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的星星(h)》 手指(h) 撩人的星星 第一章 夏夜。 覃北市中心的某一高级住宅,客厅灯光骤亮。 许岁刚结束高强度的训练,浑身酸软,她一边脱衣服一边朝客卧迈步,被汗水浸湿的T恤、短裤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房间没有开灯,四下一片昏暗,借着手机发出的亮光她注意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许岁眉心一跳。 江贺尘? 他这是提前回来了? 许岁十分贴心地没有开灯,悄悄从衣柜里拿出常穿的睡衣便要往外走。 “回来了?” 床上男人清冷的声线响起,许岁下意识地停下步子,讪讪回头,“对啊,那个…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想到这男人的臭脾气,许岁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嗯。” 江贺尘丝毫没有待人宽容的意思,直接肯定了许岁的问句。 什么人啊,许岁在心里想,就不要说她的身份是一个床伴,就算是一个普通的美少女站在这儿,他是不是也得好声好气地说一句“没关系”? 许岁心里虽这样想,但是嘴上是不敢这么说的,只好接着赔不是,“我不知道你提前回来,对不起…” 许岁拿着浴花将泡泡涂满全身,她的皮肤白得没有瑕疵,骨肉亭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多余的赘肉,一看便是自小娇生惯养起来的,只不过脸上仍有未消的婴儿肥,让她看起来又多了几分可爱。 她和江贺尘认识是在一场圈内酒会上,那时她刚醒来不久,身子恢复地差不多,看到江贺尘的第一眼就觉得上天待她不薄,当江贺尘端着一杯酒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更是心中惊喜万分。 ——天无绝人之路。 “你想出道吗?” 一句话就将她带到这里。 当时许岁以为江贺尘要包养自己,结果内心惴惴不安了叁个月这男人还是丝毫没有动作,许岁心想,这老男人不会是不举吧。 但是这个猜想在前几天被否认了。 出差之前,许岁拜托江贺尘帮自己处理了件事,她朝他道谢。 男人眼神微敛,勾唇一笑,带着不怀好意的情绪,说,“我更喜欢别的道谢方式。” ??? 许岁一愣,随即便懂了。 然而她也不矫情,直接答应,“好啊,等你出差回来。” 所以今天就要“献身”了。 许岁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擦了擦,套上自己前些日子刚买的睡衣。 她低头看了看,这个时候穿小熊睡衣是不是有点煞风景,然后她又撩起自己的领口朝里一看。 小脸瞬间耷拉下来。 好吧。 显然更煞风景的是自己的小奶包。 江贺尘为了提前回来通宵赶完了工作,接着又赶飞机,舟车劳顿两天,现在还没有想起自己和许岁的“约定”。 他正靠在床头看书。 连许岁从浴室出来都没注意。 直到—— “喂!” 许岁看着眼前没有任何绮思的男人心头涌上一股火,“你到底还要不要……” 话说到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声音渐低,自己先没了底气,她在心中唾弃自己,许岁啊,你就这么忍不住想落实被包养的罪名吗。 江贺尘放下书,挑眉看她,“要什么?” ? 要什么? 这是说的什么屁话。 要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许岁已经有点生气了,搞得自己很想一样,还不是为了尊重契约精神! 她摆摆手,“算了——啊!” 天旋地转之间,许岁被撂倒在床,她挣着大眼睛忽闪忽闪,一脸警惕,“干嘛!” 奶凶奶凶的。 “你说呢?” 江贺尘附身去吻她的眼睛。 许岁眼睫轻颤,逃避视线,“我说什么说,你自己不会说啊!” “好,我说,现在可以履行你的义务了。” 今年许岁19岁,他们住在一起不过才叁个月,所以他不是很确定许岁之前有没有过,只凭着本能想办法让她放松。 大掌向下游走,一路点火,许岁是个理论知识很丰富,很会耍嘴皮子,但是实战起来很怂的人。 而且。 她对任何触摸都很敏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许岁终于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两只小爪子推江贺尘的手,“你别摸了,好痒……” 江贺尘将许岁的两只手扣在头顶,顺着大腿向下,触感延伸至脚踝,说她,“希望一会儿你也能笑得出来。” 一会儿笑不笑得出来她不知道,反正现在是挺想笑的。 许岁扭着身子笑得难以自抑,江贺尘松了手,“老子都要被你笑萎了,怎么,跟我做很好笑吗?” 床上的人平复了下心情,莫名生出些愧疚来,“对不起,你别摸我就不会笑了。” 江贺尘下面蓄势待发,但是迟迟不肯动作,许岁被晾了几分钟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起身子吻了上去。 温软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许岁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只傻傻地贴着。 江贺尘无声地笑了一下,扣着许岁的后脑勺往前探,顺势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去吮吸,许岁吓傻了,呆呆地任江贺尘亲吻,小舌头畏缩不前无意识地躲避进攻。 但是她哪里躲得过。 舌根被吮得发麻,眼睛湿湿的蒙上了一层水雾,望向江贺尘时有种可怜巴巴的感觉。 许岁觉得自己太鲁莽了。 上赶着受罪。 江贺尘看她被亲懵了,勾起舌尖轻舔一下退出去,笑道,“这才叫接吻。” 许岁软趴趴地瞪他一眼。 他又贴过去,模仿着她的动作轻轻在许岁唇上一碰,说,“这样太幼稚了,哥哥这种岁数的不喜欢。” 许岁输了技巧不输气势,鼓着劲儿,双手一抬搂住江贺尘的脖子,江贺尘让她枕在枕头上,笑她现在了还逞强。 江贺尘的手从许岁上衣下摆探入,往上覆住她的胸,轻捻着顶端小小的莓果,上衣脱落,露出两个小奶包,粉粉的,可爱极了。 许岁大脑迟钝,突然害羞起来,胳膊挡在胸前不让看。 江贺尘倒也没难为她,换了个地方点火。 许岁的睡裤是短款,堪堪遮到大腿根,裤腿肥大,江贺尘轻而易举地探入,又嫌不方便,于是干脆将她的裤子脱下。 内裤也是小熊的。 许岁不敢看,只催促他,“快点……” 早死早超生。 江贺尘勾着纯棉布料的边缘,拉开一个缝隙,毫无阻隔地压上去,指尖轻轻地探入,带出一丝粘腻,他安抚地亲吻她的额头,说,“难受就说,虽然我不一定会停下。” 许岁闭着眼睛,像个勇士,叫嚣道,“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快点吧!” 江贺尘想笑,但是他忍住了,煞风景这种事只有许岁会干。他抬手按住那个小珠,轻捻,陌生的感觉瞬间传遍许岁的全身,她屈起腿,难受地扭动。 一开始只是温柔地抚摸,在感受到身下人的情动之后,江贺尘动作变得快起来,大拇指按在花蒂上快速但是轻柔地揉搓,许岁双手紧紧地拽着江贺尘的一只胳膊,大口地喘气,眼角湿润,浑身变得粉粉嫩嫩。 “难受……” 战栗在许岁的身上一层一层地掀起,她扭着腰肢想逃,但是因为被男人禁锢又无法逃脱,低低的啜泣声伴随着求饶,“不要……” “我不想要了……” 江贺尘安慰她,“没关系,一会就不难受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拇指按在小珠上延长许岁的快感,许岁浑身一僵,眼前闪着白光,双手紧紧握着江贺尘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到肉里。 她第一次有这种异样的感觉。 欲仙欲死。 许岁喘着气稍稍平静,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花心还很难受,无法再次接受更加过分的冲撞。 江贺尘把她捞起来,抱在身前,手指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花心,问,“妹妹,舒服吗?” 许岁还没从余韵中完全脱离,吓得往后一缩抬手抹了把眼泪,像个小狗一样埋在江贺尘的颈窝上哭出声,“不舒服……” 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暴露自己最原始的欲望让她觉得很羞耻,到底还是一个莽撞的年轻小姑娘,因为这么点事眼泪都能决堤。 江贺尘知道她喜欢这种感觉,拍了拍许岁的小屁股,说,“骗人是要挨打的。” —— 以前的许岁:好害羞o(*////▽////*)q 身经百战的许岁:快点开始吧( ̄︶ ̄)↗ 潮吹(po18.us) 撩人的星星 第二章 一次高潮对毫无经验的许岁来说已经够了。 江贺尘扶着许岁的腰把她放回床上,说,“睡吧,明天还有训练。” 许岁一脸懵逼。? 都说人到中年身体大不如前,但是江贺尘不才28岁吗,虽然和自己相比年龄是大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 性能力仅停留在给对方一次高潮上吧。 还是用手。 这萎的未免有些过分。 许岁觉得自己吃亏了。 她慢吞吞地钻进被子里,由衷地为未来江太太“性福生活”感到担忧。 江贺尘并不知道小屁孩在心里怎么想他,如果被他知道的话,江总应该会直接将人拽出来正反上叁次。 箭在弦上,强行回弓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是最近许岁体能消耗太大,在练习室练舞一跳就是十个小时,每次回家都累得摊在沙发上起不来,她的小身板大概率是无法承受一夜的欢爱。 许岁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还在想刚才的事。 为什么江贺尘可以忍住? 时间长短先放到一边,至少得来一发吧。 难不成是嫌弃自己的小胸? 许岁又翻了个身,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自己的胸。 好他妈恨。 歧视小胸的男人都是狗。 江贺尘注意到许岁此时精神头很盛,他用胳膊压住许岁,低声说,“还不睡觉?” “睡不着……”许岁闷闷地回答,然后又问,“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胸小?” “咳咳…”江贺尘被她的直白呛了一下,稍稍稳住,回答,“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做了,出差之前明明都说好了的,你出尔反尔!” 江贺尘听到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之后并不讨厌,反而有些想笑,他掩唇戏谑道,“看不出你还挺渴望。” “我渴望个屁,你是不是不举!” “……” 话一出口房间内瞬间安静。 一直在许岁脑子里盘旋的话脱口而出,她下意识地捂住嘴。 啊啊啊啊啊啊! 她在说什么屁话! 听说男人对这方面都挺敏感的,江贺尘会不会受刺激。 许岁抬眼悄悄的瞄了一眼,江贺尘的面色红润有光泽——啊呸,面色平静,眼睛里甚至噙着一丝笑意。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许岁有点害怕,总觉得危险即将到来。 “那个……”许岁正斟酌着怎么补救之时,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露出赤裸的身体。 她的皮肤白,在卧室微黄的灯光下显出一丝暖意,许岁愣了愣,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爪子去够被角。 啪—— 手背挨了一下。 是江贺尘打的,他没有用大力气,但是小姑娘从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所以挨了一下的手马上泛红。 “你打我干什么!”许岁委屈巴巴地问他。 江贺尘笑,“给你长点记性。” 许岁觉得这笑里含了叁分讥讽,两分薄凉,四分愤怒,还有一分欠揍。 怎么会有这种人。 性功能障碍还不能说了! 许岁梗了梗脖子,试图说些什么,然而话还说出口就被江贺尘捂住嘴,“闭嘴,以后在哥哥的床上只能叫。” 叫你大爷! “啊——” 许岁被突然探入花心的手指吓到了,江贺尘先用手给了她一次,指尖湿润,身下的人目光涣散,嘴巴微张,脚趾蜷缩在一起,在今夜第二次高潮里沉陷。 见她湿的差不多了,江贺尘抽回手指,拿起床头的纸巾随意一擦。 “乱说话的小朋友也是得挨罚的。” 江贺尘将许岁抱起来,两只纤细的胳膊松垮垮地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他摸了摸许岁的长发,问,“你今天不听话,总是说谎,我得怎么惩罚你?” “我怎么说谎了!”许岁闷闷不乐地反问。 代替江贺尘回答她的是落在臀上的巴掌。 手掌落下,许岁的屁股瞬间红了。 女孩娇娇的声音抱怨,“疼!” “这是惩罚你说谎的。” 许岁的臀翘起,眼睛里噙着一汪泪,像一汪幽深的潭水,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羞耻。 “是不是说谎了?” 故意骗他不舒服,明明舒服地要命。 “我没有!”许岁拔高声音回答,喉咙里溢出哭腔。 江贺尘此时将怜香惜玉什么都放到了一边,马上又落下一巴掌。 “不要,别打了……”许岁的声音微微颤抖,身子也跟着发抖,“不要打了呜呜呜呜呜。” 在床上,女人的哭泣往往让男人更加兴奋,江贺尘也是如此。 他没有把许岁的求饶当回事,手掌顺着身上人的脊椎骨往下移,最后平稳地落在那个小屁股上。 又是一巴掌。 “别……” 许岁崩溃地哭出声,双手去打江贺尘,滚烫的眼泪顺着男人的脖颈落入衣衫,又沿着背部的曲线滑下。 “我让你别打!” 许岁在江贺尘怀里哭得难以自抑,小身子一抽一抽地,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江贺尘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将埋在自己颈窝的人拉起来,许岁的脸上布满了眼泪。 江贺尘慌慌张张地给她擦泪水,指腹碰上脸颊的那一刻一滴豆大的眼泪打下来灼烧他的指尖。 许岁委屈地开口,带着颤音,“我说了让你别打。” “对不起。”江贺尘没想到许岁如此抵触这件事,不停地道歉,吻掉她的眼泪。 许岁窝在他的怀里,喃喃道,“让你别打……” “不打,不打……” 温香软玉在怀,江贺尘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所以当他底下支起一个小帐篷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神色。 他觉得自己可真是个畜生。 许岁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此时哭声已经止住,渐渐平复下来。 她扭着腰想从江贺尘身上下来,结果不小心一动碰上一个异物,许岁一僵,在意识到什么之后慢慢抬头,脸上挂着狡黠的笑。 她故意接触,问,“哥哥,我们还做吗?” 模样纯良,动作却大胆,简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精。 江贺尘好不容易为自己堆砌起来的理智全线崩塌。 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解开裤子,敷衍地摸了摸许岁的穴口,待到感受到湿润的时候从床头摸出一个避孕套。 等到一切准备好,他低声提醒,“一会儿可能会疼,忍着点。” 许岁乖顺地点点头。 江贺尘挺身送了进去,慢慢地抽插起来。许岁感受到撕裂般的痛,紧紧地咬着下唇,嘴唇被她咬的都泛白。 江贺尘抬起她的下巴闻上去,上面舌尖萦绕,下面耻骨相抵,卧室里传出暧昧的水声。 身下的是他的渴望,江贺尘要的又快又急,许岁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可爱的小奶包也颤抖着。 江贺尘挺进又出去,带出粘液与血丝,“啊”许岁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双腿夹紧不让江贺尘动作,“那里难受……” “那里?”江贺尘一挑眉,恶意地磨了磨,“这里吗?” 许岁浑身战栗不已,脚趾蜷缩,她要受不住了而江贺尘还在大开大合地“折磨”她,她啜泣着求饶,“慢一点,我…我想上厕所,我先去…上个厕所……” “就这样尿,没关系。”江贺尘动作幅度丝毫不减,甚至想逼她尿在床上。 “不可以……”许岁声音破碎,“哥哥,我真的想尿尿,你让我去吧……” 江贺尘将她抱起来往洗手间走,扶着许岁的腿边走边操弄,然后站在马桶的前面,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许岁,“尿吧,你还是小宝宝住在哥哥家的时候,哥哥也这样帮你把过尿。” 许岁羞愤欲死,低着头双眼紧闭,还不忘顶嘴,“你骗人吧,我借住的时候已经好几岁了。” “不尿?” 见许岁毫不动作,江贺尘又将人反过来,下身不断往上送,抱着许岁插了几下,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在G点。 某个瞬间,许岁手指紧紧抓住江贺尘的背,求饶,“要尿了啊,慢一点……” 男人丝毫不顾,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顺着交合处流下打湿两人的大腿。 许岁呆愣几秒,眼泪夺眶而出,语气既不敢相信又羞愧难当,“尿了呜呜呜呜呜呜,我恨死你了!” 她作势要去咬江贺尘的肩膀,结果被人一只手指点在额头,江贺尘认真又好笑地看着她,“宝宝,那叫潮吹。” ——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po18.us 报答 撩人的星星 第叁章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从床上到浴室,从楼梯到餐桌,每个地方无一不留下二人欢爱的痕迹,到最后许岁实在是受不了了,伸手掐江贺尘的腰让他停下,但是又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气。 她说话断断续续的,“你……能节制一点吗……我现在知道你…不萎了……” 您身强力壮,但是小心精尽身亡啊! 江贺尘到了最后的阶段,摁着许岁的腰肢狠狠的来了几下,发出一声闷哼,白浊填满避孕套,他抽身出来,整理干净。 许岁被操得太狠,两条纤细的腿颤颤巍巍的站不稳,江贺尘一只手揽着她,许岁抬头,万分悲痛,“萎的不是你,是我。” “……” 江贺尘沉默几秒,还是决定不理她。 第二天许岁进练习室的时间比往常晚了叁个小时,不过好在她平时表现不错加上老板是江贺尘的朋友,所以没有人敢说什么。 而且就算有意见也只能憋着,谁让人家背后靠着一座山呢。 许岁有靠山这件事在绅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家表面上对她和和气气,背地里却用最难听的话唾弃一个女孩子不知检点没有廉耻之心。 许岁觉得自己好冤,她又没有仗势欺人,难搞。 “岁岁!”陈洛噔噔蹬跑过来,仗着自己高随意地把手搭在许岁的肩膀,她也是公司的同期练习生,许岁为数不多的朋友。 陈洛仔细端详她了一番,眼神直接,许岁被盯得都要以为自己今天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忘记穿内衣了。 “你看我干什么?”许岁问她。 陈洛摸摸下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说,“你今天有点不大对劲。” “?哪里不对劲?” 除了迟到了几个小时之外,许岁觉得自己他妈的棒极了,神清气爽! 就是有点腰酸腿痛。 “你改走性感风了?” 许岁长得偏可爱,但是又不是那种甜的过头的长相,反正基本上跟性感不沾边就对了,她低头看看自己大裤衩子,不禁疑惑,“如果你觉得这叫性感的话……那就是吧。” 性感中年老大爷风。 “哎呀,不是。”陈洛眉梢吊高,一脸狡黠地问她,“你昨天是不是被滋润了?” 许岁眼睛瞪大,不可思议地说,“不是吧,这也能看出来?!” 对面的女孩眨眨眼,“你眉目之间透着一股媚,平时都没有。” 许岁差点忘了,陈洛家往上数叁代都是算命的,帮人看相这种基本技能陈洛多多少少也掌握了一点,她们刚认识的时候,她还拉着许岁的手,笃定地说,“我觉得你一定可以大火!” “那你自己呢?” 陈洛摇摇头,“算命的是不会给自己看的。” -- 今天许岁和另外两个练习生一起翻跳了一段当红男团CR的舞蹈,然后被工作人po到了网上,依仗着CR的人气,没几分钟评论和点赞数都暴涨,甚至跻身热搜位。 其中呼声最高的就是——21秒那会儿站C位的小姐姐是谁啊,叁秒之内我要得到她的全部信息! 楼中楼里马上有人甩出照片——是这个小姐姐,叫许岁,长得超级可爱。 紧接着下面是一长段的科普:许岁,今年19岁,半年之前进入绅娱公司,成为练习生已有五个月,每次月度考核中都是优等。 可不嘛,公司起步还没一年,同期统共就五个练习生,她重生之前就练习过两年了,她不拿第一谁拿第一。 整条微博的评论大部分都是对许岁的赞美,不论是力度,爆发力还是身体控制她都更胜一筹。 但是其中也不乏不友善的声音——有一说一,这小姐姐比另外两个都矮一点。 ——小声逼逼一句,其他那两个跳的是什么鬼。 …… 许岁不知道自己在网上已经掀起了一阵热潮,直到陈洛拿着手机过来,得意洋洋地说,“你看吧!我就说你早晚会红!” 许岁接过来,翻起评论区,看到一个什么话之后小脸瞬间耷拉下来,“洛洛,她们居然说我矮,162还矮吗?” 陈洛听到这种送命题不禁嘴角一抽,她扯出笑容,“那不是那俩人都170挂零了嘛,跟她们比还是有一点点……” 许岁:越听越生气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坐在办公桌前的江贺尘点开手机,脸上浮现出笑意,欣慰到这小丫头还跟小时候一样,十分争气,也不枉他当初夸下海口让徐连其签了她。 当天训练结束之后,许岁一行人没像平时一样马上离开,而是被叫到了会议室。 几个部门的部长坐在一起给她们简单说了说一月后选秀的事宜。 这次选秀赛制稍微有些改动,第一轮海选由导师决定学员的去留,名额是五百个,五百进一百。 等到节目正式开始的时候会进行第二轮淘汰,生杀大权同样落在导师手里,他们会用专业的判断、最基本的要求来决定学员是否有资质继续走下去,一百进七十。 而许岁需要在叁天之后的公司内部比赛中获得第一名,才有机会被选中输送到《星令营》 事情都交代下去之后天色已经很晚了,许岁不住宿舍,她决定在路口拦个车,结果刚打算伸手,一辆黑色宾利就稳稳当当地停在她面前。 车窗摇下,一张帅气逼人的脸露出来,江贺尘朝她示意,“愣着干什么?上车。” 许岁跑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正欲坐进去,司机师傅一脸惊愕。 “到后面来。” “哦。” 许岁和江贺尘并排坐在一起,她是个性格活泼的人,嘴巴闲不住,这会儿开始跟江贺尘说,“我们刚才开会了,我马上就要参加选秀了!” 她说得笃定。 江贺尘刷手机的手一顿,笑着说,“你们公司内部不是还有一个考核吗,这么有信心?” 许岁想问他怎么知道,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江贺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男人看她欲言又止,道,“想说什么就说,我又不骂你。” 许岁手撑着下巴,疑惑地开口,“你说今年的赛制怎么这么奇怪呀,导师的权力也太大了吧,他们就不怕被骂不客观吗?” 往年的选秀基本上是人气第一位,一个选手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话题度、热度有了,再圈一波粉丝,实力就算马马虎虎也能过得去,而且实在差劲的话,还有选秀期间的训练加持,也能稍微弥补一点。 但是今年却用这种方式。 江贺尘说,“选秀就是选出几百个人中最好的那几个,实力、态度都很关键,拿着半吊子水平来浑水摸鱼,单单想靠几个月的突击一搏的人——” “选秀是不需要这种人的。” 许岁听完瞬间懂了,对江贺尘表示敬佩,随后又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江家也有娱乐产业了吗?” 江家当然有娱乐产业,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我是这个选秀最大的投资人。” 许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到自己现在被“包养”的身份之后,有点自作多情地问了一句,“是因为我吗?” ——因为我才投资这个选秀的。 江贺尘的视线落在许岁身上,开口,“是因为你,所以想想怎么报答我。” “……” 是我逼着你投资了还是怎么着? 所以说,许岁想问,现在下车来得及吗。 —— 今天事情太多,本来不打算更新了,结果我发小笑话我,“不更新也没事,反正没人看。” 我:??? 老子非得赶出一章来让你见识见识社会的险恶(# ` n′ ) 含住(h) 撩人的星星 第四章 活了十九年,人生一直中中规中矩的许岁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家族世交的儿子——一个大自己九岁的哥哥上床。 而且两人还不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 唉。 她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都是因为这该死的梦想。 宾利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许岁将车窗开了一个小缝,行驶速度很快,故不断有微风吹进来,吹散了燥热,也让许岁的心情慢慢静下来。 外面车水马龙,许岁望着窗外出神,不知道怎么想着想着思绪就飘到了过去,想到了自己上一世不足二十春秋的人生。 脑子很乱,越想越多,最后她竟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贺尘正回复徐连其的消息,忽地发现肩膀一沉,扭头看去——一张白净的小脸近在咫尺。 脸上细细的小绒毛清晰可见,像一只软乎乎的小猫,正四平八稳地躺在地上安睡。 昨天云雨未歇折腾到了大半夜,今天练舞又练了一整天,也难怪她在车上就睡着了。 江贺尘将肩膀压低以便靠着的人更舒服,许岁的小脑袋拱了拱,就着一个舒适的姿势。 小猪。 江贺尘看她一眼,无声地勾唇笑了笑。 宾利停在地下车库的时候,许岁还没醒,江贺尘轻拍她的肩膀,哄道,“回家再睡。” 然而她是困厉害了,抬手挠了挠脸蛋,一点要转醒的意思也没有。 江贺尘别无他法,只好将人抱起来,许岁看着瘦,实际上也挺有分量。江贺尘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抚着背,用抱小宝宝的动作将人抱离座位。 许岁迷迷糊糊的,双腿十分自觉就缠上男人的腰际。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颈窝,两条纤细的腿不老实地蹭来蹭去,没等着上电梯就把江贺尘蹭出了火。 他在许岁屁股上拍了一下,轻声警告道,“别乱动。” 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对于江贺尘来说过得十分漫长,到了家门口,江贺尘利索地输入密码开锁,单手撞上门,直接把人带到卧室。 他不敢保证在蹭下去会发生什么。 小姑娘呼吸绵长安稳,手心向外放在枕头上,江贺尘给人盖上被子,关好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许岁这一觉睡了两个小时,她醒了之后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头发乱乱的,像个小疯子,揉揉眼睛,噔噔蹬跑出去。 江贺尘还在办公,许岁不管不顾地进了书房。 听到声响,江贺尘头也没抬,手还放在键盘上打字,说,“醒了?” 许岁点点头,“嗯”了一声。 江贺尘工作也快做完了,停下手下的动作,这才看了眼许岁,他微微皱眉,“怎么没穿鞋?” “啊?”许岁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跑出来的,她没理这个问题,直接说,“我饿了……” 江贺尘走过去将人提溜起来,问,“想吃什么?” “想吃面!” 江贺尘拍拍小姑娘的屁股,说,“行,叫外卖吧,或者你出去买,记得帮我稍一份。” ? 这是什么小人作风。 许岁扑腾这两条腿要下去,结果被人搂的更紧,她抬头瞪了江贺尘一眼,很失望地说,“我还以为你要给我做呢。” 江贺尘扬眉,淡淡道,“本人不提供除做爱以外的其他服务。” 许岁转头不再看他,心里默默地想:真是好不要脸一男的。 “行了。”江贺尘打断她的思绪,说,“出去买吧,光着脚去。” ??? 许岁无语:还是好小气一男的。 眼前的人小脸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江贺尘笑,说,“逗你的。去穿鞋然后再吃饭。” 最后江贺尘煮了两碗面,配上一点小菜,简简单单的,许岁倒是也吃得心满意足。 兴许是刚睡醒,许岁现在没什么困意,靠在床头上摆弄手机。 江贺尘伸手把她的手机拿走,引来一声不满,“你干什么!” 唔—— 许岁还想说他几句,结果猝不及防就被人堵住了嘴巴。 江贺尘说:“过两天你去参加的比赛是全封闭的。” 许岁一愣,然后问,“对啊,比赛当然要心无旁骛了,全封闭不是很正常吗?” “我至少叁个月见不到你。”江贺尘的吻落在许岁的颈窝,“少了枕边人,滋味不好受。” 许岁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过—— 大哥,您之前单身不也好好地活到现在了,难不成还女朋友无缝衔接,排着队跟你睡觉? 许岁想了想,真诚地提建议,“你可以这几个月再找一个……” 随后又认真思考,补充道,“但是身体得健康,你不能当传播媒介再让我染上点病。” “……” “你还挺大度。”江贺尘被气笑了,说,“不用找别人,今天把你未来叁个月的补偿一下就行了。” 不是,这玩意儿还有预支功能吗? 许岁还没提出反对意见就被人吻住了。 江贺尘惩罚似的咬住许岁的下唇,惹得许岁呜呜乱叫,细细密密的吻一路向下,从嘴唇、脖颈再到小腹,最后落在下面那颗红红的小珠上。 江贺尘含住了她。 嗯—— 许岁被突如其来地感受刺激了一下,不禁哼出声,一个音调发出后知后觉地感到害羞,于是剩下的声音又被她咽了回去。 江贺尘察觉到她小小的心理活动,调侃道,“现在还忍呢?” 许岁死咬着唇不理他。 男人遂又埋下头去,舌尖围着小珠打转、轻咬,许岁身子一阵一阵地发颤,双腿屈起,仰着头,眼神不敢四处乱看,最后只停留在头顶的灯上。 舌头灵活地钻进花穴,许岁双腿收紧,让人不便动作,江贺尘伸手一点一点掰开她的腿,小巧粉嫩的花穴暴露在灯光下,“放松。” “放松不了……” 许岁颤着声音回答他。 “出息。” 被笑话了的许岁:妈的,被操还不够还得遭受人格上的侮辱。 江贺尘伸出舌头,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深入花谷,许岁眼眶红了一圈,死咬着唇不松开,阴蒂已经充血又肿又硬,小穴不停地收缩。 阴蒂向来敏感,许岁身下情不自禁地流出来了好多水,江贺尘含着阴蒂大口吞咽,狠狠吮吸,许岁十分难耐地扭动身子,声音破碎不堪,“要……” 她终于发出细弱的一声。 江贺尘的舌头顺着阴部舔舐,含糊不清道,“要什么?” 许岁说不出口,“就是要……” “不说不知道你要什么。” 这个人! 这个人太坏了! 明明知道她在说什么,就是装傻! 许岁实在难受,江贺尘有一下每一下让她在得失之间徘徊,却永远得不到真实的满足,她把头扭到一边,闭着眼睛破罐子破摔,声音如细蚊,“要…要你……” “要我干什么?连叫都不叫。”江贺尘恶劣地说,然后又挑逗起那颗脆弱的小珠。 但是说完之后,江贺尘也没能等来那如愿以偿的呻吟,反而听到一声啜泣。 声音小小的,像是在拼命隐藏着什么。 江贺尘从许岁身上起来看过去,发现小姑娘哭了,鼻尖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泪水挂了一脸,许岁自觉丢人,把头偏过去回避江贺尘的视线。 男人觉得好笑,问她,“怎么还哭上了?” 然后抬手欲给许岁擦眼泪,手指还没碰到脸颊就被许岁避开了。 她自己胡乱一抹,赌气般地说,“不要你擦。” 江贺尘只当她在耍小性子,伸手捏捏她的脸蛋,许岁瞬间爆炸,带着哭腔,“你不要碰我,我不要你了!” 江贺尘一愣,这小姑娘哭点还真是奇怪,他问,“为什么不要我?” 许岁抽噎一声,眼泪流个不停,控诉江贺尘的罪行,“你…你老是逗我……” “我都很……很难受了……你还逗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床上的情趣,结果被许岁一说,江贺尘竟真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难以饶恕的事。 他低笑一声,认真地道歉,“对不起” 一根手指伸进花穴,慢慢地俯下身子,舌头轻舔的同时手指也轻轻抽插,还伸出另一只手揉搓阴蒂。 洞口湿润,江贺尘把手撤回去,张嘴含住,舌尖勾着软肉一进一出,小穴跟着他的动作收缩,然后江贺尘突然加快了速度,引得许岁叫出声来。 “太快了——” 舌头灵活地舔着穴道,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暧昧的水声和女人尖细的呻吟。 好快。 真的好快。 许岁的理智全线崩塌,呜呜地哼叫,江贺尘的手在阴蒂上来回摩擦。 快速摩擦几下又停下,逼得许岁流了很多水。 他就这样重复着动作。 快速摩擦然后骤停,轻轻地按一下。 许岁一直在要到不到的边缘,托江贺尘的福享受了好几次高潮边缘的快感。 然后,江贺尘手下动作突然加快,舌头软而有力地抽插。 动作越来越快。 “啊——哥哥,停,停一下……唔” 速度丝毫不减,感官被放大,任何声音都像是催情剂。 “不行……停!要到了……啊!” 一瞬间淫水四溅,许岁眼前一阵白光,她仰着头大喘气,小穴尚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收缩。 江贺尘起身吻了吻许岁的眼角,问,“舒服吗?” 许岁没有回答,翻了个身钻进男人的怀里,紧紧地搂住精瘦的腰身。 小姑娘又害羞了。 江贺尘低头咬许岁的耳朵,低声说,“还没结束呢,叁个月的债没那么好还。” —— 俺回来了⊙▽⊙我爱狗男人! 还债(h) 撩人的星星 第五章 覃北市是座不夜城,窗外的写字楼还亮着灯光,里面有刚入职场的年轻人、有为业绩拼搏的中年人,街道上的车辆川流不息,迎来送往。 各色灯光通过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透进来,照在女人白皙光裸的后背上。 许岁跨坐在江贺尘身上,江贺尘搂着她的腰,带动着全身起起伏伏,许岁有气无力的双手撑着身子,这时才真正明白,什么叫把叁个月的债一块儿还了。 ——这分明是要做死在床上的节奏。 上位的滋味很爽,许岁扭动腰肢,还可以充满私心地磨一磨自己的小豆豆。 小穴被撑得很大,甚至有些触目惊心,如果没有真正和江贺尘欢爱一场,她可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潜能。 浅吟闷哼交织,水声漾满一室,显得异常和谐。 江贺尘的手扶着许岁的后背,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随后又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啊……呜……” 许岁难以控制,声音随着深浅不一的动作起起伏伏。 “这回舒服了?”江贺尘问她,额角渗出汗水。 “嗯……” 许岁胡乱地点点头,眼角泛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不过确实也是,在这场开始之前,许岁已经高潮叁次了。 搭在男人手臂上的腿摇摇晃晃,白皙小巧的脚分外可爱。 江贺尘将许岁的大腿放下来,交合部分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他吻着身下的女孩,引导着她向身下看,小穴被撑得很大,红红的惹人怜爱。 许岁眼神向下飘,看到这一幕的第一想法是——我好厉害啊。 然后就是——他好厉害啊。 “想什么呢?”察觉到许岁的走神,江贺尘狠狠一撞,平坦的小肚子上显出一块突起。 “啊……疼” 江贺尘伺候了人一晚上,终于轮到自己了。 他加快抽插的动作,许岁被撞得支离破碎,耻骨相抵,交合之处堆起白沫,无一不在告诉他们这一晚上的荒糜。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隔着一层避孕套仍然烫得许岁花心一缩。江贺尘埋在她的颈窝,精液足足射了有一分来钟。 热气喷洒,一室旖旎。 许岁困极了,被江贺尘抱着去清洗,江贺尘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浴缸里,拿着浴花上下擦拭,路过双乳,小腹,最后停留在小穴处。 江贺尘想帮她洗干净,结果手指刚碰上去,小穴就骤然一缩,一开一合,许岁呜咽一声,也跟着往后躲。 她真的怕了。 “别,不要……” 许岁去推他的手。 江贺尘说,“不碰你,给你洗洗干净。” 好声好气地哄了一顿许岁才让江贺尘碰她,男人不禁失笑,这是怕成什么样了。 出来的时候许岁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在昏迷的边缘徘徊。 江贺尘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刚要离开就被一只软软的小爪子搂住了腰,小脑袋还不老实地拱来拱去。 江贺尘半躺不躺的姿势十分难受,于是哄道,“宝宝,松开手。” 许岁鼻腔里溢出一声不满,手臂越收越紧,江贺尘眉梢扬起,只好跟着一块儿躺下来。 刚躺下,许岁暖呼呼的身子就贴过来,江贺尘看着眼前这张满怀赤诚的小脸突然心生愧疚。 许岁想在舞台上唱歌跳舞是自幼便有的梦想,而他却利用这个梦想将人骗上了自己的床。 真是卑鄙。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撩起许岁耳边的碎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说,“今天你哥哥给我打电话了。” “嗯……” 许岁回应似的出了个声。 江贺尘自说自话,“他知道你要参加比赛了,让你好好比。” 说完之后,房间内长时间没有声音再响起,但是江贺尘的胸口早已被泪水濡湿。 —— 短短の一章 不知道起什么名 撩人的星星 第六章 “许岁!” 大清早的,许岁就被陈洛中气十足的喊声叫醒了盹。 “干什么?”许岁看了看陈洛手中的奶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马上就要考核了,你真的不打算进行一下身材管理吗?” 电梯正好停在一楼,二人一块走进去。 陈洛扬了扬手中的奶茶,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又不想出道……” “不想出道你来受这个罪干什么?”许岁问,“有这个早起晚睡练习的时间你干点什么不好?”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陈洛神神秘秘的,“我这不是为爱走钢丝嘛!” 为什么爱走钢丝,难道她看上舞蹈老师了? 还是看上声乐老师了? 许岁越想越奇怪,舞蹈老师不喜欢女的,声乐老师结婚好几年了,难不成她是喜欢艺人统筹? 看着许岁渐渐不太明朗的表情,陈洛不用想也知道这人脑子又开始发散思维了。 她抬手敲了一下许岁的脑门,恨恨道,“你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啊。” 没什么才怪。 不过陈洛不跟小屁孩一般计较,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告诉许岁,“我来追徐总的!” 许岁:Σ(っ °Д °;)っ 是那个冷面阎王徐连其吗? 陈洛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一个花季少女要上赶着踏上徐连其这艘贼船? 叮—— 电梯正好停了,许岁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带到了更衣室。 公司五个同期练习生中只有她们两个有单独的更衣室,许岁自己不管是因为许家还是江贺尘都是说的通的。 那……陈洛难道是因为徐连其? 她惊讶地看向身边的人。 此时陈洛正在脱上衣,一双挺翘圆润的胸暴露在空气中,细腰,长腿,完美的肌肉弧线以及比自己的小奶包大很多的胸,许岁开始重点跑偏,想——洛洛的胸好大,好漂亮哦。 陈洛的手绕到身后,刚要把内衣搭扣解开换上运动内衣,结果接这么被一个小姑娘色迷迷地盯上了。 “好看吗?” 她还没有见过这么赤裸裸的目光。 许岁点点头,苦逼地问,“为什么我都没有胸啊?” “因为你还是小朋友吧?”陈洛故作苦恼地反问,结果换来许岁一个恶狠狠的目光。 陈洛逗她:“也可能是因为营养不良。” “讨厌!” 对比之下带来很大的创伤,许岁闷闷地换衣服,换好衣服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终于把刚才的话题忽略,问道,“对了!你说你是来追徐总?什么意思啊?” 陈洛摊摊手,“就是字面意思啊,他不愿意和我结婚,我得把他勾引回去完成家族任务。” “可是你们家族不是专门给人算命的吗?怎么会和徐连其扯上关系?” 徐家也是名门,当初江贺尘、徐连其以及许岁的哥哥许年,叁个人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不过徐连其远不如另外两个人“友好”,整天板着张脸,笑都不会笑,许岁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欠了他八百万。 许年从小就很稳重,待人温和,总是充当大哥的角色,江贺尘就有点毒舌,总喜欢逗人玩。但是徐连其不一样了,他不说话,一个眼神就能把你拒之千里。 不过后来徐连其搬走了,自然而然,许岁见他的机会越来越少,直到几个月之前被塞到这个公司当练习生。 左想右想,许岁都觉得陈洛追徐来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陈洛听到许岁这个无厘头的疑惑,不禁大笑起来,“谁跟你说我们家专门算命的了,而且从国外回来之后,这项业务已经停止运行了。” -- 参加考核的表演都是自己决定的,这个过程中老师们也会相应地提一点建议,许岁自己选的是街舞,毕竟是从小学到大的舞种。 陈洛弃权了,所以她们同期只有四个人参与竞争。 “好,好,力度再大一点。”舞蹈老师站在一边指导,“许岁这个动作很漂亮。” 剩下叁人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接着跟紧音乐练习。 “停一下。”老师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走到前面指着张子蒽,“你这个动作慢了,而且动作不到位,手臂举得太低。” “对不起啊老师,我一定注意。” 张子蒽赶紧道歉。 老师摆摆手,“我不知道大家现在的心态是什么样的,但是希望所有人都清楚一点,叁天可能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重大进步,但是你必须对这叁天负责。” “明白。” “休息一下,二十分钟之后继续。” 练了几个小时,许岁的脸上淌满了汗,她拿起毛巾随意擦擦,喝了口水便进了洗手间。 俗话说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以此类推,人人必去的洗手间想必就是八卦圣地。 许岁知道那几个人看不惯她,本来还觉得是不是自己真做过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思索要不要道个歉之类的。 直到有一天,她在洗手间听到他们说她坏话,当时陈洛也在,气得她要冲进去给人一顿胖揍,不过许岁及时把人拽住了——“还是让她们多说两句解解气吧,毕竟这么可怜了。” 也许是许岁不回应让她们以为自己背后说人坏话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 所以,那天之后,许岁时不时就能听见几句。 今天同样,只可惜陈洛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没人帮她揍人。 许岁正在上厕所,刚进隔间就听见一个女声,“还让我们努力呢,努力什么呀,这不明摆着就是人家许岁去参加选秀吗?” 是张子蒽的声音。 接着白陶应和道,“是啊,从刚进公司就一堆特殊待遇,要我看明面上是选第一,实际上就是给她开绿灯找个借口。”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分外解气。 眼看着说得越来越过分,一个小小的声音打断了她们,“还是别说了,万一让人听见多不好……” “说都说了害怕还怕什么听见,听就听呗。” 许岁还想着给双方都留点面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马上把门打开了,天知道,呆在厕所的感觉并不好。 她抱着“既然你不怕听见,那我就出去了”的心态打开门。 叁人像是没预料到许岁就在里面一般,纷纷愣在原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全然没有刚才那般神气。 许岁还以为她们多无坚不摧呢,她耸了耸肩,把手洗干净,对她们说,“觉得我是内定的,建议看看昨天网友对合跳的那个舞的评价,就是路人,也觉得我跳得最好。” 叁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许岁走了两步,又回头,“不过我觉得你们也不用看了,每天都在背后议论人、犯红眼病,这种人品想出道很难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就算是出道了,也红不了,毕竟谁希望自己的偶像是个长舌妇呢?” 许岁说完就出去了,留下叁个僵硬的身体站在原地,敢怒不敢言。 刚走出洗手间没几米,许岁就掏出手机给陈洛发消息。 ——啊啊啊啊,我刚才好厉害! ——我把那几个背后说我坏话的人骂了一顿呜呜呜呜呜 ——她们都不敢说话了!!!! 消息发出去便石沉大海,陈洛一条也没回。 因为陈洛正忙着。 耀石33楼。 徐连其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坐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女人,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 陈洛一边吃零食一边问,“徐总什么时候能跟我去领证呢?长辈们都如此喜欢本小姐,怎么就你这么有眼无珠?” 徐连其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低着头处理文件,“吃完赶紧走。” “切,小气鬼。” 陈洛嚼完最后一片薯片,擦擦手从桌子侧面钻进去,停在了徐连其两腿之间。 “你干什么?” 冰冷的声线响起,真是一点温度也没有,看样子已经生气了。 但是这男人声音真的好好听的。 陈洛默默地想该怎么勾引他。 在她看来,徐连其就是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现在把他扔寺庙里去都不会有什么违和感,不知道是只对她这样,还是对所有人都这副狗样子。 陈洛慢慢往上爬,两条腿架在徐连其的腿上,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姿势不怎么美观。 徐连其咬后槽牙,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我再说一遍,下去,然后离开耀石。” 得了,现在不光是被赶出办公室了,连公司都不能待了。 陈洛瘪瘪嘴,“不要。” 女人身子软乎乎的,该有的都有,浑身散发着勾人的香气,尾调还有点奶味,徐连其额角青筋暴起。 陈洛像是发现什么新鲜事物一般,手往下探,摸到了那个早已支起来的小帐篷,惊奇道,“徐总,你还会起反应!” 下一秒天旋地转,陈洛直接被摁在办公桌上,她眨巴眼睛,“你干什么?” “你自找的,我满足你可以了吗?” —— 本文无原型,谢谢大噶 我也挺爱徐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h 撩人的星星 第七章 没有前戏的做爱就像是受刑。 所以徐连其一进去陈洛就不禁痛呼出声,硕大的性器生硬地闯入窄小的穴道中,小穴紧张生涩,陈洛的身子被顶得得轻轻发颤。 她坐在办公桌上,双腿张开露出泥泞的花心,徐连其扶着陈洛的腿重重地冲撞,好像完成任务一般,没有任何感情。 “如你所愿。” 徐连其稍稍退出然后又喘着粗气闯进去,“满意了?” 陈洛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眶被撞得红了一圈,像只可怜的兔子,但是谁都知道她不是,她是狐狸。 吃肉的。 她在撕裂的痛苦中扯出一个笑容,笑得明艳又动人,当真是只狐狸精,陈洛挑衅道,“原来…徐总就这么点本事……” 语气很嚣张,但是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像是在戳破她不堪一击的谎言。 徐连其不以为意,一边说话一边深顶,“那拜托陈小姐好好说话。” 小穴绞着性器,一下一下地收缩,陈洛受不了了,呼吸加快,手指扣着桌面,在徐连其快速有力的撞击中失神。 “啊……呜……” 陈洛忍不住呻吟出声,徐连其见状恶意一顶,神色仍是云淡风轻,“不行了?” 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都直冲花心。 “啊……” 陈洛喉咙中溢出一声尖细的哭叫,小穴痉挛颤抖,她在徐连其的目光中泄了身,然而徐连其还没射。 他将陈洛从办公桌上抱起,把人放到休息室那张宽敞的沙发上,陈洛被迫跪在那里,大腿微张,姿势十分羞耻。 徐连其伸进去两根手指,甫一进入便被四周的软肉包围,紧紧地贴近,陈洛在手指的快速抽插中又泄了一次。 她衣衫不整,上衣被撩起露出饱满的胸乳,下身裤子半褪露出不停开合的小穴,而徐连其仍是衣冠楚楚,甚至好整以暇地看她失态,看她流出淫水,看她在他身下承欢。 不对等的羞耻涌上心头,陈洛咬了咬唇,眼圈儿红透,但是硬撑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她还在挑逗,装着语气轻佻的样子问徐连其,“徐总透支了吗?” 徐连其仿佛懒得回答她,坚挺的性器从后面进入,动作粗鲁,毫无怜惜之意。 陈洛被他撞得快散了架,身子下坠,双腿无力险些趴倒在沙发上,但是徐连其会注意到这些吗? 当然不会。 他只认为陈洛是个拿着家族威胁她的风流小姐。 做爱本该是一场极致的欢愉,是两个相爱的人在彼此交融中制造出源源不断的爱意的过程,可此刻陈洛体会到的只有羞耻、践踏和强制高潮的痛苦。 但是她没办法。 这是她自找的。 徐连其下身快速地进入,然后稍稍退出,接着继续重重一顶,直捣花心,身下的女人适时地呼出几声娇媚的呻吟,而徐连其如同想快速结束这场荒唐的性事一般,扶着陈洛的腰抽插几下,在穴道中射出一泡浓精。 陈洛身子直直得趴了下去,双目无神,小穴一收一缩流出不少白浊。 徐连其抬手整理好衣衫,仍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和沙发上靡乱不堪的陈洛形成鲜明对比,好像刚才那场情事他没参与过。 徐连其走出办公室之前只撂下了一句话,“记得吃避孕药。”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是陈洛也知道了。 ——记得吃避孕药,如果不慎怀了孩子就只能打掉。 徐连其太自信了,或者说他太看得起陈洛了,他觉得用孩子绑住一个男人的方法愚蠢至极且不入流。 他认为陈洛不会做出这种有损颜面的事。 但是他错了。 陈洛从主动勾引他开始就没想过要脸。 徐连其出去之后过了几分钟,陈洛缓了缓整理好衣服,她拿起自己的包准备回家,从办公室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看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许岁的练习应该早就结束了。 她还想约许岁一起去吃烤肉呢。 她吃,让许岁看着,馋死她。 对。 馋着她。 陈洛脚步轻飘飘地,每一步都不像踩在地面上,她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刚好弹出许岁发的那几条消息。 神神气气地炫耀自己出了一口气。 就算是隔着手机屏幕,她好像都看见许岁那张耀武扬威的小脸。 真好啊。 真好。 她给许岁回复:太厉害了,以后她们就不敢背后说你坏话了。 那边许岁正在吃江贺尘煮的瘦肉粥,晃荡着两条腿回消息:那是当然。 许岁又问:你今天去哪了呀,一开始练习就把我抛下了TvT 陈洛指尖颤抖:对不起,明天等你练习结束请你吃饭。 许岁瞬间笑开花:一言为定,不许到时候又把我丢掉! 陈洛:好。 江贺尘刚把清炒虾仁从厨房端出来就看见许岁心不在焉地吃饭,一边玩手机一边喝粥。 他走过去将虾仁放下,屈指在许岁的脑门上一弹:“边吃边玩?” 许岁“喔”了一声,乖乖低头品粥。 陈洛握着手机,身子不断往下沉,她没有坐电梯下去,因为怕被人看见,所以选择了楼梯。 但是叁十几楼不是闹玩儿的。 她每往下走一步,身体的撕裂感就多一分。 “啊——” 陈洛一个不注意踩空了,直接下了两个台阶,低头一看,脚有些肿了,她疼得眼泪花花,走也走不动。 再加上今天非人的待遇,像是满腔情绪泄洪,任凭怎么压制也压制不住,她坐在楼梯间上小声哭起来。 已至夜晚,大楼里人迹寥寥,应该没有人会发现她,陈洛心里想,就哭五分钟,哭完就回家。 胳膊伏在膝盖上,肩膀小幅度地抖动,时不时溢出一声抽噎,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像是压抑过久后久违的纾解。 -- 完辽,莫名其妙写出个副CP:[ …… 撩人的星星 第八章 翌日上午,许岁出发去公司。 “我走了,再见!”她朝江贺尘挥挥手,拿着自己的背包匆匆出了门。 江贺尘想要送她但是被拒绝了,他端着杯咖啡眉目间有些不快,说了句,“注意安全”。 --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响起。 “忘带东西了吗?”江贺尘走过去开门,甫一打开,一个拳头就迎面而来。 重重的一拳打在江贺尘的嘴角,他抬手一抹,指腹上沾着血。 看清来人江贺尘这才没还手,问了一句,“有病?” -- 许年稍微冷静下来,劝说自己坐下来和江贺尘好好谈谈,但是事情发生之后他还能冷静下来就有鬼了。 江贺尘倒是坦荡,还特意给许年倒了杯水,弯腰放在许年面前,“找我有事?” 话问出来的时候他就能猜到七七八八了,多此一举的问题只不过是验证下自己的猜想,但是他没想到这一问又触到了来人的逆鳞。 许年伸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哐当” 水杯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江贺尘的面色沉了几分,许年抬起头来语气平淡地说,“让岁岁回家,让她趁早死了参加选秀的心。” 江贺尘双手交叉,回问,“这不是你们当初答应的吗?” 想当艺人可以。 但是要和许家脱离关系。 许岁办到了。 “那我还让你照应她。”许年情绪有些激动,不禁吼出声,“你他妈怎么照顾的?” “你比她大九岁!” “你知不知道她把你当哥?这就是你照顾的结果,你就是个畜生!” 果然知道了,怪不得这么激动。 江贺尘笑了笑,说,“你不应该干涉她的人生,也不该阻止她实现梦想。” 许年不反对许岁追求梦想,但是他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而且,在得知许岁和江贺尘住在一起之后,他情绪未免有些失控。 江贺尘说,“她每天七点出门,晚上一般八点回来,遇上有考核会练到凌晨,没有休息日,没有娱乐活动,如果不是为了登上舞台,你觉得她会喜欢这种生活吗?” 冷静片刻,许年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有选择吗?” “有,让许岁回家别再想着出道或者她接着比赛,你离开。” 江贺尘苦笑,“那就是没有选择。” -- “许岁,手机给你。”工作人员把暂时保管的手机递到许岁手里,跟她说,“一周之后是总决赛,节目组要给选手们录一个采访。” 其中一个环节是选手给家人或者朋友打电话。 许岁看着手中的电话,一阵茫然,她打给谁? 自从离开家之后她就没有跟家里人联系过,况且…… 他们又那么反对她当艺人。 许岁在屏幕上摁了几下,拨通了江贺尘的电话号码,几秒沉寂之后——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什么情况。 许岁觉得莫名奇妙,尴尬地朝导演小姐姐笑了笑,心里边一边骂江贺尘一边给陈洛打过去。 参赛之前陈洛跟她说自己要出国呆一段时间,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国外,万一还在国外,时差这种不可抗力还真是感情联络上的绊脚石。 ! 拨通了! 许岁将手机握在耳边,静静地等着对方接通。 ——喂,哪位? 因为睡眠还有点沙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许岁怕人挂电话,赶紧说,“是我是我!许岁!” 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好像是陈洛在翻身,她忙坐起来,“岁岁!你比完赛了吗?” “没有,现在在做采访。” 她一说陈洛就听明白了,拐着弯儿“哦”了一声,随即道,“合着我是工具人,说吧,想听什么祝福。” “……” 也不必把话挑得这么明吧。 许岁无语。 陈洛又说,“我一直在看你的比赛,你真的表现太好了!妈妈为你感到骄傲,对了……比赛有什么不顺利的吗?” 许岁想了半天,最后只想出一个宋研。 从第一次见面就看她不顺眼的那个选手,两个人不是冤家不聚头,有两次分在同一组,这还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宋研整个实力太拉整体后腿了。 许岁怀疑这人是晋级选手里边最差劲的。 但是抵不住人家人设立得好,支持她的粉丝还不少。 而且。 上一辈子许岁出车祸抢救无效死亡这件轰动娱乐圈的事,背后少不了宋研的搞鬼。 镜头面前,许岁也不好说什么,最后落个不好的名声不就更如了那人的意,她笑着打诨,“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看我的总决赛!” 叁言两语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陈洛思考着,说,“看看吧,等我把自己的破事儿处理完,你好好比赛,拿个第一回来!知道吗?” “好哦,知道了。” 她们的对话把导演看呆了,还没见过这么能讲的人,也不怕被剪辑拿去做文章。 许岁不知道导演的毫无意义的担忧,她只知道江贺尘是这个节目最大的投资人。 这一环节结束之后许岁离开采访的房间,回宿舍的时候在楼道里就遇见了宋研。 平心而论。 宋研长得很一般,在争奇斗艳的娱乐圈只能算得上中等,但是她给大众提供的形象非常正面,励志、追梦、逆袭这种字眼下,整个人显得更加有魅力了。 相比于许岁这种生来就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宋研这样的更符合大众趋同的心理吧。 她目不斜视直接从宋研身边略过,不料宋研直接叫住了她,“许岁,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宋研面上笑脸盈盈,让许岁觉得自己是不是表现得有点明显了。 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笑得人畜无害,“对啊,有一点。” 说完一个眼神也没留下便走了。 上一世,许岁是为了梦想去参加选秀,结果从名单刚一公布的那一刻就被网友查出了她背后的许家,再加上家族反对,初出茅庐没社会经验的她一度被网友黑得体无完肤。 污蔑她资本入驻的更是不在少数,“皇族”二字伴随她参加选秀的全程。 她非常苦逼地想,我倒是希望自己皇,大家也得给我这个机会啊。 虽然如此,许岁还是通过节目收获了一大批粉丝,战斗力也是数一数二的,许岁的各项排名一直稳稳地在出道位。 但不幸的是,“被皇族”还是敌不过“真皇族”,最后,许岁被人挤下去,没能如愿出道。 而那个将她挤下去的人就是宋研。 也是节目结束之后她才偶然得知,宋研背后靠着一个大金主,公然做票一点都不带虚的。 服气。 但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重来一世,每个人的命运轨迹都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没有公司单打独斗被骂的小姑娘,宋研也不再明里暗里地给她使绊子。 耀石的宣传一直很到位,再加上赛前给许岁的预热,这一季许岁的拍名一直在前叁,越到后面越有稳居第一的趋势。而宋研则在出道位前后徘徊很不稳定。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 -- 憋了两天,憋不出个屁:) 第一 撩人的星星 第九章 《星令营》总决赛当晚。 灯光、舞美各方均准备就绪,比赛是晚上开始,全球直播。 提前好几天,各家粉丝就搬着应援板拉着横幅出现在电视台,许岁从楼上往下看,许多张印着她的照片的横幅已经拉起来了,彩色的大字写着“岁宝给妈妈冲C位!”“许岁C位出道!”,阵仗之大让许岁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从前参加比赛是为自己,但是一旦打开知名度收获许多喜爱之后,参加比赛的意义就又多了一份。 许岁心里暗暗地想,不能让自己的粉丝在别人家面前跌份,必须得让她们骄傲地说出来许岁有多么多么优秀。 总决赛最后只剩下二十个人,最后只有五个出道位,竞争程度比以往都要激烈,二十个人分成两组。许岁是A组,这次舞台没有C位一说,每个人的机会都是均等的,在最大限度上保留公平的原则。 然而有人天生是焦点。 比如许岁。 她经历过一世,实力、经验、台风各方各面都把握地死死的。毋庸置疑,在没有C位的情况下,她也是名副其实的中心。 5-4-3-2-1 直播开始- 随着导演发出指示,主持人马上举起话筒介绍比赛,在经过一大段冗长的介绍与鸣谢之后比赛终于开始。 许岁调整耳麦深吸了一口气。 随着升降台缓缓上升,台下一阵一阵的声浪袭来,五颜六色的灯牌熠熠发光,各家粉丝拼命为自己的偶像应援,这一刻,她们都是战士。 许岁笑了一下,觉得释然。 紧接着伴奏响起,聚光灯在她们十个人之间穿梭,脚步有力地踩在舞台上,歌声从台上传到台下,从直播现场飘散到世界各地,光影迷离,热情弥漫。 每个追梦的孩子在这一刻已经忘却比赛。 尽情地享受舞台就好了。 用力地热爱舞台就好了。 每月,每年,许许多多年轻的孩子为了梦想走上了练习生的道路,这个梦想的种子可能是自己偶像的力量,可能是对舞台的向往,可能是想要展现自己的野心,这个梦想的种子有很多种可能。 但是无一例外,她们用尽力气,流尽汗水,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梦想负重前行。 她们满身荆棘,她们身披铠甲,她们孤身站在台前,背后是无数不可忽视的力量,总有人在暗处爱你,总有人在你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的时候说,“你是我的偶像,你是我的信仰”,总会有人向你伸出一只手,化作无形,推你前进。 -- 两场比赛结束,投票通道随即关闭。 大家静静地等待计票结果。 终于,主持人举起手中的手卡,“历时叁个月的比赛正式结束,现在为大家公布排名。” 排名从第十位开始公布,然后是第十一名、第九名,最后公布第一名。 “第一名——来自耀石的许岁。” 主持人甫一宣布,台下马上沸腾起来,许岁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咽了下口水在斟酌着如何开口。 叁个月好像没有经历过一样,现在她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许岁值得!”“加油!” 台下的呼声此起彼伏。 许岁握紧话筒,如第一次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来自耀石娱乐的许岁,以后就是D(F)的成员许岁,请大家多多关照。” 说罢她朝向观众深深地鞠了一躬。 主持人收尾之后大家一块去了庆功宴,就在宴会旁边的酒店,赞助商财大气粗地包了整个酒店。 许岁和其他四个成员坐在一桌,刚才只顾着自己,根本没有好好听出道名单,现在静下来一看,她突然庆幸,大家都很好相处嘛! 庆功宴的侧重点不在于宴会,而在于social,许岁也不免端着酒杯给各位业界大佬敬了几杯酒,等坐下之后,同团成员萧兹意拍拍她的肩膀,有点担心地问,“岁岁,你是不是醉了?” 许岁酒量还不错,几杯鸡尾酒还不至于醉倒,但是刚才太兴奋,一不小心喝了半杯红酒,现在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喝多了一样。 她不喜欢这种场合,于是顺着话头说了一句,“好像是有点晕,我去趟卫生间。” “好,你要是坚持不住的话就睡一觉,听说江总给每个人都安排了房间。” “好,拜拜!” 许岁溜出了宴会厅,在卫生间洗了洗手,要不是脸上还带着妆她真想把脸也洗洗。 她甩甩手上的水,刚要烘干就听见厕所的隔间传来一声异响,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妩媚的呻吟,搞清楚是什么之后许岁登时红了脸。 她没有看小黄片的爱好,于是赶紧跑了出来。 “啊——” 许岁跑得太慌张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具坚硬的身体,她抬手揉揉发疼的额角朝那人看过去——江贺尘。 男人身着银灰色的西服,身姿挺拔,低下身子说,“恭喜出道,小朋友。” 许岁先是惊喜——没想到江贺尘也来参加庆功宴。 随后便是生气——狗男人打电话也不接,比赛也不看,一点心也没有! 她气鼓鼓地转了个身,朝反方向走,手腕被猛地一带许岁稳稳当当地靠在了江贺尘的怀里,她抬眼问,“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现在是偶像啊,我好多妈妈,你小心她们打你!” 江贺尘笑得迷人,说道,“你难道想回去看活春宫吗?” 想起刚才听到的声音,许岁脸又红了,下身也变得有点奇怪,她一蹦,跳到江贺尘身上,双腿紧紧地盘着男人精瘦的腰,说,“我们自己演不行吗?” 小姑娘愈发大胆,江贺尘旋即笑了,拍拍她的屁股,恶意道,“可以,一会别哭。” —— 岁宝!妈妈爱你! 嗯(h) 撩人的星星 第十章 江贺尘抱着许岁进了自己的套房,刚一进门许岁就被压在玄关处,江贺尘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垫在后脑勺,唇瓣相磨,许岁被亲得意乱神迷,眼睛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身子不受控地往下坠又被江贺尘抱上来。 刚结束表演下来,许岁脸上还带着刚才的舞台妆,眼尾贴着亮晶晶的蓝色,眼睑下方点了一颗小小的泪痣,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江贺尘情动,大手抚上许岁的小脸,摩挲着微红的眼角。 “嘶——” 头上编了好多小辫子,被江贺尘不小心一扯顿时疼得倒吸凉气,小姑娘可怜巴巴地看向江贺尘,“好疼,你帮我卸妆好不好?” 看似央求的语气,却让人难以拒绝。 江贺尘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好,再帮你洗个澡好不好。” 浴室里氤氲着热气,雾气升腾恍若仙境,许岁被放进浴缸,仰着头任由男人动作,卸妆油还是刚才让助理急急忙忙送进来的,张特助来的时候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句,“江总,您要卸妆吗。” “辛苦了,可以离开了。” 江贺尘答非所问,冷冷地回复了一句便送客,留下张特助在房间门口不明所以。 被人伺候的感觉属实不错,许岁慵懒地指导着江贺尘的动作,声音小小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江贺尘拿着化妆棉轻拭,动作延至眼睛的时突然觉得有点可惜。 小花猫变成小狐狸,不能这么快就卸下伪装。 见江贺尘的手许久未动作,许岁悠悠睁开眼睛,还没把那句“你怎么不帮我卸妆了”问出来浴缸里就多了一具身躯。 江贺尘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西装迈进浴缸,动作有点大,水面起了不小的波澜。 许岁惊呼一声被人揽进怀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白皙的脖子上,热气喷洒,脖子痒痒的,许岁笑着躲,但是又躲不开只好乖乖呆在男人怀里。 江贺尘低声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许岁回头问他,结果又被衔住唇。 江贺尘含混道,“你哥知道我们住在一起的事了,怎么办?” 江贺尘说出来并不是真的想要许岁给出解决办法,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好主意,况且,江贺尘也不怕许年,他问出来只是想看看许岁的态度。 怀里的小人没言语,手下拍着水花,半晌才闷闷开口,“知道就知道了,他早就不是我哥了,比赛都没有来看……” 许岁一言一语地控诉许年的罪行,江贺尘觉得她这副算账的样子真是可爱,头埋在她的颈窝笑出声,许岁突然想到了什么,冷不丁来了一句,“我跟你姓好不好,反正许家都不要我了,江岁也蛮好听的!” 说完回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江贺尘被看地浑身起火,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笑着说,“你敢说我也不敢答应,许叔叔不得打死我。” 许岁不满意,嘴巴翘得老高。 江贺尘低头吻上去,勾着许岁的舌尖,欲望在亲吻中明目张胆地叫嚣,不一会儿许岁身子就难受起来。 她扭着腰肢,嘴巴去蹭江贺尘的下巴,“亲亲……” 江贺尘挑眉反问,“不是一直在亲亲?” “想让你亲亲……妹妹” “妹妹”两个字几乎是从嘴里挤出来的,声音很小,含含糊糊地说不清楚,但是江贺尘听清了。 他故意用下身顶了顶,哄道,“亲什么?” “……嗯,亲亲嘛。”许岁难捱,虽然还是害羞但是迫于淫威又不得不出声,她凑在江贺尘耳边,“亲亲妹妹……” 许岁被江贺尘从浴缸里拎出来放在洗手台上,小姑娘浑身赤裸,脚尖都泛着粉,腿被分开露出贪婪的小穴。 江贺尘俯下身子吻上去,许岁忍不住轻哼出声,“嗯……好舒服……” 刚喝的几杯酒在体内发酵,许岁的语言行为都比以往大胆了许多,手指插进江贺尘的黑发,不自觉地挺着腰肢靠拢。 舌头被软肉包裹,江贺尘将花穴里流出来的爱液悉数咽下,“宝宝,好甜。” 他大口地吮吸吞咽,舌头柔软而灵活,他含住那颗小珠舔咬吮吸,许岁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某个瞬间身下的小姑娘身子一僵,脚背绷直,痉挛不已。 江贺尘将人抱在怀里,像逗小狗一样摸摸她的头,“到了?那也帮帮哥哥?” 说罢便牵住许岁的手往下带,底下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许岁在碰到的那一刻忍不住瑟缩但是又被牵回来。 许岁眼睛蕴着水汽,挑逗般地问,“哥哥,要我帮你舔舔吗?” 话一问出口她便感觉手下的东西变得更大更烫了,江贺尘额角青筋暴起,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别撩拨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手被带着套弄了几下,性器便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小穴,许岁痛呼一声仰起头来,绝望地问,“你怎么这么大啊,好痛……” 江贺尘听到这种无厘头的埋怨忍不住笑了,“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性器直冲花心,顶得许岁浑身战栗,江贺尘的手抚摸着那两个小奶包,意味不明地说了句,“长大了。” “什……什么?” “没什么,夸你呢。” 说罢身下的动作便加快,性器抽插房间内响起暧昧的水渍声,许岁两只腿乱蹬,小爪子紧紧地抓在江贺尘的背上,呜呜出声,“哥哥,你压到我头发了,疼死了!” 江贺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反问道,“那怎么办?忍一下?” “不要,你每次说忍一下就是好久,我才不信!” “那你说怎么办?” 最后许岁窝在江贺尘怀里,任由男人解开她的小辫子,江贺尘做什么都认真,指尖勾着发丝,虽然动作不熟练但是胜在专心,几分钟便解决好,他伸手在床头拿了一个发绳帮许岁把头发梳起,一个丸子头,这回应该不会压到了。 欲望未消,江贺尘很快便进入状态,上面温柔地吻着乳尖,下面狠狠地操弄着花心,汁水四溢,床单湿了一片。 “慢一点……哥哥,求你了……”许岁在快速抽插中失神,忍不住央求,江贺尘果然放慢了动作,顶端慢慢地磨着许岁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像是在凌迟。 江贺尘温柔起来确实温柔,温水煮青蛙让人溺死的程度,许岁下身越来越空虚,渴望更粗暴的动作。 她双手拽着枕头,“快一点,快……” “嗯?刚才有个小姑娘让我慢一点。” 许岁胡乱摇头,声音染上哭腔,眼睫沾着泪,“我反悔了……快点……” 江贺尘加快动作,狠狠地捣入花心,又将人面对面抱起来,这个姿势进入地更深,许岁趴在江贺尘肩头,嘤咛一声,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的声响。 这一夜不知道变化了多少姿势,江贺尘甚至抱着她在房间里走动,抱着她去浴室的大镜子哄她看过去,最后许岁被折腾地精疲力尽,江贺尘才将精液释放。 事后,清理完毕,江贺尘将人放在床上,刚一躺下一个暖呼呼的小身子就跟着凑过来,撒娇一般地说,“抱抱……” 江贺尘将人揽进怀里,小心珍重地吻上她的额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