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粮饲养所》 01.正确使用饵粮(H) 是夜。帝国东方的城市中心灯火通明,无数的魔力璀璨耀眼。上下两层的蓝色虚幻轨道上飞驰着各种车型,丝毫不为夜晚时间所干扰。 复古奢华的房间内,两具肉体相交的声音比清晨扰人的鸟儿还频繁。 “真紧。果然只有十六岁,那么紧的嫩穴真会咬啊!”男人呼哧地喘着粗气,拍打着身下小人的臀部示意她动作加快。 “嗯啊~老爷……请您,再用力一些……好舒服,好棒…被操的好舒服……” 委婉承欢的声调染着情欲,格外诱人。男人低头看着这具瘦小的乖巧身体。跪趴在她身下主动吞吐着黑紫色的巨物,晶莹的淫水从她被干的合不拢嘴的穴口往外吐着。 “小骚货!”恶狠狠地往前一顶,正对上她往后的蜜穴。小姑娘尖叫着扬起脖子,紧缩的甬道套在男人的性器上啧啧有声。 男人伸手往她微微开合的菊穴中伸去,嘿嘿笑道:“尔尔是吧?你的后头也能被操吗?” 虽然订单上没有肛交的一项,但只要单独给这群饵粮一笔钱,大部分都会乐意接受。仅仅只是作为性交的调味。 “嗯啊~可以的……您可以用我的那儿,射在里面也……啊~没事的,我的那里改造过……” 男人显然没想到她竟然能改造过肠道。这在女性饵粮中十分少见,只有一部分追求业绩的低品会去牺牲身体做这事。他今天买的可是一只优品饵粮,虽然身材不尽如人意,但重在年轻。 摸上去只有十六岁的青涩身体满足他所有的欲望。 “真是出乎意料啊。那么喜欢被干吗?还是喜欢精液?” 抽出自己的巨物,将它埋在尔尔的菊穴上,他试着往里推。小小的嘴儿竟然被撑得全部张开,主动吮吸着。 “干!真是爽……你真的只有十六岁?” 这个技巧比他遇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来的舒爽。 “老爷……难道不喜欢吗?嗯啊~顶到肠子里去了呀!”适时地流出眼泪,尔尔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津液,往身下戳着自己的蜜穴。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一边被干一边自慰的小人,淫欲顿时席卷全身。动作越来越疯狂,大开大合地碾着她的菊穴,将里头绞得泥泞不堪。直到她的肠子痉挛似的收缩,他才射出自己腥浓的精液。 他抽出身来喘气。看着被自己啃得浑身红痕的小人低骂了一声。 饵粮就是这点不好,只能射一次。虽然还能再储存多点的精液,但第一次的精液会流走许多。但精液的浓度直接关乎魔力块的成色。他年纪已经大了,魔力开始衰退,必须得开始贮备。否则连咖啡机都无法使用可是十分糟糕的事。 “花了我那么多金币,这就不行了?” 男人示意尔尔起身舔弄他尚未完全软下的肉棒。 小人只觉得身下撕裂的疼,苦笑化作讨饶的可怜笑容,身体剧烈地收缩着。而后将自己翻过来,双腿大开,指着湿漉漉的花穴道:“老爷该不是忘了,我的前头还可以被干。” 小小的身子青涩稚嫩,粉色泛红的花穴往外泛着嫩肉,一张一合十分饥渴。男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将自己又硬起来的硬物全部塞进她的身体里。 待射完之后,确定精液都被尔尔仔细地收进身下。他又拉着她按向自己的胯下。口交是每一个饵粮都会提供的服务,他做的很尽兴。最后尔尔并没有吞下去,而是鼓着腮帮子含着他的精液。 “你连口腔都改造了?”男人有些不敢置信,望着她那削瘦的身材。小小的胸脯堪堪托入手心,双腿纤细,腰肢柔嫩。十分的瘦弱。似乎只有在那张清秀的脸蛋上才多长了些肉,看上去十分可爱稚嫩。 尔尔点头。 “难怪瘦成这样。”男人的同情一闪而过,更多的是对下等阶级的厌恶和嫌弃,他已经解决完了生理需求,交易结束。 饲养所的车在稍远的地方,尔尔刚一上车,就将口中的精液吐到专用的袋子里。 “能不能快点?吐不出来别吐了。”对于她抠喉咙捋舌头的行为,新来的收集员表示十分不屑。几滴精液浪费那么久的时间,他很不爽。另一个人挖苦道:“你快点习惯吧,她是最墨迹的。” “抱歉。身下的用吸引器吧。” 说着尔尔往躺椅上一睡,毫无顾忌地张开腿。 新入职的收集员愣了愣,问:“吸引器?你确定?”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然而另一个搭档似乎早就知道,收集袋已经固定在了吸引器的出口,试着调档位。 很少会有人选择那个。一般只要用最普通的引流器插入子宫口或者肠道就能收集到。吸引器可是只有在格外贵重的人的精液中才会强制使用,平时除非雇主要求,否则没有哪个饵粮会选择。 吃力不讨好。十分痛苦不说,多赚的的钱可能只有八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要不怎么说麻烦呢。” 冰凉的吸引器比引流管大上许多,几乎比得上男人勃起的一般尺寸,前头还有防止流出的小卡沟。虽然磨平了棱角弧度圆润,但进入身体时仍旧疼痛万分。 搜集员同时将两个吸引器插入尔尔的身下,确定捅进子宫口后调到最大档,轰隆的抽吸声有些酸牙。 “不疼?”新来的收集员看着小姑娘只是微微皱着眉头,疑惑中生出不该有的同情情绪。 “谢谢,习惯了就不疼了。”尔尔扯出笑容,“麻烦放久一点,全部抽出去才好。” 这下新来的收集员彻底闭了嘴。 一直到只剩她的液体被抽出来,收集员才停下工作,拿出属于她的药盒子往她身体里抹药。 “谢谢。真的十分感谢。”他的动作实在太轻柔,每一步都十分认真,尔尔浅浅笑了笑说。收集员脱去手套嫌弃地丢掉。 到达饲养所后,尔尔往自己房间走着,忽然被人叫住。 “你叫尔尔是吧。”是新来的搜集员,刚从学校毕业的样子,面色有些窘迫,“我叫木林,今天的事没有提前和你沟通,抱歉。” 噗嗤一声,尔尔莞尔。她抹去眼角的泪,又立刻恢复谦逊乖顺的模样。 “抱歉,我失态了。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的,算是‘老规矩’?” 木林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竟然会用最疼的方式。他之前培训的时候从没想过除了被雇主要求甚至逼迫,还有人会主动选择。 “今天辛苦啦。晚安。”微微鞠了个躬,尔尔朝他挥手,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喂,新来的。你对那小姑娘很上心?” “只是觉得有些……”同情当然是有一丁点,但不合适,木林努力平静道:“觉得有些奇怪。她都没还没成年,完全不用这么自伤身体。” 前辈抽着烟啧了一声,“你啊,就是太年轻。那姑娘十八岁了。你真以为只有她只有十五六岁?” 木林愕然地点头。尔尔看上去真的很小,身高最多只有一米五,完全不似成年的样子。 “她来饲养所都四年了。” “啊,那岂不是最开始就……” 弹掉烟灰,前辈语重心长地道:“她们只是一群饵粮,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根本不值得你多看一眼。尤其是那个叫尔尔的,算是命最贱的一个。早点适应才好。” “我明白了。但是这个……怎么说?” 不该有的同情心必须立刻抛弃。木林现在只是疑惑。 “你见过主动要求改造口腔和肠道的吗?听说她连食道和胃都想改造呢。为了那么一个两个金币就这么拼,你真要对她有想法,给她两个金币,她保证让你操的昏天黑地。” 木林愣愣地问:“两个金币就行?”那小姑娘好歹也是个优品饵粮。如果不是因为雇佣关系,怎么说也得二十个金币才行吧?而且许多饵粮根本不会与工作人员发生关系。因为吃力不讨好,更无法记入业绩,还会落下坏名声。除非是穷的活不下去了才可能会做这事。木林怀疑自己听错了。 “讨价还价的话一个金币也行。我试过,她的技术倒是真不错。就是没有多少肉,摸起来不够软。” ————设定近未来,魔力是一种必要的生存资源与能量,类似于现代社会的电力与石油———— 02.艾洛与守财奴 尔尔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地缩回自己的床铺,卷过被子裹成一团。 “回来了?”上方的人声音很清朗,毫无困意。尔尔赶紧抱歉道:“对不起,我吵到你了?我不会再发出声音了。” “你抽痛的呼吸声都快赶上大象了。怎么不吵着我?” “抱歉,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别那么多废话。”修长的手臂在上铺就够到了开关,白色的灯格外刺眼,艾洛骂了一声:“这房间真是糟透了。” 尔尔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不去洗澡吗?” 下到她的床铺,艾洛仍旧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T恤,裤子都没有脱。俊美的脸上虽然嫌弃,但那抹关心十分真切。尔尔这才发现他碧绿色的眼睛下浮现出淡淡的黑眼圈。 “你不会一直在等我吧?” “我怕你吵醒我的美梦,所以你记得下次早点回来。”艾洛讥讽道,“反正也赚不到几个金币。还不如我,陪男人睡一次就能赚五六百。动动嘴皮哄女人开心也能赚上百。” “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尔尔吐吐舌头回敬道:“我要像你那么帅,我一定能一晚上赚上千金币,到时候包养你呀。” 艾洛被她气的一噎,“你这身材干干瘪瘪的,也就一些变态老头子喜欢。给我操我还嫌硌手呢!” “那就等你老的时候来干我吧,我给你打五折。” 说着话,疼痛减轻了不少,尔尔这才露出笑容,对着艾洛伸出一个手指。“只要一……” “一个金币就能操你一晚上。”看出她身体的不适,艾洛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廉价的本质,“今晚的客人很过分?还是你又要求用吸引器了?还是最大档?” “唔……” 尔尔不好意思地笑着,“嗯。到底是最厉害的极品饵粮,洛果然好厉害!这都看得出来呢!” “尔尔!我让你别再用吸引器了!你上次怎么答应我的?嗯?是不是想死在这破屋子里才好?”怒不可遏的声音接近咆哮,尔尔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别叫!这里隔音不好!” “隔音不好,但是哪有人?除了你这种守财奴,还有谁会住连窗户都没有的破房间?” “好歹有个独立的卫生间嘛。”尔尔为自己的选择解释道。 艾洛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手,趁她吃痛的时候将她打横抱起,命令她乖乖坐着,打开自己的热水壶兑温水。 坐在简易小板凳上的尔尔又开始道歉:“以后我会记得每天打水的……” “别动,别说话。你能早点从乱七八糟的地方打完工回来我都谢天谢地了。”艾洛一句话把她堵了回去。要不是太累,她也不会偶尔忘记打热水的。 这个房间十分的小,连着卫生间也不到十分平方米。卧室里除了一张上下的简易床铺,只剩下一个放书桌的地方。卫生间虽然有淋浴,但只能出冷水。 艾洛试了试水温,用水瓢往她身上淋着,看着尔尔满身交错的啃咬痕迹,有些甚至已经泛出血红色,过不了多久就会淤血泛青。 “咬的真狠,要上药吗。”水淋到上头的时候尔尔直往旁边躲,他伸手紧紧抓着。虽然比不上消毒水,但也好一些。 “不用啦。这个月分发的药膏已经用完了,估计这两天没有客人会选我。到时候痕迹就消下去了,所以不用。” “哦。其实我还有多的。”知道她肯定会拒绝,艾洛说完又接了一句,“极品饵粮分发的东西品质都比较好。” “那我就更用不上啦。”草草地擦着身子,尔尔挪回床上亲了亲艾洛的嘴角,“晚安。” 这个相当于他今天帮忙谢礼的东西被艾洛十分嫌弃,“满嘴精液味,下次吃了糖再来碰我。” “那就要下辈子了……”所以这种帮忙肉偿的行为在艾洛看来根本不需要。 尔尔嘿嘿一笑,好似占了天大的便宜。 其实艾洛对她十分的好,虽然嘴巴毒了点,爱损她了一点。但说的也不算错,事实上每句都很对。如果不关心她的话,也不会明明是排名前一百的极品饵粮却窝在这最劣质低等的房间里陪她。 分明只要艾洛愿意,就有一套堪称豪华套房的房间给他居住,甚至还能提供两个奴隶当佣人使唤。 因为被魔力改造过的关系,身体十分不适,尔尔只觉得肚子顿疼。她小心地计算着自己这个月的金币,似乎还差了好多。或许下个月要吃白饭才能勉强够用。 其实无论是白饭,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只要是能提供营养维持生存就无所谓。尔尔端着一碗白饭和艾洛对面坐着,不断地将艾洛夹来的肉与蔬菜夹回去。 “今天这个鸡翅做的不错,你尝尝。” “不要。我不喜欢咸味。”看着那煎得金灿灿,一咬还能听见肉糯骨脆声音的鸡翅,尔尔直摇头。 “呿,反正给你你也尝不出味道来。”满脸嫌弃地将自己的鸡翅夹回来,艾洛用筷子敲着尔尔的脑袋瓜,“下个月的伙食买好了吗?今天可是最后一天,再不买你就喝水过吧。” 豆腐在口中就像是在咀嚼蜡块似的,尔尔低下头说:“吃完饭就去买,还是豆腐汤就好。” 饲养所内的食堂虽然在餐点提供各种各样的吃食,但是提前一个月决定伙食会有折扣。一般的饵粮收入虽然不高,但吃饭还不成问题,选择这一方式的人并不多。 但尔尔除外。她照例来到柜台前,拿起下月菜单,指着上头说:“您好,我想要预定下月的伙食。馒头,豆腐汤米饭,豆腐汤米饭。” “哦,是你啊。”工作人员是个大妈,听见这贫瘠的配餐就知道是谁,她输入条目后说:“下个月30天,一共是60币。” “哎?不是30吗?”尔尔吓得脸色微白。 “最近涨价了。”大妈冷漠地说:“陛下对这个区不满意,提高了一倍税收,当然要涨价!” 可只是一倍税收,一层层剥削下来到饵粮时却将物价提高了一整倍。尔尔最后选择了两份米饭当下月每天的餐食,兜兜里已经分文不剩。 “能不能再便宜一点……”眼眸氤氲,脸蛋上挂着委屈的绯红色,尔尔绕着手指小声乞求道:“稍微打个折吧?拜托了。” “不行!”食堂大妈又气又恼,看着尔尔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抬手拍去,“真舍不得花钱就去吃速成肉块!” 提起速成肉块,尔尔的脸上顿时没了血色。虽然是荤食却比米饭还廉价两成,里头满满都是肉和蛋白质。事实上很少有人会去吃,因为味道十分糟糕。只有饥寒交迫不知何时会死的奴隶们会食用。 速成肉块的营养比白饭高出许多,尔尔却是怎么都不会吃的。她醒来后在饲养所,那时候饵粮改造的计划才刚刚实行,她差点被送进流水线做成肉块。 她回到房间的床上,不住地扯自己头发。 “怎么办,我一定要去多赚点钱……”尔尔不住呢喃,眼眶红彤彤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黑暗中十分可怕。不一会儿便变得紊乱至极,重一下轻一下,呼吸刺痛难忍。冰冷的疼痛从心底覆盖全身,好似有几千只手在撕扯她的血肉,恨不得挫骨扬灰那般厌恶。 尔尔知道自己又发病了。她艰难地摸出床头的小药盒,只有一颗魔力丸在里头。 “不,不行。现在吃了的话,下个月就会死的……”现在物价都翻倍了,她却身无分文,更是连活都接不到。 看着自己手臂上五天前的输血孔,至今还未完全愈合。尔尔强忍疼痛将蓝色的魔力小药丸放回去,扯过枕头咬住,生怕自己做出出格的事。 “唔……艾洛……” 被世界排斥的冷意让尔尔难以清醒,她需要一些魔力,再不济哪怕是男人的精液也好。口中渐渐泛出血腥味,不知是疼痛时的错觉还是真的身体爆裂而开。 03.昏迷中的交合(H) 艾洛回到房间时,刚打开灯,就见到尔尔缩成一团在地上挣扎的模样。他刚刚结束一个男性的活,浑身吻痕,腰酸难忍。本就改造过的肠道正发痛,他现在只想立刻睡觉。 “FUCK。”只是一瞬间,艾洛低骂了一声,脱下自己的裤子。低垂的阴茎上仍旧有交错的深紫色束缚痕迹,很明显不适合硬挺。艾洛脑中想起许多刺激荷尔蒙的画面,伸出手强迫着撸动几下让它硬起来。 颜色浅淡的阴茎以最快的速度勃起,艾洛坐在床边,将尔尔抱起,分开腿,伸手沾了些她的眼泪往她身下探去。粉嫩的肉唇紧紧闭着,有些干涩,虽然明知她的身体改造过不会撕裂,但仍旧想多做些前戏。只是时间不够了,艾洛咬着牙对着她那干涩的花穴没入。 火热又粗大的东西一点点地进入体内。尔尔难受地扭了扭腰,被艾洛的双臂箍得更紧。 “嗯……啊……哥……”疼痛中尔尔迷糊地哼了一声,感觉到有什么能够拯救她的东西来了,她伸手抱住面前的人影嘤咛道:“哥,救我……” “在救你呢。”抚摸她因为疼痛而咬红的嘴唇,艾洛心疼地俯下身用津液给她润湿唇瓣,“乖,别把自己咬破了,你不能流血。” “嗯哈,要亲亲~哥,亲亲我……”哪怕是津液也格外香甜,尔尔睁开水蒙蒙的眼睛,抱住艾洛的脑袋用力地回吻。软软的小舌不知餍足地吮吸着艾洛的口腔,艾洛却不敢加深这个吻。 他舔舐到了尔尔牙间的血,铁锈味的,苦涩得厉害。他用舌头轻轻扫过尔尔的牙龈,惹的她舒服地哼吟。就在舌头纠缠时,她的身下早已泛滥一团。过于粗大的肉棒顺着体液,撑开层层肉褶顶进最深处。 “射到子宫里?”握着她过于纤细的腰上下耸动着,艾洛伸手扯开尔尔身前的衣服,将她那对小小的白乳舔入口中。 “呀!哥,你舔得我好舒服……肉棒好粗呀,嗯,好喜欢……好喜欢被你操……” 尔尔喊得很动情,腰肢柔软得像是小蛇那样摆动着,紧致的肉穴一张一合地吞吐,艾洛忍不住低声抽了口气。他睁开眼看着身前的尔尔,小小的身子白皙可人,清纯得像是邻家小妹妹,粉嫩的穴儿却吞吐着硕大的肉棒。不只餍足地说着求操之类的话,简直让他血脉喷张。 销魂的肉穴里甚至打开了宫口,他可以轻松地进入她最幽谧的深处,火辣滚烫的地方正在吞吐亲吻着他的阴茎,爽得他难以自持。但艾洛却没有享受的心思。 他用手指逗弄着尔尔的蕊珠,湿润的舌头舔弄着她敏感的耳垂低声说:“小乖,哥哥要把你操到高潮。” 对于尔尔的敏感点实在太过了解,甚至知道她性幻想中最想要的。艾洛沾着她的体液用力地掐弄揉搓她的阴蒂,只是几下便感到她小小的甬道疯狂收缩加紧。温热的水液喷洒在柱身上滑腻动人。 忽然艾洛将她翻过身按倒从背后用最大的力道冲刺填满,硬逼着自己将精液全部射入她体内。 “艾洛……” 吃到精液之后尔尔才觉得从冰窟中脱身而出,她迷惑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着艾洛正从身上离开。高大的身形上布满吻痕,她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刚接完活就要你帮我做这事……” 他肯定很不想在这种时候做爱吧。而且艾洛喜欢的是那种身材丰腴的女人,而不是自己这种小小的体型。每次都会咯疼他。 “要去洗澡吗?”艾洛手脚有些酸软,但还是将尔尔抱回了床上说:“我的精液不用一直留着吧?” “可是很暖和啊,而且多留一会儿就能多吸收点魔力呢。”尔尔扯开嘴唇笑了笑,抱住艾洛的脖子有些感慨道:“谢谢你,否则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今天的钱以后我会努力补给你的。” 睡一次艾洛,最少也得一千金。他的技术真的很棒,尔尔想,如果不是刚刚自己太痛了肯定能爽的晕过去。 “少说漂亮话。”反手将尔尔从身上拉下来按回床上,艾洛瞄见她床边的药盒,哼道:“守财奴,为什么不吃魔力药?” 其实也不是多贵的东西。一枚魔力小药丸需要200金币。艾洛接的单子能分到的钱,一晚上就能搞定。 “谁让我是守财奴呢,嘿嘿。” 赶紧将小药盒收回去,尔尔又吻了吻艾洛对他道谢,果然又被嫌弃地一把推开。 艾洛去浴室洗澡了,房间内尔尔却用手指数着日子。她发现自己的魔力抵抗症越来越严重了。如果下个月不能天天做两单活的话,很可能就会饿死。 更不提攒下钱来去输血买药。 “要不……还是去后头吧?”小穴含着艾洛的精液许久也没有多大的效果,尔尔有些着急了。 虽然艾洛是个低魔者,但好歹也是有那么点魔力的,毕竟他的血统摆在那儿,以往都会感觉好受很多,现在却只是将将过的去而已。 浴室里的水声仍然没有停,每次他接完男人的活回来,都要洗很久很久。艾洛并不是同性恋者,从同性交欢中也无法得到太多的快感,相反心理上只有恶心。他更喜欢抱着前凸后翘的女人。 思索了片刻,尔尔强忍着不适,偷偷抽了艾洛几张纸巾将身下草草擦干净。她换了一件白布袍,只有两边有根细带子打上结不至于飞起来,穿上后有些像麻袋。 尔尔偷偷摸摸的出了房间,一路摸向饲养所的后头。 04.她需要更多男人(H) 饲养场饲养饵粮,同时也有工作人员和奴隶。许多男性在平日里无法消遣的时候就会聚集在后街,喝酒作乐寻欢。相比于粗糙的奴隶,饵粮显然是解决欲望的更好对象。 只是大部分饵粮并不缺钱,也不想冒着得罪人或者染病的风险,并不会出来做这些皮肉生意。 尔尔只是往那一站,姣好的面容就吸引了许多人。 “优品饵粮?”看着她手腕上的手环,有个男人将她拉到角落里,不屑地笑道:“来这种地方赚钱?” “不是的。不用给钱!”露出楚楚可怜的诱人表情,尔尔眼神期待又火热地盯着他身下说:“只是想挨操了才来的,先生您不用给我钱……” 尔尔能清楚地感觉到面前这个粗鲁的大汉有魔力,在整个饲养所中还算中等。 “啧,真是贱啊。”不重不轻的两巴掌照着尔尔的脸抽去,她似乎受到了惊吓,小声求饶说:“求您轻点儿,我不想见血……” 她真的不能出血。因为魔力抵抗症的关系,身体十分脆弱,伤口难以愈合,造血功能更是极差。普通人见血只是痛,她见血很可能会感染,甚至是慢性死亡。 大汉早已顾不上那么多。双手早就在她身上放肆地捏着,薄薄的布料立刻被解开。白皙的娇小胴体展现而出,尔尔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胸前,指间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 “别装了。”大汉紧盯着她的双腿,发现那里早已湿润一片。春水之中还有白色的液体流下来,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解开裤子,紫黑色的巨物顿时跳了出来。尔尔还来不及伸手去摸,大汉早已架起她的一条腿到臂弯,将小人儿整个压在身后的墙壁上。泛着腥臭味的肉棒对着尔尔的身下干去。 “太……太大了……” 粗大的阴茎毫无顾虑地往体内钻着,尔尔吃痛地眯起眼睛。向后仰起的脖子纤细可人,大汉低头在上头用力地啃了两下。嫩,比刚做的水豆腐还嫩上一些。 他加大了力道,似是有些不满意,索性直接将尔尔两条腿都挽起。被架在男人与墙中间,尔尔身下的嫩穴正对他的巨物。 “小骚货,咬的真紧。嗯~水那么多,操起来真舒服!” 啪啪啪的抽插声越来越刺耳,尔尔蜷缩着脚趾呜咽着摇头。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手臂生怕自己摔下去。阴茎像是巨蟒侵蚀着体内,每存媚肉都被灼烫地扫过碾压,小穴口更是撕裂的疼。 “求求您,射进来吧……用您的精液射满我……” 眼泪中带泪,尔尔娇弱地说:“灌在我的最里头。” 男子低骂了一声,被她这魅惑的柔弱摸样勾去了魂,几下重重的冲撞之后精液像是喷射般撒在尔尔的体内。 甬道顿时收紧蠕动,像是千万张小嘴吮吸着,男人满意地退出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地上时似是不满意,蹲下身来伸手扣弄她的肉穴。 “不,不要抠我!” 万一精液被抠出去了可就功亏一篑了!尔尔扭着腰害怕地说:“您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请不要这样……” “这可是你说的。” 男人淫淫一笑,摸出通讯器拨打了几个号码。 目的达到了呢。尔尔眨着眼睛,偷偷地松了口气。 听说这里有不要钱的饵粮,还是技术极好的优品,不一会儿便聚集了不少人。远比那名大汉通知的人多得多。 阴暗的小角落里,十几个男子围着尔尔啧啧谈论,不时有人起哄道:“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我上!” 尔尔喘息着被两个男人压在中间,下身填的满满当当,张嘴将站着男人的肉棒含入口中。 “呜……呜啊……被操的好深……” 将射在口中偏软的肉棒吐出,尔尔收紧着自己的下身语气很是可怜,“求求您了,要把握操坏了呀!” 因为男人重重地顶进了她的子宫,最后一个音甚至变了调。 “啧,弄得那么刺激,害的我差点射了!”正在享用她菊穴的男人很是不爽,似是不服气地用力冲刺。穴口的褶皱被一丝不剩地撑开,本该禁闭的菊穴泛着红,肉红色的肠道随着抽插时带出,尔尔难耐地抓着身下的男子,委屈道:“前头……前头也要被操……” “小骚货,真是满足不了你!” 射在她花穴内的人恶狠狠地啃着尔尔的脸蛋,尔尔害怕地躲了躲,没有成功。还好没有出血,她也并没有太计较。 “真骚啊,吞着精液不肯吐出来呢!是不是很喜欢被操啊?想被男人射满对不对?” “嗯啊……喜欢……最喜欢了……”扭动着屁股,尔尔勾起嘴角,妩媚道:“求求您,射满我,将小穴射满才好……” 有人突发奇想,将尔尔拉了起来,与另一个人比个眼神,两个可怕的阴茎抵在尚未完全收拢的小穴口,尔尔害怕地哭出声来:“不,不行……不要一起插进来……啊……破了,坏掉了……真的坏掉了啊!” “闭嘴,贱人!瞧瞧你被操的模样!爽的都喷了!” 本就窄小紧致的甬道同时进入两根肉棒,硕大的龟头捅向体内,尔尔顿时失了声,就连动一下都疼。 “不……不要……” 她小声求饶,然而身下的东西却越加放纵。两人你进我退地共同操弄着花穴,湿淋淋的春水混着精液往外倾洒,咕啾咕啾的声音让尔尔羞红了脸。还好被魔力改造过,她只是痛,并没有出血。 进退的节奏不知何时乱了,当两支肉棒共同顶上花心喷射的时候,尔尔的嗓音早已经哑了。 “浑身都是精液,真脏啊。” 男人们欣赏着尔尔隆起的小腹,恶趣味的伸手从她身下戳弄,而后喂进她的嘴里:“好吃吗?” “好吃……” 尔尔有气无力地答道。 木林原本是不屑这种街头廉价皮肉,但是他听说是个优品饵粮能免费上,除了欲望之外还有些好奇。 虽然比不上最顶尖的极品饵粮,但也算是饲养所里的衣食无忧比较照顾的宝贝东西了,怎么会在街头卖肉?而且还是免费的? 当他纠结许久,最后走到那的时候,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个男人将尔尔按成古怪的姿势,强逼她吞吐着肉棒。全部插进她的喉咙里射完后他才离开。 小人儿身上满是肮脏的液体,她似乎有些体力不支,靠在墙角不住地喘息。 “先生也想要吗?”看见木林,尔尔嘴角上挑,虽然嗓音都有些飘忽,并且哑的不像话,但仍旧张开了腿说:“可以哦,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见他愣在原地,尔尔也没有在意。她知道木林是新人,所以待恢复了些力气,她分外贴心地从白布袍的小兜里摸出个避孕套说:“需要用套吗?” “一金币?”木林看着她红肿的下体口干舌燥,但又震惊愤怒,最后化为一巴掌抽在她脸上,“真是下贱的东西。” “是啊……”尔尔有些头晕,确定了没有出血之后她才恢复笑容说,“您真的不要嘛?” “不要,这么恶心的烂肉谁会要?”与他谦和的气质不同,木林甩手又给了尔尔一个巴掌,恶狠狠道:“给我注意点,不要影响我的工作!以后我就是你的收集员,你要是敢迟到旷工……” “不会的。我可是从来没有旷工的。”确定他不想和自己做爱,尔尔这才合拢双腿靠着墙壁休息起来。 酸,疼,哪里都好疼。尔尔有些庆幸自己的体液比较丰沛。还好阴道和菊穴还有口腔都被魔力改造过,否则真该出事了。自己的身体实在太小了些,多P的交合对她而言很是吃力。 “可是你有时候会中途而逃。”说起今早会议的内容,木林冷笑,“相比被客人干,更喜欢被别人在街头干?真是贱。” “没有办法啊。”毕竟是未来自己的收集员,尔尔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不接受可能流血的性爱,有些客人事前答应,做到一半却总想在我身上弄伤口,不逃不行呢。” “为什么?接受流血调教的话能赚更多钱。” “我有造血障碍。”尔尔坦白自己有先天疾病的事实,“而且我还有魔力抵抗症,哪怕是小伤口的流血都很难处理。别看我那么廉价,我也不想死啊。” 原来是先天疾病。木林顿了顿,看尔尔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从同情心而言,他有些不忍。但是在这个强者为尊的社会,他开口道:“残缺品就该早点销毁。” 一模一样的话呢。尔尔无奈地笑了笑。 “多少还能免费解决生理需求嘛。”看出木林对她的厌恶,尔尔说:“如果是搜集员的话,您想什么时候要我都可以哦,我的技术很棒的。” 这点木林倒是了解。分明年年考核都是最前头,却只能分为优品饵粮。他一直以为是尔尔身材太过瘦弱的关系,如今看来和先天疾病也有关系。 05.艾洛的喜欢与贵客 拖着满身腥气,尔尔回到房间的时候立刻被艾洛扔进了浴室。热水早就凉了,她瑟缩着,感觉艾洛揉搓的手格外用力。 “疼,艾洛,轻点。” “闭嘴!”一巴掌抽上她的屁股,艾洛毫不犹豫地将整只手伸进尔尔的身下,大力地抠弄出大量的精液。 “疼疼疼!要裂了!” “放屁,就是再操根肉棒你都裂不了。”怒意汹汹地给她清洗完,艾洛将她丢回床上,继续骂道:“尔尔,你是不是贱的慌?我喂了你一次还不够?有药不吃?非要去那种地方挨操才爽?” 尔尔害怕地缩在被子里,露出小半个脑袋,眼睛却是笑盈盈地点头说:“是啊是啊,你也要体谅下人家嘛,人家每天都想被十几根大肉棒操晕过去才好……” “骗子。” 艾洛抬起的巴掌在空中旋了很久,最后伸手灭了灯,将牙齿咬得嘎嘎作响。他这才长长地叹口气,坐到尔尔的床边将她抱住,“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既然已经没有钱了,告诉我就是了。” 他估算过尔尔的收入,虽然不算富裕,也不算捉襟见肘。下午从浴室出来,发现尔尔不见了,他立刻去找,到了食堂询问才知道尔尔已经连豆腐汤都喝不起了。 她这个月到底输了多少次血?艾洛越想越害怕。虽然知道所有的饵粮都不会活的长久,但一想到尔尔可能才十八岁就要死了,他就心惊的厉害。 “不要!我自己会赚的!你把钱留下赎身!” 一个饵粮的赎身费是十万金币。如果再算上离开饲养所后的身份,居住房间以及一笔能活半年的费用,那得需要三十万金币。就算是艾洛这样的极品饵粮,也是个巨大的数目。 “我说过了我不赎身。”艾洛苦苦地笑了下。他不一样,他一点也不想赎身,他更想呆在饲养所陪尔尔一辈子。反正出去了也没有亲人,也是个被处处排挤的低魔者,何苦去受难。 “这怎么行!你不赎身,怎么带我出去玩!”显然是着急了,尔尔从被子里爬出来,抓着艾洛的手急忙道:“你赎身嘛!到时候再来点我,带我去逛街,吃甜点,看电影,好不好?当初不是说好的吗,你怎么可以反悔?” 这种都是饵粮没法做到的事。只有雇主客人们心血来潮才会带着饵粮去参与。艾洛无奈地说:“那些也很无聊。” “可是我想去……”尔尔委屈至极,大眼睛眨着眨着落下泪来,“人家想要去甜点店吃冰激凌……洛,你带我去好不好?” “好。赶紧别哭了。”最怕见到她的眼泪,艾洛赶紧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尔尔是不能哭的,她的身体很脆弱,尤其是哭泣过后都会剧烈的咳嗽,有几次咳出过血来差点背过气去。 “好。抱歉,我又任性了。”知道自己情绪激动,尔尔赶紧抹眼泪,蹭到艾洛怀里汲取暖意。 她真的很不想欠他人情。她受艾洛的照顾已经够多了,多到根本还不清,哪怕是一个金币都不敢再欠了。 静默中艾洛抱着尔尔,想起每次她发病时喊的词,好奇地打破沉默:“尔尔,你有哥哥?” 饵粮大部分都是从小培养,从弃婴中选取的自然人。也有一部分是从出生前就严格筛选过基因,通过人造子宫催育的。这两部分从最开始就接触不到人类的正常社会。只有极其一小部分类似于艾洛的,被社会排斥抛弃,只能来饲养所寻求出路。他们也是最容易闹事的一部分,往往受到严格监控。 艾洛觉得尔尔的脸蛋十分好看,就像被千挑万选过那般挑不出任何毛病。东方女性的五官虽然不如西方人深邃,但精致小巧,凑在一起韵味十足。他一直以为尔尔也是脱离双亲,从人造子宫出生的。 “有呀。”提起自己的哥哥,尔尔的眼睛就笑成了个月牙,“他对我很好哦,真的超级好超级好。而且他很厉害的,魔力特别厉害!” “嗯?”有多好呢,艾洛诡异地觉得有些吃醋,“总是抱着你?喂你吃好吃的?” “啊?”尔尔沮丧地垂下脑袋,咬着唇很是酸涩,“我不记得了。我醒来的时候就在饲养所,什么都不记得。可能我哥哥早就不在了……” 正常有双亲的人怎么会被送到饲养所当饵粮?除非是死了。 “你的名字很特殊,等我有机会赎身出去,帮你留心一些。”艾洛见怀里的小人焉焉地耸着脑袋,赶紧安慰。 完全记不清具体是谁,长什么模样,和他在一起做过什么事。尔尔只能记得哥哥对她爱护有加这件事而已。 “其实我原本该叫二二的,因为我的收容编号是22号。填写名字的时候那个工作员写错了才叫尔尔的。” 连姓名都不记得了。艾洛有些心疼,抱起尔尔的小脑袋亲了亲,“没事,我会照顾好你的。” 尔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艾洛推开点儿离开他的怀抱,重新回到自己被子里,“不用啦,我自己照顾的好我自己。所以不用担心。早点睡吧,今天辛苦啦。” 真心实意的一个吻,浅浅地落在艾洛的嘴唇上。他罕见地没有拒绝。 艾洛不喜欢和尔尔发生性关系,根本没有把她当做床伴或者泄欲对象。虽然两个人总是坦诚相见,甚至还会彼此帮对方清理身体,不时尔尔发病的时候他也会贡献体力和精液。 但艾洛更想把她照顾好。喜欢看着她笑,看着她和自己拌嘴。一点都不想看见她难过隐忍的模样。 他凑到尔尔身边,小声说:“尔尔,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啊,洛。早点睡觉吧,晚安。”小人儿尾音甜甜的,艾洛噙着失落又满足的笑爬上二层的床,一夜浅寐。 第二天尔尔睡醒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是被活生生冻醒的。 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可怕的症状,那危机感致命得像是一秒钟都等不及,只想要立刻将她撕碎。危险中根本由不得尔尔去计算金币的数量,更顾不得提高了一倍的物价,她摸出自己唯一的小药丸吃了下去。 待魔力入腹化开,一点点地渗入血肉中,她才稍微缓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呢?分明昨天才和男人做了那么多次,按理说起码要再过三天去输血。难道是最近这个区的魔力石变得不稳定?所以自己的身体才这么折腾…… 但无论怎么样,自己都可能会死。没有药留在身边她很不安心。 她将这些年来省吃俭用,四处打杂攒下来的金币全部动用,换得了一枚蓝色小药丸。成色并不是很好,只要了尔尔三百个金币,涨价了一半。 尔尔小心翼翼地将药盒子揣好,前往工作大厅。她得再努力一点,多接几单活,哪怕是单纯来享受饵料服务技术的普通嫖客也好。 因为要离开居住区的关系,尔尔换上了自己唯一一身白色连衣裙和单薄的内衣。披肩的头发梳理仔细,尔尔认真地将自己洗干净才前往。 她登记了自己的手环,确定这两日没有顾客需要她前往服务,工作人员这才将她放了进去。 等待间里有很多人,大部分人都是中品或者低品饵料,她们各自分成两部分悉悉索索地谈天。几个优品饵料看见尔尔的时候立刻围在一起,对着她指指点点。 尔尔一笑置之,选择最角落的椅子坐下,和所有人一样对着墙壁发呆。 “她不是被那个艾洛看上了吗?怎么还来这里?”有人低声说,十分刺耳,“怎么还不滚回那极品饵粮的床上去挨操啊!” “嘘,说不定人家想翻身呢!那瘦瘦巴巴的小身板,万一有变态喜欢,买回去当排骨吃。” “不是说那个极品饵粮性冷淡吗?连贵族的活都敢推,怕是满足不了她这个骚货吧!” 断断续续的碎语越来越多,尔尔沉默着站起来,对某个人开口说:“艾洛不是性冷淡。如果他是性冷淡,怎么会评为极品饵粮?你这是在怀疑审查员有失公允吗?” 巨大的帽子扣下来,那个女孩脸色有些难看,呸骂了一声:“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被极品饵粮看上了,还想替主人来咬我?不过是个残缺品而已!” 尔尔这才记起,这个女孩叫做元元,和她一样最早进入饲养所的饵粮之一。她逃跑时请求尔尔的帮助,被尔尔拒绝,结果从优品饵粮降为低品饵料。一副火辣的身材业绩不错,但也得兢兢业业地努力。 “我不是狗。”尔尔认真道:“我不想咬你,是你自己说的话有问题。” 眼看着战火就要蔓延而开,周围人甚至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让出空地,门却是打开了。工作员冷冷地怒斥一声说:“闹什么闹?有贵客来了。敢打扰到贵客就等死吧!” 能被称作贵客的客人都是十分好赚钱的。最少也是个中流贵族。尔尔眼中冒光,她走向门口问:“可以选我吗?” “太瘦,贵客不喜欢你这样的!”工作员毫不留情面地点评,“不过是个优品饵粮,还不够格!安静等着!” 就在他转身关门的时候,尔尔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摆出楚楚可怜的神色说:“求求您,让我试试吧……” “瞧瞧瞧瞧,贱骨头又发骚了。真是一天挨操空的慌!”元元斥骂说。 任凭工作员如何拉扯都没法将尔尔拖下去,也是刷新了他对尔尔无耻的认知。他愤愤道:“现在有贵客在场我不收拾你,待会等贵客走了,等着去惩罚室吧!”反正她也绝对选不上。 “谢谢您~”尔尔甜甜一笑,松开自己的手,见他嫌弃地捋着西装裤,这才赶紧理了理自己的白色连衣裙。 尔尔跟在后头往前走,好奇地左看右看。接待贵客的大厅比她之前见过的更奢华,头顶的灯光透过水晶璀璨斑斓,脚底下分明踩着大理石,细腻的纹理却像星河那般耀眼。 望着两侧造型别致的摆设,她一时间忘记了看路。本该从屏风后等喊才往前走,竟然直直地走了出去。 “好一个不怕死的。” 凭空出现的人儿呆呆地站在原地,接受着十几道目光的洗礼。所长倒吸了一口气,连忙对座位上的人赔笑道:“万分抱歉,是我们工作疏忽……” “不了,就她吧。”厌烦至极的清冷声音。 尔尔仍旧是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那捧着茶盏的男人。黑发墨瞳,修长的手指捧着玉质小盏,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捏碎。一身简约的黑色衬衫将他修长的身形衬得极其隐秘,其下的肌肉却结实分明。 他凌厉的眼神就如同孤狼那般桀骜冷漠。但偏偏让尔尔难以挪开眼睛。 真好看啊,尔尔想。她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产生出自己很想和男人做爱的想法。她不由得咬紧了嘴唇,无比垂涎他的美色。 06.不知名男人(H) 尔尔嘿嘿地笑了下,得到男人一个凌厉的眼刀。 “带下去。”所长抹着冷汗说:“没听见吩咐吗?好好洗干净!做好准备!” “不了。”显然是被尔尔那声轻笑引起了注意力,男人放下茶盏说:“直接送到房间。我没有多余的功夫。” “是,是,谨遵您的吩咐。”所长弯腰说,被更凌厉的眼神看得心慌。 尔尔被电梯带到了最顶层的房间,她前脚刚进去,后脚男人就跟着上来。修长的手指直接撕裂她的连衣裙,捏上她娇小的乳果,用力地揉搓着。 “客人?轻一点……”这可是在玄关呢! 这可是她唯一的衣服!还好能当做工作损失提交报告,否则她该心疼的哭了。 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心急,尔尔故作撒娇地回应:“人家会将您伺候好的,您……嗯啊~” 乳尖忽然被弹了一下,尔尔将疼痛化为娇喘,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去洗澡。”男人制止她的动作,声音冷酷,丝毫不像着急做爱的样子,“给你十分钟,自己做前戏润滑。” 就好像被下达最重要的命令,还夹杂着生死威胁。尔尔懦懦地点头,立刻进房间去找浴室。虽然这套房又大又舒服,她还是认真地寻找了偏僻的那个浴室,将身子用清水洗干净。近乎粗暴的清洗完子宫和肠道口腔后,尔尔估摸着还有一分钟,她大概只剩三十秒做前戏了。 “嗯……哥哥……”回想着那股温暖的感觉,尔尔用手指沾了些唾沫,伸到自己的下体揉搓着阴蒂,同时捻弄着自己的乳房,脑中幻想着哥哥操弄自己的样子。 对自己的敏感带十分了解,尔尔只用一根手指就戳到了最敏感的点,几下戳弄就险些泄了身。 心中害怕又紧张,每次做爱的时候,只要想到记忆里哥哥的感觉就会失控。至于是什么样子,她根本就记不清了。肯定很帅吧,应该有今天这位贵客那么帅。她深吸了口气,这才往主卧走。 男人靠在床头,精壮的身体如同雕塑般静默着。尔尔不禁吞了口口水,看着他身下堪称怪物的阴茎,有些慌张。 就算是被魔力侵蚀改造过的阴道,也不一定能容纳那么巨大的物体。她有些害怕了,万一出血可就得不偿失。 “舔它。”男人拿过手边的一本杂志翻看,风轻云淡地像是在评论有趣与否,眼神冷漠却又阴郁。 “是。”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射精而已。尔尔一瞬间就理解了他的意图。她轻轻地爬到他的身下,双手握住那可怕的柱子,上下揉搓。嘴巴对于这硕大的肉棒而言实在太过娇小。 尔尔试探性地伸出软舌,舔弄着龟头,来到沟处吮吸着。不出几下就爆出可怕的青筋,庞然巨物好像蟒蛇骇人。尔尔只是看着就感觉身下湿了。 “含进去。” 男人命令道。 尔尔张开嘴,一丁一点地将龟头含入。填满了整个口腔,舌头甚至没有多余的空间。她努力颤动着舌头伺候肉棒,往更深处的喉咙吞入。 “呜呜……” 实在是太大了!喉咙痛得要命。嘴角似乎已经开裂了。尔尔怕自己流血,赶紧吐出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龟头吐出去的时候,嘴角顿时痛得厉害,一丝鲜血依旧流了下来。 男人的气压顿时冷得可怕。尔尔捂着自己的嘴,道歉说:“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能流血!” “闭嘴。” 下一秒,男人的唇就印在了她的嘴角。 “见鬼。” 在碰触到尔尔唇瓣的一瞬间,男人似是脱笼而出的猛兽般野蛮。有力的双手直接将尔尔的后脑勺紧紧扣住,强迫她面对自己。 舌尖舔弄着她的唇角,将所有的血滴吞吐入腹。 “很甜。” 他满意地轻叹一声。尔尔甚至来不及害怕和迷惑,粗大的已经已经毫无余地地嵌入她的身体。 “痛……” 软糯的声音毫无底气。脸上顿时飞入两片红晕,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情欲。 怎么可以那么舒服?尔尔一时间不想不到更多的事情。男人的肉棒就像他的身材一样,修长又结实,如同铁杵似的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她的甬道。本就多水的身子顿时开了闸,几下抽插就让尔尔难以自持。 “对不起……对不起……” 她伸手咬着自己的手指,胡乱地摇着脑袋道歉。比客人还享受性爱,这显然是大忌。 然而做工精致的豪华床单上早已湿漉漉一片。一滩晶莹的液体闪着昏暗的光。两人的交合处更是粘腻过分,男人单薄的唇微微勾起,眼中可怕的云雨不断酝酿。 啪——啪—— 硕大的巨物毫无顾虑地往小人的体内开疆掠土,像是将她捅穿似的用力。男人握住尔尔的腰肢,将她用力地往上抛去,落下的时候他的龟头嵌在子宫口。 疼痛和胀满的快感让尔尔呜咽着哭出声来。 “好舒服……” 她没有说违心话,呻吟几乎变了调,“被操的好舒服……想要多一点……” “多一点?” 男人将尔尔放到床上,让她跪趴着吞吐自己的阴茎。手臂一伸,自床边的器具架上取出一根假阳具往她的菊穴里插入。 “嗯啊~先生……先生……不……” 尔尔确认自己没有骨气地哭出声了。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被操弄肠道也会爽。本该疼痛的地方变得酥麻难耐,只想要被用力地抽插才能缓解。分明只是根假阳具,柔软的硅胶震动得不算强烈,在男人手里却温和得像是慢性毒药。 “很可爱。” 男人俯下身,将自己的巨物尽数没入尔尔体内,同时假阳具也全根没入。 他终于失控了。双手抚摸着尔尔圆润的臀,全部抽出又全部没入,将尔尔操弄得连声尖叫。似是欣赏她因他而失态的模样,男人笑意越加邪肆,坏心地顶上她的子宫口问:“喜欢吗?” 肉棒在体内一突一突地跳着,尔尔顿时羞红了脸,喘息着小声道:“喜欢……” “认真点回答。” 男人说着重重一顶,显然不满意尔尔太过迷醉的嗓音。 尔尔这才赶紧思索起来。她确实是喜欢的,从自己流出的淫水和高潮的次数就可以看出来。被改造过的阴道与肠道除了痛之外,快感也放大了许多倍。然而这些放大的感觉会变成针刺得她难以忍受。 今天却格外的温和,像是久旱多年即将渴死的人,第一次尝到雨滴润物的滋味。 “真可爱。又甜又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却仍然没有停战的意思,两条手臂依旧紧紧扣着尔尔的腰肢,目光流连在她光洁的脊背上。 几条淡得不能再淡的鞭痕被他轻轻拂过。 “先生……” 尔尔哭的更厉害了。他的夸赞很淡,并不是多么的真心实意,然而却给了她从未体验过的包容感。当他的手指划过旧伤时,委屈感顿时全部倾泻了出来。 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尔尔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疯掉了。 这就是一见钟情吗?她迷迷糊糊地开始剧烈咳嗽。 “小可怜,但还不能休息。” 勃起的阴茎在尔尔体内散发出可怕的灼热,更大一分的尺寸让尔尔吃痛地呜咽着抓紧床单。 “不要了……”她咳嗽着求饶道:“先生,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再强悍的身体,被操弄那么多回高潮也会疲惫。尔尔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条风干的鱼。 男人眉毛微皱,显然很不满意尔尔的拒绝。 就算是欲拒还迎的小情调,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不。 意识到自己竟然拒绝了一个贵客的要求,尔尔顿时清醒不少。她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违背饲养所工作人员的话语都会被带去惩罚室,更不提拒绝贵客的正常要求! “算了。” 男人低声说,很快便撤出她的身体。 “哎?” 这突然的举动让尔尔睁大了眼睛。 两根手指在她泥泞的花穴中来回抽插扣弄,并不用力,反而十分轻柔。男人幽幽地说:“你很甜。” 啪嗒的水声越来越清楚,尔尔红着脸弓着身子,试探性地往男人怀里凑了凑。 他没有拒绝。 就像尔尔想的那样,反而是温柔地接受了。 “你真的很可爱。” 这次的夸奖变得真诚了许多,他低头舔舐尔尔的嘴角问:“你叫什么名字?” “尔尔。” 第一次有人那么认真地询问自己的名字,尔尔心跳的厉害。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他的掌心写下比划。 其实我也不是个不认字的笨蛋呢。她心里想这么说。 “想要什么奖励?”似是十分满意她的回答,男人凌厉的眼睛带上笑意,小声诱惑道:“说吧,我会满足你。” 他真的会满足自己。尔尔可以肯定。但她到底没有沉溺进去,小声道:“我想要……您的满意……” “小笨蛋。” 手覆在尔尔的脑袋上,男人轻轻笑了。像是山涧的月光落在清泉上,尔尔眯起眼睛,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感觉。 甜甜的,软软的,比吃到刚出炉的肉还开心几百倍。 “我要你的体液。” 温柔只是几分钟,男人的身体已经完全从欲望中清醒。他抚摸着尔尔的脸颊,兀自道:“来人,拿玻璃罐。” 尔尔顿时失声。 就好像从天而降一道沟壑隔在两人中间,只有冷和疏离。 随着十几个玻璃罐子进来的还有所长和工作人员,尔尔没见过的衣着华美的人,低头恭恭敬敬地跪着等候吩咐。 “用她的体液将罐子填满。明早我要带走。” 男人往床头一靠,语调冰冷得可怕。 “您要……做些什么?不,我不能流血!”尔尔害怕地大叫起来,试图挣脱工作人员的双手,“先生,请不要这样!” “闭嘴!”旁人立刻用魔力封住了尔尔的喉咙,眼看着就要被拖出去,尔尔听见男人说:“就在客厅。” “是!”众人齐声回答。 尔尔被拖到客厅的时候,烈性的媚药灌进她的嘴巴。她看着比喝水杯还要大上一倍玻璃罐,心越来越冷。 别说是她的体液,眼泪或者别的。就是她的血灌满,也该死的差不多了…… 07.灌满她的体液(H) 当尔尔被拖出去的时候,倚在床头的男人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 他揉着太阳穴,确定现在是清醒的,并没有被欲望或者别的任何感情影响。 “一个饵粮而已……”语调里浓浓的不屑,他低头看着尔尔春水沾湿的床单,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 柔软滑嫩,晶莹剔透的东西散发着丝丝甜味。 男人舔着牙齿,像是品尝猎物的血肉。口腔内是尔尔血丝的味道。 “为什么那么甜?” 喃喃自语,下属们顿时绷紧了身体,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低头恭谦地等待命令。说错任何一个字,都是掉脑袋的风险。 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发现了,男人对尔尔的身体十分满意。他想要的体液根本不是泪水,口津,分明是她身下流出的淫水。 男人指间微动,床单上的汁液被全数提起,属下连忙打开罐子跪倒在地举过脑袋。 “好好收着。”男人说完闭上眼开始小憩。 下一秒,众人静静地飞快退出卧室。 门开的时候,有呜呜啊啊的求饶声传进来。像是小猫爪一样挠在男人的心上。 这隔音的房间在他的魔力面前形同虚设。 只是心思一动,男人就清楚地感知到外头的一切。 小人儿被一个男人夹住手臂,双腿大开且无法动弹。精心清洗过的的晶莹玉势正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抽插。 男人能清楚地听见她喉咙里的呜咽:“不要了……求求您了……” 已经潮吹过五次的人完成了目标的一小部分。 每一滴流出穴口的汁液都被魔力稳稳地接住灌进玻璃罐中。 “嗯啊……饶了我……不要!啊……哈啊……” 尔尔确定自己是被高潮折磨着。粉色的媚药像是燎原烈火在体内盘旋,直冲大脑。而身边的男人就是唯一的慰藉,体内的小棒就是唯一的救命水。 花穴近乎痉挛地收缩着,快要将脆生生的暖玉夹断,下属们抬头呼唤了个眼神,而后抽出,换而用手指扣弄。 被操弄过分的肉穴往外翻着媚肉,尔尔感觉自己已经站不住了。手被男人提着十分痛。 似是察觉到了她体力不支,两个男人将她放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双腿大开地躺着,尔尔却连羞耻感都没了分毫。耳边除了自己急促的喘息,还有咕叽咕叽的水液扣弄声,她甚至还能听见内壁嫩肉绞缠手指的声音。 “不行了……” 再多的快感也无法逼出更多的液体。尔尔的眼泪都已经干涸。 “才两个罐子。” 下属们唤来所长,附耳几句,很快便来了一个饲养所的男性饵粮。排名前十的极品饵粮,健硕的肌肉与精壮的腰肢,取悦女人的技巧一等一的好。 但他脸色并不好,来到尔尔身下的时候,看着她的神色有些恳求。 “灌不满的话,我会死。”他说,“那位大人会让我们都死掉。” 这群为所欲为的贵族当然做得出来。尔尔强撑着力气,张嘴说:“我想喝水。” 就是在她喝水的时候也没有闲着,花穴被男人粗粝的手指一下下地扣弄,小小的G点被各种角度力道来回摩擦抚慰。就连尔尔的乳尖都被他啃咬,舔弄。 三个罐子已经是极限了。 真的再也榨不出一滴水来,这名饵粮才被准许离开。 “还不够。”房内的男人发出威慑的可怕魔力,唯独没有魔力的尔尔没有感觉到怒意和催促。 她晕了好一会儿,是被一口温水唤醒的。 “艾洛?” 熟悉的唇瓣让尔尔害怕地睁开眼睛,来人正是艾洛。他的神情晦涩不清,也可能是尔尔快要崩溃看不清楚的原因。 “再流点水出来。小乖。” 艾洛舔舐着尔尔的下唇让她润湿,而后轻柔地来到她的眼角,脸蛋,耳垂。 小人的耳垂十分可爱,只是轻轻的一舔就会泛出诱人的粉色。 怎么也不能让艾洛出事啊。尔尔命令自己快点进入状态,无论如何都要流出水来。 身上交错的痕迹发红发紫。一双小乳早已经被几个男人们舔弄啃食得破了皮,就连大腿内侧的敏感处都被舔得发干,为了令尔尔能流出水来可谓是费劲了全部力气。 “要插进去了。” 艾洛将尔尔翻了个身,使她只能面对地毯。他不想尔尔看见他此时的模样。 粗长的性器形状很是熟悉,尔尔眯着眼睛喘息,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力气。艾洛的技巧真的很棒,每一处刮擦都能挑逗她的软肉,心痒得厉害。 偏偏又不给她。阴茎九浅一深地插着,惹的尔尔心痒至极。 饱经蹂躏的穴口渐渐冒出水光,艾洛伸手掰开她已经被自己撑开的阴唇,手指和视线侵犯她穴口处的媚肉。粉嫩得让他想亲一口。 “小乖的穴儿真骚啊。” 艾洛想了想尔尔最爱听的话,低下身趴在她背上,将阴茎全部插入说:“那么喜欢被哥哥操?” “呜……” 尔尔想摇头,又想点头。羞耻心在艾洛面前疯狂滋长。背德的诡异快感从身下蔓延到每一处。干涩的身体又兴奋起来。 察觉到她肉体的回应,艾洛知道这招有用。 “哥哥最喜欢操你了。那么软的小乖,真想一直操下去。” 频率越来越快,尔尔不自觉地弓起了背,想伸手捂住耳朵却被艾洛使坏地扣住腰。粗大的性器顶开了宫口,在她最隐秘的深处开疆掠土,点燃火苗。 “小乖,喜欢吗?喜欢被哥哥操吗?” 用力地咬着尔尔的脊背,艾洛问。 “喜欢……” 尔尔的眼泪终于掉了出来,“最喜欢……最喜欢哥哥了……” 下属们并没有阻止两人。 如果情趣能保住他们的命,别说是兄妹扮演,哪怕是外星人强奸他们都能立刻准备好道具。 然而房内的男人,顿时冷了下来。 尔尔近乎绝望地抓着地毯,口中不断念着哥哥被送上了高潮。泛滥的春水令艾洛都吃了一惊。足足一分钟之后,尔尔彻底晕了过去。 “继续。” 站在旁边的下属们还有所长说:“还有五个罐子。” “可是她已经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会死的!”抽出自己疲软的阴茎,艾洛也因这一晚的折腾失去了锐气。 但是他不能顶撞拒绝,那样只会死的更快。 “多少让她喝点水,醒过来了再……” “那位先生的时间很宝贵。” 所以饵粮的命就不重要了吗?艾洛气的浑身发抖,看见所长提了一桶冰水,泼下去之后并没有奏效。 “她真的会死!” “死了也得醒过来!”所长掏出一根电击棒,试着在尔尔身上戳两下,除了生理反应并没有醒。他将那根黑色的棍子塞入尔尔的身下,通电之后,尔尔尖叫着睁开了眼睛。 “哥哥……救我……” 打滚的人嗫喏道,嗓音破碎沙哑。艾洛扑上去抱她的一瞬间,房间内顿时凝滞。 卧室的门开了,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穿着黑色的浴衣,伸手将尔尔从地上抬起,拉至他的怀中。 所有人都动弹不得,甚至连眨眼睛都做不到。 “真是不中用啊。” 魔力扯出她下体的电击棒,男人嘴角下撇,“尔尔,亲我。” 尔尔不知该如何反应,她下意识地遵循着命令。双手抱住他的肩窝,早已干涸开裂的口腔送到男人嘴边。 辗转研磨了好一会儿,男人忽然松开手,呵呵地笑了:“真甜。” 她的血,甜的过分。 可是她又拒绝出血。男人皱紧了眉头,露出一副从未有过的苦恼表情,而后伸手覆上尔尔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睡吧。” 强大的魔力比镇静剂还可怕。尔尔执拗地不想睡过去。 她害怕,因为这个男人看她的目光如此赤裸,并不流连于皮肉或者别的。 而是紧盯着她身上的每寸血管。恨不得畅饮似的。 “我不想死……哥……” 尔尔觉得,自己死定了。没有人会来救她。 08.成为他的人 尔尔是被活活痛醒的。 白色的天花板,红色的血正一滴一滴地流入体内。这是发生了什么?她不是被那个男人杀了吗…… “输完血再起。” 察觉到小人儿的动作,睡在床边的艾洛抬起脑袋,坐直了身子,取来一颗魔力丸和温水喂到尔尔嘴里。 “艾洛……” 是真的。自己还没有死掉。 温暖的感觉入腹化开,新鲜的血液在体内流淌,眼泪不知不觉掉了出来。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艾洛没了脾气。 教训她的话在脑袋里过了几百遍,到底没有说出来。他伸手捏着尔尔的脸颊,低低地说:“下次不要再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了。” “那个人是谁?” 尔尔缩着脖子小声问。 “我们没有资格知道他是谁。”艾洛不轻不重地敲着她的脑袋,严肃警告说:“把他忘掉吧。下一次说不定真的会要你的命。也不许再去接那些活了。” “可是……” 那岂不就没有钱了! 艾洛的手指抵住她的嘴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低微的魔力使用得十分吃力,手环上显出一个小小的光屏。 尔尔,优品饵粮,18岁,余额:20009。 “那么多!?” 整整多了两万币!尔尔吓得险些从床上跳起来。这怎么可能?哪怕是最上流的贵族,也不会有那么高的接待费。但上流贵族来饲养所根本不需要掏钱,他们能看上饵粮就是荣幸了。 所以这一笔应该是小费吧?尔尔确定自己没看见。 两万币的赏金。够她吃馒头白饭二十多年。远远超出她四年来的收入总和。 就是艾洛这样排名极前的极品饵粮,正常接待客人,运气再好一个月到手的钱也才过千而已。而且接待处对于小费的克扣最是过分,饵粮最后能收到的可能只有百分之五甚至是百分之一……哪怕更低都有可能。 那个男人到底给了这所饲养所多少钱?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尔尔瑟瑟发抖,不知如何出声。 静默地输完血,尔尔接过艾洛给她的白色长裙穿上,回到房间内。 “好好休息吧。尔尔,你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在这样下去你会出事的。” 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艾洛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小声说:“我不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在,也不想等不到你回来。” “答应我,不许再这样了。” 低头用力地吻住尔尔的唇,艾洛有了些哭腔,“尔尔,答应我,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啊……按照以往,尔尔肯定会没心没肺地如此回应。但此时她不敢。 就像那夜,她不知道怎么艾洛就出现了。肯定是有人因为他俩的关系推荐的艾洛,这才将他拖入险境。尔尔庆幸自己流出了水,不至于让艾洛陪她一起死。 自己的喜欢对他而言到底算什么呢。只会是一个负累。尔尔明白自己能为艾洛做到的十分之少,几乎为零。 就连多提一罐热水都做不到。 “你亲疼我了。”尔尔挪开脑袋,脱离艾洛的怀抱钻进被子里,“早点休息吧。洛,晚安。” 艾洛没想到尔尔是这个反应,任他如何去抱去亲都被拒绝得彻底。 “尔尔,你讨厌我了?”艾洛不敢置信地问:“还是你觉得那个男人更好?” 总有饲养所的饵粮心比天高,做着被外来客人瞧上带走赎身的美梦。每年都会发生几例,男的女的都有。他们就像尔尔现在这样,爬下床之后拒绝周围的一切。 这个问题难以回答。尔尔只是抱着膝盖,没有说话。 “原来你也是这种人?”艾洛的胸膛起起伏伏,最后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哑着嗓子问:“如果他再出现,你会见他吗?跟他走?” 尔尔点了点头。 有钱不赚,她就是个傻子。这么暴利的买卖别说是要她的体液,哪怕是她的身体某一部分她都愿意。 艾洛低低的笑了声。随之而来的是轰隆的一声,艾洛甩门而去。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就连尔尔犯病的时候都没有再回来过。 鼓起勇气去负责极品饵粮的人事那询问艾洛的事,他很是欣慰地回答说:“艾洛可算是开窍了。应该正跟着一个上流贵族。每天从他那收获的魔力块成色都不错。” 尔尔惨白了一张脸。那个上流贵族她听艾洛提过,肥胖又粗俗,患有性瘾。垂涎他的身体一直想要将他当做男宠,更是向饲养所开出了天价。 他竟然接受了?之前不是一直拒绝的吗?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总该回来接受检查才对吧……”尔尔着急地拉住人事的衣角。 “他今天就该回来了。但他拒绝了,说身体感觉不错。” 甩开尔尔的手,人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这就很不错,回来干什么呢,在贵族那能赚不少钱。” 他宁可在贵族那被男人干也不肯回来饲养所。尔尔觉得自己肯定是被讨厌了。 失魂落魄地过完一整个月,尔尔去订下月的餐食。照例的豆腐汤米饭,价格突然降低了一成。 “陛下赦免了这个区六个月的税!”食堂的大妈十分喜悦,对着尔尔也有了笑脸,“多亏陛下的洪恩,孩子们的学费也减免了一半。” “那可真是太好了……” 身为饵粮并没有什么感觉。 她有些好奇东方帝国的皇帝,那位众人之上的陛下。饵粮所在的地方实在太过简陋,别提皇帝的画像,就连涂鸦都见不到几个。 从人们的口中,尔尔只能知道那位天之骄子年轻有为,魔力强大到令人臣服。更是有天纵之才,开发出了将男性的精液转化为魔力块的储存技术。 一项个人资源有了储备,这简直就是惊世壮举。同时也让那些低魔者的日子好过了太多。 对于患有魔力抵抗症的尔尔而言,这些魔力块也是好东西。制成的魔力丸救过她上百条命。 尔尔去了趟办公室,要求将自己名下的余额全部转入艾洛的账户。这十分常见,只要有点魔力启动手环就能做到。但她只能假手于人。手续费可是整整一百币。 “早知道艾洛在的时候就给他了。” 心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尔尔总有一种再也见不到艾洛的感觉。 如果真的再也见不到他的话…… 她甚至不敢接着往下想。 走过办公楼的拐角,尔尔忽然听见一声轻轻的低笑。她茫然地回过头,见到了那个男人。深色墨镜下的眼睛微微上挑,心情不错的模样。 他今天穿着更是随意。领口处的扣子没有扣上,黑色的衬衫下锁骨清晰可见。八个下属见他停下脚步,立刻退开三米之外。急忙赶来的所长也不敢上前。 “好巧。” 男人走到尔尔的身前,俯下身,从臂弯中的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项圈。 银色的,一指长宽。尔尔看见上头有一个22的数字。数字是用璀璨的宝石镌刻的,夺目的光芒让尔尔难以挪开眼睛。 她肯定,这是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惊慌和恐惧因为这个结论变得奇怪无比。 “比起你名字的字母拼写,这个数字更可爱些。” 他修长的手指绕过尔尔的脖颈,魔力将她浑身定住由不得半分反抗,项圈就这么贴在了她的脖子上。他低头确定没有勒着尔尔,也不会有空隙晃荡,这才说:“还好没把你的尺寸记错。” 尔尔瞥见了项圈内侧的名字。只是一瞬间。 ——宿恒。 “你……”她脑袋快要短路了,害怕得难以思考,连忙改口,“您,不……大人,阁下,尊敬的大人……您是……” 东方帝国的宿姓,统治这片土地千年的皇族。无论是魔力还是权力,在这个帝国都无法有人撼动分毫。 尔尔不知道他具体是哪脉分支,什么地位,生怕说高说低了敬称,只好闭上嘴。 男人欣赏着她窘迫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随你喜欢就好。” 他的手指摩挲着项圈。此时的尔尔就像刚被捕获的迷路小兽,眼中盛满了水雾。 尔尔这才想起来。项圈,上面有答案。项圈上刻名使用的材质代表了拥有人的身份地位。 普通人只能使用铜项圈,贵族才能使用贵金属。尔尔想破了脑袋,只能记起这个区中的贵族一般使用红宝石与黄金,星星点点的碎钻她从来没见到过。 这在皇室贵族中到底是什么地位?尔尔想不通。 “喜欢吗?”男人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啃咬她发红的耳尖。 “喜欢。哪个女孩会讨厌钻石呢?”尔尔觉得有些炫目。她分明是饵粮,突然就一名贵族强制带上了项圈。这是所有物的象征。但这个项圈并不是嵌进肉中无法摘除的,所以时效是多久她也无法判断。 “不是钻石。” 抱着尔尔往饲养所的出口走,男人耐心地解释道:“是这个区的魔力石碎屑。我觉得好看,就把它刻成你的名字了。” 尔尔完全不知如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第一次不是因为工作接送来到地面,尔尔被他抱着坐进车里。真皮质感的座位十分舒服,冰桶里冻着细长的墨绿色香槟酒。 倒出来却是酸甜的气泡水。 “听说你喜欢这个味道。”男人给尔尔倒了第二杯,揉着她的脑袋。 尔尔正盯着车窗外发呆。今夜的天气很糟糕,瓢泼大雨。她只能听见轻轻的雨滴劈啪声,城市的灯光与街景一片模糊。 好可惜啊。她在心里想。 普通人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呢,霓虹漫夜或者星光点点,她都很想亲眼看看。 “不喜欢下雨?” 宿恒凑近尔尔的身体,接过她手中没气的气泡水,就着她唇印的地方一饮而尽。 尔尔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摇头。 “下雨天会打乱逛街的计划。”宿恒盯着尔尔发红的脸蛋轻轻道。 他的手指碾磨着尔尔的唇,好像在讨要什么。直到尔尔将那根手指舔弄得晶莹,他才低声道:“想去逛街吗?” “想……” 尔尔此生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在街上找家甜点店,冰激凌店也好,坐进去吃些甜甜的滋味。 “停车。” 宿恒的命令无法撼动,他双手交合,轻轻一拍。 拍打在车窗上的雨滴顿时停止。 尔尔和司机一样睁大了眼睛,抬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此时星云疏朗,熠熠生辉。 “走吧。”宿恒的语调虚浮了几个瞬息,牵着尔尔的手在空中停了会儿,“我说过了,我会满足你的。” 09.店内的道具选择(H) “雨停了?” 下车的时候尔尔不敢置信,看着路面的雨水难以理解。 这就是魔力吗?仅仅只是抬手之间,这场侵扰城市的大雨就消失了…… 她惊恐地回过头,正对上宿恒与属下说话的模样。 “您不能这样!请您不要如此冒昧行事!” 穿着深色制服的男子在宿恒面前鞠躬,紧张得连手指都在发颤。 宿恒左手的指节动了下,眼中是山雨欲来的阴鸷冷意。尔尔害怕地往旁边退开一步,空气中似乎已经弥漫着血腥味。 小动作被宿恒尽数收入眼中。他将指节屈起,无视了下属,走到尔尔身边,伸到鼻子上轻轻刮蹭:“别怕。” 尔尔顿时汗如雨下,愣愣地点头。 不怕?怎么可能?他刚刚分明是要杀人的模样! 以他的魔力杀人恐怕连眨眼睛的力气都不用。 宿恒挥退了所有属下,确定没有碍事的人后,看着尔尔那紧张的模样问:“去哪儿。” 他抬起左手腕,敲击表盘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们有三个小时。” 贵族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 尔尔同时也意识到,这段时间很可能是生命中唯一的三小时。她当即忘记了恐惧和疑惑,眼睛打量着四周。因为之前的瓢泼大雨,这条繁华的步行街并没有多少人。招揽客人的有趣摆设自然没有,显得空空荡荡。 各色灯光勾引着她的好奇心。最后尔尔将手指指向一家印着冰激凌店的粉色小屋上:“我想去那里。” “冰激凌?” 宿恒的语气上挑,伸手揉着尔尔的发顶,“那么冰的东西,你也还没吃晚饭,会肚子疼的。” 雨后的风夹杂着水汽与寒意穿过,在耳边发出呼呼声。尔尔不禁瑟缩着肩膀。 下一秒,男人便将自己的黑色风衣脱了下来,披在尔尔的肩上。 她听见了清脆的碰撞声,十分悦耳。尔尔这才发现这件风衣上扣着许多徽章。严肃的图案似是在诉说着荣誉与地位。 尔尔想了想,这应该是族徽或者勋章。 她连忙将风衣脱下来:“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不能穿这个。” 一个饵粮竟然穿着贵族的衣物,上头甚至还有家族荣誉,这简直是该被当街处以死刑的事。 “我们先去那儿。” 宿恒微眯着眼睛,不容置喙地指着购物中心的入口。他流连在尔尔惊慌失措的脸蛋上,不由得舔了舔下唇十分心痒。不知所措的小模样让他心疼难耐,又很想捧在掌心一口吃掉。 “当然在我面前,你也可以不穿。” 肆意的目光落在尔尔胸前的雪丘,她身上那白色的布片质量实在太差,宿恒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粉嫩的乳果。浅薄的内衣甚至连她的私密都遮不住,风过的时候他捕捉到了尔尔的春光。 嫩粉色的幽处得像是初蕊一样。 这时属下远远地对他行礼,比了个手势。尔尔疑惑中,被宿恒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往里走。 宿恒走的很稳,毫无颠簸,却又很快。蜷在他臂弯中的尔尔瞪大眼睛,看着各式橱窗内的展览品。粉色的裙子层叠繁复,就像草莓蛋糕一样可爱。一只白色的大熊玩偶,她难以挪开眼睛。 “到了。” 两人如入无人之境,灯火通明的大楼内此时一个人都没有。宿恒将尔尔放在一处柔软的座椅上时,尔尔还在怀念那只大熊公仔。 等她看清楚时,已经来不及说什么了。 店内各种小小的柜台上摆放着稀奇古怪的东西。粉色与红色交织,暧昧火辣,就如同她此时身下这张椅子,浅粉色的柔软皮质让尔尔忍不住颤了颤。 “我来东三区进行公务。”宿恒低声说着,将尔尔的两条腿抬起分开,靠在椅子的两侧,贴着内衬的束缚镣铐缚上她的膝盖。 双腿大开的姿势让尔尔羞红了脸,店内甚至亮起了粉色的闪烁灯光。 咕唧—— 在宿恒热烈的目光下,薄薄的白色底裤被春水浸湿。 店门缓缓落下,随着咔哒一声合拢,宿恒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说:“那些都很无聊乏味。如果你不在这个区,我根本不会来。” 他坐到尔尔的身下,正对着她的幽处。伸手轻而易举地剥离她身上的布片,满意地打量着浑身泛出粉红的小人,“我是来操你的。尔尔。” “呜啊……” 尔尔的脑袋都像烧着似的。宿恒的每个字音都像是魅惑噬心的诱毒,如同柔软的荆棘圈在她的心上。 穴口喷溅出的水液被宿恒用魔力接住,这次不是罐子那种可怕的东西。而是一排造型别致的小喷瓶。尔尔用了一会儿才认出是香水瓶。他慢条斯理地一个个打开,摆放整齐。 “这么甜的水,可不能浪费。” 宿恒将手指插入她的穴口,两指微微用力将其分开。粉色的甬道媚肉咕啾咕啾地颤动着,晶莹的液体让他心痒难耐。 相比于宿恒的手指,尔尔的私处显得格外娇嫩,他指节摩擦的地方会发出水声,像是被欺负的呢喃。宿恒一点点地探入摸索,右手中指触到那小小的点,“是这儿吧。尔尔。” 他重重一按,尔尔瞪了大眼睛,随着丰沛的水液流出的,还有脸蛋上生理性的泪水。 哭泣声十分微弱。 “真敏感。”宿恒满意地勾起嘴角,视线紧盯着她身下那粒充血的小小阴蒂。只是伸手轻轻一刮,便听见尔尔呜咽的喘息。 “先生……请您轻一点……”尔尔咬着唇流泪,不知是羞耻还是快感,胸腔内的感觉燥热无比。 仅仅被他看着就达到高潮泄身这种事又让她十分丢脸。 “这就不行了?” 宿恒调笑地起身,拿过店内的购物篮,动作随意地取来几件物品。他慢慢地拆开包装,魔力覆上清除杂质,同时念着说明书:“激情双倍跳蛋,轻松刺激爱侣G点,让她体验欲罢不能的高潮。只要一点魔力,享受一夜激情。” “别念……”尔尔又气又羞,觉得他坏透了。 粉色的跳蛋有鸡蛋大,硅胶的表面凸起颗粒,一条金色小链像是尾巴。宿恒拆掉了里头预置的魔力块,将它抵在尔尔的穴口,很是苦恼的样子:“希望它足够牢固,不会被你的小嘴咬坏。” “求求您……”尔尔害怕了。没有魔力块,他是想亲自提供魔力。那岂不是会一直不停下! 宿恒并没有听。他调了最大档,细细的嗡声扫过耳膜。他亲眼看着尔尔用肉穴将它吞入其中,紧紧绞缠的肉壁让他呼吸一窒。 还不行。他看着自己身下的勃起心中默念。 还有近三个小时的时间,他可不想那么早把小人儿操晕过去。 “感觉怎么样?” 他的双手覆在尔尔的臀瓣上,已经有一层细密的汗。腰肢微微颤抖,脚趾也在蜷缩,尔尔摇了摇头,不想发出太羞耻的声音。 她因快感仰起脑袋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发现店外有人经过。之前空无一人的购物中心在渐渐热闹。 “不说话可不是乖孩子。” 宿恒将双手移到她的花穴处,双手拇指按压着细嫩的花唇,往两侧分开。可爱的粉色还在颤动,一张一合的小穴口处是一条金色的小链,此时已然挂上水珠。他试着往外扯了扯,小链擦在穴口的嫩肉上,使得尔尔直摇脑袋。 他仔细听,能听见那跳蛋嗡嗡的声音。混着尔尔咿咿呀呀的呻吟十分悦耳。 “说出来吧。否则会有惩罚。” 两只粗壮的假阳具被拆开包装,宿恒在尔尔面前晃了下,念道:“巨大尺寸的螺旋颗粒,爱液四溅。还是这个仿真阴茎,强震搅动,点燃你的欲海?” “不要念!” “不说的话,就全部一起插到你的下边了。”英俊的面庞带着嗜血的威胁,他跃跃欲试地将假阳具往下移,在尔尔的肌肤上留下粉色的痕迹。 尔尔羞得大叫,软糯的嗓音无比委屈:“不要……我说……我说就是了。不要一起插进来,会坏掉的。” “乖。” 柔软的仿真阴茎却已经抵在菊穴处,不顾尔尔控诉的表情捅开肠道。 “好满~”尔尔娇喘一声,绷紧的身子不自觉将跳蛋夹得更紧。就在这时宿恒加大了频率,嗡嗡声无比清晰。他伸手抚尔尔平坦的小腹,带起一串火苗。 “小穴,好烫……” 宿恒的目光步步紧逼,无路可逃的紧张感让尔尔喘不过气来,张口试探着说:“绞在最里头,好舒服……” “只是这样?” 不满意她的回答,宿恒伸出三指粗暴地插入她的身下,模拟交合的动作飞快地抽插:“真不诚恳啊,尔尔。高潮这么重要的事只是舒服而已?只是跳蛋让你舒服吗?” “呜啊……先生……不……不行……” 淫液随着他的抽插滴滴答答地落下,尔尔想并拢双腿却做不到。因快感而挺立的阴蒂越加肿大,近乎透明的粉嫩穴口碾出些许白沫。 “好舒服……”尔尔哭泣着说:“被您弄得好舒服……” “还有呢?”宿恒停下了手指,给她自高潮中喘息的时间。他十分喜欢尔尔高潮的模样,微微失去焦距的眼睛魅惑动人,清纯的白皙身子被情欲沾染的模样让他忍不住低头啃上她的乳果。 如同她的身子一样瘦小,双乳只有包子大点,就连乳尖也小的过分。宿恒甚至不敢用牙齿咬弄,只得张嘴全数含入,用舌头吮吸。 “喜欢吗?”他掐着尔尔右侧的乳房,爱不释手捏出各种形状。 “喜欢……喜欢被您这样……” 尔尔的脸已经红透了,她知道这句话说下来之后就会有更猛烈的狂风暴雨。 害怕与期待混合在宿恒情欲深重的脸上。他在等待她的回应。 “贯穿我吧,先生。”尔尔终于鼓起勇气说:“我想要被您填满。” 啪嗒—— 宿恒的嘴角勾起,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随后是出闸的洪水猛兽。 10.不许叫出声(H) “真是个小坏蛋。” 宿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他左手一颗颗地解开衬衫扣子,褪下黑色的长裤。粗大的肉棒弹在尔尔的细腿上,灼出一片嫣红。 与他从容不迫的动作截然相反,他的右手直接而粗暴,抓起尔尔身下金色的小链一扯而出。他身上每寸肌肉都紧绷着,好似即将面对一场战役。 “啊!” 鸡蛋大小的跳蛋从紧致的内壁扯出,尔尔尖叫了一声,看见空中有一道水液飞起。 花穴甚至还来不及尝到空虚的滋味,立刻被肉刃狠狠地穿刺填满。 “好大……” 眼角挂着泪痕,尔尔无力地伸手撑开宿恒敞露的胸膛上。她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结实紧致的肌肉上隐约有伤痕,初次见到的房间实在太暗,她现在才看的清楚。 枪伤和刀伤纵横,弥漫着战场的硝烟与血腥。她第一次发现疤痕也能如此性感。 “不专心的小家伙。” 感到少女迷恋的目光,宿恒坏心地用自己的性器顶入她的花心,感到一波粘腻的水液溢出。 花穴激烈的快感让尔尔难以自持,菊穴也跟着一张一合起来。 “不许掉出来。”宿恒停下动作,右手扣着她的腰肢留下五指的红痕,左手伸到了她的菊穴处将露出半指的假阳具又全部推了进去。 “啊啊……先生……太满了!”尔尔抽噎着说:“好胀,肚子好胀呀……要裂掉了,嗯……” “不会的。尔尔,我怎么舍得?” 宿恒向来紧抿的薄唇勾起,满含情欲的吻住她的双唇。撬开尔尔因羞耻而咬住嘴唇的贝齿,清冷的味道令尔尔闭上了眼睛。他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卷起她慌张的小舌交缠。 “呜呜……”津液从嘴角流下,尔尔难耐地推搡他,在宿恒眼中只是欲拒还迎的可爱模样。 他扣住尔尔的腰肢,同时自己也再度往里插入。因为后头插着假阳具,抽插的阻力明显大了些,但很快就是丰沛的水液湿哒哒地流着。随着撞开子宫口的快意,宿恒不住地舔弄尔尔的喉咙,直到她无法呼吸时才放开。 吻得实在太过动情,宿恒的声音已经沙哑,“真甜。” “喜欢……”尔尔小声道,“好喜欢……” 她在被宿恒深吻的时候被幸福感击中了。 “我也喜欢操你。” 宿恒说着将全部心思放在少女的花穴上。胀大的肉棒捅开最柔嫩的地方,狠狠地操弄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骇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冲撞花心,顶入她的子宫,根本由不得尔尔是否承受的住这汹涌的快感。 精液如同泻闸的洪水,宿恒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尔尔的脖子,喷薄在她泥泞不堪的体内。 被改造过和严格训练过的人儿条件反射般地痉挛起来,甬道内的媚肉如同数千张小嘴吮吸着,将精液全部吞入子宫。尚埋在她宫口的龟头被这么一吮,极致的紧致让宿恒渗出了汗水。 因为高潮过度而哭泣的人连抬手替他擦汗都做不到了。 “先生……”尔尔嗫喏道:“腰好酸。” 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射完之后根本没有软下的迹象。尔尔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人了。只要在宿恒面前就会欢心得难以自持。他才只射了一次而已啊… 宿恒解开了她腿上的束缚,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尔尔害怕地抱住宿恒,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因为店外有人正好奇地往这家唯一闭店的店内瞧。 “害羞的小家伙。” 她实在是太小了,堪堪一米五的身高,只得将双腿缠在宿恒的腰上。他伸手顺着尔尔的脊背一路往下滑,带起她不住的战栗,握住那快要掉出来的假阳具,此时仍在卖力地震动着。 “后头想被操吗?”宿恒把那东西往外头抽出一些,带出了尔尔的肠道,“还是想继续插着这个被我干?” “呜呜……”尔尔不知道怎么回答。除了摇头什么词语都说不出。 宿恒托着尔尔的屁股,微微抬高,将她泛滥的水穴对准自己充血的阴茎按下,同时抽出了她菊穴里的东西。 一满一空的感觉让尔尔尖叫起来。她生怕自己掉下去,连忙缠住宿恒的腰。这个动作让阴茎插得更深了。两人私处密不可分的交合着。 尔尔看见店内大片大片的玻璃反光上,自己像个树袋熊一样地挂在男人身上。穴中一根巨物不断地抽插,水液纷飞。 她发现自己被宿恒干的时候会流出特别多的水。而这些水都被宿恒收了起来,灌进精致的小瓶。 咚咚——敲击玻璃的声音让尔尔害怕极了。 她惊慌地发现靠近主干道那一边,两个女孩正叩击着玻璃,往里头不断张望。 被看见了!她惊慌地扭动屁股,被宿恒狠狠一掐。 “不许调皮。” 宿恒咬住她的耳尖,眸光一暗。 “这家店怎么不开啊!出了新品我很想买的!”一个女孩惋惜地说:“看介绍说是塞进去三分钟就能高潮啊。我想买个给男奴用呢,好可惜……” 尔尔听不见她们的声音,她只能清楚地看见女孩们一张一合的嘴巴。 她甚至不敢出声,直到女孩子们走了才松一口气。 因为惊慌而收紧的花穴让宿恒险些破功。他猛然向前跨部,待尔尔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她整个人按在了玻璃上。 冰凉的触觉让尔尔一震,她尖叫着,菊穴被宿恒全部插入。 “叫出来的话,就会被外头听见了。”宿恒并不着急抽插,他是第一次在尔尔清醒的时候闯入她本不该被操弄的秘处。火热的肠道虽然比不上花穴多汁诱人,但侵犯征服的成就感让他无比兴奋。 他将手伸到尔尔身前,两指插入湿淋淋的花穴扣弄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他射进去的精华流淌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 “先生……哈啊……” 只得踮起脚趾趴在玻璃的尔尔呻吟说:“要被看见了,求求您,不要这样……” 虽然在饲养所早就习惯被当众奸淫,但这可是在普通人的正常社会,她觉得自己正在做无比淫荡的事情。 羞耻感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可怜的模样却让宿恒更想欺负。 “小声点,被发现的话可是会被警察抓走的。”宿恒在她耳边呼出灼热的气息,“大家都会知道,你用自己的身体勾引贵族。” “呜呜……”尔尔当即闭上了嘴。 任凭宿恒再猛烈刁钻的插入都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几声极小的呜咽从她捂着嘴的指间溢出。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感官变得无比敏锐。宿恒每一下的抽插都带着席卷全身的力道,自从高潮开始后,尔尔的眼泪便没有停下过。 直到宿恒将她的肠道用自己的精液灌满,小人儿已经哭泣得咳嗽起来。 是不是玩的太过了? 对着满是泪痕的尔尔,宿恒忽然有些罪恶感。他又觉得尔尔实在太笨了些。她现在带着他的项圈,是他的所有物,怎么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 宿恒轻轻地吻了吻尔尔的脸颊,将购物篮中的一个东西拿起。 一条纯白色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连着大号的肛塞。他退出尔尔的身体之后便将跳蛋连着链子塞了进去,并且用尾巴肛塞将她的菊穴堵住了。 至于前头的小嘴,他选了一只粉色的振动棒塞入。 “好好夹着,不许掉出来。” 宿恒拍了拍尔尔的屁股,舔着她的嘴唇说,“逛街时掉出来的话,就得在那上头过夜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尔尔顿时脸色一白。 店内摆放着一头造型可爱的小木马。然而背上却是两根粗大的棍状体。随着宿恒话音落下,木马吱呀吱呀地摇晃了一下,假阳具嗡嗡地震动起来。旋转冲刺,在身体内肯定能将肉壁绞碎。 根本就是刑具了。坐在这上头一晚上肯定会死的! “谨遵您的吩咐。” 雾蒙蒙的大眼睛害怕地看着宿恒。宿恒忍不住亲了亲,轻笑:“真乖。” 他取了店内一套薄薄的情趣内衣。单薄的底裤亲手扎在尔尔的胯边,被蝴蝶结勒住的白嫩肌肤就像果冻一样。 胸前的小乳被渔网状的丝罩拢起。被他啃得潋滟欲滴的乳尖在空中怯生生地立着。 这套内衣穿上之后显得尔尔更诱人了,像是黑玫瑰丛中不合时宜的一朵白蔷薇。宿恒忍不住又吃了两下她花穴的豆腐。 与色情的内衣不同,外衣却是无比正经。白色的长裙上绣着抽象的花卉,丝织勾成的袖子将尔尔小小的胳膊包住。领口处的她的锁骨若隐若现。 “该逛街了,尔尔。”宿恒穿回自己的衣服,看着尔尔腿间流下的一丝水液说:“你总不会想回宾馆睡觉?” “我想逛街。先生。” 因快感颤抖的身体很是虚软,尔尔倔强地往前迈步,眼中满是希冀,“我想吃冰激凌。” 11.又腥又涩的甜点 “唔嗯~” 每跨一步都是难耐的折磨,尔尔的小脸憋得通红。宿恒有意放慢脚步,欣赏她这幅羞窘的模样。 粉色的按摩棒并不大,尺寸正好顶在尔尔的敏感处,震动的旋转中偶尔掠过宫口,并不汹涌的快意却因为羞耻感成倍地放大。菊穴中的跳蛋调皮地跳动着,搅得肠道甚至有些痉挛起来。 尤其是她裙子下那捶着的柔软的尾巴,扫过臀部的肌肤时酥麻的触感让尔尔忍不住低哼。 宿恒的精液被堵在身体内,小小的跨步都让尔尔紧张万分。他们走在人群中,总是有人报以好奇的目光。偶尔几个男人淫邪的目光在触到尔尔的项圈时又立刻退去。 如果不是宿恒一直用魔力接住她留下的春水,两人走来的路上肯定会留下一道晶莹点点的痕迹。 她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周围的店铺上。尔尔发现人越来越多,因为许多店铺上都贴着一名美丽的西方女子照片。 她像艾洛一样有着迷人的金发与璀璨的碧绿眼瞳。笑容张扬动人,颈间一串波斯菊样式的项链,照片便透露出浓浓的优雅与自信。 “夏洛蒂·哈德。”手写的西方字体曼妙飞舞,尔尔心中轻念。根据海报说的,她是西方帝国最炙手可热的明星,也是魔力极佳的瑰宝。她今日来到这儿庆祝某个贵族店铺的开业礼。 难怪短短这么点时间,这里就聚集了如此多人。 尔尔抬头,发现这购物中心一共九层,中庭处浮空悬挂着东方帝国的旗帜,虎与蛇交错并进,震慑人心的力量与权威印在淡蓝色的光带上。 本该是楼梯的地方是纵横交错的浅蓝色阶梯,散发着温和的光芒。人们踩上一块后便稳稳地升向更高的楼层。 在尔尔眼中,这像是一块块在空中浮游的蓝色云朵。她试着抬脚踩了踩,半透明的阶梯并没有让她掉下去,也没有动。 “这是最新的悬浮石。”宿恒微微皱了皱眉,但仍旧俯下身对她解释说:“使用魔力就能往上。” 说着他抱起了尔尔,将她圈在怀中。悬浮石往上,尔尔害怕地抱住宿恒的脖子。 与其他人只是沿着侧边交错盘旋上楼不同,他俩竟移动至中庭正中心,直直往上。 脚下灯光变得有些模糊,人越来越小,印在她眼中是朦胧又美丽的光景。尔尔不禁走了神。 有魔力真好啊,她想,如果自己有魔力的话,肯定就不会被送到饲养所当饵粮了吧。 说不定还会有疼爱自己的家人,说不定现在还和哥哥在一起。 “怎么了?恐高?” 宿恒察觉她眼中清澈的泪珠,将她楼得更紧一些,左手覆上她的眼睛:“不怕。” 长长的睫毛扫在他的掌心,越来越来,尔尔似乎哭得更厉害了。 梨花带雨的落泪模样让宿恒有些心疼。到达最顶层后,尔尔看上去就像被欺负似的,眼睛和鼻子都红彤彤的。但相比于同样带着项圈的所有物们,尔尔并没有被欺负。 他们穿着古怪,就像宠物似的被打扮着,项圈上大都系了一根链子,用手腕和膝盖前行。 被抱着的所有物,引来不少路人的目光。 “不哭了。” 走得离中庭很远,宿恒才将尔尔稳稳地放到地上。他从臂弯中挽着的风衣口袋摸出手帕替她擦拭眼泪,揉着她的发顶:“去吃冰激凌吧。” 透过氤氲的视线,尔尔这才发现两人已经到了甜点店的门口。 “渺渺甜意?” 与这古怪的店名形成剧烈的反差,店门口的招牌是一只比尔而还高的可爱白兔立像。立在装饰的小花园中,头顶带着小礼帽,手中捧着一本菜单。 栩栩如生又无比可爱。尔尔对这种柔软的东西最没有抵抗力。 鬼使神差的,她俯身向前,伸手捏了捏那个爪子,毛茸茸的,还有些暖和。 “请注意你的行为!”里头的店员瞥见这一幕立刻跑出来厉声道,上前对两人微微弯腰行礼说:“这是北方国度的雪兔长毛,十分稀少珍贵。上边提示了请勿碰触,莫非你看不懂字?” “真对不起!”尔尔立刻弯腰认错。那行字实在太小了些,她眼中只有兔子,哪还看得见别的。 她在想是不是下跪更诚恳一些,但体内夹着的东西使她无法跪下。 店员这才发现尔尔脖子上戴着项圈,顿时怒火中烧,对着宿恒怒意满满:“这位先生,请你看管好自己的所有物!她玷污了这珍贵的毛皮,应当砍下双手!” 尔尔吓得发抖,她往后缩去。 “是我没有看好她。”宿恒如同往日一般冷峻,揽过尔尔的肩膀轻抚着,“清洁费需要多少?” 店员对着二人讥讽一笑。虽然能到达九层的都是魔力A级及以上的人,但也有可能是底蕴不足突然出现的投机取巧者,就像暴发户一样不识规矩。 也难怪能理所应当地将所有物搂在怀里。 “先生您可能对本店不太了解。”店员将腰板挺直了些,自得地说:“本店是皇帝陛下的产业,全帝国只有三家,这雪兔长毛更是皇帝陛下亲自打猎而来的。清洁费恐怕您负担不起。” 她伸出一个拳头晃了晃。尔尔脸色越来越白,“十……” “十万帝国金币。”店员抬高头说:“请问您付得起吗?” 帝国金币,那是什么意思尔尔听不懂。但是她看见宿恒的眉头顿时蹙在一起。 毕竟是皇帝陛下的产业啊,怎么是一个分支的皇族能负担得起的?尔尔噙着眼泪揪着宿恒的衬衫袖口,颤抖说:“对不起,您把我的手砍掉吧……是我不好,我不该去摸的……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宿恒目光复杂地看着尔尔,黑色的眼眸难以解读。 那是失望至极的眼神,尔尔只能如此体会。 他轻轻地叹气,摩挲着尔尔的双手像是即将要失去似的柔声道:“小傻瓜……” “那未免太血腥了一些。” 一个悬浮石顺着侧边缓缓上来,一身红裙的女子打开她精致的手包,掏出一张金灿灿的预订卡交给店员说:“北方国都的雪兔因身手矫健才难以抓捕导致稀有。它们的长毛能抵御极寒与严酷的暴风雪甚至是雪山崩塌,怎会因为抚摸就污染肮脏需要清洗?” 店员瞠目结舌地看着她:“您……您是夏洛蒂小姐!您预订的座位已经准备好了,十分抱歉让您看见这一幕!” 女人并没有搭理店员,而是对宿恒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笑道:“你好,我是夏洛蒂·哈德,约瑟大公的女儿。” “你好。” 宿恒顿了顿,才伸出手与她轻轻一握又立刻分开。夏洛蒂笑了笑,似是不介意,主动提议道:“一起进去坐坐吗?老实说我预定了四人位,但只有我一个人。未免有些浪费。” 尔尔这才发现菜单最下面一行写着:请提前七日预定。她不知道两名贵族之间是如何交流的,只得抓紧宿恒的袖子,将脑袋埋得低低的。 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店内瞥。 如果答应就好了。尔尔心里想,除了这可爱的兔子,店内还有各式各样的动物形象,就像是童话中的森林聚会。 “那就不客气了。” 宿恒的手掌包裹住尔尔的小手,带着她随夏洛蒂一起往内走。穿过装饰成森林峡谷的小道,布满藤蔓与花朵的天花板下是精致的餐具与可口的餐点。 一只半人高的棕熊玩偶捧着蜜罐,里头的蜂蜜散发出沁人的甜意与花香。 尔尔感动的快哭了。她看着那淋着果酱与糖豆的冰激凌微微融化流淌。 夏洛蒂坐在一侧,而后对着宿恒热情邀请道:“请入座吧,先生。” 而后,夏洛蒂那温柔笑意的脸转了转,用余光看着尔尔,右手舀起那颗冰激凌球说:“让您的玩物跪在门口吧?否则会影响进食的心情。听说这儿提供奴隶寄放服务,需要喊服务员吗?” 尔尔的心啪啦啪啦地碎了一地。眼泪在眼眶中不断打转。 夏洛蒂说的一点也没错,她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十分温和了。贵族交际的时候,奴隶都该自觉退下。 她努力吸气,往后退去,径自选了一个最隐蔽的角落,跪下说:“我在这儿等您。” 宿恒眉头皱的很紧,但尔尔已经低着脑袋跪在那,只露出毛茸茸的半截狐狸尾巴。 “呜……” 跪下去之后,体内的振动棒有些要掉出来的迹象。尔尔还没来收紧下身,它却像发了疯似的旋转起来。它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子宫口,直直顶在那让尔尔浑身酥麻。宫口不由得打开些许,宿恒的精液往外流出。 “呜啊……嗯……” 尔尔赶紧伸手捂住嘴,左手放到身下接住,生怕体液弄脏地板。跪着的姿势蜷缩起些许。后穴中的跳蛋也同时发了疯,在她的肠道内横冲直撞,不遗余力地嗡嗡震动着。 “哈……啊……” 浅浅的娇喘声从指间溢出,尔尔摇着脑袋,呜咽着被振动棒送上高潮。 掌心的体液已经快溢出来了。 “喝下去。”宿恒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严肃又冷酷。尔尔顿时愣住,回头看见仍旧相谈甚欢的两人。 没有动几口的点心被服务员撤下,融化的冰激凌也在其中。 他是用魔力在对自己说话吗?尔尔不知如何动作,体内的东西终于停了下来。 “这就是你的甜点,尔尔。”宿恒清冷的声音夹杂着威胁,“全部喝下去,舔干净。” “谨遵您的吩咐,先生。” 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又涩又腥,尔尔麻木地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舐干净。她脑袋里什么也不剩下,一动不动地跪在角落里,听着体内嗡嗡声响起又停下又响起,只是看着墙角发呆。 12.与艾洛的重逢与杀意 甜点被撤了一遍又一遍,从最初的冰激凌松饼到红茶,再换到五颜六色的彩色圆饼,尔尔只觉得浑身发酸。 “好久没去过惩罚室,有些生疏了。” 钝痛的膝盖不断发颤,尔尔对自己轻轻嘲笑。还好宿恒不是惩罚她,并不需要一动不动。她站起身,挪了两步再跪下,能够隐约见到玻璃外行人的模样。 “与东方帝国皇族多子竞选的方式不同,我的祖辈一直少子,我从小就是独自长大的,所以很羡慕你们东方帝国的大家庭呢。”夏洛蒂捧着茶杯,用热情的语调期待地说。 “嗯。” 宿恒的目光并没有落在面前这妩媚动人的女人脸上。他一直盯着那半截狐狸尾巴,此时尔尔跪在玻璃窗不远处,昂着脑袋张望着。雪白的裙下那条尾巴似乎能摇起来,像极了窥探世界却又害怕的小狐狸。 茶杯与茶碟清脆地交碰,沉下声:“先生,你有在听吗?说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哈德家族。” 凌厉的眼神讳莫如深,宿恒双腿交叠,薄唇缓缓道:“久居大公之位,与西方皇族同出一脉,现在的国王便是约瑟大公的堂兄,你的叔叔。” 夏洛蒂赶紧闭上嘴,被这阴郁的眼神盯的浑身打颤。她挺了挺自己饱满的胸脯,将头发捋到颈后,嘴唇刚动却听着宿恒继续说到:“你刚刚说十分向往东方帝国多子的皇族,但你这一代与众不同,约瑟大公膝下一子一女,你怎么会独自长大?” 他竟然知道!夏洛蒂低下脑袋,慌忙中十分窘迫:“没想到东方帝国的贵族们也对我们如此上心。先生你既然知道这件事,当然也知道,我的哥哥只是个魔力最低等的低魔者吧?连启用身份卡账户都很难做到,所以他从小就有意与我疏离。” 祖母绿的眼睛流出珍珠似的泪滴,夏洛蒂拭泪间有些幽怨,“为了家族的荣誉,他在成年礼的时候便自杀了。” “节哀。”宿恒抽过纸巾递给她。 “谢谢。是我能力不足,没有帮助到他。”露出感谢的温婉笑容,夏洛蒂缓缓道:“所以我特别崇拜都你们的皇帝陛下。如果我有他些许的天赋,或许就能帮到我的哥哥。” 她仔细观察宿恒的反应,依旧毫无波澜,冷漠至极。 “哪怕一次也好啊。”她托着脸庞,期待至极,“能见到他的英姿,哪怕只一眼也好。可惜皇帝陛下从不露面……” “他在西方帝国可是有着暴君的名号,你不害怕吗?你们国家见过他的人,似乎再也没出现过。” 浓浓的冷意与排斥让夏洛蒂脸上的笑容越加僵硬。她咳嗽了一声,唤来服务生撤换点心。 这场对话尔尔听得七七八八。得知夏洛蒂小姐也有哥哥之后,她的心思就飘忽地飞了出去。 她是如此美丽动人,世上最顶级的名流贵族,魔力肯定在A级以上。这样的人儿,肯定是全家族最宠爱的女孩吧。身为低魔者的哥哥怎么敢去碰触她的光辉呢? “哥哥……” 尔尔轻轻念了一声。嘴角不由得勾起。那个总是对她温柔细心呵护的人在记忆最深处柔软的地方,虽然早已经记不清关于他的一切,仍就是她努力活下去的支柱。 仔细想想,也有人一直默默地关心着她呢。尔尔又有些担心起来,不知道艾洛现在身处何地,是好是坏。 那个有着性瘾的上流贵族会不会将他干的晕过去?他分明不喜欢和男人做爱,为什么要强逼着自己去接受?难道是因为钱吗? 得出这个结论,尔尔顿时想给之前强求着艾洛攒钱赎身的自己一巴掌。 她的手刚刚抬起,又停在空中。 “艾洛?” 门外经过一名贵族,黑色的燕尾服,脖前带着鲜艳的红色领结。衬衫的袖口如同波浪,在空中翻飞,他就像越过花丛中的蝴蝶般高调。手中泛着冷光的链子不时拉扯。 在地上爬行前进的艾洛只穿了黑色的皮制短裤,裸露的胸膛与大腿被黑色皮带紧紧地勒着,泛着蜜色的白皙肌肤上满是红色的鞭痕。他的身下有诡异的突起,圆润的口球卡在他的嘴里,口津顺着嘴角一路往下。 双手双脚更是被重重的铁链镣铐连着,从他痛苦的神色来看,这个贵族根本就是在虐待! 尔尔害怕极了,她立刻站起身,暂时遗忘了身体上的不适,飞奔出店。 “这位先生!请您停一下!您这样是虐待!”尔尔跑到那贵族的身前张开双手,大声喊道:“协议上明确说过不允许如此虐待饵粮,您应该将他送回饲养所接受治疗!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去检查了!被魔力侵蚀的地方肯定痛极了!” “你是什么东西。不知道我是谁吗?” 那名贵族用力拉扯链子,使得艾洛摔倒在地,讥讽地看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去问问你的主人,知不知道我父亲严宁!” 严宁。尔尔脸色一白。不用问宿恒她也知道,这个区的行政官,最高的权力者。 “就算如此,也不能虐待饵粮!”尔尔努力强撑着说:“这是法律规定不是吗?” “法律?对于你们这群垃圾,我的话就是法律!” 是啊……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尔尔被当头一棒,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心痛地看着艾洛,试着向他走去。他被勒得如此之重,肯定很痛才对。她什么也做不到,只想抱住因寒冷发抖的艾洛。 男人向她的腹部踹去一脚,将她踢倒在地。尔尔娇小的身板顿时倒下,不仅吐出了胃水,身下的肛塞尾巴与振动棒也被踹了出来。 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她的腿往下流,男人啧啧摇头,拉起艾洛,扯出他的口球问:“这是你的女朋友吗?还是你的爱人?被别人占有了心里还想着你呢,真是令我感动。从前天到现在就没有射过,是不是很想操她?” 艾洛瞪大了眼睛。 他清楚地看见尔尔身下的小穴流出令人羞涩的液体,将那身洁白的裙子弄得污秽不堪。 “脸蛋长得挺可爱的。”男人的目光变得淫邪无比,“我家的大犬缺一条母狗,它最喜欢这种白白软软的,你的主人在哪儿?我要买你回去。” 所有物之间交易和普通商品并无区别。尔尔吓得发抖。如果不是这个项圈,她肯定已经被这个男人拖走了。 这可是行政官的儿子,没有人敢得罪他。宿恒肯定会答应的才对…… “尔尔。我不想见你。”嗅到可怕的危险,艾洛扭过自己的脸不看尔尔狼狈的模样,大声说:“你走远一点!最讨厌你了!别来管我!反正你已经跟定那贵族了不是吗?” “艾洛,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 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尔尔试着爬起来想去碰碰艾洛,她看见他脖子处被项圈勒出了好多血。 然而她刚伸手过去,艾洛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尔尔身后面色惨白,失去血色的嘴唇不断发颤。 “夏洛?夏洛蒂……” “操,你这是发什么疯?”男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艾洛的下体,尖叫声中,艾洛用力地扯过他手中的链子,连滚带爬地跑得不见踪影。 向来听话的饵粮会反抗贵族,这怎么可能?男人一时间愣住了。 “艾洛,等等我!”尔尔想去追,被人狠狠地拉住。 宿恒将她整个儿捞进怀中,恶狠狠地捏着她臀瓣。专属于他的清冷气味充斥鼻腔,尔尔顿时红了眼睛,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嗫喏道:“痛……” 具体是哪里痛呢,她也说不上来。 漆黑的眼眸深沉而复杂,他紧盯着怀中的小人,没有说话。而是转头冲着那男人诘问:“你想要她?” “没错。她是我所有物的女朋友。” 立刻调整了下失态的模样,男人坦白道:“说吧,多少钱你愿意将她卖给我。我的狗最喜欢操这种小女孩。在他女朋友被狗操的时候干他,肯定很刺激。” 他嘿嘿地淫笑两声,接着道:“说个价吧。我的父亲是严宁,我当然出得起。你看上去很面生,别的区来的吧?就当交个朋友怎么样?” 这根本就是威胁了。尔尔瑟缩在他怀里,湿漉漉的大眼睛只敢看着他胸前的扣子。 没人会为了一个饵粮得罪别人。没有人会的。 宿恒没有动,只是抱着尔尔的手越加用力,她一开始咬着牙坚持,终究是呜咽出声:“先生……好痛……” 她看见他的喉头轻轻动了动,似是一声叹息。 “严应先生。” 一直站在远处的夏洛蒂走过来,纤纤玉手不断握紧,她的胸膛起起伏伏,颤抖道:“请您将他卖给我。我有非要不可的理由!现在,立刻,今晚就要!整个哈德家会感谢你。” 严应一下就认出了面前这位国际红人,也顿时明白过来,西方帝国的哈德家族,这个请求根本无法拒绝。 奴隶和饵粮们被所有人使用奴役,普通人向贵族低头讨好,名流们向更高贵的贵族与高级的魔力者摇尾巴。 “当然!您这样的美人,什么要求都是合理的!我这就去将他抓回来拆掉项圈,免费送给美丽的小姐。” “不行!” 尔尔低低的叫了一声,被宿恒捂住嘴。她惊慌道:“不行,那个夏洛蒂要艾洛死!她分明是想杀了艾洛!” 女人眼中的惊慌和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眼神让她无比心惊。 太熟悉了……她实在太熟悉这种眼神了…… 惧怕着忌惮着,恨不得立刻杀死,剥皮拆骨。 就好像…… 尔尔头疼欲裂,魔力抵抗症就在此时发作。喘息间时间变成剥落的碎片,将她一片片地拆开打碎。 “求求您……救救他……我不要走,我得去救他……救他……” 宿恒抱着她飞步往下,尔尔却不住地呢喃挣扎。 他低头舔去小人儿唇边溢出的血,怒意难当,“你想去怎么救他?给严应的狗当泄欲对象乞求他留下艾洛?” “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个身体……”尔尔瑟缩着脑袋,眼神越来越涣散,“难道不对吗……” 身为饵粮,当然一点也没错。宿恒也知道今天的所作所为简直听话到了极点。 但偏偏就是令他生气。 “反正都是被干,你怎么不求我?”他用力地舔舐她从牙龈渗出的血,冷笑:“尔尔,你想救他,准备付出些什么?” “您能救艾洛?”绝境中最后的一根稻草,尔尔甚至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思索宿恒的地位到底够不够和行政官的儿子谈条件,她沙哑道:“我的什么都可以给您。您如果喜欢我的血,将我抽干也可以……” 尔尔能模糊地看见宿恒的薄唇上挂着自己的鲜血,每一滴都被他卷回口中,毫不浪费。 “我要你的命呢?”将她抱上车,宿恒并没有立刻给她喂入魔力药丸,而是冷冷地说:“现在就不怕死了?为了艾洛?” 他的话根本听不清。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稀碎如泥。 死,可以吗?似乎在问这个。 尔尔扯了扯嘴角,点头:“我已经逛过街了……冰激凌……吃不到的东西……我也不想了……可以死掉了……我哥哥肯定,特别想我……” 她说的断断续续,休克前宿恒将魔力丸推进了她的嘴巴。同时魔力也混入她的体内,令尔尔沉沉地睡了过去。 气氛冷得可怕,司机连眼睛都不敢眨。静静听候他的吩咐。 良久,宿恒的拳头落在自己左胸之前,低沉道:“唤医生到下榻处。派人去查,艾洛与夏洛蒂哈德。” 跪在车外的属下连忙应是,正要离开,又听着宿恒道:“让严宁,带着他儿子的右腿,跪着来见我。” 13.求人的条件与羞耻的鞭挞(H) 有血液滴答声。尔尔听得并不真切,她像是陷在梦里,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虚浮地飘荡着,远远地听见这个世界的响动。有人在她身上仔仔细细地查探,冰凉的乳胶手套从发间到脖颈,臀瓣间与大腿内侧的皮肤,最后到她的脚趾。 口腔被打开的时候,她听见宿恒轻轻地啧了一声。 牙齿,牙龈,舌下与咽喉,口腔的每一处都被一根冰冷的小棍子敲敲打打。 当那根小棍子来到她秘处的时候,宿恒的声音更低沉了,“不许碰那里。” “谨遵您的吩咐,大人。” 动作立刻停下,轻柔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但是这样就无法彻底检查了。请容许我的多嘴,大人。她只是一名饵粮,阴道和肠道早就被很多人使用过了,不需要像处女那样疼惜紧张。改造的时候肯定也被看光了。” 男声的最后一个字音不断发颤,似是被千钧之重压着,艰难道:“她需要全面的检查。否则弄不清楚她的血为什么……” 尔尔终于恢复了力气,嘤咛了一声:“水。” “退下。” 宿恒说完后,托起尔尔的脖子,将一杯温水喂到了尔尔口中。 “你有很重的魔力抵抗症。”宿恒将她放回松软的枕头上说:“三天没吃药怎么不说?如果不是车上备着魔力丸,你已经死了。” 他的魔力对于尔尔而言实在太强大,强行帮她只会将她彻底撕碎。 “对不起。”尔尔有气无力地说,忽然扯过宿恒的手无比紧张,“先生,我晕了多久。艾洛他还好吗?您真的能救他么?” 宿恒揉着她脑袋的手一顿,而后轻笑:“当然,他很好。只不过,你准备付出些什么?” 尔尔眨着眼睛,淡色的唇动了动,但没有说话。她现在的项圈是可以随时拆下的,所以只能喊他先生,而不是主人。所有物只是暂时的,待宿恒玩腻的时候,还是得回饲养所。 如果是他的所有物,至少还能以死相求。但现在她什么都不是。所以她没有说话的资格,只能静静听着。 “你知道吗,你的血很甜。” 宿恒低下头,亲吻尔尔的眼角与眉梢,“比花香还诱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让你身上开出血花肯定很美。但是你说不能流血,所以那晚我忍住了。” 尔尔不住地颤抖起来,心惊胆战又不敢置信。 他这样的贵族,分明没有必要压抑自己…… “小笨蛋,你知道求人的代价有多大吗?”输血袋已经见了底,宿恒熟练地拔出针头,尔尔几乎没有感到痛。他给那个小针孔贴上胶布,而后取过早已准备在一旁的白色缎带,一圈又一圈地紧紧遮住她的眼睛。 缎带实在太长,缠绕了五圈,这才在尔尔的脑后系成结。乌黑的秀发中一抹纯白,宿恒很满意。他将尔尔抱起来,步伐沉稳有力。 随着尔尔的心脏越跳越快。她恍惚觉得正在一路往下走。 安静地似乎只有脚步声,他人的脚步声刚靠近就停下,她能听见一声声恭敬无比的大人。 宿恒终于停了下来。因为看不见而紧张至极的尔尔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宿恒剥去她身上薄薄的病号服,掌心轻轻抚过他的全身,“别怕,我不要你的命。” 扣扣的声音,是指节扣在玻璃上。 喀拉喀拉的链条声十分刺耳,尔尔的双手被拷过头顶,高高吊起,只得踮起脚尖才能着地。 “腿分开。” 似乎是一条小小的鞭子,并不软,敲打在最为娇嫩的大腿内侧,宿恒咬住她的耳垂说:“尔尔,艾洛就在对面的房间。放心,隔音很好。你可以尽情叫,他听不见。。” 可中间是玻璃啊! 小人儿的身体顿时绷紧,因羞耻而流出的水液滴答在白色地板上。 头顶有着一个小喇叭,里面传出艾洛的声音。 “谢谢治疗,是谁的意思?我想亲自感谢。” “你可以谢那个叫二十二的饵粮。”冷漠的声音说:“输完液后你可以留下来或者离开。大人吩咐准备了去饲养所的车。” 尔尔听见艾洛失望之极的叹气声,收音质量实在太好,她清晰地听见艾洛颤抖的凝噎,“既然如此,我留下来也是给她添麻烦。能帮我传给她一句话吗,祝她和那位大人好好相处。我之前说过讨厌她,不会变了。” “当然。如果我见到她时,她还没被大人玩腻丢掉。” “谢……” 声音戛然而止,尔尔的心也提了起来。那根鞭子就在这时被宿恒戳进了身下的花穴,直直地顶在子宫口。 “他在看着呢。尔尔。”宿恒退开一些。 凌空挥舞了一下鞭子,破风的声音让尔尔险些没站住。 “不要这样,先生。”尔尔觉得自己应该快哭了,“我害怕……” “怕什么?还是你更想给严应的狗泄欲?” 尔尔摇着脑袋,泪水将缎带沾得湿乎乎的。“我害怕艾洛看见,”她嗫喏着嘴唇说,“我皮开肉绽的样子肯定很吓人。” 这让宿恒腾空的手一滞,而后噼啪一声,重重地甩在她的胸前。 两团白白的乳肉顿时显出红痕,像是满山白霭中的一道嫣红,胸前粉色的乳果顿时立了起来。 第二鞭不偏不倚地打在同样的地方,更重的力道刁钻至极,皮肉绽开的声音很是清楚。火辣辣的痛觉从胸前直冲大脑。脑海中盘旋着危险二字,泪水不受控制地疯狂往外掉。 “呜呜……”尔尔抽噎着说:“痛,先生,真的好痛。” “待会还有更痛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能救他,什么都可以。” 第二遍以更刁钻的角度抽向她单薄的双腿,站不住的人儿被镣铐吊着,呈现颓废的崩溃模样。 细密的血花从她的肌肤渗出,就像是红梅初绽。宿恒不禁舔了舔下唇,手下的动作也越加疯狂。 不多不少的十鞭在小人儿身上织成曼妙的图案,她已经哭出了咳嗽。 双腿间的淫水汇成晶莹的一小滩水渍,刺激着他的荷尔蒙。 “真甜啊,尔尔。”魔力运起,托起那即将手腕脱臼的人儿臀部,宿恒放肆地观察着她的穴口。 粉嫩的花穴流水潺潺,冒着诱人的水光。就连菊穴也在一张一合地颤抖着。 “真想把它们一起填满。” 被腾空的人儿呜咽了一声,因为害怕而加紧双腿。宿恒自然不答应,他的魔力是如此强大,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双腿呈一字型彻底分开。 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只有因自己留下的伤痕,甜腻的血,不住发颤穴口滴滴答答地润着。 “尔尔。” 他念着这两个字,伸出两指,立刻被媚肉用力地绞合。 “哈啊~”因疼痛和羞耻分外空虚的身体得到了安慰,没有支点的身子找到了唯一支点,不受控制地往里吞着。 咕嘟—— 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宿恒的阴茎本就比一般人的尺寸更大,粗壮的龟头像是所向披靡的利刃,嵌在尔尔娇嫩的花穴口往里一而入。 “啊啊啊!” 实在是太大了!尔尔甚至能清晰地感到那暴起的青筋,两个囊袋也随着力道重重地拍在臀瓣。随着阴茎重重的顶入,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噗嗤的水声。 艾洛就在这玻璃的另一边,肯定全部都看到了…… 羞耻感让本就敏感得过分的身体流出更多的水液,宿恒忽然一顿,闷哼一声,仿佛要将她操坏似的最用力顶开宫口,捞起尔尔的上半身狠狠地舔过她胸前的鞭痕。 被口水刺激的伤口疼痛无比,尔尔尖叫着,感受到宿恒的精液像是高压的水柱射入子宫。 “勾人的小东西。” 他咬着牙,伸出一根手指研磨她的穴口。红肿的穴儿渐渐地打开了一条缝,他强行挤了进去,用力抠弄说:“舒服吗?尔尔。” 胀满感让尔尔舒爽不已,但高潮中她听到令她如坠冰窟的话。 “后头饿不饿?你很喜欢艾洛吧?想被他操吗。” 宿恒的低笑就像是魔鬼的呢喃,她不住地摇头,内壁疯狂地绞紧。 “不要,不要这样!先生……”害怕的语调仍旧沾着情欲,她不住地说:“只要您的肉棒就够了。我只喜欢被您操……被您操的时候最舒服了……” 如果尔尔能看见宿恒此时的模样,她肯定会因为他眼中泛出血红的欲望害怕至失禁。 就像一头饥渴的野兽,一遍又一遍地宣泄着全部的占有欲。 粗壮的阴茎不知餍足地贯穿她的花穴,惹的她呻吟不已。两人的交合处湿淋淋的满是春水与精液。尔尔甚至没有力气收缩下身去回应他的讨要,身上的血被宿恒一口口地啃食干净。 “真棒啊,尔尔。” 宿恒真心实意地夸赞道:“每次把你操哭的时候,你的眼泪也特别甜。” “先生……先生……” 她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语,除了勾人的娇喘,只剩下惹人愈加疯狂的求饶。 直到将她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宿恒才停了下来,喘息中拔出依旧挺立的阴茎。 她的花穴已经不能再操了,合不拢的穴口被干出因摩擦而泛红的媚肉,在空中很是可怜。 沾着尔尔丰沛地体液,宿恒抵在她的菊穴处,发现她竟然在主动收缩吞食。 “艾洛干过你这儿吗?”他低声问着,捅进她贪吃的后穴,大开大合地操弄说:“我和他比,谁更让你舒服?” “当然是您……先生……” 这话完全不是讨好或者奉承。他的身体让她向往不已,只是被他这么看着就能流出水来。也许是因为他的魔力太过强大,让孱弱的身体无比崇拜渴望。 身下的快感和痛传到脑海,却变成了一直不断地叫嚣。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请您用精液……将我全部灌满……” 尔尔呜咽着,完全顾不上艾洛还在另一边的羞耻。 14.缠绕着绷带的胴体(H) 宿恒的动作向来极重,每一下都要将她的身体顶穿。娇嫩的身子在空中摇摇欲坠地承受着他的欲望。咳嗽声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宿恒将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从她的后穴退了出来。 被干的合不拢的小嘴哗啦啦地吐出粘稠白浊,将泥泞不堪的大腿根染的愈加淫靡。 “尔尔?” 喉中只有委屈的呜咽声。像是猫爪似的挠在宿恒心上,有些疼。 宿恒夹杂着情欲的声音依旧沙哑,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而后解开尔尔手上的镣铐,将她抱在怀里仔细检查。媚肉和肠道都翻了出来,被撕裂的单薄血丝混着白液往下流淌。 身上的血珠汇成了几条细小的血流,因过度兴奋而绷开的伤口流血不止。他发现输血孔上贴着的胶布也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捧起她耸拉着的小脑袋,宿恒一时间不敢解开她眼前的缎带。他伸出舌头轻柔地舔吻着尔尔被啃得红肿潋滟的双唇。待小人儿有力气回应了,才慢慢解开眼前的遮挡, 视线从模糊变得稍许清晰,尔尔没有看他担忧的脸色,直接挪过脑袋看房间的另一边。巨大的玻璃,只能看艾洛躺在床上背着自己。 露在被子外的双肩在不停颤抖。 “对不起……”她小声说,太过干哑的嗓子说的很不准确。尔尔想艾洛一定是看见自己承欢的样子,因此特别生气才索性背过去不看的她的吧? 尔尔觉得羞耻又委屈。 “别哭。”宿恒将她又抱紧了些,修长的手指拂过脸颊。 深褐色的眼睛晶莹诱人,长长的睫羽因泪水沾着很是可怜。她看了一眼宿恒,又害怕地低下脑袋。正巧对上宿恒胯下还未完全软下的阴茎。 “先生?”软软的双手抚上性器,尔尔瑟瑟发抖地说:“用嘴可以吗?下边好痛……” 宿恒打掉她的手,将她揉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乖,我带去洗澡上药。” 但尔尔执拗地没有动。 隔壁房间的艾洛挂完点滴,似乎是要起身离开了。 “他要回饲养所?”尔尔焦急地说:“夏洛蒂会找到他然后杀了他!先生,您能不能……” 将他留下来。这句话说到一半,尔尔就咽回去了。她的请求已经够多了,再多的要求她也付不起资本。尔尔猜他肯定不是血脉极远的皇族,至少在国都也有一席之地。否则不可能那么快从行政官的儿子手中将人救回来。 这样的贵族,她本该将额头与膝盖紧紧贴在地板上才对。 “我已经派人和你们的所长打过招呼了。” 宿恒的语气一点点变冷,指腹摩挲着尔尔的唇,眼神晦涩:“至于他今后会怎么样,和我无关,和他讨厌的你无关。” “可是……” 尔尔红着眼睛,提高了音量说:“艾洛真的对我很好,我不想他有事。什么都可以,先生,求求您!我不想他死,不想他死。”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尔尔。” 黑色眼眸带着清冷的笑意,似是有些嘲笑。宿恒俯下身,轻轻地搂住尔尔颤抖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将你的项圈固定吗?你比艾洛还笨。爱是利刃,可以轻而易举夺走你的一切。” “可是我一无所有,除了这破破烂烂的身体。” 如果不是那天突然泛滥的同情心将艾洛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如果不是那天他挑中了自己,她现在已经死了很多很多回了。尊严未来这种东西在成为饵粮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连生命都飘摇不定的自己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尔尔眨着眼睛,听不懂他的意思。 宿恒无奈地叹了口气,揉着尔尔的脑袋不再说话。 隔壁房间的艾洛已经做好了准备,尔尔看见他深深地凝望着这个方向,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己的确是一无所有啊。她闭上眼睛靠在宿恒的胸前如此确定。 “那玻璃后头是什么?”艾洛走的时候问医生说:“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什么都没有。只是一面玻璃而已。”医生冷漠道。 艾洛已经彻底走了,尔尔也不再抗拒,闭上眼乖乖地让宿恒抱在怀起回到房间进入浴室。 宿恒命令尔尔站好,拿过花洒在她的脚背试过水温后才往她的身下浇去。 “呜~” 热水澡的感觉让尔尔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疲软的身子险些没站住。虽然伤口和下体痛得厉害,但是她已经很少热水淋浴了。自己的房间只有水瓢,外送服务事前是收集员用冰冷的清洗液。上次在宿恒的房间内洗的太仓促,根本没有享受难得一回的淋浴。 宿恒顺势将她搂在怀中说:“站好,洗完带你去上药。你的血一直在流。” “嗯。” 因热水而显出绯红的脸颊格外可爱,尔尔软软地趴在他胸前眯着眼,哼道:“好暖和~背上也要。” “会发炎。”他吻了吻她的发梢说。 宿恒本想将尔尔体内的精液洗干净,但想到她含着能吸收些许魔力对身体有好处,便停了手,只是将腿上的精斑洗去。宿恒伸手摸了摸她穴口翻出的软肉,惹得尔尔嘤咛说:“疼……先生,好疼。” “我带你去上药。” 飞快地拿开手指,宿恒气息有些不稳。身下的性器越加肿胀不堪,小人儿却已经没有办法再要了。 将尔尔抱到浴室隔壁的房间,小床上铺着白色的消毒床单。小车架上放着的棉花已经沾满酒精,她很不喜欢这个味道,小脸儿皱的厉害。 “不喜欢?”宿恒指间微动,那味道变成了甜腻的奶油味。尔尔不好意思地说:“没事的。” “待会会有点疼。上完药后我们去吃晚餐。” 宿恒捻起棉球说:“有冰激凌。” 尔尔顿时咬紧了牙关,双手握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仿佛在说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喊痛。 虽然真正破皮出血的只有胸前那一道鞭伤,但宿恒依旧打开了水晶罐,从里头挖了一大块白色的药膏。清清凉凉的感觉抹在伤口,尔尔只哼了一声便松开眉头。这个药膏的药效好得可怕,刚碰到伤口就不再流血了。 他拿白色的绷带缠绕伤口防止药膏掉落。从尔尔的左乳开始,越过小小的雪丘,两圈之后来到平坦的小腹交错缠绕。修长均匀的腿儿也稀疏地绕了三道绷带。 宿恒发现了新奇的东西。他用手指调整了下绷带的位置,将尔尔粉色的乳晕露出。因为怕绷带掉落而缠得些许用力,被勒出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 她的毛发十分稀疏,身下更是坦荡一片。宿恒舔了舔唇,用手指挖取用在她身下的药膏往里探去。 “呀!” 因药效而刺痛的媚肉顿时收缩起来,宿恒眉头一皱,感受到热情的媚肉舔舐,低声道:“放松点,尔尔。咬的那么紧怎么上药?” “对不起!” 氤氲的眸子眨了眨很是可怜。 待宿恒将两处都抹上药,已经有化成水的药膏混着春水从她的穴口流出。甚至在抹药的时候尔尔还被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让他的工作量加大了许多。 “真是不乖。”他拍着尔尔的臀部,示意她抬起来些。两根棍状的药膏一点点地推入。 “唔嗯~”尔尔咬着唇委屈说:“先生,好痒……下边都好痒,好像有蚂蚁在咬我……嗯~” “那是伤口在愈合。” 浑身已经覆上一层薄汗,宿恒沉声解释道:“用魔力治疗会消耗你身体细胞的活性。所以乖乖含着药棍化掉。再痒也不许挤出来。” “可是……” 久经情欲又被改造过的身体无比敏感,这般酥痒勾人哪是尔尔能忍耐的。她伸手想去触摸阴蒂缓解自身的热度,被宿恒打掉。 “不许泄身。会把药膏冲淡。” “好痒……”尔尔扭了扭腰,眼中蓄着泪,“先生,帮帮我……我好痒……” 他自己身下一柱擎天的东西还没人帮呢! 宿恒第一次有了挫败感,他泄愤似的狠狠吻住尔尔的双唇,用舌头模拟交合的动作将她弄得淫叫连连,许久才松开口说:“满意了?” “呜呜……” 尔尔的身下已经流出了丰沛的春水,之前的药膏不剩下多少了。 “吃饭吧,你也该饿了。” 和有魔力的宿恒不同,尔尔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他拿起白色的浴袍将绷带缠绕的尔尔包裹得只露出脚踝和脖子。自己则穿上了黑色的休闲服,胯下鼓鼓的一大块很是滑稽。 “冰激凌!”尔尔在见到餐桌上的冰激凌后似乎忘记了身上的酥痒,用眼神询问过宿恒得到他的点头授意,这才露出灿烂的笑容将它捧起来大口大口地送进嘴里。 小人儿的脸蛋顿时皱成一团。 “好冰……” 牙齿都要冻掉了。 如果不是宿恒现在很可能忍不住,他一定会立刻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替她暖和一下。因为她身下带着伤,再柔软的坐垫也会弄疼,宿恒只得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上用魔力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臀瓣。 这一餐饭尔尔吃的兴致勃勃,拿着筷子问着问那。因为过度兴奋而扭动的屁股总是咯到什么东西,待尔尔吃完的时候,屁股下湿乎乎的一大块腥味。 她这才慢好几拍的反应过来,她竟然将宿恒抛在脑后了…… 宿恒的脸色极差。阴郁得像是快吃人。 “对不起!”尔尔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嗝,赶紧捂住嘴说:“我这就去漱口,先生……” 门外传来扣扣的敲门声。宿恒示意尔尔不要出声,顿了三秒才用严肃的声音问:“什么事?” “行政官要见您。” 一个女子用毕恭毕敬地说:“他带着您吩咐的东西,已经跪在行馆外一个小时了。” “让他跪着。退下。” 宿恒说完便归于沉寂,他看着震惊失措的尔尔轻笑:“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尔尔歪着脑袋疑惑。有什么能比行政官更重要?除非是皇帝陛下来了。 “睡觉。” 宿恒说着将尔尔整个儿抱起放到床上,扯过被子将不安分的小人儿圈在怀中。 15.跪着亲吻他的脚背(H) 睡觉?比会见行政官更重要的事竟然是睡觉? 尔尔瞪大了眼睛,脑海一片空白,“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怕黑,自己可以睡的。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来找您,先生您……” “嘘。” 宿恒捂住她的嘴,眼眸含笑,“睡吧。有什么事睡醒再说。” 这个笑容让尔尔刹那放松。她忽然觉得支撑着自己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了。这一整天经历得太多,起起伏伏,又被宿恒折腾不断讨要,身体早就坚持不住了。 艾洛现在安全么?夏洛蒂会不会派人到饲养所将他强行带走?虽然饲养所真正的拥有人是皇帝陛下,所有饵粮都是皇帝陛下的所有物,西方帝国的人总该有所顾忌。 只是夏洛蒂为什么要杀艾洛,那令自己感到无比熟悉的杀意又是怎么回事? 睡意与担忧在交战,脑袋乱成一团,尔尔眨着眼睛,视线越来越模糊。她觉得现在不能睡,必须想清楚。执拗地翻了个身后,她这才发现宿恒根本没有睡。床头暖黄色的小灯一直亮着。 他铐取了软垫放在腰后靠着,黑色的居家服穿在身上很是慵懒。令尔尔惊讶的是,他的腿上放着一只大型的白熊玩偶,绒毛在灯下显出美丽的色泽,似乎是真正的白熊皮毛。 厚厚的书在白熊的背上摊开,封底有些开裂。 此时看去,宿恒冷峻的面庞显得柔和不少,他似乎在钻研极难的问题,指节托着下颚很是苦恼的样子。他蹙眉的模样依旧英俊,尔尔不禁将脖子往被子里缩了缩,只剩下眼睛在外,暂时忘记了毫无头绪的紧张,偷偷地注视着。 “不喜欢开灯睡觉?” 刷啦的翻页声十分细小,宿恒伸手将她眼前的刘海捋到脑后,“还是在看这只熊?” 两者都有。尔尔不禁羞红了脸,偷看被发现这种事实在太丢人了些。 “女孩子似乎都很喜欢这种毛绒玩具。”宿恒说着轻轻地将书放下,摸了摸白熊的脑袋说,“这是我妹妹最喜欢的白熊,只有在北方国度的极寒处才会有。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他说话的时候右手不住地摩挲着,好似陷落在回忆之中。 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尔尔实在太困了,她甚至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她没有打扰宿恒的回忆,目光落在那本书上。 封面是斑驳的黑色兽皮,鳞片状的底纹上是一道道刀刻出的荆棘图案。正中央的菱形魔力石图像是用血绘制而成。尔尔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眼中只剩下那个碎片状勾角分明的笔画拼成的单词。 不是东方帝国的文字,也不是西方帝国的各种字母写法。 “永恒。” 尔尔先是轻声地念了一下单词,虚弱的身体没有发出声音。她又思索了片刻,确定就是这个意思。 荆棘之下的魔力石混着鲜血,冠以永恒与权力。 她明白这个书封面的意思后害怕地颤抖起来。但是已经足够诱惑了,尔尔愣愣地探出手,翻开封面。 一张照片被夹在首页。灯光太模糊了,尔尔只能依稀分辨出是盛开的花圃,左侧是个小男孩,右侧倚在他身边的人被抹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轮椅处的裙摆,被火烧焦的边缘泛黑泛苦。 “不许碰!把你的脏手拿开!”宿恒顿时清醒,温柔缱倦的模样全数消失。他直接将尔尔从被窝里提起,修长有力的手扼着她的咽喉,黑色的眼眸直盯着她似乎要剜下肉来。 他的力道是如此之大,尔尔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被扭断了。最后一秒宿恒停了手,语调如冰:“你看得懂北国古语?”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尔尔咳嗽着,因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不住地掉眼泪。她刚刚是怎么了,竟然擅自去碰触那本书! 宿恒的气息危险得可怕,他将尔尔甩落下床,拿起那本书仔细端看。他用魔力仔细地探查后才松了口气。还好,照片没有损伤。 “那是您的妹妹吗?” 铺了地毯也摔得眼前一黑,尔尔强撑着身体跪直身子说:“对不起,真的十分对不起。” 收起书,宿恒坐在床沿交叠双腿,沉默许久。 他的脚背伸到了尔尔的面前,微微一抬。这是去亲吻舔舐脚背的意思,尔尔很明白,在对所有物宣誓主权与地位差距的标准礼仪。 尔尔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但她没有在意。 这是应该在带上项圈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因为她当时被宿恒抱了起来,所以忘记了。 唇瓣吻在宿恒的脚背,尔尔十分虔诚且讨好的伸出小舌舔着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皮下正喷薄有力的血管。 “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宿恒的语气放软许多,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威严,无比严肃地阐明两人的身份:“她在十八年前就死了,这是我唯一能留下的东西。” “对不起。” 同胎之间的血缘最是亲近,宿恒说时语气,就像是捧在掌心珍惜至宝,容不得任何人碰触,那都是对他妹妹的侮辱与侵犯。真可怜啊,尔尔想,有宿恒这样魔力强大的哥哥,她如果还活着的话肯定无比幸福。 尔尔双手托着宿恒的右脚,将脚背舔得湿漉漉之后,他似乎没有叫停的意思。她张开小嘴,将他的脚趾含入口中。 “嗯~” 宿恒喉中发出一声低吟。看着尔尔的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不解与情欲交杂。华贵的手工地毯上小人儿身上穿着绷带,诱人的胴体呼之欲出,其下就是被自己鞭打的伤痕。 脚趾被暖和的口腔包裹,比任何上等布料都柔软滑嫩的小舌细细地舔过每处角落。 她虔诚的模样让宿恒忍不住欺负。 宿恒的脚趾蜷缩,按压搅动尔尔的小舌,直到她口边的津液汇成细细的银线才停。 尔尔依旧没有抬头,只敢跪着,一动不动。 “腿分开。”他抬脚将尔尔往后轻轻一踹,小人儿就像摔倒似的,双手撑在身后的两侧,纤弱的小腿儿呈现M字型分开。 红肿的花穴呈现而出,宿恒伸脚,划过那处水淋淋的幽处。 “先生……” 早在舔足时就已经湿透了,尔尔眯着眼,困意和羞涩让她难以忍受。不住颤抖的模样十分可怜,宿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操你。别怕。” 可是好痛啊。尔尔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既然到了这一步怎么会有人停下来。哪怕往身下插入的不是阴茎也够她疼的。 “别哭。你之前不是说痒?” 他稍稍伸直右腿,结实的肌肉似乎颤动了下,充满力量的线条令尔尔有些炫目。随后,宿恒用尔尔舔的湿润的大脚趾感受了下花穴的热情,终究没有再做什么,而是剥开小小的花唇,按在她的阴蒂上。 快速充血挺立的阴蒂被踩得很疼,尔尔大口地喘息,想要并拢腿却又不敢。 宿恒拨弄的力道很重,一下又一下地擦过柔嫩的肉粒,不时还有仔细修剪的脚趾甲划过。 “哈啊……先生……” 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尔尔不觉软下了腰,上身往上停止。白色绷带中的粉色乳果娇艳动人,高高仰起的脖子上挂着纯银的项圈,在宿恒眼中无比可口。 他没有折磨尔尔,一路穷追不舍地按压下将她送上高潮。 咕唧——她的花穴中吐出了春水与药膏,还有他早些时候射进去的精液。挤出身体的单薄药棍被宿恒用脚顶了回去。 “对不起,我这就清理。” 尔尔努力站起身,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宿恒看她摔倒了两次,轻轻一叹,将她捞进怀中揉着头发。 “磨人的小东西。” 他好不容易用读书软下的性器又一柱擎天,他在冷水和她身上的小嘴之间选择片刻,而后将尔尔按向自己的胯间,命令道:“舔它。” 尔尔的口技在饲养所也算一等一的好。她将之前因高潮而泛滥的口津吞回腹中,吻上宿恒火热的肉棍。 巨大的尺寸对于小嘴实在太过吃力,仅仅只是含着龟头就没有多少空隙了。小舌舔着暴起血管的柱身,扫过他最敏感的冠状沟,而后吐出来些试着往那小孔里钻去。 宿恒没有给她展示自己的机会,自己找了个位置,就着她火热的口腔一捅而入。 “呜呜……” 被插入的食道痛得厉害,尔尔却没力气去锤他了。宿恒皱着眉看着神情痛苦的小人,双手抱着她的脑袋说:“忍一会儿。这是惩罚。” 他甚至没有让尔尔动,而是按压提起她,欣赏着她的小嘴被自己肉棒撑满插入,囊袋拍打在她的下巴上发出闷声。 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灌入尔尔的食道。他退出来的时候,尔尔已经眯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 宿恒舔去她开裂嘴角流出的血,将她抱在怀里亲吻额头。 他仔细想了想,今夜在尔尔身上一共射了十一次,本该精疲力竭的身体却越加兴奋。魔力流淌的无比畅快。 想到尔尔念出的永恒二字,他眸光深暗,小声道:“先睡吧,明天再问你。” 这一夜尔尔睡得十分沉。 她恍惚梦见自己坐在秋千上,被和煦的微风吹起裙摆,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混着哥哥的笑声,面前白色的小桌上摆满点心。 远比在甜品店见到的更丰盛可口。 “哥哥……” 尔尔呢喃着,努力想回头看清哥哥的样貌,但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她什么也记不起来,她醒来时便在饲养所,没有之前六年的记忆。她至今小心翼翼地度过了十二年。起初改造身体的技术并不成熟,每天失败死掉的人一车又一车地送进地下的流水线制成速成肉快。 “哥哥,我已经十八岁了啊!”她在梦里这么喊,却什么回复也没有。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床边空无一人。窗外的天际线墨蓝深邃,星辰依旧闪耀。还不到早上六点,尔尔穿回白色的浴袍,推开门的时候,一名女子看着她说:“大人吩咐你与他一起吃早餐。” 她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眼镜后的眸子十分精干。她只看了尔尔一眼,便不屑地转过头。 “我明白了,谢谢告知。” 尔尔恭敬地弯腰行礼,随着她走下楼梯,离办公室三米之外她便没有走,只是严厉警告说:“管好你的眼睛。 尔尔点头,独自推门而入。 宿恒左手边堆满了档案和报告,右手边的似乎是处理过的,显然已经工作了不短时间。 原来位高权重的贵族们也那么辛苦,尔尔忽然觉得自己过的也不算太惨。 “尔尔,跪过来。”宿恒分开双腿说。尔尔心下明了,乖乖地四肢着地爬过去。办公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她看见宿恒的胯下鼓起一大块。 这应该是晨勃吧,尔尔想着,伸手去解开拉链的时候听见外头嘈杂的混乱声。 “我一定要见到大人!” 随着这声喊叫,门被人用力地撞开。宿恒同时往前一顶,将尔尔紧紧地锁在桌下,同时阴茎也打在她的脸蛋上,一突一突地跳着。 16.他选择带回的人 有人进来了!尔尔吓得浑身一僵,牢牢地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任何声音被人察觉。 “呵。”宿恒轻笑了一声,左手伸到桌下,扶着性器戳着尔尔的唇示意她张嘴。 尔尔吓得大脑空白。他还在办公呢,强行闯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怎么能这样? 咬紧的牙关只抵抗了一会儿,脸蛋被烫的红红的,尔尔哼了一声被宿恒插入口中。他上头传来极小的声音,“饿不饿?” 尔尔想说不饿,但口中含着硕大的龟头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敢说话,更不敢摇头。只是不知所措地含着。 似是不满意她的行为,宿恒往前又顶了顶,尔尔这才委屈地搅动舌头舔弄起来。 口中的阴茎越来越大,隐隐还有抽插的趋势,她赶紧伸手推了推宿恒的腿示意停下。空气变得稀薄又暧昧,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处境让尔尔的脸蛋越来越红。 宿恒微微往后一靠,瞥见身下人儿被胀满的小嘴。喘息声如此之大,如果不是他用魔力阻隔,严宁早就发现了。 “大人,不知道犬子犯了什么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惹您生气,我已经遵循您的吩咐将东西带来了。请您网开一面!” 年过五旬的严宁跪在地上,面前一条右腿已经僵硬,倒还不至于腐坏。 宿恒凌厉的眼眸抬了抬,双手环在胸前,“你竟然不知道?他在公众场合虐待饵粮,不通过手续就想私自交易。” 竟然真的是为了一只饵粮?严宁冷汗连连,气的不断发抖。 这突然来到东三区的检察官虽然让他忌惮,但没有想到被召寻是这个原因! 为了一名饵粮要他儿子的右腿,那可是他十几个孩子中唯一一个魔力到达A级的! “那只是一个饵粮,能为贵族的欢心而死是他的荣誉!”严宁低吼道。 “法律明确规定不准虐待饵粮,更不准私自交易。” 宿恒将上身挺直了一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严宁,巨大的威压将他吓得一动不动,“这是陛下规定的法律。你是对陛下不忠吗?” 可这个法律只是为了减少损失,防止改造的饵粮不够需求,同时便于管理而已! 严宁脸颊的肉不断发颤,他却不敢将心中的话说出来。忤逆陛下,不忠,这都是足以毁灭整个家族的罪名。 “下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怎么也想不通这国都来的检察官究竟是何许人,严宁重重地叩头请罪说:“是我没有教导好犬子,已经卸去他的右腿,命他在家闭门反省!” “呵,是么?” 宿恒浑身忽然绷直,在严宁的眼里就像是即将发怒的前兆。 难道他发现这条腿只是一条身形相近的奴隶右腿?不可能,他分明专门请人掩饰遮盖过了。 宿恒眉头忽然蹙起,而后重重地咬牙道,“给你三天时间,回去整理东三区这两年的财政报告,全部。” 竟然一开口就要这么重要的东西。严宁汗如雨下,“东三区每季的财政报告都送到国都交由陛下亲自审阅,从来没有什么问题。” “是么?那我再审阅一遍又如何?” 严宁灰溜溜的跑了。 随着门重重关上,宿恒终于将喉中隐忍的音调发了出来。双手按住尔尔的脑袋猛的抽插起来。 “舔的那么不认真。想糊弄我?” “呜呜……呜……” 尔尔被逼出了眼泪,想要说不是的。她只是太害怕被发现才不敢有所动作。只敢用舌头不时舔弄一下。 就是这样紧张的模样显得技巧格外青涩,却给宿恒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好像在操弄清纯的小女孩,强逼着她做不堪入目的淫事一般,令他无比兴奋。 他将精液全数射在尔尔的脸上,命令道:“吞进去。” 腥涩的精液很是粘稠,沾在脸上十分难耐,尔尔伸出舌一点点地舔干净。才吃了一半就被宿恒制止了。他扯了纸巾擦净她的脸,从抽屉里摸出一瓶药水滴在尔尔撕裂的嘴角。 “嘶……” 尔尔捂着脸很是委屈,只是做个表情都疼的厉害,更不提说话。 “一会就不疼了。” 对于她盛着泪珠氤氲柔弱的水眸毫无抵抗力,宿恒揉了揉她的脑袋,将桌上所有的文件合拢后才把尔尔抱在膝盖上。 黑色封面的书翻开,里头是犹如冰晶般线条锋利的文字,宿恒翻到靠后还来不及做注释的部分问:“尔尔,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修长,与这书浑然相配。尔尔的心思很不集中,费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念道:“向魔石献上最忠贞的崇拜与信仰,用处女的鲜血浇灌它,取悦它,获得它的赏赐。” “处女?” 宿恒语调很疑惑,但没有打断尔尔的话,接着指向下一句。 这句话又变得更加古怪,尔尔看了足足三遍才说:“冰雪落在少女的唇,冰晶穿过她的心脏,秃鹰啃噬她的身体,用血侍奉,以命相随。唯有献上全部的生命,方能获得永恒的……生命。” 永恒的生命吗? 尔尔觉得这实在太过诡异,头疼得厉害,摇头说:“不要了,先生,我好难受。” 这本书就像是毒蛇,爬在她的身上吐着冰冷的信子,虎视眈眈地想要将她拖入深渊。 “再念一段,就一段。”宿恒强迫她接着读下去,但尔尔凄厉地惨叫起来,双手抠着自己的喉咙。 她的力道是如此之重,挠破皮肤,项圈上都沾着她的血。 这实在是太勉强她了。能读懂这书已经是意外发现的惊喜,宿恒立刻抓住尔尔的手,将她整个人按在书桌上紧紧贴着,使她动弹不得。 深深的吻混着他的津液与些许的魔力,尔尔眼睛通红通红的,覆着一层血雾,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精神恍惚得面无血色。 “哥……”她伸手抓着宿恒胸前的衬衫,呢喃道:“我好害怕……别丢下我一个人……” 浓浓的哭泣尾音让宿恒为之一颤。 像,实在是太像了。和他记忆中那模糊不清的小人儿一模一样。 可是她分明已经死了。在他面前化成了一块块碎肉。 宿恒立刻将尔尔打横抱起,直接送到一楼的急救室。 “她今年几岁?”宿恒脸色深沉,浑身都在发颤,“她是不是填错了年龄?真的是18岁吗?” 医生不敢怠慢,仔仔细细地替尔尔治疗后,又用最先进的仪器与精巧的魔力测验。 “的确是十八岁又三个月。” 见宿恒的脸色更差了些,阴鸷的冰冷气息快要杀人,他慌张地说:“十分抱歉,具体多少天还查不出来!请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不了。” 比自己小了五岁半,十八年前还只是个三月大小的婴儿。 只是与自己同胎的妹妹像而已。宿恒头疼欲裂,失魂落魄地走了。他终于在刚刚颤抖的期待中明白了什么,为什么对尔尔有特别的冲动和心软。 分明一只可以随时处死的饵粮却让他动怒动气。 除了她的血和体液特别甜,一定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了。 “真蠢啊。”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翻看那张被烤的焦黑的照片。 她怎么可能活着,如果她活着,自己又怎么可能是现在这样。 所有的工作都被搁置,宿恒低着头似是在想写什么。助理唤了他两声都没有回应。 “大人?您还好吗?” 她担忧地往前凑,浑圆的胸部将黑色的西装绷紧。噼啪一声,纽扣弹落至宿恒的眼前。 “黎羽。” 将那颗纽扣捻在指间,化作粉末,宿恒冷冷地瞧着面前害羞的丰满女人,“有什么事?” “万分抱歉,大人!”她连忙收拢自己胸前的衣物,恢复平静的神色说:“国都来消息,糖糖因为多日不见你,已经开始闹绝食了。” 宿恒眉头皱紧,有些宠溺地叹气说:“吩咐下去,加快动作,将西方帝国可能渗入的人员名单全呈给我。提前回城。” 果然提起糖糖他就焦急了起来,黎羽咬着牙有些不甘,但不敢违逆,接着道:“行政官送了些东西来。说是给您的礼物,已经放在会客厅了。” 这个时间点能送什么礼物来?宿恒走到会客厅,见到一排外形俊美的少男少女,三男四女。 他们的脖子上都纹着明显的三瓣花图案,见到宿恒的那一刻,本还紧张的他们立刻跪下露出自己的私处。 “金色曼陀罗。” 宿恒勾唇冷笑,这可是被千挑万选的基因所育成的性器,调教得最勾人的性奴。还真是一份大礼。而且年纪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岁,最小的甚至比尔尔还矮。 想来是从严应口中得知了尔尔的大致模样,照着挑了几个年纪幼龄的。 “大人您的意思是?” 黎羽谨慎地问。 “老规矩。”宿恒右手一挥说:“谁喜欢谁挑走。” 但他拉住了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问:“会照顾人吗?” “会!” 绝望的少年立刻露出灿烂笑容,跪下说:“男人女人都会,我的技术很好,保证让大人满意。” “我不需要你那些技术。” 宿恒冷冷地剜了他一眼,想了想又懒得再找,命令道:“去收拾一下,换身长衣长裤。” 他又拉过一名十四岁的小女孩,圆圆的脸蛋十分可爱。一头及地的长发覆在身后。 “带回去。”宿恒说着捻起那女孩的脸颊,她怯生生地躲开了。他低头亲了一口,味道不是很甜,远没有尔尔甜。但她惊慌的害羞的模样十分清纯,与他脑中的妹妹有三分相似。 黎羽有些惊讶:“您要带她回去?不是那个饵粮吗?” 所有人都以为这次宿恒会带回去的是那个尔尔,毕竟对她比当时对糖糖还来的好。原来只是一时兴起? 宿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连解释都没有给。 尔尔从床上醒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宿恒与这个少年。 “你好呀。”他笑嘻嘻地走过来说:“以后我来照顾你。” “先生?” 尔尔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水汪汪的大眼睛震惊又害怕。宿恒看的心中一软,微微扭过脸说:“有个奴隶照顾你比较好。” 本该是千恩万谢的事却让尔尔莫名地觉得有些苦涩。 因为这意味着宿恒不会一直与她呆在一起。可这才是正常的事啊。 嘲笑自己的贪婪,尔尔下床后与少年交换了名字。宿恒已经退出了病房,想来是忙于工作去了。 17.栗子和尔尔的冒险 这个行馆对于尔尔来说就像是童话里的城堡,宽阔敞亮,一个个房间像是魔盒勾引着她的好奇心。与饲养所的白墙截然不同,墙上铺着暗纹壁纸,夜晚的时候两侧的小灯会发出舒适的光。 尔尔的房间不大,一张床一扇窗。中午时候宿恒派人送了许多衣服过来,晚间又送了一套寝具。深灰色的,如同他人一般的冷色调。舒服得栗子裹着被子在房间里跳来跳去。 真是好满足的男孩啊。分明二十岁了还像十二岁一样。两人在房间里呆了一天,吃的是工作人员送来的牛奶和面包,谈天的时候尔尔才知道奴隶的生活比她想象中更糟糕。栗子是最优品的性奴,从人造子宫精挑细选的基因,没有双亲,从小接受调教。 令尔尔惊讶的是,他只用舌头和手还有性器伺候过女人,以及需求特殊的男性贵族。身后最重要的地方还没被人使用过。 “也就是说……你还是处的?”尔尔手里的面包不小心掉在地上。 “是呀,调教师说要留好才能卖个大价钱,我刚离开奴隶所就被送到这里来了。那个大人好凶!也不知道干我的时候会不会流血。” 原来是这样。尔尔扯出笑容回应栗子。对于贵族们而言,这些精挑细选的性奴是调教成功的商品,在开封前的确得好好对待保养。 栗子把地上的面包捡起来放进嘴里,自己手中干净的还没吃的塞进尔尔张着的嘴里。 尔尔仔细想了想,按照宿恒的性器大小,没有开苞的后穴肯定是会流血的。性奴不像饵粮被魔力改造过身体器官,那处还是挺容易受伤的。 还是不要开苞的好。尔尔想,只要栗子还没被使用过,就是个值钱的商品,有价值的东西总是能得到一些保障。被使用之后性奴的生活全取决于主人的心情,是死是残就看造化了。她把床垫抽出来给栗子铺在地上睡觉,自己则是将被子折成两半睡在床板上。 两人在房间里待了两天,栗子已经胆大地带着尔尔一起偷偷摸摸地将三层逛了个遍。受到了不少白眼和怒视,好在尔尔拉住栗子没让他进房间只是在走廊里看看,否则真该被拖下去好好惩罚。 半夜睡不着的尔尔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她走到靠上的楼层倚在走廊的窗台看星星。午夜十分,宿恒的书房依然亮着灯。 “怎么不睡觉?”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让从门缝外张望的尔尔吓了一跳。推门进去,文件堆得满满当当。宿恒抬起头来,神情很是疲惫。 “先生,您不休息吗?”尔尔可以肯定他至少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黑色的眸中隐隐有血丝。 “要赶着回国都,想早点解决。” 宿恒见尔尔穿着单薄的白色睡衣,光着脚,眉头蹙起说:“不怕生病?” “不会啦……我习惯了……” 听见他说要回去,尔尔鼻子莫名有些泛酸。她又解释说:“而且这里都铺着地毯,很暖和。” “胡闹。” 宿恒站起身走到尔尔的面前,将自己脚上的拖鞋脱下给她穿上,顺势捞进怀里深深地亲了一口。 唇舌的交缠很是动情,咽喉被他的舌头舔舐戳刺,尔尔呻吟了一声,将手伸到他的身下摸到微微抬头的性器。 “不了。”他松开尔尔,啄着她的脸蛋说:“我还有工作,你早点回去睡觉。” 尔尔低着脑袋点点头,很是失落的模样。 宿恒不由得心软,右手抚着她的发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让她早点睡觉。 “是被嫌弃了吗?”尔尔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想了很久,觉得这个问题应该不存在。宿恒只是喜欢她的体液,喜欢操弄他的身体,又何来嫌弃一说。 这么想想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反而是最轻松的时候。好好地休息了一觉,尔尔将早餐连带的魔力丸吃下去,栗子吵嚷着想去逛街。 行馆再大,走廊也就那么点儿,能去的地方寥寥无几。 尔尔想去请示宿恒的意思。但刚来到那一层,就被黎羽伸手阻止。 “不要去打扰大人!”冷冷的语调满是不屑与斥责,她说:“你只要在大人需要的时候挨操就够了。” “对不起!” 尔尔低着脑袋有些害怕,小声说:“我想出去逛街,不知道能不能请示下大人?” 黎羽神情一滞,嘴角勾起弧度,“去吧,你带着大人的项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待大人忙完我会告知他的。” 就这么简单?尔尔张着嘴还想说什么,被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呆着干什么?想脏我的眼睛?” 尔尔几乎是落荒而逃。她回到房间里,对着期待的栗子笑了笑说:“说过啦,我们可以出去。不过得早点回来,外头还是挺可怕的。” 她有项圈,栗子没有。如果被人发现栗子只是个奴隶,很可能会被当场拖走。 还好他的身份印纹在脖子,这个天气有些冷,一条薄薄的围巾正好遮住。尔尔给栗子选了身米色风衣,很是休闲的普通打扮。自己的衣服却只有可爱和更可爱的区别。 上衣的帽兜挂着兔子耳朵,粉嫩嫩的,屁股处还有一团白尾巴的绒球。裙子都很短,不过膝盖,尔尔选了一条比较相称的白裙,针织的蕾丝边交叠着。 两条腿光溜溜的有些冷,只得穿上白色的过膝丝袜,踩着小皮鞋。最后栗子从衣服堆里摸出一个胡萝卜发卡给她别在耳后的碎发。 在所有人都忙于办公的时候,尔尔带着栗子从黎羽指给他俩的侧门飞快地溜了出去。东三区是个老区,很多设施老旧分散,尔尔跌跌撞撞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不需要用魔力就能查看的城市地图立牌。 新兴的繁华步行街离行馆太远,尔尔确定好一会儿方向,保证不会迷路回不来之后才带着栗子去老街玩。 相比于兴奋雀跃的栗子,尔尔已经有些累了。她的身体不好,走路久了也是极大的负担。栗子又蹦蹦跳跳地带着她往更新奇的地方走去,几乎都是用小跑才跟得上。 生怕把栗子搞丢,尔尔的心思绷得紧紧的。 “尔尔,尔尔!你看这个!” 栗子整个人贴在古董店的玻璃橱窗上,指着里头的一个白鸟标本说:“好漂亮,好想要!” “很贵吧……”尔尔凑近一看,这是一个放在桌上的钟表,展翅欲飞的白鸟标本底座上写着一串外文。栗子看不懂,尔尔明白那是自由的意思。 相比于别的四五位数的标价牌,这个东西只要200币。具体是多少钱尔尔不明白,饲养所的币和普通社会的不一样。 制作还算精良,白鸟展翅后也只有巴掌大点,应该是个便宜货吧。 “它好漂亮,好美。真的会飞起来吗?飞到天上?”栗子不停地念叨,尔尔也说不好。 “既然你喜欢,就多看一会儿吧。”正巧店门外不远处就有长椅供人休息,尔尔陪栗子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站不住,便坐下休息。 她只休息了三分钟,刚刚合上眼睛,栗子便被人搭讪了。 “客人喜欢的话,大可以进来看看。” 走出来的店主有些年纪,精瘦的老头对着栗子很是客气,“这是我爷爷在国境线打猎得到的鸟,可能是北方国都的东西,十分值得收藏。” “可是我没有钱……”栗子很是窘迫。 “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店主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衣着得体的栗子很是诧异。 糟糕,可能要被发现他是奴隶了!尔尔急忙走过来救场,“抱歉,我们就是看一看,不买的。现在就走,不打扰您做生意。” 店主打量着尔尔,看见她脖子上的项圈,眼神变得复杂且赤裸。 里头帮工的儿子也走了出来,紧盯着尔尔裸露在外的腿部肌肤。刚刚他们就看见了店外这对长相俊美的人,心中不由得浮想联翩。 尔尔大叫不好,拉着栗子走,但他恋恋不舍十分不愿。 “如果您没有钱的话,以物易物也是可以的。”老头将手伸到尔尔的脸上捏了捏说:“这个饵粮的品级真不错,服侍一次就给你那个标本,怎么样?” “你们在店门看了那么久,都影响到我家生意了。怎么也得赔偿点损失啊!不然我就叫警察了!”店主的儿子凑过来叫道。 栗子当然明白这俩人眼中的情欲,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连忙说:“我来……” “嘘!”尔尔回身捂住栗子的嘴,示意他不要说话。他如果暴露自己是奴隶的事实,没有项圈,可能就要被在这里开苞使用了。叫来警察岂不是会给宿恒添大麻烦。 “你很喜欢这个鸟吗?”尔尔问,栗子点头。 “那你在这等我一下。这种事我来就好了。” 尔尔浅浅一笑,说的十分轻松。以物易物,这可是比在饲养所受到克扣的服务合算太多。她微微撩起自己的裙子,将臀部露出一角,小声道:“进去吧?在街上多不好。” “嘿嘿。”老头伸手直接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让儿子带着尔尔进了店。他以为栗子是暂时租用尔尔的主人,便招呼他也进店等着。 “好好坐着,不许动,等我出来我们就回去。”尔尔俯在栗子耳边小声说,无比真挚。 栗子愣愣地点头,一动也不敢动。他发现这家店的内部远比外头看的更复杂。除了普通的古董之外,里头竟然还有稀奇古怪的刑具,和他在奴隶所见到过的惩罚用品有些像。 他汗如雨下,联想到不好的画面,便听着尔尔在房间内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声,随即还有他再熟悉不过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18.她唯一能送的礼物(H) 尔尔走进店内的时候,面上的血色就已经消失了大半。她大概能明白为什么这家店毫无生意,放在橱窗最吸引人的东西也只是那只白鸟了。 里头全是各种性具,上了年岁,与现代的情趣玩具有很大区别。 几乎是被架着进入房间内,尔尔的双腿已经不断发颤,她想逃,但是门被店主的儿子用力锁上了。 “别逃啊。你主人都把你给我们了,你现在逃岂不是有违公平?不怕我们叫警察吗?” 老头虽然上了年纪,但力道却格外大。他抓住尔尔的手腕,晃荡着手里的镣铐。 “等一下!”尔尔瑟缩着,小声说:“多少等我把衣服脱掉再这样。” 身上的衣服可是宿恒给的,待会做起来会撕坏可没有办法陪。老头和儿子互看了一眼,淫笑一声,立刻将尔尔夹在中间直接剥她的衣服。 “这饵粮皮肤真嫩啊。”脱去尔尔的上衣,里头并没有遮掩,男子直接低头吮了一口她的左乳,听见尔尔轻哼一声。 老头的的手剥去短裙,薄薄的底裤解开,拨开她的花唇啧啧笑道:“真骚,被舔了一口就湿成这样。瞧瞧,这骚穴还在咬我的手指头呢。” “呜啊……痛……轻一点戳!” 粗糙的手指顺着才好不久的软肉伸进穴中,尔尔的腿不住地打颤。男子把玩着她的左乳,用牙齿和舌头吸得啧啧有声,同时用力地掐弄着她另一侧的乳房。 被蹂躏的乳果挺立着十分可怜,男子张嘴吻住尔尔的唇。扫过她的舌头与口腔,他的气味并不好,尔尔被逼出了许多眼泪。 “难怪贵族宁可花大价钱要饵粮侍寝也不要性奴了。”老头取过一根铜质的假阳具,一下子顶进尔尔身下的花穴来回抽插说,“瞧瞧,这骚穴多耐操。估计插两根棒子都不会坏!” “呜……不……不行……” 尔尔摇着头,却被两个人紧紧夹着动弹不得。男子赤红着眼睛看向她仍旧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已经被淫液染的湿漉漉的,他俯下身挽起她的腿不住地舔弄。 “真嫩,爸,这个骚货的皮真嫩!” 他又咬了一口,有些不满足地说:“快别用那东西干她了,我现在就要操她!” “别着急啊傻儿子。这么个饵粮干一次怎么也得几千币,那么猴急就是浪费!”老头嘿嘿笑着,抽出假阳具指着角落里的一堆刑具说:“我早就想这么操一个小女孩了。” 类似于古代的枷锁,手腕被缩在头两侧的孔洞中,脑袋处被勒得有些难受。就像是要上断头台似的,尔尔被男子扯着头发拉到了一处长凳上。 “屁股撅高一点!”老头抠弄着她的花穴,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紫黑色的阴茎依旧坚挺,蹭在尔尔的穴口磨蹭了好一阵,乘着他儿子插入尔尔喉中的时候捅入她的身体。 “呜呜……呜……” 被抓着头发承受着男子的抽送,尔尔忍不住地干呕。他的性器不粗,但十分的长,捅进食道难受至极。 “要是敢咬我,我就把你们打一顿!”男子红着眼睛享受着尔尔湿润的口腔,“一个连200币都掏不起的人竟然能有这么棒的饵粮,嗯,真是难以置信。你们该不会是私奔?” 尔尔害怕地摇头,牙齿碰到了他的柱身,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身下的阴茎进入得极其用力,像是十几年没有尝到过女人似的,捅开她柔嫩的肉壁贯穿。 “把屁股夹紧一点!”老头在她的臀部留下红色的指印,射出自己的精液之后拔出,撸动两下对着尔尔的后穴插入。 前面的男子显然更持久,他意乱情迷地呻吟着,揪着尔尔的脑袋射入食道。 “爸,你起来,我也要操她下边!” 用龟头磨蹭着尔尔的唇,男子十分不满,“你把她操松了我怎么办?” “松?这骚穴紧得要命!差点把我夹断!” 老头解去尔尔脖子上的枷锁,将她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说:“喏,就这么操她。” “不……不行……”尔尔呜咽着说:“好痛,不要这样,一个个……” 男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因为后穴被操弄而一张一合的前头吐着稀薄的精液,他连忙将自己的肉棒也插了进去堵住。 身下被两个人一起插满,尔尔仰着脖子尖叫了起来。两人一出一进,十分默契地将她的两张嘴操弄得难以闭拢,胸前的小乳一颤一颤的,男子张嘴用力地啃咬。 “不要,不要咬我!”都要出血了!尔尔不禁哭泣起来。 “啧,分明骚穴夹得那么紧!” 甬道剧烈地收缩,子宫口如同小嘴一般吮吸着他的龟头,爽的他难以自持。老头的体力到底不如年轻人,他在射入尔尔肠道第二次之后就累了,但仍旧不舍得抽出来。 男子抽出阴茎示意他躺倒平日休息的小床上,尔尔被他揪着脑袋,只能用手撑在床上。后穴仍旧插着老头的肉棒,她水眸氤氲,身上满是红痕。 跪在她身下,男子俯身用力地往前顶弄,每次插入都让尔尔尖叫,带动着后穴也在吞吐老头的肉棒。 胸前的小乳也没被放过,老头一边享受着她身下的柔嫩,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 “不要了……不要了……”尔尔哭泣着求饶道:“要被操坏了……” “操坏?”男子淫淫一笑,抽出阴茎抵在尔尔的菊穴说:“一起操前头有什么意思,这地方被插满才叫刺激。” “不行!会裂的!” 尔尔摇头大叫,被老头捂住嘴扣着腰肢,长长的阴茎捅开了缝,带着巨大的疼痛和撕裂声进入。 “啊啊!放开我……” 菊穴被两只肉棒插得毫无间隙,男人也吃痛地倒吸一口气,但侵犯的快感远大于被肠道紧锢的痛。父子俩一起进出操弄,不一会儿精液混着肠液还有血做润滑,尔尔连眼泪都痛得哭不出来了。 “这就不行了?” 老头啧了一声射出最后的精液,男子也舒爽得又享受了好一会儿才退出。 尔尔吃痛地喘息着,身下的血不断往下流。 “真是不耐操。”男子骂着有些不忍,扯了块手绢塞进尔尔被干得大开的菊穴。“让她回去吧?” “不行,那多浪费。” 老头的眼神无比精明,看见角落的刑具木马。远比现代符合身体器官的情趣玩具更残酷,用铜浇筑的假阳具十分硕大,虽然不会动,但会让人疼。 “真的?”男子见父亲抱着尔尔,分开她的双腿往木马上放,不忍又好奇。 “不然还能看哪个女人玩这个东西?还不来帮把手!” 男子连忙拿过手铐将尔尔的双手拷在身后,抓着她的腰肢往下按去。 “不……” 硕大的冰冷铜块插入身子,钝痛着撕裂肉壁,尔尔几乎是惨叫起来:“绕过我,不要,饶了我……” “闭嘴!” 老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骂道:“想给你的主人换东西,就乖乖被操到屁股开花!” 直直没入花心的铜块让尔尔疼痛得痉挛起来,哭泣声都变得十分微弱。父子俩一人抓着她的腰,一人架着她的双臂,强迫她用花穴吞吐那可怕的假阳具。 粉色的媚肉被翻出,穴口越来越红,十几个抽插后便是血色。 “饶了我吧……”尔尔呜咽着说:“好痛……坏掉了……” 父子怎会如她的愿,依旧用视线奸淫这她合不拢的嘴。 …… 栗子在外头等很久,直到天色黄昏,尔尔才从里头出来。 “这只白鸟是你的了。”老头满面红光地将小小的白鸟包入箱子,同时盯着脸色惨白的尔尔说:“欢迎下次再来。” 尔尔立刻带着栗子往外走。 走到街道的角落处,栗子发现尔尔的腿上全是血。他怕的大叫,原地来回打转。 “别叫,去买点纸巾,手帕或者绷带给我。”坐在椅子上,尔尔掀开自己的裙子说,“钱在里头。” 栗子这才发现尔尔的花穴不断流血,穴口处有一张揉成团的纸币堵着。 他伸手抠了出来,捧着白鸟盒子刚要走,尔尔才虚弱地说:“走错了,右边那有家小店。就黄色招牌的那家,快点回来。” 尔尔实在是太疼了。虽然改造过的身体器官十分坚韧,撕裂远比不上普通人,但丝丝血流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如同针扎的痛感让她难以承受。白色的丝袜全是精液和血,她索性脱下来丢在一边不穿。 栗子带了一块手帕回来,手里握了个冰激凌甜筒。他照着尔尔的吩咐把手帕塞进她的身下堵住血,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冰激凌交给她说:“路上有人送的,说是新开张免费品尝。” 他自责的紧张模样让尔尔生不起气来。她甚至没有力气抬手去接。 只见栗子紧紧抱着怀中的盒子,不知所措。 “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吧。”尔尔努力笑了一下安慰他说:“收到礼物应该开心噢。” “真的吗?” 栗子抱着盒子喜出望外,不断地说着谢谢,内疚也少了几分。他又停下来,想了想说:“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礼。” “我最喜欢吃冰激凌了,这个就够了。麻烦你喂我吃。” 尔尔闭上眼想要休息。 触到她唇的却不是冰凉的冰激凌,而是栗子软软的唇。他小心翼翼地舔开尔尔的贝齿,将有些柔滑的奶油冰激凌从自己嘴中送到她的嘴里。 他轻柔地舔弄尔尔的舌和口腔,像是虔诚的信徒顶礼膜拜,温柔得尔尔哼了一声。 “很舒服吧?”栗子这才将被咬了一口的冰激凌递到尔尔嘴边,“你的脸也红了。” 真是简单粗暴的回礼方式。尔尔不知是哭失笑。她看见栗子对冰激凌有些心疼。 也对,奴隶们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当然是想要多吃一点的。 “你吃吧,太冰了。”尔尔说。 “啊?可以吗?可是这个好甜啊,我吃掉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我的口腔被魔力改造过,吃不出味道来的。”尔尔努力身后将冰激凌推到他嘴边说,“以后不许这样了,我只是个饵粮,没法保护你。” 栗子连连点头,将冰激凌吃完之后又舔舔手指,抱着箱子和尔尔一起回去了。 因为身上带着伤,栗子只得将她抱在怀里往行馆里走。 站在房间床边看着两人的宿恒脸色一冷再冷。桌上早已全部融化的冰激凌被冻成一块块冰碴。 他传唤尔尔直接来他的房间。这才发现她做的出格事比他在窗台看见的更过分。 “尔尔。”宿恒咬字极重,像是要将她咬碎一般。 剥开她身上的衣物,白皙的肌肤满是被蹂躏的痕迹。他用魔力将尔尔扯起腾空,凭空分开她的双腿。 沾满了血的手帕被他扯了出来,还有埋在花穴伸出的一枚硬币。 “先生……”尔尔绝望地闭上眼睛,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怒火。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会被干的那么凶,更没想到宿恒结束工作之后不是休息而是喊她服侍。 “我亲手给你上药,让你被干的地方养好。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怒火中烧的宿恒也顾不得洁癖,右手直接探入她的身下大力扣弄,子宫里腥臭的精液被挖了出来。 “痛。”尔尔委屈地嘤咛,被他赏一巴掌。 “你说你不想流血,结果呢?嗯?仗着我宠你就这么欺瞒我?” 冰冷的语调如同利刃划过血肉。宿恒拿起挂在墙上当做装饰的马鞭,唇边是嗜血的嘲笑,“不给你点疼,你真是不长记性。” 19.无法回应的表白(H) 夜幕四合,尔尔感觉自己坠入了深海,即将溺水而亡。 宿恒的魔力暴虐地涌现,房间被紧紧合上,窗帘闭拢,今夜皎洁的月光透不进分毫。 “啊!” 破空的鞭子抽在身上,尔尔惨叫了一声,太过强烈的疼痛让她甚至都感觉不到痛了。尔尔觉得自己被抽成了两半,很快又被第二鞭抽成了碎块。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三鞭抽在身上,血肉噼里啪啦地裂开,鞭子混着血滴在地板上。 尔尔绝望地闭上眼睛,被魔力吊在空中一动也不动。 可能,就会这么被他用鞭子抽打至死吧? 宿恒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加靠近。尔尔等待的第四鞭没有落下,而是一双温热的手覆在肌肤上。 “痛么?” 轻轻柔柔地抚着肌肤,修长的指间捻过血,并没有吞入腹中。 尔尔迷茫地睁开眼睛,她愣住了。宿恒向来凌厉的眼,即使带笑也如同远方暗星无法接近的黑眸,此时蒙着一层水雾在颤动。 为什么分明痛得是她,却好像伤的是宿恒。 “先生……” 他真的不适合这幅样子。尔尔觉得他只应该永远孤高地站在那儿。而不是流露出这样些许脆弱的表情,一点都不像他。 尔尔努力用身上干净的皮肤擦了擦手,伸手抹了抹他没有泪的眼角。 因为被口交过,尔尔没敢亲吻他的脸颊,身上有污秽的体液,她只敢低着脑袋小声说:“对不起。” “嗯。” 宿恒重重地呼了口气,倏地将尔尔揉进怀里。 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名贵的布料被她染红染污,捧起她惊慌失措地小脑袋,用力地,狠狠地吻了下去。他抽了烟,很凶,尼古丁的味道甚至盖过了独有的清冷气味。尔尔吓得闭上眼睛,闻到他身上甜甜的花香味。 尔尔呜咽了一声脏,伸手想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了一些。 不是攻城略池,也不是宣誓主权。宿恒吻得很轻柔,并没有立刻进入尔尔打开的口腔。舔过她被咬伤的唇瓣,舌尖细细地扫过牙龈,直到尔尔被吻得忘却了些许痛意才捉住她的小舌卷弄。湿漉漉的口腔有别人的气味,他不喜欢,用自己的气息全部盖过之后才将面红耳赤的尔尔松开。 “先生?” 被吻得天旋地转的尔尔浑身颤抖着,宿恒的手伸到她的腰间,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 他将她抱到浴室旁的治疗室里,途中路过一个黑色的行李箱,取出两个雕琢精细的水晶罐子。他打开了空调的暖风,用魔力铺开消毒床单,确定室温合适普通人赤身裸体的时候才将尔尔轻轻地放了下去。 “你是无魔者,还有魔力抵抗症,为什么还要受伤?”宿恒拿起消毒棉球,一点点地划过她身上的鞭痕,惹的尔尔浑身发颤。 “痛的话就叫出来,外头的人刚刚已经走了。” 宿恒俯下身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现在只有我和你。” 刚刚外头有人吗?尔尔迷糊地点头,任宿恒给她上药。 身下被魔力改造过的器官撕裂有些厉害,远大于正常可愈合的程度,这是相当难处理的事,只有回饲养所请专门的医生处理。将精液储存在体内还不影响魔力从而制成魔力块,这是皇帝陛下发明的办法,东方帝国的机密手段。尔尔想道歉,但似乎来不及了。 “别动。待会魔力侵蚀的时候会疼。” 宿恒带了白色乳胶的手套,两指渗入尔尔的阴道,他的魔力汇聚在指间,如同炙火一般地燎过伤口,远比消毒水和刑罚疼痛百倍,尔尔尖叫着失了声。 她记得自己被魔力侵蚀改造的时候,被绑在床上求死不得了一整夜,她在那时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要再体验一次这种恨不得立刻死掉的痛苦了。 “不哭了,不哭了。” 整整半个小时才将她治疗清洗结束,宿恒的额上也覆上了冷汗,显然是极其消耗精力和体力。将缠着绷带的尔尔抱起来放到自己的睡床上,那只白熊塞到了她的怀里。 尔尔推掉了,她抓着宿恒的衣角,眼神湿漉漉的,“先生,能抱抱我吗?” “不怕我了?” 宿恒轻轻地叹口气,脱去衣服,掀开被子随她一起躺着,搂过她的肩膀问:“要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你带着我的项圈还受到这种欺负,你是傻子?” “我和您说了的!” 大概是身上的药膏在融化,酥酥麻麻的,他的面庞也太过柔和。尔尔委屈地瘪着嘴,嗓子破碎干哑,“助理小姐说您在忙,就让我和栗子去了,她说后来会通知你的。” 宿恒眸光深暗,想到总是用魔力隐匿踪迹偷藏在他门外的黎羽,伸手揉了揉尔尔的脑袋。 “逛街怎么会逛成这样?你去的是红灯区?”问题十分苛刻,语气却温柔得让尔尔快哭出声来。 她只觉得喉中一酸,红着鼻子抽泣道:“是我不好,都怪我没有看好栗子,我也没有钱……如果我再小心一点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傻瓜。” 宿恒轻柔地抚着她的背,也不介意尔尔有些胡言乱语的模样,一点点地将事情问了出来。 为了一只白色小鸟就被威胁被古董店父子奸淫,还被迫坐了古代刑具的木马。 听到这的时候,宿恒的手不自觉收紧。尔尔以为他更生气了,嗫喏着说:“是我太弱了,如果我有魔力就不会这样了,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弱者是不配活下去的,而自己弱的连寻求保护都没有资格,尔尔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知道吗,其实你任性的时候,非常可爱。” 宿恒低头吻住她的唇,十分小声,“让我忍不住地想欺负,又不忍心欺负。宠你还是欺负你,都很难抉择。” 他向来是抉择果断的人,难以想象有一天会如此为难。而且这为难竟然还兴趣盎然有些甜蜜。 “先生?” 尔尔心惊肉跳,因为今天的遭遇而混沌的脑袋显然不够用了。 她这幅傻乎乎的模样让宿恒失笑,心中只觉得全部吃掉才能放心。 “今天你放了我鸽子,我有些生气,但比生气更多的,是我很担心你。果不其然,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宿恒凑近尔尔的脸蛋,盯着她深褐色的眼睛,薄唇一张一合,缓缓说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放我鸽子。尔尔,除了我的双胞胎妹妹,你是唯一一个。” 这怎么可能? 这又是怎么回事。尔尔想不懂,也无法理解。 “大概是我,喜欢你了?”宿恒将她搂在胸膛说:“我查阅了一下午的资料,诊断自己,发现这叫一见钟情。” “我……” 我也很想喜欢你。 尔尔眼睛红彤彤的,心里乱成一团。开心或者难过,似乎都有。酸涩涩地顶在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用回复我。” 宿恒伸手捂住她的眼,语调变得越发深沉,“我知道你没法回复。” 一只饵粮怎么该怎么回复贵族对她的喜欢?当然是用身体,用心脏和鲜血表示感激与忠诚。然而这不是宿恒想要的。 “单独两个人的时候,允许你喊我名字。” 抚摸着她的脸颊,宿恒凑在她耳边轻轻说:“这是你的特权。”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尔尔惊慌地睁大眼睛,小手覆在他胸前起伏的肌肉,颤颤地叫了一声:“宿恒?” 宿恒满意地勾起嘴角。这话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样,压抑了三天的欲望顿时全部涌现。 他取了枕头放在尔尔的腰下,用手指沾了她的唾沫给她才用魔力与珍贵药膏治疗的花穴做扩张。 “疼的话要告诉我。” “嗯哈……不,不疼的……” 尔尔屈起了脚趾,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脸。他先是用指间分开花唇下小小的空洞,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探入。早已湿透的穴儿被指头戳的咕唧咕唧叫着。 “虽然被干过很多次,其实直接操进去,还是会疼的。” 宿恒伸入第二根手指,往两侧撑开。他看见里头粉色的媚肉颤动着,似乎在渴求他身下的东西。 那点痛对于尔尔而言其实根本不算痛了,甚至算是催情剂。但宿恒偏偏没有欺负她,而是俯下脑袋,掰开她的花唇,将躲在最里头的蕊珠揪了出来。 他的舌头舔上的时候,尔尔惊讶地尖叫起来。 “不!不要……先生……脏……” “你叫我什么?”惩罚性地用力吮吸她的阴蒂,花穴口溢出一股甜腻的春水,沾在他的下巴上。 宿恒抬头看见尔尔红透的脸,调笑说:“比起被阴茎和道具操弄,你更喜欢舌头吧。” “没有……”尔尔羞红了脸解释说:“更喜欢您的肉棒……宿恒……嗯……” “那夜你昏过去的时候,我捧着你舔了好久。你的身体更诚实一些。” 似乎是铁了心让她羞涩难当,宿恒分开尔尔的腿,将舌头伸进了她的穴中。软软的媚肉被湿润的舌头扫过,每一滴动情的汁液都被宿恒吞入了喉咙。 尔尔才发现原来宿恒的技巧也那么好,每个敏感点都被他了如指掌地戳刺着,褶皱被舌苔扫过的时候爽得她流出了眼泪。 实在是太温柔了,她的腰肢软成了一滩。舌头模拟着抽插的姿势进出在她的体内,尔尔溃不成军无力抵抗,被他带来的欢乐全部淹没。 宿恒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花瓣张着,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比平日更大一圈的性器插入她的身体,如同开拓的肉刃一样捅开她的花穴,将每一处褶皱都铺平展开点燃火苗。 宿恒坏心地将尔尔的双腿架在肩上,让两人交合处呈现在她眼前,一下又一下地向下捣去。 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平坦地小腹被肉棒插弄形成的凹凸,尔尔想挪开脸不看,却被宿恒的充满占有欲的深情眼眸捉着,怎么也挪不开。 她看见自己被不知多少人干过的地方正被宿恒的性器撑开填满,没有疼痛和不甘羞耻,反而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喜欢吗?尔尔,你的身体很棒。我很喜欢。”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混着宿恒有些失控的喘息,他用力地顶开尔尔的宫口,惹得她尖叫起来:“舒服吗?尔尔,回答我。” “舒服……好舒服……好喜欢被您这样……” 尔尔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被操弄得淫叫连连,大声说道:“宿恒……求求你,再用力一点……把我操坏掉吧……”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别的令她难堪的事了。 宿恒红着眼,将自己灼热的肉棒全部抽出,又忽然全部没入。一波又一波的春水被他操弄得难以停下,尔尔口中不断念叨着喜欢和乞求。 直到他心满意足地将精液全部灌在尔尔的子宫内,已经是深夜三点了。 小人儿已经软得连张嘴地力气都没有了,却睁着眼睛那么看着他。 “睡吧,尔尔。” 没有撤出自己的性器,宿恒就着交合的姿势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说:“就这么睡。” 他的身体结实温暖,比任何被子,玩偶都令尔尔舒服。尔尔眨了眨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确定小人儿的气息平稳,正在做香甜的美梦,宿恒抚着她的脑袋,眼神越来越冷。 踹了尔尔的严应,包庇他的严宁,让尔尔离开行馆遇到这些事的黎羽和奴隶,以及让她担心求人的艾洛。 再是名单上夏洛蒂和可能是西方帝国势力的其他人名字,在宿恒眼前一一掠过,随即被他用杀意画了血红的叉。 怀中的尔尔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打了个颤。 “小可怜。” 宿恒撩开她眼前的刘海,心思稍微柔软了些。 她的确一无所有,但对他而言,已经是足以成为悬顶之剑的死穴。 宿恒恍然那日在千万人之前,他父亲对他说的话。 “无情无心,方得永恒于世。” 那时他才六岁,只以为这是枷锁是桎梏。十八年后才发现,的确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20.不应有的自由与重病(H)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尔尔是被小腹的胀满感叫醒的。 “嗯~”她低低地喘了一声,睡眼惺忪,小脑袋顶了顶被子,又被宿恒不动声色地按了下去。她发现床边浅色的帷幔被放下了,外头有人影跪着,似乎正在说什么。 但是她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见宿恒懒懒地倚在床头倾听的认真模样。他是在办公吧?尔尔看得心神荡漾,忽然被他用力地撞了一下。 “早安。” 他的薄唇比了个口型,眼眸含笑,托在下巴的手伸进被子里,划过尔尔的脖颈,顺着脊椎一路来到尾巴骨,带起酥酥麻麻的战栗,在她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两片红晕飞上脸颊,尔尔感到身下吐出了一波水液,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分。 她昨晚就这么与他毫无间隙地相拥而眠了?想到这,尔尔只觉得眩晕难耐,被宿恒抓着腰肢恶意地往上一顶。 “唔~” 呻吟从唇边溢出,宿恒立刻捂住她的嘴,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就像羽毛扫过似的说:“忍着,我不喜欢别人窥视你。” 外头果然是有人! 尔尔委屈地点头,咬着牙齿,一动也不敢动地趴在宿恒的胸膛上。小手儿握成粉拳,他每往上顶一下,她就捏的更用力一分,宿恒真担心她会把自己掐出血来。 随着体内的春水越流越多,啪嗒啪嗒的抽插声透过身体肌肉传来十分刺耳,尔尔觉得两人身下交合的体液已经把被子和床单染得湿透了。 “不……不行了……” 情欲弥漫的眼眸还是水雾,尔尔只觉得被宿恒的性器捣弄得浑身酥麻,每次即将高潮的时候都强咬着不敢泄身,快感越积越多,就像即将被撑满的气球,只差最终的啪啦一声。 外头的下属们双膝跪地表述着工作,连头也不敢抬。 黎羽偷偷摸摸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床帏内的宿恒,只有隐约的身形,肌肉的线条优美流畅,她一想到宿恒此时正敞开的胸膛就心猿意马,不禁脸颊发红。那是所有贵族名媛都奢望的强健身体。 还好她的魔力足够强大,面上并没有任何变化。 “竟然让奴隶和饵粮逃了。玩忽职守的人找到了么?” 宿恒的语调十分严肃。尔尔什么也听不见,她只能见到他正经万分的神情。就像俯视众人决定生死的权力者,充满了践踏人间烟火的血腥味,她不由得弓起身子,将他的阴茎抽出去几分。 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已经快忍不住了…… 宿恒往上重重的一个顶弄,唇角勾起,似乎在嘲笑她的小聪明。他面上没有任何波澜,被子下的动作却越发粗暴,尔尔被快感逼出了眼泪,伏在他胸前委屈地咬牙。 “十分抱歉,还没有找到!” 黎羽伏下脑袋说:“我们会完善行馆的安保措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嗯。” 宿恒的喉咙颤了颤,多亏字音短小,没有露出浓烈的情欲。尔尔到底是没有忍住,被他操弄到了高潮,疯狂收缩的软肉令他爽的发疯,丰沛的温热体液淋在肉棒上,宿恒挥手斥退了所有人。 随着门被关上,他掀开湿漉漉的被子,翻身将尔尔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右腿狠狠地插入花心,“勾人的小东西,差点被你的嘴儿咬到射精。” “啊……宿恒……好深……” 沉浸在高潮里的尔尔整个人都泛着诱人的粉色,她努力地迎合着宿恒的讨要,不知餍足地将他的精液全部吞入。 忍了一晚的人将她身下的两张小嘴都灌得满满的,直到小腹都鼓了起来,尔尔不住地喊涨,要流出来了才放过她。 两只硕大的按摩棒代替了阴茎塞在尔尔的身下,将两张嘴儿插得一丝缝隙都没有,宿恒这才满意地给她穿上粉色的小内裤。 柔软的布料上印着可爱的草莓图案,他亲手给她戴上乳罩,趁机托起小小的雪乳舔了个遍。尔尔只觉得身体软的没有力气,靠在宿恒的怀里看着他,像是在控诉他的索取无度。 “小傻瓜。” 宿恒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想出去玩就跟我说,合适的话我会带你去。” 尔尔不住地摇头,她不敢出去了,外头实在是太可怕了。 “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谢谢您原谅我,以后不会了,真的,我发誓!”她绞着手指小声说。 这模样让宿恒的心被刺了刺,他伸手揉着尔尔的脑袋,托起她的脸蛋强迫她看着自己。 果然又哭了。宿恒用手指拭去她的泪。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是我不好。”他将尔尔搂在怀里轻声细语道:“我该给你一个黄金项圈,这样就没人敢觊觎你了。魔力石碎屑实在太过稀有,没人认识,这才让你受了委屈。” 尔尔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项圈是宿恒亲自选择的材质。她有些感动,主动亲了亲他的唇。 “我很喜欢。”她小心翼翼地说:“真的十分喜欢。谢谢您。” 饵粮一句轻飘飘的喜欢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尔尔又送上唇瓣,被宿恒失笑地锤了锤脑袋。 “回去吧,你的奴隶应该从惩罚室出来了。我还有工作忙,待会的早餐记得吃完。” 宿恒想了想,终究是毫不留情地说:“再让我发现你把豌豆吐掉,我就亲手把它塞进你的花穴里,除非把它夹烂才许你吐出来。” 尔尔的脸蛋顿时烧得通红通红。 这是性骚扰吧?一定是,实在是太羞人了。竟然还一直观察她吃了什么。尔尔又羞又气,刚想说什么,宿恒忽然打开了振动棒的开关,嘴边控诉的话语变成了一声蚀骨的呻吟,她灰溜溜地跑掉了。 手脚酸软地回到房间里,尔尔看见栗子浑身都是鞭痕,并没有破皮,只是有些青紫色交错。 他手里捧着膏药,但碰不到背上的伤。 “别动,我来给你上。” 尔尔连忙制止他的动作,很是心疼地说:“你这样乱抹没有效果的。我来,你别动。” “尔尔?你还好吗?” 栗子连忙拉起尔尔的裙子,发现里头全是绷带,血液混着药膏暗乎乎的一团。而她身下不断震动的东西,鼓起的小腹,属于男人精液的味道,让他很是尴尬地放下手。 “对不起。”他说:“害你被罚的那么重!” “没事的。” 尔尔当然不会把昨夜的事说出去,只是咬着牙将喘息压在喉中,努力做笑说:“只是挨了三鞭,先生已经给我上过药了,不是很疼。” 而且宿恒的魔力如此强大,含着他的精液比吃魔力丸的效果还要好,事实上昨晚并不算难过。 栗子低着脑袋没有说话,任尔尔给他上药。他将白鸟抱在怀中,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了?别哭啊。”尔尔发觉他不对劲,连忙捻起袖子给他擦眼泪,“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 “不是。” 栗子摇着脑袋,而后伸手掰开了自己的臀部,尔尔这才发现他的菊穴开着,虽然涂了药,但依然惨烈。这是被干了多少次,她大概能够猜到。 “好痛。” 二十岁的男孩哭的撕心裂肺,“我求他们不要干我,他们不听。说我生来就是挨操的。” 其实他们说的没有错啊。尔尔伸手揉着他的发,不知如何安慰他。 “其实我早就知道的,调教师们说过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但真的好疼……”栗子看着尔尔,“你难道不疼吗?” “疼……当然是疼的……” 尔尔叹了口气,给栗子擦着眼泪,“习惯了就好了。” 栗子咬着牙,满脸的委屈与不甘。良久,他忽然说:“尔尔,我们逃吧?” “你胡说些什么!” 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尔尔惊慌地看着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松开说:“别发疯!” “可是我不想这样!我也想像昨天在街上看见的人一样,难道有错吗?” 栗子哭泣着喊道:“我也不想当奴隶,我也可以去工作,为什么要跪在男人身下挨操?” 可是你什么魔力都没有,连咖啡机都启动不了,甚至连身份手环都无法启动,还能做些什么?尔尔摇了摇头,想到那些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工作至死的奴隶。 活着,便是工作,死了,便是肉块,被活着的奴隶吃掉。 “我只是没有魔力而已啊……” 栗子抱着膝盖抽泣着,“我不想这样。如果没有魔力石就好了……” “闭嘴吧。” 尔尔严肃地甩了他一巴掌。“再说这种话,就不是被男人干那么简单了。你会死。死的很惨。” 怎么也没想到尔尔会打他,栗子生气又愤慨,躲在角落里再也不搭理她。 “真是傻啊。” 尔尔忽然能想到为什么饲养所从不允许饵粮私自外出,奴隶们更是被剥夺了一些可能接触社会的机会。 或许不知道对于他们而言反而是一种幸福。 她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事情,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可就像栗子说的,如果没有魔力石,一切是不是就好了呢? 尔尔抚着脖子前的项圈,那是魔力石的碎屑,哪怕是衰落的点滴也如此美丽耀眼。引得无数人疯狂的曼妙毒药。 “如果没有魔力石……” 尔尔觉得自己似乎知道没有魔力石之前的世界,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但似乎又有区别。她越想越头疼,浑身的血管发出噼里啪啦的细微响声。 刺疼,顿疼,如同被刀斧撕裂绞碎,她躺在床上艰难地吊着呼吸。 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冷意与疼痛持续了很久很久,她很不清醒,只觉得世界变成一片片的,索然无趣又陌生无比。 “哥哥……” 尔尔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宿恒正握着她的右手,在床边满脸忧愁。 “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他用力地亲吻尔尔失去血色的苍白手指,对着一旁的医生厉声问道:“还没查出来是什么病吗?” 大有要杀人饮血的模样。 “对不起,大人,他可能……” 房间除了宿恒和医生再无他人,医生跪倒在地上,被宿恒用眼神剜得快要掉下肉来,这才颤抖着说:“她这个症状,很像是魔力觉醒时的样子!” 21.北国王族 “你说什么?” 宿恒眯起眼睛,看着地上不断打颤的医生冷笑:“你在欺瞒我?” “属下绝没有这个意思!” 从国都急匆匆赶来的医生风尘仆仆,浑身不断地发颤,“她这个模样的确和觉醒魔力时一模一样!之所以她的血管在裂开,是因为身体太过脆弱承受不住自身的魔力……而且……” “魔力是先天血统决定的!”宿恒打断他的话,重重地说:“出生就会有,最晚的三岁时也该觉醒了!从来没有十八岁才觉醒的可能!你是帝国的首席御医,跟了我十多年,我现在要你把她治好,而不是说什么鬼话!” 眼看着就要被宿恒的怒火吞噬,医生喊道:“但是可能真的有例外!例如您,您不就是个最特殊的例子吗?” 话题引到自己的身上,宿恒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只听得医生颤颤巍巍地说:“您应该记得,您出生时也不过将将A级的魔力,但是在六岁时却接近了最本质的SSS级,难道这不是违反常理违反一切的例外?而且您也一度患有魔力抵抗症,现在还随身备着魔力丸,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的确是这样。宿恒叹了口气,抓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尔尔亲吻手背。 她雪白肌肤下已经显出红粉色,毛细血管全部裂开,再这样下去哪怕是魔力抑制都回天乏术了。 “可是魔力觉醒,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情况。” 宿恒伸手拂去尔尔脸颊因疼痛溢出的冷汗,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除了让她自己忍,没有其他办法?一点都没有?” “是的。世界上对魔力最了解的,除了北国王族,不就是大人您了么?”医生站起来,将尔尔手背的输血管拔出,“魔力抵抗症的无魔者觉醒魔力,结果……” 北国王族。听见这四个字,宿恒的心都揪了起来。那与世隔绝的冰雪之国,哪怕真的有办法也不会救尔尔。 更何况东方帝国的铁骑已经整装待发,只待铲除可能入侵的西方帝国势力后便大举北上,誓要将那片冻原收入版图。 宿恒的眼神流出悲伤的绝望,已经没有任何虚伪遮掩的力气。 医生看着宿恒的面庞,顿了顿,终究是残忍地说:“这个饵粮,有死无生。” “退下。” 宿恒抓着尔尔的手不断摩梭,而后对汗涔涔的医生叮嘱:“有人问起来,就说是给我检查。懂么?” “属下明白!” 冷然得如同刀刃在颈的威胁怎么会听不出来,医生鞠躬后关上了门。 整个房间只剩下两人。灯光渐渐熄灭,宿恒只能听见尔尔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噼啪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从手臂的血管开始,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往身体内,任凭他的魔力运用得再精细巧妙也无法延缓。 工作被堆积在外,前来关心的人也被挡在门外。 “哥哥……” 靠近心脏的血管也在渐渐的裂开,尔尔终于痛醒了,她看见宿恒泛红的眼睛很不清晰。 “别……别哭……”她试着给宿恒擦了把眼泪,发现面前的人是温热的,真实存在的,这才想起来是宿恒。 自己可能是要死了。尔尔十分肯定。 “我会想办法的,尔尔,相信我。” 宿恒将尔尔紧紧抱在怀里,一遍遍地重复:“我已经派人去帝国找最好的医生,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有医生回来了。” 项圈前的魔力石碎屑越加璀璨,美的令人心神沉醉,尔尔摇了摇头。 “玩忽职守,会被皇帝陛下责怪的……”她努力说出完整的句子,“不疼的,真的,我只是想睡一会儿。” “宿恒,我好累,抱我睡……” 渐渐失去血色的双唇闭上,唇边的血嫣红明媚,宿恒拿着手帕替她擦拭,怎么也擦不干净。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黎羽叫道:“大人,如果您再不开门属下就要进来了!” 的确是不能再拖了。 替尔尔掖好被子,魔力紧紧锁住这个房间,宿恒才面色憔悴地走出去。 “您的身体还好吗?是不是那个饵粮服侍不周,需要给您换一个吗?” 见到宿恒这般模样,黎羽差点尖叫起来,心痛的无法自己。 “长话短说。” 宿恒坐在书桌前,拿过厚厚的报告一目十行,“我现在想休息。” “谨遵您的吩咐。所有可能与西方帝国勾结的人员都在这里了。国都发来消息,军粮、魔力补给和士官们已经安排到位,只要再三天就可以全部到国境线待命随时出发,您看您何时回国都?糖糖已经绝食两天了,现在全靠魔力撑着,说不见到您就不吃饭。” 宿恒面上毫无波动,“每个区衰落的魔力石如何了?” “比正常速度快了一倍,但只要生擒俘获北方王族,用他们的血和魔力恢复就可。只是……” 黎羽说到这往宿恒身边走去,身体贴的十分之近,香水味充斥他的周身。“调查中发现东三区的行政官与北方王族有联络,可能现在就有一名北方王族在东三区。” “还发现了什么?” 将报告翻过,宿恒发现里头有一封从国都送来的密函,角落处印着他母亲的族纹。 里头说最新的冷冻保存技术已经取得重大突破,只要试验足够便可全面投入使用。使用特殊的魔力瞬间冷藏冰封人体,将其血肉与魔力沉睡,待到合适的时机再唤醒。 如果真的能成功运用的话……宿恒托着下颚想了很久,若是将北方王族手中所谓的永恒魔力的具体办法得到,说不定真的可以永生。 只是这个技术曾经存在重大的副作用,身体机能严重破坏,器官坏死,魔力消失,大脑萎缩记忆衰退。 “调查还发现艾洛其实是约瑟大公的长子,只有D级的低魔者。我认为我们可以将其收入,当做傀儡培养,杀掉夏洛蒂之后约瑟大公只有他一个血统传承人,不可能不重视。到时完全可以渗透进西方帝国的势力。虽然您不齿如此,但我觉得这十分必要。” 黎羽兴致勃勃地规划了一通如何保护艾洛培养洗脑甚至扶持势力的蓝图,最后问:“大人,你有在听吗?” “当然。” 指间的魔力化作火苗将报告全部焚毁,他冷声道:“不错的想法,需要通过皇帝与众臣共同决定。” “大人?”黎羽不敢置信地叫起来,“您难道对我的实力还有所怀疑吗?无法离开国都的皇帝陛下最信任的不就是您么?” 她可是黎家最得意的女儿,千百年来一直侍奉权利的悠久家族,更是被皇帝陛下的手谕亲自点给宿恒的帮手。 “流程如此。” 宿恒说完站起身吩咐道:“联系东三区的冷冻人室,这技术很有潜力,我要准备一些实验材料送去。” “要将那些饵粮和奴隶送过去吗?” 黎羽有些迫不及待地问。 她语气中的敌意和期待并不明显,宿恒用眼角瞥着她,点头。黎羽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说“是的,我这就去准备。一共是八个人,还需要更多吗?” “谁说是八个了。”宿恒伸手拢着自己的袖口,像是磨刀的侩子手,唇边满是冷意,“我让你联系,没让你送。擅自干涉我的事,黎羽,你胆子很大。” 黎羽登时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膝盖早在反应过来前便跪在了地上,“十分抱歉,属下有失分寸,还请大人饶过!我只是见您工作劳累,想分担忧愁而已。” “去吧。” 宿恒回复冷漠的模样,挥退黎羽后倏地起身前往卧室。 尔尔身边的白熊被染了很多血印,宿恒俯下身,亲吻着她的额头。 “待会我们去个地方。”宿恒拿出一身早已准备好的白色礼群给尔尔换上。纯白的四只面料上满是魔力石碎屑与白玫瑰,长长的裙摆肃穆纯洁,将尔尔的身体全部包了起来。 “等你醒来的时候,我……想……让你属于我一个人。” 他说的十分轻,那句娶你被活生生压了下去。他知道自己无力做出这个承诺与决定,哪怕现在的尔尔已经神志不清,生死一线。 “嗯。” 尔尔点点头,她现在什么都会答应宿恒。什么都可以,反正她连命都要没了,已经无所畏惧。 如同所有的奴隶一样,尔尔也被例如裹尸袋一样的黑色大包裹着送上了货车。 下车后她听见宿恒将所有人都挥退,理由是这是最新的技术需要全程保密,太过机要不许任何人靠近。 她终于被宿恒抱了起来,看见白色的墙壁,天花板的上长长的灯管一如既往地泛着冷光。 这大概就是回光返照吧?死之前最后的清醒。 尔尔伸手揪住宿恒胸前的白衬衫,留下血红的痕迹。 “对不起。”她有些手足无措,“把它弄脏了。” 她现在身上穿的白裙子也绽出了红色的血花,肯定十分丑。 “没关系的,尔尔。只是一朵红玫瑰而已。” 宿恒的语调有些变扭。尔尔很难想象如此清冷的人也会有强作镇定的表情。 果然再不值钱的生命在眼前死掉的时候,也是会让人有所不舍的吧?尔尔忽然又有些讨厌自己。 分明什么都没有为他做到,却让宿恒为自己如此伤心。早知道就该强忍着痛翻译那段文字。 “对不起。”她合上眼睛小声说:“如果我有魔力就好了……” 至少能够回应他的喜欢。 “小傻瓜。”宿恒被她这幅愚蠢的呆样子差点气哭,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魔力觉醒才变成这样的。 尔尔艰难地扭了扭头,她看见面前的门打开。 冷光越来越熟悉了。彻身的冰冷感袭上。 “大人,您来了。这是您吩咐要的最好的冷冻仓,已经照您的需求铺上南一区的白玫瑰。” 穿着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将一个手环扣在尔尔的手腕上。 收容编号:东三区01 年龄:十八岁三个月 姓名:尔尔 “我不容许有任何问题。”宿恒抱紧了尔尔,黑色的眼眸霸道地不容反抗,“我将她交给你们,不许她有任何问题!” “请您放心,大人。这项技术最早便是在东三区,我们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最新一批的高级骨干,绝不会令您失望。” 然而就在尔尔被接过去的时候,她却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起来。 “我不要!”嗓子冒着血,尔尔抓紧了宿恒怎么也不松手,“那里好冷,我不要进去,不要!” “听话!”宿恒无比心疼,不顾形象地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安抚。 他实在太着急了,根本顾不得必须将尔尔在他心中地位遮掩的事,而是不断地安慰着:“就是睡一觉,睡醒的时候我就在你旁边。听话,尔尔,听话!”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尔尔铁了心不要进去,她下意识地害怕那透彻全身的寒冷。与其睡进去,她还不如现在死掉比较好。 众人想要伸手按住尔尔,被宿恒的眼神逼退。 “相信我,尔尔,什么事都不会有,你只是睡一觉!” “不要!”哭泣声十分小,撕心裂肺的模样,“我宁可现在死掉,让我死掉吧,宿恒……我想死在你怀里……” 尔尔人生最大的梦想,死在哥哥的怀里。现在退而求其次,能有一个喜欢她的宿恒,如此死掉也算幸福了吧。 呼吸声越来越弱,左右为难之际,本该被牢牢把手关闭的门被打开。 弥漫而开的冰冷如同极地的风暴,宿恒心中大叫危险,自身强大的魔力护住身体与尔尔。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么?这位无措的先生。” 如同月光落在远古冰川上的寂寥声音,尔尔觉得心中被敲了一下,赤红的眼前出现一抹无垢的白色。 一头如雪的银发,青年有着犹如冰海的湛蓝眼眸,他穿着镶着金边的长衣袍,犹如冰晶森林日出时分的白鹿精灵。无秽无暇,无害无求。 “北方王族?” 宿恒有些脱力,颤抖的手抱紧了怀中的尔尔,“你们怎么会舍得离开北国?” “当然是来帮您的,同时也是来和您做交易的。” 他脱下脑袋上白色的宽礼貌,对着尔尔弯腰说:“你好,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克瑞斯·斯塔克。我能救这个女孩。关于魔力,没有人比北方王族更了解,您说呢?” “条件。”宿恒的喉结颤了颤。 “我希望您能告知陛下放弃对北国王族的进攻打算。” 他举起带着白手套的右手,轻轻一挥,尔尔只觉得眼前有风刮过。被冻成冰雕的其他人全部碎成了粉末。 仅仅只是瞬息之间,连宿恒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只是我们北方王族的正当要求。” 克瑞斯摘下手套,露出白皙得似乎从未染过尘埃的双手,对尔尔伸出臂弯,“我有办法救她,只需要您建议您的皇帝陛下,举行一场东方帝国特有的皇室规格的围猎,满足我的好奇心就可以。” 宿恒没有拒绝的资格。他第一次被人封锁了所有退路。这里的工作人员全被克瑞斯杀了,不听从他的建议,再过半小时尔尔必死无疑。 这就是被拿捏痛处么?他甚至来不及品味恐惧与慌张。 “好,我答应你。”将尔尔交出去,宿恒接着说:“如果她有任何闪失,我将会亲自率领帝国的铁骑,踏平你们北国的每一处冰川。” 22.细微觉醒的魔力(H) 今夜的月光苍白如霜,寒风刮过渗血的肌肤,尔尔试着挣扎几下,被浑身纯白的男子按下。 “真是调皮的女孩。” 淡若雾霭的面模勾起一抹担忧的笑,克瑞斯抱着尔尔来到东三区最重要神圣的地方。 透过覆在眼前纯白的锦,尔尔看见天上的一轮残月,耳边是水花的清脆声响。 城中心凭空而起的白色高塔,最顶层的仪式之间,三块魔力石自没过脚踝的清澈水中升起,晶簇状的璀璨晶石印着月光闪耀,静静地恩惠着这片土地上所有的生命。 宿恒站在石门边,看着白色无垢的少年拥着尔尔淌水而下,踩着白色的石英石地砖,走到三块魔力石的中心处。 克瑞斯指间一扣,白色的玫瑰从他的左袖中飞出落于水中盛开,那是宿恒之前为尔尔放在冷冻仓中的玫瑰。 虽然面上毫无波澜,宿恒心中却无比震惊。竟然超越了空间的限制,将上千朵玫瑰用魔力藏在袖中。他的面色越发凝重,的确,论魔力,世上没有人是北国王族的对手。 “您可以出去了。” 将尔尔轻轻地放在白玫瑰上,半身浸在魔力石汇成的清澈水中,克瑞斯回过头善意提醒:“如果您担心她的安全,请在门外把守,不要让任何人惊扰我的治疗。” “治疗。” 宿恒咬着这两个字,对克瑞斯并不友善。许是因为从不离开冰雪的北国王族出现的太巧合,许是从不触碰人世尘埃的矜贵之人竟然脱下了手套抱尔尔,他总觉得克瑞斯话里的意思并不简单。 “好吧,如果您执意要亲自监督,我也没有意见。”克瑞斯含着浅浅的笑意,宿恒敏锐地发现似乎有一丝得逞的意味。 刺骨的寒冷顺着水席卷而起,瞬间冻结成冰,将宿恒的双腿牢牢地冰封于地。 “你做什么?” 宿恒低吼了一声,看见克瑞斯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我想有任何可能妨碍的因素,您也不想她出事,不是么?” 胸膛重重地起伏两下,只见尔尔身上的血已经将白色的礼裙染红,甜腻的血透过玫瑰花瓣落入水中飘散,宿恒冷声道:“好,我不动。” “感谢您的配合。” 湛蓝的眼眸透着冰冷的笑,克瑞斯这才俯下身,看着喘息的尔尔安慰:“别怕,一点也不疼。会让你很舒服。” “别……别碰我……” 太过纯洁的白让尔尔无所适从。他就像雪国童话中的精灵,哪怕只是目光碰触都是对他的亵渎。 “没事,你一点也不脏。” 他湛蓝的眸子似乎能读心,将尔尔俘获进冰海之中。克瑞斯指间的魔力犹如片片雪花飞舞纷飞,尔尔忽然觉得一冷,身上的礼裙被他割开。 均匀纤细的腿暴露在染血的白玫瑰上,精致的蕾丝底裤和白色丝袜被克瑞斯冰冷的指尖褪下。 尔尔惊恐万分地看着面前的人,他怎么可以满脸纯洁地做这种事? “你在觉醒魔力,需要一点魔力的帮助。” 看出她的窘迫,克瑞斯十分体贴地割开了尔尔胸前的布料,伸手捻弄她血管尚未完全裂开的肌肤,他低下头,白皙得几乎透明的面庞贴在尔尔的面前。 他的唇依旧冰冷,从尔尔的发梢,额头,眉角,眼眸,鼻子,嘴唇,再到她颤抖的喉咙。落下一串轻轻的吻,虔诚得像是祭奉。 身体渐渐燃起羞人的体温,细雪般温和的魔力从他的唇透过血渗进皮肤,尔尔难耐地眯起了眼睛呻吟。 “血统是决定魔力的一切。” 克瑞斯站起身来,扯去胸前的束带,白袍顺着月光铺落满地。尔尔看见他雪雕般无垢的躯体,就像教堂中供奉的圣子雕像,美的不似人类应有。就连胯下浅色的性器形状优美得如同雕刻,让尔尔一时间没注意到可怕的尺寸与长度。 “克瑞斯!” 宿恒叫了一声,他是第一次看到向来包裹严实不让风雨沾染的北国王族躯体,令他更震惊的是那足有成年人小臂一般的性器,正蓄势待发地对着尔尔。 克瑞斯眉头一簇,似是不满宿恒的声音。风雪封闭了宿恒的喉咙,同时威胁道:“不要使用魔力,干扰到我的治疗,她就必死无疑。” 他俯下身,跪在尔尔的身前,目光纯洁而虔诚,“我是兄弟中魔力最纯粹的,我叫克瑞斯,恳请您记得我。” “克瑞斯。” 险些被他的眼眸勾去心神,尔尔呆呆地叫了一声,双腿被他抓住屈起。 他粲然一笑。在进去她身体之前,克瑞斯耐心地详细地,伏在尔尔耳边轻语:“魔力石选择了人,改变了血,赐予新生与魔力。我会将我的魔力供奉给您,成为您的养料,请您索取我的一切。” 随着这句夺魂摄魄的话,他的魔力渗入尔尔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触摸着灵魂。血液沸腾着,像是饥渴的野兽将要出笼觅食。 “请您原谅我的愚钝。” 克瑞斯说着,将尔尔的双腿屈起,硕大的龟头顶进她流血的阴道之中。 “啊~!” 吃痛的尖叫却像是登往极乐的泣声,尔尔看见自己的腰擅自往克里斯的胯下撞去。不再是血管屁啦的爆裂声,而是媚肉被翻开铺平,甬道被全数捅开的抽插与叫嚣。 克瑞斯撞开了尔尔的宫口,插入她最隐秘的子宫之中,他满足地叹了一声,低下头用嘴唇亲吻尔尔的乳头。他不轻不重地扫过乳肉,将整个儿小乳全部含入,先是粉色的乳晕,舌尖绕着乳果打着转,略微粗糙的舌苔舔过敏感挺立的乳尖,尔尔哆嗦着呻吟,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在水中。 “哈啊……克瑞斯……” 她将手指插入克瑞斯的银发中,看见他抬起的眼眸满是询问和紧张。胸膛往前挺了挺,似乎是不满另一侧被冷落。 “我的荣幸。” 克瑞斯轻轻一笑,将另一侧嫣红欲滴的乳尖含弄,胯下的动作浅浅地抽插着,直到尔尔泄了身,湿润的甬道足以承受巨大的性器才抬起头来。 他的动作井然有序,像是被训练过似的,尔尔甚至能听到阴茎摩擦肉壁的羞人水声。他抽出时将龟头卡在小穴口最敏感的地方,与银发同色的耻毛擦过尔尔充血的蕊珠,趁她战栗时全部没入。 就像是刀鞘找到了最合适那柄刀,尔尔不自觉地弓起身子迎接着他的插入,花穴不知廉耻地咬合着,不许他退出去。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身体对大脑叫嚣着,尔尔伸手抓着克瑞斯的双肩,情欲浓重地说:“克瑞斯,射给我。” 他的唇动了动,重重地往上一挺,擦过尔尔敏感的软肉处进入子宫,大股大股的精液倾泻在子宫内。 尔尔哆嗦着抽泣着。他的精液滚烫骇人,可怕的阴茎如同粗蟒跳动着,完全不似人类。 克瑞斯双手紧紧扣着尔尔的腰肢不许她逃,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他看见尔尔的小腹被自己的浓精灌得鼓起。 “好满……” 感受到魔力的尔尔呜咽着摇头。她刚刚做了什么,竟然在宿恒面前主动求一个素未谋面的青年操弄自己?甚至还要他的精液? 羞耻感让她哭泣起来,挣扎时克瑞斯却说:“不用害羞。这是魔力的吸引。” 足足三分钟之后他才停下来,睁开水汪汪的蓝色眼眸,再度托起尔尔的臀部,让她看见自己胀满的小腹和被可怕撑开的花穴吞着他的性器。 宿恒在外头将牙齿咬出了血,尔尔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变化。曾经让她恐怖疏离,拒绝她的世界变得色彩斑斓,她手指微动,夹在她臀瓣间碍事的玫瑰花瓣被拿开了。 尔尔惊慌地睁大了眼睛。这就是魔力吗? “是的,这是属于您的魔力,您可以用它做到任何事情。” 与他平稳的语调不同,粗壮的阴茎却一下又一下地进出着尔尔的身体,惹得她连声尖叫。 “不要……不要再动了……” 令她无地自容的快感从顺着越来越大的抽插声让尔尔崩溃,她呻吟着想要停下,却没有拒绝的资本。她的魔力太过微小,对付玫瑰花瓣尚可,对克瑞斯却无异于欲拒还迎。 将尔尔的花穴操得汁液纷飞,克瑞斯抽出阴茎之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合不拢的穴口,媚肉仍在咬合。这让尔尔羞得想要立刻死掉,他却又填满,动作越加放纵。 克瑞斯咬住尔尔的耳垂说:“这本就是属于您的魔力,只是曾经被人偷走了。” 他的脸色变了,变得阴郁而又狂热,满是嘲弄,“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放浪又淫荡,被操得合不拢腿,淫水流得我浑身都是。你这模样真美,相比于使用魔力,你更应该被男人永远按在身下挨操。” “别说了!” 如同冰雪般无垢的面庞说着如此的下流话,这般挖苦的嘲讽让尔尔几乎背过气去。羞耻与震惊化作愤恨,她看着面前在她身上驰骋的人咬牙,“如果我有魔力,我才不会这样!” 她为什么要做饵粮,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地出卖身体活下去,为什么?她就不配好好活着吗? 尔尔很清楚自己没有魔力,是个实打实的弱者。可如今…… 她有。她也该如同正常人那样拥有正常的家庭健康长大。 “你太弱了,不配知道是谁偷走了属于你的一切。如果你想知道,想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就来北国找我吧。”他停下了动作,循循善诱。 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尔尔心里乱成一团,她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淫荡的模样? 尔尔摇了摇头。她看见站在外头的宿恒,努力地向他爬去。在这般纷乱折磨的场景之下,他的身影远远地给了她一丝光芒。她下意识地不想知道自己过去不堪的往事。理智告诉她克瑞斯话中的引诱太过明显,就像是深渊下恶魔的低语。 知道了就能改写这十几年来的屈辱吗?她就会变成冰清玉洁的贞洁处女吗?不可能的。尔尔很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她只会被仇恨支配,任人摆布左右。 克瑞斯将尔尔翻过来,强迫她像小狗似的跪在地上从身后重重地贯穿她的身体,尔尔试着拒绝他给予的快感,身体却越来越软。眼前是璀璨的魔力石,权利与财富,幸福与未来在每一处晶簇上闪耀。月光与星光照耀下,她的身体被克瑞斯撞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她想哭,但除了呻吟什么都没有。 克瑞斯笑道:“虽然你是如此弱小,但你的身子却淫荡可口,比我见过的任何荡妇都勾人。你的骚肉可比魔力棒多了,可以让任何一个雄性发疯癫狂。” “不要说了!” 尔尔呜咽着往前爬去,克瑞斯却坚持不断地羞辱着她。每当她瘫软的手脚四肢爬出一丁点,穴中的肉棒吐出些许,他又重重地顶入,填满她空虚的花穴。 高潮再也没停下来过,滴滴答答的水液混着克里斯戏谑的淫词,尔尔羞得甚至不敢看宿恒的脸。 剩下一半路程的时候,克瑞斯忽然将尔尔的腰肢抓了起来,将她的下体圈在自己的性器上操弄,尔尔只得双手撑在地上,她耸拉的脑袋只要睁开眼便能看到两人交合处可怕的动作。 “很喜欢被操吧?”克瑞斯用魔力通过交合的身体传到她耳中,“瞧瞧这骚穴,紧得能把我夹断。宿恒操你的时候也那么兴奋吗?多少男人才能满足你?” “不要说……呜呜……不要说……” 承受着他猛烈的贯穿,尔尔觉得自己已经泻完了全身的水,她终于碰到了宿恒的裤腿。 就在这时,克瑞斯忽然扯出她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尔尔尖叫了一声,从胀满的小腹中喷涌而出的精液混着春水落在宿恒的面前。克瑞斯就在这时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穴口的媚肉。 “啊啊!” 极度敏感的身子被他混着冰冷魔力的指尖送上高潮,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紧紧抓着宿恒的裤脚羞晕过去。 “不想这样的话,就来北国找我。” 克瑞斯的声音是透过血液传来的,尔尔听得十分真切。 “克瑞斯!” 宿恒终于确定了尔尔已经平安无事,他的魔力顿时涌现,身上缠绕的冰柱蒸腾成水汽,他的拳冲着克瑞斯心脏凌空打去。 本该是一击必中的狠招,却被克瑞斯轻巧地往后一躲闪开。他跳入中心,白袍遮掩身体。 “论魔力,没有人是北国王族的对手。”他又恢复了如同冰雪的纯洁冷淡,趁宿恒气急同时关心尔尔身体的时候,飞快地将三片白色的雪晶甩落在魔力石上。 “别生气。宿恒先生。”克瑞斯笑的疏离,“我已经帮您救了这女孩。您也该履行承诺,我期待着三天后的围猎。” “把你的东西拿开,我已经派人去准备了!”宿恒冷声道,“你敢对魔力石有什么损伤,就等着明年在地牢中庆祝北国的国难日!” 克瑞斯笑了笑,十分认真,“我当然明白东方帝国有如此实力,仅仅是那位神勇的陛下便能做到。这并不威胁,而是馈赠。只要三日后围猎举行,满足我的好奇心,这雪晶就会让衰落的魔力石恢复。” “您跟了皇帝陛下那么久,应该明白这是一笔白赚的买卖。” 宿恒眉头挑了挑,看着克瑞斯将白色的玫瑰花瓣化作雪花纷扬,“如果您食言,这魔力石便会加快衰落,不出一个月,东三区就会成为荒无人烟的废土。” 还敢说不是威胁! 下一秒,克瑞斯便在花瓣中消失不见。宿恒抱紧了怀中的尔尔,很是不甘地喘了口气。竟然被人下了如此大的威胁,愤怒却没有占领全部。他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尔尔身上破烂的礼裙包裹,低头亲吻在昏迷中也不断啜泣的人儿。 “我认输了。尔尔。” 他自嘲地轻笑道:“你竟然比我的尊严,东三区的魔力石还要重要。” 宿恒从没想过除了自己的双胞胎妹妹,竟然还有人能让他如此。 万幸的是,她现在平安无事。 23.过去的初夜与现在的处女(H) 克瑞斯站在高塔旁未施工完的楼顶隐匿身形,直到他感到宿恒已经抱着尔尔走了,咳嗽一声将喉中的血全部吐出来。黑灰色污浊的血沾在洁白的长袍上有些恶心。 他皱着眉将衣物全部褪去,一条崭新的白袍从角落中飞出,克瑞斯苦笑说:“盖亚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让我一个人解决。” “如果不是我,你已经被那个检察官捏碎了心脏。” 盖亚缓缓走出,与克瑞斯近乎一样的脸庞更多一分冷漠,唯独在看向兄弟时才有半分涟漪,“虽然父亲只派你一个人,但我不放心。你的魔力很高,身体也是最完美的,然而性格却是最恶劣的。” “都是殿下的错!你不知道她有多勾引人!”克瑞斯掀开纯洁的外表,露出自己的下胯,不符合常人尺寸的性器有微微抬头的迹象。他像是仍旧流连猎物的雪狼,舔着尖牙道:“你刚刚也看见了吧?殿下的身子又软又湿,被我操得泪水涟涟却不肯松开的淫荡模样。比地窖里发情的母狗还要骚!” 克瑞斯看着盖亚得意洋洋地说:“殿下就像狗似的跪在我身下爬,吞着我的东西,你知道吗?每一次操到她花心的时候她都会喷水,子宫口的小嘴舔得我快要发疯,她的水比主人赐给我们的圣泉还要甘美。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被我们操满的模样了。” 将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克瑞斯上下撸动地十分动情,“我要将她的每个骚穴都射满,让她含着我的肉棒哭着求我操她,噢,那一定美极了!” “停止你的幻想,克瑞斯。”盖亚的喉咙动了动,“殿下只是魔力没觉醒才接受了你。你说的那些只是因为她比我们肮脏的血更纯洁而已。现在最重要的是阻止那检察官入侵我们的国度!并且把殿下带到北国!” 克瑞斯哼了一声,沾满白浊的手伸向盖亚身下,粗大的性器已然坚硬如铁。 “你看,你也很想操她吧?”克瑞斯好心地帮盖亚抚慰性器,“殿下会来北国的,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是我们唯一的希望。”盖亚保持着理智纠正,脑中却全是刚刚远远看见尔尔的画面,虽然隔了近千米,但尔尔的血融在水中的甜味以及克瑞斯身上带着她体液的气味让他难以自持。就像克瑞斯描述的,想要疯狂地贯穿她射满她,让她被自己的污秽全部侵蚀。 “我们真是脏的没救了。”甚至不用更多的刺激,盖亚仅仅只是想起尔尔刚才哭泣的模样便倾泻而出。 …… 尔尔做了一个很久的梦。她看见星河与日月,贫瘠的大地四季交叠,美丽虚幻得令她炫目。她看见狂欢至死的人们在她面前一个个倒下,伸出血淋淋的手将她从高山之顶拉回地面,重重摔落。桀桀的笑声像是在催促索取。 “哥哥!” 置身于血海之中的尔尔害怕又绝望,她奋力地向上游想要逃,却没有任何的力气,“救我,哥,救我。” “别担心。” 令她安心的声音响起,尔尔眼前虚幻,花圃盛放出勃勃的生机,“别怕,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尔尔看见那模糊的人影嘴唇一张一合,但她什么也听不见。 “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他在说这个。 十几年来终于想起了这句话,尔尔心悦得哭出声来,她睁开眼,正对宿恒的胸膛。交错纵横的疤痕很是可怕,尔尔伸手摸了摸,而后低头亲吻。 “疼么?” 她很小心地低声问,宿恒一时间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尔尔醒来之后第一件事竟然问这个。 尔尔软唇抚过伤疤的酸涩,宿恒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伸手揉了揉尔尔的小脑袋,“小傻瓜,你没事就好了。” “宿恒?”迷糊的尔尔终于清醒过来,她这才想起之前经历的事情,只想立刻找条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宿恒托着她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尽量冷静地说:“不是你的错,尔尔。魔力本来就不是多么纯洁神圣的东西。” “对不起。”尔尔嗫喏着嘴唇,眼中渐渐蓄出眼泪,“我……我真的……喜欢你……” 她现在已经有魔力了,有资格那么说了吧? 想到魔力,尔尔立刻激动起来。她突然将宿恒的脑袋扣住,用力地亲吻他的双唇。 真的能做到这种事啊……尔尔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愣神中被宿恒低笑着将她反身压住。 “调皮的小东西。” 在他的魔力面前尔尔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他轻而易举地将尔尔的双手拷在头顶,指间一动,昏暗了两日的房间亮起幽幽灯火。 宿恒这才发现奇怪的地方。 “尔尔?” 他伸手剥开尔尔的睡衣,露出里头光滑白皙的肌肤。 “嗯?”好痒,尔尔呻吟了一声,试着往宿恒的手靠近一些。 先前只有一米五的小个子突然长高了不少,宿恒将她翻过身来,背上浅得不能再浅的鞭伤已经不见了,晶莹剔透的肌肤柔滑得难以挪开手指。他看见尔尔的脸蛋,杏眼儿清澈明亮,此时含着懵懂的情欲和祈求,惹的他心动不已。 之前小小的顶多只有A,张嘴就能全部含住的小乳丰满了不少,宿恒伸手捏了一把,白花花的乳肉从指间露出,乳果依然粉嫩。 “长大了。” 宿恒惊喜地打开尔尔的双腿,发现她的身体像是重塑了一遍似的,散发着幽幽的体香。身下的蜜穴依然诱人,花唇丰盈了些许,不再像之前那样可怜。他揪出尔尔的阴蒂,轻轻揉搓,流出的水液似乎更甜了。 尔尔再迟钝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沟愣住了。分明之前还是个平平的飞机场啊,顶多算个小包子,现在这丰满的至少有C的胸部是怎么回事? “这才是你原来的样子吗?”宿恒勾起一抹笑意,显然对于这个变化十分满意。依旧是清纯的可爱模样,多了一分成熟的诱人气味在里头。 他分开尔尔的腿,柔声道:“很不错,尔尔。我之前操你的时候,总有一种在操弄未成年小女孩的罪恶感。” “呜……疼……” 双腿间的性器尺寸依旧骇人,散发着灼人的温度,尔尔已经流出了许多水液准备迎接他的插入,甚至腰肢都主动向宿恒靠近。然而龟头只是刚刚插入一点儿,尔尔便疼的绷紧了身体。 这堪比紧箍的感觉甚至称得上疼痛,宿恒没有一没而入,而是退了出来。他俯身抚摸着尔尔平坦的小腹,眉头皱起,思索中用魔力将她的臀托起,尔尔看着自己的臀部全部展示在宿恒眼前,羞得吐出了一波水液。 “可爱的小东西。” 宿恒毫不介意地伸出舌头将她舔入腹中,他伸出两指给尔尔做扩张,进入两个指节时尔尔便哼得扭动起来。 不对,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尔尔之前很敏感,宿恒相当有体会,然而醒来后却敏感得过了头。 就像未经人事的处女,仅仅只是碰了碰花唇便湿得彻底。 魔力缓缓探入,他发现尔尔被魔力改造的器官恢复了原样。 “别紧张,尔尔。”宿恒说话时都发了颤,他用尔尔丰沛的水液将手指润湿,两手各一根插入她的花穴中,一点点地将那紧闭的小孔打开。 “哈啊……宿恒……疼……”尔尔委屈地含着眼泪,“好痛,轻点儿。” “果然是这样。” 透过层层娇嫩细腻的软肉,宿恒看见了里头那层薄薄的白色处女膜。就像她的人儿一样可爱,此时正随着软肉一颤一颤的,从正中间的孔中吐出水来。 “尔尔,你知道自己的处女给了谁吗?”宿恒看的出神,却又不自觉地想到尔尔现在的状况。 相比于直接夺取她这幅身子的初夜,他更想知道别的事情。 分明拥有高于普通人的魔力,长相也如此动人,各式各样的书籍都能看懂,甚至还能阅读北国古语。宿恒想起尔尔在就餐时周到的礼仪,哪怕只是一块面包都吞嚼得细致优雅,绝对不是饲养所教导的,更不是普通人该有的。 至少也是中流贵族,甚至更高。这样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患有先天疾病,更被送到饲养所当做饵粮? “处女?” 这个问题尔尔还从来没有想过。因为她被改造成饵粮的时候是在太害怕太疼,也太过绝望,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处女这种有关尊严的事。 宿恒察觉到尔尔的情绪有些激动,小脸唰地变白,失去血色的唇来回颤动着。他用魔力探入她娇嫩的躯体帮助,然而尔尔却痛苦地哭泣起来…… “不,不要……我不要知道……” 宿恒将她压在身下,强逼尔尔看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说出来,尔尔,这样我才能帮到你。” “不……” 早就遗忘模糊的过去混着冰冷刺骨的痛意席卷在胸腔里,尔尔抓着宿恒的手臂汲取温暖,委屈又愤恨,“六岁的时候,好多人……他们……他们弄得我好痛……” “六岁?是谁?在哪儿?” 宿恒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但尔尔越哭越凶,像是沉浸在回忆中难以脱身根本无法回答。 “南月……坪……” 借着宿恒的魔力终于回过神来,尔尔泪眼婆娑地说:“别再逼我了,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 “好,不逼你。” 这三个字音让宿恒险些崩溃,他放下了尔尔的双腿,俯下身用额头抵在她湿淋淋的脑袋前柔声说:“睡吧。” “不要。” 尔尔颤颤悠悠地将双腿缠上宿恒的腰肢,小心翼翼地试探说:“进来……想要……” “你现在是处女。” 喉结滚动了两下,宿恒看着身下人儿挂着泪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脑中叫着快将她全部吞下去,但理智让他停下了蓄势待发的阴茎。他小声地与她解释鲜有人知道的事实:“世界上魔力最高的SSS级是先天血统给予的机会,后天通过努力才能达到。从来没有女人达到过,但如果你将你的处女血献给魔力石,供奉它……” “我不要!” 尔尔说着伸手扶住宿恒的性器,一点点地将它吞了进去,强忍着身体被撑开的痛意颤抖道:“我要你……宿恒……我只要你……” 呼吸彻底乱了。 宿恒看着粉色的花瓣被自己尽数地撑开,嫣红温热的血丝顺着柱身往外淌出,紧致的销魂快感混着血液中的魔力通过交合处直冲大脑。 他俯下身舔去尔尔的泪水,将她紧紧拥住,缓缓用力地贯穿她的身体,直到整个小腹都胀满为止。 宫口紧紧闭合着,在宿恒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下隐隐打开了小口。尔尔努力做笑说:“操进来……灌到我最里头……” “尔尔。” 情欲浓重的喘息扑撒在她的脸颊,宿恒低头用力吻住她的双唇,上下一起掠夺着她所有的体液与美好,宿恒低吼了一声,犹如巨蟒的阴茎暴出粗壮的青筋操弄她的柔软花穴。 处女血混着淫水在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碾成白沫,尔尔呜咽着被他送上了高潮,硕大的龟头顶进她的子宫口,精液倾洒而入。 24.专属于她(H) 魔力对于尔尔是个新鲜的东西,她在宿恒房间的书房里跳来跳去,花瓶中些许枯萎的花朵被手指捻过时再度盛放。但仅仅只是片刻后便凋零成泥,黑乎乎的一团粘在手上。 宿恒抽出手帕给尔尔仔细擦拭,正经地给她讲解:“魔力只是一种能量而已,想要用它扭转生死的自然进程只会适得其反。” 就像现在这样,急速地盛放与毁灭。 尔尔点了点头,看着宿恒扣子间若隐若现的伤痕,小心地问:“您的魔力很强吧?为什么不把这些疤痕消去呢?” 虽然他的身材健美,疤痕反而显得很性感,但总归有些可怕。 “这是证明。”宿恒轻轻一笑,握住尔尔的手绕过丝质的黑色睡衣,贴在肌肉上感受他心跳的起伏,“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证明。” 尔尔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记忆恢复了一些,脑子也比之前清楚不少。东方帝国向来是强权专制的森严之地,尤其是在传承千年的皇族,恐怕吃人都见不到血。尔尔踮起脚尖吻了吻宿恒的唇。 “我可以看您的书吗?” 拥有魔力的身体十分雀跃,尔尔并没有睡觉的心思。 “当然。”宿恒将桌上的重要文件全部收拢,尤其是那本名为永恒的书锁进了抽屉里。他取了手工刺绣的柔软坐垫扑在椅子上,将桌灯调成暖黄色的光芒,这才让尔尔坐上去。 “想看什么?” 宿恒从自己的行李箱里取出一个手掌大的崭新黑色小本子,封面印着暗金色的几道简单图形,他将自己造型别致的钢笔吸满墨水递给尔尔,“在扉页写上你的名字。不知道你有没有记读书笔记的习惯?” “有,啊……不,没有。”落笔的手犹豫了下,尔尔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她一直是个饵粮哪有可能看书? 深蓝色的墨水在纸面化成墨渍,犹如一滩暗雪,尔尔连忙说对不起,宿恒笑了笑,“没关系。你喜欢深蓝色的墨水还是浅蓝色?黑色墨水在楼下办公室。等天亮了可以拿过来。” “谢谢,深蓝色就挺好。我很喜欢。”她的脸蛋都要红透了。 尔尔看见宿恒抓着她的右手,顺着墨点滑动勾勒绘成图案,就像海中离群的发光水母,而后他写下了尔尔两个字。 就如同他人一般冷峻的字体,充满了征服的力道。 “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宿恒亲了一口尔尔的脸蛋,“我就在书架后头,嗯?” “好~” 宿恒替尔尔整理好领口走了。尔尔能透过书架上书籍的起伏零落空当看见宿恒的侧面,他坐在落地灯下,面前是雕刻精致的各个棋子。他将黑白两方的棋子摆好,而后黑白交替行进。 自己和自己下棋吗?尔尔拿着帝国编年史,心思很不集中。因为宿恒认真思索时每个表情都让她难以挪开视线。 “魔力石所带来的魔力分为两个阶层。D至A级是普通人,能够通过血统传承的魔力并不稳定。S级则只在世界七大家族内传承,具有不同的魔力特性可以影响世界。有记录以来,人数最多时为739人……”尔尔看到这一段变得紧张起来,“至今只有三个家族有人达到过SSS级。西方哈德,东方宿家,北国王族。具体人数,方法不明。” 现在全世界有三十亿的人口吧?尔尔心中好奇极了,她偷偷瞥着宿恒的侧面,小声呢喃:“宿恒是什么魔力?” 说完她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无异于在问你到底有多少钱,有几斤几两的实力似的,一点尊重都没有。就算是和他同等的贵族们也该恭敬地询问才对。 “你觉得呢?” 清冷的嗓音含着笑,宿恒黑色的眼眸透过书架看向尔尔,手中握着黑色的国王棋子。 “肯定很高吧……SSS?” 宿恒笑而不答,将白方国王推倒,发出啪嗒的清脆声响,“checkmate。” “早在八步前,”尔尔将脑袋埋在书后谨慎地说:“您就可以走皇后吃掉白方的主教,然后用黑方的骑士将军,可以提前五步结束。” “那样皇后可能会被吃掉。”宿恒摇了摇头,收拾着棋盘。 “可是皇后不就是用来让国王赢的吗?”尔尔不解。她说的方法反而排出了国王可能遇到的风险。 “因为我选择了黑方。国王是我。”他将国王与皇后摆在相近的格子中,并不符合规则,尔尔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看见宿恒嘴角勾起的弧度,“所以皇后是你,尔尔。” 宿恒完美无瑕的英俊容貌在书架后看的并不真切,尔尔只觉得心已经被他抓住了。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魔力,皇室,家族,这些都成了天外的浮游。 “可是我的魔力很低。” 尔尔低下脑袋很是有些酸涩,“现在这种程度,只能勉强算个A吧?” A级到S级是不可逾越的。再多的后天努力也无法弥补先天血统的劣势。尔尔觉得自己已经胆大包天,竟然真的思索自己与宿恒的未来。他是皇族中人,最少也是S级,能配得上他的人自然不可能低于S级。 除非是某些特殊的家族血统,用来孕育高级魔力子嗣的女性。然而那也只是个生育工具而已啊。 之前尔尔甚至不敢奢求宿恒能将她带在身边,给她赎身,只敢尽职地履行饵粮的功能取悦讨好他。现在突然有了魔力,得到了他的欢喜,竟然想要……和他在一起……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啊。”她心中如此想到。尔尔闭上眼睛淡淡地笑了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能像现在这样和宿恒在一起就很好了,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 贪心的话反而会失去更多。尔尔对自己念叨了一声,埋头看着书。 宿恒当然知道尔尔在想些什么,那自嘲般的笑意让他心疼得厉害。他站起身,从椅后拥住尔尔的脖子,“其实你现在是S级。只是刚刚觉醒还不熟悉,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我很喜欢你,尔尔。尤其是你将初夜给我时的模样。让你达不到SSS级,我会负责到底。” “我不是那个意思!” 感受到他越来越真实的体温,尔尔手足无措起来,“抱歉,我并没有想要以此要挟您的意思。我只是……喜欢您……” 而且那时尔尔实在是太害怕了,反而有些索取的意味。 “我知道。” 宿恒扣住尔尔的下巴,长舌进入她的口腔,细细地舔舐着她的每一寸香甜,“其实你任性的时候,显得更可爱一些。” 一吻结束,宿恒没有离开,双手覆上尔尔的胸前,唇舌流连在她的脖颈处,落下一个个显眼的红痕。 “等天亮了,我们去一趟饲养所。你现在没有身为饵粮的功能,赎身是迟早的事。我命人在东三区的青湖畔买了处房产,你如果喜欢就住在那儿,不喜欢或者想去别的区也可以。” “可以和栗子一起吗?”尔尔有些异想天开地说:“他是我的奴隶,可以和我一起呆在那儿照顾我吗?” 宿恒用力地咬了一口尔尔的脖子,惹得她吃痛尖叫。 “有心情想别的人,需要好好惩罚一下。” 尔尔噙着眼泪点头。开心远远超过了不能和他在一起的悲伤。 宿恒的手指已经捻上她的乳尖。他绕到尔尔的身前,将座椅往后推开一些,抬起尔尔的双腿放在椅子的扶手处。 如他所想,因为魔力的关系,这才小半夜的功夫,尔尔身下才被破处的花穴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就像她之前抚过花朵时一样,盎然的生命力绝不是平凡的东西。 宿恒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性器沾了点穴口的春水,没有任何前戏就一举插入。 小腹被鼓起了一小块,尔尔细细地呻吟一声,氤氲的眼前看着身前的人很是可怜。 “很痛?”宿恒抓起尔尔的手指,指引她来到自己的身下捻弄蕊珠,“知道怎么样让自己舒服吗?不流水的话你会痛。” “知道。”尔尔以为宿恒想要看她自慰,不想还没来得及戳弄,他忽然拉开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弄。小屁股甚至露了一半在椅子外头,他每一下插入都狠狠地顶上花心,尔尔忍不住尖叫起来。 “宿恒…啊……好重……太用力了……小穴好痛呀……” “就是要你痛。” 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宿恒猛的抽出自己的性器,将尔尔抱到书桌上。 “蹲着。”他拍着尔尔的臀瓣说:“腿分开,把穴口露出来,再稍微抬起来一点,对。” 就像蹲着尿尿的姿势,尔尔看见那本帝国编年史上已经落了几滴春水,她羞得难以自持,宿恒就在这时将阴茎从后插进了她的身体堵住水液。 “要被……操坏了……宿恒……”尔尔双手撑在桌面,浑身都是害羞的粉色。宿恒咬了咬牙,重重地往上一顶,层层软肉被翻开摩擦,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将两根手指也顺着缝隙插了进去。 “不要!宿恒!”尔尔睁大了眼睛害怕地叫起来,却被宿恒一个顶弄失了声。 温热的体液流的满桌都是,她隐约看见了宿恒指间的一丝血迹。 宿恒没有再动,而是将她抱了起来坐回椅子上,维持着阴茎埋在她体内的姿势。 他伸手捂着尔尔的小腹不断摩挲,柔声问:“疼么?” “呜呜,疼~”尔尔很是委屈地扭动屁股想要离开,“都被你抠裂了!”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道,但还是很痛的。 “别动。”压住不听话的人儿,宿恒重重地喘了口气,拿过桌上湿漉漉的书,用魔力拭去爱液给她讲解。 他说的很是严肃,“自S级开始,魔力都会显示出不同的特性,将其训练发挥做到极致,可能是成为SSS级的途径之一。” 宿恒说着试着动了动下胯,尔尔哼了一声,但疼痛没有那么剧烈。 “各个特性均有不同,尚未有案例显示能超过空间限制。”宿恒说着吻了吻尔尔的脸蛋,“尔尔,你的再生力很强。” “所以我的魔力特性是再生吗?” 感受到宿恒又抽动的性器,尔尔有些没出息地想,那岂不是一直做都不会坏? “可能。”宿恒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专心地与尔尔享受肉体的欢愉。她的身体又软又甜,接触时魔力畅快的比吸食兴奋剂还来得刺激。 如果只是再生就好了。宿恒虚了虚眼,私心里如此想到。若是和生命有关,那可就是最令人垂涎疯狂的特性。 人人都奢望永恒,尤其是永恒的生命。这种违反自然的事,若是真的存在,是好是坏便不是他能控制得了。 直到远方的天际线露出鱼肚白,宿恒才停了下来。两人交合的体液落在椅子,书桌,沙发甚至是书架上,宿恒反而更兴奋了一些,他狠狠地亲吻着尔尔的唇,不断的说:“尔尔,我要将你藏起来。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尔尔脱力地点点头。 如果您也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 这个想法只存在了一秒便被全部打散。 第二天坐车去饲养所的路上格外空旷,就连黎羽和也不见了,是宿恒亲自驾车带着尔尔去的。她奇怪地眨着眼睛,看着所长亲自给自己去掉本该只有死去时才能褪下的手环,朝她露出讨好的笑容。 “请问,我能见一见艾洛吗?”尔尔看着许久未见光而苍白的手腕,看向宿恒有些紧张。 不知道他现在在饲养所还好吗,虽然宿恒说是打点过了,但会不会受到欺负和区别对待? 宿恒捧着玉质茶盏没有说话。已经离开的所长又退回一步,热情地解释说:“您是说您的室友吧?他现在不在饲养所。他被有幸选中,参加今天的围猎了!这可是皇帝陛下亲自吩咐准备的盛大宴会,我们昨晚就将他送去南区了。” 围猎…… 尔尔念着这两个字,登时跳了起来。然而所长却在话音未落的时候便见了鬼似的跑了。 “他会死!” 尔尔抓着宿恒的袖子,脑中不好的回忆全部闪过,关于死亡的真实威胁让她语无伦次,“他怎么会被选中参加围猎?那根本就是为了选出优胜者进行的鲜血加冕,就是残杀!艾洛的魔力那么低,身体也没有训练过,他会死的!” 想到这尔尔强行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她在原地转了两圈,看着宿恒深沉的脸色显然在质疑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艾洛。 宿恒啜了一口茶说:“这是皇帝陛下吩咐举行的,名单也是从国都传来的。我无法做主。” “皇室规格的围猎除非皇帝陛下亲自出面,否则没有中途停止的可能。”竟然变成这样,尔尔懊恼地抓着自己的长发。当时宿恒为了救她答应了克瑞斯的要求,谁知道竟然会牵扯到艾洛?她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虽然都是一对一混乱厮杀,但只要能够结盟,生存的概率会提高不少。”尔尔看向墙上的钟表喃喃念道:“皇室围猎都在下午三点开始,现在是早九点,开始前最后三个小时之前都可以自行申请参加……我还有三个小时去帮他……” “尔尔?” 宿恒猛的扣住尔尔的肩膀将她拉过来,看见一双失去焦距的眼睛,口中不断念叨着各种可以增加取胜概率的方法。各项细节甚至比他还了解。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低吼了一声,强逼着尔尔看向自己,“上一次的皇室围猎在十八年前,那一年参加的人全死了,你怎么会知道?说啊!” “我怎么会知道?” 这个问题让尔尔清醒了些许,纷乱的记忆和思绪直冲脑海,刺骨的痛意顺着喉咙吐出一口鲜血,她看着自己掌心红色的血迹,颓然地倒在地上。 “那一年有人活下来了。”尔尔只觉得眼前发黑,“活下来的那个人,成了皇帝……” 25.皇帝 “没错。” 宿恒整理着胸前的黑金色领带,替尔尔擦去额头止不住的冷汗,“东方帝国之所以能维持千年强权,皇室围猎是很重要的原因。有资格参加的旁系,以及皇帝的所有儿女都必须参加。” “从所有从小受到严格教育训练的精英中杀出重围的人,才是皇帝……”尔尔说完合上眼睑,虚弱的疲惫模样让宿恒十分不忍。 纵然宿恒有太多的问题想要询问,他也只是将车子调到魔力自动行驶,拥着尔尔坐在后座往围猎场地开去。 尔尔已经想不起更多的事情,她头疼欲裂。宿恒只能小声给她诉说围猎的相关情报,试图勾起她的记忆。 “一旦决定参加皇位的争夺,那个孩子就会从小被隔离训练。虽然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却是最大的敌人,手足之情显得很滑稽。”宿恒淡淡地说:“尤其是皇帝的儿女,从出生起就不会见面,只有每年建国日时才会在宫宴上远远见到。因为皇位的过程实在太过艰难苛刻,东方帝国的皇帝从未有过平庸之辈。” 皇帝们吞并了所有的小国,尤其是这任皇帝,将世界上百分之60%的版图划入囊中,西方帝国仍在和平抵抗,攻掠北国只是时间问题。尔尔虚了虚眼,却没有想这些传奇成就的荣光。 她反而觉得很悲伤。远看华美的王冠戴在头顶有千斤之重,染血的权利上不仅有普通人外族人与奴隶,甚至还有亲人。千年来被鲜血浸染了一遍又一遍的光辉皇权,意味着会有更多的鲜血前仆后继。 踏着尸体才能登上的皇位,哪怕染着血也太过诱惑。 “您为什么会知道?” 尔尔挪了挪身子,看着宿恒的面庞问:“您当时观战了吗?” “当时我才六岁。” 抓住尔尔的手指亲吻,宿恒没有继续说下去。 六岁,实在是太小了,参加围猎就是必死无疑。尔尔合上眼睛没有再想宿恒的事,她现在无比担心艾洛,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除非是皇帝陛下来了才能阻止这场围猎……”她喃喃道,“可是皇帝陛下不能离开国都,按照帝国法律,除非是御驾出征等重大国事,否则皇帝必须得寸步不离地守护在东方帝国的魔力石身边以免动摇国基。而且他的父亲还没有去世,现在的皇帝陛下还在接受前皇教导,他更不可能离开国都……” 尔尔险些将下唇咬出血来,她看向宿恒问:“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 “艾洛不会有事的。尔尔,我答应过你不是么?” 手掌覆上尔尔的双眼,宿恒将魔力丝丝缕缕地探入她的身体命她睡去,“睡一觉吧,等你睡醒,我会让他见你。” “对不起。” 自己那些不足挂齿的魔力全部提了起来,尔尔强撑着宿恒的施压没有睡去。因魔力碰撞而惨白的脸蛋看上去就像正在经历酷刑,宿恒只得停了手,带着尔尔进入了早已准备好的观赏间。 房间十分奢华,正中央巨大的液晶屏上显示着各个监控头的画面,柔软的沙发前摆着白兰地酒以及挂着切好的水果。 尔尔又一次见到了栗子,正恭敬地跪在角落里等候着命令,看见她时露出爽朗的笑容:“尔尔!见到你太好了,你病好了?” “嗯。” 努力露出笑意,尔尔却没有心思品尝美酒,同时像所有人一样感叹围猎场的构思精巧。各种各样的地形与天堑,足以当做陷阱的沟壑,以及最终决斗台上一层又一层的陈年血迹。 围猎也是贵族们都喜爱的一种消遣方式,他们会将奴隶或者有争议的几方投入猎场,唯有胜者才有话语权。 尔尔的面色越来越白,她很不舒服,借口去洗手间洗脸时栗子也忧心忡忡地跟了上去。 “你怎么了?尔尔,你看上去就像要被砍头的囚犯。” “栗子……” 不敢直接看他的眼睛,尔尔很是心虚,良久她才小声地说:“能帮我个忙吗?帮我去拖住先生,我想要离开这儿……” “你要逃?太好了!”听见这话,栗子险些喜极而泣,“你终于开窍了!这个大人之前带走的奴隶全部都死了,我们现在逃才是最聪明的。我之前在这儿等他的时候已经查好了路线,只要我们从窗户跳出去躲进林子里,待会趁着围猎时混乱立刻就能逃跑了!” 那些奴隶就是因为自己而死的吧。尔尔记得克瑞斯出现的时候,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化作了碎冰。因为自己死了那么多人,她绝对不能再让艾洛出事了。 “不,我不是想逃。” 尔尔说的十分坚定,“我想要参加围猎。我的一个朋友被选中参加了,他魔力很低,待会必死无疑。如果我参加的话,两个人的胜算会大很多,一定能给他一点帮助,说不定我能带他逃出来……” “可如果那样你不就要死了吗?最后只能活一个!”栗子担心地抓着尔尔的手,眼中满是祈求,“我不想你死,尔尔,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不要死好不好?” 就像祈求主人不要离开他的小犬,尔尔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栗子微卷的发,“可是没有我他一定会死。能帮我拖住先生吗?他一定不会让我走……所以我能拜托的只有你了……” “我也不许你走!”栗子突然激动起来,他低下头思索着什么,而后突然抬头用力地咬了一口尔尔的唇,“两个人就很有可能活下来对吧,我去参加,我去救他!他叫艾洛对吧?你睡觉时让我挪开点哼的那个名字。” 说完,栗子便推开卫生间的门将尔尔推了出去,同时远远地宿恒喊道:“大人,我要参加这场围猎!否则尔尔就要去了!” 这都是在做些什么?尔尔惊慌地睁大眼睛,看见宿恒满脸阴郁地走了过来,抬起的手落在她的脖子后头。 他绝对是经过严格训练!实在是太懂得如何弄晕一个人了! 哪怕拥有了魔力,尔尔也只能勉强支撑视线。她看见栗子被两名身传黑色皮衣的人带走,宿恒说了几句之后,回过头来用魔力探入她的身体。 “睡吧,尔尔。”他说:“相信我。就算我十分不喜欢碰过你的艾洛,但我不会让你伤心。” 如果不是皇室围猎,尔尔绝对会毫无犹豫且没有骨气地相信宿恒,将一切的担心交给他去解决。 然而唯独这件事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当尔尔强撑着身体从宿恒的魔力中强撑着醒来时,她看见巨大的液晶屏上满是血。 已经失败的人选正被挂在左下角,一个个凄厉的死法甚至没有完整的尸体。尔尔惊讶地分辨出,里头两具尸体是严应,还有那个甜点店的店员。 “栗子!” 尔尔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却连手指也动不了一下。她看见夏洛蒂用魔力将树枝硬化成锋利的尖刺,将挡在艾洛面前的栗子扎成了一只刺猬。 而艾洛已经浑身带上,金发染着污浊的鲜血,折断了右腿跪在地上。她能看见夏洛蒂在对艾洛说什么,但宿恒的魔力实在太强了,她耳朵里只有混沌的杂音。 “怎么回事?” 相比于紧张的尔尔,宿恒的面色却严肃得紧张,他甚至咬住了下唇思索,“安排的人出现了问题。” 末了他又低头一笑,“其实死了也没关系……” “不……不要……” 喉中咳出了血,尔尔挣扎着伸出手抓住宿恒乞求:“救他……求您了……” 在饲养所像哥哥一样照顾她的人,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了魔力,还没来得及回报他,怎么可以就让他这么死掉? “尔尔?” 怎么也没想到尔尔竟然突破了自己的魔力醒来,宿恒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如果艾洛真的死在这里,尔尔很可能会崩溃。宿恒用了一秒钟确定这件事,尔尔绝对会彻底崩溃。 “不想他死?” 围猎已经接近尾声,整个东三区甚至东方帝国大部分的人,以及北国王族都在仅仅盯着这围猎场里的风吹草动。事到如今还想将艾洛救下来,恐怕只有一个办法了。 宿恒叹了口气,看着尔尔的目光变得有些悲戚且无奈,甚至有些生气。 尔尔点头,牙齿满是鲜血。 “你知道这个请求,意味着什么吗?”宿恒低下头,手指抚着她的脸颊,亲吻她染血的唇瓣,“你知道要付出多大代价吗?”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具身体和仅有一丁点魔力。 以及他对自己那一点点欢喜。尔尔噙着泪,垂下自己的脑袋,像是最卑微的流浪者如此乞求说:“求求您了,先生,救救他。” “您答应过我的,我的要求都会满足,不是吗?” 她眼角的泪断线而落,宿恒的心也彻底冷了下来。 他低头狠狠地吻住尔尔的唇,恨不得将她全部拆入腹中似的用力。 “这是最后一次。尔尔。不会再有以后了。” 宿恒站起身来,扯过这件奢华房间中用红丝绒摆放着的长袍披在身上,勋章散发出冰冷的金属声响。 他的身影离开时如此决绝,尔尔觉得他可能就再也不会回到自己身边了。 场上只剩下了夏洛蒂和艾洛,她的魔力混着狂乱的泪水和笑,沾着其他所有人鲜血的枝桠就要刺穿艾洛的胸膛。就在所有人热烈的注视,呐喊,狂热期待中时,整个围猎场被魔力紧紧包裹。 瞬间冷至极点的严肃气氛。 压制她的魔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难以注视的金色光芒出现在高高的决斗台上。 尔尔看见那个人孤傲地站着,背着鎏金的夕阳,俯视众生,颀长的身影蔑视一切。他身上的每一块勋章缎带都诉说着荣誉与家族。随着他右手抬起,金色的衣袖轻轻一挥,无论是围猎场外的人们,还是透过液晶屏瞥见他容貌的人,全都俯下了头颅不敢抬眼。 一声声恭敬至极谦卑至极的陛下从远方如同潮水席卷而来,在耳边炸出绚烂的碎片。 尔尔屏住了呼吸愣愣看着,她没有下跪,因为她没有力气撑起身子。 “朕已经看够了。” 与在她耳边说着喜欢你同样的声音,尔尔听见宿恒说:“围猎结束。” 26.朝野之权的身不由己(虐) “皇帝陛下。” 尔尔默默地念着这四个字,脑海空白。就连艾洛和夏洛蒂被人分开带下场,液晶屏变得漆黑一片,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记起宿恒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因为公务来到东三区,然而那些都很无聊。 在饲养所见到宿恒的瞬间他是如此卓尔不群,尔尔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那个众人之上的人,然而他却俯下身抱着自己,温柔的语调和偶尔坏心的调戏,甚至是流连在她身上不舍得松手的样子。 尔尔是真的将他的喜欢当了真,也真的用尽所有的力气回应。 最无情是帝王,在自己面前的宿恒却如此情深。尔尔怎么也想不到到宿恒可能是皇帝,那个掌握着至高权利的无情剥削者。 对于皇帝除了敬畏和恐惧,尔尔就像所有被压榨至死的奴隶与饵粮们一样,还有一丝恨意。然而面对着宿恒,她已经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直到今早去饲养所之前,她都在奢想着呆在湖畔,和栗子养花逗猫,静静等待宿恒时不时的到来。 尔尔终于明白了宿恒那句再也不会有以后了是什么意思。皇帝怎么可能临幸一个曾经是饵粮的贱民,又怎么可能有喜欢心悦之类的感情。 夕阳尽褪,在人群的敬畏与疑问中宿恒被从国都紧急调来的亲卫队迎下了台。 然而先打开房门进来的却是艾洛。 尔尔睁开水蒙蒙的眼,连忙将艾洛从地上扶起,检查他的伤口。她之前在思索如何取胜时忽然找到了治疗的方法,骨折与刺伤并不算困难。 “尔尔?”昏暗中,艾洛看见面前长得越发美丽的少女,令他窒息的强大魔力正治愈着自己的伤口。 他觉得无地自容,想要逃跑,却被尔尔的小手用力抓住。 “对不起,就算你真的讨厌我了,好歹让我把你治好再走了!艾洛,我真的很担心你。”尔尔吸着鼻子很是委屈,“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分明该说对不起的是他啊。艾洛心疼得厉害,想将尔尔抱进怀里,却又不敢碰触。她比之前更美了,清丽的容貌竟让他找不到可以说出口的夸赞词语,以及这强大的魔力,比被全家人宠在手心的夏洛蒂都强出太多。 当艾洛终于鼓起勇气,想要伸手替尔尔擦眼泪的时候,一直站在门口的人猛的走了进来,将尔尔一把提了起来。 “时间到了。”宿恒凭空用魔力将尔尔掐住脖子提起,收去她脖子上的项圈,门外的等候的侍仆们进来将艾洛带走,房间只剩下尔尔和宿恒两个人,但视线却密集得无孔不入。 尔尔被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她闭上眼睛,以为宿恒会怒气冲天地惩罚她甚至是鞭挞,然而他只是冷冷地坐在沙发那。冷漠得甚至是疏离,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她。 “明天朕要回国都。太多事情等着朕去解释处理。” 尔尔觉得宿恒不是在冲自己说话,而是念着即将的行程。他站起身,站在尔尔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随时就能决定她的生死与荣辱。 “从来没有贱民能近皇帝的身。以前,现在,以后都不会有。”宿恒说着将脑袋踩在尔尔的头上,一点点地用力,直到她的脸贴在柔软的地毯上,尔尔呼吸困难地咳嗽起来。 “我明白,陛下。”尔尔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将眼泪逼回去。 宿恒的鞋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俯视自己,“当个玩物倒是不错。” 尔尔吻了吻他的鞋面以示恭敬感激,唇瓣只是碰到片刻,从外头冲进来的亲卫队便将她从宿恒身边隔开。 她担心自己会被冠以不敬的罪名即刻处死,但等待自己的只是一个冰冷的笼子。上锁后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布密不透风,就像所有即将送到不知名贵族处的奴隶、货物一样。 被搬运上货舱的时候,尔尔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小心点,这可是陛下特意从东三区带回去的人,可是得认真点对待。” “得了吧,就是一只饲养所供奉给陛下的饵粮,长得倒是挺好的。等陛下回到国都,肯定也是扔到后院里或者杀掉。” “杀掉也太可惜了吧?”男人掀开黑布,看见尔尔害怕的眼神摇了摇头,将黑布又放了下去。“可惜。就算陛下不杀她,皇妃也不会让她活着。让饵粮侍奉陛下的身体?恐怕前皇会气的从病榻上下来。” 这里头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尔尔根本理不清。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连给宿恒提鞋都不配,只能抱着肩膀不住啜泣。 如果自己再强大一点就好了,如果自己也是出身高贵的贵族就好了。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尔尔忽然对世界有了恨意。她恍惚听见了克瑞斯的话在耳畔响起。 “想要变强吗?想要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吗?来北国找我。” “不行。”尔尔摇头,她已经给宿恒添了足够的麻烦,现在只能当个哑巴聋子。 只要能远远地见到宿恒就好了……至少比连哥哥的模样都记不起来幸福太多了……尔尔不断说服着自己,分明害怕地要命,眼皮却越来越重。 尔尔是被一盆冰水浇醒的。 “痛!”她尖叫了一声,却被黎羽甩了个巴掌。手脚被锁链绑在墙上,强大的魔力压制着她的所有声音。 一个穿着可爱洋装的女孩抱着布娃娃,对尔尔露出残忍的笑:“醒了?勾引宿恒的贱货。大发慈悲地向你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唐糖,陛下喜欢叫我糖糖。唐家世代辅佐皇族,前皇的皇后是我的姨妈,懂?” 尔尔愣愣地点头,立刻露出恭敬的模样。她知道宿家,自然也知道千年前就跟随皇族侍奉的唐家。虽然唐家没有出现过SSS级的魔力者,但血脉却极其优良稳定,一直担任主要官职。面前这个女孩十分强大,只比宿恒的魔力差了几成而已。 “什么嘛?是个哑巴,真没意思。” 唐糖无聊地撇撇嘴,将布娃娃丢在一边,拿过黎羽手中的粗木棍往尔尔的身上敲了一下,“你说陛下就是为了她才在东三区耽搁了那么久?” “是……是的!我十分肯定!”黎羽战战兢兢地回答:“而且陛下带她去了饲养所之后就突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老实说我也很意外,我怀疑很可能是这个饵粮……” “闭嘴!”棍子敲在了黎羽脑袋上,她不敢用魔力挡,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陛下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个……这么个贱货……” 唐糖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宿恒喜欢独自呆在清园中处理事务不许任何人打扰,就算是她也进去不得。没想到这次又突然闭门,竟然是假借检察官的身份跑出了国都去东三区! “不过我倒要谢谢你,要不是这次,谁也不知道那个莫名其妙受宠的检察官竟然是陛下。我说那些个贱女人怎么会传我流言,说我对陛下不忠喜欢一个检察官。原来是我传给陛下的信件全部到了东三区。”唐糖嘿嘿笑着,分开尔尔的腿,将粗糙的木棍对准她的下体说:“姨夫很生气,命陛下在殿中反省,以后他再也不会独自闭门不见人了。我就能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早一点怀上他的孩子,为他生一堆皇子皇女。” 忽然唐糖的眼神变得怨毒,她翻弄着尔尔的穴口,冷声问黎羽:“陛下该不会操过她?” 黎羽浑身一个激灵,表情毫无血色。她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问题,陛下的身体,尤其是陛下的精液都是最重要的珍物,哪怕是皇帝的皇后和妃子也只能含取片刻,大部分都得收集起来供奉给宫中的魔力石当做养料。有些甚至根本没有机会得到精液的宠幸,而是人工受孕上最优质的那一颗。 她之前也以为宿恒不过是受陛下宠爱的检察官,也完全没细想糖糖具体是何人。她只是跟随宿恒外出办公,闲暇时便在国都的黎家休憩而已。早知道宿恒是皇帝,她懊恼地垂着脑袋,哪怕是拼了命也要试着爬上他的床啊。 “是……是的……”在唐糖面前黎羽不敢有丝毫的掩饰,“陛下将她带在房中,肯定……在她身上作乐了好几回……我闻到过她身上精液的味道……” 只听见一句噗嗤的闷响,木棍刺入血肉的声音,尔尔张大了嘴面色惨白。 唐糖的的手腕不断用力,粗糙的木棍比小臂还要粗,在尔尔身下的花穴里搅动戳刺,不出两下便是血淋淋的水不断地往外淌。里头的嫩肉绽开口子被翻了出来。 “不是说她是饵粮么?怎么那么不耐操?” 面对吓懵了的黎羽,唐糖撇着嘴很是气愤,“算了,你这次将她弄晕之后直接送到这来办的不错。我就不计较你对陛下那些花花心思,赶紧滚吧,否则我告诉父亲,你黎家没有好日子过,懂么?” “是,是的。感谢您的,万分感谢。”黎羽低头对唐糖道谢,但走之前仍旧不安地回身。 她看见尔尔被唐糖手脚大开地吊在那儿,棍子已经戳进了子宫,肚子被顶了起来,身下的血流了很大一滩。若是宿恒,不,陛下回来了,岂不是会生气?但仔细一想她又没有说话。 毕竟是一个一时兴起的玩物而已,陛下惩罚她时也没心疼过,更何况陛下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饵粮去惹的唐糖不悦? 且不提从唐糖寄来的信件,两人的关系远超一般,就算是她身后的唐家也不值得去惹怒。 而且陛下真的生气了,岂不是很好? 黎羽走后,唐糖冷声一笑,“愚蠢的女人,心思全写在脸上。难怪陛下会选择用她,真是好拿捏。” 手腕又翻了翻,唐糖看着失去血色的尔尔鄙夷地说:“你该不会也想陛下会为了你对我生气吧?不可能的,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他也顶多是说我一句调皮。毕竟他喜欢的人是我啊~他带回来再多的女孩,一个个都是照着他妹妹挑的,全都是玩腻了就丢掉。光我杀掉的就有七个,哦不,八个。” 唐糖将棍子抽了出来,用魔力砍成拳头大小的块状,一个又一个地推进尔尔的身下。 “含着陛下精液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他的魔力那么强,肯定让你爽得翻白眼了吧?就像你现在这幅恶心的模样。” 尔尔呜咽着想摇头,但实在是太疼了,她一动都不敢动。粗糙的木棍上还有尖刺,扎在软肉中疼得难以自持。相比于她所受过的任何一种刑罚都来的可怕。 宫口早就在木棍戳刺的时候就被捅伤了,根本合不拢。子宫里也被木块塞满,小腹隆起,唐糖伸手按压揉搓,挤出一大滩鲜血。 “咦?你的器官没被魔力侵蚀?你该不会连饵粮都不是,只是个性奴吧?”透过肌肤接触,唐糖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她手下不断用力,尔尔甚至能听到血肉被刮擦磨绞的声音,“切,那么点魔力。连个D级都算不上。” 这么玩后怀孕肯定是不可能了。十多分钟后唐糖似乎玩腻了,她收手,看见尔尔紧闭的菊穴。 “陛下操过你这儿吗?应该没有,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怎么会碰那么脏的地方。” 但尔尔身下的这处与他人截然不同,雪白的胴体与肌肤,就连褶子都小巧可爱泛着粉红色。陛下甚至为了他在东三区呆着,说不定真的碰过她? 唐糖越想越气,在这个专门给尔尔的房间里扫视一圈,目光落在那燃烧着的烛台上。 吹灭拿起,将底部削成圆润的形状,她提起尔尔的臀部,惹得她吃痛地呻吟。 “叫得那么骚。”唐糖嗤笑一声,将红烛对着她的菊穴插进去,受到的阻力十分之大,她只得沾了点尔尔的血才撕裂肌肉插入。饶是如此也只进去了一半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那么紧,看来是还没被操过。” 唐糖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痛不欲生的人儿,拿过燃烧着的红烛将其点燃。 “不要……”尔尔害怕地扭着屁股想要将火熄灭,镣铐却将她的腿张开着吊了起来,唐糖手中的红烛落过尔尔胸前的肌肤,炙热的珠泪落在肌肤上发出噼啪的声音还有绒毛被烧灼的浅浅焦味。 她将锁链穿在天花板上固定,这才满意地看着尔尔说:“别怕,等它烧到你肠子里的时候就好了。如果你卖力点收紧屁股,肠子说不定不会烧穿。” 我做错了什么吗?尔尔看着面前的唐糖委屈至极。她知道自己是被她厌恶,或者说是妒忌了。 “别这么看我啊。你这模样倒很适合勾引男人操你,放心,明天我就安排几个侍卫来满足你。” 尔尔微微地摇头,害怕极了。 “别指望陛下会来救你。姨夫消气前都不会让他从大殿出来。他更不可能对我发脾气,毕竟四成兵权在我父亲和哥哥手里。算了,我对你这么个性奴说些什么。” 唐糖将魔力全部撤去,尔尔终于能有所动作,但疼痛让她无法动弹。门被关上了,她只能看见那火烛不断地滚落烛泪,将菊穴口和花穴处灼得疼痛无比。 “宿恒……我好痛……” 她在心里叫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太任性了。皇帝陛下假借检察官的身份私自离开国都,更是将精液挥洒在一个饵粮身上,前皇那么重视血缘魔力又暴虐的人恐怕会给宿恒莫大的惩罚。 尔尔忽然明白为什么那日宿恒分明是心疼她,却依然打了她三鞭,他分明一直小心翼翼地在众人面前隐藏着对自己的心意。她却只以为宿恒是拉不下面子,现在看来反而是一种保护。 一颗什么都没有的尘埃得了他的欢心,恐怕任何一个稍有权利的人都想将自己弄死。 27.不配与不自量力 血顺着肌肉的抽动不断往外流,尔尔被吊在空空看着天花板,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对亏她现在有了些许魔力,这几日来总含着宿恒的精液身体好了不少,造血障碍似乎减轻了很多,否则很可能会流血致死。 显得苍白的躯体上满是鲜血,顺着身下腻在腿根,尔尔试着动了动屁股,试图让细细的血流熄灭烛火。但小腹处疼的快裂了也没有成功。她绝望地看着那烛火越来越暗,一点点地燃烧进了肠道。被迫张开的菊穴感受到被烧焦的痛楚,她想尖叫,但忍住了。 现在哪怕只是一个表情也牵动肌肉,引起腹中木块的摩擦让她疼的晕过去。这一夜过的十分痛苦,在痛晕和痛醒之间来回交替,第二天她是被男人的性器叫醒的。 果然如同唐糖所说,她叫了几个侍卫进入这房间。他们淫邪地在尔尔的身上流连摸索,带出新鲜的血。 “和唐小姐说的一模一样,真的是极品!这细皮嫩肉的!” 身材稍许臃肿的男子迫不及待刮去尔尔乳尖的烛蜡,张嘴一口咬下。 “疼……”尔尔嘤咛了一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有人掐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嘴,腥臭的性器顺着她的喉咙直接没入。 脑袋朝下地被人掐着脖子,尔尔吞咽地十分辛苦,男人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脸上,她甚至看不清这些侍卫的模样。 “真可惜不能操她下边,上边这张嘴倒是挺爽的!口活真好!” “别玩那么凶,好歹也是陛下的东西。”站在门边的一名侍卫咽了咽口水说:“万一陛下还要用她……” 一名埋首在尔尔腿间舔舐肌肤的人抬起头来,满是不屑:“你瞧瞧她这样,都被操烂了怎么可能会入陛下的眼?而且唐小姐说了,这贱货迟早是送给我们玩的,现在玩玩怎么了?你就爱挑别人玩剩下的?” 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那名侍卫也不再压抑,走过来褪下自己的裤子加入。 待到侍卫们玩够了,本就鼓起的小腹更是胀起,里头满是他们强逼着尔尔吞入的精液。他们这才解开她手脚的镣铐将她丢到床上,至此,唐糖吩咐的事已经全部完成,房间又恢复了可怕的静。 尔尔看着床单被自己的血染红,喉中的苦涩和反胃再也压抑不住,不适的身体吐出了大滩污浊的精液和胃水,她甚至不敢缩成一团,哪怕只是动根指头都疼的厉害。 她觉得口渴,因失血而缺水的身子让她难以入眠,然而房间里连水都没有。 “只要一口就好了……”开裂的嘴角和嘴唇,哪怕只是几滴能够润湿也好。然而她根本起不了身,挪动脖子已经是极限了。 眼前是大滩令她恶心的体液,但她实在太渴,无论多么挣扎,只能将唇贴了上去舔食。 门被推开的时候,尔尔已经连害怕都没有力气了。来的不是唐糖,尔尔后知后觉地发现来人是宿恒,也顾不上疼痛连忙扯过床单堪堪遮住自己的身体。 “尔尔?” 这里只是摆放物品的临时储存间,面积并不是很大。宿恒只是进门便闻见了叫他惊慌的血味和精液味。他看见那钉在天花板上的锁链和地上的血迹时便知不好,他走到床前,一把将尔尔身上的床单扯开。 “不要看!”尔尔低叫了一声,但已经太晚了。 满身疮痍的模样被宿恒全部收入眼中,他只是那么站在那儿,尔尔委屈得想哭却不敢,“对不起,陛下……抱歉脏了您的眼睛……” “你叫我什么?” 他似乎更生气了?尔尔脑子转的很艰难,又艰难地唤了一声:“先生?” “我说过,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宿恒将牙咬出血来,他只觉得心都绞成了一块一块。也顾不上可能有人还在暗中监视,直接用魔力封锁了这间屋子,他坐到床边仔细查看尔尔的伤势。 胸前和腿内侧的齿痕很是明显,他甚至还看见了尔尔合不拢的双腿之中的惨烈景象。穴口被木块撑着满是撕裂的小口。他之前不舍得破处还想多做扩张再进入的菊穴里插着一截熄灭的烛火。被烧成深色的肠子很是扎眼。 尤其是那些可怕的碎木块,如果尔尔的魔力特性不是和生命力有关,恐怕早就已经流血而死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特性,阴道与子宫中新生的软肉将木刺紧紧地缠住,宿恒哪怕用魔力探清了也不敢轻易取出。 “别碰我……”尔尔努力抬脚踹开了宿恒的手,喃喃道:“我没事的。” 能将她弄成这副模样,更是有魔力将锁链穿刺在天花板上,宿恒不用想都知道是唐糖。 “对不起。”宿恒俯下身亲吻尔尔的额头,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被折磨成这样的人儿,他第一次厌恶自己身为皇帝的身份。 “没关系的,真的,一点也不疼。” 尔尔努力扯出个笑容说:“真的不疼。您还是快走吧,唐小姐之前一直念叨着您,万一发现您来我这儿报告给您的父亲就不好了。” 察觉到宿恒因跪了一天一夜而涩疼的膝盖,尔尔伸出手摸了摸,刚要提起魔力替他治愈却被宿恒抓住动弹不得。 “没事的。不会消耗细胞活性和生命力。”尔尔安抚他说:“可能真的是再生这个特性。还算有用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替他考虑?宿恒慌了分寸,不知如何解释。只是不断摩挲着尔尔的手不舍得松开。 他多想和尔尔说别担心,那些欺负你的人我都会替你讨回来,然而他现在却连替她喊个医生来治疗都做不到。 “如果让唐小姐发现您对我如此,恐怕我的下场会更惨。”尔尔凄凄一笑,垂下脑袋道:“是我不自量力……连累到您了……” 不自量力什么?不自量力地让自己喜欢上她么? 这副太过乖巧的模样让宿恒心痛至极,只想抱着她在怀里再也不撒手。然而他做不到。 “你值得我的喜欢,尔尔。”他吻了吻尔尔干涩的唇,用自己的唾液润湿,“没有人比你更值得。” 无论多么乱七八糟的理由都可以成为获得帝王欢心的理由。然而没有地位的卑贱饵粮,哪怕是真爱也不能成为理由。 尔尔想哭,但没有眼泪。她努力不想让宿恒担心,不想成为宿恒的累赘,只是浅浅笑着说我没事的。 “尔尔,你记得你的家人么?告诉我,我去把他们找出来。只要你有一个贵族的身份,哪怕只是低等乡野的贵族……” “我有哥哥噢。他已经死了。” 提起自己的过去,尔尔十分不愿意回想。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因为那样她就会愤恨到底是谁夺走了属于她的魔力,让她成为现在这个模样。 “如果我的亲人真的活着,他们恐怕也恨不得我死掉,否则我怎么会是个饵粮?您不觉得这样还要我去寻找亲人,实在是太残忍了一些吗?” 她鲜少说重话,但这次却有嘲讽的意味。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宿恒不再浪费心力,宿恒很明白。 “给我点时间,尔尔。我会尽快想出办法。”禁闭的时间已经快结束了,恐怕唐糖已经在去他房间寻找他的路上,宿恒低头用力地亲了一口尔尔的脸蛋离去。 能有什么办法呢?尔尔在这段时间挖空了脑袋也没想出办法,就算在她儿时听过的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那也是伯爵的女儿。 如何让一个卑贱的饵粮——为了贵族的片刻欢愉应该付出全部生命甚至是鲜血的消耗品,与众人之上的皇帝在一起互诉爱意? 除非是这国度彻底覆灭。只要这阶级还在一分钟,都没有解决办法。 尔尔恍惚想起来之前宿恒对自己说的话,爱是利刃,可以轻而易举地夺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如同现在,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在房间中带着伤苟延残喘了两天,忽然有人进了来收拾这些给宿恒的贡品。尔尔也被算在其内,一个手脚并不轻柔的医生给她草草处理了身上的伤势,子宫中的碎木块被特殊的小钳子全部夹了出来。许多稀碎的木屑砸在引导和子宫内壁上,医生念着真麻烦清理结束。 又是流了许多血,尔尔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挂着血袋输血很是紧张,她听见有人前来登记信息。 “请问,是要做些什么吗?” 登记信息的人推了推眼镜,看着尔尔满是鄙夷,但仍旧是心情极好地解释说:“陛下要扩充后宫,多生些子嗣。任何符合条件的人都可以。他终于有时间从繁忙的国事中脱身,为帝国的未来考虑下一代了。” 尔尔赶紧道了谢。她又询问了一些事情,才发现所谓扩充后宫远不止娶几个生孩子的女人那么简单。妃子当然是最重要的,但是用来满足各种趣味享受技巧欢愉的性奴或饵粮也在扩充之列。每个妃子都会至少有一个性奴侍仆,甚至更多,当皇帝与妃子交欢时随叫随到或者干脆陪同。妃子含入精液之后给皇帝继续享受。 用这种办法来让自己和他呆在一起,而不受到众人的指责发难,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 千年来都是如此,想必宿恒也是如此吧。尔尔闭上眼睛,心中却有些酸。一想到宿恒在各个女人之间流连,她就委屈又难过。 还是贪心地想让他属于自己……可分明自己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干过了,尔尔只觉得自己想法龌龊得厉害。 分明宿恒做出了如此大的努力,而自己却还在这里吃醋,真是没有脸面对宿恒。 扩充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尔尔作为东三区饲养所送给宿恒的礼物,自然是被分到了侍仆一栏之中。 选拔后宫妃子的地方是个宽敞的广场和精致小院,众人十分恭敬地登记着各个或显赫或新秀的家族姓名,彰显着自己美貌与身段以及魔力。 尔尔被带到的地方显得格外阴暗且淫靡。她还没进去,便听见各式各样的呻吟从房间里头传出。架子上摆着各种性爱时助兴的小道具,甚至还有木马之类的刑具。 “想要成为妃子的侍仆,待会就把你们各自最勾人的那一面表现出来。有几斤几两全部露出来,把穴儿弄湿了给评审们看!否则就等着送去奴院被公用吧!”带头的女人很是好心地提醒,众人齐声点头答谢。 尔尔这才发现这里除了女孩之外还有男孩。竟然连男鸾都算在其中,尔尔虚了虚眼,想想宿恒为了将自己这名连饵粮都算不上的贱民算进去真的是什么底线都没要啊。 “先一个个躺上去,把穴儿掰开让瞧仔细了。” 进入房间的时候,尔尔看见有人拿着一根细长的小棍对着每个女孩的下体戳弄,她只觉得脸色一白。 这分明就是在检查是不是处女。 “不是处的就自觉滚出去别浪费时间。”一名普通女孩被狠狠地从木床上踹了下来,“要侍奉的可是皇帝陛下,被人尝过的身子怎么配得上?” 尔尔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直接去往奴院了。 28.引得垂涎的身子(虐穴,人兽) “你,把衣服脱了躺上去,腿分开。” 尔尔的容貌就算是在各个最优质的性奴中也格外出挑,负责筛选的婆子少了一分凌厉。她只用一眼便看出这是皇帝陛下喜欢的款,清纯害羞,瑟瑟发抖的柔弱模样,最适合被男人按在身下讨要欺负。 闭上眼躺在木架床上,双腿被分开,婆子伸手摸了把尔尔的肌肤笑眯眯地说:“小姑娘细皮嫩肉的,肯定能合男人意,轻轻一掐就有印,不错不错。” 换上乳胶手套,她伸出比常人长出许多的手指打开尔尔的花穴,评价道:“阴部饱满,颜色偏粉,触感柔软。” 三个都是不错的评价。另外几个婆子走过来,一人看见尔尔的登记信息,在手指插入花穴前打断说:“看下来这姑娘模样和身段都是最好的,还有那么多人也别浪费时间了,直接送到妃园等人挑吧?光冲着这模样就能讨陛下欢心。” 婆子点头脱去乳胶手套,拍了拍尔尔的屁股示意她起来。 尔尔喜出望外,感激地偷偷看了一眼帮她说话的那个人。然而这突然结束的检查却引来了唐星,负责选奴的管事。他略有怒意地走过来,刚想训斥婆子们偷懒,看向尔尔愣住了。 少女此时不着寸缕,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纯真的懵懂,在空中瑟瑟发抖的胴体让他身下一硬。的确是多少年来碰见到过最优质的那一个,他正要说放行,但又觉得可惜。这才发现尔尔的登记信息。 这样的极品美味专属于皇帝,走了之后他可就看都看不到了。唐星忽然想起自家大小姐吩咐过的话,那个饵粮也参加选奴的话,务必好好羞辱一番,让所有人都觉得她不能侍奉陛下为止。他还觉得大小姐小题大做,和一个进贡的饵粮争风吃醋实在有失身价,看到之后才发现尔尔的确有这个资本。 “查过是不是处女了吗?万一有病不合适怎么办?脸再好看有什么用,操起来不舒服算谁的错?” 唐星伸手直接抓住尔尔的手腕,将她按到在木架床上分开双腿。 赤裸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身下,尔尔又怕又羞。热辣的视线侵犯着她的肌肤与幽处,颤抖的花唇被唐星取来的两个小玉片剥开。 “瞧瞧这荡模样哪像是处女?。” 白玉撑开的穴口诱人至极,粉色的嫩肉缠绕在玉片上蠕动着,晶莹的体液已经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出。婆子们不敢置信地凑过来看,一人又带上手套伸入尔尔的身下。 “咬的真紧。但的确是被人操过了。”婆子触摸着里头的媚肉皱眉说:“奇怪,这膜儿摸上去才破不久,这穴儿却像是被千人骑过的婊子似的。病倒是没病,可惜了,送去给奴院吧。” “不要!”尔尔惊慌地喊了一声。她才不想被送去给宫中人公用! “她是东三区饲养所进贡给陛下的人。”之前替尔尔说话的人张口道:“饵粮当然不能是处女,但技术是最顶好的,正适合伺候陛下。既然没病就送去给妃子吧?” 唐星不悦地皱起眉头,加重了力道戳弄着尔尔的花穴,忽然嘿嘿一笑:“不是处女就不能侍奉陛下的身子,但做点别的倒是不错。” 尔尔咬着唇静静听着,期待又紧张。唐星没有接着说话,而是拿着小小的玉片来回戳刺,不时将尔尔穴中的软肉翻出来,探索着她敏感的地方。不出一会儿淫靡的春水便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婆子们一时也看呆了去。 少女迷蒙的眼神和身下缓缓绽开的蜜穴,委屈带泪的好似被奸淫的模样让同为女人的她们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不……不要了……不行……啊……” 尔尔呢喃着,唐星却穷追猛打,用玉片搅动着花穴直至泄身。丰沛的水液随着尔尔的低叫倾泻而出。 “当个助兴的性奴也不错。” 唐星收手,抹去喷到他下巴上的春水舔了舔,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清香。他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她更加放荡的模样。 婆子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两人抓起尔尔往最里间的房间去。 尔尔手脚瘫软地被丢在地上,听见唐星苦恼地说:“很少有专门用来表演的性奴侍奉,除非是一般性奴做不到的才行,否则干嘛要留个被人操过的姑娘在陛下身边脏他的眼?去,把我养在后院的狼狗牵过来。” 婆子们似乎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各个面露不忍地退了出去。 唐星取了一管粉色的媚药,掰开尔尔的嘴倒进去,冠冕堂皇地说:“一定要够骚够浪,否则没意思。” 长相如此清纯动人的少女,就像是初雪时晨光照在的枝桠白霭,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尔尔被自己玷污至淫荡求饶的模样。两根振动棒也被他取了下来,他命令尔尔抬起屁股。 “识相点就好好表演,让男人红着眼操你才是本事。否则就把你送到奴院去求人操你!” “是……我明白……”尔尔上半身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根本不敢反抗。 振动棒一举没入尔尔才高潮的花穴中沾了淫液,这才插入她紧闭的菊穴中。之前被烧灼变成深色的肠子还未完全恢复,在粉红色的肠道中很是显眼,唐星啧了一声,手下的动作也粗暴起来。 插入一只后便紧得没了缝隙,他伸出手指沾了点尔尔的春水,一点点地挤出菊穴的空间,掰开肌肉将另一只也插了进去。 “好痛……求求您……” 早就因疼痛和羞耻哭泣的人儿颤抖着求饶起来,振动棒并没有全部没入,唐星欣赏够了被蹂躏的菊穴后,这才站起身来抬脚,猛的一用力将它踩进了尔尔的身体。 尔尔仰起脖子尖叫了一声,随即就像脱水的鱼瘫倒在那儿。唐星打开了开关,嗡嗡的震动声搅弄肠道,血液顺着穴口流过花穴,他很是满意地踩着尔尔的臀部和背。 “这么不耐操,还是送去奴院吧。” “不要,我会努力的……”沙哑委屈的嗓音听上去令人心疼极了,更是刺激着唐星的施虐欲。他用脚命令尔尔抬起腰来,精致的黑色皮鞋踩在了她的花穴口。 鞋底粗糙的纹路来回摩擦着娇嫩的花瓣,不出一会儿穴口便红肿不堪。尔尔扭腰想躲,只换来唐星更用力的踩踏。 上头的阴蒂也难逃一劫,他用鞋尖剥开小小的花唇,狠狠地践踏蹂躏。 被喂了春药的身子浑身是火,痛意和羞辱被药水中和成了快意传到脑中,汹涌的水液一波又一波地从花穴流出,甚至沾湿了唐星的皮鞋。 “真骚啊。被虐穴都会高潮的骚东西。”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及腰的青丝散落满地,尔尔呜咽着泄了身。她甚至不敢想有人来救她,因为那样她就会想起宿恒。 “不用道歉。就是要你够淫荡才能去陛下面前。” 唐星这才收回脚,舔着唇满是血腥的暴虐。他又拿来两个小巧的乳夹,夹在尔尔充血挺立的乳果上,只要她一动,上头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人,您的狗牵过来了。按您的吩咐喂了药。”仆人看见里头被情欲折磨的人儿吃了一惊。比人还高的黑色狼狗顿时狂吠,就要挣脱绳索往屋中扑去。 “坐下!”唐星一声令下,那迫不及待的狼狗便坐在尔尔的面前。 已然充血膨胀的狗阴茎远超于自己可以接受的尺寸,就像可怕的毒龙一跳又一跳地勃起着。尔尔吓得脸色煞白,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欣赏够了她惊恐的神色,唐星比了个手势,狼狗顿时跃起,扑到尔尔的身后。毛茸茸的爪子按在她的背部,骇人的灼热在她穴口来回摩擦,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 坚硬的骨头撞的腿间生疼,尔尔害怕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听着唐星道:“乖乖让它操你,表现得淫荡一点。” 牵狗来的仆人没有退出去而是被唐星命令坐在椅子上,脱下裤子露出软趴趴的性器。 “他是个性冷淡。要是你能让他硬起来,就不送你去奴院了。”唐星说着走到尔尔的身边,脚背抬起了一些她的腹部。狼狗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姿势,对着红肿的花穴直接捅入。 “不要!啊啊啊!” 不同于人类模样的阴茎插入体内,尔尔尖叫着仰起脖子,甚至没有喘息的工夫,狼狗便飞快地抽插贯穿她的娇嫩之处。 除了破碎的呻吟甚至发不出别的语调,尔尔绝望地闭上眼睛,感到坚硬火热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来回冲刺,比任何人或者器具都激烈的频率,子宫口早在它插进来时就被捅开了。 狼狗的绒毛骚在穴口和挺立的蕊珠上,被侵犯的羞耻以及媚药让她难以控制地高潮泄身,不过才短短三分钟便失了力气。狼狗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操弄着身下的人儿,这一幕落在唐星和男仆的眼中淫荡极了。 失去焦距的眼眸半眯着,嫣红的唇瓣发出诱人至极的讨饶和唔呀声,不住痉挛的身子被粗犷的狼狗按着无法逃脱只能求饶承欢,饶是性冷淡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清脆的铃铛声此起彼伏,唐星抓起尔尔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己,问:“爽不爽?被狗操的爽不爽?想不想被人操?勾引人时该怎么说?” “嗯……”甚至没有回应的思绪,尔尔断断续续地说:“被操的……啊……好舒服……还要……更多一点……求肉棒接着……操我呀……” 扑哧扑哧堪比电动马达的抽插声让唐星血脉喷张,就在他准备褪下裤子想用尔尔上头这张小嘴的时候,手刚刚伸到腰间,门就被用力地推开了。 “这是在做什么?!” 愤怒至极却反而没有任何起伏的冷酷声音,宿恒凌厉的视线扫过房间内淫乱的景象。 “不要!”看清来人是宿恒,尔尔低哑地叫了一声,然而忽然缩紧的甬道刺激了狼狗的阴茎,它倏地用力按在尔尔的背部,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刺激着内壁和甬道。 如同子弹般射在体内的精液将尔尔送上了高潮,她颓然地垂下脑袋,哭泣着想要晕过去。 唐星连忙跪下解释说:“陛下,这女孩并不是处女,她执意说想要侍奉您,这才安排了这场情趣表演检查她……” “嗯。看上去挺不错的。”唐糖满意地走到宿恒的身侧,盯着宿恒下胯微微的鼓起,“陛下只是看了一眼就满意了呢,就派她表演人兽交欢吧?” 就在宿恒怒不可遏之前,唐糖无辜且同情地眨了眨眼睛说:“一个饵粮能这样博您欢心真是她的福气!赶紧磕头谢恩吧!” “赶紧结束。” 宿恒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挤出这四个字。唐糖说的完全符合森严的制度和流程,一旦他在现在对尔尔表现出任何的心疼和欢喜,就会给尔尔招来全后宫女人的嫉妒与不满。 他差点就要说出尔尔的处女属于自己,然而这样恐怕只要尔尔在他的视线离开半秒钟,她就会被不知何处的嫉妒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十分抱歉,陛下。”唐星面露难色,看着仍旧摆动身体抽插的狼狗说:“狗阴茎勃起时是锁在里头的,强行抽出来恐怕这女孩的穴就彻底烂了。您看……” “真可怜啊,我们还是别看了吧?陛下,这里好臭。”唐糖捏住鼻子摇着脑袋,“您留下的话,我就先出去啦~” 唐星从来没有宿恒的宠爱,只得跪在那儿不敢动,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仆彻底被吓成了性无能。 宿恒指间一动,魔力割开了仍旧不只餍足抽插着的狼狗身体,腥热的血洒落在尔尔的身上,她迷茫地睁开眼睛,看见宿恒复杂的眸子。 “别……别看我……” 体内仍旧夹杂着让她羞愧难当的东西,在宿恒向她走来之前,尔尔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弦都绷断了,气愤与委屈羞耻还有止不住的恨意吞食着她全部的心神,使她如坠深渊般地晕厥倒地。 “人兽表演太脏,连我的喜好都摸不清,不配再呆着。” 宿恒居高临下地说完离去,唐星面无血色地瘫倒在地。陛下是对他的工作能力彻底否定! 躲在外头观察着里头的唐糖嘻嘻地笑了笑,这个理由才是她心中如同天神般的陛下会说的。刚刚他连眼神都不屑给那个饵粮,以及那个失望之极的嫌弃模样,牺牲自家的一个亲戚也值得了。 唐糖心满意足地拥住走出来宿恒的臂弯,用脸蛋蹭着他说:“我们南月园吧?花匠今天才精心修剪过,刚刚挑好的妃子全在那等您呢。” “嗯。”宿恒主动摸了摸唐糖的脸蛋,淡淡的说:“替我操心那么多,辛苦了。” 从来没有主动被宿恒碰触过,唐糖羞红了脸,一时语塞害羞,支支吾吾地说:“您客气什么呢?我们以后就是夫妻啊,为了您都是应该的。” 宿恒的眸子越来越暗,看着面前这心思翻飞的唐糖,过去给她的宠溺全部成了尖刺扎在他心上。 29.不曾想到的桃源 尔尔发了很重的高烧,因为毫无来历的出身甚至在评审时发生了这种事,各个贵族女孩都或多或小地知道了有个贱民被选作侍仆的事。她们嗤之以鼻,没有一个接受她。 正当唐糖准备大发慈悲地收下时,一个女孩忽然站了出来表示愿意接受尔尔。 “哎呀,这不是安家的残废小姐嘛。倒是很配那个贱奴嘛~”站在唐糖身边的一名女孩捂嘴偷笑,众人呵呵地起哄。虽然现在都是妃子,除了国礼迎娶的皇后之外大家地位说起来都相同,但谁的家世更好些,能多得皇帝的宠爱一些,或者早些生出个魔力强大的子嗣,暗地里较劲的地方格外的多。就像现在这选性奴服侍的事上,最好的那几个根本没人敢和唐糖抢。 就算唐糖还没和宿恒正式举行婚礼,也是以妃子的身份呆在园中一处小屋,但她会成为皇后已经是毋庸置疑。 安珍推着自己的轮椅,噙着浅浅的笑也不恼怒,任她们嘲笑讥讽,“正如各位姐姐妹妹说的,这贱奴与我这残废绝配,那我便带回住处不脏各位的眼了。” “切,没意思。说的像我们欺负她似的。”唐糖不爽地甩了安珍一个巴掌,她不躲也不怒。 真是像那个饵粮一样无趣极了。唐糖想到安珍的特殊的身份,反而没了任何顾虑,带着女孩们走了。谁住哪个院子,这些本该由专门官员掌管的事全被她接下来,都看她对那人的喜好安排。 入了唐糖眼的,就住的离南月园近一些,惹她厌的就直接打发到最偏僻的角落里,就是宿恒去找都得绕七八个弯。 “安珍?” 宿恒看着下属呈上的各个妃子和奴仆安排,见到尔尔侍奉的妃子时一瞬间愣了。他愣是想不起来有哪个权贵姓安。 “就是陛下您三皇叔的私生女儿。他们一家除了她都死了有些年岁了,您不记得也正常。”许是觉得他贵人多忘事,属下详细地提醒道:“安珍的哥哥是宿子明。” 提起宿子明倒是有些印象,宿恒皱着眉头说:“朕记得,当年很强的对手。” 更客观一些是非常强,如果不是当时宿渺的策略,恐怕如今坐在这皇位上的就是宿子明了。无论是强大的魔力,老辣的行事手段与狠绝的个性与充分的准备,哪一项都在当时的宿恒之上。 “安珍虽然是私生女,血脉中的魔力却适合孕育下一代子嗣,本来是给宿子明当做侍妾养的。但当年围猎前突然退出,围猎结束后您的三皇叔一家便自杀了,就剩她残了口气没死透,您的母亲心疼安珍便把她接到了宫里养着。” “原来是母亲的意思。” 宿恒点点头,紧缩的眉头微微舒展,“怎么也算是朕的堂亲,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今晚便安排去她那儿吧。” 属下嘿嘿一笑。靠近宿恒的身边小声道:“陛下放心,安氏女性的血肉对孕育下一代有大好处,否则您皇叔不会吃力不讨好也要留下这个私生女。虽然她的双腿有些残疾,但身体那处却好着。我这就去给您准备。” 想到尔尔的情况,宿恒又特别吩咐了一句多准备些补品。 希望她不要对自己有什么排斥才好,宿恒变得谨慎又小心。安珍的哥哥是被自己杀死的,万一有什么仇恨留着,发泄到他喜欢的尔尔身上就不好了。 “谅她也不敢。”宿恒眯起眼睛想,与当年围猎有关的人却苟延残喘,无依无靠留在宫中生活,应该感恩戴德才对。他很感激母亲当年的安排,这么一个无父无母又有合适名头的人儿,现在是最适合拿捏的对象。金屋藏娇,或许也不是不行。 也正如宿恒所想,当夜晚拐过许多绕弯,来到萧条的小院落时,安珍跪在地上感激涕零地迎接他的到来。 两层的小别墅并不奢华,处处透漏着女子的温婉性格,各项摆设倒也显得十分温馨。 宿恒点点头,示意所有的下属和仆人退下,站在客厅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安珍,然而他还没开口,安珍却抬起头来,害怕至极地看着他。 “陛下是为那名叫尔尔的女孩前来的吗?我已经将她放在主卧的床上,退烧药也喂了她一些……” “你怎么知道?” 气息顿时冷至冰点,宿恒隔空用魔力扼住她的下巴,如同嗜血的黑豹般残虐:“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不是的!”安珍惊慌地喊道:“我只是猜测!猜测她应该是您比较上心的人儿。” “理由。” 没有急于威胁,宿恒立刻坐下来反思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是不是给人落下了把柄。 安珍瑟瑟发抖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话来,直到宿恒掐住她脖子的力道不断加重,她才语无伦次地说:“第六感!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而且对她好一些总没错……” “好好说话。” 真是太好拿捏了,宿恒索性坐在沙发上,也不再逼她,而是转为比较柔和的询问方式。他将安珍整个儿用魔力提起来放在沙发上,倒了杯水隔空递给她。 安珍啜了一口,才平静一些说:“虽然您说是看望我这个堂亲,但这十几年来您对我从不曾上过心,我也配不上您带来的这些东西。所以只可能是为了那个女孩。” “就不能是朕突然弥补下亲情上的愧疚?”宿恒冷笑,显然对她这个解释不满意。 安珍苦苦地笑了一下,两人目光对视后,她开口道:“陛下,我没有争宠的意思,更没有争权的想法。我这么个孤苦伶仃的人,若是能讨您的欢心,这就是最好不过的事了。若是能为您排忧解难,便是我至高的荣幸了。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我更没有傻到去拿她要挟您,毕竟我没有那个资本,不是么?” “很聪明。” 如此明显的利弊能看的清楚,宿恒点头,想来她接受的也是皇族的教育,这么多年来独自一人也看清了利害关系。 倒是有几分像尔尔的乖巧懂事。 “以后你的生活条件会比现在好很多。”宿恒微微勾起嘴角,看着安珍无不严厉地说:“但若是让朕发现你对朕和她做任何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下场会比钉在城墙更惨。” “我明白。”安珍滚落沙发努力磕了个头,看着宿恒往二楼的主卧走去,她才松了口气。 这一步,应该是走对了。 …… 退烧药的效果很好,午夜时分尔尔便睁开了眼。 “醒了?”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的人立刻拿过桌上的温水,扶起尔尔的脑袋给她喂了下去。里头掺了魔力丸,尔尔喝完之后觉得好受多了。 她恢复力气之后的第一件事的扯过被子把自己遮住,不敢看宿恒的脸。 “你快走吧。”尔尔不断地催促,害怕至极的模样,“不要被别人看见了,那样对你不好。你有空关心一个贱奴却不去陪自己的妃子,她们会生气不满的。” “小傻瓜。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现在没事了,听话,把被子松开,别闷着自己。” 隔着被子将尔尔抱在怀里,宿恒抚着她的脑袋柔声道:“真的,相信我。” 尔尔这才露出一双令他心碎的眼睛,怯生生的,像是被强行扯落尘土的雏鸟一般,“宿恒?” “嗯。” 听见她这沙哑破碎的嗫喏,宿恒心都要揉碎了,捧起尔尔的脸颊轻轻亲吻。就像亲吻初绽的花朵,温柔虔诚的触碰让尔尔浑身一颤。 “别碰我,脏。”她推开宿恒的脸,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从来不觉得你脏。” 十分不满自己的爱意被拒绝,宿恒扭过尔尔的脑袋来,看着她缓缓道:“你比她们都要好,比我都要好,懂么?” 尔尔摇了摇头。 ——她当然不可能会懂。宿恒无奈地叹了口气,给她解释了下现在的情况。 “安珍算是你完全掌握的人,不会出任何差错?”听完他的长篇大论,尔尔仍旧低头说:“还是小心些为好吧。人言可畏,人心易变。” 他一个皇帝更不能率先带头放下身段做出有辱身份的事。 如此深明大义的话令宿恒有一瞬间的失神,“是我不好。从没有想过培养些这些后宫里的势力。不然也不会让你受这个苦了。” 皇帝陛下的所有精力都在治理国家和开阔版图上,连考虑下一代的时间都没有。这也是他受到人们敬畏的原因之一。 “作为皇帝这才是正常的吧。干嘛要向我道歉?”尔尔浅浅地笑了笑,确定了现在是类似于无需考虑外在势力的桃源小隅,她才思索起这几天的事,绝境中对宿恒的依赖更重了些。 他就像是滔天巨浪中唯一的独木,不管多大的风浪,他都是唯一的安慰。 求他的代价是如此之大,尔尔心中苦涩地厉害,她看向宿恒深情款款的眼睛说:“对不起,都怪我不好……以后你肯定没法出去了……” “没事。我之所以出去,也只是为了找合适我的人而已。” 宿恒将尔尔抱了起来往房间内的浴室走去,亲了亲她的额头,“现在我已经找到你了。心在你这儿,我还要去哪里?” “有人专门教过你说情话吗?”温热的水没过身体,尔尔红着脸,将身体埋在水中,所有的压力聚集在一块反而没有了紧张。她不怕死地说:“每次都让我心跳的厉害,万一得心脏病了怎么办?” “小傻瓜。”敲敲尔尔的小脑瓜,宿恒失笑地将她抱在怀中,“要是有人教过我谈恋爱,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该把你藏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初次见面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 尔尔虚了虚眼,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胸膛前。两人默契地拥在一起没有在说话。因为所有关于爱情的话题都会引向我会永远喜欢你爱你,忠于你。 对于一个从饵粮中赎身的贱民而言,这可能实在微乎其微。 对于一个皇帝而言,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喜欢你。”直到水温凉了些许,尔尔才撑起脑袋,将唇瓣贴在宿恒的唇上颤抖道:“宿恒,不要丢下我。我会努力补给你添麻烦的……” 所以不要像哥哥那样把我丢下了。尔尔小声地啜泣着。 “我不会丢下你的。我喜欢你。”双手拥着尔尔的身体,宿恒不断地念着。 占据他全部心绪的人,除了尔尔便是宿渺。多年前他魔力不足,能力不足,身份不足,什么都不足,迫于无奈将宿渺丢下了。如今他终于拥有了当初想要的皇权,哪怕前路困难荆棘了千百倍,他也不会将尔尔丢下了。 临走前,宿恒拿过针管取了尔尔的一管血液带走。他对尔尔说是去探查适合提升她魔力的方式,但却将它留存,准备送到母亲氏族中的医研中心。 “必须得将狠心抛弃尔尔的亲人找出来。”看着那小管粘腻的血,宿恒心中的怒意越来越盛。关于尔尔有太多的迷题等待他去解答,直接探寻血脉是最直接的,虽然尔尔明确说了不想知道,但他却不忍。 “找到之后问出话来,便将那些人剥皮抽筋。钉在国都的城墙流血致死……” 宿恒用魔力打开自己书房的显示屏,因“办事不当,脏了皇帝陛下眼”的唐星已经只剩了半边人形,嘶嚎着在野地中等死。 30.陌生的初潮与隐匿 这处院落最为偏僻,也有了些年岁,但对于尔尔却格外清净。高大的树木开枝散叶,将这幢二层小楼隐匿得毫无存在感。 “将你的指纹按上去,然后输入魔力,以后就会自动识别开门了。”安珍握着尔尔的手往上一放,清脆的响声后,侧卧的智能锁就打开了。 “真的耶。”这种之前尔尔想都不敢想的方便东西竟然真的能行,她看着安珍露出友好的笑容,“谢谢你。” “说什么呢,毕竟以后我们俩要互相为伴啦。小飘窗被树枝遮住了视线不好,有机会我会请人修剪的。”安珍捂着嘴角恬淡地笑着说:“屋子里没什么太好的东西,我魔力只是个B级,就是这个轮椅都得靠魔力块。你如果有想要更好的……” “没事没事,不用麻烦,这样就挺好的。” 尔尔看着面前的女孩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她之前还担心在这深宫之中哪有什么无害纯良之辈,就是宿恒也是手染鲜血,然而安珍却真的像是被遗落在角落的孤寂白蕊,虽然饱经风雨但从未污染。 屋子里各个和魔力有关的生活用品手把手地教尔尔怎么用,除了大门处的门禁未免被人抓到把柄没录入尔尔的指纹,别的一切都给了尔尔自由使用的权利。就连安珍所在主卧的门锁也给尔尔录了一个指纹与魔力。 “这样不好吧?”尔尔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这会侵犯隐私。 “没关系,反正侍奉陛下的时候你也要在,这样比较方便嘛。”说到这安珍的脸蛋羞得通红,低着脑袋窘迫极了,“我不是奢想陛下的意思,只是……只是……觉得这样……这样……” 分明比自己还大了四岁,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尔尔俯下身,体贴地将手伸到她的脑袋上揉揉。直到安珍放松之后才笑着答谢。 面对安珍,尔尔总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虽然安珍的处境和遭遇比她好上一些,但也足够惨了,现在还被自己鸠占鹊巢。更不提安珍一副未经人事懵懂的坚强模样,尤其是每次参加各个妃子们的例行聚会后,她回来时关上门默默哭泣的样子最是叫尔尔心疼。 肯定又是被羞辱了一番吧,巴掌印和茶水渍是最低级的,甚至还有扎在指甲缝里的针。 尔尔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第一次用指纹打开了主卧门,把缩在角落里抽泣的安珍拉了出来。 “别动!”尔尔低喝一声,拉着安珍的双手,小镊子平缓地把指缝中的几根细针抽了出来。 魔力一点点地流入安珍冒血的指间,因酥麻痛哼一声,尔尔还是第一次用魔力做如此细微的伤口治疗。低下头仔细检查安珍的手,确定无碍之后尔尔放在嘴边吹了吹,小声安慰道:“不痛不痛。” 安珍瞪大了眼睛,而后哭着扑进了她怀里,声泪俱下地说:“尔尔,你真好。她们都欺负我,我好害怕,如果我也有像你那么强大的魔力就好了,那样我就能欺负回去了。” “不许告诉别人,知道吗。” 嗅到不对的苗头,尔尔冷静地打断安珍的哭诉。尔尔觉得自己太严厉了一些,又解释说:“也就是很低级的魔力,只是运气好而已吧……” “尔尔你太谦虚了啦,分明练习得那么卖力。” “嗯?”尔尔愣了愣,她从来都没有练习过自己的魔力啊。现在也就是治疗一下伤口,使用些器材,连拿起一张纸都做不到。尔尔曾经无比奢求魔力,然而真正拥有了,反而有种恐慌。魔力觉醒的过程如此痛苦而羞耻,克瑞斯告诉她曾经被偷走,又意味着一长段扑朔迷离的往事,但尔尔只想活下去而已啊。 安珍的身体忽然一僵,而后抬起脸来不好意思地笑:“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厉害,做什么都那么认真,肯定魔力上也很努力才对。” 被夸得有些晕晕乎乎的,尔尔只得羞涩地笑了下停止这个话题。她总不能再解释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就是这个程度,那样活该遭人白眼嫉妒。 本身安珍也就是一个人在这儿呆着,唯一的侍女在尔尔来了之后便感激涕零地跑了。良禽择木而栖,跟着这么个残废主子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只留下尔尔一人接下所有的活。 好在两个女孩性子都安静,房屋有管家系统输入魔力之后便能清洁整理,尔尔要做的只是一日三餐而已。 “尔尔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吗?” 捧着尔尔炖的鸡汤喝了一碗又一碗,安珍满脸都是幸福的笑意,“真的好好奇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尔尔这样的女孩呢,性情又好,魔力又强,做的饭都那么好吃,人也那么漂亮……” “可我之前只是一个饵粮。我记不起来了,也不想记起来。” 尔尔故作冷声打断她的问题。这是第三次安珍询问她关于过去的事了,虽然的确是值得好奇探寻的东西,但尔尔只要一想到过去就头疼。 除了哥哥毫无头绪,那份温暖的感觉,却在魔力觉醒之后变得淡了许多。反而隐隐有些恨意冒出来,尔尔摇头甩去不该有的想法,肯定是因为克瑞斯在她耳边蛊惑的原因。 “可能因为有宿恒了吧……”尔尔在心里有些小愧疚,有了喜欢的人就把哥哥的好忘了。 尔尔看向远处缓缓滑落的夕阳,不由得想起宿恒来,身为皇帝陛下的他实在是太忙了,每日光是各地的报告都够他看上大半天,现在这个点恐怕连晚餐都还没吃上一口。 浸在冷水中的手呆愣了好久,尔尔忽然觉得小腹一疼。难道是木屑没有全部清理出去扎到了新生的肉里?但很快一股暖流就从腿间滑了出来。 木呆呆地原地站了三分钟,尔尔这才看向自己腿间的血丝,她这是……来例假了? 这就触及到尔尔的知识盲区了。她身子刚张开些就被魔力侵蚀了身体改造,饵粮从来不会来例假也不会怀孕,觉醒魔力后这例假也是个新鲜玩意。她尴尬地敲开安珍的房门,夹着腿问:“那个,请问……我似乎来例假了,该怎么办才好?” 十八岁的女孩第一次来例假。安珍也是第一次碰到,她打开抽屉将自己常用的小片片拿出来交给尔尔,同时好心提醒道:“不要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而且很容易漏出血来。虽然有放在身体里更舒服放心的,但我没用过怕伤着你那儿……” 安珍啊了一声,看向尔尔的脸色都不对了,“你要试试吗?放在里头那个。你已经不是处女的话正合适。” 何止不是处女,那处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和人碰过了。尔尔道谢后接过小小的棉条,读完说明书便往身体里塞去。 “来例假了的话,是不是也会怀孕呢?” 晚上抱着枕头窝在被窝里的尔尔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事。之前身为饵粮,无论做的多凶也无非担心自己会不会撕裂。因流血而阵痛的小腹令尔尔辗转反侧,直到明月高悬,她才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有温热的唇瓣在额头亲吻。 “嗯?痒……”尔尔难耐地侧过脖子,颈间的肌肤被轻轻地噬咬,温热的口腔忽然用力,留下一个暧昧的吻痕。 尔尔这才睁开眼来,正对宿恒有些疲惫的情动脸庞,他轻声问:“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见到心爱之人的喜悦让尔尔难以言喻,身体自然而然地放松,任宿恒在他身上掠过流连。单薄的睡裙被宿恒拉至胸下,两团浑圆的乳肉跳了出来被他抓入手心揉捏。 宿恒俯下身说:“抱歉,尔尔,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尔尔的睡眠向来不好,这次竟然连他进来都没有发现,可见是困倦极了。但宿恒能抽出时间来妃子们的地方,这已经是极难的事,他实在不愿放过难得的亲近机会。 他想她想得都快发疯了,每当批阅公文偶尔休息时,他都会想起在东三区行馆的日子。尔尔就窝在他的身下如此贴近,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香甜可爱模样。 “我也很想你。” 纤细的双手勾住宿恒的脖子,尔尔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后腾出右手,如玉般的手指一颗颗地解开宿恒那黑色衬衫的口子。她抚摸着宿恒结实紧致的胸膛,正因相思成疾而剧烈地起伏着。 仅仅只是一吻,宿恒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味便将尔尔冲得浑身燥热。尔尔难耐地哼了一声,感到身下宿恒抬头的性器隔着布料股胀的一团,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往下流去。 然而这次穴口却没有宿恒最爱的水液。他看着尔尔这番动情的诱人模样,又拉起睡裙的下摆,看见她娇嫩的花瓣一颤一颤的,然而就是没有水。 尔尔这才忽然害羞了起来,扭了扭腰躲开宿恒的手指,羞窘得快要哭出声来:“那个,对不起,我今天来例假了……所以就不能做了……” “例假?” 这两字也难住了宿恒。他的脸色变得格外复杂,先是不快,但随即是不敢置信和欣喜若狂。直到他用魔力确定了尔尔的身子真的就如同正常女孩儿一样时,他立刻俯下身将尔尔抱在怀里大大地亲了一口。 不带任何情欲的,幸福至极的感情,他此时就像个被天上馅饼砸中的人那样滑稽,“给我生个孩子吧!” 尔尔早已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淡淡地看着宿恒。还好他没有晕头转向,很快也冷静了下来。 “过几日我派人送些避孕套过来。” “皇帝,避孕套?你确定?”尔尔差点被他逗笑,“你也不怕被冠个残杀子女的名头。而且如果你和妃子们同房,精液都得收集起来献给天园中的魔力石吧?放在避孕套里拿过去?” 那画面,除了滑稽就是一言难尽,尔尔捏了捏宿恒的脸说:“给我的补品里加些避孕药吧。我这几天看书,发现玉氏医药二十多年前就发明了一种避孕药对身体没什么损害,还对女性的魔力有稳固作用。而且我的身体现在会再生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自从尔尔觉醒魔力之后,本就贴心懂事的小人儿行为处事越加明白事理,越来越让宿恒放心了。 宿恒隐约有一种,如果尔尔是个贵族女孩,肯定能独自撑起一片天地的感觉。 也正因为如此,宿恒反而更怀念她之前偶尔任性偶尔迷糊的模样。 太懂事反而让他觉得心疼起来。 “不用你受这种委屈,也有男性吃的避孕药……” “那样你说不定要被放血丢到魔力石的水池里了?”尔尔伸手抵住宿恒的唇,示意他不要再想那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尔尔柔软的樱唇一开一合,纤嫩的小手伸到宿恒的胯下,轻轻地握住了火热的性器,眼角眉梢全是诱人的绯色,“用嘴做吧?” 31.幸福与幸福的条件 “用嘴做吧?” 尔尔如同早春樱华般的唇瓣说出惹火的话语,“我想舔陛下的大肉棒。” 她说这话时眼神清澈,微起的水雾氤氲,纯洁又无辜,好似天使般单纯。宿恒只觉得胯下一紧,呼吸都乱了拍子,如果她再说出一句爱你之类的话,他说不定会直接就地投降。 宿恒很不喜欢尔尔叫他陛下,这太过隔阂,由她说出口时总有浓浓的疏离。唯独此时,宿恒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梦想中的帝王——拥有一切自己想拥有的,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 但是宿恒没有。他浑身紧绷在那儿,漆黑的星眸深沉而闪烁,里头的情欲混着爱意令尔尔炫目。 尔尔伸手,轻而易举地将宿恒与自己的位置上下交换。他斜斜的倚在床头,看见尔尔脱下了自己的睡裙,带着甜腻幽香的胴体完全显露在宿恒眼前,尚未完全长开的少女带着一分恰到好处的青涩。 如同凝脂般白皙的肌肤微微染上情欲的粉,就像落在雪地上的花瓣惹人怜惜,宿恒伸手将尔尔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到脑后。手指摩挲着她圆润的耳垂,惹得尔尔轻声地颤了颤。 尔尔的十指纤细如玉,软如柔荑,伸手解开皮扣时灵动翩翩。火热的欲望登时弹出,宿恒不禁挺了挺腰,眼神看向尔尔微张的小嘴满是期待。 “陛下的肉棒,好大呢。” 小手抚摸着格外滚烫的巨物,尔尔有些诧异它今日夸张的尺寸。许是日思夜想的关系,它在见到尔尔的时候便充血挺立,又硬又粗。顶端的铃口早就分泌出腥咸的晶莹液体。 尔尔伸出嫣红的小舌,轻轻地扫过宿恒最脆弱的地方,用舌尖全部卷入腹中。 “啊……”仅仅只是被那么一舔就爽的快发疯了,宿恒将放在她后脑勺即将按下的手停住了,转为抚摸,沙哑的声音引诱道:“乖尔尔,把它全吞下去。用你那可爱的小嘴舔它。” 檀口张开,尔尔小心翼翼又无比虔诚地将宿恒的欲望含进了口中。火热紧致的口腔包裹在自己粗长的巨物之上,柔软灵巧的小舌因太过夸张的尺寸没有发挥的空间,只能稚嫩地扫着冠状沟与柱身。 宿恒甚至能看到尔尔喉咙一起一伏,晶莹的津液顺着她被撑满的小嘴边不住地往外流。 舔弄片刻后尔尔似乎适应了些许,口腔内专属于宿恒的腥涩气味就像是最高级的春药,她不禁意乱情迷地吞吐起来。被撑满的脸颊两侧凹下,凸起,被吮吸的快感让宿恒不禁轻声呻吟。 “乖尔尔……”宿恒将手指插进尔尔的发中,还不待用力,尔尔已经将他吞入。 捅进她又窄又小的咽喉,细嫩黏滑的肌肤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尔尔更加卖力地将它吞进食道。被紧箍时有微小的痛意,配着尔尔那因深喉而流出的泪水形成至高的快感。 小手同时揉捏着下头被冷落的卵囊,配合着喉咙的吞咽动作或轻或重地挑拨着宿恒的欲望。 咕叽咕叽的吞咽声令宿恒爽的难以言喻,他不是没有被最极品的性器服侍过,但再高超的技巧,再魅惑勾人的肉体,在爱意面前都犹如嚼蜡。 宿恒眯眼看着尔尔的小嘴被自己撑满,她吞吐了好一会儿似是有些酸了,便缓缓地退出来用舌头舔弄柱身。暴起青筋的欲根打在她纯洁美丽的脸庞上,被她的嫣红小舌服侍着,宿恒忍不住轻哼,肉棒又胀大了一分。 尔尔张嘴含住顶端,用舌根服侍着,模糊不清地呜咽道:“射给我……唔嗯……”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尔尔的小嘴被灌满白浊,两颊鼓得满满当当。宿恒快慰地抽出自己自己的性器,伸手抬起尔尔的脸蛋,拇指轻轻地拭去她的泪珠。 “张嘴。”他命令道,“搅动舌头给我看。” 尔尔听话地张开嘴,红粉色的口腔中填满了宿恒的精液,小舌颤抖着,实在含不住的一道精液顺着嘴角流下。宿恒伸出手指捻起,伸到尔尔的口中逗弄片刻后道:“吞下去吧。” 尔尔用疑惑的眼神询问着,宿恒低笑:“没事,待会还有更多的要喂你。” 看见她的喉咙动了动,宿恒只觉得心痒难耐,正欲将尔尔再度按在胯下时,小人儿忽然动了。 双手托着浑圆的乳房,张开嘴,口中的津液落在雪丘之上。她俯下身,缓缓地用自己的柔软包裹住红紫色的阴茎,上线颤动着给予宿恒并不激烈的快感。 但眼前用自己的乳房侍奉自己的画面却淫靡得可怕,宿恒呼吸更重了一分。 “以前的身体太小了,不能用这儿取悦您的肉棒呢,您会原谅我的吧?”有些可怜的俏皮话让宿恒心痒得快要跳起来,只见尔尔张开嘴,低下脑袋,含住了龟头。 不时吐出,用舌舔弄那处小眼,因为快感而流出的透明液体粘腻腥涩。 “陛下的肉棒……好好吃……”就像吃糖般幸福地说着,宿恒因至高的满足与快乐往后仰起脖子。尔尔只能偶尔抬眼瞥见宿恒线条优美的下颌,结实的胸膛挂着暧昧的薄汗。 “要射了,尔尔。就这么射在你身上。” 宿恒皱着眉哼了一声,精液再度喷洒而出,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那么快交出第二次。点点白浊落在尔尔的脸蛋与胸脯,就连乌黑的发上都染了精液,浑身都是专属于他的气息。 本该很脏的模样却艳荡得无比勾人,宿恒想要给他擦去粘在眼前的精液,尔尔却用手背擦过,一点点地舔进口中。 “全是宿恒的味道,最喜欢了。真想全部吃掉呢~” 甜腻的尾音让宿恒心动不已,也便由着尔尔将该收集起来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里头的魔力对尔尔有不小的帮助,虽然不如直接射到穴中的,但宿恒并不吝啬。 伸手抚摸着尔尔平坦的小腹,宿恒喃喃道:“真可惜啊,不能操进去。” 今日的尔尔如此勾人,想必她那最销魂的蜜穴更是如同天堂。 “用后头做吧?”知道宿恒有些遗憾,尔尔主动提议道:“那儿没有血,我现在去灌肠。” “不了。” 宿恒无奈地笑着,将懂事的小人儿捞进怀里抱起往浴室走去,“刺激到你身下的肌肉就不好了,很可能会痛。” “可是你还没满足吧……”尔尔试着挣扎了下,“身体会再生的,不会有问题。” “傻瓜。这不是再生不再生的事。” 用额头撞了撞怀中不安分的小家伙,宿恒出言戳穿她此时的不适,“现在真的不能做。” 尔尔难受地夹了夹腿。体内的棉条本就吸了血,刚刚她在为宿恒口交因为太过心悦而泄了身,丰沛的春水也被棉条吸收,胀胀得堵在小穴里十分难受。 收缩的媚肉将棉条吞进去许多,就连留在外头的小绳也吞了进去。 宿恒命尔尔站好,俯下身,格外认真地用魔力清洁过手指后才伸入尔尔的花穴。 “放松点,”宿恒不禁咬了咬牙,里头的媚肉咬的格外热情,“这样我找不到。” “对不起……”尔尔颤抖着腰肢,感受到他明显的指节在体内滑动,分明是在正经地寻找小绳,却不划过了敏感带,尔尔唔呀了一声,超过上限的水液混着血流了出来。 沾在宿恒握过祭剑与国印的手指上。就像是一种亵渎。 更不提宿恒还有洁癖,他现在肯定心情糟透了。尔尔羞涩地低下头,在思考是道歉还是磕头道歉。 “除了你,没人能这样对我。”不以为然地用水清洗过手,宿恒取来新的棉条推进尔尔体内,拥着她道:“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感觉不错。也是第一次知道被嘴和乳房服侍是这么舒服。” 尔尔的脸红得不能再红,洗完澡后都是晕晕乎乎的模样。被世上最有权力的人夸奖,这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个人飘飘然。而被自己的心悦之人夸奖肯定,尔尔只觉得幸福有了真实的甜味。 如果能那么一直下去就好了。窝在宿恒的怀中,尔尔闭着眼不舍睡去。 虽然哪里都去不了,虽然得将这份喜悦深深藏起不让任何人窥见,更要亲眼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共赴云雨生子育女,但只要有宿恒在就好了吧?尔尔觉得已经足够幸福了。 相比于之前的活下去这个人生目标,现在的一切显得太过美好。不用再为了几个币,为了下一顿饭战战兢兢地去讨好各种男人承欢,害怕每年的评级,害怕不知何时会发作的病症。拥有宿恒的喜爱,甚至还有了可以说上话的朋友。 美好的令尔尔如履薄冰,不敢再进一步。 生怕这梦碎了,醒了,再也回不去了。 “睡吧,我就在这儿。”感受到小人儿忽然悲伤而落下的眼泪,宿恒吻着她的发梢,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就像哄儿时的同胞妹妹一样送尔尔进入梦乡。 能和她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纵然已经连续工作了近六十个小时没合眼,更是消耗了体力与精气,宿恒却仍然没有睡觉的意思。 深深地看着窝在自己胸前的尔尔,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他描摹在心里。 宿恒向来对历史上那些为美人耽搁国事的昏庸淫君嗤之以鼻,而如今尔尔躺在怀里,他忽然有些理解了。相比于天下或权利,似乎怀中的小人儿更能满足所有想望。 但他想要给她更多。天将破晓,宿恒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尔尔。他必须得如同儿时想的一样,成为无人敢怒无人敢言,唯有臣服信仰并歌颂的帝王才行。 宿恒抓着尔尔的手解决了晨勃后将精液灌入带来的水晶瓶,亲了亲她因起床气而皱起的脸蛋。临走前宿恒将之前尔尔落在行馆里的读书笔记留在了她房间的书桌上,他披着初升的晨光离开这处屋子。 因为昨晚剧烈运动与初潮的身子睡得十分深。 刷啦的翻书声猛的唤醒了尔尔的意识。就像在床上被登记时等待挑选的声音。 谁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太过紧张的身体反而平静得毫无变化,尔尔谨慎地睁开眼,看见安珍坐在轮椅上,在桌边捧着她的读书笔记。 “啊,你醒了?” 安珍一瞬间有些无措,连忙不好意思地笑道:“陛下吩咐我来照顾你,昨晚你们进行得太激烈了担心你身子吃不消。我看见这个日记本好漂亮,就忍不住摸了摸,你不会生气吧?” 原来是虚惊一场,尔尔浅浅一笑,摇头表示无所谓。 “不过尔尔真的好厉害呢,能将记日记这个习惯保持到那么大难得噢,我小时候记过两次就断掉了。”安珍低头说,“只要我哥哥不监督我就会忘记。我是不是懒呀?” “不是日记本。里头什么也没有。”尔尔觉得安珍又有了些误会。她是如此紧张,但其实并不是什么隐私的东西。尔尔也没有生气责怪的理由。 “啊……” 安珍抬起头有些失望的模样,但很快又笑吟吟地说:“那我们去南月园看花吧?今天国都有家新开的调香店反响不错,唐糖小姐包了场,今天大家都去了呢。” “为什么去南月园?” 尔尔眨着眼睛,提起这三个字有些不好的感觉。 “啊?这有为什么?里头都是花啊,还有雪冰花正在开放,你最……你一定会喜欢的!” 安珍说着来到尔尔的面前,很是恳求道:“一起去看看吧?我在宫里都被欺负排挤的,一个人赏花好孤单……” 这幅期待委屈的模样让尔尔只得答应。因为她能感受得到,如果再推脱的话,可能安珍就会哭了。 32.牵扯与犹豫不决 阴云笼罩在国都之上,远处青紫色的闪电轰隆作响,暴雨将至,此时赏花并不是一个好决定。安珍揪着尔尔裙摆,用湿漉漉的可怜眼神看向她。 “可是你的腿,这种天气会难受的吧?”尔尔努力坚持。 “十八年前就伤了,到现在也不难受了。”安珍小声问:“就一会儿,好不好?” “好。”尔尔对于自己容易心软这个大毛病再次举手投降。 虽然是现代的建筑,但处处透露着皇权之下特有的森严。路上连个问路的行人都没有,尔尔推着安珍七拐八弯地向南月园走去,心中忐忑又紧张。尔尔这才想起自己连个手机都没有,安珍的社交也少得可怜,没有随身携带手机的习惯,这如果迷路了…… 恐怕只能等到晚间巡逻的侍卫来捞她俩了。 “到了到了!” 盛开的花圃在阴云的天空下美丽耀眼,安珍抬起头来对尔尔道谢说:“尔尔好厉害,我走了好多次都会绕好多弯路呢。原来还有这么条近路可以走呢!” “只是运气好……” 尔尔红着脸不好意思,她真的只是照着大致方向走过来了,哪有什么走近道之类的规划路线。 “我们去月池边上!”点了点轮椅往前嗖嗖地跑,安珍对尔尔喊道:“尔尔你快点跟上啊~” “是。” 确定了周围没有人,但尔尔还是很符合此时侍仆身份地低头行了个礼表示尊敬,这才紧赶慢赶地追上比自己多两个轮子的安珍。 在皇宫中的月池面积并不大,像是个人工湖。类似于一个月牙儿的形状,然而中心的有一块小丘,早在远处,尔尔便被那些冰晶般的花朵迷住了视线。 就像是宝石般晶莹剔透的花朵纤细脆弱,此时没有耀眼的阳光,却依然闪闪发亮。稀碎的白色光点萦绕在花瓣周围,一如它的名字一般,雪与冰在交相闪耀。 尔尔只觉得胸腔中有种莫名的复杂情绪往外汹涌着,美丽的蓝白色花朵是如此纯洁,相比之下自己连它身下的泥土尘埃都算不上。仿佛被冰尖刺入心脏的痛在脑中复苏而起,尔尔咬着唇,看向满脸微笑的安珍做了个难看的笑容,不想扫兴。 “你还好吧?”安珍回过神来攥住尔尔的手,缓缓道:“这是百年前皇帝从北国掠回的,是不是特别好看?北国真的是个很神秘的地方呢……” “挺好看的。” 尔尔觉得难受便把手抽了回来捂着肚子,莫非真的像宿恒说的生理痛了? 安珍执意拉过尔尔的手往更靠近的地方走去,很是耐心地讲解说:“其实这里之前只是个小花圃,种的花也不多。十八年前围猎前夕才突然挖出的这个湖,陛下登基后很爱来这,便命人将这里修成花园。从南月坪改名成南月园了……” 南月……坪? “呜!” 听见这三个字,尔尔顿时痛得厉害,捂着肚子痛得蹲下身险些打滚。 “尔尔,尔尔你怎么了?你该不会生理痛吧?” 安珍吓得赶紧拉起尔尔,指着不远处说:“我们去那儿坐坐,赶紧坐下来会好受一点。虽然那是陛下专用的地方,但是你坐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花团锦簇之间是白色的铁艺小桌和两把小椅子。旁边一个老旧的秋千很久没人坐过了,安珍让尔尔赶紧坐在椅子上休息。 到底是怎么回事?尔尔觉得自己都痛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直到大雨倾盆而下,将她浇个湿透,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看着正紧张地看向自己的安珍,尔尔喃喃询问。她的眼神是如此探究,好似在等待着自己说什么。 “什么为什么?” 微微低下脑袋,安珍似是受了惊吓的模样,“这里是陛下最爱来的地方,我想着他那么喜欢你,你肯定也会喜欢,所以才带你来的。对不起,是我擅作主张了,你不会生我气吧?” “快点回去吧……” 雨越下越大了,甚至看不清安珍的模样。 尔尔强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黑,脑仁炸裂般的疼痛让她彻底晕了过去。 …… “这场雨真是反常。”远在皇宫的最西处,正在房中下棋的二人听见雷声轰鸣,棋盘上的黑白子震颤着脱离了原位,宿恒只是略微失神便走错一步。 不出一会儿便被杀的气数全尽,他看向面前双目已瞎的人,甘拜下风道:“三月没来探访,舅舅的棋艺见长。是朕输了。” “是么?” 玉衡用魔力将棋局摆回宿恒走错的那一步,命他再下。手中白子依旧停滞了好一会儿才落下。 “不是我的棋艺长了,而是你的心多了太多的犹豫和牵扯。”玉衡甩手将棋子尽数甩落地面,清脆的响声中,他怅然道:“论下棋,你至今也不如宿渺的几分功力。虽然宿渺柔柔弱弱的,但我还真怀念她的那股狠劲。” “渺渺她……”听见妹妹的名字,宿恒脸上的从容顿时消失,但玉衡连忙摇头不再提起。 “来,让我替来你把把脉,这次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宿恒伸出自己的手臂,玉衡却只是用魔力触到他的肌肤。沉声思索中,宿恒看着他空洞的袖子问:“这阴雨天,您断手初会疼么?母亲那儿研制了新的药,改日我派人松懈过来。” “你可千万别向玉菲提我,要让她知道你把我放在这儿养着,肯定少不了生你气。”长长的叹息声后,玉衡唏嘘道:“疼也是我罪有应得,不饶陛下费心了。” “当年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手砍掉?”那么多年过去的宿恒依旧不解,但身体中的疼痛忽然又起,他咬着牙打了个哆嗦。 “你这魔力抵抗症,应该自十二岁后到了SSS级就没发作过了。怎又如此反常?” 面容尽是担心,玉衡倏地收回魔力,起身走去屋中的小柜拿出一个小药瓶,命宿恒喝下。 腥臭发黑的药液入肚后浑身的痛意顿时消去不少,宿恒正要道谢,玉衡却无比严肃:“这是最后一瓶了,再也没多的。若是以后再犯,就只能看你命够不够硬了。” “那是什么药?如果是魔力抵抗症的特效药的话,恳请舅舅给我个药方,肯定能救不少人。” “没用的。况且就算给了你药方,世上也没了原料,你也做不出第二瓶。”玉衡依旧缄口不语示意送客。忽然他叫住了宿恒,问:“听说你一直在找和宿渺相像的女孩儿,可是有了什么结果?” “能有什么结果?朕连渺渺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你们又都说她长得跟朕不像……”说起这宿恒就有些难过,“除了她被炸成肉泥时的恐怖光景,朕什么也记不得了。只能靠个感觉瞎抓。” “宿恒。你的犹豫和牵挂实在太多。尽善尽美尽如人意,反而会畏手畏脚停步不前。”玉衡看向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外甥,思索许久才忠告道:“甚至还不如宿渺无勇无谓。有时候你真该学学你妹妹的那股狠劲。” 这是什么意思呢?宿恒又不禁颤抖起来,如果这时候宿渺在或许就能解释了。宿恒不理解,为何在印象中低魔者的妹妹,他拼尽全力也想要抱在怀中保护的妹妹,已经死去多年的妹妹,依旧得到所有人的忌惮和沉默。 就连前皇宿齐,提起宿渺时也讳莫如深。分明他做的已经比所有皇帝都好了,却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如果渺渺在就好了。” 淋着倾盆大雨往清园走去的宿恒第无数次对自己感到不解。定是儿时两人相依为命互相扶持,这才让他对宿渺依赖至此,至今仍想着那小人儿。 若她还活着,已然不用再像小时那般处处受冷落委屈。毕竟现在的他已经手握皇权。 “还是要更果断一些啊。”疑心多虑的皇帝想到那个被养在小屋中的人儿,心思不禁冷酷了一分。之前拟下的傀儡计划又修改几分,在傍晚时分刻不容缓地发了出去。 有一条从安珍那传来的私人讯息,尔尔淋了大雨生病得厉害。 抓紧处理完公事的宿恒还没来得及跨出房门,便听见唐糖的委屈哭声。她穿着一件繁复至极的西方长裙,粉色的装饰衬得她很是娇嫩,怀中抱着兔子玩偶,像极了宿恒印象中的宿渺。 这让唐糖扑进宿恒怀中好几秒后才被轻轻推开。 “呜呜呜,陛下,不要让哥哥率兵出征好不好?”豆大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唐糖哭的委屈至极,“我想要哥哥在国都陪着我。征伐西方帝国那么远,那也不是个多重要的小城,让他留在国都陪我嘛。” “别任性。糖糖。”宿恒严肃且冷漠地给她抽了张纸巾。 唐糖抽噎着擦泪道:“可是下月我们的婚礼就该举行了,大家和我都准备了好久。哥哥要是出征的话肯定回不来了……” “这是个立军功的好机会。男儿志在沙场,因为妹妹的婚礼而让他人横刀立马,糖糖,你觉得这样好吗?唐名肯定也想为帝国的伟业宏图再添一笔。” 宿恒说的有理有据,完全不是唐糖能够理解的军功。她只是小声问:“那哥哥回来的时候,会有嘉奖吧?陛下可得多给一些!” “自然。”宿恒点头命仆人送唐糖离开。女孩儿忽然回头羞涩一笑,“陛下,我今日买了款新香,清清淡淡的很舒服。您今夜会来么?自从选妃后您还没来我这儿看过我,别的妃子都要笑话我了,连父亲都责怪我是不是太任性惹你不开心了。” “待我忙完这些就去。” 嗅到一丝威胁的气味,宿恒淡淡笑着应是。 33.恋爱教材的作者(甜) 尔尔在痛晕后的梦境中记起了往事。她看见天上残缺的弯月照着,身下是纯洁的花瓣被自己压至泥土。看不清面貌的黑影在身前晃荡,身体被打开,捅穿,鲜血印着自己的哀嚎声落入土中。 似是有个女人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尔尔试着伸手向她求救,却被推至更绝望的深渊。 “妈妈……救我……” 尔尔听见自己因为承欢而变了调的破碎嗓音,并没有回复。她刚喊了一声哥哥,却被女人捂住了嘴。 “他不会来的。这样对他才是最好的!” 尔尔听见那个女人近乎疯癫的怒吼。自己的身体被无数只手撕扯亵摸,处女血顺着身下流淌。看着面前被肮脏的液体浸染的花瓣,她有一种庆幸的情绪在蔓延。 还好哥哥不会来,否则弄脏了他最喜欢的花,他一定会生气的。 在这种古怪的想法中醒来,尔尔看见安珍正坐在自己的床边。模样憔悴且不停地瑟瑟发抖,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恐慌,她手里的纱布已经拧成了一条细细的线,割得手掌通红,不知被缠绕了多少回。 “我受伤了吗?”捂着头艰难地坐起来,尔尔确定自己身上没有流血的伤口,很是歉意地说:“抱歉,让你把我弄回来挺辛苦吧?” “不……不辛苦!你……你活着……活着就好了!” 安珍几乎是口不择言地落荒而逃。尔尔觉得奇怪,好似自己并不是大病初愈,而是突然诈尸。 直到好一会儿尔尔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宿恒,他该不会因为自己淋雨生了病对安珍大发雷霆? 不,应该不至于。宿恒身为皇帝虽然手段狠辣,过去分散给贵族的权力全部牢牢收回至自己手中从而高度集权,但也只有在西方帝国才有暴君的名头。在贵族中他的形象极好,以魔力高强和带领帝国腾飞而收获威名。绝不是以权力血腥压制的凶名。 勃然大怒这种事与他基本绝缘。尔尔低头想到他那双深沉冷清的黑眸。心想宿恒恐怕是最适合坐在光辉的王座之上,手握重权决定兴亡的人了。 几日没有见到宿恒,尔尔与外界毫无联系,小屋中的书全部读完之后,安珍掏出自己的手机问:“要给陛下去个消息吗?” “可以吗?” 万一打扰到他岂不是很糟糕。她并不是那种相思难熬的人。 “当然可以呀。其实之前你生病的时候我给陛下去了消息,但是那晚他似乎去了唐糖小姐那儿。毕竟下月就要举行婚礼了,可能是忙得没有看见。”安珍说着将手机递给尔尔,“想他的就告诉他吧?” 尔尔失笑,她怎么觉得在认真地帮自己规划如何谋得恩宠?尔尔从来没有自以为是到奢想独占宿恒。 手机对于尔尔而言是个新鲜的东西,之前在饲养所任何可能和社会有关的东西全部隔离,而她过去也没有魔力启动。虽然可以预支魔力块,处于自给难足的状态的魔力块成本极高。为了手机这么个小东西放置实在不划算。 安珍手把手地教尔尔如何平缓细微地使用魔力,点开手机,将信息对宿恒发了出去。 “想你。”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安珍觉得应该再多说一些,好歹把自己生病了很难受写进去,但尔尔摇摇头。 三分钟后,回信来了。 “嗯。” 比尔尔还简单明了。安珍瘪了瘪嘴说:“你和陛下还真是像呢。哪有你们这样谈恋爱的啊?又不是三百年前打电报,多一个字多收好多钱。情话都不会说,小心陛下抛弃你噢。” 没满足你的八卦心理还真是抱歉啊。尔尔红着脸挠脑袋,“不然应该怎么样呢?” 尔尔觉得现在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嗯~这个嘛~”安珍忽然去自己的房间,抱来一大摞书交给尔尔,“这些都是我从小到大的珍藏,全部都分享给你!” 看到书名的时候尔尔差点傻眼。 《霸道行政官爱上我》《贵族的小娇妻》《嘘,我的男人是皇帝》这些还是比较能让尔尔理解的,竟然还能意淫皇帝不被抓起来坐牢真是奇观。而那些反复阅读得褶皱的书差点让尔尔羞晕过去。 《混蛋哥哥饶了我》《甜心妹妹羞羞羞》《背德之爱X禁忌兄妹》 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 “等等,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这根本就不是谈恋爱的教科书啊,尔尔的脑袋都快冒烟了,只见安珍贼兮兮地笑着,如数家珍般地把一系列漫画塞进了尔尔手里。 “《和哥哥的360种姿势》?”念完书名之后尔尔连忙推回去,封面便是一张极其情色的女孩和男人交合的图片。 “别害羞嘛。这本可是年年登顶销量榜的神作哦,作者的名字很独特,但只出画了这一本就再也没画别的。妃子们都会照着这里头学习姿势呢。你也知道吧,陛下一直在找和他妹妹相似的女孩,传闻在床上喊他哥哥的话会比较有效果,有人试过说里头的台词,陛下也会有反应呢!” 安珍露出一个你自行体会好好学习表情,拍着尔尔的肩膀鼓励道:“加油,早点为陛下生个皇子皇女。我相信尔尔你可以的。一定要全部看完,我会考你的!” 说完安珍就飞也似地退出了尔尔的房间。 好吧,既然是大家都认同的读物,尔尔觉得还是有参考价值值得一读。 “啊~哥哥,你操的妹妹好舒服。小妹妹都要被哥哥操肿了,好棒,最喜欢哥哥的小弟弟了……” “小乖,把哥哥的精液吞下去,哥哥最喜欢你被我射满的骚浪样子了。” 画面中这对兄妹躲在半开的房门后交欢,父母正坐在客厅之中。尔尔阅读完后只觉得腿间都黏黏糊糊的,害得她还以为生理期又突然杀回来了。 可安珍说了要考自己有没有看,尔尔只能强忍着羞耻继续看下去。本着学习的态度,尔尔拿出了读书笔记一边看一边记。 书中的兄妹是双胞胎,模样都是一等一的出挑。但哥哥比体弱的妹妹优秀太多,他在外人面前是冷漠的学霸男神,对着妹妹却是宠爱满分的温柔暖男。按照书中的剧情,妹妹每天都会用小穴含着哥哥的肉棒睡觉,早晨再被他的精液唤醒。 两人起初只是在家中的卧室,浴室偷偷摸摸的做爱,后来到了学校哥哥把觊觎妹妹的男生打了一顿,为了惩罚妹妹的‘放荡’压着她在黄昏的教室做到午夜。第二天则因妹妹偷吃掉了哥哥午餐的香肠,哥哥又在学校顶楼喂妹妹吃了自己的香肠。因为体弱的妹妹没法上体育课,哥哥就把她带到了器材室进行亲密交流。在街上看见可爱的玩偶想买,便在衣服店的试衣间里用身体求哥哥买下来。当哥哥小腿骨折住院时,妹妹便换上了护士装假装是陪床护士,趁着深夜来了一场安慰交流。 翻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成了皇帝心腹的哥哥更是不怕死地把妹妹压在王座上做到失禁。 “总结:喊哥哥就对了。” 潦草翻完全册之后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尔尔的脸颊满是绯色。身下的小内裤早就换过,已经滴答着春水染湿了椅子。 “这样的哥哥真好啊……”无论迷糊的妹妹做错了什么都会挡在她身前,对所有人都不以为然唯独对妹妹从小宠爱入骨。尔尔又拿起中间一本,里头有一段的哥哥绘画时令妹妹脱光衣服的当模特的情节。 虽然最后是将画笔全部插入了妹妹身下的穴儿,但哥哥的画作绮丽曼妙,分明从事着优雅的事却制止不住地对妹妹动情,漫画里说的爱才是最美的颜色还是十分触动尔尔的。 “哎,等等,这个画?” 这一页是哥哥对着自己画作的内心独白。再优秀发光明亮却成了深海中离群的水母,孤单地被海潮卷走游荡,而妹妹却是一直跟在他身侧,追逐着光芒的小鱼。分明散发着食物的香气却不忍吃掉。有了这条傻乎乎的小鱼,这片深海的孤寂也淡去了几分。 尔尔看向自己的读书笔记,自己的名字正被水母的触须环绕着。那笔触流畅而优美,与漫画中哥哥的化作如出一辙。 她这才终于理解为什么自己看情色漫画会让久经人事的身子如此兴奋,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这里头的哥哥和宿恒有七八分相像。导致自己总会不由自主地幻想成宿恒。最开始还想宿恒如果看见这本书肯定会把它全部烧掉封禁才对。 尔尔连忙翻到安珍说的古怪的作者名,赫然写着:如月之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想起东方帝国数千年的古籍,尔尔恍然大悟,顿时捂着脸差点叫出声来。 他堂堂一个皇帝都在做些什么啊! 34.你只是皇帝,不是神 心情平复了好一会儿,尔尔才将埋在桌子上的脑袋抬起来。身下黏糊糊的,布料沾在穴口很难受。 一晚上看本漫画竟然湿了三条裤裤,尔尔苦笑着将它脱下来丢到一旁去衣柜中翻新的。 下身凉飕飕的,还有水液不住地顺着腿往下流,尔尔摇摇头没做多想。之前在饲养所被情欲浸染惯了,除非是中了药才会压制不住。虽然宿恒对身体比媚药还好用。只要有他专属的气味萦绕着,再配上一个眼神就湿透,但尔尔不想照着漫画自渎。万一把宿恒和哥哥联系在一起就不好了。 “哎?没有了?” 心不在焉地翻着衣柜,尔尔再也没找到比较正经的小裤裤。反而是几条细细的丝带,黑色的红色的。还有珍珠串和各种小珠子金属扣。好不容易翻到几条蕾丝的布料稍微多一些,重要的地方却是分开的。 完全都是情趣内裤啊。尔尔想到漫画中总是哄诱妹妹穿各种羞耻装束的哥哥,不禁腿都软了。丢掉丢掉,全部都得丢掉! “不行不行,不能想那些!” 拍拍脸颊冷静,尔尔最后只得穿上一条还不算太露黑色蕾丝,两侧系上结,还没来得及调整合适的松紧,门忽然就被打开了。 宿恒进门的时候正巧见着这个画面,地上丢的乱七八糟各种情色的内衣,尔尔两条白皙均匀的腿正微微颤着。左边的睡裙被撩至腰肢,纤细优美的腰峰下,纯黑色的蕾丝带勒入肉中。 雪白的臀瓣露出大半,除了勾人没用任何作用的蕾丝内裤映衬着柔滑的皮肤,宿恒不禁舔了舔下唇。 “身体恢复的不错。” “陛下?” 尔尔吓得脑海空白,还不待说什么,宿恒却将手中的箱子松开。嘭的一声闷响,随着门锁落下的声音,他目不斜视地走到尔尔身前将她一把拥入怀中。 软软的小人在怀,宿恒低下头用力地吸嗅她发间的香味,空气里满是尔尔体液的甜腻味道。就像是魅惑的毒药,令他难以自持地红了眼。 “喊错名字,得惩罚你。” 宽大的手捏起尔尔的下巴,强迫她张嘴。近乎是掠夺吞食般的席卷她口腔的软肉,将她的津液全数吞入腹中之后才松开。 怀中的小人儿红着脸气喘吁吁,两腿几乎站不住了,水汪汪的眼睛羞窘地望向他:“宿恒,好紧。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也是。” 两人几乎紧贴得没有任何空隙,宿恒将脸埋入她的发间说:“听说你生病了,我很担心,可是要出征调兵,还有别的很多事……” “我知道。” 浅浅一笑,尔尔伸出自己的手抱住宿恒,“我没事啦,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之前那么多年我都活过来了,怎么可能因为一点雨就病倒?你不用担心我。陛下还是得将重心放在国事……啊!” 他的手早已在尔尔喋喋不休逞强的时候移到了腰间,不轻不重的一捏让尔尔瞬间软了身子。 宿恒实在是太擅长制服对手,对尔尔的身体太过了解,根本不给她再故作伪装的机会。 “湿成这样,是在想我么?” 两指顺着她的脊背滑落臀瓣,掰开粉色的肉缝往里探去,只是轻轻一搅就有咕唧的水声。 “是……吧……” 咬着唇,尔尔看见宿恒充满探寻的眼神。就像急需肯定的小孩般认真且执着。她呵呵一笑,主动将双腿打开一些方便他的手指作祟,同时用力一点点地将手指吞入穴中。 “我看了你画的漫画。” 指节分明的手指在体内模拟着交合的姿势,轻柔却不粗鲁,尔尔只觉得水越来越多,有一种正被当做珍宝伺候的感觉。之前心中丁点的醋意在暧昧的水声中被放大,戳破。 “是因为我长得很像你妹妹吗?”抓紧宿恒胸前的华贵衣料,尔尔委屈地呜咽道,“可是我没把你当我哥哥……” 这问题却是令宿恒难以回答。心生些许愧意,又想赶紧结束这个令他难以启齿的羞耻话题,手中的动作不禁没收住力,指尖用力刮过尔尔最敏感的小肉,惹得她尖叫起来。 “痛!” “揉揉就不痛了。”用指腹温柔触摸着,不出一会儿尔尔便在他的手下泄了身。 晶莹的水液沾满手掌,宿恒毫不介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认真评价道:“那时候见到你那傻乎乎的模样,的确是有些像我妹妹才点的你。进了房间之后吸引我的却是你。而且你很甜,对我像是毒药。” 他长长的一段话比告白还正经,尔尔一时间不知是吃醋还是感动,只好笑了笑。 自己还真是得寸进尺,都在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我给你带了慰问礼物。” 恶意地将满手粘腻的春水抹在尔尔胸前的小乳,宿恒转身打开带来的箱子。 纯黑色的手机塞进手中,宿恒捧着一台薄款的黑色电脑打开,瞄见桌上的漫画和小说眸光一暗,用魔力全部扫到了地上。 尔尔还在好奇箱子里有些什么别的,就被宿恒抱了起来,坐在他腿上面对电脑。 “把眼睛对着这里,扫过瞳膜之后记得验证魔力。”抓起尔尔的手指按在底下的方块上,宿恒介绍道:“都是帝国最新的军工设备,就算联网也不会透露隐私。里面预置了魔力密度最大的魔力块,足够用到坏。” 尔尔吓得浑身紧绷。哪怕对于国家而言魔力块也是稀少的物资,用来给她是不是太太太太糟践了一些。 “没关系的,我发明魔力块的本意就是让低魔者和普通人也能正常生活,不会被拥有魔力的人们排斥,绝在社会最底层。” “很伟大。”尔尔毫无谄媚地忠诚点评道:“宿恒真的改变了这个世界。” 在魔力石存在的历史中,最大的壮举改革便是宿恒的这项发明了。他不仅做到了,还推广到了整个东方帝国。 “可这样牺牲的是饵粮和奴隶。尔尔,你会不会恨我?我要听实话。” 向来平缓的心跳,就在做出征战决议都不为所动,面不改色的人,此时竟然紧张至极地看着怀中的小人儿。 “说实话,是有过的。在被贵族们羞辱取乐还得笑着说感谢的时候,有过那么一会。” 尔尔小声却平静地叙述:“但我明白,这只是因为我是饵粮啊,并不是因为宿恒做了什么。不是魔力,也可以是金钱,权利甚至是相貌和莫名其妙的天赋才能。一直以来都有,我只要认命就是了。” “朕颁布法律,保障饵粮和奴隶的生存,但收效甚微。没有一个贵族和普通人当真。” “这是当然的吧?谁会去听对自己不好的话?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吃饱了就把面包分给贱民。”尔尔失笑地看着宿恒,“你只是皇帝,不是神。我只见过信徒们毫无计较地听从圣谕。” 尔尔说完之后自己都愣住了。 她刚刚在说些什么?她怎么可以对宿恒说出这样的苛刻话来? “原来是这样……” 宿恒却如同醍醐灌顶般的看着尔尔,用力地亲了一口她的脸蛋,“我的尔尔懂的很多。” 尔尔此时手脚发软。她自从觉醒魔力之后,脑袋就清晰得可怕,自己的脾气与性子也越来越怪了,就如同梦境中的自己一样,站在高处与寒风相伴,白雪满目,嘲笑着地上挣扎苟活的蝼蚁。 “宿恒,我害怕。”噙着眼泪,尔尔哀声道:“我好像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了。” “你就是我的尔尔。小傻瓜。” 摩挲着她的泪珠,宿恒轻叹了口气,想到之前送去母亲医研中心的血液应该快有结果了,到时就能查到尔尔的身世以及家庭。从她各种不和寻常的表现来看,她的出身绝对是个大家族。 恐怕还和北国沾点关系。他儿时曾经有过一场与北国相关的肃清,只可惜宿齐手段缜密,无据可查。 宿恒想很可能就是因为那场肃清,尔尔的家人才将她抛弃。其中定然有不得已的压力,甚至是阴谋。但现在尔尔有了他的势力支持,找回自己的家人和名分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到时我们就结婚。” 他已然将西二十二区的权利架空,虽然只是个僻静的乡野小区,但给尔尔当做册封的贺礼正好。那儿有青草地和蜿蜒的河水,四季分明,空气中总是弥漫着甜腻的花香味。 “嗯。” 尔尔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他说的如此深情和肯定,她怎么舍得泼冷水。 得到肯定的宿恒满足地轻笑,双手顺着她的胸前滑下,同时打开了电脑说:“我今天带了很多礼物来。接下来的你一定喜欢。” “是什么?”望着亮起的屏幕,尔尔有些紧张。 “是不是该先给我一些感谢?” 用魔力将她的臀瓣抬高,宿恒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因尔尔的应许而膨胀坚硬的欲望抵在她的菊穴口,宿恒用手指有条不紊地坐着扩张,箱子里的润滑剂也落至手心。 他挤了很大的量,一点点地顺着褶皱打开肠道。 “宿恒……”从未被人在插入前做过如此细致的扩张,尔尔心悦得快哭出声来,“直接插进来就是了……之前已经打开过了……” “会疼。” 他的尺寸对于紧窄的菊花太过惊骇,饶是做了扩张,只差刚插入一个龟头便让尔尔啜泣出声。 “忍一忍。”想到浑身被自己用魔力抬起的尔尔,宿恒心疼地伸手揉搓她的雪峰,不想尔尔忽然挣脱了他的束缚,屁股下沉,粗大的阴茎全部捅入了肠道。 “啊……” 两人同时发出喘息,被包裹和被插满,之间的温度越来越高。 “别动。现在就动的话,可就没法拆礼物了。” 按着尔尔的腰肢不许她擅自吞吐,宿恒手指轻轻地点了点电脑屏幕,接受中三个字令尔尔害怕起来。 “要和谁见面吗?” 下一秒,一张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艾洛?”他之前暗淡的金发此时杂乱无章,似是经历过毁灭般的思考与抉择,眼中全是血丝。刚开始还低着脑袋,像是等待发令的侍仆。 “尔尔?” 抬起眼,艾洛的脸在屏幕中赫然放到,他惊叫道:“你还好吗?” “我……我还好……” 因为紧张和惊吓收缩的肠道感受到火热的硬物,宿恒用魔力在她体内说道:“和他说说话吧,可别让他发现你现在的模样。” 35.艾洛必须做出的选择(H) 上战场?艾洛这么一个低魔者要上战场? 尔尔瞪大了眼睛回头想询问宿恒是怎么回事,却被他用魔力捏住下巴看向屏幕。宿恒将箱子里的摄像头拿出来连接在电脑上,尔尔只见自己的脸顿时清晰了几十倍。 超清晰的正脸,此时正咬紧嘴唇的模样,甚至能看清楚微微颤动的睫羽。艾洛实在太了解她这幅表情的意味了。 “尔尔,怎么了,你不舒服吗?”他紧张地问:“那皇帝在你身边么?他是不是喂你吃了媚药?你现在看上去……” 刚想张口解释,宿恒的手忽然绕过腰肢,将一颗鸡蛋大小的跳蛋塞入了她的花穴。尔尔吓得渗出了冷汗,紧致的花穴让宿恒轻轻啧了一声。埋在她后穴的东西被吮得差点发疯。 “放松,当我不在就好。好好和他聊一会儿,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嗯?” “我明白。”用魔力透过宿恒的身体回应,尔尔深吸了一口气将身子放软,看向艾洛说:“我没事。只是之前淋了雨有些不舒服,你现在还好吗?一直没有找你,抱歉……呜。” 尔尔只叫了一声便忍住了,宿恒的手剥开了花唇,沾着穴口的水液极其情色地揉搓着阴蒂。更是坏心的趁她说话时用指甲轻刮,本就敏感的身子差点交代在他手里, 突然啜泣的音调让艾洛心疼极了。他看着哭泣的尔尔着急忙慌地解释说:“别哭,是我不好!不该说讨厌你那种话,之前是我太弱了,只能这样保护你……以后不会了,尔尔,你等我一段时间。” 艾洛低下了头,不断颤抖着。他一定是在做非常重要的决定。 尔尔想说怎么了,说出来我可以给你出主意啊。宿恒却猛然捂住了她的嘴,猛的将体内的跳蛋抽出来,一支比儿臂还粗上些的振动棒满是颗粒,顶开花穴口捅入。 “呜呜……” 实在是太粗了!凸起的颗粒擦过内壁,隐藏在肉褶中的软肉也被颗粒震动着,最脆弱的的被全部揪起,口中的呻吟被宿恒倏地吻入喉中,他恶趣味地缓缓抽动着按摩棒,将小穴口翻开旋转顶弄,“好好和他说话。” 被吻得潋滟的嘴唇颤抖着,尔尔皱着小脸点头。 “艾洛,怎么了,你要去做什么吗?” “我会做到的!”他忽然抬起脑袋,俨然是背水一战的模样,“照那个皇帝的话,我会在西方帝国被入侵的时候杀了夏洛蒂,再杀了入侵的士兵,而后凯旋归家,到时候我就会有一块封地,尔尔你等我,我到时来娶你!” 什么意思? 他要杀了夏洛蒂?尔尔这才恍然想起艾洛的全名,那岂不就是弑亲? “你要在战场上杀了她吗?那样对你有什么好处?杀掉作战的精英可是叛国罪……呜……” 一支手指顺着穴口挤入,尔尔呻吟了一声,却更想替艾洛解决此刻的窘迫,“别这样!艾洛!万一被发现了你会死的很惨!” “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这样的话,我永远是个被排挤的低魔者!也没办法娶你!答应我,尔尔,等我有了爵位和封地,到时候就嫁给我,好吗?我不想再让别人欺负你了!” 艾洛几乎是低吼着说出这番话,尔尔眼中的泪水却越积越多。 尔尔想骂他这个傻瓜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可是通敌叛国啊!难道他以为宿恒为了名正言顺地杀掉夏洛蒂,会付出那么大的牺牲吗? “啧,我就知道他的野心只有如此。” 宿恒轻轻地低喝一声,忽然将摄像头推远了一些。艾洛这才发现尔尔身后还有人,而且宿恒正一脸失望且玩味地看着自己。 “艾洛哈德,真要你拿下的是西方帝国的王位,跪着敬奉给我,而不是一块封地。” 严肃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笑,宿恒忽然挽起尔尔的双腿站了起来,两人的交合处一览无余地收入摄像头之中。宿恒将自己的性器撤出尔尔的菊穴,挑了个最合适的角度,用力地狠狠贯穿了尔尔的身体。 “不要!” 好痛!眼中的泪登时往下掉,因羞耻而发抖的身体如同枯叶般瑟瑟发抖。粗长可怕的阴茎却不知怜惜地撑开她娇嫩的花穴,宿恒将尔尔按在桌子上,挽起她的一条腿对着摄像头,一下又一下地操弄着。 “饶了我……陛下……饶了我……小穴要操坏了……啊啊……” 哪怕是初次见面也没如此粗暴过,尔尔感觉自己被他紧紧压着,他俯下身一口又一口地咬着脖子与肩头。 “想要我的人,你也配?” 毫无怜惜地将尔尔操弄得哭泣求饶,宿恒眼中起了血腥的威胁,看着那头将牙齿咬出血来的艾洛嘲笑,“一个爵位也想从我这里抢她?做梦!” “你放开尔尔!你这是强奸!她已经说了不要了!” “你有什么资格对朕提要求?” 将怀中抽泣得快咳嗽的人翻过身来,命她躺在桌上双腿大开,以季度羞耻的姿势呈现在摄像头下。花穴已经被操的肿起,穴口的水液碾成了白沫,宿恒拿起摄像头对准了两人的交合处冷声道:“把自己穴掰开,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不要……”尔尔呜咽着摇头,却被重重地顶上花心,蜷缩的身子已然吃不住更多的暴行。 小手颤抖着将小穴口红肿的花瓣掰开,宿恒又用魔力强迫她看着摄像头。 委屈至极的可怜模样,艾洛看得血脉喷张,却又心痛气急。他看见尔尔被操的失神的眼眸对着自己,口中呜咽着求饶的话语,只换来更多的蹂躏。 “不要再干她了!她不能哭!” “是么?她可是被朕操的很爽呢,被皇帝操的感觉怎么样?尔尔,告诉他,是不是更舒服?” “是……陛下的肉棒……最舒服了……”念着宿恒通过魔力告知的话语,尔尔闭上眼睛不敢看艾洛,“能够被陛下操坏,是我的荣幸啊……嗯啊……再多一点,陛下,陛下……” 啪啪的声响让尔尔羞愧难当,身下的痛混着宿恒魔力入侵体内的温柔与快意,她甚至来不及思索具体有什么一位,便被送上了至高的丁点,从穴口喷涌而出的水液混着尖叫声晕了过去。 宿恒仍旧没有停,抱着昏迷的尔尔俨然有继续的架势。 “你放开她!你这个狗皇帝,为什么要欺负她!她分明那么信任你……你根本就不爱她!” “因为朕是皇帝。她一辈子都得在我身边,只能被我操。” 宿恒冷笑,看着艾洛奚落道:“看在你那么喜欢她的份上,我不介意把她操死之后送到你那儿,当做你受封的贺礼。” 艾洛痛苦地关掉了摄像头不敢去看。他蹲在地上,看着远处萧瑟的光景,明日东方帝国的铁蹄就会踏临此地,而他手中仅有宿恒给他的只是,以及招来的几个农兵。 如何迎娶尔尔变成了如何从东方帝国的皇帝手中夺回尔尔。 按照宿恒所给的指示,就算成了西方帝国的国王也不过是亲手将祖国送给东方帝国。可是…… 想到之前尔尔那哭泣的模样,艾洛终于做出了决定。相比于之前令他难以容身的西方帝国,几亿人口与辽阔的土地,荣耀与声明,安康此生,艾洛更想要尔尔在他身边不受欺负。 “走吧。”擦拭手中的铁剑,艾洛身上是勃然的杀意,他走出自己的房间对农兵们说:“敌人马上来了,我们得保护自己的故土。” …… 凌晨时分尔尔睁开了眼。身下已经被宿恒悉心清理过,药膏在穴中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醒了?” 一直没合眼的宿恒见怀中的人儿动了动,低头吻着尔尔的额头,“抱歉,还疼么?” “不疼。”尔尔想起艾洛,只觉得心涩地厉害,她抱住宿恒小声问:“您要拿下西方帝国吗?” “嗯。” “可是……”话到嘴边,尔尔又咽了回去。身为帝王想要统治一切,这是理所应当的责任,但其中会有多少曲折和危险,她只得抓着宿恒的肩膀嗫喏道:“艾洛不会有事吧?我不想他出事。” “这要看他听不听话,自己能力够不够。我会努力让计划平稳地进行。”宿恒的声音变冷了,就像在与大臣们商谈时那么肃穆且霸道,“当然,我不会容许他娶你。尔尔,你是我一个人的。” 尔尔瑟瑟地点头。良久,才试着讨好地送上双唇,“如果,如果艾洛真的成功了,将西方帝国送给了您,您能不能……对他好一些?至少不要让他背负亡国之君的骂名……” 宿恒轻轻地吻着尔尔,许久才将她的泪水全部舔入口中。 “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闭上眼,尔尔将脑袋趴在宿恒的胸前,“那至少不要让他死,可以吗?求求您了,我会一辈子只呆在您身边,我发誓。” 此时尔尔想不到还有别的筹码去求宿恒。虽然这个筹码似乎并不成立。 ‘就算你不同意,你也永远属于我了。’宿恒很想霸道地宣告,但终究给了尔尔尊重。俊朗的容颜露出苦涩的笑意,宿恒看着瑟瑟发抖的小人,忽然不忍心计较。 毕竟在她最难以为继的日子里,是那个艾洛在她身边陪伴照顾。醋意和伴随爱意而生的愧疚令他难以开口,最后宿恒只能将这份苦涩吞入心里,“好,尔尔,你可不许反悔。” 战火燃起时各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 此时尔尔几乎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快打破此生以来唯一的誓言。 36.宿渺,我怎么可能忘记你 这日尔尔照例打开电脑的棋类平台,联网后之后与约定的“北斗七三”进行对局。小半月来,尔尔已经从之前的势均力敌五五相开,渐渐了成了他三己七的局面。 按照这位北斗七三说的,再努力几个月大概就能胜券在握了。 “尔尔,你又在和他下棋啊?” 安珍从唐糖接待陛下母亲回国都的接风宴上回来,见到尔尔又玩了一天。 “没有别人和我下啊。”尔尔以碾压之势结束对局后关上电脑。 之间安珍捧着采购单在尔尔的房间走来走去,而而后伸手捏着她的脸蛋说:“马上陛下就要和唐糖小姐大婚啦,陛下的母亲玉菲都来了,你不说点什么?” “嗯?白头偕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傻子。”安珍长长地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拍着尔尔的肩膀,“你难道都不吃醋吗?” “陛下后宫的妃子那么多,我吃醋?会撑死的。” 当然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尔尔垂着眼睛,心中有些侥幸心理。帝国正与西方帝国交战,战火正在蔓延中,宿恒忙得连议事厅都出不去,而且传闻最近身体有些抱恙,连来自己身边的时间都没了。 说不定…… 尔尔觉得说不定宿恒就不会和唐糖那么快结婚呢。 “好吧,那礼物总要选个好的吧?多少能让陛下满意欢喜的。” 轻轻拿掉安珍的手,尔尔看着她因为选择贺礼而苦恼的满地乱窜,失笑地提醒道:“送什么都是一样的,反正陛下和唐糖小姐都不会在意,什么珍奇异宝是他俩没见过的?无非就是由头好不好听的问题,安珍你也别太勉强自己,把钱留下来给自己多好。” 听到这安珍彻底泄了气。 尔尔说的一点都没错,哪怕别的妃子送的东西有多珍贵难寻,在陛下和唐糖眼里也不过尔尔。想要留下个好印象给自己多争取些好印象,除非是投其所好,足其所需。 皇帝的喜好自然不是她能满足的,而唐糖更是娇生惯养,除了给陛下生下子嗣别无所需。 “除非是送陛下想要的东西啊……”安珍咬着唇,看向恬淡的尔尔喃喃道:“尔尔,你不准备送陛下什么吗?” “我的人都是陛下的,还有什么是能送的?”朋友之间的聊天让尔尔无比放松,尔尔有些调皮地说:“嗯,说不定可以把自己洗干净,喝上春药,绑上礼物缎带,躺在陛下的床上送给他祝贺新婚快乐。那样唐糖一定会杀了我的。” “呐,尔尔,你真的不知道陛下需要什么吗?” 忽然安珍将轮椅挪到尔尔的面前,满脸严肃地看着她道:“如果将陛下的妹妹送给他,他一定会满意的吧?” 宿恒的妹妹?那个陛下心心念念却已经死了十八年的人? 心脏似乎被揪了起来,尔尔咬着唇不知是笑是愁。只见安珍略有深意地摇了摇头,看向远处南月园的方向道:“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真的很惊讶,尔尔,因为陛下对任何人都没有上过心,除了他的双胞胎妹妹。但尔尔你比她还可爱美丽,她叫宿渺,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陛下没和我提过这些。” “他没和任何人提过。但你真的不知道吗?”随着安珍字音的落下,尔尔的心就像被无数的尖牙刺入咬合,浑身紧张极了。甚至不敢看背着自己的安珍。 安珍的身影笼在暮色之下,日光将尽,在尔尔眼中她仿若自暗夜而来,似是在寻找什么而眺望远方。 “我似乎知道……”宿渺,这个名字尔尔觉得有些耳熟。尔尔恍然想起在东三区的甜点店,陛下的私人产业,还在想怎么那么怪的名字,原来是以妹妹的名字取的。 窗帘被安珍合上,她灭了屋里的灯,一片朦胧的昏暗之中,她来到尔尔面前握住手,直勾勾地看向尔尔说:“宿渺是个奇怪的女孩,她分明是个魔力比我还低的低魔者,却能让所有人都厌恶她,就连她的母亲都恨不得杀了她。不是因为她的弱小,而是因为她实在太强大了。每年的宫廷聚会,任何的比赛,陛下都能取得胜利。没有人知道那是因为宿渺给陛下的提点。尤其是在棋局上,她从三岁开始便能击败国手玉衡,也就是现在陛下的舅舅。” “那你怎么会知道?” 尔尔强逼着自己冷静,千万不要露怯。否则很可能被安珍一口咬杀。黑暗彻底降临,尔尔能感到安珍浑身在抖。就像在谈论一个绝无可能战胜的强大对手那般的必死之态。 “因为我哥哥,宿子明。他是陛下这一代实至名归最强的人,然而却被宿渺计算得彻底。宿渺在人前是那么弱小,只有D级的魔力,走路都会摔跤流血,除了会哭,会被宿恒抱在怀中在花园里晒晒太阳什么都做不了。而且她常年捧着洋娃娃,长相可爱,就像瓷娃娃一样,我只看过她一面就再也忘不了了,我那时候就在想,宿渺怎么能生的如此漂亮,令我嫉妒得恨不得掐死她。” 安珍哈哈地笑了起来,“因为陛下的母亲身世低微,前皇对于陛下和她厌恶至极,尤其是宿渺,若不是看在血脉的份上肯定欲杀之而后快。每隔几天宿渺都会被前皇招致寝殿里,惨叫上一整晚,出来时衣不蔽体满身伤痕。” “那可是前皇的亲女儿啊!”尔尔听得心酸至极,气愤地叫道:“怎么可以这样?” “你也觉得她很可怜?”安珍停了笑,疑惑地看像尔尔,斟酌用词后说:“但实际上呢,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往前皇的寝殿去,甚至总是在前皇面前做错不该做的事让前皇有机会惩罚她。宿渺借此收集了前皇的个人喜好以及所能了解的所有国事。再回来告诉陛下。就这么一步步地,宿渺将陛下从一个前皇厌恶至极的皇子,送上了皇位!谁会想得到?没有人!” 安珍说到这几乎是咬着牙道:“围猎的时候,我哥哥胜券在握,最后却被宿渺拉着一起同归于尽连尸体都没剩。这是我哥哥临死前用魔力告诉我的,他让我远离宿渺!围猎后,父亲含血而亡,为了皇位付出那么多年的大家都死了。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恨陛下,怎么可能?我恨的是宿渺,那个心机深沉得可怕的女人!我怀疑她根本没有死……毕竟她为了陛下什么都做得出来,如今陛下还不是万事顺遂,她怎么可能会死掉?” “所以你就一直留在这宫中,等待哪一天宿渺出现?即使这可能只是千亿分之一都不如?” 这可能吗?尔尔觉得面前的人很可悲。毕竟宿恒都亲眼确认了宿渺已死,安珍又何必抓着心魇不脱身而出? “所以陛下大婚的时候,她一定会出现的。她那么爱陛下,陛下又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陛下娶别人?” 安珍抓紧了尔尔的手,用力地揉捏着问:“她杀了我哥哥,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想找她复仇有错吗?尔尔,你告诉我,她难道不该死吗?可为什么她现在还不出现?我恨她恨了那么多年,难道她真的死了吗?” 尔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皇室的血雨腥风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又有什么立场好去评判。 “安珍,不哭了。”尔尔站起身来抱住她柔声道:“埋在心里很难受吧?没事了,宿渺真的已经死了,你也很清楚的不是么?” “尔尔,你真好。” 将脑袋埋在尔尔的胸前,安珍抽泣着红了眼,“你真好,你比宿渺还漂亮,还会照顾人。我真希望你能和陛下一直在一起……可是……” “我哪里比得上陛下的妹妹。” 被仇恨埋在深宫之中的人只是突然崩溃了,才会对自己格外的喜欢。尔尔不介意在这时给予一丝温暖,握住安珍的手,尔尔轻轻柔柔地笑了:“安珍你也很好,我很喜欢你。” “真的吗?” 安珍的手不断地打着颤,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尔尔看的不清楚,她听见了破皮撕肉的声音。 “那尔尔一定会原谅我的吧?你喜欢我的话……” 原来是细小的麻醉针,剂量大得能晕倒一头牛。尔尔的魔力也抵不过巨大的药性,她迷迷糊糊地倒了下去,“为什么?” 迷倒自己对她有什么好处吗?是今天和唐糖说了什么让安珍做出这事吗? 尔尔强忍着破碎的麻醉疼痛说:“别做傻事,安珍……宿恒会生你的气……” “可是我已经不在乎陛下会对我怎么样了。而且玉菲殿下保证我不会有事,陛下不会违逆母亲的意思。” 安珍努力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将脚踩在尔尔的脸上,用力地踏下:“我说过了不是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这张脸,就算现在你长得更美了,魔就算你不知道为什么一切都不记得了,但我记得你啊!宿渺!” 浑身颤抖的人蹲了下来,手指拂过尔尔被踩得发红的脸蛋,看着她惊讶不已的眼睛,安珍哭着哭着笑出声来,“尔尔,你真的很好,难怪我哥哥只看过你一次就对你念念不忘,收集了你所有的信息。但你是宿渺啊,就算你忘记了,你还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那个人,我向你复仇有错么?” 没有错。 尔尔很想张嘴回答,而后伸手捏断安珍的脖子。但一切都做不到了。 眼前杂乱的雪花越来越多。震惊于不知所措将她彻底吞没在漆黑的潮水中窒息。 尔尔终于记起来梦境中在她身后推动秋千的那个人,和南月园中一样的光景,那个自她走后便再也没人坐过的秋千。 自魔力觉醒后一直都不肯想起来的,却被安珍狠狠地戳破了。 “哥哥……救我啊……” ——哥哥。 ——宿恒。 37.她自然会吸引你 朝堂之上,各路战报一沓又一沓地堆砌在宿恒面前。派出的精锐部队因轻敌在斩获约瑟大公的女儿夏洛蒂之后,被横空杀出的艾洛哈德凭借大量的魔力块全部歼灭。 西方帝国举行了盛大的凯旋仪式,给这个多年不见的大公之子莫高的荣耀。潜藏敌营只为获得东方帝国最先进的技术,从而回国报效。 唯独领军的唐名凭借着自身魔力侥幸偷生,以近乎废人的姿态跌跌撞撞地逃回国都。 盛怒之下没有一人敢大声喘息,所有人瑟瑟发抖,都在等待自登基以来无往不利的帝王会如何处理这次失败。 “五万精英,竟然还攻打不下一个西方帝国的边郡!”向来沉着的帝王将桌上的摆设全部扫落,对着大厅中苟延残喘的唐名冷声道:“你还有回来见朕?” 统兵不利者当自行了断。无论是贵族的荣耀还是军人的荣辱都应如此。但唐名身上沾着战士们的血大声喊道:“陛下,恳请您听下臣解释,那艾洛哈德手中有大量的魔力块,打得我们措手不及。下臣怀疑根本不是行军有误,而是有人里应外合,卖国而致!” 不忠,卖国。每个字眼都会使帝王震怒。 想替唐名说好话求饶的人顿时捂上嘴,生怕站错了队被一并斩杀。 宿恒定定地看向他,宛若一把刮骨剔肉的尖刀,令唐名浑身瑟缩发抖。恐惧和死亡充斥在他的脑海,唐名近乎崩溃地喊:“夏洛蒂和艾洛是亲兄妹,他俩不久前才在东三区的围猎上出现过!当时北国王族突然出现魔力石紊乱,您又离宫从而使得两人侥幸存活,这魔力块出现的实在太诡异。下臣觉得……觉得……” 唐名的脖子被宿恒的魔力狠狠扼住,震慑的威压使得朝堂中所有人膝盖一软,下跪求饶。 “你怀疑朕放走了他们,还让他们有机会得到我国最先进的技术?” 竟然敢揣测皇帝叛国?这是疯了么? 字字诛杀,顺着脊柱被挤压发出的碎裂声,唐名已经无路可退,绝境中喊道:“不,下臣绝无此意!我怀疑……是当时送走他们的人……是黎羽……” “陛下!不可!唐名将军可是……” 见状不妙,有人抬头刚想说话,只听得噼啪一声,大动脉的血顺着断处涌向众人。宿恒睨着满朝文武,忽的咳出一口血来。 “行军不利,妄扯借口糊弄朕的,都是这个下场!”宿恒拿过手帕抹去嘴边的血,苍白的脸色满是心痛,“查清楚谁与西方帝国勾结,一个不留。” 东方帝国首遭战败,唐家的长子,帝国最年轻的将军被诛杀于殿。人心惶惶中所有人都警戒起来,生怕何时触怒这位暴君。 躲在殿外的唐糖瞥见这一幕惨状,泪水还没擦干,便遵着哥哥临死前的遗言派人前往黎羽家中,由不得她解释便将她身首异处。尸块碎裂的血污染在书桌上,唯一能辨认的只剩如何与艾洛哈德接触,取得其信任的几张纸。 罪状连着尸体呈向宿恒,本该岌岌可危的唐家又松了一口气。 卧病在榻的宿恒看了一眼便全部烧掉,看向泪眼婆娑的唐糖没有说话。 “陛下,您一定要快些好起来。” 唐糖俯在他床边嘤嘤哭诉道:“我一定会为您生好多子嗣潜心培养。” 首尝战败又被将军猜测通敌的帝王没有说话,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细声道:“回去吧。” 唐糖不敢再任性,她生怕宿恒因为唐名的失礼而厌恶唐家,甚至夺回他们一直以来的重权。唐糖鼓起勇气去了一趟前皇宿齐所在的宫殿,得到宿齐的劝慰和关心。 确定皇后的位置并不会因为唐名而动摇。唐糖本该放心的离开,但如此紧要关头她又多虑起来。虽然一直不屑于宿恒的生母出身低微,但如今能为自己多拉一份保障都是好的。 出乎意料的,玉菲并没有在宫中好好休息准备婚宴,而是去了宫外的某处研究所。 “这个时候去医疗所做什么?”唐糖奇怪极了,准备的了大批儿媳妇的见面礼,誓要送到玉菲面前。她强势又不容拒绝地带人踏入了医疗所,正见到躺在床上的尔尔。 “把她赶出去!”正在往尔尔手臂上扎针管的玉菲吃了一惊,慌忙喊道:“影卫,将这个人赶出去!” 唐糖的私人侍卫根本不是前皇影卫的对手,吃了满鼻子的灰,唐糖又委屈又疑惑。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宿恒带回来的饵粮会被玉菲带走。而前皇贴身的影卫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想不通的事就不要去掺和,唐糖此时再迟钝也感受到了山雨欲来的阴郁。 “那小骚货死了才好呢。”只要一想起尔尔曾经被宿恒的精液恩泽过,唐糖就气的牙痒痒。命人将安珍抓来她的面前,本想询问到底是为什么,但安珍却早一步地疯了。 头发披散着口中不断念着我给你报仇了的鬼话,疯疯癫癫地又笑又哭,唐糖只觉得恶心至极便将安珍丢回了房子。 本该万无一失的皇后之位到底出了闪失。宿恒卧病不起,从最初的咳嗽甚至发展到了呕血的地步。 比起西方帝国正在热烈庆祝战胜喜悦的情景,东方帝国却乱成了一团。 相比于心腹通敌叛国、将军领兵不利痛失精英更致命的是北国的军队压境与传信。 “将王女还给我们。” 短短的七个字,却蕴含了太多的深意。这是私人的传信,王女是谁,宿恒除了尔尔没有任何的人选可以猜测。但这又是怎么回事?本该平稳进行的计划就在此全部乱了,眼看着大婚就在三日之后,宿齐竟然挪出了宫殿,亲自来到宿恒的床前。 “和唐糖结婚,生下子嗣。”宿齐看着已经呕血的宿恒,如同儿时一般毫无父亲的模样与情感。 “我不想和她结婚!我对那些女人都没有兴趣!” “那你想和谁,和宿渺?”甚至隐隐有动手的架势,宿齐憎恶地看着面前的儿子,冷情无比,“身为皇帝就该知道怎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次西方帝国的事我还没要你解释,你竟然还想推掉大婚?要不是所有人都死了,宿恒,这皇位绝对轮不到你!你简直就是我的耻辱!” 血顺着喉咙咳得浑身都是,宿恒只觉得心痛得厉害。他登基以来做了那么多,却依然得不到父亲的认可,甚至连母亲都无法堂堂正正地接到皇宫之中侍奉。 只是因为出身而已。只是因为他儿时的魔力只有A级而已。从小受尽了冷眼和屈辱。 如果能够成为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千古一帝就可以解决了吗?宿恒在想,那样宿渺是不是就不用死了。尔尔也不用经历那些事情。 “宿恒,我留着你的命,是要你为帝国再添砖加瓦,而不是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平等!”宿齐忽然伸手将宿恒整个抓了起来,殿外的玉衡已经等着,就如同儿时一样载着发病的宿恒前往医院。 白色的病房里冷得可怕。宿恒睁开眼,看见自己的手臂连接着红色的血液袋子往身体内流淌。 玉菲和玉衡正在争吵些什么,他听不清。 “这是谁的血?”支离破碎的魔力和身体渐渐复原,比当时舅舅给的药剂更管用,宿恒只觉得甜得醉人。 就像尔尔的体液一样令他迷醉。 “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玉菲一如既往地对自己的哥哥大声吼道:“如果当时直接杀了她,她又怎么会被宿恒找到,现在我要怎么向他解释?” “可如果宿渺死了,说不定陛下现在也没有办法获救!”玉衡浑身颤抖,看向另一边正被抽血的人满是愧疚,“我欠她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害她了!” “你们在说些什么?” 听到自己妹妹的名字,宿恒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宿渺没有死。而且现在就躺在他的身边。 从血液中迸发而出的期待与吸引让宿恒直起了身体,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拨开玉菲和玉衡,透过玻璃看见病房中的小人。 此时正因被抽出大量的血液而痛苦地尖叫,沙哑的抽泣声刺在宿恒的心里。 “尔尔?”宿恒感觉自己快疯了,他看向自己的母亲,玉菲扭过了脸不知如何回应。宿恒倏地抓住玉衡地肩膀,大声喊道:“快停下!给朕解释清楚,尔尔分明比我小那么多,分明只是一只饵粮,朕不过只是喜欢她的气味才认识的她,怎么可能是宿渺?渺渺不是死了吗?朕的记忆被抹去了,那为什么渺渺不记得我?” “她就是宿渺……”玉衡虚着眼不敢看宿恒,缓声道:“她比你小,是因为围猎后我偷偷地将她的尸体放入了冷冻舱。当时的技术不成熟,她才记不得你。” 宿恒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看向母亲冷声问:“是因为朕的那管血,让你发现了渺渺?那为什么要抽她的血,为什么她觉醒魔力的时候北国王族来了?为什么从小你和父皇都对她那么严厉恨不得把她杀死?” 宿恒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 魔力和血统有关,他再清楚不过。他曾经想过将抛弃尔尔的家人全部剥皮抽筋,将害得尔尔沦为饵粮的人全部杀死钉墙,可如今尔尔竟然就是宿渺。 喜悦和震惊还有恐惧袭上心头。 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没有人敢回答。 “告诉朕,你们到底背着我对她做了些什么?”几乎要将所有人杀死的怒意和威压震碎了玻璃,下一秒,如雪般的冰冷扫过所有人。 猩红的眼中出现了一抹纯白色。两名银发的男子如入无人之境,头发稍短的那一位走到尔尔的身边将看守人全部击碎成冰渣,拔去她手中的针管,圈入怀中柔声安抚。 “她会吸引你,这是必然的。”克瑞斯看着在场所有被冰封束足的人很是嘲弄,他看向宿恒轻笑:“敬爱的皇帝陛下,你不过A级的魔力,你以为是自己的努力感动了上苍么?做梦!你从小一直接受着殿下的输血,很有可能还在腹中时就蚕食抢夺她的魔力,这才令她从小只是个低魔者。吸尽自己妹妹血液与魔力换来的皇位,你坐的安稳么?” 夺走尔尔魔力的人就是自己? 令宿渺只能是个低魔者在皇宫中处处难行的人是自己? 宿恒不知不觉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只觉得无颜面对那侧的尔尔。 “哥哥!”破碎的嗓音如同儿时记忆中一样,尔尔努力挣脱盖亚的怀抱想要跑过来抱过宿恒,“不要做傻事!” 38.她是真的死了 尔尔在梦里记起了一切,一直成长变强的魔力终于脱离了控制。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宿恒会如此吸引自己,只是和他肌肤相亲都能舒爽得难以自持。 他身上流着自己的血,有着自己的魔力,当然会不住地吸引自己。 醒来后见到母亲和舅舅,还有阔别多年的哥哥正要自行了断,尔尔努力挣扎着想要离开盖亚的环抱,出口的话语却被盖亚捂回。 “殿下,您这样我很为难。”盖亚忧愁地看向尔尔,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您的母亲将您从北国带走,还谎称您早已死于腹中,我们找了您这么多年却发现您被改造成了饵粮,在一个个男人身下承欢浪叫。您本该是北国的王女,立于冰雪雾霭之上,没有任何东西能玷污您,世上所有的美好都属于您。难道您要原谅这个夺走您一切的皇帝吗?” 原谅?尔尔瞪大了眼睛。 盖亚的魔力放大着她的情绪。尔尔想起这么多年来一个个难以承受的夜晚,被各式各样的男人们用性器和各种器具破开身子,为了能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做。屈辱和痛苦以及命运的无奈之下,当然是恨的。 就算之后碰见了艾洛,宿恒是真心喜欢自己,她也无法回应这一切。 如果魔力没有被偷走就好了,尔尔想,自己一定也会像唐糖那样肆无忌惮的,毫无顾虑地和宿恒呆在宫中。 宿恒记不起儿时的事,但仅凭这些话语,罪恶感和愧疚就像是利刃刺透了全身。他终于能够明白为什么宿齐会不喜欢宿渺,她根本就不是宿齐的子嗣。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因为他根本就是靠着宿渺不属于东方帝国的魔力才走到今天的。 一切的忍辱负重与步步为营在宿渺的牺牲面前都显得古怪至极。 “尔尔,”宿恒还是想叫她尔尔,“你不用原谅我。” “我恨死你了。” 但是能怎么办呢?我已经爱上你了啊,无可救药的那种……好像从我们俩刚刚有意识,还手牵着手只是胚胎依偎在羊水中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尔尔很想将话说完,她不忍心看见宿恒崩溃的模样。但她现在不能。 “陛下还是适合坐在王座上,睥睨众生。”此时前皇带的人已经冲破了克瑞斯和盖亚临时布下的防御,她觉醒的魔力化作虚幻的手替宿恒擦过眼泪。 宿恒这才想起小时候答应过宿渺的事,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想做到的事。改变这个世界,哪怕没有魔力,哪怕只是个低魔者也能好好活着的世界。他以为成为帝王就能做到了,先看来反而更加遥远。 “殿下,跟我们回北国吧?如果您真的喜欢宿恒,大可以将东方帝国收入囊中之后再唤他做您的男宠。”盖亚捻起尔尔的发梢虔诚地亲吻着:“父亲已经等您很久了。自从您有心跳开始的每一天每一秒他都在思念着您。北国的冰雪山川也在等待着您的回国。” “您也可以留下来,让全世界知道这位东方帝国的皇帝是靠着我们北国的血脉才拥有如此强大的魔力。” 克瑞斯轻轻笑着,用魔力将尔尔的魔力打散。 宿齐已经带人走进了这里,他看向宿恒命令道:“宿恒,杀了宿渺。杀了知情的所有人。皇帝不容如此侮辱!” 是啊。宿恒被重重地敲醒了。 他现在是皇帝,千年来的传承与正统压在他身上。怎么可能就在这里认输? “如果你不杀了她,你身上还有她的血,你的魔力只会越来越低,你们俩只能活一个,到时候你会害死你自己!”宿齐的话得到玉菲还有玉衡的肯定。 克瑞斯和盖亚都没有动,选择交给了宿恒和尔尔。 凝成实质的魔力利刃刺在尔尔的喉前,尔尔愣愣地看着,忽然一笑:“没事的。就像当时抛弃我一样,你只要刺下去,一切都结束了。北国的王女死了,东方帝国的污点与把柄也死了,您仍旧是最伟大的皇帝……我爱你啊,宿恒,所以杀掉我也没关系了……” 可那又怎么样!宿恒感觉自己找不到任何的办法。 就算真的如同尔尔说的那样,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义? “快动手吧!宿恒,当妈妈求你了!”玉菲拽着宿恒的手臂乞求道:“我不惜去北国偷来精液,在宫中忍辱负重,我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你,你不能前功尽弃啊!” “只要你杀了她,你仍旧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帝国最优秀的皇帝!” 宿齐几乎是红着眼催促,宿恒的魔力割开了尔尔的皮肤,滴答的血液不住下落。 “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呢。”尔尔淡淡地笑了下,脖子往前动了动,“还是让我来替你做决定吧?我死了之后,你还是要更果断一点……我啊,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做个皇帝呢。答应我不要再想我了好吗?” 魔力割开了脖子,平滑的伤口混着浅浅的笑意涌出血来。 克瑞斯和盖亚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尔尔竟然真的当着所有人的面选择自杀,回过神来时已然身首异处。 小人儿的脑袋咕噜噜地滚了两圈,伴随着宿恒的尖叫声和宿齐的一声令下,盖亚抱起尔尔的身躯,克瑞斯则是骂了一声捡起她的脑袋凭借魔力自混乱的医疗所脱身而出。 魔力抵抗症彻底消失了。宿恒颓然地倒地。他明白这是因为这个魔力真正的拥有者已经死了。 几乎是兵荒马乱地结束了这场闹剧,宿恒感受着比之前更强大的魔力。他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是穿着染血的衣物回到皇宫之中。就像从杀意死土中归来的人,冷然得令人难以适从。 宿恒去了安珍的房子,发现她早就写下大仇得报,被他扭断脖子时没有任何的反抗。 玉菲偷情北国王族的事被宿齐发现,和玉衡一并关在牢中等待不知何时到来的死亡。 “朕要宿渺的日记本。” 解决完一切的事情之后,在大婚之前,宿恒来到宿齐的宫殿冷声道:“把它给朕。” 宿齐欣慰地点点头。的确是变得更像帝王了。 日记本里什么也没有,满页都是宿恒的名字。关于保障饵粮的法律被贵族们集体反对,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应该改造更多的饵粮收集更多的魔力块,用以征服西方帝国才是。 宿恒只得应允。他独自坐在书房中,想起尔尔的一颦一笑,与宿渺结合在一起竟苦涩得厉害。 日记本被魔力燃起的火烧成灰烬。 绚烂的火焰中一句话渐渐显露而出,“只要哥哥想要的,渺渺都会努力的。” 宿恒愣了愣,却收不及火焰,只是一瞬间而已。 “自己想要什么呢?”宿恒默默地询问自己。他想要尔尔,想要宿渺,想要那个人儿乖乖地躺在自己怀中。 想要她们无忧无虑地活着。 仅此而已。 只要魔力石还存在一天,只要还有人会思考他所说的话是否应该去做,这就是无法完成的事。宿恒关了灯,拿出之前藏起的尔尔的体液,靠在椅上睡了。 明天还有更多的国事等着皇帝去做,他还没有倒下的理由。 …… 少女自清澈的水中醒来。纯白的长发散着,冰蓝色的花瓣铺满身下。就像误入森林中的公主不知所措,天真懵懂的模样叫所有守在池边的男人们心中一动。 脖子有些痛,少女伸手摸到了一个可怕的疤痕,新鲜的还没完全长好,和她如同牛奶般丝滑的雪肌毫不相称。 “别动,我的殿下。”盖亚立刻淌水而下,拿出他亲手织成的丝质项圈连着新鲜的白玫瑰带在少女的脖子上。 从血脉中传来的悸动让少女红了脸。 “哥~”少女伸手抱住面前完美无缺的男人,撒娇地蹭着他的脖子,“我睡了好久?” “有几千年那么久了。”盖亚轻轻笑着吻着少女的额头,从她的反应来推断,应当获得了血脉与魔力石中所有蕴含的力量。他恭敬地说:“现在的魔力石有些衰败,还好您醒了,否则北国的冰雪该融化了。” “哇,盖亚你不能仗着自己是大哥就讨甜头啊!” 感受到少女的苏醒,克瑞斯紧接着冲进泉水,看着又长大些许的尔尔无比惊羡,“尔尔越来越漂亮了,我可以有幸得到您的吻吗?” “尔尔?” 少女歪了歪脑袋,粲然一笑:“新名字吗?挺好听的,我很喜欢。” 比之前的朱庇特和朱诺好听多了。 盖亚用眼刀剜了一眼克瑞斯,不动声色地将克瑞斯的脑袋推开。 “父亲在大厅等您很久了。”盖亚俯下身,将尔尔身上的花瓣抹去。因为魔力石中强大魔力而重塑的身体仍旧不稳定,虽然唤醒了传承千年的血脉,但仍旧需要更稳定的魔力才能离开泉水。 否则很可能刚刚踏出去就浑身碎裂了。 盖亚的手指如同他的人儿一般白皙无垢,醇厚的嗓音和眼角那虔诚的爱意令尔尔浑身发烫。 “这次就便宜你啦。谁让你是大哥嘛。”克瑞斯脱下了白色的长袍,露出自己完美的身体将尔尔的上身抬起来一些,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乳果。 轻轻颤抖的身体还像他初次见到尔尔那般敏感,只要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动情。 “呜……” 尔尔微微往上挺胸,示意克瑞斯不要冷落另一边的小乳,双腿已然被盖亚分开。 完美的粉嫩阴户在冰蓝色的花瓣中诱人极了,盖亚强忍着不该有的淫荡想法,告诉自己这只是分内的事而已。冰凉的手指插入甬道,新鲜初生的软肉顿时缩紧,盖亚伸出舌头舔上了她颤抖的花唇。 “啊……嗯……” 比甬道低上许多的温度刺激着,尔尔眯起了眼睛,胸前的克瑞斯也不甘示弱地卖力舔弄着。上下都被男人的舌头伺候,甚至不时还插入她的穴中刮过软肉,尔尔呜咽着流出了许多的春水。 “真敏感呢,殿下就像小猫一样。” 口中含着她挺立的乳果,克瑞斯笑着露出虎牙,“我想操您,可以吗?” “克瑞斯,不许胡闹!” 自尔尔的双腿间抬起头,盖亚冷声训斥着,又看向尔尔有些失神的脸庞满是歉意:“抱歉,殿下,您的身子才刚刚重塑过,现在不能做您想要的事……” “好空~”尔尔嗫喏了一声,小穴不自觉地收紧吞吐,“给我……给我你的精液……” 他们身上的魔力透过血脉在呼喊着尔尔。 盖亚强忍着将勃起的巨物直接插入她蜜穴的想法。他从泉池中挑了一块形状合适的魔力石,磨去过于尖锐的棱角后对准了尔尔的穴口。 坚硬的柱状体连着诡异的纹路捅入身子,撕裂那层小膜,从未被人探触过的禁地被晶莹剔透的魔力石全部填满。小腹甚至都鼓了起来,这具身子的处女血顺着穴口流入水中。 魔力石顿时发出耀眼的光芒,圣洁得令人难以睁眼。 “您再吃一些我们的精液吸收魔力后就可以出去了。”盖亚说着将喘息着的尔尔抱起身来,双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说:“请您再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射给您……” 克瑞斯不爽地撇了撇嘴,看向尔尔紧闭的后穴道:“射到殿下后头的小嘴里去吧?她一定会喜欢的。” 1.脆弱的身子与调皮的尔尔 “殿下的身体刚刚恢复,还不能做这件事。” 盖亚的嗓音压抑着情欲显得格外低哑,他伸手抚着尔尔的花穴口给她做润滑。因为甬道吞着一块形状奇怪的魔力石,尔尔想站起身来都做不到。 “嗯……盖亚……轻一点……” “抱歉,殿下。”揉搓阴蒂的手没有控制好力道,尔尔被刺激得浑身一个哆嗦,魔力石从穴口挤出来一些。沾满了她白色晶莹的体液,盖亚不动声色地将它重新推入尔尔的穴中。 后头因为还没扩张过的原因,盖亚选了如同手指一样的细小魔力石插入。尔尔的闷哼声就像猫儿的叫声惹的他难以自持。她终于扶着盖亚的肩头坐直了身子,水中的两条腿儿不住地打颤。无法闭拢的穴口魔力石若隐若现。 “殿下要快点好起来。”一直用视线享受着尔尔美好的身躯,克瑞斯忽然站起身,将勃然的巨物对准了尔尔的小嘴吩咐道:“张嘴。” “唔?” 尔尔乖乖地张开嘴巴,克瑞斯不合常理的性器直接闯进口腔,硕大的龟头坚硬无比,压住柔软的小舌使她无法动弹。两腮甚至都鼓了起来。 “呜呜。”浓稠的精液实在太多,完全大于尔尔吞下的速度,一大半顺着她的嘴角和脖子流入水中。 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角,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盖亚心疼地伸手摸去。同时示意克瑞斯赶紧抽出来,他的性器已经准备好了,只待尔尔的唇瓣一触便能倾泻而出。 “殿下,请您张开嘴,我的……” 没待他说完,尔尔便低下了脑袋,小舌顺着他性器顶端的小眼轻轻地舔弄着。尔尔努力地张大嘴巴将盖亚粗大的龟头含入口中,眼神湿漉漉地给他肯定。 盖亚贪心地将手指插入她纯白的发中,嗅着她诱人的香味泻出了精液。 就如同他们的模样一般纯白污垢,混在中间的魔力十分甘甜,尔尔不知餍足地吞完之后还舔了舔盖亚的柱身,惹的盖亚身体不住地战栗。 “殿下,不要吃那个。脏,不用舔我……嗯……” 柔软的丁香小舌混着尔尔疑惑的眼神,盖亚恨不得立刻掰开她唇瓣将性器插入填满这张贪吃的小嘴。 “殿下好偏心啊~不能因为盖亚是大哥就帮他口交。我也要,请您也给我舔舔……”见尔尔有些不情愿地捂着腮帮子,克瑞斯冷下脸说:“就一下。” 纯洁完美的青年却意外的爱吃醋呢。尔尔试探性地扭过脸舔了一口他的性器,但此时已经没有了精液一点都不好吃。在克瑞斯准备闯入她口腔的时候被盖亚抱回了怀中。 “我们该去见父亲大人了。” 挽起泉中的清水给尔尔擦拭脸颊,盖亚示意跪在水边的弟弟们递来衣服。与盖亚与克瑞斯的金边白长袍不同,尔尔的裙子显得格外复杂且暧昧。 轻柔的白纱紧紧地贴在肌肤上,手工织成的花纹与宝蓝色的花边,层层叠叠的裙摆只到膝盖,将将遮住了尔尔的下身。浑圆的雪乳被包裹着,仔细瞧还能见到粉色的乳晕。腰处虽然被一条细细的腰带打了锤在身侧,反而引人对这不堪一握的腰肢浮想联翩。 白色的小内裤被盖亚顺着她均匀修长的双腿提起,尔尔觉得有些凉。 “是不是太少了点?”她看见水中的自己,分明浑身纯白色的,就像雪花那般翩然无尘,却意外地有着一股惹人犯罪的吸引力。 “待殿下您的身体度过这最脆弱的一段时间,您就需要接受我们兄弟的精液,用自己的血与体液供养魔力石,直到完全与魔力石共鸣为止。” 盖亚将尔尔打横抱起走出魔力石的水池。克瑞斯则跟在一旁紧紧地盯着尔尔。 还有九个人,尔尔看着大家几乎相同的长相很难分辨。 他们都恭顺地低着脑袋,两手贴在身侧,就像等待临幸般地站着。 “考伊斯,欧申纳斯,许珀里翁,阿特拉斯……”每走过一个人盖亚都能准确地喊出他们的名字,尔尔听得头都大了,她撇了撇嘴很是不快。 且不说这些名字就难记得很,大家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她根本认不出来嘛! “殿下只要记得我就够了,我是兄弟之中魔力最强大的。”克瑞斯乘机捏了捏尔尔鼓起的脸蛋轻笑:“日后操你最多的是我。” 尔尔只觉得浑身一冷,往盖亚的怀里缩了缩。 “哥,克瑞斯欺负我。”她委屈地眨着眼睛,随即克瑞斯被盖亚赏了一拳。 这才刚苏醒就会耍小聪明了,克瑞斯和盖亚都满心欢喜。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穿过纯白的宫殿,主殿之中有斑驳的阳光透过彩色的琉璃瓦落下,穹顶之下一个男人正坐在轮椅上,枯槁的面容在见到尔尔时欣喜若狂。 污浊的双眼闪烁着重生般的精光。盖亚将尔尔轻轻地放在地上,同所有兄弟们一般双膝而跪。 “你终于醒了,我的女儿!天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他甚至脱离了多年的轮椅,站起身来给了尔尔一个大大的拥抱。早在尔尔醒来的时候,他便通过血脉与魔力石的些许共鸣感受到了尔尔的纯粹,斯塔克家族几千年来唯一流传下来的血脉。 “父亲。”在身体相触的一瞬间尔尔想起了关于面前这个男人的记忆,“蒙。” 她甚至可以清晰地叫出男人百年来从未有人敢提起的名字。这惊人的天赋与进步令蒙喜极而泣,他老泪纵横地拉着尔尔坐到桌边,命令侍仆们送上餐点。 身下吞着魔力石,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很难受。好在盖亚眼疾手快起身地拿过软垫垫上,而克瑞斯也用魔力将尔尔的臀瓣稍稍托起。 “之前将你落在东方帝国,是我对不起你。”拿着餐叉将烤的酥脆的白鸟取下最嫩的肉,放到尔尔面前的餐盘中,蒙怜爱地看着尔尔解释道:“我们的血脉已经太过纯正,只有特定的血脉才能交融传承。而人的肉身却经受不起如此高纯度的魔力,千年来那些血脉不断凋零,最后仅剩的可供生育的血脉也在百年前被东方帝国掳走。玉菲找到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惊讶。” 尔尔咬着嫩嫩的肉,吃着蒙不断送来的食物什么都没有说。 玉菲,她似乎记起来了些什么。是这具身体的生母,嗯……好像还有一个同胎的哥哥。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她在东方帝国受了很大的屈辱,终于找到了进入北国的方法。出于血脉的吸引与爱意,我将自己之前的保存的精液全部给了她,甚至将记载着北国魔力知识的古书也交给了她当做礼物。然而却得到了你因为血脉不融而腹死胎中的消息。实际上你的魔力早在胚胎时便被她用特殊的方法转移到了宿恒身上,之后你也一直被抽着血,这才让我没有找到你……“ 蒙本以为提起女儿的最爱的人会惹来她的反应,而仔细观察下,尔尔竟然毫无表情的波动。反而伸手指了指远处的水果,“爸爸,我要吃那个果子。” 他愣在了原地,直到尔尔不快地撅起嘴,盖亚将那盘水果端到她面前时才笑着说了声谢谢。 饭毕,尔尔捂着吃撑的小肚子躺在休息厅的榻椅上。克瑞斯和兄弟们跪在她的脚边,等待她不时发出的命令。甜腻的糖水与蜜饯鲜花,还有在庭院中飞翔的鸟儿都被送到了尔尔的面前。 “殿下她似乎不记得了。” 穹顶之下,盖亚恭敬地跪在蒙的脚边说:“她与魔力石的共鸣是如此之高,虽然只觉醒了一成的血脉,但已经足够重塑身体。在东方帝国的那些年很可能被殿下自动忽略了,毕竟那些记忆对她没有一丁点的帮助。” “如果真是如此便太好了。她若心里真的有什么牵挂,对北国的复兴无益。”蒙透过拱门依稀看到正在和克瑞斯调情的尔尔,对于她这般巧笑嫣然的姿态很是欢喜,“她能接受你们的魔力,这便是一件好事。记得随时检查自己的躯体,别将不该有的污秽喂给她。我实在太累了,想要休息了。” 盖亚低头送走了蒙,回到休息厅的时候克瑞斯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白袍脱下。 当着所有兄弟的面将尔尔的双腿打开,穴中的魔力石已经吸够了她的体液,被尔尔的软肉全部推了出来。薄薄的底裤被魔力撕成两半,穴口滴滴答答地躺着水。 “不能操进去。” 伸手制止克瑞斯蓄势待发的性器,盖亚跪在尔尔的脚边,看见她已经被撩拨得浑身颤抖。绯红色覆盖全身,诱人得如同北国未有的桃花瓣春情荡漾。 “盖亚……小穴好空呀……”尔尔呢喃着将臀部往他的脸上凑,盖亚点头,伸出舌头舔上她的花穴。 还未完全闭拢的小口流出丰沛的春水,对于他们就像是至高的赏赐,比圣水还要甘甜。盖亚用舌头全部舔入腹中后被尔尔的轻哼声催促着,粗糙的舌苔擦过她小巧的蕊珠,而后上下舔弄着穴口。 “嗯~好舒服……盖亚好棒……噢……” 远比那魔力石舒服多了,尔尔只觉得身子都被舔软了,倒在椅上不住轻哼。克瑞斯有些吃醋地站起身来,将自己的性器送到尔尔的小手中,抓着她的左手上下撸动,“我也可以让您舒服,殿下,我可以亲您吗?” 尔尔点了点头,克瑞斯便俯下身,他曳地的银色长发顺着尔尔的胸脯落下,酥麻的感觉自皮肤与发梢接触的地方传来。尔尔呜咽了一声,在盖亚刚将舌头伸入穴中的时候涌出一大波水液。 唇舌模拟着交合的姿势,深吻令尔尔难以思考。分开时银色的丝线被带了出来,克瑞斯轻哼一声,将精液喷洒在了尔尔的唇上。 其他人已经抬起头看着面前春意盎然的画面。身下的性器早已肿胀不堪,但又不敢和这两位抢夺殿下的欢喜,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过来吧。”尔尔舔去嘴边的精液,对其中最弱小的一个男孩招手,“是叫考伊斯吧?” “是的,殿下。”他红透了脸,战战兢兢地将性器送到尔尔的手中。 粉嫩的小肉棍十分可爱,尔尔忍不住坏心地揉搓着,听到他吃痛的哼声后才抚慰起来。 “殿……殿下……” 仅仅只是被摸两下就爽的受不住了,考伊斯哼了一声,甚至来不及将精液送到尔尔的嘴边便射在了她的裙摆上。 这实在是太丢了。竟然连最本职的工作也做不好。他险些哭出声来,即将跪下的动作被尔尔拦住。 “味道很甜呢,嗯……哈啊……” 尔尔将手中的灼液送到嘴边,感受到他那股新生的活力与活跃的魔力很是欢喜。盖亚就在这时将舌尖刺伤了她的敏感之处,低低的尖叫声中尔尔泄了身。 一滴不剩地被盖亚全部吃掉了。 “感谢您的赏赐,殿下。”他抬起头,看见有些失神的尔尔,看向弟弟们有些得意,“殿下累了,我抱您回池中休息。” 尔尔点了点头。对于这幅才重塑不久的身子,必须得有多点儿耐心。情欲也好魔力也罢,都得一点点地适应和习惯。 她才不想管别的几个连自己身体都碰不到的男人们此时的想法和委屈。 说到底,这些只是她的粮食而已,为了通往至高的魔力而准备的饵粮们,随时都可以为尔尔付出自己的精血。 金光色的夕阳落在走廊上,尔尔靠在盖亚的怀里很是舒坦。 “盖亚!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有人挡住了大家的路。已经快要睡着的尔尔不悦地睁开眼睛。是一个同大家一样的纯白色女孩,高高束起的银发与湛蓝瞳孔。 “乌拉诺斯,不要惹殿下不悦。”盖亚将尔尔抱在怀里小声说:“殿下累了,需要休息。” “殿下?” 乌拉诺斯看向怀中的小人,魔力试探后很是不屑地说:“什么嘛,只是一个杂种而已。只有父亲大人一半的血脉,我那最成器的废物妹妹都比她的接近父亲的血脉……” 尔尔不悦地皱起眉头,给克瑞斯一个冷然的眼神,下一秒乌拉诺斯便被克瑞斯整个儿提起,从空中狠狠地砸落地上。 “不知道被复制过多少次的驱壳也敢直视殿下。”克瑞斯看着乌拉诺斯流出的暗灰色的血冷声道:“如果不是殿下,你现在已经死了。” 躲在一旁的女孩们涌了过来,尖叫着将乌拉诺斯抬回了地下。 还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偶呢。尔尔很是不屑。 不过是父亲的血与肉再加上魔力塞入躯壳中制成的人偶女孩而已,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甚远远比不上能与魔力石些许共鸣,从而将魔力以精液的方式导出的盖亚他们。 尔尔索性靠在盖亚的怀里调皮道:“呐,盖亚,把她们全都杀了吧?” 2.世界都属于我,不是么?(H) “如果殿下如此希望,我现在就为您……” 克瑞斯擦着自己的手转过头来,满眼都是暴戾和跃跃欲试。 “还不行,殿下。”盖亚却低头吻上了尔尔的双唇,细致地舔弄,如同对待易碎品那般精心呵护,尔尔闷哼了一声给他解释的机会,“我们的身体还需要与她们交换中和魔力,否则很可能失去平衡溃烂至死。父亲大人给我们的圣水只有那么点,殿下您现在的魔力还低,还不足以使我们保持安全的状态。” 尔尔闭上眼睛思索。盖亚他们并不是人,只是用魔力石碎屑混着父亲的血再加上各种特殊的材料,改造生者制成的人偶,虽然拥有家族血统与魔力,能与魔力石共鸣,但自身的状况却十分不稳定。依靠魔力石与父亲的血或者体液调制而成的圣水才能维持。 他们的肌肤白皙无垢,因为那是雪山顶千年前的冰雪与雾霭在改造时侵蚀了皮肤。 “喝我的不也是一样的?”尔尔歪了歪头说,“所以还是杀掉吧?” “那样殿下会很乏累。” 盖亚犹如雕塑的精致面容勾起无奈的浅笑,认真解释道:“那样的话您不仅要供奉魔力石,还要供养我们,您的身体会吃不住。至少待您的身体再恢复一些再谈这个,可以吗?” “我倒是不介意殿下一直被我们的肉棒操着啦。”克瑞斯笑着凑到怀里抢夺尔尔的吻,左手使坏地伸到她的身下扣弄着花穴,不出两下便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克瑞斯……痒……” 尔尔只觉得身子都软了,她张开腿,小穴处有些凉飕飕的。克瑞斯抽出沾着体液的手指放在口中舔净,而后看向自己的兄弟:“阿特拉斯,去。” 他的左眼带着眼罩,看上去有些可怕。尔尔害怕地往后缩了缩,盖亚吻了吻她的发梢安慰。 舌头舔上花唇的触感十分粗糙,隐隐还有腐坏的酥麻感,尔尔轻哼着流了一些水来。谁知阿特拉斯舔完竟然不肯松嘴,流连在花唇之间,往那小小的粉色空洞中发起了进攻。 就像利刃一般的舌头刮过软弱,尔尔不禁蜷缩起了脚趾,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却浑身酥软。 “别……别舔我……好难受……” “抱歉,殿下。” 直到尔尔哭泣着泄身后,阿特拉斯才喘着粗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他的身体快烂了,所以需要您更多的赏赐,请殿下不要生气。还是说要杀了他?”盖亚将尔尔重新整个人抱回怀中柔声哄着,“我们现在回池水中休息,可以吗?” 眼角挂着的泪珠也被男人们用舌头舔走,尔尔点头道:“算了,还有用,留着吧。” 阿特拉斯咚的一声将脑袋咳在纯白的砖石上感激,留下暗灰色的血迹。 尔尔觉得清澈的水很是冰冷,就算躺在花丛中也是如此。盖亚坐着,将自己的腿当做枕头给她垫在脖颈下。 周围的魔力石晶簇似乎又长开了些,已经有一人高的小树那般生机勃勃,当克瑞斯将之前埋在尔尔身下的那块魔力石放上后,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 鼻尖满是清香味,尔尔听见血液流淌的声音,在血管中琼琼有力地跳动着。 衰弱的魔力石焕发了生机,岸上的九个男子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尔尔朝他们泼了些水:“都下来呀。救我一个人躺水里好孤单。” 虽然只是普通的泉水,但滋润着魔力石和尔尔的身子,对于男人们而言也是至高的圣物。 得到同意后他们纷纷跪坐在尔尔身边,低着脑袋,银色的长发遮盖容颜。 “模样都很好啊。”尔尔伸手捏着盖亚的下巴仔细观察,狭长的眼中是湛蓝的眸子,很像漂亮的蓝宝石,刀削般的俊美轮廓,高贵的让她忍不住使坏。 她微微张嘴道:“吻我,盖亚。” “如您所愿,殿下。” 他吻得很轻柔,就像是在进行一件最重要圣洁的工作。有一丝年代感的稳重茶涩味,尔尔推开他,又招来克瑞斯。 狂热的吻恨不得将尔尔全部吞入腹中,不断地吞咽着她的喉咙,湿漉漉的接吻声直到尔尔红了脸才松开。 “殿下好甜呢。”克瑞斯露出得意地笑容将唇舌游移至尔尔的胸前,被尔尔嫌弃地打掉脑袋。 她朝跪着的男人们勾手道:“吻我。” 他们受宠若惊地送上双唇,一轮结束之后,尔尔觉得嘴巴都麻了。靠在盖亚怀里眯起了眼睛显然有困意。 “要睡了吗?殿下,将您的腿分开些,含着魔力石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尔尔哼了一声,将双腿分开。嫩粉色的幽谷浸润在水中,男人们不禁屏住了呼吸。这次的魔力石显然更大了一些,甚至卡在了子宫口,疼痛伴随着魔力与血脉共鸣的嗡嗡声好似海浪般优美动听,在身体内起起伏伏。 余晖落尽,泉水中的男人们看见尔尔恬静的睡脸。长长的睫羽随着呼吸颤动着,美丽的脸庞在他们眼中就像天使一样纯洁无暇。 纯白的长发被盖亚捻在手中把玩,克瑞斯也不甘心只是看着,捧起尔尔的左手,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 “嗯~” 尔尔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却没有醒来。她实在是太累了,接受魔力石对血脉的复苏是一件极其消耗体力与精力的事。 “哥,我可以操殿下吗?我已经忍不住了……” 犹如成年人小臂般的粗长性器已经坚硬如铁,克瑞斯是众位兄弟中唯一感受过尔尔身体滋味的人,他将龟头蹭在尔尔的嘴唇上说:“殿下的身子那么香那么软,只要用力操她的花心就会流水。那粒小淫豆也敏感的不行,轻轻一弹就能让她爽的浪叫,小嘴儿也是,含着肉棒的时候舔的特别卖力。” “还不行。克瑞斯,殿下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 盖亚用手指拂拭着少女柔滑的脸蛋,眼角满是温情的缱倦:“再等几天,待殿下能吞下我们的欲望,她就会一点点地净化我们。” 就如同这被尔尔身体重唤生命的魔力石一样,他们的身体也会更加坚固可靠。 千年来传承的记忆与污秽在体内翻滚着,盖亚在尔尔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睡吧,我的殿下。您可以踩着我们加冕为王,君临世界。” 冰雪纷飞的北国大地,不毛之地渐渐长出了银白色的植物。每天都有侍仆将新发现的东西送到尔尔面前。 人们欣喜若狂,将所有的美好之物堆砌在王女面前表示感激。 蒙对着尔尔也露出欣慰的笑容,观察她了半个月,确定她已经彻底向魔力石臣服后,才将她唤至议事厅中。血脉已经觉醒了三成,与魔力石的共鸣越来越高,肌肤闪耀着宝石般璀璨的光泽。 万年冰玉塑成的印玺正摆在中央,接受阳光与魔力石的照耀。 “待你的魔力再强大一些,就能率兵出征了。”蒙握着尔尔的手,语气严肃地说:“我的女儿,你会为魔力石献上全世界的敬仰,是么?让北国的冰雪覆盖东方与西方,让他们臣服在我们脚下。” “当然。” 深褐色的眼已经露出一圈湛蓝色,尔尔嫣然一笑:“这世界都是属于我的,不是么?” 心里忽然有被刺痛的感觉,尔尔抿了抿唇,将那无关紧要的感情剥离殆尽。 3.宿恒婚礼的请柬 对于世人而言,北国是最神秘莫测的国度,交界线常年雾霭漫天,走近后便会迷失方向。或冻死或回到原地。 远远眺望而去,只见皑皑白雪覆于冰川之上,裂谷与山峰,温泉与雪漠,绮丽的纯白画卷犹如天堂仙境。传闻还有纯白的飞禽走兽,羽毛鳞片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绚烂色泽。最令人好奇还是北国的王族,美得犹如精灵般的面庞,修长纤美的身躯,以及那传闻中凌驾于世人之上的魔力。 雪山之顶融化而下的清泉汇成河流孕育鱼群。开春时最嫩的白色小鱼被送到了尔尔的面前,还有毛茸茸的小海豹。尔尔坐在宫殿后方的花园中,看着奴隶们背着大大的水箱,将今天份的海水注入池塘。 冰川上的几只小海豹正在晒太阳,微微融化的冰雪又立刻被克瑞斯的魔力冻住。尔尔朝最近的那只伸手,小海豹呜呜呀呀地爬到她身前。 黑色的眼中满是恐惧,在碰到尔尔手掌的一瞬间便掉下泪来。 “这么怕我?”尔尔轻笑,揉搓着它毛茸茸的白色皮毛,舒服又可爱。它来这儿已经有几天了,新毛正在代替纯白的胎毛,尔尔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 那样就不可爱了啊。 “殿下,将它交给我吧。”一直跪在尔尔脚边的考伊斯主动请缨道:“我将它送回海边。” “那样多麻烦。” 只是几十万只小海豹中的一只而已,尔尔说着将魔力化作极寒,小海豹碎成了一块块细小的冰渣被尔尔丢进池塘里。 这是这星期的第三只了,他有些害怕地挪开眼睛,却被尔尔扼住下巴。 “我那么辛苦保持你们的身体,可不是用来浪费在这种地方的,懂么?” 少女犹如天使般美丽的面容在轻笑,关心的话语却让考伊斯不寒而栗,他连忙点头答应。克瑞斯啧了一声,十分不满考伊斯能被尔尔碰触。 考伊斯是兄弟中年纪最小的,从制造完成到现在不过七十岁,唯唯诺诺的样子。竟然对殿下这般明智的举动表现出害怕。 “乖。” 尔尔的手指抚着考伊斯的唇,淡淡道:“给你一些奖赏。” “殿下?”克瑞斯终于叫出了声,“我已经准备好为给您了!” “克瑞斯的话要等到晚上。毕竟昨晚才喂我那么多,你现在精液的魔力不算高。” 如此理智冷静的分析让克瑞斯近乎抓狂。他看见傻乎乎的考伊斯愣愣地坐在长榻,褪下衣服,肿胀的性器甚至不知道往哪里放。双手也无比僵硬,不会为尔尔做任何的前戏。 竟然需要尔尔伸出舌头帮他的性器做润滑,自己掰开小穴坐上去,简直就是重罪。 “嗯~考伊斯,动一下。” 双手环绕在考伊斯颈间,尔尔嘟起嘴,将臀瓣往上抬起一些。考伊斯能看见自己颜色浅淡的肉根正插在尔尔的身下,沾满了她甘甜的春水。 “殿下……” 尔尔的体内又湿又滑,软软的媚肉紧咬着他的欲望,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同类都舒服几百倍,不,几万倍。魔力在交合处相融,身体的不适感、不该存在于世的禁忌误会被尔尔一点点地净化排解。 待考伊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抓住了尔尔的腰肢,噗嗤噗嗤地大力抽插着她的花穴。毫无章法可言,硕大的肉棒直顶花心,令尔尔摇摇欲坠地尖叫呻吟。 “考伊斯……轻一点啊……你插得我好痛……” 如此粗暴青涩的交欢让尔尔很是吃力,她泪眼朦胧地看向考伊斯寻求安慰,但男人的吻技也不怎么样,过于用力的回吻甚至咬破了她的唇瓣。 尔尔明白这当然不是考伊斯的错,他死之前一辈子都在研究最晦涩的数学问题,就连帝国的颁奖仪式都不会露面,成为人偶后也依旧与书籍相伴。除了偶尔保持身体需要与同类的女性人偶交欢外,尔尔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克瑞斯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他走到两人身边,扭过尔尔的脑袋亲吻。舌头舔舐着她敏感的上颚,卷起小舌交缠,不时刮过吞咽着她的喉咙。双手捻开尔尔身上的布料,浑圆的乳房被他揉捏抚摸,挺立的乳尖就像樱桃一般可爱。 “嗯啊……克瑞斯……好痒~” 快感从胸口传到身下,收缩的媚肉让考伊斯低低地呻吟起来。他几乎咬着牙操弄着尔尔的花穴,力道之大让尔尔不住地尖叫。 “冷静一点,考伊斯,你会把殿下操坏的!” “没……没事的……射进来吧,考伊斯,把你的精液射给我……” 红肿的花穴被蹂躏得苦不堪言,尔尔挂着泪给他肯定和鼓励,考伊斯几乎丧失了理智,忽然将尔尔整个翻过身来按在身下,重重的操弄几十下之后将性器捅入她的子宫,顺着尔尔吃痛的尖叫声将精液全数灌入。 “很舒服噢。考伊斯。” 抹了抹自己发红的眼眶,尔尔给他一个吻以作安慰。腹中的精液混着魔力令身体十分敏感,吸收魔力用以共鸣是件痛苦且欢愉的事,身体和精神都会震荡。尔尔眯着眼睛双腿发颤地将他的肉棒吐出,却忽然被克瑞斯整个儿抱住。 他将尔尔翻过身去,让她跪趴在长榻上,对着那红肿的穴口毫无怜惜地整根没入。 “啊啊啊!克瑞斯……别这样……” 小腹因为灌满了精液鼓胀不堪,尔尔呜咽着仰起脖子求饶:“晚上再做?我现在想休息,啊……好深……要捅破了……” “不行,殿下。您既然能被考伊斯操,为什么不能被我操?” 顺势俯在尔尔光洁的脊背上,克瑞斯伸出舌头舔弄她的后颈,落下一个个齿痕与深吻。粗壮的肉棒对着泥泞的花穴锲而不舍地攻击着,紧闭的子宫口在这般草弄下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几乎没一会儿就被顶开了,属于考伊斯的精液顺着两人交合的频率一股股地往外流。白皙的长腿挂满了春水和粘稠的白浊,考伊斯喘着气看了好一会儿,试着将再度挺立地肉棒送到尔尔嘴边。 “殿下,请您……” 考伊斯询问得十分小心,甚至羞涩得不敢看尔尔此时的媚态。 他的欲望被尔尔的小嘴整个儿包住,比身下更柔软勾人。克瑞斯向前操弄的时候龟头就会顶进她的喉咙,顺着尔尔呜咽的娇喘带来极大的快感。 “呜呜……呜……”虽然已经纾解过一次,但这硕大的阴茎充血时依然将口腔填的满满的。分泌的男性体液混着津液,味道并不是太好,远没有魔力那么舒服。 花穴被操弄得酥软无比,堪称怪物的尺寸将里头撑得毫无空隙,只有克瑞斯抽出时会带出一缕精液。尔尔一想到自己被操的春水泛滥往外吐精的模样就觉得有一丝羞耻。更不提还被两个男人夹在当中跪趴着承受。 当克瑞斯将手指插入她的后穴扣弄时,尔尔吓得将肉棒吐出来委屈道:“拔出去啦,好累,克瑞斯,我不要做了。” “您真的不要了吗?” 狠狠地搔刮过她肠道的软肉,搅出肠液和她的喘息,克瑞斯步步紧逼:“分明骚穴咬的我那么紧,还吞着考伊斯的肉棒不肯松嘴,瞧瞧你这淫荡的模样,嗯,咬的我根本拔不出来。两根肉棒还满足不了你的淫洞?” 真是太过分了!尔尔生气地想回头瞪他,却被考伊斯拉住了头发。 他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尔尔听话地张嘴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进腹中。 “不要了……克瑞斯……” 魔力正在体内流淌,尔尔迷迷糊糊地觉得魂儿都被他操飞了,腰肢已经软的撑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了长榻上只剩屁股被克瑞斯抬着插入,她有些生气了。 克瑞斯啧了一声,感觉尔尔是真的达到了极限。毕竟昨晚才和盖亚两个将她操得晕过去,这才休息了没多久时间。 将坚硬的性器埋在她的体内,克瑞斯停下了动作,将尔尔顺着交合的姿势翻了个身面对他,而后双臂撑在她的颈侧轻轻地插弄,生怕尔尔真的生气将她一脚踹开。 现在的尔尔已经不是他在东方帝国见到的饵粮了,无论怎么欺负操弄都只会哭着求饶的小可怜,而是真正的王女。自魔力石与血脉千年传承而来的人儿,唯我独尊得令他意乱情迷。 但总是不像记载中一样冷情冷心。家族的传说中,血脉与魔力石相融的人儿应当像是神一样地统治着一切,湮灭与赏赐都只因她的决断。 尔尔虽然一切的决定都理智清晰,但却依然会微微笑着,给他们所有人无比的包容和恩赐。就像是侍奉多年本该远远敬畏的天使,突然落入凡尘来给他们一缕爱与关怀。 克瑞斯越想越癫狂,甚至恨不得将她紧紧按在身下,干到她求饶哭泣,操的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为止。 他的动作刚一失控,尔尔便呜地哭出声来。 半圈淡蓝色的眼眸看着他,氤氲着泪水,被考伊斯咬破的唇紧抿着很是强忍的模样,委屈得像是被欺负的小兽。 ——哪怕是被他如此粗暴对待也没有斥责他。 “痛,克瑞斯,我好痛。” “抱歉,殿下。” 一瞬间所有的阴暗都被她的面容扫去了,克瑞斯愣愣地停下动作,亲吻着她的唇:“抱歉,我实在是太爱您了……” “没关系。”破涕为笑的尔尔轻轻地回吻,“我想要休息会儿吸收魔力,可以吗?” “当然。我就这么抱着您,只要您吩咐随时将精液供给您。” 克瑞斯怅然若失了一瞬间,而后又恢复欣慰。他将尔尔抱在自己的胸膛前,命考伊斯取来薄毯给两人盖上。 王女需要他们的魔力觉醒血脉,与魔力石共鸣,凭借最强大的魔力与完美的身躯光复北国,让全世界的人臣服在魔力石与斯塔克家族之下。 她是因为需要魔力才跟他们做爱的——这个想法令克瑞斯心痛难当,但每当尔尔涌出代表兴奋的水液,因被他们操弄而吐出娇媚的呻吟与喘息时又无比满足。 他实在是太喜欢尔尔的了,不管是身子还是她,都恨不得永远都不放手。 少女实在是太累了,高强度频繁的欢爱与魔力成长令她疲惫不堪,刚合上眼便立刻睡了过去。庭院中的小海豹都被克瑞斯用魔力赶进了水里,生怕发出任何声音惊扰尔尔的睡眠。 看着靠在胸膛前尔尔温柔美丽的睡脸,总是微蹙着眉头,偶尔不时咬唇。 克瑞斯明白她是在与魔力石共鸣,接受血脉的复苏与改造。需要她做的事实在太重要太多了,就算是睡眠也不能算作真正的休息。 他想起在东方帝国偷偷观察时,尔尔那温顺乖巧的可怜模样,也是这么趴在那位皇帝的胸前。但表情却微微笑着,十分的满足与餍足。 是因为没有像那皇帝一般摸她的脑袋吗?克瑞斯命令自己不能吃醋,告诉自己决不是因为宿恒是尔尔的哥哥与爱人。 现在的尔尔是北国的王女,是属于他们的至宝。那个柔弱不堪的饵粮早就在尔尔觉醒魔力与血脉时被当做垃圾剔除了。 克瑞斯伸手轻轻地揉着尔尔的白发,口中念叨着:“睡吧,小乖。哥哥在这里守着你。” 少女轻轻地哼了一声,表情放松了不少。 原来真的有用啊,克瑞斯不禁勾起浅笑。但从真正意义上来说,除了初代就存在的盖亚,尔尔的年纪比他们都大。这也是为何尔尔只叫盖亚哥哥的原因。 她拥有着千年来斯塔克家族血脉的所有记忆,却依然像是个小女孩般天真懵懂。 克瑞斯忽然很想让她喊着哥哥被自己操到泄身,只是刚想到那艳丽的画面,埋在尔尔体内的巨物便又抬起了头。迅速地充血坚硬,感受到男性阳物的压迫,尔尔迷糊地睁开眼。 “盖亚。” “嗯?”克瑞斯有些吃醋了,一记深深地顶弄让尔尔呜咽了一声。 下一秒盖亚的拳头就从他看不见的地方落在了脑袋上。 “不许欺负殿下。”盖亚说着将一封信笺放在尔尔面前。 纯黑色的信封,里头的印纹尔尔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东方帝国的东西。 “这是请柬。”盖亚抽出里头的东西交给尔尔道:“那皇帝第一次有妃子怀孕。趁着与西方帝国战事暂停,正式举行婚礼迎娶唐糖。殿下准备去么?这次婚礼的非同小可,西方帝国的贵族也会参加,小国也收到了邀请,我们可以借此机会了解东方帝国的实力。为日后攻打做准备。” “嗯。” 尔尔看完后,不知为何眼泪毫无控制地往下流。她的语调依然冷静,“很有可能东西帝国会联手,那样对我们的处境很不利。我们有必要出席阻止。命阿特拉斯率兵去境界线准备,东方帝国觊觎了我们那么久,也该让他们明白我们的实力。” 这讨厌的眼泪。尔尔根本不屑去管,但越来越多。 “是因为宿恒要娶皇后了吗?”一旁跪着的考伊斯不合时宜地开口说:“殿下您现在的模样,就像心爱之人被人抢走了。” “笑话!” 尔尔低喝一声,抹眼泪的手不禁握成拳,她俯下身将屁股微微抬起来一些说:“盖亚,操进来。我要更多的魔力,否则这次去很可能会受伤。” “如您所愿,殿下。” 褪去长袍来到尔尔的身后,盖亚掏出性器对准她的菊穴缓缓没入。她呻吟得很小声,眼中清澈无比。 尔尔是在思考该如何给东方帝国压力吧。抽动着自己的性器,盖亚忽然无比心疼。相比于对于让她流泪的宿恒的嫉妒,盖亚此时看着被自己和克瑞斯讨要的尔尔却心碎得厉害。 就连欢爱都是为了魔力而做的。 他俯下身将尔尔抱进自己的怀里一些,柔声安慰道:“殿下,现在只要享受就够了。” 4.操得晕了过去(H) 离请柬上的日期还有十五天。对于北国而言,这是百年来第一次主动出击。 尔尔用尽了全部的气力吸收魔力与魔力石共鸣,七天七夜都没有合过眼。除了阿特拉斯去了一趟边境布置战线之外,剩下的十个男人们几乎没有与尔尔离开过分毫。 身体被精液灌满,再被池中的清水冲刷干净。他们实在没有力气的时候,尔尔便含着魔力石的碎屑供奉。 第八天尔尔睁开眼时,湛蓝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杂质。如同北国冰川下的河流一般神秘幽远。 池中的男人们几乎是人仰马翻地倒在水中,尔尔指间一动,将面色苍白的克瑞斯翻过来正面朝上。万一呛水窒息,可就太浪费了。 安静的只有魔力石生长的声音。尔尔走到中心的那块魔力石,额头覆盖其上,共鸣声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剥离情感与杂质。 千年来所有的影像在尔尔的眼前飞快掠过。人们战战兢兢地接触魔力石,跪下祈求恩赐,而后将魔力石供奉在水中。凡人们用魔力驱使着奴隶,建造起高楼,繁荣的文明与科技也在魔力的基础之上。 他们出生,使用魔力,而后死去。 “一群低等奴隶。” 抬起头,尔尔轻笑着吐出这句话。在魔力石面前,所有人都只是它的奴隶。 ‘如果没有魔力石就好了。’ 心中有一个与自己相同的声音响了起来。尔尔感到泪水从眼眶溢出。 ——没有魔力石,就不会被欺负,就不会被压榨了。 ——没有魔力石,大家就都一样了。 ‘这分明是不可能的。’ 那声音无比委屈,尔尔自己听着都于心不忍。她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到了魔力石之上,尖锐的晶簇刺穿手掌,鲜红的血滴落。 阿特拉斯从交界线归来时正见这一幕,他下意识地感受到暴涨的魔力与危险,佩剑快于思考的速度出鞘,将尔尔的手臂整个儿割了下来。 有点痛。尔尔眯起眼睛转过头,看见阿特拉斯震惊的表情。 魔力在击杀他的前一秒停手了。 “万分抱歉,殿下,我只是觉得您刚刚对魔力石有威胁。”他惊慌地下跪,脑袋磕在水中怎么都抬不起来。 “我,对‘我’有威胁?”尔尔冷笑,洁白的小脚勾起他的下巴,“阿特拉斯,你的状态不好。” 他的身体又有快腐坏的迹象。 两百年前东方帝国最出色的平民将军,却因贵族的阴谋战死在北国边境线,死后名声不保家人全灭。被制造成人偶时他的身体就缺胳膊少腿,要不是自身素质足够强悍,恐怕在改造时就死了。 对北国最忠诚的战士,在百年前东方帝国入侵北国的抵抗中失去了一只眼睛。虽然可以再做,但他却选择保留这份力量不足的证明。勤奋又衷恳,尔尔对他的印象很不错。 就如今天这样,只要魔力石受到任何可能潜藏的威胁都会毫无犹豫地挥剑。 “是的。”他战战兢兢地看着尔尔,满脸赴死之志。 “没事,我原谅你这忠诚的行为。” 尔尔用魔力将自己的断臂从水中拿起,因为高超的剑术导致切口很平滑。对接之后浑身的魔力涌上。仅仅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恢复自如,只剩下一条可怕的伤口留着。 这让阿特拉斯自责又愧疚。 她坏心地取下阿特拉斯手上缠绕的的布条。那是因常年握剑而留下的习惯。满是铮铁味与沉默的血腥味。尔尔将布条绑在断臂的伤口处,令阿特拉斯羞红了脸。 “我去为您取更好的布料过来。”那满是他汗水的东西怎么能戴在殿下身上。 “嗯?你确定?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做。” 尔尔的脚尖抬起,令阿特拉斯的上身跪得笔直。她用魔力自他的领口处割下,纯白的战袍分成两段自肩膀滑落,因过度锻炼而比兄弟们更健硕的躯体显露在水中。就像一尊充满爆发力的雕塑,随着尔尔脚趾划过战栗着。 青紫色的阴茎如同他本人一般充满力道。尔尔将脚踩了上去,柔软的前脚掌在水中,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痛与挤压摩擦令早就勃起的性器飞速充血坚挺。 “殿下……”阿特拉斯哑着嗓子,剩下的一只眼睛满是情欲与紧张。 他还没有和自己交合过呢。尔尔脚下放松了不少,给他一些鼓励:“说吧,想要什么?” “我想要您,赏赐我……” 阿特拉斯跪着,能清楚地看见尔尔因抬起右腿而微微分开下身,幽谷显露无疑。嫩粉色的花穴还泛着红,菊穴还张着没有完全闭拢,不时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里头涌出。她的腿心泥泞着白浊,都是躺在水中的兄弟们的付出。 现在他们都躺着,没有力气。——自己能够独占殿下的美好。 这一发觉令阿特拉斯浑身一颤,他几乎是乞求地看向尔尔,双手握住了她晶莹白嫩的小腿,而后落下虔诚的吻:“我想操您,可以吗?” “当然。”尔尔轻轻一笑,将脚抬起至阿特拉斯的面前。水珠挂着滴落而下。 阿特拉斯几乎没有思考就将这双精致可爱的小脚捧至唇边,伸出舌在脚背轻轻舔舐。每根脚趾都被舌头虔诚地吮吸过,令尔尔颤抖着发出了轻哼。 银发的男子放下了剑,脱去了战袍,不着寸缕地跪在面前亲吻着小脚。温热与酥麻从脚尖传来,尔尔轻哼了一声,一股水流从体内往外涌出、 对于阿特拉斯而言那实在太过甘美了。 “去岸上做。”他不由分说地将尔尔打横抱起,岸边是松软的雪丘。纵然身下的阴茎已经胀得快爆炸了,他依然将白袍垫在尔尔的身下,确定足够温暖软和之后,他才将尔尔的双腿分开屈起。两片花唇轻轻颤动着,显然做足了准备。一张一合示意着阿特拉斯立刻进入填满。 “您喜欢这个姿势吗?”龟头抵在穴口,他的问题显得格外青涩,“听克瑞斯说您更喜欢后入式?” 尔尔失笑,用力些力道靠近他,媚肉将硕大的龟头吞下后才调戏道:“你觉得我喜欢吗?” 阿特拉斯的脑袋上全是汗。他感觉自己被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全数包裹,又湿又滑,常年在战场上的阴郁被尔尔的销魂之处温暖着,就连这幅肮脏的身体里也涌出了喜悦感。 他顺着欲望挺腰,直直地插入了尔尔的身子。 “好大……”被插满的感觉让尔尔几乎痉挛起来。就像肉刃一般,带着毫无拒绝可言的霸道与魄力,窄小的甬道被撑开,子宫口咬着他的龟头,疼痛和快感成倍地往上蹿。 阿特拉斯将柱身抽出尔尔的小穴,春水混着白浊让他的动作有些失控。 他猛的顶上尔尔的花心,让她尖叫着收缩着下身。 “太大了……阿特拉斯……肉棒太大了……”泪水挂在眼角,酥麻和快感让尔尔羞耻得快要发疯。男人的抽插极富张力,每一下都毫无遗漏地擦过敏感点。火热的性器令小穴涌出一股股淫液,不出一会儿便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的腰肢不知不觉间抬了起来,整个儿被阿特拉斯牢牢掌握。他就像个无往不利的将军那般开拓着领土,就连兄弟们都未到达过的软肉也被他的肉棒擦过操弄。 “殿下,您咬的我好紧。”他动情地喘息道:“我将您操的舒服吗?” “呜呜……” 尔尔咬着唇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淫乱的呻吟自唇边破碎的流出。 快感太过真实,每一下操弄都能将小腹顶出凸起。尔尔不用想都能知道自己的穴儿被他撑开的骇人场景,粉色的花唇被青紫色的阴茎不断地插入抽出,带出大量的白浊和碾成白沫的春水。 阿特拉斯觉得这一幕实在是太美,他忽然将尔尔的双腿架至肩膀,以两人都看得清楚的姿势自上而下地擦弄这她的水穴。 “不要啊……不……别看……” 随着每次抽插,后穴的精液被挤压得往外涌出,尔尔哭泣着摇头,比欲望更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灌进腹中。 之前兄弟们留在里头的早就在欢爱时被他挤了出去,现在小腹里全是他一人的东西。 阿特拉斯将尔尔翻过身,抬起她的屁股后对准了后穴,“可以吗?” “可以……啊……轻点儿插……后头好烫……” 然而男人根本就不会轻一点。第一次尝到美好的人总是想点燃更大的火花,尔尔呜咽着感到肠道被他搅弄得一团糟。前端的精液含在子宫里,阿特拉斯竟然还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 “殿下这模样真美,就像怀孕了似的。”他说着将肉棒全部没入,囊袋撞击在前头的花穴口带来别样的快感。 “您的屁眼很喜欢被操。”他揉搓着尔尔的臀瓣道:“咬得那么紧,一点都不输给前头那小嘴。” “不要说!” 为什么一个个都喜欢说这么羞人的话来刺激她?尔尔咬着布料不住呜咽,被撞的七零八落。 阿特拉斯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了,尔尔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本就与男人们疯狂且不间断地做爱,又用过如此强大的魔力,眼前的景物随着快感越来越模糊。 “阿特拉斯……轻点……我要丢了……呜呜……坏掉了,要被操坏了啊……” 因高潮来临而失神的人儿低声地呻吟,耳边是持续不断地抽插声,尔尔缓缓地晕了过去。 克瑞斯和盖亚最先醒来,他们看见岸上的两人还在毫无底线地交合。 “阿特拉斯,你操了殿下多少回?”克瑞斯因吃醋黑了脸,他见尔尔的肠道翻了好大一块怎么也没有缩回去,而阿特拉斯竟然还抱着闭上眼睛的少女操弄着。 “十回?二十回?我不知道。” 沙哑的声音依然有力,他闷哼着泻出精液道:“殿下的身体实在太棒了,我忍不住想操她。” “差不多够了。” 盖亚将手按在了阿特拉斯最重要的命门前,依然是大哥的耐心解释:“殿下太累了,你该去准备出行,这才是你分内的事。” 阿特拉斯这才悻悻地将尔尔放开。兄弟们此时注意到尔尔肩膀上的伤口,愤怒的目光投向阿特拉斯,他却沉着解释道:“殿下用自己的血喂魔力石。我觉得她可能有所企图,这才动了手。” “笑话,殿下的血脉就是魔力石的意志。她会对自己不利?” 盖亚冷笑着将尔尔接到怀里。低头吻着被操晕过去的少女。 “我当然明白,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向父亲大人报告。” “去吧。”克瑞斯皱着眉头吻着尔尔的白发,为自己谋划着更多的福利:“我们坐车去东方帝国吧?在车上可以做很多次。” 众人互相给了个眼色,同时点头。“殿下的魔力那么强,怎么操都不会坏的。” 他们真心实意地夸赞。 唯独盖亚不自觉间将尔尔抱得更紧了一些。但他也需要尔尔来为自己维持身体,只得不动声色地点头应允。 5.宿恒陛下的大婚典礼 阿特拉斯去了蒙的寝殿,此时蒙正在陷入漫长的睡眠。 三百多年的时光在身体磨过使他格外虚弱。本身就因家族近亲相交血脉纯粹,魔力太过强大而脆弱破烂的身体一直都靠心中的坚持继续着。如今尔尔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斯塔克家族不会就此绝后,更是与魔力石共鸣如此之高,这实在是他自出生来遇到过的最美好的事。 这半年来尔尔的表现是如此符合他的预期,最初还担心会不会有别的小心思看来是多余的。 蒙睡得很久,很沉。他现在更希望能活的久一些,能看到尔尔将北国的冰雪覆盖至全世界的那一天。到那时再为尔尔奉上一切。 午夜,阿特拉斯估摸着蒙应当睡醒了,却在走廊上被盖亚拦了下来。 “不用去报告了” 盖亚的声音低沉悦耳,就像对待所有弟弟们一样循循善诱,“主人在休息。殿下已经准备去往东方帝国,你现在更应该去交界线统兵,如果殿下在皇帝那遇到什么不测,就立刻给予压力。” “向君主报告是下臣的义务。”阿特拉斯直直的站着,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以兄弟与盖亚相称。 月光落在他笔直的脊背上,盖亚低声叹了口气,眼中的谦和全部褪尽。 “我们的君主是殿下,懂么?” 倏地扼住阿特拉斯的咽喉,眼眸里满是对不忠的厌恶与暴戾,“就连主人也是殿下的追随者,殿下就是魔力石的意志,家族最纯粹的血脉,懂么?” 空气被魔力全部抽离,阿特拉斯口吐白沫甚至连回应都做不到。 “闹够了么?” 白月光下尔尔揉着惺忪的睡眼走来,不咸不淡地瞥向两人:“我辛苦保持你们身体的活力,你们却浪费在吵架?我很失望。” “万分抱歉,殿下!请您原谅我们的愚蠢!” 盖亚慌忙松开了阿特拉斯,两人齐声下跪。 “嗯。”尔尔蹲下身来抹去阿特拉斯嘴边的秽物,毫无顾忌地与他接吻,唇舌交缠间交换体液,给予魔力,直到他的面色显出红润后才松开:“统兵的时候可不能出岔子啊。” “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被殿下如此温柔的对待,阿特拉斯百年来冷酷麻木的登时融化了。正如盖亚说的,现在是君主是尔尔。 他左手握拳敲在胸膛的心脏之上,奉上最高的忠诚与信仰。 “乖。” 尔尔站起身又是疏远的模样,拉着盖亚一起回了房。她实在是太努力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吸取魔力用以共鸣。 坐上车前尔尔用魔力做了上百个人偶,虽然战斗力远不如盖亚他们,但对付普通的魔力者却是绰绰有余的。只是抬手之间便创造出了活力无限的生命,女性人偶们见此一个个跪在地上膜拜,祈求尔尔能够给予些许赏赐。哪怕只是几滴体液也好,甚至能碰到她柔美纯洁的躯体都好。 她们被克瑞斯的魔力赶至一旁,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如何乞求都无法靠近。 乌拉诺斯脸色煞白,一动都不敢动。她当然知道为什么妹妹们被如此对待。半年来她都被关在地牢之下,被各种野兽与失败的人偶们虐待,如今终于刑满出来时见到这个场面,她恨不得撕烂自己这张嘴。 尔尔朝她看过来,微微笑着,令她不寒而栗。 “我错了,殿下,我错了!您是北国唯一的王女,最纯粹的血脉!”她瑟瑟地向尔尔爬去,却被她的目光刺得浑身冷意。 乌拉诺斯看向怀抱着尔尔的盖亚,诚心地乞求道:“盖亚……” 她是他千年来的伴侣,两人在腐烂的身体与污秽中相依为继。 “不要求我。你在出言侮辱殿下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能让你活到现在,是殿下的仁慈。”盖亚的嗓音依然温润,而后手掌捂住了尔尔的眼睛。 血肉破碎的声音很轻,女性人偶们尖叫的声音很响。尔尔眉头微蹙,克瑞斯便早盖亚一步,魔力涌现而出,所有的女性人偶门都被冻成了冰雕。 真是太任性了。 但这就是尔尔的意思。 就连在老远处看着的蒙也心惊肉跳,得出了和人偶们同样的结论。 ——绝对不能惹殿下不快。 尔尔命许其中一人留下照顾蒙的身体,阿特拉斯独自去往交界线等待命令。十人坐上车之后往东方帝国而去。 “殿下不带贺礼么?” 路途经过了一大半,考伊斯有幸与盖亚、克瑞斯待在一起服侍殿下,三人结束了今天的供养之后,考伊斯才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尔尔轻轻笑着,示意盖亚打开行李箱。一身纯白的复古婚纱礼服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您要送这个?”考伊斯迷糊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一些。 “贺礼就是我。” 尔尔轻轻抚过柔软华美的面料,三人这才发现这件婚纱有了很大的改动。尔尔穿上后,腿前完全露了出来,只有一段薄薄的雪纱勉强遮住桃源。 但修长均匀的白皙双腿却全数露着。胸前更是大胆,胸襟低得根本包不住她的雪乳。只能用一条织锦丝带将那对雪兔束缚着,微微一动便会有粉色的乳晕显出。 两颗有人的樱桃微微凸起,在象征着纯洁与真爱的婚纱上格外淫靡。 “您要穿这件衣服去见那皇帝?”克瑞斯吃醋地将双手伸到尔尔的身下,手指插入她水润的穴中扣弄,“殿下怎么可以如此偏心?” “这具身体是他的爱人不是么?还有更好的贺礼吗?” 尔尔轻笑着将下摆提起来一些,粉色的花穴显露无疑,她十分坏心地看向盖亚,“要不要再插上振动棒?” “不需要,殿下。您的美丽就是最珍贵的贺礼。”盖亚沉默着将尔尔拉至身下,勃起的欲望对准了她的穴口,“克瑞斯,拿出去。” “偏心。”他啧了一声抽出手指,看着尔尔与盖亚的欢爱嫉妒极了。 巨物没入穴中的时候尔尔轻哼了一声,她在想,是不是用这具身体在那皇帝面前与盖亚他们交欢效果会更好一些? 但为什么要这样做?尔尔对自己这个行为有些难以理解。 分明只是想给一些压力而已,为何要这样? “殿下,您在分神呢。”盖亚抓着尔尔的腰肢往上抽送,咬住她粉色的耳朵尖轻声道:“您在想宿恒的话,我可是会吃醋的。” 吃醋。尔尔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她泪眼婆娑地看向盖亚:“痛。” 为什么痛得那么厉害? “对不起!”众人手忙脚乱地抱住尔尔柔声哄着,顷刻间乱了分寸。 碍于尔尔滴水不漏的性子,在北国做足了准备,到达东方帝国的国都时大婚仪式已经进行进行了一半。安排迎接的官员早早地空手而归,令宿恒倍感失落。 古法与现今结合,他骑在骏马之上,穿着华贵,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就如同所有意气风发的得意之子,在全国上下的注视和祝福之中骑马走过国都的长安街。 唐糖今日穿着西式的纯白色婚纱,生怕抢了宿恒的风头般的毫无多余繁坠,她坐在马车中捧着红玫瑰满脸羞涩。 “终于到这一天了。” 她抬头看着前头宿恒英俊而伟岸的背影,虽然还没有任何的肌肤之亲,但她已然如愿坐上皇后之位。 漫天的花瓣与魔力还有金屑缀成绚烂的光景,人群仰视着两人就像在见证活的童话。仪仗队步履整齐地破开人群往皇宫走去,乐队演奏着曼妙的乐曲恭祝。 尔尔和盖亚他们一样,学着某些特殊地域、信仰的人用头巾和长长的方布包裹身体,他们隐匿在全世界各式各样前来祝贺的人群之中,一点也不奇怪。 宿恒仍旧是那般冷峻的英气脸庞,黑发墨瞳,帝王般的冷漠与凶戾令所有人望而畏惧。 他带着自己的娇气经过尔尔的身前时,正巧一队礼仪挥洒了玫瑰花瓣。 红色的像是血一般喜庆之色扎在尔尔眼睛里,随后落在了鼻子上。 盖亚伸手替她取下,不动声色地替她抹泪,“尔尔,别哭了。” 不是殿下,不是您,而是尔尔。 “回北国之后,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结婚吧?”盖亚托起尔尔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道:“好吗,尔尔?” 眼泪在往下淌,尔尔没有回应。 宿恒,你这个大坏蛋。大骗子,大坏蛋,大骗子! 哥哥是大骗子。 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叫嚷,尔尔并不屑于去搭理。她跟着人群涌至皇宫之外,就此被守卫们拦住。 他俩离人群有二十米远,宿恒下马后单膝跪地,让唐糖踩着她的膝盖走下马车。铺满鲜花与羽毛的红毯上,唐糖右手捧着花束,左手挽着宿恒的右臂。 夕阳的余晖金灿灿地镀在两人的轮廓上,完美,天造地设的赞叹声中他俩一步步地走向华美的皇宫。 在皇宫正门关上的一瞬间,深蓝色的天际绽出漫天的花火,人群惊呼着抬起脑袋看见大片大片的魔力石混着的火药蹿到空中。 漫天的霓虹色彩,连着乐队奏起的祝福歌谣飘荡。 宣誓仪式早就进行过了,宿恒麻木地念完了永远爱她敬她陪伴她的誓词,麻木地与唐糖唇瓣相触。 正殿上宿齐端坐着,王座前大批的珍宝异兽陈列而开,这是他给唐糖这个儿媳妇的贺礼。 精致的小案上摆着琉璃杯,清酒幽香。帝国最重要的将军与贵族站在两边,还有各个属地的头领,西方的国王无法亲自到场,派了艾洛哈德和约瑟大公前来代表。 “陛下。”唐糖激动得眼眶发红,羞涩又紧张,这短短的几十米路让她心神激荡不已,“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妻子了。” “嗯。” 宿恒不咸不淡的回应,没有任何的波动。他们走完了红毯,站在王座之下,看着众人跪着送上各式贺礼。 任凭唐糖喜欢厌恶,宿恒都只是轻轻地点头,命侍仆收下放在一旁。 当最后艾洛哈德送上棕熊玩偶的时候,宿恒的眉头皱了皱。唐糖显然并不喜欢,但又碍于对方的权势不能表现,只得笑的更加灿烂表示感谢。 “仪式结束,请双方用交杯酒。” 琉璃小盏被送到面前,宿恒依旧看着周围。 没有尔尔,尔尔不在。 期待的心情一次又一次的落空,直到唐糖端着酒催促时,他才叹了口气。 ——就算尔尔来了又怎样呢。自己要娶的还是唐糖,或者说,不是唐糖也会是别的贵族女子。 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尔尔。无论是宿渺还是尔尔,都不是他作为皇帝能娶的。 拿起酒杯双臂交错,宿恒闭上眼睛,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仰头,正欲一饮而尽。 “陛下……”唐糖激动得甚至没等宿恒,直接将酒吞下。 结束了,她已经是皇后了。宿恒有多少的女人,最终还是要属于她的。 “别着急啊。我的礼物还没有送呢。” 殿门唰地被风雪推开,伴随着片片晶莹的雪花扫过众人,红色的地毯被纯白覆盖。 手中的琉璃小盏被冻裂破碎,宿恒放下了唐糖的手,看着来人。 一排纯白色美如精灵的男子们,白色长袍镶着金边,跟随在一名少女的身后缓缓步入。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骤然降下的温度因为魔力的威压变得紧张至极,却又被少女惹火的美丽装扮燃起暧昧的高温。 那是一张和尔尔一样美丽无瑕的脸庞,半年来宿恒每次闭起眼睛都能清晰地记得。 比之前在他怀中时更柔美娇媚了一份,白皙的肌肤,修长的双腿,甚至是坦露的乳房以及被白色织锦勒住遮掩的乳果。 她就像是个妖女一般在这圣洁庄严的仪式上出现,却毫不媚俗。强大的魔力之下只是让人敬畏得难以张嘴,所有人都被冻结在原地挣扎不得,除了轻轻的惊恐叫声外什么都发不出来。 艾洛看见尔尔时的惊艳与感动被凝结在脸庞上。她发生了什么,为何变成这般美如天人的模样,为何如此强大?艾洛盯着尔尔纯白的曳地长发与湛蓝色的眼眸,只觉得陷入了冰海之中,完全不想离开。 哪怕被她的美溺死也是一种至高的幸福。 “新婚快乐,皇帝陛下。” 尔尔轻轻笑着,迈开腿走到宿恒的面前,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蕾丝底裤,只要稍微有心的人就能看见最隐秘的私处。 纤纤玉指抚上因见到这具身躯而震惊颤抖的男人,哭泣过的眼睛满是惹人怜惜的泪印。 宿恒有一瞬间想杀了在场的所有人,任何用视线看见过此时尔尔的人都得死。 “我仅代表北国,来祝贺您的大婚。” 她说着将手伸到了唐糖面前,惊恐万分和愤恨还有怨毒的女人惨叫了几声,下一秒,尔尔的手自她的胸口穿膛而过。 一颗心脏被尔尔送到了宿恒面前。红色的血滴滴答答,洁白的礼服上绽开妖冶的花朵。 “这是我的贺礼,希望您会喜欢。” 尔尔浅浅的笑着,像是天使一样甜美,不染纤尘。就如同宿恒第一次见到她时,眼中那份迷恋一如既往。 6.相思成疾(H) “杀人了!” “皇后被杀了!” 犹如定格一般的沉默过后,随着唐糖的尸体倒下,睁着眼睛失去焦距,人们尖叫着发出凄厉的求生呐喊。在场不乏魔力S级以上的人物,却连抵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如果不是双腿被冻着,恐怕已经瘫倒一片人。就连前皇宿齐都吓得手脚发软。 她的魔力怎么会这么强?宿恒愣愣地看着尔尔,到嘴边的任何词语都说不出来。 试图往里冲的侍卫与影卫甚至是军人战士都被盖亚和兄弟们阻挡,像是有一堵看不见的冰墙,将这个大殿与外头阻隔。 “不喜欢吗?” 尔尔美目含笑,歪了歪脑袋,玫瑰缎带下那道可怕的断头疤痕刺痛了宿恒的双眼。她天真又懵懂的单纯模样,就像在讨论这个玩具是否喜欢时一般,将手里那颗唐糖的心脏丢掉。 “那我送你一些别的吧?” 染着鲜血的右手托着下巴,湛蓝色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她呵呵地笑了,右手指尖屈起。 “住手!” 宿恒低吼了一声,凭借自身SSS级的魔力与控制一切的霸道属性挣脱束缚。但这尔尔面前实在是有些不够看,还不够宿恒做出任何实效的阻止之举,噗嗤的血肉碎裂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十大将军的心脏有七颗被尔尔抓了出来,在场的许多头领甚至是西方的贵族——艾洛哈德的父亲,他们的胸前空了一个大洞。 极寒登时将血肉刺破成冰碴,一尊尊破碎的寒冰雕塑散发着白气,就像死神收割灵魂的寒意散发着。 十几颗鲜活跳动的心脏被尔尔用魔力托着送到了宿恒面前。 “陛下?不喜欢吗?” 尔尔眨着眼睛,很是苦恼的模样,当她将魔力指向瑟瑟发抖的玉菲和宿齐时,宿恒身为皇帝理智终于占领了全身。他突破了尔尔强大的魔力,对冲之下犹如海啸般的震撼令大部分咳出血来。 就连艾洛都难以幸免,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胸腔看着尔尔奋力地大喊:“尔尔,来我这!” 她会被宿恒杀死,然后挂在城墙示众!但出口的只有同所有人一般的哀嚎。 宿恒发现了尔尔手臂上的伤口,那是唯一有弱点的地方。贺礼中的佩剑被他转身拔起,冷然的剑光划过割开魔力的极限,兵刃割过白骨的声音令宿恒头皮发麻。 嫣红的血自尔尔的手臂喷洒在他华贵的衣物上,象征着权利与地位的徽章被血红遮盖。 尔尔的目光登时变冷。纯粹的杀意不掺杂任何愤怒和疼痛的情绪。 她的右腿猛然屈起,洁白的小脚直踹宿恒的头颅,宿恒甚至能看见她双腿间隐秘的风景。 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给尔尔全部包在里头连头发丝都露不出一根。 噼啪—— 脊椎骨受挫的声音自脑后响起,强大的魔力抵挡了大部分的力道,但宿恒被尔尔这一脚踢的不轻。他吃痛地往后退开一步,在尔尔将脚踩在他脑袋上前举起剑刺去。 小腿被割开了三道口子,繁复的婚纱礼裙就如同零落的白玫瑰一般在交战中不断纷飞撕裂。 相比于技巧娴熟的宿恒,尔尔只能依靠强大的魔力压制,短短几个回合下来便被宿恒占了上风。剑划过胸脯与小腹,并不深,堪堪躲过。但血却顺着伤口往外涌着。 眼看着佩剑要刺向尔尔的心脏,宿恒却忽然手下一软被尔尔折断了佩剑。全部的侍卫与武力倾泻之下盖亚和克瑞斯也分身乏术。很快这就变成了一场乱战,魔力与死亡逼迫而出的求生意志交汇着。宿恒伸手掐住了尔尔的脖子,而尔尔也扼住了他的喉咙。 两人对视着,没有他人那般的愤怒与仇恨。 “还早。”尔尔绽开一个天真的笑容,倏地松开宿恒将他推开,“盖亚,走了。” 人偶们已经有些受伤了,被侍卫们的利刃与魔力子弹射中的感觉并不好受。盖亚低喝了一声,上前抱住尔尔的身子,积蓄的最后魔力化作一道风雪凭空而起。 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浑身是伤的宿恒,众人几乎是鬼哭狼嚎地卧在死者身边痛哭,尤其是唐家人更是围着唐糖冰冷的尸体。 “吵死了!”宿恒的胸膛起起伏伏,他怒吼了一声将染了尔尔血的衣物脱下,揉成一团丢到王座上,随即强制平静下来,看向颤抖的众人沉声发布命令。 他现在是所有人的支柱,任何人都能吓瘫倒下,唯独皇帝不行。 宿恒甚至没有心思去管自己惨死的皇后与她腹中早夭的胎儿,他命吓呆了的侍卫拿来特效药给自己和受伤的人吞下,追逐尔尔的士兵空手而归后被宿恒指挥着照顾伤员。 艾洛哈德看着自己父亲冰冷的尸体。这个对他残酷得根本不是父亲,宛如魔鬼一般的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尔尔杀了。 “今天是朕的疏忽。为防北国王族再出手,各位宾客和使者先留在宫中休息。在朕确认安全之前,朕会保障你们的安全。” 唯一与北国王族有一战之力的人如此说道,人们几乎是感激涕零地下跪谢恩。 十大将军中只剩下三个,好在都是宿恒的心腹十分了解,他言简意赅地吩咐完军事指令后便召集了残存的各路人马进行商讨。 这一战,北国王族的实力就像是索命魔鬼般传遍了全世界。 尔尔实在是伤的有些重。她笑自己实在是不自量力,在自身素质与战斗方面怎么可能是宿恒的对手。 纵然自己的魔力再强,宿恒也是世界上现金当之无愧的第一强者啊。 “殿下,我给您上些药。” 盖亚身上缠着绷带跪在尔尔床边缓声呼唤着。她身上的血早就被魔力干涸。纵然伤的很重,但因魔力石赐予的永恒与生命力让尔尔的伤口急速愈合,只留下了神志不清的后遗症而已。 “不用了。” 尔尔语调软软的,满是疲惫与无力。这副柔弱的模样落在盖亚眼中使他心疼极了,他恨不得自己拥有更强大的魔力,保护她不再受到一丁点伤害。 “叫大家过来吧。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不好受。”尔尔努力扯出笑容,湛蓝的眼眸蒙了灰,“我就不动了,你们来做就好。” 血是不能分给他们了,只能努力用体液为人偶们做维护。尔尔看着这间装饰豪华的屋子有些疑惑道:“这里确定安全吗?” “绝对安全。是我们早在几十年前便在东方帝国培养的势力。他们很忠心,绝不会有问题。”盖亚吻着尔尔失去血色的唇如此道。 “那就好。” 尔尔彻底放松了身子,看见兄弟们来到自己的床边。极度疼痛的交欢,相比于身下的春水与口中的津液,流出的泪水反而成了最有用的东西。 克瑞斯伤的很重,他实在是太逞强了,独自一人面对上百的精英侍卫,就连左臂都险些被砍断。 尔尔吃痛着安慰道:“没事……嗯……回北国我会给你接好的……啊……” “轻一点。”盖亚用单手抚慰着尔尔的双乳,对身下的弟弟极度不友好,“你弄疼殿下了。还不如立刻去死。” “对不起!” 得到恩惠的人瑟瑟发抖地退出尔尔的身子,跪在一边进行治疗。 盖亚到底没有使用尔尔的身体,他与她接吻之后也被尔尔命令睡觉休憩。这一战的风险是如此之大,所有人都拼尽了力气。 尔尔的手掌轻柔地抚过每个人的脸颊,落下一个个轻吻令他们安然入梦。换上一身简单的丝质睡裙,尔尔打开门,看见这家的主人正战战兢兢地跪在门外。 “殿下!”男人紧张无比,额头贴在地板上,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嗯。” 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这群低等奴隶,尔尔忽然对他衣袖上每飞鸟状的家族勋章有了兴趣。亮晶晶的很漂亮。 尔尔将它取下握在手中,冷冷地说:“我想出去走走,照顾好他们。有任何闪失,死,懂?” “明白!” 他们将脑袋磕得咚咚作响,敬畏还是崇拜都不重要,尔尔只要发号施令便可。 因为过度透支魔力与身体,此时离北国的魔力石又如此之远,尔尔只觉得迷糊,想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呆着。 心里那个声音越来越大了,令她无比心烦意乱。 宿恒是不是大骗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哥哥是不是大坏蛋和她有什么关系?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而已啊。 …… 午夜时分,宿恒终于做完了决策,将所有人解散后拿出沾了尔尔血的衣物。依然是香甜的血,这次不是因为魔力的关系,而是名为相思成疾的重病所致。 他痛苦地捂着脑袋,想着今日在殿中对尔尔所做的一切。 宿恒那时无比希望尔尔能伸手掐死自己,这样就不用令自己面对这可怕的事实。 他的尔尔死了,他最爱的那个人已经成了手然鲜血的暴徒,或者说是毫无人性的魔鬼。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在尔尔这般模样面前显得极度可笑。 “尔尔,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颓然地倒在椅上,看着半年来因思念与痛心,一幅幅描摹尔尔的绘画。 如果宿渺还在就好了,如果尔尔还在就好了。 多少能给他一点点的动力。哪怕只是一星点的微光也好。 春季的夜风有些凉,宿恒穿着随意,也没有换正装的心思。他戴上披风往南月园走去。那里是他儿时最喜欢喝宿渺呆在一起的地方,自从玉菲招供就是在这里在围猎前一天派人借着雪冰花玷污尔尔的身子时,这里已经被全部封锁,除了宿恒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 被魔力滋养的土地上绽放着白玫瑰,围绕在小花园的小桌边,那个破旧的秋千早被宿恒亲手修好。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宿恒笑的很难看,无论准备再多的冰激凌与甜点,奉上再美的鲜花,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 走近的时候,远远传来了呜咽的哭泣声。今晚的白月光落在玫瑰间圣洁又暧昧,宿恒屏住了呼吸,生怕是在做梦般一步步靠近。 他看见一个纯白的女孩坐在秋千上,大朵大朵的泪花从眼中涌出。 “哥哥,疼。”她抬起头来看着宿恒,满是隐忍和委屈,“宿恒,我好痛。” “尔尔?” 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如之前宿恒与她呆在一起时,无论是受了小伤,或者是被人欺负了,甚至是被自己欺负了都会如此啜泣。 就像是走丢的小兽,无辜地呜咽着。 而自己则是唯一能给她安慰的人。 宿恒的心跳起起伏伏,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为皇帝的事实,脑海中只是盘旋着将她立刻抱进怀中揉进身体,再也不分开分毫。 他在抱住尔尔的前一刻停手了。 “你有什么目的。”凭借着强大的魔力,他居高临下地用魔力反绑住尔尔的双手,卸去她肩膀与膝盖的关节,命她只能因疼痛喘息着看向自己。 泪意婆娑的脸蛋无辜至极。 “宿恒……”她软软地叫着,依旧在说:“痛。抱抱我好不好?” 内心中因半年来的思念而呼啸的感情在此刻崩溃了。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无关乎荣耀与名声,无关乎权利与地位,甚至是前人的鲜血与世人的眼光。 宿恒猛的将尔尔抓了起来,抱在怀中用力地亲吻。 牙齿,牙龈,舌尖,舌根,甚至是喉咙中的薄膜都被他吻遍。尔尔哭泣着说不出任何字眼,她想挣扎却被钳制得更紧。 她甚至哭泣出了咳嗽。 宿恒扯下披风将尔尔推到在小桌上。雪白的胴体上满是粉色的初愈伤痕,那是今天傍晚被他用剑留下的。 红肿的花穴里还沾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宿恒皱着眉头伸手,用魔力将一切全部抠了出来。而后险些因思念而丧失功能的阴茎抵在了她的穴口,以无法拒绝地力道插入了。 “你背着我勾引了多少男人?”每次抽插都能看到尔尔的后穴涌出白浊,宿恒咬牙切齿地加重力道,抬起她的上身,用牙齿恶狠狠地咬着她的乳房:“尔尔,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只要我的脑子一停下来,想的都是你!” “呜呜,痛,宿恒,轻一点啊……” 染上了情欲的吃痛呜咽令宿恒怒火滔天,自医疗所的那时到此刻。225天又18个小时31分钟,总共一千九百五十七万又一千四百六十三秒,这么多次的心跳都带着失去和悔恨的无力感令他痛得难以呼吸。 现在她就在自己的身下,如同之前一般承受着自己所有的讨要与欲望,却远的彻底。 至此过后还有多少秒要去承受?宿恒只是想到这就害怕得浑身战栗。 宿恒几乎是泄愤般地将尔尔抱起来,粗长的欲望插入到她水穴的最深处,每一下抛起都令尔尔难以抑制地呻吟。 她只能靠在宿恒的脖子上,呜呜地求饶:“轻点,轻点儿插,宿恒……小穴好痛呀……” “痛?我也很痛!” 毫无顾忌地揭开自己所有的伪装,宿恒将积攒许久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子宫,而后命她跪趴在地上进攻着菊穴,“我只要一想到你不在我身边,在别的男人身下做这种事,我就要发疯了。尔尔,我的尔尔……”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令前头的精液不断地涌出。尔尔哭泣着想要回应却什么都做不到。 视线越来越模糊,除了交欢的疼痛外,极度的舒爽和心满意足令她难以解释。 为什么会那么舒服。 为什么会那么开心。 喜悦得流出了泪水却又无比心痛。 为什么会这样? 就像是诱惑人的毒药与深渊,一旦沾染便会挫骨扬灰。 “尔尔,我爱你。”将已经高潮的失神的人儿抱在怀里,宿恒紧张又无措地反复宣告。 ‘我也爱你’ 可是这句话已经说不出口了。理智又在渐渐占领高地,魔力涌着,尔尔挣脱了宿恒的束缚,右手朝他扇去一巴掌,带着满肚子属于他的精液狼狈逃跑。 就像是梦一般的,狂乱的绽放与毁灭,只剩下凄清留给宿恒。 7.亡国? 宿恒长那么大第一次被人甩巴掌。他愣愣地看着尔尔的身影飘忽不见,脸上火辣辣的疼,一颗亮晶晶的东西从脸颊掉落在地。 是一枚族徽袖章。宿恒捡起来后顿时眉头紧锁,他认得这是方家的族徽。在东方帝国的地位也是最顶层的,三百年前曾经担任要职,但渐渐地沉寂。 为什么会出现在尔尔的掌心里,拍在他的脸上?莫不成是与北国王族有什么关系? 宿恒深吸一口气,将族徽收好后返回宫中。现在的国都,不,准确来说是全世界都被恐惧笼罩着。人人都惧怕着那纯白色的收魂幽灵,那无法抵抗的夺命手段与恐怖的魔力令人惊吓得难以直视。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甚至没有人问责宿恒对于的警备失误。第二天,随着东方帝国的国境线突然杀出的北国军队将边陲小城屠杀占领,北国的战柬便公告了全世界。 他们要的是征服一切。 恐惧之下,除了几个不得不离开的小国首领,大部分使者都选择留在宫中寻求庇护。开玩笑,就连东方帝国都只能艰难抵抗,更不提他们这些军力薄弱的小国。恐怕只是其中一个人就能将其全部覆灭。 “我拒绝和你合作!”议事厅中,艾洛耀眼的金色长发满是执拗与坚持,他愤愤地看向宿恒,咬牙切齿地说:“当初我答应你只是因为尔尔,懂吗?现在尔尔变成这样你才给我解释,还对她拔剑相向,我不可能与你合作!我反而想替尔尔杀了你!你砍她的时候就不会痛吗!” “艾洛哈德!别忘了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朕给的!你想毁约吗?”宿恒怒不可遏,冷声威胁道:“朕能让你爬上去,也能让你滚下来!” “我不介意告诉全世界你的无耻手段!” “你以为会有人信?”宿恒倏地站起,盛怒的威压钳制着魔力低下的艾洛,一字一顿:“立刻与朕签下合作条约返回西方帝国说服你的国王叔叔!让他与东方帝国组成军事联盟!” 相比于魔力强横的北国,宿恒现在必须寻找盟友,暗中不知道多少愚蠢的势力想要隔岸观火捞的好处。任何一丝失误可能都会令他势力大损。 “那我就是卖国!”艾洛怒吼,眼中已是绝望之色,“现在尔尔不在了,你凭什么威胁我?我这条命也没有意义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做出这种有辱国家的事情!” “你!” 宿恒恨不得立刻拍死这个男人。现在局势已经足够他头疼棘手了,没想到一切都脱离了掌控。宿恒命人将艾洛软禁在殿中,他独自沉思了三天时间并没有想到任何的解决办法。 帝国所有的军力,财力,武力甚至是物资储备全部动用,但在绝对强大的魔力面前甚至连抵抗都做不到。 北国的攻击就像是冰雪一般凌厉迅速,接连失利的战报一叠又一叠地送到了宿恒面前聚成小山堆。 交界线上的行政区已经全部失守,几乎是以席卷之势碾过大地与生灵,派去增援的士兵有去无回,大部分贵族中的魔力者更是死状凄惨。仅仅只是短短的三天,全国上下哀鸿遍野。 某些小国更是直接被冰雪覆盖,连植物都消失殆尽。 溃败之下人心惶惶,各种压力与亡国之君的臭名猜忌潮水而来,宿恒强行命令自己冷静,关在书房中抚摸着尔尔留下的电脑。 “尔尔,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的尔尔是那么温柔可爱,善良得令她心疼。怎么会是画面中那个手染鲜血的残暴之徒。狠戾得连宿恒都觉得骨寒。 电脑里寥寥无几,只有尔尔曾经下棋的记录。纵横的棋盘上她执白子,前进与后退,每一步都是如此地有条不紊。大片大片的白子就像此时北国的攻势一样让黑子难以抗衡。 但人在局外,宿恒仔细观察之下很快就总结出了尔尔易被反手钳制的点。 “北六区。”所有的棋局与当今战况结合之下,宿恒猜测尔尔并不会将已经攻打下来的北六区当做防御重地。很可能是用来稍作歇息的后勤作用。 只是那里离西方帝国极近,若是贸然发兵必然引起西方帝国的不满。 “可恶。”想到艾洛哈德突然的拒绝宿恒就头疼欲裂,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扣在桌面上,险些将牙齿咬出血来。 只能直接派驻扎在附近的贵族领兵前去了。可手谕刚下,电脑上传来的全是拒绝的消息。 “我们不想去送死!” 诸如此类荒唐的懦夫言论,甚至还有更可怕的流言。臣服北国向北国的王女献上忠诚才是唯一的生路。 “宿恒只是无用的亡国之君。” 漫天蜚语越演越烈,皇帝的权威与魔力的强大远比不上众人的空口白舌。这一仗还没打,宿恒便输了一半。 传谣者就在国都,宿恒的心腹查不到具体是谁,然而那枚族徽袖章却给了宿恒莫大的指引。伴随着方家人头落地的灭族之举,恐惧之下暴君之名越演越烈。 就连贵族们都已分崩离析,人心惶惶,尤其是以唐家为首对宿恒这位皇帝充满了不信任。奴隶们纷纷脱离了掌控,叫嚷着自由成为社会中最不稳定的因素。 “我该怎么办?” 宿恒想不通多年来的努力到最后竟然被尔尔轻易的付之东流,再尽善尽美的付出与建设,竟然只落个子民忌惮的暴君之名。说出口的话与发令轻飘飘的没有作用。 难道要将那些怯懦的、听信流言的贵族全杀了,将那些不听话的饵粮与奴隶也杀了,才能重整旗鼓?难道只有手染鲜血才能令众人臣服? 无路可退无路可走,宿恒一边听着幸存将军们的报告,一边透支着魔力与生命。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到将所有反对者都屠杀灭口,那样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需要理由,都能实施正确。 憔悴中一名将军跌跌撞撞地爬进了议事厅。他惊恐地叫嚷:“陛下!出大事了!西方帝国的国王,被北国……北国杀了!整个王族一个人都没有留!” “你说什么?” 宿恒猛的起身将报告接过来,惨不忍睹的古堡中满是鲜血。尔尔带着那些纯白的男人的行径是如此残忍,甚至连最幼小的孩子也没有放过。 “现在西方王族的血脉……只剩下艾洛哈德一个了……”将军颤颤巍巍地跪下道:“根据西方帝国的传承法律,此时的国王应当顺位给他。” 另一边,艾洛听见自己的族人已经被尔尔率人赶尽杀绝的时候,震惊远远大于了愤怒与仇恨。 “尔尔真的被宿恒杀死了。” 看见那张手然鲜血的美丽女孩照片,艾洛在侍卫们乞求的下跪中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要做的还不止于此。 他再不做些什么,再像之前那样只会逃避,同胞们就要被全部杀死成为奴隶了。 东西方帝国的结盟顺理成章地进行,凭借着宿恒出色的指挥与判断,北国失去了占领的一小块土地。 “殿下,您的伤真的不要紧吗?” 魔力石的池水中满是人偶们晦暗的血与尔尔因疼痛落下的冷汗。这是北国全面出击的第二个月,尔尔第一次带着伤躯回到了宫殿之中。 兄弟们已经死伤惨重,就连阿特拉斯也在北七区的斗争中负隅顽抗至死。 “不要紧。” 尔尔坐在水中,拿过盖亚递来的战事地图圈圈画画,“现在还剩下七个人,西方帝国已经吃下了一半,他们的国王在东方帝国是么?那就先不管,先用那些投降的俘虏们去作战,考伊斯率领士兵们去这里,把我新作的一批人偶带上。” “可是考伊斯已经……”说到这,克瑞斯惊讶地叫道,“他身受重伤快烂了,就是您的恩赐恐怕也无法立刻率兵出征!” “在烂掉之前把最后的价值发挥出来才是对的。不是么?” 尔尔勾起一抹冷笑,看向破烂的克瑞斯冷酷无情地说:“你是不是该去准备新的一批人偶调试?克瑞斯,你不想令我失望吧?” “当然!” 克瑞斯握紧了拳头,神色复杂地重重点头应允。他明白这个命令意味着巨大的生命危险,就像已经死去的兄弟们一样有去无回,可这是尔尔的命令,他会甘之如饴地执行,哪怕是死。 克瑞斯感觉自己应该是被爱冲昏了头脑。他只要冷静下来想想,都会发现尔尔这一切都凶狠得不正常。分明北国准备了如此之久,完全不必如此孤注一掷地以命相搏。 “因为父亲的寿命所剩不多。”面对众人的疑惑与谨慎,尔尔与盖亚自蒙的寝殿走出来,淡淡地说:“我想在他死之前完成他的夙愿,你们会努力的,对么?” 被魔力石独爱的斯塔克家族的夙愿,让世人为魔力石臣服,献上一切的忠诚。期冀永恒的生命已经得到了,尔尔身上流淌着家族千年来不断改良的血统与魔力,就算世界荒芜一片只要魔力石还在就会永远活着。 “谨遵殿下的命令!” 人偶们纷纷下跪,狂热的几乎迷恋,跪下亲吻尔尔的脚背。他们是死是生并不重要,所有人都坚信肯定强大的尔尔能斩获一切。剩下的五个人全被派出,只剩下了克瑞斯与盖亚。 寝殿中,尔尔坚持亲手喂着病榻上的蒙汤药,美眸流转之下看见盖亚在阴影中默默看着。 “尔尔,这样真的好吗?” 察觉到尔尔的目光,盖亚握住了她的手,湛蓝的眼眸满是心疼与不解,“这真的是主人的愿望吗?” 蒙唇边的血已经发黑了,尔尔轻轻一笑,将汤药碗丢到一边,握住了盖亚的手,“这是我的愿望。” “您是如此之强。”他倏地将尔尔抱住,吻着纯白的发梢道:“您想做什么都可以,世界上的一切都会臣服在您的力量之下,殿下……” “嘘。” 尔尔伸出手指抵住盖亚的唇,泫然欲泣的浅浅笑容,“你不会理解我的。盖亚。” “没有任何人能理解您。” 盖亚跪下来轻吻她的脚背,“您就是魔力石最强大的意志,我不过是尘埃污垢。但是尔尔,我爱你。” “愿意为您付出一切。” “乖。”尔尔伸手抚摸着盖亚的脸庞,给予他轻轻的一个吻。真心实意的感激与信任。 就当做是贿赂吧,尔尔想,当做是他不揭发自己弑亲的贿赂。 随着身体魔力越来越强,尔尔出征时已然不再顾虑任何后手。每到一处,大地上赖以生存的魔力石便被她亲手毁灭。废土与人们的哀鸿与诅咒在耳边不断回响,人偶们战死沙场,为北国的领土扩大了一寸又一寸。 相比于横行霸道得宛若地狱魔鬼的尔尔,宿恒却前后受敌。 在绝对的威胁面前,上下一心成了唯一的出路。仅剩的两个小国与西方帝国一并划入他的麾下,人们一边恐惧着北国,一边向宿恒乞求着安全与和平。 水深火热之中无比动荡,纵然士兵们与魔力者能杀死人偶,却对尔尔束手无策。那名少女仅仅是挥手之间便将百万的大军冰封击碎,只留下宛如末日一般的惨烈景象。 宿恒觉得身心俱疲,强弩之末都成了自夸。或许向子民引咎自杀才是唯一能保存名声的做法。 伴随着魔力石被摧毁,人口大面积缩减,疾病与死亡就像是阴云一般席卷而过,人口锐减了五分之四,只剩下最后五亿。这才短短的三个月而已,过去发生过的世界大战加在一起也没有如此地步。 宿恒绝望地向尔尔发出了一封邀战书。已经无力去管人们的态度与话语,曾经设想过的号令天下都成了笑话。 若真要亡国,皇帝也该死在那一日之前。 回复很快,约战的地点正是东三区的青湖畔。那里早已成为了一片废土,只剩下漫天白雪与冰封的湖面。 为什么尔尔要选在那里?宿恒难以琢磨。 他带上最后仅存的愿意跟随自己的一万士兵与千名贵族中的魔力者,抱着必死之志前往了昔日的东三区。 8.给艾洛的补偿(H) 离宿恒约定的日期还有三天,尔尔提前踏入了已成废土的东三区。塔上的魔力石早衰落碎裂,能逃走的大贵族全部涌入国都,留下来的只有一些被抛弃的人。 战争进行至现在,除了北国那几块最初与尔尔共鸣的魔力石,只剩下天园中被宿恒供奉的魔力石还留着。国都筑起了高墙,想要进入里头难上加难。 自几千年前魔力石出现后还从未有过如此盛况,盛夏的阳光刺眼,地面覆盖着单薄的白雪无法融化。城市之中所有的设施几乎失去了作用成为废物,萧瑟的光景下抢夺与流血毫不间断。 水源与食物成了人们生存的保障,人们拥挤在一起犹如阴沟里的老鼠,瑟瑟发抖着诅咒北国,诅咒皇帝,诅咒一切。 传闻投降加入北国的人都能回归之前的正常生活,但很快那些被改造成人偶的溃烂尸体打碎了这个美梦。那个纯白色的王女根本就是个以虐杀取乐的恶魔,而不是妄图统治世界的野心家。 没有了魔力,没有网络,印刷的纸质也成了奢侈品。饲养所的饵粮们在地下苟活,被魔力侵蚀的器官一点点地溃烂着。 连着被抛弃的员工们,对着宿恒和尔尔的照片、通告上的文字宣泄不满。 “无能的狗皇帝!”元元颓然地坐在角落里,仿佛骂完所有的力气才不会死的太憋屈,“杀人魔,灭世者,魔鬼!为什么大家都没有发现!为什么当初不打死那个尔尔!” 木林已然没有力气去抢夺食物,他在上次的争夺中受了伤,伤口感染溃败,命不久矣。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尔尔的时候,看上去才十五六岁的懵懂模样,隐忍着疼痛微微颤抖,分明厌恶得想吐,却笑着跟他说如果是收集员的话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 她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做出如此惨无人道的举动,她是憎恶这整个世界吗? 这一切仿佛一个迷局,强推着一切走向毁灭。 “早知如此,我绝对不会反对皇帝陛下说的法案。”木林点起一根烟草,劣质的尼古丁与血吸入肺中,染成绝望与后悔,“如果对她好一点,那时候没有打她,说不定现在她还会记得我……” 可这是他的错吗?木林只想大叫不是自己的错! 所有人都是剥削着虐待着度日取乐,只有吃饱穿暖权利荣华在身的皇帝才会假惺惺地说什么对奴隶和饵粮好一些,但所作所为和众人又有什么区别。 到头来魔力块不都是经过饵粮们的身体产出的吗。 “凭什么要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去听那皇帝的话,他又不是神!我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 木林低吼着,眼前不断模糊。 “可是你没有听啊。” 即将熄灭的篝火闪动着,火星中出现一个纯白的少女,她微微笑着,伴随着雪花与冰晶侵蚀了所有人的心智:“如果你们当初乖乖听话就好了。” ——那宿恒的愿望就实现了。 ——那自己的局就不用收了。 尔尔从盖亚的怀抱中跳下,赤着小脚站在冰雪上,众人惊慌的表情混着谩骂和卑微的祈求,被她厌恶地冰冻成碎渣散落一地。 她抬头打量着这个饲养所,心中有不应存在的无用感情翻滚。 无论是作为奴隶还是作为饵粮,为了几个金币与下一顿饭拼了全力去承欢,将尊严两个字当做笑话一般地调侃供其他人取乐,心中的情绪苦涩又愤怒。 “殿下,您还好吗?” 见尔尔的魔力有些失控,登时将这地下冻成极寒之地,盖亚关切地俯下身查看着尔尔的情况。 她眼角挂着泪,浑身颤抖着,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你在这等我。” 尔尔提醒自己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泄愤或者破坏,更不是毫无节制的杀人,之后的战役太过重要,现在不能随意透支身体。万一三天后她输了,那整个北国便亡了。 千年来斯塔克家族的付出也将一朝尽毁。 “那我为什么要答应宿恒的要求?” 尔尔想不通自己怎么就会如此不理智,还来到了此地。难道是因为现在的宿恒已经毫无兵力,就连西方帝国都已经被自己全部吞没,人心涣散而不屑一顾了吗? 回过神来的时候,尔尔已经站到了一扇门前。 她的记忆很清楚,这是在成为饵粮后的住处,房间很小,只有一张上下铺,独立的卫生间只能出冷水。 推开门后,尔尔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室友叫做艾洛。 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俊美男子,对这具身体很是照顾。就像现在,艾洛正窝在下铺,裹着那条不算暖和的被子。 积了半年的灰尘被他打扫干净,正躺在角落的垃圾桶里。 “尔尔?” 艾洛惊慌地抬起头来,发现门口的少女也有些不知所措。 微微咬着的下唇,不自觉低下的脑袋,脚尖对着脚尖。就像每次她接了过重的活回来被他发现,等待着他发怒时的紧张模样。 “洛。” 她不自觉地喊了一声,下一秒手腕便被艾洛拽住,随着门啪的一声重重合上,疾风骤雨一般的吻将少女整个儿弄晕了过去。 他喜欢的是前凸后翘的女人,而不是自己这种平平的小身板。 脑中想起这段记忆,尔尔却没有推开面前无礼的人。 深深的一吻结束,她竟然发现自己眼泪又流出来了。 是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 “对不起。” 艾洛的双臂撑在墙面,将尔尔紧紧锁在狭小的空间里,本该有的恐惧经过思念流淌变成了无法言说的爱意,“我不该生你的气一走了之。尔尔,是不是那次我不走,你就会一直留在饲养所,直到我攒够了钱赎身,然后再来带你走?” 会吗?不会吗? 尔尔歪了歪脑袋,看着面前削瘦的男子,耀眼的金发此时松松垮垮的,就像第一天见到他时一样。 锐利的脾气全部都磨没了啊……尔尔觉得还是那时广场上的艾洛比较顺眼。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右手抚上他的面颊,尔尔轻笑:“呐,洛,你现在是西方帝国的国王吧?后天我和宿恒战场相见的时候,你也会参加吗?” 长长的沉默之后,艾洛轻轻地点了点头。 “正确的做法。”那样才是正常人该做的,尔尔将唇瓣印在他的唇上,“那样你会死。与我为敌的人都会死。” “所以你现在要杀了我吗?”艾洛感觉眼眶酸涩,有眼泪往外涌,“好啊,尔尔,那你就杀了我吧。我爱你,能被你杀死就足够了。” “我也喜欢你啊。” 尔尔歪着脑袋,又像当初一样天真的笑着,“偷袭并不是好手段。而且我亏欠了你很多的照顾。到时杀了你会良心不安,那样很可能会影响到我,万一因为这个因素让我输了可就不好了。” 这个令世界羡慕毁灭的人竟然还会有良心?艾洛有些想笑。 尔尔还是一如既往的爱说冷笑话。 柔软的小手伸到艾洛那华贵的衣服之上,一点点地解开褪下,尔尔凑到他的耳边吹气道:“既然现在碰到了,就还给你吧。以后可就没有机会偿还了。” 柔软的胸脯贴在裸露的胸膛,艾洛浑身战栗紧绷,一动也不敢动。 尔尔抓着他的手往胸上揉搓,而后蹲下身来,将他的裤子褪下,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她的性器前端。 她是真的想用身体报答自己。艾洛觉得心乱如麻,但又兴奋雀跃。 她变成了这幅陌生恐怖的模样。唯一庆幸的是她还没有忘记自己。 只是被轻轻一舔便充血挺立,尔尔乖巧地张开嘴将龟头吞进口中,前端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的动情液体。很腥,但味道还算不错。 魔力低下的普通人是这种味道啊…… 尔尔张嘴将勃起的欲根吞进喉咙,勉强吊着眼看见艾洛皱眉的忍耐表情。 又湿又软的小嘴比下头还要紧,奢想了半年多的人儿比想象中舒爽一百倍,艾洛的喉结颤抖了一下,不自觉地往前挺腰。 “可以的……唔嗯……” 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脑勺上,尔尔含着肉棒模糊地说:“洛……现在想怎么操我……都行噢……” 她怎么就将勾人的技术修炼得那么好?艾洛认命地闭上眼,右手猛地发力,硕大的性器捅开了咽喉进入食道。直到她的鼻子贴在自己小腹的毛发上,艾洛才收了力气。 揉着尔尔的白发,艾洛看见她因为反胃而颤抖的身子,努力张开嘴不咬着下去。 唇边的津液早已流了下来。 “很不舒服吧?”突然被插入深喉,却用一如既往地吞咽来给予男人快感,艾洛到底还是心疼地拔了出来,“我们去床上做?尔尔。” “把床弄脏了会很难收拾的……” 捂着嘴巴,雾蒙蒙的双眼很是委屈,尔尔看着墙提议道:“站着做吧?现在我已经长高了。你以前说过想试试的。” 不再是之前一米五的小矮子,而是有一米七的身高,纤细修美的身材顺着白纱滑落完全显示在艾洛眼前。 “背过去,撑着。”艾洛将尔尔扶了起来,命她双手撑在墙上。双腿已经听话的分开,粉色的湿润穴口一颤一颤地显露在空气里。 “还是那么敏感。” 只是一根手指轻轻一刮便带起她诱人的哼吟,艾洛吻了吻她的腰肢,将尔尔曳地的白色长发自后颈处分开。如同天鹅一般优美的脖颈以及一小块皮肉,只是轻轻一吸一咬便让她软了骨头。 “小乖的耳朵是最敏感的。”艾洛舔弄泛出粉色的耳尖,湿润的口腔含住些许,“那么想挨操了?” “洛!”尔尔有些生气地想要回头瞪他。却被他掐了一下乳尖,口中只有呻吟溢出。 “别着急,现在就给你。” 吻顺着脖颈一路来到身下,尔尔已经做足了准备迎接插入。但进来的却是比肉棒更令他崩溃的东西。 艾洛的舌头打开了花唇,钻进了那处桃源洞。 “别……别这样……” 敏感的褶皱被柔软的舌肉与粗粝的舌苔扫着,尔尔低低地哭泣出声,“欺负人……” 分明只是想让他做舒服就可以了啊。为什么现在还要那么照顾她啊? 艾洛没有顾虑她的话,蹲在地上将尔尔的双腿分开了一些,张嘴将整个幽谷含住吮吸。舌头插入,舔舐,抽出,又忽的刺入。 就像过去在饲养所,与所有的暴行截然相反,唯独他对她珍视无比的爱护与体贴。 “不行了……洛……” 尔尔的手臂软了力气,上半身贴在粗糙的墙面上,乳果摩擦着带来别样的快感。双腿甚至开始了痉挛,顺着身下温柔的刺激快感,甬道里涌出了大量的爱液。 “泄出来吧,尔尔。”指间揉捏着小巧的蕊珠,咕唧咕唧的舔弄声让尔尔羞愧难当,“就这么被我舔到泄。” “呜!” 狡猾的家伙,尔尔呜咽了一声,动情的水液涌出。白光闪过后空虚的花穴被艾洛灼热的肉棒插入,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情欲叹声。 “好紧。”层层软肉吮吸着柱身,艾洛伸手抓住尔尔的雪乳不停揉搓,真心实意地提问:“为什么胸都变大了,穴却更紧了?” “不要问!”他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说这些骚话! 尔尔咬着唇回身瞪他,却被他沾着自己体液的唇吻住。腥涩的液体味道并不好,但混着动情的吞咽令她浑身发热。 欲望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过分紧致的小穴,湿软滑腻地发出啪啪的交欢声,艾洛放开尔尔的唇说:“叫出来吧,尔尔,你淫叫的时候特别好听。” “偏不!” 坏心地收缩下身,尔尔习惯性地与他斗嘴,“别操那么深……哈啊……子宫口被操开的话……会痛的……嗯……” “偏要操进去。” 胯下猛地发力,对准了那紧闭的软肉不断地进攻,尔尔尖叫着摇头,却被艾洛插得更狠。纷飞的淫液混着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让她羞极了,但面前只有白墙和艾洛在灯下讨要自己的虚影。 不行,什么念头都没了。 每一下都要将尔尔贯穿操坏似的用力,小小的宫口隐隐有了打开的趋势。 “不……不行……痛!” 顺着小小的缝隙强行插入,艾洛皱着眉头轻哼,紧箍般的痛意混着灭顶的快感,龟头被宫口吮得舒爽无比。 “要射了,尔尔。” 大力抽插了上百下后,艾洛俯身问:“还是一样射在子宫里?” 她又不是饵粮了,现在也没有魔力抵抗症。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啊。 “呜……射进来……艾洛……洛……” 几乎站不住了,尔尔呜咽道:“射满我,求求你了……” 浓稠的精液灌在子宫里,艾洛缓缓抽插了几下,硕大的阴茎没有疲软的意思。 “舒服吗?”艾洛哑着嗓音问:“我的技术没有退步太多吧?” “舒服。”真是羞死人了。尔尔闷闷地答了一声,“继续做吗?” 艾洛摇了摇头,撤出尔尔的身体,将梨花带雨的人儿背过来抱在怀里用力亲吻道:“已经够了,已经足够了。到时战场见,尔尔,我等着被你杀死。” 9.神与魔 本该最炎热的夏季却冷淡如雾。像是早春的枝头花蕊将放未放,城市蒙着一层朦胧的雪景。 东三区即将成为生死之战的鲜血战场,所有人都逃得远远的,逃不走的人就像阴沟里的臭老鼠一般瑟瑟发抖。 唯独青湖尚未冰封,近十平方公里的水面,湖心岛周围冻着近百米的厚厚冰层,将那座不大的孤岛紧紧围住。 宿恒率兵走来时,仅供一人行走的冰道倏地出现,银发的男子走来很是温和地说:“宿恒,殿下已经在岛上等你了。请独自前往。” “朕知道了。”宿恒今日穿着一套随意的深色衬衫,暗金纽扣显得有些黯淡,他整理好自己微乱的黑发,而后看向身后的将军道:“一切依照计划行事。” “陛下,保重!” 真的就像宿恒行兵前说的一样,这场决战会是他与北国王女的单独较量。然,现在魔力石已经枯竭碎裂,宿恒自身的魔力再强大又怎会是那个恶魔的对手? 一万多名忠心的将士们看着宿恒走上冰道的决绝背影,险些情绪崩溃。宿恒是他们唯一的主心骨了,如果他不在了,待会他死了,这个世界就真的会被那个王女毁灭殆尽。 “不收到殿下的信号,我们是不会动手的。”盖亚睥睨着众人淡淡道:“请皇帝陛下放心,殿下绝不会趁你不在、在你还活的时候将他们全部歼灭。如果她真的想,你们也没办法活着走到这儿来。” 遍体生寒的可怕感觉从脚底传来。在场的大都是经验丰富的死士,太多人见过尔尔抬手之间将数万人化作冰雕的恐怖场景。 就连最凶恶的地域描述都没有如此可怖。 “如果北国的士兵一直不动,就呆着保存实力。待我的信号发出后即刻作战。”宿恒朝众人挥了挥手中的小棒,那是传递信号的火星子。 众人立刻原地严正以待。 盖亚回到了湖的另一侧,那儿已经呆着北国最后的人偶士兵们,区区三百个,但足够与万名士兵一战。 而且数量根本不重要了。哪怕只是三个,甚至一个都没有,只要有北国王女一个人就够了。她是如此强大,就像魔鬼一般湮灭与破坏。 离岛越来越近了,本该芳菲已尽的桃花正灼灼开放,桃粉色的花瓣片片飞落,小亭下的水池尽头躺着一具尸体。 “艾洛哈德。”宿恒走近了才发现那人很眼熟,原来是早在之前早就离开国都的人。西方帝国已经全部覆灭,艾洛独自来到东三区,就是没见到尔尔他也会选择自杀吧。 “宿恒,你来啦~” 少女的嗓音就像黄鹂般清亮动人,亭中的人儿今天穿着的也是同那日一般的简单白裙。两条细窄的肩带松松垮垮的,劣质的布料早已被她丰盈的娇躯撑开。 她欣喜雀跃的模样让宿恒晃了眼,她全然不似尘世之物。冰层与水面之外是上万紧张的士兵,这将是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惨烈战役,而少女却天真的像是等待心上人。 “你好慢啊,竟然让我等了那么久。茶都要凉了。” 尔尔抿着笑,拉住宿恒的手坐到石桌的另一边。桌上摆着一壶甜腻的水果茶,晶莹的玻璃器皿很精致,小小的茶盏发出清脆的响声。 “呐,尝尝看。我亲手做的。张嘴~啊~” 各种口味的方块蛋糕小巧诱人,宿恒听话地张嘴,很清新的抹茶味。尔尔又拿了一个巧克力的喂给他,“小时候总说要自己做下午茶给哥哥吃,现在补上啦。” “对不起。” 甜的有些涩了,宿恒咽下后看着尔尔满是愧意:“我不记得了。如果我记得你的话,渺渺……不,尔尔,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 “不怪你。” 尔尔倒了一盏茶给他,“是我要求宿齐把你的记忆抹掉的。” 茶水险些噎在喉中,呛得眼前发黑,宿恒缓过神来看见少女清澈无瑕的眼神,唇边的笑容竟然还有些得意的洋洋自夸。 “尔尔,我听不懂。” “你当然不懂。” 尔尔恢复了冷淡的面容,就像在战场时兵戎相见的模样,理智的毫无差错与犹豫。“就像我在围猎时说的,你把我丢在那儿,宿子明就会来挟持我当做人质要挟你。早已布置好的魔力就会引爆地面将他俩一举歼灭。从最开始这就是个局,从我们出生开始,我做哭泣包你来疼我宠我,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最没用的小家伙,却是你最大的软肋。” “为什么?” 宿恒彻底懵了。他想不通,为什么宿渺分明是个低魔者却能做到那么多的事?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宿渺才是最大的威胁? 那般看似无奈的必死之举,竟然是她从几年前就开始准备的? “包括父亲打骂我也是,他的魔力特性与记忆有关,所以最发现了我血脉的异常。”尔尔噙着柔和的浅笑说:“我的血中有几千年来斯塔克家族全部的记忆,关于魔力,关于统治和野心。如果不是玉菲抽了我的血导致我魔力枯竭,宿齐看的并不清楚,很可能我还没出生就被宿齐杀死了。” 她说话时风轻云淡,还有些庆幸的小感激。纵然此时身处两军战场中心,宿恒终究是没忍住,站起身来将尔尔拉至怀里,狠狠地拥著她不住地揉着。 “对不起,尔尔,对不起。让你从小被父亲打骂,活在随时丧命的风险里,我真的……”分明被算计了那么多却还要故作轻松的模样。宿恒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玉菲是他的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宿恒虽然一直毫不知情,却只觉得罪恶深重。 “干嘛说对不起?哥哥好笨啊。”调皮地抬起小脑袋,尔尔点起脚尖轻轻地吻过他颤抖的薄唇:“宿齐只是恨不过这个血脉不是自己的,所以才总是对我发脾气。又不是你的错。其实他不会杀了我的,我和他达成了协议,努力让你成为帝国最优秀的皇帝。你做的很好哟,比我想象中好太多了。除了总是想我之外。” 尔尔歪了脑袋咯咯笑着:“皇帝是不该喜欢任何人的。那样会有软肋,就像你现在的落魄模样,分明想杀了我却不敢。” “所以你才让父亲抹除了我的记忆?”宿恒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宁可自己死掉当做没有出现过,也要让我安心做个皇帝吗?如果不是到了今天,你是不是准备什么都不告诉我?” 太过武断也太多专横独行。 宿恒咬着牙有眼泪在酝酿,“只要想起曾经答应过你的话,你死在我面前的身影,我就彻夜难眠。如果不是在饲养所碰见你,尔尔,你知道我会找和你相似的人一辈子!” 夜以继日地处理国事,独自站在高山之顶的极寒之处步履维艰,前后受敌,与贵族、平民、奴隶,甚至是与时间过去未来互相博弈。这份责任到底有多重,如果不是想着儿时答应过宿渺以后不再让她这样的低魔者处处被排挤,宿恒肯定会选择自杀而亡。 重要的人已经不在了,甚至连记忆都没有留下,做到与否又有什么意义。宿恒几乎想不起这十几年来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对不起。”尔尔低下脑袋咬着唇,“我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围猎前玉菲派人毁了我的身子,我也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一刻宿子明竟然保护了我的身体,玉衡清理战场的时候把我送进了冷冻仓。我也忘记了。” 小脑袋俯在宿恒的胸前,尔尔用脸蛋不住地磨蹭他的胸膛,“后来见到你身为皇帝也处处被制约,还远远做不到当初想要的无人不从的地步,我这才醒过来。因为哥哥实在是太温柔了啊,都不舍得用血来获得权力和威慑,所以只能我来了。” 尔尔退开了一步,右手的魔力运起,小小的光幕浮现在两人中间。画面中,克瑞斯带着大批的北国部队杀入国都与皇宫,漫天血腥的屠戮中横尸遍野。宿齐和玉菲的尸体躺着,还有各个妃子们以及官员。 宿恒皱着眉头,发现这些都是对他有所要求,并不是全身心臣服的人。 “尔尔……”想起她留下的电脑,小小的族徽印记,甚至是日记本中的那句只要是哥哥想要的我都会努力。宿恒看着面前纯白的人儿,湛蓝色的眼瞳满是清澈的爱意,他忍不住地战栗,喉中的猜想险些令他崩溃,“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为了我自己。”尔尔轻轻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抚摸宿恒的面庞,“因为我啊,想要一个举世无双的宿恒,能够从全世界的恶意中保护我的人。这血脉从有记忆开始,就被所有人敬仰,无论是痛是苦,凡人们都只会向我祈求恩赐。直到在羊水中,有人踹了玉菲的肚子,而你这个弱小得一无是处的胎儿却挡在我身前拥住我的时候,我发现被人保护的感觉真的很好。从那时开始我就爱上你了,就连魔力和血被你抽走的时候,我也会开心。否则你以为凭我的血脉,能让玉菲那些小把戏得逞吗?” 那只是最低级的生理反应而已。宿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出过这样的事。他的大脑那时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在自己连“人”都不是的时候,已经被尔尔爱上了。 “最开始北国的人对我还有所忌惮,所以我只能将自己喜欢你这件事藏在最深的地方,装作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和魔力石共鸣,血脉的力量全觉醒后也不敢轻易显露,被我打的时候很痛吧?我想留手的,但又怕演砸了。”小手握成拳敲了敲脑袋,尔尔眨眨眼睛很是可爱的模样,“呐,哥哥会原谅我的吧?” “我爱你。”拽住尔尔的右手亲吻,宿恒低垂着眼说:“在北国的时候很难受吧,独自一人在那种地方……” 还接受着各种男人们的讨要和交欢,时时刻刻警惕着所有人。 “还好。盖亚他对我很好。”尔尔指了指湖边另一侧的盖亚,微微笑道:“他和别人不一样,他出生是为了哄我取悦我。所以哪怕我做的和斯塔克家族的一切相悖,也没有揭穿过我呢。而且我也的确累了。” 尔尔的眼眸阴沉下来,很是疲惫的模样,“几千年来所有人都在向魔力石祈求魔力,借着魔力石盖起高楼大厦,衰弱后又被北国的血唤醒,其实我很累啊,偶尔我也想要休息一下。” 她的血脉和魔力石完全共鸣后早已成为一体,尔尔闭上眼说:“我已经赐给你们几千年来的繁荣,还要继续多久呢?” 可是一旦休息,就会像现在这般令城市沦为废墟,文明暗淡倒退,人们流离失所在地狱的现世中哀嚎挣扎。 宿恒很想说现在就睡吧,可那样残存下来的人们该怎么办?没有了魔力石,世界真的会毁灭。 他又无法像号令天下的开国皇帝一样,命中人将从北国夺来的魔力石分散至各区,丝毫不顾及自身的生死存亡去为他付出一切。 他说的话还是会有人反对,阶级与利益的冲突永远无法突破。 “所以你只是皇帝,不是神啊。”尔尔小声道。 到底还是要到这一刻了。尔尔掏出了那一片雪晶,往空中丢去后随着魔力纷飞而落,七月的阳光中雪花凋零,这是北国发动进攻的信号。 于此同时,战场上预置着魔力块的器械也运转起来,世界上残存的人们聚集在一起,看着屏幕中并不清晰的交战。 “尔尔,你这是做什么?”宿恒惊慌失措地抓住尔尔的肩膀,命她看向自己,“既然已经都坦白了,为什么还要做的那么绝?现在投降跟我回国都,或者我投降跟你回北国!为什么一定要兵戎相见不可!” “因为一旦入了局,就不能轻易停下来。骗过所有人之前,要先骗过自己,也要骗过你才是。” 宿恒的佩剑在腰侧,锋利的剑锋闪烁着寒芒,尔尔用魔力掐住宿恒的脖子,同时将剑抽出来交到他手里:“宿恒,你只是一个人,想要成为神明一般令世人敬仰维护膜拜的存在太难了。敬畏与恐惧才是权利的玩法,但只是其中一种,是不可能达到你想要的。” 剑锋指向了少女的心脏,她抽出宿恒手里的火星子往空中丢去,晴朗的天空绽开一朵朵璀璨的光芒花火。火药的硝烟味伴随着将士们怒吼的厮杀,隔着水波传到两人的耳边。 “住手,尔尔!”又像当时一样,宿恒拼尽了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剑尖割开皮肉时刺耳得令他崩溃。 光屏中闪烁着血雨腥风的战场,还有人们等死时忠诚的祷告与祈求。尔尔指间动了动,将湖心亭中的图像传了出去。 人们紧紧地盯着皇帝与王女的对峙,惊喜的发现皇帝竟然占了上风。那个无人可敌的白色魔鬼,竟然被皇帝制服了。 “你救再多的人,做再多的事,也不过是个伟人而已。一旦你杀了只有神才能杀死的魔,那样你就是人们心中的神了。宿恒,从今天之后不会再有任何人妨碍你阻止你,所有人都会听从你顺从你敬畏你。以后一定要更果断一点啊,哥哥。刺不准让我挣扎而死的话,可是很痛的。” 尔尔说着拽住宿恒的手往自己用力。 利刃穿过心脏,割断血肉。鲜血溅染了宿恒的身体和视线,他用尽全力也不过将将挪开些许的位置,但依然将尔尔最致命的地方贯穿。 压制他的魔力消失了,宿恒第一反应是将剑收回来,但少女早就没了气息。 失去了主心骨的北国军队当时投降,一直躲在最后统兵的盖亚被生擒。不可思议的人们获胜之后是喜悦的高亢欢呼。 面对抱着王女尸体踏水而来的皇帝,他们下跪颔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将北国剩下的残余带回宫中,朕自有安排。艾洛哈德为了此次战役先身士卒,待会去以厚礼埋葬。” “遵命,陛下!” 不需要解释,不需要面对任何人的疑问。他现在说出的每个字都是无可辩驳的力量。 回到皇宫的时候,早已有幸存者将一切清洗干净,威严肃穆的宫殿等待着它的帝王驾临。宿恒坐在王座上,将天园中仅剩的魔力石分成各个小块,命各个心腹带领着前往各区废土重建家园。 人们歌颂着皇帝的恩赐离开国都前往各地。 “她会醒么?”宿恒将尔尔的身体放在天园的水池中,看向盖亚询问:“她是不死的,对吧?” “北国最初的魔力石已经被尔尔毁了,她会不会醒过来,要看她自己。” 盖亚脚上带着镣铐,坐在水边看着同样昏迷不醒身受重伤的克瑞斯,以及艾洛的尸体喃喃道:“她能够狠心抛下我们所有人。你现在最好期望她足够爱你,否则不会醒了。” 这话说的宿恒心惊胆战。 可是尔尔最想要的事已经做到了,他现在已经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帝王了,赐死贵族提拔平民,甚至屠尽一个行政区都不会有任何人反对。 包庇北国的残余,清空皇宫,分裂魔力石,这些只会使子民歌功颂德。 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再醒来。 10.不过尔尔(H,结局) 自末世一般的战役已经过去了十年。仅剩的人们依靠着最后的魔力石在土地上耕劳工作。多亏饲养所之前储存了大量的魔力块,在战争时被宿恒全部收集储存,东方帝国的科技并没有退步太多。西方帝国和北国,还有一些附属的小国,全部都纳入了宿恒的势力范围。 魔力石在水中温育,奴隶和饵粮们依旧在行进,肉块的原料不变,不同的是按照法律不能随意杀死易主。 所有的领导人都死了,现在大家都看着宿恒的脸色行事。无数佳人艳丽奢想着气宇轩昂的皇宫,却被宿恒拒之门外。朝臣们偶尔担心陛下的子嗣,但宿恒的身体无病无灾,甚至连岁月都未曾留下雕刻的痕迹。 墨发黑瞳,眉宇之间一如既往的凌厉逼人。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便将提议的大臣们震慑而去。 整个后宫空无一人,属于妃子们的房间依旧留着,但只有侍仆们偶尔清理。宿恒呆的最多的地方是天园和南月园,这两处也成为了无人敢跨入的禁地。 曾经被北国冰雪侵蚀的大地终于在今日全部融化。 魔力石发出了舒适的温暖光芒,宿恒整理了下仪表,确定自己这十年来没有憔悴,这才前往天园。 少女愣愣地坐在那里,犹如初雪般白色的秀发垂在水中,湛蓝色的眸子一眨一眨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相比于宿恒惊讶的表情,尔尔显然比他更夸张。 捧着脸蛋看着水中的自己,尔尔连忙揉了揉眼睛。天啊,怎么还是这张脸!真的没有看错! 现在的自己就像个洋娃娃一样,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简直完美无瑕,蓝宝石般的眼睛在阳光下好似星辰邃海。还有这白色的毫无瑕疵的曳地长发,天啊,为什么摸起来会那么舒服。 柔柔滑滑软乎乎的。 “我怎么会……这么漂亮?”尔尔对着水中的倒影都要脸红了。 “尔尔?” 宿恒的怀抱就像疾风骤雨,被拥进怀中之后紧得快要窒息了! “放开我啦!”被箍得肋骨都要断了,尔尔推开宿恒大口喘气,显出红润的脸庞满是羞窘,“怎么突然这样……” 不对劲。宿恒眉头微蹙,牵起尔尔的手反复摩挲。 “嗯?”尔尔歪了歪脑袋,看着面前紧张万分的宿恒。脑中的记忆一点点复苏,脸蛋嗡的红透了,“哥哥?” 她她她她她她…… 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啊!竟然真的和哥哥一起做了那种事。 “还记得什么吗?”相比于尔尔的窘迫,宿恒立刻冷静下来,将她轻轻地拥回怀里柔声问:“尔尔,还记得什么,告诉我。这个很重要。” “唔?我没有忘记什么啊。就是感觉晕晕乎乎的,就像做梦一样。” 小人儿晶莹的眼睛忽闪忽闪地,低着脑袋很是羞涩的模样,“我在梦里的时候,好像脑袋断了一次,然后心脏也碎了一次。但是一点也不痛,反而很开心。特别开心,开心的要哭出来的那种……” 尔尔此时不着寸缕,只得揉捏着自己的长发掩饰不安。她真的哭了出来。 “我还梦见你要和唐糖结婚了。她分明一点都不漂亮,哪里有我好看?而且身材,对吧,也没有我现在好。”尔尔抹着眼泪挺了挺自己浑圆的胸脯,咬着唇很是委屈:“大骗子,大骗子!我是你妹妹的话好歹也算个公主吧?地位身份比唐糖高多了,为什么还要娶她?小时候你答应过娶我的,长大后你也说过的,你都忘记了吗?就算你想三妻四妾,也得在我之后啊!” 尔尔嘟起了嘴,小拳头不断地锤在宿恒胸口。 不痛不痒的,反而可爱极了。宿恒抓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直至尔尔软了骨头才放开,“最重要的事竟然是吃醋?那你记不记得唐糖被你杀了,还被你鞭尸。” “唔?” 自己竟然杀过人?脑内的画面一一闪过,红色的血与死者们绝望的求生话语,最恶毒的诅咒不断地盘旋缠绕。最后化为一柄利剑自头顶穿过全身。 宿恒的魔力在她崩溃前一点点地渗入,和煦的温暖感包裹全身。他缓声哄道:“乖尔尔,不要怕。你已经死了,就当那是一个梦好么?” 愧疚感和不安让尔尔难以承受,直到理清了思路之后,她才懦懦地点头。 自己杀过人,自己灭过世,这都是残暴的罪行。现在的这具身体无法死掉,还是应该做更多的事来帮助宿恒才对。 尔尔瞥见水池中另外三个男人,回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艾洛,盖亚,还有克瑞斯。” “艾洛在决战前就死了,但身体没有毁坏,我想着他说不定还有用就带回来了。” 显然对于尔尔那饱含情谊的目光有些吃醋,宿恒指了指最远端的两个白色人儿说:“克瑞斯是在皇宫里力竭而死的,盖亚则是在三年前失去了活力,现在应该算是长眠。他睡之前说如果你醒来了,就会知道唤醒大家的办法。” “啊,嗯。我知道。”尔尔将手掌贴在宿恒的胸前,很是认真地说:“我现在的魔力很纯粹,能够将生命力给任何东西。所以救活他们没有问题,只是会有点累。哥哥你的身体也出现变化了吧,你接受过我的血,拥有我的一部分魔力,还和我总是做……那个事……刺穿我心脏的时候应该就和我一样了。” 她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让宿恒得到了永生的一部分。这也是为何宿恒现在模样毫无变化。 “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只是一想到以后的日子没有哥哥陪我,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就会害怕……” 就像在饲养所最初的几年里,孤独与恐惧令她难以承受。 “能够永远陪着你,是我的荣幸。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允许你离开我了。”宿恒单膝下跪,清澈的水中亲吻着尔尔的左手无名指,“我们现在要去做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尔尔轻啊了一声,想着是不是应该把艾洛他们先唤醒比较好。 宿恒猛的发力把她懒腰抱起,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抱出了天园。 “狗皇帝。”在水中一动也动不了的盖亚憋着一肚子怒火,但奈何除了模糊的听觉之外什么都没有。竟然想独占殿下,这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现在世上的魔力石少了绝大部分,尔尔的记忆才会模糊得没有温度,就像只是一段记录似的。 所以她才记不得这个宿恒的独占欲到底有多可怕。 事实上尔尔很快就想了起来。当她被宿恒抱在怀里,丢到皇帝寝宫里雕花复杂的大床上,帷幔被全部放下时,她的身体早已经比大脑更快的反应过来。 ‘皇帝一晚上要和妃子做十次才满足,在完全舒爽之前绝对不会允许她们下床。’ 尔尔求救似的看向这古色古香的帝王寝宫,除了熏香炉中冒着缕缕暧昧的烟雾,根本没有其他人。她猛然想起,刚刚一路走来连个侍仆或官员都没有见到。 完蛋了! 当宿恒把房门从里反锁,又用魔力将所有的缝隙毫无遗漏地封锁,尔尔的小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自己说不定会被他……干死在这床上…… 修长的手指顺着胸前的锁骨,褪去华贵的衣物与织料。代表尘世权柄的勋章与金色的缎带碰触着发出低沉的脆响,尔尔一路退缩至大床的角落,已经退无可退。 宿恒撩开了帷幔坐在床边,微微侧着身,好以整暇地看着尔尔。 身上的疤痕比之前又多了几道,肌肉的线条结实优美,蜜色的肌肤让她心神荡漾。要是能摸摸就好了,这个念头在尔尔瞥见他胯下的欲望时便烟消云散。 “宿恒……哥……今天就先算了吧?” 怎么会那么大?他难道是十年来都没找过女人么?犹如炙铁一般的通红肉刃正在空气里耀武扬威,前端甚至吐出了几滴代表兴奋的液体。 宿恒挑了挑眉,“哦?为什么要算了?” “我刚醒,身体……身体不是很好……”尔尔快哭出来了,“今天就不要折腾我了吧?万一……万一被你操死了……岂不是……” “我很想尝试下把你操死。” 舌头舔过下唇,宿恒的魔力比才苏醒不久的尔尔强大太多。床边的帷幔刷啦一声撕裂开来。轻盈的柔软帷幔绕过纤细的手臂吊起,在手腕处交叉打了包裹,形成牢不可破的结。 “我不介意你抵抗我,或者逃跑。” 宿恒爬上了床,就像即将捕食的凶猛兽类,血腥又霸道,毫无抵抗的可能:“那样我非把你操死不可。” “哥哥!” 尔尔低低地叫了一声,羞得别过脸不想看他。脚踝也被帷幔缠绕着,往两边拉扯而去。 分明是坐着的姿势,却整个人都被打开展示在宿恒面前。 “别……别看……” “很可爱。”宿恒凑近了,将贴在胸前的白色长发捋至身后,雪乳上粉红的两颗茱萸已经挺立,泛出动情的诱人色泽。宿恒张嘴将它含入口中舔弄,手指却顺着小腹一路滑下了最隐秘的花谷。 “已经湿了。”他提唇轻笑,抬起头看见尔尔羞涩难当的小脸。 紧闭的花穴流出蜜水,早在宿恒碰触之前就将床单浸湿了一小块。手指轻柔至极地揉搓着她的珍珠,描摹着花唇的形状,直到尔尔闷闷的喘了一声之后才将指节探入。 “好紧。” 媚肉紧紧地贴服着手指,哪怕有甜腻的水液润滑也无法顺利前行。宿恒轻轻地抽插戳刺,刮弄她敏感的点。 “哥哥……不行……太涨了……”尔尔眯着眼睛已然挂上了泪珠。 “才三根手指而已。” 宿恒的额头上也渗出了薄汗,他的欲望已经积蓄了太久。如今经历过如此波澜起伏的生死绝境,小人儿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里,却不能立刻拆骨入腹。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大的酷刑。 “可是……嗯……好胀啊!哈啊……轻点……” 别过她羞涩的脸蛋将其用力吻住,宿恒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将自己的清冷气味深深地留在她的小嘴里。舌头卷弄着尔尔的小舌,好似侵略的霸道,不时发出情色的吞咽声。手下的动作毫不停歇,三根手指聚拢,模拟着性交的抽插频率将她的花穴捣得酥酥麻麻。 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顺着手指流经手掌。尔尔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帷幔拉得更开,她不禁仰起了脖子:“呜……要丢了……要被手指……操丢了啊……” 最紧要的时间,宿恒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同时划过最敏感的那块嫩肉。 太狡猾了……尔尔呜咽着涌出一大股水液将床单喷得湿漉漉的,水眸看着得逞轻笑的宿恒满是委屈的控诉:“哥哥……” “嘘。”啄了啄她的脸蛋,宿恒将粘着淫水的手指艰难地抽出来,实在是紧得过分,哪怕是泄身过了一次反而咬的更紧。 咕唧的挽留声让尔尔羞涩难当。 “要尝尝吗?很甜,比世上任何一种媚药都有效。” 宿恒将自己的手指含在口中,毫无芥蒂地舔得晶莹剔透后,又伸到了尔尔的口中。他津液的味道混着自己的咸腥味,尔尔呆呆地张嘴,任凭他玩弄着粉色的小舌。 “你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帷幔放松不少,尔尔被宿恒整个人推倒在床。脚腕处的帷幔却向上方与两边拉扯,还沾着春水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宿恒灼热的视线下。 饱满的花谷泛着极其暧昧的粉色,晶莹的淫液挂在随呼吸一张一合的花唇上,透过才被手指干过一次还没来得及彻底收缩的小孔,宿恒能清晰地看到里头层叠的媚肉。 宿恒跪坐起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了尔尔的水穴,将她烫得浑身一颤。 “要操进去了,尔尔,这十年来每天我都在奢想现在。你发过誓,这辈子都不离开我了,现在我要你好好履行承诺。” 他实在是等的太久了,险些快丧失继续等下去的勇气。如果她真的永远不醒来,那这近乎永恒的漫长寿命将是最恶毒的诅咒与惩罚。 “哥……宿恒……”氤氲的眸子看着男人,尔尔有些哽咽道:“我不会离开了。” “乖。” 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硕大的性器毫无保留地捅开她的甬道。每一寸褶皱都与他亲密接触着贴在一起,滑腻的水声中尔尔甚至能清晰地感到上头暴起的血管。 宿恒满足地低吟了一声,看着身下人儿迷恋的水色眼眸,攻城略池般地插弄着她紧致的小穴。 “咬的真紧,尔尔。” 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她的春水,香甜的令宿恒难以把控。他直起腰来,将尔尔被吊起的双腿放下圈到自己精壮的腰肢旁,低头观察着那令人销魂的粉色花穴是如何吞下自己的欲望。 些许红肿的花唇因情欲几乎透明,体液被碾成了白沫,抽出时的柱身满是尔尔的爱液。宿恒坏心地往上一顶,花心被刺激的尔尔不住地呻吟。 “哥哥……哥哥……好深啊……这么操我的话很快就会……嗯……” “会被我操得泄身。”他勾起玩味的挑逗笑容,抽插的幅度更大了一分,汁液纷飞的穴口混着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她诱人蚀骨的呻吟,令宿恒全身心的满足与幸福。 他先给予尔尔更高的快感,被软肉吮得舒爽至极的肉棒强忍着不射,如同硬铁一般在她娇嫩的花穴中来回抽插。 “不行了……宿恒……不行了……” 尔尔噙着眼泪摇头求饶:“快点……再深一点……操丢我……啊!” 猛然顶上她最敏感的花心,宿恒闷哼一声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欢愉的动情喊声荡在空白的脑海里。尔尔只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和哥哥在做这种事,还被他操的如此舒服,小穴又不断地收紧。 “勾人的小家伙。” 宿恒皱着眉头感到她的热情,松开了缠绕她的帷幔,将尔尔抱住说:“继续。” “不行!” 腰已经酸的快断了,被他那么抽插怎么可能受得住?尔尔的抗议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在宿恒的抽插下被甬道中酥麻的快感化为求饶和奉迎。 从床头到床尾,甚至是床边和卧室的镜子前,两人交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洒了满屋。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月亮落下。宿恒仍旧不知餍足地将尔尔压在墙面,自背后挽起她的一条玉腿插入她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了……哥哥……不要了……” 尔尔艰难地摇头,嘴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还混着一缕白浊。 “你要的。尔尔,小嘴分明咬的我那么紧。”宿恒吻着她的脖子,每次插入都会将射在她身下两张小嘴里的精液挤出来,他又射入新的填满。 “真的会被操死的啊……” 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尔尔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太过真实也太过激烈。 宿恒的行程变得十分固定,两点一线。 去朝堂处理政事,处理完必须见面才能详谈的问题之后便回到寝宫。侍仆们早就被撤去,除了每天的餐食送到餐厅之外,偌大的寝宫只有尔尔和他两个人。 就连寝宫的天井中也没有放过,宿恒毫不介意地将性器埋在尔尔的水穴中,抱着半月没出过门的尔尔一路走一路插弄。 “这样算放风了。”仅仅只是几分钟而已,宿恒坏心的说:“还是你想让我这样操着你,在皇宫走上一圈?” “大坏蛋。回去,我要回床上做。” 和他斗嘴才会被吃的更惨,尔尔虚着眼语调软乎乎的,“不许在外头……射出来啊……会流到地上的嗯……” 还真是个怕麻烦的小人儿。宿恒轻轻点头应允,不禁舔了舔唇,其实在床上做反而会更适合发力呢。 他们没有吃药,也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虽然没有提,但两人默契地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 艾洛是第一个从水中醒来的。他记得自己昏迷晕死之前,是被尔尔叫到了湖心亭。掺着她血的茶水入腹,随着魔力激烈的冲击与震荡便不省人事。 “尔尔,你没事了?”第一件事便是确定尔尔的安危,艾洛抓着尔尔的手很是紧张,“那狗皇帝有没有欺负你?现在你还活着,他没有得逞对吧?” “咳咳……” 站在一边的宿恒黑了脸,险些就想抬脚将艾洛的脑袋踩碎。但这毕竟是尔尔废了大力气才唤醒的,总不能让她难过。 “没事啦。现在一切都好,除了不能离开这皇宫,真的,一切都好。” 尔尔轻轻笑了笑,看着一旁睁开眼睛的克瑞斯和盖亚。 “殿下,好久不见。”盖亚一如既往的谦和恭敬,整理好自己的银发与衣冠之后才朝尔尔行礼道:“多谢您的恩赐。” 他本就是不该存在的生命,活了几千年的身躯一直用生人的生命与鲜血维持着,本该化作尘土,但现在尔尔用魔力让他干净地活着。 “不客气哟,盖亚。” 虽然对盖亚的记忆还是很模糊,但内心那份安全的柔软触感并不是假的,尔尔这才看向克瑞斯。这个在最后关头,明知自己做出弑亲并且杀了他所有的兄弟姐们,最后却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追随自己,听从命令前往皇宫战至最后一刻。 因为爱吗?还是什么。尔尔之所以留下他,只是想要问问清楚。 “啊,殿下不能这么偏心啊。都有孩子了才叫我们起来。” 克瑞斯醒来后一眼便看穿了尔尔此时的异样。她坐在水中,宽松的裙子遮掩了身形,并不是很明显。他犹如精灵般美丽的面庞透着无辜和委屈,“您也得为我生一个。” 宿恒冷哼了一声,将尔尔抱回怀里。 “今天把你们唤醒已经消耗了很大的精力。叙旧的话以后再说。尔尔现在是我的,懂么?” 众人心涩地点头。看着被抱在宿恒怀中的尔尔难以割舍。 但又有什么办法,她选择的是他啊。早在最开始就已经如此了。 艾洛并不知道尔尔血脉的事,他充满敌意地看向宿恒,但又怕伤了尔尔的心,只得低头问:“几个月了?” “唔,三个月。”尔尔绽开如花般的单纯笑靥,“我好像突然喜欢小孩子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宿恒看着尔尔的深情眼眸有些颤抖。 她是想生很多个?只和自己生还是和这些有过牵扯的男人都生? 虽然宿恒不介意皇宫里热闹一些,也无法抹去曾经尔尔不在自己身边的事实,但…… “准备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艾洛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提出一个值得深思的话题:“尔尔的宝宝,肯定得配最好听的名字。” “那也要看宿恒别的孩子取什么名字。每代的取名都有讲究的,不能单独取也不能随便取。我想叫什么也没用啊。” 尔尔咬着唇有些委屈。宿恒这一辈就是子字辈,除了自己出生就确定不是血脉连辈名都没有之外,宿恒也是当上皇帝之后才去掉的中间字。 “你值得世界上所有的美好。朕确信。”宿恒亲吻她的发顶道:“朕只会和你生孩子,所以想取什么都可以,乖尔尔。” 哪怕手染鲜血险些毁灭全世界,当她付出一切浇灌出至高的权利花朵时,当她将他送上神坛自己却坠入深渊的时候,宿恒依然同儿时一样,只要有她一人就够了。 尔尔轻轻地点点头,笑了。 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呢。任何人,任何事,任何物,纵然时间变迁,星河流转,沧海桑田,也无法夺走这份温暖 番外:普通人与世界(儿子出场) “我要离家出走!” 无论如何都敲不开的房门前留着这张字条,宿恒对着三个人脸色一冷再冷。 “昨晚又把她折腾到几点?”才从朝堂上处理完政事,三天未归的皇帝二十年来第三万次冒出了将这三个人掐死的想法。宿恒只能敲着房门,以温柔得世人都没听过足以掉鸡皮疙瘩的语调隔空道:“尔尔,我回来了。” “哥哥!”屋里的小人怯怯地打开门,大眼睛还泛着红,衣不蔽体的模样全都是惹人犯罪的痕迹。尔尔警惕地看向远处的三人,委屈道:“他们欺负我……” “他们怎么欺负的你?我帮你揍他们。”趁机溜进房间,宿恒将门反锁之后直接将准备控诉的尔尔抱起来滚到床上,“慢慢说。” 说就说,可是为什么要脱她仅剩的衣服?尔尔小手一边抵抗着宿恒的动作,一边抽噎道:“他们欺负我……我好累……嗓子都哑了!” “待会喝点润喉的果汁就好。”宿恒乘机亲了她一口,“就这样?” “当然不是!他们还……还……” 尔尔说到一半脸就红了。她该怎么形容昨晚自己被三个男人按在身下,下边插着两个肉棒上边嘴里还含着一根的场景? “他们就是欺负我嘛!”尔尔气急了拉起仅剩的布料给宿恒看。依旧娇嫩如初蕊的雪白胴体上全是吻痕,从脖子到腰窝就连最隐私的大腿内侧都是深深浅浅的紫红色。因生育了四个孩子而丰满的乳房甚至破了皮,如同樱桃般的乳果因过度啃咬还挺立着,磨过布料就会痛。 双腿间的小洞现在还没有合拢的迹象,宿恒伸出一根手指抠了抠,分明已经清洗过的花穴竟还能流出精液。 “疼。”眼里全是雾蒙蒙的泪,尔尔软糯的声音透着虚浮。 “乖,揉揉就不疼了。” 宿恒用唇瓣抚慰着尔尔被吻得潋滟红肿的唇,起初还是轻吻,当尔尔眯起眼正在想还是哥哥对我最好的时候,属于他的那根欲龙就毫无拒绝余地地插进了身体里。 还是一如既往地柔软。宿恒不禁叹了口气,分明才被折腾过一整晚还如此紧致。 “怎么这样?” 久经情欲的身子经不过几下抽插就软成一滩,尔尔眼泪越掉越多,“呜呜,坏蛋,大坏蛋,你也欺负我!” “用我的肉棒给你揉揉,怎么了?”宿恒唇边的笑很是玩味,换了个姿势让尔尔趴在床上,小腹处垫了个枕头使她更舒服一些,“用我的精液把你的小穴洗干净,不喜欢?” “呜……喜欢……”尔尔抓着床单,只觉得情欲越烧越高。 “轻点儿……” 三人留下的精液成了绝佳的润滑,湿漉漉的小穴被宿恒几日没有发泄的粗大的肉棒抽插着发出咕唧的声音。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几缕白浊,宿恒俯身几乎趴在尔尔的身上,张嘴舔弄她脖颈侧的敏感肌肤,身下的动作力度不大却越来越快。 尔尔能清晰地听到啪啪的击水的声,本就泥泞的小穴被肉棒操弄出了好多水。快感从交合处还有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不断往上窜,整个人被压在身下的压迫感让神经紧绷的只剩下被占有的信号。 “舒服吗?” 插入尔尔依旧灌着阳精的子宫中,宿恒将自己的精液倾泻在内,将尔尔的腰拉起来一些,依旧坚硬的性器对准了开合的后穴。 “别……别操我了……” 噙着眼泪不断摇头,哭泣声随着抽插的动作断断续续:“不……不要了……累……坏掉唔……” “可是我三天没吃到你了。” 扭过她的脑袋将泪水舔入口中,宿恒猛然往里一顶,“一想到三天你都在和他们做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不在她身边的时间,只要想到她被三个男人按在身下轮番射入,宿恒就会起杀心。 于是当宿恒终于将自己的印记气味全部打在尔尔身上后,他将已经被折腾得脱力昏迷的小人儿放回床上亲了一口,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如今全世界都是他的统治范围,哪怕将一些工作权利分散了出去,也依然折腾得够呛。 还好有强大的魔力支持,否则别说坚持二十年,坚持两天都要倒了。 看着宿恒满脸餍足地从尔尔房间里出来,艾洛的语调糟糕极了,“如果尔尔真的离家出走了,有大部分都是你这个荒淫昏君的原因。” “朕乐意。”宿恒轻轻地哼了一声,似是在炫耀自己能够得到尔尔的欢喜。他将南方奴隶叛乱的情况告知盖亚和克瑞斯,吩咐道:“有机会去一趟看看是谁在捣鬼。没有人从中作梗,这群奴隶不可能叛乱。” “已经杀了两个中流贵族。”作为国事参谋的盖亚看完后冷静地分析说:“不着急,等动静再大一些幕后黑手自然会浮出来。反正全世界没有人敢说你这狗皇帝的不是,是杀是屠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宿恒挑眉,冷笑着看向克瑞斯:“你去一趟。” “我不去!我去了殿下就会被你干死了!”喝着牛奶的克瑞斯直摆手,“你让我当魔力教师辅导那些愚蠢的普通人已经够过分的了。那些蠢蛋把魔力用的那么糟糕还不能动手教训他们!现在你还要我替你去查叛徒?让艾洛去吧。” “我工作也很忙。每天应付那些媒体就够烦的了。”艾洛恨恨地看向宿恒说:“你的第十七个妃子到底生了个男孩还是女孩?你准备给那小孩取什么名字?” 宿恒摊手满脸无奈的不屑模样,“这就是你这个帝国发言人的工作了。朕只关心尔尔和国家。” 众人默契地沉默,良久之后,盖亚才捂着脑袋说:“自从生完忒亚后殿下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了,恢复能力也一天不如一天。我和克瑞斯供给的精液和魔力也不足以支撑殿下的身体,宿恒你的魔力也渐渐满足不了殿下了。” 这是一件相当头疼的事。第一次生下宿恒的双胞胎时尔尔的身体虽然虚弱,但还算健康。只是比普通人久了一些的睡眠而已。 生完克瑞斯的安德斯后,却沉睡了一整个月。忒亚出生后更是睡了整整半年才醒过来。 身体更是从一米七的成熟女子,变成最开始宿恒在饲养所见到的十四五岁的小模样。心性也越来越像个小孩子。 “可能是殿下才流产不久的关系吧?”克瑞斯咬着牛奶吸管,努力往好的方面想:“殿下费了那么大力气想保住和艾洛的孩子,控制魔力和血脉不去伤害那个胚胎。可惜低魔者的血脉实在太脆弱了。” 艾洛低着脑袋,双手十指交扣,满是自责地说:“都怪我没劝住尔尔。” “这也是殿下自己的决定,和你没什么关系。微乎其微的机会被殿下抓住了,可惜没有办法保存下来。”盖亚将预备给克瑞斯的牛奶推到了艾洛面前,“喝吧,你养好身体才是关键。” 和宿恒这样最顶端的魔力者不需要尔尔供养不同。盖亚和克瑞斯因血脉的关系也能和魔力石微弱共鸣,尔尔只需要维持他俩的身体不被腐坏就行。 艾洛则是完全依靠着尔尔的魔力才活下来的。他身体情况糟糕,尔尔也得付出更多。 “你们将手头的事快些办完。有机会朕想带尔尔出宫一趟。”坐在主位上的宿恒默默道:“闷了二十年,透透气总会好一些。” 众人吃惊地抬起头来,盖亚冷笑道:“你这狗皇帝没疯吧?” 仅仅二十年的时间,世界虽然从那场灭世一般的动乱中恢复大半,但只要提到那纯白色的北国王女,除了恶魔之外就是对宿恒的歌功颂德。极端的恐惧与极端的敬仰,尔尔怎么可以再活着出现在世人面前? 别说是世人了,就连着皇宫她都没往外跨一步。只是呆在这处宿恒安排的偏静小院里。偶尔趁着夜色深沉去往天园供养魔力石。 “这可不是你一句招安就能解决的事。”盖亚分析完后站起来,看向尔尔的房间说:“殿下做噩梦了。” “朕自有对策。你们只要将朕吩咐的事情办好就是。” 抢在众人之前,宿恒走进尔尔的房间将门落锁封闭。 床上的小人儿正窝成一团,似是受了莫大的惊吓。宿恒走上去将尔尔捞进怀里,用唇亲吻她的额头说:“怎么了。不怕,我在这儿。” “有人想杀了我。” 湛蓝色的眼眸全是惶恐和不解,尔尔抿着唇很是痛苦的样子,“我爱的人,想杀了我……” 宿恒的心惊颤间全部提了起来。他伸手将尔尔的小脑袋扼住,强迫她看向自己,无比严肃地说:“尔尔,你只是做了噩梦。你爱的人不可能会杀了你!我不会,艾洛、盖亚和克瑞斯更不会。虽然我很生气你和他们如此亲近,但他们是真心对你,我虽然介意但也在努力接受。怎么可能会有你爱的人想杀你?傻尔尔。” 是啊,自己爱的人只有这么几个而已,全部都在她的身边无时无刻陪伴着。严格来说除了宿恒之外的人都只是欢喜。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尔尔虚着眼睛点点头,靠在宿恒的怀里又睡了过去。 因生育而变幻的血脉对这具身体是极大的负担。自那次大战后魔力石剩余无几,尔尔与魔力石的共鸣早已一体。 大地上发生的所有事都会在她眼前耳边掠过,她一直都知道,可却从来不去看一眼。 只是这次,杀意来的太过明显,直冲胸膛。尔尔决定亲自去瞧瞧,到底是谁在扰乱自己的心神。 如果是对她的恶意,那就太奇怪了。她分明是众人口中死去多年的人,不该有这般强烈的愤恨杀意。如果是对魔力石的恶意,也应该只会像大都数低魔者或者无魔者一样。一方面痛恨着魔力带来的不公,一方面却无比羡慕嫉妒魔力带来的一切。 为了躲过几个男人们魔力的探查,尔尔特意挑了他们第二天都有行程的前一晚,费尽了浑身解数取悦他们直到五个人都累的浑身瘫软。她甚至使坏地用魔力干扰了大家的时间感。 早上九点才醒来的宿恒啊了一声,连早餐奶都没喂给尔尔就急切地离开了。其余几人的脸色也不好看,一方面是行乐误事,一方面是尔尔浑身交错的欢爱痕迹十分惨烈。 “我没事啦。工作要加油噢。”依次啄了啄大家的脸蛋,尔尔的笑容天真至极:“我在房间里等你们回来。走之前把窗户打开,全是精液的味道好闷。” 他们从来没想过尔尔会说谎。当夜匆匆赶回的宿恒敲开门,面对着便是空空如也的房间。他所有的魔力运用到极限,也只能探查到尔尔是从窗户跳了出去。 没有监控,没有魔力感应,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尔尔真的离家出走了。 …… “嗯,应该是在南方吧。” 收回手,尔尔用魔力尽可能地隐去踪迹翻出皇宫。她不敢用任何交通工具,更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万一被宿恒发现了,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出来了。 饲养所的饵粮们正在调配,还有很多低等的奴隶,尔尔混在最低等的性奴中一路来到了最南方的行政区。 这里本就是落后贫穷的区域,经历过当年战火的摧残后处处依旧如同废墟似的,比国都整整落后了几十年,只有行政官在的地方稍微像话。 雪白的发到底没有遮掩多久。运输员们很是惊奇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一个性奴,询问中尔尔指了指自己的声带,假装是个哑巴。 “似乎是用来残虐取乐的残废,应该有白化病。”性奴们并没有严格登记,地位比饵粮还低,突然死了一个残了一个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有先天疾病的残次品更没有尊严可言,运输员们本想先占点便宜,但车上实在太挤了,催的又紧。 他们甚至连摸都没摸上几把,尔尔就被下了药,做足准备后送到了行政官的床上。 “这一批里长相最好的性奴?” 尔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是个有些熟悉但又确实不认识的声音。手脚都被绑了铁链,以及其羞耻的姿势被迫跪在床上。尔尔这才发现自己的穴里都被抹了催情的药剂,嗡嗡振动的情趣用品十分卖力。 她只能用魔力压制着自己的感官,以免被情欲影响。 毕竟费劲千辛万苦,可算是找到那个被自己爱着却想杀了自己的人了。 “什么东西值得在这种节骨眼上立刻给我送来。队伍都已经准备好,只要明天天一亮就能出发!我现在哪有空来玩一个低贱的性奴?” 是一个年轻的声音,活力四射又透着浓浓的不屑,好像打扰了他什么大事。 “唔?”尔尔抬起眼睛,看见一张和宿恒极其相似的脸。英气逼人的眉眼只比宿恒少了一点帝王的霸气。 “你是……” 男人愣住了,瞥着床上人雪白的肌肤和动情的模样,却不敢有任何歪念,他下意识地挪开眼睛,连忙喊来仆人将尔尔收拾好。 “宿阳。” 穿着简单的衣服,捧着一杯热牛奶,尔尔坐在有些寒酸的会客厅里,仔细打量着面前将将二十岁的大男孩。 “你认识我?”宿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对这个性奴毕恭毕敬,甚至还主动给她的牛奶杯里加了块糖。就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必须得这样做。 当然了,你是我和宿恒唯一的儿子。 这句话尔尔自然说不出口。她生下宿阳和宿晴之后并没有多加照顾,大多数都是艾洛他们在照顾,自己则是因为血脉的原因长时间睡眠。虽然很想将孩子亲手养大,可她的身份又如此尴尬。 与其让孩子有个不能见人的母亲,还不如自己消失。在他们三个月的时候,尔尔让宿恒把这对双胞胎带走了。后来养育他们的妃子是谁,他们去了哪里,宿恒有意隐瞒,尔尔也不再询问。 毕竟以宿恒的身份地位权势,双胞胎的可以拥有令全世界人都羡慕的一切。 但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儿子啊,只要见上一面就能明白了。尔尔捧着牛奶杯,透过灯光看着面前的宿阳,不时傻笑一下。 原来二十年过得那么快,他已经长大了。而且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 “你很奇怪。” 宿阳觉得尔尔最多只有十五六岁,傻乎乎的样子,很像一个精致的白瓷娃娃。浑身闪烁着与这个世界不相符的天真。 “你真的是个性奴吗?为什么你看上去,怪怪的。” 对着尔尔含笑的眼睛,宿阳不安地将面前的酒水全部饮尽。 “明天,你是要做什么事情吗?” 尔尔自然认得这些酒的包装,在皇宫中也有,都是宿恒在做某些大事前预祝用的酒。 “我要起义。”喝的醉醺醺的宿阳将拳头重重地砸在沙发上,对着尔尔那看似无垢的模样喃喃道:“凭什么没有魔力的人就得自甘下贱?我分明是父皇的嫡子,就连宿晴那个爱哭包都被册封了大片北国的领土!俨然快成新的北国王女了!” 在尔尔细微魔力的引导下,宿阳将心里的话全部吐了出来:“我不服,我不服!父皇口口声声说什么爱我,可把我关在这穷乡僻壤有什么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群奴隶去割麦子,种麦子!麦子收成好不好都成了唯一的功德!” “这样不是很好么?春夏秋冬,风霜雨雪,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是河里的鱼还是山间的鸟,无时无刻不等待着你去寻找。” 尔尔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很是向往地说:“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权力纷争。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好?” “可我不想在和那些愚蠢的麦子呆在一起了!我分明是帝国第一的继承人,至高无上的权利总有一天属于我!为什么父皇要把握关在这儿?就因为我没有魔力吗?可我才是他的正统继承人!那些权利本该属于我!就连宿晴那个只会哭的小屁孩,分明只是有了魔力而已,都能像个女王似的指着所有人的鼻子,都快踩到我头上来了!可我才是她的哥哥!” “权势不是什么有趣的东西。”看着歇斯底里的宿阳,尔尔收回了魔力。她已经感到有人在往这边走了。 屋外,宿阳精心准备的队伍正发出哀嚎与求饶声。 “又是我那不可一世的父皇来了!我就知道!”宿阳恶狠狠地说:“如果没有魔力就好了,没有魔力他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那个老头子……” “不仅没有体会到朕的良苦用心,还说朕是老头子?” 一身黑色的正装,手指沾了点奴隶的血,宿恒走进门来随意地将血擦在手帕上,而后丢到惊恐万分的宿阳脸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儿子。” “别怪他。” 尔尔站起来身来,抓住宿恒大有杀意的手,“是我不好。我没有把魔力给他。” 从鼻尖冷冷地哼了一声,宿恒弯腰将尔尔整个抗在肩膀上,并且毫不在意宿阳在场地狠狠抽了两下她的屁股,“还敢不敢跑了?” “呜呜,不敢了!别再打了,疼……” “父皇?你……和这个性奴?”在宿阳眼中二十年来从来不苟言笑,严肃至极的宿恒竟然在和一个性奴打情骂俏,这比自己准备起义的事被揭穿推翻更可怕。 宿恒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宿阳,让带来的士兵将他控制,径自扛着尔尔走了。 两人静默地回到国都的房间里,艾洛想询问什么,但尔尔的脸色显然糟糕极了。 “如果我突然消失,突然沉睡,是不是特别不负责任?”坐在床边,尔尔紧盯着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人们正在一刻不停地繁衍生息,“如果没有魔力石的话……” “他们远没有现在过的幸福。”宿恒及时打断她的想法。 “可不幸的人会减少一项不幸。”尔尔呢喃道。 盖亚伸手将尔尔圈入怀中,手掌遮住她的眼睛,“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多与少并不是不幸的衡量标准。在欲望面前,人们总是有太多不幸的理由。” 那该怎么办呢……尔尔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宿阳分明过得很幸福不是么,可他并不觉得那是幸福。 她看向艾洛问:“艾洛你觉得呢?” “我只知道我爱你。”作为低魔者的艾洛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他作为权力的棋子并没有太多的见解。艾洛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瓣说:“我不知道说什么能让你开心一些。但我不想你那么难过。” “我已经把他打了一顿。放心吧殿下,是你的亲儿子,我有手下留情。”克瑞斯满脸愁容,无比担忧地说:“殿下,你一定不能离开我们……我们太需要您了……” 可也有太多人恨不得自己消失了。 这股奇怪的氛围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尔尔都怀疑是不是该自我了断的时候,宿恒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将所有人的东西都打包好,搬上车,完全不顾尔尔意见地一行五人朝未知的目的地开去。 “等等!国家呢?臣民呢?就这么丢下不管了?”见宿恒的车速越飚越快,尔尔吓得头脑空白,“宿恒……你怎么可以……” “既然那傻儿子想体会一下,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被蚕食得连渣都不剩的感觉!” 宿恒说的毫不留情,“大不了我们再生一个。” 这哪里是再生一个不生一个的事! “殿下您不是一直想出去玩吗?”盖亚拉回即将爆发的尔尔,适时将艾洛推了过去。 “之前一直想和小乖一起逛街,吃冰激凌。都那么久了也没做过,这次一定要好好地玩一会!”艾洛很是认真地说着,看向尔尔的眼睛里很是兴奋。 “可这个世界怎么办……” 岂不是会乱成一团糟。等宿恒再回去接手的时候,恐怕会更麻烦吧! “别管世界了,殿下。先管管我们吧?” 克瑞斯以极其简单粗暴的方式将尔尔按倒,“您可比整个世界都重要。” 尔尔还是觉得不行。宿恒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怎么能功亏一篑。帝王怎么能突然任性说撂摊子就撂摊子? “怎么不可以?帝王也是人,偶尔也是会累的。” 将车子调到自动行驶,宿恒也加入战局,“我现在最想做的,就只有和你在一起而已。” 相比于尘世的权柄,人世的冷暖,死与新生,弱肉强食。活在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正常的每一天也是混乱的每一天,尔尔想了想,历史上没有国君统治的那些朝代倒也有趣。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忽然想好好睡一觉。 “虽然我们有漫长的时间在一起,但因为是你,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想浪费。” 宿恒覆在尔尔的脖颈边小声道:“偶尔做个普通人,也挺好的不是么。” 所以……请你这个狗皇帝好好地负起责任来啊。 彩蛋合集 因为原文是发在龙马,所以我写了很多彩蛋。具体哪个对哪章我也忘了,大家随便看看吧,一部分剧情补充不同视角,很大一部分是独立的小甜饼。 夜深时回来的艾洛很是疲惫,洗完澡后甚至没有力气爬上自己的上铺,掀开尔尔的被窝就躺了进去, “艾洛,要吃什么东西吗?” 被挤下床的尔尔很是担心地趴在床沿,看着艾洛皱起的俊颜无比担心。他似乎是被喂了媚药一类的东西,被冷水降下去的体温很快又回了上来。呼吸越来越急促,难耐的哼声听上去像是喘息。 “给我喝点水。” 沙哑的声音很是勾人,挠在耳中令尔尔酥得险些没捧住水杯。 将他扶起来是不可能了,尔尔只得将水含在嘴里喂他。第一口还算顺利,第二口开始,艾洛的手就已经不听话地放在尔尔胸前的小包子上。 “我来帮你。”尔尔甜甜一笑,解开自己身上的布料来到艾洛身上。粉色的小舌舔弄着他的锁骨,不时用自己的胸脯蹭他的身体,确定艾洛染上了情欲之后才来到他的身下。 一柱擎天的东西早已经等不及了。 正当尔尔伸手给自己做前戏的时候,艾洛睁开眼制止了她的动作,“我不是你哥哥。我也不想干你。” 尔尔一愣。苦苦地笑了笑。她记得艾洛喜欢身材丰腴有肉感的成熟女子,而不是自己这种小小的平板。 “我总不能用手帮你解决吧?”挥了挥自己的手,因为之前被某个恶趣味电得肿胀不堪,尔尔深吸一口气道:“嘴巴,可以吗?我口活很好的哦,包你满意。免费的,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关于尔尔的技术艾洛体验过一次就没有怀疑了。他只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屈服于体内的火热。 贵族的药水质量实在是太好,根本不是他能熬过去的。 柔软的丁香小舌舔上肉棒,粗大的龟头被尔尔一点点地含了进去。狭小的口腔内弥漫着男人的气味,尔尔试着舔弄,但艾洛并不给她机会,抓着她的脑袋往最深处用力地按下。 “痛……”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被逼出眼泪的尔尔幽怨地抬头看着艾洛,下一秒口腔中的东西又胀大一分。而后兀自抽插了起来。 艾洛闭上眼睛,对着自己有些嘲笑。这小家伙的口腔比下身还紧,捅开那紧窄的食道有种侵犯的快感,忍不住想要更用力地捅进她的喉咙里。 精液全部射在了尔尔脸上,艾洛吃力地抬手给她擦拭,尔尔却抹着眼泪嘿嘿笑道:“怎么样,还算舒服吧?” “你啊……” 艾洛最后的力气锤在她脑袋上,“小心被男人操死。” “啊,被讨厌了呢……” 看着木林离开的背影,尔尔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汲取完魔力后才站起来。 但她只伤心了一小下,很快就笑了。因为被讨厌才是正常,就像从巷口路过,嫌弃鄙视地在她身上游曳目光的所有普通人一样。 相比于奴隶,尔尔明白自己更惹人厌恶。她有多种疾病的身体除了消耗资源做不到任何的事。除了努力满足他人的生理需求这一点上还算有点用。 “可是我就是不想死呀,怎么办呢?活着还是会有好事情发生的对吧。” 走过一处垃圾场的时候,尔尔看见里头有许多老鼠,死掉的那个正被啃着分食。污血很快就将那被丢弃的礼物盒弄脏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不知道待会该怎么面对艾洛。 “绝对,绝对,绝对会被骂的狗血临头的!” 想到艾洛生气的模样尔尔就瑟瑟发抖,吓得快哭了。说不定他真的气急了,动手打她怎么办! “我给你免费操一次,别生气,别骂我好不好?” 尔尔双手合十如此念叨,但下一秒她就知道这根本不可能。艾洛才不喜欢干她这种小身板。 “礼物,对,礼物!” 她听说在艾洛的国家,道歉的时候如果带上小礼物,就可以大大地提高成功率。 然而此时她身上穷的根本买不起礼物。 带只死老鼠回去的话,艾洛肯定会把她的皮扒了。 “反正他只有我一个室友。真把我杀掉的话,他也会寂寞的吧……” 小声地念着,尔尔蹑手蹑脚地推开门。 尔尔第一次见到艾洛的时候,他穿的破破烂烂。 “好可惜啊。”她不由得捂住嘴。因为那身衣服的材料都是西方国家最珍贵的手工绒布,在冬天里只穿一层也不会冷,色泽鲜艳经久,质量好到可以当传家宝。 偏偏艾洛身上的这套衣服已经报废了。 “看什么看?” 本该耀眼凌人的金发正暗淡地散乱着,艾洛恶狠狠地冲着尔尔吼道:“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哇,这个人可真凶啊。尔尔忍不住心里翻了个白眼。 果然,并没有任何人愿意和艾洛当舍友。 唯一愿意接受他的是四个劣迹斑斑的低品饵粮,他们看艾洛的眼神就像是盯着肉。 “来我这儿吧。” 尔尔上前一步说,“我那还有个空床位。” 登记员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懒得给艾洛提点,也就这么登记了上去。 提着空空如也的行李包,艾洛语气更加糟糕:“喂,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直接告诉你,我根本不喜欢小女孩,我喜欢成熟的女人!休想从我身上捞到一丁点好处!” 他也就脸比较帅了。尔尔无奈地摇头。 “就当我喜欢你吧。赶紧走啦。”她牵着艾洛来到房间前,推开门,对着破破烂烂的房间,艾洛的脸就黑了:“你真的喜欢我?” “对呀对呀,我喜欢你。所以求你赶紧睡觉。” 尔尔揉着脑袋很是无奈。她就不该同心情忽然爆棚,把艾洛拉了回来。 为了把自己演的真一点,尔尔踮起脚尖亲了亲艾洛的脸,啾的一声十分用力。 一嘴灰尘,尔尔心情糟糕透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住下来了……”艾洛背过脸,小声说:“我也喜欢你。” 外国人果然都十分绅士呢,看着他被自己强吻后憋红的窘迫模样,尔尔露出牙齿嘿嘿一笑。 男人取过一个瘦长的罐子,将尔尔抱回卧室。 “腿张开。”已经被魔力强制睡眠的人按照他的吩咐张开了腿。深黑色的床上痕迹交错的魅惑胴体让他口干舌燥。 但男人还是没有闯入她的身体。他分开尔尔的腿,同时将一只比手腕还粗的玻璃罐打开盖子,一点点地推进她的身下。 粉色的内壁紧紧吸附着玻璃壁,褶皱被撑开,甚至能看见她最深处被干得合不拢的子宫口。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穴口处的罐底,尔尔的身体瑟缩了一阵。里头的媚肉搅动得更厉害了。 男人掏出自己衣物中的织锦手帕,去浴室用热水淋湿,仔细地替尔尔清洗完下身。 床头灯被挪到她身下。撑开的小穴一览无余。 男人还想感受下她菊穴的美好,但只试了一根手指,尔尔便难耐地轻哼起来。 “狡猾的小东西。” 昏睡中还知道委屈,男人的心为之一震,低头,伸出舌舔了舔她红肿的阴蒂。 小小的,像是珍珠似的可爱动人。害羞地往肉里躲,却只能被他粗鲁地舔舐着。 他似乎发现了有趣的游戏,捧起尔尔的臀部,舔弄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罐子里的春水已经装了一半。看不见尔尔的体内,男人很是不满。 他露出自己粗长的性器,将昏迷的尔尔抱起来,幽闭的菊穴正对着他,而后没入。 火热的肠道绞合这,前头的阴道也被撑开,爽的男人叹气着吻了吻她的脸。 小人的脸蛋皱在一起,显然十分痛苦。 “不干你。小乖,好好睡吧。就这么睡。”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男人自背后侧着抱住她,双手揉捏着他的小乳,“但是得把罐子灌满才行。” 离开饲养所的第七天,宿恒到底是走到了定制项圈的工匠处。 “尊敬的大人,有什么是您需要的?”年近七旬的工匠跪在地上,老迈的声音很是忐忑。 “我需要一个项圈。刻上名字。” 宿恒拿出一个银丝织成的小袋,里头是东三区魔力石的碎屑。魔力石影响着那个地区上所有人的血和魔力。哪怕是自然衰落掉下的碎屑,都是无价之宝。 银盘中星星点点的碎屑让众人屏住了呼吸。惊艳震撼中也有贪婪。 只要一点点,哪怕只是指甲缝那么点,都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 “推荐您使用冰晶石。北方国度的珍贵材料。” 下属的脸色不太好。虽然这名资历最老的工匠提出的建议确实不错,冰晶的确配得起宿恒的身份,但整个东方帝国只有两块冰晶石供奉在帝国博物馆。 “不要那个。” 就在下属称赞宿恒决议正确的时候,宿恒接着说:“太冰,对她的脖子不好。” “那您可以使用这块,这是前人流传下来的珍品。百年前火山喷发时凝结而成的红金雾化宝石。” “她不适合红色。” 宿恒最后将目光落在银盘上,想起尔尔的模样。小小的身子又白又软,分明没有哪里特别出彩,偏偏就是惹的他心动不已。 就像稍加雕琢描绘的银盘,只要他稍加引导,她就会给他最满意的回复。 “用纯银制作,三天后,我要拿到。”宿恒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宿恒挽起尔尔的双腿,让她全部吞入自己的性器。这才将她抱了起来,一边抽插着一边走到展览柜前。各式各样的假阳具颜色不一,简单的仿真型和可怕的惩罚用具全数尽在。 “尔尔,自己选要哪一个插进你的小穴里。” 他说话的时候往上重重一顶,尔尔羞极了,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不要这些。”她小声说。 “让你贪吃的小嘴挨饿可不行。”感受到她因为羞涩而收绞的快意,宿恒低声道:“必须得一直插着。” 尔尔闷哼了一声,抬头看见宿恒充满玩味的眼。 “一定要被什么插着的话……”她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送上双唇:“我想要被您的肉棒……一直插着……啊!唔……” 这个选择让宿恒心情大好。他高高地抬起尔尔的臀,只剩硕大的龟头嵌在穴口,而后咕唧一声全部没入。 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大开大合的动作随着汁液纷飞,尔尔尖叫着抱住他的脖子呜咽。 明知她已经泄身多次,巨大的肉棒却依然坚硬如铁,不知疲倦地开疆掠土,在穴口碾出白沫。身上的人儿已经瘫软成水,宿恒咬住她的耳垂轻笑,“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看到那木马之后,尔尔双腿颤的险些站不住。宿恒伸手到她的腰窝浅浅一掐,酥麻的钝痛让尔尔呀了一声,体内的振动棒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 “很想试试吧?”宿恒轻声笑着,又将尔尔后穴的肛塞和跳蛋扯出来。 手上满是她的水液和他的精液混合,宿恒顺手抹在了她的小乳上。自背后挽起她的双腿至臂弯将她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走到木马前头。 “试试吧。尔尔。你的小嘴吞得下去。” 他眼中闪着暴虐的光。尔尔不住地摇头,扭着屁股想要逃开,“不要,不要!先生,求求您了……不要这样!” “不会弄伤你的。” 宿恒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诱惑:“就试一会儿。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将她两张小嘴对准假阳具,宿恒缓缓地轻柔放下。同时将她的双手用魔力紧缚在背后。 “啊啊……不……” 细密的颗粒插入穴中,尔尔难耐地仰起脖子,被宿恒低头吻住。 “要动了呢。”宿恒揉捏着她的乳头,将魔力送入木马之中。 “啊啊啊!坏掉了……痛……!”尔尔睁大了眼睛尖叫着,被宿恒暴戾地按压着肩膀。 旋转的假阳具发出骇人的嗡声,通过她的小腹能看出诡异的形状起伏。 短短一分钟,湿漉漉的水液就从粉色的木马上往下流着。 宿恒将她拎起来一些,看见被撑开成可怕形状的穴口汹涌地往外冒出春水。 “所长向我介绍说,你是受虐体质。”宿恒又将尔尔按下去,“操的越狠水越多。看来是真的。” 尔尔哭泣得越来越厉害,冒出第一个咳嗽音的时候,宿恒停下了魔力。 “不哭了。”他擦拭着她的眼泪,将她抱下木马搂在怀中,“别哭了。再哭下去就该干了。” 他准备了满满一箱的小瓶,已经全部灌满了。 餐桌上铺设着洁白的绸缎餐布。金色的烛台上燃起火焰,映衬着花瓶中娇艳欲滴的玫瑰。 “躺上去,尔尔。”宿恒坐在餐桌前说。他的右手捧着玻璃碗,两颗香草味的冰激凌上缀着一片嫩绿色的薄荷。 上头的樱桃就如同尔尔此时挺立的乳果一般惹人垂涎。 白皙的身子不着寸缕,在空气中微微发颤。她听话地躺在桌上,臀瓣正对着宿恒的视线。 细腻可口得像是羊羔嫩肉。宿恒舔了舔下唇,提起银质小勺敲打尔尔的脚腕说:“屈起来,手握着脚腕。” 粉嫩的穴口彻底展示在他面前。一颤一颤的花唇已经渗出水液。 “你的小穴很饿?”宿恒调笑着,用小勺刮过她的秘处。 “呀……”尔尔轻叫了一声,羞得难以自持。 宿恒将小勺伸进她小小的孔洞,轻轻地挖弄,拿出时半勺晶莹的水液惹得他心痒不已。 “真甜。”放到鼻下仔细嗅了嗅,而后淋在冰激凌上。宿恒挖起满满一勺,放在尔尔的穴口说:“小嘴已经一张一合迫不及待了,这么喜欢吃冰激凌吗?” “我……啊……好冰!嗯……” 银质的小勺带着冰冷的丝滑进入甬道。透过小小的洞口,宿恒能清晰地看见里头的媚肉在咬合舔舐。 融化的乳白色冰激凌从粉色的穴口淌下,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因羞涩呜咽的人儿只得用力地抓住脚腕。但宿恒并不着急。他慢慢地,一点点地将冰激凌全部挖取喂入她的小嘴,将甬道内的每一寸都涂满,最后才站起身,沾了点穴口的液体喂进她微张的口中,仔细欣赏尔尔因冷热而失神的脸庞。 “味道怎么样?” 硕大的阴茎抵在她的穴口,宿恒柔声问:“还想吃吗?” “我想……”尔尔嗫喏地颤抖,微微摇头。 小穴快被冰激凌折磨疯了。却又不似冰块那般疼痛。温柔的折磨令她浑身燃起情欲,她无比想要火热的肉棒插进体内填满,给她温暖和满足。 “想吃……想吃您的肉棒……”她将手攀在宿恒的肩膀,直起上身,送上唇瓣说:“请您将我全部吃掉吧。” 尔尔跪在外头,听见两人的对话,心中不免有些诧异。 竟然敢直接说皇帝陛下是暴君,宿恒真的不怕死吗?东方帝国向来是皇权统治,这些话可是绝对不能说的。 “尔尔觉得他怎么样?” 对于吃惊的小家伙,宿恒随意地靠在沙发上,将她捞在怀里双手不断游移。白嫩的肌肤比高级丝绸还舒服,简直爱不释手。 “我没有见过陛下。不知道……”尔尔红着脸,想要躲开宿恒不安分的双手。 分明在谈论正经的事情,怎么可以做这种羞羞的事? 宿恒顺势将她按在自己蓄势待发的胯上,隔着布料,感受到那骇人的勃起,尔尔一动也不敢动。 他揉捏着乳果说:“那说些你可以理解的。传闻他一晚上要做十次,没有满足前绝不会让妃子休息。。” 那岂不是就像宿恒一样?精力和体力都无比充沛。 “好像种马……” 啪啪,宿恒两巴掌就抽在尔尔白皙的臀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对不起,我什么也没有说!”这么议论皇帝陛下是该被处死的! “没事,他不会知道。”宿恒提唇一笑,:“而且能被女人称作种马,说明他的性能力很强。你呢,会喜欢吗?” 尔尔呜咽着,摇着脑袋不知如何回答。喜不喜欢种马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 粉色的乳果挺立起来,泛出红。她身下泛滥而出的春水已经将他的裤子弄湿了一大块。 硕大的阴茎作势顶了顶,尔尔只觉得腰酸,趴在宿恒的肩膀说:“先生,昨晚您射了七次,一直做到深夜三点……我好累。” 宿恒眉头一挑,惩罚性地掐弄她的乳尖。 “后来都晕过去了。一点也不乖。”他说着解开裤子,硕大的龟头紧贴着红肿的花穴,“现在得补回来。” 饵粮和奴隶中的性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改造过身体的部位可以储存精液,收集后制成魔力块而已。 对于自己这点功能,尔尔向来把握的极好,但宿恒却从不使用。这倒是便宜了尔尔,能够吸收不少的魔力,每次含着他的精液都无比舒服,浑身暖洋洋的。 “又把我的精液喊含了一整天?” 晚归时,宿恒将手指伸到熟睡的尔尔身下,轻轻地扣弄便是白浊。 “嗯~”小人儿的喘息无比热火,睁开惺忪的眼睛立刻笑了,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瓣,“您回来了。” 深深掠夺她的呼吸与津液,直到她的胸口起伏不已,宿恒才松开她,扣着她后脑勺的手顺着脊柱一路往下,扯出她后穴的跳蛋问:“白天高潮了几次?” “三次。”她红着脸很是心虚。 但是这也不能怪她嘛!那跳蛋可是号称能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旋转时只能照顾到各种敏感羞人的点。 “把精液吐出来吧,尔尔。”宿恒说着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性器说,“我喂你新的。” “夜已经很深了,先生。”尔尔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的夜空,估摸着这已经是深夜三点的光景。 就在她扭头的时候,宿恒先发制人,抱起她的腰肢冲入花穴。 “啊,怎么这样?好胀!”今早它射在里头的东西还鼓鼓的呢,尔尔撅起嘴,使坏地收紧下身同时锤他的胸口,“早上七点还有工作,您不能这样。” “我怎么样?宣淫无度?”她的粉拳锤在胸口毫无作用,宿恒轻笑着抽插说:“到早上七点,我们还有四个小时。尔尔,你可不能晕过去。” 强大的魔力让食物变得低级又无趣。自从身边有了尔尔,宿恒觉得用餐也成了一种乐趣。 尔尔因为口腔改造过的关系并尝不出特别的味道。宿恒更乐意将东西喂进她身下的小嘴。 他坐在椅子上,将尔尔抱在身上,勃起的阴茎沾了些她前头流出的爱液,撑开紧闭的菊穴插入肠道。 “哈啊……”尔尔害羞地嘤了一声,双腿被宿恒分开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粉色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不断地渗出水液。 “好胀~先生,后头好满。”她委屈地说:“想吃饭。” 这样她连腰都都动不了,怎么可能够得到面前之外的菜肴。 “想吃什么?”宿恒拿起小巧的餐叉,叉起一颗圣女果说:“先吃点水果开胃。” “不,不要!”吃过那么多顿饭,尔尔早就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软软地哀求道:“人家不想吃这个……” “是么?你的嘴儿可不是这么说的。” 宿恒低声笑着,将那颗圣女果伸出尔尔的花穴中,浅浅地戳刺两下,拿出来时已经沾满她晶莹的春水。他送到她的嘴边说:“张嘴。” “不要!”又咸又涩的,尔尔羞红了脸摇头。 宿恒毫不介意地自己吃掉了,同时点评说:“很甜。尔尔想吃什么?挑食可不是好孩子。” “我想喝奶油汤……”滑腻软糯的口感最好了。 然而宿恒却把最尾端的果盘拿了过来,他特意选了最粗大的半截香蕉,舔去上头的果酱后才插入尔尔的花穴中。 “放松点,别把水果咬坏了。如果我饿肚子了,就只能吃你了。”宿恒咬着尔尔的耳朵,使坏地托起她的臀,肉棒用力地搅弄她的菊穴。 “呜啊~”尔尔很想哭,因为这根本由不得她控制。 待到宿恒抽插了几十下,前头的花穴已经湿淋淋地吐出一滩水,那半根香蕉早已经不成型了。 咕唧一声从穴口掉了出来,尔尔羞涩地扭过脑袋,看见宿恒玩味的笑容。 “我饿了,怎么办?”宿恒放下餐叉,将尔尔抱了起来,大手一挥将面前的精致食物全部扫去。噼里啪啦的清脆声响混着尔尔的一声尖叫,他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大力地操弄着她的菊穴。 “哈啊,哈……先生……好胀……肚子,好满……”尔尔抓着餐桌布很是委屈,她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被撞得汁液横流的身下显得有些空虚,宿恒拿起当做装饰的细竹,往她的花穴里插入,顶在小小的子宫口问:“好吃吗?” “好吃,先生的肉棒……嗯~最好吃了。”尔尔不住地缩紧下身生怕将那根细竹掉出去。 她看见最远处还在桌上的冰激凌有些融化的迹象,心叫不好,立刻将肠道紧紧地搅合收紧。宿恒啧了一声,惩罚性地拍了她的臀瓣一巴掌,“咬的那么紧,想吃什么?” “想吃您的精液~”尔尔娇喘道。 当然也想吃冰激凌。毕竟化掉的可不好吃。 尔尔从冰冷的混沌中醒来。眼前是鲜红的血往体内滴答而入,自己的手小小的。 “收容编号22。”她看见手腕上的牌子,年龄一栏写着六岁。 她花了好一会儿也没记起自己的名字,过去的经历与家人,只觉得暖和了一些。 “这里是哪儿?” 她看着周围茫茫的白墙以及穿着相同的工作人员问。 “饲养所。” 替她拔去输血针的医生说:“身体那么小,当饵粮都不能操,只能当个奴隶。” 那岂不是随时会被虐待致死?尔尔害怕地摇头,触及不善的目光又赶紧点头。她得乖乖听话才能活下去。 她实在是太小太柔弱了,什么重活都干不了,又无法好好伺候人,被工作员嫌弃了遍。 “这么娇气,你以为自己是贵族?” 因为地板太硬而睡不着的尔尔低着脑袋很是委屈。她听着训斥点头,乖巧至极的模样。心中告诉自己得快点改掉奇怪的习惯。但工作员仍旧把她丢到了地下的流水线。 起初饵粮改造的技术并不完善,被魔力侵蚀改造过后的身体出现各种不良反应,溃烂出血的人哀嚎着送进流水线的入口。 尔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尖叫的饵粮和满脸期待的奴隶们被送进流水线,而后制成一个个速成肉块。 她的任务是将流水线中掉落的杂物收拾整齐,同时将他们留下的衣物洗净。 工作员觉得尔尔活不了多久,只是威胁她闭上嘴后便将送速成肉块的工作交给她。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尔尔不断地重复说。她来到奴隶们休憩的地方,将肉块一个个分发,最后半块是轮到一个瘦骨嶙峋的小男孩。比尔尔还小,他露出感激的笑容说:“谢谢,谢谢你!” 他身上带着伤,肌肤柔嫩,一看就是从人造子宫出生的奴隶。尔尔有些慌张地跑了。她甚至不敢看他们大快朵颐的模样,捂着嘴不断地干呕。 “一定要活下……”尔尔如此反复地告诫自己。 至少她不想成为这些奴隶口中的肉块。 尔尔随着工作人员进入三层的一个房间。相比于昨晚宿恒那奢华的卧室,这里只有一张床十分简单。柔软的被子上印着淡色的小花,嫩黄色的窗帘轻轻飘动着。 比尔尔在饲养所的房间好一百倍,少年喜出望外地跳上床滚了一圈,才不好意思地下来说:“抱歉,主人。” 他那句主人叫的十分变扭,尔尔听得也很变扭。 “叫我尔尔就好了。”毕竟饵粮和性奴虽然差了那么一点点阶级,实际上也没多大区别。他的品相十分高,论价值的话,少年肯定在尔尔之上。 交换名字是礼貌,但少年有些为难,他在尔尔询问的目光中说:“调教师都喊我贱狗,你也那么叫我吧。” “哪有这种名字!” 尔尔有些生气,十分同情。看着少年清爽的栗色短发说:“就叫栗子吧。” “那是什么?”从小出生在奴隶所的少年并不明白。 “是一种好吃的食物。加了糖之后甜甜软软的。”尔尔不知道自己形容的是否正确,因为她也记不太清。 “比淋了汤汁的肉块还好吃吗?” 栗子趴在尔尔的身边,眼神亮晶晶的。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 想起那些肉块,尔尔就有些反胃。她点点头,又摇头。只得躺在床上休息。 栗子先是跪在床边,就像所有性奴一样等待主人的临幸或者惩罚,随时可能到来的施虐。但这让尔尔越加不适。 “你困吗?”尔尔往里头缩了缩身子,小声说:“一起睡吧?” 反正她很瘦小,哪怕是单人床也有一米二,挤一挤撑得下。 栗子犹豫了下,觉得不太合适。他刚刚只是太兴奋了,这下缓过来哪儿还敢做这种出格事。 “没事的。我也就是一个饵粮。” 尔尔把他拉上床,让出唯一的枕头说:“麻烦你照顾我了。” 栗子感动得险些哭出来,抱着尔尔的脸蛋用力地亲了一口,舔弄得尔尔口干舌燥。 在他的手覆上她小穴时,尔尔连忙叫停。 “我技术很棒,会让你舒服的。”栗子自夸地说:“还是你不喜欢在床上做?” 所以对于性奴而言表达感谢的方式也只是做爱吗。尔尔觉得好笑,又觉得很难过。委屈填在心里说不出话来。 她转身抱住栗子那比她高大许多的身材,柔声道:“睡吧,好好睡一觉。我不会欺负你。” 能看懂北国古语,这一发现让宿恒提起了全部的警戒心。北国是被魔力石独宠恩惠的封闭国度,冰雪千里与世隔绝。 尔尔怎么可能会看懂这连他都只能连猜带蒙的书呢? 他想让她全部翻译,但想到她被魔力影响自残的画面就不忍心。自从收到国都糖糖绝食的消息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突然再来东三区的决定的确不合适。 所有人都以为尔尔会是他的新宠。这点令他反思起来。 暗处盯着他的眼睛越来越多,还是小心为上。 “大人,您预定的下午茶是今天送来吗?”黎羽恭敬地鞠躬,很是关切地对宿恒说:“渺渺甜意说是已经准备好了最精致的冰激凌茶宴,只要您吩咐。” “就今天下午吧。” 宿恒头也不抬地继续批阅文件说:“这些人员的名单就是全部?行政官提交的财政报告有很多问题,送下去核对。下午之前我要拿到。” 一直没合眼的人伸手揉着眉心很是疲惫,他又叫住即将出门的黎羽说:“去看看尔尔的身体怎么样。” 昨晚光着脚还穿那么丁点乱跑,可不要感冒发烧才好。 “您是要她过来侍奉您吗?”黎羽背着身,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文件。 宿恒冷哼一声。显然是对她的多嘴十分不满。黎羽连忙说:“今早有人见到她了,很活泼样子,身上的蹦迪啊也拆了。” “嗯。你去忙吧。” 语气不自觉地放缓一些,宿恒拿起另一份文件继续工作。 下午三点整,宿恒在书桌前浅寐了半小时,听见黎羽说冰激凌茶宴已经布置好了。花瓶中的插花是今早从南一区空运过来的白玫瑰,含苞待放尚未完全盛开,他觉得与尔尔十分相配。 他并没有着急去餐厅,而是先去洗了个澡。沐浴液选用了果香味,他觉得有些腻,但是那个尔尔最喜欢甜味,肯定会喜欢。 舒适的丝绸杉十分方便脱掉,哪怕不脱也能方便地进入她的身体。 宿恒用魔力吹干头发,坐在椅子上等待尔尔的到来。 冰激凌微微融化将要流下的时候是尔尔最喜欢的口感,他并没有着急,静静等着。 一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人都没有出现。 宿恒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可能,人生中第一次被放鸽子了。 “尔尔呢!” 倏地站起身,他直接拉住黎羽的手腕不断用力,“我让你去找人,人呢?” “大人?” 万万没想到与宿恒第一次肌肤之亲是如此,黎羽羞红了脸,同时又害怕地叫道:“抱歉,我们没有找到她……她不在房间里……”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可能是和那个奴隶……跑了……” 跑了? 宿恒抬起下巴,看着黎羽沉默,随即冷笑说:“是么。” “要派人去抓回来吗?” “不用。一只饵粮而已,浪费力气。”宿恒用眼角瞥着黎羽,往屋内走去,“如果她回来再通知我,没回来,就当她死了。倒是再派人把项圈收回来。” 夜已经很深了,尔尔依旧靠在宿恒的胸膛上,偶尔呜咽一声,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不肯休息。 “还不睡?” 卧在床头看书的宿恒无奈地笑了笑,胯下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 他的抽插十分浅,并没有品尝或者讨要的意思。他只是喜欢尔尔流出的甜腻体液,每当她有些干涩或者心不在焉的时候就顶弄一下。 “唔。”尔尔委屈地咬着唇。 下身含着那么大的东西,青筋还一跳一跳的,怎么可能睡得着? “不乖乖睡觉会长不高。” 宿恒调笑地揉着她的脑袋,“长不高也好,抱在怀里操你的时候十分可爱。” “大坏蛋!” 尔尔气呼呼地锤他的胸口,疲惫的嗓音又软又甜,“我要睡觉,拔出去啦,快拔出去。” “不行。我说过要让你的小嘴一直被插满。” 指间轻轻一动,远处书架上的一本童话书飞落手心,宿恒将它翻开,清了清嗓子念道:“是大灰狼与小红帽,还是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还是豌豆公主?” “我三岁的时候就会背了。” 尔尔嘟起了嘴,对于他把她当小孩子哄十分不满。 “是么?那你知道小矮人的领袖叫什么名字?” “doc,万事通。” 尔尔扬了扬小脑袋。 宿恒被尔尔的回答一噎,翻了下书页,这才笑了下说:“聪明的尔尔,我要给你一些奖励。” “唔?”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而后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起来。 “等……等等!不要!”花穴被操弄得酥酥麻麻,精液被他的阴茎带了出来,她无比委屈地说:“人家要睡觉。” “奖励你我的精液。含着睡。” 宿恒黑色深邃的眼眸满是得逞的笑意。 宿恒工作很忙,时常加班加点,连饭都顾不上只靠魔力撑着。 夜晚因魔力抵抗症睡不着的尔尔裹着被子,躲在楼顶看星星。今夜乌云密布,什么都没有。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云散开,想想回去房间也是孤零零的一人,索性缩成一团发呆。 “怎么呆在这里。” 门被推开,宿恒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递给她,“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在看星星呀~” 捧起加了糖的奶咕嘟咕嘟全部喝完,浑身暖洋洋的,尔尔这才发现头顶的夜空朗朗无云。 璀璨的星河挂在上空,星星点点的光芒落入眼中,她屏住了呼吸,看见一颗流星一闪而过。 宿恒趁尔尔震惊的时候低头啄了啄她嘴角的奶渍,扯过她的被子将两个人卷成一团。 “好漂亮啊。” 尔尔咬了咬唇,“那颗星星是坠落了吧?死掉了。” “你能看见的是不知多少年前的光芒。很可能它早就坠落焚毁,现在又在某处角落新生。” 知道尔尔纤细又敏感,宿恒搂住她的肩膀如此解释说。 听她那么说,死与新生,开始与结束,似乎也不是很痛苦的事。 “我也会死的吧。”将小脑袋靠在宿恒的肩膀上,尔尔看着满天星斗说:“可是我一点也不想死。那时候一定很痛。” “总是会有那一天的。我也会有。”宿恒捂住她的眼睛,柔声道:“还有好久好久,这还不是你要思考的问题。” “有没有不痛的死法?” 尔尔舔着口腔里的香甜奶味,嘿嘿一笑,“被牛奶噎死是不是不那么疼?” 宿恒叹了口气,用看傻子的关怀眼神看着傻笑的尔尔。 “别那么看我啦……好吧,那其实和溺水差不多,也挺难受的。”尔尔挠着脑袋开始认真思索起来,“被冰激凌噎死?被冰激凌闷死?被别人丢在路上的冰激凌滑一跤摔死?” “唉……” 宿恒戳了戳她的脑袋,尔尔现在脑子里肯定都是各种血腥的不宜画面。 “呜。还是好痛!”用力地抓了抓头发,尔尔求救似的看向宿恒,“就没有什么不痛的死法吗?” 氤氲的无辜眼眸忽闪忽闪地,认真且充满崇拜的意味,宿恒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舒服的死法。” 宿恒俯下头,舔着尔尔的耳朵,“叫做精尽人亡。” “唔~?”尔尔浑身打了个颤,红着脸很是不解,“我又没有那个功能……” 盯着她粉色的可爱耳尖,宿恒心情大好,顺着被子将她扑到在地,“你可以被我操死。” “等等!别在这儿!” 头顶就是星月疏朗的银河美景,遥遥无际的夜幕下,宿恒伸手褪去她身上的白色睡衣,抬高她的一条腿儿放在肩上,对着尚未完全准备好的花穴全根没入。 尔尔觉得自己不是被操死的,而是被他羞死的! “不……不要……”徒劳地伸手锤他的胸膛,尔尔生怕喘息声被楼下的人听见,红着脸十分害羞。 啪嗒啪嗒的抽插声在夜空下分外明显。 “没事,你可以尽情叫。”宿恒忽然狠狠地挺腰,撞的尔尔尖叫着弓起身子,喘着粗气说:“说出来吧,尔尔,说你快要被我操死了。” “才不要!” 尔尔赌气地收紧下身的软肉,小脚试着踹了踹宿恒,却因为他的插弄变成欲拒还迎的勾引。 宿恒调笑地看着身下软成一团,还不断用小嘴勾引他的人儿,揽起她的臀瓣捣进泥泞的花穴。 他将她翻来覆去地按在楼顶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甚至挽着她的腿儿挂在腰间,抱着她沿着楼的边缘插弄着走了一整圈。 “呜呜……好舒服……好酸……”尔尔呜咽着,因为走在危险边缘而分外敏感的身体泄身了太多次。 “流了那么多水,如果下头有人,还以为是下雨了。”宿恒往上一挺,阴茎进入到极深的地方。 “不要了……不要了……” 嗓音破碎难堪,尔尔看着远方微微泛起的鱼肚白,含泪道:“啊……你要把我操死了……小穴好麻,坏掉了嗯……” 终于听到令他满意的话,宿恒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用力地几十下抽插,肿胀不堪的阴茎终于倾泻而出。 哆嗦着承受着他的射入,尔尔忽然觉得,这种死法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克瑞斯从冰冷的水中醒来,他看见苍老的父亲坐在轮椅上,目光深邃忧愁。 “发了什么事,我的主人?”他跪倒在地亲吻父亲鞋面,给予最高的忠诚。 “去一趟东方帝国,东三区。那儿的魔力石有些暴动。”枯槁的老者声音苍老如朽,污浊的眼中却充满了期待和惊喜,但又流露出浓浓的担忧。 克瑞斯的情绪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牵扯,担心后却更加震惊,同时有一分醋意。 他余光瞥见躺在水中的其他几个兄弟,哪怕是最得父亲满意的盖亚也从未得到过分毫的情绪。 老者的声音有些颤动,似是在思考,他看着克瑞斯赤裸的身体,目光挪到身下后谨慎说:“你的魔力很纯粹,技术是最好的。去找到引发暴动的原因,如果我没猜错……” 老者哆哆嗦嗦地掏出胸前珍藏的怀表,看着里头成熟美丽的东方女子照片说:“如果是人吸引你的血脉,就很可能是我的女儿。你去一趟,救她。” 他越想越激动,接着道:“无论她提什么要求都将她救下来!哪怕要你的血,你的命!懂么?” “明白,我的主人。” 将脑袋深深地匍匐在地,克瑞斯问:“东方帝国的检察官也正在东三区,他很可能正在准备入侵我们的国度,需要我……” “先救我的女儿!” 老者低吼了一声,用了足足十分钟才冷静下来,“如果能碰到并阻止他最好。如果不能,便将你的兄弟们全部唤醒等待作战。有机会的话,看一看东方帝国的围猎。” 早已看透一切的老者淡淡道:“有人在皇室围猎中突破了血统的魔力,去看看具体是怎么样的。但这些都在救我女儿之后!如果有任何的闪失……” 老者眨眨眼,水下的玻璃翻开,下头是大片大片银发的废弃人形。他的语调森冷。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克瑞斯谦卑地说:“请您放心,我的主人。” 尔尔迷迷糊糊被宿恒带到浴室用花洒洗干净了身体。当坐进浴缸直到热水没过胸前,尔尔才红着脸清醒一些。她只觉得身下撕裂的疼,宿恒坐在她的背后,柔软的浴球擦拭着她的肩头。他拢起尔尔突然长至及腰的柔顺黑发,命她前倾一些。 尔尔眯起眼睛哼了一声。宿恒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擦过背部的肌肤留下畅快的酥麻感。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屁股,“我来给您擦吧?” 让这样的皇室贵族给自己擦背,服侍自己,尔尔觉得自己真该被千刀万剐。 “别动。”宿恒扣着她的腰肢轻轻一掐,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水下的硬物擦过穴口,尔尔立刻一动也不敢动。 “小时候我总给我妹妹擦背,她也不老实。你怎么比她还调皮?” 将浴球丢掉一边,宿恒将双手伸到尔尔的胸前揉搓丰盈的双乳,“手感不错,又软又滑。” 想起今天还没有好好吃过这对乳儿,宿恒将尔尔翻过身来正对自己,双手托着她的臀瓣起来一些,张嘴将她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 “越来越甜了。”他坏心地用牙齿咬弄乳尖,手也伸到了尔尔臀瓣中紧闭的菊穴。在外头打了个圈,到底是没有进去。 因水汽氤氲而显得模糊的人影依旧英俊,尔尔心跳的厉害。 “进来吧?”她用下身蹭了蹭宿恒抬头的性器,“以前也吞进去过的……其实不怎么痛……” 前头才被开苞的花穴现在往外翻着嫩肉,浸在水中有些疼,但后头还可以用啊。尔尔如此想着,被宿恒摸了一把花穴。 疼痛让她颤了颤险些滑进水里。 “别逞强。”宿恒笑了笑,亲吻她的脖颈,“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别那么贪吃。” 谁贪吃了! 尔尔又气又羞,伸手推了一把宿恒的肩膀,谁知他竟然毫不设防,两个人顿时在浴缸里扑棱。哗啦哗啦的水声将尔尔咯咯的笑声遮盖,宿恒咬着牙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再闹就把你按在水里操。”他露出牙齿恶狠狠地说:“操到流不出水,求饶为止。” “不要!” 体液都冲淡了会很痛的!尔尔连忙摇头,乖乖地拿起一旁的浴球讨好,“我给您擦背~” “不要那个。”宿恒拿起一旁乳白色的沐浴液,挤在尔尔的胸前的乳肉上,邪邪一笑舒展身体,“就这样给我擦。” 这简直就是性骚扰。尔尔委屈地点点头,看着胸前被他挤上一大团白色的粘稠液体,跪在浴缸中将胸部贴在他的背上擦拭。他的肌肉结实紧致,划过乳头的时候惹起阵阵战栗,等尔尔将他的前胸后背擦完,浴缸里的水已经飘满了她甜腻的体液气味。 艾洛被送回到饲养所,看着手环上突然多出来的两万金币发呆。 “尔尔这个傻瓜!一点退路都不留给自己的傻瓜!” 拳头锤在房间的墙,刷拉拉掉下一层墙粉,艾洛强咬着牙不想哭出声。他想起那个贵族男人,浑身都是冷傲的血腥气,尔尔身上暧昧夸张的欢爱痕迹。 他怎么可能会对尔尔好?贵族们对于饵粮和奴隶只有厌恶和鄙夷,只会虐待取乐当做消遣。 就像夏洛蒂一样,就算自己是她的亲哥哥,仅仅因为是低魔者就受到她的侮辱与仇恨。更是提出在她的成年礼上亲手杀死自己作为助兴。艾洛想起当时她满面期待的笑容向父母如此提议,父母只是点头答应说:“只要你开心就好,我的宝贝。” 他就在那时绝望又愤恨地逃了。 艾洛闭上眼睛在尔尔的床上,裹着她用过的被子缩成一团,还有些许尔尔的体香味残留着。分明亲妹妹都没有关心过他,却在最失意落魄的绝境中,尔尔出现了,并且把他拉回了这个房间。 艾洛想要尔尔知道,贵族们再喜欢他也只是虐待而不是真心。 没想到变成这样……反而被尔尔救了…… “我真是糟糕透了。” 分明想要保护她却反而被她保护了。 颓然地倒在床上,艾洛想起临走前托医生带给尔尔的那句我讨厌你。希望尔尔当真,不再惦记自己,好好地跟随着那名贵族不再有任何不该有的举动。 求一个贵族的帮助,尔尔肯定会被他要求作出各种各样羞耻的事情吧?想起严应的恶心趣味,艾洛开始担心起来,那个男人看上去清高的模样,会不会玩起来比严应更狠? 艾洛没有再离开饲养所,他静静地呆在屋子里,心中不断祷告那个男人对尔尔好一些,祷告尔尔不要为自己担心而去做什么傻事。 夏洛蒂已经找到了自己,她绝对会用尽所有的办法杀掉这个家族污点。 心惊胆战的绝望中,艾洛被工作人员破门而入,并不是夏洛蒂找来的杀手,而是一个穿着严肃的职业女性。 “艾洛·哈德。你被陛下选中参加围猎。”黎羽得意洋洋,像是在说快跪下谢恩。 关于东方帝国的围猎,艾洛早在儿时就听说过,厮杀至最后的幸存者可以得到莫大的丰厚回馈。就如同残暴的东方帝国一样血腥,他却心动起来,“如果我赢了,能见到皇帝陛下么?” “当然。”黎羽走到他面前,高跟鞋踩住他的脑袋,“只要你能杀死所有人,包括为了杀死你而参加的夏洛蒂,东方帝国不会亏待你的要求。” 这根本就是弑亲,艾洛却没有心思去计较她野心勃勃的算计。 “我会努力的。请您务必帮助我。”他恭恭敬敬地俯下头亲吻黎羽的鞋面,“我想赢,您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赢下来就能见到东方帝国的皇帝,那个发明了改造饵粮的方法,变本加厉剥削奴隶,将魔力强调得如此重要,四处征战,以至于自己这个低魔者只能如此苟活的人。 如果能杀了他就好了,那样早就不满的奴隶和饵粮肯定会比现在更好,尔尔也会好上一些。 宿恒回到国都,议事殿中的各个官员已经迫不及待地对他提点。 “您怎么可以擅自假借身份离开国都?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接近了魔力石,或者您的身躯受到伤害,帝国该如何是好?” 宿恒冷漠地点头,看向叽叽喳喳的众人,“朕有重要的事。还需要向你们报备?” 他将北国王族突然出现以及东三区魔力石恢复了的事说完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但对于他这有违规定的行为仍然不满。 前皇的心腹出现在殿中,邀请宿恒前去寝殿。 宿恒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得握紧了袖中的手,独自前往。 刚进入寝殿,魔力窝成的拳便砸在小腹上,宿恒不敢用魔力抵抗,强忍着疼痛跪了下去。 “胆子大了,敢私自离开王都。”久病在床的人气的坐起身来,今年不过五十岁而已,强大的魔力让他身患重病也依旧精神奕奕。宿齐踱步下床,看着宿恒十分不满:“你该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要不是当时的人全死了,这皇位轮不到你来坐。好不容易进入了SSS级却不认真侍奉魔力石早日生下皇子,宿恒,你真是个废物。” “儿臣只是对那些女人没有兴趣。进入SSS级之后,那些女人都没有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来那些小女孩圈养的事!” 宿齐严厉无比,同时冷冷笑道:“还都照着宿渺的模样找,倒是有那么一两分相似。怎么,你想操你同胞的妹妹,乱伦生个孽种出来?她的魔力那么低,就是活着也生不出来。” 听见自己妹妹的名字,宿恒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甚至没有计较羞辱,而是看向父亲的脸庞满是询问:“真的有一两分相似吗?” “假的!”毫不留情地打破宿恒的小希望,宿齐冷声命令道:“在殿中对着先祖的画像跪上一天一夜好好反省。等你什么时候将北国收入版图,我就把宿渺的日记本给你。如果你总是这样不听话,我也不介意烧掉。” 每个参加围猎的人都留下了一样遗物,宿恒只留下了一张焦黑的照片,而宿渺的日记本…… 宿恒点头应是,同时听见宿齐说:“唐家历代忠良,唐糖的魔力也不错,早些和他生个孩子。” “多谢父皇的关心。” 提起生孩子这件事,宿恒还是有些拒绝。但已经没有再拖延的机会了,宿齐十八岁开始便有下一代,而自己现在已经二十四岁却连皇后都没迎娶,无论送了多少贵族女孩或者适合孕育下一代的女人都放在妃子园中。 如果和尔尔生孩子……他心思一动,但又不敢往下细想。母亲的地位如此之地,孩子就会像自己和宿渺一样处境凄惨。 宿恒在殿中跪了一天一夜,趁着深夜时终于提前十五分钟偷偷地出了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尔尔。 他一直在人将对尔尔的喜欢藏得极好,那些个在东三区临时的司机和下属也被他处死,项圈收回。更是在她昏迷时将她S级的魔力隐藏了起来。 现在她应该就像一个普通的进贡物品被摆在专门的房间里才对。 “一定要尽早将权力全部收入手中。”隐匿着身形的宿恒如此念道。可这千年来盘根错节,一脉扣着一脉的权利大网又岂是如此简单被他全部收拢的。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正在选适合孕育子嗣的妃子以及侍仆了。” 已经连续工作了一整夜的宿恒听见这轻轻点了点头,将对北方帝国撤兵命令的各项考量写完,吩咐下属传达给给各个大臣们。 见宿恒如此疲惫的模样,下属退下后唤来了陆承安,跟了陛下十几年的御医。 “那个饵粮应该已经在参选侍仆了。”给宿恒检查了身体,陆承安小声说:“需要过去看看么?毕竟有关您的子嗣,于情于理都应该过去看一眼选妃。” “已经安排好了吧?” 揉着太阳穴宿恒站了起来,他对于自从围猎结束后就跟在自己身边的陆承安很是放心。他和宫中所有人都没有牵扯,曾经只是个普通的医科毕业生。 “已经安排好了。那名饵粮肯定会被选上。”陆承安低着脑袋说:“只是唐小姐那边似乎也派了人安排,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 一个普通的选奴,还由不得唐糖擅自干涉。 想起那个就像妹妹一般调皮捣蛋的小人,宿恒就有些自责。他之前对唐糖的确有些宠溺,有几分将她当成宿渺对待的意味,怎么也没想到现在竟然如此。 “走吧,去看看。” 宿恒本想去选妃处走个过场,直奔尔尔所在而去,不想却被早就等候在那的唐糖碰见。她已经将几个贵族女子说得满脸惊恐,直接退出。 “陛下!”见到宿恒,唐糖忽然扑上来,抱住他的手臂很是亲昵,“选妃已经进行得差不多啦,我有替您把关选您喜欢的口味噢。是不是该给我个夸奖?” 宿恒心情复杂地摸了摸唐糖的脑袋。 这个小姑娘十分喜欢自己,宿恒很明白,他也给了她足够的回应和尊重,但只是当做妹妹亲昵的同时保持着距离,甚至没有要过她的身体。 “我们现在去选奴的地方吧?老实说我也想要个侍仆呢,毕竟您这么厉害……”她红着脸看向宿恒的下胯,“到时候您真正要我的身子,就算您再疼我,我也吃不消啊。” 清纯又带些放荡,还有求饶的意味在里头。的确是宿恒最喜欢的那一款。 然而此时宿恒心里只有尔尔,连一丝涟漪的情欲都勾不起来。他敏锐地察觉到唐糖话中可能有的意思,刚想说不去了,却听见唐糖说:“您还去看一眼吧?我特意吩咐了要选几个技术最好的性奴,现在应该正在表演呢。喏,您看那儿。” 宿恒顿时沉下脸来,他被唐糖牵着手走进选奴的地方,隔着老远便听见各种各样的呻吟。 专属于尔尔的柔软音调几乎变了调,他的心猛然一紧,跨入房中时便见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菊穴处被两只硕大的振动棒塞得毫无缝隙,浑身散发着不自然的情欲色彩,一只公狗匍匐在她身上不知停歇地贯穿着。 “这是在做什么?”宿恒不自觉握紧了拳斥责道:“这些都可能是我的性奴,竟然让一只狗玷污她?” “可她不是处女了,陛下。”某个唐姓评审恭敬地冲两人行礼说,“但是她执意说自己可以,求我们给她一个机会。我们想了很久,除了这种大尺度的人兽情色表演之外,实在没有什么能讨您欢心。” 尔尔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柔软又暖和。虽然她最喜欢的是刚出生不久的白色小海豹,但不能作为宠物总是把玩,宿恒给她选了许多不同的白色小猫陪伴。 一只布偶猫最得尔尔的欢喜,长长的毛发以及美丽的脸蛋,如同蓝宝石一般清澈璀璨的双眼。在阳光下就像是映照星河的海洋深邃神秘,尔尔爱不释手地总是抱着它。 甚至是吃饭前都要先将她的餐食放好。读书时尔尔就坐在沙发上,小猫窝在她的膝盖上,不时喵喵地叫两声。 宿恒忙于工作不到尔尔身边时,它与尔尔形影不离。 就连睡觉时尔尔都将它抱在怀里,小猫乖巧得过分,十分喜欢腻在尔尔身上。 深夜,宿恒终于结束会谈,进入卧室中看见淡淡的暖黄色灯光下尔尔恬静的睡脸。她向来没有安全感,喜欢将自己缩成一团睡,没有他在的时候会不会做恶梦? 现在夜已经很深了,尔尔的睡眠不好,细微的响动吵醒后恐怕就很难再入睡。虽然已经半个月没有亲近过,现在只想拥她入怀,宿恒却觉得有些愧对她,扯下自己的领带,俯下身只敢吻了吻她的发梢。生怕惊扰尔尔的睡意。 “阿喵,好痒……” 呼吸喷洒在耳后,尔尔嗫喏了一声,抱紧了怀中的小猫继续呼呼大睡。 宿恒黑着脸掀开尔尔的被子,发现那只猫睡在小人儿的怀中也就算了,还不知羞耻地将爪子放在她的胸前!本就单薄的吊带睡裙被扯下来大半,浑圆如玉的乳房贴在喵咪的脸上,随着尔尔的呼吸起伏着。 宿恒伸手抓起那只小白喵,一甩扔出去老远。比人更敏感的小喵咪察觉到杀意,浑身一个哆嗦,还没来得及炸毛就被丢到了墙角。它喵喵地叫了两声宣泄不满。 怀中温热的毛团子没了,尔尔迷糊地睁开眼,瘪着嘴很是委屈:“阿喵?阿喵去哪儿了?” “还有心思关心喵咪?” 咬牙切齿地看着迷糊的小人,宿恒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将她按倒在床无比危险地说:“它占了我的专属位置,我是杀了它,还是杀了它?” “不要,不要嘛!阿喵那么可爱!”尔尔嘟起嘴很是委屈,“你该不会吃阿喵的醋了吧?” 将宿恒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黑得可怕。 他堂堂一个皇帝需要自降身价到和一只小白喵吃醋? 直接掰开尔尔的腿架到肩上,甚至连裤子都没有完全褪下,早在见到她时便勃起的硕大阴茎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尔尔吃痛地哼唧了一声,不出一会儿便被宿恒操出暧昧的水液。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弥漫在房间里,阿喵自知盖不过那声响只得闭了嘴缩成一团窝在角落不去打扰。 “我吃它的醋?嗯?它哪里能和我比?” 坏心地顶上尔尔最敏感的花心,惹的她颤抖地呻吟不止,宿恒却铁了心不给她至高的快感。阴茎缓缓地操弄着她的甬道,探索她柔软的褶皱,宿恒看着身下被自己折磨得满是情欲的人儿问:“它能让你舒服?还是它能像我这样插满你让你爽?” “坏蛋,大坏蛋!还说不是吃醋……嗯……”尔尔委屈巴巴地看着身上的宿恒,“你这个大醋缸!” 宿恒觉得自己真是把她宠坏了,阴茎重重地挺入她的子宫贯穿,一下又一下地插弄着她娇嫩的花穴,弄得尔尔春水横流,他却总在尔尔即将泄身前停下。 “坏蛋……” 尔尔呜咽着,水蒙蒙的眼睛看向宿恒满是乞求,她甚至自己动了动腰肢想要让肉棒撞上自己的敏感处,谁想宿恒竟然退了出去些许。只剩硕大的龟头撑在穴口。 得不到满足的人儿顿时哭出了声音。 “想要什么?”宿恒也忍得辛苦,身上早已挂上一层薄汗,硕大的阴茎硬的快要爆炸却没有宣泄,他坏心地问:“谁在让你舒服?尔尔,不说的话就让你抱着阿喵接着睡。” “是……是您……”尔尔主动仰起头送上自己的双唇,闭上眼羞红了脸说:“是您的肉棒……操在小穴里……让我舒服……啊!” 话音刚落,宿恒便重重地顶了进去。交欢的抽插声让尔尔难以自持,快感越来越多,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她睁开眼看着宿恒喃喃道:“射给我……宿恒……射给我……最喜欢被你射满了……” “满足你!”低头狠狠地吻住尔尔的唇瓣,胯下的动作越加疯狂,直到将她的子宫射满自己的精液,宿恒才松开尔尔坏笑着问:“被操得爽吗?要我还是要那只猫?” “你这个大醋缸!”尔尔羞得抬脚踹他,两人股间顿时流满了粘腻的体液,尔尔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去处理,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宿恒已经走了,尔尔发现自己的房间多了个可爱的小猫窝。阿喵正被关在里头,上头还有一张手写的有罪判决。 “因抢夺皇帝陛下的私宠,判处有期徒刑一百年,只许在猫窝里睡觉休息。违反者清蒸红烧。”一百年那三个字加粗加大还有下划线。 阿喵一脸无辜地蹲在里头看着尔尔,尔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忽然觉得宿恒吃醋的样子比这只毛茸茸的喵咪还可爱。 可让养她一只猫排解无聊的人,分明就是宿恒啊。 选妃结束的第一晚,所有人都蠢蠢欲动翘首以待地奢望皇帝的临幸。就连唐糖也沐浴抹香,穿上性感的白色情趣裙坐在房中等待宿恒的到来。 然而等到的却是他处理公事至深夜的消息。 “陛下一直这么操劳,真的让人很担心。”从小跟随唐糖的侍仆给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说:“陛下一直都是全身心投身国事,若是等他有空了,肯定会像往常一样先来小姐您这儿。” 黎羽只将宿恒和那饵粮的事告诉了自己,这些仆人更不可能知道。唐糖听着不是滋味,只觉得这话就像是在侮辱,甩手给了侍仆一巴掌。 “那他怎么没有立刻来看我?”唐糖撕碎手中的布娃娃恶狠狠地说:“陛下又独自回清园休息了?” 侍仆战战兢兢地说不知道,然而等了很久,安插的眼线却传来消息,说是陛下以关怀堂亲的名义送了礼物去安珍那儿。 唐糖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叫尔尔的饵粮,要不还是理科派人杀掉…… 但她又立刻否定。 “不可能。陛下要真的对那饵粮有半分心思,今天早就该朝我发脾气了。”唐糖咬着手指喃喃自语。 侍仆小心地提醒道:“大小姐,陛下对您那么欢喜,从来没对您发过脾气,重话都没说过,不是么?” 这话说到了唐糖的心坎里,她松了口,仍旧是皱眉。 “可陛下怎么可能会去安珍那?陛下的性子如此多疑,生性沉稳又滴水不漏,安珍的哥哥也参加了当年的围猎不是么?陛下怎么可能会对那个残废好?没杀了她就是仁慈了!” “有消息说,安珍是陛下的母亲接来宫中的。而且安氏的血脉对孕育子嗣很好。”侍仆主动出主意说:“陛下对他的母亲最是孝顺。而且玉菲这几日快要回宫了,大小姐您看是不是去迎接她?” “难怪了。”提起宿恒的母亲玉菲,唐糖不屑又不敢惹怒。 虽然魔力很低,家族也不显赫,哪怕再国都没有多少权利,就算儿子当了皇帝也坐不上皇后的位置。但她是宿恒的母亲,自己还是得讨好的。 “安排下吧,到时我亲自去宫外迎接她。”唐糖将手中的破布一丢,倒在床上吩咐说:“给我去买些毛绒玩具来,小动物的,尤其是海豹和猫咪。陛下来的时候肯定会欢喜。” 至于那个饵粮啊,反正也已经脏的不能再用了,等她玩腻了虐够了,到时候和安珍一起杀掉就是了。 唐糖想着睡进被窝,继续思考一个自宿恒坐上皇位后就在想的问题:他们的婚礼具体如何举办,到底是生几个儿子女儿才好呢? 东方帝国的皇宫是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威严之地。四平八稳的木质结构布落成城很是宏伟,琉璃瓦片与墙檐雕刻再精美壮观,宿恒独自坐在书房内办公的时候总觉得冷清。 繁重的国事和各处势力的冒头衰落都令他神经紧绷。作为皇帝他必须得维护自己的统治与皇权,每一个决定都会或近或远地影响着上亿人的生死兴荣。如今东方帝国的版图已经超过世界上的一半有余,西方帝国和平抵抗寻求合作,北国也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处在这个历史的顶风口,宿恒感到深深的无措与无助。 这条路上只有他一个人,下一步是好是坏,是流芳千古还是百世骂名,就连这份焦灼与不安都无法与人倾诉,在不断地摸索和自省中独尝涩意。每条看似轻描淡写的命令都经过他几十遍的思索斟酌。 书房内的小餐桌上,早餐凉了换成午餐,午餐又换成下午茶、晚餐。 唯一还在温热时入腹的便是手边的咖啡。 “三块糖,一勺奶。”写完对东三区行政官的撤换命令后,宿恒习惯性地推出右手的咖啡杯。 “陛下,已经是深夜两点了。”一直等候在外的侍仆立刻推门而入,端着新的温热咖啡放下说:“这是您喝的第二十七杯咖啡,您已经两天两夜没休息过了。” “退下吧。” 疲惫地倒在办公椅上,宿恒晃着咖啡终于有了自己私人的心思。加了太多糖的咖啡显得有些腻,绝不是他本人的口味,然而他十几年来已经习惯如此配比。 要说为什么,大概是身体的习惯动作。宿恒记不起关于宿渺的所有,当时他胜利后便被宿齐抹去了有关所有竞争对手的记忆。虽然有消除弑亲罪恶感的保护意味,但对于宿恒而言反而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 他记不起自己的妹妹到底是什么模样,除了身体中这些飘忽不定的模糊感觉,便只剩下这咖啡配比,以及每当看到毛绒玩偶便为宿渺带回房中的习惯。 “这么腻的咖啡,也就渺渺和尔尔会喜欢吧?”宿恒啜了一口,恍惚想起在行馆中尔尔喝咖啡的摸样。 她喝的是最纯的黑咖啡,最好的咖啡豆精研现煮,只是舔了舔就皱起一张小脸,“好苦。能不能加三块糖和一勺奶?” “任性的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想起那个软乎乎的乖巧小人儿,宿恒不由得轻轻笑了,他又记起当时尔尔缩在书桌底下舔咬他时的紧张模样。 宿恒环顾着这个历史悠久的书房,宽阔的沉木书案散发着沁人的香味,但显得古旧陈乏。若是沾上了尔尔甜腻的水倒是可以。周围的书架纵向排开,足足有八面之多,之前他收集来装满尔尔体液的小罐子全被他藏在了各个书架中。这些书籍虽然不比藏书馆的浩如烟海,但把尔尔藏在里头还是可以的。 一想到将尔尔按在书架上讨要的样子,宿恒连忙叫停。他又忍不住对沙发挑剔起来。还是仿古模样的木质待客椅,哪怕铺上刺绣软垫也会显得太硬,肯定在尔尔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印痕。还是早些换一个现代的柔软沙发比较好。 尔尔很容易害羞,若是真在这严肃的地方要她的身子,恐怕会噙着水汪汪的眼睛控诉自己吧?但身体却诚实可爱,小嘴反而会咬的更紧,抽插时花穴会发出啵唧的紧缩吞咽声。 书桌的左上角摆着装饰用的羽毛笔,宿恒舔了舔唇,想到用着东西扫过尔尔的花谷时肯定很棒。宿恒只觉得小腹一热,连忙命令自己别想太多的。 才短短十分钟又要了第二十八杯咖啡,甚至还加上了冰块刺激清醒神经。侍仆们纷纷感叹他们的皇帝陛下一天比一天精业了。 玻璃橱窗里的大熊软乎乎的,胸前绑着绅士的蝴蝶结,毛茸茸的手掌抬起,似乎在欢迎尔尔冲过去给她一个拥抱。 “宿恒,我想要这个。买给我好不好?” 眼巴巴地趴在橱窗边良久良久,尔尔的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扑进这个玩偶怀里的感觉肯定很棒! 在一边接电话的宿恒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什么嘛,好不容易带她从皇宫里偷跑出来还忙工作,尔尔嘟了嘟嘴有些小脾气。 站在店门口的导购早就在宿恒和尔尔出现的时候就锁定了他俩,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是贵族中都难得一见的。男人虽然穿着随意,但浑身都散发着矜贵的气质。 两人的无名指上带着一圈晶莹的湛蓝色宝石,不识货的还以为是廉价的人工宝石,但导购却对珠宝情有独钟。她反复揉眼睛,确定这是北国的特产冰晶石,只有皇帝那样的最顶层人士才能拥有的东西。 眼看着尔尔要走了,她连忙笑脸迎上去说:“这位可爱的小妹妹真有眼光,这是我们家限量款的抱抱熊。身上的绒毛都是用西方帝国独有的棕熊加工制成的,全国只有两个噢!” “啊?还有另外一只?”尔尔贪心地想要把两只熊都带回去,导购却尴尬地笑了笑:“另外一只是一样的,早早就被一名大贵族预定了。所以这是市面上的唯一一只了,只要九万九就能买回去噢!” 好贵!相当于普通家庭半年的收入总和。 但不买的话就可能被别人带走了!这是唯一能买到的了!经过导购再三地介绍和催促,尔尔终于鼓起勇气向宿恒请求道:“给我买好不好?我好想要。” 在一旁看尔尔被忽悠得天花乱坠的宿恒提唇一笑,“想要的话你就买啊~” “可是,可是我没有钱……”绞着手指尔尔把脑袋埋得越来越低,感觉自己的要求实在是太任性了,“求求你,买给我好不好?” 导购奇怪地看着他俩。虽然年纪看上去差了很多,但无名指上婚戒都带着了,竟然还得求男人买?他俩不是夫妻么?但是女孩那可怜的祈求模样,她只在性奴身上见到过。 该不会是挥金如土的贵族把性奴用指环带着出来逛街吧?导购觉得很有可能,也不再招呼,退回店门口。 “求人的时候,要做些什么呢?”宿恒瞥着导购有些嫌弃的神情,顺势俯下身抱起尔尔,吻了吻她因羞涩而发红的耳尖。 “要……要……付出些什么……” 被宿恒抱到了商场贵族区的洗手间,小屁股被放在了洗手台上,脚尖触不到地面,尔尔双手撑在身侧很是紧张。脸颊已经羞得通红,当宿恒把门反锁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嗯,你准备付出些什么呢?”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丢到一旁,宿恒捻开自己衬衫上头的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与胸膛,好以整暇地看着尔尔,“再磨蹭下去那只熊就要被买走了。” 尔尔呜了一声,将短短的裙子撩了起来,里头穿着薄薄的蕾丝丁字内裤,因为尺寸太小而紧勒在穴口,已然沾满了春水湿哒哒地粘着。 宿恒没有动,炙热的视线带着玩味,“挤出来。” “是……” 蠕动着身下的软肉,尔尔不觉地往后仰起脖子,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看得宿恒垂涎不已。他靠近尔尔,低头落下属于自己的红印。 “挤不出来,呜呜。” 体内震动的小球就在这时加大了频率,尔尔双腿都发了颤,甬道因为快感收缩着反而将它越吞越深。宿恒却从容不迫地走到一边洗了手,这才伸手到尔尔的身下抠弄。 “咬得那么深了。”咕唧咕唧的水声交杂着尔尔不住的喘息,宿恒在不小心地擦过她的敏感点之后,才握住了今早塞进穴中的小链子,轻轻地往外拉扯。 “啊~” 扯动的跳蛋经过紧致的甬道酥酥麻麻,尔尔不觉颤了颤身子,越是靠近穴口越是咬得厉害。 “尔尔的小嘴真是不舍得空着呢。” 察觉到她热情的挽留,宿恒邪肆一笑,忽然将手指抽了出来。 “唔?”没了外力,跳蛋卡在最尴尬的位置,仅有一截小链子露在花穴外,尔尔惊慌地看着宿恒。 再不拉出去的话就又要吞回去了…… 她想自己动手拉出来,却被宿恒冷冷地看了一眼:“你的穴儿只有我能碰,忘记了?” “对不起!” 尔尔着急得快哭了,“可是……可是……” 察觉到小链子又被吞进去一截,宿恒替她想了个办法,伸手将尔尔抱起来翻了个身,命她蹲在洗漱镜钱。雪白的臀瓣露出大半在台面外,晶莹的水液已经流到了地上,因羞耻而绷紧的脚趾可爱极了。 宿恒伸手将尔尔胸前的衣服撩起,自背后揉捏着她的雪峰,低声蛊惑:“就这么挤出来,抬头看看。” 一抬头就看见自己以类似于小孩儿尿尿的姿势蹲在桌上,粉色的穴口在灯光下清晰可见,一颤一颤的花唇泛出了水光。 “快点挤出来,尔尔,还是你想含着这个被我操?” 宿恒已经腾出左手解开了裤袋,火热硬挺的肉棒抵在菊穴处烫的尔尔浑身哆嗦。他忽然用力地捏了一下尔尔的左乳,试着往前顶了顶。 “不要!”尔尔害怕地低叫,光是宿恒那粗长的性器就足以捅进子宫,跳蛋肯定会进去的! 羞耻得像是煮熟的虾子,尔尔闭上眼努力将跳蛋挤出去。宿恒甚至看见她的菊穴也一张一合地用着力,忍不住用手指戳弄着。 “宿……宿恒……”呜咽着摇头,尔尔倏地尖叫一声,比鸡蛋还大的跳蛋啪嗒落在地上,之前堵在穴中的春水稀稀拉拉地浇在宿恒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榜上。 抽出手指将她穴口薄薄的布料拉至一旁,宿恒就着尔尔蹲着的姿势长驱直入,因凶猛的贯穿不禁前倾的身体被宿恒一把拉回。 “不许耍小聪明呢,尔尔。” 湿润的花穴紧得要命,宿恒不禁呻吟了一声,俯下身咬着尔尔的脖子才清醒一下,“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我操哭的。” “不要看……” 镜中的自己全是诱人的情欲,粉嫩的穴口被他的肉棒插开撑满,随着他猛烈的进出,晶莹的春水别碾成了白沫又被肉棒带着插入身体。胸前的两团乳肉上下摇摆,粉色的乳尖早就硬的发胀了。 “嗯……宿恒……好深……” 因情欲而沙哑的甜腻嗓音就像致命的春药落在宿恒心上,“小穴……好麻呀……啊……要……要尿出来了……” 噗呲噗呲的抽插中,宿恒忽然感到尔尔那媚肉近乎痉挛的绞合吮吸,强咬着射精的快感操上尔尔的敏感点。 “啊啊!不……不行了……” 尔尔看见自己被操的汁水乱流,忽然双眼失神,至高的快感犹如灭顶。 热流顺着龟头冲刷而下,宿恒狠狠的一个挺身插入尔尔的子宫,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最深处。过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哭泣的尔尔安慰说:“别哭,不是尿。” “可是……”尔尔看着镜子上的水渍,只觉得丢人极了。 “之前不也被我操到过这样吗?不过是看着就害羞了?”宿恒撤出尔尔的身体,将手脚酸软的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让她双手撑在台面休息片刻:忽然问:“还想不想吃冰激凌?” “想~” 尔尔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回答了,然而下一秒,肉棒就插进了她的菊穴。 “刚刚只是那只熊的。”抽送着下胯,宿恒看着镜中又气又羞的尔尔笑道:“现在这次才是冰激凌的。” 这个大坏蛋!尔尔欲哭无泪,控诉的话到嘴边只变成了娇喘与呻吟。 待宿恒吃够了,尔尔已经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回到皇宫后,尔尔捧着冰激凌盒瞪着宿恒很是委屈。屁股都疼的坐不住了,竟然只是一小盒香草冰激凌。 “好啦,熊仔可是没有缩水的。” 说着宿恒将卧室门打开,之前看中的大熊玩偶赫然躺在床上。 “两只?”尔尔愣住了,却见宿恒揉她的脑袋,温柔地笑着道:“小笨蛋,预定的人就是我啊。” 尔尔拿到剧本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处境堪忧。她看向宿恒,东方帝国建国以来最伟大的帝王。再看看艾洛,一步步地也要爬到西方帝国的王座上,虽然有水分和外因并不是很光鲜,但怎么也是个王座啊。 与此同时克瑞斯正蹲在北国,冰晶石雕刻而成的王座上嬉笑着着朝她招手,“殿下,来,我今天想试着在这里做。” 这种方式登上王座可真是太过分了。尔尔气的想打他。 “这么看突然感觉自己好废物噢。” 尔尔托着脸蛋发呆:“宿恒也是王,艾洛成王了,克瑞斯他们生下来就是统治北国的王,我怎么办?我也好想戴那个闪亮亮的王冠啊……” 听见尔尔如此念叨,宿恒轻轻一笑,将千年前先祖皇帝的在祭祀时才会佩戴的冠冕呆在尔尔头上。 上方下圆的帽子,玉珠甚至遮住了脸,尔尔看着镜子中觉得好奇怪,抬手拿下来丢回宿恒怀里,“不要这个,好丑。” “对吧,尔尔还是应该配更漂亮的王冠。” 艾洛命人去塔中取来璀璨的圣艾德王冠,小心翼翼地带在尔尔脑袋上。 小人儿的脖子顿时塌下去不少。 “嗯,很漂亮,钻石和珠宝最配你了。”艾洛说着亲了亲尔尔的脸蛋,不想却被尔尔拿下王冠砸在脸上。 “重死了!我脖子差点断掉了!” 本还幽怨的宿恒见此冲艾洛一笑,满是挑衅和奚落。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艾洛哼了一声说:“西方帝国的王冠那么多,尔尔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个漂亮又轻的给你带,不带宿恒那丑不拉几的破帽子。” 那可是九旒冕啊,尔尔汗颜。宿恒的脸都黑了。 “你们啊~” 克瑞斯似乎等不及了,从冰晶石的王座上掰下一块原料,削成螺旋状冠冕的轻巧样式,雕刻镂空的花纹在阳光下璀璨,尔尔眨了眨眼有些喜欢,戴上后却是浑身一个哆嗦。 “好冰!” 克瑞斯啧了一声,乘机将尔尔整个人抱在怀里,“我们做点儿什么暖和一下。” “你,放手!”宿恒的佩剑顿时出鞘,指着克瑞斯显然有了杀意。 “我偏不!”克瑞斯也拉开了架势。捧着王冠回来的艾洛见此也加入战局。 “你们三个!?烦死了!” 魔力将三个男人全部拎起来,尔尔拿起宿恒的剑,挑过每个人的下巴甜甜一笑,“要不把你们的国家全吞了,然后为我加冕时打造个王冠吧?” 每当宿渺不在自己怀中的时候,宿恒都会心惊胆战地过上一夜。第二天他听见母亲的骂声从楼下传来,嗖地从床上跳起来到楼下,用小被子将宿渺整个儿包住。 “妈妈,别凶渺渺了。”宿恒拦在妹妹身前说:“是我不好,是我让渺渺去问父皇那么蠢的问题才惹父皇不开心的。” 玉菲对女儿下手狠,对宿恒却心疼得厉害。 “你离她远一点儿!”接到玉衡的消息,玉菲也没有时间凶宿渺,看着宿恒吩咐道:“上去换身衣服,我们要去医院了,舅舅已经等很久了!” 宿恒连忙带着宿渺上了楼,熟练地翻出药盒子给她上药。 “没事啦,哥,我自己来就好了。”抹掉鼻子下的血,宿渺嘿嘿一笑将偷偷藏在手心的东西摊开,“这是父皇放在书房里的魔力丸,应该是个失败品。” “你怎么可偷父皇的东西!?”宿恒吓得脸色煞白,“快将它还回去,否则被发现了……” “没事的。他生气的时候就拿那个盒子砸我脑袋上了。”撩开自己额前的长发,高高肿起的额头很是凄惨,宿渺显然对于如何惹宿齐生气十分有心得,“父皇肯定会派侍仆收拾,少了一颗也没人会知道。哥哥你到时候用魔力仔细探查,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制作方式就好了……” 宿渺说话的时候鼻血一直往外流,宿恒赶紧给她擦掉安慰:“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好好好我知道了,渺渺你快别说话,把头仰起来我给你冰敷。” “我可以吃呀。说不定可以提高魔力呢,到时候母亲就不会打我了。” “我会努力让母亲不再打你的,即使是个低魔者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宿恒看着浑身是伤的宿渺如是道,却被宿渺泼了一盆冷水,“我能不能吃到魔力丸都不知道呢,哥哥不要说大话啦。” 直到宿恒将失败品的魔力丸藏起来,宿渺才乖乖地躺好任他上药。 因为疼痛而蓄满了眼泪,宿恒看着心疼极了,低头亲了一口,“不痛不痛,是哥哥太弱了让你受委屈。” 顺着脸颊的血一路来到口腔,待宿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宿渺的口腔里舔舐牙间的血。 小人儿就这么傻乎乎地被他亲了彻底,直到宿恒红着脸松开,她还是迷迷糊糊的。 “对不起……”宿恒连脑袋都不敢抬,“渺渺的血很甜,所以才……” “没事呀。哥哥也很甜。”对着宿恒的脸蛋亲了一口,宿渺毫无形象地嘿嘿笑着,露出少了一颗门牙的上排皓齿,“待会去输血的时候可不能哭啊。” 这下宿恒脸又红了。输血针那么长又那么粗,对于才四岁的他而言实在是最可怕的东西。哪怕只是扎在手背上也很痛啊。才不是因为他不够有男子气概。 他看着宿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小声问:“渺渺输血的时候不哭吗?” “当然不哭!”宿渺骄傲地抬起小脑袋,听见玉菲在楼下催促的声音。 宿恒只得亲亲她的脑袋说:“渺渺乖噢,别再闯祸被父皇抓住了,等哥哥回来带蛋糕给你吃。” 对着宿恒离开的背影,宿渺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淡。 输血怎么可能会哭,被抽血的时候她都没哭过啊。 自己应该是死了吧。尔尔清楚地看见自己身首异处,头颅咕噜噜地滚到宿恒的身前。 躯体被盖亚和克瑞斯捞了起来,北国的风雪和最初也最纯粹的魔力石在泉水中覆盖着自己的身体。 血脉从身体内彻底觉醒,自魔力石出现以来数千年的时光,斯塔克家族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脑中飞快地掠过,而后清晰地留下烙印。 尔尔不禁赞叹了一下,果然血统是最好的传承媒介。所有的知识都被印在血中,她根本没有办法忘记。 不断地近亲相交,在魔力石前不断地交合灌血,直到无法再正常生出子嗣,只能通过人造躯体与魔力混合而传承下来的血脉。 尔尔忽然挺想见见自己的父亲,那个在记忆中应该活了三百多年的老人。 仅存的意识渐渐地被打碎,剥落。相比于“尔尔”,魔力石最忠诚的信徒,魔力石唯一选中的人,这一切渐渐占据了身体的每处角落。 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尔尔无比确定。 “如果能帮到宿恒就好了啊……” 没有见他坐稳皇位还是不放心。 再醒来之后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尔尔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仅剩的思绪已经全部飘散了。 希望北国的冰激凌会好吃一些吧。她最后如此想到。 在艾洛哈德的主持下,宿恒与西方帝国签订了停战协议。久战伤民,在双方帝国内有人表现出希望停战的意向时宿恒顺水推舟,给了艾洛哈德一个莫大的功劳,自己也赢得了一些美名。 从西方帝国带回大量的财宝与金钱,宿恒到宫中便收到了一个大喜讯。 他的皇妃——唐糖怀孕了。 宿恒怎么也想不通唐糖是用了什么办法得到他献祭给天园中魔力石的精液。派人去查时,才发现竟然是他的母亲玉菲用当年同样的手段,将精液保留,人工受孕。 当时因为还有用才留下来的人的确创造了更大的价值。 唐糖现在肚子里的胚胎还只有一个多月。具体是不是自己的血脉他根本无法分辨。但是与不是,都无法阻止唐糖登上皇后之位。 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本就是玉菲与宿齐,所有贵族甚至是整个东方帝国都理所当然的事。 侍奉皇族多年的忠心之臣,与各个贵族之间交流紧密,权利人脉错综复杂。又对宿恒情根深种,魔力也是S,门当户对的天造地设。 宿恒一直没有合眼,处理国事直到深夜三点。 请柬与喜帖已经都发下去了,与所有人希望的一样,大有向全世界宣告的意味。标榜东方帝国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实力。 “如果不娶她,您又想娶谁呢?”跟了他十几年的御医如此提醒道。 是啊,又能娶谁呢? 无非是这家贵族小姐,那家适合孕育子嗣的女人。宿恒捂着太阳穴很是头疼。 想娶的人当然是尔尔啊,他根本不用一毫秒的思考就能脱口而出。无论是儿时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叫着的宿渺,还是在饲养所遇到时乖巧懂事令他着迷的尔尔。 想娶的人就是她而已。 宿恒不禁将手握住了自己的脖子。他清晰地记得尔尔被自己的魔力割开脖子,咕嘟咕嘟地滚落在地方。 临死前还笑着让他好好做一个皇帝,还要更果断一点。 如果她还在就好了……抚摸着尔尔之前用过的电脑,里头只有她些许的对局记录,但这是他所能留下的唯一东西。 宿恒心酸的厉害,命令自己冷静一点。娶了唐糖意味着满足大多数贵族的想法,同时也可以间接掌握唐家的兵权,日后在朝堂上更没有人敢和他呛声。 就如同所有人说的,娶唐糖是最好的。 “北国的请柬还没回复吗?”宿恒恢复了情绪后淡淡道:“他们的王已经衰老不堪,攻打北国只是迟早的问题。” “已经有回复了。” 心腹连忙将雪晶递上,恭敬地说:“北国王族回复说,他们的王女,会亲自前来贺礼。” “王女?” 听见这两个字,宿恒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伸手颤颤巍巍地点开那片雪晶,一行白烟组成的字在眼前一闪而过。 “预祝您新婚快乐,宿恒陛下。” 专属于尔尔的字体,隽秀中带些俏皮的可爱劲。 但是这又是怎么回事?他的尔尔从来不会说宿恒陛下。 宿恒忽然对大婚的日子无比的期待与恐慌。 魔力真的是越来越强大了啊。尔尔沉睡在意识的最深处,透过视线看见湛蓝色的天空与白云。 只要她想,下一秒就能变为满天星斗。 但是那也太奢侈了吧?就算再强大也不能为所欲为。眼看着魔力就要发动,尔尔赶紧摇头制止了自己。 她现在也的确想要好好地晒晒太阳,睡个午觉。 如果兄弟们不在她的身下骚扰她就好了,如此想着,身体又将腿分开了一些。 尔尔默默地蹲在意识的角落里发呆。努力排斥那些快感。 宿恒,哥哥,所爱。艾洛,担心的人。玉菲,从小虐待自己的母亲。 这些全被理智剥去了。她只剩下可利用的皇帝,与可利用的西方大公之子,以及杀与不杀都无所谓的路人们。 唯独在想起宿恒即将大婚的时候,自己会一样流出泪水。 怎么都止不住的泪水,似乎在宣泄着她此时的不满与悲伤。但却被自己胡乱地擦掉。 尔尔已经太过明白自己已经死了,现在这具身体正做着绝对理智的事。 用自己的阳精将尔尔的三张小嘴全部填满,宿恒依旧心惊胆战。他必须得找点什么东西把它填着堵着,否则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男人抢夺他的尔尔。 北国王族通过什么方式提高魔力他很明白。尔尔今天这般离谱的表现,意味着她承受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宿恒看过那本名为永恒的书怎么会不知道。 他的目光瞥见正在盛放的白玫瑰,心思一动,大片的花朵被他切下。 “宿恒……好胀……” 被内射太多次了,尔尔连瘫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草地上,维持着被他操弄时双腿大开的姿势。 “乖尔尔。”宿恒用魔力将尔尔的臀部微微抬起一些,生怕她又变回那个北国王女,没有留下任何的反抗空间给她。 一片片绚烂的玫瑰花瓣被他撕下,对准红肿的穴口,手指往里戳入。 “啊……不……不要……”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让尔尔绷紧了浑身肌肉,过度收拢的甬道咬着宿恒的手指,令他满意地低哼。 修长的手指一节又一节地没入,还能听到咕唧的水声,玫瑰花瓣卡在甬道里十分奇怪。 “你的小穴还是那么饿。”宿恒说的并不情色,但动作却撩拨极了。象征纯洁的白玫瑰被扯碎,一片又一片地推入红肿的花穴之中,混着他射进里头的精液变成一团。 尔尔努力地想挪开屁股,却被宿恒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淡淡的巴掌印浮现而出。 “敏感的小家伙。” 身体越来越美了,尤其是现在委屈带泪的模样,宿恒放了四朵花之后忽然停下了手。 得救了。尔尔刚想松一口气,眼睛还没合上,再熟悉不过的肉棒又撑开了娇嫩的软肉,一寸寸地往里挤。 “宿恒!”她吓得尖叫起来,“别这样,好胀,小穴会被操坏的!” “那又怎么样?”他舔着下唇,十足的危险与霸道,“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当时操坏你。尔尔,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引人?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该在六岁的时候就把你一口不剩的全部吃掉!” “呜呜……” 花瓣被肉棒顶到最里头了!尔尔浑身发烫,只觉得花瓣的汁液充满了催情的作用。 虚脱的身子像着火般敏感刺激,花瓣搔得无比卖力,兴奋间甚至泄了身。 春水混着呻吟喷涌在宿恒仍旧一半在外头的肉柱上,他眯起了眼,低头吻住尔尔的双唇。 “这么喜欢被我操?” “喜欢……唔……喜欢……”她认命地闭上眼回吻,在理智夺回身体前啜泣道:“最喜欢被哥哥操了。” 住进这破破烂烂的房间半年了,艾洛仍旧不习惯尔尔经常闹消失。他不喜欢一个人呆着,在过去意味着随时可能被夏洛蒂或者仆人们欺负。只有老管家在身边的时候才会稍微收敛一些。 一个人意味着孤立无援,被欺负了也只能咽回肚子里。夏洛蒂将火烛烧在他的手上,父母问起那丑陋的疤痕时,还得抱歉地笑着说是自己不小心。 而现在,他可不想对着斑驳掉漆的白墙发呆,更没心思去数角落的蚂蚁。下铺的被子上有尔尔淡淡的体味,因为身上总是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其实一点都不好。 但对于艾洛而言足够了。只要有人在他就会安心一些。 “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今天分明没变态点尔尔啊。” 身材干瘪得就像十岁出头的小女孩,艾洛总是忍不住担心起来。尔尔实在是太柔弱了,微微笑起来逞强的样子让他心疼又欢喜,远比那笑着欺负自己的夏洛蒂可爱太多。 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艾洛很不厚道地伸手摸到尔尔的枕头底下。 她珍藏的小药盒只剩下最后一颗魔力丸,情况告急。 艾洛几乎可以确定尔尔去做什么了。肯定是去各种各样出卖身体打工的地方换取金币,这么晚了,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酒吧。 果不其然,整个饲养所都沉寂时只有街尽头的酒吧亮着,叫嚷声和奴隶们的惨叫或呻吟格外刺耳。 艾洛刚推开门,只是随意一瞥就找到了尔尔。 穿着一身暴露的,极其不合适的兔女郎装,网状丝袜被扯下了一大半,薄薄的衣服早就被撕烂了,正仰躺在角落隔间的桌子上。几枚硬币在身上混着肮脏的精液,身下插着墨绿色的酒瓶,小腹隆起。 啵的一声抽出之后又换上另一个,尔尔咬着牙很是委屈的样子,“好胀,客人……吞不下了……” “再吞下一瓶就给你十个币。”男人们淫邪地笑着将啤酒起开,之前还剩下小半瓶实在灌不进去的就喂到了尔尔嘴里。 “还是说你玩不动了?” “呜……” 尔尔摇了摇头,努力将臀部抬起来了一些不让淡黄色的啤酒流出去。 小人儿苍白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被灌了不少酒。究竟刺激着大脑和穴中的嫩肉,这么玩下去恐怕治疗费都比十个币高。 在工作人员掏出性器插入之前,艾洛犹豫再三还是走了出来。 “尔尔,走了。那么晚该休息了。”艾洛伸手将尔尔拉起来,看向怒气汹汹的工作员们皱眉解释:“她明天还有工作。” 到底是一只极品饵粮,饲养所的宝贝玩意,揍他是不可能揍了。工作员们啧了一声,甩着胯下的东西说:“那这个你准备怎么办?” “用嘴可以吗?”艾洛皱着眉头一阵恶心,将想要上前的尔尔拉回身后说,“我明天没有工作。” 虽然是个男的,但可是个免费的极品饵粮。工作人员们互相点点头,捡了个宝贝似的答应。 尔尔的酒都醒的差不多了,艾洛才从厕所漱完口出来。 “对不起。”尔尔虚着眼很是抱歉,手中攥紧了那些金币,“让你特意来找我真的很抱歉。” “我还以为你迷路了。”不轻不重地敲着她的脑袋,艾洛轻骂道:“下不为例。下次再那么晚回来,就睡在门口打地铺过吧!” “我知道了。” 尔尔眨着眼睛连连点头。 下一次晚归的时候,艾洛从里头甩了个枕头和被子,而后将门嘭地带上不给尔尔开。 “呜呜,艾洛好绝情啊……” 好在这儿连没有几个饵粮住,尔尔裹着被子在门口委屈极了,“地好凉,人家想睡床。” “啧。” 艾洛皱了皱眉,想骂她矫情却没说出口。因为他裹着被子坐在房间内的门边,这个地是真的凉。 春华芳菲的时候,尔尔的孩子出生了。 一男一女两个小家伙白嫩嫩的,长长的睫毛和乌黑的柔软胎发。放在婴儿床上时两只小手还握在一起。 “好快啊。” 生产完的尔尔有些虚弱,但因为所有人的悉心照顾,她的脸色依旧红润。魔力与大量的补品调理,第二天尔尔便能下床走路了。 她看着和宿恒长得如此相像的小人儿,模样完美得令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啊,是真的。” 自己竟然真的与宿恒有了孩子。 当初没有用魔力进行筛选,全靠天意,两个宝宝竟然无病无灾。当接产的医生对她说孩子健康安全的时候,她险些因感激上苍而哭出声来。 “一孕傻三年。殿下那么聪明的人,似乎是傻了。” 对于尔尔痴迷于用手指戳宝宝的脸蛋,克瑞斯忍笑的辛苦,但当他也试了试手感之后,立刻也沦陷了。 “你们啊。” 盖亚将奶粉冲兑至合适的水温后各自赏了两人一拳,“宝宝的皮肤很嫩,克瑞斯,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有洗过手!殿下可以替我作证。” “唔,好像有吧,我也不知道。” 见女儿醒了,黑溜溜的眼睛纯真地盯着自己,尔尔笑呵呵地将她抱起来蹭了蹭脸蛋,“好漂亮啊,真的是我生的吗?” “千真万确,和我生的。” 宿恒将亲手制作的丰盛餐点摆在餐桌上招呼尔尔过来吃:“乖乖坐好,张嘴,啊~” “我自己会吃啦!”尔尔红着脸嘀咕:“又不是小宝宝还要喂。” “乖。”宿恒显然更享受投喂尔尔的过程,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吃着自己做的食物,夸赞他做的好吃的时候,莫大的幸福感完全击败了在厨房战斗的劳累。 艾洛抱着洗干净的尔尔衣服回来,将小宝宝们的尿布一块块叠好。这才到厨房将炖了一整晚的鸡汤端来,给尔尔舀汤喂着:“光吃肉对肠胃不好,喝点汤。” “呜呜?” 尔尔鼓起的两腮全是宿恒喂的东西,她看着这口晶莹剔透的鸡汤馋极了。不想却被宿恒一口蔬菜堵了回去,“来,吃口菜。” 艾洛笑容扩大了一些,将酥软的鸡肉扯下来喂到尔尔嘴边,“最嫩的肉,不快点吃凉了。” 这两个男人是把她当猪喂吗? 一餐饭吃得小肚子都要鼓起来了,尔尔连忙抱着贪睡的两个小家伙一起睡午觉。任谁敲门都不开。 “那,我们的饭呢?”折腾完两个小家伙的盖亚和克瑞斯看着残羹冷炙苦笑:“又是吃泡面?” “你们还指望朕这个皇帝给你们做饭吗?” 宿恒冷笑着摸出四盒速食食品,指了指微波炉说:“自己热。” 他这才看向收进来的衣服,嗯,果然除了尔尔和宝宝的全都在外头挂着。就算下了雨也没有人会去收一下。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告诉殿下,这个狗皇帝虐待我!”克瑞斯吃着速热米饭欲哭无泪,“我想吃北国的餐点,不要吃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且里头还夹生了。 “敢打扰殿下睡觉就死吧。”盖亚将手里的米饭劈头盖脸地拍在克瑞斯脸上,仍旧是谦逊的大哥笑容,“不要给殿下添麻烦,嗯?” “吃不惯你可以回北国。” 宿恒勾起嘴角满是威胁,要不是尔尔对他们尚有感情。他早就全部杀了。 能容忍四个男人和他的尔尔相处一室真是他这辈子最胸襟广阔的让步。 艾洛默默地喝着自己炖的鸡汤,看着火花四溅的三人不住摇头,收了餐具放入水池后往尔尔的房门边靠了靠。 果不其然房门开了,尔尔正睡眼惺忪地怀抱着两个啼哭的宝宝走出来,“救命啊……艾洛……他们哭的好凶,我都哄不好。呜呜呜。” “我来哄吧。”接过宝宝的时候艾洛顺势吻了吻尔尔的额头,“你可以接着去睡哟。小乖。” “真的吗?麻烦你啦。”露出灿烂的笑容,尔尔迷迷糊糊地回房间瘫倒在床。 血脉的传承消耗了太多的魔力,她连喂乳都做不到,只能通过睡眠回复体力。 宝宝交给他们实在是太放心了。尔尔摸了摸舒服的枕头和被子,想到四个大男人被宝宝揪着脸蛋还得拌鬼脸逗乐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地笑出声来。 全本剧透+完结的作者碎碎念 感谢能看到这里的各位读者小天使。还欠大家一篇NP的番外,写了三四稿都觉得不妥。因为有些话还是想说一下。 这篇文被盗文了,彩蛋完全没有被搬走,更不提我的作者有话说。看到很多大家的吐槽,总觉得必须解释一下,虽然我是个小黄文作者,但还是有认真思索的事情在里面的。 尔尔作为宿渺的时候就布下了局,让原本魔力完全没有胜算的宿恒一步步登上了皇帝宝座。她以自身为饵为宿恒换得机会,失去记忆当做饵粮活下来的时候(也就是本文开篇),其实是她最轻松的日子。 她只要思索如何赚钱活下去,和艾洛打打闹闹斗嘴,完全不用考虑这个世界权利的规则。 文中反复提到,尔尔并不憎恶这个世界,她很明白剥削也好压迫也好,哪怕魔力消失了也会有别的东西(金钱,权势,血统,阶级都是剥削条件)。 一个底层挣扎的人,当然是会怨恨的,就像栗子那样不信命。可尔尔却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弱小,步步为营地努力活着,因为她的内心真的很强大。可能是我没有直白地写明,以为读者们会理解尔尔这种怜悯众生却又无动于衷的态度是强者之态。 直到遇见宿恒,前面的这几万字对尔尔而言其实都是轻松的。 虽然宿恒是皇帝,但他是尘世权利的皇帝。他为了低魔者的宿渺,推出与贵族权益相违背的政策,这是必然的失败。他是贵族阶级的代表,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维护贵族,他只能通过剥削饵粮和奴隶的方式(制作魔力块)来改变低魔者无魔可用的处境。 所以尔尔说他真的很厉害,的确是改变了世界。尔尔在作为宿渺的时候是完全没办法用手机电脑,甚至连房内的各项系统器具对她而言都是新奇品。 宿恒为什么不把尔尔圈在怀中,因为尔尔太弱了。他是一个被权利牵扯的皇帝,尔尔甚至连保护自身的丁点力量都没有,嫉妒和利用可以把尔尔蚕食殆尽,所以宿恒觉得最好的保护就是不把尔尔放在心上。 帝王一怒为红颜这种事宿恒不会做的,因为他是皇帝,而不是很多人认为的小黄文龙傲天男主角。宿恒实在是太想做的完美,才导致他犹豫不决,举棋不定。 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完美的事。取悦一部分人,就会使一部分人厌恶。 因此当宿恒在宫中左右受困,不断追寻着宿渺的时候,尔尔才会觉醒自己的血脉。文中写的很明白,只有绝对的恐惧与信仰,才能让所有人放弃自身利益的考虑去听从一人的话语。 但宿恒是人,他也没有神的力量,更没有用鲜血屠戮一切的残暴之心。仁者无敌这句话只适用个人,不适用帝王。所以尔尔才会回到北国,骗过北国的所有人席卷世界制造腥风血雨,只为给世人一个魔女灭世的形象。 屠魔者即为神。只有当刀子真正割到脖子上,盲目的人群才会不计一切的听从拯救者的话语。 尔尔是魔力石融入人类血脉之后思想的一部分。她为什么会爱上宿恒,文里也写的很明白。作为魔力石的她强大又孤单,人们只知向她索取,所以当宿恒在母胎里以一个极其动物本能的行为保护宿渺时,宿渺就已经爱上宿恒了。 宿恒想改变世界去保护宿渺,保护尔尔,而尔尔则以自身为饵让宿恒完成了愿望。 这其实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悖论。 如果宿恒不是皇帝,如果尔尔不是北国的王女,他们就会像普通人那样谈恋爱,骂骂狗皇帝,呸呸臭老鼠。 我个人想表达的是:尔尔真的很爱宿恒。单纯的一心一意只有宿恒,只有那个保护了自己的温暖之人。她愿意为了这个温暖付出一切,不计较任何的投入和产出。 我不知道这种算不算爱情。不是男强女弱,不是我哭时需要你的安慰,不是为了爱人守贞那种浅薄的第一滴血或者肉体忠诚关系,而是为了他付出一切。 尔尔从最开始就没奢望能和宿恒在一起,最后达成这个条件的是宿恒。 他不舍,但依旧接受了尔尔的要求,按着她的付出和规划坐上了那个宝座。亲手杀死了所爱之人的性命。 最后一章尔尔有说过,她很自私,给了宿恒永恒的生命想让他陪伴自己。如果尔尔不醒来,这就是诅咒。 尔尔在付出,宿恒在承受俗世纷扰。 承受着世俗的枷锁努力改变世界,或者改变自己。这十万字的内容都是尔尔和宿恒在试图解答这个问题。包括艾洛,从最初逃离西方帝国,到最后为了尔尔回去接受压力,甚至不惜背上卖国的骂名和行径。 _(:з」∠)_大概就是那么多啦。 我承认自己的确是写的不好,正在努力改进。 我特别偏好身体肮脏但精神绝对专一的女主。 个人觉得尔尔和宿恒应该算是真爱了。 可能很多人代入尔尔的话会觉得很憋屈吧。但尔尔真的不是那种将一切将给宿恒去处理的柔弱女孩,她有自己的坚持和追求,也有自己的看法。 强者自欢,弱者结群。这大概是个互宠的故事。 当然这还是一篇小黄文。大家吃肉的时候觉得开心,我就很满足了。 最后感谢各位能读完_(:з」∠)_ (为什么写这么多啰嗦的话,因为看见了盗文网站下对我的吐槽甚至是人身攻击,委屈得快哭了。觉得这些话还是得说清楚才好。 以后一定会努力地认真写文,努力把自己的思想表达清楚。呜呜QAQ) *** 因为这篇文是我第一次写的小黄文,所以说还是挺放飞自我的。去年10月份开始写,现在已经三月三十号了2333 除了后期越来越虐越来越压抑,甚至扯到阶级形态与世界战争,人类本性的思考以及权力庞大到并不由一人所说的想法,实在是太偏离小黄文的概念了。所以我自己并不是太满意这篇文。 这算是一篇虐文吧。 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写点小甜文了,爱我不要走。 虽然还是很想写这种有思考有设定的文,但基本都会扑……或许哪天我已经厉害到无所谓市场读者口味都有人看,还会继续写这种吧?(笑 感谢在POPO追的各位,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