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她为何如此普信(GB)》 1.碎琼乱玉 是夜。 金炉熏香,烛影摇摆。雪白的重重鲛纱之下,青年闭阖着眼,像是安然睡去了。 言熙唤了几声师尊,无人答应,便走上前去,用银簪拨了下莲花香炉里瑞兽状的炭料,唇角微微勾起。 表面看是个谪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实际上还是那个依恋她气息的哥哥嘛。 她只是悄悄把自己几缕发丝团起来,塞进了香炉罢了。 真不禁诱惑。 言熙穿进了一本父权社会观的龙傲天修真文里,槽点太多,无从下口,以后待她慢慢道来。 先看现在,躺在床榻上安睡的,是她现实世界的哥哥。 没错,这位她名义上的师尊,长得跟她哥哥一模一样,偏偏还一副不认识她了的样子,对她要多冷淡有多冷淡。 冷淡好,想必蹂躏这样一位清冷仙人,弄得他眼尾绯红,公狗般在她身下放浪求欢,还是挺有意思的吧? 她想着,就直接褪去鞋袜,翻身骑坐在了他身上,青年睡得很沉,没有反应。她便趴在了他胸膛,暧昧的蹭着他脖颈,在他耳边唤:“姝姝?” 姝姝是她给自己哥哥取的爱称,实际上,他原名叫言朝(zhao)书,取自“招姝”的谐音。 哥哥比她大了叁岁,言父本来就身子弱,生了他后,更是久久不能承胎,别说生的还是男孩,这下急得言父试遍了各种生女秘方,各种作法接女宝,幸好言母是个有责任心的女人,也没有因此离婚。 一家人老来得女,宠得不得了,言朝书更是在父亲的耳提命面下,成为了一名合格得不能再合格的扶妹魔。 她要什么,他都给。直到有一天,父母不在家。言熙心血来潮,想知道黄片里的女男怎么做爱的,便拉着他锁了房间门,骄横的命令他脱去衣服。 那天下午,于她而言是一次甜蜜而青涩的回忆,她在他身上不得章法的蹭动,偶尔凶巴巴的扯他头发,青年是天生的冷白皮,他无措的抱住她的腰,脸庞浮上红霞,被她一掐到乳尖,漆黑眸子就泛起了水光。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妹妹,好疼。 言熙才不管他疼不疼,只管在他身上索取,两人纠缠了无数个日日夜夜,青年在做爱的时候同样不爱说话,但被逼得狠了,让他说什么淫言浪语都行,他会哭着撒娇叫主人,也会在高潮来临时意识不清的答应她“好……给妹妹生宝宝……”。 她叫了好他几声,没有反应,便失了耐心,去层层剥去他的衣衫,眼前映入雪色里衣,正要更进一步,手腕却被攥住了。 不好。 青年紧蹙着眉,长睫掀动,缓缓睁开了眼。 言熙下意识就要抽出自己储物袋里的缚仙绳,却见他墨眸失了焦距,没有神采,并不看她,就连手上对她的禁锢都松了。 言熙挑眉,用手去探他额头,有些烫,像是发了温病。 她知道这不是温病,而是单纯的对她身上的弗洛蒙发情了,弗洛蒙就好似abo小说里的信息素,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她们女性充满魅力的弗洛蒙。 青年的脸颊好红,长眸眯起,似梦非梦,朦胧着低低呻吟了一声。这一声撩拨得人心中痒痒的,怕是要云澜高山上的积雪都化开了,流淌做潺潺春水呢。 她心下好笑,就把头伏过去,惩罚般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小骚货。” 她的手再次不安分的伸向他的衣襟领口,试图让气氛更加灼热一点,未想又被他逮住了手,过一会儿松开。 两人重复了几次扒衣服——被攥住手——松开的循环过程。言熙恼了,轻轻拍打他的脸颊,不满的抱怨:“发情成这样还不让我动?哥哥,你在装什么良家父男?” 隔着一层衣料,她可是感受得到他鸡儿翘起来了,硬邦邦的抵着她呢。 她干脆就抽出缚仙绳,将他在白玉床上捆了个归整,言熙可是绳缚小能手,不过此刻为了方便亵渎他,只求捆绑分开他的四肢就行了。 捆完了她才意识到这种姿势可没法正常脱衣服,言熙低头,凝神打量他,青年生得神清骨秀,似片片碎琼乱玉中,傲雪凌霜的一枝白梅。 而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见时,他从远处腾云驾雾而来,衣袂临风,表情无甚悲喜,好个神仙中人。 她的哥哥,在这个世界沾了仙气,变陌生了几分。 锋利冰冷的刀刃划开仙人的雪色里衣,喉结、锁骨、线条优美分明的胸肌和腹肌……言熙还没欣赏够这乍泄的春光,殿外就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道少年的声音:“弟子求见师尊。” “哐当”一声,匕首不碰落在了地衣上。 —— 题外话,来排个雷。 本人尊重生育,认为生育是一件伟大的事,而不是被卑鄙之人用来剥削的弱点,但是大家都知道,主角叁观不代表作者叁观吧。 女主就是典型的双标普信女(自己可以彩旗飘飘,但是要求男人是处),还有点扒在自己哥哥身上吸血的倾向,以后估计还会有什么孕期play,乱伦生子。看到这里觉得叁观不合的宝可以跑了,不喜就点叉,幸福你我她。 2.烟消云散 言熙听得出来人是谁,秦煜,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师弟,根骨奇佳,天赋异禀,生了副绝艳貌美的好皮囊,据说在凡人界时还是个千年王朝的皇子,尊贵得不得了。 之所以她与他八竿子打不着,是因为秦煜本就入宗门不久,她又一心想着办法推倒自己的师尊哥哥,哪里有空搭理别的妖艳贱货呢。 现在的情况就是非常刺激,因为言朝书好像清醒过来了,他在这个修仙世界,定力倒是变强了许多。 在他眼里,他还是自己的师尊,此刻骤然从重重情欲梦境的漩涡里脱身,就面临身体被缚、被自己徒儿压着的形态,一时竟以为还在梦中,只是看着她,微蹙了眉头。 素锦屏风绘的是泼墨山水画,层峦迭嶂的远山之上,野鹤穿梭于浮云间,轻逸灵扬,宛如翩然云中仙。 而秦煜不得师尊回应,又听到奇怪的响动声,已经自己进殿来,走到了屏风后面。 换个弟子,亦许就不会进来了,但按秦煜这个脾性,就是会进来一探究竟的。 到底还是顾忌着一层师徒关系,他停在了屏风后,试探性的再喊了一声:“师尊?” 言熙料秦煜也不敢乱来,她存了心要捉弄两人,便俯下身去,两只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移,唇瓣覆上他的唇,舌尖侵入要去撬开他的齿关。 无论这种梦再经历多少次,都过于真实多少有点令人不适,仙君的瞳孔微微瞪大,缚仙绳剧烈晃动,下一秒却又软了身子。 她说过,没有男人能抵挡她们女性的弗洛蒙。 涎液交融,他很快便被强硬的打开了齿关,舌尖勾卷,他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温热的气息拍打在她脸上。 两人贴得极近,言熙出门只是随意的束了一下发,此刻乌黑的发丝全都垂落在他脖颈一侧,缠绕如蛇,将脆弱的猎物裹住绞杀。 最后她主动放开了这个吻,一瞬让他的喘息声在这个空间内格外明显,她的膝盖抵上那处男子的欲望,手则毫不客气的狠狠掐了一下他的乳粒。 “啊……”仙君仰头,难以抑制的叫出了声,清清冷冷的声线,这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是个正常人听了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屏风后那人倒退一步,说了句“弟子叨扰”便离去了,脚步声难掩慌乱。 “唉,少年人真是纯情。”她支起自己下巴,笑了一声,另一只手轻佻的摩挲身下青年的脸颊:“可惜他这样便走了,若是他闯进来,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玩你,你又是怎么发骚的,那才叫有趣。” 言朝书没有反应。 言熙知他疑心自己还在梦里,笑道:“过去被我换着花样肏的滋味如何?这九转迷迭香可是我废了好大劲才寻来的呢。” 她在熏香上做了手脚,得以让他在梦中回溯起以前的记忆。 仙君眼中掠过几分茫然,他在梦中简直是度过了一生,其中最难忘的就是他跟言熙的纠缠,羞耻之感简直溢满,他怎么会只为讨她开心,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让她骑……对在这个世界里一心求仙,道心稳固如今还是元阳之身的仙君来说,这些往事动摇心府,带给了他难以磨灭的震撼感。 以至于,他现在一阵恍惚,不知开口说什么好。 言熙可不跟他客气,直接握住了他昂扬许久的欲茎,她裙摆里未着亵裤,阴阜方便的贴了上去。 简单来说,她所处的社会性交方式都围绕着阴蒂快感,最常见的是男人给女人口,口活是每个优秀的男德学员必学的课程,口活不好的男人很容易遭妻主嫌弃,只有要进行生殖行为的时候,妻主的阴道才会在最后纳入一下阴茎,让男子承卵。 言熙是觉得她哥哥在这个修仙世界待久了,口活估计生疏了,暂且先让他练练,不然容易口得不爽。 今天她就先委屈一下,蹭蹭好了。 肉粉色的阴茎秀美漂亮,他的私处很干净,没有毛发,如果男子有,那就需要及时修剪,不过言朝书是天生的没有,换了个世界也一样。 “你……你先将我放开。”他终于开口,声音发哑。 言熙自己拨开已经提前上了些润滑药剂的两瓣蚌肉,骑坐着用肉茎蹭自己的花瓣和阴蒂处,趴在他身上,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漫不经心的拧他乳尖一下:“你让我爽了我就放开。” 可怜的乳尖哪禁得起她数次拧掐,硬起来一粒小点,言熙骂了一句“骚奶子”,就凑过去含在了口中。 以往她也喜欢含着吸她哥哥的小奶子,男人怀孕后乳房才会变大有奶水,她吸他,就装作是他已经怀上了她的孩子,溢奶了似的。 下体的肉茎蹭弄着花蒂,她的阴毛蹭得他有一种奇怪的痒,乳尖被她含在口中用力吮吸,喉结急促的滚动,仙君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清净咒,好歹算是抑制住了即将滚落出口的喘息。 “放开。”他静静说:“你我的确有前世,按理说,往世的记忆应当让它烟消云散,莫要再执迷不悟。” 他以前是她的哥哥,但现在,他只是她的师尊。 3.玉山倾颓 言熙吮吸他乳尖的动作并不停,闻言还用力的咬了下,并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笑话,男人说不要就是要,男人说放开就是要她狠狠地办他,言熙这点小常识还是懂的。 “哥哥放心,我就蹭蹭不进去,”她一边蹭着他吃奶,一边抽空哄道:“不会让你怀宝宝的……” 她还没玩够呢,哪里想那么快成家? 仙君平时里就是个不近人情的性子,见她并不悔改,面无表情就要挣开缚仙绳—— 挣不开。 这缚仙绳可是一件地极法器,由千年蛟龙的骨筋炼制而成,言熙穿到修仙文里的这些年,别的事没做,就是通过先知的剧情抢了龙傲天男主好多宝贝。 此等法器若被捆上,本来就难以挣脱,何况他现在修为还未恢复全。仙君沉默,缓缓闭上了眼,不能反抗就平静的接受了,作风倒是好一派清静无为。 直到阴茎铃口传来些刺痛感。 言熙今天可是工具准备得很齐全,从储物盒里拿出小号的马眼棒就不客气的往他马眼口里捅。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她。 “痛吗?乖,我已经拿的最小号的给你扩张了,以后你吃的下更大的,像以前那样,我们可以慢慢来……”她一寸寸的插了进去,嘴上在敷衍的安抚着他,手上毫不留情。 仙君的呼吸重了点,无意识的咬着下唇,他熟悉这种感觉,毕竟在梦里可是体验过了无数次,但他的身子可不像梦里开发得那么淫荡,她动作粗鲁,事先并没有多做润滑,自然带来的是一阵尖锐的痛感。 不是不能忍受这种痛感,而是过度的羞耻了,他四肢被缚,雪白的衣衫堆积在身侧,身上不着寸缕,她却衣冠整洁的在骑在他身上玩弄他…… 仙君的眼睛很漂亮,只是很少有人能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他的瞳色偏淡,眼神向来很冷,长睫垂下,好似覆着一层薄霜。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随着她的每次插入,他身体在发抖,呼吸间交织着女人身上熟悉的弗洛蒙,那个入侵他身体的小物颤动起来,快感直传巅顶骨,他忍着不发声,将下唇都咬出了斑驳血痕。 “现在爽了吧?”言熙再次用自己的阴阜蹭起他的肉茎,光直接蹭可没意思,太硬反而容易蹭痛,现在才差不多能当个按摩棒使用。 她自己自然能找准自己阴蒂的位置,舒服得不得了,见身下青年不回应,跟个不讨人喜欢的性爱玩具似的,便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仙君的面颊,蹂躏他眼尾洇湿的一抹红,笑道:“这样就哭了?” 他没哭,他只是眼里被逼出点生理性的泪光罢了。 仙君不想开口解释,要是能以手遮脸,他就遮了,不过如今只能侧了头去不让她摸,遮掩几分面上的狼狈。 他听她哼了一声:“欲擒故纵的小俵子。” 仙君的身体颤了一下,眼里浮现出痛苦之色,他竟然下意识就想开口解释说他不是,他竟然会对这种羞辱的话产生生理上的快感…… “想叫就叫出来,师尊。”她故意称他为“师尊”,言语里有几分戏谑之意:“我又不是给你穿戴上了狗链,扯着你让你在长澜宗众弟子面前翘着屁股发骚,现在只是在你的寝殿里,怎么就如此放不开?” 她装模作样的叹息:“以后该怎么办?还有你好受的。” 说着,她自己兴奋了起来,想象着有一日扯着狗链让他在众目睽睽下爬的情景,按摩棒揉蹭着花蒂,很快就抵达了一波小高潮。 她阴蒂高潮可不会像这个世界情爱话本一样“泄身”,更不会动不动就湿得发大水似的,如果不抹润滑药剂,那下体顶多会润湿一点。 并且,她休息一下还能来好几次。 不满于他的不解风情,言熙捻着那震栗的小物,在他体内转动几圈,终于引来他隐忍的颤音:“你……你拿出去。” 他被折磨得狠了,眼神都变得湿漉漉的,没多说别的话,眼里带着无措和祈求。 言熙手上动作不停,调笑:“是不是想射了?求我啊。” 寂静无言,言熙都以为他愣是骨头硬,不会再说话了,却听他哑然开口:“……怎么求你。” 他本就是元阳之身,哪禁得起如此玩弄,仙君亦在说服着自己暂时向她低头,心中甚至升腾起一种将被她玩坏掉的荒谬之感。 “自己想想,跟以前那样求我就行,比如……说你是主人的贱狗?” 气息加重,谪仙被肏得红了眼,他只觉得眼前恍恍惚惚,又若酒醉身倒,玉山倾颓,声线颤抖着,一字一句道:“我是……我是主人的贱狗。” 言熙饶有兴趣的掐起他的下巴。 “学声狗叫。” 仙君骤然被激得清明起来,紧咬下唇,看向她,眼里含着恨带着怨,言熙反倒笑起来,干脆利落的一下抽出了马眼棒,纯白色的阳精喷泄而出,夹带着缕缕血丝。 她的手也沾了乳白色的阳精,拿上去让他看:“贱狗鸡巴里泄出来的东西真脏,给主人舔干净了。” 她兀自将手指塞进他唇缝齿关,搅弄那里潮湿而柔软的空间,下一秒,他将她咬住了。 用的劲发了狠。 —— 作,你可劲儿作,以后大有你哭着喊着求着女主抽你的时候(狗头)。 4.画舫飞舟 竟然敢咬她? “我看你是欠打了。”言熙冷笑,另一只手直接用力甩了他一耳光,顺势抽出了手。 想了想还是不够解气,言熙拿出一根比刚刚大了几号的马眼棒,再次给他插了进去。 这次带来的疼痛简直非比寻常,仙君刚才被那一耳光打懵了,此时阴茎处刀刺般痛极了,如同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出声。 他受不住……元阳之身刚破,怎么就能塞进如此的……青筋暴起,仙君咬碎了牙齿才抑制住自己不要继续求饶。 她插得极深,极度的痛意中还有几丝隐秘的快感,毕竟他是天生淫荡的男子,怎么对他,他都会有快感的。 见他再度挺立起来的欲茎,言熙啧了一声,满眼嘲弄的看着他,仙君自觉羞耻,心中暗恨他不争气的阳根,红着眼眶,墨发凌乱,一副将哭未哭的忍耐模样,半边玉庞还浮着红肿的指印。 像只被欺负得狠了的红眼兔子。 她捏了个清尘诀清理了一下污秽的精液,再拿出贞操锁给他戴上,防止他自己拔出来。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男人。” 做完这一切,言熙失了兴致,翻身下地,放下裙摆就走。 天下美男千千万万,今天她将他成功推倒了,自然就不惦记着稀罕新鲜了,他现在又是个自尊心强的倔强性子,遇见这种事情,自然不肯传音向谁求救,只能等修为慢慢恢复再自行挣脱缚仙绳。 在他被缚的这段时间内,足够她飘飘然离开宗门,去跟长澜宗大部队进入主线剧情了。 。 第二日一早,言熙收拾了一番,嘴里衔着根草,踏入了画舫飞舟。 飞舟从外面看只有一座宫殿大小,进入后别有洞天,如若浮岛,能容纳万人同乘。 玱州出现了山海华蜃,各方势力自然都带上了门下的精英弟子,要去分一杯羹,此次出行,长澜宗两位仙君、叁位长老带队,不可谓不重视。 负责清点人数的弟子中还有一个是她的相好,是位清朗俊逸的小郎君,装作不认识她,一本正经的将她名字登记在册。却在她进画舫找自己的厢房,走入拐弯时凭空出现,抱着剑腼腆的喊她:“阿熙。” “李辛,”言熙琢磨一阵,喊出了他的名字:“我们分手。” 小郎君脸上一僵,害羞的笑容消失不见:“阿熙,我不叫李辛,我名简光。” “噢噢,简光是吧,”说话间,言熙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厢房,玉牌一扫,打开金屈戌:“你也分手。” 最后一句落下,她进了房间,“嘭!”的一声无情的关上了门。 今日起来早了,她就上床榻裹上衾被开始补觉,不要问她修仙之人为何还要睡觉,那宗门里大多数男的还带着凡人界男尊女卑的思想呢,为什么到了修仙界还改不了? 当然,不是所有宗门都是长澜宗一样,长澜宗是剑修宗门,开山道祖就是个把剑当成宝贝老婆的钢铁直男,偏爱收男弟子,收来的男弟子又偏爱收男弟子,其中偏见,不必多言。 这就导致这群男弟子扎堆,一个个的心里瞧不起女修,认为女人都是柔弱的拿不起重剑,又稀罕女人非要犯贱往她身上凑,言熙……言熙乐了,选择好看的抽一抽。 “咚咚!”敲门声响起,言熙本来不欲搭理,奈何这敲门声非常执着,一直以固定的频率响着,言熙在床上捂住耳朵,翻来覆去了一阵,终于是忍受不了坐起身来。 房门打开,一鞭子携带着满腔怒火,直接抽向来人:“都说了分手了你纠缠什么!” 此鞭名为七星噬月,听名字也知道一鞭下去不是普通人受得住的,鞭风狠厉,来人却是稳稳当当扣住了鞭子,温柔笑道:“言熙师侄,好大的脾气。” 华凌仙君一袭月牙色长袍,淡蓝抹额,此人向来不见他动怒过,温柔若泉,不冽不寒,很容易引弟子亲近。 当然,言熙知道那都是表面现象,实际上细数整个长澜宗,言朝书这种要不一年到头闭着关、要不外出连个影子都摸不到的师尊都只是凑个热闹,要说谁最不靠谱,还得是慕华凌。 为什么?举例一件事,慕华凌跟言朝书乃是同一个师祖的亲传弟子,当年华凌仙君收徒,哎他坐在殿上打量当时刚入门的弟子们,最后指中了言熙:“我见此女跟我师弟文卿甚是投缘。” 言文卿,是言朝书在这个世界的名字。 于是,他自己一个没收,反倒直接代言朝书收徒,将言熙挂名成了他的大徒弟。 言朝书闭关叁十载,出关就发现自己多了个大弟子,面无表情腾起云雾,直接略过她,气势汹汹的朝华凌仙君的灵峰飞去,言熙还以为他是要去把华凌杀了。 这不,没杀成,这厮还好好活着。 她收回鞭子,受他感染,不由自主就端起一个假笑:“有事?” “画卦演算,正巧缺一位坎行弟子。”华凌仙君笑道:“我见弟子名册,想起师侄正是单水灵根,故来叨扰。” “师伯您也知道是叨扰,我今日心情不好,只想窝在厢房睡觉,要我去演算,让人实在是勉为其难——” “可惜了,今年宗门收了不少青年才俊,他们倒是很想见你这位大师姐呢。” 言熙把剩下推辞抱怨的话咽回口中,高冷的拢了拢头发:“……勉为其难的去见一见。” —— 我流修真,纯属瞎编不能深究,应该没人在意设定的吧? 5.画卦演算 八卦五行,画卦演算,自然需要五行灵根的弟子,单灵根最罕见,所以实在不行也会来个双、叁灵根的弟子凑数。 当年那个来她们村测灵根为长澜宗收徒的老头,就是看中了她是单水灵根。 此时各处伏羲阵盘前已经汇聚了大量弟子,言熙瞧着生面孔还挺多,她一路跟着华凌仙君,丝毫不畏惧众人的打量,大大方方的扫视回去,倒见有些弟子羞涩的移开了目光。 哼,小男人气。 华凌将她领至一处阵盘前便离开了,言熙听见有人懒洋洋的唤她:“师姐,好巧。” 言熙转头,见秦煜从一棵桦花树下站起,锦衣玉带,襞积行龙,高马尾少年身后逆着早霞瑰丽的云光,整个人貌美绝艳得不可思议。 言熙捂着心口,倒退一步。 哪来的小妖精。 她承认,秦煜的小花招成功的勾引到她了,为了让她意识到他的美貌,在这摆造型很久了吧,真是煞费苦心啊。 她面上冷淡,“嗯”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秦煜奇怪的看了言熙一眼,他这位师姐,好似患有心疾,不然为何刚才要捂着心口?但是两人并不熟悉,他不方便过问。 其他叁位弟子见状也围上来,颇为尴尬的打了声招呼,伏羲盘五缺一,现在是正式齐了。 钟声鸣起,众弟子聚阵,开始注灵。 乾叁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言熙闭眼注灵,蓦地感受到灵虚有些不适,通常擅水灵根的人性情温和,崇尚以柔克刚,但言熙不一样,别人是细水潺潺,雨露春风,她是你个小哔崽子看我不给你泼个倾盆大雨狗血淋头,运起水灵,毫不客气的就抓到了罪魁祸首——离行之火。 那束火灵浑身一僵,试图逃开她的桎梏,言熙反而来劲了,你要逃?来我放开你,再追,抓住了再放再追……玩得脱了,没注意到阴阳盘在飞速逆转,秦煜唰的一下转头怒视她:“师姐,你到底在做什么?” 这美貌少年眼里带着怒意看你,像是燃着一团艳烈火焰,她们这处的伏羲盘算是推演失败了,引来众人侧目,言熙不甚在意的哼了一声:“是你先勾引我的。” “怎么了?”华凌仙君走来,温声询问。 秦煜告状:“她抓住我……”开口几字,却说不下去了,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自己灵力处处受制于她,简直是在被她压着戏耍呢? “我的水灵行舟妥当,此处失败,缘由在于秦煜师弟。”言熙往伏羲盘上一指,果然离行发暗,而坎处光耀依旧。 是的,她戏弄他,尚有余力注灵运盘,而秦煜却是心神俱乱,无力招架其它。 华凌仙君见她这番理直气壮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好了,就知道欺负你师弟。”他言语间倒有几分宠溺纵容:“按理说,你们师姐弟二人乃同属文卿门下,要互相帮扶才是。” “要重新推演一次吗?”另一弟子问。 “不必,”华凌仙君道:“今日有一场朝雨,大家演算后各自退去吧。” 众弟子应是。 言熙起身,走向秦煜,见他还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倒像只炸毛的小猫,不由得会心一笑,附耳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今晚来我厢房。” “?谁要来你——”秦煜还处于怒气中,下意识的没控制住音量,再次引众弟子侧目,他表情一凝,生生地咽下了后半句。 言熙回应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翩然离去了。 要说秦煜,他是皇子出身,六岁测灵根时测出了单火灵根,这就注定了他这一生要远离政治斗争,踏上修仙之路。 但是王孙贵族家的子嗣不可能像平民一样,自幼就送去宗门(容易丧失家族意识),秦煜自小被送去灵观修炼,又因元阳之身有益于修为进益,他莫说摸哪个女子的手了,就连自渎都未曾有过。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煜左思右想这件事,想到言熙最后对他的笑容,好像也并非挑衅,而带着善意,想着,便怒气消了大半,旋即犹疑起来,师姐是想单独跟他说些什么吗?不然为何要他晚上去她厢房? 。 言熙傍晚,果然听见了敲门声。 “师姐……”房门打开,秦煜依旧是白天的装束,玉带金纹,东珠中衔扣一颗猫睛石,在夜色中依然折射出粼粼的宝丽光辉。美艳少年不是很自在的躲避着她打量的目光,以手遮面,清咳了一声:“师姐,男女授受不亲,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言熙挑眉:“你进来,我们好好谈谈。” “你出来。” “你进来。” 秦煜一滞:“……那我进来了?” —— 秦煜非常纯情,非常好推。 6.纯情好骗 秦煜完全没意识到他这波是羊入虎口。 待他踏入厢房,言熙把房门一关,抓着他腰间的金纹玉带一用力,就把他掼到了地上。 而她则翻身骑上去,眼见身下这只小猫眼睛瞪得溜圆,一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无措样子,她伸手就去脱去他的衣物。 “师姐!”秦煜反应过来,去打她的手:“你做什么!” 晚了一步,她已经扯下了他的腰带,衣衫半褪,露出半个肩膀和形状优美的锁骨,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赞叹一句:“师弟真好看。” 她最喜欢年轻的貌美少年了,精力旺盛,黏黏糊糊像只小狗,最重要的是实在很纯情,很好骗。 从来没人见过他的身体,也没有人这么直白的夸赞过他这里。 “……”秦煜见她满眼纯粹的欣赏之色,一时怒火无从发泄,撑着身子坐起来,别扭着将衣襟扯上去,遮掩那一座玉拔小岭:“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他耳后却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师弟,”言熙可是花丛老手了,各种浑话更是张口就来,她一把握住他的手,诚恳道:“师姐死之前有个愿望,就是看一看像你这么漂亮的男孩,身体长什么样子。” 她这句话纯属油嘴滑舌,自以为是在跟他调情,但她没想到的是,秦煜单纯得超乎她的想象,他是真的信了。 眼见他寂静无言,手也僵在她手里,半响才讷讷道:“好,那便事急从权……” 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 后句话意思就是看见兄嫂落水,应该援之以手,懂得变通。秦煜心想怪不得师姐行动反常,果然她患有不治之症,他满足她临死前的一个心愿,也算是尽点师弟的绵薄之力了。 他的手有些颤抖,红地衣,墨鸦发,更衬得这少年艳丽非常,言熙起身拉起他来,道:“地上凉,别躺在那儿脱,过来,来我怀里脱。” 她坐上小榻,又示意他坐在她腿上,秦煜觉得有些不合适,但他说不上来,毕竟他连春宫图都没有阅览过,言熙属于原来社会的女性里身量中等的,而秦煜还是正在长身高的少年,两人差不多高,倒也不是很违和。 秦煜可谓是穿得规规整整严严实实,加上又害羞,脱衣的动作慢得很,言熙不催他,毕竟欣赏美少年羞怯的表情还是挺有意思的。 待他层层褪去衣物,上身基本裸露在她面前时,言熙才伸手掐了一下他蔻粉色的乳粒,笑着问他:“师弟这里怎么硬起来了?感觉如何?” “好痒……”秦煜身体一颤,长睫垂下,小声的说着身体上的感受:“师姐,你别碰了,我觉得好奇怪……” 好奇怪,痒又有点舒服,甚至想往她手上送……少年轻喘,面上浮起桃花色。 “师姐把你的小奶子玩到破皮好不好?让你平日里穿着衣服,也能被磨得又痛又爽……” “师姐,”他怒视她一眼,此刻在言熙看来,跟嗔怪无二:“……我不要,不准你摸,再摸我就不脱了。” “好,那师弟继续脱罢。”言熙作为一个大女子主义的女人,十分受用小男人的撒娇。 最后雪白的亵裤褪下,少年的私密之处同样粉泽秀美,此刻是半勃的状态,两个嫣色阴囊也十分可爱,言熙低头仔细观赏,粗略打了个九分,嘴上哄着:“师弟,你将你那阳物捧着,给师姐好生看看。” 话刚刚落下,她就见他的玉茎翘了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秦煜对上她的目光,紧张巴巴的解释:“不用管它,等会儿它会自己软下去的……” 言熙模棱两可的点点头,抱着他翻转了个位置,把他放置了床榻上,吩咐他:“腿张开点。” 见他不安,言熙一边找工具,一边安抚他:“师弟,你耻毛长得不多,但毕竟男子长耻毛有碍观瞻,师姐帮你祛除它。” “……”秦煜好歹分开了点腿,难为情道:“谢谢师姐。” 言熙拿出一柄新的褪毛小刀,另一只手掌上他大腿内侧,按了按他紧绷的肌肉:“放松点。” “师姐,要不我自己刮……”秦煜扭捏开口。 言熙直接下刀过去,冰冷的刀锋激得他不敢动作,从大腿内侧到耻骨区、阴茎根部……少年的脚趾蜷起,抓皱了被单。 整体祛毛清理后,她拿出特制药水给他抹上,药水抹在男子那处,有种火辣的灼痛感,她又抹得极为仔细,照顾好了囊袋,又握上阴茎,秦煜在她手下呼吸急促,扭着腰要躲避:“师姐,这是什么?” “抑制你耻毛再长的药,否则再长出来可要扎得你痛了,师弟乖,你且忍一忍,一劳永逸。” 少年没再说话,她抹着药水,握着他的肉粉玉茎上下撸动,听见他呼吸加重,挺腰在她手中顶了几下,心下了然,便握紧了再撸动了一会儿,他低叫一声,纯白的阳精便泄了出来。 她见他撑起身,红着脸,看着自己那处迷茫且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好孩子。” 7.吞咽蜜液 要真较真的话,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言熙的年龄都比秦煜大了不止一点点。 不过,他们这种小男生应该都喜欢像她这样有魅力的成熟女人吧。 修仙之人并不拘泥于收髻束冠,少年用锦玉发带扎了个高马尾,此刻马尾松松垮垮,面色晕起酡红,反应过来他失了元阳,又羞又恼,抓起衣衫要穿。 “别穿,师姐还没看够呢。”她连忙拦他。 “师姐,”他打开她的手,眉眼里全是躁郁之色:“……你别碰我。” 言熙并不打算放过他。 “师弟看上去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怎么随便碰两下,就硬起骚鸡巴在师姐的床榻上射出来这么多精液?” “……”秦煜面庞涨红,对于事实无可辩驳,但又实在气闷,语气凶巴巴的,底气不足道:“还不是怪你……” “怪我?怪我什么?师姐好心帮你,你倒好,反倒来责怪我了,刚才师姐就是帮你抹个药而已,挺着骚鸡巴先来顶我手的人是谁?”言熙不慌不忙的辩驳,完全不把少年人这点心气放在心上。 她故意蘸起一点乳白阳精,递到他眼前,表情状似嫌弃:“你看,好脏,师姐的床和手都被你弄脏了。” “你……”秦煜一时语塞。 她说得有道理。 静了又静,想了又想,他心中升腾起几分愧疚,小声道:“对不起师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洗……” “不必,我自己捏个诀的事。” 言熙朝他摆摆手,掐了个清尘诀清理脏污。秦煜见状更觉羞耻了,师姐这番态度,倒显得他的反应有些过度矫情了,但他本来就不擅长跟女性交谈,只能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像只犯了错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主人的小宠物似的。 下一秒,秦煜的发带被她勾住扯下,高马尾彻底散乱了下来。 少年的面容极艳,平日里总带着几分攻击性,是春日暖阳里饮下的第一口烈酒,刀子般烧灼心神,可惜他此时年纪尚小,懂的太少,毕露的锋芒暂且伤不了人,是只经诱哄就容易自行去了爪子的小野猫。 黑鸦鸦的墨发凌乱披散在他身侧,漆黑的瞳孔,湿漉漉的眼神,艳丽至极的容颜。顶着这样一张脸,少年却只是发怔的望着她,言熙勾唇,抚摸他柔软的发顶:“师弟,师姐令你舒服了,你也来服侍一下师姐如何?” 他不言,手抓紧了,泄露出主人慌乱的心绪,好似经过了一番天人交战,半响过去,他终于再次开了口。 “师姐,”他低声问她:“……该如何做?” 少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下一句:“我……我会让师姐舒服的。” 师姐对他很好,他不想拒绝她,既然他承了她的情,自然是要还的吧? 还行,还算有服务精神,言熙表示她比较满意。她奖赏宠物似的拍拍他的头:“那你下床去,跪着给师姐舔一舔。” 非得跪吗?他犹豫了,可对上师姐期待的目光,他还是下床,慢慢跪在了她身前。 就师姐和他,就这一次,没有别人会知道的…… 少年如她命令的那样,乖乖的跪着。伏在了她双腿之间,试探性的开始一下一下舔舐她敞开的腿心。 哪儿都还行,就是口活得给他好好调教一下。 言熙心中叹气,自己用手指拨开两瓣蚌肉,将隐秘之处送至他唇边:“舔这里。” “不对,往上一点,右边……不要光只是舔,要学会含着吮吸,唔……” 他总算是找对了地方,少年人虽然不擅长技巧,但胜在听话好控制,唇舌热忱的缠卷,要为她制造一场快感。她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享受着他舔弄吸啜她的阴蒂。目光落至他光裸的背脊,再游移至劲瘦有力的腰身,因为跪在她身前而微微翘起的臀部…… 也许下次她可以给他穿戴一些情趣上的装饰品,比如说小猫的耳朵和尾巴什么的,让他边跪着给她口交,边向她讨好的摇着小尾巴? 想着,她将他的头用力往自己身下按,听他呜咽了几声,但还是尽力舔吮着两片小花唇上面的阴蒂,费力的吞咽蜜液。 旖旎暧昧的水渍声响动,她呻吟了几声,手上逐渐放松,秦煜抬起头来,脸上是潮湿的水痕,眼里亦被欺负得有了水光,反而更显得亮晶晶的,少年舔了舔唇,用这样一双纯洁的眼睛无辜的望着她:“师姐……” “继续舔。”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抬脚踩上他再度勃起的下身。 “又硬了?”她用脚踩弄那温热且硬度可观的阳根,鄙夷道:“皇子殿下,在男倡馆里找个男俵子都没你这么能发骚,真是下贱,舔着口涎扭着屁股给谁看呢?” “我没有——” “我准你抬头了吗?”她按着他,责令他继续舔她的下身,另一只手随手拿起鞭子,毫不留情就往他脊背处抽去,留下一道纤长狰狞的红痕。 8.后入肏穴 排个雷:有操男人py行为,我不知道po读者雷不雷这个,就先来前面排雷了……主要是想实现几个我的体位爱好(把男的抱着c按在地上c什么的……qwq) 她按着的这只小猫剧烈的挣扎起来,却始终离不开她的桎梏。她的修为远远高于他,在有意压制的情况下,秦煜好像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言熙捡的是情趣用的细鞭,朝他尾椎骨靠近臀部的地方抽,几鞭下去,秦煜呼吸急促起来,还在试图挣脱着:“师姐你打我做什么,好痛……你放开我……” “骚东西,你勾引我不就是为了被我抽被我肏么?安分些,你能少吃点苦。” 她抽他看似下手狠,实际上都是留了力气的,否则他早就要皮开肉绽了,不过疼痛倒是一分也不会少。 “师姐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啊!”这一鞭子抽进了臀缝,更是加剧了那种火辣的痛感,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言熙收了鞭子,戏谑的挑起他的下巴:“贱男人欲拒还迎的话还真都是一模一样,承认吧,皇子殿下,你喜欢被我打,嘴上说着没有,你的狗鸡巴可是不听话的翘得高高的。” 她说着,脚下用力,将他的阳根踩在地上肆意蹂躏,一只手捏开他的下颔,另一只手去玩弄把玩他的舌头,少年仰着头,被迫向她吐出粉红的舌尖,口腔无法闭合,唇角流出涎液,言熙感受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就明白她说对了。 他被抽打和羞辱,产生了性快感。 “自己转过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她踹了他一脚,放开对他的禁锢。 她坐着,欣赏他红着眼眶的屈辱表情,但是他最后还是没有反抗,依言照办了她的话,他的身体有些僵硬,是恐惧鞭子即将落下,却又性兴奋起来了的表现。 她啧了声,给了他一鞭子:“自己掰开。” 他发着抖,双手往后掰开,向她展露他粉红脆弱的后穴,言熙专挑他后穴口、腿心附近抽打,在最娇嫩的肌肤处留下鞭痕,他一开始强忍着不发声,没坚持多久就哭叫起来,扭着身想要躲避。 “你躲一下就多抽十下,”她冷冷道,鞭身磨蹭他痛痒的红肿肌肤:“想被我抽烂?” 这场严酷的刑罚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他只知道他被鞭笞得瘫软在了地上,带着哭腔一声声喊:“师姐我知道错了,好痛……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少年的后穴同样红肿起来,似是隆起艳红的小丘,他不敢放手,白皙修长的手同样被抽出了道道红痕,漂亮而残忍,如雪似玉的肌肤上的伤痕格外显得触目惊心。 言熙的鞭子抵着他的伤痕处,嗤笑一声:“贱货的骚后穴都被抽红了。”说完,用鞭柄插进了他的后穴,没做润滑的粗暴插入让他痛极了,往前爬想要逃脱,却被箍住了腰身。冰冷的鞭柄在肉壁里面搅弄刮蹭,肉穴里分泌出些粘湿的清液。 修仙之人不入五谷轮回,倒是方便了她不用灌肠,言熙拿出行房事的道具绑上,此物一端是玉势形状,另一端扣于阴户,可以摩挲阴蒂,她抓住他的腰肏了进去,太紧了,只能进入半指深,他在她身下哭叫,委屈的唤她:“师姐……吃不下的……” “怎么吃不下?”她叹息一声,去掐他蔻粉色的俏立乳尖,附在他耳边温声道:“可以的,你要放松点……” 她难得这样温柔的安慰他,身下却用力的顶送了进去,好像是撞到他体内某个敏感之地,他发出一声呜咽后彻底软了身子。 “被肏开了?”她一边肏弄着他,一边恶劣的用手抽插他的口腔,逼迫他伸出舌头,玩得满手都是涎液,又抽出手一下一下的扇打他的脸:“贱货,欠肏的玩意。” 毫无疑问她就喜欢看男人被玩弄得神志不清发骚犯贱的样子,秦煜只有余力发出点难受的哼哼声,眼眸迷蒙的眯起,吐着舌头被她扇打脸庞,他就像条毫无尊严的狗一样被按在地上大张着腿挨肏,她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听他惊声叫出来,腰身在她手上扭摆,心中会意,手往前抓住他挺起来的欲茎,手指抵住了他的马眼口。 “这样就想射了?”她咬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恶意满满:“以后你记住,没有我的允许,就不能射出来。” 弗洛蒙入侵着他的神经,身体里的敏感点正在被她恶劣的碾磨,欲望达至临界点,他被操干得有些丧失了理智,一会儿抽泣着说呜你放开,我不要,没过多久又陷入了崩溃,哭叫着唤她师姐,好师姐,要被干坏了……她调高道具的震颤度,再抽送了上百下,欣赏着他淫贱浪荡的样子抵达了高潮,这时才放开压制他阴茎铃口的手,瞬间喷射出乳白色的阳精。 她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擦拭手上的阳精,他却瘫软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无力样子,她吩咐他:“自己清理一下,过来,趴我腿上。” 她给他的伤口上药膏。 少年乖乖的趴在她腿上,还不敢大声哭,只是一直擦着眼泪,小声啜泣,她的手指沾着玉白色药膏,插入他红肿的后穴口,仔细涂抹内壁,玩归玩,尽量要可持续发展。 他实在是被欺负得狠了,哭得停不下来,一直到抹完药还在小声的哭,言熙最烦这样的,但看在他长得好看,还是耐下心决定哄他一哄,她把他揽入怀里,拍拍他的背:“不哭了啊,等会儿就不痛了。” 少年黑色的长睫濡湿,刚刚她兴致上来了扇他的脸,导致现在他脸亦红肿了半边,她运起水灵,抚摸他的脸颊,使用回春术——天知道她多久没用这个。 治愈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就是他眼泪还是停不下来,言熙收回了手,他自觉丢脸,抱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怀里,声音闷闷的:“……你欺负我,我以后不要理你了……” —— 我强烈谴责现实四爱工具没有照顾阴蒂的!!(反正我是没发现)要么还是那种双插头,无语,要的就是单方面操男人好吗,我是来看他哭叫的又不是来伺候他单让他爽的,反正我是不觉得阴道纳入有啥快感(我个人)。 还有就是,让男的口真的不如跳蛋zw爽,小说就图个乐呵哈,男人舌头真的不如玩具,我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影响杏欲…… 9.现代篇(1)男仆裙和门口惩罚play 平行世界,相当于一个番外(其实就是为了换个姿势搞黄),讲的是言熙现代的故事哈,修仙世界的所有男配都可能会乱入。 。 言熙所在的公司最近在谈一个大项目,终于快要收尾了,今天她准时下班回家,脚步都变轻快了许多。 “主人,您回来了……”大门的指纹锁打开,她的哥哥穿着男仆装,手脚并用的向她爬过来,跪在她脚下为她换鞋子。 这是她给他的惩罚,一天都只能在地上爬行。 冷白皮的青年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隐忍的轻轻喘息着,温顺的伏在她脚边,她蹲下去,饶有兴味的撩起他额前黑色的碎发,似是关切的问他:“很热吗?怎么都出汗了?” 她明明就是始作俑者,却在这里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青年低垂着眼,哑着嗓子说:“痒……贱狗好痒……” 在惩罚期间,他只能自称“贱狗”,并且叫她主人。 “哪里痒?”她知道他不爱说一些露骨的话,反倒偏要逼他说。 青年的喉结滚动,他不说话,爬过去背对着她,慢慢把男仆裙的下摆掀开——里面没有穿任何贴身衣物。 即使跟她做过多少次,他都还是这样一副青涩羞耻的样子,他对着她塌下腰翘起臀部,自己去掰开臀瓣,向她展示塞进了她一条内裤的靡红后穴:“骚穴痒……” 他就待在家里一天,下体里塞着异物,强忍着痒意,夹着腿不敢拿出来。 她在他身后,目光如有实质的让他感受到难堪,而肉体上的欲望又如同蚂蚁噬心,她没有反应,这让他本能的恐惧起来,怕她对自己丧失兴致,连忙朝她试图讨好的摇起臀部,语气依恋:“主人……” “啪!”她一巴掌抽在他挺翘的臀上,似笑非笑:“哥哥好骚啊,我把门打开,让大家都看着哥哥发骚好不好?” 他慌乱的转头望她,想要拒绝,却又怕她不高兴,说不出任何话来,她可没有那么多顾忌,直接顺手就扭开了门把手,脚点了点地:“就躺在这里,自己把腿分开。” “主人……”他哀求她:“不要在门口……” 她不言语,勾指把那条快塞在他体内一天了的内裤一点一点扯出来,青年唔了一声,就连脖颈后面都泛上了红,她又抽了一下他的臀部,冷漠道:“过去躺下,不然我就用这个东西堵住你的狗嘴。” 青年的身体抖得厉害,爬到了门口,翻身躺下,像条淫荡的公狗在跟主人袒露脆弱的肚皮,阴茎高高翘起,马眼口吐出清液,她把他压在身下,继续把他的裙摆往上撩,路过他紧实的腰腹,直接掀到了他两粒艳红俏立的乳尖。 被她玩到这么红的。 她示意他咬住裙摆,把玩一个有趣的器物似的,把玩他两颗乳粒,青年轻哼出声,她欣赏他的表情,故作讶异:“哥哥,怎么了?” 她的膝盖顶上揉弄他的欲望:“是在门口发骚格外有感觉吗?要是等会被邻居看见你这幅样子,是不是会更有感觉?” 青年羞红了一张脸,咬着裙摆不能发声,只能无措的朝她摇头,黑眸里隐有泪光闪烁,这种贤惠的人妻狗狗实在是很可爱,言熙操了一声,脱了裤子用上道具就直接插进去干他,一头轻震碾磨着阴蒂,另一头则是深入他的体内,他呜呜的叫,身下倒是很快调整放松,贪吃的穴口很快吃进去了大半。 “腿再分开点,自己按着膝盖挨肏。”她吩咐他,而他一向很听话——虽然话不是很多。 她感受得到他在迎合她的肏弄,毕竟发情一天了,迫切的想要被肏入缓解,她挺腰,一下顶得极深,却又不动了,只是缓慢的碾磨他的敏感点,俯下头微笑着看他失神的眼:“哥哥,你生下来天生就该是被妹妹骑的,你说对吗?” 他被顶得呜呜咽咽,扭着腰想要磨蹭他体内的腺点,在她身下媚态尽显,但依旧是不开口说话,她也不急,只是加重了碾磨他的力道,然后迅速的开始顶撞他,一边操弄他一边俯下身,把他骚红得破皮的乳粒含卷入舌中,吸吮进口中的一瞬间,他声音里带了哭腔:“啊……轻点……” 求饶声显然更让她兴奋,就在敞开的门口,她把她的哥哥干到了浑身痉挛着高潮,就在他高潮时仍不放过他,反而加大了抽动的速度,他在她身下被干到将近要翻白眼,嘴角不受抑制的流涎液,彻底展露出淫荡的天性,哭着求饶说妹妹干死我了,哥哥是你的贱狗,天生就是该被妹妹抽被妹妹骑的……他被操射了好几次,乳白的阳精射在地板上、他的小腹上,肮脏又淫靡,她呼吸也急促起来,几次用力的顶撞下,终于抵达了阴蒂高潮。 事毕后,她平息了一下呼吸,站起身来把门关上,打火机的声音响起,点了支事后烟。 “起来,给我煮东西吃,”她掸着烟,踹了地上的青年一脚:“姥子要饿死了。” 她听话懂事的哥哥立马爬了起来,满脸愧疚的应是,他今天一天都爬在地上,做不了饭,什么都没干。言朝书想,妹妹在外面工作那么辛苦,他只是在家里做做家务而已,今天还饭都没做,真是太对不住她了。 烟雾缭绕,她眯着眼,看他就要朝厨房走去,心里十分满意,便拉住他,在他脸颊上赏下一个吻:“乖宝贝,辛苦你了。” 青年有些羞涩无措,她笑起来,又揉了揉他的黑发:“记得把地上收拾一下,我去补个觉。” 10.现代篇(2)操到喷奶重口慎入 言熙做了个蛮黄暴的梦。 梦里她的哥哥被关在了牧场的羊圈里,成了只奶羊,青年毫无尊严的在地上爬行,把自己当做了人畜,两个奶头因为日日挤奶而变得粉艳肿大了一倍,她挤他奶的时候,他就讨好的蹭着她,咩咩咩的朝她叫,眼神湿漉漉的舔着她。 醒来发现是梦,言熙啧了一声。 可别说……还挺刺激挺带感的。 她坐起身来,去摸床头的烟,却反手摸到了……一块奶糖? 简单的透明塑料包裹着一块奶片,怎么看都是叁无产品的样子,凑近了闻,奶香味很浓很好闻,言熙可不记得家里什么时候买了奶糖,但她一瞬间下意识就觉得,这块糖是给哥哥吃的。 “哥——”她躺在床上,直接扯开嗓子喊言朝书,下床都懒得下去。 “小熙,你醒了?”没过多久,房门被打开了,青年已经换回了他的常服,精致熨帖的黑色衬衫,衣扣扣得一丝不苟,他向来是很爱干净的,而她的爱好就是破坏掉这份干净。 她看了下手机,接近凌晨了,睡过头了。 “刚刚在画设计图,我去给你把饭菜热一遍……” “不用了,你过来。”她招招手,然后撕开包装袋,直接把奶糖塞进了他嘴里,吩咐他:“吃下去。” 青年僵着身体,咀嚼几下吞咽下去,面庞上肉眼可见的浮起潮红。 ……原来是春药吗? “好热……”黑色的衬衫,冷白调的皮肤,衬得脸上的嫣红格外显得诱人,青年低喘起来,爬上床迷糊的蹭着她,把她当做了唯一的清凉来源般,甚至犹觉得不能缓解,伸手就开始去一件件脱自己的衣物。 这药效还挺猛……等一下? 她好像嗅到了奶味儿。 黑色衬衫的衣扣颗颗解开,她眼睛尖的没放过衣物上的那两团泅湿水迹,凑过去闻了一下……好像是奶水的味道。 眼见他还发着骚,喘着用胸肌腹肌往她身上蹭,言熙伸手就掐了一下他挺翘的奶尖,青年咿咿呀呀着,红着脸仰头,居然直接被她掐出了清透的奶水。 她的哥哥,吃了奇怪的糖后,产乳了。 “呜……好热……” 他神志不清的重复呜咽,言熙哪受得了他如此勾引,一下下扇打他的骚奶子:“哥哥,你的小奶子怎么流奶水出来了?” 她兴致勃勃的问:“是怀宝宝了吗?” “啊啊啊好爽——”艳红的乳尖被她扇打渗出新的清液,青年主动往她手上送,让她扇自己,打得水花横溅,嘴上无意识的哭叫着淫言浪语:“妹妹……妹妹继续扇我的骚奶子,流水了……嗯……是怀宝宝了……怀妹妹的宝宝了……” “坐上来。”她把他一把捞到腿上,道具抵住他同样骚得流水的下穴,笔直的贯入进去。 抱着操的姿势贯入太深,青年坐在她腿上浪叫,无力的往后仰,她扶住他,笑着道:“知道你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今天就把姝姝操得喷奶好不好?” 这个小名唤起了他一点神智,青年眯着眼哼了几声,言熙重重的顶了下他,把他弄得一激灵,发出泣音:“呜呜……好……把姝姝操得喷奶……” 她抱着他大力顶撞,同时不忘去吸吮他两个骚奶子的奶水,是清香的甜味,味道还不错,她故意的叼着去咬,把青年干得又痛又爽,为了快感还捧着自己的奶子求她去吸:“涨奶了……呀……妹妹用力吸哥哥的骚奶子……咬得好爽……” 真是淫荡死了,言熙不满的用力抽了一下他的臀部,往上深顶,看他被她顶起来,爽得在她身上浪叫着:“好深……呜……妹妹顶得好深……”旋即剧烈抽搐起来,身下就去了,言熙见状将他狠狠按在身上,阴蒂那段震动着,她要他把所有都吃进去,逼得他疯狂求饶说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 言熙不放过他,他便只能痉挛着高潮一次又一次,眼尾泛红,眼泪和口水都干出来了,真的把他干成了一只沉浸在肉欲里的男畜,她揉抓他的胸部,把艳红肿胀的乳头往前扯,他惊叫出声,乳孔里真的喷出了一股股的清液,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真的喷奶了呜呜,妹妹把哥哥操喷奶了……”他哭着,在她身上扭动,在她的命令下开始自己骑坐套弄道具,反蹭到她的阴蒂,整个人像是烂熟透红的果实般彻底被干开了,明明高潮得受不了,但仍在不敢违抗她命令的动作着,一直骑到她阴蒂高潮,玩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是湿淋淋的。 —— 我是不是有点重口了……?可我还想写更重口的耶,就是女主的梦境篇,真的有男畜那种的,比如女主带着哥哥走在路上啊,路边有公用男畜,一只好看的男畜勾引女主干他,女主本来嫌弃他脏不想干,但是男畜表示自己是新上岗的没人干过,女主就勉为其难的干了个爽。 然后女主干得爽了就想把男畜牵着买回家,哥哥急了说不行,为了证明他能服侍好妹妹,甘愿在路边脱光衣服当男畜被妹妹再干一次,就像狗一样趴在那个男畜旁边被干,两个男的还相互较劲,此时别的女人来了丢钱干那只男畜,女主跟女人边干边谈笑风生,女人把哥哥也当做男畜了各种羞辱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有点太重口了(主要是我当年不小心看过这种女畜题材的,washmyeyes,看得我拳头硬了又硬,报复心理上来了) 小说+影视在线:『po18mobi』 11.月落星沉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不理她还埋在她怀里干什么? “床上的欺负不叫欺负,”她笑着捏了捏秦煜的脸,他还未至加冠,脸颊上带着少年特有的一点奶腮,白净可怜:“这叫情趣。” 男女之间会有交合之事这一点,秦煜他显然是懂的,但具体应该如何做,他不知道。此时他终于止住了泪意,在她怀里沉默半响,扭捏着问她:“……师姐,方才我们是双修了吗?” 言熙讶异的看他一眼:“不是。” 父权社会观里的修仙双修,是男子将阳精射进女子的阴道,对于这种方式,言熙丝毫不感兴趣。毕竟男子的阳精是污秽之物,她肯用手碰,都是给他面子了。 顺便一提,在她们女尊社会,唯一需要阴道纳入的时候就是生殖,并且生殖行为会比较痛苦,男子纳入的阴茎被绞紧,痛苦犹甚于女子,更别提十月怀胎,产子阵痛了。 “哦……”他茫然的应声,又疑惑的问:“那刚刚我们……是在做什么?” 言熙看着他,轻笑道:“是师姐在单方面的操你呀,我的好师弟。” “……”他气鼓鼓的瞪了她一眼,再次把头埋进她怀里,愤愤重复了一遍:“我不要理你了。” 但他像只雏鸟似的舍不得她怀里的温存,没过多久,又忍不住抱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肩颈一侧,依恋的蹭她,气息温热的打在她耳边,撒娇似的,不停的低声唤着:“师姐……好师姐……” “没什么事的话,你穿上衣服回你自己厢房去吧。”她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推自己身上这头小兽。 “……”少年在她怀里动作一僵,旋即气恼的抬头看她:“你就这样?……我没力气走。” 言下之意却是,你睡完了就要赶我走? 唉,男人真是心眼多。 言熙不欲跟他多做分辩,小猫太容易炸毛,一点小事都要生气,毕竟男人是情绪化的生物,你跟他讲不了道理,他就爱看你的态度。言熙叹了口气:“好好好行行行是我的错可以了吧,是师姐考虑不周了。” 她将他抱着站起,将衣袍披在他身上,直接就往门外去:“师姐送你回去。” 他不着寸缕,仅仅只是身上披着点衣物,皮肤一触及夜间冷薄的空气,就忍不住颤栗,立即跟她抗议:“我衣服没穿——” “嘘。”她示意他安静:“别惊扰了夜巡弟子,你想被旁人看光吗?” 飞舟中的大小如同一座规模庞大的岛屿,自然是亭台楼阁不在话下,琼林玉树,花草葳蕤点缀其间。她故意走得慢,带他路过一方灵池,其中栽种有菡萏芙蕖,清风拂垂柳,送来浅淡清香,仰头可见月落星沉,天即将亮了。 可惜在她怀中的人无心欣赏这份景色,给她传音让她快点走,她看他面色紧张,笑起来,反而带他走向池中小亭,伸手在他腰处拧了一把:“怕什么?” 少年劲瘦的腰身后有两个腰窝,诱人漂亮,所以她喜欢抽打那里,也喜欢在干他的时候,按着他的腰、揉按他那一处骶凹,他趴伏在她身下承欢,会因为快感而失神仰起头颈,顺从的张开嘴,给她把玩口中柔软,没气力的时候则是瘫软在地,脸蹭及冰冷地面喘着气,耻辱的爽到窒息。 他泛红的眼里氤氲水雾。 可能是拂晓时分的曙色格外动人,东方破晓,晨光由曦微转盛,她让他坐在她腿上,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灵池映照灿烂阳光,水波粼粼,好似白雪覆金辉。 他无措的看着她,嘴唇翕动几下,说不出来话,只是拢了头发最后问她:“……我的发带呢?” 言熙捂唇笑了一声,将锦玉发带直接送到他口中,少年下意识的咬住,坐在她身上,用手梳起高马尾,披头散发显然是他不能接受的,但小皇子身边没了人侍奉,纡尊降贵的自己束发,只会简单利落的发式。 她在这个时候坏心眼的继续掐他的腰窝,手游移到前面,又蹭刮在他清晨寒凉空气立起来的乳粒,少年口中衔着发带唔了一声,不满的乜她一眼,待他束好高马尾,她笑道:“金色很衬你,不过我想哪天给你剪红绸发带束发,应该也不错。” 说起红绸,她就想起上次她去幽都,那里开了千里的妖罗花,远远望去,是黑暗天地间唯一翻滚的红色绸浪,美到极致的艳丽,很像他。 他不言,长睫垂下,低低的应了声:“好……” 那我等你,做给我。 12.梦境篇(1)帝国男畜设定 帝国设定:科技发达后,体外胚胎繁育技术已发展成熟,不仅可以卵子择精生育,还可以双卵生育(双卵生育只能生育女孩,并且双卵生育出的女孩更健康、寿命更长)。 在体外胚胎繁育技术下,每年女性的出生率远大于男性,渐渐的,社会的重要岗位大多数都被女性所占据,而社会以前对女性的奴役和歧视彻底激发了女性群体的愤怒,在远古时代流传的“恐男”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厌男”。帝国逐渐发展为彻底的女尊男卑,男人不可以工作,主要分为叁等:家男、男奴、男畜。叁等的男人各自割席,内斗不断。 结约:帝国中,女女叫婚姻,女男叫结约(指奴隶主与奴隶缔结契约)。 守贞砂:男子守身如玉的证明,在腿心一侧,交合后褪去,有些天生没有守贞砂的男子轻则遭受荡夫羞辱,重则受刑处死。 阉礼:在一些不发达的地区,存在具有宗教性质的阉礼,宗教认为男子不应该有快感,主张切除男子前列腺。 男德学院:没啥好说的,男人帮女人规训男人。 家男:指正常的良家父男,只有家男才可以做正夫,但是如果不守夫德的话,妻主有权处置,将其处死、阉割或者烙印为奴,除重大节日外,家男不可以独自上街,上街需妻主陪同,以纱覆面。 男奴:可以流通市场被买卖,颈上有奴印,主人带其出门必须有牵引绳或者锁链,家男有权利处死、发卖男奴,男奴有机会在女人的帮助下脱离奴籍,成为家男。 男畜:最多最低等的一类男人,帝国批量制造,供没有家男,买不起男奴的女人泄欲使用,为了讨好女人很多男畜开发有异发异瞳特征、兽性特征(兽耳兽尾等),身体改造非常多元化。可以流通市场被买卖,颈上有畜印,不可直立行走必须爬行,家男有权利处死、发卖男畜,男畜永不能脱离畜籍。 看着帝国两字熟悉吗?日常一问jm蒋明辉啥时候死啊,不知道的可以搜搜,我写的还是很轻很轻的了,毕竟我是正常人写不出来那种将女人剁掉四肢做成飞机杯、将女婴做成人肉足球踢烂的恶心故事,我只能祝jm作者穿到他的故事里,成为一个女人。 讲个好笑的,前些日子我在某社交app上,看见有个女生发动态说“因为你是女人,你就不能选择相夫教子,在家里做家务。你就必须出去找工作,像她们一样摇旗呐喊……”之类的,反正就是抱怨现在的女权鄙视她这个群体,没给她在家里生孩子做家务的自由,下面第一个男的回复她一句“重拳出击”。 还有某乎经常推送的经典彩礼问题,我就想说,如果全天下父母观念都是把房车存款给女儿不给儿子,那要彩礼的都会是男人了。 一边说着“彩礼是封建陋习,男女平等要aa”,一边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封建传统观念带来的所有好处,还要说一句“父母的房子,想给谁给谁”,品品? 13.梦境篇(2)帝国玫瑰 春日融融,嫩绿的芽爬上枝头,言熙在天气在变暖和的时候,收到了一枝玫瑰。 她拿起一把锋利的剪刀,仔细修剪玫瑰花枝上的小刺,手上不慎被花刺划出了一道小痕,血液后知后觉的渗出来。 言熙舔了一口手上的血,然后将这枝玫瑰的花茎浸泡在营养舱里,花苞露在水面,枯萎的花瓣重新舒展,吸吮干净汁液的玫瑰变得饱满起来,以一种新生的姿态款款盛开。 通讯光脑响起,言熙接通后,电子光屏上浮现出一位年轻女人的容颜,黑发红唇,穿着从实验室里出来还未脱去的白大褂,女人看着她,笑道:“怎么?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这玩意真的能变成人?” “类人而已。”女人挑眉:“是五个认知层级和高阶认识都等同于人类的机器人,在智能感知和情感交互上暂未查出故障。” “人工智能?其实我还是对真人更感兴趣,可惜上次我在性奴市场买的——” “阿熙。”女人叩了两下桌子,打断了言熙的话,另一只手支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说:“你会喜欢他的。” “真人哪怕是七代男畜,也难以达到这样的完美度。我将这一系列称为……”女人顿了顿,黑眸里浮现出狂热的兴奋:“帝国玫瑰。” 。 谢煜睁开眼睛,意识在逐渐恢复,浓稠的营养液贯入口鼻,他静了静,手缓缓抚上面前的玻璃舱门。 他的父兄都死了。 他被改造成为了“人工智能”。 言熙未设置通话加密,谢煜躺在舱内,能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几个字:“……控制……规则……活化基因……” 人工智能第二守则:在不违法第一守则的情况下,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类的命令。 谈话声中止,她走了过来,看见他的一霎,跟许多人一样惊艳得愣了一下,是的,他从头到脚都是一件根据利她性改造的“完美艺术品”,谢煜闭上眼睛,意识体的澎湃痛苦令他难以承受。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言熙弯起来的唇角、愉悦的眼神。她心想,辉夜果然没骗她,没有任何一个词比“帝国玫瑰”更好形容他了,这朵玫瑰看起来是多么的美丽、妖冶而纤弱,充斥着第一性赋予他的观赏性和诱惑性。更重要的是,他会是一件玩不坏的玩具。 她打开舱门,将这朵湿漉漉的玫瑰抱了出来,放置到工作台上,仅仅只是摩挲了一下玫瑰的蝴蝶骨,他就知道顺从的趴起来,以一种求欢的姿态迎接身后的未知,指尖一路往下,玫瑰的背脊下方、腰椎两侧有两个圣涡,她坏心眼的去碾弄,让他在她手上敏感的颤栗,冰冷的手术刀却在一瞬插入他的腰侧,那里有他的编号:ivf—003。 他有正常人的体温,没有血液。 手术刀在他体内滑动几下,言熙观察后发现他连皮下组织都构造得很美,晶莹粉嫩。她满意的抽刀出去,刀口在叁秒内愈合。 噢,还有,他看起来好像很痛。 “有意思。”言熙笑了:“痛感和耻感都调了十级?” “……是的,主人。”不管多久没有开口,他的声音都会流畅动听,除此之外,他的语言、音色、容貌、身材等都可以进行调整。 他唤她“主人”,当然是通过她的取名设定。 “转过来,腿张开。”她用刀身轻拍了一下他挺翘的臀部,上手用力捏了一把,手感和指印的痕迹都很不错,适合各种类型的抽打。 他向她张开双腿袒露。玫瑰的腿心左侧有一粒艳红的守贞砂,这不怪言熙,要知道,帝国99.99%的女人都会忍不住先查看这里的,剩下那0.01%一定是因为不行。 上至家男,下至男畜,干净的男人才能卖个好价钱。是否洁身是判断一个男人的首要标准,如果一位家男在未出傢就丧失了守贞砂,那么家人都无法再庇护他,他也会迅速沦入到帝国男倡的境地,昔日的好友都会被他影响名声,导致难以傢出去,每类男人都在努力的划清界限。 “介绍一下你的性特征。” “是,主人。”他在她身下羞怯的样子简直美极了,玫瑰的喉结滚动,他抚摸上自己漂亮的胸肌,他的乳头比正常男人肿大一点,粉嫣的乳头轻掐,就挤出了剔透的水露:“这是贱狗的乳房,可以产出乳液……唔……” “……”不得不说辉夜还挺懂她的,言熙捻起一点水液,闻了一下,有点玫瑰花的香味,但他被碰了乳尖好像敏感上了几个度,呼吸急促起来,面色潮红的请求她:“主人……请你再次触碰它……” 除非人类命令,否则他没有自慰设定。 “玫瑰”在外形上是十八岁左右的美少年,湿润睫羽随着他身体的颤栗而抖动,他恬不知耻的展露着诱人的酮体,主动开口乞求着情欲,眼神却是脆弱而无辜的。 手术刀在手上翻转,她用钝头刀柄压上他的乳粒,玫瑰低喘出声,挺起身子迎合她毫无温情和技巧的蹂躏,即使是这样他也能爽得高潮似的。他乳尖渗出的水露沿着腹肌线往下流淌,一直到半勃的性器。 他很容易被欲望所支配。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 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谢煜没有想到言熙翻脸的速度会如此之快,女人抓握着手术刀,面无表情的重复着刺穿他的动作。 体内的系统响起红灯警告声,提示他【已启动永久销毁】的倒计时,他疼得浑身抽搐,流出眼泪来,刀尖上带出的水液笼罩在红色世界之中,像是久未干涸的血液。 十、九、八、七、六…… 春日暖阳的光线从窗外斜打进来,女人的脸交错在明暗之间,她握着刀,轻嗅手上淋漓的鲜血,在他消亡的尽头,她抬起头,朝他笑了。 14.梦境篇(3)失去美感 “介绍一下你的性特征。” 他是没有任何人格尊严、连男俵子都不如的基因怪物,他来自另一个国度,作为王族领袖备受宠爱且懵懂无知的小儿子,他曾经拥有过一段还算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直到一场战争,将他变成了政治要犯。 谢煜躺在工作台上,濒死的痛苦和恐惧令他瞪大了眼睛,像是躺在砧板上的鱼。 由于没有回答她,他再次被杀死了。 再一次时间回溯,这次他翻身跳下工作台,不管脑海里系统的警报声,不顾一切的往外跑,接着他的脚掌被利器贯穿了,他痛得摔倒在了地上,仍是一点一点喘着粗气往前爬动,直到女人不紧不慢的追上来,用力践踏上他的脊背。 “狗狗,”她以一个俯视的角度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轻嘲的弧度:“你在干什么?” 接着,他的头颅滚落在了地上。 再一次。 再一次。 她热衷于各种杀死他的手法,即使他作为“人工智能”,真正令他消亡只要发出【永久销毁】的指令就好,但她往往要先折磨毁坏掉他的身体 。 再一次。 “别杀我……”意识如同一根绷紧到极致的细线,他眼里蓄满了生理疼痛的泪水,开始逐渐奔溃的大滴落下。这朵玫瑰最后趴伏在她脚下,口不择言的乞求刽子手的怜悯:“求求您……我也是人……别杀我……” 言熙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她,她眼里含着笑意,并未说话,这含有一种隐性的压力——他很快就在这样的胁迫之下口不择言的吐诉尽了自己的故事。 。 “如此说来,你现在只有意识系统。”言熙感叹了一句:“真是残酷的实验呢。” 人类的意识本来根植于人类的生命体,而在她面前的试验品,早已丧失了生命特征,抛弃了靠负熵为生的常态,空有意识体。 “……行了,别说了。”她的指尖抵上他两瓣樱花似的唇,让他坐在椅子上冷静情绪:“我对于她想做什么,丝毫不感兴趣。” 她是帝国守法的自由公民,可不爱听关于人类身躯改造的一系列残忍的事。她不在意、也不想知道辉煌的帝国之下倾轧了多少血肉枯骨,因为——她是受帝国法律保护的好公民。 在这个科技与魔幻并行的国度,女人自出身起就站在了幸福和自由的终点,而男人甚至连出生在世上的机会都没有,为了提升帝国国民的整体幸福度,帝国开始批量生产男畜。自然,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第二性的愤怒正在黑暗的角落中滋长。 这枝玫瑰坐在椅子上,以一种拘谨的、似是初生为人的生涩态度,脊背有略微的弯曲,完美的构造使他做任何动作都不会显得失去美感,隐约可以窥见脆弱和嶙峋的影子,足以激发任何女人的怜惜。 言熙也不例外,她轻轻抚摸少年的耳垂,羊脂琼玉上面晕开了绯红,她俯下头,温柔的舔舐了上去,在他的耳廓上打转,结束以轻轻的吹气,像是羽毛略过月下的湖水:“你睡一觉吧。” 于是,他就像人体机能被再次唤醒了似的,真的在春日的阳光下,钻进了被窝一样,困顿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煜再次死了。 这一次他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惨烈,因为当他醒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回到了那个没有人性的科学家手上。 女女互相偏袒的同类相护,所有女人选择性的无视着什么?一个自下而上的保护伞,一条完美的利益链! 。 谢煜记不清楚许多事情了。 当春日明媚的阳光通过一些载体折射到他眼睑时,由于光线的刺激,他费力而不适的缓缓睁开了眼。 他模糊的看见一个女人。 “别乱动。”言熙持握着一把医用激光刀,此刻她将他压在身下,他的腿心正朝她大敞开,最敏感的皮肤生起烧灼的痛感。 她在他腿心一笔一划刻下一个“畜”字,最后一笔落下,艳红的守贞砂血水一样融化了,在字间淌下,倘若一道泪痕。 “好了。”她很满意的看着他脖颈上浮现的畜印,现在他完全属于她了,她站起来,牵起另一端扣在他脖颈上的狗链,说起来,天气很好,她是时候牵着狗出门逛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