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宿主在线更改任务(快穿)》 新文《满级大佬穿成反派渣爹》 夜漆黑阴沉,天空乌云重重,雷声隐隐作响,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宫殿正上方,一道道银白的闪电像鞭子一般抽下来,像是天神在惩罚犯错的人。 宫道上,一身明黄龙袍的年迈皇帝正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往一处宫殿而去,刚至宫外,就听到里面传出女子的惊喊声。 “太子殿下,你做什么?” “不能这样,我是你的母妃,你别这样!” “放开我,救命啊——” 惊叫声伴随着衣衫被撕裂的声音传出,皇帝怒得推开宫门,见里面一个年轻男子正被他的宠妃一把推开。 宠妃衣衫半解,头发凌乱,哭着扑到他怀里,指着跌坐在地的年轻男人控诉,“皇上,太子他、他要侵犯臣妾!” “放肆!”老皇帝怒指着器重有加的儿子,爆发雷霆之怒。 太子突然清醒过来,惊恐的匍匐在地,“父皇,儿臣什么也没做,儿臣是冤枉的!” “朕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枉朕对你恩宠有加,寄予厚望,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吗?朕还没死你就觊觎朕的女人,是不是想把朕从皇位下拉下去,你好取而代之?”老皇帝怒不可遏的痛斥。 太子一个劲喊冤,“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是冤枉的……” “住嘴,你这个孽子,竟做出如此丑事,败坏皇室颜面,朕绝不饶你,传朕旨意,太子失德,不堪为一国储君,着令废掉太子之位,谴往禹州圈禁,永世不得回京。” 太子惊愕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绝情的父皇,愣在当场。 轰隆! 一道惊雷炸响,亮光闪过,照亮了太子惨白的脸。 哗啦啦! 倾盆大雨随之而至。 废太子及太子妃云氏连夜被送出京城,冒雨前往禹州,只是在半道上遇上暴民,云氏坠崖身亡,是时,云氏已身怀六甲,即将临盆。 “裳儿——”废太子跪在悬崖边喊破了嗓子,雨水打在他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觉得人生灰暗如此时的雨夜,似乎再也不会亮了。 废太子被送走当夜,那位被他侵犯的妃子无颜见人,一把火烧了宫殿,葬身火海。 云氏出事后不久,云氏的母亲在上香途中遭遇劫匪不幸身亡,云氏镇守在边境的父亲兄弟得知消息回来奔丧途中被叛军偷袭遇害。 风光无比的云氏一族就此落败,也斩断了废太子复起的最后一丝希望。 废太子万念俱灰,在府邸酗酒度日,日渐颓废。 大雨连下了几个月,多地爆发水灾,二皇子楚宽不辞辛劳四下奔波赈灾,救民于水火,立下大功,为百姓称赞,皇帝念其功劳,封为太子,其母李贵妃封为皇后。 新太子带着功劳受封,倒比废太子凭出身得封太子之位要受人敬重些。 * “今日老朽要说的是江湖恩怨,话说江湖中有一易容高手名颜轻换,他的易容术出神入化,可以以假乱真,无人能识破。” “只是在不久前,颜轻换把江湖第一情报组织望江楼楼主的爱妾给玷污了,被楼主万江发现后又把万江给杀了,最后被望江楼的副楼主方克已带着门下弟子诛杀。” “意外的是,正当方克已准备接任楼主之位时,万江又活了,你们说稀奇不稀奇?只可惜江湖上再没有那位传奇的易容高手喽。” 说书先生说到这,惋惜摇头。 茶楼中一位客人问:“望江楼楼主不是不良于行的残废吗?他哪来的爱妾?” “望江楼楼主不良于行是真,有爱妾也是真,这可不是老朽胡编。”说书先生喝了口茶继续道:“这万江楼楼主就算是不良于行,也是风华绝代的美男子,有不少女子趋之若鹜,不嫌弃他的残疾,愿意伺候左右,这爱妾就是其中一位痴情之人。” 客人们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茶楼里热闹极了。 茶楼门口,一个不良于行的男子坐在特定的轮椅上,静静听着茶楼里的热闹。 他长得俊美非凡,长发半挽,一袭白衫衬得他脱凡出尘,路过的行人忍不住被他的风华吸引,频频朝他看去。 似乎是不习惯被目光注视,男子轻轻扬手,“走吧。” “是。”随从冷炎看了茶楼一眼,推着主子离开。 马路边有商铺和小摊,人群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一群乞丐拿着馒头端着粥边吃边朝这边走来,有说有笑的。 “太子殿下真是心善,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们派粥和馒头,我们现在一个月能吃饱好几回了。” “是啊是啊,太子殿下比废太子强多了。” “可不是,废太子犯下那样的大错,惹得天神降怒,爆发水灾,祸及我们老百姓,要我说废掉太子位都是轻的,应该杀了他才对。” “就是就是,太子顾念手足之情,替废太子求情,这才让他犯下大错还能在一方为王,简直太便宜他了。” “太子这么仁善,以后一定是一个造福万民的好皇帝。” 轮椅上的男子听到乞丐们的议论声,嘴角浮现一抹讥诮。 望江楼。 “楼主,您回来了,有贵客拜访。”门人见主子回来,恭敬禀报。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点头示意,让冷炎推他进去。 “楼主,您猜是谁要见您?”冷炎一边推着轮椅前行,一边问。 男子静静端坐在轮椅上,俊美无比的脸上平静异常,“自不是寻常人。” 来到大厅,一个身着龙纹锦袍的年轻男子坐在里面,冷炎看到他衣着上的龙纹,惊得出声,“你是皇族中人?” “冷炎,不得放肆,还不见过太子殿下。”男子轻喝。 冷炎一听是太子,吓了一跳,忙抱拳行礼。 “无妨。”楚宽大度的摆手,看向轮椅上比他大不了几岁的男子,顿时一惊,世间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比起有大齐第一美男子之称的废太子楚寒都毫不逊色。 而且他觉得此人身上有几分熟悉感,思索片刻才发现,他身上的熟悉感是那份与生俱来的气度,说直白点就是贵气。 奇怪,他怎么会觉得一个江湖中人有贵气呢? “草民万江,拜见殿下。”男子抱拳颔首。 没错,他就是说书先生所说的死而复生的望江楼楼主万江。 楚宽抽回思绪笑道:“万楼主不必多礼。” “不知殿下不远千里来望江楼有何吩咐?”万江恭敬问。 楚宽道:“望江楼是天下第一情报组织,有天底下最为齐全的消息,这次孤是想问万楼主买一个消息的。” 现下朝廷和江湖互不干涉,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江湖中人再厉害面对皇室也得俯首,楚宽之所以对万江如此客气,是因为他需要万江手中的消息。 “什么消息?”万江问。 楚宽:“铁矿。” 万江眸光微沉,放在轮椅上的手收紧了几分。 大齐是农业大国,百姓都以农桑为主,但兵力却不如别国强大,没有别的,因为大齐铁矿稀少。 铁矿是冶炼兵器的原料,没有铁矿就炼不成兵器,想要兵器必须得从他国购买,需要大量的财力。 大齐的历代皇族都是用粮食与他国交换兵器,所得的却也只是下乘的兵器,只能自保,根本不能打仗,加之他国若是刁难,连下乘的兵器都买不到,形同受制于人。 楚宽当上太子后,整日诚惶诚恐,就怕哪天他国打来,大齐无抵挡之力,因此,他觉得以粮食换兵器的局面不能再维持下去了,他想自己冶炼兵器。 其实齐国也有不少铁矿,之所以不够用是因为能开采铁矿的能人少。 铁矿埋在地下,山石中,想要找到需要专业而有经验的开采之人。 望江楼是天下第一情报组织,手中能人异士不少,最懂得找铁矿的能人也在望江楼,所以一定知道齐国哪里有铁矿,只要找到了铁矿,他就能煅造兵器了,到时候就不用受制于人,也不用怕他国侵犯。 “铁矿乃一国之命脉,只有一国之君才能下令开采,之前望江楼已经把我国铁矿所在之处如实告诉朝廷的采矿官员,草民实在不知何处有铁矿,还请太子殿下明察。”万江报拳道。 言外之意是,楚宽虽为太子,却没有资格开采铁矿。 楚宽眸光微沉,“万楼主谦虚了,以望江楼的实力,一定还可以找出更多的铁矿,父皇年纪大了,已将政务全交由孤处理,孤的意思就是父皇的意思。” 万江微一沉吟,道:“既然如此,那望江楼便再尽力为朝廷寻找铁矿,只是铁矿寻找起来需耗费大量的时间、人力和财力……” “万楼主放心,只要你能替孤找到铁矿,孤一定不会亏待你们望江楼。”楚宽说着朝门口的随从示意,“赵常。” 赵常走进来,取出银票奉上。 “这十万两银票楼主先拿着,就当是孤给望江楼寻找铁矿的辛苦费,待为孤寻得铁矿,孤还有重赏。”楚宽豪气道。 万江看了银票一眼,抱拳一拜:“那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铁矿短时间内无法寻到,还请殿下耐心等候。” “孤静候佳音。” 出得望江楼,赵常不满道:“太子,这个万江一定还知道铁矿的下落,但故意不说,其心可诛。” “一个江湖门派,谋的不过是钱财罢了,孤不缺钱,缺的是铁矿,他要是真的知道铁矿的下落,孤愿意等,事成之后还怕没办法治他吗?”楚宽一改在望江楼里的温和,阴冷道。 赵常点点头,“太子英明。” “禹州那边怎么样了?”楚宽问。 赵常道:“废太子整日将自己关在屋里饮酒,不问世事,颓废不堪。” “云氏真的死了吗?”楚宽不放心问。 赵常道:“云氏坠落的悬崖深万丈,下面都是乱石和荆棘丛,还有野兽出没,落入者绝不会幸存,殿下放心。” “很好,禹州给孤盯紧些,让所有人做好准备,等孤的指示。” “是!” 禹州,废太子府邸。 “拿酒来,给孤拿酒来,孤要喝酒!”后院一处屋子里,传出愤怒的骂声,“你们这群狗奴才,赶紧给孤拿酒来,否则孤杀了你们!” “大皇子,您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可不能再自称孤,要是传到皇上耳中,怕是要惹来大祸。”门口的下人惶恐的提醒。 废太子抓起地上的空酒坛砸了出去,“闭嘴,孤就是太子,孤要继承皇位的,你们敢不给孤喝酒,等孤当上皇帝,灭你们九族!” “大皇子……”下人还要再劝,被别一人拉住。 那人道:“算了,他喝醉了,你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还是去拿酒吧。” “他已经喝了大半年了,再这样喝下去身子就废了。” “废了就废了,他自个都不在意,你急个什么劲儿?拿酒去吧,别多管闲事。” 说话声慢慢远去,屋里披头散发一身酒气的男人散去眸中的醉意,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来。 ※※※※※※※※※※※※※※※※※※※※ 新文需要大家的支持,请一定要多多收藏评论,新章节会有红包落下。 完结文《渣男改造手册(快穿)》、《快穿之佛系反派》可食用。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2 “叩叩叩。”隐隐有规律的响声传来。 废太子沉思片刻,抓起几个空酒坛扔出去,“滚,都给孤滚,等孤当上皇帝,杀了你们。”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听了一会儿见外面没有响动,这才走到里间。 他走到墙壁上挂着的一副美人画前,轻轻移动了画下案上的四脚香鼎,墙壁缓缓移开,里面赫然是个密室。 他进得密室,见到轮椅上的年轻男子,笑着行礼,“殿下回来了。” “轻换,辛苦你了。”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望江楼楼主万江。 “不辛苦,都是在下应该做的。” 万江笑了笑,突然站起身,接着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与面前之人一模一样的脸来。 面前的人也撕下脸上的面具,却是露出一张女子的脸,女子三十出头,长得很是美貌。 “谁也不会想到,曾经玷污望江楼楼主爱妾的易容高手颜轻换是女子。” “谁也不会想到,死而复生的望江楼楼主其实是被废的太子殿下。” 两人对视一眼,皆笑了起来。 楚寒和颜轻换顺着密室的地道去了一处山洞。 山洞别有洞天,有无数的人在火炉前冶炼铁器,楚寒负着手一一看过去。 “楚宽去望江楼做何?”颜轻换跟在他身后问。 楚寒道:“送了我十万两银子。” “他欲向殿下买什么消息?” 一出手就是十万两,想来是要买极重要的消息。 楚寒看她一眼笑说:“他想要我手中的铁矿。” 其实他已经找到了大量的铁矿,而且早已经在冶炼兵器。 “他也想要铁矿?”颜轻换惊问。 楚寒负手道:“以齐国现在的状况,他当然迫不及待的想要铁矿。” “那殿下是如何回复他的?” “我只说替他找,能不能找到得我说了算。”楚寒拿起一把煅造好的剑,比划了几下,满意点头,“不错,新挖采的铁石含铁量很足,冶炼出来的兵器甚好。” “殿下就不怕他对望江楼不利?”颜轻换担心道。 楚寒神情淡然,“怕什么?大不了就给他,比如那一堆。” 颜轻换看去,那一堆是含铁量极低的铁石,冶炼出来的铁少之又少,做出来的兵器能看不能用。 她笑了,“殿下高明。” 巡视了一圈,颜轻换再问:“殿下准备何时对付他?” “不急,他现在做得不错,就让他替我先把齐国治理好些,到时候拿回来我也不用太累。”楚寒说着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折扇,哗的一声打开,轻轻扇动。 墨发飞扬,公子如玉。 颜轻换饶是一把年纪,也被男子的风华所惊艳。 “走吧。”巡视完,楚寒准备离开。 颜轻换问:“殿下可是要回大皇子府?” “不回去,那里还是轻换替我住着吧。”楚寒说完,大步离去。 看着风华万千的男子潇洒离去,颜轻换无奈摇头,却也心怀感激,当初若不是他及时相救,她早已死在吴克已那歹徒手中。 吴克已为了夺得望江楼楼主之位,杀了万江,正好被她撞破,吴克己便嫁祸给她,还带着整个望江楼的人追杀她,楚寒救了她,帮她杀了吴克已,她投桃报李,让楚寒易容成万江,接替了望江楼。 此后,楚寒又让她来禹州挖采铁矿冶炼兵器,于是就有了这个秘密的锻造兵器之地。 为了掩人耳目,她易容成楚寒的样子在大皇子府醉酒,而楚寒则成了望江楼的楼主,将天下消息及财富尽收囊中。 楚宽怎么也没想到,他圈禁楚寒的禹州竟然蕴藏着大量的铁矿,他将一直想要的东西拱手送给了楚寒。 楚寒离开山洞后,去了一处农庄,庄子里的农户见他来了,都恭敬行礼,“殿下。” “可有异常?”楚寒问。 这些农户都是武功高强的护卫假扮,替他保护着安排在这里的人。 “殿下放心,一切正常。” 楚寒点点头,抬步进了庄子中间的一处院落。 “殿下回来了。”正抱着一个婴孩在哄着的婢女绿竹见到他进来,高兴道。 楚寒走向前,接过她手中的婴孩,逗弄起来,“萱儿,有没有想爹爹?” 女婴不过半岁大,却也认得父亲,见到父亲咧嘴直乐。 楚寒逗弄了她一会儿,问绿竹,“裳儿呢?” “在屋里呢,翎哥儿尿湿了,夫人在给他换衣衫。”绿竹道。 “殿下。”正在这时,屋里走出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妇人。 楚寒走过去道:“裳儿,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们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我做什么都不辛苦。”云裳笑道。 是的,她就是那个掉落悬崖尸骨无存的前太子妃云裳。 其实很早楚寒就将她安排在了安全的地方,并平安生下了龙凤胎,那个掉落悬崖的云裳是颜轻换假扮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她的父母兄弟也都平安无事,被安排在了安全的地方。 这一切都是楚寒在将计就计,用以麻痹楚宽。 夫妻二人抱着一双孩子在院子里说话,夫妻俩时不时耳语一番,一双孩子咿呀学语,声音清脆动人,画面十分温馨。 “宿主,你到底在下什么棋呀?能透露一些消息给我知道吗?”系统越看越看不明白自家宿主的操作了。 “我在下一盘关于天下的棋。”楚寒在心里对系统说。 是的,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一个异世穿来的任务者。 系统更加迷惑,“不明白。” 它是新系统,这是它第一次绑定宿主做任务,所以很多事都懵懵懂懂,还不如自家宿主知道得多。 “你且看好就是。”楚寒在心里说完,继续逗弄着一双儿女。 “殿下,今晚留下吗?”云裳问。 楚寒轻声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云裳红着脸,抱着儿女幸福的依偎进丈夫怀中。 楚寒搂住母子三个,想起刚穿来这个世界时的情景。 原主楚寒是齐国的太子,嫡长子,身份贵重,也十分聪慧,三岁能诗,五岁能赋,七八岁已经善骑射,加之他刻苦好学,为人洁身自好,又良善爱民,深得皇帝器重和百姓爱戴。 只是他并不是这个故事的男主,只是一个男配,男配再出色也只是配角,是为男女主铺路的,等他成就了男女主后,他就没了作用,会遭遇剧情杀,下场凄惨而死。 刚穿来时看到这样的剧情,楚寒有些诧异。 他堂堂修真界几十万年才难得一遇的天才修士,竟然在飞升劫渡劫失败后要穿成一个必死无疑的炮灰男配? “宿主,不是一个,是一个个。”系统小声的提醒。 楚寒:“……” “这破任务谁爱做谁做,我不做了。”他堂堂天才修士,就算渡劫失败也不置于沦落至此,传出去他还怎么混? 系统颤巍巍说:“宿主,我们已经进行了绑定,你必须做任务,要是不做就会灰飞烟灭。” 沉默了一瞬,楚寒问:“我的任务是什么?” 身为修炼了上千年的修士,他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见过?他猜想,或许他飞升失败是因为缘法未到,也许做了这劳什子的任务就能功德圆满,飞升成仙。 系统说:“正常走完剧情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我什么也不用做,照着原剧情走完就可以了?”楚寒问。 系统:“是的。” “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不用我来这个故事的情节也能照常走完,何必多此一举把我弄来?” 系统这是闲得蛋疼? 系统底气不足,“新系统手册上就是这样说的,我也不知道。” “新系统手册?”楚寒诧异,他遇上的是个新系统? 系统碰碰食指,有些不好意思,没错,它是一个新出厂的系统,还在试用期,系统局只是让它随意绑定一个灵魂当宿主,做几个没有技术性的新手任务升升级,只是绑定时出了意外,它不小心绑定了渡劫失败的天才修士楚寒。 菜鸟系统和大佬宿主的配对,让它觉得在楚寒面前没有底气。 楚寒很是恼火,他是走了什么霉运,竟然遇上这样的事? 穿成炮灰男配他忍了,绑定了菜鸟系统他也忍了,但有一件事他不能忍。 楚寒对系统说:“我不想死。” 他以后是要飞升为仙的,要是成了仙让仙友知道他做了这样死了一次又一次的任务,岂不要颜面尽失? 就算要做任务,也要做说出去长脸的任务。 “不行的,要是改变故事结局就是任务失败,任务失败我们都要受到惩罚的。” 任务失败后,它这个新系统试用期不合格要被淘汰,宿主也要面临天雷劫的惩罚,很可能会灰飞烟灭。 楚寒冷笑一声,“任务嘛,改改就行了。” “任务还能改?怎么改嘛?” 楚寒打开系统空间的虚拟面板,快速敲打着键盘。 “紧急提示,有黑客侵入系统!” “紧急提示,黑客企图篡改系统数据!” “紧急提示,系统数据被恶意篡改!” “温馨提示,本次世界任务修改为,避开剧情杀,活出自己的精彩。” 楚寒勾嘴一笑,“可以了。” 被一通系统提示音轰炸得晕头转向的系统紧接着被宿主轻而易举改了任务内容的举动惊得外焦里嫩。 我滴个乖乖,它这是绑定了一个什么大佬? 看了一眼完成任务后的积分比先前的任务积分要高十倍,这就表示它很快就能升级,通过试用期,转正成为系统局的正式系统。 系统立即抱住了楚寒的大腿,嘤嘤嘤,大佬爸爸请收下我的膝盖。 楚寒也没有对任务进行大规模的篡改,只是改变了原主的结局,让他不要被剧情杀而已,其他的剧情都没有变动。 这个世界的男主是原主的弟弟,当今皇帝的二皇子,如今的太子,以后的皇帝——楚宽。 楚宽是当朝李贵妃的儿子,长得俊秀有加,聪明能干,深得皇帝宠爱。 当然,这一切在原主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原主是大齐国第一美男子,天才少年,又是身份高贵的嫡长子,在朝中威望极高,深得民心,皇帝对他给予厚望。 在原主的光彩下,楚宽那点出色就不值一提了。 这也是为什么原主要被剧情杀的原因,一个太出色的男配,除了死还能有什么结局? 也只有他死了,男主才能发光发亮,走向人生的巅峰。 楚宽先是传出原主这个太子想提前谋取皇位的谣言,皇帝年纪大了,疑心越来越重,慢慢的忌惮起这个出色的儿子来。 年轻有为又深得民心的太子与年老体衰疑心重重的皇帝,结局如何可想而知。 老皇帝看太子儿子越发不顺眼,总是鸡蛋里挑骨头,觉得儿子做什么都是有所图谋,时间一长,父子情就磨灭殆尽了。 后在楚宽略施小计中,原主酒醉侵犯了皇帝一个妃子,皇帝怒而废了太子,将原主贬至一方封地,永远不得回宫。 在去封地的路上,身怀六甲的太子妃被暴民所杀,云家人也一个个的出了意外,原主家破人亡,伤心欲绝,整日醉酒,不久后醉死在了封地。 而楚宽当上了太子,等皇帝病逝后登基为帝,封心爱女子为后,将大齐治理得国富民强,成为一代明君,走向了人生的巅峰。 真可惜啊,明明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原本有美好的人生,原本楚宽的一切都属于原主,却因为原主是男配而失去一切,下场凄凉。 不过无妨,他已经改变了任务内容,有他在,绝不会让原主再步入这样凄惨的人生中。 他穿过来的时候离废太子还有几个月时间,对于一个修仙者来说,这些时间足够他筹谋好一切了。 于是他将计就计,故意走进了楚宽的设计中,制造了如今的假象,麻痹住了楚宽。 他并不急着夺回属于原主的一切,因为他的志向远不在此。 ※※※※※※※※※※※※※※※※※※※※ 预收文《穿成反派渣妈[七零]》求收藏 秦琴穿书了,穿成了七零年代一个丈夫早死,想摆脱拖油瓶儿女嫁人的渣妈。 书中,渣妈将一双儿女卖了,换了一笔钱嫁给了一个小白脸,只是婚后小白脸对她不好,非打即骂,还把她当老妈子使唤。 而被她卖掉的一双儿女受尽挫磨都黑化成了反派,她成了反派报复的第一目标,下场凄惨。 看着即将被卖掉,却满怀依赖的围在她身边的一双还没黑化的儿女,秦琴咽了口唾沫,随即,抡起胳膊给了一旁的小白脸一拳,而后拉起儿女的小手,“咱们回家!” 白小脸:“……” 小白脸愤怒的放下狠话,“秦琴,没了我,你和你的孩子就等着饿死吧!” 谁知不过几年,秦琴成了全县第一个万元户,盖起了新房,买了一屋子稀罕的电器,到后来她的儿女都考上了大学,她还嫁了邻村一个年轻军官,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阅读指南: 1、女主有金手指。 2、年代架空,不要考究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3 楚寒搁了笔,拿起信笺吹干了上面的墨迹,对冷炎道:“让人暗中送去岭北。” “是,楼主。”冷炎接过,转身出去吩咐人去办,吩咐妥当后又折回来。 楚寒打开折扇,突然想到一事,“去查个人。” * “太子殿下回来了,一路辛苦了,婢妾已经备了热水,殿下快些沐浴更衣,好舒泛舒泛身子。”打扮娇俏的女子迎出门来,体贴入微道。 看到她,楚宽一路的疲乏都消散不见,握住她白嫩柔软的手道:“孤说了,你在孤面前不用自称妾,你帮了孤的大忙,又是孤最心爱的女人,你不是婢妾,是孤心中的妻子。” “多谢殿下疼爱,可是婢妾现在不过是殿下的一名侍妾,按规矩必须这般称呼。” 女子道。 楚宽愧疚安抚,“柔儿,对不起,现在你的身份还不能暴露,只能委屈你了,等我登基后一定好好补偿你,你放心,后位孤给你留着,也只有你能成为孤的皇后。” “殿下不用自责,我本来的身份应该是被废太子侵犯不堪受辱在大火中丧生的皇妃,现在能好好活着,在太子殿下身边伺候,已是满足,什么名份我不在意,只要殿下心中有我,足矣。” 没有人知道她这个受辱的皇帝宠妃苏雨柔还活着,什么受辱,什么想不开自焚都是假的,她不过是帮楚宽演戏陷害废太子,然后为了脱身假死罢了。 原主本是一个宫女,因为一次偶然被老皇帝看中封了妃,后来她来了,认识了楚宽,互生了情意,便暗中来往。 是的,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来自现代,是一个穿越者。 为了摆脱老皇帝,她答应帮楚宽陷害废太子,然后假装不堪受辱自尽,假死脱身,等楚宽登基后,就能以一个新的身份出现在人前了。 只是帮着楚宽陷害废太子,她心中总有些罪恶感,毕竟废太子是一个仁善为民的好人,也从没有得罪过她,她和楚宽这样做未免太缺德了。 但她深知这个朝代的所有事情,知道就算没有她的陷害,楚寒也会被废,最后落得个郁郁而终的下场。 而楚宽是命定的太子,是明君,大齐在他的治理下将会国泰民安。 她安慰自己,她这样做不过是在帮助大齐的百姓,让他们早些过上富足安乐的日子,是在做好事。 这样一番安慰,她的罪恶感就不存在了,反而洋洋自得,觉得自己是大齐的恩人。 只是她这个大齐的恩人现在只能是东宫一个不起眼的侍妾,虽然太子妃之位空缺,楚宽也不能立她为太子妃,这太子妃是要上皇家玉牒的,到时候内务府会查她全族身份,一查就会查出问题来,侧妃也一样要上玉牒,所以她只能当一个没有名份的侍妾。 委屈是委屈了点,但只要楚宽登基,她就能翻身,只要她拢络住楚宽的心,加上她对楚宽的恩情,后位总是她的。 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像现代一样一夫一妻,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丈夫。 不过也没事,就当是共享wifi吧,只要用的时候她是网络最好的那个,又何必去计较有多少人用这个网络呢? 她向来想得开,所以这半年来窝在东宫过得也算快活。 楚宽见她这般善解人意,这般体谅他,心中对她更是愧疚,愧疚化为满腔疼惜,他搂着她回了屋子好好疼爱了一番。 “殿下,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苏雨柔靠在楚宽怀中,脸上泛着被滋润过后的红润。 楚宽搂紧她保证,“孤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苏雨柔开心一笑,像小白兔一般窝进他胸膛,“有殿下这句话,就算受多大的委屈我也不在意。” “傻瓜,孤怎么会舍得让你受委屈,孤要让你成为大齐最尊贵的女人。”楚宽信誓旦旦道。 苏雨柔心中快意,翻身上去继续邀约云雨。 * “楼主,您让属下查的人已经查到了。”不过一个时辰,冷炎就走进屋子禀报。 楚寒正在做花灯,闻言抬头问:“可是在东宫?” “楼主料事如神,属下佩服。”冷炎夸罢,详细道来:“苏雨柔只是假死脱身,死的是她的心腹宫女,听说那宫女不愿意,被灌了迷药强行换上苏雨柔的衣服,活生生烧死。”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都觉得齿冷,这个苏雨柔真真是心狠之人。 楚寒冷笑一声,继续做小兔子花灯,半响才道:“一国太子竟然私藏皇帝的宠妃,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你猜会如何?” “太子必定遭到全国唾弃,皇上也会震怒,太子之位不保,性命堪忧,还有废太子之事也会真现大白。”冷炎设想着后果,他问:“楼主的意思是要将此事公众于世?” 楚寒摇摇头,“非也,楚宽还大有用处,先留着,不过这事可以透露给李后。” “李后是太子的生母,对太子寄予厚望,要是知道太子藏了个祸端在宫中,必会逼他将此女除掉,太子必会不愿,到时母子生隙。”冷炎说到这笑了,“楼主高明。” 楚寒将兔子花灯的最后一处糊好,然后道:“去办吧,楚宽当上太子我还没给他送礼,就当是我给他的贺礼吧。” “是!” 楚寒看了看做好的兔子花灯,又拿起先前做好的老虎花灯,满意笑了,“翎儿和萱儿一定会喜欢。” * “什么?那个女人没死,还在东宫?”李后闻听消息,险些没摔了手中的茶盏。 依罗回:“奴婢瞧着只是像,兴许并不是她。”她已经死在了大火中不是吗? 她奉皇后的旨意去东宫给太子送羹汤,没想到在东宫看到了那个自焚而死的苏妃,她吓坏了,赶紧回来禀报皇后。 不过只是那样匆匆一瞥,她现在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苏妃,毕竟苏妃已经死了,就算没死,她也是皇上的妃子,怎么可能会在太子宫中? 李后却上了心,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要亲自去看一看,确认真假,事情太过严重,一不小心就是覆顶之灾,她不能心存侥幸。 * “母后今日怎么得空来东宫?”楚宽正从苏雨柔院子出来,闻听母亲来了,赶忙出门迎接。 李后看他一眼,见他衣领处露出的脖颈有点点红印,过来人的她熟知那是怎么留下的,眸光立即就沉了,但她没有立即发作,事态严重,不能让人知晓,她瞪他一眼,拂袖进了宫。 楚宽被那一眼瞪得心中咯噔一跳,母后这是怎么了?好像很生气一样,他做错了什么吗? 他最近并没有做错事,只有苏雨柔…… 难道母后已经知道苏雨柔的事了? 这样一想,他胸口更如擂鼓,赶紧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进得寝殿,谴退了所有的下人,闭了门窗,李后才怒问:“你把苏雨柔藏在了东宫?” “母后如何得知?”楚宽心头一跳,母后果然知道了。 他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是何人走漏了消息? 李后脸色一沉,“她果然没死,果然被你藏在宫中,太子,你糊涂了吗?” “母后,她帮了儿臣的大忙,儿臣一定要报答她的恩情,再说儿臣与她两情相悦,她早已是儿臣的人了。”楚宽急道。 李后气得七窍生烟,“可她也是你父皇的人,臣染君妾,这是死罪,你是在玩命你知道吗?” “本宫不管你和她之间有什么?本宫只要她消失,本宫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帮你夺得太子之位,本宫绝不允许任何人毁了这一切。” “母后,儿臣一定会把她藏得好好的,不让任何人发现她,求母后念在她助我们一臂之力的份上,饶她一命。”楚宽跪地求道。 李后气得发抖:“你是太子,是储君,是未来的大齐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得弄个祸端在身边?你可知道,要是她的身份被旁人知晓,对我们母子来说是什么结果?” “到时候陷害楚寒的事一定不攻自破,还有因我们之手而覆灭的云氏一族,这桩桩件件,足以让我们母子粉身碎骨!” “母后,儿臣会送她出宫,把她送得远远的,绝不让任何人发现她还活着,求母后看在儿臣的份上,留她一命。”楚宽仍是求道。 他何尝不知把苏雨柔留在身边有多危险,可是他就是离不开她,在她身上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和刺激,这种舒爽让他像中毒一样,上瘾,无法自拔。 他女人无数,却只有在苏雨柔身上感受到如神仙般的快意,他怎么能让苏雨柔死? ※※※※※※※※※※※※※※※※※※※※ 预收文《穿成反派渣妈[七零]》求收藏 秦琴穿书了,穿成了七零年代一个丈夫早死,想摆脱拖油瓶儿女嫁人的渣妈。 书中,渣妈将一双儿女卖了,换了一笔钱嫁给了一个小白脸,只是婚后小白脸对她不好,非打即骂,还把她当老妈子使唤。 而被她卖掉的一双儿女受尽挫磨都黑化成了反派,她成了反派报复的第一目标,下场凄惨。 看着即将被卖掉,却满怀依赖的围在她身边的一双还没黑化的儿女,秦琴咽了口唾沫,随即,抡起胳膊给了一旁的小白脸一拳,而后拉起儿女的小手,“咱们回家!” 白小脸:“……” 小白脸愤怒的放下狠话,“秦琴,没了我,你和你的孩子就等着饿死吧!” 谁知不过几年,秦琴成了全县第一个万元户,盖起了新房,买了一屋子稀罕的电器,到后来她的儿女都考上了大学,她还嫁了邻村一个年轻军官,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阅读指南: 1、女主有金手指。 2、年代架空,不要考究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4 在楚宽的再三哀求下,李后同意留苏雨柔一命,但必须要立即将人送走,离开京城,越远越好,其次,让楚宽纳太子妃。 为了保住苏雨柔,楚宽答应了。 “什么?殿下要送我出宫?”苏雨柔得知消息后很是震惊。 楚宽安抚道:“柔儿,现在母后已经知道你的存在,如果孤不送走你,她不会留你的,你放心,孤一定不会忘记你,孤会妥善的安排,时常去看你。” “殿下骗人,殿下在这深宫中想出去一次谈何容易?殿下定是不爱我了,想打发了我,这才说这种谎话来骗我,我不依,我不依。”苏雨柔一边哭一边闹起来。 楚宽怕被人听到,忙搂着她哄,“孤发誓,要是言而无信,就天打五雷轰。” 一番信誓旦旦加甜言蜜语总算把苏雨柔给哄住了。 苏雨柔一边抽泣一边问:“殿下打算把我送到哪里去?不会真的听皇后的话将我送得越远越好吧?” “柔儿放心,你愿意孤都不舍得,孤现在哪离得开你?孤会把你安置在京城,这样孤也能方便去看你。”楚宽捏了捏她白嫩的小手道。 答应母后只是权宜之计,只要略施小计,母后又如何知晓? 是夜,苏雨柔裹着黑色的斗篷,上了东宫角门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然后出了宫,一路未停又出了城,往南方而去。 “皇后娘娘,太子已将苏氏送走了。”依罗冒夜进了殿内禀报。 李后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朝依罗道:“派几个人跟上去,到了偏远之地再动手。” “是。”依罗飞快看了李后一眼,低下头应下退出。 李后眸中泛着狠光,苏氏,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蛊惑我儿子,就你那残破之躯如何能伺候我儿?你只有死了本宫才能彻底放心。 * “翎儿,萱儿,看爹给你们带什么来了?”楚寒回到农庄,将亲手做的花灯拿给儿女看。 农庄就在望江楼附近,白天他会在望江楼处理事务,晚上就会回来陪妻儿。 “爹爹……”七个月的楚翎口齿不清的喊了声爹。 楚寒惊喜,“翎儿会叫爹了,什么时候的事?” “白天还不会,这是第一声。”云裳也很意外。 楚寒一把抱住儿子,在他肉呼呼的脸上亲了几下,高兴道:“真是爹的乖儿子,再叫一声爹来听听。” “爹、爹爹。”楚翎含糊不清的叫着,时不时还吐出一个口水泡泡,别提多萌多可爱了。 楚寒高兴坏了,抱着儿子爱不释手。 云裳也学他拿着兔子灯去逗女儿,“萱儿,叫娘,娘给你小兔子。” “嘟嘟……”楚萱不会叫,伸出像藕节一般的小胖手去抓那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灯。 云裳不给,让她叫人,她仍是嘟嘟呀呀的说,就是不会叫,见娘不给她小兔子,嘴一瘪,眼泪就翻滚起来。 “乖乖,别哭啊,娘给你小兔子,哎哟,把娘都心疼坏了。”云裳哪舍得让女儿哭,忙把小兔子塞到女儿手里。 楚萱抓着小兔子立即咯咯笑了起来,肉呼呼的小脸白白嫩嫩,一双大眼睛水润黑亮,小而挺的鼻尖,红润的小嘴,说不出的惹人疼爱。 云裳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脸。 楚寒把儿子放在肩膀上,在院子里转圈圈,儿子笑声如银铃,女儿啃着小兔子的长耳朵,也发出欢快的笑声。 一家子能这般平平安安幸福快乐,她很满足,哪怕一辈子这样不问世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她也觉得很好。 什么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没有什么比得过一家人相依相守的幸福安宁。 * “什么?路上遇到劫匪,所有人都死了?”楚宽脸色大变。 赵常回道:“回殿下,是的,马车坠入悬崖,尸骨无存。” “幸好,幸好。”楚宽跌坐在椅子上,幸好他已提前将苏雨柔送到了安全的地方,那马车里的人并不是真的苏雨柔,否则苏雨柔一定没命了。 他才不信是什么意外,是母后,一定是母后下的手,他就知道母后不会容得下柔儿。 他心中浮现怨念,明明他已经答应母后将柔儿送走,也答应要纳太子妃,为何母后还是容不下柔儿? 柔儿是他心爱的女人,母后要杀她就是戳他的心窝子,看来母后也不像她所说的那般疼爱他。 * “楼主,岭北传来的消息。”冷炎拿着信笺来到楚寒身边。 楚寒正在整理望月楼的陈年消息,闻言接过一看,笑道:“我交待的事已经办妥,看来我要亲自去趟岭北了。” * “殿下要去岭北?”夜晚,云裳闻听楚寒的话,惊喜问。 楚寒点点头,用竹签拨弄着烛芯,屋里的光线立即明亮起来,他道:“明日就出发,你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 “有的有的,我给我爹娘大哥弟弟做了些衣衫,岭北寒凉,我担心他们受了寒,还有护膝,鞋子,帽子……绿竹,赶紧把东西准备好,让殿下带上。”云裳激动的吩咐着。 她已经近一年没有见到家人,也不知道他们好不好,虽然每次楚寒都说他们极好,她还是不安心,他们去了岭北,而她在南方,一北一南,隔的岂止是千里? 但是没办法,家人和她一样都是已死之人,只能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躲藏,这样才安全。 “你这般不放心他们,要不这次跟我一块去?”楚寒柔声道。 一大家子人太过招摇,他只能将云家人安排到其它地方,这样一来虽然安全了,但也让云裳与家人隔绝,终日尝尽思念之苦。 云裳眸光一亮,而后想到什么又黯淡下去,“不了,见过我的人太多了,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而且我也离不开翎儿和萱儿,只要爹娘他们平平安安,就算这辈子都见不着也没关系。”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一家人分开一辈子的,我会让你们风风光光的活在人前。”楚寒郑重道。 云裳笑着搂紧他,满心的感激。 她虽然觉得现在的日子很好,但不能和家人见面,不能让儿女像正常人一样活在人前,也是遗憾。如果可以,她当然希望能像楚寒所说的那样,一家人不必藏着躲着,光鲜的活在人前。 第二天,楚寒起身去了岭北。 离开前,他对冷炎道:“听说太子要纳太子妃了,替我送去一份贺礼,祝他们早生贵子。 “殿下放心,属下会安排好。”冷炎笑着应下。 * 楚宽娶了荣国公嫡女温歆为太子妃。 云家出事后,兵权便落到了温家之手,李后让楚宽娶温歆,有拉拢之意。 楚宽刚当上太子,朝局还未完全掌控,所以她想方设法为儿子巩固地位。 楚宽也知道温歆的重要性,成婚后对她极好,夫妻二人蜜里调油,婚后仅两个月温歆就传出有孕,温家为此在朝中明里暗里帮楚寒笼络了不少朝臣,楚寒对温歆更加看中,加之是他的嫡长子,他是真的很期盼。 太子妃有孕,普天同庆,只有一个人不高兴,那个人就是苏雨柔。 苏雨柔自从被送出宫后,见楚宽的次数就少了许多,起初楚宽还会抽空出来看她,可成亲后就极少来了,来了也是匆匆离开,她觉得被冷落了,觉得楚宽不重视她了,加上温歆这么快就怀了孕,她开始不安起来。 要是温歆生下儿子就是嫡长子,将来她就是当了皇后,她的儿子也是嫡次子,身份要低温歆的儿子一头,就算楚宽去母留子,这个孩子也将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与其等以后来隔应她,不如早早除掉。 在动手之前,苏雨柔决定先试探一下楚宽对她的真心。 “柔儿,你怎么了?”楚宽得知苏雨柔生病的消息,丢下手头的事情匆匆赶来。 苏雨柔一把扑进他怀里,“殿下,我没事,我只是太想您了。” 楚宽松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悦,他一听她生病,丢下繁重的政务赶来,她竟然是骗他的,不过想到最近也确实是忽视了她,他不忍苛责,好言哄道:“孤这不是来了吗?柔儿,现在是关键时刻,你再忍忍,等孤掌控了朝局,登基为帝,孤一定接你回宫。” “殿下是不是不爱我了,殿下有了太子妃,就不需要我,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好害怕,嘤嘤嘤。”苏雨柔一阵哭闹。 楚宽哄道:“孤怎么会不爱你呢?你在孤心中无人能替代,你知道的,孤娶温氏不过是为了温家的兵权和朝中的人脉,孤一点也不爱她。” “殿下心中真的把我看得最重吗?”苏雨柔满脸泪痕问。 楚宽道:“当然,孤何曾骗过你,孤现在只是在利用她而已,等孤登基后就会寻个错处除掉她,到时封你为后。” “既然如此,那殿下别让她生下孩子。”苏雨柔道。 楚宽一愣,“为、为何?” “殿下怎会不知?她要是生下孩子就是嫡长子,你把我们将来的孩子置于何地?难道你要让我们的孩子低人一头吗?” 楚宽倒是没想到这点,只沉侵在为人父的喜悦中,可尽管如此,那孩子也是他的儿子,他怎么下得去手? 见他犹豫,苏雨柔知道他是不舍,又哭了起来,“殿下说爱我,却要与别的女人生子,我看殿下一点也不爱我,不过也是在利用我罢了。” “柔儿,你胡说什么呢?孤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但温氏的孩子得留着,只有留下这个孩子才能笼络住温家上下的心,孤向你保证,孤会让我们的孩子继承皇位。” 楚宽费劲口舌的哄劝下,苏雨柔退让了,同意让这个孩子生下来,楚宽暗松了口气,陪了她一会儿借着公务离开了。 他一走,苏雨柔就冷下脸来,楚宽,既然你舍不得这个孩子,那就让我来做这个恶人吧! ※※※※※※※※※※※※※※※※※※※※ 预收文《穿书后小可怜成了人生赢家》求收藏 文案:苏鱼穿书了,成了一个被道士算出将要连累家门落败被扫地出门的灾星。 按书中的情节,原主苏余离开家后转身就掉进湖里,活生生淹死。 不想死的苏鱼避开那个可怕的湖,一转身,在雪地里捡了个小乞丐,小乞丐比她还可怜,一身褴褛还发着高热,她顺手救了,彼此做个伴也好。 几年后,苏鱼成了天下闻名的神医,名利双收。 而她顺手救下的小乞丐摇身一变,成了东宫太子,她因救太子有功,被赐封为恩成郡主。 就连曾经被他救过的无名氏也都成了大将军、大宰辅、大富商,扬言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苏鱼:“人生赢家了解一下?” 小剧场一: 苏鱼名利双收之后,苏家人找上门来。 渣爹一脸是笑:“余儿,爹的好女儿,你真是苏家的福星。” 恶毒继母一脸谄媚,“对对对,福星福星。” 白莲花继妹,该死的,她怎么这么好命。 苏鱼笑看他们一眼,淡笑道:“尔等此言差矣,我可是祸及满门的灾星。” 不久后,苏家满门被查抄,苏家上下被贬为奴仆。 落泊的苏家人:“道士诚不欺人也。” 小剧场二: 太子登基次日,苏鱼拿着封后旨意,半响没有回神。 俊逸无双的新帝执起他的手道:“恩成郡主于朕有救命之恩,郡主之位无法报答恩情之一二,朕觉得,应当赐封为皇后。” 一句话简介:女主穿书后成了人生赢家。 本文又名《人生赢家了解一下》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5 “啊,我的孩子——”东宫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惊飞了院子里的鸟儿。 楚宽得知温歆小产的消息赶回,见温歆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没了血气,惊得问道:“歆儿,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没了?” 温歆悲痛哭道:“殿下,妾身也不知为何,我们的孩子突然就没了。” “可是吃错了东西?”楚宽急问。 温歆摇头,“妾身的吃食都是御医安排的。” 自她有孕来,她的吃穿用度十分小心,身边伺候的人也都是心腹,不会是出在这上面。 楚宽又问了御医,御医也查不出问题所在,怕再问下去刺激到温歆,楚宽只好不再多问,握着温歆的手哄了半响才将人哄住哭泣。 “殿下,一定是有人害了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子做主啊。”温歆说着又要哭。 楚宽怕她哭坏了身子,连忙应下,“歆儿放心,孤一定会严查此事。” 几乎将整个东宫都查了个底朝天,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时间一长,楚宽便觉得兴许不是人为,而是他和温歆与这个孩子无缘。 温歆却一直笃定是有人害了她的孩子,但她没有证据,只能按下不发。 只是曾经高贵娇艳开朗的荣国公府嫡女,因这个孩子变了个样儿,脸上见天的没有笑色,周身像是蒙上了一层郁色。 李后亲自去东宫劝了温歆,说孩子以后还会有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还赏了不少补品给她调理身体,温家人也进了宫,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总算让温歆慢慢开了怀。 只是她经历丧子之痛这段时间,楚宽怕看到她触及往事伤情,去她那的时间极少,出宫的时间甚多。 “那是孤的嫡长子,说没了就没了,真真是可惜。”楚宽每每提到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都会露出黯然的神色。 苏雨柔好言相劝,“兴是没有父子缘分,殿下别难过了,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孩子的。” 楚宽搂住她,一番云雨才能忘却不快之事。 苏雨柔算着日子,如果不出意外,这个月她就会有好消息。 以前她想着等成了楚宽的皇后再生孩子,这样孩子的身份贵重,可是见楚宽极想要孩子,她不得不改变计划,哪怕现在她的孩子不能见天日,但是楚宽第一个孩子,他一定会看重的。 而且有了这个孩子傍身,哪怕楚宽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她也不担心被那些女人的孩子压自己儿子一头了。 * “殿下。”岭北一处山庄之中,云林中带着妻儿朝楚寒行礼。 楚寒向前扶住他,“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谢殿下。” 落了座,楚寒一边饮茶一边笑道:“裳儿给你们带了不少东西,都是她亲手做的,她说岭北苦寒,给岳父岳母舅兄弟们抵御寒冷。” “多谢大皇子妃。”一家子又起身行谢礼。 楚寒摆手,“坐,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云家人又拜了一拜方才起身落坐,不敢失了分寸,虽然现在楚寒已不是太子,但仍是大皇子,云家世代效忠皇室,君臣之礼已然深入骨髓,他们本能的对皇室存着敬畏之心。 再说他们现在也不是什么手握兵权的大将,而是这苦寒之地的平头老百姓。 他们很是感激楚寒,要不是他设假死之计将他们救出,云氏一族已经绝户,还有女儿和外孙们,能好好活着,都是因为楚寒事先做了安排。 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看开了,什么权势地位不过是过眼云烟,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他们一家子现在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和女儿以及小外孙们在一起。 楚寒说了些妻儿的趣事,双方闲话了一会儿家常,便说起正事来。 “不知殿下让草民等准备的那些东西所为何用?”云家大儿子云棠问。 楚寒不答反问:“东西都在何处?” “在地窖中。”云棠回道。 云家人隐姓埋名住在此地,为怕被人知道身份,行事很是谨慎,楚寒送信过来让他们准备那些东西他们准备好都放到了地窖当中。 楚寒道:“去看看。” “那我去看看大皇子妃带来的东西,再备一桌酒菜给殿下接风。”云裳的母亲陆氏笑道。 楚寒起身一揖,“辛苦岳母。” 父子三个带着楚寒下了地窖。 “姐夫请看。”云家二儿子云觉指着地窖中一张长形木桌道:“您让我们准备的东西都在这。” 他比云裳小两岁,不过十六,因常年在边境戍边,皮肤较为暗沉,唯一双眼睛圆溜溜的一派机灵劲。 云林中低喝,“老二,不得无礼。” 云棠也微变了脸色,像他们这等人臣,哪怕家中有女儿嫁到皇室,也不能真的把皇室当亲戚的,臣子对天家只能敬仰。 云觉低下头。 “无妨,我喜欢听他唤我姐夫,亲切。”楚寒浅笑。 云觉眸光立即就亮了,带着楚寒介绍起那些东西来,“这是硝石,木炭,硫磺……姐夫,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用?” “做武器。”楚寒一边察看着那些原料一边说。 云觉惊讶,“这些东西怎么做武器?” 除了硝石稍有硬度,像木炭、硫块这些东西可都是没什么杀伤力的,能做什么武器? 云林中和云棠也有些疑惑,楚寒让他们找这些东西是用来做武器的?如何做? 楚寒见父子三人一脸不解,他道:“这样,我做出来让你们看一看就知道了。” “轰隆!” 一阵巨响,地动山摇,沙石乱飞。 云家父子抱头蹲在地上,胆战心惊,待动静停下,父子三个才抬头看去,只见地窖中一处墙壁赫然出现了一个冒着烟的大窟窿,个个惊得张嘴结舌,半响没说出话来。 楚寒打开折扇,扇开空气中的黑烟和尘土,朝父子三人道:“这便是我的秘密武器。” “殿、殿下,这些不起眼的玩意竟有如此大的威力?”云林中指着那个大大的窟窿简直不敢置信。 要知道楚寒只是用那些硝石敲碎了一点点,加入同样少量的木炭、硫磺等物,小小的一团粉末装进了一个瓦罐当中,点燃扔了出去,就将那处炸出了个大窟窿来,其威力之巨大,是他生平未见。 饶是向来沉稳不露声色的云棠也惊得语无伦次起来,“殿下,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也太厉害了,要是用于战事上,岂不是攻无不克,威力无比?” “是啊是啊,姐夫,你是怎么想出这样杀伤力极强的武器的?姐夫,你简直太厉害了。”云觉将楚寒当成了神,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要是用这个炸鱼塘,炸上来的鱼岂不是都熟了,可以直接食用? 楚寒摇着折扇,一脸是笑,“我偶然在一个高人处得的秘方,他说这是黑火,按比例调配在一起能产生大量的热量,装入密封的器皿中会爆炸,有无与伦比的杀伤力。” “天底下竟有如此高人,好在是让殿下遇上了,于我齐国来说才是幸事,要是让其它国家的人遇上,后果不堪设想。”云林中惊怕道。 云棠和云觉也直点头,夸楚寒运气好,是大齐之福。 楚寒笑而不语,那高人就是他自己,自是只会让他遇上。 摇了摇扇子,他哗的一下收拢,道:“不过,这黑火我准备卖给燕、赵、魏三国。” 父子三人大惊:“什么?” * 苏雨柔心想事成了,一个多月后,她被诊出了喜脉,楚宽高兴万分。 “孤刚没了一个孩子,上天又送给孤一个孩子,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苏雨柔一脸娇柔,“殿下,孩子需要父亲的疼爱,以后你一定要多多过来陪陪孩子。” “柔儿放心,一有时间孤就会过来的,你好好养着,替孤生下长子。” 苏雨柔得意万分,有了这个孩子,还怕楚宽不来她这里吗? * “小侄儿真可爱啊,要是我的孩子还在,也一定这么可爱。”马车里,温歆一脸羡慕道。 今日是荣国公府大公子次子的洗三礼,温歆出宫送贺礼,见到侄子又想到自己那苦命没能生下来的孩子,久久不能释怀。 婢女莲儿小心翼翼的答道:“太子妃娘娘,您还年轻,以后会有很多孩子的。” 温歆的笑多了几分苦涩,但怕身边的人担心,没有再说什么。 莲儿心疼的看她一眼,撂了帘子往车外看,想看点什么热闹好说给太子妃解闷,谁知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忙道:“太子妃娘娘,那不是太子殿下吗?” “殿下?”温歆探头过去一看,果然看到了丈夫,她奇怪道:“殿下不是说有公务在身吗?怎会在此?” “殿下往那条巷子去了。”莲儿指着一处道。 温歆想了想让车夫将马车赶了过去,到了巷子处她和莲儿下了马车,跟了上去。 ※※※※※※※※※※※※※※※※※※※※ 我们家寒寒修炼千年,什么都会哦,保证是爽文,大家收藏起来吧!感谢在2020-06-24 18:39:28~2020-06-26 13:07: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5407738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洛云蜻 155瓶;浮世轻尘 3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6 温歆一路风风火火回到东宫,步子急促的进了寝殿,谴退了所有的宫人,让莲儿关上殿门,这才支撑不住的踉跄倒地。 “太子妃娘娘,您还好吗?”莲儿一把扶住她,急问。 温歆胸口一阵起伏,半张着檀口,一脸的错愕,“太子他、他竟、竟圈养外室!” 她和莲儿跟着楚宽到了巷子里一处宅子前,发现楚宽有一相好,且那相好已经怀了身孕。 “他为何要如此?我从未反对过他纳侧妃,收侍妾通房,他为何还要在外面养外室?” “或许、或许殿下有什么苦衷,娘娘切莫太过生气,待查清楚一切再说。”莲儿劝道。 当时太子妃就要冲进去质问太子,是她给拦下了,事情善未查清,要是就这样闹开,对太子对荣国公府都不是好事。 温歆握紧拳头,“查,给我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冷炎暗中相助,莲儿很快就查清了一切。 “你说什么?那女子是苏妃?查清楚了吗?可是真的?”温歆得知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复询问真假。 莲儿道:“奴婢已经查得一清二楚,千真万确是她无疑。” “怎么会是她?太子和她……”温歆六神无主,这事太过严重,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莲儿看了她一眼,忐忑着再道:“娘娘,还有一件事。” “什么?是她害了我的孩子!”听莲儿说完,温歆惊得起身,整个人怒火中烧。 莲儿觉得事态实在严重,请示道:“要不我们将此事告诉国公爷和夫人,请他们做主?” “要是旁人旁事也就罢了,杀子之仇我自己来报!”温歆一脸冷肃道。 * “殿下,今晚别回去了好吗?我一到晚上就好害怕,大夫说孕妇怀孕时若受到惊吓,会影响孩子的成长。”苏雨柔依偎在楚宽的怀中撒娇。 她要尽可能的留住楚宽,时间一长楚宽就会和温歆生疏,旁人她都不在意,唯温歆的身份太过特别,她不能让楚宽和温歆亲近。 楚宽一听会影响到孩子,立即就应下来,“那好,孤今晚留下来陪你。” 而且他迷恋她那不同寻常的伺候方式,旁的女子有孕是再也不能伺候男人的了,可她不同,她有无数种方法取悦他,让他欲罢不能,一想到她在床上的大胆,他就觉得心头热呼起来。 “谢殿下。”苏雨柔说着柔弱无骨的手就往他身上摸去。 楚宽心头一热,一把将她抱起往床上去,正当二人要有所举动,院子里突然传来吵闹声。 “殿下,不好了,太子妃来了。”赵常急匆匆的跑来禀报。 楚宽惊得放开苏雨柔,“她如何知晓了此处?” “殿下。”苏雨柔不安的喊。 她的身份不能暴露,要是让温歆知道,传出去她就活不了了。 楚宽安抚道:“别怕,孤出去看看,你呆在这不要出去。”说完大步出了门,往院子里去了。 温歆正要往里走,见楚宽出来便停下了步子,神情极冷,“殿下果真在此!” “歆儿,你怎么来了?你怎知孤在此?”楚宽走向前问。 温歆冷笑一声,“若非妾身无意中撞见殿下来了此处,妾身怎么也不知道殿下竟在此金屋藏娇,藏的还是已死的苏妃!” “歆儿!”楚宽震惊,她竟还知道了苏雨柔的真实身份,他赶紧让赵常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温歆道:“殿下不用担心,莲儿在外面守着,莲儿是我荣国公府的家生子,老子娘兄弟姐妹都在荣国公府当差,妾身已经下了死令,今日这宅子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 虽听她如此说,楚宽还是让赵常出去了,他深吸一口气,走向前道:“歆儿,你听孤解释。” “殿下,妾身虽为太子妃,却从未约束过您纳别的女人,殿下身边有任何人妾身都不会过问,所以殿下与苏妃之事妾身不想知道,只一点,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妾身绝不容忍杀我儿子的凶手活着!”温歆冷声道。 楚宽惊问:“杀子仇人?谁?” “正是被殿下藏在此处的苏妃!”温歆指着先前楚宽走出来的那间屋子道。 楚宽震惊万分,“怎么会?” 屋里的苏雨柔正扒拉在门框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温歆的话也是一惊,她做得滴水不漏,温歆是如何得知的? “妾身知道殿下不信,妾身已有人证物证。”温歆说着朝院外道:“莲儿,将人带进来。” 莲儿提着一个被捆成粽子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被堵了嘴,呜呜直喊。 楚宽认出她来,是他屋里伺候的宫女素月。 温歆让莲儿拿开堵着素月嘴的布条,素月立即边哭边喊,“殿下饶命啊,是苏妃娘娘让奴婢做的,苏妃娘娘让奴婢在殿下的荷包里放了麝香,这才导致太子妃小产,奴婢是被逼的……” 说到这,莲儿又堵住了她的嘴,将一个荷包奉上。 楚宽拿过荷包一看,正是他曾配戴过的,在温歆出事前又不翼而飞,他拽紧荷包,问题竟然出在他的身上,难怪一直查不到,苏雨柔的手段可真高明! “苏氏知道殿下对这个嫡长子很是上心,必会经常前去陪伴,所以在殿下的随身之物上动手脚,只要殿下去妾身那,妾身就会吸入麝香,时间一长,我们的孩子就没了。”温歆指着那紧闭的房门怒道:“苏氏她好狠的心啊!” 楚宽转头看向房间,眸中也生了怨恨,敢利用他来杀死温歆的孩子,如此手段,杀人于无形,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苏雨柔脸色泛白,她做得这般天衣无缝都让温歆给查出来了,这个女人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今日怕是难以脱身了。 “这是乌头所制的毒药,见血封喉,殿下拿去给苏氏服下,今日之事妾身就当从未发生过,我们夫妻一切如常。”温歆取出一个小瓷瓶递过去。 楚宽脸色一变,“歆儿,不可,她还身怀有孕,那是孤的孩子。” “殿下!妾身所怀难道就不是殿下的孩子吗?”温歆说着眼中泛起泪光。 楚宽道:“就因为我们的孩子没了,孤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歆儿,孩子是无辜的。” “殿下,妾身的孩子也是无辜的!”温歆忍不住落泪。 楚宽摇头,“歆儿,如果你杀了这个孩子,与她何异?” “殿下好生糊涂,苏氏是何人?殿下怎可将她留在身边?一旦消息走漏,于殿下来说是覆灭之灾,且现在她又犯下如此大错,殿下还舍不得吗?既然殿下下不了手,那妾身来,杀子之仇,妾身一定要报!”温歆说完,抬步往屋子走。 楚宽拦住她,好声劝道:“歆儿,孤不是舍不得她,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啊,于你们来说,你的孩子是你的,她的孩子是她的,可对孤来说都是孤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孤已经失去一个孩子,孤不想再失去这个孩子了。” 他不清楚究竟是舍不得这个孩子还是舍不得苏雨柔,总之他不想让苏雨柔死。 看到楚宽脸上的悲痛,温歆动摇了,是啊,她沉浸在丧子之痛中无法自拔,却没想过身为父亲的楚宽也很痛苦,他已经承受了一次痛苦,如何能让他再承受一次痛苦? “歆儿,孤答应你,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孤抱回去寄养在你名下。”楚宽见她动摇,赶紧道。 温歆问:“那苏氏呢?” “去母留子。”楚宽重重道。 温歆捏紧手中的毒药,闭了闭眼,犹豫了半响终是妥协了。 回去的马车上,莲儿不甘心的问:“太子妃娘娘未免太过心善,怎就听信太子殿下一番话而放过那个毒妇?” “莲儿,你不懂,我已经失去了孩子,不能再失去丈夫。”温歆靠在车厢上,无力道。 如今楚宽已经知道是苏氏害了她的孩子,必会对苏氏心生怨恨,两人的感情也大不如前,她放过苏氏的孩子,楚宽会感激她,也会因着愧疚之情多看顾她一分。 杀了苏氏确实可以报仇,但会失了丈夫的心,得不偿失。 既然楚宽已经答应要去母留子,她也要给他一个台阶下,不能将后路全堵死了,至于苏氏生的那个孩子,不想让他活有一百种办法,何必明着来? * “殿下听我解释,我也是没有办法,温氏是太子妃,是正宫嫡妻,而我只是一个连名份都没有的妾室,我本就低她一等,要是让她生下嫡长子,将来我和孩子如何自处?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这才一念之差犯下大错。” “我知道殿下怪我怨我,可是我何曾不痛苦不难过,你知我是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要下决心去杀死一个孩子有多难,不到万不得已,我如何会这般做,殿下!” 苏雨柔声俱泪下的解释着,她跪在地上,哭得楚楚可怜,仿佛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楚宽看着她这般无助惊恐的模样,心软了下来,是啊,他的柔儿这般柔弱良善,不到万不得已怎会害人? 都是他带给她这些恐慌和不安,他日夜承诺,却从未兑现,这才让她不得不做出错事。 他重重叹息一声,扶起她道:“别哭了,别伤了身子。” “殿下,我好害怕,好怕太子妃会杀了我。”苏雨柔知道他是原谅她了,扑进他怀里痛哭起来。 楚宽安抚道:“别怕,孤会保护你的,等日后孤登基,就不必再忌惮荣国公府了,到时候孤就让你光明正大的当皇后。” 苏雨柔虽然做了错事,但温家本就是他的棋子,棋子是否损伤他并不太在意,但苏雨柔于他而言太过特别,他不会轻易弃她不顾。 苏雨柔抱着楚宽哭了一场,在楚宽的好言安抚下,这才停下来,楚宽是不能再留下过夜了,匆匆回了东宫。 人一走,苏雨柔就散去柔弱,露出一脸狠色来,“温氏,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 楚宽:我家柔儿柔弱不能自理。 楚寒:呵呵! 预收文《穿书后小可怜成了人生赢家》求收藏 文案:苏鱼穿书了,成了一个被道士算出将要连累家门落败被扫地出门的灾星。 按书中的情节,原主苏余离开家后转身就掉进湖里,活生生淹死。 不想死的苏鱼避开那个可怕的湖,一转身,在雪地里捡了个小乞丐,小乞丐比她还可怜,一身褴褛还发着高热,她顺手救了,彼此做个伴也好。 几年后,苏鱼成了天下闻名的神医,名利双收。 而她顺手救下的小乞丐摇身一变,成了东宫太子,她因救太子有功,被赐封为恩成郡主。 就连曾经被他救过的无名氏也都成了大将军、大宰辅、大富商,扬言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苏鱼:“人生赢家了解一下?” 小剧场一: 苏鱼名利双收之后,苏家人找上门来。 渣爹一脸是笑:“余儿,爹的好女儿,你真是苏家的福星。” 恶毒继母一脸谄媚,“对对对,福星福星。” 白莲花继妹,该死的,她怎么这么好命。 苏鱼笑看他们一眼,淡笑道:“尔等此言差矣,我可是祸及满门的灾星。” 不久后,苏家满门被查抄,苏家上下被贬为奴仆。 落泊的苏家人:“道士诚不欺人也。” 小剧场二: 太子登基次日,苏鱼拿着封后旨意,半响没有回神。 俊逸无双的新帝执起他的手道:“恩成郡主于朕有救命之恩,郡主之位无法报答恩情之一二,朕觉得,应当赐封为皇后。” 一句话简介:女主穿书后成了人生赢家。 本文又名《人生赢家了解一下》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7 温歆死了。 在进香途中被不知从何处镩出来的乞丐惊了马,马儿发了狂,疾奔而去,马车坠落悬崖,尸体找到的时候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长相,只得凭衣着和身形认出她的身份,死得极惨。 荣国公夫妻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儿子在边境戍边,身边只这一个女儿,突闻恶耗,双双病倒。 楚宽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惊痛不已,风光厚葬了温歆。 老皇帝和李后赐下不少东西安抚荣国公府,李后更是亲自去荣国公府劝慰二人,言荣国公乃肱骨之臣,国之栋梁,万不可因此倒下,荣国公夫妻这才念着皇恩和自身责任,慢慢走出悲痛。 “儿臣以为,太子妃新逝,不急着再纳太子妃,恐寒了荣国公府的心。”楚宽正上表要为温歆守一守,不能急着就纳太子妃,免得失了荣国公这一大助力。 老皇帝已然将近花甲,体形肥胖,头发胡须都白了,精神不佳,半眯着眼望着儿子道:“太子考虑周到,既然你有心,朕便允了。” “谢父皇。”楚宽高兴拜谢。 他不想再纳太子妃当然不是为了替温歆守着,而是为了苏雨柔,再等个一年半载朝局就掌握住了,到时候除掉老不死的,登基为帝,封苏雨柔为后,这样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再一个,传出他为温歆守着不纳太子妃的消息,可以塑造出他痴情恋旧的形象,也可以笼络住荣国公府的心,再为他所为。 可谓是一举三得。 如他所愿,消息一传出,朝臣百姓皆是称赞他仁德深情,荣国公夫妇也彻底活了过来。 “咱们眼光不错,太子是个好的,只是咱们的女儿福薄……”荣国公夫人说着眼眶又湿了。 要是女儿没出事,嫁了这样一个好夫君,好日子还在后头,只可惜啊,女儿是个没福气的。 荣国公深感愧疚,“一定是我早年杀戮太重,这才影响了女儿的福气,是我的错。” 荣国公年轻时就是位将军,保家卫国杀了不少敌寇,虽师出有名,却也终究是活生生的人命,手上的鲜血染得多了,午夜梦回之时还是会后怕。 自女儿出事后,他就怪上了自己,要不是自己杀戮太重,女儿也不会在花样年华意外身亡。 “与你何干?你是保家卫国,你是在震惊大齐的百姓,是善举,女儿不会因为你而折了福寿。”荣国公夫人劝道。 荣国公叹息一声,道:“好在太子念旧情,短时间内不打算再纳太子妃,女儿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 “对对,太子对女儿这般情深,女儿也不枉来人间走这一遭。”荣国公夫人忙道。 夫妻二人这般互相安慰了一番,沉重的心情这才有所松快。 “国公爷,有您的信。”这时,下人送来一封信。 荣国公也没多想,以为是哪位老友送来安慰的信,随意打开看了看,却惊得站了起来。 “老爷,发生了什么事?”荣国公夫人惊讶问。 荣国公眉眼巨怒,“我们的女儿不是意外身亡,是有人暗害!” “什么?”荣国公夫人也惊得起身。 * “太子,这次的事你处理得极好,让朝臣百姓和荣国公府都无可挑剔。”李后手里捧着茶盏,笑望着儿子夸道。 为温家女守一守能带来极多的利益有何不可?而且现在她还没有太子妃的人选,暂时搁置多挑一挑也好。 楚宽谦虚道:“都是母后教导有方,儿臣都是跟母后学的。” “你这孩子,总算是长大了,你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将来他若是走了,这大齐的江山交到你手上,他也放心了。”李后满脸的欣慰。 自废了楚寒后,她就让人暗中在老皇帝的吃食里下药,份量少,让人察觉不出,但老皇帝的身体会日渐衰弱。 不让老皇帝立即死是因为儿子对朝局还未完全掌控,楚寒在朝中威望甚高,朝中支持他的大臣太多了,他虽被废,仍有不少人寄希望于他,盼着他复起。 老皇帝虽然老迈,但威慑仍存,有他压着那些朝臣,儿子再暗中拉拢些朝臣,拉拢不了的再找个由头除掉,慢慢的将局面掌控在手中,只要儿子掌控了朝局,老皇帝就没有再活着的必要了。 楚宽正要再说点什么动听的话,突然赵常急匆匆进来,先朝李后行了礼,而后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他惊得站起身来。 “怎么了?”李后见儿子这般神情,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宽压下惊慌,强颜笑道:“母后,儿臣有些紧急的公务要去处理,就先告退了。” “去吧,正事要紧,母后这随时都可以来。”李后和蔼道。 楚宽行了礼,带着赵常急步而去。 人一走,李后脸上的和蔼就散去,她吩咐贴身宫女,“依罗,跟去瞧瞧。” 能让一向稳重的儿子露出这般神色一定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儿子年幼,很多事她都得在旁边帮衬一把,不能让儿子一念之差做出有损名声的事来。 依罗应下,抬步跟了上去。 * 苏雨柔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在新搬的院子里散步,温歆死了,她最强大的敌人没了,她的心情好极了,加上楚宽近日天天来看她,告诉她不会再纳正妃,还对她肚子里的孩子给予厚望,她别提多得意。 自温歆找来后,楚宽怕那处已经泄露,就给她换了个住处,这里虽没有先前那里大,但一切用度都是最好的,她并没有什么不满意。 “夫人,喝碗燕窝粥吧。”特意被楚宽找来照顾苏雨柔的丫头小蝶端着碗粥高兴的走过来。 苏雨柔闻着香味也觉得肚子饿了,便往院子里摆着的桌子前坐了。 小蝶将粥放在她面前,然后轻轻给她打着扇,孕妇怕热,自家这位夫人又是甚者,只她打着扇,眼睛却盯着那碗香甜可口的燕窝粥,想到等会就可以吃,不停的咽着口水。 夫人怕吃多了发胖,每次这些补品都吃一小半,剩下的全赏给了她,她并不在意是夫人用过的,夫人可是太子心尖尖上的人,将来太子要是登基了,夫人妥妥要被封妃的,而且现在夫人怀着孩子,要是生下儿子,封后都极有可能,她一个下等奴婢,能吃到一国之母的口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越想扇得越卖力,小蝶恨不得使出全身的劲来伺候苏雨柔。 苏雨柔怕热,被风一吹身上的燥热散去,她心情更好,吃着滋补的燕窝粥,觉得好不舒畅。 却在这时,咣的一声,门被大力撞开。 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苏雨柔一跳,她猛的抬头看去,见一个年近半百的男人握着剑怒气冲冲的站在外面,他身后还跟着不少下人。 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苏雨柔手中的勺子掉落在碗里,站起身步步后退,她认得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温歆的父亲,荣国公。 他怎么会来了这里?他怎么会知道这里的?他来做什么?他拿着剑,是来杀她的吗?难道他知道温歆是被她害死的? 不、不可能的,她做得滴水不漏,荣国公不可能这么快就查出来。 荣国公看到院子里的熟悉面孔震惊万分,苏妃!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信上只说女儿是被太子的外室所害,并没有说外室就是苏妃! 苏妃怎么会成了太子的外室?太子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蝶从惊愣中回过神来,走向前喝道:“你们是何人,怎能随意闯进别人的屋子?” 荣国公走进去,一把推开了小蝶,看着苏雨柔怒道:“苏妃,没想到你还活着,你说,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女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苏雨柔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也不会承认是她害死了温歆,荣国公老辣,可不像温歆那么好唬弄,一旦让他知道她的身份和所做的事,她必死无疑。 荣国公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承认你是苏妃那更好,反正我已经知道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今日就杀了你为我枉死的女儿报仇!”他说罢,哗的一声拔出宝剑朝苏雨柔刺去。 “剑下留人!”正在这时,楚宽赶到了,他冲进去将苏雨柔护在身后,朝荣国公道:“她已经怀了孤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饶她一命。” “太子,她可是皇上的苏妃,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荣国公暂且不提女儿的事,光是苏氏的身份就足以让楚宽身败名裂了。 楚宽冷汗直冒,他明明让苏雨柔搬离了原来的住处,这个地方除了他无人得知,荣国公是如何找来的?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得想法子把荣国公稳住,否则事情一旦暴露,他就完了。 “岳父,她曾救过孤一命,孤这样做只是在报恩,还请岳父看在歆儿的份上,替孤保守这个秘密。” 能被当朝太子唤一声岳父,对荣国公来说是莫大的殊荣,可此时,这声越岳父却像刀一般扎在他的胸口。 荣国公怒红了眼,“太子可知道她做了什么?” 楚宽并不知道荣国公来此的真正目的,只以为荣国公是知道苏氏害死温歆孩子的事,于是道:“苏氏一念之差才害了歆儿的孩子,她已经悔过了,而且歆儿也原谅了她……” “什么?歆儿的孩子也是她害的?”荣国公险些一个踉跄倒地,他用剑撑住身子,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挥剑就要朝苏雨柔刺去,“我杀了你这个毒妇!” ※※※※※※※※※※※※※※※※※※※※ 嗯嗯,又是求收藏的一天。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8 “皇后娘娘,大事不妙了。”依罗跑进寝殿,一副火烧眉毛的模样。 李后正躺在贵妃榻上小憩,闻言睁开眼,拧眉道:“如此失仪成何体统?” “娘娘,苏妃还没死,被殿下藏在了京城的一处宅子里,还怀了身孕,还有,先故太子妃的孩子以及先故太子妃都是被苏妃暗害的,荣国公得知了所有事情,带着人杀过去了。”事关重大,依罗也顾不得卖关子,噼里啪啦全说了。 李后闻言脸色巨变,豁然起身,声音微颤,“太子、太子他疯了!” * “荣国公,不要!”楚宽一把握住荣国公的手腕,强行阻止了他的动作。 荣国公怒不可遏,几乎要不顾君臣之礼,给楚宽一剑了,“太子,此妇恶毒至极,她不但害了歆儿的孩子,还杀了歆儿!” “什、什么?”楚宽惊愕,侧头看向躲在他背后瑟瑟发抖的女人,正好她抬起头,两人的视线相撞,她像被什么烫着了一样缩回了视线,低下头不敢看他。 她让人给温歆的马下了药,让马略受惊吓就发狂,那乞丐也是她安排去的,故意要惊了马儿,让温歆死于意外,只是她做得如此小心,没留下一点痕迹,荣国公是如何得知的? 见到她这般模样,楚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中又气又恨,气她如此沉不住气,恨她这般恶毒,但她腹中终归是怀着他的骨血,今日能保下她他还是要尽力保下。 他握着荣国公的手没有放开,眼神带着哀求,“请岳父看在她腹中有孤孩子的份上,暂且饶她一命,等她生下孩子,随岳父如何处置都行。” “你当初就是这般哄骗歆儿的对吗?”荣国公甩开他的手,指着他怒问。 身为臣子,剑指储君,要是搁在平日,冠上造反的罪名都是可以的,但今日荣国公顾不得了,女儿外孙惨死,他一定要讨回一个公道,哪怕赔上整个温家,也要杀了这个毒妇。 楚宽有些心虚,不敢与他对视,只道:“歆儿也是同意去母留子的。” “歆儿就不该轻信你的话,否则怎么会赔上自己的性命?”荣国公为女儿感到痛心疾首。 女儿太傻了,信了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将自己推进向了死亡之路,要是女儿将此事告诉他,他有一百种办法帮女儿除掉苏氏,女儿也就不会惨死了。 楚宽道:“歆儿出事孤也很痛心,孤念着恩情才救下她,怜惜她孤苦无依这才多番照顾,如今恩情已经还尽,只要她生下孩子,孤就将她交给国公爷处置,绝无二话。” 苏雨柔在思索楚宽这话的真假,他是故意这样说麻痹荣国公让荣国公暂且放过她,日后想办法助她脱身,还是真的想去母留子? “她杀了歆儿母子,两条人命,就该拿她母子的性命来抵,否则对歆儿母子不公平。”荣国公也没有退让,就算楚宽说上天,他今天也非得让苏氏血溅当场不可。 要是让这个毒妇生下孩子,将来成了皇帝,他温家岂不是要奉一个仇人之子为主,绝对不行。 楚宽急了,语气重了起来,“可孩子是无辜的,而且这个孩子是皇家血脉,天家之子如何能随意处死?” 这番话无疑寒了荣国公的心。 苏氏的孩子就是无辜的,那他女儿的孩子呢?难道就该死?他的女儿也活该死? 苏氏若是旁人便也罢了,偏偏是皇帝的宠妃,这样一个一女侍二夫,侍候的还是父子二人的女人,浸猪笼都不为过,有什么资格为皇家生下子嗣,平白污了皇家的血脉! 当然,荣国公也不会蠢到非得当着楚宽的面杀了苏氏,他收了剑,转身就走,“既然太子舍不得,那臣就将此事禀报皇上,让皇上定夺!” 你说天家之子不能随意处死,那让一国之君来处置吧! 楚宽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拔腿就要去追,刚追了两步,见荣国公停了下来,他心头一松,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抬头一看,却看到了站在院子外的母后。 他刚松下来的心又紧绷起来,母后怎么也来了? 苏雨柔看到李后,一颗心沉了下去,李后是最想她死的人,今日怕是真的难逃一死了。 荣国公收了剑,抱拳行礼,“老臣拜见皇后娘娘。” “国公爷免礼。”李后走进来,扶住了荣国公。 荣国公疏远的退开,“老臣不敢。” 李后察觉到荣国公的疏远心头一沉,看向楚宽的眼睛便多了几分锐利,扫向苏雨柔时更是如同一把把利刃飞出,要将苏雨柔给万剑穿身。 “母后,您怎么来了?”楚宽硬着头皮走向前。 李后怒极,扬手就是一把巴掌过去,“太子,你好大的胆子!” 这一巴掌打懵了楚宽,也惊到了荣国公。 太子虽是李后的儿子,但也是一国储君,不到万不得已任何人也不能伤之分毫,李后这一巴掌下去,楚宽半边脸都红肿起来,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劲。 荣国公心中的怒火随着楚宽的脸肿起来消散了些。 李后看了眼儿子脸上的五个手指印,有些心疼,但也不得不硬起心肠斥骂,“你竟然背着本宫藏着苏氏,还和苏氏珠胎暗结,更让苏氏这个毒妇暗害了太子妃的孩子,暗害了太子妃,你怎的如此愚蠢,被一个女人蒙蔽,闯下如此大祸?” 这番话明面上是在斥责楚宽,实际上却是在为自己和楚宽辩解,楚宽是背着她藏着苏氏的,她先前并不知道苏氏的事情,儿子是被苏氏蒙蔽的,一切都是苏氏的错,与他们母子无关。 楚宽被骂得羞愧万分,也明白母亲一力在护他,温家手握兵权,于他大有用处,要是因此寒了温家的心,会失了温家这一大助力,而且今日若是不稳住荣国公,将此事闹大,他们母子绝没有好下场。 李后那一巴掌没白打,总算将楚宽给打醒了。 他扑通跪在地上,痛心请罪,“母后,儿臣也是一时被她蒙蔽,儿臣顾念恩情,却不想她竟如此毒辣,暗中害人性命,儿臣对不起歆儿,对不起荣国公府!” 苏雨柔看呆了,这母子二人是打算弃车保帅了? “既然已然知错,母后这有瓶鹤顶红,你让苏氏服下,给荣国公一个交待吧!”李后暗松了口气,儿子总算还没蠢得没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杀了苏氏才能封了荣国公的嘴。 鹤顶红天下第一剧毒,见血封喉。 楚宽颤抖着手接过李后手中的毒药,看向苏雨柔。 苏雨柔猛的惊醒,扑过去求道:“皇后娘娘,我知错了,我只是一念之差这才做了错事,求您看在我腹中有太子骨肉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太子,太子,这是我们的儿子啊,你真的忍心杀死他吗?虎毒不食子啊!” “休要再拿孩子说事,你与太子无媒苟合,珠胎暗结,这个孩子要是生下来也是皇家的耻辱,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与其让他生下来受尽苦难,不如早死早投个好胎。”李后见儿子动容,一把踹开苏雨柔,怒道。 苏雨柔跌爬在地,肚子传来巨痛,她却顾不得,还要爬向楚宽。 李后让人按住苏雨柔,对楚宽道:“把毒药给她喂下,也好抚慰歆儿母子在天之灵。” 楚宽抖着手,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苏雨柔。 苏雨柔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嬷嬷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她一个劲的摇头,泪如雨下,哀声求道:“殿下,殿下,看在我帮你陷害废太子的份上,留我一命吧,求您了,您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您的恩人吗?毒杀恩人,不是君子所为,殿下!” 荣国公大惊,楚寒太子被废是因为楚宽和苏氏合谋诬陷?难道楚宽和苏氏早就勾搭上了,然后设计害了楚寒,夺得太子之位? 他一脸惊恐的看着楚宽,染指皇帝女人的人是他,反而倒打一耙陷害仁德的兄长,图谋储君之位,设计让苏氏假死,暗中圈养,珠胎暗结…… 太可怕了,这般毫无恻忍之心,他不得不怀疑楚宽娶女儿是不是也是在图谋温家的兵权。 如果兵权到手,温家该是何下场? 细思极恐,荣国公觉得混身战栗。 李后见到荣国公的脸色,心头大惊,忙催促楚宽,“太子,还不赶紧把毒药喂下,还要让她胡言乱语,诋毁你的名声吗?” 太子听到苏雨柔说起陷害楚寒的事也是骇然,在母亲的催促下,狠下心来,将药灌进了苏雨柔的嘴中。 啪的一声,手中的瓶子掉落在地,摔得粉碎,楚宽的心似被碎片扎住,痛得不行。 两个嬷嬷见苏雨柔咽下了毒药,这才将人松开,鹤顶红是剧毒,一滴就足以致命。 苏雨柔爬在地上,口吐鲜血,一双眼睛瞪得跟银铃一般,死死的看着楚宽,这个男人,为了他的利益,不惜毒杀恩人和孩子,简直畜牲不如,她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了他? 她错了,这几年的深情都错付了,可怜她的孩子,还未出生就死在了自己父亲的手上,何其无辜。 她到这一刻都不曾想过,温歆母子何其无辜? ※※※※※※※※※※※※※※※※※※※※ 月底最后一天,有营养液的小可爱不要忘了浇灌,挨个么么。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9 苏雨柔死了,荣国公为女儿报了仇,在李后和楚宽的劝说下,答应保守楚宽和苏氏的秘密。 他知道,如果他不保守秘密,下一个死的就是他温家。 以李后母子的毒辣,必是要顺者昌逆者亡的。 荣国公回到府中,虽然为女儿报了仇,却并不轻松,反而眉梢染上了一层浓浓的郁色。 他怕温家成为楚宽过河拆桥的那座桥。 只是当天晚上,有一个意外之客拜访过后,他眉梢上的郁色就散尽了。 * 楚寒回到农庄已是晚上,见云裳正在院子里烧纸钱,像是在祭奠什么人,他轻步向前,“裳儿。” “殿下回来了。”云裳一改先前的悲痛,起身笑道。 楚寒握住她的手,看见了她眉眼中未散尽的情绪,略一沉吟,柔声问:“在祭奠温氏?” 云裳点点头,叹息一声道:“总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虽然后面闹翻了,她不再认我这个姐妹,但她去了,我也总是要送上一送的。” 云家和温家自来有交情,她和温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中好友,温歆一直喜欢楚寒,她是知道的,可是温歆不知道的是她也喜欢楚寒。 楚寒那样的男子,温文尔雅,良善仁德,风华绝代,大齐哪个女子不喜欢? 她虽比温歆更早认识楚寒,但也从没想过要与温歆争抢,只把对楚寒的喜欢藏在心里,当作是自己美好的小秘密。 只是一纸诏书,皇帝将她赐婚给了楚寒为正妃,从天而降的婚约砸得她半响没有回神,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不由自己做主的朝代,能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当然是高兴的,只是高兴之余她又布满了担忧。 她担忧温歆会多想,会误会她。 最后也证明她的担忧不是多余的,温歆真的想错了她,误会了她,以为是她暗中抢走了她心爱的男子,不管她如何解释她都不信,最后还撕烂了她送给她的手帕,就此断交。 成婚后楚寒对她极好,她过得很幸福,每每遇上温歆,温歆都会毒怨的看她,一副她抢了她心爱之物的痛恨。 后来楚寒出事,颜轻换假扮她随之离京,经过温家时看到温歆站在门口,一脸喜悦,一副大仇得报的痛快之色,颜轻换将事情告诉她的时候,她心很疼。 原来温歆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等着她从高处跌落泥层,这样才能让温歆觉得痛快,愉悦,这才是她抢了她东西应有的报应。 可是她什么也没做,皇命不可违,哪怕云家手握重兵,一人之上,她也不能违抗皇命,抗旨不遵。 几个月前,她得知温歆嫁给了楚宽成为了太子妃,她知道温歆一定很得意很高兴,她落败了而温歆却承了她曾经的风光,她不怪温歆,她只是担忧她,毕竟楚宽人品摆在那,不一定会善待温歆,事实也证明她的担忧没错,温歆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了。 岭南离京城上千里,她得到消息时已经是好几日后,只能在这里为她尽最后一点心意,不管如何,总归是姐妹一场。 温歆不仁,她不能不义。 “你们倒也真是姐妹,你‘出事’后她也在府中暗中祭奠过你。”楚寒道。 云裳闻言身子晃了晃,眸中就蓄满了泪,“她……” 她还念着她们之间的姐妹之情吗? 想到她死得那么惨,她泪如雨下,“歆儿!” 如果当初皇帝没有降旨,是温歆嫁给了楚寒,以楚寒的人品,就算出了事也一定也会尽力保住温歆,这样一来温歆就不会死了。 “当初是我的不是,让你们姐妹反目,但裳儿,这不是你的错,那道赐婚旨意是我向父皇求来的。”楚寒看到她满脸的愧疚,握住她的手道。 原主喜欢的人是云裳,所以他向老皇帝请旨要娶云裳为太子妃,老皇帝同意了,降下旨意,他如愿娶了心爱女子为妻,却让云裳和温歆姐妹反目。 温歆一直在怪云裳,孰不知她怪错了人。 原来的故事中,温歆也是嫁给了楚宽,下场比这次还惨,在苏雨柔的阴狠手段下,数次小产,身体垮了,精神也有些恍惚,温家被楚宽利用过后,满门尽灭,她也被折磨致死。 云裳的哭声一顿,“殿、殿下?” 旨意是殿下亲自求的?殿下他…… “我一直就喜欢你,一直想娶你为妻,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们自幼相识,两情相悦,温歆才是那个闯入者,你自责了这么些年,够了。”楚寒疼惜的给她擦去眼泪道。 云裳扑进他怀里,又是幸福又是惋惜,“可是温歆再也不会知道这个真现了,她带着对我的怨恨离开了人世,我如何向她解释清楚?” “有机会的。”楚寒道。 云裳惊得抬头。 楚寒向她点了点头。 次日,楚寒回到望江楼,见到了冷炎。 “人救下了?”楚寒一边翻看着书架上的消息一边问。 若大的阁楼中,四面都是高至屋顶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天下间所有的消息,这也是望江楼唯一的收入来源,也是最大的收入来源。 一个消息可令人一掷千金。 冷炎回道:“救下了,鹤顶红我先前就动过手脚,换成了假死药,只是她情绪过于激烈孩子没能保住。” “那个孩子本就不该来到人世间。”楚寒语气冷漠。 一个背着耻辱的孩子生下来,如何面对世人的眼光?他的一生只会痛苦万分,与其生下来受苦,不如早早离开投个好胎。 冷炎看他一眼,问:“楼主要见她吗?” “还不是时候,好生看管起来。”楚寒道。 原来的故事中,苏雨柔这个女主可谓是过得顺风顺水,当老皇帝妃子的时候受尽宠爱,后来帮着楚宽害了原主后,又成了楚宽的恩人和心头至爱,一直被楚宽暗中藏着疼宠着,在楚宽登基后,换了个身份成了楚宽的皇后,帝后情深,堪称佳话。 他们两个踩着原主和云家的尸骨上位,竟也是那般心安理得,他便让他们再也做不成恩爱夫妻。 他暗中让冷炎破坏了楚宽和苏雨柔的关系,又暗中救下了苏雨柔,他不会轻易让苏雨柔死,他要让苏雨柔看到他登基为帝,还要让苏雨柔当着天下人的面指认楚宽的罪行。 “楼主,太子来了。”冷炎进来禀报。 楚寒早就料到他会来,所以并不惊讶,把一卷卷消息放回架子上,拿起折扇坐着轮椅去见他。 “不知万楼主可有帮孤找到铁矿?”楚宽开门见山的问。 苏雨柔死后,他难受了几日,而后被母后骂了一顿,清醒了过来,母后说得对,天底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了苏雨柔还有王雨柔张雨柔,只要他登基为帝,大齐的女人任他挑选,何必为了一个阴狠毒辣的女人消沉? 清醒过来后,他立即来了望江楼,好几个月过去了,望江楼也该给他一个答复了。 楚寒道:“正准备让人去通知殿下,望江楼不辱使命,又找到了新的铁矿。” “当真?”楚宽面上一喜,“在何处?” “就在禹州城外的一座山上。”楚寒说着朝冷炎道:“将地图给太子殿下。” 冷炎应了声是,取出地图双手奉上。 楚宽接过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而后欣喜道:“多谢万楼主,赵常,谢礼。” 赵常立即取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递过去。 楚寒看了冷炎一眼,冷炎会意,走向前接过。 “还请万楼主继续帮孤找铁矿,孤定有重赏。”楚宽高兴道。 楚寒抱拳应下,“是。” 楚宽走后,冷炎将银票捧向前让主子过目。 楚寒扫了一眼银票,和上次的差不多,勾嘴一笑。 “楼主,那处的铁矿并不能打造出能用的兵器,要是太子知道实情,会不会降罪我们望江楼?”冷炎不安问。 楚寒轻轻摇着折扇,轻道:“他只让望江楼找铁矿,望江楼找着了就完成任务,至于铁矿质量如何不在我们的责任范围,他就算有怨气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冷炎点点头,放下心来。 * “挖,将铁矿全挖走。”楚寒找到地图上铁矿所在的位置后,就让人开始挖采,他要将铁矿运回京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打制兵器。 能时常盯着打制兵器是一点,还有一点,铁矿在禹州城外,他不放心,怕被楚寒知道,到时候让楚寒拿去打制兵器造反就不好了。 挖了几日,终是挖了大半,一车一车的拉回京城,楚宽全程盯着,半点不觉得累,他看着这些矿石,仿佛看到了一车车的兵器,双眼泛着亮光。 轰隆哗啦! 突然山洞中一阵巨响,矿山塌了。 “殿下小心。”赵常第一时间护着楚宽退开。 楚宽并没有事,只是在洞中挖矿的工人却被掩埋,要是闹出人命,事情就会闹大,他私自开采铁矿的事情就会被人知道,他现在还没登基,没有资格开采铁矿,以老皇帝的疑心,必不会轻饶了他。 他吓了一跳,赶紧让赵常带着人去救掩埋的工人。 虽抢救及时,工人还是死伤不少,楚宽只得补偿了大量的财物给那些死了的工人的家人,将事情压了下来。 挖矿时有坍塌很正常,楚宽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继续征收附近的工人挖采,当中又塌了一回,死伤无数,楚宽同样用银财压下。 过了大半个月,总算将铁矿挖采完,楚宽回到京城,立即命令匠人制铁,打造兵器。 * “楼主,这是那些挖采时死亡的工人名单。”冷炎将一份名单递给楚寒。 楚寒接过看了一眼,道:“收好。” “是。”冷炎将名单收好,再道:“岭北那边传出消息,黑火已经制出不少,请示楼主该如何做?” 楚寒嘴角微扬,“传令在燕、赵、魏三国的分舵,就说望江楼有黑火出售,量少,价高者得。” 望江楼并不是大齐的望江楼,而是天下的望江楼,因此在各国都有分舵,只是创始人是齐国人,所以把总部设在了大齐。 “是!” * “皇上,都城外突然出现巨响,属下等查去查看,发现一处空地被炸出了一个宽二十丈的大坑!” 燕帝惊问:“是何物炸出来的大坑?” “是黑火。” 燕帝从未听闻过黑火,遂再问:“黑火是何物?” “是望江楼发明的一种武器,杀伤力极大,可以倾刻间将平整的地面炸出一个深坑来。” 燕帝大惊,“世上竟有如此厉害的武器?” 如果用于战事,岂不是战无不胜? “望江楼放出消息,黑火数量不多,价高者得。” 燕帝立即道:“立即派人前去望江楼,不管价格多贵,一定要将所有的黑火买下。” “是!” 燕帝挫着手,脸上全是激动之色,有了黑火,还怕不能一统天下吗? 与此同时,赵、魏两国也同样得到了这个惊人的消息,纷纷派人前去望江楼买黑火,不惜财物,只求尽数将黑火收入囊中,统一天下的野心蠢蠢欲动。 ※※※※※※※※※※※※※※※※※※※※ 开始了,寒寒开始搞事情了。求收藏评论,爱你们! 感谢在2020-06-28 12:01:29~2020-06-30 11:05: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浮世轻尘 10瓶;咪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10 当今中原天下十数国家独立而治,虽有小战,但并无大乱。其中最为强大的有四个国家,分别为燕、赵、魏、齐。这四个国家成四足鼎力之势,互相制衡,乃至形成眼前的太平之景。 然则,天下合久必分,已经分裂数百年的天下积累了不少的矛盾,各国之间多有龃龉,四大强国又皆有一统天下的野心,只是谁也不愿做这个打破平静的出头鸟,不愿给人把柄和师出之名。 四国之中,燕国国土最广,为游牧民族,其铁骑天生骁勇善战;赵国国人阴险狡诈,善养阴兵,出其不意,杀人于无形;魏国实力最强,兵马充足,但魏国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至于齐国,则是粮食大国,虽然兵力最弱,也能凭善耕种粮食这一点而挤进四强之中。 除了齐国外,其它三大强国早就有称霸天下的野心,当然,齐国也想称霸天下,但心有余而力不足,齐国兵力最弱,真打起来齐国第一个成为板上鱼肉,因此齐国是最怕天下大乱的国家。 三国想称霸天下,却一直找不到由头,还有一点是并没有与其它国家开战后有能够必胜的把握。 楚寒的黑火问世,打破了表面上的平静,让三国的欲望和野心暴露出来。 黑火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武器,得之者得天下,三国争先抢夺,有了黑火,他们就能战无不胜,一统天下了。 原本的故事中,天下这一表面的平静也没有维持多久,三国开战,第一个矛头就对准了齐国,瓜分了齐国后又将其它的小国收入版图,最后三国互相攻打,这一战打了几十年都没有停,苦了天下百姓,生灵涂炭。 楚寒并不觉得自己挑起战乱有什么不对,如果天下一定要打战,那在人为的控制下将损失降到最低,将战期缩到最短,最大程度的拯救天下百姓万民是在行善。 楚寒并没有将望江楼有黑火出售的消息告诉楚宽,楚宽还在暗中锻造兵器之时,三国已经拿到了最厉害的武器黑火,并暗中准备着要攻打齐国了。 没别的,齐国最弱,拿来试手最安全。 只是这时,三国皇帝都收到了望江楼楼主的信涵,信上内容简单,攻打哪个国家都行,就是不能攻打齐国,因为望江楼创始人是齐国人,望江楼制造出黑火没有卖给齐国,但要力保齐国。 三国皇帝受助于望江楼,自然要卖给万江一个情面,于是都放弃了攻打齐国的想法,转而对付其它两国。 就在三国花重金拿到黑火的一个月后,由魏国挑起矛盾的战事打响了。 “楼主,与您意料中一样,是魏国先挑起了战事。”冷炎打探到消息后回来禀报,他心中疑惑,“楼主怎么知道是魏国先挑起战事?” 楚寒手中拿着小旗,望着面前用细土堆成的天下版图,不急不缓道:“魏国兵力最强,为人狂妄,又是最想一统天下的国家,如今得了厉害的武器,自是忍不住第一个要出手的。” 他说着,将小旗插在了赵国与魏国相邻的一座名为嗍城的城池上。 冷炎看了一眼,正要说话,这时,望风楼内的一个机括响了一声,一个小竹筒从机括中掉出,落在装消息的红木托盘中。 有新的消息送来。 冷炎忙走过去拿起消息,双手递给楚寒。 楚寒又拿了新的小旗在手中,道:“你看便是。” 冷炎应声打开了消息,一看,愣了愣,笑道:“楼主料事如神,魏国已经拿下了赵国的嗍城。” 楚寒嘴角上扬,手中的旗子插在燕国与赵国相邻的一座城池上。 不多时,又有新消息来,冷炎看过后,与楚寒意料中又是一样,顿时对楚寒佩服得五体投地。 “楼主,就让三国这样互相攻打,我们不做点什么吗?”冷炎问。 楚寒见版图上已经插满了小旗,遂拍了拍手,拿起折扇打开轻轻扇着风,乌黑柔顺的长发在他身后飞扬,他容颜俊美,风华绝代,淡笑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要的就是他们互相攻打,我好坐收渔翁之利。” “楼主高明!”冷炎敬佩不已。 楚寒摇了摇扇子道:“咱们齐国也该由新皇登基了。” * “殿下,第一把兵器成了。”赵常将一把剑递给楚宽。 楚宽接过,见剑身华丽无比,拔出剑来一看,剑刃无比锋利,他大喜,朝赵常道:“来,与孤对战一番,见识见识孤亲自锻造的第一把剑的威力!” 赵常欢喜应下,拔剑与之相博。 楚宽自幼也是习武的,但赵常的武功在他之上,两人越打越起劲,赵常一时失控用力过猛,一举击短了楚宽的剑,还险些伤了楚宽。 他吓得脸色大变,抱拳跪地请罪,“属下该死!” 楚宽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而在那把轻易就被击断的剑上,他顾不得胳膊疼痛,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短剑反复的看,“怎么会这样?孤制出来的剑为什么会这般不堪一击?” “殿下?”赵常这才想到这回事,壮着胆子起身,接过那短剑察看过后,然后掂了掂重量,脸色一变,忙去看其它的剑,一脸土灰色朝楚宽道:“殿下,这剑的份量不足。” “怎么会这样?”楚宽走过去掂了掂那些新剑,又掂了掂赵常的剑,发现确实比赵常的剑轻得多。 赵常的剑只是一把普通的剑,他锻造出来的剑连一把普通的剑都不如,如何抵御外敌? 锻造的匠人见他发怒,吓得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的跪倒在地,为首的匠人硬着头皮回道:“殿、殿下,这些铁矿石含铁量极低,只能做出这样的兵器!” “怎么可能?”楚宽不敢置信,这可是他花了二十万两才从望江楼买来的铁矿,竟然锻造不出兵器,他岂不是亏大了? 不,不止二十万两,安抚伤亡的工人,运输,锻造等等,前前后后花了五十万两都有了。 这么多银子花出去,却告诉他不能锻造出兵器,他如何能接受? 为首的匠人拿起一块铁矿石道:“殿下请看,这些铁矿石不管是成色重量都比好的铁矿石要差得多,当初小人就发现了,也提醒过殿下,可是殿下一心在锻造兵器上,未曾在意小人之言,小人也只好听殿下的命令行事了。” 楚宽是记起来他提过矿石成分不好,他以为成不差一点也能锻造出兵器,遂没在意。 比较过后,楚宽怒得将石头摔在地上,怒不可遏,“好一个万江,竟然诓孤!” 楚宽正准备带着赵常去望江楼找万江算账,这时有人来报,李后让他进宫,有要事相商,他只得暂时压下怒火,先回宫了。 “母后,你说什么?父皇驾崩了?什么时候的事?”楚宽被这个消息惊了一跳。 李后道:“就在不久前,本宫已将事情暂时压下,太子,你赶紧去准备登基之事,准备妥当了本宫再行发丧。” “母后,怎么会这样?父皇怎么会突然驾崩?”楚宽并没有为能马上当皇帝而高兴,朝中局势并未完全掌控,楚寒也还没弄死,要是这个时候登基,那些对楚寒还报有希望的大臣必会与他唱反调,于他不利。 他明明让母后将药量控制住,不让父皇死那么快的,父皇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李后摇头,“本宫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兴是你父皇年岁大了,极轻的药量也承受不住……先别管这些了,你赶紧去安排登基之事,母后怕你父皇驾崩的消息压不了太久,可不能让禹州那位有机可趁。” “母后放心,禹州在儿臣的掌控之中,楚寒已是废人一个,翻不起浪来。”楚宽自信道。 李后微放了心,“等你父皇发丧后,就以此由头让他们父子团聚吧!” 多留楚寒一天她就不安一天,还是早些除掉为好。 楚宽应下,火急火撩的去准备了。 * “母后,不好了,禹州传来消息,楚寒不见了。”楚宽急匆匆来到李后的寝宫道。 李后震惊,“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看守的人并未看到他离开,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诡异极了。”楚宽惊慌道。 李后冷了眉眼,“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一定有人暗中帮助他逃走,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是暗中寻找还是下追捕令?”楚宽问。 李后想了想道:“下旨,全国通缉,太子,楚寒可是给了我们一个好的理由,如果皇上因为他的逃离而气得驾崩,你说天下人会如何看他?” “这样一来,他就真的成了逆子,成了大齐的罪人,母后高明。”楚宽笑着一拜。 李后露出冷笑,楚寒,这次你彻底完了。 次日,废太子逃走的消息传遍大齐,老皇帝大怒之下病倒,当夜就病逝了,臣民一片悲痛,大骂废太子不孝忤逆气死父亲。 朝中对楚寒还抱有期盼的大臣希望破灭,只得与文武百官一同拥护楚宽登基。 只是楚宽的皇位还没坐热就得到消息,燕赵魏三国打起来了,四下战事骤起,天下大乱。 楚宽心惊胆战,没一日能睡安稳觉的,一有风吹草动就以为是三国打来了,登基不过几日,人就瘦了一圈。 ※※※※※※※※※※※※※※※※※※※※ 楚宽:朕是天底下最惨的皇帝。 楚寒:更惨的还在后面。 求收藏评论!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11 “殿下此去一定要小心,妾身和翎儿萱儿在这等殿下回来。”云裳一边给丈夫系披风一边柔声叮嘱,声音里全是对丈夫的不舍和担忧。 楚寒握住她的手,重重道:“裳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凯旋回来。” “爹爹。”已经满周岁的楚翎和楚萱左右抱住了父亲的腿,仰着小脸很是不舍。 楚寒蹲下身,左右抱住儿女,笑道:“翎儿萱儿,你们要乖乖听娘的话。” “爹爹,不走。”楚萱奶声奶气的说。 楚寒抬手擦去女儿嘴角的口水,女儿已经长了两颗小牙,白白的小小的,像玉米粒,可爱极了,他疼爱的亲了亲女儿肉呼呼的小脸,道:“爹爹很快就回来,乖乖跟着娘好吗?” 楚萱不是很懂,歪了歪小脑袋。 歪头杀不要太萌,楚寒心软成一片,拉着女儿藕节一般的小手道:“爹给你带你喜欢的小兔子灯。” “兔兔,萱儿要兔兔。”楚萱拍着小手喊。 “爹爹,翎儿乖乖,爹爹安安。”哥哥楚翎要比妹妹懂事一些,并没有吵闹。 楚寒揉揉儿子的头,欣慰道:“爹爹一定平安回来。” 见时间不早了,云裳让绿竹把兄妹俩带走,从身上拿出一个平安符给楚寒系上,“这是妾身给殿下求的平安符,一定会保佑殿下平安回来。” 楚寒捏了捏她的手,转身出了门。 云裳不舍的追上去,眸中含泪,“殿下……” 楚寒转过头。 云裳逼退眼泪,笑着朝他挥手,“没事了,祝殿下凯旋归来。” 楚寒心头一紧,走回去一把搂她入怀,紧紧抱了她片刻放开她,上马而去。 冷炎和颜轻换朝云裳抱拳一礼,也上马追随而去。 尘土飞扬,马儿快速消失在视线中,云裳忍不住落下泪来。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丈夫不要去打战,就这样陪着她和孩子过着平凡的生活,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丈夫是天家之子,一国储君,有他的使命在身,而且他心怀抱负,作为她的妻子,她不能让自己那点私心阻碍他的路。 哪怕有万千的不舍和不安担忧,她也不能表露出来,只能无条件的支持他。 她擦去眼泪,双手合十,祷告,上天一定要保佑殿下平安。 * “殿下,前面就是出城的关卡了,还是戴上□□吧。”颜轻换拿出面具来道。 现在楚宽在全国通缉殿下,要是被人发现行踪可就不妙了。 楚寒看她一眼,她戴着男人的面具,一副男人装扮,完全看不出是女子,不由得笑了笑,接过面具戴上,“轻换,放心吧,过不了多久你我都不必再戴面具示人了。” 颜轻换点头一笑。 殿下谋略无双,略施小计就让天下大乱,她相信过不了多久这天下就会掌控在殿下手中。 一行人一路出城,往边境而去,到了边境稍作停留,又出得齐国,往西北而去。 十日后到达了西北方一个名为陈的国家,楚寒成了这个国家的军师。 陈国在半年前发生内乱,王室争夺王位自相残杀,几个小国趁乱找茬,就连三大强国也准备出手,眼看陈国就要被各国吞灭瓜分,王室唯一的幸存者只有十岁的王子逃出王宫求助望江楼。 在陈国的望江楼分舵请示楚寒要如何做,楚寒便让望江楼分舵舵主扶持陈国王子登基。 有望江楼介入,所有攻打陈国的国家都不约而同的退了兵,没别的,望江楼有各国皇帝的隐秘,如果谁不卖望江楼这个情面,望江楼就将他们的秘密公布于世,到时候别说瓜分他国,就是自己国家的皇位都坐不稳。 而当初,陈国王子答应了望江楼一个条件,天下大乱时,要将陈国借给望江楼一用。 于是,楚寒来了,成了陈国的军师。 “在天下一统后,你真的会把陈国还给我吗?”十岁的陈国王子聂奇看着楚寒问。 当初去望江楼求助时,望江楼说要借陈国一统天下,待天下一统后,会让他继续统治陈国,为了保住陈国,他答应了。 他并没有什么称霸天下的想法,只是希望能保住陈国,让陈国千秋万代的传承下去罢了。 楚寒笑道:“陈国一直在你手中,我只是你的军师。” “你真的能统一天下吗?”聂奇再问。 楚寒再道:“能。” 聂奇看着面前俊美得如同谪仙的大哥哥,没来由的相信他,“那行,陈国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本王无条件支持你!” “呵!”明明只是个孩子,却要扮老练,楚寒被他逗乐了,低笑出声。 陈国在中原的一众国家中并不算强国,但也不弱,除了四大强国外,是一众小国中名列前矛的国家,还且一个很大的地势优点,位于四大强国的中间,是商业枢纽,因此陈国比其它小国都要富裕。 也正是因为陈国的富裕才会有半年前那场战乱,一个地理条件这么好的国家,如同一只肥羊,谁不想啃一口? 楚寒接手陈国兵权的第二日,陈国出兵了,率先攻打了半年前企图瓜分陈国的一众小国。 * 沙土做的版图前,楚寒将小旗插在了一个国家上。 “报——”一个侍卫在外面大声禀报,“吴国战败,愿降我国。” 一旁的聂奇又惊又喜,今日才是出兵的第一日,就已经拿下一个国家了。 第二日,楚寒又将小旗插在了韩国的土地上。 “报——” “韩国战败,愿降我国。” 第三日。 “晋国战败,愿降我国。” 聂奇忍不住心中的震撼,激动问:“军师是如何做到的?” 楚寒打开折扇笑道:“很简单,走,我带你去亲眼看看。” * 战场上,两国的士兵正在激烈博杀,梁国的士兵持刀砍向陈国的士兵,陈国士兵握刀一挡,咣的一声,梁国士兵的刀断成两截,梁国士兵震惊不已,陈国士兵趁机一刀过去将他杀死。 其它士兵也是这样的情况,梁国的兵器不堪一击,死伤无数,梁国很快败退。 聂奇惊,“我国的兵器竟这般厉害?” “之前陈国的兵器与梁国的兵器一般无二,只是这次用的是我带来的自制兵器,都是上上乘的好兵器,坚韧锋利无比,自然事半功倍。”城墙之上,楚寒轻轻煽动扇子,风吹动着他的衣发,俊美的容貌在阳光的照射下,胜似嫡仙。 聂奇侧头看他,暗叹,这般风华绝代,谋略无双的男子竟出自望江楼,难怪望江楼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帮,他也庆幸自己当初破釜沉舟逃出宫去求助望江楼,才得以见得陈国今日这番景象。 * “殿下为何不用黑火?”颜轻换不解问。 楚寒正在桌前煮茶,闻言轻笑,“杀鸡焉用牛刀?” “可是用黑火不是更快吗?”颜轻换再问。 黑火一出,那些个小国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哪用得着这样大费周章? 楚寒煮好茶,倒了两杯,一杯给她,自己端起一杯,轻轻嗅了嗅茶香,然后浅抿一小口,嘴角微扬,“既然是要打战,自然得让人看到我的实力,否则天下人会说我胜之不武。” 颜轻换无奈摇头,殿下明明就是想显摆他打制的兵器。 不出半月,一众实力稍强的小国已都收归囊中,其它实力弱的小国被陈国的实力所震慑,主动依附,他们实力弱,战事一起必定遭殃,轻则成为降国,重则灭国,不如早早的依附强国,在强国的保护之下,免受战乱之苦。 如此一来,天下便统一大半了,整个中原的国家只有五个,便是齐、燕、赵、魏以及陈国,天下成为五足鼎立之势。 三大强国已经打了数月,仍是不能分出个胜负来,但也是三败俱伤,损失极大,陈国的鹊起让三国意识到危机,决定达成协议,连成同盟,一致对陈。 他们很清楚,陈国如此强大,要是继续让陈国强大下去,这天下就要被陈国统一了,而他们三国也将成为附属国,永居他国之下。 于是,三国齐齐将火力攻向了陈国。 * “陈国在半个月时间收服了一众小国?”得到消息的楚宽一脸的不敢置信。 赵常道:“陈国本是一个实力远在我们齐国之下的小国,却在短短时日挤身强国之中,听说陈国有一军师,谋略无双,就是他帮陈国赢得如今的局面的。” “军师?是何人如此厉害?”楚宽震惊问。 赵常摇头,“那人身份神秘,从未露过面。” “要是那军师能为我们所用,岂不是齐国就能一统天下了。”楚宽道。 如今天下一大半的疆土和兵力都在陈国手中,若是陈国打来,齐国必败,但如果将陈国那军师挖来齐国,齐国还怕什么? 赵常眸光一亮,“没错。” 楚宽赶紧写了一道旨意,让人传去边境给荣国公之子温戠,务必要将陈国那军师挖到齐国来,不惜一切代价。 “温将军还传回消息,燕、赵、魏三国手中有一厉害的武器,名为黑火,有强大的杀伤力,是打战的利器,这黑火好像是出自望江楼之手。”赵常道。 楚宽大惊,“黑火?望江楼竟然有黑火?” 他曾听苏雨柔提过黑火,所以知晓一些黑火的事情,苏雨柔说有了黑火就能一统天下,只是她并不会制作黑火,所以他只能将希望放在铁矿上,却没想到被万江那斯给坑了。 该死的万江,不但给他没用的铁矿,还暗中把黑火卖给其它国家,一点风声也不透露给他,实在欺人太甚。 “来人!”楚宽怒而下旨,“去望江楼将万江抓来!” 既然望江楼有这么厉害的武器,那他也要拿到,有了黑火,齐国才能与其它国家抗衡。 几日后,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回皇上,望江楼人去楼空,万江及门人皆不知所踪。” “什么?跑了?”楚宽怒得摔了茶盏,“岂有此理,该死的万江,一定是其它国家的细作,传朕旨意,全国通缉万江,但妨是望江楼的人杀无赦。” ※※※※※※※※※※※※※※※※※※※※ 求收藏呀!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12 “楼主,这是齐国送来的信涵,要请您去齐国做国师。”冷炎拿着一封信进得屋子禀报。 楚寒看也没看信,淡淡道:“拒。” “是。” 次日,楚寒又收到了燕、赵、魏三国的信涵,皆是要请他去做国师军师的,楚寒都拒绝了。 齐国倒也罢了,就算楚寒拒绝他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有什么办法呢?谁叫齐国兵力最弱,打也打不赢。 燕、赵、魏三国却恼了,一个小小的军师竟然如此狂妄,等他们拿下陈国,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于是一腔怒火之下,三国攻到了陈国边境的城楼之下。 “楼主,燕、赵、魏三国打来了。”冷炎急匆匆进得营帐禀报。 楚寒看他一眼,“慌什么?” “三国本就强大,这次再结成联盟,实力不可小觑。”冷炎稳了稳心神,解释道。 楚寒淡淡一笑,“三国实力不可小觑,那我陈国的实力就能小觑了吗?” “军师,我军与三国联军交战,损失惨重,还请军师出良策御敌。”正在这时,聂奇急匆匆进了帐内。 楚寒看他一眼道:“我跟王上去瞧瞧。” 一行人上得城楼,只见不远处的战场上,三国军队将陈军团团围住,陈军成了困兽之斗,气势渐颓,已见败势。 “军师你看,燕军的铁骑骁勇无比,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有魏国,兵马人数众多,我们集众国的兵马都堪堪与之相平,最重要的是赵国,他们的阴兵实在厉害,怎么也打不死,马上又要天黑了,是阴兵最厉害的时候,这样下去,我们就要败了。”聂奇指着战场着急说道。 楚寒轻轻摇着折扇,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发一言。 见他不作声,聂奇更着急了,“军师,你说话呀,就这样眼看着陈国败吗?” “王上不要着急,我家主子自有良策。”冷炎忍不住出声劝道。 主子那般厉害的人,从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聂奇哪能不急,都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事到如今,还有何良策?” “怎么没有?”楚寒转头看他,淡笑道:“王上看好了。” 说完看了冷炎一眼,冷炎会意,取来一红一蓝两面旗子。 楚寒将折扇递给急得满头大寒的聂奇,然后接过旗子。 聂奇莫名其妙的接过他的扇子,打开呼呼呼的煽起来,看他究竟如何反败为胜。 楚寒笑看他一眼,晃了晃手中的旗子,轻道:“王上看好了。”说罢,扬手举起了红旗。 倾刻间,响起一阵阵轰炸响,燕军的铁骑被炸得四分五裂。 “杀——”肃杀声响起,一队兵马从燕军后方冲上来,将炸得四分五裂的燕军杀了个片甲不留。 燕军败。 聂奇煽扇的手一顿,顿时瞪大了眼睛。 楚寒又扬手举起了另一只手上的蓝旗。 又一声轰炸传来,魏国的兵马死伤无数。 魏兵后方也冲出一队兵马,将死伤过剩的魏军杀了个落花流水。 魏军败。 聂奇眸中泛起亮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军师,那轰然炸响的是何物?” “是黑火。”楚寒道。 聂奇诧异:“黑火?” 他是听过黑火的,先前燕赵魏三国就是不知哪弄来的黑火,互相攻打,导致损伤惨重,没想到军师竟然也有黑火。 眼看天色黑下来,阴兵的战斗力无比强大,哪怕没有燕魏二国,陈兵也未必能胜,而且阴兵不怕黑火。 楚寒扬手,挥动了手中的两张旗子。 正在这时,武力值大作的阴兵突然自主的燃烧起来。 “鬼师!”赵国一名大将惊喊。 一名头发花白,身形消瘦,颧骨突出,双眼凹陷的老人走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钵,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小的法杖,正念念有词,而那些阴兵身上的火却越来越大。 “鬼师,你在做什么?”大将发现是他在搞鬼,怒问。 鬼师看着他道:“这一切,该结束了,他们也该去投胎了,不该再被束缚在阳间为祸天下。” 说完,他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里面,然后嘴里念念有词,最后厉喝:“破!” “不要!”大将惊呼。 砰砰砰! 所有的阴兵都爆炸起来,最后化为灰烬,散落在地上。 鬼师朝空矿之地扬手,“去吧,投胎去吧,你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正常人看那空矿之地什么也没有,鬼师却能看到,那地方全是阴魂,那些阴魂朝他抱拳一拜,快速离开了。 “抓住他!”赵国大将目眦俱裂。 鬼师一笑,张开手臂,突然身体燃烧起来。 去抓他的人愣住,见他一脸是笑的被大火裹住,慢慢的化成灰烬,一阵风吹来,消散在天地间。 不等众人回神,一队陈兵冲出来,将赵军杀了个措手不及。 赵军败。 “赢了!”陈军欢呼。 聂奇震惊万分,竟赢得这么容易? “那鬼师为何会这样?”聂奇又惊又喜问。 楚寒将手中的旗子交给冷炎,拿过他手上的折扇,打开轻轻煽动,“那鬼师以自身精血滋养阴兵,身体每况愈下,已是命不久矣,其实他并不是自愿要帮赵国养阴兵的,而是他的儿子被赵皇擒住,他受制于人,我让人暗中潜入赵国皇宫,救出了他儿子,他答应帮我除掉阴兵。” “原来如此!”聂奇敬佩不已,抱拳一礼,“军师谋略无双,本王佩服!” 楚寒看向战场上欢呼着的陈兵,淡淡一笑。 知已知彼罢了。 他站在城楼之上,夜风拂晓,衣发飞扬,风华万千,让人移不开眼。 几日后,三国皇帝集最后的兵力,御驾亲征,为了赢得最后的战役,三国再次求助望江楼。 “楼主,燕、赵、魏三国再次向望江楼购买黑火。”冷炎进来禀报。 楚寒正和燕轻换在下棋,闻言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水道:“告诉他们,没了。” “是。”冷炎转身出去。 过了两日,冷炎再次来报:“三国皇帝降旨,务必要让望江楼拿出黑火来,否则杀无赦。” “真是够绝情的,既然如此,那就卖给他们。”楚寒摇头叹道。 冷炎惊问:“卖给他们我们怎么办?” 楚寒笑着执棋走了一步。 颜轻换一看,输了,索性扔了棋子,道:“听你家楼主的吧。” 冷炎只好出去办事了。 三国皇帝拿到黑火后,立即带着仅剩的兵马去攻打陈军,只是黑火一出,竟无法爆炸,三国皇帝都愣住了,让人前去查看,发现那些黑火并不是真的,而是一些碎的黑木炭。 他们这才知道是被望江楼坑了,顿时气得吐血。 在他们气得半死的时候,陈军四下涌出,将他们团团围住,三国皇帝骑在马背上,慌了神。 “燕帝、赵帝、魏帝大驾光临我陈国,在下有失远迎,还请见谅。”突然,一个月朗风轻的声音响起。 三国皇帝望去,见陈军自主让开一条路来,一个男子推着一张轮椅走进来,轮椅上坐着一个双十年华的男子,男子俊美无双,一身风华,绝世无双。 “万江!”三国皇帝看到惊呼出声。 他们并没有见过望江楼楼主,但江湖上对万江的传言很多,不良于行,俊美无双更是代身份的象征,所以三国皇帝看到他,都猜出了他的身份。 楚寒执扇抱拳朝三人一礼,“正是在下。” “万江,原来你就是陈国的军师,你故意卖给我们黑火,搅起天下的战事,你究竟是何居心?”燕帝怒问。 他这才回想过来,这一切都是万江在背后搞鬼,故意挑起战事,从中谋利,这万江难道是陈国的人? 不可能啊,陈国要是有望江楼这样厉害的江湖门派,又怎么会隐忍这么多年? 楚寒一脸无辜,“要买黑火的是你们,挑起战事的也是你们,与我何干?” “要不是你卖给我们黑火,我们怎么会挑起战事?这都是你的阴谋!”赵帝亦怒道。 要不是这个搅屎棍,他们现在还过着平静的日子。 他们才不会承认,当初他们疯了一般的想一统天下。 魏帝指着那些黑炭灰恼火道:“你还卖给我们假黑火,你好大的胆子!” 要是以前,他们一定会检查这些黑火的,可是这个时候谁会去检查黑火,他们也没想到万江这厮会卖假黑火给他们! 他们被万江坑惨了。 “我早就说了黑火已经没有了,是你们非逼得我交出来,交不出还要屠杀我望江楼,为了活命,我只能将这些原料给你们了。”楚寒耸耸肩很是无辜道。 “你……”三国皇帝怒极。 楚寒哗的一声打开折扇,“好了,事已至此,何必动怒,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下你们臣服我陈国之事?” “除非朕死,否则燕国绝不臣服!”燕帝道。 赵、魏二帝也如此说。 楚寒一脸无所谓,道:“那行吧,冷炎,点火。” “点火?点什么火?”三人齐声问。 楚寒淡淡道:“你们不知道吗?你们四周全埋上了黑火,只要一点火,你们就会被炸成灰烬。” “你不是没有黑火了吗?”魏帝咆哮。 楚寒摆摆手,“最后一点了,特意给你们留的。” “万江!”三国皇帝咬牙切齿。 楚寒淡淡一笑,白净的手指慢慢收起折扇,“是臣服还是英勇的死在这,您们三位想清楚。” 三人恶狠狠的看着他,见冷炎已经取了火把来,终是露出怯意,心不甘情不愿的低了头,“我们降。” 楚寒哗的一声打开折扇,轻轻煽动,他坐在轮椅上,墨发飞扬,脸上是淡如春风的笑意。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谈笑风声之下,天下已尽收囊中。 三国皇帝看到阳光下风华万千的男子,暗暗折服。 系统星星眼的看着自家宿主,厉害了我的宿主! ※※※※※※※※※※※※※※※※※※※※ 预收文《穿成反派渣妈[七零]》求收藏 秦琴穿书了,穿成了七零年代一个丈夫早死,想摆脱拖油瓶儿女嫁人的渣妈。 书中,渣妈将一双儿女卖了,换了一笔钱嫁给了一个小白脸,只是婚后小白脸对她不好,非打即骂,还把她当老妈子使唤。 而被她卖掉的一双儿女受尽挫磨都黑化成了反派,她成了反派报复的第一目标,下场凄惨。 看着即将被卖掉,却满怀依赖的围在她身边的一双还没黑化的儿女,秦琴咽了口唾沫,随即,抡起胳膊给了一旁的小白脸一拳,而后拉起儿女的小手,“咱们回家!” 白小脸:“……” 小白脸愤怒的放下狠话,“秦琴,没了我,你和你的孩子就等着饿死吧!” 谁知不过几年,秦琴成了全县第一个万元户,盖起了新房,买了一屋子稀罕的电器,到后来她的儿女都考上了大学,她还嫁了邻村一个年轻军官,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阅读指南: 1、女主有金手指。 2、年代架空,不要考究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13 “皇上,不好了,燕赵魏三国惨败受降。”赵常急匆匆进得殿来,慌乱禀报。 楚宽豁然起身,惊得脸色大变,“连燕赵魏三国都败给了陈国,这陈国究竟有多厉害?” 那该死的军师竟然不愿来齐国,一心帮着陈国打天下,搞得他惶恐不安,那军师和万江一样可恶! “皇上,如今陈国掌控天下,很快就会打来齐国,我们还是早做准备吧!”赵常提醒道。 楚宽颓败的坐回去,“连兵力最强的燕赵魏三国都败给了陈国,以我们齐国的兵力如何与之抗衡?”突然想到什么,他问:“万江找到了吗?” “并未。”赵常摇头。 楚宽眸光更加黯然,“要是找到万江尚有一线生机,找不到……” 齐国也只能降。 可是他才登基几个月,齐国就要在他手上受降别国,将来史书流传后代,他会成为世人的笑柄,也无颜面对齐国的列祖列宗。 只是他此时并未想到,害兄弑父的他早已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传朕旨意,继续寻找万江,一定要将万江找到。”楚宽不想受降,只能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万江身上。 如果能在陈国打来前找到万江,拿到黑火,打败陈国,那齐国不是就能一统天下了? 想到这,他浑身血液澎湃起来。 只是他还未等来找到万江的消息,却等来陈国打来的消息。 * “殿下,一切准备妥当,可以回齐国了。”颜轻换走进营帐来说道。 楚寒正好换上战袍,闻言点点头,揭下脸上的假面具,露出原本的容貌来,俊美无双的容貌令整个营帐都亮堂了几分,他将面具放在桌上,拿起托盘里的银色披风,抖开,披上。 银色披风飘起优美的幅度,在他身后随风而舞。 颜轻换看了那面具一眼,笑了笑,跟了上去。 * “城外何人?来我大齐何事?”齐国的边城之上,一位将领看着城楼下的三人三马问道。 冷炎道:“齐国太子楚寒回国,请开城门!” “太子楚寒?是潜逃在外的废太子!”大将惊了一跳,赶紧转身去禀报主将。 不多时,戍边将军温戠便急匆匆来了,见到楼下之人真是楚寒,忙大声令下:“开城门,迎接太子回国!” “开城门,迎接太子回国!”守兵们一声声传下去,声音久久不歇。 楚寒嘴角微扬,带着颜轻换和冷炎驾马进了城。 他没有带陈国的兵马回来,陈国的兵马都驻守在了各位降国的领地,由望江楼各分舵的舵主负责监管。 拿下天下不废他一兵一卒,同样,拿下齐国,亦不废一兵一卒。 * “什么?是温将军主动打开城门放陈军进来的?”楚宽被这个消息惊得三魂离体,惊愕过后,他又怒火焚身,“荣国公何在?” “回皇上,荣国公府人去府空,皆不知去向!”赵常冷汗直流的回禀。 楚宽怒不可遏,一脚踹倒了面前的桌案,“该死的荣国公,竟然造反了!” 一定是因为温歆的死,荣国公才会串通儿子联合陈国造反的,温家是自己想做皇帝吗?明明他已经忍痛杀了苏雨柔母子为温歆报仇,荣国公还有什么不满的,竟然会密谋造反? 乱臣贼子,他就不怕被天下人唾骂吗? 李氏得知温家造反后,大骂楚宽因情爱生祸端,要是没有苏雨柔,温歆母子就不会死,温家也不会谋反,都怪该死的苏雨柔,那个祸星就该千刀万剐! 可是气归气,解决眼下的困境要紧。 楚宽和李后召集文武百官聚集在金銮殿商议对策。 李氏看着满朝文武道:“荣国公串通陈国谋反了,各位爱卿可有对策?” 殿内静如死寂。 齐国的兵权全掌控在温家之手,如今温家造反了,齐国就剩下几千禁军和京军,如何相抗? 更何况还有已经将天下掌控的陈国相助,齐国毫无胜算可言。 “满朝文武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有办法吗?”楚宽气极败坏起来,这些大臣平日里一个个说得自己多能耐,到了关键时刻都哑巴了? 一群没用的废物! “敢问皇上,温家为何谋反?”大学士张敬茗走出来问道。 他是太子之师,也是废太子楚寒的忠实拥护者,心里对龙位上这个皇帝总是存了那么一丝保留,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位大齐之主并不是眼前看到的这般良善仁德。 温家突然谋反,更让他加深了这个想法,或许温家是知道了皇帝的秘密,所以才谋反的。 没有哪个臣子是愿意当乱臣贼子的,除非被逼得走投无路。 大臣们都醒悟过来,张敬茗的话问到了点子上,是啊,荣国公为什么要造反?有什么理由造反? 楚宽闻言沉了脸色,他当然不会说荣国公府造反是因为女儿外孙的死,在外人看来,温馨母子都是死于意外,荣国公没理由会造反,再说了,他这个皇帝为了温家女如今还没封后,对温家可算是仁至义尽了,温家竟然还要造反,简直是天底下最可恨的乱臣贼子。 想到这,他装出一脸的痛心和委屈来,“朕也不知荣国公父子为何要造反,朕为了肃贤皇后,现在还没有封后,可荣国公却……” 他登基后就追封了温歆为肃贤皇后,一直没有封后当然也不是为了温歆,而是事情太多根本来不及。 大臣们听他如此一说,都觉得温家实在太不识好歹了,一国之君都这般恩宠温家了,温家不念恩情却要叛国造反,实至名归的叛贼! “难道荣国公是因为肃贤皇后的死才怒而造反的?”张敬茗一脸困惑问。 李氏忍不住出声,“肃贤皇后是意外身故,与皇室何干?” “是啊是啊,肃贤皇后福薄,与皇上无关。”大臣们也都说起公道话来。 张敬茗看着一脸委屈无辜的母子二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与荣国公相识几十载,荣国公对皇室有多忠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要说荣国公毫无理由的造反叛国,他是不信的,可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还要再说点什么,楚宽抢先道:“行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法子阻挡叛军,叛军一路打来,不出半日就会兵临城下,到时候齐国亡矣!” 张敬茗想想也是,遂不再多言,与大臣们商量起对策来,只是他们还没有商量出对策,叛军已经打到宫门外。 “太后,皇上,不好了,叛军攻进皇宫了。”没过多久,便又有消息传来。 这么快就攻进了皇宫,禁军和京军都是死人吗? “禁军和京军并没有抵抗,打开宫门将叛军放了进来!” 大殿轰然,顿时乱成一团。 连禁军和京军都倒戈了,大齐完了。 楚宽和李太后面如死灰,他们自认为恩泽臣民,想着危难之时臣民必会拼死相护,谁料到,竟是这般情景。 “朕做错了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朕!”楚宽怒得质问。 “让我来告诉你做错了什么?”正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道男子铿锵有力的声音。 殿内所有的人听到这熟悉而又带着点陌生的声音,惊得齐齐看去。 殿外,一身银色铠甲的男子端坐在高头大马上,一步步朝这边而来,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泛着银白的光,他身后的披风随风飞扬。 他就如天神一般缓缓而至,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忽略了他身后的兵马。 马蹄声越来越近,马背上的身影也越来越熟悉,一道阴影挡去了殿门口照进来的阳光,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殿门口马背上美如谪仙的男子。 “太子殿下!”张敬茗惊呼出声,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李太后和楚宽惊得回神,豁然起身,楚寒,真的是楚寒! 楚寒扫了一眼唤他太子的张敬茗,笑了笑,跃身下得马来,甩开背后的披风,大步走进殿内。 银色的披风在他的动作下扬起绝美的弧度,风华万千的男子含笑来到了众人面前。 “护驾!”赵常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声命道。 殿外的护卫正准备往里冲,被冷炎带着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吓得不敢动弹。 赵常见状,只好挡在楚宽和李氏身前,指着楚寒怒道:“大胆叛贼,竟然敢造反逼宫,识相的束手就擒,留你个全尸!” 哗—— 一个暗器飞出,直逼赵常,倾刻间便扎破了赵常的喉咙,赵常捂着鲜血淋淋的脖子,轰然倒地。 众人惊得脸色发白,却大着胆子转头看去,只见楚寒正收回手,轻轻理着衣袖,显然赵常是死在他的手上。 大臣们吓得跟个鹌鹑似的,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成了下一个赵常。 李氏脸白如纸,却仍有着一份一国之母的威仪在,她颤抖着手指着楚寒,“你染指你父皇的爱妃,又逃出封地气死你父皇,如今还叛国造反,楚寒,你可对得起你死去的父皇,对得起大齐的列祖列宗!” 随着她的话一出,文武大臣都同仇敌忾起来,有了一丝胆量,虽不敢动作,却都齐齐的瞪着楚寒,眼里都要跳出四个字来,乱臣贼子! 就连楚宽微显佝偻的背也直了起来,一副他是正人君子,楚寒是逆子叛贼的神情。 “呵!”楚寒轻笑一声,抬眼看向李氏,“染指父皇爱妃,害死父皇的人并不是孤,而是……”他抬起手,指向楚宽,“是他!” ※※※※※※※※※※※※※※※※※※※※ 预收文《穿书后小可怜成了人生赢家》求收藏 文案:苏鱼穿书了,成了一个被道士算出将要连累家门落败被扫地出门的灾星。 按书中的情节,原主苏余离开家后转身就掉进湖里,活生生淹死。 不想死的苏鱼避开那个可怕的湖,一转身,在雪地里捡了个小乞丐,小乞丐比她还可怜,一身褴褛还发着高热,她顺手救了,彼此做个伴也好。 几年后,苏鱼成了天下闻名的神医,名利双收。 而她顺手救下的小乞丐摇身一变,成了东宫太子,她因救太子有功,被赐封为恩成郡主。 就连曾经被他救过的无名氏也都成了大将军、大宰辅、大富商,扬言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苏鱼:“人生赢家了解一下?” 小剧场: 苏鱼名利双收之后,苏家人找上门来。 渣爹一脸是笑:“余儿,爹的好女儿,你真是苏家的福星。” 恶毒继母一脸谄媚,“对对对,福星福星。” 白莲花继妹,该死的,她怎么这么好命。 苏鱼笑看他们一眼,淡笑道:“尔等此言差矣,我可是祸及满门的灾星。” 不久后,苏家满门被查抄,苏家上下被贬为奴仆。 落泊的苏家人:“道士诚不欺人也。” 一句话简介:女主穿书后成了人生赢家。 本文又名《人生赢家了解一下》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14 大臣们惊住,楚寒说什么?染指先皇妃子,害死先皇的人是皇上? 众人都不大相信楚寒的话,以为他是为自己谋反找借口,可张敬茗却信了,心中的怪异总算找到了答案,原来,是楚宽在陷害太子殿下。 对,是陷害! 他是太子的老师,从小看着太子长大,很清楚太子的为人,他不相信太子会做出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但楚宽就不一样了,楚宽虚伪,善于做表面功夫,是个里表不一的伪善小人。 一定是楚宽觊觎太子之位,所以设计害了太子! 想通一切的张敬茗满怀愧疚的看着楚寒,如果当初他再细细查一查,或许太子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了。 “朕没有,他胡说的!”楚宽大声否认,而后看向楚寒声讨:“明明是你觊觎父皇的宠妃,德行恶劣,父皇怒而废了你的太子之位,将你圈禁在禹州思过,你不但不反省,还潜逃而去,气死了父皇,如今还联何陈国造反,你良心何在?” “亏得朕当初还向父皇求情,保你皇子之位,让你一介罪人能够在一方为王,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楚寒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哈哈哈……” 众人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一脸不解的四下对望。 楚宽也被他笑得心里发慌,咬牙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天真了!”楚寒停下笑,看着楚宽道:“你以为今时今日孤还是那个任你诬陷毫无反抗之力的太子吗?” 楚宽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楚寒一定是有备而来,他难道有什么证据? 不,他不会有证据的,苏雨柔死了,老皇帝也死了,没有人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就算荣国公那老东西听苏雨柔说了一嘴,无凭无据就想给他定罪,还不能够! 想到这些,他又挺直了背脊,“朕没有诬陷你,那些都是你自己犯的错。” “是吗?那孤今日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让你心服口服!”楚寒看他一眼,朝殿外道:“冷炎,将人带上来!” 冷炎应了声是,带着一个女子进了殿内。 众人看去,皆是惊住,苏妃! 她不是死在大火中了吗?怎么会还活着? 楚宽看到来人,惊得后退了一步,苏雨柔,她竟然没死? 李氏也是惊诧万分,苏雨柔怎么可能没死?鹤顶红之毒天下无解,她不可能还活着。 苏雨柔进得殿来,朝楚寒行了个礼,“太子殿下。” “苏氏,你将所有的事情如实道来。”楚寒道。 苏雨柔点头应下,指着楚宽怒恨道:“是楚宽,他引诱我,利用我陷害太子殿下,然后假死让我离开了皇宫,我一直被他藏着,还怀了他的孩子,后来,温歆得知了我和他的事,他为了保守秘密,杀了温歆,又被荣国公知道了一切,为了笼络荣国公府为他所用,他与李氏用鹤顶红将我毒杀,要不是太子殿下,我早就死了,可怜我的孩子,被他们母子亲手杀死!” 她醒来后得知是楚寒救了她,心中感激,答应楚寒要事情公布于众,替他洗刷冤屈,当然,就凭楚宽那般对她,就算楚寒不说,她也会将事情公布出来,揭露楚宽的真面目。 杀死她的孩子,又险些害死她,这仇,她一定要报,否则枉为一个穿越者。 殿内众人震惊万分,事情竟然是这样?是楚宽陷害了楚寒太子? 楚寒听到苏氏这半真半假的话也没有戳破,楚宽不是喜欢诬陷他人吗?那就让他也尝尝被诬陷的滋味儿。 见大臣们都用锐利的眼神看着他,楚宽慌了,大声否认,“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杀温氏,是苏氏嫉妒温氏,害了温氏的孩子,苏氏又害死了温氏,荣国公让朕杀了苏氏为温氏报仇,朕也是为了公道才毒杀了苏氏,苏氏心怀怨恨,与楚寒陷害朕,你们不要信他们的话。” “那温家为何要造反?”张敬茗跳出来怒问。 要不是楚宽害死了荣国公的女儿,荣国公怎么会怒而造反?说来说去都是楚宽造下的孽! 楚宽正要说话,荣国公父子走了进来,荣国公道:“张大学士,我不是要造反,我只是协助太子殿下夺回属于他的皇位!” “没错,温家世代忠心大齐皇室,绝不会造反,只是助太子殿下洗刷冤屈,拿回属于他的一切!”温戠也道。 他们才不会承认背叛楚宽是怕被楚宽过河拆桥,他们是维护大统,是功臣。 荣国公再道:“太子妃和云氏一族也是被李氏母子所害,不过好在太子殿下暗中将人救下了,否则,他们手上又多了几条人命!” 他话音刚落,云裳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云林中父子三人。 众人震惊,太子妃和云家人都还活着? 李氏和楚宽脸色白得毫无血色,不敢置信的看着云家人,怎么会这样?云家人怎么会还活着?怎么所有死在他们手上的人都没死?这不可能的! “还有,先皇并不是被太子殿下气得驾崩的,而是被李氏下药害死的。”苏雨柔再道。 “什么?”全场哗然。 李氏惊得回神,指着苏雨柔怒骂,“血口喷人!” “我有人证!”苏雨柔说着看向冷炎。 冷炎转身出去又带了个人进来,众人认出那人来,是一直给先皇诊病的太医。 那太医爬在殿内,瑟瑟发抖道:“是太后让我在先皇的药里加了慢性的毒药,先皇身子亏空的厉害,那日的药下得略重了些,先皇就……早在太子殿下离开禹州前,先皇就驾崩了,是太后压下消息,密不发丧。” “太子之所以离开禹州是因为楚宽要除掉太子,太子不得已才离开禹州的,却没想到被冠上潜逃离开,气死父皇的罪名。”冷炎这时也道。 所有的事情真现大白,文武百官怒指李氏母子痛骂。 “染指君王妾室,陷害兄长,你畜牲不如。” “弑兄杀父,你好歹毒的心思!” “好一对毒如蛇蝎的母子,竟颠倒事非黑白,陷害忠良,你们不配为人!” 听着声声的辱骂和声讨,李氏和楚宽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一脸死灰。 怎么会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了,他们完了,完了啊! 李氏母子被赶下皇位,抓进大牢,满朝文武跪地拜道:“恭迎太子、太子妃回朝!” “糊涂,糊涂啊。”张敬茗道:“现在应该要称呼为皇上皇后了。” 文武官员直连主应是,再拜倒在地,“恭请新皇登基!” 楚寒执起云裳的手,大步走向龙椅,银白的披风在他身后飞扬,他走在龙椅前,甩开披风坐下,一派威严。 云裳随之坐下,端庄威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荣国公父子率先抱拳跪地行礼,接着是云家父子,而后是张敬茗带着文武百官叩拜。 楚寒看着大殿里跪了一地的大臣,转头看向云裳,云裳也正好转头看向他,夫妻二人对视一笑。 “宿主厉害,真的没废一兵一卒就拿回了齐国,嘤嘤嘤,我好崇拜你!” 楚寒没理会系统的彩虹屁,而是看着满朝文武道:“朕借陈国之名一统天下,如今天下已在朕之手,齐国以后就是天下的霸主!” “皇上威武!”满朝文武欣喜万分,再次叩拜。 本以为要亡国,结果成了天下霸主,他们的心情别提多激昂澎湃了。 统一天下啊,这是齐国臣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可是他们的新帝却做到了,由一个落迫的废太子变成天下之主,这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办到?一时之间,楚寒成了臣民们心中威武的神。 相对于臣民对楚寒的膜拜,牢中的李氏母子就不同了,他们将楚寒恨到了极致,也将苏雨柔恨到了极至,特别是楚宽,他想不通苏雨柔为什么会背叛他? 这日,苏雨柔来了牢中,楚宽怒声问:“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帮着楚寒害我?” ※※※※※※※※※※※※※※※※※※※※ 预收文《穿成反派渣妈[七零]》求收藏 秦琴穿书了,穿成了七零年代一个丈夫早死,想摆脱拖油瓶儿女嫁人的渣妈。 书中,渣妈将一双儿女卖了,换了一笔钱嫁给了一个小白脸,只是婚后小白脸对她不好,非打即骂,还把她当老妈子使唤。 而被她卖掉的一双儿女受尽挫磨都黑化成了反派,她成了反派报复的第一目标,下场凄惨。 看着即将被卖掉,却满怀依赖的围在她身边的一双还没黑化的儿女,秦琴咽了口唾沫,随即,抡起胳膊给了一旁的小白脸一拳,而后拉起儿女的小手,“咱们回家!” 小白脸:“……” 小白脸愤怒的放下狠话,“秦琴,没了我,你和你的孩子就等着饿死吧!” 谁知不过几年,秦琴成了全县第一个万元户,盖起了新房,买了一屋子稀罕的电器,到后来她的儿女都考上了大学,她还嫁了邻村一个年轻军官,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阅读指南: 1、女主有金手指。 2、年代架空,不要考究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15 “对我好?对我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纳别的女人为正室?会毒杀我以及我肚子里的孩子吗?”苏雨柔反问。 楚宽红着眼睛道:“是你心狠手辣,闯下大祸,我保了你无数次,你自己自绝后路,你怪不了我!” 要不是她杀害温氏母子,又怎么会让荣国公父子暗中勾结楚寒反他,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是啊,你绝情绝义,连自己的骨血都下得了手,那我又为什么不能背叛你呢?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信了你的鬼话,落得个丧子又险些丧命的下场!” “楚宽,你就是个小人,像你这种无能的废物,凭什么想抢夺本就不属于你的一切?皇上才是上天注定的九五之尊,你害得他被废了太子之位,他一个转身就成了天下霸主,你根本半点也不如他。” 楚宽双眼通红,“你这个贱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楚寒怎么可能比得过我?我是大齐的一国之君,他只是一个废太子,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醒醒吧,别做梦了,什么废太子?他已经称霸天下了,是这天下之主,受四海万民臣服,而你,才是阶下囚!”苏雨柔嘲讽的说完,嫌弃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楚宽整个人有些发狂,“怎么可能,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称霸天下?他哪有这样的本事?” “他不可能这么厉害,他不过是一个颓败的废太子,竟然称霸天下了,他是怎么做到了?” 他不停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希望能得到答案。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抬头看去,见冷炎推着轮椅过来,轮椅上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苦寻许久不得的万江,他爬起来,抓住牢门怒问:“万江,你也投靠了楚寒?” 他明白了,万江投靠了楚寒,所以才助得楚寒夺得天下的,要是万江不背叛他投靠楚寒,这天下就是他的了。 “投靠?这谈何说起?”楚寒说着站起身来。 楚宽震惊,“你能走路?你不是不良于行的残废?” “何止呢?”楚寒又揭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更为绝美的脸来。 楚宽脸色大变,“楚、楚寒,怎、怎么、么会是你?” 怎么可能?望江楼的楼主怎么可能是楚寒?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怎么不会是朕?”楚寒哗的一声打开折扇,轻轻煽动,“万江就是朕,朕就是万江,也是陈国的军师。” 楚宽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故意让我觉得你中了我的圈套,实则暗中图谋不轨!” 他好深沉的心计,好可怕! “没错,我只是将计就计,让你以为赢了我,只是想让你爬高一点,再让你重重摔下来,楚宽,输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楚寒淡笑问。 楚宽一个劲摇头,“不,不,不是的,你不会这么厉害,你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你明明不如我,你明明只是身份高贵,论能力,论学问,论心计,你统统不如我,你不可能赢我的!” “事实上,我确实处处比你强。”楚寒有些无奈的摊手,“包括容貌。” 楚宽癫狂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头发一把一把被他拉扯下来,很快手上就见了血,骇人极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接受他处处不如楚寒,明明他只是觉得身份差了楚寒一等而已,如今却证明他不止身份差一等,他什么都不如人,他怎么能什么都不如楚寒呢? “啊——”楚宽疯癫大叫起来,抱着头在牢房里四下碰壁,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困兽。 楚宽承受不了处处不如人的打击后疯癫了,楚寒没有再理会他,又去看了李氏。 李氏端坐在牢房中,哪怕已经成为阶下囚仍旧保持着一国之母的威仪和端庄,她看到楚寒来了,只是神情稍变,然后移开视线,无视他。 楚寒也不在意她的举动,淡淡道:“就父皇那样的年岁和身子骨,你大可不必给他下药,平白给自己添了桩罪,何苦来哉。” 老皇帝已近花甲,又在房事上不知节制,身体本就亏空得厉害,就算正常情况下也活不了几年了,李氏却非得多此一举的给老皇帝下药,反倒给他抓了个把柄。 听到这话,李氏端不住了,眸中渗出怨恨来,“你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你暗中救下了所有人,也可以救你父皇的,你却没有,你才是天底下最恶毒的人!” “你父皇那般疼爱你,从小栽培你,对你给予厚望,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他死,楚寒,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本宫和宽儿?”李氏指着他怒道。 楚寒低笑出声,眸中全是讥讽,“没错,朕是可以救下先皇,可是朕为何要救他?当年楚宽和苏氏的计谋一眼就能看穿,他身居高位数十载怎么可能不知道朕是被诬陷的?他却假装不知,废了朕的太子之位,将朕赶到禹州去圈禁,让朕像条狗一样被人唾弃辱骂,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 老皇帝一生妃嫔无数,哪怕再宠爱苏氏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从小培养的继承人废弃,他废原身不过是因为忌惮原身这个出色的太子会威胁到他的皇位,说白了,老皇帝不过是装醉罢了,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醒。 什么给予厚望,什么从小栽培,什么最疼爱的儿子,都抵不过他的皇位重要,这样无情无义薄情寡信的父亲他不出手就罢了,又怎么会救他? 要不是老皇帝不顾念父子之情,原故事中云裳和那未出世的一双儿女又怎么会死?一门忠烈的云氏一族又怎么会死绝? 旁人也就罢了,云裳身怀六甲,一尸三命,肚子里的孩子是老皇帝的血亲,他竟也忍心? 李后震惊的看着楚寒,“原来你的良善仁德都是装出来的,你比任何人都心狠手辣!” “良善仁德也要看人,尔等不配朕良善仁德。”楚寒说罢,甩袖而去。 李后猛的站起身冲到牢门口,冲他大喊,“宽儿是你弟弟,是你血浓于水的手足,你放过他!” “朕说了,尔等不配。”楚寒头也未回的说完,大步离开。 不配,不配当他弟弟,不配提什么血浓于水及手足这些字眼。 李氏跌坐在地,先前的威仪和端庄跌得粉碎。 * 楚寒将李氏及楚宽的罪行诏告天下,弑父杀子,染指庶母,陷害储君,还有未登基时暗中开采铁矿,导致百姓伤亡惨重等等罪行,一一公诸于世。 依律例,母子二人被判凌迟之刑,其罪行也被记载在史书上,千秋万代的遭受唾骂。 楚寒没有杀他们,而是念着一丝情份,将二人贬为庶民,终身圈禁在牢中。 臣民都夸楚寒仁义,可这份仁义对李氏母子来说却比凌迟之刑还要重,原本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和一国之君却一辈子沦为阶下囚,失去自由和尊严的活着,苟且偷生,生不如死。 * “皇上,请兑现当初对臣的承诺,把苏氏交由臣处置。”荣国公跪倒在新帝面前求道。 那日李氏母子用鹤顶红毒杀了苏氏后,他回到府中惶恐不安,不知道要如何保住温氏一族,却在这时,楚寒来了,楚寒说苏氏还活着,还说李氏母子这种为了利益连至亲也痛下杀手的人不值得他效忠,如果他为楚寒所用,事成之后将苏氏交由他处置,更保温氏一族永世不衰。 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一则,李氏母子确实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小人,为他们效命如同与虎谋皮,下场一定悲惨,二则,楚寒是被陷害的,是明正言顺的大齐储君,他效忠楚寒不算背主,而是拥护正统。 他一面应付着李氏母子,一面让儿子听楚寒的命令行事,里应外合,将李氏母子拉下马来,如今,也该是让楚寒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苏氏杀了他的外孙,害了他的女儿,他一定要把苏氏千刀万剐。 楚寒正在批折子,闻言点头道:“荣国公放心,朕会言出必行,冷炎,将苏氏交给荣国公。” “是,皇上。” “老臣谢皇上恩典。” 二人一前一后退了出去。 “皇上。”只是不过片刻,冷炎去而复返。 楚寒手上批折子的动作没停,问道:“怎么了?” “苏氏闹着要见您。”冷炎道。 楚寒冷笑,“以为见了朕就能逃过一死吗?” “那臣直接将她交给荣国公府。” 楚寒想了想,“把她带来吧。”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说词能说服他。 冷炎将苏氏带到了楚寒面前。 “皇上,看在我帮您指证李氏母子的份上,饶我一命吧,不要将我交给荣国公府,他们会杀了我的!”苏雨柔着急的求道。 她杀了荣国公的女儿和外孙,要是落到荣国公手上必死无疑,她不想死。 楚寒看着她道:“你和楚宽暗中苟且,却将脏水往朕身上泼,害得朕堂堂一国储君被废至一方苦寒之地圈禁,受尽侮辱,要不是朕早有准备,朕的皇后、朕的皇子公主、皇后的母族都要死于非命,你觉得朕该饶你吗?” “你自己说说你死了多少次?你这条命能活到至今实属上天恩赐,当初朕救了你一命,你帮朕指证李氏母子,我们之间两清了,将你交给荣国公是朕答应荣国公的承诺,是你与荣国公之间的仇怨,与朕何干?” “皇上,我会做玻璃,我会做肥皂,还有白砂糖,香水,这些当今天下没有的稀罕之物只有我会,您杀了我岂不是损失惨重,皇上,我还有大用处的,留我一命吧!”苏雨柔为了活命,口不择言的将现代世界所有的那些东西说了出来。 她不会做,她一样也不会,她这样说只是为了暂时保命。 楚寒微惊。 没想到苏雨柔还是个穿越者,倒是让他意外呢! “皇上,我还会很多大家都不会的东西,我可以改变整个天下的格局,皇上,留下我吧,到时候您也会成为史上第一人,千秋万代被世人歌颂称赞的!”苏雨柔见他神情犹豫,以为他动摇了,赶紧再道。 楚寒看了她半响,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你会的朕都会。” 苏雨柔瞪大双眼。 ※※※※※※※※※※※※※※※※※※※※ 苏雨柔:我是史上最惨穿越者。 预收文《穿书后小可怜成了人生赢家(穿书)》 文案:苏鱼穿书了,成了一个被道士算出将要连累家门落败被扫地出门的灾星。 按书中的情节,原主苏余离开家后转身就掉进湖里,活生生淹死。 不想死的苏鱼避开那个可怕的湖,一转身,在雪地里捡了个小乞丐,小乞丐比她还可怜,一身褴褛还发着高热,她顺手救了,彼此做个伴也好。 几年后,苏鱼凭借神厨技能金手指,成了天下闻名的神厨,酒楼开遍天下各地,富可敌国。 而她顺手救下的小乞丐摇身一变,成了东宫太子,她因救太子有功,被赐封为恩成郡主。 就连曾经被他救过的无名氏也都成了大将军、大宰辅、大富商,扬言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苏鱼:“人生赢家了解一下?” 小剧场: 苏鱼名利双收之后,苏家人找上门来。 渣爹一脸是笑:“余儿,爹的好女儿,你真是苏家的福星。” 恶毒继母一脸谄媚,“对对对,福星福星。” 白莲花继妹,该死的,她怎么这么好命。 苏鱼笑看他们一眼,淡笑道:“尔等此言差矣,我可是祸及满门的灾星。” 不久后,苏家满门被查抄,苏家上下被贬为奴仆。 落泊的苏家人:“道长诚不欺人也。” 一句话简介:女主穿书后成了人生赢家。 本文又名《人生赢家了解一下》 阅读指南: 1、女主有神厨技能金手指,靠美食走向人生赢家。 2、年代架得很空,无据可依。 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16 “苏氏,你杀了我外孙,害了我女儿,我要亲手杀了你,为我苦命的女儿报仇!”荣国公痛恨的看着苏雨柔,拔出剑来刺了过去。 痛意袭来,苏雨柔从呆愣中回过神,她低头看去见胸口插着把剑,血正顺着剑流出,很快在地上形成一摊血水,她瞪大双眼,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最后那些画面汇聚成一句话。 他和她一样,也是来自异世! 你会的朕也会。 这句话她总算想明白了,原来楚寒和她一样也是穿越者,难怪他能预计一切,提前防备,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战。 她害死温歆的孩子和温歆的事都是楚寒泄露出去的,他一直在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灭亡。 她倒在血泊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应该是史上最倒霉的穿越者,死在了自己的自作聪明之下。 见苏雨柔断了气,荣国公有种大仇得报的痛快感,闭了闭眼转身离开,回了荣国公府。 荣国公夫人和温戠也在府中,他说了杀了苏雨柔报仇的事,一家子都露出痛快之色来。 突然,外面传来轻巧的脚步声,一家三口看去,见门口缓缓走来一个身着朴素的年轻妇人,三人先是一惊而后眼尾泛红,齐齐起身,“歆儿?” “父亲、母亲、大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死在苏雨柔手中的温歆,她其实并没有死,而是提前被人救下,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荣国公夫人步子凌乱的走过去,细细打量了一番,确定是女儿后,老泪纵横,“歆儿,我的女儿!” “母亲,女儿回来了!”温歆扑进母亲怀中失声痛哭。 母女俩抱头痛哭,荣国公和温戠也红了眼眶。 “你怎么会还活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荣国公夫人哭了许久才止住眼泪,惊喜问。 荣国公和儿子对视一眼,感叹道:“一定是皇上提前得知苏氏要害女儿,暗中将女儿救了下来。” 温歆点点头,“正是皇上救了我。” “我温家欠皇上一个大恩,必将誓死效忠皇上!”荣国公父子抱拳朝着皇宫的方向郑重道。 * 天下一统,楚寒实现承诺,将陈国还给了聂奇,并与陈国结成兄弟之邦,陈国不必向其它降国一样每年向齐国进贡银钱和兵器马匹,陈国可以自治自理,聂奇感激楚寒,特前往齐国当面致谢。 “哥哥。” 这日,聂奇正在大齐皇宫的御花园闲逛,突然听到有人唤他,转头一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约摸三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子长和粉雕玉琢,唇红齿白,如同年画里的福娃娃一般。 聂奇甚是喜欢,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来问:“你是谁家的小娃娃?” “我叫萱儿。”年画娃娃不是别人,正是楚寒的女儿楚萱。 聂奇不知她身份,只觉得她声音软糯好听,便带着她一并在御花园玩耍,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竟也玩得十分欢快。 直到云裳发现女儿不见了,带着宫人寻来,见女儿和陈王玩得满头大汗,顿时吃惊,“萱儿。” “母后。”楚萱见到母后,欢喜的蹬着小短腿儿跑了过去。 聂奇这才知道小娃娃的身份,楚寒的女儿,大齐的毓秀公主。 “皇后娘娘,小王不知公主身份,多有得罪,还请娘娘海涵。”聂奇向前赔罪。 虽是兄弟之邦,可大齐毕竟是天下的霸主,陈国只能仪仗,不能僭越。 云裳给女儿擦去满头的汗水,笑着摇头,“是萱儿无礼了,还请陈王不要见怪。” “哪有,毓秀公主乖巧可爱,小王甚是喜欢。”聂奇说着眼神不停的看向年画娃娃。 真真是人如其名,长得钟灵毓秀。 * “皇后娘娘,您瞧,那边的荷花开得真艳。”绿竹一边扶着云裳走在池中的九曲回廊上,一边指着湖中开得正艳的荷花道。 云裳看去,莞尔一笑,“确实开得极美。” “皇上对娘娘真好,知道娘娘喜欢荷花,便让人在这处凿了一个池塘出来,种了这一池的荷花,让娘娘可以随时赏花。” “还有呢,娘娘喜欢吃鱼,皇上让人特意在荷塘里养了鲤鱼,荷塘里养出来的鱼真真是肉质鲜美,还有淡淡的花香味,美味极了。” “最最重要的是,皇上除了娘娘外再没有纳后妃,可见皇上对娘娘一片深情。” 云裳听着绿竹的话,心里也是冒着丝丝甜意,但身为一国之母,还是要有所威仪,便轻喝,“不得胡言。” 绿竹也不介意,吐吐舌头引着她往荷塘深处去。 正在此时,一个打扮朴素的女子也正朝这边而来,两人越走越近,迎面对上了。 云裳看到她,微惊,而后露出笑来。 女子看到她,也露出温和的笑。 “皇上对娘娘真好。”温歆看着这一池开得正艳的荷花,语气羡慕。 云裳浅浅一笑,并未出声。 温歆侧头看她,“皇上将当年的事告诉臣女了,是臣女误会了娘娘。” “本宫不怪你。”云裳摇摇头道。 温歆眼眶有些发热,转过头去,问:“娘娘还认我这个姐妹吗?” “在本宫心中,你一直都是本宫的好姐妹,从未变过。”云裳道。 温歆鼻子一酸,落了泪,她不愿让云裳看到她哭,背过身,极力控制,肩膀轻颤。 她误会云裳这些年,云裳却从没有怪过她,还一直把她当成姐妹,这份胸襟是她不及的,也只有云裳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楚寒,配做一国之母。 云裳装作不知,等她平静下来。 好一会儿,温歆停下来,不动声色的擦去眼泪,转头看着云裳,“那臣女就僭越了,姐姐。” “好妹妹。”云裳笑着握住了她的手。 多年反目的姐妹握手言和,远远看着这一幕的楚寒露出欣慰的笑来,他没有打扰姐妹二人,转身离开。 “父皇,您给儿臣讲讲如何制黑火吧。”三岁的楚翎跟在后面道。 楚寒笑道:“问你舅舅去。” “舅舅们忙着统管天下兵马,没空理儿臣。”楚翎奶声奶气的声音里有些委屈。 父皇统一了天下,舅舅们帮着父皇掌管天下兵马,忙得脚不沾地,连回京的时间都没有。 楚寒再道:“那问你外祖父去。” “外祖父陪着外祖母云游去了。” “学什么制黑火,多危险啊,还是跟你轻换姨母学易容术。”楚寒继续道。 楚翎叹气,“轻换姨母在望江楼收集天下消息,一样很忙。” 自楚寒给颜轻换洗刷污名后,颜轻换就替他接管了望江楼。 望江楼在她的治理下消息网更是布满整个天下的每一个地方,天底下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掌控在他手中。 楚寒揉揉儿子的头,“那就别学了,还是学着帮父皇处理政务,父皇帮你把天下打下来了,以后可得靠你守着。” 原来的故事中,原主的这双儿女未来得及出世就随云裳丧生悬崖,原主未能保护好他们,这次他会代原主好好保护他们,让他们一生平安到老。 楚翎点点头,挺直小胸脯,将父亲的话记在了脑中。 “聂奇哥哥,要那朵,萱儿要那朵大大的花花。”小舟上,楚萱甜糯的声音传来。 聂奇的声音在风里响起,“好,萱儿,聂奇哥哥这就给你摘。” “聂奇哥哥真好。”楚萱笑声如银铃。 回廊上,不知说到了什么,云裳和温歆笑了起来,笑声随着池水一圈一圈荡漾开。 阳光明媚,微风和煦,荷花开得娇艳欲滴,池水清澈见底,水中鱼儿摆尾,岸上笑语盈盈。 楚寒负手看着眼前的景色,嘴角浮现愉悦的笑意。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宿主你真厉害,你简直是我的偶像。”系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楚寒不顾它的彩虹屁,打开系统的控制面板,将剧情的进度条划拉到最后,然后脱离了这个世界,继续往下一个世界去做任务。 ※※※※※※※※※※※※※※※※※※※※ 这章评论发小红包,爱你们,我的小仙女们。 预收文《重生之摄政王妃》 文案:云暖与表哥定亲那日,摄政王慕凉当着全京城的面抢走了她,从此她成了他笼子里的鸟。 谁人不知慕凉是鬼都惧三分的活阎王,她怕他怕得要死,也恨得要命,恨他拆散她和表哥这对有情人。 直到慕凉被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她从囚笼里逃出去找表哥,无意中听到表哥和继妹在屋里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为的是除掉她,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绝望之下,她一跃跳进了冰寒的湖水中。 闭眼之时,她看见慕凉跳进湖中,脸上是她从未见到过的惊慌。 他抱着她凉透的身体,坐在雪地里红着眼眶, “我来了,别怕。” 那极尽温柔的话语,让她心头轻颤。 重活一世,她决定要和他好好过。 小剧场: 慕凉受了伤,不让任何人伺候,独自在屋里上药,云暖忐忑的走进去,战战兢兢拿过了他手里的药。 他看她一眼,冷声问:“不怕本王了?” 她声音发颤,“怕的,但是我更担心你。” 他喉结滚动,一把扯她入怀,不顾她惊慌的喊小心伤口。 她不知道,为了她,哪怕流干身体里的血他也在所不惜。 阅读指南:小甜饼,甜宠到底。 恶毒真公子他仁义无双1 “回来了,回来了,状元爷回来了。”去打探消息的小厮飞快的冲进楚府,肆无忌惮的扯着嗓子喊道。 楚家家主楚文林带着一家子来到前院,脸上全是喜色。 先前他们已经在街上看到状元带着新科进士们打马游街,提前回来更衣打点,迎接状元回府。 不多时果然听到锣鼓声响和起此彼伏的恭贺声,楚文林激动万分道:“快,点炮仗,准备打赏的银子,备多些,让街坊百姓都沾沾喜气。” “是,老爷。”管家王福笑着应下飞快去准备了。 鞭炮声声响,坐在挂着红绸花的高头大马上,一身大红状元服的英俊男子在热闹的恭贺声下过来了。 “来了来了,二弟来了。”楚家长子楚恒喜笑着喊道。 楚夫人康氏按着狂跳的胸口,向来端庄的她,此刻脸上的喜色却怎么也压制不住。 在欢闹声中,楚寒下得马来,三跪九叩的来到了父母面前,最后重重叩了三个头。 楚文林和康氏忙扶起他,连连道好,眼尾都泛着红。 楚寒起了身,又看向一旁身着素净的瘦小妇人,再次跪了下去。 “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余氏扶起养子,喜极而泣。 楚文林命下人撒了喜钱,再点起一挂鞭炮,一家子就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拥着楚寒进了府。 回到府中,祭祖焚香,告知了祖宗这个大喜事后,一家子才坐到厅里说话。 楚寒说了些殿试上的事,说到皇上对他的策论夸赞有加时,一家子脸上的笑意更甚,一旁的下人也都个个喜笑颜开,背脊挺得直直的,觉得风光极了。 楚文林在皇宫时已被皇帝当着大臣的面夸了一通,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余姐姐,谢谢你,要不是你悉心栽培寒儿,寒儿也不会有今日,我们楚家也不会有今日的风光。”康氏感激的朝余氏道。 余氏一脸谦虚,“夫人哪的话?都是寒儿遗传了您和楚大人的慧根,在念书上有天赋,加上他自个儿刻苦学习才能有今日,反倒是你们对恒儿付出良多,不然三年前恒儿哪能考中探花?” 康氏摆摆手,“不及余姐姐付出得多,你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的把寒儿拉扯长大,还供他念书,这么多年来得多艰难,你的大恩大德,楚家没齿难忘。” “对对,楚家不会忘了你的大恩。”楚文林也道。 余氏不好意思道:“可折煞民妇了。” “父亲,母亲,娘,您们就别谦让了,您们都对我有大恩,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报答您们的。”楚寒看着三人笑道。 楚恒也道:“二弟说得对,还有孩儿我,也会好好报答您们的。” 楚文林夫妻和余氏对视一眼,皆欣慰不已,瞧他们的两个儿子多优秀孝顺,三年前长子考中探花,让楚家风光了一把,如今次子考中状元,再次锦上添花,楚家能有两个这么出色的孩子,是他们几世休来的福气。 楚寒看向楚恒,兄弟二人相视而笑,浓浓的兄弟情谊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一家子和睦喜庆,只有楚恒旁边的年轻妇人笑意不达眼底,细看之下都要将手中的帕子扯烂了。 楚寒察觉到那丝不和谐的存在,看了过去,眸光微沉。 年轻妇人是楚恒的妻子赵氏,她是整个楚家最看不得原主好的人,原主考中了状元她自是一百个不高兴。 想到原故事中楚家上下被赵氏这个女人所害,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楚寒眸中就冷了几分。 这个世界的男主楚恒是个心地善良,正直仁义的好人,就连原主这个男配也是个人品好,大度良善的人,但女主赵如月却个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女人。 故事中,男主楚恒和原主这个男配在刚出生时被抱错了,本是官家之子的原主成了农妇之子,过着贫穷苦寒的生活,而本是农妇之子的男主楚恒却成了官家之子,过着风光富贵的日子。 只是两人的抱错并不是有意为之,而是无意中抱错的。 余氏早年嫁给了同村的一个木匠楚老三为妻,婚后夫妻二人感情极好,只是婚后不久楚老三就病逝了。 是时,余氏被诊出有孕,重情重义的余氏没有听娘家人的话打掉孩子改嫁,而是决定要生下这个孩子,为丈夫延续香火,为此娘家人与她断绝了关系。 而夫家人丁单薄,只剩下一个病弱的婆母,所幸的是婆母念着儿媳妇的好,对她视如已出。 楚老三活着时是个勤快的男人,做工攒了些银钱,靠着这笔钱,婆媳二人的日子勉强能过下去,余氏为了将来能让孩子过好些,在怀孕期间也没有闲着,做些鞋垫袜子手绢之类的去换钱,勉强能保住婆媳二人日常开销。 眼看月份越来越大,余氏准备将家中做好的鞋垫袜子拿去镇上卖掉,顺便请个稳婆回家生产,谁知刚把东西卖掉她就发动了,好心的路人见她要生产,身边又无家人,深知妇人生产有多紧要,赶忙将她送到了临近的医馆。 恰好医馆中还有一个妇人在生产,那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康氏。 康氏是随丈夫赴任途中突然要生产,这才被送到医馆的,余氏去的时候,康氏已经生了大半日了孩子仍没有生出来,几乎要熬不过去了。 说来也奇怪,余氏来了后康氏很快就生了,两人的孩子几乎同时落地,都生的是男孩,重量也相当,就连长相都差不多。 稳婆清理好两个孩子后包上了襁褓,然后放在一旁去料理产妇。 余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发现康氏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她的孩子正睡在旁边,她支撑着坐起来,抱起孩子疼爱不已。 只是她发现孩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她的孩子生下来时稳婆抱给她看了一眼,当时她看到孩子耳朵后有个指甲盖大小的褐色胎记,可这个孩子没有。 她当时就有个念头,抱错了,孩子被抱错了。 这是丈夫唯一的血脉,她看得比命还重要,竟然被她弄丢了,她焦急万分,忙叫来医馆的人询问康氏的下落,可医馆的人却说不认识康氏,康氏只是路过此处,去了何处也不知道。 余氏呆住了,孩子丢了,连找都不知道去哪找,她心中愧疚万分,觉得对不起亡夫,对不起那个生下来只看了一眼的孩子,可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只期盼着对方能发现孩子被抱错了,把孩子抱回来。 余氏心中怀着这个希冀,全心全意的待康氏的孩子,起初她是想着有一天康氏会抱着她的孩子回来将孩子换回去,她要好好养活孩子,等着康氏回来把孩子接回去,后来养着养着有了感情,她就真当成亲生儿子对待了。 原主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念书的天赋,余氏不想耽误了孩子,砸锅卖铁,吃糠咽菜的供他念书,原主也很争气,一举考过了童生试,中了秀才,并且每次考试都是案首,年仅十一岁的秀才,是恒县有名的神童。 而这么多年过去,康氏都没有找来,余氏觉得这辈子是再也不能见到亲生儿子了,慢慢的放下了心中的执念,把原主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为亡夫苦守一直未改嫁,孝敬婆母,更是培养出一个神童,余氏也是恒县人人称赞的模范贤妇。 兴是她的良善感动了上苍,几年后她竟然找到了亲生儿子。 原主十七岁那年考中了举人,又是第一名的解元,当时的主考官正巧是原主的亲生父亲楚文林,鹿鸣宴上,楚文林见到原主,发现长得与他年轻时有七八分相似,心中顿时生了疑,暗中一调查,发现他的母亲余氏就是当年与妻子康氏在恒县医馆生产的妇人。 他有了个念头,会不会抱错了孩子,因为儿子楚恒长得与他和妻子都不怎么像,于是,他派人把余氏请了过来一问之下真现大白了。 余氏找到了亲生儿子,原主也回到了亲生父母的身边。 楚家因为感激余氏把儿子培养成才,决定认回儿子的同时也让养子留下来,他们养育了养子十七年,养子孝顺出色,他们舍不得养子离开,而原主也决定要好好报答余氏,便让余氏也留在楚家。 如此一来,楚家和余氏都有了两个儿子,两个孩子也都有了两个母亲疼爱,皆大欢喜。 于是,原主就成了楚家的二少爷。 原主和楚恒虽一般大,但当年稳婆先剪的是楚恒的脐带,所以楚恒为长,原主为幼。 这个世界的三观还是很正的,男主楚恒觉得自己得了属于原主的一切,对原主心怀愧疚,明里暗里的对原主极好,同时也对原主的父母和自己的亲母孝顺有加。 原主也很大度良善,孝敬亲生父母和养母,敬重楚恒这个大哥。 楚文林夫妻对余氏心怀感恩,对她也像家人一样,余氏也是个感恩的,同样真心相待。 如果不是女主这颗老鼠屎,所有人都将有幸福美满的人生,可偏偏这美好的一切被女主赵如月给打破了。 ※※※※※※※※※※※※※※※※※※※※ 这个开头已经改了不少于十遍,稿子废了几万,我尽力了,只能这样了,哭瞎。 恶毒真公子他仁义无双2 女主赵如月的母亲与原主的母亲康氏是手帕交,两人约定将来还要结儿女亲家,巧的是两人成亲后都一起怀孕了,两家便指腹为婚,后来康氏生了儿子,赵如月的母亲吕氏生了女儿,两家的婚约便就此定下了。 楚恒和赵如月知道两人自小有婚约,也都对对方有意,加之楚恒长相俊美,才华横溢,才十七岁就考中了探花,赵如月很满意这门婚事。 就在两家准备办婚事时,原主这个楚家的真公子回来了,高贵风光的楚恒成了被抱错的假公子,一个穷苦的农妇之子,还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遗腹子。 当时赵家对婚事是有意见的,想着要么将婚事推掉,要么将赵如月嫁给原主,总之不愿意让楚恒当女婿了,只是赵如月却坚持要嫁给楚恒。 当时,赵如月所看到的确实是楚恒要比原主有优秀,原主十七了才只是举人,虽说是准备考乡试那年祖母过世守孝耽误了时间,又哪怕是第一名的解元,也不及楚恒年纪轻轻已经金榜题名,高中探花。 楚恒马上就能做官,她嫁进楚家就是官夫人,如果嫁给一个举子,就得再熬三年,而且三年后原主能不能金榜题名还不一定。 再一个,当时的原主因为从小家境贫寒,长期营养不良,身形有些瘦弱,华贵的锦衣穿在他身上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就像是一个破落户突然发了横财,怎么也摆脱不了骨子里的穷酸样儿。 赵如月自诩是高高在上的京城贵女,哪看得上原主? 在赵如月的坚持下,她和楚恒的婚事如期进行了。 当时,史部尚书的嫡长子与礼部侍郎嫡女的婚事成了无数人羡慕的对象,男才女貌两小无猜的结合也成为了一段被人称颂的佳话。 人是赵如月选的,婚是赵如月坚持要结的,且她是高嫁,嫁的丈夫英俊不凡,才华横溢,人品贵重,性情又温和体贴,公婆对她也像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在别人眼里,她是掉进蜜罐子里了,做梦都会笑醒,按理说她应该满足才是,可偏偏她不是个知足的人。 她看不惯丈夫处处让着原主,什么也不跟原主抢,还把原主当成弥补的对象,掏心掏肺的对他,不把她这个妻子放在第一位。 她也看不惯楚恒对亲娘余氏孝敬有加,在她看来,余氏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妇,楚恒有这样一个亲生母亲,她有这样一个婆婆简直是耻辱,她巴不得世上没有余氏这个人才好。 她更对原主的父母疼爱原主很是不满,她觉得原主的父母应该更疼楚恒和她才对。 诸多的不满之下,她看原主越来越不顺眼,对楚家上下也充满了怨气,时常明里暗里的挑拨楚恒和原主的兄弟感情,以及楚恒和余氏的母子之情,搅得楚家不得安宁。 余氏虽是个村妇,心思却敏感缜密,时间一长就发现了儿媳妇的心思,为了不让儿子受到儿媳妇的唆使,影响到儿子与养子的兄弟感情,她劝儿子回家乡去当县令,想把楚家彻底的还给养子。 楚恒向来孝顺,也觉得母亲说得对,他占着原主的一切这么久,也是时候还给他了,于是,楚恒准备请求外放,带着母亲和赵如月回恒县去当官。 赵如月得知事情后哪会同意,她坚决的反对,她嫁给楚恒是要做人上人的,并不是要当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地方的官夫人,她丢不起这个人。 可是不管她如何反对,楚恒母子都没有改变决定,坚持要回乡。 赵如月心里憋着一股子的火,觉得都是余氏在教唆丈夫不思进取,自甘堕落,她恨毒了余氏,心一横,赵如月下药害死了余氏,并嫁祸给了原主。 这个一石二鸟的计划很成功,余氏死了,原主成了杀人犯,被剥夺功名,下了大狱,谩骂指责铺天盖地袭卷了他。 所有人都说他忘恩负义,恶毒至极,杀了对她恩重如山的养母。 倾刻间,风光无限的尚书府公子,才华横溢的新科状元成了恶毒小人。 楚文林夫妻不信儿子会杀余氏,暗中调查之下发现了蛛丝马迹,谁知被赵如月先下手为强,制造意外害死了。 得知父母死了的原主万念俱灰,在狱中自杀了。 养父母死了,亲生母亲死了,弟弟也死了,楚恒不得不崛起,接手了楚家的一切,他本来就很优秀,又在众人的同情帮助下,很快在官场混得风声水起,赵如月成了京中一等一的贵妇,风光富贵了一生。 饶是楚寒这个看尽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人也对这样恶毒自私的女主感到恶寒,为了一已私欲害了这么多人,其心歹毒令人发指。 然则这个故事是以女主的角度来写的,站在女主的立场这一切又不一样了,在女主眼中,男主楚恒要比原主这个男配有才华,要不是楚恒将科考的经验和学习的要点告诉原主,原主怎么可能考上状元? 杀余氏也不是她的错,是余氏这个母亲不顾亲生儿子,处处帮着养子,还看她这个儿媳妇不顺眼,教唆丈夫与她离心,是个恶婆婆。 恶婆婆当然该死了。 害死原主的亲生父母也是因为他们偏心原主,对丈夫视而不见,一味的要求丈夫以原主为先。 偏心的人也该死。 在对女主的美化以及主角光环之下,女主赵如月所做的一切都合情合理,原主这个男配就该是惨死的结局,只有他死了,男主楚恒才能在她的帮助下活出他的精彩。 楚寒看到这就呵呵了,赵如月这摆明了就是打着为楚恒好的旗帜杀了楚恒所有的亲人,这样的好不会让人感激,只会让人恶心。 “二弟,累坏了吧,赶紧回房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一下。”楚恒自然也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见弟弟脸色不好,他赶紧走向前轻声关怀,以图让弟弟不要被妻子影响了心情。 楚寒从赵如月身上收回视线,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楚恒这个兄长的关爱。 赵如月见丈夫像狗一样讨好楚寒,一张脸更沉了,心中暗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嫌弃的瞥开了头。 “我确实是累了,就不陪你们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些再陪你们说话。”楚寒朝众人道。 众人自是应好。 楚寒离开后,众人也都各自去忙了,今晚要准备好酒好菜好好庆贺一番。 赵如月并没有去帮忙,而是借口不舒服回了房。 一回到房里,赵如月就摔了茶盏,吓得婢女急忙躲了出去。 跟进来的楚恒见到地上的碎片,拧了眉,“如月,你又怎么了?” 刚刚在外面连面子情都不顾,险些让弟弟吃了心,如今一回屋就摔东西,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这个做大嫂的看不得小叔子好吗? “楚恒,你非得要去捧楚寒的臭脚吗?他比你迟了三年才考中状元,有什么好得意的,一家子还都把他当个宝了,你能不能有出息一点,别那么谄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赵如月忍不住将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 楚恒被她的话气坏了,但他向来爱重妻子,并没有与她吵架的想法,而是轻声劝道:“如月,你说的什么话?你难道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吗?二弟才是楚家的亲生儿子,我只是养子,这一切本来就是二弟的,是二弟和父亲母亲心善才留我和娘在这里住,继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还有,二弟的才学在我之上,他之所以迟三年才考会试是因为考举人那年遇上我祖母病逝,守孝耽搁了,否则以他的才学早就考中状元了,我夺了二弟的一切,过了十七年锦衣玉食的生活,我对二弟有愧,对他好一点怎么了?这不是应该的吗?怎么这些到了你嘴里就这么难听呢?” 他企图化解矛盾,却把赵如月心里的火烧得更盛了。 楚恒的话在她看来都是借口,是他软弱无能的表现,她恼火道:“忠言逆耳,你听不惯我也要说,你当楚寒的狗腿子也就罢了,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娘你能不能离她远一点,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说你?我走出去都没脸了。” 饶是性子再好的楚恒听到这话脸色也沉了下来,“我娘怎么就上不得台面了?我娘是农妇没错,可如月你别忘了,你吃的粮食都是农户种出来的,没有农户桑户,你吃什么穿什么?喝水还不忘挖井人,你吃人家农户种的粮食还骂人家,天底下有你这样心歹的人吗?” 赵如月怎么说他他都能忍,谁让她是他的妻子呢?作为一个男人忍让妻子爱重妻子是本分,他可以不和她计较她那些小性子。 但她这样说娘就太过分了,娘对她这个儿媳妇巴心巴肺的,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着,她半点不念娘的好,还这般看不起娘,简直没良心。 “我心歹?”赵如月气炸了,站起身指着楚恒道:“心歹的是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破落户亲娘,她凭什么唆使你不要楚家的一切?凭什么让你处处忍让楚寒?她还让你我夫妻离心,她是巴不得我们不睦才好,天底下最心歹的就是她了!” 楚恒气了个够呛,半响才指着她说了句,“你简直无理取闹。” 他不想再与她争辩下去,弟弟大喜的日子,他不想坏了大家的兴致,冷哼一声,他甩袖而去。 赵如月气得掀了桌子,心中万般委屈齐齐涌现心头。 她真是瞎了眼竟然嫁了这样一个窝囊废,明明楚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非得供手让给别人,上辈子如此,这辈子又是如此,她要是重生回来得早一点,绝不会嫁给他。 上辈子楚恒这个窝囊废放弃了楚家的一切,带着亲娘和她去恒县当了一个小小的县令,让她堂堂礼部侍郎的嫡女成了小小的县令夫人,与一群村妇为伍,过着贫寒凄凉的日子。 她的儿女也和一群穷苦百姓混在一起,碌碌无为,她本将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希望儿子能考回京都,她就可以母凭子贵,再回京都享福,可是儿子却不喜欢念书,听余氏那老太婆的话学起了木匠,说什么要继承祖父的手艺,将楚家发扬光大,简直没把她气死。 丈夫当大官,儿子考状元,她过着锦衣玉食的风光日子才是她该有的人生,可这一切都毁在了余氏这个老太婆手中,害她过着憋屈的日子,被京中的贵女贵妇笑话了一辈子。 她是在恒县老死后重生回到了嫁给楚恒的第三年,余氏还没有唆使楚恒去恒县做官,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赵如月眸光阴冷,双手握成拳,这辈子她绝不要再成为别人的笑柄,她要风风光光荣华富贵的过一生,谁敢挡她的路她就要谁好看! ※※※※※※※※※※※※※※※※※※※※ 女主是重生的,男主接受的是原主第二世的记忆,女主重生在第一世。 预收文《重生之摄政王妃》喜欢重生文的可以收藏一个哒。 文案:云暖与表哥定亲那日,摄政王慕凉当着全京城的面抢走了她,从此她成了他笼子里的鸟。 谁人不知慕凉是鬼都惧三分的活阎王,她怕他怕得要死,也恨得要命,恨他拆散她和表哥这对有情人。 直到慕凉被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她从囚笼里逃出去找表哥,无意中听到表哥和继妹在屋里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为的是除掉她,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绝望之下,她一跃跳进了冰寒的湖水中。 闭眼之时,她看见慕凉跳进湖中,脸上是她从未见到过的惊慌。 他抱着她凉透的身体,坐在雪地里红着眼眶, “我来了,别怕。” 那极尽温柔的话语,让她心头轻颤。 重活一世,她决定要和他好好过。 小剧场: 慕凉受了伤,不让任何人伺候,独自在屋里上药,云暖忐忑的走进去,战战兢兢拿过了他手里的药。 他看她一眼,冷声问:“不怕本王了?” 她声音发颤,“怕的,但是我更担心你。” 他喉结滚动,一把扯她入怀,不顾她惊慌的喊小心伤口。 她不知道,为了她,哪怕流干身体里的血他也在所不惜。 阅读指南:小甜饼,甜甜甜。 恶毒真公子他仁义无双3 “二少爷,您在找什么呢?”书童水墨端了热茶进来便见自家少爷在屋子里翻找着什么,赶紧向前询问。 楚寒问:“更衣前我放在桌上的香囊哪去了?” “香囊?小的没瞧见啊,会不会是梅兰来拿脏衣衫时顺道拿去后院浣洗了?”水墨挠着头猜测。 梅兰是康氏安排给原主伺候起居的婢女。 楚寒觉得极有可能,转身出门往后院去寻了。 香囊果然是被梅兰拿去了,楚寒拿了回来,一边把玩着一边往回走,见到楚恒垂头丧气的坐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他调转方向走了过去。 “大哥,怎么一个人在这?”楚寒坐在了他身边。 他已经换下了状元服,着了一袭素白的锦袍,袍身染就淡淡的山水泼墨画,衬得他极其儒雅贵气。 原主回家三年来,在康氏的精心调理下身体健硕了不少,再不是先前那个瘦弱得撑不起锦衣的寒门学子了。 但身体的底子毕竟差了些,身量还是有些纤瘦,比不得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楚恒丰腴强壮。 这也是楚恒为什么会总想着补偿他的原因,要是当年他们俩没有被抱错,弟弟的身体也不会这么赢弱。 见到弟弟,楚恒脸上立即浮现出笑意,“二弟,你没休息吗?” “哦,梅兰拿走了我的香囊,我去找回来,经过这见你在这坐着,就过来了。”楚寒如实道。 楚恒看到他手上的香囊,并不是出自府中绣娘或者母亲康氏及余氏之手,又见弟弟这么在意,立即就明白了,“林姑娘给的吧?” 楚寒也没瞒着兄长,点头道:“今天游街时,她从茶楼的窗户那扔下来的,我正好接住了。” “二弟,你真厉害,那么高又那么多的物件你竟然准确的接到了林姑娘的香囊!”楚恒惊叹不已。 新科进士打马游街时,几乎京都所有的姑娘家都会来看,姑娘们会早早的准备好香囊荷包绢帕之类的往相中的进士身上扔,要是哪位进士接了姑娘的物件,便表示有意那位姑娘,能成就一番姻缘。 三年前他作为探花郎打马游街,因为出身高又长得俊美,年纪最轻,不少姑娘哪怕知道他有婚约在身也忍不住往他身上扔信物,现场实在太混乱,他没能接到赵如月的绢帕,赵如月还生了他的气,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人给哄好。 先前他还担心弟弟接不到林家姑娘的物件,也像他一样惹了未婚妻子不高兴,没成想弟弟竟然接到了林姑娘的香囊,他这才放下心来。 楚寒自是知道楚恒游街时没接到赵如月帕子的事,笑道:“香囊比绢帕要好接些。” 楚恒极为赞同的点头,如果当初赵如月也扔的是香囊他也能接住的,明明是她没准备好信物,却怪他没接住。可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一下,可不敢真怪赵如月,否则她那不依不饶的性子,吃亏的还是他。 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古人诚不欺他也。 楚寒想说,就算他没接住香囊,林家姑娘也不会像赵如月一样生气的,但看楚恒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他也不想再打击他了。 兄弟二人说的林家姑娘是礼部左侍郎家的嫡女林依依,是三年前原主的父母给原主定下的未婚妻,原本两人三年前就该成亲,谁知婚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林依依的祖母突然病逝了,两人的婚事就此耽搁下来。 原主重义,并没有取消婚约,而是决定等林依依守完孝再成婚,再一个他也想考取功名再成家,让林依依能够像大嫂赵如月一样风风光光的嫁进楚家。 原来的故事中,林依依仍是没能嫁给原主,因为原主被赵如月嫁祸杀人进了监狱,后来在监狱中自尽身亡,林依依守完孝已经十九了,在古代,十九已经是大龄女子,加之林依依婚姻不顺,大家都说她克亲人克夫,讲究的人家都不愿意与她议亲。 但林依依是京都有名的才女,性格温和,知书达理,人缘极好,只要她想嫁人还是能嫁掉的,不过林依依没打算再嫁人了,她感念原主对她的情意,决定要以未亡人的身份为她守着,并在一间庙宇中设了长明灯,每日素衣素食为原主念往生经,希望能超度原主,让他能顺利的去投胎。 因为她听说自杀的人死后不能立即投胎,要去炼狱受尽煎熬,以示对生命的敬重,除非有人替他念二十年往生经度他过炼狱方能再次投胎。 就这样,林依依一生未嫁,来偿还原主对她的情意。 林依依是个重情重义又善良的好姑娘,上辈子为了原主青灯古庙凄苦一生,这辈子他要替原主给她一世幸福美满。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枯坐呢?”楚寒把话题饶回来。 楚恒脸色有些不好,但还是说了,“没什么,就是和你大嫂吵了两句嘴。” 楚寒便不作声了,以赵如月那嫉妒心强的性子,见他这般风光哪会舒服,定是要闹腾的,但作为儿媳妇和嫂子,她不能在长辈和小叔子面前表现出来,只能私下里找丈夫发作。 楚恒便成了赵如月的出气筒。 “二弟,你别怪你大嫂,她从小被宠坏了,就是任性了些,其实心地不坏的。”见弟弟没说话,以为他在怪妻子大喜的日子坏他的兴致,忙替赵如月说好话。 妻子确实过分了,但作为丈夫他也要在家人面前护着妻子,毕竟当年妻子得知他的身世后没有嫌弃他执意要嫁给他,凭这份情意,他也不能负她。 楚寒暗暗叹气。 赵如月若真的只是任性了些小打小闹一下倒也不伤大雅,楚家上下看在以往的情份上都不会与她计较,可赵如月其心歹毒,连对她视如已出的公婆都下杀手,栽赃嫁祸害死小叔子,为了一已私欲害得丈夫一家家破人亡,这样的蛇蝎之人,他岂会容她? 不过现在赵如月还什么也没做,他也不能说什么,而且以楚恒对赵如月的感情,如果不是楚恒亲眼所见,就算他说了楚恒也不一定会信,他不会傻到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坏了兄弟俩的感情。 他会让赵如月的恶毒嘴脸暴露在人前,让楚恒看清她的真面目,到时候根本不用他说什么楚恒也会厌弃赵如月的。 他道:“大哥,放心吧,只要大嫂不做伤天害理的事,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会与她计较的。” “谢谢你,二弟。”楚恒放下心来。 他相信妻子不过是使使小性子罢了,她本性纯良,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他也相信,只要他加倍对妻子好,让妻子感受到幸福,妻子自然不会再吃二弟的醋。 * 康氏和余氏亲自下厨,带着厨娘给楚寒准备了一大桌子的好菜,楚文林更是把珍藏多年的好酒都挖了出来,一家子围了一桌,热热闹闹的吃起饭来。 赵如月也来了,这个时候她还只敢在私底下找丈夫挑拨挑拨,明面上不敢表露出不满来。 看着一家子围着楚寒有说有笑,对他夸赞有加,两位婆母一个劲的给楚寒夹菜,还有楚恒,一副恨不得把脑袋拿下来给楚寒当凳子坐的谄媚样子,气得她简直要吐血。 满桌子的好酒好菜,她一口都吃不下。 “如月,你怎么不吃?”康氏见她光坐着筷子都没动一下,脸色也不是太好的样子,关切问。 赵如月心中气道,总算想起还有她这么个人存在了,真难得。 虽这样想,却不敢给婆婆甩脸子,只得借口道:“母亲,我没什么胃口。” “没胃口?是哪里不舒服吗?”康氏紧张问。 儿媳妇是好姐妹的嫡亲女儿,她答应过好姐妹要好好照顾儿媳妇,要是儿媳妇生了病她都不知道,回头在好姐妹那交不了差。 余氏也看了过来,关怀问:“老大媳妇,哪不舒服?” 赵如月听到这声老大媳妇脸就沉了,她当这里是乡下吗?当她是乡野妇人?叫她如月不行吗?非得这么土的称呼她? 见儿媳妇对着康氏一脸是笑,对着她就沉了脸,余氏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并不知道赵如月是因为那句普通的称呼生气。在恒县,就连县令夫人也是这样称呼儿媳妇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母亲,娘,如月没事,就是下午回房陪我多吃了两块糕点,吃撑了,您们别担心。”楚恒见赵如月这般不给亲娘面子,心里也很不满,但又怕妻子说出什么控制不住场面的话来,赶紧打圆场。 赵如月也不蠢,不会让自己落一个不敬婆母的坏名声,因此忍着不满,顺着楚恒的竿就往下爬了,“对,下午多吃了两块糕,现在还撑得慌,谢谢母亲和……娘关心。” 大家闻言便也都放了心,继续吃喝起来,并没有把这小插曲放在心上,到后面说到了楚寒与林依依的婚事。 “林家姑娘还有几月就满孝期了,先前我们两家已经在准备婚事,现在都准备得差不多,只等她孝期一满就办喜事。”康氏给儿子夹了一筷子自己做的菜,笑道。 要不是林家姑娘的孝期还没满,她巴不得来个双喜临门。 楚文林表示赞同,其它人也都说好,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赵如月放在桌下的手却揪紧了,要是林依依嫁进来与她争宠,她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 小可爱们,本文于12号周日入v,这两天都会有加更,小可爱们不要养肥哦。 恶毒真公子他仁义无双4 赵如月与林依依在闺阁时就不对付,两人的父亲都是礼部的侍郎,一左一右,家世不分高低,她们又同是正室所出的嫡女,出身也旗鼓相当,唯一不同的是林依依以才华闻名,而她美貌出众。 京都的贵女圈子总爱拿她二人来作比较,可向来都是林依依更胜一筹,因为美貌者众多,才女却罕见,贵女们更爱与林依依结交,那些勋贵公子也都对林依依称赞有加,这让赵如月很不舒服,因此她一直看林依依不顺眼。 三年前楚家要给楚寒与林依依议亲时,她是一万个不答应的,她才不要和林依依做妯娌,虽然她是大嫂,林依依只是弟妹,可楚寒是楚家的亲生儿子,她的丈夫只是养子,相比之下她还不如林依依嫁得好了。 可是她刚进门,还没站稳脚跟,再一个,作为大嫂,公婆健在,她也没有权利过问小叔子的婚事。 为了不让林依依嫁进楚家,她明里暗里对康氏说了不少林依依的坏话,也暗示过康氏她不喜欢林依依,不想与她做妯娌,可是康氏还是把林依依定给了楚寒。 也是在那以后,她觉得康氏并没有嘴巴上说的那般待她好,她甚至能猜想到林依依进府后康氏会彻底忽略她这个儿媳妇,毕竟养子总是比不过亲生儿子的份量,她这个养儿媳妇就更不如亲儿媳妇了。 好在天都在帮她,两年多前林依依的祖母突然就病逝了,林依依要为祖母守孝三年,没法嫁人,她觉得楚家一定不会再同意这门亲事,林依依要是被楚家退了婚,守完三年孝都成老姑娘了,还有谁愿意娶她? 就算有人眼瞎愿意娶她,也一定不会是楚家这样好的家境,林依依只能嫁一个小门户的儿郎,过着低她一等的日子,在她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她一直在等楚家向林家提出退婚,却一直没有等到,如今楚寒高中状元,康氏竟然主动提出要与林家履行婚约,更是背着她暗自准备好了婚事,这无疑是在打她的脸。 先前林依依要嫁给尚且是举子的楚寒她都觉得不痛快,如今要嫁给已中状元的楚寒她怎么会答应? 但当着这么多人她又不好表露出来自己的不满,强撑着吃完饭,等一回到房里,她立即对丈夫道:“林依依不过一个小小的侍郎之女,如何配得上状元郎的尚书府嫡子?她命格不好,还没成亲就克死祖母,要是嫁到咱们家来,指不定闹出什么祸端来,夫君,你去跟父亲母亲说说,退了这门亲事,给二弟再寻一门好亲事吧。” “退婚?这不好吧?”楚恒冷不丁听到妻子的话,有些吃惊,“婚事二弟同意,父亲母亲也都没意见,我怎么好去提退婚的事?” 他并不赞同妻子说的林依依配不上弟弟的话,妻子也是侍郎之女,还不是一样嫁给了他这个尚书嫡子?二弟没回来之前,他也是考中了探花的,虽不如状元风光,也是皇上亲点的探花郎,楚家可没有觉得妻子配不上他。 而且林依依有才女之名,配弟弟这个状元最合适不过了,最重要的是弟弟喜欢她,光凭这点,他也不会去棒打鸳鸯,坏了弟弟的姻缘。 “怎么不好提了?林依依她命硬,克亲人,搞不好还克夫,克夫家,这样的祸星嫁进来,我们楚家可就完了,我可是为了二弟和楚家好,你不领情就算了,当我没说吧!”赵如月生气的扭开了头。 楚恒见她生气,立即就缓和了语气,半劝半哄道:“如月,别生气嘛,你为了二弟和楚家好我很感激,但这婚事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二弟很满意,我无缘无故去提退婚的事,这让二弟怎么想我?” “你不是老说二弟通情达理,你为了他好的事他岂会不明白?再说了,你难道真的要拿楚家来冒这个险吗?好姑娘多了去,非得要林依依这个克星不成?”赵如月反问。 楚恒心中动摇了,妻子说得对,不能冒这个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道:“那我去跟娘提提?” “这就对了,夫君,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歇息。”赵如月达到目的,立即就变了脸,巧笑嫣然道。 楚恒想到什么,心头一热,捏了捏妻子的手,转身去找康氏了。 康氏正在看今日的账目,见养子来了,她合上账薄笑问:“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来找母亲何事?” “母亲。”楚恒朝她抱拳一揖方坐下来,东扯西扯了半天都没进入正题。 康氏抿了口茶,笑道:“你这么晚不睡不会是来和母亲聊家常的吧?说吧,到底何事?” 都说知子莫若母,养子的心性她最了解不过了,养子向来是有话直说的性子,今天这样扭捏一定有事。 “母亲,还是给二弟另寻一门亲事,林家的婚事就退了吧。”楚恒道。 康氏喝茶的动作一顿,不解问:“为何?” “林家姑娘命硬,是克星,孩儿担心她嫁给二弟,会害了二弟。”楚恒一脸担忧道。 康氏看着养子,“这话谁说的?” “外面都在传。”楚恒并没有提赵如月,他觉得在背后说人坏话是不道德的,他想维护赵如月的名声。 康氏笑了,“是如月说的吧?” 楚恒一愣,立即否认,“不是……” “你不用掩饰了,母亲都知道的。”康氏打断养子的话,放下茶盏,叹息一声道:“其实在三年前,如月就表露出不喜林家姑娘进门的态度。” 楚恒惊讶,“什么?” 如月她早就反对过二弟和林家姑娘的婚事?这事他怎么不知道? “只是当时我还是坚持把林家姑娘定给了你二弟,恒儿,你可知母亲为何要这么做?”康氏看着养子问。 楚恒摇摇头。 他是真不知道,在他看来,母亲对妻子如同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如果妻子真的早就反对过林家姑娘进门的事,母亲是一定会依着妻子的,可母亲却没有,这是为什么? “当年如月说了不少林家姑娘的不是,我便以为林家姑娘真的如她所说那般不堪,暗中派人去调查过,发现如月说的都不是实情,林家姑娘实则是个性情温婉大度宽宥,不爱计较攀比的人,这样的姑娘进了门,一定能让家里一团和睦。” “如月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性情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月哪里都好,就是凡事都太爱计较了,这样的性子要是遇上不包容她的人定会闹得不可开交,而林家姑娘不一样,她性格好,又大度,一定会让着如月,只有林家姑娘进了门,如月才不会吃亏,咱们家也才能一团和气。” 楚恒心中感动不已,“原来母亲都是为了如月好。” 母亲对妻子好就是对他好,有这样一个处处为他考虑的母亲,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要是林家姑娘确实像如月所言那般不堪,母亲会考虑其它人,可是林家姑娘人品贵重,你弟弟亦是属意她,母亲哪怕知道如月心里不痛快,也还是坚决的为你弟弟定下了这门亲事。” “母亲亏欠了你弟弟十七年,母亲总想着能多弥补他一些,这件事情上可能会让如月觉得受了委屈,可是恒儿,你能理解母亲的,对吗?” 楚恒猛的点头,拉着母亲的手道:“母亲,孩儿理解您,别说您是这样想的,就是孩儿也是这样想的,您放心吧,如月那边孩儿会劝她的,她一定会理解您的良苦用心。” 康氏拍了拍养子的手,欣慰不已,“好孩子。” 楚恒回到房里,便将康氏的话如实对赵如月说了,本以为赵如月会理解母亲的用心良苦,谁知赵如月却怒道:“说得真是好听,什么为了我好,她不过是为了亲生儿子罢了。” 什么叫林依依人品贵重,性情温婉,大度宽宥?那在康氏心中她就是个人品恶劣,小肚饥肠,斤斤计较的人吗? “如月,你怎么能这样说?母亲真的是为了你,为了楚家好。”楚恒没料到妻子会这样偏激,也有些不满了。 赵如月认定了康氏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亲生儿子,哪听得进丈夫的话,她指着丈夫道:“你真是天真,被她几句话就骗得团团转,母亲嘴上说得好听是为了我们,其实是都是为了楚寒。” “母亲没有骗我,是你误解母亲了。”楚恒深吸一口气,走向前耐着性子劝道:“如月,你别闹了,这婚事母亲不会再变动,你再这样闹下去,传到林家姑娘耳中,将来你们妯娌如何相处?” 母亲说得对,以妻子这样的性格,必须要林家姑娘那样能容忍的姑娘才能处得来,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闹得鸡飞狗跳,家无宁日。 赵如月见丈夫仍是一门心思的向着婆母和小叔子,心寒不已,不想再理他,吹了灯独自上了床,生闷气。 楚恒无奈的叹息一声,跟过去拉了拉她,她一把打开他的手,他又叹息一声,没有说什么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夫妻二人背靠背睡着,谁也没有理谁。 黑暗中,赵如月眸光锐利,楚恒,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我绝不会让林依依那个贱人嫁进来和我争宠,楚家的一切都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 “依依。”周氏来到女儿的房间,见女儿还在烛火下看书,她走过去夺过她手中的书道:“光线这么暗,小心伤了眼睛。” 林依依站起身扶母亲坐下,温婉一笑,“母亲,不妨事的。”却没有再去拿母亲手里的书,而是关切问:“您怎么这么晚还没歇息?” 她皮肤白晰,五官精致,一双水眸乌黑明亮,笑起来唇红齿白,加上身上从小被书香染就的淡然气息,哪怕身着素衣,发上未着钗环,也端的是美丽大方,气质出众。 “今日你未来夫君中了状元,母亲高兴,睡不着。”周氏笑道。 提到楚寒,林依依脸上露出一抹女儿家的羞涩,垂下眸小声道:“女儿也高兴。” “听说今日打马游街时他接了你的香囊?”周氏看着女儿问。 林依依点点头。 周氏便彻底放了心,她感叹道:“三年前你和楚家二少爷本要办婚事,你祖母突然病逝,耽误了你三年,这三年来母亲没有一日不是提着心的,就怕楚家来人说要取消婚事,所幸的是,楚家一直都是认这门亲的,半年多前还主动与咱们家准备着婚事,就等着你出了孝期就办喜事。” “楚家二少爷会试在即,母亲是吃不下睡不着,既希望他能高中,又怕他高中,他若高中一甲,我的依依就能风风光光的出嫁,又担心他高中一甲后嫌弃咱们家身份低,取消婚事。” “得知他中状元的时候,娘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一刻也没安稳,直到听到下人来报,他接了你的香囊,娘才放下心来,你这夫家是重信守诺之家,你的夫君也是人品贵重之人,我的依依嫁过去,一定会幸福的。” 林依依握住母亲的手,眼眶微红,“母亲……” 这三年来她何曾不是这般煎熬中度过的,并不是她信不过楚寒,而是这门婚事对她而言太过重要,一旦楚家退婚,林家和她的名声都将毁于一旦,林家上下要沦为京都的笑柄,她能不能再嫁出去尚且两说,就怕会连累家中的弟妹也都得不了好亲事。 如母亲所言,所幸的是楚家重信守诺,楚寒人品贵重,足足等了她三年,哪怕楚寒高中状元,也仍没有抛弃她。 其实就算楚家退婚,旁人也不会说他们什么?毕竟楚寒过了三年就二十了,好好的少年郎被她耽误了三年大好的时光,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白白耗费三年时间来等未婚妻子,要怪只能怪她命不好。 这样的夫家,这样的夫君,她一百个满意,也心怀感恩。 “就是你未来大嫂赵氏,是个不好相与的,依依嫁过去怕是要受委屈。”周氏叹息一声道。 林依依摇摇头,“女儿不怕的,女儿相信夫家和夫君不会让女儿受委屈。” “就怕赵氏成心与你过不去。”周氏担心道。 赵氏在闺阁时就与女儿不对付,这事京都谁人不知?女儿嫁过去又是做弟媳的,赵氏若仗着大嫂的身份给她气受,女儿也只能受着。 林依依安慰道:“母亲放心,女儿不与她计较,多忍让她一些便是。” “你能这么想就好,依依你要记住,吃亏是福,凡事不要太过计较得失,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必争不必抢。” 除了赵如月难相处这一点外,楚家是京都难得的好人家了,她不可能为了一个妯娌而让女儿放弃这门大好的婚事,但又担心女儿受委屈,不得不多叮嘱女儿一些。 林依依乖巧应下,母女二人再说了会子体己话,周氏就离开了,林依依也没有再看书,将这些年未婚夫写来的信拿出来看了一遍,心中泛着甜蜜,最后将信收好,含笑睡下了。 几日后,林家收到了楚家的聘礼单子,周氏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 明天入v,今天还有一更。 接档文《穿成反派的渣爹(快穿)》求收藏 快穿界的扛把子,满级大佬林西功成身退后过上了四处玩乐,喝茶溜狗的惬意生活,直到有一天,系统又找上了他,让他去给三千小世界的反派们当爹,拯救反派,维护世界和平。 林西正义感爆棚,答应了。 可是喜当爹后才现,当的都是渣爹,还是害得反派儿女们受尽苦难黑化的直接源头,大反派们为了报复渣爹,坏事做尽,最后与渣爹同归于尽。 林西:系统你粗来,我保证不打屎你。 对于满级大佬林西来说,渣爹的身份虽然不大光彩,但任务却是小菜一碟。 一路为反派儿女保驾护航,虐渣逆袭。 *女儿是鸠占鹊巢的假千金。 林西:官员千金有一国公主香吗? *女儿是攀附豪门的拜金女。 林西:我女儿就是豪门。 *儿子是一无所有的炮灰男配。 林西:你爹喊你回家继承王位了。 恶毒真公子他仁义无双5 “依依,这是你夫家送来的聘礼单子,你夫家说让咱们看看,有哪些需要添补的,回头好加上去。”周氏拿着长长的聘礼单子,来到女儿的房间笑道。 林依依放下书,一脸羞笑,“一切凭父亲母亲做主即可。” “我和你父亲瞧着没有什么需要添补的了,这是你的聘礼,应当你过过目。” 林依依便接过礼单看了一遍,道:“母亲所言甚是,女儿也觉得聘礼很是厚重,不必再添补,倒是如此厚礼,女儿怕是当不起,不如让父亲母亲替女儿删减一些。” 夫家看重她,她也应当有分寸,不可恃宠而娇,惹人生厌。 “我和你父亲也正有此意。”周氏道。 母女俩便拿着礼单删减了一些贵重之物,又在陪嫁的单子上多添了些银钱庄子,以示礼尚往来的情份。 * “母亲,您找我?”楚寒刚和楚恒一起从翰林院回来,就被康氏的贴身丫头请到了屋里。 康氏笑着朝他招手,“寒儿,过来,母亲有事跟你说。” 楚寒走过去坐在了她身边,“母亲,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看看这个。”康氏将一份礼单递过去。 楚寒接过一看,笑道:“这不是给林家的聘礼单子吗?这事但凭母亲做主就是了,孩儿相信母亲不会委屈了依依。” 康氏为人公正,当初赵如月有多少聘礼,就会给林家多少聘礼,他很放心,他也做了打算,会学着楚恒暗中添补一些自己的私房,不让林依依差了赵如月去。 “你跟你大哥真是一样的性子,自己的事不上心,都来累着我这个做母亲的。”康氏嗔道。 楚寒笑了,“我和大哥都信得过母亲。” “唉,谁让我没闺女呢?生来就是操心的命。”虽这样说,康氏脸上却是得意之色。 楚寒也知道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实则她心里不知道多美,京都谁人不羡慕她有两个出色又孝顺的儿子? 康氏拿过单子道:“我叫你来是想和你说,林家删减了单子上不少贵重聘礼,这林家姑娘是个会体贴人的,你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也是咱们楚家的福气。” 楚寒这才注意到单子上有删减,笑意更浓了,“母亲所言甚是,能娶到依依是我的福气。” “我和你父亲的意思是,就算林家删减了礼单咱们仍是照原来的聘礼去下聘,一来,这聘礼与你大哥当年成亲时一般重,没理由二儿媳妇的聘礼要差过大儿媳妇的,得一碗水端平了,免得让人说了闲话去,二来,林家厚道,我们更不能失了礼数,委屈了林家姑娘。” 楚寒点头,“父亲母亲考虑周到,儿子觉得甚好。” “但私下里,你可以多给林家姑娘添补一些,以示你对林家姑娘的看中,也让林家知道不管林家姑娘年岁如何,我们楚家都从未有嫌弃之心。”康氏再道。 让林家知道楚家厚道,也好放心将女儿嫁过来。 “儿子明白,儿子替依依多谢父亲母亲厚爱。” “哪里的话,等林家姑娘进了门,我就有两个女儿了,对自已的女儿好不是应当的吗?”康氏摇了摇头。 楚寒暗叹,原主的父母真的是难得一见的良善之人,这样端正的人品教出来的孩子岂有不人品好的,楚恒能心底善良,离不二他们的良好教育,当然也有从娘胎里带来的余氏的好品性。 唯一可惜的是赵如月那颗老鼠屎,怕是不会消停,他和林依依的婚事应该不会太顺利。 不过无妨,他正等着拿赵如月的小辫子呢。 * 另一边,楚恒回到院子,见赵如月又在生气,他忙碌了一天,很是疲累了但还是强撑着精力问道:“如月,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心里没数吗?”赵如月像个炮仗一样,对着丈夫就开炸了。 楚恒一头雾水,以为她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耐着性子哄道:“别生气了,那天是我不对,不该和你吵架。” “谁说那日的事了?”赵如月瞪他。 楚恒问:“那是何事?”他一大早就出门去翰林院了,才刚回来,什么也没做,又是哪里惹到她了? 赵如月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给林家的聘礼单子你瞧见了没?” “没瞧见,但听母亲说好像与当初给你的聘礼是相等的。”楚恒道。 难道妻子是因为这事生气? 赵如月更气了,“林依依那个克星凭什么跟我的聘礼一样多?父亲母亲这么抬举她,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如月,你怎么能这么想?父亲母亲一碗水端平,很公平。”楚恒无奈极了。 父母对两个儿媳妇一视同仁谁也不看轻不是最好的处事方法吗?再说了,他是养子,二弟是亲生儿子,要他看理应给林家的聘礼更重些才对,妻子竟然还不知足,难不成非得要给林家的聘礼比她的少她才满意? 别说父母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他也不答应。 赵如月不依不饶,“林依依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我是大嫂,弟妹的聘礼怎么能越过大嫂去?传出去指不定让人怎么笑话我?” “旁人知晓了此事只会说父亲母亲办事公正,如何会笑话你?”楚恒觉得疲累极了,忙碌了一天他只是觉得身体疲乏,可回到家面对妻子三天两头的闹腾,他觉得心累。 他不想再与她争论下去,借口找楚文林有事,躲了出去。 赵如月一肚子火憋着没处发,气得绝美的容貌都扭曲了,她握着拳头,恶狠狠道:“林依依,你敢抢我的风头,我要你好看!” 楚恒院子里的下人口风很紧,因此夫妻俩个吵架的事并没有传出去,否则的话就凭赵如月那三天两头就要吵一架的性子,府里早就乱了套,不管赵如月和楚恒如何吵,楚恒都没有让消息传出去一星半点,他尽可能的在维护赵如月的好形象。 可赵如月却不领情,不知足,总觉得自己得到的不够多不够好,处处都要比较一番,计较一场,原本幸福的生活充满了怨气。 * “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对我很是照顾,各位同僚也很是热心肠,还有大哥暗中帮衬,父亲不必担心。” 书房里,楚寒正在向楚文林汇报这几日在翰林院任职的情况。 楚文林点点头,“有你大哥在,为父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不过过不了多久你大哥就要另派职务,到时候你们兄弟还是要分开,就得靠你自己了。” “父亲放心,孩儿会尽快适应的。”楚寒道,想到什么,他再问:“不知大哥这次会另派个什么职务?” 楚文林道:“你大哥在翰林院表现得极好,为父暗中帮他打点一番,能派个不错的职务。” “那就麻烦父亲替大哥周旋,帮大哥谋个好差事。”楚寒抱拳揖道。 楚文林:“凭你大哥的能力,就算为父不暗中出力皇上也会派个好差事给他的,你不必担心。” “那是自然,我大哥那么优秀,皇上怎么会看不见?”楚寒很是自豪。 楚恒来到书房外就听到父亲和弟弟的对话,在赵如月那里受的一肚子气顿时消散干净,父亲和弟弟对他这么好,他真的很满足了,并不想跟弟弟去抢夺什么,让父母为难,让弟弟难过。 他想做个好儿子好兄长,让一家子和睦相处。 * 赵如月暗中散布了不少林依依命硬,克星,祸星的消息出去,起初大家都不信,时间长了,传的人多了,大家就慢慢的信了,京中对林依依的传言越来越不友善,林家很是着急,生怕楚家听信了那些谣言而取消婚事。 只是林家的担心是多余的,楚家并没有受到影响,楚寒还特意让水墨给林依依送了不少礼物,表达他的立场,这才让林家人的心放回肚子里。 “小姐,楚二少爷对您真好,瞧瞧这些礼物件件都是精品,光瞅着就让人喜欢。”婢女画儿一边整理着礼物一边夸道。 林依依正把玩着一串精致的红珊瑚手串,嘴角含笑的看了画儿一眼,心里甜如食蜜。 楚寒这般护着她,她哪会不高兴?只是这些礼物也实在太贵重了,她必也得回些礼才好,楚家门第比林家高,林家有的楚家都不缺,所以她觉得这礼物着重表现在心意上才行。 于是,她挑了些自己用花朵做的书签,以及自己写的一些小诗,装在精致的小匣子里,让画儿交给外院的小厮,送去楚家。 楚寒收到林依依的礼物时,楚恒正在旁边,不由得夸道:“未来弟妹真是个妙人,连这小小书签都做得格外特别,这花朵像长在签子上的一样,栩栩如生,好生精美。” “大哥若喜欢,送你几个如何?”楚寒一脸是笑问。 楚恒摆手,“不可,这是林家姑娘送你的,我这个做大伯的可不敢拿,你且好生收着,这是人家姑娘的心意,好物易得,真心难求,二弟可得好好珍惜。” “谨记大哥教诲。”楚寒拱手一揖。 兄弟二人爽朗的大笑起来,气氛无比融洽。 相对于兄弟二人的愉悦心情,赵如月就不同了,明明她都这般败坏了林依依的名声,楚家还不打算退婚,简直气死她了,既然这招不行,那就换一招。 看来下手太轻不能把林依依怎么样,那就来个狠的。 * “赵姐姐今日怎么有空约妹妹喝茶?”茶楼的雅间里,陆瑾心看着面前的赵如月笑问。 赵如月给她倒了杯茶,笑道:“自我嫁人后,我们姐妹就再没有出来喝茶聊天了,这不我怕生分了,所以找你出来熟络熟络感情吗?” 陆瑾心接过茶喝了一口,“姐姐贵人事忙,总算想起妹妹了。” “妹妹瞧着清减了不少,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赵如月打量她一番,故意问。 陆瑾心道:“姐姐三年前嫁入吏部尚书府,成为大少夫人,夫家疼爱,日子过得万般舒心,可把妹妹羡慕坏了,要是妹妹也有姐姐的福气,能嫁如这般好的人家,妹妹可就不愁了。” “妹妹还在为婚事烦心?”赵如月明知故问。 陆瑾心是工部左侍郎的嫡女,但去年工部尚书致仕,她父亲就升任了工部尚书一职。 早年,陆瑾心与工部右侍郎胡卫的嫡次子胡鹏定了亲,陆瑾心的父亲升职后,陆家觉得胡家配不上陆家,有意取消婚约,但又怕别人说他们势力,就一直拖着婚事不办,以图让胡家先提出退婚,可胡家不打算退婚,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陆家很着急,眼看陆瑾心年龄大了,要是再不取消婚事另寻一门亲事,怕是以后难以再寻到好的亲事,因此陆家恨透了胡家,但也没法子,谁让他们理亏呢? 赵如月来找陆瑾心,就是想说动陆瑾心嫁给楚寒,从而让陆瑾心出手对付林依依。 她想借刀杀人。 陆瑾心点点头,“可不是,胡家死活不肯退婚,都要把我拖成老姑娘了,你说气不气人?” “既然他不肯退,那就想办法让他们退呗。”赵如月故装随意道。 陆瑾心却钻了心,“姐姐的意思是?” 赵如月却没再继续说下去,转了话题道:“我家二弟与妹妹真是同病相怜,我二弟考中了状元,却要取一个灾星,真真是委屈了我二弟,要是我二弟能娶一个像妹妹这般家世好,长相好,又人品好的姑娘做妻子,我们一家子一定会高兴坏了。” 陆瑾心闻言心中一个激灵,对啊,楚家二少爷也还没成亲,以她现在的身份,只有楚家二少爷能配得上,要是她能嫁到楚家那样好的人家,她就风光了。 “只可惜那林家像个赖皮膏药一般粘着我家,我家那样的人家,如何能做出毁婚的事,只能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我二弟那般出色的少年郎,却要娶林家女那个克星,真真是老天不公。”赵如月继续哀叹道。 陆瑾心暗暗捏了拳,心中盘算起来。 赵如月见好就收,慢慢品着茶,嘴角噙着一抹笑。 陆瑾心回到家,立即将赵如月找她的事和母亲钱氏说了,钱氏以为是楚家相中了女儿,想娉为儿媳妇,但又因着林家的婚事不好作恶人,让陆家来出手。 钱氏当然对楚家和楚寒一万个满意,母女俩决定图谋一番,甩掉胡家与楚家结亲,于是,她们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这个计策一旦成功,不但陆家甩掉了胡家,楚家也能甩掉林家,楚陆两家便能顺利的成为儿女亲家,皆大欢喜。 ※※※※※※※※※※※※※※※※※※※※ 明天入v啦,希望小可爱们不要养文,刚入v很需要大家的支持,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叶子也搞一个抽奖活动,一百名全文订阅的会有一百晋江币哦。大家都来参与吧! 接档文《穿成反派的渣爹(快穿)》求收藏 快穿界的扛把子,满级大佬林西功成身退后过上了四处玩乐,喝茶溜狗的惬意生活,直到有一天,系统又找上了他,让他去给三千小世界的反派们当爹,拯救反派,维护世界和平。 林西正义感爆棚,答应了。 可是喜当爹后才现,当的都是渣爹,还是害得反派儿女们受尽苦难黑化的直接源头,大反派们为了报复渣爹,坏事做尽,最后与渣爹同归于尽。 林西:系统你粗来,我保证不打屎你。 对于满级大佬林西来说,渣爹的身份虽然不大光彩,但任务却是小菜一碟。 一路为反派儿女保驾护航,虐渣逆袭。 *女儿是鸠占鹊巢的假千金。 林西:官员千金有一国公主香吗? *女儿是攀附豪门的拜金女。 林西:我是世界首富,我女儿就是豪门。 *儿子是一无所有的炮灰男配。 林西:儿子,赶紧回家继承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