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NPH)》 师尊想要了? 又一波荆棘藤曼从幽水中爬了上来,缠在了瘫倒在白色祭台中的女人身上,绕过女人四肢,穿过胸口腰腹,不断蠕动收紧。 藤蔓表面长着无数尖锐的细刺,破开女人的皮肉,疯狂吸吮着女人血肉中的灵气。 灵气被动脱离体内,就如同抽筋剔骨,女人身体微微颤抖,抠在祭台上的指尖苍白毫无血色。 一刻钟后,藤曼恋恋不舍的从女人身上脱离,女人身上白衣已染成血色,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爬满了荆棘藤曼缠绕过的血痕,那种残破美,靡丽又艳情。 祁桓站在幽水岸边观完全程,待藤曼收场,才掐诀飞到了幽水中央的祭台上。 “师尊。” 他如同寻常般做了一揖,看似恭敬,眼神却病态疯狂。 女人落在外面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下,除此之外竟再无反应。 “师尊是不愿意见弟子吗?可弟子却是极想念师尊的。”他嗓音里带着失落,眼里却微微漾起了笑。 他蹲下身,伸手想要将女人抱起,刚刚还毫无动静的女人,却突然偏首,想要避开,虽然她偏首的动作在男人眼里不过毫末差别,但避开他的意味却惹怒了他。 他眼里笑意沉了下去,伸手,不由分说的将女人抱了起来。 宣黎灵窍被毁,身上经脉具断,根本无力反抗,柔软的身体被男人拢在怀里。祁桓伸手拨开女人脸上遮挡住的乌发,露出一张苍白清冷的美人脸,美人闭着眸子,眼睫卷翘纤长,神色冷淡,偏偏在右眼尾处却长了一朵迤逦的红色花纹,妖冶又诡异。 祁桓在她眼尾处吻了吻,似乎极为喜爱这朵花纹,“师尊真美,弟子真的极喜爱师尊……” 他尾音沙哑缠绵,宣黎眼睫颤动,心绪难平,却终究还是没有睁开眼。 他的吻越发往下,沿着女人细白的脖颈,一直舔吻至胸前,宣黎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里被他的碰触勾起难耐的痒意。 “师尊想要了?也是,区区幽水藤曼哪能那般轻易除去师尊体内淫魔之毒。” 他手移到宣黎腰间的衣带上,慢慢解开她腰间繁复的盘扣,“弟子记得,师尊最是喜洁,定然受不了如今的满身血污,弟子这就为师尊更衣可好?” 话说的恭敬守礼,手指却直接挑开宣黎胸前的系带,露出女人一双丰盈的雪乳,乳尖儿粉嫩嫣红,微微颤立,勾引人去舔弄抚摸。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雪肤上藤曼缠绕过的鲜红血痕,祁桓眼眸一沉,手指轻轻拂过,忽地垂首,伸出舌尖在伤痕上流连舔舐。 宣黎身躯微微颤抖,哪怕已经被侵犯过无数次,却仍然习惯不了男人暧昧的亲吻抚摸。男人大手顺着她腰线往下抚弄揉搓,在大腿内侧停留片刻,女人明明动情了,却咬紧牙关徒劳的想要抗拒情欲滋味。 “师尊这是何必,弟子是在帮您啊,师尊应当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每次淫毒发作都张开腿哭着求着弟子肏您了。” ——钱钱:本来想写一个变态,结果一不小心写成了个病娇 我才是最最喜欢师尊的 宣黎在清醒的状态下哪里听得这样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屈辱,却无言反驳,苍白的唇瓣微抿,缓缓吐出两个字,“阿桓……” 祁桓手上动作一顿,脸上有一瞬间怔松,半晌,他将脸缓缓埋在女人的脖颈处,双手死死抱住宣黎身体,吐出口气,“师尊总是这样,总知道该如何做会让弟子心软。” “师尊有多久没有叫过弟子的名字了?是弟子在温泉中自读故意叫着师尊名讳时,还是撞破弟子与魔族暗中交易,又或者是亲眼目睹弟子于圣兽城击杀掌派师兄?”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让宣黎体内沸腾的血液似乎都冷却了下去。 “师尊信弟子吗?弟子从无害人之心。” 祁桓面上露出些微期待,却在看清女人表情时缓缓收敛,他绷紧肩背,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师尊不信。” 对,宣黎不信。 她自小接受的师门教诲便是惩恶扬善,磊落光明。残暴好杀,同门相残乃是师门大忌,可祁桓全都做了。 如果说温泉自读属于肖想师尊大逆不道,与魔族交易内含隐情误会重重,那么在圣兽城,亲眼见他击杀掌派师兄,舔舐剑刃上的鲜血,却是证据确凿。 宣黎所思所想皆表现在脸上,祁桓冷眼瞧着,只轻轻说了一句,“可是师尊,你所信任的师门,相信的掌门师兄,包括最喜爱的天真纯善的弟子,在你身染淫毒,入魔之际,都放弃你了呢。” 只有我,这个手染鲜血,凶残嗜杀,一心向恶的弟子,还留在你身边。 “尤其是你一心护持的小弟子,真信了外界那套说辞,以为自己师尊已经成为了十恶不赦,不顾人伦的淫魔了。若他在这,以他那‘天真纯善’的性子,怕是要一剑了结师尊,替天行道了。” 宣黎脸上流露出痛苦黯然,祁桓只觉得心脏隐痛却又快意万分,他安抚似的抱住宣黎的身体,下巴蹭在她的额头,阖眼轻叹,“所以师尊,我才是最最喜欢你的。” “……可是,”宣黎只觉得他的喜欢,讽刺极了,她嘴唇翕动,“如果不是你,我不会中淫魔之毒。” “那是因为师尊不信我。” 他手抚上了宣黎的头发,动作之间竟然有几分温情,“如果师尊信我,就不会跳下魔窟,去解救传说中被我丢下去的小弟子,也就不会群魔环伺,最后身中淫魔之毒,甚至与之同化了。” “所以,都怪师尊不信我。” 宣黎哑然,他条理清晰,逻辑分明,似乎极有道理,她甚至都顺着他的逻辑往下思考,难道真的是她的错? 只是没等她思考出大概,体内淫毒突然发作,一瞬间欲望如火山喷涌,瞬间席卷她所有感知。 幽水中的荆棘藤曼再一次爬上来,却顾忌什么一般,只攀爬在祭台四周,团团围住台中两人。 “师尊?” 宣黎此刻已经不记得什么师尊弟子了,她只知道自己迫切渴望着什么,而身边这个男人他正好有,她想要。 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潮红,黛眉微颦,眼睛里流露出些许脆弱,平时清冷高洁的人,做出这样一副柔弱姿态,才是最勾引人的。 淫毒发作,反倒是激发出她体内魔性本能,勾引魅惑。 祁桓唇瓣无限贴近女人,却在即将碰触到的一刹停住,宣黎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唇瓣上的温度。 “师尊想要什么便自己来取,弟子就在这儿……” ——钱钱:完了完了,越写我越想1v1,果然偏执病娇才是我真爱嘛? 求猪猪投喂~ 再等等 宣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滚烫像沾满了火星,花穴瘙痒难耐,像被无数蚂蚁攀爬叮咬,又疼又痒,她无措地摩擦男人的身体,想要缓解这份欲望。 腿间突然一阵湿热,蜜水顺着甬道流了下来,湿了贴身的小衣,有股异香随着淫液的出现,渐渐扩散开,浓香扑鼻,惑人心智。 祁桓眼神混沌片刻,随即又恢复清明,他轻笑了一声,看着早已失去神智,仅凭魔性本能施以魅惑之术的女人,叹道:“师尊还真是……” “淫魔之毒,当真厉害至此,还是说,师尊本就是如此淫荡之人?” 他脸上带笑,眼里却黑沉一片,宽大的手掌罩上女人雪乳,颇富技巧的揉捏,嫩红的乳尖被他夹在指缝中,恶意的撕扯捻揉。 宣黎看似神志不清,其实一直保持本我清明,可本我太过弱小,无法控制被淫毒驱使的身体,她缩在灵府角落,被已经魔化的自己挤压生存空间。 她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吞噬,到那时,到那时…… 她看到自己挺起了胸脯,将丰盈的乳房越发往男人手里送,脸上表情妖娆浪荡,嗓音娇媚绵长,而她的大弟子,姿态一如既往的恭敬谦和,一双手却亵玩着她的身体。 宣黎不忍再看,将脸埋在双膝里,紧紧的环抱住自己。 再等等,再等一下就好。 …… 祁桓压抑着心头猛起的妒意,以寻常语调继续道:“当初师尊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对着小师弟张开腿,施展了魅惑之术?” “让弟子猜一猜,小师弟血气方刚,心思又浅,定是被影响了心智,稀里糊涂的与师尊行了鱼水之欢?” 他大手滑到女人的私处,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重重按在女人的湿软处。 “师尊当时为何不寻弟子呢,若是寻的弟子,弟子定会帮师尊瞒的好好的,而不是像小师弟,明明得到了师尊,却还将师尊魔化捅到满门皆知,害师尊受刑被逐出师门。” “他怎么舍得呢?!” 他指尖一个用力,手下布料湮灭成灰,手指毫无障碍插进女人淫水泛滥的蜜穴。 明明是疼的,但宣黎却又有一种身体被撑开的满足感,花穴剧烈的收缩着,穴肉蠕动,想要吞吃更粗更大的东西。 他依恋的低头蹭女人的脸,用与手下动作不相符的温柔说道,“好在,师尊现在是弟子一个人的了,弟子真高兴。” 他脸上表情有些病态,满是浓烈的占有和偏执。他手指在女人穴内浅浅抽插着,待女人穴内松软之际,又送进去一指,两根手指并拢,在女人穴内搅弄抠挖,他拇指滑到阴蒂上方,粗糙的指腹摩擦过肿胀的阴核,又重重一捻。 女人突然尖叫出声,脑袋向后仰去,露出了细白脆弱的脖颈,祁桓突然低头一口叼住她脖颈上的嫩肉,手指被小穴绞紧,一大股粘腻的花液喷到了他的掌心。 等小穴剧烈的痉挛抽搐间歇,他带着湿漉漉的手指又向里面抽送了两下,这才将整个手掌从女人私处收回。 他手指干净匀称,骨节分明,上面沾染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他将这只手展示给女人看。 “师尊也是高兴的对不对?流了这么多水,就是希望弟子赶紧插进去好好操弄您是不是?” ——钱钱:诈尸式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