦地有些发烫。 炎凉踉跄了几步,拉扯着少年进了房间,咔嚓一声,锁门。 打开灯后,明显看得出来,少年后背上血迹伤痕刺目鲜红,炎凉心脏蓦地收缩,血液的温软粘腻触感好似涌现,她身上骤然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前有几分眩晕。 “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上药?”少年嗓音低缓,透着含沙的不耐。 炎凉回神,佯装淡定的颔首:“脱衣服。” 若无其事的手有点抖,她转身翻找出医药箱,拿出了碘伏和棉棒、纱布,安静的房间里,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少年突然闷哼一声,没什么歉意道:“对不起,弄脏了你的床。” 炎凉侧过头瞥了瞥,只见少年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壮的手臂,不太老实的趴在她粉嫩色系的床单上,露出被西瓜刀砍伤的伤处,从颈后到后背尾椎,一条长线贯穿的伤口淌着血,血液已经沾湿了她最爱的樱桃小丸子的脑门。 她忍着呕吐的恶心感,蹲下身子拿着棉棒蘸取碘伏,一边消毒,一边问:“他们为什么砍你?” “给人戴绿帽子,杀人放火的仇。” 年轻保安说,不是第一次了。 炎凉眼神晦暗,嘲讽道:“看不出来,你天赋异禀。” 少年埋头在手臂中,忍着后背窜上凉意的战栗,闷笑出声,低沉暗哑的嗓音无端的撩火,炎凉脑海中划过了堂姐和姐夫的床战,手头的力度加重了一些,狠狠地按在少年后背的伤口上,又听对方嗯嗯啊啊的呻吟。 “哦,轻点,好疼……” 少年低沉磁性的嗓音好听到炸裂,炎凉揉了揉染上粉色的耳廓,啪——! 将纱布往少年后背上一拍,声音也跟着哑了,“有本事正面骚。” 住到堂姐家一月有余,炎凉战战兢兢地上班下班,乖巧听话的模样引得所有人夸赞,就连向来高傲的堂姐和冷漠的堂姐夫,都对她和颜悦色,她将骨子里爱好刺激的本性藏的很深,这会实实在在被勾出了情欲,想着赶紧把少年打发走,从手机的隐藏文件夹找个片儿纾解下。 “小姐姐,你脸红了。”少年侧目凝视炎凉,狭长的眸子闪过狡黠,“我被砍才不是因为绿了人家,我还是未成年……的处男。” 炎凉睥睨少年,视线划过被扔在一旁的白色校服,问道:“高几,哪个班的?” “高三三班,时燃。” 轮到炎凉唇角露出狡黠的笑,“那,周一见啊,时同学。” —————————— 先走剧情,稍后炖肉,我是标题党没错的。 求珍珠,满100想上新书榜…… 想吃姐夫裴东瑾那根大鸡巴 时燃嗯了一声,从粉嫩的床单上起身,视线划过炎凉房间里的窗户,心里估算了一下别墅二层到一楼的高度,套上那件破破烂烂的白色校服后,就打算跳窗。 临走前,难得好心提醒:“荔城十一中人口混杂,回头有人欺负你,报我名字。” 炎凉抿了抿唇,笑意从眼底划过,等时燃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将窗户封锁,又拉上了窗帘,她看着床单,摇了摇头,怎么铺的怎么拆,等收拾完带着血腥味的房间后,已经是夜里十点。 别墅空荡荡的,一条长廊连接着主卧和三间客房,炎凉路过主卧,发现再也没什么奇怪动静,她的客房里没有浴室,只能抱着床单和衣服去一楼。 …… 雾气朦胧的浴室。 弥漫的水汽几乎要晃花了男人的眼,花洒中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倾泻而下。 光裸着莹然如玉的肌肤的女人跪趴在浴室的地上,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弓着的背脊,下陷的腰肢,和两瓣挺翘的丰臀,丰臀中间是粉嫩的腿心,看不清晰的小嫩逼被女人的三根手指抽插进出。 裴东瑾眼睫轻颤,看着他的小姨子在浴室自慰。 纤细的手指在女人的小嫩逼中进进出出,速度渐渐加快,萦绕在耳畔的是炎凉抽泣似的呻吟,她下意识摇晃着纤细的腰,长发犹如绸缎般散开,在白皙的后背上蜿蜒出一道旖旎的波痕。 炎凉闭着眼换了个字数,双腿大开,滑腻的小嫩逼顷刻间被裴东瑾看在眼底,她一手在阴蒂上没什么技巧章法的揉弄,另一只手抚弄上丰满的乳肉,聚拢后形成深深的沟壑,看的男人想挺身将自己的大鸡巴插入她的乳沟。 届时,渗着清液的硕大龟头堪堪划过小姨子的红唇,她会伸出粉润的舌尖舔弄,在他的马眼顶端轻扫而过,口中的呻吟被他撞击的凌乱破碎。 裴东瑾才发泄完的大肉棒再次勃起,他从浴巾中将肉棒解放出来,大手握住上下套弄,视线紧紧地锁定在炎凉粉嫩的小嫩逼上,呼吸逐渐粗噶。 炎凉腿间酥麻难耐,无意间嗅到了丰沛的雄性气息,她微醺犹如醉酒,身子酥软成春水,无意识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脑子里尽数都是姐夫裴东瑾那根大鸡巴。 想,想吃…… 裴东瑾眸光猩红的撸动着大鸡巴,隔着几米的距离,视奸着女人的全身,想蹂躏她肿胀的乳尖,然后将粗壮的肉棒插入女人的小骚穴,顶的她骚喘连连,两只囊袋也啪啪撞击着她的菊穴,可只凭想象,他却一直达不到想要的高潮。 “姐、姐夫?”炎凉睁开眼,讶异的看着裴东瑾上下撸动大鸡巴的性感模样,连忙伸出手遮住了她胸前的两颗乳肉,羞臊至极。 她眼睫微颤,掩住眼底的炽热,再抬起头,眼眶微微红了。 裴东瑾眯了眯眼,冷声道:“看见我操你姐,欲求不满也想挨操了?” 说着,他大步上前,大鸡巴抖动着一颤颤的吐露着清澈的粘液,青筋盘旋的柱身似有婴儿手臂般粗壮,呈现着骇人的紫黑色,最让炎凉吃惊的是那硕大的龟头,微微上翘的样子,能让女人欲仙欲死。 ———————— 虽然是NP,也不是谁都上的,所有男配都有存在的意义。 男主必须是燃哥。 求珍珠(づ ̄ 3 ̄)づ 我们各取所需,是炮友。PO18.NL 裴东瑾伸出手将炎凉抱到了洗手池上,让她背对着氤氲着雾气的镜子,旋即两只大手强行分开了炎凉细长的双腿。 或许是觉得这个字数不够刺激,于是大手一翻,将小姨子转了个方向,让她面朝着镜子,换成他最爱的跪趴式,他掐住她两片臀肉,健硕的大腿顶住她的身体,用力从后面插入了那流淌着粘液的小嫩逼。 粉嫩的小骚逼被大鸡巴完全撑开,娇嫩的软肉随着肉棒的抽插被拉扯着带出,裴东瑾随着自己的心意啪啪抽打着那两瓣儿白嫩的臀肉,只见,汁水四溅,淫靡至极。 “姐夫,不,不要——” “小骚货,被姐夫操的爽不爽?” 裴东瑾被炎凉紧致的小嫩穴夹的有种灭顶的快乐,跟小姨子搞在一起的刺激更是让他浑身肌肉鼓气,汗水顺着肌肉的线条滑落在炎凉美丽的蝴蝶骨上,泛起晶莹的水光。 “早就看出来你是个小淫货了,说,第一次给了哪个野男人?” 炎凉不喜欢裴东瑾质问的语气,也不跟他装清纯了,她哑声笑了笑,撩拨道:“给了手指呀。” 这话半真半假,炎凉从前跟着爷爷奶奶住在荔城的下县,县里流氓混混多不胜数,她又生的美貌,被人占便宜也不是一次两次,但这种能让自己舒服的事情,她更喜欢你情我愿,就像裴东瑾说的,所有人都觉得她乖巧干净,她就偏偏要当个人见人爱的骚货。 话音落下,男人在她身后发出低沉的喘息,既想把她往死里操,又舍不得操坏她。 可最终,欲望占据上风,男人起伏的动作愈发激烈。 面对着模糊的镜子,炎凉腰身微微下沉,露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她高高的翘着屁股,露出红嫩的小嫩逼,被撑得慢慢的骚逼下意识收紧,紧紧地夹住男人的大鸡巴,摩擦抽插中,腿心发烫,四肢也打颤,可偏偏身前的乳尖蹭着冰冷的镜面,带给她别样的刺激。 “骚货,比你姐还骚,你是不是早就馋我这根大鸡巴了?” 裴东瑾在性爱上并不喜欢粗口,可面对着炎凉,却一再打破自己的底线,他咬着牙,伸出手抓捏住那两只上下跳动的奶,粗暴的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痕迹,火热的唇舌从炎凉颈后舔弄到了背脊,酥麻的她淫水直流。 “姐夫,不,不要了,要撑破了——” 裴东瑾用力在炎凉的奶尖上掐了一下,又痛又痒的快感终于将炎凉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饶了我,姐夫,我再也不敢勾引你了——”这场性爱持续了将近五十分钟,炎凉软糯的声音沙哑的有气无力,可裴东瑾却仿佛刚刚得了趣,被她蠕动的嫩穴夹的爽快,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男人半眯着眼,粗喘的更加兴奋。 “你看,这洗手池上全是你的骚水,姐夫要把你操出尿,等会给你把尿。” 在炎凉的臀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后,裴东瑾语气凶狠道:“说,你是不是姐夫的小母狗。” 炎凉用残存的理智否认道:“才不是,我们各取所需,是炮友。” 裴东瑾见她嘴硬,不悦地抽出了赤红色的大鸡巴,只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在穴口轻轻顶弄,痒的炎凉扭着腰想去吞吃,她拧着眉转过头,冷笑道:“还给不给操?” 仿佛在说,不给操她就去找别的男人。 裴东瑾轻挑眉梢,没想到炎凉看起来乖乖的,比她姐知情识趣,在性爱上倒是强势,他看走眼了。 他眼睛刹那间染上欲念的灼火,当真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了炎凉,对着越来越清晰的镜子,再次插入她的小骚逼。 “嗯,姐夫好棒,操烂我的小骚穴——” 炎凉眉目舒展,略带哭腔的淫言浪语让裴东瑾听得额角重重一跳,再也忍不住的全根没入。 他的抽插一下重过一下,狂野粗鲁的刺激的炎凉浪叫连连,丝毫不顾浴室的隔音效果。她紧致的水穴吮吸着男人的大肉棒,爽的男人亢奋到了极致,终于将她操尿了。 尿液哗哗啦啦的射在洗手池中,裴东瑾欣赏着那连串的淡黄色带着骚味的液体,鼓励道:“很棒,再尿多一点,姐夫等下把精液射到你的骚穴里……” 这边两人打的火热,二层的主卧里,躺在床上的炎霜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这些天总是顾着炎凉,没好好满足裴东瑾,好不容易趁着炎凉在学校看晚自习,将裴东瑾勾引上了床,可他们只做了一次,裴东瑾就不肯了。 她气闷的翻了个身,心想着晚点要跟炎凉商量下,让她这些天住在学校的教师宿舍吧。 ————————————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HTTP://.NL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小姐姐,看什么呢?没见过我这么帅的小哥 夜色很深,结束跟姐夫裴东瑾的这场性爱后,炎凉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她再度回到花洒下冲洗干净身上属于男人的气息,冲到腿心时,温热的水呲到酥麻的小花穴,她身子蓦地一颤,余韵让她眉眼里染上餍足,半晌后炎凉伸出手,将裴东瑾的精液从小穴里抠挖出来。 回到房间后,炎凉找出了一盒没开封过的避孕药,就着温水吞服下去。 翌日是周末,酣畅淋漓的舒坦后,人也睡的香甜,早上八点准时作祟的生物钟都没把她叫醒,直到十点,她才在炎霜的催促下磨磨唧唧的起床。 姐夫裴东瑾难得没去公司,炎霜欲言又止的找不到机会跟炎凉说去学校住宿的事情,便将话题转移到这所三流中学上,好心嘱咐: “那些学生,爱学的学,不爱学的也别管他们,等过一阵子,我找林主任帮忙给你安排个好点的班级。” 炎凉对这话并不认同,作为老师,工作就是教育,是教学生而非挑学生,但跟炎霜这种死心眼争辩这个没意思,她点了点头,“好,姐你说完没?我跟江凛还有约会。” 坐在沙发上翻看着财经书籍的裴东瑾闻言,翻页的动作一顿。 炎凉感觉到男人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眼底有阴鹜,也有冷冽。 荔城本身就是个典型的重工业城市,因为矿业开采而闻名,路不够平坦,到处都可见山影重叠,很多建筑依山而建,而炎凉要教学的学校——七中,地理位置就相对较高。 她跟江凛约在了学校门口,因为周一有校长训话,性格温文又板正的男朋友说是要陪她来熟悉下环境,顺便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下了公车,车站前方是长而陡的阶梯,左右都是斜坡路,七中就位于斜坡之上。 炎凉将目光放在道路两侧,很多小商铺和早餐店,许是周末的原因,只有几家零零散散的小卖铺开着门,没几个人,格外冷情。 她惬意的慢慢向上走,刚转出路口就瞧见了学校门口犹如鹤立鸡群的江凛,男人长相清隽,气质温文,身穿着简单却不失风度的衬衫,有别于裴东瑾的冷峻,和未成年学生的稚嫩。 就在距离江凛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她又路过了一家早餐店,这家店的门口摆放着几章桌子,坐满了没穿校服的十七八岁少年,其中一桌的五个学生有几分眼熟,像她带的那个高考班的倒数垫底,他们似乎并没有认出她,仍在说说笑笑,面前桌上盛豆浆的碗儿用来弹烟灰,手中夹着的也不是筷子,而是劣质又难闻的烟。 明目张胆的仗着周六不上课来学校门口抽烟,什么毛病? 炎凉轻挑眉梢,视线落在五个人中,五官最出众,气质最独特的少年身上,透过白日的光线,她清晰的捕捉到他眼底隐蔽的张狂,蓦地,少年敏锐的抬起头,两人视线相对。 是……时燃。 炎凉定在原地,或许是视线太过扎人,时燃倏尔扯了扯唇角,凝视着她,眼里带点星辰似的点点笑意。 对视的几秒,旁边的人显然也发现了炎凉,刚要开口,就瞧见他们老大时燃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几口吐出,嚣张的轻笑: “小姐姐,看什么呢?没见过我这么帅的小哥哥啊。” ———————— 凉姐:是没睡过这么帅的小弟弟。 求珍珠呀~ 啊啊啊啊,超喜欢男主了,有少年气息,痞坏,不渣,还很纯情,又奶又凶! “你敢不敢带我去开房?”(求收藏呀求珍珠 时燃这么一叫,不仅和他坐在一起的几个男学生朝着炎凉看过来,就连从她身边路过的人都频频向她回首。 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时燃身旁的男生倏尔捂嘴笑起来,紧接着,他们全部笑出声。 炎凉拧眉,视线落在系在时燃腰侧的校服上,确实是七中的校服,但看尺寸,又有点小,像来自哪个女学生的,崭新中可能透着几分属于小女生的清淡体香。 她眸光微闪,刚要上前询问时燃的伤势怎么样了,身后忽然出现江凛的声音。 “炎凉——” 江凛生的清隽,眉宇间尽是温文尔雅的平和风度,他瞧着炎凉对那群不良少年有几分关注,唯恐女朋友吃亏,便快步下了台阶,唤住了炎凉。 他还在省外的名牌大学读研究生,炎凉往日里对他不冷不淡,前两天突然答应了他的邀约,提出可以周末见面,纵是少年老成,心底也抑制不住的雀跃。 炎凉脚步一顿,视线划过上前跟她并肩而立的江凛,心里对时燃的那几分莫名关注忽地淡了,她扬了扬唇角,淡淡道:“碰见学生了,打个招呼。” 江凛恍然,“那几个不良少年?” 话落,他视线掠去,只见先前还在抽烟的几个男学生正在若无其事的聊天,看上去桀骜不驯的样子。 炎凉又补了一句,“那几个正好是我班上的学生。” 她收回目光,抬眼问:“用过早餐了吗?” 江凛颔首,“在家用过了,炎凉你呢?” “嗯。”炎凉说着往前走,语气中似染上几分调侃,“先去学校绕一圈带你熟悉下环境,免得以后你来找我,会迷路。” 江凛什么都好,就是路痴,住了二十几年的小巷里东西南北不分,可偏偏他读书时地理成绩又比她好,炎凉不是很懂这种学霸的呆萌属性,却不妨碍她体贴一回。 他们在不太大的学校转悠了一圈,炎凉将自己办公室的位置介绍给江凛,旋即带他去附近的电影院,正好赶上新片子上映,他们买票进了影院,是后排连坐的中间位置,观影体验很好,片子也很好看。 但,炎凉总觉得这场约会有些乏味,她侧目看向江凛清隽尔雅的脸庞,心里有点痒。 如她所说,江凛什么都好,路痴也不是毛病,他家庭跟她门当户对,他父母和善脾气好,他本人也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可她不甘平淡,甚至向往刺激。 炎凉眯了眯眼,将视线重新转回了大荧幕。 一旁的江凛看着电影里的激情片段,心头蓦地被撞了一下似的,有几分酥麻酸胀,他沉默了一会,伸手去握炎凉,不自知的纯情撩人。 他手上的温度很烫,掌心干燥又灼热,炎凉被握住手的那刻,禁不住轻挑眉梢,看着江凛的脸庞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靠近,心底多少有些期待,她也靠近他,在男人的耳畔轻笑,“江凛,你敢不敢带我去开房?” 江凛的身体瞬间僵硬,脑海中划过炎凉白嫩无瑕又诱人的沟壑,是他曾经无意中看到的优美弧度,那一晚他就做了个春梦,梦里,他将炎凉翻来覆去的把玩,用他的身体一点点丈量她,肌肤贴合的温度,似乎瞬间点燃了男人的眼神。 ———————— 求珍珠呀,也求收藏。 能不能问下为啥不涨收藏么。 发骚了想挨操?姐夫这根大肉棒干爽你…… 刹那间,炎凉以为江凛会亲下来,她的胸口不自觉起伏,乳波荡漾,一抹刺眼的白色晃过了江凛的眼睛。 江凛蓦然从那个梦境中缓过神,清醒的瞬间,他脸颊滚烫,忍不住错开视线,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我……我想等我们结婚以后……” 炎凉眼神黯然,不得不承认,她是失望的。 江凛是天上高洁的云,而她是泥潭中脏污的一滩烂泥,云泥之别,并非说说而已。 她掩起情绪,似笑非笑,“恭喜你啊,通过了考验,我相信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是正人君子。” 江凛抿了抿唇,清隽的俊颜上略带讶异的无辜,似乎没想到炎凉这么坏,用这种方法考验他。 他不敢想如果没通过考验会不会被分手,于是,接下来的行程中,对炎凉更是殷勤至极,用午餐的时候端茶倒水,逛街的时候负责提包掏钱,整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多多少少能弥补炎凉心底的空虚。 逛完了商场,已经是下午三点。 “我能不能晚点回去?”江凛还想跟炎凉在一起,“我们一周只能见一面。” 恋爱谈的有些乏味,炎凉轻嗯了一声,答应了江凛的要求。 走了大约百米,她突然轻挑眉梢,视线落在不远处人声鼎沸的小巷,那处好像是榕城的古玩街。 家学渊源,她对古玩文物亦有兴趣,干脆拉着江凛往那边走。 小巷里喧嚣热闹,道路两侧除了开门营业的各种木艺雕刻、顽石奇石、书画店,也有些在博古架上摆放着仿古花瓶的古玩店,没什么亮眼的,炎凉视线一扫,就知道这地方没几件珍品,倒是江凛鲜少接触这些东西,克制又矜持的打量着地摊上的各种花瓶、青铜镜子,宝石匣子等小东西。 直到他们走到了一家名叫宝瑾轩的店,江凛的视线被柜台中袖珍小巧,精致可爱的珐琅鼻烟壶吸引。 炎凉看着坐在宝瑾轩中喝茶的裴东瑾,神色中略带讶异,“姐夫?” 她只知道裴东瑾是做生意的,却没想到,做的还是古玩文物的生意。 江凛闻声,抬头看去,蓦地对上男人阴鹜沉如水的眸子,心里一打鼓,就看着男人移开了视线,他到了嘴边的礼貌话语,也只能憋了回去。 裴东瑾放下了手中的白瓷茶碗,对着炎凉招了招手,神色虽冷淡,却有所和缓,“看上了什么?姐夫送你。” 就这样,明里暗里的给了江凛一个下马威。 炎凉瞧着江凛实在喜欢那个鼻烟壶,便指着它,说道:“就这个吧,晚清的仿品,胜在手艺不错。” 裴东瑾拧着眉,心里哂了一下,旋即对着一旁看店的掌柜微微颔首,示意他将这个鼻烟壶拿出来给江凛看,等江凛看入了迷,他已经带着炎凉进了小店后面的休息室。 门被关上的刹那间,裴东瑾便将炎凉抵在了门板上,男人成熟的气息蓦地笼罩炎凉后,他在她耳畔轻声挑衅:“那小子哪里好,有姐夫这根大肉棒好吃,能干你爽么?” 仅仅一门之隔,男人怒意流露,炎凉眸光流转,嗤笑,“怎么,发骚了?” —————————— 求珍珠呀。 带出来一点后面剧情需要的伏笔。 可以看的出来,江凛适合结婚,裴东瑾适合偷情,燃哥是炎凉心之向往…… 正牌男朋友就在外面,她却在休息室跟姐夫做 裴东瑾坚实到肌肉块垒分明的胸膛,紧紧压迫着炎凉柔软荡漾的乳波,闻言,他手指微动,顺着她的曲线游移,滑入了她的沟壑。 黑色蕾丝裙包裹下,同色系的半透明镂空胸罩紧贴乳肉,触及凸起的乳尖后,裴东瑾眸光深邃,炎凉顿时有种被看穿的灼烧感,她偏了偏头,顺势将一头长卷发撩到了颈后,顺势挺胸的姿势明目张胆的勾引着男人,风情而撩拨。 裴东瑾将炎凉推向休息室的沙发,让她用跪趴的姿势背对着自己。 下一瞬间,炎凉感觉身下一凉,只听裴东瑾低声暗哑道:“小骚货,你湿了。” 话落,男人的手指顺着蕾丝镂空内裤的边缘,探入她湿漉漉的小骚穴,充满爱液的小穴里面,淫水泛滥,已经溢出了内裤,打湿了男人的掌心。 炎凉脸颊泛起羞臊的热度,她侧头看向裴东瑾,只见男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俊颜冷峻,像极了优雅从容的绅士。 裴东瑾轻挑眉梢,拉开西装裤的拉链,将硬挺的性器从内裤中释放出来,隔着薄薄的内裤,故意在炎凉的小花穴下顶了几下。 像公狗抱着母狗耸动,男女交媾不就是如此么。 炎凉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弄得有几分羞耻,又有种悖论的快感,碍着门外跟掌柜闲聊的男朋友,她压着动静小声的叫,“姐夫,嗯,好想要……” 小穴里潮湿灼热,淫水直流,性瘾袭来的那刻,她只想吞吃裴东瑾的大鸡巴,让他插进来,在她身体里捅一捅…… 裴东瑾的双手已然沿着炎凉的身体曲线游走,奶,小花穴,是他重点照顾的部位。 他将炎凉的内裤拉扯成一条线,轻轻摩挲着她的阴蒂,便露出了漂亮的臀肉,像成熟的水蜜桃,泛着湿润润的气息。内裤不断摩擦,炎凉的腿心潮水涌动,再加上裴东瑾那根不时擦过阴唇的大鸡巴,她几乎快被玩弄的崩溃。 炎凉强忍着浪叫的冲动,忍不住催促:“插进来……” “插哪里?”裴东瑾隔着胸罩揉捏着炎凉的奶,稍微用力,便有些刺痛,可刺痛过后,却是一种酥麻瘙痒。 “嗯,插、插小穴。” 话落的瞬间,男人终于完全将那条湿透的内裤拉扯下来,挂在炎凉的两腿之间,就着这样的姿势,他蓦地顶入那彻底湿润的甬道,酥麻紧致的舒适感自马眼袭来,一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裴东瑾愉悦地勾起唇角,“这算不算送上门挨操?” 大肉棒涌入小花穴后,炎凉顿时有种充足感,当男人开始抽插时,她的情欲愈发高涨,身体敏感到似乎下一刻就会高潮,持续升高的快乐叠加交织,让她舒服的不能自已。 裴东瑾却有几分冷静的点评:“看起来清纯,骨子里骚浪,阴毛很少,就连小穴也是粉嫩的犹如少女,外面那个男人,他知道你这么骚吗?” 炎凉刚要回答,就听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江凛的声音透过门板,清晰的传入他们的耳畔: “炎凉,我们该回去了。” 是催促,听在炎凉耳中,却像是质疑,想着正牌男朋友就在外面,她却在休息室跟姐夫做爱,那种刺激一瞬间袭来,她下意识收缩着小穴,夹紧了裴东瑾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 赤鸡。求珍珠,还可以更赤鸡。 燃哥不是酱油男主,真的不是…… 剧情进展蛮慢的我知道,然鹅我只想放飞一下……满足一下我想写肉,但是小舅舅那边因为剧情写不了的遗憾。 食髓知味,一般的性爱关系已经不能满足她 裴东瑾被炎凉猛地一夹,精关几乎失守,在灭顶的酥麻感袭来的那一刻,他又猛地抽插了几十下,才将精液尽数射到了炎凉的小骚穴之中。 “嗯……” 炎凉心神被高潮的快感占据,根本顾及不到门外的江凛,她高亢的呻吟了一声,在那股微凉的精液打湿腿心的瞬间,下身抽搐了几下,又有一股股的蜜汁般的液体流淌而出…… 裴东瑾半硬的大鸡巴堵在炎凉的腿心,感受着粘液浇上龟头马眼的灼烫,顿时再次坚挺! 刚想顺势插入,炎凉忽然伸出手,握住了裴东瑾那根大鸡巴,仿佛第一次直观的打量那根刚把她干爽的大肉棒,她下意识舔了舔唇角,眼角还泛着点暧昧的红色,半晌,平复下来,收敛了明媚艳丽的旖旎情绪,“刺激,一次就够了。” 炎凉放开裴东瑾的大肉棒,瞧着那条被淫水打湿的蕾丝内裤,干脆利落的脱下来,塞到了裴东瑾西装裤的裤兜里,她打理好衣服后,不慌不忙的打开了门。 江凛望着炎凉泛红的眼角,浮现浅淡绯色的脸颊,讶异地看向从炎凉身后出现的裴东瑾,心头莫名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沉闷。 直到,裴东瑾淡淡道:“你姐好心想帮你换个班级带,或许你因为责任心放不下那些学生,但也没必要跟她吵架,回去后跟你姐道歉,知道吗?” 端的一幅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 炎凉唇角抽搐了一下,低下头,眼底浮动着一层复杂,她其实很矛盾,即希望江凛发现她并不是他眼里清纯无辜的女神,又想将自己的另一面掩藏起来,将那些过往尽数忘却,可她大概真的是有性瘾,从十五岁被人强迫后,食髓知味,一般的性爱关系已经不能满足她。 她对不起江凛,但……也有很多人对不起她。 …… 离开宝瑾轩后,江凛才想起来他付了钱的鼻烟壶,当即拿出来给炎凉看。 “你喜欢就好。” 炎凉望着江凛脸上纯粹的快乐笑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他们原路返回,直到江凛要返回省外的学校,只能将她送到公交车上,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情绪。 炎凉透过车窗对着江凛挥了挥手,等车子停在七中附近后,才下车。 几乎是刚下车,从车站拐弯穿过胡同时,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类似警察抓人的喧嚣声,炎凉经过那个胡同时,视线一瞥,脚步忽然顿住—— 一水的七中白色校服中—— 将校服围在腰间的桀骜少年眼神凌厉冷冽,周身散发着一种轻狂的气势,即便已经被几个身穿警服的民警围住,还在嚣张的放狠话—— 时燃阴鹜的瞪着躺倒在地却还挣扎着起来的时痕,忍不住冷嘲热讽,“贱人,有本事干死老子!” 他十岁之前锦衣玉食,十岁后母亲去世,父亲娶了第二任妻子,并且带回来一个比他就小一岁的私生子,那时候起,时燃便开始在人群里摸爬滚打,小时候挨揍挨的多,他却硬着骨头从来没有求饶过,以至于如今将别人按在地上狂揍后,也受不得旁人压制,哪怕是警察,也不行。 在他附近几米开外,躺倒了一片穿着红色校服的学生。 这场打斗近乎惨烈,几乎除了桀骜少年,其他人都多少负了伤,炎凉抚了抚额角,发现这几个问题少年都是她班里的学生,可就是这片刻的功夫,时痕挣扎起来耍阴招,冷不防就抬起膝盖撩上了时燃的肚子。 ———————————————— 问题少年燃哥:小姐姐们,求珍珠呀~ “你长得还没我帅。” 就在时燃恍神的瞬间,时痕直接压着他一个翻身,两个人蓦地翻滚在地,你来我往的又互相揍了几拳! 时燃五官深邃,眉眼间染着浓重的戾气,还未等他再次凑近时痕,一只手忽然拍打在他的脖子边,骂骂咧咧道:“蹲下!抱头!不许动!” “聚众斗殴,胆子怎么这么肥?啊!” 三个民警终于看不下去,一个上前压制了时痕,剩下的两个则抱住了时燃的胳膊,猛地对上少年那道涔冷时间,不禁骇然地缩了缩后脖子,心里嘀咕了句脏话。 等三个民警准备把这一众问题少年带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在胡同口围观的炎凉。 时燃瞅着围观了不知多久的炎凉,眉宇间下意识拧紧,刚想说不认识她,就瞧见她主动走过来,笑眯眯道:“这我弟,我跟你们去派出所做笔录吧。” 三个民警闻言,面面相觑,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甭管是不是,都先带回去再说。 等到了派出所,负责做笔录的警察问道: “你们是兄弟俩啊,为什么打架斗殴?” 炎凉挑眉,也跟着打量时燃和时痕这对据说不太对付的兄弟俩,两个人在长相上犹如双胞胎一样,但时燃的气质更加阴鹜狠戾,时痕则偏向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模样。 也对,一个是身穿七中白校服的问题少年,一个是荔城三中重点高中的学霸。 时燃轻声嗤笑,“看他不顺眼。” 时痕无奈叹息,“我哥嫉妒我学习好,在家受宠,看我不顺眼。” “你放——,胡扯!分明就是你这个贱人挑拨我和我爸的父子关系,你还嫉妒爷爷更喜欢我。” 时燃本想爆粗口,蓦地对上炎凉湿润的眸子,感觉到小姐姐的视线长久的停留在身上,于是改了口,但还有几分少年意气用事的轻狂,碍于已经进了派出所,也只能压下想将时痕这个挑拨离间的小人按在地上暴揍的心情,旋即,又勾起唇角,加了一句嘲讽:“你长得还没我帅。” 炎凉:“……”太他妈可爱了。 做笔录的警察闻言,拿笔敲了敲桌子,“行了!你们进来是比谁更帅的?兄弟阋墙,还闹得这么凶,丢不丢人啊!” 时痕乖乖认错:“对不起,哥,以后我会让着你的。” 民警欣慰的点头,“这就对了,行了,你们兄弟俩赶紧握手言和,然后该干嘛干嘛,我这儿忙着呢。” 炎凉往民警的电脑屏幕上一看,眼见对方的游戏人物被花样砍死,连忙小声提醒:“唉,你死了。” 时燃也循着炎凉的视线看向电脑屏幕,忽然噗嗤一笑,心头那股郁气终于散了,他望着故作乖巧的时痕,勾起唇角道:“弟弟,打人不打脸,以后就算你惹我,我也不会再对你那张洋气的脸下重手了。” 时痕的眼眶被他揍了一拳,现在已经泛起了青紫色,脸颊两边大概是混战的时候被人揍肿了,根本没有原先的半分帅气,就这还能看得出来跟他是兄弟,时燃是不相信的,他觉得自己被人污蔑了。 没多久,他们就被警察轰出了派出所。 时燃跟炎凉走在最后面,等人都散了,时燃才敛了情绪,将炎凉拉到了另外一个没什么人的胡同里。 “小姐姐……”时燃本想道谢顺便撩炎凉,视线游移,忽然停留在她纤细白嫩的小腿上,只见嫩白的肌肤上,有旖旎的液体顺着她小腿的曲线缓缓流淌下来,淫靡中透着情色的绚丽。 少年眸光清冽,蓦地染上复杂的深邃,一瞬间不知道该跟炎凉说些什么,失了声。 炎凉疑惑挑眉,循着时燃的目光看去,也瞧见了那液体,想起来那是裴东瑾射在她体内的精液,先前没觉得羞耻,如今在时燃这个比她小几岁的少年面前,竟有几分不太自在。 她敛了敛神,故作平静而漠然道:“怎么,没见过吗?” 时燃敛起情绪,淡淡地瞥了瞥炎凉,半晌才道:“我还以为你不一样。” —————————— 求珍珠呀求收藏,我在努力写这个文了,不过一到周末我就懒了。 先保持更新,加更放到工作日QAQ “她们有我骚,有我浪,有我水儿多?” 时燃回到家的时候,别墅大厅里的灯光还亮着,前面会客厅的方向传来狗血电视剧的声音,佣人环姐跟在他的身后收拾着凌乱的鞋子和衣服,少年走到半路,突然顿住:“小姨在家?” 环姐偷偷瞥了瞥时燃阴晴不定的脸色,小声道:“太太从接到二少被揍的消息后,心情就不太好,一直嚷嚷着要跟先生告状,燃少,你等会进去可千万悠着点,别跟太太顶嘴。” 免得回头先生拿皮带抽你。 时父的第二任妻子,娶的正是时燃的小姨明蕴,时燃十岁之前有多喜欢明蕴,如今就有多厌恶这个在母亲孕期就跟姐夫勾搭到一起的女人,因为他们的私生子时痕,就比他小一岁。 明蕴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端坐着,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待时燃回来。 三十五岁的女人,保养得宜的容颜既有年轻女孩的少女感,又有少妇的成熟慵懒,虽然她面上已经看不出动怒的情绪,可时燃觉得,他把时痕狠狠地揍了一顿,今晚这关就不太好过。 少年眯了眯狭长的眸子,走过去,“小姨。” 明蕴抿了抿唇,抬手关了电视,然后将遥控器摔打在时燃脚边的白色羊毛绒地毯上,遥控器落地,蓦地发出砰的声响,像是一个下马威,昭示着她心里的不痛快。 “时燃,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时痕他是你的亲弟弟,刚才医院那边传来检查结果,他胸口的肋骨被你揍得错位,差一点就骨折了,万一骨头扎进心肺……你是想当杀人犯吗,我们时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时燃轻挑眉梢,语气蓦地冷冽下来,“那你抬头看看我的脸,时痕可也没手下留情,我后背上的伤至今还没愈合,你不如去问问时痕,是不是他找人砍的。” 明蕴沉默。 她缓了口气,颤抖着手去拿玻璃茶几上的水杯,然后道:“对不起,时燃,小姨说话重了些,但还是希望你和时痕兄弟俩互相扶持,以后无论是继承你爷爷的衣钵,还是继承你父亲的公司,都和和睦睦的,如果高三这一年,你的成绩能上去一些,你父亲一定会非常欣慰。” “不需要,反正我在他心里也是烂泥扶不上墙,还是让时痕给你们挣个高考状元,清华北大随便选吧。” 明蕴气红了眼,望着身形高大颀长,气势桀骜的少年,口不择言道: “行,时燃,你有种,那你就继续烂在泥潭里,跟你那些所谓的朋友混出个人样给我们看看——” 时燃压根没将他老子那点家业放在眼里,嗤笑了一声,就往二楼卧室的方向走去,临上楼梯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眼神凌厉料峭: “我只有当这样的烂泥,才不至于扎你的眼,小姨。” 或许是明蕴自觉失言,也或许是时燃干脆利落的点破了她可笑的心思,直到时燃的身影消失在二楼,她才无力地靠在沙发上,一脸疲惫。 房间里,时燃从书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了打火机和一包烟,漫不经心地坐在飘窗上看向别墅外面。 抽完了一根烟平复心情,他又想到那个胡同里,眉眼旖旎的女人当着他的面,抬起一支纤细的腿,将手指送入了她的腿心,一边骚浪的揉弄着自己的小花穴,一边轻声嗤笑,“她们有我骚,有我浪,有我水儿多?” 这种问题,时燃哪里回答的上来,他平日里性格冷硬又桀骜,心思都用在打架逃课,和怎么气的时父暴跳如雷上。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女人,尤其是炎凉这种表面看着清纯无辜,实则骨子里放浪形骸又漠视感情的女人。 他也确实看的怔楞住,女人的腿心泛着湿漉漉的盈润光泽,随着她揉弄速度的加快,隐约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入耳畔。 色泽粉嫩的小花穴犹如绽放的花骨朵,泛着撩人的殷红,和星星点点的白,最后又被涌出的潮湿的液体覆盖,打湿了女人的手,喷溅在他的运动裤上。 一切归于平静后,一股灼烧从四肢百骸涌动而来,时燃望着自己慢慢坚挺的性器,咬牙切齿的伸出手,从运动裤的边缘探了进去…… —————————————————————— 燃哥:老子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硬了。 求珍珠哈哈哈哈哈 “小姐姐,你怎么不穿校服?” 半褪的运动裤,胯间沉甸甸的粉黑色性器完全苏醒,有着令同龄人乃至成年人艳羡的尺寸,时燃舔了舔后槽牙,不断在脑海中回忆炎凉漂亮湿润的小骚穴,一边想,一边伸手自己撸着大肉棒。 他们这种三流高中的学渣,当然比重点高中的好学生更加社会,他有几个狐朋狗友就玩的很开,不仅未满十八岁就跟女朋友上了床,甚至还出去嫖过站街女。 时燃跟他们在小录像厅看过片,刺激是刺激,可也真心没意思,他没有交女朋友的心思,更因为父亲婚内出轨,厌恶像明蕴这种不自爱破坏别人完整家庭的贱人。 这是头一次被女人挑起性欲。 翌日。 时燃不是被手机的闹钟叫醒的,而是被下身粘腻的感觉唤醒,他昨晚发泄过一次后,又做了春梦。 时燃黑着脸低声骂了一句,“操。” 这边,少年慢吞吞的整理着被褥和床单,该拆下来扔洗衣机的扔进去洗,等洗衣机启动后,又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冰冷的凉水当头浇下,熄灭了他心底的一腔燥热。 与此同时。 炎凉正在用早餐,炎霜一大早给她准备的,她没想到以前性格高傲的堂姐嫁了人后,变得贤妻良母起来,连同姐夫裴东瑾的面包咖啡,和她正在用的豆浆油条,中西结合,非常丰盛。 “姐,你不用一大早起来的,七中附近都是早餐铺子,以后我出去随便吃点就行,再说了,过阵子忙起来我可能要住教师宿舍的。” 炎霜讶异地看向炎凉,她还没找到机会跟炎凉提住宿舍的事情,炎凉就贴心的考虑到了,当下,她眉目舒展的答应下来,“那行,到时候姐帮你准备东西。” 炎凉假装没瞧见姐夫裴东瑾瞬间阴鹜的目光,“哎呀,今天是周一,学校有升旗仪式和校长讲话的,我得早点过去。” 裴东瑾瞥了炎凉一眼,不自觉加快了用早餐的速度,可没等他放下咖啡杯,炎凉就拿起挎包出了门。 半晌后,裴东瑾挑了挑眉,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我记得爷爷以前是做文物修复工作的吧,你们家的祖传手艺有没有传男不传女的规矩?” 炎霜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摇了摇头,脸上带了一丝疑惑,“好像有这么个规矩,但我父亲和二叔都没这个天赋,倒是炎凉,小时候因为二叔二婶工作忙碌,是养在爷奶身边的,我曾经听爷爷说,炎凉天赋出众,十几岁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那时候她还嫉妒过炎凉能跟着爷爷学习这么一门手艺,可后来假期几次回去,了解到这门手艺的不易之处后,她就放下了也想磨着爷爷学习文物修复的心思。她母亲说的对,女人这辈子就该端庄优雅得体大方,而不是泡在一堆破铜烂铁里消磨最美好的年华。 如今,嫁人后的炎霜,更是深有感触。 裴东瑾闻言,神色仍旧平漠,似乎已经失去了谈论的兴趣,炎霜见状,也跟着沉默下来。 那边,炎凉刚刚好赶上了车,看着公交车上一水的七中白色校服,她轻轻挑眉,靠着一根栏杆站好,掏出手机玩了几把消消乐后,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暗哑低笑: “小姐姐,你怎么不穿校服?” ———————————— 燃哥:小姐姐,你是不是想穿我身上的这件校服? 坐等小姐姐变成小老师,哈哈哈 求珍珠啦~~ 燃哥硬了:“别动。” 炎凉放在手机屏幕上的手指顿住,抬头看向慵闲地倚在车门旁边栏杆上的少年,眯了眯眼,倏尔勾起唇角,笑得明艳。 “忘了,我长得这么好看,值勤的小同学应该不会记名字的。” 她说的笃定,时燃却被炎凉的厚脸皮惊了下,他也是头一次碰到夸自己长得好看的女人,虽然她确实很好看,五官是恰到好处的精致,笑起来明艳撩人,身材也很好。 可也脸皮太厚。 但又不能否认,就连他在AV中看过的女人的小骚穴,她都是粉粉嫩嫩干干净净的,就连那处的毛发也修剪的整齐,有点稀疏,却又不失可爱。 时燃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弄的身下慢慢抬头。 距离学校还有几个站,上车的学生却越来越多,炎凉收起了手机,被人挤着靠向时燃。 车子猛地启动,她没抓到栏杆固定自己,只能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拽住了少年的校服,同时歉然道:“不介意吧?” 时燃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似笑非笑,旋即伸出手揽住了炎凉纤细的腰肢。 少年的掌心炽热的温度透着薄薄的风衣传递而来。 时燃俊颜不动声色,却下意识用手指丈量着炎凉腰肢的尺寸,然后发现她果然十分纤细娇柔,可紧贴着他胸膛的那柔软的奶,又十分可观,大约是C,比起他同班那些一马平川的女生,显然发育的更好,又纯又欲。 时燃低下头,视线落在炎凉的胸口,下一瞬间又迅速移开。 车子再次摇晃,炎凉撞入时燃的怀抱,干脆将身上的大半重量都转移到少年身上,她的手原本是侧放在包上,蓦地,手背忽然碰撞到一个粗壮坚挺的东西。 时燃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对上女人了然中带着笑意的眸子后,有点咬牙切齿,“别动。” 简直就是折磨。 好在,车子很快抵达了七中附近的车站。 人流瞬间涌动,公交车上三分之二的人下了车,炎凉和时燃随着人群往前走,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半晌后,炎凉忽然笑出声,“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 时燃没说话,反倒将书包换到了另一侧,然后拉开了校服拉链,脱下了校服递给炎凉。 炎凉愣住,没等反问时燃,是不是真把她当成女学生了,就觉得手里被塞了一件透着蓝月亮洗衣液清香的白色校服,干干净净的,崭新,号码很大,明显是男款。 时燃脱下校服后,单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卫衣,径自迈着大跨步,往学校后半部分的男生宿舍的方向走去,那边围了铁丝网,但对他来说就犹如无人之境,想怎么攀爬就怎么攀爬。 炎凉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走进了学校的大门,果然学校两侧值勤的学生视若无睹,倒是校门内站岗的教导主任好奇道:“炎凉老师怎么还拿着一件校服?” “林主任早啊。”炎凉客气道,“班上学生的衣服,落在车上了,我帮着拿给他。” “哪个丢三落四的学生欸,可别让我抓住这小子——”林主任感叹了一句,旋即带着炎凉往学校里走,“炎凉老师啊,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你带的班级是个慢班,还都是些问题学生。” “我来的晚,分配到慢班也是正常的,等带完这个学期,再让林主任帮我安排一下。” “怎么说呢,虽然他们学习不怎么样,但大部分学生还都挺听话的,就有那么几个典型,哦,被那些小女生称作什么校霸。” 炎凉拧了拧眉,没吭声,林主任又笑道:“你呀年轻,就管好那些愿意学习的,至于那些典型,不用理他们,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到教务处跟我说。” 学渣当然要有学渣的自觉 林主任亲自带着炎凉来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此刻坐着三位有着正式编制的老师,他给炎凉做了个简单介绍后,就去学校男生宿舍后面抓人了。 三位老师尚算客气,一位年纪较大,五十多岁,有着深深的法令纹,带着一副银框眼镜,长相也格外严肃,在她的介绍下,炎凉知道她是教政治的。 另外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教数学的,是隔壁班级的班主任,姓沈,笑起来略显刻板,一看就是那种中规中矩的性格,甚至说话有几分呛人。 而另一个,则是和炎凉同样年纪的女老师,叫林榕,同样是教英语的,但是她今年才转正,还没有分配当班主任,所以对炎凉这个一来就带班级的实习老师,感到十分好奇。 炎凉才将办公桌擦干净,对方就迫不及待跟她聊起来。 林榕健谈又热情,一会问炎凉多大了,一会又问她教书几年了。 炎凉斟酌着回答后,林榕没再开口,半晌后,才笑道:“炎凉老师这么漂亮,你们班那些小崽子,要不消停了。” 眼前仿佛闪过时燃肆无忌惮叼着烟的画面,紧接着,又想到那些个一起进派出所的问题学生。 “想什么呢?” 林榕的声音让炎凉回过神,她弯了弯唇,“以前没跟年纪小的学生相处过,到时候没准要跟林老师取取经。” 林榕点了点头,笑容热切了许多,“没事,习惯一下就好了。” 话落没多久,外面就响起了熟悉的音乐声。 林榕朝着外面探了探头,“走吧,升旗仪式开始了。” 不多时,她们在升旗台下遇到了林主任,只见林主任身后还跟着一个吊儿郎当,双手插兜的少年。 林主任抬手揉了揉额角,有点头疼,瞅见炎凉,立刻对身后低着头的少年道:“行了,你班主任来了,你跟着班主任过去吧,回头别忘了给我三千字的检讨书。” 说完,林主任就去忙了。 时燃听到林主任口中的班主任,蓦地抬眼望去,刹那间对上炎凉那双含笑的漂亮眸子。 操——! 见鬼了! 他的眸光蓦地一沉,似染了些许阴鹜的晦暗,视线落在炎凉手中那件校服上,顿时有几分咬牙切齿。 一旁的林榕被这道沉暗的眸光骇得怔住,直到炎凉拉了拉她的衣袖。 已经有学生朝着他们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从前炎凉就是学校里的校花,对于这些隐含打量的目光早已习惯,并不在意。 她带着时燃走到了她带的三班后面,匆忙将人数了一遍,顿时拧眉。 “你那几个小伙伴呢?” 时燃闻言嗤笑,“我们学渣当然要有学渣的自觉。” 炎凉抿唇,接下来,不仅整个升旗仪式没看到那几个学生,就连上课,他们都没来,只有时燃趴在教室的后排桌子上补眠。 等到炎凉英语课开始的时候,那几个跟时燃一起打架进过派出所的学生终于姗姗来迟。 时燃瞧着炎凉舒展的眉心,冷哼一声将手机扔在了书桌下的抽屉里,深藏功与名。 —————————————————————————— 燃哥:操,骗子,老子的三千字检讨书你来写? 求珍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燃哥:心里被小鹿撞了下,是心动? 还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微信的页面,一整片压抑的黑色的背景下—— 时燃那句‘都滚回来上课’,异常清晰。 方刺:你撤回了一条消息。 厉越:你撤回了一条消息。 几个人原本商量着叫时燃来网咖打游戏带他们升级,闻言,顿时愣住,然后就是一片齐刷刷的撤回。 炎凉打量着气喘吁吁赶着上课铃声回来的几个学生。 几个人看向她的目光略带怪异,也藏着几分笑意,她捕捉在眼底,顺便点名,没等问到是不是还少了人,就瞧见微胖的厉越自告奋勇的站起来:“炎凉老师,宋洲肚子疼,去学校医务室看病了。” 炎凉定定地看了厉越两秒,微微颔首,“你坐下吧。” “谢谢炎凉老师。”厉越嬉皮笑脸的坐下,那声谢谢里面包含着几分调侃的笑意。 “陆赐——” “老师!陆赐陪宋洲去看病了。” 厉越的声音再次传来,原本不算安静的教室顿时响起杂乱的笑声。 炎凉手上的动作一顿,将这几个刺头的名字记在心里,她掀起眼帘,看向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的厉越,再度道:“你坐下。” “谢谢老师!” 她低下头,继续研究学生的名单,直到末行的一个名字闯入视线,炎凉心脏蓦地一怔。 时……燃。 心跳略有些不规律,说不清是不是跟自己学生有悖论关系的刺激带来的,炎凉承认,她喉咙紧涩了一下。 “时燃……” “老师,燃哥睡着了。”又是厉越的声音。 炎凉抬头,眸眼弯弯,“嗯,谢谢解答小能手。” 教室里静谧了一瞬,旋即哄笑声此起彼伏,坐在厉越身旁的时燃似乎被吵醒了,满脸阴郁不悦的抬起头看向微愣的厉越,嗤笑,“解答小能手,还站着干嘛,坐啊!” 哄笑声因为时燃这句话越发的响亮。 轻松的气氛缓和了炎凉心底的微妙,她拿出英文课件,就瞧见厉越坐下来后,侧头跟时燃说了句话。他们的声音太低,哄笑声太明显,炎凉没听到,半晌后,时燃似笑非笑道:“小老师,你还挺幽默的。” 他话落,又是一阵低低地笑声,炎凉含笑颔首,“谢谢,幽默是一门学问,也是一种文字游戏,如果咱们的校霸想幽默点,那我的课你听好,也许就要收到小女生的表白了。” 笑声再度绵延,厉越一边拍着桌子一边疯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不怕校霸有文化,就怕燃哥太幽默……” 操…… 时燃抬头看着讲台上落落大方,自信满满的炎凉,心里好似被什么撞了一下,紧接着,就有种微妙的感觉溢散到四肢百骸。 他佯装恼怒的拍了拍桌子,“都给我安静!” 等大家将注意力放回炎凉身上,渐渐地收敛笑意后,炎凉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厉越是吧,鉴于你有前科,以后逃课就给我一份不低于三百字的解释。” “……解释?” “就写一下逃课原因以及逃课做什么,不算详细,随便写写的描述吧。” 闻言,时燃满是阴鹜的眸子里,也染了几分笑意。 ———————————————————— 嗯,是心动。 求珍珠呀,求收藏呀~我趁着周末多写点,然后把欠的更新补上…… 只要没有诱惑,我一定好好码字!好好做人! 女人白玉无瑕的双腿慢慢岔开……(满100珍珠 这一堂课很顺遂,或许是闻名七中的校霸时燃都老老实实待在教室听课,其他学渣以他为榜样,也没敢在炎凉的课上起哄。 炎凉今天的课安排在上午第四节,下课铃声响起后,她视线扫过面露心急的学生,淡淡道:“下课。” 话音才落,班里半数的学生挤破头似的往外走去,还有一些学生则掏出了课桌抽屉里放着的便当。 午休的时候,林榕带着炎凉去了七中的食堂,她才意识到七中虽然是三流中学,可真心不缺钱,就她见到的这三层食堂,已经能比得过大学食堂了。 学校老师每天每人都有二十块的餐补,一般不会跟学生们一样吃一层的大锅饭,会选择去二楼吃小炒。 吃饭的时候,林榕叹息,“我教了几年的书,什么学生没见过啊,很多现在看着不好的,很多年以后你会发现,他并不是你当初看到的那样,而你觉得那些有出息的,也许早就误入歧途了。” 教师是学生迷茫年纪的引导者,带着他们进入成年人的世界,要做的不仅仅是让他们念书,更重要的,却是引导他们树立正确的三观。 说到后面,林榕又摇了摇头,“你们班的时燃就是个例子。他家长辈文化层次高又怎么样,家庭背景强又如何?文质彬彬,人模人样,背地里……” “林老师,时燃其实人不错。” 炎凉微微勾起唇角,用眼神制止了林榕接下来的吐槽,有对时燃的维护,更多的却是不喜欢背后评论别人。 她跟林榕问清楚教师宿舍的事情后,就转而跑了一趟教务处,跟林主任申请了一间宿舍。 教师宿舍位于学生宿舍的旁边,但住宿条件各方面都比学生宿舍更好一些,炎凉自己分到了一个单间,大约二十来平,房间里有床有书桌,还有个衣柜,空调也不缺,最让她惊喜的是竟然还配置了一个淋浴间,就位于阳台上,透过阳台的玻璃窗,正好冲着男生宿舍的方向。 炎凉跟炎霜发了信息,让炎霜帮她准备住宿的东西,她下午没课的时候,可以请假回去。 然而没一会,炎凉就接到了姐夫裴东瑾的电话。 男人低缓的声音响起:“我在学校外面。” …… 那边,时燃跟着几个死党吃完了学校食堂二楼的小炒,正要回教室午休。 少年漫不经心地双手插兜,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听着几个死党议论他们的新班主任,视线不经意一划,落在女人熟悉的身段上,看着她走出学校的大门,似乎上了一辆车。 一辆黑色的奔驰越野。 气质跟那天见到的温文尔雅的男人不符。 时燃脚步一顿,咬了咬烟蒂,看着黑色奔驰越野的车窗缓缓上升,最后刺眼的画面,竟是车里的男人揽住炎凉,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了方向盘上。 女人白玉无瑕的双腿慢慢岔开…… 最后什么也看不到了,他身体里的血液似乎有点沸腾,又有点冷冰冰的料峭,少年低垂下眼帘,掩藏起眸子里的情绪,半晌后,若无其事道: “下午逃课吧,去网咖打游戏,带你们打副本升级。” ———————————————— 燃哥:呵呵。 求珍珠求收藏(づ ̄ 3 ̄)づ 舔穴,水淋淋湿漉漉 彼时。 炎凉上了裴东瑾的奔驰越野,这辆车底盘偏高,车内的空间宽敞极了,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笑意盈盈的侧目,却见裴东瑾慢慢地升起了车窗。 下一刻,男人有力精壮的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强势地带着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因为车头冲着墙壁,车窗上又贴了膜,外人瞧不见他们此刻的姿势。 炎凉没什么负担的轻笑了一声,美艳的有几分摄人心魄的攻击性。 裴东瑾瞥了瞥车窗外,旋即将座位调整靠后,大手已经窜入炎凉的裙子内,抚上她滑腻的肌肤,旋即含糊道:“你姐姐给你准备的东西在后备箱,等会我送你进去。” 她被那双粗粝的大手稍稍抚弄,胸前不自觉起伏起来,裴东瑾见状将她抬高,倚靠着方向盘,就着这样的姿势,低头含住了她微微湿润的内裤,唾液浸湿后,便尝到了令男人蚀骨销魂的味道。 很热,很烫,裴东瑾的舌尖灵活,从内裤的边缘探向炎凉最私密的小花穴,席卷而来一波荡漾的情绪。 炎凉手指无意识的插入裴东瑾茂密的头发里,按住他,愈发贴近她的小穴,这种隔靴搔痒的滋味让她很快就湿的一塌糊涂,男人越是舔弄,她就越水淋淋湿漉漉。 “嗯,好痒,啊,姐夫,帮我……” 染了情欲的呻吟压的很低,说不清楚的动听,炎凉被裴东瑾舔的气息不稳,再加上外面隐约传来的路人讲话声,尽管没人看得到,可那种隔着玻璃的羞耻刺激,还是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裴东瑾一边轻轻地咬着她凸起的阴蒂,一边吞咽着她小穴里流淌出来的骚水,舌尖不时探入炎凉泛着瘙痒的甬道,冷不防被戳到某个点,她身体剧烈的颤栗了一下,紧接着便瘫软的靠在了方向盘上,气喘吁吁道:“嗯,姐夫好棒,好会舔……” 裴东瑾愉悦地轻笑,似被炎凉的鼓励抚平了心中压抑的情绪,半晌后,他对上女人迷蒙的视线,试探似的问道:“有没有兴趣接个兼职,帮姐夫做点文物修复的工作,价格好说。” 炎凉脑海里一瞬间清醒,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裴东瑾,心里猜测他今天特意来取悦她的目的,半晌后漫不经心的笑道:“好啊,只要你满足我。” 她是从小长在爷爷身边的,自然学到了他们家祖传的技艺,可回到荔城后,她也跟爷爷发过誓,绝对不会用来为非作歹,助纣为虐。 她倒要看看裴东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炎凉眯了眯眼,捕捉到裴东瑾眼底的一丝欣喜,心下忍不住冷笑,半晌平复了身体里残留的情欲后,她将湿透的内裤脱下来,塞到了裴东瑾西装的口袋里,尔后翻身坐回副驾驶的位置,从男人车里翻到了一盒男士香烟。 下午还有一节英语课,炎凉指使裴东瑾将炎霜准备的东西放到教师宿舍后,又喝了一杯温水补充水分,这才拿起教案去教室。 原本只是几个人隔叁差五的逃课,还算给她面子,可下午这节课,教室里几乎空了一半,从时燃所在的位置,一直蔓延到教室中间,足足少了十几个人。 而讲台上,放着班长战战兢兢递过来的一迭请假条。 整个教室安静的不像话。 炎凉拿起那一迭请假条,看着第一张上面,时燃嚣张锋利的狂草签名,胸口喉咙像被一口气堵住了,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半晌,她淡淡道:“这节课自习。” ———————————————————— 燃哥:小姐姐生气了。 男女主关系要突破一下了,别急别急,燃哥可以又奶又凶,又纯又欲。 以及,男配的目的啊我写到了! 时燃故意给她难堪? 她将请假条和诊所证明放在了周测摸底试卷上,抱起来,往教室外走,才出了教室门,身后便响起一阵阵唏嘘,炎凉舔了舔后槽牙,脸颊蓦地有些发烫,她不想多心,也不想钻牛角尖,但是,她觉得今天这样的集体旷课行为,肯定跟时燃有关系! 如果真的跟他有关系,那是不是代表,他故意给她难堪? 有那么一瞬间,炎凉心底涌上几分莫名的怒意,她站在空荡荡的学校走廊里,被午后的日光照晒的头晕眼花,呼吸短促。 原来,一个人在气急的时候,连呼吸都会困难。 此时,办公室里只有林榕一个人,她瞧见炎凉进来,愣了一下,旋即问道:“炎凉你怎么了?” 炎凉摇了摇头,嘴微张,却说不出话,半晌后她走回办公桌前将试卷放下,坐下来。 她干涩的喉咙一阵发紧,刚拿起水杯,林榕就凑过来,“出什么事儿了?” 林榕刻意放轻了声音,炎凉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抿唇,抬起头看向林榕,低声道:“旷课——” 林榕怔住,旋即笑起来,“逃课多正常啊,你们班的学生又不是第一次……” “不!不是,这次是集体的……咳……” “集体?”林榕眨了眨眼,“几个人?” 炎凉低头,视线落在那堆请假条上,缓缓伸出手,“我数数。” “假条?” 炎凉嗯了一声,手里的请假条就被林榕抽走,她掀起眼帘,瞧着对方低头翻看两张后,认真的数起来。 “1、2、3……15?”林榕扬了扬声,抬起头看向炎凉:“十五个人没来?” 炎凉抿了抿唇,哂笑,“故意给我难堪。” 静默了两秒,林榕的声音再度响起,“忒不像话!走!去找林主任!” 林榕拉着炎凉去了政教处。 林主任看着那堆请假条眼角一跳,气的拍桌,然后亲自从电脑上调出了学生的档案,又找到了学生家长的联系电话,亲自挨个拨打。 炎凉坐在旁边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心里却在想,请家长有用? 事实证明,真的没什么用。 十五个人,就联系到十三个人的家长。 结果第二天,只来了十一个家长,外加九个学生。 另外两位家长,还在询问炎凉,他们的孩子有没有来上学,甚至连昨晚都没回家。 那瞬间,炎凉一阵眩晕。 在问到集体逃课的原因时,几个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理由。 最后,林主任决定,这几个人全部记过,来了的小过,没来的记大过。 回应他的,是众人的沉默。 林主任当时气的脸都绿了,最后是方刺爸爸直接在政教处对方刺动了手,他们老师拦都拦不住,等方刺被揍得皮开肉绽了,才说,是时燃叫他们去网咖打游戏的。 炎凉怔住,她虽然早就觉察到这件事跟他有关系,但被证实的那刻,她还是身体僵住了。 他为什么要为难她? 炎凉拧眉,半晌才找回声音,“这种事情,学校不管?” 林主任看着炎凉,顿了两秒,“我们只是老师,学生在学校我们才能管,出了学校的大门,怎么管?” 她抹了一把脸,心里有些不甘,学生好端端来上学,却在学校又被人叫走去网咖打游戏,而且还连续两天没回家,他们当老师的却无能为力。 但林主任说的也没错,他们能管的范围有限。 炎凉接过林主任递过来的老式白瓷茶杯,猛地被热茶的雾气熏了眼睛,她闭了闭眼,缓和了一下,才道:“我会照常上课的,如果有时燃的联系方式,还请林主任给我,我亲自来联系他……” 林主任一口答应。 ———————————————————— 燃哥:完犊子,媳妇真生气了。 求珍珠求收藏,这两章走下剧情,很快就是炎凉和燃哥的对手戏! 炎凉老师,燃哥说你看上他那张脸了 炎凉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没有人,各科老师都去上课了。 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下意识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是—— 十点整,距离明天还早,能跟时燃联系上的吧?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又抬手看表,紧接着,便有些懊恼。 其实也不用看,第三节课下课是四点。 这种本应算作本能的意识,居然还没传到她的脑袋里,她放下手,听着外面传来杂乱的喧嚣,没一会儿,有两位老师依次走进办公室,她下意识扬起唇角,笑着打招呼。 十分钟休息时间过去,上课预备铃响起,她坐着没动,就听沈老师疑惑的问道:“炎凉老师,你不去上课?” 炎凉愣住。 “这节不是你的课?” 她脸热了一下,作为班主任,作为老师,竟然把自己的课都忘记了。 “是我的。”炎凉站起身,收拾好课本和教案。 她抬起头正要走出办公室,就瞧见沈老师还站在原地。 “集体旷课的事情别放在心上。” “嗯?”炎凉掀起眼帘。 她话落,沈老师还是没动,依旧站在原地,她蹙着眉,“我先去上课。” 沈老师微微低头,就那么看着炎凉,眉心轻轻蹙着,仿佛有什么话要说,炎凉脚步迟疑了下,刚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他忽而轻轻点头,“去吧。” 炎凉走到教室门口,视线朝着里面一瞥,少了时燃和他几个关系亲密的死党,偌大的教室依旧是有些空。 这节课她讲了摸底周测的事情,又将复习的重点划下去,到底有些不在状态。 放学后,她下意识跟着学生的人潮来到了公交车站,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昨天就住在了学校的教师宿舍,但已经出来了,她也没立刻回去,下午没课,她想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联系上时燃。 林主任那边不同意报警处理,说学校的事情闹到派出所多难看,他们已经联系了时燃的父亲,再等等,明天一定会有结果的。 炎凉下午回到学校,想到跟时燃他们一起逃课的方刺,她抬眼看了眼教室,这节是政治课。 半晌,炎凉轻轻地敲了敲门,没一会对上政治老师的目光,她眸光闪烁了下,柔声道:“麻烦帮我叫下方刺,我有点事情询问。” 政治老师点了点头,转身朝着教室里喊了一声,“方刺,出来,炎凉老师找你。” 教室内一瞬间嘈杂,没一会,方刺就低着头走出来。 “谢谢您。” 政治老师摇了摇头,“瞧你客气的,没事儿我继续上课了。” 教室门关上,炎凉转身,打量着方刺,只见对方掀起眼帘看着她,那眼神有些温淡,还有几分了然。 “办公室说。” 炎凉带着方刺走进办公室,方刺父亲下手不轻,他挨了几巴掌的脸不仅肿胀的通红,五指印还特别明显。 “脸还疼吗?”炎凉转过头,指着办公桌前的凳子让他坐下。 方刺愣了愣,然后摇头,低低地说:“没事。” 少年的嗓音闷闷的,有几分憋屈的味道,顿时噎住了炎凉,她想了想,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时燃和厉越等人的去向。 毕竟,是时燃他们害的方刺被他爸揍,又记了处分。 方刺顿住,抬起眼,“炎凉老师,你想问燃哥?” 他很直接,炎凉干脆利落道:“对,你知道时燃和厉越他们,现在在哪儿?” 这个问题,早上时,林主任和那些个家长,早已对他们严刑逼供了数次,但答案都是不知道。 炎凉心里原本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方刺在她话音落下后,忽而扯了扯唇角,嘶的一声笑出声,他转过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口。 “炎凉老师,燃哥说你看上他那张脸了,没想到是真的啊……” —————————————————— 燃哥:坐等小老师来找。 求珍珠求收藏,剧情是为了更好的肉。 “不说话我挂了啊,耽误我撸大鸡巴……” 话落,炎凉震惊了,什么叫看上了时燃那张脸? 就算……就算她真的看上了,这种话也能对别的学生说吗? 方刺没得到炎凉的回答,手伸进裤兜,在炎凉料峭的目光下,拿出了一张方方正正的小纸片。 “燃哥给你的。” 方刺将纸片放在了办公桌上,“燃哥说,要是你找他,就让我给你。” 炎凉顿了半晌,回过神拿起纸片,“手机号码?” 方刺忽而又笑了,脸上的肌肉扯动了巴掌印,又疼又刺激,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怪怪的。 “对,燃哥的号码。” 炎凉抬起眼,无语,“我跟他有多大仇,多大怨?” 方刺忍着笑。 “你去上课吧。” 炎凉话落,却见方刺还没动,正打算打开纸片的她掀起眼帘,“还不去?” 方刺低下头,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那个,炎凉老师,燃哥还说……” 又是半天的支支吾吾。 炎凉拧眉,“说什么了,威胁你还是威胁我?” “……”方刺一脸你怎么知道,然后才道:“燃哥说,电话你可以不打,也可以给林主任,但后面肯定有更刺激的。” !!! 炎凉觉得她现在的脸色一定不是很好看,因为方刺立刻骇地后退了一步,“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燃哥!” “成,上你的课去。” “呃——” “还不去?” “炎凉老师,你会打电话的吧?我可不想再被我爸揍了……” 合着她打不打电话,还得学生来操心? 炎凉气笑了,“行,我打电话,不仅打电话,我还想对时燃来个家访,你去转达吧。” 方刺硬是赖了几秒,仿佛想看看炎凉到底有没有打电话,直到炎凉目光冷冽的拿出手机,他才缩着脖子离开。 方刺离开后,炎凉抬起杯子,将半杯子凉开水灌下去,可依旧觉得心头火燎燎的。 时燃到底想干什么,有必要搞这么大? 不就是没有一开始跟他表明她的身份,甚至逗了逗他? 她也没想过瞒着他,他将校服给她,害的自己被林主任罚写三千字检讨这事儿她可以去说情…… 炎凉又灌了一杯凉开水,最后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下课还有十多分钟,她拿出手机,打开那张方正的纸片,对着号码,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输入…… 她以为电话会很快接通,但一直响到自动挂断也没人接。 炎凉轻挑眉梢,就在一口气梗在喉咙能把人憋死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炎凉按下接通,那边立刻传来慵闲低沉的嗓音,带着点干涩,无端的透着性感。 好像还没睡醒。 “时燃?” 她话音落下,那边静默了刹那间,忽而传来轻声的笑,“呵,炎凉老师。” 炎凉本想问问厉越、宋洲、陆赐三个人的号码,依次联系,可那瞬间,突然就问不出来了,没等她开口,他轻佻的声音又响起:“打电话又不说话,几个意思?” 这语气,咋不上天? 炎凉捏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语气微沉,“厉越他们跟你在一起?” 时燃声音顿住,紧接着,那边传来金属打火机的咔嚓声,一阵呼吸溅在话筒上的动静后,他还是没说话。 炎凉等了良久,那边的声音隐隐约约透着几分喘息,她拧眉,反应过来:“你在干什么?” 那边,时燃坐在小录像厅的沙发上,看着录像画面中的刺激AV,听着女人清冷中透着嗔怒的声音,嗤笑了一声,旋即挂断了电话。 挂了,就这么挂了? 炎凉不敢置信地看着黑下来的屏幕,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焦躁冲动。 她再次打过去。 时燃又接起来了,少年粗噶的喘息声通过听筒传来,萦绕着慵懒的性感,撩人至极。 “为什么挂电话?” “你找他们,又不是找我。”时燃听着炎凉料峭清寒的声音,眉眼弯弯,眼底染着浓重的情欲,又透着晦暗的复杂,“不说话我挂了啊,耽误我撸大鸡巴……” 炎凉指尖仿佛被烫了一下,瑟缩了下,深吸一口气,“时燃你……” “我看见了,你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越野。” ———————————————— 燃哥:挣扎好几天,还是想睡她。 接下来是你们想要的对手戏,求珍珠求收藏…… 你想撩我,小老师 少年嘲讽的话语让炎凉感觉到刺耳,就犹如他的眼神阴鹜的刺目,她心口一震,脸颊泛起片片热意,紧接着,时燃又低声接了一句话:“我还看到,你岔开了双腿,跨坐男人的身上。” 炎凉咬了咬唇,直觉腿心吐露出一抹蜜液,她忽然变换姿势,叠起双腿,夹紧。 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故作淡定,“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你还是学生,不懂成年人的世界。” 所以他们不该讨论这个话题。 “他不是你男朋友。” 时燃眯了眯眼,“小老师,你们成年人的世界真复杂。” 他将小老师三个字咬的特别重,炎凉的脸瞬间烧起来,有一种跟姐夫搞上床后,被人无情揭穿的尴尬。 “你想撩我,小老师,你很虚伪——” 电话那头彻底静默,时燃似乎到了关键时刻,没再开口,可那一声声撩拨的喘息,就像一根羽毛,轻轻拨动着炎凉的心脏,她咬着唇角强忍,好一会才松了牙。 “时燃。” “嗯,我在听。”似乎发泄出来,时燃的语气依旧慵闲,透着低缓的无所谓,细听之下,又有几分咬牙切齿。 炎凉尽量保证语气的平静,“如果你想羞辱我,让我难过,你做到了,当然,我要跟你道歉,你说的对,我很虚伪,不该招惹自己的学生,我现在郑重跟你道歉。” 她停顿两秒,时燃那边没吭声,她继续说:“如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不想原谅我,那想怎么样,你说,但你先让厉越他们回家,他们家里人很担心。” “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这么负责,这么关心他们。” “只要他们是我的学生,我就会负责。” “那我不是?”时燃倏尔轻笑,配着这句怪异的反问,有些莫名。 炎凉拧了拧眉,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听电话那边再度传来忙音。 这次,她很淡定,甚至觉得时燃挂断这通莫名的电话很正常,毕竟有哪个老师会勾引撩拨自己的学生? 反正她该说的能做的都已经说了,做了,她尽了自己的责任。 炎凉对时燃放人回来上课没什么期待,因为他从来没承诺过,所以等林主任将她叫到政教处的时候,她看着齐齐整整的几个人时,着实愣了好一会。 林主任让他们道歉,逃课原因没再多问,只不过全部记过,又让他们写了保证书。 保证书有什么用,炎凉当时就在心底摇了摇头。 几个人挨了一顿骂,集体聋拉着脑袋回教室上课,炎凉跟在他们的后面,视线有些飘忽。 走到教室门外,最后面的厉越忽然叫住她:“炎凉老师。” 炎凉瞥了瞥厉越,往办公室的方向走。 厉越瞪了瞪其他几个人,看着他们脚步飞快的窜进教室后,才干巴巴的笑了笑,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炎凉。 那动作,那张纸,蓦地让她联想到方刺,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眼神瞬间一沉,“这什么?” “燃哥的解释详情。” 凡是跟时燃挂钩的东西,都不太正经,就像他那个人,玩世不恭,痞里痞气。 炎凉皱着眉接过来,“那你去上课吧。” 这次她看着厉越走进教室,才跟正在上课的老师打了个招呼,然后主动帮人家关好了门。 回到办公室,望着手里那张解释详情,有点烫手,她扔在办公桌上,一时间并不想打开看看时燃到底写了什么,总归不是很正经。 炎凉将第二天的课件整理了一下,喝了一口水,视线再次落到那张纸上,半晌才迟疑着打开,这一看,她眸子顿时紧缩,整个人都僵住了。 “咦,炎凉老师也在?” —————————————————————— 手动狗头,想要珍珠收藏呀,这文校园部分字数并不是很多,不打算收费。 燃哥邀约,去不去?(珍珠满200的加更) 炎凉抬起眼,瞧见沈老师走进来的那瞬间,第一反应就是拿起课件将解释详情压在了下面,她狂跳的心脏才渐渐平稳。 沈老师应当没瞧见炎凉的动作,走到对面的办公桌坐下后,还面无表情的问道:“事情处理完了?” “嗯。”炎凉眉眼弯弯,心却砰砰直跳。 “林主任又和稀泥了吧,记过,写保证书,这对小兔崽子们完全没用。” 炎凉跟沈老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按在课件上的手一直没敢松开,一直到下课又上课,办公室再没外人的时候,她才缓缓地挪开了课件,拿起那张只有一句话的解释详情,确认她是不是先前看错了。 事实证明,上面的确只有一句话—— 晚上九点,学校花园见。 炎凉很确定,这不是厉越的字迹,他那歪歪斜斜一笔一划的小学生字迹,哪能写出这种潦草到龙飞凤舞的锋利感。 炎凉看了一眼又看了第二眼,眼不见为净,干脆将那张纸叠好塞到了包里,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心跳,又重重地撞击了两下似的。 如果没猜错,这就是时燃亲笔写的,只是,他想约她干什么? 炎凉想把厉越叫过来问清楚,但一想到现在正是别的老师上课的时候,打扰到对方上课总归不好,便挨到了放学。 厉越似乎并不奇怪炎凉会叫住他,他干笑两声,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八卦的气息,无端的令人毛骨悚然。 说句实话,炎凉先前还没觉得厉越这眼神这表情有什么不对劲。 现在,怎么看,怎么别扭。 办公室还有其他老师,炎凉没把他带过去,而是走到了学校走廊的尽头,她尽量缓和眉目间的冷淡,温和的问道:“你那份解释详情怎么回事?” 厉越低头捂住嘴偷笑了一下,旋即正儿八经道:“上面写着了啊。” “时燃写的?” “对,燃哥约你。”厉越回答的非常光棍。 “……” “炎凉老师,燃哥被砍的那天,你在吧?” 炎凉微微颔首。 “燃哥后背上的伤口是你包扎的吧。” 炎凉眼神里充满疑惑。 厉越笑着话锋一转,“那你晚上会去见燃哥吧?” 炎凉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思绪被厉越带跑了,她笑出声,“他到底有什么事儿?” “这我哪儿知道。” 厉越夸张地摇着头,一看就什么都知道,可他不说,炎凉也没法逼问。 “那老师,你到底去不去?” 这话怎么问的这么耳熟,仿佛不久之前就听到过一次,炎凉摇了摇头,拒绝:“去不了,那个时间住校生的晚自习还没下课,我得守着。” “嗯……”厉越原本还想说什么,想了想,干脆闭嘴点头。 “行吧,放学了,你走吧,反正你们也不上晚自习。”炎凉停顿了一下,“以后别总是逃课,你还要不要毕业?你已经复读一年了,而且又记了过,上学期因为打架有一个,学校的校规是满三次大过直接开除。” 厉越脸色微沉,低下头,无奈中透着不耐烦,“好吧,我知道的,老师。” ——————— 嗯,想不到章节名的一章。 求珍珠,要见面啦。 表面这么纯,骨子里怎么那么骚? 这些话,早已不是一个人跟厉越说,他听得耳朵起了茧,干脆左耳进右耳出,一眨眼的功夫就扛着没什么重量的书包跑出了校门。 炎凉自诩尽职尽责,问心无愧。 晚上九点。 她坐在教室里抽查学生的作业,并不是不想去见时燃,而是真的要守住校生的晚自习,虽然自觉来参加晚自习的学生少之又少,可三十几个人的慢班里,也有几个学习成绩不错的学生。 当然,据说时燃他们,一次都没来过。 她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放在讲台上,时不时要抬眼看一眼,担心漏接电话。 下午那个电话让炎凉心里终究有些不自在,虽然把话说开了,本应该少一些心理障碍,但面对时燃,她还是无法坦然。 只是,一直到九点半下了晚自习,她都没接到过任何电话。 炎凉微微拧眉,走出教室回办公室整理东西,将先前网购的东西放入不透明的袋子里,旋即才回教师宿舍。 教师宿舍要经过学校花园,学生们熙熙攘攘回宿舍,一路嘈杂,热闹至极。 走到小花园时,她特意放慢了脚步,视线划过人群,没看到时燃,心里有不知名的情绪疯狂蔓延、 直到三三两两的学生走干净,炎凉周遭瞬间安静了不少,忽然,一股力量从后拽住了炎凉手中的袋子就往后扯,她惊了一下,还未叫出声,就嗅到了空气中熟悉的少年气息,带着点烟草味,和特有的衣服洗涤剂的味道。 “时燃——”出于本能,她不受控制的叫出声。 果然,她转身,对上时燃似笑非笑的眼神,而他的右手还拽着她藏了私密东西的塑料袋。 时燃菲薄的唇轻扯了一下,转头环顾一圈,便将炎凉带向小花园的深处,这才低缓着嗓音调侃道:“劫色。” 气血有点上涌,炎凉抚了抚额头,内心生出一种无奈,完全不敢对上那双狭长深邃的眸子。 即使不看,她也能感觉到自己,被一道微微沉冷的视线打量着,半晌,他哑声问:“看着我。” 炎凉小幅度地掀起眼帘,这才看向倚靠在小花园围栏上的少年,“你别这样。” 时燃眼底流露出几分愕然,挑着眉,“哪样?” “耍流氓。” 时燃闻言,被气笑了,垂眸扫了一眼手里的塑料袋,没松手,反倒是提起来掂量了一下,“有点沉,不会装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炎凉仗着夜色深沉,时燃瞧不清她的表情,笑道:“是英文原文书。” 时燃弯着唇角,笑起来的模样跟平时的漫不经心似笑非笑,判若两人。 他锋利的俊颜微微柔和,眼神里似带着一抹浅淡的拿炎凉没办法的宠溺,他偏了偏头,微微眯着眼睛,“我觉得你在骗我。” 炎凉心跳如擂鼓,她转头揉了揉发烫的耳廓,转移话题:“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儿?” 时燃没吭声,神色慢慢淡下来,有几分阴晴不定的冷漠疏远,翻脸比翻书还快,炎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坐在一旁的长椅上,问他:“我说错什么了?” 他唇瓣微启,舌尖扫过了后牙槽,死死地盯着炎凉两秒,嗤笑出声。 “你这人表里不一,表面这么纯,骨子里怎么那么骚?” —————————————— 我说好不虐女主的,那干脆……虐男主吧。 求珍珠啊QAQ 燃哥:给我舔 炎凉抿了抿唇,忽而听见塑料袋哗啦作响,时燃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解释道:“手受伤了,没拿稳。” 话音落下,时燃俯身要将东西捡起来还给炎凉,手指刚触碰到那堆东西上,就顿住了。 他借着昏暗的路灯打量着落在地上滑出塑料袋的男性假阳具,和跳蛋等情趣用品,一时语塞,似乎没想到炎凉性瘾这么大,他再度抬起头,就瞧见女人换了个姿势,手臂抱着双腿坐在长椅上,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她裙子下隐隐约约的旖旎画面。 “啊,被你发现了。” 炎凉没有时燃想象中的生气,语气中倒是透着几分尘埃落定的轻松和狡黠的撩拨。 白天时燃被厉越他们拉着在小录像厅看了一天A片,普通剧情的片子没什么兴趣,他翻找到一部师生剧情的日本片子,忍耐着里面的女优做作的叫床声和表情,脑海里便不自觉闪过炎凉自慰的画面。 此刻,时燃冷眼看着炎凉裙子下那条蕾丝细绳缠绕的开裆裤,不难想象,这个女人会用这堆情趣用品自慰, 他咬了咬牙,受过伤还未痊愈的手忽然攥紧。 时燃再度瞥了一眼,敛回视线,将那堆东西收拾到塑料袋里,没什么表情道:“我送你回去。” 话落,他迈步,刚要越过炎凉,那幅理所当然的模样,让炎凉有种她是学生,他是老师的错觉。 炎凉定定地望着时燃的背影出神两秒,才跟上他。 四月初的夜晚,即便南方城市,早晚也有些寒凉,尤其是四面环山的荔城,湿气重,夜风袭人。 炎凉披着毛衣外套,瞅了瞅单穿一件薄薄的白色卫衣的时燃,心想果然是年轻人,火气大,抗冻。 他走路的姿势其实很好看,身形笔直挺拔,一手插在卫衣兜里,一手还帮她提着那堆东西。 教师宿舍很安静,炎凉打开门,伸出手摸索着墙壁上的灯光开关,却没料到撞上了时燃的手,蓦地被他攥在了手心之中。 黑暗的房间里,很容易便滋生出情欲。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炎凉的毛衣落了地,时燃的手探入她的裙子,从腰线的位置向上延伸,最终落在她起伏的丰乳上,他咬牙低声骂了句脏话,手指探入伤风败俗的蕾丝内衣,粗粝的指腹便划过那柔软饱满的乳肉。 炎凉脑海中理智的弦断裂了,忍不住扬起修长的天鹅颈,半眯着眼,感受着时燃的唇舌落下,她咬了咬唇瓣,娇气的哼唧了两声,旋即就有一双大手替她解开了胸前的束缚。 时燃面无表情的将炎凉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唇舌缓慢游移,等剥光她身上的裙子后,他才感觉到有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探入了他宽敞的运动裤,手心包裹着他身下坚硬粗壮的性器。 时燃眼角泛起一抹猩红,抬起头,跟炎凉交换了位置,然后带着暗示性的,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他身下的大肉棒上蹭。 他眯着眼,眼神又冷又狂,性器被炎凉蹭的不断膨胀,光是想到她给他舔,他就硬的发胀,几乎撑破裤子。 ———————————————————— 炎凉:这么容易睡? 燃哥:做梦! 热┊门┇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这根鸡巴,仿真人,能喷精,还会震动 舔鸡巴这件事。 绝对不是简单的舔一舔,裹一裹,再吸一吸,让男人射出来就完事儿。 而是一种功夫活。 炎凉追求的不止是取悦时燃,她轻笑,张开嘴,用牙齿慢条斯理地撕扯开称得上是男人的时燃的运动裤,尔后隔着一条黑色的子弹内裤,在他濡湿的顶端重重一裹。 没受过强烈刺激的马眼立时湿了一大片,衬得那性器愈发鼓囊囊。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在鼻间萦绕,炎凉一手揉捏着波涛的乳肉,一手摸索到了一根假肉棒,握着的姿势就很色情。 时燃沉冷的眼眸染上一抹欲火的猩红,他视线随着女人纤细的手指游移,睥睨着骚浪的女人撅起挺翘的臀部,一边取悦舔弄他的性器,一边趴跪着岔开腿,用那东西磨蹭着她湿漉漉的骚穴。 骚是骚,可绝对不低俗,在时燃眼里,炎凉气质使然,更像成精狐狸,娴熟的唇舌已经褪下了他的子弹内裤,刚触碰到他滚烫坚挺的性器时,便让他浑身销魂酥麻。 而这女人,又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 掀开的裙子下,蕾丝饶绳开裆裤等于真空。 “这根鸡巴,仿真人,能喷精,还会震动,呜呜……” 她咕哝着吞吐嘴里的干净性器,却不着急让他痛快,每每要到达巅峰时,便顿住,让那种腰眼酥麻的快感延时,当真是坏透了。 话落,时燃目不转睛地看着女人打开了假肉棒的开关,嗡嗡震动中,被女人夹在骚穴外磨蹭,借着前后摇晃的动作,把他的性器吞咽的更深,几乎抵达喉咙。 对付这种小处男,有时并不需要直奔主题。 “呜呜呜,好硬,哥哥的大肉棒好硬,插的妹妹好舒服……” 女人眉眼诱人,时燃紧紧地攥着拳,旋即开始掌握主动权,他一手握着性器,一手按住了炎凉的后脑勺,猛地抽干起来。 “两张嘴儿,一样紧吗?” 男声低沉暗哑,时燃一边暗暗抑制着射精冲动,一边望着女人用假肉棒自慰,那柱体顶端硕大的龟头犹如鸡蛋般,缓缓进入女人的骚穴…… 他眼神一暗,将女人拉起来按在床上,跟她调换了姿势。 便亲眼目睹那根东西怎么插入女人粉嫩滑腻的小嫩逼。 撑开似的,艰难的进入,挤出一股骚水更加润滑后,便自动伸缩,进进出出,插得炎凉倒吸了一口气,舌尖猛然蹭到时燃性器的顶端,让他颤栗着射出温凉的液体。 射了炎凉一脸,乳白色的液体滴答着落在她丰润的乳肉上,又是一番视觉刺激。 炎凉嘴硬道:“小处男太快了。” 小腹酥麻异常的酸爽,别样的满足驱使着她忍不住岔开腿,将漂亮的小嫩逼暴露在时燃的视线里,她喘息呻吟着催促,“嗯,揉了揉那颗小豆豆,我也想,出来……” “想的美。” 虽是这么说,可时燃却仰起头,直接唇舌去戳弄那颗肿胀的阴蒂,一刺一刺,就如她对待他,悉数奉还。 “早晚有一天操哭你,把精液射进去,射满你。” ———————— 深谙套路的两个人彼此吊胃口。 回来了,继续写…… 泥萌再爱我一次! 为人师表(走剧情) 炎凉泻在了时燃的唇舌间,那瞬间眼前五彩斑斓,似灵魂出窍,她觉得自己周身都是烫的,被他的目光焦灼流连的腿心湿漉漉的空虚,她视线缥缈的掠过房间里的壁钟,喘了口气,“教师宿舍十一点门禁。” 时燃应了一声,声音含笑,语调调侃,“这就是为人师表。” 介于青少年间的嗓音慵懒,又描补了一句,“勾引无知学生发生边缘行为,用完就丢,你该庆幸我成年了,不然就是叁年起步……” 炎凉嘴张了张,想开口,却觉得喉咙堵住似的,她连忙深吸了一口气。 但头皮依旧发麻。 气的。 她缓和过来,声线有点抖,“我们这可是你情我愿。” 时燃起身,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穿衣服,闻言斜睨炎凉,俊颜没什么表情,也没说话,但那眼神里写得明明白白,他故意的。 炎凉气笑,瞧着时燃穿好了衣服,对她挑了挑眉,“送我回家?” 她愣了一秒钟,决定用行动贯彻什么叫为人师表。 先前的衣服不能穿了,她简单去浴室冲洗了一下,又换了另外的毛衣裙子,带着时燃出了教师宿舍,经过一楼门口的值班室时,冷着脸,把时燃衬得像小跟班一样。 等出了校门,时燃在前面带路,七拐八拐的来到一条陈旧的小巷,里面闪烁着不正经的霓虹灯,隐约有乱七八糟的音乐流淌出来,巷子两边有长排的水果摊,还有人间烟火的麻辣烫、烤鱿鱼等小吃摊。 如昼的光芒映衬下来,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十分诱人。 这里炎凉知道,她曾在下了晚自习的时候陪着林榕来这里买过水果,那时候她还奇怪好好的一条步行街怎么如此冷清,却没想到夜里十点,才人声鼎沸。 “走吧。”时燃看向炎凉,狭长的眸子掠过一抹类似不怀好意的狡黠。 炎凉回神,眼底充满疑惑。 他却没有解释,扯了扯唇角,转身走到了巷子口一处水果摊,伸手就拿起一颗车厘子。 炎凉抿了抿唇,听见有人唤他:“咦,阿燃?” 时燃抬起头,将车厘子扔进嘴里,“不错,口味很新鲜。” “你以为呢,今儿刚来的新货。”说话的中年男人,声音粗犷。 “怎么卖的?”他问着,却转过头看向炎凉,示意她过来。 “进价40。” 走近,炎凉注意到水果摊后面摆着一张方桌,叁个男人坐在小桌前打斗地主,桌子上还有些许零散的钱,五块十块的堆了一迭。 这时,坐在靠里面对摊子的中年男人一手捏着扑克牌防偷窥,一手朝着水果箱子拍了拍,“莲市的,空运来的,别人我都卖45。” 时燃笑眯了眼,“声音别那么大,会被人听到的。” “听到也是45,阿燃先帮我看摊,我打完这一局。” 时燃勾着唇角,随随便便坐在了水果摊旁边的位置,没说话,拿起一个苹果就往嘴里送。 炎凉下意识道:“这不太好吧……” 他手顿住,还没说话,后面那中年男人就笑呵呵的掀起眼帘,看了他们一眼,又继续看牌,漫不经心道:“换人了?昨天带的不是这个啊。” ———————————————— 燃哥:软饭硬吃。 求珠珠!这一段剧情为主,别急,早晚吃到燃哥! 她不像光荣的人民教师吗?(ωоо1⒏ υiр 炎凉抿唇,风情万种地斜睨了时燃一眼。 紧接着,边上两个打牌的男人和时燃都笑出声,时燃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炎凉,不太狠戾的骂道:“厉老二,你这就很不厚道了。” 他笑得格外高深,注意到炎凉视线后,便抬手,就着一颗苹果咔嚓咬下,嚼的清脆又香甜。 “嘿,这可是事实。” “等会小妹妹跑了,阿燃就掀了你摊子。” “别胡说。”时燃轻笑着澄清,嘴里还嚼着苹果,有点含糊不清的,“这可是我班主任。” “噗——”厉老二闻言,呛了口水,抬头看炎凉,不敢置信,“班主任?唬我!” 炎凉:“……” 她不像光荣的人民教师吗? “不信问你家厉越。” “你真是厉越的班主任?”厉老二满脸震惊。 炎凉风轻云淡道:“是,我叫炎凉,是他们的老师。” “哎哟!” 厉老二啪的一声,将手里的牌拍在了桌子上,旋即侧身越过了左侧的男人,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不好意思又淳朴的笑道:“对不起对不起,炎老师,我刚开玩笑呢。” “没关系。”炎凉弯起唇角,轻轻摇头。 厉老二笑呵呵,在摊子后面站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旋即转头指着时燃笑骂道:“你个混小子,早先不说清楚,看你厉叔的笑话是不是!” 时燃轻哼,瞥了瞥炎凉,又咬了一口苹果。 “那个,炎老师,真不好意思,你可别放在心上。” 炎凉似笑非笑,“真没事。” 厉老二嘿嘿笑着,搓了搓手,目光游移了一圈,又低头看向摊子上鲜亮好看的水果,突然一个激灵,“对了,炎老师难得来家访,不如带点蛇果回去,这可是今天刚到的,还有车厘子,阿燃最喜欢了……” 炎凉忽然琢磨出时燃带她来的用意。 她摇了摇头,没将刚才的调侃放在心上,“真不用,您别客气。” “欸,这不是客气,趁新鲜,炎老师尝尝!” 厉老二说完,就拿起塑料袋装蛇果和车厘子,她伸手去拦,却被时燃拍了拍手背。 炙热的气息立时掠过耳畔,“厉越家条件不太好,为人师表,做点慈善。” 炎凉白了时燃一眼,不用他说,她也不会白嫖。 她掏出一百块钱放在了水果摊上,谁知厉老二死活不肯要,最终没办法就按进价给了。 时燃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炎凉接过那袋水果,心知厉老二是个厚道人,想了想,问道:“对了,厉越呢,怎么不来上晚自习?” 厉老二表情僵硬,顿了两秒,“他今天没去?” 该怎么说呢,不是今天,而是,从未来过。 炎凉含蓄道:“嗯,大概不太舒服吧。” “炎老师你放心!等会收摊回去我就收拾他!” 厉老二那模样瞧着有些凶狠。炎凉怔住,不由劝慰道:“你别打他,有什么好好说。” “啊,不,不打!我会好好说的!” 时燃忍不住笑出声。 厉老二白了时燃一眼,没理他,还在琢磨厉越逃晚自习的事情,也没心思招待炎凉了。 时燃给厉越点蜡,伸出手揽住了炎凉的肩膀,脸皮很厚道:“欸,就聊到这儿吧,炎老师还要送我回家呢。” 炎凉看了一眼腕表,微微拧眉,他这是存心让她回不去。 __________________ 燃哥:回不去求哥哥收留你! 其实这一章还是能抠糖的!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不能白嫖(300珠的加更) 时燃狭长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不等炎凉开口,就接过了那一袋子水果,对着她道:“走吧。” “……” 她有答应送他回家吗? 炎凉却没在人前反驳,打算给十八岁刚成年的小处男留点面子。 “那么,厉越爸爸,我们先走了,你记得跟厉越说,要来上晚自习。” 厉老二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一定!炎老师放心好了!” 她弯着唇角笑容恬淡,再见还未说出口,时燃呵了一声,转身就走。 那袋水果分量不轻,炎凉走了几步,“我自己拿?” 时燃侧头睨她,眼里含笑,“我自己来就行,不是买给我的吗?” 他忽的顿住了脚步,俯身凝视着炎凉充斥着疑惑的漂亮眸子,“不能白嫖。” 白嫖…… 炎凉明白了,眸光一凝,“你家在哪里?” 时燃咬了咬牙根,心口莫名的发烫,“决定了,今晚不回去了?” 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不是吗? “嗯,我送你回去,你还想要点什么,补身体的。” 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郁闷。 时燃抿了抿唇,神色蓦地冷凝,“那就再来一条华子吧。” 炎凉似笑非笑,“这附近有超市吗?” “巷子尾。” 时燃依旧单手插兜,酷帅酷帅的模样,可拎着水果的那只手,分明包扎着白色的纱布,隐有血渍露出,刺了炎凉的眼。 她脚步一顿,“这附近还有药店吗。” 时燃心领神会,却吊儿郎当的调侃,“不仅有药店,还有便利店可以买套,甚至有便宜的旅馆,再不行,还有网咖包间,听说你们这种文化人就喜欢找刺激,对不对?” 炎凉敛起情绪,“我是说你的手,又流血了。” 时燃臊了一下,暗骂道,怪他自作多情。 “没关系,断不了。”他说的风轻云淡,好似完全不在意,却是换了一只手来拎水果袋。 “你那什么表情?我不抢你的水果。”炎凉轻轻地舔了下后牙槽,差点笑出声。 时燃自暴自弃的将水果袋送到了炎凉的怀里,语气有些坏,“喜欢拎着你就拎吧。” 她弯起唇角,伸出双臂将这袋子水果抱住,重量比她想象的还要沉甸甸一些,拎着难免勒手,瞧见时燃站在原地不吭声,终于笑出声来。 他们继续向前走,直到抵达巷子尾的小超市门前。 时燃放下了怪异的情绪,扬了扬菲薄的唇,瞥了炎凉一眼,“那几个逃课的学生多半都住在这条巷子里,各有各的难处,不是故意气你。” 说完,他走进超市,拍了拍柜台,“买东西了!” 声音落下,柜台下瞬间冒出一个脑袋,炎凉还在消化时燃的那句话,见状,微微一愣。 头发乱糟糟的方刺笑眯眯唤道,“燃哥?” 炎凉跟着进去,瞧见柜台后面不足二平米的空间,再一看冰凉地板上的地铺,心里明白了。 她移开视线,想着要照顾这些男孩子的自尊,便佯装没看见。 “一条华子,两桶泡面,再来两根火腿肠。” 时燃高大颀长的身子几乎挡住了炎凉的视线,没让方刺瞧见她,等他们结账出去后,他才轻轻嗤笑,“真跟我回家?” 低沉暗哑的男声里含着不正经的笑意,随着夜风,萦绕在炎凉的耳畔,让她不自觉脸颊一烫。 ————————————————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想,睡学生(ωоο↿8.υiр) 很快,时燃带着炎凉七拐八拐来到了巷子的另一侧,没走几步,前方便传来狗吠,灯光骤然比先前明亮了。 前方十多米的地方,一间屋子大门敞开,陈旧的木门上写着旅馆二字,炎凉视线里,一只白色的西施趴在门口,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叫唤。 时燃瞪了瞪西施,冷哼道:“再叫,炖了你!” 被他这么一吓唬,西施瑟缩了一下,竟然闭了嘴。 炎凉侧目,神色里许是透着点无语,昏暗中,时燃的眸子格外沉冷,不算明亮的光线,倒映在他的眸子里,像闪烁着一簇簇跳跃的火苗。 炎凉后颈刷的一凉,忍不住咬了咬唇。 时燃忽然笑出声, 刚想开口,那只西施倏然朝着他们飞奔而来,西施跑的很快,眨眼间就冲到了他们面前,摇晃着尾巴朝着时燃腿上扑,一副亲昵讨好的模样。 炎凉:“……”这看起来不像有仇的样子。 他小幅度抬了抬脚,推开那只狗,结果才推开点,那只狗又扑了上去,两只前爪并在一起,作着拜一拜的动作。 “去去去,等会给你吃。” 显然,那两根火腿肠是买回来喂狗的。 时燃蹙眉,声音有些不耐烦,他抬脚推了推西施的身子,动作却是炎凉从未见过的轻柔,她想,这只狗应该是时燃很重要的人,留下陪他的。 “我家老狗的后代,我从狗贩子手里抢回来的。” 语气微微黯然。 不知不觉,炎凉被时燃引领着进入了属于他的世界。她看向前面那敞着门的房子,转移话题,“那是你家?” “算是吧。”他淡淡的应了声,步伐慢下来,任由西施跟在脚边转悠,却小心翼翼的不曾踩到它。 在距离门口还有叁步的地方,炎凉停下来,“我可以另外找地方……” “刚才谁说跟我回家的?” 时燃淡淡地瞥了炎凉一眼,看出她心底那点胆怯的不自然,“不用怕,就我自己住这里。” 炎凉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她看了一眼腕表,发现已经超过了十一点的门禁时间,回去的话势必要扰人清梦,再加上她确实对时燃非常好奇,更对他抱有旖念。 跟着他跨进门,炎凉发现这只是一间小小的外间,七八平米,陈旧却干净。 靠左边的地方是木质的老橱柜,炎凉一眼看出来这是块完整的老梨木制作的,经久不裂,时间越长越是光亮,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当做寻常家具,柜子上甚至放了一个老式保温壶,还有个电磁炉和热水壶。 相对的,边上就放着一张方桌,桌上摆着两个水果篮,里面还有洗干净的车厘子。可见时燃确实很喜欢车厘子这种水果。 没来得及打量完,时燃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昏暗光线下,露出完美健壮的身体,充斥着爆发力的腹肌有六块,还有延伸到腹下的人鱼线,诱惑的让人想要摸一摸。 炎凉目光凝住,眼底流露出些许的灼热,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本钱多大,而她,也确实不想忍耐欲望的啃噬,想,睡学生。 只听时燃低声问道:“要不要洗澡?” _________ 追·更:χfαdiаn。cοm(ωоο↿8.υiр) 第一次被自己的学生舔穴 炎凉点了点头,看着时燃一阵忙碌,他找出干净的毛巾和浴袍,最后打开屋里的一扇门,里面是个改造成浴室的小房间,挨着外侧所以能清晰的听到一阵阵嘈杂,一点都不隔音。 果然,时燃在炎凉的耳畔道:“我们一起洗,小点声。” 炎凉裙子下的小穴瞬间湿了,她正常的呼吸着,只有自己才知道,平静海面下有着怎样的波涛汹涌。 她需要时燃。 可她还记得时燃受伤的手,“我帮你把手包起来。” 时燃眉眼含笑,冷峻的脸庞柔和下来,便有种不正经的雅痞气质,尤其是赤裸着上半身,在炎凉的目光流连而来时,那种雄性荷尔蒙便愈发澎湃。 很快便坦诚相见,狭小的房间里免不了身体接触,炎凉丰盈的奶蹭着他的胸膛,顿时被他炽热的体温灼烧了一下,愈发能感受那种坚实有力的体魄,忍不住就心跳加速。 终于将炎凉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时燃的性器快速复苏,他非常好心的磨蹭着女人的小嫩逼, 毫无阻隔的肉贴肉,挤进她娇嫩腿心的缝隙,像是洞悉了她的内心,紧接着便在花穴口重重地撞击了两下。 强烈的酥麻感袭来,炎凉双腿酸软撑不住,她搂住了时燃的脖颈,在他耳畔哼唧:“嗯,妹妹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 话音落下,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奶子上胡乱的揉弄起来,或轻或重,给与她些许胀痛和被揉捏的快感。 炎凉的骚穴不时喷涌出花蜜,沾湿了时燃粗长壮观的大鸡巴,她面红耳赤的喘息,又要压抑着嘴里的动静,还时不时能听到外面传来的说话声。 煎熬至极中,时燃粗粝的手指终于划过平坦的小腹,来到了炎凉的骚穴,他的指腹娴熟的拨开了两瓣被沾染的湿哒哒的阴唇,画着圈儿揉捏按压,还在她的阴唇间上下的模仿性交的操弄动作。 这场性交完全由时燃主导,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在缝隙中拨弄时,令她又痒又疼,蜜液也流淌的更加肆无忌惮,当快感即将来临时,她的身子颤栗的更加明显。时燃见状,手指攀上那颗花核,用力一捏…… “嗯嗯……啊……” 时燃在花核上重重按压,大力揉弄,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而来,炎凉的身体紧绷后又放松,小腹处隐约有种尿意…… 以前做爱的对象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大开大合,哪像现在,简直就是钝刀割肉,余韵绵长! 强烈的晕眩中,忽然,炎凉的双腿被掰开,片刻后,同样湿滑的柔软东西,贴了上来。 时燃再次舔弄炎凉的骚穴。 她不是第一次被舔,却第一次被自己的学生舔穴。 这么一想,就更刺激了。 菲薄的唇舌,凝视的眼神,灼热的气息……全都集中在私密处,更不要说一墙之隔外还有人在嬉笑怒骂。 而女人白净的小嫩逼娇嫩无瑕,不仅没有一丁点黑色素的沉淀,还透着粉嫩的色泽,就连两片花唇也贴的非常严丝合缝,拨弄开细缝后,那种难以言喻的香甜就更加清晰。 ———————————————————————— 可能要肉两张吧,毕竟燃哥粗长硬挺,等写到剧情会标注的。 求那种圆圆的,白白的……珠珠呀! 哥哥用大鸡巴插小嫩逼来补偿你 时燃喉咙一动,越是吸舔,越是干渴,细缝里分泌的液体都被他舔的干干净净,一滴也不剩。 从未尝过的灭顶快乐淹没了炎凉,她闭上眼,睫毛颤抖,慢慢回味其中滋味。 时燃动作慢下来,给炎凉留了余地,他抬眼凝视着女人仰着脖子,汗津津的性感模样,心口不断的发软,他没告诉炎凉,隔壁是乌烟瘴气的麻将馆,而他们所在的浴室,是两间屋子隔出来的。 但只要想到一墙之隔或许有人听到他们做爱,他胯下的大鸡巴就愈发粗硬。 她不敢发出呜咽的呻吟,只能借着窸窣的流水声,小小的可怜兮兮的轻哼,又在他唇舌的攻势下,颤抖的往后挪动臀瓣。她的身体,一切,都由时燃掌控。 舌尖用力舔弄,将大片的蜜液再次吞入还不满足,时而上下滑动,时而左右搅弄,时而轻轻撕咬,只这么一处,就快被他玩坏了。 奇异的感觉遍布全身,炎凉不自觉在时燃的唇舌间磨蹭着花穴,舌面上的颗粒感刮擦着最敏感的小嫩逼,强烈的刺激下,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几乎骑在了他的脸上。 时燃性格高冷傲气,从未这么伺候过女人,可炎凉的反应却取悦了他。他更加卖力,舌尖在穴口徘徊数次,尔后慢慢探入,灵巧地在阴道里旋转,将那柔软又紧致的媚肉舔松后,突然卷起来,模仿阴茎插入。 “啊,哥哥操进小嫩逼里了……” 炎凉脸颊染着绯色,已经分不清是身上滚烫,还是淋浴头洒下的水太烫,被时燃这么一弄,浑身又猛烈颤动,连带着墙壁似也咯吱咯吱的作响。 随着男人再度啃噬她的花核,快感积累到了一定临界点,舒爽酥麻从四肢百骸蔓延,骤然失控! 她的身体忽然剧烈的痉挛,就连可爱的脚趾都下意识蜷缩起来,小腹被时燃的大手一按,再也忍不住的泻了出来。 哗啦啦—— 被舔到了喷尿。 时燃被浇了一脸,口齿不清道:“怎么这么骚。” 他还没真枪实弹插入心心念念的小嫩逼呢。 闻言,炎凉大脑放空,还沉浸在被时燃舔到喷尿的羞愧中,饶是她再怎么骚浪,此刻也忍不住脸红。 这时,隔壁房间的声音忽然清晰起来—— “快快快,你难产啊?” 欸,这声音有点耳熟。 “哎哟,你个死小孩怎么说话呢!去去去,换你爸来跟我们打!” 这是一道尖细的女声。 “他在摊上跟人斗地主呢,没空。” “杠上开花!我赢了!” 紧接着,是一阵哗啦哗啦的脆响,听着像搓麻将的声音,炎凉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向握住大鸡巴起身的时燃,蓦地捕捉到了他眼底的笑意,格外晃眼明显。 “他他他……厉越?”她觉得自己还需要确定一下。 “等会做完你去看看。” 炎凉嘴角微微抽搐,有种被学生旁观做爱的既视感,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她好像有点明白先前在水果摊时,厉越爸爸僵硬的表情是为什么了。 尤其是听到她要送时燃回家…… 原来,厉越爸爸早就知道他儿子厉越是个什么主,更知道厉越从来不去晚自习! 时燃饶有兴趣地瞧着炎凉的眼睛睁大,有点无辜受骗的可怜模样,当即哑声道:“别分心,哥哥用大鸡巴插小嫩逼来补偿你。” ———————————————— 二更。爱你们~ 不许你想着别的男人的大屌 炎凉的双腿被时燃抬起,他轻松地抱起她柔软的臀瓣,微微红肿的花穴便立刻大开,温热的水冲刷下来,像手指温柔的抚弄。 紧接着,时燃硕大的龟头缓缓地抵入炎凉柔软的花穴,瘙痒难耐的欲望顿时被填充,强烈的刺激下,她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缠绕住他的肩膀,同时咬着唇低声叫出来,“嗯,很大,很硬……胀死了……” 炎凉睡过很多男人,虽然在尺寸上,几个男人各有千秋,但论综合实力,压轴的反而是时燃,他耐心给与了她时间最长的前戏,让她有一种,他们并不完全是在性交的冲动。 时燃的肉棒坚挺犹如烙铁,此时狠狠地长驱直入,已经让她再次颤栗起来,那刚刚恢复紧致的媚肉又一次被最大程度的撑开,被柱身研磨,酥麻里带点酸疼,舒畅的同时又有几分折磨。 时燃喉咙微动,低声喘息,身下包裹着他大鸡巴的骚穴紧致犹如处子,甚至她更会夹,反应更剧烈,偶尔紧缩却不紧绷,温润湿滑带着弹性,让他操弄起来,愈发兴奋。 浴室里水声哗哗,却盖不住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 炎凉头皮发麻,清晰的感受到了时燃的大鸡巴到底多么大力的碾压进来,狠狠地鞭挞着她的骚穴,让她心跳加速着捧上自己的奶,送到了时燃的唇边,有些柔弱的祈求:“嗯,哥哥吸一吸我的奶,好痒……” 时燃知晓炎凉不是安分的性格,却还是被她的骚浪折服,他清隽的脸庞微微紧绷,狭长的眸子满是猩红的欲望,死死地锁定着炎凉,然后低头狠狠地叼住了她的奶头,舌尖用力舔弄,同时含糊不清道:“小老师,你怎么这么会?简直要把我夹断了。” 炎凉眉眼里含着媚色,闻言嗯嗯呀呀的叫了几声,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 时燃却是忍不住追问:“那我操的你舒服吗?” 炎凉被他这根大肉棒顶得双腿打颤,下意识低头看去—— 骇人的阴茎快速进出着粉嫩的骚穴,抽干之下,媚肉外翻,疯狂推拉间,不时带出一抹白浆。她的穴口被撑成了圆柱形,粉嫩的穴肉红肿的娇艳欲滴,淫液四溢,滴答滴答的顺着肌肤流淌,早已淌了一地,被他的卵蛋拍打着,发出啪啪啪的动静。 时燃瞧着炎凉被干到魂不守舍的模样,微微得意的弯起唇角,还未开口,就听到有人进了屋,在外面喊他的名字。 “操,燃哥你在看什么片,这么刺激,老子也硬了。” 厉越的嗓音微微暗哑,明显带着一股火气,显然没将时燃当成外人,炎凉失神放空的大脑思维一跳,心想,他们几个可能一起研究过成人片,一起打过手枪。 她眸子里水盈盈的,咬着唇角吞下呻吟,强忍着紧张,却又挤压了时燃的大肉棒,挤的他想放松精关,射进她的身体里。但是不行,他没戴套。 他这会分不出心思去回应厉越,又抽干了百来下,射精的欲望灭顶而来,他握住柱体从她花穴里抽出来,视线锁着炎凉,唇舌凑近她的耳畔,低声道:“不许你想着别的男人的大屌,不然老子就射满你的肚子!” —————————————————— 不瞒你们说,我想搞更黄的黄色。 但现在的燃哥就是又冷又酷老子天下第一的性格,让他把女主分享出去那等于毁人设…… 燃哥其实已经上心了的! 但我们老师海王属性不动摇! “我是你老师!” “燃哥?” 厉越辨别着声音的方向,看向严丝合缝的浴室,等了好一会,时燃还没出来,他撇了撇嘴角,自来熟的在电视机柜下面的抽屉里,翻着碟片。 过了大约五分钟,浴室的门把手咔嚓响起。 厉越挑了一张18禁的碟片放入影碟机,转头看向又将浴室门带上的时燃,只见他在腰间潦草的围了一条纯白色的浴巾,堪堪遮住胯间半软都尺度可观的性器,看上去好像刚打了一炮,眉眼间都充斥着餍足。 “要不要一起看片?” 影碟机里播放的片子刚开始,厉越都不记得这影碟他拿来多久了,一直被时燃压箱底,直到他翻出来,才发现这张影碟,时燃都没打开过。 “没兴趣。” 时燃勾了勾唇角,看片比得过真枪实弹干女人? 厉越挑眉,“那你刚才去哪里了?” “去见小老师。” “你把小老师怎么了?我看炎凉老师挺负责……” 这次时燃没回答,“你爸找你呢。” 房间里倏然静默,两秒后,厉越摇了摇头,笑道:“燃哥你当我傻逼啊。” 浴室里的水声渐歇,时燃轻轻一笑,声线懒洋洋的,是欲望满足后的慵懒,“看见桌上那袋水果没,你爸水果摊上买的,你爸说要收拾你呢。” “收拾我?” “小老师去家访,告你逃课的状。” “卧槽,我是帮他……” 浴室里打理干净的炎凉听不下去了,她才发现,时燃这家伙居然这么恶趣味,戏耍的人可不止她一个! 外面,厉越面色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时燃一抬眼皮,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回家找你爸去,老子要换衣服了。” 他淡淡地睨着厉越,眼底无声的胁迫,直到对方一脸丧气的打开门走出院子,还没说什么,外面那只西施就又窜了进来。 浴室门开启一条缝隙,炎凉看着时燃,不知道怎么的,这一瞬间竟有些莫名的羞臊,明明他眉目间带着浅淡的笑意,看她的眼神那么温和狡黠。 她顿了两秒,视线落在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单人床上,床对面就是电视机柜,而此时的电视里,正放着先前厉越翻出来的那张重口味大尺度碟片。 影片的主色调是暧昧的暗红,女人侧身岔开腿半跪,上半身被红色的绳子荡妇羞辱似的捆绑,下半身则劈叉一般暴露,长发凌乱散开,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衣物…… 炎凉的头皮一瞬间炸裂似的发麻。 “想看?” 就在她的视线锁在电视画面的时候,时燃淡淡的声音在她的身侧响起,她惊了一下,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已经彻底成为男人的时燃挑了挑眉,伸手拿起那张碟片,“我还没看过。” 他忽的掀起眼,似笑非笑凝视着脸颊染上绯色的炎凉,直到此刻才了解,她其实就是纸老虎,一旦戳破她的伪装,就能尝到最新鲜可口的美味。 “看吗,听说这个系列很不错。” “时燃!” “嗯?” “我是你老师!” “哦。” 炎凉那句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此刻只能气鼓鼓地看着他,房间里一瞬间静默,她甚至听得到自己的呼吸,而这静默之中,她的恼怒不过几秒就焉了。 ———————— 这时候男主18岁,女主22岁。 年龄差四岁。 睡后的尴尬(woo18) 房间太过狭小,时燃的存在感非常强,炎凉渐渐地觉察到环绕在周围的气息都变得燥热起来。 她垂下眼,却见他忽的笑开,侧身,弓腰,大手一扫,便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一个角落,然后将放映碟片的影碟机关掉了,紧接着,似疑惑,他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小老师?” 炎凉试图找回主动权,被时燃这么一说,身子又发软的似被扔进了火炉。 她故作自然的别开眼,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是浴室的热水太烫了。” “呵。”男声轻笑,略带调侃,但以防真的把小老师气走,他又恢复了淡淡的神色,忽的抬起受伤的手,佯装疼痛,“不热了,帮我换掉手上的纱布吧。” 炎凉抿了抿唇,抬手捋开额前的碎发,从那堆东西里找干净的纱布和药物。 时燃拆纱布的动作微微一顿,看出炎凉莫名的紧张,没吭声,坐在了沙发上,等炎凉找到替换的纱布和药物时,他已经将手上染了血弄脏的纱布拆的差不多了。 只有薄薄一层,清楚明白的透着殷红的血渍。 她下意识地倾身望去,垂眸盯着他的手,这一看,才发现环绕在手上的伤疤,犹如蜈蚣一般狰狞丑陋,上面缝合了数十针的样子,让她的眉头皱的更紧。 “小老师,别看,会吓到你。”他的语气温和,却略带紧张和自嘲。 “痛不痛?” “还好。” 还好?一听就很勉强,怎么可能还好,不仅缝合的疤痕看起来可怕,就连那隐约长出来的嫩肉也泛着红色,让人不敢直视。 炎凉喉咙滚动,微微别开眼,“上药吧,刚才或许沾了水,如果感染会更痛。” 她有点后悔,早知道不该拉着他胡闹,又怕他心里不舒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燃也没指望炎凉说什么安慰的话语,他垂下眼,在沙发后面摸索出一盒烟,掏出一根点燃,才逞强似的语气生硬道:“别安慰我啊,丑就是丑,哪怕长好了,这疤痕也下不去。” 他唇角拉扯了一下,将烟叼在牙尖,眯着眼看向炎凉,含糊道:“小老师,你会怕吗?” “不会,我是老师。” 其实这跟她的职业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她以前也没少受伤,缝针进医院都是家常便饭,只不过那些过往,没必要抖落出来让人同情。 “小老师,”这语气,有些莫测,他的眼睛又微微眯起,最后拿下了叼在嘴里的烟,凑到了炎凉的面前,“你真伟大啊。” 他骤然放大的俊颜让炎凉的身体下意识后仰,忍不住抬起手,“你……” 谁知,时燃的眉瞬间拧起来,视线凌厉至极,顿了一秒,他盯着炎凉拿着剪刀的手,“这把剪刀很锋利,你别一时失手送走我啊。” 炎凉被时燃的紧张传染,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移,瞧着自己手里那把用来剪纱布的剪刀,顿时有种被公开处刑的尴尬。 “不好意思,有点紧张。” —————————— 女主:后悔睡学生了! 追·更:χfαdiаn。cοm(ωоο↿8.υiр) 怎么,老子活不好吗,还是不够持久?(要珠 时燃垂下眼帘,睫毛轻颤,竟给与炎凉一种乖巧的错觉,下一秒,他若无其事道:“想看什么电视吗?” “欸?” 他又从沙发后面的缝隙里摸索出遥控器,让炎凉的眼前骤然闪过了那盘不正经的碟片,她剪纱布的手顿了顿,故作平淡的拒绝:“我先帮你换药。” 时燃仿佛看穿了炎凉的心思,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倾斜身体,拿起遥控器冲着电视机按了一下,或许是遥控器的反应不太灵光,他打算站起来去拨弄一下电视的插座。 炎凉心脏有点紧,透不过气,脸颊也有点烫,她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怎么睡了一次就矫情了? 不就是一个学生吗! 不就是她的学生吗! 是学生啊…… 她想问时燃打算放什么片子,可是想想,这话也不妥,好像她在期待什么一样。最后也只能看着时燃走到电视机柜前蹲下,认命的移开视线,专心剪纱布。 她不敢耽误,一剪刀下去,纱布却没断成两截,便被她用力撕开,等做完上药前的准备工作时,抬起眼,也瞧见时燃修好了电视,站起身坐回沙发。 “嘶——”手一抖,被锋利的剪刀呲了一下,她觉得不是很痛,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不仅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干净的纱布也因为她笨拙的动作落在了地上。 时燃闻声看向炎凉,下意识拉起她的手,含在了嘴里,半晌,拆穿道:“小老师,你后悔了。” 炎凉几乎失去了平日里的淡定,愣愣地就被扣住了手腕,人也直接从沙发上被拖着落入时燃的怀抱里,他松开那被刺破的手指,清峻的眉目紧紧地拧着,有些不悦,口气不善道:“你后悔了,对不对!” “都说了剪刀很锋利,你在想什么?” 炎凉:“……” “操!”时燃低声咒骂,顾不上自己受伤的手,紧紧地捏着炎凉的手腕,忽然蹲下。他侧着身,拉开了茶几下的柜子,没多会,就找到了碘伏和棉签。 “幸好家里常备这些,不然有你受的。” 他语气仍是恶劣,可动作却迅速至极,拿好东西后又在炎凉身旁坐下,许是手指流血,炎凉心下也没了懊悔的情绪和一靠近就紧张的毛病。毕竟睡都睡过了,学生又能怎么样,这时候才去想为身为老师的责任之类的,未免太不要脸。 时燃拧着眉,打开碘伏瓶子,用棉签蘸取碘伏,一边给炎凉消毒,一边嘲讽道:“怎么,老子活不好吗,还是不够持久,让你睡完就后悔。” 后悔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炎凉抿了抿唇,被冰凉的碘伏一碰,手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并不疼,只是头一次被人珍惜着,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以往都是她自己随便找个诊所,让陌生的护士给她包扎,甚至有些伤口不能见人,她还要强忍着对方探究好奇又鄙夷的目光。 手腕再度被扣住,比之前还用力,想来也是怕她疼,再把手指缩回去。 “忍着。” 时燃的动作熟稔,一看就是经常给自己上药的,炎凉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完成了消毒工作,然后取来了药膏,仔细帮她涂抹后,再用创可贴包裹起来。 她想了半天,纠结道:“并不是完全后悔,只是,你是我的学生……” 要说她的纠结,那大概就是勾引一时爽,睡完火葬场吧。 ———————————— 求珠珠!QAQ 不敢心动 话音还没落,时燃就捏了炎凉受伤的手指一下,抬眼问,“痛吗。” 这回是真的痛,他却笑出声,笑容有几分薄凉和阴翳,“师生恋没结果,老子暂时也不想找个管东管西的女朋友,也就你的小嫩逼好操一些,或许多操几次就腻了,你说呢,小老师?” 这话难听,也令人难堪,可炎凉却不知怎么的松了口气,“刚好我也这么想。” 他面无表情的掀起眼帘,又垂下来,收拾东西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粗暴,莫名地就让炎凉想到,先前那只白色西施叫唤时,他恶狠狠的说要把它炖了的话语,却在它扑上来时,轻轻推开的动作。 “别碰水,明天拆了看看,不红肿了就上点药,不用再贴创口贴,免得因为不透气感染。” “好。”炎凉勾起唇角,视线从手指游移到他脸上,微微仰头的角度,很贴合的距离,让她发现时燃有着很长的睫毛,浓密又卷翘,而他的眉目看似凌厉嚣张,实则精致极了。 那双狭长内敛的眸子总是闪烁着狡黠的坏劲儿,再加上初次见面时留下的印象,炎凉觉得,别人之所以对他抱有偏见,只不过因为他的样貌过于凌厉,让人打心底感到畏惧。 炎凉回过神,视线就这么撞入时燃的眼底,陷入那一抹晦暗之中。 她等了一会,他没说话。 房间里一时间静默,甚至能听到彼此心跳呼吸。 炎凉觉得有些煎熬,连忙转移话题,“我该给你换药了,这次一定会小心一些。” “嗯。”时燃淡淡地应了一声,放开对她的桎梏,看着她忙碌,可心里却有些晦暗的情绪犹如野草般疯长,他又摸索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单手在翻找打火机,可怎么也找不到。 这时,屋子里忽然传来窸窣的动静,炎凉转头看去,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西施正叼着一根火腿肠吭哧吭哧的啃,显然,因为他们忘记投喂,饿着肚子的狗只能自给自足。 时燃一眼瞧见了沾满西施口水的打火机,脸上流露出略微嫌弃的情绪,“操,老子的打火机。” 他忽的抬手,将烟从嘴里拿下来,人也跟着站起来,“你坐着,我去隔壁麻将馆借个火。” 炎凉微微愣了一秒,拧眉,下意识看向时间,才发现早已过了凌晨二点。 “我……” 时燃脚步顿住,侧目凝视炎凉,眸光很淡,却有种压迫感,他问道:“你想走了?” 炎凉嘴角淡淡的笑容僵硬,她还没承认,他就转移了视线,淡淡道:“行,你走吧,不需要你给我上药,反正我习惯了自己来,走吧,我送你出去。” 闻言,炎凉心脏蓦地一紧,竟为了他这句话窒息了一下。 她捏了捏包扎着创口贴的手指,淡淡的应了一声。 好一会,时燃都站在原地没动,等她擦过他的肩膀,他才恍然回过神,跟在了她的后面。 拐到隔壁麻将馆时,厉越又打完了一局,猛然瞧见炎凉时,还以为眼花了。他叼着吸了一半的烟站起来鬼叫了一声:“班主任?” 炎凉脚步顿在原地…… 她琢磨了一会,笑了笑:“嗯,厉同学,课余生活蛮丰富的,希望明天晚自习也能见到你,行了,你继续打麻将吧。” 跟在炎凉身后的时燃忽然越过她,拽着厉越的手臂就将他往外推,尔后他手臂搭在椅子上,转头看向懵逼的厉越,淡淡道:“你送小老师回去,我帮你打完这局。” —————————————————————— 我写着写着吧,就把西施给忘了…… 心怀不轨 厉越觉得他燃哥不太对劲,他侧身对着炎凉,面向时燃,在时燃冷淡的目光下,微微缩了缩肩膀,转身就扯出一抹亲切的笑容,“炎凉老师我送你回去。” 炎凉想说不用送,就听时燃问道:“打火机呢,给我。” “喏,小哥哥,在你面前就摆着个。”坐在他对面的是个身穿花裙子的叁十岁女人。 他眯了眯眼,摸起打火机,给自己点了烟。 “炎凉老师?”厉越叫她。 她敛回视线,神色晦暗,旋即对着厉越弯了弯唇,“嗯,谢谢你。” 除了对着时燃心怀不轨导致不太自然,她对别的学生可没半点想法,真的很有职业道德。 “炎凉老师瞧你客气的。” 厉越说着就要掏出一根烟,注意到炎凉微沉的目光后,干笑了几声,又收回了手,不太自在的抖了抖肩膀。 她的脚刚迈出院子,就听见有人叫道:“燃哥,快点啊,你发呆半天想女人呢?” 距离越来越远,时燃怎么回应的她没听到,直到感觉脚边有什么跟了上来,她低头一看,竟是时燃那只小西施,她缓解了紧绷的神经,笑道:“回去,找你哥哥,别跟上来。” 西施好似听懂了,顿住了脚步,抬眼瞥了炎凉一眼,又慢悠悠踱步回去了。 那眼神竟跟时燃有几分相似,炎凉见状笑出声。 “炎凉老师,你笑什么?”厉越微微偏着头,神色里满是不解。 “嗯,我看时燃的狗挺乖,想知道它叫什么。” “嗯,叫……”厉越话说到一半,忽然转移了话题,“燃哥没来得及跟你说?” 炎凉觉察到这个问题里似乎带着坑,没回答。 却见厉越别开头,伸手拉了拉身上的黑色运动服,抱住了双臂弯下腰,最终笑出声。 炎凉咬了咬唇角,心里有了猜测,她跟着厉越拐出了巷子,却见光线渐渐明亮起来,虽然已经凌晨二点,可行人却一点不少,她没问厉越到底笑什么,在经过那一排水果摊时,体贴的顿住脚步,“就送到这里吧。” 厉越摆了摆手,“没事,我爸不会真打我,燃哥让我送你回去,等会他肯定要问我的。” “……”总觉得这句话里又夹带了什么,炎凉揉了揉太阳穴,实在懒得做阅读理解。 反倒是厉越,像打开了话匣子,挤眉弄眼生动鲜活道:“对了小老师,我爸他们是不是说了燃哥又换妞儿了?你别误会啊,那是他们开玩笑的,他们就爱“欺负”燃哥。” 炎凉点了点头,“没误会,这么晚了,要不老师请你吃点宵夜?” 说实在的,那场性爱太消耗她的体力,在这充斥着烟火气息的小巷里,嗅到夜宵大排档的味道后,她就忍不住了。 “对了,时燃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她边走边问,只听厉越哦了一声,略带气愤的骂道:“还不是怪宋洲那个傻叉!” “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 厉越脸上的愤懑愈发明显,他侧头呸了一声,“还不是因为隔壁体校的校花,放在体校算是个校花,可我们燃哥不稀罕,平时就有不少女人纠缠燃哥,哪个都比校花好看!” 闻言,炎凉抿了抿唇,心里的好奇却止不住,厉越忽然意识到什么,转过头,看了看她,“对了,小老师,我们燃哥可从来不乱搞的,你千万别误会。” 她误会什么? —————————————— 燃哥:我有助攻…… 今天的网真的虐哭了我…… 这是走剧情的一章,想不到章节名 炎凉弯着唇角,心说他们刚刚搞完,“那到底什么事情,方便跟我说吗?” 厉越张了张嘴,表情忽的一顿,别开眼,“那个,事情有点复杂,一时半会讲不清,要不……” 炎凉轻挑眉梢,假装没看懂厉越的为难,她视线扫过道路两侧的大排档,抬手指着一家烤串店,说道:“老师请你吃烧烤吧,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说。” 厉越哭笑不得的摇着头,“小老师,你这装傻充愣的本事不错啊。” 炎凉嘴角的笑意更加亲切,厉越见状,恭维了一句,“您真是第一次来这儿?怎么就知道那家最实惠地道的?” 说着他前方带路。 街边的大排档设施都有些陈旧,谈不上装潢设计,而这家店也只能赞一句干净利索,倒是食物的卖相不错,烤串的味道也香的霸道。 而且这家店的生意很好,都凌晨二点了还满当当的,店内的十几张小木桌都坐满了,还是厉越跟老板熟悉,才眼疾手快抢了两个位置。 老板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叼着烟问道:“昨天领的不是这个啊,怎么换人了?” 炎凉愣住,旋即似笑非笑的瞥了厉越一眼,也没解释,心里却生出一丝奇妙的感觉,不知道怎样形容。 她刚要点单,就听厉越嘴一撇,吧唧吧唧报出了菜单,还体贴的问道要不要再加点什么。 炎凉微微摇头,她平日晚上是没有吃夜宵的习惯的,住在教师宿舍后,她们老师人手一张饭卡,她早中晚都跟林榕去学校食堂用餐,也就周末不想回姐姐姐夫家,才会出来买点吃打打牙祭。 等烤串上来时,厉越拿起一串烤串撸到底,垫了垫肚子,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了。 事情的起因就是宋洲喜欢上了隔壁学校的校花,正好那天是朋友生日,他们开了个包房唱歌,宋洲便打电话叫那校花出来玩。 吃饭的时候打的,那校花说晚上再来,结果等人都到了唱歌的包房,对方还没来。 宋洲碍于面子又去催促,结果对方支支吾吾半天说有事,要晚一点才能出来。 厉越当时还跟着人嘲笑宋洲是不是被女人耍了,宋洲恼怒之下就把茶几上的十几瓶啤酒干掉了一半。 晚上九点多,校花打来了电话,叫宋洲去接她,当时他们喝酒喝得开心,没人想陪他出去吹冷风。 很巧,那天晚上时燃也不怎么开心,几乎没喝酒,见状二话不说就陪宋洲去了。 结果一去才发现事情还有点复杂。 这校花不是有事,而是有男朋友,正跟男朋友闹分手,把宋洲当成了备胎接盘侠。 两个人闹分手的时候,宋洲的电话让对方男朋友觉得他们早就勾搭到了一起,对方心里咯噔一下,头脑发热就逼着校花打电话叫宋洲出来,还暗搓搓叫了人,拿了管制刀具,想吓唬宋洲让他离校花远点。 炎凉拧眉,却见厉越激动的爆了粗口,“那校花也是有病!宋洲都追了小半个月了,请吃请喝接送上下课,她也没提男朋友一句,就这么吊着我哥们,最后还拿宋洲祭天了!” “然后呢?” 这跟时燃有什么关系,总不可能校花忽的眼瘸,看上时燃了吧? 你有男朋友吗? “她茶里茶气的说那男的太恐怖了,可能想家暴她,她害怕,才打来了电话。” 炎凉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头厚重的不舒服,“所以宋洲那天不是肚子疼,陆赐呢,陪他去医院了?” 所以那天时燃也受伤了,但却若无其事的来上课了,反倒是宋洲隔了两天才来,整个人看着好好的,完全不像受伤的模样。 厉越叹了口气,“那校花忒坏,找宋洲来挡刀的,燃哥讲义气,帮他挡了那一刀。” 炎凉想到时燃手上那条缝合的疤痕,心脏重重一跳,“什么意思?” “宋洲这傻叉之前就隐隐觉得头上戴了绿帽子,又被我们嘲笑,喝多了。” 所以当时,时燃看到那校花和一堆男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然而没等他拉开宋洲,宋洲就醉意熏熏的对着那校花招了招手。 这一叫,那些人齐齐看过来,还有人亮了刀。 “宋洲喝多了走路都不稳,燃哥知道他跑不掉,直接推开了他,还故意叫了那校花一声,见到那些人冲过来,转身就跑。” 那些人把时燃当成了宋洲那个倒霉鬼,追着人就去了,等宋洲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些人刚从他面前跑过去,还有人拿着刀指着他威胁了一通。 当时,宋洲便酒醒了一大半,怂的没敢吭声,等人追着燃哥跑出去了,才赶紧拿出手机通知兄弟们。 厉越说到这里,骂骂咧咧道:“怂货!” 炎凉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心脏不知怎么的就揪了一下,时燃被人追着跑的画面仿佛重现在眼前。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到时燃打来电话说送个人怎么连自己都送丢了,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来接他。 她渐渐地了时燃的说话方式,闻言,问道:“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加点?” 厉越摇了摇头,炎凉就叫来老板结账,却忘了她把手机落在了时燃那边的事情,等到要付款的时候才想起来身上的毛衣裙子哪个都没有口袋,自然不可能放什么钱,一时间就有些尴尬了。 厉越惯会看眼色,见状就道:“五十块是吧,喏,应该我请小老师的。” 炎凉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行吧,等回头我还你。” 厉越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许是瞧见炎凉面色尴尬,笑着道:“没事,就五十块,今晚手气好,早就赚回来几倍不止,再说,小老师是女人,我要是让女人给钱,燃哥肯定要打我了。” 这么夸张的吗? 这时,厉越的手机又响起来,他接起来叫了一声燃哥,炎凉就知道是时燃来催促了。 电话没讲两句就挂了,厉越挠了挠头,神色怪异,“小老师,燃哥说学校门禁了,你没地方去,让我带你回去凑合一晚上,燃哥那脾气你知道的,你要是拒绝我,他肯定要扒了我的皮……” 炎凉愣住,厉越又偷偷地瞄了她一眼,抿着唇,支支吾吾,“那个,小老师……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啊。” “你说。” “你有男朋友吗?” ————————————————— 燃哥:没有的话把我送你啊。 留下来 炎凉斜睨厉越,“你问这个干吗?” 厉越心里嘀咕着还不是为了他燃哥,可面上却是老好人的笑容,“也没什么,就是好奇。” “好奇?”炎凉轻轻嗤笑,“如果你什么时候好奇学习上的事情,就好了。” “哈哈——” 厉越心说小老师不怎么好糊弄,当即干笑两声,“那到底有没有?” 他看向她的目光,让炎凉想到了时燃,眉也蹙起来,“谁让你问的?” 这句话脱口而出,她心惊了一下,想着自己追问的不是他为什么问这个,而是,谁让他问的,可见她的潜意识里,对时燃抱有怎样的不轨之心。 厉越瞥了炎凉一眼,表情比她自己还心惊,闻言立刻摇头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人让我问,纯属我好奇!” 炎凉深深地睨了厉越一眼,瞧着他努力睁大眼睛,一副我保证的模样,顿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行了,表情生硬浮夸,你的演技只能给叁分。” 当然,对付这种略带隐私的问题,她也有办法,学渣嘛,最怕的就是说教。 “算了,暂且信你,我现在只想好好教你们上进,希望你以后不要逃课了。” 果然,一提到学习,厉越就萎了,他叹了口气,“小老师,我不跟你说了,燃哥说他自己找你。” 时间堪堪过了凌晨叁点,炎凉站在渐渐没了人声的巷子里,看向不远处。 时燃迈着有些凌乱的脚步而来,她眼尖地发现,他居然还没把伤口包扎起来,就任由缝合处暴露在空气中,当下便皱眉,可还未开口,他就站定在她的面前,一双狭长凌厉的眸子眨也不眨,专注地凝视着他。 炎凉没想到,时燃见到她的第一句话,竟是,“我看到,上次,你上了一辆车。” 他看到她上了裴东瑾的车! 炎凉喉咙粘腻,想要辩解的话语似被堵住,可没等她解释,时燃就伸出手,将她拢到了怀里,半晌才放开,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冷淡里带着点别扭。 “太晚了不安全,去我那边休息,我去厉越家打地铺。” 他显然想到了自己那张单人床,根本住不开两个人,当然他也不是经常来这边住,只不过因为之前揍了时痕,惹怒了他老子,两个人置气,所以他才住到了旧巷这边。 时燃没给炎凉拒绝的机会,把她带到那间房子后,就把凑热闹的西施赶出了房间,他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床单和被子,收拾好后就要走,却被女人拽住了衣服。 “晚上我一个人会害怕。”炎凉漂亮的眸子里含着笑。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时燃神色莫测,或许是为了掩盖某种情绪,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这次打火机就在桌子上扔着,炎凉拿过来,咔嚓一声,帮他点烟,等他吸了一口后,她从他嘴边抢下了那根烟,吸的第一口,就觉察到时燃的眸光蓦地深邃晦暗。 像猎人,紧紧地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炎凉那瞬间有些想跟时燃谈恋爱的冲动,可她却什么都没说,掐灭烟蒂后,低声道:“留下来。” 强奸 第二天还有课,炎凉洗漱后就先侧躺在单人床的最里面,原本以为会失眠,却没想到嗅到时燃好闻的带着点烟草味的气息后,竟是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天刚亮。 炎凉被时燃顶在臀瓣上的硬物弄醒,她睁开眼,低沉的轻笑响起,时燃手握着他的性器,一点点贯穿炎凉有些干涩却很快湿润的小穴。 “忍了一晚上,终于能插进去。” 炎凉躺在他宽阔健硕的怀里,轻轻地咬着手指,时刻记得这房子隔音不好,不敢大声呻吟。 时燃从后面环抱着她,一手揉弄起那荡漾的乳波,一手技巧娴熟地撩拨着她的阴蒂,声线慵懒:“充血了,大鸡巴才干了几下就全是水。” 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笼罩,炎凉脸颊滚烫着呜咽,听他说着骚话:“小老师要不要来一场课后补习,在办公室桌子上,光着屁股,露出小嫩逼,给男人插……” 炎凉几乎失去理智,不自觉娇喘呻吟,“嗯,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这场性爱持续了将近半小时,最后在炎凉的逼迫下,时燃草草收场,拔出大鸡巴射在了女人高耸颤动的奶上,不死心道:“老子平时不这么快的……” 这天,炎凉的课排在了第一节,踩着点到达学校时,她双腿还软着,腿心还分泌着骚水,颇有些神思不属,站在讲台上的时候,她视线偶尔划过敞开着校服的时燃,他眯着狭长的眸子盯着她,仿佛真的想来一场课后辅导。 但让炎凉欣慰的是,这一天竟然没人迟到,厉越方刺他们都来了。 虽然上课的时候几个熬了通宵的人还在打哈欠,睡眼惺忪,可到底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所以炎凉并没有对他们要求过多,只打算徐徐图之。 上完一天的课,炎凉本想回宿舍补觉,谁知道今天晚自习值班的数学老师突然有事,在办公室里就问炎凉能不能帮忙顶班,炎凉只能答应。 晚上跟林榕在食堂打饭的时候,炎凉接到了堂姐的电话,听说她这个周末不能回去,就有些疑惑:“你们那破学校这么忙的?” “嗯,快考试了,要出卷子。” 电话那端的炎霜感觉到丈夫裴东瑾的目光后,不太愉快的拧眉,“那你抽空回来一趟,不是我找你,是你姐夫,好像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忙。” 炎凉皱了皱眉,答应下来,“我知道了。” 距离晚自习还有一个半小时,炎凉交代林榕有什么事给她发信息,她要回宿舍换一身衣服。 这段路乌漆嘛黑,因为天气原因,天色早就暗了下来,她走了几步,瞧着树影婆娑,灯光晦暗,心里顿时有点打鼓,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一具坚实有力的身体带入了树荫之下。 炎凉被按在一颗树上,对方急切地想要剥开她的衣服,却不得其法,最后只能恨恨地撩开了她的长裙,就着这样的姿势剥掉了她的蕾丝内裤。 热腾腾的身体蒸腾着她的思维,对方宽阔的胸膛像一面墙,就在她胡思乱想的过程中,忽然尘埃落定,对方将硬的发烫的大肉棒插入了她滑腻的小穴。 炎凉心里有些疑惑,却很快陷入性瘾之中…… —————————————— 开了个文,叫蝴蝶禁区(校园互穿 1V1h) 校园宠文,男女主互穿 QAQ求个珍珠和收藏辣~在小号哦,直接搜就行~ 脱轨 她的阴道里早就潮热,刚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就蜜如泉涌,她躬身扶着树干,任由男人在她的后背上一路重重地啄着,最后落在高昂的天鹅颈上,狠狠地叼住她的耳垂,仿佛火气很大的样子,动作里都带着粗鲁。 “轻点……” 男人胡来又强势的手掌在炎凉挺翘的臀瓣上乱揉,揉的她不得不扭腰摆臀。 或许是时间紧迫,又或许是怕人发现,男人没用什么技巧,就单纯的大力抽插,但仅仅是这样,也干的她骚穴水流潺潺,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动静。 滑溜溜的小穴里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大鸡巴,令他几乎失去理智,快的不讲究节奏,也不在意她是否能够承受,便全力抽插。 “骚货!” 低沉的嗓音有些含糊不清,炎凉摇了摇头,甩开额头前的头发,只能感受到男人的鸡巴粗壮至极,硕大的龟头在内壁极速刮擦,不分深浅不论角度,让她极度敏感的身体不断抖动,身下漫天洒水,媚肉荡漾,。 最后一记深深地插弄,一瞬间犹如灵魂出窍,下面再次尿失禁般喷出一股粘液。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抱着人换了个角度,继续奸淫。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炎凉披在身上,旋即让她后背抵着粗粝的树干,抱着她的屁股,让她双腿勾住他的腰,悬空似的在她小穴缝隙里摩挲起来,仿佛精力无限的样子。 炎凉水眸盈润,看不太清男人到底是不是时燃,也不敢随便叫出名字,只是喘着气求他放过她,完事后,她倚着树干舒服地喟叹,可心底却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脱轨了。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炎凉匆忙回宿舍冲洗了身体,出门时心情还算平稳,甚至有种无法言喻的期待,她以为时燃他们晚上会回来上晚自习。 但事实上,他们没来。 她守着学生晚自习时,心情犹如过山车般,从高处猛地跃下,不是不失落,可仔细想想,这种事也不能一蹴而就。 下了晚自习,她本该安分的回教师宿舍,却不由自主走到了学校门口,有熟悉的老师跟她打招呼,她的目光却不受控制的在人群中搜索了一圈,染上失落的颜色。 在走到熟悉的步行街时,她的脚步越发慢,不自觉就攥住了手机,想要返回学校。 一步两步…… 长长的阶梯口,想要迫切见到的人并不在,炎凉心底的失落感一下子扩大。 她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她在期待时燃的出现,期待着他从人群中,毫无防备的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这段阶梯,炎凉走的很慢,在最后一段石阶上时顿住了脚步,失落感沉淀下来,变得厚重,人也恍惚了一下。 直到站在那条巷子口,她本能的抬起头—— 明明那么多人,明明他人就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吊儿郎当的叼着烟,一脸冷淡又矜傲,可炎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还是昨天那套衣服,还是冷酷狂拽的表情,表情却在看到炎凉的那一刻,猛地柔和下来。 炎凉没动,双脚似被钉在原地,瞧着时燃微微垂下眼眸,掐灭手里的烟,这才朝着她走来。 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 炎凉的心跳不太规律的加速,待他走近时,不由拙劣地移开了视线,不敢直视那双过于清晰的眸子。 黑白色的AJ不多会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然后,是时燃淡淡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看我?” 他要不要这么敏锐?炎凉已经很确定了,刚才在小树林里的男人并不是时燃。 她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去平复心底复杂的情绪,抬头看向他,“找我?” 闻言,时燃微微别开头,唇角轻轻地勾起来,那表情带着点坏劲儿,让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热了,也忍不住转移目光,“找我什么事儿?” “给你的手换药。” 静默两秒,时燃蹙眉,“怎么还包着?不是跟你说过,打开晾着么。” 他语气带着点无奈,像长辈训话似的,催促道:“快,打开我看看,别感染了……” 又像没话找话,炎凉仿佛瞬间理解了厉越他们对时燃的畏惧,莫名的,潜意识里就告诉自己,时燃不好惹。 他们站在阶梯口对视了两秒,最终时燃失去了耐心,直接瞥了炎凉包裹着的手指一眼,手一伸就拽住了她的胳膊,他力气很大,轻轻一拽就把炎凉拢到了身前。 “欸,别拽,我给你看。” 没吭声,他松开手,然后又扣住了炎凉的手腕,强迫她抬起手,近距离的面对面,而他已经低着头帮炎凉的手指拆创口贴了。 骤然的撕扯感袭来,炎凉没说话,连喘气都不敢,身子还忍不住往边上挪了挪。 “别躲。”他声音很淡。 炎凉胡思乱想着晚自习之前那场被强迫的性爱,想着嫌疑人到底是谁,指腹突然传来刺痛,她拧着眉,倒吸了一口冷气,对上时燃略带着责备的目光,“黏住了。” 时燃放开了炎凉的手,“走吧,回去帮你处理下,门禁之前送你回去。” 他从鼻腔里哼出了不满,声音很低的说,“也不嫌疼。” 炎凉抿了抿唇,借着低头看伤口的动作,平复着过分的心跳,佯装没听懂他话语中的情绪,可尽管如此,仍是明白,一个男人对女人产生怜惜,这意味了什么。 “你……想怎么样?” 或许他们应该退回到师生的关系。 趁着时燃集中精神,帮她消毒处理伤口,换药时,她问出口。 炎凉漂亮的眸子里,带了点躲闪,时燃看出来了,轻轻一嗤,“你说呢,我想怎么样?” 她掀着眼帘睨着他,没吭声,时燃看出了炎凉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心说这就是他妈的人民教师,可他却没将心底的阴翳流露出来,而是看着她,顿了两秒,忽然扯开唇角,然后将手里的东西慢条斯理的放回原位,旋即掏出烟点燃。 他没舍得将烟圈吐在她脸上,便侧头吐出一口细白色的烟雾,反问道:“都是成年人了,我想怎么样你还不懂?” 不可否认,炎凉的心脏又猛地颤栗,她下意识垂下眼帘,避开那道过于炽热的视线,之前所有的心理准备,一秒都不到,就被紧张覆盖。 “小老师。” 时燃这一声小老师,叫的炎凉头皮发麻,她将手背在身后,无意识的捏了捏手指,“嗯,不懂。” “呵——” 他轻笑,点明主题,“男人没事缠着女人想干什么,你敢说你不懂?” ———————————— 燃哥:渣女! 小老师师德败坏,睡学生还不负责 “我先回去了。” 炎凉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时燃,说完便转身要走。 “跑什么?”时燃拧眉,伸出手揪住了炎凉肩头的毛衣将她扯回来,意味深长的哼笑了一声,“把话说清楚再走。” 炎凉避开那道灼热的视线,却感觉得到她的耳畔,侧脸,都染上了绯色的热烫,她第一次意识到,时燃成年了,是个成年男人,而他的气息也刚好轻轻地掠过,笼罩覆盖。 短暂难熬的沉默后,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抬起手上的烟,吸了一大口,哑着声问:“行不行?” 炎凉指尖紧了紧,顿了大约两秒,低低地吐出了两个字,“不行。” “只要我是你的老师,就……不行……”她深吸了一口气,保住心底仅剩的一点良心,可语气却不如她所想的那般理直气壮。 很虚。 果然,话音才落,时燃就笑出声,狭长晦暗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哂色,“老师怎么了,不是照样被我艹过?” 那个字太生动了,炎凉没办法跟时燃争辩,她只能转移话题:“不早了,我要在门禁之前回去。” “少来这套!”时燃一脸戾气的打断了她,声调说不出的冷硬,“你有男朋友?” 炎凉喉咙滚了滚,抬起头,看他,“我是你老师,而且,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好好专注学习,而不是……” “等等——”他夹着烟蒂的手指一紧,“马上?” 他嗤笑出声,别开脸,喉咙里一阵紧涩,扔掉手指间的烟蒂,低着头用脚尖碾了两下,旋即道:“走吧。” “……再见。”炎凉抿了抿唇,眸光黯下来,心头莫名有些空,却没办法再说什么。 她转过身,刚迈出一步,手臂又被扣住,时燃不太自在道:“再什么见?送我回去。” 炎凉反应不及,便听到时燃无奈的叹息,他视线落在她没包扎的手指上,佯装若无其事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马上结婚而已,还没结!就算结了婚,搞你也要搞!” 他注视着炎凉睁大的眸子,嘴角向上,转回头看向不远处的灯火阑珊,“反正我就要你。” 就要她?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炎凉震惊的头皮发麻,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她下意识抽出被他扣住的手腕,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时燃抿唇,不高兴了,转身斜睨她,“还能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不介意。” 这他妈可太刺激了。 时燃现在的态度和口吻,就好像……她是睡了他不肯负责的渣女,既然睡了就得负责一样。 “你那什么表情?”他忽的蹙眉,“别告诉我不行。” 果然!炎凉眼前一黑,只听他低声威胁:“我最恨女人耍我,你今天敢说不行,我就去告诉校长,小老师师德败坏,睡学生还不负责。” 炎凉被噎了一下,还真不敢说了。 “阿燃?” 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人唤着时燃的名字,炎凉下意识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就见他家隔壁的麻将馆门口站着个女人。 —————————— 燃哥:渣女!操弄纯情学生感情! 求珠珠珠,假期我尽量保持更新,最近太忙了QAQ 明天有更的,断更我会通知。 带你女朋友回家坐坐(400珠加更) 背着光,炎凉瞧不见女人的模样,只能看出对方不太年轻了,有些微胖,一只手横在胸前,托着那只白色的西施,另一只手则掐着一根烟。 “傻愣着干什么?不知道带你女朋友回家坐坐?” 女人嗓音有点哑,语气强硬。 炎凉瞥了瞥时燃,就见他紧绷的表情柔和了一下。时燃的视线从炎凉身上转移,看向麻将馆门口的女人,叫了一声:“良姨。” 很亲切的语气。 他没松开炎凉的手腕,因为那句长辈承认的女朋友两个字,勾起了唇角,还斜睨了炎凉一眼,带着点炫耀的意味。 炎凉定在原地,良姨却不等时燃走近,就说:“前些天你是不是带不叁不四的女人回来了?大晚上就发骚,老娘这可是做生意的地方!” 闻言,时燃僵住了,立刻反驳:“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直到良姨眼里弥漫笑意,时燃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他绷着脸看向炎凉,目光里涩了一下,“小老师,你别介意啊,良姨说话就这样……” 炎凉走近了几步,看着女人身形有点僵,然后转头不敢置信地问时燃:“老师?” “嗯,我们班主任,知道我手伤了,特意来看我。” 时燃耸了耸肩,看了看手上缝合的疤痕,满不在意,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少来。”女人这次压低了嗓门,“我看你眼睛都长在人家小姑娘身上了。” 时燃摸了摸鼻子,没反驳,忽然,捕捉到炎凉眼底的尴尬后,忍不住笑了一声,“真的,前几天就买了水果来看我,怎么,厉老二没跟你讲?” 这次良姨没吭声,而是顿了顿,将手上的烟掐灭了,旋即朝着炎凉走来,“老师是吧,这兔崽子表现怎么样?” 她脸上挂上笑容,似乎在努力扮演着时燃的长辈。 炎凉轻轻颔首,张口想说什么,才发现喉咙有些紧涩,半晌,她才道:“时燃家长好。” 良姨不太习惯的摸了摸头发,“我不是他家长,我只是听他妈的话,好好看着他,不让这小子惹是生非。” 话落,她指了指身后,“家里坐会吧。” 炎凉微微一愣,才发现女人说话的方式跟时燃如出一辙,都是那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下意识看向时燃,就见他站在家门口,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摆弄着良姨怀里的西施,虚虚地给狗子扎小辫,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 炎凉轻笑了一声,“改天吧,今天太晚了。” 良姨飞快地瞥了时燃一眼,仿佛嘲讽:你也有今天? 她也算是看大了时燃的人,哪里看不出小兔崽子的心思呢,没等时燃开口说些什么,就直接扣住了炎凉的手腕,“走走走,别客气,去喝杯茶就让小兔崽子送你回去,绝对不耽误你!” !!! 炎凉哭笑不得,还没回过神,人已经被良姨拉着进了门,“老师别介意啊,我刚真跟他开玩笑呢,这小兔崽子除了爱打架,逃课之外,真没跟人不叁不四乱搞过!” ———————— 二更。求珠珠,我要点亮小星星呀~ 睡都睡过的关系(福利章免费) 炎凉强忍着笑意,嘴里说着没关系,她不介意。 两句话的时间,他们就走到了屋里,良姨忽然抬起头,嫌弃地瞅了时燃一眼,“杵着干啥,端茶倒水去!” 时燃瞥了炎凉一眼,没吭声,转身就往隔壁麻将馆里走,这行事作风跟良姨一脉相承,要说他不是良姨带大的,炎凉都不相信。 良姨蹙着眉,把炎凉拉进屋里,喊她随便坐下后,弓身放下了怀里乖巧的西施,就走到了小方桌前,“炎老师,我这儿没什么好茶,冰糖菊花行不行?” 她微微一愣,“谢谢。” “客气什么。”良姨随意笑了笑,“对了,谢谢炎老师你来看阿燃。” 炎凉心头一惊,抬起眼,却见良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侧身看着她,她心脏蓦地就乱了一拍,连忙回道:“不用谢的。” “呵。” 良姨唇角微勾,垂眸轻笑,那神态跟时燃说不出的相似。只是,良姨微胖,脸庞圆润,眉眼也没时燃的清隽桀骜,但看起来却多了几分世故,仿佛已经看透了她和时燃真正的关系,却没表露出一丁点别样的情绪。 炎凉心里微悸,就像……渣了纯情小处男之后,被人家家长找上门,忐忑中带着点尴尬。 “对了,冰糖多点还是少点?”她打开冰糖罐子。 “都行。” “欸,行吧……”说着,她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最后舀了两颗冰糖放到了杯子里,又转身去拿热水壶,还得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只在脚边打转的西施。 良姨泡好茶端起茶杯,视线在炎凉身边的小方桌上扫了一圈后,又单手拎着唯一的那张沙发往前靠了几步,这才把茶杯放在炎凉面前,她径自坐在沙发上,笑眯眯道:“这屋子太乱,炎老师将就着些,改天我就让阿燃收拾出来……” 收拾出来干什么? 炎凉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脸颊微微一烫,忍不住垂眸掩起情绪。 睡都睡过的关系。 半晌,她才接过话茬,“没事儿。” 良姨冲着炎凉又笑了笑,好像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而炎凉一时间也搭不上话,气氛便有些静默尴尬。 她就坐在沙发上挠了挠狗子脑袋上凌乱没扎好的辫子,然后叹了口气,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没多会,炎凉就听到了打火机的声响,又几秒后,她忽然轻笑着叫了一声,“炎老师。” “刚才,阿燃那小子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了?” !!! 炎凉心脏蓦地一颤,似就要停滞,而良姨就那么看着她,微微蹙眉,“你别怕他,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说,他要是真对你动手动脚,看我怎么收拾他!” 刚才因为良姨一句话就加速的心脏,在这瞬间再次猛烈跳动,剧烈而汹涌,几乎撞破她的胸膛,血液逆流直上。 炎凉浑身快着了火。 她视线紧紧地锁定那个朴素的茶杯,故作淡定,“没有,您看错了吧。” “没有?”良姨嗓门微大,“我刚才看到了,他拽你手。” 炎凉脸上得体的笑容有些僵硬,头皮瞬间炸裂,耳朵嗡嗡作响,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看到了。 那还看到什么了? —————————————— 过渡章一下,良姨人老成精,早就看出来了=-= 今天更新完毕。 不二更了,明天晚上会更。 分开前先打一炮? “炎老师?” 良姨的声音带了点急切,却又好似隔着什么,听起来不那么真切。 就在炎凉怀疑自己下一秒将要窒息晕倒在这种尴尬的境地之中时,忽然,一个身影跃过屋子门槛。 她惊了一下,膝盖蓦地撞到了面前的小方桌,放在小方桌上的茶杯立刻一歪,晃动着,眼看着就要砸在她的腿上,她便下意识去接。 很薄又很朴素的白色茶杯里是满满的热水,炎凉刚握住杯子就被烫的一抖,紧接着,溅射出来的淡黄色茶水就落在了她的手背上,烫的她忍不住啊了一声,手下意识一松,杯子还是落了地。 哐。 脆响过后,炎凉发现杯子没碎,但却洒了一地水。 “小老师,烫到了?” 时燃生硬中含着关心的声音遥远又缥缈的传到炎凉耳畔。 一地狼藉中,炎凉抬起头,手腕就被扣住,人也被拽起来。 她根本来不及看清良姨的表情,就被时燃拽着往外走,炎凉下意识回头,却只能捕捉到良姨眼底的感慨之色,一闪即逝。 时燃将炎凉带到了巷子唯一的药店跟前。 夜色很深,本应热闹的巷子在她的视线里,却像一幅静默的油画,而她是画外的人,自始至终都融不进去。 说到底,还是晚自习之前发生的事情和时燃表露心意对她的影响过大。 炎凉咬着唇角,看着时燃唰的一下推开了药店的玻璃门,啪的一声,她心跟着震了一下,差点怀疑这一扇玻璃门会碎掉。 狭长店面的摆放一目了然,时燃跟店老板说了几句话后,就对着她招了招手,等她过去,就把她带到洗手池前,拧开了水笼头,拉过去冲凉水。 冰冷的水冲刷而过。 炎凉顿时打了个哆嗦,人也回了魂,瞬间清醒过来。 她道:“我自己来。” 时燃没允许炎凉抽回她的手,反而扣的更紧,似乎害怕她下一刻就跑了。 顿了两秒,他抬起眼帘,侧过脸直视着炎凉,那阴翳的表情明晃晃的显露他不怎么好的心情,让炎凉的呼吸再次放轻。 “傻子。”他声音轻飘飘,“那水滚烫的……你到底在想什么,想,怎么拒绝我?” 炎凉撇了撇唇角,心说这会算是有点自知之明了? 况且,人看到杯子掉了去拦,那不是本能反应? 但是,在时燃阴翳逼迫的目光下,炎凉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就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又低下头检查她手上的烫伤,菲薄的唇轻轻地勾了一下,满是嘲讽。 “老子第一次被人拒绝的这么明明白白。” “……” 炎凉移开视线,她怎么敢承认,她对自己的学生有期待,甚至在拒绝他的时候,也有同样的失魂落魄的情绪。 可是,不怪时燃误会,她自己都做不到决绝的拒绝,跟欲拒还迎也没什么区别。 而她为什么做不到呢…… 炎凉忍不住在心里勾勒着时燃冷峻的侧脸,还有他狭长满是狡黠的眸子,薄唇勾起时不屑又嘲讽的笑容。 越是勾勒,脑袋就越是清醒,心里就越是不自在。 而时燃,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炎凉,眼底一片阴霾,却没那种骇人的浓重之色了。 炎凉舔了舔后槽牙,强迫自己迎上时燃的视线,“要不,分开前先打一炮?” ———————————— 现在不会分开。 找个搞黄色的理由好难。为什么呢,我看人家都是想黄就黄的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