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沙【np】》 美人和她的御用摄影师(一) 傍晚金色的余晖撒在泳池里,随着水中人的起身,碎成了一池钻。 颜轻飏将身前的被水打湿的栗色长发捋到身后,露出湿透的身前来。她肤色白皙,有种玉般的通透感,细长的眉下是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秀气高挺的鼻梁上有粒小小的黑痣,嘴唇红润饱满,仔细一看,上唇还有颗可爱的唇珠,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令人血脉喷张的除了她的脸,还有身材。 摄影师杨时此刻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无他,她身上宽松的白色T恤已被池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两团饱满的胸脯,乳晕和乳尖的粉透过上衣,若隐若现,清纯又性感。美人将食指竖在双唇间,对着镜头笑了一下,摄影师在按下快门的那瞬间立即感觉一股热流往下腹注去,他心里哀叹一声:男人的劣根性啊。 “拍好了吗?”颜轻飏开口问,声音似珠落玉盘般清脆。 “啊”杨时像被勾了魂,“拍好了。” 颜轻飏拍的是一组私密照,拍摄地点在她家的游泳池。私密照这种东西现在已经非常流行了,漂亮又大胆的女孩希望在流逝的光阴中留住自己的美好,所以很放得开,努力在镜头前展示最美的自己。杨时是近年来炙手可热的摄影师,此前和颜轻飏合作过,颜轻飏知道他敬业勤恳,构图独特,经他手的景和人非常美,最重要的是价钱非常好商量,两人合作很愉快。于是当颜轻飏问他愿意不愿意替她拍私房照,他简直求之不得,立马她商量好时间到她家里来拍照。 颜轻飏穿着湿透的白T和丁字裤,从水里走到杨时身边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设备,两人共同穿过落地窗走进客厅,正准备坐下,颜轻飏却轻轻搭住他的手腕,微笑着对他说:“这是我第一次拍私密照,我能看看照片吗?” 杨时把相机打开,右手正准备递过去给颜轻飏瞧,左手发力,将颜轻飏拉过来,紧紧揽住她的腰,宽阔的胸膛和柔软的乳房贴在一起,颜轻飏感觉到,杨时蓄势待发的硬热正抵着她。 颜轻飏嘴角狡黠地提了一下,问道:“价格怎么算呢,大摄影师。” 这话在杨时听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于是挑起她的下巴笑了一下,眼睛和笑容充满了邪气:“肉偿。” 说罢将相机就近扔在沙发上,撕扯那件碍事的破衣服。 颜轻飏桃花眼微弯,任他动作:“瞧你这急色样。” 他粗暴地把那轻薄的白色T恤两把撕了,颜轻飏的上身暴露在傍晚微凉的空气和杨时炙热的视线中,他的手摸上那柔软白皙的胸,一边揉一遍讲荤话:“美人儿,你知不知道,你在池子里的时候,我就想干你。”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美人和她的御用摄影师(二) 颜轻飏自然从他那眼神就能看出某些人怀的是什么心思。和知情知趣的人上床好处非常多,他们往往不需要过多的话语,就能直奔主题。颜轻飏非常放得开,手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摸了一把结实的胸肌和性感的腹肌,然后握住杨时那粗大的阳根,轻抬眼眸:“技术不好,没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是会咬人的。”说罢加大力度在他那物上捏了一把。 杨时感觉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冒犯,一边扒掉她的丁字裤,一边不甘示弱:“别哭着求饶。” 作为回击,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托着她的臀,分开她的双腿,令她夹着自己的腰,面对面将她抵在落地窗前,然后低下头含住那粉嫩坚挺的乳尖。乳尖落入温热的口腔中,被舌头舔舐着,脊椎上顿时窜上一股酥麻,颜轻飏摸出准备好的套子和润滑,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声,没逃过他的耳朵。 杨时他吐出乳尖,被他玩过的那颗比左边那颗受冷落的稍大,上面还沾了水光。杨时捏起左边那颗,搔刮捏挤,然后揪住乳尖往外拉,果不其然又听见颜轻飏的喘息,笑道:“美人,奶子这么敏感,原来你喜欢被玩这里。” 然后他把润滑倒进手里,把手指伸进颜轻飏蜜穴中一边扩张一边按压,找她的敏感点。 彼时颜轻飏一手环着他的脖子,一副很没安全感怕随时掉下去的样子;另一只手在对方的胸肌腹肌上逡巡,爱不释手。她眼里带着笑,更像勾魂摄魄的妖女,启唇说:“身材不错。” 杨时得到这句肯定,凑过去与她鼻尖对着鼻尖,唇与唇之间差半寸就要碰上:“专治你这种磨人的小妖精。” 话音刚落,杨时的唇就贴上了颜轻飏的,两人张开嘴,热情地回应对方,舌追逐着彼此的舌,吻得杨时又硬了几分,颜轻飏的花穴流出水来。美人在怀,那副全然把自己交付给他的样子,不禁让他更为饥渴。于是杨时又凑过去亲吻她的脖颈,啃咬她的锁骨,把脸埋在香软白皙的双乳之间,满足地叹了口气:“美胸配佳人,今夜定销魂。” 杨时的手指还在她体内扩张按压,不知碰到了哪里,颜轻飏“啊”地一声娇喘,他敏锐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颤了一下,知道自己是找对地方了,于是顺着那点重重揉弄起来。 颜轻飏被体内的手指搅得喘息不止,腰软成了水,花穴溢出的爱液越流越多,她忍不住催促道:“进来。” 美人和她的御用摄影师(三) “这不就来了?”杨时抽出蜜穴内的手指,阳根对准颜轻飏的花穴插进去,瞬间被紧致温热的穴口包裹,契合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呻吟。颜轻飏双手环住男人,扬起脖颈,下巴和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杨时在她体内律动起来,阳根摩擦花壁,每一下都狠狠冲击着娇嫩的花蕊,他的历任床伴无一不拜倒在他的雄风下,那根东西简直要了诸多美女性命。 可颜轻飏嫌不够似的,将他压向自己,这样一来,杨时只要一张嘴就能把那粉红的乳头含进嘴里,暗示不言而喻。她一边呻吟一边要求:“啊......啊......嗯......还不够,再用力些......” 杨时平常少有质疑,当即加快了冲击的速度,顶的又深又狠,阳根顶端和花蕊不断摩擦:“浪货。” 他低下头,眼前是随着两人动作起伏不断颤动的奶子,两个乳尖像两朵小小的梅花,孤零零的绽放在新雪般白嫩的胸脯上,等着人怜爱。杨时在一团丰满的软肉上留了个牙印,然后迫不及待地含住一颗红豆,牙齿用上比前戏更重的力度舔咬厮磨,惹得怀中的人呻吟声更为放浪,蜜穴中的水沾湿了两人紧紧相连之处,让阳根的出入变得更加容易。 “喜欢吗?”杨时握住一只乳房,掌根若有似无的擦过乳晕和乳尖,五指收拢,他的手很大,却只能覆盖四分之叁的乳房。“奶子怎么长的,又大又软。可惜没奶,想帮你吸,也是有心无力。” 颜轻飏被伺候的颇为舒服,乳房留下些许浅红的指印,体内那根大号按摩棒不断顶着她的敏感点,电流自脊柱散往全身,觉得这人床上功夫还不错,于是开口:“看不出来......这么大的人了......嗯......还想喝奶......” 杨时抱着她朝卧室走去,阳根没有滑出来,反而被颜轻飏夹的更紧,随着颠簸阳根若有若无地擦过花蕊,更有一番刺激的滋味。 杨时笑道:“啧,能喝到美人的奶,做鬼也风流。” 他把颜轻飏按在床上,低下头亲吻她鼻梁上的小痣,大手也不闲着,从左乳摸到右乳,滑嫩细腻的感觉令他难以割舍。双乳早在此前被他玩的硬挺,这样一来乳头又肿大了一圈。 颜轻飏被爱抚得浑身窜上一股蚀骨的酥麻,她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扛在肩上,杨时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掐着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一边揉胸一边亲她,力度之大像是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夜色降临,街灯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子,落在床上交缠的人影上,却照不明这一室暧昧。 “啊......啊......就是那里,用力,嗯......”颜轻飏被干的爽了,即将高潮,她将快要把她逼疯的快感发泄在杨时背上——那上面被她抓出几道痕迹。杨时也快到临界点了,他发了狠,像把囊袋都要塞进去一般横冲直撞,随即一声低吟,浓稠的白精喷射而出。他从温柔乡里退出,然后摘下套子,顺手打开壁灯,丢在卧室的小垃圾桶里。 他一回头,看见床上的颜轻飏也坐起来了,暖黄的灯光下,她发丝散乱,眼尾微红,眼中似有泪光,胸脯和锁骨尽是情爱的痕迹,一副被狠狠蹂躏的可怜模样。于是他迅速找来相机,抓拍了这一幕,打算以后如果没机会睡她,就对着这照片自己动手解决。 颜轻飏知道他拍了她的裸体,也不在意——情事过后,她对她的按摩棒总是万分温柔,她想,毕竟出力的是他,躺着享受的是自己,想干什么都随他吧。杨时背对着他,正在打电话订餐。她看了那背影一眼,眼神冰冷,和刚才的温柔完全相反,那眼神里仿佛没有一丝感情。她转身进了浴室,把杨时和他定餐的声音关在门外。 美人和她的纯情小奶狗(一) 夜,酒吧。 红蓝绿女?在舞池中扭动身体,格外奔放的已经衣衫半解,在角落里拥吻爱抚。颜轻飏身穿一袭黑色紧身吊带长裙,一个人在卡座上喝酒。正面看,锁骨在极细的吊带衬托下,愈发显得精致;深V的领子修饰了圆润坚挺的胸型,布料堪堪遮住乳晕,白皙的乳房和深沟一览无余;藕般的手臂隐约反着光。她栗色的卷发被拨到身前,多多少少遮住了春色。从背后看她,那吊带裙是露背的设计,从背部到腰部,那线条流畅,蝴蝶骨轮廓明显,瘦却不孱弱。 和杨时上过一次床而已,?他对她产生了极大兴趣,那天过后不断对她示好,明里暗里用尽一切手段在追求她。她觉得兴致来了,做爱和吃饭没什么两样,都是为了填补饥饿,满足欲望,为什么非要追求一段稳定的关系呢?她心烦得很,于是来到酒吧,试图压下心里的烦躁。 她明艳动人的打扮招来了不少男人的目光。路过她的男人第一眼盯的?百分之九十是胸,然后是脸,最后见她一个人寂寞地喝酒,纷纷过去搭讪,没准还能和美人春宵一度。她瞥了他们一眼,见都是些歪瓜裂枣的货,于是没理。 有个厚脸皮的二流子见美人根本不搭理他,就要伸出手摸。就在那咸猪手摸上那玉雪饱满的乳房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狠狠往后一折—— 来人长了张娃娃脸,眼睛圆圆的还有些稚气未脱的可爱。那双眼盯着那二流子,有股狼一般的凶狠,分明是恨不得把他的手剁下来喂狗。身材高大,肩宽腿长,力气也不小,折得那二流子哀嚎一声急忙认怂。他推了那人一把,吐出一个“滚”后,与刚刚霸气侧漏的人完全不一样的,有些害羞地挠挠头,站在颜轻飏面前。 颜轻飏见证了他从“狼狗”秒变“奶狗”的全过程,再仔细端详了他的脸和身材,欲望的种子突然在她心里默不作声地冒了颗芽——正好,亲热是最解压的途径,送来门来,不吃白不吃。 “谢谢。”颜轻飏泡男人的时候总是极度温柔的,说这话的时候,桃花眼微弯,把他圈在眸中,让人感觉天上地下只有自己得到了那份专注。 不得不说,这种眼神非常勾人。 小奶狗——叶明潇脸“刷”地一下红了,他急急忙忙说:“举手之劳,酒吧里这种人很多的......你......你......你长得这么好看,很容易被人占便宜的。” 颜轻飏微笑道:“嗯,这次多亏了你。坐吧,我请你喝杯酒。” 叶明潇感觉没喝酒,自己先醉了,这是在做梦吗?他......他竟然得到了女神的邀请!女神还要请他喝酒! 颜轻飏端着一杯橙汁推到他面前,颇有技巧地套话:“抱歉,刚刚忘了小孩不能喝。” 叶明潇有些结巴:“我,我不小了,今年十九。”他胡乱说出口,倒也不是真的十九岁,他对人类的年龄没有概念,怕编多了穿帮,而十九却浮上心头,于是就说自己十九岁——其实不是,真正的含义是喜欢她十九年了。 颜轻飏:“......”好吧,也就成年没多久。 “再给你拿杯酒?喝什么?” 叶明潇忙说不用,两人坐在一起聊了很久,都是些东拉西扯的小事。此时已经半夜十二点半,酒吧里还有不少人。颜轻飏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于是起身作别。 叶明潇怕女神在路上被人觊觎,于是提议送她回去,正中颜轻飏下怀。叶明潇搀着“走路都走不稳”的女神,往他那巨大的SUV走去。 他只感觉触手的肌肤温凉细腻,像极好的玉或者瓷。颜轻飏在停车场日光灯的?照耀下皮肤更显白皙,叶明潇眼睛黏在她身上,不肯撕下来。他把女神放在副驾上,绕到另一头钻进驾驶座,给她系安全带。 将安全带?拉到对接处,不可避免地要勒住她的胸部。叶明潇看着颜轻飏圆润饱满的乳房,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很多年前—— 美人和她的纯情小奶狗(二) 蓝色大海的深处,住着一群漂亮的人鱼。 关于人鱼的由来众说纷纭,最广为流传的说法是:远古时期,人们灵智未开,性生活不太检点,住海边的人们捕捞到一种鳞片特别漂亮的大鱼,觉得直接杀了吃简直浪费,于是叫上大家一同观赏。有个人发现,漂亮的大鱼肚子下有一张开阖的鳞片,好奇心顿起,遂将它扒开,发现是一个洞,手指伸进去还触不到底。那时女少男多,粥少僧多,无法排解淫欲的男人就来和大鱼交配。有个孩子目睹了这一幕,叁观震碎,觉得大鱼好可怜,于是趁人不备把它偷偷放回大海。大鱼回到大海,产卵期一到,发现孵出的都是些半人半鱼的“怪物”——他们腰部以上是人身,雌性人鱼还有乳房;腰部以下是鱼尾,雄性那物藏在一片鳞里,粗长,完美融合了人族和大鱼的基因。 人鱼族渐渐在海底繁衍生息。灵智跟着人类在时光的洪流中渐渐开了,知道“羞耻”这一概念。于是雌性的?人鱼找来海星,遮住乳晕。海星正中间有个小嘴,只要在它张开的时候把乳头塞进去,它的嘴和五个角就会牢牢吸附在乳房上,非常便捷,漂亮的海星还能作为装饰展示雌性人鱼独特的美,所以佩戴海星受到了特别多人鱼的赞同和支持。唯一的弊端就是海星是活的,戴上它,乳尖好像时时刻刻都被人捏在手里玩一样——这就造成了雌性人鱼性成熟普遍早、重欲的原因。 颜轻飏是极少数不喜欢佩戴海星的人鱼,可是在外面必须戴着,她觉得很痒,每时每刻都想挠自己的胸两下,在人前未免不雅。于是一回到家马上把海星取下来,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颜轻飏那时已经颇具现在的风韵了,胸前伟岸非常,在后院侍弄花草的时候,被碰巧在贝壳墙上玩躲猫猫的小公人鱼——也就是叶明潇,看见了。那时她站在一棵珊瑚树下,抬手欲摘枝头的花。粉色的花飘落在她周围,人却比花娇。她的音容笑貌,胸前的挺拔圆润,嫩粉的乳晕乳尖,还有细腰,银色的鱼尾,像精灵一样,给小公人鱼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一见颜轻飏就念念不忘了十九年。颜轻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十九年的少年春梦。 后来他常常躲在贝壳墙外看她,心里默念着,让自己快点长大,然后娶她当老婆。可是有一天,他左等右等都见不到人,一个月,一年,十年......她好像凭空消失了。公人鱼伤心了很久,我长大了,能娶你了,你怎么不见了呢? 再后来得知她去了人间,便马不停蹄地准备去人间找她。初来乍到的叶明潇差点被人骗去做牛郎,他靠买珠宝发家,这才有资本,靠着人脉找到了颜轻飏。 叶明潇?硬生生把飘到南半球的思绪扯回来,离颜轻飏太近,呼吸都喷到人家胸上了。颜轻飏此时闭着眼睛靠在车座上,恨铁不成钢地想:“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把......” “握”字还没说出口,叶明潇的唇就贴在她脸侧,力度很轻,怕惊扰了她的梦似的。然后规规矩矩地扣好安全带,开导航送她回家。 颜轻飏?觉得挺新鲜,这么纯情的,除了多年前经常在贝壳墙上偷看她的那小孩,这么多年来都没碰见过,她心里那把野火越烧越旺,在叶明潇准备下车之前握住他的手,意味深长地说:“你刚才亲我做什么?” 美人和她的纯情小奶狗(三) 叶明潇纯情得很,偷亲暗恋的人被当事人发现了,顿时从脖子红到耳根,呆愣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颜轻飏嘴角一提,倾身过去,给了叶明潇一个薄荷酒味的吻。叶明潇眼睛倏地睁大,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压着颜轻飏,张开嘴回应了。颜轻飏从他的腹肌摸到隆起的那一大包,坏心眼地揉了揉,叶明潇浑身明显地抖了一下,整个人成了熟透的虾子。 颜轻飏偏过头,唇分时?,叶明潇眼中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不舍,他已经硬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像场梦,他已经等了很久,骤然梦想照进现实,令他有种虚无感。 颜轻飏非常有信心钓到这愣头青,调笑道:“弟弟,发育得?不错哦。” ——这是在夸他器大?。 叶明潇眼神暗了暗,灵魂一分为二,一半纯情一半邪恶。一会儿纯情的一半?把邪恶的那半打倒了:“绝不能亵渎女神!”;一会儿邪恶把纯情踩在脚下:“你不是一直在等这天吗!” 颜轻飏抬起手,拍拍他的脸?:“要做就脱。” 她的话成为压死叶明潇那一半纯情?灵魂的稻草,奶狗瞬间化身狼狗,把副驾驶调低,眼神危险地盯着颜轻飏。 颜轻飏伸手将他内裤脱下,那粗长的硬物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散发着危险的雄性气息。她非常满意这尺寸和硬度,又伸出手捏了一把。这次却招来叶明潇的反击——他轻而易举地扒掉她的吊带长裙,把她的乳贴和内裤扯下来丢到一边,掰开她的腿准备上。 颜轻飏可不打算让他“霸王硬上弓”,于是屈起腿顶开?他:“扩张,戴套!” 可此时狼化的奶狗一心只想把身下的人吃了,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顺从了他的本能——他先一口咬住颜轻飏的脖子,吻遍她圆润的肩膀,啃咬她的锁骨;同时手也不闲着,他把颜轻飏的双腿分开,两根手指插入那销魂洞中戳来戳去,误打误撞挤到了颜轻飏的花核,当即对准那点疯狂按压,穴内的水流的越来越多,颜轻飏喘出声来。 颜轻飏被他又咬又亲又摸又吸地刺激,上面的嘴开始娇喘,下面的嘴不断流水,被咬痛了皱着眉佯怒道:“你是属狗的吗!” 心上人的喘息无异于是最猛的春药,他一边扩张一边抓揉那饱满白嫩的胸,把另一边乳头含在嘴里吸咬,在梦中重复过无数次,终于揉到了、吃到了,幸福又满足的?真实感充斥着他的胸膛,他不自觉五指用力,在那乳房上留下五道指印,力道之大,让颜轻飏觉得既疼又爽,喘息不止。 他抽出被穴中淫液浸湿的手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眼,在她的注视下,放在嘴边舔了舔:“姐姐,你好甜。” 和颜轻飏?上过床的人中挑不出一个像叶明潇的人来,他既纯情又色情,既温柔又狂野。他舔着她的爱液,说“你好甜”,不知道为什么,颜轻飏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就好像自己被他放在心尖上很久很久了。 她最怕炮友跟她谈情说爱,直觉叶明潇不对劲,想踹开他穿衣服走人。可叶明潇强硬地把她的双腕死死按住,翻出绳子绑起来;他箭在弦上,立马把自己的阳物塞进朝思暮想的温柔乡中开始律动。 叶明潇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掐在她张嘴骂人的那一秒掏出一块干净的布堵住她的嘴。然后一边揉胸掐乳尖,一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叶明潇还是第一次,是个小处男。 一方面,颜轻飏被他顶的溢出眼泪,疼的,怪不得都说不能和处男做;一方面,颜轻飏又在这种疼痛中获得了灭顶的快感——没有炮友敢堵她嘴,禁锢她的双手。于是这次体验相当新奇,她的娇喘和呻吟闷在喉咙里,胸膛向上,不断起伏?,带着两团软肉荡来荡去。 叶明潇见状,下身简直?硬热到爆炸,他连带乳晕一并吃在嘴里,牙和舌不断搔刮,另一只手大力揉捏另外一只乳房,爽的他头皮发麻。颜轻飏双乳传来刺痛,知道是身上这狼狗把自己的奶子玩破皮了。 她双腿被叶明潇扛在肩上,于是抬起脚踩在他肩膀上——没法说话,只好这样提醒他别玩了,破皮了。可惜叶明潇会错意,以为颜轻飏在勾引他,便双手抓住她的脚腕,掰成个M型,狠狠冲撞。 颜轻飏这次被干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半是刺激半是生气,她决定扇他两巴掌,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叶明潇在爆发前顶得又深又狠,又兴奋又刺激地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射进那销魂洞?里,一滴不落。 无套还内射,叶明潇是第一个。御男无数的颜轻飏没想到,自己居然栽在这个愣头青手里! 她当即皱起漂亮的眉——很好,老娘废了你! 他解开颜轻飏的双手,取下她嘴里的布。埋在她胸前,抬起头殷勤地问:“姐姐,我表现得好吗?” 颜轻飏一脚把他踹开,打了他一耳光,然后套上衣裙下车,留下被打的一脸懵的叶明潇。 美人和她的纯情小奶狗(四) 叶明潇胡乱套上衣服,赶紧把车锁了,发挥大长腿?的优势赶在颜轻飏关门之前闪进她的房里,准备跟女神认个错。颜轻飏把他当空气,径自走到浴室,那黏腻已经有一部分流出来了,沾在她的大腿根处,她打算洗个澡,把白浊清理干净。 浴室的门是透明的玻璃门,叶明潇一眨不眨盯着她的侧影。花洒一开,热水蒸腾出一片?氤氲。她的长发被水打湿,双峰挺翘,水珠顺着乳尖划过平整的小腹,最后沿着修长的双腿滑落在地。叶明潇看的口干舌燥,阳根又抬起了头。 她突然“嘶”了一声,皱了皱眉,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专心地清理自己。叶明潇注意到她的乳尖红的不正常,腰间留有指印,手腕被勒出红痕,突然意识到是自己太粗暴。于是转过身,指甲倏然变得尖锐锋利,朝自己心口一刺,取出一些心头血来。人鱼族的心头血有奇效,一滴就能治愈严重的外伤,让破皮处恢复简直大材小用,可叶明潇偏要这么做——为了颜轻飏,他什么都愿意做。他把心头血聚在手心里,化成硬币大小的银色膏状物,然后小心翼翼推开浴室的门,单手从身后搂着颜轻飏的腰,阳根抵着她的臀缝,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认错态度诚恳:“姐姐,我错了嘛。” 颜轻飏看着镜子里的青年,觉得他像只耷拉着耳朵小狗,黏黏糊糊的在撒娇。她是生平第一次抽人耳光,“啪”地一声也把她吓了一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鬼使神差地,她没有拒绝他的讨好。 “姐姐,我不该?咬破你的小奶尖,不该太大力把你勒出痕迹来,不该射你里面......” 饶是颜轻飏?这般御男无数、身经百战的禁得住撩拨,也不免被他单纯又直白的道歉撩了一下,尤其他还用指腹,轻而又轻地给她的最敏感的乳晕和乳尖涂抹清凉的膏状物,带着说不出的暧昧缱绻。 等等,膏状物? 颜轻飏抓住他在自己胸上打圈的手,问道:“这是什么?” “哦,这个是专门用来涂外伤的,好的特别快!”他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像只摇着尾巴求表扬的小狗。 “这是人鱼的心头血。”颜轻飏在心里说,不知不觉松开了他的手。 “他怎么会......” 颜轻飏兀自出神。叶明潇涂完一边,转而在另一个奶子上揉敷,专心致志,呵护情人的娇点让他又兴奋又幸福。 记忆的深处被撕开一条口子,颜轻飏仔细端详这年轻的男人,发现他的眉眼跟在贝壳墙上偷看她的小色胚竟然十分相似。随着乳尖的快速愈合,她愈发确定叶明潇给她抹的是人鱼族心头血,他就是当年那条小人鱼。 “姐姐当年在后院侍弄花草的时候,戴的海星是什么颜色?” “你不喜欢戴海星的呀......”话一出口,叶明潇猛然发现颜轻飏在诈她,顿时紧张起来,不自觉加大了捏着她的乳尖的力度,脸红的跟虾子一样。偷看还被正主抓包,不如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啊......”颜轻飏被他捏的喘出了声,看他窘迫的模样,心情大好,语气愈发温柔:“人鱼族的心头血很宝贵的,以后不要乱用。” 叶明潇见兜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害羞又小声地说:“......给你,再怎么也是值得的。” 颜轻飏只当他小,初次开荤,迷恋自己的肉体,对他明里暗里表示的喜欢也不在意——基于肉体的喜欢总比情感上的喜欢更容易让她接受,况且他还是她同族小辈,忍不住让她多生几分照顾之心。要知道,随着人类对海洋的开发和污染,严重破坏了人鱼的栖息地,曾经光柔洁白的贝壳墙被泄露的石油染成黏腻污脏的黑色,各色塑料袋替代花朵挂在珊瑚树上,重金属污染物被排入海中,污染人鱼的食物和家园......他们被毒杀,本就稀少的人鱼族发展到今天所剩无几。颜轻飏来到人间,其一是因家园被破坏,让她不得不离开,另觅居处;其二是为解毒,她所中之毒名为“淫”,需要同人,或是类人族交合,方能清除体内毒素,一旦动情,此毒便会加倍反噬她的心脉。 她其实不知道中毒对她来说究竟是好是坏。人鱼本就重欲,只要她不动情,中毒对她根本没有影响。和不同的人上床,甚至有种别样的刺激和新奇感。 叶明潇的家族擅疗愈和追踪之术,其父母是人鱼族的巫师,生前在居所设了结界,勉强抵抗海毒污染。为了防止儿子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乱跑中毒,他们在他身上设了个透明的保护罩。没想到这保护罩还真起了作用——叶明潇天天往重灾区贝壳墙跑,多亏了这层保护罩,他才能毫发无损。短短十年,他看见贝壳墙由白转灰再转黑,心心念念的那人由有迹可循到杳无踪迹,失落极了。随着污染的加剧,叶明潇寻找新住处的念头愈发强烈。通过追踪之术,他终于得知颜轻飏在人间,于是,他便义无反顾的来了。 在人间遇到同族,无异于他乡遇故知,颜轻飏总是忍不住多照顾、多纵容他一点。 药抹完了,颜轻飏的乳房仿佛没有受过蹂躏一般,又光滑又?柔软。叶明潇的手舍不得离开她的胸乳处,总想多摸摸,怎么样都不够弥补十九年来的肖想。 颜轻飏自他环住自己就知道他硬的不行了。她转过身,打开花洒,叶明潇瞬间会意,叁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做对戏水的鸳鸯。 颜轻飏修长的五指握着他的硬热,一手套弄,一手从他胸肌摸到腹肌,在他射出来之后掂了掂叶小潇的分量,夸赞道:“长的这么好,将来得祸害多少少女呀。” 叶明潇听了前半句高兴的能蹦上月球,听到后半句却嘟着嘴,眼神乱飘,显然不赞同,心说:“我和它都只想要你。”??然而说出来的却是:“姐姐,不穿衣服容易着凉,我们洗好了就出去吧。” 美人和她的纯情小奶狗(五) 颜轻飏挑起一侧长眉?,表示微微惊讶,只当他又害羞了。两人洗完,叶明潇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颜轻飏弯下身,长发从背部滑落,她轻轻把头发拨到耳后,弯下腰,侧面看,她的臀腿线条更为明显,灯光落她身上,显得她的腿愈发修长白皙。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的小吊带睡裙,然后丢给看直了眼的叶明潇,意思很明显。 “给......给我穿的吗?”叶明潇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睡裙有些难为情:女神想看他穿女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想到自己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穿上这小吊带,自己都嫌自己辣眼睛。 颜轻飏哭笑不得:“想什么呢,刚帮你弄了一次,帮我穿上,不过分吧?” 叶明潇恍然大悟:“噢!” 两人忍俊不禁,笑成一团。 叶明潇把她的长发拢成一束,顺利地将睡裙套在颜轻飏身上。双乳半遮半掩的露出大半,鉴于她没有穿内衣,乳尖凸起,从侧面看,像隆起的山丘,非常性感。 ——颜轻飏在挑逗他。 叶明潇忍不住隔着衣服,用拇指指腹蹭过双乳乳尖。 隔着衣服的抚摸?更添一层朦胧的刺激感。那乳尖原本柔软小巧,渐渐在他指间变得充血硬挺,像个小红豆,细细揉捏,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脊椎传遍颜轻飏全身,气息变得不稳。 叶明潇双手放在吊带的V领处准备两把把它撕了,颜轻飏却后退一步,拿食指指尖戳他额头?:“打住,今晚不能要了,将功补过的机会多的是。” ——这是还能做第二次、第叁次乃至千千万万次的意思! 叶明潇在快要狼化?的边缘被她一句话拉回来,瞬间变身粘人的八爪鱼。两人关灯躺在床上,他把颜轻飏压在身下,脸埋在她的双乳间狠狠吸了几下,手脚并用地缠着她,亲她的脖子和锁骨。做完这些总算消停了,抱着她睡着了。 自那一炮以后,他们整整保持了一个月的炮友关系,人鱼不会有生理期,于是天天都能做。颇为尴尬的是杨时。有一次他受不住颜轻飏的不理不睬,于是准备从她家后院进来找她,希望能和她上床,哪怕是最后一次,从此断了这念想也心甘情愿。那天叶明潇急不可耐,把她紧紧按在后院的草坪上操。当时两人正缠绵地火热非常,女人漂亮丰满的肉体、娇媚的喘息和呻吟,加上看到的?活春宫,几乎让他立马硬了,他站在梯子上边抚弄起自己的孽根,边在心里酸溜溜地想:这么快就找了个年轻器大的小白脸,我没戏了。 叶明潇以创造“深海”珠宝品牌,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商人。重新找到颜轻飏,还意外收获了女神的肉体。他突发奇想,要送颜轻飏最漂亮、最适合她的内衣,希望做出最适合她胸型的那款。也希望让它们在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代替他一亲美人酥胸的芳泽。他很快召集了一批设计师,做出之后带着它们到颜轻飏家去,一来讨颜轻飏欢心,二来便于自己“将功补过”。 颜轻飏正闭着目,手撑着头,在泳池里泡着,上半身当然什么都没穿,下半身修长的双腿变成了漂亮的鱼尾,金色的阳光透过清澈的池水洒在银色的鱼尾上,像星星缀于银缎。 叶明潇看的呆了,回过神来却不忍惊扰这一幕。颜轻飏突然睁开眼,那双棕色的眼珠看着他,由最初的防备渐渐化为温柔,缓缓启唇:“看够了?要下来一起泡么?陆地总不比水里。” 叶明潇?后知后觉点点头,也化作人鱼投入池中。他的肌肉颇具少年感,不过分夸张,也不显得孱弱。鱼尾在光下泛着蓝,既给人像淬了毒般的危险,又不由自主地令人着迷。 “你家族......是不是擅长疗愈?”颜轻飏看着他的鱼尾,那是疗愈型人鱼的标志。 叶明潇颇有些自豪:“是?啊。我爸爸妈妈当年是很有名的人鱼族巫师,擅长追踪和疗愈。” 颜轻飏又问:“他们怎么会放心你独自到人间来?” 叶明潇精心做了个计划,打算一步步把颜轻飏追到手,他还不想这么快暴露自己的意图,于是反问:“那你呢?” 颜轻飏从旁边端两杯蓝色的鸡尾酒,给他递过一杯,没回答。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地沉默着。 颜轻飏?抿了一口酒,打破尴尬:“做吧。” 美人和她的纯情小奶狗(六) 叶明潇眼神一亮,忽然想起被他忘在一旁的礼物,抬手顺过?来把盒子递给她:“送你的。” 颜轻飏不是没收到过礼物,之前的杨时,乃至更久以前的炮友都送过礼物讨好她。“礼物”对别人来说,或许意味着绵绵情意,可对她来说却约等于“麻烦”。因此她对?这盒子里的内容不是很感兴趣,刚准备敷衍两句,却不忍伤害同族,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吗?”叶明潇声音和眼神透着殷殷期待,?颜轻飏只得打开。一看,里面是赤橙黄绿白蓝紫七款不同的内衣,唯一共同点就是薄而透,什么都遮不住。颜轻飏第一次收到这种礼物,有些无语。 “喜欢吗?”?叶明潇像只把最爱的肉骨头刁给主人的狗,狗本身是好意,可“主人”并没有很开心。 颜轻飏调整好表情,绽出无懈可击的微笑,桃花眼一弯:“你最喜欢哪个?”算了,当情趣吧。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叶明潇把白色那件拎出来,颜轻飏心想还算正常,于是侧过身,把长发拨到左胸前,说道:“帮我戴上吧。” 叶明潇?简直乐开了花,光明正大地动手就动脚,他胸膛贴着颜轻飏的背,把颜轻飏的双臂抬起来穿过极细的肩带,右手托着雪白柔软的左乳,五指收拢抓了一把,左手也如法炮制,占够便宜了才把双乳放进罩杯里,在背后打了个蝴蝶结。主白色的色调让她显得纯洁又妖媚,双峰被衬得更加高挺,网纱一般的轻薄根本遮不住粉色的乳晕和乳尖,反而增加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力。 他在她的脖颈处危险的嗅来嗅去,像条觅食的狗......狼。?两人做了一个月,颜轻飏对他这点小动作了如指掌,到了他一脱裤子她就知道是要放屁还是拉屎的程度。于是打开一片鳞,叶明潇以背入的姿势捅进来。 两人还是第一次以人鱼的形态做那档子事儿,在这角度说,颜轻飏作为人鱼的第一次给了叶明潇。他们的鱼尾相互交迭,紧紧相贴。池水就是天然的润滑,人鱼的小洞甚至比人型的花穴更加敏感,鱼型时,只要小穴内里稍有摩擦,整条人鱼跟被持续而稳定的小电流似的快感刺激全身,爽的每一片鳞都在颤抖开阖。叶明潇被那温热的穴吸得头皮发麻,喘了一声:“姐姐,你的洞好热好紧,吸得我好爽。” 他贴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腰不断冲撞,抽出时还带出“啵”的一声,那可怖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窜遍全身,激出她的眼泪来。 “啊!你......你轻点......”她一边呻吟,一边往前倒——她双手已经没力气撑在池面上了,全身唯一的支点就是叶明潇的孽根。叶明潇干得正起劲,见状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把她的脸转过来,隔着那薄纱胸罩狠狠揉着饱满的奶子吻去她的泪水,他的唇从脸颊转移到她柔软的唇上。 颜轻飏的呻吟被他堵住了,“呜呜”?声闷在喉间出不来。这愈发激起他的凌虐欲,唇分之前在她唇珠处咬了一口—— 狗才咬人!颜轻飏一边哭一边恨恨地在心里骂。 一个月的炮友生活已经让叶明潇从那不谙情事的愣头青变成了一个精通房事的高手。可是一遇上颜轻飏,无论前戏做的有多好,最后他那五花八门的技巧只剩下横冲直撞的蛮劲。此刻,他正狠狠勒着颜轻飏的肩膀,她温凉的后背贴着他火热的胸膛,他亲她,揉她,摸她,鱼尾重重压着她,浓精泄在小穴中,而后退出。那浓精竟被小穴尽数吸走,几颗白色的小星星出现在原本遮盖小穴的纯银鳞片上,可惜谁也没注意到。 他把颜轻飏翻过来,面对面看着她,一手扶她腰一手摸她胸。叶明潇持久的一场下来让她有些累了,凌乱的长发被汗湿,贴在脸上,她张着嘴喘气,听见他说:“姐姐,我叔父叫我回海底一趟,族里有些事需要处理,可能有一段时间见不了面了,你能......你能......你能等等我吗?” 颜轻飏愣了一下,自动把他说的理解为“有事,勿扰,拜拜”——因为她以前就是这么忽悠上床上腻了的炮友的。没想到这次“被甩”的是自己,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这点愁绪很快被她抛到脑后了——不就是男人么?多的是! 于是她调整好表情,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笑着说:“你去吧。” 美人和她的色胚老相识(一) 颜轻飏刚到人间那会,恰逢海啸席卷村庄,木板、家具和各种衣服被冲的七零八落,颜轻飏银色鱼尾化成双腿,随意捡起几件衣服遮体。当地有一抗洪救灾的老官兵见她楚楚可怜,便将她带到收容所,好人做到底,给她一些钱,然后才离开。 书记来到收容所探访,见颜轻飏长的极美,便问她愿不愿意做他的情人,只要给操,月入十万不是问题,听话还有额外的零花钱。颜轻飏初涉世,没什么道德观念,对钱也没什么概念,见他包吃包住,便跟了他。四十五岁的书记雄风不减,颜轻飏在床上被他干的泪水涟涟,叫的比发情的母猫还骚。书记最喜欢她那对胸,只要靠近她,那双手便一刻也离不了漂亮挺拔的双峰。他对颜轻飏喜欢得紧,颜轻飏跟了她半年,得了不少好处。后来书记因为贪污受贿,下半辈子都得交代在狱中。颜轻飏思索过后决定离开。 她那半年里通晓不少人事,人类女孩在她这个年纪是正在读大学。许是常年生活在海里,见过无数奇珍异宝,她对于珠宝设计一类颇有天赋。花了些手段顺利拿了相关专业的学位和证书,开自己的工作室,不愁吃穿。 她在寥寥的大学生活里认识了个男人,此人长眉入鬓,眼睛像鹿般大而灵,嘴唇薄而红,给高挺秀气的鼻梁一撑,立体又漂亮,他留着棕色的及肩卷发,愈发雌雄莫辨。 他叫姜沅,是颜轻飏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可惜他和她一样都喜欢男的,且都只做下面那个。颜轻飏和他关系极好,职业和性取向都相同,凑在一起无话不谈,通常交流些护肤甚至哪个体位最爽的问题。姜沅是她在人间最好的朋友,也是极少数她所认识的,却没上过床的男性,大学里常常有人以为他俩是一对,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其实他俩的友谊最纯洁。 她和姜沅毕业后仍保持联系,姜沅听她说近来有些寂寞,便邀请她参加安氏集团的聚会——这种场合最容易泡到男人。 颜轻飏化了个淡淡的妆,穿一袭红色一字肩露背长裙便去了。她在人群中一眼就挑出了姜沅——无他,这货在这种场合十次有九次都会被猛1骚扰,每次都要她出场假装他的女朋友解围。颜轻飏见惯不惯了,把姜沅解救出来后两人便靠着泳池,聊起天来。 此刻,两个肩宽腿长的男人正盯着两人看,两人肩宽腿长,高一些的那个盯着颜轻飏,稍矮一些、肤色较为白皙的那位盯着姜沅。 ——正是安家两兄弟,安祁和安鄞,一黑一白,一直一弯。此刻他们仿佛找到猎物的狮子,相视一笑,端的是心知肚明,准备向各自的猎物伸出爪子。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美人和她的色胚老相识(二) 颜轻飏和姜沅谈的正欢,忽然感觉背上被人摸了一把,随后有人搭住了自己的肩,侧头一撇,发现是个高大魁梧的英俊男人,那男人凑近她耳边暧昧道:“美人,今晚有安排么?” 颜轻飏挑眉打量他,这人剑眉星目,透着英气,身材高大却不过分壮硕,想必脱了衣服内里更佳,有根优质按摩棒的潜力,便道:“去哪?” 姜沅见状轻笑一声,识趣走开。没想走下台阶便被人反剪双手,捂着嘴压到墙上,大惊之下拼命挣扎。制着他的那人蓄势待发的硬热顶着他的臀缝,在他颈侧危险地嗅了嗅,仿佛渴了很久的沙漠旅人找到了甘泉,开口道:“美人,你让我等了好久。” 姜沅听闻不再挣扎,那人把他转过来,面对面压着他,他松开捂着他嘴的手,凑到嘴边亲吻,透着股病态的占有欲。姜沅被捂得气息不稳,喘道:“安鄞,你想怎样?” 安鄞勾唇:“陪我一晚。” *********** 安祁把颜轻飏带到一片小树林,离聚会那所小别墅不远,却足够隐蔽。灯光与树林边缘交界处,透着股模糊的暧昧,颜轻飏瞧见粗壮的树上有间小屋,她还没在树上做过,一来是自己懒得布置,二来是身边男伴品味“正常”,未曾想过。心想这人是个会玩的,内心有些隐约的期待。 安祁牵着她的手,从树藤交错的楼梯走到树屋门口。颜轻飏扫过树屋的布置,见这小天地容了一方榻榻米和一张小木桌,桌上搁了润滑和套子,熏香灯光芒柔和温暖,散发出颜轻飏最喜欢的栀子花香。 颜轻飏忽然想起自己大学时期自己曾经在社交媒体点赞过一条关于树屋的图文,图的布置与这处有七八分相像。她心思玲珑,猜这人今晚这番布置是早有预谋,只不过自己与他素未谋面,想太多反而显得自己自恋。正出神,安祁从后面环着她的腰,在她颈肩亲吻啃咬。手也不闲着,从裙底伸进去探索她的温柔乡。 颜轻飏感到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搜寻按压,安祁天赋异禀,很快找到了颜轻飏的阴蒂,随即有节奏地揉弄起来,轻重得宜,颜轻飏轻轻喘着,花穴流水,腰腿有些发软。 安祁捏了捏她的耳垂,嘴唇贴着她的脸颊说:“好紧......你水好多。” 颜轻飏向后靠在他怀里支撑自己,她仰着脖子,双手无处安放,快感无处发泄,咬唇道:“别磨蹭。” 安祁被嫌弃,倒也不恼,抽出沾满蜜液的手指抹在颜轻飏锁骨处,然后将她按在床上,掀开她的裙摆,脱下她的小内裤。 颜轻飏非常干净,几乎没什么体毛,他双手握着她的腿,低下头,将舌头伸入穴中舔弄起来。 美人和她的色胚老相识(三) 温热的舌尖钻入身体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花蕊被卖力地舔弄吸吮,很快便流出水来,这使舌头的进出变得更加容易。安祁贪婪地吸着舔着,带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舔弄的是花瓣上的蜜。颜轻飏的卷发散在色调偏米白的榻榻米上,红裙松松垮垮斜挂在身上,露出一边饱满柔软的乳房,她正侧着头,闭着眼抿着唇,昏黄的灯落在她侧脸,衬得更加温柔妩媚,像极了油画里引人堕落的妖女。她双手徒劳抓着身下的榻榻米,显然是被伺候地舒服了。 安祁抬头见状,下身愈发硬热难忍,恨不得马上插进去操她,让她在他身下不停地浪叫哭泣。他把颜轻飏抱起来,自己坐在榻榻米边上。他挑起颜轻飏的下巴,凑过去像把猎物咬在嘴里的狮子那般,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在雪白的脖颈处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抱着我。”安祁说。 颜轻飏双手环着安祁的脖颈,安祁随后狠狠将她按在自己擎天的肉柱上,颜轻飏的花穴将他的肉棒紧致地包裹住,那感觉仿佛流浪多年的狗找到了温暖的家,舒服得让他不停地向上顶弄起来。他有些野蛮地吻住她,舌尖追逐着她的舌尖,并且模仿下身抽插的频率在她嘴中侵略。接吻的同时,他一边掐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阳根上,一边抚摸她的双峰,挑动她更为激烈的情欲。 他手掌宽大,指节分明修长。健康的蜜色手掌覆盖在圆润白皙的玉峰上,形成了颇具视觉冲击的画面。每一位跟颜轻飏上过床的男士,最爱的除了她漂亮的脸蛋和销魂的小洞之外,就是此刻正握在安祁手中的奶子了。安祁时而加重揉捏的力度,时而放缓抚摸的力道。颜轻飏的乳头被他两根手指夹在中间,她突然感觉一痛,原来是安祁猛地把它往外扯了一下。唇分之际,两人拉出一道银丝。颜轻飏恶作剧地咬了安祁一口,嗔怪道:“野蛮人,对它温柔些。” 不知道“野蛮人”这叁个字哪里刺激到安祁的神经,一个天旋地转,颜轻飏已经被他压在身下,换来更加野蛮的冲撞。安祁的肉棒又大又硬,顶的又深又重,每一下都精准打在娇嫩的花蕊上。颜轻飏受不住这刺激,很快叫出声来,腰肢发软,快感像蛇一样游遍她全身。她抱住他的背,双手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借此发泄要命的快感。安祁的手指卷起颜轻飏的一缕发,凑到鼻子下陶醉地嗅了嗅,勾唇坏笑道:“你就喜欢野蛮的。” 颜轻飏想了想,确实是,炮友里边横冲直撞版的“直达花蕊”型按摩棒能最快让她达到高潮。虽然绅士般的温柔更令她沉溺于性爱,可是做到深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手摸上安祁的腹肌,把他的头拉下来,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好久不见,没想到技术这么棒,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