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 我不会因为你睡了我而要挟你期末给我高分 光透过窗户玻璃照进来的时候,周照银赤裸地躺在床上,腰间横搭着一只男人的臂膀,地上还散落着几个用过的安全套。 她抬起手臂挡住光线,恍惚了好久才想起怎么到了这一步的。 十二个小时前,周照银在南城区的一家会所跑单,对方是周照银挑了好久才满意的俊俏青年。 两人从会所出来,正准备去酒店共赴巫山云雨的时候,她看到了弋温。 然后她就被弋温带回了家。 为什么弋温不送她回家呢?周照银张开手掌,望着从指缝泄露出来的光。 哦,原来是自己骗弋温,她没带回家的钥匙。 于是周照银坐上了弋温的车。 下车之前,还顺走了副驾驶夹缝中一盒意外发现的安全套。 腰间的臂膀突然收紧,一副温热的胸膛贴上来。周照银感受到骶骨上顶着一个硬硬的东西,让她不太舒服,她试图扭开身子,却被男人贴得更紧,好像下一秒就要顶进来。 一双手慢慢往下滑,探入少女腿间,轻轻捻弄着。被作弄了一夜的甬道,稍稍一触碰,就淌出水。 周照银躺在床上轻喘着,突然双腿被掰开,一个坚硬的东西直接顶了进来。突破了初始的艰涩,甬道很快便被打开,渗出黏滑的体液,男人便没了那么多花样,一记一记的深顶,很快将周照银送入了高潮。 周照银离开弋温家前是这么说的:“弋老师,我不会因为你睡了我而要挟你期末给我高分的,您放心。” 弋温笑了笑,没答话。 周照银回到家倒头就睡,中间迷迷糊糊接了两个电话,一个好像是中间人,数落周照银怎么逃单,导致她没拿到抽成。还有一个记不太清,对方听见自己有气无力的“嗯嗯”乱答就挂了电话。但她一视同仁的给这两人转了500块钱。 一觉睡到了黄昏,周照银醒来打开手机,才发现第二个电话是陈斯齐打来的。 看着手机屏幕上“500已收款”的字样,周照银立马给他发消息:500块还我。 消息没回。 2分钟后门铃响起来,周照银靸着拖鞋打开门,陈斯齐闪身进来迅速关门,将周照银抵在墙上。 卧室空调开得足,周照银只着了一条吊带睡裙。 陈斯齐舔着她的唇,将舌头送入她的口中,周照银偏偏反骨,有些抗拒。 胸被狠狠捏了一下,她吃痛张开嘴。 直到周照银感觉将要被溺死时,陈斯齐突然松开,阴沉沉地盯着她:“昨晚去哪儿了?” 重新呼吸到空气的周照银火气猛得蹿上来,抬腿给陈斯齐的裆部一顶。 没顶到,反倒被他钳制住打开双腿,挂在他身上。 陈斯齐就这样抱着周照银往沙发边走:“说不说,不说操死你。” 周照银被摔得眼冒金星,想要撑起身子,却被陈斯齐俯身压住。 他隔着裤子向前一顶:“昨晚去哪儿了?” 周照银舒服地嘤咛一声。 “还把你顶爽了?嗯?”说完又是一记深顶。 学校里人模狗样,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冰山美人,老师家长眼中成绩优异前途光明的好学生,怎么变成这样了? 周照银暗暗叹气,还是怪自己。 所以我没把你肏死 周照银和陈斯齐是不那么亲的青梅竹马,两家人是楼上楼下的邻居。 荷尔蒙迸发的青春期,周照银的确对陈斯齐动了那么点小心思。陈斯齐眉清目秀,身材高挑,成绩又好,不成为优质恋人说不过去。 不过最终还是被陈斯齐冷言冷语,恶语相向给劝退了。 毕竟少女的自尊心比飘渺的恋爱更重要。 陈斯齐成为周照银的裙下之臣,是高考来临前的5月。 持续的高温将整个城市烧得炎热异常。 周照银赤裸着身体,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空调坏掉了,整个房间犹如一个巨大的焚尸炉。空气中湿润分子连同身体的水分逐渐蒸发。 周照银如同一具即将被焚烧的尸体,火从体外烧到体内,烧得她口干舌燥。 于是她决定,做一件不那么尸体的事。 手慢慢向下滑,穿过丛林,撩拨花瓣。指尖找到花心的位置,慢慢捅了进去。 陈斯齐就是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周照银,你妈让我给你补······” “习”字被他吞了进去。 然后他火速转身带过门,发出“嘭”的一声。 周照银在床上足足愣了5分钟,前两分钟处于震惊,后两分钟爆发羞耻,最后一分钟,周照银冷静下来,决定跟陈斯齐好好谈论一番。 陈斯齐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页面划来划去,什么也没看进去。 周照银伸出脚踢了踢他,然后坐到了他旁边。 两人静默了几秒钟。 周照银开口:“我有瘾。” 陈斯齐没答话。 “性瘾,一种心理疾病,发作时会出现强烈的性冲动行为,否则会产生焦虑。你知道吧?毕竟你这么博学。”周照银忍不住揶揄他,“不过我不认为这是病,人类忠于意识,忠于身体,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陈斯齐收回手机,转头盯着她,语气笃定:“是病。” “但我可以帮你治。” 从那之后,两人时常背着父母躲在房间里做爱。 陈斯齐衣冠端正地坐在书桌旁,看着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的少女,短裙之下一览无余。 周照银每做错一道题,陈斯齐的手指便对着花穴重重碾压,又不肯进去分毫,勾得周照银咬牙切齿,下定决心要把他榨干。 偷吃禁果带来的快感,疯狂刺激着周照银的欲望,事后周照银趴在陈斯齐的胸膛上,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我俩好像亚当和夏娃。” 被进入贤者时间的陈斯齐推了下去。 不过久走夜路要闯鬼,两人沉迷欲河,也有不小心翻船的一天。 那天周照银正埋首于陈斯齐腿间,舔得欲罢不能,周母下班回家,突然推门进来。 陈斯齐迅速扯过一旁的毛毯,盖在腿上。 “小陈来了?周照银呢?” “下楼买零食了,应该马上就回了。” 周照银整个头被蒙在毛毯里,鼻尖全是男人的气味,她听见陈斯齐装模做样的回答,作弄心思一起,伸出舌头对着男人昂起的性器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 周照银明显感觉面前的身体突然僵住,正准备一口含住的时候被陈斯齐一口气提起来。 “我妈出去了?”她狡黠一笑。 “嗯。”陈斯齐掰开她的腿架在腰间,蓄势待发,“我骗你妈你不在家,所以乖,别出声。” 语罢,扶着东西用力冲了进去。 快感从腿心冲上颅顶,周照银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防止自己发出声。 周照银瘫在沙发上,陈斯齐已经穿戴整齐,用温热的毛巾处理她腿间粘腻的液体,周照银岔开腿,任由他服侍。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你怎么还要操?畜生。” 毛巾在她腿间重重一摁,一股液体涌出来。 “所以我没把你操死。” 今夜不做爱 周二上戏剧课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 弋温在讲台上温声细语,讲亚里士多德的《诗学》。 “悲剧的文化功能有叁个,怜悯、恐惧、卡塔西斯。所谓卡塔西斯,包含叁个层面,一是疏泄,;二是净化;叁是陶冶。” 周照银望着讲台上一本正经授课的男人,心想,你的身体也能让我卡塔西斯。 很快就下课了。 弋温询问大家:“青年戏剧节要举办了,你们有出戏吗?” “有!《日出》!” “嗯,不错,加油。” “弋老师,你来做我们指导老师吗?”有同学问。 弋温摆摆手:“我还有其他事,不过有空会去看你们。” 失望的哀嚎一片,弋温走出教室,一个眼神都未给周照银。 张月姣问周照银演女主角吗,她反问,女主角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是个妓女。” “不了。”这不是我本人吗,还演什么演,周照银心道。 不过周照银最终还是成为了女主角,因为班上没有比她更美,更风情万种的女同学。 导演柯漫说了,只要周照银愿意演女主,这学期的毛概作业他包,周照银立马点头答应了。 周五,周照银接了新单。 这个顾客模样俊朗,关键是,钱给的多。 顾客派车在东门接她,周照银眯眼看了看,路虎揽胜,不错。 打开车门,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里面,西装裤上还搁着一迭文件。 看着周照银坐上车,礼貌一笑:“我姓沉。” 周照银被沉域行弄得摸不着头脑,嫖妓还这么公式? 不过眼前的男人锋眉剑目,鼻梁高挺,连翻动纸张的手指,都让人想要忍不住含进嘴里。 就是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年龄应该不小了。 “沉先生好,我姓秦,秦然然。”周照银报出花名。 沉域行颔首,打量周照银几眼,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周照银被带到城东的璧元会所。 沉域行从下车就一直揽着她的腰,门童引他们进入一个豪华包厢。 男男女女,酒水洒了一地。 一个油头粉面中年男子看到沉域行进来,挥开腿上的女人,站起身向沉域行迎去。 沉域行看着刚抚摸完女人不知何处的肥手伸过来,他揽着周照银手的腰轻轻向她胸前一握,歉意一笑:“不太方便。” 被突然握胸的周照银:....... 李老板谄媚地收回手,邀请沉域行去那边坐。 两人聊生意,周照银坐在一边无所事事。 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凑过来,向周照银搭话:“妹妹今年多大了?长得水灵灵的,真漂亮。” “刚满18,姐姐你也好美,身材真好。”周照银满口胡话,眼睛直往女人裸露的胸口瞄。 “花儿样的年纪,真好,怪不得能钓到沉总这样的男人。”女人的语气酸得冒泡。 包厢缭绕的烟雾,熏得周照银眼睛泛酸,她揉了揉眼,抬起头,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望向女人:“因为我年轻,恢复能力好。” 然后刷起袖子,给女人看上次被陈斯齐一气之下用皮带抽的伤疤。 一只手臂揽了过来,周照银顺势趴进沉域行的怀里。 “然然,在聊什么?”沉域行问。 “没什么,姐姐问我的手链在哪儿买的。”周照银答,然后转头瞪着泛红的眼眶看向女人。 矫揉造作。 又楚楚可怜。 这次女人投来怜悯的目光。 沉域行低头跟周照银咬耳朵:“什么人你也叫姐。” 周照银没再答话,安安分分趴在他怀里。 今夜不做爱,今夜做工具人。 从会所出来不过十一点,大厅里一群青年在狂欢,好像是某个富二代生日宴会。 周照银被揽在怀里走出来,眼睛滴溜溜地转,寻找俊俏小伙,然后跟人群外的一个俊俏小伙对上了眼。 俊俏小伙漠然地转开视线,周照银也被拖出大厅。 沉域行让司机送周照银回家,周照银在离家一公里的地方就下了车,然后趴在车窗上问他:”老板?今晚真不做做?” 手机收到5000块的转账,周照银想,不做也值了。 喝你的水 计科院和文学院周四下午有篮球赛。 张月姣把周照银拖到球场,说计科院的冰山美人陈斯齐也会参加。 女孩们都想来饱饱眼福。 两帮人马在篮球场中央争锋相对。 周照银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陈斯齐,那副穿着单薄的球衣,双臂裸露在冷空气里,却能将她烧得火热的身体。 周围充斥着女孩子的惊叹与尖叫。 张月姣猛拍周照银的大腿:“陈斯齐爆发力好强!” 周照银嗯嗯两声:“不但爆发力强,体力也好。厉害极了。” 只是一个在说篮球,一个在说功夫。 比赛结束,计科院赢了。 陈斯齐走出篮球场,同班的女孩递给他一瓶水,他冷脸拒绝。 周照银望着陈斯齐那张冷峻又装模做样的脸,对张月姣说:“我也给他递水,你说他会不会接?” 张月姣说:“虽然你是美女,但你也不必想太多。” 于是周照银站起身就朝陈斯齐走过去。 挤开人群,把那瓶喝过的,只剩半瓶的,瓶盖还残留口红印的矿泉水递给他:“帅哥,累了吗?喝口水。” 凭他俩那火热的交情,他不拿说不过去吧。周照银想。 “不用。”被周照银舔过千百次的唇冷漠吐出两个字。 然后直接走掉了。 张月姣火速带周照银逃离事发现场。 太尴尬了。 不过周照银不觉得,她只是单纯的,纯粹的,想让陈斯齐死。 周末,周照银回了趟新区的家。 周家和陈家去年从城西搬进了新区,继续做邻居。两套老房子留给周照银跟陈斯齐独居,离大学城近。 梁姝做了一桌子菜,一边给周照银夹,一边埋怨她怎么不常来。 周六,周照银陪梁姝和陈斯齐他妈逛街,路过珠宝店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了沉域行,在陪一位女士买戒指。 不过她也没多想,有钱人,想买多少戒指就买多少戒指,想有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 晚上两家人一起吃饭,在周照银家。 周照银刚洗完澡,就看到陈斯齐刚进门的那张脸。 冷,恶,装模做样。 她转身就进了房间,陈斯齐尾随其后。 关门,反锁。 浅粉色的珊瑚绒睡裙被陈斯齐一把撩起。 陈斯齐将头埋进她的腿间。 ”你干嘛?”周照银嗔怒。 “喝你的水。” 直到梁姝在外面叫吃饭,两人才气喘吁吁的作罢。 陈斯齐将头从她腿间抬起来,唇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他伸舌一舔,卷入口中。 周照银又湿了。 她弯腰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说:“只有在床上,你的这张逼脸才不那么惹人厌。” 陈斯齐替她换了条干净底裤。 “你就这么出去?”周照银撑在床上,脚尖掂了掂他胯间鼓起的一团。 “嗯。”陈斯齐伸手穿过她的腋窝,将她抱下来,“除了你,没人爱盯着我的东西看。” 我们要睡了 十一月底,剧团忙起来了。 周照银每晚都要去话剧教室排练,让她身心疲惫。 碰见了一次弋温。 那天他回排练室拿东西,正准备离开,一群人涌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落在人群后面的周照银,她穿了一件火红的长裙,单薄的布料掐着腰身,无数的星火向上蔓延,越过高耸的胸峰,落进他的眼。 他听见她唤他,弋老师好。 然后再听见无数人唤他,弋老师好。 他回神:“这么晚了排练?” 柯漫答:“嗯,弋老师留下来看看吗?” 他婉拒了,然后落荒而逃。 不过第二天,弋温就来了。 他来得晚,排练室只剩下柯漫和周照银两人。 柯漫在指导她最后一场戏。 所有人都离陈白露而去,满心绝望的陈白露决意自杀。 弋温进门的时候,周照银穿着那条红裙子,斜躺在金色的欧式大沙发里,身躯像绵伏的山丘。 她撑着头,一手拿着那本《日出》,念: “太阳升起来了, 黑暗留在后面, 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 我们要睡了。” 柯漫仍是觉得差股劲儿,那种哀默,妥协,又渴望被拯救的挣扎。 他看到了弋温,如同看到了救世主。 他请求弋温指导周照银,自己趁机休息,遛出学校陪女友。 弋温坐在排练室的椅子上,让她重新将这场戏演一遍。 她关上排练室的大灯,打开舞台落地灯,光正对着那张欧式沙发。 然后走回沙发,落座。 昏暗的排练室,唯一一束光打在舞台上。 红裙在幽蓝的灯光下燃烧,烧得他胯间一团火,想要把裙子撕破,撕光。 她数着安眠药,一片、两片、叁片、四片......如同数着幼时香甜的糖果。 然后将药一把送入口中,举起桌上的红酒杯,晃了晃,连带着药一同吞下。 暗色的液体从嘴角泄漏,顺着仰起的颈线滑下,落入胸前的深沟不见。 她站起身,慢慢走向弋温。 轻抚着艳丽的脸,念: “生的不算太难看吧, 人也不算太老, 这么年轻, 这么美, 这么......” 她走到弋温面前,将裙子从脚踝撩起,分开腿,坐到他腿上。 “......这么,想要你。” 手顺着衬衣向上攀延,拂过肌肉明显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真丝,覆上胸前那颗茱萸。 弋温扶住她的腰,胯间那物胀作一团,抵在她的入口。 他又听见她念: ”太阳升起来了, 黑暗留在后面, 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 我们要睡了。” 我们,要睡了。 两双唇纠缠在一起,弋温舔弄着她的唇瓣,勾舌搅动着她的舌,牵出丝丝唾液。 呼吸越来越紧促。 他撩开她的裙底,手从脚踝摸到腿根,然后隔着底裤,在她的花心处揉弄。 丝滑的液体从花心分泌出来,浸透了布料。底裤被拨开,手指毫无阻碍地在花心间撩拨。穿过浓密的草丛,分开肉唇,揉捻着里面的小珍珠。 搅得她发出细碎的呻吟。 周照银替他拉开裤子拉链,手穿过内裤摸向他那坚硬的物什,慢慢滑动。 一手抱着他的头,让他整个人埋首于她的胸间。 裙子领太高了,就算布料被他舔湿,舔得她乳尖凸起,让人觉得仍是隔靴搔痒。 于是她摸到腋下的线头,用力一扯,“嘶啦”一声,裙子破损开来。胸前的布料掉下来,垂在腰间。 一双娇嫩的乳儿在月光下挺立。 弋温低头舔弄着乳尖,手褪下碍事的底裤。将她的腿大大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上。然后掏出那坚硬的一物,将自己送进狭窄的甬道口。洞口紧紧吸着他的顶端,他摁着她的腰,让她贴向自己。一个猛顶,整根插了进去。 他闷哼一声,两人都发出快慰的叹息。 进入正题,他便放开手脚,架着她腿用力抽插。洞口随着他的动作吞吞吐吐,壁肉如夏日的藤蔓吸附着,绞得他差点射出来。 蕾丝底裤在她的脚踝晃荡,周照银仰起脖子呻吟,身下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灭顶的快感从小腹冲上来,她咬着唇也难以抑制喘息的声音。 男人在最后一刻退出来,快速撸动几下,射在她的花心处。 周照银抬手在自己腿间摩挲,然后将沾满他体液的指尖送入口中,睁开狐媚子似的眼睛,迷蒙地看着他: ”没关系,我一直在吃药。”你可以射进来。 妖精,真是个妖精。 弋温抚摸着她的腰身叹息。 讨债(ωоо1⒏ υiр) 周照银说裙子被酒渍弄脏了,借口换了一条裙子。 更红,更艳,更露骨。 青年戏剧节在周四周五举办,届时艺术楼的金主要来。 因为艺术楼需要翻修,校方希望金主能出一份心意。 《日出》刚好排在最后一个,临近闭幕式。 主持人报完幕,道具组将杂七杂八的道具搬上舞台。她躲在黑幕之下,摸索着穿好高跟鞋。 剧场传来老上海的歌舞声,她掀开幕,开灯,引着方达生入室,娇笑道:“进来吧。” 一边唤着方达生,一边脱下披肩和蕾丝手套。 光打在赤裸的肌肤上,落进了观众的眼里。 沉域行低头扫了眼演出信息。 《日出》 导演:柯漫 演员:陈白露-周照银 他舌尖向上抵,念出两个字:“然然。” 轻笑摇头,然然,你可不要被我逮到。 周照银下场的时候,精神还有些恍惚。她好像看见评委席上有叁个熟人,顶光落下来,她又稍许不确定。 沉域行怎么也在?弋温跟陈斯齐坐在一起? 她有些想笑,像是古时青楼花魁,在挑选恩客。 那么今晚选谁呢? 她换好鞋,坐回候选区。主持人正在公布《日出》的评分。 去掉一个最高分——金主沉域行的。 去掉一个最低分——学生代表陈斯齐的。 《日出》得了第二。 周照银望着陈斯齐干净利落的后脑勺,咬牙切齿。 陈斯齐真是她人生路上的绊脚石。 闭幕,刚承诺捐资的金主被推上舞台合照,一等奖的主演小姑娘拼命往沉域行的身边凑,一双乳呼之欲出,紧紧贴在他的臂膀。 周照银收拾好包,准备离开。 她第二,没资格参与合照。 临走之前下意识回头,沉域行似乎在望她。 他朝她做出口型:等我。 周照银从来不是自作多情的人,转身走了。 她躲进楼上西侧角厕所补妆。因为参演话剧,很久都没有接活了,她实在渴得厉害。本想今晚找陈斯齐,可一想到陈斯齐绝情的举起最低分的牌子,她就倒胃口。 整理好大衣走出厕所,一双手将她拉住,然后她栽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沉域行刚抽完烟,烟味还未消散,他揽着周照银的腰,问:“怎么不等我。” 要惩罚你。 周照银抬起头:“老板叫我干什么。” 沉域行:“讨债。” 周照银想起上次5000块的馅饼。 原来是陷阱。 不过这不正合她的意么?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把底裤塞进他的西装口袋 周照银解开大衣腰带,陈白露的红裙子还未换下来。 肌肤与冷空气接触,泛起小小的涟漪,她敞开怀抱,将自己陷入沉域行的怀中。 这楼层的厕所,来的人少,又是监控死角,她不用担心。 于是她抬起腿,燎起裙子,慢慢褪下底裤。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薄薄的一片被她的手指勾住,在他的胸前晃荡。 沉域行捏住她的手腕,阻止她下一步动作。 他说:“我有性癖。” 她挑眉:“我有性瘾。” “我是S。“ “我是sub。” 说完,便把底裤塞进他的西装口袋。 直到周照银双手被吊在墙壁上,她才反应过来,她答应了沉域行什么。 此刻她浑身赤裸,腰肢顺着被束缚的双手伸展,像是将要起舞。沉域行解下领带,蒙住她的双眼。然后从身后的墙壁上,找到一根特制的皮鞭,皮鞭另外一头是羽毛。 羽毛从她的唇滑过,在起伏的胸脯之间游荡。视觉的空洞带来的是感官的刺激,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痴缠他,容纳他。 他俯身舔了一下她的耳朵,问:“安全词是什么?” 一股水从身下漫出来,她哆嗦了一下,学了一声猫叫:”喵嗷。“ 羽毛继续往下滑,越过肚脐、小腹,飞向丛林,他轻轻扫动着:“你湿了。” 她难耐的夹紧双腿,突然一阵酥麻的刺痛,皮鞭甩过她的大腿:“腿分开。” 她听话的分开腿,鞭子的流苏撩开丛林,抵住穴口。 有什么给她的下身开了口。 一股液体流了出来,将流苏湿了个透彻。 紧接着痛感来袭,沉域行一鞭子甩在她的大腿内侧,大手捏紧她的下颌:“我让你流水了吗,嗯?” 周照银正要回答,一鞭子又甩了过来,用了点力道,痛得她夹紧双腿,叫出了声,整个人吊在墙壁上晃荡。 又痛又痒,周照银难耐,体内又烧得火热。 ”进来,求你。“ 回答她的是男人又一记鞭子,沉域行红了眼,握紧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拍在她裸露的脊背、臀部和大腿上。 直到他爽上了头,一把掐住周照银的脖子,从身后顶了进去。 ”啊——,嗯。” 周照银差点就要忍不住,幸好,幸好那硬物冲了进来,安抚了她皮肉上的痛苦。 脖子被紧紧捏住,身后的男人不知轻重地往里顶,周照银呼吸越发困难,身体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一股水喷了出来,周照银高潮,双腿发颤。 身后的男人却还没结束,他解开束缚,将周照银跪伏在地毯上,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用力甩着鞭子。 周照银被操得头脑发昏,心里不停感叹,太爽了,太他妈爽了。 爽到周照银不知道怎么回的家,记忆里只有男人掐着自己的脖子在身体里搅动,和银行卡上转来的两万块钱。 然后就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沉域行发的。 「如果身体有不适,记得来找我。」 周照银没回,后背和大腿内侧全是鞭痕,隐隐作痛,但比起与他做爱的快感不值一提。 只是会影响穿裤子,于是周照银决定,寒冬腊月里,她要光大腿了。 照顾到床上去了 光大腿计划实行了不到一天,就被陈斯齐搅和了。 戏剧节闭幕式的那晚,陈斯齐看着周照银走出演出厅。 他想周照银不甘寂寞,总会来找他,于是他径自回家,却等了她一晚上。 陈斯齐坐在客厅一根又一根地抽烟,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烟头塞满了烟灰缸,他整个人陷入黑暗,直到晨光熹微,房间雾蒙蒙地发亮。他洗澡、换衣服、祛除满身烟味,回了新区。 一觉还没睡好,周照银就被梁姝一个电话叫回新区。 快感已过,痛楚如浪潮汹涌地袭击感官。周照银全身酸痛,粉色的伤痕经过一夜的发酵,变为暗沉的淤青。 她龇牙咧嘴地翻出一条毛绒长裙,然后裹上羽绒服和雪地靴,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遮盖裸露的大腿。 门一打开,就见陈斯齐端端正正地坐在她家餐桌上吃早餐。 桌上摆满了包子、春饼、油条、米粥和鸡蛋,叁人份,陈斯齐从外面买的。 梁姝一巴掌拍过来,正好打在周照银伤痕累累的脊背上,她痛得叫出声,陈斯齐就那么不咸不淡地盯过来。 梁姝看了看自己的手:”少给我装腔作势,我这巴掌根本就没用力。” 周照银脱下羽绒服,撇嘴抚了抚脊背:“我娇弱不行么。” 梁姝:“你昨晚你去哪儿?” 周照银回想到与沉域行肌肤接触的滚烫感,不自觉起来:“没去哪儿啊,大冷天的我能去哪儿。” 梁姝冷哼一声:“小陈都跟我说了,你昨晚一夜没回家,你还不老实交待。” 周照银一个刀眼立马扫向正在悠闲喝粥的陈斯齐,被梁姝逮住:“你别瞪人家小陈,人家昨晚没找见你,以为你回了这边,一大早拎着早餐来找你,结果你两边都不见人影。” 周照银在餐桌边坐下,偷偷用脚勾了陈斯齐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 手拨开裙摆,直接攀上赤裸的腿。 密密麻麻的痒意随之爬上来,餐桌上,周照银面不改色地咬着春饼:“昨晚演出完了,出去庆祝了一下,太晚了就在朋友家睡了。” 梁姝将她脱下的羽绒服挂起来,嘴里还在絮叨:“自己在老城住着也要注意安全,平时去哪儿玩记得给小陈打个招呼,我们没在那边住着,全靠小陈照顾你。” 周照银冲陈斯齐阴阳怪气一笑:“是啊,全靠他照顾我。” 照顾得挺好的,照顾到床上去了。 陈斯齐不动声色地舀粥往嘴里送,餐桌下的手仍在她的腿上抚摸,越来越上,越来越靠近大腿内侧,周照银又湿了。 梁姝整理好衣服走过来,陈斯齐仍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刺激与羞耻交织,周照银最终没忍住,一脚把他踹开。 周照银没在新区多呆,就借口下午有课回城西,陈斯齐着跟她出来。 两人提着梁姝给的大包小包的保暖衣物、坚果小菜上了出租车。 周照银一上车就玩手机,对告密者陈斯齐生闷气。 陈斯齐还是那副冷淡模样,问周照银:“你昨晚去哪儿了?” 周照银装作没听见,陈斯齐也没有再问,两人一路沉默地回到城西。 陈斯齐帮周照银把东西拎进门,再整理好,就听见周照银愤恨的声音:“出去!” 陈斯齐没理,径直走向周照银,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里全是阴霾。 “你昨晚去哪儿了?”陈斯齐问。 “用不着你......”管字还没说出口,周照银就被掀翻在沙发上,长裙被一把撩起。 你好像一条小狗 淤痕触目惊心,从大腿内侧一直蔓延到腰腹。 陈斯齐眼眸的霾更深了,就这么阴冷地盯着周照银的腿根处一言不发。 周照银做好了被他猛操一顿的准备,却发现许久没有动静,抬起身子用脚尖碰了碰他。 “看呆了?”周照银问。 陈斯齐不答话。 周照银继续安抚他:“没事,我不疼,我爽到了。” “是么?”陈斯齐盯向她。 周照银正准备点头,整个人就被往下一拖,仰躺在沙发上,臀部高高抬起。 陈斯齐拽掉她的底裤,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直挺挺的顶了进去。 甬道干涩,磨得她有些疼。 身上的男人只是沉默地一下又一下在她身体里冲撞,指腹磨着她身上的淤青,搅得她又痛又痒。 黏液从穴口流出来,周照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下身不由自主地跟着陈斯齐的节奏摆动。 看着她双眼迷离,爽得不知天日的模样,陈斯齐盯着她的眼越来越冷,身下的冲撞也愈渐发狠。 整个客厅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周照银的浪叫。 “啊——啊——嗯——“一股暖流喷了进来,周照银快感灭顶,放肆地大声淫叫。 陈斯齐将疲软的阴茎抽出来,周照银仰躺着直喘气,身下穴口未合,她的水与精液一起涌了出来。 时间就这么凝固起来,直到周照银从高潮的余韵回神,才发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正在舔舐着她腿间的淤痕。 陈斯齐就这么趴在她的腿间,舌头一下又一下地滑过她的鞭痕,像是为她疗伤,又像是给自己盖章。 周照银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袋:“你好像一条小狗。” 说罢,腿间就被他咬了一口。 周照银以为两人在这次欢爱之后和好了,结果陈斯齐在甩下一句“把裤子穿好,别再让我看到这些痕迹”之后,一连好几天不见人影。 偶尔在学校看到他,周照银兴致冲冲地上去搭讪,也被陈斯齐丢了冷脸。 次数多了,周照银也觉得没意思,把小心思打在弋温头上。 弋温最近上完课就走,一派温文随和,却清心寡欲的模样。 周照银换上四处镂空的吊带裙,外面只裹了一件大衣,丁字裤在她的穴口勒出痕。 她拿着大剧院的两张票,和一套英版《哈姆雷特》的DVD碟盘,来到他的办公室。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的老师问:“弋老师,这么年轻就相亲呀?” 弋温刚挂掉家里人的电话,温和的笑了笑,有些无奈:“是啊,过了年就29了,家里催得紧。” “唉,没事,我们学校年轻漂亮的女老师也不少,搭你合适。” 周照银没听弋温的回答,转身将两张票连同碟盘送给了路过的一对情侣:“早点结婚,百年好合。” 那女生嘴上骂了一句“神经”,手却接下了东西。 没意思透了,周照银躲在厕所隔间,撩开大衣望着自己身上性感的薄纱。 于是她点开微信,点开中间人的头像:找个男的,今晚。 中间人很快就来了消息:一张男人的生活照,价格,地址。 周照银琢磨了一下照片上的男人,叁十来岁,戴着金丝眼镜,模样体面,西装革履,像是金融界的社会精英。 周照银回了一个字:接。 夜里,周照银还是上午那身打扮,到了酒店。 酒店对面是一家补习机构,周照银路过的时候顺便瞧了一眼,几个高中生零零星星地走出来。 其中有一个高高的男生,留着寸头,眉目锋利,望向周照银的眼睛犹如刀割。 帅气是帅气,就是那副表情像周照银欠了他八百万。 周照银捉摸着,这张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没想起来,算了。 高中生,总不是会来操自己的人。 周照银与他错开身子,径直走过马路。 季鸣宇停下脚步,扭头望向马路对面周照银走进酒店的背影,眼眸发深。 这是一点小心意 社会精英还没到,周照银拿过房卡等了会儿,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昏昏欲睡。 十点,约定的时间刚过,周照银决定回家自己解决,酒店的门就被人打开。 社会精英进门脱下外套,挽上衬衣袖口就朝床上的周照银走过去。 ”趴着。” 体内瘙痒难耐,周照银也不管他洗没洗漱,就听话地趴在床上。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周照银回头,瞥见他正在戴套。 “别转头,乖乖趴好。”社会精英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周照银乖乖趴好,许久没有动静,突然身下有异物冲了进来。 “呃——”周照银不自主的出声,紧接着就是异物在体内搅动,不痛不痒,毫无感觉。 周照银渐渐发觉了不对劲,反应过来之后开始卖力呻吟。 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起劲,搅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周照银的快感却迟迟未到。 很快,男人便缴械,他赶忙抽出来将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 周照银翻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然后对着她轻蔑地吐出几个字:“松得厉害。” 周照银:...... “钱我转给那边,攒够了去做个缩阴手术。”社会精英穿上外套,冷酷地出了门。 周照银摸过手机看一眼时间,一套下来不过五分钟。 很快收到了转账,周照银本想把钱退回去让他去看看阳痿。 一想到自己不仅没爽到,还卖力叫了几嗓子,就把钱收了下来。 算了,就当是演戏的钱。 弋温已经很久没有在课上看到周照银了。 他最近剧院学校两头忙,还要应付弋太太的过度关心。 市大剧院最近有俄国剧团来访,弋温被学校派去交流,实则是市大剧院让他来打白工。 年关将至,家里也催得紧。弋太太上次来A市看望他,千叮咛万嘱咐他的个人情感生活问题。走之前顺便联系了她在A市的老同学,拜托她给弋温介绍女朋友。 弋太太回家之后给老同学寄了一大堆礼品,老同学眉开眼笑,向弋太太拍着胸脯承诺包在她身上。 于是弋温隔两天都会收到一堆单身女性的照片,紧接着就是弋太太的电话。 弋温推拒说工作忙,弋太太柔柔答道:“没事。” 然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咳嗽,弋温担心弋太太装咳装出毛病,只能咬牙答应。 周六,弋温按照弋太太的计划继续相亲。 对方是一位都市白领,穿着考究的衬衣和短裙,一脸的精打细算。 相亲地点也被她安排在高效实惠的商场咖啡厅。 都市白领喋喋不休,讲述她的爱情观与婚姻观,弋温嘴角上勾,看起来正是耐心倾听的做派,其实早已神游太空。 咖啡馆外传来人群争执的吵闹声,都市白领瞥了一眼,是两女一男,其中一个女生不过二十出头。 一看就是捉奸的狗血戏码。 都市白领轻蔑撇嘴:“年纪轻轻就当小叁,现在的女孩就是不学好。” 然后转头又开始向弋温讲述她干净的情史。 A市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每天人潮四涌,人和人最近的距离可以是0.01毫米,也可以一眨眼便相隔一生。 即便如此,周照银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那个5分钟社会精英。 彼时她正用社会精英的演戏钱,买了一台富士微单套机。 过几天就是陈斯齐的生日,虽然他们还在冷战,但二十年的传统不能丢。 她提着礼品袋刚出店,就看见了隔壁广式糖水店内的一对男女。 男的,5分钟社会精英。 女的,叁十左右,微微发皱的脸故作娇羞。 两人正坐在糖水店里,你一勺我一勺的喂沙冰。 周照银转身就回到富士店,将相机放在柜台上:“麻烦替我暂存一下,我一会儿来拿,谢谢。” 然后迅速跑到街对面的药店拿了两盒万艾可,揉乱头发一把冲进糖水店。 社会精英正在跟想要钓的女上司你侬我侬,突然一个女孩冲进来,将两盒壮阳药甩在他们桌上。 社会精英脸色登时就不好看。 周照银将脸一摸,泪水流出来:“老公!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女上司一听,立马往后一退。 周照银还在继续:“你说我没魅力,我就去减肥塑性;你说我年纪大,我就去拉皮美容;你说你硬不起来,我立马给你买了壮阳药,没想到这都是出轨的借口!” 社会精英愣了一下:“你胡说什么!” 周照银将桌子一踢,发出巨大的声响,周遭的人频频望过来。 她放大声音:“你还不承认!这个女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难怪你每次五分钟就软,还怪我不行,跟这个女人你就行了吗?” 社会精英瞅了瞅女上司的神色,女上司眉毛相蹙,一脸鄙夷。 社会精英火了起来:“你他妈少放屁!” 时候差不多了,周照银往地上一坐,带着哭腔抱住社会精英的腿:“老公,我不计较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五分钟我也接受。你看我给你买了药,中药西药都有,再不行我们就去看医生。老公,不要跟着这个女人走。” 社会精英挣扎了一下,挣不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社会精英顿时被踩了尾巴,就要一脚踹走周照银。 脚还没动,就被人摁回椅子上。 弋温挡在周照银面前:“先生,这是公共场合,还请不要闹事。” 社会精英环视了周围一眼:“这女的败坏我名声,你少管闲事!” 弋温:“是不是真的败坏你名声,这种私事还是你们二人之间最清楚,不要闹到公共场合来解决。” 社会精英一想到自己五分钟的事实,不做声了。 周照银捂着脸,张开指缝看见那张温和俊雅的脸,后面跟着神色不悦的都市白领。 她暗道一声完蛋,立马摸过桌上的两盒万艾可,偷偷跑出商场。 小两百块钱还是不能浪费。 没过两分钟弋温就追了上来。 “周照银。”弋温唤她。 社死了,周照银想,她露出假笑,夸张一应:“弋老师!好巧!你怎么也在这儿。” 仿佛刚才的人不是她。 弋温看着她乱糟糟的长发,想要给她理顺,又忍了下来。 “你最近没来上课,是忙着谈恋爱吗。”弋温问她,还是那副温和的语气。 周照银一僵,其实是在躲他。 “不是,刚才那男人骗我钱,我碰到了就想整整他。”周照银避开他的第一个问题,直接回答第二个。 弋温没信,嘴上还是说道:“还是要采取法律手段才行,这样闹会出事。” 周照银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弋老师。” 手中还捏着那两盒万艾可,真是丢死人了。 她将万艾可往弋温手中一塞:“这是一点小心意。” 说罢,便急着逃跑。 没走两步就被弋温抓回来。 好想咬上去嘬两口 电台女主播的甜美声音在车内流转,稍微缓解了两人的不适。 周照银偷瞄了一眼正在专注开车的弋温,她将手塞进副驾驶的夹缝里摸索,这次里面没有安全套。 于是她悄悄将两盒万艾可塞进去。 已是暮霭四合,四面八方的车流涌向黄昏,让人心里也跟着发堵。 弋温将她送到家楼下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她火速下车,对仍在驾驶座的弋温客气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弋老师,您开车注意安全。” 这是在赶人的意思。 她可以在床上千娇百媚地勾人,但是不代表她没有羞耻心,况且这是一个正在追求婚姻的男人,跟她不太合适。 弋温一笑:“好。” 然后他的胸腔猛烈震动,咳得地动山摇,跟弋太太学的好一招以退为进。 周照银一惊,连忙将他邀下来:“弋老师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去喝杯水休息一下。” 弋温停止了咳嗽,望向她眼睛泛红:“那就麻烦你了。” 城西的家是六层的家属区老房子,没有电梯。 周照银跟弋温一前一后地走进楼道,碰上了正要回家的陈斯齐。 周照银呼吸一窒,突然回想起寄存在富士店里的相机。 明天再去拿吧。 叁人默不作声地上楼,狭窄的楼梯间内暗潮涌动,气氛诡异地让人喉头发紧。 到了五楼,周照银停下来掏钥匙开门,弋温配合的咳嗽几声,陈斯齐目不斜视地提着一个纸袋上楼。 “弋老师,进来坐。”周照银拿出陈斯齐的备用拖鞋,又鬼使神差地放回去,“不用换鞋。” 弋温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她的居住地,两居室的房子,散落着女生的杂物,间隙里还能看见PS5、球袜、汗巾等年轻男孩的东西。 弋温想,是楼梯间那位男生的吧,虽然刚刚他们之间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弋温这种搞艺术的,对空气里的荷尔蒙因子天生灵敏。 周照银接了一大杯水给他:“来喝点水,您这是感冒了吗?” 好一副慈师孝徒的模样,弋温灌了一口水,他其实并不想喝。 弋温:“这几天嗓子有点不舒服,没有大碍。” 周照银叹气,拍了拍他的背:“还是要注意身体,不然我怕你忙不过来。” 弋温道:”我有什么忙不过来的。“ 周照银摸了摸鼻子没答话,总不能说相亲忙不过来。 柔柔的手从背上拿开,弋温莫名有些舍不得,下意识地猛烈咳嗽几声,周照银的手立马就拍了上来。 紧接着又递给他一大杯水,弋温咬牙,做戏做到底,咕咚咕咚就灌进去。 喉结随着水流滚动,仰长的脖颈泛着光。 周照银眼睛发直,好想咬上去嘬两口。 口水从她喉间吞咽,又化为粘液从她的身下流出。周照银夹紧双腿,可以搞他,但是现在没必要。 不过不妨碍她又接了一杯水,观看弋温性感的喝水表演。 周照银夹着湿漉漉的腿将弋温送出门。 弋温在周照银家喝了叁大杯水,走时他的胯间肿胀,事情却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出了居民楼,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他,于是他转身,与六楼阳台上的少年对上眼。 陈斯齐收回视线,转身进门。 弋温走后,周照银难耐得厉害,瘙痒一阵又一阵的从穴口冲上来。 她脱下底裤,沙发上还有弋温的余温,她便坐了上去,一手掐住下颌,将手指送入口中,想象弋温喝水的画面。 另一手穿过潮湿的丛林,在洞口试探。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中间人发来的,通知她被客人投诉,如果有异议请尽快申诉。 她立马回了一条:他阳痿,恼羞成怒。 那边没再答话,估计是申诉理由不过关。 周照银突然烦躁起来,摸出手机用小号发了一条微博,吐槽阳痿男。 六楼,陈斯齐看着这条微博冷笑。 那男人怪不得这么快就从她家离开。 你好啊,冉秦秦 城东,鼎信大厦,沉域行摩梭着微博上的小猫头像,轻笑出声。 好久不见,秦然然。 沉域行很久都没有想吃荤了,沉老爷子谋划着退休,公司的人很快就分成了两派。一派站他,一派站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沉域知。 公司财务被沉域知那边的人搅得一团乱,他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查帐目、理条款、签合同,每一项程序他都尽量亲自出马,避免让沉域知有机可乘。 毕竟他这个弟弟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激烈的暗斗让他时刻神经紧绷,除了内部元老们的支持,他还需要拉拢外部的合作,市规划局姚局长家的千金是他母亲最近给他指定的合作对象。 沉域行是一个很现实的商人,但凡某样东西能带给他切实的利益,那与之而来的精神上的压力和损失就变得不足一提。 于是当他和姚千金从MALL楼直躯而下的时候,神经突然一跳,就看到了从富士店出来的周照银。 他的血液迅速从心脏翻涌到头顶,体内所有的暴虐分子随着肾上腺素飙升,握住姚千金的手下意识捏紧,手背的筋脉瞬间偾张。 姚千金吃痛一叫,他回过神来,松开手:“抱歉。” 姚千金不是他能控制的女人。 他压制住欲望,揽过姚千金的腰将她送回去。 周照银在这周谨记着弋温劝她回去上课的教导,早早到了教室。弋温今天的课是连着的,他懒得回教师休息室,就呆在教室没走。 于是此刻教室里只有两人大眼瞪小眼。 还是周照银先开口:“弋老师,你身体好些了吗?” 弋温想起上次回家,下车之前在副驾驶的夹缝里摸出的两盒万艾可,他的语气有些生硬:“谢谢,我一直都很好。” 周照银了然地挑眉:“那就好。” 陆续有学生走进来,周照银找了个不偏不近的位置坐下,弋温用他清润的嗓音讲史诗与悲剧。 很快就有人昏昏欲睡,大多是不贪图他美色的男生,周照银百无聊赖,翻出手机看朋友圈。 人们熟知六度空间理论,即一个人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不会超过六个。那么反推过来,就是跨过六个人,你就能认识一个陌生人。 周照银就是如此,认识了陈斯齐的女友。 外语系的系花,袁珍珍。 虽然真实度有待商榷,也挡不住那么一丝丝不爽从她心里滋生。 朋友圈是她一个学妹发的,文案写着:“喜报!计科系系草陈斯齐与外语系系花袁珍珍疑似恋爱,一对佳偶即将诞生。”配图是学妹和她外语系朋友的聊天记录,和对方偷拍两人一起吃饭的侧影。 周照银阴阳怪气地点了一个赞,就关掉手机翻书。 整堂课下来,她总觉得有道视线若有若无地盯着她,等她一抬头,弋温又别开眼。 周照银冷哼一声,收拾东西联系中间人。 周照银收到地址,老地方,第一次跟沉域行去的璧元会所。她早早跟那个男人通了电话,一下车就有人来接她。 周照银被徐索搂着腰进门。 她像一条水蛇,虚虚挂在徐索身上,徐索爽得心尖都在颤。 包厢里烟雾缭绕,淫靡的气息伴随催情熏香钻进周照银的鼻孔,又悄悄混入血液。间或传来男人女人的调笑声和喘息声,她被刺激得头皮发麻,贴着徐索的身体更软了。 ”沉哥。“徐索将她带往沙发一坐,拢了拢烟雾跟暗处的人打招呼,说罢又将她一推:“秦秦,叫沉总。” 周照银配合地柔柔一叫,徐索亲了过来,炫耀道:“这是我的新宝贝,冉秦秦。” 烟雾散开,暗处的人清晰起来。 沉域行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你好啊,冉秦秦。” 主人的小猫 沉域行自诩不是一个偏执又自做多情的人,虽然和周照银做完的第二天,他就找人查到了她的一切信息,包括社交帐号。 他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是伸橄榄枝的意思,但她明显不想接住。 所以即使那天他在商场看到了周照银,邪火从胯间烧到心脏,也没有烧掉他的理智。周照银不来找他,那这段关系便作罢。他喜欢乖孩子,不过也不会强人所难,他从来都不缺听话的臣服者。 但此刻当他看见周照银像一只小猫乖乖窝在徐索怀里的时候,他有一种被养了多年的宠物背叛的愤怒和郁气。 他直勾勾的盯着周照银的脖子,想在那儿拴上一条链子,然后把她囚在笼子里,做他一个人的玩物。 周照银被盯得心里发毛,但她转念一想,这个男人跟她并没有附庸关系,两人只是兴致所起玩了一场情爱游戏,有什么了不起。 于是她挪开视线,往徐索身上靠。 徐索不经意地别过身子,与她拉开距离。从小就跟在一群富贵子弟屁股跟头跑,练就了他一双好眼力。 沉哥跟这个冉秦秦之间不对劲。 徐索撒开手,对沉域行笑道:“沉哥,我去整点酒喝,就让秦秦陪你。”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沙发上,周照银端起酒抿了一小口,沉域行掰过她的脸,将烟雾吐在她脸上:“冉秦秦,嗯?” 周照银一笑:”花名。沉总您知道的,干我们这一行的,不能向客人说真名。“ 沉域行将烟摁灭:“嗯,那对主人呢?” 周照银又喝了一口酒,没听清,敷衍的嗯了一声。 沉域行不再说话,驾着腿看角落缠绵的人群。 不知道是什么酒,喝到最后舌尖总有一丝回甘,于是周照银啜了一口又一口,等她反应过来时,酒已经去了一大半。 包厢里淫靡的气息氤氲,女人呻吟声冲宕着她的耳朵。催情香熏让她体内的温度持续攀升,她摸了摸潮红的脸,总感觉有东西在她身下撩拨。 于是她没忍住,抱住沉域行的臂膀,舔了一口。 隔着单薄的衬衣,湿乎乎的舌尖轻轻刮着他的臂膀,沉域行低头,对上了她那双潮湿的眼睛。 有雾气在她眼中蔓延,沉域行掐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舌尖与舌尖抵触痴缠,水液在口中搅动出潺潺响声,沉域行尝到了她口中的酒香,有催情药的味道。他扣着她的下颌,逼迫她抬头,唇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另一只手来到她身下,撩开裙子探了进去。 底裤湿漉漉的一片,他用指尖稍微一勾,一股蜜液透了出来。 周照银闭着眼喘息,腰肢跟随男人的动作摆动,忽然手从她的腿间抽出来,她不满地睁眼,就见沉域行将沾着黏滑液体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她咂咂嘴,咸咸的,带着烟味。 沉域行低头睨她,冷眼看着她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这张小嘴能塞下多大的东西?他想着,便将人从沙发一把捞起,带走了。 身后,徐索盯着两人的背影,长长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反应快,不然明天沉哥不仅会剥了地皮,还会剥了自己的人皮。 周照银的酒量不算太坏,从沉域行扣着她的脖子那一刻开始,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但她实在是渴得厉害,她选择了配合沉域行演下去。 于是此刻,她浑身赤裸的被一根链子拴在床边,穴口被一根震动棒堵住。 沉域行解开裤头,把硬物掏出来,循循诱着她:“乖孩子,爬过来。” 她伸出舌头,往他身下爬,蜜液顺着大腿往下蜿蜒,滴在了地毯上。等她爬到沉域行身前一寸处,链子紧紧勾住她的脖颈,让她无法再往前挪动。 她抬头,男人的硬物就在她眼前一下又一下的点,顶端渗处的黏液落在她的鼻尖上,她伸出舌头舔掉,像洗脸的猫。 沉域行将震动棒加大了一档,周照银的甬道难耐地紧跟着颤动,很快就有一股蜜液喷出来,将毛毯打湿。她卖力地仰头,用舌尖去勾那炙热的硬物。 可沉域行就是不给她,他两指一夹,扯着她的舌头,冷着脸问她:“你是谁?” 她含糊着回答,口水流了男人一手:“冉秦秦。” 沉域行将舌头一扯,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你是谁?” 她答:“秦然然。” 还是不对,沉域行再次逼问,她难耐地想收回舌头:“周照银。” 钳制舌头的手加重力气,她被扯得发疼,发出”喵嗷~“的猫叫,那只手瞬间就松开,周照银卷回舌头,脑中灵光一闪,狐媚子的眼睛勾着他道:“主人的小猫。” 说罢,男人就将胯间的硬物塞进她嘴里。 吞进去 性器塞满整个口腔,在她的嘴中冲撞。 周照银张大嘴巴试图整个吞进去,却被越来越肿大的硬物顶得腮帮发酸。 她伸出手在自己穴口摸了一把,用液体在男人胯间的圆珠上裹了两下,安抚他的情绪。 沉域行像被顺了毛,放慢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的慢慢往她嘴里顶。她不满地呜呜了两声,握住他的根部,勾着舌头舔弄。 男人的前端慢慢渗出白浆,她一口舔掉,混合着唾液含进嘴里搅动,又吐出来继续润滑坚硬的性器。 铁链随着她的动作摇摆,在她的脖子上勒出红痕,穴口的瘙痒却得不到满足,她渐渐放满了速度。 一把戒尺拍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刺得她痛声呻吟。 沉域行不满意她的速度,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胯间迅速往她嘴里顶送,戒尺在她身上拍得啪啪作响。 周照银艰难的吐纳男人的巨物,突然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顶破她的喉咙,她脑中一片空白,被顶得快要缺氧的时候,一股白浆喷进她的喉腔。 她下意识得做哕,下巴却被男人掐住:“吞进去。” 她睁着红彤彤的双眼,乖乖吞下白液,然后吐出舌头让男人检查。 “乖孩子。”沉域行拍了拍她潮红的脸,一把架过她的双腿将她抱起。 沉域行将她甬道里的震动棒抽调,穴口一时之间合不上,淫水顺着腿弯滴在他的西装裤上。 刚射完的性器在她腿弯处蹭了蹭,又有昂扬的势头。 沉域行一口咬住她纤细的锁骨,下身找准花蕊处顶了进去,壁肉急速的吸附上来,绞得他发疼。 周照银抱着他的脑袋,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锁骨尖锐的疼痛和身下硬物冲撞的快感让她呼吸发紧,她抑制不住地大声呻吟,嗓音渐渐沙哑。 突然沉域行一记深顶,在她体内泄了出来。 沉域行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留下巨大的红印:“吞进去。” 周照银身下猛然收缩,但液体实在多得收不住,白浆和黏液混合在一起,滴答滴答往下掉。 事后,沉域行亲自开车将她送回城西。 车停在小区楼下,她推了推车门,门却纹丝不动。 周照银以为是自己土鳖开不来豪车门,转头向驾驶座上的男人求助。 沉域行却探过身从她手中抽出手机:“解锁。” 周照银听话的把锁解开,只见沉域行在她手机上按了几下,就把手机丢给她,然后摁了车门锁。 “开吧。” 周照银无语地下车,男人毫不留情地将车开走。 她解开手机,只见通讯录上多了一个号码,备注是:主人。 周照银突然兴奋了起来。 还没有玩过猫咪游戏。 不远处,陈斯齐摁灭烟火,满脸阴鸷朝居民楼走去,将一堆烟蒂留在了原地。 周照银挪动着酸软的腿,亦步亦趋地上楼。身后,陈斯齐看着她怪异的动作,面色越发阴狠,他错开身子,擦着她的肩上楼。 一阵浓烈烟味夹杂着少年清爽的气息从周照银面前飘过,她看着陈斯齐重步上楼的背影,只认为他刚和系花袁珍珍约完会,心下突然烦躁,扯开嗓子冲他叫:“上楼不知道轻点!” 陈斯齐听见她沙哑的声音,嘭得一声关上门。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周照银起了一个大早,站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浑身赤裸的躯体。 背上是戒尺留下的淤青,脖子上的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显眼,她翻出一条项圈戴上,堪堪遮住乌青的痕迹。 A大的教职工公寓楼靠近西门,出门就是一条小吃街,来往的学生和游客络绎不绝。 弋温刚结束在市大剧院的工作,手上还捏着两张大剧院送的话剧票。 远处一条纤细的人影在黄昏的笼罩下摇摇晃晃。 周照银揣着兜,脖子上系着一根黑丝绒的项圈,尾巴处挂了一个毛球,远远看上去像是一个铃铛。 他的耳边开始回荡铃铛的声响,两张话剧票在他手中叫嚣着要逃。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将人叫住:“周照银。” 周照银抬头,顺手将耳机摘下,冲他露出八颗牙齿:“弋老师好。” 弋温看着眼前笑得甜美可人的女孩,实在疑惑她怎么能在床上变成妖精。弋温将话剧票往她手中塞:“大剧院送了我两张话剧票,你去看吧。” 周照银接下一瞥,这不巧了吗,正是那场她丢给那对情侣的戏。 小心思在她心里劈里啪啦爆炸,她将话剧票往兜里一揣,将弋温不好意思开口的话补充完整:“弋老师你陪我去吧。” 弋温顺从地点头,嘴上却勉为其难道:“也好。” 话剧七点半开场,这会天还没黑,周照银将弋温拖去吃晚饭。 她顾着弋温的面子选了个离学校远的地方,怕流言蜚语将弋温吓跑,她咬了一口薯条,对于弋温,还是要用温水煮青蛙这一招。 弋温指着她面前的麦当劳套餐:“你吃这个就行了吗?” 周照银点头:“好吃又实惠。” 弋温勾起嘴角:“我又不会让你请,下次可以随便挑。” “但是我就喜欢吃这个。”周照银挑起一根长薯条沾上番茄酱,递到弋温嘴边:“你尝尝,脆脆的。” 弋温对油炸食品敬谢不敏,但看着眼前那只不递进他嘴里誓不罢休的手,他还是乖乖咬了一口。 脆脆的,不喜欢。 一道尖锐的嗓音划破了暧昧的气氛,穿着正装的都市白领将餐盘重重搁在他们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弋老师,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都市白领的眼睛在弋温和周照银之间来回转,然后气呼呼地赶回去加班。 弋温呆滞了片刻,才想起来那位是上次在商场跟他相亲的都市白领,因为送周照银回家而将她一人留在咖啡馆,事后这位都市白领洋洋洒洒写了叁千字,发了一条朋友圈来吐槽他,被弋太太的老同学截图给他看。 这次恐怕要五千字了。 “弋老师,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周照银将薯条整整齐齐塞回纸盒里,严肃地重复都市白领的话。 弋温踟蹰着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居然欺骗女孩子的感情,让人追到麦当劳来骂,周围这么多小孩看着呢。”周照银睁眼胡诌。 弋温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向她解释:“那是我妈妈之前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不知道是误会了什么,但我的确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跟任何女孩子都没有。”弋温补充了一句。 周照银了然地点头,故作天真地问道:“相亲不能推脱吗?” 弋温又笑了起来:“哪有那么简单,你们这种年纪的小孩还是乖乖上学吧。” 周照银心道,我怎么又成了小孩。 戏是外地青年剧团的原创剧目,讲楼上楼下两对夫妻之间的爱与背叛,有一股模仿《红玫瑰与白玫瑰》的拙劣气息。 周照银看得昏昏欲睡,弋温也不太欣赏得来,但良好的修养让他一言不发地认真观看。 其实也没有很认真,他的余光总是跟着周照银走。 舞台上的光昏昏沉沉,池座的人并不多,周照银心猿意马,渐渐靠往弋温身上靠。 脚尖从他的裤腿往上勾,时不时蹭蹭他的小腿肚。 弋温腿上传来麻酥酥的痒意,他喉结一滚,咽下一口唾液。 周照银将上半身也挪过去,手垂在他腿间,用指腹轻轻刮弄,感受着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做弄下逐渐膨胀。 直到它将西装裤高高顶起。 弋温一把抓住她使乱的手,顾不得什么观戏礼仪,匆匆将她带出场。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这是银银的号码 门一打开,周照银就将他衬衣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咬下来,用潮湿的舌头在他身上舔弄。 弋温乖乖束手就擒,等周照银累得趴在他身上喘气,他才抽出手在她的乳尖上轻轻蹭。 修长的手指从乳刮过小腹,然后穿过丛林寻到那颗珍珠,他不轻不重地在她的珠子上揉弄,时而屈指揉捏,但再也不向下探一步。 欲情故纵是他的拿手好戏。 隔靴搔痒的触感让周照银不满,她一口咬住弋温的喉结。 弋温没忍住叫出声:“嘶——小狗?” 周照银呜呜两声算作应答。 弋温抽出手,扶着她的腰顶了进去,淫水蓦然顺着柱身流下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毛球随着她腰肢晃动,弋温看到她脖子上露出的淤青,像是一件名贵的白瓷艺术品硬生生被砸出裂痕,弋温的眼眸发深,加重了身下的力道。 做完,周照银摸着沙发上湿润的一片,不好意思地遮了遮,没想到自己水这么多。 她还趴在弋温身上,抬起头问他:“我拿去店里洗了吧。” “不用,我来洗就好。”弋温顿了顿,又问她“沙发会不会有点窄?我去重新买一件?” 周照银思索了一下道:“不用,这个扶手搭腿很舒服。” 弋温点点头,说好。 两人默默地歇了一会儿,周照银从他身上爬起来,捡起衣服往浴室走:“黏糊糊的,我去洗一下。” 弋温替她翻出新毛巾,那是上次他俩做完之后,弋温路过超市鬼使神差买下的。 浴室很快就传来水流冲刷的声音,盖住了她放在客厅里的手机的铃声。 弋温看着来电名称上“主人”两个字,他屈指点了接通。 “然然?”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弋温举着电话走向阳台,谦和又无辜地道:“不好意思,你打错了,这是银银的号码。” “那你又是谁?”那头的声音沉了一度。 “银银现在在洗澡,不方便接听,再见。”弋温不答,只是拐弯抹角地表达了周照银此刻的所属权,便挂了电话。 沉域行刚结束完会议,打开手机便看到周照银发来的一张自拍,只露了下巴、脖颈和锁骨,白皙的脖子上拴着丝绒项圈,就像猫咪主动带上了宠物铃铛。 他立刻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而现在他看着被挂断的通话记录冷笑连连,挥手将桌面上的宝格丽礼盒扔进垃圾箱。 看来她身体好得很,不需要什么补偿。 周照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弋温已经穿戴整齐,整个人看起来闲适又随和。他朝周照银指了指茶几上的手机,说:“刚刚有人给你打过电话。” 周照银将手机拿起来,是梁姝打的,看她没接就连着发了几条语音,大意是明天陈斯齐生日,早点回新区去陈家吃晚饭。 她回了一个“好”,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弋温默然地看着她将衣服穿戴整齐,直到她背上包走到玄关才肯开口:“周照银,大一的期末论文交上来了,你帮我整理一下吧。” 周照银抚了扶头发,问他:“这合适吗?” “只用帮我算一下分数就好。”弋温说。 两人并排坐在书桌前,周照银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表格,问他:“怎么个算法?” 弋温摆摆头,说:“我还没想好。” 看着周照银的表情逐渐出无语的势头,弋温赶紧提议:“要不下次再算吧,我们先睡觉?” 于是弋温又缠着她做了两次,才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过去。 3P吗 周照银回家换了一身衣服,顺便拿走那台微单相机。离开之前还放下面子去敲陈斯齐的门。 可惜门没开,陈斯齐不在家,她只好独自回新区。 刚下车就收到了梁姝的信息,让她直接上楼到陈斯齐家。 陈斯齐不是爱热闹的性子,他妈妈叶霁敏又做得一手好菜,所以自他有记忆以来,每一年的生日几乎都是周陈两家在他家过。他也不懂为什么每次都要喊上周家,但他潜意识里又觉得并不奇怪。 周照银提着礼盒直接摁了18楼,门一打开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陌生,是因为从来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过。 熟悉,是因为她最近在朋友圈里翻来覆去地看。 袁珍珍热情地替她拿出一双客人公用拖鞋,然后接下她手中的礼物道:“是周叔叔的女儿吧?我刚还听到他说你马上到,来我帮你把礼物放好。” 喧宾夺主的气息扑面而来,周照银看了一眼她脚上那双自己的专属拖鞋,瞪向沙发上正在低头玩手机的陈斯齐。 陈斯齐像是不知道她来了似的,对玄关的火花充耳不闻。 周照银挂出一个笑容,迅速收回提礼物的手,假装疑惑道:“不用了谢谢,你是?” 袁珍珍的笑容僵了一下,收回两颗虎牙:“我是陈斯齐的朋友,袁珍珍。” 周照银将眉毛一挑:“我还以为是陈斯齐的女朋友呢。” 剩下的四颗牙齿也被她收了回去,袁珍珍走回陈斯齐身边坐下。 周照银将那双共用拖鞋放回鞋柜,直接赤脚走进客厅,冲沙发上两位看球赛正起劲的中年男人打招呼:“爸,陈叔叔好。””银子来了呀。“老陈回她客气一笑,又转头跟老周扯皮。 陈斯齐他爸不太喜欢她,她从小就明白这一点。不过没关系,老周也不喜欢陈斯齐,陈斯齐也明白这一点。 不过一个是因为觉得红颜祸水迟早会将自己清白端正的儿子诱入歧途,另一个是因为冷面恶语背地里肯定欺负了自己善良弱小的女儿。 于是老陈与老周厮杀了二十多年,从工作一直杀到生活上,从股票基金杀到钓鱼足球,一刻也不曾停息。 袁珍珍靠着陈斯齐看他玩手游,脸快要贴到陈斯齐手上。 周照银恶寒地移开眼睛,冲厨房里忙碌的梁姝和叶霁敏打了个招呼。 然后她隔着屏风道:“我把礼物放你房间了啊。” 也不管陈斯齐有没有听到,就提着礼物径自推开陈斯齐的房门。 书桌上已经摆好了一个礼盒,粉色的包装,一看就是客厅那位女孩的手笔。周照银将相机放在书架上准备离开,陈斯齐握着手机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 周照银心底翻了一个白眼:“你不在客厅好好陪你的好朋友,进房间干嘛。“ “拿我的礼物。”陈斯齐的声音没有波澜。 周照银回身指了指书架,转眼整个人就被陈斯齐压在床上。 陈斯齐单手挑开她的衣领,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舔弄。 脖子上的淤青被她上了一层遮瑕,因为上次陈斯齐恶声恶气的警告,她决定不再刺激他。 她怕脖子上的粉膏被他舔完,捧着他的脑袋翻了一个身,然后反客为主地拨开他的衣衫,埋下头舔弄。 内裤被他用手指勾下来,挂在她的脚踝上。 她岔开双腿将他的硬物吞进去,紧接着便晃着腰肢耸动。 袁珍珍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幅画面,丝丝吊吊的衣带堪堪挂在周照银的身上,玲珑的躯体随着她的晃荡若隐若现,身下面容清俊的男人双眼泛红,欲色满脸。 像是聊斋里面的狐狸精正在吸食书生的元气。 袁珍珍呆住了。 两人的动作未停,陈斯齐根本不看她,周照银一边晃着腰一边勾着狐媚子的眼睛笑着问她:“3P吗?” 门被嘭咚一声关上,周照银立马抬离身子翻身下床。 首✛发:p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你能不能只属于我 房间外,鸡鸭鱼肉被摆上了桌,袁珍珍拿起自己的提包向老陈辞别:“不好意思叔叔阿姨,我突然有点急事,就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说罢便逃也似的飞奔出门。 老陈颇为不舍地嘀咕:“怎么不也吃个饭再走。” 被叶霁敏瞪了一眼。 周照银将底裤穿好,睨着陈斯齐问他:“故意不关门?” 陈斯齐胯间的帐篷高高支起,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甬道的余温。 他靠在床头,垂着眼睛默认。 外面传来叶霁敏的喊他俩吃饭的声音,周照银整理好衣服出了房门。 片刻后陈斯齐也跟着出来,脸上的欲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周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鼻腔发出不满意地冷哼。 饭桌上割裂成叁个天地。老陈和老周暗地较劲,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梁姝和叶霁敏一边夹着菜一边聊八卦,只有周照银和陈斯齐安静地扒拉着饭菜。 周照银将碗里的米饭草草吞完,就起身准备回城西。 陈斯齐紧接着搁下碗筷。 老陈拉住他道:“这么好的日子,你别急着走。”叶霁敏一筷子敲上他的手,老陈条件反射地将手猛然缩回去。 叶霁敏将准备的生日蛋糕拿出来递给陈斯齐,说:“你提回城西跟银子一块儿吃吧。” 陈斯齐“嗯”了一声,伸手接过。 两人走到玄关,周照银瞧见了原本属于她的拖鞋,被早前离去的人规规矩矩地摆在地毯上。 她绕开那双拖鞋,踩着地板将自己的鞋穿上。 身后的陈斯齐直勾勾地盯着她裸露的脚踝。 晚餐散场后,老陈摸着被叶霁敏打出红痕的手,委屈巴巴地说:“珍珍多好,咱儿子根本就不适合银子那一款,你还老爱生拉硬凑。” 叶霁敏啐了他一口,回道:“你懂个屁。” 陈斯齐提着蛋糕跟着周照银走进小区,到了居民楼楼下,他开口问她:“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周照银说:“各回各家。” “那就去我家。”陈斯齐点点头,显然没听她的话。 然后就拽着她打开6楼的门。 陈斯齐将蛋糕顺手放在茶几上,便摁着周照银剥她的衣服。 周照银绷着脚尖抵在他胸口,做戏般地问:“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陈斯齐抓住她的脚道:“拆我的礼物。” 她拧了一下,望向他的眼中溢满了装腔作势的惊讶:“什么意思?你的礼物不是放在书架上了吗?” 陈斯齐扯着她的腿将她往自己的胯间拽,冷笑着说道:“周照银,你少跟我装糊涂,这二十一年来我哪一次生日你不在?你知道吧,你天生给我操的礼物。” 天生就是我珍贵的礼物。 不等周照银回答,陈斯齐驾着她的腿搭在沙发上,抬起她的腰将自己送了进去。 夹着他的硬物猛缩,一阵温热的浪潮涌了上来,像积云密布的热带雨林,又潮又紧。他扣着她的腰快速挺动,不顾深浅也毫无节奏。 周照银被顶得翻上了云,男人的硬物直直往她甬道处的敏感点戳,她将腿夹得更紧,只听见陈斯齐闷哼一声,然后整个人就被他翻了一个面。 屁股朝身后的男人高高撅起,可那东西迟迟没有进来。 周照银等得不耐,弓着腰身往男人胯间蹭,淫水沾满了他的草丛。 她猫着嗓子回头叫他:“哥哥快点进来呀。” 然后对上了陈斯齐阴鸷的双眸,她打了一个激灵,穴口蓦地一缩。 背上的戒尺淤青还没消! 来不及等她求饶,陈斯齐掰开她的腿,扶着自己的炙热直接捅了进去。 一整夜,周照银被拆得稀碎。 只要张开双腿等陈斯齐泄完,不过睡了半个一个钟头,又被他操醒。 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安心阖上眼睛。 意识朦胧之际,陈斯齐好像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她没有听清。 一觉睡到下午,周照银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花心更是热得胀痛,只能大敞着腿晾着。 她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是不是自己有陈斯齐这一个也够了。 那多没意思。 她晃了晃脑袋将这个念头甩了出去,然后翻了一个身趴在陈斯齐胸膛上,陈斯齐顺手将她搂在怀里。 周照银问他:“你昨晚跟我说了什么?” 陈斯齐玩着手机不抬眼睛:“你指哪一句?” “就是你趴在我耳朵边说的那句。” 屏幕上的小人被一枪爆头,陈斯齐收掉手机,说:“忘了。” 周照银不信,连着追问了几声,见陈斯齐绝不再开口的模样便换了一个问题。 “袁珍珍是什么回事,你们已经亲密到你邀请他来家里了?” “我爸邀请的。”陈斯齐这次开了口,顿了顿又补充道:“她是我爸高中同学的女儿。” “然后你也想延续他们的同学情谊,跟她一起上课吃饭逛校园?”周照银对上他探究的眼光,解释道:“我在朋友圈里看到的。” 陈斯齐轻轻扯着她的发梢,说:“我爸让我在学校照顾她点,我完成一下任务。” 其实老陈的原话是让他在学校多跟她接触,接触的人多了才不会被那么一个两个妖精迷昏了头。 陈斯齐觉得有道理,便点了头。 不过他垂眼看了一眼怀中的妖精,暗叹自己还是没有逃脱成功。 妖精将腿搭在他的腿上,横着眼咬了他一口道:“你还让她穿我的拖鞋!” “我爸给她的,我没拦住。”陈斯齐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哄,”我下次再跟你买一双新的。” 周照银这才满意地点头:“那双扔了。” 陈斯齐嘴角一勾,道:“好。” 怎么像个小朋友 期末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十几门课如洪水猛兽在周照银身后追赶。就算如此,她依旧在考试 周的夹缝里做了两件事。 一是被学委告知素拓分数不够,被迫加入只有期末还在开展活动的家教服务中心。 二是接了个差点翻船的单,她力挽狂澜地跳上了季川这艘大船。 单子是中间人发来的,照片联系方式一应俱全,看起来是个初次开苞的羞涩少年。 周照银接下来,想起上次睡的处男还是高中时候的陈斯齐,她舔舔嘴,迫不及待地赶去酒店回味。 房间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一个脱得只剩裤衩的胖子对她笑,肥厚的嘴唇遮不住错乱的牙齿,内裤在他油乎乎的肚腩上勒出红痕。 周照银伸手就将房间门关上,却被胖子一把扯进房间内。 肥胖的手摁着她的指尖摩挲,周照银忍下心头的恶心,暗暗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那胖子顺势搂着周照银的腰将她压在大床上。 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袭击大脑,周照银没忍住,抬手就甩了胖子一耳光。 胖子的火气蹭地涨上来,摁住住她的双手强行舔着她的脖子,周照银拼命蹬腿挣扎,一口咬上胖子的耳朵。 胖子惨叫一声,手一摸,渗出鲜红的血液。 他一巴掌甩在周照银脸上,手肘钳住她细嫩的脖子往床头柜上拖,嘴上大骂着婊子。 季川就是这时如同救世主一样降临的。 门铃被外面的人揿得叮当作响,胖子捂住周照银的嘴静静听了一会,外面传来更剧烈的拍门声。 胖子语气不好地冲房间外的人喊:“谁啊?” 伴随着两道更重的拍门声,外面的人开口:“警察,查房,麻烦配合一下工作。” 胖子暗道一声晦气,警告地瞪了周照银一眼,将她塞进被窝。 门一打开,周照银直接从床上弹起来,飞扑进季川的怀里。 胸前被眼泪打湿了一片,季川隔着警服都能感受到少女滚烫的热泪。 身后的同事好奇地望进来,季川叹了一口气,示意身后的同事去找一件外套。 季川盯着身上全是细小伤口的胖子,问:“你们这里是怎么回事。” 胖子伸手想要拉回周照银,被季川一把拦住,他将周照银往怀里带了带问:“你和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 胖子瞥见走廊上排成排走出的短裙美女和赤裸男人,心下了然,自己真是点背,碰上了扫黄打非。 不过这女人也不敢说实话,于是他道:“我和我女朋友开房,怎么了?” 周照银动了动耳朵,从季川怀中抬起脸,然后眼泪婆娑地向他告状:“他胡说,他想强奸我。” 胖子心下一急,连忙朝周照银说道:“宝贝你说什么呢,别让人警察叔叔看我们笑话。” 周照银看着季川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泪流得更多了,没想到救赎主还是一个成熟英俊的帅警察。 她又将脸埋进季川怀里,不说话。 季川问胖子:“她脸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胖子陪笑道:“那是我俩在玩呢,我女朋友就是喜欢刺激。” 委屈的哭腔从季川胸前传来:“他打的,他将我压在床上,我不答应。他就甩我耳光,还勒着我的脖子想要掐死我。” 季川不再与胖子多费口舌,直接让人查他的身份证和房间里的随身物品。 床头被翻出来一瓶迷奸药、一把绳子和大大小小的模拟性器。 胖子看着事态严重了,嫖娼顶多被拘留,强奸那可是要坐牢。他立马鱼死网破的大叫:“那婊子是卖淫的!那婊子就是个鸡!我不过就是想搞搞她!我没强奸她。” 几个警察充耳不闻地押着他往外走。 季川将女警拿来的衣服给周照银披上,周照银眼泪汪汪地道谢。 胖子被拘留了,周照银被带进警局做笔录。 她随口胡诌了一段,说自己在酒吧跟胖子认识,胖子将她骗去酒店就想要强奸自己,自己天真不小心上了当,真是不争气。 说着说着,泪珠又从眼眶里滚出来。 酒吧是中间人开的那家,中间人跟客人从不在线上交流,交易地点就选在酒吧,就是为了不留下记录,还能顺便审审客人的信息,没想到这次遇到的这个花样多,没防住。 周照银叹气,将包里的防身电枪收进去,回头得找中间人要工伤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 即使这段故事仔细琢磨的话漏洞百出,可季川偏偏将她放走了。 等季川处理完今晚的突袭事件下班,已经过了凌晨叁点。他换下警服出了警局,就见周照银抱着双腿蜷缩在大厅休息椅上发呆。 看见他出来,一张冻得通红的小脸向他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像只被守株抓了八百次的小兔子,听见风吹草动就要躲回窝里,风一停又试探着出门。 倔强又楚楚可怜。 季川走上前去,将羽绒服脱下来裹在她身上,问:“怎么不回家?” 周照银眼眶泛红,揪住季川的衣角道:“家里有人,我不能回家。” 季川叹了一口,将帽子扣在她头上:“走吧。” 周照银亦步亦趋地跟着季川,眼看着他要将她送进一家酒店,立马拉住他的衣袖:“能不能不住酒店?我怕。” 季川说:“这家安全的,我们局里每星期都要来检查一回。” 周照银拉着他不走,也不说话。 季川无可奈何,已值深夜,也无法将她送去女同事家,怕打扰人。 于是他带着周照银回了自己家。 季川开灯,给周照银递了一双男士拖鞋:“先将就一下吧,我家没有女性。” 他顿了顿,又向她叮嘱:“我侄子休息了,尽量别出声。” 周照银乖乖点了点头。 脸上的掌印微微发肿。 季川翻出冰袋给她,她伸出脖子直接将脸贴了过去。 季川觉得无奈,嘀咕了一声:“怎么像个小朋友。” 然后尽职尽责地举着冰袋为她消肿。 小朋友的脸上凉丝丝的,心里却烧得火热。 这个男人,长到她的g点上了。 在过去的六个小时里,她的脑中迅速将季川的信息和习惯过了一边,然后立马推断,季川不喜欢妖精这一款。 所以一整晚,她都在扮演乖女。 一个刚刚受伤的,楚楚可怜的乖女。 季川将自己的房间让给周照银,自己收拾被子去沙发将就几个小时。 一扇门隔出两个世界。 沙发上,季川难以入眠,闭眼就是周照银那张倔强又可怜兮兮的脸。 房间里,周照银深深呼吸着床上残留的男人气味,夹着双腿屈指将自己送入高潮。 小猫不是很爱洗澡吗 醒来的时候季川已经去局里了。 茶几上留着一张纸条,告诉她餐桌上有早餐,可以在微波炉里加热。末了还叮嘱她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笔锋苍劲有力,是季川的字迹。 周照银将菜罩伞揭开,桌上摆着简单的包子和豆浆,是季川早起出门买回来的。 她端去厨房,将包子豆浆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烹调腔呜呜转动,她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厨房。 很干净,干净到橱柜里只有简单的盐、酱油和醋,整个厨房像是很久都没人使用过。 看来季川不是个居家男人。 周照银垂眼回忆着季川的模样,硬朗的面容上是无法熨平的鱼尾纹,年纪应该不小了。 没结过婚? “叮——” 烹调腔停止了转动,打断了她的思考。 她呼着手将盘子端出来,捏着包子咬了一口。 也可能是离异。 她想。 对季川的好奇心驱使着她往外走,季川的家清冷简洁,除了生活必用品之外,不见一丝杂物。 周照银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在屋子里转悠,在一间房门紧闭的房间外驻步。 门上贴着一张足球明星的海报,海报上是一个穿着3号球服的大胡子,右下角用英文写着Gerard Pique。 不像是季川的,应该是季川口中的侄子。 紧接着,她便在屋子内发现了零零碎碎的男孩子专属物品。 球袜、护膝、网球拍、漫画书...... 周照银像个长辈似的满意地点头,是个热爱生活的阳光大男孩。 周照银离开前在那张纸条上留下了自己的微信和电话号码,不过一连好多天都没有新的好友申请。 就在周照银打算出动出击的时候,季川来了电话,用局里的座机打的,通知她去警局协调处理那天的案件。 周照银换了一身白色的羽绒服,素面朝天的去了警局。 季川看了一眼她那张被寒风吹得鼻尖泛红却没有什么血色的脸,转身回办公室给她泡了一杯红枣枸杞茶。 季川告诉她,那胖子不认罪,然后询问周照银的意思,是继续诉讼还是私下和解。 周照银捧着纸杯小口小口的啜茶,听见他的问话便佯装不知所措。她问季川:“季警官,您的意思呢。” 季川严肃地告诉她:“我建议是继续上诉,现在人证物证都有,对于这种违法犯罪的行为我们绝不能姑息。” 周照银盯着他分外认真的神情,忍不住笑道:“好,我听你的!” “那案子后续的查办还需要你配合。”季川也跟着她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 “我随叫随到。”周照银点点头,又向季川道,“你下次用私人手机号给我打吧,警局的号码我怕被手机拦截过滤。” 虽然不合规矩,季川还是答应了她。 之后的几天,周照银叁天两头往警局跑,案子进行得不太顺利,那胖子坚持自己只是嫖娼,虽然没有证据,但疑点却重重。 期末考结束的前一天,季川打电话来告诉周照银,结案了,胖子被判了刑。 周照银松了一口气,装着可怜兮兮的语气向季川道谢。 季川只是如同家长一般叮嘱她:“以后少去酒吧,不要随随便便跟着陌生人走,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平平安安地成长。” 她连声说好,然后向季川发出邀约:“谢谢你季警官,我请你吃饭吧。” 季川婉拒,却耐不住周照银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说:“等我工作结束吧。” 警局的工作永远不会结束,这是他们另一种方式的婉拒。 但这也难不倒周照银。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连日积压的焦虑顷刻崩塌,体内的力比多随着腿间的潮水涨上来,几欲将她淹没。 她刚出校门就打算给季川发消息,屏幕上的字没摁出来几个,马路边的一辆车直直对着她鸣喇叭。 她转头,看见了驾驶座上的沉域行。 潮水在体内翻涌得更凶了,周照银娇媚一笑,上了沉域行的车。 沉域行收掉她的手机道:“乖孩子,你现在属于我。” 周照银点头说好,沉域行伸手奖励似的摸着她的长发。 手在她的颈后停下,一股力量迫使她趴下身子,伏在男人的腿间。 沉域行摸着她的头,沉声道:“给我舔出来。” 西装裤拉链被拉开,周照银用手拨下他的内裤,粗壮的性器猛然弹到她的唇边。 她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一口,腥咸的体液渗了出来。沉域行一巴掌拍在她撅起的臀上,冷硬地命令:“张嘴。” 周照银张口将那坚硬的物什含进去,用牙齿和舌头轻轻刮蹭。 沉域行面色如常地开着车,但只要周照银一停下,就抽出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一巴掌。 周照银吞吞吐吐了一路,屁股被男人拍出红痕。沉域行将车开进停车场,然后揪着她的头发快速耸动,射进她嘴中。 车内弥漫着男人的麝香,沉域行将手探进她的腿间,摸到潮湿的一片,攥着她的下巴问她:“想要了?” 她舔走嘴角的乳白色的精液,双眼迷蒙的点头。 不过沉域行怎么会好好随她的意。 他将周照银剥得干干净净扔进浴缸,挽上衬衣袖口拿出花洒对着她从头喷到尾。 水雾打湿了男人的衬衣,线条分明的胸膛在白色的薄丝下若隐若现,周照银没忍住,拉过他的衣领,埋头在他的胸上舔了一口。 性器在西装裤的包裹下又仰起了头,沉域行将花洒扔进浴缸转身出了浴室。 片刻,他拿着一双镣铐走了进来。 穴口瘙痒难耐,周照银夹着双腿磨蹭,却仍然得不到满足。 沉域行在她身前蹲下,看着她沉迷的模样,冷淡地开口:“腿分开。” 周照银不听,继续摩挲着自己的花心处。 沉域行眼眸一沉:“你不乖。” 一双大手强硬的掰开她的腿架在浴缸的边沿,男人拿出镣铐将脚踝一扣,另一头固定在墙边。 周照银的双腿大敞,花心紧跟着开口,裸露在男人的眼前。 花洒的水流刺激着她的乳尖,一股蜜液顺着水珠喷了出来,她难受地娇喘,向男人发出邀约: “主人,现在可以操我吗,求你了。” 沉域行没答话,取下花洒将水流对着她的乳尖冲刷,屈指揉捻着那颗茱萸。 花洒来到她开合的花心处,水柱急促地冲刺着她的花心,刺激得她浑身颤抖。沉域行扒开她的肉瓣,水柱猛然喷进来,让她爽得呼吸一紧。 周照银大口喘息,声音越发破碎:“主人操我,进入我,把你的东西放进我体内,我是你的奴,我是你的小猫,我会乖乖听主人的话。”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掏弄,勾出粘稠的体液,沉域行将黏液抹在她挺立的胸脯上,轻笑着问她:“怎么?小猫不是很爱洗澡吗?嗯?” 周照银揉弄着自己的双乳,媚眼如丝地讨好他:“小猫更爱主人的肉棒。” 沉域行喉头滚动,扯掉裤子将自己的硬物送了进去,扣着她的双腿大力抽插。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在浴室回荡,周照银爽得大声淫叫,夹紧花穴迎合着男人的耸动进入了高潮。 我输得起(ωоо1⒏ υiр) 爱欲的战场从浴室辗转到客厅,最后到了卧室。 沉域行好像很忙,每次中场休息就去阳台打几个电话。 最后一次他驾着周照银的腿泄出来,喘着粗气教训她:“别总惹祸,不是每一次我都可以给你摆平。” 周照银勾着他的腰反应过来,那胖子原来是他送进去的。 她钻进沉域行的怀里,说:“好,我乖乖听你话。” 沉域行依旧没有留她过夜。 周照银在小区外下车,趴在车窗上笑着问他:“老板今晚又不包夜?” 沉域行不咸不淡地望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机扔还给她:“我最近有点忙顾不上你,你放假乖乖在家呆着,我抽空给你打电话。” 周照银点头:“好的,老板。” 沉域行的语气沉了一度:“手机拿好,洗澡也带着。” 说完,也不等周照银回答,摇上车窗开走了。 周照银一脸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打开手机收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的提示。 其中两个是弋温的。 周照银拨了回去,提示已关机。 不过才八点出头,小区外的夜市炊烟袅袅升起。 周照银挂掉电话,心血来潮地拨给季川。 这次很快就接通了。 季川好像还在忙,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周照银软着嗓子喊他:“季警官。” 季川停下翻阅案件材料的手,答:“嗯。” “季警官,我们今晚一起吃饭吧。”没用疑问句。 “不好意思,我今晚可能还要加班。”季川推辞。 电话里传来少女爽快的回答:“好。” 季川以为她明白了言语中的拒绝,挂断电话继续整理资料。一个小时后,值班的同事进来找他说:“外头有个女孩找你。” 季川有些讶异,觉得不是周照银,又有那么一点渴望是周照银。 他放下案子走出去,只见周照银裹着厚外套坐在大厅的休息椅上,手旁放着一个塑料袋,里面的东西还冒着热气。 周照银看见了他,远远冲他挥手,眼睛笑成两条灵动的鱼。 季川走过去,抑制住不停冒泡的心。 他问:“你怎么来了?” 周照银晃了晃塑料袋:“我们今晚要一起吃饭。” 周照银跟着季川进了他的办公室,走廊上挂着优秀警员的表彰,第一张就是季川的照片。 穿着整洁的警服,肃容满面却俊朗,高挺的鼻梁隔开深邃的眼眸,让她想要将自己的鼻尖也碰上去。 她把袋子里的两盒炒粉、一袋小笼包和一盒蜜汁烤鸡翅拿出来,掰开筷子递给季川:“季警官,你还是稽查大队的队长呀?” 季川哂笑:“又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东西。” “可是在我们这些老百姓眼里,你就是大英雄。”周照银夹了一筷子炒粉往嘴里送,“这些都是我在小区楼下的夜市买的,有点辣。” 季川吃得很随意:“还行,我能吃辣。” 周照银笑起来:“那就好。” 季川看着她笑嘻嘻地低下脑袋咬断炒粉,心里织起冬季里的毛衣,被她毛茸茸的脑袋电了一下,又酥又麻。 一顿简易的夜宵吃完,周照银没有要走的意思。 季川拿出自己的ipad,打开里面的解谜游戏给她玩。 是老式小区的一件凶杀案,周照银心惊胆战又跃跃欲试地找着线索。 她正入迷地操纵人物打开冰箱,里面突然出现一个诡异的纸扎人头,就听见头上传来幽幽的声音:“你找到我了。” 周照银吓得一打了个战栗,心里怦怦狂跳,抬头就看到了季川戏谑的笑容。 她气不过,抓住季川的手咬了一口:“叫你吓我。” 季川偷偷摩梭着手背上的牙印,告诉她:“那颗人头是重要线索。” 周照银抬头望她:“你通关了?” 季川:“嗯哼。” 周照银夸他:“聪明脑袋。” 季川有些得意,面上却不露声色:“下班了,走吧。” 周照银起身将ipad还给他:“存档,我下次继续玩。” 季川也没问为什么还有下次,点头答应。 夜色昏沉,两人顶着暖黄的路灯慢慢行走在街道边。 晚风吹得周照银心猿意马,揣在兜里的手指不停搅动。 她问季川:“我们去哪儿?” 季川跟着她走到路口,说:“我去取车,你住哪边,我先送你回家。” 周照银心下一急,嘴边的好肉要飞了。 她一把抓住季川,索性也不装了:“季川,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季川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 发丝顺着夜风向远处奔去,周照银拢了拢衣襟,盯着季川的眼睛说:“季川,我喜欢你。” 喜欢身体也是喜欢。 季川心头猛然跳动,最后却化为无奈的笑容:“我们不过才认识几天而已,你还小,你喜欢的不过是你对于我的幻想。” 周照银摇头:“现在站在我眼前的你是真的就行。” 季川摸了摸兜,烟丢办公室了,他只好按捺住翻涌的情绪:“我今年叁十八岁,离过婚,工作不安定,生活过得乱七八糟,有什么好?” 周照银向前一步,如俘虏又如捕猎:“我今年二十岁,年轻,生得也不算差,你有什么不想要?” 季川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如果你是觉得自己不够好,怕耽误我。那你大可放心,我还小,输得起。” 眸中的光闪进季川的心,他轻轻喟叹,仍由周照银踮脚吻上来。 不过片刻,季川反客为主地抚着她的脸,攫住她的舌头吮吸。 舌尖扫过她的牙齿,周照银被季川吻得头皮发麻,埋在他胸前喘气。 季川搂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得抚摸着她的头发,轻笑道:“这就不行了?” 笑意陡然停住,一只柔荑在他胯间鼓起的那一团撩拨。 季川在床上花样不算多,如同他本人一样追求最直接的愉悦。 他翻着周照银的身子,指尖从她的穴口探了进去。 温热的壁肉紧紧吸附上来,黏液顺着他的指尖流动。周照银缩着花蕊呻吟,突然身下的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往她的甬道里开拓,模仿着阴茎抽插的动作在她的身体里探索。 突然戳到某一点,周照银咬着唇呻吟出声,穴口跟着紧缩。 他又往那处刮了一下,感受到嫩穴的痉挛:“是这里了?” 说罢,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硬物挺进花心,手上不停歇地揉捻着她的乳尖,身下直直往那一点撞。 酥麻的痒意袭击着周照银的感官,她攥住男人的手腕放声呻吟,又被撞得几欲破碎。 季川就着她的姿势猛烈的抽插,感受嫩穴的肉瓣在硬物的掏弄下翻涌吐纳,周照银紧绷着脚尖,身上的男人速度越来越快,撞得越来越重,一股尿意猛然袭来。 季川察觉到了水意,将硬物迅速抽出来,下一刻,一注澄澈的水流直接喷他的腰腹上,顺着他胯间的草丛往下滴。 季川把她操到潮吹了。 周照银的花心还在战栗,她夹着腿喘息。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你能把我抱到沙发上吗 可是季川还没有到,他等着周照银抖完,提着硬物又重新撞了进去。 这一晚,周照银高潮了七次,吹了两次。 季川收走湿漉漉的毛巾,餍足地搂着她睡过去。 假期如约而至,陈斯齐忙着跟导师做项目,一连好几天不见人影。弋温回了老家,那天那两通电话是打算与周照银告别。而年末正是季川最忙的时候,周照银也没有叁天两头去闹他。 倒是在新闻上看到了几次沉域行。 板块的另一张照片是跟他眉眼相似,却年轻开朗得许多的弟弟沉域知。 家教服务中心的老师联系了周照银,安排她去A大附二中进行一对一教学。 与实打实的金牌高中附一中不同,附二中大多是些家境优渥但成绩平平的纨绔学生。 周照银答应下来,将自己的简历和资料发过去。很快就收到了回音,是一名复读的高叁生,她看着信息上的地址,觉得好生熟悉。 周六,周照银找了一身成熟简练的套装。 出电梯的时候碰见了陈斯齐,一双眼睛泛着血丝,攥住她的手腕问她:“你去哪儿?” 周照银替他扯了扯皱巴巴的毛衣,在他的腰上虚虚环了一下:“找了份家教工作,你一晚上没睡?” 陈斯齐将下巴放在她肩上,疲惫地闭上眼睛:“嗯,你早点回来。” 周照银拍了拍他的脊背,说好。 周照银的地理成绩从高中时期就是吊车尾,在学生时代选文科的她,还需要理科生陈斯齐来替她补习。 这也导致了她的方向感与她身体的敏感度成反比。 下了地铁,她拿出手机看导航,800米的距离她左拐右转迷迷糊糊走了二十分钟。直到站在那位高中生的家门口,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向她扑面袭来。 她对着门外的消防栓玻璃箱整理一下仪容,然后揿响门铃。 门内传来拖鞋拖沓的声音,一个一米八几的少年堵在门口,挡住了她的视线。 季鸣宇看着周照银故作正经的装扮,露出两颗虎牙乖乖叫道:“老师好。” 周照银盯着他的眸子,熟悉感越发强烈。 季鸣宇递给她一双男士拖鞋:“周老师,我们家没有女人穿的,你将就一下吧。” 心里泛起异样,周照银换上鞋跟着他走进客厅。 干净简洁的家具,沙发上散落着还没来得及迭好的衬衣,是一件警服,周照银眼皮一条。看着季鸣宇推开一扇挂着球星海报的门,露出朝气蓬勃的笑容叫她:“周老师,你先休息一下。” 周照银猛然抬头。 这是季川家! 生活的戏剧性和荒诞感让周照银心头发笑,她不动神色地问季鸣宇:“你家长呢?” “上班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季鸣宇语气轻快,“老师不用担心,请家教这种事情都是我自己做主。” 周照银了然地挑眉,便听见厨房传来少年热切地询问声:“您喝水还是喝橙汁?” “水就行。” 季鸣宇面无表情地将整瓶矿泉水倒进水槽,用着遗憾和愧疚的语气告诉她:“不好意思老师,水没了,橙汁可以吗?” 客厅传来周照银爽快的回答。 季鸣宇端着一杯橙汁脚步散乱地走出厨房,橙汁随着他的动作猛烈地晃荡。 暖气开得足,周照银将外套脱下来挂在沙发上,与那一件警服端端正正摆在一起。季鸣宇踏着步子走过来,准确无误地将橙汁泼在她的衣襟上。 暖黄色的汁水顺着领口往下流,季鸣宇看着水珠滚进她的乳沟,腹下一紧。他故作慌乱地扯过纸巾替她擦拭:“对不起老师,我手受伤了,没有端好,真是不好意思。” 周照银看着胸前乱舞的手,心里的异样越发深了。 季鸣宇指着贴着海报的房间说:“老师,要不然你去我房间换一件衣服吧,我有新衬衣先借给你。” 周照银睨着眼睛沉吟片刻,点头答应。 她倒要看看季川的侄子有什么新鲜花样。 季鸣宇领着她走进房间,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宽松的衬衣递给她:“您先换这件穿,等下次我再赔您一件新的。” 周照银细细摸了摸,没有什么特别。 房间门被季鸣宇关上,她坐在床沿上解开扣子,眼珠子胡乱转悠。 书桌上堆着高高的课本和习题,却极少有翻动的痕迹,倒是墙角边的足球被磨得发旧。这让季鸣宇看起来是学生时代常见的那种虽然对成绩不上心,但热爱运动阳光开朗的大男孩,但是周照银总觉得不对劲。 她的第六感与身体的敏感度成正比。 周照银胡乱将季鸣宇的衬衣套好,衬衣扣缝有些大,松松垮垮地挂不稳。 门外传来季鸣宇的关切的询问:“好了吗老师?” 周照银答:“好了。”起身打开房门。 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她身子不受控制地前倾,猛地趴跪在地板上。 季鸣宇收回遥控玩具,看着身下高高撅起的屁股,嘴中轻轻吐出叁个字:“小母狗。” 膝盖处被磕得发麻,一阵阵耳鸣让周照银脑袋昏昏沉沉,她咬着唇迫使自己冷静,跪了片刻才支着身子站起来。 季鸣宇手中还拿着遥控器,看见她阴沉的脸色,笑嘻嘻地往背后一收:“不好意思老师,我正玩着呢。” 周照银心里止不住地冷笑。 这是逢着对手了。 衬衣扣子被崩开,双乳若隐若现地挤出来。她上前一步,盯着少年深邃的眼睛,笑得娇媚:“是么,那得好好玩玩。” 说罢,顺势靠在季鸣宇的怀里,嗲着嗓子道:“怎么办呢,老师的膝盖摔破了,你能把我抱到沙发上吗?” 季鸣宇眼中的光陡然转暗,弯下身子一把将她抱起。 新年快乐 季鸣宇见过周照银叁次。 第一次是在璧元会所,球队里的富二代请所有人喝酒,他在喧嚣中对上她的眼睛,那时她正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在怀中。 第二次是在A大附近的巷子里,她偏着头与人接吻。 第叁次在补习机构,他看着她走进对面的酒店,大衣兜里的露出齿轮似的铝膜包装。 他看到季川的朋友——A大家教服务中心的老师发给他教师资料中,周照银的那一页,他就决定,就是她了。 他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厌弃她,又渴望她。 季鸣宇把玩着手中的蕾丝胸衣,手指仿佛仍留在女人的甬道里,他向胯间随意薅了一把,抑制住体内的欲望。 周照银赶在季川下班之前逃了出去,她舔着牙尖,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 乳尖被嘬得红肿,衬衣的布料在茱萸上摩擦,刮得她又痒又疼。 凌晨时分的时候陈斯齐下楼来了,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门外给她发消息。 周家两位大人早早就睡下了,周照银摸着黑开门:“干嘛?” 楼道的白炽灯微闪,陈斯齐清瘦的脸在明暗交替中显得异常憔悴,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闷声道:“来找你。” 周照银带着他进了房间,掀开被子和他一起躺上去。 床头上的手机微微震动,周照银打开,是季鸣宇。 「老师,你留给我的作业我完成了。」 下方是一张照片,黑色蕾丝胸衣上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 周照银呼吸一窒,双腿悄悄夹紧。陈斯齐捕捉到她眸中的异样,揽过她的肩将她塞进怀里。 周照银穴口难耐的蠕动,被陈斯齐一把按住:“别动,我好累。” 她扭着身子与他拉开距离,按捺住体内的躁动。 不过片刻头顶便传来冗长的呼吸声,周照银也拥着他闭上眼睛。 周照银是被舔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帘缝隙里钻进来的光,看清自己腿间毛绒绒的脑袋。陈斯齐抬头舔了舔嘴边的水珠:“醒了?” 周照银嘤咛一声问他:“天亮了吗?你怎么还不走?” 陈斯齐用指腹揉捏着她的穴口,轻笑着问她:“你舍得?” 一股水从身下淌出来,陈斯齐扶着硬物顺势一挺而入,洞穴被填满的快感让周照银发出满足的呻吟。 陈斯齐掰着她腿在她的身体里搅动,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一记深顶,让周照银难以抑制的破出声,陈斯齐俯身捂住她的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穴口猛然痉挛,陈斯齐放开手,趴在她的耳边喘息。 周照银睁着双眼脑袋放空一会儿,才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等会儿我爸妈该起床了。” 陈斯齐闷闷嗯一声,抽出疲软的物什。 下午,周照银照常去季家补习,季川不在,她拎着纸袋揿响门铃,袋子里装着季鸣宇的衬衣。 季鸣宇笑嘻嘻地接过纸袋,乖乖叫她:“周老师。” 周照银问他:“我的内衣呢?” 季鸣宇指了指阳台:“你是说作业吗,在那儿。” 黑色肩带在空中飘荡,周照银突然想到了季川。 现在还不是他撞破自己和季鸣宇的关系的时候。 周照银望着他伪善的笑脸,毫不留情地说道:“扔了。” 季鸣宇的笑容立马摘下来:“老师,我们该上课。” 周照银拿出他的试卷翻阅,文言文和素材阅读错得一塌糊涂,她狐疑地望向季鸣宇:“理解能力这么差吗?” 季鸣宇百无聊赖地转着笔,回答她的猜疑:“昂。” 周照银叹了一口气,翻出教案,凑过去讲给他听。季鸣宇盯着她头上的旋,轻轻吹着杂乱的发丝,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答。 一只纤细的手掐住他的下巴,周照银沉着声音警告他:“别玩笔。” “啪”得一声,他扔掉笔,抬手钻进她的裙底:“那给我玩玩逼。” 大手在她的腿间胡乱探索,周照银猛然合拢双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来:“先上课。” 季鸣宇用指腹刮着她的丝袜,喑着嗓子问她:“上完了给我操吗?” 周照银轻笑:“你不会以为我给你口过一次,就觉得我愿意和你做吧。” 季鸣宇不答话了,从她腿间抽出手,扯过几张纸巾一根一根地擦拭。 周照银架起二郎腿,忍住翻涌的欲望,不与他多做纠缠。 一节课整整讲了两小时,结束时周照银干得喉咙冒烟。 她讲教案往包里一收,起身叮嘱他:“这张卷子你今晚做完,明天我来检......” “查”字被堵了回去,季鸣宇双臂撑着桌子将她圈在怀中,问她:“给我操吗?” 周照银屈膝顶了顶他的胯,笑着问他:“弟弟,你今年多大?” 毛长齐了吗。 季鸣宇驾着她的腿将她放在书桌上,身子挤进她的腿间。他扶着自己的硬物隔着布料往她穴口顶道:“大得能填满你的洞。” 说罢,手顺着她的裙底往里钻,隔着底裤揉弄她的花蕊。 周照银夹着腿有些忍耐不住,头顶传来季鸣宇喑哑的声音:“把腿张开乖乖给我操。” 一股滑腻的液体透过底裤打湿他的指尖,他将黏液抹上她的胸口,对着她道:“母狗,给别人操为什么不给我操?” 周照银心头猛然一跳挣扎着下桌,却被他钳制住双腿环上他的腰,他抱着周照银的身子软下声音央求:“老师,给我操一次吧。” 说罢扒开周照银的底裤将下身挤进去,温热的壁肉紧紧吸附上来,爽得他闷哼出声。 甬道被硬物填得满满当当,季鸣宇解开她的衣扣,埋头吮吸她的乳尖。 周照银终于臣服在他的身下,她仰着脖子呻吟,嫩穴吞吐着硕大的性器,随着少年的抽插用力收缩。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季鸣宇一个深顶,将硬物抽出来迅速撸几下。 乳白色的黏液滴在她的丛林上,顺着嫩穴往下流。 周照银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手指啪嗒啪嗒敲着桌面,她勾着脚尖踮了踮少年疲软的阴茎,似笑非笑地问他:“十六分钟,第一次啊?” 季鸣宇被说中了心事,脸上有些挂不住,抽过纸巾擦拭她的下身。 擦着擦着,两人的呼吸又重了起来,季鸣宇翻过她的身子又操了她两次,拍着她的屁股顶得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撞。 他趴在她的身上泄出来,牙尖磨着她的耳朵,语气凶狠道:“骚东西,我想操你就操你。” 这次是一小时十六分钟。 好爽。 周照银颤着身子喷出一股水。 季鸣宇的课原本安排在周末和周一,却被他自己调到所有季川加班的日子。 每一次周照银都软着腿离开。 季鸣宇似乎很享受对她身体的掌控欲,他总是趴在她的耳边叫她“母狗”、“骚货”、“淫物”,一声又一声,说得她春心荡漾,身体的浪潮一阵一阵地往她颅内冲。 两人一直纠缠到年尾。 沉域行从财经板块搬到了娱乐板块。 周照银嚼着软糖刷微博,各大娱乐头条号上都是沉域行带着一个女明星进了沉家大门。 那女明星是互联网行业巨头之一家的千金。 电视上主持人说着新春贺词,梁姝盘着腿坐在她旁边,瓜子磕得劈啪作响。 阳台外传来电子烟花的声音,周照银抬头,主持人们进入了倒计时。 梁姝捧着老周的脑袋开心地大喊:“老周,新年快乐!” 周照银打开微信,给那五个男人纷纷发了一条消息: 「新年快乐。」 烟花够大吗 最先回消息的是季鸣宇,他暂停屏幕上的球赛,回了她两个字: 「群发?」 周照银翻了一个白眼,不再回复这条没礼貌的消息。 紧接着就接到了弋温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硬物磕碰的声音,伴随着磕瓜子的咔咔声。 弋温捂住电话,走向阳台。 “周照银?” “弋老师,新年好。” 弋温低低笑了两声:“新年好,假期怎么样?” 周照银舔了一下嘴道:“好是好,就是有点想你。” 弋温窒了一下,柔着声音哄她:“我年后就回来。” 客厅传来大姨叫他来打麻将的声音,弋温怕七大姑八大姨上来问东问西,赶忙冲周照银道歉:“不好意思,我家里人叫我了,我下次再打给你,等我回来。” 周照银说好,便挂了电话。 之后便是季川的红包,他正在执勤,红包下面写着一排字: 「祝小朋友新年快乐,平安健康,学业有成。」 字里行间透着父辈的老成。 周照银扑哧笑出声,接下红包陪着他演戏:谢谢叔叔!祝叔叔工作顺利! 陈斯齐没回消息,他换好衣服下楼,揿响周家的门铃。 老周打开门,面色不满道:“你怎么来了?” 我们家可没准备红包。 陈斯齐礼貌一笑道:“叔叔阿姨新年快乐。” 梁姝一把将老周推开,拉着陈斯齐进门。 “小陈新年快乐!来来来,进屋来坐坐。” 陈斯齐婉拒:“不用了阿姨,我来找周照银,她让我带她去楼顶放烟花。” 梁姝会意,唤来阳台上的周照银。 周照银裹了件厚棉袄跟着陈斯齐出门。 拖鞋在楼道里哒哒作响,周照银摇了摇陈斯齐的臂膀,问道:“我什么时候说我想放烟花了?” 陈斯齐不答,摁了顶楼的电梯。 周照银将手塞进他的衣兜里,暖和得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烟花呢?” “在楼顶。” 电梯停在32楼,周照银跟着陈斯齐走上天台。 周照银嘴上还在询问:“新区这边不是不让放烟花么,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陈斯齐从台上拿出细小的烟花棒,塞进她手里:“玩吧。” 周照银欣喜地接过,陈斯齐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 细碎的火花霎时炸开,明晃晃的照耀着那张娇媚的脸。 陈斯齐靠在天台看着她弯弯的嘴角,摸出烟点上,浸在黑暗里的脸也跟着笑起来。 两盒烟花棒很快就燃尽,周照银撇嘴丢在一旁,问陈斯齐:“就这些?” 陈斯齐不抬眼:“你还想要哪些?” 周照银望向城市之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憧憬:“大的吧,炸得满城都能看见。” 像小时候一样大的。 陈斯齐摁灭烟蒂,将她抵在天台的围栏上,叁下五除二地褪了她的裤子。 凉风习习地往周照银腿间钻,她不由自主地向热源贴近。 陈斯齐解开裤头,抬起她的腿挺进去。 周照银嘤咛一声,心道这烟花果然不是白放的。 脊背紧紧贴在围栏上,陈斯齐挎着她的两条腿环在腰间,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耸动,棉袄与瓷砖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周照银咬牙细声呻吟,腿被操得发酸,她攀着男人的肩膀低声哀求:“慢点,陈斯齐,你慢点,我受不住。” 抽插的动作缓了缓,很快又撞了上来。 兜里的手机发出轻微的声响,周照银伸手去摸,却被顶得一个手滑,手机摔在地上。紧接着便是一轮蛮横的撞击,顶端直直往她甬道深处冲。 周照银绷着脚尖呻吟,声音渐渐盖过了手机铃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抵住她的穴口泄了出来。 花蕊随之痉挛,她的颅中炸起一大片烟花。 陈斯齐咬着她的耳朵问她:“现在呢?烟花够大吗?” 沉家每年的团年不像是家庭聚会,反倒像商业聚餐。 不管是多远的亲戚,凡是有点身份又沾亲带故的都会来。 白蔚然除外,她是他带来的,父母都认可的未婚妻人选。 沉老爷和他妈也是属于商业联姻,后来他爷爷去世,两家人不再被操控,沉老爷和他妈也各得其所离了婚。没过多久沉老爷再婚,娶了他的秘书,生了沉域知。 这燃起了沉域行他妈心中的熊熊烈火,虽然儿子跟着沉老爷,可她也时时刻刻叮嘱儿子小心那两个人。 等沉域行大了,便开始利用她律政界的人脉,给他介绍或商或政的千金。 白蔚然就是他这次的目标,与以往不同的是,沉老爷也对白蔚然点头肯定。 因为白家风头正盛,无论是结亲还是交好,都短不了沉家一点好处。 他搂着白蔚然的腰与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亲戚应酬,笑意看起浓烈却达不到眼底。 这是他们沉家惯常的人情来往手段,无论对方是富是贫,自己是高看还是轻视,凡是对方能带来一丝一毫的利益,他们面上都要装作热切的样子。 就像他明明心里没有一丝爽快,却仍然亲昵地搂住白蔚然的腰。 手机震响的那一刻,疏通了他心头淤积多日的郁气。 他松了一口气地放下手,晃了晃手机冲白蔚然歉意一笑:“工作上有点急事。” 白蔚然善解人意地点头:“你先去忙。” 沉域行接通电话,快步离开大厅。 二楼的露台不见人,沉域行磨磨蹭蹭地向公司的亲信道完方案,摁断了电话。 微信的红点弹出来,他点开看,是小猫发来的四个字。 心头云雾霎时被吹得烟消云散,他点开对话框拨了个电话过去。 他立在露台边等待,心头千回百转,等来的却是冰冷的忙音。 沉域行脸色沉了下来,捏着手机指头发紧。 那你教我(ωоо1⒏ υiр) 周照银带着一脸潮红进的家门。 梁姝还在收拾瓜子壳,望了她一眼问道:“你脸怎么这么红?” 周照银碰了碰脸颊胡诌:“风吹的。” 老周鼻腔里发出轻嗤,数落着陈斯齐:“大冬天带你去顶楼吹夜风,亏那小子想得出来,把人吹感冒了怎么办。“ 梁姝拿枕头抽了老周一下,正准备询问周照银,便见她一溜烟地钻进房间。 烟花绽放之后的硫磺气息还在她的身体里飘荡,她躺在床上喘息了一阵,突然想起那通被打断的电话。 她从外套兜里取出手机,看着未接来电上“主人”的字样,想起年前与沉域行分别之际时他的嘱咐,背上忽然抽痛了一下,她赶紧拨了回去。 电话被那头摁断了。 周照银撇了撇嘴,关掉手机睡了过去。 周照银来电话的时候,沉域行正开着车,亲自将白蔚然送回去。 白蔚然翻出车载CD,对舒伯特的古典乐侃侃而谈。 沉域行心不在焉地应着,他不喜欢古典乐,那几张唱片是他放在车上营造人设的装饰品。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柔和的乐曲,白蔚然故作优雅的音调戛然而止,她暂停CD,似笑非笑地看着仪表台上不断震动的手机。 沉域行瞥了一眼,是小猫打的。 他面不改色地挂断。 大年初一,周照银早早起床去墓园上坟。 下楼的时候碰见了正要回外婆家的陈斯齐,两家人或欢喜或无视地打了个照面。 周照银翻出衣兜里的话梅糖,悄悄塞进陈斯齐的手里。 季川终于休了假,将季鸣宇送去家中老人那边之后,迅速回家整理屋子。两个男人住的房子没那么讲究,但偶尔也会觉得差个心细的人帮忙打理。 前妻还在的时候,屋子整洁温馨,他每次出完任务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回来休息。后来前妻不干了,嫌他对家里不上心,嫌他工作不安定,带着儿子跑了十万八千里。 离婚那天,他怔然地看着前妻抱着孩子下楼,他张了张嘴,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 前妻说得没错,他确实没办法经营安稳的家庭。 如今家里没了女主人,逢年过节就得季川亲自上手。他翻出清洁工具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然后推开了那扇挂着足球明星海报的门。 复习资料层层堆在书桌上,一张英语试卷铺在最上层,题目的空隙出填着一排排整齐规律的ABCD。 季川忍住想要上火的脾气,眼不见为净地将书籍试卷统统塞进抽屉。 然后他发现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衣。 迭得端端正正压在抽屉底。 季川呆滞了。 两个小人从他灵魂里钻出来一句又一句地冲他质问,你是接受这唯一的侄子是个异装癖呢还是接受他性早熟? 季川甩了甩头,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回房间拿出一双橡胶手套,然后打开季鸣宇的衣柜一一翻看蛛丝马迹。 良久,季川呼出一口气,颓然地坐在床沿上。 没有其他女装。 那季鸣宇,是已经或将要开荤了。 季川跟这个唯一的侄子关系说亲不亲,说远不远。 季鸣宇的父亲是一名刑警,在他两岁多的时候因公殉职,季鸣宇的妈年轻貌美,耐不住下半辈子被前夫羁绊的日子,看了看幼小季鸣宇,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爱情,咬咬牙奔向了爱情。 季鸣宇被爷爷奶奶一手捧打,两位老人将中年丧子的痛苦化作宠溺全情投入对季鸣宇的关爱中,季鸣宇就这样在爱意的浇灌下如野草一般疯长到十五岁。 中考成绩下来那天,两位老人呆了,然后赶紧给市区的季川打了个电话。季鸣宇倒是满不在乎,每天露着两颗尖尖的虎牙甜言蜜语哄两位老人开心。 恰逢季川刚离婚,季川干脆将季鸣宇连人带东西一把打包带到自己的房子,然后找人托关系将季鸣宇塞进附二中。 季川工作忙,平时也不太顾得上季鸣宇的生活,只能尽他所力为季鸣宇找家教或机构为他辅导功课。 季鸣宇倒也从未拒绝,每次都乐呵呵地答应,一口一个谢谢小叔。 他以为自己这个侄子多活泼开朗呢,没想到一不小心开朗过了头。 十九岁,也不小了,是时候性成熟了。 季川安慰自己。 转念一想,这孩子不过才高叁呢,去年高考没考上,今年再战人却想东想西。 季川摩挲着指尖的蕾丝内衣,在床沿边足足坐了二十分钟,终于下定决心般地偷偷放了回去。 还是要找机会和季鸣宇谈一谈。 午时刚过,梁姝喊来七大姑八大姨来家搓麻将,周照银趁机溜出家门。 季川将饺子刚捞出锅,正准备往嘴里塞的时候门铃被人揿响。门一打开,就见周照银噙着笑意向他张开双臂,季川识时务地抱了过去。 他亲了亲周照银的头顶,语气里藏不住欣喜:“你怎么来了?” 周照银的双手还环在他的腰间,双指收紧感受他腰腹的力量:“想你了,就来了。” 其实是看见了季鸣宇的朋友圈,他在乡下和一群小孩打篮球。 那就说明季川一个人在家。 季川就着拥抱的姿势将她提溜进门。门一合上,周照银就踮脚吻了上去,唇舌很快纠缠在一起。 许久,周照银松开他的臂膀,靠在他的怀里喘气,季川伸出拇指揩走她嘴角的银丝,笑着问她:“是不是不会游泳?” 周照银抬头:“你怎么知道?” 季川眉峰一挑:“你猜。” 周照银将他推开,忽又缠了上去,贴着他的耳朵哀求他:“那你教我。” 季川呼吸一紧,扒着她的身子将她放下来:“好。”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女人的内衣 桌子上的饺子逐渐冷却了,周照银捻着指尖叼了一个放进嘴里,鲅鱼馅的。 她鼓着嘴问季川:“过年你就只吃这个吗?” 季川道:“反正我一个人,随便吃点就好。” “可怜见的。”周照银将一海碗端回厨房,“我给你做大餐吧。” 话脱口不过叁十秒,周照银便后悔了。 厨房内干干净净,除了冷藏室的几大袋饺子,冰箱再也找不出一点新鲜食材。周照银翻出手机查阅附近的超市和餐馆,大年初一的下午通通关了门。 她在灶台前静默了一分钟,伸手打开了冷藏室。 季川将窗帘拆卸下来,洗干净后挂在阳台,黄昏的光从天边笼罩而来,被落地窗的玻璃点成细碎的光影。 他迎着光站立了片刻,转身走回客厅,就见周照银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 季川看着桌上的叁大盘,蒸饺、煮饺、煎饺,外搭一盘糖醋蘸料,他举着筷子问周照银:“你说的大餐就是这个?” 周照银羞赧一笑:“这不没食材嘛。” 季川夹了一个煎饺,牙齿硌上酥脆的表皮,咬得喀嚓作响。他点了点头,表扬道:“挺好吃的。” 毕竟是自己亲妈包的。 周照银捧着个小碗,也夹了一筷子,浓郁的鲜香在唇齿间蔓延。她突然想起幼年和陈斯齐一起玩游戏总使些鬼点子取胜的时候,老陈评价她:“银子这娃娃虽然水平不高,但她花样倒是挺多。” 周照银咧嘴,将剩下的饺子吞下去。 一顿饺子宴吃完,周照银搁下筷子,在桌底下轻轻踢了踢季川的裤腿,撒娇道:“你去洗碗。”季川点头,将碗筷收走,不久厨房便传来水流冲刷的声音。 周照银在屋子里转了一会儿,贴海报的房门大敞而开,里面的东西收得整整齐齐。 季川应该还没有发现自己就是他侄子的家教吧。 周照银想着,顺着水声走进厨房。 季川在水槽前刷碗,袖口被挽在手肘上,露出纹理清晰的小臂。 她走到季川身后,手从季川的衣服下钻进去,摸着他腹前鼓鼓的肌肉。 季川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歇,仍由那只细嫩的手在自己腰腹上作乱。 手顺着沟壑一路向上,周照银逗趣地在他胸前抓了一把,然后用指腹磨蹭着他胸前挺立的硬粒。 季川喉头滚动,隔着布料感受到背后湿润的亲吻。他冲干净最后一个碗,关掉水龙头,转身将周照银压在厨柜上。 冰冷的瓷面激得周照银打了个冷颤,季川束住她作乱的双手,身子挤进她的腿间。她被迫挺起胸脯,仰着脖子将双乳往他嘴里送。 季川的手绕到她的背后,扭掉暗扣将文胸取下来扔进水槽里,埋头一口含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腿间拨弄。 指尖很快就被打湿,季川抬起她的屁股挺了进去,顶得周照银丝丝吸气。 硕大的硬物在她的甬道里搅动,时不时磨蹭着她花蕊间的凸起,酥麻的痒意啃食她的嫩穴,她攥着季川的手腕放声呻吟。 突然硬物从穴口抽离,她睁开迷蒙的双眼,整个人就被按在台面上。少女光滑的脊背隆出流畅的线条,季川箍住她的腰身在她耳边道:”乖,把腿分开。“ 她伏趴在台面上,听话地岔开两条腿等着身后的男人进去。 季川扶着硬物挺动腰身,顶得周照银的身子不停往前撞,柔软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 季川伸手将一只嫩乳握住,身下仍然在规律地抽插,他揉着她的嫩乳把玩,揉着揉着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季鸣宇房间的那件黑色蕾丝内衣,他不自觉地在她的乳尖捏了一下,刺得她痛吟出声。 季川收回手,箍住她的腰身猛烈抽插,将乳白色的液体射满她的花心。 周照银被抱去沙发休息,季川从水槽里拿出她白色的胸衣,拎起来迎着光琢磨。薄软的棉柔布料,蕾丝边上还挂着水珠。 季川将文胸拿去浴室,向周照银道:“内衣打湿了,我给你洗洗。” 爽完的周照银趴在沙发上玩上次未结束的解谜游戏,嗯嗯了两声答应。 文胸洗完被他晾在阳台上,细长的带子随着晚风游荡。季川搂着周照银坐好,沉吟片刻告诉她:“我有一个侄子,跟你差不多大。” 周照银心头猛然一跳,眼睛盯在屏幕上不转,软着嗓子问他:“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准备带我见你家人了吗?” 季川叹了一口气,道:“最近他遇到一些事,我不知道怎么帮助他。你知道的,我年龄大,跟你们小孩有代沟。” 周照银悄悄舒气,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慰他:“你风华正茂,雄风不减呢。” 季川握住她的手,无奈一笑:“别闹,你给我出出主意。” 周照银点头:“好,什么难题,我洗耳恭听。” 季川放开她的手,起身走进季鸣宇的房间,然后拿出一件东西摆在周照银的眼前。 “我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女人的内衣。” 这糖是我自己的 黑色的肩带勾在季川手指上,周照银看着熟悉的蕾丝花边,整个人僵成被敲得嗡嗡作响的钲。 季川垂眼观察着她的神色,将内衣收了回去,说:“我理解他这个年龄对性的渴望和冲动,但是他还小,需要大人的引导。” 周照银心道,我不是在手把手地引导么。 “我该怎么和他说呢。”季川坐下,撑着脑袋问周照银:“你们这些小孩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周照银玩着季川的衣角,面上摆出了绝不坦白的得体笑容:“万一这是他的个人爱好呢?”看着季川不太理解的模样,她补充道:“有些男孩喜欢穿女孩的衣服。” 季川摆了摆头:“我观察过了,就此一件,应该是某位女性的。” 这男人不好糊弄。 周照银将腿搭在他身上,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你这个当叔叔的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的性生活吧。” 川摩挲着腿弯的指尖一顿,抬眸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 周照银被他盯得发麻,她推了推季川的肩膀,撒娇道:“腿刚刚绷得有点抽筋,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季川骤然一笑,垂下眼眸道:“好。” 那句“你怎么知道我侄子成年了”还是没有问出去。 等天色染上黑漆的时候,周照银才被梁姝的电话叫回去。 她在门外紧紧抱着季川的腰,然后才恋恋不舍道:“我下次再来看你。” 季川摸了摸她的头,说好。 陈斯齐一家还没有回来,周照银摸出手机给他发消息,让他代自己向陈奶奶问好。消息发了半小时才得到一个冷漠的:不好。 最好你能亲自登门问好。 此刻陈斯齐坐在火炉旁,四岁的外甥女让他剥糖,五岁的外甥缠着他要糖。他温声细语地将糖放进外甥女嘴里,然后恶声恶气地冲外甥说:“没有。” 外甥不依,将胖胖的小手一把塞进他的衣兜里,他抓住了什么东西惊喜又愤恨地大叫:“小舅舅你骗我!你明明有这么多糖。” 胖乎乎的手上摊满了话梅糖,正是临走前周照银给他的那几颗。 外甥女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一颠一颠地跑过来,冲外甥叫:“这是小舅舅留给我的!” 眼看两个小孩要为了糖果大打出手,陈斯齐逮过外甥将他手中的话梅糖抢回来,迅速剥开糖纸将糖通通放进嘴里。 果酸让舌尖分泌出津液,他微微眯了眯眼睛,龇牙冲两个小孩道:“这糖是我自己的。” 两个小孩呆在原地。 周照银还在为那一个“不好”暗自生闷气。 她蒙住脑袋躺了片刻之后,一把掀开被子吸气。 算了,大过年的别给自己气出病,反正陈斯齐一直都是这个臭德行。 初二一早,陈斯齐的道歉电话没有来,她却等到了沉域行的电话。 沉域行在电话里言简意赅地道:“今晚八点,我去接你。” 也不顾周照银答没答应,径自挂了电话。 周照银响起上次未接通的电话,犹疑片刻收拾东西回了一趟城西,她跟梁姝说,朋友有局。 梁姝将麻将抽屉盒一开,顺手抽出两百块爽快答应:“拿去打车,注意安全。” 周照银喜滋滋地接过钱走了。 首-发:pо18h。com(ωo𝕆1⒏ νip) 浊不浊 沉域行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公司事务繁忙,白蔚然更是咬得紧,就连沉域知那边的人也时时刻刻盯着他的生活作风,就念着找出他的污点作一番负面报道。 他想做,但是普通的抽插行为很难让他产生快感,而白蔚然那样被人从小宠到大,随时随地都矜着一股傲气的明珠,想来也不会甘愿做他的身下奴。 于是他便时时刻刻挂着一副清心寡欲的脸,西装裤严谨地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衬衣衣摆别在皮带下方别得端端正正,噙着微笑和白蔚然谈论浪漫主义文学、古典音乐和西方戏剧等一切看似高雅地艺术。 尽管他的内心正画着叁维图,计算着与白家合作的得失与利弊。 白蔚然邀请他去看一场经典歌剧,昏暗的剧场,杂乱的舞台,油彩满面的西方面孔,主演无时不刻讴歌着自由与上帝。 他坐在池座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看着舞台上高鼻子大眼睛的女人张开双臂吟歌。 他突然想到了周照银,戏剧节那天同样昏暗的剧场、杂乱的舞台,和裸着大腿的周照银。他望向身旁带着审视的目光欣赏歌剧的白蔚然,心里烧起了燥热的火。 终于熬到歌剧结束,沉域行将白蔚然送上白家的车。 白蔚然踏着细高跟上车,与沉域行道下次见。沉域行不置可否地微笑,替她关上了车门,转身便卸下笑意驱车去城西。 城西的房子十来天没人住,阳台上积着风吹进来灰尘。周照银开了灯,打开从老周那里顺走的红酒灌了一口。 舌尖传来酸涩的味道,她皱着眉头将剩下的酒顺手放在柜台上。 时间尚早,周照银翻出抹布将阳台打理了一遍之后,趁机洗了一个澡,然后全心全意等待沉域行送上门的恩赐。 沉域行知道城西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住,于是他也没打招呼,径自上了五楼敲响周家的门。 门隔了许久从里面打开,周照银还裹着浴巾,头发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水。 她看着西装革履,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的沉域行,调侃道:“老板今晚想着上来坐坐了?” 沉域行带过房门,伸指在她耳边揩了一下,粗粝的触感让她穴口一颤。沉域行将手上的泡沫抹在她脸上,冷着声音说:“去洗干净。” 周照银将脸往他胸口一蹭,昂贵的西服外套瞬间沾上了白印,她仰着脸冲他笑:“我洗干净了。” 沉域行隔着浴巾拍了拍她的花穴,问:“这里呢?” 周照银不自觉地夹腿,腻着嗓子道:”也是呢。“ 沉域行抚上她的脖子,压低声音:”要是被我发现脏了怎么办?“ ”那——”周照银轻轻蹭着他的手指,媚着眼眸答道,“你要不要来检查。“ 沉域行轻笑一声,摸过柜台上的红酒瓶送入她的腿间。 银币大小的瓶口抵上她的穴口,沉域行箍着她的腰轻哄:”乖,滴进这个里面,让我看看浊不浊。“ 给我酿点红酒 冰冷的触感刺激着她的花蕊,她夹着腿用力收缩肉瓣,身下湿乎乎的一片,水却怎么也流不下来。 沉域行没了耐心,翻过她的身子压在柜台上,用瓶口分开她的肉瓣。 冷硬的圆口在她花心处滑动,时不时从阴蒂上碾压而过,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身探向她的穴间,找到丛林中的野果捻弄。 抚慰的快感袭击她的颅内,她夹紧沉域行的手指,粘滑的体液从甬道内渗出来,顺着丛林的枝叶滴进红酒之中。 沉域行的指尖湿透,咬着她的耳朵道:“给我酿点红酒,嗯?” 不等她回答,他握紧瓶身将瓶口挤紧她的甬道,将她流水的穴口堵得严严实实。 体内坚硬的玻璃瓶柱子让她闷哼出声,她紧紧攥住他的西服裤央求:“嗯慢慢一点” 沉域行没应,将瓶柱往甬道内捅了一寸,强烈的异物感撑得她内壁发紧,她仰起脖子痛呼出声。 沉域行撩开浴袍,掰开她的臀瓣,目光灼灼地看着嫩穴艰难的吞吐。 燥热的火从胯间烧到脑颅,近半月的禁欲陡然决堤,顷刻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将酒瓶用力一顶,感受到甬道的阻塞被撞开,便握着瓶身抽插起来。 浴袍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堪堪挡住他赤裸地视线。他干脆一把将袍子扯掉,双眼赤红地盯着粉肉翻飞的穴瓣。 玻璃瓶柱不如男人的性器那样温和,大刀阔斧地在她体内冲撞。 一阵一阵肿胀感不仅让她无法满足,反而使她下体隐隐不适。 而身后的沉域行却越来越兴奋,胯间的那一团直挺挺的顶着西装裤。 暗红的酒水随着男人的动作波荡,她感受到了有什么液体荡进了她的甬道,又随着她的黏液一起滑落。 终于,沉域行玩性渐灭,一把抽出酒瓶。 瓶柱上沾满了亮晶晶的体液,她朦起眼睛看着沉域行举起酒瓶喝了一口。 她有些好奇,哑着嗓子问:“什么味道?” 沉域行放下酒瓶,道:“你想尝尝?” 但沉域行没有让她尝那瓶掺着她体液的红酒,而是让她尝自己的性器。 沉域行说,身下的嘴喝了点酒,身上的嘴就该含点东西。 于是他便压着她的头将自己胯间那一团送进她的口中。 西装裤不过只解了头,冷硬的拉链时不时磨蹭着她的下巴,周照银收着牙齿吞吐着男人的硬物,用柔软的舌尖扫过马眼,又含着他的柱身舔弄。 少女小巧的脑袋在他胯间仰埋,沉域行的心中骤然产生了一种新奇的快感,她垂眸看着她的动作。 这是其他人无法给予他的、属于周照银和他之间的隐秘快感。 仿佛她天生就是该做他的身下奴。 喘息声越发粗重,沉域行抽出自己的硬物一把将她提起来,分开她的双腿便顶了进去。 床头灯微弱的光亮点燃了整个卧室,周照银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花心处的泥泞已被清理干净,只余下隐隐作痛的肿胀。 她微微抬头,对上眼前那张冷峻的脸。 沉域行垂眸望着她一眼:”快睡。“ 双眸随即闭上,沉域行揽过她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 周照银将头重新埋进他的胸膛里,闭眼疑惑。 沉域行这次怎么留宿了。 天光微亮的时候,沉域行就醒了,他摇了摇熟睡的周照银,让她起来为他打领带。 周照银嘤咛一声,不愿意:”下面疼,起不来。“ 沉域行将手探进被子里往她花心处一摸,有点肿了。于是他便不再勉强,自己穿戴整齐走出门。 离开之前还带走了柜台上面的那半瓶红酒。 商场里处处都在播放着Whitney Houston的《I Will Always Love You》,玩偶、戒饰、鲜花纷纷被店员摆在了最外层,浮华的浪漫洋溢在沉域行的身处。 白蔚然被店员带去贵宾室挑选独家定制的珠宝,沉域行在吸烟区抽完烟,堪堪抑制住心头的烦躁。 他提脚走回休息处,余光被一条泛光的链饰一晃,他突然想起早上指尖那肿胀的触感。 是有些用力太过了,他走向柜台,朝店员指了指那条银色的脚链:”麻烦给我看看这个。“ 需要给她一点补偿。 沉域行不顾店员异样的眼光,将精美的礼品盒随手一扔,十来万的链饰被他胡乱塞进西裤口袋。 白蔚然言笑晏晏地从贵宾室走出来,看来订到了满意的首饰。 她挽上沉域行的胳膊:“订婚典礼的首饰我已经选好了,戒指呢,你挑好了吗?” 沉域行接过她的手袋:“我去找瑞典的设计师定做。” 白蔚然善解人意地道:“订婚而已,倒不用这么麻烦。” 沉域行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不能敷衍。” 因为每一天都是做戏。 白蔚然被哄得心间溢满了甜蜜,眼前这个男人英俊体贴,又符合家族的种种条件。 她是一个厌恶麻烦的人,如此顺利又合意的婚姻,让她对沉域行势在必得。 沉域行大手一挥,交付了定金,白蔚然却发现扣款金额比她的首饰多出了那么一点。 她没有问,笑意不减地挽着沉域行走了。 周照银在傍晚收到了那条足链,铂金的链身上挂着粉钻和玛瑙,她摸着这条足链咂舌,这可比她接一单赚得多多了。 微信屏幕上还亮着沉域行的消息,他让她即刻将这条足链戴上。 周照银照做,细嫩的脚踝如同上了昂贵的枷锁,清冷且欲。 她拍了一张照给沉域行发过去便退出了消息框,转而打开了朋友圈。 朋友圈内是叁条一显的秀恩爱,另外两条则是调侃好友母胎单身。 周照银刷着刷着边觉得不对劲。 这条足链不会是沉域行送她的情人节礼物吧? 追-更:pο1⑧u。com(ωoо1⒏ υip) 你去看医生吧 信息爆炸,娱乐至死。 不过两小时,鼎信集团大公子沉域行与盛白科技的千金白蔚然情人节共逛珠宝店的消息从情人节的各种营销广告中脱颖而出,登上了热搜第一。 热评中的内部人士透露,两人是来挑选订婚的珠宝饰品,看来两家联姻已成定局。 网友们和CP粉狂欢,纷纷表示祝福,留下沉域行和白蔚然的唯粉还在痛心疾首,据理力争。 陈斯齐点开男主人公的照片思忖,他见过这张脸。 在城西小区楼下,这个男人开车送周照银回家,锋利的侧脸在车窗里若隐若现。之后,他便在周照银的身上发现了细碎的伤痕。 陈斯齐关掉微博,起身换鞋。 叶霁敏端着草莓出来,匆匆忙忙地问他:“不是说要休息吗?你现在出门?” 陈斯齐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外穿拖鞋:“去找周照银,一会儿就回来。” “等等,等等。”叶霁敏咬着半颗草莓从厨房里提了一个竹篮递给他,“这一篮你给他们送过去。” 陈斯齐接过篮子:“好。” 电梯没停在18楼,陈斯齐干脆走楼梯。 他揿响门铃,门内传来梁姝的应答声。 “来了来了。”梁姝打开门,看见是陈斯齐,顿时眉开眼笑,“小陈?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进来快进来。” “阿姨新年好,我们今天上午就回来了。”陈斯齐换上他的专属拖鞋,扫了一眼客厅,周照银似乎不在。 “这是从我外婆那边摘的草莓,很新鲜。”陈斯齐将篮子递给梁姝,不动声色地问,“周照银没在家吗?” ”她昨晚回城西去了。“梁姝将一篮子草莓放进冰箱,给他端了一碗汤圆籽出来,“快尝尝,我刚做的。” “谢谢阿姨。”陈斯齐笑得乖巧,让梁姝越看越满意。 周照银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陈斯齐捏着勺子慢悠悠地吃汤圆籽,梁姝笑眯眯地替他剥沙糖桔,捻着手指细细挑丝。 好一出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戏。 周照银暗自感叹,出声打破那两人之间诡异的和谐。 “妈,我也要吃汤圆籽。”周照银道。 梁姝睨了她一眼:“自己去厨房舀。” 周照银撇了撇嘴,轻轻踢陈斯齐一脚:“你去给我舀,不加糖。” 没等陈斯齐回答,梁姝一巴掌拍在她腿上:“叫你自己去就自己去,没事别麻烦小陈。” 陈斯齐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没关系阿姨,这种事我经常做。” 然后熟门熟路地走去厨房。 梁姝又一巴掌拍过来:“你平时就这么使唤小陈的?” 周照银冤枉,陈斯齐什么时候听自己使唤了? 当然,在床上的时候不算。 最终还是两人各一碗汤圆籽,坐在沙发上并排吃。 陈斯齐舀着醪糟汤问她:“你昨晚回城西了?” 周照银嗯哼一声:“怎么了?” 陈斯齐看着她颈后若隐若现的痕迹,不再答话。 周照银喝完,将碗搁下。梁姝生怕她又使唤陈斯齐,赶忙接过两人的碗:“我去收拾,你俩自己玩。” 说罢便匆匆去了厨房。 两人静坐在沙发上不说话,周照银刷着微博,首页上关于沉域行与白蔚然的消息铺天盖地。 她看得烦躁,摇着手指迅速滑动,一只耳朵支起来听着身旁的动静。 突然,陈斯齐起身,周照银立马摁灭手机:“回去了?” “想多了。”陈斯齐语气平平地吐出这叁个字,然后转身走向了周照银的房间。 周照银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拦住他:“你干嘛?” 陈斯齐低头不咸不淡地望着她,带着嘲弄的口气:“你还有什么怕我看的?” 跟别的男人欢爱后的痕迹都不怕。 周照银觉察到他情绪上的异样,慢慢收回手:”爱看看。“ 陈斯齐绕过她打开房门,周照银嘴上刚吐出“没什么......”就被他一把拉了进来,他反手将房门上锁。 周照银的腿间开始湿了,她摸上陈斯齐的腰腹:“想要了吗?” 手被他一把攥住,陈斯齐将她推开,冷着嗓音说:“周照银,你去看医生吧。” 周照银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她去治疗性瘾。 兜兜转转叁年,他最终还是觉得她有病。 周照银立马抽回手,冷着脸道:“不好意思,我觉得你可以出去了。” 陈斯齐不应,挡在门前不让她开:“不是么,对于沉域行那样的人来说,你不过是新奇玩意。” 周照银抬眸,诧异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去沉域行的关系,不过她仍冷声道:“那也要我甘心做玩具。” 一句话,顶得陈斯齐血液霎时凝固,他费尽全力拼凑起被击得粉碎的心脏,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万分平静:“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然后他转身,”嘭“得一声将门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