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深夜档女配》 被夫君拖进梅园交易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掴在你的脸上。 你技巧性地事先配合着侧了点脸,男人的掌风剐蹭到了一点面皮,可见这一下来得多么气急败坏。 你摔倒在地上。一路上小心照看力求不起褶的命服在地上一搓,卷了丝,粘了梅园泥土上的草叶和花瓣。 男人的手猛地掰起你的脸,镜头在轨道上向前滑动,单调的器械电流声在你近前响起,你不能抬头看镜头,只好眯着眼,任由机器拉近拍摄你散乱开的发髻、事先画上去的雪白面皮上的红印、以及塞在嘴角的棉球撑得仿佛肿起的样子。 远处是宫廷筵席的歌舞声,传到梅园里只剩下一些丝竹的声音,和在冬日的冷风里呜呜咽咽的。 男人拽住你的发髻,把你往梅园里拖去。镜头拉远,只有你拉扯着他的衣袖,踢腾着腿的身影捕捉着观众的视线,空气里你的呜咽仿佛只是丝竹的声音。 这是你。 一个在软色情影视圈混了两年的演员。你杏眸粉腮,雪白的面皮细腻得像一块豆腐,垂眸是娇羞,抬眸是怜惜,十足十的美人,应该在武侠的剧情里做第一美人,可惜第一美人从来不是主角。 入行两年,走到现在也不过是个有点剧情的女配,女主从来要普通平凡,眼神不要柔软要坚毅,这样才能让观众代入去享受男主的温柔对视。 女主可以在温暖的房车里和男主讨论剧情,而你在凌晨2点的冬夜里,在古宫的旧址里,演一出裸露的戏,只为推出一个残暴的宫廷背景。 梅园深处。 枯瘦冷硬的梅树枝干是湿的,是冬夜里冷凝的露水,是你一路被拖拽进来,无数次试图抓住树干的时候知道的。 你无力地仰躺在男人的怀里,刚被掴了一掌,现在应该是要耳鸣头晕没有缓过劲来的。 男人是你的丈夫,盐官家的次子。你刚过门就怀孕,生下儿子不到2个月,就穿着他们家中世代传下来的命服跟着丈夫进宫。 盐官家前些日子惹了眼,丈夫受贬,不再配和皇帝同殿宴饮,这次不过是跟着进宫叩谢天恩,在偏殿等着筵席结束而已。 而你却被他突然拉了出来。 这时,梅园深处走出来一个佝偻的身影,渐渐近了,脚步声踩着落叶声传进了你的耳朵里。 “喜公公。” 你听到你丈夫在你背后说, “您瞧,这是贱内明滟,刚满的17岁。 你被他反扣着手,往前推了一下。 你慌忙撇开头,希冀不要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脸。 对方似乎是对眼前的情状并不满意,他没有动作,眯起了眼睛。 男人着急了起来,他改为一只手反扣住你,另一个在你身前摸索,你扭身反抗却没有用,他找到了衣襟就是用力向外一扯。 里面是一件杏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写满了小女儿家羞涩的情思。 男人还在继续摸索,但他太着急了,肚兜的带子在你脖颈处扯了好几道红印,他却还没能扯下来。 只能生硬地往旁边一推,手伸进去,那双也曾侍弄笔墨的文人的手,就这样,把自己妻子的椒乳扯了出来,暴露在冷夜里。莹白的月光下,照得这乳儿也发着光,嫩粉的乳尖俏生生地在冷风里怯怯地抖。 男人托着她,手激动得有些颤抖,因为喜公公走近了。 你挣扎着,强摁下悲愤,抬眼看着他,面前的人穿着窄袖的曳撒,浑浊的眼里此刻乘着精光,他是先皇时候就伴架的老人了,如今也该是耳顺之年了。 喜公公伸出了手指,在乳晕这里轻划了一下,手指冰冷,你敏感地瑟缩了一下。 “倒是好乳。”喜公公矜首着,才评了一句。 “这乳儿还有奶呢,圣上他…” 喜公公挥手打断了他,这次他俯低了身子,凑近了你的乳,你能闻到他常年熏龙涎香的味道,还混着一丝盖不住的腐朽味儿。 他两指对着你的粉尖就是不留情地一掐,奶水线一样地被逼了出来,溅在了地上。 你脑海里顿时空了,好疼,乳尖像是被掐过的荷花骨朵,被催折出了痕迹,那两根手指像蛇尖锐的吻部,狠狠夹起的那刻像被冷血动物咬了一口。 有一滴奶汁像露水一样残留在了那亭亭的尖上,淡淡的白色,比月色还淡,他一揩吮进了嘴里。 清淡回甘,上品。 “尚可。”他说。 随即,审视的眼神向下,到了你的裙子上。 男人心领神会,开始动作。 他把手伸进你的衣摆,摸索着裙子的绳结,你进宫前害怕失仪,特意绑了个牢固的结。 男人又开始着急了起来,手大开大合地扯了几下,你紧并着腿想要跪下,整个人却被身后这个瘦弱的男人硬提着,终于裙子被褪下了一点,卡在了你的臀下,你长长的衣摆开叉处,浑圆的臀被裙子勒着溢在了外头,若隐若现。 风一吹,把所有的暴露在外面的,人生前17年包裹在衣服里的,全部女儿家时的、为人妇时的、只为一人展示的羞涩所在,全拂了一遍。 “夫人瞧着不是很愿意啊。”喜公公玩味地笑着,没有进一步,你并着腿勉力靠身后的男人提着才堪堪站着,已是满面的泪水。 “哪里,伺候圣上的事情岂会有不愿的,夫人只是思念家中小儿。”说着男人就威胁地加重了扣在你手上的力气,带着乳儿一颤。你泣咽了一声仿佛应和。 “那便好,夫人,咱家这就冒犯了。” 说罢,他走近了些,枯瘦的手指就这么探了下去。 他的手指冰冷,一下就摸索到了你的私处。 你猛地一哆嗦,大张了嘴仿佛恢复了说话的力气,但身后的男人一把捂住了你,那么用力地扣下了你可能有的喊叫。 他熟练地两指一分剥开了外部的蚌肉,轻易地揪住了藏缩在里面的小蒂。 只轻轻一捏,蒂如小舌,嫩滑精巧,一碰便瑟缩得厉害,肉下似有颗豆珠,稍稍用指腹顶着滑动两下,就能激得这妇人两腿打摆子,这藏在黑森毛发间的小玩意儿是个敏感的。 这是个尤物,他在心里评判着长得是,摸着也是。 软色情的影视里,女主平凡但要是个尤物,最好是个白虎,拍摄前少不了一番全身激光脱毛。 但女配不需要,她要是个凡人,她要有自己的体毛,代表着欲望。镜头不会去刻意放大这里,只能看到喜公公伸下去起伏拨弄的手和妇人的颤抖。 月光下叁个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像被风吹过一样,影子抖动着。 喜公公继续,冰凉的两个指头往下朝着温暖潮湿的地方挤了进去,你气血上涌,恨不能死在当下,呜咽声被死死摁在男人的手掌里。 你只能感受着他冰冷的手指在里面摸索,剐蹭你的内壁,你感受到他的不紧不慢,你是他手里待价而沽的货物。 你该没有快感的,你用力放空自己,告诉自己忘记闺中的教导,忘记那些女子的羞涩,让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感知的物体,来回避眼前难逃的境况。 这或许只是个噩梦,你告诉自己。 女子的嫩穴里艰涩难行,所有的嫩肉都密密匝匝地咬着他的手指,努力却无用地阻挡着异物朝着更温暖湿热的地方入侵。 身体为了保护你,开始分泌液体,他越走越深,左碰右探,按到了你的敏感点,不可控制的收缩让他得意了起来。 他立刻用力按住,手腕翻转变换着角度戳弄了起来,越来越快,你察觉到他在控制着自己渐渐狰狞的表情,急促的鼻息扑在你的乳尖上暴露了他的兴奋。 内心嫌恶着、抗拒着,但生理性的快感让你的甬道急剧吞咽起他的两根手指,你喷出来温热液体溅湿了喜公公的手腕,两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大腿内侧甚至主动夹住了他整个冰凉的手掌。 他终于满意地退了出来。 掏出袖子里的手帕,恢复了矜贵的模样。 “先带夫人回去吧,这模样可没法子面圣。” “是!是!那下官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喜公公走远了,交易结束了。 男人松开手把你推在地上。你趴伏在地上,双腿发软,腿间粘腻着凉凉的。 “跟你好好商量不听,非惹我动手。今天就这么被你耽搁了!” 他唾了地上一口,指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宫殿,“那大殿上,哪个女人没被皇帝碰过,这宫里只要是能进来的就没一个能清白着出去,我这叫是现在走了背字,才让那老东西给我通路子!你想想轩哥儿,别想着闹死闹活,自己把衣服穿好!” 说完转身先出去了。 被太监摁进浴桶亵玩 浴房内,湿气氤氲。 你疾步绕过屏风,眼前是一个浴桶,水面上漂浮着桂枝和竹叶。 愤恨地扯开勉强拢住的外裳,被勒出红痕的脖颈、瘦削的肩胛、纤细的腰肢在镜头前第次显露,骨肉匀称的腿向前迈过地上的亵裤和罗裙,探入水中,遮掩了一室风光。 温热的水包裹住你的皮肉,你靠着桶壁坐下来紧紧抱住自己,闭上眼就是喜公公靠近时的松弛皮肉,和他鼻息粗重的呼哧声。双乳被这个姿势挤在了一起,乳肉随着你急促压抑的哭喘交相摩擦着,你抓起巾帕,一遍遍地向下擦拭被喜公公猥亵的乳,粉嫩的乳尖被帕子摁来揉去,白色的布料在水中起起伏伏,和乳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还不够,你心想。你向前倾,咬了咬牙站起身,手拿着帕子伸到了下面,镜头在你身后,看着你把帕子穿过腿间,摁向了那处被外男手指侵入过的地方。 触感柔软的澡巾遇上更为细嫩的私处时便显得粗糙,你把帕子来回揉着外穴,敏感的部位突然有了反应,你一只手抓住桶边,更恼恨起来,发了狠想用力,却搓到了阴蒂,快感汹涌着袭来,哗啦一声,你跌回来桶中,贝齿咬住下唇,不能,不能让别人听见,会以为当家主母在浴桶里自慰。 “呵,呵……” 浴房里静极了,你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充斥在空荡地房间里,隔壁是婢女阿屏在走动的脚步声。 水有些凉了,你深呼吸一口准备出浴,突然有两道粗重的脚步声在靠近门口。 你想起自己浑浑噩噩进门时,把皱了的命服脱在了地上,让阿屏看看怎么修补,她应该关门了吧? 脚步声停在了门前,你紧张地抓紧了桶边,探长了头,但眼前的屏风挡住了门口的情形。你困惑地蹙眉,莫名感到紧张。 门被哗地一声推开了,冷风灌了进来,那两道脚步声急急跟了进来。 这不对劲,你立刻不安地大喊:“阿屏?阿屏!” 但没有响应,你不敢动作,屏住呼吸再去听,隔壁没了脚步声。人呢?为什么周围这么安静?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两道人影在屏风上渐渐凝实,一前一后两个人穿着灰色衣袍垂首弓背从后面走了出来。 你大惊,把巾帕从下面抽上来掩在胸前,“你们是什么人?滚出去!” 为首的高个男人对她一作揖,笑着说:“夫人莫慌,陛下召见,请您即刻进宫。” “不可能…我要见我夫君,圣上绝不会应允这等事!”你如遭雷击,脸上瞬间失了血色,不可置信地摇头,舀了一捧水泼了出去,溅湿了为首男人的袖子。 男人这才敛起身,拍了拍袖子上的水渍,他面白无须,身量高,人精瘦。他沉默着一寸寸目光逡巡着眼前女人的白玉嫩圆耳垂、红润香软的嘴唇、精致小巧的锁骨、和桂枝竹叶下若隐若现的酥胸,他舔了舔后槽牙,朝着身后的矮壮男人递去一个眼神。 矮壮男人点头上前,他比高瘦个要略矮一些,灰扑扑的衣袍下可以看到他鼓起的肌肉撑得衣服绷起。 “你们要干什么!别碰我!”男人试图抓住你的手,你激烈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泼水,用你修剪圆润的指甲试图抠他的臂膀,你甚至要去咬他。 这时高个男人走到你身后,抓起你的头发就把你摁进了浴桶中,你猝不及防地呛了水,你在水下用力挣扎,双手去够头顶的那只大掌,但矮壮男人一下子扣住了你的手,你在桶中越发难受,只觉得要毙命当场。 镜头里,两个男人的四只手在水里搅动,水泼得到处都是,观众也不知他们是否趁乱在水下摸了这个女演员的穴还是乳。 最后一次挣扎,你在桶下用力一蹬,这时上面的力气突然卸了,你狼狈地从水中站起,剧烈地咳嗽,桶中的水被泼出去太多,本在乳上的水面退到了腰间,一片竹叶悬而未决地沾在乳尖上摇摇晃晃,你的双手被矮壮男人扣在了桶边。 “照惯例,侍寝的娘娘都要先香汤洗浴的。”高瘦男人在身后不疾不徐地尖着嗓子说,他把双手搭在你的肩上,和喜公公一样柴瘦而冰冷的手指,像梅园里树化成的淫妖,死死吸走你全部的力气,“但既然夫人已经在沐浴了,咱家不妨侍候夫人这一回,要知道,其他的女眷们可受不起这待遇。” 男人的手贴着你的肩膀往下游移去,他把官家小姐常年藏在衣襟下的乳托了起来,你无力地闭上眼,因为只要睁开,你就能看见那个矮壮的男人正面对着你,牢牢把着你的手,眼神死死盯着你的乳,黝黑的脸涨得通红,呼哧呼哧喘着气。 男人用手开始摩挲起你的椒乳,嫩圆浑实、吹弹可破,那冰冷的手指滑腻得像是没有纹路,冷意从乳房传递到心脏,被打着圈一遍遍地来回揉着,捧着托着,把玩着,一遍遍,把她脏了个彻底。 他似乎有意控制着力气,好几次想要狠戾揉捏都硬生生忍住了,打的圈渐渐变小,直到他用手掌把你的奶尖裹着一道打了圈,你终于忍不住哭喊着:“不要,求你,别碰我…我愿意进宫,你让我自己洗,别摸了!谁来救救我…” 男人不为所动,他饶有兴致地夹起一颗,大拇指和食指慢条斯理地衔动,你痛呼了一声,那是刚才被喜公公掐过的地方。男人了然一笑,对矮壮男人说,“看,这是被干爹验过货了。”他凑下去,一口含住垂涎已久的耳垂,鼻息扑进你的耳蜗里,酥麻一片,像是蚁虫进了耳道,“也让我们尝尝甜头吧,夫人放心,我们比干爹下手轻多了。” 他不舍地用整个舌苔再舔了一口,不敢重吮,怕留了痕迹,放开那白玉样的耳垂,他俯得更深,托着你的乳,伸长了舌头,在奶尖上点戳了几下,你徒劳地扭开头,“嗯,不要,不要舔,呜呜…” 像是拨弄够了,他含住了那点,又嫌不够地,用唇包住了她的乳晕,再是更多的乳肉,他虚虚地含着,技巧性来回地舔弄着,搔得痒极,你抖抖索索地抽泣着,乳在他嘴里弹跳。 意犹未尽地,男人吐出了那大块的乳肉,晶亮一片,覆着男人的涎液,连丈夫都不曾这般玩弄你的身体,如今却被个不知来路的太监给吃了个彻底,你开始默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刑罚。 “呀,这奶头充血了呢。”他两指搓揉着立起来的那颗尖,对矮壮的男人说,“大满,去帮夫人一把,别让那边冷落了。” 大满没说话,只探长了身子,就要去咬你另一侧的乳,你趁他重心不稳,抽出了手就要推他,不料被他再次扣住双手,往他自己那一拉,你随着惯性扑在了他的身上,他托起你的腋窝,急不可耐的一口吞吃了你的另一只乳,一口接一口地要把乳往嘴里送,牙却丝毫不敢啃咬,口腔内壁多次牢牢贴紧了你,但不敢吸。 你像一只羊羔,被两头豺狼包围着,它们收起利爪,只用舌头拨弄你的羊角、你腹部的软皮,就是不给你个痛快,了结你。 你的小腹被男人阳壮热烈的胸脯蹭着,大半个臀都露出在水面上,双脚悬在水里,重心全在男人的双手和嘴中,激烈地狎弄让你的乳不由自主地泌出了汁。 大满惊讶地瞪大了眼,用舌怼这乳尖重重一勾,咽了一口后退了出来,“这奶好甜!” 高瘦的男人走近,注视着你出奶的乳尖,“你当陛下如何能看中这小官之女,还不是她夫君求干爹献媚了这汁水。还说什么壮阳益年,呵。” 两个奶子此刻白皙鼓胀,只要轻轻一抿,奶水就会像饱熟的浆果一样,破皮出汁。 你的眼泪一滴滴敲在水面上,汗水沾湿了鬓发。高瘦男人看着这小妇人狼狈的样子,不介意再推她一把。 “咱家这些年帮着陛下抬了宫中娘娘,也在宴席和行宫中帮着抬过各家夫人。但像夫人家这般的门户大敞,还有婢女主动开门请进去伺候的,实属少见呢。”男人像毒蛇,在你身周吐着恶毒的信子。 “不可能!阿屏不会这么对我的!” “那小浪蹄子教我怜你初次承恩,好好帮你疏通一番呢。” 高瘦男人从大满手中接过你,一提把你从浴桶中扯了出来,你像被牵离了蚌壳的软肉,在空气中踢腾着。 “既收了好处,总不能不办事。大满,用嘴好生伺候夫人下面。” 大满手掌粗大,摸索着你软嫩的小腿,把它们提到了自己的肩上。你一声惊喘,整个人被横着架起,头枕在了高瘦男人的肩上,引颈就戮般的,男人侧首就能蹭到你粉嫩的面皮和嘴唇。 大满握住了你的臀肉,嫩滑的肉满溢在了他的指缝间,他贪婪地多揉了几把。你的阴户大开,面对着男人炙热的鼻息,鼻息离你越来越近,重重地扑在穴上,像一股热浪。羞人的那处被大咧着,观察着,叫人如何 “放过我吧,求你们,求求你们,你们要钱财尽可以在屋里拿…嗯!”大满俯身一口就包住了整个阴户,厚舌一卷包覆住你的阴蒂,所有敏感点被有力的唇舌勒住,他有节奏地张弛着力度,松开阴蒂后立刻就是用舌尖抵住它给一记漫长的细舔,反复换着角度抵弄,挑起,用牙去轻咬,用舌下去压按。 “啊!啊…别!我不行了!”你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感,只觉得全部的血液都冲在了那唇舌之处,一边感到羞耻,一边渴望他更粗暴些。你上半身挣扎起来,高瘦男人捏近了你的腋窝,凑低了嘴,若有似无地去吻你的嘴角,“别乱动,嗯?不然我们今晚要来不及进宫了。” 你害怕地抿住了唇,这二人只怕多的是阴私招数,能不露痕迹却让女子欲死不能。 大满抬起头,本来软嫩的蒂儿此刻充血立挺了起来,透着晶亮的光,“这好比在吃西施的舌头!”说完复埋下去,用舌头划开了已经被蜜液糊成一道缝的穴肉,烘热的舌头就这么挺了进来。 那么湿滑的东西,进到了那么私密的地方,像一尾银鱼被塞了进来,挣扎求生的尾巴在你的穴道里不规则地拍打,两腿不受你控制地在他肩上踢打了起来。 “唔嗯!哈…哈…”你的喘息响彻在浴房里,甚至可能已经传遍了门外的廊道。大满技巧十足,时刻关注你的反应,只要是你一丝细微的发颤,他就能追着去舔弄一番。不需进得太深,你就在片刻内丢盔弃甲,泄了一股蜜液,尽数喂进了他的嘴里。 他还待再吃一次,高瘦男人喝住了他,再耽误下去喜公公要怪罪了,得赶紧把她处理干净。你被放回了浴桶中,男人捧着已经凉了的水,在她乳上随意地泼洗了几下,就把手探了下去,满手的湿滑让他促起了眉,他用手掌在你的穴上囫囵着兜了两下,你颤抖着又吐了一口蜜液。 “不行,你把她举起来。”大满从身后一把托起你的膝盖窝,你像小孩把尿一样被呈了上去。高瘦男人拿他冰冷的手指在那已经豁开了口的穴肉上合了一把,穴肉太湿滑,一合就错手分开了。你绝望地感受小穴被再次挤弄,男人的手指在来回扯起它、摆弄它,你淫叫连连,不堪承受这种拨弄。 男人只得从屏风上扯下一条干发用的粗麻毛巾,对折出一个角,就拿着这纹理分明的粗糙布料,怼进了你湿漉漉的穴口。 “啊——”你痛呼出声,太疼了,这粗布磨砾着你最柔嫩的部位。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毛巾填进你的每一处湿滑的缝隙里,甚至是菊穴也被一并捅入了少许粗布。只消片刻,你就被这粗麻毛巾给吸透了,布料扯开时甚至拉扯着内里软肉要一道出来。 穴口看上去又弱弱地合上了,其实内里一片狼藉,已是充血通红有破皮之相。 二人不再耽搁,一人将你双手在身前交错扣在腰上制住你的上半身,另一人捉住你的脚腕,二人合力迅速将你安置在锦被上,裹紧了,把你抬在了肩上。 “不要这样,府里还有下人们。”你哀求着,在锦被里想动挣扎一下都是不能。 “夫人。”二人脚步不停就走出了浴房,冷风扑在了你的脚心上。高瘦男人继续说,“您进了这皇宫,有没有那命出来还两说呢,一个小官的夫人,没了就没了。” 你忧心起自己才两个月大的轩儿,仿佛心灵感应一般,隔壁传来了婴儿的哭声。“轩儿!轩儿!”你大喊,二人停了下来。 哭声近了,是阿屏,她抱着你的儿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你。“阿屏,我的轩儿…” 阿屏笑了,她低下头,露出插在发髻上、你丈夫在大婚当夜送你的翡翠掐金如意簪。 “夫人您就安心进宫吧,奴会照料好小少爷的。”她低语着像在自喃,“毕竟夫人能进宫,多亏了奴向老爷进献的您这奶水…” “为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你不信地大喊,却被阿屏用轩哥儿的奶兜恶狠狠地塞住了嘴。“一个庶女还妄想做稳主母的位置,你也配!” 二人又行走起来,襁褓里小儿的哭声被关在门后,只剩下呜呜的夜风吹在这无情的院子里。 看戏:御花园强暴 “小林,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导演把你叫到身边,周围人声嘈杂,工作人员忙着布置下一场皇宫戏的景。你左耳被塞进一只耳机,手上多了一块平板,他低声说,“这可是我们辰帛互娱的金钻会员都要额外付费才能看的重肉版剧情,你看看为下场戏找找感觉。” 这是……你看着视频的标题:皇帝的崩坏伊始[强j、囚禁、调教、强制高潮、虐身、np]这触目惊心的字眼让你的手指忍不住蜷了蜷,好刺激。 剧情开始了。 琼林宴散场,皇帝闭目端坐着,意外地没有离席。宫人们有序收拾残羹冷炙,垂首敛目,不敢发出丝毫响动,整座宫殿仿佛没有人一样。 新晋状元喝高了琼浆,即兴唱的祝酒贺词仿佛还在他耳边,那张年轻气盛的面孔胀得通红,嘴里喷出的华美辞藻下却在讥讽他登基后不知疾苦、铺张浪费。 混账!看着新近从库房中取出的珐琅金丝盘,不由怒火中烧,砰地一声掀翻了眼前的乌木实桌,碗盘敲碎在波斯地毯上。 他19岁就在父皇的安排下,登基、娶了比自己大叁岁的皇后,从此一个接一个地,把父皇认为对朝局有力的世家女子纳进宫里。 四更天就起身上朝,夜里被敬事房安排着,睡那些个美人妃嫔,环肥燕瘦在他身下曲意逢迎。 他并不喜欢,也记不清后宫里这些面孔的名姓,只管把她们圈在各自的宫殿里,在夜里用一床锦被驮进来、射一肚子精再送回去就好。 直到年前,他那控制欲极强的太上皇突然倒在了台阶上,那一刻他只有解脱,他的天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比如,拥有自己喜欢的女人,但父皇孝期未过,不能选秀。 那天夜里,他把自己的守夜宫女拉倒在床上,明黄色的帐帷遮挡住了她的脸,宫女惊慌挣扎的腿被掰开,那处幽穴翕张泛着女子馨香,他却发现自己硬不起来。 他又惊又怒,安了个媚上的罪名杖毙了她。 一连叁月,他都没有进后宫。他才29岁,却没了当皇帝的乐趣,现在还要日日受着下臣们自作聪明的讽谏。 “陛下。”闻喜,先皇身边的大太监,现在依附了他,“随老奴去御花园散散心吧,有株月下美人昙要开了。” 皇帝起身,年轻俊朗的线条终于暴露在镜头前,浓眉深目,薄削的唇抿着,透着股子压抑的气质。 瘦骨佝偻的老太监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御花园很大,他也记不清什么时候种了昙花,灯笼消失在偏僻处的拐角,前方黑洞洞的。 皇帝拧眉,跟了上去。 夜色下,的确有一株“月下美人”。 两名太监一左一右摁着一个女子,她嘴里塞着细绢,只能呜呜着唤,月白色的衫裙沾着土粒和草叶,双腿在地上不停挣扎。 闻喜在女子近旁把灯笼放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线,一副和蔼的样子:“老奴听闻皇上近来身子不爽利,便借了状元家的美人昙献给陛下一试。” 皇帝又走近了些,借着烛火,他从那张沾满了泪痕的美人面上辨认出,这是状元的新婚妻子、王丞相的长女,王姝。 王振鑫那老家伙早早就把女儿许配给了自己的得意门生,二人同气连枝,今日状元所言未尝不是丞相所想。 “你做什么?丞相那怎么交代?”皇帝一惊,倒退了一步。 闻喜拢袖,乜了那两个太监一眼,二人得令,上前一人一边就扯开了王姝的衣襟和中衣,里面也是一件月白织银线的肚兜,隆起那处起伏不停,并着莹白的锁骨和腋窝,深深刺进了皇帝的眼里。 “老奴不做什么,不过是状元郎烂醉,无奈留王氏女在太后跟前叙话。陛下若不愿,就任这花谢在园子里罢。” “放肆!”闻喜居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老太监颤巍着身子制住了王姝挣扎的一条腿,单手拔掉了她的鞋子,白稠罗袜裹着的足被他枯瘦的手指来回摩挲,甚至埋下来贪婪地吸了一口,然后捏着她的小腿,一把扯下了这松垮的白袜。 嫩生的脚趾,在空气里蜷曲着,像玉观音活了从裙裾里伸出了裸足。 看着这情境,皇帝像是被魇住了,怔怔地向前走去,捧住了这只孤伶的足,像是握住了一只新生的幼鸽,颤动着,柔若无骨,他不可控制地凑上去,滚烫的唇烙在冰凉的足弓上,幼鸽惊动地抬起,抖得更加厉害了。 闻喜满意地让开了身子,他看着皇帝下身支愣顶起了那明黄色的衣袍,低身帮着他松开了腰带,明黄色的绸裤倏忽落地,窄瘦苍白的男人臀部在长长的皇袍中若隐若现。 时刻洞悉帝王的心意,想他所想,是闻喜在这深宫里的求生准则。 早在皇帝杖毙那个婢女前,那个被长期掣肘的青年皇帝在高处用隐晦的视线逡巡大臣们的妻子时,他就在近旁注意到了。 有趣,他只有在掠夺时,才有掌控和安全感,却怯懦不敢要求,鼓足勇气也只敢动身边的低贱奴仆。 他一定在渴望更多的权利,我可要推他一把。闻喜心想。 亲遍了那足弓,皇帝开始犹豫,他躲闪着目光,一点点朝那胸乳之处瞧去,他睡过这么多宫妃,却是头一次感到兴奋,像是要拆一个等待很久的礼物。 他放下那足,任由它落在御花园的泥砂上,沾脏了。 单手向前,落在王姝的柔软的腹部,一记抓握,月白的肚兜被捏皱,几乎要兜不住胸前的两个乳球。 镜头拉近,王姝的美人面上泪痕清晰可辨,而帝王只是冷漠地半跪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 无情地一拽,王姝逃避地侧头闭上了眼睛。 肚兜就被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镜头从下往上扫,白软的肚皮、和…浑圆饱满的两团硕乳,顶着浆红色的乳头,上下轻晃着。 这风景出乎了皇帝的意料,恶劣地笑道:“没想到王家家风贞静,竟能生出这般淫荡的奶子。” 说罢就俯下身子骑在女人腰上,两手抓捏起来。奶球被男人无情地挤捏变形,没有丝毫怜惜,女人含着丝绢的呜咽声更响。 看着眼前白嫩的隆起上全是自己的指印,淡淡的绯红、像胭脂没抹匀的样子。 一股子暴戾的情绪胀得更高,王丞相若是知道自己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儿被摁在御花园里给他亵玩,会作何感想呢;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状元夫君知道自己酣睡时,新婚妻子在帝王身下哭吟,不知是否还会这么自傲。 他抬眼,女人含着泪用眼神在哀求他,不,还不够,掌心缓缓摩挲着这殷红的软粒,感受它们逐渐变成珍珠一样的硬核,猛地抬手对着那巨乳就是一闪。 “啪!”一声脆响,乳像浪一样弹动。 王姝不敢相信,登基后励精图治的帝王居然会幕天席地,骑在她身上淫亵她的双乳。如果只是因为夫君的冒犯,如果只是因为父亲的立场,如果…不,为什么是她遭此侮辱! 又是一掌抽打在另一侧,狠戾狰狞的面孔瞪视着她的椒乳。 两个掌印立时就现了出来,火辣的燎痛感激得王姝又滚下泪来,仰头只能看到黑黝的石洞。 又左右开弓抽了几下,感受身下女子的颤栗,双乳整个都肿了一圈,显得更大了,皇帝满意地又抓了两把,丰硕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来,更紧实饱满的手感和女子更激烈的反应令他大为满足。 他掐上那个浆红的乳尖,凝视着王姝的表情,缓缓用力捻动,看着它充血变得紫红,胯下的女人哀咽着,像失控的马驹在向上用盆骨顶他、反抗他,但只击得他下身更硬。 他抽开了地上女子的腰带,那绸裤被他往下退到膝盖,露出白色的亵裤,紧紧裹着她,大腿那雪白的一截儿出现在观众的视线里,小腿尚在绸裤中踢腾。 他双手从裤筒里伸进去,肆意揉捏着她的臀肉,用指腹轻慢地搔刮她的大腿内侧,女子更激颤得像一尾鱼在扑腾。 把玩得差不多了,亵裤的料子轻易就从她腿间抽出,掷在地上。 王姝的腿根被分开牢牢卡在在皇帝的腰间,他腾起身,两指向下粗暴地就捅进女子潜藏的幽穴。 “嗯…呜呜!” 肥厚的阴唇被挤开,两根手指像鞭挞马驹一样在洞内快速抽插,大拇指上油润的翡翠扳指在她的阴蒂上反复磨搓,嫩生的蒂珠也像被盘出一抹油亮,王姝的快感被层层垒起,随时都要倾塌。 啧啧的水声被麦克风现场收录,咕叽咕叽越来越响,渐渐有汁液挂在皇帝的手指上,牵出银丝。 王姝的来回摇头,发钗松散将落未落,下体传来致命的快感,手被两个太监牢牢把在头侧,两腿想要夹紧却使不上力气,大腿内侧的嫩肉随着抽插的动作在皇帝的刺绣皇袍上被蹭得又刺又痒,红了一片。 快感被逼成一线,下一秒就要倾泄之际,肆虐的手指却抽了出来。穴肉酸软,汹涌的失落令她不由地收紧甬道,却只被抛在高高的浪尖。 皇帝俯身撑在王姝的头侧,慢条斯理地在她眼前开合手指,让那银丝来回拉扯。 “瞧你出的水,多黏,嗯?” 王姝羞耻地闭上眼睛,那手指就轻慢的把那处分泌的淫液涂在了她的脸上。 下一刻,就挺胯,把下身送了进去。 她曾看过皇帝打马球,致胜时刻那一记挥杆非常利落,此刻她像被挥的那颗球,头都被顶得向后一仰,她眼前一黑,强烈的高潮终于让她被浪打了下来,承受那骇浪携着万顷之力重重击打上她的身体。 那入侵穴道的坚硬像一柄削尖的利竹,划开她的肉户,直直地进。好烫,好陌生,那么硬、那么长,捅得好深,高频的抽插,让她不适应地疼痛。 皇帝像在挞伐她,整个重心都压在她的穴上,一下一下,杵得她腿心酸软,插得她不停出水,流到了菊穴上。 若不是帕子堵着嘴,怕是受不住的哭喊声都会叫出来让阖宫的下人们听去。 被至高的君权侵占了,她的夫君没来救她,她的父亲没来救她,这场酷刑不会结束。 “唔,真是个好操的。”皇帝改为掐着她的腰,来回抽动着,欣赏着乳波荡漾。 失身的女人认命地由他操弄,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只剩下穴道在吞咽。 无趣,他不想强奸尸体。他从王姝湿泞的腿间捏住了阴蒂,用带着粗茧的拇指抵住打圈。 粗糙的茧子把嫩生的阴蒂刺得红肿疼痛,女人如他所愿再次筛糠样地发抖了,哭声又起,小穴疯狂颤动,更热情地吞吃起陌生的客人,把肉棍更用力地像深处拉扯。 不消片刻,女人就丢盔弃甲,在他身下高潮了,急剧的收缩让他也奈不住,索性遂了自己的心意,把那3个月积藏的浓精尽数灌进了女人的肉壶里。 激射的精液又快又猛,王姝绝望地掀动腿根想要逃离,却被冲击得挺着腰抖了起来。 皇帝与她耻骨相抵,精液喷得她再次高潮了起来,那热烫的液体令她疑心是不是皇帝尿在了她的穴里,那个只为丈夫敞开的穴口,如今因为兜不住这大量的白浊,而缓缓吐了几口出来,黏得腿间都是。 皇帝不再恋战,龙根餍足地软趴下来,啵地一声从她腿间落了出来,他向后踉跄了一步起身。 闻喜赶忙上前搀扶,刚要掏出帕子,就见皇上朝地上看了一眼,那躺着件月白色的肚兜。 闻喜捡起来,刺绣的背面是苏杭盛产的云水细绢,缝在内里最是软贴,不会因汗湿粘附身体。 皇帝接过用那内里去擦龙根上的体液,白浊把细绢糊成一团,他把肚兜扔在王姝的腿心,对这“月下美人”的赏花之行总算满意。 闻喜帮皇帝穿上绸裤,蹲下来系腰带时,他问:“陛下,那这昙花您是留还是……?” 皇帝拿绸帕在擦拇指上玉扳指的淫液,听到这声询问停了一下。 “状元那边什么情况?” “老奴的干女儿喜翠正侍奉着呢。” “状元郎酒后失德,奸污宫女子,令剥去状元头衔,杖二十,责令叁日内搬离状元府。把她和状元一道,随着朕的旨意送回去。” 说完,就扶上闻喜的窄袖,回宫去了。 看戏:太监肉棍淫辱 结束了。 王姝屈腿,侧头,想要把手收回来,但她发现自己依然被牢牢桎梏住。 左手腕的内侧被缓慢地摩挲了一下。王姝只觉得后脖颈都炸开了,她慌乱地再次尝试挣动双手,只被抓得更紧。 “状元夫人也心疼心疼奴才,赏小的们尝一口吧。”左耳传来尖细的低语。 她的亵裤被人捡起盖到脸上,遮住了视线。 那人摸上了她被抽得通红的乳,贪婪地来回摩挲,伸长了舌头去戳她的乳尖,用牙尖慢条斯理地轻啃。 被皇帝侵犯已是生平所不敢想的悲剧,但被一个太监猥亵,简直是奇耻大辱。 那大奶肥硕绵软,被抽出道道凸起的红痕舔起来格外得趣,每一下都能刺得那女子生生地颤,呜呜咽咽的声音让他舔的更重。 收不住的口水淌得整个奶子都是,晶亮一片。 她听到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裤子落到了地上。 一根肉棍打在了她的双乳间。 她大惊,太监也能行房吗? 手被腰带改为反绑在身后,双峰更挺,那肉棍半软不硬,瘦长烘热,像一条蠕虫落在了胸口。 王姝恶心坏了,挣动上半身想要把那物甩下来。 太监把她双乳挤在一处,白嫩的奶肉瞬间把那深肉色的棍子吞没了,嫩肉被牢牢贴在肉身上,一道道皱起的肉褶都清晰可辨,王姝唔声更响。 那个身高五尺的成年太监无所顾忌地把全部重量坐在了她的肋骨上,用力在她乳间骑了起来。 那粗陋的肉棍就在她娇嫩的乳上来回摩挲,乳肉被挤擦得好疼,腥臭圆凸的龟头还会戳上她的下巴,她仰头侧首想要极力避开。 这时,另一个太监在她上首抽出来她嘴里的帕子。 “啊…不要…好重,滚下去啊…” 她刚喊了两句,嘴里就被插进来两根粗短的手指,带着股汗咸味儿,一进来就四处探寻她的舌,夹弄,搔刮舌底,用力去探她的舌根,还在两边摸她脸颊内侧的嫩肉。 她被弄得合不上嘴,涎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流到耳朵上。 王姝想用牙去咬,刚用力,贝齿就被那带着硬茧的皮肉给抵住,上下颌被打开得更大,只觉得嘴角都要被扯破。 那人的大拇指慢条斯理地摩挲她软嫩的唇肉,朱唇被按住下陷,又裹着手指弹回。 食指和中指再使力,她的头被迫仰起,嘴被掰得更大,下颌几欲脱臼,她只觉得喉咙深处都能被上面那人瞧了个干净。 又是一记衣料的摩擦声,一根粗硬的肉棍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直挺挺地被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王姝的喉咙一下子就被堵住了,鼻子被太监的毛发给埋住,所有的呼吸都被控住。 濒死的恐惧令她不停踢腾双腿,襦裙掀动衫衫作响,舌头用力翻动试图赶走那物。 头上那太监坐了好一阵才起身退开一些,他那物同样半软,被舔得十分受用,感受她喉咙里的紧缩,复又塞入,反复进出,竟也捣出汩汩水声。 她周身虚软,不停反胃,嗓子一鼓一鼓,徒劳地下意识去用舌头推拒那带着尿骚臭的肉棒。 终于,在她胸乳上起伏的那人抖擞着在她脖子这儿挤出一股稀液,大发慈悲地站了起来,她才觉得肋骨下的脏器得到松解。 嗓子里那根也鼓了几下,像是要射。 她赶忙呜呜两声,祈求不要射在她的嘴里,声带的振动反倒刺激了他,那腌臜的毛发再次坐回她脸上,棍棒前所未有地捅开她的嗓子,一股咸腥的稀液直直灌进了她的食道。 王姝立时就要呕吐,却被那物死死堵着,生生让它落进了胃里。 甫一吐出那肉棍,她就连连咳嗽,干呕,却什么都没倒出来。 王家长女,京城名姝,被腰带反绑着躺在御花园里。 嘴合不上,只能长着檀口微弱地喘息,胸前大开着,上面有点点腥斑盖在被捏肿的雪乳上,下半身浓稠的白浊糊着穴口,腿一半被锢在裤子里,一只纤足已经被泥蹭得脏污一片。 这是喜翠过来看到的场景。 “二位爷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喜翠慢条斯理地整着衣襟凑近。 “状元郎那儿结束了?”高瘦太监问。 “银样蜡枪头,早完事儿了。”喜翠一把掀开王姝头上的亵裤,王姝红肿着泪眼勉强睁开,眼前的女子刚侍奉了她醉酒的丈夫,她坦领的脖子和胸口上布满了男人吸吮的红印。 “夫人,奴婢侍奉您穿衣。”喜翠丝毫没有羞愧,一副不知睡了人前丈夫的样子。 说完就把那沾满皇帝肉棒浊液的雪色肚兜从她的腿心拎起,那内里一面污了一片,冰凉粘稠地就被这婢女直直覆盖在了她饱受折磨的乳房上。 王姝面对这场难堪的穿衣一时竟不知如何拒绝,拒绝会让她赤裸着回府吗,这群人怕是做得出来。 她屈辱地别开头,喜翠把亵裤给她裹上她就配合着抬臀。 “陛下临幸是恩赏,您要记在心里,莫要辜负了。”她话里带着暗示,要自己保密。 “你们这群禽兽!”王姝骂道。 喜翠听着一声轻笑,她入宫被收为闻喜的干女儿,日日侍奉他,乖巧听话地去陪各路大臣,这宫里自来如此,何必大惊小怪。 她把王姝拉起来,替她整好衣襟,扶好钗环。 “夫人保重,好生休养。” 一顶代步小轿把浑身酸软的王姝抬了起来,她下半身的浊液终于开始流出来,淌到了她的鞋子上,脖颈凉凉的,她用帕子去擦,黏黏的擦不掉,嘴里一股子腥味让她时刻作呕。 他的丈夫被侍卫从偏殿里拖出来,下身都没穿,拖在刑凳上实实打了二十下,棍棍到肉,血流了一地,王姝冷眼看着他酒初醒都不知道身在何处,在轿子里哀哀惨叫。 回府的当刻,府里的注意力都在状元身上,她娘看到儿子这样立刻就扑上去大哭,太监宣了旨意后,府里的下人们也乱作一团。 没人留心她狼狈的样子,趁着夜色和混乱,她投了湖。 看戏:皇觉寺调教(woo18.vip) 仁政殿。 “陛下,王家女投湖了。” 皇帝刚被侍奉着泡了汤泉,现在浑身舒泰,看着眼前的堆迭的奏章觉得头脑空空。 听到这消息,刚打开的奏折就啪地一声合上。 “幸而被巡夜的家丁救上来了,浑身就剩一件肚兜,家丁死死抓着她的奶子把她托上来的,如今正昏着呢。”闻喜又补充道。 皇帝冷哼一声把奏折拍在案上,“闹成这样,如何收场?” “眼见状元失德,她受了刺激投湖明志而已。陛下若还愿赏花,老奴让人将她挪到皇觉寺去调教,保管王家人接触不到她。” 想起那女人激烈的反应,外表贞静顺从,内里像野马一样不驯,征服起来很是得趣,倒是可以再尝一次。 “嗯,你看着办吧。” 喜公公冲下头挥了下袖子,又凑近皇上。 “陛下,您看,朝臣们的荣辱都在您的一念之间。若是能捏着些许把柄,他们便翻不出您的掌心。” 皇帝掀眉,等着他继续说。 “圣祖爷在时,就有一支队伍,专门暗伺在朝臣们的屋顶上,收集他们的起居言行,防着有那不轨之心的。”闻喜舔了舔唇继续道,“老奴愿为陛下重塑这支队伍,做您手里的尖刀。” “你倒是「忠心」” 闻喜跪倒在地,深深叩在皇帝靴前,“唯陛下马首是瞻。” 皇觉寺里。 王姝迷蒙间觉得腹下酸胀,腿间某处痛痒难耐,尿意汹涌翻腾。 她挣扎着醒来,只看见自己下身赤裸,男人在她背后架开她的腿,一手捏着根细麻线在她的尿道口里刮弄。 “啊…” 她尚不知情况地惊叫起来,但浑身酸胀难以动弹。男人听到动静,只把软中带硬的细麻线更深地走进去,打着圈迅速戳动,刺得她一声哀叫,尿意更凶。 男人一拎,长长的细线从里面扯了出来,连着一道黄色的尿液一起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男人用木碗稳稳地接住了她的尿液,哗啦啦的水声落在木碗里响得清脆,渐渐变得淅淅沥沥。 她居然在陌生男人面前尿了,还尿了这么多。 男人不紧不慢地把盛满尿液的木碗放在她床头的桌上。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男人把她放平,拿被子给她下半身盖上。 这是一间禅房。 “我在哪里?”王姝记得自己投了湖,有人跳下水里救她。 “这是皇觉寺,施主已经昏迷3天了。小僧适才在帮施主排尿以免久卧伤身。” 皇觉寺…这是天子的地盘,除了皇室,没有人有资格进来拜谒。 皇帝…是要惩她跳湖轻生,不识天家的恩赏。 “我可以走吗?”王姝揪着身上单薄的衣襟不安地问。 僧人眉目细长,像含着一汪春水,低头看你像佛爱世人,却摇了摇头,说出的话荒诞残忍得像修罗: “陛下今夜会来。” “你是出家人,怎可为虎作伥…” “皇觉寺从圣祖爷起就只收犯了过错的女子。施主被送来此处,历一番淫劫,必能洗清罪孽。” “我犯了什么错,我是王家嫡女,你放了我,我爹爹是丞相,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施主婚后失贞,又舍命轻生,罪责深重,唯有圣上龙气可镇施主的阴气。” 僧人点起一炉香,袅袅腾腾的烟气带着股檀香的气味漫上来,王姝的眼皮开始耷拉。 “施主养养精神,今夜会很长的。” 门外残阳如血,像处子在床榻上落下的点红,丝丝缕缕的晚霞是那处子混着血的淫液淌在床单上的流痕。 “我佛慈悲,入你就是渡你。” 是夜,更漏声响起。 王姝迷蒙间听到门开的声音。 “陛下,夫人已经清肠叁日了,后庭随时可开。” “开吧。” 王姝觉得下身一凉,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 她的双腿被屈着打开。 一根冰凉的木棍架上她的腿窝,有人抓着她的双手从腿下方绕过捆到了棍上。 阴户大张,双手被迫打开双腿的姿势令王姝不安地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她被捆在了一根僧棍上。 白日里的那个僧人跪在她身前,双手扶在她的膝盖上,一个用力就把她的双腿连着棍一道,压到了她头的两侧。 王姝惊叫一声,只觉脏器都被挤压到了一起,腿根酸麻,整个下面都在烛火大照的厢房内被人看了个干净。 她勉力侧头,看到一截明黄色的衣袍走近。 “陛下请看,现下后庭紧闭,须用香油浸润开道。” 那僧人拿起一只木碗,里面挂靠着一根木鱼的击锤。 那木锤的锤头如鱼,光莹雕隽,上面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纹路,线下裹满了香油。 “陛下请。”他把木锤递给皇帝,自己伸出手指按住她的菊穴,用力打起了圈。 “啊…那里不能碰…”王姝大惊,那里,怎么可以… “夫人放松。”僧人不疾不徐地说,那小眼被一点点揉得通红,本闭合得紧紧的小口不受控制地松开了豆粒大小。 她的大腿后侧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皇帝也上了床榻。 菊穴被抵上一截硬物,前端圆钝小巧,往里进得分外容易,中后段突然胖起,上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凹凸,被一记用力,捅了进去。 “啊…那是敲木鱼的,怎么可以塞这里…”菊穴被塞入异物,忍不住收缩起来,想把它排出去,但香油的浸润让它进来得容易,前小后大的形状却导致她根本无力把这东西吐出来。 “陛下还可以多抽动几次。”僧人熟知分寸,这才是个开始。 皇帝见她面色绯红,额头布满了冷汗,跳河后又叁日没怎么进食的身体虚弱孱瘦,都没有御花园里挣扎的野劲儿了。 他握着那锤柄,又往里送了一下,如愿听到女人惊弱的哀叫后,一把拔了出来,褶皱的菊眼被猛地翻开又闭上,但洞开了一指的大小缩不回去。 厚厚地滚上一圈香油,那木鱼的锤头被男人捏着,香油太多,延了一滴落在她的菊穴上。 “吧嗒。”菊穴瑟缩了一下。 “不要…陛下住手…唔…”皇帝又把那锤头塞了进去,慢条斯理地任那最胖的部位卡在入口处,周围的褶皱被撑开,一张一合地在抽动,他把着手柄不让它吐出来,菊穴只好拼命收缩,主动把锤头吃进去。 “瞧你这嘴儿,多贪吃,嗯?” 他转动木锤,让那精致细刻的纹理在她的肠壁上反复剐蹭,王姝的腿在僧棍上来回滑动,哭逃不得。 “我没有…陛下是贤德明君,怎可德行有失,还请就此收手…啊…”王姝还试图用君子礼教来让君王清醒。 那根木锤被如愿抽出,她才从刚才激烈的刺激和胀痛里缓和过来,急促的呼吸着。 “这样有些慢啊…”那后庭只开了一指,塞个指节估计都要被吃得死死地。 皇帝恶意地看着眼前紧紧闭合住的阴户,白嫩丰厚的唇肉鼓胀,那夜御花园里太黑,倒是没有好好看看。 手上的木锤像是落歪了,正正敲在了肉穴上,把白嫩的唇肉砸开,准准地打在了阴蒂上。 “啊…”王姝痛呼,那精致的小木锤份量十足,丝毫未停地被帝王像敲木鱼一样,一下一下敲在那颗蒂珠上,把肉珠砸得红肿一片。 “小僧的木鱼陛下或可一用。” 那僧人从腰间掏出一根大号的木鱼锤,棍身足有成年男人的叁指粗,锤头最胖的地方比皇帝自己的龟头还要大一些。 这跟木鱼锤常年被摩挲,已是油亮光滑。 “不行的,别用那个…”王姝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木碗太浅,香油都不够裹住这锤头。 “王氏,你的穴深,不如用你的穴来润一下这木锤吧。” 木碗凑近,碗沿抵开穴肉的一边,香油漱漱地要往里去,但穴里的肉紧密贴合,香油溢在入口处,没咽住流了肚腹和后庭一身的油。 “呀,浪费了,那你只好多出点水补上了。” 那卵蛋大的锤头坚硬无比,光滑油亮,一点点往她腿间入了进去。 刚进了个头,王姝就使劲收紧了自己去抵抗。“陛下,你这是对佛门不敬…啊嗯…”皇帝捏住她红肿的蒂珠,上下拎动,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强制让穴肉收缩了起来。 那木锤就顺着她的抽搐被塞了进来,饱满鼓胀撑得她一下子哽住,甬道牢牢裹着它,生怕喘息大一点都会不慎把它挤得更深。 “那就用你的淫液把这里洗干净吧…” 皇帝拉着木锤来回抽动起来,层层蜜肉被那一点点香油润滑还不够,涩涩地由着这陌生的入侵物来回挞伐。 木锤冰冷,而她的穴滚烫,只能用穴肉去温暖这死物,吞吃得越发努力,那尖头又往里一挺,直直打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上,她哑声抽动着就上了高潮。 那锤头被塞回来再次击上她的敏感点,死死抵着打圈,王姝被刺激得大声哭叫,形象全然不顾,高潮的时候甚至喷出了一股清液。 “啵。”地一声,那木锤被抽了出来,锤头和棍身上裹满了不同于香油的清亮液体,粘稠幽香。 他把木锤抵上后庭,一点点在菊眼打圈。 这个女人被他困在皇觉寺,她的丈夫被自己打了个半死,她的父亲还全然不知女儿的遭遇,这几天只顾着上奏弹劾他的政敌。 真想让那老东西看看她女儿现在的样子啊… 不顾菊穴的紧缩,他用力把沾满淫液的锤头挤了进去,女子无助地痛喊,褶皱崩到极致近乎透明。 “差不多了吧?”女人像被串在了木棍上的家畜,等着主人的屠宰令。 那个僧人在她菊穴里转动抽拔了一下那木锤,换了女子敏感的哀叫。 “陛下请。”把那物抽了出来,菊穴洞开了一个大口。 皇帝扶着他的龙根,轻松就进了那个原来闭合得紧紧的后庭。 不同于前穴的潮热湿黏层层皱褶,后庭里丝绒绵密,光滑无阻碍,只有菊眼处紧紧箍着他的根,每次抽插都能有巨大的挤压感。 “好胀…啊…肚子好难受…”世家贵女的骄傲丢了个干净,只觉那硬物热烫,挤进了她细瘦的肠道,残忍地顶撞她的肚腹。 她觉得后面酥麻一片,巨大的物胀得唯恐下一秒后庭撕裂。 皇帝撑在她身上,细细端详她的表情,她痛苦的眉眼似乎很大程度地取悦到了他。 菊穴没有高潮和敏感点,每一次抽插都在活活拉割她的皮肉。 皇帝对开后庭只是好奇,在里面驰骋了一会儿就失了兴致,草草射了,少了肉穴收缩的刺激,这股精也只是断断续续地出在了她的里面。 龙根萎顿着退了出来,那股子白浊被扣在菊穴里,像是蜡烛含泪,汪汪的一口,将落不落。 他指了床榻那根沾满淫液的木锤说:“把这送去丞相府,要王振鑫亲手接。” 王姝被从僧棍上解下来,腿根酸胀欲裂,手腕勒出红肿一片,肚中翻搅,后庭狼藉、内里灼痛。 她好想回家。 “陛下,求您高抬贵手,放臣女回去…” 她虚弱地趴伏着,在床沿处用手不安地揪动着薄被。 男人恶劣地一笑:“既你敬重佛门,不若留下来终生侍奉这些僧人吧。”—— 彩蛋:被家丁从湖里救上来,湿身赤裸遭众奴「施救」 王二喜是两个月前跟着王大小姐一道进状元府的家丁。 他也是喜公公放在王家的眼线。 这日喜公公来信让他盯死王大小姐的一举一动。 夜里,他看到王大小姐形容狼狈地和状元从轿子里下来。 下人们得知状元府倒了开始四散抢钱跑路,一片混乱里,他看到王大小姐一个人往后院深处走去,立即跟了上去。 才追上她的背影,就见她直挺挺地往湖里跳了下去。 王二喜立刻脱下短褂,蹬掉布鞋也跳了下去。也是他运气好,往湖水深处刚划拉了两下,手就摸到了一只绵软圆球,那是大小姐的奶子。 王姝欲求短见,哪肯让人救,拼命在水里推他。二喜在水里也憋得难受,失了耐性,蒲扇一样的大手在水里扇了她一巴掌。 王姝失了意识,开始往下沉。 二喜托着她的腰想把人往上抬,但宫装灌了水重得很,他索性把王姝的衣襟拉开,任由宫装从她肩头滑落,顺着他往上游沉下去。 绸裤也被他抽了带子,没想到大小姐亵裤也不紧,整个下半身的衣物也被水流冲没了。 二喜一抬头,抓着王姝的奶子冒出了水面。 “来人啊!夫人落水了!”要在水中托着全无意识的人实在重得很,他靠自己也拉不上去。 四散奔逃的家丁们看到自家夫人浑身湿透,仅剩胸前还挂着料子、胸前鼓胀被一只粗黑的手牢牢抓住,纷纷停了下来。 有人掐着夫人的腋窝把她从水里提了起来,水下赤裸无物的下身露在众人眼前,大家都窒住了。 二喜一个用力也从水里爬了出来,开始挤压大小姐的胸乳,刚把手按下去,那两个大奶就从紧贴的湿衣中弹了出来。 家丁们围成一圈看他救人,刚按了两下,王姝就呛咳了水出来,但是只发出了几声无意识地低吟,并没有醒来。 “诶,你这么救人不对,我老家是用嘴吹的。”人群里走出来一个长脸家丁把二喜挤走,一手捏住王姝的鼻子,一手捏开她的下巴,嘴对嘴就埋了下去。 只见他光是和夫人的柔软的嘴唇来回磨蹭、唇肉相抵就是好一会儿,才吹了两口气灌进去,就连着那粗后的舌头一起伸到了她的嘴里,勾着那丁香小舌一起啧啧作响,把唇肉也包进了嘴里舔吃。 另一个家丁见他开始占便宜,也不甘心地说,“我们家也是用嘴吹的,就是不吹这儿。”说着就蹲下把王姝赤裸的腿屈起分开,那被皇帝肏得软烂殷红、蒂珠肿胀的小穴被暴露在人前。 他埋下头,一嘴就包住整张阴户,也装模作样地往里吹了口气,热流挤入,酥胀的感觉让王姝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这下大为刺激了那家丁,他也开始肆无忌惮地舔吃起夫人的小穴,那穴大张着欢迎他,带着股湖水的咸腥味。 他一手一边把肥厚的阴唇向两边扯开,向上吃蒂珠饱实弹牙,向里探洞内潮湿软绵,稍微吃了两口就穴里就吐了和湖水不同的湿黏水液在他脸上。 “我们那儿也有靠捏穴位救人的。”又一个家丁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那两个奶子,大拇指用力把红肿的乳头往乳肉里摁进去,王姝在昏迷中痛吟了一记,只换来更深的掐弄。 “夫人,小的们这是在救你呢。” 那手肆无忌惮地捏抓起府里主母的奶子,尊贵的女主人现在像只破布偶一样没了意识地任由下人们亵玩。 “那这是不是也是「穴」位呀,哈哈!”一个家丁伸手笔直地捅进了她外翻洞开的穴里,咕叽咕叽地搅弄了起来,看着主母下意识地抽动双腿,让他更得意地用手打起桩来。 其他家丁们也懒得找借口,一哄而上,这个去吃她的脚趾,那个去顶她的膝窝,有的去舔她的耳道,有的甚至去挖她的菊眼,还有人抓了她的手去撸自己的阳具。 直到晨光熹微,才有管家发现她,家丁们早散开了去。 剩下她脖子上挂着卷作一团的兜衣,身上被射了不少白精,下身洞开殷红的里肉外翻沾满了口水和淫液,也不知有没有人偷偷肏过。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被帝王掰开双腿温酒 屏幕一黑,剧情放到这里就结束了。 导演见她看完了,把平板收回去,说:“这后头如果数据好、会员想看,就会开启剧情投票,票数多的剧情会接着拍。”他挑眉笑道,“我们的剧也是这样。” 你手心都是汗,两颊绯红,下体湿漉,菊眼都有些隐隐的胀痛感。 双乳沉甸甸地胀痛,开拍前喝了催乳的奶药,这会儿药效起得厉害。 “这是实操戏,剧情会有主演带着你,你配合着挨操就行。”导演随口嘱咐了句。 你脱了身上的毛毯,主动躺进地上的锦被里,被人抬了起来。 紫宸殿上,皇帝靠座在主位上,半眯着眼假寐,喜公公刚同他私语完。 他年近不惑,越感力不从心,儿子们青壮有力,仿佛时刻都在觊觎他的位置,权臣们勾心斗角,总想着在他眼皮子底下谋点私利。 现在连个小小盐官,都敢明着献媚来和他谈条件,真是可笑。 你被二人从锦被里剥出来,白生生地押到皇帝脚下,额头叩在地上,发顶就触着皂靴。 “陛下,这就是了。” 把你抬来的太监就站在你身后,空荡的大殿上,垂手侍立的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约莫有八人。 宫殿的门还大开着,黑洞洞地张着口,要吞吃了妄想出去的人,仔细听还有侍卫穿着在外甲胄巡逻的脚步声。 你紧张地等待着头顶男人的审判,他沉默着,强大的威压笼罩着你,生死予夺就在他一念之间。 皇帝的前20年被先皇控制着一言一行,连每夜幸的妃子,都不能从他的心意。 登基后,天下合该是他的,女人也是。 凡是他在宫宴中看上的,就趁着酒热,让宫人引她们离席,在御花园的草丛中,禾清池的四角亭里,拐角的假山石洞下,只消一刻钟的功夫,就让那些夫人们承受生平不敢想之事,那些丈夫们有的不知,有的装傻,但各个都还是要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向他跪拜。 他是天下之主,恩泽万民。 “爬上来。”皇帝终于开口了。 你把头埋得更低,怎么爬? 身后的太监一把将你推在了皇帝的膝上,金丝细线袖的五爪金龙瞪视着她。又一个太监居然举起了你的小腿,生生将你抬上了龙椅,你不得不两腿敞开跪在了皇帝腿旁上。 男人的两腿粗壮,尽管勉力把腿张到最大,仍能感受到腿间皇帝的热度,穴肉还会若有似无地蹭到衣袍上的金线。 你低下头,眼神乱飞不敢面对眼前现状。 喜公公走了过来,扶着你的肩膀,“陛下,这对乳儿很是可口呢,您尝尝。”喜公公捏着你的脖子低声在你耳旁说:“捧着,去伺候陛下。” 你强忍下羞耻,用手捧着自己饱胀的乳儿,颤颤巍巍地凑近了皇帝,他依然懒怠着,对凑到嘴前的乳疏于理睬。 你无处支身,双腿打颤,再支撑不住地坐到了皇帝的腿上,细密的金线摩擦着你腿内细嫩的皮肉。 皇帝终于朝你看了一眼,他一掌就托住了你的臀,把你往前一摁,你的蒂珠在层层绣线上擦过,绣龙的五爪、鼻子、眼睛、长须一一吻过穴肉,剧烈的刺激伴随着酥麻的感觉立时涌了上来。 你为了稳住平衡环住了眼前这个男人。 与前序片里扮演青年帝王的演员不同,他年近40,孔武健硕,是驰骋过影视圈的老戏骨。 男人这才对你的乳起了兴致,他慢条斯理地启唇,含住了你。他蓄着些胡须,唇和须碰上乳的一霎那,你只觉得穴下的金线都被自己吸了一口。 他用舌舔拨了一下你的乳尖,痒意一路传导到了脊髓。变本加厉地,男人用舌粗砺的一面,慢条斯理地擦过乳头,然后深深地一吸。 男人口中滚热,奶汁源源地淌进了他的嘴中,解了他的焦渴。 女人当真是柔软,像一汪水,熔化在自己的嘴里。 当今圣上的嘴含着你的乳头,喉结上下,在喝你的奶水。 男人把乳吐了出来,粉色的乳尖上晶亮一片,他细细端详了片刻。 用手捏上另一处,早已鼓胀的乳头经不得恰弄,只一碰那奶水就滋在了他的皇袍上。 喜公公慌忙从袖中掏出帕子,帮忙擦拭衣袍上的奶渍。 “夫人可要当心着点儿您的上头和下面,别留下什么淫秽的东西到这龙袍上,明儿个上朝陛下可还要穿呢。”喜公公阴毒的话刺了你的耳,忍不住屏息去绷紧自己。 皇帝改用手捏住乳肉慢慢挤,看着奶水从红粉的尖上一点点冒出来,缓缓淌满了整个奶子,溢上了他的指缝,又流下去沾上了你的肚腹,最后竟消失到了两腿间的凹缝处。 皇帝用手指顺着那奶迹一路往下抚,纤弱的肋骨、圆巧的肚脐,然后轻轻戳了戳你腿间的藏起来的软珠,“看,这里也出奶了。” 那手指顺着软珠,紧紧贴着往里走,直直探进了潮湿的幽穴里。 你不由想用腿夹住了身下的男人,那作祟的手指在里面胡乱搅弄,要你受不住地小声叫喊了出来。空荡的殿里一点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了。 你轻蹙着眉,更紧地闭上眼,不敢看眼前男人深邃的眼,他大概是在看你的穴,也可能是在欣赏你难耐的表情。 陌生的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地摸,里肉在浴房时就被粗糙的布料磨红了,此刻被男人粗砺的手指刮弄,只觉得疼痛更甚,爱液更是汹涌分泌。 你感觉到一股子热液直直地就顺着那手指扩张开的洞口冲去,慌忙去夹,除了更深地吮住那手指外,一滴、两滴淫液还是难以控制地污脏了劳耗百余江南绣娘不眠不休半年赶制的重绣皇袍,淌在那金线绣珍珠的龙眼上,沿着整条龙身泄了一汪的水。 “真能出水……”皇帝说道,水液搅动渍渍有声。 那手指熟稔无比,大拇指在蒂珠上拨弄,食指和中指顶着里面的软肉戳刺,忽快忽慢,把你抛在半空不上不下。 那小穴里的水就混着奶汁一点点地淌到皇帝的腕上。 你无助地虚扶着皇帝的肩头,眼角绯红,睫毛上沾了被快感刺激而出的泪珠。 那手指抽出来在你的后背上擦蹭了两下,冰凉的湿意激得你腰窝一陷。 皇帝又靠回了椅背上,肚腹鼓起,发出沉沉一叹,冷眼审视着眼前的雨打芭蕉样的美人,失了兴致。 “去取那只岐山新贡的青铜酒樽来。”他突然吩咐道。 下面的人碎步匆匆捧上来一只兽衔环耳,下有叁足的酒樽,前有倾酒的流槽,中间的肚腹圆深,后有尾,杯口有二柱。 你的手被男人宽厚的掌抓去,塞进那酒樽,手心感受着冰冷的酒樽身上鸟兽雕刻的凸起,小巧一只拿起来却颇有份量。 “把你的奶挤进去。”男人眯着眼,命道。 你的手像是有千斤重,勉力抬起,碰上自己的娇乳。 在府中涨奶的时候,都有阿屏拿热热的帕子先给它捂一捂,然后用她软嫩的手缓缓地推按自己的两团鼓胀,再缓缓施力,把奶导出来。 现下要自己就这么用手去挤,从未有过。 “你们帮帮她。”喜公公看你久久没有动作,催促你身后的太监道。 右侧伸来一只粗黑的大手,那是大满的手。他抓着你虚覆在乳上的手,大力团了起来。 你的手指被迫紧紧捏着自己的奶,看着那小巧的乳被生生从指缝里挤出来。那粗黑的手指和你纤白的手牢牢贴在一起,偶尔一记错开,那大手就当着皇上的面猥亵着你的奶。 你受不住这刺激,来回摇着头挣扎,却因为坐在皇帝膝上,不敢太过动作。 那大手控着你的手指,捏上你粉嘟嘟的乳头,轻轻转了转,带来钻心的痒意,随后一记用力就挤了上去。 痛得你失神了一霎,另一只手赶不上用酒樽去接,那一大股奶水尽数溅在了龙椅的扶手上,雕刻着龙首的部位被淋了一水的奶白。 “你可要快点灌满这只杯子。”皇帝看到你没接住,更像是得了趣味。 你赶忙拿酒樽的流槽长嘴去贴住自己的乳头,冰凉的青铜把奶头激得一硬,奶水刚挤过一遭,再要挤一时却出不来了。 另一侧,高瘦太监的手直直就当着皇上的面握上了你的另一只奶,你被摸了个措手不及,慌得往后一仰,倒进了高瘦男人的怀里。 那手不知收敛,像揉面团一样把你的奶子团来搓去,粉嫩的乳头没了方向一般被玩得四处乱跑,像是终于被抓住了让男人一逮,两指重重一掐余下叁指来回推揉,奶水就源源地往外出。 你仰面躺在男人的怀里,失了支撑,下身朝上露出了淌着水的肉穴。手在空中勉力一挥,堪堪接住了那么点奶水。 “让妾身自己来……”你像被折了翅的幼鸟,使劲在那阉人的怀里扑腾,自己的裸背在那衣袍上磨蹭得通红一片。 高瘦太监终于好心推了她一把,她扑回中年皇帝的怀里,男人瞥了酒樽一眼,说:“这些可不够啊。” 你再顾不得怕痛,弓起身子去挤,哪怕用力去捏,也只得一两滴。 你窘促地想哭,一时间没了办法。 皇帝嫌这娇弱的身子在他身上压得他腿麻,遂一挥手。 下面的人把他批折子的桌案抬到近前,两个太监抓着你腿根,双腿大开着架到了桌上。 奶迟迟不出,闻喜招了招手,有小侍从端了一大碗热腾腾的羊奶上来,掐着你的下巴就把奶往你嘴里送。 羊奶又腥又烫,你喝着呛咳起来,那奶从嘴角流出来,沿着下巴流过脖颈,在两腿间和淫水汇成了一摊浑浊的白液。 “夫人可不要浪费了这出奶的好物,不然这浪费的都要夫人舔干净呢。”闻喜见她喝得狼狈,威胁道。 你勉力仰头,用手扶着碗,才算喝尽,肚腹鼓胀难受得很。 那奶一时半刻还是不出,又两个小侍从过来,拿鲜红的绸布在你乳根处绕了一圈,收到背后用力一勒。 两个绵软的嫩乳就被扯得一紧,浑圆凝白挺立了出来,你被拉得仰身用手去撑,奶头翘着渐渐溢出了白液。 大满拿着那青铜酒樽,揪着你的奶头挤捏,乳汁缓缓地出来,滴滴答答落到了深深的樽肚里。镜头把那声音实时地录进去,你被众人挤奶只觉得难堪不已。 挤完了一只再挤第二只,总算把酒樽斟满了。 闻喜接过去给皇上看。 “这奶太凉了……”皇上拿着那酒樽起身走近你,“给朕温温吧。” 你睁着盈盈的双眸不安地看他,男人蓄着短髯,粗糙地磨着你的脸颊。粗烫的唇舌一口吞吃了你的耳垂,舔到你的耳廓,卷着你来回轻啃。你下面受不住这番刺激又流出来水来。 两个小侍这时一人一边勾住你的膝弯,往上一提,你就整个人仰面翻倒在桌案上,那湿漉漉的小穴就直面地敞开在了这群人面前。 你一声惊呼,看着皇帝拿着那叁足酒樽,一点点靠近自己的小穴。 “不行的……太大了……”你慌乱地想要踢腿,却被两个小侍摁得死死的。 那两个太监此刻一人一边扯开了你的阴唇,殷红的里肉都看得见。 那叁足酒樽冰凉,一进去就被层层的嫩肉给抵住,坚硬冰冷的死物碰上你柔软的内里,像是有叁根肉棍同时侵犯了你,它们破开了嫩肉,划拉着四周的内壁往深处走。 “啊…不行了,太深了…嗯…”你无措的收缩着穴肉,大张着腿去适应这冰硬的酒樽。 皇帝不疾不徐地继续去推那酒樽,樽身圆胖,鸟兽雕刻的凸起更是厉害,撑得你呻吟不止,那雕刻甫一碰上,就磨得你一跳,那奶水就泼了一些在腿根上。 “啪!”男人的手掌随即拍上了你的臀肉,“如果泼了,你就重新挤…” 似是得趣,又重重拍了两下你的臀,白皙的臀肉红了一片,带着酒樽里的奶液摇晃不止,又泼了一些出来。 “真不堪用啊,那你用前面的水来补上吧。”说罢就用手去挤你的阴蒂,来回揉捏,那酒樽被裹得更深,细窄的甬道被撑得大开,软肉磨着那些不规则地凸起,被男人捏着至为敏感处挤弄,快感滚滚着来,整个下体都不由一挺,一股清液就激射出来,落到了杯中。 酒樽终于被男人从穴中取出来,淫液像是给这青铜器过了一层油,樽身温热。 男人喉结鼓动,把里面的奶液淫汁一饮而尽。 “今后你就做朕的乳婢,日日在穴里温着奶喂给朕。”他大手揉着你喝得鼓胀的小腹,尿意经他一按变得汹涌,你被这番刺激得两腿打摆子,此刻已没了太监们的挟制,你只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团。 男人此刻才解开裤头,把你两腿拉到他的腰间,滚烫粗硬的肉棒一挺就干了进来。 中年帝王的肉棒比你在影片里看到的要粗硬一倍,他就这么在议事的大殿上、批折的桌案上侵犯了自己大臣的妻子。 力道劲猛,耻骨间撞击,男人的滚烫和自己的软嫩紧紧相贴,这个陌生的中年帝王甫一见面就是淫辱,紧接着就是侵犯,撞得那么凶猛,那么粗暴。一下下顶在花心深处,撵得你眼角沁泪,啜泣不已。 “受不住了…啊…放过我…太深了…”男人又一记用力差点把你顶出桌案,深深刺进了宫口,你痛得两腿一夹,只更深地把自己送进了男人肚腹里。 男人一边撞你的宫口,一边用手去摸你肚子上被肏得凸起的形状,一肚子尿意被在肚腹上作乱的大手按得汹涌。 你用柔软的小手去抓男人的手:“不要…妾身…想如厕…” “朕准你尿,尿在朕的龙袍上。”男人的手不为所动,反而往下更用力去按。 “不行的…不可以…啊…”那尿意刹不住,已经有那么几滴溢了出来。 男人俯身狠搓着你的阴蒂,他被穴里的肉绞得受不住,用龟头死死堵着你的宫口,他两手压着你赤裸的肩头,把一泡浓精重重灌进了你的胞宫里,激烫的稠热胀得你肚内鼓暴,尿口一松,一股子尿液就漱漱地激射在了男人的皇袍上,源源不断。 你就这么被射了一肚子不属于丈夫的浓精,那是帝王的恩赏。 被导演喊住加戏 剧情到这里,你本该杀青了。 这是一部古装悬疑女性向NP网剧。 女主有个大她10岁的嫡姐,在嫁与状元仅2个月就无故落水,后被送到皇觉寺静养,半年后被封为和硕公主前往突厥和亲,没多久就病故了,朝廷以此为由狠狠翻了突厥一番的岁贡。 女主当年不过7岁,疼爱自己的姐姐不明不白地殁了,朝廷告慰的赏赐是一根粗长的木鱼锤,说是姐姐在皇觉寺所用旧物,父亲拿到后一夜白头,从此郁郁寡欢。 女主长大后从姐姐陪嫁的仆人口中得知姐姐的事有蹊跷,遂趁着新一轮的阂宫家宴混进席中,意外窥见老皇在百官朝见的大殿中淫辱你,一个朝臣的妻子。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逃出去,宫门却已下钥,她为免遇上侍卫,不得已躲入一处宫室,那竟是大皇子的居所。 白切黑的大皇子发现了她,把她当采花贼行了一晚上的“拷问”,除了不能做的其他都做了,女主虚软着腿,两颊酡红着被大皇子送出了宫,说日后要留她在宫里夜夜操干。 为开启女主的NP之路,她后来在孤身前往皇觉寺的路上被偷钱。 只能混在商队里,被精明善算的商队少主夜里玩乳抵偿路资;又混进客栈的通铺,被艰苦禁欲的少侠在春梦中舔逼吹水;好不容易到了皇觉寺,发现是个淫寺,逃跑的过程中一番春水淋漓的险象环生…… 终于回到商队还与少侠共同前往突厥,女主却被边境的流民冲散了,她遇到了狠戾乖张的突厥小王子,得知了姐姐在嫁来后不久就被栓在牲畜棚里受罚,后来人看着不行了就被扔在草原上自生自灭。 她不甘心,她查到皇觉寺少了一名僧人。终于在边境小城里找到了和僧侣隐居的姐姐,她梳着妇人髻挺着孕肚被那僧人舔着乳玩着穴,院子里还在奔跑着一个垂髫小儿。她没有打扰姐姐,默默离去了。 回京的路上,突厥的小王子要跟她一起走,准备开发漠北商途的少主要跟她一起走,觉得轻薄了她要负责的纯情少侠还跟她一起走。 她为了报仇再次潜入皇宫,被白切黑的大皇子逮住破身,虚与委蛇后逃出宫。 在客栈被少主发现端倪,浴室验身play,少侠点穴play,小王子3p,场场水液四溅、欢愉连连。 最后大家放下修罗场一起清君侧,杀了喜公公,大皇子登基,女主做起了宫外的皇后,开放给其他男主NP。 整个剧情过程中还有很多付费解锁情节,在商队里露宿梦里被马夫占便宜,睡大通铺的时候被其他旅客趁黑玩弄,被流民冲散时有各种混乱中的挤捏…… 每个群众演员都不浪费,拍正剧的时候就顺着录了。 你刚从御前的桌案上挪腾下来,腿根酸软,周身乏力,冬夜里拍裸身戏太冷了,尽管裹着厚毯子,寒战还是一个接一个。 从2点开拍,到现在已经是凌晨5点,连拍了3个景,头脑昏沉,眼皮子打颤,下身湿黏冰凉,你很想立刻回自己的出租屋里躺着。 但这时导演满脸讪笑地走过来说:“小林啊,你慢点。”他殷勤地虚扶了你一把,“有个好消息哈,给你加戏一场,是付费剧情,如果播放量高你还能拿提成的,你现在赶紧去清理下。” 你内里软胀,腰酸头痛,但还是为了出镜率忍下了不适。 “导演,我要演的什么内容呢?” “是跟大皇子拍一条,剧本正写着呢。”他把路过的场务拉住,说:“找点见效快的消炎药把她身上这些肿的地方都涂一涂,快去。” 你被场务赶着去主演才能用的休息室。 导演看着你的背影,掀开帽子烦躁地揉了揉他稀疏的头发。 时间拨到半刻钟前。 夏初翌从房车里走出来,衣领散乱着,脸上还残留着强挂的笑意。 他走到片场,看到了被压在桌案上的你。 孤伶纤弱的女人,双腿大开地被箍在中年皇帝粗壮的腰上,硬直的欲根同软陷的私处紧密咬合,男人的便便大腹同你的软白肚肉寸寸贴合又分开。 皇帝壮硕的阴影雄狮般完全覆盖在你的身上,晃动间像是在啃食你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他看着你泪水沾湿眼睫,无力地用手去推抵着身上男人的压迫,只觉得下身一阵热意顶了上来。 “她是谁?”夏初翌走到导演边上。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监视器的导演被吓了一跳。 年近40的导演早些年拍文艺片扑街差点破产,凭着最后一部猛打擦边的电影《出轨》被辰帛互娱看中,挖来做了情色片导演。 这是他来这里的第一部戏,开拍这几天的功夫在片场总算积攒了一些威严。但看到这个年轻的男演员靠近,他竟然一个挺身把自己从椅子上拱了起来。 “啊,她啊,小林,叫林…”他抓着剧本,一页页往前翻,翻到第二页,看到了演员表,“林若。”他尴尬地抠抠帽沿,演员这么多,记得个姓就不错了。 “林若…”他把这个名字在唇舌上滚了滚,“让她和我拍对手戏吧。” 导演为难地笑了笑,说:“她拍完这个就杀青了啊…” 夏初翌漂亮的凤眼静静看着导演,他被盯得后背一汗,“那,我让编剧给她加戏,现在就加。” “正好,我对剧本也有些想法,让编剧过来改吧。” 导演看着那个年轻演员蹲在编剧身旁说话,一派乖巧天真的样子。 他掀开帽子把头发捋一捋。这叫个什么事啊。 辰帛互娱当家人的私生子就这么给塞进了他的剧组里,虽然人低调,但也架不住上面层层的交代,有什么要求他能应下的自然要安排。 他走近,就看到夏初翌顶着那张俊俏的脸,说着触目惊心的话: “这段,女主再次进宫被大皇子抓住破身,不好。改成…女主再次进宫,被阴狠毒辣二皇子强奸,那肉棍沾着血无情地从她的下体拔出又捅进,她就这么被捆在床上生操了叁天叁夜。” 编剧打字的手一顿,求助地瞥了一眼导演,导演闭上眼睛挥手让他按这个写。 “然后再是被大皇子救出,喜怒不定的大皇子对她时而温存、时而暴戾,女主跳出狼窝又入虎穴,被折磨了1个月后才逃出宫。 满身狼狈地回到客栈,被这段时日四处寻她的商队少主看见,他以为女主在外面有了情人,斥她发骚,用珍贵的蜀锦堵了她的嘴,拿绑货的麻绳把她捆起来,绳结紧紧抠在她的穴里,开了她的后庭。 少侠在他们事后也回来了,发现女主被睡了,惊痛不已,一拳就打了上来,商队少主解释说是她发浪在外面偷吃,不如满足了她。 少侠不明就里,点了她的穴道一番查验,发现她早就被里外操熟了,说'我的元阳本想大婚之夜送与你,不想你这般不知自爱,那便现在给你,从此互不亏欠。' 突厥小王子是夜里回来的,看到满身精液赤裸躺在床上的女主,大怒,把她拖到牲口棚里,栓到柱子上,让自己的爱驹舔她。一边入她,一边说她的姐姐当年在突厥是怎么被绑在马上挨整个军队操的。 心灰意冷的女主被他们叁人轮番惩罚后,才在第二天有机会说出她在宫中的遭遇,又是好一番虐恋,才冰释前嫌,共同清君侧。” 编辑删改得手心冒汗,不安地说:“我们这是女性向的剧,这么虐不太好吧…” 那个少年无辜一笑,说:“虐恋情深,才会有话题不是吗?” 那个女主演,仗着自己在娱乐圈混得久,把他叫到房车里,嘴上说要对戏,但刚对了两句,就脱了内裤张开了双腿要他口。 说如果他不配合,那演戏的时候,就让他NG,射到一滴精都不剩也过不了一条戏。 那个女人童颜巨乳,下体无毛,肉户肥厚,她在镜头前一向擅用瞪眼嘟嘴来营造幼女的气质。此刻她却眯眼笃定地看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小穴,整个人散发了一股子熟烂的气味。 他抄起桌上的电视遥控器摁着她,给她好一顿解痒,电视机亮起又灭掉,来回换台,音量高高低低。 他趁着女主演躺在桌上、敞着腿心回味的时候离开了房车。 在戏剧学院里他是最被老师看好的学生,都以为他毕业后会去演名导的电影,再不济,凭着这一副好皮相,也能去男团选秀出道。 谁能想到他的第一部戏就是下海演这种叁个男主之一的戏。 他喜欢演戏,不如说是喜欢伪装。 在剧组里,他也要扮演一个穿着单薄白衬衫的穷学生。 就这么躲在各种伪饰的皮子下,冷眼看着他父亲对自己的愧疚,和父亲妻子对他存在的妒恨,看着剧组众人或讨好、或欺凌的嘴脸。 现在,他要尝尝那个看着梨花样柔弱的女人。 被大皇子困在床上审问 仿制唐朝的襦裙紧紧勒在你的乳上,大半个白皙的酥胸溢在外面,嫩红的尖儿在丝织缎料上直接摩擦,奶水不受控制在胸前洇了一滩。 你穿上和片中侍女喜翠一样的衣服,袒露着脖颈行走在宫闱的长廊下。 这是被皇帝幸过的女子才穿的,其他宫女则穿交领以作区分。 你端着一盏醒酒汤走入了眼前的殿门。这是喜公公交给你的,要你送到前方的偏殿去。 你成为皇帝的乳婢后,每日清早都要跪在寝殿外,从衣领里释出双乳,把奶汁挤进杯中,再将整只杯子夹在乳沟处,等殿内的传唤。 皇帝兴致若起,随时都会唤你去他所在的地方喂奶,若是挤不出,太监们就会把你衣裙剥干净了用红绸绑了吊起来,让双乳垂直于地面,等奶水溢出乳尖。 你走进偏殿,以为那个中年帝王也会如往常一样,端坐在正位上想着怎么折磨你。 但正厅没有人,东殿的拔步床上垂着纱帐,可以看到隐隐约约躺着人。 你走近,把醒酒汤放在床边的小几上,跪在脚踏上,低眉温声说:“陛下,醒酒汤来了,用些再睡吧。” 帐内人翻动了一下,又没了声响。 你不敢怠慢,端起醒酒汤,素手掀开床帐。里面躺着的却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年轻男人。 他墨发束冠,面容清俊还有些苍白,身上绣四龙的青衣朱裳有些褶皱。这应该是那个宫人和你介绍过的,温厚羸弱的大皇子。 和他独断专行的父皇不同,大皇子从来都是良善悲悯的样子,他在猎场不忍杀生,宁可满矢而归,还要跪在父皇前恳请放生那只被二皇子抓来的象征大吉的白狐。 为此遭到帝王重重的一记马鞭。 现在这个不被皇帝喜爱的长子,和你,一起出现在偏殿,不太对。 你捏紧了碗沿,屏住声息,缓缓起身准备后退。裙琚一点点提起来,你的后背也慢慢贴上床帐。 这时,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神色迷离却牢牢套住了你,你顿时不敢动了。 “端过来吧。”男人只当你是普通宫女,疲惫地闭上了眼,慢声说。 你不敢有违,把碗沿凑近了男人的唇,他的脸虽然苍白,唇却红得妖冶。 大皇子启唇饮了一口,就蹙眉呛咳了起来,你连忙凑过去给他拍扶背脊,生怕引来路过的宫女太监进殿探询。 男人侧首抬眸,只看到一大片莹白在眼前晃动,有股子奶香扑来,比这药味好闻多了。 他忍不住凑近了,鼻尖都要触上你的酥嫩,“这汤太苦,孤不想喝…”声线低暗,藏着几分可怜,呼吸带着酒气扑进你的乳沟,热气像是一路从坦领窜到了你的小腹。 “那殿下要奴怎么做?”你看着尊贵的皇子低着头的样子,不禁柔了声音问。 “你替孤喝了吧。”他抬起头冲你粲然一笑,失了焦点的凤眸眯起,不由分说就抓了你的手把碗送给你嘴边。 那指节瘦长,力道却大,辛辣冲鼻的汤药尽数被灌入了肚腹。 碗被男人夺了去扔出了帐外,无声息地在地毯上滚出去好远。 你忍着满嘴的酸苦味,只觉得大皇子不似传言,实在喜怒无常得很。你躬身想要告退,不料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你要带着孤的汤药去哪儿?” 醉酒的人真是不讲道理,“汤让奴饮了,奴再给您端一碗。” “可孤现在就要喝。”男人定定地看着你,像是你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这要你怎么变出来。 “孤自己找。”你被他猛地拉倒在大床上,这个素来在人前良善的皇子此时却如此不通情达理,指骨分明的大手在你身上四处乱摸,你紧揪着襦裙的上缘在他身下躲闪,那手热烫没有章法,让你又痒又羞。 “啊……奴真的没有,求殿下开恩。” 男人单手拆了束冠,墨发如水一样倾泄到你的脖颈上,他一点点俯身倾到你的耳侧,像只魔魅,“是藏这里了吗?”你的耳蜗被他低磁的嗓音震得一酥,湿热的舌头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你的耳道。 “啊…殿下别…那里不是…藏不住的嗯…”那舌头在耳道内舔水般来回钩弄,却失望而归,于是恼怒地改在你的耳廓里细细舔找,你敏感地向旁躲闪,却他被捏紧了脖子细细抚弄。 他眯着眼,用手拨弄了一下你的耳珰。这是皇帝今日晨起在你乳上泄了一回后赏你的,是一副打磨得圆润的红玛瑙耳坠,耳针细长弯尖,命你时时戴着,说下回要把它们钉到你的奶头上。 大皇子不顾耳针尖利,一口连着耳坠含住了你的耳垂,用犬齿叼住那块小小的嫩肉,用力,深深刻下了个齿痕。 你痛得咬牙,不敢喊叫,只觉得周身都被这男主角突然的粗暴沁出来一身冷汗。 “好像没有,嗯,这是什么?”他慢慢凑近,舔去了你玉颈上的汗水,“是你把孤的汤药倒在身上了吗?”又是一记长舔,从你的锁骨到你的下颌,每一寸都不放过。 “真的没有…殿下这样于理不合,还请放开奴婢…” 大皇子的唇舌从你的锁骨向下,一点点把你淋漓的香汗悉数吃了去,津液把紧束的襦裙上沿都打湿了。 “好香啊…”男人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那作乱的唇沿着你的曲线攀爬,在最高处埋了下来,那是一滩被你洇湿了的奶渍。 他重重地舔吮着那处,连带着里面的奶尖一起,被粗糙的布料刮擦着、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大力吸着。 “啊…奶要出来了…”你羞愤地别开头,向上挪腾要离开这个醉酒男人的控制。 “你饮了孤的药,若是现在交出来,孤可饶你性命。”他抓起你的襦裙就往下扯,你不依,用力反抗,指骨都泛白了也不肯松手。 若被大皇子在偏殿占了身子,只怕自己的下场难逃一死。 华丽的宫装脆弱得很,经不起两回拉扯,就发出布帛崩裂的声响,两团滑腻软糯的玉脂在他眼前弹动,以顶上的粉尖为起点,横七竖八地遍布了好几道淡白色的奶液。 “是这里。”男人勾唇,伸了舌尖,一点点把那些湿痕尽数舔了去,极尽温柔。 你试探着扶住大皇子的肩膀,想要哄着这个醉了的男人从自己身上下去。不料胸口一疼,他居然在嚼自己的乳尖,牙齿的咬合面粗粝,这般不留力气地把那软嫩的珠粒辗来轧去,只把它吃得红肿充血,才含住吸吮。 像是渴急了,每一口都势要把你喝空的样子,奶水从你的痛处流出时像是在流血,你又惊又怕,不敢低头看,只能强忍着,泪珠一粒粒滚下来。 大皇子把你的双乳喝了个干净,才抬起头,朱唇潋滟着水光,他覆上你,轻轻地在你眼角一抿,那泪珠被吸了去。 夏初翌顺着这个动作极其自然地侧首,凑近你另一只无暇的耳垂,那里镜头拍不到。带着点气声悠悠地说:“我要在这场戏里,喝光你的每一滴水。” 你震惊地看他,他只像是什么都没说过一样吻了下你的粉颊。 “你还在哪里藏了呢?违反宫规只怕是要乱棍打死的。”大皇子在酒的催化下撕开了温和的表象,他的内里和这吃人的皇宫一样残酷暴戾。 你的襦裙被掀起来堆到腰间,下面什么都没穿,白玉般的两条腿赤条条地在镜头下难堪地拢起。 男人用手点在你的绒毛絮絮处,问:“交代吗?” 不答话只怕这场戏今天结束不了。“奴交代,是藏在这里了。”你强忍着羞涩,一点点分开了双腿。 中间那处已经湿了,男人遂满意地俯身,将你尚穿着素锦软底宫鞋的足架到肩上,埋进去喝汤般漱漱地饮了起来。 那声响叫你难挨地很,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无意亵玩你,只是审问小贼般地要讨回自己的醒酒汤。 那唇舌没有多一分在敏感处的咂弄,只是要把穴喝干的样子。你只能咬唇闭目,掩着松垮的裙子勉强挡住胸前大泄的春光,尽力去想些叫你冷淡的事儿,好让下头别再出水。 所幸今天夜场的那么多肉戏实在是榨干了你,男人不消片刻就感到了你身体的逐渐冷淡。 大皇子放下了你,换回了温柔和善的面孔,只把你抱进怀里,把下巴支在你的颈窝里,悠悠地说: “盐官李家今天被流放到极北之地采挖新盐矿去了,那地方苦寒只有流民,也不知他家那不满1岁的小儿要如何受得…” 你在他怀里一僵,自己方才两月的幼儿,都还不曾饮过几次母亲的奶水。 “求殿下…救救奴婢的孩子…”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是谁,遭遇了什么,他真的是醉了吗? 男人牵着你的手放到他的隆起灼热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羞愤不已,素手芊芊去解他的玉带,肿烫的硬物弹在了你的手腕内侧,你握住它,大拇指泄愤般在硕大的前端上重重一擦,激得男人挺腰撞你的肚腹。 b级剧本,尤其是炮灰剧本,除了几句台词细细写了之外,其他都只有叁言两语的介绍。像这场戏就只写了“偏殿送汤被大皇子误肏”,其他全靠演员即兴,正片剪辑也全由着导演和资方的需要,很多时候就是保个素材,全部弃用也是有的。 现在男主角威胁要喝干你才肯罢休,如果NG,因为一场无足轻重的戏而耽误全组的时间只会惹了导演的厌烦。 不想你这小小的报复让男人的眼角都飞出了红晕,像是兴奋得不行,直把你双腿拨开,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挺着那物就往蕊心里塞。 你嵌上他的阳物像是两人融在了一起,那棍身硬得很,被柔软的甬道严丝合缝地裹着,无论怎么胡乱冲撞,都被包容在其中。 实在是受不住这轮番的挨肏了,你内里早已软得不成样子,却是干不出水了,只觉得被撞得腿心发酸,腰肢快要断了,头脑昏沉,好想就此睡去。 男人对你的状态不满得很,狠狠地啃上了你的双唇,你吃痛张嘴,那舌就趁势进了檀口。 像个带刀的官兵,在口腔里一通搜刮,动辄就撞上你的贝齿,咬疼你的舌尖,你只好仰头承受,用手轻轻安抚着他的后颈。 他的手也不安分,伸下去在腰间堆迭的衣裙里摸找,终是摸到了蒂珠,顶着它按着它甚至拧着它,像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技巧不足,只顾着抄捷径让你强制高潮。 你总算是被肏出了感觉,又出了些水来润它,忍不住小声吟叫着,这人该不会是个处吧…你坏心眼地用力收了几下甬道。 男人果然吃不住这套,猛地把你按回床榻上,加了速度一下下地狠撞着你,嫩乳被颠得白浪连连,那硬杵势要捣碎你,像个不受控制的高频按摩棒,你关不掉它,只好被它送上青云,喷出了水液溅到他腹上。 夏初翌用手一抹,满意地勾唇。身下女人的穴又软又深,把他密密匝匝地围着往深处拖,刚才差点就缴在她身上,本以为是朵软白的梨花,哪想是朵带毒的罂粟,恨不能把她戳烂了好不去祸害他人。 “你会出现在这里,定是有人下了套,若你不死,孤必然会落下把柄,你放心…孤已将你的孩子送回了明家…”他突然双手掐上你的脖子,渐渐施力。 疯子,这个疯子,你想朝导演呼救,濒死的感觉让你双手发凉,双腿在床上拼命踢腾,更可怕的是下体传来了灭顶的快感,又是一个大浪打下来,男人被淋了个正着,终于射在你的体内,又烫又急,把你冲在高处落不下来。 窒息感越来越强,你眼前发黑,没了意识。 彩蛋:老皇大怒杖烂骚穴 你在拔步床上独自醒来,腰间还堆着破碎的宫装,腿间粘腻狼狈,双乳红肿破皮,嘴角也有些撕裂的痛。 拖着沉重的身子从衣柜里找了件披风把自己裹上,匆忙出门看了眼天色,皇帝这会儿是要起了。 宫道上,只见一个衣钗散乱的宫女苍白着脸飞奔着,仔细看地上还有零星白浊滴落。 总算是在殿门打开时赶到了,你扑跪在地上,深深低着头,只求晨光熹微,不要有人看见你的狼狈。 喜公公走到你面前,下截的衣袍被风卷着拍到你的脸上。 “怎的来得那么迟。”他尖声斥道。 “昨晚…奴奉您的命去送醒酒汤…”你哽咽住,红着眼拢住衣襟抬眼看他。 “胡诌!咱家何时遣过你这差事。”他轻慢地笑着,一派不知所云的模样。 你如遭雷击,是了,这是阴谋,你就是被他泼在大皇子身上的污水。 “陛下唤你进去呢…你知道该怎样交代吧?”喜公公笑着转身,淹没在门后。 你跪伏着爬进了殿门,皇帝在屏风后更衣,那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有一件鱼戏莲叶的鲜红肚兜被扔在地上,那显然不是宫人或妃子穿的服制,应该又是哪位夫人昨夜遭了祸。 一只玉碗在低矮的小几上放着,你解开了披风,从破碎的襦裙里掏出了一只雪乳,你挤捏着它,但是昨夜的连连春水把你逼干了,就算这会儿太监来绑你,都不会再有奶出来了。 双乳被你焦急地又捏又掐,红了一片,你听着皇帝越来越重的粗喘声,和女人越来越微弱的哭声,额上紧张地落下了一滴汗砸在碗里。 “咳咳…咳咳呕…”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皇帝推出屏风,她的手无力地划拉住那片肚兜想要遮掩自己,嘴角和脸上沾着白浊。 那是…铁齿谏官袁大人的娇妻,文臣史家饱读诗书的二女儿… 皇帝晃动着腿间的软趴长物走了出来,“这会儿大臣们都候在殿外了吧?” “诺,都头点地跪着呢。”喜公公走近去扶皇帝。 “把她拖出去,记得从谏官那列走,慢慢地拖。” 两个太监躬身进来,扯起地上女人的手就把她往外拽。 女人的肚兜堪堪遮在肚腹上,拼命哭喊,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啃痕,私处沾满了浓精。 不知殿外粗砺的石子路搓上这一身娇嫩皮肉是怎么个光景,只那肚兜必然会香艳地掉落在某个言官的手边就是了。 皇帝走到小几旁,看着上头空空的玉碗。 “连奶都挤不出,误了朕上朝的时辰。” 他低头扫向你,突然发现你左耳上少了一只玛瑙耳坠,他一脚把你踹翻,你被迫露出两粒肿大非常的红果,和破碎脏污不堪的衣裙。 皇帝拧眉:“贱婢!你被谁肏了!” 你慌忙跪伏在地,不敢吭声。 “查!谁敢动朕的东西!”下头一阵脚步声远去,他踱步来回几次,突然解开了腰带,携着好似千钧的力量重重抽在你的背上。 空气都被划破发出利响,掺了金丝的明稠腰带里裹着革料,落下来就是一道凸起的红痕。 你被抽得一矮,痛、麻、痒悉数在骨肉匀称的脊背上炸开,一下又一下,你痛叫都不敢,只好生受着帝王的怒火。 腰带被掷在地上,尤嫌不够,“来人!把这贱人的穴杖烂!” 你不可置信地抬头,这是什么SM剧情,脚本里没有写啊! 有太监上前,剥了你的襦裙,你双手被翦在背后,像一条被撕了皮的白鱼在案板上垂死挣动。 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左右二人各执一根,先是高高抡起,然后重重砸在白嫩的娇臀上,白肉浪起,一道淤红的印子浮现,左右来回抡下,啪啪作响。 你的脸在地毯上摩擦,泪水浸湿了地毯。 不过十来下,你就被翻转过来,双腿被左右拉开。中间那处豆腐一样嫩,缝里渗着点玉露和白浊。皇帝坐在正位,死死盯着你,只觉得失控的怒意充斥了整个胸腔,“不说出奸夫是谁,就给朕重重地打!” 那板子再次落下,生嫩的所在瞬间热辣抽痛起来,大皇子那句“乱棍打死”的戏言在你脑中炸开。 你不可抑制地大喊出声,求皇帝绕过你。 又一板子落下来,巧之又巧地敲在你的阴蒂上,那软珠像被砸瘪了一般,还被恶意地在木纹纵横的御杖上来回摩擦,激得你双腿不由屈起,重重地抽搐着上了高潮。 “陛下您瞧,这奶婢被打得发骚了呢。”喜公公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狼狈的样子。 “你若再不说,朕就叫他们把这板子捅到你的骚穴去给你止痒。” 那方正的板子棱角锐利,有成年男性的手掌这么宽,若是进来,只怕命要交代在这片场里。 此刻,这木板正抵着你,在入口处来回拨弄,偶尔一个尖角戳进来,让你害怕地直喊不要。 “父皇不可!”是大皇子,跪在了你的眼前,你躺在地上,看着他清俊的面庞,整洁干净的样子,疏朗的眉眼里拢着清愁与悲悯。 太监们退下,殿内只剩你,皇帝,和他的长子。 “是你做的?”皇帝眯起眼,审视起这个他认为愚善羸弱的儿子。 “是儿子酒后失德,父皇要罚就罚儿子吧,别惩了无辜…”他这才偷偷看了你一眼,满脸情真意切的担忧。 “你倒是会享受,这两只奶子都被你吃空了。”皇帝慢慢踱到你身前,大手抓着你软绵的香乳团了几把。 “说说,你是怎么肏的她。”皇帝此刻不知息怒去,只是饶有兴味地把你提起来,怼到自己儿子的脸前。 “儿子…儿子就把她抱在怀里,入…入的…”他低头不敢看眼前晃动的莹白,声音渐渐低如蚊呐。 皇帝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只把你再往前摁,你的穴肉紧紧贴在地毯上,短粗的绒毛扎着你的里肉,把水都吸尽了,紧覆在上头刺痒得很。 他从背后抱着你,像一头棕熊在掐一朵芍药。那大手从双乳往下探,关节粗大的手指当着儿子的面伸进你的小穴里掏挖了起来,白浊流到了皇帝的手上。 他把那手东西涂到了长子的衣领上,“你的东西,你负责清干净。” “儿子…儿子不敢…”年轻的皇子不知父皇用意,只一味跪着。 “那她只能去死了…”说着就要起身。 大皇子急着扑上来,你被他抱了个满怀,冷冽的兰香叫人沉迷。 清醒的人不敢造次,却不得不造次,他把你放到地上,屈起你的腿,两指撕开你红肿贴合的穴肉,一点点往里进,找寻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你难耐地在地上哀叫,肿痛的后背在短绒地毯上来回挣动,痛痒难耐,下体尖利的疼痛伴着剧烈的快感迭着涌上来,浓稠的白浊被一点点刮弄出来。 皇帝看着儿子卑顺地低头来回抽弄女子下体的样子,胯下那物就不可控制地抬了起来。 他举着你的腋窝把你推伏到地上,扶着阳物就挺了进来。 “啊…陛下…开恩…慢一点…”穴里肿痛异常,被硕大的龙根开道伐地,只是痛上加痛,男人丝毫不顾你的哀求,只动得愈发快。 皇帝在后面顶着你,一下下把你的头撞到长子的胸前,看着他涨红的耳垂,和因着难堪闭上的眼。 这个长子,素日圣人一样的品格,泥人一样的脾性,若是可以拉着他一道陷入情欲深渊,倒不失为一种乐趣。 他对着你的宫口用力撞了一下,巨大的疼痛伴随着快感淋漓而下,你支撑不住双臂扑在了大皇子的怀里,那里,同样有处硬烫硌着你。 “你若能让大皇子射出来,朕就饶了你。”皇帝突然抬着你的腿站起身,使你不得不重新双手支地,只好用唇去解眼前男人的衣衫。 贝齿开合,叼住青色滚玄绣的衣襟,往下拉扯,刚露出些许年轻男人的锁骨,皇帝就在后面恶意地研磨你的敏感点,你不由张口哀叫,甬道一阵疯狂紧缩卸了力道。 干脆死在这里吧,你不想配合了。 大皇子这时像泥塑点化成了肉身,自己脱了衣袍,清瘦的骨肉在父皇的寝殿里泛着珠玉的光泽。 那根昨晚只顾冲撞你的肉棍,此刻倒显出几分白净可爱。顶头圆硕如伞,柱身粗壮透着青色的经络,它带着几分讨好地往你眼前凑,真的不忍心推拒。 你启唇敷衍地含住个头,只是舌面一扫,那小眼就激动地吐出了水液,你不管不顾地来回舔弄了几次,柱身就颤动着怒张了一圈。 男人温柔地捧起了你的脸,手指在你唇珠上来回抚弄了几下,摸到你被昨夜被他咬伤的破皮处,就用力一摁,趁你吃痛张嘴,把自己的下体整根送了进去。 “呜…”整根在你的嗓子里来回戳弄,你的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衣袍。 皇帝看着儿子白净的欲根在女人的嘴里不加怜惜地进出,一副和尚开荤的急色样子,开怀大笑起来。 二人在你前后,老皇戳进去,儿子就抽出来。你来我往间倒显得默契非常。 终于是老皇先受不住,抽了身把你掀到地上,用手来回撸动了几把,举着龙根把精液浇在了你的乳房和肚腹上。 “贱婢明滟,惑乱宫闱,赐,乱棍肏死。”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愣愣地握着怒涨的、沾满涎液的柱身,一副对眼前变故不敢置信的样子,拍了拍他说:“这婢子下面已烂得不堪用了,你若不嫌,这会还能再去用用,晚些,就让太监们拖下去「行刑」了。” 皇帝出去了。 只留下大皇子逆着光对你勾唇一笑,也起身离去了。 穿比基尼去滑雪可是会被操的:) 女主演过生日,邀请同剧组的人去古宫边上的西成山滑雪。 大家都不知道那新造了个滑雪场,低调隐僻得很。 她当天包了场让大家尽情玩。 你不会滑雪,也搞不懂那些设备。女主演看你一脸懵地杵在更衣室里,走过来递了一套软薄的滑雪服。 “我这儿还有一套,你拿去穿吧。”她穿着一套浅粉色的紧身滑雪服,包裹出波澜的胸型。 逆着光,你道谢接过,看不清女主演的神情。 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你一个没什么戏份且已经杀青的配角那么关照。昨天清晨被男主演掐在床上弄晕后,你被工作人员抬进休息室歇到半夜才缓过来,地铁末班车也没了。 你正考虑不如叫个车回去的时候,女主演进了休息室,特意邀请你多留一天,现在还主动给自己衣服…… 滑雪服是上下两件,你比女主演要高,她的衣服在你身上显得格外很紧身,上衣里面多穿一件都会拉不上拉链。白色的裤子拉上去就会紧紧地卡着你的裆口,臀部被包得都能从外面摸出内裤边缘的凸痕。 好在护目镜和头盔一戴,也没人能认出你。 女主演拉着你在新手滑雪场练习,她教你如何上单板,把你的双脚牢牢卡在板子上,说这样会更安全。 今天天气很晴朗,阳光照在雪上反光强烈,隔着护目镜,你只能看到她红艳的唇弯起的弧度。 这里还有其他高难度滑雪道,女主演陪你练了一会儿就说要去滑两轮,让你在这里自己玩。新手的雪道坡缓且小,周围也没什么相熟的人。 你踩在板上一点点往前滑动,极佳的肢体协调性让你渐渐有了感觉。 没到一会儿你就滑到了新手雪道的尽头,你往下一望,那面是一片没开发的野雪场,能看到裸露在外的树根、残土,远处还有杉树,地形崎岖且陡。 你弯下腰,打算把脚从单板上解出来,走回高处再试一次。但不知道女主演是怎么帮你绑的,研究了好一会儿也没卸下来。 你直起腰,眼前眩晕了一下。 突然有双手从背后推了你一把,你直接踩着板就从新手雪道冲了出去。 “啊!”你短促地惊叫,险险降到地上,僵硬地半蹲着,由着这坡度把你带着往下冲。 野雪地的雪蓬松厚软,你滑在上面一颠颠地几欲摔倒。风紧紧地贴着你的脖颈和腰肢,还卷走了你的针织帽,缎子一样的黑发在风里乱舞。 持续不停的下冲叫你体能近乎殆尽,但陡立的坡道让你不敢停下,直到眼前出现一棵雪杉,正正挡在你的面前。 你无措地想抬起手,却发现自己四肢已经在这样高度紧张的冲刺中完全僵硬了,娇嫩的粉面距离坚硬粗糙的树干越来越近,甚至已闻到杉树夹着雪粒的清冷气味。 “砰!” 你闭上了眼睛,这时一个黑影扑倒了你。你们一起在雪地上蹉出了一段距离才堪堪停下。 仰面躺在雪地里,雪粒挨着你的后领,被你滚热的汗意融成了冰水流进了你的脖子,冻得你一哆嗦。 劫后余生的后怕涌上来,你大张着嘴喘气,浑身酸软,泪水积在护目镜里来回滚涌,你把它摘下,白炽的阳光回归,刺眼的雪光反射进你的瞳孔里。 那个救了你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滑雪服,带着头盔、护目镜和放风面罩,看不清长相。他单脚跪在你的腿间,双手还握着滑雪杆。 他没有急着把你扶起来查看有没有受伤,也似乎不好奇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遭遇了什么。 只是沉默地看着你。 这个擅闯了自己雪场还差点死掉的女人,此时像只撞断了角的小鹿,微弱地颤着身子,檀口微张,眼睫上沾着泪珠,湿痕遍布在脸上。 “谢谢你……”你躺着觉得雪地冰冷冻得心口发凉,勉力两手向下撑,想把自己支起来。 那人却突然放下滑雪杆,把你的肩膀摁回了雪地里,那双手戴着黑色手套,手劲很大。 你突然意识到这场莫名的意外背后还有了什么东西坏掉了。 因为这只黑色的手套捏着你胸口的拉链,一下子拉开了你白色的滑雪服,黑色的bra就这么暴露在了户外的冷风里。 你慌乱地用双手去拦,根本没用,他像是突然发了狠、下了决心,就要幕天席地、青天白日对你做一番恶事。 他粗暴地把滑雪服从你肩膀上扯下来,退到手肘处,那紧身的衣服沾上雪之后竟然缩水了,像束身衣般把你的双臂紧紧收在了背后。 白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吗? 他经常会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比如现在身下的这个女人,可能只是他滑雪的时间太久、没有及时服用氯丙嗪所幻想出来的。 不然怎么会在未开发的野雪地恰好救下了她,不然她怎么会滑雪服下只穿了一件黑色的bra,那乳儿比雪还白,欺霜赛雪大概是形容她。 如果她是我幻想出来… 那手套都不曾摘下,粗糙的布料从你的bra下缘探了进来,他的亵弄都不是为了享受你的肉体,他不关心你的乳是不是要比雪白、比水滑,他藏在那护目镜和面罩后面,似乎只想看你被揉得发疼的痛苦表情。 “不要,啊…为什么…”你不明白,这个把你救下来的人怎么就发了狂。 他把手抽了出来,本来完美的半杯形bra被一双作恶的手搅弄地没了样子。 那手套沿着你的腰线磨下来,搓出两道红痕。他一把抓着裤沿,就把你的裤子也脱到了臀下,连着黑色的内裤一道歪了一边。 小号的滑雪裤穿了一上午,把内裤卡在你的穴里,那手套就在这吃进了一部分内裤的穴口停住了。 他在看,看你被滑雪板卡得被迫分开不能动弹的双腿之间。 “啊…手套别…”哪怕你出演情色片,也不能接受在野雪的无人场地里被一个面目都看不清的陌生人用极端地方式粗暴猥亵。 那人看够了,他两指把那截陷进去的内裤掐住拉了出来,挪到一旁,内肉被带着扯了一道。然后,那手套、那黑色的沾着雪粒的、冰冷的手套,就捅了进来。 “呃…”这么冷的天,你额头却冒出了汗水。 这是滑雪专用的手套,厚实宽大,手心处做了防滑处理,有明显且密集的小突粒,里子填充了大量的棉絮,让男人本就大的手显得更厚了一圈。只这一根手指,就让小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那手指在穴肉里来回抽插,带来剧烈的摩擦,陌生的颗粒在穴壁上刮拉,绵软不成型的触感探进了深处,高频的进出让你痛苦地蹙眉。 “啊,好痛,不要用手套…唔…” 又一根手指加了进来,只是这么两根,你就觉得穴口被撑到最大了,他狠狠把你的胯扯起,听着你痛苦的呻吟,手指在里面上下勾弄,雪在你后背上下的摩擦下融化了一滩水,你的小穴也在他的粗暴抽插里汩出了一汪水。 水液搅弄,在防水的手套上挂了一片晶亮。 他松开了你,直起了身。 他玩够了吗?你顾不上内里一片辣痛,翻身用手扒着雪地,就往前爬。绑住双脚的雪板坠着你,在雪地上艰难地划拉出一道印子。 你太慌乱了,根本站不起来,腰肢用力,像一条被人从冰湖下强钓上来的美人鱼,扑腾着却寸步难行。 那人从身后重重地扑了下来,你裸露在外的纤瘦胳膊在粗糙的雪粒上摩擦出一片红色的湿痕。 无法并拢的双腿根本不需要被掰开,男人的大掌扯住你的黑色的叁角裤,往下一扯,比雪还白的嫩臀在眼前直晃,那幽缝隐隐约约在中间泛着水光。 一根滚烫的肉棍打上了你的腿间。他刚才是在脱裤子!是了,他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 这里没有人,也没有监控,他甚至可以强奸了自己,再杀了埋在这里。 那手套扣着你的细腰,耻骨撞上你的臀,肉棍就捅了进来。 滚烫的肉身在你的穴道里一路驰骋,像你滑下来的速度一样不容刹车地,直直冲进了宫口。 “疼…不要,太深了…”这实在不是常规的做爱方式,他次次挺进都只求到终点,不为着自己的快感,只把你的身体也当成了雪道,每次滑行都力求到底。 你的肩膀抵在雪地上,这看着松软的新雪,还没被人踏足过,实际触上的时候,带着细碎的棱角,脆弱和坚硬并存,磋磨你的肌肤,只觉得一下冰冷地痛、一下灼烫地痛。 男人做到一半,直接掐着你的腰把你拉了起来,你双腿锁在雪板上根本无处着力站起,两手也被束在后头,全部的支点就是男人的双手和穴里的棍。 全身的力量都被卸了个干净,你只能紧紧嘬着男人的肉棒,祈求他抓牢你,不要把你摔在潜藏了碎石和树根的雪地上。 那硬烫地像石头一样的肉身更激动地回应你,来回杵着你,恨不能把你顶出去,捣磨出来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雪地上。 在你终于不能保持上半身的挺立,无可奈何地往下倒时,他才抖动着下体,用力撞了几次后,猛射了出来,同时往下一送,松了手,把你放到了地上,那棍身就一边射着一边从你身体里掉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一抛,落到了你雪一样的臀上和雪上。 擅闯私人雪场的下场 这实在是荒缪。 你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身上仅盖了一条毯子,窝在滑雪场大厅的沙发上。 有工作人员过来给你端来一杯热水。 “林小姐,您刚才低血糖晕过去了,喝点水吧。” 她知道你姓林。 你们来的时候,这里清清冷冷的,只有一个负责租借雪具的穿保安制服的老头。 现在这个大堂铺了粗呢织锦的地毯、点了火光融融的壁炉,多了一个柔软厚实的沙发,和一群井然有序的雪场员工。 你抬起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水,甜得发腻。 “我……”你的嗓子被之前的风雪蛰得有些发哑,“刚才被人……” “您先休息一会儿,第一次滑雪的人容易雪盲,可能会出现幻觉,没事的。”那个工作人员打断了你,温柔地把水杯凑上来让你再喝几口。 你疑心地在毛毯的遮掩下,把手从双腿之间探了下去。 那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粘稠物……甚至,冰冷得,像是有人掬了一把雪,急急得塞进了那被入得湿热嫣红的穴里,让它生生捂融了,变成清水将里面冲洗了个干净。 你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幻觉和真实的区别,只怕是有人不想你追究… 大堂的门被推开了,一群人挟着风雪走了进来。 “我说嘛,乃盈你就是关心则乱,小林肯定是滑累自己休息去了,怎么可能遇到什么不测嘛!”导演穿着臃肿肥硕的羽绒服走在最前面,嗓音洪亮,松弛的脸上有两团被风吹得通红的晕记。 女主演乃盈紧走几步从人群后面跑上来,“小若……我不该留你一个人的!你……怎么样……?”她眉头轻蹙,泪盈于睫,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你慢慢扫了一眼在场的演职人员,最后定在乃盈关切的脸上,笑了笑说:“我没事,只是低血糖晕过去了。” 边上的工作人员显然也松了口气,意有所指地对她说:“是的,您不用担心人身安全的问题,我们这边都是有监控的。” “有……监控……吗?”乃盈的脸瞬间白了,她此时也注意到了,这周围环境的改变。她故作自然地用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问:“是李总让你们来的吗?他说借我在这儿玩一天的……” 她努力朝着工作人员讪笑了一下。 “是光辉林业的李总吗?他的两个小孩的确很期待我们的雪场开业。” 说完,工作人员绕过了蹲在你身前的乃盈,引导着后面的一群人去更衣。 乃盈也站了起来,有些踉跄,“小若,你先休息,我突然有点事,要先回片场了。” 人群走了个干净,从始至终竟没人发现你毯子下不着寸缕。 你锁在更衣室的衣服和鞋包被工作人员送到手边,你一把抓着她的手,问:“你们真的有监控吗?” “林小姐,我们的雪场还没有开业。”那个工作人员礼貌地微笑,留下东西带着其他工作人员也离开了。 你晚一步回到片场,那天差点掐死你的男主演——夏初翌这会儿穿着件灰色的套头卫衣,搬了个小马扎,一派天真好学的样子坐在中年导演的边上。 他侧首看到你,低声和导演说了两句,导演立马朝你招招手,“小林啊,你好点了吗?来,和小夏一起学会儿戏。” 他费力地挺动自己中年发福的身躯,把屁股下坐着的折迭椅往旁边擦开了一段距离,让你坐到夏初翌边上。 现在要拍女主再入皇宫、却被二皇子强奸的戏。监视器里,乃盈坐在床上,把襦裙拉到腰间,不顾有没有清场,就张开双腿,一手翻开肥厚的阴唇,一手把假处女膜送了进去。 这膜其实是一张薄薄的血包,血包四角会被淫水融化牢牢粘在阴道里,中间被肉棍捅开时,血就会下来,这样即便演员不是处,也能在视觉上做得没有破绽。 “你怎么了吗?不舒服?”少年关切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转眸看他,他倒是没被邀请一道去滑雪,是得罪了女主演吗? “嗯……”你低声含糊了一句,不看他漂亮的凤眼。 戏开始了。 女主穿着宫女的交领襦裙,被两个太监抓着,地上摔了一个茶盘,瓷器碎了一地。 一截深紫色的衣袍走进来,沾了点水渍。 “母妃宫里何时多了这么个不知轻重的宫女。”那声音像是吞了口凉风,透着股阴冷。 女主清纯的脸上此刻挂了两行泪,像受了雨水击打的花,实在是长了副惹人催折的样子,“不若孤带回去调教一下。” 两个太监揪着她快走两步,进入了一间宫室。把她扔在了床上。 一个坐在她腰上,剥她的上衣,交领被扯开,香肩露出,粉色的肚兜挂在脖子上。 另一个跪在床尾脱她的鞋袜,解她的绸裤,藕段一样雪白的腿被剥出来,在空气中踢腾。 女主拼命喊叫,两手激烈地反抗着,直接被太监反手一记耳光抽了过去。 啪地一声响,这是真打,你听着都觉得疼。乃盈显然也懵了一下,戏中的哭叫声都噎住了。 两个太监下去,被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的女主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二皇子走进来,把宫门阖上,发出哒地一声响。 他一边走一边解腰带,衣袍扔在地上,走到女主近前的时候他只敞着白色的寝衣,露出精壮的胸腹,和又挺又翘的超长肉棍。 你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那根东西,又尽量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旁边夏初翌的腹下。 那根白净的东西,顶上圆硕的一大包,下面粗得握不住,和今天强了你的那根岩石一样硬烫的不是同一根。 “怎么,想了?夏初翌在小马扎上张开了双腿挑眉问你。 你瞪了他一眼把头别回去。 监视器里二皇子已经伏了上去。 破瓜一个母妃宫中没什么印象的婢子,都不消去敬事房记档的。 女主摇着头挣扎,两团巨乳在肚兜下来回晃动,她的双手被男人单手制住,另一只手粗暴地团着肚兜下的巨乳。 那绣着缠枝莲花的粉色肚兜被男人的大掌揉得褶来皱去,随即被一把拉断扔到床下,两团肥嫩的奶子弹跳出来,那尖处已经硬涨成滚圆的一粒,被男人揪住来回拉扯。 女主被拽得生疼,哀哀地叫喊,白皙的奶团被男人蹂躏得遍布红痕。 这情景看得你心惊,在女主身上发生这种程度的凌虐基本就已经到付费剧情的级别了,常规戏里出现显然不太合理,但这还没结束。 二皇子把手伸了下去,隔着亵裤就把手指捅了进去,那柔软的丝棉在嫩生的穴肉里顿时显得粗糙。 女主在监视器里的两条美腿被刺激得紧紧并在一起,但根本阻隔不了男人肆虐的手,一大截布料被来回的捅戳生生地入进了穴里,湿黏的水液在布料的摩擦下发出来咕叽咕叽的声响。 好痒…… 乃盈躺在这个陌生男演员的身下,被迫大张了腿接受这粗暴地指奸,但莫名的,小穴深处传来一股热辣的瘙痒,想要……想要伸手进去狠狠抠抓。 女主神色涣散,额头遍布了细密的汗水,她的亵裤被男人扯了下来,欲掉不掉地挂在脚踝上。 又一阵痒意刺来,她没忍住伸了腿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腰,要把他那玩意儿塞进来止痒。 “卡!”导演一把站起来,卷起来的剧本用力地敲击监视器发出咚咚的响,“乃盈你怎么回事!强奸戏懂吗!发什么骚!” 她不敢解释,只好强忍着痒把腿放下,装腔哭喊着不要,直起腰故作慌乱地阻止男人的动作,双乳却不住地挨上了男人健壮的手臂和胸膛。 男人粗暴地甩开她,抓了她的双腿撕扯开,粉白的肉穴倒掀在镜头前,中间渗着晶莹的水液。 两根手指贪婪地从中缝一路摸到阴蒂上去,她立即就媚叫出声,敏感得一塌糊涂。只是在缝外不轻不重地来回抚了几下,身下的女人就已经哭得满脸泪水,快感让她的小腹不停紧缩。 男人似乎是欣赏够了她敏感多汁、不能自抑的样子,两指分开那肉穴,在镜头下露出殷红水嫩的洞口,一把将肉棍捅了进去。 鲜血立时沾着肉棒流了出来,血浆遍布了小穴的每一寸褶皱,流进了菊眼,积在了腿根,洇在了床单上留下暗红色的印记。 “呜……”那一下根本没办法止痒,乃盈的脸上显出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巨大痛苦,眼前一片模糊积满了泪水。 男人粗暴地挺动了起来,不顾身下「处子」的第一次,按着她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狠狠入到底。 乃盈大声吟叫,那内壁从隐约的痒,变成了整个内里都在痒,极致地滋味要叫她疯魔,只希望身上这个男人永远不要停下来。 镜头里,女主浑身赤裸,像一只被剃光了毛的小羊被饿狼狠狠侵占、大口吞咬着身上的每一寸细嫩的皮肉。 她的泪水布满了脸庞,双目失神,口涎都收不住地流下,两腿无力地向床边分开,随着男人凶猛地顶弄而抽搐。 她的手被男人抓着大力团动自己的乳房,奶团像是要被揉化了。 一个不谙世事的高门少女的第一次离家出走,在经历了男人们日日夜夜的淋漓摩擦和温柔爱意后,终于在二皇子的寝殿里,一个没有龙凤高烛的午后,被冰冷无情地奸透了。 她的痛哭从头到尾都没有停止,直到一泡浓精狠狠地撒在了穴里,男人用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拿耻骨用力抵住身下的软肉,把她浇了个彻底。 导演喊了过,乃盈从床上起来却觉得不对劲,下面肿痛不已,但内穴却辣痒异常。 尽管她立刻回休息室进行冲洗,但小穴依然肿了起来,成了名副其实的馒头穴,一点都经不起碰,一碰就刺痛异常,然而内里依然辣痒,需要狠狠抠挠才能止。 医生来看了,诊断是假处女膜过敏,但乃盈拍戏多年,从来不对这个过敏。现在小穴不能用了,戏却不能不拍。 导演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沉吟了一会儿,说那就其他只摸不入的戏先拍,让乃盈抓紧涂药。 夏初翌一听戏份被挪后了,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走了,只在知道乃盈过敏的消息后,低头勾了下唇。 你虽然疑心是乃盈在雪场推的自己,但眼下她显然遭了不小的罪,想来是因果报应,和导演打了声招呼后,就蹭剧组下山的车也回去了。 躺在出租屋的床上,你安慰自己,这个雪场蹊跷得很,能活下来已是万幸。自己什么证据都没有,别做以卵击石的傻事。性观念开放的时代,权当是玩了一把雪地play,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就好。 这时,门外传来响动声,你一惊抓起床头的手机慢慢靠近。 门缝里被递进一封信。 里面是一片薄薄的记忆盘。你开灯仔细看这个信封,只隐约看见西沉雪场的凹面印记。 那是——今天的雪场?他们为什么会有你的地址,你后背瞬间透出了汗意。 你把记忆盘插到手机上,里面只有一个视频,内容是乃盈在你们走后继续拍戏,衣着散乱地在流民堆里奔跑,一群人伺机揉捏着女主演的各私密处。 要在往常乃盈必不会接受进组后的剧情修改,她好歹也是业内小有名气的深夜档女主,导演们总会尊重着她的想法。 奈何她从雪场出来后就一直联系不到她的金主李总,经纪人也没空理她,对导演的改戏只好先虚与委蛇地接受。 等她好不容易拍完这场戏,已是腰酸腿软,内里又痒得厉害,正想着赶紧回休息室拿冰袋镇定一下,一个容艳妆整的女人带着两个保镖走过来,两个男人上前对着她的脸就是左右两巴掌。 她摔到地上的时候都是懵的。 “再敢联系我老公,我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女人欣赏着她衣缕褴衫的窘样,总算解了下午得知自家男人偷吃时的那股子恶气。 她转身看向导演,仰起精致的下巴说:“我和你们辰总打过招呼了,让这个女人接着演,演到她下面那地方烂了为止,懂了吗?” 导演忙点头哈腰、伏低做小地送她出去,视频结束,阅后即焚地消失了。 你尚未从这番变故中消化,手机一震,显示收到了一封邮件。 你点开,里面竟是辰帛互娱的演员合同,民国背景的重磅肉剧,角色是有副线CP的女二,戏份很多,一周后进组。 邮件正文只有一句,以此为礼,聊表歉意。发件人是辰帛的官方邮箱。 同样是擅闯玫瑰庄园,贝儿只是囚于城堡被迫接纳野兽的爱意;而他人却会死于无情的利爪和尖齿下。 躲不开,那就接受它。 跳舞场里的强奸 十里洋场,华灯初上。 大世界的舞池里一派繁华景象,男女偎抱、肚皮紧挨着,轻衣薄衫下汗液相浸,快活得很。你穿着时兴的法兰绉旗袍,在舞池边的座位上半倚着小憩,曲线起伏,粉汗淋淋。 刚才许氏粮行的当家人硬塞了舞女大班一整本的舞票,指名要同你跳舞。这个中年男人头发稀疏,圆顶的肚子挤挨着自己,短粗的手指不停地从你纤细的腰肢“无意”地滑到挺翘的臀部,往返流连个没完,恨不能抠挖进你的裙子去捅你的眼儿。 那两片厚唇也一个劲儿地往你的香颈上凑,纵是你借着脚步交错的功夫躲了,耳珰子和那么点碎发也还是被他给嚼了几口。 你不乐意和这种土豪乡绅打交道,昨儿他才当了小香吟的新郎官。凭着往香吟家那破堂屋里送了几担油米粮面、一匹时兴花布,外加几句空头许诺,就哄得她老娘裁了自己嫁妆里的一截红布给闺女做盖头,逼得她和许老板到外面的小旅店里洞了房。 可怜香吟身子骨都还没长开的鲜妍年纪,就被这老色胚给足足糟蹋了一宿。身上被掐得没一块好皮,下面也是鲜血淋漓,肿得走不得路。她老娘还舍不得叫黄包车,硬是儿子加着老子把她生生从旅店里一点点架回来了,那血点子和白腥子淌她一腿还脏了地,到现在那黄马路上还能看到点痕迹呢。 好好的舞女被当做下等妓女给消用,自然第二个晚上不能来上班了。而这位许老板,头天享用完这黄花大闺女便抛之脑后,今天像没事发生一样又来舞池猎艳了。 你借口要补点唇脂香粉,才从他黏湿的手心里挣脱出来。只还没喘匀气息,身后就无知无觉地被突然贴上了一个男人的胸膛。 “抱歉,今晚我的舞票被许老板包了,您再找其他女伴吧。”你没力气回头,只是支起身子要挪开两步。但你往左一步,他也紧贴着你往左一步;你蹙眉往右一步,那人变本加厉,直接伸手锁住你的髋部,大腿也贴上了你的臀。 这人怎这般不识趣,你扭身想要挣脱,柔软的腰肢却被抵上了一管硬物。那是……普通人或许还不知道是什么,你却是再清楚不过了,那是手枪的管口。 他挟着你往后门快走,远看你们像是对痴缠腻歪的情侣,周身寸寸相依,急着要去弄堂的暗角一抒衷肠。 你回头想找有谁能注意到这边,但只能看到身后男人的衬衣领口,洁白笔挺,风纪扣紧系着,上面悬着喉结。 巷尾脏臭,堆着垃圾,是大上海光鲜表面的耳后污垢。错杂的弄堂里停着半部车,只车头露在外面,狭窄的巷道勉勉强强容下了这大家伙的侵占。他拉开后车门,把你推了进去。里面暗磋磋的,像是坐了个人,你对黑暗本能的恐惧涌上来,扭身就想逃出去,但那个男人也随即坐了进来。 砰地一声,车子密闭上,你一下子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咚咚作响。 本不宽大的轿车里,两个成年男人一左一右地占了两端,你被迫挤到了中间,后背靠着这个人的肩,心口被抵着冰冷的细圆金属,而前面旗袍叉口裸露出的大腿,紧挨着那个人的裤子。两个男人热烈的体温熨得你发烫。 一声低哑地轻笑在车厢里响起。 黑暗里,那个人伸手按开了顶灯。你被骤然亮起的光迷了眼睛,生理性的泪珠沾挂了眼睫。眼前这个人敞着领口,肩上散漫地披挂着军服,下颌有没刮干净的胡茬,头发也有点散乱。明明是张端正的脸,偏眼角有道细疤破坏了面相,变得邪气起来。 你看清了这道疤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是他,化成灰你都记得。 3年前,他还是个刚被招安的山匪头子,原名刘金叁。入伍时,记名的人给他改了,叫刘今安。因为带队劫持了一路敌方的物资,还击杀了押车的军官,被记了一大功。当夜,他就拎着那一麻袋赏银,带着弟兄们在大世界包了场子要彻夜跳舞。 这里平常的客人都好戴个正人君子的假面,对着软香玉脂揩揩油也就罢了,实在喜欢也会谈好价格再邀请出台,断做不出什么强迫人的事情来。但他们是一群地痞流氓,是多少年没见过女人的流民匪患,军装只是一幅为吃饭披上的假皮。他们前半夜还只是搂着小姐们汗撒舞池,摸腰摸臀摸个没完,到下半夜酒酣了,就强扯开了人的衣襟盘扣要亲要揉要肏。 这里的舞女很少有自愿来当的,大多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才托了熟人培训个几日,就来大世界贩卖自己鲜嫩的腰肢。偶有实在举步维艰的,和客人一拍即合过个夜,也就能赚再多一些。但不管面上如何,心里头她们多多少少,也幻想着赚足了钱之后,会有个良人,妻也好、妾也好的能让自己有个依靠,再不必夜夜踢腾。 但那一夜,舞场经理被打晕在地上,前后门锁死,那些女孩们哭喊着被压在地上,一个又一个男人扑上来,把她们自己攒钱买的、招徕客人的时兴旗袍撕得粉碎。那纤弱的双足终于不再蹁跹于地板,而是被架空在这人的肩头或那人的腰间,一下又一下,在空中无助地踢腾,没有依靠。 你被刘今安早早相中,他把你拽倒在卡座上,胡乱地撕扯丝料光整的旗袍,盘扣粒粒崩开。那精壮的身子俯在你上方,他的身上有鲜血和汗水的味道。你素来性子要强,便是无奈做了舞女也从不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 面对眼前凶悍的力量压制,你依然极力反抗,用指甲去抓他的眼睛,但只在眼角处挠开一道细细的血痕。尤嫌不够,你抬起高跟的舞鞋去踢他下体,但只被狠狠握住脚踝,那手指寸寸收紧挤压着你的骨头,狠声笑道:“这要是被捏断了腿,你就再不能跳舞了吧?” 见你瑟缩,他嗤笑一声丢开手,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脱了军装外套脱白衬衫,那胸膛上还沾着不知道谁的血。他开始解皮带送裤腰的时候,你再忍不了心中的恐惧,一个翻身就想跑。 都还没来得及从卡座上下去,就听到身后一声清脆的保险拉开的咔哒声,紧接着就是砰地一声枪响,你眼前线条优美的红酒瓶炸裂开来,深红色的酒液溅了一桌子,喷了几星点子在你脸上,醇厚浓烈的酒香熏得鼻腔生疼。 又一声保险拉开的声音,你趴在沙发上再不敢动。那枪身还发着烫,管口慢条斯理地抵上你膝弯处的裙摆,然后一点点划上来,娇贵的丝料被带得褶起,堆在炙热的枪身上,隐约发出焦烫的味道。光洁的肉色丝袜露出,白色的吊袜带隐隐可见。他手一松,柔软的丝绸倏地落回原位。然后,那尚有余温的枪口,就隔着裙子抵上了你的腿心! “啊……”你又惊又怕,那管身像是烧红的烙铁,还开着保险,就直直地隔着重重的面料往里钻,娇嫩无比的里肉感受到外部的威胁,竟害怕地抽搐收缩了起来。 “你敢往前躲试试?”男人在上方懒懒地说。你的手只能死死抠在沙发上,指甲在真皮沙发上划出一道道白痕,任由他在你的双腿之间左右旋转,恶意顶弄,都不敢有半分挣扎。最后一下他拿枪管顶到了你的软珠,你几乎是咬着唇生生被送上了舞女生涯的第一个高潮,下体疯狂痉挛吐出来水液。 你瘫软在沙发上,被他拉扯着头发翻了身。余温尚存的枪身抵上你柔软的唇珠,黑漆漆的口子上带着股硝烟和淫液混合的味道,他试探着往里伸,想诱哄你启唇。但你贝齿上下打架,哭得抽噎不停,根本不能遂他的心愿。 他貌似遗憾地叹了口气,退了保险把枪别回腰间。拆包裹般的,用遍布老茧的手,把你领口大开的旗袍从肩头拉下来,露出裹胸的小马甲,前头一整排的密纽缀着,把两团凝脂紧紧裹在里面。 那炙热的目光恨不能剐开这件胸衣。他舔了下后槽牙,双腿剪住你的腰肢,弯身从绑腿里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在你的胸乳前比划着要从哪里下手。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别……”你颤巍着主动扶住他的手,悲泣祈求。 可他手腕一翻就扣住你葱根一样的柔荑,抓在掌心细细搓摸,另一只手不费力地用尖刃挑起那小衣,往下一划拉,衣帛崩裂声响,两团白肉晃了出来,憋在紧小的马甲里有几道印痕,奶尖都陷在团子里了。 那冷兵器的寒意似乎还残留在你的胸乳上,你害怕的惊叫噎在嗓子里,任由他托起你的乳儿细细揉捏,把玩。 酥软白嫩被他粗砺的茧子搓得红了一片,你仰起脖子不愿看眼前的场景。乳尖被他拎起掐着揉搓,温热的口腔罩上来,你长吟一声,觉得胸前是镶了红宝石,才会被这个匪徒觊觎着叼进嘴里,恨不能一口吞吃下去。 舌苔粗糙,把那软粒来回拨弄得硬起,一股子痒意从胸前窜到了腿心,那里酸慰得厉害。 刘今安第一次在大世界看到白月儿的时候,她在舞池里同别人跳华尔兹,丝缎的裙子扬了一小截儿起来,露出光洁的小腿。 他只觉得人如其名,这是他做山匪时没见过的风景。现在这枚月亮落在他的水池里,弯腰就能捞去,而他只想搅碎她,让她浑身脏污,从此只能浸泡在自己这浅沟污塘里。 她只要站在那里,就勾得自己不断靠近。他主动去邀请她跳舞,一点点试探着搂她的腰,摸她的臀,她都接受了。到最后无可抑制地去亲她的脸颊、吻她的嘴唇,把她压倒在卡座里,她哭了。 他大概是吓到了她。从他剥下她整件旗袍开始、从他拿刀子挑断她的吊袜带开始,从他埋进她白色丝棉的亵裤里开始。 热滚的唇舌隔着料子一下又一下地舔动着那绵软热陷,俊挺鼻尖都贪婪地埋了进去。你的软珠被他隔着布料含住,大力地吮吸、舔吃。 受不住这番刺激,你哀叫着试图合拢双腿,可他的大掌牢牢地抓着你内裤与肉色丝袜之间裸露的腿肉,教你只能打开自己,任他肆虐。 浅色的料子洇湿了一大块,变作一块深色的痕迹。他两手用力就扯碎了你的亵裤,殷红柔软的娇花吐露着水光。男人的裤链唰啦一声,放出了怒张的巨兽,圆滚的头上流着涎水,点戳着你,像在亲吻花蕊。 你捂住嘴,生怕泄露一声呜咽,显得脆弱,但花唇被他拨来弄去,只迫得你交出花心里的蜜汁,实在是不给人一个痛快。他终于像是找准了地方,一个用力就杵了进来。 破身的疼痛让你下意识想把自己拱起来,但他强势地俯在你身上,箍着你、钉住你,炽热精壮的身子和你柔软的皮肉紧贴在一起,汗湿着、摩擦着,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撞你。鲜热的血液从你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蜿蜒过赤裸的腿根,沾污了肉色宽口的丝袜。 那一夜的混乱最后回想起来像一场快放的电影,身上的男人粗喘着起伏,征伐着你的每一寸肌理,在你的皮肉上舔吃个没完。快感在甬道里不断堆积,下面像关不住的水阀,淫液流得股沟和沙发上都是。 舞女们的哭喊彻夜未停,熹微的天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里透进来的时候,你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喊哑了,肚腹酸胀,腿心辣疼。 一晚上他往你肚子里足足灌了叁四泡浓精才疲软着那物,退了出来。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刹住的声音,一串奔跑的脚步声靠近了舞厅的大门,是舞场老板发现不对,带着打手们来了。 刘今安赶忙束了裤子,大声喊着来人了快跑,这边拉一个那边扯一个,把他们从烂醉的梦里弄醒。 临走前,不忘把那一麻袋赏银放在你臂弯里,掐起你的下巴对着那朱唇使劲儿嘬了一口,“要是老子战场上没死,兴许可以娶你。” 那次后,舞场老板加强了安保,里外里好几个打手夜夜盯着。他本想发作,要去巡捕房通缉这帮匪徒,谁想刘今安遇风化龙,屡次立功,一路升去了南京,鞭长莫及。 那袋子银元基本悉数赔给了舞女们,有的人趁此赎身回乡嫁人了,有的被家人抢去给儿子置办彩礼了,还有的像你,拿了去租霞飞坊的房子,从此待价而沽了起来。 所以你看不上香吟为着点粮食布匹,就赔了清白身子,不划算。 那夜逞凶的男人,后来却没再现身,只托人陆陆续续给你送过几次银元,说是包身费。你只管收了,但最近一年没了音讯,你便也挑了几个光鲜男人欢好了几次。 谁成想他今晚却出现了,还挟持你。 “看来是还记得我。”他凑近你,皱鼻闻了一下,“一股子脂粉味。” 叁年不见,他更是放浪形骸的样子。“你要什么?”你往后躲开他,低眉不耐烦地问。 “嘘——”男人的拇指抵上你嫣红饱满的唇,把上面的唇脂蘸了下来,“这么久没见,怎么不先叙叙旧?” 你会睡你的表妹吗 他收回手,看指尖上蘸了点红,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舌尖嫣红得很。 “和别的男人睡过了?”他上下审视你,语气笃定。 “关你什么事!”你愤恨眼下受制于人的重演,却碍于腰后的那管子硬物,只敢嘴皮子逞凶。 男人笑了下,对眼前这只小兽嗞出的乳牙表示好笑,“你脾气倒是见长,只是不知道胸脯长了没有。” 他伸了手就去解你的旗袍盘扣,你一个激灵要打他的手,却被身后那个男人一把制住了手腕。那大手布满了茧子,硬得像块铁,轻易就把你双手在背后拷死。 布条盘织的花纽小巧一粒,表面凹凸,被男人夹在指尖上把玩。这一串的扣子把女人起伏的曲线严丝锁上了,而现在被人一寸寸解开,露出玉一样光泽的肌肤。 “呵……学会穿奶罩了?”他用手背在你的蕾丝胸衣外抚了两下,手指从罩杯处探入,一团雪白软嫩被他掏了出来。男人们视线灼灼,乳儿像只幼鸽受了惊吓,在他掌心颤颤。 他审视着,拿手掂了掂:“大了不少……”用拇指拨弄了一下浅粉色的小粒儿,软软的小尖立时硬了起来,“也很敏感。” “你到底要怎么样……”被迫在这轿车里裸露自己,好比是被压在钝刀上戮颈,你眼眶涨热,明明害怕极了想挣扎,却丝毫不敢动弹。 他的手沿着你的腰肢往下,摸到旗袍的开岔口,那里大腿光洁赤裸,滑腻得触上就叫人挪不开手。他伸手进去,一把抓住了你的内裤边缘,“别急,我先检查一下。” 丝袜都没穿的双腿方便了男人,只一勾,轻易就把这块软薄的小布料从你腿间脱了出来。 你低头呜咽,顿时觉得失去了保护。他再把手探进来,贴身的法兰绉旗袍就拱起了一大包,你的双腿被迫分开,他的手指灵巧,挑开你的秘缝插了进来。 “啊嗯……”他只用一根手指,指骨分明,在里面缓缓刮弄了一遭,你就颤着双腿泄了一回,大腿上像被淋了水。 真紧啊,手指一进去就被密密匝匝地裹上,一吸一放地吞个没完。还是当年那个多汁丰沛的身子,明明窄小的像个雏儿,却敏感淫荡得碰一碰就出水。 只是——这越发露骨的打扮,如一朵开得正盛的花,不知今夜她本打算去谁身下绽放呢。刘今安想着又添了一根手指,发了狠往深处一捅,狂暴地猛速抽插了好几下。 “呃啊!”你痛吟一声,受不住地娇颤,这条疯狗到底要怎么样。 “水真多啊,这里都进去过谁,浪得这么快?”男人退出来,又进入的时候像是失了准头,重重搓在了你的阴蒂上,按压得又快又狠。嫩红细小的软肉几时受过这般凌虐,酸热胀麻的快感直往上窜,你不受控制地双腿一拢,闷哼着夹住了他的手腕。 “我想跟谁,就跟谁,啊……”你还在嘴硬的时候,男人拉开你的膝头,把旗袍裙摆掀开堆到你的腰间,白花花的腿整条暴露出来,粉嫩紧致的小穴被强硬地再次拨开,叁根手指把里面塞得满满的。 “你不说,那我来找……”手指开始无情的凿入,你被这饱胀的感觉噎住,媚肉在抽插间咕叽作响,凶狠的贯穿研磨让你想逃跑,剧烈的快感教你仰头颤抖,却靠上了身后那人的肩头,他雄壮热烫的身子像堵墙阻了你的退路。 “呵,众盛银行的行长梁伯生进去过。”他重重捣入又抽出,带了晶亮的粘液溅在你的腿根,你一颤,震惊地看他,不敢说话。 作恶的手指又探进来骚扰你的内壁,轻漫地抚过一处褶皱,他恶劣地笑了:“申报的主笔华春岳也操过你,还有——” 那漫无目的四处探寻的手指像是终于找到了地方,对准你体内的某处用力抵住深深地钻,“在南华书院里上学的盛家小少爷盛启炤。” “啊啊——”那是你的敏感点,你几乎是瞬间被送上了云颠,细腰绷紧,两腿控制不住地踢腾颤抖个没完,清甜的水液奔涌出来,在男人的掌心里积了一滩。 眼前这个男人对你的生活是如此地了如指掌,你大声喘息着,周身像被泡入冰水,毛孔里都浸上了寒意。 叁年过去,他依然可以这么凶悍地闯进来,搅乱你的一切。 他结束了检查,朝你身后那人说:“阿源,去开车。” 一直沉默挟制着你的男人松了手,把你扶着靠在座位上,拉开车门坐到前排,发动了车子。车内灯被关上,你周围又陷入了黑暗。 你哆嗦着手想把扣子系上,但手指发软,怎么也无法把那圆粒套入细窄的环。 身旁的男人似乎是叹了口气,伸手过来把你的扣子一粒粒系上。 “月儿。”男人喊了你的名字,“我需要一个表妹,你是最好的人选。” 你在黑暗里只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轮廓,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表妹?呵。你会强奸你的表妹吗?”你对他不明不白的请求感到荒唐。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男人强行把你扯上他的膝头,扣着你的后脑,“先奸,后杀。” 他用指腹去抹你的泪水,在这场莫名检查的侵犯里,你早已满面清泪,雪白的脂粉被冲开了一道道痕,露出了下面细腻匀净的肌肤。 “月儿,别逼我。”男人的手移到你的唇上,饱满红润的下唇被他按住,贝齿被顶开,舌尖遭了他拇指的逗弄,隐隐可以尝到自己淫水和他指间烟叶的味道,“你这里也不想尝到枪管子的滋味,对吗?” 那夜余温尚在的枪口对着你的记忆涌上来,你不可控制地在他身上颤了一下。 刘今安见身上的女人怕了,温柔地抱住拍了拍,“听话,事成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玷污昔日同袍的家眷该多有趣 当夜,刘今安就带你回了他在上海的公馆。 有仆妇婢女在给你准备的房间里等候。 “把她这头卷发弄弄直,脸卸干净了,换身衣服来看看。”他一边吩咐一边把你推给他们。 粗使婢女手脚麻利得很,叁两下就把你剥了个干净,你难忍羞耻地抱紧了赤裸的自己。 有人打了桶热水进来,兑了玫瑰花汁子进去,把你脖颈、胸乳、腋下仔细擦了,再叫你分开双腿站好,要把干燥柔软的布巾探进你的小穴,吸掉那些淫水。 你咬唇仰头,镜头里两条玉腿打开,婢女的手裹在白色的巾子里,向上挤开两片软肉,深深地钩弄,进进出出,帕子上立刻变得湿黏不堪,两边玉腿受不住地猛颤、膝弯来回摆动,几乎站不住。 另有一人拿了块桂花香皂,细细地在手上打了泡,给你滴粉搓酥的脸上好生地揉了几回,浓艳艳的唇脂和皙白的脂粉净数被洗去。 方方明镜下,只余一张素面,嫩的像能掐出水来,眸若点漆含着秋波,怎么看都不像个弄风月的,反倒像个深居闺中的懵懂小姐。 只是你一头火钳子烫出的卷发,倔得很,沾了水梳了几回也弄不直。小丫头们没了法子,倒是一个老妈子抄起把裁布匹的长剪子,对着那长发就是咔嚓一下。 你猝不及防被削去了精心侍弄的长发,想发作但知道无人在意。她们拿银剪子给你细细裁了个齐耳短发,前面修出点稀疏的刘海儿,压在眉上,不说话自有眉语目招的清韵。 竹青洋布的短褂配着条过膝的藏青色百褶长裙,一双白袜长至膝盖。这身打扮,再配个书包,妥妥的进步学生。 刘今安在书房里看到你款款走近,满意地笑了。他把房门合上,拉着你一起坐下,桌上放了一本相册。 黑白相片上是一个年轻男人,叁件套的西装,架了副细框眼镜,眉目疏朗,笑意融融。 他同你挤在一把圈椅上,从身后揽住你的细腰,青灰色的杭稠睡衣上带着股皂香,隔着它能感受到男人精壮的胸膛。 宽厚的手掌握着你柔软的手指,在相片那人的眉目上划动。 “他叫林墨存,精通多国语言,曾帮军情处破译过多份重要密报。”他带着你的手指抚过林墨存的胸膛,领带、马甲、西服扣,一路往下停在了脐下叁寸处,“可惜他执意要来申城教书,说是无心仕途。” 软白的耳垂被啄吻了一下,他炽热的气息扑进你的耳蜗,“很难相信呢,是不是?” 你侧首躲开,只是让他的细吻落到了颈项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从你宽大的衣摆里探入,婢女们没给你穿内衣,让他轻易就得了手。 靠近心口的那团乳被他一手裹住,粗砺的茧子在上面轻慢地磨着,鲜活的跳动声震颤着他的手心。 “王甫旅长特意设宴挽留,但人不领情。我作为他的贴身副官,总要想想办法。”他向下顶开你的领口,埋进去深嗅了一记,俊挺的鼻尖在后颈上剐蹭。 就是这个味道……他一直记得。舞厅里烟味酒味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男女彼此粘合、汗液淋漓。唯有她,唯有她,清凌凌的,哪怕浸在污浊里,也依然一身干净的气味。 “我的表妹,环肥燕瘦在他眼中都似红粉骷髅,不知道你能不能打动他呢?” “这和做你表妹有什么关系?”男人的书桌上有包烟,你伸手去勾来。刚掀开,就被他夺了去。 “昔日同袍的家眷,玷污起来才叫人兴奋。” “下作胚。”你撇撇嘴,却被他掐住下巴。 “注意你的言行,月儿。”他两指抬起你的嘴角,“你现在是我战乱走散的表妹白玥,可不是什么舞小姐了。” 你百无聊赖地听他继续一条条跟你讲林墨存的事迹,眼皮子一点点就搭上了。 说半天不还是陪睡,那么多事情…… 头刚往下一点,还不待见周公,就被他掐着腰,举到了书桌上。 “困了?”他抵着你的额头,哑声问,“我帮你醒醒?” 他拉开书桌右侧的第一个抽屉,里面放了一把左轮手枪,光洁崭新的样子,被他把玩在手里,像个没有杀伤力的工艺品。 你看他这样,再迷蒙的脑子也该醒了,刚想动作,裙子就被一把掀起,你的双足被捏住分开,架在了他座椅的扶手上。 冰冷的枪口精准地抵上你的阴蒂,激得你一哆嗦。 “呜……”你抿唇仰头,脚趾紧紧蜷起,脚心在光滑的红木扶手上摩擦,“我错了……啊……刘今安你放过我吧……” “叫我什么?”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把枪口对着你的细肉上来回滑动,前端尖锐凸起的准星偶尔刮上来,刺激得软蒂绯红一片,你的呜咽声更响,双腿在激烈地颤。 “啊……表哥……不要啊。”剧烈的痒意从那敏感至极的地方透进来,仿佛要啃进了骨头缝里。 你支在桌上浑身软得厉害,内里酸软得不成样子,像有滚滚的浪水在坝前积蓄,越垒越高,偏他还要跟你讲故事。 “林墨存在的叁处之前抓了个女特务,只用了一个晚上她就交代了,知道是怎么做的吗?”那寒意森森的冷银色管状物向下走,移到了你的穴口外,点点戳戳,肆意观察着软肉的轻颤。 “负责拷问的是宫里出来的,没根的家伙可阴狠着呢,沾足了盐水的马鞭,黑沉沉的,打在那女特务的身上,鞭子下来都卷着肉呢。”说着,他用圆钝的指甲胡乱地在你的肚腹上轻划了几道,感受着指下软腹的抽颤,他笑了。 “他用翻着毛刺的麻绳勒住她的肥乳和小逼,然后啊……用叁公分粗的警棍给她开了苞。” 他像是一个脱手,就把那细长的枪管滑进了你的穴道,冰冷瞬间贯穿了你。你小腹反射性地一缩,破处的疼痛回忆涌来,不由紧张地吞吃起那根金属,想要捂暖它、拥紧它,叫它不要动。 “她的惨叫好大声,但那警棍根本不停,来回地捅啊捅,血流啊流。20公分长的棍子,像是要完全捅进去一样。” 刘今安抽动了起来,凸起的准星无序的刮弄着你的里肉,随时都能在里面划开一道道血口。你害怕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眼泪止不住地淌了下来。 “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了,我会好好背的呜呜……”可他根本不顾你的哭求,继续道: “当天值班的有八个警卫,一个个解了裤子进刑讯室,才第二个人,她就受不住招了。” 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入得越来越凶,直到只剩一个枪托露在外面。他残忍一笑:“但警卫没有上报,反而钳了块滚烫的石头给她吞了进去。” 他隔着你的阴蒂扳动了保险,轻微的一声响:“月儿不乖,如果我让你流点血,或者也喂你点滚烫的东西,是不是就乖了呢?” “我听话……我会听你话的。”你坚定地看他地双眼,试图传递你的真诚。 “是吗?”他出其不意地顶入,用力戳刺你的敏感点,瞬间大坝倾塌,你的小穴疯狂地收缩了起来,双脚踩不住扶手,跌落到他身上,而他捏住你的后颈,扣动了扳机。 左轮手枪弹匣哗啦一声转动,伴随着他仿佛受到后坐力般的一记深深捣弄,你身子惊恐到极致的一颤,竟射出了一股子清液到他身上,潮吹了。 空的。刘今安这条疯狗是拿没子弹的枪吓你,你双腿酸软,攀在他颈窝里颤动个不停,很想一口咬穿他的脖子。 轻笑声响,他把枪从你穴中拔出,淫液挂满了枪身。弹匣被推出来,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粒金黄色的子弹,把子弹填装入其中一颗弹巢,然后拨弄了一下轮盘。 “那个女特务后来,就被八个警卫活活轮烂了,没了用处,给扔去了男囚的牢房,不过一夜就咽了气。” 他复把枪管塞回了你的小穴,“林墨存听汇报的时候,也不过是在麻绳捆逼的环节,短暂地停了一下手里的钢笔而已。” “那可不是个慈悲的主儿。所以,月儿,接下来你要记清楚自己是谁,任务是什么。如果答错,我可不知道子弹会在哪一轮,就射穿了你的肚子。” 那一晚你答错了4次,六轮的手枪也空转了4次。直到浑身汗湿地背了个流利,哭着保证定会让那林墨存把你“压在床上猛肏,射得肚皮滚圆、精液流一腿”,才被准许从去睡一会儿。 刚沾上枕头,梦里都是八个警卫绑着你肏,你还没从噩梦里挣脱出来,就被扯了起来,在热气蒸腾的浴房被里外里刷了个彻底。 捆身子的束奶胸褡把你的曲线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又是一套同昨日一样的衣裙给你穿上,一派乖巧娴静的模样。 你被带到公馆外的凉亭里,叫做出一副看书的样子。你支着桌子随意翻了翻,密密麻麻的逗卷样的洋文,这刘今安真是有意思,他当舞女多有文化是么。 你哗啦啦地从头翻到尾,这书连张图都没有,厚厚的一本翻完都困了,等了许久也没人来,你索性趴在桌上小憩了起来,闭上眼睛前你对自己说:我就眯一小会儿。 直到你感到肩膀被人小心地推动,你睁开眼,迷迷蒙蒙地看到凉亭外站了两个人,长身玉立的,前面是敞着领口、没把衬衫掖进裤腰的刘今安,正蹙眉看你。 见你醒来,他松了眉头,笑着扭头对身后的人介绍:“林兄见笑了,这是舍妹,白玥。” 你忙着起身,但不过一会儿功夫竟把腿都睡麻了,喊醒你的小丫头忙搀着你下了台阶。 刘今安嫌你走得慢,一把将你扯过,粗糙的手掌紧紧掐着你的藕臂,雪白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他松手时红了一片。 这男人比相片上还要好看些,西装笔挺,金丝眼镜下有一双温柔的眼。他闻言朝你笑了一下,微微点头,说:“令妹性情纯然,刘兄切莫责备。” 眼前的小姑娘尚懵着,几缕稀碎的刘海尽数糊在了额头上,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右脸颊上还凌乱地印出好几道书痕,衣摆也褶皱着,像只嗜睡的小奶猫一样。 林墨存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你藕臂上叫人惊心的一片指痕,续道,“刘兄既托付了,墨存必当为令妹的课业尽力。” “好!好好!”刘今安抚掌大笑,本以为送白月儿进南华书院的事儿会被推拒,没成想那么顺利。 “快给小姐收拾一下行李。”小丫头听命,扶着没来及发挥一夜功课的你回房去了。 刘今安望着你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拱手道:“我打仗在外,无人帮忙照拂,万望林兄把月儿当亲妹子,好生管教。” “月儿。”他把这个名字在舌尖上滚了滚,“是个好名字。” 那双白袜子在裙摆里一现一没,真干净啊…… 鱼塘闲话: 来了来了,哑嗓文学来了! 我怎么老写疯匹、变态和渣男…… 我要自我反省,我是想写骚断腰的/占有欲强的/带禁欲伪装的男主来着的…… 日更令我肾虚,想素两日喘口气。 (重口彩蛋)梦中被八警卫轮奸 你坐在刘今安的大腿上,鬓发全湿,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般。 他掐着你的软腰,又一记重捣,把左轮手枪整根顶入,撞上了你的宫口,准星狠狠擦过,好似在里面划开了一道口子。 你疼痛地拧眉,凄艳地挺长脖颈,下腹剧烈地抽搐,淫水像失禁般地淌湿了他的裤子。 他终于结束了全部的提问,把枪管退了出来,银线拉出一道长丝,枪口翻转甚至能倒出淅沥的水来。 他把你扔到床上,兜头脱掉了你的短褂,剥下了你的长裙,只余一双白袜穿着。 “你管你睡吧。”他解开了裤腰,“我泄个火。”青筋暴起的大家伙怒张着小孔,时刻要扑上来吃光你的皮肉。 “放过我吧……我下面要烂了。”你无力地歪头,任由困意淹没你。 “放心,你下面紧得很。”他单腿跪上来,提了你的双腿把你拖到腰际,“通一通,才不会被林墨存那家伙给杵坏。” 你几乎是瞬间沉入了梦境,但那里不是黑甜的梦乡,而是阴暗潮湿的监牢。 娇嫩的玉臂被粗糙的麻绳捆在横向的木桩上,双腿大开也各捆在交叉的木桩上。 你试图挣动,却只让绳子缠得更紧。 有个老太监狞笑着走近,脸上尽是下垂松弛的皮肉,但臂膀却出奇的结实。 他从木桶里捏出一根马鞭,通体漆黑,外面包裹着尼龙丝,磨损严重,有的丝已经断裂了刺在外面,上面挂着水珠。 “白月儿,招吗?” “我……我要招什么?”你不解地看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你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就听到破空的一记响,胸前就挨了一鞭。 像是一条黑龙擦过,尖锐的龙鳞片片剐蹭了你的皮肉般,辣痛在皮肤上炸起,血痕隐隐可见,衣衫瞬间碎裂开来。 紧接着肚腹上一紧,可怖的红痕爬上了软白的肚腹。潮湿的冷风没了衣衫的阻隔,贪婪地扑在你的肚脐上。 然后就是小穴上被抽了一道,只是鞭捎轻轻地一带,你的绸裤、亵裤就被挥去了一大片布料,粉白的蚌肉酥麻痛痒。 你害怕得啜泣起来,不知怎么就遭此灾厄,只觉得眼前的场景熟悉得很。 那太监扔了马鞭,改从刑架上抽了一根细鞭走近,你仿佛闻到了他身上朽烂的气味。 “刑讯开始后就绝无转圜的余地了,咱家再问一次,招吗?” “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吧。”你含着清泪,拧着身体用力挣动。 你仿佛听到他一声细微的叹息,但细看他只是在压抑着笑意。 软鞭唰地一声抽在你的乳尖上,软弱的小粒几乎是立刻就挺了起来,变得肿大。 又是连着好几下抽打,你无助地在木桩上左右挣动,只能眼看着自己白嫩的乳团被抽得通红发紫,高肿了起来,乳尖几欲破皮。 冰冷的鞭柄在你热辣胀痛的乳晕上打着圈,“贱骨头,打软了就好了。” 明明是柔软的皮料,做成了鞭子后却变得坚硬起来,在太监的手里变成了淫具,重重抽在你的小穴上。藏在穴肉里的小蒂被打肿了缀在外面,莹白的蚌肉变得熟红。 看着你满面涨红、眼角沁泪深陷情欲的样子,他继续一下下地抽打你的外阴和腿根,洁白的女体上错杂地布满了或红或紫的印记,直到你的阴户吃不住疼痛,颤动着泄出水来,哗啦啦浇在地上,他才扔了鞭子。 “今儿有几人当值呀。”他尖细的声音响起。 外头有人应:“回司事的话,八人。” “嗯,都叫过来。” 你的双腿被解开,改膝弯被铁链绑着吊到半空。小穴没了遮拦,在穿堂的阴风里瑟缩着,被迫大张着裂缝,吐露着蜜汁。 “报告!”一个粗哑的声音在刑房中响起。你睁眼去看,他高壮得像坐山,肌肉鼓胀,面容凶悍,眼神灼灼地胶在你的殷红靡肿的水嫩小穴上。 你被他的眼神烫得瑟缩了一下,双腿无助地在空中挣动,想把双腿合上,带着铁链哗啦作响。 “去给她松一松,看能不能招出什么。” “是!”他高声应下,一边解着裤腰一边走近你。 “不要啊不要碰我。”你激烈地摇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释放出巨硕狰狞的肉物,抵在你的穴上。 那东西又热又硬,粗长无比,一挨上你柔软的陷处就把你吓得花容失色。 他蒲扇一样的大掌托着你的臀肉捏了几把,绵软滑腻的手感令他满意地迷眼,那粗砺地手指像砂纸一样,蛮横地掰开了你的两瓣蚌肉,让里面嫣红的湿软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只是拉开了半寸的空隙,你却觉得整个人都被割开了,像个漏风的口袋。而眼前这个男人瞄准那洞口就一个挺身,把硕物顶进那紧窄的甬道,牢牢地堵上了那口子。 “呃呜!”你痛得攥紧了手,双腿剧烈地绞紧男人的腰,内里激烈地裹住那巨物,有鲜血一滴滴地落在稻草上。 “草!这女特务竟是个雏儿!“他惊喜地挺动起来,不顾你未经人事的脆嫩,打桩般地向前一下又一下,激烈地操干着你。 你被那青筋环绕的肉棍摩擦得内里火辣一片,泪水珠子一样地滚落,那大手在你细嫩的身子上肆意凌虐,把玩着你的嫩乳用力掐弄,立时就青紫了。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捣得交合处白沫一片,那物越干越深,回回都顶在宫口上,仿佛撞在了嗓子眼,噎得你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一点微弱的呜咽。 不知道被干了多少下,只记得泪水流了有十多行,他猛地向前一步,把你的脊背紧紧压在木桩上,严丝合缝地把自己嵌进你的身体,大喝一声抖着臀部射了出来,扑簌簌的精液浇灌在体内深处,只觉得子宫都被这个陌生警卫干穿了。 “呜……”你娇喘个不停,感受着他把巨棍一寸寸抽出来,精液没了堵塞,混着血液一起漫到股沟,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还没等你从破身的疼痛里缓过劲,第二个警卫也急不可耐地松了裤腰走过来,撸了几下细长的肉棍,就着那点子精液滑了进来。 你拧眉屏息,牙关紧咬,就是不肯喊叫,那棍在里面无序的乱戳,像一截削尖的青竹在搅弄你。 男人见你不吭声,担心被外面等候的兄弟瞧不起,就使劲儿地拍打你的臀肉,拿指甲掐你的阴蒂,可你只是更紧的收缩甬道,硬生生忍着痛。 他气急败坏地抽出那物,走到刑架上找出一屋,套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你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个外面布满了毛绒小刺和尖针的套子,裹在棍身上像一只刺猬。 “啊!不要!不要!不要进来!”他迫不及待地控住你的腰身,把那物捅了进来。 “呃!呜——啊啊!”凄艳的惨叫响彻了监狱,整个走廊的铁栏杆都被囚犯们兴奋的摇动起来,欢呼起哄的喊叫此起彼伏。 尖针划开了你的嫩肉,里面被扎手的小绒毛搔刮得刺痒不已,你呻吟得停不下来,周身不停冒出冷汗,拼命分泌淫液来润滑这东西。 他兴奋地耸动着,一下下地、或快或慢地折磨着你,欣赏你痛哭的表情。 “我招……呜……不要……折磨我了,呃!求你……”你攥着手,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他没有停下来,一边顶胯,一边从口袋里翻出一团像是用过的手绢,捏开你的嘴就怼了进去。 “太迟了,兄弟们不想听了。” 他退了出来,摘了套子再次干了进去,把稀稀拉拉的精液射进了你的肉壶,拍拍你被塞得鼓胀的脸,束着裤子走了出去。 你呜呜大喊着,第叁个警卫走了进来。他并不意外你被塞住了嘴,只对你腿间的狼藉皱了眉。 左右巡看了下,视线定在了原先装了马鞭的木桶上。他一个俯身把它拎了起来,从你的肚腹开始浇了下来。 “呜呜呜!”那竟然是盐水!被鞭子抽红的皮肉针扎一样地抽痛起来,那辣痛如跗骨之蛆难以甩脱,持续地黏缠在你的肉体上。 盐水淌进了你的小缝,被他的肉棍带着涌进了更深的地方。火热的疼痛一路烧了进来,你除了咬紧嘴里的帕子别无他发,小穴不受控制地抽动个没完,小腹像是没了知觉,只剩麻木。 最后男人射了你反倒松了口气,忙不迭地放松自己,任由精液冲下来洗净你的穴道。 第四个、第五个和第六个男人是一起进来的,他们把你从木桩上解了下来,你终于可以把自己蜷成一团,拥住自己伤痕累累地双乳和小腹。 突然你的脖子一紧,是四号拿木桩上毛刺外翻的麻绳拴上了你的脖子,你像狗一样被牵着爬行到房间中央。 他把绳子分作两股,将带着红痕的乳团紧紧勒住,松软的奶子霎时就充血鼓胀了起来。 麻绳粗砺,磨在小腹上又扎又痒,没入你的小穴时,你几乎立时在地上奋力挣动了起来。 太疼了,太痒了,那两根麻绳嵌在里面,分别拨开了两片阴唇,彼此夹着中间的小蒂,把那嫩生的细肉磨得通红肿胀。 最后绳子打结在了你的脚踝上,叁人合力把你举了起来,双脚朝天吊在了天花板的锁链上。 大脑充血的感觉让你头目森森、嘴唇发木,你几乎是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嘴里的帕子被抽出来,四号跪在地上,把肉棍捅进了你的喉咙。 与此同时,五号掰开你的穴肉捅了进来,二人一齐发动,一副要干穿你的架势。只是几下功夫,你就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六号捡起了地上的鞭子,左右开弓抽起了你的娇乳、嫩臀,偶尔几下鞭梢会抽到另外两个男人身上,刺激得两个男人耸得更凶。 五号被扰烦了,匆匆泄了把位置给了六号,自己下来取了撬指甲缝的银针,去戳你的乳尖,扎出血珠了,再换一处。 两乳都肿得发紫了,他再得趣般地去扎你的蒂珠,那地方太敏感,尖针一往里扎,你就不住地吞咽喉咙、收缩甬道。 针深深戳进去的时候,你一个痛哼,浑身颤抖着缩紧,让二人同时交了出去。 你像条破布被吊在空中,呼吸微弱,只剩一点细若蚊蝇的呜咽声,口角处都是精液。 第七个警卫进来了。你希望自己此刻是没有意识的。 他看到你被玩成这样,啧了一声把你放了下来。那手从你红肿的乳房开始摸下来,肚腹、小穴,你都只剩条件反射般的弹动,再无更多反馈。 直到他的手指来到了你的后穴,然后往里顶了两下。 “唔——”那里,不要啊!男人对你的动静很满意,他伸出两根手指一鼓作气捅进了狭小的肠道,你双腿在地上激烈地拍打,小穴在绳子上疯狂地摩擦,但什么都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 他两指分开,只敞了一息的小眼,就让男人生生把自己的硬物杵了进来。 “啊啊啊——”女人微弱但极痛的惨叫响起,菊眼裂开迸出鲜红的血,汩汩地流个没完,比破身还要再痛上百倍。 男人的抽动像在你体内拉锯,你是一棵随时会被拦腰砍断的大树,从疼痛到麻木,再到胀痛,最后捂着肚子把精液从菊眼喷射出来的时候,是余波阵阵、永不消止的裂痛。 这是第几个人了?你离意识陷入黑暗只剩几息,再多几秒,你就能昏睡过去了。 第八个人走了进来。 皮鞋声停住。 地上的女人像块破布,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 怎么办呢? 他托着你的腋下,把你重新架回木桩上。双腿被分开绑到交叉木桩上,脚踝在麻绳下已经伤痕累累。 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是男人在解裤子吗?还不待你细想,一根足有叁公分粗的铁棍抵上了你豁开的缝口! 唔! 这冷硬的物件,乌黑一根,上面盘布着一圈一圈的纹路,一寸寸地杵进来,没个停地往里进,好长,呃,顶到了啊! 你腿根激颤,呜呜地咬着牙哼哧,但那东西还在入,直到撞开了宫口,生生卡在了那里。 他松手了。 而那东西被你吞着,吊在你的腿间。 乌黑的棍身,凸起的把手,下面一个金属的吊环卡扣,那是一根警棍。 “你可咬紧了,掉出来,就把你赤条条地扔男囚牢房里去。”八号威胁道。 如果用警棍猛烈叩击成年男子的头部,可致其颅骨骨折甚至死亡。 而现在这根黑铬警棍,在你穴里坠着,沉重非常。尽管整条甬道、宫口、穴口都在绞紧它,它依然决绝地往下掉。 “呜……呜呜……呃!”它擦着你的层层褶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裹满了男人们的白浊,在地上滚了半圈。 天旋地转,你被八号警卫拖住脚踝,一步步走向人声鼎沸的男囚牢房。 那里,铁栏杆上的锁链兴奋的晃动着。 他松了手。 一群男人扑了上来。 好几只手,数不清了,揉捏着你的奶子。 好多张嘴,好多条舌头,兴奋地舔咬着你的乳房、腋下、肚腹、耳廓、阴蒂、菊眼…… 他们是在分吃你,一只身上划满了血口的羊,被扒光了皮毛扔入了狼群。 你应该是推开了一个头颅,可是另一个又顶了上来,肥厚腥臭地唇舌舔着你的粉颊,咬着你的嘴唇。 你改去推胸前那个人的手爪,他指甲尖锐地再钻你的乳孔,你好疼。但酥手被谁夺了去,放在了滚烫的鸡巴上撸动。 有一根肉棍先人一步捅进了你的穴道耸动了起来,紧接着不知是谁在你身后钻开你的菊眼,也挤了进来。 后面全乱了,嘴里塞了足有两根的腥臊肉物,已经被抢占的穴外还有一根戳着你的尿孔跃跃欲试。 你浑身被男人的肉身侵占,一寸寸被玩烂,再无一处干净。 梦外,刘今安感受着女人小穴无与伦比的热情,汗水滴在她的乳间和肚脐上。 他尽情吞咬着她的唇舌,恨不能把眼前人吃进肚里,低吼一声,紧紧扣住她,把精液猛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弄脏你了。 真好。 --- 鱼塘闲话: 彩蛋是与剧情无关的脑洞,这颗蛋断断续续写了叁天,值得一波留言吧嘤嘤~ 下学后的春日湿射(上) “会玩酒牌叶子吗?” 坐你对面的圆脸女生问。 这是你进南华书院的第一天,这座有钱人家才读得起的私立学府,高门子弟潮潮泛泛。 一张美丽的面孔,一个军属的身份,你插班进来很快就受到同学们的欢迎了。 现在是下学后,同班的柳莺雯组了个春日诗会,说人数不够,非拉着你参加。 你都说了不会作诗,她只道是做些逗闷子的游戏,尽管来就是。 一路寻到了读书社的活动室,是一间和室。台阶下整齐地码了男男女女的几双鞋,你也学样蹬掉了自己的黑色皮鞋。 隔扇从你身后被拉上,夕阳的光影被两面糊纸的门一遮,只剩柔和暧昧的阴影铺洒进来。 仅穿着白色的长筒袜踩在灯芯草做的迭席上,脚底传来古怪的麻痒感。 叁男两女早已围着桌子交错在座布团上跪坐着了,只余两个男生中间有一个空位,等着你入席。 桌上一小壶清酒、6个杯子,黑白棋子两坛,但没有棋盘,中间放了一组叶子牌,牌面倒扣着。 酒牌叶子,你没听过。往日里猜枚、摇骰这类的助兴玩乐你倒是略知一二,偶尔还能哄着雅座的客人多开几瓶好酒。 “很简单的!我们猜枚,输了的就从桌上抽一张叶子牌,照着上面的指示做就好,若是不想做的,就改罚喝酒。“柳莺雯冲你鼓励一笑,圆鼓的脸颊上现出两个隐隐的酒窝。 柳莺雯起头,她慢条斯理地从黑坛子里浅浅捉了几枚棋子,问左首的男生是单是双。 男生坐你对面,胸前别着一枚徽章,六角锋芒、熠熠生辉,看制式应该是家中有长辈在军队立过功勋,袖口处故意折起一截,露着一只从西洋运进来的精工手表。 他只一眼就猜中了,得意地从坛子里改抓了一把白棋,嬉笑着问下一个女生有几颗。 那手掌巨大鼓足了,虎口都漏出几枚来,棋篓子下去了大半,根本没有猜中的可能。 果然女生答不上来,要抽叶子牌。 她在你进来之初就一直低垂着脸,现下一细瞧,不施粉黛,蛾眉清浅,白净细嫩的一张瓜子脸。只是面容上拢着一丝轻愁,柔柔弱弱的样子,娇怯得很。 女生从牌堆里捻出一张来,犹豫着翻开,只看了一眼就为难地把牌倒扣在桌上。 柳莺雯见状扑了过去,一把抢来:“啊,是这张,小冉你要被亲面颊哦!”她嬉笑着举起来,那张牌上粗粗几笔勾画了一张美人侧面,只颊部有一抹绯红,像是被人蘸了胭脂在脸上划了一道。 “我……我喝酒吧?”小冉怯怯地提议道。 “不行!卢小冉你是第一个诶,要给我们打个样啊。再说了,贴面礼、吻手礼都是西方的常用礼仪,你可不能封建啊。”柳莺雯打断她,双手抱胸看好戏的样子。 她双手来回搓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衣摆,咬着唇不吭一声,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那男生突地动了,伸手把她低垂的下巴捏了起来,少女受惊地向后躲闪,但男生另一只大掌牢牢地抓着她的胳膊向自己那头拉,撅起嘴强势地凑上去,响亮地在她的脸上印下一记湿吻。 随着“啵”地一声响,周围的人都起哄着鼓起掌来,场面火热极了。 少女僵在了那里,白皙粉嫩的脸上有一圈口水的湿痕,她抬了抬手,不敢去碰,仿佛不敢相信般,只愣愣地睁圆着眼,脸颊连着耳廓烧成了一片。 你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原来酒牌叶子玩的是这个呀,这帮学生还挺会闹的。 轮到卢小冉时,她只随意捏起一把白棋,垂着脑袋问单双,得了答案后,也不管下一个男生回答得正确与否,只把棋子往回一放,说答对了。 轮到你了。 右首的男生坐没个坐相,在垫子上支起一条腿来,嬉笑着抓出一把黑棋,虚拢在手心里,问你单双,你凑上前端详了几下,猜单。 “错啦,是双!”他把手握住收回去,信誓旦旦地说。 不待你去核数,他已经俯身帮你抽了一张。翻开来,是一只裸露的玉足,足背上像被指腹团了一点嫣红。他的眼神直直地朝你臀下的两条腿上瞥,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莺雯,这里的动作该不会都是这种亲来亲去的吧?”你不理会旁边垂涎的眼神,单指划拉着牌面,玩笑地问。 难怪卢小冉刚才不吭声,这种游戏怕是被强拉着参加过几回了。 “不过是个玩笑罢了,你要是不愿意,就喝酒呗。”柳莺雯端坐着,撇撇嘴,像是嫌你扫兴。 忍住忍住,还要做同窗,今天没见到林墨存来上课,你任务还没完成呢。 浅口的小盏里倒了点清澈的酒液,你一口闷了,辛辣刺鼻的口感直往头顶抵,呛得你眼泛泪花,嗓子喇住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浅浅一口已烧得胃肠翻涌、头脑昏沉了。“我有点不舒服,要先走了。”知难而退,你一直都有这个警醒。 “别急啊,家里又没人。”柳莺雯扬声喊道,“你表哥昨夜就赶火车回南京了。” 你一愣,不是说好了要睡到林墨存后,大家一起仙人跳的,他走了你还演什么? 柳莺雯只随意地挥了下手,你就被左右两个男生拉到在了迭席上。 四肢僵直,眼前变得昏花起来。 这些人准备的,是失身酒。 桌对面那个调弄过小冉的男生走过来蹲下,单手拨开了你的双膝,熟稔无比地抬了你的小腿举到肩上,裙摆随之滑落堆到腰间,若隐若现的白色内裤散发着少女的暗香。 他用食指和拇指在白色的袜口那里摩挲了几下,就慢条斯理地将它剥了下来,像在残忍地给白蛇强行蜕皮一般,从膝头到足尖,藕节一样白嫩的腿肉寸寸现了出来。 身边两个男生像街头的混子那样不约而同地吹起了口哨,为这骨肉匀称的美色。 那人情难自已地一把包住了你的纤足来回揉搓,指腹的纹路在你嫩菱角般的足上来回摩擦,生涩麻痒,像是有电流并着热流往腿心里钻,敏感得你直呜咽。 忽然足背被举着贴到男生的唇上,紧接着脚趾一热,是滚热的唇舌裹了上来! 他,竟然在舔吃你的脚趾!湿黏的水渍声响个不停,玉生圆滚的脚趾在男人的口腔里卷来裹去,你只能躺着任他的舌头动作。 你身侧的男生蠢蠢欲动地探手,抓住你的内裤边缘,就要往下拉。 “你们……你们别这样……”耳边传来卢小冉怯怯的声音,她在试图阻止这场高中生之间的恶意玩笑。 “没你的事儿!”男生一把挥开了小冉。 镜头前,瘦弱伶仃的女生被推搡到地上,你身侧被坏了事的男生站起来,边解皮带边走近她。 “不要,不要,我不敢了……”但是那个男生熊一样的身子扑在了少女的身上,粗短的手指肆意地伸进她的裙子捣弄个不停。女生凄艳的哭喊声在这间小小的和室里充斥着。 “闭嘴!你再大声小心我把你剥光了扔后巷里去!你不想再体会一次光着屁股走回家的经历吧!”柳莺雯拧着眉,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地上满面泪痕的少女。 嘶拉一声,那个熊壮的男生一把扯烂了卢小冉的裙子和内裤,露出了白生生的臀肉,少女只敢低声嘤泣着在迭席上挣扎。 白嫩的两团之间横亘着一只男人的手,上下翻飞着肆意抠弄,腥甜的汁液亮晶地挂在粗短的手指上。 男人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狰狞的欲根在那柔软的湿地外来回戳刺,像是在模仿那个亲在她脸上的湿黏的吻。 柳莺雯死死盯着那团粉白无毛的鼓起,妒恨道:“和你的贱货娘一样,只配摇着屁股舔我们柳家。” 柳莺雯的叔父是地方的权阀,他看中哪个女人就要睡到哪个。 卢小冉的娘亲就是这么被人堵到陌生的弄堂里霸占的,被搞大了肚子后,她成了邻里口中那个“在外面不叁不四”的女人。 为了抚养女儿,她不得不跪在柳家门前,乞求一点生活费,每次上门都要遭受言语和身体的侮辱。从前是她,后来是她女儿,都逃不过被柳家糟践的命运。 一个白花一样柔弱的、任人欺凌的女主角,合该有个英雄般的人物出来救她。 纸门唰地一下被拉开,一只锃亮的黑色英式皮鞋踩了进来,在迭席上发出脆裂的响。 “真热闹啊。”青年单手插兜停在门口,冷眼睨着眼前的乱象。 “盛小少爷怎么来了?”柳莺雯惊了一跳站起来,男生们也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只剩衣衫半露的两个少女横陈在迭席上,夜风吹进来,飘散了一屋子淫靡的气味。 “玩挺疯啊,他知道了的话,表情一定很有趣吧?”青年恶劣地笑笑,目光似有若无地凝在你的脸上和腿上—— 鱼塘有话说:首-发:rourouwu7.com (woo16.com) 下学后的春日湿射(下) 眼前只剩一片光晕,视力被剥夺,肢体被限制,只剩感官被无限放大,感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有阵阵的灼烫感。 又一道脚步声响起,“阿炤?” 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踱步靠近,走到台阶下突然立住了。 “启哲哥哥……”柳莺雯看到青年身后的男子后突然慌乱了起来,“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只是开个玩笑……” 盛启哲猛地冲上来,终于看清了室内的情境。卢小冉的布衫领口被扯得松垮,下身不着寸缕,她一得了自由,便看到了眼前伟岸的身影。连忙四肢并用,啜泣着匍匐到盛启哲的身后,紧紧抓着他的绸布裤管。 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压在赤裸的脚踝上,正对着和室的门口,一件尚带余温的男士褂衫徐徐落到她身上,勉强掩住了春光。 只剩内衫的盛启哲看着眼前惊慌的女子,竟觉得陌生,柳莺雯从来只在自己面前脸红着抚弄鬓发,讷讷地喊自己的名字,娇憨可爱得很。 “你……”世家的交情和诗书的教养让他有些不忍落,“我会告诉你叔父,令他好生约束你的德行。” 少女泫然欲泣的样子越发楚楚了起来,失了力气摔到地上:“不要,不要告诉他,他会对我……” 可是面前只有一个铁了心的男人:“我也会告诉父亲,你我婚约就此作罢。” 他俯下身子,扶起了躲在身后的女学生,她满眼的仰慕和感激之情,和下身遮掩不住的春光,灼烫了他的眼,非礼勿视地挪开了眼。 “阿炤……” “大哥先带她出去吧,这里我来处理,总不好叫南华书院名声有损。” 南华书院,是盛家的产业。 皮鞋踩上迭席,脚步声到你身前。 你的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抬起,“白玥。倒是之前还没认识下这位新同学。” 他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橡皮布传进来,你做不出反应,只觉得他手指冰冷光滑,带着股墨水的松香味。 这部戏的导演是一个中年离异的女性,她喜欢只给出一部分剧本,让戏的过程里总有意外发生,很多女演员都在她的手下受到了超出合同范围的人身伤害,但没有人敢撼动她执导的肉戏地位。 对你,她更加苛刻,除了人设,几乎没有剧本、没有台词,不给你发挥的戏份,极尽所能地表达对你突然加入的不喜。 有冰冷的触感从你的大腿向下蔓延,像一捧雪,徐徐融化成了水蜿蜒着,停在了你光裸的脚踝,那里有深深浅浅吸吮出痧的红痕。 “唔……”一记重物落地的声音,六角勋章大半扎进了席子里。 年轻男生的脸在皮鞋下被踩得变形,嘴都合不拢,只能嗬嗬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哀叫,手拼命挥舞着去推脸上沉重非常的牛津皮鞋。 “你叔父也经常这么对你吧。”像在踩地上没掐息的烟蒂,盛启炤轻慢地碾了几下,“就是不知道你现在经得起他几次虐打。” 镜头不怀好意地从上到下探进柳莺雯的领口,齐整簇新的校服下,交迭着各种淤痕,蕾丝白色奶罩托起的两团饱满凝实的娇乳上,横贯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瘢痕,细看形状,像成年男子皮鞋的轮廓。 柳莺雯年幼失怙,被叔父收养。高中的入学礼物是他的强暴,白幼的身体被中年发福的男人强迫着打开,一只扑腾的乳鸽被肥硕年迈的老猫叼住了翅膀,踩在了锋利的爪下。 她成为了年迈权阀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的工具,骄傲抬起的脖颈被狗链拴着被迫仰高,赤裸着娇躯在空大的豪宅里匍匐爬行,身上是他兴起时的鞭挞,皮带、马鞭、皮鞋、雪茄,只要他想,就可以尽情施加上去。 痛苦的回忆令她一下子就惨白了脸,她折磨卢莹的女儿,不过是因为嫉恨。 嫉恨即便卢莹被老东西拽到在客厅里肆意糟践、拿钞票和金条塞满她的骚穴和菊眼的时候,卢小冉还可以干干净净的上学,用她清纯的面貌和可怜的身世骗得那些富家子给她献殷勤。 她把对卢小冉有好感的男生都勾了过来,谁都不许帮她,都应该欺负她。 唯一能救自己离开苦海的指望是盛启哲,那个一心扑在学术上的男生,终于被她日复一日的嘘寒问暖打动,他们两家的联姻又是那么的合适。 但这一切都被眼前的青年给毁掉了! “你想怎么样?”他这么费心来搅局,总要有所图的。 “别让我再看到你们。”盛启炤对地上那几个世家纨绔道,他们不过是来占便宜的,当然不想卷入麻烦,连忙跑散了。 “你叔父书房里有我要的东西,帮我拿出来,你还有机会脱离他的控制。”青年的手又开始在你身上动作起来,他手背指甲圆钝,慢条斯理地在你的小腿上来回滑动,你不适地蹙眉,仿佛有了点力气,微微挣动了一下。 光滑柔嫩的手感无法平息自己东西被别人动过的怒火,男生狠狠地拧了一把你的腿肉,让你痛吟着睁大了眼,一滴泪冲出来,眼前的光景变得清明了些许。 “可是他的书房从来都是锁着的,我……” “那我只好对外面说你今天在这里和刚才那些杂碎乱交,你看看你叔父会怎么惩罚你。” “滚吧。” 少女的脚步声匆匆跑远。 眼帘里进入一张青年男子的脸,清俊中带着点青涩,斜飞的桃花眼,这是,夏初熠? 他不该在上一个剧组吗? “白玥。”他在你耳畔轻喷了一口气,“是白月儿的月吗?” 你一怔,眼瞳急缩,这舞女的身份穿帮了? “没关系,我来验证一下。” 男人的大掌伸进来,在你柔软微凹的小穴外来回捏弄吧:“你这里头,有一颗嫣红的小痣,对吗?” 胡扯!这里能有什么?他就是要弄自己! 你光裸的腿被再次抬起,镜头兴奋地切进,一束强光打在了上面,微微的灼热感一点点烧在了上面。 男人兴致勃勃地把你的内裤拉到边上,两指一分,将那二两嫩肉被轻易拨开,湿漉漉的殷红里肉暴露出来,手指肆意地伸进去,不停抠挖,四处摩挲,想要把里面的肉也翻出来,红滟滟靡花了眼,哪里有什么小痣。 你被那指甲搔刮到痒处,无处发泄的快感让你身不由己地咿呀出声,尚穿着白袜的腿在迭席上来回摩挲,纹路交迭刺激得你脚心麻痒一片,下面嫩处不停翕张着亲吻手指,水液涟涟,像是在讨饶哭求。 “好像没有呢。”堆积的快感在他胡乱的探索里越积越高,却在顶峰处戛然而止。那手指从一片蜜肉里抽出,黏着一根长长的银丝,像是馋得不行。穴肉边缘都在细细密密地颤,你咬着唇十指紧紧扣进了迭席里。 身前的男生恶劣地笑了,“看来是我认错了,抱歉呀新同学。” 他起身把你抱起,地上只有一只白色长袜在地上躺着,暗示这里曾有一场淫靡风流。 双腿酸软的你被放进皮鞋里,一只脚有袜子,一只触在冰冷的牛皮里。 他只轻轻托着你的手臂把你扶出来校门,看着你眼波潋滟、药劲儿未醒的样子,他笑着给你理了理头发,“回家平安。” 他走了。 放任你一个人,校服皱巴着,少了一只袜子,呆然地在夜色渐深的大街上站着,任人拾取的样子。 *番外点播: 你们是想看卢小冉的母亲当年是怎么被叔父逼奸成孕呢?(弄堂死角,被堵在平时路过的男人着急小便的墙角里,小屁股沾着不知道谁的尿渍,脸在水泥地上摩擦,被反拷扔在那里) 还是想看柳莺雯是怎么被叔父强奸开苞的呢?(全班同学聚会的大别墅里,主角缺席了,被压在二楼的镂花栏杆扶手上,站姿后入破瓜,不敢叫,年迈勃起困难疲软的老东西还会怎么折腾骄傲的少女呢) 卢小冉的母亲扣1 柳莺雯的初夜扣2 我看看,写哪个~~~ 有想要加入的剧情可以点~我看写不写得出~ 番外点播1)羸弱孤女惨遭弄堂逼奸,懵懂生子 卢葆贞是鱼羊里最好看的女孩。 上中学的时候,与她相依为命的外婆就过世了。她将自家的前楼托邻居借出去,自己租到了弄堂深处昏暗潮湿的亭子间去,用两边的差额勉强维持生活。 可是读完这个学期,她的学费也无以为继了,只好休学去打工挣钱。 但是普通女孩,出去能找的只有折锡箔、糊火柴盒或者纺织工,工资微薄得很。 多方打听下来,说是复兴坊有户富贵人家在招女佣,工资开得很高,但要求年轻、五官端正、手脚灵活、读文识字的。 这天,卢葆贞换了一件立领的蓝布文衫,长长地遮到臀部,下面一条玄色长裙,只露出一截脚踝。扎一股麻花辫在脑后,整个人看上去清清爽爽的。 复兴坊距离她家好几条街,实在是繁华中的繁华地方,她拿着中人给的地址,愣是在那占地颇大的别墅周围转了一大圈,才找到大门的位置。 一位上了些年纪的管家先生接待了她,那眼神从她的眉梢开始往下滑,沿着宽大文衫的线条,一路停上了洁白纤细的脚踝。 “你是马叁介绍来的?” “是,是的。”她有些局促,这段路因为没舍得叫车,这么走下来,刘海儿都汗湿到了一起,腋下想必也是洇了难看的一圈,自己周身的气味也不大好闻了,实在失礼得很。 卢葆贞看向自己磨损得厉害的布鞋,踩在锃亮的木地板上,狼狈极了。 “多大了?” “十七。” “之前做过吗?”管家的眉心有两道深刻的皱痕,看着很严厉的样子。 “没……没做过……但我可以学!”女佣的工作应该很好学吧。 “不妨,重要的是「侍奉」好先生。”他似乎嗤笑了一声。 “是……”她抿了抿唇,低声应了。 帮佣被说成侍奉,真难听,和前朝的家奴差不多。 她在那纸雇佣合约上按了手印,承诺1年的无休工作,不许中途离职,否则要被警局按违约被抓起来。 照这上面的薪资,1年的积攒甚至可以供自己读完大学。 真是感激那位中人—— 卢葆贞在一楼的佣人房里换上了制服,一件簇新上浆过的白色麻布衬衫和一条黑色绸裤。 从没有穿过佣人的制服,她抚着胸前的扣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料子薄透还没有弹性,把胸部绷得紧紧的,还能印出里面的白色蕾丝奶罩。下身的绸裤也小了一号,吊在了那难言的秘处,整个挺翘的臀部都被绸缎包出了形状,她徒劳地扯了几下上衣的衣摆,但是太短根本遮不住,弯个腰都能露出肉来。 佣人房里没有镜子,所以她看不见自己是怎么个清纯勾人的样子。 别墅里除了管家先生,只有一个老妈子,穿着玄色文华稠的夹旗袍,下着一条清灰洋府稠衫裤。精精瘦的一个人,力气却颇大,拧起人来分毫不省劲儿,一记就能把你的腰头掐出一口泛紫的红痕。 “要趴地上擦!腰给我塌下去,头埋到地上仔细着看,一粒灰都不许漏!”老妈子把软底布鞋踏在你的腰上,用力地踩了两下。 “小蹄子,别想着是侍奉先生的就能躲懒,擦不干净,就叫你舔干净。” 你趴跪在那光可鉴人的木地板上,甚至都能看见自己的影子,膝盖磕得生疼,胸口都垂到了地上,屁股高高地翘着,布料在股沟间陷得更深了。 这才上班第一天,你还不待提出有没有大一号的制服,就被老妈子杀了个下马威,钱果然不是那么好挣的。 等把客厅擦完,你虚脱地靠在玄关的壁橱上,午饭时都没人叫你,你只去厨房喝了两口水,还被赶了出来说不许偷懒。 眼前都有些昏花了,大量的汗水在胸前积起了一滩印子,脸色苍白得可怖。 甚至连眼前的门开了都没有发现—— 鱼塘闲话:追-更:po18gw.vip (ωoо1⒏ υip) 点播番外1)羸弱孤女惨遭弄堂逼奸,懵懂生子 “先生,这是马叁介绍来的。”卢葆贞听见管家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是干净的。” 干净?她刚才擦的那片地板的确很干净。 先生?先生!是雇主回来了! 她惊慌地抬眼去看,门口停了一个微驼的矮胖男人,大概叁十来岁却发际微秃。生得一张端方的国字脸,两腮圆鼓,挤出了两条略深的法令纹,冲淡了亲和的气质。 “先生好!”卢葆贞双手支在地上用力,双腿一蹬才勉强扶着柜门站起来。 这身制服紧紧包在身上,让她有种错觉,似乎门口二人的眼神也紧紧包在自己的乳房和私处上。 男主人似乎是嗯了一声,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进了书房。 “还愣着干嘛,快去厨房沏杯茶给先生端进去。”先生看来是认可了他选的人。 “啊,是。”她应了管家的吩咐,匆匆进了厨房,单股的辫子在纤细的腰肢处扫来扫去。 王妈从高处的柜门里拿出了一个铝盒,里面装着明前白茶,她仔细地挑出了芽叶完整的若干枚放进杯中。 滚热的开水冲下去,烫在那些嫩芽上,新鲜的香气直逼了出来。 茶盘也不愿给,王妈直叫她速速端进先生的书房。 卢葆贞咬着牙赤手握了滚烫的杯子就往书房小步快走。 “先生,我能进来吗?”她惴惴地在门口停了下来。 男人合上了手中的简报,单手挥了一下。 她立刻就进去将杯子轻轻地放在了桌上,没发出一声响,忍着没甩烫得发红的手指,准备一点点退出去。 “叫什么名字?”他两指弹了下杯身,看着里面的芽叶纷乱晃荡。它们被热水烫得绽开,鲜嫩碧绿的,是茶叶最为生嫩的样子,回味甚至会有点涩口,是他喜欢的味道。 “回先生的话,我叫卢葆贞。”她一字一句念出来,自以为这样对方就能知道是哪叁个字。 “怎么写?”他抽了张纸出来放在茶杯前,从领口摘下钢笔,一圈圈旋开笔帽,等着她主动走到自己身边。 看着少女乖巧地靠近自己,纤嫩的手指谦顺地把乌沉的钢笔接过来,在指缝间找好角度,塌着腰肢俯到桌前,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全神贯注的样子,浑然不知男人的眼神从自己的手指逡巡到光洁的耳垂,又滑到碎发下的脖颈,贪婪地来回流连。 那手指粉嫩,被茶杯烫得发红,用力地捏着笔身,白与黑、软与硬对比分明,强烈地刺激着他的视觉。 一点点汗水的味道,处女的体液才会有这么独特的幽香,和白茶的香气混在一起,让他下身有些发胀。 少女转过身来,毕恭毕敬地把笔帽套回去放到纸上。 “嗯……明天你把书房打扫下吧,这里平日不让佣人进来,有些落灰了。” 男人扫了一眼纸就让她退下去了。 看那道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他垂下眼,用手指在“贞”字上摸了一下,墨迹未干的字在指腹的大力擦拭下糊了开来,污得不成样子。 翌日,先生没有出门,而是坐在书房里。 她依着王妈的吩咐去擦书房的窗户,落地的玻璃窗太高,她要脱了鞋子,光脚踩到布艺的矮凳上垫脚去够。 脚趾陷落在柔软的布料里,仿佛能遮掩自己,让她勉强好受了些。 在男人面前露脚,和脱光了衣服没什么差别,脚越纤白细小的,越是有致命的诱惑力。 “够得到吗?”突然男主人的声音在她臀部的后方响起,男性若有似无的体热仿佛隔空在摩挲自己的屁股。 “啊……先生!我可以的,您去忙吧。”虽然昨天才和男主人近距离交流过,可是和成年男性靠这么近总是有些奇怪。 “这里,有点脏,你看——” 男主人没有理睬她,反而倾身上前,一只手指着玻璃上的某处,另一只——若有似乎的,扶在了自己后腰处的衣服上。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一遍遍地安慰自己,男主人只是怕自己摔倒。 逃避似的,卢葆贞向前弯腰,凑到玻璃上去找那并不存在的污渍。 可是那只手并没有离开,相反地,她弯腰导致紧短的衬衣滑了上去,露出来一小截白皙的嫩肉,正正好,和男人蠢蠢欲动的粗厚手掌贴到了一起。 “啊!”仿佛是被螫到了一样,她惊叫着失去了平衡,从矮凳上摔了下来,前襟的第一颗扣子也绷飞了出去。 脚踝火辣辣地疼,整个人摔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站不起来。 “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当心。”男主人蹲下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待客的真皮沙发上。 她的领口开了,今天换了白色的裹胸,能把胸脯勒住,适应这件小码地衬衫。是自己昨夜用家里剩下的旧布条缝的,粗陋的白色料子都起球了,边边也毛了,有线头从领口龇出来,若隐若现,令她倍感难堪。 勉强抓着了松开的领口,卢葆贞羞涩地将脚往自己那儿收了收,说:“先生,都是我不好,您,您别——” 接下来的话都不得不咽进嘴里,因为男主人把手捏在了自己的脚踝上。 “别动,有些肿了。”仿佛只是为了确认伤势,那手一触即离,男性有异于自己的灼人温度却仿佛一直停在了皮肤上。 “王妈!拿个冰袋过来!”他走到门前扬声唤道。 不多时,一块裹着毛巾的冰袋敷到了自己的脚上。 “睡会儿吧。晚点我送你回去。”男主人按着你想要起来的肩头,坚定有力地扶着你躺到沙发上。 “你是好孩子,晚点我给你嘉奖。” 她昨天被王妈磋磨了一整天,休息了一晚之后,酸软劲儿都返了上来。 今天上工后一直都是硬撑着,现在得了主家的许可,几乎立时沉进了梦乡。 只是奇怪,先生为什么要给上班才一天多的佣人嘉奖? 点播番外1)羸弱孤女惨遭弄堂逼奸,懵懂生子 看着眼前少女不设防的睡颜,男主人左右扭动了一下脖子,放任下身的怒胀把西裤撑起来一个丑陋的形状,走回了书桌前。 不远处的沙发上,少女蜷着嫩白的足,手虚拢在领口处,那里少了一颗纽扣,白色的抹胸露了一截在外面。 真是完美的受害人啊—— 王妈这么肆意地打压她,她不做反抗;自己这么放浪地轻亵她,她也不知拒绝。 对男女之事好似全然不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中人骗了进来。 他可以徐徐图之的,但,嫩芽总要趁早掐下来,泡出来的茶才香,他倒是不介意涩口的。 卢葆贞感觉自己睡了个昏天黑地,在层层迭迭的梦里醒不过来,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天都擦黑了,书房里黑黢黢的,屋外有王妈将杯盘放到在桌上的声音。 脑袋还有些晕,她跌跌撞撞地摸到了门把手,一把拉开,橙黄的灯光泄进来,晃到了自己的眼。 她皱着眉低下头,使劲儿揉了揉酸涩的眼,才反应过来自己连鞋都不曾穿上。 真是不像样。 “醒了?”男主人站到你身前,虽然个头不高,但也实实地把自己笼在了他的阴影下。 “对不起先生,我睡太久了,今天的工资我不要了。” “没关系,要吃晚饭吗?”他温和地问,侧了侧身指了下饭桌。 正在摆筷子的王妈听到动静掀了眼,严厉地瞪了她一眼。 卢葆贞立时垂头缩脑,向后退了一小步:“不了不了,我要回去了。” “那好,我送你回去吧。”说完转身就往玄关去。 “不用的先生,太麻烦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一瘸一拐地追上去,堪堪抓住男主人拿钥匙的袖子。 但他只是弯腰提了那双半旧的软布鞋子放到地上,反手托住自己的臂弯,“我正好要去局里拿个文件,送你只是顺道,你再推脱,反倒要误了我的晚饭。” 刚出门,先生还把自己的外套借给自己披着,只说夜凉,却遮住了自己领口豁开的尴尬。 衣服上有淡淡的雪茄味道,存在感极强,你坐上车后,能感觉到那烟味暧昧地缠上了自己的发梢。 离开了市中心后,沿街的路灯骤然少了许多,去鱼羊里也不过几脚油门的事,但是昏暗的夜色里,弄堂与弄堂连成一片黑色的迷宫,都相似极了。 卢葆贞自己都迷瞪了,车子绕了两圈她也认不出哪条是自己的家。 一记刹车,男主人耗尽了耐心,拔下了车钥匙,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说:“葆贞,我带你下去找吧。” “先生,我自己走也可以的,实在太耽误您时间了。”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同学们喊惯了的名字到了他唇齿间被嚼得异常认真,让她觉得自己是那样被雇主重视。 男人不容拒绝地下了车,把她扶着说:“小姑娘在夜里太危险了,总要把你送到家我才放心。” 夜凉如水,她本不该将主人家的制服穿回来的,只是怕耽误先生的时间,阴差阳错地把自己的那套忘在了佣人房里,现在还变本加厉地穿了主人的外套。 卢葆贞胡思乱想着,越走越快,等抬头时,发现自己钻进来一条死路。 这条路长而深,狭窄得只容一个人通过,迎面是一根废弃的电线杆子,下面散落了几枚踩瘪的烟头,空气里有股子尿骚臭,平日那些脚夫和不高兴去公共厕所的懒汉,都会就近到这里解手。 糟糕,怎么带先生走到了这里来,不过看到这也就认识了,她租的屋子就在这条弄堂后头。 她如释重负地回过头去:“先生,我家就在后头了,我们折回去就到了。” 男主人刚才一直远远地缀在自己身后,仿佛是听不清,他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身前,夜色里看不真切,只觉得他近到甚至要贴住自己。 “是吗?那就这里吧。”他低声说了一句,仿佛自言自语般。 “什么——啊!” 葆贞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抱住,连连后退,消瘦的脊骨撞在了那根废弃的电线杆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男人肥厚的嘴唇在自己的脸颊上、嘴巴上、耳朵上、脖子上,放肆地亲吻着。那双宽厚的大手也没了规矩理法,肆意地从背后伸进来,一只手向上探入衬衣的下摆,蛮狠地拽她的抹胸,一只手向下钻入裤头,拧着她的臀肉。 这场突然的惊变当真是摄走了她的神魂,下一瞬她想要呼救的时候,她的口鼻一下子都被男人的大嘴兜住了,那粗糙的舌苔刮过自己的琼鼻,细细舔过人中的那道小沟,用牙齿咀了两下酥嫩的唇瓣后,就攻城掠地地把长舌伸了进来。 他凶猛地在少女的樱桃小嘴中搅动,缠着她的舌头与自己共舞,吞吃她的津液,把自己的涎液涂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月色照得她下半张脸晶亮一片。 “不要,先生不要,我不是来卖的!” 卢葆贞不明白眼前看似儒雅有礼的男人怎么突然化身为狼,是自己哪里轻浮孟浪了吗?是因为今天露了脚吗?可那是王妈要求自己一定要脱了鞋才能踩凳子的! 她不相信,肯定这中间有哪里出错了。 “马叁没跟你说吗?”男主人动作不停,从腰间抽出皮带,叁下两下就制住了眼前瘦弱的少女,把自己给她准备的衣服裤子统统剥下来,将她双手剪在背后,拷到了电线杆子上。 “公馆招年轻漂亮的学生当佣人,都是按照雏妓给的钱,那些薪资,是付你一年的包身费。” “不可能!不是的,先生别这样,我不知情的,我是被骗的,别这么对我,我把钱都还给您!”卢葆贞如遭雷击,拼命摇头带得胸前乳波荡漾,梨花带雨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她。 “嘘——签了合同就要履约,这是规矩。很晚了葆贞,你乖一点,别耽误我时间,我会叫你舒服的。” 他在那件针脚粗陋的白色抹胸上摸索不到开口,索性用了蛮力,几下拉扯就松了开来。 两只白兔般的椒乳跳了出来,洁白的乳波上勒出几道红痕,男人的手指在上面放肆的搓磨着,她太嫩了,粗糙的老茧把红痕连成了一片。 卢葆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幻想着自己奋力反抗的后果,会被巡捕房抓起来吗,他们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她,会怎么审她?眼前的男人手眼通天,她会被关进监狱的吧? 如果大声呼救了,邻居们会出来救她吗?他们会看到什么?看到自己两团又圆又大的奶子,被男人掐得又红又紫,还会看见自己两条光溜的腿,艳粉色的内裤被拨开—— “唔唔!”卢葆贞瞪大了眼,他,他把手指伸进了自己下面! 为什么那里能被手指伸进去?太深了!好羞耻,自己在男人随地小便的脏臭地方双腿大开,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玩弄着下体。 “那里,那里不可以!”她紧紧地并拢自己的双腿,把男人肆虐的手掌夹住。 但他只是好整以暇地在里面搅弄了几下,那些手指不可思议地灵活,把狭窄的小道撑来扩去,享受着少女柔嫩的温暖和紧绷的细颤。 等他弄够了,把手抽了出来,手指的濡湿尽数擦在了少女腿内的细肉上。 她出水了。 那会成为她淫贱的证据。 “葆贞,你想把邻里都喊过来,围观你这个样子吗?”男人拉开了裤链,放出了狰狞丑恶的凶器,那粗壮的东西昂扬着,被男人扶着抵在自己柔软的肚腹上,烫得她一个激灵。 这是男人的东西吗?这个东西要对自己做什么? “乖女孩是不会喊的,淫贱的荡妇才会浪叫。所以她们都被抓去劳改了,就像你母亲一样,对吗?” 男人一把捞起她的小屁股,让她的双腿卡上自己粗状的腰,然后把那欲根对上下面的小洞,一挺腰刺了进去。 卢葆贞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巨物就这么被自己吃了进去,下体像是被破开了一个大洞,自己是被舂的稻谷,破碎的血肉掉落在地上,露出洁白的米粒,被男人舔吃享用了去。 她的母亲,被判了淫贱罪,她是知道的。那些长舌的妇人们在她小时候总要故意走到自家门前,高声地谈论着,她母亲是怎么为了一个纺织小组长的职位,脱光了衣服在办公室里同时跟厂长与厂长儿子“双飞”的。 她不相信的,母亲是顶顶温柔恭顺的了。但是母亲被抓走了,父亲也离开了她。 现在,她也犯了淫贱罪了吗?她不想被抓走,不想让邻居觉得有其母必有其女,明明,这些不是她的错。 她的眼泪不可控制地落下来,男人粗暴地顶撞着自己,她的后背在电线杆子上来回摩擦,破了皮,可这都没有下体来得疼痛,好痛,真的好痛,她像是被人剪开了下体一样,每一下那滚烫的物事杵进来,都像是要烙下她的皮肉。 “好女孩,从今起,你就是一个女人了。”男主人腆着发福的肚子撞击着少女柔软的小腹,只肯把着她的膝弯,叫她自己反握住那沾着无数男人尿渍的电线杆支撑自己,用牙齿啃咬着她的乳头。 这样年纪小的处女,滋味果然非比寻常,与长叁那些丰乳肥臀的货色不能比。少女狭窄紧致的甬道弹性十足地包裹着陌生的访客,一抽一抽地像是要用力榨干自己的精华一样贪婪。 每次去顶,她都会闭眼咬牙,生生忍着,睫毛扇动着,挂着泪滴。果然是个乖顺的性子,只消用一点点威胁,竟能叫她在离家不过一堵墙的脏污地被自己奸淫。 突然少女激烈地抽搐了几下,双腿不受控地在空中弹动了起来,下面像失禁了一样喷了水出来。 “尝到味道了?嗯?”男人冲着刚才无意间戳到的软肉又连连撞了几下。 卢葆贞被这人生第一次的快感冲得没了方向,全部的力气都用在控制甬道的收缩上了,她不想去裹这硬东西,她不想,她不愿意! 双手一下子脱了力直直地向下滑去,男人索性抽了出来把她扔到了地上。 嫩生的小屁股就这么沾在那撒过无数泡尿的脏地上,她甚至觉得那水泥地是湿的,像是谁在上一刻刚放了一泡黄水在这里。 “先生,你放过我吧,疼……”她如果双手能得自由,一定合十状在胸前,像最虔诚的信徒一样参拜祈求他的高抬贵手。 男人挺着那根在她体内作祟的凶器,上面挂满了她自己的淫汁,还在一滴滴往下落。 男人上前两步,分开了腿,把那丑东西按到自己的脸上,湿黏的液体沾着初夜的血丝涂了上来,她难堪地侧了脸,那东西就一路擦过了她的眼睛、耳朵、头发。 手上的皮带被解开,她连忙四肢着地爬着冲男主人磕头,一下下重重撞在地上。 但是男人只是沉默着绕到她身后,猛地骑上那截纤腰,她的脸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摁在水泥地上。 粗砾的地面上都是稀碎的石子,立时就刮破她脸上的细皮,有几个被踩扁的烟蒂甚至就在自己嘴边,男人把自己当成了坐骑,像野狗交配那样把他的东西再次送进她饱受摧残的小穴。 每次抽送,她的下唇都仿佛和地上的几个烟蒂碰上了,双乳肥大的坠在地上,被男人肆意团捏。 男人兴致越来越高,低吼着越冲越快,嫌少女初时疼痛而皱缩的甬道已经变得渐渐松软,他抓起皮带就往她白嫩的背上抽去,破空上呼呼几下,身下传来幼兽压抑的呜咽声,甬道也骤然锁紧。 “嗯!”男人从喉咙深处闷声发出一记响,滚烫的精液炮弹一样地浇在了少女的花壶里,激得她昂起了脖颈,墨发划出了一道凄艳的弧线。 这嫩叶是被他给冲开了。 只是茶叶总是前几泡最香,后面越喝越会索然无味的。 “你自己想想吧,若是愿意,明天就继续来上工,只要你乖,每月都能领到钱。若是不愿,就自己找马叁结了这两天的工钱。” --- 鱼塘闲话: 卢葆贞这个角色一定会是我目前为止塑造得最立体的一个了嗷嗷 还没写完,发现自己怀孕,低声下气去求强奸了自己的男主人,被男主人肆意糟践 真的写起来,人物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样,奔起来没方向haha 点播番外1)高虐吕卢葆贞,慎 男主人把疲软下来的物件收回裤链,捡起地上的外套颇嫌恶地掸了两下,折到臂弯处,浑然不看地上的少女,旋身走了。 卢葆贞在水泥地上瑟瑟发抖,直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勉力支起了自己,颤着身子把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不知道哪个尿急的醉汉会闯进来,不论如何,要先离开这里。 回到自己的亭子间里,她失了力地趴在桌上,这才敢痛哭出声,下身还有热热的精液不断地涌出来,粘在裤子上,一路沿着小腿的曲线往下滑,像条阴冷的蛇。 弄堂里没有热水,她只好轻手轻脚地拿了面盆去接了冰冷的自来水,水管子发出廓落落的响声来,惊得她不停祈祷,不要有人出来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她把平日洗脸用的小毛巾吸饱了水,用上面细迷的绒毛小心翼翼地贴上了自己狼藉一片的下体。 “唔——”她看不见下面成了什么样子,总之碰到了就是疼,那秘处肿了一大圈,还有涓涓的热液不断向往涌。 借着月光,能看见殷红的血迹,混着白浊,污了一片。 卢葆贞还是生涩,不懂得这场强制的性事该怎么清理,只咬牙洗了洗表面,不敢撕开肿到一起的馒头穴肉,把里面的也掏干净。 翌日她就起了烧,呓语不断,虚汗浸湿了被褥,再醒来已是黄昏了。 她还不知道,罪孽的种子已经在宫苞内扎下了根。 这段时间,卢葆贞不敢出门,整日疑神疑鬼的,总担心柳家会派人来抓她,但他们好像忘掉了自己。 那夜就像一场噩梦,只有那套脏污不堪的佣人制服一遍遍提醒着自己,她被男主人强奸了。 她后来也试着去做点女工的活计,只是精力不济,总是犯困。老板嫌她手脚慢,做了几次后,就找了由头回绝了自己。 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过去五个月了。 “葆贞啊,我给你把租子收来了,哟,你怎么胖了这么多呀?”前楼托了张阿姨借出去的,她每个季度都会来给自己送钱,只这次,张阿姨敏锐地摸上了她的肚子。 “呀?作孽哦,葆贞,你被人搞大肚子啦?”张阿姨尖利的声音像是能穿刺耳膜,卢葆贞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分钟甚至失聪了,颅内嗡鸣一片。 “你几个月没来老朋友啦?”张阿姨抓着她的手一迭声地问。 “我,我不记得了。”她的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这段时间她浑浑噩噩的,总也不清醒,只盘在床上睡觉。 梦里一时是母亲那夜很晚才回来,两腿都并不住,只能扶着墙根一点点挪。那些当初听不懂的风言风语都有了具象——“那两人驴样的东西布满了青筋”、“一前一后地捅穿了淑娴的下头”、“那儿跟个水帘洞似的”、“那个叫得惨哟,在厂外头能听得分明”;一时是先生抓着她在弄堂里,在所有邻居的面前,编造她是如何穿着小号的佣人服勾引自己,他又是如何用肉棒惩戒了淫贱了她。 她醒也不是,睡也不是,昼夜颠倒,连月事来了没有都忽略了。 “诶哟,我看你这肚子,都四五个月了。”张阿姨生养过好几个,经验十足地在她肚子上摸了又摸,她也不由地摸上来,那里硬硬的,好像,好像还会动! “太晚了哟,造孽哦,打都打不掉了!葆贞啊!你是被谁搞大了肚子啊你要去找他的呀!”妇人急得双脚跳,想要打她又不忍落。 “我,我不能说,张阿姨,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张阿姨很守承诺,虽然每次来都试图撬开她的嘴。 直到有一天,她发动了,羊水哗啦啦地淋在了地上,她僵硬地躺在床上生了一天一夜也没有生下来,疼得直蹬腿。只觉得那晚的伤害都不足以和这次的比较,或许死了也是好的。 是张阿姨发现了她,叫来了她的两个儿子一人一头抬了她,去医院才生了下来。 这下弄堂里都知道了,卢葆贞在读书的年纪生下了个女儿,跟外面不叁不四的男人乱搞。不洁身自好,和她妈妈一样。 小孩子敏感,一点响动都会哭。风言风语倒是其次,只夜深了之后她的房门总会被敲响,孩子就会大哭,有时敲门很小心、有时敲门很急促,像恶作剧,也像试探,看她会不会开门“接客”。 前楼的租客不肯续租了,她自己栖身的亭子间也作势涨租要逼走她,她要养不起这个小家伙了。曾想过把孩子放到天主教堂门口,可是每次走近那里,婴儿就会哭个不停。孩子皱着的眉毛淡淡的,让她想起了妈妈。宝宝就叫“小冉”,希望她能高高地升起,离开这里。 她卖掉了前楼的房子,换来的钱又勉强支撑了一段时间。可是小冉胎里不足,又接连生了几场大病,她终于走投无路了。 她敲响了林宅的大门。 “我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种?”他们很快就放她进来了,只是男主人翻脸不认账。 怀里的小婴儿饿得哭了起来,她不方便在此刻扯了衣襟去喂,只好一下下地拍着襁褓安抚。 “你如果愿意,之前一年包身的约定还是作数的,每月给你这个数。”男主人嫌恶地看了眼啼哭的婴儿,比了个数字。 “这,之前不是这样的。”她涨红了脸,明明来之前是想要他负责的,没想到却变成了卖身的讨价还价,而且给的数还低了这么许多。 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那是给雏的价,生过孩子的有这个数已经是厚道的了。你去陈平里打听一下,那里的妓一个月才多少钱。” 眼见着男人兴致缺缺,对眼前的孩子也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卢葆贞咬了咬牙说:“我签。我还要住的地方。” 男主人盯着她的胸部看了两眼,就起身让管家来接手了。 “先生不喜欢吵闹,小孩子如果哭太大声的话可能会被赶出去。” 管家沉吟了一会儿:“宝善街那边有间先生招待客人用的小房子,可以借给你住。” 宝善街,就在四马路后头,大小妓院都在那里。 卢葆贞含着眼泪应下了,小冉还在哭个不停。 “小孩子先放育婴堂吧,你晚上回去的时候接。” 就这么被定下来了,没有一点商讨的余地。 先生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了一杯刚沏的白茶。 她再次穿上了那套屈辱的制服,别墅里到底还有多少套这样的衣服? 这次不待王妈训话,她就自觉地塌下了腰,把头埋下去,撅高了屁股去擦地。 男主人看着小女仆恭顺地在那里擦着,蜜桃样的两个圆瓣在眼前晃来晃去,领口紧紧的,那两坨乳肉较一年前更大了。 嗯——依然很勾他。 那天后卢葆贞没再来,他倒也无所谓,只是后来又找了不少女孩来,都没有那个感觉,要么是太倔,挣扎得他满身的指甲划痕和牙齿咬痕;要么是太野,净想着上位坐女主人的位置。 总是没有她那么可口,一点点凌辱,就能让她满眼的惊惧,不敢伸爪子的猫,怎么玩都可以。 他盯着那屁股挪不开眼,索性站起来走到她身后。 皮带扣解开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不待卢葆贞回头,她的黑稠裤连着内裤就被一把拽了下来。 “啊!”她惊叫一声,那两瓣蜜桃样的肉就落入了男人的手里,他掂了几下弹性十足的手感,就不耐烦地用手指挤开女孩的小穴,扶着硬物刺了进去。 唔!好难受!太胀了!哪怕一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主动地、让这个强奸了自己的人、再次侵犯的准备。 卢葆贞咬着唇不敢叫出声,不能喊,喊就代表自己是个淫荡的。 “呃啊——”上面传来男人慰足的长叹,仿佛积压许久的欲望一下子得到了疏解。他骑马一样地挞伐了起来,尤嫌不够,重重地在那白肉上打了一巴掌。 “擦啊!雇你来是躲懒来的吗?” 她只好往前爬,双腿被褪到膝弯的裤子桎梏这,只能慢慢往前,每一下穴内的肉都会换着角度去和肉棒贴合,彼此摩擦,像是她受不住饥渴的谄媚。 不过几步路,她爬了约有一刻钟。 男人也累,不耐烦地抽了出来。他回了头去看,木地板上蜿蜒了一道淫靡的水渍。 “葆贞,你看看你,干活这么不上心,这地上都是你弄的水,你可要舔干净了才行。” 不待她抬起头来,男人穿着拖鞋的脚就踩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整个贴到地板上,去蹭自己留下来的淫水。 这时,小冉又哭了起来。 “吵死了!王妈!怎么还不把她送走!” “不要不要!先生求求你,她只是饿了!”卢葆贞在男人的脚下闷声祈求,双手无助地抠着地板的缝隙,拼命想要爬起来。 “来,送过来。”男人抬了脚,单手反剪住她的双手把她拉拽起来,由着王妈把她的扣子解开,把奶子从乳罩里掏出来,让小孩子的嘴凑了上去。 饿惨了的婴孩又吸又啃,把那乳头嘬得通红。 男人的肉棒再次送了进来,用力地挺动着胯部,把女孩颠得直颤,奶头不停地从孩子嘴里掉出来,再看她如何撅着屁股挺着胸去凑。 “呵。”真有趣,他一只手从她腹股沟处爬下去,在那两片白嫩的蚌埠下,找到了一粒精巧的软珠。 他找准了指甲的角度,两指一合就掐了下去。 “啊啊——”是少女凄艳的惨叫,真是美妙啊。 母亲的叫喊立刻吓哭了没尝几口的婴儿,一声声的喊与哭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男人似乎乐得用尽各种办法教她难堪,让她忍不住地浪叫出声。 合同一年年地续,那点薪资像是算好了,只够养孩子。她没有更多谋生的手段,也再不能去上学,只能按下手印。 客厅、书房、草坪,只要他起了兴致,自己就是那泄欲用的精桶。 小冉从保育堂一路托管着到了幼儿园,她每日的指望,就是带着孩子回家,看她甜甜的笑。 尤其是这几天,先生出远门,幼儿园又放假,王妈竟然允许自己把孩子带到别墅去,方便她就近照顾。 这真是从未有过的善意。 “太晚了,让她睡这里吧。外面风大,小孩子出去要受凉的。” 王妈和管家陪着小冉玩了一下午,孩子精力短,这会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她也不忍心叫醒她。 “那王妈你多费心照顾,我明天会早点到。”她没有资格住在这里,她也不想住在这里。 宝善街的房子很小,卧室只放了一张大床,但配了淋浴和抽水马桶,已经是少有的优渥了。 她很知足。 每天下班后,她会抽出点时间写文章,用史真的笔名,写一个良家子如何沦落风尘、几经折磨,最终自赎身的故事。 男人湿黏的亲吻,贪婪的抚摸,残忍的挞伐。她化解不了,也忘不掉,没人倾诉,只能写下来。 报纸社对这种题材很喜欢,会付她一点连载的费用,钱不多,但总叫她高兴,仿佛是个攀索,她抓住了,总是可以逃出去的。 前两天才换了被套,这几年她总也睡不好,梦里都是被摆来弄去的。闻着馨香的被褥,她才渐渐睡沉了。 远处仿佛响起了叮铃当啷的声音,然后是吉剥吉剥的门球转动声。 然后她醒了,是被压醒的。 是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男人在她床上! “真嫩啊……柳人安真是藏了个宝!” 陌生男人死死压着她,大手肆意地从她的睡裙里伸进去,把那身皮肉都光临了个遍。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卢葆贞双腿被制住,只剩双手徒劳地推举着男人的手。 难怪王妈和管家会这么殷勤,他们早就听好了吩咐的!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适应眼前的生活了。 她也以为,如果当年那样强迫地事情再发生一次,她是可以反抗的。 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她只是个款待人的玩意儿! 男人几下功夫已经把那东西顶上来了! “与柳兄共享同靴之好啊,呵,这可是他专门招待我的屋子。”男人看不清面目,只感觉得到身形高大,轻易就把自己的双手也制住了,那东西又粗又大,塞到自己下面的时候,她有种被撕开的错觉。 “唔唔!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是妓女!”她左右躲避着男人火热的唇舌。 “你好香啊。”男人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下面规律地顶弄了起来。 他技巧太好了,不同于柳人安只想弄疼她,他知道怎么叫女人舒服,叁长两短、九浅一深,很快她的水仿佛浸透了身下的席梦思。 男人见她得了趣,作兴把手伸了下去,对着阴唇一顿“软剥”,娇酥软嫩的东西经不得这番作弄,卢葆贞根本管不住自己,只觉得下面水流个不停,她也喊个不停。 云消雨歇的时候,她嗓子都哑得出不了声了。 “你很好。”男人拍了拍他的脸,就翻身下了地,“如果不想跟柳人安了,大可以来南京找我。” 门关上了,刚才那场混乱的强暴仿佛是一个噩梦。 卢葆贞坐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凄然地笑了,这乱世里,她就是没根的浮萍,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卢葆贞的人设就是卑顺、忍受。 她被迫去握滚烫的杯子可以做到忍着一直不放手,是我臆想的过去守糟粕礼教驯化的女性图像。 但她是坚毅的。 她的后续故事等柳莺雯的番外里可能也会出现,男主人一定给他安排死得精彩。 这个题材从阅读量来看有点冷门了吗?但题材还蛮踩我XP的,主要是受《半生缘》翻拍的影响,想写。以后有机会把这个故事抽出来单独成书吧?故事一的女主线我也蛮喜欢的,哎~脑洞太太太多了,写的却很慢很慢—— 追-更:po18e.vip (woo18.vip) 失身酒下的强制高潮 失身酒的后劲太大,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刘今安的府宅门前,全然忘记了借宿林墨存家的计划。 眼前只有铁将军把门,你死死地盯着那大锁,心想:这时候如果跑回大世界继续当她的舞小姐,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身体这时候比脑子快,你几乎是立刻扭身就跑,这里离跳舞场虽然有点远,但是街口就有黄包车,要快!要快!回去了就和大班说,让经理加强守卫,不会再发生随便被人抓走的情况了! 药力作用下,你的腿好像面粉掺了水,每一步都被地上死死粘着,在踉踉跄跄地朝前挪。 不远处的弄堂口有个挑担子卖菱角的老头奇怪地扭头看了你一眼,他后面不远处的街道上隐约能看到黄包车夫歇脚的身影。 “啊——”突然你的手臂被谁拽住,一把拖进了老头身前的弄堂里去。 弄堂里狭长交错,男人的手像个大铁夹子一样地钳着你快步退入深处,行动迅猛、气势摄人,根本不容你反应。 “去哪儿?”男人把你反剪了按在墙上,仿佛是审讯一个小偷或者逃犯。 你的脖颈几乎贴到了红砖墙上,看不见他的脸,却第一时间认出了这挟人的手法。 那个叫阿源的,是刘今安的人。 “哪儿都不去,你放手!”怎么就被抓住了呢,明明只差一点点。 男人的鼻息就在你的耳后,突然他闻到了什么。 “你吃酒了?”这酒不对。像是为了确认,他扶了你面对着他,俊挺的鼻梁在你的嘴角徘徊。男人身上有冷冽的气息,像皮革混着硝烟的味道,侵略意味十足。 你躲闪不能,只好交代:“只喝了一点……” 少女醉眼迷蒙的,一副任人施予的样子,一条光洁的小腿裸露在外面,另一条却抱守地裹在袜子里,像极了她的两面,放荡与贞洁。 “她性子倔,害怕了才知道乖。”这是长官给他的建议。 司源向来行事果决。 就算要去枪决一个相识多年的同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扣响扳机,只要那是长官的命令。想起白衬衣上溅到的血点子,他烦躁皱了眉。 耐心耗尽,他一把捏住少女的下巴,樱唇被迫张开,红滟滟的舌缩在里面。 他倾身攻了进去。 柔软冰凉的唇肉,上唇薄,嵌了一粒唇珠,下唇饱满,吃口极好。贝齿后面是温暖的湿地,那丁香小舌惊慌地躲闪,被他卷住、收紧,拉入自己的阵地。 一寸寸地去舔她的味道,是烈酒醺然的滋味,和足以叫人眩迷发昏的药物残留。 男人从你的口腔里退了出来,激烈的亲吻在樱唇上染了一层水光。 你轻喘着去推他,双腿软得站不住,靠着墙在往下滑。 “都这样了,还想跑吗?”司源又向前一步,膝盖都碰到了你两腿之间的墙上。他一把托住你的腰往上举,你只好双腿腾空,盘上他的腰。 “别,别碰我……”你攀着他的肩膀,似推非推,偏着头闭了眼,微潮的内裤被迫贴在了他皮带的金属扣上。 “帮你长长记性,你下次就不敢了。” 他直接扯住你内裤的裆部向上拉扯,纯棉的布料被勒成一线,卡在柔嫩的蒂珠上。 “啊呃——”好疼,平日包裹阴户的绵软料子此刻成了惩罚的道具,将你的嫩处磨得生疼,软珠被刺激得从两瓣肉户里凸出,高高地挺起。 男人扯着布料时松时紧,还用无名指像拨弄琴弦一样弹动,每次动作都让你被迫张大了双腿,以求阴户可以少遭摩擦。 看着眼前主动张开的花户靡红一片,清澈的汁液吐露个不停,男人眸色渐深。 他松手把内裤拨向一边,对着那粒饱受摧残的殷红肉珠揉了上去。 他常年握枪,指腹那枚软中带硬的茧碰上你的那刻,快感火花一样地打了上来,你当即绷直着脚背高潮了。 少女的低呜让男人更兴奋了起来,他挑开湿漉紧合的肉户,把手指挤了进去。 里面好暖啊…… 手指没有阻碍地长驱直入,把湿潮的甬道分开,肆无忌惮地在里面侵略,用足了力道冲撞,看着她颤抖着闭紧了眼,睫毛上沾着刺激出的泪水,像朵晨间沾露的花。 他更快地戳刺了起来,少女难耐地抵着墙摇头,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居然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你喘息着靠在男人颈侧,啃咬上他的耳垂。 “太深了,不要这样。阿源我错了。”你颤抖着讨好他,去抚他的后脑和颈项,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更深地贴向他的腹部,试图压缩他的活动空间。 你感到他的腹肌块垒分明,瞬地绷紧了,手也从你的裙底拿了出来。 吁—— 逃过一劫—— “呃!”臀缝上抵了根硬物。 他托着你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早已硬挺的阳物贴在了你湿湿的小穴外。 “嗯,不这样。我们换一个。”他也学样抚了抚你后脑的头发,让那乌发在自己的指间滑落。 容不得你拒绝,他已经单手拨开了你的两片花唇,把那硕大的硬物挤了进去。 “进不去的,太大了!”那圆硕的东西将将卡在了你的洞口,左突右进地不得要领。 刚才的高潮让你似乎清明了一些,身上渐渐有了力气,遂收紧了肚腹往上缩。 你的小动作被男人轻易识破了,他索性松开扶在你腰间的手,任由你惊叫着向下滑去,无助地攀扯着自己的外套,下面的小嘴避无可避地,一寸寸把自己粗硕无比的巨物乖乖吞吃了下去。 男人慰足地发出一声长叹:“乖女孩,这次就罚得轻一点,让我射出来,就饶过你。”他打桩一样地撞了起来,啪啪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响,湿黏的水声听着丰沛得很。 “太快了,呃,求求你不要……”失身酒的后劲让你太敏感了,可下身饱胀的肉棍几乎把你内里的每道肉褶都撑开了,任何紧缩的空间都被堵死了。快感垒得越来越高,却一点都落不下来,你难受地直抽噎,无力地垂打他。 “那我帮帮你?”他明明被裹得难受疯了,却硬要装得尽在掌握的样子。明明,明明长官在车里那么得心应手的。 他伸下去,探到那肿胀的软珠,毫不客气地掐了下去。 “呃啊!”你仰着脖子,大脑一片空白。男人伺机舔上了粉颈,沿着动脉的位置用舌尖点擦。你像一头被叼住脖子的幼鹿,生杀予夺不由自己。 穴肉可怜巴巴地抽动,如同颈部的脉搏,跳动频繁而强烈。 疼痛让你没办法集中在快感上,任由这莽夫继续作弄下去,夜深了都不能完事。 你重新攀上去,去揉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结,感受他气促的鼻息喷在你的耳边,身下的节奏也乱了章法,深深浅浅的,不再一味地朝深处顶。 嗯,就是这里,这里,你把自己最敏感的软肉迎上去,让他顶住,“啊这里,给我……”你掐着嗓子娇声在他耳边喊。 男人受不住你这番刺激,竟听从了你的话,对着你的敏感点奋力直戳。 整个甬道如愿急速抽动了起来,把肉棒深深地往里挤去,在深处喷射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旁,少女的呜咽浅浅地飘出来,又被卖菱角的吆喝声盖了下去。但只要有路人往弄堂里望一眼,就能看到身着军装的男人在操弄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然后他们会漠然地走开,告诫自己不要去招惹。 你的内裤被男人团着塞进了小穴里,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你疲累地被男人抱着放进车里,忙不迭地在路上解释自己的遭遇。 男人只简单地沉声回复你知道了。 这下真的要去林墨存家了—— 鱼塘闲话:首-发:woo16.vip (woo16.com) 林墨存登场 是林家的做饭阿姨给你开的门。 今天林墨存临时接到了一个学术座谈的邀请,所以一整天都不在家,特意嘱咐了阿姨留门,等你来了再走。 她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在离放学时间晚了足足叁个小时你才回来,但出于佣人的素养,她只温声询问是否现在用餐。 两场风波消耗了太多力气,下面还被塞了团蕾丝边的内裤,要赶紧拿出来。 和刘今安那穷尽奢华的土豪审美不同,整栋小楼保留了大量的木结构,眼前餐桌也是方正的一张,只够坐下四个人的大小。 “我晚点吃。客房是哪间?” “先生有安排过的,小姐随我来。” 阿姨带你穿过餐厅,和沿墙整面的外文书,来到一楼的客卧。 都是很普通清简的家具,唯一奇怪的是占了半面墙、可以看到外面花园的木制轩窗里,又焊了花纹复杂的铁艺做加固,乌黑油亮的一点灰尘都没有,仿佛是新装上的。 见你好奇,阿姨解释说:“那是先生今天刚吩咐人装上的,最近城里头乱喏,一帮子人不光进屋偷东西,还把人家小姑娘糟蹋了,惨辜哦,夜里你要锁好门晓得伐?” 你心有余悸地缩了手,连连点头。 “小姐安心住下,一楼没有卫生间,先生已经安排在装了,小姐可以先用二楼卧室里的。” 做饭阿姨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厨房,很快就回家去了。 上个厕所还要步入别人私隐的卧室里……那要么趁现在林墨存没回来,先去洗个澡? 你踩上了木制楼梯,年份久的老楼发出嘎吱的声响,扶手上有反复摩挲形成的光油。 吉剥一声扭开门球,有一股风吹出来,带着屋子主人的气味,淡淡的钢笔墨水味道,敏感地搔刮着你的鼻腔。 卫生间里的牙刷和剃刀都严格朝着一个方向摆,拧开水龙头,汩汩的自来水往浴缸里灌,放水的功夫,你脱力地坐在马桶上。 双腿一点点分开,藏青色的百褶裙被拉着往上,镜头一路跟上来,紧紧地锁在那团纠结的、堵在小穴里的内裤上。 一只纤手颤微着进入画面,胡乱地在那儿摩挲了一下,找到了露在外面的一角蕾丝面料,蜷曲了一下,才捏着一点点往外拔。 “呃……”你难耐地并拢了膝盖,手被夹在双腿之间。 镜头不耐烦地又推进来一点,像是你再不分开腿,就要顶进去的架势。 发了狠心,那团沾满白浊的料子一点点从幽暗的口子里出来,蕾丝的面料在里面磨搓,搔刮着内壁,淫靡地拉丝,牵动着深处的殷红细肉也翻出来。 最后那点料子出来的时候,你控制不住地把把膝盖并紧,难堪地闭紧了眼,任由热流从没了阻塞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滴下,声音被放个不停的水流声遮盖了过去。 有一滴乳白色的液体还挂在稀疏的毛发上,在浴缸的热水中消弭无形。 腾腾的热气带着一股铁锈味,你拿下一块香皂就往下体探,四角端方的皂块在热水里变得滑腻起泡,细腻的白色泡沫被打起,糊在两腿的内侧。 这个男人平时用的香皂本来是放在牙刷杯边上的,同样整齐地放在盒子的正中央,普通的皂角味道,现在被自己夹在两腿之间。 好想看林墨存用它洗脸的样子啊…… 只这么想就觉得甬道热热的。 你从热水中支起身来,想要把水放掉。 嘎吱—— 木楼梯发出一声受到挤压的声音,清晰尖锐地传到了耳朵里。 紧接着是卧室的房门被推开,脚步声停在了浴室的外面。 “林老师?” 你从浴缸中起身,光脚走近。 门外没有响应。 男人沉默地看着门前一小块玻璃上映出你凹进去的腰线 ,以及上面的一团浑圆的黑影。 他伸出手,克制地在玻璃边上,木板的部分,用指腹抚了一下。 “是我,月儿。”男人清和的嗓音隔着木门传了进来。 呼。 差点以为是…… “不好意思,借用了您的浴室。我这就出来。”你抓了深灰色的浴巾裹住自己,回身把热水放掉,一把团住那些脏衣服就旋开了门。 男人没料到你这么快出来,匆忙回身快走了两步。但仍然不可避免地瞥到一眼少女光裸的肩头和怀里白色的内衣。 “林老师,您慢用。”你看着男人笔挺平整的西装裤,故意卖着天真和娇柔的嗓音说。 少女的脚步声远去,林墨存才转身走进卫生间,里面热热的,浴缸里的水还没放完,上面飘着一层白色的肥皂沫,带着一股少女的馨香。 她在我的浴缸里,她的脊背、她的臀、她的脚趾…… 西装裤上突兀地顶起了一个庞大的形状,这下真的要慢用了。 听了一整天的讲座,书房里还有一些文件要译,林墨存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刚在客厅冲了杯咖啡,楼梯上就传来声响。 你换了一身白色木耳边的及膝睡裙,趿着拖鞋走下来。 “林老师,接下来这段时间要麻烦您了。”少女柔柔一笑,对着眼前的男人鞠了一躬,宽大的领口荡开来,浅浅的沟壑和浑圆的半球一闪而过。 林墨存的眸色不可避免地深了一下,不紧不慢地垂头饮了一口,才把眼神锁在你脸上:“月儿,你不必这么拘谨,只当在家里一样就是了。” “好。老师在喝什么?我可以尝尝吗?”少女不设防地走近,直接坐在他的身旁,沙发凹陷下去,女孩的体温隔着裙子传来过来。 林墨存攥了一下杯身,“是咖啡,我去给你冲一杯。”说着就要起身,但是少女直接双手捧住他的马克杯,樱唇软软地包住瓷实的杯沿,就着他的手,把深褐色的液体啜进去一口,立马蹙了眉:“唔,好苦啊!”粉色的舌尖无所适从地吐了一下。 “你第一次喝,不习惯很正常,加点牛奶会更易入口一点。”他怔愣了一下,收回了杯子。 男人抬眼看了下墙角的落地钟,“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少女乖顺地回来房间,木质门嗒地一声合上。男人看着杯子上浅浅的唇印,用指腹抹去,在唇上印了一下,起身回了书房。 ___ 鱼塘闲话:首-发:po18gw.vip (ωoо1⒏ υip) 鬼压床/强盗翻进了你的窗户 咯——咯——咯—— 是客厅落地钟的钟摆声,一下下吵得你心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林墨存的咖啡,你躺下后没多久就睁开了眼,在有点硬的席梦思上翻了下身,弹簧们也先后发出一阵咯叽。 这栋楼所有的声响都在往你的耳朵里灌。 睡不着。 想上厕所。 厕所在林墨存的房间里。 麻烦。 你赤着脚上了楼,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门缝里有一线橙色的光漏出来,他应该还没睡。 叩——叩—— “林老师,我能进来吗?” 里面的人顿了一下,才说:“进。” “不好意思林老师,我想用下厕所。” 林墨存就着床边的小夜灯在看一本大部头的书,深灰色稠面的寝衣,大半都藏在被衾里。 “嗯,我去倒杯水。”他清了下嗓子,掀了被子就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向下瞥了一眼,刚拉开门,衣角就被攥住。 “林老师别走,晚上,我一个人害怕。” 男人的衣料在少女的手里捏着,深灰与莹白交缠在一起,光裸的脚趾紧张地在地上蜷缩着。 “嗯,我不走。”他阖上门。 太近了,少女身上有他的皂块味,裙摆宽松,下面的小腹有没有因为憋尿而微微胀起呢,如果他揉上去,月儿会不会哭呢。 快步走进卫生间,那块被你从洗漱台拿走的肥皂块已经被放回原位,依然在皂托的正中心,只是四角圆钝了不少。 密闭的空间里叮咚的水声显得很响,外面的人会听到吗? 水声响一阵、因为羞涩停一阵,又忍不住地淅沥沥地响起来。 磨蹭了一会儿,你打开门,男人已经躺了回去,一副认真看书的模样。 “林老师,我下去啦。” “嗯。”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并没有抬头看你。另一侧的床铺空了一大块,不用太久,你一定能躺上去。 再次躺回一楼的客房,铁艺花窗把月光的影子切割成了碎片,映在被子上。 你翻动一下,影子也跟着动一下。就这么盯着影子的动静,你无知无觉地沉进了梦乡。 梦里起初是光亮的,被子上也都是散乱的碎影,但突然影子都不见了,视线被一片漆黑笼罩。 嘎啦哒——嘎啦哒—— 铁艺的窗子没了作用,一帮匪患绞开了阻碍,闯进了你的卧室。 “唔唔——”不等你的喊叫,他们已经训练有素地捂住了你的口鼻,黑色的手套粗暴地磨着你的脸颊。 男人有力的下肢剪住了你,困在厚重的被子里,连蜷曲手指都变得困难。 有人从床尾钻进来,伴着一阵冷气短暂地扑上脚心,他已经迅速摸上你的大腿,直接从裙摆处探进来把内裤拽了下去。 你拼命想要踢他,但这匪徒用了蛮力在往里挺,大腿柔嫩的里侧被男人新冒出来的胡茬磨得又痒又疼,你慌乱地试图合拢双腿,却把他的头夹在了中间。 他大口地舔舐你,用舌尖顶开闭合的贝肉,刮弄小巧的蒂珠,贪婪的涎水淌了你一腿心,腻腻地流进了臀缝。 被子像一张绷紧的鼓皮,把你箍在里面,只能被迫接受男人们的狎弄。 明明大张了眼却什么都看不见,夜间对视力的剥夺加大了肉体的感知,酥痒难耐、湿热缠麻,下体像是要在那人的口舌里融化。 身上的男人捏开了你的嘴,肥厚的舌头长驱直入,来回勾弄,故意将你的津液从嘴角勾出,再追逐着向下,在你的脖颈处来回舔吃。 只要身下的少女敢发出声音,他随时就能下嘴咬穿她的咽喉。 男人的舌头沿着你颈部的动脉,缓慢用力的舔,时不时还叼起一小层嫩皮来,在牙齿间轻嚼,蓄满了威慑。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裙子摸上你的乳,大力地团捏,花边的布料磨搓着你的柔软,樱果被拧掐个没完。 你痛得想要呼叫,但只要声带有细微的颤动,男人就会大张了嘴要下来。 身下的男人用两指掰开贝肉,伸直了舌头朝着蜜穴戳了进去。 舌苔的细密凹凸,把敏感的嫩处搔得极痒。你只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头。 “哼呵。”男人退出来,恶意地哈了一口热气在你的小穴上,用拇指按在蒂珠上,饱满的珠子被顶得瘪进去,然后打起圈来,幅度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重,被子噗噗地翻响,你像一尾离开水得鱼,垂死地扑腾了几下就吐出了水来。 “湿了吗?”身上的男人撕拉一声扯破你的领口,把你的两团乳肉拢到一处,单手解了裤链把肉棒放了出来。 “水都漫到屁眼了!大户人家里的就是嫩!”下面的男人兴奋地也扶了欲根抵上去。 “呃唔!”两个人噗地一声把肉棒挺了进来。身上的男人把手伸进了你的嘴里,只几根手指就把你的声音全部堵了回去。 他的肉棒在香腻的乳肉间来回快速摩擦,把细嫩的皮肉擦得又红又热,那丑陋的龟头发着一股腥臭,不停地去顶弄你的红唇。 只这么抽插了十几下,就忍不住把精液射满了你一头一脸。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前的少女眼睫上都糊了白浊,睁不开眼,嘴唇上也沾到了一点。 男人用手套把精液从你的脸上抹下,像涂身体乳一样,把它们抹到你的脖颈、锁骨、乳房和腰线上。 好过分,又凉又黏地糊在身上。 而此刻身下的男人还垂着头抓了你的腿根在冲刺,他把你的腿大大分开压在床铺上,一下下地顶进来。 少女的穴肉密实紧致,操多少次都不见松垮,越干越深,吸得他头皮发麻,只更用力地拿胯骨去撞击她。 “射了,要射了!”男人的汗水滴在你的小腹上。 “不要,求你不要在里面!”你终于在梦里发出了声音。 男人依从了你,在射的那一刻拔了出来,白浊喷在了你的小腹和穴口。 他也照样把那些东西涂满了你的腿心和小腹。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男人们一前一后从你的床上离开,你似乎脱离了桎梏,终于可以翻动身体。 就现在,要赶紧跑。 “嗯——”你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是一片光亮。 是梦啊。 窗户还是好好的。 笃笃—— 房门像是被敲响了好一会儿,门外的人终于放心不下,旋开了门。 “月儿,你怎么了?” 是林墨存。 少女浑身汗湿,稀疏的刘海儿在额头打了绺,睡裙紧紧地糊在了身上。 唔,这大概就是梦里黏糊糊的原因吗? 林墨存把大掌盖在了你的额头上,“不烫,应该没发烧,可是脸怎么这么红呢?” “林老师……”刚起床,嗓音都是哑哑的,“我做了个噩梦,梦里,浑身都动不了。” “……这样吗?那应该是梦魇。你要再休息会儿吗?”男人的眼睛在镜片的反光中看不真切。 你推了被子把自己支起来,本来宽松的睡裙此刻被汗水湿透了,两粒乳果在薄透的衣料下俏生生地挺立着,隐约能看到樱粉的颜色。 “谢谢林老师,我这就起来。” 男人几乎是立刻挪开了眼,“嗯,你慢慢来,我在餐厅等你。” 她做梦了。 和我做的,是同一个梦吗? 彩蛋:林墨存的梦境(憋尿的少女) 林老师…… 林老师—— 林老师! 仿佛是恍惚了一下,林墨存抬起头,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少女。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卷边睡裙,刚好到膝盖上面一点,她正攥着小腹那边的布料来回揉搓。 “林老师,我想去厕所,可不可以,开一下门……” 少女又急又羞,脸颊有两抹飞红,不停地抬头看向楼梯,光裸的脚趾来回蜷缩。 男人没有回应,而是坐在茶几前,提了一壶水,往茶碗里浇下,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叫少女更加不安了起来。 “先喝点水。” 他听到自己冷漠的声音响起,然后少女就颤着手,捧了茶杯,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林……老师……”少女难受地捧着肚子弯下了腰。 但是他没有任何怜惜之情,继续往白玥手里的杯中注水。 少女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艰难地一口一口把水啜了进去。 “唔……”她颤着双腿,一点点软下来,跪到了自己脚边,“受不了……求求您……” “把裙子撩起来。”他接着倒了满满一茶碗的水,推到少女面前,给她选。 她的贝齿在唇上咬出一道白痕,闭了眼把裙子撩起来了几寸,露出了白色的内裤。 “我没说停。”林墨存把杯子里的水泼在她的胸前,薄薄的衣裙沾了水立刻变成半透明,把少女娇嫩的乳房暴露出来。 茶水热烫,少女忍不住垂头夹肩,试图把自己的胸部藏起来。她扭开头继续把裙子往上提,露出了胀得滚圆的小肚子。 哗啦啦—— 热茶再次注满茶杯,“上来。” 白玥提着裙子,坐上了他的大腿。他用手背抚了下那微凸的小腹,女孩立刻嘤地发出一声哭喊。 他举了杯子抵上她的唇,少女抗拒着摇头,水泼了一些出来。 “不喝吗?”男人漂亮的唇形勾了起来。 “唔!”饱胀的小腹被男人猛地压了一下,少女不受控制地张嘴惊叫,茶杯顺利地把水送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咳!”白玥柔弱无依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崩溃地啜泣了起来。 她的头发被抚了抚。 “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点怎么能算伤害呢? 他挑开了少女的内裤,肉鼓鼓的穴肉白生可爱,尤其是那粒蒂珠,圆巧精致。 让人,想要蹂躏个彻底。 少女的小肚子胀得更厉害了,把她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她都难以平躺,不安地直蹬腿。 食指刚抵上去,她就像颗水蜜桃一样沁出汁来。“月儿真敏感。”他在鼻下捻动手指,馨甜的香气纯净甘洌。 “林老师,我想……我想要去……” “别着急,我给你。” 好温暖啊,他挺进去,里面是不可思议的湿滑,丝绒一样的吸着自己。 稍微挺动一下,少女就会轻呼着愈发绞紧自己,水液搅动的声音湿答答地响,那小肚子也被颠得直晃。 “呜……我要、憋不住了呃……”她胡乱地攀扯自己的衬衣,双腿不住地踢打他的背脊,像只乱伸爪子的奶猫。 一把捏住她的脚心往床上按,总爱光脚在地上走,真不乖。 他俯了身子一下一下地冲刺,“一起吗?” 男人的大手抚上了少女的小腹,在射出来的那一瞬压了下去,看着她哭叫着喷出一道道晶莹的尿液…… 该死。 林墨存掀开了被子。 裤子里一片狼藉。 鱼塘闲话: 这是一个和正文剧情没有关联的梦境哦,让林老师出来先吃一口肉 端午福利:贱婢阿屏勾结家丁奸污主母,献媚 追-更:danmei.cloud (woo18.vip)—— 高门的庶出女儿嫁了殷实的盐官,日日都在婆母前听训。 从生完孩子到现在,你就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母亲不让请乳娘,只来来回回地说当年丈夫一人在外应酬的时候,自己是如何一个人奶孩子的。 轩儿夜里总哭,她每每起来喂奶的时候丈夫嫌吵闹,遂搬到书房去宿了。 家里只几个粗使婆子,婆母就喊自己老家的侄女阿屏来给你搭把手,夜里还能抱着孩子哄一哄、帮你挤挤奶水、掏洗私处。 这天中午阿屏喂你喝了安神汤,说是老家的土方,产妇喝了能补精气。 你用完就觉得头脑昏沉,仰倒在美人塌上睡沉过去。 帘子掀起,屋里吹进一缕风拂到你的脸上。 “夫人……夫人?”阿屏小心地推了推你。 见你毫无反应,遂放心地把你的前襟拉开,把整片齐胸襦裙往下扯,两个白馥光嫩的香乳弹了出来。 她上手掂了掂,沉沉鼓鼓,蓄满了奶液。 “啪!”愤愤的一记抽打,睡梦中的你觉得胸前一痒,不适地想挠,手却举不起来。 “那本该是我的夫君,偏被你这个庶出的贱人抢了……”阿屏一手抓住你的嫩乳狠力压按,淡白的奶汁流到她的指根上,一滴滴污了衣衫和被衾。 一只雪乳被掐得通红一片,奶水把粉嫣的乳头浸没,而另一只还干净洁白。 她拿了一只茶盅,掀了盖子把里面的残茶泼到你的奶子上,冲掉了刚挤出的奶水,把茶碗抵到你的乳头下面,你被冰冷的碗沿激得起来一层栗皮,樱果饱胀立起。 阿屏熟练地从你的乳根开始推,滑腻腻光油油的奶子被婢子推来弄去,乳波荡漾,再到乳尖处稍稍用力按了几下,奶水又开始从奶头处往下滴,叮叮咚咚,不多时就把茶碗蓄了个半满。 她起身把茶盅盖好,旋身敲了敲窗沿。 一个粗衣短打的家丁出现在窗前,探头缩身一跃,就轻巧十足地入得屋内。 “我去找老爷,用晚膳前回来。今儿是她生辰,你给她个难忘的礼物吧。” “得嘞,屏姐姐。”家丁有把子蛮力,但相貌粗陋,平日只在外院做些看家护院的活儿计,是阿屏听下人闲话说他有驴样的物件,便使了些银钱,让他来奸污你。 门窗被关上,只剩家丁粗重的呼吸声。 眼前的美人衣衫半解,两只奶子卡在襦裙外招人得很。 他蹬了布鞋翻身上塌,轻易将人搂进怀里,拿脸埋进了这对娇乳,用眼睛、鼻梁、胡茬、嘴唇贪婪地摩挲着它们,他极尽所能地深吸了一口,满脸都沾着夫人的奶香。 这个阖府最美丽、最尊贵的女人,现在任他摆布,他仿佛就是这个府里的主人,是她的主人。 好嫩,好嫩的嘴唇啊……水光光的…… 他用手掐住你的脸,嘴唇被挤开,厚舌伸了进来,肆意地舔上了你的丁香小舌,搅弄得口腔里水声阵阵,唇肉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嚼着,像在尝府里炎夏才分发的冰酪子,又甜又软,根本吃不够。 夫人的下巴像被打湿了一般,沾满了他的口水,尤嫌不够地,那玉颈也没被他放过,满满地标记上了他的液体。 然后再是那只雪白干净的奶子,里面是小少爷今晚的口粮,现下统统都要进他的肚子里去了。 咕咚—— 他挺长了脖子吞咽了一下,口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涎水。他一口就含住了那粉荷一样的乳尖,大口嘬吸了起来,咕嘟咕嘟的几口,就把整个奶子给喝空了。 你不适地摆动了下腰肢,软腰抵上了一个粗长的硬物。 男人把屁股稍稍抬起,只一用力就把你的缎裤扯了下去,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美腿。 腿心散发着阵阵幽香,他伸了手指把中间那道细缝杵开,指缝的污泥都没洗净,就捅了进去。 “唔——” 榻上的少妇难受地哼了一下,干涩的穴肉被异物突进,完全没有准备好,里头生嫩地像个雏儿。 也难怪,听说自她有孕到现在,老爷根本没在夜间唤过水,这里头应该旷了快一年了吧…… “别急,小的这就把你这骚逼通一通。” 说完他就动作起来,那手指关节粗大,只一根在那里进出,就让那穴吞吐困难,滞涩泥泞的手感让他越插越满意,这真是个极品肉穴。 就像,用刀子劈开禁闭的贝壳,把里面的湿滑软腻的贝肉杵得稀烂一样。 光这么幻想,他已经硬得不行了,眼前的小逼香露微吐,穴肉翕张,是时候了! 他扶着那驴样的物事抵上去,举着吐水的龟头去戳那软嫩的肉珠,“嗯……夫人,你卑贱的下仆正在用巨屌亲你的嫩逼呢!” “欧欧!你也硬了吧,你也很有感觉吧!”那软软的蒂珠受不住轻浮的抵弄,颤巍巍地挺了起来,变得鼓鼓胀胀的。 他审视了一下这具完美的酮体,乳房洁白如凝脂、臀部挺翘似蜜桃,握在手里刚刚好,还会溢出一点到自己的指缝来,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实在是不敢相信有这么大的好事降临到自己头上,外院的家丁没事就爱碎嘴内院的婢女们哪个臀翘好生养、哪个奶大好揉捏…… 他们一定想不到,那个他们连闺名都不敢念、生怕是亵渎的主母,此刻,正在他的棍下! 噗地一声,那粗黑的硬物就杵进去了一大截。 久未经人事的小穴猛地遭了这么一下,内里的甬道拼命绞缩,使劲儿要把外物推出去,穴口被撑到极限,紧紧地箍着肉棒,周围那圈肉绷得几乎透明。 “呃,别急,这就满足你。”没想到里面这么紧,又湿又热,一吸一吮地,魂都要给吸走了。 他把整个臀部抬高蓄力,像敲击木桩一样,不带任何技巧地贯穿了你! “啊!”你在梦中痛呼出声,凄艳的喊叫响彻了云霄,仿佛有个吃人的怪兽把你压在地上,拿丑陋狰狞的粗硬肉棍侵犯了你。 这是梦,这是梦…… 可是,这疼痛太清晰了,清晰到下体一下下被无情杵开的辣痛让你不由张开双腿,以求这个怪兽不要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 但怪兽沉沉地发出一声闷笑:“怎么?小骚逼有感觉了?” 它尖锐的爪子刺在你的蒂珠上,把那粒皮薄肉嫩的果子碾到几欲破碎,激烈的快感传导至周身,你不受控制地弹抖着腿,哀叫着上了高潮,汁液不住地喷射出来,淋漓地洒了一地。 男人嗅着手上的甜水,陶醉地抹在自己的擦汗巾上,以后,都能拥有夫人淫水的味道了…… “时候不早了,夫人也来怀一个我的孩子吧!” 他握着那截纤细的腰肢,舂米一样地猛力杵干,交合处液体腻得起泡,发出规律地啪啪声,娇弱的少妇被颠得直晃,两个奶子上下翻飞,乳汁飞溅得到处都是。 “来了!来了!灌满你!”粗壮丑陋的家丁趴俯在美人半裸的身上,抵着她的耻骨抽动,腥臭浓稠的白浊悉数注入了主母温暖干净的子宫里,残余的乳白液体滴滴答答沾在她名贵的衣裙上,整个榻上遭乱一片。 而那厢,阿屏正端着半盏乳汁,神色自若地走入凉风亭。 “老爷……” 男人瘦弱的背影微微一动,从望着湖心亭的方向转过身来,看向眼前戴着翡翠掐金如意簪的侍女:“阿屏。” “老爷,我知道您最近因为官场上的那些事烦心,我有个主意,就是……”她欲言又止,似是不忍心地垂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茶盏。 “这是什么?”男主人不耐地走近,掀开了盖子。 “是……夫人的乳汁……”阿屏低了头,把茶盏举过眉梢,故意颤着声说,“听闻当今圣上,喜爱……朝臣的妻子……” “你!你是要我……”茶盏被举到男人眼前,微白的奶汁晃晃荡荡,清甜的乳香随着湖风飘进他的鼻腔,一想到那可能是在小滟昏睡的情形下,被人托着软嫩的奶子,强行挤出来的,他就忍不住硬了起来。 “老爷!”阿屏把茶盏送到男人嘴边,“趁夫人还有奶水,她也一定愿意为老爷付出的!” 抗拒不了心头的微动,他就着杯子抿了一口,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清洌非常,入口回甘。 前段日子他都听了大师的话,对怀孕的妻子避而远之,以免影响自己的官运,谁想孩子刚生没多久,他就遭到了贬谪,很难不疑心是不是因为有几晚宿在了明滟的房里的原因。 如果把她献出去,那自己的官运是不是就回来了…… 见男人心动,阿屏放下茶盏,一把环抱住眼前人的腰,“老爷,奴家好想你……见你忧心,奴家也一夜夜地睡不好……” 这本该是,她的男人……姨母一开始就打算把她嫁给老爷的,谁想到盐务有失,急缺一笔银钱填窟窿,这才让那个高门庶女占了主母的位置! 阿屏把自己的衣襟扯开,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领口里摸:“老爷,你摸摸,奴家也想为你产奶水……啊!” 男人托着那团肥腻的大奶,毫不客气地暴捏一把,捻着红果来回搓弄,语气却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就在这里不太好吧……” 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阿屏的裤头,让她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嗯……只要是能让老爷高兴,阿屏都愿意……”她羞涩地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凉亭中。 早在夫人刚怀孕的时候,她就脱了裤子爬上了老爷的床,那一夜,她就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以处子之身被男人翻来覆去操干到了天亮。 处子血混合着精液糊了一腿心,身上和嘴里也都沾满了,唯独穴里空荡荡的,他不肯射给自己。 “那阿屏就自己来拿吧。”老爷坐了下来,腿间的料子高高的支起。 阿屏跪到地上,匍匐着爬到老爷面前,让自己肥硕的大奶垂到地上,饱满的宽臀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用牙帮男人褪下了裤子,任由那根瘦长的肉棍弹跳出来,贪婪地含了进去。 “呃……”男人忍不住按着婢女的头,把自己的欲根狠狠戳进女人的咽喉。 “阿屏这里真紧啊。”男人掐住婢女的琼鼻,口鼻被堵,没了呼吸的通道,她的咽喉拼命收缩,舌头也失了分寸地胡乱舔抵自己的欲根,他趁此狠狠撞了几下,把刚才憋的火撒了出来。 “咳咳——咳——”阿屏满嘴的白浊,扶着喉咙趴在地上喘息。 但是男人没有等她休息,而是一把将她拽起,推到粗砾的石凳上。 阿屏的胳膊和膝盖上都被石子蹭破了油皮,点点血迹露了出来,但一点都没得到男人的怜惜。她被压着跪在石凳上,脸被男人的大手按得几乎要埋进自己的大腿里。 “唔!”她所有的声音都被自己堵住了,男人粗暴地将肉棍顶了进来,家仆如果经过,也只会看到男主人在赏湖,他晃动的身影可能只是风吹的。 肉棍杵到了深处,甚至来回顶刮到了肠壁,让她的肚腹也剧烈地痛了起来。 “老爷——我疼……”她的声音被吹来的湖风盖住了,男人肆意抽打着自己的臀部,像在骑那匹他新买的马驹。 男人律动得越来越急,啪啪作响地完全不顾身下女人小穴的反应,在她刚要上巅峰开始抽搐的时候猛地退了出来,把热热的精液洒在了阿屏的背上。 “老爷,老爷,我要……你说了要给我的。”阿屏不顾被卡在巅峰的空落感,扭了身子就抓了他沾满自己淫液的滑腻肉棍开始撸动。 “啪!”她的手被男人一巴掌挥开,那软趴趴的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个乡下来的侍婢,不过是爬了他的床,就成天妄想成为主母,还想生他的孩子。就这个身段样貌,顶多当个尿壶。 “里面就这么渴?那你扒开来给我瞧瞧?”阿屏赶紧扒开来,把男人的软根硬塞到了自己的穴里。 “准备好了吗?”男人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口中,把她的口水都划弄了出来,流到了乳头上。 “呃!”他竟然!尿进了自己那里!水液又急又多,足足地冲刷着自己的内壁,把她浇了个透,骚黄的尿液从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漫出来,渗进了石凳里、流到了地板上。 “呼——我舒服多了,谢谢你呀阿屏。”男人起身把肉棒退出来,把它抵在婢女的脸上擦拭了两下,才收了进去。 “对了。”他端了茶盏往外走,临离开亭子前回头道:“这簪子,下次别戴了,免得叫人看见。” 凉亭里,只剩个周身沾满污秽的女人,她可是府里有头有脸的一等婢女。 变故 “月儿。” 你洗完澡从楼上下来,身上披了深灰色的宽大浴巾,头发上还滴着水,刚光脚踏上最后一节楼梯,就被叫住。 “可以帮我拿本书过来吗?”林墨存坐在客厅里,身旁散落着若干纸张,一副应接不暇的样子。 “好的,要哪本?”你偏着头擦头发,漫步走近那面整墙的书架。 “Tess of the D’Urbervilles” 流畅优雅的外文从那头传来,你下意识伸出的手,在这些琳琅满目的外文书前顿住。 舞女多半出生贫苦,别说读书了,能识得几个大字已是万幸了。很多人连名字都是进来大世界才新起的,包括“白月儿”。 男人的脚步声靠近,骨节分明的手从你的耳旁越过,取走了近在眼前的一本灰绿色的硬壳外文书。 他发现了,你不识外文。 因为南华根本没有考试,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同学发现你的破绽,你只管支着书本走神,一个月就混过去了。 “普通农户家的女儿苔丝,迫于生计去攀附了当地富人德伯家,只是……”他翻到某一页停了一下,“她因年幼无知,被德伯家的长子亚力克诱奸了。” “啊……”发梢上的水珠随着少女扭头的动作被甩落,将将滴在胸前,洇开了红豆大的一块湿迹。 你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这些。 林墨存把翻开的书放进你的手里:“月儿陪我一道看吧。” 林墨存似乎是忙过了一阵,这几天得了空闲。坐在客厅里,他一页一页地给你念着,英文一遍,中文一遍。温和又耐心。 你凑在边上,视线跟着他的手指移动,为故事里的少女提心吊胆。 只是念了几章他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说呀!”少女恼恨他此刻停下来,还不知道苔丝被亚克力带进森林会怎么样呢!忍不住就按在了他合书的手指上,软软的指腹嵌在他的指缝里。 “我们一点点来,月儿。你该去睡觉了。”林墨存指了指座钟,把书高高举起,少女一个不稳,在沙发上失了平衡,直直地倒进了男人的怀里。 咚——咚—— 是谁的心跳声? 你像是生在他身上的肋骨一样,镶嵌得严丝合缝,温软柔糯地在他的臂弯里。他手臂上薄薄的肌肉倏地绷紧,手掌克制有礼地虚扶在你的腰上,不敢触碰你更多。 “Sir,please.”你突然起了坏心眼,从他的颈窝抬起,纤长的睫毛假装无意地划上那线条分明的下颌,轻吐兰香:“Only let me get down.” 你是个好学生,林墨存念过的最后几句是苔丝在马背上对亚克力说的,被你原封不动地学了去,好证明自己可以学习更多。 林墨存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月儿,不要乱学。”他扶起你,把书放在你手里,“去放好然后睡觉吧,明天我们学一点基础的内容再看。” 少女明明撅着嘴,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第二天林墨存就对「听话」这两个字有了新的认识。 他拿着一堆信回来,就看到一个人影横在沙发上。 白月儿在沙发上睡着了,小脸睡得绯红,只穿了件长到膝弯的贴身背心,这会儿已经卷到了腿根,小半个圆嫩的臀部露在外面,内裤卡进来臀缝,并成了细细一下卡在阴影的深处。 手上还捏着本书,他抽了来看,是《徳伯家的苔丝》中文版,摊开的部分已经看到苔丝婚姻当晚向安吉尔坦白自己被诱奸生子的部分了,可见是一整天都窝在沙发上看书。 林墨存又随手翻了翻,这像是一本盗印版,翻译生硬,却颇多插图,尤其是苔丝在森林被诱奸那里,描画细节入木叁分,茫茫的雾气里纯洁的农家女被富家子按住,她抬着腿挣扎,酥润饱满的大半个乳房被男人吃在嘴里,表情痛苦中掺杂着迷茫和恐惧。 “嗯……”恰在这时你醒了过来,眼前迷迷蒙蒙地站了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你。 “林老师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要很晚吗?”难得的休息日,他却要出门,你闷不住,就溜去书店买了中文书回来看,本想着在林墨存回来前看完就藏起来的。 书呢? “事情比较顺利。”他已经拿到了请柬,这一个月的布置没有白费。 男人依然背对着你说话,这很奇怪。 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双腿都露在外面,因为睡衣没干,洗完澡就只穿了旗袍里的小衫,这会儿全卷到身上了。 赶紧坐起身把裙子抚下去,再乖巧地抬起头,就看见自己那本书在他手里! “林老师……我的……”你欲言又止地抬了抬手,又挫败地放了下去。 “书啊,我没收了,月儿不乖呢。”他拍了拍书,“每天加10分钟的英文练习。” “不要啊!”你举了手想讨饶,但男人全然不看你,去玄关那儿拿了那摞信件,边翻边往书房走。 你赶忙追上去,还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呢,店主神秘兮兮地和你说,里面全是专门请了画师额外做的插画,这是最后一本了,可不能就这么被收缴了去。 突然,林墨存刹住了脚步。 “月儿……” 他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你感觉得到。 “这是,寄给你的……” 阵亡家属与遗族的……抚恤金领取告知函? 那个带给你痛苦难堪记忆的山匪刘今安,死了? 鱼塘闲话: 第二人称切视角还不是很熟练。 看到别的好作品就会陷入以完美主义为包装的拖延症 谢谢大家的等待~ 我会继续努力嗒 接下来,坦白局? 我这篇故事剧情推太慢了!!! 盛启炤有没有肉吃呢?思考…… 她一度以为抵着自己腿心的是他那把勃朗宁手 捏着那张薄薄的纸,你一时没有说话。 “月儿?”林墨存握住你的手。 你在飞快地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应该要哭是吗? 茫然地抬头,男人就在近前,林墨存比你高出一个头,只能看到他下颌紧致,嘴唇润泽。 “我……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甩开他的手冲进了房间去。 夸拉夸拉地锁上,才靠着门坐了下来。衬裙随之褶到了腿根,两条白皙的长腿露出来。 怎么办呢? 刘今安死了,不会有人再威胁你要去完成勾引林墨存的任务,那还留在这里干嘛呢? 你留心听着客厅的动静,先是电话响了,再是拖鞋踩压地板的声音,门板被敲响:“月儿,我有点事,要临时出门一下,我保证会尽快回来的。”他的声音紧贴在门上,“你一定要等我,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不回答讲不定他会担心地闯进来:“嗯。我等你。” 才怪。 你听到玄关的门发出合上的声音,几乎是立马把身上的裙子掀了下来,连带着身上保守的白色棉制胸衣和内裤都一股脑脱下来。 赤身裸体地跪伏到地上,从床下扒拉出来自己的小行李袋,一股脑地倒在床上,从舞场带出来的法兰绉旗袍和一双漆皮高跟鞋落了出来。 我白月儿要回来啦! 刚从后门进到大世界的化妆间,就被舞场经理一把抓住。 “白月儿!你死哪里去了?我差点去巡捕房报警!头发怎么这样了,从良了?快去收拾下到前面招呼客人去!” “经理,我……”舞场经理巡完后台没有躲懒的人,就颠着自己发福的肚子出去了。 你桌上的化妆品早就被其他舞女们搜刮一空,零散地出现在她们各自的桌上,你敷上雪白的香粉,在眼角勾勒出浓长的眼线和一点泪痣,唇上抿了水润鲜红的唇脂,又捻了几根钢丝发夹,借着桂花头油把那点齐耳短发勉强扎到了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光艳四射,是大世界的头牌舞女白月儿,没有丝毫南华书院白玥的影子。 曼着身子踩着高跟就挪了出去,纤细的腰肢在舞池里被男人们贪婪地揽住,裙摆翻飞的功夫,一本舞票就全卖了出去。 许老板的手贴着你的腰肢缓慢地往下移,一点点地试图顺着大腿根开的高叉那里伸进去。 一个月不见,他依然是急色地在舞场猎艳。 音乐加快,那粗短的手指也着急地顶开了裙叉要伸进来,你下面可什么都没穿,正准备借着旋转的舞步摆脱他的手。 可那只手却突然脱了力般地松开你,许老板捂着红肿的手腕退了几步,脸上愠色刚起,就被一只乌黑冰冷的枪口抵住了额头。 他双眼都向上对了起来,脸上的肥肉抖动了几下,就软着腿跪到了地上。 舞池中心传出惊慌而又强行压抑的骚动,纷纷让出了空来,而你又像旧事重演一样被拉出了舞池,只是这次,不是刘今安。 而是林墨存。 望着眼前男人的背影,西装和衬衫是前所未有的凌乱,你怔愣得不敢说话。 他一路拉着你出了后门,来到一条暗弄堂。这里你比他熟悉,客人和舞女看对眼,又舍不得让人出堂差的,就在这里直接弄上了。 华灯初上,这会儿还没人。 可很快你就变成了这个场景里的人。 男人一言不发地把你推到墙上,黑夜里,你的双手摸索着微潮的砖墙,背对着他,你有些不安。 “客人你……要干嘛……”你弱弱地喊了句。 怎么化了妆都能叫他找到。 高跟鞋被皮鞋踢得分得更开,男人像搜身一样从你的肩膀开始往下抚,游过饱满乳房的外缘,走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再是挺翘浑圆的臀部,然后…… 一把将旗袍的下摆掀了起来! 黑暗里看不清,但你知道有滚烫的东西抵了上来,那么硬那么粗,让你一度怀疑那是刚才他拿出来威慑别人的勃朗宁的手枪。 “呜呜……不要!”那东西虎视眈眈,而你下面不着寸缕,你能感到它一触上你嫩生的媚肉,就激动地又胀大了一圈。 “干嘛?干你啊。”他故意粗声粗气地说着,还恶意地挺动了一下。本来只想吓吓她,却没想到她下面什么都没有,自己直接冲上去顶开了那两瓣贝肉,对着娇弱阴蒂来了个亲热的贴面礼。 “打扮成这个样子,你没想过会这样?”握钢笔的手指骨节分明,所到之处盘纽粒粒分开,酥嫩的雪乳被团住,乳珠被掐住揉来搓去,黑暗里的男人像变了个模样。 旷了许久,突然被这么粗暴地玩弄,你不适地颤了下。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林墨存停住了,一时的发泄得到了控制,他从背后嵌着眼前纤瘦的女子,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 天知道他在回到家,看到床上那一堆凌乱的衣服是何感想。 那件扰乱他心神的贴身背心有一半滑到了地上,包裹她柔软双峰的蕾丝奶罩被丢在床上,甚至……她的内裤,该死,她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激动地挺了一下,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那湿潮温暖的密地。 每日贴合着她小穴和臀部的那块白色布料卷成了一个圈,内里向上正对着他,甚至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嘲讽着他的迟来一步。 他几乎是夺门而出,动用了他在上海全部的权限和人脉去寻人,幻想了各种可能是针对他的绑架和勒索事件。 没想到她是来这里当舞女了,真以为这是多好玩的地方吗?他今天真该叫白玥知道厉害,她怎么敢就这么走? “呜……林老师,别……别在这里……”她服软了,像小猫一样,伏地了身子,伪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 双股战战,她的贴着他的,亲密地接触一下又分开一下地点啄着,渐渐拉出湿黏的水液来。 差不多了吧,她应该知道教训了,是他吓到她了,这次先这样吧。 男人不说话,少女只好继续道:“我们回家……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然后他发现,有只柔软的小手试探着、又似乎熟练无比地,握住了自己。 --- 鱼塘闲话: 林老师迅速黑化 开民国篇最想写的就是黑暗的弄堂,男人气急败坏地剥着他自认为的、不听话做舞女的妹妹的裙子和内裤,用自己的方式恐吓她,甚至干了她。 奈何写太久,弄堂逼问和逼奸都已经写掉了。 你们看我就为了爽一下这么个剧情,生生掰了个故事出来,我下次真的应该考虑专门写play不要试图走剧情(不我还是要试着写剧情的!) 先洗澡 你被眼前人拉到了浴室。 木质门发出一声锁舌归位的叩响。 浴缸上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泄着,不一会儿热气就氤氲了上来。 你低着头垮着脸地被拖到水盆前洗手,那个四角圆钝的皂块在手中一点点融化,男人十指插在你的指缝里,腻腻的白色泡沫越来越多,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听得你耳朵发红。 在那条昏暗的弄堂里,你试探着探下手去,丰厚的硕物平素都是怎样泰然地伏在他的西装裤下的呢? 你的中指从圆滚滑腻的头部刮过,螺旋的指纹沿着他跳动的青筋一点点往后走,然后五指一托,用柔糯的掌心带着几分讨好地握了上去,刚来回抚了两下就被男人抽出来,腕子被扣在墙上。 腿间的东西翘着从你的股沟处抽了出来,背后有窸窸窣窣的衣料声,仿佛过了很久,久到他不得不松了你的手,发泄似地探下去碰你的蒂珠。 拇指和食指在那软粒上快速搓动,又急又凶的架势,敏感脆弱的嫩处被袭,汹涌的快感突突地往下冲,你难受地弓了身也躲不开,反而触到了他烧烫的欲望。 下体作弄的手更急切了,激烈的酥麻感划过,你双膝不受控制地一拢,就呜咽一声高潮了,稀漱漱的水声浇在他的掌心里,他借着这些水意把头抵在你的肩头,才终于发泄了出来。 泡沫被水冲走,你的旗袍也与此同时被林墨存从身后剥下来,不着寸缕的酮体在镜子前显露。 男人沉默地在你身后扶着你的肩头,俊挺的鼻梁似有似无地闻嗅你的发顶。 他衣着齐整,好整以暇地用掌心贴着湿漉的皂块从你赤裸的身上抚下去。镜子里的躯体一点点被雪白的泡沫若隐若现地盖住,肚脐、腋下、膝窝也被寸寸照顾到,最后停在了你的腿间。 “嗯……”你羞赧地偏头不去看,浴缸的水放了半满,老式的黄铜水龙头依然哗哗地灌着水。 “看不清呢……”林墨存站起来,下一瞬你被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分了腿架着坐在了水龙头上面。 黄铜的管身导热力绝佳,甫一坐上,两片柔软的阴唇不由自主地分开包上了管身,内侧的嫩肉就像被热烫的金属熨了,你受不住这番刺激,两脚在浴缸的水里扑腾,但是湿滑的水底根本踩不住,反而跌地陷得更深,金属陌生的冷硬在与你的柔软厮磨。 “呜呜!林老师!”你无措地向两边抓握,勉强扶住了墙壁。 男人不顾你的慌乱,只凑近了拿皂块去打沫,细小的蒂珠卡在手柄的位置,也被他抵住来回揉了两下。 “好了。”他冲你笑笑,温存地给你顺了一下耳鬓的碎发,“我们开始吧。” “唔!”没有预兆地,他把你拉进来浴缸里,膝盖磕在瓷壁上,水一下子灌进口鼻,身上的浮沫全数漂到了水面上。 你狼狈地从水下支起来,精致浓艳的妆容遇水溶了个干净,露出了清纯无暇的容颜。 林墨存单手托了你的下巴,拇指一下下地搓着柔软的唇肉,那里红艳水润,像是没有洗干净:“擦的胭脂?” 你还有点懵,蔫蔫地点头。 随即就被吻住了。 男人的嘴唇就像你今天早些时候看到的那样,润泽柔软,上唇薄,带着点锋利的感觉,会显得他严肃,下唇……下唇很好吃…… 他贴着你,试探着舔你,把你唇上残留的红抿进自己的嘴里,他好闻的气味和柔软的唇也毫无保留地送进了你的嘴里。 你活像是被诱惑着吞下草莓的苔丝,而你正心甘于此。 林墨存的床单是纯棉的,带着点微糙的纹理感,肆意地吸收着你身上残留的水滴。 “为什么要跑?”他俯在你身上,抬了你的膝弯,把自己送了进去。 少女被顶得在那深灰色地床单上划出一道湿痕,那里有着湿热的丝绒感,滞涩得很,每动一下都要把他吸到更深的地方。 这块应当被小心守护的蜜地,被她敞着,任由那群不知死活的男人揩油。 要罚,罚了会知道乖。 追-更:yushuwx.com (woo18.vip) 开吃 林墨存的顶入没有丝毫的温存之意。 热胀的硕物蛮横地刮过层迭的内褶,激烈的快感过电一样袭遍全身。 “嗯呃!”你弓起了腰肢,像一根拉满的弓弦,屋子里是你细细的喘声。 他托住你的臀,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股沟往下,拨开你的双腿,嵌到他腰上。 “回答我。”清冽好闻的气味伴随着一个温柔的吻印上你的唇角,一点点吮到唇珠,留下晶亮湿润的痕。 “我……根本不是他表妹……”他汗湿有力的腹肌紧贴着你软白的肚腹,这不是一个情报科的文员该有的体魄吧? “我知道。刘今安说你不肯认他,走散的日子里又学了坏,才要我多管教你。”只没想到他说的学坏,是去做舞女。 他小心地待着白玥,包容她的小习惯,她好像从没有男女大防的顾忌,肆无忌惮地穿着睡裙在他房间来去,洗完澡总忘记带走换下的内衣裤,经常会光着脚糊里糊涂地摔进他的怀里…… 每夜的梦里,他都忍不住越轨去动了同袍的家眷——在床上一边哄骗着说要照顾她,一边却禁锢了她的自由,捆束着她,侵犯她的每一寸皮肉,让她哭喊不出,醒来时裤子都是沁湿的。 这么想着,眼前的女子和他梦境中的幻想重迭了起来。 “是梦吧……”他整个下午都高度地集中精神,片刻不停地找,烟馆赌场和下叁流的勾栏暗窑都闯了,生怕晚到一步,就会看到她赤裸的身体沾满别的男人的浊精。 现在白玥就在自己身下,紧热湿滑地裹着自己,再不会让她丢了。 “你说什么?”你听林墨存咕哝了一声,忍不住凑近去听。 他低声笑了,去啃咬你的耳垂,“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男人单手松了领带,一圈圈地捆束上你的双手,冰凉的织物和被迫露出的胸部让你有些不安。 林墨存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摘了金丝边眼镜,露出全然陌生的一张冷面孔,带着副情报人员才有的冷静和漠然。 脚踝被他架到肩上,只要上面的人稍微俯一下身子,你就因为韧带的拉扯而酸痛得流泪。 而他像是你胸前有什么珍馐,偏要俯下身边嗅边舔,用舌尖挑着你的一点樱红,吃糖果一样在口腔里含来裹去,啧啧有声。 好色情,他的嘴唇又软又嫩,一点唇纹都感觉不到。这么清俊冷漠的一张脸沉迷在你的奶尖上,太羞耻了。 腋下的敏感处也被他的头发挠来搔去,你实在忍不住把捆缚住的手缩到胸前,抱着他的头轻轻地推。 “不喜欢吗?”他停下来看你,困扰地抬了眼,把自己退了出来。 “我们试试别的吧?”这个看似精瘦的书院教授,脱了衬衫后露出薄薄的肌肉,居然能抄了你的膝弯把你抱起,走到门前。 “这里好吗?”商量的口吻,和不容商量的动作,你被放下,推到门板上。 他扶着你的腰身,从后面入了进来。 男人的身量远比你高,他看似好心地托着你,其实你不得不顺着他的动作垫脚才行,前面的软珠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圆滚的门球。 金属的银色门球被沾上了一点水色,冰凉的触感让你惊得一呼。 林墨存见状,更是一顶身,让你的两片阴唇都分开包在了门球上。 “不要不要,林老师放过我吧!”你的头抵着门板,一下下地被撞着,像是有谁在敲门。 门球在湿润的水意下,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你的蒂珠在这番刺激下变得硬实,每碰到一次,快感就翻倍地上涨,只是几下,你就像失禁一样,颤着身子喷了一地的水。 “喜欢吗?”他吻着你的耳后,温柔地用拇指和食指一点点按压你的颈部帮你放松。 “换一种吧林老师,太凉了……”你的胸脯贴在门板上,混合着汗水,在那留下个香液津津的美人痕。 “别怕月儿,我会让你舒服的。”他把你转过来,紧紧地抱住你,本来是个温存非常的动作,只是一对成年男女赤身裸体地贴合着,总藏着擦枪走火的风险。 “林老师,我真的不是他表妹,就是个大世界的舞女,他强迫我来这里的。我陪你一晚,你就放我走好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贴着你脊背的双手开始游移起来,女孩身材纤瘦,脊骨凸出,每用指腹刮过一节,都能感到她的轻颤。 刘今安要把白玥塞给他的时候,他想过是不是南京那边对自己心存疑虑,所以才想要安个眼线进来。 但是她莽莽撞撞的,整天不是在家看小书,就是在课堂上睡觉,英语全然不识,像张白纸一样懵懂,只让他想要欺负。 如果她不是表妹,那更好了不是吗? 反正大世界不缺一个舞女。 “好啊,只要你出得去。”林墨存拧开门球,楼梯就在身后。 他把你抱起,再次挺入,一步步走下楼梯。 周遭黑漆漆的,你和他只靠下半身连接,只觉得自己陡地失重往下一落,老旧的木制扶梯发出咯吱一声绵长的挤压声,你听得耳朵一酸,连带着下体也紧张地绞起来。 “嗯哼……”男人一顿,拍了拍你的臀部,啪啪两声响,“太紧了,放松点,我没办法走路了。” “那你放我下来!”你忿忿地在他肩头磨了磨牙,失了分寸地拿虎牙钉了一口上去。 “不要。”木制楼梯不堪重负地发出响动,腹内的硬物顶上了奇怪的地方,深处涌上了莫名剧烈的尿意。 “啊啊,不行,我要去上厕所。”你锤了锤他,脚踝在他劲瘦的腰身后拧了起来。 “那月儿可要憋好了,不然我会用烧红的蜡烛油封了你的尿道口,来帮帮你。” 你不敢相信地抬头看他,而林墨存只当是说了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一样,温文尔雅地冲你笑笑,把你放在了你自己卧室的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下来让席梦思发出一连串弹簧的压迫声:“只是普通的拷问刑罚而已,不过因为是我想出来的,所以知道怎么操作哦。” 那一夜你都紧紧地箍着男人的欲根,不敢松懈地控制着膀胱,但只要是他撞一下,你就能哭出来,尿意汹涌地一滔压过一滔,他还超过分地去戳按你绷紧的小腹。 铁艺花窗在月下的影子缓缓划过你的裸体,像爱抚也像侵犯,床单上都是你流出的爱液,梦 里都在这栋别墅里找厕所。 林墨存,你太过分了……呜…… 鱼塘闲话: 首-发:po18vip.de (ωoо1⒏ υip) 接下来可能,可能是柳莺雯的点播番外,然后2章节左右这个故事应该可以收尾了 点播番外2)成年生日/私处护理 “这是小女,莺雯,快叫人。” “……叔父好。” 父亲的百货公司生意一落千丈,连房子都质押给了东亚银行。 是眼前这位身材福硕的中年男人及时伸出援手,才得了几分喘息的余地。 其实真要论血缘亲疏的话,这句「叔父」实在是喊得强攀了,他们两家的关系早就出了五服,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柳家还有这么一位有权有财的大人物。 “小女接下来就有劳您多照拂了。” 他朝叔父深深地弯腰,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转身走了,佝偻着脊背,步子迈得飞快。 柳人庵给了父亲一个新的工作机会,要他亲自去东洋跑货,运回来的名贵珍品可以把百货的人气重新拉起来。 只这一去就要好几个月,叔父主动提出可以照顾她。 “别担心。”男人宽厚的手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安抚意味十足的在自己的脖颈和肩胛处来回顺了顺,“你父亲会回来的。” 白嫩裸露的脖颈在男人保养得宜的手指摩擦下慢慢泛了红,柳莺雯有些不适应地挣了挣,但那只手却没有顺势离开。 叔父中年未婚,空有万贯家财,家中却冷冷清清的。这大概是他尝试着在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吧,他想要和血脉亲缘有一些联结…… 柳莺雯这样安慰自己。 住在叔父家与自家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自由和安逸。 柳人庵平日很忙不常回家,只要在家就会给她零花钱,叫她出门去做脸或者买新衣服穿,不会束着她在家里。 就这样过了两周,柳莺雯从寄人篱下又变回骄傲风光的大小姐,而且更甚从前。 “叔父,下周是我18岁生日……我可以请同学来家里开派对吗?” 她讨好地去给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柳人庵捏肩,学着他喜欢的样子,用纤柔的十根手指在男人厚实紧硬的肩周来回按压,甚至伸进他挺阔的白色衬衫领中,去揉男人凸出的大椎。 少女的馨香随着她雀跃的话语扑进柳人庵的耳蜗和鼻孔,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沉默了一会儿,故意让少女葱根样的十指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卖力地耸动揉捏,两球娇嫩的乳房在奶罩的保护下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后脑。 这是他的调教,只要柳莺雯主动亲近自己,他就会大方地给出一些打赏,只是……要请那么多同学到自己的家里的话,要花不少钱,嗯……是该收取他应得的利息了。 “18岁了啊,是大姑娘了,这可要好好办一下,让管家帮你弄吧,叔父要给莺莺准备个难忘的成人礼。” “好耶!谢谢叔父!”少女激动地从身后环抱了下他,随即就快乐地跑开了。 生日这天很快就来了。 一早美容院就打电话来说她作为会员可以在生日当天,免费享受一次顶级的全身护理,柳莺雯没多想就去了。 到了就被一群女人服侍着脱光了,两腿还被分开架起,房间里虽然开足了暖气,但柳莺雯还是有些不安地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柳小姐今天成年了吧,女孩子总要提前准备好,等到跟喜欢的男生做那事的时候,让他一碰啊就离不开你!”美容顾问一边给她脸上涂了厚厚的精华乳,一边说道,周围几个人也纷纷笑出声来。 骄傲的柳小姐要做放得开的新时代女性,只好大大方方地放松下来,但也没能持续多久。 这些人忙着帮她除毛,窄窄的刀片在皮肤上刮过,又痒又刺挠,紧接着这刀片毫无预兆地来到了她的下体。 “啊!”锋利的刃伴随着脆脆的碎裂声,一束长长短短的黑色毛发摩擦着她的股沟掉了下去。 平日如厕和洗澡时才暴露出来的私处被人认真地盯着,柳莺雯觉得羞赧非常,作势想要把腿放下来。 “柳小姐别乱动,当心刮伤了你。”冰冷的刀片直接贴上了她的阴户,说话间就是一划,比在其他部位的刺激都要强烈,她拼命扼制住咽喉里的叫喊,才把酸敏非常的感觉压了下去。 那手在她的花唇上来回摆弄,边边角角的细毛都被悉数刮去,刮一下她就抖一下,喘息声密密地灌满房间,等结束的时候,那水已经不知觉地黏了美顾一手了。 灯光下,一个莹白的馒头穴从黑色的杂毛里被刮了出来,嫩生生、水滢滢的,叫人看了就想要摸。 而的确有人摸了。 “你做什么!”私处的两片肥瓣被陌生沁凉的手指拨开,藏纳其中的贝珠被圆硬的指甲轻慢地刮弄了两下。 柳莺雯激动地并拢了腿,把她的手紧紧夹住。 这家美容院她一直都来做脸,但这顶级服务实在是太明白超过了。 女人们纷纷上前按住她,七嘴八舌地帮着分散注意力。 这边给她剪指甲,把它们修得又短又钝,说这样干净大方,那边用玉石给她磨手肘和膝盖的角质,说能让她的肌肤比婴儿还嫩。 但她没办法忽略,有人拿着一把比羊毫还软的毛刷,往她下体涂满了蜂蜜一样粘稠的东西,那手指就着这点润滑再次想要伸进来。 “柳小姐下面好紧哦,你们帮着放松一下嘛。”手指在她的下面左右顶弄,似乎要进到了一个从没被人碰过的隐秘裂口。 她憋地全身是汗,用尽全力和那根手指做抵抗,女人们的手上来,揉她发育中的坚挺的乳房,摸她细软的腰肢,搔她的腋下,只几下功夫,她就卸了力道,哭吟着被那手指捅了进去。 “呜!住手!我不做了!”细密的汗水从每个隐秘的毛孔中渗了出来,她两腿之间粘腻得要命,中间那根手臂联结着自己的所有感官,每挺动一下就让她疼痛非常。 “诶哟,柳小姐太紧张啦,女孩子都有这么一天的,我们在帮你呀!”一个女人上前,拿那柄软毛刷去扫她的蒂珠。 那处豁开着,小珠子露出来,甫一被软毛碰到,方才错过的快感就仿似遭了电击般的冲了上来,极端的快乐直顶到天灵盖,叫她忍不住挺了下体去凑那刷毛。 柳莺雯都被自己下意识地行为惊到了,可不及她反应,那刷子就直按下来,与外围的软毛不同,中间的部分稍硬,戳刺上来后就快速打圈,柔嫩的私处根本遭不住这般粗暴地对待,几乎是立刻绷着小腹,喷了水液出来。 那手指就顺势探了进来,把滑腻腻的液体在里面涂了个满再出去。 此刻她已经周身瘫软,再无力去挣扎和反抗,被她们七手八脚地涂了诸多香膏奶脂,再细细擦去,像个洋娃娃一样被妆点打扮,为生日定制的礼服裙送来了,身后有个巨大的蝴蝶结,缀在身后,好似个礼物一样。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点播番外2)同学们在楼下庆生,她在楼上被叔 学校里都在传,柳莺雯家里破产、父亲连夜跑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么豪华的别墅里办生日派对,同学们都很好奇,围着她不停地问这位叔父的来历。 她骄矜地享受着这份瞩目,但不肯透露更多,因为她也不了解这位叔父,仅有的几次见面还都是想办法要零花钱。 “小姐,先生请您上楼。”管家朝她欠身,帮她从这些八卦的目光中脱身。 沿着旋转扶梯一路上次,叔父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在二楼的凸出的围栏这里迎她。 “以后就是大姑娘了,莺莺。”男人笑着把手伸过来,揽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 男人保养得体的大手几乎没有什么掌纹,只余指尖有一些早年打拼时留下的薄茧,在她嫩软的颈子上摸索,有些痒痛。 “谢谢叔父!”她乖顺地低头,浅浅地笑,但眼角是止不住地得意。 便宜叔父这些日子来实在大方,对她几乎是予取予求,比父亲还宠她。 依着栏杆往下看,同学们叁叁两两地在餐厅游走,对墙上的挂画和墙角的花瓶啧啧称奇。 那个穷酸的卢小冉居然也跟来了,低头耸肩,真是比王妈还要像仆人。 “在看什么?”叔父突然挨近,手再自然不过地扶上了自己的腰。 尽管这段时间她和叔父时有接触,但叔父从不主动亲近她。 成年男人的炙热触摸突然让柳莺雯感到陌生极了,甚至有一丝莫名的恐慌袭了上来。 但还不待她躲开,那只大手就从后腰的蝴蝶结处伸了进来! 柳莺雯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他,怎么会? 男人单手扶着栏杆望着下面的同学,神情宽和,甚至笑着和她对视一眼。 而那只手,顺着她挺翘的臀部一路贪婪流连着往下,直接摸进了她的内裤,中指带着点深刻地纹路,没费什么劲就挤入了她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她头脑空白一片,这是怎么了,下面人声喧腾,随时都会有人抬头看到,看到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居然在摸她的下面! “叔父……”柳莺雯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您的手……” “怎么了吗莺莺?”男人的手指肆意地在里面抽弄了起来,发出啧啧的水液声,“你爸爸没跟你说?” “叔父的恩情是要报答的,莺莺就是你爸爸给我的报答。” 如遭雷击。 少女瞬间失去血色的表情令柳人庵满意地笑了。 对付未经事的处女穴,他早有经验,只是年岁渐长,腻味了照逼蛮肏。 着人打点了在美容院给这雏儿好好润了润花穴,这会儿里面虽然紧致,但湿热非常,手指轻易就顺着腻腻的油膏滑到深处,里面频繁有力的抽动,真是令他满意。 “不……不行!”柳莺雯大梦初醒般地并紧了腿,单手背过去要把那作祟的手赶出来。 “莺雯!你家太棒啦!”一群男生在楼下抬头朝她喊,他们举着香槟,兴奋地叫嚷着。 她被这些目光烫到了,整张瞬间涨红,连耳根都在发热,后背冒了细细的汗液。 他们在看我……如果,被他们看到了话…… 仿佛是为了映照她的恐惧,柳人庵摸上了她前面的蒂珠,轻慢地摩挲、逗弄,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直冲上来,她不能控制地扶上身前的栏杆,双腿直抖,勉力冲下面笑了笑。 男生们四散着打闹开去,柳莺雯忍受着下体来回的摩擦,气息混乱,热泪在眼眶里滚动,将落未落。 不行了……里面像是要融化了一样……我要,站不住了…… 男人的手指恶意地在蕊珠上重重一捻,柳莺雯就膝盖一弯矮了下去。 他们要看到了!他们会怎么想? 柳莺雯自甘下贱,被自己的叔父玩弄身体? 嗒。客厅里突然一片漆黑。 下面正在谈笑的身影窸窸窣窣地窜动起来,没人发现就在抬头能看到的距离,他们的同学正在被叔父肆意猥亵。 柳人庵轻易就托住了自己侄女的肋下,大手还顺带隔着绸缎的礼服捏了捏尚在发育的酥乳。 娇小的人儿就这么镶嵌在自己怀里,一切都是恰到好处,她像个为他量身定做的洋娃娃,是他讨要的全部报偿。 和西装裤链拉开的轻响比起来,餐车的滚轮划过红木地板的声音更吸引人注意。 那是一个点满了蜡烛的叁层奶油蛋糕,缀满了真实的格拉斯玫瑰,在莹黄的烛光里显得如梦似幻。 “祝你生日快乐——”不知是谁带头唱了第一句。 与此同时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硬物伸到了她的腿间。 不行!不可以!她不是什么报偿,她要回家!她要听爸爸的解释! “唔!”她想阻止,但是柳人庵的手指直接伸进了她的嘴里,雪茄的烟草味满满地撑在嘴里,她的舌头被抵住,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 仰着头承受着侵犯的不止是嘴,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点点戳戳,裹满了湿黏的液体,然后在她的腿心抵住,巨大的压迫感顶得她头顶发麻,下一刻,她就会坠入泥潭。 楼下是齐声的生日歌,楼上是荒淫的开苞宴。就在最高潮的那句歌词唱起时,男人重重地顶开了她的处女膜! 处女的鲜血喷淋在他的欲根上,痛到极致的抽搐咬着他,细密的嫩肉擦着他,太爽了。 他埋进自己侄女的头发里,贪婪地吸着里面的香气,舔咬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自己,有血腥气飘出来,还有腥甜的体液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一道道地淌下来。 真是令人难忘的生日宴啊。 那个懦弱的男人,拿着他的钱头都不回地跑了,留下一个女儿来偿债,好在这个报偿还算香甜,他就收下了。 同学们激动地吹着蜡烛,鼓掌叫好一片,没有人关心主角在哪里。 咻——嗙! 窗外的黑夜被一束烟花照亮。 大家顺着管家的指引跑到屋子外面看柳先生专门给莺雯放的烟花。 每一发亮起,柳人庵就在她的体内整根没入,用力顶磨。 “这段日子战事吃紧,火药到处都弄不到,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搞到了这几箱东西。” 客厅里走光了人。 柳人庵肆无忌惮地把侄女的抹胸礼服剥下来,将她赤身裸体地按在冰凉的地板上,钳着白嫩的腿根,一下一下地撞着。 “好疼……放过我……求求你……”柳莺雯的泪水糊了满眼,漆黑一片里,她只看到男人庞大的身影在眼前起伏,又热又硬的棍物,在她的羞处来回摩擦,疼痛占据了高地,她恨不能当场死去。 时有烟花的光亮闪进来,把二楼纠缠的身影照得分明。 男人双眼猩红,满足地粗喘着,他下手愈发没有轻重,拧得身下的少女青紫一片。 而少女气息奄奄,如被野猫叼了一路的雏鸽,挣不动翅膀。 灼热的白精随着最后一发烟火的升空在她体内炸开,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在地狱,再也逃不出去了—— 首-发:roushuwu.me (po1⒏υip) 被塞进保险箱的女人 柳家门前穿梭来去一辆辆豪车,名门权阀和地方豪贵都携女伴到访。 一年一次,这里不再是柳家豪宅,而是秘密淫窟。 每个女伴都用厚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纤细的脚踝暴露出内里衣着的单薄。 卢小冉穿了母亲年轻时穿过的一件姜汁黄的窄袖旗袍,腰身倒是正好,只是胸前有些紧,两点嫩处直贴刺绣的凤穿芍药。 她立时感到了周围男人们的眼神,热热辣辣地笼过来,在她脸上、领口、胸前、和高高开起的衩上。 盛启哲亲昵地搂着她的腰去和那些平日里难见的绅贵豪门打招呼。 男人们有意无意地攀比着自己带来的新宠。 有那地方来的顶富,坐在赌桌前,他齐整的西装穿着,屁股下压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 输掉了一局,他懊丧地把身前的牌一推,向后靠在那两团丰挺的乳房上,扶手上搭着的两条玉臂小心翼翼地帮男人按摩着头部。 洗牌声又起,不知边上人说了什么,男人泄愤似地拧了两把美人的大腿,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压到赌桌上,把烧到一半的雪茄在她光洁的裸背上碾灭。 美人压抑着哭吟滑到地上,把人用领带拴了脖子绑到了桌腿上让蹲着。 牌桌上众人视若无睹,沾有美人香汗和泪珠的牌被重新码好,男人们的手上去重开一局。 卢小冉瞧紧张地抓住盛启哲的袖子:“我想去趟厕所。” “别去太久。” 软底的布鞋踩在楠木做的台阶上,悄无声息。 她确实不想再受柳莺雯的欺负了,但这片请柬下藏的世界真是远超她的想象。 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酒会,盛启哲顶多要她陪着喝酒。可是主人还没开宴,屋子里的不少女人就被脱了衣服,袒胸露乳地供人把玩了起来。 一楼的厕所被反锁了,厚重的门板咚咚地响。她无法只好蹑手蹑脚上了二楼。 厕所应该在和楼下一样在走廊尽头。她要进去躲一会儿,然后想办法逃出去。 只是路过一间两面开门的书房时,女人破碎痛苦的呻吟从里面难以抑制地漾了出来。 她不由地靠近,门把下面有一个豆粒大的锁眼透着光,诱得她贴了上去。 男人看着已经过了五十,凸起的肚子裤腰似乎都勒不住,前门襟敞着,他愤怒地喘息着,又不解气地用手中的皮带向下抽去。 “说!我书房里的东西你拿给谁了?!” 没人回答,只有模糊的呻吟飘出来。 碍于锁眼的大小,卢小冉看不到地上的人。 如果她看到,一定会在门前崩溃。 因为伤痕累累躺在地上的,是她的母亲,卢葆贞。 她的私处被塞满了纸缘锋利的绿色美钞,原本鼓鼓的一团这会儿已经被淫液沤湿了大半。 一大早刚送了小冉去学校,她就在回来的路上被柳家的仆从绑走。 当街用绳子像捆牲口一样地将四肢拴到后背那样,给抬进了轿车里。 全程路过的行人都躲远了旁观,看着她的双腿被弯起,裙衩里露出大片春光,听着她哭喊着快报警。然后她就被扇了两记耳光。 直到现在耳朵还在嗡鸣作响,两颊辣热着痛。 她不明白为什么柳人庵突然发疯,这些年他除了在南京那边来人时喊她招待,就很少用她了,一面是她年纪渐长,每每乖顺地趴下不哭不喊反倒让他没了凌虐的快感;一面是他也开始力不从心,挞伐起来不再有掌控欲。 可今天他突然来了兴,打起她来尽有些收不住,那双皮鞋踩上她的乳头,像对待烟头一样地踩,可她已经喊哑了。 只能无声地摇头。 她布满鞭痕的手臂攀上来,把男人的裤头褪下去,求饶似地把脸埋了进去,嘴里塞得鼓鼓地,舌头卖力地讨好,只是那软趴的物件对这番热情敬谢不敏。 男人推开了她。 那一瞬间,卢小冉看清了,是她母亲!她母亲竟然遭受了这样大的虐待! “我给过你机会了,看在这些年你伺候我的份上……” 男人几下旋开绿色的保险柜,拖着她的头发把人推了进去。 里面金条和美元被砸乱,狭小的保险柜里她被折迭起来,头只能埋到到两膝之间。 “宴会结束了我再来处理你。” 男人转身就朝外走。 卢小冉赶紧躲进隔壁的空房间去。 窸窣的房门上锁声,男人踱步离去。她拧了几下门把,都打不开,急得直掉泪。 她要救母亲。 作者的话:首-发:po18.vip「po1⒏υip」 被抓住按在墙上操了 一连几日,你都没见到阮令仪。 听说是因为她把写生教室搞得一团乱,还摔坏了石膏,那些画到一半的学生作业都没法继续了。她父亲勃然大怒,禁了她的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出来。 这学堂真的没劲透了,老学究掉书袋也就算了,还要考试,回回交白卷都被先生请出去罚站。 头顶着课本,手背在身后蹲着,好几次你都能感到有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你的脖子和脚踝上溜过去。 这都小半个月了,刘今安也没消息过来,如果现在跑回大世界继续当舞小姐,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放学回去的路上,你正凝眉思索着。 弄堂口有个挑担子卖菱角的老头抬头招呼你,你蹲下身挑了两个,湿冷脆硬,透着股新鲜水灵的劲儿,是难得的鲜货。 正要起身的功夫,你的手臂突然被拽住,一把拖进了老头身前的弄堂里去。 男人的手像个大铁夹子一样地钳着你快步退入深处,行动迅猛、气势摄人,根本不容你反应。 “这段时间去哪儿了?”男人把你反剪了按在墙上,仿佛是审讯一个小偷或者逃犯。 你的脖颈几乎贴到了红砖墙上,看不见他的脸,却第一时间认出了这挟人的手法。 那个叫阿原的,是跟着刘今安的影子。 你被紧紧压着,连呼吸都困难:“不归你管,撒开!” “那我帮你长长记性。”他竟然直接伸进了你的裙底,扯住内裤的裆部向上拉扯,纯棉的布料被勒成一线,卡在柔嫩的蒂珠上。 “啊呃——”好疼,平日包裹阴户的绵软料子此刻成了惩罚的道具,将你的嫩处磨得生疼,软珠被刺激得从两瓣肉户里凸出,高高地挺起。 男人扯着布料时松时紧,还用无名指像拨弄琴弦一样弹动,每次动作都让你被迫张大了双腿,以求阴户可以少遭摩擦。 主动张开的花户靡红一片,清澈的汁液吐露个不停,他松手把内裤拨向一边,对着那粒饱受摧残的殷红肉珠揉了上去。 常年握枪的指腹有枚软中带硬的茧,碰上你的那刻,快感火花一样地打了上来,你当即绷直着脚背高潮了。 男人明显兴奋了起来,他挑开湿漉紧合的肉户,把手指挤了进去。 湿潮的甬道被迫分开,肆无忌惮地在里面侵略,用足了力道冲撞,你颤抖着闭紧了眼,睫毛上沾着刺激出的泪水,像朵晨间沾露的花。 手指更快地戳刺起来,你难耐地抵着墙摇头,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你怎么敢……”掌心按住墙上的砖块,窄巷阳光照不进,长了很多暗绿色的青苔,“刘今安会杀了你!” “啪!”地一声,臀缝上抵了根硬物。 他托着你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早已硬挺的阳物贴在了你湿湿的小穴外。 “是吗?可惜他死了。”容不得你拒绝,他已经单手拨开了你的两片花唇,把那硕大的硬物挤了进去。 下身饱胀的肉棍几乎把你内里的每道肉褶都撑开了,任何紧缩的空间都被堵死了,你难受地直抽噎,无力地垂打着墙壁:“你混蛋!让他出来……” “就在昨天,他死在了我的眼前,烧成灰了。”货运的码头突然爆炸,那批价值不菲的军火也付之一炬。 他被连夜派遣过来,就为了查清楚,这是一场阴谋还是意外。 眼前的人,是唯一和刘长官有关联的。 连着守了两个晚上没有怎么合眼,狼狈又干渴,她却像枝头垂下饮饱了露水的花朵一样出现在自己眼前,欲念和恶意疯长,省过了讯问,而直接发泄了过去。 刘长官就是这么对她的,现在他也可以。明明被裹得难受疯了,却硬要装得尽在掌握的样子。阿原把手伸下去,探到那肿胀的软珠,毫不客气地掐了下去。 “呃啊!”你仰着脖子,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混蛋怎么会死,他亏欠着自己,该还的还多着啊。 男人伺机舔上了粉颈,沿着动脉的位置用舌尖点擦。你像一头被叼住脖子的幼鹿,生杀予夺不由自己。 穴肉可怜巴巴地抽动,如同颈部的脉搏,跳动频繁而强烈。 他打桩一样地撞了起来,啪啪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响,湿黏的水声听着丰沛得很。 “太快了,呃,求求你不要……”眼泪流出来,流不尽一样。 微弱的嗔怒,配上学堂的制服,窄身宽袖,深色的裙子高高卷起,露出白生生的嫩肉。 “刘今安让你去南华书院什么?”他扶了你转身面对自己。 青年的身量正是抽条的时候,薄薄的肌肉贴在坚硬的骨骼上,滚热的身体贴上你微凉的皮肤,腹肌块垒分明,激得你瞬地绷紧了身子。 “能有什么……难道还要等着他吗?我不止和他一个好。”你抵着他的肩膀,似推非推,偏着头闭了眼,小腹被迫贴在了他皮带的金属扣上。 骗子。耐心耗尽,他一把捏住少女的下巴,樱唇被迫张开,红滟滟的舌缩在里面。 他倾身攻了进去。 柔软冰凉的唇肉,上唇薄,嵌了一粒唇珠,下唇饱满,吃口极好。贝齿后面是温暖的湿地,那丁香小舌惊慌地躲闪,被他卷住、收紧,拉入自己的阵地。 一寸寸地去舔她的味道,是把花瓣嚼碎的感觉,生甜辛涩,有甘美的汁水要一点点咂出来。 男人从你的口腔里退了出来,激烈的亲吻在樱唇上染了一层水光。 你轻喘着去推他,双腿软得站不住,靠着墙在往下滑。 “不在这里说,就去审讯室说。”阿原又向前一步,膝盖都碰到了你两腿之间的墙上。“那里有电椅,会让你失禁,”他一把托住你的腰往上举,你只好双腿腾空,盘上他的腰:“还有烙铁和鞭子,你剩不下一块好皮。” 男人松开扶在你腰间的手,任由你惊叫着向下滑去,“太深了,嗯……” 你无助地攀扯着他的外套,下面的小穴避无可避地,一寸寸清晰无比地感受着外面粗硕无比的巨物被自己吞吃了下去。 男人慰足地发出一声长叹:“乖女孩,你交代,我就放了你。” 你喘息着靠在男人颈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管刘今安的目的是什么,但如果被抓去,没什么都要变成有什么,一定会要命的。 “太深了,不要这样。我错了。”你颤抖着讨好他,去抚他的后脑和颈项,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更深地贴向他的腹部,试图压缩他的活动空间。 软软地把自己攀附上去,去揉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结,感受他气促的鼻息喷在你的耳边,身下的节奏也乱了章法,深深浅浅的,不再一味地朝深处顶。 “嗯,就是这里,这里,”你把自己最敏感的软肉迎上去,让他顶住:“啊这里,给我……”你掐着嗓子娇声在他耳边喊。 男人受不住你这番刺激,竟听从了你的话,对着你的敏感点奋力直戳。 整个甬道如愿急速抽动了起来,把肉棒深深地往里挤去,你感觉到他激烈的跳动,绷紧的肌肉,全副心神都只在此刻。 藤蔓般柔弱的双手动情地抚住男人汗湿的脖颈,笔挺的领子被撑开……你用拇指对准男人喉结下的凹陷处用力按了下去! “呕!咳!咳咳!”男人一把掼开你,捂着脖子猛地后退,蓬勃待发的肉棒抖动着吐出股股白精,浇在了你的大腿和墙身上。 着地的双腿好像面粉掺了水,每一步都被地上死死粘着,在踉踉跄跄地朝前挪。 弄堂口已经空无一人,你忙不迭地奋力奔跑起来,四面楚歌,该去哪里? 作话:旧章节翻修 奸体指检/淫汁喷到了林老师的眼镜片上 “刘玥?” 你抬起头,泪水糊了睫毛,眨了好几下才看清眼前的人。 长身玉立,光风霁月,不染尘埃分毫。 “林老师……救救我。” 少女娇软地抱膝蜷缩在他的宿舍门口,紧紧地靠着门板,半侧脸颊红红的,衣领和袜子都污脏一片,手上还紧紧攥着一小团布料…… “先进去。”林墨存打开门,单手抄起你的臂弯扶到他齐整干净的床上。 “我……有人……他在我回家经过的弄堂里把我……”你颠叁倒四说不清楚,无意识地松开了手,那一小团布料摊开,漉湿腥黏的白色内裤,他亲自去挑的。 “你躺下,我给你看看,”林墨存抽出一副橡胶手套戴上:“别怕。”他按住你的肩膀,掌心热热的。 他什么时候成保健老师了吗? 鞋子被脱下来,然后是半身裙……你穿着长筒的白袜踩在他的床铺上,看着他一点点凑近,这个人的睫毛好长,像是都能扇出风来,你紧张地瑟缩起来,想合拢腿。 腿根上的白浊已经凝成几块大小不一的精斑,他握上了你的膝盖,把它们不容拒绝地分开了些。 糊满了淫水的小穴分开时发出了啵的声响,向这个刚认识一夜的青年露出内里滟红的媚肉。 “我帮你检查一下。”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抵住你红肿的贝肉,微一用力,把它们全然翻开,红肿的蒂珠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林墨存轻轻去触,刚碰上你就像被蛰到般痛叫出声,抽噎着不住地往上逃,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拽了回来。 他力气好大…… “告诉我,哪里疼,但不要躲,好吗?”他重新翻开里肉,更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按上去。 你感觉到他轻轻把蒂珠往左撇,又往右划,最后按在皮肉最丰也最肿的地方一点点用力……尖锐的疼痛缓缓迭加,你随着他的力道腿根开始颤抖起来,鼻音越来越重,直到不可再忍受才再次喊出声:“疼……林老师,好疼……” 他屏息停顿了一下,才挪开了手,往下抵住你的穴口,微一用力就探了进去。 “嗯!”你仰着脖子长吟一记,合拢了腿把他的手臂紧紧夹住,以期他不要再进分毫。 “放松。”他严肃地凝眉望着你,脸上没有丝毫情欲。 腿间夹着的衬衫出现了数道凌乱的褶子,里面的肌肉蓬勃有力,蓄势待发。 强忍着羞涩,你咬着唇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一点点把腿分开。 手指直接整根没了进去,细细探索你的内里,无比缓慢,甬道的随着呼吸起伏收紧,不停或吞咽或吐出的对待着入侵者。 里面的体温明显比昨夜更高,热热地包裹住自己,越往里越紧窒难行,他缓缓点按戳压着每一处褶皱,耐心无比。 “林老师,嗯!不要……”你清楚地感觉到橡胶手套带来的陌生感,像没有生命的异物被放置了进来,光滑细腻,没有丝毫纹理。 这种怪异的刺激抽弄得你春潮又起,湿热的水意收都收不住,就静静地沿着股缝,在床单上留了两枚硬币大小的深色痕迹。 忍不住了……你把林墨存熨贴平整的床单揪了起来,手指用力几乎要在上面抠出一个洞。 “啊,别碰那里!”突然他摸上你的敏感点,那里才被激烈地顶撞过,正是酸软肿痒的时候,他这一下正是把瘾狠狠地勾了起来,你踢腾着要把他甩出去,又难以控制地想要重重坐上他的掌心,让那根手指索性顶烂那块痒处。 林墨存掀身压制住你,两指并拢沿着敏感点仔细地上下快速翻刮了一圈才抽出来。 浅乳黄的手套上沾着淋漓的水液,双指分开时还牵起晶莹的细丝。 本该是清莹的水液此刻有些黏厚浊滞,清甜也变成了甜腻,是成熟的蜜香气。 “阴蒂肿了,好在里面没受伤,等下我去买点药。”他手腕一翻把手套脱了下来,“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吗?” 闭了闭眼,你疲惫地滚进他的被子里,那里糙硬却令人安心,让你可以忽略里面快速抽动的穴肉,正无比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记得了。” 刘今安死了吗?你睁大眼睛试图看清被套上横纵的纹理,到底是什么布料才那么冷硬,涌动的血液被要它镇凉了,身体止不住地起颤,压抑的情绪开始冒上来。 混蛋……都怨他,跳舞场回不去,出租屋回不去,哪里都是龙潭虎穴了,自己却死了个干净。就算事情办成了又如何,你连他的目的都不知道。 总是这样,总是留下你一个…… “林老师……”在被子里胡乱揩了几下眼角,确定没有湿意了你才探出脑袋,眼前的青年教员刚在自己床上用手指检查了被侵犯的女学生,艳骨媚肉沾染不到他分毫的肃然样子,隔着金丝边的眼镜框,叫人看不清神色,“我给你做饵,你收留我,好不好?” 咽了咽干涩的嗓子,你握住他刚才检查你的那只手:“我好害怕。” “你……”林墨存的眼镜片上溅到了一点她喷出来的水渍,少女的气味笼罩了他的脸,像是圈占领地般。望着眼前的小人儿在微微颤动,只觉得一切恍如昨夜的循环。 心里有个角落坍塌下来,林墨存轻轻合拢手掌,听到自己的声音:“好。” 要摸过才知道怎么画/不看我你怎么画呢(擦边 阮令仪觉得自己被关得有点久,已经分不清时日了。 四个图钉扎穿的画纸上,炭黑的痕迹大开大合,不分昼夜地添描,勾勒出一副曼妙的裸体美人像—— 少女双手支在身后,微微含胸的姿势并不能遮挡分毫春光,圆润娇俏的两乳像蚌壳内的珍珠暴露出来,排线的明暗交错将视线一路引向幽处,合拢的双腿拒绝了探究的视线。 玉足试图点地,脚趾却蜷曲起来。地面成了水面,贪玩的小猫好奇又害怕,临水照影看不分明。 阮令仪放下笔,伸出手指揉擦起画中少女的乳房,那里渐渐隆起圆润饱满的弧度,一点点过度到乳尖的位置才停下。 想来荒诞,但她居然真的这么做了,借着酒劲把人给脱了个干净。 刘玥同她说的,见过才知道怎么画,要是能亲手摸过的,更好。 她总要实操看看,才知道所言非虚吧。 这个才认识的新生竟也顺从地伸手,任由她脱下那件阴丹士林的蓝色短褂,看着蕾丝软软地裹住那团丰盈的冻脂,她只觉得呼吸都要停下了。 和自己那儿的微凸不同,刘玥的胸是鼓鼓的,饱满的,很漂亮…… “想摸吗?”她的手被抓住,放进了蕾丝里,手指没有防备,被柔软的嫩肉扑了个满怀。 像儿时玩水,会故意把手拱起,用力挥动,感受水被挤压在手心,就是这个感觉。 很软,也很弹,不是全然可以捏出样子来,而是会被推挤回去,乳肉试图从指缝逃逸。 阮令仪感受到那颗软粒在掌心滚动,忍不住用拇指顶上去轻轻拨弄了一下。 “嗯……”一声轻吟惊醒了她,忙把手抽了出来,手心指肚都是酥麻的。 “不敢摸?那怎么画得好啦?”少女把手指插入腰际,轻轻一拉,藏青色的长裙倏地落地,那双长腿全然暴露出来,棉白的内裤紧紧裹着幽密的私处,臀肉甚至咬进去了不少…… “你说谁不敢!”阮令仪俯身,一把揪住料子往地上拽,把人扯得没了重心,小腹直直撞了过来,她的鼻尖冰凉一片,而那片肌肤温热万分,带着浅淡的馨香气,是桂花香皂混合阳光的味道,还有点从花瓣上拂过的涩感。 忙忙瞥开,眼前人已然去写生台坐下了。 “你那幅画——”台上的少女把拇指和食指捏起,“看上去像是要把人戳烂了,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画?” 阮令仪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 但她也不由问起自己,原来是不喜欢吗? 忍不住闭上眼,阁楼的天窗撒进来一点细碎的金光,是夕阳的残余,眼皮微微发烫。 自那晚回来就被父亲关了禁闭,可她并不在乎,连吃饭都顾不上,想把那晚画下来,好拿去给刘玥看……我喜欢的,我喜欢画的,我只是…… 嘴里咸咸的,舌根有些发苦,她在这样一片天光里觉得有些眩晕,想起了那个梦一样的场景—— 还是几年前,她坐在教室发现不能集中精神,脑袋沉沉的,就告假回了家。 王妈不在,她兀自倒在床上,胸口闷闷的像有沸腾的岩浆在缓缓冒,却哪里都流不出去。 只好坐起来,厨房里冰冷的玻璃杯在高高的橱柜深处,铜吊也空荡荡的,整个世界都像变得无限大,所有的东西都遥不可及起来。 她四处寻找其他佣人,可到处都空荡荡的,整个房子像空了一样,路过父亲的书房时,竟然听到有女人破碎痛苦的呻吟从里面难以抑制地漾了出来。 她不由地靠近,厚实的黄铜门把下有一个豆粒大的锁眼透着光,诱得她贴了上去。 父亲的书房铺了一张巨大的波斯毯,她一直很喜欢,小时候还会躺在上面打滚,怎么扑摔怎么来。 而此刻,这块图案繁复、做工精美的地毯上,竟倒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父亲书房的裸体女人/绿钞塞穴/捆缚 女人的双腿被迫分开,私处塞满了纸缘锋利的绿色美钞,鼓鼓的一团这会儿已经被淫液沤湿了大半,皮肉胀红发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麻绳像捆牲口一样地将四肢拴到后背,凌乱的长发也有部分被夹在里面,迫得她不得不仰头。 父亲漆黑的皮鞋压住女人的乳头,像对待烟头一样地踩,可她已经喊哑了。 只能无声地颤抖,发出一些控制不住的啜泣。 “刚才不是很会说吗,怎么没声音了?嗯?” 裤头褪下,女人的头发被抓起,整张脸埋了进去……埋进了父亲的灰色棉质内裤里。 阮令仪听到闷闷的呻吟,透过厚重的皮肉传出来,那个女人的嘴塞得鼓鼓的,舌头舔弄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在艰难地用力吞咽和吐弄。 “好好舔,你不是想跑吗,好啊,换你女儿替你卖逼怎么样?” 女人立时痛苦地发出哭喊,用力挣动起来,大张的嘴让喉咙里的挞伐声变得清晰起来,搅动的水液在口腔的软肉里激荡,有湿滑的东西在里面无情翻弄。 直到一声长哦—— 父亲推开了她,垂头收束起裤子。 “先生……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动小冉,她是你的女儿啊!”女人委顿在地上,伴有干呕的声音断断续续飘出来。 女儿?阮令仪的鼓膜微微发胀,颅顶呼地热烫起来,父亲还有个孩子? “是吗?那更好了。”平日严肃甚至有些过于板正的父亲,偶尔也会温和地摸摸她的头顶,说女儿是自己最珍贵的宝贝……现在却陌生得可怕。 他几下旋开墙边那个半人高的绿色保险柜,拖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推了进去。 阮令仪听到里面金条和美元被砸乱,狭小的保险柜里女人可能被折迭了起来,头只能埋到到两膝之间。 “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清楚,明天的……谁来挨肏。”嗙地一声,沉重的铁板相扣吞掉了几个音节,噼啪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门边—— “阮小姐在画谁?” 阮令仪倏地惊醒,落日余晖涌进眼睫,模糊一片中,画上的人像是要走出来,第一反应竟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刚转来的新同学,可惜,画不成了。”她拍了拍裙上的褶痕,站起来挡在了架子前。 长得过分漂亮的青年斜倚在门边,走廊的空气涌进窒闭的房间,衬得里头尤为湿热,被禁闭的难受一下子全反了上来。 “我听说盛小少爷忙着在他父亲床前当孝子,怎么有空来了?”她有些被打搅的着恼,向前快走了几步,想把人推得离房间远些。 谁知盛启炤一个错步闪身绕过了她,长腿一迈就跨步到画前,炭笔粗粗擦过少女低垂的眉眼,模糊氤氲的眸子里像怜爱又像冷漠,总觉得有些熟悉。 看着阮令仪慌慌忙忙地跑回去把画盖上,他施施然在这个房间唯一的椅子坐下,顺手抚了下肩头看不见的浮尘:“一听说盛启哲顺利接手了公司,他立马能下床了,更何况多的是人伺候他,有我什么事?” “你哥也来了?”阮令仪不自觉地揪起裙子,这比关禁闭还让她不安。 “在楼下和阮伯父聊事。”他忍不住皱皱鼻子,空气里有灰尘的味道,细细碎碎的颗粒在光线里滚动。 阁楼他倒是没上来过,阮家的别墅据说是之前某个权贵留下的财产,各式环梯抱柱、雕栏玉砌,第一次来的人甚至会在里面迷路。 阮令仪静静看着眼前人,明明和她差不多年纪,却有种惊心的美丽,面色苍白,眼尾上翘,像只勾人的魅。和他哥哥全然不像,大概是随了各自的母亲。 听说盛启炤的母亲是茶楼里走唱的歌女,也有说是舞女的,总之是个美人,不知怎的和盛老爷结了珠胎。 这个女人后来得了重病,临终前才把孩子送到了府上,盛夫人见了就发病,说头痛得喘不过气,闹着要把这个孩子送走,但还是被盛老爷留了下来,成了玩世不恭的小少爷。 “阿炤……你能不能带我出去?”阮令仪期期艾艾地凑过来,推推他。 “阮小姐怎么不和自己的未婚夫开口?”盛启炤玩味一笑,骨头软下来赖躺在椅子上不动。 “你先应了我,以后有什么事,我也照应你,如何?”严肃的未婚夫哪里有玩心重的小少爷好说话。 他不置可否地起身,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幅画依然被布严正地拢着,才双手插兜快步往台阶下去。 咚咚咚——木地板发出轻轻重重的响声。 阮令仪熟悉这个别墅的每块木板,知道哪块踩下去会发出咯吱的碎响。 记忆断开裂痕,她不记得自己那天是如何无声无息地回到房间,王妈说她起了高烧,之后断断续续地不见好,父亲听了家庭医生的建议只好把她送去了国外疗养。 一切也随之变得迷蒙起来,好像只是一场高热中的梦魇。 几年后再回到家,书房里没有地毯,绿色的保险箱也不见了,甚至那个房间也被改成了大门敞开的会客室。 一切清洁明亮,但只要踩在地板上,那种置身海上的浮萍感又会重新袭来,他们的躯体交迭,陌生女人的嘴里含着父亲的物事,让阮令仪生理性地不舒适,甚至自虐般地重复逼迫自己回忆,想把那一幕重新画出来。 “哥!我们去四平剧院吧!”楼下传来小少爷明亮的嗓音,以及—— “阿炤,”盛启哲端直地坐在沙发前,眼神略过弟弟,不轻不重地扫过一眼缀在他身后的少女,“我和盛伯父还有事情没有谈完。” 听说阮令仪被关禁闭后几乎绝食,没日没夜地在房间里画图,如今看到,人确实消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眼睛显得更大了,总之样子有些可怜。 “哎,不要紧,”阮仁庵身穿交领宽衣,仰在太师椅上,在政商两界愈发得意后,身材也膨胀起来,腆大的肚子顶得衣袍绷起,像颗肥涨的元宝,他挥手道:“去罢,少画那些东西,多和启哲培养感情。” 阮令仪乖巧地走上前,抓起未婚夫的手,故意将沾了炭黑的手指牢牢和他干净的指骨交错在一起,柔声道:“嗯,阿哲哥哥我们走罢。” 盛启哲的掌心像是塞进了一团融化的蜜糖,柔软得稍一用力就会从指缝里流走:“伯父,我们先告辞了。” 本来就是替父亲拜访下,安抚下其他各方对盛家掌权人的臆测而已。 阮令仪总是会用各种小办法来招惹他,想看他着恼,这样鲜活天真……总是不合时宜的。 上了车,盛启哲不紧不慢地捉了她想要回缩的手,用帕子将指骨上的碳渍一遍遍地擦干净,再擦自己的:“说吧,你们想去哪里?” “春风得月楼新出了曲水流觞的席面,一道去看看?”盛启炤端坐副驾,全不意外被拆穿。 不过盛启哲对聚餐不感兴趣,只抬眸深深看了阮令仪一眼:“你们去吧,结束了喊伙计叫我。别喝酒。” 那天晚上,林墨存是喊了他来接人。 盛家的南华书院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不太平了,陆续有女生或女教员退学辞职,然后就再寻不到踪迹。 不得已他托人找来了林墨存,据说曾在机要部门任职,侦讯手段非常老辣。 没想到出奇的年轻,总是春风和煦的样子,叫人捉摸不透,但他承诺一个月为期,帮学校找出幕后主使。 只是还没等到进展,却先等来了他的电话。 小姑娘醉猫一样,还爱折腾,一个劲地要解他的裤子,说要亲眼看过了才知道怎么画。 他被叁两下地摸起了兴,举在西装裤里。 偏眼前人柔软得像一团松扑扑的云,在车座里就哭闹,说座椅冷硬,要坐自己怀里,一个不留神就让她拉开了裤链…… 那手直直地抓着自己,没轻重地又捏又揉,他只觉得脊髓都要被抽走了。 他不是圣人。总是尝了利息,握着她的双手好好服务了自己才把人送回去,万不要再喝醉了来折腾他。 不然——他就不客气了。 作话: 没更新的日子里,我也经常翻墙上来,就为了看看收藏和留言有没有变多。很忙碌很忙碌的一天之后,看看我创造的小世界,被你们喜欢,很幸福,谢谢大家的支持 听说500颗珠珠可以点亮一颗星,我想要亮起一颗星,可以满足我的心愿吗~谢谢大家~ 目睹女学生被骗到书院的小竹林里挨c 南华书院是盛家用一座江南园林改建的,榉树和香樟交盖成荫,学堂临水而立,后面只有一片密杂的野竹林,本来就狭隘难行又疏于打理,几乎不会有人来。 你一路跟着卢小冉才发现了这里。 无声地蹲在灌木后面,嫩绿的青草不堪摧折被轧断,生涩的汁液染在裙摆炸开。 “怎么磨蹭这么半天?”低哑的男声突然响起,密杂的竹林拨开,身穿制服的高大男生走了出来。 “啊!”卢小冉一声惊呼,被推到了墙边。 男生在她身前蹲下,跟着一起下去的是一条粉色的内裤,蜷曲着落在她的黑色皮鞋上。 “小点声。”男生站起身毫不客气地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从她的裙子里探进去摸了起来。 “唔!”少女的双腿被迫分开,难堪地闭上眼。 “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矜持?”他把手抽出来,上面裹了一层水意。 “我没有,不是的!”卢小冉饭后回到教室,就发现台板里多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中午来小竹林。」 她做梦都想知道,那些伴随成长的野种骂名,是不是只要有了答案,就会消失。 可没想到—— “说吧,要多少。”他逼近少女挺翘的胸脯,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皮夹,刷刷地抽出数张大钞,一把从她的领口粗暴地塞了进去。 锋利的纸缘和粗糙陌生的触感,让少女难堪地仰起头,但这只是开始,男生悉悉索索地抽开皮带,把胯间挺翘的硬东西放出来,抓起她的手放在上面握住。 “张嘴。”两片唇瓣猝不及防地被眼前人对个正着,他不耐烦地把舌头顶进来,肆意勾弄里面的丁香小舌,掠夺里面的津液。 手里的硬东西此刻也耸动了起来,又热又滑,根本抓不住,蓄意勃发的样子令她害怕。 即便努力将腿合拢,男生的手依然紧紧地锁在她下面,单根手指左突右进地在紧窄的小洞里胡乱开凿,酸慰的酥麻感直冲上小腹,她哆哆嗦嗦地泄出一滩花液来。 “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男生一边胡乱地轻啃她的颈项,一边抬了她的腿,耸了下屁股调整了姿势,她的小穴豁开了嘴在自己的腹肌上划过一个湿热的吻,叫他更硬了。 “不要,求你,这是个误会……”少女胡乱地推抵着他的靠近,仓皇的挣扎让肉棒失了准头,只从两片肉唇里擦过。 那滚烫的东西就这么横亘着埋在她的腿间,上面的青筋一鼓一鼓地顶着湿热的媚肉,下一刻就能把自己拖入欲望的深渊。 她忍不住地哭出声来,像是被按在了烧红的烙铁上,只怕一动就会被烫下一块皮肉:“别这样,别碰我!” “真麻烦。”他一把将人推倒在草地上,像只征服雌性的公猫趴上去,咬她的后脖子和耳垂,“这么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嗯?” 草叶传来漱漱的声音,卢小冉拼命向前挣动的双手一滞,两脚也不再扑腾。 “阮、仁、庵。”男生按住她的头,情人般凑近耳边喃语:“也就是阮大小姐的父亲,可是位鼎鼎有名的商会会长呢。” “可惜了,一个是他的掌上明珠可以留洋求学,另一个却是私生女,趴在地上正要被我操呢!” 卢小冉怔怔地听着,她的头被迫抵住草地,结了块的泥土被碾碎开来,看似坚实的土地竟然这么不堪压力,被她轻易弄塌了。 难怪她能到这里来上学,难怪母亲总是夜里被叫出去上班,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下面太湿了,他挺了好几次都找不对地方,那里有小又紧,现在又滑腻得濡成一团面,人崩溃地哀叫连连,被他胡乱的几下顶弄惊吓得抖个不停。 他把卢小冉的裙子整片掀开,两瓣白皙的臀肉暴露出来,中间一条细缝隐匿在深处,将膝弯推起,少女的双手被拉到臀肉上:“自己掰开。” 又细又白的十指,上面有草屑和泥粒,拉扯间在臀肉上划得斑驳一片。 只是怔愣的功夫,男生恼怒的巴掌就打了下来,上面先是红了一片,再慢慢浮出几根指印,像一种标记。 “快点!我再告诉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柳莺雯总是针对你?” 卢小冉当然想知道,她呕了心地想弄明白,那股子揪恨冲碎了羞耻和自尊,咽着泪几下拉扯起自己的皮肉。 莹白的秘门缓缓打开,先是手掌用力 露出窄窄一线水红色,再是手指收紧冒出一枚樱桃红的细核,终于被搅弄过的穴肉红滟滟地绽开来,只是花朵虽然被催开,但里面的芯还是紧紧地抱着,看不见更多。 男生的呼吸马上加重了,他趴下身去看,恨不能把眼珠子贴上去探个分明,睫毛都要戳进去了,偏那人一个劲儿往前躲,吞了舌头似的呜呜个不停。 你蹲得有些久了,撑在地上小心地站起来,缓缓后退,直到竹叶把你半遮半掩住。 与此同时,那个男生好整以暇地跪立起来,举着自己狭长的阳物,自下而上地刮弄着,直到把那小穴上淋漓的春液尽数裹滚到自己的棒身上,才慢条斯理地用拇指顶住那穴口狠狠顶揉了两下,欣赏这待宰羔羊极度的恐惧和颤抖。 “我想想啊,为什么,哦,你还不知道吧,你那父亲还是柳莺雯的「叔父」呢。” “呵,说是「叔父」不过是幌子,这浪蹄子就是阮仁庵的「干女儿」,能「干」的那种。” 就着湿滑的淫水耸起腰臀,他不停地调整自己的位置,想要一杆进洞:“南华书院的平民,要么掏裤兜,要么卖裤裆,她就算是学生会长都要卖,凭什么你不能卖?柳莺雯做了阮仁庵的伥鬼,怎会不想要个替身来顶她的苦?” 那柄肉刃尖尖地挑开她的阴户,巨大的绝望吞噬了她,卢小冉沉默地抵在地上,突然没了力气,等着命运把她推入深渊。 “诶!林老师,您怎么在这里呀?教务主任找您好久了!”一个清亮的女声从很近的一丛竹林里冒出来。 卢小冉立刻抬头挣动起来,眼前明晃晃的森然一片,但身上的人重重压制着,尽管没有继续动作,仍用了十足的力气按着她。 “您在找什么呀?要我帮您一起找吗?”竹叶漱漱晃动,像是下一刻人就会走过来,竹布裙子已经若隐若现。 “操!”男生低低咒骂一句,一骨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拉裤子,“你快点出去把人带走。” 卢小冉使劲用膝盖抵住草皮,奈何浑身脱力,竟怎么也站不起来。 还是那个男生一把将她拉拽起来,他恨声警告:“别想着能跑,除非你也能找个替鬼。” 她胡乱点着头,把内裤拉起来,明明想要跑,可是脚上挂了铅块似的,几乎是一个趔趄,把那个即将走出来的女生一把推了出去。 你被扑了个满怀,卢小冉劫后余生地把热热的眼泪哭到了你的颈窝里:“快走……” 脏脏的小猫。 这是你对她的评价,两次都是各种狼狈的样子。 你随着她的脚步往外一直走,直到看不见小竹林了才停下来。 用手指胡乱扫扫她的脑袋,把她提起来一些。 楚楚可怜的柔弱样子,瘦得眼窝有些凹,水涟涟的眼睛,睫毛上糊着泪水,头发里还有竹叶。 你摘落那片叶子,“还好吗?” 卢小冉定定地看着眼前人,这个女生不过是新来的转学生,什么也帮不上的。 她胡乱地揩了揩脸,不想说。 但她的衣领刚刚被扯开了线头,松松地耷成一个大圆摆,一张纸钞的角露了出来。 她看见了,你也看见了。 卢小冉只觉得一股热气冲涌上来,烧得眼眶都要融化,溢成热热的血淌出来,再凝聚成冷水在下颌结成冰。 她把衣领里的钱掏出来使劲掷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谢谢你。我叫卢小冉,你叫什么?” 你蹲下身把地上那些皱巴的纸钞一张张铺平:“刘玥。”薄薄几张已是让普通家庭饱足几个月的丰厚,“收起来,权当他的赔礼吧。” 卢小冉不拿,垂着头,只是看着这些钱她就呼吸不过来。 你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受这些纸的份量:“就是这些东西才给了他为非作歹的底气,该叫他一无所有才是。”你拨开她细碎的刘海,去看她的眼睛,“放了学我们去敲他的头怎么样?” 刘玥的声音很清冷,泼在她发热昏沉的头脸上,眼前这个转学生真的好漂亮,像晴朗的天,明净的透色,她是怎么进来的呢…… 卢小冉把钱推过去,仍是不要,也不接话。 “那我替你先收着吧。” 她看着眼前即将收走的手,不顾草屑泥土地握了上去。 “你,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替鬼吗?也许这样她就能解脱了? 作话: 本来是卡文的,然后因为ht的风波我顺势就停更了,但是一直看到亲爱的读者的评论,啊,好感动,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回复。 不知道还能写多少,总之,还是想写,于是写了,感谢宝贝们的陪伴,在这个我构建的小世界里驻足。 这是在之前的废稿上改的,看过的宝贝可能觉得有点眼熟哈 捉盲盲/卢小冉不肯喝,你们帮帮她 春风得月楼,出了名的赏月好去处,楼下几层还是人声鼎沸、一派推杯换盏的热闹样子,上面却不是谁都能去的。 步梯越走越窄,直到了顶楼,已经听不见底下的动静,只剩一间和室,台阶下整齐地码了男男女女的几双鞋,你也学样蹬掉了自己的黑色皮鞋。 “诶呀,卢小冉又输了!” 纸门甫一拉开,你就看到卢小冉被两个男生挟在中间,桌上散乱着一些纸牌和几个倒下的清酒瓶。 少女从你进来后就一直低垂着脸,听了动静才缓缓抬起,不施粉黛,蛾眉清浅,本是白净细嫩的鹅蛋脸,现下却两颊酡红,略有些失焦地看向你,像是欢喜又像是忧愁,娇怯得很。 反手拉上隔扇,仅穿着白色的长筒袜踩在灯芯草做的迭席上,脚底传来古怪的麻痒感,暖橙色的夕阳被两面糊纸的门过滤,只剩柔和暧昧的光影铺洒进来。 “小冉怎么不喝?你们快帮帮她呀。”主位的女生端直地跪坐着,脸颊上现出隐隐的酒窝。 右首的男生没个坐相,在垫子上支着条腿,嬉笑着抓了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闷,伸手捏起卢小冉的下巴。 她使劲向后躲,但根本抗不过他的力气。男生的手掌轻易控制住她的胳膊,向自己那头使劲一拽,强势地凑上去。 一阵呜咽的功夫,那酒液就随着唇瓣的摩挲,半推半就地沿着鼓动的咽喉,没入了少女的衣领,变作一滩深色的洇痕。 周围的人起哄着鼓起掌来,明明是越界的猥亵,却显得像男女的调情。 卢小冉好不容易从黏热的唇肉纠缠中脱开,下巴上沾满了口水的晶亮。她抬了抬手,不敢去擦,仿佛不敢相信般,只愣愣地睁圆着眼,脸颊连着耳廓烧成了一片。 “真无聊,再玩点别的吧,也好让新同学一起。” 随着主位女生起身,你看到她袜子的蕾丝花边紧紧攀着脚踝,“你就是刘玥吧,怎么才来?我还当小冉说话不算话,都罚她好几轮酒了。”她亲亲热热地拉住你,那双手软得像湿面,被抓着就陷了进去似的。 你故作腼腆,顺着她坐下来,闷声应道:“做完了值日才赶过来的。”其实是想和林墨存知会一声,只是他今天没课,哪里都找不见人,白跑一遭。 “我当是什么要紧事,你喊我莺雯就好,我是南华的学生会会长,要是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柳莺雯。 她就是那天写生教室的另一个女生。 “那就——捉盲盲吧,很久不玩了。”坐你对面的男生开了口,不紧不慢地扯出衬衫领下的丝质领带。 他的西装外套上别着一枚徽章,六角锋芒、熠熠生辉,看制式应该是家中有长辈在军队立过功勋,袖口处故意折起一截,露着一只从西洋运进来的精工手表。 是小竹林那个男生,就放学的功夫,他还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像只招摇的孔雀。 “是那个呀,好啊。”柳莺雯掩着嘴轻笑,好整以暇地催着眼前窘迫局促的女孩:“卢小冉,你快点,蒙了眼自己上去。” 少女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双手来回搓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衣摆,咬着唇不吭一声,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卢小冉,别挑战我的耐心。”柳莺雯的笑面消失了,嘴角绷直,轻飘飘的警告落下来,少女受了大惊吓似的一骨碌起身,立到和室中央,用斜纹灰色领带蒙住自己的眼睛。 另一个男生上前检查了一番,回身点点头。周围的几男几女纷纷起身围到卢小冉身边,柳莺雯依然坐着,侧首看你,“第一局你先看看规则,很好玩的哦。” 说罢,她举起手拍了叁声,脚步声立时东逃西散,榻榻米吸收了大部分动静,他们压抑着嬉笑在四方的空间里逃散开来。 卢小冉方才吃多了酒,本来就懵懵的,现下什么都看不见,更是迷茫又迟钝,胡乱地挥手只能捕捉到空气。 有人捣乱,故意扯她的发辫,她痛呼一声,反手去够,却被另一人正正地推撞小腹,又只能弓下腰捂住。 那些人并不是要逃,而是围着她戏弄,女孩弯腰的动作方便了他们更肆无忌惮起来,有人趁机掀了她的裙摆,粉色的内裤一晃而过,他们又起哄着大笑。 看到卢小冉拢着裙子蹲下身,自暴自弃地不再抓人,那个给她喂酒的男生凑上去拍她肩膀,谁想卢小冉趁势飞快地探身,拼尽全力地捉,他竟也不躲,任由她扑了个满怀。 “哇,恭喜小冉抓到人了呢!接下来你要猜中他是谁才算过关哦!” 卢小冉也懵了,她把人扑在地上,差点喜极而泣,本以为终于可以结束这场游戏了。 “这是……”她想要伸手去摸眼前的人。 男生刚才被翻倒在地上也不恼,此刻见手伸了过来,反而迎上去一把握住,反客为主地欺了上去。 他骨架宽大,压在少女身上的时候像一头棕熊,几乎都看不清底下的人,她就这么嵌进了四肢围起的囚笼。 “啊你是!呃呜——”她的唇被男生堵住了,那粗厚的舌头伸进来就占山圈地,肆意刮搅,她猜出是谁了! 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她用舌头使劲推搡,却让他得逞几乎探进了咽喉,自己像在吞咽一条活鱼,激烈地翻动、拍打,牙齿都觉得酸疼。 水液从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顺着洇湿了鬓角。 嘶拉一声,那个熊壮的男生一把扯烂了卢小冉的内裤,粉色的碎布被炫耀着高高举起,又随意扔开,他把手指肆意地伸进裙子捣弄个不停,少女只能发出痛苦的嘤泣,双腿踢腾着在迭席上挣扎。 “我是谁?嗯?”男生方才几乎是压在她的脸上,彼此的唇肉和牙龈都紧紧镶在一起,此刻缓缓分开,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少女的半张俏脸盖着红印,好不容易得了些空气,立时喘声不停。 男生不紧不慢地把手抽出来,那沾着淋淋春水的手又缓缓从她衣摆里伸进去。 “是……啊!”领口被撑得高高的,那只手一定是拨下了她的胸衣,两粒乳珠被手掌大力地左右盘弄,软薄的皮子被掐了又掐,每作弄一下就是一声凄艳的叫喊。 “一局要这么久吗?”你捂着心口忧心忡忡地小声问,眼风扫扫纸门,摆出一副随时要跑的样子。 柳莺雯安抚地拍拍你,站起身:“没猜出来诶,好可惜。” 男生放开了卢小冉,衣衫凌乱的少女抽噎着蜷缩起来,伸手摘下领带,却被柳莺雯一脚顶开。 她踩住卢小冉的头发,缓缓蹲下,“怎么办,下一局小冉要继续当鬼呢。” 红色的蔻甲轻轻点住她的额头,一字一句地轻声叮嘱:“加油啊,卢小冉,抓不到新的鬼,我们就只能接着玩这些游戏了哦。” “来吧,新同学,这局轮到你咯。” ~~~ 卷帘夜话 依旧是旧文改的哦 近期片单:《花样年华》 写车很容易烧精神,往往要歇一歇,然后一歇就不想写了hhh 我刷到我的文在wb被博主推荐了!啊啊啊好感动呜呜呜,感觉自己出息了!下面还有蹲完结的,很想说别蹲了先看吧 谢谢读者小天使们给我的珠珠,受宠若惊受宠若惊,鞠躬鞠躬,一直在卖力码字,奈何手速有限,久等了! 捉盲盲/蒙着眼被男同学扑倒当众剥掉白袜子和 你看不清卢小冉的表情,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惨白,抿着唇木然呆立。 游戏开始,你还没走几步,肩膀就被谁用力一搡,险些摔在地上,那些人闹哄哄地朝你挤眼睛、努嘴巴,要你也伸手去作弄她。 卢小冉听见动静,迟疑地望过来,但她没有轻易动作,抓与不抓,似乎都是一场徒劳的囚斗,她根本逃不脱这场游戏。 这些人见你不肯就范,彼此眼神一对,窣窣聚过来,要把你推出去。 当两个人为了不要输而缠斗撕扯在一起时的场面越狼狈,他们就越兴奋。 只是几只手的功夫,你就和卢小冉撞在了一起。 仿佛小竹林的重演,只是这次,卢小冉张了张手指,然后,不待你反应,就紧紧抓住了你的衣摆。 你想不想要一个替鬼。 让她替你受过? “对不起……” 她囫囵着吐出这句,就低头泣声大喊道∶“刘玥!我抓到了!” 众人愣住,没有想象中的挣扎、撕扯。 你轻声笑了,伸出手缓缓拢住这个哭得浑身发抖的女孩,一下下抚着她的后背:“嗯,抓到了,没事啦,别怕。” 从她脸上摘下领带,上面浸得湿漉漉的。 狼狈的小猫。 要变得和他们一样了吗? 你一一看过他们。 有的穿着名贵的西装,有的别了漂亮的胸针,也有的,穿着和卢小冉一样洗得发白的校服,但他们,都已然是一样的了。 孔雀男走过来,兴味十足地上下扫视着你,一副要把你身上的衣服用眼睛剐下来的样子,主动为你束上领带。 视野受限,感官就被无限放大。 头发被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鬓边的碎发被理到耳后,他的鼻息喷进你的后衣领:“等下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 “先让玥儿喝点酒嘛,这么急。”柳莺雯走近,端了酒凑到你的唇边。 盏沿直接顶开了你的唇,清酒的烈度你根本不怕,一口闷下,但辛辣刺鼻直往头顶抵,呛得你眼泛泪花,嗓子喇住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浅浅一口却烧得胃肠翻涌、头脑昏沉,你试着往前走一步,却发现四肢僵直,天旋地转起来。 她给你准备的,不是清酒。 是失身酒—— 游戏开始了吗? 你的大脑轰鸣起来,意识明明非常清醒,但想要思考时又变得非常混沌。 你是谁? 舞女白月儿?学生刘玥?还是深夜档剧组的女配? 迭席变成翻滚的浪,每一步都踩不到实地,嬉闹声时远时近,有人在推你,你却没什么感觉,手脚都麻麻的,肌肉酸得厉害。 “咚——” 你摔倒在地上,是有人绊了你吗?你不太确定,仰面倒下竟也不觉得疼,失手摔落的瓷器为什么有时候不会碎呢?你神思漫游,头用力抵着地,却停不下天旋地转的眩晕。 男生走过来蹲下,单手拨开了你的双膝,熟稔无比地抬了你的小腿举到肩上,裙摆随之滑落堆到腰间,若隐若现的内裤散发着少女的暗香。 他用食指和拇指在白色的袜口那里摩挲了几下,就慢条斯理地将它剥了下来,像在残忍地给白蛇强行蜕皮一般,从膝头到足尖,藕节一样白嫩的腿肉寸寸现了出来。 身边两个男生像街头的混子那样不约而同地吹起了口哨,为这骨肉匀称的美色。 那人情难自已地一把包住了你的纤足来回揉搓,指腹的纹路在你嫩菱角般的足上来回摩擦,麻木感褪去变得生涩酸痒,像有电流并着热流往腿心里钻,敏感得你直流水。 忽然足背被举着贴到男生的唇上,紧接着脚趾一热,是滚热的唇舌裹了上来! 他,竟然在舔吃你的脚趾!湿黏的水渍声响个不停,玉生圆滚的脚趾在男人的口腔里卷来裹去,你只能躺着任他的舌头动作。 身侧的男生蠢蠢欲动地探手,抓住你的内裤边缘,就要往下拉。 捉盲盲/谁让你们用药的 po1 8 m b.c om 你张了张嘴,你在大叫,大脑里是你用尽全力的呼嚎,但实际上只发出来一声无意义的轻吟。 微不可闻。 没有人能听出你的拒绝。 剧组是不能强行对演员用助兴药物的,这是拍戏,不是强奸。 你试图摇头,但脖子根本不听你的指令,只是侧一下头就已冷汗津津。 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了你,眼泪不停地流,下面也湿得没了形状。 感官变得混乱,呼吸滚热,身上也烧灼起来,他们的触碰让你感到欢愉又疼痛,尖锐的快感针扎般刺在身上,很痒,却无力抓挠。 内裤还是被扯了下来,小小的布料中间濡透了,湿淋淋、热黏黏地被牵拉出来,腿心急速地抽动起来,叫嚣着深处的饥渴。 他们在笑,或许是在传阅这条内裤,你的堤坝被冲垮,理智崩断,生理的需求怒号着冲下来,浑身都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要这样僵躺着任人摆布了吗?这根本不是演戏,你不喜欢这样。 纸门唰地被拉开,一只锃亮的黑色英式皮鞋踩了进来,在迭席上发出脆裂的响。 “真热闹啊。”青年单手插兜停在门口,冷眼睨着眼前的乱象。 “盛小少爷怎么来了?”柳莺雯惊了一跳站起来,男生们也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只剩衣衫半露的少女横陈在迭席上,夜风吹进来,飘散了一屋子淫靡的气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er.c o m “玩挺疯啊,你叔父知道的话,表情一定很有趣吧?”青年恶劣地笑笑,目光似有若无地朝你望来。 但下一秒立刻变了神色。 皮鞋踩过迭席,脚步声急至你身前。 他试图扶起你,但就像捞水里的月亮,你的四肢融化在迭席上,浑身都往下坠,一时竟抱不住。 “谁让你们用药的?”他的眼睛没有看柳莺雯,而是目光直直地指向摄影机——背后的导演。 这时候众人也发现了不对,纷纷让到一边。 有冰冷的手托住你的脖子,大脑充血的胀痛慢慢缓解,人使不出力气,勉强枕在一截衣领上。 耳朵还是轰鸣一片,左耳是管风琴从高到低快速循环的音阶,右耳是高分贝的持续蜂鸣,周围的声音都隔了一层,模糊又失真。 “啊?不能用吗?”场务拉着满脸迷茫的道哥急匆匆走出来,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已经陪着剧组连续熬了好几个大夜,眼神都是懵直的。 他看到你的状态也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来翻药盒,嘴里不停念:“这这这,不是,这么高强度的戏,不用药根本出不了效果啊。”终于翻出个小药瓶,上面的字也就蚊蝇般大,被场务接过去拿给匆匆赶来的医生看。 “这我特意问的别人剧组,大家都用的呀,什么「喷水连连」、「内裤湿得能拧水」按照我们导演长镜头的要求她根本拍不下来的啊。”道哥起了一脑门子汗,求救地到处看,也明白过来自己犯了忌,生怕担责任。 “这是违禁药,一般的症状是体液失禁,比如泪失禁、尿失禁,容易喷潮不止,阴道内部肌肉易痉挛,伴随有瞳孔放大、耳鸣、四肢麻木酸胀。”医生看着夏初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硬着头皮继续道:“部分也可能出现泌尿困难,但这些症状都会在一到两小时随体液代谢掉。” “采血化验,报警。” 在场的人都一怔。 听说辰帛互娱最近内斗得厉害,两位掌权人对公司未来发展意见不合,一个想要上岸进军正剧,另一个试图用更激烈的情事、更冲突的戏码刺激更高的充值消费。 这阵子所有辰帛在投的剧组都被双方势力左右,剧本一直改来改去。 眼前就是其中一位掌权人的私生子,这个时候加入剧组,不知道代表的是背后哪一方的势力。 “这里也有我的责任。”导演走上前,迎着青年的目光。他会是这个新人的幕后金主吗,这么急不可耐地来探班,还要声势浩大地替她撑场子?“但道哥也没经验,我们的班底之前没有拍……” “你当然有责任。”夏初翌打断他,“她状态不对你看不出来吗?但你默许了,你想要她真实的生理反应,而罔顾她的意愿,对吗?” 导演噎住,喝酒的戏份剧本里有写,但很多细节全靠演员自己发挥。他在监视器里看到人摔倒了是感觉有些不对,但没有叫停。 这些天一直拿到新的本子,只好不分昼夜地拍摄赶进度,或许他下意识也认为,就算有什么不对劲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把戏拍完。 而且……看着镜头里的人无助地哭泣,发不出声音,他可耻地硬了,只想看到更多,完全忘记了导演的本职。 “抱歉……”他在对着你说吗? 你无暇顾及这些,胃里翻搅得厉害,扁舟落在海上,即便海面风平浪静,但是引力之下的潮汐却一波波涌着,你必须咬紧牙关才能不发出淫叫。可你已经忍到极限了。 纸杯递到嘴边,医生在说话,大概就是多喝水,但你不愿意回应。 夏初翌试图捏你的下巴,你就使劲往他衣领里埋。 “喝下去你会好受些。”他耐心地哄着,声音有些熟悉,这应该是一个你认识的人。 理智已经消磨殆尽,你根本不可能等几个小时药物的自然代谢,头脑发热,一切的决定都变得冲动大胆,你抬起头把唇印到他的喉结上:“我想要。” 模糊近似呓语,他却听得分明,喉结上下滚动:“现在?” 回答他的是一记愤愤的啃咬,叼住他脖颈上的一小块皮肉,用犬齿反复磨蹭,舌面来回舔弄,把他整个人都点了起来。 “演。”你松开他,无力地滑倒在榻榻米上,即便现在停下,也只是硬等药效过去,既然如此,索性拍完它,至少现在有认识的人……会好点吧? 潮水把你反复拍打到岸上,你用力喘息着,呼吸都滚着热气,想要贴近一切冰凉的地方。 可所有的动作都只化成了指尖的抽动,他蹲下来挨个捏你的指肚,一下又一下,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好。等下可不许喊停哦。” 现场重新调配,所有人放轻了脚步,快速地纸张翻动的声音,摄影机打开,机器发出轻微的嗡鸣,拍摄继续—— ~~~ 捉盲盲/她们就像你现在这样,明明神智清醒, “小少爷!你走得也太快了吧!” 纸门外,阮令仪气喘吁吁地赶来。 柳莺雯飞快地起身,挡在门前:“令仪?好久不见,你今朝能出门啦!” “嗯,阿炤说你办了曲水流觞宴?我们来嘎闹忙。”阮令仪好奇地踮起脚想朝里张望。 “在楼下呢,正好,我们一道下去吧。”柳莺雯挽住她,直接往楼梯走,其余人也跟着出来穿鞋。 “阿炤呢?”阮令仪回头,只看到纸门被拉上,里面刚还亮着灯,这下忽地熄灭了。 柳莺雯也扭头去看,意味不明地笑笑:“噢,他说要在那里看会儿月亮,别管他了。” 说罢,一群人呼啦啦地走远了。 和室里,刺目的白炽灯熄灭,只剩余热未退的钨丝还散发着一圈蓝灰色的晕影,你盯着那点微光渐渐消失,眨了眨眼,不受控地又是两行泪溢出来。 月光冰冷地洒进来,照在玉体横陈之上。 现在,这是他的月亮。 灰色的领带早已扔开,但你还是看不清东西,到处都是晕开的。 “刘玥。”有人在摸你的脸,他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橡皮布传进来,你做不出反应,只觉得他手指冰冷光滑。 眼角的泪被他擦去,但新的又流出来。 无声的叹息,他的手往下走:“听着不像你的名字。” 冰冷的触感从你的大腿向下蔓延,像一捧雪,徐徐融化成了水蜿蜒着,停在了你光裸的脚踝,那里有深深浅浅吸吮出痧的红痕。 无法平息自己的珍宝被别人动过的怒火,男生用力掐了一把你的腿肉,酸麻痛胀流矢一样打上来,让你痛吟着睁大了眼,又是一汪泪沁出来,眼前再次迷糊一片。 “是哪个玥?”他又轻柔地安抚你,带着温柔的缱绻,似情人的低喃,“白月儿的月吗?” 你呼吸一顿,舞女的身份被发现了? “……你是谁?”明明是素面朝天,又改了良家的装扮,不应该这么容易被认出来,会是谁? 他的掌心还托着你的腿,这点微小的变化都被他看个分明。 你听到他在笑,青年的指甲圆钝,依然慢条斯理地在你的小腿上来回滑动,你难受极了,不耐地蹙眉,好不容易攒点力气想踢他,却只是带来了一些小型的晃动。 他轻易按住你,一个轻轻的吻烙在膝盖上:“猜猜看。” 脊背弓起,他的额头抵着你的大腿,一点点吻上来,像个虔诚的信徒。 酥麻的痒意窜上来,你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破碎的呜咽一连串地往外掉。 裙子被他剥下来,然后是竹布衫,后背汗湿地把衣服熨出了脊骨的形状,揭下来的时候上面拓印着你身体的轮廓。 终于,你赤裸地躺在地上,浑身散发着莹辉,只剩一只白袜被他留了下来。 “没关系,我给你点提示。”他的袖口折起,食指抵在你柔软微凹的小穴外,“这是第一个。” 你经不得这么一碰,尖声哭喊着,大腿挣动想推他的手腕,把人赶下去。 “这样可不行啊。” 他握着你的腿根,对着两瓣肉缝之间的蒂珠毫不留情地上下按动,剧烈的快感让你昏了头,嗓子很疼不停地在喊,根本听不清别的声音。 尚穿着白袜的腿在迭席上来回摩挲,纹路交迭刺激得你脚心麻痒一片,下面嫩处不停翕张着亲吻手指,水液涟涟喷湿了他的掌心,像是在讨饶哭求。 “你要记住。”他吻吻你的额头,“别再来参加这种聚会了,柳莺雯也好、阮令仪也好,都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为什么?”你慢半拍地问,还在想着他是你认识的哪个人。 光裸的腿被再次抬起,镜头兴奋地切进,机器运作发出微微的灼热感,一点点跟着烧了上去。 “第二个暗示。”他再次往湿漉的腿心探去,两指一分,嫩肉被轻易拨开,水红色暴露出来,指尖缓慢地压了进去。 里面湿泞非常,手指不停地被吮住,他试图四处摩挲,但艰涩难行,人一碰就哭,作弄得凶了就使劲拧腰想逃。 他亲亲你的小腹,猫舔水似的,气息一下又一下扑上来:“你猜柳莺雯为什么办这场聚会?” 你果然被勾了神,屏了气等他接着说。 “她在选人。”又一记绵长的吻,沿着小腹抵达肋骨的末端,犬齿蠢蠢欲动,吞咬着试探。 堆积的快感在他胡乱的探索里越积越高,结构松散的积木搭得越高,倒得越凶,水声咕叽咕叽地响,都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她叔父就喜欢女学生,打着勤工俭学的名号,拐了良家少女来肏,用完就弃,十几年前就搞大过学生的肚子……生下来……” 顶峰就在眼前,他却戛然而止。 那手指从一片蜜肉里抽出,黏着一根长长的银丝,像是馋得不行,穴肉边缘都在细细密密地颤。 “猜到我是谁了吗?” 你的指甲紧紧扣进了迭席里,太过分了……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穴口一张一合,红滟滟靡花了眼。 “啊呃!” 两根手指并着再次插了进去,你的后腰被他捧起,掌心紧贴着你,脊骨反弓绷紧,整个下半身淋在月光里,冷白色的光里,赤裸的玉体莹得晃眼。 里面明显软了很多,只等着他的再度来访,只是他没有接收夹道欢迎的耐心,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最里面,对着嫩肉一通用力的冲撞:“柳莺雯用学生会长的身份,骗这些平民出身的女学生去阮仁庵的私宴上做服务生,然后给她们下药。” 你在他的指尖化开了,浑身都不着力,全部泼洒在他的掌心里、手腕上,清液一股一股没完没了地冲涌。 随着手指再次抽出,淋漓的蜜水挂着长长的丝线,悬着水珠,一缕缕地往迭席上落,被织密的纹理吸收,变作一滩洗不掉的深色痕渍。 皮带抽开,拉链呲地滑下:“她们就像你现在一样,明明神智清醒,却浑身无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那些衣冠禽兽剥光衣服,然后……” 捉盲盲/说出来,我是谁/蜜水挂汁 “呜——” 他进来了,怒胀的龟头沉甸甸地压入,故意慢慢地往里,让你一点点感受他,每一寸肉都要亲吻他的到来。 那些女孩遭遇了什么,无力的羔羊,任由利刃抽插,鲜血沾在男人的裤裆上,被无情地劈开,从肉体到灵魂,挤满侵入者的形状,从此再也不能弥合。 这种速度对你是莫大的折磨,每次呼吸都加剧了内壁的挤压,脑海里都能描绘出柱身的长度和形状。 “这是第叁个提示。”顶到底了,他缓一口气,“她们有的疯了,也有的索性屈服了,也有的想反抗的,但都被各种手段镇压了,你也看到了柳莺雯玩的那些游戏了。” 他停在那里,你里面在使劲地吞着他,感受着他的形状,突然福至心灵。 夏初翌,你认出来了! 感觉到了内壁突然的抽缩,他上翘的眼尾弯起:“说出来,我是谁?”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那东西杵得更深了,研磨着你的嫩肉,你喉咙发紧,意识到你们还在戏里,咬着唇不说话。 额前的刘海儿被他吹开,你好像能看得清了,眼帘里进入一张青年男子的脸,清俊中带着点青涩,斜飞的桃花眼,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哈呃……”他突然就动了起来,用力又快又凶,猫玩够了终于亮了爪子,发了狠地挞你,股沟之间飞快地搅起白沫,彼此贴合的皮肉打得湿亮。 “停……下!呜……” 迭席被你扣得抽絮,他捉起你的手,把手指塞进你的指缝,牢牢扣住:“不说,我就不停。” “我……不认识你……”他扮演的是谁? 你的脑子又有点不够清醒了,前面的戏都没出现过的人,现在一副很熟悉你的样子。 他的领口是南华的制服,南华…… 青年低头,轻轻叼住你胸前的樱果,用牙齿慢慢磨,嘴唇用无比柔软地吮,鼻尖冰凉,依恋地啄着你的乳肉,十足的刺激。 是只在台词里出现过的,南华书院的小少爷,盛启炤! 他果然一点都不带停,你又是敏感到极点的身体,轻易就又要高潮,可这次来得不太一样,不再是普通的潮汐,而是一记突然掀起的浪。 小腿不受控地痉挛,脚背绷直甚至有些抽筋,突然挺腰,蜜液一股股打在他的小腹上:“呃,不……” 他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低头看你下面,真神奇啊,这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喷这么多的水,忍不住拇指搓起那枚蒂珠,想要看个仔细。 你勉强抬起酸软的手臂,用手背盖住眼睛,觉得羞耻,阴核被他掐住,竟然几下拨弄,又喷出一股水,根本不受你意志掌控。 唇忽地被吻住,他和你贴在一起,气声呢喃:“当真忘记我了吗?我却是自那次后,日日都想着你。” 这句话,是夏初翌在说,还是盛启炤在说? 他的额头贴住你的掌心,然后是眼睫,忽闪忽闪的痒,再是高挺的鼻梁。 仿佛又回到捉盲盲的游戏里,摸着他的五官,猜着他的来意。 舌尖闯入,你放松下来,柔软地任由他探索、巡视,他浑身的戾气就轻轻地卸下了,和你追逐在一起。 下面也体贴着你的敏感,九浅一深地取悦你,按照你抽缩的节奏控制起速度来。 剧本里有附人物小传,盛家的小少爷,乖戾不服管教,学业上毫不用心,吃喝玩乐却无一不通,声色场上的第一次就是和你。 一掷千金,把麒麟跳舞场最红的舞女包下,要你和他去房间跳,本来是不想搭理的,但你走近就发现他纨绔的表象下充满了矛盾。 先是喝了许多酒,只要是你给的,他就喝白水一样往肚子里灌,不一会儿就眼睛红红的。 看上去深陷酒色,摸你的时候却没有章法,也根本找不到门道。 他是真的想要纵欢,还是……? 你解开衣服,指着让他亲你的胸,就是刚才那样吧?稍稍点拨就能举一反叁,你摸着他的头发,柔软的发梢,手指插进去,他就会舒服得蹭你。 等他叩门而入时又变得又凶又狠,沉默地一下又一下凿,力气实实的,很像发泄。 事后他枕在你的肚子上,耳朵贴着你,像没有家的小孩,真奇怪,明明是「小少爷」呢。 差不多了,夏初翌不再惜力,大开大合地起伏,不管下面的人怎么哭哑嗓子,都不停下。 结结实实地压着少女,激射的白灼一股又一股的,把人满满地填上,小腹都微微有些鼓起。 那饱满的小穴也糊满了白色,颤颤巍巍地要往外吐,被他随手用你的蕾丝内裤堵上。 真有趣,明明已经喂饱了心里的那头野兽,但只要看见她,那副清纯又干净的样子,自己心里的邪恶念头又开始一下下地撞击理智的防线。 青年看着你被玩坏的样子,恶劣地笑了:“看来是我认错了,抱歉呀新同学。” 卷帘夜话: 每天都想着赶紧写赶紧写,写完赶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