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不及情(1V1 SM BG)》 看着将被凌辱的她说够了 听到路谨成今晚要过来的消息,许墨白乖乖地等在玄关处。 跪迎那个救她于水火之中却又亲手将她推入到地狱中的男人。 那个男人有着名正言顺的妻子,而她不过是见不得光…宠物或者是…女奴 许墨白闭了闭眼睛,一年前的场面似在眼前。 依稀记得那夜耳边一片混乱,她死去时的场景仿佛在自己身上重演,嗤一声,衣服已被撕裂,无法蔽体,她听到了耳边人的调笑声。 慌乱之中,她想着逃窜,可是人却在作恶的手中无处可逃,她摸到了一个酒瓶,似是摸到了希望,没有任何犹豫地,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拿起那个酒瓶朝欺侮者头上砸了上去。 瓶子在他的头上炸裂开花,碎片迸发,房间里乍时一片寂静,她看到了他头上的血正在顺着脸颊留下来,眼底是一片被激怒的猩红。 有人围了上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在颤抖。 还没有反应过来要跑出去的时候,她右脸已经挨了一巴掌,力道没有一丝一毫的收敛。 与之同来的是她如同落叶般飞出的身体,哐当落地。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眯着眼睛看向许墨白,杀心已起。 可惜了,这绝色姿容,只是这性子,确实是有待调教。 “来人。” 齐声的回复,他的几个手下上前听候吩咐,“找人轮了,送去接客,什么时候乖了再给我送回来。” 风轻云淡的语气宣读着对弱者的最残忍无比的审判。 房间里依偎着各自金主的女人抖了一下。 权贵便是如此,毁掉一个人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许墨白的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但是有一点在脑子里越发清明,自己今天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但是自己就算堕落,也要拖着他下地狱。 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冲向了那个男人,她手里还有一把刀,刚才一个女人悄悄扔到地上的。 还未靠近就被人桎梏住了,腿弯一痛,整个人都跪向了地上,手里的刀被夺走了,脸上又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如果不是被人制住,恐怕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灵魂又要再次飞出去了。 嗡嗡作响的脑袋听到了畜牲气急败坏的声音,“给我轮奸,就在这。” 许墨白被强迫门户大开地躺在地上,四肢被人牢牢地按着…… 极致的羞辱和未知的恐惧充斥着她的大脑,似是已是丧失了意识一般。 这边惨剧上演,那边依旧是觥筹交错。 有粗糙的手抚摸上自己赤裸的身体,颤栗与恶心的感觉阵阵袭来。 通过水雾看向这件房间华丽的天花板,心绝望到了谷底。 想必她当初也是这样的心境吧。 最后关头,角落在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薄唇轻吐,“够了。” 简单的两个字却容纳了足够的威严。 许墨白不认识他,但是混沌之中觉得桎梏着自己的人放开了,房间里一片寂静。 疲惫地抬起头来,泪眼朦胧间看见角落的那个男人起身了,似要离开,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 “够了”是指这些人够了,还是他够了。 ————分割线————— 新手出没,请多关照 做我的女奴期限是一辈子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提醒着她,他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就像是溺水者绝望地在深海里挣扎一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她竭尽全力地爬向他。 在他踏出屋子的那一瞬间,他的裤腿被人狠狠地扯住了。 “先生先生,您救救我。” 许墨白绝望地哭喊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似是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濒死者看到了最后一丝生的希望,路谨成看着她眼神里的哀求毫无动容。 他从来不是慈善家,甚至是连善也称不上。 只是他实在是没有欣赏活春宫的兴趣。 甩开了缠着他的女人。 希望落空了,但是她不能放弃最后一丝生还的希望,声音尖锐而又急切,不复往日温柔,“先生,先生,您带我走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带有哭声的喊叫和祈求无不令人心生怜惜,路谨成回头看向许墨白,绝色无疑,但是她的楚楚可怜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想要摧毁一切美好事物的欲望。 “我不缺女人”。 一旁的一个男人啧啧出声,“好可怜的一个美女啊!” 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惋惜,只是说出来的话却透露着玩世不恭。 路谨成斜睨那个男人一眼,嗤笑,“不如你收了?” 后者吃瘪,“谨成啊,这在外面养个小女奴也不错啊。” 路谨成白了那个男人一眼,随后看向许墨白。 “做我的女奴,期限一辈子。” 许墨白心底一凉,与之俱来的是脸色一白。 她知道她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哪怕只是别人一时兴起。 蝼蚁尚苟且偷生,何况她还是未尽的心愿。 有人用毯子把她遮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她还记得,他们要走的时候张霖拦住了他们,都是些天之骄子,平日里作恶多端,视法律为无,又怎么会甘心在一个女人这里吃了亏。 路谨成自然是明白这个道路,眼神都未给他一个,“城西那块地。” 五个字,所有的人已经了然,把很多人期盼已久一块地给了张霖,房间里的男人眼神均是暗淡了下去。 得意的唯有张霖,嘲讽的是,他定着头上凝固的血液给许墨白浅鞠了一躬,话语确实充满着无限的讽刺与调笑。 两千万,她算得上是天价了。 恭恭敬敬送走了那尊大神,不管如何,他今晚绝对没有吃亏。 只是在这女人身上吃的亏,来日方长吧,他张霖还没有征服不了的女人。 那一刻,许墨白听到那个数字时,脑袋里就嗡嗡作响,她突然意识到,可能路谨成临时起意给的补偿会成为桎梏她一生的筹码。 回忆总是能带给人伤痛。许墨白闭了闭眼,眼眸中的泪水顺势留下,白皙的脸庞平添了两道泪痕。 往事不堪,或许那晚,她可以直接死去,不用在背负着至亲的仇恨,也不用因为一个数字而被困一辈子不得离开。 但是许墨白不知道的是,那日是她第一次见他,却不是他第一次见她。 路谨成亦不知他第一次见她,是在一片混乱中,她抱着那个女人,天崩地裂。 路谨成很久之后才意识到原来他和她的孽缘早就开始了。 ———分隔符———— 喜欢的朋友们欢迎收藏投珠 刚才路太太打电话过来了 车子关门的声音传来,许墨白回神,看向门口,路谨成走了进来,脚步声停在了许墨白身旁。 微微转了转身子,手覆上他的皮鞋,帮他脱了下来又拿过了事先准备好的拖鞋,路谨成满意地揉了揉许墨白的头发,当真是像极了爱抚一个合意的宠物。 许墨白顺从的用自己的头蹭了蹭路谨成的大手。 用过晚饭后,许墨白坐在床上浑身赤裸,浴室传来水声。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许墨白视线飘向不远处的手机,是林曦苒,路谨成的……太太。 眸光流转,看了看浴室,按照路谨成的习惯,他出来还得有十五分钟。 嘴角勾起笑容,许墨白接通了电话,先声夺人。 温温柔柔略带凉薄的声音传来,“您好,找谨成吗?他在洗澡。” 只此一句再无其他,许墨白想象着那边明媚的脸庞黯然失色随即阵阵狠毒翻滚。 不止是醋意,许墨白想要地更多,她想要林曦苒的一条命。 许墨白将手机放回了远处,并没有删除通话记录,没有必要,两人日日同寝,总会说的。 水声停了,路谨成走了出来,许墨白拿过吹风机跪在床上为他仔细地吹干头发。 风声停止,许墨白似是无意地说道,“先生,刚才太太打电话过来了,但没说什么事情。” 许墨白感觉路谨成一僵,随即整个身子都被拽了过来,许墨白一声惊呼,跌倒了地上。 他动怒了,果然,头发被一双大手收在了手里,攥紧。 路谨成的脸近在咫尺,冷峻的脸庞没有一丝温度,面容棱角分明,性格竟也是这样,阴暗冷漠却又令人捉摸不透。 怒极反笑,“挑衅?”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许墨白的脸上,头皮传来剧痛,但还是强忍皱眉回答,“我看手机响了好久,以为太太有什么急事。” 路谨成微微眯了眯眼,审视着许墨白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的脸庞,他自然不信。 许墨白不知道他信了吗,只得楚楚可怜的看向路谨成,柔情似水而又楚楚可怜。 头皮上的力道缓缓被卸下了,路谨成抱起了狼狈地跪在地上的许墨白,将其翻转过身子来便欺身而上,胯下的欲望早已经挺直不堪,不顾身下人是否已经充分润湿直接径直插入。 许墨白呜咽出声,全身甚至于脚尖都紧紧绷直了,大口大口喘着让自己狭小的甬道适应他的硕大…… 路谨成被夹得爽极了,这副身子被他操弄了那么多次还是紧致如初。 白皙的皮肤上青紫渐起,许墨白在失去意识之前一直想的都是,他对他的妻子可能是温柔至极的吧。 第二天许墨白被阳光刺醒,浑身像散了架一般,下体传来阵阵酸痛,但还是撑着身子坐起来,床的一侧没有任何温度,想必是早就已经走了。 门外有敲门的声音,许墨白随手扯了块毯子包住自己。 是路谨成的助理余声。 “许小姐,这是路先生吩咐您带的东西,还有今天上午下课我去接您。” 盒子里是一条女用贞操带 接过余声手里的袋子,后者恭敬离开,许墨白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压抑着紧张不安坐回床上却在打开盒子的时候黯然失色。 是一条女用的贞操带。 上面还带着一根硕大的阳具。 她见过这东西,刚跟着路谨成那半个月,就见过了。 是惩罚,是自己挑衅林曦苒的惩罚,苦苦一笑,他真的好爱他的妻子,大概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吧。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却是作恶多端、心狠手辣。 林曦苒,你注定不配再存活于世。 有人尸骨埋藏于黑暗的地底之下,而你背负着一条人命却仍生活在光鲜亮丽之中。 这个世界总是有很多不公平的,但是你绝对不可以。 抹了很多的润滑剂,因为昨晚的操弄把那根阳物送进去也还算顺畅,扣上锁扣,钥匙应该是在他那里。 管家的催促声不断传来,许墨白直其身子小步走着,夹紧那根按摩棒,走路姿势都有些奇怪。 所幸还是冬天,穿的衣服比较多,金属贞操带不会被人看出,收拾妥当走下楼梯,第一级台阶便让许墨白忍不住惊呼,体内的那东西刚才向她身体的最深处探去。 精致昂贵的衣物下却淫秽不堪,知者难免咋舌。 上午就第二大节课有课,许墨白学的英语专业,被圈养加上心不在此,并不忙。 一共十几个人的教室,许墨白被点名回答了教授的某个问题,起身站定的瞬间,体内的那根东西开始向四周搅动,像是渴望重见光明一样四处探寻、摸索,许墨白惊呼出声,随即又意识到什么一样,脸霎时变得通红,教授以为她有什么不舒服,随即让她坐下了。 许墨白缓缓坐下,感受着按摩棒在自己体内的横冲直撞,难得她所谓的主人百里偷闲刻意抽出时间来折磨她。 和教授打了个招呼,许墨白跑进了厕所,尽管不适,但她却取不出来,他没有给自己这个权力。 按摩棒一刻也不停地尽职尽责地转着,许墨白身体涌上了一股异样的感觉,稍稍一恍神,嘴角泄露出了几声呻吟随即又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自己的这副身子被调教地当真是淫荡至极。 害怕让周围的同学听到按摩棒发出的嗡嗡作响的声音,她一直熬到了下课,直接去了南门,余声早已等候在那。 余声看了一眼满脸绯红的她为她打开了车门不再说话。 许墨白惊奇地感受到了按摩棒不再转动了,不知是因为没电了还是那端的他按下了暂停键。 暗自松了一口气,瘫坐在车子后座。 路上许墨白透过车窗看大街上川流不息,人都形色匆匆,这座城繁华却也吃人,她觉得自己融入不了它,也许她刚来的时候也会有这个感觉吧。 收回视线,不再感时伤事,为一会儿后的自己不免有些担心。 “许小姐,请下车。” 助理唤了几声,许墨白终于还神。 余声到底还是顾忌她的身份,没有引起几个人的注意,就径直来到了顶楼,轻扣了几声门,便示意许墨白进去,应该是早得到了吩咐。 许墨白走了进去,这不是第一次来路氏大厦了,几乎每每路谨成需要发泄的时候,她都会被找到这里来。 轻扣上门,眼神扫向路谨成的办公桌,出乎意料的没有人。 “脱了衣服,爬过来。” 浑厚而毫无温度。 他的命令总是让人难堪至极,但刚跟着她的那几天,路谨成用各种手段以及自己浑身的伤痛教会了自己即使是难堪至极,但只要是他的命令就应该去服从。 锁定了坐在沙发上的路谨成,许墨白开始解着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褪下,直到浑身赤裸只剩下他今天早上的恩赐——那根贞操带。 只希望不要有人闯进来打破自己残存的最后一丝羞耻心。 伴随着叮当声音,许墨白跪在了地上,缓缓爬了过去,路谨成不常这样,但每每此时,便是自己惹怒了。 路谨成赞赏性地摸了摸许墨白的头。 茶几上精致的外卖,路谨成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优雅,想必之下,脚边的许墨白则是跪坐在地,吃着路谨成夹到她饭盒里的饭。 落筷的那一刻,许墨白也放下了筷子。 她被放到落地窗的栏杆上 可随之,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路谨成打横抱起许墨白来放到了落地窗上的栏杆上,背部贴着透明的玻璃,侧过头撇一下楼下,繁华地带的川流不息被缩小了数倍,阳光射到玻璃上发出刺眼的白光,许墨白眼神躲避了一下。 对面繁华的高楼大厦同样可以看到不时的人影穿过走廊。 许墨白眼里闪过惊慌,连忙紧紧环住路谨成的脖颈,温柔急切求饶,“先生,不要在这里,求求您,不要在这里!” 路谨成并没有理会,从自己被熨烫的整整齐齐的西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贞操带的锁扣,啪嗒一声给了许墨白无尽的难堪。 更让她面红耳赤的是路谨成给她褪下那根贞操带时,贞操带和身体连接的纽带——按摩棒竟然被小穴牢牢地吸附住了,恋恋不舍地不肯离开许墨白狭窄的甬道。 一向冷硬的脸庞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转瞬即逝,许墨白捕捉到了,脸绯红得越发厉害,羞耻的感觉自下而上慢慢充斥着整个大脑。 “噗嗤”一声,路谨成强硬地把按摩棒抽了出来,银丝沾粘在两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碎钻的光芒再次刺伤了许墨白的明眸,像是极为痛苦似的,许墨白闭上了眼睛。 自从跟了他,自己的尊严一直被摩擦,他也在不遗余力地拉低着自己的羞耻心。 不曾想自己的身子又被翻转了过来,脸贴在玻璃上被挤压变形,臀部被人往外拽着,随后便是硬物挤压进来。 阳光下的许墨白似乎无所遁形一般,肮脏的内心不配接受阳光的洗礼,她曾幻想着自己能够了却心愿后做一个生活在阳光之下的人,可是她们生生被所谓的权贵拽下了地狱而毫无招架之力。 由于按摩棒半上午的律动,小穴已经分泌出了不少水儿,插进去几乎是不费分毫力气但他仍然享受着小穴的紧致感。 路谨成开始了一阵阵的抽查,而许墨白因为身后的抽查,被迫贴在落地窗的脸颊一下下地撞击着玻璃被挤压变形。 许墨白闭上了眼睛,似乎闭上眼就看不到窗中折射出来的那个肮脏的自己,那个发丝凌乱的自己,那个满脸泪痕的自己。 两行清泪落下。 身体享受到的愉悦感逐渐取代了不适,哼唧出声,路谨成像是收到反馈一样愈发卖力,终于感觉一股灼热马上要横冲直撞射出时,将自己的阳器抽了出来射到了许墨白的肚子上。 偏偏并未尽意,路谨成又翻过许墨白的身子按着她操弄了一次,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手上一顿,随即覆上,用嘴唇舐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两次下来,加上还没有从昨晚的旖旎中恢复过来,许墨白筋疲力尽,竟也没有撑住从栏杆上跌了下来,路谨成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到,反之是一个熟悉的怀抱,许墨白累极了,就这般睡了过去。 路谨成除了那处有些许褶皱依旧是衣冠得体,给许墨白收拾妥当之后就又去工作了。 许墨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光线柔和,一片暖黄,是晚霞和太阳的余晖。 拿过来床头柜子上的崭新衣服一一套上。 那根贞操带没有出现,许墨白松了一口气。 休息室外早已有人等候在侧,是余声,乘上了总裁专用的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坐上车子离去。 路过集团大厦正门,许墨白看见路谨成林曦苒相携从台阶走下,真的是佳偶天成。 余声扭头看到许墨白眼不见为净地转过了头,但是他没有抓住许墨白明眸里那一闪而过的滔天恨意。 被路谨成召见一次后,许墨白知道她会有几天的清净日子了,有妇之夫,即使是偷腥,也要花些时间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更何况是自己十分珍视的妻子。 许墨白有时候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路谨成明明那么爱他的妻子,还要她,后来她想明白了,妻子是他珍重至极的,而他也需要一个玩物去发泄、去释放自己特殊的欲望。 自嘲一笑,偏偏才刚开始,又不知时限。 ———分割线——— 收藏破十,加一更,珠珠破十再加一更 他要在南苑住上一段时间 第二天上午,许墨白去了学校,第一大节课是公共课,去了大教室,一进门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这两天被接连折腾,双腿隐隐哆嗦,从南门到教学楼这几百米的距离似也格外漫长,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但在别人眼中,她就是那个五官精致,皮肤白皙,高挑纤瘦的许墨白,不少男生心中的女神。 苏苏在许墨白进教室的那一刻便不顾形象地挥动着自己的双手想要引起在门口许墨白扫视教师的目光。 许墨白注意到了就走了过来,片刻老师走了进来,有些躁动的教室安静了下来。 苏苏是许墨白的同班同学,都是英语专业,刚开学那会她就注意到许墨白这家伙好内向,根本不怎么说话,以至于大家都叁五成群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这家伙还是独自一人,但是她是长得真好看。 颜狗的苏苏抱着碰钉子的准备和许墨白说了几句话后没想到她都礼貌地一一回复了。 许墨白不想跟他们有任何交集,他们生活在光明之下,享受着家庭中各种各样的爱意,她嫉妒他们,嫉妒他们拥有的爱,也疼恨自己年少便孤苦无依后来又背负仇恨任人玩弄。 下课后,许墨白等到教室里所剩之人寥寥无几之时收拾了一下书包却被人拦住了去路,许墨白绕远想要从另一端过去也被那家伙率先跑了几步挡住了去路。 不耐抬头,那个男同学看到了一张明媚的、略带嗔怒的脸,一脸戒备地看着他,却不说话。 他有些紧张,咳嗽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许墨白同学,我是你同班同学,徐昊。” 许墨白微微点了下头,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徐昊。 这美女有点不好接触啊。 一连十余天,路谨成都没有召见许墨白,她和路叔路嫂生活在一起也乐得自在。 每日都是按照课表上的课程去学校上课,下了课路叔会接她回家,生活按部就班。 窝在卧室里的沙发上读书,意识到时间时已经是傍晚了,红色的霞光透过玻璃照射了进来,许墨白伸出手来观察自己的手在太阳的余晖之中的颜色。 岁月静好。 直到电话铃声打破了这短暂的美好,许墨白心里一颤,知道她电话又会给她打电话的根本没有几人。 微微斜了斜身子拿到了被她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 果不其然,是余助理。 余声说路谨成会在南苑住一段时间,许墨白平静应下了,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波涛汹涌。 那个男人喜怒无常,她巴不得早日离开。 他要宿在南苑,那么平日在自己除了上课其余时间也都要时刻候着他和伺候他了。 冷冷一笑,呵,性奴就要有性奴的自觉。 一股辛辣在嘴里四散开来 傍晚的时候,路谨成过来了,许墨白温顺地跪迎他。 路谨成摸了摸一向温柔的小女奴,两人去了书房。 一个处理尚未完成的公务,一个写着还没有完成的作业。 倒很是祥和。 赵子言来找路谨成谈事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时隔快一年,第一次见这个小丫头,漂亮不说,看着也甚是乖巧。 “倒杯茶来。” “是,先生。” 许墨白起身泡茶去了,走出房门的时候听见了赵子言和路谨成的对话。 “你这小丫头调教地挺乖啊。” “呵,这隔叁差五就得揍一顿长长记性。” 片刻,端着一杯茶回来了,安安静静地放在赵子言旁边的桌子上,后者看了一眼,别无反应。 许墨白有些心虚,想要借这个空子出去,不料却被路谨成喊住了。 “墨墨,过来。” 心里一凉,但也无奈只得乖乖过去,但却有些后悔,眼神不时地瞟向赵子言旁边的那杯茶。 兴许是看的次数着实是有些多了,路谨成都察觉到了,伸手照着许墨白的脸上掐了一把,后者吃痛看向眼睛微微眯起来的路谨成连忙低下了头,也老实了许多,不敢再四处张望。 眼看着这一幕的赵子言吃瓜一般地笑着,随手端起了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俨然一幅吃瓜群众的样子。 只是未品道茶的芳香,一股辛辣自口腔处四散开来,还未完全咽下去的茶被尽数喷了出去,被呛了一口,随即开始了剧烈的咳嗽,眼泪和鼻涕都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许久才缓过来。 一向追求举止谈吐温文尔雅的赵公子何时如此失态? 路谨成起初看见如此不得体的行为略有嫌弃,但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事情,一巴掌打在正低头看地的许墨白后脑勺上,对方确实太过入神,身子都哆嗦了一下,随即猛然抬头,一脸嗔怒,随即又撇嘴服软。 赵子言缓过神来之后,一脸怒意,直接起身朝许墨白走了过来,一副兴师问罪要给她些颜色悄悄的意味。 路谨成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只见说时迟,那时快,身旁跪着的人猛起身,反应速度令路谨成恍神,许墨白躲避着赵子言朝反方向小跑。 “许墨白,你给老子站住。” 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两人绕着书桌追逐了一圈后,路谨成一伸手,拽住了许墨白的胳膊,猛地一扯,人就跌倒了自己的怀里,许墨白顺势把头埋在了路谨成的怀里。 赵子言在旁边站着,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让人怀疑他直接想把许墨白从路谨成怀里扯出来。 “子言,我给你教训她。” 赵子言呵呵冷笑了两声后,直接夺门而去,门被合上的那一刻发出巨大的动静。 看着把整个头都埋在自己的怀里像极了小动物的许墨白,路谨成伸手扯住她的右耳朵揪着让她离开自己的衣服,随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胆子越来越大了?” 许墨白又想缓缓靠近撒娇,随即便被人从膝盖上丢了下去,心里咯噔一声,心想怕不是真生气了。 但是随即听到了“去墙角那面对墙跪着去”时暗暗松了一口气,乖乖地过去跪着。 身后不时传来纸张翻动和签字的声音。 各式的调教工具琳琅满目 书房里一时倒也是安静,只是有人敲门,路谨成头也没抬地喊了一句进之后,余声走了进来,抱着一个巨大的纸箱。 忽视了由于视线一眼就看到的许墨白,径直向路谨成走了过去。 作为路谨成的心腹,两人的关系他心知肚明。 “先生,这是赵先生派人送来的。” “嗯。”路谨成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墙角的许墨白说,“去地下室,把这些东西收拾好。” 许墨白打听见赵子言的时候就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咒骂这厮肯定没什么好心眼。 梁子结的算是更深了。 接过东西来,她两手抱着都觉得沉重无比,咬牙切齿地去了地下室。 那会刚跟了路谨成,赵子言没少给他送做弄人的东西,无一例外地都用到了自己身上,每每许墨白被折腾得百般求饶之时总是免不了要骂他一顿。 许墨白都恨得咬牙切齿,自己变态就算了,非得把别人也拐上。 打开这个纸箱,一向温柔的她更生气了,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各式的按摩棒,乳夹,鞭子,还有好些她根本叫不出名字来的,但是五花八门的,数量着实是不少,气得一股脑地悉数倒在了地上,自己干脆也坐在了地上。 赵子言经营着一家不小的情色场所,偏偏在A市一家独大,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明明干的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可总是屹立不倒。 自己初跟着路谨成的时候,他还没那么多花样,赵子言那段时间没少送路谨成东西,毫无疑问都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另一端路谨成看到的确实鼓着腮帮子生气的许墨白,不免觉得着实是又好气又好笑。 路谨成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就直接去了地下室,漫不经心地拿了两副锁铐就把许墨白铐在了床上不得动弹,她直接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焦灼不堪地不时寻找路谨成。 后者也果真没让她失望,精确地从一堆东西路找出了赵子言刚刚送的然后一一用到了她身上,路谨成最后发泄完自己的欲望之后许墨白已经彻彻底底地昏了过去。 第二天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慌忙地拿过手机来看了一眼归于平静,横竖赶不上上午的课了,所幸又躺了一会。 打开自己常用的社交工具,处在榜首的便是路谨成林曦苒,点进热搜,各大营销号和网媒皆是溢美之词,所赞内容无外乎恩爱夫妻,天作之合。 一身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路谨成牵着一身华服的林曦苒的手。 两人十指紧扣,后者倚靠在路谨成身上,对着镜头不时微笑。 许墨白冷冷一笑,好一对恩爱夫妻啊。 于他而言,林曦苒才是他名正言顺的爱人、妻子。 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女奴,一个高兴时操弄一下的玩物。 她避重就轻地曝光了往事(加更) 切了一个小号,联系了一个以曝光名人八卦着称的娱记,隐晦地提了几个暗示主角身份的关键词,随后便避重就轻地叙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舆论自然奈何不了权势,无论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还是被悄悄掩过,她只是不想让背负着一条人命的人生活得太过惬意。 有人年纪轻轻便长眠于地底,有人大好年华便不择手段,始作俑者又凭什么如此顺遂无忧? 傍晚时分,看到了这个app右上角多了个数字。 “消息可靠吗?” “可靠。” “保密?” “Ok!” 除此之外,再无交流,许墨白注销了这个没有任何绑定也没有任何动态的账号。 信与不信,在于他,只是,媒体,总是急不可耐地抓住一个博人眼球的机会的。 一晚上都没有再打开app,关上床边的台灯,许墨白暗暗叹了一口气,希望明早可以有些许浪花。 清晨的缕缕阳光射向床上缩成一团的人,许墨白悠悠转醒,睁了睁朦胧的双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坐了起来,拿过床头的手机,从头刷到底都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又不死心地搜索了几个关键词,终于把心沉到了谷底。 找到噱头就大肆宣扬炒作的人也是畏惧权势和资本。 呵。 “叮” 微信有一条消息,“来地下室”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发送者是路谨成,许墨白掀开身上的被子连忙下床。 路谨成从来没有在早上发过疯,除非,除非他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似乎是被这个疯狂的念头给吓到了,许墨白走出房门之后便开始有些犹豫,多半是自己的小动作已经败露了,下午无非是挨一顿打,不如趁着自己上午有课先逃一会等晚些时候再说呢? 转过身子想要回房间的许墨白就被人拦住了,房间的门把手被一只大手给牢牢握住了,是余声。 “许小姐,这边请。” 余声后退两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许墨白眯了眯眼睛便再也不看他一眼,快步往地下室去了。 只是距离越近,走得越慢,明明不多远的距离却像怎么也到不了头似的。 余助理出言催促,“许小姐,路先生已等候多时。” 提心吊胆地进了地下室的第一个房间,路谨成专门为她收拾出来的调教室,也是第一个月让她疼不欲生的地方,路谨成一身黑色西装在白色的沙发上坐着,手边一杯咖啡,阅读着手上的报纸,听到动静之后扫了她一眼。 凌厉的眼神扫视过来,只消一眼,许墨白就哆嗦了一下,连忙踢掉了鞋子,脱掉了身上的睡衣露出洁白的身体,缓缓跪在地上爬了过去。 路谨成并没有理会她,依旧看着手上的报纸,不时喝一口茶几上的咖啡,慢条斯理,毫无兴师问罪之意,许墨白觉得可能是她做贼心虚了,暗暗松了一口气,一直悬着的心也得以落地。 时间久到许墨白看着地上松软厚实的地毯有些犯困时,路谨成结束了阅读,“拿根鞭子过来。” ———分隔符——— 求包养,求关注,求珠珠 点击我要评分,送出珠珠即可,可怜弱小还能吃 鞭子不断落在眼前粉嫩上(鞭阴上) 方才刚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但她只能依言照做,起身去柜子里随便挑了一根辫子。 无论选那根,用在自己身上的疼痛都是难以忍受的。 即便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但还是恭敬地递到了路谨成的手里。 路谨成斜睨了她一眼,右手拿着鞭柄,伸出左手来,在自己的手上试了试力道。 “啪”地一声竟也像打在了许墨白身上一样令她哆嗦了一下。 久久没有得到回复,不由得在内心暗自赞叹他这个小女人的耐心真是好。 随手拿过沙发上的一小沓纸甩在了她的脸上,哗啦一声先是砸到许墨白的脸上随后散落在地。 许墨白又惊又怕,战战栗栗地捡起了地上的纸,只看了第一页她和那个娱记的聊天记录便死心了。 急忙向路谨成求饶,“先生,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声音略带哭腔,白皙的小手不断扯着路谨成熨烫得笔直的裤子,“先生,对不起。” 路谨成却不为所动,薄唇轻吐,“墨墨,我刚才给过你机会的。” 许墨白无力地坐在地上,是她轻视了路谨成,被打一顿也是应该的,以皮肉之躯换来刻骨铭心的教训。 又睨了她一眼,路谨成用鞭子轻点了点茶几,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只剩冷漠,“上半身躺上来。” 在他的震慑之下,许墨白不敢不动。 爬到了茶几旁边又将自己的上半身贴到了茶几上面,接触着冰凉的玻璃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却害怕招致额外的惩罚只得忍耐体感上的不适,然而她的行动没有得到回应。 正准备扭头看一看路谨成的脸色就听到了依旧是毫无温度的话。 “反过身子来。” 略有诧异和不知所措,但淫威之下,许墨白还是照办,上半身躺在了茶几上,双腿就那么耷拉在地,好在有刚才的接触,玻璃面不再那么冰冷。 如果说刚才还不知路谨成的目的,那么接下来的话足以让她大彻大悟而又如坠冰窖。 “用手掰住膝弯,露出私处。” 许墨白狠狠地咬着自己的牙关手上却怎么也无法动弹,路谨成凌厉的眼光射向她,语气更是平添几分冷意,“怎么,要我帮你?” 自己的牙关都在颤抖着,上齿和下齿在颤抖之中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声,许墨白心一横,闭上了眼睛,自己作出羞耻的掰住双膝的动作,门户大开。 看着因为羞耻和恐惧不断收缩的花穴,路谨成平淡的语气里没有分毫怜惜,薄唇一张只是言简意赅的话语,“叁十,自己数着点。” 并不需要得到任何回复,右手挥动手里的鞭子落在不远处的粉嫩上。 只一下便带给了许墨白痛彻心扉的痛苦,尽管做好了准备,但她没想到会这么疼。 鞭子落下的那一刻便是火辣辣的疼痛,从私处向四周蔓延传遍整个身体。 许墨白整个身子都在因为这疼痛颤抖着,痛呼一声,泪水根本无法控制似的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下巴留下。 许墨白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强迫自己掰住双腿的手不松开。 ————分隔符————— 冷漠高贵路谨成:媳妇不听话就要打! 奶凶鹿鹿掐腰:你你你你你你不要后悔! 路总赏了鹿鹿一个高贵不屑的眼神:你能做什么? 卑微鹿鹿秒怂:啥也做不了…… 路谨成你等着,哼~ 卑微鹿程曦求投送珠珠, 许墨白哑声先生我知错了(鞭阴下) 第二鞭落下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触及灵魂的疼,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路谨成会想出这么痛苦的惩罚人的法子。 每每落下一鞭,她的心都在暗暗颤抖着、哆嗦着来缓解这难以忍受的痛苦,许墨白好想自己可以晕过去。 从路谨成的视角,每每落下一鞭便看到用力掰住自己腿弯的十指指尖泛白,是极力的隐忍。 第十二鞭落下之后,再也掰不住让别人施虐的双腿,手滑脱了,双腿落下无力地垂在地上,路谨成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掰住。” 许墨白猛地坐起来又跪倒在地上,牵扯到私处的疼痛。 她痛得倒吸一口气,但还是跪在路谨成双膝间不管不顾地拉扯着路谨成的衣服角,痛哭求饶。 “先生,先生,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我一定会对太太恭恭敬敬的。” 泪水决堤一般地从眼眶里滑落,顺着下颌流下,鬓边的头发不知是因为汗水还是泪水也被打湿了。 但人已经全然不顾粘稠带来的不适,卑微的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她的主人。 她只是一个女奴,是路谨成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一个玩物,这样堂而皇之地挑战她的女主人,是她僭越而不知身份了。 路谨成微微向前俯了俯身子,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哭的脸都花了。 眼眸里还蕴藏着一汪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不时地抽噎着,直到眼眶再也盛不了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脖颈流下…… 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年纪轻轻,却手段繁多,跟在他身边他容不了这种人,但即然跟了他,他就要调教地乖乖的。 右手温柔地抚去了她脸上的不少泪水,许墨白惊喜地以为看到了转机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再次如初寒冬腊月,心凉了个彻底。 “躺回去。” 路谨成盯着许墨白满脸泪痕的脸,吐出却是毫不怜惜的话。 这个男人说到做到,闭了闭眼睛,许墨白又躺在了茶几之上,颤抖地手掰住自己的双腿露出最娇嫩的地方让别人施虐。 “啪”又一鞭落下,许墨白咬紧了牙齿来回味这触及灵魂的疼痛。 …… 叁十鞭结束了,路谨成查看了许墨白的私处。 在鞭打的过程中就早已充血,红肿不堪,掰开了花瓣,里面的花蕊倒是不怎么受影响。 视线触及到大腿一侧,有着深深地掐痕,已经出血了。 想起许墨白一向修剪地很短很整齐的指甲,路谨成陷入了沉思。 绝望地看着暗红色调的天花板的许墨白早已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只知道自己的眼泪枯竭了。 觉察出不再有新的疼痛落到自己身上,意识到叁十鞭结束了。 许墨白忍着动弹分毫就会牵扯到的疼痛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子,颤悠悠地把腿放到地上,腿一软,直直地砸向地。 泪水又涌现了出来但还是被她遏制回去了,略带哭腔。 “先生……我知错了。” 路谨成睨着她,淡淡地回了个“嗯”字。 随后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什么东西又捞起了地上的人抬脚向外走去。 许墨白觉得自己也是个变态,分明上一秒还在为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疼痛痛恨不已,但下一秒却又贪恋他怀里的这份温暖。 被放到了床上,路谨成挤出些淡绿色的药膏,随即涂在了许墨白充血红肿的花瓣上。 火辣辣的感觉褪去了些许,清清凉凉的感觉开始蔓延开来。 约莫十分钟左右,路谨成查看了一下花穴,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处于放空状态的许墨白。 “收拾一下,我送你上学。” ———分割线——— 求收藏,求投珠珠~ 她在自己眼里还是个孩子(加更) 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许墨白起身洗漱穿衣,只是眼睛的红肿怎么也遮盖不了只好作罢,下楼之时,路谨成已经坐在了客厅,换了一身新的白色的西装。 看了一眼姗姗来迟的她率先走了出去,许墨白抓紧跟上。 坐在了离路谨成最远的地方,却在他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的时候连忙起身快走几步跪在了他的脚边,把头也搭在了他的膝盖上。 路谨成抬手从她的头顶开始抚摸她的头发一直到发尾,如此重复。 只是想起自己遇人不淑,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似的,一个个硕大的泪珠落到路谨成的裤子上,打湿了布料。 他终于觉察到了,双手掰住她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一脸泪痕,不免觉得有点好笑。 “觉得委屈?” 许墨白闻言连忙摇头,像是一个拨浪鼓一般,生怕再触怒他,只是这泪水又再次决堤一般怎么也止不住了。 扯过两张纸巾来为她擦去了满脸的泪水却发现怎么也不管用似的。 干脆把她按到了自己的怀里,任由其哭泣,只是怀里的人哭得越来越凶,还有刻意隐忍的抽泣声。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有些无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想想也是,今年自己已经叁十岁了,而她才十八岁,在自己眼里就是个小孩子。 助理示意他到了学校了,路谨成看了看埋在自己怀里痛哭的人,摆了摆手。 “去公司。” 全程沉浸在哭中的许墨白从路谨成的怀里抬起头来时已经在公司了。 路谨成把她放到了沙发上,又拿了纸巾给她将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 许墨白仍是抽抽搭搭地,睁着满是水雾的大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路变态也可以有那么温柔的时候。 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去休息室换了。 助理敲敲门走了进来,办公桌后没有他们总裁的身影。 顺着抽抽搭搭的声音看过去,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坐在沙发上,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助理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在门外深深吐了一口气,她好害怕撞见老板的奸情被人灭口啊! 许墨白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也是因为哭够了的缘故,此刻抽抽噎噎地,只是因为情绪还没有平静下来。 路谨成出来的时候,许墨白睁着红肿的大眼睛看着他,后者有些无奈,斜了她一眼。 “过来。” 许墨白不敢有所耽搁,起身小跑了过来。 看着路谨成从办公桌背后的落地书架上给她随手拿了一本很厚的书又递到了她的手里。 “今天看完这本书。” “是。” 不再理会许墨白,路谨成做到书桌后面开始批阅堆积的文件。 而她坐回沙发上,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一天两人相安无事,除了午休的时候路谨成在休息室里按着许墨白强要了她一次。 倒是那处还有些肿痛,痛得她嗷嗷直叫。 其余时间两人相处起来倒也和睦。 许墨白挨了这顿打,心想接下来也是要有所收敛,不再轻易去碰路谨成的逆鳞。 ———分割线——— 珠珠破二十,加更。珠珠破四十,再加一更。 投送珠珠方法,书籍页,点击我要评分,不花费任何费用。 路谨成轻声呵斥放松一点(h) 周五晚上,余声给许墨白打电话说是要她陪路谨成应酬。 料想应该是些声色场合,许墨白穿了件抹胸短裙,外面套了件羽绒服。 一上车脱掉外套时,就被路谨成用凌厉的眼神盯着,吓得她根本不敢坐下直接忐忑不安地跪在了路谨成的脚边。 路谨成把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将跪着的人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手利落地从裙子的下摆里探了进去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搔刮着许墨白的私处。 做了那么久的女奴,许墨白自然明白他这是欲望来了。 但是面对异物对于自己私处的侵扰还是很不自在,整个身子都僵直着。 有些不满,照着许墨白的臀部打了一下,轻声呵斥,“放松点。” 许墨白深吸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底裤都已经被脱下了,一根手指探入到自己的甬道里,惊呼出声,随即隔板前面的司机和助理听见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边路谨成却是感受着指尖的温热和紧致,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吸附着,探寻丛林深处一般越过层层阻碍前往深处。 渐渐地水儿开始分泌出来了,腿上的人开始轻喘,调教了许久的人仍然是没有分毫的自制力,早已迷失在了情欲之中。 湿热的小穴已经适应了一根手指的存在,路谨成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驱往深处摸索、搅弄,惹得许墨白娇喘连连。 觉得差不多了,解开裤子的拉链,挺直硕大的阳器弹了出来。 将许墨白往上提了提,又侧过了身子。 觉得她身上的裙子分外碍事一样迫不及待地胡乱给她脱了。 就连胸罩也格外嫌弃地扔到了最远处,对准泥泞的花穴没入。 伴随着“唔”的一声,像是不满意似的,又按着腿上的人穿过层层嫩肉直直地送到最深处让整根没入这才罢休。 许墨白只是觉得体内的东西在不断的胀大,像是要将她撑爆一般,又像是要将她戳透一般,深呼吸着去适应自己最熟悉的东西。 偏偏手上还不安生,肆意揉着她胸前的一只白兔,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许墨白常常因为疼痛闷哼出声,路谨成意识到了这才会有所收敛。 两人都适应了之后,路谨成便开始了抽插运动。 上百下之后,路谨成突然抽出了自己的阳物。 许墨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随即自己的肚子上一股滚烫,这才意识到他释放了。 隔板前的余助和司机对于隔板后的状况心照不宣,明明早已到达目的地——魅色却机智地绕着转圈。 在收到路谨成买衣服的指令后又开车去了最近的商厦,片刻后便提了两个袋子敲了敲后座的车门。 许墨白在沙发的最里端缩成一团,此刻她的下身一丝不挂,底裤也被路谨成用来擦拭了。 穿上余助买的一整套衣裙不禁面红耳赤,偏偏始作俑者一边换着自己略微有点褶皱的衣服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余助理给她买了一件及膝的长裙,许墨白不知道这是路谨成特意嘱咐的。 他看到她那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裙子便来了火气随即便精虫上身了。 ———分割线——— 好像看的人不是很多,送珠珠的是几位固定的朋友。我要尝试多存几张草稿隔几天再来看看啦,这样满足感会多一点点。 路总玩腻了不如来我这儿 跟着路谨成进了包间,琼以顾盼,眸光一扫。 好生热闹啊。 乖乖地坐在路谨成的腿上,小口的吃着他夹的饭菜,也只能吃他夹的。 耳边竟是酒场常见的寒暄用语和奉承之话。 满屋子阿谀奉承之流。 状似不经意地扫向饭桌众人,名流人士,商界贵胄,皆不见往日的居高临下。 看向以清高着称的女星坐在某个老板怀里调笑着,许墨白冷冷一笑。 人好像都有两幅面孔,一幅用来呈现在凡人面前的最积极的一面,一幅为了存活的阿谀奉承的千篇一律的面孔。 她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许墨白嘴角扯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不达心底。却吸引了不少目光,腰上被狠狠地掐了一把,惊呼出声,嗔怒地看向始作俑者。 路谨成说了未完的话,才咬住她因为热而发红的耳梢。 热气流向耳朵深处,许墨白打了个哆嗦。 沉稳略带训诫的声音随之而来,“好好吃饭。” 许暖白白皙的脸庞带了些绯红,本就绝色的姿容更加魅惑,惹得人口干舌燥。 只是二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饭局还有个人也是心不在焉。 许墨白去卫生间了,饭桌有蠢蠢欲动的人也跟着出去了。 只是路谨成的女人,有几个不要命的敢动? 吹干手后,许墨白走出了卫生间,便被堵在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啊”。 小声惊呼,花容月色因为惊吓而小口喘息着,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 浪荡公子哥傅瑞聪压抑着内心的欲望立着衣冠楚楚的人设。 “小姐,您没事吧?” 对于这种货色屡见不鲜、嗤之以鼻。 许墨白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想要绕道而行。 傅瑞压抑着想要口吐芬芳的欲望,抓住了许墨白的右手。 “小姐,万一哪天路总玩腻了,不如转投我的怀抱啊!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污秽下流令许墨白作呕,嘴上应承的同时手上想要慢慢摆脱这股力道却不济于事。 脸色铁青,眼神从地板上抬起,想要转身赏他一巴掌却看到了走廊尽头的路谨成。 对方正在打着电话,温柔的语气,但眼睛里的寒光射向她。 许墨白惊呼出声。 “先生!” 旁边的人也如梦初醒看向前方,看到了似笑非笑气压低沉地吓人的路谨成。 只有些许醉意,但腿却莫名打起了软,几乎是要跪倒在地。 傅瑞先发制人,连滚带爬地到路谨成跟前解释,无非是这个女人这般那般勾搭他。 “不要脸。” 许墨白气极反笑,实在忍不住骂这个男人。 有那贼心调戏却没那贼胆认,偏偏这世界上有这等孬种。 不屑嗤笑一声视线又撞上了路谨成散发着冷意的目光。 后知后觉,许墨白小跑过去解释。 路谨成捏着许墨白的下巴,打量着她的神色似乎是在探究他话的真假。 又好像在玩味一般的品味着。 几分钟后,长臂一伸,捏住她的后颈,提着去了男士洗手间。 许墨白直觉他信了真相。 因为他觉得她没有胆子勾引别人,但是恩威并施的主人还是要惩戒她一番。 果然,不出所料。 路谨成笑骂你真是成精了(h)(珠珠破四十加 在男士卫生间,许墨白也不敢四处乱看,只得老老实实地站在路谨成面前,像极了一个犯错的宠物。 他曾经用令她刻骨铭心的手段给她立下的几十条规矩。 看着楚楚可怜的许墨白,路谨成的欲望又来了,他实在是忍不住摧残这个乖巧而又可恨的小宠物。 大手伸到了许墨白的领口间,“嗤啦”一身,身上刚刚穿过的裙子便被撕出了一条巨大的口子落在地上,许墨白识相地把自己剩下的衣物也脱了。 把手伸到她的两腋之下,提起来放到了洗手台上。 穿着单薄接触冰凉的洗手台冷得许墨白一缩,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上抬,想要逃离冰冷却被人牢牢按住了。 路谨成脱下了自己的西服铺在了她臀下,随后便吻了上去,很快就又深陷意乱情迷之中。 这是在洗手间,许墨白往前俯了俯身子,想要制止正在褪下衣物的路谨成。 “先生,我们回去在做,好不好?” 温温柔柔的声音带了些委屈和恳求,似是在撒娇。 许墨白不知道她的这句话使路谨成的欲火更加旺盛。 路谨成难得地笑骂了一句,“你真是成精了。” 猛地抱住许墨白饥渴一般地吻了上去,攻城掠地地夺走了许墨白口中的所有空气。 喘声接连起伏,呻吟声止不住飘出口中。 许墨白深陷情欲之中而无法自拔,路谨成探了探她的私处,四处分泌出的水儿打湿了路谨成的手。 时机到了,路谨成将自己的那处对准许墨白的私处,一挺而入。 许墨白一声惊呼还未咽下便被路谨成堵住了双唇。 两眼汪汪,似含了一汪春水,看着路谨成。 看着这样的她,想要摧毁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路谨成稍稍退出了一点随后又猛地送入到最深处。 “呜呜…” 待她适应过来之时,路谨成又开始了一阵抽送,抽送了上百下之后抽出了自己的阳具,一股粘稠的灼热射向洗手池。 她本以为路谨成今天生气了,可没想到他又会那么温柔,这男人真的是喜怒无常,令人难以捉摸。 终于变成了一摊软水倒在了他的怀里,路谨成照着许墨白的臀部狠狠地掐了她一把,看着雪白的臀部带了一块青紫这才收回力道。 冷眸盯着这个可口诱人的小女奴,一向冷漠没有起伏的语调却变得狠厉,威胁她,“再勾叁搭四我非让你下不来床。” 许墨白哭的眼睛都红肿了,还在小声啜泣着,头发也是一片凌乱,嗓子又沙又哑,听了这话更是委屈,可是根本无力辩解。 路谨成忍着衬衫上的褶皱将衣物穿好,给她穿上了还可以将就着穿的打底裤,对门外的人吩咐拿许墨白的大衣来。 下属送了过来,将人裹在了大衣里打横抱了出去。 许墨白因为寒冷和羞耻努力把头往路谨成怀里缩了缩,软软的、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自己的胸口。 刚下去的火又燃了上来,他好像把这个女人操死在床上。 许墨白睡下后,路谨成悄悄吩咐余声剁了他那只手。 ———分割线——— 鹿鹿今天去做核酸了,大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所图谋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跪下来给我口我满意为止(口交上) 所幸去总裁办公室没有看见别人,但余助理给她开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羞耻。 路谨成率先走进自己豪华宽敞的办公室,许墨白在门口站着。 在对方递过一个冷冷的眼神来时打了个哆嗦,连忙脱了身上的大衣,挂到了入口处的衣帽架上想要朝路总走过去,却又看见了他眯起眼睛来打量她身上的那件裙子。 第一反应是如果有人进来怎么办? 片刻的犹豫已经让路谨成心生不满,把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低声喝斥,“脱了爬过来。” 脸上像被打了一巴掌似的火辣辣的烧着。 一年的调教却让她的手上开始了动作,迅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连衣裙和打底裤还有一双高跟长靴褪了下来。 跪在比起南苑略显单薄的地摊上,然后朝着路谨成爬了过去,在他的腿边跪坐着。 不再理会跪在自己旁边的人,路谨成开始处理一大早送上来的文件。 大约十分钟过后,有敲门声传来,许墨白身子吓得一颤猛地跪直了自己的身子慌乱地看向路谨成。 后者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笔,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桌子下面,意思不言而喻。 心领神会地许墨白抓紧爬了进去,办公桌下面的空间容纳下她足以。 但也不是很宽敞,眼前就是路谨成修长的双腿,遮掩在黑色的裤子下。 她尽可能地放低自己的呼吸声,生怕让别人看见这羞耻的一幕。 “总裁,您的咖啡。” “放这里吧。” “是。”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憋屈在办公桌下面的许墨白松了一口气。 想要从狭小的空间里钻出来,眼前的一双腿却没有让路的意思。 心里一颤,不会自己每个周一都要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吧? 斟酌了许久,许墨白壮起胆子来,“先生,我可以出来了吗?” 在桌子底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笔撞击桌子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许墨白猜测着应该是被打断的不耐,想起来他素来手段繁多不禁懊悔不已,明明待在桌子下面安生生地多么好。 “出来。” 如蒙大赦,撑着双手缓缓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只是上半身刚刚露出来手就被他捉到了背后,一只大手禁锢着。 另一只随意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了一幅冰冷的闪着银光的手铐铐住了许墨白的双手。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一脸诧异不知所云的人呆在原地,而且落不是身后的力量,此刻便是一个狗吃屎的姿势。 匪夷所思地看向自己的主人,黑眸也在打量着他,不慌不忙地开口,“给我口,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什么时候休息。” 刚才消失的火辣辣的热感又出来了,她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脸也是像发烧般的灼热。 路谨成微微退后的椅子前进了些许,意味很明显。 双手在身后铐着,姿势笨拙地退回了桌子下面的空间。 立即地,路谨成就顶了上来双腿微微分开,中间的那物正对着跪在地上被反铐双手的许墨白。 他虽然不是一向说到做到,但是许墨白心知肚明如果今天自己不按他说的做的话那么一定会有别的手段在等着自己,自己早已经受教一二了。 心一横,许墨白往前伸了伸头,嘴巴碰到了路谨成西服裤上的扣子,庆幸今天他没有带腰带。 笨拙地含着那颗扣子,但是它却不听话似的,总是不开。 甚至于扣子周围的布料早已经被她的口水打湿,可是那颗扣子还是没有丝毫解开的迹象。 绝望地将头收了回来,上面的人确觉得有些好笑,他的这个小奴隶有时候傻乎乎的,倒也是有几分可爱。 许墨白稍稍歇了一会儿,随后又把脑袋探了上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颗扣子解开。 又用牙齿咬住拉链,将拉链拉了下来露出了黑色内裤。 如法炮制,从上面咬住内裤用力往外和往下扯着,给阳物留出了足够的空间绕到它下方,然后缓缓松开。 做完所有准备工作的许墨白忍不住大呼一口气,加上室内温度偏高,额头上竟然有不少汗珠。 林曦苒挽着路谨成的胳膊(口交下) 自嘲一笑,自己果真是个随意遭人玩弄的玩物。 方才竟然没有注意到路谨成的阳物开始苏醒了,紫红色的筋盘旋在上方,令人望而止步。 办公室又有人敲门,被惊着的许墨白打了个哆嗦想要缩回去让任何人都看不见她。 路谨成像是料到她的动作一样,一只大手箍住她的后脑勺强迫性地往自己裤裆的部位送去。 阳物直接贴上了许墨白的唇瓣,火热似乎想要生生戳开自己的双唇,识相地张开了嘴,含住了硕大的火热。 上边路谨成还在和人说些什么,可是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只感觉一股腥味传来,嘴里的东西不断膨胀填满了整个嘴巴。 许墨白想要干呕,可是后脑勺被人牢牢地箍住。 根本没有退路,生理泪水又蓄满了眼角夺眶而出。 对话声停止了,路谨成开始催促她舔弄自己的阳物,许墨白笨拙地含着他那处。 无法动弹的舌头只能尽力去蹭着嘴里的肉棒,牙齿不时碰到。 路谨成倒吸一口气,手也绝对不含糊地照着许墨白的臀部打去。 想要惊呼却被嘴里的东西塞住,许墨白感到异常委屈。 “舔。” 路谨成接连催促,许墨白只得尽力舔弄。 久到几乎以为自己的下颌要脱臼时,一股粘稠射了出来,一部分直接摄入了许墨白的口腔。 被带着腥味的灼白的粘液呛到了,许墨白一阵剧烈的咳嗽,被呛地喘不过气来。 路谨成连忙替她拍打后背帮她顺气,许久许墨白才停止了咳嗽。 大口大口喘着呼吸新鲜的空气,嘴里的腥浊怎么也摆脱不了,拿过桌上的白水,路谨成给她喝了一口水后这才稍稍缓过来。 睨了许墨白一眼,看着她缓了过来,路谨成又不耐出声,“清理干净。” 看着路谨成软塌塌的小弟弟上还有很多粘液,许墨白下意识地想要找纸巾给他擦拭,却被对方打断了。 “用嘴。” 认命地用嘴含住阳物,止住恶心,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这才令路总满意。 路谨成看着褐色地毯上明显湿了的一块,捞起地上的人,漫不经心地说,“看来这方面真的是对你疏于调教。” 许墨白瑟瑟缩缩地回了一个是,生怕路谨成一时又心血来潮再让她舔一次。 她不曾料到,路谨成每个周一都会让她练习一遍,以至于最后这套动作她做得是行云流水,每每这个时候她也感觉自己是无比的下贱和卑微。 有一个周一,路谨成和许墨白在总裁办公室上演了同样的场面。 只不过因为路谨成开了个会的缘故,回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扫了一眼办公室并没有找到人。 看了一眼桌子下面,扯了出来拿手铐铐住,一个眼色许墨白便知道下一步的动作。 忍住干呕替他清理干净阳具上的黏液,秘书敲了敲门。 许墨白连忙缩了回去,看向视线之内的一双大手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扣上了扣子,喊了一句“进。” 有个温柔的女生说总裁夫人来了,许墨白心一紧,看向路谨成却只能看到对方的上衣。 “请她进来。” 语气波澜不惊,果真婊子只是自己吗? “谨成,妈让我们回家吃饭。” 声音温柔娴静,如果不是知道她恶毒的内心,许墨白几乎要被这声音骗过去。 这样的一个女人,出身名门,光环加持,又成了名媛淑女争相渴望着的路太太,但是所爱却另有其人…… “走。” 言简意赅,路谨成走到了林曦冉身边,后者挽着他的胳膊,一同出了门。 路谨成全程未曾理会在桌子下面赤身裸体嘴里还有着未曾咽下去的腥液的她。 拖着失去了知觉的蹲麻了的脚爬了出来,许墨白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有些胆战心惊地走到门口,拿出了柜子里面的衣物,急急忙忙地去了休息室,生怕有人进来。 穿好衣服坐在休息室上的床上发呆,直到听到一阵连续不断的敲门声,许墨白才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是助理余声。 “许小姐,这是午餐,一会用完了,我送您回去。” 接过来食髓知味地用着午餐,许墨白觉得似乎自己已经越来越适应婚外者的身份了。 ———分割线——— 求珠珠~~【可怜】 学不好就待在家里被调教(加更) 转眼间,大叁的上学期也快过去了,各科的期末考试也陆陆续续地到来。 对于学霸来说,几乎不用复习。 而对于学渣来说,几乎等同于预习。 很不巧合的是,许墨白属于后者,而且属于平日经常旷课以至于错过各种presentation、小测的那种平时分都没有几分的学渣。 自从路谨成搬来了南苑,除了经期都执着于以各种方式上她。 期末的日子,许墨白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婉言跟他提了提自己的情况。 路谨成闻言停下了手中的事情,视线转向跪在自己身侧的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盯了许久。 摸了摸她的头,动作温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甚温柔。 “我让你继续上学,你就这么敷衍我?” 许墨白闻言把脑袋贴到了路谨成的腿上,柔柔地蹭着示软,温温柔柔的开口,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先生,我错了,我今后一定好好学习。” 路谨成冷笑,看着腿上的人,惯会用撒娇的伎俩来讨好人,此刻恐怕打心里真觉得是自己上她的时间太多。 “若是学不好,就待在家里等着被上。” 声音没有起伏,像是平静地说出最平常的事情,可是许墨白心揪了起来,垂在地上的右手攥紧了,指甲微微陷入肉里。 整日被调教吗?那不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性奴? “先生,我会好好学习的。” 第二天一早,路谨成吩咐人抬过来了一张比较矮的书桌,让许墨白跪坐在地毯上复习她的专业课。 许墨白听了之后憋了憋嘴,却在抬头看见路谨成冷下的目光时连忙应声回答是。 期末,课没有了,除了去考试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待在了家里。 奉命去了路谨成的书房,走进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许墨白环顾了一下书房。 一般情况下,很多文件都是放在书房里的。 另一端,路谨成看着屏幕上在门口陷入了沉思的她,眯起了眼睛,凌厉的眼神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人。 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没有监控? 许墨白回过神来心里想着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了,乖乖地去了矮桌旁边,上面有一摞自己的专业课的书。 拿过一本坐在地上一边看着一边用笔勾勾画画。 看着渐入状态的许墨白一时间倒也提不起挑刺的兴趣来,路谨成又看向了自己的文件。 收了许墨白那会儿,她大一,A市最好的大学,给她立规矩立了一个多月,之后,小丫头提心吊胆地问他能不能继续上学。 心里想着整日无事可干,时间一长也容易生出病来,他就答应了。 每每性事上也几乎都是射在外面,他也知道她有私下偷偷服药,念在还上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学期自己要的她频繁了些,这小丫头就跟有瘾一样,他一次次上她,竟也不觉疲倦。 ———分割线——— 珠珠破六十加更,破九十继续加更。 PS 回答有些盆友问 男主喜欢女主的,还有鹿鹿正在努力往追妻火葬场上去写 你是继续复习考试还是做(捏乳惩罚) 傍晚的时候,路谨成就从公司回来,用过晚饭后,一个人处理公司的事务,一个人复习自己的功课。 对于许墨白来说,晚上远没有白天那般自在,跪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心绪不宁。 总感觉旁边的路谨成不时就会扫她一眼,许墨白怎么着也集中不起注意力来。 平添了几分烦燥,本子上的笔记也越发潦草了起来,但她没那个胆子要求她的主人怎么样。 不知是她表现地太明显还是如何,路谨成竟然察觉到了。 转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钢笔看着她若有所思。 “许墨白。” 依旧是平静的语气,许墨白扭头看向他。 “学不下去了?” 路谨成挑眉。 不等许墨白回答,令她恐惧的话又传了过来。 “把衣服脱了。” 不敢有所拖延,甚至是连起身都不干,就这样在原地,把自己家居服脱了。 上身露出了一双雪白的白兔,挺翘在胸前。 下身,本该是一片迷雾丛林的地方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并拢的两腿令人浮想联翩。 路谨成招了招手,许墨白就连忙爬了过去,靠着他的腿。 肤色逊色许墨白不少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一路向下,到锁骨,白兔,在粉嫩的珍珠的地方停顿了一会。 手指捏着有些瘪的珍珠,把玩着,看着珍珠逐渐变得浑圆挺翘起来。 手上的力气突然加大,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捏着,像是要将其捏爆一般。 许墨白脸色都变了,痛呼出声,精致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疼痛引发的生理泪水填满了整个眼眶。 双手下意识地覆上罪恶之源——路谨成的手指,想要停止对方对于自己的施暴,却在隔着一层水雾看到对方满含警告和威胁的眼神中被迫落下。 乳头上的阵痛还在回荡着,她的主人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罪恶的手横着游走到了另一侧的乳头上。 故技重施。 依旧是那般轻拢慢捻抹复挑,像对待一件昂贵的艺术品一样,满含珍惜。 许墨白觉得路谨成不仅是变态,他还扭曲,把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别人的疼痛之上,偏偏自己无可奈何。 许墨白打了个哆嗦,在意想之中的疼痛到来之前忍不住出声求饶,“主人,您饶了我吧。” 路谨成让她唤他先生。 闻言,手中的动作倒是一顿,捏着她另一侧珍珠的手放下了。 把她因为刚刚的失态而稍显凌乱的几根发丝别到了耳后,叹了一口气。 “复习还是做?” “复习!复习!复习!” 许墨白接连重复了好几遍,生怕路谨成又反悔。 “好。” 许墨白识相地连忙点头,只不过自己的珍珠又传来一阵剧痛,熟悉的疼痛,许墨白忍不住弓起身子似是想要缓解一下,倒吸一口气,忍住身体的颤抖来消化和回味这疼痛呵路谨成刚才的话。 几分钟后,痛意才渐渐消失。 “这是惩罚。” 许墨白声线带了些许委屈,声音几近哽咽回答,“谢谢主人。” 路谨成有些烦躁地出去了,只怕继续待在书房里他又忍不住操她了,临走时不忘威胁许墨白认真复习。 就是怕皮肉之苦难以避免 令她大松一口气的是,第二天下午,许墨白看到了自己内裤上的一抹腥红。 料是路谨成也知道了,也没再为难她。 期末的最后几天一直在安心复习应付完了自己的期末考试。 考完最后一门的时候,看着同学兴奋地交流着要回宿舍收拾行李,还是难掩心中的失落。 她没有家,从自己记事情的时候就是生活在孤儿院。 在那个地方似乎没有多少温情在,但是有陆斐然,只是……她死了。 许墨白抬头看了看蓝天,仰望这蓝色的天空,欣赏着这自然的美景,同时努力想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而非流下。 别人的归宿是温暖的家,而她好像只有那个华丽的金丝笼。 早已忘记了等候在南门的路叔,许墨白就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像根浮萍一样,随遇而安。 她也好想自己的生活就是这般,不用被什么东西束缚,无拘无束。 最后停留在学校的一间咖啡馆前,“咖啡时光”,咀嚼着这叁个字,抬脚迈了进去,咖啡馆地方不大却很温馨,角落的沙发旁边有一只巨大的泰迪熊,脑袋无力地耷拉着。 许墨白笑了笑坐了过去,就这么坐着,也没有人上去打扰。 十多分钟后,有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端了一杯咖啡放在了许墨白的桌子上。 “人家都放假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许墨白抬头看向这个男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温暖,长相是,声音也是。 他身上也是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是岁月独有的。 但是不同于路谨成的久经世故,他是温暖和煦的成熟。 许墨白淡淡一笑,手上慢慢搅着手里的咖啡,自嘲,“我没有家。” 那个男人闻言一僵,不知道眼前这个温柔美好的女生的经历,也不知如何出言去安慰,只是伸出了自己修长的右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是安慰,是理解。 许墨白呼吸一滞,路谨成也常常这样摸她。 但是不同于路谨成的抚摸,抚摸驯服乖顺的宠物一般。 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许墨白打了个激灵站了起来,匆匆地跑向了门口,在拉开门把手的时候回头僵硬地笑了笑。 “谢谢”。 两个字柔进了咖啡店老板顽固不化的心。 许墨白小跑着边观察着方向确定熟悉的建筑物,努力地向南门跑去,气喘吁吁地却又一步不停。 十几分钟后看到了余声和几个人在吩咐着什么。 余声眼尖地看到了气喘吁吁的她默然松了一口气,遣散了那几个人,朝她走过来。 “许小姐,您去哪了?” 许墨白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嘲讽一笑,“害怕我跑了?” 余声没想到许墨白会直接呛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开始正视这个女人,思及她的遭遇,不由出言提醒。 “这个自然是不必担心,路总想找自然会找到您。” 许墨白笑了笑。 “只是皮肉之苦难以避免。” 许墨白眯了眯眼,有些愠怒,这个男人在揶揄她。 余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后面的一辆黑色的车,打开车门后看到了路谨成,四目相对。 都不敢踩着上去再跪下来,直接跪倒在车上,小腿还露在外面,也不顾别人的眼光,就这么爬了过去。 余声心一紧,却立马收敛了起来去了前座。 外面一片白花花的,路谨成看着许墨白背光缓缓爬过来,许是因为自己迟到要遭到惩罚而担心。 “主人,我在校园里多逛了一会,忘记了时间。” 路谨成闻言倒是一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难得脾气很好地说了句没事。 许墨白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心想路谨成今天的心情着实是不错。 感伤的情绪也因为这点小插曲被她暂时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