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乙女向】斯德哥尔摩情人》 绿川x七濑x新婚夜(H) 小型的聚会结束后,已经是夜晚,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的小夫妻和姨婆打过招呼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安室透和诸星大早早就回到了房间里,临走前还不忘挤眉弄眼一番。 之后的夜晚,就是新婚夫妻两个人的时间了。 关上门,绿川唯牵着七濑的手,把她带到了床边带到了。 “唯君。”绿川唯的手心有些薄茧,但那略有些粗糙的手感只会让七濑觉得十分安心。 青年扯着七濑倒在了床上。 精美的婚服被扯开了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七濑的身上。 “唔……唯君……”少女被青年拢在怀里亲吻着,唇瓣间溢出了低柔的喘息声。 “乖,把腿分开。”绿川唯亲了亲她的耳廓,粗粝却灵巧的指尖将七濑纯白的棉质内裤褪到大腿中部,熟门熟路地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七濑的花穴里。 甜美紧致的花穴还没有真正被男性的象征进入过,但已经被绿川唯以“有一个完美的新婚夜”为借口,扩张调教了大半个月的甬道已经乖顺地吐出了点点蜜露作为润滑。 “慢一点,唯君……”随着高大俊美的青年手上动作逐渐加快,拥在怀里的女人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还叫我唯君吗?”猫眼青年细细密密地吻着七濑,手上却停了下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的意味:“该叫我什么,香织?” “唯……君?”和室内昏暗的灯光像是最好的催情剂,七濑本就被绿川撩拨的双腿发软,此刻更是只能依靠在他的身上。 “好难受,唯君……” 她靠在绿川的胸口,白无垢的领口已经被扯到了肩膀下面,雪白柔软的乳峰在散乱的衣襟下若隐若现,颤颤巍巍的。比白无垢的颜色更加白皙的是七濑的肤色——猫眼青年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心里感叹这身和服配不上她了。 他听到自己的小妻子在喊他,于是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我在,哪里难受?” 七濑支支吾吾地无法说出那个词。 他当然知道是哪里难受,不过,她不说,他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怀里的女孩生涩地仰着头吻他的脖颈,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 “唯君……”她撒娇一般拖长了音:“我好难受……帮帮我。” 猫眼青年在她凑到要害处时微微绷住了身体,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要怎么帮,嗯?”他带着笑意,叼住了妻子的耳垂,舌尖描绘耳廓的形状,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环着香织腰的那只手扯开松散的衣领,软腻丰腴的乳房立刻挣脱了束缚弹跳出来,带着厚茧的大掌揉弄着乳房, 虎口轻轻捻磨着粉嫩的乳尖。 七濑在他怀里软成了水,一侧胸脯传来的酥麻和另一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撒娇出声:“另一边……也要……阿娜达……” “小香织从来没喊过我Scotch呢。”他不顾媚肉生涩的挽留,意有所指地缓缓从花穴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不过,‘阿娜达’这可是带有附加分的答案啊。” 绿川唯舔了舔带出了银丝的指尖,整个人覆在了女人的身上。他低头吻向了怀里的新婚妻子:“夫人,你的奖励要收好了。” 黑发的青年解开自己的婚服,他的扩张做的很好,七濑并不会因为是初次而直接撕裂。 “哈……啊,好,好大……阿娜达……”下体最隐秘的地方传来的是比她浅薄的、不完整的性体验更加狂放具有侵略性的饱胀感,被禁锢在榻榻米与男人的臂膀之间的少女本能地想要逃开。 绿川唯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在她的敏感带上兴风作浪,白皙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在指缝中被挤出,他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臀瓣:“放松一点,香织。” 他额上有汗滴落下,滴在了女人的身上,“或者,睁开眼睛?” 他的妻子太过害羞,从他解开衣服开始就脸红红地闭上了眼睛。 “可以……睁开吗?”少女有些不安。 真可爱。绿川唯的喉间溢出一丝笑意,他顶着妻子的额头:“我们是夫妻,无需害羞,香织……”睁开眼看着吧,看着我怎么一点一点的占有你。 少女卷翘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一样颤动了两下,被掩藏其中的粉蓝宝石含羞带怯地对上了绿川唯的蓝眸。 绿川唯握着她的手,向着身体相连的地方引导而去,最终按在妻子的小腹上:“感觉到了吗?” 七濑的目光顺着看过去,然后“呀!”地一声抽回了手,整张脸都涨的绯红,“你……你……唯君……” “我在你的身体里。”绿川唯亲吻她的眼睫,绵密的吻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放松点,香织,待会稍微会有点疼,嗯?” 少女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努力忽视下身处的异物感:“阿娜达……唔!” 绿川唯一鼓作气,撞入了少女身体的深处。 从未有过的紧密结合让七濑眼角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破,破了……”好痛啊。炙热的前端将象征着处子之身的薄膜撕裂,湿润的甬道拒绝着超出规格的物事的进入,但粗壮的肉刃将脆弱的防卫轻易碾碎,之后就想开始品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 七濑已经不敢动了,刺痛让快感如潮水般退却,她有些害怕地推拒着:“阿娜达,别……” 绿川唯俯下身亲吻她,七濑被他掠夺着口腔里的空气,舌尖被男人的舌头勾缠玩弄着。 唇舌交结发出的“啧啧”声已然将七濑的注意力从疼痛中挪开了。 七濑的放松让原本紧紧绞缠着阴茎的甬道放松了下来,绿川并没有急着继续自己的征伐,而是摸向他们结合的地方,指尖轻轻地按压玩弄起了七濑的花核。 过电一样的快感让七濑猝不及防地高潮了。 透明的蜜液从甬道深处溢出,淋湿了男人的肉棒。 绿川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抓着七濑的双腿分开,将肉刃略微抽出了一小节。 高潮中的内壁有规律的收紧,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啾”的水声。 “阿娜达?”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以退为进的七濑茫然地看着明明没有射出来却似乎依旧要抽出肉棒的绿川唯。 “怎么了?”绿川温柔地问她。 “进来……”她微微蹩起的眉间带了些许的愧色,“唯君,还难受着吧……” 啊啊,即使唯君并不介意,但连这种事情都无法尽义务的我,真的是一个好妻子吗? 绿川唯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想什么,这种时候,只有身体力行地去打破她的自卑才行。 他又顶了进去。 巨物破开依旧在痉挛着的嫩肉,交合处的水声和淫靡的气味让七濑陷入了一种迷蒙的状态里。 “不,不可以,到最里面了——”突然地,七濑弓起了身子,双腿无意识地蹬弄了两下。 绿川唯眯起了眼睛,自上而下能清晰看到交合处的模样。肉棒满满地撑开了小穴,他的龟头确实已经顶到了什么,但依旧有不短的一段阴茎还没有进入到七濑的体内。 可怜,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绿川唯这么想着,就着这个深度抽插了起来。 自体内传来的肉体碰撞声响了起来,内壁和肉棒紧密地贴合,每一次进入,龟头都在小腹处顶起一片凸起。 七濑喘息着,原本勾住绿川脖颈的双臂早已支撑不住,随着重力软绵绵地落在了头顶。 “怎么样,七濑?”绿川唯的呼吸并不是很稳,他在七濑柔软雪白的双峰上留下一串吻痕,撤出的性器随话语重重捣进小穴,连带着刚才被带出的穴肉也被撞了回去。 他变换着角度蹂躏着花穴里的嫩肉,刚刚高潮没多久的花穴被大力撞击着,很快,那种紧致的仿佛把空气全部抽走的快感又从交合处传遍了七濑的身体。 “不,不行了,要到了……”少女哀叫出声,过激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体,花穴的深处再次喷出一波透明的液体。 绿川唯掐着她的腰,高潮中的,还在一下一下,有规律收缩着的甬道被他毫不留情地破开,七濑只以为那愈发激烈的动作是对方绝顶的前兆,并没有想到那是欲求不满的狮子的坏心眼。 激烈摩擦让敏感的七濑的花穴一再地喷出大量的液体,大颗的泪滴顺着眼角流下,打湿了鬓边的发丝,“不,不行了,唯君。” 少女在呻吟的间隙里小声地求饶。 绿川唯扣着她柔软的腰肢,狠狠地最后冲撞了几下,恋恋不舍地将自己拔了出来。 精液洒了七濑一身。 七濑眨了眨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刚被溅上的液体,那是带着石楠花香气的苦苦涩涩的味道。 初夜连续的高潮让她思维有些迟钝。她眼角通红,满脸都是泪水,白皙的肌肤上被种下了一连串的草莓,花穴在绿川的视线中空虚地收缩了几下,原本被堵在其中的淫水和处子血的混合物流了出来。 “唯君……”七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婚礼的疲劳和对她而言有些过激的快感夺去了她的精力。 绿川唯伸手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轻轻把她揽进了怀里,“剩下的交给我,睡吧,香织。” “嗯……お休み……”七濑蹭了蹭他,安心地睡着了。 晨起x衬衫x午饭(woo18) “小香织?” “zzzzz……” 好吧,看来昨晚确实是累着了。 绿川看着怀里从昨天闭上眼睛睡觉开始就没有醒过的七濑,脸上不自觉带了些纵容却又苦恼的神色。 他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他平时穿着运动衫,看不出来身上的肌肉,但是赤裸着上身的时候,肌理分明带着些伤疤,很明显能看出来那不是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花架子。 可惜唯一能够大饱眼福的那位女士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睡的晕乎乎的。 身上唯一的布料是色彩朴素的深蓝色平角内裤,胯下的部位鼓起一团,显然这位先生正在面临每个男人都经历过的晨间问题。 他拿起衣服,走进了浴室里。 谁能想到就算是已婚男士也要面临用手解决的现实呢。 他把待会儿要穿的衣服随手挂在了洗手间的门后,拿起一块七濑看到一定会阻止他的粉色布料走进了淋浴室里。 实际上认识七濑之后,Scotch自渎的次数可以说是直线上升,尤其是见过姨婆定下婚期到结婚前的那段时间,他用“扩张”和“完美的新婚夜”作为理由诓骗了纯洁的小妻子夜夜笙歌——那可是一段只有七濑可以舒舒服服的睡觉,他都要先拜托五指姑娘再冲个冷水澡才能睡觉的日子。 —————— 七濑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有些高了。 饥饿的肠胃咕咕地把她从沉眠中唤醒。 明明睡着的时候只是觉得饥饿难耐,睁开眼之后感官却被更加狂放的肌肉酸痛感夺去了。 “唔……”这点奇怪的感觉没能让她彻底清醒,意识还在梦中的新婚人妻神游一样按照多年来的习惯闭着眼睛,踉踉跄跄地进了卫生间洗漱。 一开始没有任何问题,她闭着眼睛都能摸到自己的牙刷和牙膏在哪里。 之后闭着眼睛放热水洗脸也没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她清醒的那一刻,大脑仿佛受到了一百吨铁锤的冲击。 我衣服呢? 我起疹子了? 她慌慌张张地从洗手间里出来,脑子里一万次庆幸洗手间是卧室的套间,要是自己什么也没穿地走在走廊上,走在家里——要知道家里还住着安室君和诸星君呀! 她羞耻地捂住了脸,打开柜子拿衣服。 ——我衣服呢? 一个不久前脑子里才转过的疑惑又涌上来了。 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放着自己和唯君昨天的婚服,至于别的衣服,她翻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 她又钻回了被子里。 可是真的好饿啊。 糖分过度消耗的少女有些颓丧,她总不能赤裸着穿过毫无遮掩的回廊去饭厅吧QAQ。 准备用手机呼叫绿川唯的七濑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放在一件折迭的十分整齐的衬衫上面。 就是没电了开不了机。 —— “香织,醒了吗?”青年拉开纸门,问道,“该起床吃饭了。” “唯君!”七濑听到丈夫的声音,一脸得救了的神情,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你这是……”被妻子扑了满怀的绿川唯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唯君,我的衣服不见了!”七濑把头埋在青年的怀里,“唯君有看到吗?” 绿川唯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七濑。 对方穿着自己特地留下的衬衫,扣子扣错了一个,或许是因为有些冷,乳尖在衣服上印下了两个小凸点。 他摸了摸七濑的头发,手指穿过白色的发丝:“昨天穿的我拿去洗了,带的衣服里面没有找到其他的内衣,是不是丢在那边的房子里了?” “吃过饭再找找吧,或许是我粗心了,我想着你醒来会饿,先拿了我的衣服放在边上就去做饭了。”他摸了摸七濑的胃部,亲了她的嘴角一口:“没关系,家里只有我们,Bourbon和Rye昨晚接到工作的通知,一大早就去神奈川了。” 听到其他人已经离开的消息,不然她怕是到回东京的家里前都不会出房间门了。 绿川是把做好的饭带到了卧室来的。 木质的饭桌上放着味噌汤,鳗鱼饭,还有一份海藻。 七濑有些拘谨地找了个不会走光的姿势跪坐在榻榻米上。 看着她不自然的动作,绿川唯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wen.com] 指检x调戏x反杀 ——“昨天晚上,感觉还好吧。”吃过午饭,香织实在找不到自己的内衣,只能在衬衫外面加了一件绿川的浴衣。 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冷,但是在地暖和被炉的加持下也不是那么难捱。 少女本来团成一团在喝茶,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球问懵住了。 “什,什么……啊?!”反应过来唯君问的是什么,她把自己又团紧了一些,“唯君……” 她漾着水波的双眼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面前的青年。 绿川唯的眉毛微微地皱起:“不舒服吗?” 不应该呀,他可是特地去博览群片了的。绿川唯对自己的技术十分自信。 难道是自己太心急撕裂了吗?他有些拿不准。面前的女孩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柔弱,也比那些人更让他放在心上。 昨晚她睡着之后他还特地检查过,好像确实有看到血丝什么的。 难道是更里面不舒服?他试了下妻子的体温,比他的掌心温度略微高一点,可能确实有些伤到了。 他的手往下,放在七濑腹腔的位置,轻轻按压:“这里不舒服吗?” 香织摇了摇头,绿川唯紧接着又换了个地方按压,然后问道:“那这里呢?” 一连换了好几处,都得到了否定答案的猫眼青年略微松了口气,“那就是里面伤到了,还疼吗?” 七濑香织整个人已经羞耻到头顶冒烟了,她声音超级小声:“真的不疼的,唯君……” 绿川唯沉吟了一会儿:“嗯……?” 七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小紧张。 “还是让我再看看吧。”青年右手握拳,敲了下左手的掌心,“到我这里来,香织。” “呼……嗯……”少女倚靠在被子上,双腿大张着,她咬着唇,眼神迷茫,努力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发出过于甜腻的呻吟声。 绿川唯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花穴的内壁四周仔细抚摸按压。 “有疼痛感吗?”他随时注意着妻子的神情。 带着被薄茧的指尖摩挲着软肉,原本有些干涩的内壁在它们带来的若即若离的触感中濡湿了起来。 “不,不疼……”七濑不敢抬头,她敏感的身体已经在对方堪称爱抚的动作中兴奋了,不光是湿润的花穴,乳尖也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两粒红梅在单薄的白色衬衫上印下两个小小的凸起。 太糟糕了!明明唯君是在担心自己,结果……她有些绝望地用手挡住了脸。 绿川唯喉结滚动了一下。 “真的不疼的,昨天的唯君,非常温柔……”七濑说着,从指缝间光明正大地窥视绿川唯的反应。 “不过……”少女的目光凝在某一处,她瞪大了眼睛,突然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唯君你莫非……”她食指做了一个卷曲又伸直的动作,脸上有一点点的吃惊和促狭。 “嘛~不过如果唯君是想做H的事情的话,可以直接和我说的。” 她这一刻仿佛吃了雄心豹子胆,抬起一条腿,赤裸的足趾从青年的腿上划过,轻轻地踩在了绿川唯被撑起了一座帐篷的胯下。 “毕竟是夫妻嘛~阿~娜~达~?” 青年眨了眨漂亮的水蓝色双眼,被一向羞涩的妻子调戏还是有史以来第一回。 “香织?”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淡淡的疑惑。 理智回归的七濑香织猛地想要收回自己刚做了孽的腿。 绿川唯反手握住了她的脚踝,脸上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香织,我听见了。” 他低下头,顺着小腿向上慢慢地舔舐。 “呜哇……唯君?!”七濑的音量陡然提高了一度。 “我想和香织做H的事情。”绿川唯亲了亲七濑的小腿,肌肤相触发出细小的啾啾声,他看着七濑的眼神热烈又直白:“我想无时无刻地把自己埋在香织的身体里,哪怕一动不动,就像是每一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那样。”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香织不可以反悔了哦。”青年笑眯眯地说:“我今天不会让香织下床的~” 欲望x正视x一天(H) 滚烫的唇舌滑过少女娇嫩的肌肤,从小腹到乳肉再到挺立的乳尖,沿途在昨晚留下的痕迹上又覆盖了新的红莓。宽大的衬衫早就被没有耐心的猎人扯开了扣子,一粒纽扣勉强被线头挂着摇摇欲坠,它其它的同类早就因为崩裂的反作用力四散滚落地找不着了。 陌生又熟悉的,身体被撑开充满的感觉。 “嗯……”低低的呻吟声从七濑的喉间溢出,她的双臂环绕着绿川的脖颈,两者之间的力的对比让她看起来像是柔弱无依的菟丝花。 “唯君。”还是少女年纪的,他的妻子轻声地呼唤他的名字。 轻柔的女声像是催情的魔药,让青年的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愈发快了。 “香织。”绿川唯撬开少女的唇,舌尖勾缠着她的舌又吸又舔。他的手揉捏着少女的嫩乳,原本比他的掌心略小一些的乳房在定下婚期后被他夜夜“按摩”着,手感上明显已经大了不少。 在七濑因为不会换气而无法呼吸之前,绿川唯终于放开了她。 一缕银丝从刚刚还交缠的唇舌间被拉出,少女的舌尖微微吐出,泛着潮红的脸蛋上还带着些迷茫的神色。 太犯规了。绿川唯想。 纤细娇弱的身体被青年的肉棒狠狠地钉在床榻间。肉体拍击的声音和逐渐增大的水声在不大的房间里变为了主旋律。 性器一次次撑开紧致的甬道,捅到小穴深处。 七濑捂住了嘴,细弱的呻吟声从指缝中泄露了出来。 绿川唯停下了动作,粗硬的肉棒稍稍撤出些许,退出花穴的那深色的一小截湿淋淋的,带出的透明液体顺着少女的股缝流下,打湿了被单。 坏心眼的青年不动了。 “唯君?”琉璃般的双眼带着懵懂和疑问。 猫眼青年看上去十分的失落:“我的表现不好吗?” 七濑香织不知道为什么丈夫会这么问,她摇了摇头。 “真的吗?”青年看起来并不相信:“那为什么,香织不愿意发出声音呢?”他看起来有些伤心。 “唔……”七濑的花穴猛地收紧了,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闷哼。 “不开口的话,我就拿出来了哦。” “不行……!”七濑脱口而出。 巨大的羞耻感让七濑绝望地捂住了脸:“对,对不起,我只是觉得,白天发出这样的声音太……太……。”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如果唯君不喜欢的话……” “香织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绿川唯的眸色暗了暗,但声音里却有几分笑意,他与七濑相比颜色略深的腹肌随动作撞击着少女雪白的身体,性器重重捣进小穴,连带着被带出外翻的穴肉也被操了回去:“我想听香织的声音。” “在我面前无需害羞,香织。”撑着花穴的肉棒狠狠捣入深处细嫩隐秘的软肉,绿川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正视自己的欲望,然后表达出来没有什么。” “我爱香织,我想要香织。”他的吻绵绵密密地落在七濑的身上,“性和爱在我们之间是无法被分开的。” “喜欢我这样吗?”硕大的龟头磨弄着他早就记下来的敏感点,虽然在七濑身上施行这种一动不动的拷问会有些困难,但他也并不是不能忍耐这种甜蜜的双向折磨。 “想要我吗?”他继续问道。 “唔……”七濑发出了像是哭泣一样的声音,到达顶峰前临门一脚的空虚感让她终于还是顺从地开了口:“喜欢,喜欢唯君,想要唯君……” 被快感逼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被青年吻去。 嘛,反正时间还长,Scotch这么想着,把和另两位男士定下的计划往后又挪了挪——他自己现在完全不想去想这件事,只想好好地去享受这场性爱。 愈发胀大的肉棒进犯着七濑,下体交迭处的水声激烈而湿黏,紫黑色的肉棒越捣向深处,少女就颤抖地愈发厉害。 “要,要去了——”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本能地绷直了脚尖,在一道更猛烈的,几乎贯穿腹腔的撞击中,快感在脑海深处爆炸开来。高潮中,被花穴深处喷洒而出的蜜液浸透的穴壁被绿川唯再一次插开,龟头变换着方向却又没有改变最终的目的,一再地戳刺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唯君——” 肉棒从被撑大的湿热甬道拔出。乳白色的液体带着麝香的气息喷射在七濑的身上。 泪眼朦胧的七濑急促地喘息着,快感逐渐褪去,疲劳又像潮水一样涌出。眼前的色彩又模糊了起来。 短暂又漫长的快感从身体里褪去之后,七濑终于从那种漂浮在云端上的,迷幻般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迷蒙的视野也逐渐变得清晰。 情事后的腥膻气味还未散去,她双腿分开跨坐在绿川唯的身上,被青年半搂半抱在怀里,丰满柔软的乳房因为她的醒来在紧贴着的精干躯体上来回乱动。 绿川唯顺着她的脊线来回抚摸的手顿住了,七濑感觉到下身处有什么热的,硬的东西在逐渐抬头。 “唯君……”她的声音里带着轻微的颤栗,温热的呼吸随着她胸部的起伏吐在绿川唯的颈间。 绿川唯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脸侧:“怎么了。” “我休息了很久吗?”她小声地问道。 刚刚经历过情事的女人,声音里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沙哑。 “没多久。”青年的手顺着光裸的后背逐渐向下,最终停留在了少女的臀部。 “抱歉,香织……”炙热的大掌从臀部滑向了隐秘的幽谷。 修长的指尖捻弄细小的花核,一波一波的刺激让七濑的花穴大口吐出了蜜液。 少女被男人的股掌轻易玩弄着:“香织酱?” “?” “说好的一天,少一分钟,少一秒,都是不完整的。” 再次被拉入情欲的深渊之前,七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这个。 演出x红色x奶茶 甜蜜的蜜月很快结束于绿川上司的一通短讯。 绿川唯身体力行地给妻子道了歉之后,新婚夫妻带着准备好的手信从长野回到了东京。 “我回来了。”绿川唯拎着箱子走进安室宅的大门,放在玄关处,回头向着妻子伸出了手:“香织,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七濑搭上他的手,脸上的笑容有些局促,“可以吗……这么说?” “当然。” “那、我回来了~”七濑关上了家门,眼神闪闪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绿川笑着亲了她一下。 “——欢迎回家,Scotch,七濑酱~”拖长了的男声在客厅响起,是安室透,他靠在离玄关几步远的楼梯扶手上,一只手端着酒杯向他们致意,茶几上的电脑屏幕还散发着幽幽荧光。 “在忙?”绿川唯良好的视力可以轻易看到屏幕上跳动图片。 安室透对着七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转而和绿川唯说起正事来:“嗯,忙完了,东西我发你邮箱。” “麻烦你了,Bourbon。”绿川换好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子,递给了他:“手信,我和七濑一起做的荞麦面,你有空试试吧。” 七濑眯起眼睛,对着看向她的安室透笑了一下:“还有这个,我特地去神社给你们求的御守。”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小心打开,递了一只御守过去,“给,这只是给安室君求的。” 安室透走过来,把酒杯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接过了面前这对夫妻的礼物:“多谢了,七濑。” 书房的门被打开了。 长发的诸星大端着杯子,黑眼圈仿佛比他们离开东京的时候更重了一些。 “Scotch,七濑,欢迎回家。”他朝两人点了点头,“新婚快乐啊。” 绿川唯和他碰了下拳,“这是给你的,夫妻手作荞麦面。” 加重了“夫妻”两个字。 安室透小声地“嘁”了一声。 诸星大接过了荞麦面,七濑把手帕和御守一起递了过去。 “诸星君,这是我们带回来的手信。”七濑说,“有空的话尝试一下吧。” “……”诸星大把御守塞进胸前的衬衫口袋,打开了纸盒子:“今晚就吃这个吧。” “也可以。”绿川唯点头,“家里还有别的吗?” 诸星大看了眼安室透。 “正好全吃完了。”金发青年爽朗一笑:“还剩点酒,我还有工作,Rye去卖场买一点吧。” 七濑左瞧瞧右瞧瞧,脸上笑眯眯的:“安室君和诸星君感情真好。” 绿川唯在回到东京的当晚就和诸星大一起连夜离开了。 这次的演出工作是他和诸星收到了邀请,安室透倒是清闲在家的那个。 七濑依依不舍地把人送上了诸星大的车——红色的雪佛兰看起来并不是很贴合长发青年安静少话的形象。 也许要过段时间七濑才能理解为什么内敛的诸星君会喜欢张扬的红色吧。 “这段时间请多指教啦。”目送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七濑向安室透微微鞠躬。 “请多指教,七濑酱。”即使是一副刚睡醒的,头发还有些支棱的状态,安室透依旧看不出疲惫的神色,“早点休息吧。” “恩,我还不太困。”七濑最近完全不缺觉,逐渐开始向夜猫子进化了:“我打算做一点奶茶,那么安室君呢?要去休息吗?” “我也不太困,下午有好好地休息,这会儿还有点工作,干脆一起做了。”安室透笑了一下。 “那安室君要喝奶茶吗?”七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确定的语气说道:“我可能做的不是太好喝。” “我的荣幸。”安室透打开门,示意七濑先进屋。 金发青年坐在沙发上噼里啪啦地敲着电脑。 绿意盎然的盆栽墙的另一边,七濑把下午做好的的茶冻拿出了冰箱,又小心翼翼地将茶叶和白砂糖在锅里炒开。 带着热气的饮料很快被放在了茶几上。 虽然安室透说是还剩一点工作,但依旧全神贯注地处理了相当长的时间。 他有些疲惫地伸出两只手指捏了捏山根的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很好喝。”他看向抱着杯子用吸管努力吸茶冻的七濑,脸上露出了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谢谢七濑酱~!” 奶茶x睡奸x梦境(H) 在少女手中的杯子倒落之前,安室透扶住了它。陶瓷的茶杯被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久前还精神奕奕的七濑香织已经闭上了眼睛。七濑酱?”安室透喊她。少女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是困了吗?”没有回声。白色的小脑袋软软地垂了下来,身体也向沙发的扶手处倒去,撞进了安室透的怀里。 “睡着了?”安室透低下头问她。 青年轻轻摇了摇她。七濑没有任何回应。 安室透的手指落在七濑的头发上,指尖顺着披散下来的发丝滑落在少女的胸前。少女饱满的胸脯随着细微的呼吸声一起一伏。“七濑酱?”与往常不同的,略微带着些甜腻意味的男声又喊了一遍。金发青年缓缓凑近了少女的耳边:“那么,既然没有反对,我就不客气了,香织酱~” 安室透,或者说Bourbon,把七濑抱到了客房的床上 七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梦里,自己在和丈夫的友人做爱。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安室君。她好像推拒了对方,但又觉得双臂沉重的抬不起来。 安室透轻而易举地压住了她的反抗。 她的双手被举过头顶,好像是捆缚住了。青年没有任何交谈的欲望,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对她质疑恳求的回应。 Bourbon褪下了七濑的内裤。 纯棉布料的粉色内裤被拉扯到大腿的中段。少女双腿的肌肤洁白又细腻,青色的血管隐隐透出肌肤,使她看起来格外的脆弱。Bourbon低下头去,双唇轻轻地碰触七濑的肌肤,一沾就走,轻飘飘的吻带来的酥麻感觉让七濑绷紧了身体。[安室君,请不要这样!] 他的手指很轻易地探入了隐秘的穴口。 紧致的甬道干涩而柔软。他将手指尖退出来,捻弄起了花核。G点受到刺激的七濑尽管一直努力地忽略下身传来的快感,但穴内依旧湿润了。 安室透的指尖在湿滑的淫水帮助下迅速的就插进花穴内,灵巧的手指从穴口开始向里细细摸索着。 先是被玩弄私密处,再被手指给插入,还因此产生了快感。七濑内心羞耻到几乎要不敢见人。 安室透戴上透明的小雨伞,扶着自己坚挺粗大的肉棒,往前一挺,让肉棒突破那还微张着的穴口,直直的要插到穴里深处。 “啊……啊啊……”少女这下是被插得毫无防备,她惊呼出声,即使是昏睡中,脸上依旧露出了似是痛苦的表情。 安室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在确认过七濑没有因此而惊醒之后,就继续起自己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他感觉到身下少女柔软的穴肉轻易的就将他的龟头给整个含住。它不但含住了,还紧紧的绞着,不停地吞吐吸吮着。 “……”快感和自己的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的微妙的不爽感一起涌了出来:“Scotch那家伙……” 他双手撑在七濑身体的两侧,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顶去:“隔着东西真不舒服……算了。” 七濑被他给折腾惨了,她的甬道被体内的肉棒给肏弄着,她因为被强奸还能感觉到到快感这件事给逼到发疯。 睡梦中的七濑俏脸潮红,娇躯微颤,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发抖,下面的嘴被干的发出咕啾的水声。 感受到少女的恐惧,安室透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情,他咕哝了两句:“好嘛,这次就快一点。” 他冲撞了几十下,把自己埋进了深处。 “下次要彻底满足我才行哦,香织酱~”他在七濑的唇瓣上亲了一口,缓缓抽了出来。 七濑迷迷糊糊地醒了。 头有些沉,鼻子好像有点不通。 可能是感冒了,她这么想着,从被窝里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四肢有些酸痛,不过非常的轻微,仅仅是让她觉得好像有些不舒服的程度。 “啊咧……”七濑扫视了一眼,是客房,可是明明她好像还在客厅给安室君做了奶茶。 突然地,她僵住了。 夜间那个,让她羞耻到无法呼吸的春梦从记忆深处翻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睡衣完好地穿在身上。七濑拉开领口,四处摸索了一下。 “幸亏是……”她松了口气,用被子蒙住了头:“怎么会……怎么会梦到这种事情呢?” 午餐x休息x自渎 七濑一个上午都没有出房门。 等到一楼的客房门把手终于发出转动声时,已经快要中午了。 安室透围着围裙,站在灶台边煎牛排。 家里的抽油烟机是最好的,但七濑实在是太饿了,牛肉、黄油和迷迭香在高温下糅合成的美妙香气让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中午好,七濑。”安室透和她打了声招呼:“我在做午饭,你要吃些什么吗?” 七濑有些警惕地观察着丈夫的好友。直到青年脸上洋溢的热情笑容慢慢僵住:“七濑酱?我脸上……有什么吗?”他有些不自在地挠了下脸颊。 少女探究的目光十分明显,眼神中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疑虑不安早就被青年一眼看穿。 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两人间的交锋甚至只能算得上是单方面的屠杀,青铜七濑完全没能观察出任何的异常。 对丈夫爱屋及乌般的信赖她放下了从早上醒来开始就戒备的心防。 安室透已经自顾自地又问了一遍:“七濑酱,中午吃牛排可以吗?配上意大利肉酱通心粉和水煮西兰花,材料都是上午我刚去卖场买回来的。” “哎……可,可以。”原本就因为自己的疑神疑鬼有些歉意地七濑点了点头,“有什么可以让我帮忙的吗?” 安室透:“hai~需要七濑酱照看一下意面,酱汁在冰箱里。” 七濑打开冰箱,目光掠过昨晚没能完全用完的茶冻,找到了一瓶还没开封的意式番茄肉酱。她拿过玻璃密封瓶,又拿了一瓶蜂蜜柠檬。 “安室君,午餐配蜂蜜柠檬水可以吗?” “可以。”安室透回答。 餐桌上安静地只有细微的刀叉和餐盘碰撞的声音。 因为独居的时间太久,七濑用餐的时候并没有和人说话的习惯,而安室透,他看起来十分繁忙。把牛排切成小块之后,他一直保持着吃一口就在手机上回复什么的状态。 七濑吃东西不快,安室透这顿饭则吃的要更慢一些。 “你在等我吗?”金发青年把目光从手机上挪开,看向饭桌对面的七濑,“没关系,我来洗碗就好。” 七濑连忙摇了摇手,“安室君很忙呀,我来洗就好了,不用着急。” 昨晚的梦境还是给她带来了些许不适,她说完话,就很不自在地垂下了眼帘,躲避安室透的目光。 安室透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他确实有些麻烦的事情要赶紧做完。 吃完饭,金发青年就坐到了书房里忙碌起来。 七濑洗完碗,将它们放进消毒柜,开始清点起上午安室透买回家的菜来。 预处理,分装。 准备晚饭。 之后又是吃饭、收拾和休息。 准备进房间休息前,七濑看到书房的门缝里还有灯光漏出。 她犹豫了一下,凑过去看了一眼。 安室透一只手扒拉着自己的刘海,另一只手快速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七濑想了想,又去准备了一点夜宵,放在了茶几上。 之后才放轻了脚步回到了绿川在二楼的房间。 半夜的时候,不,应该说是凌晨了。 七濑突然醒了。 天还黑着,大约是晚饭是茶泡饭的关系,她醒了之后不太睡得着。 在床上来回翻了几圈之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想念唯君了。她拿过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没有收到任何人的讯息。 七濑心里有些失落。 算了,还是起床收拾一下行李吧。 她掀开被子,洗漱之后就开始整理起来。 她把箱子里的衣服迭好,分门别类地放在衣柜里,又将过季的衣服整理起来收到专门的收纳袋中。 这可是一项大工程,收拾完拿出手机一看,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洗个澡吧,这么想着,七濑走进了洗手间。 水龙头里的水开始还算大,不过很快就小了下去,最后滴滴答答地勉强挤出来两滴,就没有反应了。 停水了? 七濑愣在当场,她不死心地又开关了几次,不得不遗憾地确认确实是没水了。 她拿着装着自己洗漱用具的小篮子,下楼打算试试其他的盥洗室。 绿川唯的房间和书房二楼的门隔着楼梯相对,七濑注意到书房的灯还亮着——或许是安室君还没有休息吧。她放轻了动作。 浴室的门虚掩着,七濑差一点就推开它了。 “……嗯……香织……”蜜色肌肤的,身材健美的青年套弄着自己的肉茎,窄臀抽送起伏间发出“咕啾”的淫靡声音。 异样的声响让她的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地停了下来。 门缝里,柔和昏黄的浴室顶灯的光芒泄露出来,但无论是门内有人,还是门内的人正在做的事情,都让七濑无法再向前迈出哪怕一步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如同来时一样,静悄悄地退回了房间里。 精神绷住,大脑又乱成一团的七濑没有发现自己随手拿来收拢头发的发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了地上。 饱餐x强暴x中出(H) “七濑酱在做饭吗?”金发青年脱下身上的马甲搭在沙发上,走进了厨房里,给自己泡了杯咖啡:“要我帮忙吗?”他问。 因为那天意外撞见了安室君的纾解现场,七濑一直有在躲避他,此时听他这么说,赶紧拒绝了他要帮忙的提议:“不用了,安室君,我一个人就可以。” “安室君吃过了吗?”青年站在身边极具压迫力,七濑不得不努力找话题避免太过尴尬。 “还没有。” “那,安室君想吃什么?煎叁文鱼可以吗?” “我不喜欢吃这个。”安室透抿了抿唇,穿着围裙的女人没有注意到他脸上有些委屈的神色,她专注地盯着滋啦作响的平底锅:“没关系,安室君说吧,我来做。” “什么都可以吗?”安室透问。 香织被他问的有些茫然,但依旧非常礼貌地说道:“当然。” 男人精壮的身体贴了上来。 七濑猝不及防的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搂在怀里,整个人吓了一跳:“安室君?”她有些不舒适地把身体向前倾,试图躲开靠的太近的安室透。 “不是我吃什么都可以的吗?我想吃七濑酱。”安室透低下头,舔了一口七濑露出来的脖颈,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在七濑的耳边响起。 他把手伸进围裙里,隔着春衫揉捏七濑饱满的胸脯,声音里带上几分故作惊讶:“比我想的还要大一点,香织酱。” 七濑被胸口的玩弄惊地汤勺掉进了锅里:“安室君?!!” “Bourbon,我喜欢七濑这么喊我。”他的下身已经蓄势待发,裤子里包裹的巨物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七濑的臀部,“明明那天有看到的不是吗——我有多渴望你。” 七濑微微瑟缩了一下。 安室透挑了下眉毛,英俊的有些邪气的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他掰过七濑的身体,膝盖自然地插入七濑的双腿间,他们贴的太近,让他够轻易感知到这个女人的害怕,惊惶和无助。 他捏着七濑的下巴,试图吻上去,但是被躲开了。 “是我就不行吗?”即使知道对方对Scotch那家伙情根深种,安室透依旧不爽极了。 明明人堆里一眼看到她的人是他,明明最先想要她的人也是他。 “安室君,这样,这样是不对的!”七濑双手抵在胸前往外推他,白色的发丝松松垮垮地被束在脑后,遮不住的白皙脖颈上是安室透觉得刺眼无比的浅淡吻痕。 吻痕连绵到衣领深处,安室透甚至亲眼见过她身上全是这些印子。 她的皮肤娇嫩但恢复能力并不算很差,Scotch那家伙留下的印子一层迭着一层,总算是在他外出任务的几天里都没完全消掉。 七濑的那点力气在安室透的眼里和没有没什么两样,他轻松地把七濑的双手反剪到了背后,因为姿势非常难过的关系,女人忍不住对着安室透微微弓起了上半身。 “别害怕,香织酱“安室透不止一次想过幸好七濑没有改姓绿川:“我不比他差的。” “不过香织酱也不要叫的太大声哦,Rye昨天半夜回来了,要是他看到那就不太好了。”安室透脸上露出了非常阳光的笑容。 七濑的呼救停住了,她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了安室透一样,脸上露出了惶惑的神情:“安室君……” “没错,就像这样……”安室透亲吻上七濑的唇瓣,“香织这张嘴此时只要喊我的名字就好了。” 安室透俯下身,轻轻地在七濑的唇上点了一下。 七濑猛地撇开头,躲避他的亲吻,他也并不生气。 他一口叼住了七濑的颈窝处,在七濑激烈的挣扎中,他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极有耐心地啃咬吮吸,过了一会儿,七濑听见他抱怨道:“Scotch那家伙是狗吗,搞出这么多印子。” “我快没有耐心全部盖住了。“ “安室君,求求你别这样。”他的语气太过阴郁,七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别这样,我真的很爱唯君,我不想背叛他……你们……你们是好朋友的吧……” “我和他当然是最好的朋友。”安室透笑了。这个笑容和七濑见过的他所有健气,温柔,活泼的笑容全无半点关系,带着某种理所当然,“这点香织酱就不用担心啦。” 他有些苦恼地歪了下脑袋:“我真的有些饿了,那么,就拜托香织酱喂饱我啦。” 安室透手上微微用力,把七濑抱上了料理台。 纤薄的棉质内裤挂在小腿上。 安室透的目光看向那毫无遮掩的花谷,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俯下了身。 “不要!”七濑的手被他用自己的领带随便捆在背后,此时连撑起自己的身体也做不到,只能徒劳地发出哀求声:“不……别!” 安室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灵巧的舌尖挑开两瓣贝肉,卷起花核轻轻嘬弄。 七濑的身体微微绷紧。 “Scotch,我是说绿川……”感觉到七濑的不适和生涩,安室透笑了:“他有对你做过这种事吗?” 安室透说完这句话,又埋头下去,他心情好极了。 七濑闭着眼睛不去看自己双腿间金发的那个人,但视觉封闭之后,身体的感触更加鲜明。 安室透像是知道她的抗拒一样,除了时不时地照顾她的花核,还会故意用舌头模仿性器在穴口反复进出。 “真敏感,这样就开始迎合了吗?”花谷的湿润瞒不住安室透,他的语气里也带了几分自得:“~虽然我也没有对别人做过,不过我的技术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七濑知道自己不该对别的男人有反应,但无论她怎么克制,被丈夫带领体验过欢愉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 “不……不要……”七濑带着泣音,茫然地被安室透带上了高潮。 “是……结束了吗……”七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她看向安室透,试图并拢自己的双腿:“放开我吧。” 安室透有些莫名地看着她,神情中带着几分邪气:“你还真是天真啊。”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个纽扣,这个姿态让他看起来像是捕食的猎豹一样性感又危险。 “香织酱,看见了吗。”他解开裤腰带,粗长挺立的巨物从衣物中被释放出来,拍打在七濑的大腿上:“我还没有开始呢。” 在女人惊恐的神情中,安室透握着她的腰,粗硬的巨物猛地捅进了被他濡湿的桃源里。 “唔!!”七濑想要尖叫,被他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嘘——别叫。”安室透压下身,长的可怕的肉根随着他的动作又向花穴的深处进去了一点,可依旧有一截露在外面,“香织酱真是学不乖,难道要我就这样操着你去敲Rye的房门吗?” 七濑此时觉得头脑发昏。 夫妻之间的情事,丈夫总是照顾她感受的那个,但安室透显然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即使刚刚先让她高潮了一回,她依旧难以承受他的巨物。 然而对方并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说完了话后就开始了抽插。 紧窄的花穴被粗暴的撑开,硕大的性器蹂躏着娇嫩的甬道,内壁的褶皱被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抹平,小腹深处传来的瘙痒快感和被丈夫友人操干的背德羞耻感像是对理智的鞭笞和凌虐,让七濑几乎崩溃。 安室透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脸上的泪痕。唇舌入侵了她的领地,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他托着七濑的臀部,把她从料理台上抱了起来。 失重感让七濑的双腿本能地缠上了他的腰。 得到她回应的安室透挑了下眉毛,“爽到了?” 他抱着七濑走出了厨房,随着他的走动,巨物一下一下地捣弄着七濑的花穴。 “哈……啊……你……”七濑被他顶撞的叱骂声支离破碎,变作声声让对方愈发兴奋的娇吟,只能咬着唇不再发声。 与她的理智背道而驰的,她的身体已经被操开,柔软又紧致的花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让安室透的进出变得十分畅快,紫黑色的肉根在白皙的幽谷间进进出出:“水真的很多,感觉到了吗。”安室透舔了舔她的耳垂,“看,地上到处都是。” 七濑被他干的身体酸软,整个身体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仅剩的理智全部拿来阻止自己呻吟出声了。 “我可还没有全进去呢,香织酱真是热情。”安室透把七濑压在沙发上,原本捆住她双手的领带早已松脱,少女无助地抓着沙发的转角,被动地承受着他过多的疼爱。 “敏感点在这里?”在他变换角度插入的时候,七濑的花穴突然缩紧,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 “藏的真深。”安室透调整了下姿势,朝着那一点发起猛攻。花穴被戳到软肋,立刻投降一般吐出了大量的蜜液。 “哈——呜……”七濑哭泣着,脖颈微微后仰,看起来像是濒死的白天鹅。 她忍不住想要叫出声,又担心被屋子里的另一位住客听见,只能侧过脑袋,咬住了沙发上的抱枕。 安室透恶意地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逼着她张嘴之后将抱枕扔到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换个办法堵住你的嘴怎么样。” 他看起来似乎是在征询七濑的意见,但是整个人却不容反抗地吻了上去。 短短一天经历多次高潮的七濑已然脱力,无法拒绝他的索求,他将七濑的呻吟声全数笑纳,疯狂的撞击让七濑的双手在他背上刮出几道血痕。 疼痛反哺了他的快感,埋在女人体内的巨物又胀大了,他停下来,抒了口气,猛地又顶了进去,这一下尽根而入,囊袋拍击在七濑的双臀上,发出带着水声的脆响。 “唔哈——啊!”七濑被他顶到最深处的小口,整个人终于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被安室透扛在肩上的双腿无助地蹬了两下。 “我要来了。”安室透心知顶到了她的宫口,略略后撤让七濑得以从突如其来的快感中缓过神,然后又直直地贯穿进了最深处。 他一下彻底抽出,一下又尽根而入,紧致的媚肉被干的发软,任由他在抽插中粗鲁地翻出又带入,鼓胀的肉欲象征毫不留情地敲击着七濑最后的防线。 “不,不,不要射进来,求求你,不要射进来。”子宫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七濑突然意识到安室透并没有用安全套。 她没有太多的性经验,也并没有和丈夫之外的人说过自己不愿生育的原因,和绿川做爱的时候对方绝不会在体内射精,以至于她堪堪意识到这件事情。 安室透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但他并没有一丝一毫抽出来的意思。 “这里灌上精液很舒服的。”他的手指意有所指地划过七濑的小腹,“而且,怀孕有什么不好的?最好生下来的是个儿子,等他长大了和我一起干你,怎么样?” 七濑的哭求丝毫没有被他放在心上,深色的巨物在七濑湿热的花穴里旋转抽送,发誓要让这淫媚的甬道记住自己的形状。 在女人的啜泣和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中,安室透死死地顶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进去。 “真舒服。”安室透脸上带着满足的神色,轻吻她脸上的泪痕,舌尖卷起她的泪滴含入嘴中。 终于,软下来的肉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七濑的身体。 安室透把靠枕垫在七濑的腰下,杜绝了精液流出的可能。 姿势x流血x嫉妒(H) 七濑是被身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醒的。 胸前的舔弄极为有技巧,舌头绕着她的乳晕画圈,然后把弹软滑腻的乳肉含进温热的嘴里,用力吸吮她的乳头,牙齿轻轻啃咬,不轻不重的力道带来的酥痒感觉让嫣红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唯君……”七濑迷迷糊糊地抬手,指尖触到毛茸茸的发丝,她下意识地喊了法理上唯一一个可以和她做这样的事情的男人的名字,半睡半醒的她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挺立的乳尖被重重地掐了一下。刺痛让七濑轻轻抽了口气,视线聚焦之后才发现身上的男人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而是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她的安室透! “是……安室君?!”七濑的声音里充满了迷惑:“之前的不是……梦……”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了身上的青年,但是反作用力让她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安室透眼疾手快地捞住她,充当了人肉缓冲垫,两个人一起砸在了厚实的羊毛毯上。 “哎呀,幸亏接住了。”安室透的大掌按在七濑的背上,悬殊的力量差距禁绝了她逃脱的可能:“不然香织酱肯定摔的一身青紫。” 他按在七濑背后的那只手在少女的背部摩挲。 七濑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所踪,一对同龄人中佼佼的巨乳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壮观。 “放开我,安室君。”七濑扭动了两下,但是着力点被控制着,她几次挣扎都失败告终。 而且,安室透并不觉得她是在拒绝自己——或者说根本没有把她的反抗放在心上。 他舔了舔嘴唇,娃娃脸上的笑容让七濑十分不安,“香织酱,我又硬了。” “什么……唔!”七濑的大脑花了一点点时间去处理这句话。 安室透手上的力道没有半分放松,七濑是趴伏在他身上的状态,他用下腹部轻轻撞击了一下七濑的下体。 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隔着布料顶入臀瓣间的凹陷处,让七濑整个人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 “不要……” “嗯?”青年的手指拨开隐秘的唇瓣。 “唔,嗯……啊!”刚刚送进去一个指节,安室透就咬了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晃动的奶尖一口,七濑的小花穴被他肆意玩弄,被灌进去的精液因为重力开始回流,液体流动带来的细微痒意让七濑的甬道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喜欢这个姿势?”他的声音在七濑的头顶响起,伴随着他手指持续性的抽插动作,七濑只觉的那声音里充斥着捕食者的快意。 她想要从安室透的身上下来,青年一个用力,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 安室透扯开了七濑身上仅剩的,用来遮盖的薄毯。 不,不行,不能让他这样下去。 七濑的手在茶几上摸索,指尖碰触到一个玻璃的制品。 插入花穴的手指又多了一根,青年下身的那一团让人完全无法忽略。 不可以。 这是不对的。 这个——能阻止他吗?慌乱的七濑脑子里只有让安室君停下这种想法,出于这种过于单纯的目的,她抓起手边唯一能够到的东西砸向了身上的青年。 结果被很利落地躲开了。玻璃的茶杯在安室透的额角划开了一个不深但是两公分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液迟滞了一瞬之后涌了出来。 茶杯脱手落在了毯子上,咕噜噜地滚到了一边, 客厅里一瞬间安静地只能听到石英制品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 安室透抬起头,他盯着七濑的双眼。 怯弱的少女难得鼓起的勇气被他用视线扎的一干二净,鲜血顺着青年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的身上。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移开了视线,“对不起,安室君……” “我不接受。”安室透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七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一种让她十分不安的,山雨欲来的暴虐感。 “果然你眼里只有那个家伙,真让人火大。”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金属的皮带搭扣扯着裤子落在地上。 他分开七濑的双腿,肉棒的顶端在花穴外来回戳弄。 “安,安室君!”七濑瞪大了眼睛,浑身僵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需要包扎,求求你停下来好不好?” 安室透对她的求饶声恍若未闻,他一手掐着七濑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巨物推入了七濑的身体里。 “嘛——果然是我之前太温柔了吗?眼里没有我的话,用身体记住我也可以。”金发的青年进去半截,坏心眼地拖长了音,在七濑害怕的低泣中,他恨恨地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 青年的大掌按压着小腹处可怖的凸起,在少女白皙的腹部留下红色的指痕印记:“感觉到了吗,香织酱?” “我在你的身体里。”在少女的战栗中,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会很舒服的,香·织·酱·” 你的阴道和子宫,我会把它们都操成我的形状。他未竟的话语没有全然地说出口。 说有什么用处,当然是要身体力行地让她彻底记住才行。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青年舔了一口唇角的血痕,腰上用力往前一送,滚烫的大肉棒就这么捅了进去。 下身被硬挺灼热的肉棒过度地撑开侵入,七濑感觉到的不是快感,而是整个人要被从中间劈开一般的胀痛。 因为难受,她的甬道紧紧地缩着。但是不速之物的主人并不认为这是主人在赶走客人。 “真紧,香织。”他吻着七濑,额头的伤口没有伤到什么太大的血管,已经不怎么往外冒血了,少量的红色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转换了下落的线路,被卷入了交缠的唇舌间。 带着血腥气的吻让安室透更加的兴奋起来,七濑和他不同,口腔里充盈的铁锈气味让她难受极了。 未能咽下的唾液从唇角流出,安室透放开她可怜的唇瓣。 七濑被他来回抽插撞击得身体乱颤,饱满白嫩的双乳在胸前颠动,漾起一片淫靡的乳波,安室透的手在七濑的敏感点上煽风点火,牙齿那粉红色乳尖上吮吸啃咬,留下一连串的吻痕和牙印。 他缓慢地抽插了几下,满意地感受到七濑的甬道内又湿润了起来,而后动作逐渐激烈了起来。 媚肉被反复进犯甬道的肉棒带出,又狠狠地塞回去,每一次尽根没入都会让囊袋拍击在七濑的臀部,发出带着水声的脆响。 疾风骤雨般的肏干让七濑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抽噎。她的哭声又被安室透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 如此惹人怜爱,让他只想把她永远锁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 毕竟就算是圣人也不会想再床上放过自己心仪的女人。 硬挺炙热的性器一次次深重地撞进穴内,撑开她的身体,顶端不停地叩击着最隐秘的那处门口,快感和痛楚一起冲击着七濑的理智,她终于虚软地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力道,呜咽着用胳膊挡住了眼睛。 “对不起……求求你……求求……放过我吧……”挣不开,逃不掉的七濑被干地四肢无力,只能在他身下小声求饶。 “喜欢吗?舒服吗?”安室透的声音里十分欢悦,粗大肉棒又进往里了一些,然后还恶劣地在用龟头碾磨着七濑的敏感点:“我也可以满足你的,香织酱。” “记住我带给你的快乐吧。”他有些粗暴地啃咬着七濑的乳尖:“免得你总是离不开Scotch那家伙。” 花穴像是被他捣坏一样不停地流着水,淫液随着肉体的拍击被打成泡沫,多的近乎痛苦的欢愉撕扯着她的理智,被男人握着的双腿微微地弹动了两下,安室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她的甬道绞紧,里面的嫩肉大力地吮吸着柱身,透明黏腻的水液从子宫深处喷涌了出来,冲刷着他的顶端。 我高潮了。七濑想。 “高潮了呢,香~织~酱~”安室透说。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低沉的,性感的声音里掺杂着无尽的危险。 七濑只觉得心里冰凉,不知来处的寒意不可遏制地让她发起抖来。 粗大的肉棒只短暂地停止了十几秒,就又动作起来。 “香织酱的身体很享受我的肉棒……淫水越流越多,快要淹掉在里面的肉棒了呢……”他盯着七濑因自己的言语而绝望的脸庞,刻意摁住她的腰间让欲望用力深插了几下又一次吸紧的小穴。 肉体相撞所发出来的不止是啪啪声,也有“咕叽”的水声。 “我没有……”七濑捂着嘴,泪水已经彻底迷住了她的眼睛。 安室透对七濑软弱的反抗充耳不闻,他毫不停歇继续用肉棒肏弄敏感至极的小穴,手掌配合着窄臀向前挺的动作将细腰往身前摁,坚硬的肉棒将少女的腹部顶出一个凸起后微微弯曲一些,然后因往回撤又恢复原状。 花穴的褶皱被最大限度地撑开,粗硕的肉棒填的一丝空隙也无。 “我要射了,香织酱~”青年突然加快了速度。 “唔……什么?” 安室透猛地顶入最深处,一口咬在了七濑的肩膀上。 “呀啊啊——出去呀——不要……” 肉棒的每一阵微微弹跳都在同时射出大量的精液流入子宫之中,随着青年的拔出,被撑开的小穴口缓缓溢出些许紧窄甬道无法吞下的精华,有些滴落在她的腿上,更多的顺着股沟流在了地毯上。 离开x避孕x良心(?) 暴行终止于一封邮件。 但刚刚得偿所愿就被迫要去处理其他事情的Bourbon的心情显然不是特别美妙。 他把七濑用薄毯抱着地毯上抱起来,安置在了沙发上。 全程七濑都蜷缩成一团,双臂抱着脑袋一言不发。 Bourbon知道她在哭,但不明白她为什么哭泣。 “好啦,Scotch不会责怪你的。”他亲了亲七濑的耳廓,舌尖将白瓷般的耳垂卷入口中吸吮玩弄了片刻才安慰她说:“我有点事要出去,鳗鱼饭和玉子烧都做好了,记得好好吃饭,知道了吗?” 他穿好衣物,把腰带重新扣上,理了下刘海,和鸭舌帽一起遮住了额头的伤口。 大门打开了,又关上了。 七濑平时的听力没有那么好,但是RX7驶出院门的马达声在寂静到没有任何声音的客厅的衬托下此刻清晰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其他动静的七濑轻轻动了一下。包裹在身上的薄毯的一部分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在地上,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躯体显露了出来。 Rye站在楼梯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凉气让少女打了个寒颤,七濑有些艰难地想要去够毯子。 娇弱的身体连续经历了两场或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承受了更多的情事,她的体力已然告罄。随着胳膊的动静,整个身体也一起又跌在了地毯上。 “哈啊……”并不是很疼,但是自由落体带来的撞击依旧让她闷哼了一声。 她躺在地毯上,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唯一让她感到有些安全感的是原本被压在身下毯子反而成了盖在身上的那部分——尽管只遮住了满是指痕和吻痕的胸腹。 Rye在暗处看着她的模样,狙击手优秀的视力让他对她的狼狈一览无遗,青年甚至能看见她被操的无法完全并拢的双腿间还向外溢出浊白液滴的花谷。 Bourbon这个恶犬。一向冷静自持的青年在心里评价道。 他稍加思索,回身去房间里拿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略微加重了脚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家里另一个隐形了很久的人出现了。 黑色的长发,俊逸但是没什么表情的脸庞。 七濑的视线和青年墨绿色的双眼对上了,纤长的白色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 这种挥之不去的腥膻气味,一目了然的做爱现场。 无论是否被强迫,背离了自己的丈夫,和丈夫的友人发生肉体上的关系是既定的事实。 七濑闭上了眼睛,懒得去做挣扎了。 诸星大捡起了地上的玻璃杯。 黑发青年对七濑的遭遇不发一言,他将杯子洗干净,接了杯水放在了茶几上。 玻璃相撞的清脆声响让七濑的身体发颤。 “你可能需要这个。”过了会儿,就在七濑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诸星大出声了。 两枚白色的药片垫在纸巾上放在水杯边。 “ノルレボ锭。” 七濑睁开了眼睛,有些呆呆地望着他:“ノ——ノル——レボ锭?” “紧急避孕药的一种,失礼了。”诸星大看着她的样子,快速地先道了歉,然后绕过茶几,蹲在她的面前。 诸星大扶着七濑坐了起来,年长男性的双手没有碰到七濑裸露在外的肌肤一丝一毫,绅士的做法让宛如惊弓之鸟的少女多少感受到了温暖。 小巧的紧急避孕药混杂在直饮水里被她吞咽了下去,随着液体落入腹中,七濑恍然松了口气。 “会,会有用吗?”她问。 她从未接触过这种药物,但也知道在日本这可不是能轻易购买到的。 Rye掏出了烟盒子:“介意我来一支吗?” 七濑把脑袋埋进毯子里,摇了摇头。 药物在腹中化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七濑觉得有一股暖流顺着四肢百骸缓缓流淌。 Rye把打火机凑到面前,伴随着“咔擦”声,他深深吸了口气:“别害怕,七濑。” “要知道我们在酒吧里驻唱的,总有些自己的路子。”他食指和中指夹着烟,“但你得好好清理一下。” 粉紫色的眼睛睁大了:“对,清理……” 七濑想要回到房间里去。 “喂,别——”Rye把烟叼着,伸出手想要接住因为腿软而再次跌落的小姑娘。 Rye沉着脸把七濑打横抱了起来。 “诸星先生?!” “你没有力气了吧。”诸星大咬着烟头说道,他的目光随意地扫过七濑的全身,用一种不太会引起七濑反感的语气说道:“我帮你放点热水。” “不要担心,这点节操我还是有的。”有节操的诸星大说道。 清理x溺水x活着 放好热水,试了下温度适宜之后,Rye看了眼被他放在凳子上的七濑。 “你自己能行吗?” 少女缩在一起,头埋在双臂中间趴在腿上。 “我可以的,诸星先生。”七濑闷闷地说。 “那我就出去了。”青年利索地站起身,在走出浴室之前,他顿住了脚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直接喊我。” 浴室的门被带上后,七濑总算抬起了头。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浴缸的边缘,踩着防滑的地垫踏入了浴缸里。 ——差一点就滑了一跤。 白皙的身体缓缓浸没在温热的水里,发丝在浮力的作用下晃晃悠悠地飘荡在水中。 诸星大还把不知道从哪来的小黄鸭放在了水里,憨态可掬的小玩具随着涟漪摇晃游荡,让七濑沉郁的心情稍稍松快了一些。 但这也是稍稍。 少女面对着的是事后的清理。 这种行为对她来说无异于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和侵犯她的人的精液亲密接触,再把侵犯她的人的精液弄出体内。 在这个过程中,身体的疲惫和淤青都将会一遍一遍地告诉她“你经历了什么”。 太痛苦了。一直以来矜持又文弱的女孩子想。 干涸在大腿上的精斑被热水缓慢晕开,七濑垂下眼睫,右手探向饱受蹂躏的的花谷。 —— “七濑香织?” 靠在浴室门外抽烟的青年在察觉不妙的那一瞬间冲进了浴室里。 浴缸里的水被扑腾地溢出来了不少,水面上只能看到白色的发丝随着满是涟漪的水波游荡的场景。 诸星大箭步上前,将少女从浴缸里提了出来:“怎么回事?” 或许是体力消耗太大,或许是羞耻和担惊受怕太过,也可能是热水太过温柔,七濑靠在浴缸里睡着了。 身体顺着白瓷缓缓滑落,在口鼻被热水淹没的时候又猛然惊醒。 七濑呛了两口水。 她的胳膊被青年死死地握着,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泛起了不太妙的红色,诸星大喊她的名字,她轻轻“恩”了一声。 “Ra……i?” 沾了水的发丝服服帖帖地沾在身上,恰到好处地遮掩了隐秘地带。 长发青年一瞬间以为她在喊自己的代号,但很快意识到那是在喊“唯”。 七濑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Ta……s……”走调的气音消失在双唇之间,她直直地朝着诸星大倒了过去。 早有准备的青年很有余裕地上前一步接住了人,随手掐灭指尖的香烟,将烟头精准地丢进了垃圾桶里:“可怜的小羊羔。” 没有抗药性的七濑身上药效发作的太快,恶犬留下的印记都还没能清理干净。 ——男女之间要你情我愿才好。 秉持着这种和本性背道而驰的绅士品格,诸星大发挥乐于助人的优秀品质,把七濑里外都帮忙清理了一遍,甚至还抹上了化瘀的药膏。 七濑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暗沉,客房的床头灯被调整到最暗,整个房间里都是仿佛落日余晖般的橙红色暖光。 少女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睛:“诸……咳,诸星君?”她看到诸星大嘴角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抱着胳膊闭眼靠在床边的椅背上小憩。 七濑的嗓音不复曾经的温柔明快,喑哑的声调里带着颓丧。 四肢和身体酸痛地无法挪动,她回忆着睡着前的事情,满怀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想法,问着身边睁开眼睛看过来的诸星大。 “诸星君,不会也趁着我睡觉和我做了吧。” 青年敛眸,对上少女似哭似笑的神色,“没有。” “我对死鱼一样的女人没有兴趣。”他把烟从嘴上拿了下来,用拇指和食指碾碎了烟叶,黄色的烟草碎末从他的指缝落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你差点淹死在浴缸里。” 他站起身,“我帮你上了药,休息好就过去了。”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合上门之前,七濑恍惚觉得他回头看了自己一眼:“我帮你问了下,绿川叁天后就能回来了。” “大难不死,好好活着吧,七濑。” 门锁“咯哒”一声扣上了,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半晌,少女的声音极低地响起:“……谢谢。” +++++++++++++++++++++++++++++++++++++++ 赤老板:放着妹子不o和烟叼在嘴里不抽的感觉是一样的(什?) 以及你们不要看他是良心,他是带恶人一个。 今天不吃七濑是为了后面吃的更美味(确信) 回家x逃避x泳衣 “——莫西莫西~请问是小香织——吗?” “绫子!”好友活泼元气的声音驱散了近期七濑心中的些许阴霾:“你回东京了?” “没错哟~!”绫子说,“有空吗小香织,我想约你出来玩~” 如同诸星大所说的那样,绿川在叁天后回到了家里。 青年回家的时候,七濑并不在家里, 偌大的宅院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 “香织?”青年手上捏着礼物盒,目光四处逡巡。 拖鞋在鞋架上,常穿的那双小皮鞋不在了。 她出门了吗。他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 绿川唯把贝斯盒子放在了楼梯下的储藏室内,顺手锁上储藏室的门后,走上了楼。 他一边走一边扯松了领带,脸上的笑容比以往还要温柔一些。 他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蓝色的双眼飞快地扫过整个房间,衣柜上的箱子,大的那个还在,小的不见了,他打开衣柜,小妻子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少的那几件他看一眼就了然于胸。绿川唯伸手在床头柜上抹了一下,柜上还没有开始积灰,七濑应当是昨天离的家。 那么,她去哪里了? 四处转了一圈,在枕头下发现了几乎没电了的手机。 Scotch坐在床边,不假思索地输入了解屏密码,他像是浏览自己的手机一样,熟门熟路地打开信息和聊天软件。 七濑隐隐的脱离他掌控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愉快。 ——无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 七濑怀抱这样的心情,丢下手机,收拾了几件衣服,逃避一般离开了家。 “脸色很难看哦。”铃木绫子凑过来看着好友,“但是皮肤居然更好了,这就是所谓爱情的滋♂润吗?昨晚几点睡的?” 十八九岁的高中毕业生,大部分都早早有了这方面的经验,闺蜜之间聊天自然没什么顾忌。 但是七濑这种只学了生理卫生知识就算有现实经验依旧对多出来的黄腔部分无法理解的人士睁大了眼睛。 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惑。 “什……什么?” “嗯哼——”绫子仰起头,棕色的卷发划过七濑的脸颊,“所以说,你到底在苦恼什么?有问题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哦!” 她的目光在友人身上打转——莫非是受不住家里龙精虎猛的丈夫跑出来了吗?很有可能啊,这草莓印子还是新鲜的呢。 不妙不妙,还是不要问了。 她拉过友人的手,“来,不管那么多了,先休息,晚上才能好好享受海岛风光哦!泳衣带了吗?” “带……带了。”七濑点头,绫子特地强调要带泳衣,所以她把唯君买的那件带上了。 ——众所周知,有些男人在家里没有泳池的情况下,是不会给妻子买什么凸显风情的泳衣的,所以—— “……………………这是潜水服吧!!!!!!!!” 落叶x谎言x酒精 绫子只当七濑和家里人说过,在海岛上招待了两天才启程送她回家。 “下次见哦!”绫子捏了捏七濑的脸,可能是月份偏小的关系,她总觉得七濑比自己小了一大圈。 “还有还有——”她凑到七濑的耳边,“把你的新泳衣给你家那个醋王看去啦!!!!” “呜哇……”七濑被她逗笑,心头憋闷的无法说的那些事情好像微微被提开了一点,她想到自己另买的泳衣样式,这会儿只觉得耳根发烫。 但是当绫子离开,自己一个人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七濑远远望着门柱上[安室宅]叁个字,又开始发抖。 唯君回家了吗?安室君在家吗?如果回家撞到安室君的话…… 她拖着箱子的脚步又犹疑地停顿住了,整个人往家门口的另一条巷子缩了缩。 大概是上帝听到了她的心声,她看到安室透的车开了出去。 七濑等到马达声几不可闻,才慢吞吞地探出了脑袋。 她打开铁门回到家里,没有注意到她以为离开的车和人就在不远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啊啊~七濑可真是可爱。”Bourbon看着七濑,“喂,■■■■,我到底比你差在哪里了,那孩子那么喜欢你?” “嘛,大概因为我是■■■■——吧~”被称作■■■■的Scotch听到这个难得的称呼,笑了一声:“不过,■■■■,你好像真的把香织吓的不轻,我有说过的吧,太过分可是被禁止的。” “我可是忍耐了再忍耐的。”Bourbon孩子气地嘟囔了一声,趴在了方向盘上。 “这会儿Rye大概也在对小七濑做过分的事情。”Bourbon突然说道,并且看起来跃跃欲试,“我们去打断他吧。” “然后让七濑被Rum发现?”Scotch毫不留情地打断了Bourbon的提议:“我可不想和Rum或者Gin对上。” “香织会死的。”绿川唯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你在这儿干嘛?”洗过澡的诸星大发梢还滴着水,他单手抄在口袋里,另一只手上的托盘上放着一套酒具。 他注意到七濑的头顶上夹着一片树叶,或许是刚刚那阵子风将它从枝头吹落的。 少女原本抱着膝盖团坐在木质的阶梯的角落里,听到他的说话声,才转过了头来。 “啊……诸星君?” 青年的发丝垂落在七濑的脸侧,他俯下身,拂去了那片枯黄的落叶。 “你在想什么?”诸星大问七濑。 “前几天……的事情。”可能是他高大壮硕的身躯太具有压迫力,七濑把自己抱的更紧了一些:“诸星君认识唯君很久了吗?” “我吗?”诸星大给自己倒了些酒,琥珀色的液体与冰球撞击,在夕阳下折射出千般光彩。 “我认识他们不算久。”青年说,“因为尚算志同道合所以住在了一起,他们两人是幼驯染,更熟悉一些。” 他没有描述叁人相识经过的意思,七濑理解成了他们是因为乐队所以集结。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青年倚靠在木质栏杆上,问七濑。 “……我要去和唯君坦白。”沉默了片刻,七濑给出了一个让Rye有点吃惊的答案。 “坦白?”他重复了一遍:“这种事情如果被倒打一耙的话……” “前因都不必要去述说了。”七濑摇了摇头,意料之外的,她对施加暴行的Bourbon并没有什么怨恨的情绪,反而比键盘侠更加的受害者有罪论:“如果我自己注意一点安全距离的话,也不会被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只要你不说,绿川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把酒杯举到唇边,遮住了微微勾起的嘴角,在他的口袋里,无声的电话早就被另一头接通了。 日本的女人真的是天真又可爱。Rye心想。不知道Bourbon听到这话该怎么想。 “绝对不行的!”出乎Rye意料的,七濑想也没想地否认了这个行为,她看起来有些惶急:“不可以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爱他呀!”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对丈夫的爱意,七濑反而平静了下来,“诸星君,夫妻之间是不可以掺杂有关第叁个人的谎言的,‘一个谎言要用一千个谎言去圆’就是这个道理。” 她闭上了眼睛,“剩下的事情,就让唯君来决定吧。” “这样啊。”过了好一会儿,诸星大才出声:“绿川这会儿应该要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虽然听到丈夫回家而产生的了些许畏怯情绪,但依旧十分坚定的七濑,突然问出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要试试这个吗?” 他把酒杯在七濑面前摇晃了一下,“虽然你还没有成年,不过这个的话,大概能帮你打消掉最后一点的犹豫。” “我忘记说了,你没带手机就跑出去,绿川很生气。” 七濑知道那是他私藏的酒,对这些没什么了解的未成年人妻思考了片刻,最终“酒壮怂人胆”这个概念让她点了头,“请给我一杯。” 【IF线番外】假如七濑发现了Scotch的真相 本if非常短 前情是七濑和苏哥1V1,某次意外发现了苏哥是坏人。 苏哥单方面出于保护把七濑囚禁play了。 之后组织覆灭,苏哥逃走之前故意把七濑被囚禁的地方暴露给了红方。 +++++++++++++++++++++++++++++++++++++++++++++++++ 失踪后的第九年,也是被解救出来叁年后,七濑搬出了警方提供的住所。 “一个人没关系吗?”驾驶座上,英气勃勃的短发女警询问后座的女性。 后座的女性把自己的脸掩藏在卫衣宽大的兜帽下,有几缕白色的发丝从帽子的边缘处滑落下来。 她的头靠在车窗上,对女警的询问没有半点反应。 “七濑桑?睡着了吗?”汽车缓缓停在路边,又被倒进了停车位里,女警官声音略微提了一些:“到地方了哦。” 后座上的人这才有了动静。 她抬起头,和善良的女警官的视线对上了。 七濑香织略带有些郁色的脸上泛起羞赧的薄红:“抱歉……”她揉了揉眼睛,“最近,晚上有些没睡好。” 女警官——佐藤美和子体贴地点了点头。六年的囚禁生涯给面前的女性带来的伤害是无法抹灭的。女警至今还记得自己在柯南的指引下打开地下室的门时受到的冲击。 彼时的七濑香织已经有近七年的时光没有见过太阳,原本就因白化病而比一般人更淡薄的肤色看起来臻至透明,也正因如此,单薄衣衫下,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的男性施暴后的痕迹使她看起来更加可怜。 但不管怎么说,在所有人都被绳之以法结案后的今天,她衷心地希望对方可以走出过去的阴影。 佐藤美和子帮着七濑从后备箱里拿出了她的箱子。 行李不算很轻,但里面多是书籍,衣服除了贴身换洗的,每个季节只有那么两叁件。 佐藤曾经打算帮她再买两件,但是被婉拒了。 七濑并不缺钱。 警察在她名下发现了囚禁她的男人留下的一支有专人打理的,干净的找不出任何纰漏的信托基金,根据成立运作的时间来看,大概在七濑刚被囚禁的时候他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这也一度成为七濑被警方重点监控的原因之一。 另一方面嘛……佐藤美和子垂下眼,七濑一直没有向警方透露过绑架犯的任何信息,警方此前也一直没有打消对她的怀疑。 把人送到了地方,佐藤打算告辞了。 “请等一下。”一向不太和人说话的女性难得主动开了口,“佐藤桑。” 她的声音柔细,却成功定住了年轻女警的脚步。 “这个,我自己做的牡丹饼,送给你。” 被仔细包扎的礼盒被女人从箱子里拿出来,递给了佐藤美和子。 “一直以来,感谢您的照顾和陪伴。”七濑香织有些羞涩地抿了下嘴,再次道谢:“请您务必收下。” 佐藤美和子离开了。 七濑跪坐在打开的箱子前,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慢慢的,她的动作停住了,脸上原本带有的微小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 她在发抖。 “哦?发现我了?” 七濑从未如此恐惧过这个声音。它像是惊雷一样打破了她原本认为自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的期望。 “唯……君…………”她条件反射般地喊出那个名字,之后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环抱着自己的肩膀,把头埋了下去。 脚步声停在了她的身边,一阵衣料摩擦声后,她原本以为一辈子不会再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小香织……”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缱绻和叹息,还有一丝意味不明。 “唔!别过来……”七濑像是翅膀折断又受惊的鸟儿一样,往前爬行了两步,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别,别过来……” “为什么不看我呢?”男人的声音并没有逼近,七濑勉强鼓起勇气睁开了眼。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对上绿川唯的目光,又像是触电般地挪开了。 “你想问我,为什么还在逍遥法外?”绿川笑了一声,“这点,你不是最应该清楚吗?” 七濑倒吸了一口气。 “别紧张。”面对背靠在门上,紧张又害怕的妻子,黑发的青年看起来游刃有余多了,他的目光贪婪地来回扫视着叁年来朝思暮想的女人。 她过得很好,但眉间的薄愁显出她过的并不开心。 我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烙印。 意识到这点,青年的心里产生了扭曲的快感。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七濑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他用眼神扒光了所有的衣服。与羞耻感共同出现的,居然是曾经刻入骨髓的隐秘快感。 她并紧了双腿,努力地把自己团成一小团。 Sctoch太熟悉七濑的每一个小动作了。不论是六年来每一次的抚摸触碰,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另一半,还是分开的叁年里日日夜夜的反复回味,都让他对七濑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微小的动作下的含义了如指掌。 “哦?”他欺身上前,右手虚虚地搭在七濑只穿了薄薄丝袜的小腿上,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顺着向裙底探去。 “嗯?长牙了?”他握住七濑另一条试图踢开他的腿,语气里都带上了几分戏谑:“还是想掩盖你……依旧忘不了我这件事呢?” “条件反射而已……你就只想做这些事情吗?”七濑躺在地上,一条腿被Scotch握在手里。她看着天花板,语气里有些迷茫。 “随便你吧……”过了会儿,她才在Scotch的注视下又开了口。 她抬起右手,拉开了当做外套的运动卫衣的拉链。 “我是脑子里只有这种事情的人吗?” Scotch的手停住了,并没有再往里去,过了会儿,他才有些挫败地说道。 七濑被他从地上抱到了怀里,青年怀抱着心爱的人,“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只会H的男人吗?” “色魔。”七濑低声骂他,这句过去在床笫间常常出现的咒骂让原本就暧昧的氛围愈加旖旎起来。 “我非常思念你,七濑。”他下巴搭在七濑的肩膀上,握着七濑要拉开拉链的手,语气里全是委屈,“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这叁年里,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你完全忘记了我。 他轻轻地把七濑的手包在自己宽大的手心里,但无论白发的女性怎么挣扎,都无法将手抽出来。 过了会儿,七濑才意识到,这个可恶的,糟糕的,应该出现在看守所里的男人,居然就这么抱着她,睡着了。 绿川唯在她面前毫无防备的入睡,而她自己还醒着——这对七濑来说是非常少有,或者说从未有过的体验。 过去的每一次同榻而眠,都是在她被做昏过去之后,她睡醒的时候唯君也早就起床了。 不,她不应该称呼他唯君,这只不过是一个糟糕的,连名字都是虚假的骗子。 但她还是忍不住侧过脑袋,用余光去看他。 她看了好久,直到青年绵长的呼吸和温暖的阳光一起不知为何又引起了失眠的她的倦意。 她歪过脑袋,靠在固执的环抱着她的人身上,也进入了梦乡。 教学x哄骗x道歉 昏黄的灯光。 在多日的共同生活中不知不觉让女性吃完的药物瓶子完成了最后的使命,和空置的酒瓶倒落在吧台上。 阶梯上,露台的纱幔被放了下来,晚风拂过半透明的薄纱,形成一个看上去密闭却也可以说一览无余的空间。 诸星大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衬衫最上面和最下面的几颗纽扣都被解开,孱弱的白发少女双腿微分开,跪坐在他的双腿间,脸颊上晕开一片娇嫩的粉色,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半遮住迷蒙的双眼。 纤细的双手笨拙地将略有些抬头的巨物从布料的包裹中释放出来。 “这样……真的可以吗?”她的声音低低的,酒精让她的舌头变得迟钝,不到位的卷动导致尾音略有些拖长:“只要这样……做……唯君,就不会生气……?” 像是被干到口齿不清的样子,听起来就非常可爱。 明明做着放荡的事情,神情却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般。 诸星大抚过七濑的发顶,对方像是条件反射,又像是眷恋一般在他的手心轻轻蹭了蹭,之后顺从地按照他的说法,面对着他已经抬头的巨物埋下了脑袋。 起初只是试探般的舔舐,笨拙的舌尖抚慰着神经的每一个触点。 诸星大保持着十足的耐心,引导着少女用嘴含入了硬挺起来的巨物。 “唔……”七濑张开嘴,含到一半就想要退出去:“太大了……” 她有些难受,“一定……要这样吗……?” 混沌的大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还在挣扎着抵抗:“可以,不要吗?” 太可怜了。Rye想。 “不可以哟。”他用一种诱哄的语气说道:“七濑是不是想要向绿川道歉呢?” “啊……是的……”七濑点了点头。 Rye那只总是用来扣动扳机的,有些薄茧的指尖划过七濑的脸庞,抬起了她的下巴。 粉紫色的眼睛对上了薄绿的双眼。 “那就要好好含进去了。”Rye说:“赔罪,可要有诚意,不是吗?” 七濑微微睁大了眼睛,口中却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喃喃地复述道:“赔罪……诚意……” 廊檐下的薄纱被人拂开了。 绿川和安室一个走了进来,另一个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楼梯下方。 体表升高的温度让七濑感受不到初春夜晚的寒冷,反而将领口扯开了。 胸衣一边的肩带滑落在肘弯处,雪白的胸乳半遮半露,上面已经沾上了一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七濑半阖着眼睛,气喘吁吁地靠在Rye的两腿之间,粉嫩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Rye肉柱上的精液。 安室透看着这场景,敲了敲木制的扶手,让扶手代替他发出了响亮的不满声。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到,七濑绷紧了脊背。 她回过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虚软无力,脸颊半贴在阴茎上的场面有多么的淫乱不堪。 “唯……君……?”她分辨出来站在身后的人,眼睛亮了一下,想要站起来。 Scotch看到混杂在一起的液体将她的脸颊打的亮晶晶一片。 “呼……”体表温度的升高让七濑忍不住伸手扯了扯领口,“热……欢迎……回家……阿……娜达……” 酒精和药物的双重反应让她的双眼隐隐失去了焦点,但依然挣扎着想要回到丈夫的身边。 “嗯?”苏格兰俯下身,带着些许落拓感觉的英俊面庞凑了过去:“我回来了,七濑……你们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唔……在……做道歉的预演。”七濑将喉间味道奇怪的唾液咽了下去,想了想,肯定地回答道。 “向谁道歉?” “嗯,向唯君。”她这会儿看起来思路清晰,连着说话都通顺了不少。 “七濑可是非常认真的。”Rye不动声色地揽住了七濑的腰肢,一本正经地对着Scotch夸奖对方的妻子。 “哦?你要怎么道歉?”Scotch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直起身,狡猾地跳过了“为什么要道歉”这个问题。 “嗯……”七濑偏过头想了想,抬起手放在了Scotch的腰带上,“是……先这样……” 她有些不是太确定地回头看向诸星大,对方的脸上满是鼓励的神色。 是这样吧…… 没问题的吧…… 七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继续了下去。 肉棒被从棉质的内裤里解放了出来。 包裹起来都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释放出来之后更加的壮观——大概是那种全日本的富婆挥舞着钞票试图买下他的青春的级别。 七濑想要再去向诸星大确认一下,不过绿川唯的大掌已经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诸星大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记得什么就做什么,‘考试’的时候可不能‘作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