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香港1957》
第一章、美国监狱
2008年美国西部鲨鱼岛监狱。????一架全副武装的军用飞机停留在监狱门前。随着飞机的降落,从监狱里面出来一排彪悍的鲨鱼岛特警,他们手中都拿着火力强劲的新型武器,此刻包围住飞机,严阵以待如临大敌。????厚重的飞机大门哐啷打开,几个同样全副武装的特警,神情高度紧张地押送着一个犯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这个犯人不过二十五六岁模样,黄皮肤,黑眼睛,脸庞棱角分明,一米八五的身高,体魄雄壮如山岳,浑身肌肉充满了难以名状的爆发力。他的眼神很诡异,此时此刻却还能笑得出来,淡淡的微笑挂在嘴角,好像自己不是被送进监狱,而是要到夏威夷度假一般。????准备交接押送他的鲨鱼岛特警人员不知为什么,一接触他的眼光立刻回避过去,内心好像被针刺了一样,心跳无法控制地加速。????如果说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诡异的话,那么他接满电线的左臂就更让人吃惊了。此刻左臂上的表皮被人剥开,露出密密麻麻的金属导线,和暗黑的金属骨架,那赫然是一支高度仿真的机械手臂,先进的技术连美国警方都不能把它从此人身上拆除。????钛镍合金铸成的手臂给人以强大力量的威胁,在机械臂上连接着粗大的金属导线,导线一方是操纵在警方手里的强大的几千伏电流,可以保证,只要机械手臂有任何异动,马上就会连人带臂被这十万伏电流殛成粉糜。????如果说这还不够小心的话,那么三副厚重粗大的足以锁住非洲大象的镣铐,正分别锁在犯人的双手腕,腰肋和双腿之间。????负责押送的马克中士和监狱长简单地交接完,然后说:“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你不知道这家伙是个魔鬼,为了抓他我们损失了十多个弟兄。”????肥胖的监狱长抿了抿自己两撇西部牛仔式的胡子,“放心吧兄弟,从来没有人从鲨鱼岛监狱逃脱过,来到这里后半辈子他只能跟地狱为伴了!来人,给他加上我们送给他的欢迎礼物!”????几个彪悍的特警把一套重达三十公斤的铅制铠甲穿到了犯人的身上。????沉重的铠甲明显加大了犯人的负担,原本身上的镣铐就有二十公斤左右,现在自己背负着近一百来斤的重量,想要双腿站直走稳都有些作难。????“我看他还有什么资格狂?”监狱长说。“什么狗屁超级流氓,你以为你真是教父马龙白兰度啊?婊子养的,你现在还不是像一坨屎一样站在我面前?别人说你高战如何如何利害,连纽约州长的保镖都给干掉了一打,州长吓得差点尿裤子,我说你是只是一个杂种,一条黄种狗!你一拳轰碎一辆法拉利的机械手臂呢,怎么不用?呸!”一口唾沫吐到了犯人脸上。????犯人毫不理会脸上的唾沫,面对监狱长的叫嚣,露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走到监狱门口,突然转身,说:“不错,我是被关进了监狱,不过你呢,你不也被关在这个岛上?永远升不了职的老屁眼!”????监狱长大怒:“你说什么?狗娘养的,有种你再说一遍!”????高战耸耸肩:“我虽然不怎么喜欢重复自己的话,不过你既然这样要求,我可以满足你,听清楚:你是个永远升不了职的老屁眼!”????“你你你,你说什么?!嗯,气死我了!来人,进去后好好招待招待他,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板!”监狱长的肺都快要炸了。????犯人说得没错,自古以来凡被派到鲨鱼岛做监狱长的没有一个有机会升迁,因为调到这里的人不是犯了过错,就是得罪了政府高官。????“高战,我不管你以前在外面多么狂妄,也不管别人把你吹嘘的多么厉害,现在你来到了鲨鱼岛监狱,就别打算逃脱出去!在这里你只有一种方法离开,那就是死了以后我们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监狱长心中叫嚣着。同时高战的纪录像电影一样闪过他的心头。????高战,中国籍男子,无父无母,孤儿,学历高小,有自大狂和妄想症。今年二十五岁,喜欢看电影,吃羊肉包子,精通格斗术,凶狠残暴,手段毒辣,乃是美国纽约一带臭名昭着的流氓混混兼杀手。因为自小喜欢施瓦辛格饰演的“终结者”角色,自诩为“纽约版的终结者”。他是一个令美国总统都头痛的家伙。????高战原本是中国深圳市的一名普通混混,除了打架出众外无一是处。后来因为被人诬陷出卖老大,而被追杀。三日后他在档口当众击杀自己的大佬,并且独立挑战当晚的二十名金牌打手,结果是无人是他十招之敌,最终造成七死十三伤的惊天惨案。????天大地大,他无处容身,没办法只好偷渡逃到美国。先在纽约唐人街藏匿。经常干些抢劫和杀人越货的勾当。后来不知道发了什么事情,他疯狂地自断左臂,并且用抢劫带来的巨款收买美国华裔着名机械师冯.亨利,为其焊接成超高科技的机械手臂。言曰: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自己要把自己打造成终结者般的超人。手臂成,击杀冯.亨利于当场,又言:“自此,此臂独一无二!”????此人是天生做坏蛋的材料,经过一番风雨,他坚信“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所以孜孜不倦地学习各种文化知识,比如《厚黑学》,《老狐狸经》…《十万个为什么》,《尼采文集》,《物理学原理》,《电影发展史》,《技工基础知识》,《车床电气焊》还有《》,《》,《哈利伯特》等一系列五花八门的书籍。????凭借自己惊人的实力,高战成功地击杀了唐人街越南帮,和韩国帮的首脑人物,摇身一变成为了杀手。他崇尚冷兵器,喜欢用刀口和拳头说话。据说因为自己听不懂英语,而发下誓言,只要任何大佬会说汉语,就可以不被自己列入黑名单。自此,纽约一夜之间开了几百家汉语学习班,中国留学生从此不必再刷盘子,他们全都成了教师。????关于他的传说很多,但有一个公同点,大家都说他是杀手界中不败的神话,是流氓界的奇葩。????他的威胁越来越大,渐渐地令黑白两道寝食难安。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许多曾经求助于他的雇主全都调转矛头对准了他。所以大家就设了一个局,出钱请他刺杀纽约州长!????最后的结局是,纽约州长穿着裤衩被他拎着酒瓶子追杀了三条大街,以至于总统以后做爱的时候,一谈起“高战”俩字就会阳痿。他却早已埋伏好的特警人员用惨痛的代价给捉住了。????高战的出现与被捕,就像夜晚的彗星一样划过天空,跟他追求的精神一样,但求灿烂不求永恒。????“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我都要玩死你!”监狱长咬牙切齿地说。他和高战从原则上来说根本没有仇恨,但对于强者的妒嫉却让监狱长把这个该死的黄种狗恨到了骨子里。
第2章,流氓越狱
高战此刻正在享受他的极品大餐。他被巨大的锁链拦腰锁铐在钢柱上,全身被扒得赤裸裸,露出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疤。
负责教训他的狱警吃了一惊,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身上像被乱刀砍过似地充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这些密密麻麻的伤疤给了他无形的压力,眼前这恐怖的图案暂时摄取了他的心神。
直到监狱长冲他叫喊,他才回过神来,甩起鞭子卖力地抽打起来。沾满盐水的倒刺鞭子像剥皮的毒蛇一样亲吻高战的肌肤,血红的皮肉一层层剥落,像泣血的枫叶。
直到抽打得手筋发麻筋疲力尽,狱警这才停手。
一旁观看的监狱长看着血肉模糊的犯人在自己面前犹自不吭不哼,不由心中火起,狞笑着吩咐人扒下他的裤子说:“来,我让你尝尝我们美国特制的大香肠!”拳头粗的警棍变态地捅向他的下体。
裂痛,无比地裂痛!高战直觉自己的灵魂扭曲起来。他紧咬牙关,眼珠子突兀,嘴里大叫:“爽啊,深一点,再捅深一点!你没吃过饭吗,怎么不用力?哦,真他妈得太过瘾了!”
监狱长气喘吁吁地用警棍狠捅着对方,却引来对方“爽啊,过瘾”的叫喊,令他十分丧气。他没想到这个黄皮狗的骨头会这么硬。没了虐待的兴趣,吩咐人把高战像死狗一样扔进牢房里,这才心尤不甘的离去。
牢门咣当关上,黑暗笼罩了整个钢板砌成的屋子。重新背负着铅制铠甲,高战几乎不能坐立起来。身上皮肉伤是小,自尊受的伤害是大,想当初自己在唐人街号令天下是何等的威风,不曾想今天会沦落如斯。
“不能输,我一定要逃出去!不管是二十年还是三十年!你们给我的,我会千倍万倍偿还你们!”他的眼睛中发出兽性的光芒。
努力地盘膝坐下,沉重的镣铐和铠甲碰在钢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抽出一根头发丝,捋直后将它插进铠甲的钥匙孔中。喀嘣,锁开了。他小心翼翼地把铠甲卸下,然后双眼紧闭,努力让自己的意识脱离疼痛进入冥想状态。
深呼吸中但见他腹部有一个鸡蛋大的气团在腹间来会滚动,这是中国古拳法中的“气胎”治疗方法,想不到如今却在他的身上出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的疼痛渐渐减缓,他用最舒服的姿势斜躺在墙壁上。左手前几天被狱警用大锤砸扁的机械手臂发出“咔嚓”的声音,钛镍合金神奇地修复着扁凹的裂痕,表面植被的表皮也在愈合,仿真的手臂正在慢慢还原,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这是一支机械手臂。
这就是高科技的力量,一具可以自动修复的仿真机械手臂,比电影中的终结者战士还要利害得多的神奇手臂。
今晚是十月十八号,如果没记错的话,再有九天就是我行动的日子。看起来美国还真是一个自由民主的社会,人人都贪财。我积累的那些财富说不定还可以买回自己的一条命。高战如此想着。
九天,地狱般痛苦的九天。终于等到了自己期盼的日子。
这一天高战像往常一样去外面放风十分钟。因为他是特殊犯人,所以要特殊照顾。其他犯人往往有一到两个小时的放风时间,而他只有可怜的十分钟。
一个高大的黑人犯人看见高战被警卫押着走了出来,嘲笑道:“大家看看这是谁呀,一个黄皮猴子,操,看他的屁股多么的翘,我发誓他一定被人干过了!来,亚洲兄弟,过来给我吹吹箫吧!让你黑霸老哥舒服舒服!”周围一阵淫笑。
正在巡视的监狱长眼看黑霸下流的举动并未阻止,相反,眼神中还露出几分鼓励的意思。
而此刻高战正在盘算着行动的时间,根本就没听见眼前的黑霸在说些什么。还有三分钟监狱的警卫系统就会突然发生故障关闭,自己要在五十秒之内逃到悬崖边,然后跳下去,游到五公里处,那里会有一辆快艇接应自己,自己的行动一定要快,绝对的快!
黑霸见高战不说话,,还以为他软弱可欺。再看看旁边的监狱长神色暧昧,心说这可是讨好监狱长的机会,于是就更加嚣张了,摇晃着身子上前一步,说:“你们这些黄皮猴子都***该死,要不是你们来美国,我们黑人也不会失业!现在我代表上帝的旨意要操死你!来人,拉下他的裤子!”
在这样残酷的监狱里,因为没有女人,所以许多软弱的人都被人*。两个黑霸的手下淫笑着动手去扯高战的衣服。监狱长得意洋洋地等待着看笑话。
就在这时,只见高战突然大叫一声:“时间刚刚好!”竟然用左手硬生生扯断了身上的镣铐,然后揪着两人的脑袋猛烈地撞击在一起,两颗脑袋马上就爆开了花。随即人影一闪,黑霸高声惨叫,监狱长手里的警棍不知怎么一下子捅进了他的屁眼里!
监狱长刚要呼喊求救,就听见耳边有人说:“这次轮到你了,尝尝你的大香肠吧!”高战拔出屁眼中的警棍,倒插进监狱长的喉咙。这两个动作一气呵成,当人们发现事情不对时,警棍已经从监狱长的后脑勺穿了出来。
这眼前一连串的变故和血淋淋的场面把犯人们惊呆了。当他们回过神的时候,高战已经一拳轰碎一个警卫的脑袋,背着沉重的铠甲正在翻越高压电网。后面警铃大作。
后面一个犯人捡起地上粗重的镣铐,吃惊道:“哦上帝呀,他是怎么办到的!”
混乱令许多犯人高叫起来,竟然有许多人在喊“加油”。毕竟鲨鱼岛监狱臭名昭着,从没有人丛这里逃脱过。现在活生生的越狱情景怎不让他们激动。
监狱的警察反应很快,拦截的狱警开始向高战射击。此刻他身上的铠甲反倒帮了他的大忙。无数子弹飞过他的身际,有几个射中他,却因为铠甲的阻挡未能穿透他的身体。
一切来得都太快了。
当高战用最快的速度,逃到悬崖边的时候,狱警们已经追了上来。
“**,美国人靠得住,老母猪都会上树!这里哪里止100英尺,500英尺都有了!”高战望着深不可测的悬崖有些发憷。
后面狱警已经追了上来,有人甚至扛着火箭筒瞄准了自己。
“操,不管了!该死吊朝上,不死当和尚!我拼了!”
高战用左手扯裂身上的铠甲,然后像弹丸一样跃向无边无际的深渊。同时,发射的火箭像离弦的箭,嗖地一声从他头顶掠过。
耳边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一切都暗淡下来,他终于昏了过去。 [本章结束]
第3章,在大香港卖甘蔗
滔滔江水,滚滚东去;凛冽如风,声势如雷!愿与他一起,未分醒与醉,情重情痴怎分功与罪,负了情深,赢得义气两字!
1957年香港。
阴雨绵绵,阴云锁天,大海笼罩在愁云惨淡之中。
此刻,一只从大陆偷渡到香港的小船正漂泊在大海上。随着海浪上下起伏。
忽然海面上有个黑色的物体映入大家的眼帘。
“你们看,它会动!”一人叫道。
“大家动手把他捞上来,说不定是海上遇难的可怜人!”一个人说道。
就这样高战被救到了偷渡船上,前面就是新的东方之珠香港。
高战来到香港已经三个月了。从不习惯到接受,他终于面对现实,接受了这个时空的一切。
此时1957年的香港等同于三十年代的大上海,纸醉金迷,繁花似锦,人人都说便地黄金,是繁荣和黑暗超级并举的时期。
在这里黑白混淆,帮派林立,只要你有胆量,有冲劲再加上稍微精明一些的头脑,就能在这繁华似锦的大香港站稳脚跟,捞上一笔黄金。根据高战的印象,所谓的香港四大探长现在正在吃香,什么雷洛,颜仝全都在这一时期叱咤风云。黑道上的四大家族也正在崛起,还有什么“傅老九”“跛豪”一类的黑道巨擎,像上海滩的杜黄张一样,呼风唤雨,不可一世。
越是这样高战就越郁闷。因为身份问题,他的身份证明还没能办理下来,所以只能像其他偷渡客一样在香港做一些最下贱的工作。
刚开始的时候他凭借力气大,在码头做苦力搬东西。没干几天便被开除了,原因是他一人做的活儿顶仨人,尤其左臂,力量大得出奇,一抬就是三个麻袋。工头说,让你这么干下去,我的兄弟岂不要喝西北风。
没办法高战只好试着找其它工作,比如给大户倒夜香,帮人清理马路垃圾,还有像现在一样在电影院卖甘蔗。
这些活儿又苦又累,工资又少,还不断被人剥削,可以说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
看看周围抹着发蜡,穿着窄领西服的时髦青年,再看看身旁大汗淋淋高声叫喊:“卖甘蔗”的黄小毛,高战不禁一声叹息,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小伙子还真容易满足,是属牛的那种,吃得少,干得多。
高战怀里兜着数十根刮过的粗甘蔗,想想杜月笙以前是卖水果的,被人称作“水果月笙”。自己以后出名的话,可能会被叫做“甘蔗高战”。
自嘲地笑了笑,他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甘蔗,有粗又甜的水蜜甘蔗!”然后就把目光放在了电影屏幕上。
此时的香港电影远没有八九十年代的好看,大多是粤剧名角拍摄的戏曲电影。现在放映的这部电影倒有些不同,叫做《绝代佳人》,是长城电影制片公司最近出品的故事片。影片名字很响亮,编剧的力度拿捏地更好,所以整部电影让观众看得津津有味。
高战正看得有趣,忽然听见旁边有人道:“查生,你自编自导的这部电影,看起来很受观众欢迎。”
被叫做“查生”的是一个三十三岁的青年人,戴着深度近视镜,面目清瘦,斯斯文文,浑身散发出一股书卷气。
“沙威兄,你这样说就太夸奖我了。好不好我心里清楚,凭借我的编剧功力,应该能把这部影片做得更好,让夏梦在里面发挥的更出色,可惜我却没有做到!”查生说。
被叫做“沙威”的是《香港商报》的副刊编辑李沙威,在文化界小有名气。
李沙威:“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就像你写的那部《书剑恩仇录》一样,字句之间改了又改,就算你改得再好又怎么样,在别人眼里那还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说。”
这句话好像激恼了查生。“沙威兄,我尊敬你帮助我刊登小说,但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是入流小说,不入流小说?难道非得《飘》《红楼梦》这样的大部头才是好书,才能成为名著吗?难道武侠小说就永远上不了档次,只能教人打打杀杀,目无法纪吗?既然这样,你还刊登它做什么?不是我特立独行,在我心目中,只要读者爱看的,观众喜欢的,就都是好东西!”
“好,我支持你!”一个声音吓了两人一跳。抬头一看却是一个卖甘蔗的正笑眯眯地望着二人。
此人正是高战,他一听《书剑恩仇录》,就知道面前这位查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武侠大师金庸!
没想到呵,刚来到香港就见到了心目中的武侠偶像。自己小时候没少看他的武侠小说,什么“飞雪连天射白鹿,倚书神侠笑碧鸳”,自己看得是痴痴迷迷。连半夜床底下点了蜡烛还在翻看。
所以当高战一听到金庸的一番言论后,便忍不住开口支持。
原来在1957年,金庸加盟以大明星夏梦花旦当家的新组建的香港长城电影制片公司。其意“醉翁之意不在酒”,完全是为了接近夏梦而来的。为此金庸还开玩笑说:“当年唐伯虎爱上了一个豪门的丫环秋香,为了接近她,不惜卖身为奴入豪门,我金庸与之相比还差得远呢!”
金庸到了长城影片公司之后,为博得夏梦的欢心,在工作上极其卖力,短短时间内就先后创作了《兰花花》、《不要离开我》、《三恋》、《绝代佳人》等电影剧本,可谓是多产编剧了。而这部《绝代佳人》更是他为夏梦一人编写的剧本,可谓用情至深。当然,这时他的笔名还不叫“金庸”而叫做“林欢”。
“你一个卖甘蔗的在这里穷说些什么!”李沙威没想到自己和好友的交谈却被旁人打断。
“卖甘蔗的就不能发表自己的观点了吗?亏你还是一个读书人,操他姥姥,连人无高低贵贱之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都不知道!”
“你满嘴脏言,跟你这种粗陋薄鄙的人争论,简直有辱斯文!”李沙威哪里见过这类粗人。
“斯文个鸟,你***,别看不起劳动人民,我要是不卖甘蔗,你吃个屁!”
金庸一看两人快要吵了起来,急忙道:“这位兄台请了,沙威兄他不是那个意思,如果双方口舌有误的话,还望彼此能够见谅!”
一看“偶像”开口了,高战哪能不给面子,就道:“刚听你们交谈,您想必就是武侠大师金庸先生了,说句话您可能不信,我对您的敬仰如滔滔黄河,连绵不决,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您写的小说我几乎全部看过,今天给查先生面子,我就不再计较什么。”
金庸纳闷啊,自己刚用新笔名开了两部小说怎么就出名了?还从来没人这么“敬仰”过自己,什么滔滔黄河,黄河泛滥,真是马屁拍到骨子里去了。他要是知道,这些词儿是以后电影版《鹿鼎记》里面韦小宝的口头禅的话,不知该怎么想。
高战转头对李沙威说:“你是金大师的朋友,怎么还不明白他创作武侠小说的真谛?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才是武侠小说的根本所在,而不是像你说得那么不入流!”
一听这话,李沙威倒还不怎么样,金庸却像被电击了一样,“这位兄台,你刚才说什么?”
高战略一思索就知道自己犯了时空错误,无意中剽窃了金老以后的武侠言论。但此刻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是说武侠小说不是不入流的三流小说,相反,它更是读者以后喜闻乐见的文学作品,一个武侠作者要是能搞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侠者’,就能写出流芳千古的作品!”
“好!”听完这话,金庸拍掌疾呼。“为国为民,这才是侠之大者!我写《射雕英雄传》几个月,总拿捏不准什么才是侠,我该如何描绘人物的立场,想不到听君一席话,顿时令我茅塞顿开!沙威兄,你催的稿子,我可以提前交稿了!”
李沙威也不是小气的人,他仔细一思量高战的话,也不禁咀嚼出其中的味道来。“请问兄台高姓大名,我李沙威给你倒个歉,刚才言语之间多有得罪,还请你见谅!”
人家一客气,高战倒有些脸薄了,“在下高战,刚才贸然打断两位交谈本是我的错,言语粗俗让沙威兄斥责也是常理,如果两位不嫌弃我是一个卖甘蔗的,希望能跟二位交个朋友!”
“什么嫌弃不嫌弃,看你谈吐不俗,迟早非池中之物,做朋友还不是交心,我们虽然是读书人却不迂腐,你这个朋友我们交定了!”金庸豪迈地拍了一下高战的肩膀。
李沙威突然怪模怪样道:“查生,我怎么越看你越像你小说里面的侠客啦!”
听完这话,三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第4章,收黑钱
笑声中高战不无担心,“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个主题是在金庸小说《神雕侠侣》中才出现的,自己的一时嘴快,让它提前问世了,不知道会不会改变原小说的格局。
笑毕,金庸道:“现在我创作的灵感像火山岩浆一样回荡于胸口,不能再等了,我要立刻回去写《射雕英雄传》,江南七怪,大漠再起风云,射雕英雄,中原啸傲武林!沙威兄,高战兄,我们改日再聚!”说完金庸告别二人匆忙离去。
“看他走得这么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在催稿了。”李沙威微笑道。“哦,对了,高兄,你我今天相遇也算有缘,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既然做了朋友,也不避讳什么,你卖甘蔗决不是个长法儿,要是想换个工作尽管去《香港商报》找我,如果能帮忙,我一定竭尽全力!”
高战没想到这些读书人这么实在,就道:“男子汉大丈夫,当靠自己闯出一番天地,君不闻男人肩膀应挑两座山,一座华山,一座泰山,这样才是真豪杰,真汉子!”
李沙威听完这话,不仅再次对高战刮目相看,暗自庆幸自己交了这么有骨气的朋友。两人又简单交谈了一番这才分手。
此刻的高战早已被二人激起了满腔豪气,正思索着今后自己的出路,就听见前面黄小毛突然跟人争执起来。仔细一看,和他争执的那人却是一名军警。
在香港做什么都不容易,你必须学会给黑钱。这些穿着军装的军警一般都是收黑钱的羊仔。
黄小毛:“怎么又长了,上次不是二块二吗,现在怎么变成二块八了?”
军警:“这是上头新定的规矩,废话别那么多,你倒是交不交?你不想在这里卖甘蔗,有人排着队想干,你要是不交的话就别挡着人家的财路!”
“上头,哪个上头?他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们一天才卖几根甘蔗,你们还收这么多的钱,有没有天理?”
“你在用什么语气跟我说话?大陆仔,想在香港混就识相点,要不然抓你进牢房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军警发狠道。
换作前世的高战早一拳轰了过去,不过自从他重生以后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永远最厉害的不是拳头,而是脑子!要不是自己以前横行霸道一意孤行,也不会沦落到这里。
他上前忙道:“这位军爷说得对。小毛,快些把钱给了,二块八不算多,这已经是照顾我们了!”
军警见他身材高大,原也有些害怕,见他这么会做人也不敢再计较什么,于是便按老规矩摘下帽子。黄小毛不甘心地把钱放进帽子里。军警把帽子带钱扣到头上,说:“还是这个兄弟懂事。小子,学着点,不然以后有你好果子吃!”说完转身收取下一个人的钱。
黄小毛气恼不过刚想再冲上去,衣襟却被高战拉住。
“高大哥,你拉住我干什么?那些可都是我们的血汗钱!”
“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先忍一忍,省得现在吃亏!”
见黄小毛还气呼呼的,高战说:“走,别生闷气了,咱们去歇歇,我请你喝糖水。”
“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黄小毛见高战神采奕奕,不禁有些诧异。
“没什么,刚才交了两个重量级的朋友,心里高兴!”
在电影院外面的糖水铺上,黄小毛一口气喝足了三大碗糖水。回头却见高战盯着自己发愣,寻思自己是不是太能喝了,这可是战大哥的辛苦钱,自己不管不问就消费了这么多。
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的脑门,黄小毛道:“真对不起大哥,这糖水钱我出了。”
高战这才回过神来,说:“傻瓜,我怎么会在乎那点钱,我是在看你后面的人!”
黄小毛回过头,但见电影院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一辆很漂亮的轿车,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女的身材很棒,两腿修长,上下凹凸有致,一对*裹在华丽的洋服里,露出深深乳沟呼之欲出。再看她模样长得珠圆玉润妩媚动人,一双媚眼乱抛,红唇喷焰,整个人像一团火一样,热火撩人,让男人大吞口水。
现在黄小毛就在吞口水。“咕噜”一声说:“大哥还真是眼尖,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妹子!”
“妹子个头啊,我说得是那个男的!”
黄小毛这才仔细打量那个男的,只见他穿着一身唐装衫裤,黝黑肥矮,年约五十上下,嘴里叼着雪茄,走起路来耀武扬威,一看便知是黑道中的人物。
就在两人在远处观望那人之时,只听那人扯着母猪一样的嗓门说:“今天我罗三炮心情好,全部有赏!”一抬手,一沓钞票迎天撒落。人们争先恐后地抢夺,嘴里大呼着:“谢谢三爷,谢谢三爷!”
罗三炮哈哈大笑中拥着美人在她脸蛋上狠亲一口,这才得意洋洋地走进电影院。
“真威风啊!”看到罗大亨的招摇,黄小毛一不小心流出了口水。
此刻高战忽然想起了《史记》里面的典故。
刘邦和项羽同时看见秦始皇出巡的威风场面,一个说:“大丈夫自当如此!”,另一个说;“吾可取而代之!”
高战现在却想说:“操,小场面也拿来显摆,你们没见过未来大牌明星的出场,单劳斯莱斯就有上百辆,那才叫有派头呢。嘿嘿,终有一天我要让全香港人都知道,什么才叫‘威风’!”
“听说那个罗三炮只不过是西九龙三条街的大佬,想不到出手这么阔气!”黄小毛有些羡慕地说。
“那有什么,见了警察还不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这年头真正出风头的还是华探长,像什么雷洛,颜仝他们,那才叫厉害呢,吃皇粮的,手里又有枪,不管对错道理永远都站在他们那一边!”卖糖水的老板插嘴说。
高战听得眼睛一亮,在和金庸李沙威交谈以后,终于确定了自己该走怎样一条道路。
要知道,只要是一个男孩子,从小都会有当警察的梦想,没听说过谁会立志去当流氓。高战也不例外,他内心深处也有过这种幻想,而此刻生命重新开始,他的梦想说不定真会实现。当警察好啊,那可是有执照的真流氓呵,可以光明正大地配枪,揍人,有空还可以持强扶弱,维护正义,看谁不顺眼就逮谁整谁,不用再被人像追老鼠一样追赶,不用再担惊受怕无处躲藏……高战处于幻想中。
当高战对黄小毛说;“我要报考警察”的时候,这个糖水店的老板决不会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改变了整个大香港。
第5章,报考警察
在香港要想吃皇粮投考警察已经越来越不容易。首先你要认识字并且遇到招警的机会,其次要身体健壮,五官端正,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你要有足够的送礼钱。
高战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自己怎么也是一表人才,见过大世面的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无意中还能透露出一股上位者的霸气。
但事实摆在眼前,现在政府部门正在招收警察,机会是有了,可自己手头却没有钱。住的是难民营,吃的糠菜,喝得是稀粥,手头一点存钱早花在了身份证办理上。就算你再怎么霸气天生,打远看还是一名不文的穷小子。哎,现在虽说自己已经是香港人了,可浑身上下一点都不“香”。
高战眉头皱得老高,他从来没有因为钱这么愁恼过。放到以前,他一定会使用暴力劫上一笔,不过现在既然要走上白道,就不能先留下任何污点。所以一切还要从长计议。
“操,管它呢,活人不能被尿憋死!”终于,他把念头打到了甘蔗上。他和黄小毛卖的甘蔗都是从大钢牙那里赊来的,按照规矩,卖完付款,付钱的时候多付几分利息。你要是不赊的话,这利息就免了。
当高战把这想法告诉黄小毛的时候吓了他一大跳。黄小毛没有那么大的勇气,他怕考不上警察,再被大钢牙追账,到时候自己会死得很难看。他知道大钢牙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为了几元钱能把人朝死里打。
劝说不成,高战只好放弃了拉他一把的想法。毕竟一个人走什么样的道路,还得由他自己选择。
当天高战向大钢牙赊了近六百块钱的甘蔗。像以往,依照甘蔗的销量,他最多才赊四五十块钱。现在一下子赊去这么多,大钢牙虽然有些惊讶,也没在意,在这地头上谁还敢跟自己玩阴的,只要明天连本带利给我拿回来,那就行了。
高战让黄小毛找来零卖的小贩,把手里的甘蔗以低于近价的价格全都批了出去。不多时已经凑够了五百来块钱。
在1957年的香港,五百块钱在乡下足可以买下一头牛。
高战兜里揣着五百块钱来到招警地点。顺利地通过了笔试,和体检两关。
最后是面试。当主考官问他:“你为什么要投考警察?”的时候,高战忽然想起《五亿探长雷洛传》中的情节,“刘德铧”扮演的雷洛当时回答的是“为了吃饭”。
高战压抑住笑意,差点也脱口而出这经典的回答,最后总算收住了嘴,说:“为了除暴安良,维护社会秩序,置身于人民,为人民服务,把自己的光和热无私地贡献给警队。最后在上司的英明领导下,为香港,为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主考官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如果你发现你的伙伴收黑钱怎么办?”
高战略加思索便道:“警队需要互助团结,一滴水永远成不了大海,一粒沙子也永远成不了沙漠。警队是一个大家庭,所以我时时刻刻都会以这个家庭为重,绝对不会损害这个团队的利益。”
“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们知法犯法吗?”主考官又问。
“当然不是sir,照警队规定,发现情况第一时间要交给上级处理!所以我会上报上级,让上级处理此事!”高战嗓门很大,从中透露出一种“忠诚”,一种识大体顾全大局的诚实模样。实际上他把这个带刺的皮球又踢给了对方。
此刻他心说:“现在香港这模样,那个不贪污,哪个不受贿?老子加入警队就是冲贪污腐败来的,你让老子表白立场,老子就给你耍个花枪。”
主考官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最后满意地将考卷以及考卷里压着的五百块钱收进了自己的抽屉。高战知道,自己成功了。
三天后,高战被大钢牙的人堵在了巷子里。大钢牙是个三十四五的龌龊汉子,长得脑袋大脖子细,一张大嘴,满嘴钢牙。
此刻大钢牙笑得很见奸诈,就像逮到了耗子的猫一样,他用牙签剔着门牙上的韭菜叶子,一边剔一边说:“小子你够狂呵,拿你大爷的钱连声招呼也不打,你真当我是白痴么?”
高战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露出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情,说:“你先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说你个球!老子的钱你也敢动,就是不给老子面子!兄弟们上呀,废了他,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大钢牙祖籍是河南,如今还保持着自己的乡土特色。
旁边二个手下立马阴笑着欺上前去,准备动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大钢牙站一旁等着看好戏。一张大嘴血红地裂开,露出招牌式的大钢牙,眼神中充满了强者对弱者的“怜悯”。
高战也在笑,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好久没有动过手了。他时刻惦记着“脑子比拳头更重要”,身手都快生疏了。此时对方给予自己的压迫感,让他重新热血沸腾起来。如果现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话,那就是对手太弱!
一记鞭腿闪电飞出!
“啊”得一声惨叫,两个撸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的手下,像麻袋一样被鞭飞到两丈开外。
“啊,哦!”顷刻间大钢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百来斤的“壮汉”就这样“飞”了?
高战回过头笑吟吟地盯着大钢牙,大钢牙感觉到了对方“不怀好意”,他上下的钢牙开始打颤。
“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高战意犹未尽地说。“还是叫你的人全都过来吧!”
原来大钢牙原以为收拾一个野小子用不了多少人,所以剩下的五六个人让他们在远处等着。此时高战一提醒,大钢牙才清醒过来,心说:“对呀,怕他个球,老子还有五六个人,双拳难抵四手,不信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大陆仔。”想到这里,他就马上吹响脖子上的哨子。那伙手下正在调戏大街上的姑娘,一听到老大的“救命哨”,立马一窝蜂似地赶来,到了这里,开口就嚷:“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惹我们老大……?”“人呢,我要剥了他的皮!”“今天要不废了他,我就不叫‘活阎王’!”
那个叫“活阎王”的刚说完话,就见一个钵大的拳头朝自己脑门飞来。那拳头不是很快,但他想躲开它,却力不从心,只听轰隆一声,双耳嗡鸣,自己像腾云驾雾一样飞了起来,紧接着一股子鲜血顺着鼻子耳朵喷薄而出。
太狠太快了。
大钢牙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像沙包一样被人狠揍。没有一个人能躲得开,也没有一个人能跑得掉。
高战格斗的手法,只能用六个字来形容:简单,直接,有效!
根本就没有花招,一击命中,根本不给对方翻身的机会。在他手下过招的人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一时间“咔嚓”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心中发怵。其情景完全可以媲美泰国拳手托尼贾在《冬荫功》的表现。很酷,很暴力。
第6章,警察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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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钢牙感到自己的脑袋好重,因为高战正向他走来。
他开口道:“你先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高战笑了,这家伙学自己的话倒挺快。“你早这样说不就好了吗?咱们和气生财,你以前也帮助我不少,我再怎么凶狠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放心,我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他边说着,边把脚下踩着一人的手碾碎。那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听着惨叫声,打死大钢牙也不会相信对方刚才说的话。心说:“操他娘地,以前我咋就没有发现这个狠角色呢?今天算是栽到家了!”哭丧着脸,“你看,你欠了我的钱,还把我的人打成这样,这,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嘛?”
高战挑挑眉毛,一用力,身上肌肉贲张,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大钢牙立马服软了,接嘴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们都欠揍,平时好酒好菜养着他们,今天多亏你才让我发现他们都是一些酒囊饭袋!谢谢呵!”
高战毫不“谦虚”:“不用这么客气,我也是举手之劳!至于我欠你的钱,就算是我高战借你的,俗话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今天你帮我,我以后会加倍报答!”
大钢牙阳萎地一笑:“不用客气,那些小钱算不了什么,以后若是有需要的话尽管开口!”
高战顺杆子向上爬,“哎呦,本来我还不好意思开口,没想到大哥您这么大肚量,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拉下脸皮再向大哥借用个千二八百!”
大钢牙后悔地只想扇自己几个嘴巴。
高战嬉皮笑脸解释:“大哥不要误会,我这纯粹是投资!前期你那五百块已经出了,我想你也决不会就此放弃,让咱俩前期的投资功亏一篑吧?”
大钢牙肚里狠吞着苦水,心说:“操你妈的大陆仔,狗屁的投资,老子连你拿钱干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敲诈人的手段比警察还狠。”看看地下痛苦哼哈的手下,大钢牙知道,自己现在要是不出血的话,就很难完完整整地离开。
咬咬牙,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忍痛地把随身带的一千多块钱给了高战。
高战看对对方如丧考妣模样,有意亲近,于是就描绘出自己准备当警察的宏伟蓝图,最后说自己以后要是做了探长,对方算是赚大了,他要是有什么事儿,自己一定照应。
大钢牙先是自我安慰,心说真是这样最好,自己出些钱扶起一个探长,以后自己的路子也会变得宽一些。转念又想,做警察的多的是,但是能做到探员已经不错了,做探长,谈何容易?现在香港的探长就那么几个,上吃下捞,黑白两道通吃,那都是大神级的人物,你一个初来乍到的大陆仔像要做探长?做梦吧你!
想到这里,大钢牙完全相信自己的“投资”已经有一半打了水漂。
高战可是成了精的人物,对方脱裤子想放什么屁,他一看就知道,于是胸有成竹道:“我知道你在怀疑我的势力。不过,只要我高战想做,就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事在人为,人定胜天!”高战盯着大钢牙,瞬间全身迸发出一股悍人的霸气。大钢牙在他面前简直就像等待捏死的蚂蚁。“我告诉你,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向上爬,我会用最短的时间创造香港的神话,香港----只能属于我!”
如此嚣张,如此霸道,让大钢牙以为自己正在跟一个疯子说话。就在大钢牙思忖之际,就听“轰”地一声巨响,高战用左手的机械手臂,一拳把墙壁打出一个大洞。
大钢牙嘴巴张得老大,心说:“俺地祖奶奶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百步神拳?这要是打到脑袋上,还不成了碎西瓜?”
在大钢牙目瞪口呆中,高战扬长而去。
大钢牙望着前面龙行虎步的背影,突然感到自己的“投资”,是不是少了点。
一周后高战接到了警校的入学通知。他被香港警校录取了。此刻他要接受为期三个月的严厉军训,作为一名合格的警察,要拥有超强的体能,机敏的反应,以及必备的警察素质。
体能训练无疑是老一套,队形整列,齐步走,跑步走,障碍越野,还自由搏击和枪械射击。
对于这些高战是轻车熟路,自己才拿出了三分实力,已经勇冠三军成为了新警察中的状元。
三个月后,他被分到了西九龙警察局第11分局,他虽然在训练中表现优异,但现在还只是警察内部最底层的人物,一个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军装警察。
报到第一天,高战来到更衣室穿上崭新的巡警制服,看着肩膀上的三道杠,心说,现在我虽然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三毛钱”,但是总有一天我会让整个香港知道我高战两个字!
他潇洒地把配枪迅速装卸,拿在手上转上几圈,然后准确地插入枪套。这个动作让其他换衣服的军警看了清楚,心说,即使老油条也不能把枪玩得这么娴熟。
这时候,一个瘦小的年轻人热切地望着高战,说:“你好,我叫何金水,是新来报到的学警,请问你就是高战吗?”
高战晒然一笑,“正是在下,想不到我的名字在这里也会这么响亮,你也是在这个分局做巡警吗?”
何金水没想到高战这么和气,脸上红晕更红,道:“嗯,是的,我跟你一样,也是才来。高师兄的大名我在警校听了不下百次,什么搏击冠军,射击冠军,大家都把你当作偶像来崇拜。我原本也不太敢相信,不过刚才见你玩枪的那一手真是酷毙了,你能教教我们吗?”
“我们?”
“是啊,不止是我,还有他们!”何金水指向门外。
门外三个同样穿着巡警制服,脸上充满朝气的年轻人,一见高战望向这里,急忙大声说:“还望高师兄多多指教!”
高战笑骂:“指教个屁!下班都跟我喝酒去,喝不醉别想回家!”
四个年轻人,何金水,田家富,孙德凯还有赵鸿烈全都是跟高战同一学期毕业的校友,也许是缘分,他们竟然也被分到了同一个警局。以后高战再不会寂寞了。
当晚,五个人除高战外全部躺下,大家酒酣之际早已定了名份,高战就是几人的大哥,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遇到几个“熟人”,又刚刚一起喝了酒,大家在兴奋之余,一门心思想着,要在九龙城闯出一番新天地。
毕竟,年轻就是本钱,未来总会属于我们。
第7章,流氓差佬
高战已经上了几个星期的班。负责带他的巡警叫膘叔,是一个略显肥胖的老警察,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马经迷,只要一有空就看马经赌马,一个月的薪水和大部分黑色收入就这样全捐给了香港马会。
此时的香港跑马博彩业才刚刚兴起,其它的还有卖字花,牌九麻将,骰子大小一类的赌博活动。
高战从膘叔的嘴里大致知道了香港现在是个什么样。总得来说就是一个字“乱”。这里说是由英国人管辖,但满大街走的都是黄皮肤的中国人。中国人完全不卖老英的账,所以治理起香港来,到最后还得重用中国人。中国人又都爱结党营私,只要你有权力,有势力,就能在周围结集起一大股撼人的力量。力量一大,老外就怕,于是就不断地扶植新的势力来平衡过大的势力,以此来均衡权力,让大家互相制约,谁也不敢动,而他们老外就成了这些势力眼中的香饽饽,拼命的拉拢,不断的送钱。于是整个香港局势就一片大好,远远看去繁荣昌盛,经济飞腾。
就拿西九龙城来说,这里一共主要有三条大街,广东道,弥敦道和梳士巴利道。
这三个大街几乎囊括了西九龙最繁华的地段,在这里围绕着尖沙嘴分别是便衣,军警和黑社会“自治区”三分天下。其中便衣主要吃大户,就是向酒店赌馆和卖粉的,收取大数目的“黑钱”,而军警只能小打小闹,向卖鱼丸的,卖水果的普通摊主收取所谓的“治安管理费”(就是变相的保护费)。黑社会“自治区”一般是和有势力的华探长挂上了钩,只要送礼送到一人手里就可以消灾解难无忧无虑。当然,这些地方也不排出挂羊头卖狗肉,本身九十华探长自己出钱经营的黑色产业。
高战了解到这里已经知道自己该如何下手了。暂时自己还没有那个能耐去动华探长的家私,那么就跟便衣玩一玩利润游戏吧。
在五六十年代的香港,警界分级制度严重,穿警服的军警要掉便衣好几个层次。这也难怪,便衣本来就是黑道的正牌克星,不是扫毒组,就是重案组,军警有什么?巡警,ptu机动部队,还是消防警察?
地位的低下令大家在便衣面前矮了一大截,工资没他们高,黑钱收得没他们多,连找个妓女也没他们的漂亮。军警内部是怨声载道,但大家没人敢做出头鸟,这就是中国人的惯性,政治懒惰性,总想有人主动站出来承担一切,背负一切,自己到时候隔岸观火,或者站到屁股后头举旗呐喊。
高战清楚这一点,这正是自己获取权利的机会。只有大家都懒了,自己才容易上台,自导自演,成为他们的代言人,也就成了被拥护的对象。到时候权力自然手到擒来。
高战想到这里,不禁暗笑:“操他姥姥,咱的《厚黑学》《老狐狸经》没白看。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就是好啊,什么都有,什么书都不缺。不知道那本《泡妞秘典》管不管用,有时间的话,一定要试试看才行!”
说干就干。这一天傍晚时分,高战和膘叔巡逻到尖沙嘴一带。几个卖橙的水果小贩看见他们走来,急忙掏出准备好的红包放到膘叔手里。膘叔把钱分一半给高战,高战没有要。膘叔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别装什么正义啦,你跟我出勤了几个月,每次给你红包你都不收,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自命清高了。要知道,水至清则无鱼,大家都这样啦,你能怎么着。总之,还是我说得那句老话,随波逐流才能步步高升。好好存俩钱,以后也好娶个漂亮一点的老婆!”
高战正正帽子,说:“膘叔你别误会,不是我清高,而是这些钱,我看不上!”
膘叔这才像刚发现一个怪物似地打量高战,道:“你说什么,我耳朵有些背,这些钱你看不上?你的意思是嫌钱太少?”
高战扫了一眼繁华似锦的大街,点头道:“给你买马票还可以,要是拿来做大事,实在是少了点!”
膘叔看看手里头的红包,讥讽道:“银行里倒是钱多,可惜你却没本事用!”
高战不理会他,指着前面油水最多的大赌场说:“我要的是那里的钱!”
“碧仙桃大赌场?那里可是便衣们的地盘,你不会想去那里收保护费吧?”膘叔一副惊讶模样。
高战站得笔直,皮鞋响亮地撞出立正的声音,戏谑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膘叔:“我才不管哩,等一会儿就要跑马了,我先去买上几注,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不要乱跑,平平安安熬到十点就要下班了,你婶婶给我煲牛鞭炖当归,到时候你也去尝尝!”说完他便钻进了投注站里。
高战等到这个锐气尽失的师傅没了影子,这才怪异地一笑,掏出身上揣着的烈酒大灌几口,直到弄得满身酒气,看起来有些醉醺醺的样子,这才歪歪扭扭朝碧仙桃赌场走去。
赌场把门的人见一个醉汉闯来,想要拦住他,却看见他穿着一身警服,犹豫之际,高战已经进了赌场。
此刻赌场里的生意正红火,男男女女都在叫喝着下注。高战走到一个正在推牌九的赌桌上,一下子把配枪拍到上面,说:“我要下注!”说完“咕嘟咕嘟”又猛灌几口烈酒。
赌场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推牌九的荷官小心翼翼地说:“先生你既然要下注,能不能先把这枪拿走。”
高战噗哧一笑,疯言疯语道:“拿走?操,我高战要是把这家伙拿走了用什么下注啊?难道用你的屁股么?”
荷官显然没有见过这么流氓的警察,看情形对方不是真得喝醉了,就是在故意找茬。
“高先生,真是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能收这样的赌注。”
“不能收?操你姥姥的屁眼,难道说便衣手里的枪是真家伙,我的就是瞎炮吗?”高战满口脏话地叫嚣道。
好事之人一看赌场出了事儿,全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荷官一看情况越来越糟,正想开口说话,高战却突然抓起枪顶住他脑门说:“你到底收是不收?慢慢回答,千万不要回答错了,我害怕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发生什么意外…。”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荷官脑门上流出汗来。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银铃的声音说:“这位先生好大的手笔,请不要难为我的人,你的赌注我们实在是不能收,如果这位先生有什么急事的话,我这里奉送一些薄礼,请你马上离开!”虽着声音的到来,一个美女出现在高战面前。
第8章,赌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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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战暗中打量来人,但见她二十一二岁模样,身材火辣,穿着高开衩的旗袍,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一双桃花眼,媚波流转,虽然语气煞寒,但脸上却笑靥如花。
高战狠狠地盯了几眼对方高耸的胸脯,然后故意大声咽口唾沫说:“这位小姐是哪位?长得还真水灵,屁股大,脸蛋圆,注定的好生养,我喜欢!”
对方没想到高战这么不给面子,说话粗俗难听,压制住怒气道:“我是这里的老板娘凤姐,不知道高先生是哪个辖区的,我跟你们上面多少都有些关系,我们做生意的一向和气生财,每个月也都按时交了‘会费’,却不知你今天来到底要做什么?”
高战打了一个酒嗝,说:“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赌钱的,你们给便衣交什么‘会费’,管我鸟事,你没看见我是军警吗?”
凤姐心说:“要不是看你是个‘三毛钱’早把你给挂了,还跟你啰嗦什么。”嘴上却道:“既然是出来玩的,就应该有出来玩的样子,你这么做实在是跟我们过不去!”
高战涎着脸,色迷迷地说:“我怎么会跟你这么漂亮的美人过不去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要不等一会儿我赌完钱,我们单独找个地方谈谈?”
“你,无礼!”凤姐一巴掌打过去,却被高战抓住小手。高战把她的素手放在鼻尖嗅了嗅,陶醉道:“好香啊!”然后使劲一甩,就把凤姐搂在了怀里。凤姐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动。随即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进鼻里,全身一个激灵,一种难以抗拒的阳刚气势,竟令她全身酥软下来。
几个看场子的一见老板娘受辱,全都亮家伙围了上来,但老板娘在人家手里,每一个人敢乱动。
高战见情势有些紧张,粗声道:“操他姥姥的,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顾客的么?唉呦,这片刀挺锋利的,不知道砍到脖子上是什么感觉?”话音刚落,他已经魔术般从一人手中夺得了一把刀。看场子的正要动,他突然一刀劈在赌桌上,赌桌竟被劈下一大半,然后暴喝:“全他妈给我站住!”这声音加上倒塌的赌桌无疑给了人们一记耳光,没有人相信自己的脖子硬得过这实木做的赌桌,再说老板娘还在人家手里,所以还真没一个人敢动。
此刻的凤姐反倒一点都不害怕,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她竟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安全感。这男人言语粗俗,身手却十分了得。她微抬起头,正好看见高战棱角分明的脸庞,还有那深邃得不可捉摸的眼睛。这难道真是一个粗人吗?看模样八九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阅人无数的凤姐这样想着。
看大家都不敢动了,高战这才笑道:“那好,看起来大家伙都是听话的好孩子,也就别再浪费时间了,荷官开牌,我要跟你们的老板娘赌上一赌!”
荷官不知所以地望向凤姐,凤姐正想开口说话,就听一个破锣般的声音说:“赌是要赌,不过不是跟她赌,而是跟我罗三炮赌!”
原来罗三炮早在场子里了,原以为凭借凤姐就能把这捣乱的家伙打发了,没想到事情会越演越烈。
高战一看对方竟然是在电影院撒钞票的那主儿,再看看凤姐,正是当天那个骚媚的女郎。心中不由觉得香港真是太小,自己刚想扬名立万就遇到了“贵人”。
罗三炮不愧是见过场面的老江湖,拥有大亨的派头,回头冲磨刀霍霍的手下说:“你们他妈还不快把刀给我放下,丢人还嫌丢得不够吗?还有你们这些家伙,看热闹的全他妈给我走开,免得我拿刀子请你们吃晚饭!”
人群散开,最后只剩下赌场里的几个人还有几个不怕死的赌客。
罗三炮然后回头对高战道:“这位兄弟请了,咱们男人家的事儿跟这些娘们没关系,要赌我奉陪到底,还请你先把她给放了!”
高战哈哈一笑,哪里还有一点醉态,一把推开凤姐,道:“那是当然。”
凤姐走到罗三炮身边道:“三爷我….”
罗三炮没有说话,拍拍她的香肩算是安慰了一下。
这时高战又开口道:“三爷爽快,我就爱跟爽快的人交朋友。今天我们赌上一局,我要是输了,这枪里的子弹就是我的,全当我不自量力,给三爷您老人家赔罪;要是我赢了,只要三爷您一句话,以后您场子的会费全部由我来收!”
在场的人听得清楚,全都哗然开来。
“好大的口气,不知死活的家伙,你真以为我罗三炮怕了你么,在我的手下面前竟敢说这样的话。今天我要是不叫你吞弹自杀,我就不姓罗。”罗三炮想到这里,便道:“这位兄弟的赌注我收了!要句话没问题,可是会费该交给谁也不是我一人说了算。”
高战道:“不用三爷操这份闲心,你赌是不赌?”“啪”配枪又摆在了桌子上。
“操,你还以为真吃定了老子!”罗三炮掏出一根雪茄叼上,手下马上点上火。罗三炮猛抽两口,吐出一股浓烟,然后道:“好,玩简单点,就玩骰子!”
高战“刺啦“一声,把片刀插在赌桌上,喝道:“那就开始。你摇,我猜!”
场子中一片寂静,只有骰子在毂中转动的声音。
此刻的凤姐竟莫名其妙紧张起来,不知道是在盼望着眼前这个俊朗非凡的年轻人是赢还是输。
“砰”地一声,毂筒停在桌面上。骰子还在里面继续滚动。
罗三炮吐出一口烟,“买大还是买小?”
高战耳朵动了动,突然笑容一绽,道:“一二三,小!”
罗三炮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然后趁人不注意,按动毂筒下面的机关。毂筒里面的骰子跳动一下,从一二三变成了四五六。
罗三炮笑吟吟地拿开毂筒。
就在毂筒快要完全拿开之时,高战“轻轻地”一掌拍在了赌桌上。
罗三炮脸上的笑容冻结了,桌面上赫然是一二三,小!
“怎么样三爷,愿赌服输,咱们的赌注该兑现了吧?”
罗三炮:“干你娘我…..”
高战鬼魅般欺到他身边,一掌把他叼着的雪茄拧进他嘴里,然后左手锁住他的喉咙,道:“我最他妈讨厌人说脏话,操他姥姥,你要是不讲信用的话,我让你吃枪子!”
罗三炮怎么也是有头有脸的风云人物,哪里怕这样的吓唬,应声道:“小杂种,你动我一下试试?”
高战笑了,笑得很邪恶。在众目睽睽下,他拿起枪托照罗三炮的脑袋就砸了上去。
好一顿狠砸,鲜血哗啦啦流淌出来。
罗三炮被砸得嗷嗷直叫。旁边人都看傻了眼,平时没人敢动的罗三爷竟被人现场揍得死去活来。
等罗三炮的手下清醒过来的时候,罗三爷已经被对方踩在了脚下。
高战揍完,这才仰天吐出一口闷气,道:“舒服了,大家看清楚,我只不过是在收回一点利息。操他姥姥的,我真得很讨厌人说脏话!”
凤姐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抱起罗三炮,问道:“三爷,您没事吧?”
高战一把踢开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说道:“他现在还死不了!”然后像拎死狗一样,把罗三炮拎起来,用枪指着他的太阳穴说:“现在你给我大声说,我输了,以后我场子的会费全部交给我们军警管理!”
罗三炮艰难地睁开血糊糊的眼睛,彻底知道,今天自己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
没人敢乱动。只能看着罗大亨罗三爷,被一个小巡警任意糟蹋。
脑袋上杵着枪,罗三炮有气无力地把高战的话重复了一遍。高战还不满意,让人取来纸笔叫罗三炮把话又写了下来。
这一番折腾,只把罗三炮折腾得剩下半条命。
“求求你,帮忙叫辆救护车,我得去医院….”罗三炮向高战哀求道。抹一把头上的鲜血,“血流得太多,我快要死了….”
高战抬起他的下巴颏,像看小姑娘一样望着他,说:“你看你现在多么斯文,要是刚才也这样,我们就不会产生误会了。不过还要你再等一会儿,还有一出戏没有演完。”
实际上他正在等人。而那些人也快要来了。
第9章,栽赃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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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衣探员陆阿炳和赵德柱先前正在妓院里“打洞”,然后就有人找到他们,说罗三爷的场子里出事儿。问清楚原来是一个军警喝醉了酒来砸场子。
长得跟排骨精似的陆阿炳吐出一口浓痰,心说:“这什么鸟巡警估计是活腻了,敢找罗三炮的麻烦,只怕等一会自己又要去给罗三炮擦屁股,替那野小子收尸哩。”于是又满不在乎地和妓女小红在床上花样百出地大干起来,只干得小红股腿打颤,满嘴乱叫。
刚没消停几分钟,又有人来报告说,罗三爷被人打了。
陆阿炳愣了一下,心说:“香蕉你个芭拉,不是我无知,就是世道变了,难道说这世上还真有人敢揍罗大炮罗大亨吗?”
然后他就开始穿衣服,找家伙。可左找右找却不见了配枪。这下子他可头大了,丢了配枪可是要受纪律处分的,说不定连便衣都干不成。
他想破脑袋,刚刚脱衣服的时候明明放在了桌子上,现在怎么就没影了呢?
他甩手给了小红几个巴掌,问了半天,对方却哼哼哈哈,连个屁都没放出来。这时候收拾齐毕的赵德柱已经在外面催了。一张坏嘴念叨着:“你小子是不是中了马上风起不来了?”
陆阿炳回嘴道:“你儿子才马上风呢!”一边找了根香蕉塞进枪套,然后揣进怀里,暂时充充场面。
两人赶到碧仙桃大赌场的时候,正看见罗三炮求着高战要上医院。
两人推开人群,摆出平日里便衣们横行霸道的面孔,说:“谁他妈在这里捣乱,都给我带回局子里去!”
罗大亨此刻早成了罗猪头,一听到声音马上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了救星,跪地马趴爬到陆赵二人身边,裂嘴道:“您们两位可要给我做主啊!”他从没感觉到收黑钱的便衣会这么可爱。
陆阿炳心里有事,只想尽快把事情解决了好回去找枪。
赵德柱感觉就不同了。他没想到平时趾高气扬的罗大亨,今天会如此这般跪在地上哀求自己,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禁不住用手抹抹鬓角的发蜡,装成秉公办理的模样道:“罗老板不要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只管仔细说来,不管是谁,只要犯了罪就得给我进班房!”然后双手插腰,故意把枪套露出来,摆明自己的便衣身份,最后斜眼看向高战。
罗三炮还没开口,就见高战挑衅地盯着陆赵二人道:“你们他妈是那棵聪?便衣么?我劝你们没什么事儿还是走开一些好,免得惹火上身,这是我跟罗老板的私人恩怨,与你们无关!”
陆阿炳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军装警察这么不给面子,心说难道他有什么后台?看起来不像啊。脸孔生得紧,可能是刚来的,根本就不懂规矩。
一旁的赵德柱才不管这些,此刻火气冲天,除了顶头的华探长外,还没人敢这样对自己大呼小叫。
“我是重案组探员赵德柱,现在怀疑你在碧仙桃娱乐场蓄意伤人,要将你逮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不过你说过的话会成为呈堂证供!”
高战看猴子般看着赵德柱,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到桌子上,说:“你叫赵德柱么?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罩得住’谁?跟我讲理,今天我就跟你们讲,竖起耳朵听清楚,从今天起以后,罗三炮所有场子的会费都有我们军警来收!”
陆赵二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实际是对方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
陆阿炳笑了,他在笑一个疯子,连华探长都不敢轻易说出的话,竟从对方嘴里说了出来。
赵德柱没语言了,他只有通过行动来给对方一些颜色看看。他掏出腰间的手铐,上去就要铐向高战。
突然听见罗三炮叫道:“小心啊!”
但是已经晚了。
高战捞起赵德柱的头狠狠地顶在膝盖上,赵德柱鼻血长流,仰面倒在了地上。
陆阿炳没想到对方竟会动手,掏虚的身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腹部已经重重地挨了一拳,肠胃一阵翻滚,疼痛中隔夜饭都快吐了出来。
顷刻间,原本耀武扬威的两个探员,一个仰面倒地不起,一个疼得直不起腰,高战的彪悍在众人面前表露无疑。
一旁早已看呆了的凤姐,吃惊道:“你敢打探员?”
这不是废话么,一个连罗大亨都敢揍的疯子,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高战拍拍手上的灰,眼睛扫过四周,竟没人敢跟他对视,这才高声道:“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不过事情经过完全是这样的。罗老板和这两个探员,因为会费的原因发生了一些冲突,最后终于酿成了惨剧,罗老板身受重伤,而两个探员也多少受到了一些伤害。我做为值勤的巡警,匆忙赶到这里处理此次事件,在我的努力下终于避免了一场较大流血事件的发生。现在,物证便是这把手枪…..”高战举起用手帕擦好的手枪,“上面有编号,如果不错的话应该是陆探员的专用配枪!”
陆阿炳努力抬起头来一看,那正是自己熟悉不过的配枪。他终于知道自己被人给阴了。
“至于人证么…..”高战看向人群。
“我可以作证!”
“还有我!”
“还有我们俩!”
何金水,田家富,孙德凯还有赵鸿烈趁机一字码开地站了出来。
何金水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看得清楚,就像这位高警官说得那样,两位探员和罗老板因为会费的事儿发生了冲突,于是这位姓陆的探员拿枪打了罗老板,罗老板随即还手伤了两人。陆探员的手枪是物证,我们几个就是人证!”
陆阿炳忍着疼痛,“你他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信不信我抓你进班房?竟敢当面做假证!”
何金水:“不必陆探员操心,在下何金水,还有他们田家富,孙德凯,赵鸿烈,我们都是西九龙的见习巡警,编号分别是9175,9176,9177,9178,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的话欢迎向我的上级投诉!”
陆阿炳恍然大悟,用指头指向他们说:“噢,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何金水:“错,我们现在都是正义的市民!陆探员,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走到陆阿炳身边声音变小:“究竟是失枪还是和当事人发生冲突,两种责任由你自己选择!”
陆阿炳一下子软了下去,发生冲突毕竟比失枪责任要小啊。做便衣的,哪一天不和人发生冲突?
周围观看的人这时全都傻了眼,事情演变成这样真是始料不及,这可是光明正大的栽赃嫁祸啊。人家还都是警察,看起来罗三炮和这俩便衣吃亏是吃定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黑白混淆,是非不分,有本事的就是大爷。
高战见演习演到这里,挺直腰身冲众人一笑,道:“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证人,看起来这社会上还是有很多心存正义的人呵!你们还有谁出来作证吗,证词不一样也没关系,我们这是个法治社会嘛,大家都有言论自由!”
人们差点晕倒,这人颠倒黑白的活儿算是做绝了,如今还这么不要脸地自吹自擂。让自己作证?算了吧,还是少惹事儿得好。
等了一会。
高战整理好军装,正正警帽,大度地对凤姐说:“还不赶快送罗老板去医院吧!千急万急,治病要紧!罗老板身娇肉贵地可千万不能出事儿。关于会费的事儿,咱们先不要着急,以后再谈!”
凤姐听了这话,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
第10章,拉兄弟入会
当晚交差的时候,高战把在碧仙桃赌场发生的流血冲突事件录了一份口供交给了上级,至于那把作证的配枪么,当然也递了上去。估计陆阿炳想要取回来的话,多少要费上一些功夫,至少也要花一些钱。
交完差的第二天晚上,高战直接来到了“富丽大浴池”。
富丽大浴池位于九龙塘的西拐角,是这一地区最大的公共浴池,能同时容纳几百人共浴。
整个浴池分为上中下三层,下层是大众浴池,就是一般的消费一般的招待,来这里的多是下层社会的劳苦大众,洗个澡图个便宜,只为精神精神。中层是设有红灯区的高档场所。在这里耍乐的人一般都是在江湖上混的,或是一些阔少公子哥。你可以开个包间搞泰式按摩,搞三温暖,搞马杀鸡,只要底下兄弟够硬,随便你怎么搞都行。第三层一般不对外经营,这些都是一些大佬预定的豪华包间,至于里面有些什么勾当,就很少有人知道了。
不过有一点大家几乎都知道,富丽大浴池有两大亮点,搓背师傅的手艺够靓,陪浴妹妹的身材更靓。
此刻的二楼则热闹非凡,为首的四个人正是何金水,田家富,孙德凯和赵鸿烈。
跟在他们身边的都是一些三山五岳的朋友,一个个孔武有力,流露出不怕死的彪悍之气。
这些人都是高战托何金水四人从道上找来的亡命之徒。因为某些原因爹不亲娘不爱的,不被黑道大亨们所欣赏,一个个除了个把力气外也没什么脑筋,都是些三更穷五更富的主儿,今天听说有免费的澡可洗,就全都来了。
富丽大浴池的老板姓谭,叫谭大忠,是个四十来岁人精般的生意人。他就纳闷,今天这二楼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人,看模样还都不是正儿八经的人,呼天喧地的,震得天花板直响。唉,求爷爷告奶奶,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富丽浴池的生意万不能断在我的手里。
高战一进浴池就直奔柜台,大手敲着桌面说:“快些叫你们老板出来!”
负责接待的伙计还以为是来找茬的,忙屁颠屁颠地跑到后面通知了谭大忠。
谭大忠急忙赶将出来,挤出笑容道:“这位兄弟,鄙人谭大忠,是这里的老板,不知道兄弟是……”
高战一见正主儿出来了,也露出笑容道:“谭老板不要误会,我来贵堂子是来洗澡的,只是身上带的钱不够,所以先给老板你打个招呼!”
谭大忠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心说:“没钱洗澡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虽然这样想,嘴上却道:“区区几块钱而已,何足挂齿!您要是洗得开心,今天就算是我请客,希望你以后常来捧场就是!”
高战甩手砸下二百块钱,说:“我的客你请不起!不是看不起你谭老板,二楼那二三十号兄弟,不说洗澡,一人一个小姐,这消费恐怕也得**百块钱吧。好啦,就这样说定了,叫小姐的钱先赊着,这里是二百块钱,洗澡按摩,剩下的我以后补上!”
谭大忠有些哭笑不得,原以为对方才一个人,想不到二楼那群彪形大汉全是他的客人。还有,这是什么道理吗?谁见过**还有赊账的?
谭大忠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张口欲言,高战已经咯噔噔上楼了,半晌回过头说:“记住了,我叫高战,是这一区的巡警,省得你到时候要不回账!”
旁边伙计突然拉拉谭大忠的衣襟说:“老板,这些人惹不得!”
“为什么?”
“我刚看见他们换衣服的时候都带着明晃晃的家伙。”
谭大忠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说这九龙城又将崛起一股新的势力?
高战也不是存心找这家浴池的难堪,实在是手头紧张。先前从大钢牙那里“借”来的一千块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为了收买伺候陆阿炳的小红就用了五百块钱。
高战刚上楼不久,从浴池外面鬼鬼祟祟来了一个面目可憎的汉子,穿着混混们常穿的开口褂子,叼着烟卷,露着胸毛,凑到谭大忠身边说:“那人是叫高战吗?”
谭大忠一看来人是罗三炮身边的马仔大口九,不敢得罪,急忙道:“九爷说得是,那人是叫高战。”
大口九掐灭烟头:“很好,给我盯紧一点,我们罗爷有一笔账要跟他算!”
谭大忠一听这话暗暗叫苦,看模样是这姓高的得罪了罗大亨,却苦了自己要遭池鱼之殃。但罗大亨万万不能得罪,那可是在西九龙跺跺脚地都要震上三震的危险人物。他要是整死自己,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唉,叹了一口气,心说,真不知道是那姓高的倒霉,还是自己时运太差。
二楼的中央是一个大浴池,但这浴池比较讲究,在池子里面做了很多隔断,每个隔断就变成了独立的小池子。一堆堆光着身子的汉子们,或顶了浴巾在池子里泡澡搓背,或三三五五躺在浴床上喝茶聊天,一时间烟雾缭绕,人声鼎沸。二十几个跑堂子的伙计没有一个闲着的,不断地跑前跑后斟茶倒水。咖啡味混合着尼古丁,让人精神更加亢奋。于是不时有人走进包间叫了小姐。大干特干中小姐的**声像过山车般高起低落。
当高战裸着身子从更衣间迈进浴池时,周围吵闹的声音渐渐静了下来。任何一道目光的主人在看到他的身子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闭上嘴巴。
密密麻麻的伤疤像无数条斑斓邪恶的毒蛇缠绕在他的身上。每一个伤疤都像是在裂口诡笑的嘴巴,露出怵目惊心的利牙。在他的肩上,背上,胸口,大腿….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肌肤。这些伤疤纵横交错,组成了一副慑人心魄的图案,似乎凝刻着无数个惊心动魄的死亡故事。
何金水首先从震撼中醒来,因为他发现眼前这个恐怖异常的人物正是自己心目中的老大高战。
“老大,我们在这儿呢!”何金水开口叫道。
随着他一声叫,田家富,孙德凯还有赵鸿烈他们身边的兄弟全都兴奋起来。
三十几个大汉眼睛一亮,想不到刚一出场就震慑了全场的人物竟是自己要见的“高老大”。
高战微微点点头,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将身子浸入了何金水他们那个池子。身上的伤疤缓缓隐入水中,这时四周的议论声才渐渐响起,无非是在议论那一身伤疤的来历。
“怎么样,你们四个后悔吗?”高战把水泼在身上盯向何金水四人。
何金水,田家富,孙德凯还有赵鸿烈相视一笑,齐声道:“谁后悔,谁就是孙子!”
何金水接着道:“老大你该不是看不起我们吧,我们四个是没什么本事,原先考警察也只是混口饭吃。不过既然现在跟了大哥,我们就决不会背信弃义做那天打雷劈的小人!”
高战哈哈大笑道:“操他姥姥的,看起来我高战是慧眼识英雄,有你们几个人的帮助,我们迟早大事可成!”
第11章,放冷枪
何金水趁机把找来的三十几个弟兄介绍给了高战。
之前高战的大名早被何金水他们宣扬的如雷贯耳,什么枪砸罗大亨,拳揍陆阿炳,黑道大佬和白道探员一个都不放在眼里,那种嚣张,那种霸道早已深入人心。此刻大活人就在眼前,平时桀骜不驯的汉子们全都毕恭毕敬行注目礼。
高战目光如电,一个一个看过,点头道:“都是好样的!你们既然是小何他们的兄弟,从今以后也就是我高战的兄弟!我今天找你们来,不为别的,首先交个朋友,其次想和大家一起闯出一番事业。人们都说大香港遍地黄金,就看你怎么捡。今天我就姚带你们去捡黄金,不过前面的道路并不平坦,说白了,刀山火海枪林弹雨,你们必需要拿命去拼!我只想问一句,你们怕不怕死?”
“不怕!”声如闷雷。
“好!操他姥姥,当男人就该活个轰轰烈烈,怕他个鸟,该死吊朝上,不死当和尚!今儿个我就带你们豁出去了,不是吞刀片挨枪子,就是吃鱼翅喝燕窝!”
由于现在的香港帮会还是旧模式,大多数还是设香堂开堂口,斩鸡头烧黄纸,入会进帮先拜刘关张。挂个名号,就可以到道上混了。
高战毕竟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新世纪杀手兼流氓,凭借自己的阅历,搞个社团,弄个“立棍”,那还不跟玩玩似的。当下高战确立了社团的名子叫作“新星社”,社团的宗旨非常简单,就取“忠义”两个字。接下来高战又制定了社团的若干个规章制度,从下面选取几个有威望的人物,刘金定,许文利,马啸天,张则栋,胡屠,王豹六人分别做了四大金刚和左右护法。简单商讨后,新星社就此成立。
“现在我们既然都已经拜了把子做了兄弟,以后大家就都是自己人。别的我不多说,我只说咱们既然出来混,就是在提着脑袋干活,谁他妈要是出卖兄弟吃里爬外,可别怪我高战无情!还有一条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咱不欺负穷苦百姓,要玩,就玩那些为富不仁的大亨,玩残那些趾高气扬的英国佬!有种的以后我带你们去国外混,在那里开天辟地,让那些洋鬼子也尝尝咱们中国拳头的厉害!”高战脸色一整,从骨子里流露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这让刚刚加入“新星社”的弟兄们看到了他霸气的一面,果然是人物,说出的话就是不一样。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三四十个手持片刀的汉子,当头的正是罗三炮的手下大口九,他穷凶极恶地叫嚣道:“哪个是高战,*给我站出来,让你九爷爷一刀劈了他!”
高战一看是来找自己茬的,吩咐新星社弟兄道:“都不许动!他们是来找我的,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回头:“操你姥姥,哪个不长眼的杂种敢找老子的麻烦!”
大口九一看正主在这儿,喊道:“弟兄们上啊,劈了他!”
当先有人就冲了上去。
高战忽地从水池中站起,抡起浴巾一下子抽在一个大汉脸上,大汉哎呀一声,摔倒地上。钢鞭似的浴巾呼呼生风,一时间竟没人能近身。
高战眼看对方人多势众,知道要速战速决。当即对方一刀劈下的时候毫不避让,左手暴起抓住刀口,大喝一声:“破!”片刀碎裂,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高战欺身向前,大手扭住对方脖子,“咔嘣”一声扭断。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一看死了人,而对方还像煞神一样站在那里,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打手们畏缩不前了。任凭大口九如何叫喊,大家就是围着干嚎,没人再敢主动出击。
高战见镇住了来人,这才大踏步从浴池中迈出,赤裸着一身的伤疤,走到大口九面前,冷盯着他道:“这些人是你带来的吗?”
大口九在对方恐怖的目光注视下,腿肚子直打哆嗦,嘴硬道:“你…..你得罪了我们罗三爷,别…..别想逃!”
高战笑了,笑声中一脚踹在大口九的下体上。大口九惨叫一声,一屁股蹲在地上,口中溢出血来。
“就凭你这杂种也敢跟我这么说话?操你二大爷,不给你一些颜色看看,你还以为我是可以随意欺负的软蛋!”高战一翻脚,又把想要站起的大口九踢趴地上,碾着他的手指头说:“今天就给你留点记号,让你以后招子放亮点,省得没了狗命还不知道为什么。”说罢拿起地上的片刀就着大口九的手指头一刀子切去。
十指连心,切萝卜似地把手指头切下来,只疼得大口九死去活来,不断地在地上打滚。高战却没事人般,舔舔刀片上的鲜血说:“等一会把这手指头喂狗!操,估计连狗都不吃这么没营养的东西!”
周围的人像看恶魔一样,看着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强人,心里面只打冷噤。
就在这时,曾经做过杀手的高战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随即“砰”地一声枪响,高战左臂一伸,凌空躲闪。电光火石间,他又飞落地上,只见他伸开右臂摊开手掌,一颗金黄色的子弹赫然出现在他的手心。
人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说前面捏碎片刀,已经够骇人听闻了,那么刚才这一手……这还是人吗?听说有能接飞镖,没听说过有接子弹的!这是不是在表演魔术吧?
高战毫不理会大家的吃惊,他斜过头,眼睛像利剑一样刺向打冷枪的家伙。
此刻,陆阿炳站在拐弯处,张大了嘴巴,手里头拿着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原来陆阿炳和赵德柱昨天被高战狠揍了一顿,还被对方当面栽赃嫁祸,不仅颜面扫地还差一点丢了饭碗。作为便衣他们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哪里吃过这样的大亏,算是把高战这个小小的巡警恨到了骨头里。
听说罗三炮要找高战的麻烦,三人一拍即合。由罗三炮出人,陆赵二人垫后,等到事情成了好出来收拾乱摊子。
不曾想高战这么厉害,三四十个人竟然不是他的对手。陆阿炳等得急了,就偷摸上来,见有机可趁,这才放了冷枪。
高战丝毫不畏惧眼前的枪口,大踏步走到陆阿炳面前,道:“枪是你放的?”
陆阿炳还不不知道大难临头,犟着脖子说:“就是我放的,怎么了?你当众杀人,我就是一枪崩了你也是为民除害!”
“妈那个巴子!”高战大手一伸,一下子就卡住了陆阿炳的喉咙,把他提离地上,说:“给你一根吊毛,你倒装成鸟了!今天不把你脖子扭断,我就不姓高!”
赵德柱上一次被撞碎了鼻梁,知道这个人是个疯子,做起事情来心狠手辣,于是就忙上前劝解道:“千万不要冲动高警官,阿炳他许是打枪打偏了!我们也是听说有人在这里闹事,这才赶过来维护秩序的!”
高战一脚踢开赵德柱,说:“你他妈给我闭嘴,要不然我连你一块干掉!”赵德柱疼得龇牙咧嘴,护着伤布的鼻梁又疼了起来,一听这话却忙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第12章,探长颜仝
眼看陆阿炳快要被他卡断气了,高战一甩手把他抛进池子里,嘴上说:“干你屁眼,看看究竟谁玩死谁!”
陆阿炳刚要伸出脑袋喘口气,高战大手一伸,一把他按进水里。只听咕嘟咕嘟几声,陆阿炳猛呛了几大口脏水。拎起来,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按了进去。就这样,可怜的陆便衣浸在水中被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金水四人眼看要闹出人命,若是普通人倒也罢了,可姓陆的怎么也是香港皇家警察中的探员,真要搞死了不好交差。于是就上前劝阻:“战哥,整死这样的人脏了您的手,看他也喝得差不多了,不如放了他一马吧!”
高战此刻正在气头上,虽然知道杀死对方麻烦肯定不小,但自己向来强横惯了,还没人敢逆自己的心意,又想在兄弟们面前立威,于是就说:“怕他个鸟,杀他还不跟杀头猪似的!他竟然敢带着人过来砍我,单是袭警的罪名就够他受的。现在居然搞谋杀搞到了老子头上,连我们都被他欺负,更别说穷苦老百姓了!今天我杀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你们别再拦我,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给面子!”
陆阿炳一听这话,算是彻底软蛋了,心说想不到我堂堂一个香港便衣,今天竟然会死在澡堂子里。
正以为没了活路,就听见脚步声噪杂,有人说道:“好大的口气,难道连我颜仝的面子也不给吗?”随着声音,五个彪悍的便衣拥着一个人来到了高战面前。
陆赵二人一看绝处逢生,急忙大叫:“颜爷,救命啊!”
高战仔细打量传说中威名赫赫的华探长颜仝,但见这个名气足可以和雷洛并肩的警界枭雄,年约四五十岁,鬓角斑白,体型微胖,狮子鼻,四方嘴,嘴唇较厚,两角微微上翘,再配以细长的眯眯眼,似乎永远在对人微笑。他身材不高,但骨子里透出一股当权者的威势,让人有仰视的感觉。
不错,此人正是“笑面虎”颜仝,乃是和“雷老虎”雷洛齐名,叱咤黑白两道的警界双虎。
高战没想到自己竟然逼出了一名华探长,还是大名鼎鼎的枭雄人物,心里面虽然不怎么地,嘴上却还得给对方留足面子,说:“我不是老眼昏花了吧?来的人可是德高望重,四海敬仰的华探长颜仝颜爷?”
这八字马屁拍得颜仝舒服,来的火气立马消了一大半,心说,这小子倒也有些眼光。
颜仝估计身份不再开口说话,旁边探员道:“你瞎了眼了,这不是颜爷是谁?”
高战不卑不亢道:“还望颜爷赎罪,颜爷大驾光临让这小小澡堂蓬荜生辉,却不知颜爷来此所为何事?如果洗澡的话,我马上让这些闲杂人等逐一推出!要是商讨案情,我建议您老人家还是先回警察局侯着好了,这些小小蟊贼,还有这两个警察中的败类,不必颜爷您亲自操心过问,杀鸡焉用宰牛刀!”
颜仝心中的火气被他一梭子又打了起来,厉声道:“这两个人是我的手下,难道我也不能过问吗?”
高战“大惊”:“什么?这两个涉嫌谋杀的便衣是您老人家的手下?”
颜仝阴笑道,“什么涉嫌谋杀?你小小一个巡警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说他们涉嫌谋杀可有人证物证?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高战可不会被他吓住,扭头冲后头一吼:“各位观众,你们说!”
那三十几个弟兄齐声道:“我们看得清楚,这两个便衣刚刚冲这位高警官开了枪!”
颜仝没想到有这么多人不卖自己的帐,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儿。平时自己一张嘴,哪一个不噤若寒蝉。
犹自笑着辩解道:“那物证呢?你要知道我们香港的法律向来秉承大英帝国的宗旨,讲究双证并举,我们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如果没有物证,你的假设就根本不能成立,反过来,我还是可以控告你诽谤,现在看情景,还可以再加你一条罪状,滥用暴力殴打警务人员!”
高战毫不示弱,亮出那颗子弹道:“这就是证据!”
颜仝又是阴阴一笑:“噢,只不过是一颗子弹而已,我们做便衣的每天抓贼不知道要射出多少颗子弹,你随便找来一颗就说是‘物证’,让我怎么相信你啊?子弹只有射入你的身体,把你射死,或者射个半死,这时候它才能作为这次谋杀事件物证,成为合法的呈堂证供!”
何金水不服道:“可是我们亲眼看见,高警官用手抓住了这颗子弹!”
颜仝一下子抓住了漏洞:“你们就是跟高战一块的巡警么?现在我完全相信,你们正在编撰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故事!用手抓住子弹?你说谎话也不用用大脑,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们正在做假口供!根据大英帝国的法律,做假口供可是要坐牢的,而身为巡警你们执法犯法,罪加一等!”末了还补上一句:“什么手抓子弹?我看是手抓咸鸭蛋!”旁边的探员们大笑起来。
高战没想到颜仝这么难缠,不愧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原本不想和他这么早就撕破脸皮,却没想到对方会咄咄紧逼。心说,自己已经动手抢了便衣们的地盘,迟早也要和这老家伙翻脸,现在还怕他个鸟。
于是道:“颜探长这样说就不对了。大家都知道颜探长一向做人铁面无私,向来不会包庇自己人。所以我坚信颜探长会秉公办理此次事情。再说,这子弹不会无缘无故跑到我手上吧?况且,我的手上还有这颗子弹留下来的伤痕?如果非要到警局验伤的话,我想这位陆探员绝对脱不了干系!”
颜仝挺挺胸脯,摆弄自己的配枪道:“噢,至于这个问题,我相信是由于陆探员的枪支走火造成的!所以说嘛,枪这玩意真是个危险的东西,有时候放在枪套里也会‘砰’地一声,吓你一大跳。陆探员的枪也用了很久,走火也是情有可原!”他装模作样把配枪小心翼翼地放回枪套。
高战一听大名鼎鼎的探长竟然说得这么无赖,自己要是现在服软的话,以后的队伍决不好带。于是哈哈大笑一声,道:“颜探长说得还真是这个理儿,这枪么又没长眼睛,不分好人坏人,有时候自己在枪套里憋急了,放个屁也是正常!所以说做人千万不要亏良心,亏良心的话连神都帮不了你!”一边说,一边捡起陆阿炳的配枪。“这枪还真是老了,估计以后会时常走火!”枪口转了一圈,最后瞄准了颜仝的脑袋。
颜仝急忙拉过一名探员挡在自己前面,害怕道:“你想干什么?”
高战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砰地一声巨响,颜仝瘫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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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罗三炮的末日
“他杀死了颜爷,他杀死了颜爷!”探员们大喊起来。场面一时之间大乱。
高战不理会众人的喊叫,走到颜仝面前蹲下:“颜爷,戏演完了,你老也该起来了!”
颜仝迷迷糊糊爬起来:“我怎么还没有死?”
高战:“颜爷福大命大,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呢?刚才走火子弹擦着您脸颊飞过,您面不改色,还真是好汉一条!”
颜仝:“什么走火,高战,我要告你蓄意谋杀!”
“哎呀颜爷,您说重了吧,完全是陆探员持枪走火嘛!”
颜仝斜眼一看,浴池里陆阿炳半死不活地趴在台阶上,手里头正握那柄手枪。也不知道高战是什么时候塞给他的。
“高战-----我们走着瞧!”颜仝恶狠狠地说,再没了之前的大佬风度。
“恕不远送!另外说一句,你一点都没有秦沛长得帅!”
颜仝:秦沛是哪棵葱?-----我帅不帅管你屁事!
几个探员搀扶起陆阿炳,心不甘地跟着颜仝转身离去。
这时候不知谁说道:“你们看,颜仝躺的地方湿漉漉的-----他吓得飙尿了!”
霎时,颜爷吓得飙尿传遍了整个浴池。高战强横无匹霸道绝伦的形象跟着高大起来。刚刚加入新星社的弟兄们更是热血沸腾遐思连天,能有这么牛叉的老大,出人头地那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高战早知道老狐狸不会就这么轻易离开,躲过了这次,下次就要刀口上见了。回过头,冲那群吓软的打手们说:“警察局没那么多闲置的牢房,你们他妈也别想吃闲饭!今天我放过你们,以后要是再敢在我面前出现,我非剁了你们不可!”
众打手早被他的手段吓怕了,此刻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忙不迭地点头。心说,连华探长颜仝都敢整,这人不是个二百五,就是个疯子。
“走吧----!”随着号令打手们抢夺而出。
“等一下----!”人们不敢再挪动脚步。
“把尸体给我处理了,还有,把他抬回去。”指着大口九。“另外告诉罗三炮,三天后我要去收他的场子!想要我的命,要让你变成丧家之犬!”高战恶狠狠地说。
听完这话,有人知道罗大亨这一下是真得完了。
众人刚走,高战回头对新星社的弟兄们说:“走,咱们去扫罗大亨的场子!”
何金水:“不是说三天以后么?”
“三天个屁,你没听说过兵不厌诈吗?要想‘立棍’就要趁热打铁!我要让我们新星社的名头,一夜之间响彻香江!走,这间大浴池就是我们第一个扫荡的主儿!”
富丽大浴池的谭老板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原以为可以依仗的靠山一个个在这年轻人面前吃了瘪,就连华探长颜仝也没讨到好处。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禁心中冒汗。正在忐忑不安,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见高战领着弟兄就到了他面前。
“谭老板,你做得也太不地道了!怎么,没把我们抓起来你很失望是吗?”
一听高战这么说谭大忠慌忙摆手道:“不不不,你这说得是哪里话?我怎么会盼望你们出事呢?我只是一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哪里有坑人害人的心思。”
“没那个心思?没那个心思你怎么会给罗三炮通风报信!别以为别人长了眼睛就是瞎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天这笔帐你看该怎么算吧!”
“杀了他!”“活剐了他!”“把他下油锅生炸了!”骇人的叫喊声此起彼落。
谭大忠差一点一屁股软到地上。心说,看起来今天自己小命难保啊。
高战看把对方吓唬得差不多了,排开众人道:“大家静一静,咱们新星社不是流氓无赖,也不是地痞恶霸,咱们是讲道理的,是要以德服人的。出来混谁没个三灾五难,虽然说谭老板立场不太坚定,充当了罗三炮这个王八蛋的附庸,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谭老板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愿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的话,我想事情还是可以协商的!”
一听这话谭大忠就上道了,忙道:“错误在我,错误在我,我不应该助纣为虐,帮助罗三炮陷害咱新星社的兄弟们,我愿意拿出五万块作为这次事件的补偿,全当给各位弟兄洗尘压惊了!”
兄弟们一听这姓谭的也够豪爽的,一出手就是五万。这么多钱恐怕自己扳着脚指头也不能算过来。
高战虽然也有些吃惊,但还不至于把这点小钱看在眼里,依旧高深莫测道:“谭老板这就见外了,这钱也不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你挣得也不容易,我们不能张张嘴就问你要这么多钱,别人要是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在讹诈于你……”
谭大忠一张大脸苦成了倭瓜,操,这还不算讹诈吗,难道说真用刀子通了我这才算数。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们新星社多少也该为富丽大浴池出一把力。好啦,就这么决定,以后浴池由我们罩着,你的五万块钱全算我们入的股,等到赚了二一添作五大家发财!”
谭大忠肉疼啊,五万块算个球毛,一张嘴就要了自己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这个姓高的比日本鬼子还狠。
不等谭大忠答话,高战回头对刘金定,许文利,马啸天,张则栋,胡屠,王豹他们说:“就这样说定了,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我勤快点,以后这就是自己的店铺了,不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我会隔三岔五过来检查,不打勤,不打懒,单打不长眼,你要是当面给我使绊子,可别怪我不客气!操他姥姥的,都听明白没有?”
大家:“明白了!”声音响亮。
高战回头又对谭大忠说:“他们都明白了,以后还望谭老板多多照应,先给他们安排个住处,要是没现房睡澡堂子也行,还有一天三顿饭能吃饱就成!”
我的娘呦,谭大忠一阵头疼,我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回摊上这么个冤大头,不禁给别人钱,还帮别人养兵。他猛然有想要吐血的感觉。
收拾完富丽大宇池的事儿,高战让何金水他们带人就杀向了罗三炮的老巢。
高战深明“兵贵神速”这一道理,当年希特勒就是这样闪击波兰的。
罗三炮得到大口九带回来的消息,自认对方是在虚张声势。他心里头还颇看不起高战。心说,就凭这个小瘪三也想整倒我罗三炮,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三天后给我开战,操你祖宗,到时候我到傅老九那里借些兵,先发制人先把你给点了天灯!
当高战带人真得杀过来的时候,罗大亨包着头,吊着绷带正在喝糖水。凤姐还没把一匙糖水灌进罗大亨嘴里,就听外面杀声震天。整个碧仙桃大赌场混乱异常。大口九慌慌张张跑进来道:“三爷不好了,姓高的小子带人杀过来了!”
“什么!”“啪嚓”,汤匙掉碎地上。“他不是说三天后开战吗?”
大口九没想到自己一向敬仰的罗大亨会问出这么没有水准的话,心说,哦,难道就准你先发制人,不许别人闪电出击?姓高的又不是木头等着你去打。哎,难道说三爷被那小子一顿暴揍给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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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傅老九的打算
罗三炮:“干你娘,姓高的今天我豁出去了,跟你没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掏出怀中的家伙就要往外冲。
大口九一见三爷拿枪往外冲,心说这不是送死吗,人家大队人马已经快把赌场夷为平地了,你还充什么豪气。忙道:“三爷息怒,报仇不嫌晚,只要我们保存实力,迟早一天会讨回公道,当务之急是先脱身再说。”他可不愿意白白陪着送死。
凤姐也劝:“三爷您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如今形势对我们不利,你一眼就能看出来,凭借您的人脉势力,以后还怕不能东山再起?为今之计还是先听阿九的,让他护着您去避一避的好。”
听凤姐这么说罗三炮就软了下来,这几年的养尊处优,早已磨尽了他当初闯荡江湖时的锐气,让他送死门都没有,刚才那番做作也只是演演戏,省得跟住自己的弟兄们寒心。有了台阶一切就都好办了。“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我也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寒了大家的心意。大家对我罗三炮忠心耿耿,我罗三炮心中有数,你们的付出,绝对会得到回报!放心,只要我罗三炮活着一天,就一定会带领大家杀回这里,用姓高的人头,来祭奠死去的弟兄!”振臂一挥,随即率领残兵逃了出去。
高战扑了一个空,虽然没能活捉罗三炮,但端了他赌场的地盘,并且搜出了许多没来得及带走的存款,随便清点一下,竟然有七八十万之多。高战就觉得自己太幸运了,第一炮就轰走了一个守财奴,这么多钱不存进银行,岂不白白便宜了自己。这次袭击,已经已经成功地为高战以后的事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高战和他创立的新星社一夜之间的崛起,无疑给表面上平静的江湖投入了一颗炸弹。江湖辈有人才出,像这么激进的后辈大家见得多了。蹿起来的快,灭亡的也快。所以当大佬们收到风声的时候,一个个按兵不动。这些老江湖都是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让他们做些对自己没利益的事比登天还难。自己要是贸然出手,指不定谁会在后面打冷枪。
所以当罗三炮如丧家之犬般逃到傅老九的地盘时,傅老九热情是有够热情,却没有出面接待他。傅老九心里透亮,要想得到最大的利益就要晒对方一晒,让他等不及了主动找上自己,这才好谈条件。
果然没过几天罗三炮就坐不住了。自己带着弟兄逃到这里,虽然好吃好住,但心里面却心急如焚,自己的地盘还在姓高的手上,那么多肥肉眼看就要便宜了外人,这对于视财如命的他来说,简直比勒住他脖子还难受。既然傅老九这条老狐狸不愿意露面,自己就主动找他,依照江湖规矩和交情,他多少也要给自己几分薄面。于是当这天罗三炮听说傅老九在凯旋门大酒店宴会时,就主动找了上来。
此刻傅老九跟一干江湖大佬酒酣菜饱,正怀里抱着几个小姐耍乐。这时候门下上前通报说罗三炮找他。
傅老九擦擦嘴唇,推开怀里的小姐。小姐撒娇道:“九爷可是嫌弃我小桃红不够姿色?”
傅老九淫笑道:“小骚货,看你骚浪的模样,下面水估计都快流出来了!我哪里敢嫌弃你啊,谁不知道你小桃红是凯旋门的红牌,别人踏破门坎还请不到你,我傅老九修了福,才能享受你的三寸温柔!不过现在我真得有急事要办,等过一会儿我再单独和你一块研究研究中国古代的床上文化!”他说得下流,大家却习以为常,在这种场合人要是不下流那才是怪事。尤其男人,下流即风流,逢场作戏中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大佬们都是身经百战的人物。
小桃红这才散开缠在他脖子上的手。傅老九站起来,向众人告个退,说:“我去去就来。”
出了餐厅来到休闲茶座,罗三炮在那里坐立不安已经等了好久。旁边凤姐倒是很镇定,红唇叼着烟卷,一股清细的烟气袅袅升起。
傅老九今年六十有四,浑身精瘦,背有些弯,但依旧行事果断,精神十足。
俗话说,男人瘦,插不够。他正应了这句话的含义,人老心不老,绝对属于色中饿鬼。在他家里已经有了八房姨太太,按照一星期来排班也绰绰有余,但他却依然在外面拈花惹草风流快活。
此刻他刚一进门就看见凤姐吸烟的骚媚模样,暗中一比,身边女人竟没一个有她这般风情。
白皙细长的脖子,吹弹可破的脸颊,樱桃一点的红唇,小巧精致的鼻子,大而水灵的眼睛。尤其那双眼睛,浑似水波荡漾的春潭,黑白分明,睫毛长长,眨动间春水流转,流波四射,说不尽的风情万种,骚是骚骨子里头了,媚是媚到心眼里去了。
傅老九看呆了。凤姐也看到了他。只见一个模样可憎的糟老头正在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直冒光,充满了不怀好意的色情味道。凤姐正要发脾气,只见罗三炮一见来人急忙站立起来说:“哎呦我的九爷,您终于来了!”
凤姐这才知道,这个看起来就让人恶心的糟老头,竟然就是黑道上的一方枭首傅老九。
傅老九毫不避讳自己打量凤姐的眼光,仿佛没看到罗三炮的一样,坐下眼神不离凤姐身上,问道:“小妹妹长得可真俊呵,今年多大岁数了?”
傅老九祖籍是上海人,所以说话声音有些侬软,这句色情味十足的调戏话,竟让凤姐感觉像是吞了一只绿头苍蝇。
罗三炮此刻很尴尬,别人当着自己面调戏自己的女人,放以前早让人拖出去咔嚓了,现在却只能一脸赔笑道:“回九爷话,这是我的小妾凤姐,今年刚好二十一岁,女人家不懂事,向来没规矩没大小,以后还得九爷身边的嫂子多多提点才是!”
凤姐没想到自己的男人这么软弱,知道现在是有求于人,只好啜着烟头猛吸一口闷烟。
这一下子傅老九的眼睛看直了,凤姐啜烟的模样竟让他浮想联翩,心说,这小嘴要是吸啜那家伙的话,一定销魂死了!嘴上却说:“不妨事,不妨事,只这样才能显示出凤姑娘的真滋味。我傅老九就喜欢跟这样的美女打交道,呵呵。”发出一阵淫笑。
罗三炮哪里知道眼前人的龌龊想法,虽然听着不舒服,却只能恬脸笑道:“那是九爷您有大量,不跟这些小女子计较。九爷工作繁忙,能够抽出这个空当接见我罗三炮,证明九爷您这人不忘旧情够义气!不瞒九爷您说,我罗三炮逃到这里来是向你借兵的。唉,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初我比九爷您晚一些出道,纵横江湖,快意恩仇,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想不到最后却阴沟里翻了船。我操他祖宗,这都拜那姓高的小子所赐,毛还没长齐的家伙,动手竟然动到老子头上来了!要不是我准备不足,怎么能让他得逞!真他妈的走了狗屎运,我罗三炮虽然认栽却不服气,现在就请九爷开个金口帮我一把,事成之后我罗三炮决不会忘了九爷您的大恩大德!”
第15章,罗三炮的打算
傅老九端起茶盏吹吹茶,轻描淡写道:“不是我说你,三炮啊,做人有时候要不计较成败得失。想想我们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拿刀子打拼甚么?江湖迟早是这些年轻后生的,只要我们自己没伤筋动骨,能忍就忍了吧,好好回乡下买块地,享享儿孙福,做个富家翁也是挺好的。”
罗三炮心说:“操,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动的要是你的地头,你不跟疯狗一样叫唤起来才怪!什么富家翁,享清福,你他妈还不是惦记着自己的利益。不给你一点骨头,看起来你还是不会出力哩。”
想到这里,罗三炮咬牙道:“九爷您老人家教训的是。要不怎么说您走过的桥,比我吃过的米还多。我刚才说了,我罗三炮不是忘恩的人,不能让九爷的弟兄白白替我拼杀。等到场子收了回来,我送给九爷一条街的大礼。那里的场子以后都有您老人家接受了!”
罗三炮这一下子算是出血了。西九龙三条街,广东道,弥敦道和梳士巴利道,拿出哪一条都是肥得流油的地方。傅老九在香港岛东九龙地区虽然的势力很大,但却一直都想染指西九龙的油水地区,奈何马氏兄弟和跛豪为了保持势力均衡一直拖着他,让他难以下嘴。现在有人把这块肥肉送上嘴来不吃才怪。
傅老九心中暗喜,却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小茶,皱眉道:“这盏乌龙味道还真不错,就是茶叶少了点!”
罗三炮也是八面玲珑的人,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其中意思,这老家伙贪得无厌,竟然嫌给他的利益还少。
再一想自己现在是一无所有,那三条街能拿回一条已经是万幸了,还在乎什么多少,只要有根骨头啃就比现在强,老家伙想吃肉,就让他吃,最好吃死他才好。于是说道:“我刚一掂量,九爷的人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汉,让他们卖命
一条街是少了点,那就…..两条,弥敦道和梳士巴利道!只能这么多了,再多我也拿不出了!”
傅老九早就乐开了花,动动嘴皮子就收获了两条街,这比什么买卖都划算。立马和颜悦色道:“三炮啊,你只管放心,不说别的,就凭你跟我的交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个毛头小子怎么把你的地盘给吞了,我就让他怎么吐出来!”
两人铁板上钉钉以后又寒暄几句,然后傅老九热情地邀请罗三炮参加三天后的舞会,地点是在他的私人公馆。那里罗三炮知道,是傅老九玩女人的专用场所。临走傅老九暧昧地交待:“到时候一定要把凤姑娘给带来呦!”
罗三炮一阵心疼,这老东西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女人,就后悔自己把凤姐带了过来。又寻思,这老东西要是真得看上凤姐的话,也不一定就是坏事,要是得宠就让她给吹吹枕头风,说不定还能多要一条街。女人么都是用来操的,只要有钱,还怕没有女人么!
这边罗三炮想得很开,那边凤姐却不知道对方三爷的打算。凤姐出身于“书斋”,说难听些就是高级妓院。她十四岁的时候被罗三炮开了苞,然后就帮她赎了身,免了遭受其他男人的侮辱。跟了三爷以后她从没吃过什么苦头。三爷非常宠她,只要不过分,什么事儿都能依着她。所以她把罗三炮党成了自己的男人对待,尽心尽力地打理赌场,把财务整理得井井有条。可以说是在一心一意跟着他。
可怜的凤姐却不知道,自己只是罗三炮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玩物。只要一有可能,就会抛弃她换取更大的利益。而此时他已经从心里把她卖给了老淫虫。
不说傅老九和罗三炮聚在一块互相下套,却说高战一夜成名早惊动了警界中的高层。
这一天,高战刚来警局报到,就有人对他说副处长找他。
一个小小的街头巡警能被警务处副处长召见,大家纷纷猜测高战是不是有什么大的来头,毕竟这两人之间差了数级。
西九龙警务处副处长名字叫乔治.伦敦。乔治.伦敦是个纯正的英国人,他的女儿安娜却是个混血儿,因为她的母亲是中国人。所以他最气恼对手骂他“杂种的父亲”。
乔治.伦敦的曾祖父是地地道道的英格兰人。老乔治原是威尔镇上放羊的牧羊娃,忽然有一天接到通知,说他的一个世袭爵位的叔父临死前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了他。
一步登天,老乔治立刻就从一名不文的放羊娃,变成了身世显赫的伦敦贵族。通过不断的奋斗,老乔治在三十七岁的时候参加了中英鸦片战争,在军队中获得了上校的官职,家族荣誉从此开始。
乔治家族慢慢兴旺起来。到了乔治.伦敦这一代,乔治家族已经在大英帝国赫赫有名,家族人大都在英国担任机关要职。乔治.伦敦因为年轻的时候遭受莎士比亚的毒害,在剑桥学习的时候爱上了一名中国姑娘,因此拒绝了家族给他安排的政治联姻,故而结婚以后被家族人下放到这弹丸之地,充当一个官职不大的警务处副处长,变相地接受着惩罚。
当高战敲门进去的时候,乔治先生正在电话里跟人用英语抱怨:“钱钱钱,你们这些中国人只惦记着钱,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欠的赌债一定会还,只要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能筹到那笔巨款!”
电话里不知道又说了句什么,乔治道:“我不会躲开的,是你们带我去的澳门,上帝啊,出了事却要我一力承担!你们这些赌场的吸血鬼,我快要被你们逼疯了!”又和电话里的人争吵了几句,这才挂掉电话。回头看见高战笔直地站在门口,身材高大,竟然比一般的英国人还高,整齐精神的警服穿在他身上,竟像定做般的完美,让乔治以为此人应该去做个模特才对。再看来人的长相,棱角分明,气宇轩昂,一双深邃如电的眼睛,正在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直看,好像自己心中的秘密早已被对方一览无遗。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哦混蛋,你知道了什么?”乔治恼羞成怒,操着流利的中国话说。
不理会上司的恼怒,高战完美地立正敬礼:“西九龙巡警高战,向长官报到!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也不懂英语!”
乔治这才好受些。“高战,你就是高战?那个惹事生非的流氓警察?噢上帝啊,难道你惹的麻烦还不够吗?”
“对不起长官,我不明白您说话的含义!”高战嗓门极大。
“不明白?”“砰”一沓资料砸到桌面上。“这上面全是控告你的伤人,勒索,恐吓警务人员,组织邪恶团体的资料!你的纪录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清楚!”
高战立刻流露出“冤枉”神情,“长官,我不服,我要上诉!”
乔治这才感兴趣起来,想知道能从这流氓警察嘴里说出什么道理。“ok,给你一个上诉的机会,希望你的道理能让我满意!”
高战清清嗓子:“说我伤人,我那是为了自卫;说我勒索,那是因为我替我们军警收取‘会费’;说我恐吓警务人员,那完全是在蓄意报复!”
乔治没想到他嘴巴这么犀利,两三下都把罪名推卸了。“报复你?难道说颜仝颜探长是在说谎,他会报复你一个军警?”
高战心说,我一猜就是这老狐狸搞得鬼,除了他谁能一天之内整出这么厚的“罪证”。嘴上道:“那当然不是,完全可能是某些小人借用颜探长的名义来陷害在下,或者颜探长受了小人蒙蔽才做出这次的错误判断!”
“错误判断?你就信誓旦旦自己是被冤枉的吗?凭你一张嘴,我怎么信你?”乔治露出讥笑。
“当然不是!我这里还有他们故意诬陷的证据!”高战掏出一样东西放到了乔治的面前。
第16章,警务副处长的打算
乔治懒散地打眼一扫,却突然叫道:“上帝啊,我的借据怎么会在你的手里?”眼前赫然就是乔治在澳门赌场打下的欠条,上面血红地注明金额二十万港币,还有他的亲笔签名。
“什么借据?这不过是一张废纸而已!”说完高战拿起纸条一撕两半丢进垃圾篓里。
二十万呀,说撕就撕了,谁能有这种豪气。乔治只觉心头发烫。“亲爱的高,你这是在做什么?”高战立马变成了“亲爱的高。”
“噢真是对不起,刚才我拿错了证据,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罪证!”高战把一张渣打银行的红色支票放到了乔治先生的手里。
乔治早已被接二连三的奇迹惊呆了,拿起支票微微一看,竟然又是二十万!
“这是?”乔治心知肚明。
“证据,洗刷我冤枉的证据,只要副处长您肯相信我,以后每个月都会有新的证据出现!”高战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用四十万买下副处长的支持,以后自己就是西九龙三条街新的主人。为了打通这道关节,他一早让人打听乔治的弱点,知道这人喜好赌钱,并且欠了澳门赌场一屁股的债,因为现金全在伦敦投资了不动产,现在是急得乱跳。自己想方设法搞来欠条,一方面让赌场的人步步紧逼,一方面自己趁机雪中送炭。
“亲爱的高,我们初次见面你就送给我这么贵重的大礼,我真是受之有愧啊!”嘴上受之有愧,却把支票揣进了兜里。原来在西九龙警务处正副处长待遇极其不同。正处长主抓便衣探员,从他们手里收取黑钱。因为便衣探员势力庞大,所以收取的黑钱多之又多。而副处长主抓军警,都是一些没有油水的小喽罗,所以收到的黑钱并不是太多。
乔治早已经对此极其不满,但因为军警干不过探员,所以只能任其做大,把最肥的地盘全捞了去。现在高战凭借一人之力,不仅把便衣们收会费的地盘夺过来了一大半,还真正地利用有效的势力控制了那里。完全是送给了自己一颗金蛋。就算他今天不送礼,乔治也不会真得把他怎么样。
一想到赌场,酒店,舞厅的盈利,乔治就是一甜,那以后可都是自己家里头的一亩三分地啊,想怎么收割就怎么收割,根本不用看便衣们的眼色。至于高战么,中国人都是一些狡猾的人,利用完一脚把他踢开就是。
“亲爱的高,你的所作所为我已经万全了解。你完全是为了军警们的利益,我代表他们感谢你的付出,并且对于那些陷害你的人,我一定会公事公办!”
“谢谢副处长的信任!我高战是个粗人,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一定会歇尽全力,用实际行动来报答副处长的厚爱!”
乔治听着舒服,虽然知道对方这个“粗人”粗得太假,但依然道:“噢,亲爱的高,你能这么说我就满意了。放心,你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做‘礼尚往来’,等一下我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努力干吧,在后面我永远支持你!”
高战等得就是这句话,立马大叫:“谢谢长官栽培!”
出了办公室,刚回到座位就接到了人事部的升职任命。高战因为在实习期间表现出众,特升迁为西九龙区的军警沙展。
任命一出马上引起了轰动,这种还没实习完就破格升职的事儿前所未有。大家纷纷猜测,他是不是有什么过硬的后台。就连警局的警花也把他排进了最具有竞争力男友的候补名单中。
对于这一切高战只能傻笑,操他姥姥的,四十万买一个沙展,想起来就让人肉疼。看起来罗三炮场子里的油水还得榨一榨呵。
那边颜仝得到消息,知道高战不仅没被问罪反倒升了管,大为恼火。葡他老母,真不知道这臭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颜仝咒骂中急急赶到乔治的办公室,也不让人通报就直接闯了进去。
“乔治,你在搞什么鬼?你怎么能那样处理姓高的?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你是不是要逼我们便衣跟你划清界限!”颜仝挺胸凸肚地站在乔治面前严厉质问。
乔治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给面子。虽然说他们华探长势力很大,但表面上自己还是他的上级。“颜仝,你现在是在用什么语气和自己的上司说话?你眼里头还有我这个副处长吗,还有大英帝国的英女皇吗?goout!”
颜仝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冲动,忙解释:“i’msorrysir!我刚才可能是太激动了…”
“我再说一次,goout!”乔治指着门口大声说。
颜仝知道要是真惹火了对方,自己也不好过,于是就灰溜溜地转身出门,把门关上以后重新敲门道:“华探长颜仝求见副处长阁下!”
乔治心里头爽啊,因为以华治华政策的需要,英政府给了香港华探长许多过大的权利,这些人就此作威作福趾高气扬,有时候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恐怕除了港督之外,还真没什么人能镇得住他们。今天自己竟能让一个大名鼎鼎的颜仝当面服软,还真是威风。
“ein!”乔治摆足了副处长的架子。
颜仝内心深处问候了乔治十八代的祖宗,脸面上却露出温和的微笑:“副处长先生,今天我来这里是为了军警高战处理结果一事,我觉得对他的处理可能有些偏袒?”
“哦,偏袒?你的意思是说我做得不对了?颜仝,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华探长,根本没有资格教我该怎么做事!”
“我绝没这个意思,副处长先生。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姓高的得罪人太多,你没必要这么护着他。虽然你身处高位,但这里毕竟还是香港,而不是文明礼貌的伦敦。许多事情都有它自己的规则,你要是蓄意破坏这些规则的话,恐怕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乔治斜眼:“你这是在威胁我?”
颜仝似笑非笑:“我哪里敢啊,作为你的老朋友,我只不过提一些建议而已。”
“建议?很好的建议。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如果没别的事儿你可以出去了!”
颜仝心尤不甘:“好,暂且放下这事儿不提,我想知道以后西九龙三条街的会费由谁来收?”
这一下子就把利益矛盾摆到了眼前。
乔治绝不会把吞到嘴里的肥肉吐出去,但也不能真得跟华探长这群便衣撕破脸皮。
于是假装皱着眉头道:“我也难啊,你们和军警手心手背都是肉。让我把三条街全交给你们,对于军警那边不好交代,反过来,对你们也不公平。要不然这样,公平一点,军警和便衣平分三条街!”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颜仝可不这么想,原先便衣几乎占了三条街总油水的三分之二,现在五五对开,那不是拿自己的钱送人吗。“这绝对不行,你这样做我不好对手下交待!”
“交代?难道我就好对手下的军警交待吗?这都是他们打死打拼挣来的,我不仅没有保护他们的利益,反倒分了一半给你们,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颜仝,世事无常,现在已经不是便衣到处威风的时候了!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俗话叫强者为尊吗?”
颜仝见话说这份上,已经没了商量余地,阴阴一笑道:“副处长既然这么说,我还能怎么样?我只好下去安抚自己的手下,免得他们做出什么傻事。哦对了,我还应该马上把这个意外的消息告诉处长阁下,看起来他计划买楼的事儿要搁置了。对于你的决定,说不定他会有更好的建议。强者为尊,哦,我们中国人的成语你未必能懂!”说完,颜仝“砰”地一声甩手关门走了出去。
处长管辖下的便衣和副处长管辖下的军警就此决裂!
第17章,冲突
军警和便衣的决裂直接影响到了香港的安定团结。
八号傍晚,这是便衣们出动大规模收取会费的时间。通常这个时候西九龙大大小小档口的负责人,都会把黑钱准备妥当,由便衣过来直接收取。
但今天的形势显然不同。各赌档,粉档,字花档,烟馆,私娼寮和色情场所的看场子的人全都是一些生面孔,偶尔有一两个熟悉的,看见过来收费的便衣扭头就走。
大头明是收取和开和字花档的便衣探员,小眼,矮胖,留有胡子。今年他刚好三十三岁,算命的说他三十三岁有个关卡不好过。他混不在意,当了四五年的便衣,他什么场面没见过,西瓜刀砍人,枪林弹雨,血流成河,他连眼都不眨一下。
但今天当他步入字花档的时候,却感觉到了危机。很多目光注视着他,他却不认识一个。如果说目光带刺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是一只浑身扎满刺的刺猬。
大头明暗暗给自己打气,壮着胆子把配枪挪到了衣服外面外面,然后迈动脚步像往常一样走向柜台。
十来米的路他却觉得十分漫长。走动中他听到了刺耳的撞击声,那是刀片摩擦的声音。
大头明机灵地用眼睛余光扫视一下,人群里隐藏有刀光。大头明脚步沉重起来,他掏出手帕开始擦拭额头上的汗。没有声音,静得可怕,大头明听到自己公鸭般的声音:“我来收钱。”声音单调,像太平间里平躺着的死尸。
没有回音。
大头明不自然地用手帕擦了一下脸,“我说,我来收钱!”他重复了一遍。
还是没有声音,周围的人像看动物一样看着他,脸上露出阴险的笑。
大头明放大嗓门:“你们…听清楚没有,我是这个区的便衣,我说我是来收钱的!”
一个高瘦的汉子懒懒散散地排开众人站了出来,打着赤膊,露着胸肌,手里握着一把片刀在背后挠着痒痒。
边挠边说:“我叫刘金定,是新星社的人,以后这个档口由我罩着。至于你说的会费,我只知道我们的会费要交给这个区的军警,而不是像你一样无能的便衣!”原来此人就是新星社的四大金刚之一。
“你说什么?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大头明下意识地去看腰间的枪,却只能看见隆起的啤酒肚。
“肚子太大了是不是?连自己的枪都看不到了。**,你真该减肥了,肥佬,要是每个便衣都跟你一样,香港早晚乱套!”
众人大笑起来。
在笑声中大头明紧张地环顾一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刘金定接道:“快滚,你刚说的话就当我没听见,要不然怕你出不了这个门口!就算出去,也是大卸八块的豆腐!”
“我可是这个区的便衣……”大头明亮出自己的警察证件。
“操!”刘金定一把夺过他的证件。“我只认得军警证件,什么便衣证件见都没见过!”顺手把证件甩到身后。
大头明以不小心丢了证件,刚要拔枪,却觉胯下一凉,一把片刀架在了自己胯下。
拿刀的人冲刘金定说:“定哥,要不要把他的老二给作了?”
刘金定轻轻松松缴了大头明的枪,笑道:“你作不作它都没用,胖子的都短,还是缴了他这柄长枪实惠!”
大头明冷汗涔涔,“你们快放了我,你们这是袭警知道吗?”
“错,我们这是警民合作!打电话给军警科,就说我们这里抓获了一名冒充警务人员的勒索犯,没枪,没证件,更没一点警察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废柴胖子!还有,把手枪和证件一起扔进外面的便池,手脚利索点!”
大头明高声嘶叫:“你们这是在陷害…我跟你们没完……颜探长会替我报仇的!”
刘金定不耐烦道:“塞住他的嘴巴!”
臭袜子朝着大头明的嘴就堵了上去。
刘金定用片刀敲敲脑门:“这一下可以开打了,你们要是不能把他揍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就不要见我!操,脑子总算清静了。陷害人还真是个力气活儿,真不知道战哥为什么会这么喜欢?”
他口里的“战哥”就是刚刚荣升军警沙展的高战。
此刻,在其它档口连番有着好戏上演。已经收取了会费的军警和准备收取会费的便衣发生了严重的冲突。
某个档口,便衣掏出配枪威胁众人:“你们都不许动,我手里有枪!”
何金水破口大骂:“操你妈的蛋,老子也有家伙,要想干快他妈动手!”
便衣软了:“你们别动,我真会开枪!”
何金水不答话,砰地一声,冲体天花板放了一枪,“操蛋,有种尽管开枪,别他妈唧唧歪歪!”
便衣吓软瘫了:“大哥,别那么冲动,子弹可不长眼睛,我们只是讨生活。”
何金水:“讨生活个几巴毛,缴枪不杀!”
另一个档口。
军警:“你们放下枪!”
便衣:“你们也放下枪!”
军警:“你们先放,我再放!”
便衣:“别废话,要放大家一起放!”
军警:“那好,我数一二三四,大家一起放!一二三四…修理他***!”人数众多的军警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钢棍和铁链就朝毫无准备的便衣冲了上去。
此类剧目到处上演。顷刻之间军警和便衣的矛盾上升到了白热化程度。到处都有你死我活的打斗。大家都把冲突控制在拳脚方面,努力控制着不发生大规模的枪战。
坐镇军警一方的高战知道颜仝那一帮便衣决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就依仗“围点打援”策略,人多欺负人寡,凭借新星社和军警人数众多的优势,把前来收费的便衣各个击破,直到现在完全控制住了局势。
“战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何金水,田家富,孙德凯和赵鸿烈四人一齐问道。
高战用手指敲着桌子,“我们的弟兄情况怎么样?”
何金水回答:“在交战中伤了数十个,但大家都没有开枪,所以没什么大碍。”
高战点点头:“那就好,给他们一些安家费,让他们安心养伤,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千万不能让他们有后顾之忧!”
何金水:“明白,我已经把钱发了下去,他们都赞扬战哥您讲义气!”
高战:“不是我讲义气,而是他们够兄弟,应该谢的人是我!”接着站起来:“颜仝吃了这个亏决不会就此罢手,他的便衣被我缴了枪,现在就像老虎掉了牙齿,短时间内不能再跟我们作对。但便衣势力庞大,这次我们能够占便宜完全是因为他们小瞧我们,因此被我们钻了空子,等他们真得布署好了以后,仗就不那么好打啦。”
一旁田家富插嘴:“怕他个鸟,他们有枪我们也有,总之这三条街的会费我们军警收定了!战哥你不知道,现在军警里面大家都把你当神一样拜,从没有一个人能把军警部队整得这么扬眉吐气!”另外三人一致点头。
高战将自己的警帽正了正,“告诉弟兄们,把缴了枪的便衣全送到局子里去,让颜仝派人来赎,1000块钱一个,缴不出钱就给我狠狠地招呼他们!”
何金水眉开眼笑道:“是,我们一定照战哥的吩咐去做,伺候得那些便衣舒舒服服!”
高战戏谑:“你们这些人太不厚道了,怎么说咱们都是香港警察,怎么能同室相煎呢?让他们脱层皮就可以了!”
四人吐吐舌头,一起伸出大拇指,齐道:“还是你狠!”
第18章,跳楼女孩
一个月过去了,刚刚爆发完冲突以后,一切又都变得风平浪静起来。整个香港依旧繁华,依旧歌舞升平。高战不知道颜仝这条老狐狸究竟在玩什么花样。他虽然和他接触不长,却知道对方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此刻的平静,却暗示着背后的暗潮汹涌。
高战不敢掉以轻心,他吩咐手下多找一些“金手指”,把颜仝最近的活动打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他去几趟厕所,玩了几个女人,都要上报。
这一天,高战和膘叔巡逻来到春风街。以前膘叔和高战巡逻的时候,总一个劲吹嘘自己多么能耐,现在却闭上了嘴。是呀,有什么好吹嘘的,自己混了七八年,到最后还是一个“三毛钱”,而人家才当上警察一两个月就变成了沙展,这简直比坐飞机还快。
思索了一会儿,膘叔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转过身对高战说:“高沙展,恕我倚老卖老叫你一声小战,我马膘以前从不服人,但现在却不能不在你面前写一个大大的服字!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像你这样,短短的时间内创造出如次局面!”
“膘叔,您这样说太夸我了。我虽然有了些出息,可还得跟你这样的老人家学习学习,毕竟您在西九龙做了这么久,这里面的环环节节,您比谁都清楚!”高战表现得很是谦虚。
马膘听他这么说,知道对方没有看不起自己,就道:“有你这句话就成。我直说了吧,我想以后跟你一起混,你要是不嫌我是个只会赌马的废物,就收下我这把老骨头!”
马膘的投诚高战求之不得。在别人眼中的废物,往往在他眼里是难得的人才。毕竟流氓看人的观点不一样。膘叔在道德品质上一无是处,烂赌,贪财,喜欢蝇头小利,但他圆滑事故,精通道上的门门框框,而且做了七八年警察人脉关系方面十分宽广,仅这些就是一笔极大的财富。
“膘叔,您老要是说这话就见外了,我高战可从来没把你当作外人看待!您要不嫌弃以后尽管叫我小战,反正我在香港也没有亲人,您就做我干叔算了!”
膘叔这一下可不敢当了,忙挥手道:“不敢当,我马膘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你肯收下我已经给够了面子。”停顿一下接道:“既然高沙展你这么以诚待我,我马膘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就告诉你一个从马场听来的消息,傅老九他们最近向泰国人买了一批军火,都是些火力猛劲的喷子(冲锋枪),这几天就快要交货了,而沿路给他们放行的人则是颜仝!”
高战先前只是运用笼络手段给马膘客气客气,哪里真会认他做干叔,没想到却以外地收到了这么重要的消息。
此刻心中大惊,心说,操他姥姥,为说老狐狸没动静,原来想借刀杀人啊。要不是我收下马膘,说不定还真栽了一个大跟头。
“他们交货的时间地点,你知道吗?”
看高战脸色凝重,马膘不敢隐瞒,急忙把时间地点全都说了。
思考了一下高战已经有了对策。“好,想叫我灭亡,我就先让你疯狂!”他左边的机械手臂喀吱吱作响。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只听路边有人高声叫喊:“快看呀,那边有人跳楼!”
高战和马膘闻声急忙赶了过去,在前面500米外的高楼上,隐约只见一个女孩站在六层楼顶的边缘,大叫:“让我去死,戴维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楼下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焦急异常,冲上面大叫:“安娜小姐,你千万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都好解决,就算香港再大,我也能把戴维给你找回来!”
被叫做些安娜小姐的女孩听完这话,道:“水伯你不要骗我,就算你把戴维找了回来,也找不回他的心!”
高战一听就知道了,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花季少女想不开准备跳楼。
“小姐,你千万不要这样想,如果你出了事,让我怎么向夫人交待!”
“我要是死了,她才高兴哩,她早说过戴维靠不住,是欺骗女孩子的骗子,让我不要相信他。我却不相信,现在证实她是对的,这下子她满意了,让我去死!”作势欲跳。
水伯急道:“夫人决不会这样想!她爱你,胜过爱她自己!你还记得你八岁那年发高烧吗?夫人抱着你足足哄了你一天一夜,当你病好的时候,她却病倒了!”
少女站在上面犹豫了一下,这时候附近的消防军警闻讯已经赶到。
带头的警员走到水伯旁边说:“80块钱开网。”
水伯知道对方在趁火打劫收黑钱,无奈这是早已形成的规矩,搜搜身上却只有5块,出门的时候竟忘了带钱包。
水伯从没这么低声下四:“少些行么?我是你们副处长的司机,上面那位可是他的小姐。”
“少啰嗦,有钱开网,没钱收网----鸟的副处长,我还是港督呢!”
“你你,你会后悔的!你的警员编号是几号?”
“看清了,我的编号是8357,老东西想吓唬我门都没有,兄弟们撤退!”
“别走!”水伯急忙拉住他,困难地伸出五个指头:“这个数行吗?”
“50?!兄弟们开网!”巨大的消防网唰地一下子张开。
此刻上面少女又在叫喊:“水伯永别了,爹地,妈咪女儿不孝不能再陪着你们了…!”
下面有几个好事者,怂恿道:“你倒是跳呀,别光说不练呀,大爷站得脚都麻了!”
高战心说这几个混蛋可真不是人,哪有怂恿人跳楼的。就冲上喊道:“你别听这几个王八蛋胡扯,你要世真跳的话,那才是傻逼!”
少女一听这个大个警察说话竟然这么难听,回嘴道:“你是谁?臭警察,我要死要活不用你管!你们都是些坏蛋,还是我妈妈说得对,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高战没想到自己好心没好报,对方连自己也骂上了,恼道:“你这个臭丫头活该被男人甩,像你这模样连倒夜香的都不要你!”
这句话说得狠了,少女指着高战骂道:“你这个该死的男人,你这模样,就连就连……”看起来不经常骂人。“就连我们学校的老修女都不要你!”
高战禁不住笑了,这什么跟什么么。
少女见他在笑,还以外对方在幸灾乐祸。“臭警察,死条子,你不救人竟然还笑我,好,我死给你看!”她作势欲扑,想要吓唬吓唬下面的人,谁知道几天前刚下过雨,光滑异常,脚踝一歪,整个人啊地一声跌落下来。
这时候水伯正在给消防警察付钱。
“怎么,5块当50块?你在玩我?”
“不是,我真得忘了带钱了,先欠着行吗?”
“欠着?欠你老母!兄弟们收网!”
“啊----!”少女眼见快要跌入网中,大网却突然收回。这始料不及的变化一下子把人们都惊呆了。
第19章,抢滩
眼看一个花季少女就要跌落地上摔死,这时候距离少女下落地点最近的高战忽然大喝一声,左臂犹如扑食的巨蟒,一下子拦腰缠住少女的蛮腰,使出卸力的法门,打了一个转儿,把她下落的冲力生生卸去!动作简洁,有力,好像变魔术一般就把人给救了。
“啊!”这是围观者群发的惊讶声。救人见得多了,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生猛的。这个警察的力气可真大呀。
少女躺在高战怀里,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高战拦腰抱着她,两人姿势就像《乱世佳人》的海报一样,白瑞德拦腰抱着科思嘉,作势欲吻,整个画面既煽情又浪漫。
少女仔细打量自己的“救命恩人”,端正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脸庞,玉峰般高挺的鼻梁,一双深邃发人深省的眼睛,加上这有力的臂膀,温暖的胸怀,充满男子阳刚的气息,他简直就是完美的情人!
“小姐,我虽然并不介意你在我怀里多呆一会儿,但你的身体的确很重!”
少女的脸刷地红了,该死的家伙竟然说我“胖”,像我这样冰肌玉骨的身材哪里还会有多余的脂肪。
少女从高战怀中起来,过足了戏瘾的众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就连那些消防警察也都鼓起掌来,毕竟对方也是警察,他出风头,就是大家出风头。
高战这才看清楚少女长相,高鼻梁,尖下巴,雪白透亮的肌肤,红润润的双唇,明亮的眼睛,深深的眼窝,脸上透露出几分诱人的稚气,看模样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混血美少女。
呦呵,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真不知道那个戴维为什么会甩了她。这样的美女就算拿到二十一世纪也是李嘉欣那一级的。
“我叫安娜,谢谢你刚才救了我!”美少女伸出手来。
高战也不客气,大手一张,握住柔弱无骨的玉手,道:“怎么说我也是个警察,救死扶伤,除暴安良是我的职责,以后你少跳几次楼就行了!”
安娜的脸又红了。“人家刚才傻嘛,以后我再也不会跳楼了。恩人,我想请你到我家吃顿便饭,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别叫我恩人,听着别扭。便饭免了,我还有事要做!”高战毫不领会美少女的心意。
“英雄,既然我家小姐诚意相邀,您还是去一趟吧,我们家先生夫人一定会感谢你的!”水伯帮腔道。
“也别叫我英雄,我对这俩词过敏。你家先生夫人的答谢我心领了,我真有急事要办!”高战急着回去应付傅老九的暗算。
“先生,你救了我一命,不能就这样说走就走呀!”安娜真怕眼前的王子就这样飞了。
“干你屁眼,你烦不烦啊?”高战爆出粗口。
安娜懵了,那还是王子么?自己哪里听过这么过分的脏话?干自己稚嫩的屁眼……哦,天啊,他真是个坏蛋!
“我叫高战,记住我名子就行了!”说完大步流星离去。
“高战,我会记住你的!你给我的侮辱,我要加倍讨回来!”安娜眼泪汪汪地想。
因为一句话,“恩人”马上变成了“仇人”。
“水伯,你帮我去爹地那里查一查这个人,他太过份了,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是小姐,我一定尽力办到。”水伯不仅为高战叹息,好好说话不就行了么,干吗那么流氓呢?他却不知道高战本来就是一个流氓。
月黑风高,尖沙嘴码头。今晚是傅老九和军火贩子交货的日子。傅老九对这次的买卖很重视,他虽然没有亲自来,却派来了自己的心腹大将黑狗。
黑狗原本只是元朗街头的一个小混混,有一次因为得罪了当地的老大丧彪而被赶出元朗。
在一次偶然机会里,他无意中救了被人追杀的傅老九,成了对方的恩人,为了报答黑狗的救命之恩,傅老九答应了他提出的三个愿望。
第一个愿望,自己跟丧彪单挑,最后他剁了对方的一只手。第二个愿望,还清了他家的欠账,并让他的小妹上了学。当到第三个愿望时,黑狗跪了下来说,第三个愿望就是想跟着九爷一辈子,鞍前马后,不死不归!
看过《水浒传》的傅老九当即收下了这一员悍将,逢人便说:“得黑狗,犹如宋公明得黑旋风也!”
黑狗不负重望,在短短的时间内帮助九爷消灭了香港岛几乎所有的障碍,令傅老九成为一个可以和跛豪,马氏兄弟抗衡的黑道大亨。
此刻,黑狗正在注意码头周围的动静。九爷的信任让他不敢有任何闪失。忽然前面不远处出现一座小船,看模样是渔家打鱼的渔船。渔船不大,只可能容纳二三个人。虽然这样黑狗也不敢大意,他吩咐人过去看看。
手下不一会儿回来禀报,说是一家渔船,里面只有二个人,说是父子,父亲病了儿子想靠近码头给他买药。
黑狗这才放下心来,让人快些驱赶渔船离开这里,让他们去别的码头靠岸。
过了片刻,渔船上吵闹起来。有人叫道:“人都快死了你们还赶什么赶?”
“叫你离开就离开,再废话给你吃枪子!”
“别以为是黑社会就了不起,我们平头百姓虽然怕你,但头上三尺有神灵,你们做过什么老天爷都记着呢!”
“妈的逼,你还反了不成,再不滚我一枪崩了你!”
“你打呀,你打呀,打死我算了,反正我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吵闹之间,送军火的轮船到了。黑狗顾不得处理渔民父子,急忙拿起手电筒朝对方闪了三下。这是双方接头的暗号,意思是平安无事可以交易。
轮船不敢鸣笛,缓缓在水面上放缓速度,逐渐向码头靠来。
眼看轮船就要到了码头,只听渔船那边自己人说:“小杂种,今天不把你丢进水里喂鱼,我们就不是九爷的手下!”
接着就听见“哎呦”,“噗嗵”,“噗嗵”两声,有人掉进了水里。
黑狗虽然不太高兴弄出人命,但死掉两个渔民也没什么值得可惜。道上混的,谁手上没沾过鲜血。
渔船缓缓驶向码头,看起来是弟兄们把船抢了过来,现在要回来靠岸。黑狗让旁边的鸡精过去招呼他们,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轮船的停泊点。
轮船终于停了下来,轮船上的泰国人冲黑狗打着顺利的手势,嘴里大叫:“索瓦迪卡!”(泰国问候语)
黑狗刚要“索”字出口,就听见鸡精大叫:“狗哥我们中计了,他们不是……啊呀!”枪声响起。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黑狗措手不及,只见从渔船下面钻出七八个手持鱼枪的大汉,鱼枪飞射中,靠近水边的弟兄全都穿胸毙命。黑狗刚要集结弟兄,就听见身后枪声响起,竟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只见原先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们,一个个在混乱中倒下,鲜血淌满了衣襟。
第20章,阴死你
“的,你终于露头了!高战,九爷怕你,我黑狗可不怕你,有本事就跟我单挑!”
“满足你的要求,让你死得痛快!”高战扔掉手中的枪,换成一把匕首。
黑狗大叫:“痛快!”拔出随身利刃,野狼一般扑了上去。
眼看目标越来越近,他似乎已经闻到了血腥味儿,他仿佛看见自己的割断了对方的喉咙,血如喷泉一样涌出。他喜欢血,尤其喜欢新鲜炙热的热血,大动脉中喷洒出来的任何一滴,都能让他亢奋到极点。现在他就快要见到鲜血,他舔抿嘴唇,干燥欲裂,他的下体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目标就在眼前!
他甚至可以对方脸上肌肉在跳跃,最后在嘴角组合成一抹诡异的笑。黑狗显然不太明白对方在笑什么。死到临头难道还有什么高兴的事么?
但是很快他就有了答案。“砰”地一声,嘹亮的枪声在他耳边响起。黑狗瞳孔放大,眼睛中对方诡异的笑变成了一种嘲讽,他不能置信地望着胸口的枪洞,血水热气腾腾地冒出,湿透了衣襟,淌到手上。他感觉得出来那是他最喜欢的温度。而此刻,前面高战手中的匕首早变成了手枪。
黑狗捂着枪口艰难地说:“你阴我?!不讲信….用…!”
“不阴你,我阴谁?真他妈没大脑,这时候哪有单挑的,你不死真对不起群众!”
“你你……”黑狗在愤恨中倒地毙命。他死不瞑目,哪里见过这么诡诈的对手。
“信用是给英雄讲的,不要忘了,我们可都是流氓!”高战吹了吹枪口的余烟。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高战两面夹击的打法让黑狗一伙儿全军覆没。至于那些卖军火的泰国人也早成了瓮中之鳖。
刘金定带领许文利,马啸天,张则栋,胡屠,王豹他们上去一搜查,不禁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家伙,这傅老九还真舍得花本钱,光半自动冲锋枪就有几百来支,其它的密林手枪,黑星手枪不计其数。在一个米袋子里面,刘金定竟然又摸出来数百枚菠萝手雷。
“**,这老家伙准备攻陷香港么,准备了这么多家伙!”刘金定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柄手枪说。
“我看他这是钱多得没处花,给我们新星社送礼来着!”许文利也摩挲着一把手枪说。
“呸,呸!”马啸天朝手中吐两口唾沫,然后抡起冲锋枪作势欲扫。“这玩意一定很带劲,操他妈,这伙人死得太快了,要不然让马爷过过手瘾,试试这梭子枪的厉害!”
这时候高战正在抓紧时间审问泰国人。因为再过一会儿,何金水带领的军警就要过来收拾烂摊子了。
一排六个泰国人跪在高战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高战问其中一个瘦高的泰国人。
“猜旺。”泰国人操着生涩的中国话说。
“猜旺?这个名字不好,我不喜欢。以后你就反过来叫旺财,很富有中国气息的名字!”
“我是泰国人,你不能随便就改我的名字!”
砰地一声枪响,猜旺身旁的人被爆了脑袋。
“现在可以了吗?”高战旋转着手中的左轮手枪问。
猜旺哪里见过这样杀人不眨眼的人,急忙点点头。
“我喜欢你的反应。看得出你是个聪明人,告诉我,如果你就这样丢了军火回去的话,后果会怎么样?”
“宗信将军他一定会杀了我!”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如果说傅老九黑吃黑,把你的货吞了的话,那么宗信将军会怎么办?”
猜旺可不是呆头鸟。“他一定会跟姓傅的绝交,并且找他算账!”
高战拍拍他的肩膀;“而且你不必担负任何责任。和傅老九交易是将军他一手促成的,他决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杀了你们!”
猜旺的眼睛亮了起来。“可明明抢劫军火的是你们…”
“你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高战显得苦口婆心。“到底是事实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军火我已经吃了吐不出来,现在你只有跟我合作,一齐指正傅老九黑吃黑,这才是活路一条!”高战使了一个眼色,刘金定拿过来一箱子钱。“我知道你们泰国人交朋友的规矩,这些钱帮我送给宗信将军,另外这十万,你找俩贴心的弟兄分了,你们拼了命走私军火,事成顶多每人分万把块钱,这十万足够你走私三四趟的!”
猜旺没想到不禁命保住了,还会有一大笔意外之财。
“这些…真得是给我吗?”猜旺摸着钞票手心发颤。
“我高战向来一言九鼎,只要你能帮我交上宗信将军这个朋友,以后的好处多得是!你看,我多么有诚意,花花绿绿的钞票就摆在你的面前,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现在你是否也该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高战把枪放在了钞票上。
猜旺毫不犹豫地拿起枪砰砰二枪,把平时跟宗信走得近的两个泰国人射死。然后对另外两个人说:“现在你们选择,是要眼前的钞票,还是要我手中的子弹?”
两个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泰国人,急忙恐慌地跪在地上磕头表示效忠猜旺。
猜旺这才回过头对高战说:“旺财已经帮老板解决了问题,宗信将军那里您只管放心,旺财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一定会跟老板一心一意!”
高战满意地看着自己一手造就的“泰奸”,他知道自己终于搭上了泰国这条线。
用小船送走了“旺财”他们。回过头却见刘金定六人满脸的疑问,但碍于高战的虎威,没人敢带头发问。
高战哈哈大笑道:“你们想问我为什么这样做,是吗?”
六人中马啸天性子直,搔头道:“俺虽不知道,但知道老大你既然这样做了,就一定有它的道理!”
高战:“你这个傻大个呀,千万不要对我盲目崇拜,要知道是人总会犯错。不过这一次怎么算我们也没吃亏,这批货至少也值二百多万,即使交给何金水他们一些,我们还是有得赚!另外,我还真是有自己的目的。”停顿一下接道:“大家可知泰国盛产什么?”
马啸天不假思索:“大米!”
刘金定笑骂:“你这个家伙就会吃!”
“不是大米,是什么?”马啸天嘴硬道。
“还是让老大解释给你听吧。”他们已经知道了高战的目的。
“不错,我是为了泰国的白粉。现在香港做粉的档口,最大的两家就是马氏兄弟和跛豪。只要做白粉生意,就都能发财。傅老九千辛万苦购买这批军火难道真得只是对付我吗?操他姥姥,当我白痴呀,有了这批军火不仅能和泰国人搭上关系,还能为自己的白粉生意保驾护航,甚至干掉马氏兄弟和跛豪,把所有的粉档生意抢过来!”
刘金定:“但是老大,你以前不是说白粉害人吗,为什么还要做?”
高战望向大海:“我们不做,别人也会做。只有等自己有了势力,才能制定新的黑道秩序。现在我们还很弱啊。而且我有一个打算,我要对英国进行一次新的鸦片战争-----把白粉全卖给老外,让他们也尝尝飘飘欲仙的味道!”
一听这话,刘金定,许文利,马啸天他们忽地有一种冲动,那不再是黑道上充斥的血性气,而是一种久违的民族责任感。是呀,把白粉卖给老外,让他们也过过家破人亡的瘾。
“我们一定追随老大,打好这次新的鸦片战争!”望着屹立如山岳般的背影,六只手紧握在一起。
何金水这边带着军警很快赶到,不费一兵一卒地缴获了大批的军火。军警这一次算是立下了天大的功劳。
暗地里何金水哭丧着脸对高战说:“战哥,咱们上缴这么多军火真是有些心疼!”
“别不知足,就我们截留下来的那一大批,已经够组建一支军队!那可是钢钢的铁货,不花一分钱就能到手这么多,我们已经走运走到家了。另外我这也不是白送,走这步棋叫作政治投资。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有这样我们军警才能壮大,不再成为便衣的附庸。现在有一件事你必须去做,找名记者把击毙的黑狗和泰国人的尸体刊登在报纸上,记住,一定要大幅刊登,我要让傅老九连自己人的尸体都救不了,看他这个老大以后还怎么做人?可怜啊,好端端的干吗要替罗三炮出头呢,弄得自己也有一屁股的屎要擦----这一次他和泰国人的梁子算是结定了!”高战笑眯眯地说。
何金水不禁打一个冷战,连死人的尸体都要利用,自己的老大还不是一般的奸诈。
第21章,干死我
军火被劫一小时后傅公馆内,从宽大的窗户中不时传出糜浪的声音。
灯红酒绿的大厅内,男男女女优雅地跳着恰恰。舞步腾挪中,男人们不时地占着女人们的便宜。女人们对此,只是发出诱人的浪笑,整个场地犹如发情的动物园。
带着领结,打扮成绅士企鹅装的侍应们在光滑的大腿和西裤之间,像鱼一样往返穿梭,托盘中的红酒,鸡尾酒不断地减少,酒精已经充斥了客人们的脸庞。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咣当一声打开,一队穿着警服的人马冲了进来,将屋子里的人包围得严严实实。
客人们遭受突如其来的变故,骚乱起来。胆子大的开始打量这队人马究竟是何来路,竟敢到傅公馆撒野。
但见领头的人身高一米八开外,比一般的香港人还要高出半个头,年龄大约二十五六,身上穿着警察沙展级的制服,站在前面形若岳渊,目若利电,顾盼神飞,不怒自威,让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霸气。
参加这才宴会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一看对方架势颇大,便知道来者不善,机灵的急忙躲到一旁,免得殃及池鱼。
高战并不急着发表言论,而是悠闲地缓缓扫视一周,然后掏出一根雪茄弹了弹。站在旁边的手下熟练地将烟点上。
高战深吸一口雪茄烟,这才站在舞台中央宣布道:“今晚paty到此结束!我是西九龙警察局沙展高战,来此调查走私军火事件,现在你们全部都有嫌疑,请站在一旁出示身份证明!”
一听这话,下面开始议论起来,就听一个模样凶悍的人叫嚷:“一个小小的沙展有什么了不起,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方,就算华探长雷洛来了也要给九爷三分薄面。你们这是私闯私人住宅!”
高战目光好似利剑一样射向叫嚷那人,那人顿觉自己被无形的利剑穿透了心房。却依旧硬起头皮:“老子叫疯狗,是九爷的手下,你别以为摆个架势我就会怕你,告诉你,老子是吓大的,要是识相地话快点离开,不然我疯起来可不管你是不是警察!”
原来此人正是与黑狗齐名的傅老九手下,他和黑狗并称九爷身边的“绝代双犬”,是想香港岛一带有名的金牌打手。据江湖传闻,他每次与人开打,只要一见到血就跟疯了一样,双手握刀乱斩狂劈,不论朋友敌人全都砍杀,形若疯魔,没人敢靠近他一步。
高战走到疯狗眼前,用雪茄点着他道:“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疯狗仗着兄弟就在后面,凶道:“就是老子……”
毫无征兆地高战一脚把疯狗踹飞出去。高战的大脚板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曾经一脚踹裂过钢板。幸亏他没下杀手,这一脚留了几分余地,只使出了平时的三分力道,即使这样也够疯狗受得,只觉胸口像被卡车撞了一样,五脏六腑全都移了位。
“没大没小,也不看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高战弹了一下烟灰。
疯狗也是狠角色,大口大口地把血咽进肚里,咬牙切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高战可不给他发疯的机会,示意手下:“给我狠狠地教训教训他!”
穿制服的警察最擅长痛打落水狗,大家刚刚投靠高战不久,一直没机会表示忠心,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机会,那还不好好表现表现。这可苦了疯狗,自己还没疯起来,围住他的人却早已疯了。但见五六个警察把疯狗围在中央,拳脚齐上阵,下手不留情,使出吃奶的劲儿痛殴疯狗。拳如雨,脚如雷,直把疯狗殴打得痛不欲生。打得兴起,有人甚至拿起枪托狠砸疯狗的胸肋,还专挑有软骨的地方下手。
旁边人一看,乖乖,这还是警察吗,怎么越看越觉得血腥暴力,就算是流氓也没他们这么凶残的。
先前还打算上前救助疯狗的同伴们,一下子吓得缩了回去,心说,不是我不义气,我这是保存实力,你没见连疯狗哥这么狂的一个人,都被人家朝死里打,我上去还不是白白牺牲,所以还是见机行事地好。
这边一犹豫,那边都快打完了。
等军警们住手的时候,疯狗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但见他原本凶悍的脸上早丧失了先前的狠劲儿,眼神涣散,双目无光,舌头在嘴角耷拉着,溢出一股股的血渍,像快要死了的狗一样,只能微微地喘着细气。
再看他脸上,酱紫殷红像开了染坊,鼻子塌陷下去,颧骨极度变形。往下看,胸骨大面积碎裂,肋骨断了三四根,更可悲的是他的阴囊不知被哪个阴险的家伙狠踢几脚,卵蛋肿得跟茄子一般大小,感觉快要爆了。
高战的目光从疯狗身上慢慢扫射过去,有这么一个样板在前面,原先变得混乱的场面立刻变得安静下来。
“疯狗么?我让你变成死狗!”高战把烟头掷到疯狗身上,接甩出搜查令道:“搜查令就在这里,我是警察,不是强盗,所以决不会知法犯法。至于这条疯狗么,狗疯起来是会咬人的,我们刚才的举动只不过是在自危。现在我就要控告他袭警和走私军火。来人,把他铐起来,既然是疯狗就应该关在笼子里!”
两个警察上前把疯狗铐上手铐拖了起来。
人们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说这人够毒的,不仅把人打得死去活来,还不放过人家,直接把人抓进了牢子里。
高战回过头对其他人道:“不要说我不讲道理,这里是香港,是讲法律的地方,但对待这样罪大恶极无恶不做的流氓,我只能这么做。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使用暴力,但是你们也要拿出警民合作的诚意。大家都是文明人,应该用文明的方法做事,不是吗?那好,现在请各位出示自己的身份证明,耐心地配合我们的侦察工作!”刀削般的面孔透露出一股慑人的冷峻。
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这股冷峻却让大厅内所有的人不寒而栗。这些平日里颐指气使的绅士小姐们,一个个全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手忙脚乱地配合起警察们的工作来。
此刻傅老九正在内室抽大烟。陪侍他的是两个几乎赤裸的少女。她们身材热火,模样俊俏,穿着半透明的旗袍,玉体横陈在软榻上,将一口口烟片烟通过香舌渡到傅老九嘴里。
傅老九在飘飘欲仙中登上了极乐世界。年纪大了,有些功能是退缩了,但不老的心却让他在大烟中找到了满足。
面对如玉佳人,傅老九再按奈不住骚动的色心,一双鸡皮般的老手直接抓向最近少女胸前玉球。玉球在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少女禁不住酥痒,咯咯地浪笑起来。
“小骚蹄子,抓得你很舒服吗?待会儿看九爷怎么收拾你!”傅老九张嘴啃向半边玉球。
“九爷……嗯…..不要这样,你弄得人家好痒啊。嗯…..九爷…..你就会欺负人家,哦…..人家的奶头都快被你咬掉了!”少女浪叫中反倒把胸脯挺得更高了。
“骚,你她妈的真骚!”傅老九抽出嘴巴道。“今天我不干死你,我就不是你们的‘九爷’!”
另一少女趁机拿胸脯摩擦傅老九的背道:“九爷不能偏心,顺便把我也干死算了!”
傅老九淫笑着刮了她一下鼻尖,道:“想不到最大的骚包原来在我背后!好,九爷今天就使出金枪不倒功夫,插得你们哭爹叫娘,让你们尝尝我胯下老枪的厉害!”
傅老九裤子脱下一半,正要扑上去肉搏战,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傅老九骂道:“仆街仔,急着找死啊!”还没来得及穿裤子,门被打开,只听一个声音道:“九爷好大的雅兴,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能玩3p!”
高战领着手下出现在了门口。
此刻的情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骨瘦如柴的傅老九半光着屁股狼狈地站在床头;高大英挺的高战警服鲜亮气态优雅地站在前面。两个少女惊慌失措地捂着胸口躲在后面。一双眼睛惊慌之余却不无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年轻人。
第22章,奸对奸
高战毫不避讳少女的目光,嘴里阴损道:“多好的女娃儿,可惜呀,大白菜被猪拱了!”一双眼睛毫无顾忌地瞄向她们雪白的胸脯和大腿。
两名原本淫荡的少女没理由地感到一阵羞涩,好像自己突然回到了矜持的清纯年代。
傅老九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心中直恨得牙痒痒,心说,该死的仆街仔,我傅老九总有一天要把你碎尸万断掉!
高战才不理会他的感受,吩咐手下道:“你们先到外面侯着,九爷可是千金之躯,他老人家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光着屁股。我在这里等九爷穿好裤子有事要谈!”
两个警察闻言差点笑出声来,大名鼎鼎的傅老九今天算是颜面扫地威风尽失。
傅老九不愧是黑道擎首,不吭不哼,裤子一穿上就恢复了先前的冷静。
“你是谁?无缘无故闯进鄙公馆是何道理?不要以为是警察就能无法无天!”表面上冷静,内心却恼怒异常,手头要是有枪他一定会一枪毙了眼前这人。
高战哈哈一笑,示意其他人离开,独留下他和傅老九两个人。
“在下新任西九龙警察局沙展高战,今天来此拜访九爷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侦查尖沙嘴码头走私军火一案,另外就是为了结识结识九爷您这样的朋友!”
傅老九忽然笑道:“我当是谁这么胆大包天,连我傅某的公馆都敢硬闯,却原来是西九龙的高沙展,如果不是我耳朵背的话,还以为是个帮办带人来抄我的家呢!”
不理会傅老九的讥讽,高战神态自若道:“帮办也好,沙展也罢,我以为九爷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多少有些见识,却没想到也是凡人一个,难道没有听说过官不与民争,民不与官斗这句俗话么?”
傅老九愣了一下,道:“话说得好听,傅某看《水浒传》长大,也知道一个道理,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我傅老九虽然没什么本事,在江湖上却也稍有地位,平时也长跟四大探长饮饮茶喝喝酒,今天被人家欺负到门口上来,让我忍气吞声,打掉牙吞进肚子那是妄想!”
高战又是一阵朗笑:“九爷误会了,我跟本就没有跟你过不去的意思,来这里还是那两个目的,一是为了查案,二是为了交个朋友!”
“查案?我傅老九虽不能说是好人,但一向恩怨分明从不跟你们警察过不去,有何可查?至于交朋友么,我混这么久还从没见过这么交朋友的,大队人马持枪荷弹,闯进民宅…..”
不等他话说完,高战假意作揖道:“九爷见谅,我这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尖沙嘴码头走私军一案上峰追查得紧,而你的手下黑狗又是这次案件的主要嫌疑人,不管他以前跟你走得远近,这次你都脱不了干系。虽然我已经抓了您的另一个手下疯狗,但小鱼小虾根本充不了场面,说句难听话,上峰要是实在找不出主谋,就会拿你这个江湖大鳄当替罪羊。你跟警察打交道这么多年,我说得是真是假你心里应该有数!”
傅老九沉吟了一会儿,道:“我老九低微出身,什么都做过,就是没做过替罪羊!我不怕你们耍诈,这抬头三尺有神灵,你们条子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没凭没据就把人给诬陷了!虽然说黑白不两立,但也有个规矩,这规矩是什么,我想大家心里头都明白,说明白点我的会费也不是白给的!”
“九爷英明,我高战刚才说过,我是为了交朋友而来。要不然也不会把如此机密的事情说给你听!我的诚心已经摆在你面前,至于收是不收就看您的肚量了!”
“当着面儿损我,抓我手下给我下马威,这个朋友我还非交不可,高战,你认为我傅老九有那么大的肚量吗?”
“九爷这句话问得好。问到点子上去了。一个人肚量大小不在于他能吃几碗饭,完全在于那几碗饭他非吃不可!”高战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压迫感。
傅老九没想到对方这么老练霸气。“高战,你别在那儿装横。说句实在话,你很有本事,短短时间崛起江湖,把一代大亨罗三炮赶成了过街老鼠。不过我傅老九可不是他。我能坐在这个位子上,完全是靠真刀真枪打拼来的。这么多年仇家数都数不过来,多少人想给我使绊子让我难堪,可直到今天我依然站在这里,再看看他们,还有几个是站着的,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进了坟墓!年轻人,告诉你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那都是假的,只有姜越老越辣,那才是真的!想切我傅老九这块老姜,那还得看看你的刀够不够利!”
高战笑笑,看看手腕上的手表道:“我的刀利不利,很快你老人家就会知道。我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说不定明天你就可能改变主意。人老了一定要多注意点身体,老姜煲仔鸡虽然壮阳,但我怕你虚不胜补!”
“我的身体不用你来操心!”
“我自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高战叹息一声接道:“就此告辞,改日再见!”
傅老九:“恕不远送!”
两人相对阴阴一笑,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谁是猎人,谁是狐狸。
高战离开后,傅老九先是让人给了疯狗的家人一笔安家费,让他蹲在牢子里守口如瓶不要说错话。然后吩咐手下戒备起来,准备应付突发事件。但整整一晚,除了先前高战带人搜查以外,竟然平安无事。
此刻高战却早已来到了《香港商报》报馆,并且找到了编辑部的李沙威。
“沙威兄,好久不见啊,您依然是精神焕发,气宇不凡,风流倜傥的模样不减当初啊!”高战大老远就开始拍对方的马屁。
李沙威显然没有一眼认出高战,摘下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他一下,然后伸着指头狐疑道:“你是…..高战兄!”
高战哈哈大笑一声,走到李沙威的身边,说:“难得啊,沙威兄还能那个卖甘蔗的穷小子,就为你这一句话,今晚我们也要喝个痛痛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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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英雄啊
李沙威还是有些犹豫,因为眼前这人跟那个印象中的人实在区别太大了。
“你真是高战?”李沙威显然没能从对方的身上看出那个落魄的影子,谁又能想到当初那个郁郁不得志的年轻人,此刻会以气势凌人的模样站在自己的面前。
“真是士别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看高战兄如今模样应该是龙腾九霄脚踏青云了吧!”
“还没到那个地步。我现在只不过是西九龙警察局的小沙展,不过这一切还真要感谢沙威兄和查兄的鼓励,要不是你们看得起在下屈尊结交,我高战也不会奋发图强拥有与今天这种成就。所以说,沙威兄和查兄都是在下的恩人呵!”
李沙威哪里被人这样“尊崇”过,急忙摆手道:“哪里话,哪里话,那都是你自己奋斗的结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一切都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不过有一点我承认,我李沙威没看错人,你就是那种借着风云就能化身为龙的人才,才短短时日不到,你就能从一个卖甘蔗的变成警察中的沙展,这种机遇不同凡响,这中成就更让我刮目相看啊!”
高战嘴角挂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沙威兄别抬举我了,对了,查兄呢,他是不是还在写他的小说?”
“你说老查呀,他还真是百年难遇的大情种!”李沙威忽然笑了起来。“这几天他茶不思饭不想,身形消瘦,为了大明星夏梦是思君不见君,日日相思苦啊!”
“大明星夏梦?那可是香港有名的大美人,是很多男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啊,不过凭借查兄才高八斗的学问,再加上他温文尔雅气宇不凡的气质,我想两人也挺般配,倒是珠联璧合神仙眷侣般的一对玉人!”
“珠联璧合是差不多,至于神仙眷侣我看也只能在他的武侠小说中圆喽。人家夏梦早已罗敷亦有夫,而且夫妻恩爱比翼双飞,老查他这是第三者插足,最后的结果只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却可怜了我,正看他写的《射雕英雄传》看的火热,他却中途停笔只管儿女情长去了,那郭靖究竟学没学会‘降龙十八掌’,我是抓耳挠腮一点都不知道啊,哎呦,你不知道我心里那个难受劲,恨不得把他肚子里的存货全部都给掏将出来!更可怜的是报纸上那一批疯狂的读者,对我是堵围拦截追,竟然一齐向我催稿,那个催地呦,我都快成逃难的了,连回报社上班都跟做贼似的!”李沙威一边倒着一肚子的苦水,一边给高战沏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
高战绝对清楚金庸大师的这一段情史。只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他会这么痴情。正像他在《神雕侠侣》里面所写的那样:“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么说来,查兄还真是一个情种,我高战无缘和那夏梦小姐见上一面,若是见到了的话,一定要把查兄的痴情转过给她,免得她还蒙在鼓里!”
“那千万使不得!夏梦虽然贵为大明星,那脸皮儿却比小女生还薄,你这么一说不要紧,她肯定会主动避开老查,这样一来老查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了!你还是不要管他,只管让他‘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去吧!”
高战见闲话说完,这才借机说明今天来这儿的目的。
那李沙威一听要揭发香港大亨走私军火一事,一颗正义的心就骚动不安地蹦了起来。
“你不必说了,高战兄,就算你不说,这种十恶不赦得罪人我也一定要揭发!香港才长治久安地没多久,这些黑帮老大就出来搞东搞西,他们意图何在,我们正义何存?这些兴风作浪祸国殃民的江湖大佬,他们难道就不怕香港再次发生暴动吗?”
高战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充满正义感,又这么慷慨激昂,原本以为还要动一番嘴皮子,磨破几张嘴才能把这些
死脑筋的编辑说动,帮助自己对付傅老九,没想到一下子就把事情搞定了,这还真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高战急忙收起诧异的表情,装出一副感动涕零的样子说:“没想到沙威兄能这么深明大义,我高战一向不曾服人,现在却被能不对沙威兄表示佩服!你这种敢于恶势力抗衡的精神令我深深感动。正所谓天地有正气,浩气定长存,我看沙威兄就是当代的文天祥香港的包青天!我高战是个人粗人,说不出那么多好听话,操他姥姥,只要有沙威兄这样的忠烈义士站在我身边,我高战也就豁出去了,一定要跟这么买卖军火的恶势力斗争到底!”
俗话说读书人不爱钱,却爱面子。李沙威没想到高战会如此抬举自己,这么地给自己面子,甚至把自己比成了文天祥和包青天,小脸一红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只不过是尽了一个公民的本分,这也是尽了我们办报纸的义务,针砭时弊,惩恶扬善,天经地义呵…!”
话还没完,高战猛地用大手握着他的手说:“英雄啊,吃的是青草,挤得却是高浓度的牛奶!”
李沙威的脸更红了。
解决了《香港商报》,还有许多报社要跑,高战马不停蹄,吩咐人无论是用钞票还是拳头一地要把报纸明天的头版头条掌握在自己手里。
吩咐一下去,大家伙马上展开行动,一时间各大报社被闹得鸡飞狗跳,全都迎来了不速之客的“照顾”。
第二天一大早,傅老九的手下阿祥手里拿着报纸匆匆忙忙赶到傅公馆,还没进门口就大喊:“九爷,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了!”
此时傅老九刚刚起床洗漱完毕,坐在桌子旁正在用早餐。本来良好的食欲被阿祥这一嗓门吼得全没了。
扔下手中的小笼包。“扑街仔,你这是在穷吼些什么呀?跟了我这么多年连一点定力都没有!什么大事不好了,难道天塌下来了吗?”
阿祥被斥责得满脸通红,结巴道:“不不不是的老爷,你看报纸上出大事了!”
傅老九没好心情地一把抓过报纸,但见报纸头版头条印着“香港重光以来最大军火走私案,某大亨涉嫌其中!”
匆匆看了一下所写内容,里面虽然没有指出某大亨就是自己,但所映射的目标傻子都能看出来是谁。
“我顶你个肺哦!”傅老九一下子把报纸揉作一团扔到地上。“快给我搜集今天的所有报纸,另外给我联系报社的朋友,就说我傅老九有事找他们商议!”
阿祥:“是的老爷,我这就去办!”
阿祥不愧是傅老九得力的手下,花了不大工夫就把事情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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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我就是一粗人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高战深刻了解舆论的重要性。而当他把现代的“炒作”手法用在报纸上时,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走私军火主角黑狗和某大亨不得不说的故事”,“一个馒头引发的军火走私案”,“某大亨人面兽心,军火惨案昭示天下”,“报复社会,还是报复自己,香港军火走私揭秘”……
看完这些报道,傅老九勃然大怒,一下子把茶碗摔在地上,摔成碎片道:“**你祖宗!这全是***胡说八道!”
虽然大怒,但傅老九还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此刻自己更需要镇定。在没有取得和报社的联系之前,最好按兵不动。
可没想到自己邀请的报社人物这时候一个个推托有事不能前来,或者有的干脆撂下一句“我帮不了你”,就此断了音讯。
前二天傅老九还能保持镇定,后来随着报社人的推委越来越多,他变得焦躁起来。
他心里有数,他不怕报社狮子大开口,就怕它们连口都不肯开一下。现在报社那伙人明显不是别人收买了就是受到了威胁,自己想拨乱反正连门儿都没有。
高战绝对是玩舆论的高手,他知道要搞出一场大的辩论需要正方和反方。现在反方做足了工作,应该正方趁势登场了,只有这样才能让舆论越来越热烈,越来越火爆。
高战找到几家平时不起眼的小报社,撂下话说:“想不想额外捞上一笔?”
这些平时靠刊登一些根治花柳梅毒赚钱的报馆哪里会不答应。于是第三天这些小报馆就主动联系傅大亨,说自己可以在报纸上为其主持公道。
在四面楚歌的情势中,这样的联系对于傅大亨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整个舆论界都被人收买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反击的场地,现在不管对方报馆的规模大小,不管它们以前是刊登什么内容,只要肯开口澄清事实,就是在帮助自己。于是几乎没经过讨价还价,这几家小报馆就大赚了一笔费用。
钱一拿到手样板文章就出来了。
隔日,几家小报馆纷纷刊登有利于傅大亨的文章。譬如:“如此没有根据的诬陷是香港报业的悲哀,请看某大亨真实的故事”,“让事实说话,某大亨的情感世界”,“诬陷,纯粹是诬陷,知情人透露某大亨完全与军火走私案无关”……诸如此类的文章一篇接一篇出现在报纸上,里面的内容简直把傅老九夸成了耶稣基督,是香港慈善事业的代言人,是出污泥而不染的上流绅士。
这些文章一出来,就遭到了大报社的迎头痛击。
“请看某大亨的真正嘴脸”,“现代大灰狼的故事”,“衣冠禽兽今何在”……
各报纸从傅老九的童年往事说起,什么小时候偷看老太婆洗澡,抢小朋友的冰糖葫芦,大了贪花淫色,强取豪夺,一下子娶了八个老婆,把一代大亨宣扬得比西门庆还差劲,简直成了卑鄙无耻的代言人,龌龊不堪的反面教材。
更有甚者,在高战的授意下某小报把傅老九和黑狗写成了跨越时代的“同性恋者”。写他们如何背着世俗成就同性恋情,黑狗是公,傅老九是母,平日里两人是主仆关系,私下里肉体与肉体却不断发出激烈的碰撞。更声言,知道此隐情之人最近要出版一部小说《春光乍泄》,用来完全揭露某大亨的同性恋史。
在这篇报道的后面,是一家私人诊所向某大亨发出的邀请:“康健肛门美容诊所,让您再无后顾之忧!”
傅老九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端起眼前的牛奶想故作镇定地喝上一口,谁知手一抖,牛奶溅到了地上。
“快,给我备车,我要去西九龙警局见高战!”傅大亨捂着胸口对阿祥说。
阿祥小心翼翼地问:“老爷,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找雷洛探长帮忙?”
一阵苦笑:“你说现在这种情况下雷洛他会见我吗?恐怕他躲我还来不及呢?”
“可是我们平时给他送了那么多钱?”
“钱?那是喂狗的。让他平时不咬你就行了,要想让他帮你,难啊!”稍停顿一下。“还有,你给我稳住罗三炮,说不定还有用到他的地方!”眼睛中寒光一闪而过。“不管怎么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麻烦是他惹出来的,还要他来承担!”
这时候的罗三炮根本不知道自己晦气当头,早已经被傅老九从心理上出卖了。
他还天真地幻想着对方能够帮助自己重掌西九龙三条街。当他看到报纸的时候知道麻烦来了。于是他急忙打电话给傅公馆。
傅老九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接到电话就知道罗三炮有些按耐不住了。这个时候绝不能让他对自己起疑心,要稳住他,于是就在电话里把事情说的简单之极,表明自己大义凛然,绝不会向高战服软。
罗三炮在电话里面那个感激啊,恨不能亲自到傅老九面前磕仨响头。
傅老九暗笑之余,急忙打车去了西九龙警察局。
按照规矩,道上的人是不能沾染皇气的,所以傅老九把约会的地点改在了警察局附近的一间西餐厅。
约会的时间已到,高战却迟迟不见身影。傅老九喝了两杯咖啡,不住地看怀表。
就在他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高战从外面走了进来。
今天高战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就像八十年代《英雄本色》中小马哥的打扮。黑色的风衣,加上他高大的身材,气宇不凡的相貌,立刻就成了餐厅内众人注视的焦点。
高战对于众人的注视毫不理会,他巡视一圈,看见傅老九后用眼神简单地给他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脱去风衣交到服务小姐手里,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傅老九把牛奶加到咖啡里面,话里有话道:“高沙展好难请啊,我傅老九从来还没喝过这么多咖啡!”
高战一屁股坐下:“这不是很好吗,咖啡提神,我相信九爷你一定好多天没睡过安稳觉了,咖啡喝多了才好打起精神处理身边的事物。”
“多谢关心,只要你不暗地里给我下套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九爷这是哪里话,我哪有那么大的能量,能让整个香港舆论界沸腾起来,我只不过是大大下手帮助上司做些事,拿在桌面上说就是在秉公执法,至于你我之间的纠葛,那都是风一吹就能抹去!”
傅老九才不会才不会相信高战会这么简单放过自己,要知道那批军火原来可是用来灭掉他的装备,高战会这么大方吗?鬼才相信!
果然,高战义薄云天一番后把话兜了回来:“九爷,说句实在话,我也为难啊。上面每天逼着我尽快破案,我一双眼睛两条腿也是一个人呀,我又不是什么福尔摩斯,蹲个厕所,拉个大便…”
服务小姐正把一碟蛋糕放在傅老九面前。
“就能把案子给破了!”
傅老九没有了半点食欲。服务小姐鄙夷地看了高战一眼,连带无辜的傅老九也成了没有品位的粗人。
第25章,俺妈教我做人要厚道
傅老九虽然是黑道出身,平日嘴巴中操来操去那是家常便饭,但这几年身份提高了,在外面没少附庸风雅,做一个文明绅士,尤其进入上流社会以后,那更是注重面子,连自己平日里最喜欢吃的爆炒牛鞭也给戒了。可想而知在这方面他下了多大功夫。
高战犹自不觉,大声道:“**他屁眼,做警察怎么就这么难呢。人家英国佬只要坐办公室里就能领工资,偏偏我们要风里来雨里去,大夏天盯着日头四处跑,所有案子都要抗,破不了那是你无能,破掉了那是上面领导的功劳,你屁点没有!大插他屁眼三百下…”
高战的声音很大,这么粗鲁下流的话顿时震惊了整个餐厅,餐厅内的文明人都用鄙视的眼神望向这里,大堂经理正犹豫着是不是要走过来请这两位离开。
傅老九不由冷汗涔涔,干咳一下打断高战的话道:“请高沙展注意自己的措词,这里是西餐厅,不能污言秽语!”
高战用稀奇的眼光望着傅老九道:“九爷,你这么一说我倒忘了您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公众场合是不能影响您的形象。好了,我他妈也不说那么多了,总之一句话,兄弟我穷啊,穷地都快揭不开锅了!”说完打了一个饱嗝,一股子生猛海鲜味充斥出来。
傅老九有一种踹人的冲动。我日,鲍鱼都吃撑住了,你还揭不开锅,你这不是明着要钱吗?
“好吧,你开个价,要摆平这件事需多少钱?”傅老九端坐身子摆出了大亨架势。
高战揉揉鼻子:“我这人向来不贪心,我妈教过我做人要厚道,这一点我一直不敢忘。这样吧,你就少出点,给个三四百万就得了,我保管你从今以后天下太平安乐无忧!”
傅老九一听这数目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三四百万,还说少出点,***,你以为我是水鱼呀!
傅老九气急反笑道:“高沙展真是仁义,三四百万也能说得出口来!想我傅老九打拼半辈子积攒下来的家产也才不过几千万,这一下子让我拿出这么多钱还真是有些为难!凭借高沙展的这种本领,我看您是大材小用了,还做什么警察,直接去抢劫好了!”
高战朗声大笑道:“九爷这说得哪里话?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敲九爷您的竹杠啊!这都怨那该死的鬼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顶头上上司乔治.伦敦,那是食古不化贪钱要命的主儿,把英国人的坏习气全带到了香港,张嘴为了英女皇要秉公办理此事,闭嘴为了英女皇要严惩幕后凶手,他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治你于死地呀。”
傅老九冷哼:“他有这么恨我吗?我和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他干嘛要这么做?”
“人在江湖很多事都不是你能预料得到的。还记得上次在百乐门打得那个洋鬼子吗?那是乔治.伦敦的亲侄儿!”
傅老九听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才把上次的事情想起。
那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儿。自己在百乐门招待道上的几个老朋友。那晚多喝了一点酒,脑袋有些不清醒。
当那里的红牌舞女玛丽找到自己,让自己为她做主的时候,自己脑袋一热,为了在朋友面前显摆,为了自己九爷的金字招牌,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一个洋鬼子给揍了。揍完以后那是大快人心,不仅道上朋友说自己为国争光,痛打老外,就连玛丽也主动投怀送抱,当晚把自己伺候得腰酥腿软,没想到那洋人竟是乔治.伦敦的侄儿!三百万啊,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自己的钱都是用命拼回来的,养老还不够用呢,现在却要拿出来摆平这个该死的英国人。操你娘个蛋,英国佬,你他妈也太心狠了。
傅老九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硬声道:“就算真是他侄儿又怎么样?我傅老九打个人难道还要向他交代不成?要真是这个样,我也不用在这大香港混了!他没凭没据能拿我怎么样?”
高战一面暗笑,鬼才知道那个洋人是哪来的野种,一面温声暖语道:“九爷这样说就是气话了。谁不知道那些英国人向来瞧不起我们中国人,他们玩个花样,故意栽赃嫁祸给你还不简单?第一,出货的码头是你的码头,你想赖也赖不掉。第二,黑狗虽然死了,但他们完全可以做实他就是你的手下,是你指使他走私军火,这个黑锅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第三,疯狗还在牢里,就算你给够了安家费,能保证他永远闭嘴吗?能耗保证他不会反咬你一口,出庭做污点证人吗?这个世界是讲利益的,自私是人们的天性!”伸手掏出一封打了火漆的文件。“这可是我冒了风险偷出来的,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傅老九接过文件翻开一看,失声道:“他们真想整死我!”
高战:“废话,收你一些钱哪有抄你的家来钱快!把你整垮了,你的财产还不是他们的囊中之物,说封冻就封冻,说充公就充公!”
傅老九眼中喷出火来:“我顶穿他们的肺这些该死的英国人!”
高战趁势道:“虽然我跟九爷您有些纠葛,但那都是罗三炮在中间搞的鬼。毕竟我们都是中国人,中国人哪有不帮中国人的道理?就说这封文件吧,我可是冒着撤职查办才弄出来的,待会还得打上火漆送回去!”
傅老九这时候真有些感激涕零了。“高兄弟,是老九错看了你,没想到你真这么仁义!可是……三百万数目实在是太多了一点。”
高战知道是讨价还价的时候了。“哎,我也为难啊。那鬼佬说过一分都不能少,我想帮忙却有心无力呀!这样吧,老哥,你掂量着能凑多少?”
傅老九苦着一张橘子脸,伸出二个手指头道:“只能是这个数了,再多我宁可坐牢!”
高战为难道:“二百万?这跟鬼佬预算的相差太大了!”
傅老九拱手道:“还请高兄弟好人做到底,凭借高兄弟的口才,让鬼佬少要一百万,我想应该没多大问题!中国人一定要帮中国人啊!”
祈求的眼光望着高战。
思忖片刻,“砰”地一声,高战大手拍在桌子上,咖啡溅了一桌。
傅老九吓了一跳,他哪里遇到过这么一惊一乍的事儿。
高战慷慨道:“就冲老哥这句话我高战豁出去了!去***鬼佬,他要是不少一百万的话我拿枪顶他脑门!”
傅老九这个吝啬鬼一听事情能够解决,立马站起来眉开眼笑道:“高兄弟真是痛快人,我傅老九也是知恩图报主儿,罗三炮我过几天就交到你手里,这也不能让你白张嘴,以后他是那边的场子就是高兄弟你的,谁敢打哪里的注意就是跟我傅老九过不去!现在我就去张罗,二百万明天绝对送到!”傅老九随即转身离开。
高战没想到这个老家伙这么会演戏,操,罗三炮算哪棵葱?早成了没牙的老虎,收拾他只是早晚的事儿。至于你给我的“报酬”,操他姥姥的,原本就在我的手里,我不给你难道你还能咬我?你这不是拿我自己的地盘送给我自己吗?铁公鸡,任你吝似鬼还得喝老子的洗脚水!他随手把那份“机密文件”扔到了垃圾篓里。
从头到尾这都是他一个人在策划,哪里有什么“上司的逼迫”,哪里有上面对傅老九的恨之入骨。高战通过狐假虎威这一计谋,把堂堂的一代大亨玩弄于股掌之中。
“二百万真是有些少啊,要想发展新星社没个千万百万还真干不出来什么事来!不过也不能逼他太急,这种人就是奶牛,要慢慢地挤,做人还是要厚道一些地好!”
第26章,哎哟,恐怖份子
傅老九毕竟是个老江湖,之前被高战一咋呼想得没有那么多,这时候脑子一清醒,心说我不能听姓高的小子一面之词就把二百万送了出去,还是去走走门路。打听清楚才好。
他的门路就是华探长颜仝。
颜仝这几天正等着傅老九上门来求救呢。他也是一个贪财的主儿,一听到外面的风吹草动,就知道有人要倒霉,自己要发财了。
当傅老九来到,并开口请他帮自己打听警局动向的时候,颜仝知道自己发财的机会来了。他并不知道高战在敲诈傅老九,傅老九也不会对他说这些。对于颜仝这种人他更不会放心。高战要是水中的大鱼的话,颜仝就是深水中的鲨鱼。
颜仝遇到了难题,他并不清楚最近警局的动静,但这绝不会妨碍他发财。
颜仝笑道:“动静当然是有的。不过这具体的动静嘛,有不同的说法,不知道九爷你想知道其中多少内幕。”双手对着搓了搓。
傅老九哪里会不知道对方的心思,直接掏出一万块钱放到颜仝手里,道:“不知道这些能值多少?”
颜仝虚伪道:“九爷您太客气了,凭你我之间多年的交情,帮小忙用不着这么破费!”
傅老九心里头骂娘,嘴上却道:“全是车马费,颜探长不用见外,再说打听事情多少也要花些交际费,不管怎么样,如果可能还请你在上峰面前替我多没言几句。”
颜仝假笑道:“那是当然,就算九爷您不说,我也会为你办妥的。话说回来,现在干什么还真不好办,这钱我就却之不恭了!”揣进兜里,“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去打听一下就立马给你一个回信。这报纸写的也太过火了,全是胡说八道!还有走私,现在谁不走私?不去走私,哪儿来的那么多钱交给上面…..?”
听着颜仝说得慷慨激昂,傅老九心中不爽之极,心说我冒风险走私军火还不是为了对付高战。高战跟你有仇大家谁不知道,走私军火的时候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出事了却只会嘴巴里仗义,操你娘,做警察的全他妈过河拆桥,没一个好种!
第二天,颜仝一大早开着新买的白色平治轿车来到西九龙警察局。负责停车的门卫阿成拍马屁道:“颜探长您又换车了,哎呦,这辆可是平治啊,好家伙,也只有这样的车才能配得起颜探长您这样的身份!”伸手去摸。
“别动!给我刮花了你可赔不起!这车我才买了三天,漆还新着的!就你那点钱只能给我买个轮胎!看好了,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放心吧颜探长,我就是不眨眼睛也会帮你盯着这辆宝贝轿车!”
“那就好!”颜仝转身欲走,又折回来冲车灯上呵了呵气,用袖子擦了一擦,这才上楼。
看见颜仝走远,阿成冲背影吐口吐沫道:“什么德行!还不是贪污了钱才买来的车。要是放在宋朝,你早被包青天用狗头铡给铡了!”
颜仝没有听到背后的埋怨,他转了几个弯,没去签到室签字,准备直接去找上司谈谈。这时候突然有人通知他去处长办公室开会。
事前没有打过招呼,这与这突如其来的会议颜仝有些摸不着头脑。
颜仝走到办公室,门在关闭着,他犹豫了一下,这才敲门入内。
这时候会议已经开始进行。里面坐了九龙各个区域的探长警长和几个重要的内勤人员。而史密斯处长和乔治.伦敦副处长则端坐在最前头,旁边跟着专用的警务翻译,一副态度严肃地模样。
这时候颜仝才发现自己的死对头雷洛正在座位上对自己点头微笑。颜仝更摸不住头脑了,今天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史密斯见颜仝进来,说道:“颜探长你来上得正好,我们刚刚正谈到如何去消灭恐怖分子!”
颜仝不用翻译官翻译就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他听得懂英语,这正是他引以为荣的地方,也是他不断升迁得宠的原因。他就不明白,像雷洛哪种土包子根本就听不懂长官叽里咕噜说些什么,怎么就会步步高升压到自己头上呢。
“恐怖分子?什么是恐怖分子?”颜仝对这样的新名词有些迷糊。
史密斯继续道:“颜探长,恐怖分子是我们的一个下属警员提出的新名词,你不知道不能怪你,但你不知道他们近期在香港的活动吗?”
颜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没听说过呀!”
史密斯脸色变得难看了。
这时雷洛道:“颜探长不知道这件情有可原,毕竟颜探长的为人一向八面玲珑,从不得罪那些胆大包天的玩命之徒,哪像我们,把人都得罪光了,这才收到对方的恐吓信!”
颜仝知道雷洛说的绝不是什么好话。“什么恐吓信,处长先生,您能不能让我把事情了解清楚。”
通过史密斯简单的说明,颜仝这才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今天早上一大早,上至处长史密斯,下至每个区域的探长警长全都受到了一封匿名的恐吓信。内容很简单,就是让警方尽快放弃调查军火走私一事,并且将傅老九的手下悉数放了,并且在报纸上澄清傅老九的清白,要不然全家完蛋。
颜仝绝不会相信傅老九会干这样的蠢事。这不是在自寻死路吗?跟整个警察局作对,完全是寿星翁上吊-----嫌命长了。
“处长先生,我想这可能是个误会…..”
颜仝话还没说完,雷洛接道:“颜探长当然说是误会了,平时你跟傅老九处的挺不错,说不定今天就是为他来说情的。”
大家都拿眼睛望向颜仝。
颜仝反应得够快。“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我这人向来公是公私是私。你们不知道,处长先生可清楚的很。这些什么…..恐怖分子….真是可恶之极,我们绝不能妥协,一定要杀一儆百,把他们一网打尽!”
雷洛:“颜探长见风使舵的功夫真是厉害,我雷某佩服不已,只是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个嘛……”颜仝把雷洛的亲娘问候了千百遍,心说你这个雷老虎真会使绊子,看起来你不把我逼到绝地是不会罢休啊。沉吟一会道:“处长先生既然召集大家来此开会,想必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就算没有,大家也可以集思广益想出办法。再说有雷探长这样的精英在这里,最后也一定能够妥善地解决此事。雷探长,你说我说的对吗?”
雷洛拍手道:“颜探长的球技真是太高了,不过今天可不是我唱主角,你的球踢错人了。”
史密斯:“你们不要再斗嘴了,你们中国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内斗,要不然香港也不会落到我们英国人手里。我希望你们以后把斗气上的时间用在工作上,这样香港的治安也许会好一点!”
颜仝:“yessir!我一定会跟雷探长好好合作,在你英明的领导下把香港治理得更加繁荣昌盛。”
雷洛:“马屁我就不会拍了,不过合作嘛,我一定歇力而为!”
史密斯:“那最好不过。好了,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些,今天召集大家来主要是为了商量如何打击恐怖分子一事,对于此事副处长的一名手下已经有了很好的建议,而恐怖分子一词就是他率先提出的,现在就让我听听他有什么好的想法。高沙展,你可以进来了!”
高战在外面已经等了很久,心里面早把鬼佬们的屁股插成了蜂窝煤。
一身崭新的警服,笔直挺拔的身材,气宇轩昂的神情,让在座的每位眼前一亮。
颜仝:“蒲他老母,原来是这个臭小子啊。“
“西九龙沙展高战向各位报到!”声音洪亮震耳发聩。
“高沙展,现在你可以把你的想法告诉大家听听。”
“是,处长先生。”高战清清嗓子道:“在我提出自己的想法之前,我们首先应该弄懂一个问题,究竟什么才叫做‘恐怖份子’?”
第27章,探长雷洛
大家一听这话不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稍后安静下来,等着这位职位比自己低的下属的回答。
高战旁若无人地扫视一周,道:“很简单,恐怖份子就是专门制造恐怖事件,只破坏不建设,没有最低的道德防线,为达目的可以舍弃一切包括自己生命的人。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对自己生命都漠视的人,又有什么事情是干不出来的?”
一名陈姓探长道:“高沙展不是在做名词解释吧,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小学生,不需要你来解释这么多。”说完眼神和颜仝打了个招呼。
“这位探长性子急了点,我话还没说完。所谓恐怖分子他们不仅犯罪的手段恶劣,而且组织机密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譬如说弹性炸弹,火箭筒,还有比我们警察先进的半自动冲锋枪,而我相信这群恐怖份子完全拥有这样的能力…”
陈姓探长还想插嘴。
高战继续道:“不用疑问,这一切都能从这次截获的军火上体现出来。为什么恐怖分子要在香港交易军火?我的结论是香港是一个自由贸易口岸,无论在经济还是政治方面都与国际接轨,在这里搞恐怖活动不仅能够造成较大的影响,而且便于逃脱和藏匿。”
陈姓探长正要开口。
“没什么可说的,我绝对相信恐怖分子已经登陆香港,而大家收到的恐吓信件就是他们下发的挑战书!据我调查,这伙恐怖份子可能与日本的赤军组织有关,日本赤军组织乃是日本的叛逆组织,一直和日本政府对抗,想要恢复侵华时期的帝国主义,他们的意图很简单,借香港为跳板颠覆战后的和平!”
陈姓探长霍地站起来:“你能不能让我说句话呀!”
“这位探长有什么高见尽管说出来让大家听听。”高战流露出一副施舍模样。
陈姓探长恶狠狠道:“上面都是你在说,什么日本赤军组织,有什么根据?”
高战摊摊手:“没什么根据!你没听清么,我说‘据我调查’,就是说我现在还在调查之中!如果各位同仁觉得这件事不用调查,任赤军份子作乱香港的话,我很乐意像大家一样,利用闲暇时间去钓钓鱼!”
处长史密斯瞪了陈姓探长一眼,“高沙展不用理他,继续说!”
“对付这样的高水平犯罪组织,一般的警察装备根本就不行,所以我建议组建一支无论是在装备上还是个人能力上都超强的队伍,这支队伍只对他们的长官和香港政府负责,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打击罪恶,维护香港的安定繁荣!这支队伍的名字我已经想好,就叫做‘飞虎队’!”
言惊四座。
高战此时不知道,因为他的倡议,素有香港警界精英中的精英之称的飞虎队,提前出现在香港的历史上。而在另一个时空,在1973年香港警方为了能够有效反制恐怖活动,才成立了神枪手队。这就是飞虎队的前身。
1974年7月鉴於国际间恐怖事件日益严重,於是将其改名为警察机动部队特别任务连(specialdutiesunit),通称为特警队。
直到1978年经过英国特种空勤团(sas)的洗礼,这支队伍才拥有了更为精良的训练与装备,并且完美地处理了各种恐怖与挟持案件,自此被冠上飞虎队的美名,更俨然成为香港警力的反暴象徵与精神支柱。
此刻,由于高战地出现而改变了香港警界的历史,并且他作为飞虎队的创始人之一,被永远地载入香港史册。
高战半真半假的演说把在座的各位都糊弄住了。
日本赤军组织谁也没听说过,至于他们是不是走私军火的那一队人马,除了高战知道以外无从考察。但这里面有一个关键,战时日本人曾经从英国人手里夺得了香港,造成香港悲惨地沦陷,国际上一致职责英政府的软弱和无能。对于现在统治香港的英国人来说,这永远是一个好不了的伤疤。对于日本人,英政府是“绝没好感”!凡涉及到日本,英政府就一定会插手,并对他们的行动进行严厉打击。这正是高战的高明之处。
副处长乔治.伦敦:“高沙展说的很对。我不应该对这件事掉以轻心,香港绝不允许再次发生骚乱和动荡!”
大家全部思考起来,组建飞虎队这明显是个香饽饽,只对长官和香港政府负责,那岂不是古时候的御林军?油水方面不用说了,到时候财务上一定是大力支持,动些手脚还不跟玩似地。
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体制独立,权力却极大,主意又是自己手下想出来的,这样的好事副处长不全力支持才怪!
众人有的点烟抽,有的摸下巴,全都不说话。默默地思考着即将到来的权力洗牌。一时间形势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过了一会儿,颜仝开口道:“我个人认为高沙展说的未免有些危言耸听。谁不知道香港一向安定团结,繁荣昌盛。自四九年重光以来形势一片大好,现在你非要弄出一个什么‘恐怖份子’,虽然有凭有据但理由牵强,弄个恐吓信就说有恐怖分子,要是投个炸弹呢,那是不是说要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了?”
众人大笑起来。
“飞虎队?我还飞鹰队呢!根本没必要花费精力物力成立一直这样莫名其妙的队伍。那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钱!说严重些,高沙展,你这是在妖言惑众,要是让广大市民知道这件事情,我保证明天就会天下大乱!”
几个和颜仝平日里走得近的探长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绝不能对市民宣扬此事,我看还是查清楚些好。至于飞虎队成不成立,以后再说…”
处长史密斯见大家议论纷纷,各持己见争论不休,就问一直不开口的雷洛:“雷探长,你的意思呢?”
大家立刻安静下来,倾听雷探长的表态。
高战这才注意到有名的五亿探长雷老虎的模样。
雷洛远没有刘德华在电影中扮演的那么英挺帅气。他年龄大约三十五六岁,头发微长向后齐梳,发蜡把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庞消瘦,颧骨很高,因为坐着看不出身高如何。此刻他面带笑容,让人觉得和蔼可亲,高战却注意到他的一双眼睛鹰隼闪烁,偶尔从里面透露出一丝阴狠的光芒。
这就是传说中的五亿探长雷洛雷老虎,刘德华曾经演绎过的枭雄探长么?高战问自己。除了模样差点,基本还过得去!
“那伙人是不是恐怖份子我不予置评,但成立飞虎队我觉得方案可行,就算不是为了对付恐怖份子,对付一般的悍匪恶霸也是好的。香港经济腾飞以来,大规模的案件不断地发生,虽然从一个方面反映出我们警备方面的不足,但单方面警员的素质也是一个很大的漏洞。现在组建一个这样的队伍,我看是功在千秋,利在未来!”
雷派一伙人急忙点头称是。
雷洛说完这番话,意味深长地看了高战一眼。
颜仝在一旁撇嘴。正好被史密斯看见。高战是副处长的手下,史密斯也不想让他风头出的太劲,于是道:“颜探长还有什么异议吗?”
颜仝整理一下打领带坐直身子道:“我还是那句话,一封恐吓信不足为凭,我们不能听别人说风就是雨,各位受到的信件说不定只是一个玩笑,我们在这里开会完全是在浪费时间。飞虎队要成立也行,归谁领导一定要商量清楚才行,反正就算真有恐怖份子也不会打到这里来,我们有充分的时间……”
话音未落,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巨响,浓浓的黑烟透过窗户卷地而起。
“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骚乱起来。
不久一名警员狼狈地报道说:“报告处长,外面发生爆炸事件,一名探长的车被人投放了炸弹,有一名执勤警员受了重伤!”
处长史密斯:“噢,我的上帝啊,谁这么大胆子无法无天,敢在警察局中投放炸弹?”然后问大家都关心的话题:“被炸的是那辆车?”
“是…颜探长新买的平治…”
大家舒了一口气。
颜仝怀疑自己而对听错了。“你说是哪一辆车?”
“是颜探长您的白色平治…”
“我蒲你老母!”颜仝气得差点吐血。
雷洛:“还请颜探长节哀顺变,一辆平治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经说风凉话,炸得又不是你的老婆….哎呦,我的心痛啊!”
处长史密斯:“颜探长放心,我一定会查出凶手为你讨回公道!”
副处长乔治.伦敦:“我看事情有些难办,他们既然敢在警察局下手就一定有所准备,看他们作案的手法根本高沙展所说的恐怖分子说过的恐怖份子十分相似….也许成立飞虎队势在必行,颜探长您看呢?”
大家点头称是,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被炸的是自己的车,还是自己本人。
颜仝忍着心痛道:“我赞同副处长的说法,一定要把这些王八蛋给剿灭干净!”
于是香港未来叱咤警界的特种精英团体-----飞虎队,在一声爆炸声中正式宣布筹建。
第28章,炸弹炸弹我爱你
会议结束,高战刚走到门口却被人叫住了。回头一看却是刚刚认识的华探长雷洛。
“高沙展急着回去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既然拿了政府的工资就要把事情做足一百!”
“想不到高沙展如此敬业。年轻的时候我跟你一样,也是雄心壮志,现在那些雄心早磨砺光了。”
“雷探长说笑了,您这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我很老吗?”
“噢,当然不是,你看我这嘴巴真不会说话…..”
“你的嘴巴够能耐了,张一张嘴就问人家要二百万…..”
“雷探长您说些什么,我不太懂!”
“不懂最好,证明我们还能交个朋友,如果懂了的话,就只能做敌人。”
“雷探长的话真深奥!”
“不深奥,傅老九一大早去银行提取了二百万现款,我还以为他的家人被绑架了呢!”
高战没理由地觉得浑身发凉。却依旧笑道:“雷探长难道也想分一杯羹?”
雷洛没想到对方会如此镇定,上下打量一眼高战道:“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
“脸皮厚吃不够嘛!”
“别给我嬉皮笑脸,你就不怕我告发你?”
“怕,怎么不怕?不过雷探长既然找到我就一定有的商量。”
“你很聪明,我的确想跟你做笔交易。二百万我分一半,另外飞虎队里面要有我的人!”
“前一个没问题,可后一个我做不了主。那又不是我一人说了算。”
雷洛笑了来。“只要有我雷洛帮你,整个飞虎队还不握在你的手心?至于副处长那一方面…..你要是连他都搞不定的话,只能说明我看错了你!
高战伸出手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另外我真不希望以后会有你这样的对手!”
“我倒很想跟你交手。不过我更希望你能过来帮我!说实话,我很欣赏你!”
高战耸耸肩:“承蒙你看得起,不过我更喜欢自由自在!”
雷洛挑挑虎眉:“你一定会答应的!凡是我雷洛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到手,包括你!”
高战毫不回避对方的眼神:“那就等着瞧吧!”
“年轻人,千万不要太自负了!”说完雷洛大笑着离去。
高战望着对方霸气十足的背影,嘴角突然露出一抹诡笑,心说既然是你自己找上门来,我就陪你玩玩!
傅老九的消息很快,不久就知道警察局里面发生的事件。一琢磨自己要赶紧动手把高战那边稳住。于是把筹到的二百万现金直接送到了高战手里。
摸着厚实实的钞票,高战一想到要分一半给雷老虎,心里就有些不爽,操他姥姥,什么力都没出就割了我一块肥肉,雷洛,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连本带利吐出来。入肉尸穴你老母,看起来我高战还是小看了天下英雄!
忙完傅老九的应酬,回到新星社的基地富丽大浴池,浴池的老板谭大忠一眼就看见了高战,急忙走过来说:“高沙展最近很忙吧,好几天都没过来了。”
高战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是忙了点,抓了一批走私军火的,是件大案子。哦对了,最近这里的生意还好吧?”
“好,都好,现在西九龙那个人敢不给你面子,来洗澡的人一开口就问这是不是您开的堂子….”谭大忠高兴地满脸红光。原先以为自己摊上了一个煞星,没想到却变成了财神爷。自从高战管理西九龙三条街以来,来浴池收黑钱的少了,卖面子来洗澡的人却多了,这两下比较起来生意竟然比以前好了数倍。一个月的收入更是翻上几番。虽然浴池有百分五十的股份属于高战,但算下来自己反倒比以前赚得更多。
“那就好,自己的生意我不能不上心啊,不过这浴池的模式太老了,我打算过一阵子改革一下试一试。我要把餐饮洗浴休闲融为一体,重新包装一下浴池,搞一个‘富丽堂皇休闲沐浴中心’。”
“什么洗浴中不中心的…..”对于现代的洗浴模式谭大忠有些陌生。
“跟你说多了你也不懂,总之就是能洗能唱能吃能喝的地方,里面要什么有什么。我问你,现在我问你要一笼小笼包你有吗?”
“那要出去买。”
“那不就是了,到时候咱这里就有这东西,你想吃西餐都没问题!”
谭大忠也不是木鱼疙瘩脑袋,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一听就知道这真是一个赚钱的金点子。
“我的战爷呀,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有了这个中心,咱不就发达了吗?”
“等着数钱吧你!”高战登楼走进浴池。
池子里面何金水他们一见高战到来,立马从池子里面站起来,齐声道:“战爷!”
高战笑骂:“爷个卵!以前都叫我老大,战哥,怎么一会不见我就长辈儿了?”指着何金水。“说,是不是你带的头,*,怎么把我整这么老!”
何金水知道高战一向不习惯别人太过于形式地尊敬自己,就道:“我哪儿敢啊,这是大家一致决议后通过的协议。你现在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要是还没大没小地叫你战哥,那也太降低你身份了!”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还是改过来的舒服。我一向不讲这种排场,他们爷呀爷地叫是他们的事,你们以后还是叫我战哥。给我记住了,尊敬不是放在嘴上,而是藏在心里!阿水,以后谁还叫我爷,就给我打他的屁股!”
大家笑了起来。
“好笑么?你们的屁股我可能没机会看了,不过你们的卵蛋我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大家这才发现彼此从池子里站起来的时候都是光着屁股一丝不挂。每个人的小鸟正晃悠悠地垂在下面。
互相看了一眼,全都指着对方大笑起来。
笑过以后高战说:“今天我是来表功的。你们大家最近做的都很好,不管是下发恐吓信件还是搞恐怖袭击。尤其是阿水,你的炸弹放的实在过瘾,颜仝都快气得嗝屁了!”
何金水“羞涩”道:“我还没做好----炸弹放的少了一点,要不然其他探长的车我也给炸了!”
高战:“知足吧,别忘了你可是一名警察,警察放炸弹,那可罪加一等!”
“警察是我的职业,搞恐怖袭击是我的爱好,当两者冲突的时候,我会把恐怖进行到底!再说,我搞恐怖活动也是你诱惑指示的….”
“现在我就责令你改邪归正,给我加入飞虎队!”
大家面面相觑,那是一个什么玩意?
第29章,剪你老二
高战把警局准备筹建飞虎队的过程给大家说了一遍。大家这才了解事情的经过。高战接着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很简单,就是让何金水,田家富,孙德凯还有赵鸿烈这四个“变质警察”,申请加入飞虎队。
何金水,孙德凯,赵鸿烈三人没什么异议,表现出了“我是新星社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的精神。唯有田家富苦丧着脸说:“老大,您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我之所以做警察就是为了收收黑钱,偶尔打击一下罪恶,可从来没想过要做罪恶克星啊!”
高战:“我这个人很民主,这样吧,你问问你的三位兄弟同不同意?”
何金水三人望向田家富“目露淫光”。
“当然同意喽,只要我们小富富懂得做人的话…..你看这细皮嫩肉的…..”
田家富夸张地抖着一身鸡皮疙瘩:“我同意!快把这三个色鬼给我赶开!妈的,跟了你们这么久,不知到你们好这一口!”
与此同时父老就正在为自己的二百万心痛。
“杀千刀的罗三炮,这都是他给害的!要不是他这个倒霉鬼跑到这里来,我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他把自己的地盘搞丢了也就算了,现在还来祸害我,真***王八羔子没安好心!”
阿祥:“老爷您小声点,他就在楼上小心他听见!”
“听见怎么样?他现在是没牙的老虎,我怕他个吊!反正姓高的已经收了我的钱,答应我把走私军火的事按到他的头上,通缉令明天就下了,这也算他为了我做的一点好事。哦对了,他怎么会在楼上?”
“他刚过来找你谈事情。”
话音刚落就听见楼上咣当一声,有人打碎了东西。
傅老九大叫一声:“不好!阿祥快去楼上看看,不要让罗三炮那家伙给跑了!”
当阿祥赶到楼上的时候,罗三炮打碎了玻璃正准备翻窗户逃跑。阿祥上前去拦他,却被他一脚踹开。当阿祥爬起来时,罗三炮已经翻出去逃跑了。但见漆黑的夜色中,音影杳无。
傅老九沾一把玻璃上的血渍道:“他受了伤跑不了多远,快去叫人四处给我查找!明天我要是交不出人来,姓高的还不知道会怎样来敲诈我!”
阿祥收到命令急忙去办。傅老九气冲冲回到客厅,突然想起凤姐来。这个女人自己一直都想染指却没有工夫,现在她的男人跑了,她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一想到自己可以得到**方面的安慰,傅老九郁闷的心情终于舒展了一下。
罗三炮忙着逃命哪里顾得了凤姐。当傅老九闯进凤姐屋子的时候,凤姐才知道出了事。
但她依然镇定道:“九爷这么晚过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什么事?收利息来着!我也不瞒你,你的男人早把你卖给了我,只是我一直没时间玩你。现在你男人跑路了,我过来安慰安慰你。怎么样,小美人,九爷我够怜香惜玉了吧!”
凤姐一阵心痛,她虽然和罗三炮没有正式的名份,但一直把他当作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现在出了事他却丢下自己跑了,这还是自己心仪的男人吗?
“小女子薄柳之姿怎么能如九爷您的法眼!”
“怎么不入?不仅入我的法眼,还入我的心入我的肺,入我的脾肝胃!当然我也不能让你白入,反过来我也要入你的桃源仙洞哩!”
凤姐没想到堂堂的大亨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其实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哪个男人有本事就跟哪个男人。像九爷您这样的伟男子正是小女子希翼的对象,只怕九爷您看不起人家,人家毕竟有不光彩的过去嘛!”
一句“伟男子”让傅老九橘子般的老脸笑成了蜜糖。“你这个小**真会说话。先前原来是在装清高啊。我九爷别的不敢打包票,只要是我的女人,我绝不会让她吃苦受气!”
“你有那么多老婆,我怎么能信呢?”
“那个男人没个三妻四妾?只要你得宠,伺候得我舒服,你就是这堆女人中的女王!别说那么多了,我都快等不及了,知道吗,打从我第一眼看见你,你骚媚的模样就让我欲火焚烧,我真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操干一番!”
傅老九伸手去揽凤姐的肩膀。
“哎呀九爷,你急什么在?我身上脏的紧,让我洗漱一番再伺候你!”
“我不怕脏,脏了才有味!小心肝,来吧!”傅老九撅起老嘴向凤姐吻去。
凤姐忍受着对方臭烘烘的嘴巴,口中说道:“不要嘛,人家还没准备好!”暗地里攥紧了藏着的剪刀。
傅老九欲火高涨中去撩凤姐的旗袍。雪白诱人的大腿露了出来,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里面窄小的内裤。
眼看刻不容发,凤姐一剪刀刺向傅老九的下体。
令她想不到的是剪刀却被对方一下子扣在了手里。
“嘿嘿,想阴我,也不打听打听我傅老九是干什么吃的,像你这样的女人我一天不知道要对付几个。贱货,你为我真被你迷住了吗?”啪地一巴掌,傅老九把凤姐扇倒地上。“给你机会你不要,想剪我的老二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傅老九狠踢凤姐几下,然后抓起她的头发沿着楼梯朝阳台拖去。
凤姐哀嚎着拼命挣扎。旗袍被台阶蹭破露出雪白的皮肉。
来到阳台上,“来,看看我们迷人的小猫咪会不会飞!”傅老九露出残忍的笑容。
生死关头凤姐张嘴一口咬向对方的手腕。
“哎呦,你这臭娘们属狗的么?”
傅老九吃痛把凤姐丢开,凤姐趁机滚下阳台。
当傅老九查看完自己的伤势,凤姐早已背负着一身伤痕夺门而出。
一个晚上男的女的都从自己手里逃了出去,傅老九不禁冲天大喊:“**你祖宗!你们都别想逃,我发誓一定要把你们抓回来!”
随着高战的一番举动,警局里已经没什么人敢看不起他。一个可能接管“飞虎队”的警界之星,一个敢和四大探长顶牛的牛人,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大陆仔,高战的个人声望像香港的股票一样一路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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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警界中的大哥大
实际上大家可能冤枉了高战。高战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同时跟四大探长作对。要说作对,他顶多没卖颜仝面子。对这个笑面虎高战打心眼里不喜欢。至于另一个探长雷洛,高战就有点骄傲不起来了。这个大贪污犯一上来就黑了自己一百万,让自己不能不小心啊。
毕竟人家是早已成名的“老虎”,自己在没有学会打虎的本领之前只能虚以委蛇,和对方唱唱戏了。
四大探长中还有两个探长分别属于别的警局,所以高战至今未曾逢面。那两个探长就是“反飞组”的蓝刚和“扫黑组”的张铁柱。
据说蓝刚此人特别爱唱粤剧,有事没事总爱哼上两口,要是赶上大家聚会,他总会抢了唱歌的话筒忙不迭地唱起来。高战当初听说的时候差点笑出来,没想到五十年代就有了传说中的“麦霸”,而且此人还是一名探长。因为此事,蓝刚被大家贯上“戏迷探长”的绰号,不过因为他在四大探长中最为能打,而且做事拼命,所以大家更喜欢称他为“拼命三郎”!
另一个探长张铁柱,那也是探长中的另类。说他另类,那是因为他是不折不扣的铁面无私。在这黑钱横行的年代要做到铁面无私,那是非常不容易的事。大家都收黑钱,别人托他办事他也收,但收完以后他依旧秉公执法不留情面,该打的还打,该抓的还抓,那钱算是打了水漂。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却能屹立警界而不倒。如果说他有什么法宝的话,那就是“坚持”!
他因为得罪人曾被调去守水塘,他一边烧烤,一边写检讨,守够仨月回来以后却依旧如故。被调到南丫岛当片警,几个月后黑漆漆地回来,反倒胖了不少。而且回来的时候大批的市民夹道欢迎,那场面比处长还威风。
上司对这样的手下是又爱又恨,又不能罢免他的职务。爱他给自己长了脸,跟着他总是在好人好事上见报。恨他不知好歹,是粪池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另外三个探长对他也只能摇头,总是告诫手下:“得罪谁都好,就是别去得罪那张黑脸!”
于是张铁柱就有了“黑脸”的绰号。
在另一个时空,雷老虎雷洛四十年代加入香港警队,从着装警员做起,一路做到只手遮天香港岛的总华探长,60年代统领全港cid,势力为四大探长之首。1968年如日中天的雷洛却出人意料的金盆洗手退居幕后。到1973年廉正公署成立,听到风声的雷洛随即离开香港,远走加拿大,据当时廉署所查,雷洛的身家超过5亿。而由于加拿大与香港属于同一个联邦管辖,逃到加拿大的香港探长官员们随时会有引渡回香港的危险,于是,雷洛又离开加拿大,去到了台湾生活。2003年左右香港传出雷洛死讯,但经核实为流言。1976年廉正公署对雷洛发出通缉令,至今有效。雷洛的财产是惊人的,70年代几十万能买一栋豪楼,有记者问他五亿身家是否属实,他却摇头否认。尽管这些黑道枭雄的钱财不像李嘉诚他们那么明朗易算,但廉正公署也不会太过夸张。雷洛在香港物业财产76年被廉正公署申请冻结,但到了80年代中期,已经逐步开始解冻,一代探长身家依旧惊人。为此大导演刘国昌在九十年代聘请刘德华拍摄了一部以他为题材的电影,这就是高战所知的《五亿探长雷洛传》。
如果说在另一个时空中警界四大华探长可以只手擎天的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在他们后面还有更厉害的角色,那就是督察级的人马李洛夫和陈志超。这两个牛人,才是真正的雄中之雄。不过因为职位关系,高战也一直无缘见到二人!
据高战前世所知,李洛夫此人是香港了不起的传奇人物之一。
传说此人目光如炬,破案入神,搞得跟现在的电视剧《神探狄仁杰》差不多少。其实李洛夫因为在50年代“暗杀周恩来”事件中审查不力,备受大陆方面指责,因而声名大受损失,虽然这样其人在香港的名气却还是很大,被称之为“香港警界第一传奇人物”。
麦当雄拍过一部挺出名的绑架片《三狼奇案》,带头破案的就是李洛夫,其他在香港有名的大案是由他所破的还有:“恒生银行七百万劫案”、“十三间银行连环劫案”、“手榴弹案”、“灶底藏尸案”、“五百万珠宝劫匪案”……
到了中晚年,李洛夫听从朋友建议,倒常回大陆捐资捐款,并没计较太多往事。
至于高战所知道的另一个人物陈志超就更了不起了,夸张一点说他牛逼哄哄也不为过。只不过此人在警界牛逼,在外面却十分低调,正应了那句话做事要高调。做人要低调,这才是真正的大头脑大智慧。
高战前世曾经看过一部影片,是狄龙主演的叫《廉政第一击》,他不会忘记电影开头的气派,黑白两道大人物齐聚“超哥”别墅,商量廉正公署风暴下离开香港大计。雷洛四大探长等人被那安排侧坐,而“超哥”威风凛凛正坐中央,气派十足。这不禁使人问:这位家伙谁呀?!所谓的超哥便是当年在香港警界有一代枭雄称呼的陈志超。
名头虽没有雷洛那么大,但地位却比雷洛要高。
1960年,香港警务署设立总华探长职位,同时也设立了两个新部门,一个是国际扫毒组,俗称老国;另一个是一般犯罪调查科,俗称六三三敢死队,意思是指它的职权范围之内,不受任何管束,不受任何限制,在香港、九龙、新界三个地区执行打击犯罪行动。这两个部门统称为“三支旗”,而三支旗成员均为督察级人马,衔头全部在总华探长之上,至于三支旗的幕后首脑就是陈志超探长。由此可见,这个绰号叫做“臭屁超”的陈志超是何等牛逼的人物!
当然,现在既然高战来到了这个时空,那么一切都会因他而改变。
现在他的出现已经打破了警界原有的格局,一切都在悄悄变化着。毕竟他是二十一世纪出类拔萃的流氓加精英,有着比其他人要多五十年的知识和文化,俗话说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么一个高含金量的流氓从天而降,他的出现一定会给大香港带来前所未有的变化。
正是浪奔,浪流,英雄好汉尽显风流,且看这颗从天而降的流星如何翻云覆雨扭转乾坤,让历史因他而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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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神算张铁嘴
提到香港就不能不提庙街。
庙街又叫“男人街”,它位于香港九龙油麻地,是香港最富有特色的街道。很多电影都曾以该街道取景。庙街以售卖平价货的夜市而闻名,被喻为香港的平民夜总会。
高战对庙街闻名已久,今天终于抽出时间来逛一逛这传说中的街道。
此刻已经是傍晚时份,庙街路边的摊档早已开始营业。高战仔细打量,只见那些摊档售卖的物品相当多元化,包括男性服装、手工艺品、茶具、玉器、古董,甚至廉价电子产品之类的都有。
当他逛到天后庙附近的时候,只见有不少算命和看相的摊档。
原来天后庙坐落于油麻地的榕树头,把一条庙街生生地一分为二。
靠着庙的南墙,比较寂静,一溜儿都是看相、算命的摊子。摊主们一个个摆出一副半仙的模样,不断有人坐下来问前程,更有青年男女来问姻缘。
偶尔一块场地有人正在进行着粤剧表演。但见人群欢动,不时掌声如雷。另外还有一些武师在此表演卖艺及卖药,大声吆喝着:“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四海之内皆兄弟,今天兄弟我就先给大伙来个胸口碎大石…!”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卖特色小食的摊档在使劲吆喝,而那些煲仔饭,豆沙粥,咖喱鸡腿,牛丸和鱼蛋的香味更是扑鼻而来,让人食欲大动。
高战从许多香港电影中了解过这个街。记得有一部电影叫做《庙街妓女》,说的是有一名女大学生为了写一部关于妓女的毕业论文,而深入庙街了解妓女们的生活情况。无意中被嫖客给凌辱了,而最后弄明白开这家妓女的老鸨竟是她的母亲。
如果说高战对这里的妓女感兴趣的话不如说他对这里的算命先生更感兴趣。
很多电影里面描写这里的算命先生都深藏不露,一个个语带禅机,好像全都是赖布衣转世。比如说《食神》里面的女算命师,一见到周星驰就说是天上的星宿下凡,然后跪在地上磕头便拜。
说实话高战完全不信这一套,觉得这些封建迷信可笑之极。
此刻在一个人群聚集最多的算命摊上,一个女子正在询问姻缘。
算命的是一个瞎子,不住地翻动着自己死鱼般的白眼,一张脸上坑坑洼洼尽是麻子,一点也看不出世外高人的样子。在他深厚的幌子上,用金笔书写着几个大字:瞽神张铁嘴,两旁各有一行小字,眼瞎心不瞎,一张铁嘴震天下!
“大师,你看这张签好不好?”女子把手中的竹签递给了张铁嘴。
张铁嘴翻着白眼,摸了摸签上面的字道:“梁山伯与祝英台,十八里相送意难耐。双双化蝶情不断,奈何缘分未到来!不用我多说这是个下下签,就是说你和你男朋友的缘分还没来,你们就算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好结果,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所谓缘分天注定,你的缘分自有定数,硬是要违天抗命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大师,难道就不能补救了么?”女子哽咽起来。“只要今生今世能和他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
“冤孽啊冤孽,你们这些痴情女子总让老夫为难,这样吧,我看你情真意切就再给你测个字,看看你和他究竟能不能化解其中的阻隔,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段缘,我张铁嘴也只能做这么多啦!”
“谢谢大师,如果事成之后我一定为你立个长命牌位!”女子感激道。
“那到不用了,富贵穷命天注定,这一生你注定吃多少,穿多少都不能改变,命长命短更不是我们凡人能够把握的!而我所学的测字方法乃是师传于诸葛亮测字八字决,共三百八十四爻,谶语句法,长短不一,可以判断吉凶,决定进退。不过要求测字者心诚手净,诚心向天祷告,只有这能真正地达到天灵与心灵的交流,也就是说你的心事上天已经了解了,它会借助我的手给你作出指示,所以你一定要专心一致地去写这个字,明白吗?”
女子郑重地点了点头,这才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宁”字。张铁嘴伸出鸡皮疙瘩的手摸了摸纸上的字。“这可是一个‘宁’字?”
女子“嗯”了一声。
张铁嘴又摸索半天,方才开口道:“好字啊好字,宝字头下面一个丁为之宁,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的男朋友应该姓宁对吧?”
女子微露愕意,忙点了点头。
张铁嘴继续道:“室内有丁,就是家中有男子,你的本意又是测算婚姻,钉子虽然扎手,但只要你能吃了苦头,还是可以凤求凰,赢得一线生机的!不过可惜啊…”
此话一出,刚刚脸上稍微霁晴的女子马上变了脸色。“怎么样,有什么不对吗?”
“怨只怨你掉在纸上的三滴泪!本是一个很好的宁字,却因为你这三滴水变成了泥泞的泞字!道路坎坷,崎岖难行,方为之泞,你倘若非要一意孤行的话只能摔跟头!话已至此我不再多说,你走吧。”
女子犹豫了一下放下钱走了出去。
高战在一旁看的清楚,心说这算命瞎子有些意思。
就在这时,一个汉子推开人群坐到算命的椅子上,声音洪亮道:“大师,你也给我算算!”
高战仔细打量此人,但见他身材不算高大,年龄只有三十几岁,穿着只有码头苦力才穿的衬衫,脸膛酱紫,脸型像一个国字,浓浓的一字眉,让他充满了虎气,眼窝很深,露出精光闪闪的一对虎目。
张铁嘴翻翻死鱼般的白眼:“算什么,是问姻缘啊还是测八字?”
“测八字!”
“那好,你用笔把你的八字写出来。”
大汉也不搭话,抓起毛笔唰唰几下,然后把毛笔掷在桌上,道:“就这!”
张铁嘴跟先前一样用手在纸上摸索了半天,忽然笑道:“恭喜这位先生,你的八字很好,不管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是财运官运都衣食无忧啊!”
“有这么好吗?我不信,再给我测支签吧!”说完不等张铁嘴开口,自顾从竹筒中抓了一大把竹签,然后随便挑了一支,递给了对方道:“就这支,这次你一定要给我测明白点!”眼中发出骇人的光芒。
第32章,比命
可惜张铁嘴是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对于大汉眼光的威慑毫无感觉,只是习惯性地接过签,用手摸了摸道:“我说的没错,这位先生的命确实很好,你听听这签上面的谶语,流水不断行人渡,舟边莲子随便采。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这不就是几句诗吗?什么船呀花的,你给我解释听听!”
“这位先生你不要心急,老夫现在就给你解释,这首诗的意思就是你搭上了一条好船,可以随心所欲地追求财运和事业运,不过现在还不是你运气最好的时候,当桃花盛开的时候就是你大富大贵的时候,到时候你就能呼风唤雨威风天下!”
大汉听完这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你这个瞎子有一手!本来我是收了别人的钱要撵你滚蛋的,不过看你算命算的这么好,撵走你太可惜了,你他妈就还在这里摆摊吧!”说完扔下一张十元大钱就要走人。
张铁嘴在后面说:“先生请留步,我张铁嘴每次算命只收五块钱,你多付了五快。”
“钱多了不好吗,那就算我打赏你的。”
“瞎子我早年自己给自己算过命,这辈子命薄,受不起大富大贵。更受不起别人的恩惠,这钱你还是请拿走吧!”
“怎么,你敢不要?”大汉凝视着张铁嘴。
“瞎子何德何能,实在是不敢收啊!”
大汉凝视对方几秒,见对方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这才开口道:“那好,这五块钱你就再给我算上一卦!”
“先生刚才不是已经算过了吗?”
“不是我,是他!”大汉突然指向高战。“我看他个头比一般人高大威猛,相貌嘛,应该也是不凡,不知道他跟我比起来谁的命好,我很好奇,所以想知道!”
高战没想到因为自己个头太高而捡了便宜,虽然对于大汉的霸道很是不爽,但也好奇这瞎子的能力,于是就径直走上前去,朝竹筒里随便抽出一支竹签,扔在桌子上,道:“就这支,测吧!”然后双臂抱胸,大不咧咧地对大汉说:“放心,无论是看长相,还是测八字,老子的命都一定会比你的好!”
大汉显然没见过比自己还牛气的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不过马上消失道:“你小子很拽啊,不过很合我的胃口。没听瞎子说么,富贵穷命天注定,你说什么都没有用,还是看看老天是怎么说的吧!”
两人转眼望向张铁嘴。
张铁嘴神经叨叨地哆嗦着嘴,一双死鱼眼翻得老快,一只手摸在了竹签上。突然他像触电了一样把手从竹签上拿开,嘴里大叫一声:“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瞎子,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大汉有些诧异。
张铁嘴掩盖住自己慌张的心情道:“两位先生请了,瞎子无能,这支签实在是破解不了,这钱你们还是拿回去吧,我要收摊了。”说完就颤颤抖抖地站起来,挪桌子收幌子。
大汉上去一把抓住张铁嘴的胸口道:“今天你非要给我说个明白,什么破解不了,你幌子上不是写着‘眼瞎心不瞎,一张铁嘴震天下’么,怎么,自己想要砸自己招牌么?!”
“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可怜的老瞎子,就凭一张破嘴吃饭,你要是真得不解气就是打我一顿,我也无话可说!”
大汉没想到对方这么嘴硬,声音放缓道:“好,我不打你,你只要告诉我,我们俩谁的命好就成了!”
“先生你的命绝对大富大贵,至于那位先生的,恕瞎子无能,实在是看不出啊!”
“你这王八蛋,真没用!”大汉一把把张铁嘴推开,然后抢过那支竹签,道:“朝露明月五更时,天地玄门擅自开。陈桥兵变成一统,黄袍加身命自来!”
“什么狗屁黄袍加身?你以为他是赵匡胤么!操,也不看看什么时代了,还搞这玩意,当心我把你当成反动份子抓起来。去你妈的老瞎子,你的签也该换换了,怪不得你破解不了,什么狗屁签,全他妈胡说八道,牛嘴不对马嘴!”接着回头对高站说:“这瞎子没用,咱俩就算打和,下次有机会再跟你赌赌谁的命好!”
高战挑挑眉毛:“谁怕谁,到时候老子一定奉陪!”
大汉哼一下鼻子道:“要不是有事,看你嚣张的模样,我真想扁你一顿!”
高战目光刺过去:“我也是,看见你我就想出拳头,你好像天生长着一张欠揍的脸!”
大汉的脸顿时阴沉下来,然后用手指头点了点高战道“你等着,小子,别狂,总有一天我要叫你好过!”说完悻悻地转身,渐渐地消失在人群里。
高战刚刚来了精神,没想到对方不打了,心中很泄气地想到,这家伙是不是个孬种,光说不练什么玩意,操他姥姥的,谁能跟老子打上几拳,那才舒服呢!
这时候,算命的张铁嘴早已收拾好家伙准备离开了这里,此刻他心中的震撼还未消失,怎么可能,九九八十一支签我都摸熟了,怎么会凭空多出一支怪签呢?再一想到签上的内容,他禁不住不寒而栗…原本热闹的人群散了开来。
无奈中高战只好到一小摊上吃了一碗馄饨面。给钱的是时候,摊主死活不要。高战有些迷惑。摊主解释道:“你别骗我了,你身上有皇气,猜得不错地话你应该是警察,我那敢收你的钱啊!”
高战嗅嗅自己身上,没味道啊,他怎么就能看得出来呢?
“我们是小本经营一天到晚跟警察打交道,您是不是警察我一看就能看得出来,那气质神情跟普通人不同!”
高战诧异,心说,我靠,不会吧,连这里做生意的人都会算命?!
他依旧把钱给了摊主,道:“不错,我是警察,而且我也收黑钱,但我收的都是大户人家的钱,从不欺负穷苦百姓,而且我这人一向吃饭都给钱!”
摊主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面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高战难得悠闲一天,转到一个电器摊前的时候,摊主拿出新到货的收音机一个劲地向他推销。
在旁边,一个少女看到他露出一丝惊讶,然后嘴角勾勒出一抹复仇地微笑。
第33章,恶女阿楚
少女正是上一次因为失恋而要跳楼的安娜,副处长乔治.伦敦的女儿。她是香港大学的学生,今天好不容易甩掉司机偷跑到庙街来玩。
家里人说过庙街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不是女孩子家该去的地方。
安娜生性叛逆,当她第一次来庙街玩地时候,就遇到了麻烦。
那一次要不是一名叫“阿楚”的姑娘仗义相救,安娜还真就被几个坏蛋给欺负了。事后安娜才知道阿楚是庙街一带有名的飞女,她手底下有三四个小太妹,平日里跳跳舞泡泡凯子,也不去上学只是到处惹是生非。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阿飞却成了安娜的偶像。在安娜的意识里能对男人颐指气使的女人就是童话中的公主。于是安娜对阿楚就崇拜起来,三天两头来找她玩。阿楚当初救她只是举手之劳,没想到却钓到了一个千金大小姐,不仅可以白吃白喝,而且一切玩乐的费用全有人出。为了表示放长线钓大鱼,阿楚答应安娜,以后罩着她,出了事一定帮她摆平!
安娜一看到高战,就想起那天的“仇恨”,于是就喊来阿楚让她帮自己出一口恶气。
高战拿着收音机正在看,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流里流气的女声:“你是不是叫高战啊?今天我要替姐妹讨回公道!”
高战转过身去,只见后面五六个飞女打扮的年轻姑娘正在好奇地打量着自己。当头一个留着新潮的波浪卷发,浓妆艳抹,看不清楚面目,不过腰细屁股翘,身材十分不错,只是气质差了些,双手叉腰,抖动着腿,一看就不是大家闺秀那种类型。
高战没想到会有人找上门来报仇,还是几个丫头。没好气道:“我是高战,你是那个窑子里的小姐,我嫖过你吗?”
阿楚没想到对方说话这么难听,怒道:“你认不认识我没关系,只要你认识她就行!”阿楚把安娜从自己身后拉出来。
“哦,原来是你这丫头。上次没把你摔死,你倒恩将仇报起来了!”
安娜:“我,我没有,是你先出言不逊侮辱了我!”
“侮辱你?”高战一时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侮辱过对方。要是指骂脏话的话,自己每天不知道“侮辱”了多少人。
阿楚有些急了,她还等着敲诈一笔呢。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狗屁关系,反正我的姐妹说你欺负了她,你就是欺负了她,我们五凤帮可丢不起这个人!”
“对,丢不起人,要补偿才行!”几个丫头跟着起哄道。
呦嘿,看起来我这老流氓今天是遇到真强盗了,高战心说,不给你们发火你们还以为我吃素的呢!
“我倒要听听,怎么个补偿法儿?”
“赔偿精神损失费,那个…五万块!”阿楚狮子大开口道。
“嗨,口气不小啊!”高战抱臂道。“如果我不补偿呢?”双眼发出摄人的光芒。
“不补偿就给你放放血!”阿楚毫不畏惧对方的气势。另外几个飞女早就怯场了。偷偷地在后面扯阿楚的衣袖,小声道:“我们走吧,这人看起来有些难对付!”
“真丢脸!你们还是不是五风帮的人?一个人就把你们给吓住了?以后在外面可别说认识我阿楚,我阿楚没有你们这样胆小的姐妹!”
几个飞女被她这么一激,全都柳眉倒竖,杏眼一瞪道:“谁怕了?我们绝不会砸了五风帮的招牌!”
高战一看这形势不禁对阿楚有些佩服,真左右被人的人这才是有脑子的人,而且还是个姑娘家,这就更值得佩服了。
“看起来你们已经商量好了,现在是不是应该给我放放血了,我这几天火气大,还真想出血凉快凉快呢!”
“你别猖狂,我们可不会留情!”
“我什么时候让你留情了?你又没跟我上过床!”
“狗屁!”阿楚气地甩出弹簧刀。
“玩刀么?我是你祖宗!”高战倏地出手,瞬间就把阿楚的弹簧刀夺了过来,然后唰唰几刀,阿楚漂亮的卷发被削落了一大绺!
大家被高战神乎其神的刀法惊呆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夺刀出刀,而且不伤皮肤地削去对方的头发,没有一两下真功夫决不可能办到。
高战身形腾挪,瞬间有把刀塞还给阿楚,道:“你的发型根本不配你的脸型,你的脸型更不配你的身形,现在帮你修修头发好看多了!”
阿楚手里握着刀,一张俏脸涨的通红。
安娜见情势不妙,忙道:“阿楚姐,我不要你帮忙了,你就放过他吧!”
高战在一旁揶揄道:“就是啊,快放过我吧,要不然你的脸会跟你的头发一样挂花的!逃跑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不说,他们不说,姑娘你还是英雌一条!”
阿楚甩开众人,“我是不会逃跑的!”
“死丫头别不知好歹,《古惑仔》里面已经演了,像你这样出来混的最后没一个有好下场!操你姥姥,你一个人学坏就算了,还拉扯上这四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你他妈太没人性了!”说完,意味深长地瞅了那几个姑娘一眼。
四个飞女满脸通红,显然面对这样的伟男子有些招架不住。
阿楚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恶毒地臭骂自己。
“什么狗屁《古惑仔》,老娘我根本就没看过,你想离间我姐妹们的感情,休想!”
高战这才想起自己犯了穿越错误,《古惑仔》是九十年代的电影,现在却是五十年代,郑伊健和吴君如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他还在思忖,那边阿楚已经打定先下手为强,借着怒气,一记“撩阴腿”直踢向高战胯下。
眼看阿楚的“撩阴腿”就要正中高战的要害。
只见高战双腿“嗖”地并拢,直接把**夹在胯下。道:“干你屁眼!你这女孩怎么这么下流?一见男人你就往这里踢吗?那可是我子孙后代的招牌!”双腿夹着**使劲磨蹭,占尽便宜。
开!”阿楚拿起弹簧刀刺向高战面部。
“心够狠的,还想毁我的容!”高战大手一探,一下子就揪住了阿楚的手腕。“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我呸!”阿楚使出了飞女三绝技中的最后一招“吐沫流星雨”!
高战没想到对方这么赖皮,面对面眼看没法躲开,心说要脏大家一块脏,直接把脸堵向阿楚的俏脸。
不可避免地双唇有了接触。
阿楚像中电一样颤抖起来。
自己不是没接过吻,但从来没有这种触电般的感觉。
一时之间她竟忘了闪避。
第34章,拼命三郎蓝刚
当她发觉自己被对方亲吻了的时候,高战早已抱着她尝尽芳泽。
“你卑鄙!”阿楚觉得自己受到了最大的侮辱。
“那也是被你逼的!姥姥的,你这丫头也太不知好歹了,真该打屁股!”说完揪住她的手腕,抡起巴掌就朝阿楚翘挺挺的香臀打去。
其余人早被眼前眼花缭乱的变化惊呆了。
啪啪,屁股被打得作响,阿楚挣扎不得,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只能看向自己的姐妹道:“你们还看什么?还不快动手!”
飞女们醒悟过来,张牙舞爪就朝高战冲到。
高战大叫一声:“好男不跟女斗,去吧!”抡起阿楚的细腰朝四人扔去。
他的力道拿捏地极稳,阿楚凌空飞落,一下子便砸到了四人的身上。
飞女们费尽吃奶的力气才把阿楚给接住,避免了她砸落到地上的下场。
虚惊一场,从没吃过亏的飞女们还想冲过来动手,这时高战冲她们厉声道:“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子也不是水做泥捏的,现在我发火了,老子要控告你们刚才恐吓勒索还有袭警,你们现在他妈被捕了!”说完拿出手铐三下五去二就把领头的阿楚给拷了起来。
另外几个飞女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阿楚看情势不对,对方似乎在玩真的,于是就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鼻子一酸哭道:“啊嗯,不跟你玩了,你欺负我!”
高战根本不给她好脸色,“欺负个屁,等一会我把你送到监狱里面,把你跟那些强奸犯色狼关在一起,那才算是欺负你!那些家伙有福喽,好几个月都没见过女人,现在突然送给他们一只这么漂亮的小羊羔,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你给撕吃了?!”
阿楚这一次真被吓住了,尖叫道:“你快放了我,你是个大坏蛋!我叔叔不会放过你的!”
“什么狗屁叔叔?就算把你老爸喊过来也没有用!今天高大沙展我很生气,很恼火,所以后果很严重!你说,像你们这样几个丫头片子都敢找我的麻烦,我高大沙展以后还怎么出来混,还怎么惩恶扬善号令群雄?老子现在没空跟你扯淡,更不会跟你们闲谈什么狗屁人情,走,跟我回警局去!”
阿楚吓得一阵哆嗦,心说,糟糕,这一下死定了。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那几个飞女喊道:“蓝叔叔来了!我们有救了!”
高战心说,操他姥姥的,这“叔叔”是“超人”还是“闪电侠”,怎么说到就到。
阿楚一见救星驾临,离老远就开始求救:“蓝叔叔,他欺负的我,还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去,快些救我……!”
一个洪钟般的声音说:“死丫头,你也该蹲苦窑了,成天不学好就知道疯癫!不过敢在庙街抓你阿楚的人,想必也有些来路,我蓝刚倒想认识认识!”
怎么声音好熟啊。高战猛地回头打量来人。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算命的汉子。
“我*,原来你这家伙就是蓝刚?香港探长中的拼命三郎?”高战语气中没有半点尊敬的意味。
“是你,原来是你这小子,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哦,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咦,你也是警察?”蓝刚看见了阿楚手上的手铐。
不理会他的询问,高战自顾道:“见面了好啊,我的拳头正痒着呢,你却刚好撞了过来,你说,这不是找打是什么?”
“小子,够狂!不过你知道我为什么被叫做拼命三郎吗?那是因为我眼里容不得沙子,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狂妄!”
“可惜我不是沙子,而是钉子----记住我的名字,西九龙警察局沙展高战!”
“小子,我不得不说一句我有点欣赏你了,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有个性的年轻人。”
“我也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欠揍的老家伙!”
蓝刚被高战说得迷惑起来,我真的很老吗?自己才三十几岁,正是身负力强的时候,他怎么张嘴闭嘴就说自己老了,于是问阿楚:“告诉我,叔叔是不是真的老了?”
阿楚原以为叔叔会立马替自己报仇,没想半天却问出这么一句牛马不相及的话来,于是气道:“当然老了,老的没一点杀伤力了!”
“瞧你这侄女把叔叔给说的,我替你报仇还不成吗?”蓝刚回过头收拢笑容道:“小子,别的咱先不谈,你卖我一个面子,把人先给我放了!”
原以为对方就算再怎么霸道,也会卖自己一分薄面,没想到高战一挑眉毛,横道:“我为什么要放她?你的侄女恐吓勒索袭警,样样都能治她的罪,最重要的是她得罪了我,我就是要整死她,就算你是探长又能拿我怎么样?”
蓝刚一下愣住了,他从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年轻人,根本不给自己留有余地。有些尴尬道:“那你说你想怎么样,只要肯放人我蓝刚一定陪你玩到底!”
“也不怎么样,想让我放了她也可以,我不是说过吗,你长得很欠揍,陪我过几招,让我看看四大探长中最能打的蓝刚到底配不配我卖给他面子?”
蓝刚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一个提议,竟突然笑了:“***,我接受你的挑战,真对我的胃口,我正想扁你呢!别说我蓝刚以大欺小,咱俩就过上两手,大不了我让着你点!”
“让就不用了,你还是先买些风湿膏吧,当心等一会闪了你的老腰!”
“你嘴巴到挺厉害的,呵呵,很久没人敢跟我蓝刚这么说话了。”蓝刚脱掉外衣,露出精壮的身子来。原本宽阔的肩膀加上贲起的肌肉显得很有爆发力。
高战收起小瞧的心思,开始用正眼打量起对方来。
要知道一个经常习武的人其身形其气势,其眼神中的敏锐度都跟普通人不同。
蓝刚悠闲地演练了一下展臂和弹腿,然后把脚板扳到头顶道:“是老了啊,以前过招我从不做这样的热身运动!”
高战可没被他腿上的功夫糊弄住,以他敏锐的观察对方的杀手锏在他的手掌上。那是一双粗糙厚实的手掌,手掌上的手指头秃且短,几乎不见指甲,对方似乎练过“铁砂掌”一类的外门功夫。
“也不知道我以前练的功夫有没有啦下!”蓝刚说话间已经朝高战攻出了三招。
“操他姥姥的,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开打?”高战有些不防。
“这叫做‘攻其不备’,小子,你还要多学着点!”
两人刹那间交手了七八招。
蓝刚的功夫稳健古朴,一看就是下过狠功夫浸淫多年的老行家。大开大合间,凭借铁拳铜腿好像狂风扫落叶般席卷周围。
高战的格斗技巧则完全来自实战,若说他精通功夫的话,不如说他精通的是杀人技巧。但明显在这种情况下某些“技巧”不能展露出来。即使这样,当他把格斗中常用的侧踢,横撞,肘击,寸进全部融入攻击范围之时,那种杀气逼人的凌厉劲儿,也让蓝刚大感吃不消。
第35章,捏碎骨头还要笑
蓝刚一时半会儿破解不了对方的攻势,只能硬着头皮,依靠自己的体能不断地用进攻来代替防守,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压住对方凌厉的气势。
但他忘了一个关键问题,就是高战说过的“他老了”,他不再是当年在香江一人独挑“镰刀帮”的铁拳蓝刚,而是一个三十多岁已经快步入四十的华人探长,常年的养尊处优,让他的功夫多多少少有些退步,按照行话来说,已经到了逆水行舟的地步。
果然,没坚持多久蓝刚就有些气喘吁吁了。先前给他打气叫好的阿楚她们,显然没看出来眼前恶劣的形势。
“叔叔好样的,再加把力就踢爆他的头!对,打他的肋骨,让他倒地不起!不,还是打他的鼻子让他破相才好!”
听着阿楚在一旁乱嚷嚷,蓝刚肚子里一团憋气,心说,你说地简单,你叔叔我都快支撑不住了,待会儿谁打破谁的鼻子还不一定呢!
高战眼看对方气势渐渐消退,知道反击的时机已到,于是拿出自己在格斗中的看家本领“三皇炮锤”,腾身跃起,借着惯性和重力的速度,擂起钵大的拳头朝蓝刚脑门砸去。
蓝刚直觉头顶风声呼啸,拳风刮得自己脸颊生疼,知道这一击力量惊人,但依然不惧,大叫道:“来的好!”双臂勇猛上架。
但听啵地一声,拳头和双臂撞到一起发出沉闷的气声。于此同时蓝刚蹬蹬蹬后退三步,摇晃着身在这才站稳了脚步。
“小子好大的力气,可惜还是没把我击倒!”蓝刚开口道,以显示自己并没有受伤。
“刚才我才使出了一炮锤,还有二炮锤不知道蓝探长敢不敢接啊?”
“有什么不敢?***熊,我蓝刚怕过什么?来吧!”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头却暗自叫苦,奶奶呦,这一炮锤砸地我差点一屁股蹲地下,接下来这两炮锤还不要了我的老命!
原本刚才高战那一记三皇炮锤简直像万斤重的巨木撞在蓝刚的身上,那一刹那间的巨震,早已令他血肉翻腾,骨裂欲碎!
“叔叔不要跟他打了,我的事我要自己解决!”阿楚明显看出了叔叔这边形势不妙。
蓝刚心说真是好侄女啊,可惜你叫停地太晚了。
高战果然不放松他。“我想蓝探长也不会让我以大欺小吧,我还真不跟女人打架!”
“我蓝刚说出的话就跟点了火的鞭炮一样噼啦作响,你尽管放马过来!”
“老家伙,不能撑就别死撑了。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去你妈的臭小子,别说风凉话,让咱们在拳头上见个真章!”蓝刚摆出手刀姿势,一双铁手咯咯作响。
高战随着对方掌上发出的声音,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线。
大战一触即发。
气势正在凝结。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停滞流动,两人的眼神像无形的刀剑一样隔空打拼。
“呔!”蓝刚暴喝一声,一掌朝高战劈下。
罡风呼啸,刺得人脸颊生疼。
这一掌有名堂,乃是蓝刚浸淫多年的“劈挂掌”。这一掌的力量足可以开山劈石,比日本的空手道瞬间穿裂铁板有之而无不及。
高战笑了。
管你是铁掌还是铁拳,到底都是血肉之躯,哪里能跟自己的超级机械手臂比?妈的,不给你一点厉害看看,你就不知道我高大官人有多么厉害。
说是迟那时快,高战突地一个腾挪转身,随即左臂带起一道光芒,左手直接钳住了对方的铁掌,像蜻蜓撼柱一样纹丝不动。
蓝刚彻底惊呆了,这样的速度,这样的胆量,从没有人敢硬接自己一掌。
这一掌的威力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强大,它足以裂碑碎石,但就这裂碑碎石的一掌被人家轻轻松松地接住了,不,应该说是“钳”住了。蓝刚一向充满自信的信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两人对恃着,一个紧咬牙关,一个面带微笑。
高战忽然熄灭笑容,眼中露出一两点寒芒,手腕用力,瞬间发出一股可怕的力道。
蓝刚只觉自己的手快要碎裂了,强忍着一声不吭,脸上挤出笑容道:“小子,想不到你手腕上的力气也这么大!”
“蓝探长还能忍得住么?”
“不能忍也要忍啊,你没见我侄女还在看这么?”蓝刚小声说道。
高战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手上微微卸下几分力道,“老家伙,你骨头挺硬的,我们打和怎么样?”
原以为蓝刚会爽快答应,谁知他却道:“不行!”然后回头冲大家说:“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老子今天输了!小子你松手吧,我的骨头都快碎了!”
听对方这么说高战不禁暗暗佩服,此人拿得起放得下,真大丈夫本色也!
“不打不相识,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蓝刚一边搓着手腕一边伸出大手。
高战:“切,你想的美,跟你交了朋友我准吃亏!不过你侄女我倒是可以放掉,不过嘛…..”
“不过什么?”蓝刚急问道。
“你必需要请我去喝酒!”
“妈的,那还不简单!走,我们现在就去喝它几壶!”|
高战这才把阿楚手上的手铐打开。
阿楚还在嘟着小嘴生闷气。什么跟什么嘛,明明是来为人家讨回公道的,现在却跟人家交上了朋友!
“臭丫头,气恼叔叔么?哎,不是我不替你抱仇,实在是我打不过人家!你看,叔叔的脸皮都丢尽了,你还要什么脸面?你仗着我的势力在庙街也威风够了,今天踢到硬石头也是早晚的事。年纪小还是去读书吧,我们蓝家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老爸宠你,我也宠你,但不能因为宠你而害了你!”
阿楚没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叔叔会这么说,脸上清泪涟涟,把原本浓艳的脂粉冲散开来,露出一张俏丽丽的小脸。
“叔叔,你不疼阿楚了吗?”
“不是叔叔不疼你,是叔叔不能再害你了。你们五凤帮解散吧,也别带坏人家小姑娘。”蓝刚说到这里瞄了安娜一眼。
“哼,不靠你我一样行!”阿楚一跺脚跑开了。后面几个女孩马上追了上去。
“哎,你看我这侄女,女大难调教啊!”蓝刚望着阿楚的背影叹息一声,然后一拍高战肩膀道:“走,我们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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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狗肉就酒,越喝越有
酒不是什么好酒,是最常见的“五加皮”,但蓝刚喝的很过瘾,因为有一道好菜佐酒,菜是狗肉,俗话说狗肉就酒,越喝越有。
狗肉又叫“香肉”,在香港一般禁止吃狗肉,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大家照吃不误。而且在庙街好几个肉食摊上都可以看见狗肉的踪影。当然招牌上一定写着猪肉或羊肉,这是地地道道的“挂羊头卖狗肉”。
酒到酣处,蓝刚拍打着桌子唱了起来。他唱的是粤剧,字词抑扬顿挫别有一番风味。戏词虽然有够流畅,但高战皱着眉头听了老半天才听懂其中一两句,一句是“青阳县武二郎,远来景阳冈”,另一句是“酒壮英雄胆,让我把这吊额猛虎前来打!”
高战不禁有些英雄气短了,心说,你让我听听天桥大鼓,听听山东快板,甚至是周杰伦吐字不清的歌曲都可以,可你要让我听粤剧,还不如干脆拿刀抹了我的脖子!
蓝刚是越唱越来劲,大碗酒滋溜下肚,然后酒气回肠中把一曲《武松打虎》从头到尾唱了一遍。
旁边好戏的人早围了过来,有的甚至还打起了节拍,一道跟着哼哼。
有认识蓝刚的,离老远就打招呼道:“呦,蓝探长,又唱上了!”
好不容易等到蓝刚过足戏瘾,高战早已经出了一身虚汗。操他姥姥的,这不是折磨人吗?我总算明白了四大探长为何让人望而生畏!
“小兄弟怎么样?我的嗓子吊的还可以吧?”
“很有味道!”高战“诚恳”地说。“你的嗓音足可以杀人哩!
蓝刚毫不理会高战的讽刺。
“我也不谦虚,说实话我要是不当探长的话早他妈去粉菊花的戏班子里唱戏去了!”
“那可不行,警界可不能没你这员大将坐镇,到时候鼠辈横行豺狼当道,您可就成了大香港的千古罪人!”
“你拍马屁的功夫太差劲了!你应该说我要是去唱戏,说不定会赛过梅兰芳,那样才会让我更加高兴!”
“妈的,我投降了,我承认我不喜欢听戏,而你刚才唱的那些我也一句没听懂,另外还有掐你脖子的冲动,怎么样,够诚恳了吧?”
蓝刚没想到高战这么实在,眨巴醉眼道:“你做人也太没保留了,不过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欣赏你!年轻人能够做到像你这样坦白,那也需要一定的勇气。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唱的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高战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再看看刚才跟着打拍子的观众,“他们听懂了吗?”
“他们懂不懂跟我没关系,不过我却知道他们都有事求我!”
果然,等到蓝刚刚舒缓一会功夫,第一个打拍子的上前道:“蓝探长,我的字花档您看什么时候可以开业,还希望你能给个黄道吉日!”
第二个:“我的烟档后天就要到期了,还请蓝爷您给续个合同!”
第三个:“俺的夜总会明天开业,还望蓝探长您能大驾光临给捧个全场,当时候美酒美女我替蓝爷您买单,您一定要到啊!”
接下来就是各大档口更加琐碎的小事,蓝刚随便回说了几句后,起身道:“都回去吧,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会给上级禀报的,一切要按规矩来办!规费该多少是多少,我又不在中间捞你们的抽头,你们都放一万个心回去等着就是啦!”人群这才散开。
高战有些“惊呆”地看着这群“追星族”,心说,这帮粉丝的质量也太差了,尽是有目的而来的。
有道是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蓝刚越喝越觉得自己回到了豪气干云的从前,年轻,狂妄,张扬,无所畏惧,喜欢结交朋友,跟着就和高战熟络起来。
“咯,高兄弟,你应该就是西九龙新出的那个沙展吧?听说你能空手接子弹。”
“人哪能接住子弹啊,又不是拍电影,那次老子是在玩魔术!”
“操,魔术玩到让人看不出真假,这境界也真够高了!”
“不耍些花样怎么能让那些亡命之徒害怕?”
“说的也是,现在的人只有打怕了他们,他们才知道疼!”然后蓝刚拍着胸口道:“熟了就掏心窝子话,你一上道就抢了西九龙的三条街,虽然说地盘不算太大,但也混地不错,只是得罪的人也多!”
“娘的,怕得罪人我也不出来混了。你说,不抢些地盘招些人马,又怎么在大香港立足?和你们这些大权在握的华探长比起来,我这个小小的沙展只不过捞些小鱼小虾,喝些剩汤罢了!”
“谦虚!不,虚伪!你这人真虚伪!而虚伪正是我们这些流氓警察必须具备的条件!是人都知道在香港讨生活不容易,但要做人上人却很简单,就是心狠手辣脸皮厚!以前老子不知道,我婆娘总骂我没出息。我这人不爱应酬,又不会拍上司的马屁,跟同事又聚不到一块,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能这么窝囊,不能总抡着扫帚在阳台上唱大戏。有一天我对自己说我要出人头地,于是我放弃了以前那个蓝刚,我开始收黑钱,开始学的心狠手辣,让所有人都怕我,让那些黑道上的混混远远地见了我就急忙躲开,不然我会折断他们的胳膊和腿!现在我终于成了香港的四大探长,人人见了我都要叫声‘刚哥’或‘蓝爷’,但我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你说,我失去了什么?”蓝刚乜斜着醉眼问高战。
高战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人生很公平,你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你得到了声明,地位,权利,但你失去了那个曾经刚正不阿的蓝刚!既然我们都选择了要做坏蛋,就让我尽情做到底。有没有报应,让天来决定!”
“呵呵,好!好个让天来决定!没想到我蓝刚活了三十多岁还没你看得开!不说了,喝酒!”脖子一仰,烈酒下肚。“明天我带你去粉菊花看大戏!”
正在吞酒的高战一听这话差点趴到地上。
在五十年代的香港,你可以不吃饭,不睡觉但绝不可以不看戏。在电影还没普及开来的时候,看大戏还是香港市民津津乐道的调味剂。
日落香江,美丽的维多利亚港在汽笛声中沉浸入夜色。夜色朦胧,灯会璀璨。美丽的香港已经具备了东方巴黎的特色。黄包车在宽阔的街道上穿梭。乌龟似地轿车脆亮地鸣着笛声。各小贩卖力地吆喝自己手中的货物,“煎饼油卷嘞!”“油炸包子嘞!”“爆米花!”“顶好吃的鱼丸喽!”一道道声线像光纤一样划过大街。
粉菊花戏班的档期就排在霞飞路星光大戏院里面。
蓝刚穿着一身便装,从神情举止上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一名探长。
高战站在他旁边,高大的身材引人瞩目,和蓝刚比起来犹如一尊不动如山的巨像。
高战刮刮自己刚长出青髭的下巴,“这就是看戏的地方吗?”
“怎么,你一直没看过大戏?”
高战小时候看过野戏班子,论规模和场地和眼前这座戏院比起来简直犹如天壤之别。
第37章,彪悍的泡妞功夫
这哪里是戏院嘛,明明是高级酒店或宾馆。
眼前巨大晃眼的水晶琉璃球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灯光闪耀的戏牌上面写着:“绝代名伶白玉娇最新奉献----《贵妃醉酒》!先睹为快,机不容失!”
旁边经过的票友们一个个地在谈论着白玉娇,说她台步走的如何地好,嗓音唱的如何地妙,还有那风华绝代的风情是如何地挠人心肺。
高战被周围的气氛感染了,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站在众星闪烁的星光大道周围,听人们讨论着即将出场的天皇巨星。
“别傻看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位置,是前排,能把白玉娇看的清清楚楚!”蓝刚以为高战也迷上了白玉娇。他哪里知道,高战还是刚刚才听过这个名字。
“白玉娇很出名吗?”
“什么?”蓝刚瞪大了眼睛。“你难道就不看报纸吗?白玉娇可是香港有名的戏曲名伶,号称香港戏曲界的皇后,就连电影明星夏梦也要逊色她三分!”
“夏梦”高战倒是听说过。那不是金庸一直暗恋的情人吗,听说是个绝世美女,金庸后来在小说《神雕侠侣》中就是以她为原型创造的“小龙女”。
当然还有一些他不知道,夏梦号称“长城大公主”,是香港众口皆碑、大名鼎鼎的“美人”,有香港演艺圈里的“西施”之称。
而一个唱大戏的竟能在风头上压倒夏梦,可想而知这名戏曲皇后的号召力有多么惊人。
就在高战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有人喊道:“快看啊,戏曲皇后白玉娇来了!”
但见一辆漂亮的粉红轿车沿着马路款款而来,跟风的娱乐记者们全将镁光灯对准了车门。
须臾,前车门打开,从里面先是走出来一名司机模样的俊伟年轻人。年轻人很绅士地握着把手,把后车门缓缓打开。
一时间,凤舞霓裳,春光暗动。
灯光下,一名高贵华丽的女子像蝴蝶一样翩迁而出!
要是让大才子金庸来描述此女神貌的话,一定会借用曹植的洛神赋:“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让高战这个粗人来形容眼前这个美女,充其量只有三个大,眼睛大,胸脯大,屁股大。顶多再加上脸蛋漂亮而已。
但这着实侮辱了眼前美女,唐突了绝代佳人。
其实这就是时代的代沟。为什么这样说。高战二十一世纪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原装正版的,整容盗版的,清纯型,风骚型,火辣挨插型在网上一查一大筐,所以根本就没将对方放在眼里。虽然眼前美人如玉,他顶多也就多瞄两眼,吞口唾沫。而旁边其他人早就疯狂起来。其形势比如今的追星族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中一个中年秃顶手里捧着火红的玫瑰花,大叫道:“白玉娇,你唱的太好了!我,我真的很喜欢你!请接受我给你的花吧,它代表我对你的崇拜!”
一个绅士模样的年轻人凑上前:“白小姐,求求你,我能跟你合个影吗?我是专程从马来西亚赶来的,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只有这么一个愿望….”
“滚一边去,你们都别碍着白小姐登台,白小姐需要爱护和尊重,我们应该多给她一些私人空间----白小姐,帮我签个名吧,求你了,就签一个….”
人群汹涌中,白玉娇依旧波澜不惊地应付着各种面孔。
一个人买花的小姑娘以为能够趁机卖上几朵鲜花,于是便挎着花篮朝人群里钻去。
“卖花呦,好漂亮的玫瑰花,郁金香,还有香气扑鼻的兰花呦……先生,买一朵吧,送给女朋友她一定会高兴的!”
“去去去,别妨碍我看白小姐!”那人一把把卖花姑娘推倒地上。
人群涌动中,蹲在地上的小姑娘有些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此刻大家都在忙着看明星,没有人理会这个可怜的卖花女。
白玉娇站在前面把她看得清楚,正要推开人群,却见有人把小姑娘抱了起来。那人身材出奇地高大威猛,一双眼睛明亮异常,好像是夜空中耀眼的寒星。模样长得谈不上英俊潇洒,整体却有一股令人畏惧的气势,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多多少少冲淡了外溢的暴戾气息。
“乖,小妹妹别哭了!哭多了,长大就变不成大美人了!”高战说完用大手抹了一把小姑娘脸上的眼泪。
“呜呜呜,我的花…..”
高战这才想起忘了捡起花篮。
就在这时,一只纤手却把花篮递到了他面前。
白玉娇手里拿着花篮;“她没事吧?”
“只是受了一点惊吓。”
“没受伤就好!”白玉娇说完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小姑娘的鬓角。
这时候高战才在近距离里把这个风华绝代的美人看清楚。
第一感觉就是人比花娇,肤如凝脂。
精美的五官组合在一起让人无法挑剔,那简直就是一副冰雕玉琢的绝世容颜。她穿着一袭鹅黄的西洋纱裙,完美地把自己纤细的腰肢展露出来,修长的玉腿隐隐约约露出裙底,圆润的足踝踏在水晶凉鞋上发出耀眼的光泽,让人舍不得松开眼睛。向上看,纱裙遮挡不住她胸脯的饱满和滑腻,微微晒出一丝乳沟,其白腻的肌肤似牛乳般弹指可破。天鹅般的粉颈让她显得极其高贵和典雅,再加上销魂的红唇,小巧的鼻子,红润的桃腮,美丽的星眸还有发髻上黯然飘香的青丝刘海儿,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倾国倾城的迷人气质。
此刻,高战望着白玉娇那与众不同的幽怨眼神,似乎在一对似水剪瞳的后面有什么东西在默默地吸引着他。
高战一时之间有些神迷,感觉自己就像是《倚天屠龙记》里面的张无忌初遇到了朱九真,又像是《天龙八部》里面的段誉见到了王语嫣,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莫名地兴奋。
啪地一声,高战突然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心中暗骂,妈的巴子,你想女人想疯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犯得着这么走神么。
白玉娇被高战梦靥般的举动吓了一跳,心说这人好怪啊,为什么要扇自己一个耳光。
此时,在高战怀里面的卖花姑娘没想到自己能跟大明星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有些激动道:“白姐姐,哦不,白小姐,我没事,您不用管我,您还要登台呢,我妈妈说您唱戏唱得很好…..!”
这样的夸奖似乎比什么赞美都好听,白玉娇瞬间笑了。脸上绯红的花瓣宛如四月的桃花朵朵绽放。
刚刚自以为逃脱了情网的高战,一下子又被这浅浅的娇笑迷住了。
“不管怎样,总之谢谢你!”白玉娇忽然对高战说。
高战摇摇头,让自己尽量清醒一些。“是因为我帮助了她吗?”高战把小姑娘放到地上。
“是的。我不愿意因为我而让别人受到伤害!”
“伤害?原来你也知道自己会伤害到别人,那么我应该说你善良还是虚伪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玉娇有些不明白。
“你要是真的不想伤害别人的话,在这种情况下就应该聘请一些警察或者保安来维持现场的秩序,避免因为人太多而造成的不必要的伤害!”高战借鉴二十一世纪的明星出场场面提议道。
“我到哪里去找警察?而且现在警察收费都很贵的!”白玉娇苦笑道。
高战老脸一红,警察贪污看起来有些丧失民心了。不过依然挺胸道:“不用找,我叫高战,我就是警察,我完全可以帮助白小姐来维持秩序,并且不收取一分钱的费用!”
白玉娇有些愕然,她盯着高战,猜测对方在打什么主意。联想到因为自己长得漂亮,很多无聊的男人都会自告奋勇地帮助自己做一些事情,到头来却都没安什么好心。
“我跟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为什么。如果非要我说出一个理由的话,那么就是,我对你忽然起了一丁点好感!”
白玉娇差点笑了起来。天啊,终于见到还有比自己更自恋的人了。
女性矜持让她平静下来:“我不需要你的帮忙,而且我不喜欢什么警察朋友!”
“你很讨厌警察吗?”
“那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事,我只有充分了解了你,才能开足马力地去追你!”
白玉娇有些愕然,没想到对方说话会如此露骨。
“追我?那你先排队吧!我虽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却也不是谁想追就能追的人!”
“你应该对我有信心!”
一声冷笑:“你太高看自己了,高先生!”
“我姓高,所以我从来不会看低自己!”
“那你就试试吧,对不起,我还要演出,请让开!”白玉娇有些微怒道。
高战无所谓地让开一条路:“记住啊,明天我就开始追你!”
他的嗓门极大,一时间全场人都听了个明白,有的人敬佩,敬佩此人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有的人嫉妒,嫉妒他有这样的勇气,敢跟自己的梦中情人说“我要追你”四个字。更有甚者,决心要把这个刚刚亵渎女神的家伙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呵呵,小子有前途啊!白小姐平时可很少跟人说这么多话呢!”
蓝刚对高战不仅是欣赏了,这小伙不仅拳脚功夫了得,想不到连泡妞的功夫也这么强悍。
高战只好在一旁苦笑,这算强悍吗,更强悍的你没见过,像某部电影那样喊出:“安红,俺想你,想你想得要睡觉!”那才牛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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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靠,僵尸道长
粉菊花戏班是香江一代最有名气的京剧戏班。
班主粉菊花是个男子。他原先是在江湖上唱花旦的名角,后来岁数大了就拿出钱来开设了这个戏班。
因为戏班中人才辈出,所以戏班的名气越来越大。名气大结识的人就多。而跑江湖的难免要接触三教九流十八门。粉菊花很会做人,无论是在吃喝应酬上还是在走门路打交道上,他都能游刃有余从不做错事儿。
但这一天他却收到了九龙城警察局的邀请书。
粉菊花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在无意中得罪了谁。放以前他也不会这样愁眉不展,就算是色鬼大佬傅老九他也办法应付,可眼前要应付的人却是刚听说的“高沙展”。高沙展是个怎么样的人物他一点都不知道。没接触过啊,人家什么脾性自己一概不知,要是做错一点…..粉菊花不敢去想。他年纪越大,胆子反倒越小了。
办公室里安静地可以听见蚂蚁搬家。高沙展还迟迟不出现。
粉菊花坐在椅子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屁股在椅子上磨了又磨,蹭了又蹭。
就在粉菊花犹豫不定之时,一个声音道:“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刚好局里有个会!”
粉菊花回过头,眼前出现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应该用戏词:“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真乃为伟丈夫也!”
粉菊花知道此人就是“高沙展”,忙道:“没关系,事实上奴也没等多久!”
高战一听粉菊花开腔,傻了眼。怎么,原来粉菊花是唱花旦的,时间一长腔调间嗲声嗲气,配合他半老色衰的男人长相,那情景实在有些……老玻璃的味道。
高战坐下,抽出雪茄问:“要不要来一根?”
粉菊花一挽兰花指道:“奴不会!广告上说,吸烟有害健康!”
高战没想到对方还是一个超前的绿色环保人士。
“其实今天我找你来是有一件要紧事要讨教!”
“讨教不敢当,高沙展但问无妨!”
“那好,我就开门见山吧,我想追你们戏班的白玉娇,但却不知道她有什么爱好?”
粉菊花明显没有想到对方会问这么直白的一个问题。
“呃,那个,玉娇么,她爱好很广泛的…..”心中暗骂,***又是一个色狼,你们追白玉娇怎么都拿我做盘问,我是叫“粉菊花”,可不是私娼档中的“粉头”。于是就“热情高涨”地把白玉娇的爱好又出卖了一遍。
其实高战之所以要把粉菊花请来,是因为粉菊花是和于占元齐名的一代戏曲宗师。
于占元大家可能不熟悉,但他的徒弟“七小福”大家全都知道。其中成龙,元彪,元华,洪金宝都是未来香港影视界响当当的人物。而他的女儿于素秋更是六十年代有名的“打女”,曾主演过《如来神掌》等电影。
原以为和于占元齐名的粉菊花多少也有些明星架势,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粉菊花发嗲的模样一下子把高战的幻想打破了。
没了好奇心,高战简单地和粉菊花闲聊几句以后就把对方打发了。
虽然从粉菊花处得来的信息不多,但也够用。有了这些信息,他倒要看看自己从书上学来的“泡妞秘籍”究竟有没有用。
一场演出下来,后台白玉娇正在卸妆。
卸妆后她要去参加一个晚宴。邀请她的人是电影界有名的大亨。主题一样,想邀请她去拍电影。
很多人不明白,白玉娇论姿色,论人气完全可以在大屏幕上发展。而电影正是这个时代的潮流,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决绝拍电影呢。这一点邀请她的片商不明白,她的戏迷不明白,就连她最好的姐妹也不明白。
卸了妆的白玉娇在镜子中望着自己的脸。那是一张毫无瑕疵青春靓丽的脸孔。
“花道容颜老,雀飞筑南巢。但愿君怜惜,金屋莫藏娇!”白玉娇低吟着一丝泪水竟然涌了出来。她不知道是在为刚刚饰演的霍小玉伤心,还是为自己坎坷的身世伤心。
就在这时幕帘被人掀开,一个老汉把一缸豆腐脑抬了进来,问:“请问哪位是白玉娇小姐?”
“我就是。”
“噢,一位高先生叫我把这豆腐脑送到这里给你!”
白玉娇有些愕然,“哪一个高先生?”
一个声音道:“就是我!”高战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听说你每次唱完戏都爱喝一碗程记的豆腐脑,现在我把整缸豆腐脑都送了过来!”
白玉娇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什么礼物都收过,什么玫瑰鲜花,金银首饰,可就是没人送过这…..豆腐脑。
“我喝豆腐脑只是为了润嗓子,而且我也喝不了这么一大缸!”
“我知道,所以我只准备了一个小碗。”高战变戏法地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碗,小心翼翼地盛上一碗豆腐脑递给白玉娇:“你尝尝,还热乎着呢!”
白玉娇没有去接那碗豆腐脑,道:“对不起,高先生,我想你是在浪费时间,我对你不会有好感,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喝了再说!我想你能从这热腾腾甜腻腻的豆腐脑中,品出来我对你的一番心意!”
白玉娇几乎快被这肉麻的话击败了。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现在我要去参加一个聚会!”
“聚会是要参加,不过先喝完它也不碍什么事儿,再说你也不赶趁这点时间不是?”
“对不起,我就是要赶时间!”
那这豆腐脑怎么办?”高战此刻有些恨那本“泡妞秘籍”了,什么狗屁“投其所好”,妈的,我都快成傻蛋了。
“你请他们喝吧!”白玉娇说完走了出去。
“那怎么行,那可是我专门买给你喝的!小鬼快滚开,你没喝过豆腐脑么?”高战把一个探头到缸中的小鬼拎了起来。
“快放开我!”六七岁的小鬼挣扎道。“大人欺负小孩不算英雄!”
高战原本是怕他掉进缸里去,一听他这么说感到有趣,仔细一打量,竟然觉得这小孩眉眼间像极了一个人,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要是回答好的话我就把一缸豆腐脑都送给你!”
“林根宝!”
“什么?”高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叫林根宝,是粉菊花戏班包伙食的儿子!”
林根宝不就是林正英的原名吗?日,僵尸道长!
高战有些错愕地望着眼前眉毛稀疏,脸盘扁平的“小鬼道长”。
根据高战前世所知,林正英小时候家境并不好,父母帮人包伙食为生,有六兄弟姊妹,林正英排行第三,与其兄姐一样,他曾在小学就读两年,但其后辍学,之后就在戏院一带打滚。直到他正式拜师学艺,和尊龙,惠天赐,孟海,董玮为同门师兄弟。
在十七岁时,林正英参加邵氏兄弟电影公司。由于他瘦小的身型,经常被叫作女演员的替身。当时他每日的收入只有六十元,其中三分一交给师傅,另三分一拿回家中,余三分一买食物请师兄弟吃,林正英曾说那段日子最开心。
这就是高战所知道的林正英,没想到现在却见到了六七岁时的他。
“小鬼,你为什么要偷喝我的豆腐脑?”
“我饿!”
“你爸妈是包伙食的还能饿着你?”
“我们家人多!”
高战没想到他这么懂事。难道这就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但你也不能偷啊。要知道我可是警察,我可是专抓坏人的!”
“我不是坏人,叔叔不要抓我!”
“那好,想喝豆腐脑也成,只要你肯帮我一个忙…..”高战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
第39章,奉旨贪污
就在高战为了泡妞绞尽脑汁的时候,西九龙的正副处长也正在为筹建“飞虎队”绞尽脑汁。
他们头疼的不是没钱筹建,正相反,而是钱太多了。原来英国政府接到他们筹建飞虎队的计划后,直接允许他们自行解决财政问题。
这无疑是一道“光明正大”贪污的御批圣旨。乔治.伦敦和史密斯美的冒泡。当即就把西九龙警察局下半年的财政分配比例调到了三比一。也就是说,下半年的财政收入要拿出三分之一来筹建飞虎队。
面对如此巨大的“硕果”,两个硕鼠有些哽咽了。老久没见过这么多钱了,整整一千八百多万啊,要是贪污的话最少也要贪污个二三年。当然这笔巨款不可能让两人独自吞进肚里,里面还有各监督部门,核算部门,还有各个知情的探长一份。即使这样,算下来剩余的数目也够两人互相搂着跳舞了。
两人压抑住激动,风声不能外漏,这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于是就把高战叫喊过来,诉苦:“高沙展,飞虎队筹备在即,但咱们警局财政困难,所以不能给你提供多少帮助,现在特批你三百万作为飞虎队的启用基金,先把飞虎队员的宿舍楼和训练基地解决掉。剩余的你自己看着办,特殊时期,我们只能行特殊政策,只要一切是为了飞虎队好,我们是不会干涉你的!”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分赃没你的份了,但我们会给你一些权限,你自己能不能吃饱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高战暗中问候了两位洋上司的母亲,三百万够个屁啊,买军火顶多只能买些土制菠萝,脑子却在飞快地旋转着怎么捞钱,怎样才能先把飞虎队员的宿舍楼和训练场地解决掉。
这几天傅老九的两个眼皮总跳。俗话说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可这两个眼皮一起跳就不知道是灾还是财了。
一大早,阿祥禀报说高战找他。
傅老九脑子嗡地一声有些充血。这人是属乌鸦的,来了总没好事。不会呀,上次的事情不是完结了么,这个扑街仔还来干什么?傅老九左思右想,想不出道理。
“九爷好久不见,你这精神头可好啊?”高战一进门就满面春风道。
“好好好,多谢高沙展关心!”傅老九虚伪地应承着,心里面却在咒骂,小兔崽子,没有你老子可能还会多活几年!
“那就好。如今香港繁荣昌盛,在很多事业方面还需要九爷您这样的大人物参与!”
“不行了,老了,没那份雄心壮志了!”
“这说哪里话,你看你这身板跟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一样,再看你这精神头,脸色红润,气运华盖,连我都有些自愧不如啊!”
“高沙展今天来不是给我看相的吧?”
“九爷不愧是明眼人。我就直说了吧,我是来送大礼的!”
“大礼?”傅老九斜眼,“你的大礼我可承受不起,说不定哪天我就被咽着了!”
“九爷似乎对我还有成见?”
“成见没有,不过吃一堑长一智,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不能不给自己留些棺材本啊!”
“您太悲观了!”高战悠闲地坐到傅老九面前,翘起二郎腿道:“悲观容易让人失去发财的机会。”
一听“发财”两字傅老九的眼角动了一下。
这没能逃过高战的眼睛。
趁热打铁:“实不相瞒,我刚被上级委托筹建飞虎队,但因为资金有限,所以宿舍楼和训练场地的筹建资金还不能到位,没办法我只好前来借款。九爷是聪明人,这是不是一块大肥肉,您老人家心里清楚!”高战语气中充满了诱惑。“单单筹建宿舍楼需要多少钱你知道吗?明确计算除去开支其利润不下这个数!”高战伸出两个指头。
“两百万?”傅老九舔舔嘴唇,他是老奸巨猾的本家,在筹建中到底能贪污多少黑钱他算的比谁都快,所以当高战摆出这个数字的时候,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招募建筑人员需不需要费用?”
傅老九点头。
“购买建筑材料需不需要费用?”
傅老九又点头。
“申购地皮更是一大笔开支,是不是?”
傅老九还得点头。
“这些都是毛毛雨啦,就是开工以后,我们从每个工人的工资里面抽取提成,一个月下来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再说,我们虚报些开支项目,什么砖瓦水泥,钢管钢筋啦,写起来那还不易如反掌,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等到政府还起欠单来,我们还不大赚一笔?”高战利用二十一世纪卖保险的方法游说着傅老九。
傅老九有些心动了。
高战加力道:“钱存银行是浪费,一年才多少利息,估计还不够九爷您包一夜场子呢!你投资别的项目,风险太大不说,而且资金流动性太强,说不定哪一天就打了水漂!而投资飞虎队不同,不仅见效快,而且回笼资金快,另外您还能赢得一个好名声,说不定拿个好市民勋章也说不定,您的名声可不太好啊!”
傅老九的心动地更很了,为名为利这都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你拿什么保证我的利益?”他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高战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傅老九有些莫名其妙。
“天啊,九爷,说了半天您还没吃透里面的道道啊,您不是跟我在交易,您是在跟英国政府,准确来说是在跟香港政府做交易!香港政府跑的了吗?香港政府会倒闭吗?香港政府会欠债不还吗?”
这一通话说地傅老九脸红起来。心说自己是不是真的小心过头了。
“我的九爷啊,我高战要不是临危受命,一时之间找不到更好的好做伙伴,也不会到您这儿来。上一次让你损失了两百多万,我过意不去啊,所以才把这个发财的机会提出来让大家共享,您要是不领的话我也没话说,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还走你的阳关道,咱们后会有期!”说完高战作势欲走。
傅老九这下急了,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忙拦住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高兄弟,你看我们打交道都这么久了,你也知道老哥哥是怎样的人,江湖路走多了,总爱小心一点。”
高战见戏演的也差不多了,脸上露出掏心窝的表情:“我的老哥哥啊,你总算说了句公道话,我不是吹牛,我这几步要是走到别人家,别人放鞭炮庆贺还来不及呢,你倒好,还往门外推;我真的出去,以后你就算是用八抬大轿抬我,我也决不回头!”
“高兄弟你这不说气话了吗,我像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么?刚才那些都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智,当不得真!你的好意我怎么不明白,千里送鹅毛还礼轻人意重呢,你送的大礼我收下啦!”傅老九动情地拉着高战的袖口说:“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两次了,以前不管谁对谁错,全当是***狗屁一吹而散。今天咱们老少朋友重新合作,光棍寡妇重新洞房,我出钱你出力,有钱大家一起赚,把香港政府的肥膏刮下三尺来!”
高战反挽住傅老九的手:“老哥哥说的对,有钱大家一起赚,这宿舍楼咱先承包了,给洋人做个样板出来,也好先封住他们的嘴,省得他们一扭头把项目交给了别人。后面的训练基地任务更重,咱就放轻松些,分给别人吧,也不能让人说咱们独揽大权,光自己吃肉,不让别人发财不是!”
高战用一种期待的眼光望向傅老九,眼神底下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奸笑。
第40章,香港也流行打白条
要是高战不提这训练基地的事儿,傅老九还真不敢一口吞下俩大包子。虽然贪心却也不敢冒太大的风险。
现在一看高战要把训练基地的投资项目分配出去,贪婪的本性就蠢蠢欲动了。
按照原先宿舍楼的预算,这训练基地投资下来其利润要远远大于宿舍楼,为什么,训练基地花钱大多花在购买地皮上,剩下掺些泥沙水泥把地坪一做就成了。
傅老九曾经玩过一段房地产,这方面的伎俩他再清楚不过,现在肉在嘴边,到底吃是不吃?
经过风险与利润的较量,傅老九一狠心,心说,有道是富贵险中求,我就再搏它一把,总也要把上次那两百万的利息捞过来!
开口道:“千万别这么说!我傅老九愿意为香港政府和警察队伍出一份力尽一份心,多大的困难我都不怕!告诉史密斯处长过几天我邀请他老人家吃饭,还有乔治副处长,一定要把他们请到啊,这两个项目我下决心做定了!”
“处长那里很好疏通,只要有这的话,我保证他们一定鼎力支持!”高战搓着手指头。
“钱不成问题,舍不得孩子头不住狼!等一会我给你安排一下,既然咱们一起合作,你就辛苦些去做做这疏通工作。跟洋人打交道,我总觉得别扭,看着他们黄毛绿眼睛地就想笑,总以为他们想阴我!”
高战心中那个好笑,阴你的人是我,还疏通个屁,那俩贼老外早把大权交给我了,你送礼还不是送进了我的口袋!
心里高兴,脸上却勉为其难道:“我就先疏通疏通试试吧,雷洛和颜仝那两方面也盯着这块肥肉呢!”
傅老九眉头一皱:“他们俩?可都是吃肉的老虎啊,不容易对付。不行,咱要赶快行动,高兄弟麻烦你给洋上司打个招呼,明晚我就请他们吃饭!”
第二天晚上,西九龙警察局的正副处长并没有到场吃饭。不过却托高战捎来话,大体内容是说,两个建筑项目是警察部队建设之本,要傅老九大胆地去干,只要质量过关,实力雄厚,他们就一定会在后面支持到底!
不用说这“质量过关”和“实力雄厚”是一语双关,就是说送钱一定要巧妙不要留下把柄,而且一定要送的厚实!
傅老九成了精的人怎么能听不出来,但在这时候的香港大家收受黑钱几乎都是不避讳的,史密斯这帮洋人的要求反倒让傅老九为难了,手里揣着八十多万该怎么去送?
旁边高战出主意道:“这有何难?交给我一定把事情办妥!”
几天后傅老九接到了史密斯的回话。回话一提道自己会支持他承包这两个项目,二提到他送钱方法的巧妙,让人赞为叹赏。
傅老九有些不解,询问高战,高战解释道:“也没什么,我就拿你的八十多万买了一些古董,只不过这拍卖古董的卖家,是史密斯先生而已!”
这二十一世纪洗黑钱的简单方法让傅老九赞叹不已。
与此同时高战也在赞叹贪污来钱的速度就是快。自己用最低价买的古董,总共才花了五六万,其余八十万都进了自己私人腰包!至于史密斯那边吗,他们吃肉已经够了,也该自己喝喝汤了!
一周后,高战利用手中的权利给傅老九打了一大堆“白条”。揣着白条傅老九心中美滋滋的,这未来可都是花绿绿的钞票啊!
高战也美滋滋的,傅老九送来的几百万建筑资金自己可以启用了,至于那堆白条什么时候兑现么,那要看高沙展的心情何时会好了。
有时候打白条也不一定就就是坏事!高战如此想到。
自此飞虎队宿舍楼建造计划正式提上日程。于此同时飞虎队员的人员招募也开始展开起来。
按照高战提出的标准,身高一米八以上,体重在六十五公斤,没有不良嗜好的警务人员都可以报名参加。后面注明了作为飞虎队员的职责和福利待遇。但是比普通警员高出三倍的工资已经够吸引人了,加上项目众多的津贴补助,这完全是个超高收入的警察部门。
待遇好报名参加的人数就多。原本只有九十八个名额的飞虎队,报名参加的人数二天内已经达到了五百名。
经过层层筛选,最后选定了人员进行最后的面试和体检。
何金水,田家富,孙德凯还有赵鸿烈他们在最后关头全部顺利过关。此刻整个飞虎队里面除了六十几个没有关系的人员以外,其他都是各大探长朝里面安插的内线。
飞虎队的教官威廉中尉是处长史密斯专门从英国苏格兰场聘请来的精英人员。
此人是个正宗的英国人,年纪三十上下,金发碧眼,高大威猛,穿着一身陆军野战迷彩服,走起路来趾高气昂,一双眼睛总是瞧不起人的模样。
当然他绝对有骄傲的地方。
他是英国警界最年轻的神枪手,曾连续三届获得“丘吉尔射击比赛”冠军,据说他能一枪打掉蚊子的后腿。
他还是英国击剑协会的高级会员,曾代表英国挑战法国击剑冠军,虽然输了却赢得了荣誉,毕竟他只是个业余击剑爱好者。
他还是世界自由搏击比赛的常客。每一届自由搏击比赛都少不了他的身影。而他最好的成绩,是进入了世界前十强。
这就是威廉中尉,如今飞虎队的军训教官。
香港大屿岛。
烈日炎炎下,飞虎队艰苦的体能训练就要展开。
望着眼前排列整齐的队伍,威廉教官开始训话了。
“你们以为自己是精英吗?不,你们在没有经过艰苦的训练之前,只是一对垃圾,一对废物!大声说,我们是狗屎!”
队伍里面没人出声。想想也是,大家都是从各个队伍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人物,现在被人骂作废物,还要自认是“狗屎”,这团火气一下子烧了起来。
“怎么,你们这群瘦弱的中国人还有自尊心吗?你们站在这里连站都站不稳,就算有自尊心还有什么用?狗屎就是狗屎,烂泥永远扶不上墙!”威廉用目光扫了一下队伍,里面很多人露出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你们连抗议都没有吗?这就是懦弱种族的通病,只会背地里怨天尤人,从不在自己身上找错误!”
“长官,我不服!”何金水开口道。“我们不是垃圾,更不是狗屎!你不能这样羞辱我们,我们都是警队中的精英!”
“是不是精英只有我说了算!没有经过我最后考核之前,你们就是狗屎!”威廉霸道地说。“在这个训练场上你们只需要遵守一条纪律,那就是绝对地服从命令,回答长官问话只需要两个字,yes或no,understand?”
“yes----sir!”队伍整齐地说。
威廉满意地点点头。
“从现在开始我要对你们进行死亡式训练,在这当中你们坚持不住的可以立刻离开,我不会怪你们,因为我从不对你们这些瘦弱的香港人报有任何希望!说不定我很快就能离开这个该死的岛屿!”威廉抬头望望天空,烈阳如火,看不到一片云彩。还是我们英国的天空美丽啊。和这些低级的香港警察在一起,优秀的我迟早要变的退化。
“看见你们面前的木桩了吗?你们等一会儿要像背负情人一样把它扛在肩上奔跑。前面五英里处就是沙滩,你们要在二十分钟内急行军赶到那里,凡超过时间的,今晚全部不许吃饭!”
“我的天啊,这不是要人命吗!”一时间队伍里爆炸开来。
“我说过你们是一堆狗屎!狗屎听到我的这种命令后就跟你们现在的表情一样!”威廉嘲弄道。“你们这些香港佬还是回家抱孩子吧,我们大英帝国的军事训练不适合你们这些垃圾!”
第41章,英国狗屎
听到这不堪入耳的话,何金水,田家富,孙德凯还有赵鸿烈忍不住就要站了出来,这时候队伍中有人道:“你不要再侮辱我们中国人,有本事让俺黑熊会会你,咱拳头低下见个真章!”
瓮声瓮气的声音震的人耳朵发聋。但见一个铁塔般的黑大汉阔步走了出来,站到威廉中尉眼前,挑战道:“有种吗?不要光说不练当孙子!”
人们欢呼起来,大叫:“黑熊你他妈好样的,揍倒他!打扁他!扑街仔,你倒霉了!”
原来这铁塔大汉名字叫黑熊,是这次飞虎队选拔中的佼佼者。不说别的,单说他的天生神力就让很多飞虎队员吃了大亏。在徒手格斗中没人是他的对手。所以当他站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对他充满了信心。相信他一定能痛扁这个该死的老外。
威廉中尉看了一眼个头跟自己差不多的黑熊,然后语气轻蔑地说:“大个子,你虽然长的很威猛,却还不是我的对手!我要在三分钟内把你打倒,要不然我就不做这该死的狗屎教官!”
威廉的蔑视让黑熊忍无可忍,在队伍里一向是自己的拳头说话算数,哪里会想到会被这死老外这么看不起。
“说那么多干什么,现在俺就要你的命!”
一个熊扑,黑熊冲了上去。
“找死!”威廉冷酷地吐出俩字,身形如电般迎向黑熊。
黑熊打定主意要凭借自己的优势刚给对方来一个拦腰“熊抱”,然后狗熊掰玉米般地把对方卡在腰间,让他哀声求饶。
但威廉的速度更快,他在仓促间用毛乎乎的大手准确地扣住黑熊的双肩,然后利用粗重的膝盖狠狠地顶出!
“啊!”黑熊感觉自己的小腹着了火,钻心的疼痛顺着脊梁直蔓延到大脑。
威廉的这一记膝撞利用了自己体能的优势,速度加撞击力少说也有百十来斤,黑熊虽然体格过人却也受不了这么重的撞击,胸腹一下已然完全瘫痪。
此刻,威廉得势不饶人,左臂一展托住黑熊腰际,把他一下子托离地面狠狠甩出!
大家都被眼前快速的变化惊呆了。
天啊,连无敌的黑熊都不是对方一回合的对手,这死老外也太厉害吧!
人们噤若寒蝉了。
旁边几个外籍警员一见威廉出尽了风头,兴高采烈地大叫;“威廉中尉好样的,打死这些该死的香港佬!让他们知道我们大不列颠拳头的厉害!”
威廉耸耸肩,做出一副极度藐视的神情:“你们出拳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慢的像我们英国的蜗牛,虽然长的人高马大,却是一只纸老虎,我看你们还是拖回辫子当猪猡吧!”
当着面被老外这样羞辱,飞虎队员们全都义愤填膺到了极点,但自己这边技不如人,连挣回面子的机会都没有。一时间包括何金水在内的队员们,恨不能把头埋进沙堆里当乌龟!
“看看你们现在的狗屎模样,你们也就这点能耐了。上帝啊,你们中国这么大竟连一个像样点的男人都没有!我真替你们感到悲哀…”
“谁说的?”一个声音突然从威廉身后响起。
随着声音的到来,一人龙行虎步地从威廉中尉的身后走了出来。
何金水他们一见此人,心里面便大叫起来:“老大!”
此人正是西九龙沙展高战!
威廉显然不认识高战,但对方从行走中散发出的无形霸气还是让他感到一滞。
但见此人有着中国人少有的高大身材,脸型俊朗粗犷,线条有棱有角,眼神锐利如电,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
就是这抹浅笑让威廉感觉很是不爽。但纵观其人,其外表彪勇强悍,整个人似乎充满了难以名状的爆发力。
此刻,高战笑而不语地站在威廉中尉面前,敏锐的目光像刺一样刺向威廉。威廉有一种被利剑刺穿的感觉。
“你是谁?你可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吗?”威廉见对方穿着警服,知道他只是一个低级警官,刚才被对方压倒了气势,现在要在口舌上讨要回来。
“你是威廉中尉,号称苏格兰场的荣誉之鹰,现在是香港飞虎队的首任军训教官,而我名叫高战,官衔只是西九龙的一个小沙展。不过,我也是未来飞虎队的队长。现在我代表中国人跟你说话,你在我眼里其实也只不过是一堆英国狗屎,而且是很臭的那一种!”
飞虎队队长?骄傲自大的威廉中尉哪能把这个头衔放在眼里。
“哦,我的上帝啊,你竟敢侮辱堂堂大英帝国的中尉?现在,我要求你马上给我道歉!”
“为什么道歉?”
“你的态度侮辱了我高贵的苏格兰血统!”
“血统?白痴!据我所知只有阿狗阿猫才讲什么血统!您-----是哪一种?”
“狗屎!”威廉怒不可遏。“你会为刚才说过的话付出代价的!我以大英帝国的名义起誓!”
“我以炎黄子孙的名义起誓,如果可能的话我要插烂你的屁眼!”高战一脸坏笑。
“狗屎!”威廉一耳光甩向高战。
“婊子!”高战使出擒拿,锁住对方手腕,然后反甩一耳光。
“啪!”地一声,威廉脸上出现五道金龙。
威廉没有想到,大家没有想到,这一巴掌竟能打到他的脸上。
威廉感觉自己吞了大便,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自信心受到了打击啊。怎么一出手就被人给打了呢?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这中国人施了魔法?
而飞虎队的成员们看了这一幕大叫一声“好啊”,全都欢呼起来。
旁边那些外籍警员一见威廉中尉吃了亏,急忙跑出来嚷嚷道:“你们这些野蛮人,上帝会惩罚你们的!威廉中尉,您不用在给他们留面子了,这些该死的中国人需要受到一些严厉的教训!”
威廉正在为自己刚才吃亏感到火光,一听这话正中下怀,心说,狗屎的中国人,刚才是你走运,现在我要是不把你的皮给剥了,我就不是苏格兰场之鹰!
威廉中尉冷静下来道:“现在,我要和你决斗!我要让你知道我们苏格兰人是如何对付发疯的公牛的。你们中国人永远都是吃草的动物,只配给我们宰杀!”
“哦,威廉先生,我们本可以做一对朋友,但你的言语深深地伤害了我的感情。所以我接受你的挑战。也许通过这次决斗我能让你重新认识中国,重新定义亚洲雄风的含义!还有,你要是输了的话马上给我滚蛋,滚回英国吃你们的大香蕉!”高战潇洒地把警服上的纽扣解开两个。然后指着威廉的鼻子说:“当心啊,我要把你打得连你妈都认不出来你是谁!”
太他妈嚣张了,威廉哪里受过这样的鸟气。看对方不可一世,目无余子的模样威廉的英国肺都快要气炸了。
咬牙切齿:“你会后悔的!”
“老子好怕呀!干你屁眼,等着挨插吧!”高战伸出中指比划了一个下流动作。
第42章,盗版九阴白骨爪
威廉中尉强压抑住自己的怒火。无数次的格斗比赛让他明白,只有拥有清晰的头脑,才是永远利于不败之地的法宝。
高战见没能激对方出手,不禁收起轻视之意。有时候拥有一个好的对手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自己已经好久没动过拳头了,再不活动活动,拳头都要生锈哩。
威廉鹰视着高战,想从对方身上找出一丝的破绽。
高战就那么大不咧咧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攻击或者防守的姿势。
威廉有些吃不准对方的意图,只好从言语上方打探道:“听说中国功夫很厉害,不过据我所知那都是一些套路式的花拳绣腿!日本有空手道柔道,韩国有花郎道,我全部都领教过,不知道比起中国功夫来如何?”
“中国武术博大精深,又哪里是你这洋鬼子能懂的!操你姥姥,你究竟打是不打?”
“狗屎!”威廉不再顾忌,一拳朝高战脑门砸去。
这一拳毫无花样,就两个字“快”和“狠”。
威廉曾经用这样的一拳砸碎了泰晤士桥上的栏杆。
那些看热闹的外籍警员马上欢呼起来,眼看着一拳快如闪电,避无可避,砸实的话对方的脑门就要变成烂柿子。
“老大小心!”何金水失声道。
话音还没落,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只见高战倏地伸手握住了威廉的拳头!
快如闪电的拳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握住,打死威廉中尉也不能相信这样的事实!
“你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高战学着威廉刚才的语气说。“你们英国的蜗牛也是这样吗?”
威廉拳头被对方握住,满脸涨得通红。他用力挣扎,手骨发出可怕的噼啪声。
“别太用力,我这人最喜欢握碎别人的骨头!”高战阴冷地说,配上他嘴角淡淡的笑意,让人从心理面不寒而栗。
随着高战话音一落。威廉觉得对方的左手正在把自己的手骨一寸寸碾碎!
“狗屎,你……放开!”威廉咬牙切齿道。
“怎么,不服气?”高战后退一步把手松开。“我会让你彻底服气的!干你屁眼,今天就把你的鹰毛给拔了!”
威廉来不及搓揉手上的肌肉,刚才丢人真是丢大了。现在除了抢回面子什么都不重要。威廉发疯一样冲向高战。那势头好像要把高战生吞活剥掉。
不过这要看他有没有那种本事。
在狂风暴雨的组合拳中高战毫不退缩。
“快,你的速度应该再快些!”高战提醒威廉。
威廉气得吐血。我要能再快的话早打你脸上了。该死的中国人,你的动作怎么就这么块呢,每次拳头一擦你的衣襟你就躲开。
威廉还没抱怨完,就觉得周围气氛不对。
高战趁他分神之际,大手抓住他的胸口,像擎天举大柱一般,把高大的威廉举过头顶。
“滚你的蛋吧!”暴喝中砸了出去。
威廉直觉头昏眼花,砰地一声巨响砸到地上,骨头都碎了。
“好嘞!”首先跳起来叫好的人是黑熊,刚才自己被老外摔了个七荤八素,现在现世报时间到,对方也成了砸地的茄子。
欢呼声如雷。
高战展开双臂,以一种王者的姿态,接受着大家目光的崇拜。
身后威廉嘴中溢出血渍,他眼中充满了仇恨的光芒。他要杀死眼前这个不断羞辱自己的中国人,杀死他,杀死他!
一个声音在呐喊。
威廉挣扎着抡起腰粗的巨木桩子,在人们惊叫声中朝高战砸去。
高战乍然觉醒。
木桩已到眼前!
“呔!”高战舌绽炸雷,机械手臂力量值急速提升。
“轰“地一声巨响,木屑飞舞。
巨大的木桩被高战一爪抓成粉末!
人们都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这是事实吗?抑或者在拍电影?
高战有些尴尬地拍拍巴掌,一不小心把力量发挥过头了。
“呃,这个…..死老外,这一下你知道我九阴白骨爪的厉害了吧!”高战胡吹道。
威廉中尉手里握着半截朽木头,突然哭了起来。
“打不过也不要流马尿啊!”高战有些纳闷。
“他的心情可以理解,老大,刚才你实在是太神勇了!-----这真是木头吗?”何金水用爪子比划两下。“太牛逼了,我是说你的九阴白骨爪,连木桩都能抓爆!死鬼老外,你还不快点滚!要不我用九阴白骨爪抓爆你的卵蛋!”何金水一副小人得志模样。
威廉哪里还会待在这里丢脸,和几个外籍警员灰溜溜地准备逃走。临走前威廉放下狠话:“高战,你给我记住,我苏格兰之鹰不会放过你的!”
“再不走我拔了你的鸟毛!”
一听这话,威廉中尉顾不得面子,像丧家犬一样带头先溜了。高战却不知道就是因为此事,等自己到英国的时候,这个鸟毛苏格兰之鹰给自己使了多少绊子,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老大您真威风啊,连英国老外都给撵走了!”田家富他们也都凑了上来,眼睛一个个发亮,好像高战在他们眼里是一个脱光了的姑娘。
“威风个屁,没了教官你们这帮孙子可逍遥了。不过我看过他制定的训练内容,别说还真不错,以后你们就照他指定的章程练吧,我做监督!”
何金水他们才不会关心训不训练呢。
“老大,什么时候也教我们两招?”何金水奸笑着说。
“你不是说你会吗?”
“我刚才那是胡弄死老外的。战哥,哦不,战爷,您这九阴白骨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高战知道今天要是不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答案的话,凭他们的嘴巴这事绝不会轻易罢休。反正金庸的《神雕英雄传》已经开写了,自己借用一下他的武功创意也算替他做了免费宣传。
“这九阴白骨爪吗,说来话长,它乃是我家传绝学,载自武林秘籍《九阴真经》。至于什么是《九阴真经》,你们可以多看些武侠小说,它跟什么《易筋经》《一指禅》《八卦连环掌》啊,都是中国武学中的精华,话说第二十八次华山论剑……”高战吹侃起来。
高战吹侃地正兴高采烈,就听队伍里忽然有人说:“吹个什么牛,说不定是那木头朽了,才被他捡了便宜!”
一人跟着附和道:“就是,这里风大浪大,木头泡在水里很容易就泡朽的!”
高战仔细一看,说话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颜仝和雷洛安插在飞虎队中的内线,一个叫陈友才,一个叫张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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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神功大拍卖
高战还没表示意见,他的手下已经发火了。
“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何金水恼怒地走到两人面前。“有种你他妈也抓爆一块朽木头试试!”
陈友才白眼一翻:“你是老几,让我试我就试吗?”
“***,我要跟你单挑!”
“我偏不!”陈友才无赖道。
话音没落,高战走上前啪地给他一记狠耳光,打掉陈友才两颗牙齿。
陈友才捂着脸,满嘴跑风:“你敢打我?!”
“揍死你这孙子,难道还要挑时辰吗?”高战一脚把他踢倒地上,“真没见过你这么欠揍的脸!”
“你你…我是颜探长的人!”
“管你是谁的孙子,老子现在手痒!”高战抡起钵大的拳头朝陈友才就是一通狠揍。
陈友才痛得死去活来,心说,我他妈那么多嘴干嘛,为什么要得罪这天杀的煞神!
打完陈友才,高战走到张阿全面前道:“怎么样,看了我刚才的表演,你有什么感悟啊?”
张阿全见陈友才血淋淋的模样,早吓得浑身筛糠。“您您,您这是真功夫,没带一点假!我们有眼无珠,刚才完全是嘴巴上长疮在话说八道!”
“你他妈感悟还挺深刻的!”高战像打量婊子一样看着对方。
张阿全被看得浑身发酥。
“你相信我的九阴白骨爪了吗?”
张阿全鸟啄食般地点头。不点头行吗,这疯子出手完全不按章法,听说以前他连颜仝都敢揍,自己虽然是雷洛的人,却也不敢当面出这人的晦头。说不好他真会什么捞子九阴白骨爪,一爪下来给自己几个大窟窿。
“想不想学啊?”高战温和地问。
何金水一听傻了,怎么,揍完他们还要教他们学功夫?刚才我们几兄弟死皮赖脸求你,你也没这么痛快呀。
张阿全不知道高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歪着脑袋瞅向队伍中的自己人。
那些人早被高战的暴力手段整怕了,一看倒霉鬼瞅向自己忙咳嗽着假装不认识对方。
张阿全得不到支持,只能干咽一口唾沫,用可怜的眼神望向高战。
“你他妈到底学不学呀?”高战佯怒道。
“学学学!高沙展神功盖世,我能跟你学功夫是几世休来的福气啊!”
“那你呢?”高战望向陈友才。
陈友才没想到学功夫也有自己的份。
“我…学!”他嘴里没牙跑风啊。
“好啦,你们他妈都给我听清楚了,老子今天心情好,绝顶神功大拍卖,你你你,还有你…”高战把颜仝和雷洛安插在飞虎队中的内线全点了一遍。“从明天开始都他妈跟我学功夫!”
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哪有逼人跟自己学功夫的。大家怨声载道起来。
“闭嘴!”高战声如炸雷。“给你们好处你们都不知道捡,我贡献出家传绝学容易么我?要不是看你们几个骨骼清奇资质过人,是天生的学武奇才,我才懒得理你们呢!”
大家一听他这么说,就真迷糊了。心说,难道我误会了姓高的,我真的骨骼清奇资质过人?能学一手绝代神功也是不错的选择呀。
五十年代大家在文学娱乐方面接触最多的就是武侠小说。从还珠楼主的《蜀山剑仙》到梁羽生的《龙虎斗京华》,再到金庸的《书剑恩仇录》,里面最引人入胜的也就是绝世神功的描写。因为作者笔力高超,往往让人分不出真假。只要是那时候的人往往对这些神功充满了向往。
这也是何金水他们非要高战教他们功夫的原因。
“别他妈不识抬举啦,我数到三,没人肯学的话就此作罢!省得我热脸贴你们的凉屁股!”
他这一激,张阿全他们不假思索道:“学,我们当然要学!”
“好,孺子可教!”高战见自己奸计得逞不禁有些乐开怀。
“现在全体***给我跪下行拜师礼!”
唰!跪倒了一大片。
“我也不经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狗屁规矩,总之一句话,欺师灭祖天打雷劈,背叛师门天理不容!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高战收的弟子。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要像孝敬老爸一样孝敬我,凡不肖弟子,我立即处以家法!”
跪着的人面面相觑:什么家法?
高战恶狠狠道:“让你们去练《葵花宝典》!”
“好耶,又有功夫可以学了。”有人道。
高战有些哭笑不得,时代代沟有时候真容易让人误会。“孙子,我是要把你阉了去当太监!”
犹如五雷轰顶,把那些跪着的人全吓傻了。
“还不赶快谢师傅栽培!”高战威逼道。
“谢师傅栽培!”跪着的人全都没了底气,说的有声无力。
高战满意地点点头,原本飞虎队的初次集训被他整成了不伦不类的武林拜师大会。
“那好,从明天开始,你们就要上????轰地一声,那些原本还存有幻想的武侠迷们差一点全部晕倒。
何金水对田家富道:“我算明白了,战哥这一招厉害呀,简直杀人不见血啊。我看这些二五仔以后有罪受了!”
“你今天才认识老大么?”田家富用怪异的表情说。“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刚才差点跟着你也去练九阴白骨爪了!”
“那纯粹是信任失误!不过,你说,老大究竟会不会这白骨爪啊?”何金水还有些痴迷。
“爪你个头!把去你的手剁了按个假手上去就成了”事后高战如此回答何金水的提问。
何金水以为高战在说笑,他却不知道高战说的都是大实话。
机械手臂永远都是高战的一个秘密。
就在高战忙着操练飞虎队的时候,小林正英突然从粉菊花戏班跑过说,这几天有个男人经常来接白玉娇。
“干她屁眼,还没把她泡上就出现竞争对手了,看起来这丫头是个抢手货呀,不行,不能便宜了别人!”高战抓住小林正英的衣服说:“你给我盯紧点,一有风吹草动马上给我禀报!”
小林正英机灵地点点头,然后油滑地说:“那就要看高叔叔你上不上道啦?”
高战拨弄一下他的小脑袋说:“小兔崽子!少不了你的好处!快给我盯着去!”
“遵命,高司令!”小林正英像麻雀一样跑了出去。
剩下高战一人摸着下巴,思忖,这个敢和我抢女人的家伙究竟是哪一根葱呢?
第44章,公子多情
舞台停戏的钟声已经敲响。
夜冷如水,白玉娇正在舞台后面卸妆。这时不断有人给她叫好道:“玉娇,你今天唱的真好,简直把《苏三起解》这出戏给演活了!”
这样的赞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白玉娇已经不能从这些赞美声中获得些微的开心。想起自己刚刚学戏的时候,只要是别人只言片语的赞美就能让自己高兴大半天。在梦里还能偷偷发出笑声来。而现在,自己的戏唱的越来越好,赞美声也越来越多,白玉娇三个字已经成了粉菊花戏班的金字招牌,可自己呢?为什么会不高兴,为什么会郁郁寡欢?难道是为了他?一个年轻俊朗的身影出现在白玉娇心头。那是一个睿智干练男人的身影,青春,年少,富有朝气,那痴情的星眸好像时刻都在注视着自己。
白玉娇禁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哀叹自己身世的坎坷。
自己本是大陆世家子女,家门在北京虽然算不上是声名显赫,但也是官宦人家书香门第,没想到五六年的一场政治整风运动却让自己的家族彻底破落了,而身为女儿身的自己更是流落到香港成了一名戏子。因为自己唱戏唱得好,许多大导演曾经找到自己,要想自己去拍电影,但因为不能在大屏幕上曝光,自己只能委屈地待在这小舞台上,不能像夏梦和林黛一样在星光闪耀的大屏幕上一展风采。
人生如梦,岁月如秋,像自己这样尴尬的身份,又怎么能奢望着嫁入豪门呢?
白玉娇思忖中将唇膏涂好,收拾好东西起身出门。
戏院门口依然***通明,许多夜市小贩在做着生意。那些听完戏的观众大多肚子饿了,随便找一摊位,或三,或俩,坐到一块儿,一边吃,一边谈论今晚精彩的表演。
白玉娇选择出来的时间很好,避免了戏迷和记者们的纠缠。
远处,一个眼尖的黄包车夫看见她从戏院走了出来,急忙拉车过来招揽生意:“小姐,要车吗?我阿牛拉车是这一带有名的快又稳!”
“她不会坐你的车!”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玉娇,我已经等你老半天了!”
白玉娇有些惊喜,又有些愕然:“董公子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被称作董公子的人正是白玉娇朝思暮想的年轻人。但见他二十岁上下模样,穿着五六十年代时尚的白色窄领西服,勾勒出他健壮的体格,剑眉星眸,皮肤白皙,留着时尚的三七分短发,显得风流倜傥睿智干练,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英挺的贵气。
“我怎么不能来?我不仅来了,还把你的《苏三起解》从头到尾听了一遍!”
“唱得不好,倒让你见笑了!”
“谁说唱的不好,我都听得入迷了。听你这么唱一曲,我三月不知肉味矣!”
“咯咯,你说得有些太夸张了。”白玉娇娇笑起来。
董公子一时看迷了,半晌才真情流露道:“玉娇,你笑起来真好看!”
“啐,瞎说!”
“不,我不是瞎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一辈子看着你笑!”董公子忘情地握住了白玉娇的手。
“你…..松开,让人看见会误会的…..”白玉娇脸颊涌上潮红。
“我不怕,我就是要让大家知道,我这个公子哥不是随便那么滥情,而是真心真意地喜欢你!”
周围一些守候在戏院四周的记者们,狐疑地望向这边。一时之间他们还没能看破白玉娇的打扮。但显然有人已经怀疑了,正约莫着朝这边走来。
董公子见不能耽搁,急忙打开车门让白玉娇坐上去。车门刚关好,记者们已经冲了上来。镁光灯闪烁中,大喊:“是白玉娇啊!这个男的是谁?白小姐,你们能不能让我给你做个访问啊?不多耽搁你时间…..!”
“请大家让开!”董公子拉响车笛,汽车缓缓开动起来。
“啊,他是董公子,地产大亨董浩云的大儿子!我发了,我有今晚的第一手资料啦!”一个记者高兴地蹦跳起来。
董公子的车缓缓行驶进山顶道,直到天平山顶。
太平山俗称扯旗山,是香港岛之巅。在这里你可以俯瞰维多利亚港的全港景色,也能把整个香港的繁荣踩在脚下。
董公子停下车,拉开车门,白玉娇出来后放轻松地舒了一口气。
“这些记者真得很可恶!”董公子气愤地说。“不知道明天他又会在报纸上胡写些什么?”
“他们也是为了讨生活----怎么,你害怕你的家人会知道此事?”
“噢,不是的玉娇,我对你的真心对天可表。从我第一天看见你起,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维纳斯,雅典娜,我就是偷盗火种的普罗米修斯,为了你我愿以被缚在奥林匹克山上接受惩罚!”
“董公子,你不要这么说。我只是一个戏子,而且年龄比你大,而你却是香港地产大亨的儿子,我们身份不同是不能在一起的!”
“不,玉娇,我们要一起冲破世俗的束缚,追求真正自由的爱情!人人平等,你和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这没什么区别。年龄大又怎么样?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女孩子家大了,知道疼人!”
“我们是不可能的。别说你的家人会反对,就是我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为什么,爱情是不分家庭背景和国界的!只要我爱你,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事业!”
“你不要这么说!”白玉娇掩住了他的嘴。“不能因为我而耽搁了你的事业。不久你不是要去英国留学吗?我不想因为我,而使你放弃大好的前途!”
董公子趁机握住她的柔荑:“前途?没有你,我有再好的前途又有什么用?没人跟我分享,没人在后面支持我,鼓励我,我只是我们家族光耀门楣的棋子!玉娇,我不能没有你!”
在这星光灿烂的美丽山顶,听着这缠绵悱恻的情话,看着情人痴情绝对的目光,白玉娇有些醉了。
“玉娇,答应我吧,做我的女朋友,好吗?”董公子把白玉娇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白玉娇这次没有挣扎,也许在她心里时刻都在期望着有人能够如此这般的疼爱自己。
董公子低吟一声:“玉娇!”,趁势把她搂进了怀里,然后轻声道:“我爱你……”说完就想吻了上去。
白玉娇轻轻把他推开,矜持道:“不要....这样不好!”董公子叹了一口气不再勉强。
就在白玉娇和董公子缠绵悱恻的时候,小密探林正英已经把机密的情报送到了高战面前。
“什么,那个兔崽子又来接白玉娇?”高战暴走起来。“我不出手他还当我是摆设,我高战要是连一个马子都不能把到,岂不被兄弟们笑话。就算不被兄弟们笑话,这口气我也咽不下,怎么说我也比对对方多了五十多年的知识。知识就是财富,谁说的,现在我的财富都快要流失了,干他屁眼,一定要挣回面子!”
小林正英不知所所地听着高战抱怨,至于他说的什么,自己是一句也不明白,所以认为对方是因为感情问题发了失心疯。
“小林子,摆驾,我要去会会这个敢撬我马子的家伙,就算他是天王老子,老子也要把白玉娇给夺过来!”他却不知道是自己在千方百计撬别人的墙角,却恶人先告上了状。
小林正英对“小林子”的称呼很是不爽,不过高叔叔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高叔叔,天已经这么晚了,就算你要报仇也要等到明天再说呀!”
“我不能等了,谁知道那对狗男女现在在干什么?----走!”
找了一夜,高战也没能找到白玉娇的半点影子。反倒是小林正英在夜市摊上一共吃了六碗馄饨面和十八串鱼丸。
高战总算知道了,五十年代的孩子在发育方面比谁都能吃。
第45章,是情敌,就扁你
第二天晚上,当白玉娇谢场的时候,戏班里面的场记找她说有人在外面等她。
白玉娇心中欢喜,顾不得被记者发现,急忙跑到门外。仔细一看却不见董公子的身影。只见高战靠墙站在那里一边抽香烟,一边对着她一脸坏笑。
“不用找了,等你的人就是我!很失望吧,不是你那个小白脸!”高战丢掉香烟,大步走到白玉娇面前说。
“你说什么?嘴巴放干净点!”
“哎呦,我嘴巴不干净吗?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跟我亲过嘴儿?”
“无耻!”
“哎呦,连我嘴里有没有牙都知道!你还真是好记性!”
“你……”白玉娇伸手想要打向高战。高战一把抓住她的素手说:“我怎么啦?嗯,没你那小白脸英俊?还是没有他富有?”
“你跟他根本就不能比,你是流氓无赖,是个卑鄙无耻的大坏蛋!”
“怎么不能比,难道他是猪,我是人?我流氓吗,我什么时候流氓过你?白玉娇,我高战从没有对女人这么上心过,你是第一个!”
“那我该感到很荣幸了,是吗?”白玉娇揶揄道。
“荣不荣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高战对你是一片真心!”高战想要亲吻白玉娇的手。
“你放手,好疼啊!”白玉娇挣扎道。
高战耸耸肩,把她的手放开。
“我送你回去好吗?”
“不必了,我自己有腿有脚,我自己会走!”白玉娇对刚才他的举动感到恼火。
“是想让那小白脸送吧?”
“管你什么事儿!”
“怎么不管我的事?我今晚来就是为了送你的,我把很多工作撂下都不管了!”
“我只能说声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香港的人民大众,为了你我少破了多少案子,你忍心就让我这么空手回去吗?”
正在说着,董公子的汽车鸣着笛,从前面行驶过来。
“董公子!“白玉娇一边招手,一边回头道:“送我?你有车吗!”
“在我的印象里你不应该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子!”
“那是你对我的认识还不够!”
高战叹口气道:“就算我对你认识不够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不过我高战发誓总有天我要让你坐上劳斯莱斯!”
“你认为我会同意吗?”白玉娇故意丢了一个轻蔑的眼神,然后朝董公子的汽车走去。
高战后悔啊,心中大骂自己,***你泡妞怎么能忘了开车呢,送人不说,关键时刻连房钱都省了。眼看白玉娇就要走进别人的车里,虽然那个董公子模样看起来有些温文尔雅人畜无害,但是在抢夺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就算是亲兄弟也要挣个你死我活。但此时此刻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操,不信我高战会输给一辆破车!”高战忽地上前拦腰抱起白玉娇,道:“老子今天要用一双腿送你回去!”
“放开我,你太蛮横不讲理了!”白玉娇在高战怀中挣扎道。
“你才知道啊,那是我的本色!我这人一向就是这么横!”高战毫不犹豫地抱着白玉娇朝前走去。
大街上人们惊讶地看着高战超另类的举动,有人叫道:“你们看他抱的是谁?白玉娇啊!哎呀,他是她的什么人……”
“玉娇,玉娇……”董公子在汽车里面大喊。“你这个疯子,快把玉娇给我放下来!”
“牛气个什么?有本事追上我再说!”高战疾步奔跑起来。
董公子急忙开车紧追。
高战体力过人,白玉娇长得又冰肌玉骨没多重,所以奔跑起来速度很快。
抱着美人奔跑,享受啊。虽然怀中美人不时用粉拳擂打自己的胸口。
高战见道就拐,见巷就进。
董公子开着汽车完全占不了优势。
“你给我停下来,你这个疯子!”董公子气急地喊道。
“妈的,我先把玉娇送回去,等一会再跟你算账!”
两人就这么追追逐逐,没过多久竟然就到了白玉娇的家门口。
高战把白玉娇放下来说:“我说过我要把你亲手送回家!”
望着高战沾满汗水的脸,白玉娇想要伸手打他一巴掌,却怎么也打不出去。
“怎么,感动了?我这飞毛腿是不是比坐汽车舒服?”高战撇一撇嘴角,勾勒出一丝淡淡的浅笑道:“没被人这么送过吧,只要你愿意,我送你一辈子!”
白玉娇一时间被这样朴实的情话震惊了。
“愿意送我一辈子?!”她心乱如麻。
“你这个混蛋,你把玉娇怎么了?”赶到的董公子见到白玉娇失神的模样,以为高战欺负了她。
“别跟我大吼大叫的!”高战一把抓住董公子的胸口道:“我这人脾气可不好,惹恼了我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狗屁公子!”
“你这个无赖,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来,我教你什么是王法!”高战卡住董公子的脖子把他推到了墙上。
董公子虽然身体强健,但有哪里能跟高战相比,拼命踢腿挣扎,想要开口求饶却说不出话来。
高战哪里知道对方说不出话,还以为他骨头够硬,暗暗佩服之余,心说,白玉娇看上的要是一个龟孙软蛋也就罢了,偏偏看上的人是这么优秀,男人天生的嫉妒心理让他很是不爽。
于是他便用掌心拍打董公子的脸颊道:“小子,学着点,王法是给恶人做的,像你这样早晚会吃亏!”
“你快点放开董公子,你不要伤害他!”白玉娇在后面喊道。
“想不到玉娇对你这么好,她要是能这样对我的话我死也瞑目了!”
“你放开……我,你胆大包天,敢殴打本公子!我要叫警察……”董公子终于喘了一口气,艰难地说。
“叫警察?很遗憾,我他妈就是警察!”高战一拳擂在董公子胸口。“现在我告诉你,你的投诉--无效!”
董公子被这一拳打得蹲地不起,只觉肚子里面翻江倒海一样地难受。
白玉娇急忙照看着董公子,然后道:“高战,你太野蛮了!”
“野蛮?只有野蛮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在这弱肉强食的世上,小白脸只能给你编织不切合实际的幻想和童话式的生活;而我只会靠拳头和血汗为自己的女人创造崭新的生活!”高战抚摸着拳头道。“就算手上生茧,血汗流尽,就算你白发丛生,容颜不再,我也会拼了命地让你幸福,因为我爱你!”
夜风吹落星辰。高战的话在夜空中震荡。这发自内心的表白,像巨大的钟声敲进白玉娇的心里。
“啊,我的肚子好疼啊!”董公子的呻吟打断了浓情的气氛。
他抬头看看白玉娇明显已经从情迷中回过神来。心说,好险啊,没想到这粗人还是一煽情高手,要不是我随机应变,玉娇说不定就被他偷了心去。
“你怎么样?要不要去看医生?”白玉娇关心地问。
“不行啦,我的肚子疼得快要裂开了,我想我是受了内伤!”
一看对方装模做样的姿态,高战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这病我会治,让他再吃我两拳保管根除!”
“啊?不要啊不要!”董公子立马缩到了白玉娇身后。
“好了高战,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希望今天的事就到这里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们都不用送,我要上楼了!”白玉娇说完头痛地转身上楼。
“玉娇!那我怎么办?”董公子也不装病了,大喊道。
“董公子不嫌弃的话,我送你!”高战阴险地笑道。
“不用了!我自己有车,有车!”董公子飞快地钻进车里。
汽车开动,董公子在车里面壮着胆子道:“你这个混蛋听着,你别想抢走玉娇,玉娇是我的!”
高战:“有种你他妈给我下来!”
董公子坐在车里持车无恐,一阵奸笑道:“我顶穿你个肺!哈哈!”
高战一下子跃起。
“啊!”董公子急忙加大油门。
轰地一拳,汽车屁股后被高战砸得稀烂。冒着黑烟,小汽车惨兮兮没入夜色。
这时候董公子的肠子都要后悔青了,这可是明天老爸开会要用的车啊。怎么向他交代?完了,恐怖的家法!他似乎已经看到了粗大的皮鞭!
第46章,火锅店等于情报局
暴力永远解决不了事情,“食脑”才是硬道理。自从高战回到五十年代的香港以后,对这个认识是深有体会。
但这几天的事情自己几乎全都是拳头解决的,就连泡马子也是这样,这不禁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这一天他来到西九龙街新开的一家火锅店,还没坐下就听见有人叫道:“战哥,你怎么来了?”
此人不是别人却是高战一来香港就同舟患难过的知己黄小毛。
之前高战要求他跟自己一起报考警察,因为那不是自己的理想和志愿,黄小毛就拒绝了。等到高战稍微发迹的时候,也没忘了这个老朋友,出资给他开了这家名叫“十里香”的火锅店。
高战还是在前世的电影里面知道不管是平头老百姓还是黑道的混混们都喜欢吃火锅,尤其那些道上混的,最有时间,也最喜欢聚场子喝酒吃饭,而火锅这玩意不禁价廉物美最重要的是吃起来像个爷们,你想啊,一张嘴滚烫的肉片子下肚,那种火辣辣的豪情真***过瘾。
有了这概念,这十里香火锅店一开张还真是生意兴隆,不出所料来捧场的大多都是一些黑道上的人物,为了能够维持住秩序,高战特意让曾经出钱“资助”过自己的大钢牙来看场子,为此新星社的兄弟们颇有不满。高战只是笑着告诉他们,照看赌场,粉档,还有字花档你们在行,可是论到照看火锅店你们的能耐就都不如大钢牙,为什么,你们照看的那些凭借的是拳头,不一定要拉生意。大钢牙照看这火锅店凭借的是人缘,不仅要维持秩序还要拉生意留主顾,他在西九龙混了这么久,论人脉,论关系,论人情世故你们一个都比不上!
高战说的没错,事实证明了一切。高战是慧眼识流氓,自从大钢牙获得了这个差事把整个火锅店打理得是妥妥当当,更拉拢了一大笔顾客,为什么,有提成啊,这也是高战超前使出了“回扣”这一经营策略,让大钢牙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头。
现在的大钢牙早放弃了批发甘蔗这一老行当,专心一志地和黄小毛来经营“十里香”。根据高战的餐饮“连锁店”策略,在短短的半年内,西九龙雨后春笋般一连开了八家分店。
事业有成以后的黄小毛打内心深处感激高战,认为要是没有高战的帮助自己根本就不会有今天;那大钢牙更是为自己以前的投资感到庆幸,多亏那时候战哥的拳头够硬啊,要不然也不会逼得自己“投资”他报考警察,你看看现在,老子要面子有面子,要票子有票子,连嘴里面的“大钢牙”也改镶成了“大金牙”,这嘴巴一张,满嘴金光,别提多威风了,妈的,这一辈子就算是把命卖给战哥也都值啊!
高战如今来到这里主要的原因是为了打听消息。
原来他从计划开店开始就准备把这些连锁火锅店当作情报据点来使用,这店里面江湖人物人来人往,喝酒吃肉的时候必定闲聊,这一张嘴说不定就有重要的信息。为此高战在店里面安插了数名“金手指”,都是一些机灵地跟鬼似的人物,耳朵一竖起,八方消息就纷沓而来。
设立情报据点这件事高战没让黄小毛知道,对方既然想做个平凡人,就不应该把他拉进水里,事实就是这样,知道的越少,活的就越长。
相反,高战把事情告诉了大钢牙,对方既然是道上混的,就应该知道“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的道理,你要是不把事情告诉他,他反倒会疑神疑鬼,发现后说不定还会埋怨你不信任他,你要是告诉他,他反倒一蹦三尺高,越发地肯为你卖命,这就是江湖所谓的“义气”。果然,当大钢牙知道高战把这么机密的消息告诉自己时,那瘦胸脯拍得是钢钢地,叫道:“就冲战哥您这一句话,我大钢牙就算是挨刀子下油锅也不说出去,我书读的少,却也知道士为知己者死的道理,一句话,没说的,我帮助你收集情报!”
有了大钢牙人脉的帮助,火锅店成了新星社最重要的情报据点,为以后高战争霸香港奠定了坚实的情报基础。
此刻,高战简单地与黄小毛闲聊了几句,说了一些以前两人在一块的经历,黄小毛依旧唏嘘不已道:“战哥,当初你让我跟你一块儿报考警察我不愿意,你是不是很生气呀?”
高战:“傻瓜,人各有志,你就算是不愿意我也不能逼你,再说,警察这一口饭也不是那个人都能吃的,过得都是生死有命刀口舔血的日子,以你的脾性,心眼太好,太实在,不懂得人心险恶江湖叵测,这样一来只会吃亏上当,到时候反而会给我添乱子!”
黄小毛搓搓手:“可我心里面总觉得过意不去!”
看着黄小毛敦实的面容,高战露出招牌式的微笑,说:“过意不去什么,看看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大老板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你啊,要是真得过意不去的话就请我吃顿火锅!”
“可这火锅店也是你开的啊!”
“就因为是我开的我才不愿意掏钱,多贵啊,这宰人的刀狠呵!可我又不能不做出一个表率,要是我这次不掏钱,大家都跟着我学,这店铺岂不是要关门大吉?”
黄小毛笑了,利落地说:“放心吧,就依你,这顿火锅我请了!”说完就要去准备,这时高战突然说:“其实我最想吃的不是火锅,而是你的喜酒,什么时候你能给这家店找一位老板娘,当你累了的时候有人给你捶背,当你困了的时候有人给你铺床,能够让我放放心心地看着你生活,到那时候我才真地高兴!”
黄小毛忽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偷偷地擦了一下,说:“安心啦你,我黄小毛一定会给你找一个贤惠的弟妹,不禁会捶背,铺床,还会煲汤水,当时你一定要尝一尝!”
在火锅吃到一半的时候,大钢牙回到了店里。此时的他只能用“春风得意”四个字来形容,敞开着丝绸唐装,露出脖子上挂的金链子,手指上带着翡翠扳戒,龇牙咧嘴露出镶满的金牙,模样活像是个爆发户。
大钢牙一进门就看见了高战,这也是因为高战与众不同的身高和体型,强悍,显眼啊。大钢牙不理会店员们一个个献媚式的问候,急忙快步趋到高战面前,道:“战哥,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高战最里面含着锅仔肉,说不出话,示意他坐下,等到把东西咽进肚子里,这才拿起餐巾擦抹嘴道:“最近有没有罗三炮的行踪?”
大钢牙朝四周瞅了瞅,露出一副老成谋国的样子说:“战哥,那罗三炮如今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禁傅老九的人在到处找他,就是他以前的仇家也出了花红想要他的命,不过这家伙有些门道,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就连道上有名的金手指也收不到半点消息!”
“哦,依你的意思这家伙是彻底失踪了?连鬼影都找不到,消失在空气里了么?”
大钢牙有些脸红,自从高战信任地将情报工作交给自己,自己就一直盼望着能一鸣惊人,打响加入新星社的第一炮,可没想到如今终于遇到了“打炮”的机会,自己却找不到了火捻,点不着炮了。
最后,只好下决心道:“战哥,你放心,您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把人给你找到!”
高战无所谓地撇撇嘴。
“也不用心急,这罗三炮恨我入骨,我是不想让他偷偷摸摸咬我一口,这才想先发制人把他除掉,就算真得找不到他,我想总有一天他也会主动来找我,至于他那个情妇凤姐有消息吗?”
大钢牙一听这话,一张暴发户的脸诡秘地笑了,露着金灿灿的大金牙说:“原来没有,不过现在却有了!”
第47章,刘金定的烦恼
西九龙警局内,平常高战很少这样晚下班。
此刻繁缛的文件已经整理清楚。他双眼微闭,坐在椅子上卖力地**着太阳穴。也许比起做文件工作来,他更愿意跟人打上一架,妈的,这可是灭绝脑细胞的活儿啊。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他知道自己要等的人来了。
刘金定约莫着走了进来。他实在是不喜欢来到警察局。干黑道的自己最忌讳这样的晦气,但高老大是新星社的一把手,有重要事一定要向他禀报,自己无奈中只好三天两头朝局子里跑。
“报告长官,刘金定向你报到!”
高战睁开眼睛,嘴角翘成一个习惯性的弧度。
“傻瓜,你又不是警察,给我报到个屁呀!”
“嘿嘿….”刘金定摸头傻笑道:“我这不是表示对您的尊敬吗?”
“尊敬个屁,尊敬我的话就把新星社给我看好了,别让人把你们给吞了都不知道!”
“老大,不是我吹牛,就现在咱新星社的规模,平常那些小鱼小虾,咱不去吞他们都不错了,他们哪里还敢狮子头上拔毛!现在每天几个场子的收入就有几万块钱,我娘呦,那钱就跟在地上捡来似地,兄弟们手头都宽绰了,脖子也粗了,腰也直了,走起路来都虎气生生地!”刘金定说得吐沫星子横飞。“现在整个西九龙哪一个不知道咱新星社的名头,那一个不知道您高老大赤手抓子弹的威名!操他姥姥,那个兔孙敢给我们使绊子,我灭了他!”刘金定兴奋之余说起了高战的口头禅。
“就你这骄躁的模样,我看你还没把别人给灭了,自己就先挂了!别忘了,除了我们,还有四大家族!”
高战口里的四大家族是当时黑道上势力最为庞大,名声最为响亮的四大黑帮。
五十年代香港黑帮有四大派系,分别是“十四k”、“和记”、“四大”和“潮州帮”,而其中潮州帮又有“新义安”、“福义安”、“义群”、“敬义”等几大分支。而赫赫有名的跛豪便是“义群”的领导人。
大探长雷洛曾经说过,新义安、义群、十四k、胜和为当年的黑道四大家族。
这四大家族不仅相互间关系密切,在黑道上呼风唤雨,而且跟各大探长多少都有些关系。就拿雷洛来说,新义安龙头向铧严就是他的姑丈。而据高战所知,向华炎就是未来香港大亨向铧生向铧镪兄弟的嫡系长辈。
听到高战的训斥,刘金定闭嘴了。
高战见他蔫茄子模样,有气道:“就算我说他们厉害,你也说句话呀,不要被我一盆子冷水浇灭了你的豪气!妈的,好的没学会,倒学会了长别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刘金定心中暗暗叫苦,心说这个老大好难伺候啊,自己吹嘘过头,说自己骄傲自大;自己不说话,又说自己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老大,您这也太难为我了,我是粗人,没读过什么书,你让我说出大道理我还真说不出来!”
“谁让你说大道理了,你给我表示一下志气,也好让我放心把社团交给你们!”
“那还不简单吗,我刘金定发誓,一定要跟着新星社的弟兄打倒四大家族,让新星社成为香港独一无二的黑道霸主!”
“这不是很好吗,还说自己没念过书。哦对了,你今天是来干什么?”
刘金定小声念了一句“三字经”,心说你总算问到正题上了。
随即摆出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道:“老大你惩罚我吧!”
高战装作纳闷道:“你又没有犯错,我干吗要惩罚你?”
“我……我收留了一个人!”
高战挑挑眉毛:“是个女人吧?”
“嗯,你怎么知道?”
“看你这熊样,除了女人谁能让你这么神魂颠倒!”
刘金定摸摸脑袋,苦笑道:“也怪我心太软,一见她可怜,就答应收留下她。她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你还没说她是谁呢?”
“她就是…..罗三炮的女人-----凤姐!”
“你怎么能收留她,你难道不知道傅老九的人在到处找她?”
“我知道,可是,她真的太可怜了!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在饭馆里面偷人家的泔水吃!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我看你他妈是色迷心窍了!”高战忽地怒了。“收留她我们就会跟傅老九翻脸,再说这女人存的什么心思,你懂吗?她要是暗地里捅咱们一刀子该怎么办?嗯,你他妈哑巴了,你说话呀!”
“反正我已经答应收留她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死猪不怕滚水烫么?操你姥姥的!”高战一扬手,把烟缸砸了出去,烟灰缸直接就砸到了刘金定的头上。
刘金定动也不动地站着,任脑门上的鲜血流了出来。
高战没有想到他竟然不去闪避,觉得自己做的稍微有些过火。
“你没事吧?”他走过去说。
“没事,这点小上算不了什么,只要老大您消了气,就是再砸我几下子,我也愿意!”
“你真***傻,我生气也是为了你好,省得以后你吃亏的时候怨我没有警告过你!给,拿去擦一擦!”高战把手帕递了过去。
刘金定把手帕捂在头上:“战哥,您要是真不愿意收留那个女人,我出去叫她走!”
“走什么走,你的话都已经放了出去,难道让人家说你放屁呀!我们新星社最重要的就是信誉二字,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做到!”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跟傅老九…..”
“他暂时还会卖给我这个面子的…..”高战心说他能不卖吗,我手里攒他那么多白条,拿出一张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那我叫那个女人进来给战哥您看看…..”
不大一会凤姐从外面走了进来。
“把门给我关好,这是警察局不是你家!”高战没好气地说。
凤姐关好门,低下头嘤咛道:“战哥…..”
“怎么不敢看我,心里面是不是有鬼?”
凤姐这才敢抬起头看向高战。
几个月不见凤姐显得越发憔悴了。原本红润的脸颊变得消瘦苍白,妩媚的大眼睛充满了血丝,身上的旗袍已经变得泥污不堪,腿上的丝袜更是勾破了好几个大洞,只有那小巧的红唇烈焰如故,依旧勾勒出几分迷惑人间的妖娆。
傅老九的追杀让她这段日子东躲西藏,吃不好,睡不好,一个女人孤伶伶地在这大香港乞讨,生活,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一样。
“你是不是很恨我?”高战忽然盯着她的眼睛说。“毕竟是我让你变成了这样!”
凤姐紧咬嘴唇:“我谁也不恨,只恨自己跟错了男人!”
“我从你的眼中看得出你在说谎!”高战不依不饶道:“我的兄弟是粗人,不懂得阴谋诡计,可是我绝不会把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身边!”高战忽地拔出手枪顶在凤姐的脑袋上。“信不信我一枪就可以毙了你!”高战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阴狠。
第48章,发配土瓜湾
凤姐知道此人说得出做得到,不过依旧硬着头皮说:“这里是警察局,你敢吗?”
“哈哈,我不敢?”高战一边反问,一边拉开手枪上的保险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傻事!大不了杀了你就冤枉你说是袭警!”
手枪嘎嘣的上膛声像催命的符咒。
凤姐感觉自己手心冰凉。
“高战------你是个胆小鬼!”她歇斯底里道。“你害怕我,你不敢面对我!”
“玩激将法么?”高战把手枪收回手里转了一圈。“恭喜你,你逃过一劫!”
啪!手枪放在了桌子上。
“我高战从来没怕过谁,何况一个女人!你想要报仇的话尽管把花招使出来,不过到时候我会让你后悔投胎做人,对待女人,我有的是办法!”
听着这恶狠狠的威胁凤姐丝毫没有变色。“我说过,我从没有怨恨过别人,那些都是我咎由自取,现在我只想好好地生活下去,不要再像老鼠一样到处躲避!”
高战凝视凤姐数秒,这才吐出一口气道:“我相信你!”说完背过手去。“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你,毕竟养一个女人要比养一条狗容易得多!”
就在这时,凤姐突然抓起了桌子上的手枪。
“高战你太大意了!告诉你,我辛辛苦苦死里逃生就是为了要向你报仇!不错,是我错跟了罗三炮,可是要是没有你,我也根本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你知道吗,我每天夜里做梦都在向你报仇,我要把你千刀万剐,那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高战缓缓转身,“我就那么招你憎恨吗?女人,你的演说很精彩,总算让我明白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的含义。怪不得有人说,你们女人是他妈最难捉摸的动物!”
“死到临头你还这么嚣张,怪不得别人说你是个疯子!”
“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我根本就没想过要逃走,只要杀了你让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行!”
“你他妈才是个疯子,疯女人,疯婆子!”
“你还说…..!”凤姐猛地扣动扳机。
但枪却没有响。
“你少了这个!”高战突然把一把子弹洒在了桌子上。“早料到你没安好心,我这是有备无患!”
“我不信!”凤姐拼命地扣动扳机。
“婊子!”
“啪!”地一声,耳光响亮,高战夺过手枪的同时狠甩了她一耳光。“你他妈有完没完!”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凤姐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高战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突然一脚把凤姐踹倒在地上。“我他妈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了!想哭,去到外面哭去!”高战充分显示了自己暴戾的一面。
“高战,你还是不是男人?”凤姐有些哽咽道。
“是不是男人等你跟我上了床就会知道,现在这里是警察局,没有事你给我滚出去!”
“高战,你杀了我吧!不要再这样羞辱我了!”
“要杀你刚才我已经下手了。现在我不仅不杀你,还要养你。罗三炮不是还没找到吗?等找了他我送你俩一块上路!”
“高战,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疯子,你就不怕我随时找你报仇吗?”
“怕,怎么不怕!不过我喜欢养一头母老虎在身边,时刻防范着她的牙齿,那才够新鲜刺激!”
“你是个疯子,变态!”
“骂得好!”啪!高战又甩她一耳光。“以后你每骂我一次,我就打你一耳光,直到把你的牙齿打光为止!”
凤姐嘴角溢出血来。“我是不会屈服的!”
“那很好,我也希望你不会这么轻易屈服,那才能多陪我玩几天!”
凤姐听到这比什么都恶毒的话,不禁生出一身冷汗,刚想爬起来出门。
却听高战厉声道:“站住!我也不能放就这么白白地养着你,养条狗还要听它叫唤两声呢。好了,你也不能白吃白住,你就在碧仙桃赌场给我打工吧,那里的账目你都熟悉,给我整利落了,要不然饭都没得吃!”
让自己替他管账目,这姓高的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凤姐有些摸不住头脑。
“还有,你别给我到处乱跑,在我还没跟傅老九交涉之前,你应该知道跑到外面的后果,对你像你这样的女人,他们通常都喜欢先奸后杀!”
“哼!不用你这么好心!”凤姐砰地一声甩门而出。
“操他姥姥的,成了俘虏还这么拽!?”高战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心想自己也太为难自己了,明明一片好心,却偏要装出一副恶人面孔。要是在这如花似玉的凤姐心里落下阴影怎么办?好人难做啊!
解决完凤姐的事还没过几天,高战就被西九龙警察局的副处长乔治.伦敦叫到了办公室里。
“高,很对不起,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将被调到土瓜湾担任那里的沙展!”
高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乔治先生,我要被调到土瓜湾?我被降职了么?”
“哦,不,亲爱的高,你依然是沙展,只不过工作的地点变了而已!”
“那有什么区别!西九龙三条街和土瓜湾比起来连傻子都知道哪个更好!”
乔治.伦敦显得很失面子,“亲爱的高,我希望你能接受上级的安排。一切都是为了工作!”
“为了工作,乔治,你别再糊弄我了,说吧,究竟我得罪了谁?”
“高,你是聪明人,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不,我想知道,如果连谁阴我我都不知道的话,我会很难过!”
乔治叹口气说:“高,你是个人才,但你有时候行事有点太过霸道。不说别的,就是我这个副处长,你也许都没有放在眼里过。这一点我能容忍,不仅仅是因为你是我的部下,更因为你能给我带来实际的好处。自从你做沙展以来,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利益,高,我不得不承认你在这方面做的很好。”
“你还没告诉我我得罪的人是谁?”
“董家!香港地产大亨董浩云的大公子,董剑铧!”乔治显得很郑重地说。
“什么?”高战大惊道。董剑铧?在他脑子里立马蹦出个“董建华”,错两个字区别怎么就那么大,一个是船王的儿子,一个是地产大亨的儿子,姓董的怎么都这么牛气。
在此董剑铧非彼董建华的猜测下,高战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虽然知道在香港应该不仅仅只有一个董家,但他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确实,地产大亨董氏家族在香港的势力极其强大,其能量也足以影响得到警界。
乔治.伦敦以为高战知道了真相后害怕,于是语重心长道:“亲爱的高,你把董浩云的儿子给打了,打了他儿子不要紧,他们董家家教森严,最不喜欢家人在外面惹是生非,可你不应该把董浩云最爱的汽车给砸了,那可是一九二五年的古董车!也是董浩云最看重的东西!”
“什么?”高战又发出一声惊呼。自己被贬职不是因为殴打了董家公子,而是因为一辆破车?
“亲爱的高,愿上帝保佑你,其实土瓜湾也是一个好地方,你就权当是度假好了!我会为你办理好一切手续的!”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我不知道,也许你能待在那里直到退休,或者等董浩云消了气也说不定!”
高战一看大势已定,就算说得再多也没有用,于是抛开愁思道:“那么,乔治先生,土瓜湾,有土瓜吗?”
乔治笑了起来,“高,我相信你已经准备好了,你的幽默会让你度假愉快的!”
“谢谢,我一定会给你捎个土瓜回来-----很快!”高战眼中精光乍现。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绝不会困在土瓜湾太久。
第49章,探长黑脸
当新星社的兄弟听说自己老大被警方贬到土瓜湾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当片警,一个个显得义愤填膺。
刘金定说:“老大咱撂挑子不干了,凭你的能耐带着兄弟们还怕没有饭吃?咱新星社兄弟全等你一句话!”
向来举止斯文的许文利道:“是呀战哥,活人不能叫尿憋死,不当警察咱也死不了,兄弟们全盼望着你能回来主持大局哩!”
马啸天粗声道:“老大你说句话呀,我老马全听你的!你要是心里憋气,我跟你一块去警局把那混蛋上级给劈了,然后再去找董家的晦气,让他知道知道咱马王爷有三个眼睛!”
“你们***都别给我胡闹!”高战突然厉声说。“许多人想捞这执照还来不及呢,你们倒好,给我出的什么臊主意,让我直接去当贼!当贼要能当一辈子的话我早就干了,还顶着这大沿帽干什么!操他姥姥的,也不看看现在的形式,警察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流氓,整个警察体系就他***黑社会.....姓董的想整我,我偏要陪他玩到底,看看我究竟能不能回来东山再起!”
主意已定,高战就把社团的各类事务安排下去,让大家在各自的责任内做好自己的事,最好在自己回来之前不要发生任何意外。
一切妥毕,高战准备在去土瓜湾之前再去见一个人,不用说,这人就是他苦苦追求的绝代名伶白玉娇。
可惜,白玉娇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显得惊喜,相反,还有一丝厌恶。
高战丝毫不介意地摸摸下巴下的青髭,心说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人家不是说职场失意,情场得意吗,白玉娇怎么看也不像钟情于我。难道是因为收留了凤姐那个扫把星?转念又想,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算对方真是扫把星也克不死自己,自己的命运永远只掌握在自己手里。于是豪气顿生道:“玉娇,明天我就要去土瓜湾了。”
“你去不去土瓜湾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你没关系,老大日子见不到你我会想你的!”
白玉娇嗔怒道:“高战,请你放尊重点,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干吗说这么肉麻的话!”
“我高战就是这样的人,性子直,敢爱就敢说,白玉娇我他妈喜欢你!”
“流氓!”
高战有些恼火:“成天说我流氓,今天我就流氓给你看看!”他一下子搂住白玉娇亲了上去。
“你干什么?”白玉娇被高战的举动吓呆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流氓警察会这么大胆地亲吻自己。
嘤咛声中白玉娇拼命挣扎。
可她再怎么挣扎又哪里能挣扎过高战。高战使出霸王硬上弓的本事亲吻了白玉娇。
白玉娇被火热的嘴唇堵着,一股男子刚烈的气息充盈进她的鼻孔,她的心里头像小鹿撞胸一样蹦跳不已,一时间她经分辨不出自己是在受辱还是在享受。
唇分,高战意犹未尽地舔抿嘴唇。
白玉娇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圆滚的酥胸在胸前不住地耸动。
“怎么样,我的亲吻技巧还可以吧?”
“无耻!”白玉娇甩手给了高战一记耳光。
高战没有躲避,耳光响亮。
“这一耳光扇的好啊,打是亲骂是爱,你这一打至少能让我多想念你几个月!”
白玉娇彻底看清了高战的流氓嘴脸。无奈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唱戏的,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不要再纠缠我了好吗?”
看到白玉娇楚楚可怜的样子,高战有些心软道:“应该是我求你放过我才对。为什么我会喜欢你?为什么对你牵肠挂肚?为什么香港那么多女孩子我都不动心,偏偏是你,让我朝思暮想?”高战苦笑着摇摇头。“也许这就是***冤孽,上辈子我欠你的,这辈子注定要还给你!”说完慢慢转身,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苍茫的晨风之中。
望着高战的背影,白玉娇一时间分不清是酸还是甜,分不清楚是高兴还是伤悲,有一个这样深爱自己的男人,自己究竟是苦恼还是幸福。
三天后土瓜湾。
肥波是这一带资历最老,当差时间最长的兵油子。他人如其名,长的圆圆滚滚像一个肥球。
此刻他作为中间人正在介绍准备交接的两个人。
“这位就是新上任的高沙展,这位则是大名鼎鼎的探长张铁柱,你们认识一下,然后把工作交接一下就成了!”
“久仰大名!”高战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场合下遇到四大探长中的一人,但由于见过的名人太多了,已经渐渐有了免疫力,不像从前那样动不动就大吃一惊。
张铁柱果然长的黑口黑面,年约四十上下,身材不算高大,甚至还有些消瘦,长着一张刮骨脸,远看就像是一根黑铁柱子,穿着普通的渔民大褂,眉眼间略显岁月磨砺的憔悴,打眼看其貌不扬,唯有一双眼睛精光四射。
“你就是西九龙三条街的高战?”张铁柱似乎对高战很感兴趣。“我老早听说过你,挺厉害的,能这么短时间在香港崛起!”
“崛起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发配到了这里!”
“年轻人要有耐性,像我,被发配来发配去像度假一样,但我都能苦中作乐,为什么,因为我是四大探长,我是黑面张铁柱!我从巡警熬到便衣用了五年,从便衣熬到探长用了六年,整整十一年的时间我才坐到了这个位置,所以我绝不会轻言放弃!而你,才用了一年时间就坐到了沙展的位置,升为探长指日可待,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么多?咱俩有没有什么交情,我可不想受你的恩惠!”
“问问蓝刚那个家伙吧,他很欣赏你,而我跟他多少有些交情!”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你说的没错,我还有时间和机会,我不会守在这里一辈子!总有一天我要冲出去,让他们知道我高战不是那么好捏的柿子!”
“有志气,就当这里是磨刀石,磨砺一下你的锐气。年轻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了自己的信心。好啦,我也不说那么多了,这些钓鱼竿和象棋都留给你吧,你有的是时间去钓鱼和下棋!”
张铁柱和高战简单交接完毕后,说道:“现在我是要出去了,回到香港岛准吓那批王八蛋一大跳。操她娘的,敢摆我的道,把我下放到这里来,回去后我要让他们后悔爹妈给他们少生两条腿!跛豪,你等着瞧吧!”
高战一听他说的意思是被“义群”的跛豪给整了,这才窝窝囊曩地蹲在土瓜湾这么久。
想想也是,能让四大探长吃瘪的,除了黑道四大家族以外,还真想不出谁有这种能耐。
望着张铁柱坚而不屈的背影,高战忽然攒紧拳头对自己说:“高战,你一定要加油,你不能输,你绝不能放这么容易被人打倒,总有一天你要在警界,君临天下!”
回过头来,高战意气风发地问肥波:“阿肥,告诉我,咱们这里一共有多少名警员?”
肥波扳着指头:“你带我,就两个!”
“什么?”高战嘴巴张得老大。
“哦,我忘了,还有一条警犬,不过自从上月跛了腿就一直没出过勤!”
第50章,雷洛的打算
一个月后土瓜湾。
高战已经在这里做了一个多月的警官。平时他的工作就是替村民找鸡找狗,做做失物认领,偶尔处理一些老公打媳妇,婆婆和媳妇吵嘴之类的鸡毛蒜皮小事。
这一天一大早他正在值班台前打瞌睡。一个阿婆进来说:“长官,我要报案。”
高战迷迷糊糊中动了动身,又睡了过去。
“长官,我要报案”阿婆的声音又大了一点。
高战这才从睡梦中癔症过来,伸手臂打哈欠道:“报什么案啊?知不知道长官昨晚抓贼抓到二点,还没打盹儿就被你吵醒了”实际上昨晚他打麻将打到了两点。
“对不起长官,我家的猪仔小花丢了,所以我才来报案。”
“猪仔丢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没把它栓起来吗?”
“我家小花很听话,从不乱跑,所以就没栓”
高战有些哭笑不得。“阿婆啊,你家猪仔又不是人,它长着四条腿,想跑哪里跑哪里,说不定偷吃人家东西已经被人打死了,你让我怎么替你找啊?”
“长官,你就帮帮我吧,我就这么一头猪仔,没有它我家阿狗就没有钱交学费了。”
高战心软道:“好吧,它是什么时间丢的?”
“昨天下午。”
“有什么特征?”
“小花它长的肥嘟嘟的,长着花毛,一片白,一片黑,哦对了,它的左脚有些瘸。”
“好啦,我已经记清了,有了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长官,那需要多久啊?”
“不知道,也学三天两天,也许七年八年”
“那不成啊,长官,你一定替我找到小花啊”阿婆抓住高战的手说。
“怎么了?”刚好肥波哼着小曲走了进来。“阿婆,你干吗抓住高警官?”
“我让他替我找猪仔。”
“找猪仔?”肥波猛地把高战拉到一旁,“高sir,你可千万别答应替她找”
“为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昨晚咱们吃的宵夜烤乳猪?”
“不会是…..阿婆的小花吧?”
“高警官英明啊”
“英明你个老母,你不是说它没主吗?”
“我那不是怕你不吃嘛”
“你他妈真没人性,连阿婆的猪也不放过”
肥波委屈道:“高警官,你说清楚点,不是阿婆的‘猪’,是她养的猪,她的‘猪’早被她死去多年的老公给吃了”
“你他妈再啰嗦我打爆你的头”高战朝肥波比划了一下拳头。
“不说就不说吗,干嘛打人,打人是不好地是不对地。”
高战才懒得理他,掏出一百块钱递给阿婆道:“阿婆这些钱你先拿着,应该够给你家阿狗交学费了。”
“长官,这怎么好意思,我怎么能收你的钱”
“高sir给你钱你就拿着,再啰嗦把你关牢里去”
“你给我闭嘴”
肥波忙掩紧了嘴巴。
阿婆有些害怕道:“你只要替我找到小花,不需要给我这么多钱。”
高战道:“这钱就算是我给你的押金,等我找到你家小花你再把钱还给我就是了”
“那怎么行,小花又不是你弄丢的。”
“不管谁弄丢的这钱你拿着就是了”
“长官,你真是个好人。”阿婆这才把钱收好走了出去。
“高sir,我能不能跟你谈一下啊?”肥波搓着手道。“刚才见你给阿婆钱我好感动啊,你真不愧是爱民如子的好长官,那么昨晚我赢你的那四百块钱……”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种你就过来拿”
“长官,你可不能耍赖皮啊”
“赖皮个鸟,你赌博我不抓你就是了,你还敢问我要钱,你是不是皮痒痒啊?”
“高sir,你不能颠倒黑白啊,昨晚可是你邀我来赌的”
“我那是甘当绵羊充当卧底,总算揪出了你这条大灰狼,说吧,是想接受罚款呢,还是帮我值一个月的班?”
“高sir,我算是服了您啦”肥波自认倒霉道:“这一个月的班我替你值了”
就在两人斗嘴之时,村里的傻牛顶着锅盖头,舔着冰棒走进来,结巴着说:“高警警警官,外面有人找找找你。”
“找我?他自己怎么不亲自过来?还指望我用轿去抬呀”
“他的车车,陷到了泥坑里”
“呦,还是开车来的,那倒要看看是我的那门子阔亲戚肥波,你给我盯在这里,我出去看看先”
“遵命长官,不过要扣除我帮你值半个月的班”
村外泥泞的小路上,一辆漂亮的白色轿车陷在泥里拼命打火,可就是出不来。周围挤满了村民在看热闹。
高战嘴里咬着茅草,凑到车窗前往里瞧,只见一个穿着深灰色西服的中年男人端坐在驾驶椅上,此刻面目显得稍微有些焦躁,一双鹰鸷的眼睛不断地闪烁着一丝阴狠。他不是别人,正是华探长雷洛
“哎呦,原来是雷大探长啊,你大家光临土瓜湾不知所为何事?不是真的专门过来看我的吧?”
雷洛看见高战,脸上的焦躁倏忽不见了,代替的是一脸诚恳的笑容:“高沙展在土瓜湾过的可好,见到老朋友就这么招呼么?我的车还在泥里呢”
高战吐掉嘴里的茅草,吹了一个口哨,人群里走出来一个粗鄙的汉子道:“长官,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高战道:“长官现在要征用你的牛,快点把你的牛给我牵过来”
粗鄙汉子牵来牛,费了好大劲才把雷洛的车从泥坑里拉了出来。
高战见事情已经搞妥,拍着雷洛的车道:“好啦,你的车已经拉出来了,你该告诉我你来的目的了吧”
雷洛拿出手帕擦擦嘴角,道:“你还是这么性急,在土瓜湾待了一个多月还没把你的性子磨平么?”
“这是天生的,改不了你来这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地方,不是光为了看我性子变了没有吧,雷探长您这么忙,日理万机的……”
“你不用讽刺我,高战,当初你被下放到这里我是没有为你说过话,可我为什么要为你说话,你又不是我的人,不过现在你只要点一下头,叫我一声‘洛哥’,我就一定想办法把你调回西九龙”
高战听完这话忽然笑了。
“如果不是有兄弟给我通风报信的话,我还真就被你这几句话给感动了,叫你一声‘洛哥’也说不定。可惜你来得晚了,直说吧,上面为什么要调我回九龙?”
雷洛没占到便宜,脸上笑容依旧道:“我就说自己没看错人,你是干大事的材料。不错,我是奉上面的意思来通知你回九龙,不过不是我替你说的话…..”他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我想不出自己人缘好在哪里,究竟是谁提的建议?”
“是你认识的一个人------颜仝”
第51章,有黑锅就一起扛
如果说别人会帮自己的话高战还信,说到颜仝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雷探长,你在玩我吗?”
“不,玩你的人是颜仝,不是我!”雷洛拿起手帕擦了一下嘴唇。“他这次在大会上提议把你调回西九龙,是因为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需要你去处理,说准确些是要你去背黑锅!”
高战并没有追问,因为他知道雷洛会告诉他。
“你很沉得住气。”雷洛望他一眼道。“刚才说你性子没磨平看起来是我错了,也许土瓜湾的风水真的很好,让你改变了很多。”
高战用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汽车,没有接话。
雷洛深看一眼高战。
“跟你这种聪明人我也不绕***,事情是这样,前几天两个喝醉了酒的英国大兵在西九龙强奸了一名少女。当时很多人都可以作证。没想到当场没抓住那两个家伙,被他们逃回到了部队里。那里的将军出了名的护短,死活不肯交人。民愤激烈啊,每天前来告状的人把警察局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上峰拿这案件没有办法,只好压了下来,发生的地点正好是你和颜仝所管辖堵的范围,颜仝扛不住这么大的包袱,直接就把包袱丢给了你,让你回去就是为了处理这次案件!”
“操他姥姥的,姓颜的真***阴险!”
“不阴险能做探长吗?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这个案子吧,英国驻港部队可不是随便就能捅的马蜂窝!”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不为什么,只是不想你就这么轻易被颜仝害死,或者说我想坐山观虎斗,看看你和颜仝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你放心,我比他年轻,活得肯定比他长!”
“好小子,我雷洛看好你!给我演出好戏看看,看你怎么解决这桩强奸案!”
高战没有回答他,他的眼睛盯向了喧嚣的西九龙。
西九龙警察局,在去处长办公室叙职的路上高战遇到了颜仝。
“哎呦,这不是高沙展吗,看起来气色不错啊。在土瓜湾待着还舒服吧?也真难为你了,年纪轻轻地被发配到边疆,就算是武功盖世也使不出多大力气。不用谢我,我这人向来公是公,私是私,看你是个人才,为了大局着想这才主动帮你求情,让上峰把你调回来的!”
“谢谢颜探长你的好意,我高战承受不起,你把这么大个黑锅丢给我,也真够我扛的了!放心,我就算扛不了也会拉住你一块扛!你这么老当力壮,多扛几鼎黑锅应该没问题!然后替我问候你老妈和你小姨子!”
“你……”颜仝指着高战。“等着我给你收尸吧!”
哼!两人怒视一眼彼此。想要分开走却又撞到了一块儿。
“你去哪里?”颜仝问。
“处长办公室,怎么着?”
“你怎么也去那里?”原来颜仝也要到处长办公室去,还真是冤家路窄。
来到处长办公室,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分别敲了一下门走了进去。
“欢迎两位到来,你们快快请坐!”处长史密斯显得很热情。
“史密斯先生,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要商量吗?”颜仝小心地问。老外热情,决没好事。
“颜探长,你是我们警队中的精英,在我们警队很难找出像你这样学贯中西的人才!”
“不敢当,那是大家对我的承让!”颜仝嘴里这么说,脸上却露出我不是精英谁是精英的表情。
“所以我就说,只要有了颜探长,什么事情都好解决!”
颜仝猛打一机灵:“史密斯先生,你不是想让我解决那宗英军强奸案吧?”
“good,颜探长真是聪明,我正有这个打算。”
“可史密斯先生,你不是说过把案子交给高沙展处理了吗?”
“是的,我是说过,不过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他太年轻,我不认为他能很好地处理这宗案子。所以,我希望你能挺身而出,把事情解决掉!怎么样,颜探长,你有什么意见吗?”
“有,当然有!”颜仝才不愿意不明不白背这个黑锅。“首先这件强奸案是先被军警发现的,按理还应该由军警一系来办。其次高沙展虽然是年轻人,但他一向精明干练,很多时候我们这些老人家都不不过他。现在警局正是为难之际,正所谓国之将亡匹夫有责,更何况他这么有优秀的一个匹夫呢,所以依我的意思,高沙展也不要忙着干别的事情,专心一志地接手这个案子,让我这些老人家好好地看看他们这些年轻人的魄力和威风!”
“高沙展,你的意思呢?”史密斯把芋头有抛给了高战。
“颜探长说的很对,我们年轻人是应该做出来一些成绩给大家看看,免得别人倚老卖老,瞧不起我们这些后生仔。不过我还应该跟颜探长学习学习,这样吧,这件案子我跟颜探长一起办,他为主,我为副,出了事情我俩一起承担!”
“很好,这个主意不错!你们老幼搭档双剑合璧,一定能把这个案子处理的很完美!”史密斯做出了最后结论。
颜仝此刻连骂娘的心思都有了。他不知道这个死老外为什么会反水,之前不是说好把这黑锅撂给高战来扛,到都来却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气呼呼地颜仝来到洗手间想要撒泡尿。
“怎么,想不明白,”高战忽然走了进来。“史密斯为什么会背地里捅你一刀。我可以告诉你,那是因我给了他六万块!你说,你们的交情和六万块哪个重,嗯?老屁眼,我说过,有黑锅我会拉你一起扛的!”高战捅了颜仝屁股一下。
颜仝一抖,撒的尿尿在了裤子上。
“臭小子,你不要太嚣张,总有一天我要玩死你!”颜仝怒不可遏道。
“谁玩死谁还不知道呢,不过还是先把你的裤子擦干净吧!哈哈,拉不出屎的老屁眼!”高战大笑着走了出去。
***,别说,捅人的屁股还真爽。怪不得《雷洛传》中的雷洛动不动就喜欢捅颜仝的屁股。高战总算把窝在土瓜湾的鸟气吐了出来。颜仝这一次是害人害己,想推人下水,却把自己也扔进了水里。不过自己还是要感谢他,感谢他把自己从土瓜湾调了回来,虽然他本意并没有存什么好心。只是可惜了那十万块钱,老子一个月的薪水才一百二十几块,这一下子就孝敬了洋上司十万大洋,干他屁眼,有机会一定要把它们连本带利夺回来!
第52章,英军强奸少女事件
在警察局的投诉科里,高战总算知道了什么是民愤激昂。
五六十个村民扛着锄头拿着铁锨,把里面闹得乌烟瘴气,翻天覆地。等颜仝过来的时候,更是一下子把他围了起来-----谁让他面子大呢。
颜仝这时候后悔呦,平时总怕别人不认识自己,现在却希望认识自己的人越少越好。
领头的村民是一个卖糖水的老汉,他是被害少女的父亲,他一下子拉住颜仝的衣服说:“青天大老爷啊,你一定要为我女儿做主哇!”
颜仝:“你女儿是谁?先放手,别抓破我的衣服哦!”
“我女儿就是被那两个畜生强奸的李翠花,天啊,她才十八岁,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被这俩畜生给糟蹋了!”老汉眼泪鼻涕淌了颜仝一身。周围群众更是唧唧哇哇,吵得他耳朵都快要聋了。
颜仝拿出手帕一个劲地狠擦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事情要慢慢解决-----你先放开我再说!”
“我不放手,你们不给个信儿我就不放手!”老汉拗了起来。
“老人家,解决事情也要给我一些时间啊,我问你,你女儿是怎么被强奸的?”
“她半夜替我送糖水的时候,被那两个洋鬼子给侮辱的!”
“那就是你的不对喽,你干嘛要把女儿放到街上去让人强奸?是你保险措施没有做好,不能怨那些洋鬼子!”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打个比方,如果深更半夜你在街上看见一个钱包会怎么做?”
“捡起来!”
“不错,道理是一样的,两个洋鬼子他们也这么做了,不过他们捡了一个特别点的钱包而已,所以说你回家好好洗个脚睡上一觉,第二天睁开眼睛当什么都发生过,那不是很好吗?”
“可那不是钱包,那是我的女儿啊!”老汉松开手,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这不是在跟你讨论案情吗,哭什么哭?”颜仝抢住机会一下子窜进了屋里。
擦一把脸上的汗,颜仝忽然发现高战正悠闲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高战,你不要得意,不要忘了这个案子也有你的份!”
“我没有得意啊,我是看颜探长你这么卖力,感到欣喜呀,能有你这么好的搭档真是我的荣幸!”
“哼!”颜仝气呼呼地拉下窗帘。窗外村民们还在不断地拍打着窗户。
“有本事的话,你就把那群人给我赶走,那样我才算是服了你!”
“服没有用,有点赌注才行!”
“多少?”
“就一千块吧!”
“好,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有什么能耐!”
高战起身道:“老屁眼,你就等着给我掏钱吧!”说完他走了出去。
“去***!”颜仝暴躁地踢开椅子。“谁给谁掏钱还不一定呢!”
十分钟后,颜仝忽然听到外面不再吵闹了。他拉开窗户上的帘子,隔着玻璃往外看,只见那一伙村民正在陆陆续续地往外走。
“操,难道这小子会变魔术!”颜仝拉上帘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管怎么样先避过这一风头再说。
高战开门进来。“怎么样颜探长,我已经把那些人搞定了,你是不是该兑现诺言了!”
“你小子还真有本事,告诉我你是怎么搞定的?”
“怎么,想偷招吗?总要把赌注给了才行!”
颜仝有些肉疼,不过越是不知道,心越痒痒。
“要多少?”
“不是说好了吗,一千块!”
颜仝掏出钱夹把一千块递给高战:“留着给你买棺材用!”
高战毫不介意地把钱揣进兜里:“我告诉他们,要是三天破不了案子的话,断子绝孙,全家死光光!”
“想不到你会为了一千块钱发这么毒的誓!”
“不,这誓我是替你发的。我说颜探长一定会主持公道,秉公处理此事,要是三天还交不出人,就断子绝孙全家死的一干二净!”
“**,你这不是摆我的道吗?”
“操,不摆你的道,难道摆我的道?真是傻逼!”高战幸灾乐祸道。
颜仝气得有些不知所措。最后想到重点道:“那我三天后怎么交人?”
“那还不简单,凭借您颜探长的名字去英**队里要人不就成了!我想那里的将军多少会给你颜大探长几分薄面的!”
“去你妈的,想不到你他妈比我还阴险!”颜仝的心都揪了起来。
第二天颜仝坐着警车来到了英国驻香港的海军基地。
在车上颜仝看到持枪核弹的英国兵一排排地站在道路周围,心里就是一阵发麻。
看人家老外,长的都虎背熊腰的,要是开打起来吃亏的准是自己。
下了车,颜仝跟着一名中国籍的翻译官小心翼翼地朝将军的办公室里走去。
操场上,数百名英国大兵正在操练队形。“左右左,左右左…!”整齐的脚步声刺激的颜仝不住地心跳加快。
掏出手帕擦了一下脸上的汗,颜仝媚笑这问:“布鲁斯将军的办公室快到了吧?”
“就在前面,你急什么!”翻译官爱理不理地说。
终于来到了将军办公室。将军布鲁斯正在里面擦手枪。
“将军您好,我是九龙的探长,我是来跟你商量你的人强奸…!”
“狗屎!商量什么?我跟你没什么好商量!我们英国人是最优秀的民族,怎么会虐待自己强奸你们的女人?现在你给我滚出去!goout!”
“可是,将军,我要给那些村民一些交代呀!”颜仝拿手帕擦头。
“那不管我的事!不要忘了这里可是英国海军基地,你们香港还归我们大英帝国统治,说明白点,你们都是低等民族,我们有权管理你们和监督你们!”布鲁斯说完,哈一口气在枪上擦抹起来。
“但是将军我…….”
“你这个人头猪脑的家伙,不要再惹我生气,要不然我一枪打爆你的头!”布鲁斯把枪口指向颜仝。
颜仝一下子吓软瘫了。
翻译官在一旁说:“快点滚吧,要不然将军真的发火了!”
颜仝这才清醒过来,急忙点头哈腰地溜了出去,来到外面只觉自己汗流浃背,好像在生死之间走了一回。
不行啊,这不是人干的活呀,妈的,弄不好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还是要拉姓高的小子下水,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个关口过了再说。颜仝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打定主意,颜仝急忙打道回府来到警察局。
“怎么样颜探长,有什么收获吗?”高战奚落地问。
“收获挺大的,将军说他会放人,不过还需要有人走上一趟。我看你精力充沛的,要不就为民请命走上一遭!”
“将军他真这么说么,我怎么听说他把你骂得狗血淋头,你没说上两句话就吓得屁滚尿流逃走了!”
“兔崽子,哪个在造我的谣!”
“造不造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后天你就要给村民交人了,各大报馆都看着呢!”
“蒲你阿母,你非要逼死我不成吗!”颜仝一下子软瘫在了椅子上。
第53章,诈中诈
眼看和村民们约定好的日子就要到了。颜仝这几天急得是焦头烂额。
这时候他身边的跟班探员赵德柱献媚道:“颜爷,其实事情也不是不能解决。”
“你他妈有什么话快些说出来,别给我吞吞吐吐的,我都快要急疯了!”
“是颜爷。”赵德柱想把嘴巴凑到颜仝耳边。颜仝一把把他推开道:“你的嘴巴好臭,离我远点,有什么事情不好说!”
赵德柱原本想把事情搞得神秘些,没想到却吃了一个瘪,心说,操他娘的,老子的热脸贴他冷屁股上了。
“颜爷,我有一个想法,等明天交人的时候你跟高战一块去……”
“让我去,那不是让我送死吗?操,让高战那小子去还差不多。你他妈不知道那伙村民有多厉害,都拎着镰刀,扛着锄头的,就差没拿火药枪了!操*,你出的什么臊主意!”
“颜爷您先别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到时候我派一些安插在那些村民中间,煽动他们起来闹事,趁机把姓高的小子干掉!”
“干掉他有什么好处?”
“颜爷您想啊,村民一见闹出了人命,一定会吓得全身发抖,你就趁机转移他们的视线,把当头的抓起来,说要为警官偿命,到时候他们还记得狗屁强奸案啊,都自身难保了!”
颜仝思索一会,突然奸笑起来道:“人才啊,想不到你他妈这么坏,不过我喜欢,好小子,颜爷平时没白疼你!”
“那都是颜爷栽培的功劳,我只不过动了些歪脑筋而已,要是颜爷来解决的话一定有更好的办法!”
颜仝听着舒服啊,是呀,凭自己的聪明才干又怎么会被这小小的事情难住,都是因为一时太过心急,哈哈,高战,这一下我可要一箭双雕啦!颜仝的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细缝。
隔日,村民交代大会之前。
“高沙展,麻烦你跟我一起去给村民一个交代吧。”颜仝撕下脸皮媚笑着说。
高战挑一挑眉毛:“这我就不明白了,凭颜探长您英明神武,乾纲独断的手段一个人去就行哩,我去反而有些多余!”
“不多余,不多余!”颜仝笑得更甜了。“没有高沙展在后面的支持,我实在是没有什么信心能够解决好这次事情。高警官啊,以前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多见谅,那都是我瞎了眼,昧了心,嫉贤妒能,这才跟你处处作对。我不对,我糊涂,我笨蛋,我狗眼看人低,还请高警官大人有大量,陪我走上一遭,怎么说这件案子您也有份,如果我们那本够齐心协力把案子给了解了,那才是天大的功劳!”颜仝露出一副痛改前非深明大义的模样。
高战拿眼睛望着颜仝,眼睛像针芒一样刺进他的眼里。
颜仝不禁有些心虚,心说,*,小子的眼神怎么这么毒啊。
强自笑道:“高警官,冤家宜解不宜结,你看我刚才的提议您还满意吗?”
高战这才收回眼神,道:“既然颜探长您这么有诚意,就差扇自己嘴巴了,我高战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好,我答应和你一块去,不过事后这功劳嘛…..”
去你妈的,死到临头了还想到功劳。颜仝一边暗骂,一边脸上笑开花道:“功劳当然是一人一半,高沙展年轻有为,我保证事后升职一定会很快的!”
心里却在想着,玩死高战以后,自己胸口戴着大红花接受上级嘉奖的模样。他越来越期盼这次交代大会早
点召开了。
阴暗处。颜仝正在和赵德柱见面。
“怎么样,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都是道上玩命的人,这一次一定能把姓高的干掉!”
“那就好,千万被给我出什么篓子。嗯对了,还有,带我的手信去把防暴队叫来。告诉他们的头子老山东,等我吹哨子的时候他们就冲进来,把那伙暴民一伙打尽!”
“吹哨子?”
“是呀吹哨子。你安排的人在干掉高战以后,里面的形势一定会大乱,到时候我也要用一下苦肉计,难免要是受一些小伤,不过只要干掉高战,一切都值得!”
“想不到颜爷您这么忍辱负重!”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那时候我就吹哨子,让防暴队来镇压这些暴民,而且他们也能替我们作证,高战是被暴民给杀死的,跟我们一点无关!”
“颜爷您真是英明啊,考虑事情这么周到!”
“那是当然,要不你怎么只是一个小探员,而我却是你的探长呢!”颜仝仰脸奸笑起来。
交代大会终于要召开了。
陆续赶来的村民们还是全副武装,扛着锄头,背着镰刀,拿着铁锨,一个个气愤填膺地站在空地上,等待着颜仝的出现。
颜仝拿出手帕擦一下脸上的虚汗。
“高沙展,为了向村民们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还是把配枪交出去的好。”
“没想到颜探长考虑的这么周到,真不愧是爱民如子好探员啊,既然你能这样做,我也没什么问题!”
高战把左轮****交了出去。
颜仝心说,这更保险了,姓高的,这次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快看,颜探长出来了!”围观的村民们轰动起来。
当先,李翠花的父亲李老汉急忙率人把颜仝等人围了起来,道:“颜探长,今天把你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不能让那两个强奸我女儿的畜生逍遥法外!”
“对,把那两个死洋鬼子交出来!交出来!”一时之间群雄汹涌。
颜仝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凸胸挺肚地站在众人面前,卡腰道:“乡亲们,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谁愿意自己的女儿被人强奸,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要处置那两个洋人,也要交到英国去处理。我相信英国人还是讲道理的,他们一定会把两个凶手绳之以法,请相信我!”
“鬼才信他!到了英国他们就会把他们给放了,洋鬼子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他们一定会帮助自己人,村民们我们不能被他给骗了,一定要他交出人来!”
“交人,交人,交人…..!”大家举着锄头齐喊。
“大家安静一下,事情一定能够解决,不过需要给我时间。缉捕那两个洋人不错,不过洋人也是爹妈生的,他们怎么也要回应过给自己的家人打一招呼,然后呢,才能过来俯首认罪接受大家的处置!我们中国人是礼仪之邦,大家应该发扬我们优秀的传统,宽怀大肚,给那两个洋人一点认罪的时间!”
“他在胡说八道,一放过那些洋人他们就不会回来了!什么礼仪之邦,我们都是粗人只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既然那两个洋鬼子强奸了我们的女人,我就要把他们浸猪笼!”
“你们太野蛮了,怎么能这样对待英国人?怎么说他们也是大英帝国的驻港士兵!,乡亲们,我们要以德服人!”
“服你妈的头!”一个村民把鸡蛋砸在了颜仝的脸上,蛋黄淌了他一脸。
“打倒这个卖国贼!”后面的村民跟着汹涌起来。
第54章,吊中吊
颜仝见情势有些难以控制,在后退的同时急忙给赵德柱使了一个眼色。
赵德柱点头瞄向人群。
被瞄的两个收到暗示后,开口大叫道:“这些警察在糊弄我们,村民们别听他瞎说了,上啊,打死他们!”带头冲了上来。
颜仝一边擦着脸上的蛋黄,一边心里高兴,心说,费了老大劲,好戏终于开场了。
就在他高兴之际,突然觉得情势不对,安排在村民中的那几个人举着锄头并不是冲向他身边的高战,而是冲向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颜仝还没想明白就被其中一人撂倒在地。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殴打。
颜仝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他只觉得火冒金星,鼻孔里的血像泉水一样喷了出来,耳边是粗重的鼻息声和拳头落在皮肉上的撞击声。
“救…救命啊!”颜仝嘶声竭力地喊道。
在外面,严阵以待的防爆队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信号。
一个队员说:“队长,里面好像打了起来!”
老山东抹把脸;“***熊,这颜仝怎么还不吹口哨?让老子等得吊毛都白了!再等一下!”
又过了五六分钟。一个人队员说:“队长,不能再等了,说不定里面出了大乱子,我听见有人在喊救命!”
老山东吐口浓痰:“他***,叫你等你就等,你啰嗦个几巴毛!”心说,要不是赌钱欠颜仝几千块,老子才不会受这窝囊气呢!
突然里面的哨子吹响了。
老山东门猛地一激灵:“兄弟们,给我冲啊!把那些暴民一网打尽!”
防暴队举着盾牌拿着警棒,队列整齐地朝里面杀去。
颜仝这时候喊娘的心情都有了,他去摸枪,才想起自己把枪交了上去,他急忙去找哨子,却怎么也摸不着哨子在哪里。
操他妈,这下我死定了!颜仝脑袋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就在他像人肉沙包一样被人狠扁时,耳边听到了哨子的声音,接着自己被人拉着大腿从人堆里扯了出去。
生死之间啊,颜仝差点哭了出来。肿成鸡蛋的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细缝,正要说声谢谢,却一下哑住了。
眼前救他的人竟然是高战。
高战笑嘻嘻地蹲下来瞅着他说:“怎么样颜探长,身体还好吧?”
“一时半会还死不了!”颜仝艰难地说。
“那就好,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颜探长要是这样就死了的话也太窝囊了,你的死法应该是天打雷劈!”
“你,你安的什么心!”
“应该我问你安的什么心才对!”高战眼中射出杀人的光芒,逼视着颜仝:“安排人杀我,你也够有能耐的,不过运气差了些,正好你派来杀我的人是我手下的手下!世界真是太精彩了,你他妈作茧自缚,弄得自己惨不忍睹,看看你现在的熊样,只剩下半条命了,我要不是不想你这么快死,才不会出手救你。”高战用掌心拍打颜仝脸颊。“所以你不必谢我,因为我还没玩够,我要慢慢地玩死你!”
颜仝挣扎着想要张嘴说话,高战用大手一下子把他按下去:“快些抬担架,颜探长他老人家受伤了!“
这时候发防暴队和村民们的激斗已经到了白热化,不时地有人受伤,哀嚎,嘶叫充斥了整个场地。
高战大步走向场地中央,一个村民举着镰刀向他砍来,他大手一挥,那个村民像陀螺一样被甩了出去。
高战笔直站在最高处,高大的模样配合上他刀削斧砍的身形,像不可战胜的巨人一样傲立在人群之中。
“请大家静一静!”他喊道。
人群还在暴动。
高战抓过站在旁边的老山东,一下子把他的配枪夺了出来,“砰”地一声,枪声震耳!
大家一下子都愣住了。
高战把枪旋转一圈勾在手里:“你们他妈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你们看看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嗯,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你们都好和警察对着干了,我现在就算把你们枪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高战的恐吓显然吓唬住了这些村民。
“还有你们这些防暴队,你们他妈还是不是香港警察,自己人出手还这么重!是的,没错,他们是愚昧,是无知,是犯了法,但你们也该手下留情啊,毕竟他们需要的是教育,不是殴打!”高战指着防暴队又把他们骂了一回。
“总之你们这么做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于事无补!妈的巴子,老子深明大义才跟你们啰嗦这么多。你们搞这么多事不就为了让警察局交人吗,好,我答应你们,我高战,明天一定把两个强奸犯交到你们手里,我说得出做得到!”
高战隐隐散发出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好像什么事在他手里都能够轻而易举地解决。
李老汉听到这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青天大老爷啊,你一定要为我女儿讨回公道啊,她的下体都被那些畜生捣腾烂了啊!现在她每天只知道哭,都变得疯疯癫癫的了,呜呜呜,她母亲为此事也躺病在床,有上气没下气,我们一家老小算是全完了,呜呜呜,大老爷啊,我是个没有用的父亲,要是不能为女儿报仇的话,我也活不下去了!”
高战走过去扶起他道:“你放心,我高战说话可不是放屁,要是我不能把人交出来,你就把我的卵蛋踢爆!”
村民们听到这么粗鲁的话,禁不住笑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什么事情都好解决,干吗非要使用暴力呢!你们看看,你们把颜探长打成什么模样了?”
颜仝躺在担架上虽然浑身疼得要死,两个耳朵却竖地老高,一听到高战提到自己,心里面就不由自主地打哆嗦,他真被这个混蛋给整怕了。
“颜探长他也不是没出力,相反他为了这个案子跑上跑下,嘴皮子都磨破了几回。”高战走到颜仝身边。“所以说,我们决不能以貌取人,颜探长看似奸诈,卑鄙,无耻,下流,没有人格,生孩子没有屁眼,但他的内心是好的,愿意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你说是不是呀,颜探长?”高战一巴掌拍到颜仝肋间的伤口上。
颜仝龇牙咧嘴,疼地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
“你看颜探长感动地,都没语言了!”高战嘴角勾勒出一个习惯性地弧度。“哦对了,这是你的东西,我应该还给你才是!”说完高战把一个哨子放在了颜仝胸前。
那一刻,颜仝感觉高战就像是一头可恶的魔鬼,头上长着犄角,正在血盆大口地朝自己阴笑。如果世界上要排恶人榜的话,颜仝一定会投高战一票,因为这小子比恶人还恶人!
第55章,该死吊朝上,不死当和尚
当高战把自己要去英国海军基地要人的消息告诉大家听的时候,大家一致反对。其中反对最激烈的是何金水和刘金定。
何金水脸上绷着青筋说:“这绝对不行,老大啊,你当英军基地是哪里啊,儿童游乐场吗,那里驻扎的可都是持枪核弹的英兵,平时谁敢招惹他们,连过路都要绕开走,你倒好,还主动送死!”
刘金定:“老大,这次我也不帮你了。阿水说的对,你这根本不是什么英雄主义,你这是自投罗网,操,就算死也要让其他探长去死,你还有新星社,还有我们这些弟兄,所以你不能死,更不能冒险!”
许文利:“大家都把话说了,我也不说了,战哥,不管怎么样,保住命是关键!”
高战虎目四射地看看大家,大家一个个显得立场坚定,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孤身犯险,除了田家富,站在那里显得很平静。
“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对了家富,你又有什么意见?”高战用眼神鼓励道。
一听这话,大家就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田家富身上。如果眼光可以当刀子的话,现在有很多把刀子架子他的脖子上,威逼道:“你他妈敢乱说话的话,我抹了你!”
田家富圆胖的小脸露出几分小市民的市侩:“大家请先冷静一下,现在老大是在跟大家商量此事,不是躺在棺材里等着大家瞻仰遗容。不过看大家的意思,老大好像已经死定了,说实话,我很看不起大家的这种推断,为什么?因为大家对他没信心,对新星社没信心,更是对自己的选择没有信心!我田家富是个小人物,有时候说话没什么份量,不过我认为,我们既然挑选了高老大做我们的当家人,就要相信他的决定,时时刻刻地支持他,鼓励他,不断地给他打气,而不是处处掣肘,给他唱反调!这就是我想要给大家说的话。”
周围兄弟们听到田家富的话,一个个露出沉思的表情,有的甚至低下了头。
田家富环顾一下四周,继续道:“如果大家非要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只想说,因为在我眼里,战哥永远都是不可战胜的-----神话!”
话音一落,有人拍起了巴掌,大声喊道:“对,战哥是无敌的,不怵那些龟孙子……!”
何金水见大家如此反应,禁不住叹口气道:“家富说的对,我们应该对战哥有信心,相信他一定能平平安安的回来。不管你们怎么看,怎么想,我何金水愿意和战哥一块去冒这个险,我不想等在这里守候消息,战哥,您就答应我的请求吧!”
此话一出大家都叫喊起来:“我也不是孬种,战哥,您也带我去吧,我带齐家伙就算跟那些英国大兵拼了也不吃亏,操*,他们算个俅,咱们手里有家伙一样不用怕他们!”
“对,跟他们拼了,他们是吃饭长大的,咱们也是吃饭长大的,没理由打不过他们,不放人就炸了他们的兔子窝!”
看见大家伙群雄激荡模样,高战不禁有些感动,操,这才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于是便挺直身子,用真诚的眼睛望向大家伙,里面喷出炙烈的火焰:“操*,该死吊朝上,不死当和尚…..我只想说我高战没什么本事,只身来到香港的时候无依无靠,拉过黄包车,倒过夜香,甚至在大戏院里面卖过甘蔗,向来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老天有眼,他对我不薄,让我有了你们这么多好弟兄,你们都是好样的,我相信每一个人都愿意为我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但这一次我必须一个人去英军基地,因为越少拖累,我才能把事情越好办妥…..咱们香港人被英国人欺负够久了。从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就成了*二等公民,在那些洋鬼眼里咱们都是软弱可欺的…..现在他们公然强奸了我们的女人,我们要是不吭声的话,明天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杀你爸妈,烧你全家……我高战不会脸上贴金说自己是*民族英雄,是个好人,正相反,我他妈是个彻彻底底的大坏蛋老流氓,老子之所以要当警察,就是为了欺负人方便……但今天别人却欺负到了我的头上,不,准确地说是欺负到了咱香港人的头上,老子就要跟他对着干,看看最后谁玩死谁,操妈的,我高战发誓,就算那俩龟孙子不是英兵而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把他们缉捕到案,不管那里是不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一闯…….无论如何一定要叫那群*交人!”
“对,交人,交人,战哥万岁,战哥万岁!”听到这慷慨激昂的话语,周围兄弟们都热血沸腾起来,惊天的呐喊声像波浪一样起伏不断。
此时此刻,在大家的心目中,高战的形象越发的高大威猛起来,高战-----第一个敢和英国大兵较真的香港警察,我们永远的战哥!
通常在电影或者电视剧中主角一要舍身冒险,就会和自己心爱的女孩见面,然后两人花前月下,亲亲我我,共诉衷肠。这时候的女孩子一定会温柔的像水一样缠绵,正是那首诗,你那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高战非常希望这样的情况能够出现在白玉娇的身上。
他自从回到九龙就一直没有见到过白玉娇。这个时候却十分地想念她。当即便开车来到了粉菊花大戏班。
汽车缓缓地停在了戏院门前,高战还没从汽车里下来,就看见一大帮子人围着白玉娇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多数人是记者,那些拼命拍照,拼命询问问题的记者追着白玉娇道:“白小姐你好,我是香港日报的记者,请你说说你和董公子的恋情好吗?你们是不是在交往?或者是在搞地下情?”
“白小姐,我是时代周刊的记者,想给你做个采访,听说董家很反对你们交往,这事是真的吗?”
“据传闻,董大亨说你们要是交往的话,就要把董公子逐出家门,这是真的吗?”
“白小姐,接受我的访问吧,我是都市快报的记者…..”
白玉娇被众人包围着显得十分急躁,吹弹可破的玉颊上流露出一丝疲惫。
高战看着有点心疼了,匆忙。车就想要过去把记者们支开。
这时候人群里突然哄闹起来,有人说:“你们看,董公子来了,原来他们真的在交往!”
第56章,河里难道缺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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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高战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
打眼看去,但见一个男人拨开人群走到白玉娇身边,把自己身上的白色西服脱下来,然后温柔地披到她身上,道:“请大家帮一帮忙,玉娇小姐她已经很累了,如果各位需要采访的话,请明天再说!”说完就推开人群,护着白玉娇往外走。
“董公子,您请留步,给你做个专访好吗?”记者绝不会轻易放过眼前的爆炸性新闻。“请问你和白小姐是不是在交往?”
董公子护着玉娇脚步不停,“对不起,对于你的问题我无可奉告!”
董公子一直护着白玉娇,直到上了自己的车,这才打上窗户,汽车缓缓地开动起来。
高战在后面急忙开车跟了上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在公路上高速行驶,不多时来到了附近的沙滩上。海浪声一声声掀来,伴着娇美的月色,刻画出一个宁静而又平和的优美画面。
董公子把车停在了公路上,车里放出悠扬的音乐:“梅兰,梅兰我爱你,你像兰花招人迷,你像梅花年年绿,看到了梅兰我就想到你!
我要永远地爱护你,因为梅兰它有吉气,我要永远地伴着你,今生今世在一起!”
随着歌声,高战把车停在远处,心说,这董公子不愧是读书人,还挺会玩浪漫的,要是自己一定会在大排档叫几瓶啤酒,然后三匹马呀五魁首地,就把爱情给谈了。
正想下车,就在这时,突然从沙坡处冲出来三名男子,一下子把前面的两人围在了中央。
“小妞长得挺漂亮的嘛,怎么大半夜出来是不是想我们哥仨了?”
“你胡说什么,玉娇,你不用怕,有我在你不用怕!”董公子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护在白玉娇身边。
“哎呦,你这小子欠揍啊,识趣的话快点离开,要不然爷爷下手可不留情哩!”
“你们这些败类,别想碰玉娇一根手指头,为了玉娇我可以去死!”董公子大声说。
“佩服,佩服,没想到现在还有如此痴情的男子,小姐,你有福气啊……不过,既然咱们遇到了,也不能白白放过你这么标志的小妞…..”
三个歹徒逐步逼向两人。
就在这时,“哎呦”一声,其中一个歹徒被人一脚踹出老远。
“你是谁…..?”另两个歹徒急忙回身问道。
“操你姥姥,我是你们流氓的祖宗!”高战说完一脚又踹向了另一个歹徒。
那个歹徒想要躲避,却见那大脚板就是追着自己的屁股不放。
“哎呦!”一声,被高战踹了一个狗吃屎,直觉屁股上的尾骨都给踹裂了。
另一个歹徒:“你别过来啊,你千万别过来啊,我会功夫……虎拳,鹤拳,蛇……”
还没“蛇”完呢,高战扬起巴掌把他扇了一个滴流转,然后一脚踢倒在地,踏住他脖子说:“你他妈跟我玩拳头,信不信我废了你的爪子?!”
“救命啊!”歹徒突然朝董公子求救道。“说好的只有你们两个人,你怎么不讲信用?我们个仨明天还要去码头搬货呢,你快点让他放了我们吧,你的钱我们也不要了……”
噢,原来是这样。高战恍然大悟,要不说这仨歹徒这么菜呢,原来是业余人员,专职却是码头苦力。
董公子有些脸红,原本打算照抄戏文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来提高自己的光辉形象-----上次被高战给揍惨了,丢脸呵。没想到会穿帮。
咳嗽一声,“哦,嗯,那个,玉娇你听我说,其实他们呢……”
白玉娇:“你不用再解释了,现在我很累,我只想回家…..”
“那我送你….”
“不用了,我怕再遇上劫匪-----高先生,您可不可以载我一程?”
高战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玉娇,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怕失去你,你知道的,我是真心爱你地….”
“鸟人,你给我闭嘴!”高战喝道。
董公子禁不住大一哆嗦,声音低了十八度:“玉娇,你…..别走啊!”
白玉娇肩膀颤抖了一下,最后还是上了高战的车。
车里面,高战掏出一根烟正想叼进嘴里,却想起了什么,又把烟放了回去。
“你不用管我,我不会介意的。”白玉娇轻声道。
高战挑挑眉,把烟叼进了嘴里。
车在公路上缓缓行驶,夜色像巨大的蝙蝠展开自己的双翼划过车窗。路灯在外面闪烁,点缀着这个寂静的夜晚。
高战抽着烟,鼻翼嗅到的却是女人身上的茉莉香味;从她的侧面刚好看见她挺翘的鼻子,和红润的嘴唇,还有那吹弹可破的脸颊,她的眼睫毛很长,在不明亮的夜色下好像挂着朦胧的烟雾,让她迷人的眼睛淹没在烟雾之内。
这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叫喊着要去追求的女人。现在她就在自己的身边,为什么却觉得那么远?高战,你不是狂,很傲么,为什么在她面前总是失去之前的沉稳和豪迈?
“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白玉娇突然问道。
高战微微愕然,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你不会介意我的过去吗?”
高战:“每个人都有过去,问题是看他们怎么去面对,我这人没什么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够厚!”
“对不起,我不能爱你!”白玉娇突然有些哽咽了。
高战心中微酸,笑道:“不能爱就别爱,其实我也不是个好人,你跟了我也不一定就会幸福。”
白玉娇沉默了一下。
“自从我从大陆逃到香港,就决定了一定要忘记过去过上幸福的生活。但过去就是过去,我永远也忘不了…..我父亲曾经是中央的高官,为了国家身上中了三颗子弹,每到下雨天他的身上就疼得要命,连站都站不起来,他做错了什么,一场政治上的整风运动就让我家破人亡…..我想不明白,我更不服气,我只想恢复家族的荣光,为此我只有嫁入豪门……”
她低低泣诉着。
过了一会,夜风吹进车窗。
“求求你,抱一抱我好吗?”她说完轻轻地向高战的怀里依偎去。
车停了下来。
白玉娇感觉自己找回了温暖和依靠,这个宽阔的胸膛似乎可以承受任何压力,这有力的臂弯可以保护她直到天荒地老。为什么,为什么你出现的这么晚,为什么不让我在遇到董公子之前遇到你?那样我就可以抛弃一切和你在一起,不管什么家族荣誉,不管曾经悲痛的历史…..想到高战以前做的一切,白玉娇闭着眼笑了,追女孩哪有送豆腐脑的,还有那么长的路他硬是把自己抱回了家,似乎又看见了他满脸大汗的模样……
高战看着怀中美人忽嗔忽羞忽喜的挠人姿态,再看对方红润的快要滴水的樱唇,有些按耐不住,低头想要亲吻下去…..这时候白玉娇忽然睁开了星眸…..高战不禁老脸一红……“吻我!”白玉娇双眸微闭,似在呓语…..高战一怔,一双柔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高战终于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白玉娇的香舌潮湿而又润滑,高战感觉它在自己嘴里打转儿。白玉娇紧紧地贴在高战的身上,男性特有的气息熏得她有些微微迷醉。
就在高战想要进一步有所举动的时候,白玉娇却轻轻地把他推开,道:“对不起,我不能这样。”
高战叹了一口气,心说,谁道流氓无情,自己这个老流氓今天就碰刺儿,放以前早霸王硬上弓了,操***,斯文人也不好当啊。他摸出一支烟,点上,抽了起来。
白玉娇以为他生气了,怯生生地说:“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能这样……”
原以为高战会有过激的反应,谁知他却谈谈道:“没关系,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现在我送你回去!”
白玉娇心中抽动一下,一股说不出的酸楚涌了出来。
车再次开动起来。
高战嘴里叼着烟,心思澎湃,女人啊女人,既然你一心思要嫁入豪门,我也不拦你,又不是河里缺鳖…..等待我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要不要给董小子家里扔几枚炸弹呢?上次被他家摆了一道真他妈不爽….
第57章,还是做你的僵尸道长吧
送完白玉娇,高战缓缓地抽出一支烟,点燃,青烟袅袅地飘荡在汽车内。
现在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为了自己的理想,必须要放弃一些什么,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吧。
高战开着车缓缓离去……
抛弃了感情的他将踏上自己真正争霸的路途。
高战开车经过戏院的时候,最后还是禁不住停了下来。
他走到戏院门口,门口收拾招牌的人说:“打烊了,明天再来吧!”
高战没有理会他,径直走进戏院后台,走到白玉娇平时化妆的地方。
桌子上摆着粉妆和画笔,还有几件精美的戏服。高战伸出手缓缓地抚摸着戏服,感觉像是在抚摸着白玉娇的身体。
一切都过去了,他对自己说。
正在思忖时,一个稚嫩的童音道:“是谁?想偷东西么!”
高战一下子从思忖中惊醒。
眼前,小林正英一下子从幕帘后面蹦了出来,见到高战后叫道:“高叔叔,怎么是你?”
高战恢复神情,笑骂道:“怎么,小林子你想把我当贼抓来吗?”
林正英抓抓头:“我哪里敢啊,你可是鼎鼎大名的高沙展,在西九龙那个不知哪个不晓!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抓你啊!”
“你的嘴巴变得越来越油了!”
“那是高叔叔你人好,给小林子的钱多,我成天啃鸭腿,啃着啃着就啃油了!”
“小鬼头,你说得我真有那么好吗?”
“那是当然,高叔叔是天地下最好最好的人-----肯给我钱买鸭腿吃的,都是好人!”
“那为什么白阿姨会不喜欢叔叔?”
“怎么,又被白阿姨放个鸽子了?那是她不了解你!高战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能说出这么深刻的话。
“怎么个不了解法?”
小林正英搔搔头:“也许你没给她买鸭腿!”
“操,这你也懂啊!”高战拨了一下他的头。
“那当然了,你可是我的偶像,长大了我要像你一样当警察,收好多好多的钱!”
高战可不想自己一下子培养出一个小贪污犯,急忙道:“那样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你还是干你有前途的事业吧!”
小林正英摸摸脑门:“那是干什么?”
高战眼睛中流露出可以看穿一切的光芒,盯着小林正英道:“好好地去拍戏,做你的僵尸道长!”
“什么僵尸道长啊?”
高战蹲下来,摸着小林正英的头说:“相信我,你以后一定回去拍电影,并且靠捉鬼片僵尸片大红大紫!”
“那都是些什么啊?我不会捉鬼啊,而且我还怕鬼,高叔叔我跟你一起做警察行不行?”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有的人长大后会是律师,有的呢是医生,还有的跟叔叔一样是警察,更有一些会是大明星。你和高叔叔不同,你只要好好的听话,以后努力地去学戏练功夫,以后你就会当大明星,到时候你的名字一定会比高叔叔更响亮!”
“大明星?像曹探长一样有名吗?”
小林正英口中的“曹探长”就是素有“影坛铁汉”之称的着名粤剧演员曹达华。他因为经常在粤语长片里担任“探长”及《如来神掌》中的“龙剑飞”的角色而被人们所熟悉,因而被称为“华探长”或“曹探长”。当时的武打明星还有关德兴,石坚,林蛟,邬丽珠、任燕等,另外曹达华更是另一个时空中第一位饰演《射雕英雄传》中“郭靖”一角的演员,片中林蛟饰演“杨康”。
“不错,到时候你一定会超过曹探长,并且比他还要有名气!”
“那我一定要去拍戏当明星!”小林正英一下子高兴地跳了起来。
“好,这些有志气!”高战又摸一下他的头道:“你和高叔叔一起努力,好吗?”
“好,我们勾手指!”两人手指勾到一块。小林正英唱到:“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忘掉!”
“操他姥姥,咱们一百年都不忘掉!”高战大笑起来。
当高战回到家中的时候,佣人们大多数已经睡了。高战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望着外面凄美的月色,点燃一只雪茄烟,慢慢地抽着。墙壁上的闹钟,砰砰地摆动,眼看就快要到午夜十二点了。
烟雾袅袅,似乎带着他的思绪回到了二十一世纪,自己还是那个三更穷五更富的流氓,还是那个被关在鲨鱼岛监狱的超级杀手。
“砰”地一声,椅子被人撞翻了。
电灯打开,凤姐头发有些凌乱地站在他的后面。
她的起色比起前面来好多了,脸颊变得红润,下巴也渐渐丰腴,小巧的红唇更是烈焰喷射诱惑死人。虽然穿着普通的褶襟衣服,浑身上下却流露出一股妖冶的媚态。她玲珑剔透的身材,苗条得盈盈一握的腰肢,让她无论穿什么都挡不住那迷人的风情。
此刻她妩媚的凤眼一眨不眨地望着高战,望着这个救命恩人兼仇人。
“我都快要把你给忘了。”高战吐一口烟说。“在这里还住的习惯吗?听说你很能干,把赌场里的账目归置的井井有条,看起来我无意中捡到了宝,这几顿饭没白养你吃。怎么,还恨我吗?那就恨吧,恨了才有意思!我把你养在身边就是为了让你恨我,这样才能随时刺激我的神经,我这个人很怕寂寞和空虚,有了你,我不再担心这些!”高战慢慢地走到凤姐身边托起她光滑细腻的下巴。“你知道吗,你很漂亮,尤其在这么美的晚上,看见你容光焕发,我就会想起你穿旗袍的模样,很性感,很拉风,说实话那让我很心动!”
“你就不怕我藏了刀杀你吗?”凤姐显得呼吸有些急促。高战靠的太近,他身上浓厚的男人气息令她迷乱。此刻她望着高战的美眸几乎快要流出水来。
不可否认,面对如此尤物高战早已血脉贲张。“怕,当然怕!你是一头漂亮的狐狸,我不能不时时刻刻地防范这里,所以我要…..”
“刺啦”一声,高战把凤姐的衣服撕扯开来。“仔细地检查检查!”他把大手伸到凤姐的怀里去。
入手温滑如酥,凤姐的豪乳被他握在手里。
凤姐混身上下轻轻地颤抖着,一双灌满春水的凤眸不知道是抗拒还是享受,微微地想要闭合起来。
第58章,颜仝的烦恼
高战不再犹豫,此刻他浑身似乎充满了欲火,那火山的岩浆在他体内奔腾,那所有寄托在白玉娇身上的思念与**全部倾注到了眼前丰满诱人的**上。
他一下把凤姐推倒在桌子上。衣襟绽露,凤姐傲人的胸脯恍如雪白的玉团,在灯光下闪烁抖动。
被高战粗鲁的举动惊呆了,凤姐躺在桌子上有些不知所措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这么一挤,**间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羊脂白玉般直晃人的眼。
看着眼前含羞待辱楚楚可怜的美人,高战心中竟然没有一丝的怜惜,相反,此刻只想尽情地去占有她,蹂躙她。
不再犹豫,他低吼一声扑了上去。
凤姐花容失色,娇躯颤抖。长这么大以来这还是第二个男人敢把她压在身下。
比起一般女人们凤姐算是命好的了,刚刚沦落风尘不久后就遇上了罗三炮,在大香港这样的女人就像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外面的风风雨雨颠簸辛苦,只能依靠强而有力的男人才能生存下去。
此时此刻,高战身上那股强烈的雄性气息薰的凤姐呼吸加粗,芳心撞鹿,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更令她浑身泛起了触电般的寒颤。那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从没在罗三炮身上获得过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爱?凤姐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高战时的样子,那种男人霸气狂妄的模样,深深地刻进她的心里。
现在,这个男人就在眼前,而且正要占有自己。这个表面刚强内心柔弱的女人终于有些害怕了,开口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高战闻着她诱人的体香,感受着她丰腴**的挤压,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雄性气息重重的喷在凤姐的脸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带着一丝邪恶的狞笑,就在三寸之外,如此的贴近,如此的真实,完全不是在做梦。
隔着单薄的衣物,凤姐完全能感受到对方**的壮硕和强健,她柔弱的身子似乎快要被对方揉扁碾碎,像泥一样融入对方体内。
忽然她“哦”了一声,对方那火热的雄起已经摩擦在她的要害部位。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火热滚烫,心中却泛起一阵阵不可言喻的战栗。
此时,高战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尽,露出**裸的身体。高大,强健,充满猛男的魅力!
那一刻凤姐缺被对方身上的疤痕震惊了。如果说伤痕合一组成一副图画的话,那么高战身上密密麻麻的疤痕足可以组合成一副令人心惊胆战的阿鼻地狱。那是视觉的震撼,那是恐怖的震撼,那是疯狂与毁灭,残忍与嚣张的震撼!
就在凤姐惊呆的那一刹那,高战已经粗暴地把凤姐剥成了一头白羊,山峦般起伏的**,洁白如玉的肌肤完全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你真是一个魔鬼般的女人!”高战并没有马上动手占有眼前不可多得的尤物,而是从内里发出一阵感叹。“我相信,很多男人都会愿意死在你的怀里!常言道红颜祸水,女人长的漂亮,不一定是什么好事,男人要是降服不住你,到头来只能自认倒霉!不过我不怕,所以现在,对不起,我要操你!”他毫不温柔,粗鲁地将大手直接覆盖在了凤姐的大腿根上,眼看就要弯弓上马。
这时凤姐却突然颤抖地合拢双腿,惊声道:“不,你不能这么做,求求你放过我吧!”
高战霸道地掰开她的**,不可抗拒地说:“今天我他妈就要对不起你!”话音刚落,凤姐大叫一声,从身后抽出藏着的水果刀,一刀向他刺去。眼看刀已经到了面门,高战利落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扭向头顶,说:“你就那么想杀我吗……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听完了一定会很高兴,明天老子就要到英军基地去要人,那里想杀我的人绝对要比你还多还狠,你说我能不能有命回来,嗯?入肉尸穴你老母,我高战决不是软骨头,我的拳头也不会吃素!凡想要我命的人,我一定会先把他给干掉!”
“干掉”俩字一落,高战猛地耸身进入凤姐的体内。
凤姐“啊”地一声,发出痛苦的啼叫。
高战勇猛地耸动着,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味道。他把凤姐握刀的手抓得牢牢的,凤姐动人的**随着他勇猛的动作像大海上的小舟一样起伏不定。
在暴虐的蹂躏中,高战大手一掀,把凤姐翻转过来,露出她高翘的**和纤细的腰肢,一巴掌打在凤姐的**上,凤姐发出**荡魄的呻吟。高战扶紧她的腰股,再次进入,用最为原始的姿势进行搏战。
凤姐歇斯底里地呻吟着,胸前丰满的**挤压在桌面上,像滚动的玉球,她感觉自己在飘荡,被一次又一次甩进无限的深渊,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快乐,那种饱满和充实的感觉令她浑身发胀,心灵的战栗在摆动中登上高峰。
而此时此刻,快要达到临界点的高峰心中只有一句话:“再见,我的爱情!”在他闭上眼睛的同时,灵魂随着颤抖喷薄而出!
清晨的阳光铺洒在圣玛丽娅医院的病房里。
特别加护病房114室。
颜仝颜探长包扎地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病床上。他的一条腿掉在床尾上面,打着石膏,看起来受伤不轻。
此刻,探员赵德柱鼻子上贴着膏药,像亲生儿子一样正在服侍着他吃汤圆。
颜仝努力地张大嘴巴,可是因为嘴唇肿胀,汤圆怎么也放不吞去。
叹息一声,颜仝示意赵德柱把汤匙放下,“我说德柱啊,我就奇怪,那么多探员和警察都受了重伤,为什么只有你平安无事,只挂了一些小彩?还有,蒲你老母,你给我找的什么狗屁杀手,那些都是高战的人知道么,你是不是故意出卖我?”
赵德柱一听这话吓了一大跳,急忙辩解道:“颜爷,冤枉啊颜爷,我对你的忠心对天可表!我赵德柱要是真的出卖你的话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呛死!我对您绝对是忠心耿耿决无二心啊!我之所以没受伤是因为当时我躲到了高战后头,那家伙厉害啊,是个狂人,那些暴民没有一个能近他的身边,所以我跟着沾了一点便宜,要是知道颜爷您会误会的话,我就算死也不会躲在那个混蛋的后面!颜爷啊,我跟您老少说也有三四年了,这几年来我哪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至于那些杀手,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是高战的手下,我就是贪图便宜才雇佣了他们,谁知道便宜没好货,差一点害死了颜爷您。颜爷,我真的是想为你处处着想啊!我该死,我是王八蛋,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赵德柱拼命扇自己耳光。
“好啦!不要再演戏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他妈在事前**嫖到刀口上了,在床上把什么事儿都说了,也不想想那高战是什么人,稍微露点风声他就能发觉,精虫上脑的家伙,你真是废物一样!”
一听这话赵德柱立马跪在地上磕头道:“颜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会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颜仝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颜仝做事,一向对事不对人,你这次办砸了事儿,让我吃了大亏,怎么也要受些惩罚!”
“颜爷您说的是,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赵德柱忙道。
“那就好,我也不怕你打心里埋怨我,你自己主动申请调去做水警吧,等我以后心情好了你再回来!”
“颜爷不能啊,我家里还有八十多岁的老母。还有很多孩子要养,一调去做水警我就没收入了,靠那一点工资,我连自己都吃不饱!颜爷,求求您啦,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那不是很好吗?你可以去搞那些船家妹了,她们在上面摇啊摇,你也在下面摇啊摇,省得出钱了!”
“不能啊颜爷,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看我颜仝像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蒲你老母,还说处处为我着想,你看你给我挑的什么病房?114,要要死啊,你是怕我一下子死不掉么!”暴怒中颜仝一下子把汤碗扫落地上,碗中的汤圆滚落了一地。
第59章,欠揍的翻译官
赵德柱没想到颜仝会发这么大的火气,一时之间措手不及被热汤溅了一身。
“你还有什么话说?”颜仝喘着粗气问赵德柱。“你说我冤枉你没有,你是不是在盼望着我死,我死了你就能继承我探长的位置?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我颜仝虽然年纪大了,却还没有沦落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你存什么心思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赵德柱被颜仝的暴怒给镇住了,半天才壮起胆子嗫喏着说:“颜爷,您先消消气,我错了,我认错了!我愿意调去做水警,不管怎么样,我对您老人家还是忠心耿耿!您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无话可说。汤圆洒了,我出去再给你买一碗甜粥,无论如何您也要先把身体养好再说!”赵德柱说完捡起地上的碎渣,转身出门。
颜仝舒了一口闷气,心说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连一个成器的手下都没有。看看人家雷洛,手下有猪油膏大头虾那样的人才,我颜仝怎么也要多找一些,只有这样才能和雷洛一拼。
转念想起高战,颜仝的心情不禁好了一点,心说,我受这么重的伤不算什么,高战,你要到英军基地要人,我看你就算不死也要扒层皮!那些老外是好得罪的么,连雷老虎和我都不敢扛的案子,你却要强出头,我看你这次是死定了!
高兴之余,颜仝禁不住哼起了小曲,这一哼不要紧,带动了脸上的伤口,立刻疼得他龇牙咧嘴。
此时此刻在雷洛的半山别墅里,雷洛穿着深灰色的西服,双手插在马甲中,一双鹰鸷的眼睛正在朝外看去。
这时候,仆人阿三走过来说:“老爷,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饭了。”
雷洛没有回头,轻轻地朝后面摆了摆手。
阿三知趣地退去。
雷洛掏出西服口袋中夹着的手帕,沾了沾嘴角,然后轻轻地抹抿一下嘴唇,自言自语道:“高战,千万不要让我雷洛小瞧你,演出好戏给我看看,千万不要死,我还等着跟你交手呢!”
此刻,窗外天空上的太阳正在逐渐升起,云集在天地一线间的万丈金光,霎那间似乎要瞬时迸射!
凤姐慵懒地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高战抱进了卧室。
绒毯滑落,露出她光滑细腻的香肩。她的锁骨很漂亮,那是一个优美的弧度,曾经听有很多男人为此着迷,罗三炮也不例外,他时常叮嘱她在夏天穿衣服的时候一定不要暴露。男人们都是这样,不是自己的女人拼命想她脱光了在大街上走动,自己的女人就算是稍微暴露一点也是不允许的忤逆。
昨晚的狂风暴雨让她的身子到现在还是酥的,整个身子软的不行,活像是一摊烂泥。她努力地动了动胳膊,才发现自己在绒毯里面竟一丝不挂。
高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卧室里显得很冷清,充满了男人炙烈的阳刚气息。
这是他的卧室。凤姐想到。他终于占有了自己。自己成了他的女人。
恨他吗?不知道,那一点点的恨似乎随着昨晚疯狂的婉转应承,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就是女人吗?只要跟男人上了床,不管他是不是杀父仇人都能为他动情,甚至不可救药地爱上对方。
女人似乎就是这么贱格,她们弱小,可怜,需要男人的疼爱,男人的爱抚,需要男人的狠操!
凤姐有些自卑地闭上眼睛,她不想承认这个现实,却不能对自己的身体说谎,下面那股刚刚平息的骚动的春潮,此刻因为想起那个男人再次在体内泛滥。
她不得不承认对方在某方面的强大,甚至强大得她有些难以招架。但就是这种铺天盖地把她当泥来揉的强大,令她满足,令她开心,令她失去自我!
今天他去英军基地要人,他会平平安安回来吗?凤姐拉紧绒毯,再次闭上了眼睛。
汽车轰隆隆地碾过大地,英国海军基地在晨曦中抖动。
作为大香港半殖民地的象征,英国海军基地像一个标志一样矗立在香港的香江口岸。这是日不落大帝国在地球上的最后辉煌,它见证着征服者与被征服者最后的契约关系。是的,那个日不落帝国正在没落,它远在亚洲的殖民地却在以高速快捷令人瞩目的速度发展壮大繁荣。腾飞的小龙在九天长鸣,未来大英帝国是否能真正掌握住它腾飞的缰绳,这一点没人知道。
高大的英国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在操场上演练着队形。
不时从远处传来一声枪鸣,那是英国士兵在做打靶训练。
高战穿着一身明亮的警服,坐车来到布鲁斯将军的办公室,带领他的还是那个中国籍的翻译官。
“你先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声。”翻译官翻着白眼走了进去。
过来一会走出来说:“很对不起,布鲁斯将军没在这里,我看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高战紧紧警服上面的扣子,嘴角勾勒出一个习惯性的弧度,忽然道:“请问翻译官大人祖籍是哪里人啊?”
翻译官爱理不理地说:“潮州。”
“潮州人?我怎么看不像啊?潮州人据说都是硬骨头,近代有澎湃,现在有雷洛雷探长,我看你身形不高,两腮无肉,目光闪烁,实在是跟潮州人不沾边啊。”
“你胡说什么。我那一点不像潮州人啦?”
“你他妈骨头太轻!”高战尖刻地说。
“你…..你你给我闭嘴!”
“你把英国人当做祖宗一样拜,你他妈我忘了自己身上留着龙的血脉,你崇洋媚外,阿谀奉承,是一条狗,一条祈求英国人给你扔骨头的看门狗,不,应该是翻译狗!你的所作所为能让你爹妈从坟墓里蹦出来,把你放到战时,你就是*汉奸土匪卖国贼!香港能有你这样的人倒了八辈子的霉,生出你这样的孽种是你爹妈的超级不幸!你*完全没有祖宗!”
这一连串的“你*”把翻译官骂的狗血淋头,更气得他是脸红脖子粗,差一点就闭过气去。
“你你你……”翻译官用手指着高战。“我我我,我告诉你,想死很容易,布鲁斯将军他现在就在打靶场,你想吃枪子的话就去找他!”
高战朝他比一下中指:“干你娘啊,早说这不就结了,没见过像你这样遍地找骂的人,真是下贱到了顶点!”
说完不再理会这个软骨头,迈开阔步向打靶场走去。
后面翻译官带着哭腔说:“告诉你,我已经快入英国籍了,我很快就是正式的英国公民,不再是该死的中国人…….我不会跟你这种低素质的人一般见识,中国人都是愚昧、无知、粗鲁、不开化的民族…..!”
“操他姥姥,你他妈再啰里吧嗦,我挂了你!”高战忽然回头目露凶光。
翻译官一下吓得缩起了脖子。那鸟嘴里面更是吓得不敢再吭一声。他哪里见过像这样敢在英军基地这么横的人啊,向来都是自己狐假虎威欺负别人,那里被别人呵斥过。
于是便又撞起胆子:“你你…..你敢!我是这里的翻译官,这里可是海军基地…..!”
话音未完,就看见一个钵大的拳头迎天而降,砰地一声,打在自己的脸颊上,然后他就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来,只有眼前冒出一片金光。吐出几颗牙齿的同时,翻译官被凌空打飞几丈远。
“干你屁眼,你这小子是不打不行啊!”高战吹吹拳头,旁若无事地从昏厥的翻译官身上踩了过去。
第60章,大字四个叉
打靶场,布鲁斯将军站在坦克边正在拿着望远镜观看射击演练。
他穿着海军作战时的迷彩服,褶子齐整,新鲜光亮,头上歪戴着贝雷帽,衣袖高高挽起,嘴里叼着大雪茄,不住地吐出几口浓烟,搭配上旁边极度拉风的坦克,形象显得威武不凡,神气十足。
“狗屎,你们太差劲了!你们都没有吃饱饭么,还是昨晚把力气都用在了母狗身上,我的上帝啊,这么短的距离你们都射不中目标,你们难道还没睁开眼睛睡醒吗?婊子养的,你们上不了台面的成绩真丢我们大英帝**人的脸!”布鲁斯将军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他后面:“你好,布鲁斯将军!”
布鲁斯回过头,后面是一个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的威猛男人。但见对方穿着崭新的警服,神情从容不迫,听其言语不卑不亢,对方棱角分明的脸上刻画出一份刚毅,在嘴角还好似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此刻他正在用一种强势的目光盯着自己,深邃的眼睛让自己看了很是不爽!
“你是谁?你知不知道这里可是海军基地?婊子养的,要不是看你穿着一身警服,我的手下早把你给打靶了!”
高战耸耸肩:“我是西九龙警察局沙展高战,今天我来是为了带走强奸少女的两名疑犯!”
“强奸少女?哈哈哈!”布鲁斯笑了起来。“我们英国人会强奸你们的女人?丑陋的中国人,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英国士兵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士兵,我们绝不会下贱到去强奸一头黄种猪!”
高战嘴角的那一抹淡笑渐渐消失了。“布鲁斯将军我尊重是海军基地的上司,这才好言相劝,劝你把人给我交出来,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嗯,你这个臭条子,连你们的华探长我都不卖他们的帐,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在我眼里你跟一条狗没什么区别,快滚,要不然我叫坦克轰爆你的头!”
坦克转动一下把炮管对准了高战。
高战眼中光芒聚成一团:“我不喜欢自己被这样的炮管对着,那样我会很不舒服!现在,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交不交人?”
布鲁斯笑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中国人,笑声嘎然,布鲁斯突地一拳打在高战脸上,高战嘴角溢出血来,双眼紧盯着布鲁斯,拗直地将脸又板了过来。
布鲁斯又一拳打过去,第三拳,第四拳……直打得筋疲力尽拳头生疼,他就纳闷,对方的脸怎么会跟生铁一样,怎么打都不会变形。
高战盯着他,将嘴角的血舔进肚里,声音阴沉道:“你到底交不交人?”
布鲁斯很不自然地笑道:“我不跟你这一堆狗屎啰嗦,现在就要用大炮轰碎你的脑袋……告诉你,就算我的人真的强奸了你们的女人,那也是你们的荣幸,干巴巴的下体能够尝尝我们英国粗壮的大几巴,那是你们中国女人难得的荣幸……!”
话音还没落,就见高战突然眼中精芒爆射,大喝一声:“去死!”左臂缠住坦克的炮管,机械手臂力量值急速提升,在一阵咯吱吱的爆响声中,用力一扭,粗大的炮管竟然被他一下子扭弯了半截。
“哦,mygod!”布鲁斯不能置信地发出一声惊呼。与此同时,高战身若闪电,一下子就欺到了他身边,然后拔出腰间的左轮手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周围,结束训练的六名士兵慌忙把枪口对准高战,对准这个无法无天的狂人。
“干你屁眼!老子说过不喜欢被枪对着!”
砰砰砰……!
高战闪电般射出六枪。
只见六个英国士兵发出一声惊叫,去扳扳机的时候,才发现手里枪上的扳机都被子弹射掉了。
神乎其神的枪法再一次震撼了这些所有英国人的心。
布鲁斯脸色变得苍白,他没想到这个级别不是太高的警察竟然这么大胆,更令他感觉到恐惧的对方匪夷所思的身手,那粗大的炮管可不是泥捏的,那奇妙的枪法也不是在变魔术,哦上帝啊,他一定是个怪物!
此刻,对方锐利的眼神,像追魂的利电一样盯着他。
在对方眼神的逼视下,布鲁斯第一次感到了胆怯,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对方抓住了尾巴的老鼠,想要钻进洞里,却怎么也钻不进去。
“你你你想怎么样?”布鲁斯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你枪里的子弹已经打完了,你跑不掉了,投降吧,我会从轻处置你的!”
“是吗?”高战勾着手枪旋转一圈,忽地甩开弹夹,一张口,从嘴里面射出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装进了弹夹。“这颗子弹本来是留给我自己用的,现在就便宜了你吧!”高战把枪管狠狠地杵在了布鲁斯的太阳穴上。
“不要啊!”布鲁斯发出呻吟般的叫声。“是我的属下强奸了你们的女人,跟我毫无关系,你放开我,我会把他们交给你的!”
“good!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不过刚才你说的话侮辱了我的民族自尊心,所以要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高战笑得很阴险。
“杀了我你也跑不掉的!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让我交人吗,我完全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放了我,一切都好谈!”布鲁斯用蹩脚的中国话说道。
“我说过,你要接受一点小小的惩罚,没惩罚完,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亲爱的你就老老实实接受惩罚吧!”高战一下子把布鲁斯按爬在坦克上。
“你想要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我可是这里的将军,我代表的是英国皇家海军……”布鲁斯高声叫喊道。
高战毫不理会他的叫喊,伸出大手一下子扯断他裤子上的皮带,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布鲁斯隐秘的红草莓内裤。
“噢,狗屎,你想做什么?婊子样的,你只要动我一下,我一定要把你枪毙了!我是英国海军长官,你不能这么做!”
高战神经质地扭扭脖子,一个爆栗打在布鲁斯的脑门上:“操你姥姥的,我想斯斯文文地干些事,你却大吼大叫,你***给我闭嘴!乖,你不是说被干是一种荣幸吗,那么现在我就让你荣幸荣幸!”
“不要啊,救我!”布鲁斯向周围的英兵求救道。
那些英兵投鼠忌器啊,有心上前营救却怕高战发神经把将军给毙了,所以一个个只在旁边呐喊道:“放开将军,快些放开将军,你这个该死的中国人,要不然我们就开枪把你干掉!”
“干掉我?干你屁眼,老子先把你们的将军给干了再说!”高战粗鲁地把枪管捅进了可怜的布鲁斯的下体。
第61章,烧火棍插入的感觉
火辣,疼痛,娇嫩的屁眼像被烧火棍插入。
“哦-------!”布鲁斯在被插入的同时发出野猪般的嚎叫。钻心的疼痛使得他的眼泪唰地一下从眼眶中流了出来,他的身体拼命地挣扎着,想要远离这烧火棍般的枪管!
“爽吧,我让你他妈也体验体验被强奸的滋味!”高战冲布鲁斯露出恶魔般的微笑。“还有,千万可别乱动,要不然插你的就不是枪管,而是子弹了!”高战发出温馨的警告声。
布鲁斯不敢再动,趴在坦克上屁股翘的老高,咬牙挨着狠插,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与目中无人,彻底地沉浸在羞辱和痛苦之中。
不,不可能,不可能!
眼前发生的事实惊呆了所有的人。
他真的这么做了?!英国士兵们瞪大了眼睛,他们绝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中国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在众目睽睽下,在他们强大的火力包围下,用卑鄙的手枪枪管捅了他们将军可怜的屁眼!
哦上帝啊,不是我在做梦就是这个中国人,这个穿着警服的香港警察,他彻底疯了!
周围那些平时自我感觉良好高人一等的英国大兵全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自己的将军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和羞辱,自己却使不上力,这种打击比有人骂英女皇是婊子还让人来的难受。
短短的两三秒钟,令所有的英国人感觉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眼前这个穿着警服的香港警察彻底毁灭了他们的高傲和自信。先前那种民族优越感荡然无存。
手里握着枪却不能发射,如果可能的话,他们一定会把对方打的稀巴烂,用仇恨的子弹来洗刷他们眼前的耻辱。
但高战明显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布鲁斯将军,您穿上裤子吧,你的合作令我感到十分愉快!还有,您红草莓的内裤和你屁股上的肤色很是般配!那么,现在,亲爱的将军阁下,希望你能最后再送我一程,这个基地实在是太大了,我害怕自己一不小心会迷了路,当然还要带上那两个强奸犯,那是您表示的对我的诚意,不是吗?”高战嘴挂起招牌式的微笑,虽然他没说一句脏话,布鲁斯却感到他所说的比任何脏话都还要恶心。
“你这个该死的臭警察,卑鄙的狗屎,婊子养的中国佬,你会有好结果的,你侮辱了我,侮辱了大英帝国,你的所作所为将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狗屎,你破坏了我们友好相处的和平,你要挑起战争,挑起卑劣的屠杀,我在上帝面前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你,用你的血来洗刷你带给我的耻辱!”
高战没有回答他的话,只一个爆栗敲在他的脑门上:“看起来你还嫌挨插的不够,是不是?”
布鲁斯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屁眼,噤若寒蝉。
“不想的话就立马准备好一辆车,带上那两个王八蛋,跟我一块回警局!”
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一辆军用吉普车带着高战和布鲁斯四人,快速向西九龙警察局驶去。
在他们后面是四五两巨大的军用卡车在后面跟随着,车里面却是全副武装的英国士兵,还有两三门崭新的大炮。
如果不知道实情的话还以为他们在护送什么大人物,事实上他们时刻都在准备着抢救前面落难的布鲁斯将军。为了救人,他们甚至不惜把前面的吉普车轰成碎沫!
就这样,几辆大车浩浩荡荡地开赴向警察局。
路上无数行人为之侧目。“怎么,又搞军事演练了吗?要不,就是临时大阅兵!”无数的猜测令这一现象变得越发地神秘起来。
作为人质,亲爱的布鲁斯将军深得中国俗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真传,一路上硬是一声不吭,只顾咬牙切齿地把仇恨埋在心底,一双眼睛发出眼镜蛇才有的光芒。当然,在高战不断的爆栗敲打下,我们的布鲁斯将军不得不改变自己的复仇形象,绽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当对手比较强大的时候,就会把仇恨暂时转移。于是那两个强奸了中国少女的士兵就倒霉了,一路上布鲁斯将军对他们是拳脚相加,就差踢爆两人的卵蛋了,每揍一拳,就暗中咒骂一句:“这一拳是为了我们大英帝国的荣誉!这一拳是为了你们该死的行为!还有这一拳,是为了我无辜不幸的屁眼!婊子养的,谁让你们他妈胡乱翘棍子的……!”
两个倒霉的强奸犯一点都不敢还手,嘴巴里只能一个劲地说:“i’msorry!”
高战似乎很欣赏布鲁斯将军对两个手下的虐待,所以每当他虐待他们时他都会用鼓励的眼神来表示对布鲁斯的满意和赞扬,当然,赞扬的同时布鲁斯将军的脑门上会少挨很多爆栗。
很快,这个绝对够酷的队伍就来到了西九龙警察局的门口。
无论是便衣还是军警全部为这个巨大的“军团”开路让道。
到了目的地,高战让人把两个早已经变成了“猪头”的强奸犯带了下去,然后笑着对布鲁斯将军说:“谢谢你将军,谢谢你一路的护送!那么现在,您可以离开了!”
布鲁斯有些不能置信,指着自己的鼻子洋腔洋调地说:“你真的准备放了我?”
高战耸耸肩:“你要是还想吃爆栗的话,可以不走!”
布鲁斯终于相信他说的是真话,目光变得像毒蛇吐信一样闪烁。“你会后悔的…”只差直接说对方是一个傻瓜了。
“也许不会,说不定你还会在很多人面前说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跟你是朋友?哈哈,我布鲁斯怎么会跟自己的仇人做朋友,高,你太异想天开了,我甚至怀疑你是个疯子或是自大狂!”布鲁斯说话的时候尽快朝自己的军队靠拢,这时候保命要紧,免得对方反悔。
高战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无视他的小动作。“操你姥姥,我说话算话,你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我也该去上面报到了,不跟你玩了!”说完转身上楼。
布鲁斯快速跑到自己的军队旁,然后露出奴隶翻身做主人的神情,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佩枪和贝雷帽,指着警察局大楼歇斯底里地喊道:“马上------全部给我包围起来,不准放走一人!”
英军接到命令快速从大卡车下来,一个个拿起枪蹲下瞄准警察大楼。车上的两三门大炮也被拉了下来,调整射程和经纬度,把粗黑的炮管应准了大楼的主体部位。
一切变得紧张起来。那些便衣和军警全都傻了眼,我靠,军队包围警局?这是前所未有的事,现在该怎么办,吹哨子啊!
哨声大作,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立刻乱成一团。就连那些犯人也找功夫趁机走人或者抱头鼠窜。
第62章,踹死你不偿命
西九龙警局处长办公室里,一大堆探长和警官坐在一起正在讨论眼前的危难局势。
这个说不怕他们,他们枪虽多人却少,咱们加上打杂扫地的少说也有千儿八百人,一人吞一口唾沫就能把他们给淹死。
那个说说的不是这个理儿,现在不是运用人海战术的时候,你没看到那几门大炮吗,砰地一声我们全都得趴下!
大家议论纷纷,一时之间竟没有结论。
处长史密斯真的很头疼,他头疼的是眼前的这个高沙展,真不知道是该表扬他好呢,还是该大力斥责。
外面已经闹得乱哄哄的了。布鲁斯将军坚决要警察局把高战交出来,要不然就炮轰警察局。
史密斯更是郁闷。狗屎,这该死的将军疯了么,不过是为了两个强奸犯而已犯得着这么玩命吗,怎么说自己跟他也是大英帝国的官员,拿的都是英女皇的粮饷,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该消消气,心平气和地和自己交涉一下呀,就这么不吭不响地要炮轰警局,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别人怕你军队,我史密斯却不怕,你们手里面有枪,我们也有,全香港十来万警察每人发一发子弹也能把你们给打成甜面酱!
虽说不怕,史密斯心里头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他又哪里会知道高战捅了多么大的窟窿。布鲁斯将军的屁眼被捅,这样的糗事布鲁斯一定不会说的。所以史密斯处长还一直蒙在鼓里头,以为军队包围警局完全是因为高战抓获了那两名强奸犯。
“亲爱的高,你说说现在事情该怎么办吧,我让你抓人可没让你把军队带来啊,现在他们要炮轰警署,你说说我这个处长该怎么办?”
“谈判啊,不谈又怎么会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我看他们来者不善,看模样不会善罢甘休,哎,情况看起来不妙啊,最好是派一名高级别的警员过去跟他们谈判一下,把事情弄清楚,这样才能想出应对的办法解决问题!”说完高战扫了一眼周围,似乎在看看谁能担当此任。
平时眼高于顶的探长和警官们全都低下了头,生怕对方跟自己对上了眼儿。这可不是个好差事啊,那个布鲁斯将军不知道为什么会暴跳如雷,弄不好就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了进去。
史密斯心中暗骂一句,全*都是狗屎,平时领薪水的时候比谁跑的都快,现在要用你们了,却全都缩了脖子当乌龟。尤其你这个可恶的高战,情况不妙难道我看不出来吗,派去谈判的人都被布鲁斯打回来了,他指定要你出去,你还给我装蒜,难道你要我亲自去舔那老家伙的屁股么!
“亲爱的高,警局里面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够担当起这个重任,你是我们这里最优秀的,也是最杰出的警员,而且布鲁斯指名道姓要你出去谈判,我想为了警局的安危,为了众多警员的利益,你一定会奋不顾身地站出来,接受这个严重的考验!”
“我官职低呀,出去可以,万一给大家伙丢了脸可不是玩的,咱们警局就会颜面扫地,让人家瞧不起啊!”高战语重心长地说。
“没关系,我相信大家伙都能够理解你的苦衷,并且在背后支持你!你们说是不是啊?”
探长,警官:“是啊,是啊,我们会精神上支持你的,只要你能把军队说服走,那就是大功一件啊!”
在旁边端坐着,一直未曾开口的雷洛突然站起来道:“如今这种情况单靠一个人解决是不行的,大家也不必嘴上说的好听,最好能拿出实际行动来支持高战,我相信,高战只要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就一定能够完成任务,解决警局的这次危机!”
雷洛果然不愧是雷老虎,这么一吼,大家就都不言语了,过不多久才一个个表态,表示凡是自己掌控的资源任凭高战调度。
高战等的就是这句话,雷洛好心机,不用说就明白了自己的企图。操他姥姥的,这群蠢蛋,也不看看什么局势,光嘴里说得好听,不出些血让我怎么控制局势啊。
这么一决定,不管怎么样大家就都好像有了主心骨,虽然这个主心骨看起来让人很是不爽。
高战命令下去,所有便衣探员和所有军警人员全部全副武装到底,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全力戒备,紧要关头和英军决一死战,当然,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出去谈判。
此话一出,那些胆小怕事的立马就畏缩了。其中颜仝的御用跟屁虫那位陈姓探长说:“去*,这出的什么狗屁主意,不是拿鸡蛋碰石头么。也不看看形势势,那英军是好对付的吗?好对付的话也不会发生二次鸦片战争,搞得中国丢了香港!操,这家伙脑子有病,八成是进水了!”
高战听得清楚,正当那些软蛋齐声附和的时候,他走了过去,脸上充满淡淡的笑容,那模样好像迎接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不过他的迎接方法有些特别。
他扬起大脚板,一脚踹向陈探长的小腹!
“哎呦,我地娘呦!”陈探长发出一声凄惨的号叫,整个人像炮弹一样撞向窗户。
砰地一声巨响,玻璃碎裂,陈探长凹着身子像虾米一样陷在了窗户里。
高战掸掸脚板上的灰,啐口唾沫骂道:“操你妈的蛋,老子拿了命出来玩,你却*在一旁唧唧歪歪没一句好话,你看看大家伙,嗯,一个个全都在为警局的安危着想,挖空心思不辞辛苦,争着抢着想法办法出主意。你*却只会满嘴喷粪,两个嘴片子上下打架,还长别人的威风,灭自己的士气,操蛋,看看兔崽子你现在的熊样,放到古代两兵交战的时候活该拿来祭旗,咔嚓,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凶人啊,彪悍啊!高战爆裂式的做事方法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就连处长史密斯和副处长乔治.伦敦也都张大了嘴巴,一时之间望着高战噤若寒蝉。其他人在这个时候更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发狂,大脚板一伸把自己也给踹到窗户里。若说这时候还能保持镇定的话,那只有华探长雷洛一人。他似乎早就知道高战会这么做,所以空暇地抽着烟,像看戏一样看着眼前局势的变化。
此刻,高战却露出很无辜的样子道:“大家也许以为我很凶很暴力,不错,我高战没什么本事,本来就是粗人一个,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却懂得肝脑涂地,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的意思。你们都是我的知己啊,我高战何德何能受到大家如此器重,让我来挑这千斤重担,我惶恐不安啊我,我受宠若惊忐忑不定啊,既然大家这么信任我,我就一定要把事情办好,所以,凡是危害到警局利益的人和事,我都坚决不放过,严厉打击,罪名让我承担,痛苦让我来承受,我只说一句话,为了警局我死而无憾!”
第63章,家法伺候
大家没语言了。原本有几个想要借故发飙的探长也都闭紧了嘴巴,谁也不愿意这时候来出风头,弄不好自己就成了大家心目中的千古罪人,对方再狡猾点,把挑子撂给自己,那自己可就亏大了。
此时此刻大家都只有一个心声,操***,这个小王八蛋的嘴巴真会说,他那不是嘴啊,分明是两片杀人的钢刀!
处长史密斯这时候才想起自己高贵的身份,自己可是这间警局的处长啊,虽然不是什么警务处长,可总算也有“处长”两个字,怎么能被这小子唬住,脸皮一红道:“亲爱的高,不是我说你,刚才你做的的确是过火了,你看看你,都把陈探长给踹成什么样了?”
陈探长嘴里吐着白沫,哼哼唧唧地被大家伙从窗户里面“救”了出来,放到地上蜷缩一团,估计他的腰没一俩星期直不起来。
高战笑眯眯走向他。
陈探长一看见他的目光,像耗子见了猫似的条件反射地缩起脖子,他完全被高战给打怕了。
“不用怕,我高战还没踹别人第二脚的习惯。我踹人向来都是要么一脚踹死他,要么就踹他一脚。你富大命大,挨了一脚还死不了,我真为你高兴!”
“你…猫哭耗子…假慈悲…”陈探长哽咽道。
高战收起笑容:“我已经道歉了,你到底接不接受?”那言下之意是你要是他妈不接受的话我宰了你!
“处长,你看他…….”陈探长像孩子一样向史密斯求救。
史密斯很是头痛,处罚他吧,眼前去谈判的活儿谁去做,不惩罚他吧,一个小小的沙展当着自己的面殴打一名高级别的探长,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思忖片刻,史密斯摇摇头,道:“亲爱的高,虽然你做事有你自己的方法,不过这一次真的很过分,按照警务条列,你严重地违反了警员纪律,尤其殴打一名资深的探长,这更是错误中的错误,不要忘了,你的肩上才有一条杠!”
高战棱角分明的脸上挂出一副罪孽深重的表情。
“处长先生,您不必多说了,我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容原谅的过失,我说过,我是一个粗人,有时候只会用拳头想问题,现在大错已经铸就,你就算开除我,我也毫无怨言!”
话音未落,有个探员急匆匆跑进来:“长官,外面情势紧张,布鲁斯将军说再不交人十分钟之内准备开炮!”
这一下子史密斯可急了,原本只想吓吓对方,让他不敢再那么嚣张跋扈,没想到对方还真撂挑子不干了,这一下子反倒把自己给下住了。
“哦,亲爱的高,你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呀,无论是中国人还是英国人,人哪能不犯错呢,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叫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吗,现在你不必自责,你只需要改过自新,并且戴罪立功就行了!”
“不,处长先生,我犯的错不能原谅,您还是让我引咎辞职吧!”高战完全准备就坡下驴了。
史密斯眨巴眨巴绿眼儿,望向副处长乔治.伦敦:“还请你劝劝你的部下,高是一个很能干的警员,我们绝不能损失这么优秀的人才!”言下之意就是这是你的人,想办法给我搞定。
乔治.伦敦暗骂一句狗屎,你自己点了炮仗却叫我来救火,真***过分。不过脸上却堆满笑容说:“亲爱的高,我看大家都是误会了你,刚才你的行为做的很好,像这样的软骨头,还没开口就投降的探长,我们全部都鄙视他,不仅你想揍他,就连我也想上去踹他两脚!”乔治.轮渡鄙视一眼还在一旁吭叽的陈探长。
陈探长立马收起了眼泪。
此话一出,大家就都有些糊涂了。
“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这种长别人威风,灭自己士气的兔崽子放到古代两兵交战的时候就该拿来祭旗,咔嚓,”乔治.伦敦用手做了一个“斩”的动作。“把脑袋切下来当球踢!”
高战:“照副处长的意思,在下所作所为不仅无过反而有功喽。”
乔治.伦敦笑地更甜了。“那是当然,不仅我这样想,连史密斯处长也这么认为,你说呢,史密斯,是不是这样?”
史密斯还能说什么,急忙道:“ofcourse!”
高战:“对不起,我不是太能听得懂英文。”
史密斯有些气软道:“那是当然,我们大家都很支持你。”回头:“现在,你们把陈探长这个败类给我拖出去!”
几个警员上前托起陈探长。
高战忽然道:“等等!”
史密斯:“还有什么事么?”
高战:“你少说了一句‘家法伺候’!”
史密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两个警员:“长官,施行什么家法啊?”
高战:“平时你们审问犯人怎么审?”
“那要看哪一种了?”
“顽固不化的那一种!”
“在他胸口垫了电话薄用锤子一个劲地砸他!”
高战笑得很亲切:“那就照做!”
“什么?”两个探员惊诧道。
与此同时,他们托着的陈探长一下子昏了过去。
事情解决以后,高战冲众人做了一个罗圈揖,大不咧咧地道:“现在高某就要出去跟布鲁斯将军谈判了,事情因在下而起,在下也应当主动承担,虽然在下处于一片好意,伸张正义,为了抓获两名犯这才惹怒了军队,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用,既然大家都把权力交给了我,我希望大家就都能信任我,支持我,别再在我后面捅刀子,要不然陈探长就是最好的例子,操他姥姥,还是那一句话,我高战是一个粗人,说得出做得到!”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人群。“那么好,现在我准备出去谈判了,大家祝我好运!”
大家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瘟神总算走了。让他去死吧,最好是被布鲁斯将军一枪打死,然后军队撤退,那才两全其美呢!
此刻在警局外面,军队和警察对垒着,眼看一场战争一触即发,就差一根导火索了。
高战走了出去,布鲁斯打老远就看见了他。心说这狗屎的警局总算服软了,要是再不把人给我交出来的话,我还真就炮轰警署。
“哈哈,让我们看看谁来了,这不是那个该死的中国人吗?婊子养的,你还有胆子出来,我还以为你吓破了胆,缩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呢!”布鲁斯高兴之余感觉自己的屁眼减痛了许多。
第64章,布鲁斯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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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战看了一眼笑得很残忍的布鲁斯,道:“我怎么不敢出来呢,你和我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让我终生难忘!尤其是你那低沉而又敏感的呻吟,那感觉真是…..”
“婊子养的,你要是再说下去我一枪打爆你的头!”布鲁斯已经恼羞成怒了。
“哟,你瞧瞧你,我亲爱的将军,你生起气来的模样可真***可爱!”高战无全是一副调戏少女的嘴脸。
布鲁斯恼怒到了极点,狗屎,难道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就是一个卑贱的妓女么,他为什么不害怕,我的军队就在他眼前,他为什么还这么嚣张和狂妄?!哦,上帝啊,我可是堂堂大英帝国的将军,决不能输给他!
“你这个婊子养的家伙,上帝不会宽恕你的,现在我就要替上帝惩罚你!”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哦,亲爱的布鲁斯将军,你难道没看见这里是警署吗?你难道没看见我这些忠心耿耿的同伴吗?我劝你还是主动收起武器回家睡个好觉,明天一起早什么烦恼就都会忘掉!”
“就凭他们?!哈哈哈!”布鲁斯狂笑起来。“凭他们来保住你的狗命么,妄想!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样的力量对比,你们只是一群垃圾,一群没经过训练的狗屎,在我英勇的士兵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此话一出可惹怒了那些原本还有些骨气的警察,一个个握着手枪大喊道:“死老外你给我闭嘴,不要以为我们警察怕了你们,有种的话你们就先开一枪试试!”
英国士兵卡嚓嚓一片响声,把手里的长枪上满膛,准备将军一下命令就马上开枪。
两边这时候真是到了生死紧要关头。大家手心里都攥出了汗,没人敢乱动,更没有人敢大声喘气,枪口对着枪口,双方都知道,稍不留神自己就可能会送命。
布鲁斯将军眼见自己控制了局势,得意洋洋地说:“你这只中国猪,你只要肯跟我回军营,我就放过这里,放过他们。眼前的局势已经很明显,我想你不会愿意为了自己而葬送这么多无辜的生命吧!”
高战叹一口气道:“哎,没想到你摸到了我的弱点,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我把我交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就怕我那弟兄们不答应!”
布鲁斯瞄了一眼那些便衣和警员:“我想他们要是知道自己有了可以活命的机会一定会抱在一起欢呼的!“不是他们,而是他们!”高战指了指楼顶。
楼顶何金水带领着飞虎队早已经安排就绪,把狙击枪对准了布鲁斯将军的脑袋。
何金水对田家富说:“你说是打他脑袋还是射他卵蛋?”
田家富:“这老外脑袋大,吃猪排吃多了长得也跟猪头似的,目标太难明显难度低,还是射他卵蛋,那玩意也大!”
布鲁斯这时决没想到有人正在谈论他的脑袋和卵蛋,只是没明白过来,这些套着遮耳帽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家伙是什么来路。他不由拿起望远镜瞧了瞧,这一瞧不打紧,正好看见了黑洞洞,正对准了自己的枪口。
“哦上帝啊,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有那么犀利的武器?!”
“那是我组建的飞虎队,警察中的精英部队,怎么样,第一次出击效果还不错吧!”高战显得很悠闲,好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话音没落,只见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大群记者,闪光灯对着布鲁斯就是一阵猛拍。
“你们干什么,停手,狗屎,都给我停手,不要再拍了!”布鲁斯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大叫道。
“将军你好,我们是报社的记者,只是想给你做个采访,请问你们是不是跟警局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一个记者问道。
“什么狗屁采访?我不接受你这无理的要求!”
高战贴到他耳边:“不要这么紧张嘛,他不是说了吗,只是想给你做个采访,布鲁斯将军平时不是很喜欢上报吗?”
“哦,狗屎!高,你不要以为叫来记者我就会屈服…..哦,我的上帝啊,那人是谁…..那不是爱德华勋爵吗?他怎么也会在这里?”布鲁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高战:“不错,他就是爱德华勋爵,曾和英女皇握过手,并且共进晚餐的大英帝国最完美的绅士。他为人怎样你要比我清楚,勋爵向来不喜欢别人假公济私,像你这样带着军队来轰炸警署,哈哈,这一下子想不出名都难喽!”
一听这话布鲁斯将军立刻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比起仇恨来似乎自己的前途更加重要。
看着布鲁斯惊慌失措的样子,高战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加一把火道:“怎么样,布鲁斯将军,您要不要过去和勋爵打一个招呼啊?”
狗屎,那不是找死吗!布鲁斯心中狠狠地骂着。脸上却挤出比苦瓜还要难看的笑容:“哦亲爱的,之前都是一个玩笑,你知道,我们英国人向来都很幽默,我怎么会带领军队炮轰警署呢,这次可能是我幽默过头了,你看这么多记者,你给他们解释一下好吗?”布鲁斯冲记者们龇牙咧嘴露出笑容,再不复刚才的暴怒。
高战心中暗说,操你姥姥的洋鬼子,还真***会演戏,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也就你们能出个莎士比亚。
“那不好办啊。我的级别没你高,怎么能抢你的风头呢?再说,让我说我也不会说啊!”
布鲁斯骂娘的心思都有了,心说你让我张嘴说什么呀,这些记者八九都是你请来的,你他妈要是不会说的话谁还会说。没办法,只好贴脸赔笑道:“那都没关系,你只管随便说几句就行了。”
“那我就随便说几句?!”高战望着布鲁斯露出一副征求意见的模样。
布鲁斯恨不得把他一枪毙掉,脸上挂笑:“你就说吧,亲爱的……”
高战清清喉咙,把警服上的纽扣系好,然后稍息立正,皮鞋跟撞在一起。
一旁布鲁斯看到他这么做作,暗中把枪毙对方的念头改成了用刀子捅。
“首先我想给大家解释一下,希望大家不要误会,你们现在看到的不是军队和警局发生了冲突,正相反,这是一次大规模的联合反恐演习……警局鉴于日益紧张的国际形势,准备把反恐这一项目提上日程,为了应对日后大规模的暴力冲突和犯罪活动,这才在今天制定了如此细致化的演练…..那么,今天,作为警方的代表人,也作为反恐主力军飞虎队的队长,我很荣幸大家能够赶到这里来参加这次难得一见的联合反恐演习……不可否认,这是一次大规模全方位高素质高要求的反恐演练,在这次大规模的行动中,有便衣,警员,士兵,还有我们刚刚成立的飞虎队成员,他们同甘共苦同舟共济,发扬了不怕苦不怕累,全心全意做好反恐演练的艰苦朴素精神…..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军队的布鲁斯将军,他更是一马当先冲锋陷阵,在演练当中起到了很好的带头羊作用,他这种忘我的精神值得我们大家学习,他这种英勇的行为更应该成为我们大家鞭策的榜样!在这里,我要谢谢他,给他鞠上一躬!”
高战向布鲁斯微微鞠了一躬。
记者们哗啦啦拍起了巴掌。
布鲁斯的脸上总算好过了一点。
鞠完躬高战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继续道:“不仅这样,布鲁斯将军在演练当中看到我们警局目前的状况以后,深为感慨,所以打算慷慨解囊赞助西九龙警察局武器装备一批,喏,就是大家现在看到的他们手中的武器!”高战回过头望着布鲁斯将军:“是不是这样啊,亲爱的将军大人?”
布鲁斯这时候只想一头撞死自己,这小子太他妈无耻,卑鄙,下流,没有道义了,我们英国人玩不过他啊。
脸上挂着如丧考妣的笑:“啊哈,是这样的,我刚准备宣布呢,亲爱的高就替我给说了!你看,多好的朋友啊,替你想的多周到!”咬牙切齿。
“那同仁们还站着干什么,收取礼物啊,这可是布鲁斯将军的一片心意,咱们不受不行呀!”高战略带为难地说。
于是便衣警员齐动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所有英军给缴了枪。
布鲁斯看得更是心痛啊,这时候高战也在心痛啊,每个记者派一个大红包,那要花费多少钱啊,肉疼!
第65章,玩残你
就在高战大吹大擂,把布鲁斯玩得晕头转向的时候,那个站在老远处的“爱德华勋爵”发脾气了。
“亲爱的刘,我已经在这里站了大半天,穿着这难看的英国佬服装真的很难受,还有,你看把我的脸抹得跟猴屁股似的,多难看!我是一个法国人,我只不过是来香港旅游的,你却给钱让我做这样的事情,你们这些香港人真是难以理解!”
旁边,刘金定解释道:“不管法国人也好,英国人也好你已经收了我的钱就必须给我站到最后!”
“什么?你这样说的话你的钱也太难挣了,你这简直是在压榨和剥削!”一边说一边脱衣服。“我是高贵的法国人,不是你们香港码头上的苦工,虽然我很喜欢钱,但我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高贵的**!那么,现在,香港佬,我决定不干了,你付给我的钱我找回你一半!”
“**的,你要是敢现在给我撂挑子的话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刘金定摆开衣襟,露出里面的枪。
法国人哑巴了,操,人家有枪啊,自己显然是上了贼船,好好地旅你的游不就行了,干嘛非要赚这点小钱。法国人懊恼不已。
“听好了,好好地给我做事,要不然给你枪子吃!”刘金定恐吓道。“事成之后老子绝不会亏待你,给你的钱再加两倍!”
一听要加两倍的工钱,法国人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像补了钙一样精神抖擞,猴子屁股般的脸上露出法国人浪漫的笑容:“哦上帝啊,现在我才了解你们香港人是多么的好客!您还让我站多久,八个小时够吗,亲爱的?!”
那边高战和布鲁斯将军肩膀勾搭着肩膀,像“老朋友”一样面带笑容地接受着记者们的拍照。
布鲁斯笑得别提多难受了,隐隐感觉自己可怜的屁眼又被人阴险地捅了一下。
军队渐渐地撤退,原本剑拔弩张的双方奇迹般地恢复了平静。
那些躲在警局里面等着看好戏的不良分子们彻底失望了,当然,里面也有人在大声叫好,叫好的人就是雷洛那一派的探长们。
此刻,在雷洛个人的办公室里面,端坐着五六名各个区域的探长。在他们面前雷洛毫不掩饰自己对于高战的欣赏:“好小子,有一套,不亏是我雷洛看中的醒目仔,做事够狠够毒,根本就让你招架不住他的阴谋诡计!”说完,吐出一口浓烟。“做事情有预谋,会食脑,这才是做大事的样子,你们都跟着学学,别成天钻到女人堆里鬼混,要么就是到赌场去玩钱,如今的大香港正是我们这些探长大展拳脚的时候,捞偏门再怎么捞也是见不得光的事儿,只有脑子够活,看的够远,那才能生存下去,远的不说,就说猪油膏和大头虾两人也都比你们要强!”
雷洛口中的猪油膏是他手下负责收账的马仔,先前只是一个在街上卖猪油膏的小瘪三,跟了雷洛以后因为手脚勤快做事机灵,跟着便水涨船高成了他手下有名的收账高手。至于大头虾则原本是在道上混的“金手指”,也就好似四处打听消息的警察线民,因为帮助雷洛破获了几个大案子,而受到他的器重,渐渐地成为其手下不可多得的耳目人才。
几个探长受到雷老虎的训斥全都低下了头,其中一个说:“洛哥,你的话我们一定全都记在心里,不管怎么样,以后都唯你马首是瞻,我相信在你英明的领导下,我们一定能在香港创出一番天地!”
“有这个心思就好,有这个心思就好!”雷洛掏出手帕沾一沾嘴角。“我对你们的要求也不高,学聪明些,放机灵些,别被老外给当枪使了,记住一句话,不关怎么样我们都是中国人,打碎骨头连着皮,血浓于水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有时候有些事情该去做就一定要去做,不该做就算打死你也坚决不做!明白吗,我说的话?”
雷洛阴鸷的眼光像勾刺一样扫向众人。
其中有几个心怀鬼胎的探长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在雷洛噬人般的目光下,腿肚子隐隐发抖。
“过去的事情我不跟你们计较,那些出卖团队利益为自己谋私利的人我不说出来,不管你们是被逼的,还是有什么苦衷,两天后我坚决不想再见到你,你自己自动申请掉去做军警,要不然你就准备在床上过你的下半辈子!”雷洛把烟蒂狠狠蒂拧在地上。
一时之间,偌大个办公室里面竟没人再敢说话。因为大家都知道老虎发威非同凡响的道理。曾经有一名探长在喝醉酒的时候无意中说了一些侮辱雷洛的言辞,第二天他在上班的时候被一帮匪徒打劫,当场被人刺瞎了眼睛。还有一名曾经和雷洛作对的警员,传说最后被追高利贷的用铁链锁了门,活活地烧死在了家里头。
曾经有人这样评价香港的四大探长。
黑面张铁柱,凶是够凶,但还讲道理,一般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拼命三郎蓝刚,粗中有细,有毅力能吃苦,做事够狠敢拼命。
笑面虎颜仝,阴险狡猾,喜欢给人穿小鞋,笑里藏刀让你防不胜防。
最后就是雷老虎雷洛,对于他的评价只有四个字,心狠手辣!
而这时候躺在医院里头的颜仝一听到高战已经妥善地处理完了英军强奸案,嘴巴就一直没闲住,一口一个:“蒲你老母,该死的短命仔!”像炒豆子一样蹦了出来。他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姓高的小子总那么走运,一次二次都没能整死他,现在就连英军也拿他没办法,难道上天真要亡我颜仝,这才派来一个克星前来对付我。去你妈的,老子不信命,高战,我一定要跟你斗到底!颜仝抓紧了病床上的床单,像即将临产的孕妇一样鼓足力气在内心深处拼命呐喊。
此刻,处在家中的高战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四姐,把窗户关好,好像刚刚起风了。”高战掏出手帕擦擦鼻子说。
四姐过去把窗户关好,然后回过头说:“少爷,饭已经准备好了,您是不是要下去用餐?”
“不了,你给我送上来吧,客厅那么大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吃也没意思。”
“那你还不快找一个好一点的女人娶过门,你放心她要是来了我一定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高战一脸苦笑,脑海里面突然浮现出白玉娇的颜容。“我看得上人家,人家却看不上我呀!”
“那门子女孩这么金贵?连我们少爷也不看在眼里?”
高战不想再跟她多说,摆摆手道:“你下去准备一下吧。”
四姐犹豫了一下,这才壮着胆子说:“其实,少爷,凤姐她也是个很好的姑娘!”
“什么,凤姐?”停顿一下,高战脸色骤变道:“不要忘了你只是一个佣人,有时候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别说,胡乱嚼舌头没什么好处!”
四姐哪里见过高战的雷霆之怒,脸色吓得刷白,忙点头道:“是,少爷,我一定会记住的,再也不多嘴了!”
“出去吧!”高战不再看他。
四姐这才小心翼翼地退后出门,然后大着胆子擦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走到楼下,凤姐正坐在下面等候着她。
“怎么样,他什么反应?”
“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这买卖做不成,你的钱也太难赚了!我还没说上一句,就被少爷骂了一顿!”
凤姐听完这话,一下子坐到椅子上,心说,他到底还是不肯接受我。
第66章,布鲁斯的愤怒
与此同时,布鲁斯将军带领着自己的军队一回到英国海军基地,马上就颁下了一道命令,谁要是敢把自己的糗事说出去,一定军法处置!
但中国有句俗话叫做“防民之口,胜于防川”。还有一句话叫做“纸包不住火”。
那些英国大兵平时没什么事儿,只有三件事可做,第一件就是喝酒,第二件是**,第三件是倒卖军火。
其中大家最喜欢也最经常做的就是喝酒。
酒是好东西啊,喝醉了自己马上就会从士兵变成了将军,喝醉了就不会想家想女人,想伦敦美丽的夜景。
所以在香港的许多地方设有专门为英国大兵准备的酒吧和俱乐部。这些娱乐场所平时只允许英国人入内,在门口大多都挂有“华人禁止入内”的警示牌。
布鲁斯将军原以为在自己的高压政策下,没人敢多嘴多说话。但他显然忘了一点,自己颁布的命令绝不会包括那下疯子和醉鬼在内。喝醉了酒的人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什么话也都敢说,酒精麻醉得他们完全可以在大庭广众下乱侃英女皇陛下屁股上的痔疮,指点皇储那短小软绵的几巴,和这些比起来布鲁斯在打靶场挨插的经历更是小菜一碟。
此刻,就有一名喝醉了酒的英国大兵在酒吧中准备吹嘘布鲁斯将军羞人的事迹。
他手中拿着威士忌,猛地灌上两口,活动活动不怎么听话的大舌头,嘟噜道:“那个中国佬真他妈厉害,布鲁斯将军还没怎么准备好,就被他给按到了坦克上,呵呵,像婊子一样被按在那里,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嚎叫,嗝----!”打了一个酒嗝。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嗯,汤姆?”有人好奇地问道。
“嘿嘿,想听吗?给我买酒喝,我酒瓶子里的酒都快喝光了,我要麦芽威士忌,最好是咱们英国纯正的芝华士威士忌,不要那些马铃薯做的,只有那些加拿大穷鬼人才喜欢喝那破玩意!”
那人给汤姆买了一杯酒,放到桌子上。
汤姆笑逐颜开道:“你…真不错,来,我告诉你咱们将军那时候的糗样,妈的,他的内裤都被对方扒了下来,嗨朋友们,那可是一件很性感的红草莓内裤呦,真不知道将军怎么会喜欢穿那样的玩意,在英国只有伦敦桥附近的婊子才喜欢穿那么鲜艳的裤衩来勾引男人,我真怀疑咱们将军有什么古怪的癖好,嗝----,你不知道,每次他半夜巡房都喜欢去87号,去87号耶,原来我不太明白,现在总算开窍了,呵呵,那里可有大块头吉米啊,吉米可是咱们基地最壮实的男人,他手臂上的肌肉比我们平时扔的手雷还要大,他那大腿粗过咱们见过的任何炮筒,还有他那大几巴,嘿嘿,那可是特大号的,据说那是驴子才有的超级大棒槌,哦,上帝啊,羡慕死我了,你不知道吉米这贱货多吃香,咱们周围妓院的婊子们一见他全都倒贴钱找着被干!婊子们啊婊子,我汤姆其实也很能耐,只不过下面小了一点……”
“你那不是小,是根本就没有,就算拿了放大镜估约莫也找不到!”熟悉汤姆的人说道。
汤姆一口气灌下酒,喷着酒气说:“什么,难道你的就大么?狗屎,你没听过不在大小,重在技巧吗?我汤姆就算不用那玩意也一样能让那些婊子达到**!”
“我知道,是用你的嘴巴;要么就是用你拿手里的瓶子猛捅,反正你那玩意老也用不上!”
哈哈哈,周围人们大笑起来。
汤姆涨红了脸,加上酒精的作用让他禁不住大怒:“你妈才被瓶子捅呢!就像布鲁斯将军一样被中国人用手枪猛捅,捅得他哇哇叫,估计连便秘都给捅好了,这有学问,叫做‘探肛’知道吗?没有知识的爱尔兰人,你们活该被英格兰人统治是一辈子!”
这句话可惹起了众怒,立马摔椅子,砸凳子,拎起酒瓶子砸脑门子。
事情彻底闹大了。
闹大的结果不是汤姆差点被人打得半死,而是布鲁斯将军被人“探肛”的事迹像风一样传得老快。这就是俗话说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真实写照。
大街小巷,酒吧酒廊,就连香港的贫民区也在吃饱的时候有事没事,大家坐在一起猛侃一会儿布鲁斯将军的“探肛”事件。
香港人此时很有民族自豪感,了不起啊,咱们中国的沙展把老外的屁眼都给捅了,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大事啊,擂鼓,放鞭炮,舞狮子,庆祝咱们英勇无畏的“探肛英雄!”
一时之间整个香港变得跟过年一样热闹。
高战的大名也一步登天,首次超越四大探长,被老百姓们挂在嘴边。
布鲁斯将军这几天纳闷啊,为什么士兵们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难道是自己的糗事出了纰漏,不会呀,我都颁下命令了禁止他们胡说八道,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布鲁斯想不明白。这个时候除了他还蒙在鼓里以外,大家全都明镜似的躲在暗地里偷笑。
整整被笑了一个星期,布鲁斯将军才明白过来,狗屎,我都成了什么了?全香港的笑柄么,还是我们英国故事中的“傻瓜汉斯”?!哦,我的上帝呀,我已经受够了这些怪异的眼神,我的自尊,我的荣誉,彻底毁了,该死,该死,真该死!都是那可恶的中国人,那个魔鬼一样的家伙,是他害了我,让我在上帝面前出丑,我要报复,我一定要报复他!布鲁斯将军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这时候他手里要是有菜刀的话一定会把高战给砍死,不,应该是大卸八块!
今天天气不是太好。
阴天,有风。
高战出门虽然没看黄历,但也知道它不是一个好日子
按照古龙的武侠小说上来讲,今天最适合去做的事就是比武或者杀人,要么就是某人一头栽进茅坑里,倒霉到家了。
今天高战已来到警局就被人叫到了处长办公室。
处长史密斯端坐在老板椅上,手里面拿着一宗案件正在仔细察看。高战进来的时候,他翻了一下眼皮,然后就再也没有理他。
高战被冷在那里,一时之间形势显得很微妙。
第67章,被人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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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尴尬的人。不要忘了他可是高战,一个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上三尺,就算长城倒了,他的脸皮也永垂不朽的牛人。
所以他走了过去,在不打搅史密斯的情况下,拉开对方的抽屉,摸出一包咖啡,拿了水杯冲泡起来。
咖啡泡好,发出浓郁的香气,高战吸溜一口,吧嗒吧嗒嘴说:“真是‘万德福’哦!处长抽屉里藏的咖啡就是***好喝!”
处长史密斯再也坐不住了,甩开宗卷道:“你真是天生的粗人,看看你的行为,没有一点教养,我真为乔治有你这样的属下感到悲哀!”
高战摊摊手:“干嘛那么大的火气吗?生气对身体不好,尤其像你更年期这岁数动不动就发脾气是很容易得肺炎的!”
“你……我的肺都快气炸了。哦,我的上帝呀,我们警局怎么会有你这样上的怪胎?!现在,我以处长的名义通知你,亲爱的高战高沙展,你从今天起被停职了!”
“为什么?因为我插了布鲁斯将军的屁眼?还是因为你收了他的黑钱?”
“该死,你在说些什么?”史密斯的脸有些发红。
“哈哈哈!”高战笑得很邪恶。“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经地义,看你,小脸蛋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哦上帝啊,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家伙,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停职查办了,而是被直接开除警队….也就是说从今天气你不再是一名警员也不是什么飞虎队的狗屁队长,只是一名普通的市民,你可以提出起诉或者抗议,不过先请你把你的证件和佩枪交上来!”
处长史密斯用强硬的态度冲高战吼道。
高战似乎对于史密斯的决定没感到一点意外。他耸耸肩,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招牌式的笑容:“你放心,亲爱的处长大人,我绝不会赖着不走的,也不会擂鼓告状搞什么起诉或者抗议,那是老娘们才做的事儿,我完全服从您的决定,现在就把证件和佩枪交上!”
说干就干,高战利索地掏出证件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摸出佩枪:“这是一把好枪啊,跟了我这么久没少出力,,处长大人您要不要鉴定鉴定?!”
高战把枪口对准了史密斯的脑门。
“哦上帝啊,你想干什么?”史密斯拼命地朝后缩脑袋。
高战耸耸肩:“没想到你这么胆小,这可是一支仁义之枪,从来不发火的.....哦对了,我还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一下...”脸部贴向史密斯。“究竟布鲁斯将军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样整我?”
史密斯的脸色变得有些铁青了。
“高,我警告你,你被停职完全是因为你的莽撞给警局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差点因为你而被大炮攻击…..”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处长大人,你为什么就不能说实话呢?”枪管离史密斯的脑门又近了一点。
史密斯脸色有些发灰:“哦上帝啊,你听我说,有时候并不是有钱就能解决问题,我是英国人,不要忘了就算布鲁斯将军再怎么愚蠢,他也是英国人!我没理由帮助一个中国人来扇英国人的脸,你的所作所为太令我失望了,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在你眼里还有我们大英帝国的尊严吗?堂堂的英军将军就那么容易侮辱吗?要不是看在你平时做事还算勤快的份上,也绝不会只把你撤职这么简单!”
史密斯言语间有些发抖,也不知道眼前的这支“仁义之枪”会不会走火?
“哎呦呦,看看把你给吓得,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完全服从你的决定,还有,我们中国有据俗话叫做抬头不见低头见,说不定我们很快就又会见面,毕竟香港是一个很小的地方,记住,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说完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道:“还有,记着替我告诉布鲁斯将军一声,他的屁眼我捅起来很舒服!”不等处长史密斯有任何反应,大步流星出了门口。
史密斯站在原地愣了半晌,这才反过劲来,哦上帝啊,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粗鲁,卑劣,不可理喻,他简直就是泰晤士河中的水草,难缠之极,是伦敦塔的塔尖,尖刻到了顶点!
不管史密斯处长的唠叨与报怨,眼不见为净的高战早已经走下楼来,一个路过的警员看见他,礼貌地说:“你好啊,高沙展,看你满面春风的,有什么喜事么?”
高战回头道:“我高兴呵,老子下岗了!”
那名警员一时间摸不住头脑,“下岗”这个名词对他来说未免有些超前。就算他明白下岗的意思,也绝不明白,有人被撤了职怎么还会这么高兴地。
高战第一次把“下岗”这个词汇带到了香港,以至于在以后多年的香港工会运动中“下岗”这个词的使用频率一直名列前茅。
刚走到门口,一辆轿车嘎然停在前面。
颜仝头上缠着绷带,手臂上和腿上打着石膏,胳肢窝里夹着拐杖,小心翼翼地让人扶着从车上走了下来。
扶他的人手脚慢了一点,颜仝斥道:“看你笨手笨脚的,平时走路怎么没把你摔死,放开我,不用你扶了,我自己会走!”扶他的人松开手,颜仝笨拙拙地走到高战面前,装做刚刚看见他的样子,“惊讶”道:“哎呦,这不是高大沙展吗?怎么,下班了?不过好像警局下班的时间还没到哇,难道你请了假提前下班,或者是被人撤了职,现在正准备灰溜溜地滚回去,你说,高沙展,你是哪一个呢?”
看着颜仝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高战真想一脚踹上去,让他残上加残,不过我们高大官人可不是那样的人,他从不欺负这种没事找抽的低能儿童。
挑挑眉,“颜探长怎么出院了,我还准备去医院看你呢,没想到你身体这么硬朗,看起来不用躺太平间了,哎,最近世道不好混啊,豺狼当道,像我们这间警局也是人鬼难分,善恶难辨啊,不过你不要紧,因为你根本就是畜牲中的畜牲,估计就算是恶鬼也要逊你三分,所以你一定能在这里混得久吃得开!”
“你…..,高战,你不要得意,不要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你还敢这样对我说话,当心我玩死你!”
“操你姥姥,我好怕怕呀!”高战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我不怕你玩我,就怕你不敢玩我,我高战在香港无亲无故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横竖就这粗命一条,有本事的话你只管过来拿,别***光说不练,操你姥姥的,都快成木乃伊了还这么拽,当心我先杀你全家奸你老母,再把你当成种猪给阉了!”
颜仝怔住了,操,这是个什么人嘛,太***…..软硬不吃,滴水不进啦。嘴巴上还不肯吃一点亏,你比他毒,他比你还毒,你比他狠,他比你还狠十倍,真要和他拼命的话,他只不过烂命一条,自己却拖家带口有老有小,怎算还是自己吃亏。操,难道我就真的拿这小子没办法了么?
颜仝心中憋屈地像吊了一个调味盒,酸甜苦辣这一下全都有了。
“姓高的,你别打肿脸充胖子,我之所以从医院赶过来就是为了看你出糗的样子,看看你现在模样,像只丧家狗一样,人不人鬼不鬼,就算我不整你,你也快活不了几天,得罪那么多人,到最后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蒲你老母,让人等着给你收尸吧!”
“我得罪的人再多也没颜大探长您得罪的人多,所以你当心些,不要一走路就踩到狗屎,想把你放到油锅里狠炸的人早已排队排了一火车!”
颜仝见斗嘴斗不过对方,气呼呼地转身想要离去,却一个趔趄摔倒地上------“蒲你老母,谁这么没公德心到处扔香蕉皮?!”
高战在一旁抱臂冷笑道:“我说过,这就是***报应不爽!”
第68章,未雨绸缪
旋即高战快马加鞭来到新星社位于西九龙的秘密分社,也就是原先的“碧仙桃”大赌场后面,召集齐刘金定,许文利,马啸天,张则栋,胡屠,王豹一干人等,先是把自己被撤职的事情给大家简单地说了一下,然后道:“这次摆明了是鬼佬们在背后整我,玩的就是借刀杀人,脱掉裤子让别人打你屁股,我干不成沙展那些原先没胆子碰我的人都会抢着前来惹事,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只要稍微软一下,就会被他们骑在头上撒尿,然后就会蹬鼻子上脸对我们穷追猛打,所以这场仗我们一定不能服软,我要让他们知道即使脱了我高战的裤子他们也打不得我的屁股,这叫什么,这叫老虎屁股摸不得,妈的巴子,你们听清楚,对于那些道上前来闹事的,你们只管给我朝死里打,打得他们哭爹叫娘满地找牙,总之一句话,打死人我负责!对于那些探长探员,咱们要在表面上学会一个‘忍’字,学会忍辱偷生,忍辱负重,然后再在他们的背后玩我们的强项,背后捅刀子,下黑手砸板砖,干他兔崽子们,让他们知道新星社即使没有我高战这身警服罩着,依然是西九龙三条街的老大!”
刘金定撸撸袖子:“战哥,您就放心吧,大家都是新星社的人,现在正是有事需要弟兄们出力的时候,我们大家一定会齐心合力把咱们的堂口看好,那群王八蛋要是真有胆量前来闹事,我刘金定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马啸天为人粗莽,大着嗓门说:“刘哥说的对,咱们大家伙都不是孬种,那群王八羔子要是敢来,我们一定打的他们屁滚尿流!操,这几天老子正闲的发慌,整天吃饱了没事做,现在终于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俺跟你们说,到时候打起来谁要是***敢给我逃跑,谁就不是他爹妈生的,俺马啸天第一个剐了他!”
一听这话大家伙全都嚷嚷起来,七嘴八舌地冲着马啸天说,别以为新星社就你一个好汉,咱们大家都不是孬蛋,你成天闲的发慌,我们可都有事做,不跟你一样纯粹是一个酒囊饭袋!还有,你他妈也别光嘴上说的好听,到时候谁先逃跑还不一定呢!
马啸天刚想开口辩驳,突听高战大吼道:“安静!看看你们什么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平时我不在管不了你们,可你们也要懂点规矩,没规矩不成方圆,先前我制定的社团规章制度是简单了一点,不过你们也要懂得自律!眼看就要打仗了,你们还***一盘散沙模样,就你们这水平还想打得人家屁滚尿流,我来看整不好屁滚尿流的人是你们自己!”
大家伙都被训斥地低下了头,一时间一个个刀口舔血的好汉好像全都变成了听话的乖孩子。
不过才安静了一会儿,就有人出主意说:“战哥,既然你那上司死老外那么拽,出黑刀子捅你,要不要强奸他老婆,绑架他儿子,或者干脆学上次给他车上也塞个菠萝,他要是好运的话,只爆了他的车让他多活几年,点背的话直接让他跟他的破车一起腾云驾雾直上云霄!”
高战没想到自己的手下比自己还毒,笑骂道:“你们他们最好给放老实点,那些龟儿子们正等着抓我小辫呢,我可不能没大脑地跟他们硬碰硬,我说过,食脑要比拳头重要,没事的话你们他妈多给我学学《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这种情况下要以弱示强,把龟孙子们蒙晕乎了,套上麻袋砸他脑门,保管一击必中……虽然说男子大丈夫当干则干,头顶天脚踏地,做事情不能畏首畏尾,但现在情况不一样,我们必须要从长计议,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从明天起所有堂口看场子的人给我多加一倍;还有,先前的明哨后面再给我加一道暗哨,稍有风吹草动就向刘金定报告;另外把上次截获的军火分一批发给弟兄们,以便在战斗中最大幅度地减轻伤亡;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记清了,打不过人家就给我逃,别他妈给我楞充好汉,我可不想收你们的尸体!”
一听高战竟然这么说,大家伙不禁面面相觑,这拼命的事见多了,哪有逃跑的道理,真要那样的话还不被人家笑死。
“怎么,都不说话了?全哑巴了,你们他妈全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别忘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要是死了,顶多赔副棺材,老子才赔大了,安家费要大把大把地出,还要挤几滴眼泪给你们,所以没到必要的时候你们都不许死!这是命令,要不然家法处置!”
这些热血汉子们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傻子都能听出来来老大对自己的感情,一时之间大家伙心里面都只有一句话,这辈子能遇上这样一个老大就是死也值了!
“别流马尿,我见不得这个。只要咱们准备妥当了,量那些兔崽子们再怎么猖狂也不敢乱来!至于我,现在我必须去做见一个人……”
雷洛的住宅在山顶道18号,那是一栋豪华别致的千尺洋房。此洋房虽然说不上是那一带最贵最好的,但雷洛却总是拿它引以为傲,原因很简单,当年他投资这栋洋房的时候,市价不过才九万六千块,现在却已经涨到了四十多万,整整翻了四倍还要多。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一点,重要的是这栋洋房它格局好有气势。
雷洛是很迷信的人。像很多事业有成的大亨一样,他十分迷信风水。
当年他白手起家,从一个小小的警察坐到这华探长的位置,从身无分文,到如今身拥万贯家财,他觉得那都跟自己家中的风水有关。
他属猴,而家中正好有一棵大槐树,那棵树是整个街道中唯一的一棵。有算命的说院内有树乃是一个“困”字大大的不吉,他却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自己实属猴子的,猴子没有树又怎么能爬得高呢?
所以当他有钱以后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找一个风水好的住宅居住下来。
一栋住宅是不是能够藏风聚气的好住宅它必须具备三个基本条件,一是环境位置好,二是建设格局好,三是有气势,《黄帝工经》中说:“夫宅者,乃是阴阳之枢纽,人伦之轨模。非夫博物明贤,无能悟斯道也。”所以雷洛在选择住宅的时候经过了仔细的考察和精心判断。最后终于找了一个最高的地方,一个树木茂盛的地方定居下来,让自己爬的更高,站得更远,因为他坚信“得山顶者,得天下!”
当高战来到雷宅的时候也不禁被此宅的气势所吸引。打远看,这栋洋房简直就是傲立在山顶上的睥睨巨兽,额对东方,吞云吐月,爪拿四野,傲视风云。
操,绰号叫雷老虎,连自己住的地方也像是一头老虎,
这就是好风水吗,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一山不容二虎的意思…
第69章,高战的打算
高战既然要拜见这位警界枭雄,当然少不了礼数。他在古董市场淘了两样宝贝,一个是蟠龙琉璃紫金瓶,另一个是百花齐放翡翠摆件。准备妥当后这才来到了雷宅。
他站在门口等了片刻,自动闸门缓缓升起,随即他才进入了这座价值四十多万洋房的花园。
花园内种植了各式花草树木宽阔异常。高战
边走边看,这时三只站起来比人还高的藏獒低叱着镖窜过来,声势汹汹。
高战微笑不语,用眼神瞄了一下阳台上的影子,像看不到藏獒般从容向前走去。藏獒刚冲到眼前就被一个穿制服的菲佣呵斥住带了过去。高战心说,亏是你儿子拉得快,要不然你们今晚就有狗肉吃了。
高战刚进门口,却又被另一只拦路狗给拦住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粗壮的汉子拦住了他:“请问先生有拜帖吗?”
高战挑挑眉:“我这人是个马大哈,向来丢三落四,这拜帖么,我还真就忘了!”
“没有拜帖不能进去!”大汉用凶狠的眼神瞪了高战一眼。
操,敢拦老子的路,你找死啊。高战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我要是偏要进呢?”
“对不起,我只好拦住你!”大汉拗直地说。
“操,你真有骨气!”话音刚落高战一拳砸在对方的鼻梁上。
汉没想到他这么阴险,脸上笑眯眯的,暗地里却出手这么狠,自己根本就来不及防备,一阵酸痛,鼻子歪到一边,鼻梁骨断裂,鼻血刷地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高战正准备再给他来一记猛的,大脚板刚刚抬起,就听见雷洛在房间里说:“你进来吧,臭脾气改不了,跟我的下人较个什么劲儿!”
高战笑道:“我这是在为你检查这里的安全措施啊。那几只藏獒还不错,看着挺吓人的,你这位门卫么,就差了一点,气势是有了,就是脑袋不太灵光,人家给他一拳,他还摸不着南北,不行啊雷探长,您的仇家这么多,弄不好来个夜里偷袭,你可就亏大了!”
雷洛板着脸,看不出有任何不爽的表情:“你今天来就是跟我说这个的吗?比仇家我是比你多,可是我有皇气罩着,他们不仅不敢来找我的麻烦,还得每月
孝敬于我;而你…….”雷洛轻蔑地看了高战一眼:“还是先买好棺材给自己收尸吧……得罪谁不好,得罪那些鬼佬,先前我还很是看好你,觉得你敢干敢冲,有一股子牛劲儿,可没想到你做事这么没分寸,一个目光短浅的人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价值……最后我只想告诉你,那些鬼佬都是玩政治手段的好手,你想翻身决没那么容易!”
高战嘴角一翘,笑道:“所以我才来这里见雷探长您啊。捅英国佬的屁股,我估计雷探长您心里面也一定很爽,只是不说出来罢了。当初您大老远跑到土瓜湾劝我回来接手这个案子,就是因为您看不起那些英国佬的胡作非为……不错,我现在看起来是快要没救了,被停职查办,那些仇家恐怕要挤破脑袋来落井下石,不过有句俗话叫做事在人为,我高战既然敢同这么大的篓子,就有把握能反过来玩惨那些鬼佬,今天我来不求你开什么金口,只希望你不要在我背后霍霍磨刀,还有飞虎队队长的职位我希望能由何金水暂时代替,这还要雷探长您说一句话。”
“你不提飞虎队我倒差点忘了,我安插进去的人现在还在苦练‘九阴白骨爪’呢,高战,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吗?”
“误会,纯属是误会!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勤奋好学,本着技多不压身的理念,督促他们多学了一点东西而已!雷探长您要是不满意的话,改天我让他们自废武功……”
“高战,你的脸皮真厚,不错,凭这一点就有前途,大香港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人越来越少了….”雷洛停顿一下,脸上高耸的颧骨让他显得有些桀骜。
瞬间他似乎下了决定,眼神阴鸷道:“好,我就暂且先相信你,隔岸观火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能够扭转乾坤!”
高战邪笑道:“你一定不会等得太久的,很快我们就又能在警局里面见面了!”
雷洛对于高战的自信有些意外,他还真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他不太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因为香港只有越乱,才能叫做大香港。
而此刻高战却在想,老子要怎么玩,才能玩惨那些王八羔子。
高战被撤职的事儿第一时间到了傅老九的耳朵里。
傅老九一听到这个消息当场把用来滋阴壮阳的参茶砸到了地上:“扑街仔啊,我手里还有他给我打的那么多白条哩”
于是傅老九立刻像坐了火箭一样冲到了高战的家里。
到了门口却被大门给拦住了。大门外贴了一张字条:“闭门思过,暂不见客!”
傅老九这一下可跟热锅中的蚂蚁一样急了,在门后又是拍门,又是跺脚,就差用脑门撞墙了。
折腾了大半天,门才缓缓打开,高战头上缠着纱布,慢吞吞地走出来迎接他,嘴里说:“这几天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舒服啊,还请见谅!”
此时傅老九眼看对方装模作样的姿势,有再多的苦水还得往肚子里吞,陪笑脸道:“如今可好上一些?”
“本来是好了一些,你这乒乒乓乓一敲门,这精气神又被你给吓回去了!”
傅老九一听这话恨不能直接上去把高战给掐死,操,你的精气神被吓回去了,老子的三魂七魄还没回来呢。“高沙展这么年轻力壮,如此小病定无大碍!”
“别,别再叫我高沙展了,鄙人现在已经下岗,纯属无业游民,眼看连这个家都养不起了!”
傅老九才没心思听他扯淡这些,直奔主题:“今天我来主要是为了这些白条…..”傅老九急忙把成沓的白条掏出来。“您看,是不是先给兑现了?”眼巴巴地看着高战。
高战反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他,最后长叹一声道:“难啊!”
傅老九的一颗心噗通一声就掉进了油锅,声音有些颤抖:“你…..是不是在开玩笑….这上面刻有你的签字和警局的签章啊!”
高战摸一把脑袋,苦口婆心道:“老哥您的事儿我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在被停职的第一时间里我就急忙操办这件事。不错,签字是我的,我承认,你看看我家里什么东西值钱你尽管拿走,我吭都不吭一声,因为这是我欠你的;至于警局的签章,您又不是不知道,这警局比卖煤的煤场还黑,向来吃人不吞骨头,他们现在打定主意要撤我的职,你说,还会揽起这笔款子么?”
“那不能啊,我出的可都是花花绿绿的钞票,现在却给我一沓没用的白条,这有什么用,擦屁股还嫌硌得慌呢!”
一时之间傅老九快要哭了出来。
第70章,大包子,小包子
高战可不愿意傅老九一下子嗝屁在自己家里。
于是便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傅老哥,您也不用这么伤心,钱财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时候啊一个人吃多少用多少是上天注定的……”
“你净会说风凉话,我存了一辈子的棺材本,这一瞎子全泡汤了!”傅老九鼻涕都流了出来。
看着这个爱财如命的黑道大佬这副尊容,高战差点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才绷住脸道:“其实这也不是板上钉钉没有了解救的办法!”
一听还有挽回钱财的余地,傅老九的橘子老脸立马焕发了新生,鼻涕也顾不得擦了,眨巴着眼睛问:“还有什么办法?”
“哎!”高战又叹一口气。“说实话,老哥您和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下岗了您的白条可就真的成了厕纸,如果我还有机会重新被启用的话…哎,不说了,寒心啊,想我高战兢兢业业为警队服务了这么久,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啊,不仅如此,我成功地解决了英兵强奸少女一案,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报纸上都刊登了,我也不就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可弄到最后,不仅***出力不讨好,没有获得半点嘉奖,还直接给我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我直接下岗了,寒心啊寒心,寒了我这颗火热,滚烫,新出炉的赤子心啊!”
傅老九听得是一愣一愣地,心说此人脸皮之厚无人能敌啊,谁不知道你一上位就忙着捞钱,俺傅老九就被你这孙子坑了几回,到现在还元气大伤哩,你到好意思吹嘘得脸皮都不红一下。
“高沙展,哦不,高先生,高爷爷,您就把话挑明了吧,您就竟要我傅老九怎么做?只要能够把这些该死的白条兑现,您就是让我脱了裤子卖屁股我都愿意!”
傅老九这一下是真的被逼急了,连这样的软话都说了出来。
“哎呦九爷,您老哥怎么能这样说呢?什么脱裤子卖屁股…”心说,就算你真的卖屁股也得有人要啊,估计你的屁股还不如半拉猪臀尖呢。“你的意思是说我高战摆了你的道,拉你下了这潭脏水,大家拍拍良心自己问问自己,当时是谁求爷爷告奶奶要求做那两个工程的?哦现在好了,出了事你直接把这脏水泼到了我的头上,自己也不反省反省究竟自己有没有错!人啊,就是这么容易恩将仇报两面三刀,我高战就算是把心掏给你们还他妈两面不是人……真不知道这么羞我面子的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高战装出一副气
呼呼的样子。
傅老九又愣住了,心说打一开始我就不应该跟他扯嘴皮子,这人的嘴巴是磨豆腐的,能磨你得口吐白沫。
“我….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呵!我知道您是一心一意为我好,可是这些白条毕竟都是你打的啊…”
“不为你好我为谁好?!为了你这些破事我已经跑断
了腿儿,鞋都磨破了几双,现在你他妈还不知好歹跟我讲道理。不错,这些白条是我打的,不过是我替香港政府打的,准确地说是替西九龙警局打的,可人家死皮赖脸就是不认帐,你让我有什么办法?”
“你…你一定要想办法给我解决掉啊!”傅老九的鼻涕又流了出来。
高战心说你他妈怎么就不上道呢,难道让你掏钱真的比强奸你还难?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办法有是有,就是我重操旧业还干我的警察,到时候我坐到位子上就立马替你解决掉这些白条,那样一来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岂不皆大欢喜?!”
傅老九抹把鼻涕,心说老子就知道你孙子没按好心,归根到底还在打我棺材本的主意。想不出这钱吧,那些白条眼看是没指望了,真要是出了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思量来思量去竟有些拿不定主意。
高战见对方犹豫不定,就故意露出一副心灰意懒的模样道:“其实这样也好,停了职我也可以清闲几天,没那么多烦恼,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傅老九看看手中的白条,心中比划来比划去,大包子,小包子,小包子,大包子,最后一跺脚,还是这一沓的包子大呵。
“那可千万不能,阿战呀你还年轻有的是大好前途,千万不能因为一点点挫折就灰心丧气,做人更要有始有终,我想好了,为了帮助你重出江湖,我愿意资助你三十万块钱作为开路费!”
“心寒啊,真不愿意干了…”
“哦不,我的意思是前期资助你三十万块钱,接下来还有二十万块钱权当做车马费!”
“还是寒心啊,老哥我真的是没有心思再重操旧业了…”
傅老九露出哭腔道:“八十万块,我这能出这么多了,再多我也拿不出来……大不了我拿着这白条去港督府告他们去…这不是欺负人嘛…”
高战知道也只能让这铁公鸡拔这么多毛了,大致计算一下自己已经从他身上他捞了不下二千多万,这一次就慈悲一下吧。
就在高战在家“闭门思过”的时候,香港乱了起来。
上次在警局挨踹的陈探长这天心情格外的好。
此时他和妻子还有孩子一家三口正在共进早餐。
那个该死的高战被撤职查办了,他高兴地做梦都能笑出来。依照他的意思,就应该把他直接抓进牢里,抽皮鞭,喂大便,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哈哈哈….
他的妻子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他,陈探长拿着刀叉插着眼前的煎蛋,面容亢奋到了极点。便想不明白吃顿早餐用得着这么亢奋吗,也不见他在床上这么来劲儿。
就在陈探长爽歪歪的时候,突然门外闯进来四名持枪核弹的壮汉,但见他们头上套着遮眼帽,手里拿着轻型步枪,身上穿着防弹背心。
其中一人叫道:“我们是香港飞虎队,怀疑有恐怖分子闯入这里,现在要进行搜查,其他人都不许动,我们手里的枪可没长眼睛!”
陈探长吓了一大跳,心说这是谁他妈在开国际玩笑,飞虎队怎么会到我家抓恐怖分子?
于是便站起来说:“我是探长陈耀祖,你们不能…”话还没说完当先一人一枪砸在他的脑门上:“恐怖分子最喜欢伪装,兄弟们你们先进去搜一搜,我在这里给他做个身份大检查!”
第71章,飞虎队的嚣张
三人提枪闯入里屋,只听得到里面嘈声翻天,用屁股都能想的出他们在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什么狗屁探长么,身份证,警察证件,还有你的结婚证件….”
“我真的是探长呀….这跟结婚证件又有什么关系啊?”
“老子怀疑你拐带别人老婆,说不定连这孩子也是你一块儿拐带来的!”
“你冤枉我,我们可是十来年的合法夫妻!”
砰地一声,有一枪托砸在他脑门上。“操你妈的,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合不合法我说了算!”
不一会三个飞虎队成员走了出来:“报告,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只是在他的厕所马桶后面找到一袋白粉!”
“不可能啊,我家里除了面粉,太白粉以外根本就不会有白粉!”
“哦,你的意思是说这不是白粉喽?”
陈探长慌忙点点头。旁边他的妻子和孩子早吓得发抖。
“那么就是说我们错怪你喽?”
陈探长摇摇头,感觉不对又忙点点头,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这些凶神恶煞赶快离开。
“也许真是我们错了,因为说不定白粉就藏在你的身上!”
“不错,保定藏在他身上,现在很多毒贩都很狡猾,喜欢把东西藏在身上最隐秘的地方,所以我们要…”
“嘿嘿嘿嘿……”四人露出奸笑。然后一齐道:“探肛----!”
“不要啊,你们就算要探,也探我老婆的吧,她那里比较宽松!!”
“操,连老婆都不要了,你他妈真丢男人的脸----照探!”
陈探长气喘吁吁地趴在饭桌上,他已经被“探肛”探的快要死翘翘了。
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受到这样的报应。
这时候一名飞虎队成员说:“报告,刚才我检查了一下他的各种证件,他真是陈耀祖探长……”
陈探长心说,这一下子总可以洗刷冤屈了吧。
就听另外三人道:“噢,原来是个专卖白粉的探长!”
陈探长一听这话差点背过气儿去,抓起那袋白粉道:“你们不能这样冤枉我,这根本就不是我的!”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指着陈探长道:“上面有你的手印!”
陈探长像抓了火炭一样立马把白粉扔掉,脸色刷白道:“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其中一个飞虎队成员道:“最近我们飞虎队没了领头的,所以这恐怖活动就又死灰复燃了,你也知道我们高警官是冤枉的,大家只想凑些钱给他跑跑关系,可大家都没什么钱,所以只能让你破费一点了喽!”
陈探长一听这话,心说我怎么就这么笨呢,探肛可是姓高的独家绝活啊,这家伙也太毒了。
可没办法啊,最后只能委曲求全了,等肉疼地掏完钱以后,陈探长只能在内心深处怒吼道:杀千刀的高战,我祝你生儿子没屁眼!
于此同时其他探员探长家里头也都闹起了恐怖分子。
一名探长家里晚上被飞虎队闯进来一回,然后说是误会走错门了。
没过十分钟那队人马又杀了回来,搞明白以后又说是误会,外面天太黑,没看清楚门牌号。
这名探长有心脏病啊,这么来回一咋呼差点让他心脏病发作。
最后心脏病没发作,肚子倒是疼了起来。在厕所里面刚蹲到一半,厕所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探长受到惊吓,渍溜一声,刚刚撇出的大条立马就缩了回去,定眼一看,还是那伙人,问清楚以后是刚才走的时候忘了东西。
好不容易送走这伙瘟神,探长撇条也撇不出来了,仔细把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在肯定没有任何遗漏的情况下,这才敢上床睡觉。
床上老婆热情似火,搞得探长抛却烦恼渐渐滚到了一块儿,正在高潮时分,砰地一声巨响,房门再次被人踹开,紧接着探长就被人一下子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一看还是那伙人,这次的理由是听到有女人在这里喊救命。
探长脑袋都快要气爆了,心说,那是我老婆在叫床,妈的,声音大了一点也能把你们给招来,抓贼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这么积极!
最后大家伙一致道歉,说是没了高警官的领导飞虎队有时候做事情是有些不太搭调,大家还是希望他能回来带领自己啊,现在正在凑钱给他疏通关系呢,也希望各位领导能在上风面前说上一句话,总之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这位探长总算搞明白了这伙人频繁地折磨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然还有很多运气好的探长,直接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我们高警官是被冤枉的,你看该怎么办吧?”
“哦?是的是的,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的!”那些胆小的探长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不对了这些粗人的眼。
正当许多探长们头疼的时候,雷洛也在头疼,他没想到高战会这样摆自己一道,这几天他家的门槛都快要被人挤破了,妈的,这野小子还真就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面对如此嚣张的做法,他也只能横先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毕竟他雷老虎说出的话还不是放屁。
而此时此刻的出处长史密斯也毫无办法,心里只好咒骂该死的高战,当初建立飞虎队的时候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大的权利,让飞虎队单独出去不受任何部门的控制。现在好了,弄得难以收场了。不过怎么样也要先把这些人镇住,狗娘养的,我就不信几个虾兵蟹将能蹦到天上去!
而此时此刻的高战却在思索自己以后的大方向。
妈的,总之一句话,这个时代就是要玩钱,像雷老虎那样贪污个五亿太少,如果我现在有五十亿,五百亿,连香港政府都动不了我。这个时候什么最赚钱?卖白粉,走私军火,还是根据自己的先知先觉搞电子产品,投资股市,买卖房地产?操他姥姥的,到时候老子成了地产大亨,科技大亨,股市大亨…把整个警局都买下来,用一个炸一个……经济决定政治,在绝对力量面前,香港也他妈白搭…….然后呢,找靠山,这些英国佬老子看着就不喜欢,英国佬怕美国佬,如果可能老子就先抱抱美国的大腿,然后再回头扇英国人的耳光……钱啊钱,你怎么就这么难挣呢?老子发誓,只要过了这一道关卡,就一定卖力捞钱,要比***罗斯柴尔德家族还黑!!
高战绝对没有想到,他这几天的思索,让他从狂妄嚣张头脑略有不足的牛人,正逐渐地向一代枭雄的角色转变。
高战抱怨归抱怨,最后还要面对现实,既然自己已经结束了自己“闭门思过“的隐居生涯,就应该开始筹备自己新的计划。
自己现在已经下岗了,那么就要找一份合法的工作,新星社是自己的地下社团,自己要想重回警界,就暂时不能跟他们走的太近。那么,就让自己重新干回自己的老本行吧,当然挣钱是其次,关键是能拿来发动群众。
位于九龙街弥敦道的郑记黄包车车行,曾经是大香港有名的黄包车出租买卖公司。车行的第一代老板郑十六是三十年代从上海滩逃到香港的新移民,为人踏实肯干。刚来香港的时候除了身上那一身破棉袄以外一无所有。先是给人家拉黄包车,存够了钱自己就买了一辆,然后就鸿运当头娶了一个有钱的老婆,在短短的时间内,从一辆黄包车到两辆,三辆,直到现在一百五十辆。
当了老板郑十六并没有放松自己,他更是把自己所有的心血和精力注入到了车行。正当在他的操持下车行生意蒸蒸日上的时候,他却得了怪病撒手人寰。他这么一死,所有的家产和生意就全都落到了他儿子郑十七的头上。
郑十七是个百家仔,没过两年就把家产弄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这么一间黄包车车行。
刚开始的几年郑十七还能靠车行底子厚吃上鲍鱼燕窝。但随着时代的发展,香港的大巴和出租汽车开始渐渐多了起来,大家为了赶时间宁可挤大巴也不愿意去坐速度缓慢的人力车,一下子车行就没了很多生意。
拉黄包车是苦力活,只有那些捱不住穷又没什么本事的人才肯干,现在坐车的人又这么少,根本就赚不到什么钱,所以郑记车行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就连败家仔郑十七也知道作为一个日薄西山的没落行业,黄包车迟早要退出历史的舞台。
第72章,败家仔
当高战走进郑记车行的时候,郑十七正在拿着苍蝇拍拍苍蝇。
今天他的收获很不错,一共拍死了二十四只苍蝇。他喜欢拎着苍蝇的翅膀把它们收集到一起。觉得那是以后总令人骄傲的战绩。也许像自己这样的败家仔也只配拥有这样的战绩。
高战一巴掌拍到桌子上:“老板,你这里有没有黄包车?”
刚刚被郑十七瞄准的苍蝇被这一巴掌给拍飞了。
郑十七瞅了高战一眼并没有理会他,依然拿着苍蝇拍寻找自己的目标,心中念叨,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凑够二十五只苍蝇。
高战有些气恼,***,没见过有这样做生意的,服务态度也太差了,在二十一世纪早被消费者协会投诉了。
于是就扩大嗓门说:“你是瞎子还是聋子,这么大个活人站在你面前,你难道就没看见?操你姥姥的,恼怒老子把你的招牌都给拆了!”
郑十七爱理不理地抬头看他一眼,然后指指外面的招牌:“是不是要拆那一个?上面写着什么你知道吗?”
“操,不就是郑记黄包车行吗?”
“原来你认识字啊,你既然知道是郑记黄包车行,就应该知道全香港只有我们一家是经营黄包车的,你说,我们这里要是没有黄包车还有什么?”
高战没语言了,没想到这还是一个会搞逻辑分析的主儿。
耸耸肩:“那好,就算我刚才说的全是废话,那么现在我是顾客你是老板,请问你究竟接不接我这个业务?”
郑十七洒了高战一眼:“做生意哪有嫌钱多的道理,你是准备租用还是购买?”
“购买!”
郑十七不禁抬头看了高战一眼:“有水平啊,是不是准备放到家里收藏起来,二三十年后拿出来当古董拍买?”
高战不由笑了,心说,这个老板想象力倒还挺丰富的,连自己没想过的他都考虑到了,诧异之余也就没去辩驳。
郑十七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叹一口气道:“眼看这黄包车的生意是做不成了,这些车都快放进历史博物馆了,我一看你衣着光鲜就知道不是来租车的,现在谁还租车啊,拉人的钱还不够养活自己呢。以前这里多热闹啊,车水马龙的,租车的人能从早上排队排到晚上,连排号签都来不及发放,可是现在除了几个老人以外,没人再来租车喽,倒是能卖上几辆,有眼光的挑几辆有特色的收藏到家里头,怎么说它们也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具有一定的收藏和观赏价值;没眼光的,这里买了,那里就当成破铜烂铁卖给了废品收购站,真是有点糟蹋东西!”
高战没想到这人要么不开口说话,要么一开口就唠叨个没完。
“你啰唆什么,快给我找一辆来!”
“少安毋躁,买黄包车也有学问,我不能让你卖了回去回头再找我麻烦,生意不是那样做地,大家都说无商不奸,我却认为你做奸商只能奸得一时,不能奸得一世,相反,做生意讲究实诚那才能够长久,就算吃一时半会儿的亏也是为以后赚钱打基础…”
“呦嘿,既然你这么能耐,那为什么你的车行都快倒闭了?”高战有些好奇道。
郑十七搔了搔头。
“我再能耐也斗不过时代的发展,在时代发展的车轮面前,什么都要靠后,一切挡道的东西迟早都会被摧毁!现在你要是还做黄包车生意无疑就是寿星佬吞砒霜---嫌自己命长,我成天囚在这里也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啊?”
高战不仅对郑十七来了兴趣。“你倒是说说,你的苦衷是什么?”
郑十七搔搔头,搔落一片头皮屑道:“我的苦衷就是我太懒了,要是我勤快点早成香港有钱的大亨了!”
“口气不小,你凭什么这样说?”
“你见过有人三个月败掉千万家产的败家仔么?那人就是我!”郑十七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仿佛那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相反是令人骄傲和自豪的事迹。
“怎么样,厉害吧,告诉你,我既然能在三月内败掉那么多,就能在三月内赚那么多!”
“看起来不像啊,要真是那样的话你也不会在这里打苍蝇了!”高战毫不掩饰自己的疑问
“我不是说过吗,我人太懒,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淘得第一桶金,也就是你要有做生意的本钱。买卖生意其实就是资本家的游戏,资本资本,有资才有本,有了资本就可以两军博弈,有了大资本就能左右游戏规则,甚至制定自己的游戏规矩。偏偏我的资本都被自己给败光了,而我这人又懒不愿意吃苦存钱,所以只好在这里拍苍蝇打发时间喽!”
高战摸摸自己的下巴:“用嘴巴说谁都会说,你倒说说看,有钱的话你会做些什么生意?”
郑十七没精打采地舔舔嘴唇:“有钱的话我就搞传媒。香港这几年正兴起一个玩意叫电视机,有黑白的跟彩色的。那可真是好东西啊,跟现在的小电影似的,一个小盒子能播放各式各样的片子,以我的看法那东西迟早要进入千家万户,并且会取代电影作为娱乐界的新统治者,到时候无论是拍片子还是在上面打广告都一定稳赚!所以要想统治香港以后的传媒就要从这方面下手,做到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电视看,有电视的地方就有我们制作的节目,我们就是娱乐大众的恩人,就是控制他们喜怒哀乐的上帝!”
高战彻底无语了,操,原来也是个牛人啊,想通过电视机当上帝,不过他的想法还真的可行,在前世香港不是就有无线和亚视几个传媒大腕吗。
高战不再小瞧郑十七,仔细打量对方但见他穿着贴肉的短褂,拖着拖鞋,头发蓬松,睡眼朦胧,眼角还有一粒眼屎,衣服领口脏的不成样子,也不知多久没洗了,怎么看这个懒惰的家伙也不像有前途的模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高战不禁思忖开来,自己手下多是一些打打杀杀的草莽汉子,没几个懂得经营,而自己现在迫切学要这样的人才来辅佐自己,你想啊,就算自己捞的钱再多,要是都个个都不会下蛋那还有什么盼头,所以说一定要有投资意识和投资观念,不管是现在的歌舞厅夜总会,还是以后的房地产娱乐圈,这些赚钱的买卖自己怎么说也要插上一杠子,要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穿越的身份了,自己多出来的五十年知识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第73章,招安二世祖
高战越想越觉得只要是人才就不能放过。眼前这个懒人看着不怎么出奇,肚子里的存货倒是不错,有时候看人不能光看外表,那太肤浅了,要能慧眼识英雄,狗屎中捡到宝那才是高招。
高战这么一思忖,看郑十七的眼神就变了,变得有些朦胧和暧昧。
原本无精打采的郑十七看着对方渐渐“火辣”起来的眼神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加上对方嘴角那一抹不怀好意的“淫笑”,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家伙不会有那种爱好吧,要不然他笑地怎么会你那么淫荡?
高战哪里知道郑十七的心思,还在为自己从狗屎堆里扒出宝贝而暗自庆幸。为了尽快笼络人心,高战做出低姿态,热情似火地说:“和你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阁下高姓大名?”
“鄙人郑十七,败家仔一个!”
“谦虚,真是谦虚!我叫高战,想跟你交个朋友,怎么样,跟我混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咱们合起伙来做它几笔生意,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开跑车住豪宅养洋狗,拿法国香槟漱口,数钞票都数得你手软,操,让那些大亨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阔佬!”
郑十七盯着高战看了老半天,高战还以为自己说动了对方,正准备再加一把力的时候,郑十七哀求道:‘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这人生性太懒,那些打家劫舍绑架勒索的事儿实在是做不来,就算我投*你,也只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所以你还是放过,让我自生自灭吧!”
入肉尸穴他老母,这家伙把我当成了什么?匪徒路霸,还是省港奇兵?好不容易看得起他想把他收罗旗下,他却不知好歹胡猜乱猜。
“你***别不知抬举,告诉你,我并不是什么山大王,正相反,在一天前老子还是正义凛然的香港皇家警察,职位是沙展!妈的巴子,我原本看你是个人才,觉得埋没了有些可惜,你不是没有资本做生意吗,我有,这就是一个机会,你要是不是白痴傻瓜的话就一定会把握住,不为别的,就为你是个让人瞧不起的二世祖败家仔,你不要脸,你死去的老爹还要脸,你们郑家列代的祖宗也要脸,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自己照照镜子,看自己是想当一个废物,让人指着鼻子狂骂呢,还是愿意做一番大事,创造出一番比你老爸还要牛逼的基业,让人家真正明白你郑十七不仅会败家,而且更会重整家门一飞冲天!”
郑十七突然觉得屋里面好热,自己穿着的短褂都被自己背上的汗水溻湿了。
眼前这个脸庞棱角分明的男人似乎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进了自己的心里面。是呀,郑十七,难道你愿意就这样碌碌无为地活下去吗,这种吃饱了等死的生活就是你的追求吗?郑十七默默地质问自己,一双手狠狠地攥紧露出青色的虬筋。
半天,他抬起头来;“你能给我多少本钱?”
高战:“不会太多,毕竟我还不能完全相信你,你究竟是骡子是马还得拉出来遛遛,不过我高战可以对你承诺,只要你真有那种本事,我绝不会吝啬自己手中的资金。你说的很对,做生意*的就是资本,说的再清楚一点就是在玩现金流,所以你要是真有点石成金撒豆成兵的能耐,我高战就是砸锅卖铁也会鼎立支持你!”
郑十七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窒息住了自己,他好不容易舒出一口气,问道:“那我究竟能先使用多少?”
高战伸出二个手指头。
郑十七心想也是,萍水相逢人家能一下子掏出两万块已经是不错了,现在一座千尺洋房也不过才七八万块钱,谁让自己是个败家仔呢,有钱的时候不知道去珍惜,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于是就说:“二万块虽然少了点不过也可以积少成多…”
“不,是两百万!”高战毫不犹豫地说。
郑十七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对方才初次和自己见面就敢投资两百万给自己做生意?我不是在做梦吧,或者刚刚听了一个天方夜谭?
“你不用怀疑,我高战说两百万就是两百万,我这人性子太急,不喜欢等待,你那个狗屁‘积少成多’我根本就没有兴趣,操,做生意就跟赌钱一样,要么不赌,要么一赌就赌它个天翻地覆,输也好赢也好,总之玩的就是心跳,这才是做生意最刺激的地方!”
疯子,这家伙一定是个疯子,要么他就是一个比自己还疯狂的败家仔!
高战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用手指头敲着桌子道:“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一个疯子,不错,我这人有时候是有点疯疯癫癫做一些出格的事儿,不过正确来说我不是疯子,而是一个冒险家,而且是最大的那一种,现在香港就是冒险家的天堂,是大冒险家的乐园,你看,外面那么多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说不定其中有一个就是未来的香港大亨,只要是人,只要肯拼,就都有机会成功,眨眼之间就能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甚至是亿万富翁!香港很公平,它就是一个庞大的鳄鱼潭,有胆量你就下到里面游一游,不要只是在上面发牢骚。你说,像这么好玩的一个地方要是没了我高战,那它会不会失色很多,没趣很多,所以我一定要参与进来,并且一赢到底!”
高战用一种顾盼雄飞的姿态俯视着郑十七,一时之间郑十七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懦弱,在这个巨人面前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追求成功的步伐,他就是战场上不败的将军,是永远睥睨沙场的战神。在他面前一切都变得脆弱,腐朽,一击必毁!
高战凌厉无匹的霸气彻底征服了他。如果此时他看过《教父》的话,一定会主动深吻对方的手背,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敬仰和忠诚。可惜他早生了几十年,所以只能搔搔头说:“死就死啦,我跟你干了,只要你不把我卖了,做什么都行!”
就此一番话,从此大香港多了一名卑鄙的传媒大亨。据说他的脸皮之厚决不下于他的幕后老板。
第74章,宰一刀
一看郑十七决心“投诚”了,高战不禁笑了出来,心说,不怕你小子不服,诱拐你比诱拐处女上床要容易多了,对于她们还要做临床心理辅导呢,对于你只要打一支兴奋剂就一切ok!
“既然这样咱们就案板上钉钉子-----说定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是在我的范围之内,老板我一定帮你解决!”
郑十七显得很正经道:“我没什么要求,除了想做生意重整家门以外,我无欲无求,你不是说要给我二百万吗,钱呢?”
靠,这还叫“无欲无求”,张嘴就问自己要二百万。高战语重心长道:“傻仔啊,我又不是开银行的,怎么会带那么多钱在身上,我知道你求钱心切,可那也要给我时间筹备一下啊,你放心,看我模样也不像那种吃饱了没事干跟你瞎掰的人,等一下我给你写一下我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有空你只管去找我,我一定兑现承诺,不过现在嘛,你还是先给我找辆黄包车吧!”
郑十七收拾好自己刚刚亢奋起来的心神,心说自己已经消沉了这么久,就算想翻身也不必急于一时,有道是好事多磨,只要自己有了信念坚持下去就一定会成功,想到这里便恢复精神带着高战在车行转了几圈。
时间不长,两人已经看了许多辆黄包车。最后高战指着一辆最破最旧的黄包车说:“就是它了!”
郑十七有些傻眼:“老板,你脑子没问题吧,虽然说收藏古董越老越好。可这辆黄包车两个轮子锈迹斑斑,车篷又脏又破,整个车身都快要散架了,能不能拉动倒是其次,问题是放在家里太碍眼啊!”
“我没说放家里啊,我是要拉它!”
“什么?”这一下子郑十七彻底没语言了。
“把它放下来,让我拉着溜达溜达!”
两人好不容易把“祖奶奶级”的黄包车从台子上“请”了下来,高战像买高级汽车一样围着它转了几圈,那模样看起来很满意,就差嘴里吹口哨了。
高战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拉。”拉起黄包车在空地上试了试,别说黄包车还真争气,除了不断发出快要散架的声音以外没半点毛病。
“还成,就是它了,这辆车我买了,多少钱?”高战像买了一辆法拉利一样高兴。
郑十七不禁再一次摇摇头,暗说一声“疯子啊”,嘴里道:“一共是一百二十六块,看在你即将是我老板的份上打个八折,还剩下一百块零八毛!”
“什么,就这破车你敢问我要一百多块钱?我没听错吧!”
郑十七笑容可掬地说:“没错,是那么多钱,理由很简单,这辆车的确很破,但我看你的神情是非常非常需要它,在别人眼里它就是一堆废铁,在您眼里我想应该值这个价值吧!”
“你他妈这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奸商一个!”
郑十七还是笑容可掬地说:“我不是说过吗,奸商不能做一辈子,不过偶尔做一回也无伤大雅。再说你之所以投资是为了让我给你赚大钱,说白点就是你给我薪水我给你打工,咱俩谁也不欠谁的,而现在这却是我自己的生意,以前我不懂事把家产都给败光了,现在我要开始全部挣回来,当然这还要谢谢你对我的鼓励,从今天起我要发愤图强做一个真正的商人!”
高战彻底无语,***自己无意激发出一个财迷,翻翻口袋:“喏,这是一百块钱,八毛就没有了!”
郑十七一摇头:“那不行,咱公是公私是私,本来就不挣你什么钱,你也不能让我赔钱啊!”
“你娘的头,八毛钱也要啊,我给你投资二百万你怎么不提呢?妈的,你真抠门到家了!”高战甩手扔给对方一块钱。“剩下的不用找了,看你嘴巴那么会说给你买汽水喝算了!”
“谢谢盛惠两毛!”
看着郑十七一本正经的模样,高战忽然笑了起来,笑得郑十七莫名其妙,自己不过是宰了他一刀,难道就把他给宰傻了。
“哈哈哈,你***还真是人才,我高战没看错人!一想到你以后要在商场上替我把那帮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兔崽子们宰得哭爹叫娘,我就说不出地兴奋啊!”高战说完一巴掌拍在郑十七的肩膀上:“你***要是不去找我,我就打断你的腿,我可不想以后在商场被你小子算计!”
高战眼中乍射出寒芒,让郑十七知道对方不是在随便说笑。
从黄包车车行出来,天色还早,高战拉着黄包车心想自己应该开张做生意了,于是就在最繁华的一个街道上停车准备拉客。
拉客前要做好一切行头,看看自己西装革履的模样,跟自己的计划冲突太大了,高战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住旁边的一个黄包车夫说:“喂,你说我们是不是同行?”
那个黄包车夫起初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光天化日遇到了打劫的,等明白过来想要发火的时候,又看到了对方比自己高出一截的个头,身子就又软了下来,道:“大哥,你想做啥哩?”
“我问你,你跟我是不是同行?”高战恶凶凶地问
“是,咋不是哩!”
“那好,既然我们是同行,那要不要守望相助?”
“要,当然要哩!”他的肩膀都快要被高战给抓碎了,心说今天倒霉看起来遇到了劫财的。
“那好,你把衣服脱下来!”
黄包车夫一下子忘了肩膀上的疼痛,心说惨了,遇到劫色的了!
“大哥,你看这大白天的,你搞那玩意不好啊,我好几天都没洗过澡了,你看我给你一些钱行不?”
“妈的,让你脱衣服你啰唆个什么!快给我脱,等一会咱俩把衣服换过来!”
“什么?”黄包车夫盯着高战西装革履的衣服眼珠子骨碌乱转。“你要跟我调换衣服?那可行哩!”手脚并用,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给扒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一件补着补丁的大花裤衩子。
高战捡起对方脱下的衣服,一股子酸臭味冲鼻而来。
扇扇鼻子,心说高战啊高战,看你自己出的什么臊主意,不过为了计划你还是忍了吧!
于是高战就“艰难”地把这身新出炉的行头换到了身上。
临走前那个黄包车夫还不忘说一声:“谢谢你啊大哥,以后有这好事记住还要找我呵!”
第75章,香港最牛的黄包车夫
这时候正是中午十分,香港夏季的天气又特别的炎热,高战左等右等竟没一个乘客坐他的车,只是不时有人用古怪的眼神看向他。
妈的巴子,看起来这第二职业不好干啊,龟孙子们连问都不问我一声,难道非要我使用暴力手段他们才肯坐上来吗。
他也不想想,自己的黄包车有多么的破,多么的烂,这样绝无仅有的“烂车”有谁敢坐?谁坐上去就是在赶着丢人,而且是一路丢到香江湾。总之一句话,这样的车就是乞丐也不会看一眼。
眼看周边的黄包车多多少少都拉上了人,唯有自己还在太阳下干晒着。
高战火大了,看见前面走过来一个夹着公文包的小胖子,拉了车上去就说:“你他妈去哪儿,我拉你!”
小胖子明显没见过这样揽客的牛人,不知所措地扶了扶鼻梁上的小眼镜,刚想开口,一个黄包车夫抢过来说:“先生,您坐车吗?我拉你,我的车子不仅稳当,价钱也不高,而且跑的还快!”
小胖子有些心动,满意地点点头,刚想迈步,却听高战凶恶地说:“你他妈迈一步试试看,你要是敢坐他的车,我就把你给活剐了,再把你身上的肥肉一块块地割下来,剁碎了拌成馅儿,做成人肉叉烧包!”
小胖子一看高战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禁腿肚子发软,迈出的脚一下子收了回来,那模样就像吸血鬼踩到了阳光。
高战回头冲抢生意的人说:“王八羔子你活腻味了你,也不看看是谁的生意你敢抢,妈的,今天老子没空理你,算你小子走运,要不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那人哪里见过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正想争辩,却见对方眼中爆射出可怕的光芒,那模样就像是丛林中四处觅食的野兽,一下子就把嘴边的话吓了回去,结结巴巴地说:“误误,误会!我是怕大哥您太辛苦了,这才想给你减轻负担!既然大哥您要拉他,我就立马离开,我立马就离开!”说完拉起黄包车一溜烟就跑了没影儿。
小胖子看看破烂不堪的黄包车,再看看高战,哭丧着脸说:“师傅,我不坐车行吗?”
“老子叫你坐,你就得坐,要不然就不是你坐黄包车了,而是黄包车坐你了!”
“什么意思?”
“把你小子打扁了再用黄包车碾过去!”
小胖子如丧考妣地坐到了高战的黄包车上,说:“师傅,那你就拉我去南京路吧!”
“老子知道要去呢,不用你他妈啰嗦!”
黄包车拉动起来,两个锈迹斑斑的车轮子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小胖子像忍大便一样忍着一路的颠簸。
过了没多久,小胖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说:“师傅,你是不是走错路了,我是要去南京路,不是前面这条路!”
“没错,你乖乖听话给我坐好就是了!”
“师傅,真的走错了,呜呜,我妈煲了汤还等着我回去喝呢!”
“你这么胖少喝一碗汤死不了,大不了就当作是减肥!”
“呜呜,师傅我不坐了行吗?你要把我拉到哪儿去?我想回家,我给你车钱还不行吗?”
“你他妈给我闭嘴,等一下到了地方老子自然会放了你!”
小胖子彻底相信自己被这黄包车夫给绑架了,低头看看跑得飞快的车轮,想要跳车逃跑又没有那个胆量,一想到恐怖的撕票,小胖子就觉得浑身冒冷汗。
高战拉着小胖子一口气跑到西九龙大街,老远就看见了正在卖糖水的李老汉,于是就拉车跑过去说:“大爷,来碗糖水解解渴!”
李老汉抬眼一看:“恩人啊,怎么是你?你怎么…..怎么拉起黄包车了?”
高战要的就是他这么一问。
装出一副用尽委屈的样子,言语悲切道:“一言难尽啊,自从上次为你女儿……哎,不说了,不说了!”
李老汉哪里知道他是在以退为进,急了:“恩人啊,是不是因为你替翠花讨回了公道,从而得罪了那些洋鬼子,所以才丢了工作?”
高战没有开口回答,不过那眼神早说明了一切。
“哎,都是我害了你啊,你可是好人呀,现在能像你这样为穷人着想的警察都快绝种了!不行,我一定要联合街坊邻居们去警署给你讨回公道,这是什么世道嘛,还有没有天理和王法,你为民请命,捉获了强奸我女儿的英兵,却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待遇,就是拿到港督面前也说不过去!”
“李大爷,您千万不要这样做,我知道您这人向来都是恩怨分明,快意恩仇,有了滴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别人对你好一点,你就恨不能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送给对方,放到古代您就是关二爷那样的忠义之士,不过这件事情真得很复杂,不是你能够帮助我解决的……”
李老汉哪里被人这样夸过,自己不过是街头买糖水的,竟被一个警察中的大官夸成了关二爷,虽然这个警察大官已经下岗,但这种殊荣却让他美到了骨髓里。
“放心吧高警官,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恩人,这个忙我一定要帮!阿飞,阿强,你们快叫街坊邻居们都过来,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不大一会儿,周围就挤满了,大家都认出了这个拉黄包车的就是以前的高警官,一时之间问候声不断,高战和他们热烈地一个个握手,拥抱,拍肩膀,就像见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看人已经来齐,李老汉声情并茂地把高战的悲苦遭遇说了一遍,当然在诉述当中多多少少掺加了一些自己的个人感情,譬如说高沙展是好人啊,他是被陷害的,那些洋鬼子都是坏人,连这么好的警察都给撤职查办了,我们以后还怎么活啊,所以我们大家伙一定要联合起来替他讨回公道!
大家早看见了“高战的不幸遭遇”,那个霸气十足的高警官为了我们竟然落魄成了这样。
再被李老汉这么一鼓动,大家伙不禁正义高涨,吵着嚷着说这就要到警署去示威,有示威经验的马上出来说,要示威就要有准备,什么条幅啊,口号啊,时间啊,地点啊都要统一和制定,并且在集体行动一定要听从号令不能慌不能乱,这样才能不乱阵脚,不被政府抓住把柄。
高战此时是“热泪盈眶”啊,抓住大家伙的手说:“今天你们总算让我见到了什么才是真正有责任感和正义感的香港市民!”
第76章,帮兄弟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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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天生就是演戏的料子,好比高战,他就自认为自己很有表演的天分,看看这眼泪,说哭就哭,跟喷泉一样哗地一下子就出来了,再看着这煽情的告白,就算是傻子听了也要动情。妈的,总之自己在这些街坊邻居面前的表演好的没话说,去康城拿个影帝也绰绰有余。
等高战演完悲情戏以后,发现坐车的小胖子竟然还没逃跑。小胖子苦啊,自己不是不想逃,是逃不掉啊,那么多人把他和高战围住了,连一个缝隙都没有,自己又那么胖,想挤也挤不过去呀,等到大家伙散开,他还只能坐在这里。
“大哥,看你样子也不是坏人,麻烦你就把我拉回去吧!”小胖子小心翼翼地说。
“老子没力气了,你小子自己下来走吧,妈的,长那么胖还学人家坐车,这钱你得付双倍!”高战伸手把小胖子揪了下来。
“大哥,你不能这样啊,这地方我不熟-----我妈还等着我回去喝汤哩!”
不理会小胖子的哭嚎,高战拉住黄包车直奔《香港商报》的编辑部,开始实施自己的第二步计划。
当李沙威看到高战的时候一下子楞住了,真以为自己是在看魔术“大变活人”。
“你…..是高战?怎么才几天不见你会沦落到如此模样?你是不是在开化装舞会,打扮的真像黄包车夫!”
“不是像,而是我根本就是!”
“啊?!”李沙威终于理解了那句话,人生变幻无常,世事难以预料。
“没什么好惊讶的,我被上司摆了一道,上次为了抓捕强奸少女的强奸犯开罪了洋上司,于是就丢了工作!”
“那你也不能落魄到这副模样啊!”
“一言难尽啊,都怨我不会做人,当警察的时候脑子里面除了正义就是天理,得罪了太多的人,现在被警队给开出了,为了生计只好东奔西走找工作,谁知道人家一看是我,怕惹来麻烦都不敢请我,你说我一大老爷们饭量又大,不工作哪里能填饱肚子啊,没办法只好拉黄包车了,不要技术只要有力气就行!”
一听这话李沙威不禁唏嘘不已,道:“人生真是如梦啊,既然这样高兄也不要难过,历史上的大英雄大丈夫也都有落难的时候,大不了经受一番挫折以后从头再来,你还这么年轻,有的是前途,俗话说的话,这花不开那花开,总有春光明媚的时候!”
高战虽然是在演戏,但一见李沙威能够这样信任自己,鼓励自己,心中不免有些惭愧,人家把自己当成了知心好友,自己却把人家当成了捞取资本的筹码。
李沙威还以为他在难过,拍拍他肩膀道:“没什么好担心的,以我看这拉车的活儿你也不必做了,我们报社还缺个打杂的,虽然薪水不多却也比你拉车强上数倍,有空闲的话咱们还能坐下来喝喝小酒,现在香港世道乱得紧,不当警察也未必不是什么好事儿!”
高战心中微微有些悸动,脸容变换很快,不一会儿又露出充满信心的样子。
“沙威兄,只要有你这几句话我已经知足了。说实话我这份拉车的工作虽然不怎么样,但我已经满足了,用自己的汗水换口饭吃,我觉得踏实,实在,你要真是让我来这里工作我还不习惯,为什么,我这人不爱读书,看见字就头晕,你这里到处都是鬼画符,要是我来这里工作的话,我看一天起码也要晕上十几次!”
“哈哈哈”李沙威笑了起来,“想不到你还这么不学无术,既然你不愿意到这里工作我也不勉强你,只是你的遭遇太令人气愤,我李沙威虽然不是什么正义使者,却也是想为你讨个说法,明天我就亲自执笔写篇报导抨击一下这些洋鬼子!”
高战心中乐开了花,嘴上却道:“那不好啊,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怕麻烦我就不干这个主编了,像我们这些做报纸的就是人民大众的口舌,别人不敢说的话,我说,别人不敢做的事,我做!再说你这件事也不是个人的事情,而是那些英国人歧视我们香港人,把我们当成二等公民的政治缩影,稍不如他们的意,就把你撤职查办,也不看看大香港有多少中国人,他们又能欺负了几个,只要咱们拧成一股绳,到最后投降的一定是他们!总之只要是为了香港好,为了香港的未来谋福利,我李沙威就算是被人砸了报社打断腿也义无反顾!”
高战听得热血沸腾,心说这才是真正好样的香港好男儿,不过你还被我给利用了,真是惭愧啊惭愧!
“哦,对了,我几此都没见到查兄,想必现在他很忙吧?”
“忙什么忙,就算忙也是在忙着单相思,他迷恋夏梦都快发疯了,表白又不敢对人家表白,约会又不敢主动去约人家,人家怎么也是一个女儿家,又是大明星,自然要矜持了,他这样八风不动地去追人家,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小打小闹么,要是真能博得美人心那才叫做怪事哩!”
“查兄那么儒雅风流,我想夏梦小姐多多少少也会对他有些好感,再说两人经常在一块拍戏,日久生情这种事也是常有,听你所说就差约会和摊牌了,没关系刚好我今天有空,我这人没什么能耐就是脸皮够厚,我就主动去帮查兄一把!”
当高战把自己心里的计划说出来的时候,李沙威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高战说:“你啊你,还真是土匪本色!”
夏梦拍戏的地方是在不远处的长城影视基地。在那里,正在准备拍摄电影《千娇百媚》,内容是旧上海的一个歌女很不幸地爱上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谁知道公子哥始乱终弃,为了追逐荣华富贵,最后背弃了自己的誓言,抛弃了痴情的歌女,歌女悲惨地沦落到街头。
故事虽然俗套,奈何有大明星坐镇,所以公司也投入了一大笔费用,更为了剧情需要花钱搭建出了一条旧上海模样的街道。
第77章,金庸与夏梦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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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开拍的一幕是男女主角在大街上争吵以后,女主角愤怒地甩了男主角一耳光,然后任凭男主角怎样劝阻也拦不住,直接叫了一辆黄包车坐了走人。
“卡,你这拉车的究竟会不会拉车,车头和车尾都摆错了,你让女主角怎么上车?”导演拿着喇叭生气地叫喊道。
夏梦是这部戏的女主角,刚刚已经彩排了好几场导演都不满意,天气闷热,自己的鬓际上已经渗出了细汗。她拿出小圆镜补了补粉,然后对导演说:“导演,没关系,可能刚才大家都稍微有些紧张,我们重新开始一次,说不定这次准过。”
导演一看夏梦说话了,忙笑道:“夏梦小姐没想到你人这么漂亮,心眼还这么好,平时还没什么架子,像这样跑龙套的有谁肯为他们说一句好话,也只有你不仅说好话,还愿意陪他们一起受罪!”
“跑龙套的也是演员,只要肯用心去学说不定哪一天也会变成大明星,所以导演你要多给他们一些机会。”
“夏梦小姐真是菩萨心肠啊,那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重整旗鼓再拍它一回!”
导演回过头招呼大家准备好,然后拿起喇叭大声喊道:“各就位准备,一二三,开拍!”
“阿霞,你不要走,你千万不要走啊!没有了你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男主角悲切地拉住女主角的手道。
“我们玩了,你和我在一起只会让大家都不开心,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女人,你就去找她好了!”女主角回头欲走。
“阿霞,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你不能走!”男主角用强抱住了女主角。
“啪”地一声,女主角甩了男主角一个耳光,然后气冲冲地喊:“黄包车!”
跑龙套的演员拉着黄包车跑了过来,女主角上车道:“开车!”
黄包车载着女主角一溜烟跑了-----跑的很快,而且很快就跑出了街道。
后面导演还在感叹:“这次大家演的实在是太好了,每个镜头都十分到位,就连那个拉黄包车的也很卖力-------咦,跑龙套的,你要把夏梦小姐拉到哪儿去啊?”导演终于发现了事情不妙,夏梦小姐被给拐走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喂,停下来,你要把我拉去哪里?”夏梦有些害怕。
“夏小姐请放心我不是坏人,我叫高战,我是查先生的朋友,他抹不开面子,所以只好让我用这种方式来请你去喝咖啡!”
一听是金庸要约会自己,夏梦的脸倏地红了,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可一想到那个风流倜傥的身影,自己内心就不免会涌起一股欣喜和酸楚。
很快就到了咖啡店。高战把黄包车停了下来,擦把汗说;“您进去吧,查先生在里面等你!”
夏梦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此时此刻金庸像小孩子一样正搓着手焦急地等待着。他有些怀疑李沙威是不是在欺骗自己,又害怕这是一个事实,他真有些不敢单独面对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两种心情纠缠在一起,让他心中乱的犹如一团棉絮。
伊人出现,金庸顿时有些窒息。
咖啡厅里传出悠扬的音乐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就在眼前,就在自己咫尺的距离。
金庸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哽咽,他想要开口说:“你终于来了。”但却没说出来,而是笨拙地拉开椅子,做出了一个羞涩的请入座的动作。
夏梦突地笑了,看到比自己还紧张的金庸,她心中那种忐忑与不安马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容和优雅。
她坐了下来,桌子上莹莹的烛光映红了她的脸,在金庸眼里此时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都要迷人。
“你请我来喝咖啡的方式很特别啊。”夏梦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
“啊?!”金庸诧异了一下,然后说:“真有些不好意思,高战他做事的时候是鲁莽了一点,不过他是我的朋友,而且很知心的那一种。”金庸强调了一下。“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帮我的忙,我不敢当面…..约你,这才…….,当然,他这么做对您实在是有些不太礼貌…….”
金庸见夏梦在凝视着自己有些说不下去了,他低头一口气喝尽了杯中的咖啡,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出是苦涩还是甜蜜。
但随着时间的流失,金庸终于克服了内心的羁绊,找回了那个风流倜傥充满自信的自己。
就这样,在咖啡店里的幽幽烛光和柔柔音乐中,两
人呢喃而语,不时频频举杯,那种诗意的氛围及浪漫的情调,实在令人陶醉销魂。金庸趁着几分酒意,终于倾吐了自己的爱慕之情。
夏梦初听有些愕然,不过马上就变成了感动,搅拌着咖啡说自己非常敬重金庸的人品、也非常仰慕金庸的才华,只可惜他迟了一步,两人注定了有缘无分,只能感叹“恨不相逢未嫁时”。
夏梦是那种重情义的女子,她绝不愿意为了这迟来的爱情而去伤害自己的夫君,所以最后她只能请求金庸
能够格外原谅于她。
金庸还能说些什么,罗敷已有夫,自己只能单相思了。
最后,夏梦深情地对金庸说:“查先生,我和你今生今世难偿此愿,也许来生来世还有机会……”
金庸有些怅惘,此时此刻内心深处只有一句诗可以代替:“此情可待成追忆……”
外面,高战正在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的时候,找麻烦的人上来了。
“你的车不能停在这里,根据交通规则第十六条,把黄包车停在路口,或者大路中央都是违法的,所以你要接受罚款三块钱!”一个交通巡警撕着罚单说。
高战对这种找茬收黑钱的招式了如指掌,但没想到今天会用到自己的头上来。
于是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面孔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耳朵聋了么,我说你的车不能停在这里,阻碍了交通,现在必须要接受三块钱的罚款!”巡警很不爽地重复了一遍。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高战还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妈的,臭拉黄包车,你在消遣我是不是?我可是这一条街的巡警,上一次有个跟你一样壮的家伙因为多看了我一眼,我就把他打得半死,识相的你就快点把钱给交了,大爷我心情好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巡警怒不可遏了,一下子把警帽扭到一边,露出一张长满青春痘的猪腰子脸,凶道:“呦嘿,你小子好他妈拽啊,竟敢玩我,向我示威是不是,操,我今天非整死你不可!”
高战笑了,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二句话:“还不知道咱俩谁整死谁呢!”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膘叔跑了过来,一看是高战忙道:“战哥,怎么是你啊,这小子得罪了你吗?哎呦,你这臭小子还赶快认错,这可是敢捅老外屁股的高沙展,你他妈活腻味了敢给他撕罚单!”
一听这话猪腰子脸立马就软瘫了,心说走了八辈子霉运,怎么会遇上这么一个绝代煞神,听说人家连英国将军的屁股都敢捅,看起来我今天是凶多吉少啊。
连忙赔礼道:“小子我初来乍到有眼不识泰山,就你说的狗眼长到了屁股上,还请你高太贵手放我一马,我给你道歉了!”说完啪啪啪直扇自己的嘴巴,就差跪下磕头了。
第78,荣耀与爱情
高战丝毫没有被对方的道歉感动,毫不留情地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骂道:“操你妈的蛋,欺软怕硬的家伙,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鸟人,你要是硬过去,我还会给你留点脸面,看你这副乌龟样,我真他妈想吐!”
“爷,高爷爷您就饶了我吧,我只是想收些小钱去窑子里消消火,没想到会得罪你啊!”
“消火?你先把老子的火消了再说。”高战说完拎起猪腰子的领口推给膘叔道:“他不是想消火吗,你给我找五个丫头来轮流伺候他,直到他不能硬起来为止,还有,他每硬起来一次,你就给我狠扁他一次!操你姥姥的,连穷苦百姓的钱都要黑,你他妈简直是猪狗不如!”
猪腰子脸彻底吓瘫了,心中大呼,不好啦强奸啊,不,轮奸啊------!
就在高战气冲冲的时候,一辆汽车从他身边开过,里面的白玉娇向外望了一眼,正好看见高战的身影,她的心不由悸动了一下,酸楚的味道涌上心头。
“怎么了,你看见了谁?”董公子侧脸看见了白玉娇微变的颜容。
“哦,没什么,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董公子的汽车在前面拐了几个弯,不一会就到了董公馆门前。
电动大门缓缓打开,汽车开了进去。
佣人萍姐见董公子带着女朋友回来了,忙迎上去道:“少爷,老爷在书房正等着你呢!”
董公子握了握白玉娇的手说:“别害怕,今天是我第一次带你见家长,你放轻松些,其实我父亲也是很开明的,只要你等一会表现好一点,我相信他会喜欢你的!”
白玉娇“嗯”了一声,娇美的容颜上似乎因为紧张而覆盖上一抹红晕。其实此刻她的心里却是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个霸道,蛮横,让她的心不住跳动的流氓…不可以,我决不能再想他。白玉娇急忙摇了摇头。
此刻,书房里面赫赫有名的地产大亨董浩云正在桌子上俯首细细地临摹着毛笔字。他临摹的是宋徽宗的瘦金体字帖,字迹铁划银钩刚劲有力,在雪白的宣纸上显得更加嶙峋和飘逸。
当他临摹到“馨”子的时候,敲门声响了,心中一抖,落笔重了一些,饱满的墨水把最后一撇加重了许多。
叹一口气,董船王放下毛笔,用手帕擦了擦手,心说事事无完美也无绝对,有时候追求其毫无瑕疵也是一种心灵上的累赘,也许我应该再给剑铧一个机会。
香茗流动着飘逸的清香,但放在白玉娇面前却没有一丝要饮用的欲望,此时此刻书房内只有她和董大亨两人,董公子已经被老父亲支开,现在是她单独面对家长的时候。她的手抓着衣角不住地捻动,心里面的紧张像肥皂泡一样缓缓膨胀。
董大亨须发洁白,眼角和额头上刻满了风砺的皱纹,饱经风霜的额头下面是一对深邃而又平和的眼睛,那眼睛望着你,就好像望到了你的心里去,让你悸动发麻,毫无遮掩。他的脸上充满了春风般的笑容,但那种厚积薄发的强势,却隐隐约约从笑容后面散发出来,让人不敢反驳或者抗议。
“这杯香茗不合白小姐胃口么?”董大亨礼貌地问。
“哦不是的,这茶很不错,看样子应该是极品的老君眉。”
“原来白小姐也懂得饮茶。”
“不,我只是喜欢看一些闲书,所以知道一点点。这‘老君眉’在《红楼梦》里面有记载,是贾母最喜欢饮用的茶水。”
“了不起啊,学以致用,白小姐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这么聪明伶俐,真不知道我们剑铧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福气!”
白玉娇心中咯噔一声,心中那个影子又浮现出来,嘴角勾勒着一抹微笑,好像在说,你的心愿终于快要达到了。
“既然白小姐这次来了,我就开门见山地给你说清楚,你的身世背景我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依照你先前的家世也算是官宦人家书香门第,但没落了就是没落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不要说我太重视门户观念,现在的大香港就是这样,像我们这种豪门,你要是娶了一个戏子当儿媳妇,绝对会被人家指着脊梁骨耻笑。但我却不得不接纳你,只因为我们剑铧喜欢你,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我怕他是因为一时冲动而误了前程…不过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要交往,我也不阻拦,只是他不久就要去英国读书了,我希望你能支持他,最好能跟他一块去英国留学,年轻人嘛,多学一些知识总是好的,好像白小姐在国内的时候功课也蛮好的,就算重新拾起来也应该是事半功倍,到时候你再回来,我想很多人恐怕就认不出你啦…剑铧还很年轻,又是我们董家的长子,我希望他在未来里能够专心致志为家族的事业而奋斗,我不愿意等自己老的时候事业后继无人,毕竟这是我自己一手开创的基业,从卖水泥到经营房地产,每个脚步都充满了我的心酸和汗水,白小姐,我不想再多说些什么,现在房地产生意不景气,我只盼望剑铧以后能多帮我的忙……”
听着这番话,白玉娇的心中却在起伏不定,一个声音在呐喊,你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吗?你真的是喜欢董公子吗?问问你自己吧,你藏在心中的目的,那个渴望恢复家族荣光的愿望。为了这个愿望你甘心放弃一切吗?放弃自己心中真正所爱的人?一个灵魂在拷问着自己。
董大亨哪里知道她心中的翻江倒海,轻咂一口茶道:“你既然愿意做我们董家的媳妇,就要遵守董家的规矩,首先就不应该再抛头露面了…”
白玉娇手中攥出了汗,高战那似笑非笑的脸在她脑海中激荡。而董大亨还在有条不紊地说着。
“这是一些见面礼,虽然不多,还望白小姐收下,权当是我们这些做老人的一点心意…”董大亨把一副名贵的首饰盒打开以后放在了桌子上。
那是一串漂亮的翡翠项链,珠圆玉润,荧光流动,散发着迷人脱俗的光彩。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终于到了必须抉择的地步。
白玉娇的额头渗出了汗水。
董大亨凝视着她。
她终于一咬牙,把首饰盒接了过来,她知道自己已经距离自己的愿望更近了,但离那个影子也更远了…
第79,镰刀帮的麻五
此刻,就在高战为自己的计划开展顺利而得意的时候,颜仝已经带齐了几队人马砸了新星社的几个场子。
对此有人说,管他是不是什么狗屁华探长,找人把他做了一了百了,看那些兔崽子们还横不横。高战却说那样太便宜那老小子了,要玩也要把他玩个透彻,所以这段时间凡是小场子暂时不要管,只要把大场子看牢了,就有本钱东山再起。
确实颜仝不敢去动太大的场子,他之所以砸些小场子也是为了消消火气,当然,以他奸诈的个性主要是想抛砖引玉,让别人来啃这块硬骨头。
而此时,暗地里还真有一个人正准备招兵买马,去砸新星社的老巢碧仙桃大赌场。
麻五是以前“镰刀帮”的金牌打手,自从三年前华探长蓝刚带人在深水埗和镰刀帮展开一场生死大战,一句灭了镰刀帮以后,他就依靠零零碎碎的打家劫舍为生。
他原本长得并不是很丑,只是三年前的那场大战,他的脸被人用刀砍了一刀,伤了他的脸部神经,所以他的嘴角总是僵硬着向左边裂斜,给人一种龇牙咧嘴的丑陋感觉。
前几天麻五在道上接了一个活儿,今晚准备在这里和雇主交涉。
地上已经仍满了烟头,接头的雇主却还迟迟未曾露面。
麻五有些烦躁地用脚踢着地上的烟头。这时候前面的阴影处传来了脚步声。
他知道雇主终于到了。等了一会儿,那人却藏在影子里没有出来。看起来是个不想露面的主儿。
“我已经来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麻五有些不太满意这种缩头藏尾的雇主,他觉得既然你想整人家就不要怕对方报复,要么一次就整得对方翻不过身,要么就准备好自己进地狱。
黑暗处一个声音道:“事情很简单,今晚你去把碧仙桃大赌场的场子给我砸了,记住,砸利落些,最好能让他们开不了张……这里是二万块钱,事成之后我会再付三万块给你!”
一沓钱扔了过去,麻五没有低头去捡,而是嗖地一声射出一柄连着铁链的短刀,短刀正中那沓签上,麻五手腕一动,嗖地一声,那柄短刀穿着钞票又飞回到了他的手里。
“好功夫,看起来没介绍错你,现在就要看看你能不能把事情办妥当了!”
麻五拿着钞票在手里面甩了甩说:“你放心,我绝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
阴暗处没了声音,好像人已经离去。站了一会儿,麻五鼻孔中哼了一声,这才有些不屑地转离去。
他刚刚离开,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人,但见他黝黑肥矮,年约五十上下,穿着不起眼的灰色大褂,脸上坑坑洼洼,像被硫酸烫过一样,不过依稀可以看出先前的蒜头鼻子蛤蟆嘴,一双小眼射出仇恨的光芒,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很久的罗三炮。
此刻罗三跑的心中充满了心酸和仇恨,要不是姓高的小子自己也会沦落成这副模样,堂堂的一代大亨像丧家犬一样被人追着撵着打,为了逃命自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连自己的容貌都给毁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心酸与仇恨,让他日思夜想的都是怎样去报仇雪恨。高战,这个令他咬牙切齿的名字,自己总有一天要把他强加给自己的侮辱与仇恨十倍千倍地还给他!
现在他苦苦等候的机会来了,那个可恶的家伙终于被免了职,成了没牙的老虎,自己要用暴力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即使把所有的身家性命押上也在所不惜!
乌云缓缓移动着,月亮渐渐地躲进了云底,难道这不是一个报仇雪恨的好日子吗?哈哈哈,高战,傅老九,你们等着,我一定要讨回自己失去的一切!罗三炮狂厉地大笑着。
麻五绝对是个称职的打手,是那种收了别人的钱就要立刻开工的人。
干他们这一行,不仅要心狠手辣能打,还要有职业道德,因为这样才能接更多的活儿。
现在跟在镰刀帮混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只要听老大命令,卖尽力气该砍谁就砍谁,然后就能混个肚子圆,有时候还能得到一些额外的打赏,现在呢,大香港的日子不好过,大陆政治局势不稳定,许多人吃不饱饭都逃到了香港,弄得香港到处都是难民营,操广东话的,山东话的,上海话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到处乱糟糟的,你就算是在路上走着,说不定也会被人给砍了。
香港失业率太高,许多人都找不到工作。自己是在岛上吃刀口饭的,除了会砍人什么都不会。镰刀帮一灭,跟自己有仇的仇家不断追杀自己,弄得其它帮派也不敢收留自己。没办法只好当打手,当杀手,日子过一天算一天。
在道上跟自己一样,除了砍人什么都不会的一大堆,争着挤着要接活儿做,你说要是不卖力能行吗,这就是为什么自己需要遵守“职业道德“的原因。
麻五来到了钵兰街的泗水路。此时的钵兰街还不是未来灯红酒绿繁花似锦的著名欢场,而这里的环境也只能用“脏乱差”三个字来形容。但有一点它却没变,从一开始就是大香港最盛产小混混和流氓的地方。每天傍晚太阳一落山,这里就成了鬼仔们的乐园,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就什么都能买到,你可以掏钱买人帮你顶罪,可以掏钱买人帮你砍人,更可以掏钱买来大烟,白粉。
一个衣衫破烂的人横躺在马路中央,好像喝醉了酒一样睡在那里。
麻五走过去,用脚尖踢踢他,声音不大道:“起来,有大买卖要做!”
那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面蹿起来,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他体格并不是很魁梧,却显露出一分矫健,过长的头发因为太脏结成块状粘在头上,额头展平充满了伤疤,脸庞宽大黝黑的像是铁块,眉毛像大刀一样悬在眼睛上,模样有些说不出的狰狞。此刻从他的眼睛中射出只有豹子饥饿的时候才流露出来的光芒。
他并没有开口发问,因为他是个哑巴。
他并不是麻五的手下,麻五一开始也并不认识他。
麻五只知道他叫“哑巴”,因为在钵兰街很多人都这样叫他。
有一次麻五来钵兰街雇人做活儿------他总是这样,香港也流行这样,为了不让对手发觉是谁在后面搞破坏,大家伙都会找些生面孔来充场面。看见几个混混正在戏弄一个哑巴,其中两个混混打赌说哑巴不能用头把酒瓶子撞碎,撞碎的话就给他一块钱。
哑巴二话不说拿起酒瓶子就砸到了脑门上,瓶子碎了,他的脑门却没事。
两个混混没看到头破血流的场景有些不甘心,于是就又说哑巴要是能用头把路边的石板撞断的话就一并给他五块钱。
第80章,凶悍对强悍
哑巴看了看路边的石板,那是盖下水道用的三指厚的水泥石板,平时拿起来也有一二十斤重。
这时候两个混混激他说,你怎么不敢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撞的话那一块钱也就没收了。
哑巴突然看了看他们,眼睛中露出残忍的光芒。就在两个混混害怕的时候,哑巴忽然走过去,举起地上的石板就朝自己头上砸去!
沉重的石板砸到头上,顿时哑巴头上鲜血迸流。
可是石板因为太厚并没有被砸断。
就在人们以为哑巴要放弃的时候,忽听哑巴怪叫一声,举起石板再次朝自己头上砸去!
一下,二下,…….石板上的裂缝越来越大,终于咔嚓一声龟裂成两半!
这时候他的头上早已血肉模糊,鲜血不停地从伤口涌出,沾湿了他大半张脸,让他看起来就像地狱中的夜叉一样狰狞。他好像一点都不觉得痛,把脏手胡乱在衣服上擦了擦,伸手就向两个混混要钱。
两个混混这时候早被哑巴疯狂的举动吓怕了,操,对自己都这么残忍的家伙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两人提心吊胆地把十块钱给了哑巴,也不要找钱,撒开腿就溜了。
哑巴一看多收获了五块钱,也不顾头上伤口,从怀里摸出一个装饼干用的小铁桶,小心翼翼地把十块钱放了进去,然后再放在耳边摇了摇,听着里面叮当清脆的声音,哑巴狰狞的脸上露出了小孩子一样的笑容。
可能有些饿,哑巴回到路边,躺在屋檐下掏出半块馒头大口啃吃,血把馒头染红了,他大口吃着,吃着自己的血,还有和石头一样硬的馒头。
麻五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心中只有一句话,瞎子狡猾,哑巴毒辣!
从那以后他只要有事雇人就会找到哑巴,而哑巴也从来没让他失望过,每次做事最是拼命,也最是彪悍,就连一向自以为是的麻五也不得不承认在攻击方面他不是哑巴的对手,不为别的,只因为对方不要命的打法,还有那比谁都狠的心肠。
找到了哑巴又找来三名自己以前的手下,现在加上麻五自己一共有五人,按照麻五所知道的碧仙桃大赌场的规模,里面看场子的人少说也有十三四个,自己根本就没有一拼的份量,所以就开口叫道:“想发财的都过来,名额有限只要二十个,每人一百块钱,二八结账,先付二十,完事儿后再给八十!”
一听有钱赚,那些平时闲得发慌的混混们全都聚拢过来,不多时已经聚了四五十名。
麻五看看人已经差不多,接着道:“要去操家伙砸场子,吸大烟的不要,吃白面儿不要,太老的不要,身体弱的不要…!”
顷刻间,些不符合标准的混混们已经走了一大半,在剩下的二三十人中,麻五精心挑选了二十个,一个个看起来似乎都很彪悍,脸上挂着玩味的冷漠。
麻五掏出两千块钱,撒到地上说:“这是你们的定金,家伙我都已经准备好了,都是钢刃硬朗的西瓜刀,到时候你们都要给我卖命地吆喝,该动手的时候一个都***不许给我软蛋,谁要是敢搅局坏了我的事儿,我让他下海喂鱼……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就给我捡家伙!”麻五刀疤的脸上露出一丝阴毒。
他的手下单眼鸡拎过来一鱼皮口袋扔到地下,露出一大捆明亮亮的西瓜刀。
混混们一个个走上前,挑了一把自己趁手的拿在手里。最后只剩下哑巴一个人没有动。
麻五看了哑巴一眼,道:“这次的活儿很扎手,你也挑一把!”
哑巴咿呀地比划一下,最后不知从哪里提来一把大铁锤,然后用手指指它,抡起做了一个猛砸的动作,他的意思很明白,是要拿这大铁锤当武器。
麻五知道他力气大,可没想到能举重若轻地抡动这么重的玩意,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么大的家伙对谁都是一种沉重的威慑。
此刻,在灯光辉煌中,碧仙桃大赌场的生意正在红火地进行着。
刘金定他们完全不敢放松警惕,不时地在大厅周围晃动,已发现有可疑的情况就立刻警备起来,以免措手不及地被对手钻了孔子。
刘金定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心中微微松一口气,眼看这一晚就又要有惊无险的过去,心中的
那份紧张在疲惫中慢慢松懈下来。
他来到墙角,摸出一根香烟在手中磕了磕,然后叼在嘴里,就在他准备点火的时候,只听外面乱糟糟地有人喊道:“砸场子了,闲人都给我都他妈给我滚蛋!”
麻五带领着人马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
“操!”刘金定扔掉香烟猛地掐指吹哨。
赌客们慌乱地朝门口冲去,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哑巴一马当先抡起巨大的铁锤,一锤朝赌桌砸下,但听轰隆一声,赌桌坍塌在地。
赌客们一听到这么大的动静,更是拼命地朝外面跑去,不多时,偌大的赌场里面只剩下麻五和刘金定两伙人马,面对面的对垒在两边。
麻五,刘金定。
刘金定,麻五。
双方眼睛针锋相对地碰在一起,谁也不退缩,谁也眨动。
麻五眼睛渐渐放出毒蛇的光芒,光芒越演越烈-----“砸!”他暴喝道。
刘金定忽地笑了,新星社的兄弟们都笑了。
刘金东就在麻五准备甩出链子短刀的时候,从怀中掏出枪,利索地指向麻五的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砸个试试!”
空气凝结在那里。
麻五没想到人家会有筒子,在大香港能有枪的除了警察就是卖白粉的,现在自己却被人家用枪指住了脑袋。
“信不信,我一枪打爆你的头,***,没有胆子还敢学人家砸场子,你他妈吃大便把脑袋给塞住了,操你妈的!”刘金定一枪托砸在麻五的头上。
麻五头上流血了,血水淌下遮住了眼睛,他的眼睛依旧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刘金定。
“操,还敢看我?!”刘金定有些火大了。
麻五回过头,用低沉的语调地对手说:“收了钱不想死的,马上走,我不怪你们!”
他带来的那一伙人发出一阵骚动,眼前情势很明白,人家手里有枪,自己手里却是西瓜刀,真的开打死的肯定是自己。
于是有些胆小的就慢慢地蹭到门口,然后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眨眼间,麻五刚刚带来的二十几人跑得只剩下七八个。
麻五擦一把额头上的血,阴冷地说:“没想到我麻五今天会栽在这里,不冤,老子该吃的都吃了,该玩的都玩了,漂亮女人也都睡了,你***动手啊!”他吼了起来。
就在他大吼的时候,旁边的哑巴先发制人抡起大铁锤就向刘金定砸去!
第81章,刀刃上的争锋
刘金定心说,我就不相信我们十来个弟兄会收拾不了他们几个,于是就在闪避中大声叫道:“大家都先不要开枪,免得招来警察!”
大家一听这话,立马重新换上了家伙,人多欺负人少地开打起来。
哑巴一锤子没砸到刘金定,却砸到了地面上,火冒金星中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大洞。
刘金定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强悍。
这时候麻五早已经逃脱了刘金定的枪口,甩出链子短刀正中一人的腹部。就在他刚要甩开手大开杀戒的时候,只听一个大嗓门叫道:“**的,让我马啸天来会一会你这个杂种!”
话音刚落,一柄砍山刀带着凛冽的风声迎面劈来。要是躲闪不及麻五指定一下子被砍成两半。
砰地一声,链子短刀的链子缠在了砍山刀的刀刃上,马啸天借着惯性一个俯冲硬生生把刀刃压到了麻五的脖子上。
刀刃渐渐压进麻五的肉里,麻五紧咬牙关,双手勒紧链子努力把刀刃撑起。
“**!”马啸天的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使出了一股子狠劲儿。
眼看麻五在力量方面弱了对方几分,这刀刃像悬空的铡刀一样逐渐朝自己的喉咙压下。
间不容发,麻五猛地一个甩肩,马啸天的大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于此同时他手中的链子一个甩手,短刀直刺进马啸天的手臂,这一回合两人竟然来了一个两败俱伤。
那边面对哑巴的疯狂刘金定只能窝囊的选择躲避。
操,这家伙根本不是人,六个新星社的兄弟过来助阵全都在他的大铁锤下挂了彩,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警察,刘金定早一枪把他给撂倒了。此时此刻这牲口一样勇猛的怪人手持大铁锤,挥舞着它大开大合,简直把整个赌场当成了无人之境。刘金定什么时候吃过这种瘪啊,眼看自己这边已经控制住了局势,对方就剩下这两个人了,但就是不能把他们给制服,你说气人不气人。
又过了没多久,围攻哑巴的人越来越多,反倒麻五这个狠角色在比他还狠的马啸天面前根本就捞不到便宜,已呈强弩之末之势。
马啸天把肩膀上挂着的血肉一张嘴咬了下来,然后吧嗒一嚼吞进了肚里,此刻他的眼神已经热烈到了顶点,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吊的敌人,真他妈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
麻五心中虽早已把生死抛掷脑后,但遇到这么一个强悍的对手还是让他感觉有些头疼,对方那不知疲倦的攻击,早已把他的力气消耗殆尽,那砍山刀像追魂贴一样总是贴着自己的脖子转悠,妈的,这是拼命吗,简直是精神压迫!
哑巴打得舒服,浑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他的身上已经中了六刀,但对于他铜皮铁骨的身体来说那些根本就不是多么大的伤害。
此刻十来个人围着他,把他包围在中间,他毫不害怕,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抡起大铁,那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立马就会溃散。
他嘿嘿地傻笑着,手里面提着大铁锤,模样怪异,像是一个在游乐场找到了好玩玩具的孩子,只不过他的玩具能要别人的命,那一锤下去保定让你脑浆迸裂!
哑巴看了一眼众人,大家伙都不敢主动上前去碰这狂人的锐气。
眼看哑巴抡着铁锤不住地狠砸赌场的设备-----他还没忘了来此的目的,自己却只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后面,那种羞辱感差点要了刘金定的命,操***,这样下去场子非被他砸垮不可,到时候老子怎么跟战哥交代,怎么去见新星社的弟兄们?
一直被哑巴压抑住的凶悍之气窜了上来,操,跟这牲口拼了!刘金定抢过来两柄刀一个就地打滚,滚到哑巴脚下,顺手砍向对方的双腿!
哑巴砸东西砸得正兴起,没想到还有胆大不要命的敢偷袭自己,他还已经大家伙都被他打怕了呢。
眼看双刀就要劈实,哑巴就算是双腿不废也要被砍下半截。
哑巴动了,他根本就不去躲闪,好像没看见上见双刀一样,抡起铁锤朝刘金定的脑门上砸下。
妈的,他是个疯子,刘金定顾不得砍断对方的腿了,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
双刀陷在了哑巴的腿肚子,虽然没把腿砍断却砍出了两个大伤口,血哗啦啦地涌了出来。
大家伙一看哑巴受了重伤,正准备施行“趁你病要你命”的战斗策略,还没冲上去就又回来了。只见哑巴好奇地把双刀从自己的腿肚上拔了出来,就好像是在拔木桩上的砍刀,拿到眼前古怪地看了看,然后笑了,笑地很纯洁,很无暇,可在弟兄们眼里那种笑容却是十分的狰狞和邪恶。
眼看哑巴准备抡起铁锤朝唯一的目标----刘金定砸去,就在这时,远处麻五却“啊”地一声惨叫了出来,他被马啸天生生砍断了胳膊!
哑巴发出一阵怪异的怒吼,不再理会砍了自己的混蛋,发狂地朝麻五那边冲去。
铁锤终于对上了砍山刀。
一个是强悍无匹的新星社狂人,一个是力大无穷的野蛮牲口,究竟谁才是强者?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在火花四溅中蔓延开来,交锋的两人发出海涛般的怒吼。
马啸天直觉眼前巨大的铁锤砸碎了砍山刀的锋芒,像猛烈的闷雷一样撞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喉咙一甜,一口血涌了出来。
“妈的,想不到我也会受伤?!”这是他在昏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哑巴眼看击退了对方,也顾不得要他的命,捞起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麻五,扛在肩膀上就逃。
后面上声震天,却没有一个人敢追。
留着此人一定是个祸害,刘金定想到,于是不再犹豫,砰地一声,朝哑巴的背后开了一枪。
哑巴身子晃了一晃,突然加快脚步没入了夜色中。
此时颜仝安插在外面眼线听到了枪声,当他们大部队到来的时候,场子里面除了地面上还有一些血迹外已经收拾地差不多了。
颜仝用手帕掩着嘴打着哈欠,怪腔怪调地说:“蒲你阿母,你们这些家伙在这里搞什么玩意,乒里乓噹的响个不停,吵得左邻右舍都不能安宁…….我收到线报说你们这里有人打架斗殴聚众闹事,原来还不信,顶着瞌睡专程赶到这里勘查事实真像,现在我知道了,事实真相就是你们几个都他妈有嫌疑,看你们的长相我都知道决不是什么善类,贼眉鼠眼,满脸横肉的,刚才也不知道砍了多少人…根据条列我要把你们带到局子里扣留二十四小时,协助颜大探长我了解案情,请吧,几位!”颜仝做出一个轻蔑的请的姿势。
刘金定辩道:“让我们去警局协助案情可以,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砍了人?”
颜仝眯起眼睛笑了。
“嘿嘿,你还敢跟我讲证据,我颜仝最喜欢跟人家讲证据了,身为一名严格执法的探长,我绝不会信口雌黄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走任何一个-----坏人!”颜仝用猫一样的眼神望向眼前的这几只老鼠。“现在我就让你们看看,究竟什么是证据!”
第82章,牲口中的牲口
颜仝说完蹲到地上用手帕沾了一些地上的血丝,拿到眼前说:“你们不要告诉我这是鸡血,狗血,或者鸭血,我这人虽然不怎么喜欢法医鉴定,却还是尊重科学的….当然,你们完全可以说刚才自己是在杀鸡宰狗,一不小心割伤了手指头,或者说谁最近火气大看见女人就流了鼻血,这些我都会相信,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我会相信你们任何一个理由,而我也有权怀疑你们不仅砍了人,还可能毁尸灭迹销毁证据,你看看这么多假设都可能成立,所以只好委屈你们配合我的工作,跟我去警局一趟喽……跟谁不好,偏偏跟姓高的小子,他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听说他最近在拉黄包车,蒲他老母,你看看好好的一个警察堕落成了什么模样,真是丢人哦!”颜仝咂巴咂巴嘴,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刘金定头一仰:“我他妈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去警局可以,你们该不会不管饭吧,听说你们哪里的午餐特别的好吃,我他妈还真想尝一尝!”
颜仝冷笑着说:“放心,本探长会如你所愿的,不仅会让你尝尝那里的午餐,还会免费让你品尝一下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套餐,很有特色地呦,保管你尝完以后终身难忘,哈哈哈…”
钵兰街,哑巴所住的狗窝。
麻五躺在地上,断了的肩膀用破烂的棉絮包裹着。哑巴在一旁紧张地望着他。
是的,就是这个躺在地上的人总是给自己机会去干活,干完活就有钱拿,有了钱就能卖馒头吃,就能放在饼干罐中存起来。
现在这个人就要死了,一向给自己活儿做的人就快要死了,唯一重视自己的人就要死了,哑巴心中突然泛起一股说不出的难过。
麻五很想笑,但却笑不出来。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哑巴救出来。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平时之所以雇佣哑巴干活,那是因为他不仅便宜而且凶悍。
自己向来都没有看起过他,总是用施舍和利用心态来面对他,在自己眼里他就是一个哑巴,一个除了会打架外没一点用处的哑巴牲口,可就是这么一个牲口却在危难之际不离不弃地救了自己。
多么可笑啊,我***是个坏人,坏人也有朋友吗?一时麻五竟不敢奢望“朋友”两字的出现。因为通常在他的世界里,“朋友”都是用来出卖的,是用来背后捅刀子的,朋友只可能是书本中的词汇,是童话故事中的传说。
哑巴见麻五有了动静,不禁高兴起来,以为他不会死了,这时候才似乎发觉肋部有些疼痛。刘金定的那一枪要不是打偏了的话,就要了他的命。
把子弹…取出来!”麻五用尽力气说,他的血都快流干了,脸色苍白的怕人。
哑巴愣了一下,“啊啊”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走到烧垃圾的火堆里抽出一根烧火棍,烧火棍在火里面烧得发红,哑巴扯开肋间的衣服,一咬牙,伸手用手指在枪口中一一阵乱抠,抠出子弹后拿起烧火棍对准枪口就烙了上去!
滋滋,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哑巴浑身战栗。
比他还要战栗的是麻五。这他妈还是人吗,里见过这样的牛人,只有在给牲口烙印记的时候才出现的场面,却活生生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哑巴烙完肋间伤口后又把烧火棍塞进了火堆里,等一会儿有拿了出来…这一下是腿部的伤口…
此刻,麻五只能再次用“牲口中的牲口”来形容眼前的牛人。
哑巴烙完伤口,把烧火棍杵到麻五眼前,意思像是再说,这很爽的(有效)的,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麻五脸上努力地挤出一个“不用了”的拒绝表情。
哑巴扔到烧火棍不知从哪里又摸出来一个馒头,递到麻五眼前。
麻五微微地摇了摇头,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自己一辈子都没说过的两个字----谢谢!然后闭上了眼睛。
哑巴以为他睡去了,于是便捡起地上的烧火棍,穿了馒头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馒头发出诱人的清香。
半夜,钵兰街发出撕心裂肺的怪叫声,那像是一个孩子丢失了自己最钟爱的玩具。
这几天高战的心情很好。
自己造的势已经逐渐露出了苗头,虽然报纸上还没有大幅地为自己讨回公道,李老汉那一伙示威的人群还在警局门口喧闹,但自己无形中的造成的压迫感,已经让那些坐在办公室里吹冷气的家伙们厌烦了。
妈的,这就是《厚黑学》所传的“要想成事,必先谋势”的道理。高战这样想到。
李沙威的文笔很好,他在捉笔题写的“昨日惩恶扬善,今日黄包车夫,一名为民请命的警官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让我们开眼看现实,究竟是民主社会,还是种族歧视?”后面是连篇累牍的叙述报道,其中关键处列举了布鲁斯将军包庇属下的事实。
李老汉那边不成规模的群众示威因为这篇报道的缘故水涨船高,马上就将斗争上升到了“种族歧视”这一高度。
而高战还不忘“煽风点火”一番,动不动就拉着破黄包车来到示威的警局门口,然后“苦口婆心”地劝导群众。当看到高战的一副落魄模样的时候,有些平时开罪过鬼佬的警察不禁有些兔死狐悲,还有一些平时看他不顺眼的则幸灾乐祸,当然,还有一些刚入警队的新人,自从听说他就是敢跟英国将军叫板的牛人以后,内心充满了同情。另外对高战知根知底的对手则充满了嘲弄,心说谁不知道你才是新星社幕后真正的大佬,只是抓不住证据而已,你演这么一出闹剧就想扳回劣势,那也太容易了点。
整个大香港像沸腾前的开水暗流涌动,就连警局内部也开始有了不同的声音,一时之间大家伙看鬼佬的眼神都有些变了,好像在侦查对方是不是对自己有意见,是不是也在歧视自己。
第83章,阴谋阳谋
警局里面,处长史密斯使劲揪着自己头上的黄毛,然后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操着生涩的中国话说:“不要以为我斯文不会骂人,日他先人梆梆,这一定是高战那个卑鄙家伙使出的伎俩,他想依靠这样的舆论让我们屈服,去承认自己的错误,最好还能把给他请回来,你们中国人耳朵根子太软了,听风就是雨,哦,我的上帝啊,他们怎么这么愚蠢呢,难道就没看出来他在欺骗他们吗?”
跟史密斯一条心的颜仝笑着说:“处长大人,不是日他先人‘梆梆’,而是‘板板’…….您别生气,高战会使用舆论对付我们,我们也可以利用舆论来声讨他,他不是喜欢玩阴的么,咱们就跟他玩阳的,直接在报纸杂志上数落他在警队的斑斑劣迹,让他这个正义先锋变成千古罪人,然后再给布鲁斯将军涂脂抹粉,说他是冤枉的,是一个绝对服从法律和有高尚道德情操的友人……这一局下来就是我们中国人在谋略上所说的‘阳谋’!”
史密斯脸上由阴转晴,站起来拍了拍颜仝的肩膀:“颜探长,你是我所认识的华人探长中最忠心的一位,当然,也是最狡猾的一位,我希望你能很好地跟进这件事情…..布鲁斯将军丢尽了我们大英帝国的脸,但我们还是要帮助他,因为我们不能让一个中国人打败,更不能英国的荣誉受辱,凡是有损我们大英帝国荣誉的人或事,我们都要严厉制裁!但在这一点上,副处长乔治.伦敦却不明白,他埋怨我把高战清退没跟他商量,真不知道那家伙给了他什么好处,能让他这样替他说话!”
“这也不能怪副处长,毕竟他掌管着军警这一系,而高战为人又善于给人灌迷汤,大把的钞票砸过去,就算是再优秀的上司也会袒护自己的属下的!”
“你说的不错,乔治这家伙看起来是财迷心窍了,完全忘了一个英国人的荣誉,哦上帝啊,同是英国人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当我们处处在维护英国脸面的时候,他却还在惦记着自己的那一点得失…..亲爱的颜仝,你和高战有仇,这个大家都知道,无论如何我祝愿你能在这一回合中彻底将他击败,到时候我一定会为你开香槟酒庆祝!”
颜仝的骨头有些酥酥地,猛地立正敬礼道:“yes---sir,史密斯先生,我一定会演出好戏给你看的!”他阴险地笑了。
此时此刻关注高战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华探长雷洛。跟随雷洛的探长探员们见他至今还没有表态,都在分猜测,他到底是想继续支持高战呢,还是趁机落井下石再踩对方一脚。大家想不明白,也都不敢上前询问。雷洛器重的手下猪油膏最后被大家推举出来,打探消息。最后雷洛只说了一句话让大家不要急,今晚都去他家喝汤,煲的是牛腩,牛腩只有煲得越久才越好喝,营养才更丰富!
聪明的人马上就明白了,洛哥这是在等机会,捞取最大的利益,不亏是贪中之雄哩,连一丁点的油水都不放过。
不说各个方面的局势如何,且说心情高兴的高战怎么也没想到碧仙桃赌场会被人给砸了。
操,刘金定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没用的家伙,成天还人五人六地在自己面前吹嘘,只要有自己在场子会稳如泰山,现在够稳了,***泰山都塌在了地上了!
暴怒中的高战不再扮演什么警界“下岗职工”。直接就来到了赌场,还没开骂,手底下的人就先开始请罪了,先说自己没用,辜负了老大的厚望,然后就说砸场子的人是如何如何的彪悍和牛逼,当然在描绘中麻五和哑巴的凶悍稍微有些拔高,本着不是我们没用,而是对手太强的基本论调,向老大具体地汇报了当时的情景。
高战一听,有人竟能一下子把马啸天打得吐血,不禁对此人的战斗力产生了兴趣,至于被请去协助调查的刘金定,他一点都不担心,警队里不仅有自己安插的下属,更有何金水,田家富,孙德凯和赵鸿烈四个老油条,有他们在颜仝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弄不出什么动静,顶多给他吃些苦头,就当是他们没看守好赌场而受到的惩罚。
几个手下原以为说完以后战哥多少会有些恼怒,没想到战哥只是摸着下巴,笑着说出了两个字:“有趣!”
大家伙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有趣”。
高战看了看他们的熊样,突然脸色一变,一脚把凳子踢倒在地上,指着他们说:“平时让你们他妈多练功夫,一个个不是吃饱了就睡,就是颠着肚子到处捞食儿找油水,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们那点破事儿瞒不过我的眼睛……操你姥姥的,我先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希望你们能收敛一点,谁知道你们他妈这么没出息,弄得现在连大本营都被人家给端了,你们还捞个鸟啊……”说完大脚板一伸,把他们全都踹倒在地上。虽然他的劲道不大,却也让那几个家伙哀叫了半天,心说这老大也够善变的,刚才还笑嘻嘻的,马上就晴转多云了,这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还有着大脚板,怎么就那么来劲儿,比***板子还要厉害。
高战刚骂完他们,就听见有人报告说,昨晚砸场子的人又来了!
这时候负责其它几个场子的许文利,张则栋,胡屠和王豹四人,听到消息也带了人赶过来助阵,一时高战倒想看看,这鸟翻天的狂人究竟是他妈什么德性。 [本章结束]
第84章.野兽哑巴
新星社的兄弟们全都操了家伙严阵以待地等着敌人的到来。
哑巴,那个不知疼痛,力大无穷,跟牲口一样的哑巴又出现在了赌场的大门口。
他依旧是那副模样,肩上扛着大铁锤,脸上那一丝傻傻的憨笑不复存在,却多了一份古怪和狰狞,他看着前方,好像谁也不放在眼里。
不错,今天他来这里就是为了砸场子,为了给麻五,那个不是他恩人的恩人出一口气。
他不怕,所以他敢来再次砸场子。
赌场砸坏的桌子已经换成了新的,还未干利落的油漆味充溢在四周。
哑巴不会说话,他也不用说话,只要有行动就够了,他扬起大铁锤一锤砸下,崭新的赌桌再次追随了前者的命运轰然坍塌。
突然身边传来鼓掌声,哑巴扭过头看到了高战。
高战被人众星捧月般拥着出来,他高大威猛的身材无疑给了哑巴一丝震撼,在他眼里这个脸上挂着一抹微笑的年轻人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尤其对方的眼睛,那是一种森林王者的自傲与冷酷,乍合间寒光夺目,充满侵略的攻击性。哑巴也是野兽,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
此时赌场的大门已经关上,摆明了是要让砸场子的人有进无出。
哑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鼓掌,他从不思考太多,只会行动,所以他再次抡起大锤朝另外一张赌桌砸下!
高战的脸色有些微变,他没想到这鸟人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把自己场子里的家当废柴了,想砸就砸,也不问问自己同不同意。妈的,要不是他太狂就是他没脑子,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势,耍狠老子比你还狠!
这时候,一个想要露能出风头的手下,举起片刀吆喝道:“兄弟们上啊,不要放过他,咱们一块儿上去把他给剁了!”
话音刚落,砰地一声,高战一拳把他撂倒在地上。
“干你屁眼,你嫌丢人还没丢够么……这时候威风了神气了,昨晚你们放虎归山的时候怎么没这样喊?妈的逼,没本事就别在老子面前楞充大头蒜……这么多人还害怕一个人,你们他妈都吃泥巴长大的,连个带种的都没有么?”
许文利他们一听这话脸都红了,确实,当他们一看见哑巴凶悍样子的时候,心里面还真有一丝发憷,当即想到的就是使用人海战术,凭借人多的优势把对方撂倒,没想到他们的心思一下子就被高战给捅穿了,江湖人那种骁勇之气蹭地就冒了出来,心说大不了就是一个死,他又不是***三头六臂,怕他个鸟!
其实高战之所以这样激他们,就是怕他们的锐气被昨晚一场恶战打掉,大家以讹传讹早把对方说成了恶鬼夜叉,连没经历过昨晚恶战的弟兄也被吓得发毛,这样下去社团的胆子早晚要被打掉。
新星社里面除了马啸天外就属胡屠性子最为火爆,一听老大看不起自己,马上跳了出来,指着哑巴就说:“让老子伺候伺候你,别以为我们没有人!”
哑巴狰狞的额头上皱出一道沟壑,望着眼前的胡屠他在笑,他从怀中摸出饼干罐,放在耳边摇了摇,硬币撞击罐壁的声音让他立即兴奋起来。
胡屠也是用刀,就在他出刀的一瞬间,哑巴抡起了大铁锤,泰山压顶般朝他砸下。
没有任何花巧,只有力量和速度。
风声罡烈,胡屠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座大山而不是一个人,人是可以战胜的,而大山却是不能摧毁的。
此时此刻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退缩,一退缩就会被老大看不起,会被自家兄弟耻笑。
大铁锤重若千钧,夹杂风声当头落下,胡屠手中的片刀相比之下像是一根无足轻重的稻草。
似乎每人能阻挡这惊天一锤。
突然一声暴喝,一个高大的身影宛若天神出矗立在两人中间,那惊天一锤竟被他一拳崩弹回去!
拳头对锤头,不可思议的一击!
哑巴咯噔后退一步这才站稳脚步,直觉双臂发麻虎口生疼,手中的大铁锤更是差点握拿不住。
再看大铁锤的锤头上竟被对方这石破天惊的一拳击出一个豁大的坑凹!
震惊,全场震惊,紧接着就是冲天的欢呼声。
此刻,高战宛若一尊接受膜拜的巨人,傲然挺立在大厅中央。
欢呼声久久不绝。
大家以前都曾听说过老大惊人的身手,但一直没有机会见识过,现在他终于目睹了这彪悍的事实,一拳崩弹大铁锤,这绝对是震撼人心的事儿。
“操你妈的蛋,我不出手你还当自己是个玩意!”高战擦着拳头说。
哑巴有些楞住了,他从想到有人竟能挡得住自己的铁锤,而且还是用拳头。
沉闷中他怪叫一声,抡起大铁锤直朝高战砸下!
高战阔步趋前,一个鞭腿踢在他的肋间,紧接着一个膝顶撞在他肚子上,在哑巴还没来得及转身之际,高战扬起机械手臂,一拳朝他背后第六截脊椎骨轰去,这一拳要是击中的话,哑巴的脊椎骨会一下子全部粉碎,就在这一刹那,高战脑海里突然转出一个念头,于是拳头便改了方向,力道沉稳地击中了他的后心。
哑巴轰地一声,像被麻醉的牛一样倒在了地上。
原本十分险峻的情势,被高战一下子就改变了过来。
那个似乎不可战胜的牲口,终于屈服在了他的拳头下。
高战看了地上哑巴一眼,然后对人说:“去,用大铁链把他给锁了,老子要收服他……真是一个不错的对手!”
颜仝对于舆论的造势虽然不如高战,但他胜在够卑鄙,能够胡乱杜撰事实来证明布鲁斯将军的清白和高战的龌龊,最后他还用自己祖宗十八代的信誉来保证,自己所谈论的事情都是真实与可信的。
当高战看到报纸的时候,不禁问候了一声对方的母亲,同时,他也不得不从心眼里佩服对方的无耻。
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可是也没有想过要出卖祖宗,这颜仝竟能让自己祖宗遭受天打五雷轰,这份孝心高某不如啊。
好吧,既然颜仝这么急着当肥皂给人家洗衣服,我高某就帮他把这盆水再搅浑点!
第85章,插他的嘴
雷洛早知道高战会来找他。
此刻他穿着灰黑色的西服,舒服地斜靠在椅子上,嘴里咬着雪茄,张嘴间青灰色的烟雾袅绕地飘散在他周围。
室内光线很暗,桌子上的台灯发出轻柔的光芒。雷洛的身形遮挡住了台灯大部分的光线,光线从他身上折透出去,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尊黑色的发光体。
高战大不咧咧地拉把椅子坐到了他面前,用目光直视着这名藏在阴暗处的华探长。
“这么晚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雷洛的声音显得很轻柔,很低沉,好像根本没把高战上次摆他一道的事儿放在心上。
高战揉揉鼻子,心说你这不是猪鼻子插葱-----装象么,老子上次跟你谈的算白谈了。妈的,既然你想跟我兜圈子,我就陪你兜到底,嘴角勾勒出习惯的弧度:“睡不着啊,一躺到床上就没心思睡了,我这么一大好青年,年轻力壮的总不能拉一辈子的黄包车吧……朝里有人好做官,真是至理名言呀,我吃亏就吃亏在朝里没人朋友不多,要不然这时候也会有人听我说句话儿,不至于总被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挤兑”
“你能明白这一点说明你已经成长了,警局也是一个狼窝,你就算再有本事,一个狼崽怎么能斗得过一群饿狼呢,做人就跟做狼一样,最关键的是要认准形势站准队伍,然后再狠一点,就无往而不利了。哪个队伍对你有利肯帮你,你就要削尖脑袋往里钻,只有这样你才能蹦跳的久一些,才能在警队站稳脚跟…..你是个醒目仔,我估计一点你就透了,其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你前面的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该怎么走你自己决定。”雷洛下巴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桀骜的姿态,手里的雪茄更是利落地弹了一下。
高战心说,你他妈这是准备好了要坐地起价呀,于是就露出一副无赖的表情道:“雷探长,上次说好了我们还会见面,今晚我不是来了么。我知道你做生意多过做警官,当初你用了八十万买了一个探长的职位,时过境迁,现在的价码绝对要比四年前提高一大截,甚至是几倍,我只想知道,我要是出数的话该伸几个指头?”
“怎么,你还想当探长……现在你一屁股屎还没擦干净呢,还想往上窜,不嫌有些痴人说梦吗?”
“沙展我没兴趣干了,老子也不想干了,我只想借着这个机会咸鱼翻身,一步到位”
“一步到位?说地轻巧,你以为自己是谁,英女皇陛下的远房亲戚,还是港督的私家好友,想一步到位的人多了,最后呢,全都蹿得太高栽了跟头……年轻人,做事情还是要循序渐进一些好”
“哈哈哈”高战忽然笑了起来。“雷探长真是爱护有加啊,不过我这一步到位不是只为了我自己,主要还是为了雷探长您,为了配合你的野心,你的预谋,把四大探长变成两大探长,甚至是一大探长,让您成为华人中独一无二的警方高官,威临警界,执掌乾坤,这难道不是你所想的吗?”
雷洛隐藏在阴暗处的眼芒收缩了一下。
高站继续道:“雷探长,我们都是有野心的人,没必要再绕来绕去兜圈子,你之所以肯这个时候接见我,就说明了你心中很是重视我这个棋子……你要是跟颜仝,蓝刚还有张铁柱相比,你的确不用怕他们,只要他们不联合起来对付你,也根本就成不了气候,顶多在你后面捞些好处分一杯羹,可是你不服气,因为还有一个人压在你头上,压得你难受,憋屈,喘不过来气,让你缚手缚脚,就像雄鹰一样,被人套上了脚镣,永远都高飞不起来”
雷洛收敛的眼芒变成了一根利刺。
“我倒想听听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他的声音低沉地像深渊中坠落的石头。
高战心一横,心说就押这一宝了。
“那人就是陈志超”
在前世的电影《三支旗》里面雷洛和陈志超一直都是死对头,两人从警校斗到警局,为了各自的利益斗的是不亦乐乎。
雷洛身形有些耸动,显然高战猜对了他心中的敌人。
高战暗舒一口气,知道自己凭借前世的先知先觉说进了对方的心坎里,有时候多看一些电影看起来也没什么坏处。
“高战,现在我有些看不懂你了,甚至说有些恐惧你了,你似乎能看出别人的心事。”
高战撇撇嘴:“这不正是你跟我合作的原因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陈志超六个月后就要从英国受训回来,而那时候警局将颁布一条人事命令,那就是在九龙设立总华探长这个职位,在众多华探长中没人能够跟你竞争,而陈志超恰恰是你的心腹之患,论学历他比高,论资本他不比你差,论手段他更是圆滑世故八面玲珑,跟洋警司走得比谁都近,你说要是你是上峰的话,这个职位会交给谁?”
高战脸上那一抹微笑变得灿烂了。
雷洛身子动了一下,然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高战身边,双手扶住他的椅子,微微低头道:“看起来你下了很多的功夫,什么你都知道,那么,你说,你知不知道我会不会接受你?”雷洛自上而下,用一种压迫式的眼神紧盯着高战。
高战挑挑眉毛:“你不是很想让我站进你的队伍里么,怎么,害怕我了,害怕我难以控制以后会吃掉你?”
“哈哈哈,只有我雷老虎吃人的份,哪会被人吃,你真的很狂,怪不得史密斯处长不喜欢你”
“狂是我的本钱,不狂的话雷探长也不会跟我说这么多废话……你需要我这个粗人借着发狂替你扫除一切障碍”
“我真的很喜欢你了,你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错,我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敢干,敢拼,跟谁都较真……有人说我和陈志超是警界一虎一龙,我不服气,凭什么他要比我高出一截,我雷洛哪一点不如他,论手段,论计谋,我都不输他,可就是不能压在他上面,从警校开始一直到现在,他都是我头上的一片阴影……既然我一只老虎斗不过他,那么我就再养一只老虎来跟他对抗,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本领…..跟你说,这个总华探长上的位置我是坐定了,不过付出什么,我都要得到它”雷洛握紧拳头,咯咯作响。
高战心说,你拳头握得再狠也没用,历史告诉我总华探长你是得到了,人家却弄了个“三支旗”,玩到最后还是骑在你的脖子上。
雷洛似乎发泄完了心中的怨气,缓缓地坐回椅子上,依旧扬起下巴,姿态桀骜,用上级睥睨下级的姿势看向高战,然后深沉道:“你给我记着,我雷洛既然能把你捧起来,也就能把你踩下去”
高战心说,到时候谁踩谁还不一定呢,等着瞧吧,总有一天老子要教会你一个成语,什么叫做“养虎为患”心中冷笑,也不搭话,直接把带来的皮箱甩到桌子上,说:“这里是两百万,让你替我说几句话应该没问题吧?”
雷洛吸一口雪茄,然后吐出:“你就这么有把握我能帮你谋到探长的职位?要知道,在警局我虽然有些势力,但还不是一人说了就算”
高战脖子一硬:“谁他妈敢叽歪,我就插他的嘴”
雷洛露出一丝惊愕。
“雷探长您嘴巴张那么大干什么……哦,我只是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只要你肯送我一个见面礼我就能有九成把握搞定他们…….事情很简单,只要你派几个探员帮我几次忙就行了”
高战忽然笑得很邪。
第86章,阴招
汤姆就是上次那个在酒吧打架被揍的那名英国大兵,今天晚上他跟自己的好友皮特一起来到沙头角要做一笔买卖。
买卖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倒卖军队的一些军火,换俩小钱买酒喝。
一想起味道纯正的苏格兰威士忌,汤姆就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像他们这样拿军队里面的军火出来买卖,在整个英国海军基地是很平常的事儿。
几乎大家都有这样的爱好,只要不把自己手中的家伙也给卖了,就不会有什么麻烦,这些打下来旧的军火放在仓库里也占位置,自己把它们废物利用掉也是做了好事,当然这好事绝不能让上级知道,要不然好事就变坏事了。
今晚月光清冷,沙头角充满了神秘的情调,还真是一个做交易的好日子,只是那些香港佬到现在还没来,不禁让汤姆他们很是不爽。
“狗屎,这些香港佬连一点道德观念都没有!”皮特愤怒地把烟头掐灭。
“哦亲爱的皮特,你不要生气,这些香港佬就是这样,总是迟到和懒惰……你还是想一想等一会儿我们去哪儿开心才对…听说不远处新开了一家酒吧,不仅有正宗的威士忌和白兰地,而且还有火辣辣的舞娘,那小身段和骚劲都是一流啊!”
“呵呵,听你一说我都快要流口水了,已经好久没有痛快地喝几杯了,这该死的军营生活,真是无聊透顶啊!”
两人正在说着,就见前面有人拿着手电筒闪了三下,这是他们和对方接头的信号。
汤姆也拿起电筒,冲那边闪了三下,意思是说我们已经来了,东西也已经准备好了。当然,如果能加些个人感情的话,他还想说,你们都是一些傻蛋,哈哈哈,把我们打下来的军火当成了宝贝,傻瓜香港佬!
前面交易的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汤姆大不咧咧地操着简单的中文说:“货…这儿,钱呢?”
那伙人不开口,皮特感觉情势有点不对,一拉汤姆的胳膊:“我们块走吧,可能遇到麻烦了!”
“不用怕,我们手里有枪,他们不敢乱来,再说他们也不过才两个人!”
话音刚落,就听见两三辆汽车呼啸着从四面八方开了过来,把汤姆两人像耗子一样夹到了中间。
“怎么了汤姆?他们怎会是警察,哦我的上帝啊,他们连警车都开来了……他们把我们当成了什么?越狱的大逃犯么?”
两个便衣探员上前就把两人个铐住了,说:“我们怀疑你们两个私卖军火,现在正式逮捕你们!”
汤姆硬声道:“什么私卖军火,我们只不过是在处理一些没用的枪支!”
“是吗?”一名便衣冷笑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没用的枪支吗?”另一名便衣从两人的草丛后面哗地一声卸下一大堆军火,一个个崭新明亮跟“没用”俩字丝毫不沾边儿。
汤姆的心一下子就冰凉了,心说,完了,中了别人的圈套!
警局审问室内,汤姆被拷在椅子上接受审问。他不甘心地嚎叫道:“你们必须放了我们,就算我们真的犯了罪,也该由军队处置,不是你们这群黄皮猪能审问的!”
一个便衣笑着对另一个便衣说:“这孙子很嚣张啊,敢骂我们是黄皮猪!”
另一个便衣道:“给他尝尝我们的监牢便当!”
两人走过去,狠笑着朝汤姆走去。
汤姆害怕地向后猛缩身子。
“龟儿子不用怕,爷爷让你开开洋荤!”一名便衣说完拿起厚厚的电话薄放在汤姆的胸口上,对另一名便衣使个眼色,另一名便衣奸笑着从抽屉下摸出一把尖头锤子……
“啊!”审问室里发出凄惨的鬼叫声。
外面高战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这时候一名便衣走了出来,说:“高先生,那死鬼佬的嘴巴挺硬,打死了都不肯说是布鲁斯将军指示他干的,看起来想要把这罪名加到布鲁斯头上有点难!”
高战心中暗骂,干你屁眼,栽赃嫁祸不是你们便衣的专长么,现在怎么就歇菜了呢。嘴上却鼓励道:“没关系,我们从头再来…要知道,审问也是一门学问,不能逼得太紧,也不能逼得太松,我们要用科学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而不是使用野蛮的手段,就像你,拿锤子有用么,看着挺吓唬人的,实际效果却差得多。科学与野蛮的区别就在于效果上的差距…….”
“您说那么多,到底有什么高招啊?”便衣有些不耐烦了。
高战竖起一个指头,郑重道:“你问到点子上了,现在我就传授你既斯文又礼貌的审问必杀绝技,不用客气,你不用交学费…….你们这里有电机么,找俩线头夹在他的咪咪上,过上电让他爽一下!”
便衣无语了,操,这还是人么,怎么感觉像恶魔呢,这样歹毒的方法也能想得出来。
高战心中也在操,操,这他妈小儿科啦,以前看过的《满清十大酷刑》还没用呢,只不过从奥斯维辛集中营学了几招,就足够你们参悟一辈子了。
便衣思忖一会儿,忐忑道:“要是他还不肯合作呢?”
“那有什么,改换插头,直接电他下面的老二!”
便衣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下档。
高战的方法果然凑效,没过一两个“疗程”,汤姆就受不住了,大喊道:“我招,我全都招,是布鲁斯将军让我干的!他是主谋!哦上帝啊,快把这该死的线头拿开,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婊子养的香港佬…!”
外面高战耸耸肩对便衣说:“现在好了,可以让那些记者进来了,我想他们的道德操守一定会让他们写出事实真像的……不管他是将军还是港督!”
另一方面,我们的布鲁斯将军正在享受他完美的休闲时光。自从用自己的影响力把那个该死的高撤职查办后,布鲁斯将军的心情就一直很好,他每天都准时看报纸,看看那个可恶的高是不是被仇家追杀横死街头。有时候有些事情是不用自己亲自动手的,那些愚蠢的中国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没了警察这身皮,那可恶的高什么都不是,只能等死!
就在布鲁斯将军浮想联翩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先生,要不要爽一爽啊?”
布鲁斯回过头,眼前站着一名年纪不大的少女,穿着暴露的旗袍,把自己完美的曲线玲珑剔透地勾勒出来,胸前饱满挺翘,胸口的纽扣解开两个,露出深深的乳沟,她的腿很长,洁白光滑,在夜色下映出银色的光晕。向上看,那是一张充满媚态的圆脸,媚眼含丝,红唇丰腴,嘴里含着棒棒糖,充满女孩娇媚顽皮的味道。
布鲁斯咽了一口唾沫,见对方年龄似乎不是很大,问到:“漂亮的小妞,你今年几岁了?”
“已经过了十八岁,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了!”说完拔出红唇中的棒棒糖,在布鲁斯面前用红润的舌尖轻轻地长舔一下。
布鲁斯听到自己的喉咙在咕噜噜地滚动。“去哪里?”
“过来吧,我会带你去个好地方的,我就是喜欢像你这么强壮的外国人!”少女伸手拉住布鲁斯向一栋公寓走去。
第87章,损招
公寓里面布鲁斯挂光着屁股正在和少女翻云覆雨,这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撞开,只见两名便衣凶神恶煞地冲了进来,一下子就把光屁股的布鲁斯将军给铐住了、
“我们是便衣,收到消息有人控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
“没有啊,狗屎,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布鲁斯嚎叫道。
“呜呜呜!”被窝里的少女哭了起来,然后伸手指着布鲁斯就说:“是他,就是他强奸我!”
布鲁斯急得快没语言了,怎么回事儿,她为什么要诬陷我?!
“还有什么说的,跟我们走一趟吧,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禽兽!”
“你们冤枉我,我是海军基地的布鲁斯将军,你们没权利抓我,快放开我,你们这些杂种,你们这群婊子养的狗东西,我抗议……!”
就在布鲁斯光着屁股大叫“抗议”的时候,忽然不知从哪里蹿出一群记者,镁光灯闪烁中把布鲁斯将军的“裸体光辉形象”定格在了那一瞬间。
床上少女还在哭喊:“是他强奸了我,我才十六岁,你们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呀…..!”
第二天一大早,西九龙警察局处长办公室内。
“啪!”地一声,处长史密斯把报纸摔在了桌子上。
然后操着刚学会的中国话骂道:“日他先人板板!你看看报纸上刊登的都是一些什么呀,哦上帝啊,我快要疯了,布鲁斯这个蠢猪怎么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抱着头,显得很是头疼。
颜仝屁颠地捡起报纸,只见报纸头刊上写着:“英国将军强奸未成年少女,当场抓获,依旧嚣张跋扈,与此前英兵强奸案相比,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在文字内容前面有一副大幅刊登的照片,布鲁斯光着屁股,张着嘴巴,表情惊愕,猥亵,摆出一副不堪入目的造型,当然,在他胯下底部打上了马赛克。旁边是一张少女哭泣的照片,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所有有同情心的人站出来主持正义。
“哎呀,这布鲁斯将军是过分了一点,强奸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强奸未成年少女,根据香港的法律,那可是一项比较大的罪名……不过布鲁斯将军是外籍人士,又是海军基地的官员,我想怎么也要给他一点面子……”
“面子?他还要面子?我们大英帝国的面子都快要被他给丢光了!你看看这份又是什么!”
史密斯把另一份报纸扔了过去。
颜仝有些纳闷地捡起来,一看,心说,蒲他老母,这鬼佬也真够背的,“英军将军指使属下私卖军火,扰乱社会治安,交易成员当场抓获,对于其罪行供认不讳!”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字报道。
颜仝略一思忖,道:“这两件事有些蹊跷,布鲁斯将军不可能一次踩到两堆狗屎,我看后面可能有文章…..”
“你是说高战……不,不可能,他没有那么大的实力,再说这次进行逮捕的人都是便衣…..难道是雷洛,那些便衣可都他的人!”
颜仝一愣,心说糟糕,难道高战跟雷洛走到了一起。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有人进来说全警局八十七名警员联名上书一封,要求处长给予答复。
颜仝一下子就知道“逼宫”的来了。
果然,在书信里面八十七名警员一致要求把高战官复原职,并且根据警务条例对于其优异的工作成绩予以奖励。
“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哦,白痴!以为搞一些政治上的手段就能让我退步么,决不可能,日他先人板板,上帝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就在史密斯大叫着“上帝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时候,门再次被敲响,这一次是五名探长,其中包括雷洛,还有副处长乔治.伦敦的联名上书,上书的内容很简单,要求升迁高战为西九龙区域的华探长!
史密斯火大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屋里面暴走着。
颜仝站在旁边,脸上在没了先前云淡风轻的笑容,脸蛋绷得紧紧地,好像死了老母一样。
“颜仝,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办?”史密斯已经完全没了主意。
颜仝这才松一口,心说,在鬼佬上司发火的时候,千万不要多嘴,最好能被当作不存在,免得激怒了火药包,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炸死掉,伴君如伴虎啊,这才是自己明哲保身的法宝哩。
一看鬼佬开口询问自己,颜仝马上表露出十二分的忠诚,走过去拉开窗帘道:“处长大人,您不用问我,看看外面的情况,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则怎么去做?”
史密斯朝外面望了一眼,叫道:“哦上帝啊,示威的人怎么变得那么多?还有那些记者,他们都疯了吗,为什么一直守在这里?”
颜仝露能地说:“不用问,一定是有人在后面搞鬼,不过还好,太平绅士们还没有打电话过来……”
话音没落,电话铃响了。
史密斯接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挂掉,抬头对颜仝说:“日你先人板板,你真是个乌鸦嘴,太平绅士说有人拦住他的车请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颜仝苦笑一下,心说,你就算想日,也日不成啊,除非你不介意跟骨灰干一场。
“史密斯处长,您先消消气,现在我们只能以退为进,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既然布鲁斯不争气,黑的不能再黑,那么高战相对来说就是白的不能在白喽…..”
“这一点我知道,说重点!”史密斯很不满意颜仝的啰嗦。
颜仝干笑一下,接道:“其实事情还没那么坏,您就答应那些人的请求,给姓高的一个探长做做,只要他是您的属下,就不怕他能搞出什么乱子,而且您还以给他戴小帽穿小鞋,逼得他干不下去……现在尖沙咀那一带,跛豪和马氏兄弟为了争地盘开粉档,打得是热火朝天,比第二次世界大战还厉害,那个地方原先是个肥缺,现在却成了没人要的烫手芋头,我看您就顺水推舟,把高战调到那一区做探长,他要是有能耐的话,就把两边都摆平,到时候您借故再把他调走,让他出了力却啃不着肉;他要是没能耐,得罪了跛豪是死路一条,得罪了马氏兄弟也是死路一条,反正两边都不讨好,就算有命活下来,你也可以说他亵渎职守办事不利,直接把他撵下台,到时候谁还能说什么,机会你已经给了,是他自己不争气,怨不得别人!”
颜仝唾沫横飞地说完后,史密斯的脸上不禁由阴转晴道:“颜仝,你真的很卑鄙,不过卑鄙的很可爱….哈哈哈……明天我就颁布这条任命,到时候我到要看看他究竟是不是打不死的蟑螂…..尖沙咀,很好的地方啊,他一定会很满意我的施舍的!”
两人对望一眼,不禁奸笑起来。
第88章,调教牲口
次日,宣布委任状的警员来到高战拉黄包车的地方,把新的委任任命告诉了他。
高战“心灰意冷”地说自己无心再回归警队,要继续拉自己的黄包车。
那名警员差点哭了,说你不回去不要紧啊,就别让那些飞虎队再抓恐怖分子了,自己八十岁的老娘有高血压,自己还有轻度糖尿病,经不起这一惊一乍的折腾。
高战很无辜地扶着他说自己已经不是什么警官,对于飞虎队的所作所为无权过问。最后对于他的遭遇表示十分的同情。
大家万没想到高战会这么拽,最后只好眼巴巴地请求史密斯处长亲自出马。
史密斯郁闷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己把他给停了职,弄到最后还要自己亲自去请他回来。
没办法只好拉下脸皮亲自找到了在路边做黄包车生意的高战。把已经下发的任命委婉地告诉了他,并且对于自己以前在工作上的错误感到惭愧,并且说那是一个连上帝都会犯的过失,幸亏没造成什么大错。还希望高战能够放下思想上的包袱重新投入到警队的工作当中去。
高战先是表示了一番“受宠若惊”的感言,最后才在处长先生“求贤若渴”的态度下,“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新的人事任命,半月后正式去尖沙咀担任那里的华探长。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当然在当天的报纸上警方澄清了高战被免职的事实,说对方以前是在执行一件类似卧底的特殊案子,现已成功地将案件告破,即日回归警队,并且因为功绩卓越,半月后将荣升华探长一职云云。
皆大欢喜的后面,就是大家还在各怀鬼胎。
新星社的地牢绝对可以媲美警局的监牢,不仅宽敞结实,而且水火不侵。
此刻哑巴可怜兮兮地被人用粗大的铁链栓锁在墙壁上。他耷拉着头,气色看起来很是不好,他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打那一架消耗体力太多,此刻肚子内叽里咕噜的直打鼓。他想吃馒头,吃用火烤焦的馒头。
一个人走了过来,走到他身边,他听到对方沉重的脚步声,闻到一股浓重的雄性气息。
那人似乎准备伸手翻看他的头。
哑巴猛然张嘴咬向对方的手腕!
他的嘴却突然被对方用大手卡住了,高战缓缓地低下头,盯着哑巴的眼睛:“你还真是一个牲口,动不动就咬人,连一点规矩都不懂,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狠角色,过瘾!”
“瘾”字刚落,高战大手一用力,咔嚓一声,把哑巴的下颌卸了下来,哑巴张大嘴,黏液止不住淌了出来,双眼射出野兽挑衅的光芒。
高战撇撇嘴:“老子把你的下巴卸了,看你还怎么咬人。牲口就是牲口,连流的口水都比其他人的多…….你的肚子是不是很饿,想吃东西吗?我为你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高战从旁边人的手中接过一只烧鸡,放到哑巴的鼻子下:“你闻闻,香不香?只要你不再操蛋我就给你吃,你听懂的话就点点头!”
哑巴双眼紧盯着烧鸡,因为下巴颌掉了,口水中的黏液吧嗒吧嗒滴落地上。不过很快他就把脑袋转了过去。
高战笑了,笑得很邪恶,很阴狠。
他一把揪住哑巴的脑袋,把烧鸡狠狠地塞进哑巴的嘴中,使劲儿往里拧!
“你不吃,我偏要你吃!操你姥姥,没有人能斗得过我高大官人!”
哑巴眼睛猛翻,嘴中被塞得慢慢地,快喘不过起来。
他开始拼命挣扎,粗大的铁链被他撑得铮铮作响,嵌在水泥墙上的链头不住晃动,石灰合着水泥纷纷抖落!
“你想反抗是不是,好,来人----!”高战大吼:“把这头牲口给我松开,我要叫他认识一下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几个手下急忙上前把哑巴的锁链打开,哑巴一震臂那几个人一下子被抖出老远。哑巴眼睛中充满血红,一眨不眨地盯着高战,活像是一只准备噬人的野兽。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心说终于激起了这头牲口的凶性,接下来就要看自己怎么调教他了。
哑巴低咆一声,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响,突然,他扑了上去,就像疾风烈火中的豹子,冲向眼前的高战!
“滚蛋吧你!”高战扬起左边的机械手臂,在哑巴扑到眼前的同时,速度与力量瞬间全部爆发出来,一拳砸在哑巴的脑袋上,牲口一样的哑巴怎么吃不住这么重的一击,像个庞然大物一样,一下子被撂倒在地。躺在地上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拳头那么厉害………
他挣扎着还想起来,高战不给他机会,一脚踩住他的头,说:“你是不是不服气,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用舌头舔干净我皮鞋上的灰,我就给你烧鸡吃,等你吃饱了肚子,你就能再跟我打一场…….我知道你不服气的------舔吧!”
高战居高临下,以高傲的姿态把鞋面伸到哑巴的嘴边。
哑巴死死地盯住高战……他伸出了舌头…….
旁边,那些高战的手下怎么也弄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要这样虐待哑巴。
等哑巴把鞋面的灰尘舔的差不多了,高战把烧鸡扔到地上,踩着他的头,弯下身子说:“你可以吃了,吃饱后再跟我干一架-----我等你!”说完转身对看守的人说“不用再看他了,你现在就算是撵他,他也不会走…一个小时以后我再回来!”
哑巴颤抖着手把地上的烧鸡拿起来,因为下巴被卸了下来,只能用手撕着鸡肉,一点点塞进喉咙里,然后再囫囵地吞咽下去。他忍受着,储存着力量。不错,他是没有大脑的牲口,但他也是一个绝不轻易认输的牲口!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高战准时回到了这里。
哑巴靠在墙角坐着,当看见他的时候,猛然站了起来,看得出他恢复了很多力气,他的眼神有仇似的紧盯高战,然后用力一拔,把墙壁上原先栓他的大铁链连根拔了出来,再将铁链缠在自己的拳头上,形成一个硕大的铁疙瘩。
做完这一切,他又憨憨地笑了,看在人眼里却十分的狰狞。
高战大摇大摆地站到他面前,下颌微仰,用睥睨的眼光看向哑巴,然后伸出手指晃了晃,那意思是说,你不行!
憨笑中,哑巴挥起铁拳砸到!
他相信自己这一拳的力量,他相信自己这一拳的速度,他养精蓄锐这么久,就是为了要报仇!
可他还是输了,高战用左手飞快地卡住他的拳头,然后不客气地再次把他一拳撂倒在地。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刚刚吃的东西一下子全都吐了出来。哑巴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样,像虾米一样弓在地上,高战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迎着地面猛撞,头破血流中哑巴发出咿呀的怪叫声,高战一脚踏上去,哑巴的脸埋在了刚刚吐出的秽物上。
“吃呀,让你吃个够!这不是你吐出来的么,现在你***就把它全吃回去!”
哑巴挣扎了一会儿,然后像死了一样死气沉沉地躺倒在地上,不再反抗。
高战知道自己已经把他折磨到了临界点,像这样的牛人你不能用一般的方法去收服,什么狗屁礼贤下士对他都没用,他就是一牲口,没有大脑的野兽,你必须像驯兽师一样,用皮鞭,用拳头,去折磨他,鞭打他,让他屈服在你的强大下,让他承认你是他的主人,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地驯服这头野兽,自此以后一心为主忠心不二!
但此刻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哑巴已经们萌发了求死的心态,不能打消他这个年头的话,将会前功尽弃。
高战用脚把哑巴挑翻身,然后从他的怀中摸出那个饼干罐,生锈的饼干罐已经被他压扁,高战冷笑一声,把罐子打开,里面的纸钱和硬币像雨一样砸落到哑巴的脸上。
先前了无生气的哑巴被这一阵“雨”给唤醒了,他挣扎着爬起来,模样恐慌地抢捡着地上的碎钱。
高战把罐子丢到地上,用不可抗拒的语调说:“你存这些钱是为了孤儿院那个眼瞎的小女孩吧,呵呵,没想到你他妈还这么有爱心,看起来你还是一个有爱心的牲口……一个瞎眼,一个哑巴,还真是登对儿……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择,要么我把你杀死,那个小女孩再没人照顾,大不了我帮你送她一程,让她和你去下面见面;要么你顺服我,从此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我听说了,小女孩的眼睛治好的话需要很多的钱,而我可以为你提供者这一切……”
死寂一般的静,只有高战的话还在空气中飘荡。
突然,哑巴跪了下来!
第89章,再见布鲁斯
回到外面,身体已经好了的马啸天正等在那里。
“等一会带哑巴去洗洗澡,理理发,弄得精神一点…..还有哪个小女孩你安排好了吗,不管怎么样你都要给我找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大夫给她看眼睛,千万别让哑巴有后顾之忧……妈的,你们以为我高战真的冷血啊,就算哑巴不答应我,我也会给小女孩治眼睛,有时候干我们这一行的也要多积点阴德…..交代凤姐那边,这几天小女孩就交给她了,一定要给我养的白白胖胖的”
“战哥你放心吧,小女孩的事我已经去做了,后天就去医院动手术,而且不用你吩咐凤姐已经在照看着她哩,看模样,她挺喜欢那个小女孩,说不定以后还会收她做干女儿”
“哦,她还有这个心思?”高战心说,看起来这凤姐一人在家是有些寂寞了,想找一人作伴,如果可能的话就成全了她。嘴上又问:“她最近不是很忙吗?社团那么多账目需要清理?”
“没关系,你不知道她有多么能干,俺们这些粗人动刀动枪还可以,让我们做账那还是真一个脑袋两个大,凤姐就不同了,那小算盘打得是呱呱叫,堆成山的账本一到她手里就清洁溜溜了”
“那就好,你们还是多给我找些会计,律师这样的人才,以后社团发展壮大起来还有很多正当生意要做,靠一两个人是绝对不行的,我们要储备人才,这才能有备无患,黎叔不是说过么,这个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
马啸天哪里知道“黎叔”是哪根葱,摸着脑门说:“我一定会照战哥您的意思去做,就算搞绑架也要把您说的那些‘人才’给捆绑过来”
“操,我就想不出你们还有什么高招儿…..记住,千万不要用拳头去砸,对待那些斯文人要用钞票去砸,直到把他们给埋住,看他们还拽不拽二五八万”
“好的战哥,我就听你的话,直接用钞票去砸….那多肉疼啊,花花绿绿地…..”
“你们啊就是抠门,这才做不了大事……对了,刘金定出来没有?”
“颜仝已经放人了。”
“那老小子还算聪明,懂得见风使舵,要不然我直接给他吃菠萝”
说完,高战摸着下巴沉思道:“你给我备一辆车,我要亲自去监狱看看我的老相好”
香港赤柱监狱位于香港岛赤柱东头湾道九十九号。它的前身为“香港监狱”,建于1937年1月,在日治时期,曾经有敌性国民、港英官员等约3000人,被日军拘困在赤柱监狱、圣士提反书院等地,统称赤柱拘留营。在这里还保留着设备较好的拘留室,以此来扣留犯了罪的政府高官,而布鲁斯将军此时就正享受着这样的待遇。
这是一间较为干净一点的囚房,高大威猛的布鲁斯将军穿着灰蓝色的囚服,可能因为天气太热,扣子没扣,胸口露出齐刷刷的黑毛,待在囚房里活像是动物园里的大猩猩。当高战看到他的时候,直接就弄明白“衣冠禽兽”的含义。
“你这个狗娘养的,你来干什么?”布鲁斯一看见高战就恼翻了天。
“哦,亲爱的将军,我今天来只不过是为了看看你,看看你在这里是否吃的好,睡得好,有没有人虐待你?”
“狗屎,你别在这里充好人办上帝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布鲁斯透出护栏恨不能一把将高战给掐死。
看到对方咬牙切齿的样子,高战微微一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英国绅士的风度?”
“婊子养的,你以为这样就能整垮我么,告诉你我是将军,我是英国人,在香港没有制裁我的法律,后天我就要被引渡回英国了,离开这该死的监狱,离开你们这么卑鄙的猪猡,哈哈,你玩不死我,我很快就又能出去,又能在酒吧喝威士忌,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就是你这婊子养的死期”
“不错,你是有一定的特权,***就是这一点让老子不爽,大家都是人,难道你他妈多长了一个屁眼,犯了这么大的罪,私卖军火不说,****未成年少女也没能把你怎么样,操,最后一句引渡回国就撇清了一切…..”
“你知道就好,狗娘养的高,只知道我这几天在这里想什么吗?我在想怎么报复你,怎么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哈哈,你们中国人最怕什么?朋友,家人,还是你的老相好突然遭遇横祸,被火烧,被刀砍,还是把她们大卸八块?听说你身边有几个女人,你不是很喜欢搞****么,我布鲁斯有的是钱,我可以让人把她们**到底…..哈哈哈….”
高战眼中射出一道寒芒,瞬间隐去,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自己身边的任何人受到一点伤害
他笑了,嘴角勾勒出一个冷酷的笑,然后用手一指布鲁斯道:“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说完转身离去。
后面布鲁斯笑得不可遏制,笑声震得囚房作响。
出了监狱,马啸天见高战似乎心情不好,不敢张嘴说话,忙跑过去把车开到了他的身边。
高战上了车,眼睛微微闭起,好像睡着了一样。马啸天从倒车镜里看了他一眼,忙把车速放慢。
不一会儿到了前面拐弯处,车禁不住颠簸了一下。
高战睁开了眼睛,马啸天心里一紧,却见高战嘴角勾勒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然后缓缓说道:“你马上给安排一下,找一个医院,我现在马上就要住院”
押运犯人的大卡车在赤柱一带的山道上快速行驶着。
负责押运的是狱警田鸡文和烂赌成。
此刻田鸡文正在开车,后面负责看守的烂赌成把枪靠在膝盖上正在拿着收音机收听跑马。
“快点啊,快点啊,运财童子快点冲啊,已经过了两关,你卖力跑啊,跑赢了我给你立长命牌坊”烂赌成激动地大喊大叫着。
前面田鸡文说话了。
“烂赌成,你专心点,不要让犯人跑了,成天就知道赌马,迟早一天你要死在马上”
“干你娘啊,亏你还是我的好兄弟,这样咒我?我烂赌成那一天要是赌马发大财了一定没你小子的份”然后看看囚车里的两名犯人,道:“***,你胆子也太小了,也不看看今天押运的是什么货色。这鬼佬模样挺结实,很快就要坐船回英国了,你让他逃狱他还不逃呢,再看看这个,长得跟猴子一样,瘦骨嶙峋的,估计还没我手里的枪重,我怕他个鸟啊……操,田鸡文,我看你的胆子跟你的绰号一样是越干越小了”烂赌成讽刺完又把收音机的声音调得更大了一下。
第90章,惊变
囚车里面两名犯人其中一名正是布鲁斯将军。
今天他就要被押送回英国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自由人,他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囚车一路颠簸着,另一名猴子一样的犯人突然一下子倒进了他的怀里,张嘴哇地一声吐了起来。
“狗屎,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布鲁斯急忙把猴子推开。猴子委屈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晕车!”
“晕车?哦,你这婊子养的家伙,我要让你受到成惩罚!”布鲁斯说完对着猴子就开始拳打脚踢。猴子痛苦地抱着脑袋,高声叫着“救命”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烂赌成跑马听得正过瘾,一看两名犯人打了起来,急忙拿起家伙过去阻拦。
田鸡文在前面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后面的情况道:“快点把他们分开!”
此时在山路的某一个山顶上,一个魁梧的壮汉,正矗立在山崖边。
他的额头有着狰狞的疤痕,他不喜欢思考,他只喜欢烤焦的馒头,他不习惯穿这么整洁的衣服,所以当他第一次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直接用它擦了胳肢窝的汗水,只有有了他味道的东西,才是他的。
现在他不必再吃馒头了,他有吃不完的包子,鸡腿,还有让人流口水的猪头肉。这些都是那个人所赐,那个人击败了他,是他的主人,他给了他一切,包括那个小女孩治眼睛的手术费和自己现在的新生。现在他就要为自己的主人做一件事情,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事情的确很简单,当山道上的囚车快要开到山脚下的时候,他猛地抡起身边的大铁锤朝陡立的巨石砸去。
轰隆一声,崩裂的巨石夹杂着山草滚落下去,一下子拦住了山脚下的道路。
田鸡文正在注意后面,没想到山上会滚下来石头,急忙去踩闸门却已经来不及了,大卡车撞到巨石上,打了一个旋,然后砰地一声翻了过去!
大卡车破烂不堪地冒着烟,油罐滋滋地漏着油,血水从驾驶室里面流了出来。
布鲁斯将军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知道自己还没有死,正当他试图从车里面爬出来的时候,一柄锋利的玻璃刺进了他的小腹。他痛苦地抬起头,只见先前那个软弱可欺猴子一样的犯人正在冲自己狞笑。
玻璃刀扑哧扑哧捅着,布鲁斯感觉肚子里的东西都快要被捅糟了。
他指着猴子:“为……什么?”
猴子扔掉玻璃刀,凑到他眼前,阴声说:“有人要我告诉你,大香港不是你能玩得起的地方!”
说完后退,划燃火柴扔了出去,轰地一声大卡车爆炸开来。
颜仝真的好烦,当他赶到事故现场的时候,发现布鲁斯将军已经变成了“烤鹌鹑”,浑身漆黑,发着焦臭。
他掩了掩鼻子,说:“蒲他老母,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事儿。”仔细看了看布鲁斯将军的尸体,老到的颜仝一眼就看出对方肚子上被利器捅了十来刀。
“操,有深仇大恨啊,下手这么狠。”想一想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杀英国将军,他脑子里马上蹦出一个人来,不可是他吧,他虽然够疯,也不敢疯到这种地步吧?可他刚好最近又住进了医院,未免太巧合了,一想到真是那人干的,颜仝就有一种骨子里发寒的感觉,那小子以前嚣张是嚣张了一点,怎么会变得如此阴狠……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回到警局不出所料史密斯处长很生气,大发雷霆中把电话都给摔了。
他说这次事件已经传到了英国,连英女皇陛下都给惊动了,大英帝国的将军竟然死在了香港,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事情,港督已经发下话来,现在立刻成立专案小组,一定要在一周之内把杀死布鲁斯将军的凶手缉拿到案,要不然大家全部吃香蕉!
专案小组下来了,分别由雷洛和颜仝两大探长领头。
颜仝这一次打心眼里想要抢功,所以一散会就马不停地来到了圣玛丽医院,找到了正在住院的高战。
高战一看是他第一句话就是:“呦,稀客啊,什么风把颜大探长吹来了?”
颜仝把手里的果篮放在床尾,皮笑肉不笑道:“同事一场,来看看你死没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哦对了,不知道你听说了吗,你的那个死对头布鲁斯将军被人给杀死了,哎呦呦,凶手手段那个残忍啊,捅了十来多刀肠子都给捅烂了,这还不说,还放了一把火,把尸体烧得跟烤鹌鹑一样,油光发亮,皮儿都皱了!”
高战一脸正经道:“听了这个消息我真的很难过,虽然我们之间多少有些摩擦,可是毕竟打过交道,现在他就这样死了,还真是给我留下了莫大的遗憾。不说啦,不说啦,死者为大,现在我只能祝福他快上天堂,千万不要下地狱,圣父,圣子及圣灵,阿门……”高战虔诚地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
靠,你还装逼,布鲁斯死了你不知道多高兴呢。颜仝这样想着,嘴上道:“没想到你们不打不相识,中间还产生了这么深厚的感情,佩服啊佩服,你真的就没有一点喜出望外?”颜仝拿小眼盯着问。
“颜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杀了布鲁斯将军?真是天大的笑话,我高战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警察,虽然就快要荣升探长了,可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自毁前程谋杀英国将军啊!”
颜仝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心说,难道我真的冤枉了这小子,杀布鲁斯将军的另有其人?毕竟这死老外也不是什么好鸟,仇家绝不止这一个。
又摆出笑脸试探道:“其实是不是你做的你心知肚明。布鲁斯将军在香港也没什么好人缘,很多人都对他恨之入骨,他这么一死大家是拍手欢迎……所以说,就算你真的杀了他也是民族英雄,对于这样的民族英雄我颜仝一直都是拍胸脯敬佩到底的……”
“慢慢慢,我高战受不起你的敬佩,因为那只傻鸟根本不是我杀的,这几天我一直在住院,根本就出去过,你要敬佩的话只管去抓那个凶手,现在我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麻烦你出去的时候关门。”
颜仝有些尴尬,拍胸脯的巴掌放也不是,拍也不是。于是脸色一变道:“高战,你可能还不知道此事的后果有多严重,大江彼岸的英女皇都给惊动了,英女皇很生气,气得都拍桌子了,堂堂的英国将军死在了香港这是多么丢人的事儿啊,责令港督一定要把此案调查到底,抓到凶手严惩不贷!你知道严惩不贷是什么意思吗?英国可有比这里还恐怖的监狱,不仅有绞刑架还有毒气室,人只要一进去准是竖着进去躺着出来…我要是是那名凶手的话就一定会主动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说不定不用被抓到英国,直接在香港就可以服刑……”
“颜探长,你妈的说完没有?”高战恼道。“知不知道我是个病人,嗯?病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知道吗?休息,安安静静地休息!你他妈却叽里咕噜的在我耳边说个没完没了,跟他妈‘罗家英’一样-----操,老子要睡觉了!”
颜仝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这这,这小王八羔子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还有,那个罗家英是谁,混哪个道上的……?
第91章,变中变
这时候一名医生过来说:“对不起,病人需要打针,请让一让!”
颜仝没好气地哼一下鼻子,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想要出去,没走两步转身回来收起果篮道:“去你妈的,我怕里面的水果有毒吃死你啊!”这才气呼呼地出门。
正当医生要把针尖刺入高战肩膀时,高战嘴角忽然挂起一抹冷笑,对医生说:“我好像从来没有叫人给我打针?”眼睛剑一样逼视着对方。
医生脸上带着口罩包着口鼻,眼神变得有一丝慌乱。
“你究竟是谁?”
医生突然扯开口罩大叫道:“高战,今天我要叫你死!”说完从怀中掏出手枪,“砰砰砰”就是一阵射击。
危急间高战一下滚落到地面上,但还是把对方看了清楚,此刻手里拿着枪,不断朝自己射击的人正是自己的死对头-----罗三炮,只不过对方的脸丑陋到了极点,像被硫酸泼过一样扭曲变形,没想到对方为了报仇竟然不惜自己毁容。
罗三炮见一连几枪没能打中高战,心中压抑住的仇恨全部澎湃出来,人像发疯了的野兽一样,龇牙咧嘴地朝高战扑去,那模样好想要生吃对方的血肉。
高战仓促中大叫一声:“**的!”一脚踹在病床的床腿上,病床滑动着撞向罗三炮的腰际,一下子把他撞爬在床上,正当他准备站起来的时候,高战左臂忽地撑地,全身力量贯注在脚尖,一脚正中对方的下颌,这一脚是高战拿手的“夺命脚”,其力量足可以断金裂石。只听咔嚓一阵骨头碎裂,罗三炮惨叫着飞身后退,撞碎窗户玻璃后从楼上直掉下去。
颜仝第一时间听到枪声急忙赶到病房,只见里面乱糟糟的一团,高战*在墙上,脸色略显苍白。颜仝跑到窗户边向下一看,罗三破瞪着死人眼仰面八叉地躺在血地里,眼看已经断气。
窗户边有一柄枪,颜仝的眼皮儿跳动了一下,心说我只要拿这把枪一枪崩了姓高的兔崽子,以后就没了后患。诱人的想法像闪电一样射进他的脑子里,他用手帕包着拿起了枪…
“怎么样颜探长,找到打完子弹的枪没有?那可是他想要杀我的证据。”
一听这话颜仝打消了念头,总不能用自己的佩枪来杀他吧。
“当然,我已经找到了,你还真是富达命大,这么多枪也打不死你,对方的枪法也太烂了,真他妈该死,死了也干净,一了百了!”
高战望窗口外看一看,然后说:“姓罗的这次还真他妈香消玉殒了!”感觉有些不对,又改为:“支离破碎了!”
颜仝恶寒,心说人家一代大亨被你糟蹋成这样,你还能说出这样的风凉话,杂家不如啊!
两人说话间医院的保卫已经赶了过来,颜仝对人说:“你们看好他点,别让仇家再来寻仇,这次死不了,不保准下一次一命呜呼,到时候我还得送花圈呢!”
高战挑眉道:“这个你放心,就算你死了,我还活得好好的!”
颜仝冷笑着走了出去,在走廊他忍不住打开弹夹,只见那把枪里面还有三发子弹。
“蒲你阿母,臭小子又在阴我!”颜仝狠狠地枪砸在了地上。
一连三天一点线索都没有,史密斯处长差点把颜仝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这件事情很显然是姓高的小子所为,一定要找到证据整死他,就算真不是他干的,也要栽赃嫁祸给他,让他当替死鬼,只要能把这件案子解决掉,怎样都行!
颜仝真得有些急了,心说,你以为栽赃嫁祸给姓高的有那么容易吗?人家早找好不在场的证据,就算要找替死鬼,也要找一个不太机灵一点的,省得时候沾一屁股的屎。于是他便真想找个傻瓜来顶包,把这案子彻底给解决掉,省得鬼佬一个劲儿地逼自己,可这又不是一般的案子,不是谁想扛就能扛的,整不好再来个徇私舞弊,拿自己就吃不完兜着走了。一时之间颜仝感到自己很不幸,只好拿雷老虎也没把案子破掉来安慰自己。
颜仝是不幸的,但他又是走运的,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杀死布鲁斯将军的凶手会在三天后主动投案自首。而且投的还自己这个专案小组,这可真是老天爷给自己送功劳来了。
于是颜仝急忙把消息封锁起来,省得雷老虎来跟自己抢功劳。在戒备的审讯室里颜仝不辞辛苦地审问了嫌疑犯一遍又一遍,软硬兼施希望能从对方嘴里多撬出一些东西来。
审讯室里,这个绰号叫“瘦皮猴”的疑犯把案件的发生经过说的倒是很清楚,颜仝核对了一下事情发生的基本情况,基本上都能对上号,已经**确定这案子就是眼前这人干的。当问到幕后有没有主使人,主使人是谁的时候,瘦皮猴闭嘴了,死也不肯透漏一点秘密。颜仝几乎用遍了私家刑法也没能让这个看起来瘦弱到顶点的猴子服软。弄到最后瘦皮猴甚至用自杀来威胁颜仝不要再滥用刑罚逼供。
颜仝再次改变策略,准备稳扎稳打,最后终于从对嘴巴里抠出了一点幕后主使人的信息,瘦皮猴说对方在警界有一定的势力,自己之所以要投案自首就是因为事后对方要对自己杀人灭口,所以为了避免再遭到打击报复,他只肯在众多人面前说出真相。
颜仝的小心肝噗通通一下子跳了起来,心说,高战,这一下看你还不死?于是便急忙安排规模宏大的听审大会。
一下子警局里面的大佬全部到气,颜仝得意洋洋地把瘦皮猴牵了出来。
瘦皮猴很合作地先是将自己的犯罪经过叙述了一遍,在核对完毕后,他痛哭流涕地表示对自己的罪行感到悔悟,请求从宽处理。
颜仝提醒道:“想要从宽也要看你的表现,我想就算借给你十个胆量也不敢谋杀布鲁斯将军吧,我看你的后面一定有隐情,只要你肯说出幕后指示你的人是谁,以后我就可以替你向法官求情,说不定能少判你几年。”
史密斯处长都有点快等不及了,这几天他没少挨上级的骂:“你这堆狗屎,快点说呀,说了有你好处,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乔治处长斯文道:“亲爱的先生们请不要动气,我想眼前这位先生一定会说出事实来的,请给他时间,我们等一等!”
史密斯很不满意乔治的气定神闲,怎么说自己才是警局的一把手,他只是个副职,却似乎抢了自己的风头。
对于颜仝抓到案子的凶手,雷洛在私底下虽然不置一词,但心里面也确实不爽,只以为对方走了狗屎运,这才瞎猫碰上死耗子。
第92章,砌生猪肉
瘦皮猴忐忑不安地四下望望,高战端坐在人群中间,因为身材高大,显得有点鹤立鸡群,他的嘴角含着一抹若无其事的笑意,瘦皮猴的目光从他身上飘过。
颜仝和雷洛的心都咯噔一下子,心里头有了不同的念头。
终于,瘦皮猴要开口说话了。
整个听审大厅安静下来,静的可以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颜仝的心都快要蹦了出来,心说,终于到了关键时刻,大家可以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啦!
瘦皮猴壮壮胆子,露出一副怯懦的样子,手指渐渐抬起---“是他!”
大家惊呆了,以为在过愚人节玩笑。
瘦皮猴指着的人竟然是“史密斯处长”!
哦上帝啊,玩笑开大了,有人说。
史密斯先是一愣,然后一抖,最后看看四周,齐唰唰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吃惊,愕然,不能置信,怀疑…
“狗屎---!”他发疯一般从椅子上蹿了起来。“你这堆狗屎,你在冤枉我!你会遭到报应的!”
瘦皮猴害怕地缩在了颜仝后面,颜仝护也不是,不护也不是,心说,自己这不是没事儿找抽么,大半天才厚着脸皮笑道:“误会,这可能只是一个误会!”
乔治副处长站了起来:“既然疑犯已经说出了幕后指示者的姓名,为了公平期间,更为了澄清史密斯处长的个人名誉,我认为应当把此事追查到底,来还处长先生的清白,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不管事实真像如何,一定会秉承大英帝国的法律,对于这真正的幕后凶手予以严厉的惩罚!”然后扯扯自己西服的边襟,端正地入座。
我靠,他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很多人都糊涂了。有的人就开始猜测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迷宫,正副处长看起来是要对着干了。
果然,史密斯狐疑地望了乔治一眼,然后大声说:“你在说什么?他明明是在冤枉我,还查什么查?你这家伙你想怎么样?想害死我坐我的位置么?哦上帝啊,一切都疯了……”
乔治对于对方的指责不置一词,坦然地坐在那里,保持着自己高贵的绅士风度。
颜仝一看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管瘦皮猴是不是在砌史密斯处长的生猪肉,自己现在是赶鸭子上架下不了台哩,只好死猪不怕开水烫,硬着头皮把瘦皮猴拉出来,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史密斯处长指示你干的?”
“他的办公室里有给我准备好的跑路费,他还许诺事成之后给我办理英国护照帮助我离开这儿,那本护照也在他的办公室里……”
“狗屎,你在撒谎!你在撒谎!上帝不会饶恕你的…我的办公室里没那些东西,什么狗屁跑路费,狗屁护照统统没有…!”
此刻没人再敢理会他的疯态。
“我们现在只想知道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颜仝拿出手帕擦了一下额头。
整个大厅里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无形的压力挤压向人们的胸腔。
只听瘦皮猴颤抖着说:“史密斯先生说,将军没有兑现许诺给他的钱……”
“什么钱?”
“陷害高沙展,把他停职查办的费用!”瘦皮猴这一下子说得到挺流利。
人们无语了。大家先前都不明白史密斯为什么要这样整高战,原来原因在此啊……
整个大厅静了下来,顷刻,一阵歇斯底里的嚎叫:“哦上帝啊,不-----!”
事实很快证明了谁对谁错,警员从史密斯处长的把办公室搜出了五十万港币和一本身份护照,另外还在他的纸篓里找到了还没烧尽的和布鲁斯将军发生纠葛的信件。
史密斯一下子瘫倒在座椅上,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是那么的黑暗。
原本正襟危坐的乔治.伦敦副处长站了起来,发表了在没把事情弄清楚之前,暂代处长一切工作的宣言,西九龙警局的权利洗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此刻大厅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颜仝呆呆地还站在台上,临走前唯一和他说话的人竟是乔治.伦敦,他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干的不错….!”
一听这话,颜仝更觉得冤到家了,对方这么做,不是摆明自己跟他是一伙的吗。立刻,周围看他的眼神都有了质的变化。
颜仝有些沮丧地发现自己好像一个傻瓜小丑被人推到前面当枪使,当靶子用,弄到最后猪腰尿脬一场空,还被人看作是卖主求荣,阴险奸诈的小人。
他真想上前去说,我没有啊,可那也得有人会信他呀。去***,到底是谁在背后整我?
这时候他发现有一个人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他看到了那令他厌恶的笑容,嘴角勾勒出的一抹笑意好像是魔鬼在引诱纯洁的处女。
高战掏出雪茄点燃叼在嘴里,吐出一口烟,笑得很阴险很毒辣。
颜仝脑袋嗡地一响,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一把抓住高战的衣襟叫道:“告诉我,是不是你在整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啊?”他的声调高的要把屋顶震塌。
面对失去理智的颜大探长,高战毫不留情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鼻血长流出来。颜仝捂着鼻子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高战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扳过他的脸阴恻恻地说:“告诉你,你是小人,我也是小人,我还是那种睚眦必报的真小人。想玩我,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老屁眼,你砸了我那么多场子,给你这一拳算是便宜你了,操你姥姥的,想趁机踩死我,没那么容易!”说完把他推到地上,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又蹲下去,换作一副关心的模样,给颜仝擦了擦鼻血,口气温和道:“你这么岁数了,不用我教你,你也该懂事了,出来混不就是为了捞钱吗,操,搞那么事干嘛,我要是你就会乖乖地听话,做个好孩子,免得哪一天被人烤了鹌鹑也不知道…….好啦,也不用我多说了,有空的话一起饮茶,记着,去看一下鼻子,免得破坏了你颜大探长英俊的形象……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摔一跤也能摔成这样!”高战把手帕扔到颜仝身上,然后猖狂大笑着走了出去。
后面,颜仝趴在地上,目光呆滞,突然他“哇”地一下大声哭了起来。
第93章,奸人奸
乔治.伦敦副处长的办公室里,乔治难得打开了一瓶香槟,倒上两杯,端起一杯递给高战。
高战接过香槟酒,两人轻轻碰了一下,甘冽清爽的香槟沁人心脾。
“真是好酒啊,法国干邑的香槟酒味道就是不同,连我这个粗人都忍不住想写首诗赞美一番了。”高战晃着酒杯说。
“哈哈,亲爱的高,你还真是一个粗人,香槟酒是用不着晃动的,那样香气会跑掉,只有窖藏的红酒才有那种晃动的动作,亲爱的,你这是在暴殄天物。”
高战微微挑一下眉头:“我才不管狗屁那么多呢,你们洋人就会搞一大堆规矩,来标榜自己有多么文明,其实脱了裤子大家都一样,全他妈两个卵蛋一个棒槌…..这酒啊,只要好喝就行,就算是毒药只要喝起来爽口,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它一口喝掉!”
“亲爱的高,我真的是服了你,你不禁有直爽的性格,还有过人的谋略,我们英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是个奇怪的孪生子,在你身上有着罗马帝国的野蛮和意大利式的智慧,这样的结合让你成为战斗中的勇士,与世俗中的智者……哦上帝啊,你实在是我的幸运之神,眼看我就能如愿以偿地坐上处长的位置了。”
高战一口气把杯中的香槟喝完,抿嘴道:“你不用夸我,这个位子是你应得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们之间只不过是互相帮助了一下,而且你的那一手也很妙啊,你是怎么把那些‘罪证’放到他的办公室里的,悄无声息地连书信都有了?”
“哦亲爱的,你让我保持一些**好吗,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举杯庆祝和展望未来!来吧,再干一杯!”
两人又碰了一杯香槟酒。
“话说回来,高,尖沙咀那个区域以前是个油水多的香饽饽,现在却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听说跛豪和黑道上的马氏兄弟打得难解难分昏天黑地,你难道就不怕踢到石头吗?”
高战笑了:“硬骨头啃着才有意思,如果我能把这块硬骨头都啃下去的话,那么以后还有什么能难倒我?”
“哦,高,你太自信了,从你身上我仿佛看到了苏格兰英雄威廉.华莱士!”
“你又在给我灌迷汤了,哈哈,华莱士?去他的鸟屎吧,在大香港你要是到了这种地步只能前进绝不能回退…..你也是一样的乔治,你应该有更大的野心,而不是仅仅满足做一名警局的处长,要知道大香港可有三个辖区,香港,九龙,新界,我们的目标就是要在这三个区域内呼风唤雨,所以…….”高战竖起一个指头,郑重道:“我们必须努力!”
乔治的野心被渐渐煽动起来,他的脸上露出了憧憬的样子。
“你说的对,高,男人就应该创一番事业,我为自己的优柔寡断感到羞愧,高,是你帮了我,让我有了人生更高的目标!”
“不,是我们在互相帮助!”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笑罢,乔治.伦敦耸耸肩道:“该死的史密斯真不应该和你作对,他完全不知道你是多么可怕的人物-----当然也很可爱,不过我想问你一句,有一天你会不会像这样来对付我?”乔治的眼神犀利地望向高战。
高战放下杯子,慢慢站起来走到乔治身旁,用一种压迫式的姿势俯视着这名上级:“我不敢保证,因为在利益面前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
乔治的喉咙滚动一下,眼睛下意识地避开对方的锋芒。
“你看我,可能喝多了,没想到香槟的酒精度也这么大!”
“那不是很好吗,可以回去睡一个香甜的好觉,明天你才有力气换办公室!”
“哦,那是当然,我想那间办公室的椅子一定很适合我,说不定这一会儿她正像一个法国怨妇一样等着我呢……哦,对了亲爱的高,在你去尖沙咀做华探长之前,能不能赏脸来参加我女儿的生日宴会?”
“荣幸之至,但我可没有什么好礼物能够相送!”
“去***礼物,你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礼物,不是吗,亲爱的高?”乔治难得骂了一句脏话。
夜色已深,位于山顶的雷宅还***通明,在书房里隐隐约约看到有很多人影在走动。
雷洛端坐在椅子上,他掏出一根烟,旁边的探员急忙把打火机点着凑到他面前。
他看也不看一眼,并没有去点烟。那人尴尬地举着火机,灭了也不是,不灭还不是。
忽然,雷洛阴沉地将烟握在手里面攒碎。
“不管这步棋是不是高战下的,这一招太过阴狠,一箭双雕,置人于死地……”
“那要不要找人做了他?”
雷洛一摆手:“不,我还要拿这只老虎崽咬人呢,先磨磨牙也很不错,但我以后绝不会再低估他!”
“洛哥,那我们眼前该怎么办呢?眼看乔治那个鬼佬就要上台了。”
“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些鬼佬就是想动我们也要掂量一下我们的实力,现在最要紧的是防备着其他人趁机上位,除了我雷洛的人,没人可以爬的很快!”灯光下,雷洛桀骜地用手帕抿了抿嘴角。
很快,乔治的女儿安娜的生日到了。
能在警局长混的人大都是一些八面玲珑圆滑世故的角色,一看乔治眼看十年媳妇熬成婆,快要扶了正,成了处长,立刻像老鼠一样到处钻了缝儿巴结。
像这样处长大人的爱女过生日,当然是打死也要来啊。
这一天,来乔治家祝寿的人是络绎不绝,车水马龙地在外面排起了长队。
此刻,在乔治家的花园里,一大群绅士和小姐们正在开怀畅饮威士忌,白兰地和葡萄酒。
周围一队拉小提琴的乐队在卖力地伴奏,悠扬的琴声,溢韵飘香的花朵,还有爽口的美酒,娇媚的女士,令所有到场的人享受着生日party的愉快。
而在乔治家中的房间里则是另一个场面,烟雾缭绕人声鼎沸,充满了中国特色的摆设。
宏大的寿字摆在前面,十几张麻将桌分开摆放在墙角的角落,而在另一侧则是丰富的宴席座位。
麻将桌上已经是人满为患,几个好赌的手里甩着大沓的钞票,一脚踩在椅子上正在卖力吆喝着,希望能抢一个位置,从赌桌上不时传来点炮,二五八万,三六九筒,清一色,大四喜,……糊了,给钱,快给钱的嘈吵声,吵得跟菜市场一样。宴席座位上十来位喜欢清静的,或认识的正在手脚比划着大声交谈。
第94章,何谓风光
此时乔治.伦敦正在门口容光焕发地接待客人,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似乎今天是他在过生日。
前来道贺的人都能只能用“出手阔绰”来形容。每个人都包了大红包,一进门口就有专门的司仪过来把红包接走,然后再根据所送的数目在人员名单上做好记录。
这里面送的礼金最少的是一千块到五千块钱,大多是一些刚进警局的新人,和一些没什么油水的普通警员,在宴席上这些人都没有座位,只能回家吃自己。接下来就是各个区域的探员和探长。探员最少是二万,探长最少是五万,当然像四大探长那些牛人最少也要十万。
颜仝就送了十万,不管别人现在怎么看自己,二五仔也好,反复无常的小人也罢,自己也要把路子铺平啊。
先前自己有史密斯罩着,没人敢对自己怎么样,现在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不能不为自己打算一下。你没见自从史密斯倒台以后,很多以前害怕自己的人模样都吊了起来,去***,老子现在怎么说还是四大探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敢跟老子横鼻子竖眼,我颜仝也不是那么好吃的果子。
就在大家乱糟糟的时候,忽然有人道:“雷洛雷探长到----!”
大家马上静了下来,但见雷洛带着手下神气十足地来到乔治.伦敦面前。
今天他穿了一件黑蓝色的高领风衣,穿在身上衬托得他的身材更加瘦削挺拔,让人有一种出鞘的宝剑的感觉,锋芒毕现,让别人不敢正面仰视。
此刻,雷洛桀骜的脸上正展现着一丝笑容,笑容很亲切,但由于他脸上太高的颧骨,令这笑容看起来有些阴暗。他潇洒地脱下风衣交给手下,然后对一直笑容满面的乔治.伦敦说:“今闻令千金生日,我雷洛仓促之间准备不足,只好特备一点薄礼,不成敬意!”一摆手,随即他的一名手下捧上来一个用红布遮盖住的礼物。
一打开红布,大家不由惊呼一声,那是一只足有二十来斤重,黄澄澄,晃人眼的硕大金猪。
雷洛撇一撇嘴,大声道:“听闻令千金的生肖是属猪的,雷某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就打造了一只金猪给她,愿她金猪保富贵,长命百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随着乔治.伦敦将礼物收下的同时,周围雷洛的人大声叫喊起来。“好啊!雷探长真不愧是四大探长,不禁出手阔绰还如此豪迈,真乃我警界之楷模,探长之表率呀!”周围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起来。一时间赞语不停,雷洛的声誉响彻了整个大厅。
雷洛对拍马屁的人无动于衷,脸上还在笑,却带了三分冷傲,他接着一摆手,又有人送上了一个大红包,只看那红包的厚度就知道绝不少于十万。
“刚才那只是一点小玩意,见不得人,这才是我真正的心意!”
乔治.伦敦急忙摆手:“哦,亲爱的雷探长,您太客气了,您送的礼有些太厚了!”
雷洛挑眉道:“还望接下,这是少不得的礼数,你知道,我们中国人最重情义了,除非未来的处长先生您----看不起雷某人….”雷洛用值得玩味的眼神看向乔治.伦敦。
乔治.伦敦避过他的眼芒,回过头冲司仪道:“既然是雷探长的一片心意,你还不快快收下!”
而这时候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了。有的则在心里念叨,这才是大手笔啊,四大探长中的雷洛雷老虎果然名不虚传,一伸手就是大几十万的礼金,再看看自己寒碜的模样,操,人跟人怎么就不一样哩。
正当大家惊叹之余,快荣升为华探长的高战,带着两名属下马啸天和哑巴,带着包好的一个大红包,很大的那一种,正好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乔治.伦敦一看是他来了,忙给雷洛道了声“抱歉”,主动走过去用手握住高战道:“哦,亲爱的高,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给我面子呢?”
高战淡然一笑:“怎么会呢?今天是令千金的大喜日子,说什么我也要来凑个热闹!”
被冷到一边的雷洛一看乔治.伦敦之所以把自己丢下,是为了去主动搭理刚刚才晋升的高战,眼睛中不禁闪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
这一丝寒芒却被高战尽收眼底。
高战若无其事地递出红包,司仪急忙代替主人接收过去。
乔治看了一眼道:“亲爱的高,你不必送这么厚重的礼物!”
高战:“没什么,一点都不贵重,如果令千金喜欢的话,我可以多送她几份!”
乔治以为他在说客套话,笑着把他拉进了屋里。
众人见未来的处长对高战竟然这么好,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原先对他的评价从粗人,惹祸精立马转变成了可以认识的结交的朋友。
相对高战的风光,颜仝就显得更加低落了。甚至有人预言四大探长要重新洗牌了,甚至用屁股想一想也能知道,迟早颜仝要让位给高战哩。
此刻接过高战礼物的司仪已经把大红包打开,令他张大嘴的是,红包里面装的并不是厚实的钞票,而是一本书,书名是《拜伦诗集》。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做登记。最后一咬牙,丢***屁股,照实写,老板老是真的查起来,我就把之前贪污的钱吐出来。高战决没想到,自己送了一个抠门礼,却难坏了贪墨的男司仪。
他原本的打算是能少送点就少送点,不是有人说吗,
知识是无价的,里面有很高的含金量,送个这玩意也不浪费。
这时候那些准备好要结交他这个朋友的探长探员们全都围拢过来,一个个主动热情地打着招呼,好像自己跟高战是多年不见的老熟人了,一个个“高探长,高兄弟”大声叫着,不是隔日请喝茶,就是改日请听戏,还有一些干脆塞了夜总会的招待卷,说是得闲的时候一块儿过去坐坐。
高战面带微笑,一一应付着。这时候正好看见有名探员在赌桌上输光了钱,一示意马啸天,马啸天立刻掏出一沓的钞票塞进对方的口袋里说:“这是战哥给你的,好好玩儿!”
那名探员忙躬身道:“谢谢战哥!谢谢战哥!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儿,只管吩咐一声!”
大家一看高战不仅没有上位者的架子。还出手这么豪爽,不禁心生敬佩,对对方的观感完全来了180度大转变。心说,这才是大佬的模样。
高战把每人的心思看的清楚,心说,操他姥姥的,钞票就应该花在这上面,收买人心啊。
正在热闹纷纷的时候,有人高声喊道:“大家静一静,请大家静一静,现在由我们美丽的公主,今日生日party的主角,安娜小姐出场!”
在欢快的生日奏乐中,但见一个漂亮动人的女孩踩着红地毯从前面款款而来。
人群中不时发出赞叹声,“太漂亮,真不知道乔治处长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儿。”
确实此刻的安娜足以打动在场所有男人的心,有着中英混血血统的她,身材高挑火辣,牛乳般的肌肤衬托得她笑靥如花,雪白的粉面找不到一丝瑕疵。长长的睫毛,明媚的眼睛,小巧高翘的鼻子,红棱般的嘴唇,让她活像是童话中的公主。
安娜显得很开心,她走了下来,先是搂着父亲乔治,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娇叫道:“谢谢爹地,今天安娜好开心哦!”然后她一转眼就看见了高战,惊叫道:“是你?你也来参加我的宴会了?你不再生我的气了么….”一双大眼睛中竟流露出几分羞涩。
高战很绅士地牵过她的手,在手背上轻吻一下道:“安娜小姐过生日,我高战怎么会不来呢,怎么说我们也有一面之缘哩!至于生气嘛,我是个粗人,有什么气一放屁就全都忘了!”
安娜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亲吻自己的手背,脸蛋红扑扑地道:“是啊,你还救过我…”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道:“安娜,你干吗要理他,你难道忘了他是怎么羞辱咱们的?”刁蛮蛮横的阿楚一下子插到了两人中央。
高战挑眉一笑道:“阿楚姑娘,我只不过是打了你屁股几下,你就这么记仇么?”
“你……”阿楚没想到他会把这么羞人的事情说出。“你是个大无赖,大坏蛋,安娜我们走,不要理他!”
拉住安娜要走,安娜却不动道:“阿楚姐,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还这么记恨…再说先前不对的是我们,我们没道歉已经不错了,你还要,还要…也太那个了吧!”
阿楚没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听话的安娜,今天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反驳自己,气恼道:“你还当我是不是你的姐妹?”
安娜小嘴一噘:“我想和他跳舞!”
没等阿楚有任何反应,高战举步向前道:“荣幸之至,能得寿星赏脸,我高战欣喜不已…跳探戈,还是恰恰?”
在阿楚恼羞成怒中两人像金童玉女般步入舞池,优美的音乐响起。
第95章,又何谓风流
眼看高战把未来处长的女儿都把到了手,那些见风使舵的更是伸出大拇指,暗道一声,高手,真是年轻有为老少通吃啊!
眼看自己的“仇人”跟自己最好的朋友在舞池当中亲亲我我,阿楚的一颗心不禁酸溜溜的,去***,我这是怎么了,干嘛要在乎他们两个。
阿楚正在遐思,有人邀请她跳舞道:“小姐能不能发赏脸跳一支舞啊?”
“滚蛋,没见姑奶奶正在气头上么?”
那人显然知道她是大探长蓝刚的侄女不敢得罪,就要转身离去,却突听她又说道:“回来,你不是想跳舞吗,妈的,骂一句就走人了,还像不像是个男人!”
那人郁闷啊,心说,我他妈这是找的什么霉运,原想巴结一下大探长,却摊上这么一只母老虎。
不等那人同意,阿楚抓住他的手臂就把他扯进了舞池。
舞池里安娜像个小鸟一样依偎在高战身旁,一双大眼睛脉脉含情地望着高战。
高战,心说,操他姥姥的,这小丫头不会是看上老子了吧?
“高战,你说我今天漂亮吗?”
“那是当然,跟个洋娃娃似的。”
“真的么?”
“真的,我这人从来不说谎话。”
“我才不信哩,你这句就是个大谎话!”安娜娇媚地说。微微一顿,“不过人家就是爱听你说的这些谎话!”
高战一皱眉头,心说,我靠,女孩们怎么都会说这几句话,同一个老师教的?
于是便岔开话题道:“那你先前的那位戴维呢?”
“不要误会,其实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你们为什么要分手?”
安娜俏脸一红,道:“他想亲我,我不同意,所以就分手了。”
“什么?”高战有些不可思议,这混血儿还有这么保守的思想。
“我妈妈说女孩子家一定要洁身自好,这样以后才能嫁个好老公!”安娜的脸更红了。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阿楚搂着舞伴撞了过来。一下子撞在了安娜的肩膀上。
安娜娇呼一声,一看原来是阿楚,只好委屈地嘟起了小嘴。
高战一拉她的手说:“不用理她,走,我们去那边吃些东西!”两人携手出了舞池。
阿楚见没有达到目的,气恼地甩开舞伴的手。
舞伴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跳不跳啊?”
阿楚柳眉一竖:“跳你个大头鬼!”
当高战正在和安娜谈笑风生的时候,一个粗嗓门道:“好小子,一当上了华探长,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啦!”
扭头一看却是一个国字脸的大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探长蓝刚。
高战对安娜说声“对不起”,走到蓝刚身边笑道:“鸟人,你再叫喊我把你嘴巴缝住,这么多天也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蓝刚轻打他一拳:“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上来就把我侄女给弄恼了,回去我这个做叔叔的还得给你擦屁股!”
“你侄女可是个疯婆子哦,我说有空你也管教管教,别让她出来吓唬人,一见面就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管教过了,不过最后都是她管教了我,哎,你也不用为**心,这也是我们蓝家的特色,女人嘛,有时候疯一点没人敢欺负!”
“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理论。”高战端起一杯酒递给了蓝刚。
蓝刚一口饮尽道:“看见没有,今天处长大人爱女生日,把整个警局都搬来了,我们四大探长除了黑脸那家伙不能来外,全都悉数到场,操,难得大家伙这么齐心协力拍马屁啊,这种场面啊,少见!”
远处一大堆人或围着乔治.伦敦,或围着雷洛,都在尽显自己的阿谀奉承之功。
高战耸耸肩:“大家都是聪明人,只有聪明人才更容易在大香港这个鳄鱼潭生存!”
“鳄鱼潭?尖沙咀中的两条大鳄鱼正张着嘴等你呢,操,你脑子进水了,别人都不愿意去的地方,你去做什么?”
高战知道他说的是“跛豪”和“马氏兄弟”,笑道:“我去捕鳄鱼啊!”
“干你娘的!”蓝刚也笑了起来,“黑脸那家伙够嚣张吧,他跟跛豪干了几仗,差点连命都丢了,现在还不是拿人家没辙,我劝你啊还是少惹对方为妙…..”
高战嘴角一翘,露出一个值得玩味的表情,看着蓝刚,道:“你和跛豪走得很近,是吗?”
蓝刚一愣,酱紫的脸膛竟然微微一红,一字眉拧到一块儿,道:“不错,就是因为我跟他走得近,我才清楚他有多大的势力……阿战你….”
“不要再说了!”高战凌厉地看了他一眼。“操你姥姥的,你要是还想教我这个朋友,那么从现在开始,咱们只喝酒,不说话!”
远处,悠扬的舞曲再次响亮开来。
安娜的生日宴会结束的时候,高战和各区的警员频频觥筹交错,举杯换盏,在“战哥,战哥”的叫喊声中,最后稍微喝高了一点。
大门外马啸天和哑巴已经等了多时,见他出来忙把车门打开。
回到家里,开门的却是凤姐。
马啸天说:“今天战哥喝多了一点,你给他煮些醒酒汤,让他舒服一点!”说完就和哑巴一起把高战搀扶进了屋内。
高战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感觉喉咙像火烧一样干裂,大叫道:“四姐,四姐,给我拿些水来!”
不多一会儿,一个女人端了碗进来,把他的放在膝盖上,给他喂汤。
高战一口气将醒酒汤喝完,脑袋清醒了许多,见眼前的女人竟是凤姐,问道:“四姐呢,她睡了么?”
“四姐今天回了乡下,她说她跟你说过的。”
高战这才想起确实有此事,呻吟一声:“***,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头疼的要命!”
话音刚落,有人开始轻轻按摩他的太阳穴位。他知道那人是凤姐,想要拒绝,却耐不住那股子舒服劲儿,于是也就大不咧咧地在她的大腿上躺了下来,接受她的按摩。
凤姐按摩的技巧很是精湛,指尖推拿的穴位发出燥热,高战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脑袋下凤姐的大腿充满诱人的弹性,鼻翼中闻到的是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
高战毫不犹豫地将手沿着凤姐的腰间向上伸去。指尖触到一片温润,自上而下刚好看见凤姐媚眼含丝的凤眸。
她轻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一下。
高战盯着她,道:“你可以拒绝!”
话音没落,凤姐已将他的手抓在手里,牵着它向自己玉乳移去。
豪乳在手,高战不住地揉弄,凤姐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高战起身一下子把头埋进她的胸脯里,在深邃的乳沟间,大口地吸着诱人的体香。
凤姐把手指插在他的头发中,发出迷糊的呻吟:“干我!”
高战猛然起身把她掀翻在地,将旗袍拉到一边,露出丰满高翘的玉股,高战将大手向下移去….透过三角裤,可爱的缝隙里已经泛滥成灾….
凤姐敏感地抖动一下,狠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对凤眸中几乎要滴出水来。
高战不再犹豫,粗暴地拉下对方最后的遮羞布,翻身上马,一下子骑上了这雪白晃眼的胴体….终于膨胀的地方进入了一个窄小的空间。
高战在畅快淋漓的快感中奋力驰骋着。跨下的凤姐发出诱人的呻吟,不住地摆动丰臀迎合高战的耸动。高战迷迷糊糊中心说,这个凤姐还真是一个当姨太太的料,不仅脸蛋靓儿,屁股蛋儿翘,床上淫荡,床下端庄,还理财有道,办事干净利索,让人省了不少的心,估计是个男人都要被她迷住。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高战越战越勇,根本就没有歇停的意思,他下面的家伙又不是普通的玩意,凤姐怎能承受得住他如此的疼爱,不一会儿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高战酒醉中不依不饶,在凤姐不断的娇啼中猛地把她拦腰抱起,他站在地面上,让凤姐赤裸裸地张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进行更深入,更猛烈的冲刺。
片刻,两人直战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凤姐更是在香汗淋漓中高潮了数次,整个身子已经酥软成了面团,口中叫道:“饶了我吧,你真的要干死我哩!”
高战听着求饶声,脑海里恢复了一丝清明,这才发现凤姐真有些不行了,讪讪地把她放在地上,意犹未尽地用大手**着她的玉球。
凤姐躺下脸孔刚好对准高战胯下强悍的膨胀,再看高战使劲儿咬着牙,好像在忍受着一种快要涨爆的感觉,眼中都忍出了血丝。
凤姐心中不禁一软,道:“战哥,让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吧!”
说完张开小小的红唇,含住了那惊人的膨胀,细致地吞吐起来。
一时间,室内再次春光无限。
第96章,春药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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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高战还没起床,就听见马啸天在外面高声叫喊:“战哥,战哥你起来没有?”
只听凤姐轻声道:“你小声一点,他正在休息。(免费小说请牢记www.xiazailou.com)”
高战抹一把脸说:“别拦他了,让那个王八蛋进来吧!”
说完起身也不穿衣服,**裸地在腰间围了一条毛毯,就这样正儿八百地走了出来。
马啸天一看他这种架势知道刚才真的是在睡觉,不禁吐了吐舌头。
高战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抽出一支烟,双腿朝茶几上一搭,说:“有屁你就快放!”
马啸天一边给他点火,一边说:“今天一大早一个衰仔来社团找你,我说你不在,他死皮赖脸不愿意走,说你说话不算话,糊弄他。我想揍他,他却说是你求着他来找你的,我一听这话就不敢动手了,所以先来跟您说一声。”
高战一听这话,就知道来人肯定是郑记黄包车车行的败家仔郑十七。
“他人呢,带来没有?”高战吐出一个烟圈儿问道。
“在外面等着呢,我马上把他带进来,操,看那小子的吊样就想扁他….”马啸天嘟囔着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带着郑十七走了进来。
“战哥,就是这小子。”
高战摆摆手,让他先出去。
此时原本满腹牢骚的郑十七完全被高战身上裸露的伤疤惊呆了。他哪里见过人身上有这么多恐怖的疤痕,一个个狰狞的像是瞪着他的眼睛。一肚子的不满也说不出嘴了,最后打了一个寒战,才吧嗒着嘴说:“那个…..你先前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高战吐出一个烟圈,用锐利如电的眼神盯着他看。
郑十七被他盯得浑身发毛,重复道:“你说….到底算不算啊,你之前说过的,要给我两百万,让我自由发展….”
高战笑了,在郑十七的期待中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里有烟,你吸不吸?”
郑十七晕。
“操,年轻人那么沉不住气,你怎么放心让我把两百万给你投资做生意?”高战颇带玩味地说。
郑十七咬咬牙,一狠心,心说,豁出去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我就知道,自己这段时间霉气透顶,绝不会遇到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你就说吧,你还有什么其它的要求?”
高战哈哈一笑,起身倒过一杯酒递给郑十七道:“原先我也不喜欢早上喝酒,但现在变了,知道为什么吗,大家都这么做,尤其那些要面子的,有钱的,都喜欢早上来这么一杯,爽快,自我陶醉……希望你也能喜欢,这样能够帮助你减轻压力。”
郑十七接过酒,又放下道:“对不起,我已经在我死鬼父亲面前宣布戒酒了!”
高战挑挑眉:“很好,没想到你还是个孝顺的儿子,虽然前期有些败家仔,不过知错能该善莫大焉么!”
“你这是在讽刺我是么?我要是孝顺的话就不会把家产败光,让躺在棺材里的老爸死不瞑目….别兜***了,那两百万你倒底给是不给啊?”郑十七被耍的有些恼火了。
高战伸出一根手指嘘道:“不要太急,就入正题,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耐心,记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钱我可以给你,但你拿什么来做担保?总不能用你败家仔的名誉吧,还有,千万不要告诉我是用你的屁股!”
郑十七摇摇头,说:“我就知道你要提这个问题。”然后翻翻口袋,半天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脏兮兮的草纸道:“我也早知道你没那么容易给钱,我郑十七八把家败光了,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中药药方是我花了几万块从一个江湖郎中手里买来的,你看看值不值钱?”
高战不禁心生好奇,心说,什么破方子这么值钱?接过来仔细一看,只见纸条上面写着什么,淫羊藿,藏红花,锁阳虫,几两几钱,搭配什么,注意什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春药方子。
“**,你怎么会花那么多钱捣鼓这个?”高战惊奇地问道。
“那是我一个好友劝我买的,说只要把它研制出来准发大财!”郑十七没好气地说。
“你的朋友到挺信心十足的,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花钱研究,研究到最后来连我最后的几十万也搭了进去…..”郑十七搔搔头皮,头皮屑又像雪花一样,飘落了下来。
“操你姥姥的,你也不洗洗澡,真他妈腌臜,离老子远点!”高战踢了踢郑十七的腿。郑十七只好委屈地把身子朝外挪了挪,离对方远一些,然后说道:“有钱的时候我可有专用的靓妹给我洗头,现在倒霉了,靓妹也跑了。”
“你他妈没手没脚吗…..这副破药方到底有没有用?”高战在草纸上掸一下问道。
“我们试验过了,研制出来的药丸绝对是刚猛十足,而且还有增大曾粗的功能,能让短小的男人精悍,能让自卑的男人雄起,更能让正常的男人一夜御几女,比《黄帝内经》里面说的金枪不倒,雄风万里,还要厉害!只是,只是….”
“只是个屁啊,你他妈有话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跟含了吊似的!”
“只是它的副作用太大了,无论什么人服用,先前是大展神威,雄风万里,在床上能够金枪不倒,所向披靡,但是一个月后,服用者的模样看起来会比没服用之前衰老十倍,不仅皮皱肉松,骨瘦如柴,还会力不从心,肾虚脾寒,一个弄不好,还会弄出人命!”
高战一听这话,心说,妈的,这到底是春药还是毒药啊?那不就是说,风流快活几次以后就要一命呜呼了么。
突然他心里有了计较,说:“这药丸你还有吗?”
“没了,试验过后就没了,本来我们还想接着研究下去,把里面的副作用给除掉,刚好我把手头上的钱花光了,于是这研究就搁浅了。”
高战忽然神秘一笑道:“听了你的话以后,现在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建议,你和你的朋友把这春药方子继续研究下去,那两百万就算是我前期给你们投入的研究基金,不禁如此,以后研究成果出来了,我还要开厂,生产这些药丸!”
郑十七急了:“这不是我的梦想啊,我是想拿两百万来搞我的传媒事业地。”
高战一拍郑十七的肩膀,道:“傻仔啊,只要有钱捞,干什么不好?你也不看看如今这是个什么世道,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孙子,笑贫不笑娼,你他妈口袋里没毛,还光棍个什么呀…..有一句话叫做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听说过吗,每个人的梦想多了,可我么一定要服从现实这个游戏规则,现在你的关键任务就是研制春药,把自己的精力和青春投入到伟大的春药事业上去,为了千百万男性朋友的性福,你要咬牙坚持,直到最后发出**….哦不,胜利的呼声!”
郑十七心说,我怎么听着自己要被千万男人**呢,操,他们性不性福管我鸟事。
“你放心,只要你前期把事情筹备完,我就会让你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到时候你可别给我闹钱多了不知道往哪儿投资。”
郑十七搔搔头:“我就是想不干也不成了,已经上了你这条贼船,不过这件事我一人做不来,还需要把我那朋友拉下水。”
“那你就拉吧,管它成不成,咱们早死早投胎……你赶紧把他给我抓来,让我跟他见一个面,就在龙凤茶楼,我请你们喝早茶!”
郑十七无语,这也太急了吧。v
第97章,西毒"欧阳风"
高战的确很急,当他来到龙凤茶楼的时候,恨不能一下子从楼梯上蹦上去。你想啊,赚钱的事儿他能不急么。
他上了二楼一眼就看见了郑十七和一个人正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一名茶楼的伙计好像正在给他们点菜。
他大步走了过去,张嘴道:“别客气,吃多少都算我的!”
伙计一扭头,道:“他没给你客气,那一桌子也是你们的!”
高战侧脸一看,我靠,左边一溜四张桌子上面的饭菜摆放的满满的,一群人在正埋头“苦干,只有少数听到这话后朝他招手致谢。
“妈的,郑十七,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
“他们都是我们以前研究时的伙伴,左边黑面大耳的那一个叫黑面菜,是给我们提供药材的,再左边吃得鼻涕都快要流出来的那位,叫罗汉果,是给我负责药材运输的,还有…..”
“还有个狗屁啊,都让他们吃吧,吃饱了不想家,就能跟你们一起卖力干活。”
然后高战将目光转到郑十七对面这位男子身上:“这位是?”
“哦,让我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准备研究并且制造春药方子的大老板高战高先生;至于这位呢,就是我的好友兼研究专家欧阳风先生,他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化学系的高才生,曾经获得过学校的发明创造奖,在生物化学以及药剂搭配方面很有研究……当然对中国古老的中医药也有深厚的研究…..不过现在被责令退学了。”
高战疑问道:“为什么会被退学呢?”
郑十七有些迟疑,道:“我这位仁兄,什么都好,就是在某方面的人品上有些太那个….”
至于太“哪个”他没说明白。
高战也没再追问,人嘛,总没十全十美的。至于对方其他的资料,首先名字一听就挺震撼的,日,西毒---“欧阳锋”?还是搞化学的,那不是跟玩毒是一码事吗?为说他整出来的春药会吃死人,别人不信我信啊,你西毒的能耐我是一清二楚呵。
“你好,我叫欧阳风,很高兴能认识你!”欧阳风伸出油腻的手----估计刚啃过鸡腿,礼貌地说。
高战正在仔细打量他,样子黑瘦,表情猥琐,穿着皱巴巴的西服,西服油光明亮,看起来平时是衣服,关键时刻是毛巾,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他跟郑十七还真是配对儿。
欧阳风见高战盯着自己就是不伸手,再一看自己的手油腻腻的,以为他嫌弃自己太脏,于是就先吮了吮指头上的油花,再在西服上一擦,又伸了出来。
高战不得不佩服对方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伸手和他握住道:“我想郑十七已经把事情全部告诉你了,这里我也不再多说什么。”说完拿出一张支票道:“这是两百万的支票,是香港花旗银行的,你只要有需要就可以立马兑现。”
欧阳风接过支票像接过餐巾纸一样,随便一揉装进了衣兜里。
高战接道:“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我这里有一个要求….”他用针芒般的眼神看向两人。“就是在三天之内必须给我先制造出一批药丸来,不用太多,一个人够用就行了。”
郑十七:“但那都有副作用…..”
高战看他一眼:“老子要的就是它的副作用!”
两人哑然。
“哦对了,你们给这药取名字没有?”
郑十七:“取了,叫‘销魂丹’!”
“名字不好,一点艺术水准都没有,虽然我们卖的是春药,也不能取这么俗的名字!”
郑十七为自己浅薄的文化感到羞愧。
“就叫‘金刚大炮丸’吧,听着就带劲儿!”高战自我意淫道。“你听既有金刚不倒之身,又含有大炮轰炸连天的威力,多好的名字啊,借用宋丹丹女士的一句话,我他妈怎么就这么有才呢!”
两人晕。日,这名字比“销魂丹”听着还要庸俗,而高老板的自我感觉似乎有些超级过火,还有,宋丹丹女士是哪位高人?
最后高战高瞻远瞩地对未来春药计划的参与者们进行了讲话,目标只有一个,创造出世界第一等的国产春药,让所有香港人都能吃上放心药,在任何地方都能雄起来,争取每个人都能成为未来的“春药大亨”!
三人正在谈得兴致勃勃,就听见楼下面有人喊:“欧阳风,你这个王八蛋给我出来,别以为躲在里面我就找不到你,你有种给我戴绿帽,就应该有种站出来,让我一刀劈了你!”话音刚落不久,就听见下面传来,蹬蹬蹬,急促上楼梯的声音。
不大一会儿,一个黑大汉手里面拿着菜刀,一手拉着一个女人,就冲了上来。
黑大汉一上楼,就用菜刀指着楼上的人说:“哪个王八蛋是欧阳风,有种的你给我站出来!”问了两遍没有声音。黑大汉一扯身边犹自哭哭啼啼的女人道:“别哭了,你还有脸哭,人家搞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哭,现在却乱流马尿,老子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告诉我,他们谁是欺负你的那个混蛋?”
女人轻轻地用衣袖沾了沾眼泪,露出一张狐媚的俏脸,如今梨花带雨,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女人拿眼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把眼睛盯在了欧阳风的身上。
黑大汉正在等着自己女人的回信儿,突地没了声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回头一看,女人正在跟一小伙眉来眼去,秋波暗送呢。
怒不可遏啊,黑大汉当面不敢对着自己女人发作,心说,你这个娘们怎么就不知廉耻呢,看你那个骚样,等我回家的时候在收拾你。
当然,他还没忘记来此的目的,心说,还是让我先一刀劈了眼前这奸夫,张开嘴正要说话,对面的欧阳风抢先开口道:“不用质疑,我就是欧阳风,男子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欧阳风就是我,我就是欧阳风,堂堂男子汉,行的端坐的正,我没什么好怕你的!”
黑大汉楞住了,不一会儿,气得手里拿着菜刀直哆嗦,自己算是白活这么多年了,没见过搞别人老婆还搞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你你…..你这个王八蛋,你趁我不在家,搞了我的老婆阿彩,还说出这样的话….”
“请你不要侮辱我和阿彩之间纯洁的友谊!”欧阳风厉声打断他道。“难道男女在一起就只有通奸,只有偷情,只有不道德的男女关系吗?你太让我失望了,作为一名丈夫,一个男人,你有权利,有义务,去保护自己妻子的清誉不受侵害,但你恰恰相反,竟然主动污蔑和你同床共枕,同甘共苦,一起患过难,一起经历过坎坷挫折的妻子,你不相信她,就是在不相信你自己,你的思想还完全停留在‘女人是衣服’,这种封建腐朽的思想领域之内….现在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和你的妻子很清白,我和阿彩纯洁的关系可以对天可表,昭告日月….如来佛祖,观音菩萨,诸神在上,天地良心,我们两人之间要是真有不可告人的勾当,就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赌完咒,欧阳风用不可侵犯的眼神望向黑大汉,
高战不禁小声问郑十七:“他犯得着赌这么狠的咒吗?”
郑十七:“没事,他信的是基督教!”
而此刻,一瞬间,黑大汉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卑微那么的渺小,咽口唾沫,拿出了最后的杀招,道:“那….那为什么我在我家床上,找到一条你穿的内裤?”
大家一听这话,都齐唰唰地把目光放在了欧阳风的身上。
高战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观看着这出闹剧,猜测着欧阳风先生又该如何应付这一招呢?
第98章,泰奸旺财
一听这话,欧阳风先是露出一副无辜的,被伤害的表情,然后当场做了一个震惊全场的举动,他唰地一下子,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一条雪白,绣着一只卡通老鼠的内裤。
振振有词道:“这只老鼠的英文名字叫‘米奇’,它是美国最近很流行的卡通形象,是一位叫迪斯尼先生的精心杰作。毋庸置疑,任何人一看见如此可爱的小老鼠都会爱不释手,我也一样,在美国我一眼就爱上了它,一口气买了六条回来,平时根本就舍不得穿,作为珍贵的纪念品保存在箱子里面。直到有一天,阿彩无意间发现了我的纪念品,经过一番苦苦哀求,我看在她是一名勤奋好学,能够接受西方文化的好姑娘的份上,最后才忍痛割爱,送给了她一条,让她作为研究西方文化的资料保存下去,而你,这个目不识丁的粗人,却把这么一条这么有深远意义的内裤,当成了狼狈通奸的证据,真让我们这些梓梓学子时代精英,寒心啊!香港之所以还这么落后,完全就是因为还有你们这些落后,愚昧的人物存在!”
黑大汉卑微地低下了头。
欧阳风高傲地提上裤子,用一种神圣的眼神望向四周,众人在他“清澈”的眼神里看见了怜悯和失望。
最后欧阳风把眼神放到女人阿彩身上,轻声道:“回去吧,就算他们怎么误会你,怎么羞辱你,只要你一心求上进的心不变,你就一定有机会冲破封建腐朽思想的包围,获得新的生命!记住,生命,自由和学习,是每一个人永远的权利,他们谁也夺不走,谁也抢不去!”
此刻,早已颜面尽失的黑大汉,拉住自己女人阿彩的手就想往回走。
突然欧阳风叫停道:“回来!”他走到饭桌上,捡了一只完好无损的烧鸡,用袋子装了递给黑大汉道:“虽然你对我有些误会,但毕竟我们所处的环境不同,这只烧鸡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我是想让你记住,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女子有时候也能顶的半边天----不要再死脑筋,阻止你妻子阿彩学习了!”
黑大汉忙点头哈腰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你们喝过洋墨水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么客气干嘛----谢谢呵!”拉住女人走了。
“好啊!”看完这出戏,高战拍巴掌叫好道:“我总算知道郑十七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了,不过这一点我喜欢,男人哪个不喜欢拈花惹草,连孔老夫子都说‘食色性也’,家花没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只要以后你不要在工作中给我添乱就行了…..我还是那一句话,郑十七,欧阳风,你们俩给我记着,既然决意要为我打工,在任何时候都要做够一百分,不要丢你们自己的脸,更不要丢我高战的脸,我希望你们俩能够成为黄金搭档,再苦再累也能闯过难关,彻底把我们金刚大炮丸研制成功,你们要时刻记住,我的公司需要你们,而你们更需要我的公司!”
刚刚发表完讲话,这时候马啸天从楼下跑上来低声说:“战哥,你前几天安排的事已经办好了,今晚在湾仔码头准时交易。”
高战微微一笑,心说,真正的战斗终于开始了。
夜晚,湾仔码头。
一艘油轮停靠在码头边缘。
刘金定,马啸天,许文利一干人等正在卸货。三四个人一起抬着箱子小心翼翼地从甲板上向下走。
哑巴一个人扛起百斤中的木头箱子,从甲板上走过来。马啸天嚷道:“哑巴,你他妈给我小心点,这些可都是一些金贵的东西,你别把它给我掉到水里去了!”
哑巴不服气地拍拍胸脯,又拍拍箱子,意思是说这东西很轻,根本难不倒他。
马啸天看一眼刘金定,笑道:“*,牲口就是牲口,有一身的蛮力!”
从船上下来几名泰国男子,其中一名正是高战曾经安插过去的“泰奸”旺财。
旺财从船上一下来,就堆满笑容地走到高战身边道:“主人,你安排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船上面都是一等一的军火,一个个都崭新瓦亮,抹了牛油。这一回你一次要这么多货,宗信将军有些顾虑你能不能把剩余的一百多万货款一次性付清,毕竟这些家伙也不是他自家地里产的…”
“你不用担心这些,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信用,你回去告诉他,剩余的货款我一定会在半个月内一次性结清,还有,帮我问候他的家人!”
旺财笑着点点头:“主人你放心吧,自从上次傅老九那事儿以后,您就是这方面最大的买家,将军他就是想不卖给你也不行啊,毕竟他还有养活一大批军队,每天的开支都需花费很多…..再加上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在一旁的捣鼓,将军他对您可是倚重有加啊!”
听完旺财表功的话,高战笑了,他的笑容突然让旺财感到很害怕,就像老鼠看见了正要吞噬自己的毒蛇。
“你真的很好啊?!”高战突然说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旺财额头上的汗唰地就流了出来。
“主人,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战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一柄枪指在了旺财的脸上。
“主人,你要干什么?”旺财大惊道。
“含住它!”高战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旺财没想到对方这么喜怒无常,颤抖着把枪管含在了嘴里。
“感觉怎么样?很爽是吗?我要是一扣扳机的话,会让你更爽……操你姥姥的,别以为山高皇帝远老子就管不了你,交代你做件事你他妈不仅拖拖拉拉还跟老子讨价还价,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再找一个人来换掉你!”
旺财嘴里含着枪,可怜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嘴里有话说却说不出来。
高战将枪拿开,旺财这才敢大喘一口气,道:“主人,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啊,您一交代这些事情我马上就去办了,您想啊,您还抓住我的把柄,我就算想背叛你也没那个胆子啊!”
高战突然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脸蛋说:“开个玩笑,你对我忠诚我能不知道吗?干他屁眼,那些流言飞语都让它们去吧,我是绝对信任你地,记住,跟宗信将军说一声,我很快就回去泰国看他!”说完掏出一卷钱塞到旺财的上衣口袋里,拍拍他的脸道:“好好给老子干,绝不会让你吃亏!”
旺财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被高战搓揉的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
就在旺财走了以后,刘金定才壮着胆子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战哥,你买这么多军火干吗?难道要去尖沙咀打仗?”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告诉你们多少遍了,做事情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拳头再好也没脑袋好用!”
刘金定还是摸不住头脑,心说买这么多军火不去打仗,难道是过去送礼?
第99章,老淫虫
傅老九就没想到高战会主动找自己,当他收到高战要和他在紫罗兰夜妓院见面时,傅老九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坏小子又在使什么阴招?
不行啊,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上当了,每次都被他坑得七上八下的,弄得自己成了他的私人银行,去***,连我儿子都还没花住我的钱呢,他却捞走了一大票,想起来就肉疼啊。
傅老九坐着乌龟车,一路来到紫罗兰妓院,迎客的老鸨一看是他,离老远就喊:“哎呦呦,这不是九爷吗?您老可好久没来这里坐坐了,屋子里的紫鹃姑娘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傅老九一边哼哼唧唧地打着招呼,一边心中嘀咕,想我的人是假,想我兜里的钱是真,妈的,这么多人怎么都打我荷包的主意呢?
老鸨扭着屁股走着碎步,把傅老九迎过来,一张扑满胭脂的老脸,看得九爷差点想吐。
也不能怪傅老九这只老**,平时见到的都是娇滴滴水灵灵的大姑娘,对这种乱抛媚眼的老玉米向来倒胃口。
老鸨哪里知道对方的心思,一路卖弄着风情,不住地将自己下坠90度的**朝傅老九手臂上磨蹭。
傅老九忍住恶心,道:“今天我不是来找乐子的,我是来找人的”
“哎呦九爷,您来这里哪一天不是在找人?今天是牡丹,明天是杜鹃,后天就变成了水仙花…..这里的姑娘和小姐,您哪个不熟悉?”
傅老九一把推开老鸨,说:“今天真的没空,有人在里面等我….”
就在傅老九努力挣脱“性骚扰”之际,高战在前面一个包间外喊道:“九爷,这里呢,等你好久了”
傅老九擦一把汗,走过去说:“你怎么找这么一个地方谈事儿?”
高战露出一副愕然的表情道:“我还以为九爷您好这一口呢”
傅老九老脸一红,说:“不错,以前我是喜欢留恋风尘,总觉得跟年轻人在一起能吸收一些她们的朝气,也可以谈天说地,相互之间,嗯,那个,还可以沟通学习一下”
高战没想到这老不要脸的能说出这样虚伪的话,靠,沟通,学习,都在床上进行的吧。
“那你说我今天是选错地方了?”
“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咱们还是进入正题吧,那些白条你什么时候帮我搞定,现在你的官儿也恢复了,还升了华探长,从头到尾我力爷出了钱也出了,可直到现在还听不到你一个囫囵话。你说你老哥我能不伤心吗?不怕告诉你,就算你今天不请我来,我也会自动去找你,毕竟咱们公是公私是私,钱财的事儿还是弄明白点好”
高战露出委屈模样:“老哥,这样说您可就太不相信小弟我了,我高战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您还不清楚么?”
傅老九心说,就是太清楚了,我才不得不防备呵,免得你这小兔崽子再咬上一口,我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两人唠叨着进了包间的客厅。
这是一间清秀典雅的小包间,里面悬挂着唐朝仕女壁画,有“玉女吹箫图”,诗曰:二十四桥明月夜晚,玉人何处教吹箫。对于这些傅老九平时也冒充一下风雅研究过一二,不过在研究过程中他总是从这个“吹箫”联想到那个“吹箫”。
两人一落座,自然有妓院的姑娘送来香茗,然后就抛了媚眼出去。
高战见人走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道:“老哥,这次我约你出来,主要就是为了你那堆白条的事儿,我已经跟上头谈好了,一个月内,当然最迟俩月一定把你手里的所有白条兑现”
一听这话傅老九感激的差点从座位上出溜下来。
“你说的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老哥,我阿战还能骗你不成?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新的话,你掐掐你脸上的肉”
傅老九还真就拧了拧自己脸上的干肉,猛然笑道:“哈哈,是真的,我的钱有希望了”
高战淡然一笑道:“这一次我可真是出尽了力跑断了腿啊,不说别的,就我这嘴皮子都已经磨破了,喝口茶都嫌疼……史密斯处长一下台,我和乔治.伦敦先生是好朋友----你也知道,他一直都是我的顶头上司,在很多方面都很照顾我的,所以才能顺顺当当地把这件事给办成。”
“上天保佑啊,上天保佑,我傅老九烧了高香这才认识了你这种忠心义胆的好朋友。多亏高老弟出手相助才能让我化险为夷,今天老哥就借这茶水敬兄弟一杯”说完一仰脖子把茶水饮尽。
高战心说,你这铁公鸡还挺会演戏的,心里面明明把我恨之入骨,脸上还能笑得这么灿烂,敬我酒?我看是想敬我毒药吧
“九爷您太客气,这些小事儿都是兄弟我应该做的….既然今天大家这么高兴怎么能不找一俩美女相陪呢?听说九爷您跟这里的红牌紫鹃姑娘关系不错,要不就让她出来坐坐?”
一听这话,傅老九慌忙摆手道:“免了,免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逢场作戏,当不得真”
“不过听说紫鹃姑娘对您可是一往情深啊,丝毫没有逢场作戏的意思,难道是九爷您嫌弃我给你安排的不够好么?”
“哪里,哪里,老哥我怎么会嫌弃你给我安排的呢,只是…..”
“只是什么?九爷您要真是把我当成兄弟就不要吞吞吐吐地,肚子里有什么话就一股脑地全说出来”
傅老九老脸一红,道:“不好意思开口说啊,你知道的,老哥我年纪大了,有时候在那方面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上一次和紫鹃姑娘欢好的时候,那个了,所以就…..”
原来上次傅老九和紫鹃姑娘在床上盘肠大战的时候,体力不足,那下面的小兄弟跟面条一样软绵绵的,怎么撸都撸不进去。
紫鹃这个小**原本就不太愿意接待傅老九这种糟老头子,一看这情景就讥笑他连蜡枪头不如。
傅老九被她这么一激,下面就更抬不起头了,想要跟她发脾气,却实在是怨自己没那个本钱,于是就灰溜溜地跑了回去。
自此,此事成了紫罗兰妓院的笑柄,傅老九也就更不敢来此丢人现眼了。
“哦,我还当是什么事儿,这种情况十个男人九个都有,你也不必太在意….”
一听这话,傅老九心说,我能不介意吗,现在一看见那丫头我下面就软耷耷,成缩头乌龟了。男子大丈夫被一个婊子这样看不起,那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第100章,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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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傅老九垂头丧气的样子,高战笑道:“老哥,看你那一股子不服气的模样,兄弟到想问问你,想不想报仇,在紫鹃丫头面前重振雄风,让她不敢再笑话你?”
傅老九眼睛大睁:“真的?真的能帮助我重振雄风?”
高战眼睛盯向他,不用不可置疑的口吻说:“不仅如此,我还能帮你以后在花丛中百战百胜,成为真正的猛男!”
猛男?傅老九吞了一口唾沫,好久没听过这个词儿了,自从自己老了以后,心中那股欲火反倒越来越旺,自己使遍了方法,也都只能饮鸩止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现在忽然有了可以做“猛男”的机会,对于他这么一个老淫虫来说,这比什么都有吸引力。
“阿战呀,你要是真能帮助我,让我给你做什么都成!”傅老九豁出去了,心说大不了再割一块肉给你。
“看老哥你说的,兄弟像那种不讲义气只讲利益的人吗?不过话说回来,这东西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啊…..”
“兄弟啊,你就别再藏着掖着了,究竟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给老哥哥看看?”傅老九露出急切的目光。
“哦,那个…..老哥啊,您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算了!”
傅老九一听这话,急了:“阿战呀,你这就不太仗义啦,刚刚不是说出口了吗,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怎么说你也快是要当华探长的人了,要有大将风度,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哦,那个…..”
“别那个了,你倒是说呀!”傅老九被挠得心痒痒。
高战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最后一跺脚道:“算了,为了我和老哥您的情意,全当我吃一次亏….不瞒你说,老哥,我手头里刚好有一丸药,叫金刚大炮丸,乃是一等一的春药,在市面上金贵的很,全香港也就这么几粒,本来我是想藏着自己用的,一看你这么需要,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傅老九心说,金刚大炮丸?没听说过呀,不过听名字挺猛的,又是金刚又是大炮的,生猛得狠,也不知顶不顶用?
高战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脸色一变道:“老哥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刚才的话是在诓你?好,既然你不信我们俩就当场验证一下,看看这金刚大炮丸究竟有没有这种威力!”说完一拍手,冲门外说:“让紫鹃姑娘进来一下,就说九爷今天要报仇雪恨,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
傅老九没想到他说话这么露骨,想阻止已经晚了。
不多会儿,小骚包紫鹃姑娘摆着浪臀款款而来,进屋一看见傅老九,就把胸前玉乳压在他肩膀上,揉来揉去,揉得傅老九花心怒放,下面的小兄弟却还是垂头丧气。
紫鹃轻吐一口香气到傅老九耳边,说:“九爷,今天你大驾光临口气又这么大,估计是早有准备了,紫鹃别的本事没有,吹啦弹唱会一点,床上《玉女心经》也略有精通,上一次你大败而回,这一次是否真要报仇雪恨呢,嗯?”骚媚地朝傅老九眨了一下眼睛。
傅老九吞着口水,忍住上前狠抓她胸前奶子的冲动,清清喉咙道:“你九爷怕过谁呀?上一次纯粹是有事在身赶着回去,这才被你这小浪蹄子笑话,这一次绝不会了,一定叫你举手投降!”
紫鹃一撇红唇,露出鄙夷的表情,然后趴在傅老九耳边小声说:“床上败将,再来挑战也就罢了,还这么大言不惭,你就等着出丑吧。”
当即傅老九的橘子脸就又红到了耳根垂。
高战装作没听见也没看见,哈哈一笑,站起道:“紫鹃姑娘,等一会你就好好伺候伺候九爷,看看九爷能不能干倒你这个小骚货!”
说话间走到傅老九身边把一粒春药偷偷塞给了他,道:“九爷,你一定争气啊,为了咱男人们的面子,一句话----干死她!”
傅老九这时候也是激动不已,没想到自己操妞,也能操出这么伟大的事业-----为了男人们的面子,努力啊!
高战向来没有溜墙根听房的习惯。傅老九一进里屋他就回到了警局,在去尖沙咀任职之前,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着他去处理。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金刚大炮丸的实际效果,因为傅老九在紫罗兰妓院一次御三女,差点干死紫鹃姑娘的惊人事迹马上就传到了他的耳边。他知道,傅老九马上就会来找自己。
果不其然,傅老九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自己。看他模样活像是发情的骡子。
一进办公室他就说:“阿战呀,这一次你真是救了老哥哥的命啊!操***,看那些死丫头还敢不敢笑话老子,说老子的话儿软的像面条,没干死她们都是轻的,总之我是扬眉吐气雄风重起啊!”
高战表示替他高兴道:“那就好,只要老哥哥你解气,我高战就算吃点亏也没什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哥我怎么能让你吃亏呢?这什么金刚大炮丸就算再怎么金贵,也总有一个价吧,你说,这钱老哥哥给你出了……另外再多买几粒!”
高战从头到尾等得就是他这一句话。
当即把药丸的价格提到了黄金的比例,傅老九乐呵呵地定购了二十几粒。
高战也乐呵呵地收到了现钱,心说,你他妈就美去吧,做了我的免费试验品你还不知道,操你二大爷,一个月后老子就给你收尸,到时候那些白条兑现出来的钱还不落入我的口袋----妈的,我怎么这么毒呢!
此刻,在尖沙咀深夜的某个角落里,潮州帮的大佬跛豪,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干他娘的,咱们跟马氏兄弟势不两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吴国豪从福建厦门跑到香港石硖尾,再从石硖尾跑到油尖旺从来都是用拳头说话,想要在香港混就一个字,要狠!你狠,别人才怕你,才不敢骑在你头上撒尿!干他娘的,尖沙咀这个码头我要定了,不管死多少人我也要吞了这块肥肉,毛主席都已经说了,枪杆子里出政权,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跟他们拼到底!”
旁边他的手下金牙炳,小心翼翼道:“豪哥,你说的话我们大家一定会支持,只不过听说最近这里要调来一个华探长,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你看要不要先掂量掂量他?”
跛豪手里抓着半截吃着的龙虾,一拐一拐从黑暗处走出,接着光亮但见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宽额头,高鼻梁,铲刀下巴,一双眼睛凸兀异常,此时目光含煞,浑身散发着嚣张的气息。
咬一口龙虾后,冲金牙炳摆摆手:“先不要动他,就算他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能不能站稳脚跟还不一定呢,我们先看看再说。到时候他要是真和我们作对,我们就把他扔下河喂王八…..什么狗屁华探长,连四大探长黑脸我都不放在眼里,他姓高的又算个什么东西,我随时都可以玩死他!”一用力,把手里的龙虾扭成两段。
夜色在黎明中溃退,清晨的风缓缓吹来,带来一股清爽的感觉。远处天幕中的阳光偷撒出一点金光,在压抑的暮色中像深渊中的游鱼。
高战坐在转椅上,悠闲地抽着香烟。他的左手中玩弄着一只铅笔,铅笔在他的指间不住地转动。
一张“委任状”静静地放在他眼前的桌面上。
这时候刘金定在外面说:“战哥,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批军火很快就能运到尖沙咀!”
高战大笑道:“操他姥姥的,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
这时突然一阵风吹来,把委任状一下子掀飞….
他左手一扬,铅笔笔直将“委任状”钉在了墙上。
香烟袅绕,但见“委任状”上清晰地写着:兹于1959年6月17日,任命高战,为尖沙咀区域华探长!
窗外风起云涌!
第1章,乱世尖沙咀
是是非非,不离不弃,醉生梦死,再生天地!
尖沙咀是九龙油尖旺区的一部分,位于九龙半岛的南端,毗邻红磡湾,是九龙半岛南端的一个海角。依照地形来说是走私货物和出运白粉的最佳航道。
所以,这里一直都是黑道帮会不断争抢的油水地盘。
此时此刻,高战正在尖沙咀的大街上闲逛着,在他旁边是超级彪悍的牲口级狂人哑巴。
当初他赴任尖沙咀的时候,很多人猜测他会带去多少人马。
要知道,在尖沙咀马氏兄弟手底下有三千弟兄,跛豪更厉害足足有四千多,现在两帮人马为了抢地盘,斗的是难分难解,就算把整个警察局的人马带过去,也不为过。
所以很多人就打了赌,按照他带去人马的数目来开大小,但是最后大家都输了,因为高战带去人马的数目令他们瞠目结舌,带上高战他自己,一共就两个人,他和哑巴。
其实高战心里头早有打算。
西九龙三条街的利益自己决不能放弃,上一次在生日宴会上,因为自己抢了风头,而使雷老虎雷洛对自己产生了嫉意,虽说后面他还用得着自己,却也难免临时变卦,兽性大发,把自己的地盘一下子给吞掉,自己不能不防着他。
所以警局里自己的人马一定不能动,要用他们来看住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不是猛龙不过江,自己既然能赤手空拳打出西九龙一片天,就能同样在尖沙咀站稳脚跟,继而大展拳脚,把新星社的势力发展到这里来,让它像种子一样在尖沙咀,油麻地,再到整个油尖旺,最后是整个九龙城生根发芽,不断壮大,这就是自己心中的想法。
此刻,高战走得这条街有名堂,它就是未来的香港星光大道,成龙,周润发,杨紫琼…有多少个天皇巨星在此留下光辉耀眼的痕迹。
不过此刻高战走在上面,可没有感受到半点明星的味道,相反,这么破落的一个街道让他实在是难以和未来的星光大道联系在一起。
只见道路两旁堆着发臭的生活垃圾,不断有人溜着墙根在巷子的拐角处撒尿。在垃圾场的空地上,十来个七八岁的孩子穿得脏兮兮地,在空地上踢足球,而守龙门的孩子后面竟然背了一个婴儿,不知道是他的弟弟,还是邻居家的孩子。孩子们踢地兴致勃勃,婴儿在身后张着小手憨笑。
看起来此处的海滨走廊还没发展起来,跟未来的风光无限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不过很快,当高战走到尖沙咀市区繁华地段的时候,内心深处不能不为此地的繁荣感到赞叹。
但见马路两旁是高大的法国梧桐矗立两旁,来往不断的电车带着轰隆声穿梭在马路中间。两边琳琅满目的商品,隔着玻璃放在壁橱里向外展示着,有包装精美的法国香水,鲜光闪亮的高跟凉鞋,款式新颖的手包,还有洁白素净的婚纱衣服…
在这些商店的二三楼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招牌,在傍晚中发出绚丽的色彩,像什么潮州洗浴,玉女吹箫,梅姐按摩,旅馆住宿,欢乐今宵夜总会….充满了暧昧的诱惑性。
招牌灯光下,小商小贩占据街道在两旁不断地吆喝:“肠粉嘞,庙街煎蚝饼嘞,好吃的咖喱鱼蛋喽!快点来尝一尝哦,不好吃不要钱哩!”
生意好的小贩不断地用夹子夹取食物包装好后递给客人。生意差的就在自己的餐车前挖鼻孔瞪眼睛,在白色的蒸气中抓屁股挠痒痒。
旁边一个卖鱼丸的见两人经过,趁机吆喝道:“卖鱼丸喽,新鲜可口的鱼丸喽,味道鲜美,价钱公道,保管你吃一次还想吃哦……!”
高战摸摸肚子,刚好有点饿了,于是就说:“给我来两串!”
“好嘞!”摊主麻利地串好鱼丸递给了他。高战正要给钱,只见摊主好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扭头就跑,还没跑两步,就被三个恶汉给拦住了。
当头的一个一巴掌扇过去,把摊主打得嘴唇红肿,然后道:“你欠老子的钱什么时候还?”
摊主被挤在墙角,捂着脸说:“火屎哥,我真的没钱啊,不骗你,不信你搜搜看!”
“搜,我搜你娘的头!妈的,没有钱你学别人赌什么马啊?没钱,老子今天就打得你有钱为止!”噼里啪啦又是几巴掌,直打得摊主哭爹叫娘,嘴里哀求道:“火屎哥,求求你了,再宽限几天吧,到时候我一定把钱给你送到!”
这边还在追帐,那边又开始掀摊子了。
只见一伙人拿着西瓜刀朝另一个摊子上的人砍去。杀声震天中,一个小童背着擦鞋箱走到高战身旁道:“先生,要不要擦鞋?”
高战奇道:“前面打得那么厉害,你还做生意?”
小童揉了一下鼻子,“安心啦,这没什么啦,尖沙咀每天都是这样!”
“就没人来管吗?”
“你说的是警察吧,他们在这里根本就吃不开…你到底擦不擦鞋啊?”
高战忽然猖狂地哈哈大笑起来,大家像看疯子一样看向他。不过马上又互相挥刀厮杀起来。
高战豪迈地对哑巴说:“你看,这就是尖沙咀,以后它将是我高战一人的娱乐场,我要把它建成我的王国!”
大口嚼下一粒鱼丸。“操他姥姥的,他们实在是太吵了,影响了我吃鱼丸的心情!”
哑巴听他这么一说,猛然走到两个厮杀者跟前,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双臂一夹就把两人夹在胳膊窝,大手抓住他们的头一撞,两人当即晕倒在地。然后继续如法炮制,很快地上就晕倒了一大堆。
其他人看的清楚,当头的一甩膀子,叫道:“干他娘的,大家上啊,先把这小子宰了!”
一群人挥舞着西瓜刀蜂拥而至。
哑巴怪叫一声,突然双臂用力把鱼丸车抬起,像扔麻袋一样朝众人砸去。
轰地一声巨响,鱼丸车把冲上来的人压倒一大片,车锅里面的热汤烫得他们惨叫连连。
大家没想到此人如此彪悍,胆小的立马向后退缩,那个叫得最凶的一看哑巴不好对付,眼珠子一转,把主意打到了高战身上。
心说,那个大个不好对付,就把这个给解决了,讨回一点面子。
第2章,废柴警署
高战体型健壮,此人敢打他的主意,当然有两把刷子。原来此人是跛豪手下有名的金牌打手之一,绰号大白鲨,向来吃人不吐骨头,打起架来更是凶狠异常,此时他瞄准高战没有防备,从后面一刀劈向他的脑门。
眼看就要到手了,大白鲨忽然觉得自己被人用手卡住腰间,头晕目眩旋转起来,接着就脑袋朝下,一下子被人贯在地上!
脑袋撞地的感觉绝对不好受,大白鲨感觉自己的颈骨都快断裂了,钻心的疼痛像蚂蚁一样沿着脖颈爬上大脑。
“操你姥姥的,老子吃个鱼丸也不能安生!”高战朝大白鲨吐了口唾沫。
大白鲨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啊,硬着脖子趴在地上说:“小子,你有种,我可是豪哥的人…..”
以为亮出跛豪的招牌对方就会服软。
但是他错了。
高战笑了,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哑巴一看见这笑容,心中就猛寒,自己在这笑底下可吃了不少苦头。
大白鲨见对方模样变得“和蔼”了,于是加大嗓门道:“算你小子识相,想在尖沙咀混,也不打听打听你白爷我的名号…..”
话音刚落,高战一脚就踏在了他的胫骨上!
“啊!”地一声惨叫,大白鲨抱着大腿痛得是死去活来。他一条腿的胫骨已经被高战一脚踏断!
“入肉尸穴你个老母!既然你这么崇拜跛豪,老子就成全你也当个跛子!”
心寒!
没人见过这么暴戾的凶人,笑容满面的同时,却出手狠毒一次就把人整成残废!
高战快意地掸掸裤管,好像刚才在踩死一只苍蝇。
丝毫不理会众人恐惧的目光,高战用大拇指一指自己,狞笑道:“记住,老子的名字叫----高战!!!”
如果不是一二楼竖着招牌的话,高战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传说中的尖沙咀警署。
破旧的大铁门锈迹斑斑,不知道有多久没人粉刷过了,警署的墙上胡乱涂鸦,还有被人用油漆泼过的痕迹,在旁边用血红的大字写着“还钱”俩字,要不是知道这是警察局,高战还以为自己来到了追高利贷的家门口。
警局外几乎没有什么人,和之前界面上喧闹鼎沸的情景相比,这里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秋风萧瑟。
我靠,这究竟是警察局啊,还是棺材店?这是高战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
就在他打量警署的时候,一个捡垃圾的垃圾婆推着车吱扭扭地走了过来,把垃圾堆里的报纸捡到车上以后,看了一眼高战,然后慢吞吞地说:“年轻人,有事情找这里警察是没用的,这里的警察怕流氓,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话,不如去咏春拳馆找叶师傅,说不定他能帮你….”垃圾婆推着垃圾车,吱扭扭又走了。
高战正在思索她所提的咏春拳馆叶师傅是哪一位的时候,警署的大门悄悄打开,从里面探头探脑,露出一个歪带着警帽的脑袋,他看了高战一眼,然后道:“你找谁?”
高战笑了。突然抬起大脚板,一脚把大铁门哐当一声踹开!
里面那人不妨,一下子被踹飞老远,砰地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你你,你想干吗?袭警么-----?”
高战看都不看他一眼,掏出探长的证件戴在胸前,一边朝警署里面走去,一边说:“马上给我召集所有人,十分钟之后在会议室开会!”
蹲在地上的警员傻了眼,半天才缓过劲儿,自言自语道:“新上任的华探长?”
经高战这么一喝,整个警署像投了炸弹一样乱哄哄地,先前死气沉沉的氛围一扫而空,大家都知道新上任的华探长来了,不管怎么说先把自己的饭碗保住是关键,关系好的立刻打电话给其他同事,让他们赶紧回来开会,免得新来上司发火。
十分钟后,在警署办公室里坐满了人。那些之前懒散的此时也打足了精神,准备应付信任华探长的训话。
高战站在前面,睨视着下面略显吊儿郎当的警察队伍。虽然每个人穿戴都很整齐,但从他们的精神面貌上来看,一个个面无表情两眼空洞,那是丧失了斗志的人才有的眼神。
高战示意考勤人员开始点名。
点到最后,在十五名探员中有三名探员没有到场。
其中两名昨天请了病假,另外一名叫苏雄的既没有请假,也没有给其他人打招呼,人就是没来。
原来这苏雄为人圆滑,跟尖沙咀两大黑帮走得都很近,经常把警局里的情报出卖给对方,在其中捞了不少好处。又因为其为人嚣张跋扈,经常狐假虎威欺负警局中的其他人。所以人们对他是又恨又怕,更多的是厌恶。
高战挑眉道:“谁知道苏雄干什么去了?”
座位下面没人吭声。
高战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座位下还是没人吭声。
高战的脸色渐渐变了,开口道:“好,既然你们都这么讲义气我也不拦你们,我高战向来讨厌这种不遵守纪律的警员,从现在开始苏雄被开除警队,而你们,每个人罚薪水一个月!”
有名探员不服气,噌地站起来道:“我们又没错,为什么要罚我们?”
高战看他一眼,然后说;“你想跟我讲道理吗?那好,你上来!”
那名探员脖子一拧走了上来。
来到台上还没站稳脚跟,就一脚被高战踹了下去。
“妈的巴子,跟老子讲道理,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干什么吃的!孙子,你的薪水扣俩月!”
下面没人再敢开口说话了。谁见过这么嚣张,霸道,不讲理,喜欢使用暴力的上司。
就在这时候,一个探员醉醺醺地推门进来,脸上挂着轻蔑的笑意,大着舌头说:“探员….苏雄,向华探长你….报到!”
有人拉拉他,提醒他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苏雄哈哈一笑道:“怕什么?不就是个华探长么,有….什么好怕的?我苏雄在尖沙咀有谁不知道我….人面广,不管是跛豪还是大小马都要给我三分面子…..”
话音没落,哑巴就从后面把他提了起来。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他的酒也醒了,盘腾着腿儿挣扎着。
哑巴嘿嘿一笑,突然大手一松,砰地一声就把他摔向了台上。
苏雄被摔得昏头昏脑的,脑袋撞在桌子上鲜血直流。他挣扎着正要起来,就见一个大脚板一下子踩下来,踩在了自己头上。
他的脸被踩得扭曲变形,一个声音道:“很遗憾,老子什么都喜欢给,就是不喜欢给别人面子!尤其像你这种杂种,就更没面子可言!”
苏雄这才知道自己捅了老虎屁股,正打算好汉不吃眼前亏,准备开口求饶的时候,高战扬起一脚,直接把他踢了出去,然后一拍桌子道:“哑巴,开始干活!”
第3章,香港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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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高战的吩咐,哑巴提着箱子大步向前,当着众人的面儿大手一扫,就把一张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然后把箱子砰地一声甩到桌子上,双手一抠,打开一倒,只听哗啦啦,倒下来一大堆成卷成卷的钞票,花花绿绿展现在人们眼前。
在场所有人的眼睛立马都直了。
谁见过这么多花花绿绿的钞票,像便利店的厕纸一样,安安静静地堆放在自己的眼前。
在大家急促的喘息声中,高战取出一根雪茄咬在嘴里,然后拿出打火机,啪地打着火,没去点雪茄,却从钞票中抽出一张面值百元的大钞,凑到火机上面缓缓点燃,当大钞燃着的时候,高战这才用大钞去引燃嘴里的雪茄…..
跟《英雄本色》里面小马哥学的绝招,果然凑效,一看周围大家的眼神,就知道什么是王八之气,震慑四座了。
奢侈啊,败家啊。大家心中都在呐喊。不过最多的还是掩藏不住的羡慕之情。
高战仰起下巴,吐出一口浓烟,眼睛像刺一样刺进人们心里。
“每个人都有梦想,有的人相当医生,有的人想当律师,还有的人想当老板,但为什么你们要当警察,为什么要穿起这身警服?谁能告诉我,为什么?”高战凌厉地望着众人。
每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那么,现在由我告诉你们这个答案,答案很简单----为了发财!为了躺在钞票里睡觉,为了拿钞票洗澡!为了像我一样用钞票来点雪茄烟…..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这种野心,除非你们他妈不是男人….我可以告诉你们,当你们的野心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们就什么都敢做了!操他姥姥的,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你们一定要霸,一定要绝,霸就要‘霸气’到底!‘绝’就要‘绝情绝义’!如果你们他妈最后为了自己的野心,连自己的老妈都敢出卖,那么恭喜你们,你们已经他妈不是人了,是传说中的禽兽!所以话说回来,做大事要有一定的底线,只要在这底线之上,不违背太大的道义,就任你任疯狂你猖狂,无论你做什么都行!”
众人眼睛里冒出一丝火花。高战的话说进了他们的心坎里。在这个年代当警察为了除暴安良,狗屁,谁都想像四大探长一样纵横捭阖风光无限,像他们一样,霸气凛然,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神气十足,不仅要什么有什么,还能左右其他人的命运,那才是真正男人要活的生活,那才是男人真正需要的宏图霸业。
高战一弹雪茄:“可看看你们现在的熊样,像贼多过像兵,操你姥姥的,真不知道你们他妈是怎么想的,手里的家伙难道都是烧火棍擀面杖,被人家欺负到头上连屁都不敢放一下。人家别的警区哪一个不吃得满嘴流油,而你们呢,像一群饿死鬼一样,躲在这不见天日的棺材里…..你们他妈难道都是吃大便长的,一点出息都没有!”
一干警员探员全都点下了头,额头上不住地冒冷汗。
仔细想想,自己还真是个窝囊废,向来都是兵抓贼,贼见了兵像耗子看见猫儿一样跑,这里可好,警察全他娘的成了软蛋软柿子,被跛豪和大小马那两帮人马欺负到了头上,人家一吓唬,就全都龟缩到警局里不敢出去。娘的,还真是***丢人!
高战居高临下扫视众人一眼,然后道:“我知道,让你们一下子胆子变大拼上老命,那不太可能,所以老子也不会逼你们立马掏家伙跟我冲锋陷阵。老子现在只要你们现在给我表个态,瞧见没有,桌子上的钞票,只要是想跟我干的,你就拿上一卷,以后咱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在尖沙咀开天辟地,把属于我们的一切夺回来!不想干的,你就蹲到一边儿去,别给老子碍眼碍事,你他妈愿意当一辈子龟孙软蛋,老子决不拦你!路怎么走,你们选!”
整个场面静了下来。
大家都互相看着对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这时候一名年轻探员站了起来道:“我张世杰不愿意当他妈一辈子的龟孙子,打定主意跟着高探长您干了!”说完上钱抓起一卷钞票塞进兜里,然后走到苏雄身边,踹他一脚道:“滚你妈的叛徒,警队没你这种反骨仔!”
苏雄刚想站起,第二个捡了钞票的探员走过来,一扬脚又把他踹在地上:“妈的逼,我崔子诚鄙视你!你这个混蛋!你平时不是很横么,现在怎么变成一堆狗屎了!”
“鄙视你,欺软怕硬的鸟人!”
“鄙视你,卑鄙无耻的小人!”
“畜牲!”
“杂种!”
“杂碎”
“没用的狗奴才!”
“没卵蛋的胆小鬼!”……
苏雄欲哭无泪啊,今天出门怎么没看黄历呢,没想到自己欺负过的人现在都回过头来欺负自己,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报应不爽吗?操他娘的,我苏雄一定要报仇!他心中呐喊道。
当他正要用仇恨的眼光射向高战时,哑巴一巴掌抡过来,把他“仇恨的目光”扇得缤纷四散,金光直冒。
不多时,整个警署几乎都向高战做了“投诚”的表示。高战当即把看好的两人张世杰和崔子诚叫到了办公室。
“你们两个很不错,我很看好你们!”
一听新来的华探长这么看好自己,两人掩盖不住脸上露出喜色。
“不过你们仅仅这样做还远远不够,记住,你们是带枪的探员,不是道上混的烂仔,当探员就要有当探员的模样,一定要对自己高标准,高要求,努力向明朝的锦衣卫前辈们学习,学习他们是怎样嚣张跋扈和横行霸道的。变成麻雀腿上剜肉,鹌鹑肚里榨油的香港锦衣卫,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改头换面,重拾自尊,脱下废物这身外衣。好了,现在你们就出去,把探员该做的事情给我做了!”
张崔二人面面相觑:“高探长,你让我们做什么呀?”
高战望两人一眼,道:“去收他娘的会费!”目光压迫过去。“记住,你们的自尊是建立在践踏别人自尊的基础上的,必要的时候一定要----狠!”
第4章,神经探长
尖沙咀有六个菜市场,可东大门菜市场却是六家菜市场中最大的一个。
在这家菜市场没人不知道“猪肉荣”的大名。
猪肉荣长得满脸横肉,一身肥膘,一点都没有胖子该有的敦实和可爱,相反,不仅面目可憎还一肚子的坏水。其操行比电影里面“郑则仕”扮演的猪肉荣差远了。人家那是宝芝林中的一代大侠,他这是祸害一方的地痞恶霸。大家知道他不是因为他的名号和戏里面黄飞鸿的徒弟绰号一样,而是因为这整个菜市场都是他在罩着。
你要想在这里做生意,那好,给你荣爷孝敬孝敬,每个月定打不饶交够保护费,那就保你平平安安,无病无灾。没钱么?那也好办,有女儿的就让她陪荣爷一个晚上,冲帐抵数,你继续做你的买卖。要不然,佛爷来了也不讲情面,直接***掀摊子滚蛋。
在这个菜市场,猪肉荣荣爷有最大的猪肉摊子,占的位置也是整个菜市场最显眼最好的位置。
凡是在菜市场做生意的人,看见他都要打一声招呼,亲切地叫上一声:“荣爷!”
至于“猪肉荣”这三个字,大家也只敢在暗地里叫,不想活命的你在他面前叫个试试,他不拿杀猪刀劈你才怪!
此刻猪肉荣正在猪肉摊子后面乘凉,一手拿着蒲扇扇风,一手拿着小茶壶喝茶。
张世杰和崔子诚走过来了。
猪肉荣轻蔑地瞄他们一眼,道:“怎么,两位阿sir想吃猪肉么,等我喝过了茶再说。”
张世杰看了一眼后面跟着的高战,鼓足勇气道:“今天我们不是来买肉的,我们是来收会费的!”
“什么?”猪肉荣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抖着大肚子笑了起来。“你说什么,你们俩来收会费?”
张世杰脸有些红了,看一眼身边的崔子诚,碰一碰他道:“你对他说。”
崔子诚清清嗓子,然后对正在大笑的猪肉荣说:“没错,我们今天就是来收会费的!识相的话就快点交出来!”
张世杰朝他伸了一下大拇指。
猪肉荣的笑容嘎然而止,脸上露出一副凶狠模样:“你们这是在威胁我么?”
张世杰在对对方凶狠的目光下有些软了:“没….没那个意思啊,别的地方人家都交会费,我们只不过是在照规矩办事儿。”
“操!”猪肉荣拎起砍肉刀,一刀劈在案板边缘。“想要收会费的话,你就先问问这把刀!”
张世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崔子诚打援道:“其实也没什么,荣哥您要是手头不方便,先少给一些也行….”
后面观战的高战彻底无语了,甚至有吐血的感觉,真是恨铁不成钢啊,还香港锦衣卫呢,连清朝最后的太监都不如!自己当警察这么久,向来所遇到的便衣不是横着走路,就是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从来没见过这么….这么没有底气的废柴便衣!你倒是掏枪啊,手里头有枪还怕他个鸟刀!
“嘿嘿!”猪肉荣发出一阵冷笑,“收老子的会费,多的没有,少的也没有!看你们可怜,就便宜你们,你们半斤猪腰子补补肾!”说完把一块猪腰子包了扔到两人面前。
张崔二人的脸红得不能再红,这不是当面骂咱俩肾亏么。
就在猪肉荣嚣张嘴嘲笑的时候,一个耳光直甩到他脸上,啪地一声,狠劲有力。
“妈的巴子,别把警察不当爷,你这种王八羔子也敢在我面前人五人六?”
猪肉荣被一下子打懵了,嘴里噙这血看着眼前的高战。
周围看热闹的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心里惊诧道,我的娘呦,有人打了猪肉荣?
半晌,“爷跟你拼了!”猪肉荣提刀就要朝高战劈去。
突然他停住了,一柄枪顶住了他脑门。
高战恶狠狠道:“这是什么?”
猪肉荣:“枪…..”
砰地一声,枪托砸到脑门上,把他砸趴地上。
“操你姥姥,原来你也知道啊!”
趴在地上,额头,嘴角鲜血直流,猪肉荣哪里丢过这么大的面子啊,自己要是服软的话,以后还怎么在菜市场混?
凶戾之气一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爬起来就要捞刀,突然他的手被高战用枪按在案板上,砰地一枪,打穿了手背。
猪肉荣“啊”惨叫一声。
“妈的,跟我耍狠,老子比你更狠!”高战一边说,
一边用枪托把对方砸倒在案板上,然后像疯子一样按住对方的脑袋,猛砸!
惨叫,鲜血,案板上殷红一片。
人们哪里见过这么可怕的场面,一个个自动退到后面。
张世杰和崔子诚脸色刷白,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个上司,超啊!
砸的差不多了,高战这才停手,说:“妈的巴子,这一下你舒坦了吧!”用报纸擦擦手上和手枪上的血,“老子不发火,你当我是病猫啊,入肉尸穴你老母,看你孙子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拽逼!”
猪肉荣在生死挣扎中回醒过来,刚以为对方要放过自己,就见眼前这个“恶魔”伸手抓住他的领口把他提起,道:“刚刚是不是把你打疼了?要不要补一补?”说完拿起案板上包好的猪腰子强塞进他嘴里,“温柔”道:“乖,吃----!”
猪肉荣,想拒绝,枪顶住了他的下颌。
猪肉荣眼中流出了泪,在对方的威逼下,开始吞咽猪腰子…..
见对方听话地吞咽猪肉,高战这才把他放下,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吸着对张崔二人说:“你们给我看好了,肉没吃完不能完事儿,还有会费,等一会儿给我收齐,他要是不合作的话,就控告他,袭警,蓄意谋杀,恐吓勒索,还有随地丢垃圾…..”
张崔二人望着他恐惧地点点头。
高战一拍他们肩膀道:“记住,无论做什么,都要做的像个男人!”说完叼着香烟,扬长而去。
后面,大家目送这恶人的离开,这才敢开始议论纷纷,
“他是谁呀?”
“听说是尖沙咀新来的华探长!”
“真是个厉害角色啊!”
“我也有同感----恶人还需恶人磨啊,你们看看猪肉荣现在这熊样,都成龟孙子了,哈哈哈!”
大家看着眼前猪肉荣这副德行全都笑了起来。
猪肉荣哇地一声,刚咽到一半的猪腰子吐了出来,然后是嚎啕大哭….
搞定了菜市场,高战直接带领二人又去了几家赌场。这几次干脆,高战一进去就说:“我是新来的华探长,来收会费!”在众人的讥笑中,高战也在笑,不过他笑得很狰狞。
看场子的问“你凭什么呀?”
高战不答话,直接把一颗手雷放到赌桌上。
赌场的客人们一下子乱了套,四下逃走。
看场子的狠道:“你以为放颗炸弹,我就会怕你么?”
高战把手雷上的引线一拔,扔到赌桌上:“那这一下儿呢?”
看场子的:“你我….你真是个疯子----快跑啊,要爆炸了!”
轰地一声,硝烟弥漫,整个赌桌被炸得粉碎,除了高战站在那里以外,在场的人全都趴下了。
怕拍肩膀上的灰尘,高战模样有些狼狈,但刚刚站起来的人,没人敢去笑话他,此刻都用震惊,恐惧的眼神望向他。
高战打一响指,一指张崔二人,道:“记住,把会费交给他俩!”
一天时间,高战送出了八颗炸弹,其中爆炸了五颗,后面三颗,还没来得及拉引线,赌场的老板就把会费拿了出来,毕竟他“神经探长”的凶名,早用炸弹炸了出来。
还是他那句话,你凶,我比你还凶,棍棒里面出孝子,炸弹里面出会费,只要做警察的心够狠,连老天爷也要给你几分面子!
第5章,找老虎打架
张世杰和崔子诚两名尖沙咀警署探员,这两天是好不得意。他们走在路上感觉别人看他们的眼神全都变了,变得敬畏,害怕还有一丝仰慕。
操,原来当警察的感觉这么棒,跟着以前的那名华探长,一群狼也被他领成了羊,再看看现在的华探长高战,我们这群羊又都起死回生了,不仅快变成了狼,指不定哪一天还会变成老虎。干他娘的,高探长说的没错,手里有枪就是爷,谁不服,直接跟他对着干,看看最后谁他妈孬种!
办公室内,高战把腿翘在桌子上。
“最近这会费收得怎么样?”
张世杰满脸笑容:“六大菜市场和那些大小档口现在都已经交了会费,没想到我们一凶他们就都变老实了,放炸弹这招还真管用,就连我们现在去茶楼喝茶,也都没人敢向我们要钱,临走还送一笼叉烧包…”
高战没见这么有“前途”的便衣,揣俩叉烧包就满足了,就美得冒泡了。
“你们他们太没出息了。那我问你们,大小马和跛豪那两边的粉档,赌档,字花档,还有他们私开的娼寮妓院都交钱了吗?”
张世杰哑巴了。
崔子诚在一旁帮衬道:“高探长,您才这里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这大小马兄弟和跛豪分别都是十四k和潮州帮的大佬,不仅手头有势力,而且做起事情来手段毒辣,睚眦必报。不是我们不想收,是收不起啊,先前四大探长中的张铁柱,因为一个案子把跛豪手下金牙炳的儿子给抓了,最后怎么样,他人一下子被贬去了土瓜湾,现在回来了情势也大不如前,要不是咏春拳馆的叶师傅敬佩他为人刚直,说不定早被跛豪派人给作了。你说,四大探长都吃了瘪,像我们这些废柴,又怎么敢去老虎头上拍苍蝇呢?”
这是高战第二次听到“咏春拳馆”和拳馆里的“叶师傅”,心说,这人是谁呀,这么牛逼,在尖沙咀看起来挺拽的。
于是便问了出来。
张世杰回答道:“高探长,你才来尖沙咀不知道不足为奇,在尖沙咀有鹰爪门,形意门,八极门,蔡李佛等众多武馆,但都没有这咏春拳馆出名,其它武馆教的东西架势是挺好看,但不顶用,大家一亮家伙就能分出长短来。而咏春拳的叶问叶师傅,他教的拳法对于实际作战非常有效。所以在这一带有很多年轻人愿意跟他学拳,还有一些国外的后生也都亲自坐飞机来到这里学功夫,可以想象得出,叶师傅的名头有多么响亮。这些不说,单是他教出来的徒弟少说也有百十号人,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成了潮州帮和十四k里面的骨干份子和金牌打手,所以不论是谁都要给拳馆几分面子。在外面有人说,如果有事情解决不了,就去找拳馆的叶师傅,他为人慷慨仗义,乐善好施,只要是他能办到的事儿,他就一定能帮你办妥,而且分文不收,因此叶师傅在尖沙咀这一带德高望重,简直就是老百姓心目中的神仙,有求必应…”
牛逼啊,连大小马和跛豪都要给面子,还有求必应,跟土地公公似的…要是把这拳馆搞定的话…
高战狞笑着发话了。
“世杰,子诚,听你们如此一说这咏春拳馆在尖沙咀一带势力很大喽?”
“那是当然,势力很大!”
“很牛逼喽?”
“牛逼哄哄!”
“没人敢招惹喽?”
“那是当然,凡是去那里闹事的,去一个,死一个,去一对,死一双!”
“真这么恐怖?”
“那是当然…咦,战哥,您打听这么清楚干嘛?”
高战狞笑:“如果给他们拳馆也扔几颗榴莲呢?”
“不会吧,战哥,那绝对会引起众怒的!他们练武的人最讲究气节,你要是凭拳头打败了他们还好说,要是扔炸弹,他们就算是死绝了也不会服软!”
“嘿嘿,我还没见过不怕死的人----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不管怎么样,我们要是能用拳头从他们这里收到会费,那其它帮派还不跟着乖乖就范?”
张世杰点点头:“那是当然!”马上接道:“话虽如此,可是那咏春拳馆高手如云,更别说宗师级人马叶问叶师傅了,他要是出手必定石破天惊,惊天地,泣鬼神…探长啊,你说这么多,不会是想去…”
高战猖狂一笑道:“不错,老子就是要去踢馆!”
张世杰和崔子诚对望一看,然后公同看向高战,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齐声道:“不会吧?这也太疯狂啦!”
确实,去咏春拳馆踢馆有些太过疯狂,在尖沙咀人人都知道,咏春拳馆藏龙卧虎,是谁也招惹不得的圣地,像高战这样张嘴就要踢馆,在张世杰和崔子诚心目中这无疑是在找老虎打架。
咏春拳馆在尖沙咀西南角,占地约几千平方米,建筑古色古香,飞檐瓦壁,门楼林立,在门楼上面用刚劲有力的字体写着“咏春拳馆”几个大字。
单看其整体外形就给人一种气势磅礴不能小觑的感觉。
此刻在拳馆的操场上,一干孔武有力的拳馆弟子正在练武。有的扎堆一起在练习扎马步,有的两人在一起对打练习咏春粘手,还有的在击打木人桩,练习手法的灵活运用。而在他们旁边,一个浓眉大眼年约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正在拿着扫帚扫地。但看他扫地的情势,一边扫,一边却在拿眼睛如饥似渴地偷看大家练功夫。
此人叫李振藩,原来是跟着太极门宗师李海泉学艺的。但因为太极是一门慢功夫,武术中有句言语叫:十年太极不伤人,一年形意打死人。李振藩生性好动,性情刚烈,对于这种进展缓慢的慢功夫十分不习惯。上次在一次街头打斗中他输给了对手,相反他身边的好友张卓庆反倒功夫犀利了许多。对于嗜武成癖的李振藩来说,当然不会放过心中的疑问。数次追问下,好友才告诉他那是自己学习了咏春拳的缘故。
咏春拳讲究“实战”,这跟许多武馆教授的技击术原理不太一样,要求习武者只有在“讲手”或“实战”中,才能不断地完善与强大自己。
这一切,均对李振藩产生了极大地触动,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张卓庆就把他介绍在了咏春拳馆门下,正式拜咏春宗师叶问为师。
但因为他性子太烈,叶问害怕他学会了拳法收不住手,容易出事,于是在才来的这段时间只让他洒水扫地,借此来磨练他的性子。
而在这段时间内,李振藩也只能耐着性子干自己的本职工作,偶尔的时候就跟现在这样,偷偷学上一招两式。
就在他偷看的时候,一个扎马步的说道:“李振藩,你不好好扫你的地,又在偷懒了?”
另一人道:“人家不偷懒才怪哩,人家可是太极门的得意弟子,别看年纪小,当年在街头也是好汉一条,脚踢蔡李佛,拳打镇关西,是出了名的小老虎,人家肯来咱咏春拳馆学艺,那都是大材小用,你看看,让人家每天这样洒水扫地,扫地洒水,多委屈人家啊,振藩,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大家全都笑了起来。
李振藩毕竟年轻气盛,一听这话就红了脸攥紧拳头。
刚要张嘴反驳,就听大门咚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从外面走进来四个人。
大声叫嚣道:“这里面哪个当家啊?”
第6章,李振藩?李小龙!
李振藩仔细一看,四人当中有两人认识,是尖沙咀警署里面的两名探员。
另外一人长相凶恶,额头布满疤痕,个子高大,面无表情,此刻紧紧地跟在前面一人的后头,像是保镖,又好像是奴仆。
再看当头一人,也就是大声叫嚣那人,身材彪悍威猛,模样说不上英俊,但眼睛明亮异常,脸庞棱角分明,走起路来龙行虎步,表情却似却目无余子,样子嚣张到了极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尖沙咀探长高战。
今天他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踢馆子。
但他很不满意自己这个小队伍的表现。太没气势了,太没压迫感了,看看以前的武侠片,哪一个踢馆子的不是霸气十足,嚣张跋扈,不是腾空飞落后,口中喊道:“日月神教,一统江湖,东方教主,千秋万代!”就是双手背后,迈着八字步,然后藐视众小地啐上一口唾沫,道:“不用说了,老子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
再看看自己身边的三人,除了哑巴还有些凶神恶煞模样外,另外两人,我靠,没有一点气势,反倒缩头缩尾,早知道这样,就把何金水那几个混蛋带过来了。
李振藩为人机警,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于是便急忙走上前去,问道:“你们找谁?”
高战一愣,眼前这人的相貌怎么这么熟悉,像极了未来的一名牛人。
反问道:“请问小兄弟尊姓大名,如何称呼呀?”
李振藩没想到来人会对自己这么客气,于是抱拳道:“在下李振藩,乃是咏春拳馆一名无名小辈,却不知阁下大驾光临又所为何事?”
文绉绉的对并没有打断高战的惊讶,我靠,果然没错,李小龙的原名不就是叫“李振藩”吗?日,大白天见鬼了,哦不对不对,应该是今天有幸见到“功夫之王”的真身了。
李小龙啊,多么牛逼的名字,未来的国际影坛巨星,中国人的骄傲,把中国功夫发扬到世界各地的龙的传人,《唐山大兄》,《猛龙过江》,《龙争虎斗》,还有他最后的代表作《死亡游戏》哪一部不是功夫片中的精品,当然还有他绝对引以为荣的“截拳道”,一种新的技击流派,一种新的功夫概念,**,李小龙,你娃子好样的!
高战心中有些澎湃,表面却没有显现出来。
嘴角翘起一丝微笑道:“哦,你原来叫做李振藩啊,很不错的名字,相信我,我看好你,从你的名字来看你以后一定很有出息!”
李振藩晕,今天怎么遇到一个看相的,不缓不急继续道:“阁下还没告诉在下来此的目的…?”
“振藩啊,你刚才在这里干什么呢?”
“洒水扫地呢……嗳,我说,你问这个干嘛?我刚才干什么管你什么事儿?”李振藩对对方称呼自己做“振藩”很不感冒,又见对方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也就不再咬文嚼字了。
“洒水扫地好啊,振藩,你没见电影上面凡是在少林寺洒水扫地,生火做饭的最后都出人头地混出息了。坚持下去,振藩,请相信我,洒水扫地并不可耻,说不定以后你出名了,还会作为你人生中的少有的传奇经历,留给后人缅怀追忆。”
李振藩还以为对方在挖苦自己,怒道:“这里是咏春拳馆,不是少林寺,我更不是那些生火做饭的小和尚!还有请你不要再一口一个‘振藩’的叫我,我跟你很熟吗?”
高战怔住了,这未来李小龙脾气挺大的嘛。
一笑道:“不让我叫我就不叫,哦对了,忘了作自我介绍,我叫高战,是尖沙咀新任的华探长,不必说这两位探员是我的两名属下,至于这位则是我高战的死人跟班,不要小瞧他,他很厉害哦,估计你们咏春拳馆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李振藩露出鄙夷的表情。
哑巴依旧面无表情。
“哦还有,我这私人跟班是个哑巴,所以你说什么他绝对不会回答你,但只有我能叫他做哑巴,你们不可以,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会打----死你!”高战故意把声音拉的好长。
李振藩不禁又看了两眼哑巴,这才隐约发现对方身上有股煞气。
“至于我们今天来做什么,你们拳馆人不是很多吗,需要做个人员调查登记,当然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们每个人需要缴纳人员登记所需的费用,其中包括工本费,登记费,笔墨费,还有零零碎碎的其它开支……我说的你听明白了吧?”
李振藩猛抓头皮:“你说的什么什么费啊?“
“工本费,登记费,笔墨费,还有其它开支….年轻人记性怎么那么差呢!”
李振藩:“不会有那么多吧?你所说的我怎么都没听说过呢?”
高战郁闷,直截了当道:“我说,我是来踢馆子,收会费的!”
李振藩惊醒,啊,踢馆子?收会费?
机会啊,自己来拳馆这么久从来没出过手,总被那些师兄弟瞧不起,今天机会终于来了,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李振藩不是他们眼里面的缩头乌龟,没用的孬种!
还没等李振藩撸好袖子,就听见一个声音瓮道:“谁呀,这么狗胆来踢咏春拳馆的场子?”
只见一个黑大汉拨开人群从练武场走了出来。
高战心说,我靠,这些家伙的耳朵都属兔子的么,自己声音不大,这都能听见?
出来的很大汉乃是咏春拳馆有名的炮筒子,绰号叫做“鲁大炮”,真名叫做鲁大海,平时最喜欢打架,但拳馆门规森严,他不敢在外面造次,只好日盼夜盼,望着能有人来踢馆子,那样自己才好大显身手,在众师兄弟面前耍耍威风。但咏春拳馆一向声名显赫,够胆子来踢馆得的,微乎其微,眼看自己的希望就要胎死腹中了,这时候高战一伙登门而来,一看那架势,鲁大海就知道这伙人有戏!
所以自高战一伙进大门起,便被他的兔子眼盯上了,一对兔子耳朵更是高高竖起,生怕漏掉一个字,这边一听“踢馆”俩字,立刻就有了反应,当即排开众人脱颖而出。
第7章,宗师叶问
高战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托着下巴一笑,心道,孙子呦,既然你这么喜欢凑热闹,就先拿你开刀。
这时候那些正在练功夫的一听说有人前来闹事,都停了下来,纷纷了过来,看看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
高战见顷刻间周围聚满了穿着短褂,灯笼裤,腰间系着黑腰带,脚底下穿着尖头布鞋的汉子,心说,操,真像是在赶拍《精武门》,不过老子可是里面的超级大反角,上踢馆子能有几个慈眉善目的?老子这样子已经够帅了!
鲁大海早等不及了,生怕师傅一出来,这场架就没得打了。
于是一甩膀子冲后面的师兄弟说:“这几个不怕死的警察是来收会费的,哈哈,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尖沙咀有谁够种来这里收钱,兄弟们,给他们亮两手,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们咏春拳馆的功夫,让他们知道今天到这里来是个多么大的失误!”
一名精瘦的汉子站了出来,脱掉短褂,露出精瘦的排骨身板,弯身从地上捡起一块厚约四指的青砖,然后朝青砖上喷口唾沫,大喝一声:“断!”一掌劈去。青砖啪地一声,断成两截。
鲁大海捡起半截青砖,得意地说:“你们的脖子可有这青砖硬么?”
操你姥姥,向来是我高战威胁别人,哪里被人家威胁过。
高战大手一挥:“哑巴,你上去跟这位好汉玩两手,记住,下手轻一点,千万别把他给打死了!”
哑巴上前,那名精瘦汉子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就被哑巴一把抓在手里,砰地一声,来个脑袋对脑袋的狠撞,一松手,原本气势如虹的汉子立马软瘫在了地上。
大家全都傻眼了,瞪大眼睛看着哑巴,哑巴犹自摸着脑门,一副没撞过瘾的样子。人们打心底冒出一股子寒意。
鲁大海没想到自己这边还没出招呢,就被对方一脑袋撂倒在了地上。
妈的,难道对方练的是铁头神功?这算什么招式,街上打架的小混混才用这么无赖的方法。
于是嚷嚷道:“撞脑袋不算好汉!只有他这样的哑巴,才会用这么不入流的方法….”
哑巴一听对方叫他“哑巴”,暴怒了,像暴走的疯牛猛地撞向鲁大海。
鲁大海正在侃侃而谈,哪里会想到对方会突然发难,想要躲避已经是避不及了,只好使出“千斤坠”的下盘功夫,以此来抵抗对方带过来的冲力。
但他还是小看了哑巴的勇猛。
两人撞到一块儿,嗵地一声,发出一阵闷响。
接着鲁大海就像笨重的大象一样,蹬蹬蹬后退几步,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哑巴又冲了上来,直接把他拦腰抱起,像抱水缸一样向下猛砸!
鲁大海“嗷”地一声惨叫,大屁股把地面砸出一个深窝,青砖都碎了好几块儿。
哑巴不依不饶,熊抱起鲁大海再次抱起,再次下砸!
眼看鲁大海像麻袋一样被对方砸来砸去,地坪都砸得坑坑洼洼了,大家伙却被对方的彪悍震惊了,没人敢上前一步。
李振藩首先惊醒过来,心说这样下去要闹出人命,顾不了许多,急忙就要上前。
就在这时,但见一个灰影一闪,一人飞至哑巴身边,在他腰间一穿一点,哑巴轰地一声把人放了下来。
旁边高战看得清楚,对方所使的正是咏春拳中的精华-----寸劲寸发!
一字骑羊马,长桥带短打,拍按粘缠穿,寸劲皆寸发,这就是咏春拳!
传说咏春拳传自清朝雍正年间的江湖女侠严咏春。这种拳法最开始只适合身材单薄矮小的人练习。而后补充完善,又分为咏春长桥和短桥,其中长桥是专门为身材高大的练习者量身打造的。
像鲁大海他学习的就是咏春长桥,而咏春拳法的精髓则大多数在短桥里面。
此刻飞身而来的灰衣人,显然是咏春拳中的佼佼者,把口诀中的寸劲寸发用到了极致。
总之一句话,来者不善!
哑巴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就吃了亏,怪叫一声,就想冲上去和灰衣人拼命。
高战厉声道:“下去,你不是他的对手!”
哑巴心有不甘地朝自己的胸口捶了捶,啊呀怪叫着,意思是说我不怕他,我还没有输,
高战瞪他一眼。
哑巴这才听话地退了下去。
鲁大海死里逃生,自己的屁股都快被哑巴摔成两半了,抬头一看灰衣人道:“师傅,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咏春拳一代宗师叶问!
叶问是佛山桑园叶族人,他在七岁那年便拜陈华顺为师(陈华顺,为南海拳王梁赞的得意弟子)。当时陈华顺年事已高,与叶问年龄相差很大,所以叶问也叫他作“华公”,而陈华顺对此年幼弟子十分疼爱,自从收叶问为徒以后,就不再接受任何人拜师学艺。自此叶问成为了陈华顺的关门弟子,各年长师兄如吴仲素、陈汝棉、雷汝齐等,对小师弟更是照顾有加。华公逝世以后,叶问再随师兄吴仲素钻研拳技。到叶问十六岁那年,远离佛山去国外留学。后随梁壁(梁赞之子)学武。1950年来到香港,在港九饭店职工总会内传授咏春拳术,从此一举成名,成为赫赫有名的咏春拳一代宗师。
高战仔细打量叶问,但见他五十上下年纪,身材不高,体格瘦弱,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弱不经风的小老头。但从对方隐隐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让高战不敢小觑。
那种气势是海纳百川,无欲而刚的博大精深,让人猜测不透的英华内敛,只有从对方恍似平常人的眸子中乍现的精光才可以看得出,对方绝对是格斗中强人中的强人!
在一代宗师面前,高战竟然狂妄地笑了。
笑得咏春拳馆一干弟子义愤填膺,心说,此人死到临头还如此猖狂,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叶问也笑了,笑得云淡风轻。他开口了:“阁下今天非要出手吗?拳脚无眼,还是谨慎一些好。”
高战笑声嘎然而止,脸上露出一股子说不出的嚣张:“妈的,说那么多干什么,老子今天就不用华探长的身份欺负你,老子要直接用拳头打败你!输了,你乖乖把会费给交了,赢了,我高战立马走人,从此再不踏进这拳馆一步!”
话语间,高战脱下西服,解下佩枪,交给身边的人,然后叉手扭动一下脖子,身上骨骼噼里啪啦作响,猛地做出一个高踢腿,风声凌厉,他缓缓把腿放下,收放自如地在地上活动了两下。
叶问眼中精光一闪,高战刚才的动作虽然简单,但他已经看出对方身手的力量与速度,心道,这绝对是个强而有力的对手。平淡的眸子聚集成了针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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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大字四个叉
只要是男人,就没有几个不好赌的。尤其眼看着宗师级的人马,要出手和人过招,这更是难得一遇的机会。
一旁观战的咏春弟子们开始扎堆了:“我坐庄,买多得多,赔得多,买的少,配的少!咱师傅的赔率是一比一,那个华探长一赔二!快下注!”
正在揉屁股的鲁大海看见他们在一旁鬼鬼祟祟,悄悄走过。
坐庄那人财迷心窍,正在卖力兜售自己的赌注,猛地后面衣领被人抓住。
鲁大海恶狠狠地盯着他:“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师傅正要和敌人拼命,你他妈却在发洋财,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势欲打。
坐庄的忙道:“我这也是在为师父积累人气嘛,一看就知道师傅准赢,我这是在赔钱为师傅买喝彩!”
鲁大海放下他:“妈的,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师兄我买一百块,还有你,你,你,你们都给我买师傅赢,不准买那个华探长的,谁买我打断谁的腿!”
大家一听这话,都赌一边还赌个什么劲儿啊?
坐庄的死里逃生,也管不了那么多,叫道:“鲁师兄既然已经说了,你们就赶快下注----师兄,你的钱呢?”
鲁大海:“先欠着,赢了再说!”
就在鲁大海嚣张的时候,那个差点把他揍扁的哑巴走了过来。
看着对方气势讻讻的模样,鲁大海害怕地后退一步:“你想干什么?”
哑巴一伸手,鲁大海以为他要打架,慌忙跳开。谁知哑巴却掏出了很厚的一沓钱,拍拍胸脯,指指高战,傻瓜都明白他要买对方赢。
坐庄的哪有见钱不收的道理,刚才还在烦恼赌注一边倒呢,现在就送上了一个财神爷----虽然这位财神爷长的有点像夜叉。
一数钱,乖乖,至少六七千啊,这可是一笔大数目,
对于拳馆的苦哈哈们来说,一年能摸到一千都不错了,现在有六七千块钱放在手里,还真烫手啊!
就在庄家兴奋自己快要发财的时候,旁边鲁大海一把把钱夺了过去,正义无限道:“为了我们拳馆的荣誉,我鲁大海愿意强出头,收下你的赌注,从现在开始,我做庄!”
那个庄家没想到到嘴的肥肉被人抢走了,苦着脸道:“那我呢?”
鲁大海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到一边:“为了正义,你先靠边站!”
此刻,处在对决双方的两人,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况。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若有实质地碰撞着,不时激起一片火花。
高战宛若耸立山峰,仰首咆哮明月的狮子。
叶问宛若清风万里,夜空中的那一轮明月。
一个癫狂,一个悠闲。
高战深吸一口气,胸中的战意像烈火一样,越烧越旺。
周围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即将交战的两人,从两人身上流露处的气势,像旋风一样把他们逼退到三丈以外。
站在人群中的李振藩更是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双方,生怕自己错过了任何一个场面。
初生的旭日缓缓升到了半空,透过咏春拳馆的门楼射下第一道阳光。
阳光晃在了叶问的脸上。
这一瞬间,高战奔如疾雷地纵身跃起,擎起左臂,像巨灵神一样,叫一声:“着----!”朝对方当头砸去。
嘘声一片。
这一砸仿佛泰山压顶,就算是铁打的金刚也将粉身碎骨。
仓猝间,叶问的眼神像暴风形成的漩涡,吸收着散余的光芒,青电乍射中深吸一口气,小腹凹陷下去全身骨骼咔嚓作响,与此同时他使出借力御力的法门,以“天王托塔”的架势,架住了高战的左臂,原以为多少能卸掉对方部分力气,没想到接触中左臂传过来的力量强大到令他匪夷所思的地步,想要换招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催动身形,像泥鳅一样哧溜倒滑数尺。
但见他滑过的地面,被他的脚后跟硬生生趟出一条越来越深的沟痕。
就在高战下落的那一瞬间,叶问使出咏春拳中的粘手,一下子缠在了高战的左臂上,典型的以柔克刚,高战收身不及,直接用脑袋去撞对方的脑门。
旁边众人:不愧是主仆,都会这一招!
叶问哪里见过如此无赖的打法,四指如戟,直穿向高战的咽喉。这一下要是穿实的话,高战非丢命不可。仓促间,高战只好放弃脑袋撞脑袋的打算,侧身想要躲过对方的这一记杀招。
叶问何许人也,实战经验多过吃米,此刻手如疾电,咏春拳中的寸劲寸发,骤然击中高战胸前露出的空隙。
高战身子一晃,感觉一股力道像细长的钢针,猛地刺入自己的心肺,难受之极。
前世,高战作为出色的格斗高手,身体有超强的抗击打能力,可以说他的体质完全可以媲美大卡车上的汽车轮胎,但此刻却吃不住对方寸劲寸发的一击。心中不免感叹,咏春拳以点克刚的手法果然名不虚传。
高战把涌上来的一口血压了下去,忽然哈哈大笑道:“没想到老子也会中招?哈哈哈,我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中招的滋味了,中招的滋味真他妈好受,好怀念啊,这疼痛的感觉….”
就在众人以为他疯了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爆射,像一道利剑一样刺向眼前的叶问,一字一句道:“就算你是神,老子今天也要打倒你!”
叶问闻言只是淡淡一笑,这样的话他听得太多了。不知道有多少个这样的人,最后都倒在了自己面前.
高战深知对付这样已经成精的格斗老手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以快打慢,靠自己年轻的优势拼力气,用自己左臂强大的力量,在最短的时间内彻底征服对方。他缓缓抬起了左边的机械手臂,随即把力量提升到了顶点,在对方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纵身一跃,霸道的“炮皇三锤”,接连砸下!
没有任何的花俏可言,就是速度和力量,一切招式都成了多余的陪衬,叶问看着巨大的臂影像巨大的铁柱一样砸来,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不可招架的念头。
所以他退了.
高战一臂砸空,收拾不住自己的力量,狠砸在地面上!砰地一声巨响,尘嚣飞扬,坚固的青砖地面被他砸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全场震惊,这非人力可以做到的事情,就在自己眼前出现了,大家全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这恐怖的一切。
高战单膝跪在地上缓缓站起,灰尘把他的头发染白了,他的眼神如刀,冷如雪魄的冰刀,突然,他擎着左臂仰天长啸,像万兽之王的咆哮,震耳欲聋,惊天动地,充满了压抑不住的霸气和狂妄…..
叶问在凌厉的啸声中,淡淡地说:“年轻人,我输了!”
他最终还是面对了现实,眼前一切非人力能及也!
高战睥睨四野,顾盼自雄,而后敬道:“大字四个叉,真***爽!”
就在高战爽到极点的时候,鲁大海差点晕倒在地,六七千块钱的赔注啊,这要自己扛多少个麻袋?他业余学拳,专业是码头苦力。看起来自己的下半生要吃住在码头喽!
第9章,跛豪的打算
输赢已成定局。
穿好衣服,在旁边三人敬仰的眼神中,高战一指叶问道:“记住,把会费给我送过去….真是不错,你们咏春拳馆果真是藏龙卧虎啊!”
大家以为他打赢了师傅现在在说风凉话,虽然恐惧他高得有些变态的身手,却还是一个个眼中露出不忿的表情。
高战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旁若无人地走到李振藩面前,一拍他肩膀道:“好小子,学着点,什么是真功夫,超越自我的极限,只要能把对方打倒,这就是好功夫….以后你一定要刻苦学习,千万不要浪费了一身好筋骨!”随后高战在他的目送中潇洒地转身离去。
张世杰和崔子诚此刻变得底气十足,昂首挺胸,像御前侍卫一样,在众目睽睽中跟着高战趾高气扬地出了拳馆。
李振藩没想到高战临走前会跟自己说话,心里正在想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窝了一肚子火的鲁大海,和一干弟子嚷嚷起来了。
“李师弟,你到底跟这恶人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跟你说话?你是不是他派过来的奸细?李师弟,你说话呀,怎么不吭声了?是不是心中有鬼?”
李振藩郁闷啊,他怎么知道高战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话,他可以对天发誓,在今天之前他从来面有见过对方,更谈不上是对方派过来的奸细。
就在他百口莫辩的时候,宗师叶问开口道:“你们都别吵了,我绝对相信振藩跟那人毫无关系!”
见师父开口说话了,大家这才闭上嘴,只是眼神多少有些不太相信地望着李振藩。
李振藩没想到师傅会这样帮自己说话,而自己平时因为他没教自己功夫,心中难免对他有些怨言。激动中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叶师傅走过来,像高战刚才那样拍拍他的肩膀,说:“那人说的不错,你确实有一副好筋骨,也许师傅真的该教你功夫了!”
“师傅!”李振藩急忙跪了下去。
“起来,起来,今天应该是大喜的日子,我虽然败了,但却有了一个好徒弟,未来咏春拳也许会在你的身上发扬光大!”叶问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李振藩眼看师傅这么看重自己,心中不由一热,下定决心,不管吃多少苦自己一定要学好功夫,不错,超越自我的极限,只要能把对方打倒,这就是好功夫,高战高探长,你给我记住,我李振藩一定要用这句话来打败你自己!
未来的小龙准备好了腾飞。
如果说几天前的尖沙咀警署是棺材铺的话,那么现在的警署已经变成了菜市场。到处闹哄哄的,有的师兄在忙着整理案子,有的师兄在给犯人笔录口供。还有一些则在忙着办理会费的收取工作。整个警察局一派繁忙的景象。
而这一切都源自高华探长,拳败咏春宗师这一神话。
与警局的情况不同,在以跛豪为首的潮州帮的堂口中,此时大家坐在一起商量着事情气氛比较凝重。
金牙炳道:“谁都没想到姓高的真有两把刷子,用霹雳雷霆的手段,就把以前的会费问题给解决了,还击败了宗师叶问,人气高涨,现在其他帮派大小档口都主动交了会费,你看我们是不是也…”
跛豪大手一摆,止住他说话,一双眼睛凸兀着问道“阿炳,你跟我多少年了?”
“有一二年了吧,豪哥。”
“二年前你和我一无所有,乘船从大陆偷渡到香港,在餐馆给人家打工,吃的是剩饭剩菜,别人吐过痰的饭菜咱们也要吃,为什么?因为大陆闹饥荒,吃不饱肚子,人家就是给你屎你也一定要吃,不吃你就活不下去….我和你,还有阿军,三个人一起打天下,从字花档做起,捞了第一批钱,那时候我才相信,香港真的是遍地都是黄金,只要你比别人凶,比别人狠,就能在这里称王称霸欲所欲为…有了第一间字花档,我们很快就有了第二间,第三间,这时候我们发现这样来钱太慢了,而做白粉生意才是来钱最快的门路,于是我们不顾江湖规矩,带人连夜抢了肥佬七的粉档。为了抢夺那间粉档,我付出了一条腿,搞得别人现在叫我跛豪,说难听一点叫瘸子,残废,单腿佬….这些我他妈都不介意,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有钱有势力,他们就都得闭嘴,都得听我的,都得在我面前低头哈腰,比残废还像残废!”
大家用敬畏的目光看着一拐一拐叙述往事的跛豪。
跛豪抽出一根雪茄点燃,大抽一口,吐出烟道:“以前我连地上的烟屁股都要捡着抽,现在我却能抽得起几百块一支的雪茄烟,这一切都从哪里来,嗯?我告诉你,是因为我阿豪敢拼敢干,从不向别人服软…**说得好,敌人都是纸老虎,他凶,你要比他还凶,到时候他一捅就破。姓高的做这么多事无非是想给我们来一个下马威,好让我们知道他这个新来的华探长不是摆设,干他娘哩,老子就不吃他这一套!”
金牙炳悄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道:“豪哥,你说的话很有道理,那姓高的小子恐怕真有这个打算,虽然他现在还成什么气候,怕就怕姓马的那一伙人会趁机拉拢他。你知道在尖沙咀马氏兄弟多多少少也有些势力,他们要是联起手来我们怎么也要吃些亏,毕竟黑白联手一路通吃,在哪个区域都很流行。”
跛豪沉默了一下,抬头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阿军,你说呢?”
被称作“阿军”的是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冷军”,他的为人跟他的名字一样够冷,向来在会议中沉默寡言,跛豪要是不问的话,他几乎不说一句话。但每次一开口,必定正中要害,所以跛豪一向对他信任有加,有时候甚至是言听计从。为此,作为跛豪手下第一大将的金牙炳还心生过怨恨。
冷军看一眼大家,然后说了一句简短不过话:“以静制动,先看看马氏兄弟的反应。”
跛豪听完这话,道:“干他娘的,现在也只能这样干了,咱们先别忙着动手,看看姓马的那混蛋会怎么做,他们要是拉拢对方,咱们就照他开出的条件再狠点,保管姓高的小子倒向咱们这一边;他们要是对他不理不睬,咱们也不管他,让那臭小子唱独角戏去,我不信在尖沙咀他还能日翻天去!总之,我们和马氏兄弟的斗争早晚都要有个结果,还是**那句话,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阿军,你真是我的好智囊!”
金牙炳用怨毒的眼光看了冷军一眼,然后提出了一个疑问:“豪哥,为什么我们不现动手拉拢姓高的呢?”
跛豪用鄙夷的眼神看他一眼,道:“连马氏兄弟都看不上的废物,我阿豪要他干吗?我可不是垃圾收购站!再说,现在的尖沙咀还不是他华探长的天下,等他有那个本事,我再考虑跟他联手也不迟啊!”
金牙炳此只能暗说一句,世事难料啊,到时候谁选择谁还不一定呢。
就在潮州帮商量着要不要拉拢高战的时候,十四k的大佬马氏兄弟已经给高战下了请帖。约好今晚在“华清池”见面。
第10章,马氏兄弟的打算
在五六十年代的大香港,大亨们最喜欢做的两件事就是上夜总会跟洗澡。
其中洗澡更是社交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有很多事情和生意都是在澡堂里办妥的.
在里面大家坦诚相对,谁都把对方看得清清楚楚,再难的事情也好商量了,所以那时候的香港社交文化又叫做“澡堂子文化”,跟现在的高尔夫文化,鸡尾酒派对文化,差别很大。
华清池是个高级沐浴的地方,在这里也只有尖沙咀一代有头有脸的人物才敢来这里洗澡.原因很简单,一是这里消费水平太高,二是你一不小心在这里就会得罪哪个大佬,所以只要是一般人就躲开这里,只是洗个澡嘛,何苦把命给搭上。
此刻,在华清池最大的浴池中,十四k的两个大佬,马金龙,马金虎兄弟俩正在交谈。
他们一胖一瘦,裸露着身子泡在池水中。被外人称作小马哥的马金虎说道:“大哥,你也太看得起那个姓高的了,他只不过才来尖沙咀几天,你就想把他拉拢过来,我看他的份量还不够。”
大马哥马金龙掬捧水泼在自己肥胖的脸上,抖动着看不见下巴的肥肉道:“阿虎,论打架我没你行,可以说咱们兄弟俩的半壁江山,大部分都是你用拳头打下来的,但是要想把是事业做大做好,光靠拳头是没有用的,你还要会食脑,要有眼光去审时度势,只有这样才能永远走到别人前边,在事业上利于不败之地!”
“行了大哥,我知道你聪明,爹妈生了咱俩,却给你生了个好脑袋!什么半壁江山都是我打下来的,我还不是你的拳头,你指到哪儿,我就打到哪儿,现在我只不过是好奇你的安排,姓高的毕竟初出茅庐,还没成什么气候!”
“这就是我比你聪明的地方,你能看到这点,估计跛豪也能看到。只不过他自大,死要面子,绝不会主动拉拢高战….不错,现在我们是斗不过他,但时间一长却未必。为什么?跛豪为人一向讲究一个‘狠’字,这个字只能帮他打天下,却不能帮他治天下,秦始皇就是因为太狠,虽然最后统一了全国,但秦帝国还是昙花一现,立马完蛋。他跛豪现在吃得开,再过个十几年绝对要落伍,所以我们一定要针对他的弱点,先下手为强!”
“大哥,你说话的意思太深奥了,我有些不明白!”
“娘的头,我就想不明白,咱俩都是一个妈生的,我这么聪明,你怎么就这么笨呢?”
马金虎摸着脑门傻傻一笑:“有你一个聪明的就要够了,我要那么聪明干吗?只要拳头够硬,他们就谁都不敢欺负我!”
马金龙疼爱地看一眼弟弟,说道:“谁敢欺负你啊?谁欺负你不就是跟十四k过不去吗,那还不是死路一条!估计能欺负你的也就是在床的那些娘们…记住啊,我的宝贝弟弟,色子头上一把刀!”
“行了,大哥,你就别教训我了,你还没说拉拢姓高的原因呢?”
马金龙潜进水里泡了一下,伸出头道:“不要忘了,这里还是香港,警察永远是我们的对立面,只有把他们给稳住了,我们才能展开拳脚大干一场。姓高的现在确实还没成气候,但等到他成气候的时候我们再拉拢他就晚了,谁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把我们一口给吞了!”
“不会吧,他有那个本事吗?”马金虎不相信地说。
“他有没有那个本事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四大探长他都不放在眼里,颜仝,雷洛这样的老狐狸都在他手里吃了亏,还有九龙警署的史密斯处长和英军基地的布鲁斯将军,哪一个不是厉害角色,最后呢,笑到最后的却都是他高战!”
马金虎倒吸一口冷气,“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大家夸大其词的传言?”
马金龙冷笑一声,“传言?传言能把一个人说的这么神乎其神吗?你啊,就是不会分析事情,早晚要吃亏。高战究竟是个什么角色我们很快就知道了,因为他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从浴池外面走进来一雄伟男子。但见他身高一米八开外,体格彪悍,令人惊呼的是他那一身裸露的伤疤。那简直是阿鼻地狱的人间图腾!
一向桀骜不驯的马金虎马上被对方一身恐怖的伤疤击垮了。操***,这家伙是不是个怪物,一个人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伤疤呢?
马金虎看看对方满天星星般的疤痕,再看看自己身上一直引以为傲的二十几道伤疤,这不能比啊,自己身上最新的还是去年割阑尾炎留下的疤痕,于是便心虚地把自己的身子往下挪了挪。
高战见自己已出现就震慑了马氏兄弟,看起来今天的谈话将非常愉快。
“哎呦,高探长大驾光临我马某人有失远迎,真是失礼得很啊。”马金龙在池子中做了一个揖道。
“马老板约我来的地方倒挺特别啊,这华清池环境幽雅,水波荡漾,倒真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那是当然,俗话不说了吗,吃好喝好不如洗澡,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劳累了一天最好的休闲方式就是泡个暖水澡,跟自己的知心的朋友在里面谈天说地,自娱自乐一番,高探长辛苦了一天,今天也来试试这泡澡的味道,绝对让你舒服到骨子里!”
“那我倒要试试,看是不是像马老板说的这么神奇。”说完,高战一跨腿,迈进了池子里。
“舒服啊,原来洗澡还真是一件美事。你们有钱人可真懂得享受,现在你们就算拿皇帝跟我换,我也不干哩!”高战闭上眼睛呻吟道。
马金龙笑呵呵道:“如果高探长喜欢,我交代一声,以后你随时来这里都可以!”
“那感情好,我高战就沾你这个光了,我可是一个穷探长啊,要是每天想像这样泡池子,非泡破产不可!”
“你看你,这样说就见外了。您是尖沙咀的父母官,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为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嘛。阿虎,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马金虎急忙点头道:“我大哥说的很对,高探长,你以后要是想来尽管来,谁他妈要是不让你进,我打断他孙子的腿!”
高战哈哈一笑道:“马兄弟豪迈,性情中人,我喜欢!妈的巴子,给你们这些豪爽的人交朋友就是过瘾,不跟有些一样,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没劲儿!”
马金龙见高战这样说,就道:“高探长既然看得起我们兄弟俩,我马金龙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今天你就权当是我的父母官,我马金龙向您汇报一下尖沙咀最近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我们兄弟俩正在跟跛豪争地盘。不错,尖沙咀牛头角那一带先前并不是我们的地盘,可那也不是他跛豪的地盘。想当初我们兄弟俩首先在这一带卖鸦片,他跛豪看这好赚了,就暗地里插一杠子,跟我们对着干卖白粉。我看在大家都是外乡人的份上,不跟他计较,谁知道这个王八蛋得寸进尺,不仅想抢夺牛头角这个地盘,还想把我们兄弟俩赶出尖沙咀,蒲他老母,我马金龙吃这碗饭吃了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信义的混蛋!”
马金虎:“就是,要不是我大哥一直拦住我,说等你来了做主,我早拿家伙劈了那个混蛋!”
马金龙欣赏地朝弟弟点点头,心说,聪明仔你总算上道了。
高战做出一副细心聆听的模样,一看两人演戏演到这种份上,自己不能不表示一下,就道:“听了你们兄弟俩的一番话,真让人心寒啊,没想到跛豪为人这么差劲,亏我还一直想和他交往一番,不说了,今天就把这个混蛋揭过去,咱们只谈咱们之间的友谊!”
“对对对,咱们应该谈咱们之间的友谊。”马金龙抖动着下巴颌上的肥肉,笑眯眯地说。“看起来高探长也是性情中人,嫉恶如仇,我们兄弟俩看起来是没白交您这个朋友…说实话,牛头角这块地盘我们兄弟俩是志在必得,他跛豪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一手遮天,只要您高探长一句话,我马金龙跟他跛豪拼到底,看看究竟谁才是尖沙咀的老大。”
高战耸耸肩,“我刚来尖沙咀人生地不熟,就算是有心想帮助二位,也是有心无力啊。”
马氏兄弟对看一眼,马金龙一拍巴掌,有人从外面拿过来几沓钱,一顺溜摆在石阶上,高战用眼一看就知道,最少也有一百多万。
“你这是干什么?”高战装出一副惊异的表情问道。
“交朋友当然要有诚意了,这权当我之前欠你们的会费,一次偿清,这一下高探长该有力气了吧?”
高战笑眯眯地拿过一条干净的浴巾,把钞票一沓一沓地放在浴巾里包好。这才道:“力气是有了些,不过我这边儿还是能力不足啊!”
我靠,什么人嘛,收了黑钱才说自己能力不足。马氏兄弟开始骂娘了。
第11章,奸与诈
一听高战在耍花枪,马金龙就知道此人难缠。看起来来传言非虚,姓高的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于是便道:“高探长这样说就太客气了,谁不知道您高探长一上任,就把一盘散沙似的警局打理得井井有条,依您这样的能力帮我们一把也是绰绰有余啊!”
“您太看得起我了,我自己有多大能耐我自己清楚,您让我抓个贼,扫个黄,偶尔帮你们护护航,这都不成问题,您要是让我介入你和跛豪之间的争斗,我只能说一句无能为力,就算勉强让我帮你的忙,也只能扯你们的后腿。再说,我怎么也是尖沙咀英明神武,气宇不凡,宅心仁厚,宽大为怀的华探长,做任何事情都应该秉承不偏不向的道理,不能因为和你们私交过深,而让人四处说闲话呀!”
马氏兄弟无语,这人脸皮太厚了。自己钱都送了,弄到最后什么都没捞到,想要把钱再要过来,看对方贪财的模样,那是吞进嘴里的肥肉,吐不出来了。
就在两人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高战话锋一转道:“不过看你你们兄弟俩诚意拳拳的份儿上,我高战也不是榆木疙瘩,一窍不通,不讲情意,我这人向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别人给我滴水之恩,我必将涌泉相报…哎没办法呀,人太实在了…原本我是打算中立,先让你们两大帮派争个你死我活,看看到底谁才是尖沙咀的霸主,然后再趁机下注,选择和胜利者站一块儿,毕竟和胜利者站一块儿有油水可捞。可现在我还真希望你们兄弟俩能获胜啊,不为别的,就为今天你们这份诚意…话说回来,我虽然没怎么和跛豪接触过,但听说他为人霸道,霸道的人我不喜欢,太牛气了,而他刚好又是属牛的,算命的说我和属牛的人相冲,因为我这人也有牛脾气,两头撞到一起,非抵架不可!所以我们俩不可能合作,就算合作了也会出事,迟早也会一拍两散。我这人懒散,经不起折腾,所以还是稳当些好。”
马金龙一听高战这么说,忖思说不定会有转机,就道;“既然高探长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们兄弟俩也没什么好说的,说实话,论势力我们十四并不比他们潮州帮弱,毕竟我们先在尖沙咀站稳脚跟,论人脉,论江湖道义,我们都比他们强…什么狗屁‘天上雷公,地上海丰’,他跛豪还真以为他们海丰人在哪里都是老大,操***,我马金龙就不服他这号人物!”
马金虎嚷道:“大哥,你不用说了,我现在就去召集弟兄,跟他们一块儿把跛豪的盘子给端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潮州帮有多么操逼….妈的,都是俩手俩腿,也不比我多个眼睛,老子怕他不成!”
马金龙拦住马金虎道:“阿虎,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冲动…高探长在这里呢,什么端不端的!”然后转向高战:“高探长,我这兄弟有时候容易冲动,你见怪不怪算了。话说回来,我马金龙先前还存着和你合作一把的心思,我这边的势力比起跛豪来真的是弱了一点…”
话还没说完,马金虎大声嚷嚷道:“大哥,你怎么能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弱什么弱,咱们跟他打了这么久,也没见他能把我们灭掉!”
“阿虎啊,做人要实事求是,高探长又不是外人--你说是不是呀,高探长--原本呢,我是想借助你的势力,和跛豪对着干的时候能稍微扳回一点劣势,不说别的,就你手里头那几把枪,就能把对方吓一大跳,可惜事与愿违,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我马金龙也不能勉强。至于刚才那笔钱,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你不用客气,也不用放在心上,只要真跟你说的那样,心在我们这边儿,我就满足了!”
高战一听这话,心说,小样的,说的比唱的好听,还不是在心疼你刚送给我的钱?你马金龙肚子里打的什么算盘,你以为我不知道?什么狗屁联手,你是想借刀杀人,把老子当炮灰给卖了。操,既然你这么奸诈,老子就跟你玩一玩奸诈的游戏,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奸你没商量!
于是搬出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道:“马老板,兄弟我今天才算是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大佬风范。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还能帮上一个小忙,只是…”
一看对方在卖关子,马金龙忙道:“高探长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别把我们当外人,只要真能帮到我们兄弟俩,我们就一定报答你!”
“不是报不报答的问题啦,好了,看你们这么诚意我就说了吧,不过在说之前,我想先问你们一个问题,现在你们兄弟俩最缺的是什么?”
马金虎看看马金龙,道:“人手吧,他跛豪的人马要比我们多一些,要不然我早把那些龟孙子操扁了!”
高战摇摇头,“你说的不对,如果放到古代两国交战,人马多少的确是一个关键问题,可现在是二十世纪了,人海战术不一定管用,扔个原子弹过去,你人再多也玩完---你的地盘总没有日本的广岛长崎大吧?所以,我们一定要与时俱进,用现代的战争思想来武装自己,打仗就要打后勤,打装备,人再多管个屁用!”
马金龙好像有些开窍了,“你说的意思是….”
“很简单,找些厉害的军火武装自己!操他姥姥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用什么西瓜刀啊,人家外国的黑帮都使上冲锋枪了,跟人家比起来,你们这些混黑道的,顶多也就停留在原始社会的刀耕火种时期!”
马氏兄弟的脸红了。
高战继续道:“你想啊,你拿刀,人家手里拿着枪,就算一枪崩了你,你还在做梦呢…人家希特勒为什么能打下半个欧洲,因为人家手里有飞机,有坦克,有潜艇,为什么最后又败了呢,一是因为不得人心,二是因为英国和美国有比他还牛逼的武器!总之一句话,科学装备武器,武器决定胜利….不说别的,只要你现在手头有几把硬家伙,保管他跛豪吃不完兜着走,人再多,有个屁用,一梭子下去,满地滚葫芦!”
马金龙马金虎兄弟俩听的是两眼放光。“真理,至理名言啊!”
“问题是现在买不到军火,海陆两边查的都很紧,我们想找把手枪防身都很难啊!”马金龙叹道。
操,你们当然买不到了,大批的军火都让老子给吞了,老子又让乔治.伦敦下令严查军火走私,连个枪子都流不出去!
高战用水擦擦肩膀:“我认识一个人,姓郑叫郑十七,表明上从事药品加工生意,但只有我知道,买卖春药只是他的业余爱好,他的真正职业是买卖火药!”
马金龙;“火药,军火么?”
高战点点头。
“最近上头缉私军火力度很大,我们尖沙咀警署也都全面开始打击走私军火生意,我和姓郑的也因此产生了一些矛盾,不过只要你马老板说一声,我就算厚着脸皮也要给你穿针引线,让你们认识一下!”
马金龙心里面总算多少有了些安慰,刚才的那一笔钱没白花,虽然离自己的目标有些远,但总比连个屁都没捞到要强得多。
忙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妈金龙要是真的把事情给办成了,一定忘不了高探长您的大恩大德!”
“你看你,又见外了不是。只要马老板支持我的工作,这比什么都实在!”
“那是当然,你不用担心,以后凡是我地盘的会费,我一定会及时交上!”
两人正客气着呢,就听马金虎说道:“好啦,好啦,大家既然都这么高兴,像这样的场面怎么能没有美女助兴呢?”说完,向外面一拍巴掌道:“让她们全都进来吧!”
随着叫声,从外面走进来三名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每个人都穿着极其单薄的衣服,或者说她们所穿的衣服根本就是薄若蝉翼的白纱。白纱勒的很紧,把每个女孩子的胸部都玲珑剔透地束勒出来,露出深不可测的乳沟。
三名女孩子的身材也都很棒,可以说每个都是女人中的极品。雪白高翘的臀部,坚挺结实的胸部,加上纤细妖娆的腰肢,还有美得令人窒息的玉颊。这一切绝对让任何男人大喷鼻血!
第12章,色字头上一把刀
马金龙见自己的杰作镇住了两人,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这三个可都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尤物啊,每个女孩子都很特别,都受过了良好的调教。大哥,你就先吃些亏,人家高探长远来是客,让他先挑一个!”
高战一听这话也不客气,一双虎目直向三个女孩子扫去。
他不得不承认三个女孩子的确都很迷人,要青春有青春,要风情有风情,身材好,卖相也不错,还都很懂得勾引人,一看他望向这里,立马做出各种姿势,或叉着小蛮腰,或嘟着性感的嘴唇,或摆出魔鬼般的s型身段。
高战挑了半天,指着一名女孩子说:“就是她了!”
马氏兄弟望去,但见高战挑中的女孩子果然是个妙物,不说别的,单说她的雪白的肌肤就把其她两名女孩子比下去了。
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她的肌肤雪白透亮,恍似羊脂白玉,一伸手就好像能掐出水来。再看她的胸部,了不得啊,她的胸部更是骄傲的令人喷血,打眼看去就像是在胸前抱了一只硕大的奶葫芦。
马金虎咽口唾沫道:“高探长真有眼光,阿雪是我专门从远处找来的女孩子,不仅名字有雪,皮肤更是白的像雪,说实话,就她这一身雪白的皮肤,足以让所有男人神魂颠倒,你可真是赚了…好了,你们都过来吧!”
三个女孩子一听这话,就全都笑靥如花地走了过来。
“把你们的衣服都给脱掉!”马金虎命令道。
“是!”三个女孩子听到命令,走到浴池旁边的时候,开始把自己身上仅有的薄物一点一点地脱去。
三个女孩子脱衣服的动作明显经过训练,充满了诱惑和挑逗。她们动作缓慢,尽可能把高翘的屁股和丰满的胸部展现在人们面前。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中,让所有人的眼球跟着她们转动,眼里除了她们白花花的**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
终于,女孩子们的衣服已经全部脱完,这时候高战惊异地发现,三个女孩的下体连一点毛发都没有,应该是蓄意刮掉的让人看得更加清楚。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们用手捧着胸部,面上微带羞涩地迈腿进了浴池。就在她们抬腿的一刹那,让高战清晰的看见了她们下身那若隐若现粉红饱满的缝隙。
高战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再看马氏兄弟早已经剑指南天了,心说,操他姥姥的,在漂亮女人面前十个男人九个翘棍子,老子翘这么晚,已经算是有定力了。
马金虎眼看是欲火焚身,也顾不得再客套些什么,张嘴道:“里面有包房,想去打一炮的尽管进去,包管里面安静没人打搅…我这什么什么,先走一步了,妈的,炮弹都快走火了,小**,看等一会儿我怎么收拾你!”说完马金虎抱起身边的女孩子,**裸地就朝里包房里面走去。
马金龙见兄弟已经先去打炮了,就回对高战说:“你也进去吧,年轻人有的是精力,有时候适当地放松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你要是嫌进去麻烦的话,在这里做也可以,我不介意啊。”
操,让我给你做现场表演啊?老家伙你想的倒美。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高战心中这样想,口中道:“马老板怎么不先进去呢?难道说…”
用狐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马金龙肥胖的身材。
马金龙让他这么一看,老脸不禁一红,苦笑道:“不用看了,我在那方面是有些力不从心,大家都说男人瘦插不够,男人胖插指头。我现在是连指头都懒得插了!妈的,人太胖还真没什么好处,吃得多,睡得多,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肥肉,哈哈!”马金龙自嘲地笑了起来。
高战这时候也用不着跟他装斯文了,一伸手揽住那名叫“阿雪”女孩子的蛮腰,道一声:“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大笑着朝包房走去。当然,临走前没忘记把浴巾里面包裹的那笔钱带上。
后面马金龙看见他这举动,暗中骂道,去死吧,贪钱佬!
包房很大,有足可以容纳四五张麻将桌的空间。高战一进房间就先四下察看,看有没有人在里面做过手脚。就在他查看的时候,忽然感到自己胯下多了一双小手,转眼一看,原来正是自己刚刚抱进来的阿雪。
此时此刻的阿雪已经浑身**的跪坐在他面前,黑色长发披散开来,一双雪白的小手正轻柔地抚摸着高战的跨下的雄伟。
看着眼前雪白丰满的**,高战渐渐泻下的欲火又重新高涨起来。
高战用手拨开阿雪的头发,以便能把她的脸庞看的更清楚一些。
此刻的阿雪脸颊好像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在微微的红晕中高战甚至能看清楚她若隐若现的毛细血管。
高战用手缓缓托起阿雪的下巴,道:“你真的很漂亮,身材也不错,真想不到马氏兄弟为了我下了这么大的本钱!”
阿雪缓缓站起,高挑丰满的身材,颤巍巍的**直向高战贴了过来,然后用艳红的嘴唇去亲吻高战肩膀上的伤疤。
在一阵麻痒中,高战嘴角勾勒出一丝邪笑,道:“我这是说你好看,但没说让你起来啊,所以你还是…”用大手一按阿雪的头部:“…蹲下给我吹!”
阿雪一接触高战惊人的膨胀,小嘴有些合不拢,惊讶道:“可是你的太硬也太大了,我怕我含不住….”
没有任何怜惜,高战还是强硬地把她的按了下去。
“不要,嗯哼…”阿雪无奈地低下头,勉强用嘴巴含住了高战的膨胀,嘴巴鼓鼓地吞吐起来….
酥麻的感觉渐渐传来,高战干脆大不咧咧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心想,眼看马氏兄弟这边最近不会有什么事儿,难的是跛豪那一边,鹬蚌相争,想当渔翁真不容易啊…
阿雪吞吐好久,见眼前的膨胀越来越大,胀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只好嘴角挂着涎液,用小手抓住开始套弄…
现在的尖沙咀变得越来越好玩了,之前是十四k和潮州帮的天下,现在却多了我一个高战,不论他们怎么厉害,我是兵,他们是贼,永远都能抓住他们的把柄….
阿雪见时候差不多了,抓住高战下面的把柄在自己的下面蹭了蹭,直到流出水来,才扬起下巴,痛苦地呻吟一声,大着胆子坐了下去….
嘿嘿,跟我玩心计,他们都还太嫩了点,现在就让你高爷爷教教你们什么叫做“绝对超前的经济战争”…
阿雪在上面卖力耸动,自己抚摸着自己丰满的胸部,嘴中发出**的呻吟声….
高战收回遐思,用大手朝她脸庞抚摸过去。阿雪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头,**地吮吸起来,嘴里面发出“啊,嗯,哦”的**。
没想到对方如此骚媚,情绪高涨中,高战大喝一声翻身把阿雪压到身下,然后身子一挺,长驱直入,开始进行自己狂风暴雨般的鞭挞!
不多时,只听包房中传来阵阵痛苦混合着欢愉的娇啼声。
外面还泡在池子中的马金龙听得清楚,心说,没想到这姓高的家伙在这方面也如此强悍。
再看看自己,没在水里面的小老弟也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呼唤,起了反应,忙对旁边给自己做按摩的女孩子说:“快,趁热打铁,要不然一会儿你就没得吃了!”
女孩子看了一眼他的下面,咯咯一笑,微微吸一口气,潜进了水里….
不一会儿,马金龙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他总算知道了自己的弟弟马金龙为什么那么喜欢女色,在即将达到临界的时候,他的头脑里还惦念着自己那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第13章,军火交易
次日夜里,根据高战的穿针引线,马金虎带着一帮子弟兄来到约好的地点进行军火交易。
左等右等,对方就是迟迟未到。马金虎心想,还是大哥安排的周到,看这情景说不定里面有什么阴谋,万一是姓高的设的圈套,借买卖军火的名义把我们一网打尽,那就亏大了。现在大哥坐镇十四,我来这里交易,就算他真有什么花招也得掂量一下我们帮会的实力。
跟他一起来接货的是他的两名得意手下,一个叫风火轮,一个叫花柳强。此刻两人正在斗嘴。
风火轮对穿着花衬衫打扮得油头粉面的花柳强说:“花柳强,你改性子啦,今天接货怎么不带一个女人来?难道是你的老二出了问题,要不要我介绍一个割包皮的给你认识?”
花柳强尖着声音说:“风火轮,**你老母!就算你胯下那根老枪生锈了,老子的还照样油光锃亮!倒是你这家伙肌肉不见长,却多出了一身的小肚腩!”
风火轮平时最注重自己的身材,他的想法是既然在道上混,今天不是你砍人,明天就是你被别人砍,做打手的死亡机率比抗美援朝的志愿军还要多,不好好操练操练自己那还不是在等死。
当然这里面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风火轮绰号叫做“风火轮”,在那方面也是风风火火,很快就完事儿,这种自卑让他拼命锻炼肌肉,以此来给人一种“猛男”的感觉。这也是他习惯性一上来就要先问候对方“老二”的原因,以便先下手为强遮掩自己的缺陷。
这时就听风火轮说:“**你屁股,花柳强,你懂不懂欣赏?我这身材可是跟虎哥学的标准猛男身材!”
“操!就你这熊样还敢跟虎哥比?!虎哥那才是千年难遇,风靡万千少女的绝代猛男身材,你这顶多也就是一卵蛋,没半点苗头,简直跟你下面的家伙一个德性,中看不中用!”
俗话说“揭人不揭短”,花柳强这一嘴巴正中风火轮的软肋。
风火轮恼道:“花柳强你***可不要随便乱放屁,你是哪只眼睛看见老子不行?还是你用嘴巴亲自试过?”
花柳强也恼了,道:“风火轮,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尖沙咀的婊子们哪个不知道你大炮是外面‘曹操’(操操)里面刘备(流被)!操你老母,还装猛男,装龟公吧你,能看不能干,什么玩意儿!”
风火轮被彻底惹火了,大吼道:“**你妈的逼花柳强,你***胡说什么?”冲上前就要开战。
花柳强也不示弱,扯着尖嗓门叫道:“你以为老子怕你不成?”做出欲斗姿势。
风火轮又叫道:“有种就站出来单挑?”
花柳强强硬道:“谁怕你不成,来啊,单挑!”
“来啊!”
“你来啊!”……
两人一边撸袖子摩拳头,一边像公鸡一样斗着嘴。
两人原本有些装腔作势,眼看再没有人上前阻拦就会真得“干”起来。
这时站在一旁的当家人马金虎发话了:“操你们祖宗,闲得没事你们想在这里打擂台呀?干你老母,我大哥不是说了么,和气生财,以和为贵,你们两个王八蛋一见面就狗咬狗一嘴毛,对方还没出现,你们俩倒先干上了,信不信老子把你们俩都给挂了,免得看见就心烦!”
刚才还准备剑拔弩张的风火轮和花柳强,一听这话全都软瘫了,道:“虎哥你看这…我们刚才只不过是在闹着玩哩,这王八蛋卖家这时候还不露面,我们心里头有些急啊…所以才会…嗯,虎哥,你明白的,要是真的遇到事儿,我们俩绝对是一条心,响应龙老大的号召,枪口一致对外…虎哥,您就饶了我们吧!”
两人正在求饶,只见前面车灯闪烁,一辆大卡车鸣着喇叭,呼啸着开了过来。
马金龙暗中骂道,你***卖个军火也这么拽,白白让老子等了大半天,要不是大哥交代不能随便惹事,老子一定要给你们一些颜色看看。
此刻,坐在卡车里面的郑十七也在发牢骚。
这是什么老板嘛,说好的让自己投资传媒事业,弄到最后却让自己继续捣腾春药;捣腾春药吧,你又让我来捣腾军火。妈的,这什么跟什么嘛,我堂堂一个落难少爷竟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哎,上了贼船,回头也难啊。
看一眼旁边的刘金定,嘱咐道:“等一会你别太多嘴,一切按我的吩咐行事,记住,这是做买卖,不是打架斗殴,杀人放火,你的那一套行不通!”
刘金定点点头,他原以为老大把大批军火运到尖沙咀是为了与跛豪和马氏兄弟干上一仗,没想到弄到最后却是拿来做生意。这跟送给人家有什么区别,人家手里面有了这玩意还不嚣张得冒泡,到时候把你一下子给做了,你还赚个屁呀!当然这都是他的心里话,不敢说出来。
就在每个人各怀心思的时候,大卡车停了下来。
郑十七从驾驶室里面跳出来,也不看走过来的马金虎,自顾自地抽出一根烟,用手防着风点燃起来。
等到烟点燃以后抽了一口,这才正眼打量起马金虎来。
此时的马金虎心中积满了怒火,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拽逼达旦,于是便没好气地问:“你们的东西带过来了吗?”
郑十七依旧不说话,吸口烟,然后指了指卡车的后面。
马金虎走过去拉开卡车围着的帐篷一看,车厢里没有军火,只有一车的西瓜。
“妈的逼,你耍我呀,你他妈是卖军火的,还是卖瓜的?”
风火轮和花柳强一听这话,立马带领一干手下抽出砍刀,摆好了准备干仗的架势。
郑十七笑了笑,道:“别发那么大的火,既然是高探长介绍你们来的,我怎么也要给你们几分薄面。”
说完走过去,从容地从对方手里接过一把砍刀,一刀劈开一个西瓜,只听呼啦一声,从西瓜里面滑出一大捧黄澄澄的金属子弹。
“我们买卖军火的,不能不小心啊,现在查的严,虽然说高探长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人心难测,谁知道他会不会私底下吞了我!”
马金虎冷哼一声,道:“这些只是子弹,枪呢?”
郑十七微微一笑,看一眼刘金定道:“大傻,准备干活!”
刘金定心里嘟囔,老子什么时候改名叫“大傻”了,你小子随便给人起外号也不打个招呼,你要是不看我一眼,我还以为你在叫鬼呢。
心里嘟囔着,手脚可没闲着,一边吩咐手下把车上的西瓜全都搬出来,一边趴到卡车底下把藏着的枪支取了出来。
郑十七看差不多了,这才扔掉烟头,碾灭在地道:“马老板可以先看看货色!”
一摆手,刘金定把一把冲锋枪上好弹夹,然后冲着前面摆好的一排西瓜,“砰砰砰!”就是一阵扫射。
西瓜应声炸裂,鲜红的汁液流了出来,活像人破碎的脑壳,情景十分壮观。
刘金定收手,说一声:“马老板接着!”把冲锋枪朝马金虎扔了过去。
马金虎接过冲锋枪,感觉微烫的枪身好像在催促自己干些什么,不再犹豫,一扣扳机,冲着前面剩余的西瓜,疯狂地扫射过去。
马金虎一边扫射,一边疯狂大叫,好像前面有成千万个敌人。枪声和他疯狂的叫声混淆在一起,一时子弹壳乱飞!理想文学(www.03wx.com)会员整理提供。
第14章,好事多磨
.疯狂地发泄完毕,直到把枪里面的子弹全部射完,马金虎才喘着粗气,拎着枪停了下来。
“怎么样,马老板,这些家伙还可以吧?”郑十七笑眯眯地问。
“不错,不错,真他妈是好东西,这比西瓜刀和手枪用起来可爽快多了….”马金虎赞不绝口。
“那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它的价钱了?”
“你说吧,多少钱,我全买了!”
“嗯,这样吧,我们这是第一次打交道,看在您是高探长朋友的份上,就给你打个九折,这批货一共是四百五十九万,就实收你四百一十三万,零头就算了!”郑十七大度地说道。
“什么?”马金虎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就你这一批货要我四百多万?”
“怎么,你嫌价钱太低吗?”郑十七装出一副真诚的模样。“我不能收你太多,我们买卖军火的也讲究一个诚信,不仅要物美价廉,更要物有所值….”
马金虎从来没遇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人。“不,我是说你这分明是在宰我,别以为我不干这一行就什么都不知道,就你这点破玩意,拿到哪里也都只值二百来万,你一下子收了我两倍多,操你妈的,你还真以为我是冤大头啊!”
郑十七依旧一脸雷打不动的笑容,啧啧有声道:“外行就是外行!我不说你不知道,听过‘物以稀贵’这个词儿没有?听过‘时过境迁,一切皆有可能’这句话没有?没有吧,今天我就给你算一算这批货究竟值不值四百多万!”说完一脸正经地扳着指头道:“首先这是军火不是大葱,都有它们自己的成本价,就我这一批军火,成本是一百六十二万八千七百块钱。另外从美国运到英国,从英国运到荷兰,从荷兰运到泰国,再从泰国运到香港,你合计合计,其中各个关卡的运输费要不要一百多万?最近物价上涨,尤其钢铁方面的原材料更是成倍地增长,据说现在大陆都在砸锅卖铁大炼钢铁了,可想而知,这制造枪械的原材料再多出个一百来万也是很正常的事儿。最后,我和我的弟兄们顶着杀头的危险,不辞辛苦,远渡重洋,好不容易才弄到了这些货色,加上最近条子查得太紧,都快逼得我们走投无路了,我们这么拼命,归根结底还不是想捞上一笔,所以再加上一百多万的卖命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这林林总总下来,你说每个四百多万能行吗?咱不用说太多,将心比心,换成是你的话,你也一定会这么做!”
马金虎彻底迷糊了,或者说彻底满脑袋浆糊了,你让他砍人拼命可以,让他用脑袋瓜子算账,简直是在要他的老命。
所以在他听完这一大串的数字分析以后,做的第一个动作是猛打一个激灵,眼珠子总算会动了,操,刚才都快成了木头人。
“你说那么多…..老子…..不明白!”马金虎理直气壮地说。“反正你要的价码太多了,我是不会出的!”
郑十七摊摊手:“那好办啊,你不出这样的价码,我就把货卖给别人,失去你这一个买家我又不是活不下去。现在大家都在争地盘,这玩意抢手的很,你们不要那就便宜别人….西瓜刀用起来也很爽啊,还能拿来剔牙!”
一听对方说出这样的话,马金虎霸道地说:“你不卖给我,也不许你卖给别人!”
郑十七装作很惊讶地打量一下马金虎,道:“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把货卖给你,你也不许我卖给别人,哈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用手指头点着马金虎道:“你是我干着一行遇见过的最可爱的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郑十七走南闯北多少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会怕你这一句话,嗯?!告诉你,姓马的,别以为你们在尖沙咀可以横行无忌横行霸道,听过那句话没有,千犯万犯,莫犯众怒,遇山要拜山神庙,遇水要祭龙王瓢,干哪一行就有哪一行的规矩,山有山道,水有水路,我姓郑的既然敢搞这玩意,就已经把脑袋栓在了裤腰上,你说我连命都不要了,我害怕个鸟啊?你要是想黑吃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在卡车上安装了炸弹,只要我一按按钮,砰地一声,一切都他妈玩完,你们想要军火,要个屁吧,连渣儿都不给你们剩下!”
马金虎没想到对方考虑这么周全,怒道:“你以为我马金虎是三岁小孩啊,会相信你这一番鬼话?老子可是吓大的!”
郑十七“嘿嘿”一笑,走过去坐到卡车上,慢悠悠地抽出烟点燃道:“你既然那么有种,就过来跟我一起坐到这卡车上试试,看看这炸弹能不能把咱俩一块儿送上天!”
马金虎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
他的手下风火轮一看情势不对,虎哥下不了台了,于是就打圆场道:“虎哥还有重要事情要办,才不跟你穷蘑菇呢,你们的军火太贵,既然我们吃不下,别人也都吃不下,你尽管费力气去跑吧,到时候跪下来求我们买,我们还不要呢!”
马金虎啪地一声,给了风火轮一个巴掌。
“操你妈的,老子不会说话吗,你他娘的多嘴个什么?”
接着回头,冲郑十七道:“老子还有事儿,就不跟你计较太多,免得别人说我们十四k的人欺负你们外来人,今天就先放你们一马,下一次可没这么幸运!”
旁边风火轮捂着火辣辣的脸,心说,妈的,做别人的手下真他妈龌龊,下一次你就算是糗到了家,老子也不多一句嘴。
郑十七一摆手,示意刘金定上车走人,大卡车轰地发动起来,缓缓地朝来路开回。
这时候,郑十七伸出头对马金虎说:“你的选择非常正确,说不定我们很快又会见面,套句俗话,买卖不成仁义在,这次不成,下次再来!古德白了,亲爱的马老板!”朝后面挥了挥手。
后面,马金虎眼看对方大摇大摆地离去,气急败坏中拿起一把砍刀,一刀劈在了碎西瓜上!
第15章,一波三折
回到家里,马金虎把事情前前后后的经过,说了一遍给大哥马金龙听。
马金龙听完以后,大呼一声:“兄弟,你好糊涂啊!”
马金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大哥,怎么,我做错了吗?”
马金龙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说:“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姓郑的把军火拉回去!”
“我也想把军火留下来,可人家车上有炸弹啊!”
“我不是让你用强,你也不动动脑子,多花些钱有什么关系,只要把那批军火搞到手,跛豪马上就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立马让他在尖沙咀撂挑子滚蛋,到时候这里所有的地盘都是我们的,别说四百万,就是四千万也能赚得回来!阿虎啊,你什么都好,就是缺乏长远的眼光,现在大香港的形势不容乐观,它不再是我们拿着西瓜刀胡乱一舞,就能摆平一切的时代了,姓高的说的对,这个时代要有超强的武力才能控制一切,才能在这黑白不分的世道上称王称霸,只要有了那批家伙,我们就可以横着走,就算那些条子想找我们的麻烦,也要看我们的脸色,我们一生气,直接就可以灭了他!你啊,总是因小失大!”
“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马金虎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只希望那个卖家不要找到跛豪,要不然就是我们十四k的末日到了!”
“那我派人去监视着他们,只要他们一动手买军火,我们就来个黑吃黑!”
“傻弟弟啊,你这句话总算说到点子上了,不仅要这样,还要赶紧联系姓高的,让他再帮帮忙,就说这一次是个误会,那批军火咱们全买了!”
而此刻,在警署办公室里,高战正在等着马氏兄弟的电话。不出他所料,电话铃很快就响了。
在电话里面,马金龙一个劲地道歉,说自己的弟弟不懂事,把事情给搞砸了,麻烦高战再跟那卖军火的说说,辛苦一下,再来一趟,把生意给做了,不管多少钱,他马某人绝对不还价,有多少货,就吃多少货….
高战假装很生气的样子,说自己已经尽心尽力,冒着渎职的危险,才给你们搭了一座桥,你们却不知好歹,差点让自己下不了台,简直是把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最后才语气一转,说自己再去试试,能不能办成事就看天意了…现在郑先生很生气,很恼火,自己也只能尽力而为!
那边,马金龙当然是千恩万谢,恨不得通过电话,把自己火热的心掏出来给高战看看,电话结束的时候,还主动邀请对方后天去福临门茶楼饮茶。
一挂上电话,这边说,喝茶?喝马尿吧你,让老子这么低声下气跟你说话,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脚趾头!
那边,高战自言自语道:“老家伙不知道怎样恨着我哩,抓紧时间恨吧,再不恨就没有机会了,操你姥姥的,这一次一定要狠宰你一笔!”回头:“告诉郑十七,那批军火给老子使劲往上加价!”
于是在第二天傍晚,马金虎又站在了上次接货的老地方,这时候他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光。
带着自己的两个老手下,风火轮和花柳强,三人等着同一辆车,跑江湖跑了这么多年,自己哪里做过这样丢人的事儿。上次说好了自己不鸟人家,现在却又死皮赖脸地过来跟人家交易。操,这不是自己拿尿洗自己的脸么,臊哄哄的。
就在马金虎嘟囔着好没面子的时候,那辆熟悉不过的大卡车又开了过来。
郑十七一下车,第一句话就是:“马老板,我不是说过吗,我们还会见面的!怎么样,一天时间别来无恙?咱们也别说那么多废话了,现在货我已经给你送了过来,要不是看在高探长的面子上,我直接就把东西卖给别人了,至于价钱么…”
“不用你说,就上次那个价,我马金虎认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上次是初次交易,所以我才给你打了一个九折,这一次不同了,咱们是第二次见面,没了初次打交道的情分,所以没半点折扣!”
马金虎还没来得及变脸,郑十七继续道:“另外,本来一次就成的买卖,你却让我多跑了一趟,加上这一次的车费,油费,风险费,还有我兄弟们不满的抱怨费,原价四百五十九万,现价五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当然,给多了我也不会要,我们做生意的很讲诚信,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郑十七做生意向来一言九鼎,一诺千金,绰号就叫做‘郑实在’,做买卖该杀价的时候我让着你,不该杀价的时候就决不二价!”
马金虎郁闷到家了,操***乌龟王八蛋,敢这样宰老子,一下子又加价五十来万,还真以为老子是属鳖的啊。
可没办法,属鳖就当一回鳖吧,谁让人家手里有自己想要的货呢。
一咬牙:“好,成交!风火轮把钱给他!”
不一会儿,风火轮抱过来一个大皮箱子,递给了郑十七旁边的刘金定。
郑十七打开箱子仔细检查,还拿出放大镜验了验钞票的真伪。
马金虎见对方这么做作,不禁怒道:“他娘的,不用看了,每一张都是真的!”
啪地一声合上皮箱,“好,我相信你!大傻,让人卸货!”郑十七把皮箱扔到了车里面。
刘金定带领人花了不大一会儿功夫把军火卸了下来,什么手枪,冲锋枪,手雷,堆了一大堆。
马金虎对这几百万的生意也十分小心,让风火轮,花柳强他们一个个操起家伙检查检查,看对方有没有耍什么花样。
这一检查,问题就出来了,所有的枪支里面全没有子弹!
“**的,你们玩我!”马金虎暴跳如雷,操起刀子就想上前拼命。
郑十七忙道:“有事好商量,千万不要动刀动枪伤了和气!”
“和气个鸟,我们掏出大把的钞票给你们,你们就卖给我这些烂货呀,连一颗子弹都没有!”
“这货烂吗?不烂啊!”郑十七歪着头说。“这一批可都是新货呀,有的连一枪还没开过呢,都是军火中的处男处女….至于你所说的子弹问题吗,我请问你,我要是当场把子弹给了你,你一转脸灭了我怎么办?我郑十七干着一行这么久,黑吃黑见得多了,本来第一次交易的时候,我也想给你留个好印象,把枪和子弹全带来了,谁知道您马老板一生气要动手,我这一次就不敢那么实在了,保险期间那批子弹还是在我离开后给你吧,我想您一定能够理解我的心情的,您说是不是呀,马老板?”
马金虎咬牙切齿啊。
在马金虎喷火的目光中,郑十七上了车,临走前再次伸出脑袋道:“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批子弹的运输费用要另算,不过看起来马老板您也不会掏现钱,所以我直接在子弹里面扣除了,子弹数目不对的时候,你可不要赖我不讲信誉哦!”
马金虎此刻所能做的就是,直接问候了郑十七的祖宗十八代!
车里面,刘金定不无佩服地说:“老郑,没想到你想的那么周全,但那批子弹你怎么给他们?”
“在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叫人把它们放到十里外的船埠了,等我们走远了,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去取货就成了。”
“佩服啊,想不到你这么奸诈!”
“奸诈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老板,这些都是他教的,他才是奸诈教的教主!”
“你是说战哥?战哥的心也太黑了,就这一百多万的军火卖给人家五百多万,最后还要克扣人家的子弹!”
“战哥说这些人有钱,越有钱,就越烧得慌,我们这样做是帮助他们解决钱多的烦恼,省得他们带进棺材里做冥钞!另外,什么都能给,就是不能多给子弹,没了子弹,他们就算有再多的枪,也都只是烧火棍!该打他们屁股的时候,照打不误!”
刘金定没语言了,摊上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老板,自己是自愧不如啊。
第16章,内忧外患
这边,马金虎很快就收到了子弹。
当把子弹装进枪膛里的时候,马金虎恶狠狠道:“风火轮,我现在很憋火,你说怎么办?”
风火轮:“那我给你找俩小妞泄泄火!”
“泄个屁!老子现在就要抄跛豪的场子!”
“可是老大没发话呀!”
“难道我大哥姓马,我就不姓马吗….干他娘的,想跟我发财的,全他们给我抄家伙上,杀得那些龟孙子片甲不留!”
带着一帮人马,马金虎持枪核弹,直接就冲到了跛豪的地盘。
这时候,跛豪所控制的赌场,粉档,夜总会等场所,正在打开门做生意,日进斗金。
突然,在夜总会门外有人叫喊道:“不想死的全他妈给我趴下!”紧接着就是一阵疯狂的机枪扫射。
一时之间,夜总会里面的东西全被打烂了。吊在空中的大吊灯被打落在地上,砸的粉碎。软包的墙壁像马蜂窝一样,被打得尽是弹孔。还有华丽的酒吧,到处都是破碎的瓶子,名贵的红酒淌得满处都是….客人们全都趴在地上,抱住头,以为是世界末日到来了。
疯狂的扫射足足持续了三四分钟,这才停止。
当夜总会的打手们,鼓足勇气冲出来的时候,对方早没了影子,看看满地的子弹壳,再看看自己手中那几只老掉牙的盒子枪,就算看见也不敢追呀。
连续两天,跛豪在尖沙咀的二十四家场子,被人一口气砸了八家。
这八家遭遇的情况大致一样,或被对方用家伙乱枪扫射一通,扫得一片狼藉;或者直接扔几个炸弹进去,轰地一声,满地开花。而自己的人则龟缩在屋里面,连一步都不敢出去。
可以理解啊,外面火力太大,出去只能白白送命。
八家场子被砸,像连锁反应一样,直接影响了其它十六家场子的生意。不管是新顾客还是老顾客都不敢来了,,赌钱,吸个白面儿,犯不着把命搭上。
偶尔有俩“道友”没粉吸了,憋得难受,这才敢壮着胆子到跛豪的粉档买些细货。
像这样,跛豪控制下的生意做不成不说,最重要的是内部军心涣散,元气大伤。
对手太厉害,太猖狂了。这时候跛豪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是啊,他知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道理,问题是这个“政权”他一直都是在用“西瓜刀”来维护的,什么时候对手改用机枪,手榴弹了。这让他猝不及防。
此刻,跛豪用手里面的拐杖,使劲地敲一名手下的脑门:“你们都是猪啊?别人打过来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妈的,都是吃屎长大的!你们要是再不把地盘给我看好,我按你们去喂鱼!”
手下头上鲜血直流,却不敢回嘴。
训斥完手下,跛豪回头对几名手下大将叫喊道:“干他娘啊,难到变天了不成?!我吴国豪出来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鸟气,栽过这样的跟头!妈的,姓马的以为手里头有几杆破枪,我就怕了他,妄想!”他的眼珠子突暴出来。“老子要让他知道,没有枪老子用西瓜刀一样可以杀人!金牙炳,今晚你叫弟兄们带齐家伙,去抄了他的粉档!”
金牙炳有些为难道:“豪哥,我看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看守粉档的人手里没枪还行,要是有枪的话我们会伤亡惨重…”
跛豪砰地一拳打,在金牙炳的肚子上,恶狠狠道:“扑街仔,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嗯?亏你跟我一起打过天下,以前不怕死,现在怎么变孬种了,难道现在享福把你给享傻了?妈的巴子,我阿豪的手下都是不怕死的弟兄,没有孬种,更没有缩头乌龟!”
冷军一干人等有些惊诧,谁都没想到豪哥会出手打金牙炳。要知道金牙炳可是跟他一起出道,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而且曾经还替跛豪挡过一刀,不管是论交情还是论辈分,跛豪都不应该这样做。
金牙炳没想跛豪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当着众人的面揍自己一拳,心中不舒服到了极点,面子上却不表现出来,忍气吞声道:“好的豪哥,我这就去召集弟兄们做事!”
说完捂着肚子走了出去。
金牙炳一走,跛豪冲着大将们又发了一顿雷霆,然后才赶走他们,自己抓着拐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候整个堂口空荡荡的,跛豪烦恼到了极点,心里面抱怨为什么事情会这么不顺,妈的,难道是堂口的风水有问题。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冷军走了过来。
跛豪看他一眼,嚣张道;“你怎么还没走?难道你不怕我?”
冷军面无表情,说:“你是咱们潮州帮的当家人,你是潮州人,我也是潮州人,而潮州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硬骨头,你说我会怕吗?”
“嘿嘿!”跛豪笑了起来。“自从我坐上老大这个位子,就很少有人跟我说这样的话了,大家就算再怎么亲近,也都隔着两张肚皮。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位高权重,互相猜忌,我吴国豪再没有真心朋友了么?”
“你还可以做回以前那个豪哥,意气风发,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带领我们一起打天下!”冷军有些激动道。
“可以吗?”跛豪冷冷地望了他一眼。“这个位子不容易坐,也不好坐,但是想坐这个位子的人多得是!”
“你是说….金牙炳?”
“除了他,还有谁?”跛豪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动道:“不错,以前我和他还有你,三人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但最近这几年他做了什么?到处宣扬曾经为我挡了一刀,救过我的命,然后就是拉帮结派,跟瞎子成,邓六指一伙人走得很近。这说明了什么?他不满足目前的情况,嫌我给他的回报太少,想要坐上我这个位子!”
“不可能,金牙炳不是这样的人!”冷军反驳道。
“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毛主席都说了,敢叫日月换新天,他金牙炳换我一个跛豪,又有什么困难的!”
“那只是你的猜测!”
“猜测?我这是小心翼翼啊!”跛豪早没了先前暴躁的样子,最后脸上露出几分阴狠,望着冷军道:“你要是刘伯温的话,他金牙炳就只能是胡惟庸!”
冷军正在揣摩这句话的意思,跛豪又突然问道:“我叫你做的事已经安排好了吗?”
冷军回过神,道:“哦,都已经安排好了。”
“那就好,你做事,我放心!”说完,轻拍一下冷军的肩膀,跛豪抓着拐杖走了出去。
看着对方一拐一拐的背影,还有他那怪异而又充满霸道的走路姿势,冷军突然觉得心底有一股冷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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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金牙炳的艳遇
.此时,在一家夜总会里,金牙炳,瞎眼成和邓六指三人,正坐在一起借酒浇愁。
旁边,他们的手下,一个个凸胸凹肚站在后面,虎视眈眈地盯着周围。
“妈的逼,你们说说,这是***什么世道?想当初我金牙炳忠心耿耿为他跛豪打江山,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身上的刀疤多过腿毛,到头来却什么也得不到!”
金牙炳忽地扯开衣服,然后指着胸口的一道刀疤说:“瞧见没有,这一刀就是我金牙炳替他跛豪挨的!当时我们十四个人一起去抢肥佬波的粉档,妈的,对方一共有五十多个人,全拿着明晃晃的砍山刀,我金牙炳怵他个俅,当先就冲了上去,左砍右砍,上砍下砍,一路过关斩将,杀人如麻,最后不知道死在我手上的有多少人!妈的,我身上溅满了血,分不清是我的,还是死人的,这时候,一个家伙举着砍山刀朝跛的身后砍去,要不是我拼命挡过去,然后顺手一刀把对方劈成两半,他跛豪早一命归西了!妈的,江山打下来了,所有的福让他一个人享了,我毫无怨言,因为我金牙炳掂得清自己几斤几两,咱是做小弟的,为大哥拼死拼活,挨刀子,都是应该的,老子没话可说!”
金牙炳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擦一把继续道:“但他跛豪今天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打我,当我是什么,白痴啊!妈的,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这种鸟气老子受够了!”
旁边,面目黝黑的瞎眼成忙道:“炳哥,你少喝点,当心祸从口出啊!”说完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
金牙炳轰地一声,把桌子给掀翻了,大叫道:“老子什么都不怕,有种就让人来砍我,死在外人手里是个死,死在自己人手里也是一个死,去***蛋,老子不怕!”
所有喝酒的人都看向这里,精悍的邓六指凶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喝醉吗?再看,当心老子剁了你!”
客人们看一眼叫嚣的邓六指,再看看他们身边那些明显不是善类的手下,马上都把脑袋缩了回去。
瞎眼成招呼一个服务生过来,把地方清理一下,然后搂着金牙炳的肩膀说:“炳哥,我和六指都知道你是好样的,没有你就没有我们俩的今天,当初我老妈生病住院,需要钱开刀,要不是你拿钱给我解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有六指,她妹妹上学没钱交学费,最后也是你掏的钱,这些事儿我们兄弟俩都记在心坎里,不管别人怎么想,我们俩永远都当你是我们的大哥!”
“好兄弟啊!”金牙炳握住瞎眼成的手哭了出来。“我这辈子做错了很多事,但就一件事没做错,那就是交了你们两个好兄弟!”
“大哥!”
“兄弟!”三双大手叠在了一起。
那一刻金牙炳心里面突然有了疯狂的想法。心道,大家都是人,你跛豪能做到的,我金牙炳一样能做到,甚至会比你做得更好!
而另一个声音从心底响起,无论跛豪他怎么错,他始终是你的大佬,一起斩鸡头,烧黄纸,对天盟过誓的生死兄弟,你真的要背叛他吗?
是啊,大家都是有今生,没来世的生死兄弟,有这么容易说叛就叛吗?
此刻,酒杯里面酒水荡漾,酒醇色红,如同曾经一起流淌过的血,是那么的鲜,那么的亮….
就在三人借酒浇愁的时候,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有一个美女,正在注视着这一切。
她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尖下巴,吹弹可破的玉颊,再加上一对水汪汪的销魂凤眼,给人一种媚骨天生,风情万种的感觉。
她要了一小瓶啤酒,没有用杯子,口对着瓶口慢慢地喝着。她的嘴很小,当啜着瓶口喝酒的时候,给人一种淫邪的遐思,那模样好像是专心致志地在吹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让人引申无限。
她美丽的外表吸引了很多酒醉的客人,但那些前来骚扰她的人,都被她一一赶走了。那张桌子上自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孤独而又忧郁地喝着闷酒。
她就像是夜晚绽放的花朵,芳香扑鼻,引人遐思,招蜂引蝶的同时又保持着一种清高和高傲,她的表情仿佛在告诉人们,她是一朵不太容易摘取的野花。
金牙炳很快就注意到了她。
男人和女人的目光好像天生就有静电感应。当金牙炳望向她的时候,她忽然扭过头也望向了这里,然后冲金牙炳妩媚一笑。
那一刻,金牙炳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一笑销魂。
就在金牙炳思索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的时候,一个男人走到了那张桌子旁,砰地一声把一瓶酒放到了上面,然后醉醺醺道:“装他妈什么清纯处女,既然敢来夜总会玩儿,就都是出来卖的,你开个价钱,我今晚上定你啦!”
啪地一声,女子甩了那人一耳光,叱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妈才是出来卖的!”
那人一愣,然后火冒三丈道:“你他妈敢打我?也不打听打听我蔡九斤是干什么吃的!老子今天就要在这里把你给干了!”说完,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然后就要推倒女子来个霸王硬上弓。
就在这关键时刻,金牙炳英雄救美,冲上去一拳打在了他的下巴颌上。
“哎呦!谁敢打老子,你活腻味了那你!”蔡九斤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下巴痛叫不已。
金牙炳一撇嘴,露出招牌式的大金牙,说:“就是你爷爷我,想报仇,站起来!”
蔡九斤显然是那种欺软怕硬的公子哥,一看金牙炳模样凶恶,首先就胆怯了三分,捂着下巴站起来说:“好好好,我不怕你,你有种就等着,我去找人来!”说完一溜烟跑了。
金牙炳心中爽到了极点,原本喝醉了的酒也醒了一大半。无意中救了这样一个美人,看起来今晚可以风流快活了。
妈的,这样好的逼不操白不操,操了天经地义,不操天打雷劈!
金牙炳暗自吞着口水,装出一副斯文模样道:“小姐,你可受到了惊吓?”
女子道:“小女子小凤,多谢先生刚才出手相救….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呢?”无意中朝金牙炳抛了一个媚眼。
金牙炳的骨头都快酥了,心里说,真***骚啊,你只要和老子上床救救火就行了,嘴里却道:“不值一提,你要真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就请我喝杯酒吧!”不信灌醉了你,你还能飞到天上去!
叫“小凤”的女子显然不知道自己是刚出狼嘴又入虎口,欣然点头答应。
金牙炳喊来瞎眼成和邓六指,三人在酒桌上连番灌小凤的酒,摆明了要把她灌成醉鸡,然后再一饱淫欲。
看对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金牙炳按耐不住心里头的痒痒,示意两个朋友先走,连保护自己的弟兄们也不要了,自己一人扶着小凤,出了夜总会就打算去开房间。
就在金牙炳打开车门的时候,“酒醉”的小凤突然醒了,用一种冰冷的声音说:“别忙活了,有人想见你!”
看着忽然间判若两人的小凤,金牙炳突然浑身冰凉,“你是谁?”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叫小凤,不过你也可以叫我凤姐!”
金牙炳想要反抗,一把枪顶在了他的后心上。“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我也会开枪,开枪很容易的,不是吗?所以你最好别动!想要撇开你的手下还真不容易,喝了那么多的酒,弄得我一身酒气,回去我可要好好洗个澡!”
“老子认栽了,但今天你不说谁要见我,我死也不去!”金牙炳硬道。
就在这时,一个浑厚声音道:“是我要见你!”
随着话音,从车后面转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不急不缓地从阴影里面走了出来,嘴角勾勒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金牙炳讶道:“是你!”
第18章,有眼不识高探长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高战。
但见高战宛若亭岳地站在金牙炳面前,用锐利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问:“你就是跛豪手下的第一大将金牙炳?”
金牙炳毫不畏惧地对视着他,道:“不是我是谁?你今天请我来不是为了要验证我身份吧?我可没带身份证!”
高战哈哈一笑:“凭你这分胆色我就知道,我没找错人!”
“你是条子,我是道上混的,找到我应该没什么好事吧?”金牙炳试探地问道。
“是好事,还是坏事,就看你怎么认为了!”高战轻松地叼上一根烟,擦亮火柴。
火光映亮了他的脸,露出粗犷的轮廓。
吹灭火柴:“跛豪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不管你的事儿!我们兄弟间的感情还用不着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嘿嘿,兄弟?这词儿很沉重,一边你为他流血流泪,一边他却向你磨刀霍霍…原来你们兄弟间的感情就是一个混蛋要杀一个白痴,而那个白痴呢,还心甘情愿为对方洗干净肚皮,等着开肠破肚!”
金牙炳冷笑一声:“你想挑拨离间,是打错算盘了!”
高战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我还需要挑拨吗?操你姥姥的,你们水火不容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再说,我也没让你背叛跛豪啊,什么叫‘叛’,你的另一半要造反,这才叫‘叛’,你有这个资格吗,跛豪向来把你当成另一半了吗?你拍拍胸口问问你自己,妈的,别让家把你当成猪给宰了,你还不知道!在道上混的,可以讲义气,但不能把自己当成猪仔给卖了,那他跟人头猪脑没什么分别!”
金牙炳的心里面乱成了一团,猛地转身背对着高战叫道:“你就算说破了嘴,也没有…”
“用”字还没出口,高战一脚踹在他的膝窝处,把他踹跪在地上。
金牙炳大叫着,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高战左手抓住他的头顶,用力一按,机械手臂巨大的力量差点把金牙炳的脑袋按爆!
痛苦声中,金牙炳像个傀儡一waw.16k.cn样跪立在地上。
“去你妈的,老子不发火,你还当老子是孔子他爸,除了一根吊硬点,没半点杀伤力!告诉你,老子最不习惯别人背对着我说话,就像你现在不习惯跪在地上跟我说话一样!妈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金牙炳彻底无语了,自己想站起来,根本没那个力气反抗,巨大的羞辱感冲击着这个向来刀口舔血的汉子,那一刻的漫长,令他觉得时光好像在故意和他作对!
“你杀了我吧!我金牙炳绝不皱一下眉头!”
“杀你?操,老子怕脏了自己的手!”
“那你想干什么,就算死,我也不会出卖大哥的!”
“我再声明一次,我没让你出卖他,跛豪已经老了,不适合再坐在那个位子上了,该换人了,江山代有人才出,缺了他,潮州帮一样可以兴旺发达,甚至比现在更好!”
金牙炳的心突然像被针刺了一下,发出微妙的悸动。
高战吐出一口浓烟,继续道:“人可以不无耻,但不可以太崇高!尤其你们这些道上混的,崇高个屁呀,什么讲义气,义气儿女,两肋插刀,斩过鸡头,烧过黄纸就是刀口舔血的兄弟了,操你姥姥的,回去问问你老妈,你们有血缘关系吗?你老爸干过他老妈没有?都是屁眼里放屁,乱叫一通!”
金牙炳的脸变成了茄子色,最后一咬牙坚持道:“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高战把烟头潇洒地弹飞,烟头带着火星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准确无误地落入了远处的垃圾桶里。
他弯下身子,把脸靠近金牙炳的耳边,用诱惑性的声音说:“我是个探长,我不会知法犯法,所以我让你做的事情很简单…”
看着对方压迫性的目光,金牙炳突然觉得自己难以抗拒,对方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倾倒过来,自己所能做的只有举手投降,就像现在跪在地上一样!
解决完金牙炳的事情后,高战看了一下天色,月亮高悬半空,夜色迷茫,突然有想要走走的冲动。
在他旁边是凤姐,何金水,刘金定,还有哑巴四人。
哑巴从车里面把风衣取了过来,披到他的身上。他拉了拉衣领,夜晚的寒气一扫而空。
何金水(蔡九斤)上前抱怨道:“战哥,以后这样挨揍的角色让家富来演吧,他脸上肉厚,挨一拳没关系,我不一样,虽然最近埋头练功,但还是皮滑柔嫩的,挨上一拳就跟钢印戳上似的永不磨灭,我这脸可不是邮票,一天一盖,长期有效!”
“当初从飞虎队里把你喊出来,你怎么跑那么快?”
“那是我以为你要和谁干仗了,所以才抢着出来活动活动,你不知道,最近没事在里面憋闷死了,谁知道你是让我当拳靶呀,我这脸算是白卖了!”
“操你姥姥的,你这家伙总是爱吃后悔药,我也不会委屈你,你就在尖沙咀玩几天吧,大不了我跟乔治.伦敦打个招呼,就算是带薪休假!”
“好耶!”何金水一跳老高。
刘金定是粗中有细的人,在后面拉了拉何金水的衣襟,何金水白痴地问:“干什么?”
刘金定指了指凤姐,又指了指高战,两个大拇指并在一起比划了一下。
何金水这才明白地吐了一下舌头。
于是三个男人就驱车跟在了后面,前面高战和凤姐并排散步在大街上。
感受着月光的沐浴,高战突然诗兴大发,吟道:“天上明月朗朗,地上人影晃荡,后面有车跟随,旁边娇娘漂亮!”
听着高战的丘八诗,凤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没想到你还这么有诗才!”
高战装出一副深沉模样道:“好久不做诗喽,想当年我也是一文艺青年,最大的愿望就是半夜写稿写的吐血,然后拉着女青年的手说,不要妨碍我搞文学创作,我们的爱情是短暂的昙花,是没有好结果的,请让我为崇高的艺术献身吧,要不然你就为了我,献身给崇高的艺术---我最近正好缺一段床上戏的描写!”
凤姐笑道:“没想到你的理想跟你的为人一样下流!”
高战脸上露出一丝阴郁的怀念,有些失落地说:“要是我当初在孤儿院好好读书的话,也许就不会来到这里!”
凤姐当然不知道他所说话的含义,安慰道:“其实香港也挺好的,而且你现在做出了这么大的成绩!”
高战收拾心情,说:“是吗?那我应该感谢自己不读书了,要不然也不会遇到这么多精彩的生活,创造出这么多傲人的奇迹!”
凤姐双眸似水地望着高战:“还有,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遇上你……”深情切意在眉目间不予言表。
就在情深之时,路边卖糖炒栗子的老汉叫嚷道:“先生,要不要来一口糖炒栗子尝一尝?我火候掌握的很好,炒得脆香绵甜,保证你吃上一口夸赞不绝!”
高战抓了一把,放进嘴里道:“您老怎么这么晚还出来摆摊?”
老汉叹口气道:“哎,生活难过啊!尖沙咀乱得很,像我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白天需要交保护费,一会儿这个帮会收,一会儿又是那个堂口要,我们挣得再多也被他们搜刮净了,每天还提心吊胆地防着被人砍,别人一打架,立刻就躲得远远地,你说这生意还能做得成吗?原指望新来的华探长能够把这里打理得好一点,没想到却越来越乱,现在连摆摊也只能选在晚上了!”
高战再也吃不下去栗子了,对老汉说:“你放心,相信我,在一个月之内,尖沙咀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老汉执拗地问。
凤姐看一眼高战,然后对老汉说:“他就是新上任的华探长!”
“什么,华探长?”老汉张大了嘴巴。心中直在念叨,华探长吃我的爆炒栗子了,华探长吃我王老汉的爆炒栗子了!
回过神来,正要问候一声华探长,却见高战早已经走远。
王老汉愣在那里,刚以为自己在做梦,突然有人递给他一张百元大钞说:“喏,糖炒栗子的钱!”
王老汉忙摆手:“华探长吃的,不要钱!”
那人道;“我们战哥吃东西,向来都付钱!”
“可是….我找不开呀!”
“谁他妈让你找了,这些都是你的!”那人把钱扔在摊上,上车离去。
拿着百元大钞,王老汉用漆黑的手擦了一把烟熏的老脸,心说,这也太多了,足足顶我三四个月的买卖!他的眼睛再次望向那个高大的身影。
第19章,李小龙的挑衅
次日早上,就在高战刚来到尖沙咀警署的时候,感觉周围气氛有些不对,许多人围在警署门前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妈的,难道出了什么大乱子?这些人也真大胆,敢在警局门口聚众闹事,还把不把我这个华探长放在眼里?
高战用眼神示意一下哑巴,哑巴立马就冲了上去,大手一挥,把人群给拨开,只见警署门前的铁栅栏上悬挂着一道横幅:大比武,咏春拳馆弟子挑战高华探长!
在横幅下面,抱胸站立在那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咏春拳馆的弟子李振藩,也就是未来被称作“功夫之王”的华人巨星李小龙。
高战一看对方这种架势,不由一笑,心说你这是在拍粤语长片啊,还整出来一个横幅,干嘛不摆一个梅花桩或者什么七星阵的出来?也不搭理他,迈开大步,自顾朝警署里面走去。
李振藩眼尖,大老远就看见了高战,原以为自己摆出这种阵势,他必然要上前跟自己计较,到时候自己就趁机逼他出手,一雪上次师傅的败北仇恨。可没想到对方竟然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这种被视若无睹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唱独角戏的小丑。
于是就急忙上前,想要出手拦住高战。
哑巴一看有人拦路,鼻子一哼就要动手。
高战拍拍他的肩膀,阻止住他,然后对李振藩说:“李振藩是吧?你不好好在拳馆练武,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要知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还有,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练拳入味三分….”
李振藩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是一大筐的教训,脸红到了脖子根处,想要张口反驳,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高战冷峭的目光,先前鼓足的勇气就一下子跑没了。嗫喏道:“我….我是来和你比武的。”
“什么,比武?你以为我又那么多闲工夫和你比武吗?你觉得是我为人民服务的工作重要,还是和你比武争一口闲气重要?你觉得自己挂道横幅就能逼我出手吗?你觉得自己有挑战我的那个能力吗?你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伟大很威风吗?你觉得…”
李振藩彻底懵住了。他万没想到对方的嘴巴会比他的拳头还要厉害,自己还没张嘴就落了下风,看情形再让对方说下去,自己非坠入十八层地狱不可!
急忙出口打住道:“高探长您不用说那么多,我知道这次自己冒昧前来向你挑战,是有些鲁莽,有些冲动,但我必须要这样做,因为我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外人,上一次我师傅叶问输给你,不是输在招式上,只是输在力量上,单论招式变化,你根本就不是我师傅的对手!”
高战冷酷一笑,道:“不论是输在什么上,输了就是输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在格斗而言,只有输者和赢者,没有什么理由和是非!”
李振藩的国字脸上更红了,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师傅不能输的这么不明不白,所以今天我一定要挑战你,用真正的咏春拳法打败你!”
“打败我?你是不是在做梦,妈的,老子没时间跟你闲扯淡!”举步就要进去。
李振藩趋步上前,拦在前面:“你必须要和我打!”
高战没想到这未来叱咤国际影坛的大明星,会像狗皮膏药一样这么难缠,火气蹿了上来,道:“操你姥姥的,你还敢跟我来横的,来人啊,把这不知好歹的家伙给我抓进监狱,控告他骚扰警务人员,阻拦警务人员办公,还有扎堆警局,聚众闹事!妈的,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
李振藩一听这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高战愣住了,心说,就算你害怕也不用害怕到这份上吧。
但见李振藩一脸执着道:“高探长,我求求你就和打一场吧,我要让尖沙咀的人们知道我们咏春拳馆没有丢脸,我们的拳法还是这里最好的拳法,我师父叶问他没有输!”
高战有些诧异了,他真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如此倔强。
“自从上次比完武,许多武馆都说我们咏春拳馆是徒有虚名,欺名盗世,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材实料,连拳馆中的许多师兄弟也这样认为,自此拳馆的声誉是一落千丈,很多人更是脱离拳馆另投门户。虽然师傅叫我们不要太看重这些表面的东西,但我李振藩身为咏春拳馆的弟子,绝不能袖手旁观,看着拳馆荣誉受损而不顾。所以我恳求你和我打上一场,我要证明给所有的人看,我们咏春拳法绝对不是那种连一招也递不上去的脓包!”
高战歪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振藩,从对方坚毅的脸上,他仿佛看见了那个以后遇事百折不挠的硬汉子。
沉吟片刻,高战道:“好,我成全你,今天我就比比招式,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跟在他旁边的哑巴一听主人这样说,忙拍拍胸脯,比划一通,那意思是说,主人,你不要动手,这些粗活让我来就行了。
高战一边脱去西服,一边说:“你不成,你的拳脚不分轻重,拿捏不住,会伤了他!”
李振藩才不管对方如此小看自己呢,只要能和高战来一场招式上的决斗,就心满意足了。
晨风萧瑟,吹得悬挂在上面的横幅的猎猎作响。就像李振藩此刻的心情一样,凭借着热血,凭借着冲动,毫无畏惧,任凭内心罡风呼啸,那种堪比朝日的昂扬斗志,正在徐徐上升。
他的对面,高战好像依旧若无其事,矗立在那里竟然有几分难得的飘逸,尤其嘴角那一抹上勾的微笑,给人一种桀骜的自信,好像在昭告人们,他永远都是胜利者!
很快,周围聚拢的人越来越来,就连警局里面的人,一听探长在大门口要跟人比武,也急忙赶了出来,一边看热闹,一边给高战助阵。
相比之下,李振藩那边单调许多,而且从各方面来看,似乎不占任何优势。但有一点,他有着无比强大的战意。有时候就是这多出来的一丝战意,能让一个人战斗到最后,坚持到最后,直到胜利!
所以说,一场战斗,胜负难料!
第20章,对决
.比武很快就开始了。李振藩拉起了架势,却是骑羊站立式。
这种架势,是咏春拳法中的基本架势。两腿膝盖处微微并拢,两脚轻盈分开,重心完全放在腰间。
这种站式,在速度和灵捷性方面很强,随时都可以爆发出咏春拳中寸劲的力量,杀伤力惊人,打法灵活多变,但却不利于腿法的发挥。
不过李振藩的骑羊站立式较微有点不同,因为他的双手不是平放在胸前,形成咏春拳法中的一拳一掌,拳掌之间相辅相成,而是五指微弯,放于眼前,给人一种随时都可能爆发出力量的可能。
别人不知道,高战却十分清楚,这是西洋拳中最有效的防御攻击手法。没想到李振藩小小年纪,就有了如此的领悟性,能够在实战中做到完美的中西合璧。这恐怕也是他后来能创出“截拳道”一门功夫的原因之一吧。
好吧,既然你这么聪慧,我就用你的功夫来和你过几招。
想到这里,高战直接摆出了“截拳道”中的移动式步伐。
其实“截拳道”的宗旨很简单,就是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把原始的“防守”和“反击”合二为一,一气呵成,在格斗中连消带打让对手无暇招架。
此刻高战的双足像是装了弹簧一样,步法灵捷如电来回移动,双手半握,高至下巴,双肩放松,防护住上半身的要害的同时更能轻松出拳。
他已经完全将身体的重心全部放在了双腿和腰间,只要随着重心,体位的转换,瞬间就变成更利于爆发重击的架势,或是更利于踢技攻击的架势。
这就是“截拳道”中,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为指导思想的攻防姿势。
李振藩显然从没见过如此怪异的防守姿势,一时之间摸不住头绪,不敢贸然出击。
但过了片刻,年轻人毕竟心性不足,李振藩有些按耐不住了,冷哼一声,突然就发出了攻击,使出咏春拳中的截拳,拳头如电平行划过半空,向高战的太阳穴攻去。
“嘶嘶”的破空声令旁观者也感到耳膜刺疼,令人感觉他不是在挥拳,而是在挥刀。警察局的人们见了脸色大变,谁也没想到对方小小的年纪在拳法上有如此深的造诣。
眼看这一拳就要打实了,高战就算头骨不震裂,也会震成脑震荡。
最好的办法就是高战后退一步,避其锋芒,然后再趁机反击,但这一招速度极快,绝对不容易避得开!
高战并没有后退,反而出乎意外的向前撞了进去,像炮弹一样,一下子就撞进了李振藩的怀内,随即他的手肘和膝盖,却凶狠地顶向李振藩的腰肋和胯下。
没人知道,高战所使的正是格斗搏杀中经常使用的贴身杀招。
不守不防,以攻破攻。
这也是高战在前世最喜欢使用的攻击方式。
因为高战冲撞的速度的太快,如果李振藩的截拳继续打下去,只怕自己的腰间和裆部会先挨招。
不过李振藩毕竟资质过人,遭此变化,一点也不慌乱,反应极快的将送出的截拳划了个弧,反拦向高战撞向他的膝盖,同时腹部深吸一口气,身形滑退一步,避过了高战的手肘。
高战嘴角挂出一抹冷笑,李振藩要是看过他自己主演的《猛龙过江》的话,就不会不知道,在罗马大剧院那场戏中,自己最后是怎么把空手道高手打败的。截拳道最注重的就是见缝插针,一找到机会就拼命进攻再进攻,绝不给对手喘气的机会。
所以他出击了,猛然跃起,一记连环踢向李振藩的头顶踢去。
李振藩急忙架臂拦截,这时候高战又骤变招式,变成用手上的寸劲狠击他的腋窝。
李振藩稍微有些慌乱,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刁钻的打法,这简直就是在针对人身上的弱点,连环出击。
仓促间,他撩起一脚踢向空中高战的脚踝。
高战哈哈一笑,伸手一捞,使得却是咏春拳中的“缠字诀”,正好缠住他的脚后跟,扑地一声下坠,直接把李振藩压了在自己的身下。
李振藩还在惊诧对方缠住了自己的小腿,高战已经做了一个令人难以想像的动作。他两手使出大力鹰爪,紧紧的扣住李振藩的腿部,撇开两腿,再用日本柔道中的锁术,直锁向对方的脖颈,然后以反关节的方式压制住对方的全身。
李振藩像被铁箍箍在身上一样动弹不得。而高战此时却可以轻松地扳断他身上关节处的骨头。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阵喝彩的掌声,刚才眼花缭乱的格斗都把他们给看呆了,直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
高战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哑巴急忙把衣服给他披上。而此刻的李振藩躺在地上,神情沮丧到了极点。
高战忽然用脚踢踢他道:“妈的,小子,你不用灰心,老子是用另一个人的功夫把你打败的,胜你的是他,不是我!”
李振藩问:“那人是谁?”
高战道:“他跟你同姓,也行李,是很牛逼的一个人,不过他命不好,已经英年早逝了!”
李振藩没想到高战会这么坦白,心里面还是有些不舒服道:“但我还是输了!”
高战猖狂一笑:“妈的,年轻人怎么能那么没有志气,你只不过是输了一场比武,又不是丢掉了性命,只是要有命在,就总有获胜的机会!除非你他妈真的站不起来了!”
被高战这么一激,李振藩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道:“谁说我站不起来了,不过你说的很对,我还有翻身的机会,总有一天我会凭真本事打败你!”
“好样的,这才是我认识的李振藩,不折不挠,不气馁!我也不怕告诉你,刚才我打败你,用了你们咏春拳中的缠字诀,还有鹰爪门的大力鹰爪手,日本柔道中的锁字术,还有谭腿中的绝命连环踢,这些都是各门各派的精髓,你不妨去研究一下!”
李振藩浓眉一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高战回道:“妈的,我这人是个粗人,口臭,喜欢爆粗口,但对于你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因为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我?教会你东西?”李振藩指着自己的鼻尖疑问道。
高战知道自己说露了嘴,大笑道:“操他姥姥的,孔子不是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嘛!我之所以对你说这些,是因为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很成功,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成长起来,到时候再来跟我一较高下,要不然我一个人天下无敌也太***没劲儿了…..”
李振藩攒紧了拳头:“你别嚣张,我一定会的,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一定会打败你!”
高战道:“妈的,那就好,老子等着你!记住,天下武功没有门派之分,只要能拿来为我所用的就都是好功夫,抛开门户之见,放眼世界武林,这才是你快速成长不二法门,还有,知道什么是武术的最高境界吗?盗版武术,而且不用交税,这才是修炼武术的最高境界!”
李振藩皱眉道:“但是偷学别派功夫是很可耻的!”
高战道:“操他姥姥的,大家都是中国人,都是龙的子孙,互相研究一下功夫有什么可耻?目的只有一个,把中国武术发扬光大!”
李振藩好像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久才放下眉头,道:“我明白了,不管怎样,我要谢谢你的开导!”
高战心说,不用谢我,应该是我谢你才对,这些都是你李小龙的言论,老子只不过是个抄袭者!
嘴上却道:“你能明白就好,总之要想打败我不容易,你要是吃不了那个苦头,趁早收手,当然,我也不会看不起你,毕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情。你要知道,要想成为高手中的高手,不是嘴巴说说就行的,自己要是真没那个本事也别太介意,我不会笑话你的….”
李振藩彻底被高战的激将法给激怒了,“你等着,我李振藩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击败你,击不败你誓不为人!”说完发疯一样朝人群外跑去,后面高战大喊道:“哎,停下!你的横幅忘记拿了---”
再看李振藩,早没了踪影,高战只好嘟囔一句:“臭小子,乱丢垃圾!不知道该谁学猴子爬树了,这横幅看起来不好摘啊!”
第21章,双雄会
回到办公室里不久,高战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白玉娇和董公子一个月后就要一起乘飞机去英国了。
高战坐到转椅上,抽出一支烟,默默地点燃,将身子转往窗户的方向,从那里能看见蔚蓝的天空,而在天空中央,一个巨大的倩影正在对着他微笑。
他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徐徐上升,笼罩在了倩影上,朦朦胧胧,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
马啸天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他真后悔没把事情转告给刘金定,让这个家伙来跟战哥说这件事,反正他已经习惯背黑锅了。
咳嗽一下:“那个,战哥,既然你放不下白小姐,不如把她抢过来,只要上了床,她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在我们乡下,只要给自家的牛马烙上铁烙,它就是你家的牲口了,谁也抢不走!”
高战仰起头,露出峥嵘的额角,吐出一口浓烟:“你老子我虽然是流氓,却不是强奸犯,这是两个概念….还有,白小姐是我心仪的女人,不是牲口!”
马啸天打一哆嗦,抽自己一嘴巴道:“你看我这张臭嘴,说错话了!”
高战闭上眼睛,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谁说,“只要你说一句话,不管有多难,我都要把你抢过来,但这是你的选择,你家族的荣光就要实现了,你一直追求的愿望,快成了现实。为什么不给我时间?我可以给你更多的一切,甚至是整个大香港!为什么---?”
高战用力捻灭烟头!
马啸天在他后面没看见他脸上的表情,讪道:“战哥,你要真是觉得难受,我拿炸弹炸了那该死的飞机,让他们去不了英国!”
高战睁开眼睛,摆手道:“你别管这事儿….跛豪那边有消息吗?”
马啸天道:“听说那边乱得很,可能就要沉不住气了。”
高战从转椅上转过身子,目光如电道:“看来我和跛豪很快就要见面了….真期盼啊,我倒要看看这个瘸子有何能耐?”
说话间,之前脸上的阴郁竟一扫而空!
在尖沙咀一带一共有十三家夜总会,其中有三家特别有名,分别是“蝶恋花夜总会”,“大都市夜总会”和“郁金香夜总会”。
其中后面两家都由跛豪掌控,而在两家夜总会中,又以郁金香夜总会为最好,不论是硬件设施,还是软件设施,或者是里面的小姐,在尖沙咀一带都是数一数二的一级棒!
郁金香夜总会作为跛豪旗下经营的一家头牌欢场,为跛豪赚了不少钱,几乎每晚都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生意好的不得了。
但今晚情况有些特别,整个夜总会除了一个席位以外,没有人任何顾客。
夜总会的妈咪叫“徐姐”。
徐姐今年三十上下,年轻的时候姿色过人,本来是可以拿着一大笔钱从良的,却被一个欢场男子给骗光了钱,弄到最后婚没结成,人财两空,现在三十几岁的女人了还要出来做。
豪哥可怜她,就让她在夜总会当了妈咪。徐姐凭借自己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媚态,加上八面玲珑的嘴巴,倒也把这里打理得有声有色。
今晚情况特殊,豪哥早早吩咐她包了整个场子,听说是要宴请一个华探长。
徐姐撇撇嘴巴,尖沙咀能让跛豪主动邀请的人物没几个,看起来这个所谓的华探长有些不简单。话说,树大招风,马肥招骑,人富招贼,小姐多招条子。无论如何,自己也要跟这个华探长打好交道。
徐姐非常有职业道德,自从她做了妈咪以后,就把一种全新的文化引进了夜总会的小姐团队,那就是“男皆好色,女人皆躺过,胯下如海绵,越吸越有钱!”另外,她每一个季度设立了“金鸡杯”“最有潜力小姐奖”和“舒而爽”杯“最佳小姐服务奖”。一个季度评选一次,获奖者每次获得现金五百块钱。
对于那些每次出场几十块钱的小姐来说,这可是一笔庞大的数目。因此服务顾客,取悦顾客的积极性很高,郁金香夜总会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
夜幕降临的时候,郁金香夜总会外面悬挂的粉红色的招牌,发出温馨暧昧的色彩。
几个经常到此的常客刚走到门口,就被徐姐给客气地拦住了。一番说笑着的道歉以后,在欢迎下次再来的送客声中,徐姐打发了一批又一批新老主顾。
在夜总会里面,除去一个生了病的小妹以外,三十五个小妹全部到场。
她们并排坐在舞台后面,像严阵以待的娘子军。她们的穿着都很暴露,几乎都露出了胸前的大半个乳房,侧面看,上面波涛汹涌,下面玉腿林立,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媚态撩人,风情万种,如果有人路过的话,一定会大喷鼻血不止。
外面的席位上,跛豪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大口地喝着酒。他不喜欢洋酒,更不喜欢红酒,只喜欢刀子割喉咙般的二锅头。但他不喜欢香港的二锅头,说没有大陆的带劲,地道。
此刻他已经喝了很多杯白酒,但因为不是二锅头,所以没那么大的酒劲,他还很清醒。
在他身边给他不断倒酒的小姐却已经傻了,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这么能喝,就这样干喝着,一口气喝了一瓶多白酒。
当跛豪把空杯子放在她面前让她倒酒时,她才发现瓶子里已经没酒了。
跛豪等了半天见没反应,回头却见小姐抱着空酒瓶,傻楞在那儿,一腔怒火全发泄到了她的头上,夺过空酒瓶照小姐头上砸去,嘴里骂道:“该死的贱人,瞎了你的狗眼,连喝酒都不让老子喝个痛快!”
小姐头上鲜血直流,苦苦哀求,跛豪却越打越来劲。
眼看可怜的小姐就要命丧当场,冷军他们还没来得及阻拦,就听见有人突然说道:“是谁惹豪哥这么大火气啊?”
随着话音,高战带着两名手下张世杰和崔子诚,从外面从容地走了过来。
高战看向跛豪,跛豪看向高战,那一刻,尖沙咀的黑白双雄终于初次相会了!理想文学(www.03wx.com)会员整理提供。
第22章,笑里刀
此刻高战在仔细打量跛豪,跛豪也在仔细打量高战。
两人的目光就像电焊一样,撞出了炙热的火花。
那一刻,双方从眼睛里透露出的那股子牛劲儿,是谁也不服谁,谁也不鸟谁,一个天生嚣张,行事猖狂,一个老姜弥辣,心思沉稳。
一个心说,日,这鸟人比“吕良伟”差多了,一对金鱼眼,连脑门都秃了,根本没有吕良伟饰演的那样帅!
一个心道,操,这家伙人高马大,还真有点探长的架势,不知道比起雷洛来如何?
两人互相打量良久,都觉得不能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站稳上风,这才作罢,又都流露出一种稳扎稳打的模样,准备好了来应付下面的场面。
为了今晚这个约会,高战特意披了一件黑色的风衣,里面则穿了一件英国式的黑色西服,紧身,收腰,衬托得他的身材更加健美挺拔。旁边张崔二人更像两片绿叶一样,烘托出他气宇不凡的气质。
肩一抖,张世杰马上在后面把风衣接住,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手一伸,崔子诚马上递过一根雪茄,然后划着火柴。
高战把雪茄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才咬在嘴里,就着火柴点燃。
喷一口浓烟,高战充满大亨姿态地坐到了跛豪的对面,拿眼光望着跛豪,然后再此问出了刚才的问题:“究竟是谁让豪哥发这么大的火啊?”
跛豪心中早骂了几十句“干你娘啊”,在我面前摆酷,我威风的时候,你他妈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大佬的风度。哈哈一笑道:“没什么,刚才没事儿,多喝了酒杯。跟这个小妹妹开了一个玩笑!”说完,掏出一沓钞票扔到半死不活地小姐身上,说:“拿去看看医生吧。豪哥跟你玩玩,下次别再这样了!”
满头鲜血的小姐死里逃生,被人搀扶着爬了起来,有人帮她捡起地上的钞票塞进她手里,说:“还不赶快谢谢豪哥?”
小姐忍着痛。艰难地说:“谢谢…豪哥!”然后就被人搀了下去。
高战看了看这颇有喜剧色彩地一幕,一挑浓眉,道:“豪哥真是出手大方啊,动辄就扔下几千块钱,看起来这里的小姐有福喽!”
跛豪不理会他地讽刺,哈哈一笑道:“咱们不说这个。吆,高探长还带了两名手,怕一个人来我吃了你么?”
“我又不是唐僧,你也不是妖精。我怕个鸟啊。我带他们来,主要是为了让他们见见世面,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
张崔二人从前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高战坐在那里,他们俩就像哼哈二将一样抱着臂膀站在两旁。目不斜视地装出一副忠心职守。威武不屈的模样。这时一听老大谈到自己,不免更加挺胸凸肚。表露出神气十足的精神头。
跛豪根本就没把这两个嫩芽菜放在眼里,嘴上说道:“高探长有心啊,在你的悉心栽培下,你地这两位属下迟早也会出人头地的…两位不用拘束,远来都是客,请坐!”
张崔二人看一眼高战,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高战一踢椅子:“豪哥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吧!妈的,难道还让我亲自动手请你们不成?”
两人这才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约莫着坐了下去。
不理会两人拉椅子坐下,跛豪话锋一转,接道:“高探长远道而来想必已经饿了,来人,上菜---!”
几名侍应应声端来几道精致的面点和一些水果,一一放到了桌子上。1--6--k--小--说--网
跛豪道:“高探长大驾光临没什么好招待的,这里是夜总会比不得大饭店,没有什么好东西,您就将就着用一些,不过这里的酒可不错,高探长想喝什么随便点!”
高战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点了六瓶人头马xo。心说,姥姥,就算不吃死你,也喝死你!
酒过半巡。
跛豪给旁边的冷军使一个眼色。
冷军道:“高探长自从接任尖沙咀华探长以来,我和豪哥都没有好好招待你,一方面是因为身边琐事太多,公务繁忙,二是因为一直没机会见上高探长一面,只听闻您英雄盖世,在西九龙大名鼎鼎,为了英军**少女一案,更是不惜得罪英国的将军,这种风采,这种胸怀,不禁令人钦佩和向往啊!”
高战咬着雪茄含糊道:“过奖,过奖,那都是职责所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话音未落,跛豪抢先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如今大香港表面看起来繁荣昌盛,暗地里却波涛汹涌,各帮各派争斗不断,比战国七雄打得还要厉害,可惜我吴国豪无才无德,不能够一举服众,要不然也不会坐视不理,还香港一个太平!”
高战一听这话,心说,操你地蛋吧,让你还香港一个太平,那比等老公鸡生蛋还难,香港这么乱,谁不知道你们黑道几个大佬打得最厉害,说你爱好和平,鬼才信呢!
跛豪叹口气,接道:“就拿我们潮州帮和十四k来说吧,我是一心想和平共处的,可他们马氏兄弟却咄咄逼人,欺人太甚,接二连三地砸我的场子,这些我都能忍,就算是不为了伤及无辜,也要给你高探长一点面子,可他们---干他娘地,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还以为我跛豪是软骨头,好欺负,这几天不断地抢我地地盘,打杀我地手下,目的就是想把我连根拔起,赶尽杀绝!高探长,你说吧,遇到这种情况,我吴国豪究竟该怎么办?”啪地一声。把酒杯放到桌子上,酒溅了出来。
正在吃水果地张崔二人猝不及防,差点被吞进嘴里的水果给咽着。高战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手夹着雪茄弹一下雪茄灰,另一只手轻松地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啜上一口道:“香港这么大的地方,谁也霸占不完,尖沙咀虽然号称繁华中地繁华,但为了它拼命还是有些不太值得,要知道。人只有有了命才能享受,如果连命都没了还享受个屁呀…”他夸张地耸肩摊手。“不好意思,我这人向来大嘴巴,说话粗鲁还请见谅…话说回来,无论哪个王八羔子要想在尖沙咀胡作非为,我姓高的都不会饶过他,为什么,因为我要为市民着想,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呀。我职责在身,必须要这么做啊…你们刚才说前几天的案子是马氏兄弟干地,这件事情我正在调查之中。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大香港的法律一向跟英国地法律一致。喜欢讲究人证物证俱全。只能先找证据,再怀疑。最后才能治对方的罪,说白了就是只有抓奸在床,或者直接人赃并获,才能定对方的罪,所以我现在对马氏兄弟是无能为力啊…有时候真怀念大陆的法律,管你是不是有罪,先抓起来再说,等找到了证据不是你干的,再把你给放了,要是一经核实,直接砰地一枪,崩了你!”高战潇洒地用雪茄头,朝着跛豪地额头比划了一枪。
跛豪的脸色霎时变了。滚滚浓云中,他突兀的眼睛像鳄鱼一样露出狰狞。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胆藐视过自己。不是脑袋被撞过,缺根弦儿,就是故意装糊涂,在找茬儿。
张崔二人没想到自己老大这么牛逼,敢这样戏耍人见人怕的黑道枭雄跛豪,一时间手里端着酒杯,喝进嘴里的白兰地流了出来,寻思着要不要先拔枪,来个先发制人?
冷军见情况不对,急忙缓解道:“高探长好像对我们潮州帮有些意见?”
高战哈哈一笑,抽一口雪茄,然后把烟吐进酒杯里,烟雾在白兰地酒杯中缭绕,他端起来颇有兴趣地看了看道:“我这人什么都喜欢,金钱美女,还有这香醇的雪茄烟加白兰地,可就是不喜欢对人有意见。要知道,那是很操心的活儿。你非要说我对你们潮州帮有意见,简直就是在糟蹋我们之间的友谊….友谊明白吗,英语叫做翻译成中文的意思,就是朋友船,我们都是坐在同一条船上地朋友,虽然是萍水相逢,越要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啊…..还有一首歌叫做什么来着,哦对了,就做《友谊天长地久》,怎么唱来着…”高战夹着雪茄,像拿着指挥棒一样,抖动着身子哼唱起来。
冷军看着对方癫狂的模样,默默喝一口酒,心道,他妈的遇到一个癫佬。
跛豪才不管对方是真疯还是假疯,猛灌一口酒道:“你对我们要是没意见,为什么会帮助马氏兄弟购买军火对付我们?”
高战不急不缓道:“说这话可要凭良心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我帮助马氏兄弟购买军火,这话要是传到上峰耳朵里,我这华探长还做不做了?要知道,现在我们可是在全力打击走私军火,遇到买卖那玩意地,见一个抓一个,决不姑息养奸,也决不手软….作为尖沙咀带的华探长,我身负要责,一向以扑灭罪恶为宗旨,打击恶势力为己任,为了尖沙咀市民地生命财产安全,我宁愿呕心沥血,鞠躬尽瘁,一根蜡烛工作到天明….你说我知法犯法,参与军火买卖,真是胡说八道,我高战一片忠心可昭日月,你们没凭没据,岂能信口雌黄,哼!”冷哼一声后,脸上摆出了一副“白板”模样。
旁边张崔二人急忙快马加鞭道:“就是,我们都可以作证,高探长绝对是一等一地好探长,好领导,绝对不会知法犯法,徇私舞弊!”
冷军心道,操,你们穿一条裤子的,说地谁信啊。
跛豪更是头疼,没想到姓高的这么难缠,明明是他暗地里搞鬼。却还猪八戒倒打一耙,说自己冤枉了他。眼睛中射出一丝阴狠的光芒,心说。既然你不上我这条船,老子就把你推进水里去。操,敢跟我跛豪作对,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于是摆出一张虚伪地笑脸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冤枉了我们的高大探长。当罚酒一杯!”跛豪一仰脖,咕咚喝了一大杯酒。“今天我们邀请你来其实只是想聚一聚,就像你刚才说地,你一向日理万机,很难有机会在一起坐坐…别的不说,我吴国豪是个直肠子地人,一根肠子通到底,谁对我好,谁对我坏。心里有数,我们江湖人最讲究一个义字,做事一向恩怨分明。我要求不算太高,只要高探长你心口如一。做事不偏不倚。以后我阿豪有的捞,就是你有的捞。无论赚多赚少,都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大家都是聪明人,用不着说那么多,来,我们再干上一杯,等一会这里的徐姐会有好地安排!”
几人干了一杯后,高战微醺道;“没想到这洋酒这么厉害,操,不成了,要去厕所嘘嘘一下…哦对了,厕所在哪儿,这里太他妈大了,跟迷宫一样。”
刚好徐姐赶了过来,忙道:“让我陪高先生去洗手间吧,这里的路还真不好找。”跛豪点点头,暗地里给徐姐使了一个眼色。
高战晃着身子,肩膀搭在徐姐身上,冲张崔二人道:“你们先陪豪哥喝着,老子撒泡尿去去就来,回来一定要跟豪哥再喝上几杯!呵呵,豪哥啊,你等着…”
夜总会的走廊很长,拐弯抹角的,高战好像真的喝醉了,要不是由徐姐搀扶着,免不了磕磕碰碰。
行走间,徐姐饱满的**不时撞到高战的肩膀。高战身材高大,自上而下,刚好可以看见徐姐露出的大半个乳球。
徐姐又是那种肉感十足的女人,久历风尘,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地魅力。保养较好的面容,让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细腻的肌肤,比例搭配较好地三围,再加上深邃的乳沟,和身上淡淡地香水气味,在黑色地走廊中给人一种诱惑性的遐思。
而此时徐姐地心情也有些异样。这个伟硕的男人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对方身上的酒气混合着男人独有的雄性气息,像致命的毒药一样吸引着她。此刻她抬起头就能看见对方棱角分明,阳刚十足的脸庞,还有那一双刺人心扉的眼睛,这一切令她着迷,令她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风尘女子,而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徐姐一时不知道是希望这走廊的路,是长,还是短。
当走到洗手间附近的时候,高战突然问徐姐:“这里怎么这么安静啊?”
徐姐的遐思被打断,忙回答道:“哦这个,今晚豪哥包场子,没有客人来。”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只有我们一桌客人,就算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也没人知道?”
“嗯,咦,高先生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徐姐机警地问。
“哦,没什么。”高战晃着身子来到洗漱桌旁边,洗了一把脸,在镜子里照了照,把头发整理好,然后伸手道:“纸!”
徐姐慌忙把旁边的纸巾递给了他。
高战擦擦脸和手,道:“再给我一些。”
徐姐又递过一些纸巾。
高战接过纸巾,把旁边的烟灰缸包好。
“高先生,您包烟灰缸干吗?”
“不容易留下指纹。”
“什么?”
就在徐姐疑问的时候,高战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洗漱桌上。
“高先生,您要干什么?”徐姐惊问道。“你的手指是很漂亮,不知道它跟这烟灰缸谁更硬!”高战狞笑着拿起烟灰缸,轻轻地砸在徐姐的葱指上。
徐姐的脸色变得苍白。
“不要怕,我还没有使劲砸下去呢。”高战温柔地说。“告诉我,你的豪哥给我安排了什么即兴节目?”
“你说什么….没有啊…”
“看起来你的指头有些痒痒….”
“不要!”
“我这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你不说,我不逼你!”烟灰缸猛地砸了下来!
“啊!”地一声,徐姐尖叫着闭上了眼睛。
很安静,徐姐悄悄睁开眼睛,但见烟灰缸砸在桌子的边角上,把边角砸掉了一大块。可以想象,如果真的砸在手指上的话,自己的指头一定会被砸断。不过还好,自己的手指头还暂时安然无恙。
“我这人眼神不好,不知道下一次你的手指头有没有这么幸运?”烟灰缸又举了起来。
“我说,我说,你饶了我吧!”徐姐终于软了下来。
高战阴阴一笑:“老子洗耳恭听!”
第23章,酒里飘
第二十三章、酒里飘
洗手间的走廊里。
当徐姐一口气把秘密说完的时候,高战满意地把一卷钱塞进了她深邃的乳沟里。
妈的,深深的乳沟,就是容易装钱。在装的时候,高战还忍不住捏了她一把。
“我,我对不起豪哥,他对我那么好….”徐姐泣声道,手里的纸巾用掉了一大半。
高战拍拍她的脸蛋,“傻瓜,他对你好是因为你能替他赚钱,你要是一个废物,他会一脚踢开你!在这世上,有钱赚,才是关键!好了,我们该回去了,这泡尿不能撒得太久!你最好把自己整理一下,女人哭鼻子是很容易老的,最好补些妆,打起精神来,你看我,现在多有精神!”
操他姥姥的,老子现在精神得不得了,豪,看你怎么跟我玩,你玩的越残酷,老子就越爽!
果然,回到座位的时候,豪明显有些起疑。
高战摇晃着坐到位子上,然后装醉,指着张崔二人的鼻子骂道:“你们***是不是没有好好的给豪哥敬酒啊?真不该带你们出来,一点礼数都不懂,我刚去撒泡尿,你们就弄得豪哥不高兴了….哦对了,徐姐,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一时忍不住,嘿嘿….去***不说了,我自罚一杯!”一仰脖,一杯酒下肚。
他话没说完,但大家身为男人都心知肚明,用屁股想想都能知道,一男一女在厕所里面能干出什么好事儿。再看看徐姐涨红的脸,就更没疑问了。
豪心说,妈的,还以为你是个了不起的角色呢。没想到这么逊,连这么老地女人都要。对于准备施行的计划,就更加放心了。
又喝了一会儿酒,豪叫过徐姐道:“把小姐们叫过来,让高探长挑选一个来助助兴!”
高战心说,妈的,这些黑道大佬怎么都喜欢玩这一套,动不动就是性贿赂。上一次马氏兄弟给我整了一个阿雪,这一次不会给我整个阿冰吧。
徐姐听到吩咐,忙到后面把等在那里的小姐全都叫了出来。
小姐们莺莺燕燕地排队走了出来,像古装戏里面的秀女一样,站在席位前面,等待着客人们的挑选。
徐姐不闲着,把三十五名小姐里面最优秀的几个挑出来,领到前面说:“这五位小姐都是我们郁金香夜总会的红牌。分别叫琪琪,芊芊,婷婷,琳达和。凝柔号称我们夜总会地‘五朵金花’,每个人的样貌都十分的出众,而且私底下各有风情。经过我们夜总会的专门培训,在服侍客人方面都很有一手。请相信我哦,就是因为有她们几个在,才撑起了我们夜总会的金字招牌,有这五大美女坐镇,我们郁金香才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话我就不说那么多了。请大家任意挑一名试试就知道了
高战一听这话,心说,不管是什么年代,只要是干这一行的,都跟开饭店的一样,多少都有俩招牌菜。看起来这五位丫头不简单啊,都是母鸡中的战斗鸡,整不好会被她们啄瞎了眼睛。
再看看自己地两名手下,此刻色与魂授,连眼珠子都直了。
豪作为主人家,自然是礼貌待客,让高战先挑。
“高探长不必客气,看中哪一个挑了就是,一个不够,就挑两个。两个不够就挑三个,总之能应付几个就挑几个,也让我们这些人见识见识大探长你的神威啊!”
高战不跟他客气,拱手一笑,就开始细打量这五位美女。
果然五位美女是梅兰秋菊,各有千秋。
先说那个琪琪,一看就知道是个地地道道的骚货,光是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能让你充血翘棍子。
再看那位芊芊,还真够纤细地,腰肢细的用大手都能握住,儿屁股却异常的丰满,腰臀之间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一看也是让人上下充血的那一种。
再说那名琳达,皮肤白皙,深眼窝,高鼻梁,还真有一些洋美女的味道,不过一看她黑色的眼睛和头发,就知道是香港制造,此刻她正在用一种希翼的眼神望着高战,毕竟姐儿爱钞更爱俏,像高战这样雄伟的奇男子,在以身材低矮瘦小著称地大香港并不多见。
最后一名是凝柔。她并没有和前面的四位小姐一样,浓妆艳抹,显得很有风尘气息,也没有特意卖弄风骚,装出风情万种的样子。但就在那一刹那间,高战发现了凝柔的美貌。这种美是清水出芙蓉的清纯,和出污泥而不染的气质,在这两者中间,高战发现一对灵动地眼眸,和灵眸中闪动着的若即若离的眼神。
她留着小姐们时尚的卷烫发,不过高战觉得,以她清纯的气质更适合扎马尾。
“怎么样,高探长,你挑中哪一个?”豪
眼问道。
高战一指凝柔,道:“就她吧!”
徐姐忙道:“高先生好眼力,凝柔可是我们郁金香刚刚调教出来的一朵金花哩,一直还没出过台,顶多就是陪客人划划拳,喝喝酒,清纯的很!”
豪笑道:“徐姐这么一说连我都流口水了!”
—
高战:“既然豪哥有意,就让给你吧!”
“慢来,我怎么能横刀夺爱呢,这么好的雏儿还是你享用吧,我顶多嘴里说说,哈哈哈!”
豪刚把脸转向张崔二人,还没开口,张世杰和崔子诚已经急不可耐地说:“我要琳达!我要芊芊!”
看着两名手下猴急的模样,高战真有些恨铁不成钢,要不是为了充场面,才不会带这两个色狼级的王八羔子过来。
旁边冷军道:“好了,你们五个坐下,其她人都出去,徐姐,你再去拿两瓶酒,我们豪哥要跟高探长再喝上几杯。”
豪在一旁冷笑,自己地酒量在道上数一数二,这一次不把姓高的喝趴下,自己就不是酒量能装天的豪!妈的,刚才被这小子比划了一枪,无论如何也不能弱了自己的气势!
高战怎么会不愿意呢。来之前他不知吃了多少解酒药,他不是那种没本事硬充好汉的傻瓜,更不会为了不值钱的面子来摧残自己的胃,他是个实际主义者,什么事情都能耍手段。
此刻,豪想跟他斗酒,还真要掂量掂量他自己的能力。
一开头,豪主动出击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杯杯见底….江湖路难行,举杯论英雄,再干一杯….刀往头上砍,酒往肚里灌,一干为尽….”一连灌了高战十来杯酒。
在众目睽睽下,高战把名贵的人头马xo,,不停,杯杯见底,其酒量让周围众人大为惊叹。
喝完这十几杯酒以后,再看高战,还是先前微醺的模样,丝毫没有举杯投降的征兆。
豪不禁暗暗佩服,操,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几个能喝的汉子,可惜啊,始终是敌人,不是朋友!
旁边张崔两位探员见老大大发酒威,酒压群雄,不仅更加威风起来,大声叫道:“战哥,你真是好样的!”
高战不理会手下的马屁,“醉眼朦胧”地盯着豪,心说,孙子啊,你猖狂完了,论到大爷发威了,让你看看老子是怎么在酒场上整人的。
叫来徐姐,把所有高酒精度的酒统统拿来,然后胡乱搅成一杯超级“鸡尾酒”,递给豪道:“关系铁,喝吐血!这算我敬豪哥一杯!”
豪看看“鸡尾酒”,心道,老子连二锅头都不怕,难道会怕你这杂种酒?拿起酒杯一干而尽。
“关系好,喝不倒!”
豪又干一杯。
“关系硬,喝干净!”
豪又端起一杯。
“关系浅,舔一舔,关系深,一口闷!”
豪举杯一口吞进肚里。
“关系紧,喝得狠….”
豪:我叉叉你老母,有那么多“关系”,我怎么就没跟老妈发生关系呢?!他的肚子里面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各种酒单独喝没什么事儿,掺到一块而就变成了刮肠的毒药。
豪心里苦啊,脸上还要像花儿般绽放,装出一副很洒脱,很豪气,很享受的样子,心说,不管怎样,也不能让姓高的小子看扁。
也不答话,直接端起一杯杂拌的“鸡尾酒”,再次一饮而尽。
冷军似乎看出了豪哥情况不对头,当高战还要敬酒的时候,忙阻止道:“我看大家喝得差不多了,酒已经尽兴,就不再打搅各位的好时光了!”
张世杰和崔子诚一听这话,忙道:“那是当然啊,琳达和芊芊都等得着急了。”
旁边两个浪女对他们大抛着媚眼。如果不是高战在的话,两名探员的哈喇子都要流了出来。
高战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哈哈一笑道:“美人也难耐寂寞,我们这些大老粗,怎么会不知道疼惜呢?走,凝柔,爷带你吃宵夜去!”起身揽住凝柔的细腰就要往外走。
走之前不忘问候一声豪:“豪哥,你顶得住吗?”
豪:“什么顶得住顶不住的,老子又没醉!”
“那就好!记着,醉了一定要吃醋啊,男人吃醋没什么大不了,顶多像个娘们!哈哈哈!”
看着高战嚣张的背影,豪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酒喷了出来,一边呕吐,一边对冷军说:“那个计划….继续….既然拉拢不过来他,就整垮他!”
第24章,浪里叫
第二十四章、浪里叫
出大门,张世杰和崔子诚抢着跟高战打了招呼,然后美女离开了,傻瓜也能想得到他们急着干什么去。
高战不理会这两名只会用下体思考的手下,带着凝柔上了车。
拐弯过了一个十字路口,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凝柔突然道:“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高战道:“当然去我住的地方!”
“能不能换个地方,我不习惯去别人家里?”
“那你习惯去哪里?宾馆还是酒店?”
“前面有家凤凰楼挺不错!”
高战扭头看他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好像你对这里很熟?”
凝柔微露出一丝不安,但很快那丝不安就消失不见了,柔声道:“也不是很熟,只是以前来过这里。”
高战不再说话,一只手把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有节奏地敲打着座位扶手,偶尔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
凝柔问道:“你笑什么?”
高战道:“我想起自己看过的一部动画片,名字叫做《猫和老鼠》,里面的汤姆猫,总被老鼠欺负!”
凝柔不再说话,表情若有所思。
高战看她一看,心道,操,跟老子玩花招,我就让你变成汤姆猫,要不是从徐姐那里挖了些东西,老子还真就被你这小模样给忽悠住了!
很快就到了凤凰楼,这是一家比较高档一点的宾馆。
高战停好车,开好房间,拿了钥匙带着凝柔直接上了三楼306室。
房间是传统的标准间,一切设备一应俱全。
高战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件浴袍道:“你用这个吧,酒店的东西也不知道干不干净!”说完也不管对方是个女地,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的精光,衣服扔到一边,道:“***,一身臭汗,我先洗个澡!”
凝柔根本没想到,对方会当着自己的面直接脱光衣服。还没反应过来,高战已经迈步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淋水的声音。
此刻凝柔的脑子还混沌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
雄伟,健硕,充满伤疤的男性躯体,想着想着,她地俏脸倏地红了。
高战洗完澡光着身子出来。看见凝柔还傻坐在床上。就道:“妈的,我不喜欢跟不干净的女人上床,你去洗洗!”
凝柔幽怨地看他一眼,这才拿起浴袍走进了浴室。
外面。高战敏捷地拿起自己的衣服,仔细查看了一下,然后嘴角露出一丝阴笑。
不一会儿凝柔洗完澡从浴室面走了出来,她穿着浴袍,露出雪白的酥胸和光滑修长的大腿。
高战穿着睡衣斜躺在床上,拍着床对她说:“过来!”语气充满了命令的味道。
凝柔看了看床,稍微有些犹豫。但还是咬着嘴唇走了过去。她坐到高战身边,显得有些紧张,身体摆出一个下意识的防守姿态。
高战伸出手。她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却又马上平静下来。
高战用手托起她地下巴,让她的一对美眸不能躲避自己的眼神,悠悠道:“你很怕我吗?”
“不,不是。”凝柔感觉自己快要被对方锐利的眼神刺穿了。
“你地样子告诉我你很怕我!”
“没有的事,你可能误会了。”
高战将脸庞压迫过去。可以清晰地看见对方的红唇在颤动。
“怕我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被我打怕了,再不敢多看我一眼的人,一种是有事情瞒着我,想阴我的人。你,属于哪一种?”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凝柔的脸色有些苍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听不懂就不听!”高战狞笑着把她的浴袍扯了下来,露出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上面两点嫣红。下腹一抹漆黑,腰肢细柔,双腿笔直修长,比例相当地好,而且双腿肌肉紧绷,中间一丝缝隙都没有。
凝柔很显然不习惯赤裸裸地站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想要捡起地上的浴袍,那浴袍却被高战一脚踩在底下。
“你,你要做什么?”她稍微有些害怕。
“你说我做什么?”高战撩开自己的睡衣,露出下面的雄伟,然后邪邪地看着她。
凝柔没想到对方的东西那么大,心
一颤,忽然一咬牙,把眼睛闭上道:“来吧,既然跟就知道,早晚都会这样!”
高战的大手攀到她地乳房上,乳房不大,盈盈可握。凝柔的身体显然没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两点嫣红倏地弹立起来,她嘴里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
闭着眼睛,她感觉大手从她乳房上滑过,轻轻地落到她的腰肢上,抚摸着,再到她的大腿,到她紧绷的大腿中间,一根指头伸了进去….
她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双腿在刺激中绷得更紧了。
“果然还是个处女!”高战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起来。
凝柔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一下子抓住,高战一膝盖顶在她的肚子上。
她“啊”地一声,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疼地额头冒汗。
“为什么?”她地话还没出口,高战一巴掌扇过来,把她扇倒在床上,然后抓起她的头,狞笑道:“为什么是吗?我告诉你为什么!”高战把一包白粉扔到了她的面前。
—
凝柔的脸色霎时变得无比苍白。
高战冷笑道:“把这装我衣兜里想陷害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老子是陷害人的祖宗!你们用的伎俩都是老子玩剩下的垃圾!哦,差点忘了,我们还没有上演强奸这出戏呢,你不是要双管齐下吗?控告我强奸不成,就控告我藏毒,无论哪一条我都逃不掉!嘿嘿,强奸处女,很好鉴定的罪名哩!”
高战一下子把她的大腿掰开,露出粉嫩的私处,啧啧有声道:“真是好东西啊,不知道幕后指示你的人,为何要下这么大的本钱?我强奸了他老妈了,还是杀了他老爸,让他这样整我?乖乖地告诉我好吗,嗯,宝贝?”高战一边说,一边掏出自己下面膨胀的凶器,直接顶在了对方的粉嫩处。可以想象得出,要是她不回答的话,迎接她的将是残忍的进入!
被顶得身子一阵颤抖,凝柔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过去。
她紧咬嘴唇,反驳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高战狞笑道:“好个死不认账的丫头,看起来老子不干你,就没有天理了…也许你正盼望着老子干你,然后你就大声叫救命,接着记者警察全冲进来,捉奸在床….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敢来捉奸的警察,一定恨我入骨,我倒想看看他是谁?”
一听这话,凝柔的脸成了死灰色,原以为把他玩弄在掌股中,没想到最后被玩弄在掌股的却是自己。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她挣扎道。
“我卑鄙吗?你们设陷阱害我,这算不算卑鄙?操,美人计,老子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
“你无耻,下流,有种就动我一指头试试,我让你不得好死!”凝柔像个尖嘴小兽一样大声叫骂。
“骂得好,你还真以为我不敢干你吗?”
高战狞笑中猛地顶入!
凝柔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叫,直觉下体胀裂开了,撕心的疼痛蔓延全身。
“救命啊!”她拼命叫喊,此刻多么希望在外面的人能够冲进来,把她解救出去。
但是她的愿望落空了,她没有听到外面传来任何动静,甚至连敲门声都没有,整个房间里只有她歇斯底里的惨叫,还有肉体与肉体激烈的撞击声。
“救命啊!”她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不甘心就这样失身给眼前这个恶人。
此时高战说了一句恶霸们常用的对白:“妈的,你大声叫啊,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越叫,我就越爽!”
凝柔眼睛里流出泪来,高战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依旧大幅度地做着动作。凝柔在一阵钻心的疼痛以后,感觉自己的灵魂悠悠地飘荡起来,心底深处一股压抑的快感,竟然随着对方的起伏,在体内跌宕起伏地冲击开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彻底背叛了自己,那莫名的快感竟让她觉得羞辱之极。
但羞辱归羞辱,疼痛已经压制不住快感,快感却像潮水一样不断涌来,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啊,哦,啊,哦….”的浪叫。
第25章,无间道
第二十五章、无间道
没想到对方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没弄几下就能适度的冲刺,要知道自己的宝贝可不是省油的灯,而对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现在却连浪叫都叫出来了,如果非要解释这一切的话,只能说,她天生就是一个标准的荡妇!
妈的,表面清纯似水,骨子里却骚媚入骨,对方还真会挑选对付自己的棋子。要不是自己事先从金牙炳那里得到消息,豪可能要对付自己,自己也不会这么小心。妈的,双方都有卧底,还真是“无间道”哩!转念又想,如果豪知道自己安排的棋子,被自己白白吃掉的话,你想他现在会不会气得吐血?
高战一边思忖,一边弄得更加疯狂。
不大一会儿,可怜的凝柔已经被高战弄得死去活来,整个身子都瘫成了肉泥,下体更是红肿地像夹了面包一样。她决没想到,做个间谍,会做出这么个报应。
眼看对方已经被自己搞得够惨了,高战这才上下消了火气。穿上衣服,然后把一沓钱塞到了凝柔的手里。
凝柔大字一样躺在床上,惨笑道:“怎么,办完了事儿,想封住我的嘴?”
高战挑眉道:“不,我只是在告诉你,当婊子和被强奸的区别,究竟在哪里!”
“你混蛋!”凝柔把钱砸了过去。
高战不理会她,说:“快穿上衣服,如果你不希望别的男人,看见你光着身子的话。”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要叫人进来了!倒数十五秒。一,二,三…”
“你你,你去死吧!”凝柔飞快地穿着衣服。
门开了,哑巴肩头扛着两人走了进来。
两人高战认识,都是警署里面的警察,此刻明显都晕了,软绵绵地。看他们脑门鼓起地大包。就知道他们之前,受到了哑巴怎样的待遇。
哑巴一进门,就把他们扔到了地上,然后咿呀比划着。
高战嘴角邪笑道:“干的不错,哑巴,和你一起的那俩龟孙子呢?”
哑巴指指后头。
紧跟着,有两人押着四个人走了进来。
凝柔仔细一看,那两人竟然是高战身边的那两名探员。张世杰和崔子诚!
不可能,他们不是走了么?难道他们是去而复返,或者是,根本就没有中圈套?她一时糊涂了。
被押着的四人中。有三人手里拿着照相机,明显是记者,另外一人也是高战的老熟人,不是别人,正是高战上任第一天就被赶出警局的那个苏雄。
“战哥,这一次你可要奖励我们呀,我和老崔为了你嘱咐地事儿,连那么漂亮的妞儿都不要了,直接赶到这里当那个什么‘黄雀’。为了逮这六只‘螳螂’,牺牲也太大了!”张世杰邀功道。
“大个鸟!你们俩孙子要不是我提醒早掉进脂粉堆里了,看看你们这小样,刚做出一点成绩就尾巴翘天了,说,这六只傻螳螂你们是怎么捉到的?”
张世杰一听这话。兴奋道:“那可是小孩没了娘话就长了….”
“长了你就别说,崔子诚,你说!”
崔子诚心里一美,忙道:“战哥,事情是这样的….”
“老崔,你敢?!”张世杰妒忌他抢了美差。
“是战哥让我说的,战哥说的话最大!”崔子诚露出一副老子不屌你的嘴脸,撇开嗓门接着说:“我们俩一接到你的暗示,就立刻甩了那两个婊子。然后叫了哑巴跟踪着来到了这里,你们一进屋。这丫头就朝窗户外扔了手绢,我知道这是暗号,于是就埋伏在你们隔壁,没过一会这孙子…”指了指苏雄。“….就带着两个警局地败类和三个记者,朝你们房间冲去,半路就被哑巴给截住,当场就打晕了两个,制服了四个,哦不,是我和老张出手后,我们一起打晕了两个,制服了四个。并且在我一人的努力下,最后终于把这姓苏的王八蛋,给逮了个正着!”
“什么你一人?操,没老子的份吗?”张世杰嚷道。
“准确地说,是我一人地功劳,不过你非要把你踹他那一脚算上的话,你也算是出了一份力!”崔子诚一脸诚恳地说。
高战不理会两个手下在争功邀宠,要说功劳的话,恐怕哑巴最大,但哑巴不会说话,就算会说话也不会跟他们挣,毕竟他认为那是为主子该办的事儿,不值得炫耀。
此刻那三名记者浑身筛糠,早知道这个红包不好拿,自己就老老实实在报社码字,现在可好,一看对方的样子就不是善男信女。
高战歪着脑袋看了看他仨,露出一丝古怪笑容道:“你们说说吧,我该拿你们俩怎么办呢?”
搞文学的想象力都很丰富。三名记者一看对方阴森恐怖的模样,脑海里马上就浮现出报纸上刊登过的,碎尸案,焚尸案,还有割肉喂鱼,挖土活埋,断手断脚,割舌头,割鸡鸡…
噗通,三人一起跪下,磕头道:“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只是混口饭吃,没想过要跟你作对!”
“看把你们仨给吓得,我高战身为尖沙咀华探长又不是什么恶魔,你们怕什么?”
“什么?高战——!”三名记者差点吓晕过去。
他们做记者的最是消息灵通,“高战”两个字,现在是相当地牛逼,简直就是“魔鬼”的代名词,人家连英国将军的屁眼都敢插,对你们这些小记者,还有什
出来的?
就在三人快要绝望的时候,高战发话了:“我最喜欢和文化界的人交朋友了,大家都是斯文人,一切都好商量,只要你们….”
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三名记者忙道:“你叫我们做什么都行!”
高战感叹道:“文化人地觉悟,就是高啊!”
回头看向死狗一样的苏雄:“妈地,上次放你一马,想不到你却死不悔改,还变本加厉,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
苏雄脸色苍白,嘴硬道:“要杀便杀,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看着对方楞充好汉的模样。高战阴笑道:“我原来还想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这么想死,那么我就成全你,哑巴,给他个痛快!”
话音没落,苏雄用最快的速度爬到高战身边:“不要啊,我刚才都是瞎掰,我其实好怕死啊!求你不要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让我学狗叫,汪汪汪,学猪叫。哼哼哼,只要饶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日,你还真是猪狗不如啊!”高战一脚把他踢开,“张世杰,跟了老子那么久,让我看看你学了些什么能耐!”
“战哥,您就瞧好吧!”张世杰狞笑着走到苏雄面前,道:“苏大官人请吧!”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战哥,饶命啊!”苏雄被张世杰逼到了窗户边。
“这里是三楼,不算太高,你要么自己蹦下去,赌一把,说不定还能长命百岁;要么。让我们的哑巴大哥帮你一把,把你扔出去!”
哑巴怪叫着走了过来。
苏雄看看楼的高度,再看看面目狰狞的哑巴,只觉得楼高并不可怕,可怕的迎面而来的夜叉!
夜叉(哑巴)朝他露出了青面獠牙地笑,他伸出了手…
“不要啊!”苏雄大叫着纵身跳了下去。
张世杰回过头:“他怎么跳下去了?要是我我就选择第二条路,让哑巴大哥把我从大门口扔出去!”
众人晕,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再看看苏雄,运道还真好,真的长命百岁了。只不过下半生要半身不遂了。
高战看一眼三名记者:“你们刚才看到了什么?”
三名记者双腿打颤,其中两名把目光瞅向另外一人,很显然他是三人中的头头。
那个头头大着胆子说:“那位先生明显精神有问题,不是得了失心疯,就是间歇性神经,我们亲耳听见他说自己是只小鸟,长了翅膀会飞。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于是他自己就从窗户里面飞了出去,当我们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惨剧终于发生。看起来青山精神病院的筹建刻不容缓啊,社会上有许多这样的病人需要照顾,我们应该每人掏出一份爱心,有钱的出钱,有力地出力,以此来杜绝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
另外两名记者忙附和道:“是啊,是啊,他的命运真是太惨了,一定要建青山精神病院啊,大家都要为社会多一份力呀….”
人才啊,真***能指鹿为马,厚颜无耻,化卑鄙为高尚,把一颗黑心包在甜点里卖了,这样地资质难得啊!
“你叫什么名字?”高战问那名头头。
“鄙人钊万里,乃是《新晚报》的临时记者!”回答的小心翼翼。
“《新晚报》?”高战突然想起了金庸。听林沙威说金庸曾经在《新晚报》做过副刊编辑。
“你们报社的效益怎样?”
钊万里不知道他问这干吗,老实回答:“不是太好,年年亏损,我现在偶尔替长城电影公司写写影评,混口饭吃!”
长城电影公司?金庸不就在那里工作吗?
于是高战就问他人不认识查良?
钊万里连忙说,自己能够写影评,就是他出面帮助的。不过听说他最近想要跟人一起合办报纸,叫什么《明报》,可就是缺钱,还没创办起来。
《明报》?高战大惊,未来的金庸就是靠创办《明报》发的家,最后更是成为睥睨香江的一代报业大亨!
据他所知,金庸在他的武侠小说震动文坛后,具有出色地生意头脑的他见有机可乘,就借“大侠武夫”和“威名”创立了自己的报纸,那就是《明报》,而时间刚好就是1959年
可以说《明报》是金庸继武侠小说之后创造的又一奇招,但长期为他的“大侠”之名所掩。《明报》初创时,以连载金庸自己的小说《神雕侠侣》为号召。吸引了一大批他地读者。此外,他还亲任社论主笔,成为吸引读者的另一块黄金招牌。以至于有人说,是金庸一个人支撑起《明报》早期的天空。
但高战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明报》具有超级潜力的前途,要知道《明报》创办时,资本仅10万元港币,金庸万是他的一个朋友所出。到《明报》1991年股票上市时,其市值已7万,金庸独占六成。1992,金庸开始卖出《明报》的股份,估计前后可套现10亿以上。如此大的诱惑力,怎么能让高战不流口水?
绝不能放过,那可是赚钱地买卖啊!
高战笑得更加灿烂了,自己可不能白白放过这个机会。安插一颗棋子,等老金创办的时候,自己也插上一杠子,要发财大家一起发财。老金对不起你了,兄弟要搭一把你地顺风车!
“好,很好!”
万里心里打颤,这人笑起来怎么这么可怕呢?也不知“好”,好在哪里。
高战脸色一变,望一眼凝柔,邪笑道:“差点忘了,这位姑娘要告我强奸!”
凝柔:这些记者怎么胡说八道,难道姓高的真能一手遮天?
钊万里不慌不忙。道:“这绝对是诬陷,看她模样就知道应该是舞厅的小姐,她一定是嫌给的钱太少,所以才诬陷先生您!当然,我的推断也可能错误,因为大家一看就知道。高先生人才出众,不仅英俊潇洒,温文尔雅,而且博学多才,气宇不凡,其身为华探长刚正不阿,为民请命,早已经是众人心目中地偶像,这位姑娘也可能是那种求爱不成,抰私报复的懵懂女流。你控告高先生强奸你,如果真有其事的话,应该是你倒奸了大众的偶像,高先生才是受害者,真正有罪地人是你!”
我靠,白猫能说成黑猫,强奸能说成被奸,这份口才不用再试探了。高战终于又发现了一个宝贝。
另一面,凝柔:真是没天理了,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些记者怎么不被雷劈呢?
一指钊万里跟那两名记者,高战道:“很不错,我很欣赏你们,我说过,我这人喜欢结交文化界的朋友,希望你们以后能够给我带来惊喜,现在我先给你一些惊喜!”
一打响指,哑巴送上来三万块钱。
“钱不多,你们先拿着用,我这人做事不喜欢拐弯抹角,以后常联系!”
钊万里三人绝对明白“常联系”三字的意思,手里面拿着三万块钱,之前的恐惧一扫而空,跟人来捉奸,一共才收了一千块钱的红包,人家高探长一出手就是一万大洋,大亨啊,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替高探长办事,说不定以后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哦对了,还有,多给我无色一些你们这样的人才,我是来者不拒,越多越好啊!”
钊万里忙道:“鄙人明白,我一定会把高先生的好意转告给朋友们的,他们也都很勤快!”
等钊万里他们出去。张世杰指指地上剩下地两人:“战哥,他们怎么办呢?”
高战嘴角露出狞笑:“怎么说也是一个局子里的警察,不管是不是受了苏雄的蒙蔽,咱们不能不讲道义啊,都是爹妈生的,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就小惩罚一下算了,那个采石场不是缺人手吗?把他们塞过去!”
我靠,这叫小惩罚?张崔二人脸都变绿了。谁不知道进了采石场生不如死?不仅要干苦力,还要应付那么多性饥渴的壮汉!估计等他们出来,屁眼都能塞茄子了!
解决完了这一切,高战让所有人退下,只留下凝柔一个人在里边。
凝柔不知道,这个控制了一切地恶魔,要怎样对付自己。
她的心脏在跳跃。
高战若无其事地坐回床上,然后指指桌子,对她说:“把里面的雪茄拿给我!”
凝柔取过雪茄,怯生生地递给他。
高战接雪茄的同时一把把她拉过来搂到怀里。
“你要干什么?”凝柔脸色骤变道。
“操,都已经上过床了还这么害羞,你她妈夹着几巴装处女!”
凝柔哪里听过这么粗鲁的话,一张脸涨得通红。
高战放开她,点着雪茄,深吸一口道:“你的任务很失败,是吗?”
“这不用你管!”
“如果老子偏要管呢?”高战把烟喷到她的脸上,眼光如电,逼视着她。
凝柔咳嗽两声,避开眼神不再说话。
高战从嘴里取出雪茄,继续道:“我这人喜欢做生意,做生意好啊,大家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在我就有一个计划,你也许有兴趣听一听!”轻弹雪茄,雪茄灰宛若灰白的鳞片,飘落到地上。
沉默。
凝柔:“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
“没有‘但是’!记住,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高战强硬道。“不过我这人一向很民主,你还有第二个选择,抬起屁股,让我从你后面再大操一回——两条路,你选择!”高战邪恶地望向凝柔。
凝柔:什么,从我的后面?天啊,他这个变态!
一想到那恐怖地雄伟可能会把自己的屁股捣腾得稀巴烂,凝柔的心里就直打寒战。
此刻,在这可恶的恶魔面前,凝柔彻底地崩溃了!
经过交谈,高战大致了解了凝柔的情况。原来她姓周,是尖沙咀大富商周大福的女儿,豪为了一块地皮陷害周大福入狱。然后又拿这来要抰周凝柔,说只要她肯帮自己的忙,就放她父亲一条生路。
周凝柔是个孝顺女儿,母亲去世的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父亲为了自己起早贪黑,好不容易熬出了头,没想到却遭遇了牢狱之灾,一想到可怜的父亲要身死牢中,周凝柔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豪的请求。
高战虽然是个坏蛋,但多少还有点良心,于是就答应帮她把父亲救出来,反正也是举手之劳,凭自己现在华探长的身份,任谁也要卖自己几分面子。
一听这话,周凝柔就更死心塌地地帮他做事了。
而高战也做好了对付豪的下一步计划。有道是,雷霆不怒,那才加更可怕。理想文学(www.03wx.com)会员整理提供。
第26章,流氓师表
.第二天一大早,依照谈好的计划高战要送周凝柔回去。这时候高战才发现,原来周凝柔竟是香港中文大学的学生。
开着车把周凝柔送到学校内,远处很多学生对着他们指指点点。高战混不在意。
要知道,在那个时候的大香港,能够开上车的都是有钱人,况且高战开的也不是普通的乌龟车,而是超酷的平治。这种车只有那些有钱的大亨或者太平绅士才喜欢开。
一看见这车,就能猜到车主的身份多么牛逼。于是,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孩就主动上前和高战搭讪。
高战对这些花痴不感兴趣,直接板了一张黑脸。
女孩们见车主不仅长得高大英俊,还这么有性格,更是前仆后继,接踵而来。高战总算明白了前世的“周杰伦”为什么招人爱,原来黑脸也能黑出自己独特的性格。
周凝柔的几名女同学见机不可失,便怂恿她道:“这是你男朋友吗,也不介绍介绍?”
“别胡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什么普通朋友,看你走路的姿势,该不会是你大姨妈来了吧?腿撇那么开,我看路都快走不动了,要不要我背你啊?”一名叫慕秋莲的女同学说。
周凝柔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看,你的脸都红了,没想到今天不见,我们原本清纯无敌的凝柔也会钓凯子了。”慕秋莲呷醋道。
高战远处听得清楚,心说,妈的。想不到老子被人当作凯子了。
打开车门刚准备离去,突然听见前面有人喊道;“高战,是你吗?”
回头一看。那人却是乔治.伦敦的女儿安娜。
“你怎么在这儿?”高战疑问道。
“我在这里上学啊。”安娜甜美一笑。
高战一拍脑门,叉腰道:“妈的。你看我,我怎么忘了你还是一个学生!”
“现在知道也不晚哦!”安娜露出一副羞涩地模样。然后用下巴一点周凝柔:“她是谁?你女朋友吗?我看见你开车送她过来的!”
“不,那是我朋友的一个女儿,今天生了点病,我送她过来!”
“噢。原来是这样子哦!”安娜放心道。“你能不能少等一会,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话一出口,俏脸就唰地一下子红了。
高战浓眉一挑;“无所谓,我等你!”
那边,慕秋莲对周凝柔说:“惨了,原来人家名花有主啊,搞不好要二女争一夫哩!”
周凝柔:“别胡说八道,乱嚼舌头舌根子会疼地,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扭头朝学堂走去。心里面却掩饰不住有一丝酸楚的感觉,心中不免疑问,那真是他地女朋友吗?
高战生来等不得人。还没过一会儿,就急躁不安了。见前面是个教堂模样的地方。径直走过去。
在教堂前面。有五尊姿态各异的雕像,矗立在小花园里面。雕刻的是四位小天使。正在托腮仰望着头戴花环的耶稣,好像在悉心地聆听对方地布道。
高战叼着烟,对着一尊天使像左看右看。
那天使雕刻的很完美,一对翅膀,小孩子的脸上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
高战虽然不怎么懂艺术,却也知道这样的作品很是不错。
他吸口烟,喷在天使脸上,然后自得其乐地转悠到耶稣像面前。
耶稣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愁眉苦脸。
高战不由感慨道,做基督也不容易啊,大家都是当老大,何必那么辛苦呢,上帝也不给你发补助津贴,既然拯救不完那么多人,你就少拯救些,让我这号人自生自灭算了,上帝他老人家不会怪你的。有空就学学我,吸口烟,解解闷儿。
他把吸了半截的烟塞进了耶稣的嘴里。一路看
突然,身后有人说道:“哦,我地主啊,请上帝饶恕他吧!他竟然敢这样亵渎神灵!”
扭头一看,一个戴着眼睛的神父站在自己后面。
“年轻人,看你模样就不是正儿八百的读书人,你既然走进了大学,就步入了书地海洋,既然走到了这里,就步入了上帝的殿堂,可看看你地行为,你怎么能把烟屁股塞进主耶稣地嘴里呢?你这样做,是会下地狱的!”
高战脸色有些难看,神父还以为他准备悔过了,谁知道高战下一句话差点把他给噎死。
“不塞他嘴里,难道塞你丫嘴里?”
“你….”
“你什么你?没见过恶人吗,没见过这么帅地流氓吗,上帝他老人家在天上是老大,在地下我高战就是老大,怎么样,想不想退教加入我的帮会?没有一点清规戒律,吃喝嫖赌抽,任你胡搞瞎搞!”高战望着他说。
“哦上帝啊,请宽恕我….”
“我什么我?给我叼牢了!”高战抓过烟头塞进了神父的嘴里。
神父不妨他会来这一招,鼻梁上的眼镜都快要掉了下来,嘴里塞着烟头,整个模样可笑之极。
想要理论吧,嘴里塞着烟头,说不出话来,想要动手吧,主是不会允许的---就算允许也打不过人家,对方长的人高马大地哎,真是神父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不跟他一般见识。正嘀咕着,高战已经扬长而去。愿上帝饶恕….哦不,惩罚这个罪人吧!神父忠心祷告道。
高战把手插在裤兜里四下闲转,刚转到一个教室门口,就听见学校的铃声响了,学生们蜂拥地跑进课堂找座位。
这时候一个老师模样的人看见他,忙问:“你姓高吗?”
高战点点头。
“哦高老师。总算找到你了,这一节给你安排了历史课,你先实习实习。等到校长回来后,再给你作具体安排!”
高战一听就知道对方认错人了。
历史老师?听起来挺不错的工作。教书育人,人之师表啊!我高战做过流氓,杀手,探长,可就是没做过老师。而且这该死的老师也姓高。难道是天意?一个念头邪恶地浮现在他脑海里。
咳嗽一声,“嗯对了,我就是高老师,请问我地教室在哪儿啊?”
一个大坏蛋即将闯入了可怜的羊群。
教室里面鸦雀无声,学生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课堂上面站着的实习老师。
身材高大,实在是太高大了,简直像是搬来了一座山岳,面目虽然谈不上十分俊朗,却充满了男人地阳刚气息。浓眉大眼,棱角分明,尤其他那一双厉于鹰隼的眼睛。盯你一眼,即使是在三伏天里。也让你不寒而栗!
这就是我们地历史实习老师吗。怎么看都像是教体育而不是教历史的,而且他的眼神好犀利啊。就像是电影里面彪悍的杀手。
男同学们惊叹这位男老师强壮的身材,那需要一天做多少个俯卧撑啊,女同学们迷离于新来男老师身上那股子迷人地阳刚气息,这才是成熟而又有魅力的男人嘛。
高战可不知道这些学生心中的小九九,气势凌人地扫了整个班级一眼,然后问道:“谁是班长?”
一个瘦高的男生站起来:“我是!”
“很好,告诉你,我是新来的高老师,以后就是这里的老大,你是我的小弟,有异议吗?”
瘦高男生胆怯地看看四周:“没….没异议!”
“很好,开始上课!”
“不,不点名吗?”班长小声问。
高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急着给你们灌输知识,那些繁文缛节就免了!不过,你们一定要认真听讲,知道吗,要不然,嘿嘿,我不喜欢繁文缛节,却喜欢动用私刑….”
整个班级的学生们都听傻了,动用私刑,那是什么?做俯卧撑,还是仰卧起坐?
看一下子就把这群学生给镇住了,高战好不得意,大声说:“好啦,现在开始上课!”
说完话就觉得不对,自己根本没有课本啊。
顺手把前面一名男生的课本夺过来,道:“妈地,江湖救急,你先跟同桌看一本!”
翻开课本,一眼就看见了“明太祖朱元璋”这一题目。好题目啊,真是为我准备的。流氓皇帝朱元璋,操他姥姥的,这不是我地偶像么?
咳嗽一声:“今天老子,哦不,老师,就跟你们讲一讲朱元璋!有哪位同学知道朱元璋是谁呀?没人吭声。
操,这就是大学生吗,国之栋梁吗,连朱元璋都不知道是谁。
高战也不指责他们,自顾道:“朱元璋他是明朝的第一任老大,被后世称作明太祖。”他回过身,在黑板上用粉笔字写了明太祖”三个丑陋无比地大字,三个字占据了大半个黑板。
操,原写些粉笔字比砍人还难啊!
操,原来老师地字跟他的人一样巨大呀!
高战回过头继续道:“今天老师就给你们讲一讲朱元璋。朱元璋牛逼啊,他小名叫朱重八,是汉族人,打小当过放牛郎,和尚,流氓,最后一路飙升做了皇帝。跟他作对地曾经有另外两个牛人,张士诚和陈友谅。张士诚是个大亨,有钱,陈友谅是个军阀,有兵….一开始朱元璋玩不过他们啊,人家要钱有钱要兵有兵,自己摸一把头,连个虱子都没有。为了尽快储备力量,他听从谋士朱升的建议,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最终变得强大起来。这时候就开始争地盘了,先是朱元璋和陈友谅对着砍,后来朱元璋砍倒了陈军阀,然后拿着片刀带领兄弟们砍向张大亨…..”
高战在台上讲得滔滔不绝。下面的学生们听的是津津有味,大家谁也没听过这样讲历史的,跟讲黑道故事差不多。但其中却有几个男人不时用眼神打着信号。
讲得差不多了,高战感觉自己口干舌燥。
操他姥姥的。教书育人真不容易哩,首先就得肺活量大,能跟骆驼一样耐着干渴。
喘口气,高战问道:“有谁知道刚才我讲地内容中,朱升的建议是什么?”
教室里鸦雀无声。还是没人吭声。
妈的,难道全是哑巴?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老子算是白讲了!
高战杀气腾腾,用手一指刚才地班长:“你说!”
班长看他一眼,全身哆嗦道:“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高战怒道:“妈的,你既然知道刚才为什么不举手?”
班长小声道:“是,是有人不让我说。”
“谁。这么大胆?!”
话音刚落,四个人高马大玉树临风地男生一起站了起来,齐声道:“是我们!”
高战仔细一看。脑海里猛地蹦出一个词儿“f4”,操。过气明星也敢站出来显摆!
领头的男生一脸嚣张地道:“我叫陈彼得。我们才是这个班级的老大,你不是。滚出去!”
操他姥姥,老流氓遇到校霸了。
高战走过去站在陈彼得面前,狞笑道:“你说什么?”
陈彼得一扬下巴,吊道:“你知道我哥哥是谁吗?妈的,怕说出来吓你一跳?他就是比雷洛还厉害的陈志超,操,老子才不怕你呢“你说什么?”高战又问了一遍。
“我哥哥是陈志超,是警察中地老大,我不怕你!”
“操,声音大点,我听不见!”
“妈的,你玩我?”
“难道我玩不起你吗?”高战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到了桌子上:“看看谁先滚出去!”
陈彼得在他手里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更不明白这该死的老师为什么不把他哥哥的名号放在眼里,别的老师一听到他哥哥的名字早吓得屁滚尿流了。
旁边陈彼得的三名同伙一看老大有难,忙叫道:“一人十块钱,大家抄椅子上啊!”
呼隆隆,整个班级乱了套,坏小子们把椅子全都抡了起来。
突然,大家全都愣住了,像被点了穴一样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高战勾着左轮手枪潇洒地转上一圈:“姥姥,哪个还敢上?小样地,不信老子制服不了你们!”
陈彼得毕竟是班级的老大,喊道:“枪是假的,大家不用怕他,他在吓唬你们!”
“对,彼得见过他哥哥地真枪,这把是假的!大家上啊!”
一想到老师决不可能带枪,坏小子们又被煽动起来。高战不慌不忙,枪管朝上砰地放了一枪,狞笑道:“姥姥,带种地就上!”把枪管顶到了陈彼得地脑门上。
陈彼得:“救命啊,他的枪是真地!”裤裆中尿都尿了出来,臊哄哄的。
一枪定全班。
大家都在怀疑,这究竟是学校,还是监狱?老师上课怎么可能带枪呢?我靠,我一定是在做梦!拍了拍陈彼得英俊的脸蛋,高战邪笑道:“何必呢,管你哥哥是陈志超还是陈被操,还从来没人敢跟老子作对!”咔嚓一声,毫无征兆地把陈彼得的手臂卸脱臼。
陈彼得身娇肉贵地,哪里受过这般苦楚,惨叫一声,头上大汗淋淋。
整个教室心惊胆战,这是老师,还是地狱恶魔?有的女同学甚至哭了出来。高战才不管什么狗屁以大欺小,江湖道义,更不管他们是不是学生,若无其事地挂着一抹笑容道:“小惩罚而已,不为别的,就为你哥哥是陈志超,老子最讨厌狐假虎威的杂种!”然后大马金刀地站回台上,恶狠狠道:“现在开始上课!谁不听话,谁受罚!”
一干学生像犯人一样坐了下去。这节课,估计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
过足老师瘾的高战到拎着西服,晃晃悠悠从教室里面走了出来,刚走到轿车旁,就看见安娜正在那里傻傻地等着自己。
看见高战过来,急忙跑到他身边说:“你去哪里了,人家为了等你连课都没上!”
高战耸耸肩:“肾虚,撒了一泡很久的尿!”
“你说话总是没正经!”
“男人太正经,是会被天打雷劈的…..你送我的礼物呢?”
安娜脸蛋一红,长长的睫毛抖动一下,道:“不太贵重,希望你不要嫌弃!”
高战在她吹弹可破的粉脸上拧了一把:“傻丫头,是什么你先拿出来看看!”
安娜把一件东西递到他手里。
高战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本书,名字很熟悉,是《乱世佳人》。“谢谢你上次送我的《拜伦诗集》,里面的诗我都好喜欢,都会背了…这本书里面的主人公白瑞德很像你,有点玩世不恭….你慢慢看吧!”说完安娜就扭头跑了回去。
操,老子像白瑞德,我像他二大爷才对!我送书,你也送书,干嘛不送劳力士金表,法拉利跑车?高战郁闷地随便翻了翻了书,突然从里面翻出一张电影票。
高战看都不看,把电影票随手扔到了地上。
走了几步,想想不对,又回头把电影票捡了起来。
操他姥姥的,老子已经很久没有罗曼蒂克了,在这大学里连人都变得年轻了,也许偶尔约会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第27章,镰刀帮帮主
.晚上,在电影院门口,当高战看见安娜的时候,不能不感到惊艳,原来这小丫头打扮起来千变万化。上一次生日宴会变身成公主,今晚转身一变又成了可爱的小贵妇。
只见拥有中英混血血统的她身材高挑,今晚又穿着紧身超短的旗袍,旗袍包裹她浑圆高翘的臀部,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上面把她胸前坚挺的曲线勾勒出来。乌黑发亮的头发盘梳在脑后,斜斜地吊坠出一攥发络,显得可爱而又高贵。她的蓝色眼睛明显涂抹了淡淡的眼影,让双眸显得更加闪亮迷人。
高战笑道:“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安娜:“怎么,你不喜欢….我以为打扮成熟一点会更配你!”
“你是不是在说我很老?”高战摸了摸下巴,下巴又长出了短短的青髭。
“不,不是的,我是怕你觉得我太小,那个,不太配你!”
“嘘,傻瓜,年龄大小不是靠打扮就能装出来的……好了,我们进去吧,电影快要开始了!”
电影是一部粤语片,高战看了几十分钟,看得一点兴趣都没有,于是就想抽根烟解解乏,烟刚叼到嘴里,想想这是电影院,身边还有一个美人,就又忍住了。
没事儿,左右看看,周围几对恋人正在搂抱着亲热。
电影屏幕不断地闪烁,朦胧的黑暗更能刺激人体内荷尔蒙分泌的加快,好像不论什么时候,电影院这种地方,都是男女谈恋爱的圣地。总把里面搞得活色生香。
电影屏幕映射出来的光照在安娜地脸颊上,洁白如玉的脸颊,长长的不断忽闪地睫毛。蓝色的像宝石般地眼睛,还有笔直小巧的鼻子。猩红莹亮的嘴唇,整个脸庞俊美得毫无瑕疵。
高战不是什么圣人,正相反,他是个无所顾忌的坏
诱惑就在身边,他挑挑眉毛。故意朝安娜的耳朵里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安娜脸上立刻染上了红晕,好想知道接下来回发生什么事儿,却没有躲开,只是娇躯有些微微发抖。
看着对方娇羞可爱地模样,高战心痒难熬,拿出最磁性声音说:“让我教教你如何接吻,好吗?”
不等安娜同意,他已经伸臂搂紧她,直接把嘴唇凑了过去。贴到她的脸颊上亲吻起来。
安娜嘤咛道:“嗯,不要啊,你干什么…..嗯…痒死了…”她作势挣扎着。
高战这种老流氓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张嘴一下子含住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咂起来。
安娜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巨大的刺激。让她浑身发抖,强烈的男性气息熏得她意乱情迷。
“嗯….啊…你就会….欺负…人家…..”她的身体扭动的厉害。整个人像酥软地面人一样,瘫倒在了高战的身上。
高战的大手动了起来,透过她旗袍地胸扣,直往她的胸部摸去。
安娜想要拦住对方地恶动作,却没有一点力气。
高战地大手触摸到一片滑腻,顺着这舒服的滑腻,大手像蛇一样蜿蜒攀登上了那迷人地隆起。
安娜娇躯一震,樱唇轻启,发出“啊”的轻啼声。
高战一面加紧亲咂她的耳垂,一面把她光滑细腻的淑乳握在手里,一阵揉捏,更将那峰顶娇小豆蔻弹、拔、摁、搓,弄得坚硬异常。
安娜直觉那只可恶的大手像有电一样,电得她浑身发麻,再也抵制不住这样强大的刺激,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高战借势,一下子吻住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自己还没有把舌头送过去,安娜的丁香小舌已经狂卷过来,卖力地吸咂开来。
他们的舌头缠绵在一起,高战的手顺着安娜胸前双峰来回游走。她的峰顶豆蔻变得更加坚硬了。
这时候,电影已经差不多演到了尾声,大团圆结局中,男主角和女主角亲热地搂抱在一起。
借着这道东风,高战趁势追击,在不满足手欲的情况下,一双大手滑到安娜的腰际,透过她旗袍的边缘,朝里面钻去。
安娜在情迷中猛地加紧大腿,高战的大手费了好大劲才透过重围,终于摸到一条柔软的围线,那是安娜内裤的松紧带。
高战伸出俩指头投过松紧带正要往里摸,眼看娇美的香臀触手可及,手臂却被刺激得快要不行了的安娜抓住,她艰难地说:“不要哦….”一双美眸充满了哀求的神色,模样像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小羔羊。
那一刻,一道暖流划过高战的胸膛,他把手停了下来,突然把安娜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不再言语,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爱意。
就在这时,前面几排的座位上传出清脆的巴掌声,然后是一个男子的咆哮:“臭丫头,你敢打我,活得不耐烦了?!”
“啪---!”又是巴掌声,估计男子报复地出手了。
果然,一个女子哭道:“没想不到你这么下流!”一个纤细的身影在黑暗中站立起来,朝外跑去。
经过高战身边的时候,高战打眼一看,心说,长得不赖嘛,这小姑娘。咦,她不是我今天教的那一班的学生吗?再看她衣衫不整,就知道刚才那个男的没干什么好事。
妈的,这男也是禽兽啊,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不过马上他就把这个“同道中人”给剔除了,因为他看见那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被他修理了一顿的陈彼得!
黑暗中陈彼得站在座位边,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绑着吊带。眼睛望着女孩跑走的方向,脸上露出阴狠的神色,一只手不住伸手朝自己胯下猛抓。他裤子上地拉链是开着的。不难想象,他刚才准备做多么高难度的动作。
操他姥姥地。小小年纪就不学好,长大了岂不是要当流氓,跟老子抢饭碗?
再看陈彼得,恼怒中一屁股坐到座位上,把腿翘起来。搭到前面观众的脑门后。前面那人回头说了句什么,他挥挥拳头,那人便住声了,自动地把身子朝旁边地位置挪了挪。看起来善良人还是好欺负呵。
电影很快散场,安娜半靠在高战身上还不想起来。
高战说:“都散场了,怎么还不走?”
她说:“人家身子软嘛,没一点力气。”
高战坏笑道:“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来让大夫看看。”伸手在她胸前又摸了一把。
安娜的脸红得像个苹果,道:“今晚你还没欺负够人家吗?你真是一个大坏蛋!”
高战笑道:“我是坏蛋你也知道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说明我是一个深受女人爱戴的男人,你想啊,如果我是柳下惠的话。今晚你岂不少了许多情趣!”高战挎着安娜刚出门口,就看见两道怨毒的目光。
陈彼得站在一辆汽车前恶狠狠地盯着他们。旁边有一个面目冷酷。年龄在四十几岁左右地壮汉,像一尊铁塔一样。护在他的身旁。
“就是那个家伙冒充老师欺负我的!”陈彼得对身边的壮汉说。
“大少爷说让你少惹事!”
“妈的,什么少惹事!是他把我胳膊弄脱臼的,我被人家欺负了你还不出手帮忙?”
壮汉冷看他一眼,不温不火道:“我铁猛只负责看住你,没说过要为你打架!”
“妈的,你真是个榆木疙瘩,难道只有我大哥说的话才算话,我说的都是放屁?!”
“我说过,少惹事!”壮汉铁猛双拳抱臂,好像老僧入定一样,不再理他仇!”陈彼得气呼呼地喊道。
可还没等他去报仇,仇人已经主动走了过来。
高战嘴角挂着一抹奸笑,道:“操你姥姥的,原来是你这家伙,你刚才的眼神老子看了很是不爽,你说,该怎么办吧?”
铁猛眼皮儿猛地一翻,用眼睛直直地盯着高战道:“做人不要太过分,更不要太嚣张!”
高战像打量稀有动物一样,打量着他,然后阴笑道:“你丫闭嘴!”
铁猛就算修养再好,也受不了这样地侮辱,在他心中,整个大香港除了陈志超以外,没人能让他放在眼里。
他十四岁出道江湖,凭借一身本领纵横香江。在日本统治香港时期,也就是在他二十六岁的时候,他以民国第一杀手“斧头帮”帮主王亚樵为偶像,靠一人之力创立了黑帮恐怖暗杀组织“镰刀帮”。一路血腥杀伐,几乎人见人怕,其暗杀手段更是神出鬼没,飘忽不定,被誉为香江杀神。
刚开始地时候他暗杀地宗旨很明确,除了烧杀抢掠的日本人,就是包藏祸心、出卖民族利益地汉奸卖国贼。但随着一九四五年八月香港重光以后,整个镰刀帮的出路成了问题。为了生计很多弟兄不再顾江湖道义,接一些自相残杀,鱼肉百姓的勾当。
眼看着自己创建的帮会一路堕落下去,铁猛不忍心亲手把自己的基业摧毁,于是就把大权交给了一名手下,自己打算退隐江湖,不问世事。
未曾想,自己还没有退隐两年,整个镰刀帮就被四大探长中的蓝刚给彻底瓦解了。整个帮会死伤无数,曾经的风光不复存在。
为了给兄弟们报仇,他一人独创警察局,誓死要杀死蓝刚,没想到中途却被人出卖,中了对方的圈套,后来又受了枪伤,在逃亡中幸亏被陈志超救了一命。
自从跟了陈志超,他火爆的脾气已经改变了不少,但现在他很恼火。只因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他要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嚣张要付出嚣张的代价。
所以他出手了。
高战毫不在意对方地出手,因为他知道。会有人提前拦住他,那人就是哑巴。
自从收下哑巴,哑巴就很少离开过他。
哑巴和铁猛同时出手,拳头交错在一起,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哑巴身子微微一晃。
铁猛感觉自己的小臂发麻。
两人这一击竟然平分秋色。
铁猛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哑巴。心说,自己沉寂这几年里,想不到江湖上多出了这么多好手。
其实论实力哑巴还不是铁猛地对手,他是仗着自己的天生神力,利用膂力地强大才好不容易接了铁猛这一拳,而且这一拳中铁猛还没有用尽全力,要是加上比拼招数的话,铁猛完全有能力在十招之内解决掉哑巴。
多年遇不到对手,铁猛不禁有些技痒痒。大吼一声道:“好样的!再接我一拳试试!”猛地一挫身,又打出一拳。
哑巴怪叫一声,不躲避。拳头对拳头,迎了上去!
砰!两人同时后退一步。哑巴只觉自己手腕麻痹。指骨欲碎。
铁猛却爽声大笑起来。
而此时。高战早走到了陈彼得的身边,阴笑道:“小朋友。咱们俩的帐该怎么算呢?”
陈彼得原指望铁猛能为自己报仇,没想到他却被人家地手下给缠住了,现在看着高战不怀好意的模样,害怕道:“你你,你不要过来话还没说完,他的手臂已经被高战扣住。
高战略一使劲,他便“哎呀呀”惨叫起来。
“这条胳膊你是不是也不想要了。”高战狞笑道。
“饶命啊!都是我不好,你饶了我吧!我是孙子,我是畜生,我是狗熊,我是乌龟王八蛋,你千万不要杀我呀!”他哀求道。
“杀你?我有这么残忍吗?”高战朝他脱臼的手臂拍了一巴掌。陈彼得疼得龇牙咧嘴,扶着肩膀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刚刚愈合的手臂又被高战给拍脱臼了。
一旁,正要和哑巴再次开战的铁猛,一听陈彼得说出这样没骨气的话,心中不禁恼火,心说,这个陈二少爷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跟他大哥陈志超没的一比!于是上前把陈彼得拉起道:“别再丢人现眼了,你大哥的脸面都快被你给丢光了!”
陈彼得一看是他,恢复了前面地嚣张,恼道:“都是你,连人家的一个跟班都打不过,要不是我机灵,早被人家给剁了,亏是大哥总在我面前夸你多么能打,一个人能打十七八个,比《如来神掌》里的龙剑飞还能打,没想到你这么窝囊,没出息,窝囊废….”
“你说什么?”铁猛猛地上前,卡住他地脖子。
陈彼得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盘腾着腿儿,翻着白眼,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眼看就要闭过气去。
铁猛看差不多了,才把他扔进车内,冷酷道:“记住,只有你大哥能骂我,你再骂一句,我会杀死你!”眼睛里透出阴狠的光芒,让人绝对相信他真会这么做。
陈彼得拼命地咳嗽,说不出话来。
临走前,铁猛回头对哑巴道:“我们还会再见面地,到时候一定要分出个胜负!”然后又看了一眼高战,露出思索地样子。
高战微微一笑:“不用猜了,老子就是高战!”
“高战?!”铁猛咬出这两个字。眼睛中透出浓浓的战意。又深深地盯了他一眼,这才离去。
高战回过头,看一眼哑巴,低声道:“他很强,是吗?”
哑巴心有不甘地点点头,抚摸着自己地拳头,自从在老板的手下吃过亏以后,自己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角色。
“不必气馁,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哑巴有些不太懂。
高战继续道:“你想要提升自己,就必须要找到比自己强的对手,只有这样你才会有高昂的战意,在决斗中才能激发出你体内的潜能,高手寂寞啊,等你到了我这个阶段,你就会明白了!”
高战懒洋洋地看了一眼等候在汽车旁边的安娜,最后温和地对哑巴说:“别想那么多了,从明天起我教你三皇炮锤”然后自言自语:“陈姓的小子就快要回来了,妈的,越来越好玩了!”
第28章,老虎吊孝
在高战觉得好玩的时候,豪觉得越来越不好玩了。
当冷军把行动失败的消息告诉他时,豪当场就把手里面的拐杖给砸到了地上。
“干他娘!这小子的命真长….那个贱人呢,有没有把我们都出卖了?”
冷军小心翼翼道:“不太清楚,她说他把事情都推到了苏雄的身上。”
豪嘴一撇,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就算他把我卖了又怎么样?他高战难不成还能杀了我,干他娘哩,这次整不死他,还有下次,我一定要他的命,只要敢跟我作对,就是找死,妈的,我要让他知道,只要跟着大小马混,就没有好下场!”
冷军:“不过那丫头带过来一个消息,说偷听到姓高的和一个姓郑的谈话,内容是走私军火….”
“我就知道,姓马的能有军火是他后面在搞鬼!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姓郑的找到,姓马的能买,咱们也能买,金牙炳已经向我叫苦连天了,西瓜刀打不过人家的枪火,咱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盘都已经丢了一大半了,现在姓马的那边是势如中天,咱们这边是江河日下,干他娘哩,不信我吴国豪有了枪火还干不过姓马的!”
冷军:“我这就去安排…那个丫头怎么办?要不要灭了她?”
豪嘴角露出一丝诡笑:“你都已经决定了,还问我?”
冷军面无表情:“毕竟你是老大,我还要听听你的意见。”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注重规矩了。有时候我在想,你要是能跟金牙炳均一均该多好,一个总是不懂规矩,一个却又太古板了些!冷军,你很聪明,有时候你的决策比我正确,我不希望你为了迁就我,而让我有了错误的判断!”
冷军眼中一闪。道:“豪哥你永远都是我地老大,就算你的决定是错误的我也会执行下去!”
豪点点头:“你很忠心!”
那一刻冷军知道自己又赌对了。
豪接道:“你说说你的看法,如何处置那丫头?”
冷军道:“听她的意思姓高的好像迷上她了,与其杀了她浪费我们的时间,不如把她当风筝一样放着,只要线在我们手里,一个女学生,还不任由我们摆布!”
“那好。就以你的意思去做,先不管她,把军火买来再说!”
“豪哥,你不怕这是一个诱饵?”冷军还是忍不住提出了自己地顾虑。
“诱饵?你是说高战故意让我购买军火?”
冷军点点头:“只要我们和姓马的打起来。他才好从中渔利,我们打得越狠,势力消弱的就越快,而他就可以趁机整顿尖沙咀!”
豪拾起拐杖,一手抓住拐杖的龙头,手背上青筋毕露。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了,姓马的咄咄逼人,我们要是再不反击。就会功亏一篑,只能退回石尾,做我们的缩头乌龟,我吴国豪绝不会这么窝囊,现在就算眼前放的是毒药,我也要把它一口吞掉。只有这样才能拼死一搏,说不定我们还有反败为胜地机会!”豪眼中露出火焰般的光芒。
冷军不再言语,以他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这点,现在自己所做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那个军火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冷军散布眼线地努力寻找下,很快就找到了表面还是春药研制者的郑十七。
当然,也可以换一个说法,说是郑十七提供了n多个线索,悄悄地传递给了那些寻找他的人们。终于在最后达成了被冷军找到的愿望。
这一次郑十七的要价依旧很黑,甚至比上一次卖给马金虎的价格还要高上一截,对于这一切冷军丝毫不介意,他也来不及介意,现在救兵如救火,最重要的是争取时间买到军火。
所以当双方就快要交易的时候,郑十七不禁问自己,我是不是卖的有些便宜啦?这家伙连个价儿都不还!
但在交易中出现了小插曲,黑脸探长张铁柱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竟然带领了一对人马,前来抓捕。
亏是郑十七机灵,见势头不对,捞了钱就跑,扔下冷军和金牙炳一伙人跟黑脸开打起来。
金牙炳这今天憋了一肚子鸟气,正没处发泄;而冷军呢,刚好想试试这批军火地威力,于是两人鼓足劲头和黑脸开战起来。
一时之间警匪双方打得是不亦乐乎。
张铁柱没想到对方购买的军火这么犀利,一时准备不足,竟然节节败退,最后代表正义的警察,却被一帮匪徒给打得四处溃逃,令黑脸探长的一张老脸丢到了外婆家。
要不是冷军害怕浪费弹药,说不定黑脸带来的人马会全军覆灭。这一次意外的交锋,最终以豪这一方地胜利而告终。
听完郑十七介绍的情况,高战不禁拍了桌子,操他姥姥的,老子千算万算,竟把黑脸这头倔驴给忘了。依照他的性格,为了报复豪,也不知道在暗地里盯了多久,下了多少桩子,像这样,下次不打招呼,再给我来一记猛的,我高探长的脸面还往哪儿搁呀。不行,我非得敲打敲打这头倔驴不可!
于是,高战就派人约了张铁柱在警局里会面。
这铁柱还是那一副老样子,黑口黑面地,有几分憔悴,但那一对眸子中依旧透露着几分不屈不挠的倔强。
一见面,高战就先发制人,指责他道:“你黑脸真不愧是黑脸啊,谁的面子也不给,你带人私自闯入我的管辖区域,进行所谓的抓捕行动,你到底还把不把我这个尖沙咀探长,放在眼里?”声音低沉到了极点。
张铁柱
他吓住,瓮声道:“你纵容区域进行军火买卖,在公你地错,就算你上报上级,我也不怕你!”
“我的错?操你姥姥的!”高战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跟豪有仇,因为斗不过人家,所以一直耿耿于怀,想找机会报复对方…你错这么一次,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现在跟我讲道理。讲公私,那我就清清楚楚地告诉你,道理就是,我才是尖沙咀地探长,你不是!公私就是,我怎么行动用不着你来指挥,因为你不配!”高战气势凌人地看了张铁柱一眼。“尖沙咀的事儿,以后用不着你来操心。总之我会把他们一网打尽!”高战嚣张地握紧了拳头。
张铁柱毫不畏惧地和他眼神对视:“你说的好听,谁知道你跟他们是不是一丘之貉?”
高战的眼睛中露出阴森可怕的光芒:“我劝你少插手,要不然,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张铁柱没想到他会变得这么强势。冷哼一声,倔脾气冲上脑门:“你费那么多唇舌也没有用,我张铁柱生来就是这种倔脾气,豪我一定会对付到底!至于朋友么,嘿嘿,你拍拍你的胸口,你配跟我做朋友吗?如果说雷洛是警界的败类,你高战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就是一个枭雄。甚至比雄还要可怕!”
高战丝毫没有动怒,看一眼张铁柱道:“你要是不改掉你的臭脾气,总有天你会死在上面!”
—
张铁柱:“我福大命大,不会那么快早死,相反,还是操心你自己吧。高探长,官儿升地太快会短命的!
高战笑了,笑得很狰狞:“我敬佩你有骨气,看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现在我只想警告你一句话,尖沙咀这个鳄鱼潭不适合你玩,你太耿直了,耿直的人最后只能喂鳄鱼!”
张铁柱也笑了,他没再说话。他倔强的性格让他不可能选择退缩,他一定要想尽办法扳到豪。为此在所不惜!
两人在大笑中不欢而散。
这时候的高战,来不及为黑脸的事情而烦恼,他收到了一条更重要的消息——傅老九死了!
傅老九一死,有人敲锣打鼓,终于死掉一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地老流氓。有人快马加鞭,好多地盘等着人去瓜分,去晚了,连汤都没得喝。
傅老九这一代黑道大亨死的很窝囊,据知情人士透露,他是赤身**死在了婊子的床上。当时他的下面地老枪,还跟婊子的下面连在一块儿,两个东西粘在一起,分都分不开,婊子说他大叫着要喝水,两人蹦跳着下了床,刚喝一口水,他就断气了,然后自己就吓得大叫起来。
法医鉴定,说他是纵欲过度,引起心肌痉挛,因而猝死。高战真想告诉他们,老**是死在了春药中毒上!掐指一算,不多不少,刚好一个月左右,郑十七和欧阳风研制的剧毒春药还真是劲道十足啊。
哎,傅老九,你安息吧,你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儿,临死前总算当了一次白老鼠,为了香港的春药事业做了贡献,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吧!
不能耽搁,高战立刻动身去给老**吊孝,当然吊孝是假,去争夺利益才是真的。
毕竟傅大亨撒手人寰以后,留下那么对地盘,那么多物业,还有那么多不清不楚的家产,等着人们去瓜分。高战的意思是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了外人,毕竟自己和傅大亨有这么“厚”的交情,虽然那些兑现的白条全部落入了自己地口袋,但没人会嫌自己钱多,能捞一点是一点,这才是关键!
当高战坐车赶到殡仪馆的时候,但见殡仪馆外面摆满了长龙。各式各样的轿车一个接一个排在道路两边。
一些穿着唐衫,流里流气的人不时在周围走动,遇到过路的路人就大声嚷道:“滚一边去,别在这里碍事儿!”
路人慌忙离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正在召开帮派大会。
偶尔过来一两个警察,混混们递上一根烟,一边点一边说:“呦,长官,您辛苦了,大热天地还在巡逻啊!”
警察抽一口烟,突出一个烟圈道:“规矩点,不要惹事儿!”然后又晃悠着离开了。
这边刚走,那边又来一伙帮派,举着花圈,穿着黑衣黑裤,腰里鼓鼓的,当头一人扯着嗓门喊道:“黑虎帮给九爷敬献花圈,闲人让路!”
旁边,一个穿着青衣的瘦汉子说:“操,他们黑虎帮算个鸟!我们青龙帮后面有雷老虎罩着,这一次的地盘我们是要定了!”
“别小看他们,他们后面是蓝刚,听说蓝刚最近破了几件大案子,风头正劲,有蓝刚给他们撑腰,你们青龙帮想独吞这块肥肉,不太容易啊!”另一个矮一点的络腮胡分析道。
“再不容易也比你们天狼会强,看你们找的什么靠山,**,
颜,过期的老油条也被你们拉出来当招牌,真他妈丢人!”
络腮胡脸一红,解释道:“我们只是来看看热闹,又不打算跟你们争!”
“争?你们争得过吗?操,你们摆明了是想浑水摸鱼,还他妈看热闹,今天来看热闹的多了,大大小小十几家堂口,看热闹,排队吧你!”
络腮胡子说不过对方,脸转到一边去,刚好看见高战带着哑巴一伙从轿车上下来,碰碰旁边瘦汉子的胳膊:“咱们都别争了,又来了一只大老虎!”
瘦汉子这时候也看见了高战,心中一寒:“妈的,他怎么来了?!
第29章,变脸
第二十九章、变脸
殡仪馆里面的丧乐声音很大,高战风风火火地带着人冲乐的人马上停了下来,鼓也不敲了,锣也不打了,就连那些请来念经超度的和尚们也不念经了,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看着闯进来的这一伙人,心说,这是来吊孝呢,还是来砸场子,怎么一个个都凶神恶煞似的?
就这样,大家都拿眼睛看着这群像老虎一样闯进来的人,足足停顿了三四秒左右,丧乐才再次奏响,那些家属们又干嚎起来。
周围青龙帮,黑虎帮,天狼社,七星盟等十几家堂口的大佬们,全都用不善的目光,望着这伙不速之客。心说这个瘟神不是在尖沙咀吗,他怎么也赶来了?不管啦,今天说什么也要抢回一些点盘。
于是便一个个嘴角挂着冷笑,心里面捉摸着自己的小盘算。
此刻,灵堂正面,挂着一副超大的挽联,雄霸一方音容犹在,天南地北浩气长存!
傅老九的遗照就摆在灵堂中间。照片上的傅老九屏气凝神,慈眉善目,跟现实中的老色鬼有着天壤之别,让人看起来还颇有些大亨风度。在遗照两边,一顺溜放着格式各样的纸扎花圈,花圈上面也都写着不同字语的小挽联。
高战站在灵堂前面,身后依次站着哑巴,刘金定,马啸天,许文利等一干人,像一个平铺的金字塔一样,塔尖朝前,摆出一副锐不可当的架势。
高战抹一把脸,先前嚣张的模样立马换成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戚容。
“九哥啊,你兄弟我来晚了!”高战大叫一声,作势向前扑去。
旁边负责行礼地司仪一愣。忙道:“来客止步,一鞠躬!”
高战这才刹住身形,满面悲伤地深深鞠了一躬。
司仪继续扯长了嗓子喊:“二鞠躬…三鞠躬,家属答礼!”
高战走到傅老九的大老婆面前,大老婆忙给他磕了一个头。
高战扶住她道:“嫂子,九哥虽然去了,我这个做兄弟的还在,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我。谁让我们是生死兄弟,义结金兰,所以说,九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九哥事业我一定也会义不容辞,承担到底!”
此话一出旁边的大佬们坐不住了,操。你们要是真的义结金兰的话,我们还分什么?绝不能让你顺嘴胡捏,就把好处抢了去!
青龙帮帮主皇甫嵩在众多大佬里面威望最高,于是就站出来抖抖嗓子道:“高探长什么时候和九爷拜地香火。我们这些老人家,怎么就不知道呢?”
高战站起来,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装作不认识地打量一下皇甫嵩,然后道:“请问,你是哪棵葱啊,我认识你吗?”
皇甫嵩郁闷到了极点,也尴尬到了极点,在西九龙还有人不认识自己。而这个人还是一直跟自己做对的华探长,操,他装逼得也太像了吧!
于是便咳嗽一声道:“我不就是皇甫嵩么?”
“哪个皇甫嵩啊?《三国演义》里面那个?”高战瓮声瓮气地问。
皇甫嵩没面子极了:“高探长,你别耍我了,我在西九龙待了这么久,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
“认识你?我干嘛要认识你?我一向公务繁忙。哪里有时间去认识闲人!”
操,在你眼里老子难道就是不值一提的闲人?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皇甫嵩脸色一变,恼道:“够了,高战,你不要太嚣张啊,因为你是华探长才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的话你他妈什么都不是,告诉你。我青龙帮皇甫嵩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谁知高战突然笑了起来,满面春风道:“早说嘛,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你是青龙帮的皇甫嵩,对吧?老朋友了么,干嘛板着一张脸,谁惹你生气了?”
妈的,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变脸比翻书还快!不过总算你还识相,要不然老子绝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皇甫嵩感觉自己多少争回了点面子,于是便老脸一拉,拽逼达蛋道:“没人惹我生气,今天是九爷地大丧日子,为了九爷在地下能够安息,我就算忍气吞声,吃些亏,也是值得的!不过现在大家最想知道的是,高探长你和九爷,是什么时候在一起义结金兰的?好像整个道上都没有这样地消息呀!”
妈的,想把话题岔开,转移视线,我皇甫嵩也不是不长脑筋的人,看看这一下你怎么应付。
整个灵堂里除了丧乐外,再没有半点声音。那些堂口的大佬们都面带嘲笑地望着高战,看他怎么自圆其说。
众目睽睽之下,高战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猛地冲上前去,推开了灵台后面的棺材,然后把傅老九
抱了出来,大嚎道:“九哥呀,你驾鹤西去,独留兄么活呀?生前我跟你情同手足,一起听戏,一起泡澡,一起找妞打炮,简直比亲兄弟还亲,比铁哥们儿还硬,义结金兰,对天盟誓,仿佛就在眼前,如今灵台香案,兄长不在,独留下我一人形影相吊,惨兮,痛兮,悲乎兮!现在却有人怀疑我们的深厚友情,我空口无凭,不能从容应对是非,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只好请老哥出面,澄清事实,还我清白,另外也可以再一次目睹老哥您的遗容,苍天在上,厚土在下,过往神灵,八方诸神,我高战心无杂念,但求老哥哥能够醒转过来,即使自损阳寿也在所不惜!魂兮归来,魄西归来,乌呼哀哉!乌呼哀哉!”一边“魂兮归来,魄西归来”一边用巴掌猛甩傅老九地死人脸。
整个灵堂的人全都愣住了。就连跟在高战后面的刘金定一伙人,也被老大的举动给震住了。
没人想到他会使出这么一招,皇甫嵩等人,原本想趁机上前指责他对遗体不敬。一时之间也愣在了那里。
现在情势很微妙啊,姓高地来一招“诸葛亮吊孝”,把整盘局都搞乱了。大家心里都这么想。
这时却可怜了死去多时的傅老九,死了也不能安宁,被高战当成了挡箭牌,左扇右扇,一张涂满了脂粉地死人脸,唰唰地落下了一大片白粉。
旁边负责灵堂工作的司仪。一看这样也太不像话了,于是便上前去劝阻高战。
谁知高战发疯了一样,一下子把他振臂弹开,大吼道:“谁也不能阻止我为九哥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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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报什么仇?大家都跌进了云雾里。
只见高战两眼赤红,面目狰狞,脸上泪痕未干,原本就身材高大,这时候更像是天降煞神。恶狠狠地扫视了周围一下。皇甫嵩就在他身旁,只觉他情景不对,像是疯了,还没缩到后头。已经被高战先一步抓住了衣襟,凶神恶煞般问道:“说,你是谁,你为什么来这里?”
皇甫嵩个头没有他高,脚尖点地,难受地道:“高探长,你没事儿吧?我是皇甫嵩啊,你怎么又不认识我啦?
“皇甫嵩?”高战神经质地扭着脖子,猛地拔枪对准他的鼻子。大吼道:“回答我,是不是你贪图我九哥的地盘,所以才故意害死了他,然后再来抢他的地盘?”
那模样像是,只要皇甫嵩一说是,他立马就会开枪毙了他。
此刻。皇甫嵩像个可怜的鸭子一样,被高战提在手里,他地手下想要冲上去救他,却被刘金定一伙人拦在了后面。
旁边大家都在猜测,姓高的不是真得疯了,就是在装疯卖傻!
皇甫嵩毕竟出来混了这么久,多少有些胆量。要知道青龙帮可是“新义安”的一个分支,而新义安又是四大家族之一。这一次他敢来这里抢夺傅老九的地盘,也是受到了新义安当家人向铧严地指示,而向铧严又是大探长雷洛的姑丈。有这两人保驾护航,他皇甫嵩还怕个鸟啊!
于是就稳定了一下心神,说:“高探长,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你先把枪放下,咱俩再慢慢谈。”
“谈个屁!”话还没完,高战一枪托砸在他的脸上。
皮开肉绽,鲜血从皇甫嵩的脸上淌了下来。
“你,你敢打我?”皇甫嵩捂着脸有些不能置信地望着高战。
“操,难道打你还要挑个时间呵?”高战一脸地癫狂。
妈的,他真的疯了,连青龙帮的老大都敢砸!
现在高战打了皇甫嵩,就等于直接得罪了向铧严和雷洛。
高战好像真地陷入了疯癫状态,直接把枪杵到了皇甫嵩地脑门,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你究竟是不是来抢我九哥地盘的,是不是,嗯?!”
他是个疯子!皇甫嵩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脸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看着对方瞪着血红的眼睛,神经质地扭动脖子,他终于害怕了,千不怕,万不怕,就怕癫佬发狂,没必要跟一个疯子计较啊!
“不,不是,我只是来送九爷一程的!大家都是道上的兄弟,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如今他死了,我来吊个孝,这总不犯法吧?高探长,我知道您和九爷交情深厚,九爷去世给了你很大的打击,所以请你稍微冷静一下,放开我,一切事情都好从长计议!”
此刻皇甫嵩虽然浑身发抖,但也不禁佩服自己的口才,临危不乱,出口成章,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儿。
高战显然没有被他给轻易打动:“不是你害死地九哥,那是谁?是你,是你,还是你?”他用枪轮番指向那
们,一个个问。
“不,不是我,也不是我!我们都只是来送九爷的!是啊,只是来送九爷的!”大佬们慌忙摆手道。
“不是你们害死的他,那我九哥的地盘怎么办?”高战抓住皇甫嵩,手指头扣紧扳机,狰狞地问道。
“小心啊,小心走火,枪可没长眼睛!”皇甫嵩已经顾不了脸上的伤口了,感觉死神正在向他招手。“既然你是九爷地兄弟。他的地盘当然要由你来掌管了,兄弟嘛,大哥死了,兄弟最大嘛!高探长,您就辛苦一些吧!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呵?”
皇甫嵩用哀求地目光向众人求救道。
兔死狐悲中大佬们连忙点头:“是啊,是啊,还请高探长吃些亏。接手这些地盘,那样我们也能心安一些,除了高探长,没人能担此大任了,九爷泉下有知,也会含笑九泉的!高探长,您就别推辞了!”
砰地一声,手枪掉在了地上。高战一脸憔悴地站在那里,松开了手,皇甫嵩趁机逃出了这个癫佬的魔掌。
刘金定上前把枪捡起来递给他,他没接。而是一转身扑到傅老九的棺材上,大吼道:“九哥啊,你都听到了吗,从今天起,兄弟我就帮你打理那些地盘啦,我对天发誓,一定会竭尽全力打理好你的事业,决不会丢你的脸,也决不会让你失望。你就安静地去吧!”
然后回过头,抹一把脸,眼神带煞道:“既然大家做出了这个决定,我就勇挑重担,不再推辞!刚才我高某人因为大哥去世有些情绪失控,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更不要放到心里去,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感情,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既然大家都没有想抢夺我九哥地盘的心思,证明大家都是高尚,纯洁地人,都是我九哥的知己,我高战的朋友….如今逝者已逝。我们大家作为他的亲朋好友,应该节哀顺变,继承他的意志,鼓足精神,继续奋斗下去,让逝者在九泉之下可以安息!最后,道上有句俗话叫做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各位大佬把地盘交给了我,那么就希望你们能够支持我的工作,那些给建议的,给援助的,我欢迎!那些耍阴谋,搞破坏地,我他妈就请他吃子弹!”手枪潇洒地旋转一圈后,插进枪套。
皇甫嵩众人一听这话,心道,妈的,一听地盘要交给你打理,你就清醒了,你他妈学过川剧变脸啊,这么喜怒无常,瞬息万变!
擦一把头上冷汗,彼此看上一眼,青龙帮的看黑虎帮的,黑虎帮地看天狼帮的,天狼帮再看旁边的….心里都在说,只听过女人有三大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想到姓高的也会这几招,随便鬼哭狼嚎几下,整个地盘就都到手了,再看咱们,***,都是猫咬尿,空欢喜!
在他们当中,皇甫嵩心里面最是不爽,可以说把高战恨到了极点,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疼痛,越疼,他越狠,心里面早想好了千百条计谋要誓报此仇,高战,你等着吧,此事不会就这么轻易玩完!
而此刻,在刘金定众人的心目中,对高老大的佩服上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不费一兵一卒,单凭一张嘴就把傅老九大好的地盘搞到了手,除了用“天才”来形容以外,他们没办法再用别地词汇来形容高老大的伟大。当然,与此同时高老大的脸皮也像千层饼一样,又添加了数十层!
对于这些,高战的看法是前世的一句经典话: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晚上,高战作为傅老九“结义”兄弟,自动申请守灵,当然他的目地是为了抄傅老九的家,尽量把那些地契啊,股票啊,账本什么的,还有金银细软全部捞到手里。尤其那些地契和账本,更是必须得到不可,要不然新到手的地盘就很难料理。
此刻在灵堂后面,傅老九的跟班阿祥正低眉顺目地站在那里,像市场上等待出售的商品一样,任凭高战上下打量。
高战打量着他,却好久不发一言。
阿祥原本平静的心里面有些不安起来。他眼睛望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也不敢正视眼前这个超级强悍的男人。
他心里面清楚的很,九爷就是死在这人手里头地,还有,只要跟这人做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他就像是一个瘟神一样,席卷了整个西九龙。
阿祥他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大志气,但他却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一句话,这个男人惹不得,也得罪不得。
第30章,棺材春上春
第三十章、棺材春上春
高战在阿祥面前走动着,不一会儿转到了他后面。
脚步声停止,一只大手搭在了阿祥的肩膀上。
阿祥身子一抖。
只听高战道:“九哥所有档口的地契,合约还有账本都在这儿吗?”
阿祥:“九爷生前就交给我这些,这些也都是我日常帮他打理的东西,我现在都已经交给你了!”
“你没听清楚我问的话,我是说,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儿吗?”阿祥肩膀上的大手沉重了许多。
阿祥头上冒出冷汗:“我,我只有这么多!”
“操,你他妈属驴的,到现在还分不清楚状况,你的九爷已经死了,现在我当家!你要是打着存一点,留一点的心思,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他妈打错算盘了!”
“我没有啊!”
“没有?”冷笑两声。“你真以为老子真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或者是你把我当成了傻瓜?”
阿祥的肩胛骨快要碎裂。
忍着疼痛,阿祥一下子跪到地上:“饶了我吧,我真的只有这些东西,其余的地契,账本都在八姨太手里,她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高战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妈的,贱骨头,你他妈是不是跟她有一腿,到现在还护着她?”
阿祥鼻涕直流:“冤枉啊,她是我的亲妹妹,我们怎么会有一腿呢?!”
哦,原来是想替妹妹留下一些家当,妈的,既然老子来抄这个家。就没有让你们留一点的理由!
高战再仔细看一眼阿祥,长得像木头一样,估计他那个做八姨太的亲妹妹,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妹妹?我信你!你去叫她亲自来见我!”高战用不容反对地口吻说。
当灵堂前的和尚们吃完饭,开始念经超度的时候,在后面傅老九的棺材旁,高战见到了传说中的八姨太。
当看到八姨太第一眼的时候,高战就知道自己猜错了。这绝对不是一个难看的女人,正相反,艳光四射,眉目如画,她人一进来,原本阴森的周围,马上满室春光。
操,傅老九还真会享受。找了这么一个小老婆,估计他就算不死在婊子身上,也要死在这个女人身上,真他妈地骚。真***浪,你看她走路扭臀,摆胯的姿势,活像一个欠干的主儿!
“你就是八姨太?”
“既然你找我来,我当就是八姨太喽?”女人骚媚地朝高战递了一个秋波。
“听阿祥说你手头有些一些东西。”
“我的东西多了,有金银首饰,有刺绣的内衣内裤,还有春宫版的艳情小说…不知道你要哪一种呢?”
高战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我不喜欢别人跟我绕***!尤其是你这样地女人!”
“我怎么了?我哪里不好了,不妙了?连九爷生前都说。我是他最钟意的心头肉哩!”八姨太朝高战挺了挺丰满的胸脯,嗲声道。
高战抓住她的葱指用力一扳:“你是他地心头肉,可不是我的!”
八姨太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只觉疼到了心口里,手指头都快要被对方扳断了,惨叫道:“放手啊。你这个残忍的家伙!没见过像你这样对待女人的!救命啊!”
一个念经的和尚听到后面有女人叫救命,忙不迭地跑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高战瞪他一眼,喝道:“滚出去!”
和尚哪里见过这么凶的恶人,那眼神就足以杀人。嘴巴一闭,又忙不迭地跑了回去。
“你大声叫啊,看看还有谁来救你?”高战手中又加重了一些力道。
八姨太早已疼得香汗涔涔,破口大骂道:“你不是男人,你是个冷血的动物。你快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想让我把你指头扳断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残忍的事了,这么娇嫩地手指头,就这么咔嚓,一下子断成两截,就算想接,也接不起来,你说可不可怕呢?”
“你,该死….没人性的家伙,放开我呀….不要啊,我我,我说!”八姨太终于忍受不住痛苦的煎熬。
高战松开她的手指,轻描淡写道:“这才是个乖女人嘛,放心吧,我高探长会疼你的!”
八姨太揉着指头,哀怨地望了一眼高战道:“你这人的心肠怎么这么狠,九爷可比你温柔地多了!”
“他?没想到你还挺挂念他的!”
八姨太鼻子一哼:“九爷他虽然好色,但对我还算不错,在这个家里面凡是有好吃的好穿的,都先让着我,连他的发妻也争不过我!”
“那还真是畜生不如,糟糠之妻不可弃,他却被你这个骚狐狸给迷住了!”
八姨太横他一眼:“你真不是个男人!想当初谁要是敢侮辱我半句话,准被九爷割了舌头!”
“你还说你不是只骚狐狸?”高战伸手叉开八姨太的白色孝衣,露出里面大红的裹衣。“老公死了还没到两天,里面就穿这么艳,想勾引男人吗?要不要让我好好干你几下?!”
八姨太难得脸皮一红道:“这是人家忘了脱了嘛!”
“想当潘金莲就直说,别他妈找借口,傅老九做一回武大郎也不窝囊!”言语间再没半点对傅老九尊敬的余地。
八姨太显然没想到他的变化这么快,前面还一口一个九哥喊得跟过火车似的,现在就直接把他当作“武大郎”了!
“跟你这个娘们我也不拐弯抹角,老子就是冲他地地盘来的!东西,你交出来,那样你好,我也好,要不然,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高战露出一副狰狞的模样。一双深邃不可测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八姨太。
八姨太心中打了一个寒战,急忙避开和他地对视,心说这人怎么这样可怕,不仅水火不浸,还软硬不吃,看起来不好对付哩。
再没了之前搔首弄姿的从容,但是想让她把吞进肚里的肥肉吐出来,还是有些不太容易。
她太咯咯一笑:“既然你把话挑明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你要的东西很多我都没有用,什么粉档啊,烟档啊,还有赌档什么的,我一个女人家也掌管不下来,但是那些房屋地契还有银行里面的存款我是要定了!”
粉脸一转,“老娘十三岁跟了姓傅的。一跟就是八年,她虽然没怎么亏过我,但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八年,多少个青春?家里面有八个老婆还不够。他还在外面沾花拈草,把吊里的子弹全都打进了那些骚逼们地身上,让老娘我怎么办,独守空房么?操逼,跟个寡妇差不多少!今天我要这些也不是贪心,只是想当成一些补偿!”
高战摸摸下巴,思忖良久道:“好,你要的我可以给你,现在你就把东西全都拿出来!”
姨太用媚眼望着他。红唇一道:“你让我怎么相
高战:“我们做警察的,向来一言九鼎!”
“啐!去吧,狗屁的一言九鼎!你们做警察的比流氓还黑,别以为我是个女人好骗,口说无凭!”
高战轻挑一下眉毛:“那你要什么凭证?”
“除非….”八姨太一边把饱满的胸脯蹭到高战的肩膀上,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胸口。“你能干些什么来,来证明你是个说话算数地男人!”一对眼睛水汪汪地瞅着高战棱角分明的脸庞,都快要滴出蜜汁了。
操你姥姥的,想让老子干你,那老子岂不成了玄幻小说中的种马?
“怎么,你没这个胆量?还是因为你说地话都是诓我的假话?”八姨太离开高战的身体,用狐狸般的眼睛看着高战。
高战眼中精芒一闪,猛地拦腰将她抱住,恶狠狠地说:“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你一个娘们?老子是怕自己的家伙太大了,你吃不消,整不好,会干死你!”
八姨太像藤蔓一样缠在了高战身上:“让就让我试试,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究竟是我的逼厉害,还是你的吊强壮?”舌尖挑逗性地舔了一下红唇。
妈的,真是骚到家了!
—
高战道一声:“干你屁眼!”抱住八姨太的小蛮腰,一下子把她按到了棺材上,大手齐动,把她地裤子扒到了膝盖处,露出饱满丰盛的私处,也不做什么前奏,直接掏出家伙就顶了上去!
八姨太没想到他下面是那么凶悍的一个庞然大物,直觉自己下体像是被一根大棒槌捣腾一样,撕裂般地疼痛。她“啊”地大叫了一声。
高战开足马力凶猛耸动,被压在下面的八姨太渐渐有了感觉,嘴里面发出**荡魄的呻吟声,雪白的臀部更是款摆逢迎,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胀满地感觉了,而高战的硕伟更让她感觉身体被撕成了两半。
高战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他直觉自己下面的雄伟被对方紧紧地夹住,都快要被对方的紧凑夹断了。
妈的,真是够淫荡啊,不信老子制服不了你!
在他猛烈的动作下,八姨太俏脸生潮,香汗沁鬓,把两条**张得大大的,小嘴里面啊呀地呻吟着,香舌不住地舔抿干燥的嘴唇,细腰款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一副饥渴难耐地骚媚姿态跃然眼前。
高战一边耸动,一边用大手狠抓她的**,一对**在他指缝间不断变幻形状,上面的紫葡萄早已经涨硬,茁壮地挺立在峰尖。
随着时间的推移,从高战身上散发上的浓厚的男人气息像催情的药剂一样,让八姨太更加神魂颠倒,更加疯狂奉承,雪白的屁股像小马达一样墩得棺材突突作响。激情处,她的双手透过高战的衣服抓在他的后背上,硬生生抓出一道道血痕,樱唇轻启道:“冤家啊…,再,再快点,哦,从后面吧….从后面干我!”
高战把她翻转过来,令她趴在棺材上,翘起雪白丰硕的屁股,用手扶住她的两侧,然后猛然进入!
如此深入的冲击,让八姨太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大肆地呻吟着,渐渐地,她的呻吟声无限地放大起来,甚至压过了灵堂外面和尚们的诵经声,**地荡漾在整个屋顶上。
两人身下厚重的棺材再也经不住如此般的折腾,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动声。
外面,和尚们全将会目光望向灵堂后面,好像要透过遮挡的布幔,看到里面的活色春香。
而灵台上面傅老九的遗照则变得暗淡无光,那一刻好像一个愁眉苦脸的老人,正在戴着一顶绿帽子。他要是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会后悔自己生前玩弄了那么多女性,现在死了遭到这样的报应。
棺材上八姨太此时正在尽情享受着快感的肆虐,潮水般的快感把她从一个**的浪尖,抛到另一个**的浪尖上。
而她惊人的**声,也一浪接一浪地拔高,终于在长长的一声“哦”后,一切响声都停了下来。
高战喘了一口气。
外面的和尚们也喘了一口气,又开始了悠扬的念经。
看着浪到了极点的八姨太,高战心里面只能说,女人饥渴起来,比起老虎来还难对付。
八姨太下身赤条条地趴在棺材上,原先的裹裤不知道被她踢到哪里去了。脸上挂着晶莹的汗珠,余味犹尽地舔着嘴唇,喉咙里发出舒爽的余音。
高战提上裤子,道:“快穿上衣服吧,当心外面的和尚跑进来集体强奸你!”
“就让他们奸吧,姑奶奶我喂一个是饱,喂一群还是一个饱!”虽这样说,还是捡起了衣服。
“那些东西呢?你可以给我了吧!”高战直奔主题。
“你可真厉害,把我干的死去活来,我想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心急什么,你马上就能看到了!”
“马上?马上是多久?”
“就是现在!帮我一把,把棺材打开!”八姨太整理整理衣服,对高战说。
难道藏在棺材里?
果然,打开棺材后八姨太从傅老九的身下摸出一个木头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高战所要找的地契和账本。
操她姥姥的,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精明,老子在外面翻腾了半天,原来东西藏在这里!
“怎么样,我藏在这里严密吧?有我死鬼老公护着,谁也抢不走!”八姨太有些自满地说。
“很不错!”高战接过东西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从里面抽出一点零头扔给八姨太道:“这些给你!”
八姨太捡起一看,脸色骤变道:“你不讲信用,你答应我的不是这些!”
高战冷笑:“你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个警察,而警察比真正的流氓还要黑!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误?”
“你,你,你无耻!”
“再骂一句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别他妈以为我会跟你一夜夫妻百日恩,跟你上了床就会让着你,告诉你,男人的事永远不会被一个女人左右!”高战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冷酷地和尚们说:“多念经,少说话,当心自己连和尚都做不成!”然后撒下一大把钞票,大笑着猖狂走人。
一本正经的和尚们见他一走,慌忙跑过来捡钞票,大叫着:“这张是我的,是我的,不是,是我的才对!”整个灵堂乱成一团糟。
而此刻就在后面,八姨太正在歇斯底里地骂着:“高战,你是个混蛋,你是个最大最大的魔鬼!”其声音的音量和她的**声有的一拼。
第31章,收购
第三十一章、收购
一个多月,埋头研制春药的欧阳风,他的日子过得别了。现在对于“金刚大炮丸”的研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可以说这一伟大的研究计划已经成功,未来就是大规模地生产,和大规模地捞钞票。老板的话很对,十个男人九个色,另外一个不是假正经,就是生理上有毛病。所以未来“金刚大炮丸”的销量绝对不成问题,按照每人三天一粒计算,整个香港一个月要销售几千万粒,一粒十块钱,那就是千万的千万,妈的,发达了!
今天好不容易喘一口气,欧阳风洗了自己一个月没洗的脸,刮了一个月没刮的胡子,神清气爽地穿了一件新买的衣服,相亲一般地去了附近的一家“秘制烤鸭店”。
这一个月里,他已经眼馋这店里面悬挂的可爱的烤鸭好久了,但是为了自己伟大的春药研制工作,他放弃了自己口欲,一心一意地扑在工作上,任劳任怨,日以继夜,连身体都给熬残了,现在总算要大功告成了,还不来只烤鸭庆祝一下?
烤鸭店生意红火,许多人都在排队等着烧制出来的烤鸭。欧阳风很规矩地领了票号,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等候。看着旁边正在大块朵颐的客人,他的口水明显分泌加快,用一种“憨狗瞪羊蛋”的眼神,瞄着每只烤鸭的肥嫩的臀部。
店老板显然没见过如嘴馋的客人,自己的烤鸭还没上,对着别人的烤鸭已经流了口水。他已经被其他顾客叫了好几回,都是要求换桌子。面对一个口水嘀嗒的陌生人,谁也不会吃得太爽。
此刻老板所能做地第一件事就是,管他妈谁先谁后呢,先把这位爷打发了再说。于是幸运的欧阳风先生很快就有了一盘烤鸭。
欧阳风扔了筷子,干脆用手抓起烤鸭,一张嘴就要朝肥嫩的鸭屁股上痛咬一口,这时一只大手拦住了他。
那一刻他的感觉是把来人的手当成鸭屁股咬了,谁让他阻止自己吃烤鸭呢!
但很快他就改变了想法。因为他抬头看见了高战。
“老板,怎么是你?你不是在尖沙咀当探长吗?”
“怎么,我这个做老板的甩给你们那么多钱做研究,就不能回来看看你们研究的结果?”高战笑眯眯地坐了下来。哑巴抱臂站在他身边,一副忠心不二的样子。
“当然不是!”欧阳风用自己地新衣服擦了擦手,感觉没擦净,就直接往头发上抓了抓,权当抹了发油。
“我正想让人通知您呢。我们的金刚大炮丸已经算是研制成功了,里面的副作用都被我用其它的药物中和掉了,现在保证舒筋强骨,滋阴壮阳。更是男人在床上不可多的法宝!广告词我都想好了,大炮丸,大炮丸,男人炮,打不完!”
“操蛋吧你!”高战笑了起来,撕开鸭腿咬了一口。“现在的关键是找好工厂生产药丸,地皮,厂房,设备。还有工人,都必须在一个月内到位,我希望你能辛苦一些,把药丸制造的程序隔成数十个程序,让工人们分工制作,而你们手中还必须掌握一道最关键的成分。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研究地成果不会泄露,而另一方面也能相应地提高劳动效率。要知道,这副药方可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馋眼红,绝对会想尽办法来刺探,收买,甚至用一些邪恶的手段来获得这里面的秘密,也就是金刚大炮丸地最后配方!对于你们几个直接参与研究的人员来说,更是充满了诱惑和危机,说不一定你走错一步路。就会万劫不复!”高战咔嚓一声,把鸭腿掰成了两段,然后用不带一丝水汽的目光,冷冰冰地盯着欧阳风。
欧阳风顾不得心疼鸭腿,倒吸一口凉气道:“老板你放心,就算我拼了命也不会泄露药方的机密!”
“那就好,我绝对相信你和郑十七的为人,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绝对不会做出吃里扒外的事儿!操他姥姥的,你就当我刚才那番话是放屁!”高战哈哈一笑。
欧阳风可不敢笑,他知道对方那是在敲打自己,不要贪图利益而误了自己,真要出事的话,对方绝不会讲什么情面,这才是大人物该有地性格,杀伐决断,毋庸置疑!
高战笑完继续道:“我在这里不能待的太长,后天就要回尖沙咀,没有了我那里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呢。”想起豪和大小马正枪口对枪口,在尖沙咀打得难解难分,高战就莫名地兴奋。“所以我必须再回去之前把厂房的事情办妥,现在你就跟我一起去看看新厂房吧!”
“什么,厂房已经找到了?”欧阳风没想到老板的办事效率这么快。
点点头,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我,要什么,来什么,凡是想要去办的,都顺风顺水,凡是不如我意地,也都能够很快解决,就像大家说的那样,‘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看起来我这一千年的命,比谁的都硬!”
高战带着欧阳风下楼,楼下面并排停放了六辆轿车,都是清一色的名贵轿车。每一辆少说也有一栋洋房的价格,照此推算,等于在烤鸭店下一连停了六栋千尺洋房。在轿车旁边,何金水,田家富,刘金定,马啸天,还有许文利他们都等候在那里。连一向不多露面的大钢牙也等在了那里。
过往的行人不时交头接耳,纷纷猜测,这是哪个大人物这么牛逼啊,吃个烤鸭也整出这么大的排场。但当他们的目光一触及轿车旁边等候地人的时候,就猛打一个冷战,心说,这些人怎么都杀气腾.
一见高战下来,众人低头齐声道:“战哥!”声音洪亮整齐。那模样就像是士兵见到了正在巡检地将军,在毕恭毕敬中充满了说不出的仰慕与忠诚。
大钢牙更是急忙上前拉开车门,让高战先坐了上去,这才说道:“战哥,我已经跟那家药厂的老板商量好了,他正在厂房那里等着,就等双方敲定价格后。就可以签订转让协议,你瞧,我把律师都带来了!”
高战面带笑容,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做的很好,这一段的情报工作也做的不错,还有我们那些火锅店的生意打理得也很棒,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辛苦了!”
就这么一句话。差点感动得大钢牙哭起来。
他一向以帮助高战考上警察地功臣自居,但心里面却知道,自己始终不能像何金水,刘金定那伙人一样。成为高战的心腹。随着高战在大香港的势力越来越强大,照样的情势发展下去,不管是高战个人,还是新星社,迟早会发展壮大到如日中天的地步,直到君临天下,威震大香港。做惯了投机生意的大钢牙更是心急如焚,千方百计地想获得高战的肯定和信任。为此不惜一面管理火锅店,努力发展餐饮事业。另一面跑前跑后打探消息,从各种二五仔,金手指,流氓,混混手头收集各种各样的情报,然后再一条一条地分析。查对,核实,最后再逐级上报,这些辛苦都是看不见地。大钢牙坚持了下来,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获得一个机会,能够向高战展示出自己的忠心和能力。而就在前天这个机会终于来了,高战一句话,寻找厂房开药厂,让大钢牙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机遇就在面前。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为了用最快的速度办妥此事,大钢牙连夜召集所有弟兄,让他们分头去打听此事。为了更好地提高他们地积极性,大钢牙甚至自掏腰包,拿出花红作为奖励。在金钱的驱动下,所有耳目都动了起来,只用了五个小时的时间,就收集到了十二家等待转让厂房的资料。
大钢牙马不停蹄,连夜做车一路核对,终于从中筛选出三家合适的,然后立马把资料上报给高战,让他来做最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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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钢牙的办事效率无疑为高战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在会尖沙咀之前他必须把这些事情解决掉,只有这样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处理豪和马氏兄弟的事。
离开了烤鸭店,高战地车队浩浩荡荡地开赴向那家即将转让的制药厂。
六辆名贵轿车突出了他的权势,倒是让路边的人摸不着头脑,这又是那个大亨出巡,大香港好久没有这样威风过的人了。
高战坐在车里面望着外面充满羡慕,嫉妒的眼光,好像又看见了曾经地那个自己,和黄小毛坐在糖水摊上,望着撒钱的罗大亨,羡慕不已。
但现在自己也坐到了车上,并且拥有了比罗三炮更强的权势,虽然这所有得来的东西,都充满了诡诈与血腥,但却像有毒的罂粟花一样,吸引着他,欲罢不能,男人生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权利而奋斗,而权利又是一个强者的必争之路,他不能退让,也不能退缩!
前面他干倒了罗三炮,接收了他的场子,现在自己整垮了傅大亨,从他手里获得的利润,细数一下都快要有一个亿了,妈地,还真是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大的排场!
就在高战意气风发的时候,车队已经来到了那家药厂的厂房前。掐着时间算一算,竟然没有浪费一分钟的时间。
关于收购与转让这家制药厂的谈判,是在药厂里面的办公室里进行的。
一个满面红光的大胖子一本正经地说:“原来我是不准备转让这家药厂的,我这里虽然偏僻一些,但环境优雅,没有那么多的噪音污染,而且我这家药厂的生产效益一向都很好,除了我是老板以外,在这里工作的每个人,每年都能份上一大笔红利,多劳多得嘛,我赚钱,大家伙一起赚钱,所以很多人都不同意我卖掉这家药厂,但我一方面年纪大了,精力不足。另一方面儿女都在英国,我也想过去享享清福,这才狠下心来决定卖掉!”
好像天气很热,大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
高战嘴角挂着笑道:“听你这么一说,这家药厂是个聚宝盆喽?”
“那是当然!”大胖子又开始抖动着自己的厚嘴唇道:“你不知道,我们的营业额是很高地,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拿来帐表让你看一看。每一笔的盈利历历在目,绝对假不了!”
高战:“那我要是收购了的话,不是捡了一个大大的便宜?”
“哎,没办法啊,女儿催的急,我也是舍不得呀!你可以去四周打听打听,我这家药厂绝对有很多人抢着收购,像香港岛的张大亨。王大亨,还有新界的赵大亨,都派人来谈过了,这可是打着灯笼都能找地好事。可我左挑右选,因为你也是要办药厂,所以我才准备忍痛割爱,把这家厂房卖给你,也不算糟蹋了,这里的设备都很好,也都能用,你要是不信…”
高战毫不犹豫地打断他道:“胖子,光磨你的嘴皮子。是换不来白花花的银子的,你刚才说的那些对于我来说纯粹是扯淡!操你姥姥的,你真当我是凯子啊,什么聚宝盆,抢手货,你的营业额年年亏损。以为我不知道吗?别以为做本假帐就能欺骗我,老子向来目光如炬,眼里面逃不过一丁点瑕疵,是沙子,还是芝麻,打
,就知道了!妈地,什么环境优雅,与世无争,像这地方。傻逼才愿意来扎摊子做买卖,而且你药厂的门口等快要被讨账的人踩破了,欠了一屁股地债,还硬充大头蒜,你还真是大蒜吃多了,口气好大呀!
大胖子没想到人家对自己知根知底,准备好的法宝一个没用上,擦一把非脸上的虚汗道:“高先生,话不能这么说,虽然我这家药厂是破产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家制药厂费了我不少的心血,从它开业营运,到现在也快三四个年头了,有感情啊,你看你是不是….”
“妈的,别说那么多了,你开个价吧?”高战不耐烦道。
大胖子堆起笑脸道:“我这人其实也不贪心,所话说贪心不足蛇吞象,我怕噎死自己,您就给这个价吧?”说完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五百万,您只要出够五百万,就能获得我这家制药厂的厂房,地皮使用权,还有里面所有的机械设备,当然,你要是需要工人的话,我也可以为你提供大量地熟手!”
高战撇了撇嘴,斜靠在沙发上,摆出一副大度的姿态道:“你这人还算实在,算算你的厂房,你的地皮,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机械设备,五百万嘛,还算合理….”
大胖子欣喜若狂:“那高先生您的意思是同意出这么多了?那么我就赶快签订协议吧!”
旁边何金水,刘金定等人,露出一脸揶揄地微笑,看着大胖子像一头蠢猪一样,被阴险的高战任意耍弄着。
高战一口回绝道:“不,老子绝不会出五百万来买你的药厂,你的药厂也绝对不值五百万,在我的眼里,它就是一堆垃圾!”
大胖子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伤害,猛地站起来说:“高先生,你太不讲信用了!”
高战冷酷一笑:“信用是给那些正人君子讲的,而老子偏偏就是小人,小人都喜欢求财,不是吗,胖子先生?!”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当着别人的面承认自己小人,这需要多大地勇气啊,毕竟大胖子他就做不出来。
“那….你说,你愿意出多少钱?”
高战也伸出了五个指头;“五十万!”
“不可能!你这是纯粹是在收购垃圾!”大胖子暴走道。
高战双手交叉着搭在膝盖上,模样悠闲地说:“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在我眼里这就是一堆垃圾!你的厂房破破烂烂,下雨都能灌进水来,你的地皮使用年限只剩下四五年,还有你的机械设备,那都是三四十年代老掉牙的东西,会转不会转还是个问题,还有你所说的工人,都是熟手吗?妈的,要都是精明能干的熟手地话,你的药厂也不会这么快垮掉。估计现在他们正等着向你讨帐呢,把他们给我,你还真是省去了一个大包袱!”
大胖子老脸一红,最后用激愤的语气说:“就算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的药厂真的是一无是处,但是破罐子破摔,它也要有个价钱,一个夜壶还值几个铜钱呢。我这么大的一家工厂,怎么会只值五十万?你出地价格实在是太狠了,我无法接受!”
高战露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道:“少安毋躁,我话没说完,你急什么呀?”
大胖子:“我能不急吗,别人把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工厂,当成了废品处理。你说,我能不急吗?”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高战歪着脑袋,看了看身旁的大胖子,拍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道:“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准备把工厂卖个高价后,拿着钱立马跑路,让那些追债地,讨账的,追地无门,要债无声,你好在国外逍遥快活,是吗?”
大胖子心中一颤:“这。这不管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人走了,工厂却给了我,那些债主还不把我地门口给拆了?人啊,只有不做亏心事,才会心宽体胖。你这样陷害我,真他妈居心不良!”
大胖子嘀咕道:“你可以不买嘛!”
高战拍拍他肥胖的脸蛋:“你再说一次?”
望着高战极度不善的眼神,大胖子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操你姥姥,我说买,就买定了!现在我给你五十万,然后再把所有的债务全部承担起来,你看这样的买卖还能做的成吗?”
大胖子眼珠子骨碌转动几下,然后用狐狸般的眼神望向高战,说:“你说的是真地吗?你愿意负担所有的债务?”
高战盯他一眼:“老子像那种说谎的人吗?”
怎么不像?一看你就是恶魔,而不是天使。当然这样的话大胖子可不会说出来。“当然了,我绝对相信高先生的信用,只不过,你能不能再加些….”
“没得加,就这些,你现在要是不卖的话,我可以很准确地告诉你,你根本出不了这个门口,哦,不要误会,我是正当地生意人,不会搞黑社会的那套做法,什么敲诈勒索,杀人灭口,我是说,你的债主们都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至于他们会不会把你撕吃了,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你….”大胖子猛地站起来,颠着脚尖朝窗户外望去,但见黑压压一片尽是人头。
“你怎么可以….让他们过来?”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他们都在行使自己合法的权利!”
“天啊,他们还拎着汽油桶!”
“活不下去了啊,家里面都揭不开锅了,还要这汽油做什么,又不引火,干脆和你一起自焚算了!”高战轻描淡写道。
“观音菩萨保佑,可别让他们冲!”
在大胖子祷告的时候,高战拉拉衣襟,站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大胖子条件反射地问。
“既然生意谈不成,当然是回去了!”
大胖子用可以媲美兔子的速度,跑上前拉住高战的手说:“高先生,你可别走啊,我们再仔细商量一下,你真的要担负所有的债务吗?”
高战挑挑眉:“那是当然!”
“哎呦,我的祖宗啊,那我们就快些签了它吧!”大胖子再也没有了之前地矜持!
最后,高战拿出了五十万完美地收购了这家名叫“港九制药”的药厂。
一夜之间,港九制药的牌子被摘了下来,换成了“新星制药有限公司”,其正副厂长分别是欧阳风和郑十七,当然最大的幕后老板还是高战。
高战解决完这件事情,立马就组织药厂的工会召开紧急会议,把拖欠的工资先给工人们发了一部分,另外就是对外借贷的欠款,论起借贷来,他们新星社现在可能是整个西九龙区最大的高利贷集团,也就是所谓的财务公司.所以在还贷上算是本行遇到了本家,和那些高利贷主一番交涉,利用自己庞大的势力很完美地解决了这一问题,当然对于那些高利贷主来说,这件事情解决的一点都不完美。明显是用财势压人嘛,自己最喜欢用的一招,却用在了自己地身上,那种感觉真的很不爽,再看着原本十成的利滚利,弄到最后缩水了一半还要多,心里面别提多肉疼了。
搞定厂房问题,高战紧接着就开始进行铺天盖地的金刚大炮丸的广告宣传。
用二十一世纪的目光来看。除了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之外,广告更是第一生产力的母亲,没有母亲的乳汁滋润,你再科技也产生不了什么效果,所以高战准备在药丸还没生产出来之前,就开始打广告战,而且这种广告绝对是在大香港绝无仅有地,地毯扫荡式的超级广告。
首先。印发宣传单,一共六万多分,其量还在加大,目的是让全香港的男人人手一份。
宣传单上内容如下:床上霸王。心动,金刚大炮丸绝对威力十足,一炮十响,让你成为顶尖男人的渴望,不再是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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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大炮丸承诺,大炮丸,大炮丸。男人炮,打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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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材好,药才好!
新星制药厂荣誉生产,近期发售,因为产量有限,请预先订购!
后面注明有厂址,电话,以及其它的联系方式。
高战让刘金定安排人员分成两批,一批集中在街头人流量多的地方直接发放。另外一批利用各类报纸夹报发放。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整个大香港,九龙,香港,新界各繁华地段出现了前所未有地场景,一批精壮的大汉手里面拿着一种印制精美的传单,挨个地发放给行人,尤其看见那些身材淡薄,或者肥胖,或者满脸肾虚模样的男人,更是热情得不得了,走上前去直接就将传单塞了过去,然后像牧师发放福音一样,说道:“妈的,你的那方面有救啦!”
有的男人很要脸面,接过来一看是卖春药的,就说:“我强的很,不需要这个!”随手把传单扔到了地上,然后他就倒霉了,刚到胡东口,就被两个大汉挤到了墙角处,一番拳打脚踢,不是阳痿地也被揍成了阳。
当高战听到这样的投诉以后,立刻采取措施,严正声明,现在我们是在做生意,是在搞宣传,不能因小失大,把自己的声誉搞臭了,所以一定要用斯文的手段,来解决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绝不能用打,就算打也要罩了麻袋,打得他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
在传单宣传得如火似荼地时候,高战又在打报纸和广播的主意了。毕竟报纸和广播作为当时的主流传媒,有着不可代替的作用。
报纸容易做,刊登一下广告词就成了。
而对于广播来说,除了放放广告词以外,还要做几个名人访谈之类的节目。
当然名人都是新星社的人假扮出来的,比如刘金定就扮演了一个长期阳的匿名的社会名流,说自己一直阳痿不举,好好期待金刚大炮丸的面世哦!
另外高战深知香港民众当时崇尚洋货地心情,花钱顾了一个鬼佬充当美国的什么什么狗屁专家,通过无线广播,当即剖析金刚大炮丸的威力,和惊人的研究成果,说拿非洲的猩猩做实验,喂两只猩猩吃了金刚大炮丸以后,把它们关在一起,一年后打开笼子一看,生下了三只小猩猩,而更令人吃惊的是,研究人员这时候才发现,先前放进去的两只猩猩都是公的!
虽然是胡说八道,倒是点中了香港市民好奇的心理,大家都在期待着这传说中的神奇药丸何时上市,就连街头见面的打招呼也变成了:“你预定了金刚大炮丸了吗?抓紧时间吧,听说都快要断货了!”
就在高战得意洋洋的时候,《新晚报》的临时记者钊万里突然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金庸即将要创办《明报》了!
第32章,爆裂刺杀
金庸最近确实是在厉兵秣马,他写了那么多武侠小说,大侠客的同时,也写了很多谋略方面的故事。既然能写出好的谋略,他也就不是一个甘于平庸的人。
金庸认识到,现在的大香港充斥了难民、小市民、移民和殖民者,鸡零狗碎的市民文化大行其道。而武侠小说就正好满足了民众的此种需求,自己的武侠小说眼看越来越火热,很多报社,还有个人追上门口求稿子,与其自己每天埋头苦干赚一些辛苦钱,为什么自己不办报纸把这些大钱也给赚了?
此时的金庸,他的名言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少做工夫,多叹世界”,在外界被人认为是“亦正亦邪”的文人。
他有自己的理想,更有纵横捭阖的谋略,在大香港属于那种“马基亚维里型的知识分子”,所以他一定要行动起来,趁着年轻,来开创自己的事业!
他通过研究发现,此时香港的报纸,大体有二类,一类是比较高层次的如《星岛日报》、《华侨报》等;另一类是低层次的如《响尾蛇》、《超然》等,以色情为招,迎合男性读者的低级趣味。
而自己创建的报纸一定要定位在以小说和趣味资料为主的层次上,成为一份“剑走偏锋”的小报,利用小市民感兴趣的话题,独特的武侠小说,以此来吸引读者,发家制富。
但创事业需要钱啊,这是一个怎么也要面对的现实。此时金庸数点一下自己的家当,卖掉房子总共才凑足五万块钱。向朋友借?大家都是穷秀才,难开口啊,借高利贷,凡是有大脑的人都不会这样做,那怎么办,再把家里面地家具卖掉?就算真的卖了也凑不出多少钱。
就在金庸为钱苦恼的时候,高战正在寻找他住的地方。
金庸临时租住的地方十分简陋,整座楼体的涂料已经剥脱。露出里面红色墙砖。在通道里面,上楼的楼梯锈迹斑斑,手一摸,一手脏灰,而且自一楼到七楼,都没有电灯照明。
掌管租房的是一名三十来岁地上海婆,曾经在大陆也风光过一阵子,然后逃难到香港。嫁给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翁。老翁不久死了,留给她这一栋楼,她便靠出租房子生活,一时倒也无忧无虑。有空就打打麻将,到舞厅跳跳舞。
上海婆穿着很暴露的旗袍,上下楼梯的时候,一对沉甸甸的胸脯,激烈地抖来抖去。
她说话的侬音很重,看见高战还以为是来租房子的,热情的不得了,一句一个:“侬放心,这里安全地紧。还清静地咩,搬过来住,便宜!”然后就用一双有些“色迷迷”眼睛望向高战,故意把脚踩在了台阶上,让旗袍的开叉再大一些,露出白乎乎的大腿。
高战对这样的“艳遇”丝毫不感兴趣。直截了当说他是来找人地。
一听这话,上海婆的脸色可就变了,变得不屑与懒散,问他找谁。
高战报出金庸的名字。
上海婆一听是金庸,就说:“喏,原来是他咩,侬是说那个怪人?他真额有点奇怪,一天都不怎么下楼,不知道在里面忙活些咩,连搓麻叫他也不来。害怕我们彪他么?!”
高战这个时候才知道金庸有多么的辛苦,猜也能猜到,他一定是在写字赚钱,以便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
当金庸打开门看见高战的时候,愣了一下,高战看见他也愣了一下,因为金庸下面是光着脚丫,湿漉漉的水痕印了一地。
原来屋子里面闷热,而且蚊蝇比较多,金庸为了写作方便,就端了一盆水放在桌子下面,写作的时候就把双脚放进去,一方面可以解暑,另一方面也可以驱蚊。
金庸有些尴尬,说:“你看我……你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让我准备一下?”
高战哈哈一笑;“还不让我进屋么?”
“哦,快进屋,快进屋!”金庸把高战让进了屋子里面。
“你这地方可真不难找啊!”高战一边说,一边打量屋子里面的情况。
但见小小一间屋子被他收拾地井井有条,在靠着墙角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有什么《论语》,《孔子》,《孟子》,《周易》,还有外国的一些名著,譬如《茶花女》,《巴黎圣母院》,《三剑客》,还有《双城记》等。
一大堆的书把整个书架都堆满了,有些书没地方放,就暂且先放在桌子,椅子上,有的用报纸包好了,捆放在柜子上面。
而在桌子和椅子上还放着大量地书稿,高战不用看就知道是金庸正在赶写的武侠小说。
此时金庸把一张椅子腾了出来,让高战坐下道:“高兄驾临寒舍,不知所谓何事?”
高战开门见山道:“听说查大哥最近想创办一份报纸,我对这很感兴趣,所以想投资入股,你看怎么样?”
“入股?”金庸眉头皱了皱。“说句实话,高兄弟,我这份报纸没打算用外人的钱来做!”
高战哈哈一笑道:“你该不会是嫌我的钱脏吧!”
高战一语中的,说中了金庸的心事。
金庸再怎么想创业,也改变不了知识分子的清高,虽然他知道这时候的警察,没几个不收黑钱的,但心里面总不愿意用别人收来的黑钱,来创建自己地事业,那样的话,他会觉得连自己的事业也是黑的。
金庸丝毫
开与高战目光的对视,用低沉的声音说:“不错,我想法。”
高战心中暗道一句,糟糕,这些高级知识分子都是倔脾气,硬骨头。想要改变他们的想法很难哩。
不过再难他也要争取,一想到《明报》辉煌的未来,高战死缠烂打的脾气就又上来了,厚着脸皮道:“不知道你听过这句话没有,俗世沉浮,随波逐流,这个世界是黑是白,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我们都是世俗地棋子,自己是白子,还是黑子,都用命运来掌控。下棋的不是我们,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抓住自己身边一切的机会,来改变命运。改变自己,不再甘当棋子!你的目光要是只局限在一时的清高上,那么,我可以断定。你永远也成不了大事!”
金庸回驳道:“我做人有原则,做事也要有原则,我不会被你这番言论打动的。不错,我是很缺钱,我也想早日成功,更希望自己创建的报纸能够马上问世,但这一切我都希望是干干净净地,没有半点瑕疵的,报纸就跟我的孩子一样。我不希望它沾染任何的肮脏和污秽!”
—
高战挑眉道:“你太过于追求完美了!你以为这样它就纯洁了吗?既然你要创建报纸,就要在报纸行业厮杀出一条路来,商场如战场,甚至比战场还要残忍,还要冷酷,你所谓的‘干净’只是一个梦想。你的孩子一出生,它就必须沾满鲜血,只有血的洗礼,才能让它存活,这才是现实中的生存之道!”
金庸不能不承认高战所说话地正确,在大香港这个乱世里,想干些什么都不容易。
“我还是……想靠自己的力量!”金庸思忖一会儿后说道。
“我也没有怀疑你没有那个能力,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你的眼光很独到,能看出这个时机,有句话就做‘过了这个村。没有那个店’,机会不等人,你自己可以考虑一下,究竟是现在就动手干起来呢,还是等到你真地凑够了钱,一切都又起了变化,才开始行动?”
金庸摘掉自己的眼镜,用手帕擦了一擦,然后戴上道:“你好像很懂我的心思?”
高战嘴角挂上一抹微笑,心说我前世可是你的超级书迷,你的大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要是再不了解你的话,可真就是憨佬了。
加重语气道:“办报纸绝对跟你想象的那样,很有前途,它不仅能娱乐大众,开阔视野,更能给你带来名利双双收的超人成就!每个男人都应该有他自己的梦想,像你这样地人才,不应该像这样把脚泡在盆子里码字,而应该振臂一挥,大展拳脚,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
金庸明显被他说动了一点点,透过镜片,眼睛中射出炙热的光芒。
高战拿出最后的杀手锏:“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只要你让我入股,我可以放弃自己地股东权利,只拿分红,不参与任何公司内外的决策!”
此话一出马上打动了金庸,要知道金庸最害怕的就是失去决策权,自己的事业当然要有自己做主了,要是对方的控股权比自己的还大,那自己还不是在变相替别人打工?
“你说的可是真的?”
“查大哥,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跟你签定一份合同,法律的东西最有保障,我只投资,只拿分红,至于报纸怎么排版,怎么发行,怎么调控,都由你决定,就算以后你想把它给卖了,我也决不干涉!”
“好!”金庸拍案站起道:“我也不是真那么死板地人,利益的葡萄就在眼前,怎样把它摘下来,这才是最现实,最关键的问题!”
“对嘛,做人一定要切合实际!”
那一刻高战知道,自己已经搭上了《明报》这艘财富之船。而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把钊万里这个小人,按插进《明报》这个大家庭。
自己可以不管报社的决策,但自己一定要接别人的手,来掌握部分的权利。虽然高战很敬重金庸的为人,但这毕竟是一个很现实的社会,有时候为了各自的利益,必须多长一个心眼。
商讨的结果是,高战出资十万元,其中三万算是借给金庸的,金庸八万,高战七万,两人总共凑齐十五万,开创未来的《明报》。
依照高战的意思,钱太少,玩不转。不如自己多掏些钱,搞大一些,随即一想,这样做老金绝对不会同意,就像生个孩子一样,一口气把他吹大,没有成长的过程很没意思,于是就打定主意。顺其自然,反正他知道,这份报纸一定不会亏本!
解决了这一切地事情后高战也累得够呛,屈指一算,来到西九龙已经三四天了,时间不等人啊,现在需要赶快回到尖沙咀,去继续导演马氏兄弟和豪的那一场好戏。
把所有的事情交代下去。高战让刘金定暂时把新星社的兄弟安排下去,让他们把守好新获得的地盘。然后就带着哑巴,出了碧仙桃大赌场的门口,准备开车回尖沙咀。
汽车在外面停着。就在哑巴过去开车门的时候,高战突然有一种不好预感。
眼前,一个卖水果的拿着大鸭梨不断地冲自己叫卖,看自己不理会他,又转向别人叫卖着鸭梨。
周围几个赌马地汉子蹲在栏杆上翻看马经,一个擦皮鞋的小童在墙角处招揽生意,一个捡垃圾的弯着腰,正在捡拾地
纸,三四个黄包车夫正在对面的大楼下乘凉。还有的上班族,夹着公事包,行色匆匆…
高战一个个地扫描过去,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然后他就看见了一双狠毒的眼睛——隔着镜片,像毒蛇一样望向他这里。
“不好!”就在高战心中大叫地时候。那个上班族把夹着的公事包,隔空投向了他站的位置!
高战奋身向旁边扑去的同时,公事包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后轻盈地砸落在地上,轰地一声,发出巨大地爆炸声,先前离高战最近的水果摊,一下子被炸弹掀飞起来,一时间硝烟弥漫,水果落了一地,卖水果的被炸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高战直觉小腹一痛,知道自己中了弹片,刚要站起,四辆燃烧者的黄包车,四面夹击地朝他冲来!
妈的,还懂得双管齐下,看起来还真想要老子的命哩!
高战左臂撑地,来了一个潇洒的“托马斯全旋”,把燃烧着的黄包车连番踢开,然后翻身站稳在地上。
小腹的血已经涌了出来,四个杀手见有机可趁,同时举起手枪发动进攻。高战大吼一声,左臂抡起一辆黄包车,在半空中横扫四周!
巨大地黄包车在半空熊熊燃烧,单臂抡起带着风声呼啸横扫!
这是何等的神力,又是何等的威武?!
四个杀手一下子都看傻眼了,谁见过这么牛逼的人物,袖子都快烧没了,还敢抓着烧红的黄包车不放,举着黄包车像举棉花袋一样轻松。
高战在他们一愣神之际,把黄包车砸了过去,而他的腹部经过这剧烈地运动,涌出更多的血来。
一个不知死活的杀手为了抢功,翻过黄包车,举枪向高战连番射击。
高战就地滚动避开子弹,顺手抓起地上的水果砸向杀手的面部,杀手躲避的同时,高战已经鬼魅般地到了他身边,朝他嘴里塞进一个鸭梨,然后夺过他的手枪对着他嘴里的鸭梨就是一枪。后脑勺被子弹穿透,杀手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杀手见情况不对,正要转身,高战左手猛地抓住他的脖子,一用力,脖子咔嚓一声,被扭成两段!
这时候,一听到爆炸声,新星社的人们就跑了出来,看见高战浑身鲜血地站在那里,嘴里大声叫着“战哥,你没事吧!”就冲了上去。
两外两个杀手像笼子里地兔子一样,看着杀出来的大队人马,一下子惊慌失措地朝两边逃散。
再说哑巴,一看见老板遇刺,早已气得直锤自己的胸口,自己一向寸步不离老板身旁,刚离一步,老板就出事了,看看老板好像没什么大碍,再看那投掷炸弹的四眼,正在远处拔腿向东逃去。
哑巴哇哇怪叫着,像发疯的公牛一样,撞向围在四周的人群,数十个人被他一下子带倒在地,此刻哑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追上那个该死的四眼仔,为自己的老板报仇!
四眼仔见后面有人追赶,急忙上了一辆公交大巴。大巴缓缓开动。
哑巴越过栅栏,汽车从身边呼啸开过,他不顾一切地朝大巴拦截过去。
开大巴的司机冷不防前面冲出一个人来,猛地来个急刹车,把哑巴撞飞出去。
车上的乘客见出了事故,都惊声大叫起来。
哑巴吐出一口血,一抹嘴,爬起来,蹒跚着走过来,抱紧双拳努力地敲打车门。
司机完全被他的强悍惊呆了,过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把车门打开。
哑巴一边吐着血,一边用眼搜查四眼仔的行踪。
他的胸前的衣襟已经被血水浸透了,大家看着他狰狞的样子,全都吓得不敢吭声。哑巴抓住一个戴眼镜的人,仔细一看不是这个,一把推开,继续寻找。
当他走到车尾的时候,藏在后座的四眼仔再也忍不住了,抽出短刀向他刺到!
哑巴不避刀锋,任凭刀子刺进自己的肋间。
这是对我自己的惩罚,是我没有看顾好老板,此时他的心里还有一句话,只要伤了我的老板,就得死!
他狰狞地笑了,一拳砸断四眼仔拿刀的胳膊,然后像抓麻袋一样,一把抓起眼前惊恐的像只兔子一样的四眼仔,隔着车窗把他从里面撺了出去!
玻璃碎裂,四眼仔被玻璃划伤的同时摔落到了地上,一辆大卡车疾驰而来,从他身上碾了过去!
望着眼前血肉横飞上的一幕,哑巴发出了惊天般的咆哮。
眼看危险已过,高战这才捂着肚子靠在旁边的墙上,当刘金定赶过来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快给老子叫救护车——血都他妈快流光了!”
在医院内,大家都没见过这么壮观的场面,数百号人围在医院的手术室外,人头攒动,全都伸长了脖子在等待着手术的结果。
如果说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黑道人物的话也不对,因为里面还有很多穿警服的警察,还有一些人虽然没穿警服,腰间却佩着枪,看那神情一眼就能看出是便衣。
于是医生和一些病人纷纷猜测,这动手术的究竟是什么人物,社会关系怎么这么复杂,几乎三教九流,黑白两道的人都挤到了这里来,听外面警车呼啸,好像真得出了什么大事儿。
第33章,龙怒
禁烟地带,此刻早已烟雾弥漫,先前医生和护士一下:“先生,这里不准吸烟!”但是随着人员越来越多,这种提醒已经成了多余,大家都一根接一根地吸烟,焦急地等待着医生的回答。
刘金定扔下烟头,碾灭在地上,他实在是心急如焚啊。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战哥不能出任何事情,他一手抓住一个男医生说:“究竟我们大哥有没有事?”
医生:“我不知道啊!”
“妈的,你是医生,怎么会不知道?信不信我杀你全家,烧你老妈,再把你家的小狗小猫全都阉了!”刘金定凶狠道。
医生愁眉苦脸道:“我真的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位啊?”
刘金定:“妈的,这么笨,就是在动手术的这一位!”
医生看一眼手术室,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是妇产科大夫,过来取些材料,你要是不让我取,我走就是了!”
“**的,耽误老子时间!”刘金定扔下他,焦急地在走道上走来走去,有人挡路,就大叫一声:“滚开!”大家都知道他跟高战走的近,此刻正在担心高战的安危,于是该让的就让,有的还上前安慰了他几句。
何金水看他走来走去,走的自己也心烦了,嚷嚷道:“你他妈能不能安静一点!”
刘金定:“我他妈心急啊!”
“谁他妈不心急,谁不心急谁是孙子!你这样晃来晃去也不是办法,妈的,坐下吧。看待会儿医生怎么说!”
刘金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那群杂种要是不把战哥治好的话,我一定砸了他们这个鸟医院!”
“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就凶啊,别忘了我可是警察!”何金水破带正义地说道,接着又来一句:“真要是治不好战哥的话,我一定把这鸟医院当作恐怖分子地基地给炸了不可!”
我靠,比我还毒!刘金定暗自吐了吐舌头。
就在大家焦急等待的时候,手术室里面则是另一番情景。
高战躺在手术床上。主刀的医师准备给他动刀取出弹片。但当他要女医生为他注射麻醉药时,身边的女医生却说:“对不起啊,我忘了检查,麻醉药已经用完了!”然后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主刀医师。
主刀医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高战等得心急,自己受伤的经验告诉他,必须尽快把体内的弹片取出来,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用学过的“气胎”秘术来修复自己地伤口。于是便一把抓过他的手术刀说:“你们还真麻烦,不就动个刀子么。妈的,我们拿刀,你们也拿刀,打什么麻药。不就取个单片吗,我自己动手!”
说完,一咬牙,用手术刀在自己的伤口处划了一个大大的十字道,血水马上从刀口渗了出来。
手术室里面的医生都看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太彪悍了,没打麻药自己给自己动手术,除了不可思议以外。没有任何词汇可以形容眼前地一切。
高战拿夹子伸进刀口里去取弹片,突然他皱了皱眉头,女医生问:“怎么了?”
他说:“没什么,碰到了骨头!”
当他用夹子把弹片夹出来,放在盘子上的时候,问正在帮他沾伤口的女医生:“你是实习医生?”
女医生天真地问:“你怎么知道?”
高战脸色有些苍白。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看得出来,妈的,你不是故意在整我,就是真地没有了麻药!”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何金水,刘金定,马啸天,田家富还有孙德凯跟许文利他们,全都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怎么样。怎样?”
医生好不容易让他们安静下来,然后才说:“手术很成功,弹片已经取出来了,现在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这时候大家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因为在他们心中,战哥是永远都不会倒下去的!
警察局的审讯室里,何金水正在加紧审问两名杀手。其中一名忍受不住他们非常式的待遇已经咬舌自尽了。只剩下另外一个硬骨头,嘴巴闭得紧紧地,一副打死也不肯说的样子。
审讯室里,何金水把台灯照到杀手的脸上:“我再问你一遍,叫什么名字,幕后主使你暗杀的人是谁?”
遍体鳞伤地杀手还是一句话不吭。
“妈的,你以为你真是铁打钢铸的么?老子不给你来点绝招,你这龟儿子还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家富,用棉花塞住他的嘴,省得跟那个一样咬舌自尽,**的,把你的几巴掏出来,涂上蜂蜜,然后老子再给你沾些蚂蚁….”
杀手地脸色唰地一下苍白了,嘴唇开始都动起来。
何金水狞笑道:“看把你吓得,我们都是好警察,刚才滥用私刑是不对的,所以现在给你道歉,妈的,看把你打得跟猪头似的,我真心疼啊!”何金水在杀手的脸上摸了一把,“…现在就让你享受享受!开干!”
田家富动手去扯杀手的裤子,杀手像被强奸的少女一样,拼命盘腾,裤子怎么脱也脱不掉。
“妈的,你还挺难伺候呢,不管了,用剪子剪开他的裤子!”
鼻青脸肿的杀手一听这话,嘴里面塞着棉花咿呀咿呀乱叫。
当一切准备妥当以后,田家富突然说:“对不起啊,水哥,这里找不到蚂蚁….”
杀手暗自舒了一口气。
何金水还没发话,田家富接着道:“不过我找到了一窝蜜蜂!”
杀手地脸都绿了!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有人进来递
水一份资料。
何金水看了看,再对比了一下杀手的模样。
然后问道“原来你他妈叫姚德昭,呦。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儿!”何金水把一张小女孩地照片的放在了姚德昭的面前。“水灵灵的,有七八岁了吧,真是花朵一样的年纪啊,可惜啊,受了他老爸的连累!”何金水把剪子狠狠地插在了相片上。相片上小女孩的脸被剪刀刺穿了。
姚德昭的心悸动了一下,大叫道:“你们不要搞我地女儿!”
何金水恶毒地盯着他:“我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开粥堂的,你要是还不说的话。莫怪我心狠手辣!”
旁边田家富:“还是先给他来一些蜜蜂吧,我找了大半天,不用挺可惜的!”
姚德昭一听这话,再也挺不住了,大叫道:“不要啊,我说——!”
加护病房里,高战第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样式老旧的白衬衫蓝裤子躺在病床上。一个容貌艳丽。一头大波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在埋头给自己测心跳。
“不用测了,死不了!”高战悠悠地说。
“你醒过来了?”女护士显得很惊讶。“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醒过来,要知道。你受的伤很重,没有四五天根本不可能醒转,可你却只昏迷了几个小时,我的天啊,这真是个奇迹,要不然就是你地身体素质太好了!”
—
“你就是那个忘了麻醉药的医生吧?”
女医生俏脸一红:“你怎么知道?我那时可是带着口罩的!”
“我这人耳朵很灵,听声音就能听得出来。”
“真是对不起啊,让你受了很多痛楚,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女医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衣角。
“没关系。那刚号可以考验一下我地忍耐力!古有关公刮骨疗伤,今有我高战自己开刀取弹片,也算毕生难忘了!”
“啊哈,你不说我还敢提起,那一天你的举动可真把我吓了一跳,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那么忍痛。啊呀,我现在还以为是在做梦!”
“呵呵,就你这胆子,还敢当医生?”
“我本来是喜欢小动物,想学兽医的,不知道怎么会当了外科助理医师….”
操,看你那么马虎,就算真的当了兽医,也是那些动物们受罪。
“哦,对了。我姓徐,叫徐笑语,你可以称呼我徐医生,也可以叫miss徐,这都无所谓,现在你需要什一定帮你!”
“哦,徐医生。”高战点点头,接着摸了摸鼻子,“这个,徐医生,你能不能帮我买些粥回来,我有些饿!”
“当然没问题,就当是我给你赔罪吧!”说完,她走了出去。
当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高战已经再次睡着了。
一天后,高战再次睁开眼睛,感觉胳膊有些酸,侧眼一看,凤姐坐在自己旁边睡着了,可能没睡前一直抓着自己的胳膊,所以在睡的时候无意中压到了胳膊上。
高战轻轻地将她的头挪开,谁知刚一动,凤姐就醒了,睁开眼看见高战,有些欣喜道:“你醒过来了?”
高战见她样子有些憔悴,眼睛周围黑黑地,可能一夜都没怎么合眼,一想到有这么一个女人整夜守候在自己身旁,即使他是贴是铁石心肠的人,这位时候也禁不住有些微微感动。
“你守了我一夜么?”
“嗯,”凤姐点点头,“听一声说你醒过来一次,我怕你半夜醒来没人照顾,于是就留在了这里。你是不是饿了,喝些粥吧!”
高战被她扶起喝了一些粥,感觉身体已经好了很多,看起来“气胎”这门子功夫自己不应该撂下,有时候还能用来保命。
“这里是医院,又是加护病房,等一会儿会有人来照顾我的,我看你样子像是困了,回去休息休息吧!”
凤姐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你….是不是不愿意看到我?”
高战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有些好笑道:“这哪跟哪儿啊,我说,你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我真的没事。这样的小伤对于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凤姐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一点:“没人照顾你我还是不放心,这里地护士都笨手笨脚的….”
“没关系,你回去吧,你看你,眼睛都已经熬成了熊猫,你要是也累垮了,以后谁还给我打理赌场的生意,他们都说你在理财方面是一把好手。可是我高战现在缺不得的财务大臣,我也要是把你留在这里,让刘金定那些大老粗来打算盘,我看,不到两天他们就要造反了!”
凤姐从没见过他这么温柔地说过话,言语间对自己也不是丝毫没有情意,心中一暖道:“那好吧,我再在这里等一会儿。等护士来了我就走!”然后转身去给高战洗水果。
她刚转身进到里屋,就听见有人在病房门口学了一声猫叫,“喵”地一声后,门被人悄悄推开。紧接着一个女孩提着东西,猫着腰溜了进来。
高战打眼一看,那女孩竟然是安娜。
“小丫头,你跑这里干什么?”他问道。
安娜嘟起红唇:“当然是来看你了!你不知道,当人家在报纸上看见你进了医院有多着急,连眼泪都掉了出来,我长这么大还没这样哭过呢!”一双蓝色的明眸闪动着少女情窦初开的光采。
高战耸耸肩:“你这不是看到了么,我命硬得很,死不了!”
安娜走到他床边坐下。忽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你伤到哪儿了?还疼不疼?”
高战撩开衣服,露出绷带扎好的伤口
你看,这就是我的伤口,不大不小,可以塞进去俩三
安娜不能置信地望着伤口。忍不住用手指头碰了一下:“真有那么大吗?”
高战被她一碰,疼得皱了皱眉:“你要是在这么戳下去,就算没这么大,也被你戳大了!”
安娜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地错误,小脸露出祈原谅的表情:“真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地,我没想到会弄疼你!”
高战吐一口气道:“没关系,疼一阵子就过去!”
安娜急忙补偿自己的错误道:“小时候,我要是哪里不舒服就会吃一颗巧克力糖,吃完糖就不疼啦。你看,我给你买了一大堆巧克力糖!”说完,把手里面提的糖果放到了高战的床边。
高战心说,姥姥,要真是吃糖就能止痛的话,华佗也不用屁颠地急着发明“麻沸散“了,直接给人吃“甘草片”就行了。
“你不上学吗?跑这里来你爹地知道吗?”
安娜又噘起了小嘴:“我是逃课来的,没想到人家为了你逃了两次课,上一次,带这一次,一共是两次,你欠我地哦,要是老师惩罚我的话,你承担一半的责任….爹地他不让我来见你,说女孩子家不能总跟一跟一个男的混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你不是他得力地属下么,他为什么不让我接近你?”
高战听完这话,眼中闪过一道利光,哈哈笑道:“他可能是太关心你了,我是个大老粗,他怕你跟我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也变成了大老粗,爱爆粗口,说不定还会长胡子!”
“长胡子?那可好玩的很,比你的还长吗?”安娜用手摸了摸高战下巴上的青。
“是啊,比我的还长,你要是不信的话比比看!”
安娜把脸颊凑到他的脸前:“比都比,谁怕谁呀?!”
娇嗔可爱的脸孔就在面前,高战一伸脸,就能吻到对方红润诱人地樱唇。
眼前充满了诱惑,少女的青春,羞涩,多情,还有吹弹可破的肌肤,蓝色的像宝石一样的大眼睛,吐气若兰的气息,高战忍不住了,轻轻地把嘴伸了过去。
安娜这才意识到自己地举动有些轻浮,想要回避过去,对方的眼神却像磁铁一样吸引着自己不忍离开,而且她的心跳在加速,她甚至可以听见它在自己体内噗通,噗通,跳动的声音。
眼看他们的嘴就要碰在一起,里屋的门吱扭响了,凤姐从里面走了出来:“我给你洗了一些水果….哦对不起,我打搅你们了!”她终于看见房间里面多了一个人。
高战心说,***,你出来的真不是时候啊,感情戏刚刚上演了一半。正到激情处,却被你给搅黄了。
再看一眼安娜,此时她的脸也红成西红柿,女孩子羞涩地神情展露无疑。
好不容易把自己乱跳地心安抚下来,安娜仔细打量一番凤姐,心道,这个姐姐好漂亮哦,就跟画报上的女郎一样。不知道她跟他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在这里,于是便好奇地问道:“你是谁?”
高战听她这么问,便咳嗽一声抢先道:“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高叔叔,你的女性朋友可真多呀,而且一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上次我们学校那个周凝柔不也是你的朋友么?”安娜扬起俏脸,眨巴眨巴眼睛问。
这丫头怎么叫我叔叔了?她不是最不喜欢我在她面前装大了么?操她姥姥的。女孩子家真是善变,谁说地,女人心海底针啊!
于是便道:“我们这些做警察的,你也知道的。需要跟很多人打交道,什么三教九流,五花八门,都要无孔不入,出来混不容易啊,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凤姐急忙替他解围道:“是啊,我是他的朋友,我在他的公司工作,帮他打理一些财务方面的事儿。这不,一大早来给他汇报公司的情况。”
那时候华探长在各处开公司很普遍,比如雷洛就开了“雷霆娱乐有公司”,专搞夜总会还有舞厅。而颜呢,就以自己侄子的名义开了一家“四达娱乐有限公司”专跟雷洛抢生意,当然那是在以前。以他现在处境,他地公司也是举步维艰了。
所以安娜一听这话就相信了,脸色有些尴尬地说:“真对不起啊,姐姐,我这人小心眼,一看见别的女人接近他,我就,我就禁不住心里头酸酸的,难受的很哩!”
凤姐莞尔一笑道:“这很正常啊,这说明他这个朋友在你里面地地位很重呦。好啦,我也不打搅你们了,我现在还要赶过去上班,如果去晚了的话,高老板可是会扣我工钱的!”说完,用暧昧的眼神瞥了一眼高战。
凤姐走后,安娜热心地问高战:“你饿不饿,原来我是想给你煲汤喝的,妈咪说受了伤要好好补补,吃什么补什么,可我不知道你哪里受伤了,另外我也不太怎么会煲汤,一向都是妈咪煲给我喝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你不知道我妈咪煲的汤有多好喝,爹地说她是世界上最会做菜煲汤的中国女人,我身上有一半血也是中国地,我相信我要是用心去做的话,一定也能做好,到时候你就有可口的靓汤喝了!”
高战忍不住摸一下她的秀发道:“小傻瓜,学做饭很辛苦的,又要买菜,又要择菜,还要搞好配料,看好火候,弄不好,切菜的时候刀会把你地手割破,端汤的时候会把你的手烫伤,很麻烦的,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哼,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我嘛,什么都不怕,我妈咪说了,做个合格的女人一定要会煲汤做菜,只有先
男人的胃,才能再抓住男人的心!”
高战笑道:“小丫头,这么小就想男人了,也不害臊,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一个学生,你的任务是学习,而不是找男朋友嫁人!”
安娜俏脸一红道:“人家不小了嘛,人家过生日的时候你不是也去了吗?”然后站起来,做了一个模特叉腰的姿势,娇嗔道:“你再看看我哪一点小了?”
她身材本来就高挑,又是中英混血,皮肤白皙明亮,此刻叉腰站着,上身穿着紧身地汗衫,一对**傲然挺起,下面穿着超短裙,裸露出雪白的**,**微曲脚尖点地,把自己黄金分割般的身段展现出来,胸腰臀三围惊人,
整个身段完美的无可挑剔。
一时之间,高战的眼珠子都看直了。
安娜明显没有发觉床上老色狼的表情变化,挺挺胸脯:“你看我像不像女人了?妈咪说,以前像我这么大的女孩子早嫁人做人家老婆了,弄不好连孩子都生出了两三个,所以我不小了!”
高战不住点头:“不小了,是不小了呀!”暗自感叹,混血儿的发育是不是都这么超常啊?妈的,令人喷鼻血的魔鬼身材也不过如此!
安娜见他服软了。不由高兴地一屁股坐到高战地大腿上,兴奋地说;“我就说嘛,学校里面的男孩子都说我有女人味,偏偏只有你一个人总说人家是小女孩!”说话间,领口春光乍露,深邃的乳沟晃得高战眼都花了。
高战的某个部位马上有了反应。为了解决窘态他只好把腿在床上上弓,以便给自己的利器腾出一个大展所长的空位。
安娜突然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变化,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高战苦笑道:“没。没什么,只是有些尿急!”
安娜脸一红:“我帮你去叫护士。”
高战忙止住她道:“不用了,我这人忍耐力强,憋一憋就没事了!”
“真的么?”
“当然了,我是探长嘛,当探长地这方面都很强!”高战耸耸肩道。
“那好吧,我给你削个苹果吃怎么样?我的刀法很好的,被叫做‘削皮儿大王’。削一个苹果不断皮儿!”说完,就拿起水果刀削了起来。
高战正想趁她削皮儿的时候把自己的利器劝退下去,就在这时,突听安娜“啊”地叫了一声。原来她削苹果皮儿的时候没留意把手给割了。
操,还说自己是“削皮儿大王”,我看是“割手大王”才对。
“怎么了?没事儿吧?”
“你就这样关心人家么?”
“那要怎么样才行?”操她姥姥的,女孩子真麻烦!
“你把人家的指头,含在嘴里吮一吮就好哩!”安娜嘟着嘴说。
“你自己怎么不吮?”
“人家地不管用嘛!”
操***歪理。无奈,高战只好抓起她的手指放进了嘴里。
安娜用蓝眼睛望着他,突然眨巴眨巴眼睛道:“叔叔,你人真好!”
妈的,这就是泡妞么?我怎么感觉像是妞在泡我!
就在他们情意绵绵地时候。病房外面一个女孩子提着果篮在门口犹豫着徘徊了好久。
但见她眉目如画,脸上流着一丝清纯。她不是别人,却是周凝柔。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听到高战遇刺的事儿,就那么害怕,什么都不顾地赶了过来,但是到了门口却又不敢敲门走进去。她安慰自己说。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感谢高战帮助自己救出了自己的父亲,但另一个声音却在告诉她,那是她自己骗自己的谎话。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远处传来脚步声,有人走了过来。周凝柔忙把果篮放在门口,然后做贼似的,从相反的方向逃了出去。
几天后,加护病房里,哑巴,何金水。刘金定三个人守候在高战的病床旁边。
此刻何金水正在向他回报这次暗杀的调查结果。
高战斜躺在床上打着点滴,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气色已经好了许多,他手里面拿着一个橘子,翻来覆去地玩弄着。
“五个杀手抓到两个,另外三个全部毙命。抓到地两人中其中一人在警局受不了逼供,已经咬舌自尽。还有一个坚持不住,把一切都招了出来,主使这次暗杀行动的是青龙帮,他们都是被青龙帮收买的亡命之徒,不是青龙帮里面的人,所以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起诉他们,他们完全可以为自己开脱,或者随便找一个人来顶罪!”
刘金定看一眼高战,然后扭头对何金水说:“你这警察是怎么当的?战哥被人暗杀,你他妈却说不能抓人?”
何金水:“你这么大声嚷嚷什么?青龙帮由新义安地向大佬罩着,另外雷老虎也在护着他们,想通过法律制裁他们不容易啊,别忘了,战哥也是华探长,他知道一切的法律程序,我们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起诉他们!”
“你们都给我闭嘴!”高战的声音很弱,但在两人耳中却无疑是声如洪钟。高战玩弄橘子的手停了下来。然后用阴沉的声音说:“干嘛要费那么的力气抓什么主谋,当警察把你当傻了,妈的,可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吃的?!嘿嘿,青龙帮的皇甫嵩,老子没空和你兜***,走什么狗屁法律程序!老子现在就要让西九龙地所有帮派知道,得罪我高战的后果,刘金定,召集所有弟兄,老子要让青龙帮从此在九龙城,彻底消失!”啪,手里面的橘子被他抓得稀巴烂!
第34章,灭
第三十四章、灭
那天晚上,九龙城所有高战的手下,包括新星社的弟兄成贼的何金水,田家富,还有一些军警,便衣人员,全都出动了,目的只有一个,彻底铲平青龙帮!
高战不顾伤口未愈,亲自带队,领着哑巴,何金水,刘金定还有马啸天等上百名新星社的弟兄,驾了二十多辆车,兵分三路,分别去袭击青龙帮的大小堂口。
大家手里面都拿着最新型的军火武器,有的浑身上下挂满了炸弹,一副野战排的打扮,知道的是黑帮复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爆发了香港战争。
此刻,在青龙帮最大的堂口青龙堂,皇甫嵩正在摆酒庆祝。
虽然没有一举杀死高战,但也让他躺在了医院里,一时半会想站起来,估计也没那么容易,就算他想报仇,也要等上一些日子。
不管怎么样,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多少让那臭小子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参加庆祝的还有黑虎帮和其他帮会的一些代表,大家在傅老九的地盘上都没捞到什么好处,不免同仇敌忾,都想给高战一点颜色看看。现在既然青龙帮出了头,大家当然是鼓掌欢迎了。
人们不断地拍着皇甫嵩的马屁,这个说:“姓高的敢得罪您,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现在没翘辫子所他走运!”那个道:“皇甫帮主您可真是魄力过人啊,连罗三炮和傅老九都对付不了的人物,却在你的手里吃了亏,你的名头一定会传遍整个香江。以后青龙帮地声誉更是无人能及啊!”
另外一些附和道:“那是那是,皇甫帮主这么一发威,也让人们知道,在江湖上姜还是老的辣,以后那些后生仔想要翻弄波浪,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在马屁如云中,皇甫嵩也不禁有些飘飘然了。幻想着自己迟早一天扫平西九龙,成为这里数一数二的江湖大佬。于是豪气干云地嚷嚷道:“大家尽管尽情地喝。尽情地玩,一切开销算我的,都***不醉不归!”
一时之间,整个青龙堂里面,大家都在猜拳,酗酒,吸白面儿,互相叫骂。说着下流话,乱糟糟的,像一个巨大的牲口场。
突然,车声呼啸。惊动了堂口里面地人。顷刻就在外面聚集了十几辆汽车,就在青龙帮众人惊慌失措的时候,十几辆车的车灯齐刷刷打开,照亮了整个堂口的四周。
高战整理一下衣服,哑巴给他打开车门,他迈出一步,光亮的皮鞋踩在了地上,然后气势摄人地踏出车门。
扭头朝四周看了看,西服敞开。手指插在上衣马甲的口袋里,以一种雄的姿态睥睨着前面,冷声道:“识相的就把皇甫嵩给我交出来!”
话音刚落,在下属们地簇拥下,皇甫嵩从堂口里面走了出来,皇甫嵩有些微醺。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吆喝,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高达探长大驾光临,嘿嘿,听说你被人行刺了,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怎么着,看起来还好好的嘛!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儿,是不是想来送礼的呀,哈哈哈?”
高战嘴角上翘。露出狞笑:“送,当然要送,老子送你一副棺材!”指指皇甫嵩,伸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切割地动作。
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壮汉恼怒地冲到前面,恶狠狠道:“***,就凭你也想要我大哥的命,我看你是找死!”
死字没落,高战一脚踢在他的下体上,直接踢爆了他的某个重要部位,随即一个高压腿,狠狠地砸在大汉的肩膀上,大汉地一声惨叫还没落下,肩膀上的骨骼已经被高战一腿砸碎,嘴里面吐出一口鲜血,仰面倒下。
皇甫嵩没想到他出手这么狠毒,厉声道:“高战你也太嚣张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今天是有你没我,兄弟们上啊!”
旁边的手下还没冲上去,从高战后面摆出三条重型机枪,扳机一扣,一顿梭子下去,那几个人全都被扫倒在了地上。
皇甫嵩没料到对方火力这么凶猛,仓皇中,急忙带着自己地人马逃回了堂口。
高战冷冷地望着逃回去的皇甫嵩,脸上再次露出狞笑,然后从牙关里面蹦出来一个冰冷的字:“杀!”
后面何金水,刘金定带领四五个兄弟冲了上去,齐齐地朝青龙堂的堂口里面,扔进去数枚炸弹,轰轰,连番巨响,整个青龙的堂口一下子被炸得尘嚣飞散,整个堂口都在摇摇欲坠!
炸弹炸完,紧接着就是高密度的机枪扫射。金属子弹地弹壳在密集的枪声中,卡卡乱蹦,好像不要钱似的不断扫射。
这时候的情况已经成了单方面的屠杀。准备不足的青龙帮在强大的火力面前,就如同一个脆弱的卵蛋一样,随时都有着覆灭的危险。
可怜那些不是青龙帮内部的人员,
倒了血霉,不是断胳膊断腿,就是把命给搭上了。
一时之间,除了重型机枪压迫感极强地啸声以外,就是堂口里面众人的鬼哭狼嚎。
大家此刻都狠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一条腿,少长了一双翅膀,跑也跑不掉,飞又飞不走,就等着被人包饺子了!
过了片刻,高战命令手下停止射击,然后用玩味的眼神看着被炸得不成样子的门口。
—
他猜得没错,门口有了动静,有人举着白旗朝外摇晃。等确定外面没有了任何危险,这时候三个人用枪架着皇甫嵩从里面走了出来。
“别开枪,我们把人交了出来!”一个人喊道。
此刻皇甫嵩脸如死灰,再没了之前的谈笑风生。开口骂道:“李亮,亏你还是黑虎帮的副帮主,竟然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来!我皇甫嵩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被叫做李亮地那人阴笑道:“你别他妈充好汉了,刚才是谁在里面吓得屁滚尿流?!人家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你要是真讲江湖义气的话,就应该主动献身,别让跟你的那群弟兄,死得那么冤枉!”
皇甫嵩:“我死了,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高战他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操,人家说了只要把你交出去,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你既然出来混。就应该料到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妈的,还要老子架着,你的腿软的都走不动了么?快给我走!”
当三人把皇甫嵩押到高战面前地时候,两个叛徒看到了高战鼓励的眼光,于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高战弯下身子,俯视皇甫嵩:“没想到吧。最后先死的人是你,不是我!”
皇甫嵩铁青着脸说:“高战,你别太得意,不要忘了我们青龙帮的背后还有新义安这棵大树。你要是杀了我,看你怎么跟向大佬交代!”
“交代?”高战眼光压迫过去。“我交代个屁呀我!操你姥姥的,拿他们来压我,老子不是那种念经吃素的主儿!”
“高战,你要是杀了我,你会后悔的!我们青龙帮所有地弟兄都不会放过你!”皇甫嵩抖着嘴唇说。
“哦,差点忘了,如果计算没错的话,你的弟兄已经先你一步下黄泉了!”高战耸肩道。
“这不可能!”皇甫嵩目眦欲裂。
“没有什么不可能。出来混,总有一天要还的,我只不过送了他们一程!”
皇甫嵩彻底软瘫在了地上,脸无血色,皱纹密布,一下子像老了十几年。嗫喏道:“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已经老了,再不能跟你争天下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糟老头子吧!”
高战冷酷地看他一眼,道:“不能!因为你是我必须要宰杀地一只鸡,杀鸡给猴看,这才是我的目的,每个人的死亡都有价值,你这一堆狗屎能死在我的手上,也该偷笑了!”说完拔枪抵住他的脑门。轻松道:“你去死吧!”
砰地一枪,皇甫嵩倒在了地上。
旁边黑虎帮的李亮和另外两人,此刻早已经被高战视人命如草芥的冷酷手段给吓傻了,过了半天才醒过来劲儿道:“你看,你已经杀了皇甫嵩,报了仇,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高战冷漠地看着他们,看得他们浑身发。
李亮颤抖着说:“我们可没招你惹你,都是皇甫嵩搞的鬼,我们只是过来….过来看看,你说过地,交出皇甫嵩就放过我们的…”
高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傻瓜,我什么时候这样说了,我只是说让你们交出他,可没说过要放过你们啊!”
李亮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都是自己在习惯性地认为只要交出人,对方就会放过自己。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大声道:“不要啊….”
高战一挥手:“送他们上路!”
随即,哑巴提着机枪就把三人扫成了马蜂窝。
当高战坐进汽车里离开的时候,对刘金定说:“记住,一个活口都不能剩下,绝不留下任何线索!”
刘金定残忍地笑道:“你放心吧,战哥,我一定会把这里烧成煤窑的,只剩下炭块儿给他们!”
听完这话,高战点点头,一摆手,汽车呼啸着离开了这里。
青龙帮一夜之间被人连根拔起,所有大小档口共计十一家,全部变成废墟,至于里面值钱的东西,在焚烧之前已经一个不留,全被抢空。
周围连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除了烧成灰地尸体还是尸体。
如此大的事情第二天就惊动了整个大香港。
前所未有的暴力行为,不可思议的黑道屠杀,残酷冷血的手段,干净利落的办事手法,这一切都成了各大报刊和媒体上,炙手可热的消息。
究竟是谁导演了这一切,如此惊人的行为又是为了什
个黑帮覆灭了,是不是在预示着另外一个更加强大的悄悄崛起?这一切一切的疑问,等待着知情人地回答。
针对这次大规模地屠杀,西九龙警察局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搜查行动。
一群如狼似虎的军警。便衣气势汹汹地闯入了各位黑帮大佬家里。什么黑虎帮,天狼帮,七星盟,三和社,飞鹰社的大佬们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一起被请去了警局帮助查案。
在审问室里,何金水恶狠狠地问黑虎帮帮主:“知不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要请你来吗?”
黑虎帮帮主摇摇头:“不知道!”
“前几天高探长被人刺杀,知道吗?”
“嗯。听说过一点点。”
“一点点,是几点啊?”何金水眼神不善。
“就是听说高探长大难不死,逃过了这一场杀劫,至于凶手么,好像还没有找到。”黑虎帮帮主显得很老实。
何金水阴阴地看着他,看得他头皮发麻。
“警官,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也帮不上什么忙哩!”心里却说姓高的不是已经灭了青龙帮吗。还闹这么大的动静干什么?你们就算真的办案,也应该审理一下青龙帮地灭帮惨案,去把你们的高探长缉捕归案才对。
“谁说帮不上忙,你们这些江湖大佬消息都灵通地很。我们现在怀疑刺杀高探长和屠杀青龙帮的是同一伙人,他们都是高度危险的恐怖分子!”
黑虎帮帮主心说,妈的逼,这些条子都是些颠倒黑白的主儿,正正经经的凶手不去抓,却倒腾出***什么恐怖分子,以我看,你们地高探长就是他妈恐怖分子的头儿!
当然这些话可不能说出来,人家摆明了是一伙的。你要是说出来的话,那不是没事儿找抽么!
于是道:“恐怖分子?哦,那可得加大力度打击啊,我们这些小人物最怕那些不要命地亡命之徒了!”
何金水笑了,笑得很阴险:“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么是不是要有点什么表现啊。俗话说的好么,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们现在人手不够,警力不足,很想为广大市民做件好事儿,可是困难就在眼前啊!”
黑虎帮帮主眨巴了一下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您的意思是?”
何金水哈哈一笑:“当然是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喽!”
黑虎帮帮主,咬咬牙:“那么。要出多少钱?”
“这就要看你的诚意哩,再多,我们也不嫌多,再少,也是你的一份心意嘛!”
“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出五百块吧!”
何金水脸上荡漾的笑意凝结住了,“五百块?您可真出得起啊!”
黑虎帮帮主马上道:“要不,我再添加五百块,我想这够诚意了吧!”
何金水不理他,回头问旁边的田家富:“刚才天狼帮地帮主出了多少?”
田家富回答说:“出了三万,但是诚意还是不够,于是我们就帮他做了一下肢体运动,做完运动,他精神头大好,诚意一下子就涨到了四万五!”
何金水又回过头望着黑虎帮帮主阴笑道:“看起来你也要运动运动,才有精神啊!”旁边田家富奸笑着从抽斗里拿出了老虎钳,在手里掂量着,像看**羔羊一样,看着眼前的黑虎帮帮主。
黑虎帮帮主:“别,别这样,我年纪大了,血压高——我现在真的很有诚意啦!”
“那是多少啊?”
“四万五!”
“那是人家天狼帮帮主的诚意,你们啊,要有攀比的精神,不要动不动就打和,高出一筹多好呀,你说是不是,家富?”
“那是当然!”田家富把手里头的老虎钳砸到了黑虎帮帮主地大拇指旁边。
黑虎帮帮主猛打一个激灵,大叫道:“诚意有了——不多不少五万块!”
此刻的西九龙警署就像是一个大型的拍卖场,各个审问时里面传出来不同的价码,有道是平安是福,大家都存着一个心思,犯不着为了一点钱,把自己的健康搭进去,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至于那些骨头硬的,有骨气的大佬们,高战的原则是敲碎他的硬骨头再说!
自此,西九龙大大小小二十几家帮会,社团,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散户,全部被高战地雷霆手段摆平。而新星社也由最初的三条街,发展到了西九龙五分之三的区域,各种赌档,粉档,字花档,还有酒楼夜总会,细数之下有上百家。每月的营业额达到三千八百多万,而纯盈利则达到了二千多万,整个新星社团已经成为四大家族之外最有势力的黑道巨擎。
第35章,虎吼新义安
第三十五章、虎吼新义安
颜大探长最近过的很不开心,自从自己被高以后,他的威名已经不再那么响亮了。曾经几何的颜爷已经不能再和雷老虎雷洛相提并论了,现在很多道上的大佬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连平常的“派片”(出会费),也是推三阻四,磨磨蹭蹭,掏得不再像以前那样利落,甚至有的还拒绝派片。为此,颜伤透了脑筋,有的时候不得不亲自出马去收会费,贴着一张老脸,和那些自己曾经看都不看一眼的家伙们称兄道弟,谈笑风声中老泪直往肚子里流,我这造的是什么孽啊,怎么会惹上了高战那个瘟神,临老了来个晚节不保,蒲他阿母哩,我颜不能这样窝囊下去,人要脸,树要皮,老子怎么也要咸鱼翻身,而让那些嘲笑我的兔崽子们看场好戏!
眼看再过四五个月就要竞选总华探长了,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也要拼上一拼,那些鬼佬都贪财,自己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争取到这个位置,只要坐上这个位置,看他妈谁还瞧不起自己,娘的皮,到时候给他们好看,一定要让他们当着自己的面儿扮猴戏,耍死他们!
就在颜意淫的时候,他的跟班赵德柱进来说,旺角和湾仔的会费没收到。
颜勃然大怒,旺角的会费还好说,旺角丧狗本来就是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每次收会费都要泡上二三趟才能搞定,而湾仔的歪嘴松是有名的欺软怕硬,只要你比他狠,他比乖孙子还要乖。现在竟然也摆起架子来了,蒲他阿母,他真以为我颜是掉了牙的老虎,好欺负了么?
颜气呼呼地对赵德柱说:“召集弟兄们,我要给那个歪嘴松一些颜色看看!”
赵德柱说:“兄弟们说你很久都没有分红了,现在很多人连小老婆都养不起了,所以,所以让我来跟你说一声。你什么时候把钱发下来,他们什么时候出动…”
“什么?”颜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地耳朵。“妈的逼,那群龟孙子真这样给我讨价不还价?我颜以前发达的时候亏待过他们没有,嗯,你让他们拍拍胸口问问自己,真是什么世道,什么世道啊,义气。义气他妈个屁,都他妈是有奶就是娘的婊子!”颜气得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那,颜爷,您还去不去湾仔收账啊?”赵德柱小心翼翼地问。
“还收个几巴蛋啊!你跟我咱俩去。那不是找菜么!”颜仰面躺在椅子上,吁气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赵德柱把报纸递过去:“颜爷,您要真是憋屈的慌,就看看这报纸,可能会舒服一些!”
“不用了,我已经看了几百遍了,高战被刺,青龙帮被灭。那个扑街仔直接开罪了新义安的大佬和雷老虎,这我都能背下来了,妈的,现在也只有这一点小安慰啦,要不然我颜可能早崩溃了,在高战没死之前。老子一定不会比他早死,我还要等着看他破产,看着他身败名裂,嘿嘿嘿,德柱啊,我是不是很傻呵,只能靠幻想来寻找安慰!”
“不,颜爷,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好运气,那姓高地好运走完了。一定会走霉运,到时候他的下场一定回比死还难看!而您,颜爷,您要记住那句话,否极泰来,霉运过去了,好运就到来了,您现在还年轻力壮,眼看就要竞选总华探长了,我相信您一定会旗开得胜!”
颜舒服地点了点头,他太累了,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支撑到竞选的那一天,不过一切都会过去,就像德柱说的那样,斗转星移,否极泰来,高战,你不会永远都那么好运,我颜一定要把你压下去!
就在颜信誓旦旦的时候,此刻,在香港岛新义安的总堂里面,前面烟雾缭绕,供着高大的关二哥,关二哥红脸红光,手拿青龙偃月刀,一双怒目直视着前方。在关二哥周围立着新义安的小弟们,一个个精神饱满身形彪悍,挺胸叉腰,做出一副气势凌人地模样。
在他们中间,一位身形有些发福的中年人正在走来走去。他个头不高,腰粗体阔,头上用发蜡梳出一个大背头,露着瓦亮的大脑门,一对三角眼不时闪出豺狼般的光芒,此时一边走,一边搓摩左手大拇指上地绿扳指,那绿扳指晶莹透亮,是用上等的绿翡翠打磨而成,因为被搓摩得久了,隐隐发出诱人的水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四大家族中的另一位大佬向铧严。
向铧严此刻正在发脾气,而在他对面被他训斥的人竟然是大探长雷老虎雷洛!
“这就是你要豢养的虎崽么?你这是在养虎为患!现在这只老虎牙磨利了,会咬人了,虽然青龙帮只不过是我们新义安的一个分支,但打狗还要看主人,更别说一夜之间灭了它,他高战究竟还把不把我这个大佬放在眼里,还把不把你这个华探长当作一回事?他太猖狂了,简直是无法无天,别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是九龙城的老大呢,我们这些香港岛地大佬都该进坟墓了!蒲你阿母,再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能蹿到天上去!”
雷洛很讨厌这个姑丈当着众人的面跟自己这样说话。自从自己当上了华探长,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训斥过了。不管是在警局还是在外面,谁要是敢说自己半句坏话,那简直就是在找死。眼前这个姑丈显然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把自己当成了以前那个一点用都没有的衰仔。
雷洛不吭不嗯地掏出手帕沾沾嘴角,阴鸷的眼中露出一丝可怕的而狰狞。
向铧严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原指望雷洛能主动承担责任,好去对付姓高地小子。没想到人家听了半天,连屁都不放一个,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穷吼吼。
他停下了下来,站到雷洛面前,因为个子没有雷洛高,所以只能扬起自己粗短的脖子,用大佬的口气问:“听了这么久,你怎么不说话?”
雷洛撇嘴道:“你声音这么大。这么响,整个香港的人都能听见了,我在你眼里只不过是个小探长,是个不起眼的条子,我又能帮得上什么忙?给你当喽啰
旗么,估计你也不会要我,你的眼界一向很高。在瞧得起的人,没有几个!”
向铧严的脸色有点绿了:“你这是讽刺我吗?不要忘了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我是你地姑丈,你之所以能成为现在的华探长。是因为我给了你八十万,帮你买了这个位子,要不然,你还只是街头小小地一个巡警!蒲你阿母,什么白手起家,他们还真以为你雷洛有多么了不起,能够一个人打出一片天下,还不是因为有我在背后撑着你,没有我你能顺风顺水。一路高升么?蒲你阿母,吃饱了肚子就忘本的家伙!”
雷洛怒极反笑道:“很好,你终于把什么都说出来了,不就是八十万么,现在我雷洛连本带利还给你,一百六十万够不够。不够么,那就三百二十万,要是还不够我就给你八百万!妈的,总是拿这来压我,好像你帮我一次我就欠你一辈子,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现在能和我雷洛攀上交情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一些名流绅士,上流人物,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姑丈份上。我才不会跟你这样的黑道大佬打交道,因为由我雷老虎雷洛罩着,你们新义安才能在香港岛太平无事,要不然,你喝西北风吧你!”
“你….你这个衰仔啊,你怎么敢这样说?”向铧严气得脑门都鼓了起来。“当初要不是我….”
雷洛一口打断他道:“不要再提当初了!现在就是现在,你要是想跟我断绝关系,可以,我会把欠你的一切全部还上,而你们新义安,以后还能不能在香港岛这么吃得开,那我就不知道了!”用眼刺了向对方。
向铧严气得有些发抖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雷洛无辜地摊摊手:“不有啊。我哪敢威胁您老人家呢,您老人家德高望重,我敬佩还来不及呢!”
两人对视良久,向铧严忽然笑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咕咕”地声音,肚子起伏着,像鼓着气的蛤蟆。
—
“你看你阿洛,现在真的是有大将风范啦,我很早以前就很看好你,说你一定会飞黄腾达有志气,不错吧,看你现在混得,啧啧,我真为你骄傲啊,呵呵,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家人,所以说嘛,哪里有帮理不帮亲的道理,今天请你来本来是要谈论怎样对付高战地,怎么谈着谈着就跑题儿了呢,你说怪不怪,呵呵!阿洛,不管你是为公还是为私,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啊,我已经约好了黑虎帮和天狼帮的几个大佬,大家一起来商议西九龙的事儿,现在青龙帮灭了,我伸到那里的手也断了,无论事情大小,怎么也要讨回一个公道来,当然,能捞到一些地盘那就更好了!”向铧严的态度转变的很快。
雷洛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服软了,这个强硬的黑道老狼终于还是摊牌了,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在西九龙的利益。
雷洛摸了一下自己脸上高耸的颧骨,慢条斯理地说:“你想保住自己在西九龙地利益,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要对付高战此时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难道你就让他骑到你的头上?”向铧严疑问道。
雷洛阴阴地笑了笑,道:“我现在根本没有证据来证明青龙帮是他灭的!”
“要狗屁证据啊,你虽然是华探长,但也应该知道这种事儿,十有**都找不到证据!”
雷洛斜看一眼向铧严:“我这也是在照规矩办事儿,要不然你联合一伙人和他开打起来,弄到最后两败俱伤不说,还要连累我们整个警局背黑锅。现在和往日不同了。鬼佬们动不动就要讲‘和谐政治’,大家都急着保持社会稳定,以此来方便自己捞黑钱,你要是扰乱了他们的发财计划,就等于和他们作对,就算你们新义安势力再大,也斗不过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政客!”
向铧严没想到里面盘根错节有这么多的道道,“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
雷洛冷笑道:“姑丈你一向不是很冷静吗,现在怎么有些不知所措了呢?”
向铧严不理会地他的热嘲冷讽,梗着脖子道:“这事儿绝对没完,我一定要整垮姓高的!”
他实在是拉不下脸来面对江湖同道,妈的,自己新义安的分支被人灭了,自己要再不表示一下的话,那以后还怎么出来混?那会别人看不起的!
雷洛阴鸷地望着他道:“我劝你先不要这样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还是先忍一忍!”
“忍?我忍他个蛋啊,我已经召集了人马,他们马上上就要过来!”
“是亲戚我才提醒你。你现在这样冲动是在往枪口上撞!”
“什么意思?”向铧严问。
雷洛轻蔑地看他一眼道:“高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已经惊动了整个大香港,现在社会舆论地压力很大,警句里面的电话每天响个不停,既然一时之间找不到真正地凶手,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替罪羊,来补这个漏子。你没看他现在像疯狗一样,在四处咬人么?玩弄是非,把他自己做的事。栽赃到自己的对头身上,这一石二鸟之计,毒啊!猜得不错的话,只要你一出手,估计还没到高战跟前,已经被军警。便衣,飞虎队给抓了!”
“操妈的,他真有这么毒?!”
“无毒不丈夫嘛,他把握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雷洛双眸中射出一丝精光,好像自言自语地补充了一句:“也许我真地低估了他,这么短时间搞到风生水起,人才啊!”
就在两人谈论着的时候,突然有人进来禀告说,高战来了。
两人顿时大吃一惊。
向铧严忙问道:“他带了多少人马?”
那人回答:“一个人马没带。他是自己来的!”
向铧严一拍大腿:“妈的逼,他也太嚣张,敢单枪匹马来我们新义安,妈地,他还以为我们都是吃素的尼姑,不带种么,来人,给我准备家伙伺候他!”
雷洛用目光制止住他道:“先不要冲动,看看是什么状况再说!”
向铧严看一眼雷洛,最后道:“好吧,我先听你的,反正他进了我这虎穴,也飞不到天上去,早晚也是一个死!”
过不多久高战一人走了进来,他今天穿的很板正,像是准备参
宴会,西装革履的,头上还很以外地涂了发蜡,那精神》里面的“高进”还要拉风。
向铧严就纳闷,人家涂发蜡,自己也涂发蜡,怎么出来的效果就这么不一样呢,难道自己长得很挫?不会呀,年轻时候也有那么多美女追….他不甘心地抿了一下大背头。
高战一看向铧严和雷洛就主动打招呼道:“这位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向大佬么?呦,洛哥,您也在这儿呀,我正要找你呢!”说完也不管向严的心情如何,主动上前去握对方地手。
向铧严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躲开吧,显得自己气量狭窄,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地方;不躲开吧,对方可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刚才还在喊打喊杀呢!
就在他犹豫这会儿,高战已经握住了他的手,友好地握了握。
向铧严握完后忙不低地甩开,好像大姑娘遇到了占便宜的色狼。
“今天我来这里,不为别的事儿,听说新义安堂口里面,有一尊很大关公像,香火旺盛,神灵灵验,所以就专程来给关二哥上一注香!”高战目光炯炯地望着二人道。
“上香?”向铧严和雷洛都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对方。
心里想,这姓高地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向铧严更是郁闷,妈的,你这是把老子的堂口当成庙门了,没有俅事。烧得鸟香!
高战不理会二人,径直走到厅堂的关公像面前,先是鞠躬拜了三拜,然后去过神龛上地檀香,用火点燃后嘴里说道:“关二哥在上,我高战敬重您义气千秋,忠义两全,虽然不常给你上香。但对你是仰慕已久….最近在下惹了一些麻烦,大家都误会我不忠不义,在此我向您老人家保证,我高战站的端,行得正,从来没有对不起过谁,对待同道兄弟,我谨记一个‘义’字。对待警局同仁,我不失一个‘忠’字,对天对地,我高战全都问心无愧!”说完又朝关公像拜了三拜。这才稳稳当当地把香插到了香炉里。
向铧严在一旁一听这话,嘿嘿,发出两声冷笑道:“说的比唱的好听,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是冤枉了你呢,西九龙青龙帮上上下下七八十条人命,都成了冤死鬼,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做出违背道义的事情,那我问你,青龙帮这件事情谁负责?”
高战用犀利地眼光望向他。道:“请不要忘了身份,您可是新义安的大佬,大佬说话可不能儿戏,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有证据!”
“证据?我不要证据也能知道是你干地!天有眼。今天你自投罗网,看起来还真是关二哥显灵了!”
高战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看了一眼向铧严,道:“大佬说话可要拍拍良心。洛哥在这儿,今天我们就来理论个谁对谁错!”说完刺啦一声,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缠紧绷带的腹部。
高战指着伤口,桀骜道:“前几天我被人刺杀,这个不用多说,我福大命大。没把命给丢掉,这才是真正的天有眼,至于暗杀我的人是谁,大家心照不宣,按照江湖规矩,大家都是有来有往,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给我下狠手,我也完全有理由还你一刀!向大佬,你说说,是不是这样?”
向铧严鼻子一哼,扭过头去。
高战继续道:“江湖事,终归江湖解决,不管是照规矩来,还是站在道义上讲,我高战都问心无愧,不管你们怎样认为,青龙帮就算现在不被人灭掉,迟早我也要把它给灭掉!”
“高战,你好大的口气,当这里是哪里,你的新星社么,你也不睁开到处看看,现在身处何地。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华探长,不给你面子你他妈狗屁不是!”
此刻,四周新义安地喽啰们已经全部都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手里面拿着明晃晃的长刀,严阵以待,那样子好像只要向大佬一招呼,他们就会冲上前去,把眼前的高战立马砍成肉泥。
高战扫了一眼四周,突然大笑道:“既然要翻脸,老子也不跟玩你斯文了,现在我就操翻你全家97代染色体不是男性地生物,子也认了,勉强收下,卖到泰国换些厕纸刷马桶,妈的,威胁我?你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吃的,有种你们就上啊,看我怎么活剥了你们的皮!”
向铧严没想到他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气得嘴唇发抖,看向雷洛道:“阿洛,你他妈都听到了,今天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这小子太嚣张了,
雷洛掏出手帕擦一下嘴角,看一眼高战:“你不该来,尤其不该这个时候来,还有,你太过分了,现在我也帮不了你了!”
高战大笑:“操,洛哥,你可真是大公无私啊,你的话我是不是应该理解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雷洛乜斜道:“你怎么都想都行,能不能走出去,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向铧严用三角眼看了一眼雷洛,最后冲高战狞笑道:“现在求救不嫌太晚了么,嘿嘿,早知道有今天,又何必下那么狠的毒手?”搓摩了一下手上的绿扳指,“别怪我不讲江湖道义,人多欺负人少,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望着四周擦拳摩掌的喽啰们,高战用一种鄙夷地眼神看着他们,那神情就好像在看着一群微不足道的蚂蚁。
然后回过头,对着向铧严“温文有礼”地说:“香,老子已经上完了,现在,老子就要走人!”
向铧严阴阴一笑:“你走得了吗?!”
旁边一名喽啰接到信号正要动手,高战已经先他一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整个人飞了起来,撞倒一张桌子后,这才摔落地上。
高战随即狂笑道:“干你屁眼,向大佬太客气了,用不着派这么多人来恭送老子么!”
向铧严一挥手:“不送说不过去!”
四名喽啰一起冲了上去。
高战扭了扭脖子,脖子发出嘎嘣的声音,脸上露出可怕的狰狞。那模样就像是嗜血地恶魔,忽然看见了送到了嘴边地美食。
速度,不可思议的速度!
高战伸出左臂,闪电般地一拳击向一名喽啰手中的长刀,长刀在空中高高弹开的同时不可思议地
炸碎的刀片倒射向那名喽啰,喽啰惨叫中抱着头脸滚上。
另外三名喽啰自动地刹住脚步,没然见过这么刚猛的拳头。一拳能够崩碎钢刀,操,这是什么拳头?
高战竖起右手的食指,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告诫地说:“你们都还不够看,在老子还没有发火之前,你们他妈最好给我滚开!”
三名喽啰脸上露出畏惧地神色,忍不住看了看向大佬。
向铧严也没想到高战会这么强悍,一咬牙道:“统统给我上,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会被他一个人给吓住!”
就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高战早已经疾风般冲到了那群喽啰面前,鞭腿。铁拳,肘顶,膝撞,利用近身搏击中最有效,最狠毒的招式,虎入羊群般地进行着淋漓地杀戮!
此刻向铧严完全傻了眼了。妈的,这还是人么,怎么一点规矩都不讲,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呢,他就开打了,而且下手这么毒辣,尽往人的要害处招呼。再看自己的手下,都像人肉沙包一样,只有挨打地份儿,却毫无还手之力。一时他竟然不敢相信,这些就是自己平时引以为傲的新义安弟兄么,怎么都不递招啊?
时间很短,真的很短,短到向铧严只是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展现在他眼前的就是遍地躺倒地手下,一个个抱着胳膊,抱着腿儿,有气无力地在呻吟着。
此刻竟然没有一个能够站在那里,站在那里的只有一人,那就是他恨之入骨的高战!
高战脸上露着无比狰狞的阴狠,不怀好意地望着向铧严,倏地,把一把长刀朝他踢去。
雷洛大叫:“高战,你敢!”
向铧严吓得兔子般向后一跳,长刀插在了他面前的地上,刀柄晃悠着,好像在摇头嘲笑他的胆小。
“大字四个叉,真他妈爽,要不是给洛哥面子,你早他妈挂了!”高战嚣张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拳头上的血渍,那模样就好像在享受甜美的蜜糖。
这人是个恶魔,大家都这样想,冷酷无情,还极端地残忍!
向铧严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尊严,他感觉自己地尊严完全被眼前这个可恶的魔鬼践踏到了地下。
他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就在高战旁若无人地迈步要走的时候,他终于使出了最后的手段,拔枪对准了高战威胁道:“你走一步试试,看我会不会打爆你的脑袋?”
高战回过头,看他一眼,眼神里面充满了不屑,嘲弄与怜悯,就好像一个胜利者,正在观望一个垂死挣扎的老人。
在危机凝固地气氛中,高战冲向铧严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指了指他,然后脱掉身上沾染了几点血渍的外衣,随手扔在地上道:“你他妈试试看!”
就这几个字,好像让一切都停止了不动。
高战迈开大步,向门口走了出去。
“高战,我要你死!”向铧严发疯地叫道。
他即将扣动了手枪上的扳机。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跑进来说:“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警察,说是要送高探长回尖沙咀!”
一听这话,向铧严的手抖动起来。
前面,高战猖狂大笑起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地继续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大笑:“替我问候你老妈,没胆的孬种!”
“蒲你阿母啊!”向铧严终于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把握着的手枪摔到了地上。
再看前面,高战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那猖狂的笑声,还在大厅四周不断地回荡。
就在向铧严喘着粗气的时候,雷洛走到他身边说:“刚才真地是很精彩啊!”
向铧严用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雷洛道:“你这是在嘲笑我么?”
“不,正相反!”雷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最后没有开枪,说明你还没有失去理智。而那需要很强的忍耐力,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办到的。”
向铧严不理会他的恭维,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阿洛,今天你姑丈算是栽了,没想到姓高的小子这么不怕死!”
雷洛脸上露出一分阴翳。“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强悍,而且真的不怕死,敢拿自己的命来搏一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雷洛阴笑道:“你真的以为他来这里就是为了上香吗?”
“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来送命才是!不过是我没本事把他留住!”向铧严有些气馁。
“嘿嘿!”雷洛冷笑两声。“就算你能把他留住又怎么样?说不定给你们新义安带来的是灭顶之灾!今天早上我就听说有人调集了飞虎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你用枪指着他的时候,暗处也有人在用枪指着你!飞虎队是高战一人带出来的,跟他的为人一样,嚣张跋扈,神鬼莫测,尤其里面的狙击手,更是他的一颗虎牙,喜欢杀人于无形!”
向铧严心中一寒,“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也不是神仙,我怎么会知道他会来到这里。”雷洛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现在他算是立完威了,新义安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其他的大佬们还不噤若寒蝉五体投地。现在他高战算是在西九龙站稳了脚跟,吞噬了傅老九的地盘,灭了青龙帮,对其他帮派展开严打,隐隐约约就是那里的老大,地盘最大,手段最狠,胆色又是无人能及啊!”
“操***,那我们新义安怎么办?阿洛,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呀!”
“西九龙的水太深,不容易玩啊,反正你们新义安是以香港岛为主,整个九龙又这么大,放弃一块小蛋糕,也没什么大不了,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杀回来,说不定会事半功倍,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没有人能够永霸天下!”
向铧严的三角眼闪烁了一下,最后问了一个很早就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样放纵这只老虎呢?”
雷洛阴阴一笑:“时机还没到,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
向铧严冷看他一眼,道:“当心啊,别耍虎不成,把自己也喂了老虎!”雷洛听完这话,目光变得深邃了。
第36章,谋
就在向铧严和雷洛交谈的时候,高战的车已经开在了回尖沙咀的路上。
车上,高战正在扯了嗓门大唱:“我是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地燃烧了你的心窝…”
不错,这一次他回尖沙咀就是为了去给别人“加柴添火”,而这火烧得越旺,他就越高
但显然哑巴不太理解这歌词的意思,他虽然不怎么用脑子,却也知道,老板的嗓门绝对很破!
在高战离开尖沙咀的这段日子里,马氏兄弟和跛豪火拼了十几回。
刚一开始,马氏兄弟仗着之前把跛豪的人马打得落花流水的余威,还能在对手没熟悉军火之前,把他们杀得兵溃千里。渐渐地,跛豪的人马使用军火越来越顺手,这仗就越打越热闹了。
今天你用炸弹炸了我的赌档,明天我用机枪扫了你的粉场,你杀死我一个兄弟,我杀你十个抵命。两方人马杀的难解难分,搞得尖沙咀乌烟瘴气,大白天都没有人敢出门,平头百姓们更是家家关紧门窗,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而这所有动乱的根源,都来自于高战的计谋,也就是他所谓的打一场由军火买卖领头的经济侵略战争。这几天警署的电话已经快要被人打爆了,不是市民投诉警局不作为,就是上级领导下达命令,迅速处理尖沙咀枪火激斗事件。
张世杰和崔子诚两人作为警署中的顶梁柱,这几天忙的是焦头烂额。
除了每天清理市民们在警局门口扔砸的鸡蛋,大白菜以外,还要费尽口舌地鼓励手下多支撑几天,高探长马上就要回来了。
现在的高战无疑就是他们心目中地太阳。希望,是闪电霹雳中的避雷针!
盼星星,盼月亮。高华探长终于回来了。
当两人把最近的发生地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高战的时候,高战地神情显得懒洋洋。
好像外面热火朝天的打斗。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世杰彻底急了:“战哥,你倒是说句话呀,我们该怎么办吧,现在情势危急,上面督促我们快些解决此事。而跛豪他们都已经疯了,你走在马路上弄不好就会被子弹射中,吃碗云吞面说不定就会遇到炸弹袭击,当然,最重要的你也看见了,咱们警局的大门口,都快被市民被砸过来的大白菜给堵住了,我们现在出门要换三套衣服,一套用来防脏水泼。一套防鸡蛋砸,还有一套是防弹衣,避免中流弹啊!天啊。我从来没想过,当警察需要这么地全副武装!”
高战用手指有节奏敲着桌子。直到张世杰把话说完。这才停了下来,用不温不火地语气说:“操。这些市民也真够搞笑的,当初怎么也不把我们这个警署放在眼里,出了事不是去拳馆找叶师傅,就是找道上的当家人,好像人家才是警察,咱们他妈全是摆设,咱们说话是放屁,人家说的就都是金口玉言。现在好了,尖沙咀乱成了一锅粥,又想起了咱们这个警署,都学会朝门口扔大白菜啦….当然也不能都这样说,有些市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世杰,现在你去给我办三件事,第一,给我整理出来一份安民告示,上面就写,自今天起启用宵禁令,闲杂人等不能随便在晚上六点之前逗留,警局保证,会尽快解决尖沙咀不断扩大的流血事件,警备力量已经严阵待命,准备介入此次冲突,吾心已决,绝对会还市民们一个朗朗乾坤,完毕。我要把它刊登在报纸上,务必明天见报。第二,给我准备好一个大的场地,我要给市民们进行现场演讲。第三,给我召集所有的警局弟兄,我做好人员登记,以便给你们发一些特殊的警用装备。”
说完以后,悠闲地把脚搭在了桌子上,道:“快去办吧,尖沙咀就快要太平了!”
张世杰狐疑地望了他一眼,这才离去。
高战回头对崔子诚说:“你马上给我地上峰打个电话,就说我回来后伤口复发,此时正在医院里调养,至于解决就枪火激斗一事,保证在一周内搞定,其余的事情千万不要多说!”
崔子诚点点头,马上就去办了。
在两人都离开以后,高战拨通电话,告诉郑十七,让他准备好所有军火买卖的资料,他要仔细地看看。
郑十七接到命令地时候正在钱堆里面数钱呢。这几天光数钱,就把他累得手抽筋。没想到走私军火的利润有这么大啊,怪不得那么多人甘愿冒着杀头地危险来倒腾这些。这几天马氏兄弟和跛豪,不断地向自己购买子弹和炸药,几乎是这边人刚走,那边人就到,先前还砍个价,后来自己一说那些东西全部缺货,他们连价也不敢砍了,直接扔下一大堆钞票走人,妈地,短短一周这边光卖军火就进账了三四千万,这样的买卖硬是做地!
在私人别墅里,高战仔细地查看着详细的军火买卖清单,嘴里面不禁哼起《游击队歌》:“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旁边的郑十七听得迷迷瞪瞪,心说,老板这是怎么了,听人说他最近喜欢唱歌我还不信,现在不能不信啊….难道赚钱太多,把他给乐傻了….这歌听起来也不像是流行歌曲啊,什么枪啊,子弹的,难道跟军火买卖有关?
看完清单,高战不禁大笑起来,笑完以后就看见了旁边一脸糨糊模样的郑十七,于是问道;“不明白?”
郑十七摇摇头:“不明白!”
然后他说了一句动感十足的话:“战争打的就是钱啊,他们往外砸钱。一路看文学网我就往里捞钱,眼看老子的经济侵略就要成功啦,干上帝他老人家地屁眼。大小马和跛豪估计现在正在哭鼻子呢!”
的确,战争打的就是钱。现在地大小马和跛豪都在为钱发愁。
只要不是太笨,就能算明白一笔帐,购买枪支需要枪支费,购买弹药需要弹药费(该死的军火商把两样东西拆开了来卖),伤了弟兄需要医药费。死了弟兄需要安家费,场子被砸了需要装修费,鼓励手下卖命需要红包费!
两边这时候都把该死地军火商恨得直痒痒,妈的,你卖给一人军火就够了,还非要卖给我的死对头,你这不是发我们的死人财么。操你妈的,祝贺你生儿子没屁眼。骂归骂,军火该买还得买。不买就被对方给灭了。
现在双方地仗是越来越难打了。每天只出不入,大把大把的钞票,谁见谁心疼。出来混不就是为了求财么,干什么非要打得死去活来。两败俱伤。先前争夺地盘目的还不是为了赚钱,但是现在为了那一点小钱。损失了这么多,左想右想也是得不偿失啊。虽然这样想,但现在两边都陷在泥潭里爬不上来了,两边都打出了真火,兄弟们一个个喊着要为自己的兄弟朋友报仇雪恨,做大佬的想要制止,也要有很好的借口才行。
另外,叫他们两边哪一方主动拉下脸皮,主动要求停战和谈,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儿,说白了,在道上混的把一张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最后跛豪一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弹药这些东西又是地里面的庄稼,能够自己长出来,更不是空酒瓶子,能够回收利用,像自己这样,隔一段时间就要花一大笔钱来补充弹药,这样打下去只有破坏,没有建设,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打穷,打弱。所以他寻思再三,最后决定找一名有声望地人,从中间调停此事,最好是能在谈判桌上不动刀枪地把事情解决掉。这不是代表他跛豪服软,害怕了,正相反,代表他跛豪深思熟虑,除了会用拳头,还会用脑子,做大佬嘛,就要比别人想得多一些。
这个人不能是道上的朋友,自己和大小马怎么说也是尖沙咀赫赫有名的黑道大佬,能和自己并肩地也只剩下“新义安”的大佬向铧严和“和记”地大佬骆中让他们二人前来调停此事,那真是引狼入室,他们巴不得两边越打越热闹,最好是能打死一个少一个,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让四大家族变成两大家族。
所以跛豪最后决定,找一个警界里地人物来解决此事。纵观警界,除了四大探长,无人能望其项背,无论是声望,还是威望,都能在两边说得上话。
四大探长里面雷洛,颜仝,蓝刚,张铁柱,四人各有长短。其中张铁柱跟自己是死对头,不用考虑。颜仝现在是江河日下,威望也在渐渐缩小,也予以排除。至于雷洛,从各方面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但唯一地缺憾是,新义安大佬向铧严是他的亲姑丈,说不定会在后面搬弄什么是非,安全起见还是闪过为好。最后只剩下蓝刚了,蓝刚跟自己交情最深,为人也够仗义,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最适合办理此事。
当跛豪找来蓝刚,把自己的意思告诉他的时候,蓝刚犹豫了。
“事情不好办啊,尖沙咀怎么说也是高战的地头,他才是那里的华探长,有了事情你不找他出面,却把我拉来,这从哪方面都说不过去啊。”
跛豪叹口气:“我不是没想过他,只是跟他之间有些小小的误会,两边关系么,那个,也不怎么好…现在我和老马打得不可开交,事情越闹越大,扰乱民生不说,两边还都讨不到好处,所以思前想后才决定请你出面,让你做个中间人,和事佬,令两边停战熄火,最好能把地盘的事儿给解决了,大家都化干戈为玉帛嘛!”
“既然这样,你们当初何必斗那么狠呢?”
“哎,干他娘哩。还不是为了争那一口气么,像我们这些拜关二哥的,最是要面子。宁可少吃一碗饭,也不能丢了脸面。是实实在在的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豪哥,我现在也不能把话说的太圆满,你要知道,行有行规。我们做探长地也要依照规矩来办事,要不然会落人口柄的,所以说,能不能帮你,我还要考虑一下。”蓝刚有些为难道。
“考虑?考虑什么?”跛豪的双眼突兀出来。“阿刚,你不要忘了当初是谁帮助你剿灭镰刀帮地,没有我,你能有今天么?你是条子不错,可也要讲讲义气。我吴国豪向来喜欢跟那些爽快的人打交道,你要是真地不把我当成朋友,那好。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要是还把我当作朋友,还喊我一声豪哥。你就把你那狗屁考虑塞回去,另外听说,过不多久你们警界要选出一名总华探长来统领全香港所有的cid,我希望,那个人会是你….”
跛豪用眼神盯着蓝刚,蓝刚感觉自己的心砰砰地开始跳动,如果说他对“总华探长”这个位置不感兴趣地话,那是假的,因为此事他不知道揣摩了多久,四大探长里面,颜仝和张铁柱自己都不放在眼里,一个太滑,一个太傻,只有雷老虎雷洛,那才是自己真正的对手啊,除了雷洛,自己就是总华探长的不二人选!当然他也考虑过高战,不过马上他就把他给否决了,原因很简单,虽然他蹿得很快,实力也很不错,但终究资历有限,还太嫩了点。
“怎么样,熟人好办事,我也希望总华探长的位子不会落到别人的手上,到时候我出钱,你出力,两人合伙打天下,整个大香港还不唾手可得?”
蓝刚终于抵挡不了这般诱惑,一咬牙道:“好,我帮你!”
今天天气不太好,有些阴雨绵绵,天空只能朦朦胧胧地看到迷惘的水汽,不见一丝光亮,就像是黎明来临之前的那一阵黑暗。香港已经很久没有下过这样的雨了。
此刻在尖沙咀中心街头地空地上,站满了上千名市民,有的打着雨伞,有的穿着雨衣,还有地什么都没拿,任凭雨水淋着自己。
站他们中间,此时高战正在做着现场演讲。周围数十名记者,辛勤地做着记录。
他今天穿着一身笔直的警服,警服飒亮,肩膀上镶着探长地警衔,他站在那里,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神情更是威武十足,顾盼自雄。
后面有人给他撑着黑色地雨伞。
雨水淅淅地从雨伞的伞面上滑落,砸在他地脚下面。
“市民们,如今我高战站在这里,其心情只能用诚惶诚恐,惶恐不安来形容。你们要是称我一声高探长,我是愧不敢当啊,我脸皮虽然厚,却还没有厚到这种程度,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够资格,也没有资格被你们这样叫….我虽然担任这一区的华探长时间不长,但知道你们都是一些奉公守法,淳朴善良的好市民。你们从来没有对我有太多的苛求,对尖沙咀警局也没有的要求,你们只是希望能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平安安地度过一天,不必担惊受怕,不必提心吊胆,不必害怕上街会遇到砍杀,坐在家里面会遇到炸弹袭击,这一点我完全可以理解,也完全可以感受到你们此刻的心情。此时,说再多的话也没有用,在前面血雨腥风的日子里,很多人都说我们警署不作为,在玩忽职守,在亵渎职位,但是换位想一想,你们曾经何时把我们这个警署看在眼里过?在我没来警署之前,它就是一摆设,就是一废物建筑!现在出大事了,折腾的你们受不了,你们以前依靠的势力都不灵了,这时候你们想起了我,想起了我们的警署,想起了我们这些代表正义,驱除邪恶的香港皇家警察!我是个大老粗,不喜欢假冒斯文,所以现在我要骂一句,操他姥姥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在细雨中,很多人低下了头。还有的则露出一脸的冷笑,还有一部分站在一旁不住地起哄。叫嚣。
高战全当视若无睹,继续道:“有时候我就问自己。大家都是妈生爹养,有血有肉,有骨气地人,凭什么我们要拼了老命来维护你们的秩序,来帮助你们渡过难关?然后怎么样。然后我就大骂自己是混蛋,是不负责任的警察,维护治安,保护市民,是我们这些做警察应该做地事情,是天经地义的,是不可推脱推卸地责任!就算别人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无义,我们这些人也要挺身而出。为你们,为大家伙,抛头颅。撒热血,不顾一切地给你们浇铸一道安安全全的血肉长城。让你们吃得好。睡得好,不用再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不用再日防夜防,求爷爷告奶奶….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脊梁骨,我们警署就是你们喊冤告状的地方,水淹了,我来挡,山倒了,我来扛,就算肝脑涂地,鞠躬尽瘁,也要还你们一个清平朗朗的太平盛世!掏心摸肺地话,我就说到这里,刚才的承诺我一定会在一周内兑现,完毕!”
说完,高战走出雨伞,啪地一声,向所有市民行了一个酷酷的军礼。
镁光灯闪烁,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下面的一部分市民们顿时掌声如雷,大家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开诚布公,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全倒了出来,这才像是心贴心的好探长啊!
就在高战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一些故意找茬的人从后面钻了出来,举着横幅大叫着:“抗议,抗议,愚弄市民,亵渎职守!不要三言两语就推卸责任,我们要民主,我们要和平,我们要自由!”
一个瘦地像螳螂般的男青年首先窜到高战面前,挥举着瘦巴巴的拳头,带头高喊道:“正义必胜,邪恶必亡,天理昭昭,消灭警队垃圾!”谁都没想到瘦巴巴地他肺活量会那么大,唾沫星子在细雨中乱飞,让人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唾沫。
周围记者们又把镁光灯转向了他,顿时螳螂男有一种做了大明星的感觉,连屁股上地尾骨都感觉麻酥酥地舒服。嘴巴大开道:“香港是一个讲法制地社会,不能让这样无能的警察来管制我们,在这一个激进地年代,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发扬民主精神,团结起来,为了争取正义和公民的利益,和这些可恶的恶势力作斗争!我们不怕流血牺牲,我们排除艰难险阻,我们是光明的指路灯,是上天信赖的子女,他赋予了我们神圣的使命,打倒警察,打倒腐朽的警察制度,打倒一切黑恶势力,自由万岁,民主万岁,香港数千万人民万岁!”
跟在他后面的人群高声喊起一样的口号,眼看情势变得越来越糟糕高战扭过头望着他,面带微笑。
螳螂男以为他要虚伪地和自己客套几句,以便扳回刚才损失的形象。于是就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没什么好说的,我这人向来就很正义,就算你们收买我,辱骂我,甚至殴打我,我都不会动摇的,只要我这张嘴还在,我就会抗议到底….”
话音没落,高战毫无预兆地一脚把他踹了个仰八叉:“操你姥姥的,你的抗议无效,不过老子可以满足你被殴打的愿望!来人,扁他,打死他,我负责!”
四五个警察抽出警棍就朝螳螂男招呼过去。
螳螂男在地上的脏水中抱着头痛苦地滚动着,滚出一身的泥巴,此刻的他再没了刚才的大嗓门,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人们全都惊呆了,镁光灯更是噼里啪啦闪烁,把这突变的一刻记录下来。
大家都没想到堂堂的华探长会当众使用暴力。
高战回过头,冲市民道:“不用怀疑,老子正在帮他满足当英雄的心理,想法当英雄,就要经得起打,经得起折磨,经得起我们手中警棍的考验….妈的,一只老鼠,搅坏一锅汤,现在正是尖沙咀的多难之秋,大家应该抱成一团应对困难,而不是搞小集体,搞破坏,像他这样光他妈干吼吼,却拉不出一点正经的屎(事),所以老子要揍他!大家要是以为我揍得不对,尽管投诉。我高战举手欢迎!”说完,扫视一眼四周,大有舍我其谁的感觉。
那些跟着螳螂男一起叫喊的人们,停顿片刻,马上又狂呼起来:“打倒法西斯,控告警察滥用暴力,马上停止这种野蛮行为!”
人群朝高战涌了过去。
高战暴喝一声,一拳打在了身后的汽车上,机械手臂瞬时间爆发出可怕的力量,汽车横飞出去,在雨地里滚了两滚,这才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
人们全他妈惊呆了。
这是,西楚霸王啊!
恐怖的力量震慑了所有人的心。高战仰天大喝:“想要打架的尽管上来,老子奉陪!”
四周无语,只有雨声。
“妈的,没胆子叫唤个鸟,打搅老子回家喝汤!”高战说完,傲然地扫视众人一眼,然后迈步而去。
在他身后,张世杰忙吩咐身边的人:“无论如何把所有的记者留下来,检查他们的相机,有些底片该取的给我取出来,合作的请他们吃龙虾,不合作的请他们吃警局大餐!”
雨水飘摇地落了下来。
第37章,和
当他厚着脸皮,把自己要调停大小马和豪争斗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高战一拍他的肩膀:“那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啊,说实话,现在尖沙咀很乱,我压力很大,刚才还给市民们打包票,要一个星期之内彻底把真些乱糟糟的事情摆平,正在皱着眉头想办法,你就给我报喜来了,干吧,别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只要能让大小马不再打仗,就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哩!”
蓝刚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之前向好的而说辞全都用不上了,不免感激道:“高兄弟快人快语,我他娘的也就不说什么了,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些尽全力调停此事!”
送走乐呵呵的蓝刚以后,张世杰问高战:“战哥,我是不是真的不插手此事了?”
高战露出奸笑道:“要想盖一座大楼,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旧的推倒,这样一来,你想怎么盖都行,在旧楼没倒之前,会出现一些护楼的,那我们就让他护吧,护不好就会把自己也埋了进去!”
“但是,蓝探长不是你的朋友吗?”
高战露出深沉:“不错,在私人方面,我们是朋友,但在公事方面,我们却是竞争对手,总华探长的位子很诱人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做人一定要公私分开,绝不能感情用事,只有这样才能成就大事!”
再说蓝刚这方面,事不宜迟,他立马准备好了谈判的时间和地点。
时间在后天中午十二点。地点在尖沙咀的“龙凤”茶楼,有道是事情在那里发生,就要在那里解决。一般说,在香港专门喝茶的地方,可分上中下三档。茶楼最高档,茶馆次之,还有一类,称为‘老虎灶‘。档次更低。这三种档次基本上从场地、装潢、陈设几个方面就可以分辨得出来。
‘龙凤‘茶楼在尖沙咀一带很有‘名气‘。它名气虽响,但一般正经商人很少光顾。原因是这里常聚集着一批地痞流氓,一旦双方因财、色等问题发生纠纷,不是持械殴斗,就是到这里来,由双方大佬出面谈判,称之为‘吃讲茶‘、‘讲斤头‘。认输地一方,或购香烛赔礼。或‘摆台面‘(在酒楼摆酒席)讲和。
今天。整个龙凤茶楼显得很冷清,平时坐在后面的账房先生,冲水的‘堂倌‘,还有提着鸟笼来喝早茶的茶客。一个不见,光亮亮的茶楼里面,除了漆亮的八仙桌和长条方凳以外,再没有其它多余的东西。
中午十二点整,大小马和豪各自带着自己的人马在龙凤茶楼下面碰头。
大小马地人马清一色的黑色短打小褂,在胳膊上绑了红布条,腰里揣着家伙高高鼓起,一个个气势汹汹,煞气逼人。
豪的人马则全都是圆领紫色罗衫。袖子高高撸起,胳膊上绑着白布条,腰里也揣着家伙,一个个横眉吊目,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过来。
马金龙敞开着黑纺绸短衫。一手摇着黑折扇,胖大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堵在豪前面。
豪突兀着金鱼眼,一手抓着龙头拐杖,一手握着两个镀铬的铁球不住滚动,模样嚣张,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两人就像是两头猛虎一样,面对面地站着,眼神像无形的刀剑一样,互相拼杀。
跟在他们身后的手下激动起来,都把手摸到了腰间地家伙上。
对视了良久。两人谁也没讨到好处,这才分别挥手招呼自己的手下,让他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最后,马金龙盯着豪,脸上堆起假笑道:“豪哥别来无恙啊?”
豪皮笑肉不笑道:“还行,不管怎么样都比你好!”
马金龙:“嘿嘿,豪哥可真是给面子,当心啊,说话太刻薄可是要短命的!”
豪:“哼哼,还是当心你自己吧,没那个本事就别学人吃那么胖,没那大胃口,就被吞那么大的肥肉,当心噎死!”
“嘿嘿!”
“哼哼!”
两人针锋相对地盯着对方,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然后一甩脸,分别上楼。
在他们身后地手下,全被蓝刚派人拦在了楼下,根据商量好的规定,双方只能各带一名心腹上楼,于是马金龙带上了自己的弟弟马金虎,而豪则带上了冷军。
其余人等全都留在楼下等候,没有通知不许上楼,若违反规定,格杀勿论。
看着四人前后上楼,被留在下面的金牙柄,鼻子里不由冷哼一声,没人知道他在生谁的气。
楼上偌大的茶楼空荡荡的。蓝刚早在上面等候,见两人带人上来,忙上前道:“两位大佬都十分准时,蓝某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上好的茗茶,请各位就坐,品茶!”
马金龙和豪互相看一眼对方后,分别坐下,马金虎和冷军则分别站在他们各自的身后。
蓝刚忙前忙后道:“大马哥喜欢喝普洱茶,这是正宗地云梦普洱茶,请尝尝!”说完,给马金龙沏好一杯清香缭绕的普洱茶,递了过去。
回头:“豪哥喜欢口味醇香的铁观音,这是刚刚到货的福建铁观音,雨前茶,味道极好!”说完,把早已准备好的一杯铁观音,放到了豪的前面。
看两边都准备好了,蓝刚这才一摆手道:“请茶!”
按照道上地规矩,只要中间人一喊“请茶”,就是在询问两边愿不愿意让人调停,如果两边都喝了茶,就代表双方同意,这样一来就等于赋予了中间人莫大的权利,中间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思来调停此事,
口,双方就不得反悔。
马金龙看一眼豪,豪看一眼马金龙。双方拿架子,都不愿意第一个端起茶杯喝茶表态。
蓝刚见两边没反应,再道一声:“二请茶!”
两边还是眼对眼,没有动静。
蓝刚不免有些心急,要是“三请茶“两边都还这样的话,这次谈判算是完了,还没开始就已经没戏了。
于是说道:“两位都是大佬人物,关老爷面前上过香。一根香,十根香,香香长短不一样,兄弟们命贱,只值一炷香,大佬义气,香续香,命贵长!”这是地道的江湖黑话。意思是做大佬地要重视小弟,不要为了一点面子,拿自己小弟的生命开赌,要真是重义气的话。就坐下来好好商量。
说完这番话,蓝刚一挥手,大声道:“三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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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金龙看一眼豪,撇嘴道:“我不跟某些人一样,置弟兄的生死与不顾,那么冷血!”说完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
与此同时,豪也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冷道:“关二哥眼睛雪亮,谁忠谁奸。一看就知道!“
蓝刚这时才算松了一口气,心说,当俅的和事佬,妈地,这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在两位大佬喝茶的同时,谈判才算是正式开始。
接下来蓝刚双手互动。叠放七个茶杯,其中有两个是倒扣着地,七个茶杯叠起后摆放在自己面前,每个茶杯分别代表,智,勇,忠,孝,信,义。礼,其中两个倒扣的是代表孝和礼,出来混的,早已经做不到“孝道”和“礼让”两个方面了,所以要倒扣着以示敬意。
马金龙和豪在蓝刚叠好茶杯的同时,一起站起来朝蓝刚拱了拱手,这就类似于“登台拜相”了,现在蓝刚代表的就是这叠起来的“五德”,说话就有了一定的份量。
走完程序,蓝刚首先发话道:“今天蓝某人做为中间人,来为两位大佬解决尖沙咀牛头角地盘一事,照道上的规矩,两位可以分别畅口欲言,看看谁是谁非,谁对谁错,最后再在关二哥面前上香盟誓,彻底划清界限,解决争斗!”
马金龙和豪互望一眼,然后同时冷哼一声道:“豪哥(马老板),您请吧!”
马金龙啪地一声合住黑折扇,敞开唐衫道:“我先说就我先说,讲理不占先后,没理你肚子里难受!不错,尖沙咀牛头角那一带先前并不是我马金龙地地盘,可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吧,大家拍拍胸口问问,是谁先在那里摆摊的,又是谁先在那里插旗报号的,嗯?不用说,都是我马金龙!”马金龙用大拇指一指自己。
“想当初我们兄弟俩首先在那一带开烟档卖福寿膏,你豪看着好赚了,就暗地里插一杠子,不打招呼,也不顾江湖规矩下个帖子,直接跟我们对着干,你要是只卖白粉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毕竟大家都是外乡人,捞些钱也不容易,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卖白粉地同时还卖福寿膏!妈的,你的白粉已经有的赚了,还嫌不够还要分我福寿膏的利头,你说,这还有没有道理?分明是得寸进尺,想把我们兄弟俩赶出牛头角,来独占这里的地盘!干你娘啊,我马金龙吃这碗饭吃了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道义的混蛋!”说完,啪地一声打开手中折扇,气呼呼地呼扇起来。
豪冷笑两声,看看马金龙道:“你说完没有,说的话就该老子说了!”
砰地,把手中滚动的铁球拍在桌子上:“首先,牛头角无名无姓,它不是你马家地私产,什么开档,插旗报号,只要地皮上没有刻上你马金龙的名字,它就是一块妓女地,谁想上来玩,就都能玩!其次,老子卖白粉带卖福寿膏给你鸟的关系!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社会,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大家都在捞钱,谁他妈管你怎么捞啊?你只管卖你的福寿膏,跟我鸟的关系,咱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你要是经受不住我的冲击,只能说你们地生意本身有问题,而不是我吴国豪有问题,干你娘哩,说白了你这是婊子不怨,怨木床,自己硬不起来,就别在这里吃这一口饭!”
“豪,你他妈把话说清楚点。谁他妈硬不起来了?我看你这个瘸子才他妈会阳痿!”
“放你的狗臭屁!”豪当即把自己手里头的铁球砸了过去。
马金龙一侧脸,铁球擦着脸从他耳边飞过,砸中后面的一张桌子,砰地一声后,滚落到桌子底下。
“大哥,你怎么样?”马金虎关心地问道。马金龙看一眼兄弟,再看一眼滚落地上地铁球,勃然大怒道:“**的瘸子。你敢动手?!”抡起折扇就要狠抽去。
蓝刚一看,妈的,还没说几句就都乱了,这两个大佬都是属炮筒的,一样的火爆脾气,一样的蛮不讲理。其实他心里却明白,这都是在演戏。不过把戏演到这份上也够他这个中间人难受地了。
原来在江湖谈判上就是这样,口里说着要文斗。不要武斗,要讲道理,不要讲拳头,实际上呢。两边不是文斗,就是武斗,或者是文武斗互换,大家不讲理就是在讲理,不留情面,就是在留情面。
表面上双方看起来都很粗鲁,做事不经大脑欠思考,实际上心里面比任何时候都冷静,就看如何激怒对方。让对方露出马脚,然后好一举把对方击垮。就拿刚才豪砸出铁球来说,照常理他根本不会砸不中,面对面那么近的距离,他是故意砸偏,以此来试探马金龙地底线。而马金龙抡出的折扇,也正等着蓝刚叫停.
会,看谁首先熬不住举手投降。
果然,在蓝刚大叫一声:“住手!”后,马金虎的折扇带着疾风扫着豪的脸边收回,嘴里道:“今天算你好运,妈的。给阿刚一点面子,可怜你是个瘸子!”
于是两人重新端坐,谈判再次开始。
蓝刚嘘一口气:“两位大佬的意思我都听了,妈的,你们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他妈我没理!***,现在我地意思是,家既然出来混都是为了捞钱,和气生财,你们打来打去,还捞的屁钱啊!”
马金龙和豪暗中点了点头。
蓝刚继续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那么我们就应该用和平的方法来解决此事!”
豪举龙头拐杖敲在桌子上,厉声道:“妈的巴子,
我们潮州帮一直都是想和平共处地,可他们十四k却欺人太甚。大家可以打听打听,究竟是谁先动手的,不是我们,是他们大小马!妈的,你们跟疯狗一样到处砸老子的场子,老子都能忍,就算是不为了手下兄弟着想,也要给你们姓马的几分面子,省得别人说我欺负一个白痴胖子,可你们呢,蹬鼻子上脸,给你们一根吊毛,你们的俅头就长了,买来军火想直接把我的人赶尽杀绝!干你娘,血债只有血来尝,别以为我软骨头,好欺负,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们干死我几个弟兄,我就要你们赔上几条人命!”
马金龙砰地一声,把黑折扇拍在了桌子上,撇嘴道:“**的,说的比唱地好听,你以为你是仁义大哥呀?妈的,什么我先动的手?究竟是那个兔崽子派人来我的烟档捣乱,我这才打断了他两条狗腿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他妈存着什么心思,粉档你要,烟档你要不放过,你他妈想大小通吃!就算想捞钱也不能这样不讲道义,妈的巴子,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还有,老子跟你火拼还要告诉你用刀还是用枪么?几巴毛吧你,就算傻逼也不能傻逼到这种地步!没听说过么,成王败寇,只要能打倒你,老子用原子弹都行,你他妈管得着吗?”
“操,谁把谁打倒还不一定呢,你他妈不要风大闪了舌头!”
“我怕你个鸟,他妈地,要打就打,别说那么多废话!”
“来啊!”
“你来啊!”
两人像大公鸡斗架一样吵了起来。
连带他们身后的马金虎和冷军也开始彼此冷目相视。
蓝刚拍拍脑门,心说,娘个头,老子要是带枪的话一定朝天上放一枪,你们两个大佬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呢?
“两位别吵了,请别吵了!”蓝刚大着嗓门说。“大家都是江湖义气儿女,解决问题都习惯了拿到拿枪,但今天毕竟情况特殊,我们来这里是让关二哥评理的,大家都还喊打喊杀,那就没意义了。关二哥不是说了吗,做人要忠义两全,上要对得起自己的大哥,下要对得起自己的小弟,什么是忠义?这就是忠义!大佬是人,小弟也是人,是人就都有感情,就都讲忠心,讲义气,现在你们一个个叫嚷着要打要杀,你可曾想过,这样让自己的手下流多少血,丢掉多少命?”
两个大佬听完这番话,难得地扭过头不再吵闹。
豪道:“给蓝探长面子,不跟你这种小人计较!”
马金龙道:“看在阿刚辛苦的份上,我就先忍了这口气!”
蓝刚见两人安静了下起来,再接再厉道:“刚才你们的话我也都听了,我想说的话也都说了,现在我提出一个办法来让你们化干戈为玉帛,你们商量一下,看行不行。你们不就为了争夺尖沙咀牛头角那块地盘么,干嘛不把它一分为二,各自一半呢?大家在各自地地盘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卖白粉,卖福寿膏,卖鱼丸,甚至脱了衣扭在上面扭屁股,全都行!个人做什么,各凭自己的爱好,你们看怎么样?”
豪讥笑道:“没开打之前不就是这样吗?只是人家大小马不愿意,快要饿死了!妈的,自己不会经营怨个俅啊!”
马金龙冷笑道:“这个办法不怎么好,大家争斗的就是这块地盘,死了那么多弟兄,不能就这么算了,而且他瘸子经常踩过界,到时候还得开打,所以还是分出个高下为妙!”
蓝刚一听他们这么说,就道:“那好,还有一个办法,为了避免大家都把弟兄们投进去拼老命,我建议,江湖事,江湖解决!”
大马豪同时问:“你的意思是….”
蓝刚看他们一眼:“大家各派出一个兄弟,抽出生死签,比命!赢的,就得到牛头角这块地盘,输的,从此退出牛头角,不再踏入一步!!”
两个大佬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地变换着,都在换算着自己有几成获胜的把握。
良久,豪首先开口道:“好,总之要分出个输赢来!”
马金龙道:“不错,我们十四k,都是能打的弟兄,这样做赢定了!”
蓝刚一看谈判终于有了苗头,害怕拖得太久突生变故,就道:“两位大佬既然都同意这样做,那就给关二哥上柱香,击掌为誓!”
原来在这样的茶楼里,全都供有关帝像,一方面能够镇邪庇佑,另一方面也正好方便了江湖人物的谈判。
两位大佬马上动身起立,准备恭迎关老爷后,轮流上香起誓。
第38章,空手道二人组
第三十八章、空手道二人组
说上面正要点香拜关公,且说下面两帮人马都正在虎望着,等待着局势的发展。
就在上面一切将要搞定的关键时刻,突听“砰”地一声巨响,金牙柄暗道,时机来了,马上拔枪道:“操***,他们开枪了,老大有危险,兄弟们亮家伙上啊!”
两边人们的脑子正跟弦一样绷得紧紧地,听他突然这么一喊,也分不清楚是真是假,立刻就紧张兮兮地拔枪射击。
于是两边就呼隆隆全乱了起来,一边拔家伙乱射,一边各自找地方掩护。
龙凤茶楼下顿时枪来枪往,子弹横飞,两边人马打得不亦乐乎。
与此同时,上面差点就成功了的谈判,被下面这么一闹腾,全都搅黄了。
至于谁先开了那第一枪,无人知晓。
此刻在距离龙凤茶楼不远处的一家“富豪大酒店”的大厅内,高战带着哑巴,张世杰还有崔子诚三人,正在品尝美味可口的法国大餐。
“战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法国大餐?”张世杰不能置信地望着前面的面汤和一盘生牡。
高战点头:“怎么,我请的菜不好吃么?”
“不,好吃!”张世杰用叉子叉住一只牡,看了看,一狠心往嘴里塞去。刚塞了一半就又吐了出来。
“老板啊,它们还是活的哩!”张世杰惊讶地说。
“那是当然了,妈的,这道菜只有活的才新鲜,你沾些鹅肝酱试试。味道很不错!”高战用手捏起一只,直接丢进了嘴里,然后美味地享受起来。
旁边的哑巴也样直直地跟着享受起来。
哑巴吃什么都无所谓,用高战地话来说,他就是一牲口,给他一大堆草料,他照吃不误。
当然对于他来说,什么刀叉筷子都是多余的。他从来不会用优雅的姿势来吃东西,他的方法很简单,端起盘子朝嘴里倒,然后伸出舌头舔盘子。
亏是最近尖沙咀一带比较乱,来这里就餐的人不多,此刻,除了三四桌客人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客人。当然也就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他的不雅行为。
至于张崔二人,他俩就有些享受不起这么高档的法国食物了。
眼前地“奶牛海鲜汤”在他们眼里连一碗面片汤都不如;而高级的,新鲜的,飞机运到的鲜牡。更是一种恐怖的食物,操***,难倒法国人都喜欢生吃这么腥的东西,他们家里没有灶台烧火么?
看着两人好久还不动刀叉,高战恶毒地笑道:“要不要我给你们俩单独点几道出菜呀,比如生吃海,生吃田螺,生吃生….”
“不用了战哥,我们兄弟俩已经吃饱了!”张世杰斯文地擦了擦嘴角。心说。尽是生家伙,妈的,这些该死地法国菜要真吃进肚子里的话,那还不要了我的老命,说不定在肚子里面,还会下出什么崽子来!
就在张世杰暗自嘀咕的时候。
从门口处走进来一个擦鞋男童。朝里面瞄了瞄,看见高战后走了过来。
高战见他到来,放下刀叉道:“事情办妥了么?”
鞋童笑道:“不久放个鞭炮么,砰地一声,那些人就全打了起来,嘿嘿,没想到那么大地人了,还害怕鞭炮声!”
高战嘴角邪邪一笑,心说,看起来金牙柄干的不错。给他这么一搅和,这次谈判算是黄了。从口袋中摸出一枚大面额的硬币,在手缝中上下滚动着:“有人发现你没有?”
“没有,像我这样的小孩子放个炮仗很平常!”鞋童一边说,一边用眼瞄滚动的硬币。
高战把硬币一弹,硬币蹦落到桌子上骨碌碌旋转起来,鞋童啪地一声,把它按在了手底下。
把硬币装进口袋里,鞋童这时候又把眼瞄向了桌子上的食物。
“想吃吗?”
“嗯!”鞋童点点头,吞了一口唾沫。
“那你就吃吧,反正你那两位傻瓜叔叔也不会享受!”
“真的?”鞋童揉了揉脏兮兮的鼻子,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高战。“这一盘生牡都需要很多钱的,比我擦一百双皮鞋地钱还要多!”他每天都在各种餐厅出入擦鞋,当然知道这些菜的价钱。
高战嘴角一翘,笑着朝他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鞋童一看是真的,也不客气,把擦鞋的工具朝餐桌上一放,张开黑手就朝盘中的生牡抓去,抓到后就往嘴里塞,直到嘴梆子鼓鼓地。
张崔二人见他这么能吃,夸赞道:“小兄弟,胃口真好,当心,别噎着!”
一边感叹,穷人就是要求低啊,什么都能吃得下!
哑巴见他吃的猛快,孩子性起,也用手抓着和他比着大吃起来。
旁边高战不断地给他们加菜。
周围的二三名食客则看得眼都直了,估计这一辈子也没见过法国大餐是这种吃法。
鞋童狼吞虎咽地猛吃了一阵,拍拍肚子已经骨碌圆,打个饱嗝道:“吃好了,谢谢你老板,你真是个好人!不过,你能不能让我带一点回去,我妹妹她….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高战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家叫成“好人”,在很多眼里自己就是“恶魔”“流氓”“刽子手”。
“当然可以,你想带多少就带多少,今天一切都由我买单!”
鞋童脸一红:“那怎么好意思,我只要这些剩菜就行了!”
最后高战只好给他多叫了一份热汤,然后帮他把桌子上的
了包。
做好一切后,鞋童不住地向高战点头致谢。
—
高战朝他摆摆手,刚坐回椅子上,就听见嗷地一声嚎叫。然后就是一阵叫骂声。
回头一看,鞋童正在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拎着领子扇嘴巴:“八格牙鲁,没长眼睛的支那人,你的汤洒到了我地裤裆上,该死,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在他旁边,一个嘴巴上留着人丹胡的日本人说:“康夫君,放开他吧。我们来香港是要挑战他们中国武馆地,像我们这样优秀的日本武士,是不应该和一个猪仔见识的!”说完,轻蔑地大笑起来。
原来这两个日本人一个叫武田康夫,另一个叫介川龙也,两人都是日本有名的空手道馆“松涛道馆”的高手。
据说,日本的空手道源于中国地唐朝时候的散手,所以早期又叫做“唐手”。后来才改叫做“空手道”。空手道因战斗风格的不同,而分为三大系统;为
“那霸手”以防守且小动作为主,并包含擒拿技与投技,适合近距离的战斗。接近近代之中国拳法,后以“刚柔流”为其代表。
“首里手”以直线攻击且大动作为主,并包含扫技与摔技,适合中距离的战斗,属于古老的流派,而“松涛馆”就是其中的代表。
“泊手”则说法不同,说是综合了“首里手”与“那霸手”两派的优点。
两人出身名门,打心眼里瞧不起正宗地中国武术,更不把中国的人放在眼里。一直都认为日本侵华战争是一场正义的战争,两人更是未能赶上参加那次战争而后悔。
后来两人一商量,干脆学习日本浪人模样,组成“空手道二人组”来挑战中国的武术,以此来完成自己侵略地心愿。第一站两人就选择了香港,一来是因为这里路程近。容易到达。二来是因为这里武馆多,踢馆子的时候选择性比较大。
二个复古的日本浪人对彼此的行动充满了信心,认为此次出征有日照大神庇佑,必将大获全胜,所以连“东亚病夫”的牌匾都制作好了,只是上面的油漆暂时未干,所以才没能到处扛着走。
就当二人信誓旦旦地准备享受完美味可口的法国大餐以后,就吃饱喝足地去武馆踢馆,这个时候鞋童却把打包的饭汤洒到了武田康夫的裤裆上。日本人是很少穿内裤地,就算穿也喜欢穿宽松的大裤头子。于是滚热的汤就直接浇到了他的鸟头上,烫得他嗷地一声,叫了出来。
一听介川龙也在嘲笑自己,武田康夫更是怒火中烧,狠狠地抽着鞋童嘴巴,嘴里叫骂:“看谁来救你!该死的支那人!”
眼见小鞋童嘴角都被扇出了血,在座的一个小伙子看不下去了,站出来义愤填膺道:“死日本佬你以为中国人就这么好欺负吗?”
武田康夫不仅没有放开小鞋童,反倒一把抓住他地头发,一边往自己裤裆下按:“八格牙鲁!你弄伤我的下面,就用嘴把它给舔好——不是以为,你们中国人根本就是一群东亚病夫!”
旁边小伙子还想开口回骂,介川龙也阴阴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将小伙子劈飞,接着拿起桌子上的名贵餐盘,用手一削,斩成两半!
这就是空手道中有名的“手刀”。据说最厉害的手刀能够一刀戳穿寸厚的钢板。
眼看对方这么凶恶,鞋童吓得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喊着救命。
武田康夫见自己的同伴一出手,就镇住了所有人,抓住鞋童恶笑道:“没有人再敢来救你了,舔吧,小杂种!”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伸手卡住了他的下巴。
武田康夫还没有回过神来,高战已经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武田康夫刚弯下腰,高战一个高抬腿又把他砸趴在地上!
“八格牙鲁”旁边的介川一见同伴吃了亏,一记手刀带着风声朝高战劈去。
这时,一只手“捏”住了他地手腕,注意不是“抓”而是“捏”,轻轻松松的“捏!”
天底下能够逃脱高战擒拿手的,恐怕还真没有几个!
介川龙也没想到自己的“手刀”会被人给“捏”住。他使劲动了动,对方的手指头跟钢条一样把自己焊得紧紧地
高战盯着他,脸上露出阴森地笑容道:“给老子跪下——!”
介川龙也忍着剧痛。大叫:“八格牙鲁!”抬起膝盖顶向高战的小腹,准备成功后再给对方来个猛摔。
但高战随即就用左手抓住了他的膝盖。
然后介川就看见高战残忍地用舌头抿了一下嘴唇,那模样就像一只野兽正要享受自己逮捕到的完美大餐。
就在这时,后面武田康夫趁机偷袭,准备把对方横扫在地。
高战身后像长了眼睛一样,一记“倒踢紫金冠”,脚掌砸中他的脑门,他只觉眼冒金星。啊地一声,又趴在了地上。
“不要啊!”介川哀求声刚落,高战已经把他的膝盖生生抓碎,机械手臂的力量绝对出乎他的想象。
砰地一声,介川跌倒在了地上,抱着膝盖哀嚎不已。
高战没有丝毫地怜悯,狞笑道:“老子让你跪下,你当老子放屁。入肉尸你老母!”
“该死!支那人,你弄碎了我的膝盖!”介川哭道。
高战恶毒笑道:“是吗,只是弄碎了你的膝盖吗?
一伸手抓麻袋一样把他抓了起来。
介川大叫:“该死!支那人,你要干什么?我是日本人!我是日本游客。香港是讲法律的地方,你想把我怎么样?哦别…”
高战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臂举起介川狠狠砸向餐桌,就听“轰”地一声巨响,餐桌坍塌,介川的骨头都散架了;他还没爬起,高战走上前又抓起他,再次举了起来砸向另一个桌面;接着再举,再砸…!
人们全都惊呆了,包括那个挨揍的小鞋童。都像看魔鬼一样看着高战!
张世杰和崔子诚也用异样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老大。哑巴则摩拳擦掌地急躁不已,这场架本来是应该由他打地,谁知老板说自己身体刚复原想运动运动,于是就给抢了过去。
介川浑身沾满了饭菜,不成人形,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自己可是一个日本人啊,还是空手道馆的精英,现在却成了挨砸的麻袋!
不知道究竟砸了几次,整个餐厅地桌面几乎全都报废。
高战才把半死不活的介川拎到小鞋童面前。
小鞋童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刚才吓住了,还是害怕高战。
高战道:“老子向来心软,给你一个机会,给这个小兄弟跪下磕头认错!”
介川再没了刚才的嚣张,直接就跪了下去:“孩子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哈巴狗!汪汪!”他伸出舌头,装狗装得有模有样。
“你姥姥的,你连狗都不如啊!”高战一脚把他踢开,然后走到武田康夫面前,阴笑着问:“那么你呢?你的哪儿还疼不疼哩?”说完,一脚踢在了他的裆上,武田康夫再次以高音叫出了“嗷!”
他面目在抽搐中扭曲变形,哽咽道:“我…也是狗,汪汪!”
“不,你是头驴子!”高战把大脚板踩在了他的裤裆上。
武田康夫:“喔,我是…驴,驴子,!”然后埋头嚎啕起来。
“那老子就不跟你们这两个畜生计较了!”高战嘎嘎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喊道:“警察来了!”
两个日本人一听这话,心说这下有救了,非要报仇不可,一定要把这该死的支那人送进监狱!然后就朝高战大叫道:“有种地话,你就别走!”一边跪地马趴地朝进来的警察叫道:“救命啊,我们是日本人,我们是日本游客,我们受到了殴打和虐待!”
四个警察来到两个“受害者”面前。他们抱头痛哭,哭得像个孩子,边哭边指着高战说:“他不是人!嗯嗯嗯,他是魔鬼…!妈的,魔鬼!你们一是抓他进监狱,保护我们这些善良的日本游客啊!”
四个警察尴尬地看一眼高战,敬礼道:“探长好!”
武田和介川楞住了:“什么,探长?这个人是他们的探长?”
两人虽然才来香港却也早已听说过香港“探长”的厉害。好像这些探长最拿手地除了“收黑钱”就是“陷害人”,而且整人的手段花样百出。
高战恶毒地摸着武田的头发,温柔道:“放心吧,孩子,我会好好心疼你们的!”
“不要啊!”武田像看见魔鬼一样慌忙躲开,爬到四个警察旁边:“求求你啦,把我带走吧,但是千万不要把我交到他的手里!”
四个警察无能为力地摇摇头,心说,这两个衰仔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警局的煞神,妈的,还不如自己上吊算了。
高战笑得还是那么温柔:“你们***太嚣张了,我也***太斯文了,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因为你们马上就会被送进监狱,而且下半辈子都要在里面度过,以后剪草坪,砸石头,还有被人,那就是你们的日常消遣!”
什么?监狱!两个准备来香港做日本浪人地东瀛衰仔,这时再也“浪”不起来了,大叫道:“我们是日本游客,这里的法律对我们无效,我们要投诉,我们要!”
高战抡起拳头,砰,砰,一人给他们一拳,牙都快被打落了。
“操你姥姥的,这就是地地道道的‘人拳’,我这人最他妈民主了,你要,我就给你!拉他们走!”
哇!两个出师未捷锒铛入狱的日本浪人大哭起来,好像世界末日已经来临。
就在高战痛扁日本人的时候,蓝刚正在为了这次谈判的失败而伤心,眼看已经快要搞定的事儿,却被下面两帮人马的厮杀给搅乱了。
***,那些狗养的混混们怎么就不能注意一点呢,眼看自己的一番心血付之东流,自己还得屁颠地组织马金龙和豪进行另外一次和谈。
还好,马金龙和豪虽然都很生气,但也都表示了等这件事情平息下去以后,两边再重新见个面。
可以理解,下面干这么一场仗,十四这边三死十一伤,潮州帮这边二死十六伤,要是不顾兄弟们的心情马上进行和谈的话,他们这些做大佬的也说不过去。所以一切还是等平静下来再说,最少也要等个一二天。
就在蓝刚头疼的时候,高战也正在思索着下一步计划。
现在十四和潮州帮的和谈暂时被自己给打乱了,可不等于已经一劳永逸地摆平了此事,自己必须想办法,不能让他们再坐到谈判桌上。
一考虑到这一点,高战就想起了大钢牙,他阴阴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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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泰国将军
第三十九章、泰国将军
在高战费劲脑汁想着如何搞破坏,把十四和潮州帮彻底搅乱的时候,他迎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正应了那句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别人狠了心要往你的裤裆里钻,你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香港的海域内细雨飘摇,雨雾蒸腾在辽阔的海面上,扩散开来,像是给这凄凉的深夜披上了一层迷离的外纱。几点***漂泊在香港的海域上,又像是几只提着灯笼的萤火虫,可怜兮兮地游走在这幽深的黑狱。
就在这细雨飘摇中,一只小船渐渐停靠在了香港码头。
接船的蛇头叫烂命王。他讨厌在这样的鬼天气中等人,这样的天气最适合赌牌九或操马子。想到这里他不禁摸了摸兜里的钱,那个泰国人也真够大方的,不就接个人吗,就给了这么一大笔钱,难道要接这人的身份很重要,是泰国的什么通缉重犯?
“操,管他呢,待会一定要找个小妞好好快活快活!”烂命王刚打定主意就见从小船上陆续下来了三个泰国人。
当先两个人肤色都很漆黑,有着东南亚人的特殊外貌。一个身材瘦小,一个身材高大。瘦小那人脸上带着谄笑,眼睛中却却显得阴冷。身材高大的那一位留着大光头,脸面扁平,从神情中显露出一股凶狠。
最后,当烂命王看到第三个人的时候,那人也正在用剑一般的眼神在看他,他禁不住打了个寒蝉。
那人模样长得并不怎么显眼,只能说是中等个头,年龄在三十五六岁左右。或者更年轻一些,因为生活在东南亚一带的人,他们的模样都要比实际年龄显得老一些,过度地风吹雨打和太阳暴晒,让他们都老得很快。可就是这么一个模样看起来极其普通的泰国人,却给了烂命王一种可怕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灵敏的小动物,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烂命王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他慌忙避过对方锐利的眼神,笑着说:“三位已经安全抵达香港了,现在已经没我什么事儿了,剩下的那一半钱该给我了吧?”
那人瞥一眼旁边地瘦子,用生涩的中国话说:“猜旺,给他钱!”
瘦子猜旺甩出一沓钞票砸到烂命成脸上。
那人接着冷道:“走!”再不看烂命王一眼,带着二人准备离去。
烂命王捡起钞票一看。却是一杳泰铢,忙追上去大叫道:“喂,老兄,你们搞错了。我要的是港币!”
瘦子嬉皮笑脸道:“没错,就是这些钱!”继续朝前走。
烂命王脾气上来了:“操,你们给我站住,别以为我烂命王好欺负,妈的逼,不是说好了的么,用港币来付账,现在却拿你们的泰铢来糊弄我,这玩意用来擦屁股还不够!”
很有威严的那人转身对他说了一串泰国话。
烂命王豁出去了:“你叽里咕噜说些什么。老子听不懂,你们要是想赖账的话门儿都没有,老子就靠这吃饭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再怎么横,这里也是香港。识相的话把钱给我,要不然我招呼弟兄把你们砍成十段八段,扔进海里喂鲨鱼!”
旁边的大光头一听这话猛地回过头,呲牙咧嘴地就想动手,烂命王吓得后退一步,这时大光头却已经被那人拦住。
烂命王一看没了危险,就又装横道:“妈地,要不是他拦住你,我一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光头佬。你给我记住哦,别再这么拽….”
猜旺:“别他妈啰嗦了,有钱拿就快滚蛋!”说完又掏出钱来扔到地上。
烂命王急忙上前把钱捡起,拿眼一看,这一次果然是港币,不禁眉开眼笑道:“这才他妈像话,以后有这样的买卖还找我,我给你们打八折,呵呵!”然后美滋滋地沾着口水,拿着钞票,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
三人向前走去,光头佬突然回头疾奔到烂命王跟前,一下子抱住了他。
噗地一声。
烂命王眼睛直直地瞪着,瞳孔渐渐放大,抓着港币的手慢慢地松了开来….
光头佬恩狠狠地瞪着他,一用力,带锯齿的匕首在烂命王的腹部搅动一下,血,从烂命王的嘴里流了出来….
噗通,尸体倒在了地上,烂命王死不瞑目地睁大了眼睛。
光头佬拿过烂命王手里的港币,甩了甩,然后把那一沓泰铢重新塞回了他的手里。
领头那人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用泰语怒斥道:“巴威,不要再惹事了,我们现在是在香港,不是在泰国,绝对不能再出意外!”
光头佬:“可是,将军,他侮辱了
那人脸上带霜:“我只要求你服从我的命令,没有任何解释,你明白吗?”
光头佬低头恭敬地道:“是,巴威遵从宗信将军地教导!”
那人,也就是宗信将军这才冷哼一声回过头去。
三人渐渐远去,细雨飘落到了烂命王的尸体上,几只田鸡在孤独地鸣叫。
高战在自己的私人别墅内会见了泰国的宗信将军。
如果不是旁边猜旺介绍的话,高战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模样有些潦倒的汉子就是泰国威名赫赫地“杀人将军。”
高战倒了一杯白兰地,想想不对,于是就又倒了一杯椰子酒,然后送到宗信将军面前说:“将军从那么远来香港想必很辛苦,来,先喝一杯酒,松松神!”
宗信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用锐利的眼光望着高战,用生涩的中国话说:“高战生,很高兴你能够见我,我这人是个粗人,也不懂什么规矩。就知道带兵打仗,这才来我也是迫不得已….”
—
脸色露出一丝难堪。
旁边的猜旺忙接口道:“哦是这样的,高先生,我们将军最近和泰国南部的查隆将军有些过节,两帮人马在曼谷一带打了几场硬仗,双方各有输赢,当然了,我们将军用兵如神。要不是因为军费不足地话早把那个查隆打回老家巴真啦,可惜啊,就差那么一点点,我们这边呢,暂时军粮有些不足,士兵们吃不饱肚子就不会好好打仗,没办法,我才对将军说可以来求高先生您帮忙。毕竟和您合作了这么久,大家知根知底的,希望您能慷慨解囊,赞助一些军费。等到仗打完了我们宗信将军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
高战一听猜旺的解释,不禁好笑,妈地,打不起仗了来这里找老子帮忙,你以为老子是凯子啊?不过这宗信将军么,看起来人挺“老实”的,老实的人容易欺负呵….
下流的家伙又开始捉摸怎样大捞一笔了。
宗信将军见高战托着腮帮子不说话,还意外对方不答应,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忙道:“我知道这样做令高先生很为难,但是我实在是逼不得已啊,我这人也不喜欢求人,一向都是用子弹说话,但现在….希望高先生能够援助一下,真地十分感激。如果我渡过难关的话,一定会歇力报答你的!”
他为人一向强硬,从没有这样求过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高战耸肩道:“宗信将军,您这样说就太客气了,不说别的,就咱们合作了这么久的关系,您亲自上门来求我帮忙,我还能拒绝吗?哈哈,除非你真的不把我当成了朋友。我们中国人是最好客的,礼仪之邦嘛,有句名言叫做,有朋自远方来不已乐乎,您能来香港我是求之不得呀,至于你说地军费方面嘛….”
高战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怎么样?”宗信将军果然急了。
“哈哈,那好办也不好办。不错,我是很有钱,但你那些钱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跟你一样,需要养多很多人,每天都有很多张嘴等着我来开饭,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嘛,所以呢,借给你钱不是不可以,我必须要给弟兄们一个交代,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我这本经也很难念….很简单的代理喽,做生意就是要赚钱,既然资助你最低限度也不能赔钱,把钱扔到水里还要听个响,更不用说当作军费被你一炮一炮地打出去,你们那边再响,我也听不见啊,天地良心,我的诚意绝对是有的,就算我勒紧裤腰带,砸锅卖铁也要给将军你筹集到足够的军费,但是,您总要给我一个承诺吧,不说白纸黑字啦,我相信将军的为人,带兵打仗的哪个不军令如山一言九鼎,所以嘛,希望你能应承我几件事,那么后面的事就都好商量!”高战这时候终于露出了自己市侩的嘴脸。
“你说的没错!”宗信将军想了想道。“你没有理由来义务帮我,我们泰国内部地争斗跟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还是让我先听听你的要求,然后再答复你,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不能一张嘴就同意你的任何要求,我也要给自己的属下一个交代,我今天地地位是他们用命换来的,他们才有真正说话的权利!”
高战绽露出灿烂的笑容,拿起酒瓶亲自给宗信将军斟满椰子酒:“听说泰国的椰子酒很有名气,不知道跟这比起来味道如何?”
宗信端起酒杯,一仰脖子把酒喝尽道:“我已经很久没喝酒了,自从和查隆战斗以来,每天都是在炮火中度过,有时候连椰子酒是什
都记不起来了…这酒没泰国的好喝,泰国的椰子酒充沙滩,这杯酒只有海水一般的苦涩!”
高战撇撇嘴,笑道:“没想到将军为人这么念旧,念旧的人都很重感情,想必将军一定很受士兵的爱戴!”
宗信叹了一口气,把笔直地腰杆靠在了沙发上:“带兵打仗太重感情不好啊,每当我看见自己的士兵在流血,就忍不住心中的愤怒,那种愤怒就像有一团火在我在胸中燃烧一样,不。应该是热带雨林中的毒蛇,在一点点地吞噬我的心脏,他们都是我最可爱地士兵,最尊重我的属下啊,但我不能不把他们送到炮火面前,为了我们崇高的理想,为了建立一个完美的泰国过度,让他们流尽身体内的每一滴血。让他们年轻的骸骨掩埋在炮火翻腾的土地上,有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地坚持是对还是错,每当看到他们纯洁的眼睛,我就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但是不论为了什么,他们的牺牲绝对是值得的,因为我坚信,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我是佛祖选定的罹难者,我地苦楚将拯救千千万万个泰国人,我是在为他们而活着!”
听着对方激情的诉说,高战眨巴一下眼睛。心说,妈的,要不是老子定力足的话,都快要被这个泰国佬给忽悠感动啦,谁说地人不可貌相,这家伙看起来老实巴交,其实一肚子的明枪暗箭,想打感情牌忽悠你祖宗,你还嫩了点。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扒掉你裤衩,让你大跳脱衣舞,还自己给自己喝彩。
于是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说:“宗信将军说的话好感动啊!”装模作样地抹了一把脸。“我对你崇高的理想和大无畏的精神感到由衷的敬佩,但敬佩归敬佩,至于这军费资助嘛,还要好好地洽谈一番。别的咱们也不多说了。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朋友,我愿意给你提供帮助,不过还是刚才那句话,你还是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宗信将军心中大骂,自己费尽心思想把话题引开,没想到他还是转了回来。
“做交易,要么一物换一物,要么交纳一部分的保证金,再要么就开上一张绝对有效地期票。看将军你的模样,一物换一物是不可能啦,说句不太好听的话,你现在恐怕连饭都吃不饱了,还能拿什么东西跟我交换呢?军火么,哈哈,估计现在连你自己也不够用的,大米么,战乱纷飞的,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虽然你们的泰国香米味道很香甜….那还剩下什么呢,将军,你能不能表示一点诚意出来,请亲口告诉我,究竟你还有什么东西,能拿来跟我交换?”
高战端起酒杯轻轻地呷了一口,然后用极其不屑地眼神望向对面的宗信将军。
就在两人言语间针锋相对的时候,屋子内早已坐不住的光头佬正在四处转悠。他好像对屋子内的一切东西都很好奇,一会儿用手摸摸这个饰品,一会儿用手摸摸那个摆件,整个屋子里面,高战收藏的青花瓷碗,白玉奔马,还有青铜宝剑之类的东西都被他逐一摸了个遍。
哑巴看他这么不规矩,心中不爽到了极点,那些东西可都是老板喜爱的玩物,这个穷酸模样的泰国人一定没按好心,说不定想顺手牵羊。于是尽忠职守的哑巴就在光头佬地后面跟着转悠起来。
凡光头佬摸过的东西,他都仔细检查一番后重新摆正。
当光头佬拿起一件毛绒玩具的时候,不禁心中欢快,这样的毛绒小熊在泰国很难见,看着毛绒小熊笑容可掬的模样,光头佬不禁把它拿到自己的大嘴边蹭了蹭,毛乎乎的东西扎得他鼻孔直痒痒。
就在光头佬玩弄毛毛熊之际,一只大手快要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光头佬有感应似的急忙躲开,大手拍了个空。
哑巴没想到对方会躲开自己,气恼地指指毛毛熊,然后又指了指它原先放着的位置,意思是说,赶紧把它放回去。
光头佬看了一眼跟自己差不多一样彪悍的哑巴,不忿地把毛毛熊朝自己的胸口挪了挪,那意思是说,有本事的话你就过来拿。
哑巴没想到光头佬会这么可恶,这可是自己老板家里面的东西,怎么能被这个面目可憎的泰国人随便玩弄。
火气上来,一伸手就抓住了半个毛毛熊。
光头佬咧嘴一笑,忽地用力猛拉。
哑巴也不服软,也使出力气去夺。于是两人就抓着毛毛熊争夺了起来。
第40章,策
第四十章、策
人斗气,与毛毛熊何干。
眼看可怜的毛绒玩具就要在两个彪悍的猛男中间被一撕两半,变成破烂。
就在这时候,宗信将军趁机站起来制止道:“巴威,你究竟还把不把我这个将军放在眼里,也不看这是哪里,这里是你放肆的地方吗?”说完啪地一声,掏出一把手枪来递给高战道:“很对不起,高先生,是我管教不严,我的手下冒犯了你,请你惩罚他吧,我无话可说!”
既然已经拿出来了枪,那意思是说,你想宰就把他给宰了,我决不反对。
高战才不会这样做。
要他开枪杀人,那很简单,自己的老本行就是流氓兼杀手,一扣扳机砰地一声就搞定了,问题是,有没有人为此付钱,尸体谁来处理,还有地上的鲜血谁来擦拭?
他可以一口气打八十圈的麻将,却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清洁地面的工作上。
操他姥姥的,杀人是男人该干的活儿,但打扫卫生却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工作!
所以他狂靠数声,心道,靠之又靠,靠到天荒地老,
想让老子打扫卫生门儿都没有!妈的,你孙子还真是个“杀人将军”,杀个忠心于自己的手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真不知道你是真的冷血的呢,还极度地虚伪。
于是就潇洒地把手里的枪转了一个圈,递还给宗信道:“将军太客气了,这样小的事,犯不着发这么大的脾气,不就是一只毛毛熊吗。他要是喜欢的话,尽管拿去,反正这东西放我这儿也没人玩…不用不好意思,就当是我尽地地主之谊,送出的一个小小礼物!”
再说光头佬,他先前没想到将军会发这样大的火儿,掏出枪要让人家枪毙自己,就算再不怕死。脸色也不禁变得有些难看,想要解释,却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此刻一听高战这样说,不仅不怪罪自己,还要把东西送给自己,不由露出几分感激,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这…漂亮…我女儿…喜欢!”
哑巴不服气地把手从毛毛熊身上松开。然后冷哼一声,指了指屋子里的东西,又挥了挥拳头,那意思是说。你再碰其它东西的话,我揍死你!
光头佬对他怒目而视。
于是两人就像是斗鸡一样,眼睛对眼睛地斗在了一起,彼此谁也不服谁,彼此谁也不忿谁。这也许就是常说说的,一山难容二虎,一个树洞难住两头狗熊,遇到一起一定会想分出胜负。
“真是很对不起,高先生。巴威的举止太粗鲁了,我向你道歉!”宗信将军深深地点了一下头,然后道:“你刚才所说地话我思索再三,当真不明白阁下的意思!”
高战心说,操你姥姥的,跟老子装傻逼不是。老子已经说得多明白了,武器地不要,大米地不要——当然,想要你也给不起啊,除了这些你们泰国还盛产些什么,千万不要说是你们的人妖,那些老子不感兴趣,给老母猪配种都嫌寒碜。
于是就语重心长地说:“将军啊将军,我们都已经不是外人啦,你还干嘛还藏着掖着。当开天窗说亮话,我对你们的鸦片种植很感兴趣!”
高战晃动着手中的椰子酒,美酒在杯中漂亮地打着旋儿。
宗信将军心中咯噔一声,他的一颗心沉到了对方的酒杯中,随着旋儿,上下起伏。
高战嘴角勾起一个久违地邪魅笑意,那对深邃的黑眸突然凝视悄悄注视自己的将军宗信,用磁性的声音蛊惑道:“罂粟花盛开起来很漂亮,我想,将军作为泰国人一定经常见到那样地美景,一眼望不到边啊,海浪还是海浪,连绵的起伏,连绵的不断,有首诗怎样念来着,啊,罂粟啊,我的母亲,你的乳汁榨成了甘美的鸦片,一片,二片,三四片,爽的我腾云驾雾乐翻了天….多好的诗啊…”
宗信将军可以对佛祖的眼睛起誓,他从来没听说过这样俗不可耐地诗篇,当然,也可能真的是他孤陋寡闻,毕竟自己的专长是打仗,而不是考究什么狗屁的风花雪月。
高战缓缓地站起来,继续道:“在我的眼里,你们泰国真的就是佛祖们地国度,烟民们的乐园,满目摇曳的罂粟田全都是沉甸甸的黄金啊!
土壤好,气候好,人民又勤劳,如果再在国策上增加一点力度的话,全民致力于种植鸦片,种植这种见效快的经济作物,别的不说,一年下来,收割的季节一到,那还不是一整车的黄金和白银往自己家里拉?
用鸦片来换钞票,绝对有得赚,到了那时候,你们就能买金银首饰,枪支,牲畜,收音机…将军你何愁军费不足,跟随你的人民又何愁吃不饱肚子,穿不暖衣服?
你想保护泰王拥护泰国王室,那就拥护喽,你想推翻他自己当国王,那就自己当喽,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因为有了钱,军队就会永远只站在你这一边,有奶就是娘啊!
要知道,像你们伟大地国王朱拉隆功,他也就是一个人,伟大的事业也都是人做出来的,他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
回过头幻想一下吧,那种收获的气氛,那种钞票多得没地方塞的感觉,那种君临天下时候的霸气,那可真是,丰收一到,大家都笑弯了腰啊!”
高战用手指头,轻轻地弹了一下捏着的酒杯,酒杯发出清脆的嗡鸣声,就像是一大群人在田野里大声地欢笑。
宗信将军一颗坚如铁石的心,微微地悸动起来,但是在他平凡的脸上却没有显示出一点情绪的变化。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高战要自己用控制的罂粟田作为交换的条件,现在一听,又好像不是那个意思。而且对方描述地未来实在是太完美了。对于一个打仗的将军来说,还有什么比获得更大的军权让人兴奋,他可以不眨眼地杀掉千千万万的人,以求杀人成雄,但现实却在告诉他,这样做是错的,要想成雄必须要在杀人的同时掌握军队的经济命脉…朱拉隆功大帝,多好的例子啊。不错,伟人都是人做地,只不过他们把握住了时代的脉搏,跟随着时代的进步在一路跳舞而已…也许,让我站在那个位置上,会做的比他们更好…
高战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安娜与国王》,香港影帝周润发在里面饰演的朱拉隆功大帝牛俅的不得了,一举一动都有一股子舍我其谁的王者之气。自己当时没想到小小的泰国也会有这样牛逼地国王。刚好谈话的时候
自己肚子里的存货,也没什么好刺激对方的,于是就电影里面拉了出来。却没想到自己无意地插花,却打动了宗信将军坚硬的心弦。
就在宗信将军思索的时候,猜旺插嘴道:“恕我冒昧,将军,高先生的提议真的很不错,我们是应该大力种植鸦片,光靠抢来的那一点罂粟田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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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的,就说金三角的罗星汉,没发家之前还不是兵痞子一个。不断地向你借兵借粮,那一次不是低三下四苦苦哀求,现在呢,每年只需要指挥一两次鸦片倒卖,就能捞到二三百万地美元,吃喝拉撒全足了还有剩余。在短短的时间内就靠种植鸦片发了家,兵强马壮,没人敢小瞧,还被人家称作鸦片大王…大王,他哪有资格啊,要不是将军你不愿意,他就算是拍马也赶不上!”
宗信心中不由一动,一想到先前那个不起眼的小萝卜头,现在一转眼变成了威名赫赫的“鸦片大王”和“鸦片将军”,心里面就是一阵子的不舒服。
人家现在手底下有运输鸦片的上千辆骡车。还有衣着鲜亮,肚子鼓饱地士兵,再看看自己,除了走私买卖一些军火以外几乎没有太多的收入,就算自己控制的鸦片田也是从土司手里抢过来的,没有经济收入,就不能扩充自己的地盘,搞到现在饥一顿饱一顿,没法了还要来香港筹集军费….
高战抽出一根雪茄递过去说:“我这可是在为你着想啊,就算我这次把钱借给了你,你一用完不还是得借吗,这借来借去就成了无底洞,所以你一定要把眼光放得长远一点,未雨绸缪嘛,种植鸦片田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而我呢,我这人的胃口不大,所以要求也不多控制辖区内所有鸦片的买卖权!”
高战点燃了火柴,然后很礼貌地凑到了宗信的嘴边。
宗信将军不禁凛然,差一点就忘了去引燃雪茄。
这还叫做“胃口不大”,有了那个权限你就可以自己制定价格,无限制地收购我种植的鸦片,不管是不是贱卖,我都没有发言权,这一边倒地生意,做不得啊!
高战好像看出了他的顾虑,笑道:“请将军放心,我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奸商,鸦片的价格我绝对不会用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来收购,绝对会让你有得赚,在做生意这方面我这人一向讲究双方共赢,不过你必须保证,我是唯一一个有权力收购你鸦片的人,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你不能把鸦片卖给任何一个人
说完打一响指,在外面等候已久的凤姐走了进来,然后把手里面的一箱子美金打开,完完整整地放在了桌子上。
“只要你同意,这一箱子美金就都是你的会在你的鸦片交易中扣除,当然,要带一定的利息!”
宗信将军的喉咙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旁边猜旺怂恿道:“将军答应吧,我们的士兵实在是太需要这笔钱啦,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他们的前途啊…”
宗信把手伸了过去,就在快要摸到箱子的时候,又缩了回去,他最后看了一眼,锐利的眼光好像能洞穿一切。
高战毫不回避的地直视着他,眼睛中充满了平和与真诚。
当然,他的“真诚”一向都是廉价的假冒伪劣商品,就像男青年欺骗少女上床一样。口口声声说着我不绝不会伤害你,下面地棍子却残忍地刺穿了少女娇嫩的下体,那样的真诚绝对掺加了绝对浓度的毒素,而这其中的奥秘,也只有和他作对的敌人才有深刻的体会。
宗信不再犹豫,伸手抓过了箱子:“好,我答应你!”
那一刻,高战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自己不需要再在面团上抹香油了。
嘎嘎,种植鸦片好啊——对我好啊,只要你把种植稻米地田地全改成了种植鸦片,那么很快你就能尝到做这件事的甜头,大把的钞票会像硫酸一样逐渐腐蚀你的心智,你就会欲罢不能地扩大种植规模,到那个时候。你们的田地里除了鸦片还是鸦片,慢慢地你就会知道经济型农作物单一的后果——你不得不倚仗我给你提供的供给来生活,我就是那个有着饱满奶水的娘,而你就是我胳膊肘里面那个永远长不大地孩子。你需要我,你依赖我,你离不开我,当那时候你的军队就是我的军队,你打下来的天下越大,我控制地区域就越大,操你姥姥的,你要是泰王的话,我就是泰王的上帝!
当然。这只是我很完美的推想,在实际当中会发生很多个意外,假如你被你的对手干掉了,我的投资就血本无归了,或者你违背了在佛祖面前发下的誓言,背叛了我们的约定。我就要费一番功夫,来让你搞清楚自己地状况,还有你可能会在半路抛弃我,投入另外一个奶妈的怀抱…这里有很多个或者和可能,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是在赌,赌能不能用一块糖,换取未来泰国的一间房,妈的,是傻子也知道。这样的赌注绝对可以下,以小博大啊,不过为了安全期间,我当然还要做一些小动作啦,反正耍阴谋诡计又不用上税…泰奸旺财(猜旺)这个筹码,很好用啊!
为了表示自己地诚意,高战主动邀请宗信将军进行香港一日游。
宗信原本打算立即回国,毕竟救兵如救火嘛,不过最近香港天气不好,海面上风大浪大,很多人都不敢冒险出海,价钱加了一倍,也没人敢拿命来拼,高战更不愿意对方轻易涉险了,拿了自己的钱万一命短,一下子嗝屁在了海上,自己花花绿绿的钞票不是打了水漂么。
最后千劝万劝,终于把宗信给劝住了,答应暂缓一天看看,只要风一住,就马上搭船回国。
高战可不管那么多,为了充分让宗信这个只会打仗杀人的汉子了解到什么是风流,享受和奢侈,自己亲自做导游,屈尊降贵地给将军讲解大香港的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
他故意把对方带到大香港最为奢靡的地方,例如富豪夜总会,古董拍卖会,美食大酒店,还有刺激的不得了的大赌场和沙田赛马场。
钞票一沓一沓地话,雪茄一根一根地吸,美女一个一个地来,筹码一落一落地输。
高战就像引导人堕落的恶魔教父一样,一步一步地教导着这名泰国有名的冷血将军该如何去浪费,该怎样。
赌场内赌骰子地地方已经挤满了人,大家的喧哗已经让宗信的耳朵嗡鸣不止,他嘴里面咬着粗大的雪茄,雪白的牙齿在雪茄的身体上咬下深深的齿痕。
他现在不禁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把持不住,已经输了十三四万,这可是自己军队一个星期的军费啊,就这么一撒把,全没了…操他祖宗,被老虎吃了还要听个骨头嚼碎声呢,现在输了这么多,只有庄家不竭余力地大叫:“买定离手,有赚不赔!”…赚个屁啊,这狗娘养的赌场比***战场还要恐怖…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听姓高的话,买大,它开小,买小,它开大,简直是在跟自己过不去,狗娘养的,我不信就这么邪门,无论如何也要再搏一搏!
宗信已经深深地陷进了赌博中,话说回来,当兵打仗的有几个不喜欢赌博,赌博不仅能消磨时间,还能缓解压力。
平时不打仗的时候,军队里绝对闷的发慌,尤其在泰国这样闷热的国家里,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打靶子,拔河,扳手腕以外,大老爷们最喜欢做地就是一顺流穿着大裤衩子,坐在地上吆三喝四地赌钱。
宗信想当个好将军,所以他不喜欢手下人去赌博,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赌博吸引人的地方。
决不能再输了,我是个将军。是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军,我决对不能在这小小的赌场上服输认命!
宗信心中冒火,忽然拔出腰间的枪指着荷官的脑门说:“现在你就给我开,我这次还买大!看看你还敢不敢赢我!”
其他来赌的人都静了下来,大家齐唰唰地望向宗信,心说这人是不是输钱输疯了。
他们却不知道宗信输的不仅仅是钱,还有一口气。一口百折不挠,死不认输地雄气。
四周瞬时安静的可以听见绣花针落地。
赌场的荷官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冲动,又知道对方是高大探长带来的朋友,于是就在紧张中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坐在远处的高战的意思。
高战悠闲地斜坐在远处的休息椅上。好像事不关地翘着二郎腿,轻轻地吐出一口烟,然后有意无意地朝荷官眨了一下眼睛。
得到了指示的荷官松了一口气,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地汗道:“这位先生看起来运道不佳,不过不用恼火,玩牌么,总是有输有赢,前几盘输,说不定后几盘就赢了。阴极阳反就是这个道理!”
“别废话,快开!”
“好好好,我这就开!”在枪口下年老的荷官显得更加苍老了,瘦骨嶙峋的双手搭在骰桶上,显得有些微微发抖。
菩萨保佑,这一次一定要给我开大。我下辈子能不能用嘴吃饭就全靠你了!
荷官暗自吁了一口气,然后端起骰桶熟练地摇动起来。
骰子在骰桶中滚动,发出强脆的撞击声,随后嘎然而止。
大家地心都悬了起来。
保护在宗信将军旁边的猜旺和光头佬巴威也不禁紧张起来,真不知道要是开小的话,将军会不会打爆对方的脑袋。
两人心中肯定的回答是,一定会,要不然他就不是大名鼎鼎的杀人将军。
揭开骰桶,很幸运开了小。
荷官感觉自己像是死里逃生一般地躲过了一劫,此刻早已汗流浃背。
宗信面无表情。顷刻,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知道,我决不会输!”
狗娘养的,我终于赢了,宗信心中像个小孩子一样充满了成就感,要不是有损形象的话,他会跳起来也说不定。
此刻比他还要高兴的人却是高战,才赢了这么一回就这么高兴,看起来这个宗信将军很容易满足啊,那么我以后给他地甜头就不用太多喽,又或者,把一个甜头分成两次来给,会更好一些…
一天的“旅游观光”很快结束。到晚上的时候。老天很给刚刚获胜的宗信将军面子,海面上的风势变得小了一点,在巨大的酬劳诱惑下,终于有人愿意出海运送三人回国。
临走前,高战又重复了一下对他深厚地友谊,并且送给了他一盒上等的雪茄烟,说美国的巴顿将军就很喜欢吸这玩意,他就是靠吸它打胜仗的,希望宗信将军也能嘴里咬着它旗开得胜!
还有光头佬,高战给他准备了很多毛绒的,塑料的,还有电动的玩具,足够他的女儿玩一阵子的了。要不是他女儿还小的话,高战甚至准备送给她一些成人玩具,比如往里塞地震动棒啦那些才绝对好玩!
至于泰奸猜旺,高战表面上没给他准备太过名贵的礼物,暗地里却塞给了他一只劳力士金表和一沓子的钞票,要说这才来香港收获最大的话,那非他莫属。当然,在表面上猜旺还装出一副对高战极其不满意的样子。宗信又不是傻瓜,自己这样做就会打消他的疑心,以后给高战通风报信也就更方便些,当然在这方面的收入也就会更多一些,哈哈,原来当泰奸也这么爽啊!
另外,高战还给宗信将军的士兵们准备了一百只小小的礼物,那就是二战期间的名牌zippo打火机,一只只都很精美和实用。高战相信,就这玩意足以让那群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泰国佬们高兴一阵子的。
眼看高战又掏钱又掏物,出手既大方又阔绰,宗信将军不禁有些感激,没想到这人这么实在,自己算是没白交这个朋友,谁说中国人都很奸诈,这个高探长就很好嘛,心中不禁对以后的合作产生了一点期望。
船已经来了,三人上了船,高战和宗信将军彼此卖力地挥手告别,就像一对拥有深厚感情的老朋友。
海风徐徐出来,吹散了他们彼此告别的话语。
“再见啦,我的中国朋友,希望你以后能来泰国看看!”
“古德白了,可爱的泰国木瓜!我一定会去泰国的,我要骑大象,吃榴莲,可能的话再坐坐泰王的龙椅…”
彼此的见面就这样短暂的结束了。
宗信将军绝对是那种打仗的将军,来得快,走得也快,做什么事情都雷厉风行,风风火火。
高战喜欢这样的客人,就像嫖客喜欢干净利落的妓女一样,要干事儿你就马上给老子脱光光,干完事儿你就马上给老子拿了钞票滚蛋,不要废话,更不要粘缠。
第41章,狼与羊
第四十一章、狼与羊
生意一定要越做越大,开饭店就要越开越多,不管你得花钱,人总要吃饭,只要口碑好,味道好,再加上地理位置好,你就算想不赚钱都难。
高战很明白品牌效应的魅力,为什么肯德基,麦当劳能够雄霸餐饮业那么多年,品牌维护的好啊,什么是品牌,品牌就是美女们波涛汹涌的**,吸引众多人们的眼球,不停地在眼前晃动,让人们一看见就想入非非,直流口水,抓在手里又沉甸甸的,软绵绵的,拥有与众不同的踏实感和超凡脱俗的亲切感,这就是所谓的品牌。
为此,高战对于他控制下的十里香火锅店的分店的开设,要求也就非常的严格。因为在他眼里,火锅店不仅是赚钱的买卖,更是情报收集的重要据点,所以决不能有失。
在众多分店当中,有一家就开在了尖沙咀的南京路上。
首先地段很好,正在商业繁华区域的十字路口,四通八达一眼就能看到。其次,消费群体比较集中,繁华地段多的是人,一到吃饭时间生意绝对火爆。最后,高战自己是这一带的华探长,正是自己的生意好办事,什么保护费啊,卫生费啊,还有管理费和税费啊,全都可以打折或者直接免掉。
有以上三个条件,这件火锅店的生意是红红火火,其每个月的收入都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此刻,在火锅店里面,高战正在和大钢牙交谈。哑巴就站在他身后,眼睛不住地打量着四周的来人。自从上次老板被人行刺以后。哑巴的警惕性就明显地提高了一大截,眼看都可以晋升到超级保镖的行列了。
“老板,您趁热吃,这汤锅地锅底可是四川正宗的‘大红袍’,用这泡制出来了的牛肉,香辣可口有劲道,你试试,吃一口牛肉。就一口冰啤酒,大汗淋淋地那才叫痛快!
一般的香港人口味都轻,扶不住这样辛辣的锅底,只能用清汤涮着吃,不过那味道跟这差远了…什么叫火锅,内外都带火,吃着上火,吃完去火。这才叫火锅,话说回来,也只有您样的行家懂得吃,其他人都是瞎掰。要不您怎么是老板呢,见多识广,技艺非凡啊!”大钢牙忙不迭地拍着高战的马屁,此时他的心里美得冒泡,老板能够来找自己,就说明上次自己地努力没白费,这不,绝对是有任务要交给自己来办了。
高战拿起筷子,在火锅里夹起一大块牛肉。甩了甩,然后塞进嘴里吞咽道:“黄小毛怎么样了?”
大钢牙说:“老板您可真讲义气,到现在还没忘记患难与共的朋友…您放心,他现在好得不得了,听说是恋爱了,那姑娘隔三差五的就来找他。开始我还以为是来吃火锅的呢,后来一想不对呀,女孩们都怕吃火锅上火脸上长痘痘,这女孩怎么就不怕呢,弄到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我们的黄大情人把她的魂儿给勾住了。
这男女谈恋爱啊,我是过来人,精通得很,想当初我青春年少的时候——当然,那时候还没有这一嘴的大钢牙。托你地福,大钢牙现在也换成了大金牙了,那时候的我也是有名的情场杀手,不管是卖鱼丸的鱼丸妹,还是卖豆浆地豆浆妹,都把我当成了她们的梦中情人,不管是吃鱼丸,还是喝豆浆都不用给钱,直让她们的老爸把我朝死里撵….那时候真是幸福啊,存俩钱喊上女朋友看场电影就能美上仨月,现在却是越来越不知足了…哎,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反正啊,在男女感情方面,男的追女的是隔座山,女的追男的是隔张纸,黄小毛的事儿,你不用担心,绝对有戏!”
高战用纸巾擦擦嘴:“那就好,他是个老实人,跟我们不同,能够找个好女孩,成家立室,那我也就放心了!”喝口茶漱漱口,然后一整脸容,露出一副严肃地表情。
大钢牙知道要说正事儿了,急忙做出一副小心谨慎,老成谋过的模样。
高战用犀利的眼神望向他:“这几天你帮我办件事,去十四和潮州帮那边挖一些人,让他们到对方的地盘去闹事儿,最好能让两边都打起来,大的越热闹越好!”
“老板,这有些不太容易啊,那两边的人马抱地都很紧,尤其潮州帮的,里面的喽啰多数都是客家人,还有,很多人都是亲朋好友一块儿挤在一个帮会,里面不是自己的亲戚,就是自己的朋友,都很讲义气,想要挖他们很难哩!”
高战笑道:“天下没有撬不动的石头,他们要真是硬的很,那就下大本钱,用大铁铲去撬,用金刚钻去钻,再不行用钱,用钱给我砸!”
大钢牙一听这话,小心翼翼道:“那可能会花费很多钱….我估计没个十七八万,办不成这事儿。”
高战一挑眉:“钱不成问题,你要十八万,我给你二十八万,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让他们这两帮人马打起来,我的时间不多,再有四天就是一周的期限,老子要是还不能把事情摆平的话,到时候就丢人了…你记住,人出来混要吃三碗面,一是人面,二是情面,三是场面,你要是搞不定地话,我这人面和场面就都不用吃了!”
大钢牙一想到老板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付给自己,不禁有些激动,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表示自己的忠心:“你放心吧,老板,我一定会帮你办妥的,绝对不会耽误了你的事儿,要是不成,您就砍了我的头!”
大钢牙一边说,一边谄媚地给高战倒了一杯酒。
“操,我要你的头干什么,你的头又不是猪头肉可以下酒!”高战笑嘻嘻地把酒饮尽。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从门口走进来四个流里流气的男子,看他们地穿衣打扮就知道是附近的混混,像其他的混混一样。腰里有刀就是胆,用报纸卷着家伙插在自己的腰间,进了大厅就拿眼朝四处不住地乱瞄,露出一副人五人六的模样。
领头的那个显然是来找茬的,一进屋就吐口浓痰道:“谁是这里的老板啊,给我兄弟四个找张桌子,要大一点,亮一点地!”
旁边迎客的伙计急忙迎了上去。给他们找了一张空桌子,拉椅让座倒茶。
茶一倒完,领头那人抄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噗地把茶喷出,接着举起茶杯摔到了地上,横鼻子竖眼睛道:“妈的巴子,你想烫死老子啊,这么热的茶也敢给老子喝。你他妈眼睛长屁眼里了,是不是想找死呀?!”旁边三个同伙跟着一块儿大声嚷嚷起来。
伙计急忙道歉道:“先生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再给你换一杯!”
“换你个几巴毛,你他妈老实说,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嗯,妈的,看你那熊样,真他妈想抽你,你认识老子吗,看清楚了。老子只有半截眉毛,大家都叫我‘丧眉哥’,你给记牢了!”
伙计:“是是是,我下次一定记住
后又给丧眉重新倒了一杯凉茶,这才问:“丧眉哥,吃什么呀?”
“傻逼是不是?妈的。我们既然来你们这火锅店当然是来吃火锅地,难道是来打炮啊,呦,那女服务员挺标志的,让她来跟大爷打一炮消消火,大爷我出得起钱!”四周传来下流的笑声。
那个女服务员没想到对方找事会找到自己身上,羞恼中急忙躲进了厨房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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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人都被你们给吓跑了,要不然今晚能帮我舔枪也说不定!”丧眉猥亵地抓了抓自己地裤裆。
伙计强忍着怒火,旁边经理大钢牙没开口。自己怎么也要忍耐下去:“您说笑了,火锅也有很多种,不知道你们的口味是?”
“妈的,真啰嗦,给老子来你们这里最贵的,再来一打啤酒,要快!”
“好的,我这就给你们准备去!”伙计咬着牙走了下去。
高战瞄一眼四人,问大钢牙:“这四个下锅菜是哪儿的主儿?”
大钢牙:“还不是隔壁几家酒店派来捣乱的,那个断眉毛的我听说过,是这一带不入流的小混混,最近马氏兄弟和豪一开打,顾不了那么多,这些没门没派地瘪三们就拽了起来….”
“很不错嘛,有做流氓的潜质…你就先好好的招待他们,怎么说他们也是我们的客人,顾客至上,我们做餐饮的一定要有良好的服务意识!”高战嘴角露出一抹诡笑。
大钢牙一见他这副模样,心里面不由一寒。
这时候四个瘪三还不知道已经有人盯上了自己,更是拽地跟二五八万似的,瞪着眼,撇着嘴,抖着腿,小眼放着淫光,往四处唰唰乱瞄,就像蹲牢子十年没见过女人似的,一看见有女顾客走进来,就朝对方猛吹口哨,然后说下流话,一时间赶走了很多客人。
捣蛋了一会儿,四人没想到这里的老板这么能忍,猜想可能是自己做的还不够,于是就走到餐厅人最多的地方,往一张坐着人的桌子上一挤,坐下把鞋子一脱,露出臭烘烘的香港脚,一边抠一边说:“吃饱没有?吃饱了就他妈赶快走人,那边太暗,老子要用这张桌子!”
客人呼隆一声散开,惹得服务员们不住地向客人们道歉,眼看生意是做不成了。
“哈哈哈!”小混混们猖狂地大笑起来。
受不了气的伙计们看向大钢牙,希望能得到一些指示,连厨房里面的师傅们也拎着菜刀,抄着擀面杖朝外面探头探脑,火锅店地生意好,大家都不希望失业,于是便对这些前来捣乱的流氓们恨之入骨。
在高战面前大钢牙哪敢做主,看看高战没什么反应,于是就讪讪地朝他们挥了挥手,用口型说出了“忍一忍”三个字。
不一会儿,火锅上来了,领头的丧眉眼见店主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露面,就更加嚣张起来,心说,肚子也饿了,端上来的不吃白不吃,于是就带着兄弟们大吃大喝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酒也喝足了,饭也吃饱了,丧眉拍拍肚子,又开始找事了。他不停地叫服务员把火锅的火加大,眼看已经加到了最大,他还在说小,最后把报纸卷着的刀拍到桌上:“给我滚蛋,叫你们老板过来见我,妈的,吃个火锅给整这么小的火,你当老子是来泡温泉的啊,你们老板今天要是不来,我砸了你们这个鸟店!”
整个大厅静了下来,剩下几桌吃饭的客人也停下了筷子。
这时候高战站了起来,拿起一张餐巾纸了一下鼻涕扔在地上,然后迈开大步朝混混们走去。
丧眉一看过来一人,模样挺壮实的,就不敢大意,色厉内荏地叫道:“站住,你他妈是谁?”
高战脚步不停:“老板的朋友!”
丧眉有些急了,伸手指道:“**你妈的朋友!你他妈过来干什么?老子叫得是老板!你不想挨扁的话就给老子滚蛋!”
“过来请你们喝酒!”.,砰地一声就砸碎在了丧眉的脑门上。
酒瓶砸脑门很有学问。这也是后世流氓们必会的三大秘技之一。
流氓三大秘技分别是,折凳摔后背,板砖拍脑袋,还有就是酒瓶砸脑门。三种武器都是江湖最常见的东东,所以防不胜防,在杀伤力方面都很强。
其中酒瓶子砸脑门最难掌握,你别看电影,那都是假的,照他们那样打下去,非把人打死不可。酒瓶砸脑袋最好看的是瓶子爆碎的瞬间,在对方的脑门上处处开桃花,那真个是色彩绚丽,美不胜收。
不过你一定要掌握好力度,速度,角度还有酒瓶子的厚度,要不然把人砸傻了你的酒瓶子还是完整无缺的,又或者随着你瓶子的爆碎,对方也跟着一命呜呼了。总之学好这一招儿不容易,就跟古龙小说中的“傅红雪”学抽刀一样,一天不抽个千二八次,你就别想一刀杀人。
所以高战这飞快的一砸,在此招还没在流氓中普及之前,绝对酷的拉风。
但见丧眉捂着脑袋,“哎呦!”惨叫一声,桃花般的血就绽放开来。
丧眉的兄弟们没想到来人会有这一招儿,傻了片刻,有人大叫道:“**的,你敢打我大哥,老子挂了你!”说罢,抽出了报纸里面的长刀。
刀还没举起,一把枪顶在了他的下颌上。
“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老子的枪快!”高战瞪着眼睛,冷漠地说。
另两个人正要出手,哑巴直接上去就卡住了他们的脖子,然后砰地一声,把他们的脑袋撞到了墙上,两个人头破血流,哑巴伸出舌头,狰狞地朝一人的脑门上的血猛舔一口,那神情好像在说,很不错的味道!
被高战用枪顶着的人已经腿软了,“你,你他妈怎么会有枪?小心啊,小心走火!”
“滚你妈的蛋吧!”高战一枪把他砸趴到地下,然后抓起满头鲜血的丧眉,把他拎到桌子上:“你刚才是用哪只手指我?”
“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高战拿起酒瓶子,砰又砸到他的脑门上:“我问你刚才是用哪只手指我?”
丧眉哭了出来,流着鼻涕道:“这,这一只。”
高战抓起他的那只手直接按进了煮沸的火锅里。
丧眉发出凄厉上的惨叫!
“说,这锅底还人不热?”
丧眉疼得脸都变形了,大叫着:“热啊,烫死我啦,我的手都快要煮熟了!”
高战这才松开他,狞笑道:“记住,下次不知道热的话,就把手伸进去试一试!”
众人噤若寒蝉,有谁见过这样阴狠的强人。
四个混混在对方面前,就像是小羊遇到了凶狠的大灰狼。
第42章,乱局
原本收了别人的钱来这里找茬,想想顶多砸砸桌子,摔大不了跟饭店里面的人干上一架,反正出来混的谁没见过血,可没想到本路杀出个程咬金,两个人三两下就把自己四个给摆平了。
丧眉绝对是那种输得起的人,当然输得起的人一般也都长命,这可是丧眉闯荡江湖多年的心得,面子第二,安全第一,只要有命在就能混饱上下两个“巴”。
所以丧眉很排场地一笑:“好啦,今天我们几个认栽,江湖风大浪大,说不定哪一天还会遇见,到那时候再桥归桥路归路,算个真章!”
按照江湖规矩,只要开口认栽,就等于给了对方的面子,对方就没有理由再难为你,吃这口饭,山不转水转,谁能猜得到明天呢?手下留个情,下次相见才太平!
丧眉以为说完这番话,就可以平安无事地走人了,弟兄们搀扶着他正要走。
高战突然在他们后面把他们给喝住。
丧眉腿肚子一软,妈的,不会还有事吧?做人可要讲江湖规矩啊
高战大大方方坐在板凳上,拿手指敲着桌子说:“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吃完东西不给钱么,姥姥的,想吃霸王餐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丧眉一听,妈的,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急忙伸手对兄弟们说:“快掏钱!咱不能让人说咱人多欺负人少,吃完东西不给钱,出来混一定要付饭钱,这才是出来混的大前提!”
三名兄弟左翻右翻。把口袋翻出来完了,加上硬币一共才凑足三块钱,现在当小混混不容易啊,都三更穷无更富的,雇主给的钱还没暖热,就被追高利贷地给抢空了。
丧眉老脸一红,感觉脸面摊到了煎饼上—都快没脸见人了,讪讪道:“这次那个。没带那么多,你看挂账行吗?”
高战没想到这几个鸟人穷到这种地步,恶狠狠道:“挂账?挂你老母吧!妈的,没本事还敢出来混,看你们窝囊的样子,真让混的人寒心….现在我给你们一条活路,你们吃多少,就给老子吐多少!”
丧眉弄不明白:“怎么吐啊?”
高战狞笑:“打到你吐为止——哑巴。干活!”
哑巴狰狞地向四人走去。
“大哥,不要啊!”先前还想装酷的丧眉“噗通”一声跪到地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你权当我是一个不关痛痒的臭屁。就把我给放了吧!”
我靠,这句台词哪个时代都流行啊,搁到现在就是“全球通”。
高战奸笑:“放你可以,他们三个么,嘿嘿嘿….”他眼睛眯了起来,模样像呲牙地老虎。
“不要啊,我们也都有八十岁的老妈和三岁的孩子…!”
“这么巧?”
“是啊是啊!”四人点头如捣蒜。
“那好,我这个人一向心肠很软,最喜欢别人尊老爱幼孝顺父母。那么,我们就谈笔易吧,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到外面去说!”
丧眉苦脸道:“你别骗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叫好了人,想把我们骗出去好揍我们啊?这一招我以前常用!”
日。这几个流氓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老子要揍你们几个下锅菜用得着叫人么。
于是高战紧握拳头:“你们不出去的话,我现在就揍死你们!”
话音刚落,四个流氓就像兔子一样地蹿了出去。
外面远处的胡同里,高战站在了他们面前,身边哑巴像凶神恶煞一样护在一旁,肩膀上扛着一把大铁锤,眼睛中发出野兽窥视的光芒。
“大哥,我们已经认栽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我和你之间没什么交易要谈。我们只是一些不入流的混混,除了吓唬人,就是捣腾些屎尿屁,给人添一些麻烦,没有剩余价值可以被你榨取去你就放我们一马吧!”丧眉愁眉苦脸地说,心想,今天倒霉到家了,
羊肉没吃着,反而惹了一身骚,看对方地情况还不知道要怎么修理自己呢,心中更是郁闷的快要哭了出来。
高战狞笑道:“放心吧,老子不会要你们的狗命,不过你们这几个人渣,从现在开始给我召集人马,凡是那些混两边的,爹不收,妈不要地,没帮没派,互打瞎闹,骗俩小钱糊弄日子的,最重要是能信得过的,给老子召集过来,因为从今天起老子就要整编你们!”
丧眉壮着胆子说:“操,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谁喜欢你的整编,我们无忧无虑地多好啊,没人管,我们就是老大!”
话音刚落,“哑巴动手!”
哑巴轰地一声把大铁锤砸到了墙上,把墙壁砸出来一个大窟窿。
高战耸耸肩:“这真不好意,我忘了他不喜欢用手去打得别人呕吐,喜欢用砸的!”
妈
地咚,丧眉倒吸一口冷气:“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大儿女嘛,互相帮助是应该地…你究竟要我们做什么?”
高战看了一眼这四个被吓破了胆的小混混,笑道:“我就爱听这句话,那么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外围下属,
当然你们可以试着逃出尖沙咀,不过只要你们还在香港,就给自己准备好棺材…出来捞,就要抓住机会,大家同煲同捞这才上下和谐嘛,你们既然跟了我,就要下定决心干出一番大事来,没有特殊情况,你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不会约束你们,但你们必须要服从我地命令….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们!”说完。随随便便掏出两万块钱扔到地上,阴笑着说:“你们选择,是乖乖听我的,捡了地上的钱给我分头办事儿。还是硬当好汉,让我这个朋友把你们砸成肉泥!”
丧眉一想死就死吧,哪有见钱不捞的道理,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穷”更可怕,于是埋头捡起地上地钱道:“给我们三个小时,我们一定把尖沙咀所有闲晃的混混召集过来!”
“很好,你们总算开窍了,快去办吧。三个小时后我要见到你地成果,要不然,嘿嘿,你们会死的很难看!”
就在高战转身要走的时候,丧眉鼓足勇气道:“请问,能不能让我知道,我们属于哪个组织的外围,你要知道。我们要説服其他人….”
“新星社!”高战冷冰冰地吐出这三个字。
丧眉和同伴张大了嘴巴,天啊,新星社?我们不是在做梦吧,目前西九龙最强悍的社团。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要早知道这样,别说当外围,就是当炮灰也是一种光荣啊,做混混地,能够做到八面威风,就算死也知足了!
很快丧眉就召集了一群人马,粗略一数竟然不下五六十人。高战不禁对丧眉兄弟的办事效率很满意。他却不知道。在办事的时候丧眉根本没怎么动嘴皮子,只是报出了“新星社”的名号,就把大多数人给搞定了。要知道在尖沙咀虽然十四k和潮州帮地势力最大,但他们太排外,像潮州帮,不是客家人的不收。那些看起来不起眼,没什么本事的也不收,所以有很多混混就游离在这些大帮大派之外,饥一顿饱一顿地混口饭吃,平时得不到半分照顾,有时候还会受到凌辱,就跟弃儿一样受尽苦楚,现在有了向上出位的机会,怎么会不抓住呢。
—
此刻,五六十个小混混难得挤到一块。一个个精神振奋地等待着有人讲话。
高战敞开西服,傲然站在他们面前,睥睨地望着他们:“你们这些人渣,垃圾,废物,流氓,无赖,地痞,下三滥,狗娘样地混蛋们,今天是你们重生的日子,我要调教你们成为真正的流氓,不再小打小闹,糊里糊涂地过日子,做流氓就要有做流氓的理想,做混混就要有做混混地抱负,你们的理想是什么,抱负又是什么,嗯?泡妞喝酒,打架斗殴么?操你二大爷,那是狗屁的畜牲生活,真正的流氓生活应该是威风凛凛,雄霸一方,看谁不顺眼了,把脚踩到他头上,豪算个俅,得罪老子照踩不误,大小马算个逼,敢惹老子,废了他老二!就是要这么横,这么拽,这才是流氓,这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混恶棍!”
下面的小瘪三们热血沸腾起来,妈的真是让人亢奋啊!豪算个俅,得罪老子照踩不误,大小马算个逼,敢惹老子,废了他老二!就是要这么横,这么拽,这才是流氓,这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混恶棍!
高战的话不断地在他们耳边回荡,做混混地血性让他们压抑不住内心的震荡,一个个眼睛变得充血通红,整个人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平时在尖沙咀谁敢说那俩大佬的坏话,被人听见了还不得割舌头,现在竟然有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把两个大佬损成了香蕉西瓜,那种爽快,像夏日冰激凌一样蔓延每个人的全身。
高战满意地扫了下面一眼,眼睛中露出不可抗拒地力量:“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新星社的外围,我对你们的要求很简单,只有两条,第一条,绝度服从,第二条,参照第一条!”
下面的人们,就像是一群刚被学校接受了的学子,想要笑起来,却没人敢笑,上面的眼光似乎可以穿透他们的心肺。
高战见他们这么乖巧,自己不禁笑了一下,然后脸色一凛道:“现在我就有事情安排你们去做,不要你们拼命,也不要你们当什么炮灰,做你们最拿手的,什么鸡鸣狗盗,放蛇泼尿,尽管去努力发挥…你们听清楚,给我去大小马和豪的场子里捣乱,在大小马的场子里就冒充豪地人,在豪的场子里就冒充大小马的人,总之要打游击战,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泼完屎尿就立
…防身家伙,费用,还有接应你们的人,我都会给你希望你们能给我演一出好戏,干得好。直接加入新星社,干得不好,没办法,老子从来不养废物!”
底下欢呼起来,就像正经行当有很多名牌企业一样,在道上的社团帮会当中,也有很多明星黑帮团体。
有名的四大家族就是里面地佼佼者,势力大。名头响,只要你能沾个边就能耀武扬威,挨个刀,顶个罪,就有大把的花红拿。但这四个黑帮门槛高,比较排外,很难混进去,就算混进去了。论资排辈没个三四年你也别想出人头地。
新星社就不同了,高战用超前意识制定的社团晋级制度,讲究不论先后,唯才是举。有本事你就上马,没本事你就滚蛋,干净利落,绝不拖拉。社团福利待遇方面更是向真正的大企业靠拢,逢年过节还有红包拿,让每位成员甘心为社团出力卖命。
用黑道混混的话来说,妈的,你见过一出手安家费就给大几万的么,现在的大佬都拼命往自己口袋里捞钱。正所谓肥了大佬,饿死马仔,人家新星社就他妈有钱,敢撒钱,敢扔钱,你说。大家出来混为地是什么,不就是为了钱吗,干,为了钱谁他妈还要命啊?!
高战绝没想到自己制定的社团企业化会这么吸引人,弄得这群小瘪三像古代进京赶考的士子一样,全都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好好表现一下,争取弄个好成绩给大佬看看,就算把命豁出去了也要加入新星社。
当好人们有了目标的时候,那叫做开创未来。造福千秋;当流氓们有了目标的时候,那叫做翻江倒海,祸害千年!
当然,被祸害的是尖沙咀两大黑帮,附带的还有一些平头老百姓。高战不是什么圣人,有时候让老百姓遭殃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一切都为了最后的胜利嘛,要胜利就总要有人牺牲。
从这个晚上开始,尖沙咀两大黑帮算是彻底陷入了乱战地局面。加上大钢牙从对方内部收买的二五仔,两大黑帮的人马已经分不出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都没头没脑地应付着一拨接一拨的挑衅和争斗。
此刻,就连两位大佬发号地施令已经显得格外苍白无力,制止争斗,恢复和谈,好像已经成了美好的幻想,两边直接陷入了无休止的斗争泥潭。
对于情况的反常,马金龙和豪只能猛拍脑门,他们对局势的控制已经越来越乱,越来越棘手。
那些主动挑衅的人都打着十四k和潮州帮的旗号,大多都是打一枪就走,比如朝赌场里放蛇,朝烟档里放火,还有朝窑子里泼屎尿,下三滥的手段是层出不穷搞完这些立马就闪人,连***影子都抓不到。
既然逮不到人,自己就不能证明是死对头派人来干地,自己的火气就没处发泄,那也没什么,大佬们都能忍,忍者无敌么,可自己的手下不能忍啊,被人骑在头上拉屎撒尿那种滋味太***不好受,管他是不是对方派来的人,只要能泄火就行了,于是,冲突就真的发生了,而且随着情况地发展愈演愈烈。
就在两个大佬拍脑门的时候,高战一个人在背地里偷笑,妈的,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可老子就是不告诉你们,你们乱去吧,乱的越狠,老子就越高兴,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笑那天地永不老…
三天的时间,豪和马金龙好像老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刚开始还能用家法制得住自己的手下,但渐渐地家法也有点不太灵光了,毕竟人家找上门来,你不能一直缩到裤裆里当缩头乌龟吧,于是该砸场子的就砸场子,该火拼的就火拼,管他是不是对方派过来的人,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两大黑帮这时候就像是两匹脱缰的野马,已经到了拉拢不住地边缘。而对于某人来说,他苦苦等候的时机已经快要到了。
尖沙咀无休止的骚乱终于再次引发了市民们的极大不满。
不管了,等不了七天了,既然警局不能搞定这些事,我们就一定要讨个说法,给他舆论压力,给他社会压力,让他知道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
像很多电视里面演的一样,一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就会有一大群“见义勇为”的愤青们挺身而出,穿着中山装,梳着偏分头,模样坚定不移地站在街头发传单搞演讲,不时大喊口号:“打倒警察局,打倒黑势力,警局包娼庇赌不作为,打倒他们,建立尖沙咀新秩序!”
而作为他们的领头者,那位上次在演讲上挨踹的螳螂男.此刻却在一个黑暗的巷尾处,和一个神秘人说着话。
第43章,上兵伐谋
今天,排骨身板的螳螂男打扮的很特别,不伦不类地留了一个伟人的大背头,把自己尖突的脑门露了出来,原本想烘托一下自己的睿智,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褪了毛的小鸡屁股,皱巴巴的,干瘪没有肉。他穿着一身中山装,上面的风纪扣扣得紧紧地,因为身形太瘦,中山装显得极其肥大,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穿了根竹竿在晾晒衣服。螳螂男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既然要运动,要游行,就是要闹革命,闹革命就要有闹革命的样子,所以包装一定是要有地。
只要穿上这身行头,不就是革命浪潮中的中流砥柱么,为此,蟑螂男对自己的小团队下达过严禁的命令,中山装你们可以穿,但大背头不可以留,因为只有我这样的领袖才能留这么深沉的发型——这不是原则问题,这是革命是否成功的问题!
此刻,蟑螂男站在街头流浪狗经常撒尿的墙角处,挺起鸡胸双手叉腰,做出伟人指点江山的姿势,老气横秋对神秘人说:“你安心啦,既然收了你的钱我就一定会帮你做事的,上一次那是个以外,没想到那个该死的探长那么狠毒,不开口就狠踹我一脚,到现在我一吃大米胃就痛,顶穿他的肺呦,一定是他搞坏了我的胃!”
神秘人语气冰冷:“我不需要听你说那么多借口,上一次的事儿,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你要是还给我办砸了,别说你的胃疼,我让全身都疼!”
“晓得啦。我们这些年轻人除了讲正义以外也是讲义气地嘛,你别看我们成天只是搞个游行喊个口号,也是很累哩。需要组织,沟通。煽动,还需要随时掌握敌情,这些都需要花钱,不跟你们想得那样简单,所以嘛。你给我的价码绝对是物有所值!”
“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拿人钱财,给人消灾,既然有人把你介绍给我,我就暂且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语气还是很冰冷。
螳螂男有些不爽,情不自禁地放弃了伟人的姿势,抖动着腿道:“你不要再里吧嗦了,怎么说我唐家三少也是造反世家出身的精英,我地爷爷造清王朝的反。我的老爸造国民党地反,轮到我当然要造这些洋走狗的反啦,为了伸张正义追求真理嘛。我之所以为你要钱其实也是为了积攒运动经费,造反有理革命无罪。这才是我追求地大无畏精神!”
听着对方义正严辞的吹嘘。神秘人心中暗骂,去你妈的。人家都是越造反越穷,你们祖孙三代是越造反家里越富,运动经费都花到你们家的汽车洋房还有高级马桶上了,要是不知道底细的话还真被你给蒙住了。
“记住,一定要给我办妥,要不然,嘿嘿…”神秘人眼中射出摄人地光芒,伸手像抓豆腐一样,在坚硬的墙壁上抓下一大块砖头,“就会跟它一样!”握在手心变成粉末。
粉身碎骨么?螳螂男心中恶寒,我靠,这家伙会变戏法?这要是抓到身上,骨头还不被抓碎了,心惊胆战中不仅对自己的工作又多上了一份
“那个,没问题,我们是讲信誉的嘛,你就等着听好吧,我会把自己压箱底的绝技都拿出来,一定要把姓高的探长推下台,呵呵,妈的,他敢踹我,这次我一定要报仇雪恨…要是没什么的话,我就先走了,拿了钱就要马上给你开工喽!”螳螂男心道,此地不宜久留,谁知道这鸟人还会发什么疯。
蟑螂男离开,过了一会儿神秘人从黑暗的巷尾出来,街道上萧瑟冷清,不时有人从这里匆匆走过加入见面游行地队伍。一路看中文网首发
神秘人嘴角勒出一丝冷酷的笑,抬头看看阴沉的月色,几股残缺地乌云悬浮在冷月的周围,压抑着它铅色般地冷辉,周围冷风徐徐,很有一些凄风细雨前地沉闷感觉。
大少爷真是料事如神啊,远在英国就能掌控事态的发展,这才是真正地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看起来姓高的这一下要有大麻烦了,人可以傻,但不可以笨,谁让你一开始没站好位置呢,对于你这个毛头小子来说,这条官路并不好走…想和雷洛联起手来跟大少爷作对,那真是自寻死路!
神秘人微微仰头,但见他面容冷酷,眼神冰冷,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杀气,他不是别人,正是陈志超手下的得力干将,原先的镰刀帮帮主——香江杀神,铁猛!
如果自己是高战现在又该如何拆招呢?铁猛不禁想起了大少爷在电话里给出的答案。
不,不会的,要给大少爷才准的话,这姓高的也太厉害了,不可能,这世界上只有大少爷才是真正思维缜密智勇双全的不世枭雄,他姓高的只是一个运道好了一点的流氓,他根本没有资格和大少爷相提并论!
就在铁猛思忖的时候,螳螂男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行动。搞游行就要会煽动,能够做到嘴巴一开,队伍就来,用激情的语言来控制人们的思维,让大家凝聚起来,情绪波动起来,在这几点上螳螂男做得很好,他声情并茂的演讲,他言行举止中所涌起的无限正义,还有他煽情的,做作的,老狼望月般凄惨的呼唤,很快就调动了大家参加集会游行的积极性,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都不会埋没了他“造反家族”的良好声誉。
于是,在以螳螂男为首的一伙人的带领下,尖沙咀市民们搞起了集体大游行,第一天,五百人,第二天一千人,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达到了三千多人,大家一起高唱着:“无惧末路,不畏穷途,咬紧牙关,绝处寻生路….”奋勇向前。
乔治.伦敦处长已经给高战打了很多个电话。最后一个电话用恼火的,失望的,决对不能再容忍的语气。督促高战尽快把事情解决,希望不要再在电话里听到市民们永无休止的投诉。更希望这次大规模地游行影响到其它区域的稳定…自己已经很伤神了,上面港督都已经发脾气了,说这个区域治理无方,可能的话责令他立马换人,他是看在彼此友情地面子上。才再三容忍他愚蠢的行为,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还是这样,只有上帝知道,自己是多么地重感情,而他又是多么的无可救药,也许他真要考虑一下港督的提议了,未来探长换人,也不是不可能….
高战回答是。我知道你已经为了我们的友情付出很多,但请不要忘了我们合作时的欢乐时光,所以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只需要一点点时间,一切都会搞定!
乔治.伦敦地脸色在电话的那头一定很难看。因为高战听到了他愤怒喘息的声音。
“亲爱的高。你在威胁我吗?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一定是打错了算盘。上帝是站在我这边的,就像他眷恋文明厌弃野蛮一样,他选择了我…希望你能弄明白现在自己的处境,冲动是让人犯错的魔鬼,我是处长,而你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名探长,不管我们以前有过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该忘记地就应该去忘记,上帝是不允许有人把脚伸进去同一条河流的,水在流动,一切都在变化,所以你的威胁对我毫无意义!”
“哦不不不,亲爱地处长先生,你一定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个很习惯沉默地人,所以绝不会说出什么流言飞语,让那些嚼舌头地人死去吧…我这人只是很念旧,我知道你已经为我背了很多黑锅,你又不是食堂里的厨子,是不应该老背着黑锅跑来跑去,为此我感到万分地抱歉,并请求你的原谅…不管再怎么变化,我们之间的友谊还应该很好的保持下去,毕竟朋友难求啊,尤其像我们这样患难与共的朋友…为了我们各自的利益,也为了尖沙咀的稳定,我一定会歇力而为的,所以请你拭目以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精彩的答案,当然在这之前我还需要你无私的支持——请赋予我调动消防局和防暴队的权力好吗?”
乔治.伦敦沉默了片刻,最后的回答是:“哦,上帝可以作证,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高战放下电话,把张世杰叫进来道:“你去消防局和防暴队两个部门跑跑,通知他们随时待命!”
张世杰一听这话直抓头皮道:“探长,虽然你的名气很响,但那两拨人马可不是好调动的,局里头的规矩,没钱难办事儿!”
高战一笑,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后靠在老板椅上,道:“你就告诉他们,想赚钱跑快点,要不然会有人打断他们的
张世杰:“不会吧,战哥,这样说的话,他们的腿还没断,我的腿倒先断了!”
高战阴森森一笑:“放心吧,哑巴会跟你一起去的!”
张世杰吐了吐舌头,那可是个超级牲口啊,有他在能当飞机大炮用,关键时刻还能当盾牌!
老山东带领的防暴队最近很吃香。香港局势最近很乱,外面大陆在搞大跃进,反右倾,台湾在搞直选搞台独,九龙之前出现的大暴动,还有大小帮会的厮杀。老山东高兴啊,防暴队在警局里跟别的部门不一样,像便衣,军警到处都可以随便收黑钱,自己部门呢,妈的,只有在出事的时候才能赚一些外快,所以在他的花园别墅还没有头绪之前,他真希望香港越乱越好,越乱自己就越有的捞!
当张世杰和哑巴一起来调兵的时候,老山东很拽逼地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把处长下发的调令放在一旁,当作没看见似地,爱理不理地呲着牙咧着嘴,拿手指头搓着牙花。
过了半天才抬头道:“不好意思,今天吃了韭菜,卡的牙缝难受,你是那个谁谁谁呀,防暴队最近演练很辛苦,大家苦水太多,难以调动啊!”
张世杰:“我知道你们辛苦。可现在那边的情况很紧张…”
“很紧张就不能再拖了嘛,救兵如救火啊….”老山东一个劲地搓手指头,心说。你怎么就不上道呢,只要给钱就给你出兵啦。奶奶的熊,究竟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太傻!
张世杰鼓足勇气:“高探长他说,您要想发财就赶快行动,要不然就…”
“就什么?我倒想知道他一个新扎探长有什么能耐。我老山东怎么说也在警局混了五六年,什么狠话没听过,防暴队是老子的,老子说不动就不动,谁也管不着,就是处长亲自来了,老子还是这一句话,奶奶地熊,敢吓唬我。毛都没张齐….”
话音没落,哑巴上前就把他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老山东身材也算高大,可在哑巴跟前就没得比了。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于是大叫:“大胆。无礼…你想干什么。放,快放开我!”
哑巴不理会他。强硬地把他拎到一旁,然后抄起他坐过的椅子朝地上就开始猛砸。
老山东傻了,开始还以为对方要动手打自己,可现在却砸起了椅子,于是凑到张世杰身边说:“他在干什么,是不是个神经病啊?”
张世杰耸耸肩:“他只不过是在执行高探长下达的任务!”
老山东不屑地撇撇嘴:“操,什么狗屁任务啊,非要砸老子地椅子?”
“哦,就是拿椅子打断你的
“什么?”老山东差点跳了起来。
再看哑巴已经找好了家伙,粗大地椅子腿拿在手里,狰狞地朝老山东走来。
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既然老板吩咐了事情自己就一定要做,说打断他的腿,就绝不打断他的胳膊!
砰地一声,他用椅子腿把桌子砸了一个窟窿,老板教的,试试力度,这才好下手嘛。
老山东的眼睛都直了,心说,这砸到腿上不是断腿,是断命啊!
急忙摆手道:“壮士莫动手,我老山东就喜欢结交你这样高大魁梧地朋友!看在你的面子上,要出兵没话说,谁让我这么豪爽呢,哈哈哈!”老山东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笑了起来。
奶奶的熊,还是武松说的好,今天打不到老虎,那就明天打,只要不下景阳冈,就还有老虎打,关键是保住自己的命,保住了命才有机会打老虎嘛,做人绝不能逞一时之气….
搞定了防暴队和消防局,高战下令整个尖沙咀区域全部戒严,在主要出口路段和交通要道处设立路卡障碍,绝对不允许游行的队伍把事态扩大。
一时之间,防暴队员带着头盔持着盾牌,后面准备好了催泪瓦斯和烟雾弹,排成整齐的矩阵拦在游行队伍们的路段前面。
在他们旁边是同样严阵以待的消防兵,坐在消防车上,摆好水龙头,他们主要负责在人多地时候,用高压水枪把游行的队伍冲开。
眼看情况是越演越烈警局的调兵遣将惊动了马金龙和跛豪。
两个大佬暗中一合计,看起来不像是对方我们地,这游行示威的队伍猛啊,看起来高探长屁股个还没捂热就要下台喽,谁让你不识抬举外带捞钱那么黑呢,这就是你活该得到地报应啊!
高战不失时机地,非常感性地给马金龙和跛豪打了一个招呼,只说自己要进行小规模地军事集合,针对这些不让人耳朵根子清静的游行示威,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但放心,不会有太大地冲突,跟以前的一样,让他们千万不要担心,该干什么还干什么,马照跑,舞照跳,双方交情这么“铁”,尖沙咀的政策五十年不变,绝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两个大佬暗笑,操,你他妈都火烧眉毛了,还装作俅头子这么硬朗,真是死有余辜啊。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心情跑马和跳舞,估计跳楼还差不多,哈哈哈!
黑色的夜淹没在纷乱的喧嚣中,人们在黑暗中咆哮,咆哮对生活的压抑,咆哮对不平等的愤怒….游行的队伍渐渐变成一条长龙,举着拳头,喊着口号,在凄迷的夜色中快要撞向前面拦截的防暴队,很多人都在等待着,那一撞击而冒出的火花!
第44章,兵者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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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警局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张世杰,崔子诚,还有一些有头有脸的老差骨都正襟危坐在会议桌旁。
天气闷热,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只好拿出手帕不时地擦拭,但大家的动作都是沉默的,就好像在上演一出肃穆的默剧。
大家心里面都明白,现在的形势是越来越严峻,弄不好就会出大漏子,自己都是在警局里讨生活,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的饭碗给保住。
按照大家一致的想法,现在有消防局和防暴队在后面支援,只要高探长肯把兵力集中到游行队伍前面,后面留条退路给他们,在重压力下,那些支持不住的暴民绝对会向后面溃散,虽然会有一些波动,但是能够把具体情况给控制住,不至于扩散或者蔓延,这也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大家脑子里轮番转动,不需要言语的交流,只需要一个简单的眼神,一个默契的点头,就能够明白彼此的意思。
会议室里异常地安静,高战托着下巴,用指头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他的眼睛很游离,好像心思完全没再这上面,看见他在沉思,没人敢打搅他。
很静,只有指头敲打桌子的声音,清脆,响亮。
人们还在等待。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
大家有些忍耐不住了,开始小声地嘀咕,有的憋不住咳嗽两声,大多数人开始抽烟,大口地猛抽。好像跟烟有仇似的,一时间,办公室里面是烟雾缭绕。直看不清楚人们的面目。
突然,手指敲打桌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好像一个神奇地信号,一切又都静了下来。
前面,高战双手撑着桌子缓缓站起,就像是在前面突然升起一座大山,沉稳。有力,不可逾越!
人们的眼光随着他的站起而上移,无形中感受到一股强烈地压迫感。
此时,高战给他们的唯一印象就是高高在上,高山仰止
那些吸烟地都急忙捻灭了烟头,整整衣襟坐直了身子。
高战桀骜地扫了下面一眼,眼睛中升腾起一股子凛冽无匹的煞气。
那些被他眼神扫到的警员莫名地涌起一阵寒意,就好像看见了动物世界中狮子准备搏杀羚羊的眼神,那种**裸的撕裂和嗜血。
高战开口了。声音磁性浑厚,第一句话就是:“开始行动,让弟兄们带好我配给他们地家伙。今晚就去抄两大黑帮的老窝!”
众人震惊,不去阻止游行示威的队伍。却要去抄两大黑帮的老窝。如果稍微有大脑的话,谁会这样做。高探长究竟打得什么算盘啊?
高战冷酷道:“兵者诡道也,谁他妈按常理出牌,谁他妈就准备挨宰,我这就叫做声东击西,攻其不备…你们啊,给我记住,做事情要抓根源,不要顾虑那些细节,因为他们捣蛋,才会弄得这里乱七八糟,只有拔了他们两个毒疮,尖沙咀自然会平静下来!”
张世杰壮起胆子:“可是探长,消防局和防暴队已经在严阵以待了…”
高战一笑:“那是我故意放的烟雾弹,要想让那两只老狐狸不起疑,就必须这么做!”
“但万一游行队伍冲破防线的话…”
高战阴沉一笑:“没有万一,他们要是真敢冲,那我就杀一儆百!”
无形的寒气在会议室里弥散开来,大家都知道探长的“杀一儆百”四个字意味着什么,生命在此刻好像廉价地货物,犹如不值分文的而股票,被人肆意抛出。
等大家的情绪稍微平静下来地时候,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不要把我想得那么残忍,我这人是最不喜欢使用残忍的手段,但有时候手段却能够决定一切…手无寸铁并不代表就可以随便放纵他们,正相反,那才更可怕,所以我必须要防微杜渐,宁杀勿滥!”
大家暗暗滚动了一下喉咙,眼前高战对人命地轻描淡写让他们觉得很不自在,难道这就是真正所谓地心狠手辣?
“至于突袭两大黑帮么,这可是那些广大市民们求之不得的事儿,像你们探长我这么敬业,当然要全力以赴喽,嘿嘿嘿,憋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这一天,记住,都尽量给我抓活地,每抓一个奖励一百块钱!”
人们再次大吃一惊,怎么要求抓活的,还有奖励,而且还是一百块,比一个月的薪水还多!?
他们思忖的时候,却不知道高探长的肚子里正在奸笑,操他姥姥的,到时候再把这些衰仔们,当成猪仔卖还给两个大佬,一个人至少五千块,一百个就是五十万块,至于那么些骨干们的价码嘛,就加个四五倍,做人要仁慈,不能太贪心,嘎嘎嘎,某人像恶魔一样地笑了起来。
众人离开,警局办公室里,高战独自一人坐在老板椅上,扬起下巴,吐出一口浓烟,眼神变得异常阴狠。
兵贵神速,只要自己能够给十四k和潮州帮来此严重的打击,就算不能一击命中,也会让他们脱一层皮,可是十四和潮州帮的还是太大啊,这两块硬骨头实在是有些难啃。
自己刚开始还想把他们连根拔起,看起来那种想法是种错误。盘根错节的关系,隐藏不露的潜势力,四大家族的名头决不是虚有其表,自己就算是把新星社全部的力量拼上,到头来也可能是鱼死网破或者玉石俱焚。
自己决不做这样亏本的买卖,就算真把他们给灭了,眼前自己的势力还不够强大,一下子空出那么的地盘,是祸非福。还有“新义安”的向铧严,和“和记”地骆中兴这两只深潭大鳄在一旁虎视眈眈,到时候说不定会趁你病要你命。一口把自己给吞了,然后再哥俩好啊。八匹马地瓜分自己辛辛苦苦抢来的地盘。
所以思前想后,只能学习二鬼子汉奸“李富贵”,用他的曲线救国战术来渐渐地拖垮和整倒对方。
老子不打你,也不杀你,只搜刮你地财源储备。切断你的经济命脉,让你别说打仗了,就连吃喝拉撒也成问题,到时候看你是举手投降,还是反抗到底?自古以来烈士都是给那些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地牛人做的,可是你们拖家带口,还有那么多兄弟…灭你不一定要使用暴力,有时候市侩也是一把剔骨的钢刀,杀人不见血。1---6---k小说网**不掉毛,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穿的再吊,一砖撂倒。这才是做流氓的最高境界!
就在高战把命令下发地一瞬间。整个形势都发生了变化。
全副武装的警察和高战特意委派的飞虎队们,绕过游行示威的群众。全都张牙舞爪如狼似虎地出动起来,各自流着口水寻找目标。
一个人就一百块呀,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才八十几块钱,要是抓几个头目的话就是上千块,妈的,随便抓几个就比半年的工资还要多,这买卖硬是干的这边警察都在情绪高涨,那边十四k和潮州帮地人马跟本没想到会天降横祸,毫无防备地等着被人来偷袭。赌场内,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几在周围晃悠着看场子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脑门上就挨了一警棍,“啊哦”一声,瘫倒在地上,敲脑门的警察马上对同伴说:“快装麻袋,这个我七你三!”
另外几个马仔见势不妙,大叫:“你们是干什么地…不好,大家赶快抽家伙啊!”
话音没落,就见一个条子狞笑着朝自己冲来,腰里面的枪还没拔出,就被对方地警棍砸到了手腕处,手腕上地骨头都碎了,但对方连丝毫的怜悯都有,举起警棍朝自己地脑袋上就猛打,那情势不是脑震荡也要被他打成脑震荡。
警察们的行动很有战略,通常是趁机不备,三个人对付一个人,先卸掉对方的武器,再警棍麻袋伺候,三四个场子下来,这业务都做熟了。
旁边的赌客都迷糊了,开始还以为是抓赌的呢,后来一看不是的,条子们拿着警棍直往看场子人的脑袋上招呼,敲晕了就装进麻袋里,奶奶的,这群人怎么看起来像人贩子多过像警察呀!
当然也有一些赌客想趁火打劫,眼看条子抓马仔,自己捞起赌桌上的钞票就往兜里塞,可塞到一半就觉得有警棍在戳自己的脊梁骨,回头一看,一个条子正在对自己奸笑,于是又老实巴交地把钞票拿了出来,扔进对方撑开的麻袋里。
原来有几名警察是专门负责打劫那些“趁火打劫的”,有些动歪脑筋的人,最后打劫没打成,把自己也给赔了进去,被人搜光自己身上所有的家当,只剩下一条勉强能遮住老二的小裤衩。
另一个大烟档内,几个大烟鬼正躺在席床上吞云吐雾,那个美哦,舒坦哦,享受了这么多年福寿膏的滋味,到现在还是享受不够,家产也买了,儿女也卖了,就连自己的妻子也给卖了,可就是不能断了这冤孽,一不吸,就眼泪鼻涕直流,一吸上它自己就飘飘欲仙做了皇帝….
大烟鬼们正在腾云驾雾的时候,有人大叫道:“不好,条子来了!”
大烟鬼们条件反射地翻身起床,把烟枪该塞床底的塞床底,该扔窗户的扔窗户,有的抠出烟膏就往鞋跟里藏。
警察全都红着眼睛冲了进来,看场子的马仔暗叫一声晦气,又要磕头说好话了,刚要开口解释,就被当头的警察踹倒在地,然后大叫:“别跟我抢,他是我的!”身后的警察们呼隆一声,全都向那些傻眼的马仔们冲去,一个个都像见了羔羊的狼,举起警棍就打!
马仔们很郁闷,娘的头,条子们发羊羔疯了么?怎么跟我们有杀父之仇似的!
此刻比他们还郁闷的是那些大烟鬼,我靠。不是来禁烟地啊,那我刚扔的….那可是我卖妻子换来的呀!
一番激斗,那些原本凶悍地马仔们。在比他们还凶悍的警察面前全都服软了。
不服软行吗,你也不看看人家手里拿地都是什么家伙。冲锋枪,手雷,最差的也是黑星手枪,可咱呢,咱也有家伙。但硬是没子弹啊,那还不如一根烧火棍哩。
当然,在争斗的过程当中,避免不了会有一些“额外”的伤亡。
譬如,一个马仔在从窗户溜走的时候,被一名警察把他地裤子扒了下来,于是这个马仔在用手捂屁股的时候,忘了抓扶手,很不幸地从窗户里面倒栽下去。脑浆迸裂。
另外一个比较凶悍一点的,死脑筋地以为警察不会开枪打人,举着片刀就朝警察猛劈。结果是他刚到对方眼前,就被打成了人肉筛子。
对于这两个额外的世故。当事的警察很遗憾地感叹了一声:“妈的。又没了一百块钱!”
不说这边尖沙咀警员们在卖力“剿匪”,再说那边的示威游行已经如火似荼。眼看再过十几分钟就要和防暴队迎头撞到了一起。
老山东靠在警车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叼着烟,丝毫没有如临大敌地意思。
奶奶地熊,把老子逼到这儿来,老子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不吩咐弟兄们动手,看你这个高探长能拿我怎么样?
就在老山东靠在车上悠哉游哉地时候,突然觉得车晃动得厉害。
“**的,那个龟孙在摇晃车?”就在老山东破口大骂的一瞬间,军用吉普车一个斜翻倾倒过来。
老山东大叫一声“我地娘呦!”急忙蹿开,吉普车轰隆一声倾倒在地上,他要是没蹿及时地话,一定被压在了下面。
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老山东收回被吓得四散地魂魄,拔出腰间地佩枪恶狠狠地说:“谁他妈在后面,老子今天非毙了你不可!”
话音没落,就见哑巴从车后面走了出来,双拳擂胸,一副无敌金刚大猩猩的模样。
“他奶奶地熊,老子已经忍你好久了,别以为你是高战地人老子就不敢动你,今天就让你吃一颗免费子弹!”
说完,枪口向下就要射哑巴的腿,突然有人从后面卡住了他的脖子,像提小鸡一样把他凌空提了起来。
老山东绝对是那种山东大汉的个头,体重不下一百八十来斤,有人能用一只手轻轻松松把他提起来,其力量大得吓人。
“放….放开我!”老山东垂死挣扎的盘腾着腿
砰地一声,来人夺过他手里的枪,把他扔了出去。老山东困难地呼吸着,不断地咳嗽。
再看来人正是高战,一脸邪促地摆弄着手里的枪道:“枪不是这样玩的,容易伤人,更容易伤感情!”
“高战你….咳咳咳….”
高战把枪递了过去:“起来吧,游行队伍已经到了跟前!”
老山东不去接枪,耍赖道:“老子说不起来就不起来,我被你打伤了….那个,受了严重的内伤,五脏六腑和全身的骨头都疼得厉害,我现在要去医院就诊,照照那个x光,做做个体内透视啦,所以没空理会他们游不游行!”
高战冷冷一笑:“你的意思就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喽?”
老山东一梗脖子:“什么罚酒敬酒的,你说明白些,俺听不懂!”
高战邪邪一笑:“敬酒嘛,就是这一万块钱,虽然少了点,但也能去赌场赌上个三两把;至于罚酒嘛…”
高战勾着手枪漂亮地旋转一圈,然后砰地一枪,射在了老山东坐在的地方。
随着枪声老山东一蹿而起,也顾不得拍屁股:“你疯了,差点杀死我!”脸色有些刷白。
高战嬉笑:“受了伤动作还挺快地嘛!”
老山东:“疯子,你真是个大疯子!”一边说,一边接过自己的手枪:“我这把可是一支仁义之枪,除了挠痒痒可从来没见过大场面,却被你拿来随便发射。上一次上这样,这一次又是这样,你真让我这支枪的主人。有何面目去见我的山东父老啊?做探长也不能老欺负人哩!”
高战把一万块的支票塞了过去:“这样地话就不算欺负你了吧?!”
老山东斜着眼看了一眼钞票,咳嗽两声:“知道吗。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别以为…”
高战一挑眉毛:“真没想到你还这么有骨气…”准备缩手把递出的支票收回去。
老山东突然夺过支票,用飞快地速度揣进兜里:“你这人做事怎么这么没有原则?该坚持的就必须要坚持!”然后谄着脸,笑嘻嘻地说:“能不能照这样地价码,再多侮辱我几次啊?”
此刻游行的队伍已经到了距离防暴队的矩阵十米开外的地方。清晰地可以听见他们高喊着的口号和嘹亮地歌声:“无惧末路。不畏穷途,咬紧牙关,绝处寻生路….奋勇向前,我们是铁打的敢死派,为了自由,为了民主….!”
老山东一边骂着:“奶奶的熊”,一边抖擞精神拿起话筒喊话:“前面的人听着,你们要求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彻底解决,现在。我限你们在十分钟内立即散开,要不然就会强行将你们驱散!”
随着喊话,全副武装的防暴队员都紧握警棍举起了盾牌。眼睛透过防爆头盔虎视眈眈地盯着前面不断喧嚣的人群。
在游行队伍中,螳螂男大声叫道:“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都是一伙的。他们这样做是害怕我们啦,我们更要全力以赴。自由,我们要自由,民主,我们要民主,冲啊,只要冲过前面的障碍,就是我们光明地胜利!”
随着螳螂男的呼唤,铁猛安插在游行队伍中的手下,全都跟着一起大吼大叫起来,煽动人们向前猛冲。
眼看冲过来地人越来越多,远处观望的高战给老山东打一个响指道:“放水枪!”
高压水龙头被人抬了起来,阀门打开,高压水柱猛烈地射向前面地人群。
水枪激射中,很多人被射倒在地,刚爬起来就又跌了下去,地面马上变得泞泥一片,即使这样还有很多人衣服湿透地向前猛冲。
螳螂男则大声高喊:“大家手拉手组**墙,这样就能对付他们地水枪!”
慌乱的人群一阵骚动,不一会儿,一堵人墙就出现在了前面,水枪怎样冲击,摇摇晃晃,像铁链横锁大江一样就是不会散去。
高战眉毛微蹙,又给老山东打一个响指:“让防暴队主动出击,照人墙地中间打,一定要把他们的气势打下去,没了气势我看他们还怎么玩,游卒散勇亦敢称雄?”
于是防暴队迈着整齐的步伐,杀气腾腾地迎向了屹立不倒的人墙。
叫喊声中,双方纠缠在了一起,防暴队员们挥舞着警棍朝暴民们的身上狠打。示威的人不顾一切地上前抓夺警棍反击。一时间乱成一片。
螳螂男给铁猛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大声喊道:“大家避开他们的锐气,从侧面绕着冲过去,赶快,攻占他们的警局!”
铁猛的手下趁机带领一伙人,拿着装满汽油的瓶子,点燃瓶口的布条后狠扔向前面的警车,汽油瓶碎裂,大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眼看前面的警察在大伙中散开,再也拦截不住他们,在螳螂男的指示下,一伙人杀声震天地从侧面包抄了过去。
高战冷冷一笑,眼睛眯成缝隙,骤间寒光乍射道:“扔催泪弹,杀!”
最后一个字却是对哑巴说的。
哑巴仰天怪叫,抡起大铁锤跨步迈向铁猛的手下。
铁猛的一名手下刚刚把一名防暴队员打倒在地上,就觉得后面风声呼啸,急忙缩头转身,大铁锤带着罡风擦过他的肩膀。
“嗷--!”地一声惨叫,他的肩膀头被刚猛的大铁锤擦碎。
正在痛苦中,哑巴抬腿把他踢飞出去。
紧接着,哑巴转身迎向另外一人。
那人夺得一名盾牌,见哑巴来势凶猛急忙把盾牌举了起来躲在后面。哑巴咧嘴怪笑。把手里面的大铁锤高高抡起,在头顶打一个旋儿,然后接着力道的惯性猛地砸向前面地盾牌!
紧接着就听见“轰”地一声巨响。犹如巨大的雷鸣,哑巴一锤把举着盾牌的人连人带盾砸趴在了地上。双臂寸节震碎,哀嚎不已!
谁见过这么狂暴地凶人?
一时间,哑巴像牲口一样横冲直撞,大铁锤抡起来十步之内没人敢近身,有些倒霉的防暴队员也偶尔被他撂倒在了地上。
哑巴像超级凶猛地牲口一样怪叫着。追逐着,抡着大铁锤到处猛砸,铁猛的手下几乎都快被他玩死了。
有一个甚至像兔子一样躲到一辆警车的后面,哀求警员:“快抓我,把我抓走吧,那人是个疯子!”警员还没开口,就见哑巴已经抡着大铁锤冲了过来,于是急忙弃车逃离,留下那人一看情势不对。埋头就钻进了车底下。
奈何哑巴正处于亢奋的境界,大铁锤轰隆隆,一锤一锤把警车渐渐砸扁。直到爆胎还在继续….车底下那人都快被车给压死了,抱头大叫:“我投降。求求你。别砸了!”
催泪弹和烟雾弹弥漫开来,游行的队伍彻底崩溃了。那一瞬间很多人都在抱头鼠窜。
再说发起示威游行地螳螂男,他没想到警察会使出这样暴戾的手段,见状况不妙,急忙高喊:“不要害怕,我们是正义的,大家无所畏惧地向前冲啊!”自己却一步一步约莫着向后退去。
就在他后退的时候,他身边忠诚的两个跟班阿国和阿民跑到他身边说:“唐先生,情况不好啊,让我们掩护你撤退吧!”
螳螂男装出大无畏地说:“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撤退?同志们啊,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好战友,我们不能贪生怕死,更不能裹足不前,眼看胜利就在眼前,我已经听到胜利的呼声,自由万岁,民主万岁,为了伟大的民主和自由,我死不足惜啊,同志们,你们千万不要拉我,让我战斗吧,在黑暗还没来临之前,我要用自己的生命谱写奋斗地曙光!”
阿国:“先生千万不要这样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着葫芦在,不怕没水瓢,您一定要保存实力,争取下一次的战斗啊!”
阿民:“是啊是啊,真理永远不会泯灭,身体却是革命的本钱,您保重自己地身体,就是在保护革命的果实,要知道您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您属于全世界为争取自由和民主而奋斗伟大人民,万恶地洋奴才和走狗派绝对会失败….唐先生,事不宜迟,快走吧!”
螳螂男气势高昂道:“你们虽然说得不错,但我还是要继续战斗,只有通过战斗,才能展现出我救市民于水火地胸怀,只有通过战斗,才能体现出我坚定不移的革命精神….”还想再抒情几句,却见前面有些防暴队员已经朝自己冲了过来,话锋一转:“但看在你们说得这么有诚意地基础上,我就暂且委曲求全,以后再东山再起,力挽狂澜,你们说的,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着葫芦在,不怕没水瓢嘛…!”
于是阿国和阿民架着螳螂男急忙向后面撤退。
一路上很多人在厮打,哭喊,叫骂,大火在熊熊燃烧,整个尖沙咀陷入了歇斯底里的争斗。
螳螂男被两人护着一路逃到很远的一个巷子里。
螳螂男弯腰扶着膝盖,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气道:“不行啦,我实在是,跑…跑不动了,你们对我真好,我不会忘记你们的,真是好…好兄弟!”
突然听到一声冷笑,螳螂男抬头一看却是阿国。此刻的阿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露出一脸的恶笑,在苍茫的夜色中显得异常狰狞。
“阿国,你想干什么?”螳螂男忽然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阿国掏出一把尖刀用手刮着下巴,露出一脸的狞笑,模样就像半路拦截少女的色狼恶霸。
“不要啊,阿民,你快些救我!”螳螂男回头哀求一直默不作声的阿民。
阿民总算没有让螳螂男失望,义正严辞地说:“阿国,你怎么能这样!”
螳螂男窃喜,不过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晕倒:“…要干就快点动手,高先生还等着给钱呢!”
两人一齐动手就把螳螂男按到了地上,螳螂男仰天大叫:“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可是自由联盟的主席!”阿民嘿嘿淫笑着,动手扒去他的裤子。
螳螂男大惊:“不要啊,我不好这一口,你们放开我,让我回家吧,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们家的狗还没喂!”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自己下面的小弟弟一阵剧痛。
嗷--!螳螂男发出凄厉的叫声,就像是一条被阉割的公狗。
螳螂男疼得差点昏了过去,心说,惨了,我一定是被他们给缴了枪,想我唐三少一世英名,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成了香港最后一个太监,呜呜呜,一切功名东逝水啦…泪珠儿从眼眶涌了出来。
“妈的,没想到这家伙的包皮这么长,都能做弹弓用了….小子,你给我听好啦,高先生让我们给你一些颜色看看,让你长个记性,妈的,再他妈的多是就真把你给阉了!”说完,阿国和阿民肩拥着肩大笑而去。
留下螳螂男在地上翻滚,心中酸甜苦辣全都有了,下身疼痛难忍,不过还好,总算把根给留住了,看起来那个高探长真不容易得罪啊!
1959年7月24日的尖沙咀,注定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日子,就在这一天夜里,从头到尾一直按兵不动的警局,让消防局和防暴队作为阻拦,绕过热热闹闹的示威游行队伍,出其不意地在整个区域内展开了比台风还要猛烈的严抓严打行动。
尖沙咀市民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狂飚的警察集体大行动,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先前还以为警局不作为的市民们,现在又在埋怨警局太作为了,作为得有点过火,到处警笛呜鸣,到处喊打喊杀,到处都是四处乱窜的地痞流氓,还有些没有参加游行在赌场妓院自我娱乐的市民们,更是遭受了池鱼之殃,不分青红皂白就被抓进了监狱,这一晚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就在高战下达命令雷霆扫穴的时候,马金龙和跛豪先是目瞪口呆,然后是呆若木鸡,最后是吐血三升。
就像南宋名将宗泽临死前大叫“过河,过河”一样,两位大佬在晕过去之前也伸着指头,大叫:“阴我,阴我!”至于他们被谁给阴了,这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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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陈志超
英国伦敦。
英国的清晨已经不再那么多雾,似乎那个著名的“雾都”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远去,唯一不变的是泰晤士河中潺潺不断的流水声。
在泰晤士河的附近,大英帝国最著名的警察总部“苏格兰场”就位于泰晤士河的河堤上。
有很多人都喜欢顾名思义,以为“苏格兰场”位于苏格兰,又或者负责苏格兰的军务警备,其实这都是一些错误的认识。
苏格兰场属于英国的间谍情报机构,它历来十分神秘,历史长,分工细。它的人力情报尤其是双重间谍行动非常成功,反间谍工作也很出色。所以苏格兰场应该确切地叫作“城市警察局特别警察分局”,是伦敦警察厅总部的别称。
它由于最初建立在苏格兰皇室一处行宫的遗址上,所以才叫做苏格兰场,后迁到泰晤士河河堤上的新总部,又称为新苏格兰场。
苏格兰场下设4个分支机构,而其中的特警训练中心,更是以负责招募、审查和培训特警著称。像香港的许多主要警员,尤其是督察级以上的人马大多都在苏格兰场受过训。
此刻在苏格兰场的一个高尔夫球场上,两个人正在做着热烈的交谈。
“亲爱的陈,你是我见过的最有绅士风度的中国人,也是最优秀的警员,你的超人的能力已经震惊了我,在短短的时间内你就可以充分领悟我们大英帝国苏格兰场的精髓,就像你学习高尔夫球一样简单,天啊。你知道吗,你当时让我多么吃惊,你只不过跟我才学了一天地高尔夫球。就能运用自如了,甚至还有超过我的势头。哈哈,那可真是一种奇迹呀,所以,亲爱的,从现在起我必须要把自己错误地认知改观一下。你们中国人不仅仅是聪明勤奋,而且还很喜欢发明创造,拥有着无比积极向上的学习精神!”一名五十岁上下地英国佬感性地说。
被称作“陈”的年轻人正是来英国学习的警界枭雄陈志超。
他年纪在三十七八岁左右,面目长的十分英挺和俊朗,可谓眉如利剑,鼻如悬胆,尤其一双狭长的眼睛,笑眯眯地给人一种亲切感,只不过在你不注意地时候。那双眼中偶尔暴射出的寒光,却让那双眼睛更像是两把带霜的寒
陈志超:“您太夸奖我了,詹姆斯先生。是因为有了您这么好的老师,我才能学的这么快。如果论功劳的话。那都是您的,是您辛勤的栽培才造就我的奇迹。奇迹向来不缺乏人来造就,缺乏地是造就天才的导师,而您,詹姆斯先生,在我眼里您就是我航行在英国海峡上最明亮的指路明灯,您更不亏是享誉海内外地苏格兰之星,在我眼里,您无人能比,当然,除了我们最最敬爱的英女皇陛下!”
“亲爱地陈,你是不是在给我灌你们中国地什么迷魂汤啊?哈哈,我的头脑可要时刻保持清醒哦,因为今天晚上我还要领教领教你地麻将绝技,你看,你教我打麻将,我教你打高尔夫球,多么好的提议啊!”
陈志超暗道,好个狗屁,妈的,每次打麻将我都要给你放水,说是打麻将还不如说是我在向你行贿,一次二三万,八十圈下来就是一百六十多万,再照这样打下去我非破产不可!
不行,不能让这老家伙把什么便宜都占了,却连个屁都不放出来,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我倒要看看要你帮忙的时候,你这个老家伙有什么借口来推脱。
昨晚铁猛打电话说,姓高的果然走了我猜测的那一招,情况不太妙呵,看起来这个人也不能小瞧,小瞧任何一颗螺丝钉,就都能引发一场不必要的灾难,既然雷洛养了一头虎崽来对付我,那我就放出一只经验老到的大老虎来陪他玩玩。
陈志超一杆把眼前的高尔夫球打了出去,球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漂亮地滚落到了前面洞口的边缘,可惜,却没有进洞。
詹姆斯心里面高兴地冒泡,嘴上却惋惜道:“你看,上帝呀,多么可惜,这么好的球怎么就没进洞呢?”
陈志超把高尔夫球帽抬了抬,笑道:“那是因为今天的好运气都站在了詹姆斯先生您的这边!”
“哦,是吗?那我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些运气了,不能让它们像风儿一样溜走!”詹姆斯做出了一个惬意地抓风的动作。1——6——k-小-说-网
“那是当然,就像您说的那样,机遇一向都是为那些有准备的人准备的!”
“哈哈哈!”詹姆斯笑了起来。“亲爱的陈,难道你还有什么事儿要关照我吗?要知道,今晚的麻将你无论如何也是逃不了的,哦,让我猜猜,我是胡你白板呢,还是二万?你们中国的麻将已经把我的心都给勾走了,听说你们的慈禧太后就是因为太喜欢打麻将才把香港输给了我们英国,虽然是个玩笑,却也能说明它极其具有奇幻般的魅力!”
陈志超脸上带笑,心中却靠了又靠,你喜欢打麻将?也许吧,谁让桌子上会放那些多令人亢奋的钞票呢!
“詹姆斯先生,本来我是不应该破坏你的兴致的,不过在香港,真的有个让我颇为头痛的问题,当然如果你愿意慷慨一点给我一点帮助的话,我今晚的麻将桌上一定会奉陪到底!”
言下之意就是只要你他妈肯帮忙,在麻将桌上就有大把的钞票可赚。
詹姆斯搔了搔自己微秃的头顶:“让我先听听好吗?毕竟我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对症下药不是吗,如何可能的话我一定会援助你,谁让你是我麻将桌上不可缺少的好搭档呢?”
陈志超眼睛一眯,显得异常亲切:“其实也没什么。亲爱的詹姆斯,对于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如果我没有记错地话。香港的李洛夫督察曾经是您的学生,而他也非常地崇拜你。不是吗,现在香港九龙那边有些事情,我想可能要借助他地精明才干去解决一些问题,而这一切只需要您给香港那边打个招呼,或者只需要通上一个电话!”陈志超潇洒地耸了耸肩。
詹姆斯摸了摸自己梳理得贴伏的胡须:“就只有这些吗?哦上帝啊。看把你给操心地,亲爱的陈,这只是个小问题,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事儿能大过我们之间的友谊,当然,我希望在答应你之后,你能够和我开开心心地继续打一场高尔夫球,你的好运气也许已经回来了!”“哈哈哈!”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大笑起来。
陈志超暗道。李洛夫很好的一头老虎啊,香港第一神探,罪恶克星。现在就让他克克那些该死地混蛋们吧,跟我斗。哈哈。你们一定要学乖一点才行!
香港尖沙咀。
阴雨连绵的日子过去以后,第三天的尖沙咀难的是一个晴天。虽然不是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却也偶尔有些阳光普照下来,给这里的市民一些温柔的安慰。
高战用自己选择的手段完成了对市民们的承诺,几乎在一夜之间扫平了十四k潮州帮所有闹事的档口。
现在警局地监狱已经人满为患,他不得不临时调集了更多的警备力量,同时申请使用其它警局的监狱设施。粗略统计,这一次一共抓获不法分子564人,收缴各种武器不计其数(这不计其数地含义就是剪刀,水果刀还有板砖都计算在内),另外彻底清除了31个比较大的安全隐患,无论是从规模上,还是从打击力度上来说,这次行动都十分地成功,有效地遏制了流血事件地再次发生,在彻底解决掉示威游行的队伍以后,整个尖沙咀好像已经恢复了往日地宁静。
此刻,探长办公室里,高战把腿翘到桌子上,悠闲地翻看着当天的报纸。
上面刊登了螳螂男依靠欺诈手段,通过组织各种不同形式的游行示威活动,以此来收敛钱财,扰乱治安,上面不禁刊登了他的照片,还有他居住的别墅和家里面名贵的金马桶,据说金马桶是他的最爱,没有它螳螂男就拉不出屎来。
毋庸置疑,这些黑幕都是螳螂男先前的跟随者阿国和阿民提供的,不过以他们现在的话来说,他们已经改过自新,弃暗投明了!
就在报纸刊登的当天,螳螂男被警察局以故意扰乱公共秩序罪逮捕,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审判和可口的牢狱饭。
中国人向来看问题都喜欢很对立,总是认为,只要这个是错的,那么那个就是对的,或者,这个是坏人,那么和他对立的就一定是好人。
高战现在就是大家口中难得的好人,而不是骚乱那几天大家口中的洋奴才,走狗,军阀,法西斯!
今天在报纸上面,就刊登了很多给他歌功颂德的文章,当然,有很大一部分的文章都是他自己请的笔手撰写的,什么英明神武,杀伐决断,警界之星,国之柱石,还有他以前的种种好处,像惩治英国大兵,对抗英国将军,铲除黑恶势力等也都被人们萝卜咸菜地翻了出来,然后堂而皇之又刊登在了报纸的头版头条上,高战的名声不禁大噪。
就在高战把报纸扔到一边的时候,有人进来报告说,有位马先生找他,高战微微一笑,说:“老子不见。”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进来通报说,有位姓冷的先生找他,高战一摆手:“老子还是不见。”
没隔十分钟,那个跑腿的又进来说,马先生和冷先生一起要求见他,要不然就赖着不肯走。
高战猛敲三下桌子,“让他们进来——操他姥姥的,火候也差不多了!”
马金虎一向看不起冷军,但这时候同病相怜。两人在外面相遇后,不禁互相看了一眼后,叹了一口气。两人的老大都躺在床上。什么中药西药轮番灌,起不了床。没办法,很多事情就要两人出头解决。
一听说高战让两人一块儿进去,马金龙难得客气地请了冷军一声,冷军忙抱拳道:“还是您先请吧。”
马金虎叹道:“都这时候了咱们还分什么彼此啊,谁都不用客气。一起进!”
高战的办公室不算小,也不算大,原先里面有会客用的沙发和茶几,不过三天前就被高战派人给清理走了。所以当马金虎和冷军进来以后,只能站着和高战说话。
高战斜躺在老板椅上,丝毫没有起来地意思,一看见他们两人,就说:“真不好意思啊,最近公务有些繁忙。琐事太多,忙得我焦头烂额,每天早上连牛奶都顾不上喝。哎,做这一区的探长可是不容易呀。我的头上都快长出白头发了。那首词怎么说来着,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啊!”
马金虎性子直,不管对方说地是真是假,开口就道:“你直说吧,究竟怎么样才会放人?”
高战眨巴眨巴眼:“你这是什么意思,放人?我当然会放人了,这里是警局,又不是收容所,一下子钻进来那么多人,我也头痛啊,天地良心,我把不得你赶快把他们给带走!”
“那就好,你交给我吧,我带他们走!”马金虎天真地说。
一旁的冷军不禁暗笑,这俩兄弟怎么就这么不同呢,一个精地像猴,一个又….又这么憨的像牛。
高战可用不着掩饰,哈哈笑了出来:“姥姥的,小马啊小马,你太他妈可爱啦,你也不想想,我为了给广大市民们一个交代,费了多大功夫才搞定了你们的事情,为了不伤和气,更为了报答你大哥的知遇之恩,我想方设法,才尽量不弄出人命,好不容易才弄出了今天这个局面,你说,容易么我?”
马金虎哼道:“谁让你那么狠,一下子抓了那么多人,你当我们好欺负么?”
高战也不生气,拿起桌子上地警帽掸了掸上面的灰:“我自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小马哥呀小马哥,我真不知道你会这样想,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他妈装什么正人君子了,我他妈就是一小人,就是一市侩,行了吧,现在咱们就哪单归哪单,你们十四k,在牢子里的一共是230人,其中有20多名骨干,这一八得八,四五二十,再四舍五入一下,一共收你一百五十二万块钱,再加上他们在警局的住宿费,伙食费,卫生费,还有监狱管理费,这上上下下一共是一百八十多万块钱,看在咱们交情深厚的份上,就除去零头只收你一个整数,一共是一百八十万,你看,我够仗义了吧!”
我干你娘啊,马金虎心中大叫道,你当我是凯子,还是水鱼,二百来个人你要收我一百多万?我靠,拿一百多万我可以重开十几间赌场啦!
“怎么样啊,小马哥,你考虑的如何呀?”高战拿腔拿调地问。
“没得商量!一百多万,那绝对是不可能的!”马金虎气呼呼地鼓着肚子说。
冷军在一旁插嘴道:“高探长,做人要厚道,我这人不怎么会说话,但你开出的价钱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高战“嘿嘿”冷笑两声道:“那你们说,怎样一个价钱才算合理呢?”
马金虎理直气壮道:“按照猪肉价,一斤肉一块八毛六,有多少个兄弟,你只管一个一个扛过来过过称,几斤几两该出多少钱,我马金虎眉头都不皱一下!”
高战差一点笑了出来,我靠,猪肉价?也亏这傻逼能想得出来,把人肉当成猪肉来卖,这不成了人肉市场了么,操蛋,老子要让你知道,这绝对是异想天开!
再看看冷军,他也没想到马金虎会提出这么一个爆炸性的噱头,没办法只好在一旁保持沉默。
“小马哥,你这样说,我绝不敢苟同!你把你地兄弟们当成什么了,猪仔还是肉猪?香港是讲民主,讲法律的地方,你这样口无遮拦地污蔑自己的兄弟们,事实上已经构成了严重地侮辱罪,说严重点,是要上法庭和蹲监狱的!”
“你不用拿法律来压我,我马金虎是吓大地!”
“我怎么敢下你呢?我只是想告诉你,要想用猪肉地价格来买回小弟,你——门儿都没有!”高战的牙缝冷地像铁。
自五十年代初期,青帮与香港本土的“和”字头争斗,十四k保持中立,坐山观虎门,暗中扩大地盘,在青帮被消灭之后,十四k的势力大大膨胀,直到今天这种四大家族的地步,向来都是顺风顺水,哪里受过这种鸟气,于是马金虎就大吼道:“高战,你可不要欺人太甚,惹我恼了,我炸了你的警局!”
高战哈哈一笑,突地冷道:“操你姥姥的,敢威胁我,告诉你,能威胁我的人毛还没长齐呢——老子随时欢迎你来炸,来人,送客!”
“高战,我,我和你拼了!”马金虎蹭地超前冲去,还没到高战跟前,只觉自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然后砰地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马金虎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从后面突然出现的哑巴已经再次施展彪悍的熊抱功夫,把他一下子圈进了怀里。
马金虎咬牙使劲,肌肉贲起,渐渐把哑巴的双臂撑开,哑巴一使劲,双臂又渐渐合拢。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张张合合,马金虎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就是挣脱不了哑巴的怀抱。
其实,哑巴也没想到马金虎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好像除了那个叫“铁猛”的人以外,就数这家伙能跟自己拼一拼了。
旁边冷军怕把事情闹大,到时候更不容易处理,于是就是说:“高探长,小马哥脾气火爆,你不必介意,你还是让我们回去商议一下此事,毕竟还要大佬们发话才行!”
高战打一个响指,哑巴把怀里面的马金虎松开,马金虎不忿地抖抖身子,嚷道:“妈的,刚才不算,他偷袭我,要不然他一定不是我的对手,有种的话咱们出去比划比划!”
哑巴咧着大嘴,鼻孔朝天,咿呀咿呀怪叫着,明显有些不服。
冷军拉一把马金虎:“小马哥,咱们还有正事要办,这就跟高探长先告辞吧!”
马金虎这才明白过来:“对,老子还有事情要办,下次再跟你的手下较量一番!”
两人随即出门。
他们刚走,高战突然伸出中指,大叫道:“干!”
哑巴傻愣愣地看着他,心说,人都走了,老板还“干”什么干?
高战啪给他脑门来一爆栗:“不用看了,我干的人是你,姥姥的,动不动就抱人砸我的桌子,我这可是枣红木做的老板桌,全香港才有三张啊,好名贵的家具哩,这一下儿那群龟孙子又可以玩烧烤啦!”
哑巴只顾嘿嘿地傻笑着,高战还以为他朽木不可雕呢,却不知道,哑巴正在惦念着警局里面的那只流浪狗,烤狗肉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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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黄大仙
有道是好事难磨。
眼看这次商谈破裂了,双方给出的价码相差太大,不过高战一点都不心急,反正多一天,就多算他们一天过夜费,到最后还是有得赚。
为了给马金龙和跛豪制造压力,高战特意派人使出大棒和胡萝卜政策,在被抓的人群中找出几个贪生怕死的,先是一顿海扁,扁得他们哭爹叫娘,再饿他们几顿,把他们饿得死去活来,最后拿出美酒佳肴,还有花花绿绿的钞票,扔到他们面前….
一出监狱,那些叛徒们就到处宣扬大佬们的不仗义,监狱里面是如何苦楚,大佬们是如何的置他们生死与不顾,只顾自己花酒地,抱着美女在外面穷开心。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像这样半真半假的谣言更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尖沙咀。
在流言飞语中,很多没被抓的马仔都用审视的眼光望向自己的大佬,眼光充满了失落与怀疑,自己拿了命帮大佬们拼死拼活,说不定最后也会落到这种结果。兔死狐悲中,很多马仔都准备撂挑子不干了,眼看再这样下去的话,尖沙咀两大黑帮就要垮台。
马金龙和跛豪躺在床上,差点又吐血三升,这还是什么世道啊,当警察的怎么能如此地卑鄙和下流,究竟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妈的,自己混流氓混到这种地步,也真够丢人的啦!
感叹完苍天的不公。两位大佬重新振作精神,也顾不得养病了,立刻召开了全体帮派大会。在大会上掏心拿肺地说,一切政策都不会变,大家一天是兄弟。这一辈子就都是好兄弟,大家可以睁大眼睛看清楚。看看我会不会做出那样不仗义的事情来,就这一两天,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兄弟们从条子手里救出来…..大家出来混江湖,就要讲义气,你们肯为帮会两肋插刀。豁出性命,我就会为了你们倾家荡产,义不容辞….将心比心啊,世道在变,我们的真心永不变啊,你们拍拍胸口,自从加入帮会以来,我有没有亏待过你们,哪一次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所传地谣言都是狗屁,都是离间我们兄弟情的毒气弹,是不可信的。是邪恶地,千万要保持理智。不要被它毒害啊。我相信你们,相信你们的决心。相信你们地意志,所以,请你们也相信我,我可以对关二哥发誓,一定会救出弟兄们,并且连一根毛都不会少,要不然,就让我五马分尸,天打雷劈,生儿子没屁眼,不得好死!
既然毒誓已经发了,那就得再次和警方交涉了。
当下,四大家族中的两位大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在私底下见了一个面。
在海边,马金龙和跛豪彼此穿着宽大的风衣,像英国侦探小说中的神秘人物一样接了头。海风徐徐中两人都觉得嘴中好像含了海水,有一种说不出来地苦涩。
彼此看一眼对方黑黑的眼袋,还有鬓角长出的白发,两人不由各自叹息一声。
再没了先前谈判时的虚伪与叫嚣,两人都很实诚地坐到了一起。
“阿龙呀,没想到咱们两帮人马会弄到这种地步,现在该握手言和了,再这样打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啊!”跛豪感叹道。嘴里面大的“死胖子”变成了亲切的“阿龙”。
“可不是么,豪哥,我也心急如焚呵,你说,这哪儿跟哪儿啊,前一段咱帮里的人都杀红了眼,连咱们俩大佬的话都不听了,收不拢哩!”马金龙嘴里面的“死瘸子”变成了“豪哥”。
“是呀,再那样下去地话咱们非破产不可,你看,一天伤七八个兄弟,场子被砸做不成生意,还有什么狗屁装修费,折腾一下就是五六万出去,还有那么多张口等着我去开饭,妈的,这老大当的真窝火呀,给你说一句掏心地话,我连私房钱都拿出来救急了,眼看咱们尖沙咀两大黑帮都快要成棺材铺了,买棺材的一天两头朝咱们送货,操他祖宗地,那时候他姓高地怎么就不出来管管呢?现在倒好,一家伙就把人全都捞了进去,蒲你阿母!”跛豪狠狠把龙头拐杖敲在了地上。
马金龙沉吟良久,“我总觉得这里面不简单,你说,咱们两帮里面怎么回一下子冒出那么多不知死活的衰仔,妈地,都不要命了往前冲,跟倔驴一样,拉也拉不住!”
一提此事,跛豪不禁也有些怀疑。“听你这么一说,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一下子出来那么多喊打喊杀的,我想用帮规惩罚他们吧,又找不到借口,这些扑街仔全都跟老子耗上了,一口一个为兄弟报仇,为帮派重振雄风,干他娘,像吃了春药似的,一股子猛劲儿,帮中其他兄弟都被他们带坏了!”
“妈的,难道真的是姓高的在后面阴我们不成?”马金龙气得下巴上的肥肉直得瑟也别再这里怨天尤人了,总之咱俩的老脸算是丢光了,哎,算了,权当吃一堑长一智啦,当务之急是马上把兄弟们从牢子里面救出来…!”
马金龙眨巴眨巴眼睛:“可这长一智的学费也太大了些...你是说….”
“还不是要求姓高的小子,操他十八代祖宗,他妈的,身为尖沙咀的华探长,他眼睁睁地看着咱们两帮开打,先前连个屁都不放一下,只管整出个宵禁令,胡弄那些没胆量的老百姓,后来却突然出动警察给咱们来了一个突然袭击,袭击前还他妈糊弄咱们马照跑,舞照跳,抓走了人现在伸手向咱们要钞票,干你娘啊。把咱们都当成了河里的水鱼…绝不能服软,我们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们二大家族是不好欺负的…既然不能从明里整治他。咱们就暗地里下手,他给咱们来个攻其不备。咱们就还他一个防不胜防…毛主席不是说了么,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革命身背两把枪,一把打日寇。一把消灭国民党!”
马金龙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毛主席说过这话,不过这可是好事儿啊,两边一斗,那么自己不就,嘿嘿,忙怂恿道:“豪哥,好主意啊,要不,你先试试。整他个鸿门宴,过河拆桥,上房抽梯….”
跛豪哪能钻他的圈套。感性地说:“阿龙还是要看你啊,你一马当先干掉他才是正理儿。因为你和他的交情在哪儿摆着。这才符合真正地防不胜防哩….!”
“主意是你提出来的,当然是你上啦….”
“不能这样说。你为人睿智,办事牢靠,我这人性格太直,容易把事儿搞砸….”
“别,你这样说就见外了,谁不知道你豪哥,豪气干云,做事果断啊,你要是露个脸,准能把姓高的一下子摆平….”
“别争了,咱们一起上!”
“一起上就一起上,谁怕谁呀,活这么大了,什么场面没见过!”马金龙暗地里把跛豪地历代女性亲属问候了一个遍。
两人心中此刻都有一句话:妈的,既然姓高地能做初一,我们就能做十五,只有心狠手辣,才是大丈夫!
于是定下计谋,现在关键是要把弟兄们从牢子里面救出来,好稳定住军心,然后再从长计议。
次日,在去警局捞人之前,马金龙多了一个心眼,大早准备去黄大仙庙里祈祈福,去去最近的晦气,以求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能够顺风顺水。
黄大仙庙在香港非常有名,它位于九龙竹园村,整座庙宇的建筑格局严格根据五行八卦原理设计而成,飞莺台属金、经堂属木、玉液池属水、盂香亭属火、照壁属土。可谓五行俱全,色彩丰富、建筑雄伟、金碧辉煌,极其富有中国传统寺庙建筑的特色。
庙里头所供奉地黄大仙,原名叫黄初平,十五岁得仙翁指示开始学道,并在赤松山一石室中修炼,潜心修道,40年不吃人间烟火,最后修得法道,以后就在民间惩恶除奸,赠医施药。因为他隐居于赤松山,故又被称为赤松仙子。
黄大仙在大香港很受欢迎,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掌管着赌徒们的财运,同时也庇佑那些担心生病或已经生病的人,和那些在生意上需要协助的人。像马金龙这样在黑道上打滚的大佬,就等于是拿命赌博的最大的赌徒,所以他就非常地相信黄大仙,认为混黑道一定要拜两个神,一个是讲“势”的关二哥,另一个就是讲“运”的黄大仙,只有“运势”合二为一,这才是真正地大势所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黄大仙庙据说很“神”,几乎是“有求必应”,其签文非常灵验,所以来还神的人很多,而现在又正是农历过年前,更是黄大仙庙香火最鼎盛的时候,善男信女纷纷前来祈福还愿。
此时,马金龙像虔诚地善男信女一样,穿带整齐,颠着大肚子让人拿好了拜神所用的“五供”:香、花、灯、水、果,随着人流自大殿向里面走去。
来到大殿里,马金龙抖动着肥胖地身子,找来一块软垫放在垫在膝下,将生果平排放好,点香九枝,每一个水果插香三支;跟著双掌合上,平放胸前,在心里暗念了三遍:“好运来,坏运走,高战死,跛豪衰,唯有我马金龙一人掌控尖沙咀,顺顺利利发大财!”
祷告完,然后拿起签筒,双目微闭,心中念着:赤松大仙在上,善男马金龙现有疑难求教,希望大仙指点迷津,如蒙启示,他日必备三性酒礼,答谢神恩。说罢,开始摇动签筒,摇时将筒口向前倾斜,摇了一会儿,从竹筒里面跌落出数支竹签,按照规矩,应以先落地那支为准。所以马金龙就把竹签捡了起来。拿到解签摊前让庙祝解签。
庙祝是一个戴着小圆眼镜地干瘦老头,模样干瘪猥琐,就像是当铺里面的账房先生。拿着竹签摇头晃脑地一个劲地猛看,可就是不说。
马金龙有些急了。道:“老头,你别老晃脑袋啊,倒是给我解解看呀!”
庙祝这才把自己地小眼镜扒到鼻尖上,眼睛上挑一眼马金龙道:“这位先生今年的运程可不怎么好啊,你看。上面写着龙王出海,周游四方,普降甘霖,天下泽雨!”
“老头,你别想蒙我,这诗我能听得出来,普降甘霖嘛,当然是好事啦,要是到处都大旱地话那才叫遭殃呢。你却骗我说什么运程不好,呵呵,你就算想挣俩小钱也要把眼光放亮些。我不是那些没知识的蠢人,被你骗了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庙祝并不气恼。依旧摇头晃脑道:“先生这就有所不知了。正所谓隔行如隔山,行船需懂舷。那一行都有哪一行窍门,我说这首诗是个下下签,它就是一个下下签!”
马金龙哪儿经得住老头的卖弄,下巴上地肥肉一颤一颤道:“好,你解释给我听听,它要真是下下签的话,我一定打赏你!”
庙祝一听有打赏,眼睛一亮道:“你看听仔细,里面龙王出海,周游四方乃指阁下处于困境之地,要知道龙只有在水里乃能自然畅游,现在却周游于四方居无定所,乃是大大地不妙啊;再听下句,普降甘霖,天下泽雨,听起来像是吉言,奈何跟现在的时辰大冲,吉言就成了大不利,先生您定要破财,普降甘霖的意思,就是让你散财如水,洒钱如雨呵!”马金龙倒吸一口凉气,这庙祝说的有道理啊,我的名字中有个“龙”,那我岂是就是“龙王”,而我现在处境还真有些不妙,尤其姓高地要敲老子竹杠,那当然是要散财啦!
马金龙心里很不舒服,忽然抓起还没塞回竹筒的二支竹签摆到庙祝面前,气汹汹地道:“刚才竹签落地的时候我没看清楚,可能是这二支中的一个先落地,老子一不小心拿错了,干你娘的老屁股,你一个个给我解释出来听听!”
庙祝哪里遇到过这样凶巴巴不讲道理的客人,帮人解个签不说,连自己“老娘的屁股”也赔了出去,于是就低声下气地把另外二支签逐一解释了一遍。
一听里面果然有支上上签,马金龙不禁心情大好,说道:“老子首先摇出来的绝对就是这一支,妈的,差点破坏了老子愉悦地好心情!”说完,抄了解签扭头就走。
后面庙祝急忙叫道:“先生,我的解签费!”
马金龙停住身子,然后走回来笑眯眯地道:“你看看,我把这都给忘了…”瞬间变脸:“去你娘的蛋吧!”一脚把庙祝地桌椅板凳全部踢翻,“老东西,连个签都不会解,还敢跟我要钱,我马大爷不揍你已经算是便宜你了!”说完吐一口唾沫,感觉总算出了一口最近憋着的鸟气,不禁神清气爽,这才晃动着肥大地身子大摇大摆地离去。
就在马金龙身后不远处地一个香摊前,雷洛阴沉沉地站在那里,望着这位十四k大佬的背影,嘴角浮出一丝刀尖般地冷笑。
雷洛很不喜欢来到这种地方,他不怎么相信鬼神,就算他平给关二哥上香,那也是因为敬佩他为人难得的千古忠义。在他心里,他始终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一切都是死的,只有人是活的,人无论做什么事儿都要靠自己,因为只有自己才能相信,也只有自己才不会出卖自己。
今天来这里他是陪着妻子来的,妻子白月娥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来这里想祈求黄大仙保佑一下母子平安。
其实保佑母子平安应该去观音庙,月娥之所以要来这里雷洛知道原因是什么,月娥是为了替自己求前程,祈求黄大仙能够让自己坐上总华探长的位子。
虽然月娥没说,雷洛却清楚得很。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有时候雷洛甚至感觉自己亏欠月娥很多,自己一直都在追求名利,当年之所以娶她,也是为了要借助她父亲“白银鱼”在警界的势力,以便平步青云,甚至一步登天。
是的,自己曾经是一个一名不文的穷小子,除了一身豪气外一无所有。愣头愣脑,秉性刚烈,不喜欢收黑钱,认为既然要做警察就要做一名好警察,除暴安良,伸张正义。但人总是会变的,尤其在穷的时候,被人看不起的时候。所以当他在那个醉酒的夜晚说出:“要么不贪,要贪的话,就贪够五亿!”那个时候的雷洛已经变了,变得已经不再是自己,变得越来越追求名利,也越来越是适合在这个社会上生存。
名和利没有的时候,你不会觉得它们有多重要,但是当你接触了它,拥有了它,那时候你才知道,它们会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自古权力都是必争之路,处在权力的阶梯上,每个人都不能回头,因为你踩过的人太多,回头跌下的时候会更重更深!
第47章,火上火
雷洛掏出一根烟深沉地抽了起来,这时候他的手下大头虾神神秘秘地走过来说:“洛哥,我已经查到了,上次威游行的人里面,果然有陈志超的人!”
雷洛高高的颧骨一动,眼睛中迸射出精光,不过马上隐去道:“看起来臭屁超还是以前那个德性,动不动就喜欢在后面搞小动作。”
大头虾晃动一下自己的大脑袋:“那个姓高的也不含糊,一出手就把他在安插的马仔全打残了,现在还抓了两大黑帮的人,死活要狠狠敲他们一笔竹杠!”
雷洛一笑:“那就好,他跟那些大佬越是不合,就越对我们有利!”
大头虾眨巴眨巴眼睛,小声问道:“那洛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你看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雷洛伸出一根指头在大头虾面前摇了摇:“不,我们要静观其变,我容忍高战这么久等得就是这一天,现在陈志超一定以为高战是我的人,会不择手段地去对付他,我呢,只要在远处观望就行了,毕竟现在有条看门狗在替我挡路,等他们狗咬狗的时候,我再伺机而动,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他们两人能不能做到思维缜密,滴水不漏,不能的话,我这漫天洪水就要淹过去了!”
大头虾小心翼翼道:“洛哥您想的真周到,你看我是不是要牢牢地盯住他们?”
雷洛吐一口烟:“那是当然了,我雷洛之所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完全是因为我做事谨慎,当然,这里面也有你和猪油膏众人的功劳。所以我们一定要谨慎到底,万不能放松警惕,尤其这个时候。你们一定要把高战还有陈志超那边的一举一动都给我调查清楚,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向我报告!”
“是。洛哥,我一定会照您的吩咐去做!”
“那好,你先去做事吧!”
大头虾转身刚要走,雷洛又叫道:“回来!”
大头虾:“洛哥,您还有什么事儿要吩咐么?”
雷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两万块钱地支票。递给大头虾道:“我知道做金手指很辛苦,门槛道道多得很,很多事都要应酬,没点钱就办不成事儿,这点钱你先拿着,不够的话只管开口向我要!”
大头虾:“但是洛哥,您给的也太多了,其实上次地用度我还剩一点点在身边…!”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帮我办事儿也需要辛苦费呀。我雷洛相信你对我的忠心,多地钱你就留着,要想马儿跑。就要喂它草,我雷洛虽然不是一个好的驯马师。却从不吝啬自己的草料!”
大头虾有些哽咽了:“洛哥。我…”
雷洛一扬下颌:“不用感激了,等我做了总华探长。你就是我雷洛手下数一数二的大将,到时候你再感激我也不迟!”
“嗯,洛哥,我一定会好好办事儿的!”大头虾坚定地点了下头,然后离去。1^6^k^小^说^网
旁边卖香烛地摊主见雷洛出手这么阔绰,一下子就掏出了两万块钱的支票给对方,以为遇到了阔佬,大声兜售自己的香烛道:“这位先生,买些香烛拜拜黄大仙吧,黄仙人一定会保佑你马到功成,功成名就的!”
雷洛桀骜地看了他一眼,冷道:“是吗,既然有那么多人拜他,他又该选择哪一个保佑呢?”
摊主笑道:“只要您买的香烛多,心底虔诚,黄大仙就一定会保佑您的!”
雷洛又问:“你这摊上的香烛一共值多少钱?”
摊主回答:“大约二百块钱左右吧!”其实只值一百多而已,他多说了一点。
“那好,我统统买了,现在你把它们全都给我毁了!”
“什么?”摊主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把它们全毁了!”雷洛掏出钞票像没用的废纸一样,一张一张地扔到地下。
摊主的眼睛都变绿了,不顾一切地捡起钞票,然后站起来就照着自己地香烛摊猛踩猛踹,旁边的人还以为他发了疯了,一时之间都围了过来观看。
摊主很卖力,直到把所有香烛踩得粉碎,变成一堆垃圾这才罢手,拍拍手道:“先生,你看还满意吗?”
雷洛冷冷一笑:“看起来黄大仙人也不缺这些香烛,我只花了三百块钱就让它变成了一堆垃圾!”最后用凌厉的眼神扫视一下周围,充满霸气地说:“是我地终归是我的,谁也抢不去,就算有黄大仙保佑,也不可以!”
再说马金龙,拜完黄大仙以后约好跛豪,两人坐着轿车亲自去了一趟尖沙咀警署。
警署内,高战一见到两位大佬大驾光临,就两眼放光,那模样就像老狼看见了小羊,当然,也可能错怪了高大探长,在他眼里出现频率最高地还是财神爷。
一见面,高战就拿腔作调地喊道:“哎呦呦,是什么风把两位大佬吹来了,快请进,快请进,外面太阳大,千万别晒着二位,那个谁谁谁,快去借俩蒲扇来,让龙哥和豪哥扇扇,你看,这一路风尘地….”
两位大佬明显有些受不了高战过分地热情,像两个相亲的少女一样,脸一红道:“高探长,别忙活了,我们挨一下椅子就走!”
“那怎么行呢,两位难得来警局一趟,平时也不来坐坐,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操,我们是混黑社会地,谁他妈闲着来这里沾惹晦气啊。两位大佬肚子里埋怨着,屁股却落到了椅子上。
跛豪咳嗽一声,马金龙首先开口道:“事情是这样子地,我和豪哥嘛,之前有那么一点小小的误会。不过现在已经冰释前嫌了,你说是不是呀,豪哥?”
“那当然。我们已经成朋友啦,江湖人嘛。火气来得快,消得也快!”马金龙接道:“前一段嘛,是我们两个做大哥的教导无方,令手下肆意妄为,到处惹是生非。扰乱社会安定,扰乱帮会团结,幸亏高探长你出手把他们管制住了,这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啊!”
听完这话,高战大手一摊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大不了!先前你们打得那么热闹,我为什么不出手?我是不想伤害我们之间地感情啊!我高战初来乍到,说句实话,对于尖沙咀是人生地不熟。要是没有两位的帮忙,我不可能撑起这么大的摊子,当警察不容易啊。当探长就更不容易喽,看见龙哥。我就想起咱们一起泡澡堂子地嗨呸时光。看见豪哥,我就想起咱们一起斗酒的嗨呸疯狂。妈地,那都是令我难以忘怀的纪念时刻啊,你们说说,我要是向你们出手的话,那还不被他人家戳穿脊梁骨,这么好的朋友,你们让我怎么忍心下得了手啊,所以我才顶着比泰山还重的社会舆论压力,义无反顾地按兵不动,只等你们自己息兵罢戈,握手言和,可左盼右盼,不见你们有动静,我左右为难啊,谁想到最后上级给我下了死命令,让我必须在一夜之内把事情给彻底解决掉,你们说说,我高战也不是他妈地神仙,更不撒豆成兵的如来佛祖,我难啊,难于上青天啊,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哎,忍不住对两位大佬出了手,我现在真是悔不当初啊!”
看着眼前高战孩童般的“真诚”,两个大佬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操他娘的,说假话能说到这种地步,不容易啊,自己够虚伪了吧,跟人家比起来就像是个没毕业的小学生。
跛豪金鱼眼一凸,忍住怒气道:“高探长这样说可就见外了,你教训我们的兄弟是应该的,咱们能够在尖沙咀这个小地方碰头那都是缘分,那个谁说的,缘分来了,想挡也挡不住嘛!”
马金龙:“对对对,咱们真是缘分啊,但现在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你看,你已经出兵收拾了烂摊子,我们地那些弟兄老待在警局也不是个事儿,我们今天过来呢,就是想把他们带走--我们这些做大佬的总要给弟兄们一个交代不是?!”
心中大骂,操你娘个蛋,要不是逼得没法了,老子才不会过来求你,哎,大丈夫能屈能伸!
高大探长指头打着翘翘说:“哎呀呀,两位大佬真是太仗义,太仁义啦,搁古代就是宋公明和晁盖这样的仁义大哥啊,那可都是佛祖心肠,关公风骨地好汉子呵….那当然可以,那些人你们是不是现在就带走,带走的话你们立马付钱,我给你们打一个收据,保准钱到人走,不拖不欠,在做生意方面,我地为人很实在哩!”
马金龙厚着脸皮说:“高探长啊,你看,我跟豪哥人都来了,老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抬抬贵手,把价钱压一压,先前我们两边火拼已经花了一大笔费用,现在几十个场子又需要大笔大笔地装修费用,这手头真是…紧得很啊!”
高战一皱眉:“我也不想呀,龙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苦楚,这事儿我也十分为难,现在很多人都在其它区域地牢子里圈着,你到了人家地头,还不得敬一根烟,上一注香,一个警局上百号人,加上什么看车的,打杂的,烧锅炉的和扫垃圾的,你不出个大几百块钱,那是搞不定地,只有把他们搞定了,理顺了,然后你们才能顺顺当当地把人带走…本来给你们打个折也无可厚非,谁让咱们老交情了么,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拖了这么多天才来,加上什么运输费,过夜费,杂七乱八地算下来,一百八十万已经很少了,你要是还想往下压的话,那不是让兄弟我自己掏口袋,补这个大窟窿么?”高战脸上泛出比99黄金还纯的真诚。
马金龙和跛豪没语言了。
操他祖宗十八代还另带拐个弯儿,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啊,前一段下雨打雷,怎么没把他给劈死,苍天啊,大地呀,你究竟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大佬活了,干嘛要派来这样一个瘟神折磨我们?
明明对方扯的都是胡说八道,可我们偏偏不能全部反驳,就算人家编的是童话故事,我们也要耐着性子听下去。鸟的运输费,鸟的过夜费,你以为我那些弟兄们全是婊子和牛粪么?还有什么扯淡什么扫垃圾的,烧锅炉的,全他妈狗屁!
两人肚子里把高战靠了又靠。
马金龙为人狡诈,暂时还能忍受得住,跛豪却哪里忍得住这样的鸟气,想想当初自己一路杀伐,好不容易才打出了这片天下,现在竟然有人在自己面前,像糊弄傻瓜一样糊弄自己,那个暴怒啊,令他像暴龙一样直起了脖子,恶狠狠地盯着高战道:“姓高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干你娘啊,你他妈还戏弄我们到什么时候,什么狗屁的费用,你不就是想捞钱吗,有种就向老子来拿!”
高战脸上露出狞笑,也撕下了脸皮:“大佬就是大佬,够胆量,有魄力,妈的,你的脸算个屁,给老子擦屁股还嫌硌得慌呢,别以为你跛豪是个瘸子我就不欺负你,有钱你就掏出来,没钱你就滚蛋!”
“蒲你老母,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嘿嘿,给我玩横的,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操你的蛋吧你!”高战斜靠在上发上,两条腿翘起老高,同时抽出一支大雪茄,点燃,向上吐出一个烟圈。
跛豪被对方这样的藐视差点气炸了肚皮。
手中抓着龙头拐杖,手背上青筋必露,如果这不是在警局的话,如果手里面不是拐杖是机枪的话,他完全敢用关二哥的屁眼保证,他一定会把眼前的小子打成蜂窝煤!
第48章,藏
.眼看两边就都要冒起了真火,马金龙充当消防队员,插到中间劝解道:“大家都消消火,冷静一下,和气生财么,谁说的,不打不吵不热闹,吵完还是老交情嘛!”高战冷酷地说:“那是豪哥脾气太大,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脾气大的人,操你姥姥的,跟我耍大牌,你是嫌棺材铺里没生意做了!”
马金龙尴尬地笑道:“豪哥也是时冲动嘛,年纪大了,都容易上火,就像我,现在每天晚上要喝两三碗凉茶,也不然鼻孔里都会冒烟,比牛魔王还牛!”
高战摇摇头,微笑着说:“还是龙哥识大体,记住啊,冲动是魔鬼,不仅于事无补还容易伤身体,做人啊,就要有眼色,不是年纪大就能倚老卖老,也不是有个名号就能呼天喝地,这个世界上讲的永远都只有两个字,实力!只要你有实力,道理就永远只站在你这一边,就算你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人们也要信,很简单,不信就打断他的腿,让他也做跛子!”
跛豪听着这样的热嘲冷讽,不禁咬牙切齿,要不是马金龙不断示意的话,他一定会玉石俱焚,活劈了眼前这小子,但眼前绝对不是最佳时机,还是那两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当年能受胯下之辱,自己忍一忍也算不了什么。
于是,一代黑道大豪跛豪先生,就大练蛤蟆功忍气吞声,决定日后再一鼓作气,报仇雪恨。
紧接着,马金龙抖动着下巴上的肥肉。笑嘻嘻地说:“你看,刚才只是一个误会而已,豪哥就是性子火爆了一点….我想高探长也不会为了那一点小事。就放到心里去吧…哈哈哈,今天大家是来交涉事情的。和气第一….高探长,就照你出的那个价再压一压吧,不为别的,实在是没钱啊!”
高战看着马金龙哭穷地样子,心里好笑。点点头说:“我也不是一根擀面杖,一窍不通的人,当然,更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那好吧,你说你最高能出个什么价?”
马金龙狠狠呢地咽口唾沫,脸蛋上地肥肉都快撞到了一块儿,小眼睛盯着高战:“高探长,你就权当江湖救急啦。..我们最多能出…六十几万,我也知道,拿这么少出来。实在是太寒碜了点,但今日不比往日啊。以前你张嘴让我们掏个百万千万。那都不成问题,现在。难喽,乱了这么久,买卖没做成,这一个多月只出不入,就算家底再厚也经不起折腾啊!”
高战把雪茄轻轻地在指头缝里转动了一下,笑嘻嘻地看着马金龙,微微地歪起了脑袋:“龙哥,你说的话我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有个两全其美地折中办法,你们可以考虑一下,牛头角那块地盘,你们争来争去也没意思,给龙哥吧,豪哥你不服,给豪哥吧,龙哥这边又说不过去,所以我衡量再三,最后决定吃些亏,把那地盘拿下来,整个夜总会,歌舞厅或者其它什么的,我也不愿意这样劳力劳神啊,不过为了协调你二位的关系,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啦,刚好,我小舅子的大姨妈的亲侄子想搞这玩意,小孩子嘛,就让他搞喽,多给年轻人一些机会,总是好地嘛,那么,现在,就看两位大佬的意见了,究竟成不成全,还需要你们发个话儿!”
眼神直直地压迫过去,完全可以媲美歹徒打劫少女的时候的恶毒与阴险。
马金龙还没发话,跛豪抢先道:“不可能,干你娘的,你这是在妄想!”
马金龙跟着眨巴眨巴眼睛:“我的意思是….做梦!”
那块儿地盘是两帮人马争斗的导火索,死了这么多人,破了那么多财,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地就交到别人的手上,这跟白送有什么分别?
真不敢想象,对方会提出这么个条件,他不是脑袋进水了,就是真得把我们两帮看成了孬蛋,或者当成了随便就可以捏的软柿子,操,你要是逼得太急,大不了鱼死网破,狗急还会跳墙,别以为我们两帮地名号都是瞎混出来的,没有半点杀伤力!
高战面无表情地停顿了一下,脸上突然展现出诡异的笑容:“你们地做梦和妄想是不是近义词?也许,我可以用另外一个词来代替,梦想,这个词汇很有是深度,并且包含了你们那两个词汇的二分之一,更重要地是,梦想总会成真!”
马金龙打哈哈道:“是啊,也许有一天你真会如愿以偿,不过现在嘛,我们还是谈谈眼前地问题吧!”
心说,操逼,你就做你的大头梦去吧,想染指牛头角,除非你把我马金龙赶尽杀绝啦!
高战耸耸肩:“当然,那个问题很简单,原价不变!”
最终,在两位大佬千辛万苦,嘴皮子磨破三张地基础上,高战做了让步,最后定价为一百万和一百二十万。反正这都是自己狮子大开口,能咬对方多少肉,就咬多少肉,至于能不能啃到骨头,也不想那么多了。
于是,在两位大佬咬牙掏出花花绿绿的钞票的时候,高战大笔一挥,放人!
两人走后,高战美美地斜躺到老板椅上,自言自语道:“做坏蛋就要这样啊,不能总是喊打喊杀,今天干掉这个,明天干掉那个,那样唯一得到好处的人就是棺材店老板,妈的,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绝不能干,一定要向钱,向远处看….大小马,跛豪,估计已经恨我入骨了,嘿嘿,老子不要你们的命已经够慈悲了,如果你们到现在还分不清楚状况,来故意惹我,那我只有对不起啦….雷老虎究竟打得什么算盘,我把他姑丈的新义安都搞成那样了,他还忍得住气,不简单啊,未来总华探长的位子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不过,好戏都还在后头….就在高战乐悠悠的时候,跛豪在自己的堂口发了脾气。
“我操他祖宗,老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一个个小小的探长,敢这样子整我,你们说,这口气我怎么能咽得下?我曾经说过,做大事要狠,所以我决定不择手段干掉他,让所有人知道,我吴国豪还是以前那个威名赫赫的大佬,不是孙子,更不是缩头乌龟!”
冷军道:“豪哥,这事儿要不要跟马氏兄弟合计一下,毕竟现在咱们是在一条船上。”
冷军还不知道跛豪已经悄悄地跟马金龙接过头了。
跛豪为人做事一向谨慎,不谨慎不行啊,像这样够谨慎了吧,最后不还是被姓高的摆了一道?所以说身处高位必须要多长几个心眼,一刻都不能够麻痹大意,弄不好就会连自己的老命都会丢掉。
不过事已至此,跛豪也不再隐瞒:“我们早商量好了,既然姓高的这么不识抬举,就想办法做了他…干他娘的,不就杀死一个华探长么,有什么好怕的?你们看吧,到时候姓马的要是软蛋了的话,老子就一个人动手,只要我把姓高的那王八蛋挂了,他马金龙以后还不乖乖听话,尖沙咀只有狠角色才能立足,我绝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冷军:“那我们应该怎样下手?要不要让金牙柄回来准备一下?”
跛豪摆一摆手道:“金牙柄最近跟帮里的几个头目走得很近,我看他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冷军:“我想,他还不至于会这么做。”
“你想?嘿嘿,你想的出来吗?自从上次警告过他以后,他是变本加厉呀…不过这一次对付高战嘛,说不定还能用一用他,怎么说他也是一员悍将,能利用就别浪费,嘿嘿!”
跛豪的冷笑让冷军感觉很不舒服,他知道跛豪这一次是准备把金牙柄当炮灰了,既干掉了高战,又不露痕迹地除掉了帮内的心腹之患,就算弟兄们再吼吼,也不能有怨言。
“那,你看,要不要先安抚一下他,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毫无戒心地帮你办事儿!”冷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内心却充满了矛盾,说不定那一天自己也会沦落到金牙柄这种下场,做别人的手下真难啊,命是自己的,可操纵命运的线却在别人的手里,这种感觉真他妈的不舒服!
跛豪拄着拐杖,撇着瘸腿走动了两下,最后一仰下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这点不用你操心,一切我已经想好了!”眼睛中露出阴森的寒光。
第49章,红颜
第四十九章、红颜
沙田华宅,地产大亨董浩云家里。
此刻在房间内,白玉娇正在用毛笔写一首词。为了尽量让董公子的父亲喜欢自己,白玉娇可谓煞费苦心。不禁不再登台演出,更是连面儿都不在记者们的面前出现。薰大亨喜欢毛笔字,于是她就不断地练习写毛笔字,直到素腕发麻也不歇笔。
在她旁边的桌子上已经写好了两首曲词,一首是晨钟暮鼓调的《红颜》:
谁道红颜皆是祸水?
美人如玉,剑气如虹。
一垄红袖,犹添沉香。
谁道红颜皆是祸水?
剑舞公孙大娘,莲花飞燕环长,
一点朱墨,滴落苏家粉黛霓裳,
一柄冷枪,书写花家木兰篇章。
谁道红颜皆是祸水?
好男儿自当志在四方,
美红颜休挂儿女情长!
另一首是春江花月夜调的《伊人》:
一朵牡丹三寸香,
吐蕊望月夜未央。
寂寞伊人冷宫墙,
浮光流萤待梳妆。
可叹韶华,输得是白发,赢得是苍凉。
虚空已碎,时光浮图。
皇城犹在,风吹黄土。
杯酒尚未冷却,伊人发如白雪。
勾魂的黯然,销魂的圆月。
谁与你偎依身旁,
铠甲鲜亮,卸下红妆!
当董公子进来的时候她正沉浸在第三首曲词的书写当中。
薰公子拿起曲词看了看,心道,没想到玉娇这么有才情,这两首曲词写的都是十分精妙。《红颜》这首词要是唱出来地话一定要有很浑厚的嗓音方能入味,就像古罗马歌剧一样,要有穿云裂石的震撼力,让整个空间回荡这样的歌声才是最为完美的美妙。
至于《伊人》这首曲词,最好能要求演唱者在真假音之间徘徊徜,用腹内的气把一腔情感宣泄在唱词之间,“伊人”相思,相思“伊人”。蒹苍苍,白露为霜,有位伊人,在水一方….首词的时候,思念的是我,还是那个姓高地?
就在这个时候白玉娇已经把最后一首词写完了,她慵懒地伸了一下娇躯,然后用手揉着自己的手腕。
薰公子从她身后取过词曲。
白玉娇没想到他会在后面。不禁吓了一跳道:“你进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薰公子嘿嘿一笑:“我是怕影响你写作嘛,我知道灵感最忌讳外面的打扰,所以才故意蹑手蹑脚地,你要是生气的话。我就给你赔个不是哩!”
说完,装模作样地学着戏曲里的书生腔调道:“小生这厢道歉啦,还望姑娘能够原谅则个!”
白玉娇噗嗤一笑道:“就你古灵精怪,会捉弄人家!”
薰公子摊摊手:“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命中克星呢!”
“啐,谁是你的克星了,自作多情,也不害臊!”
眼见白玉娇娇嗔喜人,董公子不禁动情。拉住白玉娇的手道:“玉娇,我…”说完就想把嘴偎上去封住对方地樱唇。
白玉娇突然躲开道:“不要这样,这样不好,还是等我们成亲的时候再说!”
薰公子有些泄气地歪了歪头:“我怎么老觉得我们之间有隔阂呢,每次亲你你都不让,你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耶。用不着那样守身如玉吧,接个吻很正常的,等我们一块儿去了英国你就会知道,中国人地保守思想有多么的可笑!”
白玉娇脸色变得有些难堪,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身不由己地躲着董公子,而自己心里面隐隐约约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太对劲,难道,是因为那个人?自从上次听到高战在尖沙咀受伤以后,自己就变得紧张兮兮的,生怕哪一天看见报纸是更加可怕的消息。
摇摇头。不会的,我们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薰公子见白玉娇变得不高兴了,有些气恼,想要开口说两句狠话,却于心不忍,于是便道:“好啦,都是我的错,来,让我看看你写的这首词究竟怎样?”
于是便仔细看去,但见宣纸上面写的是一首阳关三叠调地《英雄泪》:
惜英雄,问谁是英雄?
堪比落花,葬雪风中。
一只素手,菊花剑和酒,
沉醉的渔翁,还在笑弄扁舟。
惜美人,问谁是美人?
堪比星辰,坠落红尘。
撩动
,诉不清流水飞云。
剑舞夕阳,高高在上,
战在垓下,悲情的不仅仅是无奈的霸王.
还有伴随虞人的霓裳。
美人泪,
英雄血,
血流两行,
泪淌满腔!
—
“去他妈地!”董公子一下子把词曲撕得粉碎,然后恼怒地回头对白玉娇吼道:“说,你是不是还在惦念高战?”
白玉娇没想到他会突然发脾气:“你怎么了,怎么能这样污蔑我?”
“污蔑你?嘿嘿!”董公子冷笑两声:“好一个‘剑舞夕阳,高高在上,战在垓下,悲情的不仅仅是无奈的霸王’,他高战就是你心头的霸王么?那你是谁,霸王身边的虞姬,还是我董剑铧的女朋友?哈哈,我还真天真,天真地以为只要对你好,就一切都不成问题,没想到你竟然旧情难忘,不要忘了,你都快要成我的人了,我要你把姓高的彻底忘记,知道吗!”董公子摇着白玉娇的香肩大声道。
白玉娇哪里见过他发这样大的脾气,有些不安地地说:“剑铧,你可能真的误会了,那只是一首词儿而已,我看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冷静|哪一点不好?事事都依着你顺着你,把你捧在手心当宝贝一样呵护,可你呢,人家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看起来诚不欺我!”
“啪!”白玉娇扇了董公子一个耳光。“我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董剑铧,你无耻!”
“无耻?”董公子捂着脸惨笑起来,表情有些怪异:“好,我就不管什么狗屁的书香门第,无耻给你看看,你不是不让我亲你么,今天我就偏偏非亲你不可!”说完捧着白玉娇的脸就要强吻下去。
白玉娇苦苦挣扎:“你不要这样,你疯了么?不要啊,你抓疼了我!”
“疯了,我今天就是疯了!”董公子一巴掌扇过去,狠打在白玉娇的脸上,然后不顾一切地想把她压到身下。
突然他听到了白玉娇凄切的哭泣声,心中的愤怒和欲火一下子被这晶莹的泪水浇灭了。
“对不起,玉娇,真的很对不起,我实在是,实在是太在乎你了!”董公子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才好。
白玉娇发髻凌乱,雪白无暇的脸颊上带着五道血红的手印,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我混账,我无耻,玉娇,我不是人!”董公子扇着自己的脸赔罪说。
白玉娇委屈地蜷缩到一边:“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玉娇,我….”董公子欲言又止,最后转身道:“我希望你能好好想一下,究竟和我去不去英国,还有,明天父亲举办的慈善拍卖会,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参加,记着,不要丢了我们董家的面子!”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白玉娇哭泣着蹲到了地上,地上被董公子撕碎的词曲就在她的脚边,她用素手捡起一张,那上面正是那首词的最后几句,“美人泪,英雄血,血流两行,泪淌满腔!”
薰大亨是大香港有头有脸的商界人物,又是下一届香港中华总商会会长的热门人选,这次举办的慈善拍卖会与其说是一场筹集善款的慈善活动,还不如说是给他的大公子董剑铧设宴饯行,以便他能和各位名流绅士们见个面,以后回来继承自己事业的时候也好有个照应。
在如今的香港,资本的繁华和重要性已经非常明显,全香港平绅士有23都是工商界中的名人,另外被英女皇册封为爵士钱有势的商业大亨。曾经有人说,依照董浩云今时今日的地位,要是他愿意被册封为爵士的话,此时胸前早已经挂上了爵士勋章。
就拿这次拍卖会来说,就连香港第二十三任總督柏立基也亲自打来电话祝贺,要不是因为公事繁忙,可能也会到场。这也不能怪他,作为第二十三任总督职位很有挑战性。因为他的上一任港督葛量洪表现太突出,在港人心目中,他已经是总督的理想形象,以致很难接受其他新的面孔。所以,当葛量洪离任时,香港人就都要将目光盯在他身上,以至于他很少有闲暇时间参加这样的慈善拍卖活动。
第50章,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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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车宝马,美人公子。
盛大的慈善拍卖会在香港着名的半岛酒店举行。
香港半岛酒店开业于1928年12月11日,有“远东贵妇”的称号,是大香港最豪华、最着名的酒店。它位于九龙尖沙咀梳士巴利道22号,面对维多利亚港,景色迷人,享有海景。
酒店有300间客房,客房面积较香港一般酒店大。设施包括罗马宫廷风格的游泳池及健身俱乐部。地下商场多是名牌店。1950年代起,半岛酒店有“影人茶座”之称,因不少电影明星比如任剑辉,白雪仙,李丽华,严俊,等在半岛喝下午茶,以至于名声远扬,就连英女皇伊丽莎白二世亦指定下榻。
今晚的香港半岛酒店,注定是一个灯光璀璨的不眠之夜。
在慈善拍卖会现场,香港政坛商界的风流人物,文化娱乐界的明星大腕,还有香港各个区域的警司探长,全部众星云集,互相争辉。
慈善拍卖会一向都是出了名的名利场,你出风头,他拉赞助,媲美阔绰,竞相善名,端得是风云际会,八方大豪各显神通。
在酒店外面,代客泊车的服务生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眼睛中流光溢彩,内心深处无比羡慕地欣赏着正缓缓驶来的不同品牌的车辆。
但见什么奔驰,福特,劳斯莱斯,加长林肯,逐渐排成了一条长龙,好像在举办别开生面的名车展览。
“我靠。超级版的保时捷呀!据说全香港只有八辆,今天我能见上一辆真是大开眼界了!”其中一个矮个服务生说。“真不知道谁这么好运能帮他停车。”
保时捷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一个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公子把车钥匙扔给一个模样长得极其英俊的高个服务员,道:“你帮我停一下!”顺手又扔出了五块钱小费。
其他人地口水都快要流了出来。高个服务员神气活现地把小费揣进兜里,一甩手道:“我去停车了!”那模样活像那车是他自己的。
看着对方开车离去,其他人收回口水,心里面都在祷告幸运之神的降临。
很快,一辆更拉风地法拉利缓缓驶进众人眼里。从法拉利里面下来一对珠光宝气的中年男女。矮个服务员心中大吼:“选我,选我啊!”
那对中年男女巡视一圈,把车钥匙给了另外一个服务生,当然还有五块钱小费。
没过多久,除了貌不惊人地矮个服务员以外其他人都大有斩获,一个个欢喜地说着自己驾驶名车的感觉,以及如何支配到手的小费。
眼看客人来的已经差不多了,矮个服务员的心早已经凉透了大半截。
这时一辆汽车打着鸣笛缓缓开了过来。http://www..com
众服务员正要一拥而上抢夺这最后地果实,矮个服务员已经像炮弹一样窜了过去。
大家仔细一看开来的却是一辆白色的老爷车。虽然也是车,可跟里面大牌的名车比起来也只是一般般的普通货色。所以就都刹住了脚步,心说。就算施舍给矮个服务员一个机会,省得把他饿死了还要出棺材钱。
矮个服务生眼看从车里面走下来一对青年男女。早已铭记在胸的职业操守让他不能就这样慢怠客人。于是他抢先一步上前,道:“先生您好。很高兴为您效劳!”
其他人在一旁看笑话,心说:“瞧,这臭小子饥不择食了,什么客人也都接,他有没有钱买汽油还不知道呢,又哪里会给你小费?”但眼光一触及那位男子,就都停住了笑容。
只见从车里面下来的那名男青年身材异常高大,至少也在一米八以上,大手大脚的,面容棱角分明,充满了浓烈的阳刚气息,无形中给任一种不可小觑地威势。
他拿眼打量了一下矮个服务员,目光深邃如电,嘴角勾勒出一丝笑容。
矮个服务员低着头,只觉那目光炙热地射在自己身上,一时间仿佛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心说:“这人的眼神怎么这样厉害,简直比闪电还要犀利!”
他仗着胆子用小眼偷瞄了一下对方地模样,高大,实在是太高大了,简直就是一座大山矗立在自己眼前,自己在人家面前就像是一个丫丫走路的孩子,再看他浓眉大眼,眼角含煞,鼻子笔挺,还有他地眼睛….矮个服务员不禁心惊肉跳,他地眼睛太亮了!
矮个服务员害怕中只好转移视线,把目光落在旁边那年轻女子身上,然后他便痴迷了,自己干这一行虽然没多久,但见过的美女也不在少数,可像眼前这么靓丽地女孩子却是头一次见到,尤其对方那柔情似水似乎会说话般的眼睛,还有她高挑的身材,吹弹可破的肌肤….妈的,人家是怎么长的呀,怎么这么好看呢,再想想自己的女朋友,怎看怎么像个面瓜,简直不能比啊!矮个服务员的内心深处发出一阵感慨。
矮个服务员正在走神,那男青年忽然开口道:“小老弟,你看够没有,如果看够了的话就帮我把车停一下!”
矮个服务员差点气结,自己的窘态竟然被对方直接点了出来,一时间打着结巴说:“您说哪里话呀,我没…没看!”
“妈的,看了就看了,男子大丈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女朋友就是很漂亮,你们应该瞪大眼睛来看,那才够劲儿!”
“啊?”矮个服务员还没缓过来劲儿,就听旁边的少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双美眸呼呼闪动,在暮色下发出耀眼的希翼,朱唇轻启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呦。从现在起我周凝柔就是你高战的女朋友喽!”
高战刮她一下鼻尖:“记住,可是暂时的,要不是身边实在是缺女人。我也不会把你拉了过来,什么狗屁慈善拍买活动。非要人成双成对不可,以老子看,是鹊桥会才对!”
矮个服务员将车停好,回来以后把车钥匙交还给高战,然后就觉得对方把一张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手里。凭感觉他知道那应该不是什么钞票。
稀里糊涂道了声谢谢,其他人围过来想要看他地笑话,就搡揄道:“掏出来看看他给了你什么?一封感谢信么?或者是加完油以后剩下的油票?”
矮个服务员脸颊涨得通红,极不情愿地把那张纸条掏了出来,在阑珊的灯光下大家凑在一起看看上面写些什么。
渐渐地大家地眼睛全都绿了,那是一张支票,上面写着一个数额:一千元!
而此刻的高战心中却在嘀咕,操他姥姥地,今天的点子真背。自己的车半路爆胎了,只好随便地抢劫了手下的老爷车来开,出来的时候又他妈地忘了带零钱。那一千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啊,我必须要节俭。是的。必须要,虽然现在有钱了也不能这样挥霍啊…不过挥霍的感觉还真他妈的爽!
当高战和周凝柔来到拍卖会大厅里的时候。那里面已经站满了人。
男子们一律头上打着明晃晃的发蜡,脚上穿着瓦亮的皮鞋,上下皆是光可鉴人,像绅士一样风度翩翩,举止有礼。
女子们莺莺燕燕,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名贵的旗袍,头上烫着流行地空心卷发,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
整个大厅摆设成鸡尾酒宴会形式,长长的餐桌上珍馐美味应有尽有,色彩光亮的银器在灯光下发出耀眼地光芒,私彩绚丽的鸡尾酒典雅地置放在自助餐桌上,好像迷人地**,展露出自己最美地姿态,在等待着人们的品尝。
而真正让客人随便挑选饮用地各种美酒和果汁,则放在银质托盘上,由穿着燕尾服的侍应们轻托着来回在人群中穿梭。
高战看了一下一眼望不到边的自助餐,骂了一句:“真他妈的奢侈,资本主义的生活就是**啊!”
说“**”的同时他已经喝了八杯鸡尾酒,只觉空腹喝酒的感觉刚刚好,正是到了李白斗酒诗百篇的境界。
打一个酒嗝,高战回头冲周凝柔“温柔”一笑道:“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别跟我客气,我今天带你来就是为了吃他娘的,喝他娘的,我高战来了不白忙…董老头开的慈善拍卖会,我一定要捧捧场,怎么说我也跟他的儿子是情敌一场,不打不相识嘛,你看,今天人山人海,看起来他们董家在香港的面子挺大,这些人不是来蹭油水的,就是来巴结人家舔屁股沟的!”
周凝柔没想到高战会这么“直爽”,眼看很多人看向这里,忙捂住高战的嘴道:“你可能喝多了,先吃点东西!”
高战癫狂一笑:“我没醉,你们他妈的谁再看,谁再看我揍死你!”挥了挥钵大的拳头。
那些名流绅士们忙做贼心虚般把头扭了过去,心说,粗人,真是粗人一个,真不知道这么高档的场合,怎么会有这样的粗俗的人混在里面,那样子就像是街上的…流氓,对,就是流氓,他一定是混进来骗吃骗喝的,应该叫警卫赶他出去…至于他身边的姑娘嘛,好(英语:漂亮),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跟这流氓混在一起呢,简直是好逼被狗给操了,哦不,我是绅士,是名流,是上流社会的斯文人,我不能说那么下流的话,正确地说,应该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过还真缅怀说下流话的滋味呵。
就在高战耀武扬威的时候,只听后面有人娇嗔道:“高战,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回头却是混血美少女安娜,她的父亲高战的上司乔治.伦敦处长陪在她的身边。
高战耸耸肩:“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要知道,我这人一向都是霹雳手段,菩萨心肠,最喜欢掏钱义捐,普度众生…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你的父亲,他是我高某人的上司,最是了解我了,我们之间可谓水乳交融,心心相印哩!”
乔治.伦敦差点被高战的“淫词儿”给呛住,咳嗽道:“哦,是的,上帝呀,他是很优秀,不错,很优秀,不过我们之间只是简简单单的上下级关系,一起工作嘛,大家都需要全身心地去投入!”
安娜噘起嘴儿道:“我不管这些,我只想知道,你既然要到这里为什么不约我?干嘛要叫上这个…”
“狐狸精”三个字她始终说不出口,于是眨巴眨巴蓝宝石般的眼睛道:“干嘛要叫上我们学校的女同学?我没她漂亮么?”
高战眉毛一挑道:“天地良心啊,我一想到要参加这次拍卖会,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可惜打电话去你家的时候,亲爱的乔治.伦敦先生,哦,也就是你最最亲爱的父亲大人,说我们家可爱的安娜公主病了,她患了严重的感冒,很不舒服,现在正在床上香甜地睡觉,睡得就像一个睡美人,你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最好不要打搅她,我一听这话就只能断了自己的念头,毕竟公主您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但是我想不到是哪位王子有这么大的魅力,能把感冒中的睡美人唤醒,难道他动用了浪漫的魔力之吻吗?哦上帝呀,现在看到你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我感到这真是一个奇迹!”然后用玩味的眼光望向乔治.伦敦处长。
乔治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想上前把他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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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华人首富李佳诚
第五十一章、华人首富李佳诚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当面揭谎话。
安娜把俏脸扭向父亲,用绝对怀疑的眼光望着亲爱的处长大人:“爹地,你真的这样说了吗?”
乔治.伦敦老脸一红,忙咳嗽一声:“你看我,哦,怎么会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呢,嗯,那个,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你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所以才会亲爱的高回话说你病了,你看,这全是个误会,哦亲爱的乖女儿,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我不愿你受到一点伤害,哪怕只是一点点,都是在剜我的心头肉啊,你知道的,我是多么的疼你和爱你,愿上帝保佑你永远平平安安!”其实自从乔治.伦敦坐上处长的位子以后,野心就慢慢地膨胀起来,像很多人一样,得陇望蜀,现在又在窥伺着处长级以上的宝座。看着自己的女儿安娜越长越漂亮,他就萌生了让女儿为自己铺路,她要是能和高层次的人交往的话,对于自己将来的前途一定会有益处,而今天正是带她过来见识一下场面,多认识一下人的时候,绝不能被高战这个粗人给破坏掉,因此才在电话里面撒了谎。
安娜聪明伶俐,哪里会不明白爹地的想法,虽然心中气恼,也要顾忌他的面子,于是就道:“你说得对,当时我是有点不舒服,不过现在已经好了,爹地,既然这样现在我能不能陪高战一起玩呀?”然后用眼瞥了一下周凝柔,心说,你想和高战单独在一起,我才不愿意哩。
周凝柔也是女孩家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但是让她一下子就认输,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儿,管你是不是什么处长的女儿,是他先约地我,我一定要紧紧地贴着他到底,于是故意把娇美的身子朝高战的身边靠拢了一下。
安娜气恼啊,没想到自己的女同学会这样做作,一跺脚道:“爹地。你倒是说话呀!”
乔治.伦敦没想到自己的公主会突然发脾气,一停她要和高战在一起那怎么行,那不是羊入虎口吗?高战的为人他还不清楚吗,那是老少通吃寸草不了啊。
所以他苦口婆心地说:“乖女儿,哦,我的宝贝女儿,你千万不要这样说,这个宴会很重要。你还要去认识很多人,你不能老顾着玩儿,把什么事儿够给耽搁了,平时你在上学。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哦!”
安娜赌气道:“人家不嘛,我不要见那些人,我也不喜欢见他们,都笑眯眯地一脸假笑,真虚伪,我要和高战一起玩儿!”说完上去拉住了高战地手。
乔治.伦敦一看这还得了,急忙上前打开他们的手:“安娜,你是个有身份的女孩。不能这样随随便便,上帝啊,要注意影响!”
安娜反驳道:“爹地啊,你怎么这么老土呢,不要忘了你可是个英国人,在英国为了表示亲密和尊重。甚至可以亲吻的!”
乔治.伦敦像个老顽固一样说:“但这里是香港,是中国人居住的地方,所以我们一定要入乡随俗,女孩子家就要庄重一点,亲爱的高,你说是不是?”用眼睛瞄了一下高战,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几句话。
高战果然不负众望,摸摸下巴道:“嗯,那个,我这个人也支持女孩子家要矜持一点。不能太随便,当然,作为中西交流的交叉点,香港的文化是综合性地多重性的,就跟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丽女郎一样,身上穿着我们古典优雅的传统旗袍,那种时尚才叫做一个美,所以,我支持中西合璧,比如你们亲吻手背地礼节…”
高战拿起安娜的手背,在众目睽睽哦之下,蜻蜓点水般地亲吻了下去,“….就很好嘛,用中国的诗来形容就是:皓腕素手,一吻风流呵!还有你们哪个国家的贴面礼,具体是哪个国家我不记得了…”
高战一边说,一边抱住安娜把自己的脸贴了过去,安娜咯咯直笑,乔治火冒三丈,周围的人也都嬉笑开来。“….也是很好地嘛,脸贴脸,跟心贴心一样,很能表达两人之间深厚的友谊关系,用中国的诗来形容就是:芙蓉脸面红,相对愈从容!所以说你们西方人真是太可爱了,还有你们的….”
乔治.伦敦快要吐血了,狗样娘地,你还有啊,依你的做法还有不就得嘴对嘴了?
忙上前把高战这老流氓拉开道:“哦亲爱的高,你不用再试了,我已经了解了你的意思,我想大家和我一样,也都清楚了你要表达的意图,你真的是好有才哦,这样地问题也能模拟得出来,我乔治真是爱死你啦!不过,现在,亲爱的高,我要和我的宝贝去和几个老朋友见个面儿了,你知道的,人情世故真的很让人头疼…哦,我的公主我们走吧,我介绍几位大人物给你认识认识!”
安娜正在玩的开心,爹地突然拉着自己要离开,不免使小性子道:“我不嘛,我要和他在一起!”
乔治处长心口滴血啊,乖女儿呀,你怎么就没看清楚高战狰狞的面目呢?其实他就是童话故事里面的狼外婆,专骗小女孩上当的,人不可貌相啊,别看他人五人六地,其实一肚子地坏水,难道刚才你还被他占够便宜么?哦,我的上帝呀,请让我女儿睁开慧眼吧!
“我亲爱的公主,我的乖女儿,我们是不可以没有规矩的,你看,前面那人就是我的老朋友,无论如何我们也要一起过去打个招呼.等这些招呼打完了,你再和他在一起也可以啊,我是不会反对地,我说过的嘛,高战是一个很好的属下,你能够跟他在一起我也非常放心。那么,好啦,亲爱的,一切都解决了。我们走吧!”
不等安娜同意,拉起她的手就朝一个肚子老大的英国老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哦,亨利,我们在这里
你这么多年都没变,还是老样子,不过肚子好像又发我地女儿安娜。是个漂亮的小公主,更是我的心肝宝贝…听说你家莱克斯少爷从美国回来了,他可是跟安娜年纪差不多大呀,我认为她们应该很好地交往一下,年轻人嘛,一定能谈得来…!”
此刻的乔治.伦敦处长就像是一个高级的推销员一样,不歇余力地挨门挨户推销着自己的女儿,当然。能被他看在眼里的主顾没有几个,不是勋爵,爵士,就是议会的议员。再低一点也是很有前途地警司,或者港督的远房亲戚。
再说高战这边,周凝柔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就安娜给踢开了,现在高战真的就是自己一个人的啦。一想到这一点,她的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当她在学校接到高战的约会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自己虽然从来没有看低过自己,但上一次的事情实在是让她有点自卑。作为一个香港大学的女学生,出卖**虽然是迫不得已,可先前那种思想上地纯洁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还有上一次高战对自己的…是凌辱。还是享受…她也分不清楚,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是矛盾的综合体,或者说是一个有着心理扭曲的女孩,渴望那种强暴式地爱恋。只有在那无与伦比的狂风暴雨中,她才能感受到自己,感受到自己的快感。感受到自己的存在。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是用浴室中的雨篷,用最猛烈的水流冲击自己的私处…
她渴望那种感觉再次发生,所以就渴望接近高战,接近这个猛虎一般的男人,他对自己地撕裂,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迭起,也许这不是爱,只是**裸的**。可她却痴迷于此,不能自拔。
高战又不是神仙,哪里会知道身边的女孩心里面有着翻江倒海的想法。
眼见乔治.伦敦在到处推销自己地女儿,他不禁暗自好笑。
看起来这个鬼佬已经有了上进心了,这可是个很好的兆头,有了上进心,就会有弱点,哎呀呀,人性的弱点啊,我怎么才能好好利用你呢,真是不忍心哩,人家漂洋过海出来混也不容易呵,现在眼看要指望女儿来给自己搭桥开路,你要是让人家栽跟头的话,不就赔了“女儿”又折兵么?
不过我是个流氓啊,做流氓的不坑人害人,那还像什么话,做圣人是会被人骂的,嘿嘿,该坑就坑,该蒙就蒙,该陷害绝不能手软,一切都要为自己的利益服务,这才符合自己的人生价值观!
周凝柔眼看高战无缘无故地发出奸笑,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高战回过神,抹一把嘴角流出的口水:“哦,没什么,突然有些口渴,你能帮我拿些热水来么,可能刚才喝酒喝多了。”
周凝柔忙道:“你等一下,我去找找。”
可恶的是,整个拍卖会大厅好像除了洗手间外,根本就没有热水。是呀,大厅自助餐上有高档地美酒,有各式各样的果汁,谁会给你准备廉价的白开水,那不是在扇酒店的脸吗?让名流绅士们全喝白开水,你找死啊。
周凝柔跑了一大圈也没找着,不过是美女就总有办法,可以说世界上根本没有美女们解决不了的事儿,只要你肯施展你女人的资本。
嗲嗲地一句:“靓仔,你们这里有热水没有,我有些口渴!”就把大厅里面的男侍应们一网打尽了。大家跑断了腿地去给眼中的美女找热水,美女啊,你看她穿的礼服,酥胸微露,风情入骨,再看她的身材,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还有脸蛋,哇靠,跟大明星夏梦一样,不得了啊,我的小心肝在噗通噗通地跳呦!
很快,周凝柔就找到了热水,但当她回到高战等着的地方时,却不见了高战的影踪。
而此时的高战却像狼看见了羊一样,正和一个面容清瘦的带着黑框眼镜的男子在另一处交谈。
原来就在高战等待周凝柔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穿着深灰色西服,西服有些发旧,却很整洁,打着棕色条纹领带,身形瘦高,面容有些熟悉的眼镜男在“到处拉赞助”,虽然所做事情有些难堪,但他却不卑不亢,没有一点低三下四的模样,这一点不禁吸引住了高战。
只见那名男子走到身份显赫的大豪面前,充满笑容地说:“先生您好,我是长江实业的李佳诚,我主要经营房地产业务,如果您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我一定会热情周到地为您服务!”
如果见对方没有什么兴趣,他就充满微笑地离开,丝毫没有气馁的样子。
如果感觉对方对自己的解说感兴趣,他就会更加主动热情地讲解自己的房地产业务,然后稍微提及最近的困难和财政短缺问题,希望对方能够感兴趣,投资一把小股。
大多数人一听见他谈及钱,谈及投资,就都直接拒绝道:“不好意思,我暂时没兴趣。”或者婉言谢绝道:“下次再说吧,也许有机会合作,呵呵。”
这也不能怪他们,能参加拍卖会的都有一两把刷子,眼睛也都雪亮,最近香港的房地产业务不景气,像深沟水潭一样,投资进去多少钱,就是砸进去多少钱,几乎没有不亏本的。
虽然被对方拒绝了,但他却依然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并且很友好地和对方握手告别,显得很从容,很有风度,很大气。
高战一听对方的姓名,再结合他的年龄,样貌和所经营的业务,一个念头蹦了上来:未来香港首富,李佳诚!
我靠,老子这下发达啦!
第52章,李佳诚的马屁
根据高战知道的历史,李佳诚最早是在工厂给人家打工,后来自己做塑料花,开办了一家塑料厂,再后来就积攒了一些钱。1958年,他在北角购入一幅地皮,兴建一幢12层高厂厦,正式介入地产市场。他独到的眼光和精明的开发策略使“长江”很快成为香港的一大地产发展和投资实业公司。最后就成了未来大香港的华人第一首富。
到现在高战还能背下一些他的几条成功格言:决定一件事时,事先都会小心谨慎研究清楚,当决定后,就勇往直前去做;即使本来有一百的力量足以成事,但我要储足二百的力量去攻,而不是随便去赌一赌;苦难的生活,是我人生的最好锻炼,尤其是做推销员,使我学会了不少东西,明白了不少事理。所有这些,是我今天1亿、100亿也买不到的。
此刻参照他现在行动还真是所言真实,亲身经历啊。高战大大地吞了一下口水。心说,这样的机会我要是放过的话,就太对不起上帝他老人家,摆明了是要让我吃这块儿肥肉么。
不行,自己不能太主动了,免得引起李佳诚起疑。钓这样的大鱼跟把马子一样,要欲擒故纵,只有这这样才能让对方安安稳稳地上自己的贼船。
于是高战就站在李佳诚必经的路道上,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拉住一个不认识的人大声谈论投资啊投资,好像那种钱多的没处花的银行大佬。
被他拉住那人一时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不过一想能参加这种档次拍卖会的人物几乎都大有来头,于是就“自来熟”地交谈起来。
果然,高战粗大地嗓门和那种迫切需要投资的谈话内容刺激了李佳诚的神经。
他走了过来。一脸微笑,眼见高战和一位绅士正谈得投机,不好意思打扰。于是就静静地等在一旁,希望自己能抓住时机。拉住一名投资者。
一看鱼儿已经上钩了,高战就把临时抓到地“好朋友”一脚踢开,直踢得那人迷迷瞪瞪,模样就像是个被人抛弃的无辜少女,跟人上完床了。却被人一脚蹬到了床下。
李佳诚一看有了机会急忙上前,从容地递上自己地名片,然后友好地,亲切地,不卑不亢地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高战心中贼笑,心说,老子还不知道你的大名么,哈哈,想不到你也有求人的一天。看起来华人首富也不是天生的,都需要辛苦的奋斗,不过我遇到你。老子就会少奋斗几年,有人给自己拉磨赚钱这才是最好地投机买卖。
“哦。你就是李佳诚先生呀。我久闻你的大名,那真是当今地产界的俊杰啊!”
李佳诚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看得起自己。忙扶了扶眼上的镜框,谦虚地说:“万不敢当,在下只是做些小生意讨口饭吃,地产界藏龙卧虎,很多人都比我优秀,我只能一个刚刚起步的创业者而已。”
“谦虚,真是谦虚,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管是不是创业者,只要有心去做好一件事,就一定能成功!像董大亨那样,以前不也是个卖水泥,卖瓷砖,卖杂七乱八建筑材料的小贩么?现在呢,人家是大香港数一数二的地产大亨,谁敢看不起,谁敢瞧不起!人跟人的机遇是一样的,所以说能把握住机遇地人,就一定能够发大财,当然,有时候还需要有一些好的运气,譬如,天降横财,中了马票,或者深陷泥潭,有贵人相助….”
李佳诚感觉自己真是找到知音了。www.1?6?k.cn
要知道自己刚刚涉及地产界,虽然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成就,但跟董浩云这样地地产大亨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名无名小卒。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雄心壮志,相反,他的志气很大,他不幻想着要超越董大亨,更用自己地行动,一步一步地去实现自己地创业理想。董浩云能够白手起家,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一代地产大亨,自己也绝对可以!他是人,自己也是人,他有两只手两只脚,自己也有两只手两只脚,比脑袋自己也不比他蠢,而且自己还很年轻,还有很多精力和机遇,所以,未来地自己一定能超越他,出人头地!
这就是李佳诚深藏在心里面的抱负。
人和人的起点一样,重要的是看你有没有目标,还有,该怎么去跑,才能跑到自己的终点。
此刻任凭李佳诚再怎么装作波澜不惊也是假的,声音有些粗重道:“这位先生所言极是啊,有时候人还真的需要别人的帮助,在香港要想创出一番事业,人脉关系真的很重要,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高战伸出手摸了摸下巴,露出诚恳的笑容道:“我叫高战,是尖沙咀的华探长!”
“什么,你是警察?”李佳诚有些诧异。这也不能怪他大惊小怪,要知道在五六十年代的香港,黑白混淆,警察的声誉极其不好,甚至传出,“不怕流氓找,就怕流氓有牌照”的传言,而警察就是那些“有牌照的流氓”,只要是生意人就都不愿意和他们摊上关系。但事实上除了那些真正有财有势的生意人外,其他人无不被警察敲诈勒索过,或者一起狼狈为奸,同流合污,多多少少都有些撇不清楚的关系。既然是在生意场上打滚的人,李佳诚哪里会不知道警察的厉害,更不用说一名华探长,像雷洛,颜仝,蓝刚还有张铁柱,那四大探长可都威风凛凛,传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厉害角色。而现在这个高探长听说也很强势,在短短的时间内就从一名军警升成了探长,其速度比坐火箭还快,据说现在手下兵强马壮,势力庞大。连四大探长中的雷洛雷老虎都要让他三分。
香港一向不缺乏强人,无论是在政界,商界。又或者是警界,尤其像这样的乱世。更是时势造英雄的年代,只要肯拼打就都有机会闯出一番天地。
此刻,面对这样一位华探长,李佳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是积极靠拢争取他地投资呢。还是舍弃这根稻草,另寻活路。思前想后,自己的公司实在是到了紧急关头,现在资金紧缺,半点马虎不得,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心血,岂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付之东流?
一咬牙关:“真是久仰高先生地大名,很早以前就听说过您在警界的事迹,那是相当地传神啊。没想到今日目睹阁下风采,竟然比传说中的还要令人仰慕呵,铁骨铮铮。侠骨丹心,为民请愿。豪气干云。虽说人无完人,但你做到别人不能做到的事情。足以证明您不愧是警察英雄中的典范,警界精英中的楷模,香港政府能有您这样地人才,此乃社会之福,人民之福啊!”
靠,李佳诚也会拍马屁?
看起来“马屁功夫”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如果挑出“人无完人“四个字,再把“英雄”改成“枭雄”,那么这段话就是十足赤裸裸的马屁话,显得没半点诚意,纯粹是马屁云云,可现在经过李富豪简单的加工,有正有反,就显得发自真心肺腑,让人更容易信赖和接受。
如果现在有人问高战:“富豪是怎么样炼成的?”
高战一定会回答:“先练好嘴皮子再说!”
原来做生意就这么简单,做买卖,其实就是在买卖自己,用什么卖,当然是先用嘴,后用行动喽!
高战听着李佳诚的吹捧,心里面十分地受用,能让未来的华人第一首富拍自己的马屁,这也是爽歪歪的美好回忆哩。
“过奖,过奖了!”高战难得谦虚这么一回。“不知道李老板今天来拍卖会可是要大展身手,捐助善款么?”高战这是软刀子捅人,明知故问,想看看老李同志会如何作答。
李佳诚脸色微微一变,毫不隐瞒道:“高探长说笑了,实不相瞒,今天我来这里可不是捐善款地,我想捐也没钱啊,我这人做事情不喜欢浮夸,一向都是量力而行,现在房地产行业不景气,我投资的钱都被市场套牢了,现在真的是资金短缺,裹足难行呵,原本来这里就是想结识一些有能力地大老板,好帮助自己渡过难关,董先生是香港知名的房地产大亨嘛,我们这些做小辈地借助一下他地东风,我想就算他老人知道了也不会介意!”
没想到李富豪这么实诚,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底牌给揭出来了。香港人不是都喜欢讲面子么?
高战揩了揩鼻子:“没想到你还有这般难处,不知道你现在找到投资者没有?”
李佳诚露出一副愁眉苦脸地表情道:“难啊,现在很多人都不看好房地产的前景,都处于观望态度,无论市场是利好还是利空,要是都这样小心翼翼,在该出手的时候不出手,就算有钱捡也已经晚了…,哦对了,高探长,不知道你对香港未来的房地产走势有何高见?”
哈哈,你这就开始钓老子啦,我要是立马上钩,那岂不是没了和你讨价还价的筹码?做生意有时候必须要斤斤计较,现在计较的一毛两毛钱,以后是几千万甚至上亿哩。我当然知道未来的房地产走势是一片大好,可我就是不说。
“这个么…,”高战故意沉吟了一下,刚好一个侍应端着鸡尾酒走过,高战很绅士地取过一杯递给李佳诚,然后自己也取了一杯,用指头捏着杯柄,轻轻地晃动着道:“这个么,还真不好说啊,要知道现在香港人都还很穷,我怕他们买不起房子,还有前几年房地产过热,空置房还有很多,所以在价格销售方面不被看好,现在很多人对于香港的政治稳定也都很敏感,中国大陆和英国政府到现在还没有达成一致协议,到时候会不会发生战争也着实难料啊,综合以上因素我实在是没理看好房地产呵。”
李佳诚见高战这样说,不急不缓道:“您的看法不无道理。那也是很多人的看法,大家都这么认为,所以房地产才会暂时处于停滞发展的状态。”
“哦?”高战眉毛一挑道:“难道李老板有更高明地见解。如果有的话不妨说出来听听,也让我这个只懂得抓贼的粗人长些见识!”
“高明不敢当。只是一些大胆地猜测而已。”虽然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充满了掩藏不住的自信,尤其一双明亮地眼睛,透过老土的黑色镜框射出炙烈的光芒来。
“就像你刚才说的,香港人都很穷。但也有很多出手阔绰的大老板,企业家,所以做房地产一定要做好商业定位,是做平民楼,还是开发高档别墅,这一点很重要。
另外,我认为香港人穷只是一时,而不是一世,自上一任港督葛量洪施行扶助经济发展计划以来。香港经济已经开始腾飞,作为自由贸易港口,它地发展空间和潜力还非常巨大。人们的生活水平随着经济的发展也一定会好转起来,而且中国人一向讲究家的概念。很多人拼打一辈子就是为了能有一处安身之所。再加上大陆,越南。菲律宾,还有南洋一带难民的涌入,对房屋的需求是十分巨大,所以开发房地产一定稳赚。
最后,你所提到的政治因素,我个人觉得中英关系会在谈判桌上解决,而不是直接动刀动枪。要知道,英国现在虽然没有以前那样威风,但其国力依然不可小瞧,经过二战的洗礼,他的国民们都已经从先前地自高自大中清醒过来,现在正在努力发展经济,促进民生。至于中国大陆方面,现在正在大炼钢铁搞大跃进,政治斗争抓得也很严,不过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和英国发生太大的冲突。
所以我认为开发房地产一定做得,除非你目光短浅不想发财!”
我靠,我要是不投资的话,不就是“目光短浅”了吗?老李啊老李,你地嘴巴可真厉害,我看你是哑巴吃秤砣--铁了心啦。你也不想想,要是很多人都跟你一样这么有眼光,一下子能看清楚香港接下来几十年的发展,那华人首富就不是你了。
轻轻地晃动手中地酒杯,高战故意耸耸肩,装出一副不太在意地模样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就跟我这杯子里的鸡尾酒一样,样子看起来五彩绚丽漂亮之极,但事实上呢,它可能是浓烈地伏特加上苦涩的苦艾酒,味道非常的冲,不是一般人能降服得住的,当然,是好酒还是坏酒,还要你自己亲自尝尝才知道!”
李佳诚激动道:“高探长的意思是要投资一下试试么?”
高战哈哈一笑:“我说的是要尝尝这红酒---不过,我这人很好赌,也许刚才你的提议很不错,我事先声明哦,可不是被自己的言语打动了,我只是好奇,至于我们能不能合作那就要看天意了…哦,对不起,我看见了一个老朋友,失陪一下!”
高战和李佳诚轻轻地碰了一下酒杯,将鸡尾酒一饮而尽后,很绅士地点头离开。
李佳诚心中大喜啊,不管怎么样,看起来这个高探长已经动心了,只要自己再加把力,就一定能够把他给服。
高战心里也在大喜,放长线钓大鱼啊,先给他一点盼头,让他心痒痒,他就一定会追在后面不放,到时候他再把脑袋亲自一伸,那我呢,就很不客气地狠宰他一刀,为了我未来的发展计划,亲爱的李首富,你就做一次“座山雕”吧,老子要甘洒热血写春秋哦。
高战看见的老朋友不是别人却是颜仝。
颜仝今天自我修饰得很靓仔,哦不,以他老人家四十多岁的年龄,应该是很“靓叔”才对。
他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一双贼眼左右乱瞟,模样像贼多过像警察。
高战走过去在他后后背上一拍,吓了他一大跳,怒道:“谁啊,你是?”回头一看是高战,脸色一僵道:“原来是你。”整理整理衣襟:“你来这里干吗?难道高探长你也会做善事么,呵呵呵,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高战望着他微微一笑,顿时,邪气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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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颜仝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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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颜仝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自从被高战狠狠地摆了几道,差点都被他玩死以后,颜仝瞅见他就感觉全身发麻,就好像看见七彩斑斓的毒蛇一样,蒲他阿母,没见过比他还毒的人。
高战在嘴角勾勒出一个很经典的弧度,像是嘲讽又像是抚慰:“颜探长可真是知我的心啊,我高战怎么看都不像是善长仁翁,不过起码比你好一点点,你是**掳掠平民百姓的恶人,我就是掳掠**你们这些恶人的屠夫,杀猪好啊,年年都管饱啊….!”
“高战,你…?”颜仝狠狠地杵着手指头,手指头有些发颤,最后才紧咬牙关道:“你,你好样的!我不跟你这种粗人一般见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货色!”
高战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手指头用力一掰,颜仝马上杀猪一般地嚎叫起来。
高战迅速地拿过一块蛋糕塞进他手里,然后用钵大的拳头狠锤他的后背,嘴里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我说过了吗,要小心点,不要被食物呛住,可你就是不听!哎,这不要钱的蛋糕就这么好吃么?”
砰,砰,砰!
颜仝被他擂得死去活来,想要开口说话,却说不出口,捧着蛋糕(捂着手指)欲哭无泪啊。
旁边众人,你看这可怜的家伙,真贪吃,呛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就在颜仝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大厅内灯光突然一暗,紧接着又一明,一束灯光打到台上,只见一个子不高的司仪走到台上道:“女士们。先生们,谢谢你们光临这次的慈善拍卖活动,今晚的这场活动是由董浩云董先生发起地。目的是为了筹集善款来帮助那些孤苦无依,流离失所的难民。在此,我们请用热烈地掌声欢迎董先生上台讲话!”
下面顿时掌声如雷。
在热烈的掌声中董浩云在儿子董剑铧和未来儿媳妇白玉娇地陪同下走上了前台。
但见他精神矍铄地站在台上,目光如炬地缓缓扫视了一周,然后道:“首选谢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这才慈善拍买,我董浩云能有今天离不开大家的支持和厚爱。一路看小说网www.16k.cn当然,也离不开社会的认同和帮助!”
说完,站在台上礼貌性地朝台下点了点头,算是做了致谢。
继续道:“今天在这里,我主要是想尽一些绵薄之力来回报社会,给予那些无家可归,老少无依的人一些力能所及的帮助。中国孟子曾经说过: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与孔老夫子地: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其意义一脉相承。当然我不是圣人,做不到那么多,只能借助大家的力量来完成这次慈善拍买的壮举。希望大家在接下来的拍卖中能够奋勇当先拔得头筹!”
下面掌声再次响了起来。
接下来董浩云才开始了对董公子和白玉娇的介绍,这也是他举办这次拍卖会的重点之一。另外一个重点就是要积累人气和声望。以此来问鼎下一届的香港中华总商会会长的职位。
此刻高战的眼里只有白玉娇。连董浩云嘴里在说些什么,他都没怎么听清楚。只有“英国。留学,”几个字眼让他知道白玉娇真是要和董公子一起出国了。
但见美人如玉,气质如虹,那么梦幻般地容颜展露出迷人的微笑,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白色,轻柔的旗袍,那是荷叶地陪衬,衬托出她淡淡清雅的风韵,还有微风轻轻抚过荷叶地羞涩;高盘地发髻,挽起了流云般的黑色瀑布,却展露出了她绝代妖娆地风情。
只要是男人就都会醉心于这样的女子,软弱,娇嫩,需要爱抚与呵护。这就是霸王喜爱虞姬的千古不移的痴恋情结,男人似钢,女人如水,任你有千般钢,在此也化作万指柔。
蝴蝶翩迁,唯恋花丛。
颜仝此时可没心情去欣赏哪个女人美不美,醉不醉人。他是千辛万苦才逃出了高战的魔掌。
蒲他老母,这小子的心肠比毒蝎子还狠,真希望不再遇见他,不,还是躲开他些好,省得靠得太近夜长梦多。
看见前面有个空位,就出溜地钻了进去。然后左右看看有没有自己要找的人。
不错,这一次他来这里专门是为了要拍马屁。眼看总华探长就快要竞选了,自己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利用每一个能够利用的人,只有这样,才会有一线的希望。
这时候参加这次慈善拍卖的各位嘉宾也开始一一上台讲话。
颜仝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那是一个有着蒜头鼻子的洋老外,高高大大,看起来傻傻的。颜仝知道他是警务处长劳伦斯的新任助理梅查林先生。
颜仝急忙凑了过去,刚想要开口搭讪,人家却把脑袋一抬,留给他一对大鼻孔,颜仝甚至可以看见对方鼻孔中深褐色的鼻毛,心说,妈的,都能拔下来做牙刷哩!
人家不理自己,自己也不能热脸贴对方的冷屁股吧,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探长,在香港有些实权,不跟他一样,说是助理,其实就类同于皇帝身边的太监,妈的,你还拽逼得不得了,要不是看你能在警务处长身边说上话,老子才不理你呢!
不过现在这种时刻,是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谁让总华探长的位子那么有人呢?
于是颜仝就翻番皮夹,拿出一张超大面额的钞票,悄悄扔到地上,用脚踢到梅查林先生的身边,然后大声叫道:“哦,这是谁掉的钱啊?”然后弯腰捡起在梅查林眼前一晃动,用小心翼翼求证的语气问他道:“你看,先生,这张钱是你的吗?”
梅查林眼睛一亮,一把抓过钞票道:“是,哦,当然是我掉的,亲爱的真是谢谢你啦,你做了件好事儿,你看这真是我的钱!”梅查林大大方方地把钱放到了自己的皮夹里,拍了拍,放回口袋。颜仝挤出一脸的谄笑:“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哦,你看,今天你还是走运的,幸亏遇到了我,要不然就要破财了。”
“哦,真是很感谢你,亲爱的,你能告诉我你的姓名吗?”
颜仝心里面乐翻了天呵,等的不就是这句话么。
“你真是客气地很哩,我叫颜仝,是西九龙湾仔区的华探长,那些都是举手之劳,很小的时候我妈就教我做人要拾金不昧,只求付出,不求回报,呵呵!”
“好的颜仝,我记住你了,你是个很不错的人,不过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坐坐!”说完把头扭向了台上。
就在颜仝将要一鼓作气全力攻进的时候,这个时候一个色衰年老的洋女人正在台上发言。
颜仝抬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心说,谁家把这老妖怪放了出来,也不栓紧点,别的洋妞都是青春靓丽,这位怎么就这么丑呢,哦上帝呀,快把他给人道毁灭了吧,省得丢人现眼影响市容!
没想到这位相貌有些丑陋的洋女人很能讲,硬是在上面喋喋不休地唾沫星子横飞,别人讲了五分钟,她讲十分钟还嫌不够。
颜仝想要大声和梅查林先生说话,可那女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显得太他妈聒噪。
颜仝不禁凑到梅查林耳边说:“真不知道这个洋婆子是谁,这么能说,说了大半天也不见她口渴!”
梅查林不禁笑了。
颜仝一看他感兴趣,露能道:“就是长得太丑了,随便拉来一头牲口也比她靓丽!”
梅查林先生又笑了,不过这次笑得很难看,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哦,是么---她是我的达令!”
“哦上帝呀!”颜仝差一点晕过去,不过理智支撑住他没有倒下:“我刚是在说着玩的,你的达令事实上长的很有个性,真的,我没有骗你!”
再说高战,就在他关注白玉娇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叫自己。
回头一看,却原来是蓝刚蓝刚和张铁柱两位大探长正站在后面不远的地方,其中蓝刚正在对自己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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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群英会
高战走了过去,笑道:“没想到今天这拍卖会人都到齐喜欢应酬的张探长也来了!”说完,望了张铁柱一眼。
蓝刚朝高战的胸口轻轻地打了一拳,瓮声瓮气地说:“你这小子还挺记仇哩,你们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从头到尾都是黑脸这家伙不对,可是小子你也有错哦,怎么说他的年纪也比你大,你多少也要给他几分面子,他就算再黑着脸,你也要忍耐一下嘛,他就是那种倔驴脾气,你跟他拗劲儿那是白费功夫!”
也只有蓝刚敢在张铁柱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地说话。要知道张铁柱可是那种软硬不吃的主儿,能和他处得来的人绝对是少之又少。
虽然这样,张铁柱还是有些不爽,一张黑脸黑上加黑地望向高战。
高战丝毫不回避他的眼神,对望着他,哈哈一笑道:“刚哥,您也太看得我了,我哪里敢跟张大探长过不去啊,上次只是个误会,你说是不是张探长?你无缘无故跑到我的地盘来抓贼,我应该感谢你才是,上次多有冒犯,现在就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说完取过一杯酒递给张铁柱,笑眯眯地望着他。
张铁柱迟疑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这才把酒接住,一仰脖把酒吞进肚里去。
高战鼓掌道:“好,喝得痛快,妈的,咱们之间的什么捞子,从此就一笔勾销,不过谁对谁错,从今以后不许再提,你说怎么样?”
张铁柱用手抿去嘴上的酒渍。说:“那敢情好,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说实话,上次我是因为和豪有过节冲动了些….”
高战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笑道:“刚才不是说了吗,以前地事情就让它过去,不许再提,咱们现在只说开心的事儿!”
蓝刚插嘴道:“说到开心事儿。黑脸这家伙的老婆刚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听说跟他一样,黑头黑脑的,是个结结实实的小黑仔,呵呵,真是让人高兴啊,哦对了,黑脸。你小姨子的工作我已经安排好了,在一家贸易公司当营运主管!”
张铁柱忙道:“那怎么行,她刚从大陆过来什么都不懂,你一下子让她做这么高的职位。我怕她做不来,还是让她找个简单点工作,能顾住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你啊,也太看不起你小姨了,我给她找地这个工作还嫌太低呢,怎么说人家在大陆也是高中毕业,现在在香港高中毕业的人都能当外交官了。再说,做什么事儿都要慢慢去学,只要能吃苦。不怕有心人,你放心吧,她一定行的!”
张铁柱听他这么说,就只好搔搔头皮道:“那真是,谢谢你了!
“操,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客气什么,你说是不是啊,阿战?”
高战哪会不知道蓝刚是在故意对张铁柱示好,笑道:“那是当然哩,看你们关系这么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大探长是好兄弟呢!”
“什么好像,我们本来就是嘛!”蓝刚主动和张铁柱并肩站到一块儿,又问:“你看我们像不像?简直就是亲兄弟!”
高战心道,看起来蓝刚为了总华探长的位子,私底下下了不少功夫。现在卖力地笼络黑脸,接下来说不定就要拉拢我了。
果不其然,蓝刚笑呵呵了半天,终于点到正题道:“大家都是在警界混口饭吃,所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团结,两兄弟固然好,要是再添上阿战你,年轻有为,锐不可挡,我们三个倘若能抱成一团儿的话,未来整个警界,还有谁能与我们争锋?你说是不是呀,阿战?”
高战淡淡一笑道:“刚哥太抬举我了,我刚刚当华探长不久,很多事情都还不懂,还要跟着刚哥您好好学习,至于争不争锋么,暂时还没想那么多!”
蓝刚没料到高战会一口拒绝自己,讪笑道:“操,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你,但有一句话我一定要说,就算你不想下河洗澡,在河边走,也会有水泼到你的身上,有时候你不想惹麻烦,偏偏麻烦会来找你,这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哩!”
高战潇洒地耸了耸肩:“我这人什么都怕,可就是不怕麻烦!”
张铁柱脸一黑,直接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和雷洛站在一起?”
“他?我为什么要和他站在一起?像我这样不用拉帮结派地,多好啊,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有空就打打麻将,喝喝花酒,不用操心那么多狗屁地鸟事!”
蓝刚脸上阴晴不定地转换一下,道:“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羡慕你了。说的也是,总华探长这个位置人人想坐,可椅子就这么一张,你说,让谁坐呢?呵呵,自古能者居之,庸者退之,只要能让大家心服口服,谁坐都一样嘛!”
高战阴笑道:“那我就暂且观望喽,真希望刚哥你能坐上这个宝座,然后带领警界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
蓝刚脸上笑呵,心里却在暗骂,算我瞎了眼识错了你,原本指望你能和我站一阵线,没想到却吃了个闭门羹。
“我也希望自己能为警界出这么一份力,可是竞争激烈啊,你看,咱们的雷探长已经开始行动了。
但见前面不远处雷洛西装革履地正在和三位中年人交谈。
其中一位是个洋人,身材高大,模样倨傲,交谈中无不露出一副上位者地姿态,高战认得他,他不是别人,正是警务处长劳伦斯。
乔治.伦敦也是处长,可他只是一个警局的处长,说白了就是警局局长,而劳伦斯呢,人家才是警界的一把手,从头到尾掌管着整个警界的秩序,那才是真正的警界大佬!
蓝刚露出一副呷醋地模样道:“没想到他的动作那么快,现在已经和劳伦斯处长搭上线了。哦,那个不是现今的香港中华总商
霍鹰东先生么?听说都快要卸任了,操,他们谈的还叔也真是地,也太偏心了,明明说好的,要公平竞争地嘛!”
霍鹰东?高战一愣。心说,不会是那个为了体育事业,捐钱捐到吐血的霍伯伯吧?
仔细一看,不是他是谁?
但见两名中国人中有一人身材不高,面目消瘦,长着英挺的鹰钩鼻子,深陷地眼窝中一对眸子精亮,却正是靠几张破船起家的一代大亨霍鹰东!
—
就在蓝刚埋怨地时候。他口中的“曾叔”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精神头十足的中年人,嘴唇上留着短,面容硬朗,给人唯一的感觉就是英气逼人!
“蓝刚。你又在嘀咕什么?是不是在说我太偏心,没有把你介绍给劳伦斯处长?”
蓝刚似乎早已知道曾叔的厉害,点头道:“刚才我是这么想来着!”
我靠,这是谁呀,这么牛逼?连拼命三郎蓝刚在他面前都变成了乖宝宝?
再看黑脸张铁柱,这个敢跟黑道大枭豪叫板的汉子,也恭顺地出人意料,嗫喏道:“曾叔,最近你老人家身体可好?”
高战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看这人顶多四十来岁。究竟是何来历,让大家都这么听话。
“曾叔”微微点头道:“亏你们几个还惦记着我,只要不在背后骂我偏心眼,碍事精就好啦!”
“您说笑了,我们哪敢啊!”
“不敢,不敢才怪呢。当年在警校地时候就你们两个最爱打架,每次打完架就会被我罚站三个小时,太阳底下罚站是难熬啊,所以你们就经常在背后骂我,你们说,那时候骂得我还少么?”
蓝刚和张铁柱尴尬地直抓头皮,道:“那时候我们刚入警校什么都不懂,曾叔您是校长,您罚得对,罚得好。罚得我们心服口服!”
曾叔笑道:“不错,是长大了,现在做了华探长,我想性子也应该改一改了,像雷洛一样,先前很好动,现在却深沉了很多!”
蓝刚嬉笑道:“人都会变的嘛,不过曾叔您一点都没有变,跟当校长的时候一样,还是那么英气逼人,英俊魁梧!”
“呵呵,蓝刚,你真的变了,以前让你拍马屁比杀了你还难,现在都出口成章了!”
“冤枉啊,曾叔,我那说地都是真心话!”
“好,我信你,免得让人家说我曾召科小气!”然后回过头看见高战,问道:“这位是….”
蓝刚忙上前介绍道:“他叫高战,是尖沙咀的华探长!”
“高战?”曾叔曾召科重复了一遍,不露声色地说:“哦,你就是那位很有骨气的沙展,不错啊,不错,从军警到沙展,再到华探长,就算我们警校最优秀的警员,也没有像你这样升职快!”
高战笑道:“哪里,一般般而已!”
“年轻人很谦虚嘛,好了,等一会儿你们两个过来,我把你们介绍给劳伦斯认识,你们都是醒目仔,也不用我来教你们,有时候做事再努力,也不抵上级的一句话,所以,好好把握机会,我说过的,这次竞选总华探长你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我不插手,也不偏不倚向着谁,你们各自凭自己的本事吧!”说完,礼貌地和三人点了点头,然后就又走了回去。
高战心中大叫,拽,真***拽,还没见过这么牛逼的人,好像自己多了不起似地,你嘴里不提介绍老子,老子也不稀罕!
心中又邪邪地想到,老子要是在这里藏颗炸弹的话,那整个大香港的高层人员岂不要争着坐炸弹去投胎?到时候那么多的权力真空,嘎嘎,整个权力界就要重新洗牌了!
蓝刚哪里会知道他邪恶念头,还以为他在捉摸刚刚离开的曾叔,就充满敬仰地说:“曾叔现今可是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连那些鬼佬都要看他地眼色行事,妈的,那才是牛逼到家了,可真是为中国人争光哩!”
高战不认识曾召科,而在现今的大香港,此人确实是位牛人,可谓叱咤警界,风云一时。
曾召科又名曾约翰,在日本大学毕业后返港,即加入警队,可说是平步青云,先后服务于交通部、政治部、侦探部,当过九龙区侦缉处副处长,短短11年间已升至助理警司。
当年他也是第一批被派往英国苏格兰场接受特种训练的华人警官。英国著名特务机关—mi5局长曾从英国来港访问及训练,曾召科也接受了为期一星期的训练。
曾召科不仅精通英、日、粤及普通话还因为枪法好被选中当前港督葛量洪的随身保镖。而今是港英政府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
又因他做过香港警校的校长,故桃李天下,很多赫赫有名的警界枭雄都是他地学生,甚至可以直接说雷洛,颜,蓝刚还有张铁柱四大探长都是他的门徒或马仔。
听蓝刚这么夸赞曾召科,高战不禁一挑浓眉道:“一山还有一山高,说不定哪一天还会出现一名华人港督,毕竟世事难料!”
“华人港督?”蓝刚大笑起来。
就连一直黑着脸的张铁柱也露出了黑黑的笑容。
“那是做梦哩!那些鬼佬会安心把大好的殖民地交给一个华人管理么?拉倒吧,除非英女皇秀逗了,或者上厕所的时候脑袋被门给卡住了,妈的,要真是有那一天,我蓝刚发誓,愿意为我们的第一任华人港督牵马备鞍,效犬马之劳!”
高战嘴角微微上翘,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在他的笑容背后,一股盎然的霸气萦运在他的心中,此刻在他的心中只有四个绝对彪悍的字眼:舍我其谁!
第55章,美女美女我爱你
就在高战走神的时候,蓝刚拍拍他的肩膀暧昧地说:“那个靓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她正被人们缠着呢!”
回头一看,在一个拐弯的偏僻处,周凝柔正在被几个男士围着,抽不开身。
那些男士有大有小,大的脑门秃顶,估计已经子孙满堂了,小的毛还没长齐已经学会泡妞了。
高战感叹一句,这世道变了,男人都进化成狼了,操他姥姥的,看起来老子又要野蛮一把了。
周凝柔看见高战的目光转来,不禁从眼睛中发出求救的信号。
这时候高战已经龙行虎步地走了过来。
微笑着,斯文地说:“哦真是对不起,各位,她是我的女朋友!”说完把周凝柔拉到了身边。
其中一个二十多岁,恶少模样的年轻人叫嚣道:“你是谁?知不知道我老爸是杨百万?你女朋友长的不错,我看得起她,想跟她联络联络感情!”
高战双手背后,用一种极度藐视的高姿态道:“你真他妈的垃圾,老子也真他妈的斯文,管你老爸是杨百万还是杨千万,想联络感情回去找你妈,给你三秒时间,立马从我眼前消失,要不然,呵呵,我怕你老爸从此会少个儿子送终!”
恶少横鼻子竖眼道:“怎么,你敢威胁我?”
高战邪恶地笑了:“我不是威胁你,而是…,”一手抓住了恶少的卵蛋,“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看。要不要我捏爆他,晚上让你妈给你做炒鸡蛋吃?!”
恶少疼得直抽搐,再没了刚才的狂妄:“不。不要啊,请你放手…。我错了!”
“这才乖嘛,”高战拍了拍他的脸蛋,“放聪明点,以后离我远点,省得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然后看一眼其他人。邪邪恶恶地问道:“怎么,你们是不是也想吃炒鸡蛋?”
那些人马上摆手摇头,急忙做鸟兽散去。
高战看一眼周凝柔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大的魅力,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说完装作好奇地打量着她。
周凝柔啐他一声道:“是不是美女在你眼里没区别,因为你根本就是个色盲!”
高战淫笑着把手探到她地香肩上:“我怎么听着你在叫我色狼呢,哈哈,好久没色了,现在就色给你看看,免得别人光说你只有美貌。.16k小说网电脑站16k.com.没有智慧!”手又透过香肩朝胸口探去。
“你疯了,怎么能在这里?!”周凝柔慌忙躲开他。
高战随意的耸耸肩,摸了一下鼻子笑道“你看。还是你想的周到,我们当然不能在这里。你看是我们是不是要到大厅中央再干。或者,马路上也行啊!”
周凝柔完全被他地疯狂提议够给吓傻了。
不过还好。兴趣盎然的高战并没有真地把她拉到大厅中央去当众表演,而是拉她进了不远处的女洗手间里。
几乎是把周凝柔抱了进去,幸亏女洗手间里面没人,要不然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非大声叫喊不可。
高战把“正在清理,谢绝使用!”的牌子挂到外面,刚一回身,周凝柔就一把抱住了她,模样看起来比他还急。
洗手间偷情,也算是**加刺激,爽的掉渣了。
高战将周凝柔紧紧挤靠在墙壁上,疯狂汲取那甜美的津液,摩擦地身体瞬间将两人的**提升到顶点,初尝禁果的周凝柔面泛红潮地紧紧搂着高战的脖子,酥麻的感觉吞噬她的理智,红润的樱桃小嘴发出若有若无的柔腻呻吟。
高战尽情感受她胸前的无尽美妙手感,看着这么一个大美女在自己地肆虐下陶醉,真的是一件很惬意成就的享受,他隔着周凝柔粉红色地流苏礼裙,用手指寻觅那两颗份嫩葡萄,另一只手则是正大堂皇的伸进周凝柔神圣地臀沟。
周凝柔一仰头,自己胸前最敏感地地方被高战轻轻夹住,嘴巴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呻吟一声,纤细地小手胡乱的抚摸着高战的后背,臀部和大腿随着高战的侵略而颤抖,高战肆意玩弄着诱人的那颗渐渐挺立的葡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还真敏感,没想到一碰它们就硬了,你看我现在像不像一个色狼?”
周凝柔有些情不自禁了,用手使劲抚摸着高战的后背,呻吟道:“什么像不像,根本就是哩!”
高战用磁性的嗓音温柔道:“那好,今天我就色狼到底吧!”
说完撩起周凝柔的裙底,把手直接伸向了那私隐处。
周凝柔不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浑身都战栗起来。
高战的大手刚触摸到诱人的花瓣处,感觉那里已经湿润一片,亟待开垦。
“不要啊…”周凝柔那娇艳胜花的脸庞,好像迷醉般地依偎到了高战的怀里。
高战下手不停,极富技巧地扣弄着她的敏感地带,一边用嘴堵住了那两片鲜嫩的嘴唇,红唇上那一抹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不再犹豫,高战板起她一条修长**架在自己的跨侧,眼看就要宝剑出鞘,直捣黄龙,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敲响,安娜的声音在外面喊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我看见你们进来了,快些出来!”
周凝柔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女程咬金,急忙从高战怀里站起,修饰修饰自己的头发,还有衣冠不整的裙子,脸上还未消褪的春潮显的更加迷人。
高战靠在墙上大骂一声,老天爷下了眼,怎么关键时刻让这丫头过来搅局,你不是教人做事要有始有终么?
高战打开洗手间的门,外面漂亮的安娜正气呼呼地嘟着嘴儿,双手叉腰,表情愤怒,蓝宝石般的眼眸中充满了质问了!”高战伸手朝她脸蛋揩去。
“别碰我!”安娜躲开他道:“你们究竟钻在里面干什么?不要以为我小,什么都不知道!”
高战无所谓地吧嗒一下嘴道:“你知道什么呢,我这是在助人为乐!刚刚她的胸口不舒服想吐,我不避男女之嫌,更顶着擅闯女洗手间的压力,为了不让她吐在外面,辛辛苦苦搀扶她进来,不信你看看她的脸还难受得通红!”
安娜狐疑地看了一眼周凝柔,周凝柔厚着脸皮装作非常难受的样子,还咳嗽了两声,鬓角渐渐渗出汗来,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安娜嘟哝一句:“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哼,就算这样,你一个大男人家也不应该进女洗手间啊,还挂出这样的牌子!”用手拨弄了一下“正在清理,谢绝使用!”的警示牌。
“我那不是怕有人进来不方便么,我一个大老爷们钻到这里,还真是没法解释啊!”高战露出一副窦娥冤的模样,暗中给周凝柔示个眼色,周凝柔有些不甘心地说:“你们先聊,我还有些不舒服,先去前面休息一下!”说完装作虚弱的样子,从他们身边轻轻走开。高战见她离开,这才扳住安娜消瘦而优美的香肩,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她,用磁性的,厚重的,充满男性魅力的嗓音说:“你看你,生起气来样子还真可爱,放心,我不是那种花心大萝卜,我是很纯洁,很痴情的,相信我,嗯!”
高战缓缓地捧起安娜的脸颊,轻轻地,温柔地吻了上去。
一吻定情。高战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欲拒还迎中她的小香舌滑腻腻地和高战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安娜整个人已经酥软了。强烈的男人气息充斥在她的鼻翼。在这个时刻,这个地点,如此的热吻足以让她这个未曾经历过大阵仗的美少女浑身燥热,像柔顺的面团一样粘到高战的身上。
高战刚想顺势而为,把大手摸进安娜的衣服里以解决刚才被打断的欲火,这时候就听见乔治.伦敦在到处呼喊:“安娜,你在哪里?”
妈的,就算买马票也没有这么准的,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不该出现的人。
高战无奈地把安娜松开,意犹未尽地道:“你爹地在到处找你呢,如果看见我和你在一起,一定会说我拐骗未成年少女!”
安娜眼波流转道:“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大胆?动不动就….”用葱指摸着嘴唇,羞涩地说不出话来。
“安娜,你在哪里?”乔治.伦敦像叫魂一样,叫着安娜的名字。
“爹地,我在这里,我马上过去!”安娜朝高战偷偷吐了一下舌头,像做贼一样准备开溜。
临走之前,用眼眸痴情地望着高战,蓝色的眼睛里不染一丝尘埃,娇嗔道:“我可警告你哦,不许你再偷偷地跟周凝柔溜到这里来,就算她真的想吐也不行!我会盯着你们哩,咯咯!”说完,雀跃着离开了这里。
高战摸摸自己的鼻子,心说,这女孩们是不是都喜欢做侦探?有事没事就乱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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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竞逐
第五十六章、竞逐
时拍卖会已经正式开始。
整个大厅停止大声喧哗,负责拍买物品的司仪在台上敲了一下铜锣道:“这次所拍卖的物品,大多数都是在场的一些善长仁翁的捐赠,所得的钱财将全部捐给‘香港政府难民救助中心’。”
司仪说完话,开始了拍买活动。
拍买的物品多种多样,有各位绅士大亨们收藏的古玩字画,还有各大明星们签名的衣服,电影里面珍藏的道具,以及一些精致的金银首饰等。
每当拍卖到一些高价值的珍贵古董时,就会由特意聘请的香港金石学家张老教授简短地介绍一下每件古
薰的名称,年代,以及它的质地和艺术价值等有关情况。
当拍卖进行到一半时,迎来了小小的**。
此时,拍卖的是北齐时期的一件宝物“映月碧玉镯”。
张老教授站起来为大家解释这件宝物的出处道:“‘映月碧玉镯’本是北齐后主高纬所宠爱的后妃冯小怜所用过的头饰。说起冯小怜大家可能不怎么熟悉,但说起成语‘玉体横陈’来大家都应该听说过。想当年北齐后主拥有了一代尤物冯小怜以后恍若得到了至宝,认为‘独乐不如众乐’,若能让天下男人都能欣赏到她的玉体岂不是美事?于是他便让冯小怜**躺在朝堂之上,以千金一视,让大臣们都来一览秀色。‘玉体横陈’的典故即来源于此。诗云: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说得便是此事。据说当年冯小怜玉体横陈时身无一物,唯戴此一件手饰。便可颠倒众生。原因是‘映月碧玉镯’夜发青光,照至肌肤,宛若沐浴于碧泉之中,荡漾于碧波之内,.裸泳一样!”
张老教授的一席话让大家不禁大笑起来,对于这枚“映月碧玉镯”更是神往。
一位美女负责把碧玉镯举了起来。
人美,物更美,相互辉映相映成趣。
男司仪此刻开始报价道:“北齐宝物‘映月碧玉镯’底价为一万五千块港币。现在开始竞拍!”
话音刚落就见有人举手道:“我出一万六千块!”
那边又有人举手道:“我出一万七千五百块!”
很显然张老教授所说的香艳故事让许多男人尤其是他们旁边地女人物欲大动。
此时,最想得到这支碧玉镯的人,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却是颜。
颜郁闷啊,自己怎么会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无缘无故得罪了处长助理梅查林先生。
哎,真是狗熊钻进煤洞里。一黑到底啊!
不管如何也要弥补这个过失,哪怕是破些血本,也要让梅查林先生,尤其他那个洋婆子高兴起来。最好是能把自己刚才的蠢话当作屁一样忘掉!
所以存了将功补过心理的颜,时刻都在注意着鬼佬夫妻的变化。一见洋婆子两眼睁得贼大,迷恋地盯着台上的“映月碧玉镯”,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心说,有门儿。
果然恐龙级的洋婆子开始摇晃梅查林的手臂,发嗲道:“达令,这支镯子好好漂亮哦,你把它买下来送给我吧!”
梅查林有些心疼钱太多。最后经不住妻子地哀求,说道:“亲爱的,它太贵了,一支镯子而已,只有中国女人才喜欢这样的古董,你是英国人就算戴上了它也不好看!”
虽然没这样说。但洋婆子还是不依不饶地缠着他不放。
就在梅查林头痛的时候,只听身边有人叫价道:“我出二万五千块钱!”
抬头一看,却是颜。
颜旁若无人地报出了二万五千块的天价,二万五千块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拿这么多的钱来买这样一件古物,绝对是有够奢侈的,所以没人愿意再加价。
颜得意洋洋地扫视一周,然后看了看梅查林道:“您不用破费,梅查林先生,为了表达我对我们初次见面的重视。我理当送上一份厚礼才说得过去!”
梅查林没想到天上会掉下来一个冤大头,哦不,应该是“颜大头“才对,心中欢喜得要死,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您太客气了,亲爱地颜,你的礼物实在是太重了,我不能收下!”
洋婆子已经把注意力全部放到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碧玉镯上,一听达令这样说忙道:“亲爱的,你怎么能这样说,这是人家地一片心意,你来香港这么久了,应该知道他们中国人都很好客!”
颜谄笑道:“是啊是啊,我们都很好客,总是喜欢送东西给自己的朋友,朋友不收的话,那就是瞧不起自己!”妈的,有这样的傻逼么,我怎么没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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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查林耸耸蒜头鼻子,装作很无奈地说:“那我只好收下了,免得你们说我是个英国人,不懂得入乡随俗!”
颜笑得更加灿烂道:“这才对哩,自古宝刀配英雄,红粉赠佳人嘛,也只有夫人这样的佳人,才配得上这支与众不同的碧玉镯!”
洋婆子听到这样的赞美,咯咯地笑了起来,抖得脸上的横肉像鸡屁股一样直抽搐。
颜看着她地尊容,忽然有一种想要抄板砖的冲动,心中大叹,梅查林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敢娶这样的老婆,如果让我每晚骑着她的话,我宁可去骑一头母猪!
拍卖还在如火似荼地进行着。从大厅里面不时传出司仪高昂的叫价声,各位绅士大亨们嚣张地竞拍声,还有那像涂抹了炸药般的鼓掌声。
雷洛悠闲地走到高战身边,脸上酷酷地笑着说;“这样的大场面不多见吧?今天这里可是群英聚会,香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想在大香港呼风唤雨就必须要和他们搞好关系。论人脉,我雷洛可以自信地说我不会输给任何人,但还希望您能过来帮我,我这人很爱惜人才!”
高战哈哈一笑:“我这人向来喜欢自己当自己的大佬,不喜欢跟在别人地屁股跑来跑去,也不喜欢听人吩咐吆喝,所以刚才你所说的,我只能说抱歉。我帮不了你!”
雷洛冷哼一声,脸上的颧骨映出一道阴影,嘴角一翘做出一副桀骜的表情:“我劝你最后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高战针锋相对:“我也回敬你一句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千万不能钻别人的裤裆!”
雷洛嘿嘿冷笑道:“我真不知道你拒绝我地理由是什么?”
高战撇了撇嘴:“要不,你过来做我的小弟,那样你就会知道是什么理由了!”
雷洛眼中射出毒辣的光芒,瞬间即逝道:“好笑。真是好笑,这是我听到地最大的笑话!”
高战还是一副刀枪不入的模样:“洛哥要是觉得好笑的话,就多笑几下,多笑有益于健康嘛。你也不用让嫂子买那么多的猪腰子给你补肾啦!”
雷洛的手握得关节直响。突然脸上春风化雨,用手拍着高战的肩膀道:“好小子,敢这样顶撞我的人没几个,哈哈,你地胆色可真让我嫉妒呵!”
高战见他变化这么快,心中有疑,抬眼一看,果然,蓝刚和张铁柱正在朝这边观望.心说。姥姥,想阴我,等着吧,老子可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
雷洛笑完道:“等一会儿我要叫价一幅油画,就请阿战帮帮忙啦!”
高战耸耸肩道:“既然洛哥您已经说出口了,我哪有不帮之理!”
“好。那就好!”雷洛阴恻恻地笑了一下,然后凑到高战的耳边,用加了冰块的声音说:“还是那句话,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我地提议,当心啊,站错地方是容易踩到地雷的!”
高战用舌头顶了一下脸颊,有些不开窍地说:“地雷?哪有地雷?那要到厕所里去找,哦,真对不起,我忘你也是个‘雷’子?!”
雷洛用指头点点高战。不再说话,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妈的,走着瞧!
望着雷洛刀削般的背影,高战摸摸鼻子,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轻言道:“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说脏话,做探长,要斯文,你看,就像我一样,心中直想干你屁眼,却还是这么的笑容可掬啊!”
果然,不一会儿,开始竞拍一副油画的时候雷洛开始了一次比一次高的叫价。
不过他显然遇到了麻烦,因为竞拍这幅油画的还有另外二人,蓝刚和陈彼得。
每个人抬价都抬得厉害,似乎每个人都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原因很简单,这副油画地作者,不是别人,却是警务处长劳伦斯!
蓝刚是刚和劳伦斯交谈过才知道他要在这次拍卖会上拍卖一副自己的油画大作,为了表示自己对处长大人的仰慕与敬佩,这幅油画就算画得像一堆狗屎,自己也要把它当成是毕加索般的杰作。
陈彼得则完全是替他老哥陈志超长脸来的,他哥哥已经在电话里面吩咐过了,无论如何要让劳伦斯处长对自己有一个好的印象,为此,在所不惜!
于是乎,三人从一开始就较上了劲儿。至于那副处长先生地大作,却也是一副不错的大型油画。上面白云妖娆,一架铁塔直插云层,一只风筝迎风高飘,仿佛是一只抖擞在天空中的蓝色精灵,下面泰晤士河流水千里,一架大桥横架在上面。整幅画意致高远,远近比例用的很是不错,色彩选取的也还协调,让人看后也能说出一个好字来。
这副油画的底
千块钱,此刻经过短暂的竞逐已经上涨到了“八千块副普普通通的油画作品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高价了。要知道,就算是一副由专业人士创作的现代油画作品能够拍卖到一万块钱已经不易了,更何况半路出家地劳伦斯处长,他画这幅油画虽然很用心,但还决没达到大师级的水平。
“一万二千块!”雷洛喊出这个惊人的价码后。用顾盼雄飞地眼神睥睨着众人,一副“这幅画我今天是要定了”的模样。
蓝刚舒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自己不是出不起这样的高价,问题是出价再高的话,很明显就是要拍警务处长大人的马屁了,想要巴结人,却做的那样明显,结果只会是得不偿失。而且现在直接跟雷洛对着干,也不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他这么一犹豫,那边陈彼得才管不了那么多狗屁地顾虑,反正老哥说了要在所不惜,不就是烧钱么,有什么了不起,管你他妈是雷老虎还是雷老鼠!
于是张口嚣张地喊道:“我代表我哥哥陈志超出够二万块!”
众人大呼上帝,刚才一支南朝的“映月碧玉镯”才拍得了二万五千块的高价。现在一副现代非名人的油画竟然拍到了二万块,要知道在五六十年代的大香港,二万块钱足够穷人家买处小一点的房子了!
雷洛有些恼怒地看了一眼耀武扬威的陈彼得,心说。这个衰仔是不是吃错药了,掏两万块钱买一副油画,你以为劳伦斯处长真是“毕加索”呵,拍马屁也没见过你这么不懂规矩的!
再看劳伦斯处长,老脸就算再厚也不仅有些微红,刚开始地时候自己还很高兴,见自己的大作一路上涨,心里面高兴到了极点,后来虽然见三人竞逐激烈。价格么却还没高得过火。可是一转眼,就高得离谱了,狗娘养的,你们这不是让其他人看我的笑话吗,我就算再怎么本事也不可能画出这样高价地作品,要真是这样的话。我早辞去处长的职位专心卖油画了!
就在雷洛考虑着要不要跟进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声道:“我代表雷洛雷大探长出价五万元!”
“啊?!”众人哗然,完全被这样的价格给“打”傻了。
天啊,一副在街头最多只值一千多块的油画,竟然卖到了五万块?!
你知道现在的五万块是个什么概念么,一名普通探员的年薪最多才五千块钱,五万块就是他十年的全部薪水!
就算陈彼得那个傻逼也知道,这样地价码太***秀逗了,谁要是出的话,就是脑袋里装了大便。或者屁股直接装到了脑袋上。
雷洛清楚地知道那个帮助自己叫价的人是谁,因为对方已经走了过来。
高战微微歪着头,用邪得不能再邪的语气说:“洛哥,你看我还够意思吧,终于帮你把这副油画抢回来了,嘎嘎嘎,千万不要感激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好样地啊!”雷洛觉得心口绞痛。这真是阴我没商量啊!
而此刻还有一人很郁闷,那就是警务处长劳伦斯先生。他都快要把脑袋埋进裤裆里了。哦上帝呀,就算是拍马屁你们也要注意一下分寸呵,雷洛啊雷洛,刚刚我还以为你很有前途,现在你却做事这样没有大脑,哦,大便,真是一堆臭不可闻的大便!
就在形势险峻下,雷洛忽然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朗声道:“大家不用怀疑这个价格,其实劳伦斯处长油画的艺术价值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为什么我要出这样高的价钱来买这副油画呢,说实话,我买的不是油画,而是劳伦斯处长的一份心意,一份为天下为公的心意,一份为难民出钱出力的心意,这份心意难能可贵,更是千金难求,万金难买的,别说是这五万块钱,就算是再多地钱也不能衡量出它的价格!另外,这五万块钱不是我雷洛一个出的,我是代表我们警署的所有同仁出的,我们只希望能够凭借自己力量,多贡献出一些爱心,为社会,为人民做出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来!最后,我要号召所有市民,大家应该互帮互助,风雨共舟,拿出一份爱心,贡献出一份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共同把香港建设的更加美好,未来,属于香港!”
周围顿时掌声如雷,就连劳伦斯先生也热烈地拍着巴掌,是啊,那五万块不是我油画的价值,而是我的爱心,哈哈哈!
什么叫作秀,这就叫作秀!
雷洛不愧是警界枭雄,站出来三两句就把情势扭转过来,高战不由在心中暗道,高,实在是高,洛哥啊洛哥,俺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你了,能够舌战莲花也是一门学问哩,听说吃啥补啥,那你岂不是吃了很多的口条?
第57章,一世情枭
就在高战暗叹雷洛不同凡响的时候,在大厅的宴会上溜达了一整圈的周凝柔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有些呷醋地说:“那个安娜公主走了么?我还以为她是口香糖一样黏住你不放呢,在学校她就挺招人喜欢的,尤其那些男孩子,都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人长的漂亮,身材又好,自己的老爸又是警察局的处长,真是千金小姐,官宦玉女呵!”
高战摸摸鼻子:“我怎么忽然闻到一股子醋味呢?是谁不小心打翻了醋瓶子?”
周凝柔用美眸白了他一眼:“算不算你又怎么会知道?你根本就没把人家放进心里!左一个安娜,右一个白玉娇…我是听别人说的,你曾经在大戏院外面说过要追求白玉娇,这是真的吗?猛听到这消息我不禁愣了一下,能让你高战亲自出马追求的女孩一定不简单,我已经看了,就在玉树临风的东公子身边,她长得还真是漂亮!”
高战瞟了一眼周凝柔,脸色由晴变阴,声音阴沉道:“是吗?你是不是在笑我没本事?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抢不过来?”
周凝柔一嘟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高战猖狂笑道:“等着吧,待一会儿老子再抢给你看看!”
周凝柔不禁有些后悔,真不知道因为这句话,这个疯子会感出什么事
在拍卖会接近尾声的时候,负责组织的董大亨准备开香槟和切蛋糕,以此庆祝这次拍卖会的圆满结束。
趁此机会,董大亨带着董公子和白玉娇再次和众人结识,为了给自己的大公子前程铺路。他可谓煞费苦心。对于地产大亨地儿子,众人当然是百般应承了,一个个笑着说道:“令郎真是人中俊杰气宇不凡啊。看他的相貌就知道早晚非池中之物,现在在香港像董公子这样的才俊已经很少了。董老,您有福啊,你地事业后继有人哩!”好听的话像长江流水一样悠悠不绝地倾泻而来,不禁董大亨听了高兴,而且董公子更是心花怒放。大有香港才俊非我莫属地自傲。
就在白玉娇和董公子一起和各位绅士名人们交谈的时候,一个侍应生很礼貌地递给她一张纸条道:“小姐你好,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交给您!”
白玉娇秀眉微微一蹙,接过纸条道了声谢谢。
打开一看,果不其然,上面高战写着要见她。
其实她也早看见了高战,当看见高战第一眼的时候,她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就好像在梦中看到了自己曾经失落的东西。接着她就看见了在高战身边地周凝柔。不可否认那是一个美女,其姿色不在自己之下,霎时那可蹦跳的芳心像沾满了醋味一样酸酸的。
是呀。自己为什么要吃他的醋?他不是跟自己毫无关系么?我是董公子的女朋友,很快就要离开香港飞去英国。我将不再是那个逃难般来到香港可怜女孩。我将嫁入豪门,成为人人仰慕的大小姐。阔太太,不错,这才是我应该走的路,为了那伸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为了让夺人眼目的光辉荣耀,我应该摒弃这无聊地,多余的情感,女人应该只为自己而活着!
虽然这样想,但目光一触及那个高大的宛若渊岳地身影,心中就有一种渴望,更有一种害怕。渴望能够接近那个影子,就算听听他的呼吸也好,害怕董公子看见自己掩藏不住地异样,那样会惹来许多不必要地麻烦。
此刻,白玉娇手中拿着纸条是心乱如麻。最后银牙一咬,用素手将纸条悄悄地撕碎了,握在手心里。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撕碎的是一颗心,不知道是他地,还是她的。
远处,不甘心就此罢手的高战,紧紧地盯着白玉娇的举动,大口将酒吞进肚里,轻轻地将酒杯放了下来,在周凝柔询问的目光中,毫不避讳地径直向白玉娇走去。
是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
白玉娇没想到高战会这样堂而皇之地走了过来,脸上写满了惊讶。
这时候董公子也感觉到了情况不对,感觉头上飘来了一朵阴云。
然后就看见身材伟岸的高战笑眯眯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董公子,好久不见,你好啊,见到你真是心情愉快!”
董公子收拢了自己脸上的笑容,薄薄的嘴唇一撇道:“我跟你很熟么,不要叫得这么亲热!”
高战挑了挑眉毛:“不要这么臭屁,看在你老子的面上,我才跟你这么客气,要不然请你吃拉面!”
旁边一名绅士有些不明白地问:“什么是拉面?”
高战恶狠狠地笑道:“把你砸扁了,再扯成拉面!怎么,你想试试?”
绅士苦笑:“哦不,不合我的胃口,我还是喜欢吃意大利粉!”
董大亨正在跟朋友讲话,听见这边有人吵闹,过来道:“这位朋友是谁?面生得很!”
高战双手背后,下颌微扬,郑重道:“我是你儿子女朋友的朋友,当然,还差点做了她的男朋友!”
董大亨愕然。
比他愕然的还有他的朋友们,哇哈,这未来儿媳妇还没嫁入豪门呢,就有了绯闻,看这年轻人的模样,还挺不赖的,看起来董公子有麻烦了。
此时,董大亨用眼望着白玉娇,充满了询问。
白玉娇没想到高战会公然这样说,嗔怒道:“你胡说些什么?”
高战大手一伸,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白玉娇身形不稳差一点跌进他的怀里!
这还了得?!自己的女朋友当面被人抢夺!
董公子就算涵养再高,也快气炸了肚皮。
高战拉住白玉娇的肩膀,用不可抗拒的声音说:“现在你只要说一句跟我走。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就算有千千万万地人要拦你,我也要把他们全部打趴下!我要告诉世人。只要是我高战的女人,就谁也夺不去!”
厉吼。绝对是厉吼!
高战此刻就像是一头高傲的,不可睥睨地雄狮,维护着自己的领地,维护着自己地至爱,宁吞万人亦不悔!
大丈夫自当如此!
这时候很多人已经聚了过来。董大亨很失面子地不住解释道:“哦,没什么事儿,请大家各自散去用些点心!”
董公子已经恼羞成怒了,仗着自己这边人多,谅对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惹事,于是就不顾一去冲上去大叫:“高战,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不要以为我怕了你,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说完。挥拳朝高战脸上打去。
高战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宛若冰刀霜剑,一伸手就握住了他拳头。怒道:“去死!”
董公子惨叫一声,就觉得手骨都要被对方握碎了!
这还了得?董大亨的儿子被人给揍了!
一干豪杰名流全都义愤填膺。
警务处长劳伦斯知道他是自己属下的探长。急忙出面到:“你太放肆了。上帝啊,你地行为已经野蛮到了极点。我命令你,快点放开董公子!”
谁知道高战根本就不给他一点面子,扭头朝他吼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这是私人的事儿,没有插嘴的份儿!”
一句话宛若惊雷,众人都被高战的嚣张惊呆了,这世上还有不给警务处长面子的人?尤其雷洛,颜仝之流那感觉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敢当面怒斥警务处长,这也太他妈的癫狂啦!
警务处长劳伦斯早没了之前上位者的倨傲和沉稳,老脸羞得猴屁股一样通红,大叫道:“哦,我的上帝呀…!”
董大亨眼见情势变成这样,自己地儿子在“哎呀”受苦,而作为惹祸精的白玉娇几乎还“躺”在恶人的怀里,心中地怒火不打一处来:“你这丫头,还愣着干什么?剑铧的手都快被他握碎了,快点救他!”
刚好侍应生将一瓶香槟送了过来。
早已乱了心神地白玉娇听到叫喊,条件反射地拿起香槟酒就朝高战地额头上砸去!
高战没想到她会动手,也不相信她会动手。
香槟酒瓶在他的额角碎裂,香郁地美酒混合着鲜血淌了下来,流淌到准备分切的蛋糕上,染红了雪白的奶油….
那一刻的震惊,宛若一个世纪的漫长。
白玉娇不能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花容失色,心中反复地念叨:他为什么不躲?为什么?我打了他,我真的打了他!自己竟然动手打了那个自己日日痴念的影子!
玻璃在高战的额角划破了一个口子,血汩汩地流着,很快染红了他大半个脸,再配合上他那怀疑,震惊,心痛,羞怒组合而成的扭曲的面容,显得极其怪异和狰狞。
他一步一步向白玉娇走去,白玉娇惊恐地一步步后退,那模样就先是看见了天底下最恐怖的东西。
高战的骨骼格格作响,那一刻他心中真是百般滋味夹杂在一起,一颗铁心像被千丝万缕的钢丝穿透了般绞缠!
他停下脚步,缓缓地扭动头,扫了一眼周围的敌人,对手,和朋友,雷洛,颜仝,董大亨,劳伦斯,周凝柔,乔治.伦敦还有安娜…
在他眼里,他们都变成了模糊的红色,除了红色还是红色!
他笑了,大声地笑了,笑声震荡了整个大厅,在笑声中高战松开董公子的手,抓起一把染满他鲜血的蛋糕,放进嘴里大口吞咽,吞咽完,擦擦嘴巴若无其事地说:“大家一起来呀,很不错的蛋糕,不要浪费了,哈哈。操她姥姥的,庆祝这次拍卖会圆满成功!”
说完,取过一块递给离自己最近的绅士。道:“你吃啊!”
狰狞的样子让人不敢拒绝。
绅士胆怯地接过,小咬一口道:“嗯。真好吃!”笑出来地模样比苦还难看,心中大骂自己,你看热闹,离这么近干吗!
“好吃就多吃点!”高战狠狠地把手上的蛋糕涂抹在绅士脸上。
整个大厅安安静静的,竟然没有人敢斥责他这无礼地举动。
最后望了一眼白玉娇。眼神中充满了难以名状的语言。
“吃饱喝足也该走了,哦,对了,我忘了捐钱”高战脱下西服,胡乱地擦抹了一下脸上地鲜血,然后掏出准备好的支票,扔到空中道:“老子为慈善事业捐赠十万元!”
转身,把衣服搭在肩上,大步而去。
后面。周凝柔回过神来,娇呼道:“等等我!”追了上去。
在众人几乎快要麻木的震惊中,写满巨额的支票飘飘洒洒地在空中飘落下来。
后面。留下两个痴迷的女孩,一个白玉娇。一个是安娜。
灯火隐约。夜色苍茫。
高战驾驶着老爷车在公路上高速奔驰着。
坐在他身边地周凝柔不由大叫:“求求你了,你开慢点!”
高战紧咬牙关。一踩油门,车飞的更快了!
在山坡的一个拐弯处,一辆汽车迎面驶来,高战急忙打方向盘,躲开对面汽车的同时,老爷车一下子撞在了山道的栏杆上,半个车身悬在悬崖上,晃晃悠悠,卡在中间。
周凝柔差点被吓掉了魂魄,眼见没事儿,这才大出了一口气。
就在她准备开门下车的时候,高战忽然抱住她亲吻了上来。
周凝柔嘤咛:“你…疯了…我们会掉下去的!”
高战不吭声,只是疯狂地亲吻,疯狂地**她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好像要把自己融进她的身体里。
周凝柔拼命地想挣脱他地怀抱,双手撑在胸前,却依然阻挡不了彼此之间零距离的接触。
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某个部位渐渐的异样变化,距离地异性刺激包围着这个对性极其敏感的女孩,健康地雪白肌肤上浮起一片诱人地红晕。如此的疯狂,下面就是咫尺地悬崖,两人在万丈深渊上造爱,那又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跌落,就是生命的陨落,虚无还是破碎?
巨大的刺激让周凝柔浑身烫热起来,在她娇美的私处好像有无数个小手在拨动,令她颤抖着身子春潮如水。
“不要…在这里…!”声音软弱无力。
没有答复。
高战已经张嘴含住了她尖嫩的渐渐翘起的粉嫩乳头,鲜红,明亮,挺拔。
身体象是突然受到重创的周凝柔甜美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修长柔滑的玉腿不由自主地盘在了高战的腰后,一种又酥又痒的电流从大腿根部传遍全身,她几乎要疯狂了。高战火热的嘴唇向下移动,从小腹,到她的跨下。“不要啊,高战…放过我吧!”
周凝柔放浪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从温润的小嘴逸出,她没有想到高战会如此毫无忌惮,娇羞无限的她两只素手上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高战肩膀上的肌肉里。高战的**明显点燃了她放浪的形骸,按捺不住地呻吟着,身上最鲜嫩的花蕊也不顾羞耻的绽放开来,身体使劲向上猛翘,像是挣扎般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销魂蚀骨的呻吟,身体里的欲望多么渴望能够化作一股温泉泻出体外。此时此刻,她先前的抗拒再没了力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死就死吧,快点占有我!
老爷车卡在栏杆中间,在悬崖边缘上吱吱地晃动着,里面激烈的运动让碎石块纷纷跌落进深渊…
在无比激烈的亢奋中,高战的耳边忽然响起一首老歌:
成和败努力尝试,人若有志应该不怕迟,
谁人在我未为意,成就靠真本事。
作个真的汉子,承担起苦痛跟失意,
投入要我愿意,全力干要干的事。
谁用故意扮诚意,行动算了不必多砌词,
迷人是这分情意,谁没有伤心往事。作个真的汉子,人终归总要死一次,
无谓要我说道理,豪杰也许管疯子。
同做个血性男儿,愿到世间闯一次……
那是林子祥的。
歌声嘹亮,荡气回肠!
第58章,邪恶计划
不出高战所料,果然没过几天李佳诚就找到了自己,希望自己能够投资长江实业。据高战所知,李佳诚手里有长江实业百分之六十三的股份,他能拿出来的股份最多只有百分之二十七。
按照股份制合同,谁手里的股份最多,即使只是多一股,谁就是当仁不让的董事会主席。李佳诚不会做一挑子买卖的蠢事,所以他把百分二十七的股份拆开了来卖,多找几个投资者以求分散大权旁落的危险性。而他最多卖给高战的股份只有百分之十六。
高战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经过一番艰苦卓越的讨价还价,最后高战用最低的价格取得了他卖给自己的股份。
至于另外的股份,高战从来也没想过要放过,那在未来可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银啊,所以他买通了一些商人,以他们的名义收购了其余其余百分之十一的股份,这就叫做,你有张良计,我有上梁梯,为了钱财别说是兄弟,就是把各自的老妈卖了也愿意。
搞定了这些事儿以后,高战一边让人搜寻更多的长江实业的散股,一边将眼光正式投放到了房地产开发上。
此时,高战已经拥有了庞大的“新星制药公司”,所生产的“金刚大炮丸”远销海内外,供不应求,其销售形势比未来美国的“伟哥”还要好上百倍。可想而知它未来的销售量会让人怎样的疯狂。全世界男人都阳痿,它就是懦夫们的克星。想要生活和谐么,请用金刚大炮丸,想要一棍扫天么,请用金刚大炮丸。想要指头下岗么,请用金刚大炮丸!而此时高战投资金庸的《明报》也开始壮大起来,娱乐文化极度匮乏地香港。武侠小说就是成年人们的童话,金庸出马。一个顶三,一支秃笔写不尽恩怨情仇,一张白纸染不尽英雄血泪,《射雕英雄传》的连载让港人彻底疯狂了,端碗吃饭地时候还比划着“降龙十八掌”。称自己的上司叫“西毒”,老婆叫“蓉儿”,隔壁老来蹭饭地邻居叫“北丐”,连街上捡垃圾的乞丐们也抬头挺胸,自称是丐帮子弟,一时间公园里面的竹竿被拔走了一大片,据说是丐帮弟子们统一学习“打狗棒法”!
小说的热刊引发了报纸的热卖,《明报》地销售量节节攀升,先前的投资更是成倍的回报过来。看起来这份报纸还真是只会下蛋的金鸡。
再说高战旗下多不胜数的码头所做的进出口贸易,以及赌档,粉档。妓院以及夜总会和歌舞厅等娱乐场所获得的灰色收入,计算下来几乎每天都是日进斗金。开门来财。大把大把的钞票往麻袋里塞,数钱数得手抽筋。稍不留神就会被钞票埋住爬不出来。
其中白粉的利益最是庞大,和泰国宗信将军地约定让他很轻易就获得了大量的白粉资源,低价入高价出,相比起来他白粉的价格还是比其他卖家地便宜,所以几乎就要垄断了整个尖沙咀,可想而知跛豪还有马金龙的日子是小寡妇连夜买黄瓜,很不好过啊。一路看中文网
再加上他一直以来所收地大量黑钱,罗三炮和傅老九留下来地巨额财产,在这样的情势下高战地财富与日俱增,不知不觉中已经突破了三亿个什么概念,三十块钱能找个非常不错的女人嫖一次,还额外送你一卷纸,现在的香港一个普通的小姐也要三百块,所以当时的三亿就是现在的三十多亿!不仅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战的财富还将不断地提升。
雷洛用了十几年积攒了五亿,而高战只用了短短的时间就达到了三亿。这绝对是香港警界中的一个奇迹。
当高战此时还不满足,因为他知道要想真正地做到傲视群雄,这些钱实在是太少了,至少地产大亨董浩云就能轻易地拿出这么多钱。
所以他有了一个更加大胆的计划,借着天时地利人和,六十年代初是香港最黑暗的时刻,毒品肆虐,自己又几乎垄断了泰国宗信将军所有的毒品交易,那自己要趁机会毒霸天下,正所谓无毒不丈夫嘛!
欧阳风没想到,今天老板会单独邀请自己吃饭。
这是一个临街的大排挡,觥筹交错中火辣的夜风吹来烧烤的清香,引得人们食欲大动.许多下班族或三三两两或单独一人要一瓶啤酒点一俩小菜,伴着优美的夜色忘记一天的烦恼。
当然,在这样档次的地方更多的顾客是大排挡左右的邻里街坊和过惯夜生活的流氓混混们,他们惬意地敞开汗衫,袒胸露背将身上的刀疤伤痕呈现出来,一个个大声喧喝,啤酒沫子伴着唾沫星子横飞!
欧阳风很不习惯这种地方,怎么说自己也是美国名牌大学的学生,一向喜欢在干净整洁的地方就餐,虽然自己不算太注重仪容仪表上的卫生,甚至可以说有些龌龊腌,但这并不代表他对吃的地方不讲究,正相反,他讲究的很,可以不泡漂亮的美女,可以不穿漂亮的衣服,但绝不能不在清爽的环境里享受美味。
可对面的高战明显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他丝毫没有一点大探长的架子,完全像是一个留恋夜市中的平头百姓。一举一动充满了难得的平凡和真诚。
“我说阿风呀,不是我人小器,不带你去什么大酒店,大餐厅,那些地方实在是太拘束!我只有和人谈生意或弄些面子的时候才去那些地方!那些地方真他妈假!跟进了马戏团似的,一个个都戴着小丑面具,婊子只有见了钞票才会笑,朋友只有喝多了才会掏心里话!”猛呷一口啤酒,“还是喜欢这个地方,真实。实在无拘无束,该骂就骂,该操就操。当然,最重要的是。能用最少的钱,享受到最棒的干炒牛河,妈的,你可以尝尝,绝对够赞!”
“我看除了美食以外。老板您还别有用心吧?”欧阳风突然盯着高战地背后说。“这家王记干炒牛河店的牛河够赞,后面这个漂亮女娃也够赞啊!”
刚说到这里,就见一个女孩端着几道菜蹁跹而来。高战不禁仔细地打量那个女孩,虽然穿着五十年代老土的衣衫,但掩不住她地天生丽质,尖尖的下巴,红红地嘴唇,鹅蛋圆的脸上,一双大眼睛镶嵌在上面。迎着夜色熠熠闪光。
她虽然穿得很保守,但从脖颈处还是裸露出了一小片肌肤,那肌肤的小麦色。让她区别于那些肌肤雪白的女孩,让人一看见就觉得健康能干。
女孩分明注意到有人在打量自己。见高战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坐在长条凳上越发显得稳若山岳。尤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子气势,更是让人不敢小觑。在高战逼人地目光中,女孩的脸唰地红了,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把菜放好说:“两位先生还要些什么?”欧阳风开玩笑道:“来这里当然要吃牛河了!如果靓女你能够给我炒上一份,我一定大口大口将它吃完!”
“对不起,炒牛河的是我的阿爹,我不会做,不过你们可以试试我阿爹的手艺,味道很不错!”
“你阿爹?可他没你这么靓啊?”
远处,一个端着炒锅的老汉大叫道:“阿心,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给俺过来端菜!那边还有客人要你招呼,你手脚勤快点,别让俺再吼你,不要吃饱了肚子,没事儿干!”
被叫做“阿心”的女孩急忙说:“先生,对不起,你要是不要其他菜的话,我就要去招呼别的客人了!”欧阳风摊摊手表示无所谓,女孩这才离开。
当他回过头地时候,却发现高战正在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阿风,今天我单独邀你出来是想问问你,对买卖白粉有什么看法?”高战轻描淡写地说。
“白粉?那种东西比鸦片还要害人,怎么,老板,你问这干吗?”
高战皱眉:“现在金刚大炮丸的生产已经上了轨道,所以我想你把精力投到白粉的研究上去!”
“老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愿意干那些祸国殃民地事情!”
高战一笑:“妈的,老子什么时候让你祸国殃民了?你把我地话听完好吗,我觉得未来这白粉将是全世界最大地隐患,与其让别人研究出来以后对付咱们中国人,还不如咱们中国人研究出来对付那些鬼佬,只要谁掌握了这方面的先进技术,谁就有了说话地权利…”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总觉得….”
“别总觉得了,这个世界有很多事,你不做别人也会做,就像你遇到一个妓女还是个处女,你玩纯情或者不忍心去破她的处儿,别人就会捷足先登占有她的初夜…据我所知,现在的白粉大多是从鸦片里面提纯出来的,纯度不够,而且种类简单,应该再翻新一些花样,另外还可以自主研发一些危害性小,却也容易吸食上瘾的东西….”
高战把自己对于k粉,摇头丸,另外还有冰毒的大致情况给欧阳风说了一下。
欧阳风听完高战的话,不禁瞪大了眼睛,眼前的老板头上只少了两个犄角,要不然就是十足的恶魔化身。这些害人的东西,他都是怎么知道的,天啊,如果真吧他说的东西研制出来的话,那要害死多少人,估计一整个地狱也不够塞的!
杀一人为罪,,杀百人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那为了扩张自己的财富故意祸害亿万人,那又是什么呢?恶魔中的恶魔,还是撒旦中的撒旦?
欧阳风摇摇头,恐惧地打了一个寒战。
高战给他倒了一杯啤酒,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勾出一个阴森残酷的微笑:“我现在是刀锋入骨不得不战,背水争雄不胜则亡啊!给我的时间不多,整个大香港如今仿佛是群雄割据,九龙,香港岛,新界,白道有雷洛,蓝刚,颜仝,张铁柱,还有一直未曾现身的陈志超,黑道有跛豪,马氏兄弟,向铧严,还有深藏不露的骆中兴,更不用说那些暗中觊觎的跳梁小丑们,一个个都磨利了牙等着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所以我必须要以快打慢,用自己有限的力量,争取到最大的实力,只有这样才能和各位枭雄们一争长短!大丈夫火里来,刀里去,我绝不皱一下眉头,但我不能输,绝不能!相信我,研制那些东西就算你不去做,它们还是会出现,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现在你所要做的就是帮助我,让我们有能力去控制住这一切,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主宰未来,主宰自己的命运。人活一世,为了争一口气,虽化身为魔亦不悔!”高战邪恶地笑了起来。
那一刻的欧阳风绝对没有一点想笑的心情。
他好像看见了天大的邪恶就摆在自己的眼前。地狱是否已经为自己敞开?抑或者,自己就是帮助创造地狱的罪恶帮凶?
不管了,人活一世干嘛像那么多,反正自己已经是一个垃圾了,就让老子垃圾到底吧!欧阳风扣扣鼻孔,挖出一粒鼻屎抿在了啤酒杯上。
第59章,黑道少爷
.稀里糊涂地吃完饭,高战再次嘱咐了一遍欧阳风,让他抓紧时间,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一些成绩出来,然后又教育了他一番一寸光一寸金,时间就金钱,时间就是生命,少年不努力,“老板”徒伤悲,之类的珍贵箴言,这才罢手。
这时候的欧阳风分不清楚心里头是什么滋味,像个小学生一样保证:“一定会把家庭作业写好”,自己定会尽力而为,就算是不为自己,也要为老板这么多含辛茹苦的唾沫。
眼见已经做好了手下的心理工作,高战不禁松了一口气,用下巴一挑刚才的女孩对欧阳风说:“那个女孩子不错,有空的话多过来坐坐,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手下一个二个全是光棍,俗话说的话,先下手者妻妾成群,后下手者光棍终身!”对此,欧阳风只能报以苦笑,此刻他的心情还在高战所说的邪恶研究上,根本没有心情理会老板的说笑。
欧阳风绝对不能理解高战的心情。
高战虽然是个坏蛋,但他对于毒品还是比较痛恨的。但此一时彼一时,有时候做人就是很矛盾,做大事必须要心狠手辣,如果说只有踏着别人的尸体才能攀到人生巅峰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做,这就是俗话所说的“一将功成万骨枯!”
做人没有选择,做坏人更没有选择!我的命运不由天不由神不由魔,要想让所谓的命运操纵我的一生,我高战不甘心也不相信!
他闭上眼,努力把思绪从潮涌中抽剥出来,一杯酒下肚。是啤酒,不是烈酒,但他觉得比任何烈酒都要苦涩!他最希望的是欧阳风能够尽快研制出“摇头丸”之类地软性毒品。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马上利用它们。控制自己想要控制的一切。有时候做人很难选择对与错,而作为男人就必须对自己狠一点,别人不下地狱,自己就要下地狱,他已经设计好了未来的计划。而新品种毒品地出现,就是这个大计划的关键,就像他以前承诺地那样,他要打一场意义深远的“新鸦片战争”!
就在高战张着无比邪恶的翅膀神游太虚的时候,只听见一个淫邪的声音在前面叫淫笑道:“小姑娘长得细皮嫩肉地干吗要在这里端菜呀?看你屁股一扭一扭的,浪劲儿十足,你这不是在勾引你家哥哥我吗?哦--,我浑身发热,双颊发烫快受不了了。16k.好骚好浪呦,看你一眼我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不信。你摸摸!”
高战打眼看去,只见前面站着两个人。一个人明显是个跟班模样的烂仔。另一个人留着平头,年纪挺轻。模样长得还算俊俏,可就是一脸的淫贱样,此刻正要动手去拉那个叫“阿心”的女孩。
在他们旁边的座位上还坐着一个留着短发,英姿飒爽的女孩,柳眉杏眼,长相俏丽无比,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调戏的一幕。高战认得她,她不是别人,却是蓝刚地侄女阿楚!
我操,什么眼光嘛!真丢你叔叔的脸,就是找条狗也比找这种人渣强!
就在高战感叹的时候,只听那名叫阿心地姑娘惊叫道:“你要干什么?!”一扭纤腰,慌忙躲开淫贱男人的咸猪手。
阿心地父亲那个抄着炒锅地老汉,一见女儿被人纠缠了,急忙撂下炒锅赶了过来,赔笑道:“各位先生,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多多包涵,小女孩家不懂事,看在俺地面子上就算了吧!”
“算了?想得倒美!”那名跟班耷拉着脸道:“我们太子爷今天心情好,来这里捧你的场,吃顿干炒牛河,无意中看上了你家姑娘,这也是你的福分啊,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太子爷在新界一带是什么身份,一提骆英豪骆大少爷,那个不知哪个不晓,嘿嘿,新界和记知道么?和记大佬骆中兴就是我们少爷的老爸!”
“你说那么多俺都不懂,俺只求你高抬贵手放了俺闺女!”
跟班不耐烦地冲道:“操,说了大半天你他妈草包一个什么都不知道!连我们四大家族的和记都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让你家姑娘陪我家太子爷一晚,明天就给你送回来,这些钱你拿着!”说完,就硬塞了五百块钱到老汉的手里。
老汉急了,大叫道:“俺虽然穷,但不卖女儿,你的臭钱你拿回去!”说完把钱扔了回去.一拉女儿的手:“丫头咱们走!”
“哎嗨,你这顽固不化的老家伙,想走,没那么容易!”跟班一挺肚子拦在了前面。
“你欺负人,俺今天跟你们拼了!”老汉举起老拳就要打眼前的跟班。
他的手刚扬起,就见旁边的“太子爷”骆少爷冷笑一声:“去你妈的,不知死活的老东西!”飞起一脚踢中了老汉的心窝。
骆少爷没有立刻把腿立即放下来,而是揽着腿把脚抬高过头顶,做出一个酷酷的劈叉姿势。弹弹裤子:“老家伙,让你开开眼,这就叫真功夫,别以为本少爷绣花枕头没有用,老子也喝过夜粥,打你七八个不在话下!”说完,放下腿:“当然啦,本少爷在床上的功夫更是一流中的一流,不过你是没机会见识了,你女儿倒是可以跟我切磋切磋!”
下流的话惹怒了正要搀扶阿爹的阿心,嗔骂道:“你无耻!”“无耻?嘎嘎,不无耻你还不喜欢呢!现在我就无耻给你看看!”骆少爷说完就要动手去拉对方的胳膊。
老汉:“你这个畜牲!”刚要站起,骆少爷一脚把他又踹倒在了地上。
眼看少女就要落入色魔的手中,这时候一个声音道:“无耻的家伙,你有本事就和我欧阳风单挑,输了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细听尊便,但是你们不要为难这位青春靓丽,楚楚动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丽姑娘,下流淫贱,卑鄙无耻不是你的错,但你辣手摧花就是你的错啦,做恶霸也不能堕落到这种地步!”
欧阳风抿了抿自己差不多可以媲美鸡窝的头发,做出一副大义凛然,英雄救美的姿态。
骆少爷楞了一下,心说,操,从哪里冒出一个鸡仔男?人模狗样,瘦骨嶙峋的,一刮风就能吹走,还要跟老子单挑,你这不是寿星老吃砒霜--找死么!
“小子,你是不是撞墙装昏了头,就你这豆芽菜样敢跟老子单挑?哈哈哈,我伸伸手指头就能把你戳趴下!”骆少爷哈出一口唾沫,吐到了地下。
欧阳风挺胸突肚道:“我胸有浩然正气,不怕你,你这个淫贱不能移的家伙,除了嘴巴能说以外还会干什么?!”说完,瞟了一眼身后的顶梁柱高战,心说,只要老板在,一切都他妈ok!
骆少爷脸色一变,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高战,对方高大彪悍的身材,还有不惊不慌的从容,还真把他给镇住了,让他不禁猜测对方是何方神圣?不过最后一咬牙,露出几分阴狠道:“你这是在找死!可不要怪我们人多欺负人少,”
岂料欧阳风哈哈大笑数声,摇头晃脑道:“我们两人,你们三人,不就比我们多了一个丫头么,谁怕谁呀,我欧阳风顶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哪里能被你给唬住,哼哼,有胆的就放马过来,看我不打的你们丢盔卸甲,屁滚尿流!”摆出蹲裆拉屎的架势。
心里却打定主意,一开打就抄板凳狠砸对方的跟班,在新星社混了这么久,虽然说是一直在搞科研工作,但在刘金定那伙老流氓的耳濡目染之下,打架这码事也是得心应手,狠的我打不过,捡个菜鳖修理一下,也算是英雄了一回!
“谁说我们只有三人?弟兄们都给我站起来!”随着骆少爷阴沉的拉长的腔调声一落,唰地一声,从附近的大排档上站起来了一大片人,仔细一数,竟不下四五十人!
欧阳风彻底傻眼了,乖乖,到大排档吃顿饭罢了,犯得着带来这么多手下吗?让他们白吃白喝的,你的钱也太不是钱啦!
眼看着浩浩荡荡的人群慢慢地逼了过来,欧阳风不禁打个哆嗦,脸上挤出笑容道:“骆英豪骆少爷是么,多好听的名字呀,英武中透露出一股不凡,你的饭还没吃完吧,不耽误你了,吃饭先!”说完溜到高战的背后。
一时间,一大群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向了高战,心里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主角。
而这时候阿楚也早已认出了他,故意不吭声,看起来是有意要看他的笑话。
第60章,横枪立马
第六十章、横枪立马
高战在众目睽睽中若无其事地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巴,喝酒,漱口一样,噗地一声喷到地上,然后缓缓起身。
好像在众人眼里升起一座山岳,伟岸,高不可攀。
“入肉尸穴你老母,想喝口清闲酒都被你们搅和!”这是高战起身后说的第一句话。
骆少爷知道两兵交战士气最重要,自己是金贵的命,犯不着涉险,于是就目露凶光咆哮道:“***,都给我听好了,不管他是哪棵葱,你们一起上去给我灭掉这个杂碎,谁要是干掉他,我就赏谁一个女人”
一听到有女人可以打炮,而且少爷赏赐的女人向来都很漂亮,那群人马上精神抖擞。
女人果然是男人最好的春药,一有了她男人们的勇气就格外地坚挺!
丧彪是骆英豪骆少爷身边的第一金牌打手,满身的疙瘩肉,两个胳膊粗壮有力,最喜欢用拳头痛扁别人的脑袋,可以说在骆少爷的人马中向来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不免有几分傲气,眼见高战这么拽逼,再听少爷这么一说,就率先走上前攒紧大拳头,怒道:“去***,让我丧彪来砸扁你的脑袋!”
话刚说完,突然他发现所有人都傻乎乎的瞪着他一动也不动,他看到了他们眼中的惊慌和恐惧,这令他十分迷惑不解,看到怪物了?
接着他就发觉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顶在自己太阳穴上,而那个高大的家伙更是嚣张跋扈的走到自己面前,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开自己地拳头,嘴角泛起一个令人讨厌到极点的笑容。阴森道:“嗓门大,并不代表你胆子大,拳头硬,也不代表你能硬过木头!”捞起板凳轰地一声砸在了丧彪的头上,整个板凳哗地碎裂!
丧彪只觉得眼冒金星,头上一热,嘴角舔到了咸咸的东西。他有些晕呼呼了。
高战摸摸鼻子:“脑袋抹印度神油了么,这么坚硬?想倒就倒下吧。别死撑啦!”
丧彪抛出一个幽怨的眼神,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众人差点伸出了舌头,我靠,也太不讲道义了吧!
高战回过头,玩弄着手中的手枪道:“你们这些做打手的,就应该安安分分地去杀人放火,抢劫掠夺,欺负女孩子不是你们这些粗人兼野兽该做的。记住,做流氓一定要厚道,千万不要欺负漂亮地女人,更不要傻逼地听老大的命令。他叫你们去死,你们怎么不死啊?!”
骆少爷没想到对方手里面会有“喷子”,愣了一下硬声道:“有种的话就把枪放下,咱们一对一!”
“说得好!够豪气!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公平决斗,我信你!”高战把枪摊在手里走向骆少爷。
骆少爷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毫无防备,正要继续开口吊上两句,高战已经毫无征兆地用枪柄砸到了他的耳朵上。
耳朵是个很脆弱的部位,这一砸马上耳边嗡嗡作响。像悬挂了千口大钟在耳边轰鸣。
“操你姥姥的,我信你才怪,有枪不用跟你玩拳头,你傻逼啊.真他妈是一根棒槌
骆少爷的手下都傻了,他是不是疯了,敢打和记的骆少爷?还骂他是棒槌|
我靠,牛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他们哪里知道自己碰上了香港有史以来,最暴戾,最嚣张,最不按理出牌的华探长!
玩的就是心跳,打的就是大佬!连鬼佬地屁眼他都敢插,还有什么他做不到?
骆少爷晕头转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糟糕,他在说什么。我是不是聋了?
刚要开口发问,高战却不给他机会,一膝盖撞向他的小腹,撞得他呕吐不止。
“我也教你一招,这打到人身上的才是真功夫,你那翘着腿黄狗撒尿似的,不痛不痒算个屁呀!”
旁边骆少爷的手下们大叫道:“快点放开我家少爷,要不然我们和记跟你没完!”
“放,我当然要放了!你们给我过来!”
没人敢过去。
砰地一枪,高战一子弹射中一名手下的腿,命令道:“都他妈过来!”
太他妈凶悍了,哪有动不动就拿枪射人的道理。
一群人在他的枪口威慑下乖乖地走了过来。
“每人给我扇他一巴掌,然后骂一声‘你是狗娘养的杂种!’快!”高战恶毒地命令道。
那怎么可能,这样做地话不被少爷打死也要脱层皮,一想到少爷平时阴狠毒辣的手段,这些人不禁暗自打了一
没人敢上前动手。
“看起来你们都还不乖…”高战正准备使出终极手段,这时候一直看热闹的阿楚发话了:“高战,够了!你别再在这里玩弄你的手段!”
高战哈哈一笑扭过头,望着阿楚,眼睛中露出冷到冰点的光芒:“你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哼哼!”
高战放开骆少爷朝阿楚走了过去。
那一瞬间,阿楚似乎知道从头到尾高战都在故意戏弄自己。
“你很漂亮!”高战走到阿楚身边,说了一句不沾边的话,伸手去抚摸她刚刚遮住额头地短发。
阿楚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躲闪。
鹅蛋脸、水做的杏眼,还有乌黑的短发微微烫卷,这是一张绝对令人心动的俏脸!
—
大手抚摸住了头发。
阿楚用清澈而又叛逆的眼睛望着眼前的伟岸男人,猜测着他说出此话的意思。
“你也会心疼男人么?心疼他吗?”高战笑眯眯地盯着她问。
阿楚一时之间心乱如麻,好像在面对一个自己日夜期盼的影子.这么近的距离.产生一种说不出的胆怯。“他…是我地朋友,所以请你放过他!”
“朋友?现在你懂得怜惜别人了,那刚才呢,他调戏人家女孩子,打人家老爸的时候,你的正义感,你的怜悯,你的仁慈,还有你的善良,又在哪里?不要对我说是被狗吃了!”
高战的眼神瞬间变得冷酷异常。
那种感觉令阿楚打心眼里害怕。
“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做…!”连她自己都觉得解释的很牵强。
“是吗?”高战脸上的冰山开始解冻,再次布满了笑容,“也许真的是我错怪了你!”他潇洒地耸了耸肩,转身的时候突然回身一拳打在了阿楚的肚子上,冷酷道:“你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这我么做吧!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我就不打你!”
阿楚“啊”地一声,疼得蹲在了地上,此刻她红润的俏脸有些苍白,原本灵慧的双眼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如此一个美女竟然也会有人打?
怜香惜玉何存?
天理循环何在?
一群男人都呆住了,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套住了脖子,直愣愣地,直为眼前的美人感到无比的心痛!像我们少爷那么坏,也没舍得动手打女人,他只是“抓”女人,“抢”女人,在床上干女人,而你却….无语凝噎啊!
他们却不知道:一个打女人的男人不是一个好男人,但一个敢打女人的流氓才是一个真流氓!
打完阿楚,高战摸了摸拳头,轻描淡写道:“我这是在教你,不管你是不是飞女,做女人就一定要学会尊重女人,而不是别人调戏她的时候,你在一旁看热闹!”
突然间,阿楚洼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哭得眼泪涟涟,就像一个丢了棒棒糖的小女孩。
郎心如铁!
没有丝毫的怜悯,高战看也不看她一眼,摊摊手道:“戏演完了,带上你们的骆少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留下来想吃枪子的我免费赠送!”
在高战的淫威下,骆少爷的手下们扶着耳朵还在嗡嗡作响的骆少爷失意而去。
跟着远去的还有漂亮的阿楚,脸上泪光闪动,好像雨打的海棠!
就在高战的后面还有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在注视着他,那个叫阿心的女孩,用一种崇拜,感激,夹杂着柔情似水的眼眸,默默地望着高战的身影,似乎要把这稳如亭岳的身影刻在心里,写在梦中,自古哪个少女不怀春?
即使自己身份卑微,也拥有喜欢人的权利,不是吗?
欧阳风有些按耐不住了,这叫做老板发火非同小可,自己正要窃窃自喜,忽然看见了阿心异样的表情,分明是心不思属,心中大叫一声,糟糕,中了老板的**散啦,老板是什么人物他能不知道吗?
狼啸天下,独步情场啊,虽说在拍卖会上挨了砸却越战越勇,寸草不生呵!
小女孩就喜欢幻想,清风有信,冷月无声,一双宽广有力的肩膀,一个可以保护一切的胸怀…
那我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跟老板抢马子吧?但他主动让我追求的呀,不管啦,总不能老回家吃自己吧!好歹我也是一代情场小钢炮!
高战哪里知道每个人都有那么多心思,就在他大发神威的时候,那边,一只猛虎已经快要出笼了。
第61章,李洛夫
.新界沙田,渣打银行。
在银行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辆警车,警车嗡鸣中把银行的门口围了个结结实实。
在二十分钟前这里放生了银行劫案。有三名带着不同面具的劫匪抢劫了这家银行,并且打死一名银行职员。
三人抢劫了赃款在突围的时候被赶来的警方击毙了其中两人,另外一人又逃回了银行,并且挟持了里面的七名顾客作为人质,要求为他准备好车辆,要不然每隔半小时就杀死一名人质,直到杀光为止。
一辆警车呼啸而来,熟练的车技让汽车打了一个漂亮的旋儿后,稳稳当当地停在了马路一侧。
一个身材伟岸,穿着灰色风衣的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
男子微微仰头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一缕阳光不经意地洒在他的脸上。
他已经不再年轻,眼角布满了皱纹,每条皱纹都刻满了他生命中的忧患和不幸,这样的皱纹,加上他宽阔的额头,却展露出令人无比心悸的成熟和睿智。
皱纹虽然很老,但他的眼睛却很年轻,漆黑明亮,就像夜晚帮助人寻找道路的星辰,又像是大海中浮动的海浪,充满了活力与包容。
一名警员看见他急忙走了过来。
男子问:“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警员回答:“报告李督察,劫匪劫持了七名人质,要求给他准备好汽车,要不然每隔半小时就杀死一名人质!”
男子看了一下手表,问:“还有多久?”
警员:“还剩下六分钟!”
男子:“去。通知劫匪,车子已经准备好了,就用我开来的那一辆!”
“可是…”
“没有可是。快去!”男子命令道。
警员急忙敬礼:“yessir,我马上去做!”
看着警员走开。男子从风衣中掏出一个钢制的扁酒壶,轻轻地转动着打开了壶嘴,然后仰起脖子缓缓地喝了一口。他喝酒的姿势很优雅,一点不像那种嗜酒如命或者极度颓废的酒鬼,长长地手指拿捏着酒壶的底部。..壶嘴与他的嘴部若即若离,香醇地美酒汩汩涌入,还有他喝完酒以后,仔细地掏出手帕来擦拭嘴角….都在彰显着他是一个很有深度,很有教养的人。
他放好酒壶,细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地仪表,然后神清气爽地准备好了迎接接下来的挑战。很快劫匪挟持着一名人质从银行里面走了出来。
只见人质是一名四十几岁的男子,留着脸面胡,一只手上挎着手袋。一只手背在后面,样子好像很痛苦,很害怕,劫匪绑就在他的后面。脸上带着非常常见的圣诞老人面具,手里面拿着枪。指着人质地脑袋。一步一步地从银行里面出来。
劫匪底气不足地叫喊道:“你们千万不要耍花样啊,要不然。要不然我会开枪杀了他的.离我远点,别接近我!”声音中甚至带有哭腔,在警察的包围中,他挟持着人质慢慢移动着朝准备好的车辆走去。
警察们都屏气凝神,拿枪瞄准了劫匪。
一时气氛紧到了极点。
眼看劫匪挟持着人质就要到了车边,每个人都知道,要是被他上了车的话,就很难再抓到他了。
此刻,大家都把枪口紧紧地盯住了劫匪的脑袋,只要他稍一松懈,就会开枪射击。
手心里都出了细汗。
“你们都别动,等我上了车,到了安全的地方就会把他给放了!”劫匪慢慢地朝汽车退去。
他的手拉开了车门,就在这关键时刻,只听砰地一声枪响,应声而倒的不是那名劫匪,而是劫匪挟持地人质!
只见人质慢慢地摔倒在了地上,他背过去的那只手里握着一把手枪。
而先前那名劫匪开始大叫:“救命啊,我才是人质,是他挟持的我!”
警察们被突如其来地变化惊呆了。
开枪的正是那名男子,他看也不看死去地劫匪,因为他绝对相信自己地枪法,这一枪应该是正中眉
他掏出酒壶,又喝了一口小酒,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露出一种病态地憔悴。
大家都在猜测,他为什么会知道真正的劫匪其实是人质。
他心中好笑,观察啦,你见过有劫匪穿拖鞋抢劫银行的吗?还有,既然是人质为什么脸上有戴面具的勒痕?人质连自己的命都快没有了,手上还挎着手袋干什么?
就在他准备上车将要离去的时候,一名负责此案的警员朝他喊道:“警官,我这报告该怎么写啊?”
男子一回头,用懒洋洋的声音说:“就写,李洛夫督察击毙劫匪一员!”
李洛夫?大名鼎鼎的香港神探?
不错,此人就是李洛夫。年香港发生了震惊中外的“克什米尔公主号”事件。台湾情报员在香港机场周恩来专机上暗藏炸药,图炸死周恩来,专机是爆炸了,但周恩来不在机上,台湾的计划最终落空。
而负责侦破此案件的香港警察正是李洛夫。但因他此事件中审查不力,备受大陆方面指责。虽然这样他在香港的名气却依然很大,号称“香港警界第一传奇人物”。曾经侦破过许多银行劫案和悬疑案件。
西九龙警察局。
在二楼的警员办公室里,人声噪杂,一名警员正在给一名嫌疑犯录口供。
“你说那个入室盗窃的人不是你,而你也看见了当时盗窃者的模样?”作笔录的警员问道。
“那是当然了警官,你们就找到一点指纹,就说我是盗窃犯,那也太冤枉人了,我是那间学校的保安,晚上总是要巡逻的嘛,那天晚上刚好有轮到我值班,我听见屋子里面有响动就过去看看喽,我一到窗户外面,就看见里面有人拿手电筒照我,我一害怕就不敢吭声喽,只看见他模样长的很凶恶,很难看,哦对了,我还看见他的手上好像有一道刀疤….”嫌疑犯思索着说。“你们就算真的要控告我,也只能告我发现案情没有马上阻止,那叫做什么,什么来着…”
“过失放纵罪!”有人接口道。
“哦对了,这位先生说的对,就是过失放纵,顶多给你们罚点钱,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嫌疑犯翘起二郎腿牛气地说。
做笔录的警员一巴掌拍在嫌疑犯头上:“别他妈给我拽,进了局子你就给我老实点!”然后朝接话的那人翻了翻白眼:“你是干什么的,警官没让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那人却是李洛夫,他笑着说:“哦,对不起,长官,我只是来找人的,请问处长的办公室怎么走?”
一听是来找处长的,再看对方样貌不俗,那名警员立刻露出笑容道:“哦,原来你是来找处长的,这里路多不好找,要不让我带你过去?”
“哦,不用了,那太麻烦了,你大致告诉我怎么走就行了。”
警员亲切道:“你先上三楼,上楼以后朝左拐,然后一直往前走,在第二个走廊的时候再朝右拐,然后第三个房间就是啦!”
李洛夫点头致谢,正要走出去的时候,忽然扭头对警员说:“你可以把他抓起来了,因为他就是盗窃犯,他的口供就是证据!”
正在挖鼻孔的嫌疑犯跳了起来,大叫道:“妈的,你为什么要诬赖我?”
李洛夫微微一笑:“你还是读一读你的口供吧,稍微学过逆光原理的人都知道,手电筒照着你,你怎么能把对方的模样看的那么清楚,还画蛇添足地看见了他手上的疤痕…!”然后就走了出去。
当乔治.伦敦处长看见李洛夫的时候,脸上露出春风般的笑容:“哦上帝呀,你终于来了,李洛夫督察,我很不好意思让你亲自跑一趟,我身边的琐事实在是太多了,谁知道呢,香港的案件总是层出不穷,好像很多人都没有事做,却乐钟于制造各种各样的麻烦….不过现在你一来,我的心情就舒畅了….上帝啊,上面实在是太明白我的心意了,终于委派了一名精英来帮我…我知道,也许对于你来说以下两个案子都是小儿科,但对于我来说,却真的是一堆狗屎,我已经想尽了办法,去还是毫无结果!”
说完,乔治.伦敦把一沓照片甩在了桌子上。
第62章,冰点
第六十二章、冰点
洛夫拿起照片细看起来。
乔治.伦敦继续道:“那是青龙帮被屠杀后的废墟照片,全都成了灰烬,除了灰烬还是灰烬,当然,是人都知道这是一场残忍的帮会屠杀,可问题是,谁是幕后的主脑呢,又是谁导演了这特洛伊般的场景呢?也许这个答案,只有上帝他老人家才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民间的舆论压力还是很大,市民们需要一个结果,一个合理的解释,甚至一个可以替罪的羔羊….人都是善于被欺骗的动物,现在就要看你的了,李督察,看你如何完美地把这件事情修饰后公布出去…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包括再怎么悬疑的案子!”乔治.伦敦加重了一丝语气。
再看李洛夫,他一声不吭地看着照片,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嘴角展现笑容。至于乔治.伦敦的一番话,他好像没怎么听进去。
“我所说的都是真心话,亲爱的李,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同意我的看法…”
“关于青龙帮的案子就这几张照片吗?”李洛夫抖抖照片问。
“当然,我们只有这么多….另外那几张是两名日本游客的照片,一个叫介川龙也,一个叫武田康夫,他们都神奇地失踪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没有找到,谁知道呢,也许他们坐船的时候溺海身亡了,然后让鲨鱼享用一顿美餐,或者得罪了某人,尸体被埋在地底下,等待着开发建设的时候被意外的挖掘出来….你要知道,有很多香港都很仇日,大家都忘不了日统时期那些日本人所造的罪孽!”
李洛夫又看了一眼两名日本游客地照片。照片上两个面目冰冷的日本人穿着和服,拿着武士刀做着劈杀的动作,让人一眼看去,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这样的案子应该由人口失踪调查科来做,怎么也找到了我?”
“亲爱的李,这就要怨你的名气太大了,哈哈,上帝呀。你听听你的而绰号‘神探’,‘罪恶克星’,连我听了都要嫉妒呢!”乔治耸了耸身。
“这不会是事情地关键吧?”
“还真瞒不过你….这两个日本人的家族都很有名望,用香港的角度来看,就是太平绅士那一类的人物,而他们和日本政府的关系很密切,日本最近正在抱美国佬的大腿,我们可怜的英国政府现在又正在和美国度蜜月。所以呢,你看这么一个有意义的案子就落到了你地头上。”
李洛夫不禁摇了摇头,还是那句俗话说得好,树大招风。自己招惹的风险也太多了。单听这位处长大人言语间的推诿与顾忌,就知道这两个案子牵扯的人物绝对不简单,自己究竟有没有信心击败对方,到现在为止还是个未知数。
想当年自己年轻地时候,凭借着一股子热血,答应香港政府当局的安排,去英国深造,希望返港后能成立反黑组,铲除香港的黑恶势力。
返港后。自己还是凭借着一股子热血,首先对付了字花档,一夜之间破获了三百多档,从此名声大噪。
随着自己进一步的打击恶势力,自己也渐渐成为了那些黑帮头子的眼中钉,肉中刺。黑帮头子李俊法为免发财之路被阻。于是派助手假借道贺之名给自己送上巨款,实行贿赂,而自己却在香港小姐选举盛会中,公开的还他一面写有“奉公守法”的牌匾,以示彼此的势不两立,更立下目标,誓要把他绳之于法。
为此,自己的助手郑华和小炳,两人为了侦查到李俊法地犯罪证据,死的死。残的残,自己的妻子更是被走投无路的李俊法掳走,差一点命丧当场。
难道这就是正义的报应吗?回过头看看,自己曾经扫平地字花档现在又开了起来,而且形势比自己没扫之前还要恶劣,贩毒,走私军火,包娼庇赌,还有光天化日下的收黑钱,一个个都兴旺发达,整个大香港简直就是一个罪恶的大乐园,自己曾经所做过的一切,都值得吗?
就在李洛夫思前想后的时候,乔治.伦敦也在思前想后。
高战啊高战,不是我不讲义气不帮你——当然也用不着讲义气,那都是你们中国人的玩意。
实在是你得罪了我
的警务处长大人,那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驳了他很恼火,看起来你的前途比英吉利海峡还要狭窄,我是个聪明地英国人,把政治看的很清楚,对于你,我看已经是无药可救了,哦上帝呀,请原谅你这只迷途的小羔羊吧,我乔治.伦敦只能选择和处长大人他站在一边,不为别的,只为自己伟大的利益!
李洛夫绝对是那种办事效率极快的人。
他办理过那么多案子,很清楚一个案子该如何着手,怎样用最短的时间得到最大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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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帮灭帮一案比较难办,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很多线索都化成了灰烬。做事情要懂得现已而后难,所以他第一个侦办的是两个日本人的失踪案。
他首先去了入境处查到了两人来港的时间,接着到旅行社进行了一番细致的口供调查。
最后,也是最关键地他在报纸上刊登了两个日本人的大幅照片,一句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三天过后,就有了重大的消息。
在电话里,有位匿名的人士说他可以提供有关这次案件的线索。见面地点是“一剪美”理发店。
当天,在约定见面的时间内,李洛夫赶到了理发店。
理发店里很冷清,放着悠扬轻慢的老音乐,仔细听是三十年代“上海金嗓子”周旋所唱的《何日君再来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扬。
只有一个客人在等着刮胡子。这时候理发的师父正在给客人下巴上涂抹白色的泡沫。看见李洛夫进来,忙招呼道:“先生请进,您是理发还是刮胡子?”
李洛夫摆了摆手说:“我是来找人的!”
这时候刮胡子的客人说:“老板,你先出去,他是来找我的!”
理发师一愣,见两人的情势好像有些不妙,都是混了那么久的人,那一点眼力还是有的,于是道:“那我就出去转一转,刚好店里也缺些东西要买!”说完,急忙溜了出去。
那名客人还坐在理发椅上,伸手拿过刮胡子的刀,照着前面的大镜子,自己给自己刮起了胡子。
李洛夫仔细打量他,年纪不大,顶多三十五六岁,体格健壮,面容黑黑的,不算太丑,宽阔的脸上带着些粗犷。
“李督察来的很准时啊,刚刚过三点,你就来了。”汉子一边刮胡子,一边说。
“你不是有消息要告诉我吗?”李洛夫旁若无人地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用锐利的眼光盯着汉子。
汉子嘎嘎一笑,手中的刀停了下来:“不错,我是有话要告诉你,你注意挺好了,不要再多管闲事,要不然就会跟这发蜡一样!”手中的刀一斩,把桌子上放的发蜡瓶一斩两截!
空气瞬间降温到了冰点。
李洛夫眼角的皱纹涌了起来,那双充满活力和包容的眸子化作了两支锐利无比的利剑,直视着汉子,一字一句道:“你在威胁我?”
汉子哈哈一笑:“不,我是在为你好,天高路阔,你何必要一条歪路走到底呢?钻进死胡同里可不好出来哩!你就算是想玩猫捉耗子的游戏,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牙口是否锋利,省得没逮住耗子把自己也给赔了进去!”
李洛夫冷笑道:“谢谢你的关心,我这人什么都信,就是不信邪!”
汉子用毛巾擦了一下自己下巴上的泡沫,回头用阴森的眼神望向李洛夫:“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别逼我做出不想做的事情!”
李洛夫一脚踢在汉子坐的椅子上,怒道:“知不知道,现在我就可以抓你,意图恐吓警务人员,你真是在找死!”
汉子毫不动怒,反而笑了。
“没想到李督察的火气也这么大,我看该泄泄火了,要不要我个你找个女人操一操?”
李洛夫伸手就要摘手铐,这时候理发店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汉子用玩味的眼神望着李洛夫道:“还不接?”
李洛夫这才知道,电话是对方早已安排好了的。理想文学(www.03wx.com)会员整理提供。
第63章,何谓势
犹豫了一下,李洛夫这才接过电话,只听里面传出妻子的声音:“是洛夫么?”
李洛夫:“是我,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家里闯进来了很多人,他们说是你欠了他们的东西,现在正在搬家里的家具,家里的东西已经快要被他们搬空了,我很害怕,他们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人!”
“你放心,没事,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说到这里,那边的电话突然挂断,传过来嘟嘟的盲音。
李洛夫回过头恼怒地盯着汉子,冷冷地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事儿就冲我来,千万不要搞我的家人!”
汉子阴沉道:“很简单,不要插手此事,想要家里人平平安安,无病无灾,你就要必须这么做!”
“我李洛夫不是随便一威胁就会放弃的!”
“当英雄是要学会牺牲的,有时候牺牲和逞能是同一个意思!”
“那我倒要试试!”话音刚落,李洛夫迅速拔枪,与此同时,汉子手中的剃刀一个旋转朝他的手枪削去。
剃刀削到手枪上双双落地。
李洛夫一个扣喉擒拿想要抓住汉子的喉咙,却被汉子快速的躲过。汉子弯腰想要捡枪,李洛夫扬起一脚把地上的手枪踢飞,紧接着一拳打到汉子的左脸上。
汉子吃痛,就地一滚,想要避开李洛夫接下的攻击,李洛夫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一脚踢向他的腹部!
汉子大叫一声。忍着疼痛一下子抱住了李洛夫的大腿,将他向后面推去。
两人踉跄着一起撞向了桌子上地大镜子,大镜子哗地一声碎裂。
两人同时捡起一块玻璃对准了对方的喉咙。大口喘着气,做出欲刺的姿势。
汉子忽然笑了。扔掉手中地玻璃,望着李洛夫说:“真是厉害,不愧是香港神探,身手果然了得!”
李洛夫将手中的玻璃狠狠地插在桌子上,冷道:“你也不错。手段有够卑鄙!”汉子摸摸稍微有些丑陋地老脸,不在意地说:“我们是坏蛋嘛,做坏蛋当然要卑鄙一些了,我们老板说….”
突然他停住了嘴,心中大呼,妈的,刘金定啊,你怎么说露了嘴!
李洛夫笑吟吟地望着他:“你们老板说了什么?”
刘金定一梗脖子,一副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我们老板说做坏蛋就要一坏到底。天下第一,坑蒙拐骗,无人能及。明里老表,暗里磨刀。立下大志。誓下地狱!”
李洛夫没语言了,世上真要是有这样的坏蛋。自己可就有得忙喽。
“你们老板还真是个人物,做坏蛋也能做的这么出色,我真是有点佩服他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喝喝茶,认识一下…”
刘金定一撇大嘴:“你别想套我地话,老子不跟你扯淡了,还是那句,千万别自己给自己惹麻烦!”
说完瞟了李洛夫一眼,大哼一声,转身离去。
李洛夫知道拦不住他,也不去拦他,任凭他消失在门口。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疑问:他的老板究竟是谁?
而此刻,刘金定正在扇自己的嘴巴子,笨嘴,笨嘴,真是大笨嘴,战哥的事儿要是被我搞砸了的话,那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http://www.16k.com.哎,这威胁人的事儿还真不是我刘金定能干的,这个业务不擅长啊,应该叫马啸天那个王八蛋来才对,他一脸横肉的,光是亮亮膀子就能威胁一大片了,俺还是太仁慈啦!
就在李洛夫奔波着查案地时候,某人已经把他行动告诉了雷洛。大探长雷洛雷老虎的家里。
书房中雷洛吸着烟悠闲地坐在老板椅上。在他前面站着他忠心的手下大将猪油膏。
猪油膏今年刚好四十五岁,粗粗黑黑,身体有些发福,大肚皮鼓鼓地撅着,脸上留着略显邋遢地胡子。
猪油膏原名叫朱子聪,以前他在庙街靠卖猪油膏为生,每天除了付给警察治安费以外,剩余的钱几乎能够糊口而已,他穷,娶不起老婆,解决问题只能靠每月存下来地一二十块钱到娼寮去解决生理需求。他从没想到自己会发达,会锦衣玉食,威风凛凛,从别人看不起地“猪油膏”变成别人口中的“聪哥”!
这一切都拜眼前这人所赐。
雷洛不仅是他地老板,更是他的再生父母。
他还清晰地记得那一天是个傍晚,自己和从前一样在庙街到处吆喝着卖猪油膏。
这位时候面对面走过来了两名警察,穿着崭新的制服,一看就是新来的军警。
他很有眼色地掏出钱,笑眯眯地递上去道:“长官,这是今天的治安费,你们辛苦了,都忙活一天了!”
其中一名警察马上把钱给收了,只有他无动于衷另一个警察道:“雷洛,别这么假撇清,大家都样,你不做就是不合群,会被兄弟们排挤的!”
那个被叫做“雷洛”的回答:“我是警察,不是混混,这些钱我不能要!”
说完正正警帽,高傲地从他的身边走过。
那股子傲气令猪油膏终身难忘!
但世事难料,谁会想到如今大名鼎鼎的华探长雷洛雷老虎,曾经会是一个傲气十足,天下浑浊我独清的不贪不奸的纯情少年?
一念可以杀人,一念更可以成雄!
如果说雷洛以前不收黑钱的做法,令猪油膏印象深刻的话,那么在他立志要贪够五亿的做法,更让他终身难忘。
大家收黑钱一般都是摘下警帽。让对方把钱放到帽子里,然后再掏出钱戴上雷洛从不这样做,从不用警帽收钱。用他地话来讲:“只有乞丐才会这样收钱!”所以他每次收钱都要让人亲自放进他的手里,或者用红包包好再递给他。只有这样他才回收,也只有这样对方才能无病无灾生意兴隆。
就在猪油膏遐思的时候,雷洛忽然开口问道:“阿聪,你说我是不是老了?”猪油膏急忙说:“怎么会呢,洛哥你才三十多岁。正当壮年,还有大好地江山等着你去打哩!”
雷洛缓缓吐出一口浓烟,烟气袅袅升起,他**着自己的眉头,声音有些阴沉也有些沙哑:“缺少了一股锐气啊!现在我一闭上眼就是高战在拍卖会上睥睨群雄地大气模样,好胆气,好骨气,好志气!哈哈,我是比不过他喽。偶尔在鬼佬面前也会唯唯诺诺!”
猪油膏:“洛哥您千万不要这样说,他那是还小,逞一时之气。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了那么多人,是成不了大气候的!”
原以为高战会赞成自己的看法。不曾想雷洛缓缓地说:“你错了。有时候人是要学会妥协,但有的时候必须要寸土不让。宁可负天下人,也不能负了自己,比如,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其实雷洛还没有把心里地话全说出来,他恐惧一种可能,高战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装疯卖傻,他是在造势,造一种霸道无匹的强势!
人们都太容易定向思维了,老是以为得罪人没有半点好处,处处树敌更是傻逼才做的事儿,但他们显然忘了一个事实,这个事实连自己一开始也忘了,那就是时势造英雄,枭雄造时势!
大全多数人都喜欢顺势而为,喜欢去依附那些强者。但也有些枭雄能够凭借一人之力,造成力挽狂澜之势,比如楚霸王项羽,还有一代枭雄曹操。
曹操以自己弱小的势力敢和袁绍叫板,他就是在造势,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跟着我绝对有得闯,最后兵将谋士纷纷投靠成就一番霸业。如今大香港处于最乱的时期,黑白不分,根本就没有公理和道义可言,用一句话来说只用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在利益面前,转眼间杀父仇人也可以握手言和,鼎力合作,所以根本就不怕树敌太多,怕的是你是个软蛋,是个扶不起来地阿斗!
雷洛很担心,担心高战从头到尾就是在造势,从他踏入警界开始,都在一点一点地堆砌自己的强势的阶梯。而今似乎已经成了气候,出去打听一下,现在谁知道华探长高战地大名,他的风头已经盖住了包括自己在内地四大探长,隐隐约约凌驾在了他们之上。可想而知,那些小帮小派对他现在是趋之若鹜,大树底下好乘凉嘛,但也正是他们把这棵大树扶得越来越高。
正所谓:一势将成,万士归从。振臂一呼,天下响应!
雷洛甚至不敢再猜想下去了,他不是没有想过除掉高战,但这可能吗?想他死地人一定很多,但他现在依然活得好好的,为什么?因为那些老狐狸一定要考虑到自己地利益,谁都不愿意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考虑的因素太多了,就只能观望,观望中对方的势力越来越大,就越来越不敢轻易动手了。用自己现在的心情来说,就是真的养虎为患,想除也除不掉了!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因素,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好像高战总能洞察天机,每件事情做的都险之又险,却又滴水不漏!
这究竟是运气,还是他事先已经算计好了的?雷洛宁可相信第一种可能。
雷洛思潮汹涌,他前面的猪油膏对于他的回答则有些难以措辞了,半天才道:“洛哥,您讲的那些大道理我不太懂,我只知道这世界上除了你,没人能让我心服口服!”
“哈哈哈!”雷洛甩开思绪大笑起来,笑得他手中的烟灰抖落下来,落到他肩头的西服上。
“阿聪啊,你还是那么老实。要知道香港这么大,不是我雷洛一人的天下!”
猪油膏搔搔头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候雷洛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重用你吗?”
猪油膏老实道:“不知道!”
“不是因为你老实。而是因为你对道上的很多门槛和规矩都很精通,我雷洛可以用一个滑头。却不会用一个废物!”
猪油膏嘿嘿地笑了起来。
雷洛轻轻地碾灭烟头,开始正题道:“你带来地情报很有用,看起来李洛夫是陈志超派过来对付高战的一颗棋子。”
猪油膏:“陈志超能调得动李洛夫?”
“不是他调的动,而是李洛夫被他蒙在鼓里。如果我猜得不错地话应该是陈志超让苏格兰场的人帮了忙,毕竟他人在那里。很多事情都好办理!”
“这位小子也真够奸地啊!”你现在才知道啊,他在警校的时候就奸得流油,把我们这些同学没少坑骗,每次考试都是他带头抄袭的,到头来却把屎盆子扣到别人的头上,想抓他的把柄也抓不住,所以我们才会给他一个臭屁超地外号。”
猪油膏想笑却不敢笑道:“洛哥,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趁机给李洛夫一些信息。让他咬住高战不放?”雷洛停顿了一下,脸上高耸的颧骨一耸道:“那倒不用,李洛夫是个聪明人。别忘了他的绰号可是香港神探,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反而会弄巧成拙。以李洛夫的才智。会把我们也牵扯进去!”
“那我们还按兵不动吗?”
“不,我们多少也要做些什么。比如趁跛豪,马金龙和高战关系恶化的时候拉拢他们,由他们这些黑道大佬做后盾,再加上新义安的势力,那总华探长的位子我还不唾手可得?”
“但跛豪跟蓝刚的关系很密切,他们曾经合作过灭了镰刀帮,我怕他们已经勾结到了一起!”
“不用怕,那时候他们是彼此利用,蓝刚是为了破案升官,跛豪是为了抢地盘发财,他们各有所需这才会合作,现在么,嘿嘿,今时不同往日啦,我雷洛是什么实力,我想跛豪他们一定会想得很清楚,就像买马票一样,谁地获胜几率最高,就应该下谁的注!”
猪油膏笑道:“那当然是洛哥你啦,无论是论资历还是论实力,你数第二,没人敢数第
雷洛脸色还很阴沉,不过有些些微笑:“刚说你老实,现在也会拍马了!”
“不是,洛哥,我是真心的!”
“好啦,我还不知道你地为人么,快去办事吧,记住,对那两个大佬一定要做到纵横两字,以利诱之,以势压之,凡决物,必托于疑者。善其用福,恶其用患;善至于诱也,终无惑偏。有利焉,去其利,则不受也。纵横学派的法门全都用上,我看他们两个金刚不坏之身该如何招架?!”猪油膏忙道:“是地,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临走前他突然又开口道:“洛哥,您地衣服…”他走了过去,用手拍了拍雷洛肩头的烟灰,道:“好了,这下就干净了,洛哥,我走了!”这才真正出了门。
雷洛又抽出一根烟,想要抽地时候忽然看了一下自己的肩头,忍不住,用手又拍了拍。
李洛夫毕竟是李洛夫,虽然刘金定没留下什么线索,但他还是嗅到了新星社的味道。
大街上,就在他要进一步去碧仙桃大赌场调查的时候,灵敏的第六感告诉他身后有人在跟踪自己。
难道那群人还不肯放过自己?他心中问道。
熙攘的人群中,李洛夫掏出钢制的小酒壶,打开壶嘴喝了一口小酒,趁机把酒壶映在后面照了一下,明亮的酒壶上没有映照出行迹可疑的人。
难道是我猜错了?不可能的,我的感觉一向都很准的。李洛夫有些摸不住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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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长刀
第六十四章、长刀
由于一个率破奇案的人来说,李洛夫向来不怀疑自己的一个没有知直觉的警察,就等于一个没有味觉的厨师,根本分辨不出什么好与坏。
大街上还是熙熙攘攘的,有人在卖报纸,有人在坐黄包车,有人在夹了公文包走路,有人推着小车卖鱼丸,还有几个流里流气的人在四下张望,但很显然他们的目标不是自己,可能是一些干别的勾当的小混混。
李洛夫又喝了一口酒,甘冽的酒水倾入喉咙燃烧起了他无比的斗志,他的眼睛开始变得更加明亮,更加有生气。
他走到一个卖报纸的身边,装作翻看报纸的样子,一边翻报纸,一边注意周围人的动静。
大街上吆喝上不断,行人来来往往,一个个从他身边擦过。
李洛夫抿了一下鼻子,像灵敏的猎犬一样,分析着每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和表情变化。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
他翻了一份报纸又一份报纸。
卖报纸的老板不愿意了,皱着眉头嚷嚷道:“先生,你到底买不买呀?报纸都被你翻遍了,你看,都快翻破了,你要是不买的话就赶快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李洛夫不得不应付老板,说:“就这份吧!”说完随便捡了一份报纸递钱过去。
老板一看是张一百元的大钞,更不乐意了:“先生,你拿我开心是不是?我这报纸才毛把钱,你一伸手就给我一百块,我就算是掏光身上所有的钱也不够找你的!”
李洛夫不禁郁闷。摸摸口袋,实在是没有小钱,就道:“那算了,我不买了!”转身离开。
走了老远,还听见卖报纸的老板在嘟囓:“穿地挺阔绰的,却连一份报纸都买不起,香港人真是打肿脸充胖子越来越穷喽!”
李洛夫没有心思理会他,心里面还惦记着跟踪自己的人。心说,好吧,既然你们藏的这么严实,我就带你们逛逛大街。
于是,他故意绕开准备查看的碧仙桃大赌场,一路上又是去茶馆喝茶,又是去澡堂子里洗澡,最后还去商店买了两斤白糖。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很多。天色渐渐晚了下来,李洛夫走到旁边的一个绿豆沙甜汤前,把手里面的白糖放下,又喝了一碗绿豆汤。心里对跟踪自己的人说,你们还真够执着地,跟了我大半天,我以为你们尝点苦头就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却像牛皮糖一样粘上了我,现在就算不把你们给渴死也要累死!
就在李洛夫喝绿豆汤的时候,过来一名男子,长相极其平凡,留着香港人常见的锅盖头。模样老土,属于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一种,若非要说他的特点,那就是他的眉毛,眉毛的尾部微微地有些发秃。他张口用生涩的中国话说:“给我也来一碗绿豆汤!”
摊主拿碗盛了一碗递给了他。
男子张起大口猛地吸溜着喝了起来。
李洛夫望着他,突然说:“慢慢喝。别呛着,一时半会儿我不会走地!”
男子装作疑惑地四下瞅瞅。
李洛夫笑道:“不用看了,我说的就是你!”
男子指指自己:“你…对我说话么?”
李洛夫呵呵笑了起来:“你倒装得挺像的,蛮有职业道德,被人揭破还死不承认!”
男子微秃的眉毛抖了抖:“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只是想喝碗绿豆汤!”
李洛夫把自己手中地汤碗猛顿一下放到摊子上:“别装了!你跟了我,哦不,应该说你们两个跟踪了我一整天,至少换了八套衣服,粘了六种胡须。现在没粘胡子,应该是你的真面目吧,但是你们忘了一点,就是我们常说的千算万算,算不到自己会露出马脚,你们至少也应该把自己的鞋换一换,八个人穿同一双鞋,这也太蠢蛋了吧!”
男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忍不住往后面缩了缩。
“不用缩了,身份都破了还藏个屁呀!”说话中李洛夫闪电般出手擒向对方的手腕!
男子一个翻身从绿豆汤摊上翻了过去,摊子上的汤锅和汤碗乒乒乓乓被他碰落到地上。
摊主苦叫道:“天啊,我吃饭的家伙呀!”见两人要动手,无奈中急忙躲开。
李洛夫扬起一脚,踢翻摊子朝男子压
子落在地上来不及起来,胡乱抓起一把落在地上的筷掷去!
李洛夫一侧脸,那一把筷子擦着他地脸颊飞过。趁这机会,男子翻身起来一记肘顶顶向李洛夫的腰肋。
李洛夫大叫一声:“来得好!”身子一侧把对方的肘部夹在了腋窝下。
正要使出擒拿中的锁术把对方给锁住,没想到男子像泥鳅一样忽然变得浑身上下柔若无骨,刺溜一声从李洛夫的手中“滑”了出去。
“日本的柔术!”李洛夫大惊道。
男子略一惊愕,接着道:“既然已经被你识破了,我也就不再装了!”动作迅速地抓向李洛夫地胸口,但见这一招毫无花俏,但就一个字,快,让人避无可避,这才是他的真功夫。
李洛夫匆忙后退,却还是被对方抓破了胸口的衣襟。
男子扬了扬手中的破布,谑笑道:“香港的警察也不过如此!”
李洛夫一怒拔枪,砰地一声子弹射了出去,平时百发百中的枪法这一次却没能打中对方,因为对方突然不见了,凭空消失了,就像莫不找看不到的空气,瞬间蒸发在了李洛夫的面前。
李洛夫从不相信鬼混,但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
—
冷静,一定要冷静,他对自己说,李洛夫啊李洛夫,你侦破了那么多大案子,今天怎么会被几个小人物难住,他们可能在玩弄什么魔术,对,一定是魔术!
冷静下来的李洛夫用心中的感觉注视着周围地一切。眼睛划过漆黑的夜幕,突然一只手从他后面伸了出来。李洛夫感觉不对,急忙躲避肩头被对放的铁爪扫到出现四道血乎乎的爪印。
他停了下来,冷哼一声,慢慢向自己放置白糖的地方移去。
黑影鬼魅般地出现,李洛夫举枪砰地一枪射去,顺手把白糖洒了出去。
白糖洒好像洒在一堵墙上,白花花的,李洛夫扬起一脚把“墙”踹倒在了地上,然后用枪对准了他,手里面张着一大块黑布的男子终于显出了原形。
“我看你这此还往哪里逃?”李洛夫摘下手铐正要动手铐住对方,就觉得耳边风声罡烈,一柄长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变故突如其来,此刻李洛夫用枪指着那名男子,自己却被人用刀架住脖子,一时间僵持了下来。
一个声音道:“李先生可以放开他,我们没有恶意!”
李洛夫耸耸肩:“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那声音道:“信任是建立在彼此之间的,不是吗?我绝对相信李先生有这个诚意!”
长刀从脖子上缓缓移动,直到刀尖从肩膀上抽掉。
李洛夫摇摇手中的手枪:“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反悔一枪毙了你的同伴?”
那个声音道:“你要是这样做的话,你就不是香港神探李洛夫了!”
李洛夫缓缓将枪收回,叹道:“哎,真是盛名累人呵!”
身后那人对前面的同伴说:“樱木千空,你可以站起来了!”
男子,樱木千空这才站了起来,看起来李洛夫刚才的那一脚踢得他不轻。
李洛夫一边转身一边说:“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你的面目了吧?”
回身,一个面目和蔼可亲,但目光略显阴毒的中年人就在身后。
他手里面提着一柄明晃晃的长刀,很明显是日本人常用的武士刀,狭长,锋利,充满血腥的味道。
李洛夫看了一眼他,道:“你的刀很漂亮,不知道杀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漂亮!”
那人笑了笑,额头上堆满了苦楚的皱纹,让他原先和蔼可亲的面目变得像皱起来的蛇皮。
“李先生请放心,我的刀虽然很喜欢饮血,但我不会在香港随便出刀的,那样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况且,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要帮助你!”
李洛夫一皱眉头:“帮助?你们千番百计地跟踪我就是要帮助我么?我有没有听错?有这样帮助人的吗?说明你们的来意吧,不要再故弄玄虚了!”
李洛夫直接捅破了那张双方之间的薄纸,静待其变中想听听这两个模样怪异的人物到底会如何解释。
第65章,人皮宝藏
、人皮宝藏
哈哈哈笑着,缓缓地收起长刀,长刀入鞘,锋芒隐去,先扫而空。
那人的脸上又换上了一张令人感觉“倍感亲切”的笑容,用诚恳的,恭敬的语气说:“李先生果然是快人快语,我叫樱木佐浩,我们是受介川先生和武田先生的委托来香港查找两家少爷的下落的!”
“那两个日本人,介川龙也和武田康夫么?”李洛夫问到。
樱木佐浩点点头道:“不错,就是那两位少爷。两位少爷在日本很受家族的长辈疼爱,但是性格么就有点太固执了,用你们中国的话来说就是太贪玩,分不清事情的轻重…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隐瞒,两位少爷原先是想来香港找各个武馆较量功夫的,他们钟爱日本的空手道,为此不辞辛苦,想要通过实际行动来提升自己的力量,当然,也是为了促进中日武术的交流,但来到香港不久就失了踪,一开始两大家族的长辈也没当作一回事儿,但随着日子越来越长,却还杳无音讯,这才急了,派人到香港查找,却还是毫无进展,没办法才拜托到李先生身上!”
“那他们派你们来干什么?监视我吗?”
“哦不,我们家主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他们只是让我们暗中保护阁下,再见机行事!”
“保护我?就是让你用刀架在我脖子上保护我么?”
樱木佐浩低头道:“嗨依,真是对不起,我们冒犯了个阁下,如果阁下不高兴可以惩罚我们。但拜托你能够把案子继续查下去!”
李洛夫眼角的皱纹扩散开来:“惩罚你?没那个必要,我向来喜欢用法律来办事,只要你在香港没有触犯法律,我就不会碰你,记住,别再跟踪我,第一,我不喜欢后面有条尾巴。第二,我不太喜欢日本人,因为我叔父就是被你们日本人杀死的,第三,要想我继续办案就别惹我!”
樱木佐浩的脸像橘子一样皱成一团:“李先生说地是,我们这样做是会影响你办案,但是,介川少爷和武田少爷的安全至关紧要。我们要是完不成人物的话,是要在家主面前切腹的,所以还请李先生能够包涵一二!”
李洛夫冷冷一笑:“你的中文学的很好嘛,还懂得‘包涵’---我不管你是切腹还是砍头。那都不关我的事儿,你们最好还是离我远点!还有,你们手里的刀很有危险性,按照香港条例我是可以处以没收地,不过看在你那两个什么家主份上就下不为例,别再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最不喜欢冷兵器,像你们日本人一样阴森森的,没事儿多晒点阳光。别搞得见不得人似的!”
旁边樱木千空听李洛夫这样大言不惭地教训着自己的头领,不禁面露怒容。
樱木佐浩用眼光制止住他的冲动,低声下气地对李洛夫说:“李先生教训的是,我们下次会注意的!”
“那就好,这里是香港,不是你们日本。不要那么不懂规矩到处乱闯,虽然香港重光了很久,但你们日本人的名声可不好啊,对于那些尊重香港法制地外籍友人我欢迎,对于那些故意制造麻烦的我绝不手软,就算我长了眼睛,我的子弹可不长眼!”威胁完,李洛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喃喃道:“可惜我这身衣服还有我这二斤白糖!”说完,瞟了一眼二人。转身而去。
望着李洛夫远去地背影,樱木千空对樱木佐浩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一下!”
“八嘎!”樱木千空狠狠地甩他一记耳光。“都是你们这些沉不住气的人坏了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大事,要不然,不仅香港连整个中国都已经在我们的铁蹄下了!”
“嗨依!属下明白!”
“千空君,你不仅是我的属下,更是一名优秀的忍者,所谓忍者就是要忍人所不能忍之事,我希望你能记住,这次我们樱木四杰来香港的目的除了要找到两位少爷,查到他们的下落以外,最重要地就是要找到传说中的‘人皮宝藏’,两位家主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付我们,我们决不能让他们失望,所以千万不要节外生枝,意气用事!他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应该学习他们这样精神,忍者报仇也十年不晚,只要找到了我们日军撤退时遗留的人皮宝藏,我们就可以毫无顾忌了,到时候就可以大开杀戒,凡是侮辱了我们的人,就一定没有好下场,李洛夫,他只不过是我们现在要利用的一条狗而已!”
“可是,那座人皮宝藏我们已经找了好多年了,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
“不要心急,中国人说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座宝藏是确确实实存在地,据说里面埋藏的都是我们日本皇军在统治香港时期抢夺过来的古薰字画还有成车的金条,如果我们能够找到的话,我们就可以拥有一笔数字庞大的财富,甚至可以打造一支军队出来,嘎嘎嘎,好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呀…樱木千山和樱木千火查勘宝藏的消息现在也应该差不多了,我们要赶回去看看他们有了什么样的收获!”
“那,我们真的不跟踪他了吗?”
樱木佐浩一阵冷笑:“你能跟踪地了吗?才一天就露出了马脚!”
樱木千空羞愧地点下头:“嗨依,都是我坏了大事,我不该口渴,喝他们该死的绿豆汤!”
樱木佐浩心说,凭你那蠢样喝不喝结果都一样,嘴上却道:“千空君不用自责了,一碗绿豆汤还要不了我们优秀忍者的命,下次注意就行了!”
樱木千空感激道:“真是太感激头领阁下了,千空
论是谁阻碍了我们的行动,千空就都死啦死啦地把他
樱木佐浩残忍地笑了起来,眼睛中放出毒蛇般的光芒:“这才像英勇的千空君。中国人都是猪狗,我们应该把他们赶尽杀绝才是!好啦,等会我们回去找几个好一点地中国女人,好好地干她们一番,让她们知道我们大和民族男人的勇猛!”
樱木千空:“好期待啊,就像我们第一天来香港的时候,四个人一起所干的那个有丈夫的女人,真是好有味道。撕破她的衣服,抓爆她的**,看着她在我们胯下痛苦中挣扎的模样,真是让我兴奋,还有他胆小地丈夫只能跪在床头看我们干他的老婆,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真让我怀念!”
—
樱木千空舔抹了一下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樱木佐浩也舔抿了一下嘴唇:“你说的不错,中国女人最有味道。因为她要守什么贞洁,哈哈,就算是我们把她们的下面插烂了她们也不敢说出去,愚昧的女人啊。真是很好的发泄工具!”
哈哈哈,两人一起淫笑起来,眼前仿佛已经看见了脱光光地女人在自己胯下拼命地哭泣求饶,自己锋利的武士刀在她们雪白的肚皮上划动…!
在两名日本忍者大笑着离去的时候,绿豆汤摊主从躲着地地方溜了出来,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场面,自己的摊子被搞得乱七八糟,眼看是做不成生意了,但摊主的脸上并没有先前的愤怒与苦楚。而是一脸的欣喜。
这可是能报销的,新星社的人不是说了么,只要有姓李的消息就马上通知他们,不仅有线人费拿,还三倍报销一切地损失,嘿嘿。这绿豆汤摊砸得好啊,老子发财哩!扬起一脚把脚底下的汤锅踢了个底朝天。
李洛夫既然被称作香港神探,能够接连不断地率破奇,那就一定有他的本事。
一周过后,在一个潮湿的矮棚子里,李洛夫见到了自己的线人大烟鬼赖三。
大烟鬼赖三双手插在袖筒里好像很冷地抖擞着身子,皮包骨头,一脸的烟土色,脸上谄笑道:“长官,我是费了千辛万苦才得到这些资料地。无论如何你也要加一点小钱给我,现在讨生活很难啊,要吃喝拉撒,还要穿衣抽大烟,我都快困苦死啦!”
李洛夫皱了皱眉头:“我说过多少次了,让你拿钱看看医生,把自己的身体补一补,少把钱往鸦片馆里塞,可你就是不听,你看看你,最早的时候有一百多斤,现在估计连八十斤都不到,当心啊,再抽下去会抽死你的!”
大烟鬼赖三打了个哈欠,用手拍拍嘴巴道:“你说的好听,这大烟瘾是说戒就能戒掉地么,嘿嘿,你给我的那些钱连塞牙缝都不够,让我拿什么去看医生,再说,我是不去馆子里抽烟到哪里去给你找情报啊?我这是娱乐之时不忘工作,一举两得哩!”
李洛夫知道这种人早已无药可救,迟早会横死街头,你就算给他再多的钱,到头来是帮助他死得更快一些。
李洛夫掏出一些钱,查了几张递过去,大烟鬼赖三吸溜着鼻子接到手里,巴结着说:“长官,能不能再多给几张,刚才不是说了嘛,讨生活不容易!”
李洛夫正色道:“要不要都这么多,要不然你把钱还给我,我找别的线人去问!”
赖三忙把手里的钱收到口袋里:“别呀,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些钱就这些钱吧!咱们打交道又不是一两次了,就算不讲钱也要讲感情不是?”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
“那你就快些说,究竟给我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大烟鬼赖三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吸溜着说:“你要找地两个日本人听说一个月前被人关进了尖沙咀的监狱里,具体是哪个监狱我不知道!”
“就这些?”
“就这些….不过么,还有后续情节,但价码要大一些,因为我要冒着杀头的危险…”赖三一脸奸笑地说。
妈的,这个贪心不足的家伙,又在耍我!
李洛夫心中狠狠地骂着,却不得不又掏出了几张钞票,不过这一次赖三却没有刚才一样伸手就接,而是在犹豫着什么。
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出卖了对方就会掉脑袋?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组织?
“你不说,我就要把钱收回去喽?”李洛夫欲擒故纵地拿钱在赖三面前晃了晃。
经不住诱惑,大烟鬼赖三心说,去***,死就死吧,没大烟抽老子死得更快!
于是就麻利地接过钱,猛地吸溜一下鼻子说:“他们现在被转移到了‘富永发’采石场!”说完就闭紧嘴再也不吭声了。
李洛夫知道再也不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消息来了。于是就说了句:“你还是少抽点烟吧!”然后转身离去。
大烟鬼赖三有了钱,马上到到大烟档里面过足了烟瘾,买了一只烧鹅腿,哼着小曲准备回家好好享受一番。
路上,一个黑影突然蹿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赖三张大了嘴,被对方抱在怀里。
一个声音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出卖新星社!”
噗,刀子捅得更深了。
赖三慢慢地倒了下去,那人拿刀子在他身上抿了抿刀背上的血,然后搜光他身上所有的钱造成被抢劫的模样,最后把烧鹅腿塞进他张大的嘴里,轻声道:“别怨我,做个饱死鬼吧!”夜色弥漫中,一切变得朦胧起来。
第67章,老鹰
富永发”采石场其实是一个监狱,说的再明白一点其似于大陆劳改场的一个地方。
这里地势比较险峻,周围是铁丝编成的电网和高大的砖墙,正面是高不可攀的山岭,想要出去只有通过狱警看守着的大门。
关押在这里进行劳动改造的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的重刑犯,犯的都是杀人放火,强奸勒索的案子,之所以把他们关在这里主要是为了让他们做些体力劳动,以求为什会多做一些贡献,而不是一味的光有破坏没建设。
当然,这些只是表面绅士文明的一点看法,实际上这个采石场是无条件榨取犯人劳力的暴力机构。在这里你只能干活再干活,每天面对的只有采不尽的石头,举不动的榔头,一年四季见不到外面的风景,偶尔在山顶上看见一两个捡牛粪的女性,不管年纪多大,即使胸前的耷拉到了肚脐下,也都大肆地吹响口哨,嘴里大叫着:“美女,美女,我爱你,下来咱们睡觉吧!”
这时候上面的女人就往下扔石头,而犯人们就蹦跳着躲开,更加大声地叫喊,好像在发泄床上多余的精力。
狱警们开始还吹吹哨子,以后见得多了也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免得白费力气!
这里的监狱长叫老虎恩,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脱了鞋,抠脚丫子。
他的手下红眼阿义敲门走进来说:“报告监狱长,有一些犯人想要集体闹事,说我们虐待他们!”
“虐待?”老虎恩把抠脚丫的手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心说。香港脚的味道就是好闻啊,越闻越精神,可就他妈痒起来太难受。
“老子很民主,很慈悲地,什么时候虐待他们了?”
红眼阿义闻着满屋子的脚臭味,只想捂住鼻子,忍着道:“他们说我们不给他们发内裤,他们蹲下干活的时候。下面的老二总碰住石头,已经有几个被石头挂伤了!”
“操,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反正在这里他们的家伙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在上面擦点红药水,晒个两三天就好了!”监狱长说完又抠起了脚丫子,嘴里面嘟囓着:“怎么越来越痒了,妈的,真不能穿皮鞋。一穿就出汗!”
红眼阿义心里嘀咕,我*,你以为是在晒咸鱼啊,还晒个两三天?到时候他们早造反了!
于是就道:“不行啊。监狱长,那群犯人们都不依啊,说您要是不马上解决的话,就集体罢工!”
“什么?想撂挑子不干?!”老虎恩猛地站了起来,拎起警棍道:“他妈地,这群没牙仔们是活腻味了!马上给我召集人马,我要用警棍教训教训这群混蛋,牙都被拔了还这么横!我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红眼阿义没想到监狱长的火气会这么大。忙道:“你消消气,事情还没到那种地步,现在关键是要让他们卖力干活,我们要以德服人!”
“以德服人?”老虎恩眨巴了一下眼睛,又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你他妈说的很对。老子是要以德服人,现在大家都在讲民主嘛,那些鬼佬就是会玩一些惹人烦的花样,咱也要学习学习!”
红眼阿义谄笑道:“你说的极是啊,省得有人打小报告到上峰那里,到时候不好处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只要稍微让一步就行啦!”
“好,这件事就你来安排一下!给他们做一些内裤,一人发一条。不能多发,还有,一定要用粗布,既结实又省钱!”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红眼阿义刚要出门,却又被老虎恩叫住道:“那几个领头闹事的是谁?”
“是五花蛇和大哥成他们!”
“操,我就知道是他们几个搞的鬼,平时不好好干活,就他妈胡思乱想精力过盛,听着,从今天起把他们工作量加大一倍,干不完就不给他们饭吃,要是反抗就给我朝死里打,妈地,看他们还龙精虎猛吗?老子要让他们上下两个头都抬不起头来!”
就在老虎恩发号施令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警铃大作。
老虎恩一惊:“妈的,不会已经造反了吧?走,快出去看
—
两人出了办公室,只见从监狱外面涌进来一大批持枪核弹的警员,一名警官在大声叫喊着:“动作快点,把这个监狱包围起来!”
老虎恩摸摸脑袋:“他妈地,这是在演哪出戏啊!”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可是监狱的采石场,你们在干什么?叫你们的长官出来!”
随着老虎恩的叫嚣,李洛夫从人群里面走了出来。
“我是新界督察李洛夫,来这里是要办一件案子!”
老虎恩才不卖他的帐呢,横鼻子竖眼睛道:“,还是一个督察?官职不小啊,我是这里的监狱长,比你小个几级,没你官职高,也没你长得这么帅,不过就是这里的老大,在这里人人都要听我的!现在我就纳闷了,你一个新界的督察跑到我们九龙来干什么?是来春游呢,还是来做义工砸石头?”
李洛夫皱了一下眉头,眼角地鱼尾纹拧成一团,显现出几分沉稳的魅力。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来这里调查案子!”
声音深沉有力。
“调查案子?,我这里案子可多了,你问问这里的人,哪个不是犯案子进来的?嘿嘿,案子?来这里查案子还真他妈少见!”
“有两个日本人失踪了,我怀疑他们就在这采石场。好了别再废话,你们进去给我搜!”李洛夫吩咐手下道。
“慢着!”老虎恩拦住了他们。“你说怀疑么?光怀疑可不成啊,你这大批人马的把我包围住,我可害怕得很啊——你有没有搜查令?没有的话,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李洛夫一阵冷笑,对付这样地家伙就要面面俱到,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搜查令在老虎恩面前一甩:“睁大眼睛仔细看清楚了,白纸黑字写的很明白,谁要是阻拦搜查的话,就立刻以妨碍公务罪逮捕!”
老虎恩愣在了那里,人家的腰杆子硬啊,妈的,出动这么多人马,连搜查证都有了,自己还能做什么?让路吧!
气势汹汹的警员马上分头行动,去寻找那两个失踪的日本人。
过了一会儿,派出去寻找的人又都赶了回来,纷纷报告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物。
不可能啊,李洛夫心说,自己就怕日久生变这才火速地赶了过来,调动这么多警力物力,就算对方真地有防范,也不能把人转移地这么从容,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查到!
“你们都差仔细了吗?确定没有任何遗漏?”李洛夫用锐利的眼神审视着手下。
一名手下犹豫了一下,在他眼光的直视下开口道:“还有一处没有检查到,他们说里面有两个传染病人,不让接近,所以我们就…”
李洛夫用眼光狠狠地责备了他一眼,然后道:“地点在哪里,快带我去!”
那是一间有些昏暗的小屋,有一名狱警在门口把守着,看见李洛夫一伙人过来,拦住道:“你们干什么?这里不能进入!”
李洛夫冷笑道:“为什么不能进入?难道有什么秘密见不得人?”
狱警看了一眼监狱长老虎恩,然后道:“里面有传染病人,你要是不怕的话就进去试试!”
好想要证明狱警的话似的,这时,从小屋里面传出来一阵阵令人发的呻吟声。
李洛夫微微一顿,然后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这传染病人有多么可怕!”说完迈步走了进去。
后面几人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充满了霉臭的味道,很多人都拿出手帕捂住了鼻子。
李洛夫带头走到了最里面,只见在里面的墙角处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两个人,因为盖着布单,看不太清楚他们的长相。
“李督察,不能再过去了,万一真是传染病人会很倒霉的,再说人家要是有准备,早就杀人灭口了,哪里会等我们过来…”
李洛夫冷静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他们不会,因为他们在等着我来!”说完大步上前在众人的注视中一下子把布单给揭了开!
第六十七章、老鹰
人屏住了呼吸。
李洛夫揭开布单后,借着微弱的灯光望去,只见床上果真躺着两个病人,脸上瘦的没肉,出了一脸的红色斑丘疹,浑身打着颤,好像很热的样子。虽然样子有些模糊,但还是能够看出来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两个日本人。
“麻疹!”李洛夫脱口而出。
后面的人一听这话,急忙后退一步,用手帕把鼻子捂得更紧了,生怕空气也能传染病毒。
李洛夫回过头对老虎恩说:“他们病的这么重,为什么不送他们去医院?”
老虎恩一脸无奈地道:“别把我想得那么狠毒,我也想啊,可是得有人抬呀,谁愿意把命搭进去救两个犯人?”
“犯人也是人!”李洛夫吼道。“你们过来,把他们抬出去!”
“李督察,我们…”
没人敢主动上前。
李洛夫回过头,用愤怒的目光望向后面的人,在他的毫不留情的注视下,人们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李洛夫不再犹豫自己上前把其中一个病人抱了起来,大叫道:“快去给我叫救护车!”
此刻,整个监狱里似乎只有他的声音。
在解救了两名病人之后,李洛夫不仅沉思起来,对方的动作太快了,快的让自己难以想象。
突然他回过头道:“李警官,你一直在这里,有没有什么可以的车辆出入过?”
那个叫李警官的回答:“没有啊,不过…就有一辆运石车刚刚经过!”
“进还是出?”
“出啊,刚刚才出去!”
一听这话,李洛夫立马飞奔出去。上了自己的汽车就朝前面追去。
还好,外面只有一条大路,老远就能看见弥漫地尘嚣,看起来运石车就在前面。
李洛夫加大油门,运石车载重比较多,速度并不太快,很快李洛夫的车就追到了它的车尾后头。
“停下!”李洛夫拼命地按喇叭。
前面的运石车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加大油门跑得更快了。
李洛夫一咬牙。再次加大油门冲了上去,冲到车尾的时候拔出了手枪,然后一枪射中了运石车的一只轮胎!
运石车颠簸中冲到了前面的山坡上,一下子撞到了上面停了下来。
李洛夫握着枪跳了出去,大叫道:“不许动,都给我滚出来!”
哈哈哈哈,随着一阵爽朗地笑声刘金定从卡车里面走了出来,跟着一起走出来的还有哑巴。手里面拎着大铁锤,丑陋的面容,彪悍的身材,十足的牲口造型。
轰地一声。哑巴把大铁锤砸到了山石上,火星四射,山石哗啦被砸掉一大块。
“吓唬我?你还不够资格!”李洛夫砰地一枪射中大铁锤的锤头,硬生生射出一个坑凹。
“就算你的铁锤再硬,也硬不过子弹!”李洛夫说完就要向前走去,就在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前面地时候,不防后面有人突然出现,只觉脖子后面一痛,紧接着眼前一黑。他便晕倒在了地上。
樱木佐浩出现在他的后面,一脸的奸笑,踢了踢地上的李洛夫:“八嘎,要不是留你还有用,早杀了你!别以为我们失败一次,我们地跟踪术就没用。现在你还不是乖乖地躺在了地上?这就是你们中国人所说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樱木佐浩的旁边是樱木千空,樱木千山和樱木千火三人。看起来日本忍者界的“樱木四杰”全都到齐了。
嘎嘎嘎,樱木佐浩回过头来,举着武士刀,发出残忍的大笑,原本还稍显“慈祥”的老脸上露出比毒蛇还要狰狞的表情。
“你们这些该死的中国猪,快点把我们的武田少爷和介川少爷放了,这样还能给你们留下一条活路,要不然,嘿嘿。全部死啦死啦地!”
他旁边地三个人也都跟着大笑起来,望着刘金定和哑巴,那模样就像是在望着两只待宰的羔羊。
刘金定显得很无奈地说:“死日本鬼子,人就在车里面,有种就自己找!”
一听两位少爷在车里面,樱木佐浩兴奋道:“千空君,你去看看,让我们来看住这两个中国猪!”
樱木千空“嗨依”一声,迅速朝卡车奔去,可是刚奔到中途就又退了回来,只见一人手里拿着枪应着他一步步进逼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樱木佐浩一愣,没想到对方在卡车里还埋有伏兵。
“八嘎,你是谁?
但见那人脸庞棱角分明,一米八五的身高,体魄雄壮如山岳,以忍者观察人的角度来看,身上的肌肉应该是充满了爆发力。
他地眼神很诡异,似笑非笑,似嘲弄非嘲弄,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就好像是在参加一个可有可无的宴会。
只听他用大拇指一指自己的鼻子,用江湖的口吻说:“你爷爷我叫高战,生平最恨两种人,一种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另一种就是你们这些有妈生没爹教的日本杂种!”
“八嘎,你说什么?”樱木佐浩愤怒了,自己高贵的血统竟然被对方这样贬斥。“你们这些只会嘴巴上逞能的中国猪,我要杀了你们!”
高战把手里的枪晃了晃,叹口气道:“哎,我看你们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真是悲哀到了极点,狗屁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要是黄雀的话我是什么?老鹰么?”
“难道是你故意用他来引我们现身?”
“聪明,孺子可教,看起来你们这几个日本人还不笨嘛!”
“笨不笨不是你说的算!”樱木佐浩扬起武士刀运足力气,准备用最快的速度朝高战冲去,最好能一刀把他劈成两半,彻底解决掉!
他的肩膀刚一晃动,就听见砰砰两枪,子弹把他手中武士刀的刀尖给射断了。
樱木佐浩吃惊地看着没了刀尖的武士刀,这可是用上好的缅钢打造出来的宝刀呵,怎么可能轻易折断,除非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两颗子弹全都打在了同一个点上!
高战用手指勾着手枪的扳机潇洒地旋转了一圈,脸上露出阴森的笑意:“借用躺下的那位先生的话,你们的钢刀再硬,硬得过我的子弹吗?哈哈,还是枪这玩意好使啊!”
樱木佐浩此刻就像是憋足气的气球,想要向前冲吧,又不敢冲,只能双手握刀气呼呼地拿眼瞪着高战,大叫道:“八嘎雅鹿,你们这些该死的中国人就是胆小如鼠,总是不敢光明正大地和我们决斗!”
高战迷迷一笑:“怎么,害怕我手里的枪,想用激将法激我?好,老子成全你!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国男人!”
高战一只手解开扣子,小心翼翼地脱下西服,然后把西服凌空一甩,挂在了卡车的车灯上。
咔嚓!他把子弹卸了下来,金黄的子弹掉落一地,然后用手指一勾,做了一个轻蔑的手势:“来啊,让我看看你们这些日本人有什么本事!”
“八嘎!”看见高战这样轻视自己,樱木佐浩彻底愤怒了,愤怒中发出双眼血红咧嘴大笑道:“该死的中国人,我要让你知道你骄傲自大的后果!”虽然这样说,他还是保持冷静地寻找最好的下手机会,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高战,希望他能够露出破绽。
高战双手十指相插掌心向外,拱了拱,然后扭了扭脖子,脖子和手指咯咯作响,嚣张地道:“还等什么,早死早投胎,我一定会把你们送进地狱的,啊哈,千万千万不要谢我,处理你们这些人渣是我的荣幸,嘎嘎嘎!”
那一刻樱木佐浩觉得对方的笑声比自己的还要刺耳难听。
受不了啦,愤怒了!
樱木佐浩双手握刀,用尽全身的力气挥刀劈了过去。
刀锋如电,宛若凌厉无匹的白练自天而降,罡风呼啸,刀锋已到眼前!
突然.~:
就像老虎吃人的时候,舔抿着嘴唇,龇牙咧嘴地在对着猎物微笑。
好可怕的微笑,樱木佐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笑意,那是凶猛的动物中才有的残暴和暴戾,充满恶毒的玩弄和不屑….
笑意瞬间凝滞,然后樱木佐浩就发现自己锐不可挡的杀意被冰封在了空气中,就像是一头勇猛进攻的鲨鱼,突然发现自己钻进了冰冷的北极,一切全部冻结!
手中刚猛无比的武士刀,被高战稳稳地抓在了手中!
怎么可能?
樱木佐浩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
这是做梦,一定是在做梦,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刀法,毁天灭地的“断水流”刀法竟然被对方用手给抓住了?
哦,我敬仰的日照大神啊,你一定是在给我开国际玩笑,怎么可能?刀锋抵不过手掌?我快要崩溃啦!
第68章,斩首
.不等樱木佐浩自行“崩溃”,高战已经让他崩溃了。
他阴险地恶毒地笑着,然后一拳捣向樱木佐浩的左眼!
哀嚎中,樱木佐浩的左眼成了乌眼青。
“嗷,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啦!该死的中国人,你打瞎了我的眼睛!”虽然叫喊着,但双手还是紧握着武士刀不放手。
不理会樱木佐浩的嚎叫,高战嘴角挂着冷笑,轻描淡写道:“怎么,还不过瘾?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举起钵大的拳头,用近乎无赖的打法,砰地又是一拳,樱木佐浩的另一只眼也成了乌眼青,此刻他彻底被高战整治成了日本大熊猫!
樱木佐浩执著啊,眼睛肿成了一条细缝,眼珠子都快要爆裂了,但他在心里说,再疼也不能把刀给丢了,忍者的刀就是忍者的生命,我要坚持呵!
“我操,你还挺硬朗的,不知道你这儿硬不硬?”高战阴狠地瞅了瞅樱木的裤裆,然后提起膝盖,用尽全力,狠狠地撞了上去!
樱木佐浩仿佛看见两颗鸡蛋在自己体内爆裂,蛋黄飚飞!
“嗷---!”凄惨的叫声完全可以媲美正在被阉割的公猪,高昂,余音不绝!握刀的手松了下来,樱木佐浩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双手紧捂裤裆,哀嚎中脖子带脸像骤然勃起的老二,膨胀充血,青筋毕露,模样丑陋之极!
樱木千空三人见首领一招不敌就受了伤,立刻挥刀救援。
刘金定和哑巴见他们动手。也都跟着出手了。
樱木千空避过两人直奔高战。
高战再次展现了他机械左臂的惊人力量,一手抓住劈来的钢刀,随即挥起樱木佐浩的武士刀向对方地手臂斩去!
血水飞溅!
痛叫!
整个活生生的手臂被他一刀斩了下来。
断臂还紧紧地抓着钢刀。高战一把把它扔在地上,无动于衷地说:“真他妈垃圾!”
樱木千空:“八嘎….”
高战:“八嘎你个头!”扬起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好快地刀法。根本就让人无法躲避。
随着刀锋的狠压,樱木千空慢慢地跪了下去,直到高战一脚踏在他地肩膀上。
阴笑,高战的脸上露出市侩的表情:“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比如说一些有价值的消息。或者秘密?”
人哪有不怕死地,忍者也是人,尤其像他们这些一般养尊处优的“高级”忍者,早已经磨平了忍者必备的艰苦素质,更是知道生命有多美好,阳光有多灿烂,大姑娘有多漂亮…
不行,要是这样就求饶的话会被这些中国猪看不起的,要先表示出一些骨气。然后才好讨价还价,中国人不都喜欢这样卖关子么。
于是樱木千空忍着断臂的疼痛,绽露出一副壮烈激怀的模样。用生涩的中国话说:“我是不会屈服的,即使你砍掉我地脑袋…”
话音还没落下。只见高战踏住他的肩膀。挥刀斩去,噗地一声。脑袋飞落地上,血花绽放,脑袋的脸上露着不能相信表情。
干净利落,所用地方式正是日本皇军砍杀中国人的方式。这绝对恐怖地一幕恰好被刚刚能看见一丝东西地樱木佐浩看见,心中抽搐,反胃,自己不是没杀过人,可是现在被杀的是自己地手下,是一名活生生的日本人,这心情和感觉就又不一样啦。
真是残忍,没人性啊!
樱木佐浩刚感叹完,就又看见了另外一幕,一个拿着大铁锤的壮汉在猛砸自己另一名手下,整个人都被砸进地里了还砸,哦,我的日照大神啊,他们究竟是人还是野兽?哦不,他们都是地狱中的恶魔!
然后他就看见那名“恶魔”走向了他,嘴角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勾勒出的弧度宛若日本最美的月牙,但此刻樱木佐浩心里面却恐惧这弯弯的月牙,因为它是勾魂索魄的征兆!
高战若无其事地将长刀放在了樱木佐浩的脖子上,然后把刀背上的人血在他的肩头轻轻地抹抿着,用温和的语气说:“你看看,你能出什么价码呢?或者跟他一样提出立马掉脑袋的要求,我这人一向都是很民主的,从不强迫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儿!”表情就像是一个正在与人谈交易的商人,没有丝毫的杀气。
但樱木佐浩却分明感觉到了里面的冰冷,死是什么?他曾经想过,但现在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他竟然产生了战栗,一种可耻的战栗,这不是高尚强悍的日本忍者该有的行为,但他就是感觉到了害怕,在这个笑容可掬的中国人面前。
“我…我可说出秘密来交换,交换我的生命!”咬紧牙关,樱木佐浩终于用最大的勇气说出了求饶的话,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向敌人求饶也需要莫大的勇气。狗屁的武士道精神,狗屁的忍者必死的信念,让它们统统滚蛋吧,只有活着才是最好的,只要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就会永远都有希望,啊,生命是什么?日照大神呀,我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够天天看到你,膜拜你啊!
樱木佐浩为自己找了一个不能算是借口的借口。
“很好,你是个聪明的日本人!有什么能比生命更重要呢?说吧,我洗耳恭听,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樱木佐浩条理了一些死路,橘子般的老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我们是日本武田家族和介川家族的手下,这一次来香港主要是为了寻找两位失踪的少爷,如果找到了的话,会有很丰厚地赏金哦!”
“你在放狗屁。知道吗?这些不是我想要的资料,看起来你是想为主子尽忠啦…”
长刀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印。
“我说我说,千万不要啊!”樱木佐浩彻底变成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受伤地眼睛可怜兮兮地眨巴着。
“我还有一件宝物可以送给你!”他迅速地解开裤腰带,掏出一张卷轴模样的东西递到高战地眼前:“这是一份藏宝图。不过只有一半儿,上面记载着我们大日本皇军…哦不,我们日寇,日寇,在香港埋藏的宝藏!”
高战用长刀把卷轴挑到手里。翻看了一下,看不出是什么质地,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满了黑点,红点,看不出所以然来。
“这是什么垃圾,想糊弄我么?”
真害怕对方不相信自己,樱木佐浩急忙道:“这是用人皮做的,叫人皮宝藏,当年占领香港的时候我们日军的首领池田大佐把枪来地金条和古董文物埋在了香港的地下。然后将地图用刺青的方法纹在了他的身上。谁知道一名知道秘密的中国翻译起了贪心,觊觎这份宝藏,日军撤退的时候在官邸把池田大作给暗杀了。在剥皮的时候武田,介川两位家主刚好赶来。所以他只带走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就是这张藏宝图!”
高战没想到里面的故事这么曲折,还有。这些日本人还是变态加恶心,以前只在影视中听说过人皮做地东东,没想到还真有这玩意,妈的,刺哪儿不好,非要刺在自己的身上,你这不是找着让人剥你地皮么?
“那个中国翻译是谁?”
“他原来叫做潘六福,现在估计已经改名字啦,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
“那你们找到这什么人皮宝藏地线索没有?”
樱木佐浩摇摇头:“惭愧啊,只有半张地图是不行地,只有两张合并才能找到真正的藏宝地点!”
“你们地主子就这么安心让你拿着这玩意?不怕你贪了它?”
“我刚才说过,只有一半是没有用的,况且在日本我的家人都在家主的手上,他不怕我私吞的!”
“那现在你为什么有胆量把它献给我?要知道,就算我放了你,你也很难对主子交代!”
樱木佐浩低下了头:“老婆可以再娶,儿子可以再生,我必须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已经把知道的秘密都说了出来!”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没人性,为了活命连老婆孩子都能舍弃。
把卷轴揣进兜里,高战撇撇嘴说:“你真的很…很诚恳,是的,很诚恳,你的行动深深地打动了我,所以我….”
将长刀慢慢抽回,“…不会杀你!”
樱木佐浩欣喜啊,不管怎样终于把自己的命给保住了,就在他高兴的时候,高战接下来的话又把他打到了地狱。
“我说了我不会杀你,但并不代表他们不可以啊,哑巴,你来吧,下手轻一点,不要一下子就玩死了,我们要有仁义道德,说把他们杀光就一定要杀光!”
在樱木佐浩魂飞魄散中,只见那个面目狰狞的哑巴扛着血乎乎的大铁锤,狞笑着朝自己走来!
事后,高战吩咐刘金定:“把这里料理一下,跟那两个日本人一样,扔到海里喂鱼!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去做,弄干净,连一点血渍都不能留下….!”
哦哦耶耶,无意中捡到了一个宝,它跑呀跑不了!高战当然不敢把这样的歌声唱出来,因为对于自己“狼叫”般的歌喉,刘金定他们一直都是不敢恭维的,还有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歌词和调调,只会让他们倍受折磨!
“战哥,那这个姓李的怎么办?”
高战摸了摸下巴上的青髭,忽然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怎么办?凉拌喽!”
眼见老板得意洋洋地离去,刘金定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里大叫,老天爷呀,这可叫我怎么打扫干净?就算用铲车来铲也铲不净啊,这时候还真羡慕睡得像死猪的李洛夫,什么事儿都不用操心。
看一眼牲口哑巴,刘金定以老大的姿态说:“战哥说了,叫咱们把这里打扫干净,你先忙活,我去叫一些人手!”
然后抓起地上的李洛夫,怕他快要醒来,于是朝他脑门后头又猛地一拳。
李洛夫睡得更香了。
一觉醒来,李洛夫只觉得头痛欲裂,展开眼看看四周,还是那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周围已经被打理干净,他想不出来什么人有这样的办事效率。
从怀中摸出酒壶,晃了晃,还好,里面还留有些美酒。打开壶嘴李洛夫阳仰头猛喝了一口。
烈酒入喉,化作几丝忧愁,那份甘冽并没有让他更加清醒,反倒变得千头万绪分不清楚状况来。
啊!他突然大叫一声,把壶中的美酒全部倒在了自己的头上,酒水划过他的脸颊滴落在地上,山上冷风飒飒,说不出的阴凉!
他发誓,他绝不会放弃!
但是就在他发誓决不放弃的时候,那个幕后的首脑却主动找到了他的头上。
第69章,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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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洛夫收到了信息,有人要见他,地点在九龙尖沙咀的一个阳台上。
高战站在阳台上,面对着太阳,仰望沧桑。
太阳正在徐徐西沉。他手中拿着烟,香烟缭绕,随着阳台上的清风化作虚无的尘雾消失在空气中。
烟头的星火在太阳底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微微一弹,那丝光芒坠落楼下,十多层的深度,永劫不复!
阳台是个很好的地方,高楼大厦,平房矮瓦展露无疑。此刻他就像是一个俯瞰大地的巨人,高高在上,一览众小!
就在高战仰望太阳的时候,一把枪指在了他的后面。
“我真是很以外,你会这样的自投罗网,哦不,或者你有什么诡计,可以这样的有恃无恐!但是你显然算错了一点,我不是那种容易服输的人!”
李洛夫的声音很阴沉,像他这几天的心情,自己被人玩弄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高战缓缓地回过身,棱角分明的轮廓在太阳的余晖中发出金色的光芒,那一刻竟然令李洛夫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高战望着李洛夫,眼神是睥睨的,不屑的,仿佛眼前根本没有什么枪口相对,而是在看一个影子般的人。
“你就是神探李洛夫?”高战明知故问道。
“猜得不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尖沙咀的华探长高战?!”
高战挑了挑自己的浓眉,嘴角勾勒出笑容:“你看,我们现在都已经认识了,有必要还用枪指着我吗?”
“哈哈。真不知道你是自大,还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枪么,我是不会放下地。没有逮捕你之前,这里面的任何一颗子弹都可能为你送行!”
高战耸耸肩。将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吐出浓烟道:“你看看,搞得我们多么对立啊!不就是两个日本人吗,犯得着你这么穷追不舍么?你要是想知道他们的下落,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去海里找找看,我不久前才把他们喂了鲨鱼,如果可能地话,还烂在肚子里没有消化!哎,这就是幸福的人总是相似,而不幸地人各有不同,多哲学啊!”
即使李洛夫修养再好,也受不了高战这样的嘲弄,他上前一步把枪口应准了高战的鼻尖:“我倒要看看你对着枪口是不是还能这样侃侃而谈?”
高战无所谓瞟他一眼道:“你真的在意正义与邪恶的区分么?或者说。你只是死不认输,想要挽回一点面子?”
李洛夫冷道:“我从来都不在乎自己地面子,我只在乎你是否践踏了法律。在法律面前你必将受到惩罚,不管他们是不是日本人。即使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你也没有权利去杀死他们!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洗净屁股等着坐牢吧!”
啪啪啪,高战轻轻地拍了几下巴掌,用玩味的口气说:“很精彩的演说,你的话就像你的为人一样刚直,可惜啊,你到现在还没弄明白状况,香港究竟是什么样,我告诉你,它不是你想象的人间乐土,大香港虽然遍地黄金,但也遍地的污秽!什么正义,什么法律,狗屁,法律和正义都是有钱人的游戏,是保护那些有权有势者冠冕堂皇地借口!你是神探,一年你能侦破多少案子,又有多少个犯人受到了真正的惩罚?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抓的那些有钱佬大部分都在逍遥法外,人有坚持没有错,错地是他坚持了不该坚持的事!比如,现在!”
哈哈哈,李洛夫笑了起来,笑声震荡在高楼地半空中,充满了沧桑和几许悲壮。.1@6@k@小说网.
“你想收买我吗?”
“不,准确地说我很欣赏你,你不是一个很好地帮手,因为你不够卑鄙,但你却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因为你非常血性!”高战地声音很沉稳,让人不能怀疑他的诚意。
李洛夫把枪换到另一只手里,依旧指着高战点头道:“谢谢你的夸奖,我很血性么,你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人,不过很遗憾,我还是不会放过你,任你说的口舌生疮,天花乱坠,我只想告诉你,法律就是法律,没有人能够对抗法律,你现在不能,永远也不能!”
“那就是谈不拢喽?”
“我从来就没打算和你谈过!”
“好样的!”
“彼此,彼此!”
高战感觉自己就像是电影里面的反角,应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也许,你会改变想法的!”
李洛夫:“除非天塌下来!”
“天不会塌,你却会塌!”高战将手中夹着的烟头猛地弹到空中,一脚朝李洛夫的手枪踢去!
猝不及防,李洛夫没想到他会这么胆大,更没想到他的速度会这么快。
武无止境,唯快不破!
手腕一疼,手枪被踢飞了出去。
紧接着高战腾身跃起,在空中使出连环踢,踢向李洛夫的头部。
李洛夫来不及捡枪,只能后退着迅速地一一挡开。
紧接着高战再次跃起,一记膝撞撞向李洛夫的胸
太凶猛了。李洛夫躲闪不及,只能双手护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势。
砰地一声撞击在了一起,李洛夫拿捏不住身形,咯噔噔,一脸后退了四五步,直觉得双臂发麻,胸口血气翻涌,好大的力气啊,这家伙是不是属牛的,哦不,应该是下山猛虎才对!
就在诧异的一瞬间,高战停止了进攻,看一眼地上李洛夫掉下的手枪,他伸出脚把它踢开,然后勾勾手指头道:“来。让我教教你,什么是法律,打赢我。你就是法律,打不赢。我就是法律!”
“你太狂妄啦!”李洛夫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嚣张狂妄的人,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摔到地上,上身只穿着汗衫,露出自己堪称健壮地体型。
双臂虬隆。李洛夫宛若猎豹一样向高战攻击过去。
猛烈的组合拳好像狂风暴雨般击打高战的要害部位。
原以为对方无论如何也要承受不住,再不济也要后退几步来消解自己地攻势,可是他完全错了。高战稳如泰山!
上打下拦,把他的攻击封得死死地,几乎都是硬碰硬的架势,拦截住了他所有的拳头!
更令李洛夫郁闷的是高战一边拦截自己一边口中叫道:“快快快,速度能不能再快点,太慢了,像没吃饱饭的娘们!”
拳风呼啸。李洛夫地体力都快要透支了,可看看对方,涂抹性子横飞。还在叫嚷自己的动作太慢。
渐渐地,李洛夫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这是什么人啊这是。超乎人想象的体能,还有残忍的手段和口若悬河的狡辩。
就在李洛夫分神的一刹那。高战忽然展开了反击,一上来就是霸道的炮皇三锤!
李洛夫又不是什么功夫高手,那里是这种刚猛异常拳法的对手,一炮拳下来,整个人都被轰飞起来,一下子跌落在了地上。
高战大步迈过去,用指头抿一下嘴道:“我说过,赢了我就是法律,现在我宣布自己无罪释放!”
声若洪钟,震耳欲聋!
李洛夫艰难地爬起来,忍不住吐口血,哈哈笑道:“别妄想了,即使我死了,你也永远逃脱不了法律地制裁!”
“是吗?你太顽固了!”高战提腿把李洛夫踢滚出去。
没曾想到这一脚用力过猛,李洛夫一下子从阳台上跌落,亏是他机警,拼命地扳住了阳台的边缘,这才悬在了空中,低头但见下面深不可测,这十几层的高楼足以让他摔下去成肉泥一团。
高战蹲在阳台边缘俯视着他,诱惑道:“你知道答应我不再插手此事,我就拉你上来!”李洛夫用尽力气扳住边缘,咬牙道:“我说过,你妄想,除非我死了!”
“你现在不就快要死了么?看起来我这不是妄想!”
哼!李洛夫此刻只能冷哼,无论如何他都会誓不低头!
“也许我该帮你一把!”高战阴笑着伸出了手。
李洛夫似乎看见了死神在下面对自己招手,他可以幻想到对方掰开他地指头,然后残忍地看着自己表演空中飞人。
但是他错了,高战却是伸出手来拉他。
怎么会呢?一定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这样的恶人不可能会救自己地!
他再次猜测错误。高战真地用力把他拉了上来。
当里洛夫虚脱地躺在阳台上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好不容易喘了会儿气,李洛夫问出了自己心中地疑问:“你为什么要救我?你要是以为我会因为感激你,而放过你的话,那是大错特错!”
高战望着这个不屈不挠的捕风汉子,诚恳道:“就算你真的想要抓我,也要找到证据啊,香港是**律的地方法,我是不是坏人,只能由法庭来裁决,不是吗?更何况我现在还是华探长,你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我可以随时控告你诽谤!”
李洛夫冷笑:“不必你操心,证据我一定会找到!不管怎么样,我的目的就是要把你这样的人绳之于法!”
高战叹口气道:“哎,你何必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呢,香港坏人遍地都是,你就算是抓一辈子也抓不完,还不如分些精力去阻止你力能所及的罪恶,脑袋有多大,就要戴多大的帽子!”“哈哈哈,到现在你还想服我,我说的话从来都不会改变!”
“可悲啊,可悲,你到现在还不了解一个事实,浑水泥沙,你干嘛非要舀我这一瓢呢?”
“因为你不仅杀了两个日本人,还灭了青龙帮是个罪大恶极的枭雄!”
高战脸色一变:“看起来你知道了很多?”
“怎么,后悔了?想杀人灭口么?“哈哈哈”这次轮到高战大笑起来。“我高战从头到尾,从身无分文,到现在在尖沙咀几乎一手遮天,你说,我怕过吗?”他用眼睛逼视着李洛夫,眼如刀锋。
那一刻,李洛夫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高战桀骜地摸了一下嘴唇:“告诉你,你是英雄,却不是枭雄,英雄只会让人崇拜,枭雄却可以令人膜拜!你和我的区别就在这里,现在,我等着你来抓我,不要忘记了,一定要给我戴上一副结实一点的手铐,因为我很彪悍!”
何谓彪悍?
何谓枭雄?
又何谓英雄?
高战凝视了李洛夫片刻,然后用眼睛带走太阳没落的余光,默默地离去。
望着他融没在夕阳中高大魁梧的身影,李洛夫一时间分不清楚心中是何种味道。
“英雄只会让人崇拜,枭雄却可以令人膜拜!”响当当的声音,仿佛余音未绝般地在他耳边飘荡。
究竟自己是对是错?
大香港,英雄好汉,
天地间,残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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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大绑架案
第七十章、大绑架案
在李洛夫夜以继日地寻找证据的时候,大香港发生了绑架案。
香港地产大亨董浩云的大儿子,未来家族事业的继承人董公子,在和女朋友白玉娇准备搭乘飞机飞去英国的路上被人给绑架了,而她的女友白玉娇作为案件的目击者却安然无恙。
大家第一时间想到的嫌疑人就是高战,毕竟他那次大闹拍卖会真是名声远扬啊,很多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疯子探长,连董大亨和鬼佬上司的面子都不吊一眼,当然,也有很多女人称他做警界中的情枭,为了一个女人能够翻天覆地,大闹天宫,这是很少人能够做得出来的,正是女人心目中幻想着的情人。
但事实马上被董大亨身边的知情人道破了,绑架董公子的绑匪是一个叫烈永年的仇人,他曾经跟董大亨有生意上的来往,具体地说好像董大亨在做房地产的时候用不光明的手段掠夺了他们烈家的家产,搞得烈家家破人亡苦不堪言,为了报仇烈永年这才铤而走险绑架了董公子,以求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至于究竟是想要钱还是想要命,那就不知道了。
在董大亨家里,董浩云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很多,鬓角又长出了许多凌乱的白发,从来不喜欢拄拐杖的他,现在却拄着拐杖唉声叹气地端坐在沙发上。在他对面是前来问候他的警务处长劳伦斯和西九龙警署的乔治.伦敦。
劳伦斯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说:“亲爱的董先生,对于令郎发生这样地意外我深表同情,同时,对于这些绑匪的胆大包天感到震惊。香港的治安在我的管理下。一向都是很好的,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恶人们在我的面前都闻风丧胆,逃之夭夭,哦,上帝呀。他们一定希望上帝能够多给他们一条腿,但那是不可能的,亲爱地上帝从来都不庇护恶人,所以说,自从我接管香港的警界以来,从来都没有人敢公然扰乱社会,挑衅法律权威!现在发生这样的问题,一是你的为人有问题。得罪了姓烈的绑匪,二是董公子运道太差,偏偏在将要去英国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在港督面前胡说。更不要在下个月的爱德华先生来港地时候给我添麻烦,不管怎样,请你放心,以我劳伦斯处长的英明神武,办案果断,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该死的绑匪缉拿归案,狗屎,他真会在关键时刻给我添堵!”
听着劳伦斯处长地话,董大亨心中大骂。去你妈的鬼佬,吹牛皮你也不上税,在你的治理下,香港还没乱成一锅粥已经不错了,你竟敢还这样大言不惭地夸奖自己,真是马不知脸长。婊子不知屁股臭!儿子啊我的儿子,可怜我的儿子被人绑架了,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是否吃饱肚子,穿暖衣服?
哎,董大亨伤心地几乎眼泪涟涟。
再说乔治.伦敦。对于警务处长的自吹自擂,乔治.伦敦也不禁有些脸红,虽然大家都是英国人,但也要实事求是嘛,怎么说人家的儿子也被绑票了。你就不能先放下自己的面子,捡些好听的说一说,我们英国人一向都很讲究绅士风度地,要有宽广的胸怀。
乔治.伦敦心里这样想,嘴巴上却屁颠屁颠地说:“就是嘛,我们亲爱的劳伦斯处长所说的很对,对的不能再对了,绝不能因为董公子这次意外的绑架,而怀疑香港目前安定繁荣,秩序有度地真相,港督大人对令郎的事情很关注,所以还请董先生谨慎一些好,不要随意地在报纸报刊上抨击那些不利的消息!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解救令郎的行动中,上帝保佑,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薰大亨拄着的拐杖在地上顿了一顿,用沉稳的,掏心摸肺的声音说:“我明白两位的心意,放心,我老了,但我还不至于糊涂,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我心里明白,现在我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救出我地儿子,不管花多少钱,用什么代价,只要剑铧他能够没事我就谢天谢地啦!”
劳伦斯见董大亨终于亮出了底牌,做作地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高鼻子耸动一下,装出一副正在深思熟虑的模样。
乔治.伦敦掏出火机急忙上前打着放在他眼前。
劳伦斯白他一眼,没有去点烟。乔治.伦敦马上拿着火机缩了回去。
薰大亨一看这情势,就掏出火柴划燃,然后递到劳伦斯的眼前,不卑不亢地说:“火机的火油味儿太冲,还是用火柴的好!”
劳伦斯大笑起来,心说,你和港督关系好又怎么样,还不要给我点烟?
他满意地把烟点着,然后美滋滋地抽上一口,吐出一个烟圈道:“薰先生果然是明白人,放心,我劳伦斯以上帝的名义保证,一定会竭尽全力追查董公子下落的!不过这样做我的属下会很辛苦,要知道,他们也需要休息,休息知道吗?我是文明人,不能随意剥夺他们的业余时间,至于我,那当然没问题,亲爱的董,我愿意为令郎的事情付出一切,但就怕属下会有怨言…”
薰大亨忙道:“这点我明白,请放心,这要能够救出我儿子,我愿意拿出二百万来补贴警局的开支,就算是大家的辛苦费!”
没想到董老头这么“上道”,劳伦斯再次满意地大笑起来,笑完用充满激情的声音说:“哦上帝呀,你的诚意彻底感动了我,我似乎已经看见了光明的未来,
正在向我招手,他一定能够获救,看在上帝的份上,亲爱的朋友!”这些中国人就是好糊弄啊,他们底下的智力和胆小的模样怎么能和我们英国人相比呢?上帝已经作出了正确地判决。中国人永远都是咩咩叫唤的绵羊,而我们英国人就是收割它们身上羊毛的主人!
劳伦斯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马上起身用严肃认真的命令口吻对乔治.伦敦说:“从现在开始我命令你,马上出动所有的警力,二十四小时工作,务必要找到董公子的下落,并且安全地把他解救出来,为此。你要不惜一切代价,知道吗,一切代价!”劳伦斯最后又郑重地重复了一遍。
—
乔治.伦敦立正站好,大声说:“是的,长官,我听明白了,我对上帝发誓,我一定会尽力去做!”
“很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很不错,你说呢?哦,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香槟庆祝了,庆祝董公子安然归来!”劳伦斯展露出甜蜜地地微笑。
薰大亨此刻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了警方的身上。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管这些鬼佬再怎么贪财,只要能把剑铧就出来,让他掏出再多的钱他也愿意。不过一想到“警察靠得住,母猪会爬树”这就话,董大亨的信心指数不禁又下降了n个点,哎,一切还得看实际行动呵,也不知道这些鬼佬会不会比母猪还差劲!
至于乔治.伦敦。此刻则很郁闷。
首先,那敲诈来的二百万自己恐怕是听得着摸不到啦,就算能摸得到也是劳伦斯拔下来的汗毛,骚哄哄的,没半点营养!
其次,劳伦斯英明神武的地方就是“英明神武”地把重任全部压到了自己地身上。而自己呢,就成了英女皇的御用马桶,该压下来的时候就压下来,把屎尿屁全倒在了自己头上,自己还要笑脸相应,荣幸,荣幸!
狗娘养的,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他是处长,我也是处长。但人家就能神气活现,我却真能干瘪受气,哦,上帝他老人家也太不公平了,他安排位置地时候一定是得了老年痴呆!
回到西九龙警署,乔治.伦敦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一想自己是这里的老大,先前小媳妇般的受气包模样一扫而空,又精神抖擞起来,扯了洋腔洋调高叫道:“群体召开紧急会议!”
会议室里面人员陆续到齐。
里面一共有二张大桌子,最靠前的一张桌子稍小一点,座位是为处长和级别较高的人员,如帮办,督察和一些英籍人员准备的。
另外一张则是为各位探长,探员和警长,沙展们准备的,一般来说便衣坐左侧,军警坐右边。
依照职称是这样排列,但依照实权来说,探长的位子还是要比一般地督察要强硬,因为它是个实缺儿,有实实在在的权利,而不是虚衔一个,这就是所谓的县官不如现管,也是四大探长能够叱咤警界的重要原因。雷洛进来的时候,很多已经坐下的探长探员纷纷起立打招呼,在左侧地第一个座位,是大家专门为他留的,一次来彰显他身份的不同。
挨着雷洛的座位先前是颜的专利,不过自从他渐渐失势以后,这个位子就显得名不副实了。
此刻蓝刚早他一步到来,四周看了一下后,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到了第二把椅子上。
晚进来的颜看见自己的位置被人给抢了,心里面别提多难受了,咬牙切齿,拳头攒得紧紧地,脸上硕大的狮子鼻不停地抖动,三角眼中露出狠毒的光芒。
蓝刚装作才看见他,道:“呦,颜探长你来啦,快座呀,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颜忍着满腔的怒火,脸上挤出假惺惺地笑容道:“还是蓝探长来得早啊,积极得很哩,真应该向你学习一下,免得下一次连板凳都没的坐!”
“那是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来的探长有板凳坐,不过,该坐什么样的板凳也要掂量一下,免得占着茅抗不拉屎,白惹一身臭!”
“哼!谁能一臭到底还说不定呢!”说完,颜不甘心地坐到了第三把椅子上。
接着张铁柱进来,坐到了第四把椅子上。
最后高战才到。
他一进办公室,很多人都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其中还有几个雷洛手下,一看自己站起来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大的蠢事,看一眼雷洛。那双眼睛已经眯成刀锋了,忙咳嗽几声又坐了下去。
高战笑吟吟地看了一眼四周,没有马上走过去坐到左侧探长的那一行列中,而是身子一晃,走到了右边军警的行列里。
马上,排头地坐在第一座位上的一名警长把位置让了出来,拍了拍椅子上自己坐过的地方,恭敬地说:“战哥。您坐这里!”
高战点了点头,一边脱掉外衣挂在椅子上,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做人啊,千万不能忘本,该进哪个行列,就进哪个行列,不逾越,这才厚道!”
穿着紧身马甲。高战双手叉腰,气派地望了一眼对面的雷洛,针锋相对中,落落大方地坐了下去。
一时间气氛微妙到了极点。
很快。警署宽大的办公室里坐满了人,稍有身份的人全都到齐了。
只见最大的一张桌子上,左侧一顺流坐着各大探长,从雷洛开始,依次是蓝刚,颜,张铁柱,和各位便衣。右侧,第一把交椅坐的是高战。接下来是各位警长,沙展和其他军警人员。
一切就绪,乔治.伦敦清清嗓子开口了。
“自从我当处长以来,我们西九龙警局地破案率就非常的高,可以说是节节上升,在各个警署中数一数二。这不是我个人的功劳,而是大家公共努力的结果!但是,罪恶无处不在,就在前两天,董浩云董大亨的公子被匪徒给绑架了,雷探长,董公子是在你的管辖区域被人绑架的,对此,你有什么意见吗?”
其实在事情发生以后,雷洛首先就把绑匪的十八代女性祖宗问候了一个遍。在哪里绑架不好,偏偏要在自己地区域内。
早料到有此一问的他从从容容地站了起来,拉一拉西服的上襟:“我很遗憾,在我的管辖区区域内发生这样不可饶恕地案件。对此我无话可说,就像老天爷下砖头一样,很不小心就砸到了我的头上,之前我的区域治安如何,大家有目共睹,现在我不想找任何的借口去推卸责任,我所能做的就是用实际行动去证明自己的能力,罪恶永远不能在我的管辖区域站稳脚步,我一定会歇力把董公子解救出来!”说完,他桀骜地看了一眼各位上峰,笔直地坐了下去。
“雷探长说得很好,但是光说没有用,我召集你们来就是为了要彻底解决此事,在座的各位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提出来!蓝探长,你说!”
蓝刚站起来道:“以我地意见我们应该以静制动,等绑匪打来电话的时候,查出他的目的和动向,然后再做出具体的部署和安排!”
“那样做太傻,我们现在没有时间等待,需要马上行动,明白吗,马上,而不是用你无聊的办法去等待!”
蓝刚耸耸肩,坐了下去。
乔治.伦敦又点兵道:“谁还有更好地办法,我希望能够尽量地说出来,哦,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警署的荣誉!”
颜举了手。
“哦,亲爱的颜,你有什么办法吗?”
“那个,”颜站了起来。“我们可以从绑匪烈永年的家人方面下手,不管怎样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后就顺藤摸瓜把他一下子逮住!”
“摸瓜?亲爱的颜,用你聪明的脑壳想一想,绑匪会是一个没有头脑的大西瓜吗?家人?他的家人早剩下他一个了,从开始到现在,他连一个线索都没有留下,不知道是要钱,还是要命,说不定董公子早已经…哦,当然,那只是我的猜测,不过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话来说,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如何,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明白吗?聪明地大西瓜!”
众人哈哈地大笑了起来,颜一屁股又坐回到了座位上。
“谁还还有更好的提议?”
鸦雀无声。
又问了一遍,还是鸦雀无声。
哦,我的上帝,难道我乔治.伦敦今天就要摔死在这个案件里?要知道,这可是连港督都密切关注的案子啊!
乔治.伦敦心凉,失望,感觉自己就好像得了严重的便秘——有力使(屎)不出来啊!
就在乔治.伦敦苦恼的时候,高战吸着烟,忽然把手举了起来。
不理会他吸着烟吊儿郎当的模样,就像见到了救星,乔治.伦敦亲切地说:“哦,亲爱的高,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高战站起来,用拿烟的手摸了摸鼻子:“哦,我突然有一泡历史悠久的尿想要撒一撒!”
吐血啊!
乔治.伦敦用英国最恶毒的字眼把高战扫荡了个遍。
“你能不能忍一忍?!大家都在商量对策,而不是解决什么私人问题!”
高战摊了摊手:“那好吧,我就再酝酿它一会儿,不过,我们为什么不和绑匪交涉呢?”
旁边雷洛冷笑起来:“交涉?你连对方的影子在那儿都不知道,怎么交涉?又没有打来电话,传来字条,真不知道他们在故弄什么玄虚?!要是早有消息的话,董浩云也不会找上我们,他有的是钱!”
很多人同意地点了点头。
高战猛吸一口浓烟,把烟蒂潇洒地弹进门口处的垃圾桶里,悠闲地说:“我们可以通过报纸和绑匪取得联系,只要他看报纸的话就一定能够联系到他,总比什么守株待兔要好得多!”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都只想到绑匪要联系自己,却忘了自己可以主动联系绑匪!
乔治.伦敦一听这主意觉得已经有戏,就板起脸来询问雷洛:“雷探长,你觉得怎么样?”
雷洛绝对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枭雄,脸上不吭不笑道:“可以试一试!”
“那就好,我希望大家能够同心协力尽快地侦破此案,现在我只想听大家说一声,yes)?”
众人一起站立起来,齐声道:“yesr!”
高战:“妈的,总算可以撒尿啦!”
第二天,在香港的各大报纸报刊上刊登了大幅的“告烈永年书”,内容无非是询问他到底有什么要求,只要肯把董公子放了,一切事情就都好商量。
至于烈永年能不能看到那就不得而知了,但在伦敦飞往香港的班机上,一位男子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报纸。
但见他年纪在三十七八岁左右,面目长的十分英挺和俊朗,剑眉星眸,鼻如悬胆,有着很好的绅士气息,脸上似乎总在微笑,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他不是别人,却是刚刚从苏格兰场受训回来的见习督察陈志超。
第71章,悍匪
第七十一章、悍匪
志超翻看着报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实在没想到么多的事儿,好像很多事情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眼看总华探长的竞选时间已经渐渐接近,他不能再待在苏格兰场了,谁知道雷洛雷老虎会在背后搞什么鬼,听铁猛说最近他频繁地在警务处长的住所走动,看起来为了赢得处长的好感,是不息大下血本啦,嘿嘿,上一次拍卖会让你抢得了头筹,这次我回来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一想起雷洛,陈志超就禁不住想起两人在警校时候的争斗。
每次跑步的时候两人总是率先跑在前头,像两匹野马一样争强好胜,雷洛望望陈志超,陈志超望望雷洛,彼此都汗流浃背都快虚脱了,可是两人都不停下脚步,因为他们不可以输给对方!
还有每次做俯卧撑,每次射击,每次考试,甚至每次去食堂打饭两人都要挣个第一。
陈志超作为名门望族出身的子弟,很看不起雷洛这种草根阶级,觉得他就是穷人的命,大字不识几个,又没有什么门路,却处处和自己作对,他很鄙视这种自不量力的粗人。
但雷洛偏偏和他对着干,不仅如此,还聚拢警校中那一大批穷鬼到处找自己的麻烦,几个阿灿(香港话:叫花子的意思)也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这不禁让陈志超更加地怨恨雷洛。
从警校到警队,雷洛都像是讨厌至极的牛皮膏药一样,跟在自己后面。
自己几次差点就整死他,可这个衰仔就是好命。每次都有贵人相助,并且跟随自己步步高升,从片警到华探长,再到声名显赫的四大探长,妈的,老天爷一定是瞎了眼了让这样地破落货也上了大台面。
现在我陈志超一定要超过你,一定要把你永远都踩在脚下,从警校出来的只有我一条龙的陈志超。没有什么狗屁的老虎!
总华探长可是个实权的职位啊,级别不低于督察,统领全香港所有的cid那将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风光?
陈志超甚至可以想象出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颁布号令,大发神威时地神气模样。
就在陈志超遐思的时候,坐在他身边的一位金发碧眼的女郎,突然把自己手中的杂志弄掉在地上。
于是陈志超便很绅士地弯下腰。帮她拾了起来,然后递过去用标准的英语说:“给您,亲爱的小姐,这是你的杂志!”
“哦。太谢谢你啦!”女郎感激地说。
“啊哈,不用客气,我很高兴能够为您这样地美女效劳,这样做是我莫大的荣幸!”
“上帝啊,你真的很绅士!如果不看你人的话,我一定会以为你是一名英国人呢,你地英语说的实在是太标准了,完全是英国伦敦上流社会的语言!”女郎赞美道。
陈志超很礼貌地报以迷人的微笑:“您的夸奖真让我高兴,也只有像您这样美丽动人的小姐。才能说出这么动听的话来!请宽恕我的失礼,我能不能亲吻您的手背?哦,当然,我知道冒然提出这样地要求很过分,可是,您的美貌。还有您楚楚动人的神情,真的很让我痴迷,我生恐以后再也不能见到像您这么可爱的女郎!哦,上帝呀,请宽恕我吧,我提出了一个多么亵渎的要求啊!”
女郎彻底被这样地赞美,这样的甜言蜜语征服了。
“哦,千万不要这样说,我的绅士!为了你我怎么能不放下我一贯的矜持呢!”娇嫩雪白的小手主动伸到了陈志超的眼前。
那一刻,陈志超有一种征服对方的快感。自己略施言语就让这样娇美的女郎摈弃了以往的矜持,如果再努力一点的话说不定就能让她投怀送抱,在这寂寞地飞机上上演一出异国情调的艳遇!
好期待啊!
就在陈志超轻轻握住对方娇嫩的小手,准备亲吻上去的时候,有人突然一把拉过女郎,打断了他的好事儿!
陈志超抬头一看,不禁暗道,操,半路怎么会杀出一个洋鬼子版的程咬金?
只见那人个子魁梧高大,一头棕褐色的头发,高鼻子,深眼窝,脸上长着浓浓的汗毛,典型的鬼佬模样。
“你是谁?你这个该死的中国人,你是不是在占苏菲小姐的便宜?”鬼佬嚣张地指着陈志超的鼻子说。
陈志超很绅士地耸耸肩,意思是说随便你怎么想都可以。
旁边被叫做“苏菲”的女郎说:“约翰,你太冲动了!你看你,你究竟在做什么?”
约翰指着陈志超道:“我在教训这个家伙,哦,亲爱的苏菲,你太善良了,不懂得这些坏男人的心思!”
苏菲反驳道:“约翰,你是在教我如何交朋友么?你把我当成了什么?白痴,或者什么都不懂的小
该和什么样的人交往我心里有数!”
约翰有些难堪了,粗暴地搓着长满黑毛的大手,他不敢把怒气发泄到苏菲身上,却把视线又转移到了陈志超的身上。
这时候,陈志超已经很无所谓地拿起报纸,做出准备翻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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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报纸,撕成碎片,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还有心思看报纸,你已经侮辱了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陈志超朝他绽露出一个微笑,没有丝毫动怒的意思。
“该死,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哦,不不!”陈志超婉转地道:“亲爱的先生,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何处得罪了你?真的,这让我很困惑!不可否认,你是一位多情的男士,但你却不是一位多情的绅士,你们英国人那可歌可泣的绅士风度呢?哦,亲爱的先生。恕我眼拙,从头到尾我都看不见它地一点影子!”
约翰没想到陈志超会有这么好的英语和这么好的口才,一时间楞在了那里,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一看周围的人都在打量自己,眼神中好像自己真的粗鄙不堪,没有半点绅士风度,老脸一红道:“哼。我约翰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现在我就绅士给你看看,苏菲,你坐到我那边,我要赔这个可爱的先生度过一个愉快的航程!”
说完,大屁股像秤砣一样砸在了陈志超旁边地椅子上。
陈志超心中大骂“你娘的头”,表面上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还很礼貌的说:“您要不要来杯冰水?可以去火儿!”
约翰不忿地瞪他一眼。然后开始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苏菲一看这样,只能很无奈地向陈志超送上一个抱歉的眼神。
陈志超朝她洒脱地笑了笑,眼神在说,没关系。我毫不介意!
苏菲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后才坐到了原先约翰的座位上。
一切显得安静下来,伴随着在高空中寂寞无聊的飞翔,飞机上很多人都开始打盹。
坐在陈志超身边地约翰已经发出了母猪般的呼噜。还不时地将自己庞大的身体朝陈志超这边挪动,如果可能的话,他会占据两个座位,压扁对方!
此时地陈志超对于这个野蛮人的厌恶已经达到了极点,鬼佬特有的狐臭熏得他难受,还有对方粗鲁。蛮不讲理的举止,上帝让这样的人拥有高贵的英国血统,真是一种糟蹋!
休憩了片刻,约翰在梦中被尿憋醒,吧嗒吧嗒嘴对陈志超说:“现在我去撒尿,你呢。就给我老实地待在这儿,千万不要耍什么花招,你要是再去纠缠苏菲的话,回来我会给你好看!”说完,恶狠狠地站起来走了出去。
陈志超等他走后不久也站了起来,他如无其事地跟在约翰的后面,直到约翰走进了洗手间。
陈志超朝四下瞅了瞅,见旁边餐车上放着很多用过的餐具,他拿起来一只餐刀比划了比划又放下,然后拎起钢制地咖啡壶。掂量一下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洗手间的门咯吱一声打开。
约翰丝毫没有发觉到有任何危险。他正在小隔间的马桶上努力地奋斗着,紧咬牙关撇大条。
“哦,该死!”当大条快要撇出来的时候,他的灵魂达到了顶峰。
这时候隔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在他毫无防备中,沉重地咖啡壶从天而降,照他的脑袋,头脸猛砸。很快,他鼻青脸肿,脑袋一热,在痛殴中也“达到了顶峰”一下子晕了过去!
陈志超扔掉咖啡壶,把约翰的脑袋塞进马桶地,又朝他的大屁股撞了一脚,这才满意地拍拍手,关好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正好苏菲朝他望来,他微微一笑,苏菲显得更加歉意了,张开嘴形,朝他说了一句“sorry!”
陈志超肚皮都快要笑破了,操,打了你的同伴,你还他妈对我“sorry”,看起来你们这些洋妞真是多情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飞机已经到达了机场,就在人们陆续下机的时候,那个叫苏菲的姑娘才发觉情势有些不对,在飞机人员地帮助下她终于在洗手间里找到了可怜的约翰,那时候的约翰已经变成了满头屎尿的猪头!
“哦,不,上帝呀!”伴随着苏菲女郎的惊叫,陈志超已经悠闲地下了飞机。
抬头望望蓝天,真是一个愉快的航程——香港,我陈志超现在回来了!
他振臂狂呼。
香港岛,湾仔以北的码头上。
在码头四周停放着许多简陋的蓬船,这是一些靠打渔为生的渔民的住所。他们被人们习惯地称作“海上人家”,几乎一年四季靠打渔为生,吃喝拉撒几乎全在渔船上,很少登陆,除非交换货物,或者购置
需的必需品,如油盐酱醋之类的东西。
此刻,已经是傍晚,渔船上渔火闪烁,在海风中传递着光芒徐徐飘荡。
在一只不起眼的简陋的渔船上,三个人正在秘密地交谈。
但见其中一人,180分的身高.体重跟身高也算吻合.稍微有那么一点偏瘦.至于那张脸.略显白净,鼻高。嘴唇很薄,紧紧地抿着像两片锋利地刀片,整体来说算不上英俊,却很有性格。
如果看报纸的话就会清楚地知道此人正是警方一直在通缉的重犯烈永年!
只见烈永年小声说道:“看起来那个董老头是真的坐不住了,连报纸都登出要和我们联系!”
一个脸庞黑黑,叫小柱的说道:“还是年大哥你有本事,把人给绑架了却不主动跟对方联系,凉一凉他们。让他们心急,到时候想提什么条件,就提什么条件!”
另一个叫咸鱼头的附和道:“就是哩,小柱说的没错,年大哥真能猜到薰老头的心思,知道他疼爱自己地儿子,一定会按耐不住的!”
烈永年冷笑两声,薄薄的嘴唇露出一股子令人心悸的寒意:“董浩云他欠我们烈家的。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他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柱子:“年大哥,当年他是怎么得罪了你家的?”
咸鱼头急忙道:“柱子,不要多嘴!”
烈永年摆摆手道:“没事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眼看大仇将报,我也不用再隐瞒什么。当年薰浩云和我父亲一起开发房地产,因为资金项目运转不好就到银行贷款,谁曾想这从头到尾都是董浩云使的奸计,诱惑我父亲以自己地名义贷下来了五千万资金,等到要偿还贷款的时候,就假装没有钱偿还,让我父亲宣告破产,最后活活地被银行的人逼死。最后他顺理成章地吞没了我们烈家在房地产上所有的股份!这才成为如今声名显赫,身价十几个亿地地产大亨!”
柱子没想到里面的故事这么曲折,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为说年大哥对董老头这么痛恨呢,原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咸鱼头道:“那是当然啦。那些有钱人有几个不坏良心的,为了钱,他们的良心早被狗吃了!哦对了,年大哥,既然现在姓董的憋不住了,你看我们是不是开始行动呢,这董小子被咱们关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呀,白吃白喝不说,每次出去我总是提心吊胆的,总觉得别人看我的眼神不对!“
柱子:“靠。你那叫做贼心虚!”
烈永年看了一眼他俩,道:“所以说一定要小心,外面稍有风吹草动,我们就要提高警惕,绝不能让条子追查到这里来!那个‘肉票’,这几天还不吃东西么?”
咸鱼头点点头:“嗯,人家是贵公子,平时吃的都是燕窝鱼翅,吃不惯咱们的咸鱼咸菜!”
“走,我去看看!”
在船舱地下面,一个铁笼子里娇生惯养的董公子像猩猩一样背着手被关在里面,蒙着烟,塞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烈永年接过柱子端过来的一碗米饭,去掉董公子嘴中的塞布,挖一勺子米饭放到他嘴边说:“吃一点,不然会饿死你!”
薰公子看不见东西,大口喘着粗气,说:“你们快点放开我,我不吃,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吃!”
烈永年薄嘴唇一撇,冷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今天你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说完拿着勺子硬生生朝董公子的嘴里面塞去!
薰公子紧咬牙关,勺子狠撬,白米饭滑落喉道,董公子大声咳嗽起来。
“妈地,你这是找死!”烈永年突然抓住他的头发,拔出刀来顶在了他的咽喉下。
刀锋入肉,鲜血渗了出来。
薰公子这才感到了害怕。
“你究竟吃是不吃?”勺子再次放到了他的嘴边。刀子还顶在咽喉下。
那意思很明白,如果你不吃的话,就他妈吃刀子!
薰公子哭泣中张开了嘴巴,把勺子含在了嘴里,白米饭入口分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才乖嘛!”烈永年狠狠地拍了几下他的脸蛋,把饭碗递给柱子说:“你来喂他,直到他吃饱为止!”
这时候咸鱼头问:“那么,年大哥,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刀子在铁栏上划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烈永年的目光渐渐聚成锋芒:“勒索赎金!”
“那该要多少呢?”
烈永年一下把刀子插在了地上,眼光眯成一条细线,缓缓地道:“要么不要,要么就要够他一个亿!”
第72章,情殇
第七十二章、情殇
九龙警署里面人才济济。
乔治.伦敦坐在会议室的前排,在他旁边是刚来报到的见习督察陈志超。
乔治.伦敦堆起笑脸道:“各位,今天我有两件事情要宣布,第一件事就是给你们介绍一位同事,他就是刚刚从苏格兰场受训回来的见习督察陈志超先生,请大家鼓掌热烈欢迎他的归来!”
掌声稀稀落落地响了起来,尤其雷洛的那一伙人,更是接到雷洛的指示,表现的吊儿郎当无精打采。
乔治.伦敦没想到人们的反应会这么的差,想要安慰陈志超几句,没想到陈志超表现的毫不在意,站起来微笑道:“各位朋友,各位同仁们,我陈志超很荣幸能够见到大家,这里面有很多人都曾经是我的老同学,老朋友了,比如说雷洛雷探长,我们不仅是校友现在还成了同事,这可真的是有缘分啊,我想雷探长的心里面此刻也一定很激动,你说是不是啊,雷探长?”
雷洛当然不会被人看成那么的气量狭窄,站起来耸一耸脸上的颧骨,笑道:“那是当然,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嘛,对于你的到来我是打心眼里高兴,哦,对了,在警校你的绰号叫什么来着?臭屁超,是么?哈哈,一想起来就感觉很有亲切感啊!”
很多人笑了起来。
陈志超还是雷打不动地笑着:“是啊,当时年轻,很多人都喜欢开玩笑,我的绰号还是好啊,至少能让雷探长记住!哈哈,不过我们可能不会在一起共事很久地。因为我很快就可能调到别的区域,到时候想见面都难啦,说不定雷探长还要敲我办公室的门呢!”
话已经说地很明显,他陈志超很快就要升官了,不会在这里委屈太久,而且到时候地位在他雷洛之上。
他说的也是实话,一般来说从苏格兰场回来的见习督察,很快就能转正为督察。甚至是高级督察,这一次上峰把他派到这里来其实也是在给他一个转正的机会,只要能够破获董公子绑票一案,这就是天大的功劳,升级指日可待!
雷洛那里会听不出他话里有话,脸上摆出一副桀骜的模样,冷笑道:“嘿嘿,但愿你能如愿以偿。是鸽子还是老鹰,只有飞起来看看,千万别被别的鸟儿啄瞎了眼睛!”
陈志超笑得还是那么不愠不火,极其有礼貌地说:“放心吧。我会一飞冲天的!”
然后在乔治.伦敦地介绍下陈志超和各位探长警长一一见面。
当轮到高战的时候,陈志超不禁精芒骤闪,然后开心地笑道:“你就是华探长高战么?”
高战笑得比他还要开心:“啊哈,陈督察真是好有眼力呦,高战就是鄙人,鄙人就是高战!”
“好,很好啊,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像我们从警校毕业出来的。不熬个七八年是坐不到探长的位置上地!”
“过奖,我只是运气好了一点,还有就是各位同仁的抬举,我高战之所以能有今天还真是要谢谢大家,当然也包括您,陈志超督察…”
“我?好像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谢谢一词从何讲起…”
“哈哈,陈督察真是健忘啊,你为我们尖沙咀的事情可操了不少的心啊!”
陈志超没想到他一下子会说出这个,任他虚伪透顶,也禁不住脸蛋一红:“哦,不用客气,举手之劳嘛!”
操蛋吧你,搞了那么多破坏还他妈“举手之劳”?
高战笑得就有些奸诈了,陈志超看着他的笑心里发虚,思量一下。自己好像没曝露什么呀。日,这人怎么看起来比自己还要阴险呢?他心里面打鼓疑问道。
很快他就明白了,高战一把抓过他地手紧握着道:“哦,看起来陈督察还真施恩不图报啊,那我以后也就要多向你学习一二,多做些举手之劳的事儿呢!”
手掌用力,仿佛烧红的烙铁呀,陈志超直觉自己的手疼得心肝儿都快要蹦了出来,一张俊脸冷汗涔涔!
这还真是“举手之劳”啊!
忍着钻心地疼痛,陈志超好不容易把手从高战手里面抽出,再没了先前的优雅,嘴唇有些哆嗦道:“哈哈,高探长真会开玩笑!好啊,有前途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哩!”说完,急忙从高战身旁离开,妈的,他是属野兽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平时自己也不是这么没用啊!
乔治.伦敦见已经把陈志超介绍给了大家,接下来道:“今天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绑架董公子的匪徒终于来消息啦,令人不能容忍的事是,他索要的数目太过庞大了,哦,上帝啊,我想他一定是疯了——他竟然开口勒索一个亿!”
众人哗然,果然是惊天绑架案啊,竟然勒
亿的赎金,我地天啊,一个亿是个什么数目?那可是车来拉运的呀!
颜马上就提出了这个疑问:“处长,不太可能吧,那么多钱他怎么拿啊?”
—
乔治.伦敦像看白痴一样瞟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颜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低下了头,觉得自己问的还真有些白痴,对方既然敢索要这么多的钱,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乔治.伦敦扫了众人一眼,口气严厉地道:“不管怎样,感谢上帝,匪徒终于有了消息,现在港督已经很重视这件案子,已经把它列为香港有史以来地最大的绑架案,所以我们的压力很大,大家只有通力合作,才有可能胜利完成任务!至于我们,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二十四小时密切注意匪徒的动向,在董大亨家里布下天罗地网,让他出现的时候插翅难逃!”
*,说的轻巧。布下天罗地网,怎么布?妈地,用竹竿把你插起来举到半空看风向么?
人们满肚子的牢骚,却没人敢说出来
这个夜晚似乎和多数的夜晚一样,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各种各样地晚宴陆续散场。各色红光满面的风云人物一回到车里,也陆续放下在华丽场合中虚伪的面纱,有的咒骂蔑视自己的上级。有地庆幸刚才吃到的豆腐,还有的把彼此的怨恨埋在心底,当然,还有些在不停地检查自己身上是否有头发,是否沾染了口红,对于他们这些妻管严来说,天大地大,都没有老婆大!
尖沙咀。高战居住的别墅。
别墅的阳台上非常地安静。高战刚刚从宴会上回来,喝多了点酒,此刻站在这里吹着徐徐的夜风,感觉身上清凉了很多。
当然。如果你以为他站在这里就是为了吹吹风的话,那就大错特错,因为他在等人。
整个别墅很安静,没有狗叫,也没有猫叫,凤姐和佣人都被高战打发到了别处。
到现在高战还能想起凤姐离开时望向自己地疑问目光。是啊,自己在等谁,她会来吗?
已经等了很久,那个身影却很迟迟没有出现。
高战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他回到房间换上了舒适的睡衣。然后从小酒吧里取了一瓶白兰地,用手夹着酒杯再次回到了阳台。
把白兰地杯放在阳台的栏杆上,打开白兰地倒上了一杯。
美酒飘香。高战轻轻地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就在他要把酒杯放下地时候,大门处响起了门铃声。
那一刻,高战知道自己要等的人终于来了!
打开大门。一个忧郁憔悴的身影出现在了高战的面前。
高战望着白玉娇这位倾国倾城的优伶,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瘦了,也更憔悴了。但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妨碍她天生丽质的美貌。
面若桃花,肤若凝脂,弧度优美的胸部,高贵雪白地脖子,还有那双深沉黑色的眸子,她就像是一个降临凡间的天鹅,无论是气质还是美貌都让人无与伦比。
绝代容颜为谁醉,一缕粉黛让人迷。
“我知道你会来!”高战的声音很冷。
“你在等我么?”白玉娇问到。
“进来再说。我想你这么晚来一定是害怕被人会看见你和我在一起!真没想到我会令你这么顾忌!”高战转身向前走去。
白玉娇感受到了他的冷淡,一下子不做声,默默跟在他后面,心想,他一定是因为自己上次打伤了他的事儿在生气,忐忑不安地白玉娇咬着嘴唇小心翼翼跟着他走了进去。刻意压制的想念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使得他心情无法避免的大起大落,对于白玉娇他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
两人走到别墅的游泳池边,池中碧波荡漾,倒映着月色和星光,好像一切沉沦坠落在里面,惹人遐思。
“高战,你是在生我的气吗?如果你不愿意见到了我,我可以马上离开!”
高战坦然地坐在池边的椅子上,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无所谓。我们这种粗人受惯了伤,那天你下手还是轻了点,至少没在我地额头留下疤痕!”高战指了指自己的额角:“你让我知道了我这里很是坚硬,至少也要比瓶子硬!”
高战越是这样说,白玉娇就越觉得心痛,偷偷看了一眼一副高傲姿态的高战,选择自己是离开这里呢,还是留下来为董公子求情。
最后咬咬牙道:“你在恨我么?”
“恨?”高战淡淡一笑,笑得沧桑,因为
成熟。“我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个字,也没有必要去经幼稚的我有过这份愚蠢的感情,可现在,就像这泳池中的清水一样,一切都变淡了。”冷漠,其感觉就像是六月飞霜,又像是太阳底下的冰窖,令人从心底发寒!
高战紧接着用一种足堪细细品味的眼神望向白玉娇。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今晚你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玉娇正要开口。
高战突然打断她,用指头在眼前晃动道:“不要跟我提董公子!首先我必须承认,我很讨厌他,他在我心里绝对不受欢迎,其次我现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不会怀疑是我绑架了他吧?”
白玉娇哑住了,她之所以冒着有伤风化地危险来到这里。就是因为她内心深处一直怀疑董公子被绑架的事情和他有关。
自从董公子被绑架以后,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在很多人眼里她成了红颜祸水,是不折不扣的惹祸精,而且是那种给别人带来厄运的凶星!
薰大亨嘴里面虽然没说什么,但从他的眼神里白玉娇看出隐藏着的厌恶。这令她不禁问自己,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吗?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就不能让自己安安静静地过一些好日子。
为了洗脱自己内心地愧疚,她这才来到这里,想要质问高战是不是因为自己才间接害了董公子。
眼看高战提出了疑问,她终于鼓足勇气道:“是的。我想知道答案!”
高战笑了,笑得眼泪好像都快要流了出来,指着白玉娇:“你真是很可爱啊,你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吗?为了你我竟然会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儿?不要忘了,那可是天大的绑架案,现在连港督,甚至英女皇都惊动了,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像个傻瓜吗?”
白玉娇的脸烧红般地红到了耳根子。
是啊。自己是不是太敏感,太自作多情了?自以为有男人肯为自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心中虽然这样想,却有一种心碎的酸楚,那是一种知道自己在高战心中地位,并不是自己想象地那样高的失落感。
原来爱情就这么简单,彼此称量在对方心目中的重量。是加,抑或是减!
白玉娇终于在心碎的一刻明白自己爱得多辛苦牵挂地多深刻,这个曾经在自己心里留下独特记忆的男子就那样悄悄的拿走自己的心,现在他变了,不会再向自己宣布:“你是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不会再肆意地用毫无顾忌的目光直视自己骄人的美丽,不会再在深夜里抱着自己一路奔跑着送自己回家……一切都变了,也许就从自己用瓶子伤害他那一刻起。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站在一个人地面前他却视若无睹。
白玉娇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走过去,轻轻地走过去,像着了魔一样,从后面紧紧抱着高战。
她对自己说,一次,一次就够了。她知道这次也许是这辈子最后的拥抱了,这个理由恐怕也是成为她离开香港的理由,因为这里已经弥漫着他的气息,这会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一份苦涩的深入骨髓恋情地死亡。
既然无法解决,那就只能带着永久的伤痕离开,做情场逃避的懦夫。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玩依依不舍的游戏?就像扔掉玩具一样,当失去它的时候,才知道它的珍贵!”高战嘴角泛起残酷的笑意,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当初的你不也是这样残忍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应该这样做,也许全当是我这辈子还你的!”白玉娇的眼泪滚落出来。
“哈哈,还我?你上辈子欠我么?
白玉娇地眼神瞬间黯淡的没有一点光彩,垂下头,更加用力的抱住伟岸的身躯。
失去的永不再来,流失的也无法挽回。
高战忽地哈哈一笑,挣开白玉娇的臂弯,然后当着她的面潇洒地褪掉了自己的睡衣。
赫然,里面竟然没穿任何的衣服。
骄横,**裸的男人雄体就在眼前,密密麻麻的伤痕星罗棋布在宽阔的胸膛,粗壮的臂膀,还有铁三角般的小腹上,还有下面惊人的挺立,无处不充满着迷人的阳刚魅力…
那一刻白玉娇有一种晕眩的感觉,就在她酸软无力,不敢再看的时候,高战并没有主动去侵犯她,而是纵身跳入泳池中,像一条飞鱼一样,滑翔在碧绿的水中!
第73章,情欲两重天
第七十三章、**两重天
碧绿的水,还有穿梭在水中矫健的人鱼,这晚,就像是在上演一幕令人心动的童话剧,但白玉娇此刻完全没有心情去领会这中间的恣情和畅快,呆呆地站在水池边,眼睛像明月一样,随着水中穿梭的身影也朦胧了。
就在白玉娇站在池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高战在水中畅游了数圈后,猛地从水中探出头,骤然跃起一把把她拉了下去!
白玉娇失声惊叫跌落在了水里,水花四溅,半个身子浸在了池水中,秀发湿漉漉地,所穿的丝薄的衣服浸透,紧紧地贴在了身上,露出玲珑浮透的完美曲线,但见酥胸丰臀,尽数显露无疑,令人不仅遐思翩翩。
高战望着眼前美人,用绝对磁性的声音说:“我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此刻这池子里的水却不能抗拒你的火热!”
意思很显然,这次“冷静”最后没有成功。
不需要任何语言,白玉娇此刻只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疯狂的游戏中,不是身不由己,而是情不自禁!
高战轻轻地捏着白玉娇精致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美丽脸庞,朝那娇艳的唇瓣吻了下去,双手在水中将那美妙的娇驱,紧紧地和自己的身体贴得密不透风。
不管是在尔虞我诈的警界、还是腥风血雨的黑帮,游戏一向是高战的强项。此刻,在这变化莫测的情场,接下来他将如何展开这场有趣的堕落游戏呢?
白玉娇地纤手死死地搂住高战那宽阔有力的肩膀,两人的舌头狂乱地缠绵着。白玉娇嘴中发出模糊的“唔唔~唔”,两人肌肤摩擦着,引起水波的阵阵荡漾。
深吻中她早已经娇喘吁吁,泪眼朦胧了,所以她并没有发现此时高战的黑眸中充满了邪恶和诡异。
滚烫的舌头滑过白玉娇花瓣般的嘴唇,亲吻那润滑晶莹地肩头,一只手开始去解白玉娇衣服上的扣子,另一只手。滑向她雪白的乳沟,**在手,柔软如酥,嫩滑如鸽。
白玉娇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想要伸手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尤其对方下面的挺立,更是猛蹿地顶到了自己要害部位,顶的她心神猛颤。浑身抖动不已。
“不要啊…求求你,停下来!我们不能这样!”白玉娇发出求救的呻吟,在她心里面还有最后一道防线,自己必须要为董公子保守贞操。
“我不能…对不起董公子!”
什么?又是该死的董公子!她越这样说。就越激起高战占有她的**,这已经不是情场上地角逐,而成了两个男人之间无形的决斗!
我倒要看看谁才是你第一个真正的男人?
高战把大手伸到了她的下面,在白玉娇顽固地抵抗和少女的矜持中,终于让自己的手进入了她的丰臀处,并且尝试着去褪掉她的裹裤。
高战疯狂的搓揉她的臀瓣,白玉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努力地想将自己的小腹撑开他地雄起。
她挣扎着在水中扭动曼妙的躯体,殊不知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欲火焚身中,高战一手扯掉她的胸罩,胸罩像小船一样漂落在了水上面,接着他的嘴巴开始向她雪白的胸脯移动。白玉娇及时地护着胸口,然而。丰满的椒乳不但掩盖不住,周围反而被推挤成更淫地形状,粉色的端点微微上翘,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震荡着。
借着喘气的机会,高战充满霸气地在她耳边说道:“你不必再反抗了,当你踏进我家门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会发生些什么,今晚我高战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多么霸道的话语啊,趁白玉娇发愣的一瞬间,高战扒开她的小手。咬住了粉色的乳轮,婴儿般贪婪地吸吮着整粒柔软地樱桃,舌头猛舔浅色的乳晕,偶尔牙齿轻咬,立即听到了白玉娇投降的呻吟。上面已成定局,下面高战再接再厉,终于把她的裹裤褪掉了一半,露出了迷人的下体,但见雪臀如羊脂般光亮滑腻,在水中充满了晃动着的光泽,高战不再犹豫,扶正自己的雄起,对准那芳草萋萋的沟壑,借着水波的助力和湿润猛地耸了进去!
白玉娇不禁发出“啊”地呻吟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幸福?
一时间水到渠成,池子中的碧波猛烈地展开一圈圈的波纹!
呻吟不断!
渐渐地两人在水中激战着,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时间地点,忘记了恩怨情仇,只有水乳般的交合还有永不停息的耸动。
激情处,白玉娇早已由那个高贵典雅的优伶,转变成了活色生香的尤物。
女人在造爱的时候最美丽。她也一样。
当她双手扶着泳池的栏杆,在水波中翘起蓓蕾般的屁股时,高战从后面清晰地看到浸没水中若隐若现的花户,不知是蜜汁还是清水在里面缓缓流淌…
高战扶住她雪白娇嫩的臀部,用尽自己所用的力量,猛然地将自己送入白玉娇的身体,然后从后面动情地撞击着,水在两人之间发出清脆的“啪啪”的声音,宛如天籁般美妙的乐章!
一切都醉了。
清晨的阳光洒到窗户上,再透过窗户洒落在鹅绒的大床上。
白玉娇慵懒地翻了一个身,轻轻地睁开明媚的眼眸,屋子里的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然后她想起了昨晚激情的一幕,俏脸染上了酒沱,绯红的脸想要掩埋在丝被下,却被一只大手捧起。
高战就睡在她的身边,此刻正在痴痴地望着她,没有言语,但那目光中所包含的深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此时
娇不禁想起。花非花,雾非雾,今朝来,明日去,迹,去若朝露无觅处!
不禁问自己,自己这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
—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高战轻轻地吻了上去。然后用他滚烫地嘴唇去吮吸她那娇媚的唇瓣,淡淡的清香飘入口中。白玉娇禁不住发出一阵呻吟,柔软的,香甜的小香舌主动卷了过来。高战一只大手拼命搓揉她胸前的**,雪白的**在他的搓揉下不断地地隆起,凹陷,变换着各种形状。高战地另一只手已经探向她的香臀下部抓揉,慢慢地探向她的菊花处。
强烈的敏感令白玉娇浑身微微颤动。凹凸有致的娇躯更是微微向上挺立,最里面发出“咿唔”的呻吟。
正当高战准备再接再厉侵占她下面的花蕊地带时,白玉娇羞涩地说:“哦,不要啊。人家已经被你欺负够了!”
高战哈哈一笑松开她,道:“我还以为你定力十足呢?”
白玉娇拥着丝被起身梳理了一下头发道:“我可不像你那么有精力,昨晚弄得人家身体到现在都是软的!”
高战拥着她又亲了一个肥嘴儿,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做女人有多么地美妙而已!”
白玉娇的脸再次红了,美眸瞟了高战一眼道:“阿战,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董公子的事儿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
美眸中充满了期待。
高战棱角分明地脸忽然变了,冷哼一声。赤身**地从床上跳下,走到柜台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方道:“我说过的,不要提他!”
“我不觉得你有这么小气。”白玉娇不放弃道。
“是吗?”高战大口把酒喝完,“很对不起,你猜错了。我这人不仅很小气,而且很记仇!”
白玉娇被他冲了两句,也不禁嗔怒,恼道:“高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问都不能问一下吗?”
高战冷酷道:“你们女人有你们女人该做的事,不该问的事就别问!”
白玉娇的美眸中涌出了泪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霸道!”
高战挑眉冷笑:“算了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昨天晚上我知你深浅,你知我长短。这还不够清楚吗?”
“高战,你混蛋!”白玉娇把枕头一下子扔了过去。
高战没有躲闪,枕头砸在他的身上落了下来。
高战用冷漠的眼神望着她,不带丝毫表情地说:“大门就在外面,想走,我绝不留你!”
白玉娇的心彻底地碎了,自以为深爱自己地人,却原来只是在玩弄自己的感情,当自己付出了**的时候,就是真正醒来的时候。
梦是容易醒的,尤其那些自己以为最好的美梦!
白玉娇擦了擦脸上珍珠般地眼泪,尽量不让眼前这个郎心如铁的男人看轻自己,一边穿好衣服,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感觉冷静的声音说:“很好,我谢谢你能这样说,你让我终于看清楚了自己,更看清楚了你是什么样的人!呵呵,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愚昧无知,竟然…竟然把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当成了心中最重的影子!我我走了!”禁不住眼泪再次流了出来,白玉娇在眼泪即将滴落的那一刻夺门而出。
看着白玉娇奔了出去,高战满脸戾气,狠狠地把酒杯摔在梳妆镜上,酒杯碎裂的同时,杯中的红酒像殷红的血一样,顺着镜子淌落下来。
一首淡淡地歌飘在高战的耳边: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心间开启花一朵,你是我生命的一首歌,想念汇成一条河,惦在我心内的一首歌,不要只是个过客,在我生命留下一首歌,不论结局会如何…
高战满腔心酸,不禁疑问,究竟霸业与爱情孰重孰轻?
惊天的绑架案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有了最新的进展。
绑匪烈永年提出索要的一亿必须是旧钞,而且在三天内必须准备齐全,要不然到时候就给董公子收尸!
薰大亨这一下真的急了,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家里的电话旁团团转。
一亿他心疼倒是心疼,可那也没自己儿子的性命重要,所以他还是拿得出地,问题是对方给的时间太短了,才三天啊,自己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这么快凑齐一亿旧钞。
这时候警方倒是帮了一个大忙,劳伦斯处长联系各大银行嘱托他们务必帮这个忙,尽量能够兑换出旧币好到时候引蛇出洞,把绑匪绳之于法。
当然,劳伦斯之所以这么卖力,跟他索要的二百万离不开关系。
不管再怎么样,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自己既然想要得到一笔外财,就不能不下些功夫,哦,还有,自己要二百万是不是太少了,人家绑匪可是要了一亿啊,嗯,这个问题嘛还要要捉摸捉摸,怎么说也要董家再加些辛苦费!劳伦斯摸着腮帮子笑了起来。
终于,在警民合作共同抗敌下,一亿多的旧币赎金全部提前到位,就等着绑匪来拿了。
此时的警方大腕们一个个是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好像只要绑匪一出现就能直接把他摁到地上就地正法。
除了乔治.伦敦坐镇董家以外,四大探长分成两组进行长时间的监控,两组人马分别是陈志超带领蓝刚和张铁柱,雷洛带领高战和颜。
第74章,天罗地网
此时,正是雷洛这一组人马在董家值班。
令人惊奇的是,伟大的劳伦斯处长今天不在办公室吹空调,大老远地也跑到了这里来,说一定要亲眼看到绑匪被大家逮捕归案,一刷警界的耻辱,自己这才安心。
当然,从他屁股后面跟着的一大堆记者,可以很清楚地知道劳伦斯处长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在众多的记者面前,劳伦斯处长侃侃而谈,大谈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自己是多么的英明神武外带精明睿智,从一丝头发就能看出哪个鸟人是忠,哪个鸟人是奸,内心深处是否充满了罪恶和邪恶,他还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如果这次还抓不到这个惊天大绑匪的话,自己就三个月不吃鱼子酱,尤其不吃“美人鱼牌”的“鲟鱼鱼子酱”,然后他又大谈特谈了一下鲟鱼鱼子酱的做法和特殊的营养价值,首先是把鲟鱼给敲昏,可不是弄死,因为那样鱼卵腐败的速度会更快,然后取出鱼卵,筛检、清洗、滤干,再交给一位鉴定大师来好好料理….不仅可以滋阴壮阳,理气补肾,更能美容养颜瘦身减肥……
据说,在记者采访前,“美人鱼牌”鱼子酱的代理人给劳伦斯处长塞了一个大红包,当然,这只是猜测,我们伟大的劳伦斯处长为了案件操心劳力,又怎么会有时间赚外快打广告呢?
很快,警察的大部队人马在董大亨家里布下了天罗地网。用乔治.伦敦回禀劳伦斯的话说,请放心,现在一切都已经就绪,除非他是蚊子苍蝇。哦不,就算是他是蚊子苍蝇也飞不出这里,放心吧。这里比我们伦敦的血塔还要森严,这一次我一定会抓住他。然后亲手把他送上绞架,哦,上帝啊,请宽恕我的恶毒,不过他实在是不可救药啦!
看着埋伏在周围精神抖擞地警员们。劳伦斯处长对乔治.伦敦的努力做出了眼神的鼓励和赞赏。
那一刻,乔治.伦敦地骨头都有点酥了,毕竟能在伟大的处长大人面前表现,这比什么都要重要,全香港警局地处长有二三十个,可是警务处长可只有一个,拍好了他的马屁,哦不,不能说的这么下贱。1^6^k^小^说^网应该是搞好和他的关系,不仅路路畅通,升官更是指日可待。作为英国人,就应该有精明的政治头脑!
眼看时间已到。大家等地不禁有些心急。颜仝一边啃着面包,喝着矿泉水。装出一副勇于吃苦的模样,下巴上的胡子也故意没去刮理,胡子拉碴的,就像失业在家的颓废者,又像是蹲在公园捡易拉罐的流浪汉,脸上却流露出辛苦,憔悴,歇精殚虑的神情。
前几次自己真是衰到家了,马屁总拍到马腿上不说,还老被别人挤兑,这次一定要挣回一点面子。
就在颜仝踌躇满志的时候,看见劳伦斯走了过来,忙激动地开口发表自己的意见:“啊哈!”他一张嘴说话,嘴巴里地面包屑就飞了出来,可怜的劳伦斯处长首当其冲。
“狗屎,你在干什么?!“
“啊?真是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拍拍!”颜仝手忙脚乱地给劳伦处长拍打身上的面包屑。
“滚开,你这个惹人厌地家伙!”劳伦斯一把把他推了一边,那一刻颜仝像被男人抛弃的女人一样,差点哭了出来,自己这究竟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总是霉运当头呢?
眼看劳伦斯处长怒气冲冲地走去,颜仝想喊又不敢喊,只觉自己这个所谓地四大探长现在是没面子到家了,很多多人都看不起自己,自己已经成了一堆烂泥了。
就在颜仝自怨自艾地时候,他又看见了乔治.伦敦,汲取刚才的教训,颜仝小心地把嘴巴擦干净,然后清清喉咙走过去道:“我有一些看法不知当提不当提?”
乔治.伦敦此刻倒是显得很随和:“哦,亲爱地颜,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我是很很开明的人,最喜欢采纳别人良好的意见和看法!”
颜仝喜出望外道:“现在是大白天,我敢打包票,绑匪绝不会正大光明地来取赎金,他一定会趁着天黑,我们睡意正浓的时候过来下手,所以嘛,我们现在应该养精蓄锐,分批分批地休息,然后呢,再全副武装地拿下他,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听到了汽车的声音,乔治.伦敦也听到了汽车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绑匪已经来了!
“哦,上帝呀,我亏是还没有瓮中捉鳖,听你的话,年都过差啦!”
那一刻颜仝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碴,至于吗,我这么点背?这绑匪说来就来,他妈的也不挑个时辰!
嘎吱一声,一辆白色的小货车停在了董大亨家的院子里。
此时埋伏在周围的人们都紧张到了极点。
高战,雷洛,颜仝他们也都把全部注意力放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上。每个人心里都在想,这绑匪也太嚣张了,简直可以说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堂而皇之地就来了,还开着小货车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以为是来商店里取货呀,也真不把我们这些警察放在眼里,好,我倒要看看你烈永年究竟是何方神圣,又有何能耐取走这么多的赎金!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一个瘦高的男子,穿着普通的大风衣,大热天的,扣子扣得很密实,再往上看,但见他脸颊白皙,甚至有些书卷气息,嘴唇却特别的薄,像刀锋一样,令那股气息瞬间荡然无存。
不错,他就是如今大香港的惊天悍匪烈永年。
只见烈永年踏出车门,一点都不显得慌乱,甚至有一些说不出的狂妄,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仿佛一切的埋伏都已经尽在他的眼底。
他回过头,像来董家做客一样,大声叫道:“董浩云,有胆子你给我出来,我烈永年现在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就出来抓我啊!哈哈,没胆子的孬种,当年你陷害我们烈家的本事哪儿去了?被狗吃了吗?哈哈,现在你的儿子就在我的手上,我叫他生他就生,我叫他死他就死,原来操纵别人的生命是这么痛快的事呀,当年你害死我父亲也是这么痛快吗?董浩云,你给我出来,难道您就是这样待客的吗?还有你们这些该死的条子,也都给我滚出来,看我烈永年怕不怕你们…!”
随着对方的叫嚷,董浩云再也忍不住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被人扶着走了出来。跟着他身后的是被烈永年骂作“死条子”的警察大佬们。
“烈永年,你不用叫那么大声,不错,我董浩云当年是对不住你们烈家,可是这事从头到尾都和剑铧没有丝毫关系,我董浩云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你肯放了我儿子,这一亿你尽管拿走!”
董大亨不愧是董大亨,一摆手,三四个人提着五个大麻袋走了出来,一亿港币,连眼都不带眨一下。
“好,你可真够豪气的”烈永年旁若无人地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前面都是警察,自己已经陷入重围。“今天这钱,我是收定了,只要我能安稳地走出你家的大门,你儿子我也一定会放!”
绑架案是发生在雷洛的管辖区域的,为此雷洛没少受上司的指责,此刻再看对方狂妄的样子,不禁开口道:“烈永年,你客气不小,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身处何地,钱你可以拿,我只怕你有命拿没命花!”
“哈哈哈!”烈永年发出一阵狂笑。“雷大探长是么,没想到我小小一个人物竟令四大探长在此候驾,哈哈,真是荣幸啊荣幸!”
颜仝怕雷洛抢光了风头,挤到前面开口道:“烈永年,你如果看清楚现在形势的话,就赶快举手投降,这样我还能给你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要不然你就会接受法律严厉的制裁!”
我靠,这么白痴的话也能说的出来,你以为人家大老远跑来这里,就是为了要自动投降的么,做梦吧你!大家不禁暗自笑了起来。
果然,但见烈永年发出一阵冷笑道:“法律?很早以前我就不相信什么狗屁法律啦!当年他害死我们一家的时候,为什么不讲法律?哈哈,你们真他妈虚伪!”
第75章,硬汉
劳伦斯处长很不爽两个探长在这里跟匪徒斗嘴皮徒已经自投罗网了,现在不出手还等什么时候。
于是上前一步,撇着洋腔厉声道:“你们不用跟匪徒说那么多没用的话,来人,赶快把他拿下!”
突然听见烈永年发出哈哈的大笑声,笑声震耳欲聋,狂妄到了极点。
劳伦斯迷糊了:“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我说的话很好笑吗?哦,上帝一定会惩罚你的,现在,马上!”
烈永年一横眼道:“你这鬼佬还不配跟我说话,叫你们的最高长官出来跟我说话!”
颜忙道:“你这家伙有眼不识泰山,这位就是我们的最高长官,伟大的劳伦斯处长!”说完,谄笑地看了劳伦斯一眼。
劳伦斯挺胸凸肚地拽了起来,觉得这个姓颜的傻瓜有时候也不是那么讨厌。
吧嗒吧嗒嘴:“不错,我就是香港警务处的处长,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哈哈,你要向我求饶的话,那就免了,因为我绝不会宽恕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就在劳伦斯自以为掌握了大局,拽的跟二五八万的时候,烈永年大笑着猛地扯开自己扣得紧密的风衣,一旁的高战不禁大叫道:“大家敢快闪开!”
但是已经晚了,瞬间,劳伦斯处长傻了眼,大家都傻了眼。
哦,上帝呀,他一定是疯了,他的身上怎么绑了那么多炸弹?!
准确地说,应该是烈永年在自己的身上捆绑了四五十根粗大的雷管。每一根都用引线,一拉就会立刻爆炸。
大家被他疯狂地举动惊呆了。
烈永年一看自己的准备收到的效果比预期的要好得多。就血红着双眼恶狠狠地说:“我相信你们都很清楚这是什么,依照我们现在的距离来看,我身上的炸药量足以把我们所站的地方给铲平,尤其是你,劳伦斯处长,这些炸药足够你腾云驾雾的啦,所以为了安全期间,你们可千万不要动呦!”
劳伦斯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双腿微微打颤,心里头把自己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哦,狗屎啊狗屎,你忙着出什么风头呢,躲在后面多好啊,有惊无险地,现在自己坐到了炸弹上。看你怎么玩完吧!
这时候高战厉声道:“你不要诈唬人,拿着一些假东西楞充炸弹,我们不信你!自从我们上次打击军火走私以来,已经基本杜绝了炸弹的流量。你又不是做炮仗的,搞这么多炸药,**都是假的!”
一语惊醒很多人,是呀,万一他身上的东西是假的,我们岂不是全被吓唬住了么,真要是这样的话,会被人笑破肚皮的!
“不信?哈哈,劳伦斯处长。您呢?你又有何高见?”眼睛挑衅地盯着劳伦斯,烈永年脸上露出诡异地坏笑。
劳伦斯哑巴了,自己信,还是不信?
不管啦,天塌下来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啊,正要开口说话。却听见乔治.伦敦抢先道:“处长您一定可要坚持住啊,高探长说的对,这恐怕是他使的疑兵之计,作为大英帝国地精英,请您拿出胆量来,千万不能被他的一言半语给吓住啊!”
劳伦斯:狗屎你个婊子养的,你想我死是不是?哦,我明白了,人心真是阴暗啊,我死了你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坐上我的位置。狗娘养的,你跟那个姓高的一样没安好心!
就在劳伦斯思忖的时候,只听烈永年又是猖狂一笑道:“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叫做英勇无畏的香港皇家警察,原来都是烂泥一堆!好,既然你们不相信我身上的炸弹是真是假,我就表演给你们看看!”
顺手拔出一根雷管,拔掉引线远远地扔了出去!
但听“轰”地一声巨响,飞沙走石中把扔到地地方炸出了一个大坑凹,硝烟弥漫,久久不息。
“那位探长,你说我这炸弹究竟是真是假呀?”烈永年歪着脑袋问高战。
高战冷冷一笑:“没什么大不了,假的里面也可以塞根真的!”
“哈哈哈,死到临头你还这么嘴硬…”
话音没落,早被吓傻的劳伦斯处长已经大叫道:“我相信都是真的,大家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烈永年刀子般的嘴唇一抿:“处长大人,我相信你地诚意,可是有的人却偏偏想你死啊!”
“哦,上帝呀,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烈永年指指自己的脑袋:“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你们飞虎队的狙击手正在用枪瞄准我的脑袋,我这人很胆小,一害怕就会手发抖,手一抖,这炸弹么就会掉下去…”
“哦,上帝呀!这是谁的主意?”劳伦斯扭头道。
乔治.伦敦脸一红,他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何把飞虎队从高战手里面夺过来,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这一次没经过大家的商议,就擅自安排飞虎队埋伏在了周围,没想到这时却捅了篓子。
“噢,那个…”乔治.伦敦刚要开口解释,劳伦斯已经大叫道:“狗屎,快把他们全给撤了!”
“可是…”乔治.伦敦很想说只要有把握的话,就很容易一举击毙匪徒。
话还没出口,却被烈永年打断道:“你们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我烈永年既然敢来,就不怕你们耍什么阴谋诡计,你们睁大眼睛看看车上!”
众人望去,只见小货车的车门咔嚓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干埋
围的警员正要上前,只听哗啦一声,从才喝上跳出两汉子,抱着机枪砰砰砰,就是一阵扫射,很多警员的腿部都中了枪,一时间没人敢再上前一步。从车上下来的两人正是烈永年的死党咸鱼头和柱子。
“妈地,我就知道他们有同伙!”雷洛恼怒中正想出手。
就见两个绑匪伸手把小货车的后车盖掀开。露出半大车的炸药来,都是粗大的雷管,还有一些零散的火药桶,堆放在一起,像座小山似的!
雷洛忙对正在潜伏着过来的警员叫道:“大家先后退,不要围过来!”
睥睨一眼众人,烈永年酷烈地舔了一下嘴唇道:“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那就不用我多说。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一车炸药的威力吧,现在我可就要拿钱了!”说完一摆手,咸鱼头和柱子抱着冲锋枪,分别嚣张地走到前面,在众目睽睽下把五大麻袋地钞票提到了车上。
没有人敢阻止,老天爷啊,那一车炸药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家伙究竟是玩绑票的。还是来卖火药的?
眼睁睁地看着匪徒们把赎金搬运到车上,大家都像是被人抓住了七寸的蛇一样,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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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切齐必。烈永年使了个眼色,让咸鱼头和柱子两人先上车,自己开口道:“我很高兴大家这样合作,现在我就要走了,当然为了安全期间我希望能有人送送我,劳伦斯处长您说呢?”
刹那间,劳伦斯处长的脸就苍白了,嗫喏道:“你会是想让我陪你们什么什么吧?”
烈永年阴笑道:“不愧是处长啊,聪明。连我心里的话你都能知道,那就请你走一遭吧!”
“哦,不要啊,这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来处理,我走不开,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劳伦斯急忙把要命的皮球踢了出去。
烈永年一阵冷笑:“你就要看看谁那么忠心肯替你走上一遭了!”
劳伦斯忙拉长了马脸瞅向乔治.伦敦:“哦。亲爱地,你看,你是不是提我走上一遭,权当坐车兜风啦!”
兜你妈的头啊,乔治.伦敦心中骂道,这可是要人命的工作呀!
嘴上道:“我很乐意为处长大人您效劳,可是最近呢,我老晕车,一坐车就吐,所以么…”眼睛瞅向雷洛。雷洛咳嗽一声,故意把头扭过去装作没看见。
乔治.伦敦又把眼睛瞟向了颜。
颜正要往雷洛后面钻,像老鼠一样被乔治.伦敦的眼神给逮住了。没办法,只好硬起脖子说:“哦,那个,这几天我拉肚子,坐不惯车地,怕墩也墩地给墩出来,所以么,这汽车吗,是不敢坐地!”
乔治.伦敦“哀怨”地望了他一眼,就在他准备把目光投向高战的时候,烈永年开口了,当然他是对劳伦斯说的:“看起来你的属下都不愿意来代替你呀!”
劳伦斯哪里会想到自己的人缘会这么差,平日里一脸忠心模样的属下此刻全都变成了缩头乌龟。
“哦,该死,看看你们,还有一点香港皇家警察的风范没有?什么勇敢,坚强,拿出你们的实际行动来呀,哦,让我看看你们爆发出来的超人能力,ome|
人们都哑巴了,是呀,在这生死关头自己不先变成哑巴,然后就会变成傻瓜,挨枪子地傻瓜!
这时候高战站了出来,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刚毅:“我愿意替劳伦斯处长走一遭,你们的货车很漂亮,我想坐起来一定很舒服!”
“哦,上帝呀,亲爱的高,我没想到你这么仁义啊,真是的,你不愧是我们香港皇家警察中的精英,模范中代表,探长中出类拔萃地好人啊,我一定会奖励你的!”此刻的劳伦斯对高战的怨恨已经消了一大半,不管怎么样,有个傻瓜肯为自己送死,这都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是应该放鞭炮庆祝的!
那一刻,大家的心思各不一样。
雷洛心中:真是个傻瓜,拍马屁把命搭进去的话,那就不好玩喽!
颜心里:苍天有眼啊,恶人有恶报哇!
烈永年深深地望着高战,高战毫不退缩地回望着他,像两只对垒的狮子在互相打量着对方的虚实。
忽然,烈永年仰天大笑道:“高战是么?早听过你地大名,硬汉一条,可就是不知道今天你的命硬不硬?”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个酷酷的笑,针锋相对道:“烈永年是么?我也早听过你的大名,悍匪一条,就是不知道你逃得了今日,能不能逃过明朝?”
“你的嘴巴很利!”
“你的嘴巴也不差!”
“哈哈哈!”
“嘿嘿嘿!”
“请吧!”
“不用客气!”高战迈步朝对方的小货车走去。
抰持了高战,烈永年蹿上车,对劳伦斯一伙人说:“不用你们松了,让开路!”
举起冲锋枪朝天空就是一梭子,闭合的大门吱一声打开,小货车立马冲了出去。
对于雷洛来说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一举杀死高战和绑匪,再想办法救回董公子那可是天大的功劳啊,所以他给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三四辆警车在劳伦斯处长没有发话的情况下,鸣叫着紧追出去。
第76章,烈焰
.绑匪的小货车疾驰在公路上,后面一辆警察追了上来,咸鱼头被对方的警笛声吵得难受,猛地一脚踹开车门大叫道:“丢你老母,给我死去!”抱着冲锋枪对着后面的警车就是一阵猛扫。
但听枪声不绝,子弹壳乱飞,那辆警察来不及刹车,猛地翻了个车身滚动着砸到了路边,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死了没有。
后面的三辆警车一看前面的车出了事故,于是就学聪明地放慢了车速,在后面尾随着小货车,等待时机追捕。
烈永年一把推过咸鱼头,外望了望,把手伸到后面道:“给我菠萝,我要请他们尝一尝铁菠萝的味道!”
柱子顾不得看着高战,急忙把手雷递到他的手里,烈永年接过手雷用牙咬掉拉环,嗖地一声扔了出去。只见手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一下子落到了一辆警车的后面,轰地一声从后面把这辆警车掀飞起来,后面两辆车仓促中打不住方向,接连撞了上去,轰轰,撞击声连着爆炸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整个马路上变成了火海一片。
面对着这一切,咸鱼头嚣张地大叫道:“好啊,老大,就应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现在老子发财啦,就请他们喝些尿庆祝一下吧!”说完,掏出老二就抖着尿狂射出去!
看着下鱼头下流的举动,烈永年和柱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发财啦,香港的条子们都被自己给玩残了,试问天底下谁有这个能耐?!
车厢内。高战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丝毫不像一个被挟持的人质,望着欣喜若狂的匪徒。他的嘴角勒出一个酷酷地弧度。
当雷洛听到手下回报过来的消息时,脸色变得很难看。
而这个时候的劳伦斯处长正在对他大发雷霆。
“哦。亲爱地雷,我是什么时候让你追上去的?真是狗屎,你怎么就不动动脑筋,董公子还在他们手里,我们要顾全大局。要不是为了董公子我早就和绑匪翻脸了,根本用不着你来插上一腿,现在好啦,死了三个伤了五个,报废了四辆警车,什么医药费,安葬费,体恤费,还有购买警车和修复公路地钱。现在我严厉地告诉你,这些钱我一毛都不会出,你自己给我想办法搞定。你要是搞不定这些的话,就搞定你。understan明白)?”
看着鬼佬用指头指着自己的脑门嚣张的模样。雷洛真想一拳递过去,让他尝尝中国的拳头。最后忍住了,自己现在竞选总华探长还有求与他,不易此时和他翻脸,要不然之前所做地功夫就全白费了。
哼哼,只要自己夺得了那个位置,鬼佬,你就等瞧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回报你的!雷洛暗中攒紧了拳头。
劳伦斯发完脾气,最后道:“不管怎样,绑匪现在已经拿了赎金,所以我们一定要确保董公子安然无恙,你们四大探长,还有你乔治.伦敦处长,你们给我盯紧了,把人员分派下去,在九龙,香港岛还有新界的各个区域都给我仔细搜查,只要发现可疑行踪就立刻呈报上来,我要亲手把这伙该死的混蛋送进地狱!还有,我已经和港督大人达成协议了,因为此案关系重大,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国际影响,所以谁要是侦破此案的话,我发誓,一定会给他连升三级!”
这一下子人们可都精神焕发了,天啊,连升级三级,那是个什么概念,少奋斗十来年啊!
所有想着升官发财的人都一下子抖擞起来,大着嗓门叫嚷:“赶快,出发,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绑匪!”
很快,在警察们的严厉搜查下,在湾仔北别边的码头发现了绑匪驾驶地白色小货车。并且在车里面发现了大量的炸药,令劳伦斯还有各大探长恼火的是,那些炸药全部都是假地,可想而知高战所猜的没错,烈永年就是在以假乱真诈唬他们,而且很幸运地已经诈唬成功了。
那一刻劳伦斯处长直想扇自己地耳光、
丢人啊,自己布下天罗地网,最后却让匪徒在自己地眼皮子底下飞了,一根雷管就把自己给吓住了,想一想自己曾经也是摸过枪扛过炮的,现在胆子怎么就这么小呢?一定是和这一群懦弱地中国人待久了,传染上了他们胆小怕事的毛病,是的,一定是这样!
劳伦斯不禁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解释,错的不是我,而是这该死的中国传染者!
上帝呀,这件案子已经震惊海内外啦,自己改怎么办呢?当然,为了保持自己的尊严和名誉不受损,自己必须要做一切防范措施。
于是劳伦斯便特别地嘱托下属,千万不要把假炸药的事情说出去,尤其是那些记者,更要缄口沉默,至于他们问起我们为什么要放走绑匪,就说是策略问题,纯属策略问题,一方面要顾忌董公子的安全,另一方面就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嘛!
至于现在那条大鱼跑到了哪里,警方搜查勒很多地方以后根据他们的逃亡路线猜测,匪徒挟持人质很可能坐船去了海上,而且是去的大陆的方向。
劳伦斯处长这一下可没了钓鱼的精神,鱼儿跑到了海上,那就鱼进大海,无影无踪哩,不行,绝不能让他们就这样逍遥法外,不要说董公子还没搭救回来,就是自己英明神武的面子也不能丢啊!
所以劳伦斯处长立刻致电大陆广州的警方人员,希望他们能够在海上协助侦破此案。
而此时的大陆正在搞“大跃进”,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粮食亩产上万斤,棉花地里能种出大山来,但事实呢,自然灾害来了,大家都吃不饱肚子,饿死的人不计其数,广州警方正在为肚皮打鼓发愁呢,哪里有心思去抓什么绑匪,最后,还是香港这边答应事成之后“资助”一些粮食之类的东西,广州这边的人马才行动了起来。
当然在行动前还进行了一番严肃的“是否要接纳资本主义社会的粮食救济”的政治性讨论,俗语说渴不饮盗泉之水,饿不食嗟来之食,但在肚皮子连番打鼓的同时,大家又都自我安慰,不管怎么说香港也是大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领土,虽然现在还是英国的殖民地,但怎样说起来也是大陆的儿子,儿子孝顺母亲,给些粮食什么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哩,所以最后一致达成协议,这个协议可以考虑执行!
于是广州警方便联系军方,军方再联系海上的解放军巡逻队,嘱托他们一定要密切注意海上的可疑船只,有什么情况要立刻给予报告。
此刻,在茫茫的大海上,有一只开着马达的小渔船正在沿着去台湾的海面上缓缓航行。船上的人正是正在被全香港通缉的悍匪烈永年,在烈永年身边的是他的两个帮手咸鱼头和柱子。
“年大哥,我们真的去台湾么?”咸鱼头问道。
“嗯!”烈永年点点头道。“我们这样做只是暂时的,现在大陆正在搞运动,闹饥荒,我们过去也只能饿肚皮,而台湾就不同了,怎么说那里的政治环境更有利我们避难,等风头一过,我们就想办法去美国,只要手里有钱我们哪儿都能去!”
原来烈永年来了一个声东击西,给香港警方布了一个迷雾,让他们以为自己去了大陆,实际上是去了宝岛台湾。
“哈哈,美国,听说美国的姑娘们特别的开放,到时候我咸鱼头一定要好好地泡上几个,为国争光。她们要是不愿意的话,老子就用钱砸她直到她自己脱下裤子为止!呵呵呵,柱子,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柱子的脸一红,嘿嘿笑道:“我只想过去以后把小芬也接过去,她从来没用过口红,到时候我就给他买一大堆的口红,让她一天擦一支,打扮的漂漂亮的,比那些外国姑娘还要美!”
“我干,你还真是痴情啊,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学学我,光棍一条,多潇洒啊,想吃就吃,想操就操…”
烈永年打断他:“去去去,你他妈别把柱子给带坏了,学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手里头有了钱不要发骚,当心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
“呸呸呸!老大啊,你就能说些吉利的话,干嘛要扫兴子呢?”
“我这是为你们好,做人要谨慎,尤其这个时候我们更要小心翼翼,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安心啦,这里是大海,难道他们条子还会开着战舰来追咱们不成?”咸鱼头一脸的心不在焉。
烈永年正要开口再警告他几句,就听有人道:“你们大哥说的没错,做人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尤其你们这些做绑匪的,当心啊,有钱拿没命花呀!”
高战嘴角勾勒着笑容,晃晃悠悠地从后面走了出来。
第77章,狠角色
见高战悠然自得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咸鱼头脸色一变,不爽道:“这里哪有你说话得份儿,要不是年大哥说你是朋友,我早他妈一枪毙了你!”
高战听完这话,不怒反笑道:“好啊,够豪气,也够爽快,这才像是一个绑匪的样子,你要是斯斯文文的,我还真就不搭理你呢!年老大,你就来解释一下吧!”说完,悠闲地掏出一根烟,点燃以后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看着咸鱼头和柱子疑问的眼光,烈永年不能再隐瞒什么了,抿抿刀锋般的薄嘴唇,开口道:“其实这次行动全都是高先生策划的结果!”
咸鱼头和柱子不禁大惊,怎么会是他?
“你们不用怀疑,从头到尾,策划这次绑架案的人就是高先生,说的再清楚点,是他主动找到了我,问我有没有胆量,想不想报仇,如果我愿意的话,他可以无条件的帮我!”
“不,”高战打断他的话,“不是无条件,我的条件是我要分得一半的钱!”
烈永年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接道:“不错,你是这样说过,但这些钱是我们辛辛苦苦得来的,你不觉得一下子分那么多有些过分么?”
高战朗声大笑了起来,“没有我你能想出这么好的方法吗?没有我你能顺顺利利地拿到钱吗?没有我你绝对走不出董家一步!”眼睛像针芒一样刺向烈永年。
烈永年绝想不到,高战的绑架计划是出自另一个时空的惊天大贼王张子强之手,当年张子强就是靠这一手玩残了许多香港的有钱人,自己更嚣张地称自己为“富豪中的富豪”也就是“大富豪”,所以。从头到尾这手法高战也是“抄袭”得来地。
此刻,他一方面是对高战佩服的五体投地,用最小的风险获得了最大地利益。这可真是犯罪史上的一项奇迹啊,而另一方面就更不愿意把一半多地钱分给对方了。毕竟他没承担多大的风险。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的时候,只听外面海面上有轮船轰隆隆的声音,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外面有人用喇叭高声喊道:“船上的人听着,我们是中华民国地国民革命军。赶快停下船接受检查,要不然我们就开炮了,听到没有!”
糟糕,没遇到大陆的解放军,却遇到了台湾的海上巡逻艇!真是走霉运到家了!
烈永年忙对咸鱼头说,“赶快,把钱和姓董的放到笼子里沉到海底!”咸鱼头慌忙进到船舱底下照着去办,谁知道董公子拼命挣扎就是不肯合作。.wap,16k.cn.
见咸鱼头这么磨磨蹭蹭,烈永年抽身下了船舱。一看见董公子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你老爸搞得我们家破人亡也就算了,现在你他妈的还给我添乱。想要我死是不是。好,我就先让你断子绝孙!
想完。拿起刀子朝董公子的胯下刺了过去。
董公子嘴里咬着塞嘴布,不能出声,脸上凄厉地抽搐抖动着,在剧痛中一下子昏了过去。
高战在上面,根本不知道上面发生了这样惨烈的事情。
当然,就算他知道了,能不能阻止和会不会阻止也是一个问题。
咸鱼头刚把大铁笼连着铁链浸到海里,外面的巡逻艇已经快开到了船边。
高战则吩咐柱子赶快把台湾地青天白日旗挂上,然后朝巡逻艇上面招手道:“我们是香港渔民,雾太大,走错了路,现在我们接受检查,请千万不要开枪!”
随着船上众人的招手,从巡逻艇上跳下来五名穿着国民党军装的国民革命军战士,戴着镶有党徽徽章地帽子,胳膊上挎着冲锋枪,表情非常严肃的模样。
其中二个小心翼翼地用枪对着他们,另外三个钻进船舱里搜了起来,烈永年暗暗地摸了摸身后头用雨篷搭着地冲锋枪,心说,真到万不得已地时候只有拼了!
过了一会儿,那三名国民党士兵走了出来,报告说什么都没有发现。
烈永年暗自松了一口气,见当先的一个像是领头地,就主动上前道:“我们奉公守法的香港渔民,都是炎黄子孙中流落到香港的一脉同胞,和你们一样,一心向往着国民革命,严厉遵守三民主义和中山先生的教导!”
领头的国民党士兵斥道:“不一样,你们已经论落成了英国殖民主义剥削阶级的奴隶,而我们早已经争取了民主和自由,成了自己的主人,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已经变了心,成了英国人的走狗,蛇鼠一窝!”
“没有变心,我们时时刻刻都准备着弃暗投明,投奔三民主义啊,我们真的只是渔民,白天在海上打渔的时候迷了路,不信的话你看,我们有出海证的!”说完,把兜里的出海证拿了出来。
领头的国民党士兵一把抓过出海证,随意翻看了一下,说:“你们殖民主义政府发放的出海证,我们民主主义国家是不接受的!你们还有什么证据没有全拿出来!”
烈永年一摆手,柱子从货仓内拿出了一些罐头和速食食品。他心里面知道,现在不管是大陆还是台湾,大家几乎都吃不饱肚子。
“这是我们多出来的一些口粮,您要是放我们回去的话,就都给你们吧,反正我们也用不上了!”
“你是想收买我,还是想贿赂我?我们伟大的国民士兵都是钢铁般的战士,是不会被你们这些小恩小惠收买的!你们这样做一定是心里头有鬼,来人先把他们的东西没收了,再让我好好地询问询问他们!”
其中一名士兵把罐头和速食食品用单子一卷,放到了自己的巡逻艇上。
烈永年没想到这些国民党士兵这么难缠,在大陆打不过人家解放军,在这里反倒耀武扬威起来。还没开口,就听那个领头又说:“既然你们说你们是渔民,那就把你们的手都伸出来!”意思是要看看他们的手上是不是有茧子,一般的渔民在拉网捕鱼的时候都会在手掌上的特定部位留下厚茧。
四人心中一凛,什么都好糊弄,可就这茧子到哪儿找去?
那领头的国民党士兵见烈永年长得白净,根本不像整日在太阳下暴晒的渔民,首先就要动手检查他的手掌。
烈永年屏住了气。
旁边另外两名士兵用冲锋枪对准了他们,只要情况不对就会立马开枪。
“你的手为什么没有茧子,还有,他们那么黑,你却为什么那么白,为什么,你说?不说的话我一枪打爆你的头!”领头的士兵拔出手枪应准了烈永年的脑门。
眼看事情就要穿帮了,在这紧急关头,高战道:“长官…”
“不要叫我长官,我们不兴你们殖民主义那一套,叫我国民革命军战士!”
“哦,国民战士,是这样的,他是新来的,第一次出海,所以手上才没那么多厚茧子!”
领头的士兵脸色一变,叫嚣道:“第一次出海?你的话我怎么能信?”然后他就开始上下打量起高战来,高战的身材高大很惹人眼,还有他说话间不卑不亢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渔民,于是查问道:“差点走眼了,你也是渔民吗?”
高战露出一个笑脸,上前一步道:“长官,哦不,国民战士,我告诉你,其实我是这附近的…”说话间,骤然出手卡住了对方的脖子,另外四人急忙举枪射击,高战直接把他挡在了自己的前面,子弹全射到了领头的士兵身上。
这时候烈永年和咸鱼头他们早已经掀开雨篷抄起家伙对着另外四人就是一阵猛射,四人猝不及防,全都身中数弹倒在了血泊中。
巡逻艇上的人听到下面出了事儿,刚要下去援助,高战已经抢先来到船上一把揪住一人,紧接着一拳就把他砸倒在了地上,另外一名驾驶人员刚要起身,后面赶上来的烈永年用冲锋枪一阵扫射,直接把他扫死在了座位上。
短短的几分钟,已经杀死了七名巡逻的国民党军人,此刻他们算是占据了整个巡逻艇。
当烈永年在巡逻艇上检查完毕,再没有其他活口的时候,咸鱼头那边已经把大铁笼子拉了上来,董公子福大命大竟然还有一口气,也算他昏得及时,要不然非被活活地淹死不可!
此时整个驾驶室里只有烈永年和高战两个人。
看着一切事情都已经搞妥,烈永年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心惊,这个高战也太狠了,连国民党的军人都敢杀,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做,想到这里,不禁目露凶光,眼看对方此刻正在翻看找到的“巡逻日志”,根本就没有留意自己,于是就把冲锋枪的枪口悄悄地对准了高战的后背。
好像感受到了周围气氛的沉默,高战翻看日志的手不动了,他默默地转过身子,接着就看见了烈永年对着自己的枪口。
第78章,一将功成万骨枯
第二卷、枭中雄 对着枪口,高战悠然地看了一眼烈永年,然后道:“意思?”声音冰冷,好像是从遥远的北极传来。
“这是你教我的,做人要心狠手辣,对待阻碍自己的人决不能手软,要做到真正的无毒不丈夫!”烈永年的脸上毫无表情,嘴唇抿成了杀人的刀。
“好啊,还真难为你了,这么短的时间你就学会了我教你的东西!”高战轻轻地拍了拍巴掌,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惊慌。“真的,我很高兴,不过在杀我之前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这日志上写了什么吗?”高战显得很越加的冷静了。
他越冷静,烈永年心里面就觉得越沉重。没有人像他一样能够了解到高战的心机和手段,这种害怕令他内心深处惶恐不安,就像是在自己的心中饲养了一条毒蛇,时时刻刻都让他毛骨悚然,只有杀了他才能解决掉这一切的恐惧,所以高战必须得死,自己也必须得这么做!
于是他冷漠地说:“有哪个必要吗?你是不是想故意拖延时间?”
高战挑挑眉毛:“就算是吧,人没有不怕死的,能多活一会儿,算一会儿!不过,这日志上面的内容你一定会感兴趣,因为它跟你有关!”
这不禁勾起了烈永年的好奇心,晃了晃枪口道:“你千万别耍什么花招,说出来听听!” 更新第二卷、枭中雄 “哼!”烈永年冷哼一声,“告诉你高战,你心中的算盘打错了,你想趁我捡东西时候袭击我么。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知道你的身手快如闪电,可是我为什么要现在捡呢,我完全可以杀死你以后再看!”枪口应准高战,做出扣动扳机的姿势。
千钧一发间,高战忽地大笑起来,笑得有些怜悯。有些不屑,好像自己正在观看一个小丑在做可笑地马戏表演!
“死到临头你还想玩什么花样?”烈永年对他的不屑敢到愤怒。
“我笑你太傻了!”
“我傻?”
“哼,你以为你聪明吗?”高战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了冰霜。
“你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以为我会在乎你那一半赎金么?”
“那你是为了什么?”
高战冷漠地看他一眼:“从一开始你就是我设计好的一粒棋子,你和薰家有深仇大恨,而董家是大香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你说,要是他们家人被绑架的话,会怎么样?”
烈永年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缓缓地沉了下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从头到尾你都在利用我?”
高战不屑地瞟他一眼。用磁性地声音抑扬顿挫道:“聪明!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反正不是为了勒索那一亿赎金!我要自编、自导、自演一件惊天大案,一件震惊海内外的大案子,只有这样我才能掌控一切。问鼎总华探长的位子,哈哈,他们说我资历浅,没资格争这个位子,那么我就给他们来个一鸣惊人,独立侦破此案,然后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一步登天!” 更新第二卷、枭中雄 烈永年的心在下沉中慢慢地冷却了。就像是把一块炙热地烙铁丢进了冰窖里。
不可能的,难道这真是阴谋中的阴谋,诡计中的诡计?
高战睥睨着他,像在看着棋盘上地一个弃卒,桀骜地摸了摸鼻尖,接着道:“所以。从头到尾我就是导演,我就是在后面操纵你的上帝,什么狗屁惊天绑架案,都是为我铺路的垫脚石,不仅你,还有董家和所有的警察,都是我摆好的棋子而已,在我的棋盘上,只有我说了算!”
“难道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过我么?”烈永年冷冷地问道。
高战笑了,笑得很阴森。反问道:“你说呢?不过,在你用枪对着我之前我还有些犹豫,不过现在,真是要谢谢你啊,让我下了最后的决定!至于那那一亿赎金么,呵呵,也只不过是我自己给自己的小小奖励!”
那一刻烈永年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邪恶”,什么叫做“玩弄天下人掌股之间”!
“你不觉得你高兴地太早了么,或者说,你有些得意忘形啦!”烈永年恶狠狠地晃了晃手中的冲锋枪。“我手中地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高战晒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头点了点烈永年手中的冲锋枪,
说:“不要忘了,你手中的武器可是我提供给你的!
—
“是又怎么样?”烈永年依旧不服输地说。
高战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我要是没记错地话,这种是乌兹冲锋枪!”
烈永年显得很冷静,并不回声。
高战继续道:“这种枪结构紧凑、动作可靠、勤务性好,枪机自由后座自动方式,快慢机有三档,全自动射击、半自动射击、手动保险。口径:9mm,全长:470mm,重量:3500g,弹容:25,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一共射击了24发子弹,还剩下一发,你觉得那一发子命吗?”说完这话,高战嚣张地摊开双手,露出宽阔的胸膛,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烈永年愣在了那里,他不敢低头去检查弹夹,但是对方说的十分确凿,自己是不是真的只剩下一发子弹了?不过自己还有咸鱼头他们..
就在烈永年刚到这一点的时候,只听高战大喝一声:“不用考虑了!”鬼魅般扑来!
烈永年匆忙扣动扳机,一颗子弹飞射出去。
火花飞溅!
高战不可思议地用手掌硬生生抓住了迎面射来的子弹!
就在烈永年赫然大惊的时候,高战屈指将子弹一弹,锐风尖啸中子弹不可思议地飞射进了他地咽喉!
一切都静止了。
血从咽喉中缓缓地淌了出来,烈永年先前白净地脸颊显得更加苍白了,他的瞳孔开始放大,高战的模样在他的眼中变得模糊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用手真的可以抓到子弹…..!
手中的冲锋枪掉落地上的同时,他的身体朝后跌倒下去,一双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天空,一代惊天悍匪,死不瞑目!
高战摊开自己的左手,只见自己的手掌中心有一道深深的弹痕,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却让感到心悸。
此时,听到枪声,咸鱼头和柱子他俩已经从下面咯噔噔地沿着楼梯冲了进来。
柱子刚推开驾驶室的门,“年大哥,发生了什么事?”话音没落,高战已经从门后面闪了出来,用大手扣住他的脖子,然后向外用力一扭,咔嚓一声,直接扭断!
跟在后面的咸鱼头一看情势不对,匆忙中侧身跃起,撞破驾驶室的玻璃跳了下去,下面是黑沉沉的大海,等到高战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咸鱼头的踪影,但见海面漆黑,也不知道他跳到哪儿去了,高战心中一寻思,大海茫茫,他活着的几率很小,也就暂时放心了。
回到小船上,高战找到了昏迷不醒的董公子,此刻他可千万不能死,自己精心布置的局没了他可就功亏一篑了。解开他的裤子,只见他的下体被刀子捅得稀烂,一根老二早已经血肉模糊,糟成一团,八九下辈子要当太监了。
于是高战仔细地包扎好董公子的伤口,因为失血过多,此时他人还在昏迷,而且必须马上送到医院去诊治。
时间紧迫,高战迅速地把所有的尸体搬运到巡逻艇上,然后回过头环顾了一眼四周,默默道:“不要怨我,都是你们自己的命不好,一将功成万骨枯,老天爷安排了你们充当我高战的踏脚石,你们也算是死得其所!”
就在这时,他看见地上一具“尸体”微微地抖动了一下,高战知道他是在装死,单手拎着冲锋枪对着他的就是一梭子,“尸体”盘腾了几下,终于死翘翘了。
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后患,高战这才把巡逻艇上的汽油泼洒到四周,然后掏出一根烟来吸了几口,下船的时候随手一弹,烟头高高抛起,然后掉落地上引燃汽油,噌地火苗蹿起,烧起了一片的火焰!
与此同时,他拿起一把手枪,一咬牙,朝自己的大腿上射了一枪,有时候做人必须要对自己狠一些,使出一些逼不得已的“苦肉计”,这样对于自己侦破案件就会更有説服力。
打伤自己后,高战随手把枪扔进了刚刚燃烧起来的火海里,然后带着昏迷不醒的董公子,还有藏好的一亿多的赎金,驾驶着船朝香港的方向驶去。船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后面整个巡逻艇都爆炸起来!
火焰飞舞中,宛若黑夜中的烧红的金山,光彩夺目,炫人心神!
高战站起来,两根指头按在嘴唇上,朝美丽的爆炸嗟了一个响嘴儿,那一刻,心中充满了掌握命运的万丈豪气。本文来源:http://www.bokon.net ,转载请注明出处,
第79章,情痴狮子头
到码头附近,高战先把赎金浸入水中藏好,然后又仔下薰公子,喂了他一点水后,董公子竟然悠悠地醒转了过来。
高战道:“很快就要到陆地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咬牙坚持住!”
薰公子看了他一眼,嘴唇蠕动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高战当然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只能傲然地笑了笑。
薰公子见他笑的模样,声音柔弱地说道:“你知道吗,我很讨厌你,尤其讨厌你的笑…”声音渐渐地变弱了,他合上眼睛又昏迷过去。
很快,他们就被码头附近的警察发现了。原来全香港的警察都已经出动了正在寻找他们,此时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四处乱爬,兵分几路在到处寻找他们的下落。
高战很有演戏的天分,一见到警察就装出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用手指了指昏迷中的董公子,然后大叫一声:“快,送董公子去医院,一定要把他救活过来!”接着自己就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耳边只听到许多人大叫:“高探长,你怎么了?哇,他救回了董公子,快,他们都受了伤,马上送去医院!”
在警车鸣叫中,高战舒舒服服地躺在了病床上。鼻子边闻到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耳边又听到有人在说:“腿部中枪,子弹陷得很深,需要马上动手术!”
另一个女孩的声音:“这人看起来好面熟啊,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许医生,你还磨蹭什么,快去准备手术用具!”
“啊呀。是的,我马上去!”……
病床上,高战美滋滋地闭着眼睛,心说,自己也真实在把子弹打那么深干嘛?哎,舒服啊,奔波了这么几天连个热水澡都没有洗过,现在总算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朦胧中他不知不觉进入了梦想。
中间他醒来了一次。当值地警员为了做了详细的笔录。
在他的叙述中,说烈永年一伙人在声东击西逃去台湾的路上遇到了国民党的巡逻艇,最后双方交火几乎同归于尽,自己也在他们交战中趁机逃脱,并且救回了董公子。最后整个巡逻艇发生爆炸,除了自己和董公子以外,还有一名匪徒跳海逃离。
当然,在叙述中他恰当地描绘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依照自己前世看过的惊险小说和电影,他把那个惊险场面描绘的是入木三分,只让做笔录地警员时不时地张大了嘴巴,简直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最后警员的感叹只有三个字:“可惜啊!”
高战还以为他是在感叹逃走了一名匪徒。却不知对方是在感叹那惊人的一亿的钞票,跟着巡逻艇灰飞烟灭了。
警员录完口供,已经用去了一个小时,说声不打搅你休息了,就走了出去。他的办事效率很快,马上就把一切报告到了上级,上级根据口供所述,在事发的海上找到了巡逻艇的残骸,另外还有几具烧焦地尸体。看起来高战所说的没错,这里是发生了异常激烈的打斗,最后的结果是双方几乎全部遇难。
至于那名跳海逃脱地绑匪咸鱼头,香港警察也下发了通缉令,不管他最后死没死,通缉令一下发。都会让他无处藏身。
再说躺在医院里养伤的高战,一觉醒来闭着眼睛习惯性地说:“凤姐,给我来一杯酒,我的口好渴啊!”
没人回答他。
高战又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无奈中他睁开眼睛,却见眼前一对黑白分明的东西正贴着自己的脸,骨溜转动地瞪着自己,任高战多么胆大,也禁不住吓了一跳。
那人也被他突地睁开眼睛吓了一跳,惊声尖叫一声“啊”跳了开来。
高战这才看清楚。对方原来是个年纪轻轻女医生,再仔细一看,脸熟,却是那个曾经给自己做过手术的迷糊医师助手许笑语。
依稀甜美的脸蛋,波浪的卷发,微微发出沁人的洗发香波地芳香,还有娇羞可爱的眼眸…
此刻许笑语正用小手拍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说:“哎呦妈呀,吓死我哩,你这人也真是的,醒过来也不先说一声,害得我吓了一大跳!”
日,还会恶人先告状呢!
高战不禁问道:“不对吧,是谁趴在我眼前,想要图谋不轨,这才被我吓着的!”
许笑语圆圆的俏脸一红:“什么图谋不轨嘛,说得那么难听!人家是好奇嘛,正在给你做检查,你却突然开口说话,要喝什么酒,还喊‘凤姐’什么地,我还以为你在说梦话呢,所以才想仔细地看一看….一个大男人张嘴说梦话也不害羞!”
高战揩了揩鼻尖,用眼望着许笑语,似笑非笑地说:“你好像对我很感兴趣嘛,上次做检查,这次又做检查,检查来检查去,你究竟检查出什么眉目没有?”
许笑语的小圆脸更红了,嘴唇嘟成菱角状道:“你这个人真奇怪,我是医生喛,医生给他的病人检查身体,关注他的病情是很正常的事儿!”说完,还故意晃了晃她脖子上的听诊器,一副我说的绝对没错的可爱模样。“不过我对你还真是有些好奇,人家做警察,你也做警察,为什么你老是往医院里跑呢?动不动就是被炸弹炸到了,被子弹打伤了,嘻嘻……你还以为你是猫咪啊,有九条命哩!”
见对方娇憨的模样,高战故意逗她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我不仅是一个警察,而且还是一个超级警察?”
“超级警察?”高战的话引起了她地好奇心。“什么是超级警察呀?”
高战神秘一笑道:“超级警察就是….你靠近点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见对方神秘兮兮的模样,许笑语地心里头就像猫抓的一样痒痒,“你告诉我呵。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她听话地把凑了过去。
眼见她美丽的脸蛋已经靠了过来,高战把嘴巴放到她耳边说:“那就是…”轻轻地朝她的耳洞里呵一口气。
许笑语站起来道:“好痒痒啊,你干什么哩!”说完用指头抠了抠耳朵。
“我这不是没力气么,来,我给你说…”
许笑语娇嗔他一眼,然后道:“你要说快点说啊,人家才没功夫陪你穷菇哩!”嘴巴上这样说,耳朵去却还是乖乖地凑了过来。
高战心里好笑。这丫头的好奇心怎么就这么重呢。
许笑语再次凑过来的时候,贴近她的发丝,洗发香波地味道更重了,隐隐约约从她的脖子的空隙里散发出处子空谷幽兰般的幽香,或者说是一种如有若无的**,高战不禁猛地吸了吸鼻翼,开口道:“其实呢,‘超级警察’就是超级厉害的警察!”
这话不等于没说么。许笑语正要直起身
战接着道:“你看我老是受伤,可就是死不了,为什我特殊培训过,别说子弹,炸弹,就算是再厉害的武器也不能要我的命,听说过‘少林寺’没?”
许笑语老实地摇摇头:“我平时不看武侠小说地!”
高战郁闷啊,你平时不看武侠小说怎么消遣,怎么打发时间?不是说香港这时候的武侠小说男女皆迷,老少通吃么?怎么就出来一个例外呢,正思索着自己该如何向她吹嘘“少林寺”功夫的厉害时。许笑语又道:“我只看鸳鸯蝴蝶派的小说,那写地才是真情感,比如张恨水的《金粉世家》和《啼笑因缘》,那些打打杀杀的小说我不喜欢!”
操你姥姥的,你怎么就不看金庸和梁羽生的呢?里面可也有真感情啊——我恨张恨水!
“这就是你以偏概全了,其实很多武侠小说也很好看的。我给你推荐一部,《明报》金庸写的《射雕英雄传》很好看的,都卖到洛阳纸贵了!这样吧,你先看看,要是不好看的话,你就掐死我!”
一听高战这么说,许笑语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靥如花道:“我掐死你干嘛,我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地坏人,你就接着说吧。不要岔开话题!”
“好像岔开话题的是你,不是我呦!”高战装作思考地骨碌转了转眼珠道:“这少林寺啊,有一门绝学叫做‘金刚罩铁布衫’,一年四季拿大木桩子撞自己,用大刀砍自己,一直练到刀枪不入,什么都不怕的境界,这才算成功了,我就是学了这门功夫,所以才….”
“你就骗我吧!”许笑语大眼睛忽闪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什么刀枪不入啊,你还练过它,你大腿里的子弹,射进去足足有这么深!”她用手比划了一个长度,觉得还没说服力,就又拉长了一些。
日,我这伤口的深度还会变呢?
许笑语骄傲地翻了他一记白眼,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说,还想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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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战躺在床上耸了耸肩道:“我说的都是真地,你却偏偏不信,我没语言啦,你们女孩子也太难伺候了!”
“不是我难伺候,是你根本就在骗我,什么超级警察,根本就没有的事儿!”
“有什么证明么?不要空口白话无赖人,我不知道多么诚实来着!”
“这就是证明!”许笑语说完举起粉拳,朝他腿上的伤口处锤了一拳!
“哎呦,你搞谋杀啊!”高战夸张地叫了起来。“就算我骗你你也不能这样惨无人道吧,不行啦,我的腿断了,伤口严重受损,惨啦你,你不仅袭警,还涉嫌故意谋杀一名受了伤的警察!”
许笑语叉着小蛮腰,忽闪着眼睛道:“你别再演戏啦,你的伤口可是我包扎的,严不严重我心里有数!别以为我平时都迷糊,我是那种大智若愚,遇到大事不糊涂的人!”
我靠,原来还是个女版的“麦克斯韦.精明”(《糊涂侦探》中的男主角)!
高战正要开口,这时候只听见外面有人叫道:“笑语,你在哪里?哦,你就见我一面吧!笑语,你说话呀…”随着那个声音,那人朝这里走来。
许笑语地脸色忽然变了,脸上露出祈求的模样对高战说:“哎,我们做个交易,你只要帮我一下忙,充当一会儿我的男朋友,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就一笔勾销!”
高战:“不会吧,好像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吃亏,何来的一笔勾销啊?”
“亏你个大头鬼啊!你不愿意也得愿意!”许笑语霸道地说。
随着话音刚落,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一….怎么相容呢,绝代“衰”哥啊,只见他一头的狮子毛,带着土里吧叽的黑框眼镜,一张土豆脸,上面坑坑洼洼的,都快能够种芝麻了,大小眼,酒糟鼻,身上却穿的花花绿绿的,一袭条红的格子西装,脖子上打着绿色的小领结,手里捧着一大束玟瑰花,整个人看起来古古怪怪,或者说貌似中洋结合的晚清留洋人士。
高战终于知道了许笑语小姐为什么会这样地紧张兮兮,后面跟着这样一个“稀罕人物”,任谁都会提心吊胆。
那人一看见许笑语,大小眼就亮了起来,惊笑道:“笑语,你果然在这里,你知道吗,我在医院里找了好久!这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玫瑰,请你收下!”
许笑语委婉地说:“贝多芬,我是没有可能的,你是从外国回来的留学生,又是什么博士学位,我呢只是一名小小的助理医生,我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所以请你还是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那个衰哥“贝多芬”一听这话,大声叫道:“哦,不,亲爱的笑语,我是不会嫌弃你的,虽然你的学历没有我的高,你的家世也没有我的好,但我们是标准的男才女貌,自从我上次脚上长鸡眼住进医院,第一眼看见你,就被丘比特的爱情之箭射中了我的心!我的心啊,为你而动,你就像是我心中的维纳斯女神一样让我朝思暮想,闭上眼是你,睁开眼还是你,我知道,你一定也早已经感受到了我炙热的爱情,你之所以一直躲避着我,是你的自卑在作樂,你觉得配不上我,但是现在我要说,不要自卑,不要气馁,来吧,大胆地接受我的爱,因为我相信,在我们确立关系以后,我一定能潜移默化地把你的修养提升起来,直到我们不仅男才女貌,还珠联璧合!”
许笑语都快要无语啦,对着这样一个不知好歹,分不清楚状况,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超级男人,自己真是…真是一个脑袋,二个大啊!
压抑着想举起粉拳狠扁对方一顿的冲动,许笑语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我说,贝多芬啊,我不想打击你,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我只能说实话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的发型,你的鼻子,你的眼睛,还有你这一身….看起来超别扭的西装,你又不是在马戏团做小丑,干嘛穿成这样啊?”
贝多芬猛地怔在了那里,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最后竟然笑了出来:“笑语,你好坏呦,又在骗我!我明白的,我从你的眼睛中已经看到了你对我的爱,爱情是不需要说出来的,你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考验我是不是真的爱你,放心吧,我对你的爱,海枯石烂永不改变,莎士比亚歌颂爱情是小溪,是河流,是包容一切的大海,哦,我的亲爱的公主,最美的女神,我永远的维纳斯,请接受我吧,现在我跪下里求你,请接受我的玫瑰花,接受我的爱情!”贝多芬单膝跪在了许笑语的面前,把玫瑰花举得高高的,一副你不接受我就永跪不起的模样。
面对如此的狮子头情圣,许笑语有些快要晕倒了!
第80章,贝多芬的悲哀
钧一发间,许笑语急忙拿出自己刚刚准备好的杀手锏呢,我不接受你还有另外一个理由!”
故意留下一个悬念,等待着贝多芬来发问,以便求得最好的着震撼效果。
果然,贝多芬猛打一激灵,问道:“什么理由,你说出来,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之间炙热的爱情,爱情是一切,爱情是生命的源泉,是一切的升华,是培育万物的心灵种子….没有它,一切就都不能存在,用莎士比亚的话来说,除了卑劣的死亡,还是死亡!”
贝多芬使出平时吟唱诗歌的方式,把自己的爱情表达得无与伦比,激情万丈。
许笑语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忙道:“哦,那个,我有男朋友啦,所以我必须要拒绝你!”
“谁?谁是你的男朋友?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笑语,你是在骗我的,是不是?”贝多芬的狮子头像毛球一样抖动着,轻声道。
“那个,我们是指腹为婚的,所以你不知道!”许笑语心中多么想赶快结束这场不好笑的玩笑。
“指腹为婚?哦,太落伍,太愚昧,太无知啦,笑语啊,我没想到你的身上还有这么一道枷锁,快点,打破它,投入我的怀抱吧!”贝多芬张开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我要用自己宽阔的胸怀来温暖你,保护你,让你不受任何的伤害!快点来吧,我的女神!”
许笑语赶快道:“哦,不是的,是我自己愿意的!”
“啊?你——愿——意?”贝多芬张大了嘴巴。里面足可以塞进去俩三个咸鸭蛋。“哦,我地上帝呀,我的主耶啊,我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腐朽愚昧的封建观念,亲爱的笑语,不是我说你,你应该好好地改造一番自己,摒弃把些落后的不上台面。早应该扔进十八层地狱的思想,重拾自尊,重新做人!
另外,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落寞与无奈,所以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因为我可以打包票,在这个世界上你不可能再找到比我更优秀的男人,我不仅是留学回来地博士生。更是家世显赫的官宦子弟,你说,我除了能用白马王子,梦中情人来夸奖自己外。还能怎么说呢?就算是想平庸也平庸不成啊!所以,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像我这样的男孩子,对于她们只能用一句感叹来形容:妇复何求呵!
哦,我的女神,还是那句话,我们应该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抛弃一切世俗的牢笼和枷锁,追求属于我们自由奔放的爱情!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可怜的男人究竟是谁?”
许笑语一指正在窃窃偷笑的高战:“诺,就是他!”
好嘛,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给卖了。把我当成了什么,市面上最常见地鱼丸还是蛋挞?
高战咳嗽两声,救驾道:“那个。笑语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真的是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家玩到我家,我家再玩到她家,两家人就跟一家人一样,而且都已经指腹为婚了…她家收了我们家地聘礼,隔段日子就要迎娶过门,你说是不是呀,俺的未来媳妇!”高战笑吟吟地在她的脸蛋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妈的。既然要玩,我就给你玩个干脆点的!
许笑语脸上被拧得疼疼的,无奈中只好露出一个好像极其享受的笑脸:“啊哈!他说的好好对呦!”该死的,你在趁机占我便宜是么?你可千万别惹火了本医生,要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我地病人!
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表现,贝多芬差一点七窍流血,霍地站了起来,龇牙咧嘴道:“你这个家伙,你一定是在说谎,笑语真正所爱的人是我!笑语,你赶快说呀,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你在骗我!”
许笑语装出无奈,凄凉,像个受了伤的小女人一样道:“他说地都是真的,他就是我指腹为婚的男朋友,这几天他刚好受伤住进了我们的医院,我直都在日夜不眠不休地照顾他!”
“不,不是照顾,是伺候!”高战小人得志般地更改了一个词汇,然后一板脸,装出一副地主老财的模样道:“我说笑语啊,你都快要嫁进我们高家的家门了,也就是说,快要成为我高战的女人了,不是我说你,三从四德,夫妻伦纲你可以不遵守,只要以后肯虚心学习也就是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这样的一些不三不四,长相畸形怪异,超出一般人审美范畴的特殊男人来往啊,要知道,我可是会生气的哦!哦对了,还有,现在你未来老公我地肩膀很不舒服,快点过来,给咱捏捏!”
“哦!”许笑语低头低脸地应对一声,装出一副准媳妇的样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给高战捏起了肩膀,一边捏,一边问:“那个,你看,我这力道还好吗,还舒服吧?”
贝多芬看的都快要吐血啦,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地给一个男人捏肩膀,这真是活活气死莎士比亚啊。
“你们…太过分了!还当我存在么?哦,不,笑语,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他,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你跟着他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还有你,你别笑,是个男人的话,你就站起来,我要跟你决斗!”贝多芬顺手抄起一件东西比划出用击剑决斗的姿势。
高战:“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啊,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是香港皇家警察,你还敢跟我
我掐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警察?警察我也不怕你!为了爱情我是可以放弃一切的,包括我的生命!不要张嘴说空话,有胆子的话你就站起来!”
“好嘛,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不过,你拿根香蕉跟我比划什么?”
贝多芬这才发现自己正在兴致高昂地挥舞着一根黄皮大香蕉,尴尬地扔到一边,“就算不用香蕉,我也能打到你,我可是拳击俱乐部地永久性成员!上勾拳,下勾拳,组合拳!”贝多芬上蹿下跳挥舞着拳头。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高战歪着脑袋看了看他,只觉得跟这样一个白痴讲道理有失身份。
贝多芬还以为高战怕了自己,更加穷追不舍道:“是个男人的话你就站起来啊,嘿嘿,看我怎么用拳头打到你,是不是啊笑语,啊哈?”
—
高战也不搭话,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瓷茶杯。左手比划成刀锋状,猛地一削,整个茶杯一分为二!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贝多芬傻了眼睛,哦。他是在玩魔术么?
就连在一旁观看的许笑语也没想到高战会这么能耐,单手斩茶杯啊,一只手比刀子还利!
贝多芬吞了吞唾沫,咕噜一声咽进到肚里,张口道:“生命感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不过现在已经是文明时代了,我想了一下,我们不应该进行那么野蛮的决斗行为,你可别以为我怕你哦。我是怕拳脚无眼,一不小心打伤你啊,众所周知,我是一名博士生,我有很好的文化修养,所以我们要进行一些文明一点地决斗。比如朗诵诗歌啊,进行一些辩论比赛啊…”
“闭上你的鸟嘴!”高战忽然厉声道。“你很烦,知道吗?你打搅了我休息,知道吗?你在抢我女朋友,知道吗?你再跟一个喜欢使用暴力的野蛮人说话,知道吗?不知道的话,我现在就让你知道!”高战说完抓起剩下的半截茶杯在手掌中一碾,张开手来流出一大把粉末!“你要是再不滚蛋,就会跟这茶杯一样!”
“大…大…大力金刚掌?”没想到这个“海龟”博士生平时也看武侠小说。
不仅是吞咽唾沫了,这一下子连腿肚子都发软了。
狗屁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家里头还等我传宗接代,开枝散叶呢!
一想到自己还肩负着这么大的任务,贝多芬就安慰自己,人不能太自私啊,我们贝家还要我来继承和打理家族事业呢,为了家族我就忍辱负重吧。
“那个,我突然想起我阿妈在家里给我煲了‘猪肚心肺汤’,最近自己老是咳嗽,恐怕是肺部出了毛病,咳咳咳,哦,我要回家了,吃再多的药也不如膳补啊!”贝多芬说完又看了一眼许笑语道:“爱情是盲目地,道路是曲折的,不管怎么样,笑语,你千万不要放弃自己,因为无论在哪里,无论何时何地,我内心深处都爱着你,愿意为你守候,愿意为你歌唱…”
高战冷漠地下了最后通牒:“你还真深情的,是不是想让我出手把你留下吃顿大餐啊?”
贝多芬一听这话急忙道:“不用客气啦,你留着自己慢慢吃吧!”话音刚落已经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看着终于走了大麻烦,许笑语不禁舒了一口气,回过头,然后意味悠长地用大眼睛看着高战。
高战挑挑眉毛:“怎么,我鼻孔里长出喇叭花了么?”
许笑语:“你…真的很厉害!刚才…”用手比划了一个劈斩地动作。“…那一招你是怎么弄出来的?”
高战故意高深莫测地擦了一下鼻尖,道:“你说的轻巧,弄?你弄个试试!”
许笑语露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你就说出来听听嘛,让人家也长长见识!”
高战一撇嘴:“那可是秘密啊,是不能外露地!”
许笑语撒娇道:“你放心,我的嘴巴很严的,嗯——,求求你啦!”
高战一脸严肃:“我做人是很有原则的,说不能说就不能说!”
许笑语娇嗔:“不说就不说嘛,小气鬼!”
高战这才语气一转,道:“好吧,看你这么执着,长得又这么可爱,我就告诉你,我这是‘少林功夫’!”
许笑语怔住了:“那你刚才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高战眨巴眨巴眼睛,用诚恳的不能再诚恳的眼神说:“你可我这样像开玩笑吗?”
哈哈,这可是从梁朝伟那里学来地超级电眼,一干少女,杀无赦!
许笑语盯着他看了好久,似乎情深朦胧,就在气氛暧昧到极点的时候,她忽然开口道:“你的眼角…有一大粒眼屎!”
姥姥,高战的心噔地凉了半截,尴尬地用手擦了擦道:“哦,最近火气大,没人给我煲靓汤喝呀!”
许笑语声若蚊蝇道:“想不到你这么可怜,你要是想和的话,我煲给你喝…”
“什么?”高战故意大声问道。
许笑语的脸有些红了:“我是说…”
就在这时,门打了开来,凤姐手里面提着汤煲走了进来。
许笑语脸色一边,美眸翻了一下白眼,狠狠地在高战地胳膊上拧了一把,道:“你的靓汤来了,看起来用不着我啦!我还有几个病人要看,失陪!”说完,小脸一扭走了出去。理想文学(www.03wx.com)会员整理提供。
第81章.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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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多么精明的人,一大堆的账目都被她打理得井井用说这显而易见的情帐了。
于是便笑道:“看起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看见我,一下子就飞走了!”
高战翻动身子,把自己受伤的腿放得舒服一点:“我说你啊,我闻着怎么也有一股子醋味呢?你给我煲的什么汤?美味猪脚汤,还是一提醋水靓汤?”
凤姐把汤煲放到桌子上,打开说:“汤在这里,你尝一尝不就知道了吗!”
高战坏坏一笑:“汤我当然要尝了,问题是里面可千万不要放醋!我怕我这个人受不了!”
“受不了也要受,这可是我费了老大功夫辛苦熬制出来的,你要是不喝的话,我以后就罢工,再也不下厨房了!”
这一招狠啊,高战的嘴巴可是很刁的,没了凤姐的手艺,他绝对会馋虫上身的。于是服软道:“好啦,你行可以了吧,这汤我喝!”然后转到正经事儿上面道:“新星社最近怎么样?没人来找麻烦吧?”
凤姐美眸一瞥道:“有你高大探长的面子谁敢捋虎须啊?你不去欺负人家,人家已经烧高香了,谁还敢太岁爷头上动土啊?”
高战点点头:“那就好,最近也太安静了,连豪和马氏兄弟也都偃旗息鼓地,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我这人生来不怕动,就怕静,你怕人去查查看,我可不想阴沟里翻船!”
“嗯!你还是不要操那么多心了。上次是炸弹,这次是子弹,你也够倒霉的了!”
原来高战制定计划的时候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的原则是越是阴谋诡计,知道地人越少越好,这有这样才能保证成功。
所以上一次白玉娇询问他的时候他会勃然大怒,因为在他看来,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不应该去欺骗自己心爱女人的。所以只有用强硬的态度来拒绝她。当真正地拒绝她以后,白玉娇的误解和离去,一时间不禁让他感慨“霸业和爱情,究竟孰重孰轻?”
此时他当然也不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微微一笑道:“我是当警察的,抓犯人当会有危险喽!”
就在他们说笑地时候乔治.伦敦处长和陈志超竟然一起来看他了。
“哦,亲爱的高,你感觉好了一些么?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地为你担心啊。一想到你勇破匪徒为我们警界争光,我就禁不住又惊又喜,你再一次上演了一出奇迹,让我们祈祷上帝吧。让你赶快好起来,又能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你知道的,警局没有你可是不行地!”乔治.伦敦上来就兴致勃勃地说。
高战报以微笑道:“您真是太有心了,我住进医院一定耽误了警局里的很多事,而且我真的不怎么喜欢躺在这样的床上,虽然这里的女护士很漂亮,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回到警局!”
面对一个这么富有“工作热忱”地属下。乔治.伦敦笑得更灿烂了,说:“本来呢,警务处长也是想来看望你的,但是临时有事,抽不开身,这才特意安排我来代表全警局。哦不,代表整个香港皇家警察来探望你,你知道吗,这一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身受重伤救出了被匪徒绑架的董公子,连港督大人也被你英勇的行为所感动,上帝呀,我们警局已经好久没有这样风光过了,这都是你地功劳啊!”
“不,我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应该说是大家齐心合力的结果,像您,亲爱的处长大人,您不也为了案件日夜操劳废寝忘食么?如果有记者要问的话,我一定会这么回答的!”
乔治.伦敦没想到他这么上道,倒是省掉了自己很多言语,一张老脸笑得更加灿烂了,你看这小伙,有前途啊!此时此刻,早忘了前不久自己还在埋怨对方烂泥扶上墙,得罪了警务处长无药可救呢!
一旁的陈志超没想到高战的话锋这么老练,三言两语就把眼前的鬼佬哄得屁颠屁颠地。
咳嗽一声道:“高探长还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一次看起来想不升官都难哩!”
高战嘴角一翘,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陈督察这真是太抬举在下了,我说过的,我还要跟你多学习学习,再说我们做警察的可不能老抱着升官发财的
长治久安着想,要为上峰地含辛茹苦着想,先集体后是一个合格的好警察!”
陈志超心说,你这样说不是在说我是个自私自利,一心想着升官发财的坏警察么?日,你还挺牙尖嘴利的,正想开口反驳,身旁的乔治.伦敦早鼓起巴掌道:“说的太好了,太精彩了,要是全香港的警察都能像亲爱的高你一样,那就天下太平啦!”
一听这话,陈志超只能讪笑道:“处长说的是,多几个高探长这样的人才,天下还真就太平了!”深深地望了高战一样,故意把“太平”两个字说地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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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伦敦可是老得成精的人,哪里会听不出他们两人的话中话,高战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在当副处长的时候都已经很清楚了。不过他们英国人精明的地方就在于场面话一定说全,场面事一定要做全,日不落帝国以前能够称霸世界,跟这些政治方面的技巧都有关联。另外,两人越斗他才越开心,越放心,这叫什么,这在中国的权术就叫做“制衡”,不能让一人或者一方面独大,免得以后制服不住,也是为什么香港如今会有“四大探长”,下面还有零零碎碎那么多小探长的原因。
乔治.伦敦耸耸鼻子,故意打断他们道:“这是什么味道啊,这么香?”然后就看见了凤姐刚刚给高战盛好的靓汤。
凤姐道:“噢,这是给他煲的鲜汤,是用来补身体的!”
“你的手艺一定很不错,我为什么要娶一名中国人做妻子,就是因为你们中国的饮食文化深深地吸引了我,娶了她就可以每天吃到可口的美食!”
凤姐:“处长先生您说笑了,您的太太不仅厨艺好,一定还长的很漂亮!您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用一点试试!”
“真的吗?”乔治.伦敦疑问道。然后回过头:“亲爱的高,我用你一点汤你不会介意吧?”
高战摆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请随便,也许凤姐的手艺真的能让你大吃一惊,要知道,我之所以长得这样壮实,就是因为她平时做的饭菜太好吃了!”
凤姐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一些应景的话,耐不住一张俏脸还是红了。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乔治.伦敦说完端起汤碗用汤羹舀了一口尝了一下,吧嗒吧嗒嘴巴道:“真是美味啊,想不到这位小姐不仅人长得漂亮,煲的汤也这么的好喝!哦,对了,亲爱的高,等一会儿会有记者前来采访你,希望你能配合他们的工作!”
高战点头笑道:“那是当然,我一定不会丢了我们警方的面子的!”
吸溜了一口汤“这一点我知道,我只是怕他们会影响你的休息!哦,你看看我,我还在说别人呢,我自己已经在打搅你休息了,上帝呀,我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好了,亲爱的高,我们要走了,真希望你的身体能早点康复!啊哈这汤,真是…太好喝了!”乔治.伦敦摇着头不自觉地又倒了一碗,一股脑一口气喝尽,即使这样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临走前,陈志超趁乔治.伦敦不注意,眼睛中透出寒芒,小声地对高战说:“这案子还没了解,你究竟是不是英雄,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高战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耸了耸肩膀,眼神中露出不屑,意思是说,我不明在你在说些什么。
“亲爱的陈,你还在说些什么,我们要走了,不能打搅亲爱的高休息!”乔治.伦敦在门口催促道。
“好的,我就来,我只是和高探长单独告别一下!”陈志超回过头,深深地望了一眼高战,最后道:“我也不说那么多了,若要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就慢慢的养伤吧!”
操,想诈唬你老子,我可是诈唬人的祖宗,高战轻蔑地在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哎呀呀,我真不知道陈督察你在放一些什么狗屁,不仅臭气熏天,而且还让我不明白!”
“你…”陈志超没想到他这么软硬不吃,一咬牙:“哼,走着瞧好了!”转身出门。
高战在后面:“你他妈一点礼貌都没有,出门也不把门带上,还苏格兰场出来的呢,没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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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海生叔的遭遇
治.伦敦和陈志超两人走后不久,一大群记者就一窝蜂
高战拿出高度的热情和他们交谈起来,其中的主要内容当然就是关于这次绑架案从头到尾惊心动魄的情节说明。高战再一次发挥了自己口绽莲花的天赋,把曾经看过的火爆电影里面的情节篡改出来,把自己说的跟成龙一样可歌可泣惊天动地,忽悠地一大帮记者笔走龙蛇,费力地做着记录,只恨爹妈少生一只手.记不了那么快。
好不容易挖空了心思,高战总算把肚子里的存货倒得差不多了,这才装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打个哈欠说:“大致情况就是这样,我知道大家都是一些尽职尽责的人,一定会用事实来说话的,那我也就不再费那么多口舌了,还请大家见谅,我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想要先休息一下!”
对于他的温和的“逐客令”,大家都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为了侦破案件受了这么重的伤,是应该好好地休息休息。
于是大家就来得快,去得也快,基本上很快就都安安静静地离开了。
次日,雷洛,蓝刚,颜,张铁柱等警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也都一一前来探病。
其中雷洛对于高战的“好运”不置一词,看不出是什么心思。只是满面春风地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养病,另外又说了一些场面上的闲话就走了。
再说蓝刚,这个有名的拼命三郎对他是既羡慕又抱有怀疑态度,可谓半信半疑。
笑面虎颜则是彻底假惺惺,一面笑吟吟地嘘寒问暖。一面心中大叫老天爷瞎了眼睛,怎么会让这么一个鸟人死里逃生,反倒立了大功。
张铁柱依旧黑着一张脸,来探望人的模样倒像是对方欠他一百两白银似的,不吭不哼,来来去去没放几个响屁。
从这方面来看,四大探长为人处事地本领高下立判,雷洛是心机阴沉。让人捉摸不透,蓝刚是既有真性情又有私心。颜是彻底的奸诈小人一个,张铁柱是要把黑脸进行到底,永远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至于陈志超么,那可是个很会耍手腕的人物,和雷洛比起来不分上下。
高战知道像雷洛和陈志超这样的枭雄对自己已经起了很大的戒心,这一次他们一个个颜面扫地,自己反倒吐气扬眉。任谁都不会轻易了事,而这方面的关键就是那个逃脱的绑匪“咸鱼头”是不是真的死了。
自己虽然亲眼看见他跳入大海,并且猜测他在茫茫大海中不可能活着。但这毕竟只是自己地猜测,既是猜测就也有另外一个可能。咸鱼头还活着,并且很可能会威胁到自己。
一想到这里,高战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自己一开始就有点太大意了,不过现在弥补应该还来得及,不管他是生是死,自己一定要严密地监视雷洛和陈志超的动向,另一方面派出眼线去四处打听咸鱼头的消息,只有做到这几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说做就做,高战立刻通过凤姐传话给下面,让何金水,刘金定等人悉心地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事。
海水轻轻地拍打着沙滩,一个黑色的人影在水中费力地攀爬这,一个巨浪打来。黑影一下子被海水卷到了沙滩上。
他再没力气了,趴着木板在大海中漂泊了这么久,渴了就忍着干咽唾沫,饿了就用木板顶着自己的胃,能够逃出生天令自己都不敢想象。
微微抬头,仰望了一下并不怎么明亮的月光,干裂的嘴唇发出嘶嘶地喘气声,就好像是一条受到虐待后,准备要时刻反击的响尾蛇。他的眼睛中发出比毒蛇还要恶毒的光芒,用手愤恨地抓着沙子。脑海中只有一个让自己憎恨到极点地影子,那个影子晃动着,好像在对着他笑。
“高战,我一定要杀了你!”咸鱼头发出了最后的呐喊,筋疲力尽中一下子昏倒在了沙滩上。
海浪还在起伏不断地拍打着他的双腿,月亮却悄悄地躲进了黑色的云层里。
一切都又安静先来,好像根本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这是一个贫穷的小渔村,村子里稀稀落落只有几家渔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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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叔今年刚好五十三岁,有着一身黑铁色的皮肤,褶皱,粗糙,被海风风干的身板显得有些干瘪。
海生叔先前下海捕渔很有一手,原本是可以勉强养家糊口的,奈何他喜欢喝酒,是有名地一天三醉,早中晚,都要晕上一晕,海生婶怕他喝醉酒一不小心被龙王爷给吃了,于是就不让他在醉酒的时候出海,这样一来,海生叔是喝醉酒的日子多,出海的日子少,逐渐地人也变得懒惰起来,整个家里头都靠海生婶一个人里外张罗着。
此刻海生叔手里头拿着酒壶一边美滋滋地喝着,一边沿着沙滩往家赶。
一边喝一边哼着出海的调调:“龙王爷长了三只眼,他呀他呀把我来唤,说里面准备了美酒三千碗,让我东西来换嗯,我说家里还有船一条,愿意的话拿来换….我踏着海浪把龙宫闹,妈祖保佑我风雨调啊…!”
唱着唱着,突然海生叔一个趔趄,差一点锛倒在了沙滩上。
“去他妈地,谁把这么一大截烂木头扔在了这里?”看着眼前黑乎乎的东西,海生叔醉眼朦胧地说。
用脚踢了踢,那东西竟然会动!
—
海生叔吓了一大跳,心说,该不是龙王爷听到我哼曲儿,真让我下去陪他喝老酒吧?猛地摇了摇头,大一个激灵,眼睛这才明亮了一点。
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人躺在沙滩上。
是人海生叔就不怕了。
扯着嗓门喊道:“哪里来的衰仔,下了你大爷一大跳,还好酒壶里的酒水没洒,要不然非让你赔来不可!”
躺在地上的人没有说话。
海生叔气恼了:“好啊你,差点绊倒了我,来那个赔礼都不说,只会挺尸般地躺在这儿….什么挺尸?”
海生叔的酒劲儿又醒了三分,“该不会真的是尸体吧?呸呸呸!我怎么会说这样晦气的话哩,出海人大吉大利,风平浪静,妈祖娘娘保佑!”
海生叔骂完自己,壮着胆子弯下腰把手指触到了对方的鼻子下,一感觉还有鼻息。心里面的石头落地了。
只要不是死人就好,自己再倒霉也不会半夜遇到死人,那可是天大地晦气。天皇皇,地晃晃,半夜遇到一个鬼打墙,可别让我老海生沾上光!海生叔唱了几遍,酒瘾又涌上了喉咙,痒痒难耐中,心道,去他娘的,咱不管了,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命道了,我还是喝我自己的老酒先!
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酒,老酒下肚那叫个爽啊,瞬间老海生就觉得自己坐上了水晶龙宫的龙椅,舒服的飘飘欲仙地。
好不容易过完酒瘾,海生叔擦把擦把嘴,晕乎着脑袋想要离去,迈动了几下脚步又觉得不对,心说,这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不是什么阿狗阿猫之类的东西,就这样不吭不响地死了也倒挺可惜的。将心比心啊,要是哪一天我老海生也躺在了沙滩上,风吹雨打的没有人来救我,那不是死翘翘了么?
于是叹息一声,掰开对方的嘴巴,心想,我灌一口酒试试,他要是能喝进去,就是说能缓过来劲儿,有的救,要不然就是白费力气,我也无能为力了。
酒灌了下去,地上的人咳嗽了两声,大口把酒吞进了肚里,只是还闭着眼睛,看起来还是在昏迷中。
妈的,比我还能喝!海生叔忙擦了擦酒壶的壶口,生怕有人跟他抢似的,一口气喝完,把空酒壶摔到地上,道:“好吧,今天我海生心情好,看在妈祖娘娘的面子上就救你一命,至于能不能扛过去就看你自己了!”说完,上下翻腾,想要把对方抱起来,谁知道对方实在是很重,海生叔喝酒又喝虚了身子,没什么力气,干抱就是抱不起来。
“你妈的屁股,你好重啊!”海生叔艰难地说。
最后没法了,干脆抓起对方的一条大腿,管他难受不难受呢,在沙滩上拖着就走。但见美丽的沙滩上,被拉出一条人形的痕迹。
第83章,咸鱼头的悲哀
到家里,海生叔的婆娘海生婶一见他拉回来了一个死大骂起来:“你这个栽倒酒缸里淹死的衰种,自己倒霉也就算了,拉回来一个死人干嘛?你是嫌咱家的晦气还不够多吗!”
“他没死,还有一口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成天也是拜神的,怎么连这个理儿都不懂呢?”
海生婶被他说住了,其实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一听这话就道:“那就把他抬进来吧,他也是命好,遇到你这个醉里熏熏的酒鬼会大发善心!”
海生叔嘿嘿一笑:“安心啦,好人会有好报的,说不定我们还会发大财呢!”
“发财?就凭你?想得倒美,不把咱家喝穷了就算是万幸哩!”海生婶说着一抬头,却见海生叔盯着那人,像海里面的木桩子一样愣在那里,“你这个没眼色的死老头,又不是救回来一个大姑娘,有什么好看的?”
却见海生叔猛地一拍大腿道:“婆娘,说不定这一下我们真要发财啦!快,快把烧火用的灶纸拿来!”
“干什么?你捡那些报纸可是用来引灶用的,想要大便就去外面沙滩上挖一个坑,拉完了用海水洗洗屁股!”
“你这婆娘啊,真不懂事!”海生叔烟熏火燎地在灶前扒腾起来。
过了半天,大叫道:“找到了,就是这一张,婆娘你看,像不像这个人?”
海生婶耐着性子凑过去一看,只见报纸上大刊幅地刊登这一个头像,虽然她不怎么认识字,但也知道像是警方颁布的通缉令。
比照着报纸上的人像。看了一眼刚救回来的躺在床上地人,海生婶道:“你别说,还是真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什么也,根本就是,看起来我海生是时来运转了,捡了这么大一个元宝!”
“怎么,他值很多钱么?”
“那当然….让我看看…”其实海生叔心里头也没数。只知道悬赏通缉就有钱拿,至于能拿多少就不知道了,于是忙细看报纸,看见上面的数字,就像中了彩一样,仔细地数着上面的零道:“一个蛋蛋,二个蛋蛋,三个蛋蛋….婆娘啊。这下儿我们发了,足足有五万块呀!”
海生婶惊呆了,五万块?我的老天爷那要打多少条渔啊?一斤渔才九毛多钱,五万块就是…她算不清楚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们能拿到五万块?”她的声音哽咽了。
海生叔忙封住了她地嘴:“嘘。你这个傻婆娘也不知道小声点,隔墙有耳啊!”然后四下里看了看,禁不住喜悦道:“那是当然,我看得清清楚楚,绝对是五万块!”海生叔比划出一个巴掌。
接着两人做贼似地互相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去***,这穷日子总算是过到头了!
海生叔心里爽叫道。
咸鱼头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见一个老实巴交的老汉正在用“笑容可掬”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阿叔,是你救了我么?”
“嗯。不用客气,应该的!我见你躺在沙滩上,你说能不救吗?”
“那真是可要…谢谢你呵!”
“我说了,不用客气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老头子,家里就只剩阁下一把米了。你看…”
海生叔严厉道:“下锅,全都下锅,咱俩可以饿着,但是一定要让这位兄弟的肚子吃饱!”
咸鱼头一听这话心中那个感激呵,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善良淳朴的老实人,只剩一把米了还留自己这个陌生人吃!
海生叔训斥完婆娘,回过头,亲切地对咸鱼头说:“待会儿你先喝些稀粥,无论如何也要把身体养好了,可千万不能死。哦,你看我,说地话多不吉利,该打嘴巴子!”海生叔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还是活的更值钱啊,死掉的话就亏了一大半哩!
咸鱼头哪里会知道他地心思,已经完全被他给感动了。自己虽然是个匪徒,但匪徒也有感情啊,尤其面对着这样善良到极点的老人家,他差点都要热泪盈眶了。
在他快要热泪盈眶的时候,忽然看见海生叔拿着一根在自己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找不到地方下手啊,是该先绑腿呢,还是先绑手?
就在咸鱼头张嘴要问:“阿叔,你要什么”的时候,对方的行动已经告诉了他一切。
—
海生叔像绑帆船的旗杆一样把他的两只手绑到了一起。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咸鱼头用尽身上的剩余地力气挣扎道。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救了一命,无论如何你也要报答报答我呀,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等我叫来了警察,拿了奖金,到时候在监狱里,你想怎么样就怎样都行!”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你祖宗!”
“俺的祖宗早不知道死哪儿去哩,你想操就操吧,他们地下有知为了我发财也是不会怪我的,到时候我多给他们烧些纸钱,让他们吃得饱饱的,比什么都好!”
咸鱼头气地差点背过气去,妈的,闯荡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财迷!
把咸鱼头绑结实以后,又在他的嘴里头塞了自己婆娘上街时穿的臭烘烘的袜子,海生叔又叮嘱自己的婆娘道:“我先去附近的警署里打听打听,看看这事儿是真是假,你呢,就待在家里头看住他,记住了,一定要看牢他,千万不能放他跑,我们下半辈子的吃喝可就全在他的身上啦!”
海生婶:“可他要是反抗怎么办?”
“反抗?”海生叔又看了一眼自己捆绑地结果。“不可能的,除非他变成了孙悟空。我绑得很紧,不过安全期间你拿着这个!”海生叔递给她一根洗衣服用的棒槌,“他要是不听话就敲他的脑门,可千万不要太用力,要不然敲死了可就不值钱啦!”
“嗯,老头子,你快去快回啊,我等你!”
海生叔一向深信“警察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这句话,像自己在街上卖鱼一样,那些当兵吃皇粮的总是隔三差五收取黑钱,虽然数目不多,但对于自己这样一个穷佬来说,那也不是一笔小的开支。所以海生叔是不怎么信任条子的,他一定要找一个可靠的人,这才会把自己抓到通缉犯的消息说出。
跻着拖鞋,在附近的警署转悠了一圈,海生叔装作迷糊地指着警局墙上的通缉令向来往的警员询问。
警员懒得理他这个乡巴佬,只是简单地回复了几句,旁边认识他的人瞧热闹道:“我说,海生啊,今天你不出海打渔,也不喝你的老酒在这里瞎转悠什么呢?想抓通缉犯么,我看你等下辈子吧!从你一生下来就没有那个福命了哩!”
海生叔只是一个劲地傻笑,用手搓了搓胳肢窝里面的灰,心说:“你们这帮早晚会被雷劈的短命鬼,等老子拿到了钱,一定要在你们面前显摆显摆,到时候看看你们谁还敢笑话我,我要告诉你们,我老海生不仅有福气,天天有老酒喝,还天天有钱花!你们就等着吃我的唾沫吧!”
一连观察了两天,海生叔这才下定决心,不能让他再白吃白喝了,一定要赶快找个可靠的人把这个通缉犯“卖”个好价钱,要不然自己还没发财就被他饿死了。
这一天他来到西九龙警,认为大警局办事至少要稳当点。想找一个官大一点的人把自己抓到通缉犯的消息说出,蹲了一天的点儿,肚子饿的咕噜噜直叫,眼见面前人来人往,也不知道哪个警察的官儿大。
憋得实在是没法了,就装着胆子问路过的人:“警察先生,你们这里谁的官儿最大呀?”
那名警员一看是个乡巴佬模样的老汉,就爱理不理地说:“当然是我们的处长了!”
“处…长?哪个是处长啊?”
警员随手一指三楼,“就在那里,自己找!”
海生叔忙点头,口中不住地谢谢。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四周,这才迈步上楼。
刚到拐弯处,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人的肩膀。一个趔趄,差一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第84章,陈志超的运气
生叔刚想开口大骂,一想这可是警察局啊,说不定人人物,就算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比自己这个乡巴佬渔民强,于是就赶忙把自己的嘴巴封住,生怕跑出半个脏字来,这才仔细打量对方。
只见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剑眉星目,鼻若悬胆,用海生叔的话来说那是个英气勃发面若敷粉的“银袍小将”,当然,这个所谓的“小将”可能年龄稍大了一点,但决不妨碍他在海生叔心目中的形象,说的再清楚点,那就是戏文里面的薛仁贵或者杨宗保之类的俊朗风流人物。
就在海生叔打量对方的时候,对方倒不是很在意,反而显得很有风度,一见这种情景自己先开口道:“老人家,你没有什么事儿吧?”
还在发愣的海生叔一看人家先跟自己客气起来,急忙道:“没事儿,没事儿!这事儿都怨我,怨我走路没长眼睛,撞倒了那是活该。最主要的是你,你的衣服弄脏没有,脏了的话我拿回去让婆娘给你洗一洗!”
那人微微一笑,显得很是亲切:“没关系,只要你没受伤就好!”
海生叔没想到对方这么实诚,心中一暖道:“像你这样有礼貌讲道理的人现在已经很少见啦!”
那人淡淡一笑道:“也不能这样说啊,锄强扶弱尊老爱幼,那都是咱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嘛,虽然现在咱们香港人归他们英国人统治,但我们也不能忘本啊!哦对了,我是这个警署的见习督察陈志超,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尽管找我!”
“见习什么…还督察?这官儿很大吗?”海生叔嗫嗫诺诺地问,问完这句话,连自己都觉得问的很白痴。
陈志超笑了笑,一点都不显得矫情地说:“也不算大!”
一看对方地表情海生叔坚信这个官儿一定很大,要不然人家也不会笑得这么灿烂,还有这些话都要反着听,人家要是说“官儿很大”那就是很小的意思,越是官儿小的人越喜欢戴高帽子穷吹牛。反之“官儿不大”那是客气话。证明人家身居高位素质高啊。
海生叔为自己的精明剖析感到洋洋得意。
陈志超可不会真的跟他耗功夫,依旧摆出一副亲切无比的样子,点头微笑一下,准备转身离开。
海生叔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知书达理的人,还是在警局里当大官的,怎么会轻易放过。急忙道:“你不说我我还真不好意思开口,我还真就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一下!”
陈志超停了下来,用询问地眼光望向他。
海生叔咕噜咽了口唾沫。也顾不得隐瞒什么了,开口道:“哦,是这样的,你们不是在抓一个通缉犯么。我知道他的消息!”
通缉犯?哪个通缉犯?陈志超心中充满疑问,脸上却没显露出来。脸上更是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道:“你要报案可以去前面的报案大厅呀,用不着上楼的!”
海生叔神神秘秘地看了一下四周,小声说:“这个犯人不同,你们出了很多奖金,我要是告诉他们的话,指不定他们把我的奖金给吞了!”
陈志超没想到这老头看起来老实巴交地,心里面却还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心说。你想的也太复杂了,那奖金是说拿就拿说吞就吞的么,再一想最近所通缉地要犯….不禁自问,不会是他吧?
他猜想的人正是通缉的绑匪咸鱼头!
于是便顺着老头的口气说:“你说的也对,现在的人啊人心险恶,没有几个像我这样既心地善良又愿意帮助别人的人啦!这样。你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
海生叔这时候反倒又有些犹豫了,搓着手说:“这个嘛,我看我还是去找一找你的处长的好!”
陈志超调换了一下语气:“阿叔,不是我说你,你可千万不要贸然去见我地处长啊!”
“为什么?”海生叔见他模样说的挺严重,有些迷糊了。
“是这样的,”陈志超用沉重的语气说。“你想啊,我们的处长大人日理万机,每天有很多工作都忙不过来。哪里有心思会接见你这样的人,不是我说您,阿叔,你
地样子,这一路一定糟了很多白眼吧,就算要见我们戴得整齐一点,那些鬼佬最不喜欢人们穿得邋里邋遢,另外,你要报告的消息究竟是真是假还没确定,要是查出来是假的话,是会被抓进去坐牢房的!”
“抓进去坐牢房?”海生叔吓了一大跳,自己一直住在海边,什么都不太懂,哪里会知道这么多的坎坎道道,“不会有这么严重吧?”
“怎么不会?胡乱报告消息就要动用警局的资源去清查,要是发现错误的话,你就要担负浪费警力资源的罪名,罪名可大可小啊!”
海生叔的心刷地凉了半截,“可是我看了报纸,跟上面的人长得一样,一定是那个通缉犯!”
“报纸?拿出来让我看看,让我先帮你确定一下!”
海生叔急忙把刊登有通缉令地报纸拿了出来。
陈志超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一看果然是咸鱼头那个家伙,心道,真是天助我也啊,姓高的你先不要得意,很快这一切就都要水落石出了!
当然,这个消息在没有明朗之前绝不能外露,所以一定要想办法稳住眼前这个老头。
摆出一副真诚的笑脸:“那人真的跟上面的犯人一摸一样吗?”
“嗯,我敢对妈祖娘娘发誓,他们真的很像!”海生叔马上回答道。
—
“那好,你先等一下,你反映的情况很严重,让我先去处长那里询问一下他的意见先!记住哦,千万不要乱跑,我马上就会回来!”
“哎呦,真是谢谢你哩!”海生叔高兴地老脸开了花。
陈志超咯噔噔,转身上了楼,走到洗手间的时候,一转身走了进去。进了洗手间先是拍了拍身上被乡巴佬撞到过的地方,骂一句:“蒲你阿母,差一点挂花了我的衣服!”然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最后摸出卷烟悠闲地抽了起来。直到美美地抽完了一根,这才假模假样地走出洗手间,一下楼就看见老头还在老实巴交地站在原地。
妈的,还真听话。想到这里,陈志超就装出一副辛苦之极的样子,离老远就感叹道:“我刚跟处长大人交谈过了,处长说他没工夫跟你瞎扯淡,他要工作,还有很多工作在等着他去做呢,还说以前有很多跟你一样的人,也都大老远屁颠屁颠地跑来要求见他,他心底善良不忍拒绝,谁知道最后仔细一查全是假的,既耽误时间又耽误功夫,完全拉扯了大香港法制建设的后腿儿,所以现在他一听到还有这种事儿,就感到很生气很恼火,你也知道,鬼佬发火非同小可哦,所以嘛”
“可我这是真的啊!他们长得很像哩!”海生叔激动道。
“阿叔,不是我说你,光长得像可不行哦,你要知道,这报纸印的东西跟实际的东西,会有很大的区别,所以我可以理解处长大人的心情,我劝你一句,还是确定一些好,免得遭受牢狱之灾啊!”
“那我该怎么办?你是警察,你一定知道的,你就教教我吧!”海生叔露出恳求的模样。
陈志超装作无奈地看了看手表,道:“可惜我还有事情要做,要不然就陪你一同回去鉴定一下,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海生叔直骂自己蠢驴。
“你看,哪个什么督察,挺拗口的,我就叫你长官吧,俗话说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今天要不是遇到你,我说不定还真就捅出了大漏子,你就耽搁一会儿功夫,跟我走一趟,看一看究竟是不是真的通缉犯,你要是帮忙的话,我那可就真的是谢天谢地啦!”
“阿叔,看你说的,这么客气干吗?我是一名香港皇家警察,为你们这样的好市民服务是我的光荣,再说了,你看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啦,我要是还忍心不帮你的话,你说,那还是人吗?”陈志超的模样诚恳到了极点。
天呀,我老海生今天出门还真是遇到了贵人啦!海生叔心里头高兴地差点蹦起来。
第85章,陈志超的打算
志超带着几名手下,跟着海生叔来到了小渔村,推门海生婶正在拿着棒槌密切注视着咸鱼头的动静,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陈志超是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咸鱼头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给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旁边的人拉过海生叔说:“你和阿婶先在外面等一下,等我们的长官私底下询问一下对方后你们再进来,你要知道,他们要说的很多事都是很机密的,外人不想惹麻烦的话最好不要听!”
海生叔忙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理解,拉起婆娘的手把她扯了出去。
此刻,屋子内只剩下了陈志超和咸鱼头两个人。
陈志超深深地看了一眼咸鱼头,那模样就像是在看一个等待宰割的羔羊,充满了戏谑与怜悯。
咸鱼头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嘴巴里还塞着臭袜子,一双眼睛只能使劲儿瞪着他,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陈志超斯文地笑了笑,说:“怎么样,这样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把嘴里面的袜子拿出来,也许你很喜欢它的味道,可我却受不了!”
咸鱼头哼哼唧唧地挣扎着,眼睛中射出哀求的光芒。看起来海生婶的臭袜子比什么杀人的武器都要厉害。
陈志超掏出一只手帕,隔着手帕把臭袜子拿了下来,然后把手帕和臭袜子一起扔到了地上。
咸鱼头像刚刚被解救上来的溺水人员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的花名叫做‘咸鱼头’是吗?我叫陈志超,你也许没有见过我,我刚刚从英国回来不久。现在是西九龙警署地见习督察!”
咸鱼头不说话。
“看起来你现在的样子很落魄,知道吗,你现在是通缉犯,而且是那很严重的那一种,再说明白点,你就算有本事能逃到天涯海角,只要警署一天不撤消你的通缉令,你就永远都是罪犯!”
咸鱼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心中却在骂道,妈的逼,你假惺惺的究竟要干什么。
“怎么,充好汉,当哑巴么?告诉你,你们三个人除了你之外,其他两个全都死了。而且死得很惨,都被烧成了灰,可怜啊,尸骨无存!”
陈志超故意把结果说的严重一点。果然。咸鱼头的脸色有点动容,再不是刚才装聋作哑地模样。
陈志超心中一声冷笑,摸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在自己的鼻尖闻了一闻:“看你的模样就知道,你是那种很讲义气的人,像你们这些道上混的,斩鸡头,烧黄纸。拜关二哥,歃血为盟,顶天立地,说实话,我很敬佩你们这样的汉子,够热血。够仗义!”
陈志超煽情地说,一边说,一边观察咸鱼头表情的变化。只见咸鱼头原本苍白无力的脸颊泛起红色,看起来情绪是被自己提了起来。陈志超口气一转道:“但是,现在我是职责所在,所以不能不抓你,问题是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地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咸鱼头终于开口了。
陈志超暗中松了一口气,把手头的烟点着,递到咸鱼头的嘴边:“要不要先来上一口过过瘾?”
咸鱼头张嘴把烟叼在了嘴上。咳嗽几声,大口地抽了起来。
陈志超开始为他松开绳子。
“你不怕我逃吗?”咸鱼头问。
“你逃得了吗?不说你现在身体虚弱,就算你逃得了今天,也逃不了明天,到头来还是要被抓住,与其那样,何不痛痛快快地先把烟抽了再说!”
咸鱼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陈志超知道,他是在判断自己值不值得信任。
他等待着,因为他知道对方早已无路可走。
果然片刻后,咸鱼头:“你说你能帮我是什么意思?”
陈志超哈哈一笑:“我在说什么,你心里头清楚!”
咸鱼头犹豫了一下,终于道:“你不是姓高一伙的?”
陈志超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地猜测成了一半。高战果然有问题!
压抑住心里面的狂喜,陈志超用沉稳的声音说:“
我像吗?我要是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吗?”
咸鱼头总算吃了一颗定心丸,咬牙切齿地说:“你只要肯帮我,让我替年大哥他们报仇,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
陈志超所要的就是他这一句话,高战想要一步登天,也要看看他陈志超愿不愿意,没有人可以爬的比他还快,也没有人能够戏耍他,站到他的头上,高战,你想靠这一局获胜,我偏要你不如意,偏要扳倒你,让你自己把自己勒死,当然,应该还有人跟你一块儿陪葬,雷洛么,呵呵,案子是在他的管辖区域发生的,说他是和你串通一气搞得这一幕,其结果一定会很美妙,一下子消灭两个敌人,我这就叫做“一箭双雕”!
收回思路,陈志超用不容置疑地眼神死死地盯住咸鱼头:“你说的,我们一言为定!”
杀气丛生!
出了屋子,陈志超又马上换了一副谦谦君子的面孔,不等海生叔张嘴询问,就笑着说:“恭喜你啊,阿叔,你走运了,他正是我们警方一直在严厉追捕的通缉犯,这一次你可是立了大功啦!”
海生叔才不管立不立功呢,他关心的是钱,是五万块奖金!
“那我这奖金….”
“哦,你看我,差点把这给忘了,奖金我一定会替你申请的,犯人么,我先带走!”
海生叔可不愿意了,没见到钞票前,说什么他也不会让人把咸鱼头带走,那可是大元宝啊!
“哦,我看还是不必了,我先看住他,等你们地奖金拿来了,我再把他让给你们!”
海生婶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哩,风大浪大,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陈志超笑得还是很灿烂:“阿叔,你说的也很有道理,要不然这样,我先让手下去警局拿钱去,你呢,就先进屋子把人看牢了,警民合作哦,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海生叔一听这话,就又放心了,“你只管派人去吧,我这就盯牢他!”说完,转身进屋。
“天啊,谁把他的绳子解开了,婆娘,快来帮帮忙,给他捆上!”
不理会海生叔的喊叫,陈志超眼睛中闪出一道寒芒,笑着对自己的手下说:“你们进去把人给我了解掉!”
手下:“是那个老头和老太婆么?”
陈志超狠瞪他一眼:“还用我教你吗?这件事情必须要保密,所以只要是妨碍我的人就都得死!”
手下看着他依旧笑吟吟的模样,不禁不寒而栗。
不久,从屋子里传来一阵惨叫。
他的手下办事一向都很利索。
陈志超再次踏进屋里,看见咸鱼头正在惊讶地望着他。
他充满诚意地笑道:“我这只是为了要想向你表达我的诚意,他们必须死,要不然你的行踪就会泄露,到时候高战就会想尽办法破坏我们地计划…你要明白,我们最终的目的不是杀死他,而是要在法庭上将他堂而皇之地生绳之于法,你想啊,从探长到囚犯,从侦破绑架案的英雄到罪不可恕的恶人,这其中的落差足以让他生不如死!”
咸鱼头没想到眼前这个总是笑眯眯的人心计这么狠毒,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和那个该死高战一较高下。
“当然,这两具尸体必须要合理地处理掉,我的建议是你来背这个黑锅,反正你的绑架罪名已经坐实了,就算再背两条命案也无所谓,不是上绞刑架,就是蹲在牢里一辈子!你看,为了我们的合作,你也必须要拿出一些诚意来!”
咸鱼头望着对方的笑脸,只能没有退路地点了点头。心说,只要真能扳倒姓高的,自己就算是死也愿意,高战,你等着吧,你的死期到了!
医院的病房里,高战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看看窗户管得好好的,应该没有冷风才对呀,难道是有人在惦念自己?不管了,先吃个水果再说,一天一苹果,疾病远离我!
第86章,许笑语的烦恼
战正在病床上自己动手削苹果,只见许笑语从自己的竟然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高战就纳闷了,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丫头,于是就停手道:“嗨,许医生,你见了我怎么连一个招呼也不打呢?”
许笑语菱角般的红唇一嘟道:“你还认得我吗?”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不认得你哩?你不是许笑语许医生吗?难道隔段时间不见你什么都忘了?哦,我差点忘了,你本来都很健忘的,老年痴呆嘛,像这样的瞬间失忆很正常!”
“你才老年痴呆哩!”许笑语狠狠地瞪向厚颜嬉笑的高战。“我就算不认识鬼,也会认识你,因为你比那些鬼怪还要可恶!”
“冤枉啊!”高战作出了一副夸张的委屈表情。“我比窦娥她老妈还要冤啊,大小姐,哥哥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许笑语小鼻子一翘:“什么哥哥妹妹的,难听死啦,你也太自作多情吧!”
“我那不是想拉近我们病人与医生之间的关系么!”
“别给我套近乎,本医生不吃这套!”
许笑语此刻娇憨的模样,令高战只想在她肥嘟嘟的脸颊上再狠狠地拧上一把。
“你还是讲明白吧,我哪点得罪你了?”
许笑语拿美眸白他一眼,道:“你没有得罪我,只是….”心说,我总不能说时看见别的女人跟你在一起就不舒服吧,嗯,我这不会是在吃醋么?不会的,我怎么会吃醋呢。我又不喜欢他,长得大狗熊似的,一点都不帅,只是个子高了一点,眉毛浓了一点,脸庞地棱角分明了一点,还有就是霸气了一点…我怎么会喜欢他呢?于是就找个借口道:“只是上一次啦,上一次人家让你冒充我的男朋友。你就好好地冒充呗,谁让你没事找事把我当丫头一样使唤,还让我给你捶背,想得倒美,在我们家里头,我可是老大来着!我爸爸妈妈都听我的话!”
操你姥姥的,你这丫头究竟长大没有?怎么还撒娇发嗲呢!**,天之骄女?我看你老爸是重女轻男才对!
“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自己偷了你们家保险柜呢?搞得严肃兮兮低的!不过有一点你很优秀….”
“哪一点?”许笑语很好奇。
“诬陷人啊,你诬陷人的手段很厉害,比我更适合做警察!”
“你…”许笑语不禁气结,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好啦。看你生气的样子,女人生气是会变老的,到时候皱纹一抓一大把,都能当搓板用了…要不我也帮你锤锤背?反正我们这些当警察地就是要为人民服务嘛,高更何况是为你这样的美女服务!”
“想得美,那岂不是便宜了你,想趁机在我身上占便宜,我才不上当呢!”
高战无奈地耸耸肩:“那我也没办法了,我是一心想要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我这是大冬天背着北风烤火,一头热啊!”
“谁让你瞎操心啦!”
“是是是,是我无知,是我愚昧,你聪明好了吧。男人死亡最后停止的是心脏,知道女人最后停止的是什么吗?”
许笑语本不想理他,奈何好奇心太重,想了一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摇摇头,柳眉横竖,贝牙紧咬地问道:“你倒是说说看是什么?”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本来就低,不是她不得不低而是不愿意高,试想要是有一个能够承担一切的男人,你还需要多余的智商干什么?
“舌头!女人最后停止地是舌头。”高战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一个鬼佬哲学家的意思,与本人的立场绝对没有关系!”
许笑语气得牙痒痒:“我看你这是背着锣找棒槌——没事找打!”一记粉拳打在了高战的大腿上。
粉拳刚要离开,却被高战一下子握在了手里面。
“让我看看这小手,打疼没有?”
许笑语俏颊飞红,“你这个无赖,又想占便宜么?”
高战正经得不能再正经道:“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是真地
,要不摸摸我的心看看!”
伸手把她的玉手朝自己的胸口拉去。
—
“你…放手啊,大白天的…”许笑语羞呢道。“我还要帮助其他病人哩!”
“难倒我就不是病人么?”
“你是个坏病人!你又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尿急啊!”
“啊?”
“走不动,需要你搀扶着去厕所…”
“我看,我还是给你找个男医生来吧!”
“救死扶伤啊,你们当医生的还顾忌男女之别么?”
“那倒是,我可是很开明的,我是医生嘛,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许笑语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高战心中暗笑,嘴上道:“既然见过了那就走吧,别耽误时间了,要不然我就要换裤子啦!”上。
“走就走,谁怕谁呀?哎呀,你怎么这么重哩?”
“没办法呀,这阵子只顾养伤,体重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啊!”
“啐,你以后准变成一个大肥佬!”
厕所里,高战辛苦地摸索着裤子拉链。
许笑语闭着眼,扭过头,催促道:“好了没有,快点,人家还要忙别的事儿哩!”
“快好了,不好,卡住了!哎呦,你帮一把手!”
许笑语额头上一下子津出了香汗:“怎么帮啊?我是女的喛!”
“可你也是医生啊,都怨你,撒个尿吧,你就不住地催促,我这二十几年都没出过事,现在却卡在了这儿,这可真是一朝裤链没拉好,英名尽丧啊,哎呀,还真***疼!”高战皱了皱眉头。
“你这人真是的,出了事儿只会怨东怨西地,我可怎么帮啊?”
“你伸手扶一下!”
“扶?扶什么?你不会是想让我用手扶你那个东西吧?”许笑语地声音都快有点虚脱了。
“你想的倒美,我是让你扶住我的肩膀,我好把另一只手腾出来!”
“你早说嘛,害得人家瞎想…”
在两人的通力合作下,高战终于腾出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胯下的小鸟终见青天。
“嘘——!”憋了老久的尿终于射了出来。
“你好没有?快点啊!”许笑语的脸都快要红到了脖子根。
“你看你,又在催,你这样猛催,我是很容易得肾炎的!”
“就你懂得多!”
“你以为呢?”
刺啦,许笑语听到了高战拉裤链的声音,心说,总算完了,没想过到自己会面对这样羞人地事。
于是便睁开眼睛,正想数落高战几句,突然,哑在那里。只见对方的胯下依旧大开着,眼前一条巨龙昂首探脑地正在裤子的拉口处抖动…
高战回过头,也楞住了。
许笑语尴尬呀尴尬,尴尬得无地自容!脸上的表情是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蓝,像七色板一样来回转换。
高战倒显得很是坦然自若道:“它很大是么?”
“嗯!嗯——?”天啊,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许笑语羞得只想变成穿山甲挖个洞直接钻进去!
呼吸有些急促了,语气也十分急促:“你这个坏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看着对方忽嗔、忽恼、忽怒、忽羞的可人样子,高战心中不由一荡,故意装作不知地问:“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啊!”
“不懂你个人大头鬼!你没弄好…那个,干嘛要拉裤链?”
“我试试裤链好了没有,免得再被卡住呵,东西不是你的,你当然不心疼了!”
对于高战的“污言秽语”许笑语彻底没有免疫力了,抬起脚就狠狠地跺在了高战的脚面上。
“哎呦,你谋杀病人啊!”高战龇牙咧嘴中直接将身体向对方靠去。
他的个头那是许笑语能够扶得住的,眼看对方象一座山倾倒下来,许笑语手足无措了。
第87章,何金水的烦恼
在这危难时刻,高战突然变靠为抱,一下子把许笑语里。
操他姥姥的,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这都是制服的诱惑啊,估计连以后的情色导演王晶也拍不出来此刻令人血脉贲张的真实感,只要是男人又怎么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有人说男人上半身是气质,下半身是本质,女人上半身是诱惑,下半身是陷阱,今天就让我掉进这陷阱里去吧,要不然我高战会死不瞑目的!
高战像大灰狼看小羔羊一样盯着眼前美人,嘴里面禁不住发出“嘎嘎嘎”的奸笑。
“你要干什么?”在许笑语的惊叫中,高战温厚滚烫的嘴唇堵在了她的小嘴上。
那一刻许笑语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一股热流从心里面涌起,像冬日的太阳一样温暖了全身。大脑里面一片空白,整个人酥成一团儿。心中一个声音在说,不可能的,我的初吻,就这样完了?但是这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啊,他的嘴唇火热滚烫,好像带着强烈的电力,电的自己浑身发软,还有他的下面,那根可恶的棒槌,竟然隔着衣服顶在了上来,在自己的小腹和双股间打转儿,一时间自己的花芯颤抖着都已经醉了
就在头她软绵得快要不行的时候,高战一边吻住那柔嫩的嘴唇,一边用右手将她白色的医生衣服慢慢向腰间撩起,轻轻触摸着那处女柔滑似水的美妙肌肤,许笑语虽然没有周凝柔那样漂亮,但是肌肤竟然比周凝柔还要好上一分,应该是天生再加上后天精心的保养呵护才有今天的如脂如玉地绝佳效果。
俗话说。一白遮三丑,这样能掐出水一样的白嫩肌肤,让原本就欲望燃烧的高战更加疯狂,一时间,许笑语的脸上全是他留下的口水。
刻不容缓种中,他的大手已经不听话了,像蛇一样滑向她的胸口,就在这关键时刻。早已粉颊红润,媚眼如丝的许笑语慌忙害羞地捂住了自己地胸口,那一对差一点蹦跳出来傲立于高战面前的滚圆玉乳,算是让人在仓促中惊鸿一瞥,给高战的感觉就两个字“嫩”和“白”!
此时再看许笑语,这么大的丫头了竟然还穿着肚兜!
高战差一点喷出了鼻血。
但见眼前冰清玉洁的纯白肚兜,遮拦不住雪嫩似玉的柔滑肌肤,露出饱满深邃的白嫩乳沟。还有纤细光洁的颈项和肩胛,就像高墙里地红杏隐藏着无边的春色,最为诱惑和迷人。
许笑语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地颤抖着,此刻。要是有学问的人看见地话,一定会禁不住吟唱:“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可惜眼前欣赏美景的只有高战这个盖世土匪,让他吟诗的话,估计也只能吟出:“好大一肚兜,奶子想双手”这样的淫诗。
高战咽了一口水,闻着淡淡的乳香和体香,邪笑道:“丫头,俺问一句。是谁教你这么勾引男人的?这肚兜好啊,潘金莲勾引西门庆用的就是这一招!”
对着这样的粗人,许笑语都快没语言了。天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就算是一头野兽也会欣赏我地选择哩!
肚兜耶,这可是最适合我胸围的东西。有时候女人戴胸罩那样的东东,简直是一种折磨,而一件肚兜不仅能释放女性的胸怀,更能含蓄地表达出东方女性的动人温婉。不过就算跟这样的粗人说了,估计他也不懂,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哦不,是对野兽弹琴!己尴尬地境地,眼睛中竟然射放出鄙夷的眼光。
至少那个讨厌人的贝多芬要比眼前这人多点学问。“哎,看你长得人高马大的。却是一肚子的草包,连这么漂亮的肚兜都不懂的欣赏!”许笑语是那种没什么心计的人,这一感慨就把肚子里的话说了出来,声音虽然很小,却还是让高战给听见了。
“傻丫头,你哼咛什么呢?什么我一肚子的草包,不就是一肚兜么,又不是什么唐三彩,原子弹,犯得着你那么感慨么?”
许笑语整理好衣襟翻了他一个眼白。这就是传说中地无声胜有声啊,算了,今天就算是被禽兽给占了便宜,可惜我的初吻呀,就这么惨兮兮地丢了。她倒忘了自己刚才销魂蚀骨的模样。
高战邪恶一笑,然后霸道地再次扯开许笑语的衣襟:“我高战决不会摔倒在女人的肚兜上!这肚兜够浪够骚!”
许笑语听得美眸中都快要喷出火来。
高战用清澈的,一尘不染的眼光欣赏着那件做工极为细致的肚兜,那一刻给许笑语的感觉,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丝毫的轻浮与轻佻,想要发出的火气一下子又憋回到了肚里
高战的声音很深沉,很有磁性,就像是从亘古的远方传来的低吟:“肚兜也有它的来历,它的历史,它自己的生命!”
妈的巴子,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给你来几个排比句,整理一点气势先,有了气势才好疑是银河落九天,把我的肺腑全吐落出来!
“它的精美绝伦,超凡脱俗和那瑰丽浪漫的《西厢记》、缠绵忧伤的《牡丹亭》有着异曲同工的微妙和难以言喻的关联,让你在欲望中感受那股仿佛与古典戏曲同样香艳旖旎的春光乍泄。也许偶然会有一两件色彩和线条搭配极佳的品,然而有谁会如古时女子那般将其珍爱地贴在心口,对它轻声低诉那‘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的缠绵与惆怅?除了那些懂得细心呵护自己的女人,还有谁能够将肚兜的粉色诱惑诠释得如此恰到好处如此天衣无缝?”
—
什么?这是他说出的话么?这个看起来人高马大的粗人,会有这么细腻的感情,心细如发地真心感悟么?上帝呀,你是不是在跟我许笑语开玩笑?
高战心中阴险地笑道。操她姥姥的,上辈子的玄幻小说没白看,这里全他妈用上了!看起来不学无术多看小说,也是一种自我提高流氓素质的捷径!
震惊了大半天,许笑语方道:“你这不是抄袭的吧?”
高战不依了,一下子又转回了自己的老流氓嘴脸:“抄袭?你抄袭个给我看看!再说,我脸皮有那么厚吗?”
许笑语噗嗤笑了出来:“你的脸皮要是不厚的话,长城都要塌了!”
高战无辜地摸摸脸皮道:“自古痞子配娇娘。要是脸皮不够厚怎么和你这么漂亮地女医生抱这么紧啊?”的怀里!
真是个天大的坏蛋,这样也不提醒一下!
许笑语羞道:“你总是这么口没遮拦的占人家便宜,哪一天小心牙齿掉光。”
高战挑挑眉毛,一本正经地说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是坏人我怕谁!其实老天爷对坏人总是特殊照顾的,就像我,死了两次也死不掉,每次还都遇到了你。你说,这是不是所谓的缘分?”
高战轻轻地托起了她的下巴,用刻骨铭心又充满深情的眼睛望着她。
许笑语一时竟然被他地眼神迷醉了,心中一个声音仿佛在喊。闭上眼睛,接受他深深的一吻吧!
眼看高战的狼吻就要贴上了红唇,在这关键时刻,只听见外面有人喊道:“战哥,你在吗?”
却是自己的好兄弟何金水地声音。
妈的,可真会挑时辰啊,每当激情燃烧的时候就会有人过来打扰,一个个都跟消防队员一样,再厉害的火也被撵走了。平时做事也没见他们这么积极。
看一眼许笑语,脸颊还红扑扑的,就像雨后的桃花一样,娇嫩可爱,让人忍耐不住想要上前猛亲一口。高战可是那种想到就去做的人,在许笑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直接在她的脸蛋上大口亲了一下。
许笑语没想到他这么大胆,一愣,接着脸就红了,高战则大声对外面说:“混蛋,老子在这儿呢!”被许笑语搀扶着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
何金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高战和漂亮地女医生,从他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他正在想怎样的龌龊念头,那可是厕所啊,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医生,再加上战哥一向吸引女性的“狼”性魅力,估计刚才在里面已经开战了。你看,那女孩的脸颊还红彤彤地,那可是潮红(或者是潮涌什么的)啊,别以为我不懂这个,咱也是情场中打滚出来的好手,女人私底下的反应清楚得很。
就在何金水淫笑着瞎捉摸的时候,高战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意淫。
“你不好好的在飞虎队待着,找我干什么?”
何金水立刻收敛笑容道:“哦,飞虎队闷的紧,都快要闷出鸟来了,别的不说,就说女人吧,在训练场一个月也见不到几个,以至于偶尔看见一头撒欢跑过来地母猪,也觉得眉清目秀的….你不知道,还有,最近我训练的都快要走火入魔了,看人老是爱看人家的眉眼之间的中心部位,看得人家直发,还以为我是什么存心不良的歹人呢!”
高战知道那是狙击手的通病,眉眼之间是瞄准射击的最佳部位,练得久了就有了职业病,让人很不舒服。
这时候许笑语已经把他扶到了病床上,见两人有话要说,就道:“你呢就好好休息,不要让本医生再多操心了,那么多病人还等着我去照顾哩,好了,你休息了,记着哦,谈话不要谈得太久…”
日,没想到你这个医生会
多,比私人看护还要麻烦,高战摸出烟盒,刚叼到嘴笑语一把把他嘴里面的烟夺过道:“还有,就是不许抽烟!这里是无烟地带,别以为你是探长就来不起,要注意影响!”顺手把他的一整盒烟也给没收了。
何金水乐呵呵地看着一向霸气十足的战哥,被一个美女医生如此修理,那嘴巴里都快要冒出泡来了。
看着许笑语神采飞舞地离去,高战回过头却见何金水还在一个劲地傻笑。就在他肩膀上猛拍一巴掌道:“笑够没有?当心把你的大门牙给笑掉!”
何金水执迷不悟地道:“战哥,你可真是好样的哦,人比人起死人啊,你看看我,论姿色也属于中上等,论气质那就更不用说了,金玉其外,败絮…哦不对。是温文尔雅,玉树临风啊,可就是没有姑娘喜欢,你说冤不冤呀?”
“怎么没有?我听说你屁股后头跟了一大堆呢,就快又能组成一支女飞虎队啦!”
何金水一副地愁眉苦脸:“有是有,可跟你这美女医生比起来,可就是猪八戒和嫦娥放在一起,两者根本就没法比喽。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就算是个仙女下凡,也是脸先落地!”
“操蛋吧你。你今天来这里就是跟我扯淡的么?”
高战一边说,一边伸出大手在何金水的面前晃了晃,何金水很上道地摸出自己的烟来,孝敬上一根,等对方叼上后,帮忙点燃道:“当然不是了,前几天你不是吩咐凤姐,让她通知我们密切注意雷洛和陈志超的动向么,今天兄弟们传来消息。好像姓陈的找到了那个通缉的要犯!”
“哪个要犯?”高战心中一凛。
“就是上次绑架案中跳海逃跑的那个…没想到姓陈地还有这么个运气,不过功劳再大也大不过战哥你,怎么说案子也是你破的嘛!”
何金水到此刻还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怪高战保密这关把得太严了,大家都把他编的故事信以为真了。
妈的,这一下我可是搬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看起来必须要行动了。要是陈志超把他抬出来的话,说不定老子之前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付之东流啦。
一想到这里,高战大骂一声:“操你姥姥地!”一脚踹开病床后面的折叠桌,桌子上面的水果呼啦啦砸落下来,滚了一地。
何金水不知道老大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老大,我…我哪里错了?”
“错你妈地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马上禀报上来?”
何金水摸不着头脑道:“我以为这不太重要么…”
“不重要个鸟!”高战抓起床上掉落的苹果砸了过去!
何金水不敢躲。苹果正中他的脑门,砸起一个大包。
一脸委屈地模样,何金水道:“老大,你就算是要惩罚我也要先说出一个理由啊!再说,这苹果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砸的!”
“操,你还敢顶嘴!”高战又抓起一个苹果,毫不犹豫地砸了过去,何金水脑门上又起了一个大包,正好分别在额角两边,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准备要破土而出的犄角。
哎呦,我这是多的什么嘴啊,我倒是忘了战哥向来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他要是发起火来,连佛祖也挡不住!
于是他便机灵地装出一副千古罪人地模样,低着头,像猪肉摊上的里脊肉一样,大小多少钱,任凭处置。
高战见他服软了,心里面的火气也消了一大半,再一想整个事情也不能怪他一人,自己也有责任,现在最紧要的是如何去解决掉这个麻烦,最好是把住那个心头大患给灭了,只有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想到这里,高战便厉声吩咐道:“你去通知刘金定他们几个,老子要马上给他们开会!”
“开会?可战哥你腿上的伤….?”何金水犹豫着道。
“伤个鸟啊,老子装的!”高战撩开被子从床上光着脚丫跳了下来,然后一撩腿,疾风呼啸,就在何金水感觉那只脚要踢中自己地时候,脚面却停了下来,在他脸部的左侧放下道:“怎么样,我的侧踢还过得去吧!”
何金水还真被他给唬住了:“战哥,了不起啊,你腿法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好,我这就去通知大家伙!”
说完急忙走了出去。
他人一出门,高战急忙一屁股坐到床上,检查一下伤口,竟然又有崩裂的趋势,几丝鲜血从绷带里面渗了出来。妈的,为了稳定军心,也只有苦了自己。
第88章,杀气严霜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快,高战的病房里便聚集了他集团的几个核心人物,水,田家富,刘金定和马啸天,当然还有一向很牲口级的狂人哑巴。
哑巴这几天生了不少闷气,每次自己一不在老板身边,老板就会出事儿,自己要每次跟着他吧,他却嫌自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自己的主意是不管老板怎么想,怎么撵,以后就算是打死自己,自己也不会再离开他一步啦。不错,老板的功夫是很好,可每个人的命就只有一条,自己这条命是老板的,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把命还给老板,自己没死之前,老板就千万不能有事儿!
看着自己的手下聚集在这里,一个个脸上流露着那种目空一切,舍我其谁的傲气,心中不免一紧,心说,自己平时是不是把他们给惯得太骄傲了,骄兵必败可不是个好兆头啊。再仔细一想,依照如今大香港的状况来说,接受英国人统治的香港人从心理上有一种潜移默化的自卑感,自己是二等公民,总感觉低人一等,就算是那些神气五六的探长们,在鬼佬面前也是流媚奉承,从骨子里少了一种骨气,没了骨气就没了尊严,没了尊严,又何谈威严,你就算是再怎么牛逼,也只是一只纸糊的老虎,表面威威武武,实际上肚子里却没有一根主心骨,用指头一捅就破了!
自己来自另外一个时空,那时候的中国刚好逐渐强大起来,中国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扬眉吐气,挺胸抬头。所以自从来到这里,自己就从来没有对人低三下四过。即使在上司鬼佬面前,也没把他们当作一回事,只把他们当作偶尔要应付一下的鸟人看待,许是自己的作风影响了自己地属下,像何金水,刘金定他们也都变得高傲起来,走到哪里都挺胸抬头,一副我是老大。全世界都是老二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这个时候骄傲总比自卑强,骄傲到了顶点那叫做豪气干云,自卑到了极点那叫做死气沉沉,我可不想带领一群没精神头的流氓,估计还没打仗呢,就都成了盲流!
高战用冷漠的眼神环视一周,瞬间。那些原本自傲的家伙们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针刺了似的,猛地一紧,心说,日。老大的眼神怎么还这么毒啊,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有免疫力了,想不到到头来还是不敢跟他“针锋相对”。
高战看他们都不自然地挪动了一下屁股,知道自己已经收到了很好地效果,有时候驾驭手下就跟驾驭烈马一样,让他们努力朝前奔跑的同时,也要偶尔拉拉缰绳,给他们一点警告,免得他们马失前蹄。把自己的事情也给耽误了。
高战睥睨中,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尖,这才开口说道:“今天我召集你们来,是有几件要紧的事情要你们去办,都给我听清楚了,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因为这件事直接关系着我们的下一步发展计划!”
一干人等立马聚精会神,仔细聆听。
于是高战就把自己设计绑架案的全过程,说给大家听了一遍。
没想到啊,大家的眼神从好奇,到惊讶,再到麻木。对于高战的叙述像听天方夜谭一样唏嘘不已,几乎忘记了一切。
最后,当高战讲完地时候,大家都只有一个念头:真他妈够绝的啊!
何金水总算知道了老大先前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自己差一点就误了大事儿。
“战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出动兄弟把那个祸患给杀了一了百了?”
高战冷冷一笑,从深邃的眼眸中射出一股深沉地寒芒,他虽然只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但在前世有过数年的血腥杀戮,再加上现在常人无法想象的诡计暗算,已经让他变得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难以言语的威严与霸气,一个眼神就可以把周围的气氛降至到冰点,这就是所谓的喜怒无常,龙威难测。要是许笑语此时在这里的话,绝对不会想到先前那个风趣幽默的探长,和现在这个冷峻孤高地枭雄会是同一个人。
“你以为陈志超是个笨蛋么,说不定他正张开了口袋等着你去钻呢!再说,我们要是真的杀了那个咸鱼头,警方一定会追查起来,就算不追查,也会令人起疑,那样一来不就是此地无银
了么?”高战的语气很沉重。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杀又杀不得,难道眼睁睁看着陈志超把他送到法庭上作证人?”何金水有些急了。
—
“是啊,战哥,我们一定要想想办法,说是别的了,要是你的上面真的追查下来,我们还好说,你可是要竞选总华探长地,情况会对你很不利!”刘金定也开口说道。
高战走到窗户边,用手指轻轻地敲打了一下窗户上的玻璃,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
“金水,你说为什么玻璃卡在窗框中不容易碎?”
何金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一愣道:“大概是窗框可以保护它吧!”
高战微微一笑,再回头的瞬间眼神蓦然阴冷残酷,嘴角勾起一抹血腥的笑意:“你读过《韬略》没有?上天下地,唯我独尊,佛祖尚且如此,更何况我们这些绝世坏蛋呢?哼哼,老子从来没想过要青史千古,既然踏上了这条路,遗臭万年又何妨!杀一个是杀,杀两个还是杀,杀他一次不死,我就杀他二次!所以,在陈志超安排咸鱼头出庭之前,在他还自以为掌控了一切,没有把事情宣扬出去的时候,我们必须要以快打慢,重点出击,杀他个措手不及!”说话间,手指以闪电般的速度轻轻地弹了一下眼前的窗户,甚至没有声音,就在这没有声音的动作中,窗户上的玻璃,赫然出现一个小洞。
好一个以快打慢,甚至连窗户上地玻璃都没来的及反应,已经碎裂了!
大家被他的杀气震惊了,高战继续诡异地勾勒出嘴角一个弧度:“什么是坏人?坏人就是半截身子等着入土的人,只有有了死的觉悟,有了下地狱的决心,你这才算是有了做坏人的潜质!所以我们应该放开手脚,大胆无谓地去杀戮,为了自己的利益,把心中的那一点良心出卖给夜叉和修罗,我不杀人,人必杀我,野兽的世界有野兽的生存法则,不遵从,就毁灭!从另一方面来讲,我是人,不是神,所以我没有神的那么伟大,不是魔鬼,所以也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冷血,从头到尾,我只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在没被别人踩在头上之前,首先考虑的就是要把对方碾在脚下,不用太毒,只须让他一辈子不能翻身就行了,这就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的底线,谁要是触动了我的底线,那就是在自掘坟墓!”
大家像木雕泥塑一样愣在了那里,杀人他们从来都不怕,问题是杀人还杀得这么头头是道,杀的这么理直气壮,杀的这么气吞山河,任谁也没见过啊,一时间大家的心里头像堆满了大冬天的冰块一样,都觉得凉嗖嗖的。
“好啦,我们也许就要去钻别人家撑开的口袋了,可不能让别人等的太心急,呵呵,看起来我要教某人学会一个成语,什么叫做‘脱颖而出’,免得他被那些鬼佬教坏忘了本,连自己的传统文化都记不住了…我***就不信他的口袋是弥勒佛手中的乾坤袋,永远也刺不破!哈哈哈!”高战在若无其事中朗声大笑,好像自己刚才说的是一件轻描淡写的事情。
但看着他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跟着他一起大笑,因为就在那一刻,外面的阳光暗淡了下去,透过他站立的窗户,一团乌云恰巧笼罩在高战的身上,他的影子和乌云飘来的黑色混合在一起,朦胧,婉约,充满了黑色的刺激性韵味,在那黑色的韵味之间,是隐隐泛出两道血红,那是高战隐藏着的冷酷的眼神,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隐藏在黑暗处的地狱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天外面一个不太响的闷雷打来,没人注意到,窗户上的玻璃,自那个小洞的四周开始,逐渐龟裂!
根据高战的安排,何金水和田家富等人二十四小时密切注意陈志超的动向,时刻将信息报告上来,而刘金定和马啸天他们则负责尽快将藏着的赎金取出来,尽量赶在陈志超之前做好一切。
至于高战自己呢,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出了医院,带上哑巴去见了一个此时不得不见的人---他就是大探长雷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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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雷怒
洛雷老虎的华宅内。
雷洛正趴在怀孕的妻子身上听孩子跳动的声音。
妻子白月娥轻轻地摸着雷洛鬓角的头发,温柔道:“阿洛,很快你就要做孩子的爸爸了,我真希望孩子能够快些生下来,这样我就能更加仔细地照顾你,而不让你动不动就来照顾我!”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怀孕已经够辛苦的了,我抽空儿来照顾你是应该的!”
“可是你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
“再多的事情也没有你和孩子来的重要,记住,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嗯,你听,他又在踢我了!”白月娥的脸上展现出幸福的笑容。
雷洛也笑了,此刻的他像一个慈祥的父亲,多过像一个冷酷的枭雄。“他真的很调皮,我这儿子看起来是在里面闷得发慌了,正练习拳脚功夫来着哩!”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不是女儿?”
雷洛收回贴在妻子肚皮上的耳朵,,轻轻地抚摸着妻子因为怀孕微微发胖的脸颊,道:“我说他是儿子,就是儿子!”
妻子微微一笑:“可万一她是个女儿呢?”
雷洛脸色一怔,冷道:“没有万一!我雷洛辛苦打下来的基业,只有我的儿子才能继承!要不然我辛苦这么多干什么?”说到这里,他突然抓住妻子的肩膀晃动道:“月娥,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雷洛生个儿子,知道吗?这一胎不是,我们就一起努力再生一胎,直到给我生个儿子为止。儿子的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叫‘雷用贤’,你听听,好听吧?
“嗯。”白月娥点了点头。“阿洛,你先你放开我,你抓疼了我!”
雷洛这才发现自己由于太激动,力气大了一点:“哦你看我,月娥。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太想要个儿子啦!”
白月娥完全可以理解老公的心情,温柔地笑着说:“看你紧张地模样,我只是说话所而已,我去黄大仙那里求签的时候,算命的已经跟我说过了,这一胎就是个儿子。这一下你起的名字就能用上了,‘用贤,用贤’运用贤能辅助他爸爸,这可真是个好吉利的名字啊!”
雷洛也不禁开怀笑了起来:“那还用说。这个名字可费了我不少功夫,什么天干地支,五行相克,我都问过人家了,绝对没有问题,儿子生出来一定旺我!哈哈,他们都说我雷洛是个粗人,肚子里没多少学问,可是我依然踩在他们的头上。学问可以没有,但不可以没有志气,只要有了志气,就能奋勇前进,永远让人刮目相看!”
看着雷洛意气风发的模样,白月娥不禁隐隐地担心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起来。刚才说地都是安慰他的话,现在自己反倒忧虑了,要是生的是女儿,不知道阿洛会怎样想。
似乎看出了妻子的担忧,雷洛蹲在妻子面前,温柔地捧起她圆润的玉颊道:“月娥,说实话我不想给你施加什么压力,但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儿子,你知道的,虽然我们雷家不是一脉单传。但是人丁却不是很兴旺,眼看我的事业越做越大,许多产业都缺少人手,放眼下去却没有什么可以信赖地人过来帮忙,有时候我真的很苦很累,但又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创建的事业,在自己手上功亏一篑,所以我只能不停地努力,为了自己更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刚刚兴旺起来的大家庭!而你所要做地就是,给我生个儿子!”说完最后一句话,雷洛轻轻地在妻子的额角吻了一下。
就在夫妻二人恩爱的时候,有下人就来禀报说有位姓高的探长过来找他。
高战?他怎么会来?雷洛疑惑了一下,对妻子说:“我有些事情要谈,先离开一会,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不要太累了!”
“嗯,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白月娥对他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
雷洛这才回过头,对着下人说:“你去告诉他,叫他到我的书房里见我!”
在雷洛的书房外面哑巴像个怒目金刚一样杵在那里,有个好心地仆人走过去,对他说:“先生,他们可能要在里
很久,你是不是坐下休息一下,我给你沏杯好茶尝一不错的哦!”
哑巴的反应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想啊,哑巴的模样可是夜叉级别的,这一瞪还不把人家下地魂飞魄散,心中大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活该你当一辈子的跟班,永远都像一根木棍一样杵在这儿!转念一想,哦,我可是雷府的仆人,一定要有气质,要斯文,这可是老爷平日里交代的,做人一定要经得住大场面,我不跟你这野人一般见识,哼!
再说书房里面。
只见整个书房清雅幽静,在它的左侧,摆放着一个比较大的书架,在书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书籍和刊物,紧靠着书架悬挂着一幅黑白大字:处变不惊。四个大字是雷洛亲手书写的,悬挂在书房的正位上,白纸黑字很是分明,字迹虽然不怎么样,字体却是刚劲有力,充满强烈的力道感。
另外,在整个书房地右侧,设有一座迷你型的酒水吧,在酒水吧的上面还放置着一台精美的唱片机,旁边是一张张圆大的碟片。再看周围,则是一些简单的书桌和客椅,除此以外再没有其它别的东西了。
—
总体来看整个书房的环境很是不错,装饰的也十分别致,依照高战的眼光来说,应该说是个谈论事情的好地方。
只是有一点高战不知道。原来雷洛以前家里穷,上不起学,所以在报考警察的时候主考官让他念报纸,十多个字中他一口气念错了五六个,等到自己做了探长,还有好多死对头拿着一点说自己的笑话,所以雷洛发誓,一定要学会识字,不为别的,就为了争回一口气。
为了这一口气,雷洛就设置了这么一个书房,只要一有时间就在书房里面苦读到天亮。现在他可以一口气读完通篇的《三国演义》,更可以自己书写书信,下达命令,对于像颜,陈志超那样连英语都说的叽里呱啦的“人才”,他雷洛的学历是不如他们,但在某些方面他可以很自傲地说,我雷洛也不是纯粹的粗人,我懂的,你们未必能懂!
高战大不咧咧地走到字幅下面,像浸淫多年的行家一样,仔仔细细地观看着,嘴里面念叨:“处什么不惊,‘变’字是么?写得太潦草了,也够丑的,我猛一看还以为是‘处女不惊’呢!‘处女不经(惊)’好啊,证明珠胎暗结,恐怕是早被男人干了,怀孕在身哩!”
听着高战如此评价自己的字,雷洛的心里面早把这个真正的丘八,粗人狂轰滥炸了数遍,心说,就你这水平还敢指点我的不是,恐怕你写出来的比我的还要垃圾得多!
雷洛猜得没错,高战的毛笔字真的很垃圾,不仅垃圾而且很恐怖,他那不是提笔写字,完全是提笔杀人,说白点,他甚至连毛笔都不会握,要他握钢笔,圆珠笔,或者是树杈都行,让他握毛笔,除非把他的手剁了。
高战回过头,嘴角勾出一丝坏笑,对依旧在脸上显露波澜不惊的雷洛说:“不是我说你,雷探长,你写的这几个字,我只能用‘蚯蚓找它大陆的姥姥’来形容,差,实在是太差了,要形状没有形状,要立体感没有立体感,就像是根子绑着几根麻绳,简直是惨不忍睹啊,不是我自己吹牛,名人的字画我见多了,什么老王的,王羲之的,什么老颜的,颜真卿的,我都略懂一二,你不用拿怀疑的目光看我,没吃过猪肉,难道我还见过猪走么?人家那字那才叫字,白纸是白纸,黑字是黑字,那里跟你这样,你看,下笔的时候下那么大的力气干嘛,好端端的一张白纸都给你捅破了!关键是,以后可怎么擦屁股啊!”
雷洛在他喋喋不休的冷嘲热讽中,再也忍不住了,厉声道:“你给我闭嘴!”
高战笑了,笑得很灿烂,在灿烂中有说不出的阴险:“雷探长,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不怒金刚呢,想不到也会发火,看起来‘处变不惊’这四个字你还是没有吃透啊!”
第90章,叼着雪茄跳恰恰
对高战灿烂的笑容,雷洛微微在心里面调整了一下自冷看他一眼,脸颊上的颧骨投下阴影:“你今天来这里该不是就是要激怒我的吧?”
“聪明,和雷探长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今天我来到这里是想请你帮忙的!”
“帮忙?哼哼,你高战不是很有本事吗?还需要我做什么?要是请我帮你收尸的话,可以,我这人虽然有时候比较心狠一点,但还知道助人为快乐之本,买副上好的棺材也花不了我多少钱!”雷洛一边说,一边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翘起腿点燃一根烟卷桀骜地抽了起来。
“心寒啊心寒,想不到雷探长这么希望我高战武大郎上吊,一蹬椅子就死翘翘!”说着,双手插在马甲的口袋里,悠闲地斜靠在书架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道:“怕只怕我死了没关系,有人要给我陪葬啊!”
雷洛是何等人物,知道他话里有话,就道:“你别给我装神弄鬼的,有什么话说清楚一点!”
高战挑挑眉毛,取出书架上的一本书,用手呼啦啦翻了一下,又放回去道:“说的再清楚一点就是,那个通缉犯咸鱼头被陈志超给抓住了!”
雷洛脸色一变:“原来从头到尾那个绑架案真的是你在后面捣鬼!”声音像阴森森的乌云,沉闷而又压抑。
高战还是懒散地靠在书架上,并没有因为雷洛的动怒而显得不自然,用很拿捏的腔调说:“.(胡俅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不错,那个咸鱼头是从我手里面逃走的,现在陈志超抓住他了,一定会想办法拿他来威胁我,我立不立功无关紧要,重要地是我不能因为这被他扳倒啊,他要是指挥那个该死的家伙诬陷我一个绑架幕后黑手的话。我就算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啊!”
雷洛幸灾乐祸地朝后面的老板椅上一靠,吐出一个烟圈阴笑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被人冤枉,或者是真正侦破绑架案的大英雄,我雷洛都没有理由帮你啊,从一开始你就是我蓄意豢养的一只虎崽,是用来对付陈志超的,现在陈志超好不容易把虎嘴对准了你。我应该拍手欢迎才是…你们两个那是死一个少一个,少了一个,我就少了一个威胁,你看多好啊。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我等地就是今天,所以我为什么要帮你,你说说看,为什么,嗯,給我一个理由好吗?”雷洛脸上露出难得的开心,潇洒地摊摊手,作出了一个十分经典的施舍者的姿态。
高战嘴角上翘。再次笑了。
看着对方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来,雷洛不禁无名火起,恶狠狠道:“又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的样子很难看!”
高战不由摸了摸面颊,心说,有是有啊。不过那人已经太监了,你雷大探长么,像做大内总管我也不拦你,总华探长——大内总管,都是老总级别的,也不辱没了你。
“是么?我怎么不觉得,也许我这就是所谓的男性魅力吧,你们嫉妒那是应该的!”
任雷洛是个多么冷傲清高地人,在高战的厚脸皮下也自叹弗如,对他彻底没辙。
“你要是跟我耍嘴皮子。那你找错人了!我还有很多事,请便!”
高战缓缓走到雷洛的对面,用暧昧的眼神盯着他。
雷洛被他盯地老不自在,对方可是个大男人啊,这么恶心地看着自己,究竟对自己有何企图?一时间他竟有了想要自卫的念头。
高战邪邪一笑:“不错,陈志超要是想整我的话,我是很有可能要倒霉,不过在我倒霉的时候,我一定会拉个垫背的,既然他要无赖**纵了绑架案,那我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供出一个同谋来,以求宽大处理,我想他一定会拍手欢迎的,你说是不是呀雷探长,哦对了,好像从一开始雷探长你就特喜欢让别人以为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那么现在,我让你如愿以偿!”
“高战,你…”雷洛腾地站了起来。“你简直太卑鄙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拉我下水!”
“错错错,我这不是卑鄙,只是手段而已,我最不喜欢自己落水的时候,有人蹲在一旁等着看戏,那是不道德地,也是让我唾弃的行为,上帝已死,撒旦当立,既然要坏,就让我一坏到底!”
雷洛彻底无语了,跟这样一个老流氓说道理,简直就是对着婊子唱尼姑戏——根本就听不进去!
高战掏出一个粗大的雪茄来,咬到嘴里,含糊道:“吸烟呢,就要吸这样特大号的雪茄烟,这才够男人,这才***过瘾!”然后走到唱片机前找到一张音乐唱片放了上去,唱片机马上发出悠扬的恰恰舞曲。
跟着悠扬轻快地恰恰舞曲,在调皮的音符中,高战叼着雪茄跳着恰恰,旁若无人地向后侧努力扭动胯部,偶尔还拿着屁股冲雷大探长俏皮地摆上两摆,只把雷洛恨得牙痒痒。
“雷探长是不是很羡慕啊,要不一起上来扭扭,别客气嘛,这是你的家,别不好意思哩,你看,脸都红了!”
“高战,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雷洛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怒火,那火气要是再不发泄的话,自己就要爆炸了。
丢你老母的,我不发火你还真把这里当成你的家了!雷洛气呼呼地想着,早把自己的座右铭“处变不惊”四个字抛到了脑后。
高战心中乐开了花,妈的,老子下了这
夫,就不怕你不发火。
“雷探长息怒,息怒啊雷探长!我这也是不得已啊,你想,现在有人诬陷我。说不定我很快就会下台,以后就没有机会这么逍遥快活了,谁说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朝喝凉水,我跟你学不来啊,都快跟着一起落难了,还这么镇定自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汤地豪情模样,我是个悲观主义者,最是伤心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到时候人家管你是不是什么狗屁探长,你地仇家绝对会落井下石,再说绑架案是在你的地头发生的,你就算是有百张口也难免其咎!”
“高战,我已经受够了你!”雷洛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衣襟说。“你想陷害我。好啊,现在就来啊,看到底是你死还是我亡!”
“别冲动,千万别冲动。记住我的话,冲动是魔鬼!”高战悉心教导道。脸上依旧挂着极其阴险的笑容,望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大探长雷洛,“吹胡子瞪眼是解决不了问题地,它只会破坏你在我心目中所保持的雍容大度不急不躁,胸有成竹指点江山地伟人形象,拳头诚可贵,形象价更高啊,我们都是文明人。要文明一点,别老是动不动就挥舞老拳,我们又不是庙街打把势卖艺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嘛!”高战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朝雷洛抓住自己衣襟的拳头拨去。
—
雷洛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冒失,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子了。以前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的时候,像这样容易冲动还能理解,可自从做了华探长以来,自己的性情已经老辣了很多,向来都是雷打不动,风吹不倒,四平八稳,冷静阴沉,可今天偏偏在这姓高的面前节节失策,难道他真是上天派来整治自己的冤家克星?
想到这里。雷洛松开对方地衣襟,用手酷酷地梳了梳自己两侧略显凌乱的头发,恢复到先前的冷静模样,冷漠道:“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千方百计激怒我,不是为了要看我的笑话吧?”
高战不客气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地衣服,一屁股坐到雷洛的老板椅上,提眉撇嘴道:“很简单,和你谈一笔交易,你帮我,我帮你!”
“你帮我,嘿嘿,你能帮我什么?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说出这样的大话!”雷洛将自己手中夹着的烟头狠狠地碾灭在烟灰缸里。
高战露出一个真诚的不能再真诚的笑容:“你不是很想当总华探长么,我可以帮你!”
一听这话,那一刻雷洛的眼神暴射,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个邪气到了家的家伙。在他的眼里,对方那决不是什么“真诚”,而是毒蛇一般地阴险狡诈!
妈的,你别想骗我,省的你把我卖了,我还给你数钱呢,雷洛对于高战的奸诈是深有体会,只有小心才能行的万年船啊,现在的人,都很坏!
是呀,如今地大香港就是个鳄鱼潭,不仅互相残杀,还都很虚伪,虚伪得让你分不出真假,吃你的时候直掉眼泪,那鳄鱼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老虎念经,超级的假慈悲!
高战还以为自己的表情很煽情,继续道:“信不信由你,机会就放在你的面前,看你怎样把握了!”
雷洛桀骜一笑,脸上的颧骨显得更高耸了:“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哈哈,原来你也这么胆小!”
“胆小?哼哼,不是,我这是小心谨慎!”
“是吗?有时候过度的小心只会让你丧失属于你的机会!”
“机会多的是,可是命却只有一条!”
“说的好,说得漂亮!”高战将嘴中地雪茄杵着雷洛指点道。“我越来越敬佩你啦,心里面明明想的紧,却偏要做出一副不为利益所动的姿态,这是什么,是在向我说明你雷洛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是个不容易对付的敌人!不错,你够狠,能够连自己都欺骗,但是你欺骗不了你的野心!陈志超已经出手了,他会接着这次事件整垮你,让你翻不了身,像一坨屎一样臭在茅坑里面,见到他点头哈腰,在众人面前颜面丧尽,连狗还不如!”停顿一下,看着雷洛逐渐阴云密布的脸色,高战加重语气道:“你要是聪明的话,就该明白,他终究要对付的人不是我,是你,是你雷老虎雷洛!”
那一刻时间静止了,空间沉默了。
雷洛的脸色好像在天人交战一样,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模样。
最后,一咬牙:“不管你怎么说,你也应该拿出一些诚意来!空口白话,谁信?”
高战的眼神慢慢地威逼过去,像磨利的针芒一样刺进雷洛的眼底:“我的诚意就是,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帮助我,总华探长的位子就是你的,不帮我,说不好我们一起下地狱!帮是不帮,你选择!”
高战说的斩钉截铁。每一句话就像是用铁锤一样,逐个地砸在了雷洛的心脏上。
雷洛的心在微微抽动,他抽出一根卷烟,放在嘴里,却忘了点火,就这样叼着烟思索着。
高战没有打断他,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定,一个有野心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可以出卖整个世界,更何况是出卖一下自己的感情,帮助一下自己的敌人呢?
过不多久,在书房的外面,一直尽忠职守的哑巴,听到了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大笑。
笑声很爽朗,也很阴沉,就像是在冬天里飘来了一朵捉摸不透的乌云。
第91章,黄泉
刻,就在高战努力説服雷洛的时候,在一处秘密的别超端坐在椅子上,手里面把玩着一枚晶亮的银币。
银币在他的指缝中来回滚动着,动作优美潇洒,他的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心中更是充满了高昂的自信,从他眼神中显露出来的目光来看,好像对一切事情的掌握都跟他手中的这枚银币一样,上下翻滚尽悉在他的手中!
在他的眼前,一名男医生正在给躺在床上的咸鱼头做全身检查。
用听诊器测了测心跳后,医生收拾好东西,回头主动对陈志超说:“陈先生,这位先生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我相信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完全康复!”
正在耐心听取医生回话的陈志超手中滚动的银币一停,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充满了温馨的微笑,道:“那就好,最主要的是时间不能再拖了,依照他现在的情形来看,他能上庭作证么?”
医生沉默了一下道:“根据法庭规定的程序来讲,他的身体状况还不符合作证的要求,不过可以申请作为特殊证人出庭!”
“哈哈哈,这就好!”陈志超大笑着站了起来,用手一拍男医生的肩膀:“陈医生,这几天真是辛苦你啦!”
陈医生脸上挤出笑容道:“为陈先生办事儿那是应该的!”
“好,我喜欢像你这样居功不傲的人,你很合我的胃口!”
“谢谢陈先生夸奖,你看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陈志超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温馨,只不过在这温馨当中有一种不容反对地霸道。
轻松的语调:“按理来说。是应该的,不过嘛,可能还要暂时委屈阁下一下,第一,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里的秘密,第二,明天还需要陈医生你帮一个小忙…”
陈医生的脸色变得难看了,那模样如丧考妣:“可是我还要上班工作。家里面孩子老婆都还在担心我,我还要…”
“安心啦,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我已经在医院里帮你请了假,还有,你老婆那里我也打过电话了,说你现在正在跟朋友在澳门赌场发财,你不是很喜欢赌博么。就把这当成是一次赌博好了,风险小,利润大!”陈志超整理了一下陈医生的领带:“等办完事有了钱,你就可以自己开一家诊所。用不着再看别人的脸色工作,我都是在为你好,你姓陈,我也姓陈,五百年前咱们还是一家呢,你说,我怎么会害你呢?”
陈医生被陈志超的三言两语说地晕晕乎乎的,“那我就…再待几天?”
“这才乖嘛!”陈志超拍了拍他的肩膀,顺手将那枚银币丢进他的衬衣口袋:“这枚银币可是稀有品种哦。就算是对你的初步奖励,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嗯!”陈医生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摆平了陈医生这码事儿,陈志超回头看了一眼无论是精神还是气色都好了很多的咸鱼头,温和道:“怎么样,感觉好一点了么?”
咸鱼头躺在床上阴阴一笑:“谢谢你的关心啦。暂时还死不了,而且能够如你所愿上庭作证!”
“人没有不怕死地,义气虽然重要,但自己的命更重要,我理解你的心情,先前还没到这关头,当然可以说的铮铮有声,为大哥报仇,为兄弟报仇,头可断。血可流,现在要面对一切了,稍微畏缩一下是应该地!”
“你不用拿话来激我,我说过豁出性命去报仇就决不反悔,我咸鱼头没读过什么书,却也知道大丈夫一言九鼎!”
“我相信你!”陈志超冷冷地盯着咸鱼头的眼睛。“只要等到明天,你和我就能各如所愿!”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为什么你一早不把我交出去?”
“你太天真了,把你交到那些鬼佬手里么,他们那么的贪钱,说不定姓高的扔出一个香饽饽就把他们给收买了,到时候你还没有上庭,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难道在你这儿待着就安全么?”咸鱼头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戏谑道。
陈志超用一个冷酷的眼神逼过去:“至少我是那个最想让你活着的人!”微微停顿一下,加重语气道:“只要你能上庭作证,我们就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不管那些鬼佬们到时候站在哪一边,主动权都在我的手里,他们不是要讲究人证物证齐全么,好,我现在就有了人证,至于物证么,哼哼,就算我找上个七年八年又怎么样,到那时候他们俩个还有什么资格跟我竞选总华探长?该叫他们作‘探长’呢,还是‘嫌疑犯’?等他们翻过身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咸鱼头知道他所言不虚,但是又不愿意就此住嘴,谁知道过了明天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现在不多说几句话,以后就没机会了,于是道:“那你刚才留下那个医生干什么,等我做完证扳倒高战和雷洛后,让他帮我验尸吗?”
陈志超恢复先前如沐春风的样子:“你应该感谢他,他是你的替死鬼而已,当然,也许他福大命大能逃过一劫也说不定,我这人向来坚信富贵险中求,就跟你们做绑匪的一样,绝对相信风险与利益成正比!”
“你可真阴险!”
“谢谢夸奖!”陈志超很绅士地鞠了一躬:“有时候想阴险也要有一定的资格…好了,我不再打搅你了,外面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很不错的晚餐,有酒有菜,好好享受吧!”
鱼头讽刺道:“你怎么不给我准备一个女人?”
“我也想啊,问题是,你挺得住吗?哈哈哈!”陈志超大笑着离去。
在房间外面,铁塔般地壮汉铁猛抱臂站在那里。表情就像以前一样严肃和冷酷,融在夜色中还真有点“香江杀神”的威风。
陈志超走过去摸出烟盒来递给他一根卷烟,然后想起他根本就不抽烟,就又把卷烟收了回去,道:“猛哥,明天就要麻烦你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他送到法庭去,在中途不能出任何的意外。尤其在雷洛地地界上更要注意,免得他和高战勾结起来玩什么花样!”
铁猛嘴角微微一动,脸色变得更坚定高更严肃了:“大少爷请放心,我铁猛就算是豁出自己的身家性命也会完成任务!”
“你办事,我放心!哦对了,还有,你后不要再‘大少爷大少爷’的叫我了,我不爱听。显得太生分了!”
“我铁的命是大少爷救的,这样叫是应该的!”铁猛一丝不芶地说。
“你看你,就是这点臭脾气不好,拿你真没办法。在外人面前。不错,我陈志超是个伪君子,但在你铁猛面前我可从来没有带着面具做人,好,你要是真跟我算人情帐的话,我陈志超是救了你一命,可反过来呢,这几年你大大小小救了我不下数十次,还有我地弟弟陈彼得。更是个惹祸精,有你照看着也帮了他不少忙,如此算下来最后是我陈志超欠你地,而不是你欠我,所以你也要让我像你一样,反过来喊你‘铁猛大老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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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陈志超这么一说。铁猛的脸色虽然还是冷酷无比,笼罩着一副永远不会融化的杀气,但他那颗铁打的心肠却慢慢地动容了:“能听大少爷这么说,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不管怎么样,这个称呼我是不会变的,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大少爷,这一辈子就都是我的大少爷!”
“好好好,我不跟你抬杠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你只要是我心目中的‘猛哥’就行!”陈志超用手揉了揉眉头:“这几天累啊,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铁猛也不会神机妙算,哪里会知道这个答案,他为人又一向不会安慰人,也不会捡好听地话去说,此时只好闭嘴不回答。
陈志超知道他的性格,这个“镰刀帮的帮主”什么就好,就是人跟镰刀一样锋利无比,直来直去,抓把稻穗顺手就割,也不看看火候。
于是便自言自语道:“你说,怎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呢?既能把他们给稳住,又能大杀四方,最好是一出马就能让他们血本无归?”
思索了片刻,回过头冲铁猛道:“猛哥,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看着陈志超略显诡异地眼神,铁猛心中猛地打了一个寒蝉,心中好像抓住了些什么,就试探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起用…他吧?”
陈志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铁猛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劝道:“大少爷,不可以啊,你要是起用‘黄泉’的话,会有很多无辜人丧命,黄泉他嗜杀成性,发起疯来连我也制服不了他!想当年老太爷还在世的时候,为了降伏他穷尽心机,最后还是我联合了洪门和青帮的两大高手才在大屿山顶将他制服,你要知道,纵虎容易,擒虎难啊!”
陈志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不忍放弃。
铁猛希翼地望着他,希望他能做出最好的选择。
短短的片刻,却让铁猛这个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感觉像数十年一样漫长。
别墅中透露出来地闪烁着的灯光,映在陈志超忽明忽暗的眼底,让他原本英俊的脸庞显得极度阴森和诡异。
“我已经决定了,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用得好,黄泉就是我手中的一把绝世魔刀!”
铁猛愣在了那里,他没想到大少爷最后会选择这样一个结果,多说无益,就算他是错的,自己也只能尽力去做,因为自从被他救起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好地,我会去安排的!”铁猛冷冷地说。
陈志超脸上绽露出一个不太明朗的笑容:“我刚说过的,你办事,我放心!”
铁猛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冷酷地转身离去,此刻,陪伴陈志超的只有无尽的黑夜还有阴冷的晚风。
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仿佛被风吹走的梨花,落尽以后尽显孤独和落寞。
一个声音喃喃自语:“究竟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无奈这黑夜不会给他答案,永远不会!
作为曾经的“镰刀帮帮主”,铁猛一直没有怕过什么人,他双手也曾经沾满鲜血,可以说是杀人无数,以至于在江湖上人们称他作“香江杀神”。但是在他地心目中,另外一个人更适合这个称呼,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志超刚刚决定起用的黄泉!
没人知道黄泉来自哪里,跟谁学的功夫,只知道他有两个很,很残忍,和很好色。
对于残忍来说,他专门以杀人为乐,就连铁猛这样的硬汉子也禁不住唏嘘;对于好色来说,他几乎是无女不欢,只要看见稍微漂亮一点的女人,就会忍不住淫心大动,大白天也能做出那种禽兽的勾当
第92章,猛鬼山坟
大屿山的腹地有一片大型的公共墓地,这里面先前因被很多人选择作为墓穴的风水宝地占据起来。后来港英政府感觉里面有油水可捞,就下令禁止私自建造墓地,如果发现一律查处。
一时间乱了起来,有钱人还好办,交上一些钱,写上一张字据,再戳上港英政府有关部门的印戳,一切就全都合法化了。对于那些穷苦人家来说,没有可以缴纳办理费用的钱,就只好迁徙坟地,要不然自己家里头的坟地就会被政府的派来的推土机推平。至于那些无主的孤坟,就只好让坟地里面的很多无名骸骨曝露荒山了。
所以现在这片墓地的情况就是坑坑洼洼,凌乱异常。到处都是挖的乱七八糟的大坑,在一些大坑的旁边,零散地撒着一些发朽的骸骨,或者是用腌咸菜般的小圆坛子装着的骨灰。
此刻在这片墓地的入口处搭建着一座简陋的小木屋,小木屋正在激烈地晃动,好像里面的人正在进行着一项非常激烈的运动。
从远处打眼看,整个小木屋漆成明亮的黑色,南北横放,一头大来一头小,猛地一看就像是一副平放在地面上的大棺材,无论是颜色还是造型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心怵感。
在小木屋的外面,悬挂着一个“墓地管理处”的木板牌,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那木牌上面的油漆已经脱落,被风化的棱角显得朽钝不堪,在风中肆意摆动,发出难听的“噼里啪啦”地声响。
铁猛高大的身形逐渐出现在了正在剧烈晃动的小木屋前面。他用手扶住那噼里啪啦作响的木牌,冷冷地瞟了一眼,然后信手一捏,木牌被捏成数片掉落在了地上。
“谁?哪个龟孙子在外面?”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说道。同时整个小木屋停止住了激烈的晃动。
从里面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干完事儿没有?被你这一惊一乍的我地尿都快要飙了出来,大白天的除了你这只老色鬼,还会有谁来这儿啊?都插了老半天了还不泄!”
那个沙哑的声音又道:“想赚我的钱没那么容易,今天我不把你插个人够本绝不罢手!”
整个小木屋再次激烈的晃动起来。
铁猛咳嗽一声。
里面的动静停下,那女人的声音说:“哎呦。还真的有人来了,想不到你这样地德性还会有客人!”
那个沙哑的声音冷哼一声:“差点耳背啦,朋友是谁,可是我的相好?是相好的话就先等一下,等我插完这个婊子,再来伺候你!”
铁猛眼睛中寒光一显,道:“大少爷要见你!”
“什么?”里面地人微微有些颤动,“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黄泉终于可以重出江湖啦,哈哈哈!”嚣张到极点的笑声震得小木屋也跟着颤抖起来。
女人的声音:“你疯了么?你干什么,啊呀。你要干什么,啊呀,你为什么咬我!”一声惨叫,一个女人赤裸着身体被人扔了出来,只见她模样长得并不漂亮,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丑陋,光着身子就像是一头被褪了毛的母猪一样,双腿粗短难看,下体的缝隙处恶心地翻赤着。看起来被干得好不难受,再看她左边硕大的乳房上鲜血淋淋,亏是上面的奶头没被人咬掉。
“你疯了,操你妈的逼,你简直不是人,你是狗操出来的杂种!”女人爬起来破口大骂道。
“再骂。再骂我就出去把你地逼窟窿撕叉!”女人的衣服还有一些钞票从小木屋里面扔了出来。
女人好像真的害怕了,心说,自己这是贪得什么心啊,为了多赚一点钱,来到这么一个死人扎堆的地方,被一个比僵尸差不多少的男人狠操,最后还差一点连奶头也被人咬掉…
胡乱地穿好大花裤头,女人狠狠地指着小木屋用口型骂了一连串恶毒的字眼后,捂着胸脯上地伤口,急忙一拐一拐地溜走了。
铁冷冷盯着小木屋。模样像是要把里面的一切看穿,冷道:“到现在你还是死性不改!”
沙哑声音一阵阴笑:“铁猛,你不要得意了,等我出去自由后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要不是你当年联合那两个老
起对付我,我也不会被困在这里十年,十年啊十年,个十年?我浪费了多少时间,不能杀人,不能随意地操女人,不能走出这个该死的墓地,哈哈哈,但是今天,只要太阳一落山我黄泉就要出去了!”
铁猛:“不要得意的太早,等你真的帮大少爷办完了事儿再说!”
“不用你来命令我,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沙哑声音冰冷道。“记住,你可千万要保住自己的命,因为你的命是我的,只有我才能杀你!”
“随时奉陪!”铁猛不再言语,猛地一跺脚,然后转身默默都走了回去,只见在地面上他跺脚的地方,留下了两道深深地脚印。
“横练功夫‘铜炉鼎’么?嘿嘿嘿,这点功夫也敢在我的眼前显摆?”
哧!五根手指头从厚厚的木板中插出,然后一搅,像搅豆腐一样,把厚木板搅得掉渣!
“我倒要看看,我的‘湘西僵尸手’和你的‘铜炉鼎’功夫谁强谁弱?”
—
一个僵尸模样的头脸猛地在插出的洞口中闪现!
时间慢慢过去,黑夜渐渐降临。大屿山这个孤独的山脉在海岛显得更加险峻陡峭,海浪拍打在山脉的脚下,偶尔有夜鸟的哀啼飞掠过婆娑的树林,惊起一些更大的骚动,山脉上的洞穴宛若巨人张着的大口,海风从洞口中灌入,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是黑夜中有无数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聚在一起轻轻哭泣。
眼光再转向白天的那个墓地。此刻的墓地显得更加地荒凉和凄惨,从远处望去,隐隐约约有鬼火在挖开的墓穴上飘荡,随着呜咽的风声闪烁在这漆黑的夜色中,一切都充满了黑暗的压抑与诡异。
一只饥饿了许多天的野狗,可怜兮兮地游荡在墓地周围,像是一个孤独的拾荒者,从这一座坟墓到另外一个坟墓。
在一个坟墓的前面它用爪子扒了扒烧过的黄纸,希望能够找到一些吃的东西,但是很可惜,除了纸灰还是纸灰,它的鼻子触在纸灰上,这时候一阵风吹来,纸灰迎风飘散,令它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发出一声孤独的嚎叫,这只野狗只好打起精神朝另外一座坟墓走去。
当它辛辛苦苦找到一根腐朽的人的胫骨咬在嘴里的时候,看见了那座闪烁着蜡烛光芒的小木屋。
也许里面有什么吃的东西。它这样想。
于是便叼着骨头约约莫莫地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小屋木的旁边,它就嗅到了一股子危险的气息,在野外求生了这么久,它早已经从一条驯服的家狗变成了孤独的野兽,野兽的嗅觉让它知道里面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于是它放下骨头,龇牙咧嘴地朝着小木屋大声狂叫起来。
野狗的吼叫显然惊动了里面的人,厚重的木门吱扭一声打开,野狗惊叫着后退,但很显然前面的人不愿意放过它,就在它后退的时候,一爪抓去,野狗临死关头不顾一切地纵扑过去。
一声惨叫,血雨横飞,整个野狗在半空中被一撕两半!
再看那人模样,要是有人看了绝对会忍不住打个寒颤。如果说这是一个人,不如说他是一尊僵尸更为恰当。但见这人身材健硕魁梧,阔口狮鼻国字脸,额头吊着齐刷刷的两道白眉,面部僵硬毫无血色,上面还长满了一层细白毛。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破棺而出的山村老尸。若不是他的两颗眼珠子偶尔转动一下,让人还以为自己真得见了鬼呢。
再看他脖子上套着一副银环,此刻下面只穿着一条牛鼻短裤,上身赤裸,狗血喷洒在他的胸膛上,隐约可以看见一副刺青图案,那是一个穿着苗人服饰,体态丰腴的妇人形象,妇人袒胸露乳,脸上春色荡漾,表情栩栩如生,在她的两乳中间盘膝端坐这一个拳头大小的小老头,小老头青面獠牙,双耳尖利,吐露着蛇一样的长舌头,两只鬼爪伸得长长地抓在妇人的乳房两侧,宛若地狱中的勾魂小鬼。整幅刺青色彩绚丽,鲜艳无比,内容却充满了说不出的怪异和邪恶。
第93章,湘西往事
人眼望漆黑的大地,仿佛是一只被释放出来的恶鬼夜伸道:“我黄泉现在终于出来了,几巴毛的墓地管理员,我他妈受够了这里的一切,这里的野狗,老鼠,还有可以淡出鸟来的坟墓!外面的花花世界又向我招手了,操不尽的美女,杀不完的杂种,嘎嘎嘎,我黄泉要把这十几年所耽误的快乐全补回来!去***,今天操的那个婊子真***恶心,不过在这样的鬼地方,也只能操这样猪一般的女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黄泉仰天长望,月亮渐渐探出了云层,千里的明月,恒古的明月,不论这里还是那里,不论千年还是此刻,都永远的一样,永远的相似,瞬间脑海里似乎又回到了那十几年前的岁月。
那是美丽的湘西,有山有水,有他忘不了的女人。巍峨的凤凰山脉,淳朴的苗族人,男子用青蓝色或白色的土布帕子缠头,穿着自己喜欢的多纽扣的对襟短衫,女孩子们穿无领开左襟大褂,袖子短肥,下着八幅罗裙,裙上绣有花纹、图案,所穿裤子的裤脚上有两三条花边,整个人再佩带上精美的银饰打扮起来,美得宛若凤凰山顶最光洁的月亮。
那时候他还不叫“黄泉”,他有一个很好听的苗族名字叫,不过她喜欢叫自己“小刀”,因为自己腰间佩戴的小刀是全族最锋利的一把,他用它能够屠杀丛林中最凶残最狡猾的豺狼。
清泉潺潺,美丽的小河边,她赤裸着双足荡漾在清澈的河水里。
“小刀哥,你真地能保护我一辈子么?”
“那是当然。只要幺妹儿你愿意,我就保护你一辈子!”
“不许赖皮哦!”
“不赖皮!”
那一刻他望着幺妹儿浅笑娇嗔的脸庞,觉得她一定要比凤凰山上的凤凰还要漂亮,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凤凰。
画面一转,在破陋的土坯房前,一个模样丑陋的男子正在命令手下抢夺他的幺妹儿。他是这一带土司的儿子,用他地话来说,连这里的山是他们家的。更何况一个穷苦的女人,自己能够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
幺妹儿大声地哭泣着,死活不肯依顺这该死的土司儿子。自己上前去拼命,却一次又一次被人打倒在地,在恶少的淫笑中,幺妹儿被他们扒光了衣服,当着他的面儿奸淫了她,奸淫了他心目中地凤凰。最美丽的月亮。
这还不够,就在恶少发泄完兽欲以后,竟然命令那几名手下夜轮番脱了裤子上场去…
一时间河水呜咽了,月亮不再美丽。凤凰也早已焚毁!
他给受尽凌辱的幺妹儿盖好衣服,遮挡住那几乎快被捣腾烂的下体,殷红地鲜血从那里缓缓流出,他想动手去止,却怎不么也止不住。
他撕烂手中的衣服,疯子一样仰天大叫:“我要报仇!”
又一个画面,他已经在苗寨有名的巫师门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
大雨滂沱的夜晚,屋子里面***闪烁,自己则衣衫浸透地忍受着风雨的折磨。
就在他头晕眼花快要支持不住晕倒在地的时候。屋子的门开了…
屋子里面,鬼魅般的老巫师递给他一碗药汤,用阴森的声音说:“你不后悔?”
他咬牙说:“不后悔!”
时间像白云一样在凤凰山脉飘荡,一切都过得很快。
屋子里面他正在吞咽蝎子蜈蚣练“僵尸手”,突然幺妹儿闯了进来。
“小刀哥,我求求你不要练了。我不忍心看你亲手毁了自己!”
他一把抱住正在哭泣地幺妹儿:“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要练成功夫保护你,我说过的,不论怎么样我都会保护你,以后谁也不能再欺负你一根手指头!”
松开搂抱着幺妹儿的手,他再一次抓起大把的蝎子吞嚼起来,望着仿佛早已经走火入魔的他,幺妹儿流下了晶莹地眼泪。
画面再闪,火焰冲天。他狞笑着步步逼近那个可恶的土司的儿子。
周围遍地都是尸体,手里面拿着长刀或者土火枪,肚肠横流,身首异处,整个地方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你你…你不要过来啊!”土司的儿子都吓破了胆,脸色变成了铁青色,像一个一踩就碎的卵蛋,原先的嚣张跋扈荡然无存!
嘎嘎嘎,他怪笑着.有如夜悲鸣.令人不寒而栗么?今天我要叫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他伸出了
长的“僵尸手”,“我要用我的手慢慢地抓爆你的心
“求求你,不要啊!”土司儿子吼叫着不住后退。
伴随着求饶声,他厉笑着,一爪插入了对方的肚腹…
还是在那条美丽地小河旁。
“幺妹儿,你说什么,我已经替你报了仇,可你为什么不嫁给我?”
望着他发怒的模样,幺妹儿吓得后退一步,“不…不为什么,我是觉得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这时候一个男子冲了出来,他认得他,他是最近苗寨中最勇敢的勇士黑豹,黑豹一手拉过幺妹儿的手,冲他大声说道:“幺妹,你不用怕,告诉他你不喜欢他!”
“你说什么?”他龇牙咧嘴像一头就要噬人的野兽。
黑豹一点都不惧怕他:“你看看自己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难道要幺妹儿跟着你一辈子担惊受怕吗?”
他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愤怒中一爪抓出!
—
自己的手插在了幺妹儿的胸口上,在生死的瞬间幺妹儿竟然挡在了黑豹的前面。
望着脸色苍白渐渐失去了血色的幺妹儿,他发疯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自己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天地不仁,竟然这样地戏弄自己!
幺妹儿在他怀里的最后一话是:“少造杀孽,放过他!”
这里的“他”当然是指黑豹了,然后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天上的月亮灭了,永远不会再那么皎洁。
令幺妹儿想不到的是他最后还是杀死了黑豹,那是因为黑豹当时用土火枪瞄准了他。可惜子弹没有打中他的要害,反而送了他自己的小命。
他孤独地站在小河边,双手沾满了鲜血,掬一捧水,河水中倒映出一副僵尸般的人脸,那一刻他给自己起了一个新的名字叫“黄泉”,一个只属于死人的名字,一个自始至终充满仇恨的名字。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他在凤凰山落草为寇,性情大变中成为一名令人闻风丧胆的土匪,烧杀奸淫无恶不作,因为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苍天和公理,只有杀戮和奸淫才能给他带来生理上的快乐,只有这样他才能忘掉一切。
后来解放军为了巩固革命根据地,在湘西的凤凰山一带进行大规模的剿匪行动,子弹天天打,炮弹天天炸,任黄泉有多大能耐,在这时候也招架不住解放军的猛烈攻势,最后还是拼了老命才在火海浴血中杀出重围,那时候神州大地已经陷入了血肉筑就长城的抗日战争,很多枪口都在一致对外,所以他在辗转反侧中
没费什么功夫就逃到了香港。
在香港他被很多人看不起,大家叫他“大陆灿”,而且还是个少数民族版的大陆灿!
于是他又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杀戮。在一次被仇家伏击的逃亡中他认识了陈志超的老爸“陈中正”,准确地说那时候他还不叫“陈中正”,应该叫作叫“潘六福”才对,他是一名颇有势力的日军翻译官,主要为日本军官池田大佐做翻译,潘六福很欣赏他,欣赏他够毒,够狠,够辣,有够无情。
这时候的潘六福正在谋划一件大事,极其需要一个像他这样的帮手,于是就出手帮助他摆平了一些比较麻烦的仇家,在那时候谁人敢不给日本人面子,任那些仇家有多大的仇恨,也只能暂时吞进肚子里去。
潘六福的帮助令他黄泉不至于虎落平阳被犬欺,他黄泉虽然十恶不赦,但有一个优点就是说一不二,只要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从不收回!
这样的性情让潘六福很容地就把他给説服了,然后就是刺杀池田大佐,剥他胸口的人皮,抢夺“人皮宝藏”…再后来就是潘六福快要去世,自己成了陈家的眼中钉…一直到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脑海里的镜头宛若穿越了空间和时间一样不住地闪放,黄泉只觉得头痛欲裂,满脑子都是幺妹临死前凝望着他的眼睛,像洁白的月亮,月亮渐渐变红,染上血色,变成无数只血眼,那是死在他手下的无数冤魂在看着他!
“杀杀杀…我要杀光你们!”黄泉挥舞着双臂抓向那些并不存在的虚像,一时间墓地里面传来鬼哭狼嚎的厉叫声。
第94章,劫
清晨,三辆汽车不急不缓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因为时早,整个高速公路上显得很是寂静,除了这三辆车以外,没有什么多余的车辆经过。
这段路途是在华探长雷洛的管辖区域,按照陈志超的话来说,负责保护咸鱼头上庭的他们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那就是小心再小心。
这次负责任务的头儿叫“黄英俊”.可是黄英俊一点都不英俊,或者干脆说“英俊”这俩字跟他一点都沾不上边儿,斗鸡眼,蛤蟆嘴,嘴角还是不时地流出口水,这幅尊荣也许只有夜总会里面的小姐可以勉强接受。
黄英俊喜欢女人,喜欢泡女人,嫖女人,搞女人,感谢香港这个资本主义物欲横流的社会,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都能躺在你的怀里,满脸微笑着被你压在身子下猛搞。
此刻的黄英俊很紧张,紧张不是因为自己驾驶的车,行驶在两辆车的中间,里面有这次要重点护送的犯人,他紧张是因为他旁边的这个人,或者说旁边这个怪物。
自己丑,可是身边这人比自己还丑,至少自己长的还像一个人样,旁边这人根本就是一个出土的…僵尸,哦对,就是僵尸,看他脸蛋子上的肉都是僵直着的,还长满了白毛,这样的极品人物,怎么***会让自己遇见上了呢?
更可恶的是他竟然在翻看自己好不容易珍藏的色情杂志,那可都是一些大**,大屁股的美女裸照啊,要知道这样的杂志是很难搞到手地。属于珍藏中的珍藏,在市面上根本就不得见,都怨自己没有好好的把东西放妥当,现在却被这个怪物般的家伙捡了便宜,少不了要被玷污一番哩。
这还不算,就在黄英俊愤愤不平的时候,他眼角一暼,看见了令他差一点晕倒的情景。只见那怪物大白天的,竟然堂而皇之地拉开裤链,掏出自己隔夜油条般的老二,照着自己杂志上面地光屁股美女打起了手枪…
我靠,好色的男人见多了,看见美女两眼发直的叫色狼,看见美女流口水的叫色鬼,看见美女翘棍子的叫色魔。像这号儿的,当着我黄英俊的面儿对着杂志打手枪的超级怪物,该叫什么,妈妈地。我快要没语言了,可怜我的色情杂志啊,以后我还怎么看,都快要喷满浆糊啦。
就在黄英俊一边满腹牢騒,一边担惊受怕的时候,后面突然出现了一辆大卡车。车速很快,看模样像是要超车似的。
黄英俊急忙按响喇叭,示意大家注意后面出现地特殊情况,而此时黄泉打飞机的举动也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黄英俊甚至能够听见他口中发出的“咿唔”快感的呻吟声。
那辆大卡车在他的鸣喇叭中并没有减速,相反,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已经到了黄英俊所驾驶的这辆车的左侧。
“你能不能先停一停,出状况了!”黄英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竟然冲黄泉吼了起来。
黄泉睁开正处于快感中地眼睛,瞟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让黄英俊感觉到冰冷刺骨,操***,这怪物的眼神好怕人啊。
再说当前的状况,大家还都来不及反应,左侧的大卡车一个急旋转冲到了三辆汽车的前面。
第一辆车急忙做出了急刹车,打了一个六十度地旋儿,停在了高速公路的中央。
黄英俊没想到前面的车会来这样的一招,仓促中也急忙打方向盘,车轮摩擦着地面。发出难听的摩擦声,在类似“漂移”的形态中黄英俊驾驶的汽车的保险杠狠狠地撞击在了前面一个辆汽车的尾部,借着这股强大的撞击力,汽车摆出了一个惊人地弧度,不可思议地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驾驶室里黄英俊还没来得及暗自庆幸,就见那辆大卡车的车门呼啦一声打开,从里面窜出八名持枪核弹的匪徒,也不答话,冲着他的汽车就是一阵疯狂扫车。
操他祖宗,这群家伙都是干什么的,青天白日地这也太大胆了吧!
在枪林弹雨中黄英俊差点尿了裤子,没有面对死亡的时候并不觉得它的可怕,甚至可以很牛气地吹嘘自
是真的大难临头,死亡就在眼前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也蚁,彻底地贪生怕死啊!
再说那群匪徒不是别人,正是刘金定,马啸天,还有哑巴这伙鸟人,这可都是一些不怕死的彪悍家伙啊,一边卖力地射着子弹,一边摸出身边的手雷就要拉掉引环扔砸出去。
管他娘的,给这群孙子炸个底朝天那才叫爽呢!
就在刘金定他们以为大局已定的时候,突然耳边听见一股劲风呼啸,还没反应过来,手里面抓着的手雷就被人一把捞了过去,眨眼间,形势大变!
“**的,你是什么鸟人?”刘金定怒目而视眼前的怪物。
桀桀桀,凄厉的笑声飘荡在高速公路的周围,“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小鬼,当着老子的面儿也敢劫车杀人不成,哼哼,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黄泉狞笑中,一扬手把手中的手雷丢掉地上,在他看来用手雷杀人,远没有用自己的利爪杀人来的爽快。
刘金定完全被对放无视自己的模样激恼了,一时间忘记了高战的叮嘱“速战速决。”
“**的蛋吧,今天刘爷要打扁了你!”刘金定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这一拳的力量极大,双方又离得极近,平常人吃上这一拳就算不一下子倒在地上,也要头破血流。
—
但这一拳打到对方脸上,却跟砸到铁板上一样,震得手骨生疼!
一阵狞笑,黄泉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狂妄地扭了扭脖子,刚才那一拳好像完全是在给他挠痒痒,他根本就没看在眼里,“还有什么花招尽量使出来,看看今天是你打扁我,还是我活刮了你!”
刘金定不信邪地又连出两拳,一拳打在对方的太阳穴上,一拳打在他的喉咙上,再看对方只是随着拳头摆了摆头,然后一正脸,咧咧嘴一笑,人家俅事儿没有!
望着对方刷白的吊眉,还有阔口狮鼻,以及比铁板还要僵硬的国字脸庞,刘金定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子寒意,这他妈是人呢,还是怪物?一咬牙,妈的巴子,不管了,今天老子跟他拼定啦,抽出自己身上的匕首,一个虎扑就再次扑了上去。
“找死!”两个字从黄泉的嘴中蹦出,就在刘金定扑来的同时,一纵身迎了上去。
罡风呼啸中,刘金定手中的匕首还没有到对方的面前,对方的一脚已经踢到了自己的手腕,只觉手腕一麻,手中紧握的匕首差一点脱手飞出。
他***,好快的反应啊!刘金定诧异中变扑为扫,趁对方站不太稳的时候,单腿像钢鞭一样扫向对方的腰际,这招有门道,叫做“豹子钢鞭”,采取豹子用尾巴扫人的姿势演化而来。
眼看自己的腿已经沾到了对方的衣襟,就在刘金定窃喜之际,对方面的黄泉突然发出一陈刺耳的狞笑,随着笑声瞬间情势大变,只见黄泉轻轻松松地伸手一捞就抓住了刘金定扫过来的大腿,抡起大腿把他整个抡飞起来狠狠地砸向旁边的汽车!
嘭地一声巨响,刘金定直觉自己整个人骨碎欲裂,整个人像散架了一样从车身上滑落下来。
再看汽车的车身上被他硬生生砸出一个椭圆型的凹痕。
黄泉狞笑着刚想上前解决掉刘金定,对面的马啸天见形势不对举枪就射,黄泉匆忙翻身躲避,在子弹歇停当中鱼跃而起,竟然从半空抖出一只带着铁链的“飞虎爪”,直抓向马啸天的面门!
防不慎防,马啸天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迅速,简直是一气呵成滴水不漏,仓促中把手中的手枪当成暗器砸了出去!
手枪撞向飞虎爪,火花四溅中并没有改变飞虎爪的大致方向,飞虎爪凌厉中避过马啸天的面门,扫中了他的肩膀,血雨纷飞,连着衣服抓下一块血肉来!
任马啸天是多么彪勇的汉子,此时也禁流出一身的冷汗,真***要命,差一点自己就命丧这里了。
第95章,火与血
到时候刘金定已经缓过劲儿来,大叫道:“别管我,不的任务,先把车里面的混蛋干掉再说!”
不用他嚷嚷,那边哑巴早已经扑向了中间的那辆汽车,挥舞着大铁锤照着车门就是一阵猛砸!
砸了几下车门都应经快要扁了,竟然还没有被砸开,哑巴一怒,用尽全身的力气举起大锤朝着车门的锁扣处砸下,呼隆一声,车门掉落下来!
只见车厢里面一个男人蜷缩成一团,害怕地抖擞着身体说:“不要杀我,千万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医生,我什么都不要啦,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哑巴当然不会知道,此人正是先前为咸鱼头检查身体的那名陈姓医生。
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哑巴也知道此时大家伙儿中了别人的调包计了。
哑巴正在打量着车厢里面的人,突然感觉后面不对,急忙一个滚身,一排子弹避过他打在了男医生的身上,男医生顿时死翘翘了。
此时刘金定也早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妙,大叫道:“人是假的,兄弟们快撤啊!”
声音还没落下,就听见身后面传来轰鸣的汽车声,隐隐约约只见数十辆汽车从后面包围过来,从车里面下来的二十几人竟然都是陈志超的手下。
一时间刘金定一伙人被包围在了中间,强大的火力压得他们喘不过起来。
眼看情势对自己有利,一直躲在黄泉后面的黄英俊早没了先前的屁滚尿流模样,竖着自己独特的斗鸡眼,拽儿八百地扯着嗓门说:“弟兄们上啊。把这几个杂种给我挂了!”
他地目标首先就是哑巴,以他的意思,这家伙看起来块头最大,拼起命来也是最几巴的凶悍,只要把他撂倒了就算是立了大功一件,所以他命令人首先把哑巴给包围了起来,心说,不信你能变成蚂蚁。躲过老子布下的枪林弹雨!
但很显然他没料到哑巴属于那种牲口级别的狂人。只见哑巴在他们还没组成包围趋势的时候,猛地怪叫一声,像发狂的野兽一样疾扑过来,抱住前面的一名敌人张嘴就咬,用锋利地牙齿撕扯对方的眼睛和鼻子,凶悍模样难以形容。
我靠,这还是人么?恐怕自己还没包了对方的汤圆,自己已经被人家给活活撕吃啦!
黄英俊的腿肚子开始打鼓。嘴中慌忙大叫道:“顶住,一定要给我顶住啊!”
枪声顿时更加嘈乱,双方打的是不可开交。
再说黄泉这个怪物一看大局已定,面对刘金定不禁狞笑道:“撤?你们往哪里撤?现在我们的人已经来了。看你们往哪里逃?嘿嘿,今天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操!糊弄谁呢,你以为真能杀得了我们么?”刘金定说完一刀捅穿一人的喉咙,伸手一推那人倒在地上,杀气四溢显得毫不示弱。
黄泉僵尸般的脸上挤出一个轻蔑地表情:“死到临头还***嘴硬,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要是从爷爷的裤裆里头钻过去,当一次卵蛋的话我就饶你一命!”
刘金定仰天哈哈大笑道:“操你祖宗,你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丑八怪。大不了脖子上留碗大个疤,你想让老子钻你的裤裆,门都没有!”
黄泉因为练“僵尸手”把自己搞得奇丑无比,此平时最忌恨别人叫自己作“僵尸”,“鬼怪”或者“丑八怪”等之类的话,此刻一听这话也不管旁边是谁。抓狂中一爪就抓在了旁边人的脸上,直把对方的五官爪得稀烂,变成了难看的西红柿!
这边黄泉刚要动手,又听见一阵更加响亮的汽车嗡鸣声从前后两个方向各自传来。黄泉脸色一变,心说,这又是哪一路人马?大少爷没有安排这么多人啊!
这时候汽车越来越近,渐渐听仔细了,伴随着开来的汽车是震耳欲聋的警笛声。
警察?警察怎么会来?黄泉这边大惊失色,刘金定这边地脸色却舒展开来,因为他知道战哥安排的后援部队终于来了。
果然。只听见有人用喇叭喊高声命令道:“我们是香港皇家警察,前面的人统统地放下武器,举手投降,要不然我们就要开火了!”
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赫然,前面警察部队中领头的人物竟然是华探长雷洛!
雷洛嘴里面说着让人举手投降,要不然就会开火,私底下用冰冷而又低沉的语气,命令旁边地人:“马上动手,格杀勿论!”手一挥,作出了一个斩杀的动作。
就这一句话,一个动作,已经将他枭雄心狠手辣的心性暴露无疑。
随着命令,全副武装的警察从四面八方冲了上去,放眼望去,竟然不下五六十人,看起来雷老虎是不惜血本了,准备要一钉耙把陈志超的人马给打残掉。
此刻的局势很明显,刘金定八个人被黄泉二十几人包围在中间狠打,而黄泉一伙人又被雷洛的五六十人包围在中间狠揍,这就跟双陷饺子一样,里一层外一层,全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眼看情势在瞬间逆转,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黄英俊猛地一缩头,心说,乖乖哟,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连忙朝几辆汽车的缝隙里面溜去,走到半路却被哑巴一下子堵了个正着。
黄英俊脸色马上变成了苦胆,大叫一声:“啊哦,我死啦!”一下子就吓昏在了地上。
哑巴正要一脚踏上去,却听见马啸天驾驶着汽车向他招手道:“快撤!”
哑巴来不及补上一脚,
到车上,汽车一个打转儿又朝远处的刘金定冲去。
地上黄英俊睁开一只斗鸡眼,好不容易才敢喘了一口大气,心说,妈妈地。要不是我装死的快,说不定已经见了阎王爷哩,人啊,还是机灵一点好!看看旁边地死尸,伸手沾一把血抹在脸上道:“借你的血用用,等过了这关,给你多烧点纸钱!”
此时刘金定已经被黄泉打得不成人形,论功夫他根本就不是黄泉的对手。要不是几个属下拼死相救,他可能早已经死在了对方的手下。
就在这紧要关头马啸天开着汽车冲了过来,黄泉刚想上前拦住刘金定,马啸天大吼一声:“娘的蛋,老子请你吃一颗榴莲!”一颗手雷像流星一样嗖地飞出。
黄泉大叫一声:“不好!”慌忙来了一个驴打滚趴到了地下。等了好久,竟然没听见有什么动静,睁开眼一看,鸟的什么手雷。分明是一只破鞋嘛!
而此时刘金定已经被人救上了汽车,呼啸着就要逃走。
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人这样戏弄,黄泉一拳砸在地上,心说。几巴毛的瘪三们,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们不可,也不管周围情况对自己不利,发出一声咆哮,四肢着地,像大猩猩一样猛地挺身一跃,在半空中撩起飞虎爪抓向前面的汽车,飞虎爪击破汽车地后窗玻璃抓在了车窗边缘,黄泉一抖铁链。借着这股力道,纵身跃到了汽车的顶部。
开车的马啸天听到头顶一声巨响,心说:“操!什么世道嘛,我疯还有比我更疯的!”当下加大油门想把车顶的人甩下去。
—
黄泉在车顶像树叶子一样摆来摆去,突然一个俯身想要透过车窗钻进车里。
马啸天大“操”一声,用脚急踹。
黄泉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被踹得四下晃动。没办法只好一个翻身又回到了车顶。
马啸天高兴之余大叫道:“老怪物。你就在车顶喝风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车顶一阵刺耳声音,黄泉竟然用自己锋利无比的“僵尸手”插穿了车顶。马啸天心说:“这孙子不会发疯,想要用手把我的车顶给掀了吧!”他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头顶沙沙声不绝,一排排指头粗地细洞围成一圆圈戳穿开来。
马啸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砰”地一声,黄泉一拳击穿了车顶的圆圈,在马啸天张大嘴巴的同时,黄泉的僵尸手已经朝他地脖子抓到,
这一下要是抓实的话,少不了脖子上要多上几个血窟窿。千钧一发之际,坐在后排的哑巴怪叫一声扑向前去揪住了黄泉的手腕,张嘴就咬了上去!
黄泉的僵尸手早已经练得宛如皮革,平常人咬上去一点事情都没有,奈何哑巴可不是“平常人”啊,牙齿就跟那老虎钳一样,这一口下去,虽然自己的牙齿硌掉几颗,弄得满嘴鲜血,但也让黄泉觉得有些微微发疼,不会吧,难道我的僵尸手还没有练成?这一诧异,可被马啸天逮住了机会,汽车猛地一旋儿,黄泉在惯性中再也立不稳,快要摔下去的时候,急忙使出一个后空翻,狼狈地跃到地上。
马啸天哈哈大笑道:“老怪物,你就等着吃老子的车屁吧!”但见汽车毫不停息,以极高地速度载着刘金定和哑巴他们,直向前面的方向冲去。
前面是雷洛设立的包围圈,一人眼看汽车驶来,就向雷洛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探长,你看我们要不要拦住他们?”
雷洛的心中微微有些心动,这时候要是能把高战的人马也解决掉的话,那不是很诱人么,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念头,一想到高战对自己做出地承诺,他不禁警告自己,决不要因小失大做出傻事来。
于是咬咬牙,一摆手道:“放他们过去,我们的目标是另外一伙人!”
包围圈在雷洛的命令下露出了一个缺口,在众目睽睽中,刘金定这伙儿匪徒耀武扬威地驾驶着汽车,一路畅通无阻地疾驰而去。
后面,黄泉的人早已经陷入了雷洛布下的天罗地网。一名倒霉的警察刚欺到黄泉的身边,黄泉使出僵尸手“咔嚓”一声,就把他的肋骨抓得粉碎,然后再在里面使劲一绞,他的整个身体就像建筑物一样坍塌下去。
黄泉抬眼望去自己这边的人几乎全都死光了,眼看大势已去,他黄泉虽然够疯却不傻,要不然也不会从大陆逃到香港来,自然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地道理。他审时度势渐渐移至一辆车前,奋力击杀了一名警员后,趁机抢夺一辆汽车驾车逃走。
雷洛是不允许有漏网之鱼的,一摆手,五六辆警车鸣叫着追了上去,至于能不能追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此刻原场地里已经一片狼藉,到处是横躺在地的尸体和燃烧着的火焰,整个公路上就像是一个硝烟弥漫的战场。
望着这一切雷洛的心中充满了血腥的快感,臭屁超,看你这下子还怎么跟我斗,打掉你的虎牙,让你吃不到肉,哈哈,明天报纸的头刊头条上面就又要有我雷洛的名字了,神勇华探长,遏制血腥街头激斗,抓获涉嫌黑恶势力团伙若干,其所作所为不仅重振警界雄风,更是扬眉于香江
想到得意处,雷洛不由仰天大笑起来,他旁边的人都诧异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前面的火越烧越旺!
第96章,铜炉鼎
志超的别墅里,陈志超正在和他的弟弟陈彼得下围棋
陈彼得显得心不在焉,眼睛中时不时地显露出不耐烦的感觉,要不是有些惧怕自己的哥哥的话,他才不会被他绑在这里做这么无聊的运动呢。
“怎么,心急了么?”陈志超没有抬头,眼睛依然盯在棋盘上,手里面捏着一粒白棋子把玩着问。
陈彼得:“也不是…你知道的,每次下棋我都要输给你,既然这样,你跟我下来下去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放我出去活动一下呢!”
“放你出去?哼,你的那一群狐朋狗友又在怂恿你干什么坏事儿了?”
陈彼得脸色一红,嘟囓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的朋友,噢,你的朋友就都是好的,只有我交的朋友就都是损友么?”
“你连一点耐性都没有,不被别人带坏那才奇怪呢!”陈志超说完将手中的白子放到了棋盘左角的一个位置上,那个位置恰好是陈彼得的黑子控制下的死地。
陈彼得喜出望外呀,老哥今天这是怎么啦,送子给自己吃,不管了,以前老输给他今天就赢他一次,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瞧不起自己。
“吃吃吃,哈哈,大哥,今天你死定啦,原来你也有犯错的时候啊!”陈彼得急忙把该吃的棋子全吃了,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陈志超显得一点都不着急,沉吟道:“我教多少次了,勿以物喜,勿以己悲。做事情要看大局,要头脑冷静,要不然你就会万劫不复!”
“别说大话了,大哥,这一次你是输定了!”陈彼得才不理会他的鬼话呢。
“是吗?”陈志超摸出一粒白棋子轻轻松松的放到了棋盘上,瞬间棋盘上的局势大变,原先占尽优势地黑子被这一子一截两段,成了首尾不能相顾的残蛇。而周围的白子已经隐隐露出包围的姿势,眼看黑子灭亡在即。
陈彼得怎么说也下了这么久的围棋,一些下棋的计谋策略也是懂的,一看这情景不禁大叫道:“你一直都在阴我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陈志超潇洒地将手中的吃得地棋子洒落在棋盘上,笑道:“你现在明白不是太晚了了么?”
“晚什么晚,刚才我没看清楚,重来!”吃了大瘪的陈彼得也不提出去玩了。被人这样摆布,连出去玩的心情都没有了。
陈志超在心里面不禁摇了摇头,自己的这个弟弟呀,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自己一人挑起陈家偌大的产业容易吗,有谁知道自己每晚都在殚精歇虑,为了家族的兴起穷尽心机,原本指望彼得能够帮助自己一把,两兄弟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携起手来一同打起天下,可是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这个弟弟也太不成器了,每天脑子里除了吃喝玩乐以外,就没有别的东西。哎,也许他还小,不明白我对他的一片苦心啊。陈志超只能用老生常谈地借口来安慰自己。
棋盘重新摆开,这一次陈彼得显然下得小心翼翼了。他可不想被老哥再轻轻松松地玩残一次。
下棋下到中途的时候,一名手下走了过来,在他的耳边轻轻地报告了一下前面发生的事情。
陈志超脸色阴沉地挥挥手让他下去,狠狠地捏着棋子,心里面充满了恶毒地杀机,雷洛你好样的,看起来我放出去的兵马都被你吞进了肚子里,嘿嘿,你就慢慢的消化吧,不要以为你们已经赢了。任你奸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脚水,我的另一部人马应该快要到了,胜负还未见分晓!
于此同时,在另外一条小路上一辆大货车正在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
这样的大货车在香港的路上非常的常见,一般是用来拉送货物用地普通车辆。
只不过现在驾驶这辆车的人可不普通,他就是陈志超的得力干将曾经的“镰刀帮帮主”铁猛!
在铁猛身边端坐的人赫然就是高战一直想要消灭掉的心腹大患咸鱼头!
铁猛对陈志超地策略佩服的是五体投地,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来这样一手。真的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眼看过了前面的海底隧道就出了雷洛的管辖区域,到时候就算高战有天大的本领也无可奈何。
大货车拐了一个弯,已经渐渐驶进了前面的海底隧道。隧道里面虽然两壁悬挂着路灯,但还是显得异常阴暗,漫长的隧道那一头才是难得的光明,铁猛的一颗心揪了起来,究竟能不能顺利通过呢?
就在铁猛自以为带着咸鱼头快要大功告成地时候,突然前面出现一个人影,一个熟悉的人影。
一个令咸鱼头恨得牙痒痒的人影。
一个令铁猛心脏加速砰动的人影。
高战悠闲地站在海底隧道的路中间,暗淡的灯光打在他高大的身形上。
他歪着脑袋,嘴里面叼着一根未曾点燃的烟卷,用两根手指头轻轻地勾着脱下来的衣服,衣服则斜搭在自己的肩膀后面,望着前面疾驰而来的大货车,棱角分明的脸上充满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尤其眼眸中透露出一股子让人说不出的轻视和嘲讽,整人站在隧道中央给人的感觉就是四个字:不可逾越!
好像他就是一座山,谁也别想从他前面过去!
阴谋,他一定有什么阴谋?铁猛在心里面大叫道。
咸鱼头可不管这些,心说,年大哥,柱子兄弟,现在我咸鱼头就要为你们报仇了,丢他老母,大不了跟他同归于尽!
于是对着铁猛大叫道:“
,撞死他!开快点…”
铁猛:“他一定有什么阴谋,我们要小心!”
咸鱼头夺过方向盘大叫:“怕他个鸟,他就一个人,你起来。看我怎么撞死他!”
就在两个人争执的时候,大货车呼啸着已经快要冲到了高战的面前,这时候就见高战潇洒地勾着衣服朝空中一甩,衣服像云一样飘到了一边,露出了他背后拎着的大家伙。
“我靠,是火箭筒!快他妈地刹车啊!”先前还吼叫着要冲过去的咸鱼头立刻改变了自己的立场。
高战轻蔑地朝大货车比划了一下中指,然后将火箭筒往肩膀上一扛,瞄准。发射!
嗖地一声,整个海底隧道都被火箭发射的光亮给映亮了。
“不好!”千钧一发中铁猛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咸鱼头就从驾驶室里跳了出去。
就在他们跳出的一刹那,整个大货车被火箭轰地一声掀飞起来,紧接着爆炸成浓烈的大火球滚动在地面上,炙热的气浪汹涌而来,把铁猛两人狠狠地抛向路边。
死里逃生的铁猛被气浪席卷得衣衫褴褛,灰头灰脸地趴在路边的地面上,犹如刚刚从垃圾堆里面扒出的乞丐。连大气都来不及喘上一口。疯子,这家伙一定是个疯子,连火箭筒都***搬了出来,他以为是在打世界大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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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高战。还是那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才一炮弹炸毁了一辆大卡车。
他低下头,把嘴里面叼着烟卷凑到发热的炮管上引燃,眯着眼睛徐徐吐出一口青烟,这才大叫道:“前面的人死没有,没死的话开口说说话!”
铁猛彻底被他地无视给激怒了,想当年自己纵横香江怕过谁?不仅日本人害怕自己,汉奸走狗害怕自己,连江湖上的大佬一个个提到他铁猛的名字也要打一哆嗦。可现在却被人这样瞧不起,士可杀不可辱啊,我铁猛可不是街头的那些小混混,没见过世面地小杂碎,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的!
想到这里。他霍地一声站了起来冲前面的高战大叫道:“高战,我知道你是一条汉子,有本事的话就跟我单打独斗,不要拿着枪炮充英雄!”
高战鄙夷,这哪跟哪儿,怎么全是电影里面的台词,动不动就要单挑,你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的,专门来跟你比武的么?操你姥姥的单打独斗,我他妈有枪不用傻逼啊!
于是扔掉火箭筒。抱起冲锋枪道:“你地建议无效,我要速战速决,另外提醒你一下,你已经站在我射程之内了!”
我日,铁猛立马缩头,前面的子弹像雨点一样爆射过来。心中比高战还要郁闷,这是什么人嘛,根本就不将江湖道义!
他却忘了自己曾经以前杀戮别人的时候,又何时讲过江湖道义,顶多杀完人后说一句,下辈子投个好胎!
江湖就是这样,规矩永远都在有势力的人手里,他们的话,那就是规矩!
却说咸鱼头这时候已经知道情况不太妙了,人家的子弹跟飞蝗一样地打来,自己这边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说不定自己马上就要死在了这里。
于是拉扯着铁猛的手说:“你们少爷说过的,要你保护我,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我要报仇!”
铁猛一把推开他道:“报个鸟仇啊,会不死要看你的运气了,拿着!”递给他一把手枪。
咸鱼头接过手枪,跟人家的冲锋枪比这差距也太大了,不过总比没家伙要好些。
高战可不管这些,抱着冲锋枪发狂地朝两人扫射着,子弹壳纷纷落地,他一边扫射,一边步步紧逼过去。眼看就要到了两人跟前。
铁猛和咸鱼头被他的子弹压得喘不过气来,咸鱼头的神经更是绷得紧紧地,再也承受不住了,铁猛想要拉住他却没有拉住,一下子站了起来,神经兮兮地大叫道:“我要杀了你,你这个魔鬼!”扣动扳机,砰砰砰,子弹连番发射。
就在他疯狂射击中,身子猛地一抖,数股血花飞溅出来,他站立在了那里,眼睛瞪得浑圆,有种目眦欲裂的感觉,在他的胸口有七八个子弹孔正在汨汨地往外喷着血水。
咸鱼头地尸体在铁猛的注视中向后倒去,一切变化都在几秒之间。
铁猛没想到自己要保护的人,竟然就这样被人一梭子解决掉了,自己回去可怎么跟大少爷交代啊?
就在他诧异的瞬间,高战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当着他的面用冲锋枪对着咸鱼头的尸体,砰砰砰又是一阵梭子。
铁猛从震惊中惊醒过来,大吼一声:“拿命来!”纵身跃起,拼着中枪的危险使出了自己的必杀绝技“铜炉鼎”!
何谓“铜炉鼎”,铜炉鼎是一种类似于“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夫,但它又与那些功夫不同,像金钟罩那样的功夫主要是为了防守,练得铜皮铁骨,拳脚打在上面没有杀伤力,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属于“防守性”的功夫;而铜炉鼎在抗击打方面并不弱于金钟罩和铁布衫,更厉害的是它的攻击性非常的强,习练者所使出的全都是泰山压顶,横扫千军,力劈华山之类的霸道招式,这些招式最是简单,也最是直接有效,动不动就是硬碰硬的头碎骨折!
故俗语有“铜炉鼎,力千钧,拳出泰山移,腿起黄河倾”的说法。
第97章,拳中霸主
刻,铁猛在暴怒中骤然发力,宛若从天而降的千斤巨拢夹杂着凌厉的风声直砸向高战的头顶。
就这一腿要是砸实的话,就算你是大罗金仙也要脑浆迸裂!
铁猛曾经试过用这样的力量砸碎过数尺厚的青石板,更砸碎过无数江湖人物的脑袋,纵横至今,鲜逢敌手。
危急间,高战才不管狗屁江湖规矩呢,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掉转枪口就要给铁猛一串铁莲子,谁知道一扣扳机,***竟然没子弹!
高战心中懊恼啊,自己刚才只顾着耀武扬威了,怎么会把这茬儿给忘了,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没辙,只有硬干了,架起冲锋枪就拦住了铁猛的砸压下来的双腿。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双腿咔嚓一声把铁铸的冲锋枪一压两段,来势稍缓后,改变方向朝高战的胸口撞去!
高战仓促间来不及变招,只能猛吸一口气,催动体内的气胎护住自己的心脉,然后挺胸迎了上去,心道,老子字典里从没有“后退”两个字!
双腿宛若铜鼎下部粗大的铜角一样撞击在胸口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高战的脚后跟深深地陷入了水泥地面,身形晃动一下,并没有后退一步,但先前的腿伤早已经崩裂,钻心地疼痛向他涌来。
再看铁猛并没有立马坠落,而是利用自己两条并拢的小腿狠压在高战的胸膛上,催出“铜炉鼎”的千斤力道使劲下压,整个人就这样悬停在半空,像黏在高战地身上一样充满了说不出的诡异。
还不死。我看你还不死?铁猛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从来还没有人敢这样用胸膛来迎击我的双腿,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力不可挡!压死你,我今天一定要压死你!
双腿用力,高战挺着胸膛,后腰向后逐渐弯曲,眼看自己就要把对方压倒下去了。
就在他以为高战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高战说了一句话吓得铁猛差点从他身上掉下来。
“操你姥姥的。你他妈压够没有…上辈子你是做秤砣的么…重的像狗熊一样…”
不可能,他怎么还能开口说话?铁猛感觉自己的两条小腿地力气一下子被这句话抽空了。
就在铁猛吃惊的一刹那,高战借势一声虎吼,卡住铁猛的双臂把他缓缓地架了下来,铁猛可不会轻易认输,双脚一落地,就大叫一声,四臂交缠在一起。做出要和高战角力的架势。
逐渐的,但见他全身的肌肉都鼓涨了起来,颈上和臂上甚至青筋暴露,不停的在抖动。显然是用尽了全力。但是令他惊异的是高战还稳稳在站在那儿,双脚如钉子一样钉死在地上,一步也没有后退。
其实此时地高战也并不好受难,自己的腿伤越来越重,还有刚才挨的一脚也不轻。所以他必须要发力反击,暴喝了一声,猛的将铁猛巨大地身体推得后退了一步,然后向下一压,将铁猛的上半身压弯了下去。接着架住铁猛的双臂向前一伸一抱,一把就反抱住了铁猛的后腰,机械左臂的力量瞬加加大,只手擎天猛的向上一举,硬生生的将铁猛巨大的身体单臂举到了头顶上。
接着,高战将铁猛的身体举在头顶像转陀螺一样旋转。最后头朝下地重重往下一摔。响,脆弱点的地方差点就塌陷下去。
而铁猛则被摔得晕头转向,颈椎差点儿被折断,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怪物,这家伙一定是个怪物,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虽然这一摔狠到了极点,但是铁猛岂是那种一摔就趴下地软蛋?他可是赫赫有名的“香江杀神”,拥有不次于铁布衫的横练功夫“铜炉鼎”。想让他俯首认输,还需要一些能耐!
只见铁猛呻吟一下,一骨碌竟又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像发疯的野兽一样,恶狠狠地盯着高战。
高战不禁感到惊讶,此人也太耐打了,就刚才那一摔即使哑巴那样的狂人也要趴下半天动弹不得,而他却马上就爬了起来。妈的,看起来今天要有一场恶战啊,不管了,一定要速战速决,
果了他!
就在高战打定主意的时候,铁猛早已暴喝一声,使出了铜炉鼎中的腿功,单腿为轴,两腿轮番交替,像车轮一样旋转着踢向高战的各个要害。三百六十度旋转,刮起一阵骤烈的旋风,一切都被卷飞起来,在暴风中铁猛紧接着使出一个下劈,凌空跃起,一脚劈向高战脑门。
闪无可闪,避无可避。时间,空间,伴随石破天惊地一脚全都停顿了。
然后就是铁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画面!
高战高抬一腿,“支”住了这记玉柱倾倒的一腿,蜻蜓撼柱,动也不动!
就在铁猛惊诧的一瞬间,高战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毫无花招地一记勾拳把铁猛打飞出去!
这一拳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铁猛感觉自己就像是腾云驾雾一样飞了半天才嗵地一声砸落地上,
他难以相信地吐出一口血,用舌头舔着。血的腥咸让他明白这是真的。血,这是我的血,我的横练功夫竟然被人打出血了?
—
高战默默地站在他面前,像一块儿石头,坚硬的高大的不可击碎的石头。
此刻的铁猛困兽犹斗地颤巍巍爬起来,抓起旁边燃烧着的汽车轮胎就朝高战砸去。
高战轻轻松松地一抬脚,一脚把轮胎踢开,铁猛像受伤的野兽一样悲吼一声,聚集最后的力气,拳化流星迎面而来,想要一击破其中路!
最后一拳,铜炉鼎的铁拳!铁猛利用惯性将整个身体的重心都集中到了这一拳上,再加上惊人的速度和他体内所有的力量,这一拳足可以开山劈石!
铁拳夹杂着风雷呼啸而来,拳走一条线,肩担两座山,步走一条龙,哼哈压碎城——铁拳碎山,一拳贯穿!
时间再次停顿,这惊世骇俗的一拳究竟能不能奏效?
高战收敛了轻蔑的笑容,暗道,真是一条打不死的铁汉,可惜分不清状况!
他眼神如刀,冷如雪魄的冰刀,机械手臂发出咔咔的恐怖声响,一拳迎了上去!
最直接有效的硬碰硬,操你姥姥,看看谁才是拳头上的霸主?!
轰地一声巨响,两人笼罩在各自形成的巨大能量之下,晃动了一下身子,随即整个地面的碎石被强大的气流卷飞起来。
然后就是静,死一样的静!
铁猛听了碎裂的声音,自己的手骨碎了,紧接着是自己的小臂骨头,再蔓延到上臂…自己的一条胳膊被人家给废了!
就在他震惊地快要麻木的时候,高战再次发力,手脚并施,一打眉头双眼!二打唇上人中!三打中腮耳门!四打肺腑胸膛!五打撩阳高骨!六打鹤膝虎颈!七打破骨千斤!
像这种习练横练功夫的人就要趁机打残他,决不能手软!
铁猛整个人像肉靶一样接连后退,口鼻耳种都流淌出了鲜血,即使有一身的横练功夫,也挡不住这样闪电般的快速攻击,最后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看着这个个性坚韧的汉子虽然废了一条胳膊,芶延残喘地坐在地上,但眼神中却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高战不由动了杀机,正想过去解决了他,省得以后碍手碍脚,就在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嘹亮的警笛声,看起来收拾残局的雷洛已经来了,高战心中暗道一声可惜,看起来只能暂时放过他了,依自己现在的体能来看,要想解决掉对方还真有些麻烦…
于是后退一步捡起自己的衣服,哈哈大笑道:“这一架打得真是爽快!铁猛是么,怎么样,我的拳头还过得去么,如果这次没把你伺候舒服的话,咱们下次再好好切磋切磋,记着替我告诉陈志超,我高战早晚要和他一决雌雄!”
铁猛想要张口回敬两句,一张嘴一口鲜血就涌上了喉咙,没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高战扬长而去。
就在高战背影将要消失得时候,他才能张嘴大声吼道:“高战,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声音响彻整个海底隧道,远处雷洛的人马已经到来。
第98章,曲线制霸
说在陈志超的家里,当手下把铁猛行动失败,并被雷的消息告诉陈志超时,正在和弟弟下围棋的他再也保持不住气定神闲的心态,愤然把整个棋盘掀翻,怒道:“都是一群废物,废物,大废物!”
他的弟弟陈彼得从来没有见他发过这样大的脾气,刚想上前劝解一句,陈志超猛地抬头,眼睛中迸射出骇人的光芒,陈彼得吓得猛一退缩,陈志超像梦呓一样上前抓住他的衣襟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全盘计划?是谁出卖了我,是谁?”目光就想要噬人的野兽。
陈彼得吓得浑身发抖,抖着嘴唇说:“大哥,我是彼得啊,你怎么啦?”
过来老半天陈志超才算缓过劲儿来,眼睛中出现了一撕清明,帮陈彼得整理了一些下衣服,脸上努力地恢复到先前的镇定状态,道:“哦,没什么,刚才我稍微有些激动,最近工作真的很累!”
陈彼得壮起胆子:“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我…我不打搅你啦!”
“好,你出去吧,我想好好地睡一觉!”陈志超说话的声音很轻,跟他以前的沉稳判若两人。
陈彼得如同得到大赦一样,急忙点一下头溜了出去。在后面,陈之超望着自己弟弟的背影,心道,不会是他出卖的我吧,他可是我的弟弟啊,但是知道此事的人没几个呀…内鬼究竟是谁?
思索中回过头对自己的手下说:“去,给我找个好一点的律师,不管花多少钱,也要把铁猛给我担保出来!”
“是。大少爷!”手下急忙去办。
手下走后,陈志超咬牙切齿地说:“雷洛,你想致我于死地,嘿嘿,没那么容易!”啪地一声,他把一枚棋子摔在了桌面上,摔成碎片!
陈彼得一出了自家的别墅,就松了一口气。对于这个哥哥他是打心眼里害怕。老爸死得早。这个哥哥就成了自己独一无二地家长,大事小事都要管,只要跟自己沾边的,就没有他不管的,哎,可怜自己都已经长成大人了,他还把自己当作小孩子一样看待。自己也有思想,也有朋友。也有自己的天地,自己的***,可他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一些自由呢?老是啰哩啰嗦的,跟八十岁的老太婆一样。只会说自己不争气,没本事,只会吃喝玩乐,可你也不想想,就算你要我争气也要给我一个机会啊,你要是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出人头地一飞冲天…哈欠…昨晚在舞厅玩的太晚了,不过那里地小妞还真正点…我才不是你心目中的败家仔,窝囊废呢…也不知道周美女还在不在舞厅。她给的什么“摇头丸”吃着还真***过瘾,还有,她长得可真漂亮啊,怪不得以前姓高的会喜欢她…
想到这里他心中猛地一凉,周美女以前和姓高的在一起,那会不会是她透露消息给高战的?一想到这里。陈彼得就再也憋不住了,驱车就来到常去的“红玫瑰歌舞厅”。
他来地有些早,歌舞厅还没有正式营业,几个服务员正在擦抹桌子,清扫地面。
他四下看了一眼,没见有什么熟人,整个舞厅里面显得很冷清。于是就坐在吧台上,要了一瓶洋酒,一边喝着等人,一边在心中思索着烦心的事儿。
这时候一名服务员正在他旁边拿着拖把拖地。一不小心把拖把上的脏水洒在了他的裤腿上,雪白地裤腿乌黑一片。
陈彼得勃然大怒,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一耳光扇过去,打得清脆响亮,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有人没人,我这条裤子可是地道的英国货,就算是把你卖了也买不起哩!”
挨打的服务员显然认得陈彼得,知道他是这里的常客,一向都是飞扬跋扈的,没人敢招惹他。
于是捂着脸说:“对不起陈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你都敢这么横了,要是故意的话,你岂不要弄我一身地泥?妈的,今天你非要把我的裤子舔干净不可,要不然你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嗯?”说完,卡住服务员的脖子就要往下按去。
就在陈彼得大发淫威的时候,突然一个黄莺般地声音说:“是谁惹我们陈少爷生气了?”
只见随着声音,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从舞厅门外走了进来。
女孩穿着一身精致华丽的洋装,有着自然绝美的容颜和风淡云轻的气质,就算是见惯美女的人,也绝对无法挑剔地赞叹她的身材和美丽,只是这样的女人就像是池水中的皎皎莲花一样,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一看见女孩,陈彼得一肚子地火气就灭掉了一半,忽而又一想,说不定就是她告得密,那火气便又直线上升起来。
松开倒霉的服务员,陈彼得压抑不住气急败坏的心情说:“周凝柔,你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了你很久!”
周凝柔莞尔一笑,那笑像春风一样吹向怒气冲冲的陈彼得,就在那一刹那,他心中竟有些微微埋怨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人家可是个女孩子啊,要是冤枉了这样的美女,岂不罪过?
周凝柔翩翩而来,陈彼得的呼吸急促起来,说道:“是不是你…告的密?”
“什么?”对方显然没听清楚。
陈彼得镇定了一下:“我是说是不是你告得密,要不然我大哥的计划也不会失败!”
“什么计划,什么告密啊,彼得,你是不是生病了,胡说八道的…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陈彼得望着对方似水剪瞳的眼睛,一颗心噗通乱跳,结巴道:“就是…那个计划呗!”
周凝柔想了老半天,才恍然大悟道:“哦。你说犯人出庭那事儿啊,我都已经忘记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么?”
看着对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陈彼得的怀
了,“真的不是你?”
周凝柔有些委屈了,“你究竟把我看成了什么人?一口一个奸细,一口一个告密地。我可是你的同学啊,你就这么不相信我,那好,以后你就别来找我啦!”
—
周凝柔生气地白了陈彼得一眼。
看着对方娇嗔的模样,陈彼得的脊梁骨都酥了,慌忙赔礼道歉:“好了嘛,都是我的错,我多疑。我小心眼,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还怀疑你,是我的错,行不行?”
周凝柔见好就收道:“那好。为了表示你对我的诚意,你就请我喝杯酒好啦!”
“喝酒?可你从不喝酒地!”
“怎么,不愿意啊,小气包!”
“不是不是,请你喝酒我是求之不得啊!”陈彼得心中乐开了花,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灌醉你,哈哈,醉美人啊!
陈彼得色心大动,暗自抹了一把口水。
酒水端了上来。周凝柔用葱指轻轻地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在杯口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口红印,然后递给陈彼得道:“今天我要罚你一杯,就算是你给我赔礼认错哩!”
陈彼得以为自己在做梦,美女的口红印啊。她让我喝她的酒…啊哈,接吻,间接接吻啊!
陈彼得迫不及待地抢过酒杯对准口红的地方,一饮而尽,直觉清香扑鼻,宛若琼浆玉液,口红的芳香真是沁人心脾啊。
再接连着几杯酒下肚,陈彼得已经有些晕乎乎了,淫笑道:“凝柔啊,你知道么。你可是咱们学校的大美女哩,好多男孩子都想追你,追上你后…好和你睡觉…你的身材真是好火辣呀,每次看见你我就有一种冲动,嘿嘿…”
说完,就想动手动脚,上去拉周凝柔地小手。
周凝柔娇笑着躲开道:“彼得,你喝醉了!”
“醉,嘿嘿,我没醉,我清醒得很,我真想好好的疼你一番!”陈彼得拿手指去刮周凝柔的脸蛋。
周凝柔再次躲开,道:“还说没醉,看你连站都站不稳啦!”
“你别躲嘛,我给你说说心里话,让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你…嘻嘻!”
就在这时,陈彼得地一群狐朋狗友来到了舞厅,大老远就叫道:“彼得,你这家伙又喝醉了!”
“是啊,你也太不地道啦,喝酒也不叫上我们,还说是死党呢!”
“哎呦,靓女也在啊,为说彼得会喝醉呢,要是靓女陪我喝酒的话,我也会醉的!”七嘴八舌的走了过来。
周凝柔认得他们,一个个都是豪门望族高官显贵的公子少爷,这些也是高战让自己努力接近的一伙人。
用高战的话来讲,他们就是香港的未来,掌握了他们就等于掌握了未来的香港。
至于怎么掌握,高战他当然是自有办法,
只见其中一名公子哥迫不及待道:“你们都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哦对了,靓女,今天带来‘摇头丸’没有?”
一听他这么说,其他人也跟着大叫起来:“对啊,再来点吧,那玩意吃了可真过瘾,好嗨呸,好刺激哦!”
一群人地眼睛像发现了宝贝似的,发出了亮光。
连晕乎乎的陈彼得也叫嚷道:“就是啊,凝柔,你就别再藏私了,我也好喜欢那中超嗨呸的感觉!”
周凝柔装作无奈的说:“有是有,不过它可是很贵的哦,那些都是我从国外托人带回来地,香港根本就没得卖!”
“这我们不怕,不就是钱么?我们有的是!”一人顺手甩出了一大杳钞票。
“是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快拿出来吧!”
周凝柔这才“犹豫”着把“摇头丸”拿了出来,道:“就这么多了,你们自己看着分吧!”
一看见蓝色的药丸,这群公子哥就像饿狼见了肉一样,全都扑了上去,抢道:“多分几粒给我,我还要给我女朋友呢!”这药丸好啊,自己和女朋友吃了全都爽到了极点,一夜能够让她高潮个五次!
大家抢到了“摇头丸”以后,慌忙要来酒水混合着酒水吞下,慢慢地等待那种飘飘欲仙,神魂颠倒的嗨呸感觉。
随着舞厅里面的音乐慢慢响起,里面的人越聚越多,什么伦巴,什么探戈,什么恰恰,舞曲不住地变动,摇头丸刺激着众人的大脑越来越兴奋,这些平时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们,在空虚的生活中极其渴望那种全身放松的刺激,而摇头丸地出现彻底满足了他们的欲望。
舞厅里面的气温逐渐升高,摇头丸发挥出了它爽快的威力,一群表面上贵不可言,平时斯文有礼的公子少爷们在药物的作用下,彻底地释放了自己。他们疯狂地随着舞曲晃动自己的脑袋,像要摇掉一样,形状如疯似颠,放浪形骸地展现着自我颓废的一面。
有的人甚至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在逐渐高昂的舞曲中疯狂地扭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那些未曾吞食摇头丸的人们都诧异地看着这疯狂的一幕,实在是想不明白,大家都是一样的舞曲,怎么能让这些人如此兴奋呢?
哎,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周凝柔望着这群不知不觉被人控制在手掌心的羔羊,心中隐隐有些不忍。虽然高战对他说摇头丸对人体的伤害并不是太大,但这毕竟是毒品,真不知道高战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可怕的东西。
周凝柔当然不会知道,高战让欧阳风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摇头丸就是为了要控制住这些公子哥,再借此控制住他们身份显赫的老子,到那时候一切就都在他左右之下,摇头丸的出现,已经把他的霸程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此刻在他眼里,为达目的,完全可以不择手段!
第99章,欲火焚身
战的别墅里,清凉的水池还是那么的清澈,一切事情在昨天。在池水旁边,有椅子,有桌子,桌子上还有美酒和水果。
躺在摇椅上,高战把一粒葡萄丢到嘴里,舒心地发出一阵感叹,还是家里面好啊,有吃有喝,又没那么多的忌讳,也不会有人过来提醒你,病人不能抽烟喝酒,更不能不穿裤子光着屁股乱跑。
哎,在医院养伤绝对不是一种最好的选择,虽然那里有个很漂亮的女医生。
所以当周凝柔到来的时候,高战正优哉游哉地躺在椅上晒太阳。
一看见她,高战的心情就格外的好,毕竟美女不仅可以秀色可餐,更可以养眼,有人说过,一个男人要是每天盯着美女看上五分钟的话,他就可以比别的男人多活上几十年。
而今天的周凝柔打扮的也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往用紫色绸带扎起的三千青丝,今天换成了可爱青春的马尾辫,再加上一副金丝眼镜,就算是高战也禁不住赞叹,每个女人都是百变女郎,今天装扮得清纯到底,明天就打扮得妖冶妩媚,看看眼前这位,简直就是职业淑女的超级典范嘛!
用手蹭了蹭自己下巴上的短,高战下巴微扬道:“你随便坐,我的腿有些不方便,就不给你这大美女拉椅让座了!”
周凝柔道:“我们的高大探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斯文有礼了,在我的印象里你很少这样关心过别人!”
“你是在变着法儿说我自私自利是么?”高战脸上并没有显出不高兴的样子,“人总是会变的嘛,你以前不也清纯地跟这池水一样。现在呢,池水里长了水草,心眼多了,嘴巴也利了,已经能在这纸醉金迷的大香港生存下去了,至少你已经学会怎样利用自己的价值,去帮助自己得到一些应该得到的东西!”
周凝柔的脸色有些微变,“你是在说钱么?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女人么?”
高战嘴角露出一抹邪恶到极点的笑。盯着她那一对充满幽怨的美眸,道:“你不会跟我谈感情吧?如果真是那样地话,就太幼稚了!”
看着对方冰冷的眼神,周凝柔的心都快要碎了,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到头换来的却是廉价的鼓励和冷漠的奚落。
就在周凝柔伤心欲绝的时候,高战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钞票,摆在她面前道:“上次你告诉我地消息很准确。让我狠狠地摆了陈志超一道儿,这么多钱再加上你平时买卖摇头丸的那些,加在一起也决不亏待了你,这些都是你应得的酬劳。你就拿走吧!”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看错了爱错了的男人,周凝柔又恢复了从前地高傲,淡雅一笑,道:“你别以为在世界上钱就代表了一切,这些钱本小姐不稀罕,还有那些卖摇头丸的钱,更是肮脏的可以,所以还是留给你自己养伤吧!”说完生气地把头扭了过去。
高战心中一阵鄙夷冷笑,胜者为王败者贼。谁管你如何赚钱呢,所谓的正路邪路,在自己看来,哪条路走着最近,哪条就是好路!
表面上却淡淡一笑,似乎不怎么在乎她的傲气和不屑。说道:“你就真的不看重着这么多钱,这可是十万块呀,足够你享受一阵子的,或者说,你是嫌这钱太少?”
果然周凝柔将视线重新放在高战身上,有点愤怒道:“不要以为你能明白每个人的心思,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可恶之极的男人,不是你自己想象中地上帝!”
说完,狠狠地回眸了高战一眼。一跺脚就要离开。
高战自嘲的耸耸肩,就在她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猛地一伸手,霸道地将周凝柔拉坐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周凝柔不知道这个无赖为何会作出这样的举动。
“凝柔,你的身体比以前更成熟和丰腴了很多!”高战笑嘻嘻地说着不搭调地话,两只大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滑动起来。
“流氓,你怎么能这样?”周凝柔实在是受不了对方巨大的变化,刚才还冷漠似铁,片刻又换了一副嘴脸。
“好啦,我给你赔罪还不行么,我刚才是故意在逗你呢?”
“逗我,什么意思?”周凝柔在对方得大手攻击下,显得有些红晕泛起了。
“意思就是,我想知道你究竟贪不贪钱…”高战说话的语气显得很郑重,可听在周凝柔的耳朵里却觉得有些霹雳雷鸣。
“从头到尾你都不相信我吗?”
高战停下自己的大手,开始用整儿八百的眼神看着她,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要防微杜渐…做大事,不能有一点的纰漏,粗心大意只能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即使是自己心爱的人,有时候也要用些心机!”
言下的意思很明白,你既然可以被我用钱收买,就有可能也被陈志超收买,我不得不防啊。
埋怨和失望无法阻挡地淹没了周凝柔的心神,原来自己在他地心目中连一点的份量都没有,他时刻都在提防着自己,自己算什么,一个无耻的女间谍,还是一个闲得没事找羞辱的坏女孩?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把霸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一个郎心如铁的绝世枭雄,自己的感情么,哈哈,不值一提,多么可笑的讽刺啊!
泪珠儿缓缓地从美眸中滚落出来。周凝柔没有说话,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鲜血使得那娇艳的嘴唇像血色玫瑰的蓓蕾,散发出妖异的魅力
高战黑眸中的冷酷一点点融化,嘴角蕴育出一抹阳光般的爱意,捧起周凝柔苍白的小脸,轻轻地摘下她地金丝眼镜。用温厚的嘴唇吻去她唇上的血迹,用从未有过的温柔道:“凝柔,我知道你心里面难过,你也许觉得我太心狠了一些,可是想要在这个世道上生存就必须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是什么好人,做了很多坏事儿,很多人都想千方百计的对付我,你说,我要是不小心的话,能行吗?现在,我已经站在了战场上,无论是逃避或者服输就都意味着死亡!要想生存。我就必须拥有更强的实力,并且不停地接受挑战,直到有一天我站在了大香港的顶峰,这才可以无条件地去接受你这样地女人…做我的女人不容易啊。我希望你能谅解我!”
高战说得很慢,语气里没有悲哀,有的只是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渴望和傲气。
凝重的感情像流水一样从高战的口中宣泄出来,他的感受让天生敏感的周凝柔感到一种无形地同情,在娓娓细语中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共鸣。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她用充满泪水地眼眸仰望着眼前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高战将鼻尖触到她的鼻尖上,轻轻一磨,叹息道:“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每当我心累的时候。就会幻想在远方的某个地方有一个女孩正在等我,等我站在高峰的时候,在世界上最美丽的教堂迎娶她!”
周凝柔一下子醉了,高战用舌尖轻轻舔去她脸上地泪珠儿,那一刻心中涌起要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念头,不论是周凝柔。安娜,还是凤姐,抑或是白玉娇…
就在周凝柔心醉之时,高战神色一转,岔开不愉快的话题道:“有个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为什么要戴一副眼镜呢,是不想扮演办公室女郎?”
“怎么,你不喜欢人家的新造型么?”周凝柔又充满了之前的娇媚。
“怎么会不喜欢,看起来更加的诱惑人!”高战轻轻地刮了她一下鼻尖。
—
周凝柔娇笑道:“看起来你是真地不关心人家,人家快要毕业要当律师哩。这你都不知道!”
“律师?好职业,我身边就缺少这样的人才,等毕了业你就留在我身边吧!”高战露出温馨的微笑。自己的事业以后会越做越大,在很多方面都要遵循法律的原则,撇开那些打打杀杀,和自己的对手玩一些文明一点的法律游戏,这才是正途!
“真的吗?”周凝柔惊喜道。“我以后就可以留在你身边了耶!”差点跳了起来。
“看你高兴的,好像中了六合彩一样!”
“那是当然哩,以后就能每天看到你了!”
看着对方欣喜若狂的模样,高战此刻才知道此女对自己用情至深,之前自己地所作所为还真是有些过于小心了,于是凝望着对方黑色的美眸,心动道:“凝柔,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的!”
周凝柔在情话中身变得火热起来,有些呓语地在高战的怀抱中摩擦着,嘴里道:“还说哩,阿战,你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疼凝柔了哦!”
可真是个小骚货!高战心中这样说,一巴掌打在她的圆臀上。
周凝柔咯咯一笑,蛇一样缠了上来。
高战心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爱意,一只大手从她雪白的颈间游移到肩头,再从象牙般的肩头滑进领口触及那温润的双峰,峰顶的两颗小樱桃,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傲然挺立起来。
从手指转来的舒服让高战不禁呻吟一声,温滑细腻圆滚,这强烈的肉感就像是上帝故意送给男人们的礼物!
在高战怀里,周凝柔忘情地扭动娇躯迎合高战的坏手,那星眼朦胧,双颊酡红,丁香小舌舔抿红唇的诱人模样让高战欲望暴涨,俯首疯狂地吸吮那温润的红唇,舌头狂卷进去,把那条香舌缠得紧紧的,双手的动作也更加粗野起来。
激情中,高战将她的裙子从头顶褪下,手忙脚乱的脱下所有多余的东西,嘴巴袭向她的脖颈和肩头的细嫩肌肤,双手更是捉住了那对颤巍巍的乳球不放,不断的挤压和揉捏,令柔软饱满的乳球在手中变换形状。
周凝柔细腻娇嫩的肌肤上泛起淡红色的春潮,再看她的脸庞更是面若桃花,妖艳如春。
就在她意乱情迷的一瞬间,高战已经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扯下,神秘的桃花源地展示在眼前。
但见诱人湿润的黑色绒毯,呈“v“字状展开在饱满的丘壑上方,饱满肥润的牡涎着诱人的雨露,黏糊糊地挂在两壁边缘,缝隙微微翕张着,散发出清香的气息,一颗红润润的相思红豆,在缝隙的张合中若隐若现,这副旖旎艳景让高战痴迷得不可自拔。
他用指头轻轻的拨弄了一下牡含着的相思红豆,周凝柔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拨弄猛地一颤,心中竟然涌起一股美妙到极点的尿意,紧接着下面竟然涌出一股芳香扑鼻的蜜汁,汨汨地堵在了桃花洞口,她嘴中更是舒爽地呻吟出来,一只小手禁不住隔着裤子在高战的胯下抚摸起来,抚摸下高战的雄伟禁不住暴涨数寸。
高战虽然早已知道她身体十分敏感,却也没想到敏感到了这份上,忙抽出黏糊糊的手指头一看,只见上面涎挂着亮晶晶的粘液。
第100章,爱欲两心知
欲两心知,有欲无爱的情欲只是肉体上的简单碰撞,情欲才是心灵的完美交汇。
就在高战准备再接再厉侵入她的密处探险的时候,周凝柔媚眼如丝地开口道:“阿战,你的腿伤还没好,还是不要了吧!”
美女啊美女,刚才可是你先发招的,把我的冲天欲火勾起了,却要我悬崖勒马,你也太看得起我的意志力了。
于是高战邪邪一笑,埋头和她亲了个肥嘴儿道:“腿上的伤是小事儿,大事儿咱不能耽误啊,要知道,在行周公之礼方面我是很积极地!”
“那…那这样吧,你别动,让我来伺候你!”说完,周凝柔朝他抛了一个销魂的媚眼,光着身子从高战怀里坐了起来。
在高战的疑惑中,她姿态诱人地屈膝跪在草地上,翘起雪白的肥臀,然后用白嫩的小手轻轻扒下高战的裤子,随即害羞地握住了猛然弹跳出来的巨龙,抬头脸蛋绯红地瞄了一眼早已热血贲张的高战,在高战希翼的目光中,终于缓缓张开檀口,用温润的嘴唇含住了愤怒的龙头…啧啧有声中,粘液涎挂在了她红润的嘴边,她就像舔棒棒糖一样,一点都不觉得肮脏,相反却含得津津有味。
望着眼前绝对销魂蚀魄的艳景,感受着下体吮吸的快感,高战的灵魂舒服得都要飞了起来,在凝柔卖力的吞吐中,他禁不住用手按住她的头使劲地耸动!
当巨龙在刺激下越变越大的时候,周凝柔的小嘴不由涨得满满地,直觉那龙头已经窜到了喉咙,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于是慌忙吐出道:“想不到这宝贝这么大啊!”更是好奇地把玩了起来。
高战这时忍不住了,又一巴掌打在她的肥臀上道:“害人的丫头,你就先别贪玩了,我的体内都快要爆了!”
周凝柔这才媚笑一声,但她还是没有马上起身做自己“该做”的事儿,而是用两手托住胸前雪白滑嫩,浑圆挺翘的乳球,埋首将高战下面的巨龙夹在了深邃不见底的乳沟之内。然后上下卖力地滚动…
高战地欲火再次拔高三尺,人才啊,这丫头,无师自通的情欲招式呀,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般能耐…
在一阵艰苦卓越的滚动后,高战终于等待来了修成正果,只见周凝柔性感无限地提起自己雪白修长的大腿儿,春眸荡漾地跨在了他的身上。先是试探性地抓着巨龙,轻轻地在桃花源的洞口摩擦几下,等感觉湿润了这才缓缓坐下。
在她缓缓坐下的时候,早已忍耐不住的高战趁机扶着她地腰身向上用力一挺。那根巨龙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小腹深处…
一声娇啼,她蹙皱着眉头,紧咬嘴唇,一副有些吃不消的模样。
高战心疼她,不敢再动,心说咱两已经不是第一次办这事儿了,为何你还不能适应我的利器呢?
他却不自己问问自己,自己下面地家伙可是吃素的玩意,那么大的家伙任哪个女人也不能马上适应。
须臾。周凝柔大着胆子动了起来,随着缓缓的抽动,浪水外溢中她才大着胆子耸动起来,随着润滑她耸动的幅度开始加大,雪白的肥臀更是一突一突地款摆,两个乳球上下起伏。描画出迷人的场景。
情到浓时,高战不禁用手向上抓住她蹦跳的乳球使劲儿搓揉,周凝柔雪白的胴体微微后仰,瀑布般地秀发撒落在腰肢和雪臀之间勾勒出的美妙曲线处,随着腰肢的摆动而荡漾。
一时之间,一切都醉了。
就在高战和周凝柔在池水边抵死缠绵的时候,凤姐在阳台上看到了这活的一幕春光尽泄。
凤姐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和高战单独在一起地日子就快要结束,在未来的日子里外面这个妖冶妩媚的女孩将融入自己的生活,未来也许会有更多的女孩加入这个大家庭。自己不能嫉妒,只能用微笑和宽容来迎接一切。自己的身份是卑微的,高战能够接受自己,自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所以她没有更多的奢求,聪明的女人都知道,一个男人,一个家庭,能够守住这些,就是幸福!
此刻望着外面别开生面的活色生香,凤姐想要压抑著自己体内地燥热,不去看外面的即兴表演,但是一双快要滴出水来的凤眸却背叛了自己,眼光再也离不开那诱人。
靠在栏杆上,她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酸软,小腹滚烫地在某个地方产生美妙的酥麻感,她禁不住隔着衣服搓揉自己的乳房,感觉自己峰顶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她红唇轻启,微微呻吟,喉咙里发出干燥的呼吸,她咬着嘴唇,在欲火焚身中一只手再逐渐向下,透过裤子终于到了自己的私处,那里早已春潮泛滥,打湿了自己里面的裹裤…一声压抑不住的销魂呻吟,她的手指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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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
在地产大亨董浩云的家里,此时是愁云惨淡,上至大亨董浩云,下至端茶倒水的下人,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不开心的愁容。
时不时地从董公子的房间内传出叱骂声。一个丫鬟端着参汤眼泪满面地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刚好被过来看望董公子的白玉娇撞见,问道:“少爷他还不肯喝汤吗?”
丫鬟委屈地点点头,道:“少爷他还在发脾气,我已经劝了很多次了,可他…”然后眼泪就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儿。
白玉娇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一定受了许多委屈,自从董公子受伤以来,整个董家的人没有一个好过过,董公子的脾气更是变得很大,动不动就张嘴骂人,伸手摔东西。
“把汤给我吧!”白玉娇接过汤碗,推门走了进去。
“出去,你给我滚出去!”董公子在床上头上蒙着被子,大叫道。
“剑铧,是我!”白玉娇轻轻地说。
“玉娇么?真的是你?”董公子一骨碌爬了起来,看到真的是白玉娇,脸上露出难得的喜悦,瞬间脸色一变,又用被子把脑袋一蒙道:“我不要见你,你给我出去!”
白玉娇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把汤碗放在桌子上,用手掀开被子,望着在躲避自己的董公子道:“不管你喜不喜欢,要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啊!”
“我不用你同情我!现在我已经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呜呜,我…我,你知道的,他们把我给废了,我以后再也不能给你幸福了,玉娇,你走吧,不要再理我啦,我不值得你同情,更不值得你来爱,呜呜…!”董公子蒙头大哭起来。
白玉娇的心酸酸的,她压制着没让泪水流下来,虽然她真正所爱的人是高战,甚至自己下定决心要抛弃一切,让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却又出现了这样的变故,自己这时候怎么能狠心地离开董公子呢?
于是她便轻轻地说:“那好,你要是不喝汤的话,我就真得会走的!”
一听这话,董公子收拾住了自己的哭泣,坐起身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努力做出一副坚持得住的表情。
白玉娇舀起一口参汤递到他的嘴边,董公子含着眼泪张嘴喝了一口。
当喝到第二口的时候,他再也坚持不住了,哇地一声眼泪又流了下来。
看着董公子伤心的模样,愁绪纷沓而来,一时之间令白玉娇分不清楚该如何抉择自己的未来。
一边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另一边却又是一个深爱着自己,需要自己照顾的病人,两者选其一,该怎么办?
难道人生就是一出悲剧,总要在自己快要看见光明的时候,给自己带来黑暗?是的,自己可以不要什么虚荣,什么豪门望族的荣耀,毫不犹豫地投入到高战的怀抱,就像董公子自己说的那样,他已经不能给自己幸福了,但是…一种怜悯,一种于心不忍却让她迟迟下不了这个决定。
她呆呆地望着董公子,董公子哭着哭得像一个孩子。一个伤心欲绝,生无可恋的孩子。
白玉娇缓缓地将手抚摸到他的脸颊上,手指触摸到湿润的眼泪,心酸道:“剑铧,你不要伤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薰公子再也忍不住自己悲伤的感情,反手抱住了她,呜咽道:“玉娇,你不要走啊,你要是走了的话,我也活不下去了…我知道你喜欢高战,可是我不能没有你啊,我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你!”
埋在白玉娇的怀里,董公子更加悲恸地大哭起来。
那一刻早以被母性之爱包围着的白玉娇终于有了自己最后的选择。
第101章,此情可待
店的橱窗边,高战穿着西服插着腰,意气风发地隔着面摆放的礼物。
里面摆放着许多精美的女士用品,法国的香水,精美的手包,高级的丝帕,还有一些精美的小饰品。
商店老板见他模样不俗,慌忙从外面迎出来问道:“先生,您想买些什么?”
高战沉吟了一下,道:“有没有好一点的东西,这些都太俗气了!”
“是送给女孩子的吧?”老板笑吟吟地问。
“嗯,要还一点的!”高战的心情今天格外好。
“那就里边请,好东西都在里面放着呢!”
店老板引领着高战来到里面的柜台前,指着柜台里面的东西道:“先生,您看看,什么珍珠玛瑙翡翠,金项链,金戒指都在里面呢!”
高战指了指一枚戒指:“拿出来看看!”
“先生真识货,这可是上好的黄金打造出的九九纯度的戒指,上面的花纹是香港最有名的工匠一手雕刻出来的,连港都夫人都喜欢的不得了!”
高战拿着戒指把玩了一下,随手扔到柜台上:“太俗,有没有再好一点的?”
这还俗啊?店老板又摸出一枚道:“你看看这枚,钟不钟意?”
高战眉头一皱:“不用看了,金啊银的,都太俗气,凡是我的女人,我就要送她独一无二的东西!”
店老板愣了一下,一咬牙道:“好,今天我算是遇到贵主儿了,就给你介绍一珍品。不过,这价钱么相应地就…贵了一点!”
高战叱道:“少说废话,拿出来看看!”
店老板被他的威严一震,急忙闭上嘴巴,忙不迭地开始翻箱倒柜找自己的珍品。
过了没一会儿,他拿出一枚只有大拇指大小,色泽温润的弥勒佛挂件来,递给高战道:“先生看看。这可是好东西啊,难得地缅甸老坑翡翠,玲珑剔透,流萤欲滴,再看这做工,可是清朝给慈禧老佛爷做过玉挂件的大师雕琢的!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了这件宝贝,今天看你实心实意想买一件好东西,咱俩也是有缘分。那就转卖给你吧!”
高战拿起翡翠弥勒佛细细观看,只见大拇指大小的弥勒佛上有红,绿,紫。黄四色,知道寓意着福,禄,寿,喜之意,这样的翡翠绝对是翡翠中的极品,再看其做工,栩栩如生,雕琢精细。果然是一件难得的好东西,于是道:“老板,这东西给我要了,给我装起来!”
店老板有些迟疑地说:“那这价钱么…”
高战掏出一沓钞票:“你自己数数,该拿多少拿多少!”
店老板从没见过这样来买东西的,胆怯地拿起钞票数了几张。然后见高战并没有不高兴,就壮起胆子又多抽了几张道:“够了,这些已经足够了!”一副心满意足地样子。
高战哈哈一笑,捞起剩下的钞票顺手甩出几张道:“想贪又不敢贪,像你这样没胆子是发不了财的!”说完,揣起包好的东西扬长而去!
留下发呆的店老板拿着钞票自言自语道:“我贪的…还少么?没有啊!”
薰家的大门打开,从里面缓缓驶出两辆车来,当前一辆乘坐着地产大亨薰浩云,后面一辆乘坐的是以前地绝世名伶白玉娇。他们两辆车一前一后行驶着,准备去黄大仙庙为受伤的董公子祈福。
车内董浩云的神色阴沉到了极点。他不住地问自己,难道这就是报应吗?自己害了烈永年一家,现在搞得自己也要断子绝孙,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吗,要是真地有,就把一切报应全落到自己身上,既然是自己造的孽,就让自己一人来承担,不要祸害自己的家人!
想到这里他不禁闭上了眼睛,一颗老泪从眼角滚落出来。
两辆车行到一个窄路口的时候,因为人多,车开的有些缓慢了。
这时候,后面有辆黄包车突然从路边冲了出来,不小心和白玉娇乘坐的车撞在了一起。
黄包车夫哎呀呀地躺在地上赖着不起,明眼人一看就是在耍赖皮。
没办法,后面的车只好停了下来。
前面,董大亨的司机把车速放慢道:“老爷,用不用等他们?”
薰大亨对白玉娇实在是没什么好感,俗话说红颜祸水,说不定董家遭劫也和她有关。于是就不耐烦地说:“不用等了,以免误了好时辰!”
司机这才重新加大油门朝前开去。
再说白玉娇这边,就在白玉娇不知道该不该下车看一看的时候,车门被人打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她仔细一看竟是高战!
就在她诧异地时候,哑巴上车把司机赶了下去,司机见他面目凶恶,害怕道:“那我怎么办?”
哑巴指了指外面的黄包车。
再看那躺在地上的黄包车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冲车里面吐了吐舌头,看他熟悉的模样却原来是新星社的刘金定。
司机不知所措地走了下去,指着黄包车疑问道:“让我坐这玩意么?会很颠簸地!”
刘金定狠瞪他一眼:“想得美,老子坐,你来拉!开车都把你开疲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哩!”
于是街面上出现一幕奇怪的景象,前面四五个西装革履地大汉分别在路两边嚷嚷着开道,一看他们的穿着和神情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人物,路人纷纷让开的同时,一辆汽车缓缓行驶过来。
汽车的速度不急不缓,四平八稳地向前行驶,好像生怕影响车里面的人似的,汽车的车窗关的很严,看不清里面的人,只能模糊地看到两个坐在一起地影子。在汽车的后面,一个穿着司机服装地人吃力地拉着黄包车紧随其后,相反。一个穿着黄包车的壮汉则美滋滋地斜靠在黄包车上剔着牙。
车里面,高战的神色显得很兴奋,紧紧地握着白玉娇的手,道:“一听到你要见我的消息我就忍不住要马上见到你,所以请你原谅我刚才鲁莽的举动!”
白玉娇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面抽回去,却没有抽开,或者说,她不想抽开。
高战脉脉地注视着她。白玉娇想要避开他灼热地眼神,却感觉无论自己怎样做,那眼神都已经烙印在了自己的芳心里,已经变得不可磨灭了。
高战紧握住她的手,动情道:“玉娇,你肯来见我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了?我知道那天我的所作所为有些野蛮不讲理,可是我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没有告诉我?”白玉娇机警地说。
—
高战脸色一变道:“我说过的,不该问的你别问。那样对你没有好处!”
“是吗?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么?虚伪!”白玉娇刺激他道。
高战地脸色变幻了几下,最后咬牙道:“我只能说我是真的爱你,所以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咯咯,你不要再自欺欺人啦。你的心里面从来就没有我!”白玉娇非要逼他说出实话来不可。
高战:“没有你?哈哈,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我高战就可以发誓娶你为妻,从今往后这一生,这一辈子都真心真意地对你!”
看着高战果敢和坚决地表情,白玉娇的芳心微微悸动着,心中叫道,为什么,究竟为什么。在我做出最后的决定以后,你才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
高战等着她,等着她的答复,他的手已经准备好了拿出那个美丽的翡翠挂件,想象。温润的美玉挂在她雪白细腻的胸口,听着她地心跳,嗅着她的味道,那该是一番多么美妙的情景啊。
可惜白玉娇没有说出“我愿意”那三个字,而是秀眉一皱道:“我只想知道,董公子这次遭绑架是不是和你有关?”她终于捅破了这层纸,只是不知道纸后面的答案是什么。
那一刻高战完全可以用很多的谎言,很多的词汇来欺骗她,但是他没有,喜欢一个人就不要骗她。这是他给自己地感情设下的完美底线。
当然,也许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完美,有的只是月的阴晴圆缺,和人的悲欢离合。
高战深吸一口气,感觉鼻翼飘过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扳住她的香肩道:“我可以告诉你,不错,绑架案是和我有关!”
这句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把白玉娇震傻了。
“原来…真的是你?”她不能相信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人能够做出那样残忍地事情来。
“那么董公子的伤…也是你故意害的?”
“不是!”高战坚决否认道。“虽然我这人很霸道,但还不会做出那样没有格调的事儿,他是被他老爸的仇家给伤成那样的,我高战一人做事一人当,虽然我没有亲自下手,却多少也和我有一点关系,在这一点上,我是亏欠了姓董的!”
“你终于还是承认了…”白玉娇的模样显得悲痛欲绝。“你说的很是轻巧,亏欠么,董公子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了,你毁灭了他的幸福!”
高战丝毫没有被她的伤心所打动,冷酷道:“我再重申一次,害他的人不是我,是他们的仇家,是他们的仇家让他绝子绝孙的,不是我!”
“我没想到事情真的和你有关!”白玉娇脸色惨变。
高战冷道:“一开始,我就不叫你问的,可你偏不听!”
“是你不想我问,还是你要欺骗我到底?”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哈哈哈,难道你做了这么多坏事就不觉得心中有愧么?”
高战
不避让地盯着她:“这个社会很现实,不是你死,就时候做人必须要学会使用一些必要的手段!”
“下三滥的手段么?”
“什么叫下三滥,什么又叫做阴谋阳谋,在我眼里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赢家大笑。输家丧命,我不算计别人,别人就会算计我!”
白玉娇怒道:“你这根本就是在找借口!”
高战叱道:“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是,我是不了解你,不了解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眼泪像雨水一样涌了出来。
高战地心一软,把她搂在怀里道:“好了,玉娇,我答应你。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好好地补偿他们董家,你和我不必再为了这些而争吵。”
白玉娇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悲伤,埋在高战的怀里粉面色变地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哽咽道:“阿战,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我已经准备好了,三天后就和董公子订婚!”
“什么?”高战猛地把她从怀里拉了起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会嫁给薰公子,你这是在故意气我!”
“不,一切都是真的,我们真的要订婚了!”白玉娇说的很明白。
“为什么?”高战猛摇她地身体。“他已经不是完整的男人了,你跟着他只能守活寡!你是在害自己,你知道吗?”
白玉娇:“你没有我还可以活,但他失去了我只有自杀!”
“因为怕他自杀,所以你要嫁给他?呵呵,你真是太天真,太伟大了!”高战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阿战,你抱紧我好吗?”白玉娇眼泪涟涟地说。
高战猛然紧紧地搂住了她,冰冷的嘴唇堵到了她娇美的花瓣上。咸咸的,那是泪水的雨露。
两人疯狂地亲吻着,舌头卷在一起,仿佛忘记了天地间的一切,此刻只有他们两人,只有他们两人生死离别般的缠绵。
谁道人不老。黯然销魂处。
前面开车地哑巴知趣地把观后镜扭到了一旁。
在附近的江边,汽车停了下来,高战从汽车中跳下,眼睛痴痴地望着汽车再次发动后缓缓地离去,带着那个刻骨铭心的倩影越走越远。
江上一阵冷风吹来,高战负手临风矗立在那里,身形中流露出一种上天下地唯我独尊的自负和霸气,但此刻在他脸上,更多地是些许悲哀和深沉。
他的视线在平静的江面上远眺过去,江面很平静。他的内心深处却在波涛汹涌。
后面,刘金定还有哑巴等一伙人,乖巧地站在他身后五米左右的地方,双手握在一起搭在前面,显得很安静,很忠心。
不知不觉天地间细雨蒙蒙,加上江面上吹来的冷风,给人一种萧瑟的清冷意境。
刘金定急忙从车里面拿出一把黑色的雨伞,打开后撑在了高战的头顶,即使这样,飘渺地雨水还是渐渐地打湿了高战肩膀上的衣服。他却晃似不觉,只觉心中冰冷到了极点。
情到深处,高战掏出今天精心挑选的礼物,打开小巧的首饰盒,看着精美绝伦的翡翠弥勒佛,心道,再好又有什么用,能够配得上你的人已经走了,现在对我来说你只是一块儿没有用地石头!
想到这里不由一咬牙,奋力将翡翠玉佛远远扔向江心!
细雨朦胧中,但听“噗通”一声,玉佛掉了进去,勾起一阵微微的涟漪。
就在玉佛沉入水面的一瞬间,高战转身正要离去,脚步却又停住了,有时候,一段感情不是说扔就能扔下的,他思忖片刻,最后叹了一口气,在众人的惊诧中转身不顾一切地跳进江中,游到玉佛沉入的地方开始摸索起来。
老半天刘金定和哑巴他们才缓过劲儿来,忙嚷嚷道:“快,都他妈快些,下去帮战哥找玉佛啊,找不到谁都不准上来!”
噗通,噗通,不管懂不懂水性,人们都跳了下去,幸好江水不是太深,才淹到大家的腰间。
一时间江中人头攒动,离老远看去,只见细雨中一群西装革履的人都在江水中泡着,不时有人扎猛子下到水里摸着什么。
雨还在蒙蒙地下着,风还在冷冷地刮着。
直到水里面一人高叫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将玉佛高高举起,刘金定接过然后再转递到高战手里,大家才欢呼起来。
高战此刻管不了太多,用手拿着玉佛小心地擦拭着上面的水迹,那一刻他告诉你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这份礼物亲手交给白玉娇,不为什么,只为自己要彻底了断这份感情!
第102章,活土匪
天后的大香港和往常一样,充满了新年前的忙碌,眼月新一年就要到来。令人期盼的六零年应该是个好的年头吧,六零六零就是顺圆顺圆的意思,这一年的酸甜苦辣应该在新的一年里开花结果,当官的想升官,经商的想发财,平头老百姓想手头有些余钱,买些自己盼望已久的东西,要饭的只想喂饱肚子,坐牢则在期盼快些期满后释放…
此时在香港有名的“半岛酒店”的中餐厅内,到处都在张灯结彩,从门口络绎不绝地来了许多达官贵人。知道内幕的人了解到今天是地产大亨薰浩云的儿子董剑铧和舞台名伶白玉娇订婚的日子。
薰浩云先前并不想铺张浪费,弄出这么大的场面,一方面是想操办喜事冲冲喜,另一方面,董家经历了一番风风雨雨后,他想的很清楚,做人尤其是商人还是低调一些好,免得树大招风。
虽说要低调,但最后还是摆了二三十桌,不管是商界,政界还是警界的人物都来了不少,就算本人不亲自到,也派来了代表祝贺。比如在警界中,乔治.伦敦就代表了劳伦斯处长前来祝贺。
说实话,董大亨在心里面并不喜欢白玉娇做自己的儿媳妇,但是为了儿子他可以接受她,另外,剑铧已经伤残了下体,可想而知,要是选择的话没有女人会把自己的幸福淹没在这里,而白玉娇呢,自己就算一万个不喜欢,也不能承认一点。她的心底并不坏,甚至…甚至有些很善良…
就在他千思万绪的时候,络绎不绝的宾客中出现了很多熟悉地面孔,没办法,在这样的喜日子里自己怎能愁眉苦脸呢?他只好挤出满面的笑容迎了上去。
眼看吉时已到,订婚的两人董公子和白玉娇联袂从包间里面出来。
但见董公子身穿红色的喜袍,胸前带着红花,虽然脸色还有些病态的苍白。眼眸中却透露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喜悦。
再看白玉娇今天穿戴得更是明艳照人,令一些有心和她攀比的女孩子们不禁暗生自惭形秽地感觉。
订婚仪式开始之前,照规矩新郎和新娘要先给客人们敬酒。
过了几圈以后,负责主持订婚仪式的牧师才站起来道:“给位贵宾,各位朋友,今天是董公子和白小姐订婚的大喜日子,作为主持他们婚礼的人我感到十分的荣幸,感谢圣父及圣子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
在牧师站起来侃侃而谈的时候。人们都禁止了刚才的喧哗,一个个用眼睛注视着前面这一对璧人,有人羡慕,有人嫉妒。还有人在心底鄙夷道,娶了一个戏子而已,除了长得漂亮以外有什么好拽的!
在众人各怀心思中,牧师口若悬河地说完了开场话,然后就开始了正式地订婚仪式。
前面,董公子牵着白玉娇的手,一同站在红地毯上,从远处看宛若一对金童玉女。
牧师打量了一下这对玉人,开口道:“董剑铧先生。我现在以圣父的名义问你,你愿意娶白玉娇小姐为妻么,生生世世关怀她,爱护她,无论富贵贫贱,生老病死。都一生相随不离不弃吗?”
薰公子看了一眼白玉娇,不假思索道:“我愿意!”声音洪亮,在座的人几乎都能听见。
牧师点点头,又将目光移向白玉娇,同样问道:“白玉娇小姐,我以圣父地名义问你,你愿意嫁给董剑铧先生为妻么,生生世世与他相依,无论富贵贫贱,生老病死。都一生相随不离不弃吗?”
大家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眼睛全都紧盯着白玉娇,看她如何作答。
那一刻白玉娇的心中是心乱如麻,想要随口答出“我愿意”三个字,但一到了喉咙那三个字却像是有千斤沉重一样,让她说不出口。在她的心里原本波澜不惊的心海中,逐渐升腾起一张影子,那熟悉的笑勾勒在嘴边,看着她,望着她,盯着她,让她的芳心大乱不已。
就在这时候她看见了董公子祈求般的目光,虽然他没有说话,但她从目光中看出他仿佛在说:“玉娇,请不要拒绝我,没有你,我会死的!”
白玉娇地心碎了,在碎裂中秀美微蹙,作出了痛苦的决定,一咬牙齿就要回答牧师的问题。
突然从门口出现一个声音道:“请先不要回答!”
众人哗然,目光齐刷刷地扭向后面,不知道高战何时推门走了进来,此时正站在大门口痴痴地望着白玉娇,眼睛中饱含着深情。
还以为自己花了眼睛,白玉娇傻傻地站在红地毯上,心中到底是喜还是忧,连自己也不知道。
事情的突变已经超越了董公子理解的范围,他不知道高战为何会知道自己今天订婚,又为何要在这关键时刻出现。看白玉娇的模样,很可能会临时变卦,那么自己地一番真情…
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了。薰公子知道自己将面临着痛苦的一幕,自己的未婚妻很可能会跟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引为情敌的华探长跑掉,多么讽刺啊,偌大的场面,逃跑的新娘,简直比鸳鸯蝴蝶派的小说还要跌起伏引人入胜!
就在董公子心灰意冷的时候。乔治.伦敦走上前去,小声对高战道:“亲爱的高,我知道你跟美丽的白小姐曾有过一段情深意切地感情,但是现在她已经选择和董公子订婚,那是她的自由,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幸福…今天是董家大喜的日子,你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叫,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给我一点面子,不要搅乱这个场合,好吗?”
乔治.伦敦已经说得很委婉了,他希望高战能够明白,更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面子。
虽然高战一向都很强势,但在关键时刻他还是能够分得出轻重的。于是把目光从白玉娇身上收回,道:“你放心,今天我来这里不是找事儿的,我虽是一个粗人,却也知道什么叫做‘强扭的瓜儿不甜’,现在我只想当面问一下白小姐,究竟她是怎样想地,在她的心里面。到底有没有遗憾或者后悔?”一边说这话,一边朝红地毯上走去。
乔治.伦敦不由咳嗽了一下,这要求他可做不了主,还需要董大亨这个东道主来回答。
就在大家将炙烈的目光望向董大亨的时候,红地毯上的董公子抢先开口道:“父亲,让他问吧,其实我也想知道究竟在玉娇的心里面有没有我?若是没有的话,我就算是真的娶了她。也给不了她快乐,至少我明白一点,爱一个人并不是要占有她,而是要付出!”
薰公子地话就像铁锤一样砸在了白玉娇的心上。
而高战更是大吃一惊。好薰公子,不管你刚才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完全已经摸透了白玉娇心软的弱点,知道她不忍的就是让别人伤心难过,对待那些真心对待她的人,她更会用十二分的真心去回报之。
果然,白玉娇原先变得迷蒙的眼神开始清澈起来
了一眼董公子,对方眼睛中充满了期望与担心。再是静静地盯着她,眼睛中竟然平静如水,她不知道,此刻地高战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你怎样选择。我都尊重你的选择,即使你的选择是错的,因为我是真心地爱你!
白玉娇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终于开口了,她对着高战,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声:“对不起!”
三个字犹如惊雷,让大家全都鼓掌欢呼起来,董公子更是兴奋不已,心中大叫,玉娇她选择了我,她选择了我耶!
—
与众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高战的冷静。在众人的欢呼和祝福声中他就是一座孤傲而又沉稳的大山,同样站在红地毯上,西装笔挺,头发向后梳着,露出峥嵘的额角,下面一对眼睛炯炯有神,其姿态却愈发显得鹤立鸡群,与众不同!
白玉娇没想到他的表现会这么地冷静,冷静地有点让自己心生恨意,你真就这么不在乎我么,难道我在你心里根本就没有份量么?
就在这时高战笑了,笑得很自然很爽朗,有一种雍容大度的意味。
他说:“祝贺你,亲爱的白玉娇小姐,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祝愿你和董公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字字铿锵,发自肺腑!
此刻白玉娇的心真的碎了,她知道自己已经真地失去了眼前这个男人,从他听起来热情四溢的言语中,她听出了令自己彻底心凉的冷漠。
她失神地点了点头,强压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
高战又拿出自己之前为她买的翡翠玉佛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我知道你嫁入董家以后不缺这些东西,但这确实是我得一片心意,还望你能收下,就算是我高某人送你的订婚贺礼,还有,别说我在硬充好汉,以后你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尽管拿这东西来找我,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儿,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白玉娇听得清楚,旁人却笑了起来,心说,这人好大的口气,人家薰家有财有势还需要你的帮助么?他们却忘了十年年河东,十年河西,谁又能够知道未来呢?
再说白玉娇,她望着那棱角分明的脸庞,仿佛听见他在说,以后我们就恩断义绝,再不来往!
显然高战没有她想地那么绝情,女人善于幻想那是天性,高战其实是真的想祝福她,希望她以后不会后悔!
薰公子眼看大局已定可不会让他们再卿卿我我的,免得再发生什么变故。
于是忙上前替白玉娇收下礼物道:“高先生太客气了,要不喝杯喜酒再走吧!”明显是在下逐客令了。
高战不与他计较,最后看了一眼白玉娇,对董公子道:“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对她好一点,但更希望你对她不好!”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请所未有的感情。
在董公子讪讪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白玉娇心中却在大叫,原是我错了,他的心里面还有我,还有我!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梨花带雨,娇艳欲滴,望着心爱女人娇艳的颜容,高战最后道:“另外你们后天飞去英国,我因职务在身不能去送你们,希望你们一路顺风…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后面跟随他而来的手下,急忙将一件深黑色的大衣披到他的身上,他的身形微顿一下,睥睨一眼众人后,若无其事地掏出一根雪茄,手下给他点上,他吸了一口吐出青烟,心道,从今天起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然后仰首挺胸,目光深邃地大步流星向外面走去。
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枭雄姿态,大大地震慑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神,此人能够从容不迫地挥剑斩青丝,早晚绝非等闲之辈!
只有乔治.伦敦知道,不用早晚了,现在他已经够不等闲哩,真不知道总华探长的角逐最后会鹿死谁手,大家都在下功夫巴结处长交好下属,高战他能这时放下儿女私情,也该是个很好的决定,再加上劳伦斯处长许诺的破了绑架案就连升三级,他可就真的很有前途了,不过许诺是许诺,至于能不能兑现就要看劳伦斯的心情了,比起雷洛和陈志超他需要加倍努力啊。
就在高战大步流星即将跨出大门的时候,白玉娇突然在后面高声喊道:“高战!”声音凄切宛若杜鹃啼血。
那一瞬间,高战立在了那里,缓缓转身,白玉娇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在众目睽睽中,在大家的惊诧中,在董公子嘴巴张的能够吞下一颗恐龙蛋中,高战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抱住了白玉娇,然后道:“你不用再掩饰了,我明白你的心,你应该是我的女人,我高战的女人!”他霸道地捧起白玉娇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白玉娇没想到他会这么猖狂,浑身发颤中却感受到了一股翻天倒海的爱意,爱意袭来一切都可以舍弃,她先前挣扎的手开始抱紧起来。此刻脑海里再没有什么怜悯与痛苦,有的只是触电般的幸福!
薰大亨当场晕倒!自己未来的准媳妇竟然被人给当场亲了!天啊,活该天打雷劈的恶人!
薰公子:我还娶不娶她呀?她竟然当着我的面儿跟人家亲嘴儿…这绿帽子戴的也太快了吧!哦,我的如来佛祖耶基督啊,你怎么不让我死哩!
薰公子此时真是七窍流血,比做了太监还要难受!
众人:这人也太能耐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竟然亲了别人的老婆,我靠,比土匪还土匪呵!操他蛋的,今天没白来,看了一出精彩的好戏!
一吻定情,经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一段感情终于有了最后的结局,也许在未来的日子里还能想起今天这令人震惊的回忆,但那也只是回忆而已。
此时高战的猖狂让一切变得简单起来,没什么好说的了,董家绝不会接受一个当面败坏门风的媳妇,董公子只能呆若木鸡地拿着高战送出的翡翠玉佛,嘴里默默地念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而此刻的高战和白玉娇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别人的眼光算个屁,让他们看个够吧,别人的嘴巴算个鸟,让他们说去吧,只要自己抱得美人归,就算天塌下来我高战还是要做一个活土匪!
再说此时此刻在警界内部总华探长的争夺,已经到了如火似荼的最后阶段。此时每个人都是鼓足了最后的力气,要在最后一战中脱颖而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大家除了比拼手段,施展计谋以外,还要凭借人脉和运气来决定最后的胜负,到底鹿死谁手,此时还是未知数!
颜,蓝刚,还有雷洛和陈志超这几位最有可能坐上高位的人物,也全都展开了最后的冲刺,一切即将分晓!
第103章,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说颜,这一天他派出自己的手下赵德柱,来到了旺头王”的地盘。
人头王是做“人头”买卖的,当然他做的可不是死人头,而是活人头,也就是作为中间人收罗一些大烟鬼和没钱的衰仔,来给人顶罪或顶一些条子们侦破不了的无头公案,按照顶罪罪名的大小和人数的多少来收取费用,按照规矩三七开账,自己占三成。
赵德柱跟着人头王走进里屋,里面黑咕隆咚的,搭建着很多鸽子笼般的床铺,每个床铺上都挤着两三个人,大多数都是男人,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涣散,看见有人进来有人表情麻木,有的人神色慌张。
赵德柱跟在人头王的后面,捂住鼻子道:“你这老家伙也不把这里打理一些,什么屎尿盆子放的到处都是,真他妈难闻!”
人头王瞟他一眼拿起桌子上的算盘道:“你们做条子的爱说笑,我这里又不是救济中心,才没那么多臭规矩呢…没看到没,这么多张嘴等着我来开饭,我容易嘛我?”
赵德柱心中鄙夷了一下,心说,你他妈六十多岁了还在外面保养了两个大姑娘,哪儿来的钱?还不是买卖人头捞的?操,就算想充好人也别在老子面前显摆!
人头王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照规矩问道:“这一次要几个,都是些什么案子?”
赵德柱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后道:“你给我记清了,这次给我找三十几个人,小案子都没用。要顶就顶强奸案,纵火案,还有拦路抢劫,以及打劫银行这样的大案子!”
人头王愣了一下,道:“你想的也太容易了吧,先不说价钱,这些大案子很少会有人肯背地,要知道。这要是进去的话可不是一两年能够出来的,就算出来了也保证不了少胳膊少腿的!”
赵德柱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像这些“顶包”的大多都只是接一些小偷小摸,难度不太高的小案子,以便拿了钱解决眼前急需。
比如那些吸粉的道友,顶个案子进去俩三月后再出来,权当是进去戒毒了,出来以后有了本钱。就又能抽上白粉逍遥快活。要是让他们顶个强奸案,别说在里面毒瘾上来生不如死,就是牢房里面地老大对待强奸犯的家法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赵德柱阴笑一下道:“事情要是没难度的话我们颜爷也不会让我来找你,随便找几个衰仔就把事情办妥了。你可是名声在外啊,香港最大的人头王,也是这件事连你也决绝不了的话,我想整个香港就没有人接这笔买卖啦!”
赵德柱的这记马屁拍得人头王通体舒泰,操他娘的,可不是么,要是连我人头王都接不下来地话,谁他妈有种敢接?
于是笑道:“算你们颜探长有眼光,没找别人。直接找到了我人头王的身上,好,这事儿我包了,不过这价钱么…”噼里啪啦,把手里面的算盘打得啪啪作响。“每个人平均是八千块钱,这三十人下来就是二十四万整。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哗啦把算盘甩正放到了桌子上。
赵德柱:“二十四万?是不是太多了一点,这么多人你好歹也给打个折扣吧?”寻思,妈的,看起来老子想在中间中饱私囊一些,有点困难啊。
果然人头王可不是好处地主儿,嘲笑道:“怎么,嫌贵?嫌贵你到别的地方去,这买卖不接我还不稀罕呢!”
**的,老东西,跟我耍花腔。你怎么不去死呢!赵德柱压抑住怒火,只好再次摆出笑脸道:“你看你,我只是说说而已,依照我们颜爷的意思,只要事情能办成,一切都好商量!”
“那就好!哈哈哈!”
两人心照不宣的大笑起来。
当赵德柱把人头王所要的价码告诉颜的时候,颜三角眼中露出一道狠毒的光芒,骂道:“蒲你老母啊,人头王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你以为我颜是开银行地啊,三十个人要我二十四万,***,你怎么不去抢呢?”
赵德柱:“那怎么办,颜爷,你看我们还不要这样做?”
“怎么不做?不做的话以后就没我们混的地方了!丢他们每个人的老娘,那些黑道大佬们以前在老子得势的时候,一个个点头哈腰,生怕踏不进我地门槛,现在老子落难了,一个个又失了踪一样躲着不见我,真是人情冷暖啊!”颜禁不住满腔的感伤。
赵德柱也跟着叹口气道:“可不是嘛,这世道就是这么现实,想当初颜爷您也是呼风唤雨,八面威风,现在只不过暂时运气差些,那些目光短浅的人就都露了小人面目,想想颜爷您以前对他们也算是义薄云天仁至义尽,他们现在却…哎,真为颜爷您感到不值啊!”
颜心中一酸,心说,还是德柱好,我虽然落难了却还在我身边,一直支持者我,哎,谁说我颜没有好人缘,至少也有一俩忠心为主的手下。
于是激情一荡道:“好啦,哈哈哈,我们应该朝前看,姓高的整不垮我,雷洛他也整不死我,这说明什么,说明我颜福大命大,没有那么容易被人打倒,蒲他老母,我一定会东山再起的!德柱,你好样的,放心,只要这次我颜咸鱼翻了身,就一定不会亏待于你!”
赵德柱露出一个忠心耿耿的笑容,说:“颜爷您请放心,我赵德柱是您一手提携起来的,以后绝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好!”颜大力地拍了一下他地肩膀,“人头王他狮子大开口要二十四万,我们就给他二十四万,只要顶案子的人头数目一够,我颜就是整个西九龙管辖区内破案率最高的华探长,到时候我再加把力买通那些鬼佬。要功绩有功绩,要资历有资历,这总华探长的位子还不垂首可待!”
赵德柱忙谄笑道:“恭喜颜爷达成心愿,一统警界!”
颜心里面高兴到了极点,嘴上却道:“先不要那么早拍马屁,现在我们还要韬光养晦,还有,做人要谦虚…蒲他阿母地。嘿嘿,到时候老子一定要让他娘的人头王好看,要老子多少钱,都要他吐出来!还有高战和雷洛,两人没一个好鸟,我一定要整得他们生不如死!”眼睛中射出豺狼般的光芒。
就在颜打定主意要一击命中争夺总华探长位子的时候,他的得力手下赵德柱却秘密地会见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却是笑面虎颜的死对头雷老虎雷洛!
听着赵德柱娓娓说出的情报,雷洛阴沉地坐在老板椅上,眼睛微闭,好像假寐一样。面无表情。
终于赵德柱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说了出来。
这时雷洛才皱了一下眉头,用指头捏了捏眼角地鼻梁,睁开眼道:“你说的我都听清楚了,去人头王那里买人头顶案子,这样下作的损招亏他颜能想得出来!”
旁边他
大头虾插嘴道:“洛哥,他说的都是实情,今天我带想让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看要不要揭发他弄虚作假?”
雷洛阴阴一笑:“干吗要揭穿他,人家也不容易啊。为了竞选总华探长一边给上面送礼,一边又要勒紧裤腰带出钱买人头,我要是这么不仗义的话,岂不是让人家说我雷洛落井下石不讲人味儿?”
大头虾有些迷糊了,问道:“洛哥,您是不是有更好的计划?”
雷洛瞟了一眼赵德柱。大头虾这才醒悟过来,外人还在这里自己怎么就提出了这么一个机密地问题。有些不好意的讪笑一下。
赵德柱知道人家是在猜忌自己,忙道:“洛哥,您要是有事儿,那我就先出去一下!”
雷洛迟疑了一下,又看了他一眼,只见赵德柱表情坚定,似乎已经下决心要背叛颜了,有心要表现一下自己的宽怀大度和用人不疑,又想到他既然能够背叛一手提携他的颜。指不定哪一天也会背叛自己,于是就语气温和地说道:“不是我不信任你,德柱,实在是我们接触的时间还短,彼此都还不怎么了解,不过你尽管放心,只要你是真心忠于我,我雷洛就绝不会忘了你的好处,你现在还是个探员是吗,颜真没眼光啊,不管是论资历还是论才干,我想你做个小一点的探长也是应该的!”
此话一出就等于许诺了赵德柱未来的好处,一句话,只要踏踏实实跟着老子干,你以后就是探长的人选!另外雷洛开门见山的说两人彼此还不了解,正好显示了自己的光明磊落,有事情不藏着掖着,我这不是防范你,而是还没到该信任地火候。
赵德柱听得心中大喜啊,心说,你看看那人家雷老虎跟那个笑面虎就是不一样,赏罚分明不说,有事情还有商有量的,不像那只老狐狸,尽会笑里藏刀,稍不如意就在暗地里摆你的道儿!
于是有些钦佩道:“洛哥,您这是说的哪般话呀,我赵德柱无德无能,偶尔有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主意,如今你这么看得起我,我虽然不明白什么道理,也知道士为知己者死的意思,您放心,要是真到了那一天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地!”
在一番忠心的表白以后,赵德柱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雷洛和大头虾。
雷洛斜斜地靠在椅子上,脸色冷峻地说:“你看这个人信得过吗?”
大头虾笑了笑:“其实洛哥你心里面早有了主意,又何必问我呢?”
“你这个鬼马仔啊,我问问也不可以么?”
见洛哥都这样说了,大头虾忙恭敬地回答道:“我觉得此人只要这时候有用就行,人无完人,为了洛哥您的利益,有时候给他一点甜头也是应该的!”
雷洛点了点头:“你能想到这一点难能可贵,现在警界竞争地越来越厉害,各方面都在揽人才,挖墙脚,我雷洛也不能落人后面啊!”话锋一转,“蓝刚那边有什么动静?”
大头虾回答道:“那个拼命三郎还有些本事,他不知怎么地说动了豪和马金龙的支持,不仅这样,他还让他的侄女阿楚去勾引‘和记’骆中兴的儿子骆英豪,想两家结成亲家,可姓骆的一直没表态,也不知道打得哪门子算盘!”
雷洛的眼睛眯了起来,口中道:“骆中兴,蓝刚?嘿嘿,都是些胸有城府的人物呵,先前我还以为他拼命三郎只懂得拿扫把唱大戏呢,没想到做起事情来也这么细致缜密,颇不像他地性格啊!”
大头虾道:“这人把自己的真实心性隐藏这么多年,看起来是个劲敌!”
雷洛嘴角一撇:“不错,我可不能被他这暗刀子给捅了,颜是一边买人头顶包袱,一边聚拢一些像黑虎帮,七星盟这样的小势力,他蓝刚呢就专抓大佬,四大家族被他抓到三个的话,我就算后面有新义安撑着,也有些势单力薄啊!”
“那…洛哥,我们该怎么办?蓝刚这次可是下血本了,许了好多的好处给那些黑道大佬们,据我所知他管辖区域的‘会费’已经降了三成,还有他每天宴请那些鬼佬们,把洋酒当水喝,天天吃鲍鱼海鲜,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群洋妞,下面吃完了上去开了房间再‘吃’一次,这样的好事儿岂不把人都给招揽啦!”
雷洛脸上的颧骨耸动一下,显得有几分阴沉道:“他的算盘打得倒是挺圆满,什么许诺不许诺的,在没坐上总华探长的位子之前,一切都是口头包票,算不得数…他做事儿的速度挺快,可做事情不能太心急了,心急就吃不了热豆腐…嘿嘿,连自己的侄女都抛了出去,我雷洛这一下子要让他‘赔了侄女又折兵’!”
就在大头虾不知什么意思的时候,雷洛冷道:“去,分别帮我约一下马金龙和骆中兴,我要好好地和他们商谈一下香港的未来发展计划,他们都是聪明人,我相信他们应该会知道,在蓝刚和我之间,如何选择才会对他们更有利!”
“是,洛哥,我马上去办,不过豪呢?”
“豪?豪跟蓝刚走的很近,要想撬他不太容易啊,再说他为人有些太爱面子,要是让他调转矛头帮助我,他一定会怕江湖人耻笑,那样反而不美,哼,等我势力做大的时候,以他的眼光不会不依附过来的,要不然就是他们潮州帮在自取灭亡!”雷洛的声音冷酷到了极点,让大头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蝉。
“就这样,我吩咐下去的事儿你要抓紧时间去办,另外还有,给我盯住陈志超的一举一动,他去过那里,干过什么,跟什么人说过什么样的话,连他一天去过几趟厕所,你都要给我汇报上来!”
“是的,洛哥,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去做!”大头虾恭敬地退下。
留下雷洛一个人在屋子里面,他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用手握着自己的手指关节思忖,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内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高战?哼,就算他不兑现他的诺言又如何?只要説服了马氏兄弟和骆中兴,这总华探长的位子我就坐定了!
禁不住内心**的窃喜,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老板椅,好像那就是垂首可得的宝座,缓缓地他阴笑着坐了上去!
就在雷洛厉兵秣马的时候,他所想要合作的和记大佬骆中兴,迎来了自己的一位重要客人,他不是别人,却是雷洛一直要监视着的陈志超。
为此,陈志超好不容易才甩掉了跟踪在自己后面的眼线,因为他知道自己和骆中兴的这次见面至关重要。
和记的势力是不容他忽视的,而他也知道和记的枭首骆中兴也正在拿着自己的势力待价而沽!
第104章,"和记"骆中兴
起香港黑道四大家族中的“和记”就不得不提一下“展历史,原因很简单,因为“和记”是四大家族中最古老的黑道帮会。
香港的黑社会组织通常称作“三合会”。1842年,英国占领香港后,中国内地的洪门便把“分号”开到了香港,洪门因业务越做越大,对外宣称“天时地利人和”,“三合会”的名字就源于此。只是,到了香港的“洪门分号”在商品社会里生存了一段时间后,渐渐地“趋利逐义”,把老前辈们“反清复明”的宗旨忘了个精光。
当时的香港,除了“洪门分号”这一专业化的帮会组织外,各行各业的工人也纷纷成立帮会以自保——反正成立帮会又不像成立公司那样需要最低注册资金。各帮会之间为争夺地盘、客户,经常发生打斗和火并。
1909年端午节,一个绰号“黑骨仁大家今后要热爱和平,有了纠纷,要先坐下来谈判,谈不成再打,不能像以前那样不分场合地打,免得惊动官府。倡议得到各帮会堂口的认可。念过几天书,见过一些世面的“黑骨仁”还提议在各堂口名字前一律加个“和”字,表示“万事和为贵”。众人举手通过。就这样,香港黑社会的一个重要组织“和记”诞生了。
此后的二三十年,香港黑社会发展迅速,甚至警方破案时,“不问苍生问鬼神”,首先做的不是走访取证。而是拜访黑社会,请他们协助破案。就这样未来的黑道四大家族逐渐形成了气候,最终四大家族的大佬们成为了香港显赫一时地风云人物。
而其中“和记”作为最古老,成立最久的黑道帮会在四大家族中占着极其重要的位置。
它不像马氏兄弟的“十四”一样有着身后的政治背景(十四曾经是国民党的特务安插在香港的黑道组织),也不像新义安和潮州帮一样,属于短短时间内发展迅速,主要由客家人组织起来的家乡同盟模式地帮会,它就是一个古老的传统的黑道帮会。论起激进性它或许不如其它三家,但论起人脉和潜势力来说,它无人能及!
骆中兴此时是“和记”的“香主”,叫“香主”而不其它帮会一样叫“龙头大佬”或者“当家人”,这就是和记的特色。
和记内部等级森严,一般分为“香主”、“副香主”、“红棍”、“白纸扇”、“草鞋”、“四九仔”等6个级别。“香主”即“老大”,“副香主”又叫“二路元帅”,相当于公司副总。“红棍”是黑社会堂口的“高级职员”。“白纸扇”即“军师”。是黑社会当中的“知识分子”。“草鞋”负责奔走联络,大意是这样的工作比较费鞋子,穿皮鞋有点可惜,就穿草鞋吧!“四九仔”则是黑社会地“普通一兵”。香主骆中兴要做的首要事情是带领众弟兄把事业做大做强。使每个人都过上幸福的生活。黄、赌、毒是他们的传统产业。收取保护费也是他们地支柱产业之一,此外,坑蒙拐骗、放高利贷、强买强卖等亦是和记赚钱的重要手段。
骆中兴是那种善于藏拙隐蔽锋芒的人,他更懂得大海皇帝杜月笙的座右铭“恰到好处”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一个黑社会老大不可能总是叱咤风云一呼百应,所以一定要学会韬光养晦,免得枪打出头鸟遭受不必要的麻烦。现在的香港看起来很乱,但乱中求胜这才是高招。在鳄鱼潭中捞钞票才是门道。
他的隐忍的策略让他们和记地名头在四大家族中排位最后,虽不响亮也却也不招人忌,他就可以一心思地埋头赚钱再赚钱!于是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古老帮会在表面上看起来就显得“没落”了,至少在别人眼里没有那么的争强好胜,呈勇斗狠,而实际上他的真正势力却是四大家族中最为牛逼的一个!
陈志超打量着眼前这位和记“香主”。心机深沉的黑道大佬。
一袭青衫,精神矍铄,鬓角灰白,双眼有神,怎么看都像是个身材瘦高五十几岁地教书先生,完全不像是一个凶狠暴戾,执掌生杀予夺的黑道大佬。
就在他打量骆中兴的时候,骆中兴也在打量他。一脸的微笑似乎冲淡了逼人的英气,双目虽不是炯炯有神,却是精光乍露。从面相上来看属于那种隐藏不露的聪慧人物。
哈哈一笑,骆中兴一手撩着青衫下面的衣摆,一边很随和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陈督察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快快请坐!”
两人坐下,
整理好自己青衫的下摆,回头道:“来人,上茶!”
随着话音刚落,马上有下人把准备好的茶水端了上来,陈志超客气了一下正要啜上一口,骆中兴却忽然阻止他道:“慢!”然后回头问端茶水地下人:“你上的这是什么茶水?”
下人答道:“回禀老爷,是您常用的铁观音!”
“铁观音?你怎么能用这么低档的茶水招待我的客人呢?”
下人有些害怕道:“老爷,您以前招待人都是用的这种茶啊?”
陈志超也不愿意为了一杯茶水坏了大家的好心情,道;“没什么的,骆先生,我对这不太讲究,再说这茶水也是很好喝的!”
骆中兴笑道:“陈督察这就不知了,要是一般人喝这样的茶水倒也无妨,奈何陈督察可是我的贵宾啊,为了表示尊重你,怎么能用这种低级的茶水呢,来人,我把珍藏的珍品西湖龙井拿出来,沏上一杯给陈督察尝尝!”
陈志超这才知道人家是话里有话,一开始就给自己扣上了“贵宾”的高帽子,以显示出对自己的看重。待会儿自己要是不能拿出一些“诚意”来让对方心满意足,不仅说不过去,这茶也算是白喝了。
只听骆中兴接着道:“茶跟人一样也分先后,也有好坏俊丑之分,中国地十大名茶,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君山银针。庐山云雾,祁红,黄山毛尖,和安溪的铁观音,云南的普洱茶,虽说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妙处,但排名就是排名。排名第七和排名第一,是绝对有差距的,别人不在乎,或者看不出。我骆中兴却容不得半点虚假,哪个排名在第一,我就选择谁!”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陈志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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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超哈哈一笑,用眼神盯着骆中兴似笑非笑的表情,道:“那么请问骆先生,在您的眼里我排名第几呀?”
这已经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不跟你磨蹭,打哑谜,咱直截了当地说。我陈志超到底在你心目中是个什么位置?
骆中兴发出一阵清朗地笑声,眼角皱起鱼鳞般的皱纹,陈志超这才发现他有一点与众不同的地方,嘴唇厚而大,一笑起来两嘴角上翘显得更加亲切,没有半点的煞气。让人容易亲近,不由心道,俗话说“男人嘴大吃四方,女人嘴大不贤良”,这老家伙看起来是个大小通吃八面玲珑的人物啊!
骆中兴笑毕,道:“陈督察真是快言快语的人哩,说实话,拼命三郎蓝刚让他的侄女拉拢我家英豪,这事儿我不是不知道,但是一直却未表态。为什么,因为在我的心里面更看好华探长雷洛…”
陈志超地心马上凉了一半儿,脸上却依旧笑春风的样子,不把心里的变化显现出来。
骆中兴暗中打量他的变化,见他依然能够保持平静,不由暗自点了点头,对自己地投机又有了一些把握,接道:“但是你主动前来却打消了我这个念头,人们啊都喜欢往一个地方扎堆,就算那里有再多的好处,你一口我一口也都分完了,我路中兴向来胃口好,饭量也大,还有这么多家人要养活,让我分上一小口那是不够地,也不符合我的性格,所以如果还有别的选择,我是不会一脚插进去的!说的很清楚了,我骆中兴就是想得到最大的利益,那么你,陈志超陈督察,你——能给我什么呢?”眼睛笑眯眯地望着眼前的陈志超。
现在是开价码的时候了。
陈志超端起刚刚换好地龙井茶,打开茶盖轻轻地吹了吹浮在上面的碎茶叶,啜了一小口,心中算计着这骆中兴心中的利益底线,嘴上道:“这排名第一的茶的味道真是不错呀,还真是你说的那样,茶分三六九等,人也一样!”然后用眼瞄了一下骆中兴,“我知道在新界除了你们和记以外,就数新义安地势力最大,你们双方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冲突,实际上为了新界的一些地盘也是刀来剑往的,虽然骆先生不怎么喜欢闹事,但他们新义安却仗着自己的大佬向铧严是雷洛的姑丈,不断地咄咄逼人,依照你的性子,你真能忍下这口气么?若是我们联起手来,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仅是新界,还有香港岛和西九龙都是你们和记的天下!”
哈哈哈,骆中兴大笑了起来,“先前我看你举止稳重,现在怎么说起这样的大话来了?你自己掂量掂量,你哪一点压得过雷洛?论资历,你们不出左右,论人脉,你跟本就不如他,论学历,也许你占些好处,但论起江湖势力来,人家有新义安在背后支持,你又有什么呢?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支持你坐上总华探长的
你就算坐了上去,又真能够坐得稳么?”
陈志超显得不急不躁,笑着看了一眼骆中兴,道:“你既然对我这么没信心,又何必邀请我喝这么名贵的茶叶呢?抑或是,你有更好地安排?”
“醒目仔,真是醒目仔啊!一点就透!”骆中兴显得很是高兴,毕竟能和这样的从聪明人合作,对于自己以后的事业来说是很有好处的。
“你就学学我吧,既然有那么多人为了一个总华探长的位子挤破了脑袋,那你为什么不另辟一条大路呢?”
“你的意思是…”
“他们鬼佬有句俗话叫做‘条条大路通罗马’,你干吗非要争一个总华探长呢?你在苏格兰场有那么好的人脉干吗不利用一下呢?”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陈志超有些激动地想抓住对方地手:“你看我,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怎么就把自己的长处给忘了,一直在这上面跟姓雷的钻牛角尖!”
“现在明白还来得及,有句话叫做‘千里而来为做官’,干吗做官,还不是为了捞钱。那些鬼佬一个比一个贪,官儿越大,他就越加地贪婪,你只要抓住这一点,再加上我在背后支持你,他雷洛想要踩在你的头上也不容易啊…对了,还有一点,你干吗不拉拢拉拢乔治.伦敦那个老狐狸呢?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英国人。由他出面帮你办一些必要的事情也是事半功倍的!”
“乔治.伦敦?”陈志超思索了一下就明白其中的含义,是呀,有时候一些正式的公文或是建议还是需要逐级传达地,自己要想另辟它路。就必须要走这个程序。
至于如何下手…他不是有个很漂亮的女儿么?既然蓝刚能够利用他侄女使出“美人计”,我为何不利用自己的弟弟使出“美男计”呢?可是又一想,彼得虽然相貌过得去,奈何气质差了一些,不过没关系,只要由自己在旁边指导他,就没有泡不到的女孩子,对于追女仔么,嘿嘿。我陈志超一向都是很有信心地。
于是便对着骆中兴诚恳道:“在下今天算是受教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现在我就加紧去办理此事!”说完,就要拱手告辞。
骆中兴哈哈笑道:“陈督察也不必如此紧张此事,先喝过茶水再走也无妨啊!”
陈志超:“骆先生以后就别叫我陈督察,叫我阿超就行了。这杯茶水么,只能隔日再喝了!”
“好好好,阿超是么,呵呵,以后我们多亲近亲近,也多来往来往,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啦!”
“那是自然,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还需要老哥您多提点一二!”
就此陈志超和骆中兴算是达成了联手的协议。新的竞争格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陈彼得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哥会分配自己一个“泡妞”地任务,而且是个高难度的任务,追求乔治.伦敦的女儿安娜。我靠,任务艰巨啊,要知道安娜可是学校里面有名的美人,那身材那长相可真是让人垂涎三尺啊,不过自从姓高地出现以后她就没把其他男孩子放在眼里,自己能行吗?
一辆名贵的红色跑车停在了陈家的大门口,望着如此漂亮的跑车陈彼得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限量版的法拉利啊,我的老天爷啊,这么牛气的车竟然在我面前出现了!”
就在陈彼得大发感慨的时候,陈志超从跑车里面出来把钥匙扔给他道:“这车你开吧!”
“什么,让我开?”陈彼得指着自己地鼻尖不敢相信老哥的话是真是假。
“别傻乎乎的站在那儿啦,试试看怎么样?想要泡妞就一定要有辆像样的家伙,别说我不教你,女孩子都喜欢男人对她温柔体贴,把你的好色模样收起来,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平时的为人处事,你都要彻底地改变自己,看看你,站在那里一条腿抖来抖去地,像什么样子?是街头的流氓还是混混?站直了,挺起腰,要装做有气质有内涵一点,还有,看看你的打扮,不伦不类的,像什么?马戏团里面的小丑么?”
听着哥哥一阵鞭炮般的教训,陈彼得不由噘起了嘴,道:“你那么本事干吗不自己去泡啊?”
“你还敢顶嘴?真不知道爹妈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弟弟,一点都不像我!我要是年轻个一二十年,还用得着你来出面吗?真是不知所谓!记住,三天给我搞定那个丫头”“什么,才三天?”陈彼得目瞪口呆。
第105章,玩残你
彼得依照老哥的意见穿了一套板正的西装,来到了学接安娜放学。自己是个坏学生,三天两头逃课,所以从心理上来说一看见校园就感觉不舒服。
有两个认识他的靓女老远看见他就向他打招呼,尤其看见他靠着的红色法拉利跑车,更是双眼发光,忙凑过来说:“彼得啊,你的车好靓哦,当然啦,你的人更靓仔,我们两个刚好有空,能不能载我们兜兜风去呀?”
陈彼得被捧的飘飘欲仙,双手抿一下发蜡打得乌亮的头发,笑嘻嘻道:“今天不行啦,我还有事情,改天吧!”
“不要改天啦,就今天吧,不要扫兴嘛!”说完,故意拿**蹭他的手臂。
陈彼得直觉手臂舒服到家了,忍不住捏了一下对方的脸蛋:“今天真的不行,哥哥我有正经事要办!”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辆破车么,不载就算了,我们还不稀罕呢!”“就是,许多公子哥想要载我们,我们还不干呢!”说完,两个女孩子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跑车怏怏地离去。
有点可惜地看着两个女孩子离开,陈彼得不由吞了口唾沫,心说,要不是有任务的话,今晚就有“肉”吃了,说不定还能一箭双雕。
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学校门口走出来。
我靠,周凝柔啊,可不能让她看见自己!陈彼得忙躲在了跑车后面,心说,要是被她看见我追别的女孩子。以后可就说不清了,不管怎么样没等我有机会上了她再说!
安娜最近很生高战的气,一边恨他不来找自己,一边恨他没把自己放在心上,自己这个被人捧到天上的公主难道就这么厚着脸皮去找他么,不干,绝不能这么没面子!
学校门口陈彼得一看见安娜出来,就忙迎了上去。道:“安娜,今天我送你回家好吗?”然后故意露出身后特别拉风地法拉利跑车。
女孩子们都是很感性的,也都很容易感情丰富,一想到高战这样对自己,而眼前这个陈彼得虽然自己不怎么喜欢,却也不怎么讨厌,刚好可以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于是就点了点头。
陈彼得喜出望外。急忙打开车门很绅士地邀请安娜上车。
就在他们开车离开以后,一个人影从后面走了出来,却是刚刚离开的周凝柔。
来到高战的住处,周凝柔把陈彼得举动告诉了高战。高战沉吟了一下道:“你就不吃醋么?”
周凝柔小嘴儿一撇道:“吃醋又怎么样,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女孩子,更何况她的父亲对你的作用很大!”
高战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庞说:“没想到你能想这么远,不错,她地父亲的确对我很有用,尤其是现在,所以我必须要得到她!”眼中寒光乍现。
这几天安娜过的很开心,陈彼得使出了浑身解数来令她对自己有好感。
女孩子的天性都是水做的,加上年纪又小很容易见异思迁。有时候她不禁拿陈彼得和高战比较。高战虽然很有阳刚的味儿,但却没有陈彼得这么温柔体贴,尤其一点,陈彼得从来不像高战一样爱爆粗口。加上两人的年纪又相仿,在很多方面很容易产生共鸣,逐渐地她觉得其实陈彼得做自己男朋友的话也很不错。当然,此刻在她心目中高战地位置还是比较重的。
陈彼得今天信心十足,因为他老哥陈志超为他准备好了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无论如何也要把小丫头的芳心夺过来不可。
载着安娜陈彼得两人来到咖啡厅。咖啡厅门口,两辆车撞在了一起,两个看起来很有身份地男人正在大声吵骂,肮脏的字眼令人不堪。
陈彼得为了显摆,就走上前道:“两位不要争吵了,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应该在这样的场合做出这样不文明的举动来。不就撞车了么,不管是谁对谁错,大家都心平气和地来解决,千万不要骂人说脏话,说脏话是不好的,是不对地,万事以和为贵嘛!”
听他这么说,两位男子不禁面红耳赤,道:“还是这位公子说的对,我们应该有风度,
过错么…”两人开始讨价还价来。
陈彼得很牛逼地看了一眼安娜,心说,怎么样,本少爷也不是一无是处吧。
果然,在安娜的心里面对他的好感又提高了几分,这样有风度斯文有礼地男孩子已经很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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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到咖啡厅刚坐下不久,就听见外面砰地发出一阵强烈的撞击声。
陈彼得很潇洒地冲安娜摊摊手道:“哎,现在的交通治安真是坏到了极点,不知道哪个倒霉鬼的汽车又被撞了!”
说完就和安娜一起向外面望去,这一望不要紧,他的心都快要碎了,只见自己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地车头被人撞了一个深凹,***,是谁这么大胆,连我的车都敢撞,他心中大叫道。
还没等他出去查明真相,就见一个模样焦急的中年男子慌慌张张跑进来,然后在服务员的指点下找到了他,忙不迭的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撞坏你的车的!”
“你***,你…”话一出口就看见安娜在一旁诧异的表情,忙改口:“…我是说你真是好样地,呵呵,你看你,有路不走你看干吗要撞我的车呢?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啊,说出来听听,我这人是很斯文很有风度的,绝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儿吵架的,哈哈…”
于是男子就唾沫横飞地解释了大半天,最后道歉道:“真是对不起,把你的车撞凹了!”
陈彼得按捺着想掐死他的感觉,挤出笑脸:“不要紧,不要紧啊,不就是凹进去了么,用锤子敲一敲就会好的,哈哈…”
男子又赔礼道歉了大半天,最后拿出了一些钱赔给了陈彼得,在对方“你还不走,我就掐死你”的眼神中慌忙离去。
回过头,陈彼得冲安娜笑道:“没办法啊,我这人就是脾气好,不容易发火,尤其不爱说脏话,无论对任何人都是和蔼可亲的,呵呵…”
就在他脸上笑容还未消褪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又传来一声巨响,陈彼得差点晕过去,心说,不会吧,中**彩也不会这么准哩!
只见那个倒霉的男子拿着什么东西,又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对不起啊,我是想倒车离开的,谁知道把你的车门给撞掉了!”
车门?我的法拉利车门?
男子把撞掉的车门放在他的桌子上,苦脸着道:“节哀顺变啊!”
陈彼得再也忍不住蹦跳起来:“几巴毛的节哀顺变,**,你是在故意玩我,是吗?别人的不撞老撞我的车,我那可是法拉利啊,新买的法拉利被你***三下五除二就撞成了一堆垃圾,你***还跑过来跟我唧唧歪歪,你说你是不是脑袋里进水了,要不就是脑袋里装了大便…我的法拉利跑车呀,你孙子就算是给我舔几巴也赔不起那么多钱,让你老婆和女儿做妓女三辈子也只能赚个岭头…只想把你扔进火葬场直接烧成人渣!”
安娜目瞪口呆,像看另外一个人一样看着他。
陈彼得骂的畅快,简直是酣畅淋漓啊,然后就看见了旁边美女的眼光…
操,穿帮啦!
不管了,回头冲那人继续道:“你他妈是不是在玩我?”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道:“不是他在玩你,是我!”
高战从外面悠闲地走了进来。
安娜一听到高战的声音就是一惊,再看陈彼得更是吃惊的不得了,马上转身充满敌意和怯意的望着他,发现自己自己好像在浑身发抖,忙装出一副很男人的模样,狠声道:“你也太过分了,你要是开玩笑的话,看在你和我哥哥是同事的面子上我可以原谅你,你要是故意的话…”
话音还未落,高战已经一脸阴笑道:“不用啰嗦了,我就是故意的!”
“你…”陈彼得不由气结,“你你,你好样的!”
而此刻高战根本就不再搭理他,黑眸眯起,顺手从邻桌上托起一杯酒走到安娜的面前,低声道:“咖啡不适合你,还是让我请你喝酒吧!”
第106章,陈彼得的悲哀
娜马上就想站起来答应他,忽地想到自己要是这样就也太便宜他了,于是就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啊,听说最近你和那个白小姐处的火热,干吗要来理我啊?”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爽声道:“似乎你忘记了你的状况,你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我一定要照顾你,省的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打你的注意!”
“你真是霸道啊,我什么时候归你管了,今天我就偏不!”说完,一拉陈彼得的手道:“彼得,我们走!”
陈彼得没想到自己竟又走了狗屎运,安娜竟然不鸟眼前这个霸王。
于是很牛逼地说:“那是当然,咱们走,不理他,嘿嘿!”说完朝高战抛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高战伸臂拦住他们,用眼睛笑眯眯地望着安娜道:“你真的要走吗?不后悔?”
安娜不敢正视那深邃的眼眸,一边气恼他的无理霸道,另一方面又害怕这个高深莫测的大坏蛋干出什么有违常理的事情,他可是出了名的行事癫狂,做起事情来据说连皇帝的二大爷也拦不住!
最后咬咬嘴唇:“你让开啦,我就是要走!”
高战心知肚明,这丫头显然是发了小女孩的任性脾气,自己此刻要是来硬的话只能适得其反。于是便缓缓收回手臂,耸耸肩朝她做了一个随便的姿势。
安娜用美眸狠狠地翻了他一记白眼,一跺脚,拉着陈彼得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高战在后面用手摸着下巴,心道。有趣,真是有趣,看起来这小丫头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
再说安娜拉着陈彼得出了咖啡厅,汽车是开不成了,于是胡乱上了一辆大巴,想要暂时避开这个可恶的高战。可刚上车不久,就发现高战也跟着上了这一辆大巴。并且坐到了自己的后面,想要下车,大巴却已经缓缓开动起来。
陈彼得不爽啊,心说,这家伙怎么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就算是想讨好眼前这美女也没法下手呀!再说,他坐在自己地屁股后头,自己总感觉乖乖的。有一种一种不安全感,对,就是不安全感!
就在他左右思忖的时候,大巴已经开到了海滨的路段。周围很安静,没什么车辆也没什么人。
突然,前面一个声音把他给惊醒,“**的,快把钱掏出来,打劫!”一个满脸胡须的魁梧大汉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结实的身材蕴含着无穷地爆发力,衣服下鼓起的肌肉让很多人打消了反抗的念头,毕竟金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这年头香港这么乱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冤死鬼,自己可不想被人拉去垫背!
“老子叫奸人坚,向来杀人不眨眼,我们兄弟四个刚从牢里出来,手头有点紧,想借点钱花花。你们要是识相的话,就跟老子合作点,!”壮汉脸上残忍的笑容让所有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大叹自己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
车里顿时惊叫连天,几个胆小的女人小孩开始哭泣,要不是坐在车里无处可躲,早就抱头鼠窜了,一个个脸色苍白的缩在座位上,甚至有人吓晕了过去。
“妈地。叫什么叫,就算皇帝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了!今天老子不想不杀人,不过要是惹恼了大爷,我手里的刀子可没长眼睛!”一个刀疤脸的劫匪嘴里叼着根牙签,一手拿刀一手提着装钱的袋子开始收钱。
“请大家主动配合点,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人冷冷道。
“你他妈地好好开车,要是耍滑头,老子挂了你!”收钱的刀疤脸劫匪因车的晃动差点摔倒,朝身体已经有些僵硬的司机吼道。
另一个瘦高个匪徒冲一个老太婆吼道:“快点,动作慢吞吞的你是不是想死啊,**的,要不要老子捅你一刀给你一点动力?”
他旁边一个胖一点匪徒则正在对一个中年人下手:“你,项链,戒指,还有你嘴里的大金牙都给老子摘下来,拔不下来,要不要老子给你一把老虎钳啊?妈的,老早就看你这种人不顺眼,戴这么多东西出门不是让我抢是干什么?开金店啊?操,再慢点试试看!不服气?不服气当心我把你剁成十块八块扔到路上喂狗!”
陈彼得心中一动,心说,不会这么巧吧,难道是我老哥安排的“英雄救美”?对呀,老哥不说了嘛,里面是有个刀疤脸来着!妈地,他们演的可真像啊,你看看这造型,这架势,还真像是货真价实的抢劫犯!
想到这里陈彼得的胆气就大了,装作很无谓地冲吓得色变的安娜说:“不用怕,美丽的公主,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地,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我向无所不知的上帝保证!”趁机把自己的电眼加大电量放射过去。
果然,安娜有些迷醉在他的电眼之中。
就在这时,一个凶恶的声音道:“喂,轮到你了,快点臭小子,把你身上的钱全拿出来!”刀疤脸到了眼前。
陈彼得一边朝刀疤脸挤眉弄眼,心说咱们是自家人,一边大义凛然道:“好的,我把钱都给你,但是请你不要伤害这位姑娘!”
刀疤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看见了坐在他旁边的安娜,然后眼睛发亮道:“没想到啊,竟然在大巴上见到了这么靓的小妞,嘻嘻,可以错过,但不能放过,有妞不操大逆不道!今天老子也要来劫个色!”
陈彼得暗中竖起大拇指,上道呀,一点就通
不过眨了眨眼睛,他就从劫财改成劫色了,接着就轮了!于是小胸脯挺的高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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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刀疤脸要上前拉扯安娜的时候,陈彼得义无反顾地站了起来。大喝道:“住手!”
刀疤脸楞住了,全车地人都楞住了。
陈彼得望了一眼四周,得意洋洋道:“你们太不像话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才好,老大一个人了,不脚踏实地的好好工作,却干出打家劫舍的勾当,真是…”
话还没说完。刀疤脸一个巴掌把他打得晕头转向:“**的,真不明白你在干什么!”
“牙,我的牙啊,我的牙没啦!”陈彼得捂着脸道仍旧执迷不悟道:“我要跟我老哥说不给你们钱!”
“几巴毛的老哥,今天老子要挂了你,免得你妨碍老子操这小妞!”
陈彼得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人家是真的劫匪,并不是自己老哥安排地“软脚虾”。再看眼见明晃晃的刀子,自己的魂儿都飞了,嘴巴里慌忙改口道:“别客气,你就操吧。狠狠地操她,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也是刚刚在车上认识,我什么都看不见…要不要我为你加油呀?一二三,上啊——!”
“滚蛋吧,没用的东西!”刀疤脸一脚把陈彼得踢开,淫笑着伸手朝安娜脸上摸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他大声惨叫起来,高战出现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颇有趣味的笑容,阴阴地看着他,好像是在打量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
奸人坚一看自己地兄弟刀疤脸有难,忙招呼另外两个劫匪冲了过来。
“站住!”还未到眼前,却被高战大声喝住。“你们要是想让他死的话,就走近一步试试!”脸上的笑容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不带一丝人类感情地冰冷,仿佛他不是被打劫的人,相反,他正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那一刻先前淡静害怕的安娜仿佛看见了一个神勇的侠士从天而降,或者像神话传说中的英雄人物踏着七色云彩挺身而出,相比陈彼得的懦弱与无能,高战他那高大威猛的形象瞬间光芒万丈。
奸人坚从没见过这样慑人的眼光,壮起胆量说:“你就一个人,你想…想怎么样?快些放开我地兄弟!”
高战笑了。笑得很邪恶,很阴森,“放,我当然会放!”
咔嚓一声,他一下子扭断了刀疤脸的手臂,随即一脚把他从窗户里面踹了出去!
奸人坚:“你好狠啊,兄弟们,咱们和他拼啦!”
高战嘴角狞笑道:“来得好!”
出手如电,使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擒拿手,咔嚓,咔嚓,又把另外两名劫匪的手臂给折断,然后像扔麻袋一样从车窗里面窜了出去!
眼前只剩下奸人坚一个劫匪了,他把刀子从这只手扔到那只手,再从那只手扔到这只手,表面凶神恶煞,心里面却发抖得要命,道:“你别过来,我手里有刀哦!”
高战抬脚把他的刀踢飞,狞笑道:“那么现在呢?”
奸人坚傻了眼,人家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刚要开口求饶,高战一脚踹到他地肚子上,把他踹跪在地上.眼中出现浓浓的显而易见的不屑,像一个高傲的君主在俯视匍匐在他脚下的败将.了,有怨的抱怨,有仇的报仇!警察再有五分钟就到!”
刚刚还宛如待宰羔羊般的乘客们一时间都疯起来,对着刀疤脸就是一番暴风雨的拳打脚踢,连老实巴交的大巴司机也加入了这难得一见地扁人队伍,可恨啊,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车匪路霸,你们要是真的抢了我的工资,我可怎么向老婆交差啊!
这时候陈彼得见险情已经结束,又大摇大摆站起来凑到安娜身边说:“刚才我那是在行缓兵之计,等他们麻痹大意了再动手,没想到却被他抢先了!”
“是么?”高战在他后面把他像小鸡一样拎了起来,“人可以卑鄙,但不可以无耻,尤其不能无耻到你这种地步!”
“放开我,快些放开我!”陈彼得挣扎着被高战扔到了车后面,像一堆垃圾一样软瘫在那里。
回过头,高战坐到安娜身边,嘴角挂着令人心安的笑意,将她轻轻的抱到怀里,精亮的黑眸带着暖暖的味道注视着即将属于自己的女孩,“只要有我在,我就会保护你!”
安娜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便顺从了他霸道的温柔,听话地点点头,高战流露出的点滴温柔给了她一种说不出的享受。
原来他的肩膀是这样的宽阔,让人相信他可以为你遮挡住任何的风雨,此刻他的怀抱就是一个安全宁静的港湾,让你可以放心地去依靠。在危险的时候,能将自己摆在前面,将别人放在自己背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再加上霹雳雷霆般的手段,这样的人如果在古代,一定是属于那种任何事情也压不倒的绝代霸主,安娜心中细细地寻思着。温香在怀,闻着安娜柔软头发上的淡淡清香,高战的嘴角又露出一个老虎般的霸笑。
他知道做这样的事情必须要趁热打铁,在她崇拜英雄的激情还未消褪的时候,完全的占有她,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俘虏她的芳心,只要成为了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以后的事情就能够水到渠成!
第107章,战谋
鹅绒的床上,高战轻轻地亲吻着安娜娇艳若花瓣般的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双手也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此刻安娜的芳心是在“怦怦”乱跳,就好像胸口揣了一只小白兔,怎么也按耐不住那激动的心情,似乎有些明白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事情,她浑身竟然微微发抖起来,下体一股酥麻的尿意涌上心头,让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高战缓慢地从她的嘴巴上离开,将自己火热的嘴唇放在她的耳垂上,亲亲舔吻,好像在品尝天底下最美味的果实。
耳垂是女孩子超敏感的地带,随着高战的吸咂安娜只觉得一股热流像点一样从耳垂升腾到胸口,再从胸口升腾到下体,下面的尿意更盛了。
高战的手也没闲着,透过衣服抓揉着她雏鸽般的淑乳,她的乳头很小,几乎只能感觉到一点小小的突起,他拨弄着,令她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不要啊,战哥哥,我怕!”她在兴奋和恐惧中发出颤抖的声音。
“傻丫头,别担心,战哥哥会疼你的!”老流氓矫情地诱惑着小萝莉。
“可是…听人家说第一次会很疼!”
“你啊,真是傻的可爱,要是那样的话全世界的女人就都不嫁人啦…乖乖地听话,让我看看我们安娜纯洁的小身体!”
终于他褪下了安娜的衣服,安娜完美到毫无瑕疵的胴体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什么叫美?什么叫艺术?
但见雪白地肌肤宛若凝脂,晶莹剔透的肤色宛若大理石雕琢而成,傲然挺立的淑乳。盈手可握的腰肢,还有紧紧并拢密不透风的玉腿,当热还有玉腿中间紧夹着的那一抹淡淡的黑色…
令人不能置信天底下竟然有这样完美的杰作!
她地乳房没有周凝柔的浑实,也没有白玉娇的挺翘,更没有凤姐的硕大,但却娇小玲珑,柔软滑腻,上面微细的青色血管隐约可现。尤其上面那一点嫣红,就好像是可爱的馒头上的一抹朱砂,红的可爱,红地诱人。
“你真让我欣喜啊,安娜的胴体是天底下最美丽最动人的玉体,什么叫做粉雕玉琢,什么叫做美焕绝伦?你的现在地模样给了我最好的答案!”
安娜绯红的脸蛋滚热发烫,在高战赞美的情话中整个迷醉地说:“你别看啦。羞死人哩!”说完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部。
高战哪里肯让到口的烤乳猪飞了,扒开她的手,拿舌尖去舔那抹嫣红。
“啊,唔!”安娜眯着眼发出难受的声音。身子更是大幅度地抖动了一下。
处女可真是敏感啊,高战心想。
他的舌头再次贪婪地吮吸红蔻,任凭安娜像蛇一样扭动腰肢,渐渐地红蔻挺了起来,仿佛盛开地花蕾。他的嘴唇开始下移,经过她的胸口滑到她的小腹,然后灵活地挑逗她可爱的肚脐,她她整个人享受地把手插在高战的头发里,嘴里面发出连自己也不知道地呻吟。整个人的肌肤变得滚热火烫起来,隐隐发出潮红。
当高战的嘴唇到达她的跨间的时候,她整个人悸动了,高战用手扒开她的玉股露出那美到极点的伊甸花园,粉红,娇嫩。缝隙中隐隐挂着雨露,一股清香迎面扑来,高战再也忍不住用舌头舔抿过去…
收缩,强烈的收缩,花园地带的溪水像小泉一样流了出来,伴随着强大的刺激,安娜大声地呻吟出来,一双玉手更是紧紧地插在高战地头发中,发出难忍的信号。
高战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再次移到上面。一边对那两只雏鸽揉搓着。大嘴则在她的下巴、脖子狂吻!
这揉搓、这狂吻让安娜的欲火彻底点燃!鼻子和嘴中的轻声哼咛起来:“嗯!……呐!……”
高战不失时机地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然后将释放出来的巨龙,轻轻地,慢慢地推进那美妙的花园洞口…
“啊!”安娜发出一声疼痛的尖叫,“好疼啊,我不要做了!”
高战温柔地道:“傻丫头,疼一下就会过去的,放心吧,我会轻一些的!”下面的巨龙又向里面推进了一点点。安娜再次发出尖叫声。在尖叫中高战的嘴唇堵了上去,两人的舌头再次缠在了一起…
清晨阳光铺洒下来,安娜在高战的怀抱中惊醒,昨晚发生的事情令她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却在告诉她一个事实,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穿好衣服她坐到沙发上才想起已经一天没有给家里人打电话了,一向不在外面过夜的自己一定让家里人急死了。于是她就拿起电话拨通了家里的号码,这时候高战也从卧室里面出来,亲了亲她的脸蛋,然后温柔地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
电话接通了,接电话的是乔治.伦敦处长,“哦,亲爱的女儿呀,你知道我担心死你了么,你不回家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
乔治.伦敦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出。
高战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大手不住地抓揉安娜敏感的乳房,用指头拨弄她娇小的豆蔻,安娜脸色潮红,忍不住“啊,嗯”地呻吟了一声。
电话那头乔治.伦敦道:“怎么了,乖女儿,你身体不舒服么?”
安娜的俏脸红得像个番茄,用眼神哀求高战住手,高战丝毫不理会她的意思,更是肆无忌惮地撩开她的上衣.埋头吸住了她的乳头。
“啊,不要…哦,不是的爹地,我…我有些感冒,身体已有些不太舒服…嗯…所以就在同学家过了夜…”
“安娜,我最最亲爱的小公主,你一定要当心啊。现在社会上的人都很坏,你被骗了都不知道!”乔治.伦敦这只老狐狸明显听出了一些不对劲儿。
高战一边吮吸她的乳头,一边大手伸到下面摸到了玉股间紧紧夹着着地缝隙…
安娜像忍受极刑一样忍受着他的侵犯,喉咙里和鼻孔中传出沉重的呼吸声。
“喂,我的小公主,你听到我在说话么?你怎么不吭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说话,一边做着令人喷血的举动的话。不知道该做怎样地感想。
“没…没什么,爹地,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嗯,啊…”初经云雨的安娜哪里能受得了这般的挑逗,只觉浑身上下像有羽毛搔动一般,麻痒难耐。尤其自己胸部,下体的敏感部位,更是灼热的可以,酥麻的难受。
高战把她的身子斜放到沙发上。然后扒开她地裤子,褪开一半露出迷人的玉股…再次将自己的巨龙慢慢地顶向那个神秘的地带…
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安娜彻底迷失在了深不可测地情欲之内,以至于连自己手中的电话都忘记先挂掉了,随
在了一旁。
“喂喂,你说话呀!”那头的乔治.伦敦看起来是急得不得了。
已经进去一半的高战随手拿起电话,语气戏谑道:“对不起亲爱的乔治.伦敦处长,我和你的宝贝女儿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说完不等对方回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你这个坏蛋好坏哦!”安娜用粉拳捶了他一下胸口,星眸微闭道。
“宝贝儿。来,让我再来疼你一次!”高战可不这些,现在只有行动才是关键,于是就紧紧地抱住了娇媚可爱的安娜,耸动起来…
此刻他已经知道,某人一定会主动找上自己的。
在西九龙警署地处长办公室里高战镇定自如的坐在椅子上。相反,乔治.伦敦却走来走去有些暴跳如雷的味道。
“你说说,亲爱的高,你对我的宝贝女儿都做了些什么?哦,上帝啊,你做了多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
此刻高战心中还真怕对方一下撑不住昏倒在地上,要知道人家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而且一直是当作金枝玉叶来对待地,更是未来追求荣华富贵的指望,就这么被自己一生不吭。一声招呼也不打,三下五除二采摘了处女的蓓蕾,任谁也会生气的。
于是道:“我对安娜小姐是真心地,而且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负责任的!”语气充满了难得的诚恳。
“负责任?”乔治.伦敦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老流氓,自己已经警告乖女儿多少遍了,最后还是遭了他的毒手,真是任你小白兔有多聪明也斗不过大色狼啊。
“一句负责任就可以完事了么?我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高贵的,美丽的,善良地,纯洁的公主被你招呼不打一声就给糟蹋了,这是一句‘负责任’就能解决的么?”
“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什么糟蹋不糟蹋的,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么,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再说现在你就算是懊恼也没法补救啦,你女儿选择了我,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所以,还是请你面对现实,你要是真的不想自己前功尽弃,就应该分清楚状况,把筹码压到我的身上!”高战不想再跟他绕弯子,直接把话挑明。
看着对方盯着自己的锐利眼神,乔治.伦敦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很不舒服,“告诉我,从头到尾你已经打好了算盘,是吗?你们这些狡猾可恶的中国人呀,亲爱的上帝怎么能让你胡作非为!”
高战的嘴角勾勒出一个阴森的笑容,“不错,一切都是我事先计划好的,那又怎么样?你有的选择么?”他的语气很冰冷,让乔治.伦敦更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对方的强势让乔治.伦敦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你在说什么,你这堆狗屎!”他发怒地想要站起来抓住高战的胳膊,却被高战反手一拧,扭着他的胳膊把他直接按在了桌子上。
“哎呦!”乔治.伦敦发出一声惨叫,他没想到自己的属下敢这样对自己。
“想跟我动武,你还嫩了点!”高战狞笑道,“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最近你跟陈志超打得火热,他给了你一些夜总会的股份是么?还有你在马场拉了一匹头马,那也应该是陈志超的功劳吧?”
“那又怎么样,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我要开除你,我要投诉你!你这个无赖,你这个流氓!”乔治.伦敦像个女人一样挣扎道。
高战嚣张地轻拍他的脸蛋,“看看你现在这个熊样,哪里有一点处长的样子,不要忘了,当初是谁把你扶到这个位子的?你要是健忘的话,我可以提醒你一下,从一开始我们两个就是绑在一起的蚂蚱!”
“哦不,上帝呀,你这个混蛋怎么能这样?我可是高贵的英国人,是你的长官!”乔治.伦敦趴在桌子上差一点就悲哀地哭了起来。
看着对方做作的模样,高战才不吃这一套呢,一把把他拎起来,拍打拍打很可能是自己未来岳父的肩膀:“我希望你和以前一样聪明,做出正确的选择,你帮我,我帮你,这样还有什么能难倒我们?”
此时的乔治.伦敦心里面是百感交集,没办法啊,虽然自己并不看好高战,但这时候人家已经上了自己的女儿,而自己的女儿呢对人家又是死心塌地的,真是女大不中留,管不了啦,另外他的为人自己是清楚得很,不仅睚眦必报还诡计多端,弄不好就会让你吃不完兜则走,好吧,双方合作是最后的选择!
“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妥协道。
“也许,你应该给我一些礼物吧?”高战颇感兴趣地望着他道。
乔治.伦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深看了一眼高战,然后走到保险柜前面,用钥匙打开取出一份文件来。
“我想,你应该对这很感兴趣!陈志超提出的方案都在里面,我虽然已经审批了,却还没有交给劳伦斯处长!”
高战拿起那份文件翻看起来,果然,和自己前世知道的一样,在前世1960年的时候,香港警务署设立总华|部门,一个是国际扫毒组,俗称老国;另一个是一般犯罪调查科,俗称六三三敢死队,意思是指它的职权范围之内,不受任何管束,不受任何限制,在香港、九龙、新界三个地区执行打击犯罪行动。这两个部门统称为“三支旗”,而三支旗成员均为督察级人马,衔头全部在总华探长之上,至于三支旗的幕后首脑就是陈志超。
事实就摆在眼前,陈志超终于出手了,努力地贿赂上级递上这份文件,希望被调往“国际扫毒组”及“一般罪案调查科”任总督察,这样就可以成就他的“三支旗”以此来成为唯我独尊的警界枭雄!他的野心极大,想要凭着投机钻营,力厌群雄不断向上爬。可惜他遇到了高战。
好打算,好心计,可惜你还是要栽在我的手上!高战拿着文件脸上露出阴森的表情。
乔治.伦敦不知道他为何发笑,不过他的笑总给他一种猫捉耗子的感觉。
“怎么样,亲爱的高,我的前途可是和你绑在一起了,你要是不能击败雷洛和陈志超,我是绝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
“放心吧,未来的岳父大人,你的女儿我是娶定了,一定会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娶她过门!”
“那这份文件怎么办,我还要不要递上去?”
“递,当然要递啦,你收了人家那么多好处,怎么能不出力呢?”
乔治.伦敦老脸一红,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家伙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当然,递的时候要晚上那么一点点…”高战脸上露出一副诡秘的笑容。
第二卷.枭中雄.第一百零八章,捣乱
在高战准备厉兵秣马备战江湖的时候,自己这边却遇或者准确地说是有人怒气冲冲地找到了他的头上,找他的人不是别人.却是他曾经放过一马的香港神探李洛夫!
李洛夫为什么会气冲冲地找到他,原因很简单,他的妻子被人给抓走了,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高战,毕竟上一次高战利用自己的家人威胁过自己,要不是他下的手还会有谁?
所以当他怒气冲冲地闯进尖沙嘴警署高战的办公室时,高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战,你为什么要抓走我的老婆?”他已经保持不了昔日的冷静,一手抓住了高战的衣襟。
被人这样不分好歹地一下子抓住衣襟,高战很恼火,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让他弯腰呕吐不止,嘴上道:“你他妈疯了,怎么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不要忘了,这里可是警察局,不是菜市场的大街!”
被他这么一吼一揍,李洛夫显然清醒了不少,抬起头厉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把我的老婆还给我!”
“一口一个老婆,妈的,老子什么时候欠你老婆了,我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人口拐卖中心!”被人这样吼吼,佛也有火啊!
“你…你派人抓走了她,把她还给我!”
“我抓走了你老婆?笑话!”高战想不明白这个神探在这方面怎么会糊涂之极,“你可别忘了你是做什么的,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
“哼哼,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混蛋会死不认账。索要证据来压我,我的老婆是在你地管辖区域出事儿的,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高战笑了,笑得充满鄙夷的味道,“妈的,亏你还是什么狗屁神探呢,噢,按你的意思。只要人是在我的地盘丢失的,就都是我下地黑手,操你姥姥的,那一年从头到尾老子岂不要背一箩筐的黑锅!再说,在自己的地盘下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买卖,你自己用大脑想想,谁会那么傻逼?”
“我不管。你今天非要把我的老婆还回来!”李洛夫拗直道。
“姥姥,今天你是吃定我了,是吗?”说罢,抽出自己的左轮手枪勾着旋转一圈儿。塞在了李洛夫的手里。“老婆没有,命倒有一条,你要是真认为是我抓了你地老婆,你就尽管毙了我!”
李洛夫双眼赤红地盯着高战,猛地把手枪举了起来。外面闻讯赶来的警员们全都举枪瞄准他,大叫道:“赶快放下武器,要不然我们会开枪的!”
高战回头冲他们喝道:“你们都他妈给我出去,别在这里添乱子!”语气斩钉截铁,不容违抗。
一群手下见他发出了命令。一边注视着李洛夫的一举一动,一边心有不甘地退了下去。
“好了,现在清净了,你想开枪地话就开吧,要不要我帮你倒计时,十九八七…”高战一边说。一边翘起腿坐到了椅子上,掏出一根烟在烟盒上磕了磕,点燃道:“快点,我赶时间,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办!”眼睛紧盯着李洛夫,嘴角露出一个抹放荡不羁的冷笑。
他的镇定自如彻底打击了李洛夫的信心,心说,难道抓走我老婆的人真的不是他?可是除了他,还有谁?
这正是所谓的关心则乱,现在脑袋一清醒。又恢复了从前的精明与睿智,于是就缓慢地把手枪放到了桌子上,盯着高战的眼睛道:“你别那么嚣张,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死,不过我还没有发疯,想让我一枪毙了你,然后和你陪葬,没有那么简单!”
高战心里面把李洛夫地直系女性亲属问候了一遍,心说,你这鸟人什么时候也学的阴险起来了。
于是笑道:“现在你冷静了?相信不是我干的吗?”
“哼,就算不是你干的也和你脱不了干系,作为这个区域的华探长你也有侦破此案的责任!”
高战阴森地站了起来,用烟杵着李洛夫桀骜地说:“你说话可要注意分寸!刚才你他妈贸然闯进来,我看自己大家都是吃皇家饭地面子上才没与你计较,你要是再不识抬举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李洛夫被他的突然发怒给镇住了,微微一愣道:“高战,别以为我李洛夫怕你,从头到尾我只想知道我老婆的下落!”
“你不是神探么?干吗不自己去查?”高战嚣张地瞅着他说。
“你以为我不想么?哼哼,可别忘了这是你的地盘,你的人我可指使不动!”
“原来你也知道这一点呀,我还以为你忘了呢!”高战双手叉腰气派地又坐回椅子上,“既然有求于人就不要吹胡子瞪眼睛的,我要是一个不高兴,说不定就没力气去查案啦,到时候就算你老婆没事儿,得有事儿了!”嘿嘿,老子抓住了你的小辫看你还牛逼不?在我的地盘冲我大吼小叫也太不给我高大官人面子了。
果然,李洛夫有些郁闷地说:“咱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是咱俩地事儿,不要掺和进来!”
“现在你让别掺和进来,那刚才呢?是谁疯了一样抓住我的衣服大吼大叫的?”
李洛夫的老脸一红,自己的一世英名差点因为刚才的冲动丧失殆尽!
一咬牙,“不错,刚才是我冲动了一些,那就请高探长你大人有大量,尽你的职责查一查我老婆的失踪案吧!”只要能够就出自己的妻子,他愿意付出一切。
“这才像话嘛!”高战把烟头捻灭,打了一个响指道:“来人,叫张世杰崔子诚他们进来!”
着对方这么做作,李洛夫只恨的牙痒痒。
不一会儿,张世杰和崔子诚走了进来,刚要举臂行礼。高战道:“免了吧,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你们去办…”
于是就把李洛夫的妻子突然失踪地情况说了一遍,然后道:“现在我命令你们,不管用什么办法,花多少钱,在三个小时后我要得到具体的消息,要是完不成的话,你们就别厚着脸皮回来见我!”
“yes=>您来人家也给点线索啊,比如有没有仇家什么的,这样我们也好尽快下手啊!”
高战朝李洛夫阴阴一笑:“这就要问我们的神探先生了,破了那么多案子,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吧,还有,他破案那么有经验。不一起合作一下的话岂不可惜…嘿嘿黑…”
李洛夫晕倒,弄到头这案子还是砸到了自己的头上,不过没关系,为了自己妻子的安全就算累死也是值得地!
在李洛夫的带领下开始了整个案子的侦破工作。这时候的李洛夫算是见识到了高战手下的办事效率,还有那无法估计的强大实力,通常自己要办理一件案子,不管是获取资料,还是从外面搜集线索都要浪费很多的功夫,但是在这里只需要几十分钟就能搞定。
终于在二小时后,自己妻子失踪一案真相大白,自己以前仇家李俊法的手下掳走了自己地妻子,想让自己投鼠忌器好为自己以前的大佬报仇。
可惜他们时运不济。还没来得及通知李洛夫一个人前来交涉,然后趁机取他性命,就被高战的手下给追查到了行踪,在飞虎队的帮助下,狙击手击毙了一名匪徒,抓获两名。此案算是闪电般告破。
在事实面前李洛夫终于知道是自己错了。
—
望着表情一直悠闲自得地高战,他不禁掏出揣着的酒壶,仰首喝了一口道:“不管怎么样,我承认是我犯了错误,一开始误会了你,现在你帮了我的忙,我很感激你,但是,我们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若是你想因为这我就会对你有好感的话。那你就想错了,因为在我眼里你始终是高战,一个和黑帮头子没有什么分别的流氓警察!”
高战仰天大笑起来:“你真的很固执,知道吗,不过固执的很可爱,我欣赏你!”他一指李洛夫,“要是整个警界都像你这样那就天下太平啦,不过很可惜,像你的不多,像我的却数不过来!”
高战心说,你一定要扮清高我也不拦你,但你一定要分清楚状况,不是你一张嘴巴就能说清楚地。
李洛夫又呷了口酒:“我不和你理论太多,最后只想说声谢谢你!”
高战看他一眼:“一声谢谢就完了么,知不知道为了救出贵夫人我出动了多少警力,花了多少费用?”
李洛夫梗起脖子:“那你想怎么样?
高战指指他的酒壶:“最起码也要请我喝口酒啊!”
“什么?”李洛夫不可思议地瞅了瞅自己的酒壶,他万没想到高战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怎么,舍不得?”
“哦,不是!你要是不嫌脏的话就来一口吧!”把酒壶递了过去。
高战擦了一下壶嘴,仰头咕咕喝了一大口,然后一抹嘴巴:“痛快,好久没有喝得这么痛快了!”把酒壶递还给李洛夫,“我希望我们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能够在一块儿喝酒!”
那一刻李洛夫竟有些冲动,差点当场说出:“一定会的!”猛地刹住嘴,心说自己刚刚才跟人家划清界限,现在说出这样地话,太像出尔反尔的小人了。
于是就老脸一红,讪讪地接住了酒壶。
高战精的似鬼哪里会看不出他的心理变化,心说,你就继续装吧,只要你是个汉子,早晚都会有豪气干云的时候,到时候说不定就要你偿还这笔人情债啦,嘿嘿,我高战什么都不缺,可就缺你这样的鸟人!
于是一拍他的肩膀替他解围道:“好啦,去看看嫂夫人吧,我想她等的也急了!”
李洛夫没有留意到高战对自己妻子称呼的变化,只能深深的望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望着他地背影,高战摸着下巴思忖,老李在外面的口碑可很好啊,如果和他打上交道的话,是不是要小利用一下他的人际关系?做人嘛,有时候不得不小卑鄙一下!
于是叫道:“来人,去叫一些记者来,我要开新闻发布会!本探长携手李洛夫神探,小时内出兵神速,奋不顾身,勇破挟持大案,救出落难女子一名,另加大号外,并初步怀疑该女子是李神探的妻子…”
走在过道上的李洛夫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看看被风吹的咣当作响的窗户,心说,这天气冷的可真快啊,他却不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惦记”他了。
报纸刊出,高战算是出尽了风头,现在他的新闻报道是层出不穷,一举安定尖沙嘴,制止了两大帮会的争斗,然后就勇破董家上亿赎金的绑票案,接下来又救出了李神探的妻子,这令人眼花缭乱的“功绩”让他的名声,压倒性地超过了其他华探长,一时风头无量。当然,虽然这样他依旧不是总华探长的热门人选,原因很简单,别人都为了竞选忙的热火朝天,他却一直在按兵不动。只靠功绩,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更不会掉下总华探长的位子!
第109章,鬼佬的软肋
务处长劳伦斯这几天好不得意,喝酒喝得嘴软,数钱玩女人玩得吊软!啊哈,这群蠢蛋,笨瓜,没大脑的黄皮猪,为了一个职位挣得死去活来,自己却把便宜都占了。在香港这个地方真是好混啊!
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放着几样东西,他都已经看过了。一封是颜自己陈述管辖区域功绩的总结报告,上面详细地列举了自己侦破的大小各种案件,并且说在他的管理下,自己的区域现在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对此,劳伦斯只是嗤之以鼻,狗屎,想要欺骗我你还嫩了点。
接下来是蓝刚探长的一封邀请函,不用说是让自己参加游艇聚会的,更不用说聚会中有漂亮的女明星陪伴,还有美酒和赌桌上的钞票。
这个蓝刚么还有点小聪明。
另外一封是各警区探长的“联名上书”,内容是保举华探长雷洛为总华探长的人选。
这个雷老虎啊,总是爱玩这一套,这么多人向着他,看起来他也下了很大的功夫。
最后一封是陈志超递上来一份文件,里面的提议非常的不错,至少对于自己来说又能捞到一大笔好处,也免得雷老虎一个人独大,到时候会尾大难收控制不住他。
他正在办公室里面美滋滋地思忖的时候,手下报告,华探长高战来了要见他。
劳伦斯趾高气扬地说:“让他进来!”送钱的财神爷又来了,不知道这个家伙会出怎样的价码?
高战从外面进来,腰杆笔挺,双手背后。穿着合身的深色西服,西服上面地口袋插着叠好的白色手帕,显得气宇轩昂,英姿不凡。
再看他手上既没有打什么礼物,也没有带装钱的皮箱,难道是用支票?劳伦斯猜测着,嘴巴上道:“哦,亲爱的高探长。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上次你的英勇表现我一定会嘉奖你的,所以请不要着急,我是那种赏罚分明的人,亲爱的,只要你能保持对警队地忠心,一切就都好说!”
高战摸了摸鼻子,笑道:“处长大人说的哪里话,我这次来不是为了讨功劳来的。实在是为了向处长大人您提出一个合理化的建议!”
“建议?亲爱的高,你真会开玩笑!什么样的建议能让你亲自跑过来一趟,你们乔治.伦敦处长呢?怎么不让他过来?”意思是你要提什么狗屁建议也不能越级,本大人不是谁都可以当面提建议的。
看着对方傲慢的样子。高战耸耸肩:“他觉得这个建议很不错,所以让我来亲自跟你说一声!”说完,猖狂地把一份文件甩到了桌面上。
劳伦斯很不满意高战地态度,从来都是自己目中无人,哪里容得了别人嚣张跋扈?脸色变得有些冷淡了,心说,既然不是来送钱的就赶快给我滚蛋!
于是鼻子一扭道:“就放在这里吧,有空的话我会看的!没事儿地话你可以走了!”
高战并没有移动脚步,而是用一种很邪恶的笑容紧盯着劳伦斯:“不看。你一定后悔的!”
劳伦斯心中一动,猜测他在玩什么花招,于是便装模作样地拿起文件翻看起来,看着看着大笑了起来,道:“亲爱的高,你的建议太异想天开了。除非…你肯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当然啦,这样的代价会很高哦!”劳伦斯的脸上荡溢着贪婪的笑容。
看着眼前这个跩逼达旦地鬼佬,高战双手扶住桌子,身体微微倾向他,用一种俯视的姿态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要是我一根毛儿都不给你呢?”
劳伦斯蹭地站了起来,用指头指着高战的鼻尖,恶狠狠道:“狗屎,那你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go.上。
高战嘴角挂出一丝冷笑,在下面用脚一勾他的椅子。
劳伦斯一不留神,一屁股蹲到了地上,摔得他是龇牙咧嘴,嗷嗷直叫,感觉屁股蛋儿都快摔成了两半儿。
“狗娘养的,看看你做了什么?哦,上帝呀,狗屎,我是不会宽恕你地!”劳伦斯艰难地地上爬了起来,“你这是在袭警知道吗,在对我进行可恶的人身伤害
着穿回军装吧,你这堆狗屎!”火气冲冲地叫骂道。
高战挑了挑眉毛,坐到桌子上不屑地看着他道:“我这是在教导你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劳伦斯好不容易爬起来,想要继续发怒却突然看见桌面上多了一些东西,准确地说是一沓照片。再仔细一看照片上的主角那么的熟悉,竟然是自己十七岁的儿子小劳伦斯!
他拿起照片翻看起来,突然大叫道:“不可能,狗屎,不可能,是谁拍的这些邪恶的东西!”
只见照片上小劳伦斯脱得光光的正在和几个男人干那种丑陋不堪的事儿,还有几张是小劳伦斯正掏出自己的家伙,对准了英女皇陛下靓照上地嘴巴,做出送入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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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战对于自己的“摇头丸战略”还是很有信心的,不仅劳伦斯的儿子,还有很多达官显贵的子女都有把柄在他的手中,想想也是,吃了摇头丸就跟疯了一样,人疯了还有什么事儿干不出呢?他说过,掌握了香港的下一代,就等于掌握了香港的未来!
此刻他笑眯眯地说:“我知道男孩子的青春期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犯下很大的过失,但是却没想到您,您堂堂劳伦斯处长的儿子会有这样的爱好,男人跟男人做那事儿,是不是会更有快感?这点我还可以理解啊,毕竟性取向是自由的,但他对我们尊敬的英女皇陛下做出那样肮脏的,活该遭雷劈的举动就令人费解了…英女皇她漂亮么?真的很漂亮啊,三十来岁的丰腴女郎,又是高高在上的女皇,谁不动心?但就算再动心也不能做出这样色情的举动啊!你是怎么教导你儿子的,这照片要是流传出去的话,那么你儿子不禁要坐大牢,你更要身败名裂,像一坨狗屎一样让人唾弃…对不起,我不应该说出这么不文明的字眼,但那是事实!”
劳伦斯的心中在流血,全身快要起爆炸了,“你太卑鄙啦,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说完就抓起相片大撕起来。
“撕吧,尽量的撕吧!”高战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眼睛中充满了怜悯与嘲讽,“忘了告诉你,我还有很多的备份,你看你,最近吃的满嘴流油,也该吐一些东西了!”
劳伦斯彻底气馁了,用绿眼睛瞪着他“该死,你究竟要怎么样?”
高战冷酷一笑,像条毒蛇一样看着他:“没什么,还是要你考虑考虑我的建议!”
“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你是在做梦,你别想用这来威胁我!”劳伦斯气急败坏地说。
高战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个藐视的姿态:“我差点忘了,你是香港的警务处长,完全可以只手遮天…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这些照片送给你的政敌呢?他们在英国一定很寂寞,很想念你,你的位子有很多油水啊,很多人都想坐上去,他们不仅是想让你身败名裂,更想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不要说了!上帝啊,你是个恶魔!”劳伦斯的心一下寒到了底,他不敢想象,如果真那样的话自己会有怎样的结果?英国的政客足以媲美屠场的屠夫!
“何必呢?”高战摊摊手,“我们完全可以心平气和来解决此事的,毕竟我对你还是很尊重地!”
鬼才相信你说的话,劳伦斯愤愤地想到。
“我的要求并不高,你不是要准备连升我三级么,那么现在就兑现你的诺言吧,亲爱的劳伦斯大人!哦,对了,千万不要让我看不起你,更不要让我心情不爽,还有,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耐心,我希望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明天开会应该怎样去说…相信我,我们两人合作一定会很愉快,你会得到想不到的好处…”两指在嘴唇上亲吻一下,“是进天堂还是下地狱,你自己决定,再见了,亲爱的劳伦斯,我等你的好消息!”
高战双手插在西服的马甲里,气派地走了出去,那模样就像是得胜归朝的将军,目无余子!
后面劳伦斯像被人抽掉了脊椎一样,一下软瘫在椅子上!
第110章,谁主沉浮
史性的一刻终于到来了,香港警察总部位于荷里活道部门口飘扬着大英帝国醒目的“米”字旗。
此刻在庄严肃穆的警察总部会议大厅里已经拥挤地坐满了人。香港警队的六个较大总区,港岛,东九龙,西九龙,新界南,新界北,水警各个总区的负责人和长官悉数到齐。
笑面虎颜,拼命三郎蓝刚,黑脸张铁柱还有雷老虎雷洛,陈志超等也都西装革履精神焕发地端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上级安排的新一级任命。
平时喜欢吸烟的人这时候都忍住烟瘾,身板坐得笔直,用眼光注视着前面即将发布委任通知的警务处长劳伦斯。
劳伦斯和大家比起来显得精神头不是太足,眼圈黑黑的,好像缺乏睡眠一样,脸上先前的红润也被苍白代替,看不出一点红光满面的样子。
大家猜测,他一定是在最近的美酒美女中纵欲过度了,要不然依照他趾高气扬的习惯绝不会这副德性。
宽敞的会议室里显得及其安静,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颜表面上冷静如水,实际上心里面是忐忑不安,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胜算不大,只要一看雷老虎胸有成竹的模样,就知道人家下的功夫绝不容忽视。
而雷洛呢,在买他赢的人们的眼神询问中,用手拍了拍身边同事的肩膀,好像是在让他放心,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至于陈志超则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只是用值得玩味的眼光死死地盯着雷洛,样子像是在发出最后的挑战。究竟谁是王者,谁主沉浮?
再看坐在末尾地高战,神态自若地摸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不羁的神情,感兴趣地看着每个人的表情变化,就好像一个尘世间的看客,在看大家精彩的个人表演。
跟随在几位警界大佬后面的探长警长各类官员们,此刻他们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大佬们在鬼佬那里投资,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大佬这里投资?历史地教训说明了一切,站错队伍的后果是很严重地,轻则郁郁不得志,重则无容身之地,弄不好就会断送前程,至于那些风吹两边倒的中立派,则已经准备了巴结新上司用的鲜花和香槟酒。只要新的任命一公布,就是他们开酒庆祝追随胜利者左右的历史时刻。
劳伦斯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黄金戒指,终于开口了:“现在我们正式开始总华探长的任命,首先被任命者地个人经验和能力。必须要能胜任这份工作,其次他在所有的华探长中,要能独当一面,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把自己奉献给香港警队,为了警队的荣誉和未来,做出自己的贡献!”
负责翻译地人员把他的话清晰地翻译了出来。
下面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全神贯注地听着,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总华探长顾名思义就是华探长的总管,所有的华人探长都属他管辖。他将统领cid,,>:探长直接发号施令,进行统一的调布和指挥!”
下面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喉咙里,雷洛朝陈志超露出了一个酷酷地冷笑。
劳伦斯扫视了大家一眼,“现在我介绍新的总华探长——雷洛先生!”
有悬念么?没有悬念!
至少那些依附雷洛的人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洛哥不坐这个位子,谁坐这个位子?
“恭喜,恭喜!”几个眼疾手快的人马上伸手向雷洛祝贺道。后面的人反应过来也纷纷站起来道贺。
雷洛桀骜地站起来深深地看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陈志超地身上,目光中充满了高傲和得意,然后才意气风发地握住大家的手说:“希望大家以后能和我携手并肩,同舟共济,共同治理好各自的管辖区域,以便让香港繁荣昌盛,长治久安!”
“那自然是啦!快些。开香槟庆祝哩!祝贺洛哥荣升为总华探长!”
祝贺的声音,道喜的声音是震耳欲聋,络绎不绝。
一时之间大家都沉浸在欣喜之中,只有蓝刚和颜以及陈志超三帮人马如丧考妣,不少人的脸上露出失望懊恼的表情。
有一些小人见势不妙,直接转了风头,不顾颜面地也跟着站了起来向雷洛道喜。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啊,谁也不想丢掉饭碗,在以后的工作中被穿小鞋。
就在香槟即将打开之际,只听劳伦斯处长大声道:“请大家安静一下!”
嗡嗡的人群静了下来,大家狐疑地坐回原位看着上峰还有别的什么指示。
劳伦斯见恢复了安静,继续道:“另外还有一项新地任命,见习督察陈志超,因为在实习期间表现突出,所以正式予以转正,并且任命他为一般犯罪调查科的高级督察…另外我要强调一下一般犯罪调查科的职权,在它的范围之内,可以不受任何管束,不受任何限制,在香港、九龙、新界三个地区执行打击犯罪行动,所以希望各位探长,还有新任的总华探长,能够主动配合他的工作!”
大家愣住了,雷洛楞住了,怎么可能?臭屁超荣升一般犯罪科的高级督察?自己始终还没把他踩在脚下!
而此时的陈志超更是愣在了那里,自己提出的建议怎么会被采纳了一半,另一半哪儿去了,国际扫毒组呢,不会被鬼佬吃了吧?那才是自己的关键所在…
就在他充满疑问的时候,劳伦斯解答了他的疑问:“本来还有一各部门
毒组也是要让陈督察接管的,但是考虑到不能给他太力,以免影响他的身体健康,我们做警察地一定要以人为本。关心体贴自己的下属,所以最后决定这一重任要由…”
在他的说话中,高战早已经撇开众人堂而皇之地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股舍我其谁的冲天傲气。
“…高华探长来担当!”
众人被震惊的麻木了,谁能想到最后跑出来一匹黑马!
这可是谁笑到最后,谁才是大赢家!
“高华探长不仅接管扫毒组,另外还将暂时接管刑事情报科cib,飞虎队的工作在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前。也还由他一人统领!”虽然他故意强调了“临时”俩字,但这一宣布直接把所有人给“雷”住了。
现在已经不是麻木了,而是极度深寒啊,刑事情报科cib向来是个最敏感的部门,一向都是鬼佬们自己把在手里头不放,现在却任命了一名华人来接管,这说明什么情况,警界要变天啦!
国际扫毒组。谁都知道是整个警队中油水最大地部门,单单扫毒这一财源就取之不尽用之不歇;刑事情报科cib,机关,管你是刑事还是政治呢。只要权力在自己手里就可以进行全方位的追踪和勘察,用政府的钱培养属于自己的线民,掌握所有人的秘密;飞虎队,精英中的精英,不用说大家都知道,那是警察部队中的金牌打手悍将中地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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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剑合璧直接让人想到一个可怕的词汇——明朝的锦衣卫!
明朝的东厂西厂足可以撼动天下地组织架构,不也就是这样的吗?控制盐铁的贩卖,设立情报机关,培养虎狼死士。简直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陈志超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的算计到头来却给别人做了嫁衣,指甲深深地扎进手上的肉里,连疼也不觉得。
雷洛则不能相信地盯着高战,眼神中说不出是什么意思。
就连坐在劳伦斯身边的助理警司曾召科,这位目前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也不禁拿异样的眼光来看高战。一双锐利地眼睛似乎想一下子把他给看穿,可惜,看来看去对方深邃的眼睛反让他觉的更加的寒冷起来。
大家都沉浸在不能言语的震惊中,以至于劳伦斯接下来的话很多人都没仔细听进去。
劳伦斯:“上一次高华探长勇破绑架案,依照先前地承诺应当连升三级,再加上他在尖沙咀地区的工作表现还有最近的突出成绩,从今天起就是上述三个部门的总督察!请大家热烈欢迎!”
噼里啪啦,先是零散的掌声,随着大家回过神来,那掌声骤然间加大。宛若雷鸣般响起!
在掌声中,高战双手叉腰站在那里,冷峻地睥睨着众人,那一刻只属于他,高高在上的高战!
一群平时跟他关系要好的探员和军警人员在掌声中全都欢呼起来,那些中间派紧随其后也热烈地上前开始祝贺起来,还没把香槟打开的人更是谢天谢地,亏是没打开呀,要不然就没自己的用武之地啦!
至于那些先前兴高采烈的雷派和陈派人马,这时候则是垂头丧气,心中打鼓道以后地日子应该怎么办,自己依附的大佬能不能罩得住自己?
欢声如雷,香槟开启,不住的握手,不住的道喜道贺,连绵不绝的马屁和恭维话,让大家知道了谁才是今天的王者!
压抑住心中波涛汹涌般的心情,陈志超阴森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中走到高战身边,伸出手笑道:“恭喜你啊,高探长,哦不,应该是高总督察才对,你这步棋走的好妙啊,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高战握住他的手:“彼此彼此,说回来我还是沾了陈督察你的光呢!”言下之意,你他妈提出的建议真是很好,就是被老子抢得了先机。
陈志超恨得牙痒痒的,真想一口把他快要笑歪的鼻子咬下来!
脸上却露出一百分的诚恳:“我们都是同事嘛,是应该彼此帮助的!”
“那就好,等一会儿你可要多喝几杯呦,大家高兴嘛,好好庆祝庆祝!”
多喝几杯?老子估计你连饭都吃不下去啦!
再看陈志超嘿嘿笑道:“那是当然,以后我们还要鼎力合作共创盛举!”真希望你喝的那几杯是毒酒!
这边雷洛也不甘落后,毕竟大局已定不管怎样自己也要表现的大度些,排开众人上前道:“这么喜庆的事儿怎么能少了我呢?高总督察恭喜啊,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意外,扫毒组,情报科,还有飞虎队咱们警队的三大王牌部门差点都被你包揽了,后生可畏啊!”
高战耸耸肩:“我是年轻人嘛,辛苦些是应该地,不过以后还要跟你雷洛好好学习学习!”以前口中的“洛哥”直接变成了“雷洛”。
雷洛的眼芒猛地收缩一下,高战完全装作没看见,继续道:“好了,大家伙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家就别扯淡啦,我也就奢侈一下,今晚‘迎春楼’,我买单!”
“好耶,有人请客哩!”大家欢呼起来,只有那些明白人清楚,这顿饭不好吃啊,为什么?去的话得罪雷洛和陈志超,不去的话更是得罪即将权势倾天的高总督察,真是两难啊!
第111章,绝地反击
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在家里面陈志超再也压抑不住火。“高战,高战,你好样的,我陈志超低估了你,没想到到了最后我陈志超会阴沟里翻船,让你这个阴险的家伙捡了便宜!”
站在旁边的铁猛摸了摸自己残废的手臂,一咬牙道:“大少爷,你放心,我不会白白看着你受委屈的,虽然我只剩下一条胳膊,但是还能杀人,让我帮你把他给干掉,看他还能张狂到哪儿去!”
陈志超回过头看了铁猛一眼,冷道:“猛哥,不是我看不起你,实在是因为你不是他的对手,上次你失去了一条胳膊,我不想这次失去你这个人!”
铁猛痛恨地跺了一下脚,“都怪我自己不争气,要不然也不会让大少爷这般难堪!”
“放心吧,得罪我陈志超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既然雷洛踩不到我头上,他高战更是妄想!去,把黄泉叫来!”
铁猛迟疑了一下,心说,如今也只好这么办啦,自己已经残废了一半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泉这一代凶人被大少爷重用。
黄泉这几天过得好不爽快,虽然上次自己没有圆满的完成任务,但是毕竟大煞了高战那边儿的威风,相比之下,铁猛的失败而归简直是丢尽了人,连他自己都是被从警局里面捞出来的,自己算是扬眉吐气为姓陈的脸上增了光。
此刻屋子里面,他正准备享受一名刚刚从外面掳劫来的少女。
曾经的经历让他对于女人尤其处女有一种近似变态的偏执心理。处女还是好啊,青春,靓丽。让人充满欲望,更能令自己脱离死气沉沉地气息。
那名女孩年龄大约才十八九岁,长得并不是特别漂亮,只能用清秀来形容,此时像个胆怯的小兔子一样双手紧紧地抱着胸口,害怕地望着眼前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
黄泉露出一个自己认为很“温柔”的微笑,伸出干枯的手臂去摸少女的肩膀。
少女看着对方龇牙咧嘴的恐怖模样差点吓昏过去,身子猛地向后蜷缩。
黄泉神色一凛。白多黑少的眼睛射出慑人地光芒,盯着少女,沙哑道:“你叫什么名字?”
“婉…婉儿!”少女声若蚊子。
“你很怕我么?”
少女不吭声,害怕地点点头。
黄泉脸上僵硬的肌肉抽动一下,“我长得是不是很可怕?”
少女还是点了点头,眼泪跟着流了出来。
黄泉刷白的吊眉一抖,“你们都是些爱慕虚荣的女人,只会重视人的表面。其实我下面的家伙很大,很让女人们发狂,放心,等一会儿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要让你成为一个女人,一个飘飘欲仙的女人!”他发出猖狂地淫笑。
“乖乖的听我的话,脱掉你的衣服,来把上身地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胸部…你知道的,你要是不合作的话,我会慢慢地杀死你,就跟杀死一只小鸡一样,伺候得我爽了。我不禁不杀你,还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在黄泉恐怖的目光中,少女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不敢违抗地别过头慢慢将衣服褪下,动作缓慢青涩,最后终于露出了一对并不是太饱满的乳房。乳房不大,乳头更是小的可怜,此刻展露在黄泉面前就像是两颗发育不成熟地桃子。
黄泉舔舔嘴唇,淫笑道:“胸大者一般来说不是处女,因为经过男人无数次的抚摩,涨得厉害就容易变的丰满无比!你这胸脯实在是太小了,不过很快我就会让它们领略到人世间的天伦之乐,为此你应该感谢我,嘎嘎嘎!”
第112章,一决雌雄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113章,天地男儿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1章,太平绅士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2章,人小鬼大周闰发
战驾驶着刘金定的“老婆”回到自己的家——刚刚开张只见大门外面车水马龙地排满了人,里面有警局里面的同事,手下,还有道上的朋友,各堂口的大佬,另外还有一些平头老百姓,人群拥挤带着礼物,有人手里面还提着活蹦乱跳的鸡鸭活鱼,翘首以待地等待着里面的人传话。
“怎么这么多人?”高战有点傻了眼。
“原来战哥您还不知道啊,他们都是过来拜年送礼的,昨天已经有了,不过几位夫人不让打搅你休息,就没告诉你!”
他嘴里的几位夫人,就是暂时住在公馆里面的白玉娇,凤姐还有周凝柔,至于安娜小丫头是一个劲儿地想往里钻,都被她的处长老爸给拦住了,并且跟高战定下协议过完年娶她过门后才能住在一起。不过小安娜初经人事,对于男女之间的**之事正是好奇贪恋之际,她老爸一个人又怎么能看守的住,所以三天两头偷摸着出来和高战一起开房间。高战也乐意玩一些刺激的偷情游戏,一时间男欢女爱妙不可言!
“那就从后门进去吧,妈的,真搞笑,自己的家还要走后门!”高战一打方向盘,汽车掉头从后门开了进去。
穿着一袭长大褂从内堂里面出来。高战总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自己怎么好像拍民国戏的演员,就差拿一折扇,提一鸟笼,就成了地地道道的二世祖。
“战哥,你好靓仔啊!”刘金定大赞道。
“是么?”高战转了个身上下看看,“这衣服我穿着合适?”
“合适
“得体?”
“得体!”
“靓仔?”
“那个靓…战哥啊。您就别耍我啦,您要是不相信的话问一问啸天啊,他人最老实!”
高战回头望向马啸天。
马啸天:“您真让我说实话?”
高战不置与否。
马啸天:“战哥您穿上这衣服真是…英俊潇洒气宇不凡风度翩翩英气逼人,举手投足充满了优雅和…和什么…”
“和你个头啊!”高战朝他脑袋上来一爆栗,“想不出词儿就别胡乱拍马屁,老子穿上这衣服感觉跟出土文物似的!”
马啸天冤枉地揉着脑袋:“那你还穿啊?”你不穿地话我也少吃一爆栗。
“咱这不是想要斯文一些么,大过年的,不能煞气太重!”高战振振有词道。“哦对了。红包都包好了么?一定要够用才行,那些送礼的你先看着掂量掂量,穷苦人家的就让他们把礼物拿走,然后给他们一人发一红包!”
马啸天:“要是他们非要送呢?那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啊!”
“那就让他们留下,多给几个红包不能让人家吃亏,穷人挣些钱不容易!至于那些有钱人,不用我多说,你们知道我习惯的。该宰就宰决不能手软!”
马啸天阴笑道:“这一点你放心,战哥,我们都轻车熟路啦!”
高战一摆大褂的下摆,大马金刀地坐到椅子上。摸出一根大雪茄点燃大口抽着道:“好了,让那些拜年的进来吧!”
再说外面现在是乱哄哄地。能被高先生请进去拜年那可是天大的荣幸,现在谁不知道高先生高总督察在黑白两道那是声名显赫,黑道不用说了,光说白道,人家掌管着扫毒组,情报科还有飞虎队,你做买卖的,要是正经买卖那还好说。稍微黑那么一点,就难免有把柄落到人家手里,听说现在情报科的那个主管姓何叫何金水,是高先生的老部下,人家遍地撒网你不能不防啊,就算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拜个年,权当给自己的生意和人身安全买了一份保险,大过年的,安全第一嘛!
在庙街担着挑子卖豆浆的福生伯无意中从高公馆门前经过,认识他地张傻根忙叫住他道:“福生伯,你撂下挑子别卖了,排队去给高先生拜个年有红包拿,一个红包少说也有十块钱,那可是比你做两天的生意还要强!”
福生伯:“我说傻根兄弟,你骗人的吧。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儿,你蒙我也不用费这么多口舌,你傻,嘿嘿,我可不傻!”
“不信?不信拉倒呗!看你不领情地模样,难道我傻根还骗你个俅吃吃不成?看见没有,想排队的人多的是,就你一个人还傻乎乎地挑着担子卖豆浆,都大除夕了,人家都回去一家团圆去啦,谁还喜欢喝你的鸟豆浆,收摊子吧你!”
福生伯眨巴眨巴老实的小眼睛,一看从里面出来的人都乐呵呵的,每人手里面还真都拿着一大红包,他伸长脖子偷眼一看,里面厚实实的,估计比十块钱还要多。
于是就撂下挑子挤到张傻根后面,这一挤不要紧,后面的人可不乐意了,“你这老头真是地,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懂规矩,我们排了老大半天队,你一上来就像没头苍蝇似地乱挤乱撞,去去去,排后面去!”
众怒难犯啊,福生伯只好陪着笑脸朝后面移去,张傻根这下可得意了,“我就说嘛,福生伯,除非你老人是傻子,要不然这样的好事儿怎么会不干呢!“
福生伯:“傻根兄弟,你说,真的拜个年就能拿到钱?”
“你看你,又不信了不是!告诉你,年纪轻的进去磕一俩响头,然后说一句‘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哦不是,是‘恭喜发财,万事如意’就行哩,年纪大的听说想要磕头的话高先生也不肯受,你只要说句‘恭喜高先生新年大吉大利’,捡些好听地吉利话说就行啦!”
“你
道的这样清楚啊,傻根兄弟?”
这时候周围的人一起用指头指着傻根的脑门,鄙视道:“他卑鄙呗!已经进去了一次,这是第二次!”
福生伯:“啊?”
傻根:“去去去。有种地话你们也整两次呀,又没人拦你们!鄙视我,我还鄙视你们呢!不理你们了,我还要背台词儿呢,高先生大吉大利,高先生洪福齐天,与天地同寿与日月争辉”
闻讯赶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想在这除夕之夜讨个红包。赚个喜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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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大厅里面拜年的气氛十分热烈。
高战身穿大褂大不咧咧地接受着一名头顶冲天辫的四五岁小童的跪拜。
小童虽然年纪不大,鼻子上还挂着鼻涕,两个乌黑的小眼珠却机灵灵地,露出一丝狡邪道:“细狗恭祝高先生新年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开门见喜,长命百岁!”
我日。长命百岁都出来了,高战笑道:“来人,给他一个红包!”
有人从桌子上堆得满满的红包中抽出一封递给了细狗。
细狗拿着红包并没有走,而是跪下啪啪啪。又郑重其事地礚了仨响头道:“我还要祝高先生万事如意,笑口常开,还有…还有不断地升官,不断地发财,不断地娶漂亮老婆…!”
正端着茶杯喝茶地高战差一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这升官发财倒还是可以,让自己不断地娶老婆,自己愿意,旁边这三位美女老婆决不会乐意地!
瞄了一眼旁边端坐着的白玉娇。凤姐和周凝柔,此时三双简直可以滴出水来的美眸正在盯着自己,仿佛要看到自己的心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图谋。
“啊哈,这谁家的小朋友,好好可爱哦!”高战伸手摸着小童的冲天辫,心里面恨不能把它像葱一样拔掉。你就算是真心祝福也要婉转一些嘛,做人不能那么直白,英雄爱美人,美人爱英雄,这千古不易地硬道理,这还用得着你的小嘴巴说出来吗?不过总体来看你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值得表扬,嘿嘿,其实妻妾成群也是很不错地哦…要不要把订做的五人大床再弄大点,要不然会很挤的啦!
白玉娇看他一脸的坏笑娇嗔:“你别给我们嬉皮笑脸的。你的心思谁不明白,美女么,多多益善,我们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对你是不会上锁看牢的,省得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三心二意地到处拈花惹草!”嘴上说不会“上锁看牢”,那眼神却是“有了我们几个,你还嫌不够吗?”
周凝柔上前拉起细狗道:“我今天带你来可是赚红包的,你倒好,来给我拆台哩,他要是老婆不断地话,我们岂不要跟着喝西北风啊?”
高战抓住她的手臂道:“好哇,好哇,你今天总算被我抓住了把柄,派这么一个小鬼故意试探我是么?告诉你,我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是决不会…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小老婆一大堆地,我爱你们几个比谁都深,月亮可以代表我的心啊!”
凤姐噗嗤笑道:“说的比唱的好听,你就算不去招蜂引蝶,那些蜂蝶会故意来找你地!”
“还是凤姐明白道理,这就是主动与被动的逻辑关系,被动无罪,主动罪不可恕!这是孩子是谁呀,凝柔你认识的,介绍一下,人才呀!”高战转移话题道。
周凝柔抚摸着小童的脑袋:“这是我远房的小侄子,是南丫岛的小捣蛋!”
小童吸溜一下鼻涕,扭着小脸道:“人家有名有姓,才不是你说的小捣蛋呢!”
周凝柔:“小捣蛋总比你那细狗好听吧!”
小童:“那是我的小名哩,你这个姑姑怎么当的,连俺的大名都给忘了?”然后回头整儿八百地对高战说:“俺地大名叫‘周发’!”
“原来叫周发…”高战忽地脑袋一蒙,操,什么?哪个鸟人?周发?不会那么巧吧?
“你…出生在南丫岛?小名叫细狗?今年五岁?”再仔细一看对方的脖子,果然跟自己记忆中的一样,有颗星点的小黑痣,这颗小痣可是自己在他主演的电影《巡城马》和电视剧《上海滩》中发现的,确实无误,就是未来的天红巨星“发哥”!
高战至今还能想出一段他的台词,那是《纵横四海》里面的经典:你们都知道我的性格,我喜欢西逛逛,东逛逛,我喜欢流浪,其实爱一个人并不是要跟她一辈子的,我喜欢花,难道我摘下来你让我闻闻,我喜欢风,难道你让风停下来,我喜欢云,难道你就让云罩着我,我喜欢海,难道我去跳海?
多牛逼的经典对白,多操蛋的情圣胸怀,真是令女人着迷,让男人狂殴的超级花心大萝贝!
高战摸着下巴,心中直叹,香港真是太小啦,鸟的名人一大堆!你看这周发虽然模样还小,但迷倒众千少女的神情已经有了我高大官人的三分精髓
于是便捏着小周发的脸蛋说:“小朋友,你的名字起的很好哦,再看你的小模样长大绝对比我还要能迷死女人!来,在再给我高大官人多磕几个响头,红包多的是!”
“哎!”小周润发一听还有红包拿,忙不迭地跪下啪啪啪又是三个响的响头。
高战心里面乐开了花啊,嘎嘎嘎,未来的超级影帝给自己磕头拜年,这滋味真是‘大字四个叉’(爽)啊!
第3章.销魂小萝莉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4章.情到浓处
在高战准备扬鞭上马肆意驰骋的时候,突然门外面传的声音:“凤姐姐,你在里面吗?屋子里太黑,我一个人睡觉有些害怕!”听声音不是别人,却是可爱的小丫头韩彩蝶。
原来凤姐让她一人回屋子里面睡觉,她平时在学校宿舍住惯了,人多也热闹,现在猛地让她一个人睡在一个大房间里,还真有些害怕,尤其这年纪的小姑娘都喜欢胡思乱想,一想到在学校宿舍同学们讲的鬼故事,还有稀奇古怪的传说,那心里面更是怕的要命,没办法只好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找凤姐姐一起睡觉。
这一声叫喊宛若一声惊雷,彻底“雷”住了正在“干坏事”的俩个人,直吓得压在下面的凤姐急忙伸手去推开高战。
高战的巨龙在下面才进去了一半,正美滋滋地在桃花源泡着温泉呢,怎么舍得让她离开?于是就小声道:“没事儿,她不会进来的,放心吧,来小乖乖,咱们继续!”说完就和她亲了一个肥嘴儿,下面更加不老实地往里耸了一下。凤姐被他这么一耸,轻发出“哦”的满足声。
就在两人准备厉兵秣马继续开战的时候,蝶儿又在外面喊叫道:“凤姐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和高叔叔关着门在里面干什么?你们是不是在躲猫咪啊?”
我日,这小丫头还没走啊?还真够执着地!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门口,使劲儿推了推房门,房门关得严实实的。“凤姐姐,你怎么不开门,你再不开门的话我就用力推门哩!”
惨啦。这小丫头真会挑时间,高战着一下儿也急了,毕竟让小孩子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他高大官人还是有些良知地。再看凤姐比他还急,鬓角头发凌乱,胸口衣襟敞开,顾不得太多急忙撩起旗袍往里面穿底裤。
匆匆忙忙地准备齐整,高战这个老流氓,这才脸不红心不跳外带笑容满面地打开门:“放心吧,你的凤姐姐在这里呢。我没把她给吃了!”
蝶儿:“高叔叔,你们两个躲在里面干什么?”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年糕,“噢,我知道了,你们躲在里面偷吃年糕!”用小指头挑了一点放在小嘴里一吮。吧嗒吧嗒嘴:“别说,这年糕地味道还真不错,是红枣馅儿包的吧?你们好好坏哦。故意瞒着蝶儿,两个人悄悄地偷着吃!”
高战摊摊手:“噢,你说的太对了,我们两个是在偷吃年糕,你凤姐姐呵,嘴巴太馋,非要拉着我一起偷吃不可,我已经严厉地教训她了,放心吧,她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凤姐,你说是不是啊?”
凤姐郁闷啊,她能说什么呢。只好活生生的当反面教材了,“啊哈。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人家肚子有点饿嘛!”
“再饿也不能这样啊,好啦,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我就奖励奖励你!”说完,用手指头挑起一大块年糕:“张开嘴呵,可别浪费!”
凤姐娇嗔地白他一眼,张开娇艳欲滴地红唇含住了高战的指头,**。
指头上麻痒传来,高战直觉凤姐含指头的模样媚到了极点,那模样就像是在吹含自己胯下的...下面不由再次充血起来。
蝶儿见高叔叔如次会疼爱人,不禁叫道:“高叔叔,蝶儿也要吃!”
高战:“那你就吃吧!”
“蝶儿也要你喂着吃!”
“什么?”高战瞪大了眼睛。
“高叔叔你可不要偏心哦,蝶儿可会伤心的!”
高战没了办法,只好再次挑起一块年糕,蝶儿欣喜地张开小嘴含了上去。
紧,好紧哦,她地小嘴巴紧得简直不能形容!高战这个老流氓心里面大声淫荡地叫了起来。
凤姐一看高战那闭目享受的模样,就觉得让蝶儿呆在这儿不是一个好兆头,忙上前道:“好啦,你不是急着找我么,现在我们就回去,不要打搅你高叔叔休息啦!”
高战这时候也从兽性里面挣脱出来,心说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幻想出那么龌龊的事儿,人家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啊,你也太卑鄙,太下流,太无耻啦!
“咳咳,是啊,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一大家可都要早起哩,千万可别累坏了身体!”
蝶儿这才娇憨地拉着凤姐走了出去。
凤姐和蝶儿回到屋里,凤姐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以后你睡的时候就把灯打开,这样就不怕了!”
蝶儿道:“在学校宿舍里习惯了,你不知道我们那个教导主任很严厉地,到了特定的时间必须要拉灯睡觉,如是开着灯的话我睡不着!”
凤姐笑了:“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个好习惯,是呀,现在香港还有很多穷人连住地地方都没有,我们不可以这么浪费!”
蝶儿“嗯”了一声,忽然说:“凤姐姐,你好美哦!”
凤姐诧异了一下才发现蝶儿的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的**。
自己先前刚洗完澡没有戴胸罩,刚才又被高战那个冤家挑逗得欲火焚身,以至于乳峰上面的两颗紫葡萄还翘挺挺地硬着,此刻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饱满和显眼。
凤姐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幸亏对方还是个小女孩什么也不懂,也不然真是要羞死哩!
“哦,姐姐的内衣刚刚洗了,还没换上,你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蝶儿眨巴了一下大眼睛:“不,凤姐姐你不知道,我们宿舍里有个女孩子老是说自己
很大,骄傲地脸都快抬到天上去啦,可是我今天才发胸部竟然比她的还要大…凤姐姐,我可以摸摸么,求您啦。就一下!”
凤姐经不住她地哀求,就道:“你啊,可千万不要跟着你那些女同学们不学好…那你就摸一下吧。跟你地一样,没区别!”
蝶儿高兴道:“谢谢凤姐姐!”说完就把小手轻轻地放到了凤姐的胸部,抚摸着,感受着…
“感觉好好哦,凤姐姐,你地胸部摸起来真舒服,比我地可要强多了,我地太小,有时候还会胀痛!”
凤姐被她这么一摸,竟然浑身酥麻。脑海里尽是高战那个冤家的大手,好不容易咬住牙关才没呻吟出来,听蝶儿这么说,就道:“你还是小女娃子,等你再大些也会和姐姐一样的。胀痛就是在说明它们正在长大,相信我,到时候你一定会迷死很多男孩子的!”
“迷死男孩子?我干嘛要迷死他们?”蝶儿天真地问。
凤姐心说。你看我这嘴巴快地,说这些干什么,难道我是天生的骚媚入骨么,尽和小孩子说这样的话,“哦,我的意思是…等你长大了会遇到心仪的…朋友,对,就是朋友,那样你就会特别注重自己的外表,女为悦己者容嘛!”
蝶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问自己,自己以后会喜欢什么样地人?女孩子么,像凤姐这样的就可以了。那男孩子呢?突然她心里面窜出一个身影----竟然是亲爱的高叔叔!
她的芳心霎时剧烈地跳动起来,小脸也红扑扑地像个大苹果。
因为逆光的关系。凤姐没有发现蝶儿地表情变化,两人各怀心思上床睡下,在床上又彼此相似地辗转难眠,背靠背,眼睛大睁。
再说可怜的高战,两人一走他浑身的欲火就冲天而起,恨不得拎桶冷水浑身上下冲一冲。
千谢万谢,就在他欲火焚身之时,救火地人来了。
只听外面白玉娇敲门叫道:“高战,你在里面么?”打开门,只见白玉娇俏生生地站立在外面,手里面捧着一件新衣服,身上穿着自己给她买的衣裙,显得雍容华贵,胸前露出一段雪肌,腰身纤细,两截藕臂线条优美,欺霜塞雪,显得婀娜多姿,透着一种焕然一新的美态。
把衣服递给高战:“这是我专门给你做的新衣服,今天见你穿的大褂真是...很不合身的,刚好我又会一些针线活儿,于是就做了!”
高战一时愣在了那里。
“怎么,你不喜欢吗?我知道自己的手艺比不上那些大裁缝,你要是不愿意穿的话,我就拿回去哩!”正要把衣服收回,却被高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眼睛望着她道:“玉娇,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你是第一个给我缝制衣服的女人,你对我地关心太令我感动了!”说完就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傻瓜,你是我的男人,我若是不关心你的话,谁关心你呀!”白玉娇温柔地说。
高战轻轻地吻着她地额头,“我就知道你的心里有我,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波折,现在终于能够在一起,那是老天爷给我高战地福气,不管怎样,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好好疼你,决不让你伤心流泪,也不让你再为我受任何的苦衷!”
白玉娇沉浸在高战如海似水的绵绵情话中,觉得自己此刻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以前所吃的苦都算不了什么,只要能够躺在爱人的怀抱里,那比什么都重要!
呓语:“我知道,你会对我好的,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人家既然能够和你在一起,那就是完全信任你,战哥哥,抱紧我,我要感受到你在爱我!”
动情的白玉娇主动将红唇献了上去。高战也疯狂了,在欲火焚身的基础上再添一把火...滚烫的嘴唇从对方的额头到红唇,再到耳垂,到粉颈...
狂吻,疯狂的亲吻!
他们的舌头缠绵在一起,卖力地吸咂着,好像要把彼此的灵魂吸入自己的体内。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知何时他们的衣服已经褪尽,露出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白玉娇的美是圣洁的,高战的美是阳刚的。高战将她轻轻地放倒在靠椅上,刚才还是凤姐的扫媚,现在却换成了白玉娇的妩媚。
白玉娇感到自己的小腹下面有一根**的火热的,还在逐渐胀大地东西顶着。
她的芳心猛地一颤,就在那激动的瞬间,春风已度玉门关,高战的巨龙已经昂首进入了她娇嫩的体内。
已兴奋得几乎痉挛的白玉娇,全身雪白的肌肤直打颤,她冲动地抱住高战的后背,袒露着胸膛,满脸春情荡意,挺着纤细的小腰肢,让高战可以一边耸动,一边低头含住一只**,吮吸稚嫩柔滑、娇羞硬挺的动情**...娇羞无限的白玉娇在高战的胯下婉转娇啼着...不多时,她双腿架在高战的腰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疯狂地迎合,口里欢愉地**,满脸的红晕,眉梢眼角满含笑意。
春意盎然,满室皆春。
巨龙钻云,红肉翻吐。
在即将达到完美的**的时候,白玉娇架在后腰上的纤嫩的脚上,粉红的小脚趾用力的弯着,嘴里面拼命地啼叫,在高战猛烈地冲刺下进入了灵魂升华的快乐境界!
第5章,"狗日号"游艇
大香港凡是有身份的人除了喜欢养洋狗,拉头马,包外,最喜欢的就是构置一轮豪华无比的海上游艇,作为自己呼朋唤友出外度假休闲之用。钱越多,所购置的游艇就越豪华。最大的游艇甚至可以媲美一栋超大的三层别墅。
香港人是很重视身份地位的,所以在给自己心爱的游艇取名字方面也很郑重。
比如港督大人柏立基他私人的游艇取名为“维多利亚号”,表明了他对大英帝国的忠心耿耿,更表明了他对英女皇伊丽莎白二世的忠诚。
劳伦斯处长的游艇则取名为“莎士比亚号”,以此来说明自己对英国古典文学的研究和崇拜,当然,有些淫荡的人就会联想到谐音“啥是逼呀号”,以此来嘲笑鬼佬的骚闷。
香港警界第一华人助理警司曾召科的游艇叫“易水寒号”,当初人们初听这名字很诧异,心说他不会崇拜刺秦的荆轲吧?曾召科的解释是自己是在鼓励自己一心一意把精力奉献给港英政府,就像易水寒这首诗一样壮怀激烈斗志昂扬!
高战对这方面并不太在意,所以他买的游艇既不大也不小,而且是人家易手的二手货,对于他来说,他手里的钱一定要“好钢用到刀刃上”,自己对什么狗屁游艇并不感兴趣,何必花那么多冤枉钱呢?而他给自己的游艇取的名字也与众不同,很刺激也很牛逼,叫“狗日号”,还真符合他爱爆粗口的特点。
说来可笑。今晚约会各位大佬聚在一块儿,也是他第一次踏上这轮叫做“狗日号”的豪华游艇
下午3左右,一切准备妥当后。高战在10名保镖和助手下的跟随下,众星捧月般驱车来到湾仔码头,即将乘坐自己地私人游艇,开始进行与众同乐的香港海景游览。
身穿黑色西装颈上围蓝色颈巾的高战漫步登上游艇,前面那些等候已久地八帮十九派的大佬们纷纷起身相应。
身份特殊的豪和马金龙在一旁交耳接口。
豪:“丢***,看他拽的,好像是皇帝似的!”
马金龙:“人家现在是官越做越大,咱们两家是越混越差,现在连很多小门小派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喽!”
豪的金鱼眼鼓鼓的:“他还刚刚当上总督察,屁股还没坐稳。椅子也没暖热,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眼睛深处射出狠毒的光芒。
马金龙抖抖自己下巴上的赘肉,胖脸挤出诡异地笑容道:“心平常,自非凡啊,我们现在还是看开一点吧。等开完会我们应该回去从长计议一下,究竟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我们必须还要一起合计合计!”他故意把“一起”俩字说的很重。很好地强调了自己打算合作的意图。
“那是当然,世上没有永远的仇家,我也很希望能和马兄弟交个朋友,然后我们就可以联起手来一起对付那些该死地兔崽子,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豪不喜欢对方的掖掖藏藏,直接把话挑明了。
“那就好,那就好!”马金龙脸上笑得灿烂无比,心里却在大叫,你傻呵,现在大势在人家那边儿。你这么张扬不是要咱俩好看么,别忘了现在人家姓高的可是情报科地总督察!
就在两人闭嘴的时候,高战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嘴角挂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直直地望着他们道:“两位大佬来得可真早呵!”
“客气。客气,刚来不久,高总督察召开的会议,我们两个老朋友怎么能迟到呢?”
高战莞尔道:“太给面子啦,两位先聊着,我去和那两位大佬打个招呼去!”
他嘴里面的“那两个大佬”不是别人,却是“新义安”的大佬向铧严和“和记”的大佬骆中兴,两位大佬就算再怎么横,也要给他一点面子,第一次会议还是要参加的。
所以说今天可谓四大家族和八帮十九派的人悉数到齐,热闹非凡。
“向大佬最近可好啊?看你气色红润,身体健朗,看起来今年又要鸿运当头啦!”
“呵呵,一般般,平时多注意锻炼身体而已!”向铧严随便跟他打了一个哈哈,心说,今天能到这里来就算是给你面子了,我倒要看看,等一会儿在会议上你能放出什么样的臭屁来!
高战也不再理他,而是将目光转向旁边地骆中兴,拱手道:“哎,想必这位就是和记的骆香主吧?”
“正是在下,高总督察太客气了,虽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但也不必单独招呼我一人,大家伙还是一块儿先进去再说!”骆中兴不愠不火道。
高战再深深看他一眼,这才爽声笑道:“说的对,大家都不要在这里吹风了,进去喝些小酒暖暖身体…那好,四位大佬,走,咱们几个带头先进去!”冲后面摆了摆手,于是很多人就跟在后面,鱼贯而入,逐一落座。
此时,在游艇地另一面,太阳高照下,安庆堂的大佬傻波正在和一位穿着暴露地小女人**。
小女人虽算不上很漂亮,却有一对36d的**,随着她的挤压,晃动,雪白的**变换着各种形态,似要撑破胸衣呼之欲出。眼前的一切足以让女人口中的“波哥”热血沸腾。
小女人趁热打铁,嗲道:“波哥,你就分一些‘白粉’给春春嘛,现在整个九龙城好像都已经断货了耶。”
原来最近高战颁布下命令,凡是自己管辖区域的粉档都
归纳整顿,在这期间谁要是还私自不经过自己同意从就立马查封他的档口,让他连太白粉都没得卖!
傻波眼睛不离那对**,回道:“不是波哥不疼你。春春,那个鸟的高总督察发下了话儿,这几天不让随便进货。谁要是违反了命令就彻底掀摊子走人!”
“操!我说你们这些老大真傻逼呀,人家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听……”春春突然见傻波的眼神不对。
傻波恶狠狠道:“你有种再说一次…..”
春春怕道:“我也没说什么呀。”
傻波用眼神逼迫春春,道:“记住,以后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地,吃几巴吃多了,连老子都敢骂!”
春春心里头骂道,凶什么凶,有种的话可跟人家高总督察叫板啊,你跟我这小妓女横个什么劲儿!
嘴上却说:“春春也不是故意的嘛。春春给波哥赔个不是还不行吗?来。波哥打**…..”说完拿起傻波地大手塞进了自己的胸罩里。
傻波用手报复似地狠抓那一对**。
春春不知是疼还是兴奋,樱唇微启,呻吟出声。
傻波被这小**叫得血脉贲张,下面立马起了生理反应。
春春媚眼如丝,道:“哥哥。这些够么?”
傻波火头正旺,说:“不够!”说罢两手齐上使劲抓揉。
春春也被点燃了欲火,一把抓住傻波的话儿。隔着裤子套搓起来。
两人正在火头上,突然有人用脚踢他的屁股,他猛地回头:“**,你是谁呀你是?”一下愣住,“哦,原来是新星社的刘老大啊,你怎么也上来了,想要一起晒太阳么?”
刘金定有些哭笑不得,世上还有这样的蠢蛋,战哥召集他们前来表面上是大年初一乘游艇玩乐。实际上是要召开帮派会议制定!wap..com!新的道上规矩,看形势眼前这安庆堂的什么鸟堂主还真把它当成了游玩,操。连马子都带来了,让战哥知道的话还不剥了他的皮。
“你是安庆堂地。你你...你叫什么来着?”刘金定敲着脑门问。
“傻波!”
操,还真人如其名,有够傻蛋的!
“快点,战哥要开会了,赶快过去!”
“什么开会?不是来玩的么?”
刘金定懒得理他,“动作快点,战哥不喜欢等人!”刘金定说完就先行走了下去。
傻波翻翻眼睛,半天才大叫道:“操***,老子要把事情搞砸了!”慌忙整理衣服跑了下去。
当他来到游艇里面的会议室地时候,围着四周已经坐满了人。
只见最前面以高战为首,接下来是四大家族中的四位大佬,左边马金龙,豪,右边向铧严,骆中兴,再接下来则是单义,黑虎帮,七星盟等八帮十九派的当家和龙头,代表新星社地老大刘金定则坐在最后头,正好有意无意地挡住了门口。除此之外周围再没有其他人,只有面目凶悍的哑巴,抱着粗大的膀子,活像一尊看门的门神一样,威风凛凛地杵在刘金定的后面,除了眼珠子偶尔转动一下以外,浑身上下纹丝不动,整个人就跟石像差不多少。
再看每三个人的前面放着一个木雕的茶桌,桌面上放着一个正在汨汩冒泡的热水中加热的瓷酒瓶,每人面前有一个配套的瓷酒杯,酒杯里面已经斟满了热腾腾地烈酒。
傻波的突然闯进来,让二十几位大佬们愣了一下。
坐在首位的高战瞟他一眼,不带丝毫表情地说道:“怎么,你也是参加会议地吗?”
傻波低眉顺眼道:“是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找位子坐下吧!”
“好的!”傻波东瞅瞅,西瞧瞧,没位置啊。
“怎么,没位子?”声音阴冷。
“是啊,没...没位子啦!”
“会议一开始我就让人把多余地位子搬走了!”
“这...”
“你参不参加我的会议我不怪你,但你既然来了就必需要尊重我们的时间,早一分钟晚一分钟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对于我们二十多个人来说就是二十多分钟,二十多分钟啊,大家伙能赚多少钱,你扳着指头数数...这里每个大佬要是都像你一样,这会还他妈地开不开啦,嗯?”高战煞气凝人地问道。
傻波吓得浑身发抖,自己这个安庆堂的堂主不好干呀。打一开始自己也就不想干,谁让自己手气好,上次抓阄抓来了。为什么干不了啊,安庆堂跟人家别的帮派比起来要人没人,要家伙没家伙,连打个群架有时候还得向别的堂口借一两把西瓜刀。自己当了堂主以后,也只能在外面掏出私房钱充充场面,比如今天这个妓女,才二十块钱一天,也是刚才她向自己要“白粉”自己不给她的原因,太贵,舍不得啊!
此刻人家高总督察摆明了拿自己开刀,自己能怎么办呢?
“真是...对对不起啊,我下次会注意的!”傻波显得很老实。
“好了,你就蹲在那里吧---权当我看在各位大佬的面子上!”
于是就在这黑道大佬云集的游艇会议中出现了令人忍俊不止的一幕,众人端坐在四周,门口可怜的傻波眼巴巴地蹲坐在在那里,脸上青红互变,说不出的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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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煮酒论枭雄
看大家已经全部就座。
高战缓缓起身端起一杯烈酒,敬上一圈道:“今天可是大年初一,我高战也没什么好感谢大家的,就这杯水酒全当是我的一片心意,在此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爽快地把酒吞到了肚里,然后把酒杯往下一翻,一滴不剩!
四位大佬先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才慢吞吞地端起酒来,放到嘴边小尝了一口,那模样好像生怕里面有毒药似的。
后面的人一看四位大佬中的大佬都端起来喝了,更不敢迟疑,利索地端起酒,有的张嘴就灌进了肚里,有的也是小尝一口就放下了。
许是酒太热也太烈,有好几个功夫差的忍不住咳嗽起来,看起来这酒不怎么对他们的胃口。
高战哈哈一笑:“自古美女舞红袖,好汉喝烈酒,大家伙都是道上的一方老大,谁是英雄谁是狗熊,那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个分明,退一步讲就算别人看不出来,自个儿心里有数!”微微停顿一下,“好了,今天请大家来,大家也都很给我高战面子,我荣幸也很高兴,所以现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很简单,我既然执掌了扫毒组,不管怎么样也要为大家办点实事儿,大家不用感激我,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有钱大家一起赚,有红利呢,大家就一起捞,还有就是利用有限的资源,获得我们最大的利益!既然我坐到了这个位置,就要一马当先,带起这个头儿,尽我的力量让大家伙拧成一股绳。有力一块儿使,众人划将开大船,谁要是跟不上我的脚步。或者对我的措施有不同地看法,那么,我可以很肯定地说,我决不会等他,更不会跟他妥协,等待他的只有一个结果——滚蛋!”眼睛威凛凛地扫了众人一眼,但见有人在全神贯注地倾听,有人在面带笑容地注视着他,还有人神色凝重一脸的担忧,还有地人表面上看起来挺规矩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鄙夷,总之神态各异,各怀心思。
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高战看一眼众人。最后向黑虎帮的帮主“下山虎”郭刚问道:“郭帮主,介不介意我问一下,你们粉档的货是不是从缅甸运过来的?”
下山虎一向以为自己的运货渠道十分机密。没想到人家竟然会知道,尴尬道:“那个…是啊,有什么不对?”
高战一笑:“没什么不对,你的货来自缅甸,七星盟吴老大的货也来自缅甸,但你们两家进货的价格却不一样啊,你比他的足足多出了一成地钱!”
“什么?不可能,那些缅甸佬很老实的,绝不会骗我!”
“不会骗你?哼哼!”一声冷笑,“商场无父子。更别说做你们这黑道买卖的,那更是尔虞我诈吃人不吐骨头,有钱就是爹。没钱就是孙子,根本没有什么老实和纯洁可言!不信。你可以问一下吴老大,看他怎么说…”
下山虎郭刚瞅向七星盟的吴帮主,吴帮主咳嗽一声道:“高总督察说得是真的,那些缅甸人让我不要告诉你,这样我就能从中捞一点那个…呵呵,你也是知道地,这都是道上的规矩嘛!”
下山虎的脸腾一下红了,此刻恨不能在地上挖个地道钻进去,自己竟然做了这么久地傻逼而不自知,我靠,这下儿准被那些大佬给笑死!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高战提高声音继续道:“现在,我高战当着大家八帮十九派的大佬们宣布,从明天起,九龙,新界,香港岛的所有档口,不管是白粉档还是大烟档,全部统一进货渠道,货到码头统一发放,不同品质的白粉和大烟分成a,b,三个等级,每个等级统一售价,每个月可以盘点一次,该进多少货自己心里面也就有数,这样做,一方面可以避免恶性竞争,杜绝人为的故意抬低或者抬高价格,另一方面避免你们胡乱进货花冤枉钱,出现那边儿缺货卖,你这边儿却多的卖不出去的局面…我相信,只要按照我的意思把香港当成一个大卖场,进行量贩式的销售模式,一定可以进一步地打开毒品销售地市场,把我们的生意做大做强!总有一天,你们只需要躺在床上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数钱数钱,再数钱!”高战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愣了一下,有几个机灵一些地人赶忙拍起了巴掌,大厅内这才逐渐响起了掌声。
高战毫不在乎大家的反应如何,因为他地意志就是一切,站起来双手撑在茶桌上:“我的话基本已经讲完了,现在我只想问一下大家,谁赞成,谁反对?”掷地有声。
周围刹那间静了下来,人人都在肚子里打鼓,约莫着自己的利
高战嘴角挂着微笑,一副淡然从容的模样,眼睛巡视着周围,最后停在了旁边的四位大佬身上。
议论声大了起来,大佬们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对于那些小帮小派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从今往后不用再舔其他大佬的屁股,跟在屁股后头求货源,更不用花冤枉钱购买二手甚至三四手的白粉和大烟。
对于那些大帮派,比如“十四k”,“潮州帮”,“新义安”还有“和记”来说,这无疑是在阻挡自己的财路,统一发货统一价格,自己还能在里面做什么手脚?岂不是要让自己把一直咬在嘴里的肥肉吐出来?蒲他阿母,这买卖干不得!
不管其他三位大佬反应如何,豪暗中给跟随自己的“单义”的龙头“独眼英”使了一个眼色,独眼英表示会意,就猛地站起来,大声道:“我反对!”
刹那间,整个空间里面再次安静先来,无数颗心脏在噗通噗通跳动,大家只觉安静得足可以听见一根绣花针掉落地上。
大家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一副谁也不鸟模样的独眼英。心里在猜,这家伙也够牛逼的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单眼英瞪大一只独眼嚣张地看着高战,操。别人怕你,我独眼英可不是孬蛋,看见没有,我这只右眼就是玩命的时候废掉地,妈的巴子,想挡我们的财路,门儿都没有!
嘴巴一撇道:“高总督察,你说地好听,口口声声是为了大家的利益,为大家着想。让大家赚钱,我问你,大家一起进货,货从哪里进?什么白粉大烟分等级,你怎么去分?还有。价钱统一,怎么统一个法儿?很多事情不是用嘴说说就能行的,大家已经习惯了这样经营方法。你偏要玩弄花俏走别的道道,我问你,你改的过来吗?就算你改过来了又能怎样,是赚钱还是赔钱,谁说得明白,到时候大家的损失谁来赔?”
高战摸摸下巴上的青,浓眉在额头上不住地扭动。
下面有些没有主见的人跟着附和道:“是啊,高总督察,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不熟不做嘛…”
高战斜眼看了独眼英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大家,嘴角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缓步走到独眼英地面前。“我很欣赏你,剩下一只眼睛看不清楚状况还敢站起来讲话。勇气可嘉呀,应该拍掌鼓励一下,来,大家一起鼓鼓掌!”高战拍响了巴掌。
下面的人三三两两地跟随着拍了起来。
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你刚才提出的问题我可以答复你,第一,所有的货源都从新星社地档口出入,至于新星社从哪里进货我没必要告诉你,也不想告诉你…新星社的老大刘金定曾经是我的手下,我绝对相信他不会做出损害大家利益地事情,而且我可以用我的名誉保证,他给出的价码只低不高,而且货色十足,大家完全可以放心的进货!”
心说,老子就是要新星社一家独大,成为所有卖家的资源站,自己的官职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对不起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
“第二,货色等级的划分我会聘请专门的行家来做,至于聘请的费用就不必大家分摊了,我高战愿意为大家慷慨解囊,不就那几个小钱么,我还舍得,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斤斤计较!第三,价钱统一由我来定,你不服地话尽管来找我,我等你!”眼中寒芒乍现,“最后,你说我损害大家的利益,我看是损害了你的利益吧!”微微一顿,“我只想再问一句,我地建议谁赞成,谁反对?”
独眼英:“我…”
刚一开口,后面突然出现的哑巴一把抓住他地头,砰砰砰,朝茶桌上猛磕,顿时鲜血飞溅了出来,蜿蜒地顺着茶桌上的沟痕流下。独眼英死狗一样不住地呻吟,连求饶的话也没力气说出了。
眼前极度的暴力把大家都看傻了,谁也没想到高战会这么心狠手辣,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儿收拾反对自己的人。
豪因为和独眼英离得比较近,血溅到了他的身上,他恶心地瞅了一眼半死不活的独眼英一眼,心说,高战这分明是在杀鸡给猴看嘛,明明针对的人是我,独眼英只不过做了替死鬼。
高战看差不多了,摆了摆手,让哑巴放下独眼英,嘴角狞笑道:“我最不喜欢有人跟我唱反调了,不要以为你是个残疾人士我就不打你!”眼睛瞅向豪。
豪别扭地在下面动了动自己了的脚,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把脸扭了过去。
操,原来你也会龟息**哩,我还以为你能一直横到天上去呢!高战桀
了一眼四周,期间在向铧严和骆中兴的身上重重地瞟“最后表决,赞成的端起桌子上的酒,反对的,可以走!”
“我赞成!”一直蹲在门口的傻波第一个蹿了起来,“我傻波虽然名字傻,可人却不傻,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分得清清楚楚!高总督察这是铁了心要帮我们,让我们大家一起发大财,谁要是不赞成的话那才是傻逼呢!”说完,不管旁边桌子上的人同不同意,端起他眼前的酒一饮而尽。
他这么一挑起头儿,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纷纷端起酒杯站起来表态道:“我也赞成!高总督察是为我们办实事儿,怎么会不赞成呢,大家的眼光是雪亮地!”
“是啊。为说今早喜鹊一个劲儿老在我头顶叫呢,原来高总督察就是我地贵人啊!”
“是啊,是啊!”众说纷纭。
八帮十九派的老大们几乎全都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建议比什么都强,能够赚更多的钱,谁不愿意?就连那些以前一直跟在四大家族后面溜须拍马地帮派了不再犹豫地站了起来,谄笑着把酒杯里的酒喝得一点不剩,丢***,有奶就是娘啊,以后真要是从新星社进货。谁还龟孙子一样去拍人家的马屁!
马金龙,豪,向铧严还有骆中兴心中暗道不妙,蒲他阿母,这姓高的是在收买人心啊。一边把我们的利益划分出去,削弱我们的实力,一边他自己大捞特捞。两不耽误,软刀子杀人比什么都厉害啊!
想到这一点,四人同时站了起来,向铧严作为代表道:“本来是想和高总督察好好喝几杯的,但是突然想起家中有事,就现行告辞啦!”说完,拱一拱手不等高战会话,四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哑巴把守在那里,高战朝他微微一笑。他这才让开了路。
眼睁睁地看着四位大佬离席,就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高战神态自若。说道:“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就大不咧咧地坐了下去。自斟自饮,一副悠然自得地模样。
众人心说,你以为你是诸葛孔明会掐会算呐?看起来这场“宴席”要不欢而散了!
大家刚收拾好心情,坐下准备交谈的时候,就见四位大佬又人模人样地走了回来,一个个脸上红像猴屁股似的。
向铧严:“高战,你也太不像话啦,游艇开到了海上也不说一声,我们几个要回去,你的手下竟扔给我们几个救生圈,这这…这是什么意思嘛,太侮辱人啦!”
骆中兴:“高总督察,你这样做也真有些不太地道哩,就连我这个斯文人,心里也有火啊!”
豪看了一眼马金龙,然后开口道:“我们现在只想回去!”
高战哈哈一笑:“你们还是不要心急了,先坐下来喝杯酒吧,真要走,要不你们直接变成鸟人飞出去,要不就套上我送你们的救生圈游回去,放心,我可以保证游到岸上绝不会漏气!”说完不再理他们四个衰鬼,径直走到傻波地面前,问道:“你叫‘傻波’是么?”
傻波没想到堂堂的高总督察会主动和自己搭讪,激动地嘴巴直哆嗦:“是是…是呀,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我马子可以作证,我以为不开会哩!”
傻波终于哆嗦着把话倒了出来。
高战笑道:“不用怕,我不是向你兴师问罪地!”然后抓起他的手臂高举起来冲众人道:“从今天起,傻波将和新星社结盟,一起共创辉煌!”
声音洪亮,震耳欲聋。
什么?大家都张大了嘴巴,这个傻波走了狗屎运哩,和新星社结盟,那岂不是攀上了大树?以后有大把的钱可以捞喽!羡慕地直流口水。
傻波瞅向高战:“真真…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高战傲然一笑:“我要让所有的人知道,只要真心拥戴我,我就会给他意想不到的好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声音不大,却让该听到的人听得请清楚楚。
一九六零年的大年初一,在“狗日号”游艇上,高战公布了所有档口毒品的销售整改计划,首次以“量贩式”的经营理念把毒品销售合盘企业化,从此奠定了新星社不可动摇地毒品销售货源龙头地位,更确立了高战制霸香港毒品业的无限权威!
此事件被后来的香港黑道历史称之为《六零游艇“白金”销售法令》(白粉:白金),几乎个贯穿了整个六七十年代而不衰!
第7章.谁动了我的马子
二天,高战早晨刚起床正在洗澡,在浴室里还没出来来报告说有一个自称是“傻波”的人过来给他拜年。
高战笑了笑,抹一把脸上的热水,然后赤身**地一把揽过凤姐的蛮腰,色迷迷地说:“让他先在外面等着,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前天晚上让你跑了,现在我可要补回来哩!”
凤姐白他一眼道:“你这个冤家,成天到晚尽会想这档子事儿,外面人还等着呢!”嘴上这么说,人却朝高战的怀里靠了上去。
高战猛拍一巴掌她的肥臀,“骚娘们,想被干就直接说出来嘛,你老公我绝对会满足你的,妈的,非要**你八千下不可!”
听着他满嘴的污言秽语,凤姐心里面反而越加地兴奋起来,装着想要挣扎挣扎,奈何高战的力气极大,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而雨篷的热水也早已打湿了她的衣服,高战的大手也早已攀上了她的饱满停耸的**,使劲地抓揉起来。
凤姐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热情,轻呼一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哦,战哥!那你赶快要了人家吧,人家的身子都已经软了!”
“下面是不是很痒啊?哈哈,看起来有需要我好好捣鼓捣鼓你哩!放心,战哥的业务很熟练,无论是钻探功夫还是开采功夫,那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淫棍啊你!”凤姐媚眼如丝道,“你下面的东西足可以把那些小女生们给吓死!”又轻咬一下高战的肩膀,呼吸急喘,红唇里喷出沉重的呼吸。并发出微微地呻吟,那两只魔手的卖力抓揉,令她通体燥热。骨酥体软,快感若电流般在体内奔泻:“可我却不怕,越粗越大我就越喜欢,不过还是要求求你,在开始的时候能够怜悯一下人家,不要太勇猛了!”
如此**裸地挑逗足以让高战性趣高涨,“哈哈哈,你现在求饶已经晚了,我现在只想马上刺穿你的身体!”
“哦,战哥。你太霸道啦!”
“怎么,你现在才知道你战哥我霸道么?骚娘们,你感觉不到吗,我除了霸道以外还很变态,等一下你会被撕裂的!”
凤姐感觉到对方**裸的硬物隔着自己的裤子已经蠢蠢欲动了。不停地捣鼓自己下面的溪流。
“哦,嗯,那你就撕碎我吧。蹂躏我吧,凤姐喜欢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撕碎,让我的灵魂化成一片片融进你的身体!来,战哥,你就让我感受到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吧!”
此话一出直接挑起了高战地冲天火焰,上下其手就把眼前的人儿剥了个精光。蒸汽朦胧中凤姐宛若一头被剥得精光的**羔羊,凝脂般的肌肤上滚动着晶莹透亮的水珠儿,两个**翘翘,屁股浑圆结实,小腹上没有一丝地赘肉。浑身上下在热气中透露出一种诱人的婴儿红…
高战不再犹豫,直接把她顶靠在墙上,一手揽起她的一条**。用站地姿势…
傻波已经在客厅里等了将近半个时辰,眼前的茶他一口也没动。在高总督察的家里可不能不懂规矩,他不住地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分寸,千万不能出岔子。
三十啷当岁,对于出来混的男人来说,无疑这是一个既关键又尴尬的年纪,三十岁的人啦,灿烂的人生已经度过了二分之一的牛逼黄金期,只要你能混出一个人样来,你就能在道上大摇大摆地横着走,混不出人样你就只能装孬蛋免得别人发火把你给废掉。
为了今天的拜访,他特意花大价钱买了一件玉器。在这之前,为了打听高总督察的爱好,他还花了几百块钱找到了以前督察家里面地老佣人萍姐,通过她的嘴里才知道高总督察喜欢收藏玉器,于是就在九龙城最大的玉器店里选了这件价值八万多地“翡翠双龙争辉”,八万呀,那可是他们安庆堂半年多的收入,小帮小派也就这么点能耐了,想要再出多一点也拿不出来。
他等得焦躁,手摸到兜里想要抽根烟,却又不敢,只能不住地吸溜鼻子,眼睛已经不止一次地打量了大厅地四周,水晶大吊灯,大理石地板,色彩明朗的布置和精致得不可比拟的装饰,墙角放着一人高的古董大花瓶,古色古香的“十八罗汉”屏风,还有一副不知名的洋画,上面的女人笑得真他妈淫荡,当然,以他的文化修养绝对认不出那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总之是中西合璧,美伦美奂。
他的礼物就放在眼前的桌子上,犹豫了一下,他动手把礼物的外包装打开,想想还是露出一个角儿好些,免得人家不知道自己送的是什么礼物,跟其它的礼物混在一起的话那就白费力气了;再一想,人家高总督察那么有钱,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就你这八万块的破烂玩意儿,值得人家上心么,别丢人现眼啦,还是包上吧,于是就又动手把装玉器的盒子给包好,试了好几个角度,这才稳稳当当地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他用手拍包装上的灰尘的时候,就听哈哈一阵大笑,高战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傻波慌忙站起,弯腰笑道:“高总督察,我傻波给您老人家拜年来了!”
高战做了个手势让他坐下,抽出一根烟潇洒地叼在嘴上,同时甩出一根让给傻波道:“你也来一根!”
傻波忙推辞道:“不不不,我不抽,我真的不抽!”他不是不抽,是不敢抽啊。
高战也不与他客气,随手把烟盒扔到桌子上,傻波急忙上前划着火柴给他点上。
高战跷
腿,吐出一个烟圈道:“你叫‘傻波’人却不傻嘛,知道这时候来给我拜年。这个年拜得好啊,你舒服,我也痛快!”
傻波知道他话里有话。就笑道:“我是个粗人,不太懂什么规矩,只知道人家对我好,我也必须要对人家好,大家都是刀口舔血混日子的血性汉子,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也就不用混了!”
高战眯着眼笑眯眯地听着。
“我们安庆堂是个芝麻绿豆一样地小帮派,说实话,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哪一点被您看上在眼里,论实力,论人望。我们都是这个啊!”傻波红着脸翘了翘小指头,
“您说要和我们联盟,这…这不是在开玩笑吗?”心说,无论如何今天也要事情搞个明白,只要有一线天我傻波就要咸鱼翻身啦!
高战放下眼准备弹烟灰。傻波急忙捧上烟灰缸。
高战把烟灰弹了弹,这才傲然道:“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是在利用你。当然,这里面也有你的好处…我利用你让其他帮派知道,只要我高战愿意,我可以一手捧起一个明星帮派,帮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发展壮大声名显赫,什么狗屁四大家族,他们也是被人捧出来地,蓝刚捧出一个“潮州帮”,雷洛捧出一个“新义安”,没有他们相互勾结在背后撑腰的话。又哪里能像如今这般威风世界上只有我高战想不到的事儿,没有我做不到的事儿,你们安庆堂就算是一只蚂蚁。我也能把你捧成一头猛虎,让其他帮派看看是什么叫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跟我作对只能自绝门户,只有依附我,归顺我才是正途…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你的好处就凭空一跃成为令人瞩目的黑道老大,不再是籍籍无名寄人篱下的软蛋瘪三!”
傻波听到这里只觉自己的呼吸都快急促了,眼前似乎看到了热血的光明,风云变幻中自己一步登天,向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大佬们耀武扬威,好不快活!
噗通一声,傻波跪在了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叩拜道:“高总督察,我傻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你真是我地再生父母啊,我要是真的能有那么一天,就算是死了也没有遗憾呵,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安庆堂愿意加入新星社,为大家伙跑前跑后,为您效犬马之劳,你让我们上刀山我们就上刀山,让我们下火海我们就下火海,眉头决不皱一下!”
高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来道:“不是我不愿意收留你们,实在是我们新星社有我们新星社的规矩,你也许听说过传闻,很多帮派挤破头想加入我们新星社我都没应允,知道为什么吗?”
傻波一脸地迷糊,是啊,不仅他想不明白,还有很多人想不明白,按理来说谁要是到了这一步,一定会大张旗鼓的扩张地盘吞并其他帮派,以显示自己的实力强大无人能及,偏偏新星社除了一开始还扩张一点地盘以外,这一年多几乎是按兵不动,根本就没有扩张地意图。
高战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秦始皇听说过吧,就是那个很牛逼的千古一帝,一个人横扫六国,创立了威名赫赫的大秦帝国,但是昙花一现没几年就崩塌了,有人说是他治理不当,我认为不是,而是他太傻,太纯,太急功近利,不肯去等!”
傻波不知道高战为什么跟自己谈起了历史,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表示自己正在注意倾听。
“我就佩服一人,那就是最最会谋全局的李富贵同志,当然,你一定不会知道他,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曲线救国’做法的认同,打败敌人,最有利的武器不是拳头,而是时间和手段,在时间中通过你的手段令他们衰弱,老化,残疾,奄奄一息,哈哈哈,这才好玩,这才有意思,到了那个时候不用说他还有反击之力,你一个手指就能让他下地狱!什么叫爽,弹指一挥,就可以摧毁整个香港,打得你的敌人满地找牙,这才叫爽,这才叫痛快!”高战嘴角勾勒出的狞笑让他看起来比魔鬼还要邪恶。
傻波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浑身上下泛起一层的鸡皮疙瘩,他想要张口奉承两句,可确实没听懂什么,什么“李富贵”。什么“曲线救国”,还有什么时间和手段呀,他一句没明白!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弱智了。或者已经跟不上了这个时代地脚步,自己已经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废柴?千万不要啊,我傻波可不愿意做真的傻瓜,那比杀了我还要难受!他虽然一头雾水,没明白高战话中地含义,但有一点他感受到了,那就是高战背后阴谋或者计划的阴险与邪恶,这种神秘地说不出地邪恶,令他打心眼里感到不寒而栗!
看着对方一头雾水的模样,高战挑挑额头上的浓眉。大手按在傻波的肩膀上,笑道:“你不明白是应该的,要不然老子还怎么混呀?不过你放心,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归顺我,我也不能寒了你的心。这样吧,你做新星社的外围,你自己可以加入新星社。享受新星社所有的福利待遇,一年不多,也就能捞个一百来万吧…”
什么?一百来万?还不算多?!要知道自己安庆堂的年收入才十六万啊,自己一人加入新星社年收入过百万?哦,观音菩萨,运财童子,财神老爷赵公明啊,你们对我傻波太好啦,我千言万语万语千言感激不尽啊,不说那么多了。咱真要是发了财就给你们摆猪头上香烛,让你们吃得满嘴流油壮阳补肾!
就在傻波内心深处翻江倒海的时候,高战继续道:“当然。我从不喜欢
,你要真是有本事地话就能获得你应该得到的东西。只有两个字——‘滚蛋’!好了,没有什么事儿的话,你去刘金定那里报个到,从明天起就是新星社的正式一员了,既然入了社,就等于是找到了自己的党组织,只要有力气,有好处,就全都往自己地组织里拉,这话你明白吗?”
“是的,高爷,傻波全都明白,从今往后明里我是安庆堂的老大,暗地里我就是新星社地一份子,连命都是新星社的,决不做出吃里爬外出卖新星社利益的勾当!”
傻波此刻是信誓旦旦啊,要是眼前有关二哥的话,他一定会斩鸡头烧黄纸,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忠心耿耿。
“回去以后把你们安庆堂的人精简一下,老弱病残的发泄前让他们走人,需要的话再招一些人马武装一下,毕竟我要捧你们,你们就要做出一个样子来…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对刘金定说,让他先预支你一百万,不够的话再问他要!”
傻波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人家一出手就给自己一百万,连眼睫毛都不抖一下,武装啊,多么令人亢奋的字眼,眼看我傻波就要杀出一个新局面啦,操他娘的,看谁敢瞧不起我,强奸他老婆,拐卖他老妈,铲除掉他们家所有地猫狗和耗子,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就在傻波兴高采烈出去以后,高战脸上露出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看起来一切进行地都很顺利,自己的俄计划已经开始一步步展开了,这招变相的“千金买马骨”,足以令其他帮派闻风而来,到时候新星社将一统除了四大家族以外的其他帮派,豪,马金龙,还有向铧严和骆中兴,你们到时候就算是联合起来我也不怕,想要打败我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我打造的无形网盾绝对会让你们大吃一惊,说不定你们会被我一口给吞了,最近我的牙口可是很好啊!
果然不出高战所料,两天后登门来“拜年”的人忽地多了起来,有些人已经是第二次来“拜年”了,管他呢,谁也没说过不允许同时拜两次年,管天管地管不住老子拉屎放屁,这个年俺是非拜不可啊,不拜的话以后就准备在道上喝西北风吧!
黑虎帮的帮主“下山虎”郭刚,七星盟的帮主“钻山豹”吴有道,还有飞鹰堂的堂主“两头鸟”杨天翼等八帮十九派的老大们都屁颠屁颠地赶来“拜年”,更可笑的是单义的老大“独眼英”前几天被高战给“菜”了,他的手下“火屎哥”陶彦立马反水,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把他身边的心腹给收拾干净,然后自己坐上了老大的位置,现在转脸就来给高战拜年,并且言辞已决地说“独眼英”是个傻逼看不清楚形式,是要把“单义”往死路上带,自己是逼不得已才大义灭亲,最后勉为其难才坐上了这个位置,自己一坐上这个位置就痛定思痛,决定弃暗投明改过自新,首先就和豪那老家伙划清界限,紧接着就来表达自己一万分的忠诚,希望高总督察能够给自己一个机会——为了这个机会就算是让他舔脚趾吹卵蛋都愿意,自己愿意跟着高总督察齐心协力,把香港伟大的毒品事业发扬光大!
高战不觉有了兴趣,看起来这世界上“卑鄙无耻到极致”的人才还挺多啊,这人名字叫“陶彦”,听他说出那么寡廉鲜耻的话还真***“讨厌”,但是这人很聪明识时务,还懂得用“清君侧”这历史上的“杀招”,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说,都应该好好利用一下,免得浪费掉一个天生的“贱人”!
于是有“两头鸟”杨天翼等八帮十九派中的佼佼者都幸运地“单人”加入了新星社这个黑社会大家庭,暗中成为新星社的一员。
高战可是挑肥拣瘦的主儿,不是什么货色都要的,臭名远扬的,实力太弱的,油头滑脑的,还有两面三刀的统统收下礼物后撵滚蛋,去吧,该在哪儿待着就去哪儿待着,爷爷不收你,操你姥姥的,不服么?不服就剁了你!
一时间各位黑道老大像古代殿前面试一样,有喜有悲,这个兴高采烈,那个垂头丧气,大家谁都不透露各自的消息,但是都肚里钻了萤火虫——心知肚明!
那些“落榜”的虽然心里大叫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但却清楚香港的道上自己是混不下去了,看看是否去澳门或者金山跑一趟,卖卖茶叶蛋,挖挖金子,碰一碰运气…
就这样,一连数天高战忙的是焦头烂额,家里面的礼物都快要堆成小山了,比百货市场里的还要多。
这一天刚清闲一会儿,就接到一个电话,却是刑事情报科的新任主管何金水打来的。
自从高战连升三级以后,他以前的属下何金水,田家富,孙德凯,赵鸿烈,张世杰还有崔子诚等人也都水涨船高,升职的升职,加薪的加薪,像何金水主管了情报科cib,~队长,孙,赵,张,崔等一批老臣子也都荣升成了扫毒组的探长,帮办,沙展,一时各各风头无量,好不得意。
何金水给高战打电话报告的消息是有人看见安娜被几个人灌醉扶到车上带走了。
操***,竟然敢动我的女人!高战狠狠地挂上电话,眼睛中射出狠毒的光芒,就像是一头准备要噬人的野兽。 ,.,,,
第8章.大事不妙
界上男人有两口气一定要争,一是喝酒要喝吐血,二要打出血。所以当高战听说有人竟敢撬自己的墙角,第一反应是恼怒,第二反应是非常恼怒,第三反应是今天一定会有人倒大霉!
没有带太多的人,高战就带了哑巴和马啸天二人,按照何金水的报告的消息来到了“夜巴黎”大酒店。
夜巴黎大酒店是香港有名的欢场,或者准确地来说它是大香港最有名的“炮房”,你可以在这里找到各种各样的小姐“**”,也可以自己带女人来这里开房间。
这里服务周到,设备一流,很多包间里有先进的“水床”,“高度弹簧床”,还有鸳鸯浴专用的浴室和浴缸,另外还为顾客准备了换洗用的干净衣裤,电话二十四小时全天候为顾客服务,小到为顾客买套子,大到替顾客准备奢侈的晚宴。总之夜巴黎大酒店是香港所有男人泡妞操马子的最佳首选地点。
酒店大堂经理是一个身材瘦高,在人们不注意他时,两眼放出刷刷淫光的男子,别人背后都叫做“眼镜蛇”。
“眼镜蛇”戴着眼睛,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微笑,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言行举止也完全符合酒店顾客是上帝,微笑服务的宗旨,暗地里却是个“衣冠禽兽”一肚子的坏水,不仅偷看女员工换衣服,还克扣员工的薪水,他要是看谁不顺眼就会给谁穿小鞋,直整得你死去活来。阴毒的厉害。
一个女员工刚刚下班从他面前经过,眼镜蛇一巴掌抓在人家的屁股上,女员工“啊”地大叫一声蹦开。正要张嘴喊:“非礼!”一看是眼镜蛇,忙又把嘴巴给闭上,在对方地淫笑中委屈地跑了出去。
眼镜蛇得意啊,他得意地笑啊,这么大的酒店除了上面的女老板自己操不到以外,几乎已经干遍了所有地女职员,管她是不是有男朋友,只要还想吃这口饭就得乖乖地听自己的话,让自己先“验验身”,还真***幸运。两年不到干了二三十个**,嘎嘎,做经理就是爽啊,有高薪拿,还有免费的女人上。既当经理又做淫棍,妙不可言啊!一想到自己的女老板,眼睛蛇下面的棍子又翘了起来。吸溜一下口水。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女人?简直是男人想在床上大操特操的极品娇娃,我要是能够泡到她的话,一定每天都在床上让她下不了地。
就在眼镜蛇意淫的时候,又一名女员工从他面前经过,此时他淫心大起,见四周没人就一把拉住她道:“记住哦,今晚要去我那里,要不然你知道地…别想拿这个月的工资!”
“可是我还要陪我的男朋友!”女员工胆小怕事,只能苦苦哀求道。
“陪他个俅,他能给你啥好处?我可是刚买了印度神油的。千万别扫我的兴,哼哼…”
女员工在他地淫威下差点哭了起来,眼睛蛇才不管这些呢。用手胡乱在对方身上揩了一阵油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她离开。
操。不管怎么样今晚又能吃免费的晚餐啦!
正在他得意洋洋的时候就看见三个“猛男”----身材都非常壮实超级彪悍地汉子,从外面虎虎生风地走了进来。
依照他眼镜蛇多年的经验,但见他们的形态举止,还有满脸挡不住的煞气,一看就知道对方是来找茬的。不过不要紧,他一点都不害怕,就说上一次吧,有一个什么狗屁“乌鸦堂”的老大“丧德彪”,为了“庆祝”自己五十大寿,特意找了个**酬神,三天后发现自己竟他妈中了梅毒,找到先前牵头引线的自己一问,才知道原来那是一个假**,是个成天混大街的不良少女,偶尔客串一次学生妹赚些外快。
丧德彪丢不下面子就想海扁他一顿,眼镜蛇才不鸟他呢,直接把脸贴过去说:“操,有种你就把我打死,知道这个夜巴黎大酒店是谁在罩着么?不知道吧,说出来吓得你尿裤子,和记大佬骆中兴知道不?四大家族的人物,他就是我们酒店的幕后老板!你们小小地‘乌鸦堂’惹得起吗…妈的,你要找**去幼稚园去找,连瞎子都知道夜巴黎什么都有,三温暖
浴,个个花哨,就是没有夹紧的逼!”
那丧德彪一听这话还真就加紧了尾巴,他自己心里头明白,自己地“乌鸦堂”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啊。恼羞成怒却又不敢拿眼镜蛇怎么样,只能放开他拿那个妓女出气,通知所有弟兄,一定要把那个“假**”找到,自己要把她**得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这就是他眼镜蛇敢在别人面前人五人六的原因,自己混了这么久,还没见过有不怕骆打老板地牛人呢!
想到这里,眼镜蛇就潇洒地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满脸春风地迎过去,用最能显示出他内涵和气质的语气说:“三位先生是开房间啊,还是找乐子…”
话还没说完,中间那人扬起大脚板“砰”地一脚,就把他踹飞出去!
眼镜蛇的五脏六腑像地震一样震荡在胸腔中,气血翻涌好不难受!
死啦,我要死啦,这一脚要了我的老命哦!他心里面大叫道。
那人才不管管他的死活呢,大步流星径直向楼上走去,走到半路忽又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哑巴,把这鸟人给我带上去!”
带我?带我干什么?眼镜蛇大叫道:“你们要干什么?我要喊警卫了,你们快点放开我!知道我老板是谁么?‘和记’的骆老板啊…你们放开我,要将我带到哪儿去?”
不理会他杀猪般的嚎叫,就这样,可怜的眼镜蛇像只死狗一样被人顺着楼梯拎着上到了八楼。
八楼108,极为宽敝的房间里面有三个人,一男二女。
两个女人一个是躺在床上的安娜,另一个却是华探长蓝刚的侄女阿楚。
再看那个男的不是别人,却是骆中兴的儿子骆英豪,此刻他正趴在安娜面前色迷迷地打量着眼前的“睡美人”。
阿楚的姿色其实很不错,打扮入时,一袭价值不菲的金色徽图案丝棉长礼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恰到好处的体现出来,再加上一头泼辣的短发,显露出一种不寻常的飒爽味道,颇有几分诱惑男人犯罪的本钱,可惜眼前的骆英豪却完全被床上的安娜给迷住了,对于她的美貌视而不见。
骆英豪搓搓手掌赞叹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我从来没见过睡得这么美的女人,都快要让我流口水啦…阿楚,你可真够讲义气的,为了我连自己的姐妹都给出卖了,放心吧,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不过现在么,嘿嘿,我可要上这小丫头了…你是出去呢,还是在一旁观战助威?”说完,淫笑着去动手解开安娜衣领处的扣子。
“我才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呢!”阿楚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要转身出门。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咣当”一声被人一脚撞开,高战带着哑巴和马啸天出现在骆英豪和阿楚的面前。床上躺着醉醺醺的小公主安娜,领口已经被人解开了两个扣子,可想而知,要不是高战到来及时的话会出现怎样的情况。
“你们要干什么?”骆英豪万没想到关键时刻杀出一帮凶神恶煞,还是自己的老相好,一看对方模样就知道大事不妙!
高战盯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恶魔般的狞笑,冲马啸天打了一个响指,马啸天上前一脚把骆英豪从床上踢了下去,做贼心虚的骆英豪还没来得及还手,马啸天已经拿住他的肩胛骨把他的关节卸脱了臼,惨叫中,拿出一把匕首顶在了他的喉咙上。
瞬间局势大变。
时间很充裕,高战先安排人先把醉醺醺的安娜换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然后一转身,潇洒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床边的桌子上有刚刚打开的红酒,还有一瓶春药,可笑的是那瓶春药竟然是自己公司生产的“金刚大炮丸”。
妈的,这药和自己的女人差点就都便宜了这小子!
高战的杀意更浓了,让一直观察他的骆英豪心中发麻,心说,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是一条毒蛇呢?阿弥陀佛,基督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啊,我骆英豪虔诚祷告!
第9章.野兽法则
说阿楚,她实在没有想到,高战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以前她和安娜是好姐妹,自己是她的“大姐大”,可她从来就看不起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除了长得漂亮一点,出身好一点,哪一点能跟自己比?可就是这么一个丫头追她的男生一大堆,不说以前的,就说现在除了高战,连这个姓骆的也动了心。好,你既然这么想得到她,我就帮帮你的忙,让这丫头被你糟蹋掉,永远抬不起头,看看那个姓高的还会不会喜欢一个失了身的女人!
呵呵,你是天使么?我偏偏要让你堕落成魔鬼
阿楚咬了咬牙,心里面升腾的恐惧消失了一点点。
就在这时,高战伸出一根手指头朝她勾了一勾。
她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咬咬嘴唇走了过去。
当她走到离高战一步远的距离的时候,高战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她痛苦地弯住了腰,差点连胃都吐了出来。就在她弯腰捂住肚子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啪啪啪,就是三耳光,直打得安娜头发凌乱口中鲜血直流,模样惨兮兮地,再没了先前的光鲜。
“妈的,臭婊子,上一次你和这杂碎一起祸害人家大排档的姑娘,我宽宏大量放了你一马,希望你能吸取教训改过自新,想不到今天会变本加厉祸害到我的头上了,我要不是看在你叔叔曾和我有点交情的份上,早把你大卸八块了!”
阿楚抬起头,嘴角流着血似笑非笑大叫道:“哈哈哈,高战。我知道你很男人,不错是我故意灌醉了安娜让人来上她,一切都是我做的。有本事的话你就杀了我,狗屁看在我叔叔地面子上,我不领你这份情!”
“妈的,臭丫头,你是在找死啊!”高战眼中乍现一丝杀机,“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杀你太便宜了你,哑巴,这个女人赏给了你,你尽管使劲儿玩她。让她也知道被男人蹂躏的滋味!”
一听这话阿楚吓得往角落退去,紧紧抓住自己地衣领,楚楚动人别有韵味。呆一会儿自己要被这样丑陋的男人大插特插。阿楚不由向高战大叫道;“高战,有种你就杀了我,天啊。不要用这样的男人来折磨我!”
高战毫不理会她的哀叫,嘴角的狞笑更烈了。
旁边马啸天不由大叫可惜,这么标致的一个丫头却要被哑巴这个牲口给糟蹋了!
哑巴面目狰狞地走向惊惶失措满脸泪水的可人,似乎很喜欢这种让猎物恐惧的快感,一个箭步到阿楚跟前,毫不怜香惜玉地撕开那件金色长礼裙,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雪白的一片,阿楚死死护住自己的胸部。|把阿楚推倒在了床上,然后像野兽一样伏到她的身上先从头到尾嗅了一遍,然后伸出舌头开始在她地脸上。颈上舔来舔去。
瞬间,面临着快要被糟蹋掉的阿楚就快要窒息了。
高战冷酷道:“怎么样。被人蹂躏的滋味好受么,你既然那么喜欢看别人被蹂躏,我想它一定有它地妙处,现在就让我看看野兽与美女的表演,是不是真的很刺激,很让人兴奋!”眼睛转向兔死狐悲的骆英豪和脸色苍白的眼镜蛇:“感谢我吧,要不然你们两个一生也看不到这样精彩的真人表演!”高战优雅的抿了一口酒,漾起一个如同杯中红酒一样醇的微笑。
骆英豪有些看不下去了,自己玩别人的女人可以,要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那就亏大了,虽然阿楚一直都不承认是自己地女朋友,但从自己的面子上来说,还是说不过去啊,于是壮胆道:“住手,你们…你们还有王法没有?”
“**的杂碎,你还跟我们谈王法!”马啸天一个耳光差点扇掉他地门牙,“爷爷的巴掌就是王法!”
“呜呜呜,我老爸可是骆中兴啊!”骆英豪带着哭腔道。
“管他是‘骆中兴’还是‘萝卜干’,老子谁也不怕!”马啸天上去又是一巴掌!
骆英豪彻底被打软瘫了,不敢再开口说话,心里面后悔啊,怎么就忘记把手下带来了,以为这是自家开地酒店安全,没想到自己还没沾到腥儿,就被人家给逮住哩。
此刻,他不说话可不代表高战不说话,高战笑得很邪,很淫荡,而且很阴毒:“想不到你还懂得怜香惜玉,这一点很合我的胃口,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承担起一切的责任和罪孽!那好啊,现在我就满足你‘英雄救美’的愿望——你就代替她吧!”
什么意思?我代替她?就在骆英豪猜测的时候,马啸天已经拎住他的领子把他拖到了床上:“战哥,你要怎么做?”
高战邪魅地看向了脸色苍白的眼镜蛇:“那就要辛苦你了,给我演出好戏,既然看不了‘野兽与美女’,那就让我看上一出经典的‘双蛇出洞’!”
瞬间,眼镜蛇和骆英豪都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邪恶,太邪恶啦!
骆英豪大叫:“高战,你不能这样啊…我不求你啦,你还是让那头野兽操她吧,我在这边拍巴掌欢迎!我欢迎啊欢迎,我热烈欢迎!”
眼镜蛇:“这事儿跟我无关啊,我只是个受害者…放过我吧,这几天我便秘,哦不是!”眼镜蛇的脸都绿了,“是拉稀才对,大小肠道都很不舒服,所以啊,我怎么能干那样的事儿呢,很容易‘泄露’地!”
高战摸摸下巴,阴
“看起来你们的动力都很不足啊,那好,就给你们其动力!哑巴,去。把这个最近不管是‘便秘’还是‘拉稀’的四眼仔的嘴巴撬开,喂他吃一些很补地‘金刚大炮丸’…不要那么小气嘛,一瓶子全灌下去!”
于是。不多久以后房间里面传出凄惨的吼叫声:“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啊,我可是你地少爷啊!”
“不是啊少爷,我忍不住啊,这药太冲了!”
“你动我一根汗毛试试?不要啊,四眼仔,不要搞我的屁股啊!”
只听见衣服破碎的声音,还有气喘如牛的呼吸声。
“少爷,我实在是憋不住啦——你就理解一下吧,理解万岁呵!”…
哦哦哦,啊啊啊。惨叫连连…
高战坐在床边的檀木椅上,托着一杯红酒,冷冷注视着床上的两个人,两个赤身**的男人,两个男人。在床上能干什么?当然不会是好事,只见其中一个像死狗一样筋疲力尽仰面朝天,下面那话儿软的不能再软;另外一个神情呆滞。衣衫褴褛,身上到处是血淋淋的抓痕,坐在床上活像个刚被人蹂躏完的良家少女。
高大魁梧地马啸天抛玩着手中的匕首,对着不敢置信的阿楚狰狞道:“怎么,男人被玩了,不高兴?要不是我们战哥仁慈,就把那瘦男人换成了骡子,骡子上场那才精彩呢…走运了你,不仅躲过了被哑巴干死掉的下场,还免费看了这么一出好戏。快鼓掌吧!”
床上的骆英豪两眼呆滞,死死盯着天花板,在自己地女人面前被一个男人干。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天啊,他们还想换一头“骡子”上场。有这念头的真是个魔鬼中的魔鬼!
高战拔下酒瓶地塞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刚才那场激烈的“双蛇大战”,让他的胃口很好,朝床上一丝不挂的骆英豪淡淡道:“你不是很喜欢玩女人吗?不是很喜欢使用暴力吗?不自量力的家伙,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够资格和老子斗!你老爸现在还要看我的脸色呢,就凭你,还嫩了点!”
阿楚闪过一抹轻微的怜悯,但是看到高战恶魔般的笑容,仅有的一点点怜悯马上不存在。恶魔”,但是被马啸天一个干净利落的侧踢飞回床上。
高战冷酷一笑,站起身来把身前的阿楚猛地搂入怀中,将酒使劲儿灌入她地嘴巴。“你是不是很兴奋,嗯?来,喝点酒松弛一下精神!”
“你卑鄙,你简直就是个恶魔!”阿楚激烈反抗道。
高战一反手,扭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将脸贴到她地鼻尖前道:“你现在才知道啊,和谁做对都可以,和恶魔作对的话只会让你痛不欲生,记住我的警告,最后的警告…”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鼻尖,“看起来你很心疼这个男人,他是你的男朋友么?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啊,哦不,应该是很俊俏的一个‘大姑娘’才对,你看她现在梨花带雨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怜爱…你干吗瞪着我?我知道你的眼睛很大,但也不用这样跟我示威呀,哎,看样子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要不要我先把你的男人做了,再回来伺候你?”眼睛望向了受尽蹂躏的骆英豪。
骆英豪猛地蜷缩身子,眼中交织着痛苦和仇恨,但是最多的还是畏惧。=.阿楚,给马啸天使了一个眼色。
后者瞬间移到门后,手里明亮的匕首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骆英豪无力的喊道:“是我妹妹,不要伤害她!”
高战嘴角的阴险笑意让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不会轻松。
随着房门的打开,进来了一位美女。
匕首也随之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高战的眼光毒如闪电。一下就把美女上下打量了个清楚。
她应该属于那种保养的很好的女人,齐肩的碎发,艳若桃李又冷若冰霜的面容,令她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高不可攀的高贵气质。
她上穿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衬衫,隐隐映出一对被一只粉红色乳罩罩住的丰满**。
下着一条淡蓝色的短裙,短裙下是一双修长而又白晰的**,那**光滑柔嫩,裹着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
脚下穿的是一双淡蓝色系带凉鞋,十分诱人,在超短裙下大腿似露非露的,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更加要命的是,在她那本来就可以让人心动神移的**上裹着的那层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那丝袜是如此之薄,薄得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大腿上条条细细的血管。
再往下看,她的双脚穿的是一双淡蓝色的系带凉鞋,鞋跟又高又细,鞋面是几条柔软的细条,绑在那双脚上,显的脚柔润、修长,她的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来,白白的脚趾上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性感。她的脚被又细又嫩,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后跟是那么的红润干净,令人不禁想伸手去抚摸几下。
操,真是个骚包,这么冷的天气还穿这么少!高战才不管她高贵不高贵呢,在他眼里女人只要穿的少就是在主动勾引男人。不错啊,送上门来了,高战邪恶地摸着下巴笑了。 ,.,,,
第10章.牛逼嘛哩哄
说那位大美女,一进门就看见哥哥蜷缩在床上,赤身着说不出的尴尬,再看屋子里面乱糟糟的模样,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对于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毫不在意,脸色平静道:“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高战心中大骂,装逼扮冷静啊,你还不够格,不过一个女人能这么冷静也算不错了,嘿嘿,这女人还起来有些味道,尤其你那一股子冰冷的高傲,真让我上火。你的哥哥么?哼,他得罪了我,我想让他死,你想要救他就给我一个他不死的理由!”说完,将酒一饮而尽,他举止的粗犷加上他冰冷的眼神还有不如反抗的语气,都给人一种强者的余味。
女人还是很冷静:“你先放开我的哥哥,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得到,就都会答应你!”此时的她竟然有一种圣洁的气质,优雅不失高贵,像女神般不可侵犯。
这不禁让高战想起了白玉娇和周凝柔,此女同样有着圣洁的外衣和妩媚的骨髓,简直就是两女的综合版本,两人融成一体的尤物。
尤物?什么是尤物?尤物就是专门让男人玩的,男人们要是不死皮赖脸地玩她,就体现不出她的价值!
这是高战的哲学,也是他的流氓道理。
他再次打量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眼中透露出一种令人震撼的光芒,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子尖锐的王者气息,但是只有几秒钟的事情。很快他又转露出一副流氓嘴脸,嘴角地笑意更加冰冷,眼神更添加了不屑的意味。:.竟然有些微微害怕眼前这个男人。
“很简单,做我高战的女人,即使不爱我也没有关系,我这人很大方,也从不挑肥拣瘦,你的长相么,还算凑合,身材么,肥膘少,瘦肉多…好了。就这么决定,我只要**,不要什么狗屁的灵魂!”高战的语气恍如在肉市摊上买猪肉一样,“当然了,也不能便宜了你。我可是响当当的‘枪王一世’,很多女人跪着求我想要跟我,我都没答应。所以这里面必须要有个条件,一个小小的条件——如果你不是处女,他就得死…善良的我从不介意自己双手会沾满鲜血,哦,愿上帝饶恕我这个迷途的羔羊!”高战说完将酒杯递到那个高贵的美女面前,凝视着那张绝美地容颜,嬉皮笑脸道:“不介意帮你未来的男人倒一杯酒吧?先熟练熟练以后的业务也是好的嘛!”
女人很大胆,她毫不避让地盯着高战的深不可测地眸子,似乎是想发掘他内心的真正想法,但是最后她还是放弃了。高战的眼神太锋利了,她选择接过酒杯优雅地将酒水重新倒上,然后用葱指捏着杯柄递了上去。
高战在接过酒杯地时候也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一边揩油,一边淫笑道:“我喝酒很喜欢讲情调。现在我要你喂我喝,而且脸部表情不能够这么僵硬,来,给大爷我笑一个!”
女人脸色有点微变,看了一旁可怜兮兮的哥哥一眼,最后还是压抑住,脸上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把酒杯放到了高战的嘴边——这杯酒要是毒药该多好啊,从没见过这样坏的坏蛋!
高战并没有将嘴边的红酒喝下,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对方的丰乳,然后眼睛上挑望着她的眼睛道:“我说了是这样喂了么?我是让你用嘴来喂!看清楚我的口型——用嘴…用红唇渡过来让我享受一下美酒加唇膏的滋味!”
“你不要太过分了!”女人发怒了,美眸中充满了说不出地敌意,如果自己手中有刀的话一定会将眼前这人千刀万剐掉!
高战的微笑越来越灿烂,嘴角悬挂地笑意愈加暧昧。马啸天他们这些新星社的人知道老板笑地最灿烂的时候肯定有人要倒霉了,而且是倒大霉。
床上正被哑巴盯的骆英豪一边毛骨悚然,一边几乎快要崩溃掉了,此刻一见苗头不对,马上带着一副哭腔乞求道:“妹妹啊,你可就我这么一个哥哥哩,平时我可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啊,咱们骆家可就靠我延续香火了…你还记得小时候每次吃大盘鸡我都让你吃鸡腿,我只吃鸡屁股么…还有你十二岁那年一群混小子头看你洗澡,是我最后帮你把他们狠揍了一顿…为了咱们骆家后继有人你就答应他吧,他是个疯子啊,呜呜呜,你相信我他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不来的,我求你啦骆芊芊,我的亲妹妹!”
骆芊芊在哥哥的苦苦哀求中娇躯一颤,默不作声,眼泪却悄悄地滑落了略显苍白的玉颊。
高战望着那张楚楚动人的娇媚脸孔,这次是真的笑了,从骨子里笑了。看来今天是真的走桃花运了,竟然被自己捡了一个这么大的便宜,妈的,姓骆的小子想要占自己未来老婆的便宜,没想到最后却陪上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亲妹妹,真得比他娘的“周瑜”还要“周瑜”!
“妹妹啊,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他们可不是善男信女啊…我知道,我和老爸以前反对你和那个叫‘何鸿盛’的有妇之夫交往是我们不对,但是现在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可是你的亲哥哥…我知道你和那个情人一直都没有断绝关系,一直都在藕断丝连,但是我却告发你,看在这一点上你牺牲一下身体救我一命,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要明白,咱们可是血脉相连的啊…呜呜呜,要是我有什么事情看你怎么和老爸交待,他
那么大年龄了,你就等着一辈子愧疚吧!”骆英豪歇道,就算被男人干,我也不要死。我的日子还很长啊,我还有许多女人要玩,还有许多美酒要喝。不要死,自己还很年轻很英俊,有大把的前途可以浪费和挥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时高战却在心里面琢磨,何鸿盛?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不会是那个什么“澳门赌王”吧?听说他也挺风流的,一生艳遇不断,温柔无边,堪称“一代情圣”。他地风采和魅力不知吸引了多少女性,曾有一位外国美女为他苦恋未果,最终死心出家做修女。未来的赌王还承认他的情人有近10位。但熟悉他地人说远不止这个数。
靠,难道我真的撬了未来“赌王”的墙角?
管他呢,反正这个女孩老子是上定啦,他要真跟老子对着干的话,我让他连“赌王”也当不成!他的嘴角再次挂出阴邪的笑。
骆芊芊抬头望着阴邪如恶魔的高战。道:“我答应你做你的女人,但是你不要想我会爱上你!永远都不会!”
高战哈哈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声音冰冷:“么的虚伪,没上床前寻死寻活,哭得比谁都可怜,一上床,被高大官人我搞舒服了就又哼唧出来,巴不得我每天都能上你几次…你们脆弱地**总是容易出卖你们的灵魂,这一点,我可以理解!”
骆英豪一听高战说出这样的话,就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谢谢高先生这么看得起小妹,她上辈子有福啊…那我是不是…就不用死了?”他惶恐地望向对方。
高战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酒杯上弹了一下。声音清脆,余音不绝。
“这就要看你妹妹在床上的表现喽…功夫好地话,即使不是处女也没关系。我说过本人是很宽宏大量的,绝不会小肚鸡肠。至于你说的她那个狗屁情人‘何鸿盛’,就让他戴顶绿帽子吧,反正他已经有老婆了,应该不介意我用用他地情人…女人如夜壶,不用白不用嘛!”
听他说的这么阴损,骆芊芊的肺都快气炸了,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被人当作宝贝明珠一样捧着,现在却被比做成了脏不可耐,下贱到底的“夜壶”,这种侮辱比什么都要难受,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的同时,扬起手来一巴掌就要打过去!
高战一把抓住她的皓腕,一反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众人皆惊愕,我靠,连这样漂亮的美女都忍心打?
尤其那个半死不活的眼镜蛇更是心里疼得慌啊,自己暗恋地,意淫的,崇拜的,想要搞之又搞地美女老板竟然被这个土匪一样的男人打了?天理何在?怜香惜玉又何在?
此时高战酷酷地一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捏住骆芊芊地下巴,阴森道:“造反了你!奴隶永远别想背叛她的主子…你已经激怒了我,等一下我一定会在床上好好教训教训你!”然后回过头,冲着骆英豪说:“麻烦大少爷你开一个房间,很简单,我要干你的妹妹!”
就在高战拦腰抱起骆芊芊的时候,对站在一边的阿楚说:“看好你的男人,不要再做出让我生气的事情来!”
阿楚看着他抱着骆芊芊走出房间,心里面带着点醋味,更多的是失落。
这是个不亚于刚才那个豪华包间的房间卧室。
一进房间,高战第一件事就是把抱着的大美人狠狠地抛在床上。
骆芊芊双眼紧闭,等待着对方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高战并没有马上动手,睁开噙着泪水的美眸,只见对方整站在床头轻轻地打量着自己,不由自主地她加紧了穿着丝袜比较暴露的**。
“你可真是个尤物啊!”高战从内心里面赞美道。“说实话,我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咱虽然很流氓,却也不喜欢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来…但你,真是太诱人了!”高战的大手从她的脸颊缓缓抚摸着下滑到她的粉颈处。
骆芊芊害怕地颤抖着,却没有刻意躲开。“不要怨我,要怨的话,就怨你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哥哥!”高战的语气中竟充满了一丝怜爱。这令骆芊芊感到有些差异,难道这个恶人也有心慈手软的一面?
“这家夜巴黎大酒店是你家开的吧?我进来的时候看了,经营和管理地模式不错,要是再找一些好一点的项目开发——不要总是替客人拉皮条。你们酒店的生意就会更加火爆,而不是让人一说,只是一个打炮地地方!”
一听这话。骆芊芊原本苍白的俏脸不由一红,一开始她接管这家酒店的时候,对于主要经营这样的业务也很反感,但是自己的老爸执意不做太大的改革,满足于每月有钱赚就行的局面,自己是学经济管理出身的,在这里想要做些事情还放不开手脚,真感觉是大材小用了,但老爸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一向不太看重自己这个女儿。什么事儿都向着大哥,以他的意思女孩子一出嫁就是外人了,不能太过于器重,自己也无能奈何。
高战盯着她地美眸,“你如果跟了我。说不定我会把很多的事业交给你去做,酒店也好,夜总会也好。还有那些很赚钱的餐饮业,说实话,现在我身边急需这样的人才,而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被一个即将凌辱自己地男人如此夸奖,骆芊芊忽然有这一种很荒诞的而感觉。
此刻躺在床上起来也不是,躺下还不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你太高看我
只是个女流之辈,哪里当得起你地夸奖!”
高战哈哈一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令她嘤咛一声叫出声来。高战用可以刺穿一切的眼光近距离打量着她,天生丽质、又保养得好。看起来就像十六岁的少女般娇嫩,更又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鹅蛋脸、乌黑的秀发微微烫卷。蓬松的披在肩膀上,浑身都充满了性感的诱惑。
“骆芊芊,你真的很漂亮,尤其你这艳若桃李又冷若冰霜的俏模样,更令我有一种疯狂地占有欲,你是冰山么?我很希望自己是一团火焰能够融化你,直到你冰雪消融彻底臣服于我为止…你说,这是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高战的手在她脸上游走,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好.像是水做地似的.“你猜猜最后我们俩谁
骆芊芊地身体僵硬,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微微向上抬头看着高战,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来的大片胸肌,把女性的身体美感发挥到极致.狠狠道:“我恨你,你是个大流氓,大无赖!”
高战俯下身,用嘴啜着她的耳垂,令她像触电一样浑身发抖,心房打颤,轻轻耳语道:“恨我就对了,一般的感情模式都是由恨生爱哩,到时候你就会爱得我死去活来…不过现在我要操的你死去活来,对不起可能我用‘操’这个字眼很粗鲁,但是所有男女都最喜欢的一个动词,人啊,都是虚伪的动物,明明心里面喜欢的紧,却满嘴的鄙视它,现在,我就要用行动来证明它的妙处…我希望你是个家世清白、处女膜也清白的高素质的美女!难道你认为,我会像你哥哥那头种马一样,是个母货就扑上去么?我是讲究层次、讲究品流的!”高战嘴角露出一邪恶的笑。
就在笑容中他开始了自己的征服行动。一个成功的男人是不能总用粗暴手段的,所以这一次他很温柔,温柔地要令对方放弃仇恨来主动地迎合自己。
他温柔地伸手抓去,柔柔嫩嫩的,竟然握住了骆芊芊穿着淡蓝色高跟凉鞋的一只玉脚。细细观看那只美丽的玉脚。她的玉脚在淡蓝色系带凉鞋的映衬下显得很纤细,脚趾很圆润,大拇指的指甲有些长,似乎要顶破丝袜似的。
骆芊芊见他如此模样想要将自己的玉脚轻轻缩回去,但是高战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伸手把她的淡蓝色高跟凉鞋脱掉,然后抓住了她的玉脚,那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脚显得是那么的光滑和细嫩。
高战轻轻的隔着透明的肉色水晶丝袜抚摸着,她的脚趾在高战的手中不住的扭动,高战用手捏弄着她的脚趾,轻轻搔了一下她的脚心,她的脚猛的缩了回去。
高战趁机用右手在她的美腿上慢慢地摸着,轻微摩擦那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腿,爽……从脚背到小腿到大腿根部来回轻摸着。
骆芊芊咬着牙,努力地不发出一点声响。她是不会在这个恶棍面前屈服的,做女人也要有做女人地尊严!
高战不禁跪下捧着她的玉脚吻舔着,亲吻她那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下的脚背。骆芊芊地脚指头在丝袜里僵僵的竖立了起来,高战索性转头轻轻地咬住了她红蔻点抹的小趾头,隔着水晶透明肉色丝袜细细品味骆芊芊小脚的迷人气息,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没一会就给他的口水全弄湿了。
然后高战向上隔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吻舔着她的美腿,一直舔上膝盖,向上往两大腿间的内侧吻舔。
强烈的刺激下,骆芊芊紧咬着手指头,在床上努力地摆头。
高战翻起她的淡蓝色短裙,露出她诱人的美腿,一直掀到大腿根部。抬头看她短裙内地胯间,不仅大开眼界,只见她穿的是两截式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由大腿根部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尽头可以清楚的看见胯间嫩白细致地肌肤,更可以看见那若隐若现的芳草凄凄的私处。
高战不由欲火大涨。再次吻上她地两大腿内侧,不停地吸啜着,一直向骆芊芊的美腿根部吻舔过去。骆芊芊的一双诱人的美腿几乎都沾满他的唾液。
当高战吻至她那美腿根部之处。骆芊芊再也压抑不住地颤动了一下,她的那件粉红色裹裤十分的薄,隐隐淡出黑森林的原形,若隐若现的桃花源就在眼前。
高战忍不住地用舌头疯狂探索,隔着那薄薄的一丝布,直接向骆芊芊肥美地丘壑前进,在那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刺激他的味觉与嗅觉,更使他异常兴奋。
高战地疯狂彻底刺激了骆芊芊的**,此时她地嘴中发出了呻吟声“不要,不要”。
她想要用自己的意志来抵抗不断从身体上传出的快感。但是那种莫名其妙的舒爽的味道却让她挣扎在理性与**的边缘,屈辱的泪水不住地从美眸中流出,身上的战栗却越发的明显起来。
高战见时机差不多了。伸手撤掉她外面的衣服,露出她浑圆的胸脯。乳晕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粉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竹的高级乳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她挣扎着,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即半露出来。高战双手不停,紧接着褪下她那最后的一丝防线,只见她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
修长,一头柔细秀发,秀丽妩媚的脸颊此刻却流露着模样。
“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的!”骆芊芊哽咽地叫道。
“放心吧,等一会你就会爱我一辈子的!”
高战一边将手探入她双腿之间,在她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一边用自己厚热的嘴唇吻住她的红唇,她强硬着不想把嘴打开,高战伸出舌头努力地抵开她的牙关,舌头终于卷了进去,疯狂地吸咂。
上下夹攻下骆芊芊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红,早已烤干了先前的泪水,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此刻高战下面的巨龙已经憋涨得生疼,不再犹豫立即要摆正枪口直捣黄龙。
就在这关键骆芊芊极其不配合地双腿一夹,不让高战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高战的手也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
此时的高战哪里管得了许多,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对准坐标猛地耸身进入!
骆芊芊发出一阵“啊”的惨啼。
一切水到渠成。
整个房间传出**的喘息声和**的撞击声,宛若优美的天籁让守候在外面的人一个个脸颊泛红,喉咙发干。
骆英豪心中大骂,操你祖宗,你欺负我妹妹也就算了,偏偏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真以为我好欺负么?心里面这样骂着,脑海中却出现了自己妹妹充满诱惑的****,那美不胜收的**,高耸插云的胸部…流口水啊,搞她一定爽死啦…操,我怎么这样下贱呢?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她为了你才受这么大的屈辱的,乱仑啊,禽兽啊…不过,还真是诱惑人啊!
眼镜蛇听着这刺激过火的声音,只觉自己胯下的死蛇竟又蠢蠢欲动了,于是便在悲苦中幻想啊幻想,幻想着里面的男人要是自己该多好啊,自己骑在骆芊芊雪白的娇躯上大开大合…自己将她修长的美腿架在肩膀上,深深地耸入…骆芊芊趴在床上,自己在后面猛烈地撞击她的屁股…眼镜蛇把所有能够想得出的“招式”仔细地幻想一遍,最后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自己意淫的对象正在被别的男人狠操,无语啊,嫉妒啊!
阿楚眼看一帮男人不管是敌是友都露出一副如饥似渴的色狼模样,脸颊发烫的同时,不免想像,如果里面的女人是我,那又会怎么样呢?
房间里面不多时,骆芊芊已经沉底迷失在了无边的欲海里,自己的反抗和挣扎就像烈日下的冰雪一样逐渐消融,嘴里面不想发出呻吟,却发出了令她自己想不到的淫荡的“嗯,啊”声。
随着高战的剧烈运动,她再也不强忍什么,并且将舌头主动伸到了高战的嘴里,在他嘴中滑动着。胸前的乳峰紧紧顶着他的胸膛,下体更是紧紧地夹住对方的巨龙,像条美女蛇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她缠得越来越紧,舌头在高战的口腔中不停的搅着,整个人已经高战在**上彻底地征服了。
有句话说得很对,一个女人饥渴的**.最容易出卖她高贵的灵魂!
当一头猛兽第一次浴血,尝到了鲜血的美妙滋味,那么,先天拥有的兽性,将会渐渐的,全面的爆发出来,最终,摧毁一切。
一个杀手第一次杀人后,他会渐渐的对生命不再有任何的尊重。
当女人第一次**后,她会渐渐的感觉贞操原来也并不那么珍贵。
征服完骆芊芊以后,高战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用指头摸摸嘴唇,有些回味地对骆英豪说:“很不错,你妹妹竟然还是个处女!看起来她虽然跟一个有妇之夫勾搭,在身体上还是玉洁冰清的…哦对了,你不用感谢我帮你做的这个验证,举手之劳嘛…骆少爷,你的眼神好像充满了委屈…放心吧,我会信守承诺的,不仅你,而且我还会放了你的马子阿楚…阿楚姑娘,真希望我们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不是这种场合,我想哑巴一定很想跟你上床…努力点,不要老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儿,给你叔叔蓝刚也长些面子!”
在一番大道理下,高战准备要离开这里,快要崩溃的骆英豪巴不得他赶快擦蛋然后好进屋去看看自己的妹妹。就在高战迈出大门的时候,忽然又扭头道:“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不会外传的,尤其你参与上演的那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双蛇出洞’大战,我是个很讲信誉的人,至于他嘛,就很难说!”高战指了指还躺在床上“恢复元气”的眼镜蛇。
小命要紧面前,眼镜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刺溜一声,光着身子从床上滚下,跪在地上向骆英豪哀求道:“大少爷啊,我不是有心要插你的,你浑身上下也就那一个洞…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要不然你插还过来?我可以翘起屁股任你摆布的,求求你放我一马吧!”还真就把屁股翘了起来。
高战不再理会这些,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襟,迈步出门,哑巴紧随其后,最后是马啸天,他在经过骆英豪身边的时候,把匕首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刚刚走到门口里面传出来一声要命的惨叫,紧接着是女孩子害怕的尖叫声。高战脚步不停,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第11章.速度与激情
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在高战的高公馆内。
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姑娘正在她面前好奇地打量着她。
“我怎么会在这儿?”她问小姑娘。
小姑娘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是在问我么,安娜姐姐?”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叫安娜?你又是谁?”
小姑娘莞尔一笑,脸蛋上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我叫韩彩蝶,你叫我作‘蝶儿’就好了…嗯,你是高叔叔开车抱回来的,呵呵,你喝了那么多的酒醉得什么都不知道,还差点把地上吐得一地都是,真是羞啊羞!”蝶儿刮着自己的小脸蛋。
安娜脸一红,挺起身大惊道:“我真的吐了么?”
蝶儿用手一托粉腮,说:“我是说‘差一点’,幸亏凤姐姐会熬制解酒的汤,你喝了一碗就没事儿了!”
扑通一声,安娜放心地躺在了床上,只要没出丑就万事大吉啊,我也真是的,听阿楚的干什么,喝了那么多的酒,就让那个骆少爷看笑话好啦,女人喝不过男人是很正常的嘛。
原来她还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更想不到在自己喝醉以后会发生那么大的危险。
就在安娜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见小丫头正在傻傻地望着自己。
“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长花儿了么?”
“不是啦,姐姐长得好漂亮哦,你的眼睛怎么是蓝色的啊?好像宝石哦!”
安娜笑道:“小丫头,你别瞎想了,我妈妈是中国人。我爸爸是英国人,所以我就有蓝色的眼睛啦!”
“噢,原来你是混血儿。怪不得呢,你地皮肤这么的白…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怎么能叫我‘小丫头’哩?”
“你还不小啊?我绝对可以做你的姐姐!还有,我已经十八岁了,是大人了,所以你说话可不能这么没礼貌!”
蝶儿一听这话就撅起了小嘴,“谁信呢?你一定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就在两人斗嘴地时候,凤姐和白玉娇走了进来。
“安娜,你醒了啊,昨晚可把我们担心死了。以后可不要喝那么多酒了,要注意身体!”凤姐关心地问道。
白玉娇接道:“是啊,女孩子家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你都快要嫁进高家了,如何还这么贪玩的话会惹来很多闲话的!”
安娜先前还能听下去。此时一听这话就发了小姐脾气:“白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在给战哥添麻烦了么?是啊。我是贪玩,但是也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白玉娇叹息一声道:“我哪里能管得了你啊,你可是战哥的心肝宝贝,不知道昨晚他多心疼你来着,那么远把你从大酒店接回来,还差一点惹出了事端!”
“那当然,我就知道战哥哥最疼我,咦,你话里有话呀,差一点惹出了什么事端?你说清楚一点!”
白玉娇知道自己说露了嘴。本意虽然是好的,想要关心安娜,但是要是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的话。她一定会大哭一场的。
就在这关键时刻,高战和周凝柔从外面走了进来。道:“说什么说清楚一点啊?说出来也让我这个当家地听听!”眼睛一瞥安娜:“看样子你是真清醒了,等一会凤姐给你准备了一些甜汤,喝一点会对身体有好处的!”
安娜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嗫诺道:“昨晚…我是不是很糗啊?”
高战摸摸下巴,一副睿智的模样:“糗不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小公主再也不会喝醉酒了,你说对不对?”
安娜一听这话,脸上又灿烂了:“那是当然啦,吃一堑长一智嘛,再说那酒那么难喝,以后我就算渴死也只喝汽水!”
“傻丫头!”高战摸摸了她地头,“你要是老喝汽水会发胖的,到时候就不是小公主了,变成肥嘟嘟的胖公主啦!”
这时周凝柔接口道:“战哥,我们还要赶时间,你看是不是要走了?”
安娜眼睛一眨:“你们要去干吗?也要带我一块儿去!”
“你还是养好身体吧,别逞能了!”高战又摸了一下她地头。
“不嘛,我要去,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你看!”安娜从床上爬起来,转了一圈儿,“再说,你还要送我回家的,一夜没回去不知道老爸又要发多大的火哩——我知道你不怕他,而且他好像还很听你的话,嘻嘻!”
“好吧,算我怕了你,你要是晕倒在路上的话,我一定会把你从车里面扔出去!”
“嘻嘻,你这么疼人家,才不会呢!”
刚解决掉一个麻烦,蝶儿也嚷嚷道:“我也要去,我还没坐过高叔叔的车呢,高叔叔你就带我兜兜风吧!”
高战脑袋都有些大了,三个大小美女全要挤在一块儿,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又一想,管他呢,天大的事压下来我高战也能扛住!
于是就道:“好吧,今天我心情好,就免费给你们当一次司机!”
周凝柔原本打算和高战单独在一起还可以温存一番的,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安娜”,紧接着又杀出来一个“蝶儿”,看起来自己就算是想偷腥也有些难啊。
四人一起出门,后面白玉娇对凤姐说:“看起来姐姐你煮的甜汤又要浪费了!”
凤姐莞尔一笑道:“那也没办法啊,人家不领情我也不能老追在人家后面,这汤啊,我看还
一起喝了吧!”
白玉娇叹道:“姐姐还是老实人啊,那三个小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出色,虽然我们都对战哥充满信心,但女人说自己不嫉妒那是假地。除非是真的不把战哥放在心上!”
凤姐又笑了:“妹妹你这样说就错了,我看大家在战哥心里面的位置都很重要,战哥疼谁不疼谁只有他心里面知道。我们做不了主,也操不了心!”
白玉娇笑道:“你说地也极是那个道理,看起来我是多虑了!”
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再说高战开车带着三美女,一路是欢歌笑语啊。先前安娜和周凝柔还微微有些芥蒂,但都是年轻女孩,话匣子一打开,马上就都成了朋友,正应了那句话,不说不笑不热闹。
于是在大街上就出现了一幕,前面一辆高级轿车一路奔驰。在它后面有三辆同样名贵的汽车跟随左右,一看就是保驾护航地车队。
有些眼尖地乍一看见车里面的三个美女眼睛都直了,我的乖乖啊,这车里面怎么有这么多美女啊?你看,她们还对我笑哩。嘿嘿!
因为车里面有人的缘故,高战一改自己平时开车的疯狂,所以汽车行驶的并不是太快。后面三辆车也逐渐放慢速度紧紧地在后面跟随着。
周凝柔坐在车的前排,安娜和韩彩蝶坐在后面,此时两人正在朝外面指指点点一起说笑。
虽然天气已经很凉了,但周凝柔今天却穿了一白色的毛短裙,黑色上衣,更是把她的身材包裹得玲珑剔透丰满异常,再加上她一头披肩散发,更显得清新诱人。
也不知道今天的考试会不会过关?
原来今天是她考取律师资格地日子,一想到未来自己就是一名优秀的女律师了,她的心里面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就在她走神之际。突然发觉一只大手摸在自己的大腿上,她一开始不免吓了一跳,回过神一看除了老流氓高战的魔掌以外。还会是谁呢?
周凝柔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后面可还有两个女孩子啊。背着她们两人他竟然这么不正经,哎呀呀,真是自己命中地魔障。
再说高战,眼睛虽然正经地不能再正经望着前面,嘴角却勾勒出一抹邪异的微笑。
周凝柔还是没有他这么大胆,用手轻轻地将他的手拿开。
高战却假装作不知道,一手掌握着方向盘,一只手顺着她地裙子朝里面滑去,周凝柔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高战的手就缓慢的向她的腿根部移动。
她觉得大白天在车里面,当着两个人的面儿做这样的事情太疯狂了,但先前希翼和对方单独亲热的热情却再次高涨起来,莫名的刺激令她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大腿。
此时高战感觉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粘粘的,应该纯棉地内裤,手感很好,高战在内裤的外面旋转抚摩,她身子开始有些抖动。高战继续用手指从她内裤边缘伸进去,摸到毛毛了,很光滑的,有很多水啊!
随着高战更加出格地举动,周凝柔强忍着令自己战栗的快感,用银牙轻轻咬着嘴唇,眼眸中都快要流出水来。受不了地时候,她伸手狠狠地在高战的魔掌上拧了一把。
高战假装吃痛,把手缩了回去,就在周凝柔刚喘一口气的时候,对方的大手又伸了过来,不过这次没有再深入她的裙底,而是抓住她的柔荑拉到自己裤子的链口处,然后自己动手将自己的裤链拉开,把她的柔荑放了进去,周凝柔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巨龙在里面膨胀起来,自己的小手甚至都有些抓不住了。
此时坐在后排的安娜和韩彩蝶还没有发现前面的异常,正对路边的风景议论纷纷。
这样就更加壮了高战的贼胆,拿住周凝柔的小手示意她动动。至于怎么动,那就不用说了。
周凝柔的脸红得像苹果似的,直觉发烫得厉害,估计这会儿拿个面团儿就能烤成烧饼。
她嘴里面咿唔一声,小手终于套弄起来,那一瞬间高战感觉舒爽极了,心道,这就是“速度与激情”啊,怪不得有人将汽车比作老婆,原来里面有这样的奥妙之处…啊哈,开着车享受着这样美女的伺候,就是给老子一个皇帝干干也不换啊!
就在他飘飘欲仙的时候,车后面传过来一阵机器的鸣叫声,只见一辆敝篷跑车从后面追了上来,车里面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女。
其中开车的男子尖嘴猴腮油头粉面,一看就是那种败家地阔少爷。
阔少爷明显已经看到了车里面的三位大美女,即使坐在车里面也挡不住那万种风情无限光辉啊。心里面就嘀咕。***,这么好地逼被这一个小子给独吞了,我不服啊,我阔少辉哪一点比他差了?
再看看身边自己的马子,不比还算是个美女,跟人家的三位美女一比,简直就是猪八戒他二姨!
嫉妒心一起,就冲高战的车里面叫嚷起来:“美女嘿,坐那么慢的车有什么劲儿?下来吧,让本少爷载你们一程兜兜风。保准比这乌龟爬的过瘾,男人,要的就是速度!”
因为阔少辉开着车出现,周凝柔早缩回去了自己的小手,以至于让正在享受快感的高战不得不放弃了做“皇帝”的念头。
操他姥姥地。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你这不长眼的王八蛋打搅我的好事儿!
于是很蔑视地朝车里面的阔少辉
一下中指!
阔少辉一时间还不明白他是啥意思,原来此时这样牛逼的“手语”还没流行。不过一看就不是在夸赞自己“速度第一”,第一应该是伸大拇指才对嘛,阔少辉还是很聪明地。
就在高战做手势地同时,后面紧紧跟随着他的三辆车已经把阔少辉的敝篷汽车夹在了中间。
“操,你们想干什么?”阔少辉大惊道。身边地马子和后面的朋友却还没有发现即将到来的危险,更是起劲儿道:“超过他们呀辉哥,超过去啊,哇靠,好爽啊,坐敞篷车就是过瘾!”
就在阔少辉正要响应群众们的呼声。开足马力超车的时候,马啸天他们驾驶的汽车已经早他一步加大油门,呼啸着牢牢地把他的车控制住了。现在阔少辉的敝篷车真是退也不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能被人夹在中间一个劲儿地朝前冲!
哇靠,前面是荒地啊?哇靠,前面是悬崖啊?哇靠,前面怎么有这么一大堆牛粪啊?
一惊一乍,一乍一惊,阔少辉已经禁不住尿裤裆了,当然他身边的马子和后面的朋友也绝好不到哪儿去,早没了先前兜风地大吼大叫,一个个脸色苍白,像几个正在仰望地狱的可怜虫。
“不要啊!”随着惊天动地的叫声,左右两边地汽车一夹一拐,漂亮的敝篷车像火箭一样冲向堆积如山地牛粪,速度不减地一头扎了进去!
当阔少辉辛辛苦苦地将脑袋从牛粪中拔出来的时候,只见满车的牛粪,自己的车哪里还是名贵的敞篷车啊,早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拉粪车”!
一时间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的阔少辉挥舞着拳头,冲高战远去的车队呐喊道:“我恨你!千万不要让我阔少辉再见到你,千万不要…呸,好臭的牛屎哦!”
高战哪里会跟这样的小丑计较,亏是自己今天心情好,要不然阔少辉可不是只吃牛屎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一路畅通无阻,高战先来先将周凝柔送去了应考律师的考场,紧接着把安娜送回了家,最后车里面只剩下蝶儿一个小姑娘,高战这才算是喘了一口气。
眼见前面就是旺角,周围都是花花绿绿的商场,隔着明亮的壁窗可以看见陈设着的各种精美商品。女孩子家又有几个不喜欢逛街购物的,此刻高战身边的小美女就已经开始心痒痒了。
蝶儿回过头道:“高叔叔,今天的天气好好啊!”
“小丫头,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呢?”高战哪能把不住她的脉搏。
蝶儿嘻嘻一笑:“你可不可以带我逛逛街啊?我一直都在学校里待着,像蹲监狱似的,好久都没有出来逛大街啦!”
高战哈哈一笑,“原来这样啊,这还不好办,我让你哥哥(哑巴)陪你逛逛就是了!”
蝶儿红唇一撅:“千万不要,上一次我和他上街很多人都还以为他绑架了我呢!”
高战挑挑浓眉:“难道我看起来就不像恶人么?”说完故意装出一副凶恶的模样。
蝶儿蹦起来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帅气逼人的恶人哩!”
帅气逼人?哈哈,我帅气么?高战扪心自问道。他们一般对我的赞美可都是“凶神恶煞”“绝世恶魔”“盖世流氓”和“超级淫棍”…还是这小美女有眼光啊,终于发现了我身上的闪光点…嘿嘿,她跳起来的时候小胸脯还蛮颤巍巍的嘛,一只手绝对可以握住啊!
蝶儿哪里知道他的邪恶思想,催促道:“你到底愿不愿意哩,人家可是不轻易求人的哦!”
看着她娇艳如花的脸庞,还有脸庞上的那两个迷人的酒窝,高战耸耸肩:“好,我投降,今天我就舍命陪…你这个超级小美女逛一逛这藏龙卧虎繁花似锦的旺角!”
将车停放妥当,高战牵着蝶儿的小手踏步下车,后面跟着的三辆车也停了下来,哑巴,马啸天还有另外四名随从也都全部下车。
高战打一个响指,马啸天上前问道:“战哥,你有什么吩咐?”
高战指指蝶儿道:“我要陪我们的小美女逛一下旺角,你安排一下!”
马啸天:“晓得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一切都准备好的!”
嘻嘻,刘金定现在正在新星社当他那个“苦哈哈”的老大,自己能够跟随在战哥身边可要好好表现一下,于是把两个指头插在嘴里朝后面的四个手下吹了一下哨子,四人会意地朝四面散去。
此时哑巴正在用手比划着和蝶儿说话:“你不要再调皮了,老板很忙的,你不要再胡搅蛮缠地任性哩!”
蝶儿也比划道:“哥哥啊,我可是你的妹妹,你一向都是很疼我的,人家只不过是像逛一下街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哑巴:“你不懂,你这样会让那些店铺的老板损失很多的!”
蝶儿:“什么损失?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啊?”
就在哑巴刚要用手语回答蝶儿的时候,刚才分散开的四个人已经回来,向马啸天报告说:“天哥,一切都已经交代好了!”
“好,辛苦你们了!”马啸天回过头:“战哥,都已经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心地狂大街了!”高战这才龙行虎步地带着蝶儿朝繁华的旺角走去。 (16k.k.,.,,,jar)
第12章.赌王何鸿盛
到街上,蝶儿的好奇心就马上窜了上来,东瞧瞧,西这儿,看看那儿,一双眼睛都有些忙不过来了。
就这样逛了半个时辰,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每当自己进到一家商店里面,里面的店老板都会客气地将里面的客人“请”出去,然后笑容满面或笑容可掬地招待自己,那模样亲切的不得了,好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哦不对,看他们浑身发抖的样子应该是见到了“耗子见了猫”才对!
然后让她诧异的就是所有老板对高叔叔的态度了,怎么形容呢,“毕恭毕敬”还是“小心翼翼”?那模样简直就像是古代的百姓见到了正在外面出巡的帝王,在对方高高在上的王者风范面前,显得敬畏有加如履薄冰!
商店门口,所有店铺的老板们一顺流地站在门口处迎接高总督察的光临,一个个脸带微笑,点头哈腰。
“高总督察您辛苦啦,高总督察日理万机能够光临旺角让我们蓬荜生辉啊!”
高战桀骜地朝他们微微点了一下头,问其中一名胖胖的老板:“洪老板,的生意怎么样?还有人过来闹事么?”
“回禀高总督察,自己有您老人家罩着之后,旺角这一代是繁荣昌盛欣欣向荣啊,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好,先前那些砸场子找茬的一听您的大名就回避三舍,连句狠话都不敢落下,嘿嘿,您可真是我们再生父母,青天大老爷啊!”
高战微微一笑:“说得好。听你这意思你的生意还真不错,马啸天…”
“在,老板。你有何吩咐?”
“洪老板生意好啊,那就在他月底的会费中再多加三成!”
“什么?”洪老板差点晕倒在地,我靠,三成啊?我要多做几笔生意才能补回来?大嘴巴,都是你这爱捡好话说的大嘴巴!洪老板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刮子。
高战又把目光转向了另外一名瘦一点地老板,这是个做“私娼”生意的老板,人人都叫他“野鸡王”。
野鸡王不等高战发问,就精明道:“生意不好做啊,现在很多人连肚子都成不饱,又哪里回来找小姐‘打炮’?小姐们也都一连四五天没生意。光坐冷板凳,屁股上都快磨出茧子来了…哎,今夕何夕啊,我野鸡王都快混不下去了…”说完抹了一把鼻涕,偷瞄高战一眼。
高战摸出烟盒。甩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有人马上上前帮他把烟点上。吸了一口烟悠然道:“即然这样,那你就把场子撤了吧。混不下去嘛,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饿死吧!”
“什什,什么?”野鸡王的眼珠子都快暴了出来,“啊,那个,我是说…我是在跟你老人家开玩笑来着,你看您怎么当真了呢…”
高战眼光一凛,吓得野鸡王赶紧闭嘴,“玩笑,你他妈敢跟老子开玩笑?”用烟杵着野鸡王。“告诉你,我可不跟你开玩笑,你地场子一天之内给我撤出旺角。要不然你连带你那一群子野鸡就都会变成‘烧鸡’,明白吗?”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野鸡王掏出手帕擦着额头点头哈腰道。心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早知道这样就不编这出瞎话哩!
其他店老板兔死狐悲啊,只有洪老板洋洋得意,心说,该,真是活该!高总督察有时候还是蛮英明的嘛。
高战正在询问旺角一带各老板的业务,突然发现蝶儿不见了。
“蝶儿小丫头呢?人跑哪儿去了?”
这时候野鸡王胆怯地上前道:“刚您说话的时候,我看见那小姑娘上了我的‘吹箫一品楼’,因为是你带来的,所以我没敢让人拦!”
“什么?”高战洪亮的嗓门把野鸡王吓了一大跳,然后一脚把野鸡王踹飞出去,“操你姥姥的,她还是个小姑娘,你竟然让她上了吹箫楼?”
野鸡王此时是欲哭无泪啊,只觉自己冤枉到家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别说是她一个小丫头,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让他随便就上地!
再说好奇的蝶儿蹦蹦跳跳地上了楼,只见里面并排有许多狭窄的小房间,一个个门关的严实实的。就在她稀里糊涂想要下去地时候,忽然听见房间里面传出“吧嗒吧嗒”的声音,隐约还有女子“痛苦”的呻吟声。
热心肠一起,她就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人生病了,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用手推开房门,万幸,那房门竟然没有锁上。
透过门缝只见里面**着两人,一个男人背对自己站立着,另外还有一个女地正蹲在地上,嘴巴里卖力地吞吃着什么东西…
还想再看得清楚一些,忽然有人把自己拉了过去。
“高叔叔,怎么是你?”把她拉过去的人正
的高战。
“小丫头,这种地方不是你能来的!你刚才在偷看什么?”
蝶儿稀里糊涂地说:“也没什么啊,叔叔阿姨没穿衣服---他们也不害羞,那位阿姨好像在吃香肠!”
我靠,吹箫,吃香肠?这小姑娘的想象力也真够丰富的!
高战这老流氓下面的淫棍翘了起来,看着蝶儿小小的红唇,还有脸颊上的酒窝,脑海中泛起极不健康的思想。
“咳咳!”清理一下自己干燥地喉咙,“是呀,他们穷嘛,穷了就没衣服穿,一根香肠也要分着吃,咳咳…走,咱们下去吧!”
小丫头,总有一天你也会抢着吃“香肠”的,嘿嘿,真不知道哪个男人有这么好的艳福,蝶儿可是个水灵灵地小萝莉啊,看这屁股,这胸部,还有这红嘟嘟的小嘴儿,都是未来对付男人地必杀武器啊!
此刻,就在高战巡视旺角的时候。在旺角一家名字叫“俏佳人”地商店里,一对男女正在里面选择商品。
但见那男子四十上下年纪,体型有些稍微偏瘦。风度翩翩,举止大方,额角峥嵘,一双眼睛细长有神,模样出奇的稳重和成熟。
再看那女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地少妇,绝对称得上是佳人一个,乌黑雪亮的头发微微烫卷披在肩上,头上戴着精美的发卡,露出白皙柔美的面容,柳叶眉。丹凤眼,琼鼻红唇,仪态万方。
此刻那名美少妇手里面拿着一支漂亮的发卡,问那个男的:“盛哥,你说这个发卡我戴上的话是不是真的很好看?”
那个被称作“盛哥”的男子答道:“蓝妹。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你人长得漂亮,无论戴什么样的发卡都很好看!”
那美少妇显然心里面很高清。嘴上却道:“就你嘴巴甜,就算戴上不好看,你也说好看哩!”
盛哥笑了,露出一股风流地味道:“我的嘴巴当然甜了,要不然怎么能娶到你这样漂亮的老婆呢!”
就在两人调笑的时候,店老板可急了,因为他看见高战正带着人向他的商店走来。
“这位先生这位小姐,很对不起,我们地店里有些事情,还请你们多包涵一二。现在我们不做生意了,请先离开好吗?”
那个男人笑道:“大白天的你难道要关门不成?难得我太太喜欢这支发卡,就让她多看一会儿。看看是否买下!”
店老板急了,谁不知道这整条街现在都是新星社的“码头”。每个月按时交会费,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比以前来讲少了很多事儿,刚才人家已经提前给自己打了招呼,说高先生要来这里查看,让所有店铺全部清场,要全身心地投入到接待工作中,要不然就会加罚半个月地规费,半个月啊,够自己卖多少支发卡?自己要是不合作的话,以后旺角就再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店老板现在真是急得要命,不免悲苦道:“就算我求求你们了两位,你们到别处买去吧,我这儿不做你们的生意了…你们不知道我有苦衷啊,你们要是不走的话,我的下场会很凄惨哦!”
那男子这时候似乎也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儿,美少妇是个女人家心眼本来就软,现在一见老板可怜巴巴的样子,就道:“好了盛哥,我们还是离开吧,省得老板为难!”
盛哥这才道:“那好,我们就把这支发卡买下再走!”
“哎呀,算了,我不要钱了,你们快走吧!”店老板看见高战已经到了屋里面,顾不得再跟那男的啰嗦,急忙小步跑上去道:“高先生,您来了,快请进,里边儿请,你能来这里真是令我祖上有光啊…要不要我给您沏杯茶歇歇脚?我里面还有上等的桂花糕给这位小姑娘吃…小姑娘长得好可爱哦!”
就在店老板溜须拍马的时候,旁边那男子看不下去了,同样是顾客为何要厚此薄彼呢?
再看看手中地发卡,心说我何鸿盛又不是出不起钱,干吗要叫你送给我!
然后他仔细一看高战的模样,心说难道是他?
只见高战里面穿着紧身小马甲,西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肩膀上,一只手插在马甲兜里,另一只手正再拿着挂在马甲胸前的金色怀表细看,好像在算计着时间是不是已经很晚了,隐约可见他棱角分明地脸庞,和彪悍的身材。
男子一想到这里就不再和那店老板计较,拉一把美少妇道:“蓝妹,我们走吧,等等我会给你买更好地礼物!”说完就把发卡放在了桌子上,擦着高战的身边而去。高战这时候刚好抬起头,只看见一个感觉有些熟悉的轮廓,猛地去思索却想不起来是谁。
这时候刚好蝶儿在大声叫他:“高叔叔,这里面
好漂亮啊,不行,你一定要买一件送给我!”
蝶儿的叫声打断了高战的思索,也令他与未来的一代“赌王”何鸿盛擦肩而过。
1943年,何鸿盛用他从联昌公司分火水公司,后来他又转道香港发展,与人合资创办利安建筑公司,到五十年代中期。他已经成为香港赫赫有名的大亨了。在以前的历史上1961年他与叶翰,霍鹰东等结成>:办澳门旅游娱乐有限公司,建成葡京大酒店.并在香港注册信德公司,90年代又在澳门建立皇宫赌场,最后终于成为一代赫赫又名地赌王。
但是现在高战来了,历史又将怎样变迁呢?
门外面,被何鸿盛称作“蓝妹”的美少妇正是他的第二任太太蓝琼英,他地第一人太太是黎万华。
此时蓝琼英说:“盛哥,刚才那个男的很有名气么?我怎么个感觉你好像有点怵他?”
我怵他?何鸿盛一声冷笑,“你把你老公想得也太没用了,告诉你。那人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就是新任的九龙,新界还有香港岛的总督察高战,凡是有点名头的谁不知道他手腕毒辣,行事不择手段,是个彻头彻尾的枭雄人物。而且是拥有合法执照的那一种…宁和小人斗,莫和枭雄争啊,和小人斗的话还能留条命在。和枭雄争的话只会不死不休!”
蓝琼英笑道:“可是盛哥在我心目中也是个顶天立地地枭雄人物啊,能够白手起家,绝对不比那个什么高战差!他一个流氓而已,难道盛哥就怕了他不成?”
何鸿盛露出强大的自信,攥紧拳头道:“我谁也不怕,能令我何鸿盛害怕的人还没出生呢!高战他千万不要在商场上碰到我,要不然我非要与他展开一场龙争虎斗不可!”
这时候他又想到了自己以前的经历。
他出身于香港赫赫有名的何冬大家族。他地父亲原是香港的著名富商,担任渣甸洋行的买办,还是立法局议员及华东三院主席。当年地他过着衣食无忧的少爷生活,就读于香港最好的学校——皇仁书院。有花不完的钱,心思自然不在读书上了,这是富家子弟的常见病。他当时未能幸免,成绩是很差的。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一夜之间破产。家道破落,变得一贫如洗,可能就没有今天苦苦奋斗出来的自己。
家道没落,自己尝尽了世态炎凉。小时候,他的一颗牙蛀烂了个洞,痛得他吃不下饭,可他又没钱补牙,强忍着痛又实在是受不了,怎么办呢?他想起自己有个姑表丈是牙医,就去找他,没想到姑表丈竟然不屑地对他说:“你没钱,补什么牙,拔掉算了。”他泪水夺眶而出,转身就走。从此以后自己开始勤奋读书。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更是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拿到奖学金,赚了钱让母亲过上好日子,看别人还小看自己不。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己最后终于在班考得第一名并获得了奖学金,创下了皇仁书院班学生考取奖学金地纪录。之后,又以优秀的成绩考入香港大学,并获得奖学金。
由于抗战爆发,香港失守,自己于1941年香港大学理科学院肄业后,来到澳门,进入澳门联昌贸易公司工作。因一口流利的英语,在公司担任了秘书职务。凭着自己非常出众地记忆力,当时澳门的两千多个电话号码也能倒背如流,再加上善于察言观色,周旋四方,很快成了这家公司地得力干将,并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但是他知道这样还不够,这些都不能满足自己的愿望,他还有更大的野心,为此他给自己制定了一套追求成功的原则:一是做事必须勤奋;二是锲而不舍,有始有终;三是一定要有好帮手;四是钱,千万不要一个人独吞,要让别人也赚。为此他睡觉时一直都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在枕边放一个本子、如果有什么念头,或者梦见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会醒来先记下再睡。他认为这就是自己的“隔夜心”。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比别人看远一步!
高战,我知道你是黑白两道上的第一枭雄,但是我不怕你,有本事的话咱们就在商场上一较高下。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能够一手遮天,我何鸿盛都不怕!
刹那间,战意盎然!
当然,若是他知道自己拼命想要把到的女朋友“骆芊芊”已经被高战捅破了处女膜的话,心里面的战意就会更加热烈几分,毕竟男人为了女人是可以拼命地,要不然也不会有吴三桂的“冲冠一怒为红颜”!
第13章.倩女幽情
说高战安排好哑巴送他妹妹蝶儿回家以后,自己没有而是直接到了骆芊芊居住的公寓。
手眼通天的他想要知道对方居住的地址,那是易如反掌。
上了楼,找到正确的房间号,那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操,难不成是她刚送走自己的情人?高战感觉自己的想象力比蝶儿也差不了多少。
随手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骆芊芊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宽松羊毛上衣,斜敞的领口流露出妩媚却不放荡的风情;下面穿着紧身的短裙,短裙勾勒出优美的诱人线条。此刻正神情落寞的站在窗前,仰望着天空,那消瘦的背影让人心痛。
她因为太过于专注自己的世界,所以并没有发现高战这个昨天夺取她贞操的混蛋已经站在她身后。
高战缓缓上前用猿臂搂住她的小蛮腰,将自己下面的雄伟紧紧贴在她的香臀上,然后道:“是不是正在想念我啊?”
“怎么是你这个恶魔?”骆芊芊吓了一跳,猛地转身望着他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知不知道擅闯别人的住宅是犯法的!”
高战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不让她挣脱出去,身子紧紧挤压在对方的娇躯上,感受着她胸前的绵柔和身体的颤抖,嘴角勾勒出坏坏的笑:“应该我质问你才对,为什么不把门给锁紧?是不是在故意等待我的到来?看你刚才全神贯注的样子是不是在回味昨天我们翻云覆雨的味道?没关系的,你要是愿意地话,我可以随时奉陪!”
骆芊芊已经感觉到了老流氓下面昂首挺胸的反应,隔着裤子不住地在自己的羞处捣腾。更可恨地是自己竟然也有了舒爽的反应,昨天那美妙的感觉…不,我怎么会是那么一个不要脸的女孩子?
“你这个无赖。你这个流氓,你给我赶快滚出去!”对于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言辞,骆芊芊只觉自己愤怒到了极点,也只能利用这愤怒驱赶那莫名其妙的快感。
高战没有滚,只是松开了她,然后潇洒地用脚往后一勾,直接把房门给带上,脚步轻盈地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走到橱窗前取出一瓶波尔多红酒,拔掉瓶塞给自己倒上一杯。端起来嗅了嗅却没有喝:“想不到我们还有一样的共同语言,我也很喜欢波尔多红酒,当然,如果你这里再有一支上好的古巴雪茄的话会更好,抽着雪茄喝着红酒。人生最大地快乐莫过于此!”
“我让你滚出去,你这无赖,你难道就没听清楚么?要不然现在我就要报警!”
“报警?哼!”高战冷冷一笑。端起酒杯坐到了椅子上,“你可以省些电话费的,不要忘了我就是警察,而且是职位很高的那一种,现在就让我这个职位很高的警察向你这位漂亮的小姐录口供,请问你刚才在思索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我地话,那就是因为酒店的业务,听说你是个事业上的女强人,女强人都是不容易当地!”
“你管不着!”骆芊芊眼看想要请他出去是没指望了,只能尽量地保护自己。
“什么管不着?天底下还没有我高战管不着地事儿…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说我也要帮帮你才说的过去,反过来说,就算我帮不到什么忙。说出来心里总会好受点。”高战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呷了一口红酒。
“你只要从我的房间走出去的话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骆芊芊充满敌意和怯意的望着他道。
“很对不起。这个忙我还真帮不上!”高战站起来把外衣脱掉。
这一举动吓了骆芊芊一大跳,以为他又要使什么坏主意了。
高战耸耸肩,做出一副慵懒的姿势:“你就这么害怕我么?难道我真的是青面獠牙能够吃了你?不要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其实我只是个感觉有点热,想凉快一下而已!”说完把手里面的衣服挂在了椅子上。
骆芊芊不由感到脸热,自己也真是太多疑了,大白天地晾他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来,但是当她看见对方嘴角那一抹邪恶的微笑时,马上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害怕这个高深莫测地大坏蛋干出什么有违常理的事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昨天已经吃过他地大亏,她怎么能不戒备。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高战再次坐好在椅子上,一双深邃的黑眸盯着骆芊芊道:“似乎你忘记了一点,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从我亲自捅破你的处女膜那一刻开始,你的身体上已经烙上了‘高战’两个字…不要用那么怨毒的眼光看着我,那会让我很兴奋的,兴奋的后果不用说你也知道的,我甚至很怀疑你故意在令我兴奋,然后再次饱尝昨天那美妙的滋味…”
面对高战极端的无耻,下流,卑鄙,还有令人讨厌,骆芊芊只觉自己手中抓住的都是漂浮的空气,使不出力气来,只好道:“今天你要是来说这个的话,那么你已经说完了,可以走了!”
“呵呵,”高战笑了起来,晃晃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你已经赶了我三次,但是我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这说明什么,我们有缘份啊…不要瞪眼睛,不要撅嘴巴,那样会破坏掉你美女形象的…好吧,我们言归正传说些正经的事儿!”高战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眼睛中射出慑人的光芒。
眼看对方喜怒无常的模样,骆芊芊心中一寒,心说,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为什么我面对着他总感觉力不从心呢?
高战的声音很磁性也很沉稳,这令讨厌他的骆芊芊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魔鬼怎么会拥有这么好的嗓音?马上她就释然了,魔鬼就是专门靠这嗓音来欺骗大众的,自己绝不能被他地小小伎俩糊弄了!
“夜巴黎大酒店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之前是一塌糊涂,现在是糊涂一塌…放心我这不是在指责你的管理经营不当,正相反。我很欣赏你执意改革地信念和魄力。你刚刚接手酒店的生意不久,很多方面都有一些肘擎,卖力气给你拉车没有,扯你后腿看笑话的一大堆,从表面上来说你已经尽了力了…也不能怪你啊,横肉酒气熏天的大佬色狼很好交际,最重要的是你爸爸的势力范围在新界已经是极限,在外面打不开局面,只能用古老的肮脏的‘拉皮条’的模式经营着你们骆家旗下地酒店!可怜你一个堂堂的经济管理学博士,只能淹没在这类似于烟花柳巷的酒店中而不能自拔。你是那种决不轻易认输的人,这注定了在没有人帮助你的情况下,你必将失败地残酷局面…商场如战场,不能差池一步,要不然你就永远翻不了身!”
高战将眼神深深地望进骆芊芊的眼底。
不理会骆芊芊的震惊。高战继续道:“再看你们酒店目前地状况,好事儿没有,坏事儿不断!
报说发现有人在你的酒店内贩毒。对此我是睁一只为什么?多少也要给你老爸骆中兴一点面子啊,不能让人说我高战坐上了扫毒组的位子就先拿你老爸开刀!其实我只是想证明一点,我高战做事一向是对事不对人,这一次我可以放过你,下一次就板子上钉钉,没那么容易啦…先不说这,再说最近针对你们夜巴黎大酒店的纵火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后面搞鬼,为什么?骆小姐是聪明人。不用我说那么清楚了吧?”心说,那还不是被我的“白金法令“逼急了,想要借助你们家这棵参天大树兜揽些生意。买卖毒品么,赚钱的生意面前谁也不讲情面。更别说你们新界骆家了。
骆芊芊的眼神愈加黯淡,接下来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在灰心的同时,被他知道一切的她竟然有一种莫名的轻松。
“不错,你们骆家是香港道上地四大家族,树大招风啊,很多人都在觊,窥视着你们家的地盘和利益,现在只不过是开了个头,以后还有个更严重的事情在等着你们呢…你老爸地年纪也不小了,你哥哥呢,又只会吃喝嫖赌不成气候,你很不错,有能力有胆识还很有见地,可惜却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最好的出路就是找个好老公嫁了,然后相夫教子,一世贤惠,可想而之,以后你们骆家会有怎样地境界?败落,还是覆灭?总逃不掉其中一个…骆中兴聪明的话,就应该趁现在还有点势力金盆洗手只身引退,说不定还能保全个荣华富贵,要么就找一个大一点的靠山,遮风挡雨,庇护自己一辈子,像陈志超那样的货色他自己都已经快要自身难保了,又怎么能罩得住你们骆家?我不怕告诉你,早晚我要让他一败涂地,你们还是赶快选择后路吧!”
高战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笑意邪魅。
骆芊芊哪里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他是要招揽骆家,自己应该怎么做呢?是拒绝,还是接受?
眼看骆芊芊默不作声,高战知道她正在做天人交战,也不搭理她,自顾自地喝着红酒,等待着她的最后决定。
最后骆芊芊一咬牙:“我们骆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这么多年来我们都能熬过来,就算他们真想对付我们骆家,我骆芊芊也决不会害怕!”
高战没想到自己会等来这样一个答案,自己原以为要了她的身体,多少会让她屈服于自己,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联合”骆家——这是他选择的字眼联合,正确地讲应该是“吞并”,以达到自己制霸香港的终极目的,此刻看起来这小丫头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其实一个女人不用这样的。”高战望着那张倔强的绝美容颜轻声叹道。他捡起椅子上的外套走过去给骆芊芊穿上,将酒杯放到她冰冷的小手里,“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简单的,天气凉了,记住要多穿些衣服!”
紧接着高战出乎她意料地转身向门口走去,不回头冷酷道:“我想很快你就会改变自己现在的想法,毕竟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骆芊芊站在窗前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影,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看似嚣张跋扈的流氓警察了,最先在昨天她还以为他只是个卑鄙无耻的色魔,后来发现他竟然是警界炙手可热的枭雄人物高战,一个创造了香港黑白两道神话的传奇人物!
而刚才的对话带给她更大的震撼,骆家确实是遇到了外来的残酷竞争,地盘上每天都有事情发生,想要彻底解决却苦于找不到突破口,自己的父亲是已经很老了,跟“和记”的历史一样,渐渐衰老,不争气的哥哥不在外面惹麻烦就算好的了,让他带领骆家杀出重围,从而振兴庞大的“和记”那简直是在痴人说梦,可惜自己是个女儿身啊,要不然自己绝对可以分担很多家族的责任,木兰从军,呵呵,那只是故事而已。
骆芊芊苦笑着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喜欢的那种男人类型是不屈不挠,能够白手起家,从而威临天下的极品男人。
自己打小就非常崇拜父亲身上的那一股子霸气,觉得男人就应该这样,除了有宽阔的臂膀之外,还要有让人屈膝臣服席卷天下的王者风范!
自己喜欢何鸿盛,不介意他已经娶了两个老婆,不就是因为他身上那股子舍我其谁的霸气吗?但是现在她发现刚刚离去的高战身上那种气息更加地热烈,也更加地令她着迷,尤其自己在他面前丝毫不能反抗的感觉,那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气息,令自己不得不俯首称臣!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迷离了,却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披着高战的衣服。衣服散发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淡淡的烟草味道。
这是一个大雨的夜晚,在马金龙的府邸门口,一个面目俊秀的年轻人长跪在瓢泼大雨中。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亲全都湿透了,雨水不断地从他脸上滑落,他一动不动,连眼睫毛都不眨一下,就在大雨中,像是半截埋在地里的木头,没有生命,只有黑夜,孤独和风雨伴随着他。
虽然他穿的只是一件很廉价的粗布衣服,但依然遮掩不了他身上那股子令人心寒的冷傲。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种冷傲随时都会要别人的命!
终于,马金龙和弟弟马金虎坐着车开了回来。
年轻人在风雨中大声叫道:“马先生,给我五万块,我的命就是你的!”
马金龙没有理他,让汽车继续开到里面。
年轻人还在后面大叫:“马先生,我只要五万块,五万块我凤舞堂的命就是你的!”
此刻马金龙已经和弟弟马金虎登上了楼梯,马金虎问:“要不要我赶他走,在我们家门口大吼大叫像什么话?”
马金龙:“不用了,没了力气他自然就不会叫了!”
两人这才上楼。
楼上马金龙的卧室内,他一直不喜欢这么早睡,最近自己档口的生意是一落千丈,好几个都被高战的扫毒组给查封了,妈的.他这是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
一想到这些烦心的事儿,他就更加睡不着了,站起来抽上一根雪茄,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打雷声,大雨击打在窗户上发出强烈的啪啪啪声。他走到窗户边,不经意地撩起帘子,想看看那个年轻人走没有。
漆黑的外面,不时雷电交加,借着电光他看见大门口那个孤傲的身影竟然还跪在那里,仿佛还在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只是雨声和雷声淹没了他的声音。
想不到还有这么倔的年轻人,马金龙禁不住佩服地点点头,突然他有了一个想法,为什么不下去见见他呢?一个能值五万块的人,也应该不是个普通的货色!
第14章.玩刀的凤舞堂
到这里,马金龙就披了衣服,敲门叫上自己的弟弟马出去。马金虎刚刚上床,外面下着大雨正是睡觉的好天气,猛地被老哥从床上拉起来,心里面很是不爽,把那个该死的年轻人在肚子里面骂了一遍。出门的时候,肚子有点饿,顺手拿了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外面的雨好像发了疯一样毫不停息,相反是越下越大。
马金虎打着伞,陪着哥哥来到了门口,打开大门,只见那个倔强的年轻人还僵直地跪在那里,浑身上下淌着雨水,湿透了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上,依稀可以看见对方略显苍白但很冷傲的脸庞。
马金虎用手抖了抖落在衣服上的雨水,瞅着落魄的年轻人道:“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给你五万块?不要告诉我因为你的命值钱!”
年轻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却依旧大声道:“我叫凤舞堂,我需要钱,我需要五万块,你给我,我的命就是你的,我没什么本事,我只会玩刀!”
马金虎一听这话就他妈来气,操你娃子的,弄了半天你没什么本事是想来打秋风啊,别说五万块,就是五毛钱老子也不会给你,于是就对大哥马金龙说:“大哥,你别听这臭小子废话了,什么只会玩刀,咱们道上出来混的哪个不会玩刀?妈的,摆明了是废物一个,还想要五万块,咱一根毛都不给他,想跪让他跪着去,跪死拉到,大不了社会上少个张嘴吃饭!”
马金龙抖着下巴上的肥肉对那个叫“凤舞堂”的年轻人道:“听到没有。我弟弟说的很对,我没有理由用那么多钱买一个只会玩刀地废物!”
就在马金龙话音刚落的时候,凤舞堂冷道:“我玩的刀和别人不同!”
马金虎更不乐意了:“鸟地不同。难道还能比我的子弹还快!”说完就要拔枪。
瞬间,电光一闪,只见马金虎手中的抢变成了半截,再看凤舞堂手里面有一把明亮亮的刀,他竟然用飞快的速度削掉了对方枪管!
不可思议的速度,甚至连拿枪的马金虎也没看明白。
丢不起这个人啊,马金虎大吼一声:“妈的,你再来一刀试试!”
马金龙刚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马金虎气汹汹地把手中的半截手枪砸了出去!
啪地一声。半截手枪被斩落在地上的同时,凤舞堂地刀已经抵在了马金虎的喉咙上。
雨水击打在雪白的刀刃上,再溅到马金虎的脸上,马金虎气喘吁吁道:“有种的话你就捅了老子!”
马金龙没有说话,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地弟弟。
果然。凤舞堂收回刀子,用嘶哑的声音冰冷道:“我只要钱!”
这时候马金龙终于开口了,他的模样笑得像是一尊弥勒佛。在雨伞中凝视着凤舞堂:“你地身手不错,刀子玩得很好——五万块我可以给你,你的命是我的!”
说完转身而去。
马金虎没想到大哥会这么做,忙撑着伞追了上去,没走多远,回身道:“臭小子,去死吧!”把啃了一半的苹果狠狠地砸向凤舞堂。
刀光一闪,苹果被削成两半落在了泥浆里。
后面凤舞堂在风雨中大声喊道:“谢谢你马先生,我一定能向你证明,我绝对值那个价钱!”
在庙街贫民区。没有人不知道凤舞堂。知道他是因为他是出了名的孝子,而且玩得一手好刀法。
凤舞堂是垃圾婆凤婆婆在垃圾堆里捡到的一个弃婴。当时人们都叫凤婆婆扔了他,凤婆婆死活不愿意。说这也是条生命怎么能说扔就扔!于是便一边捡垃圾,一边买奶粉养活凤舞堂。
凤婆婆平时养活自己都很难。现在添了一个孩子更是难上加难。她买不起奶嘴儿,就用捡来的破奶给小凤舞堂喂奶。她买不起小孩的衣服,就把自己的衣服截了做成一件件的小套,让小凤舞堂换替着穿。她买不起蛋糕,就用捡来地面粉掺上白糖蒸熟了留给小凤舞堂吃,自己却在一边看着。小凤舞堂小时候最怕打雷,凤婆婆就整夜抱着他哼歌给他听。她没什么文化,只会唱老掉牙的儿歌,还总是忘词儿。
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小凤舞堂对她的感情。在他眼里凤婆婆不是肮脏不堪地丑女人,而是个美丽善良的好母亲!
凤舞堂第一次玩刀是在他十二岁地时候。有一次一个卖水果的在庙街摆摊,他卖水果削梨的手法很快,简直像是变魔术一样,两刀下去水果皮儿就被削掉了。小凤舞堂都有些看迷了,蹲在那里半天不起来,只是托着小脸看卖水果的叔叔用刀子削梨。
卖水果的看他挺有意思就问:“你想不想学啊,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不过这可是没前途的手艺,长大了你只能像我一样卖水果!”
出乎他意料的是凤舞堂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想学!”
于是卖水果的就细心地教凤舞堂刀法,告诉他什么叫做“刀手合一”什么叫做“心刀合一”。
凤舞堂很有天分,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卖水果的手艺活儿给学完了,最后卖水果的忍不住赞叹道:“天才啊,当我我跟我师傅学这门儿手艺的时候足足用了半年这才摸住了门道,你却…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学会了削水果皮儿的刀法难道就真得非得卖水果么?
渐渐长大的凤舞堂玩刀的手法越来越好,他最喜欢在凤婆婆面前把捡来的坏水果当着她的面儿一刀下去变成干净的“新水果”,然后看着她美滋滋地吃着。
有时候有些喜欢看热闹的邻居也会起哄他耍出一两招儿,让大家开开.
该一片地喝彩声。
不过很快发生的事情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刀法”并不是只能表演给别人看地“瞎把戏”。
有一天四个坏小子侮辱了凤婆婆,他们强迫她吃泡过尿水的馒头!凤舞堂二话不说一拳就打了上去。
坏小子们仗着人多势众。合起伙来把他朝死里打!他被打得头破血流,硬是不吭一声。凤婆婆跪地马趴哭着喊着求他们放手。坏小子回手一拳打破了她的鼻梁!
凤舞堂发了疯,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挣脱出来.水果刀就要刺过去,就在这时凤婆婆大叫:“不要!”
刀势一改,只一刀就削掉了其中一人的眉毛!
那人霎时被吓呆了,还有另外四个人也都不能置信地看着他,凤舞堂几刀下去把那人的眉毛头发全都削了干净,彻底让他的脑袋变成了“鸭蛋”!
由此可见要不是凤婆婆叫得快,恐怕四人就都要一命归西了。
最后凤舞堂冷酷地把他们踢倒在地上,用刀子在他们脸上比划道:“记住,我叫凤舞堂!你们欺负谁都行!就是不能欺负我老妈!”那四个坏小子当场就吓傻了,还尿了裤子!
此时凤舞堂没想到马先生会真得给自己五万块。五万呐,足够给自己的老妈请个像样的大夫,买上几副上好地药材!
当第二天他拿到钱的时候,不顾道路的泥泞,急忙往家里赶。当然。如果说眼前这座垃圾堆就是他的“家”的话,那么他这条小船已经回到了自己地港湾,里面有属于他的一切。更有疼他爱他的母亲!
凤婆婆骨瘦如柴躺在床上,周围散发着难闻地霉臭味儿和尿骚味儿。她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她不想再拖累眼前这个苦命的孩子。自己捡了一辈子的垃圾就只捡了这么一个“宝贝”,已经知足了!她想抬起手摸摸孩子的脸颊,手却没有一点力。凤舞堂把她的手拿起来贴到自己脸上,说:“妈,阿堂已经有钱了!阿堂能请很好很好的大夫为你治病!”
凤婆婆脸上泛着笑,说:“好孩子,你别再为妈操心了,要真是有了钱就存起来。好娶媳妇儿!”
“妈——!”凤舞堂还想说话,凤婆婆却道:“我口很渴,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凤舞堂见她的精神头一时之间好像好了很多。他却不知道那是病人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
凤舞堂刚准备去倒水。门“砰”地一声被人撞开,闯进来四个人。
“凤舞堂!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其中一个男人说。
“‘癞皮狗’,怎么是你?”
“怎么了,大哥我想念你这个好兄弟,特意带了弟兄们来看望你!让你意外了吗?”癞皮狗说。
“癞皮狗,我欠你的钱我会还,有什么事儿我们出去说,你不要搞我老妈!”
“你会还,什么时候还?”
“我现在没钱,有钱的话一定还你!”
“没钱?”癞皮狗翻了翻药罐里地药渣,“没钱还吃这么贵的药,又是人参又是鹿茸,你以为你他妈是香港大亨呀…操,老子名字叫癞皮狗,却向来不喜欢别人耍赖皮,那些在我面前耍赖皮的,要不见了阎王,要不就是打断了脊梁!你选哪一样,嗯——?”
“反正你不能搞我老妈!”
“你不让我搞我偏搞!要么就还钱!”癞皮狗盯着凤婆婆露出阴险地笑。
“杂种,不要!”凤舞堂想要抢过去。
“刷!”一把西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操!”癞皮狗吐了一口浓痰。“你动啊,看看是你快,还是我快!凤舞堂,别人说你刀子玩得好,你玩出来看看啊?怎么孬种了,还是因为知道打不过我们缩了脑袋装孙子?操你几巴毛,告诉你,我癞皮狗是吓大地!不还钱,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
赖皮狗示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混混把拎来的汽油围着床的四周浇了一圈。
“癞皮狗,你想干什么?”凤舞堂怒吼。
“干什么?你不还钱老子给你演一出好戏!——烧烤垃圾婆!”癞皮狗把刀按在凤舞堂的脖子上说。
“癞皮狗,你住手!”
“住手?住手可以呀,你他妈快还钱!”
“我说过我没钱!”
“没钱?那你就等着吃烤排骨吧!”他点燃火柴作势欲抛。
“不要——!”凤舞堂大叫。“我还钱——!”
“乖——!这才是个好孩子!早点这样不是很好吗?”
就在这时,一个马仔突然叫道:“老大,这老太婆断气啦!”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凤舞堂大吼一声:“妈——!”用手抓起脖子上的刀刃就冲了出去。
癞皮狗看着刀刃上的血,心说:“操!难道这小子是个疯子?!”
凤舞堂扶着凤婆婆大声哭喊,凤婆婆就这样躺在床上,永远不会再次醒来!
“小子,别以为你老妈死了就不用还钱,快还钱!“癞皮狗还在一旁吼吼。
“还?我还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凤舞堂扬手一撒,五万块钱洋洋洒洒飘到天空!
“钱,好多钱啊!”癞皮狗一帮人都疯了一样猛抓猛捡,旁边凤舞堂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自己现在真的是无牵无挂了,没有了老妈,连自己的命也不是自己的了,天下究竟哪里才是自己的家?
第15章.龙争虎斗
近豪和马金龙都比较烦。自己赖以为生的毒品生丈,不为别的,只因为高战毫不留情的扫荡和封查,自己两家合计二十六个场子,足足被他一口气端掉了十一个。
相比之下,其他帮派的毒品生意现在是欣欣向荣,从新星社购进不同档次的毒品,再用统一的价格贩卖,不用操心买家砍价,也不用操心警察来抓,有战哥罩着,想不赚钱也难啊!
在四大家族里面马金虎感到最憋屈,最郁闷,人家“新义安”向铧严有“雷老虎”雷洛罩着,“和记”由陈督察陈志超罩着,豪怎么说背后也有个“拼命三郎”蓝刚,自己呢?谁都知道“十四k”是怎么起来的,当初要不是依靠国民党在香港的情报势力,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做的风生水起有声有色。但十年河东是十年河西呵,现在国民党的情报部门在香港不吃香,全都跑到台湾发展去了,搞什么竞选,搞什么三民,那有闲功夫管自己的这码子破事儿,人,还是要靠自己啊!
就在马金龙郁闷不得志的时候,豪再次向他伸出了友谊之手。
还是那个初次见面的秘密码头,还是冷风徐徐,海面上水波荡漾,两人互相望上一眼,都感觉对方几月不见憔悴了许多,看模样哪里像雄霸一方的黑道大佬啊,分明是两个为填饱肚子劳心伤神的码头苦力!
这次两人没有扯那么多的闲淡,开门见山地说出了彼此的想法,那就是趁高战刚刚荣升总督察之际,在他位子还没坐稳之前。干掉他
豪:“我们也只能这样做了,这一切都是他逼我们的,干他娘地。想端掉我地饭碗,我要让他连自己的一碗饭也吃不上!”
马金龙摸了摸下巴上的肥膘:“我理解你地心情,其实我跟你一样,恨不能把他的骨头嚼碎了吃掉,但是我们还是要考虑一下现在这样做的后果啊,就算咱们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自己的家里人,为自己帮派的弟兄们考虑一下啊,你要知道,那姓高的王八蛋可是睚眦必报的家伙。我们这次要是一击命中,把他搞定了的话还没什么,就怕搞不定他,回过头来他把咱俩给搞定掉…要知道,现在他可是掌管着扫毒组。情报科还有飞虎队的警界第一实权人物,手眼通天,不能不妨啊!”
“马金龙。不是我说你,看看你现在这一身肥膘,还像一个在江湖上闯荡的大佬么?你地胆子哪儿去了?你的血性哪儿去了?还有你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豪气又哪里去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敢跟我豪叫板拼斗的十四k大佬马金龙吗?我真不敢相信啊,英雄末路,雄老矣!”
看着豪突兀着难看地金鱼眼,对自己蔑视的语气,马金龙怒了:“豪,你不要用激将法激我,我马金龙是老没老,我自己心里面清楚!蒲你阿母。天大地大,还没有我马金龙害怕的!”
“那就好,咱们一起干。大不了脖子上碗大一个疤!”豪再次撂出合作地打算。
马金龙肥胖的脸颊抖擞抖擞,最后竟又嗫诺道:“我看…咱们还是合计合计再说吧!”
豪差点吐血啊。这个家伙怎么就冥顽不灵呢?还他妈合计个鸟啊,就是因为你这左一个合计,右一个合计,耽搁了多少功夫,错失了多少机会?要不然咱们堂堂一方魁首也不会沦落到这种田地!
“好,你他妈不敢干,我干!大不了让姓高的把我宰了,老子可不是那种流泪不流血的孬种!”
此话一出,逼迫得马金龙没门了,“我也没说不干啊,只是想有把握一些,成大事者就要顾虑周全,深思熟虑…你读过《孙子兵法》没有?知道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知道什么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么?”
“操,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大陆逃难到香港来,大字不识几个,懂个鸟兵法啊,我只知道毛主席说的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想要夺回咱们失去的一切,就要靠枪杆子,干掉姓高的,把他这个反动派纸老虎打倒撕碎,然后再踏上一千只脚,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
豪慷慨陈词的模样彻底激起了马金龙的血性,大叫一声道:“好,不用说那么多了,他做初一,咱们做十五,一个字——干!”
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位于维多利亚港湾附近的八仙酒楼是这一带最富盛名地餐饮场所。
如果非要用字眼来评价它的话,那就是八个字“巧夺天工,古色古香”。
但见实木搭建的玲珑楼体,宛若仰望维多利亚港湾地宝塔,雕栏玉砌,亭楼画壁,海水波澜,美不胜收!
就餐之处
有这般神境?酒楼四面环水,圆弧型的玻璃墙,将绿收眼底。
平时有很多达官显贵会将规模较小的宴会定在这里,尤其和亲朋好友们前来,还可以游园、拍照,可以说是非常地美妙,非常地实惠。
酒店的菜价也比较实惠,味道也蛮好的,尤其是生猛海鲜,还有小煎牛排、锅贴鸡、川味合煮、上上签虾、话梅蟹等,都是很好吃的。
每到晚上,只见全岛火树银花,一轮明月悬挂在海面上,让人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这就是“八仙酒楼”,这就是豪和马金龙宴请警界大腕级总督察高战的地方。
“豪哥,你说等一会儿高战他会来么?”马金龙颇带疑问地询问豪。
豪吸溜了一口茶水,望着满桌子的珍惜美味道:“请帖我已经下了,说是要恭贺他荣升之喜一起在此夜宴,叙叙旧。拉拉家常,他要是准时赴约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只需照计划行事就可以了;要是不来,嘿嘿,那就证明他胆子小,是个大大地懦夫,也不配喝我们这桌席酒!”
马金龙眨巴一下眼睛,然后回身对跟着自己的马金虎说:“等一会儿放机灵一点,别把事儿给搞砸了!”
马金虎会意地点点头。
他这边叮嘱完,豪这边也对金牙炳和冷军叮嘱道:“你们也机灵点,记住,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两人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一切准备妥当,高战还没有来,预先约好的其他老大们却接二连三地到来,说他们是“老大”有些太抬举他们,说白了他们就是一些小帮小派地领头人物。比起什么“单义”,“黑虎帮”和“七星盟”的势力来差得很远,就像寄生虫一样。一向都是依附在两大佬周围讨生活的。
这些人平时最喜欢打秋风白吃白喝,只要有白食可吃就算打断腿也要赶来。
没办法,为了避免高战起什么疑心,两位大佬也只好把这些“白吃佬”们当作配角特意地请来。
眼看配角到齐了,主角却还没到。这顿夜宴该不会就此收场吧?
就在两人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中,今晚的主角高战终于姗姗来迟,出现在了八仙酒楼里。
他只身一人,连一个随从也没带,就连平时紧跟着他的哑巴也没有来。
豪和马金龙窃喜啊,干你娘的。你戏文看得太多了,还想给我们整一出“单刀赴会”么?今天老子要让你吃不敢兜着走!
豪一看见他过来,急忙小跑过去道:“哎呀呀。高总督察你可真是贵人事忙啊,我们一伙人已经等你大半天啦!”
对于豪的热情高战只用一句话就把他给顶回去了:“豪哥啊。你今天怎么这样热情哩?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啊?”
豪一愣。
马金龙一愣。
后面马金虎,金牙炳还有冷军也是一愣。
难道他都知道了?不会吧?他会这么机警?
豪亏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微微一愣后就哈哈大笑道:“高总督察真爱说笑!我这是替你高兴啊,你不是升官了吗,我们这些做老大的还一直没有替你庆祝一下,好不容易今天逮住一个机会,你我是不醉不休啊!”
“哈哈哈!”高战朗声大笑,“还真是被豪哥你看穿了,我是在开玩笑,不说不笑不热闹嘛,来来来,我肚子也饿了,大家入席!”
大家依次坐好座位,豪先端起一杯酒站起来敬道:“五岳三川皆朋友,水上陆上皆大佬,没有高总督察你在一边保驾护航,我们这些做大哥地不要说捞钱了,就连肚子也喂不饱啊,所以今天这第一杯酒我阿豪一定要敬督察一杯,不喝可不够朋友哩!”
高战笑吟吟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众人大叫:“爽快,督察海量啊!”
高战心说,海你妈个头,才喝了一杯酒,能晕倒那才怪呢,除非你们给我下了蒙汗药!
嘴里却道:“来往不忘非礼也,我也回敬豪哥一杯,还有,以后别叫我什么‘督察’不‘督察’的,生疏的紧,就叫我高战吧!”
豪忙道:“那怎么行,我看该叫‘战哥’才对,大家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是啊是啊,马虎不得,怎么能直呼其名呢,战哥的身份在这儿摆着哩,谁不敢给你面子啊!”
“好啦,我不管你们怎么叫,反正你们这些朋友我是交定了,言归正传,这杯酒我回敬豪哥一杯,不为别的,只为豪哥凡事总是率先出头,且不管他是对是错,勇气可嘉啊!”
这绝对是话里有话,妈地,这臭小子还在记挂着上一次在游艇上我不敢给他面子
,操,小肚鸡肠!
豪心中唠叨几句,使个眼色给一旁的马金龙,马金龙起身道:“还是让我来敬这第二杯酒吧,一句话,杯酒见真情,还希望战哥以后在某些方面能够宽宏大量一些。免得我们这些当老大地难做,几千张嘴要养活啊,给条路走。你活得痛快,我们也过得潇洒,那样大家岂不皆大欢喜?”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个桀骜的弧度,冷笑一声道:“马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么?入肉尸穴你老母,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那种逼良为娼的老鸨呢?我逼你们卖身了么?逼你们跳海自杀,无路可走了吗?你不要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清楚得很,我断了你们财路是没错,当跟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发生分歧地时候,我会舍小取大。顾全大局!不错,最近你们两帮是有些损失,我承认对你们违反游戏规则的行为予以了严重的打击,很简单,规矩是我制定地。我就有责任保障它贯彻实施下去,凡是阻挡我车轮的人,我都会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碾碎!”
高战的眼睛中爆射出冷血的光芒。那一瞬间让餐桌上地气氛下降到了冰点,那些赶来吃白食的,终于明白了今天这场饭局不简单啊,原以为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祝贺宴”,弄不好就会变成一场血雨腥风地“鸿门宴”!
“大家开心嘛,干吗要说些呢?动手夹菜,来来来,喝酒夹菜!”有人站出来打圆场道。
“你他妈给我坐下!”高战猛瞪那人一眼,那人吓得一慌神,一屁股没坐稳蹲到了地上!
高战下巴微扬。用挑衅的语气对豪和马金龙两人道:“今天这菜看起来不好吃啊,幸亏我来之前已经吃饱了!”说完,肆意地将酒杯中地酒泼到了眼前地菜上。
眼看自己已经被人骑在脑袋上拉屎了。豪不能再忍,猛地蹿起来道:“高战。你不要太狂妄,你还真以为没人敢动你么?”说完就拿起酒杯砸在了地上,这是事先安排好的信号,酒杯落地,藏着的人马就会杀出。
洋洋得意啊,得意洋洋。
豪和马金龙仿佛已经看见了黎明前的曙光,只要把眼前制造黑暗的恶魔干掉,未来地日子就是光明的不能再光明!
酒杯落地,没人出来。
豪尴尬地又拿起一只酒杯,再次砸落在地上。
还是没人出来。
不仅只是尴尬了,已经是郁闷加肚皮打鼓了。
高战双手叉腰缓缓站了起来,气派地说:“看起来你的方法不对,砸再多地酒杯也没用,还是学学我吧,应该砸盘子!”说完,抄起菜盘砸在地上。
随着盘子落地,呼啦一声从墙后面冲出来十七八个手持家伙的壮汉。
站在豪后面的金牙炳这时候厉声道:“把这俩老东西围起来!”
壮汉们听到命令毫不犹豫地把豪和马金龙包围在了中间。
“金牙炳,难道是你出卖我?”豪终于看清楚了形式。
金牙炳冷冷一笑:“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这不是出卖你,只是为了潮州帮的兄弟们准备弃暗投明,让兄弟们吃得饱穿得暖,一起发大财!”
“你…”豪用手指头指着金牙炳说不出话来。
马金龙没想到最后会出现这种局面,说道:“没想到你的兄弟这么不讲义气,连你最信任的人都背叛你了,不用说,那些吃白食的一定都跑到那边去了!”
果然,高战那边现在是人头攒动,“战哥啊,我们支持你呵,相信我,我们是永远站在你这一边的!”
豪气得浑身发抖,一双金鱼眼差一点爆裂出来,“你们…无耻啊!全他妈是小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回头看看孤零零站在自己背后的冷军,这个沉默的忠实地跟随者,眼睛中露出一丝安慰。
但是很快这丝安慰就被金牙炳的一句话给打碎了,“冷军,你出的这个主意还真妙,他豪今天是作茧自缚!”
“什么?冷军,难道连你也背叛了我?”
冷军地回答很冷漠也很现实:“我要吃饭!”
“哈哈哈!”豪仰天长笑,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都在紧要关头背叛了自己,自己现在是孤家寡人了,什么皇图霸业,一统江湖?狗屁!在现实地利益面前原来什么忠心和义气都是假的,都是狗娘养的一文不值!
“你们很好啊,背叛我?是应该的,我吴国豪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自己人手里,我这是命该绝于此地啊!”然后猛地一回头冲马金龙道:“老马,你那边还不动手等待何时啊?”
第16章.枭雄末路
音刚落,整个巨大的餐桌旋转掀飞,刀光乍闪,刺向战。
间不容发,他能避开这致命的一刀吗?
凤舞堂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刺穿对方的喉咙,因为别人的生命在他的感觉中就像是玩弄于自己手掌的鸭梨,如何削皮儿,只有自己才能够决定!
谁都没想到桌子底下会有人,一个冷静的人,一个刀法快如闪电的人!
眼看这致命的一刀就要得逞,但是凤舞堂显然忘记了对手是谁,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没在乎对手是谁。
高战的嘴角露出狞笑,一种野兽受到刺激后的嗜血的狞笑。
咔嚓一声,他的左手硬生生地抓住了刺来的快刀,刀尖离自己的喉咙不过才一公分!
凤舞堂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看着高战,看着他抓在手里面的刀,那个自己赋予了它生命的快刀!
被人一把抓住的刀还能称作“快刀”么?
凤舞堂的脸上开始微微发烫。
高手间的对决讲究的瞬间的把握,高战的策略成功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着凤舞堂一个愣神的工夫,他使出了自己战无不胜的流氓拳法,没有花俏没有招式,只是直接有效地一拳朝凤舞堂的鼻子上砸去!
人的鼻子是人脸部最脆弱的部位,也是毛细血管分布最多的部位,这一拳下去顿时凤舞堂的鼻血飚溅而出!
高战紧接着抓住凤舞堂的头发,来了一个要命的膝顶,膝盖撞击在对方的下颌上,凤舞堂整个人被巨大地力量撞飞出去。啪地一声,刚好跌落在马金龙的身边。
马金龙慌忙错开一步,他万没想到自己布置的杀局。就这样被人三两招给破解掉了。
没用地东西,真不该掏五万块钱买你的命!马金龙对凤舞堂失望之极。你要是能多坚持一会儿,我还看得起你,没想到才一拳就把你打趴下了!
他却不知道真正的高手基本上也就是一招定胜负的,高战要不是能够抓住他的快刀,说不定现在已经倒地身亡命丧父黄泉了。
此刻已经消除了所有隐患的高战露出狰狞的眼神望着功败垂成的马金龙和豪。
‘砰’的一声,高战嚣张的一脚踢飞了一把沉重地靠椅,大声说道:“现在,后果极其的严重!你们这两个王八羔子想要蓄意谋杀高级警务人员,我现在就可以掏出枪毙了你们!”说完拔出腰间的左轮手枪对准了马金龙的脑门。“你请的杀手还不错啊,有够‘小李飞刀’地,不过爷爷我福大命大,没有一刀毙命,现在要一枪毙命的是你。是你们这两个不知好歹的混蛋!”
马金虎冲上前道:“有种地放开我哥哥,我马金虎陪你一条命!”
高战反手一枪托把他打趴在地上,“操你姥姥的。该怎样做由我决定,这里面没你说话的份儿!”
豪也看不下去了,大叫道:“高战,今天这事儿是我们两人的注意,有种的话你现在就杀了我们,士可杀不可辱…”
“辱”字刚落下,高战一手卡住他的嘴巴,恶狠狠道:“我今天就是要侮辱侮辱你们,看你们这两个平时耀武扬威的大佬究竟是何种德性!”说完,潇洒地把左轮手枪的弹夹甩开。倒出五发子弹,道:“现在我这枪里面只有一发子弹,跟你们两人玩一个游戏。看看你们谁的运气比较好…谁先来?”
豪和马金龙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最后马金龙抢道:“我先来。大不了先走一步先投胎,八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豪仗义道:“不,让我先来,我豪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这个姓高地!”
眼看两人争先恐后地表现着自己的胆量和义气,高战不耐烦地说:“这么磨蹭干什么?想死么?那就剪刀石头布快点分出输赢!”
什么?剪刀石头布?让我们两个堂堂的大佬玩这么幼稚地游戏么?我们现在在赌命啊,你以为在过家家哩!
两人对高战草菅人命的做法愤怒之极。
高战可不愿意再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地把枪口对准了马金龙地太阳穴:“看起来你们不乐意剪刀石头布,那就开始吧!”
啪啪!扣动了扳机。
两枪平安无事。
马金龙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早已经汗流浃背,自古谁不怕死啊,就连一代民族英雄岳飞,据说在“风波亭”被砍头的时候也吓得脚软腿软。我马金龙虽然比不上岳飞,却也要超过秦桧!马金龙暗中给自己打气道。
紧接着轮到了豪,已经视死如归的豪紧闭眼睛,连嘴唇都快要咬破了。
很幸运地,他的两枪也平安无事。
现在只剩下最后两枪。
决定生死的两枪。
高战邪恶地望了两人一眼,道:“没想到两位的运气都这么好,现在枪里面的子弹还没打出去,我想两位一定很着急,子弹穿越脑壳的感觉一定很爽,嘎嘎嘎,我该把它送给谁呢?”
歹毒的眼神从马金龙脸上移到豪的脸上,再从豪的脸上移到马金龙的脸上,就像是高压的电流一样击得两人喘不过起来。
年轻时候的血气方刚早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消散,舒适淫逸的富贵生活让他们对未来的日子充满憧憬。
此刻,死亡却像一条无形的绳子一样勒紧了他们的脖子,高战的眼神就是勾魂的铁索,让他们在喘息中窒息!
再也承受不住这压抑的临界点,管自己是不是软脚虾,贪生怕死呢,还有什么狗屁信用和义气都抛到屁股后吧!生命在此时显得比什么都重要。
马金龙首先开口叫道:“战哥呀,你手下留情啊,都是豪这个死瘸子搞的鬼我…我不愿意玩的,是他威逼利诱让我这么做的。苍天有眼啊,您大福大贵没有出什么事儿!”
一听马金龙如此翻脸不认人地“反水”,豪也急了。充好汉只能死路一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急忙也哀求道:“别听这死胖子胡说,我只不过是安排一些人,暗地里跟战哥您开个玩笑,他桌子底下藏人向你动刀子,这可是千真万确地事儿,别放过他,狠狠地修理他…金牙炳啊,还有冷军啊。我可是你们的豪哥呀,不管怎么样,看在以前我待你们不薄的面子上,你们就请战哥他老人家放我一马吧,呜呜呜。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没几天好活地啦,权当可怜可怜我哩!”
操。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留得命在还怕报不了仇么?高战啊高战,你千万不要心慈手软,要不然我吴国豪会和你斗到底!豪暗自咬牙切齿。
高战冷冷看他们一眼,把左轮手枪的弹夹啪地一声甩开,却哪里有什么子弹?
没想到一个空弹夹就把两个叱咤风云的江湖大佬给镇住了
金牙炳和冷军万哪里会知道豪这个老奸巨猾狠毒人物的诡秘心机,心说,没想到以前威风八面的一代毒枭豪会变成这副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大佬的风度?简直就跟一糟老头差不了多少。
金牙炳正要开口向高战讨个人情放豪一马,怎么说他也曾经是自己的大佬。就在这时,后面的冷军却突然上前搂住了豪,然后一刀子捅了进去。
豪的金鱼眼睁得大大的。冷军“噗嗤”“噗嗤”又狠捅两刀,豪身子一软从他身上滑倒在地上。一代枭雄就此一命呜呼!
金牙炳被眼前地情况惊呆了,他没想到冷军比自己还狠,要知道豪一想看自己不顺眼,对冷军可是很不错的。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高战拍巴掌笑道:“好个冷军,老子没看错你,有够心狠手辣的,以后潮州帮由你来统领我也放心得很了!”
什么?让冷军来当老大?金牙炳一万个不愿意,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张罗,他冷军算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最后捅了豪几刀,就能一跃成为潮州帮的老大,要是知道的话我早捅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容易地事儿!
于是叫道:“战哥,我不服,这个老大的位子应该由我来坐!”
高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牙缝中透出一股子寒意:“你连最起码的‘放虎归山’都不懂,我又如何能将潮州帮地重任交给你来打理?”心里却在说,最重要的是我要“制衡”你们两个,省得你们其中一个作大,只有这样才能稳稳当当地控制住你们潮州帮,你和冷军越不和睦,我控制起来就越容易!当然这些话我是绝不会说出来的。
“可是我出力最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偏心啊!”
“偏心?偏不偏心跟让谁来做老大是两码事儿…出力最多就能做老大么?那我直接拉头牛来做老大算了!我已经决定,你别再多说!”
此话一出再加上高战冷酷的眼神,众人噤若寒蝉。
高战紧接着环视一眼四周,然后举起冷军的手说:“从今明天起,潮州帮的老大就是——冷军!”
掌声响起。
冷军很配合地睥睨一下众人,然后道:“冷军在此发誓,以后唯战哥马首是瞻,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声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那一刻很多人都已经知道,只要收服了潮州帮,从此以后高战在黑道上的地位已是无人能及,如果他再向前迈上一步的话,那就等于是真正的黑道皇帝!
最后眼看大局一定,高战很狂妄地看了一眼颓唐在一边的马金龙。
刻地马金龙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几岁,眼睁睁看着和自己斗了大半辈子的豪,就这样被人默不作声地挂掉了,内心生出真正地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与无奈。
另外就是这个江湖已经变了,不再有什么狗屁地义气与忠义,从头到尾都是强势在说话,自己能不能保住性命,就要看现在怎样表态了。
沉默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马金虎,马金龙轻声道:“阿虎,十四打下来地江山有一半是你的,我不能一个人做主,你也给点意见吧!”
马金虎知道目前的情况对自己这边很不利,傻瓜也能看出来高战一统江湖的决心,自己是拼死一战呢,还是顺势而为呢?
“大哥,你是阿虎的大哥,你的话就代表了阿虎的意见,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跟随着你!”
“那好!”马金龙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仰首道:“我们十四从今天起,也以战哥马首是瞻!”
众人哗然,一举收服四大家族中的两个,这是何等的魄力?
此刻高战朗声大笑:“好,以后就大家一起努力,开创明天的盛举,我相信,我们社团的明天会更美好!”然后回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凤舞堂,对马金龙说:“他是个人才,别埋没了!”
马金龙哪里会听不出来话中的意思,“战哥要是喜欢的话,就让他以后跟你吧!”然后回头对凤舞堂说:“还不赶快多谢战哥,他看得起你才没要你的命!”
原本抱着必死之心的凤舞堂听到这句话,一抿嘴大叫道:“不用他假好心,也不用他可怜我,要死要活是我的事儿!”
马金龙刚要训斥,高战用眼神阻止住他,然后轻蔑地看了一眼凤舞堂:“我不是可怜你,我是不想浪费一个人才,若是你觉得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的话,可以…”把刀子掷到地上,“你可以自己结果掉自己,没人拦你!”冷酷的语言,冰冷的眼神,却让凤舞堂感受到了一股子血性的诚意。
高战不再理会于他,环顾一周后,用激昂的语气说:“今天大家高兴,重整宴席不醉不归!”看一眼地上豪的尸体,“另外也替豪哥送终!”
江湖大统一似乎就在眼前!
搞定了潮州帮和十四试问香港谁敢称雄?
房间内高战把一切工作部署下去,此刻已是黎明时分,一束阳光透过窗户映射进来,环绕在他的身上,令他有一种壮志凌云的满足感。
他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地图,地图上标出了香港所有大小档口的具体方位,在九龙,新界,还有香港岛的三大区域内,潮州帮和十四的势力被红色的水笔划去,此刻偌大的地图上只剩下向铧严执掌着的“新义安”和骆中兴支撑着的“和记”,没有沾染一点红色,在地图上显得格外惹眼。
高战摸出一根卷烟点燃后深深地抽了一口,青烟袅袅,随着晨风荡漾在他的书房内。他的目光渐渐从地图上转移到外面空旷的天空,感受着苍穹的博大和无限。
凝望着窗外他整个人像座大山一样矗立在那里,知道卷烟燃烧到烟蒂烫着了他的指头,他这才回过神来,指头曲动,弹散烟灰,最后他将烟头狠狠地碾在了“和记”的地盘上!
窗外太阳升了起来。
清晨,尖沙咀牛头角。
作为尖沙咀的主要交通要道,牛头角经历了太多的血雨腥风的争夺,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这块儿肥肉丢掉了性命。
从牛头角的地势上来看这绝对是一块儿风水宝地,怪不得十四和潮州帮为了争夺它不懈余力,甚至掀起一场热火朝天的尖沙咀大风暴。
经历过那次大风暴的人都知道,那绝对是一场让人心惊肉跳的噩梦,幸亏噩梦已经结束,而结束那场噩梦的人,此刻正矗立在牛头角上,双手叉腰霸气十足地仰望着牛头角这块儿大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拥有了牛头角这片地盘的高总督察高战!
第17章.东方之珠不夜城
刻高战霸气十足地仰望着肥沃的牛头角,在他身后有模样的人,还有新任潮州帮的老大冷军和与他不对路的二当家金牙炳,潮州帮的大佬马氏兄弟,另外就是新星社的弟兄们,以及哑巴,郑十七等一干人。
高战回身冲马金龙笑道:“老马,你还记得你和豪一起说过我要想得到牛头角简直是在做梦,但是现在,我这梦却真的实现了——此刻我完全可以感受到大地在我脚下,未来牛头角掌握在我手中的那份激情,我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这不是梦!”
马金龙肥胖的脸上挤出臣服的笑容:“战哥,你确实做到了,我不得不说自己错了,如果豪还活着的话,我想他也会承认这个错误的,毕竟我们都小看了你,别人穷尽心力做不到的事情,在你手中却变魔术般实现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绝对与众不同,手腕通天!”
高战哈哈一笑:“好个‘手腕通天’看起来你是真的服了我,要不然也不会用‘手腕’两个字来形容我!”举起手腕,“人的手腕就是要用来掌握一切的,包括自己的命运,只有强而有力的手腕才能开创不同凡响的伟业,壮士扼腕在我高战的词典里从来没有,我的手腕只有两个作用,勒死敌人,还有就是保护美人,哈哈哈!”猖狂的笑声震撼着牛头角这块大地。
此刻高战正迎着太阳仰天大笑,后面的人但见一团刺眼的光晕从他身上折射出来,那强烈到极点的光芒令人不敢逼视,再加上震耳欲聋地笑声。还有他那伟岸的身材,竟然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震慑感!
高战笑完,用手指着前面一块房屋对众人道:“那片地势很好。可惜房屋却太破旧了,从明天起把它全部拆除,我要腾出来一块地方来,准备建造一家全香港最大地夜总会,取名就叫做‘东方之珠不夜城’!”
东方之珠不夜城?后面的人纷纷讨论起来。这可是个新鲜玩意没听说过啊,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能不能捞钱?怪不得他带了这么几个工程师前来呢,原来是早有准备!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时候,高战继续道:“该项目建筑面积将达30万平方米左右,我将移植世界上著名的娱乐模式,建成集休闲、娱乐、酒吧、餐饮、健身、时尚购物于一体的室内超大规模的商业娱乐城。具体项目将分设酒吧区、演艺区、餐饮区、桑拿区、游戏区、购物区等六大主题板块。可以为顾客提供一站式消费,另外建有800平方米的波特曼风格中庭、大型的室内瀑布和2000方米的空中花园…”
众人仔细地倾听,那几个工程师更是全神贯注地做着笔记。
“…总之我只有一个目地,那就是要把它打造成全东亚乃至全世界最豪华最先进最让人满意的销金窟,在这里只要有钱你什么都能得到。白粉,女人,赌博。甚至罗马帝国伟大的角斗场面,我也可以让它再现!每天晚上里面都会有不同类型的奇妙演出,明星歌星全都一一登场,在华丽的舞台上尽显我们东方之珠地风采——美国曼哈顿有百老汇,法国巴黎有红磨坊,而我们大香港未来就有压倒它们的东方之珠!”
高战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说不出地兴奋和斗志,令倾听他说话的人也禁不住斗志昂扬,仿佛眼前已经出现一座巴比伦花园模样的超级豪华夜总会,金碧辉煌,歌舞升平。金钱滚滚…
每个人都沉浸在高战编制成的梦幻境界里,好不容易有些人挣脱出来,咳嗽一声。马金龙道:“战哥,我想问一句。这么大个项目估计要投资多少钱进去?”
高战耸耸肩,轻描淡写道:“不多,才一个亿!”
我靠,后面差一点晕倒一大片!
一个亿…还还,还不多????
马金龙连咳嗽都没力气咳嗽了,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高老大千万不要找到我融资啊,我那些棺材本还留着买风水宝地哩!
俗话说越是怕鬼缠,鬼就越缠你。就在马金龙擦冷汗的时候,高战不会好意地望向了他:“老马啊,你觉得我这项目有发展前途么?”
马金龙能怎么说,只好道:“这是您战哥想出来的点子,能不好吗?呵呵!”
高战:“可以放手一搏么?”
马金龙警惕了:“战哥你胆子大当然可以,我就不行喽,老喽,胆小怕事喽!”
高战:“那就是能赚钱了?”
马金龙有些迷糊道:“按你说的应该能吧,都砸进去一个亿,多少也要下俩金鸡蛋吧!”
高战又指着自己的鼻尖:“你看我像那种只顾自己捞钱不顾弟兄死活,不讲义气的人么?”
马金龙哭丧着脸:“战哥,您老人家就别绕弯子了——说吧,需要我投资多少钱?”
高战嘴角挂出一丝奸笑:“老马你可真是热心肠啊——不多不少三千万!”
什么?马金龙差点吓怕在地上,三千万呀,那可是我三分之一的私房钱啊!
看着马金龙吓成那样,高战不由觉得好笑,若不是他想利用这个机会把十四k还有潮州帮栓在一起,他才不会想起融资这个念头,以他如今十几个亿地身家拿出一亿玩玩也是没什么关系的,顶多就是风险大了点。
“怎么,你不愿意?”高战斜着眼问马金龙。
马金龙作难啊,说不愿意吧害怕人家会翻脸,说愿意吧这
拿出三千万可不是开玩笑的,要真是打了水漂那不血么?
高战拍了拍马金龙地肩膀,做大事就要有大气魄,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三千万你可以迟一些拿出来,反正这是一个绝对赚钱的买卖,就算你不投资还有很多人抢着掏钱呢。然后回过头问冷军:“阿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冷军脸上难得一笑道:“战哥,你不用说那么多,我们出潮州帮愿意拿出三千万来投资,不为别地,就一句话,我们绝对信得过战哥,战哥是从不打没把握地仗的,我刚听了你的项目计划,这绝对有搞头。香港有钱人多得是,难地就是没处花!”
“好,有见地!”高战大喝道。“我没看错,你是个人才,金牙炳。你有什么意见么?”
金牙炳心里面还是舍不得那么多钱的,不过现在潮州帮冷军当家,自己就算反对也无济于事。另外此事要真是亏了的话,他冷军以后就很难在潮州帮立足了,那时候自己的机会就来了,于是就顺水推舟道:“既然冷当家的已经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战哥说行就行!”
高战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嘴角一撇笑道:“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我就在这块儿未来的大蛋糕上算你们一份儿!”然后用余味的眼神看向马氏兄弟,那意思明白的不能再明白。
马金虎向来是那种死要面子生怕别人瞧不起自己的人,此时一见人家潮州帮连眼都不带眨一下地应承了三千万。自己地老哥却还揣着小金库不放,显得太吝啬太窝囊了,于是就瓮声瓮气地说:“你们别小看我们十四k。万么,有什么了不起。四k也能拿得出来!”
“阿虎,你胡说什么呢!”马金龙赶紧大声制止。
马金虎愣头愣脑道:“大哥,你怕个俅啊,钱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是让人来花的,既然战老大说这有搞头,他自己也砸进去四千万,我们还怕啥?大不了从头开始再捞它几票!”
一听这话,马金龙不禁有些愕然,他没想到自己一向以为驽钝的弟弟会说出这样发人深省的话来,难道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出溜走下坡路了?没有了先前地雄心壮志?连三千万都畏手畏脚地不敢拿出来!
一咬牙,心说好吧,老子就拼了,不就是一些花花绿绿的钞票么,别人不心疼我心疼个鸟啊!
于是精神一振道:“战哥,你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我马金龙要是还装大姑娘扮矜持的话那就丢人了,好,三千万我出!”
“这就对了嘛!”高战哈哈一笑道:“我地原则就是大家伙有钱一块儿捞,不能把谁撇下,省得以后说我不够意思!”接着后头对那几个工程师道:“还有你们几个,我的话都记明白没有?”
领头的工程师道:“放心吧高先生,我们一句不漏地都记下了!”
高战点点头:“你们都给我卖力干,我高战绝对舍得给钱,只要东方之珠不夜城能够顺利建成,你就是大功一件!”
那名领头的工程道:“高先生这样说太客气了,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高战眼光一凛:“我不是跟你们客气,你们***要是在建筑上给我动手脚,搞什么‘豆腐渣工程’当心你们的脑袋!”
那几个工程师被他冷酷的眼神一扫,只觉浑身发麻,竟说不出的害怕,更是保证道:“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的,绝不会出现半点纰漏!”
高战这才语气缓和一点道:“你们估计这样地大工程需要多久能够完工啊?”
“最少也要一年半的时间左右,加上之前的拆迁工作,需要两年吧!”
“什么?两年?你以为我拿出一亿就是为了等上两年么?放进银行赚利息也能大赚一笔啦!我告诉你…”高战脸上带着邪恶得不能再邪恶地笑容,用指头指着对方的胸口说:“我给你半年也就是六个月时间,一切搞定,你要是搞不定它地话,我就搞定你!”然后不理会目瞪口呆的工程师,带领着众人大步而去。
新界的高档住宅区域,一幢外观壮丽的大型别墅矗在路旁,只有三层高度,外观全用鲜艳的红色和淡黄色调配而出。从宽度来看占地差不多有四千多平方地样子,即便是在漆黑的夜里也显得招人耳目,似乎生怕别人看不到这样的一幢别墅似地。
知道的人都知道这是香港警界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曾召科的华宅。
曾召科又名曾约翰。在日本大学毕业后返港,即加入警队,可说是平步青云,先后服务于交通部、政治部、侦探部,当过九龙区侦缉处副处长,短短11年间已升至助理警司。他不仅精通英、日、粤及普通话还因为枪法好被选中当前港督葛量洪的随身保镖。而今是港英政府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
此刻天色已晚,在他的家里面正在进行着热闹的花园舞会。从高墙里面不时有悠扬的音乐传出,看起来舞会正进行得如火似荼。
只见外面名贵的轿车排成了一条长龙,时不时地有身份显赫地人物开车前来,然后很有礼貌地在门口掏出邀请函。在门口的大汉们核对后绅士地进入。这一切的豪华和奢侈,还有巨大的排场不禁让人心生羡慕。
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门口,从上
二个人。其中一个正是牲口级地人物哑巴,另外一马啸天了,如今他可逍遥快活了。刘金定在新星社忙死忙活,他却在这里跟着老板四处应酬,但是暗中收取的回礼都多不胜举。嘻嘻,这个美差硬是干得啊!
马啸天一跳下车就急忙跑到后面拉开车门,毕恭毕敬地对里面的人说:“战哥,地方到了!”
高战嘴里咬着雪茄踏出车门,哑巴把准备好地大衣给他披上,看了一眼四周:“没想到姓曾的这么阔气,这栋别墅值不少钱啊!”
马啸天:“那是,怎么说人家也是如今香港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不贪一点,捞一点。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么?”
高战一听这话笑骂道:“你呀,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黑,我就听说这姓曾很是清廉。能有这么大的场面也是人家祖上留下来的资产,你与其羡慕人家贪污**。还不如羡慕人家有个好老爹来得实在!”
马啸天搔搔头:“战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粗人,哪里会知道哪么多!”
“不知道哪么多就学学哑巴,沉默是金,至理名言啊!”高战迈步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个彪形大汉将我拦了下来。看到这样的人高战就有气,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即便在浓浓的夜色之中还戴着黑色地墨镜,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似的。妈的,我说过多少次了,出来混,要低调,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这才是混混地本色嘛,哎,这个曾召科真不会调教手下!
看到高战走近,其中一个大汉伸出手将他拦下,“先生你好,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高战摊开手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邀请函。
那个大汉依旧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地说,“很抱歉,这里是私人地方,没有邀请函是不允许进入的。”
高战笑笑,也不吱声,只是把手伸进口袋里。没想到他这个举动一下子让对方两个人都紧张起来,双腿微错,一个防守的架势已经摆了出来。其实高战只是想要拿出手帕蘸一下脸而已,这两人怎么那么紧张,他却忘了自己咬着雪茄一副超级大佬的模样,比谁都更像出来混混的,人家不防着他才怪哩!
看见他掏出手帕,那两名大汉才放松下来,还是刚才那个家伙,“先生,很抱歉,能否请你离开这里?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里是私人的地方,如果不是我们主人的客人,是不被允许进入的。”
话音刚落,一旁早已憋不住的马啸天大叫道:“你找死啊你,也不睁开狗眼看看眼前站着的这位是谁?”
那人这才感到大事不妙,还没反应过来,比马啸天还要暴躁的哑巴早已经上前一步卡住他的脖子把他举了起来!
“快,赶快放下!”另外一个大汉惊叫道。
高战很不想理会这两条看门狗,但是他们也算是彬彬有礼,至少没有任何一点儿粗鲁的表现,于是就挥挥手说道:“放下,别惹事儿!”
哑巴这才把那人仍在了地上。
死里逃生,那人一边咳嗽,一边喘气,一边还迷糊道:“请问…您究竟是哪一位啊?”
另一个却早已认出了高战,私底下捅了捅伙伴的脊梁,露出一个与他彪悍模样极不相称的笑容:“高总督察是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快请进,快请进!”
另一个早已吓得脸色刷白。
高战笑道:“怎么,不要邀请函了?”
“高总督察真爱说笑,以您的身份比什么邀请函都要有用!”
高战拿雪茄杵到他的鼻尖上:“好,是个醒目仔,我欣赏你!”说完大步朝院子里走去。
马啸天和哑巴没有跟着进去,毕竟他们还懂得分寸,知道这位不是自己该进去的地方,于是就在汽车旁守候着,时不时地还朝那两个把门的大汉瞪瞪眼睛,冷哼两声。
见高战过去以后,两个把门的大汉心情不一样啊,一个心说,谢天谢地幸亏没有得罪这个煞神;另一个却兴奋的不得了,高先生说他欣赏我哩,我是不是投奔他一边儿去,听说跟着他的人现在一个个都发达了!
高战刚进到里面,就见从门里走出一个大约三十五岁附近的少妇,艳光四射,巧笑倩,竟是一个说不出的美少妇
那个少妇看到他,脸上露出相当职业但是却让人看的很舒坦的笑容。
“这位就是高总督察吧?听我们家老曾说你英挺魁梧气宇不凡,本还不太信,见了真人果然是人中龙凤与众不同啊,连走个路都是龙行虎步地!”
高战是何等精明之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必定是对自己有过研究,要不然不可能第一眼就认出自己是谁,她嘴里的“老曾”岂不就是曾召科,那她岂不就是曾夫人了。
对于这样的典型的交际之词他也不去理会,只是取下嘴里面咬着的雪茄,做出一副谦逊的态度道:“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我就是高战,初次前来冒昧了一点,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还真是不好意思!”
“人来就好啦,还带什么东西啊…叫我一声霞姐吧,我也就是你们曾长官的黄脸婆,平时是见不得人的,今天正好有个聚会就出来抛投露面跟大家认识认识!”说着,就把高战让了进去。
第19章.铁汉柔情
战仔细地打量眼前的女子,她并不是十分的漂亮,但有一种说不出吸引人的气质,跟她父亲一样英气逼人,齐肩的长发,在脑后扎长利落的马尾,令她的额头高高地显露出来,让人感觉她属于那种智慧类型的女孩子,再看她那一双细长妩媚的眼睛,此时双眸中透露出一股笑意,但高战却能在那笑意背后看到一丝不屈不挠的坚毅。
“这就是曾叔的爱女么?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高战摸摸下巴说。
曾若男噗嗤笑道:“高总督察真会说话,从来没人夸奖我漂亮,您是第一个!”话的意思就是说高战太虚伪了,连夸人都不会夸。
曾召科无奈地摇了摇头,“阿战,以后还要请你多包涵一二,小女人还小不懂事儿,说话更是没有分寸,以后在你手底下办事儿千万别闹出大乱子才好!”
高战似笑非笑地看了曾若男一眼,后者毫不避让地与他眼神接触,丝毫没有胆怯的意思。
高战用手摸了摸嘴角,“曾叔想把爱女调到我的哪一组?”
曾召科哈哈笑道:“调到扫毒组吧,我又不放心,成天冲锋陷阵的,飞虎队更不用说了,那都是汉子们玩命的工作,你可别说我有私心,哪个做父亲的不疼爱自己的女儿,你就帮帮忙,让她进入情报科实习实习也就成了!”
情报科?操,那可是老子的秘密部门啊,你把自己的女儿按插进来,撅起屁股我也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高战耸耸肩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关系地。这点小忙我还是能够帮上的…曾若男是么,以后可要为你父亲争气呦,千万不要让我这个上司看扁了!”
看着高战趾高气扬说教自己的样子。曾若男恨不得踢他一脚,奈何现在是自己地紧要关头,只能挤出灿烂的笑容道:“若男多谢高sir提点,以后还要多多关照啊!”
高战一巴掌拍在她的香肩上——力度很大,丝毫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很爷们地说道:“那是当然!”
曾若男忍着骨痛,咬碎银牙,心说,以后有你好看的!
在没给骆中兴打招呼的情况下,高战把他的女儿骆芊芊送回了家。
半路上。高战下车给骆芊芊买了一些感冒药,等回到车里面的时候她已经在座位上睡着了。
高战将衣服盖在她的身上,然后驱车来到了她居住的公寓,把她抱上楼,打开门放在了床上。
熟睡中地骆芊芊显得极其安静。红唇偶尔蠕动着,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
高战轻轻地将她鬓角洒落下来的头发拨弄上去,指尖无意中触到了她的脸颊。骆芊芊竟然幽幽地醒了过来。
莞尔一笑,犹若春花绽放,“是你送我回来的么?”
高战点了点头。
“其实有时候你也挺温柔地,为什么总要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呢?”
高战抿嘴一笑:“那样才能征服你这样的极品美女啊!”
“你就是这一点,老不正经!”
“你刚好醒了,我给你买了感冒药你趁机吃了吧!”
“不要,人家怕苦!”
“什么?”高战邪笑道:“难道你是想我口对口地喂你?”
骆芊芊白他一眼,“拿过来吧,我可不敢劳您地大驾,说不定会一口吃了我呢!”
“还真被你猜对了。我就是药吃了你!”高战张嘴轻轻地咬住她的鼻尖,用牙齿磨了磨,然后转向她红润的小唇。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骆芊芊禁不住也把小香舌伸了过来。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抵死缠绵着。
不知何时高战把那白色的胸罩抛开,一对坚挺的**弹了出来,半圆的,上边有两个粉红的小葡萄,还在轻轻的抖动。高战压在骆芊芊娇媚地**上去,用手大力的揉、抓,好软,但有些硬,一丝痛苦的呻吟传到他里,反而让他加兴奋,他嘴去吻、去咬,时而轻,时而重。
那呻吟开始有些改变了,痛苦少了,快乐多了,而且声音开始有些间断、含糊,不像拒绝,像是一只小手在向他唤,让他探索更多地秘密。他的手,他地嘴开始从那娇美的双峰向下漂移,为何每一寸肌肤都那滑、那麽香?有些凉,但又像火山。
他寻啊寻,来到了一片小森林前,是什麽?黝黑的,有些弯曲,覆盖着一个小山丘,他要爬山,他要探索森林。他用手去抚慰森林、去感觉小山,为何山林里有山涧?他用手、用唇去体验那山头的小高地,为何高地还在上升?难道地壳的运动这样快吗?
山涧里开始有小溪流出,耳边的乐章变得急促,间断也多了,他用舌去舔乾那湿润的山,为何流水更多?
他感觉自己某个部份在膨胀、在发烧,他要到河流里洗澡、去降温,
高战飞快地将自己的巨龙投入小溪里,可是有些难,山路有些狭窄,还有障碍物,他要征服。当他大力的挺进时,他听到了痛苦的声音,是痛苦还有快乐。
他飞快的在山林里穿梭,快感在升华,终於他爆发了,汗流浃背,有他的,也有骆芊芊的!
高战**地躺在床上,嘴里面吸着烟,身边躺着娇媚可人的骆芊芊,她正用含情的眼看着他,高战忍不住再次将嘴唇堵了上去。
骆芊芊嘤咛一声:“不要,你嘴里有好大的烟味!”嘴里说着不要,一条柔软细滑香甜的舌头却主动地卷了过来,舌与舌在纠缠,充满了快乐!
高战用手揉着她的**,不很大,大约32,好滑。但没有昨晚那硬。他俯身去看那森林,黑黑的卷毛,不很浓。但也不少;两片粉红的花瓣,肥肥的,很诱惑。他用手去摸,她有些回缩,他轻轻地点拨那隐藏在花瓣中的小小蓓蕾,长大了,她呻吟加速了,淡淡的汁液流了出来,他越拨弄蓓蕾,水越多。像山洪般喷发。
高战一翻身,再次挺枪上马,大力地在耸动着,直到两人再次达到**,高战经自己地所有精华倾泄在她的身体里。一切从新安静下来。
躺在高战的怀里面,骆芊芊用纤手好奇地抚摸着他下面的巨龙,说:“真想不到我会爱上你这样一个大坏蛋!”
高战悠悠一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现在这个世界上坏男人永远比好男人吃香,要想不打光棍的话,就要厚着脸皮,放下善良,看见到美女举起下面的家伙就硬顶上去!”
“你这是哪里的流氓哲学呀,都让人变成禽兽啦!”
“对啊,我这就是达尔文的禽兽定律,十个男人九个禽兽,另外一个不禽兽那就是你现在握着的宝贝有问题!”
啐!骆芊芊翻他一眼白,用手狠狠地掐了他宝贝一下。高战大叫道:“轻一点,掐断了可
上!”
骆芊芊心里面心疼的紧,嘴上却道:“谁让它第一次弄得我哪么疼呢!”
“姑奶奶。你还记着仇呢,那你怎么不说它弄得你直冒爽水呢。它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还说…”骆芊芊又准备好了蟹钳地姿势,高战忙道:“老子不跟你计较,看模样你的感冒还真被我给操好了!”
骆芊芊这时也发现自己的感冒轻了许多,想必是刚才剧烈运动出了一身的香汗把感冒压了下去。
娇嗔一声钻进他怀里,“你怎么老不正经啊!”
高战用手摸住她**峰顶的小葡萄,搓捻着道:“那就说正经地,过来帮我的忙好吗,我有很多生意需要有才能的人来管理,现在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人才!”
骆芊芊被他搓揉地浑身发酥,娇喘道:“这怎么…行啊,我爸爸是不会同意的!”
高战高深莫测的笑笑,“你就不会在他耳边吹吹风么?怎么说也是我的人了,不为我着想难道你还想养汉子啊?”
骆芊芊:“他做人的原则性很强,而且一向不喜欢我和他不允许的人来往…”
“我很不受他欢迎么?也许吧,不过我有信心很快会让他改变对我的看法!”高战吻了她额头一下,“就算不为了我,也要为了你!”
骆芊芊彻底被他的温柔打动了,世界上最有魅力的是什么,铁汉柔情!
语气中充满了憧憬与希翼:“真样的话就好了!”
高战哈哈一笑:“放心吧,一定会地!”埋头咬住了她的**。
“咿唔!”骆芊芊动情之余紧紧地抓住了高战下面的龙根!
清晨一辆花店地花车缓缓地开到了新界骆中兴的住宅。
从车上跳下来两名工人费力地将一大捧一大捧地红玫瑰从车上取下来,然后按响门铃在开门的佣人目瞪口呆中将足足可以铺满院子的红玫瑰搬进了院子里。
就在佣人莫名其妙地小跑着要把这件奇怪的事情告诉老爷的时候,骆中兴早在窗户里看见了外面的一切。
下楼遇到跑来的佣人大致地询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佣人只说送花的人说是一位姓高的先生让他们送过来的。
姓高?难道是高战?就在骆中兴摸不住头脑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他的家门口,高战很绅士地轿车里面走下来,手里面竟然也捧着一束更加火红的玫瑰。
“高战,你在这里搞什么鬼?”在自己家门口骆中兴也不顾忌对方是什么人物了。
高战整理一下自己西服脖子上的丝巾,很礼貌地对着骆中兴微微一笑:“这些当然是送给你…”
“送给我?”骆中兴差一点晕倒在地,认识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这个大坏蛋原来是个死玻璃!
高战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心道,我靠,你想得美!也不看看你脸上的褶子,要是有你女儿一半圆润我就撞南墙!
笑嘻嘻道:“哦不,这些玫瑰花是我送给你女儿的!”
“送给芊芊?”骆中兴的嘴巴还是张得很大,“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认识她的?你和她交往多久了?你在打什么主意?”
高战摸摸鼻子:“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那一个呢?哎,我和令爱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嘻嘻,是纯洁到**的那一种,“说的再明白点,我们都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年轻人嘛,就很容易互相吸引互相倾慕地!”
但他的语气却让骆中兴听不出一点“只是吸引和倾慕”的意思,自己的女儿不会上了贼船了吧?这个姓高的流氓可很坏呀,简直是坏人界百年难遇的奇葩哩,我们顶多下辈子生儿子没屁眼,他是生儿子至少要长俩屁眼!
语气委婉谦和:“我们骆家还攀不起高总督察这样高的门槛!”
“那你怎么就能攀得起陈志超的?”高战眼光逼视着他,“他的门槛难道就比我的低很多么?”
按照骆中兴一向的老奸巨猾,要是早知道高战会有今天的成就,别说人家亲自找上门来,就是自己亲自登门结交也是值得的,但自己已经把宝压在了陈志超的身上,单单为了给对方筹集捐官的钱款已经出了不少的私房钱,现在让他全部舍弃重新投靠到高战这边,毕竟是得不偿失啊,所以此刻只能咬牙道:“我该跨哪个门槛,不该跨哪个门槛,这些都用不着高总督察你费心!”
高战冷冷一笑:“我不是在为你费心,我是在心疼你的女儿,你站哪一边儿我不管,别把你女儿拉扯进去,还有,这些玫瑰花请你务必转交给你女儿…有人说香港是个大鳄鱼潭,大鳄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你们‘和记’能不能继续当鳄鱼还要看你,看你这个当家人如何去决定以后要走的路,嘿嘿,杀机四伏啊,至于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决定!”
然后看也不看骆中兴一眼,嚣张地转身离去。
望着对方健硕高大的背影,骆中兴心中骂一句,蒲你老母,毛还没长齐呢,就敢威胁我?又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可不是个善主儿啊,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再说高战,一边走一边在脑袋里思忖:“如果追求世界上最顶级的明星,老子拖着一卡车的钞票往她面前一丢,或者像刚才一样,用一院子的红玫瑰这么狠狠地一砸,铁定她毫无招架之力,任凭我与所欲为可是这老小子,嗯,想要把他拉到我这边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呀,老奸巨猾,又顽固不化,送进火葬场也要烧上三天三夜的主儿…干,天下下还没有什么事儿能难倒我高战的!”高战行走的双脚越加有力了。
前面,马啸天和哑巴正站在轿车旁等候着他,一见他过来,急忙拉开车门把他让了进去。
轿车里面,高战冷酷地坐在座位上,双眼微闭用指头搓揉着太阳穴,心说,芊芊,你可不要怨我,我已经先礼后兵仁至义尽了,既然你老爸这么冥顽不灵,我就给他下一些猛药!
忽地睁开眼睛,向马啸天问道:“查的怎么样,姓骆的有多少主要产业?”
马啸天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根据我们情报部门的消息,骆中兴的‘和记’表面上主要是靠经营酒店,夜总会,桑拿和浴池为主的,其实最能替他赚钱的是他旗下的十三家大型赌场!”
“赌场?哼,豪和马金龙是以贩毒起家,向铧严主要经营夜总会操纵香港的黄业,他骆中兴就独霸赌坛,好,既然这样我就跟他玩玩,看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大鳄鱼,嘎嘎嘎!”笑声中说不出的阴险和邪恶。
第20章.大较量
子雄五是“大四喜”赌场的老板,而“大四喜”幕后少有人知道是骆中兴。这一天和往常一样,胖子雄五巡视了一遍赌场以后,就坐到自己的专用摇椅上,手里面拿着紫砂茶壶,对着壶嘴儿美美地吸咂着。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阵喧嚣,一群凶神恶煞的人闯了进来,同时把几台模样古怪的机器放到了赌场的角落处。
为首的那人叫嚣道:“我们是新星社的,借贵赌场一个光,把这几台老虎机放在这里,放心,赚来的钱我们自己会收,不用你们操心!”
几巴毛,搞什么飞机?早已经从摇椅上蹿起的胖子雄五脸上的横肉一横:“操你妈的,你们新星社的想搞什么鬼?咱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在我们赌场里面开设赌场,哪里有这样的规矩?分明是欺负我们大四喜赌场没人嘛!”
当先的汉子狞笑道:“欺负你又怎么样?识相的,乖乖让我们把机器放在这里,一切好商量,要不然,嘿嘿,记住,我叫胡屠,省得你做了鬼还找不到仇家!”
“你们太目中无人了!”
话音刚落,胡屠上前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滚你的蛋吧,老子就是目中无人你又能怎么样?”
赌场看场子的伙计们一看老板被人打了,急忙抄家伙,还没来得及冲上去,就听见外面警车大作,警笛呜呜鸣叫着开来,眨眼间从警车里面下来三十几个军警人员把大四喜赌场重重包围起来。
胖子雄五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急忙招呼手下:“不要急着动手,警察来了。有他们好受的!”
当先一名警官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胖子雄五马上上前哭诉道:“孙长官,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伙强盗,对,他们的行径比强盗还要恶劣,冲进我地赌场不仅动手打伤我,还要强占我的地盘…”
孙长官瞟瞟后面不住地咳嗽。
胖子雄五一头雾水,今天这孙长官是怎么了?
“孙长官啊,我说了那么多你可一定要主持公道呀,每个月我可是按时给超哥交了会费的!”
“给超哥交了,可是没给我们交!”随着这阴阳怪气地声音,一名警官模样的人从孙长官的后面走了出来。圆圆的脸,是个小胖子,望着莫名其妙的胖子雄五:“你不认识我,我叫田家富,是这一区的新任帮办…你不用再给孙长官使眼色了。连他也得听我的,我现在宣布,你的赌场被查封了!”
胖子雄五愣住了。原来人家的官职比这姓孙的要大呀,操他妈地,说查封就查封你以为你是港督啊…我还有超哥罩着,怕他个鸟!
“你不要得意,我可认识你们陈志超督察!”
田家富假模假样地摸住胸口:“我好怕怕呀!”啪地一耳光,扇得胖子雄五眼冒金星,“干你娘,到现在你还分不清楚状况!”
胖子雄五刚要开口:“我…”
啪地一声脆响,又是一耳光。
“我我我,我个俅呀。看你这傻逼样,不如自己一头撞死算了…别以为你跟我一样是胖子,我就不打你。蠢得跟猪似的!”
眼前的小胖子不是善类啊!
胖子雄五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捂着胖脸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旁边地孙长官平时没少收胖子雄五的好处。此时见他还没觉悟,好心提醒道:“咳咳,田帮办可是高总督察手下的得力干将呵…”
一句话胜似千言,胖子雄五终于明白了对方为何会如此地有恃无恐,人家的后台可是要比总华探长雷洛还有三支旗陈志超还要厉害的枭中雄高战啊!
“那我这…”胖子雄五望着这一摊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见远处又有几辆警车呼啸而来,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胖子雄五刚刚提及的三支旗陈志超!
我靠,今天是群英荟萃啊!我该站在哪一边呢?不管啦,谁的势力大,咱就跟谁!孙长官在一旁嘀咕着又向田家富这边靠拢了一点,脸上露出一副忠心耿耿的表情。
再说胖子雄五,此刻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慌忙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陈督察呀,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陈志超显然早已经知道了此事儿,听完胖子雄五的“控诉”以后,不慌不忙地朝田家富走了过来,开口道:“你们高总督察呢,怎么会派你们这群虾兵蟹将过来?想捣蛋是么,你还嫩点!”
田家富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扬起小胖脸笑道:“对方这样地废柴还轮不到我们战哥出手…“然后指指自己的鼻尖道:“我一样可以搞定!”
“就凭你?”陈志超嘴角露出一抹嘲讽,“你跟我玩还不够格!我问你,你凭什么查封这家大四喜赌场?不要忘了,我才是一般犯罪调查科的督察,你们隶属扫毒组,这里没有鸦片和白粉给你们查,也没有贩毒地粉佬给你们抓,快些给我滚蛋!”
田家富嘻嘻一笑着:“你让我走我就走,那多没面子啊,兄弟们拿上家伙开始干活,展开地毯式搜查,直到找到毒品为止!”
呼啦一下,扫毒组的军警和便衣们收到命令后全都冲进了赌场,陈志超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脸上挂出一丝冷笑,心道,等一会儿看你们连个屁都搜不到地时候怎样下台!
就在这时,有人报告说:“报告长官,从里面的几台老虎机里搜到了大量的毒品!”
陈志超心惊,怎么可能?望向一旁的胖子雄五,意思是说,你***是不是在玩我?
胖子雄五一拍脑门,“冤枉啊!那是他们新星社刚刚抬过来的机器,我们还没动…”
田家富眨巴眨巴小眼:“新星社?人呢?人在哪儿呢?”
胖子雄五环顾四周,差点哭了出来。哎呦,我的娘呦,刚才还一大堆哩。现在怎么会连个鸟毛都没有了呢?
“哼!”回过头田家富可拽了,小胖脸一抖,冷哼一声,接着道:“你刚才的话可别叫战哥听见,你又不是不知道战哥一向对新星社信任有加,你要是想诬赖新星社会,那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地…妈的,贩卖毒品,还想把罪名栽赃在别人的头上,你地良心被狗吃了!来人把他抓起来!”
“慢着!”陈志超哪能让他在自己面前把人抓走。那以后自己还怎么混?还怎么在江湖朋友面前露脸?这样做也太没面子了吧!
“事情还没弄清楚以前,按照港英政府的现行法律,他只是一个嫌疑度高一点的嫌疑犯,再说,他刚才也已经说了。那些机器是别人故意放在他的赌场的,分明是有人想栽赃嫁祸于他才对,田帮办可不能黑白不分混淆视听啊!”
田家富毫不示弱:“你是说有人把老虎机放进他的赌场?呵呵。他可真大方啊,自己的赌场里面还允许别人开小赌场?
他完全可以拿和平贡献奖了!陈督察,你说,这样的相信么,或者说,那个法官跟你我一样是个白痴?”
“胡说,那是他们是刚刚才放下的!”胖子雄五急道。
陈志超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田家富抓住了话柄:“噢噢噢,刚刚放下的嘎嘎嘎。那就是说我们大家就都是目击证人喽?”回顾四周,用热切地卑鄙的无赖的眼神询问大家:“你们谁看到有人抬这么大的机器放到了赌场里面哩?”
他的手下一个个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报告长官。俺们都没有看到!”
田家富回过头朝陈志超一耸肩,摊摊小胖手。笑眯眯道:“陈督察,你呢?”
陈志超脸色铁青,忽地又微微一笑:“警民合作是很应该地嘛,雄五啊,你就跟何sir走一趟吧,没关系,没有人证,光有物证是治不了你的罪的,抓最抓脏,捉奸捉双,他们分得清有罪没罪地,你说是吧,田帮办?”
“那当然!想探望他就先来班房吧!哈哈哈!”田家富得意地望着陈志超肆意大笑。
陈志超此刻恨得牙痒痒,高战,你好手段,总有一天我我要斗赢你!他自己都没了底气。
一天之间骆中兴的十几间大赌场都被高战的人马给扫荡了一遍,除了像大四喜几家“查处”毒品以外,其它几家虽然没有什么事儿,但是整个赌场被人家掀了个底儿朝天,地板,墙板只要是能“搜得到的地方”都被砸成了大窟窿,先不说赌客流失做不成生意这笔损失,单单高昂的装修费就有够骆老爷子心疼的啦!
怎么会这样?高战怎么会知道我这些私业?他不是说有和芊芊交往么,难道是芊芊露出的口风?不会的,芊芊她虽然不懂事,但还不至于分不清轻重,哎呀呀,我怎么会忘记了这一点,那姓高的可是情报科的头头啊。
就在骆中兴恍然大悟地时候,高战竟然再次来访,而且这次是跟着他女儿骆芊芊一起来的。
骆中兴心说,妈的,你这个臭小子还敢来?不要以为我女儿在我就不会跟你翻脸,你搞得我这样凄凉,我决不能就这样妥协掉!
“来人,上茶,招待贵宾!”骆中兴一摆青衫地衣摆,咬牙切齿地说。
走进大厅,高战一抬眼,但见一向神情和举止都温文尔雅的骆中兴此时像一尊瘟神一样端坐在靠椅上,心里面不觉好笑,看起来这老小子气出真火来了。
“哎呦,骆老先生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呀,知道我一路口渴连茶都准备好啦!”说完不请自坐,端起桌子上地茶碗,掀开茶盖吃也不吹就大口喝了起来。
骆中兴心中诅咒,怎么不呛死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我这是做得什么孽呀,遇到你这么一个克星!
看一眼一起来的女儿,没好气地说:“你先进屋去,我有些事情要和高总督察谈一谈,不是你们女孩子该听的!”哼,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知道我和这臭小子不对路,还把他带过来气我,等一会儿我再教训你!
骆芊芊幽怨地看了高战一眼,说道:“其实战哥他也不愿意这样做的,女儿已经跟他说了,他会考虑网开一面的…”
“住嘴!你给我进去!混账丫头,我算是白生你啦!”骆中兴怒火中烧道。
骆芊芊没有办法,只好暗自给高战使个眼色,心说,帮帮忙,千万不要再惹我爹爹生气了。
但是令她失望的是,高战好像没看到一样,表情如故。
等骆芊芊进了屋,高战这才笑道:“骆老先生,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呀!”
骆中兴阴阴一笑:“我怎么会不高兴?被人狠狠地摆了几道,别提心里面有多高兴啦,高兴地都快想操起刀子杀人啦!”
高战耸耸肩:“听说能喝上骆先生好茶的人很少,不知道我这杯是什么茶?”
骆中兴端起茶来抿上一口,“我的好茶只会给那些有诚意的朋友去喝!”
高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酷:“难道我这样亲自上门两次,还不够有诚意吗?”
骆中兴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不会被他慑人的气势吓倒,针锋相对道:“诚意?不打招呼就扫荡我的场子,这也叫诚意?滑天下之大稽!”
高战收回压迫过去的眼神,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恶到极点的笑:“你应该感谢你的女儿,要不是她,我对你‘和记’旗下的场子就不只是扫荡这么简单了!”
“怎么?难道你还想赶尽杀绝不成?”骆中兴眼睛中露出困兽犹斗的寒光。
高战嘴角一撇:“明里来是不行地,毕竟我还是警察,决不能知法犯法,但是新星社联合潮州帮和十四k一起来吞并你,你说,我们会有几成把握?”问出的话像刀子一样捅进对方的心脏,就这一句话,令骆中兴心惊肉跳!
新星社联合潮州帮和十四k?天啊,他真敢这样做吗?
但是看对方那冷酷地像冰铁一样的神情,他知道对方说出的这句话绝非儿戏。
但是自己也不能就此罢手呀,被人家一整,一吓就站到了人家那一边儿,这也太窝囊了,我骆中兴还怎么当这个“和记”的香主?
脑海中此起彼伏,想着究竟哪一个决定对自己最是有利。
是集合力量和对方来一场大火拼呢,还是顺应大势直接归附于他,要么就行缓兵之计从长计议…
自己总该找个“台阶”下吧,要不然就这样吃个哑巴亏也太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就一狠心道:“你们是年轻人,应该比我这种老人家更有魄力,我看这样吧,既然我们是因为赌场有的纠葛,俗话说赌场上的事儿,用赌来解决,玩推牌九掷骰子太小儿科啦,显不出咱们的大手笔,你要是有能耐的话,就和我赌这一季的赛马,我提醒你一下,这一季一共有八十六匹赛马出赛,其中有四十五匹是我马场的马,你的胜算不是太大,不要说我为难你,你要真是有本事的话就一定能赢,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才是强者中的强者,到那时候不用说话,我也会带领全‘和记’的弟兄们臣服于你!敢不敢赌,你决定!”语气充满挑衅和强横的味道。
骆中兴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这样做既能当自己的台阶,又能测量对方真正的实力,到时候自己就能做出准确的决定。
原以为高战怎么说也要犹豫一下,谁想到高战想也不想就站了起来,豪言道:“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要给我沏一杯好茶!”说完,将茶碗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狠狠地顿在了桌子上!
第21章.美女出更
局办公室里面,高战穿着马甲正坐在老板椅上翻看文有人进来,高战以为是送咖啡的助理,头也不抬道:“就放哪儿吧,等一会我再喝!”
那人没有回答。
高战这才闻到一股熟悉的女儿家的幽香,不是自己那位女助理的,抬起头:“怎么是你?”
眼前的女子不是别人却是曾召科介绍进来的女儿曾若男,但见她穿着一身警服,更显得英姿飒爽气质过人,高战摸了摸下巴,心说这丫头倒有点朱茵在《制服诱惑》中的味道,你看这白嫩嫩的大腿,还有着高高鼓起的胸脯,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她的身材会这么棒!
曾若男细长妩媚的眼睛瞅着对方的眼睛色迷迷地只在自己的胸脯上还有大腿上打转儿,心说又是色狼一条!
微微咳嗽一声,“见习督察曾若男,向高sir报到!”
高战这才回过神来,用手指头挖了挖耳朵,一吹道:“来就来了,不要那么大声么,我又不是耳聋!”
曾若男郁闷啊,真想用自己的尖头皮鞋狠狠地踢对方一脚。
“那么,现在我需要做什么?要不要先和同事们见个面,这样才好打成一片!”
高战哂笑道:“我没猜错的话,你还把今天午餐请客的钱也带来了吧?”
曾若男的俏脸一红,心说还真被这条色狼上司给猜对了,自己是有这个打算的。
高战继续道:“要不得啊,这样会惯坏这批家伙的,一个个若是吃上了瘾我这后面的工作可怎么开展?要不要每次我吩咐他们办事地时候。或者每一个新来同事前来报到的时候,我们都要请他们大吃一顿?我可没这些闲钱!”
曾若男的俏脸更红了:“对不起长官,我新来地。没有考虑那么多!”
高战摸摸鼻子:“好啦,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我就教你一招,在工作上必须要公私分明,在私底下你跟他们嘻嘻哈哈哈请客吃饭都行,但是决不能在今天,明白了么?”
“yes=
“高战又挖了挖耳朵:“操,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么大的嗓门?这是情报科,不是军装组,在这里说话用不着这么大声的!”
“可是我在警校训练的时候…”
“警校有没有教你服从上级的命令啊?”
“有啊。无条件服从,遇到不满的时候可以先执行再投诉!”
“这就对了嘛!”高战一拍她的香肩,“要叫也要留在床上叫!”
“什么?”曾若男显然没有听清楚后面的一句话。
高战老脸一热,“哦,我是说要叫也要在抓贼地时候大声叫!”
“高sir说的很正确。属下遵命!”曾若男又把高高的胸脯一挺。
高战猛咽一口口水,心说,就算你的胸脯大也不用挺来挺去的呀。真他妈地惹火,凤姐她们在这里就好了…
“行了,看在你是曾叔女儿的份上,本人今天将亲自带你去实习实习收集一些情报!”
“跟你一起?”曾若男睁大了眼睛。
“怎么不愿意?”
“哦.不是不是!”曾若男一边摇头,一边心中嘀咕,不是才怪哩,你这条色狼我不能不防啊,看你的眼神就知道是那种人面兽心地家伙!
“那么.高sir,
高战用指头搔搔眉毛,道:“去马场!”
什么。去马场?曾若男再次睁大了眼睛,她实在不明白马场除了赛马的小道消息以外,还有什么关紧的情报需要收集的!
出了警局。曾若男问道:“是坐你的车,还是开我的车?”
高战:“我们这是去收集情报。不要太过于张扬,不能开车过去,要么坐黄包车,要么挤大巴,你选择一个!”
曾若男秀眉一皱,“坐黄包车太残忍了,那是在剥削无产阶级劳动人民!”
高战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你不坐他们的车,相对来说对他们更加残忍,他们
这吃饭的…“脑袋一歪,“听你说话的口气,难道你的.这么有同情心?”
曾若男脸色一整道:“我接受过很多新思潮文化地洗礼,不跟某些人一样思想腐朽落伍!”
高战思忖了一下,感觉自己应该不在“思想腐朽落伍”这一列,于是道:“那就挤大巴吧,不过我怕你会不习惯,那和开轿车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既然做了警察我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曾若男辞正义严地说。
高战耸肩一笑道:“豪哥侠女风范,不过,亲爱的侠女,在你执行任务之前能不能先把你这身侠女服装换掉?太碍眼了吧!”
曾若男看了看自己地一身警服,心说,这身衣服我刚穿上还没穿够呢,哎呀,又要换掉,真是麻烦!
无奈中只好说了句:“遵命!”
大巴里面挤了很多的人,一个干瘪地颓废年轻人使劲地在曾若男身后挤来挤去,显然是想占些便宜。
也难怪人家起色心。曾若男换的这一身便装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上面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双_..连衣裙,翘臀勾人,身上的衣服把她女性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是男人不冲动那才怪呢!
就在干瘪年轻人舒爽地用手臂摩擦曾若男后腰的时候,曾若男大叱一声,一反手就扭住了对方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扳,只听咔嚓一声,没想到对方的小胳膊小腿儿这么脆弱,一扳就断了!
干瘪年轻人疼得鬼哭狼嚎般地大叫起来,指着曾若男眼泪鼻涕地说:“你弄断了我的胳膊,呜呜呜!”
曾若男惊愕中,大叫道:“叫什么叫,我是警察,你这个臭流氓…“还想补充两句,却被高战一把拉过去说:“你有完没完?我们要低调,懂吗?我们是去收集情报的,不在是抓流氓!”
“可是他刚才…”
大巴刚好这时侯停了下来,高战一拉她的手:“别‘可是’了,走,该下车啦!”
下了车,高战再次暧昧地打量着曾若男,邪笑道:“你穿成这样干什么?故意招引色狼么?”
曾若男脸色一寒:“我除了是一名警察外,不要忘了,我还是一名女孩,女孩子爱美人皆有之,我穿什么样的衣服总不违反规定吧?”
高战撇撇嘴:“当然,这是你的自由!”
马场是香港的暴利机构,写满了一夜暴富的神话,又是个财大气粗的东家,香港有两个赛马场,一个是位于香港岛跑马地的快活谷马场,另外一个是位于新界区的沙田马场。沙田马场是全港最大的马场,位处沙田火炭,环境优雅,在世界上也是数一数二的规模,总之,这里的一切都是现代化和物质化的象征。每年的9月到6月,是马季,就是赛季,78月则是马匹们的休息月,因为太热了,马儿会中暑。这里的投注站很多十分简便,另外还有约125场外投注站,协助将投注资料传递至赛马会的资料库内,几乎自从马场开设以来,每年的投注总金额都高达上亿美元。
此刻高战和曾若男奔赴马场,进了马场大堂,就远远的看到一个超大的绿色跑道的场馆,门口矗立一匹膘肥体壮的铜马,高战知道这只是个练习场,不是正规跑马场。马场大厅基本就是介绍一下马术和马匹保养之类,比如讲讲马儿们都吃啥,除了燕麦胡萝卜居然还有……宝路薄荷糖,说什么马儿们甚好这一口!
整个马场横亘千里,一览无余。绿色的跑道和周边齐全的设施,背景依山傍海,马场中央甚至还有一个超大的公园,里面山山水水,热带植物浓密繁盛……马场,完美展现了大香港资本主义社会的繁华和奢靡,所有的地方都是那么的平整和一致,马儿,能在这跑也是马中贵族了,那么平整的草坪,蹄子踏上去都是一种享受,往前跑就是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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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烈马狂情
着栅栏,只见几名骑师正骑着数匹马在练马场上奔驰
高战和曾若男眼看众马疾驰的情景,都不禁心神激荡。高战心中更是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这或许是因为他是男人的关系,自古有哪个真汉子不喜欢烈马,看见马腾,听见马嘶,仿佛穿越古今到了那金戈铁马的古代战场,马鸣风萧萧,狼烟弥漫,旌旗飘扬,黄土,热血,壮士和冰冷的剑戟…
就在高战沉浸在对古代战场的幻想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大声惊叫道:“不好了,马惊啦!”随即就听见一阵雷鸣般的奔腾声,一匹模样黑健壮的烈马首当其冲,后面带领着五六匹骏马朝高战和曾若男所站的位置急冲过来!
刹那间,马群已经到了眼前,曾若男站得,此刻几乎不能闪避,那匹黑马的前蹄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踏到她的头上。
曾若男大惊失色,一张粉脸苍白异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见一条人影闪出,高战抢在她前面挺身而出,用自己的左手抓住踏下来的马蹄,左臂的机械力量瞬间暴涨,大喝一声“起”!
高大的黑色骏马被他这一举之力生生掀翻过去,轰隆一声,后脊背砸在了地上,尘嚣飞扬!
那马也真够硬朗,如此重摔下竟然挣扎了一下,一声长嘶又站了起来,一双马眼凶狠地盯着高战,鼻子里打着秃噜声,四只蹄子踏在地上击打着,模样像是极其不服气。想要再次出击,把他踏在蹄子下。
就在这时,后面追赶的人赶到了。掏出绳索麻利地套在了这匹黑马的脖子上。
黑马脖子上套着绳子暴走,套马的那人差一点被它给曳倒在地上,他似乎知道这匹烈马地厉害,吹了个口哨,又赶过来三个人,一起扔出绳索,又费了了老大的功夫这才把这匹脾气暴躁的黑马给制服住。
最早套马地那人见情况已经控制住了,这才走过来向曾若男询问道:“这位小姐没什么事儿吧?那匹马性子太烈了,差一点就弄出惨祸来!”
此刻曾若男的心神还沉浸在“高战单臂举马”不可思议的影像中,哪里会听见对方说些什么。于是高战就代表她道:“没什么。只是受了点惊吓…那匹马是哪家马房的马?怎么不驯一驯呢?”
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高战,忍不住脱口道:“刚才你的力气好大呀…哦,对不起,你问的什么?”
高战无奈只好把刚才的问题又说了一遍。
那人这才道:“哦,刚才那匹叫‘黑色战神’。是菲尔文马房才买进的赛马,不管是体能还是血统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马,可惜性子太烈。聘请了许多练马师都未能将它驯服…香港也许有一个人能够办到,可是…”
高战嘴巴一撇道:“看兄弟模样也是那种痛快的人,说话怎么吞吞吐吐地?”
被高战这么一激,那人大声道:“能驯服这匹烈马的人只有楚子牛师傅,可是几家马房都容不下他…刚才我还看见他在附近转悠呢,哎,一个有名的练马师落魄到这种境地,真是赛马界的悲哀啊!”那人叹息一声后默默地走开了。
“楚子牛?”高战嘴中轻念着这个刚刚听到的名字。
这时候曾若男算是缓过神儿来了,脸色略带感激地说:“谢谢你刚才出手相救,要不然我可能就伤在了马蹄下!”
高战一摆手轻描淡写道:“没什么。我既然把你完好无损地带了过来,就有责任把你再完好无损地带回去,所以不用感激我…刚才地那匹烈马真不错。我从它的眼睛里看出了强大的战意,若是能好好训练一下地话。在赛马场上必将所向无敌…‘黑色战神’?这名字虽然土了一点,但却很贴切,很嚣张,哈哈,‘黑色战神’,赛马场中的战神,多么霸气的名字呀,真的很配我…操他姥姥,黑色战神,迟早有一天老子要让你天下无敌!”高战旁若无人地肆意大笑起来,那神情好像已经拥有了那匹黑马,而且在赛马场上已经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曾若男看着他疯狂的模样直摇头,我怎么会跟了一个疯子上司出来?
经历过一场虚惊以后,高战带着曾若男又参观了另外几家马房,因为私人马厩是不能随便进入的,所以只好在附近大致观看了一下。然后两人就到了马场设置的专门供人休憩的地方,要了一些饮料稍作休息一下。
就在他俩休息的时候,只听见不远处地座位上有人两个人在交谈。
“楚师傅,你看这一季骆家的马房和菲尔文的马房哪一家会赢?”一个个子不高,三十几岁地练马师模样的人问道。
被问地“楚师傅”是个模样精干的瘦削中年人。
他啐了一口唾沫道:“骆家原本只有二十几匹马,这一次下了大本钱,收购了另外几家马场大佬的马匹,如今拥有这一季八十六匹赛马中的四十五匹,看模样是要势在必赢,而菲尔文只有二十八匹,另外十三匹是马场大亨康有才的,从胜算上来看这三家中骆家马房占有很大的优势,但是马场不是一个人就能玩得起的,要是你选择的骑师不好,又或者每匹马的状态没有把握好,就算你有再多的赛马也没有用!”
矮个子笑道:“楚师傅,你说不是因为骆家没有聘请你做首席练马师故意发的牢骚啊?”
楚师傅嘿嘿一笑:“我楚子牛做事向来对事不对人,他骆家没有聘请我是他的损失,我又哪里有什么牢骚可发呀!”
“你呀,就这牛脾气,怪不得叫子牛呢,
<怎么能想不到这一点呢?不说别的,单在气势上菲尔文家地马房就输了一筹。你不知道吧,不说马场的投注站,就是整个马场外围都把本钱砸在了骆家的马房上面,这叫什么,众志成城,气势如虹啊,还有,骆家地头号马王‘烈火王子’听说这一段情况非常不错,无论是后腿的弹跳力,还是长远的持久力都比以前要好。你说,这样大的气势再加上这样优秀的马王,骆家又怎么会输呢?”
楚子牛啐一口唾沫,一笑道:“你说得虽然很对,但是我还要提醒过你一下。别忘了这里是马场,什么是马场?马场就是天地下最大的赌场!赌场最习惯做的是什么?投注最多的那一方往往总是输!”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鼓掌道:“精辟。十分的精辟!”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走了过来,跟在他身边还有一名英气勃勃地女子,这男子正是刚在一旁倾听他们谈话的高战。
高战此时心中大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楚子牛?今天我吃定你啦!
突然见到陌生人龙行虎步地走过来,那名矮个子在高战的眼神下竟感到有些紧张,心说,此人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势。
这也难怪,一般来说,凡是那些居高位者因为长久的发号施令颐指气使。在与人处事方面更是杀伐决断喜怒无常难免会蓄成一股凌人与上地气势。
而高战为了给楚子牛留下印象,故意将自己身上的气势释放出来,以求达到盛气凌人的最佳效果。
矮个子显然感受到了高战身上与众不同地味道。所以才会紧张。再看楚子牛,虽然也约莫到高战不是寻常人。但却没有矮个子那样紧张,自己平时在马场什么样的大亨没见过?黑道的白道的,自己还真就没怵过谁。
高战走到他们面前哈哈一笑道:“鄙人姓高,刚才无意中听见两位的交谈,感觉两位对下一季马赛的看法都颇有见地,所以才忍不住打断两位的交谈!”
矮个子狐疑地看了一眼道:“我们刚才只是随口说说,倒是让你见笑啦!”
高战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背,肯定地说:“对于赛马我是门外汉,对于相马更是一窍不通,但是对于相人么,我还可以自诩伯乐,两位就是我高某人要找的千里马呀!”
楚子牛和矮个子显然没有遇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竟然敢自认是伯乐,至于自己是不是千里马,又岂是你能判断地了地?
楚子牛冷笑一声道:“阁下就凭我们的三言两语就判定我们是什么千里马太武断了吧!”那意思很清楚,你对我们一点都不理解,就说出这样的大话,明显是个虚伪地人,却可惜了你这高高大大的身材!
高战一只手插进裤兜,另一只手指指楚子牛,又指指矮个子:“你,还有你,我判断你们是千里马那是凭我地感觉,我喜欢谁看中谁,谁就是我心目中的千里马!”
奇谈怪论,从没听说过有这样来判断人才的。
仿佛知道两人在想些什么,高战一伸手拉过一旁的曾若男。
曾若男正迷糊糊地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刚刚还在看人练马,然后就疯疯癫癫的,现在又跑过来跟这两个陌生的人套近乎,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啊?
猛地被对方拉到身边娇嗔道:“你干什么呀,想揩油么?”
高战:“对不起,借用你做个解释…”回过头对楚子牛二人说:“以我来看千里马和伯乐的关系其实就和男女关系一样!”猛一拉曾若男让她靠自己再近一点。“我喜欢她,就会全身心地投入到她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让我特别注意…”眼睛深情地望着曾若男,曾若男在他炙热的目光中没理由地心中一动,刚才那么舍身地保护我,难道是因为他对我有意思?哦不,应该是心存不轨才对。
高战才不知道她的心思呢,继续道:“…这样一来,她就会对自己更加有信心,会更加显示自己,表现出自己的魅力,在不知不觉中甚至能发挥出自己超常的潜力,即使她是一名姿色平庸,气质普通的女孩子…”靠在高战怀里地曾若男此时的眼神可以杀人。“…到了这时候也会转变成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什么缘故?因为我喜欢她,欣赏她,给了她机会。给了她时间,让她去准备,去尝试,直到最后自己肯定自己是一匹极品地胭脂马,而不是一匹姿色平庸的驽马!”高战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然后嚣张地用大拇指一指自己的鼻尖:“总之,我说谁是千里马,谁就是!伯乐会相千里马,而我,却会能创造出千里马!”
楚子牛和矮个子被高战的一番奇谈怪论惊呆了。这人也太狂妄了一点吧,你以为你是神啊,能够自己创造千里马?
矮个子心说,这人看起来挺有来头的想不到却是个疯子,看看一旁脸色杀气严霜的曾若男----被人比作“驽马”能不生气么。你还是回去骑你这匹胭脂马得了,别在这里瞎扯淡了!
楚子牛却不这样想,因为他从高战的眼睛中看出了强大的自信。这种自信他曾从一些叱咤风云的马场大亨的眼睛中看到过,就在他们在马场赢马地时候,那种歇斯底里的胜利的高叫,还有锐不可当的神情,都写满了必胜的信念,但那种自信却没有眼前这人地这么强烈,若果说他们的自信是盈盈月光的话,那么此人地就是霹雳雷鸣。
楚子牛深深地望了高战一眼道:“你
有意思的人!”
高战桀骜地盯着他:“你要是和我相处久了,就会知道我会更有意思!”
楚子牛:“那就要看有没有缘分啦!”
高战递过一张名片:“随时恭候!”
然后回头对曾若男说:“走吧,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曾若男:“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完成了什么任务。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矮个子略带讽刺地对楚子牛说:“那人是个疯子,你干吗要搭理他?要真是想找工作的话我替你给另外几个马房说一声…就算做不了首席练马师。做个普通的也好啊,至少每个月都有工资拿。到了季末还能捞些花红…”
楚子牛没有理他,将手里的名片翻看过来,猛地,他愣住了…
矮个子还在唠叨:“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相信我,我多少还是有些面子的…喂,你愣什么愣啊?”脑袋伸了过去,嘴巴里念道:“高氏企业薰事长---高战…”
高战?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呀?我靠,不会吧,难道是重名重姓?
矮个子猛地夺过名片,终于看见了下面的一行小字,九龙区总督察…
我晕!矮个子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心中默念道,上天曾经给我一个发达地机会我没有珍惜,若是再来一次的话,我一会说三个字“我愿意“,要是要再加上两个字的话,那就是“我非常愿意!”
回去地路上曾若男曾大小姐的心情很是不好,至少从她杀气严霜地脸上高战就能看到这一点。
“高sir,你刚才那样做也太不给我面子了!”曾若男终于憋不住冲高战吼吼道。
高战轻蔑一笑道:“你就这么一点定力么?作为一名优秀的情报人员你随时都可能面对不同情况的发生,比如,当你和同事假扮成一对情侣的时候,你所跟踪的对象回过头怀疑你们,这时候你们就要果断地搂抱在一起,甚至要亲嘴,你说,你能做得到么?”
曾若男不服气道:“那有什么,只要是为了工作,我是可以忍受的…”
“那么好!”高战一把搂住她不分理由地朝她嘴上吻了上去!
曾若男惊了一下,然后猛烈地挣扎。她越挣扎高战就越感到舒服,胸前她的一对**顶的他舒服啊,于是便更加强吻着她就是不松手,另外一直到手还不住地在她后面的翘臀上游走。
大家上很多行走的路人被两人出格的举动惊呆了,有些人甚至快要喷鼻血啦,我靠,这可比电影好看啊,听说西方人开放,没想香港如今的青年男女也这么开通…这丫头啊,她老爸要是知道她在大街上和一男的亲嘴不打死她才怪哩!
“咿唔,你…放手呀!”曾若男猛地挣脱高战的怀抱,随即一扬手给了高战一耳光。
高战无动于衷地用舌头舔了舔嘴角,好像刚才挨揍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用略带惋惜的眼神凝视着她:“看看你现在尖嘴小兽的模样,还说自己为了工作可以忍受一切,连亲个嘴都这么激动,我看你还是回家当你的童子军吧!”
曾若男愣在了那里,细长而妩媚的眼睛闪动着又气又怒却不得不忍住的光芒。
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有的人甚至蹲在了地上,瞪大眼睛,新奇地盯着这一对奇怪男女的表演。
曾若男控制住自己的呼吸,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争强好胜的她是绝不会认输的,所以她做出了一个令人大吃一惊的举动。
“看看究竟谁该回去做童子军!”说完捧起高战的脸吻了上去!
高战没想到她一个大姑娘家竟然会这样主动?向来都是自己霸道,哪里想到会有女的比自己还要霸道,稍一愣神,送到眼前的美女不揩油白不揩油啊!大手立马很配合地搂住了对方的细腰,温厚的嘴唇再次主动吸吮对方的樱唇。
曾若男只是逞一时之勇,吻上以后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然后就感觉对方变被动为主动,不禁卖力地吸吮自己的嘴唇,还想把舌头卷过来。
这个该死的坏蛋!
她脸颊烫红,死死地紧咬着牙关不让对方可恶的舌头得寸进尺地冲过来。心中一个劲儿地告诉自己,我这是在演戏,演戏而已!
渐渐地,随着高战越来越强烈的暴风雨般的亲吻,“演戏”的概念在她的脑海里变得模糊起来。不知不觉中,贝齿松动,口中充沛的津,任高战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更被高战的舌尖、嘴唇绕缠吸吮著,高战用手慢慢梳著她黑绸似的秀发,两人恍若无人地沉浸在狂吻中。
高战下面的巨龙慢慢膨胀升腾,不由自主地顶在了曾若男的双股之间,曾若男的娇躯猛地一颤,清醒过来,只见只有一双双贼亮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恼羞之余感觉到对方的舌头竟还在自己嘴中打转儿,于是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高战吃痛中一把推开了她,直觉自己的舌尖火辣辣地生疼。
曾若男嘻嘻一笑道:“这就是在教训你,下一次执行掩饰任务的时候千万不要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女下属的嘴里…咯咯咯,不和你玩了,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本小姐要回去洗澡哩!”说完,得意洋洋地转身离去。
背后,高战感受着舌尖的疼痛,嘴角勾勒出一丝邪恶的笑容,伸手比划成手枪的模样,照着曾若男这只小野猫的倩影瞄准道:“呯!早晚我要吃了你!”
第23章.运筹帷幄
出高战所料,三天后那名落魄的骑师楚子牛主动地找
在高战的私人书房内,楚子牛正忐忑不安地站在书房内走动。
他原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见过了那么多的大亨大佬,面临高战的接见应该不会紧张,但是他错了,自己的心脏竟然不争气地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若要是错过的话,以后就可能告别马场,告别自己喜爱的骑师工作,所以他暗中下定决心,无论如如何也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机会只属于那些有准备的人,所以他准备了许多东西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能够让“楚子牛“三个字再次在马场响起,再次聆听到观众台上的欢呼声,还有那足以令自己热血沸腾的掌声,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趁着高战还没有来的这个功夫他仔细打量这个书房,和自己曾经见过的其他大亨们的书房相比,这个书房只能用简陋来形容,整个书房里面最多的不是那些装门面的书本,而是不同类型的瓶装美酒,有红酒,白酒,还有洋酒,这也是里面唯一奢侈的东西,把书架当成酒架来用,这个高先生也真有创意。
然后他就留意到了对方书桌上不多的几本书,看看四周没人,他走了过去,用手随意翻看了一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其中有一本名字叫《马到功成》的书,正是自己两年前出版的著作,里面主要是讲解马类繁衍发展的历史。还有它们地习性,以及如何甄别优良马匹方法的图文介绍,是一本枯燥无味。专业性很强,出版以后令出版商血本无归破口大骂的学术性书籍。
他怎么会在看这本书?难道他真地对赛马感兴趣?楚子牛心生疑问,但是对于高战的看法却潜移默化地有了新的改观。
就在他遐想的时候,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从背后响起。楚子牛刚忙把书本放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高战从外面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自己的书桌边坐好,也不跟楚子牛寒暄客气,开口道:“我就知道你会来,凡是热爱赛马的人。都会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头,这也是马场吸引我地地方…说实话,之前我去马场观看你们练马,主要是因为我和人打了赌,想要看看怎么样才能赢得了对方。但是现在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因为我发现马场不仅太有趣太好玩了,而且还能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你可以笑话我市侩,我高战从不掩饰自己贪财,一个人只有不断地追求财富,创造财富,才能发挥出他最大的潜力,就象你热爱马场一样,我非常地热爱财富,在本质上来说,我们没有什么分别…你说是不是这样?”高战拿眼睛盯着楚子牛问。
楚子牛冷静了一下,然后才道:“也许你说的很对…”
高战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到‘也许’两个字…”摸出一根卷烟点燃,抽了一口继续道:“那样太含糊,太模棱两可了。做大事情地人就要有果断的判断力,绝不在中间游弋。要么对,要么就错,大不了从头来过,决不能妥协!”
楚子牛深吸一口气:“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问你那天所说的话是不是真地?”
高战潇洒地将烟灰弹到烟缸里:“你看,我像那种开玩笑的人吗?不相信我,就是说明你不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楚子牛:“有什么条件?”
高战的眯起眼睛,眼神像针一样刺了过去:“我刚才其实已经说了——赚钱!”
楚子牛咽了口唾沫:“在马场赌马有时候是需要看运气的,不可能只赚不赔!”
高战邪恶地笑了笑,拿起楚子牛写的那本书,翻看一下,道:“你的这本书写得很好,可惜出本社却亏了很多钱…请原谅我用钱来衡量这本书的学术价值,一本令人亏钱的好书,在我来看它绝不是一本真正的好书!你写得再天花乱坠也没有用,因为它不能给出版社带来利益,出版社不会赔钱出版它,它就不能被很多人看到,很多人看不到它,它就只是一堆没有用地废纸,唯一的结局就是厕所或者灶底!你也一样,你不能为我赚钱我要你干什么?当摆设么?我不如找几个女明星来做!你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结局,是厕所灶底还是叱咤风云?”
楚子牛地思想在努力地挣扎着。
高战吐出一口浓烟,眺望着他:“你很有原则,直到现在还不愿意说出那两个字…你可以不吃饭,但是你的妻子儿女呢?听说你地小女儿因为交不起这一期的学费被学校退学了,小孩子还没学上很可怜的,现实是很残酷的,你自己清高坚持原则,但是你周围的人有几个会给你拍巴掌鼓掌,赞美你不弄虚作假的高尚品质?他们都在看你的笑话,看你这个七尺男儿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养活不了,想做首席练马师么?那就要付出代价!自己一个人承担痛苦,总要比一家人承担痛苦要好得多!”
楚子牛:“说到道最后你还是要叫我‘作马’!”
作马就是在马场比赛中让骑师“勒马”或者使用别的手段陷害竞争的赛马,简单一点的是给它吃泻药,或者打针…楚子牛就是因为不愿意作马,才被骆中兴驱赶出去,从而找不到工作,沦落成如今模样的。
高战把烟头狠狠地捻进烟缸:“到现在你还分不清楚状况,不是我强迫你作马,是现在整个马场都在作马,大家都想赚钱,都想不劳而获,你不作,别人会作,你想一辈子当输家,我高战可不想,我只能做赢家。而且是大赢家!”
楚子牛沉默了。难道生存真的比理想还要重要?自己最厌恶的就是在马场“作假马”,没想到到头来获得的机会还是要“作马”!
高战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叹口气道:“知道我这一次打赌地对象是谁么?就是骂你是废物。是一根废柴的骆中兴,我要赢他,而你,应该证明他的话都是错地,让他怎样说出来就怎样收回去,用你自己的力量亲自打败自己的敌人,人世间最痛快的事情莫过于此…一个人有原则的有理想没有错,错的是他必须要在一个公平的合理的机制下才能实现他的理想,也许香港马场不久的将来会杜绝一切地作弊手段,你的理想会实现。但是,它决不是现在…”高战知道对付这样死
人就要软硬兼施,只有这样才能令他屈服。
果然,沉默片刻以后,楚子牛终于抬起头。咬牙道:“你真能帮我在马场上打败骆中兴么?你现在甚至连个马房都没有!没有一匹马,你怎么和骆中兴去斗啊?”他说出了心中最后的疑问和顾虑。
高战挑挑自己的浓眉,眼睛中乍射出强大地自信:“这不用你操心。面包会有的,啤酒会有的,马房和马王都会有地!现在就是缺一个好一点的首席练马师!”眼睛希翼地盯着楚子牛。
楚子牛终于表态了:“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说到练马,还很有一些心得,在香港马场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高战伸出一只手,邪恶地笑道:“你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就是说已经愿意加入我的团队了…欢迎你,我的团队一向只收魔鬼。你是个例外,不过我坚信很快也能把你改造成一个合格的魔鬼,抛开你的仁慈。你的善良,还有你那清白无瑕的道德品质。一切向钱看,向丰润的利益看齐,不要顾虑自己地头上会不会长出犄角,也不要顾虑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不是高尚完美和伟大,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们害怕,让他们发抖,让我地荷包高高的鼓起来!这就是我们唯一要做地事情…”
楚子牛听着这样违背常理的“教导”,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心中更是感到有些不妙。
“…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不是邪恶,而是贫穷!贫穷让你没有自尊,没有自信,丧失斗志,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魔鬼没有原则的做事方法,加上不择手段的行事途径,你说,我们会输么?”
看着高战宛若恶魔般的狞笑,楚子牛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极度深寒,但此刻被这样的恶魔拖下水是自己唯一的选择,很简单,只有他,能看得起自己!
送走楚子牛,高战招呼何金水和刘金定他们一伙人进来商谈事情。
每到谈论事情的时候,他就喜欢集中大家的想法来解决遇到的难题,因为他坚信人多不仅力量大,头脑的主意也一样的强大!
何金水先进来,紧接着是刘金定,马啸天,郑十七,还有凤舞堂。
最近何金水明显发福了,自从成为情报科的主管以后应酬也多了,每天晚上不用回家,不是住酒店就是有人给他在宾馆开了房间,每每还有漂亮小妞陪着,这日子过得舒适啊。
一进门,高战随手指指前面的椅子让他们自己找地方坐下,然后开口先向何金水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何金水摸了摸红光满面的脸:“那个康有才好办,虽说是个马场大亨后台却不怎么硬朗,平时也只是做一些正道的生意,马房里豢养的几匹赛马也不怎么出色,几乎在每一季的比赛中都是跑最后几名,在赛马上玩手腕他也玩不过另外两家,所以这几年来自己的马房总是入不敷出亏多赢少,咱们这时候要是想收购他的马房他是求之不得哩!”
高战用手指头敲打着桌面没有说话。
在有节奏的敲打声中,何金水继续道:“再说那个菲尔文,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妈的,竟然还是个法国贵族的后裔,十年前来香港发展,凭借着出色的商业头脑在服装百货方面做得风生水起,等有了一笔钱后就买下了这间马房,在这几年的赛季中凭借几匹优良的赛马‘拿破仑’,‘幸运女神’还有‘阿波罗’赢了不少钱。而且看他的样子还想扩大马房,跟骆中兴在马场上一决雌雄…所以依我看,让他把这么一个下金蛋地金鸡让出来。实在是有些难啊!”
“难?难个鸟啊!不就以法国佬么,有什么可怕的!”刘金定说完,回过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高战道:“战哥,你看要不要我们新星社给那法国佬施加一点压力?”
指头还在桌面上敲打着,高战没有回答。
马啸天道:“屁大个事儿看把你们为难的!老何呀,看看你现在脑满肠肥地样子,都快追上田家富那个小胖子了,你们情报科不是很牛气么,随便编排了罪名把那法国佬抄了家不就得了,到时候他的马房还会飞了不成!”
郑十七这个奸商加把劲儿道:“啸天这个俗人说的也对。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要是你们情报科治不了他,就交给新星社的弟兄们,最好是能榨出他浑身的油水,把他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全吐出来。让我郑大善人拿来救济天下的黎民百姓,还有楚楚可怜的羸弱的卖身葬父地少女…我最恨狗屁的贵族了,脑袋上插一根鸡毛就愣充印第安人!”
有节奏的敲打声嘎然而止。高战敲打桌面的指头停了下来:“扯淡!你们就这么一点能耐么?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能不能给我提一点有建设性地意见!”
众人沉默,既然战哥不想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那么怎样办才最好呢?
此时五人中的凤舞堂不禁有些心动,也许这就是自己报答战哥知遇之恩地时候了。自己刚进新星社不久,就备受战哥赏识,虽然这段日子立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功劳,但是总还觉得亏欠战哥许多,尤其战哥不计较自己曾经刺杀他的事情,信任地让自己这个才加入社团一个多月的新人。参加如此重要的私人会议,这更说明了战哥对自己的放心和器重。士为知己者死,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些较大的成绩。一方面来报答战哥的提拔,另一方面也可以堵住那些嫉妒者的口舌。告诉他们,我凤舞堂有这个能力得到今天这个位子!
于是凤舞堂毫不迟疑地举起了自己的手,冷酷道:“战哥,如果你相信我地话,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三天之内,我一定把事情办妥!”
高战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微露出一点赞许,摸摸下巴果断道:“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只是有一点,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收到,战哥,我一定会做得漂漂亮亮的,决不给你丢脸!”凤舞堂肯定地点了一下头。
身边何金水和刘金定狐疑地说:“阿堂,没有那个本事可千万不要逞那个能耐,就算你现在放弃,我们也不会笑话你的!”
凤舞堂英俊而略显孤傲地脸上难得一笑道:“大家就瞧好吧,我凤舞堂说到做到!”
操,难道这小子真会变魔术?众人心道。
商谈完毕离开的时候,高战把郑十七留了下来。
“最近你地老伙计欧阳风那边怎么样了?”高战问道。
“哦,他好像又捣鼓成了几种新药,说弄成了以后拿来让你试试,看可不可以推广!”
“别让他太累着了,工作虽然要紧,身体更是革命的本钱啊!”
“你安心啦,战哥,那小子现在不知道多开心呢,一有空就往人家大排档那边儿跑,美其名曰降低消费层次和劳动人民打成一片,实际上是在追求人家大排档的姑娘…那姑娘我见过了,还真是漂亮,就是皮肤黑了一点,像刚从非洲一带度完假回来似的…”
听着他这样说,高战脑海里浮现出大排档老板的女儿,那个叫王天心的姑娘来,黑亮亮的眼睛,小麦色的皮肤,很健康啊,这欧阳风未来有福呵!
由美丽的王天心他又联想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一个比较俏皮一点有趣一点的女医生——许笑语,两人身上有着差不多的青春气息,令人感觉到阳光灿烂生活极其美好。
叹口气,哎,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己不打招呼地就离开了医院一定让这丫头很生气,还有她那个男朋友“狮子头”不知道还在追求她么?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也是很不错的极品啊。还有她的医生身份,是很多男人性幻想地超强对象,有空的话我应该…
“战哥?战哥?战哥——”郑十七叫魂一样叫着他。看着战哥魂不守舍的模样。郑十七感觉自己有责任把老板地魂魄招回来。
高战清醒过来“哦对了,东方之珠不夜城的建设进程有空的时候你跟进一下!”他直截了当道。“如果我们有记错的话,我曾经答应过你要搞庞大的传媒企业,而不夜城就是我们迈向传媒帝国的第一步!”
郑十七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有些迷糊了:“战哥,那不夜城只是搞娱乐的场所,好像跟传媒事业没什么关系吧?”
高战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这你就不懂了吧,什么传媒?什么是娱乐?告诉你,它们两者是密不可分的双胞胎!”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郑十七站起来道:“你的意思是…借助东方不夜城进军传媒界。反之,通过传媒扩大东方不夜城地知名度?”
“你还不笨嘛!报纸传媒现在我们算是掌握了两家,一家是金庸的《明报》,一家是马氏兄弟的《东方日报》,只要再努力一下收购几家报社。也就能慢慢壮大起来;至于电影方面么,我计划收购几家电影公司,最好能够将它们系统地重组。在资源合理的分配上构建成庞大的电影帝国,取名就叫做‘高氏影画’,那以后我们既可以拍片子赚钱,又能在自己地报纸和电影上打广告,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战哥,你的想法是很不错,而且近几年电影业也真的很赚钱,但是那里面地水也很深啊…”
“怕个鸟啊,你只管大胆地放手去做。有我在后面撑着,天塌下来也没关系…还有,我知道建立电影公司容易。难的是要有拿得出手的电影明星来拍戏…”
“战哥,你是想让我去挖其它公司的墙角么?什么夏梦。林黛,白兰,曹达华…”
“挖个屁呀,我高战还不会下作到那种地步!我是要举办一次‘超级男声’和‘超级女声’选拔赛!”
郑十七彻底被高战的新名词给惊呆了:“什么…超级男女生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是选美还是唱大鼓戏?”
高战郁闷啊,操,就你这思想水平我可怎么跟你解释啊。连唱大鼓戏都出来了,你怎么不去大街上耍猴呢?
要知道,想当年“超级男生”和“超级女生”风靡全国,一时间上至八十岁的老太太,下至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全都踊跃参加,整个大中国像热水沸腾一样,各大传媒报纸连篇累牍的跟踪报道,现场采访,更令此次活动人气大涨,最终通过现场比赛节目买卖的转播权,广告权,还有一系列的辅助商品销售,让举办者大举获利,并且比赛产生了像周笔畅,李宇春这样地超女明星,让高战来看,真***是人财两得呀!总之,适合时代发展的,就是成功和进步地,更是大笔捞钱的买卖!
高战知道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跟他解释清楚,另外也不知道自己抄袭未来地“平民造星计划”能不能适应这个时代,所以就先打马虎眼道:“那只是我的一点想法,现在还不怎么成熟,你现在只管督促不夜城的建设进程,还有就是刚才提到的电影公司收购计划,饭么要慢慢吃,事么也要慢慢来做,等我彻底解决了眼前的事情以后,就会重点进军娱乐界,你这个未来的传媒大亨就会有得忙喽!”
郑十七这才明白原来老板先将这个未来的计划告诉自己,这是对自己的充分信任啊,自己以前只不过是提了一下,没想到他却放在了心里,有这样为自己着想的老板,夫复何求啊?
其实他未免把高战看得太高尚了一点,高战之所以要进军娱乐界,不是因为那是郑十七的理想,高战为了达成他成为传媒大亨的愿望,这才费尽脑子大动干戈,而是因为高战知道,做电影实在是太能捞钱啦,能捞钱的事业又怎么能少得了他高大官人呢?
无论如何此时此刻郑十七也要表现一下自己的决心了:“放你吧,战哥,我这人不怕忙,就怕没事儿忙…自从我郑十七跟了你以后就死心塌地为新星社服务,为战哥你打天下,风里来刀里去我是吭也不吭,做生意谈买卖,就算嘴皮子磨破三张,舌头上长出三尺厚的厚茧我也没有一句怨言。为什么?因为我知道跟随战哥你是对的,是我做的最对的一笔买卖…现在你还惦记着对我的承诺,就更说明了这一点,老板对属下情深义重,我郑十七现在只能说,以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板凳抱着走…”
“滚蛋吧你!”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的高战一下子把书桌上的书本砸了过去!
郑十七一个虎跳,还不看罢休地回头明眸善睐道:“战哥,我那些可都是发自肺腑掏心摸肝的真心话呀!”呯!又一本书砸了过去!
第24章.马场大亨
港沙田马场内,几匹马在操场上做着锻炼,两名练马个鼻子硕大的鬼佬在周围巡视着,旁边还跟着四五名记者,光灯闪烁,做着访问。
只见这位鬼佬年约五十多岁,黄头发绿眼睛,有着法国人高大的鼻子,头发卷曲,神态高傲。
“请问菲尔文先生,您对这一季的赛马比赛有信心么?”其中一名记者问道。
马场大亨菲尔文皱了皱鼻子,傲慢地说:“我不是有信心,而是十分有信心!上帝知道,我已经为这次的赛事筹备了多久,不要以为有些马房马匹多数量足就能获胜,我马房的‘拿破仑’,‘幸运女神’还有‘阿波罗’都是大香港最出色的赛马,毫无疑问,按照单兵理论来说,我们是最强的!”
另一名记者问道:“您所说的其他马房是指骆家马房么?诚然你的马房有很多优秀的赛马,但是骆家马房的‘烈火王子’是不可多得的马王,已经蝉联了两季的赛马冠军,你有信心能打败它吗?”
菲尔文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绿眼睛一瞪,指着那名记者的鼻子说:“我再强调一点,我们菲尔文马房绝不会输给任何人,一匹马能够连续两季跑出第一,那并不代表它在第三季还是第一,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老话么,事不过三!亲爱的,相信我,这一点连上帝他老人家也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
另外一名记者见情况变得有些微妙,急忙转移话题道:“菲尔文先生,看你这么有信心,是不是对赛事有什么秘密武器呀?”
菲尔文的大鼻子得意地皱了皱。“哦,亲爱的,对不起。这一点我要保密,十分的保密,请原谅我作为高尚地法国人,却要保守这小小的秘密!”菲尔文在光灯下做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姿势。
当采访结束以后,一名手下悄悄来到他身边说了些什么,他抬眼看去,只见在马场地不远处站立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国年轻人,相貌英俊,神态孤傲,总之样子还不怎么招人讨厌。“好吧,你去把他叫过来,我时间不多,还有许多事情要赶着去做!”
那名手下高兴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小跑到那名年轻人面前道:“凤先生。我已经禀告老板了,他可以见你,但是时间不多!”
被称作“凤先生”的年轻人。微微一笑道:“谢谢你!”身后在私底下把一笔钱塞了过去。
那名手下脸上笑得更灿烂了,道:“下次要是还需要帮助的话,你尽管开口!”
菲尔文用笔快速地在文件上签着字,一边对属下说:“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狗屎,一定要赶快把它办妥!”侧眼看了一眼走过来的年轻人:“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有什么事情赶快说,是不是又要我做什么狗屁的慈善投资?如果那样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年轻人微微一笑:“我叫凤舞堂,只想和你做一笔生意!”
“做生意?”菲尔文不禁又看了他一眼。“你很年轻,我喜欢和年轻人做生意,只要能赚钱什么都好说…哦。亲爱的,说说看。是什么项目?看能不能打动我?”用笔继续在文件上签着字。
凤舞堂淡然道:“我要收购你的马房!”
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话,菲尔文签字地笔突然停了下来,“什么?亲爱的,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要收购你的马房!”凤舞堂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道。
菲尔文笑了,就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笑得不能自禁:“你真是太幽默了,亲爱的朋友,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有意思地人!”笑容逝去,脸上换上说不出的狰狞,啪地将手中的文件摔到旁边人地身上,把众人吓了一跳,然后指着凤舞堂的鼻子骂道:“你是个笨蛋是么?要不然怎么会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蠢话!要收购我的马房?上帝呀,你的脑袋一定是被我的马给踢住了,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得出来,我为什么要把辛辛苦苦经营着的能够帮我赚大钱的马房卖给你,嗯?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个傻瓜,笨蛋,外加一级的白痴!”
凤舞堂丝毫不理会对方地侮辱,很斯文也很冷静地掸了掸自己西服上面的唾沫星子,然后用依然很平淡的语气说:“我是代表我地老板来和你商谈的,你如果愿意出售地话,以后在生意方面发生口角摩擦,需要诉诸武力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帮上忙,还有,你最近的气色看起来很不好,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格外小心啊!”
“狗屎!你这是在威胁我么?我会让你后悔的!”菲尔文恶狠狠地瞪着凤舞堂,他的手下都很机警地将凤舞堂围了起来,把手伸进衣襟里做出随时拔枪的动作。
凤舞堂冷冷地看了一眼四周,眼神中露出一瞥不屑:“这就是你们法国人高贵的待客之道吗?”
“对付你这样敲诈勒索的流氓混混,用不着那么客气!”菲尔文狞笑起来。
“是么?”刀光一闪!
那些人急忙拔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一个个的手腕上已经中了一刀,手枪掉落在地上,手腕上鲜血涔涔,怕是伤到了手筋。
好快的刀法啊!
众人握着手腕哀号不已。
凤舞堂对自己的刀法一向都很有信心,此刻看也不看菲尔文一眼,抛下一句话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仰首挺胸大踏步而去。
后面,目睹一切的菲尔文
觉到了什么叫做“害怕”,不可思议的中国人,不可法!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啊?哦,这些可恶的中国魔鬼!
回身朝手下吼道:“赶快去查一查他是什么来路,你们这些该死的笨蛋!”
隔日。这无疑是一个很好地日子,阳光明媚,白云飞飞。中午尤其是招待亲朋好友的标准时间。
菲尔文的豪宅门口,大门敞开,一辆汽车慢慢地驶了进去。
拥有法国贵族血统地菲尔文先生,这个一向举止傲慢言语像埃菲尔铁塔一样尖刻的法国佬,竟然亲自站在门口迎接刚刚到来的宾客。
是谁,能让他给这么大的脸面?
车门打开,出来的人却是前几天在马场菲尔文邂逅的冷傲青年凤舞堂!
菲尔文快步迎了上去,“哦,亲爱的凤先生,你能来我家做客真是我的荣幸啊。快快请进,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纯正的法国葡萄酒,还有地道的法国香煎小牛肉,一定会让你大饱口福地!”
菲尔文把凤舞堂让到了里面。
一边走一边说:“上一次可真是失礼啊,你怎么不说是高战阁下派过来的人呢?我对高先生可是仰慕已久的。现在在香港谁不知道高先生的大名…你知道的,我已开始把你当成了那些不入流地,只会敲诈勒索的小混混。像我这样的人总是遇到类似那样地麻烦…”
凤舞堂冷峻道;“如非必要我不想提到他的名字,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办事方法,不是吗?”
“哦,很对,是的,是那个道理!”回头问旁边的仆人:“宴席都准备好了么?”
仆人恭敬地点了点头。
菲尔文朝凤舞堂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哦,亲爱,一切妥当,我们可以入席啦!”
不得不说菲尔文准备的法国大餐很有水准,甚至可以媲美香港顶级西餐厅的厨师。
就连一向不怎么讲究口舌之欲的凤舞堂。对着琳琅满目的美食也禁不住多吃了一点。
吃过午餐以后,菲尔文驱车带着凤舞堂又来到了自己地私人马房。这里豢养着自己所有的赛马。
菲尔文指着马厩不无骄傲地说:“看看,这里面全都是我的宝贝↑们每一匹都是千金难求地…你知道,我是个高贵的法国人。拥有着法国人浪漫地血统,我喜欢马,这是每个法国贵族崇高的嗜好,就像我们喜欢多情的女郎一样,我们离不开骏马…哦,你现在所看的那一匹就是我最喜欢的马王‘拿破仑’,它年轻力壮很有朝气,而且有着顽强的斗志,是这一季马赛夺冠的热门,相信我,你可以把投注压在它的身上,它的速度绝不亚于骆家那匹该死的‘烈火王子’…那个出身不怎么高贵的老家伙,又怎么能和我这个世袭贵族的法国人相提并论呢?我的祖上玩马的时候,他的祖宗估计还在玩泥巴呢!”
听着菲尔文先生的自吹自擂,凤舞堂和他一起来到了马厩的最里面,在一个相比之下比较低矮的马棚里,一匹浑身黢黑的烈马被栓在里面,模样暴躁地刨着蹄子,看见有人过来,更是目露凶光,鼻孔里朝两人打着秃噜。
这匹马正是高战那日遇见过的那匹“黑色战神”。
菲尔文见凤舞堂这匹马感兴趣,说道:“瞧啊瞧,不可否认,这可能是我经营马房以来最失败的作品,它的名字叫‘黑色战神’,是我从俄国佬那里引进来的赛马,婊子养的,他们说这匹马有着和我一样高贵的血统,是匈奴王‘阿提拉’伟大坐骑的后裔,我一时糊涂,被可恶的俄国佬这么一扇风,再加上这匹马不错的卖相——至少它表面上看起来真得很不错,不是吗,高高大大的,健壮,黑色的毛发明光闪亮,上帝知道,我就是中招了,掏了足足二十万买下了它,可是呢,你看看,它简直是个废物,除了会用蹄子伤害练马师还有它的同类不断地让我支付大笔的医药费以外,它什么也不会做!”
说到气处,菲尔文夺过旁边手下人的鞭子,朝着“黑色战神”就狠狠地鞭打起来。
“黑色战神”躲避不开,只能让火辣辣的皮鞭打在身上,仰天长嘶中把整个马棚践踏得乱七八糟,一双马眼更是恶毒地望着菲尔文,好像有灵性地充满了仇恨。
菲尔文本已经打累了,见它竟还拿眼瞪着自己。不禁大怒,刷刷刷,又是一阵暴风雨般的鞭打。嘴里骂道:“该死的畜牲,婊子养的赔钱货,还瞪我,当心我把你地眼珠子挖出来!”此刻哪里还有一点法国贵族该有的优雅风度。
凤舞堂有些看不下去了,虽然只是一匹马,可也不能让你这样朝死里鞭打呀,于是便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鞭子道:“够了,菲尔文先生,它只是一匹听不懂人话地马而已,犯不着发那么大的脾气!”
菲尔文看了一眼凤舞堂。道:“好,今天就算是给你面子,要不然我非打死它不可!哦,请上帝宽恕我的罪过,我真的是太生气啦!”
见凤舞堂把马鞭交还给旁边的人。菲尔文继续道:“刚刚被这匹恶马打搅了我们的好兴致,现在我带你去看看我最最亲爱的宝贝,哦上帝呀。请原谅我情不自禁的夸奖,它实在是太美了,请相信我,它简直比美神维纳斯还要美丽,在我的眼里,在我目光如炬,爱挑瑕疵的菲尔文先生地眼里,它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速度与力量结合的完美体现…如果你看见它的话也一定会这样说的,.
在两人的背后,没有人发觉到。那匹黑色战神的眼睛望着凤舞堂地背影,隐约地竟似乎有些微微的感激。
牲畜真的无情么?没人知道!
凤舞堂和菲尔文一起来到马厩的最后面靠左边一点的地方。那里搭建出来一个整洁明亮的马棚,一匹毛色纯白的小马驹安安生生地卧在在那里,嘴里面嚼着草料,看见有人过来,眼睛中散发出温柔的光芒。
“哦,我亲亲的‘奥利佛’,你怎么了,我的小甜心?看看你地眼睛,看见我眼睛中都快要滴出蜜汁来了!”菲尔文蹲下身伸手拿过一束草料,一只手拍着小马驹的额头,一只手喂它吃草料。
小马驹乖乖地吃着,还时不时地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舔菲尔文地手背,模样表现的很是温顺和听话,就像是一个惹人疼爱地乖宝宝。
凤舞堂给这匹叫“奥利佛”的小马驹的评价是,这么小就会反拍马屁,长大绝对是个“马屁精”!
“亲爱的凤先生,你知道我最喜欢小‘奥利佛’的哪一点么?我告诉你,是它的后腿…”拍拍下马驹的身子,让它站了起来,“你看看它的腿,我的上帝啊,赞美万能的神,它能塑造出这么完美的曲线,肌肉,骨骼完美的组合,我相信在未来,一定是马王中的马王…不过我不打算把它当作赛马来培养,你也许也发现了,它太温柔了,这样的温柔不适合去进行激烈的战斗,就像我们多情的法国贵族一样,有的适合充当维护正义的骑士,有的则适合去做令少女疯狂的情圣,所以,亲爱的凤先生,你一定能够理解我的选择,我要把我亲爱的‘奥利佛’当作一匹优良的‘种马’来培养,让它把自己优秀的种子散播到同样优秀的母马体内,结合,孕育,最后产生天底下最完美的赛马,让它的子女在赛场成就惊人的速度,成为赛马场中的亚历山大和凯撒大帝…你说,这是个多么伟大的创举啊!”
菲尔文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凤舞堂不得不打断他的美梦,用冷峻的不带一丝火气的声音说:“我想你忘记了一点,我是来收购你的马房的!”
宛若一盆冷水,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一盆冷冻的冰水泼到了菲尔文先生的头上。
用震惊的,怜悯的,还有愤怒的眼神望着冷峻不凡的凤舞堂:“你们这些中国人真是太顽固不化了,我以为依靠自己对待上宾的礼遇能够让你改变自己的观点,从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彼此之间也可以交个朋友,但你这样令我很愤怒,很生气,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应该知道的,马房我是决不会转让的,上帝呀,它是我的一切,胜过我自己的生命…你们的势力再大又怎么样?我可是一个高尚的法国贵族的后裔,是不会向你们中国人的邪恶势力屈服的,不会,绝对不会!”菲尔文咆哮道。
凤舞堂用冷厉的眼神瞟了一眼愤怒中的菲尔文,很礼貌地说道:“很感谢你的午餐,非常地可口,还有你对我宾至如归的招待…正如你刚才所说,我们完全可以做朋友的,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么?”
“出去,我让你滚出去!滚出我的马厩,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菲尔文被对方的从容应答彻底激怒了。
凤舞堂很绅士地点了一下头:“很抱歉让你这么不高兴,有时候一个人的心情是很难预料得到的——还有,最后我不得不说一句,你的那匹叫‘奥利佛’的小马驹真的很不错,我喜欢它!”
“滚,赶快给我滚出去!”菲尔文抓起旁边的草料甩了过去!
看着对方小丑般的表演,凤舞堂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萧瑟在马场的风中。
眼看这个令自己讨厌的中国人已经离去,菲尔文这才微微恢复了一点好心情,在接下来的工作中,他把剩余的所有火气全都撒在了自己的手下身上,很多人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还有几个倒霉鬼被他的马鞭狠狠地抽了一顿,总之,菲尔文老爷生气的日子里他的手下还有他的佣人,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晚上,菲尔文破例地只喝了一点开胃酒,吃了一些面包片和炸薯条,然后就回卧室睡觉去了。
睡到半夜,他隐约似乎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狗叫声,睡梦中再仔细去听的时候,声音又消失了,他刚想再次昏昏睡去,却觉得被窝里好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伸手往里面抹了一把,朦胧中借着微弱的光亮看去,一手的粘液,狗屎,我已经很久没有梦遗啦,叫骂中菲尔文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紧接着他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惊叫,但见他的床上,他的被窝里,还有他的睡衣上,他裸露的肌肤上全都是血淋淋的血水!
“哦,天啊,哦,上帝呀!”菲尔文哀号着,将自己身上的鲜血使劲儿地抿在被子上,但是那血水却好像无穷无尽似的从床上越冒越多,他一下子掀开被子,眼前的恐怖画面差一点把他吓晕过去,只见两条整齐的被切割下来的马腿,并排摆放在被子下面,切口处汨汨冒着犹带余热的血水…
他认识那两条腿,那是他抚摸过多少遍,宝贝“奥利佛”的两条后腿,此刻,它们再也不优美啦,只有呆板的恐怖! ,.,,,
第25章.门徒
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高战毫无悬念地收购了康有才的固执的最难搞定的菲尔文先生竟然主动地联系到了他,并且用极其合理的价钱把自己的马房转让在了他的名下。
高战知道,这一切都是凤舞堂的功劳。
从现在开始高战已经拥有了康有才马房的十三匹马,还有就是菲尔文马房的二十八匹马,加起来一共是四十一匹马,足可以和骆中兴的四十五匹马一争长短了。
马场上,高战带领着众人观看楚子牛在栅栏中驯马。
楚子牛对于这如此大的变化感到还有些不太适应,前几天还是一个一名不文的落魄练马师,转眼间自己就成了仅次于骆家马房的第二大马房的首席练马师,这人生的落差也太大了!
比他感觉人生落差还大的是其余的练马师,没想到一夜之间突然会换了老板,虽然自己的饭碗一时半会儿还不会丢掉,但是谁知道新老板是什么脾性啊,说不好比自己的前任老板还要坏脾气,饭碗丢不丢是早晚的事儿!
当高战带领众人走过来的时候,楚子牛正让人把那匹“黑色战神”牵出来,自己准备将它驯服。看见高战过来,心说,可不能失了礼数,就主动上前打招呼说:“老板,这匹马的素质很好,我想要是能够练一练的话,就有望在赛事上大展神威,能超越骆家马房的‘烈火王子’也说不定!”
见楚子牛如此看中这匹黑色的骏马,高战不由兜着它转了一圈儿,然后道:“不错,我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就感觉它非常地神骏。尤其它的眼睛,倔强,顽强。还有浓浓的战意…这是一批不可多得地好马!”
黑色战神好像认识高战这个“大仇人”,上一次自己马失前蹄,被他单臂掀翻在地,这种蔑视般的侮辱让它记忆深刻,也许知道对手比较强大,所以它一边目露凶光地瞪着眼睛,一边龇牙咧嘴地打着秃噜,两只前蹄不忿地在草地上踏来踏去!
高战没想到这匹黑马会这样记仇,看它不服输的样子,就嚣张地指着它的鼻子说:“小样的。你是不是不服气?我不管你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看见没有…”高战指了指自己的后面,就算我不出手,我的手下也能打败你!”
众人心中大笑,战哥疯了么。怎么跟一头黑马讲话呢?它要是能听得懂你说什么的话,我就咬自己的脚趾头!
就在众人心中打赌地时候,只见那匹黑马摇了摇尾巴。然后马脸一扬,朝站在高战后面的他们做出了一个蔑视的动作!
我靠,这匹马成精啦!
高战哈哈一笑,指着马鼻子道:“好,跟老子一样有性格!”回身,“尔等谁敢上去征服它?”
何金水首先摇了摇头:“对付人我有的是办法,对付畜牲么,我就无能为力啦!”
郑十七道:“让我骑女人可以,让我骑马那就有些业务不熟练喽!”
刘金定和马啸天则是争先恐后。
刘金定:“我去!”
马啸天:“让我先去!”
刘金定:“我是你老大!”
马啸天:“老大也不能老占第一啊
刘金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马啸天:“姓马的先骑马,天经地义!”
高战:“你们两个鸟人别争了。啸天,你先上!”
马啸天得意洋洋地扭了扭屁股,刘金定朝他挥了挥拳头。
马啸天大踏步走到圈马地栅栏旁边。一个鱼跃翻了过去,然后双手互相攒紧拳头。胸有成绣地对黑色战神说:“你这该死的家伙,看你还有一点灵性,乖乖地听话,让我老马骑上你这匹小马,咱们‘人马合一’,给他们来个天下无敌看看!”然后对旁边用力牵住马绳的人说:“你们他妈地都给我松开,看你马爷爷如何神力降烈马!”
那几个人听他这么说,有些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大声喊了一句:“一二三!”松开马绳,猛地跳开逃出了栅栏。
“操,你们这些胆小的鼠辈,一匹烈马有啥好怕地…”马啸天叫骂着却见黑色战神冲他不怀好意地撂着蹄子,地上的草皮都被它刨了下来,一双赤红的马眼更是死死地盯着自己,好像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日,我是杀了你老妈,还是阉了你老爸,让你这么瞪着我?
马啸天气冲冲地跟黑色战神对上了眼睛,一人一马就这样宁死不屈地互相仇视着,等得外面观看的人直打哈欠。
“老马呀,你们就是要谈情说爱暗送秋波也等到完事了再说啊,赶快动手吧,我们等得好心急哦!”
刘金定更是不忿地叫道:“占着茅厕不拉屎,你这粗人摆什么龙门阵呢?”
马啸天耳边听着众人催促的声音,心中道,你们懂个屁呀,这匹马,高手啊,它的眼睛总是不离我的脑袋,我相信,只要我稍微一动的话,它地蹄子就会高高扬起,一记泰山压顶猛砸过来,我该怎么办呢,如何破解才能万无一失呢,要是输在一头畜牲身上,我马啸天的一世英名就一朝丧尽哩!
他能等,黑色战神可等不了了,原本以为这个黑大汉有些难耐,没想到他对着自己却畏首畏尾按兵不动,难道是想让我先发飙?
黑色战神扭了扭脖子,马脸露出一个诡诈的“笑容”!
我靠,它会笑耶!
马啸天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就在他大吃一惊地时候,黑色战神一声长嘶,身子一甩,后蹄子带着一股子猛烈的劲风,直甩向马啸天地腰际!
要命!这畜牲竟还会玩“兵不厌诈”,不用前蹄子出招,改用后面的了!
危急时刻马啸天抓住它脖子上飘动地缰绳。一个借力骑到了黑色战神的身上!
“好啊!”栅栏外面发出一阵喝赞声。
此刻的马啸天骑在黑色战神身上,丝毫没有时间去感受众人地赞扬,他在玩命啊。骑在烈马的身上像疾驰在浪尖上的小舟一样,上下颠簸不停,双腿紧紧地夹住马腹,自己的虎背熊腰都快要被剧烈的颠簸给闪断啦!
黑色战神精力旺盛,见对手骑在自己身上死活不肯下来,更是暴走在栅栏中,尘土飞扬,嘶鸣不断。
我的娘呦,我的胃呦,我怎么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马啸天被黑色战神一个劲儿地旋转。转得头晕目眩,心口里不舒服到了极点。
他振作精神,心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战哥看笑话,尤其不能让刘金定这大嘴巴看扁了。坚持,自己必须要坚持下去,坚持就是胜利。胜利是铁,胜利是钢,比铁还坚,比钢还强…
就在他努力坚持的时候,黑色战神很不配合地又发起了新一轮的冲刺,这一次是双蹄立地身子竖起,很酷很潇洒地仰天长嘶!
马啸天,我晕,我再也坚持不住了!妈地,
半辈子。只知道人家有晕车晕船的,没想到还有像的!
马啸天一个纵身,很难看地从黑色战神的身上滚了下来。趴在栅栏上就张嘴大吐起来,还没吐到一半。黑色战神就又杀了过来,马啸天狼狈地翻过栅栏这才化险为夷,当然,他没忘记还要继续呕吐!
刘金定哈哈大笑着拍着马啸天的背部说:“没有那个本事你就别逞能嘛,看看你现在这副熊样,真丢你兄弟我地脸啊!”
马啸天艰难道;“有…本事…你上啊!”
“不用你说,也要看我的啦!”刘金定撸撸正要出手,却被高战呵斥住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这么意气用事,要给后辈一个机会!”
刘金定侧脸看了何金水和郑十七一眼,见两人正在撇着嘴偷笑,好像明白点什么,就讪讪道:“战哥您说的也是,就我吧,一出手准弄得惊天动地…哈哈哈,那就不好收场哩!”回头冲其他人:“战哥让给你们一个机会,谁敢上?”
哑巴按耐不住了,抡起自己地招牌武器大铁锤就像往里边冲,刘金定忙拉住他道:“狂人,这里头没你的戏,你他妈比我这个牲口还要牲口,你要是进去的话,岂不要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啊?这是让你驯马,不是让你杀马!操,还拎着大铁锤,你以为让你夯木桩啊!快,滚回去!”
哑巴不忿地冲黑色战神瞪了瞪眼睛,抡起大铁锤狠砸在地面上,尘土飞扬!
这时候凤舞堂站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向高战询问道:“战哥,能不能让我试试?”
高战余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大声道:“好!别让我失望!”然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凤舞堂努力地点了一下头。
于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向黑色战神走去。
黑色战神充满战意的目光在他缓缓到来的脚步中变得稍微有些软化,它显然认出了他,那个夺过鞭打自己皮鞭的年轻人,虽然这样它还是没有放松一点点的警惕,对于人类,它充满了厌恶。
凤舞堂没有像马啸天那样一出场就耀武扬威,他只是默默地望着黑色战神的眼睛,慢慢地走了过去,嘴里道:“我知道你很孤独,孤独的只有寂寞能够做你地朋友,像我一样,我也喜欢没有束缚的自由,喜欢广阔无边的天地,崇高地峻山,奔驰的草原,自己追着自己地影子奔跑,战斗,寻找只属于自己的快乐…”他慢慢地走了过去,离黑色战神的距离越来越近。周围很多人都把一颗心提到了喉咙里,心说,他在干什么?喃喃自语些什么?念咒语么?我靠,他不会懂兽语吧?那么牛逼!
“鞭子打在身上很疼,这我知道,我可以感受到你的伤痛,为什么不屈服呢?因为你是一匹孤傲的骏马,没人能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儿,除非你愿意!”凤舞堂伸出手试着摸在了黑色战神的额头上。
很幸运地,黑色战神没有避开他,虽然眼睛中还存有敌意,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你一生来就应属于赛场的,只有那里才能展现你无与伦比的雄风,展现风的速度,和大地的力量…你是为疾风而奔驰的骏马,是追逐天空最遥远白云的精灵…你就是我心目中最伟大的马王!”
凤舞堂抓住缰绳,一翻身骑到了马背上:“出发吧,我亲爱的马王,让他们见证一下你最炫酷的速度,你是为速度而生的!驾---”
黑色战神一声嘶吼,扬蹄疾驰起来,后面尘土弥漫,众人都傻了眼了。
马啸天更是很郁闷地说:“操他屁股,原来这匹黑马好这一口啊,拍拍马屁就一切搞定啦,早知道这样我就…我就…操他屁股的,这拍马屁还真不容易出口啊!”
凤舞堂骑着黑色战神在跑道上像疾风一样奔驰了几圈,直到马鼻子里面微微喷出热气,这才停了下来。
凤舞堂翻身下马,颇有古代得胜归来的大将风范,径直走到高战面前,恭敬道:“属下不辱使命,把黑色战神给驯服了!”
高战背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睥睨了凤舞堂一眼,忽而哈哈大笑道:“好个阿堂,真是我老高的千里马呀!”然后转身对众人说:“现在我高战宣布,从今天起,以后我们的马场就由凤舞堂打理!”
众人皆惊,凤舞堂岂不是要一步登天了?他才刚刚加入新星社一个多月,这样升职也太快了吧!
有人则大叫道:“有你的,阿堂,看不出来你真人不露相啊!”
“是啊,这下儿你可出风头啦---跑不了,晚上一定要请客!”
一时间,嫉妒和羡慕混成了一片。
刘金定算是明白了何金水和郑十七那两个奸诈鬼为什么会发笑,原来这是战哥故意要唱的一出戏,利用驯马来找管理马场的大佬,自己已经是新星社的当家人了,没必要去争这个权,更犯不着去趟这滩子浑水!
此刻,凤舞堂更是有点惶恐不安:“战哥,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我没什么大的功劳…”
高战不等他说完,粗犷道:“老子用人的方法很简单,有才有德重用.有德无才限用;有才无德慎用.无才无德弃用!你是哪一种,我心里有数…”用手指指四周,“你们谁不服我的决定,站出来,只要你能说出一个一二三来,老子就听你的!”
无人应声,一方面是惧怕高战的威严,另一方面人家凤舞堂就是一个人才。不说这次搞定菲尔文马房这件事儿做得漂亮,单单从刚才驯马方面就能看出有勇有谋。战哥现在正是用人的时机,用求才若渴来形容也不为过,现在你站出来扯他的后腿,那不是找死么!
眼见镇住了众人,高战喝道:“看见没有,凤舞堂以后就是你们的榜样,他就是这个未来的‘马场大亨’,在马场上叱咤风云,翻云覆雨…你们想不想和他一样,也这么风光,也这么威风?相信我,只要你们肯努力干,卖力干,把自己的潜力发挥出来,老子有大把的位置留给你们,等着你们去扬眉吐气,拜相封侯!”
试问,大香港谁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扬眉吐气,拜相封侯?唯我高大督察也!此时新星社的龙头刘金定是他的手下,十四k和潮州帮的大佬是他的外围,未来的传媒娱乐大亨郑十七还有马场大亨凤舞堂都是他的门徒,自己的愿望似乎都在逐一实现,只要将权力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己的路就可以由自己来开辟,甚至可以决定别人要走的路,也许,这就是权力最吸引人的地方,信我者永生,不信我者灭亡!
随着高战话音落地,那些早已经热血沸腾的手下们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呼声,似乎,成功就在眼前!
第26章.城府
色已晚,劳累了一天的高战还在办公室里面翻阅着资在外面的汽车里打着盹,时不时从裂开的大嘴里吐着泡泡,忠心的哑巴抱着双臂矗立在夜色里,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黑色石像,一双眼睛却警惕地来回巡望着四周。
突然,前面一个人影出现,哑巴正要动手,却从很远处认出了来人,心道,是你?
高战对于属下的办事效率要求很高,对于自己也近乎苛刻。
如说刚开始他把处理文件工作当成是一种出力不讨好的复杂劳动.还不如和人打一架来得痛快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深深地融入了其中,成为了一架名副其实的工作机器。
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装作没有留意到,继续工作,直到一双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猜猜我是谁?猜中了有奖哦!”
高战放下手头的文件,鼻翼中闻到一股沁人的幽香,这种香水凤姐和白玉娇是不会用的,她们属于那种成熟的女人,成熟的女人所用的香味都很清淡,以免掩盖住自己身上那股子迷人的体香;周凝柔和骆芊芊也不会用,因为她们都很小资,用得一定是新出的法国香水;只有安娜,哈哈,只有这个可爱的小公主才喜欢用这种梦幻型的香味,也许这容易满足她小女生那种幻想的感觉吧!
高战握住蒙在眼睛上的小手,戏谑道:“我亲爱的小公主怎么会来这里呢?是不是想我了?”
说完一把把安娜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健壮地大腿上。
安娜娇嗔道:“人家才不想你哩!你这个没良心的大坏蛋,这么多天也不来找我。人家在家里都快要闷死啦!”
高战心说,我总不能把什么事儿都撇下陪你玩吧?男人事业才是最重要的,有事业地男人才最有魅力!
口中道:“距离产生美。如果我们每天都粘在一起,时间久了就会产生审美疲劳,搞不好到时候你把我甩了也说不定!”
“我甩你?咯咯咯,还真说不定哦,看你长得又不帅,跟着大猩猩似的,真不知道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安娜装模作样地说。
高战用手托住她圆润的屁股,猛地一砸道:“可能我属于那种内在美的男人吧,比如肌肉型,力量型。还有很好的床上功夫哩---你知道的,28厘米,这是我的长度,这是我的骄傲,名副其实的鞭
安娜听他说的这么“下流”。俏脸早已经滚烫,嘴中道:“说点正经地,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来找你么?”
“为什么?那还用说吗。当时是想我了,想我好好地服侍服侍你,给你加加油,冲冲电!”一双大手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不老实起来。
“咿唔,你怎么老没正经的!”安娜很是享受,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底下有什么顶着,硬邦邦的,似乎已经做好了一柱擎天地准备。
安娜稳定心神,娇喘吁吁地道:“我爹地找了你老半天…你没在办公室,打电话也没人接。他让我找你想询问一下,旺角警署的探长位置让谁来做?”
原来这样,乔治.伦敦这个处长的位置现如今是有名无实了。都被自己架空成了傀儡处长,屁大一点事儿也要征询自己地同意。既然他让女儿出马,想必是有人给他送了好处,他怕自己搞不定,所以才打出女儿这张感情牌,希望自己看在安娜的面子上同意这件事儿。
于是问道:“今天谁去过你们家了?”
安娜毫无心机,想都没想道:“哦,是一个探长,叫什么‘颜’!”
我靠,老相好啊,没想到他还会走这个门路。
高战摸着下巴古怪地笑了起来,自己把他也整得够惨得了,曾经八面威风的一个大探长,总华探长的位子没捞着,自己的地盘又丢了一大片,在死对头雷洛手下做事儿,那真是苦不堪言啊,这次费这么大的劲儿贿赂乔治.伦敦,想去旺角做探长,一方面是因为那里的油水够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开雷老虎的锋芒。这老小子,小算盘打得还呱呱叫啊,那我是帮还是不帮他呢…有些难啊,之前蓝刚已经跟我说过他想调往旺角的意思,这时候若是忽然改成颜的话…
想着想着,高战突然有了一个主意,脸上露出阴险地笑容。
安娜见他稀奇古怪的,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发笑,自己的屁股底下被他那根…淫棍顶得难受,忍不住“嘤咛”一声,挪了一下屁股…
高战被她这么一擦磨,小腹处地烈火马上升腾起来,抛开心思,一门心思地对方眼前的怀中美人。
“宝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让战哥哥看看!”老流氓明知故问地把大手伸进到了混血美女地怀里,业务很熟练地摸到了一对白兔般的玉乳。
“战哥哥,这里…不行,是办公室耶!”安娜樱唇轻启道。
办公室?办公室偷情那才叫刺激呢!
高战上去用牙齿咬住她的耳珠道:“放心吧,这么晚不会有人进来的…让哥哥好好心疼心疼你,绝对舒爽得让你的脚趾头都抽抽!”
“这…不可以的…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安娜拼命保持着理智。
“没什么不可以!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鞭长莫及,局’!”
高战一边亲吻她的耳珠,一边用大手**她的玉乳,用两个手指头夹
的红蔻使劲儿地搓捻,如此调情令安娜不由得欲念高出哼哼唧唧之声。
高战扒下她肩头的衣服,直到弹跳出了她饱满的**,俯下头一口含住那诱人的一抹嫣红。吸咂,弄…
安娜感觉自己地下面兴奋的冒出水来。
高战用手从背後环保著她的腰部,使安娜坐在他两腿之间。又将她地内裤褪下来,将她双腿屈起分开搁在他两腿之上。安娜的桃花源地因而打开了,既湿润又凉快。
安娜羞涩地抬头望著高战,面额飞红,等待他的抚慰。
高战从颈後俯首从吻著她,手掌则放在桃花源上轻轻地揉弄著耻毛。
他手掌的阵阵磨擦,令安娜娇喘不停,继而用手指将她的桃花源撑开,又以手指放在里面的相思豆上轻抚,安娜全身好像瘫痪了一般靠在他的胸膛。阵阵快感如泉涌,从左乳和下身漫延至全身,双腿用力想夹住他的手,但却搁在他两腿之上未能合上,惟有以手按着他的手。她的小腹和下体猛烈地抽搐著,花蕊又溢出了**,口中发出了全无意义呵呵地叫喊。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阵阵快感的冲击。
高战不再迟疑,终于释放出巨龙朝那美好的温润之处顶了进去。
安娜轻发出一声舒爽的“哦!”缓缓地提起雪臀试着上下起伏。
这样的姿势令双方密切地结合在一起,灵与肉在此刻发出呐喊般地共鸣。随着情到浓处的情不自禁,安娜上下起伏的幅度和频率越来越大,披肩地秀发随着她的起伏飘荡在凝脂般的香肩上,饱满的玉乳更上下弹跳充满了迷人的动感。
高战双手扶住她的腰肢,生怕她太扭坏了自己,偶尔伸头去亲吻那在眼前跳来跳去的两对“玉兔”…
此情此景下,两人眼看就要迎接来无比美妙的升华。就在这关键时刻,桌子上的电话铃突然响起,把沉浸在欲海里的两人吓了一大跳。
高战伸手接过桌子上面电话。听了一下然后递给安娜道:“你爹地,找你地!”
安娜脸上带着迷人的潮红接过电话:“哦。爹地…嗯,我已经找到了他…是的,我已经把所有地事情跟他说了…”
借这空挡,高战继续在下面动作着…
安娜:“咿唔…哦爹地,没什么,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他的心情很好...为什么喘气?哦,是这样地,我刚才来的匆忙,警局的楼层太高了…啊,嗯…爹地,对,我已经在他的办公室了…”
实在是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安娜只好压着欲火从高战的身上偎了下来。
于是高战就不客气地把释放出来的胀痛的巨龙,直接杵到安娜的嘴边,赤红的巨龙昂首探脑,在她的嘴边摆来摆去。
安娜的脸已经不止烫红那么简单了,她知道老流氓要叫她干什么,她眼神示意,不可以的,我正在打电话…
高战却露出一个痛苦难耐的表情,再次将巨龙杵到了她的嘴旁。
无奈,自己怎么就这么心软呢?安娜伸出小红舌在龙头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含了上去…吞吐!
高战舒爽的浑身发麻。
伴随着安娜造出来的“吧嗒”声,电话还在响:“安娜,我的宝贝女儿,爹地真不知该怎样感激你才好…喂,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安娜吐出巨龙,口中流出津液道:“是的,爹地,我在听,你说吧!”
电话:“爹地知道你喜欢高战,但是在你们没有结婚之前要注意影响…”
安娜将电话放到一边,再次卖力地吞吐巨龙,嘴里面津液肆流,吧嗒吧嗒响声不断,电话继续:“所以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你还是赶快回来吧,孤男寡女在一块儿很不方便的…你在干什么,那是什么声音,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吧嗒声?”
安娜吐出巨龙,抿了一下嘴巴上的津液,再次拿起电话道:“哦,没什么我有些困顿,刚在喝咖啡!”
“喝咖啡?咖啡不能喝得太多,里面含有咖啡因,对身体不好的,我的宝贝乖女儿,你一定要听爹地的话呀…女孩子家要是不自重的话,就会不值钱的,千万不要相信温柔的男人,尤其是温柔的中国男人…”
“吧嗒,吧嗒!”
高战心说,我靠,我正在教你女儿演习“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呢,你却啰嗦个没完,看起来我这教练要提前收工喽。于是在安娜一阵卖力的吸嘬中,巨龙提前喷出了酝酿已久的精华,白色的精华喷洒在安娜雪白地胸脯上,那情景淫靡的无以复加!
这时候电话响的也差不多了,乔治.伦敦认为自己已经把该让女儿警惕地话都已经说了…
安娜气喘吁吁地拿起电话:“爹…地,请放心吧,一切已经结束,好啦,我要挂了!”后面高战再次搂住了她的腰肢,两人深情地拥吻了起来。
此时。一切胜似千言万语。
旺角街头,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周围店铺林立,仔细看去。竟然还多是金银珠宝店。由此可见此地端得是繁花似锦,油水富足。
“老伯,来串鱼丸!”华探长颜穿着风衣头发梳得整齐油亮。三角眼,狮子阔口,仪表堂堂,只是下巴上微露的没来及修刮的青令他显得有些落魄。实际上他现在真的很落魄。
“算你有眼光,我徐福记的鱼丸是旺角一带最好的鱼丸,香醇可口,有嚼劲儿,连港督都爱吃!
丸的老伯一边吹嘘,一边穿好一串鱼丸递给了颜。
颜咬了一口,别说味道还真不错。
老伯:“味道怎么样?”
颜爱理不理道:“还行!”
“什么还行啊?好吃就是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你说个囫囵话呀!”
颜懒得和他计较,有失自己的身份。“味道还好啦!”
老伯这才乐呵呵地笑了:“盛惠六毛钱!”
颜“嗯”了一声,摸摸自己的口袋。惨啦,皮夹子忘记带了。
看一眼老伯,探长地架子一摆:“先欠着!以后还你!”
老伯:“我认识你谁是谁呀,怎么先欠着?这么大个人啦,身上连六毛钱都没有么?”
“哎嘿,你这老头,知道么,很多人想请我吃我还不乐意呢,欠你六毛钱我这是看得起你!”
听他说得这么狂,老伯的倔劲儿也上来了,梗着脖子说:“你是哪座庙里的神仙?想受我的香火也要有那个能耐!”
颜:“我怕说出来下你一跳,大探长颜,听说过没有…”用指头一指自己的鼻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人就是我!”
原以为卖鱼丸地老伯会吓得浑身发抖,然后吃鱼丸的钱也不要了,还手忙脚乱地给自己赔礼道歉,打包好鱼丸让自己带回去当晚餐。
但事实却与他想像的大相径庭。
老伯哈哈一笑,用手指着他说:“颜?呵呵呵,我服了你老弟,你就算是想吃白食也扮一个威风一点地人物呀,拿一个过了气的家伙出来糊弄人,你这可不够聪明啊---六毛钱一份不能少,要不然我把你送去警察局,别以为我局子里没人,我家二小子在警局看大门,是地地道道的衙门中人,而且还给雷老总开过车门儿!”
颜颓唐啊彷徨啊伤心啊,正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自己从头到尾连根鸟毛都没留下,现在连一街头卖鱼丸的都瞧不起我,我这是混得哪个地步啊?自己现在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啊,人家雷洛现在是总华探长,自己呢,想申请调个职位都这么难!
想到这里,失神落魄的颜叹息一声脱下自己的风衣道:“今天是真的忘记带钱夹了,这衣服就当在这里吧!”
卖鱼丸的老伯眨了眨眼睛,就在颜刚要迈步离开的时候,老伯喊住了他,把风衣递还给他:“老弟呀,你要是真地没钱,说一声就成了,一串鱼丸不值几个钱,我刚才就是气你用什么狗屁颜的名头来骗我,我虽然是个卖鱼丸的,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什么四大探长啊,那都过时啦,不吃香啦,尤其那个颜,没什么本事,听说现在没人听他地,都快蹲到大街上捡烟屁股啦!现在大家只认准雷老总,再往上一点的就是比雷老总还要威风十倍地高总督察---他老人我可没有见过,听人家说他双手过膝,两耳垂肩,是那种一等一有福气的人,这种人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哪里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见到的…”
颜心里瓦凉瓦凉的,一边感慨于自己的名声之臭,堪比臭鸡蛋和臭豆腐;一边感叹于别人的风生水起威名远播…心说,高战那鸟人我见过,狗屁的双手过膝,两耳垂肩,你们太抬举他啦,他就是一小人,一坏蛋,一恶魔,一个百年难遇,千年难求的超级无敌丧门星…我就是被他给“丧”成这样的,一言难尽啊!
卖鱼丸的老伯见他模样消沉,还以为被自己指出了错误羞愧难当,自以为做了一件好事,又挽救了一名失足老中年,欣欣自喜之余,谆谆教导道:“好啦好啦,去吧,有钱了你就还给我,没钱就权当我请你吃的,只是记住,千万不要再拿‘颜’的名头骗人哦,那是很不好地,很愚蠢地!”
颜真的是哭笑不得啊,只可惜身份证也在皮夹里,要不然真想拿出来让这个自以为聪明的老头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颜,如假包换,童叟无欺啊!
当颜失意地回到家里的时候,佣人告诉他有位先生正在大厅里面等着他。
颜来不及挂起衣服,心说,是谁回来找自己?难道自己贿赂乔治伦敦调往油麻地的事儿有消息啦?不会这么顺利吧,高战那臭小子可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得逞的!
思忖万千中他疾步来到客厅,只见一人背对着自己,正在背着手欣赏自己收藏的古画。
那副古画是自己最喜欢的一副,上面绘画着一代枭雄曹操横立马,观望沧海的豪迈情景,旁边附有诗云: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山岛竦峙|:+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这幅画也不知道是哪位古人所作,更不知道价值几何,但是颜却很是喜欢它,不为别的,就为这幅画所流露出来的那股子摄人心魄的霸气!每当自己失意落魄的时候,每当自己辛苦劳累的时候,只要看到这幅画,想到一代枭雄曹操的壮举,自己的心中就会悠然地升起一种勇往直前的冲劲儿,用句时髦的话来讲是:这幅画升华了自己!
“很不错的一幅画,我喜欢!”随着充满自负的声音,那人缓缓转过身子正是自己的死对头高战!
第27章.收拢
看是高战,颜便脸色一黑,心说,煞神上门准要倒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要是来看我笑话的话,这里不欢迎你!”
高战下巴微微上扬,道:“老颜,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
颜对“老颜”的称呼很不感冒,妈的,叫这么亲切准是有鬼,你害我变成这样,对待你这种客人没什么好说的,不用扫帚赶你出门已经算是便宜你啦,嘴巴上却道:“高总督察,你不辞辛苦光临寒舍,莫非是为了旺角的事情而来?”
高战:“全中!”一摆手,“请坐!”
颜乖乖坐下,屁股落座这才想起,操,这是我家啊,怎么弄得他才是主人哩?
“怎么样,从威风凛凛的大探长坠落到忍气吞声的小喽啰,这样的滋味不好受吧?”高战盯着他问。
颜的黑脸再黑上几分:“你还说风凉话?这全拜你所赐!”
“说话火气不要这么大嘛,什么拜我所赐?要说你坠落悬崖我顶多在后面推了你一把,最后掉下去关键还是你自己走错了路,踏错了步!”
“什么意思?”颜眨巴三角眼问道。
“你不往悬崖边走我再推你也没有用啊!”
颜:我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弹似弹簧,狡似蚂蝗”的舌头?鸟人,你不推一把,我也不会一头栽死在这里!
颜弯腰掸了掸自己裤子上的灰尘,“好,全是我自作自受,与人无忧。前面的话纯属扯淡…我只是想知道,你今天来是要提什么条件?”
高战明知故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颜没好气道:“当然是我做旺角探长,你想要怎么搜刮我?我跟你说啊。再多的钱我也没有,最多我只能出二百万,还有,你也别打我棺材本地主意,我儿子在英国留学现在连学费还没交呢!”
高战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颜啊颜,没想到啊…”
颜纳闷了,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还能拿出二百万来——从一开始我只想意思意思收你百儿八十万….知道你最近日子不好过哩!”
“什么?”颜的嘴巴张成了鸭蛋形,“百儿八十万?”
颜一听这话马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变:“高sir.高总督察啊,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打肿脸楞充胖子。其实,我穷啊,家里面都快揭不开锅啦…嘴里说拿出二百万来,可我去哪儿拿呀,还不是去借高利贷。一心想担着被人追债砍杀的风险,谋求个安安稳稳的差事,规规矩矩地上下班。老老实实地拿薪水,兢兢业业地为港英政府,为英明神武的高sir你服务,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服从领导,发挥余热…”扒开裤腿,露出里面的袜子,“不信你看啊,我连袜子都没一双完整的。穿的都是破了洞的旧货!”
高战没想到这小人至今本性未改,说谎也不打草稿,华探长去借高利贷?说出去人家不笑掉大牙才怪!就你贪污**这几年没少捞钱。别说二百万,就是八百万估计你也能拿得出来!
口气变得有些舒缓:“颜啊颜。你知道你为什么斗不过我么?”
颜:“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高战一愣:“那你就捡真话来说!”
颜:“论卑鄙,我没有你卑鄙,论无耻,我没有你无耻,论奸诈,我更没有你奸诈,还有,论毒辣,我也逊你一筹…”
高战的脸色由绿变蓝…
“我知道说真话最是难听,也最容易得罪人,所以我一直都选择说假话…”
高战的脸色由蓝变绿,最后又恢复了先前微笑地模样:“你很诚实啊!”
颜:“高sir啊,你这不是在夸我吧?我知道此时此刻你想把我剥了皮!您要是真生气的话,就别忍着啦,现在就发泄出来吧,要不然我害怕,害怕你以后给我穿小鞋…我说不说真话吧,你非让说!”
颜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爽过,以前每次和高战作对自己都是吃大亏,现在当着他的面儿把他痛骂一通,真是爽歪歪呀!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邪的笑意,“颜啊,现在我越来越喜欢你啦,给你一条路走,一句话,愿不愿意跟我?”
颜愣住了。
高战不理会他的感受,狞笑道:“你想想,你在雷洛底下当差,他会给你好果子吃么?现在你已经落魄成个样子,他要是再趁机痛打落水狗地话,你混也不用混了,说句难听话,回家吃屎吧…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我能把你捧起来,让你和他斗到底,只是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以前那个颜,天不怕地不怕,颐指气使,威风凛凛?我可不愿意捧起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啊!”
颜的心里面汹涌澎湃,脑海里更是澎湃汹涌,打心眼里他对于高战那是又怕又恨,还不能不服气人家地手段就是比自己高超,但是对于雷洛,他是真不服气,两人一块儿晋身的“四大探长”,而且一直在老大的位置上争来斗去,后来要不是因为高战把自己玩残了的话,自己也不会丧失大势,让姓雷的拔了头筹,坐上了总华探长的位子,他心里头是真的不服气啊,两人从头到尾都是在统一起跑线上的,而且论资历论手段自己也不输给他自从自己从高位跌落低谷,以前在自己面前逢迎拍马的人没有了,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人变得五人六了,会费越来越难收,身边地手下也都跑到了雷洛那头儿,总之,人落魄好凄凉啊!
现在有了一个机会,自己该怎么办?是把握住,还是很骨气地拒绝?我靠,颜。你他妈就是一小人啊,要他鸟的骨气,骨气又不能当饭吃!蒲你阿母。就这样干啦,能让我这条老咸鱼翻身,这才是硬道理!
颜想到这里,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双手张开做拥抱状,充分发挥自己的小人本色道:“战哥啊,你一句话惊醒我梦中人,你地宽宏大量彻底感动了我,我以前那样对你,你也不计较。还愿意帮我重振雄风,这是一种什么精神?你是高风亮节,气度如虹地仁义大哥呀,是我颜漂浮在茫茫大海中地苦海明灯啊…”
高战差一点伸脚狠踹他几下,操。这么肉麻的话也能说得出来,还说我比你无耻?老子自叹不如哩!
既然人家已经卖力地把戏演到了这一地步,自己怎么也要表示表示。于是高战就拿出一副地主老财训斥小佃农地嘴脸,扯着嗓门说:“起来吧,都要成一家人啦,以后呢,使劲儿地给我干活,老子是不会亏待你的,照规矩每个月该孝敬的你给我孝敬上,由我罩着你他雷洛决不敢动你一根汗毛旺角的二百万,你赶快给我筹备齐了,只要钱一到手。你就可以走马上任啦,别的我也不多说…你墙上那副画儿还挺不
颜暗骂一声,你娘的头。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屁颠屁颠地摘下那幅画。卷好递给高战道:“既然高sir喜欢,你就拿去吧,我也没什么欣赏水平,平日里挂在这里也是瞎看,总希望能遇见一个识货的主儿,以免这幅画儿珍珠蒙尘,暴殄天物,现在总算遇到高sir你这个贵人啦,这幅画有福啊…当然,以后我颜能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做事儿,那更是有福啊,嘻嘻嘻…”
高战毫不客气接过画卷,展开看了一眼吟道:“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山岛竦峙|:+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颜:“战哥吟得好,吟得妙啊,整首诗都被你吟活啦!”
高战收起画卷,脸色一摆道:“以后可不要这样贿赂我哦,都是自家人啦,用不着这一套——下不为例!”
颜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陪出一副笑脸。
高战扬扬浓眉:“今天来的匆忙,没开车…”
颜:“没关系,我的车就是您地车呀!小三,备车,送高总督察回府!”
高战冲他哈哈一笑:“好啊,老颜,有前途!”拍了拍他的肩膀。
颜乐呵呵的美得骨头都快酥了。
眼看高战离去,颜心里美滋滋啊,老子就快要去旺角当探长啦,重振雄风,阳货再举啊,看我凌空**八百下,插你一个落花流水,春潮泛滥,一江春水哗哗地向东流…
不说颜在那里意淫,且说高战此刻心中也是乐开了花,毫不困难地就收服了颜,此人虽然是小人一个,却也有些歪才,这样的人不用白不用,免得浪费了他一肚子的坏水,和满脑子地歪门邪道…最重要的是,关键时刻还能当“炮灰”处理掉,嘎嘎嘎!
邪恶的笑声在汽车内回荡,令开车地小三止不住打寒蝉——老爷这是攀上了什么神仙?怎么感觉这么阴险呢?哎,还是算啦,不听不问,低头做事,安全第一啊!
这边解决了颜的事儿,那边蓝刚追着屁股就赶来了,他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一听见调往旺角的人选换成了正处在落魄中的颜,他就一百个想不明白,高战不是跟他是死对头么,怎么会帮他呢?
屋子里面,蓝刚终于见到了工作繁忙的高战,直截了当的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高战放下手中的文件,围着蓝刚转了一圈,直转地蓝刚感到莫名其妙。
“怎么了,难道几天不见不认识我了?还是我变了模样?”蓝刚瓮声瓮气地问。
高战摸了摸下巴:“刚哥呀刚哥,我还真怀念和你一块儿喝酒,听你唱大戏的日子!”
“不敢当哩,你现在是位高权重,我怎么能高攀的起呀,应该我叫你战哥才对!”
“你还在埋怨我把旺角地探长位置让给了颜?”
“哼,你心里明白!我们事先不是说好了么,要把我调到那旺角。可现在呢,妈的,狗咬尿泡一场空!”
高战挑挑眉毛:“颜出了二百万…”
蓝刚讽刺地笑了:“原来你是嫌我没给你送礼啊,原以为靠咱俩地交情,一切事儿都好商量,到头来海底不过二百万,高战,我看错了你!”
高战没有恼怒,背着手说道:“就算我不吃饭,跟着我的弟兄们也要吃饭啊,送到嘴边的钱,我没理由不吃呀,交情么?以你为我不讲交情,若是我不讲交情的话,这些东西早捅了出去!”
高战取过桌子上的一沓文件甩到了蓝刚的身上。
蓝刚捡起来一瞧,不禁脸色大变。
高战轻描淡写道:“你捞偏门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但是你贪污会费,这一点可就做的太过分了,要知道如何收取会费是我制定的,大家要是拿的都比以前少,那就是在怀疑我的决策,而你,是在挑战我的智慧!”语气冰冷,尤其此刻高战那不沾染一点情感的眼神,令蓝刚感到一种彻底的心悸。
“阿战,哦不,战哥,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不想听你解释!”高战打断他,“不要给自己的过错找任何的借口!”
蓝刚一阵苦笑,道:“既然你没有捅出去就说明你还念叨着我们的兄弟情分,说吧,你想我怎么做?”
高战的目光这才变得稍微柔和一点,道:“我给你三天时间,把贪污的会费补齐,要不然就真的连兄弟都没得做!”
蓝刚一咬牙:“没问题!我一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高战看他如此模样,叹口气道:“我知道你在雷洛的手下日子也不好过,现在他把你当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也不能怪他,谁让你这个拼命三郎这么出色呢?你想用钱打通上面的关节,所以才铤而走险贪污会费,这一点我也知道,对你,我直想说一句,一起喝过酒吃过肉,并不一定只是酒肉朋友…你调去尖沙咀吧,我已经给张世杰还有崔子诚他们打过招呼了,你只要到了那里就能顺顺利利!”
“战哥,没想到你…”蓝刚有些哽咽了,谁不知道尖沙咀如今是全香港最太平最有发展前途的辖区,自己到了那里还不是坐着等发财?
“还是叫我阿战吧,相信我,我高战的地位虽然变了,但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
高战伸出了自己的手。
蓝刚紧紧地握了上去!
只是有一点高战没有告诉他,颜已经成了他的马仔!
一辆漂亮的小轿车停在了高公馆外面,周凝柔从车里面走了下来,一身的职业装,女式西服穿在身上,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线条,原本蓬松的秀发也扎了起来,显得精明干练,一张粉脸上更是洋溢着女强人的光芒,果然做了大律师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花园内,当高战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也不禁稍一愣神,笑道:“你这丫头越来越漂亮也越来越有味道啦!”
旁边在坐的郑十七拍马屁道:“这都是战哥你平时滋润的功劳!”
高战:“妈的,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时候我也滋润滋润你?”
郑十七忙道:“千万别,我虚不受补,你这一滋润啊,我铁定一命呜呼!”
周凝柔见他俩说的话没正经,故意板着俏脸说:“高老板,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些的么?”
高战笑道:“哦,当然不是,是这样的,有些事情想麻烦你一下,或者准确说想给你拉一笔生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大家别站在这里了,走,进屋里谈,我那里有老马刚刚送过来的台湾的槟榔!”他口里的“老马”就十四k的大佬马金龙。
第28章.狼的诱惑
到了屋子里面,高战让佣人把槟榔端出来道:“这虽东西,却是地地道道的原汁原味,土产货呀,大家尝一尝!”
郑十七迫不及待地捏了一个丢进嘴里,吧咂道:“味道还真不赖,看起来老马对您可是下了功夫!”
周凝柔对甜的东西一向不感兴趣---女人都怕发胖的,于是就问:“说重点吧,我可是按时收费的哦!”
高战这才将嘴里的槟榔吐了出来,用纸巾擦了擦嘴和手,收敛笑容道:“哦,是这样的,最近郑十七在负责的东方之珠不夜城的建设工作,基本上一切已经上了轨道,工程也进行了一半,只是在后面的拆迁工作中遇到了几个钉子户…”
“钉子户?”周凝柔对这样的新名词感到有些陌生。
郑十七忙接口解释道:“就是几个想要高额赔偿的住户,不肯搬迁,赖着不走,本来这也没什么,多给一些钱就打发了,再大不了给他们一些厉害尝尝也能马上摆平,但是战哥说这事儿他已经跟港都商量过了,要把东方之珠不夜城作为尖沙咀的形象工程来做,这样就能从政府里面捞一些优惠措施,一下子又能省下几千万块钱,所以在小事方面千万不能因小失大!”
周凝柔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要不然也不会当上了女律师,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高战叫自己来的目的。
望着高战开口道:“你叫我来的意思,难道是想通过法律手段来解决?”
高战拍手道:“聪明!我不禁要通过法律手段来解决此事,更要大张旗鼓地宣传此事,要让所有人知道我高战是个讲法律的人。是一个维护香港法纪地模范,有时候做事不能光是打打杀杀,以后法律是我们这些流氓最佳的武器----从我开始。以后我要叫大家都玩这个游戏!”
眼睛中迸射出阴狠的光芒,天知道,大家都玩这个游戏地话,真正的法官究竟是谁?
周凝柔微微从胸口舒了一口气,美眸痴迷地望着眼前这个强人,道:“你放心,这一点我一定会办好的,怎么说这也是我接的第一笔业务,要是做砸了的话,以后还有谁敢请我打官司啊?不过。先声明呵,我可是要收取律师费的!”
高战眼中的寒芒隐去,微微一笑道:“那当然,怎么说也要给你封个大红包,开张大吉大利嘛!”
郑十七一听有红包拿。忙不迭地说:“战哥,你看我最近跑前跑后的,身子都瘦了一大圈。是不是也给封一红包犒劳犒劳我?”
高战一个爆栗打过去:“封你个头啊,当心啊,你他妈要是敢在我的工程中拿回扣的话,老子把你地爪子给剁了!”
郑十七苦着脸:“我哪里敢呀,就战哥你这目光如炬模样,我不是找死么?”
“算你小子识相!”说完,掏出一把钥匙扔给郑十七道:“去外面试试你的新车吧,记着,保险我可没给你买,你自己搞定。做老板也要有做老板的样子,未来不夜城的老板哪能开那样的垃圾车,这辆豪华版地保时捷应该配你!”
郑十七高兴地差一点跳了起来。虽然知道老板一向出手大方,但是万没想到他会送自己一辆豪华版的保时捷。听说这可是限量版的名车啊!
“谢谢战哥,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地!”郑十七激动道。
“知道就好,还有,我说的那个‘超级男女生’选拔的计划,有空你跟凝柔谈一谈,她是律师,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样做起事情来就事半功倍了!”
“收到,我一定会跟周小姐,哦不,现在应该叫‘周律师’啦,一定会跟她好好商谈的,您就放心吧…暂时如果没事儿的话,我想去试试我的新车哩!”
高战朝他摆了摆手,郑十七跳起来:“老板,你真是太可爱啦!”
估计要不是高战拳头厉害的话,他会蹿上来亲他一口也说不定。
眼见郑十七撒欢而去,高战回过头对周凝柔说:“怎么样,我的小凝柔,咱们两个是不是要联络一下律师与客户的私人感情?”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你穿西服地模样真的很端庄…是的,很端庄…端庄得我真想好好干你一次,诱人犯罪呀!”
周凝柔俏脸飞上两朵红霞,“你说话总是这么露骨么?我是女孩子耶,你也不懂斯文一点!”
高战把她猛地往怀里一拉,让她地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亲密无间,感受着她饱满的肉峰还有富有弹性地大腿,嘴里道:“怎么,现在不叫我高老板了?我一向都是说话的,直截了当,不掖不藏,还有,越是露骨的话,就越容易挑起人的欲火,现在我就来火啦,说吧,你要怎么熄灭,用屁股还是用嘴?”
周凝柔嘤咛一声,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道:“今晚无我那儿好么?你已经很久没有去哩!”
高战伸手拍了一下她性感的丰臀道:“那好,一言为定,今晚我请你吃饭,祝贺你成为大律师,然后咱们再去你那儿大战三百回合!”
听他这么说,周凝柔的玉颊烧得更厉害了。
当晚上高战开车去接周凝柔的时候不仅眼睛一亮。周凝柔穿着一身玟瑰红的露肩晚礼服,黑色秀卷的长发披在雪白的肩上,再衬上明眸皓齿淡施粉黛的玉颜,那高贵典雅的仪态简直像是一位出身名门的美丽贵妇。
两人搭车来到一间大酒店的扒房共进晚餐。
一进餐厅他们变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周凝柔还好说,年轻漂亮简直像是一支娇艳欲滴的盛开玫瑰,任谁也想多看上一眼;高战呢,身材高大魁梧,穿着稳重大方的深黑色西装。上衣口插着手帕叠成的胸花,扣子没有扣上,露出里面白色地衬衣还有紧身的金色马甲。尽显洒脱与风流,神情中更有一种气宇轩昂的王者风范。
高战无视众人地注目,牵着周凝柔的皓皓玉手,像巡城的国王一样傲顾四周。那一刻不知为什么,周凝柔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才坐下高战便看到炫目耀眼的见习女督察曾若男坐在隔两张桌子的台上,正在和何金水等一干情报科的同事在一起说笑。
看起来这丫头还真用上了“利用请客吃饭来收买人心打成一片”这一绝招。
何金水他们老远看见了高战,急忙站起来想要过来向他问好,高战冲他们挥挥手,意思是说不用了,你们自己玩自己的吧。老子也没心情招呼你们!
何金水他们这才大着胆子慢慢坐下,言行举止间不再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
曾若男发觉情况有异,回过头一看高战坐在自己后面,脸色一喜,忽又看见旁边还有一位美女相陪。脸色就变得难看了,鼻子里面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高战原想和她打个招呼,一见她如此模样就忍住了,心说这大小姐的脾气
臭的,简直目中无人么,操你姥姥地,本高大官人懒以为你是个美女老子就要巴结你!
周凝柔眼睛可是雪亮的,明知故问道:“咦,那不是何金水么,坐在他旁边的美女是谁呀。看起来好像认识你似的?”
高战撇撇嘴巴,把精神集中到眼前这位美女身上,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了?今天是我为你庆祝。你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理会那么多干什么?”
周凝柔俏脸一黯。嗔道:“别忘了我可是一名律师,律师就是喜欢管别人地闲事!还有,你呀,就只知道吃喝,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浪漫?”
高战邪邪一笑:“浪漫是么?好,我给你浪漫一下!”打了一个响指:“muice(音乐)!”
随着响指声落,直觉大厅灯光立马暗了下来,紧接着响起悠扬的小提琴乐声,一名穿着燕尾服的小提琴手拉着小提琴缓缓地从远处走来,然后围绕着周凝柔卖力地表演。
再看高战变魔术般从身边变出一大束蓝色火焰般地玫瑰,很绅士地递给周凝柔道:“这可是极品玫瑰,名字叫做‘蓝色妖姬’很配你的,跟你一样妖艳!”
周凝柔彻底迷醉了,眼睛中充满了浓浓的醉意。
高战没想到女孩子家这么容易满足,自己只不过用了两招最传统不过的浪漫招式,就让周大美女幸福的难以形容,要是使出直升飞机挂条幅,坐着马车鲜花洒满路,把钻石当成石头丢进水里玩水漂,那岂不要让她幸福得直奔十八层地狱?
眼看着周凝柔柔情似水的目光,高战继续道:“既然是庆祝,那么,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
听到这里周凝柔的脸就刷地一下子红了。
高战还以为她不好意思开口向自己要东西,就温柔道:“别不好意思,喜欢什么尽管说出来。只要是我能够办到的,就一定随了你的心愿。”
周凝柔心里说我只希望能够和你永远在一起,话却不能说出口,只得说:“只要是你送地,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
“想不到你这丫头这么容易满足啊。害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为你挑选了这份礼物,却不知你喜不喜欢?”高战拿出一个小巧的礼盒,打开是一枚精致地翡翠胸针。“这枚胸针可大有来头,听人说是好莱坞明星费丽曾经佩戴过的。不过我更喜欢它镶嵌地翡翠质地,老坑料玻璃地,是个好东西!”
周凝柔哪会不喜欢。她收过礼物,接着掏出一块黄灿灿的长链怀表说:“这块金表虽然不怎么值钱,却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有几次爸爸做生意亏了钱,差点把它拿去当掉。我想放到我这里总是不安全,还是送给你吧。”
高战接过怀表一看,上面刻着一个美人鱼图案,周边镶嵌着小颗粒碎钻,虽然年代久远,但因保养得好,依旧金光闪闪耀眼夺目。他打开表盖,一阵清脆的音乐传来,里面的秒针伴随着音乐竟还在跳动。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高战把表递回了过去。
“难道你看不起我么?”周凝柔螓首深埋,言语幽怨。“我知道你有钱,不喜欢这样的小东西,可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啊!”
高战暗道了一声,操她牢牢的,女人真是水做的,麻烦!嘴上却说:“好好好,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收下就是。别再哭了,你这么大个女孩子家,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人家会笑话的!”
周凝柔突然抬起头朝他吐吐舌头,道:“鬼才哭呢,是你瞎猜才对!”
印震不由苦笑道:“妈的,世道变啦,女律师也会使诈?”
可更麻烦的事情在后面。
周凝柔摆弄了一会儿胸针,突然挺起耸然有致的丰胸,俏脸一摆,道:“你给我戴上!”
高战的目光不由落到她的胸脯上,心说,看起来我的手有够毒的啊,才搓过几次就把它搓这么大了---正宗的发^
见他如此色迷迷地直盯着自己的胸脯,就差流寇说了,周凝柔俏脸飞红,用低羞的声音说:“这是餐厅哩,哪有这样看人家的!”
高战忙甩开满脑子的下流思想,心说自己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啦,现在怎么一看见大奶子就有一股子冲动呢?看起来下半辈子是摆脱不了“淫棍”这个称号啦。
厚着脸皮道:“哦,我只是觉得你衣服昂贵,还是不戴胸针为好,免得刺破了,浪费了一件好衣服,咱虽然有钱,但也要节俭啊…不过,你硬要戴的话,我也只好满足你的个人要求啦!”
说完拿起胸针一本正经地朝周凝柔的胸口戴去---戴的时候趁机用手抓了抓那弹性十足的玉乳,玉乳隆涨,从礼服敞开的领口挤堆出来,形成一个深邃不可测的沟壑!
好大的乳沟哦!拉小提琴的提琴手只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翘了起来,并不宽松的燕尾服的裤子把那地方很明显地暴露了出来,没办法,小提琴手只好努力地装作卖力拉动的姿势,将腰部使劲儿往下弯…
周凝柔没想到当众之下他会这么大胆,自己真后悔死啦,要是知道他会这样施展“抓奶手”,自己死也不会让他给自己戴胸针!
再说高战肆无忌惮地将手放在鼻尖闻了一闻,陶醉道:“真香啊!悠悠乳香,回味悠长!来,小凝柔,再让战哥哥好好抓一抓,检验一下两个木瓜的质量!”
小提琴手彻底服了呀,你看人家这胆子,不服不行啊,都衣冠禽兽啦!
周凝柔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这么高级的餐厅,这么浪漫的环境,此人竟能满脑子的黄色思想,真不知道是行事不同呢,还是胆大妄为?
说话间侍应捧来了晚餐。
周凝柔趁机逃脱了高战的骚扰。
高战和周凝柔的晚餐继续愉快地进行着。
高战和周凝柔边吃边聊。在这期间他有好几次忍不住朝曾若男那边望了望。
他这随便一望没什么,却望得何金水一干人等手忙脚乱,在自己的老大眼皮子底下吃饭也是一种罪过呦!
当他望向曾若男的时候,这位美女就会立刻显得和何金水他们很亲热,倚了半个身子和一伙人说着咬耳朵才能听到的细话儿,还不时在言语间花颜绽放显得很享受。
高战心里头忍不住在骂了声:“做作!”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借故去洗手间,告辞了周凝柔,来到了洗手间的长廊。
就在这时,只听身后有人冷冷叫道:“高sir!”
高战转身一看,只见一个冷面寒霜的美女正在狠狠地盯着他,眼睛中充满了说不出的不屑和嘲讽。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警察美女曾若男!
第29章.恰似我的拳头
若男见高战用不痛不痒的目光望着自己,心里就觉得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被人抛弃的玩具。
“怎么,怕你女朋友看见我,连眼尾都不敢洒我一下。”曾若男有些吃醋地道。
高战用极具磁性的声音说:“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和谁在一起吃饭是我的自由,另外,好像是你这丫头先不理我的,妈的,好歹我也是你上级,给点面子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你不懂礼数也就算了,现在还过来故意找茬儿,是什么意思?”
曾若男有些气急:“好好好,就算你说的对,可你在餐厅里和那女的做出那样过分的举动,也太…太不像话了,不要忘了,你可是一个警察呀!”
高战都快他妈没语言了,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什么人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呢。难道这丫头对我有意思?要不然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呢,很明显是在吃醋嘛!
于是就歪着脑袋,邪笑道:“我知道自己是警察,所以更加知道你没权干涉我的私人生活怎么,看见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面不舒服,感觉堵得慌是么?”
“见你个大头鬼!我曾若男只是不想你丢警察部门的脸,大庭广众的,你应该自重一下!”
“好,我自重,从现在开始我会非常的自重!”高战欺身到她身边,嘴巴靠近她的耳朵,“你教教我,该怎个样的自重法儿呀?是不是这样?”张嘴咬住了她的耳珠。
曾若男心神猛颤,直觉耳朵上传来一电意,电得自己浑身上下麻酥酥的。急忙躲避开来:“臭流氓,臭无赖,你太无礼啦!”
高战显得很冤枉地耸耸肩。撇嘴道:“不愿意教,那就算了,干嘛反应这么大呀?现在我要进去撒尿哩,有兴趣地话可以一起呀,我是无所谓的!”
“你…真是太下流啦!”曾若男猛跺了一下脚跑了出去。
吸吸鼻子,“***,又不是要强奸你,跑那么快干吗?”高战自言自语地进了洗手间。
说实话,高战绝对属那种多情地男人,放到古代就是那种铁汉柔情的多情种子。要不然身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红粉知己。对于曾若男说他不动心那是假的,正像他喜欢不同类型的女孩子一样,对方英姿飒爽,宛若男孩子的气质吸引了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注意她。男女异性相吸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奈何曾若男出身官宦之家,对于高战过分放浪形骸的举止有些气急不过。这才会出现刚才一幕。
回到座位上,高战先是看到何金水望向自己的目光闪烁不定,并且使劲地眨眼睛,好像在暗示些什么。再看曾若男忽地变得豪爽起来,端起酒杯频频地敬酒,不大一会儿好像已经有酪酊大醉啦。
男人喝醉酒会发酒疯,那女人呢?
很荣幸地高战很快就见识了女人发酒疯的一幕。
曾若男大着舌头似乎在说着什么,何金水拼命地阻止,去拼命地劝拦。
曾若男地声音变得大了:“我…没醉!你们都说我醉啦,哈哈。笑话…我还能喝许多酒,许多许多酒…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咱们的高sir是个…大色狼。是个天地下最坏的淫棍,哈哈。你们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喜欢占女生的便宜,是不是也吃你们的豆腐呀…那个淫棍太坏了,老是欺骗女孩子,你们可不要上当啊…我唱一首歌给你们听,高战是个大色狼,光天化日响当当…”
何金水他们地脸色都变绿了,高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曾若男的后面。
“老大,她开玩笑的,喝醉了都喜欢胡言乱语!”何金水忙解释道。
“胡言乱语?”高战扳过曾若男地头。
曾若男眯着醉朦胧的眼睛,指着高战道:“你长得怎么那么像那个淫棍呀?”
“靠,我看她醉的不轻!”高战把她的脑袋狠狠地拨过去,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人是醉了,不过这嘴巴可够毒的啊,上至三皇下之五帝都说不出的话,全让她给说了,什么棍棍呀,什么狼狼呀,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竟被她说得如此不堪,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那个你们一定要明白是非,分清楚真假黑白,还有,你们谁愿意送她…”
回头一看自己的手下跑了一大半,只剩下何金水很无奈地站在那里,“战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仍我送她回去,孤男寡女的,她又喝得这么醉,我怕自己定力不够做出禽兽不如地事情来!”
“我靠,总算你还有点眼光,知道你家老大我属于定力十足的人,哇,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啊!”高战自我感叹道。
何金水心道,什么呀,您老早已经禽兽不如啦,当然不用害怕哩!关键是大家都看出来你对这丫头有意思,谁还敢动你地马子呀?
笑眯眯道:“那就有劳老大您亲自出马了,周小姐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翼翼送她回家的…还有…”何金水摸摸衣兜从里面摸出一块香气袭人地小型香皂。
高战刚想说:“你什么毛病呀,揣块香皂在兜里?给衣服除臭么?”
就听何金水神秘道:“老大,别说我不为你着想,这块香皂可是我从欧阳风那里死皮赖脸求来的宝物,是咱们医药公司‘金刚大炮丸’生产线上下来的副产品,名曰,催情香皂,顾名思义是一种让女人欲火燃烧的小法宝呀,任她是三烈九贞的烈女,还是高不可攀的皇后,在我这小法宝面前全都束手就擒任我欲所欲为!”
“***,你可真是禽兽啊,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存心不良,以后被人抓奸了别说你认识我!还有。你看我如此英明神武,女孩子投怀送抱还来不及呢,哪里用得着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好了。你将功补过去吧,这玩意我没收了,省得你留下来害人!”高战大义凛然地将香皂揣进自己兜里。
何金水被骂得黑头黑脸,只好去做自己“护花使者”这个苦力活了。
高战又嘱咐了周凝柔几句,让她一路上小心,然后回过头来对付这醉得不省人事的丫头。
怎么办呢?把她送回家?醉醺醺的曾老头那里可不好解释呀。送去我那里,我愿意,凤姐和玉娇她们那边可说不清楚呀。算了,还是找一酒店往房间里一塞,了事!
于是高战就搀扶着曾若男驱车来到了一家酒店。刚把曾若男抱进卧室,还没到床上呢,那丫头就吐了起来。
高战幸亏身手敏捷这才逃过一劫,却把曾美女直接扔到了地上。
看她难受地模样不仅仅是醉的头疼,估计自己刚才那么一摔也把她摔得不轻。
耸耸肩。看她身上沾了很多秽物,高战只得蹲下身子把她的纽扣一个个解开,以便把她地衣服脱掉。再把她扔到床上。
没想刚解开了一半,露出光滑细腻的酥胸,曾美女醒了,醉醺醺的指着他说:“淫棍,你想干什么?我要叫…非礼啦!”
高战一个拳头打过去,曾美女直接晕了过去。
“操,别以为喝醉了我就不打你,在餐厅骂老子那么凶,这只是利息…还是睡美人最可爱,比醉鬼强多了!”
三下五除二把曾若男脏兮兮的衣服扒光。此刻也顾不得欣赏狗屁的玉体横陈,地上的味道太冲啊。高战抄起床上的布单子,像包木乃伊一样把光洁溜溜的曾若男包裹起来。然后像扔粽子一样扔到床上,拍拍手。看那衣服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直接盖到秽物上面,用脚踩着一阵清理。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自己也累得够呛,抽根烟解了解乏,看天色已经太晚,自己也懒得回去了。床上曾美女正睡得正香,高战不客气把她一脚踹到一边,然后仰面朝天躺在了宽大的床上。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就听见酒店地一间房间中传来惊世骇俗的尖叫:“啊,你这个淫棍,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那么大声好不好,我什么都没有做!”
“鬼才信你呢,天呀,你竟然脱了我的衣服,淫棍你…”
“砰”地一拳,高战再次很麻利地把曾美女打昏了过去,“我靠,一口一个淫棍的,老子虽然棍子够淫也不用你来到处宣扬啊,真***欠揍!”
看一眼老实了地曾美女,高战抹了一把睡意朦胧的脸,打个哈欠道:“算我上辈子欠你的,现在给你买身衣服去…想吃什么早餐,豆浆还是叉烧包?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都喜欢,随我地便哩!”蓬头垢面地走了出去。
当高战买完东西回来,曾美女还没醒,看起来自己刚才那一拳打得不轻。
高战挑挑眉毛,顺手把衣服扔到了床上,然后打开餐袋捏了个叉烧包塞进嘴里。
正吃着呢,曾若男醒了过来,摸着后脑勺,嘴里道:“刚才我是怎么了?头怎么这样疼啊?”
高战将叉烧包吞进肚里,舔抿了一下指头,道:“你喝太多酒了,刚摔倒在地上摔晕了,还有,你的衣服全脏了,我给扔垃圾堆了,你要是要的话自己捡起来,这是我刚给你买的衣服,你先凑合着穿,另外,我要着重强调一点,我没动你一指头,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清白的,不用感激我,就你喝醉那个模样,估计是个色狼也都要退避三舍!”
曾若男揉了揉太阳穴,“我刚才怎么好像做了一个梦,自己在跟你吵架呢…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换换衣服!”
高战撇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请相信我的为人,昨天晚上都能心如磐石,怎么会在这时候道德败坏呢?我转过身,你只管换衣服就是啦!”
曾若男咬了咬嘴唇,不敢撇开身上裹着的单子,蹑手蹑脚地簌簌有声地换了起来。
高战背对着她,虽然看不见她此时的模样,但也能猜出她此时的糗样,心中暗乐的时候,无意中却瞥见对面地白墙上映出一个玲珑剔透的倩影,虽然是影子却能清楚地看到丰挺的玉峰,高翘地丰臀,还有下面比较旺盛的纤细卷曲地毛发…
高战禁不住有些热血沸腾了,心说,昨天晚上怎么就没发现这丫头身材这么棒呢?
曾若男哪里知道对面的墙壁会泄露了自己的春光,好不容易换完了衣服,说道:“你可以转过身子了!”
高战转过身子像打量稀奇古怪的动物一样看着曾若男。
曾若男被他看得脸色刷红,嘴里道:“没见过美女么?看什么看!”
高战心说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是真的清醒了,至少最里面没有“淫棍”和“色狼”两个令自己反感的字眼了。
嘴里道:“我是想问曾大小姐你肚子饿不饿的极品叉烧包,要不要来一个?”
昨晚吐得那么厉害,说着肚子不饿是假的,但是就这样接受对方“施舍”的话,也太没面子啦。
曾若男咽了口唾沫道:“本小姐不爱吃叉烧包…不过看你你是我上级又专门跑腿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吃上一个吧!”
说完也不管自己手上脏不脏,捏起一个叉烧包就往嘴里塞,吃得太急,呛得咳嗽了起来。
高战暗中笑得肚子疼,操,这丫头看起来是真的饿,都能媲美非洲难民啦!
不大一会儿,整袋子的叉烧包已经被曾若男消灭得一干二净。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高战很负责任地把曾大小姐送回了家,并且很大方地放了她一天假。
回到家的曾若男望着高战远远驶去的汽车,目光中突然乍现一丝寒芒。
后面一个声音道:“怎么,又失败了么?”
曾若男的父亲曾召科缓缓从阴影的地方走了出来。
曾若男的身子一阵颤抖,点头道:“是的,女儿无能,到现在还没有打探道关于‘人皮宝藏’的消息!”
曾召科英锐的脸庞上泛起温柔的笑容,但这笑容却让曾若男感觉到有点窒息。
声音很温柔:“不是你无能,而是我没用,我虽然不是你的亲身父亲,却也是你的养父,把你从小养到大,悉心的调教,原以为你能成为一名优秀的‘龙组’情报人员,为了祖国的利益做出自己的贡献,但我显然忘记了一点,你是个女儿家,女孩子都很容易坠入情网的!”
曾若男直觉自己的后背冷汗涔涔,俯首道:“父亲,女儿自始至终都没忘记这次的任务,请你相信女儿,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曾召科的眼睛中露出诡谲的光芒,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因为我们已经快没有时间了,据我所知,日本的武田,介川两大家族已经委派了最优秀的影子人员潜入香港,还有英国政府也出动了最为精锐的谍报人员,进行所谓的‘女皇密令’计划,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知道他们都是冲着宝藏而来的,毕竟对于这样神秘的财富,任何人都会有贪婪的攫取**,但是有一点,他们显然忘记了这些东西都属于中国的财富,最后只能回到我们中国人的手中!”
曾若男脸上绽露出一种荣光:“女儿从没忘记自己是一名中国人,更没忘记女儿是党培养的优秀战士,未来不管会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会把党和国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那就好!”曾召科的眼中露出一丝欣慰。而此刻的他心里面却仿佛看见了大香港即将迎来的血雨腥风,香港已经平静太久了,这不是它的风格,香港应该属于大浪起伏的漩涡地带,哈哈,冒险家的乐园?!
第30章.情趣惹得祸
林听涛阁是潜伏过来的日本人在香港的根据地。它的一个偏僻地区。此刻,一直担任日本谍报人员在香港接头人物的黑木雄夫身着宽大的日本和服,正在意兴阑珊地品尝着清酒。
他的模样非常的平凡,完全可以用“其貌不扬”这个字眼来形容,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细的话,你还会以为他是香港哪个公司看大门的老头呢,只是他的眼睛偶尔乍露出的残忍光芒,让人相信他就是日本两大家族派人潜入香港的接头人。
此刻,他略显花白的秃顶上,几根稀疏的头发正在迎风飘荡。同时飘荡的还有日本清酒的芳香。日本清酒浓缩了富有特色的日本文化,它口味清淡绵长,抖立风中酒香的味道像日本的樱花一样芬芳扑鼻。
黑木雄夫饮尽一杯清酒,对端坐在对面的一名彪悍的黑衣人说:“组织就派你们几个人过来么?要知道,香港现在很乱啊,我们日本人在这里很吃不开呀,你们不知道这几我过的日子有多么的艰辛,但是为了组织,为了我们两大家族的荣誉,我都坚持了下来,现在要找寻‘人皮宝藏’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啊,你们难道比‘樱木四杰’还厉害么?他们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我真不想你们步他们的后尘呀!”
黑衣人端起一杯清酒一饮而尽,冷道:“不用阁下操心,这次由鬼川池子小姐领队,我们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宫本君。你对自信啦,对于鬼川那个丫头也太盲目信任了,她我还不知道么?学了一点神道派的皮毛就敢不分长幼地使唤我们这些老人家。早晚有一天我会给她好看的!”
黑衣人宫本一茂,低头道:“请您对鬼川小姐放尊重些!”
“怎么?骂了你地主人,你这条狗生气了么?不要忘了,这里是香港,不是日本!没有我的帮助,你们寸步难行,还完成狗屁的任务,嘎嘎嘎!”黑木雄夫猖狂地大笑起来。
这时候从后面拉门进来一名穿着日本和服地美丽女子,温顺地跪在黑木前面。黑木雄夫一边盯着这朵娇艳欲滴的花朵,一边粗鲁地揉搓着自己跨下。突然他一把搂住女子腰肢。一只手顺着和服下面的修长大腿探进里头。女子似乎吃痛“嘤”出声来。
黑木骂道:“八嘎!”一把扯开女子的前襟令双峰弹跳出来,接着他一口咬上尖峰蓓蕾,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只有和年轻人在一起的时候,才更加年轻!宫本君,你也学学我这样。不要老是像一条狗一样,被一个女人使唤来使唤去,女人只配在我们胯下承欢!”
说完。一边搓揉着少女的**,一只手去端桌子上的酒杯,突然一道光芒射来,黑木雄夫发出一声惨叫,握住了自己手掌,只见一根细长的连着红线的钩针射穿了他的手掌,鲜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火红地人影从天而降,盘旋着端坐在了榻榻米上,顺手端起黑木雄夫的那杯清酒一饮而尽。
宫本一茂一见此人,匆忙俯首道:“鬼川小姐。请息怒,黑木那都是在胡言乱语!”
黑木一听宫本给他求情,一把推开怀中惊吓过度的少女。大吼道:“不用你这条狗给我求情,鬼川丫头。我黑木雄夫就是看你不顺眼,女人,就应该滚在床上给男人暖被窝,而不是来此发号施令!”
“是么?”钩针抖动,嗖地一声飞出手掌穿进了黑木的左眼!
惊天动地的哀号,捂着眼睛黑木真是感觉生不死啊。
再看鬼川池子怀里抱着一只面目狰狞地黑猫,缓缓扭过头,绽露出一张妖艳到极点的脸庞,红色的眼影,紫色发乌地嘴唇,还有那勾勒上翘的眼角,给任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声音清冷,好像来自遥远的地方:“我好想美丽的东京,那里的天气和这里的一样,经常下雨。不过下得快晴得也快,晴了以后天空就会出现一道漂亮的彩虹,不管在哪个方向都像是笼罩在富士山顶,那么光彩夺目,那么雄伟辉煌,那么庄严神圣…。”她闭着眼在回味。突然鬼眼骤张:“那正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日照大神的象征!他住在那里,看着我们,看着我们这些大和民族的子孙,如何征服敌人生存下去,如何书写自己辉煌地历史,不错,圣战我们是失败了,但是失败并不可耻,可耻的人我们这些神的子女却在这里勾心斗角,把自己地责任忘得一干二净!”
宫本的脸上流露出惭愧地神色。
黑木雄夫还在捂着眼睛哀号着。
子继续道:“宫本,你告诉我,我们来香港的目的是
“找到属于我们大日本的宝藏!”
“不错!这才是关键,而不是争论担任这次任务的魁首是男是女!”鬼川一扯自己手中的红线,血雨横飞,钩针带着黑木的一颗眼珠子飞回到了她的手中。
“这是给你的一点小小的教训,不要以为没了你,我们就办不成事儿!”鬼川池子抚摸着黑猫脖子上的鬃毛,阴狠道。
“我的眼睛啊!臭丫头,我的眼睛!”鬼川池子见他还在大吼大叫,飞起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在了樱花树上。
“不知死活的东西!”
刚才那个侍女一见如此情景,惊叫一声向大门外冲去。
鬼川池子怀中的黑猫绿油油的眼睛望着奔逃出去的人影,发出凄惨的喵叫。
鬼川池子冷笑着抖动红绳,圈在了黑猫的脖子上,然后横空一摆,钩针射在樱花树上,黑猫像吊死鬼一样被红绳勒着脖子吊在中间。拼命挣扎着盘腾着腿儿。
外面,那名奔跑出去的侍女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一样悬吊在空中,挣扎着。舌头长长地伸出,直到手脚再也不能动弹…
鬼川池子张嘴用牙齿轻轻咬断红绳,然后诡秘地收回钩针,黑猫的尸体“啪”第一声掉落在地上,突然,“尸体”动了一动,黑猫竟然翻一个滚儿,又活了过来,喵地一声尖叫,扑进了鬼川池子地怀里。
黑木雄夫还在地上哼咛着。鬼川池子一脚踩在他洞穿的手掌上狠碾着,又引来一阵惨叫。
鬼川池子毫无感情地说:“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是这里的魁首,你地任务就是帮我找回宝藏,要不然。就是死!”
冷风凄凄,樱花飘了起来!
再说高战,自己原本打算还去上班的。但实在是有些困乏,于是就驱车回到了高公馆。
像往常一样,只要自己一回到家,不管是凤姐还是白玉娇就会马上迎接出来,然后参汤补品送到眼前,自己端坐在椅子上一边享受靓汤,一边享受凤姐高超的按摩技术。但是今天情况却有点不同,一问公馆的下人,原来两个少奶奶一起出去到黄大仙庙上香了,刚走没多久。嘱咐过下人们晚上也不会回来了,她们要在附近的斋堂过一夜。
高战一听这话,心说。这倒清净,难得家里面这样安宁。自己也就睡个好觉吧!
于是就在浴室里脱下衣服想要洗个澡,不想从口袋来掉出来一块东西,拿眼一看却是何金水那坏小子给自己的“催情香皂”。
日,这东西不用白不用,可不能浪费了,就当是我这个大老板检验欧阳风的研究成果吧…嘿嘿,凤姐和玉娇用了不知道会怎么样?会不会急不可待地扑过来?要么就是苦苦哀求我去干她们?到那时候我就要让她们知道我高大官人的厉害了,我会对欲火焚身的她们说:“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嘎嘎嘎,高战想到这里,随手就把香皂放到了洗漱台上。
这一睡过去,直到傍晚十分才起床。
随便吃了一点晚餐,回房地时候却见凤姐房间的灯在亮着,以为凤姐提前回来了,便想蹑手蹑脚的吓她一吓。
一进屋,还没叫出:“不许动,举起手来,警察搜身!”大手刚要无耻地朝对方的屁股摸过去,却见那人不是凤姐,却是回来过星期的小美女蝶儿!
蝶儿此刻正躲在房间里偷偷地看东西,突然被高战猛地闯进来,吓了一大跳,手里面地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高战拿眼看去,却是一本封面鲜艳的书籍。
“不要啊!”蝶儿一看他要伸手去捡那本书,害怕地叫道。
她越是这样,高战就越好奇,不容分辩弯腰就把书本捡了起来。
随手翻开一看,我靠,却是一本带精工春宫图的《金瓶梅》!
日,小小年纪看这样地书?高战有些不可思议地望了一眼韩彩蝶。
小蝶儿的俏脸早已经红成了熟透了的苹果。自己在女生宿舍看到大家争着看这本书,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于是就承诺在下次考试的时候替大家抄小抄,这才争取到了先睹为快的特权。谁知道翻看一看里面尽是一些羞人的东东,还有许多赤身**的男女在做那事儿的插图。原本对男女之事毫不了解的蝶儿第一次接受了性启蒙。也终于知道了那次自己无意中闯进房间看见的那一对男女究竟是在做什么,可以肯定一点,决不是高叔叔所说地“吃香肠”!
耐不住心底涌起的好奇心,今天过星
时候她趁机把书本带回了家中,连晚饭也没顾得吃,躲进房间里翻看。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高叔叔会没有上班——他一般都是很晚才下班地,而且鬼使神差地被他撞了个正着。
此时该如何解释啊?
高战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此事,没经验呀,要是对方是个男孩子的话,他或许会坐下慢慢地和对方一起研究甚至探讨一下书中地具体内容,还有男人对付女人的具体招式,什么“猿抱式”“龟腾式”“翻天覆地式”这本书他早翻过四五十遍啦,可以说已经深得里面的精华所在。但是眼前犯错误地却是一个十四岁的小萝莉,自己该怎么办呢?该如何维护自己高叔叔的形象呢?
“你…不应该呀!”憋了半天,高战才想出这么一句话来。
对于犯错地手下他的喜好是破口大骂。此时骂又不能骂,打又不能打,再说,谁规定了女孩子不能看书?现在不是讲究男女平等么?还有,《金瓶梅》怎么说也是古典名著,距离严厉打击的书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所以要仔细地甄别对待。
“那个…饭好了,吃饭没?别饿坏了!”高战最后心一横,装作什么也发生,把书本扔了过去。很宽容地笑了笑,然后走了出去。
后面蝶儿望着他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再说高战回到了房间,心说,自己是不是太宽容了,毕竟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分不清楚好坏。自己应该提醒她一下,免得以后出什么事情。
再说蝶儿,自高战走出去以后。只觉得自己浑身烫热,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说,原来偷偷摸摸看这样的东西也是很辛苦的。此时哪里还有心情捡起来重看,先进浴室冲个凉再说吧!
自己走进浴室换上拖鞋,她动手脱光自己的衣服,很快小蝶儿已一丝不挂,随着起伏,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在微微地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小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地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地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虽然没有成熟躯体的丰润魅人,却有着稚嫩的美感;修长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天真妩媚的风情。
韩彩蝶照着镜子欣赏着自己地**,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地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天真无邪,还有一点点地娇憨;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小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是天真憨美,淘气**的小可爱,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彷彿精心雕刻出来似的;鼓鼓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峰,丰硕尖挺十分完美,淡红色的蓓蕾像两粒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玉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淡淡草丛中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
似乎对自己感到十分的满意,她这才打开了雨篷头,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在洗漱台上有一块小巧的新香皂,伸手拿过去,放在鼻尖闻了闻,感觉味道挺特别的,心说,也不知道凤姐姐什么时候买的新东西,味道还挺不错,于是就用它在身上擦抹起来…
屋子里面,高战穿着马甲抽着雪茄坐在老板椅上翻看文件。
看着文件他的眉头不时地皱了一皱,现在自己的事业越来越重,需要操心的事儿也越来多,东方之珠不夜城的计划正在进行,还有“超级男女”选拔赛也即将进入实施阶段,之前的新星制药有限公司的规模需要进一步扩大,还有新的毒品研制也基本上到了尾声,看起来很快就可以向英美等国输送了,再加上即将到手的赌场,马场,还有即将开幕的“高氏影画”电影制片公司,一大堆的事情等待着自己去处理。
将头靠在老板椅上,仰面朝天,高战用手取出咬在嘴里面的雪茄,朝上吐出一口青烟。
青烟袅袅,盘着旋儿飘荡在他的头顶,缓缓散开。
就在他斜靠在老板椅上仰面遐思的时候,门被人轻轻地推开。
第31章.天生禽兽
股清新的洗发香波的气息从后面袭来。
“高叔叔,我一个人睡觉有些害怕!”这是蝶儿娇美的声音。
高战收回自己的思路,旋转着老板椅回头道:“你可以开着灯…”他哑在了那里。
此时此刻,多么香艳刺激的情景啊。
只见娇媚可人的小蝶儿穿着可爱的米奇睡袍——这是凤姐专门为她买的,披散着微微潮湿的秀发,白玉雕琢般的脸孔光洁明亮,菱角般的红唇微微张启,一双美眸透射着天真和诱惑的光芒,此刻她脸颊红晕笼罩,透过宽松的睡袍,发育得鼓鼓的胸脯不住地上下起伏。
她站在门口,窗户中吹来的风缓缓吹起她的头发,更将那薄薄的睡袍贴在了她的身上,露出小巧玲珑曲线稚嫩的身材来,灯光的映照下,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她胸前那一对即将成熟的美乳。
高战冷静地将雪茄放进嘴里,轻轻地吸了一口,道:“你把灯打开来睡,那样会好一点!”
此刻的蝶儿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体某个部分不知道为什么痒的厉害,想要去挠,却又找不到地方,隐约感觉是心里面在痒。脑海里更是浮现出《金瓶梅》里面羞人的场面,但那却令她感觉很舒服。
此刻听高叔叔这样说她就撒娇地走了过去,毫不顾忌地用纤手搂住了高叔叔的脖子,道:“高叔叔啊,你最是心疼蝶儿了,蝶儿害怕嘛,能不能和你睡在一起?我发誓。绝不乱踢被子,也绝不打呼噜!”
看着天真稚嫩的蝶儿瓷娃娃的俊俏样子,高战心里面将她疼到了极点。虽然有些不忍拒绝她,却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答应她地,于是就伸出指头刮了她的俏鼻子一下道:“傻丫头,你已经是大姑娘了,怎么能和叔叔睡在一起呢?凤姐她们回来知道,是要打你屁股地!”
蝶儿软磨硬泡道:“蝶儿不嘛,蝶儿今晚就要跟高叔叔睡在一起!”
她这一磨蹭,胸前的小美乳就隔着睡袍不断地摩擦在高战的肩膀上,再加上少女身上散发出来地处女幽香,令一向自认为定力十足的高战再也冷静不住了。急忙道:“好好好,你想睡你就睡吧,我还要看一会文件!”心说,大不了你自己睡在床上,我在这椅子上偎上一夜。
蝶儿见他如此说。也不能再赖皮着不动弹了,依依不舍地松开抱着高叔叔脖子的手臂,鼻子里再深深地呼吸几口高叔叔身上特有的气息。那是一种浑厚的,浓烈的夹杂着烟草味道的男人气息,好好闻哦!她觉得这种味道令她沉醉,更令她心中的痒痒骚动得更加不安。
一个人躺在床上,蝶儿翻来覆去睡不着,枕头上还余留着高叔叔的气息。她将脸紧紧地埋在枕头里呼吸着,双腿盘腾着夹紧,小腹处一股暖洋洋的暖流不住地在她身上地敏感处盘旋。她想闭着眼睛睡着,脑海里却安静不下来,于是就试着数绵羊。一只绵羊,二只绵羊,三只绵羊…一直数到了一千多只。自己还是睡不着,心中难受得想要大声叫喊出来。
在床上辗转反侧着。美眸不由自主地望向了还坐在老板椅上观看文件的高叔叔。
高叔叔抽烟的姿势好帅呀,连弹烟灰的动作都那么潇洒…他长得虽然不很俊朗,却很有男人味道,棱角分明的脸庞,浓浓地眉毛,明亮的深邃的眼睛,还有厚厚地嘴唇…真不知道亲吻起来是什么滋味?蝶儿觉得自己的嘴唇干燥起来,忍不住伸出小香舌舔了一舔。
“高叔叔,我背上痒痒,你帮我挠挠好么?”蝶儿小猫叫春般地叫道。
再说高战哪里有心思看文件啊,总觉得今晚蝶儿有些不对劲儿,心说,不会是那本书吧?靠,后劲儿这么大,让天真清纯的小姑娘都变得思春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见小猫咪在叫自己了。心里说,别过去,过去是会犯罪地,又一想,我是流氓我怕谁呀,不久挠个痒痒么,我高战还不会做出那样不道德的事儿来,怎么说她也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未成年哩…未成年的少女才好吃啊…操,禽兽啊…我过去帮她一帮,对,趁机应该好好地教育她一番,看那样的书就会有这样的不良后果…
想到这里,高战就大义凛然地走到床边,刚要进行教育,小萝莉已经扑到了他身上,呻吟道:“高叔叔呀,蝶儿好难过好难过哩,你帮帮蝶儿吧!”
高战泥塑一样楞在了那里,心说,这算不算是投怀送抱?
“哦,蝶儿,你不要这样,这样是不对地…”
“高叔叔,我要!”蝶儿呻吟着,将嘴堵在了高战的唇上,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觉得应该这样做。
高战已经不是泥塑那么简单了,自己某个冤孽地地方已经高高起立了。
小蝶儿不住地用菱角般的红唇吸咂高战的嘴唇,却不知道应该把舌头伸过去。
此时地高战还能忍住突如其来的欲火,伸手想要把蝶儿从自己身上推开,却没想到小丫头粘劲儿十足,愣是紧紧抱着自己不松手,那模样比抱着布娃娃还要热情。
亲吻中,蝶儿将高战地大手塞进自己的睡衣里,让他抚摸自己胀痛酸痒的胸部,果然,高叔叔的大手是无比奇妙的灵丹妙药,一摸上去自己的胸部就酥麻酥麻地舒服极了!
高战处在天人交战中,这边说“要”,那边说“不要”,这边说“此乃禽兽所为”,那边说“你本来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
手里面握着蝶儿苹果似的美乳,柔软滑腻,虽然不太大,却小巧玲珑。再看蝶儿双颊喷火。身上的皮肤发出烫红的
身子不住地扭动,明显是欲火焚身不能再忍地征兆。起了自己随手放在浴室里面的催情香皂,难道是…
不用再怀疑,看情景是百分之百她用来洗澡了!
现在该怎么办?是救还是不救?
最后,高战火起,心一横道,操她姥姥的,老子本来就是一牲口,管他娘地,大小通吃!
高战伸手反搂住了蝶儿的纤腰,亲吻中将她的舌头吸了过去。蝶儿这才算是找到了亲吻的窍门,更是急不可待地狂卷香舌,身子像蛇一样黏在高战身上扭动。
老练的花丛老手,对待青涩的等待采摘的苹果,无处不显露出温柔和小心。
毫不困难地脱下小蝶儿的睡衣。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宛若苹果般大小的美乳脱盈而出。
小蝶儿实在太完美无暇了,看得出来她现在已经有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颈子纤美。香肩柔润,胸前双峰挺拔,同那如柳蛮腰、圆中带翘地香臀搭配起来,着实令人垂涎。
那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真乃极品。只见她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娇翘地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地桃腮。秀美至极。
小蝶儿诱人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高战欣赏着校花那乌黑柔顺的秀发、细腻的肌肤、胸罩下高耸挺拔的玉峰、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香臀、修长匀称的**,平坦地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玉脐,小蝶儿的内裤剪裁合度,最诱人地沟壑的曲线完全呈现,白色绵亵裤内若隐若现地淡淡芳草,还有已经润湿的痕迹,看得高战血脉贲张。
操,这么小已经够火辣了,长大了那还了得?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就在高战欣赏之际,小蝶儿早已经娇喘着攀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了床上!
两人缠绵在一起,高战使出浑身的解数,忍着下面的胀痛,用嘴去亲吻蝶儿身上的敏感地带,从红唇到耳垂,再到粉颈还有胸前小美乳上翘挺的一抹红点,小蝶儿在高战高超的**下再加上催情香皂的刺激,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上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潮红的汗珠儿…
终于,在高战小心的呵护下,巨龙向狭窄的花蕊探去,在蝶儿撕心裂肺的胀痛中,在酥麻舒爽的快感中,小蝶儿将自己稚嫩的处女之身交给了高战。
但见床上点点落红,宛若红色的花瓣铺洒在白色的床单上,小蝶儿只觉得一切是那么的美好与奇妙…
从疲倦中醒来,高战感觉到自己的下面被什么攥得紧紧地,睁开眼一看,却原来是蝶儿用小手抓着自己下面的巨龙,就这样爱不释手地睡了一夜。
想要把她的小手掰开,却怕惊醒了这么美妙绝伦的小萝莉,高战只得很尴尬地挪动身子,试着坐起来。
这时候蝶儿睁开了眼睛,有些痴迷地望着高战说:“高叔叔,昨晚我是不是在做梦?”
高战用手指指她的手:“你看呢?”
看到自己竟然还抓着那可爱又可恨的庞然大物,小蝶儿的脸马上烫红了。
“呀,真是羞死人哩!”蝶儿羞涩地捂住了眼睛,却经不住好奇的心理,从指缝里偷看那正在颤动的巨龙,心说,不可能哩,那么大的东东,怎么可能塞进我的那里…马上下体的疼痛,让她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昨晚绝对不是梦!自己真的成了高叔叔的女人!女人,多么伟大的字眼,从今以后我就不是小女孩了,我是女人啦,我是小妇人啦,咯咯,好好玩呀!
高战眼看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一醒来就大声的哭泣,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不由自主地在蝶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道:“相信高叔叔,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那一刻蝶儿竟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幸福,能够和高叔叔一辈子都这样在一起,那我就心满意足哩!
面对成为了自己女人的小女孩,高战心里难免有些负罪感,毕竟小丫头才十四岁,虽然有些早熟,但那也是**上的,心理上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小丫头,自己总有一些诱奸的嫌疑;虽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催情香皂还有那本书惹得祸,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太牲口了缺乏柳下惠的忍耐精神。
不过转念又一想,孔夫子说过,食色,性也。也有人说,食欲和**,乃人的两大基本**,不贪食欲,则贪**。自己没有口舌之欲,贪些**也是很正常的嘛!自己这也是为了在生存下去的同时,盼望着延续自己的基因,繁殖后代,所以才像蜜蜂一样孜孜不倦地耕耘,以求完成自己作为男人的使命,所以从生理学的角度上来讲自己是无罪的。
在检讨与自我检讨中,高战面对着玉体横陈的小萝莉,眼睛瞄着这小胸脯,这小屁股,下面的巨龙竟然重新抖擞精神,做出还想再来一次的架势!
真他妈冤孽啊,凤姐她们回来我该如何解释?监守自盗?还是被逼无奈?又或者是两情相悦,形势所迫?毕竟救人如救火嘛…
想得一个脑袋两个大,高战无奈中只好躲进浴室里面“冲凉”去啦,还是先泄泻这股火再说!
第32章.魔鬼
港海边码头,一艘不是太大的货轮在风高浪大的大海头的停泊处驶去。
货轮的正中体部位,布置成传统英国风格的大厅内,端坐着三名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英国大汉,在他们面前是浓烈的英国威士忌,可惜没有冰块。
中间那位头发像黄色茅草窝似的大汉用手锤了捶自己的背部说道:“我讨厌这该死的海上航行,感觉就像是在婊子身上永远动作着却达不到高潮,最后只弄得腰酸背疼!”
左边那名大汉撇着大嘴讥笑道:“看看你这熊样,皮特,我真为我们‘猫头鹰组织’有你这样的人才感到悲哀啊,去年我在南美洲执行任务,在原始丛林里和巨型蜘蛛过跳舞,更和野猪玩过捉迷藏,要是那次你也去了的话,我想一定会是它们可口的一顿美餐!”
那个被叫做皮特的大汉怒气道:“见鬼吧,肯特,你这该死的杂种,谁不知道你他妈最是胆小,还敢在我面前逞英雄,当心我掐爆你的卵蛋!”
肯特也恼火了,抽出匕首一下子扎在船板上,“来啊,你这个混蛋,看看谁先把谁的卵蛋掐爆掉!”
一看两人要动手,右边的大汉放下手中的威士忌酒杯,严肃道:“你们两个混蛋还不赶快住手!这次上级派我们来执行任务那是对我们的信任,你们两个应该小心一些,不要搞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让手下看见的话会怎么想?哦,两个长官干了起来。大家来赌哪个会赢…婊子!不要让我再提醒你们了,不要忘了,现在我们还在海上。不是英国,更不是在陆地上,在没有到达香港之前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肯特不服气地嘟囓道:“约翰,你也太过于小心啦,在海上又怎么样?我们可是大英帝国最优秀地猫头鹰组织的特工人员,猫头鹰是最会捉田鼠还有耗子的!”
约翰忽地站了起来,拉开舱门,露出里面挤着地二十六名特工人员,冲肯特道:“你看看他们究竟是像猫头鹰还是耗子?”
肯特无语了,现在优秀的特工人员难招啊。薪水少,危险度高,还要经过很严酷的专业训练,自二战结束以后特工人员就老是招不满,很多有资质的人宁可去当电工种土豆也不愿意为国家出力。
眼前挤在货仓里面的二十六名特工竟然有一大半晕船。上帝呀,这是个多么大的玩笑呀,看着晕头晕脑互相依偎着的手下。模样还真像是一窝无处可逃的耗子,我们优秀的猫头鹰组织难道真的完了么?
这个时候决不能再打击自己地士气,要鼓励他们,于是肯特就清清嗓子,大声说道:“不用担心,马上就要登陆了,到时候你们就又都变成了生龙活虎的汉子,相信我,晕船并不可耻,有时候我泡在浴缸里也会晕的。只要我们能够时刻保持冷静,卖力对付该死的日本影子组织,还有可怕的中国龙组。胜利就会属于我们!我们要用鲜血来浇灌我们大英帝国地荣耀,更要用生命来捍卫英女皇陛下的尊严。把那些该死的中国龙组,还有日本影子全部屠戮干净!”
皮特也耀武扬威地站了起来,“肯特队长说地很对,你们都是最优秀的猫头鹰,有着铁钩般的尖嘴和利爪,我希望你们能够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你们是最棒的,也是最优秀的,只要完成了这次任务,一回到英国我保证每个人都能够升官发财!”
就在三名长官训话的时候,杂乱的脚步响起,一个人影风一般的掠了过来,对着三名长官比手划脚的,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约翰恼怒之下一巴掌扇过去,终于把他给扇清醒了,张嘴结舌道:“报告…有敌人侵入!”
话音刚落,只见他像弹丸一样飞出,重重地撞击在了外面合金的甲板上,身上发出一阵骨头碎裂地声音,一口血吐了出来。
一个粗犷的人影出现在他刚刚站立位置的后面,那是一个国字脸地粗壮中年人,“告诉你,我叫龙一,免得你们死的不明不白---还有…”用手一指挤在一块地二十六名英国特工人员,“你们都要死!”死字一落马上从他身上涌起漫天的杀气。
肯特怒极而笑,“就凭你?”
“还有我们几个!”四个人影鬼魅般地闪现。
一样的彪悍,一样的冷酷,一样的眼中充满杀机。
五个人,从龙一,到龙五,中国龙组中的超级杀手!
“狗娘养的,今天就让我约翰看看你们这些传说中的龙组究竟有什么厉害!”约翰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拳超当头的龙一打去,他相信自己拳头的力量,这可是能够击断钢管的!
拳头打在龙一的脑袋上,龙一巍然不动!
“哦,狗娘养的,硬气功?”
龙一咧嘴一笑:“你还算识货!”双掌拍向约翰的脑门,约翰还没来得及躲避,脑袋已经像兵乓球一样被拍扁了。
龙一:“告诉你,这是铁砂掌!”
那边挤在一起英国特工们还没来得及拔枪交火,已经被龙五先发制人,用机枪扫射了一通,一堆人像老鼠一样死在了船舱里面。
这样血腥的屠杀结束的很快。肯特还有皮特都被他们认为不可思议的中国功夫给干掉了。在硬气功面前他们自认为体能上高大威猛的优势不堪一击。你揍人家一拳,人家不疼不痒,人家揍你一拳,一马就要了你的命,多么不公平的搏斗啊!
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切,龙一冷冷地对其他人说道:“我们现在可以告诉曾先生,任务已经完成了,这些英国佬不会再添什么乱子了,我们可以专心对付影子组织了!”
龙二问道:“这艘船怎么办?”
龙一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还用说吗?”
龙二一拍巴掌:“我喜欢爆炸,就像看烟花一样刺激---揍,妈的。找汽油去!”
随后,一声爆炸,海面上升腾出一片火焰!
警务处长劳伦斯的家里,在一间豪华地房间里,劳伦斯毕恭毕敬地站在一名五十岁左右的英国人面前,此人虽然偶尔会来到香港,但他最多的还是出入在英国地白金汉宫。他不是别人,却是在英国和香港都赫赫有名的爱德华勋爵!
提起“爱德华”就不能不令人想起英国伟大的皇室贵族。大
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国王、英属海外各自治领的国王爱德华七世,还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爱德华八世,也就是充满传奇色彩的“温莎公爵”。
虽然温莎公爵此时在许多地方都是情圣。超级大情人的代名词,但是作为一脉相承的爱德华勋爵却很瞧不起他,是他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了自己的王位,更可恨的是自己也因此只能成为一名普通地男爵,而与王位无缘。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一个有野心的人就不应该这样平庸下去。
现在,这就是一个机会,该死的日本人竟然把掠夺的宝藏遗留在了香港。自己找到这些,就可以然让人知道自己是多么地英明神武,让一个女人坐在皇位上是一种多么可笑的错误,即使这是一种幻想,也可以证明自己的过人之处,自己不仅仅只能做什么狗屁地男爵!
爱德华有一对鹰隼般的眼睛,这一点很有些英武的味道。此刻他正用这双眼睛紧盯着眼前的劳伦斯处长,用坚决的口气说:“你真的很没用,知道吗?香港才多大一个地方,你竟然不能找到我所需要的东西!”
“可是。勋爵阁下,这件事儿实在是太难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劳伦斯解释道。
“是吗?你是在说我很愚蠢地找到了一个没用的帮手。现在这个帮手却在对我说‘哦,我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是么?”
“这真的是…很对不起!”
“我不想听你的道歉。我要地是宝藏,知道吗?是宝藏!不是什么狗屁的解释还有一大堆不着边际的推诿!”爱德华勋爵显得很愤怒。
劳伦斯只能无奈地摊摊手,道:“不要只骂我没用,你带来地谍报人员至今还不是一无所获么?还有支援你的人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爱德华心道,妈地,约翰,皮特还有肯特这三个家伙,以及赶来支援我的那一批混蛋早被人家给干掉了,上帝呀,这里实在是太邪恶了,真可以说是危机四伏,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来找你这个杂种帮忙,于是就很阴森地笑了:“你可真不是个乖孩子,我的人?哦,我的人他们都很努力,只是对这该死的香港不熟悉,他们找不到结果是应该的,而你呢?伟大的劳伦斯处长,整个香港的治安可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啊,这里除了冠冕上的港督,不是你最大么?亲爱的,说一说,你现在还有什么解释?”
劳伦斯摸了一把略显羞愧的脸,道:“其实,您不知道的,香港还是华人的天下,在这里我们英国人虽然统治着他们,但他们的民间势力却很强大,有很多的帮会和社团,这都是很难控制住的,而且他们也都只听自己大佬的话!”
“帮会?社团?那样狗屁的组织也能妨碍你做事么?”
“是的,他们无所不在,而且能量极大!”
“大得过我们英国海军么?大得过我们的无敌舰队么?”爱德华勋爵轻蔑道。
劳伦斯显得很诚恳道:“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
“你这是在说教我么,嗯?”爱德华勋爵将手中的文明棍杵在了劳伦斯的肩膀头上。
“哦不,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顶撞勋爵先生您啊!”劳伦斯诚惶诚恐道,“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心说,狗娘养的家伙,要不是你祖上阴德,怎么会让你这样的杂种当上了男爵。
爱德华鹰隼的眼睛转动了一下,露出一丝冷光。“按照你的意思,这些该死人地帮会和社团的大佬在香港很吃得开?”
“是的,是这样地!”
“哈哈哈。那你说,如果让他们和我们合作的话会怎么样?”
“我刚才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可以联合他们,一起来挖掘宝藏的秘密!”
“但,他们都是中国人啊!”
“中国人有很多也可以做我们的朋友的,不是吗,毕竟香港还在我们英国人手里!”劳伦斯阴笑道。
“你总算说了一个有用的建议…安排一下,我要见香港势力最庞大的大佬!这真是他的荣幸啊,有幸和我这样有着崇高血统和身份的人见面!”爱德华自高自傲地说。
“是的,我会好好安排地!”劳伦斯脸上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狞笑。狗娘养的,老子要给你引荐一个魔鬼,绝对会让你毕生难忘,嘿嘿嘿!
高战的汽车行驶进了警局的大院里,一名便衣隔着车窗很恭敬地将一只黑色地皮夹递给了他。高战打开皮夹。那是一个质地很好的钱包,里面有一些纸币英镑,还有一张稍微发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模样高大地英国男人和一个金发女郎的合影,上面用黑色的水笔写着“永远爱你的爱德华”一行英文。
高战笑了笑,随手将皮夹揣进兜里下了车。
警务处长的办公室里面,高战随便敲了敲门,然后就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一名英籍警官看见他以后行了一个标准的敬礼道:“长官好!”
高战冲他点点头,坐在位子上的劳伦斯见他走了进来,示意那名警官出去,然后伸手一指椅子道:“哦,亲爱的高,快点请坐。我知道你一向公事比较繁忙,所以很不好意思来打搅你!”
高战惬意地坐在了椅子上,用指头搔了搔眉毛尖。耸肩撇嘴道:“没什么,你托我办的事儿已经办妥了!”说完。顺手将兜里的皮夹扔在了桌子上。
捡起皮夹,劳伦斯显得很兴奋道:“哦,真地是太谢谢你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你的能力实在是太突出了,我就说嘛,只要亲爱的高一出马,什么样地事情都能摆平,在香港还没有能难得倒你的事情!”
高战摸出打火机点燃嘴里面叼着地卷烟,眯着烟吸了一口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费这么大的力气让我帮你的朋友找回钱包,该不会只是因为里面的几百英镑还有一张发黄的照片吧?”
“我就说什么都瞒不过你,你瞧,你已经猜到了正题上,今晚我要给你介绍一位身份特殊的英国朋友,相信我,你一定会很荣幸的,不管是他的身份,还是他的地位,都会让你感兴趣的!”
高战将烟叼在嘴里,摊手道:“我无所谓,只是希望这位朋友能够给我带来一段友谊,而不是麻烦!”
“你
有信心,亲爱的高,你看看,自从我们合作以来都是快…诚然,之前我因为你威胁过我而感到十分的恼火和生气,但那是任何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不是吗?拿着那样的照片,还有那样不留情面的话语,是你,你也会恼羞成怒的!”
高战点头道:“可以理解,你还是一个很有自尊心的英国人嘛!”
不理会他的讽刺,劳伦斯继续道:“看看现在,你给我带来了那么多丰厚的回报,那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丰厚,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接受了你,把你当成了可以结交的朋友,毕竟你我之间除了仇恨和互相利用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共同的利益,‘有利益就有朋友’这是我们英国在印度学会的一句谚语,有时候侵略并不只给你带来金钱,还有智慧!”
高战挑挑眉:“提到利益,我突然有了一个更为美妙的提议…”
一听有钱可捞,劳伦斯的眼睛就发绿了,就像吃惯了血肉的野兽一样,对于越来越可口的利益他有着一种执拗的执着。
“哦,亲爱的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你就别再卖关子了,说出来听听,看是个怎样的好建议?”
高战像钓鱼的渔翁一样,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邪,朗声道:“哦。是这样地,不知道你听过‘僧多粥少’这句话没有?粥是一样多的,但是僧人的数目确实可以控制地。如今香港警界英籍警官和华籍警官的比例是一比六点五。但是一个英籍高级警官所分到的好处却是一名华籍警官的三倍…哦,我这不是在探讨***公平不公平,我知道你们英国人之所以漂洋过海前来做官也只是为了天高皇帝远发一笔横财,可是呢,您不觉得这样自己的损失很大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如果想办法将他们分得的三份划到你我的名下,那岂不是一笔庞大的数目,每年三千六百多万,三年就是一亿多啊。一亿呀,是个什么数字?你扳着脚趾头也数不过来!”
高战极其富有煽动性的语言在劳伦斯耳边荡漾着,令劳伦斯耳朵根子发烫,心脏跳动加快,金钱地魅力像赤裸的美女一样。让他热血沸腾!
“亲爱的高,你的意思是要…精简他们么?”
“哦,不。上帝可以作证,这不是我的意思,只是财富女神给我地指引罢了,最近我看中了一栋洋房,千尺海景的那一种…”
“高,你是不是在个跟踪我?我最近就在考虑买洋房,也是千尺海景的那一种!”劳伦斯不无奇怪地问。
高战肚皮都快笑破了,老子要是不知道你急着用钱,又怎么会给你出这个臊主意呢?嘴上道:“你看,真是奇妙啊。咱俩都想到一块去啦…我发誓,我是真有这个打算,绝没有跟踪你地嫌疑…你完全可以不接受的。看着三年就能拿到的一亿就此泡汤,还有。你以为那些英籍高级警官就跟你一心么,别忘了,你是英国人,他们也是英国人,他们时刻都在惦记着如何扳倒你,然后坐到你的位子上!”
这句话就说的比较重了,劳伦斯又何尝没有防范着他们呢?可是精简人员这种问题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决定得了的,甚至连港督大人也必须禀告英女皇裁决。
高战似乎看出了劳伦斯犹豫不决的心思,诡笑道:“精简只是个代名词儿,它有很多方法的,直接撤职这是一种最难也最蠢的方法,但是让他们自己知难而退,这就怪不得我们啦!”
“让他们自己知难而退?”劳伦斯重复道,“说出来听听!”
高战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灭道:“很简单,让他们重回警校!”
“什么?重回警校?你这是在玩什么样的把戏呀?”虽然知道高战马上就会解释,但劳伦斯还是止不住问了出来。
高战嘴角露出一抹邪恶地笑容,“他们不是自持身份和级别高人一等吗,那好就给他们一个高人一等的机会,凡是优秀的高级警官都必须进入警校重新学习,经过考试后可以立马升级加薪,若是毕不了业那就需要进行重新地级别考核,该在哪个位置上呆着,就在哪儿呆着,要么就在里面学习再学习,直到毕业或者退休为止!”
劳伦斯不以为然道:“他们都是我们英国人中的精英分子,这样地考试对他们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是么?那我们是干什么吃的?我们就只站在一边等待结果么?”
“你的意思是…”
“考题由我们出,该怎样的难度,就出怎样的难度,除非他们都是爱因斯坦,要不然别想过关!”
“哦,亲爱的高,你可真够坏的!但是要真的有爱因斯坦呢?”
高战阴笑道:“那就升他的官儿呀,反正他在警校的时候自己的位置已经有人接替了,只要警局这架庞大的机器照样能转动,就说明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就让他干等着吧,直到有更高的空缺给他为止,每个月只能干拿自己的薪水,会费么,外快么,就都没他的份了…他要是真能等到那么一天,估计你我也已经退休啦!”
听完这个滴水不漏的缺德计划,劳伦斯只觉得爽,一个人独吞那么多的钱,哦不,应该是两个人才对,差点把眼前这个邪恶的家伙也给忘了,那是何等快乐的事儿呀,而且还可以警告那些打自己位子的同胞们,我劳伦斯才是香港的警务处长,你们连根毛都别想沾到!
阴笑道:“我真希望这个计划马上施行,哦,亲爱的高,你可帮了我的大忙!”
高战狞笑道:“不是我在帮你的忙,我只是喜欢财富而已,连上帝都说了,一个人喜欢财富是无罪的,有罪的是他获取财富的手段正不正当?我觉得,我们很正当啊,职务考核嘛,再正当不过啦!”
“哦,亲爱的,你是个魔鬼,幸亏我已经做了你的朋友,而不是敌人!”劳伦斯不无庆幸地说。
高战抿嘴道:“还是让我们抛开这郁闷的话题,谈一谈今晚所要见的朋友吧,告诉我,亲爱的,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屋子里面,两人交谈的声音低了起来。
第33章.恶魔交易
晚悄悄来临。
高战可不是那种随便就会爽约的人,晚上,他带着哑巴来到了劳伦斯的豪宅。
在那间豪华的房间内,高贵的爱德华勋爵意兴阑珊地翘着腿端坐在长背的靠椅上,模样就像一个即将接见使节的国王,至少,他自己这样认为。在他后面,站着一名体格彪悍的英国谍报精英份子,他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代号叫做
13的面容冷酷,爱德华总觉得他有点像十八世纪的刽子大街上随随便就可以砍掉别人脑袋的那一种,毫无感情,冷血嗜血的刽子手,说实话,爱德华不怎么喜欢他,至少比起美女来他让人倒尽了胃口,但是有一点他必须承认,13是一个很忠心的特工人员,忠心是针对英女皇来讲的。现在把他安排在自己的后面至少要比安排一名柔弱无能的美女守在后面要安全,气派的多,面对这些该死的中国大佬,就要用这样的架势来镇他一镇,就像把英国的舰队开到清政府的港口一样,吓得他们屁滚尿流,见面就拜,英国人很喜欢玩这一套,而且都很成功。
当劳伦斯把高战引荐给爱德华勋爵的时候,勋爵以为眼前这位高大的中国人听到自己的威名,至少也要虎躯一震,然后喋喋不休地说着赞美之词,拜倒在自己的威势之下,但恰恰相反,人家鸟也不鸟自己一眼,自顾自地抽出一根雪茄咬在嘴里,那个该死的他的跟班---一个相貌丑陋的大汉装模作样地给他点燃,然后这个被劳伦斯称作“亲爱地高”的中国人就这样一边抽着雪茄。一边肆无忌惮的用超级暧昧地眼神打量着自己。
狗屎,自己像什么?难道是英国街头装在壁窗里卖的婊子么?让他这样看着自己!
眼看爱德华勋爵的脸色像吹涨起来的紫茄子,劳伦斯赶忙上前缓和气氛道:“哦。亲爱的两位,你看我是多么的失职,作为主人我是应该创造一个优美的交谈环境的…请放心,果盘和香槟酒马上就拿过来的,请稍微等候一下!”
谁他妈喜欢你狗屎的香槟酒和果盘?爱德华勋爵狠瞪了一眼劳伦斯,显然是在责怪他多嘴。
劳伦斯趁机掏出皮夹子道:“亲爱地勋爵阁下,我说过的,亲爱的高在大香港有着超人的能力,你看看,这是你亲手丢失的皮夹么?”
原来爱德华来香港地第一天。在大街上就很不小心地被人给扒走了皮夹,里面的钱还没什么,只是里面的那张照片是他和妻子珍妮佛地唯一合影,有着很珍贵的纪念意义,所以爱德华当即破口大骂:“香港就是一个小偷的温床!”因为此事他还把“治理不当”的罪责归算在了劳伦斯的头上。并且让他在三天内找回自己的皮夹子,自己心里也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找一个被窃贼窃走的皮夹子?在人群众多的香港中无疑等于是大海捞针!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此刻劳伦斯竟然真的把皮夹子找了回来了。听他地口气,还都是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中国人的功劳?可能吗?他有这么大地能力?
爱德华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对于高战的看法,也许,他真地能成为自己的朋友,一个有权势的人,只能结交同样有权势的陌生人,即使他们的肤色有多么的不同。
“你就是亲爱的高么?”
高战不卑不亢道:“鄙人正是高战,能和你见面真是万分的荣幸!”嘴里这样说,那样子可不像有一点“荣幸”的样子。
爱德华的脸色又阴沉了一些:“你知道吗?你刚才那样盯着我看的样子是很不礼貌的…我可是爱德华勋爵!”
高战悠悠地吐出一口雪茄烟,对着爱德华嘴角勾勒出一丝邪邪的笑容。阴阳怪气道:“你是勋爵么?那你应该懂得见到人应该站起来说话,而不是像你一样端坐在椅子上,你是个残废么?又或者你其实是爱尔兰出产的野蛮人?”
这句话有够毒的。直接把爱德华骂得哑口无言!
劳伦斯脸色大变,上帝呀。亲爱的高他是不是疯了,要不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可是爱德华勋爵呀!
就在劳伦斯差异的时候,爱德华身后的13动了,一柄雪首像闪电一样划向高战的脖颈。
13这样做并不是为了杀死高战,纯粹是报复性地吓一吓爵阁下讨回一点面子,最好能让这个高傲的中国人知道英国特工人员的厉害,把他吓得尿裤裆那就最好不过了。
但是那个该死的中国人还是笑眯眯地一动不动,直到那柄狼牙匕首快要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就在这时,中国人旁边的丑陋大汉一声怪叫,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匕首!
我这可是带锯齿的狼牙匕首耶,你竟然敢用手去抓?活得不耐烦了么?13非常的郁闷,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动手下去。
爱德华鼻子冷哼一声,这无疑是个继续动手下去的信号,有了上司的指示,13再也没有顾忌地抽动匕首,对方将匕首抓得很紧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抽出,甚至可以听见刀锋切割血肉的声音…锋利的狼牙匕首在抽动中把哑巴的手掌割破,血水顺着手背淌了出来。
13的心随着匕首的抽动而跳跃,他感到对方像一个不知;:一样竟然只是对着自己狞笑!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匕首就要割断他的手掌吗?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抽出匕首就可以要他的命吗
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在跟他闹着玩吗?
不,我们现在是在拼命!
13看见了锯齿上带出来的红色的碎肉,紧接着他也看见的拳头,毫无花俏地打在了自己地太阳穴上!
轰隆一声。向来以强悍著称的13一下子被人砸晕在了地上!
爱德华愕然了,自己的手下竟然这么没用?一拳就被人家砸晕了?上帝呀,难道他是泥捏地吗?
再看哑巴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一样。接过13手中的匕首,伸出鲜红的舌头,在上面彪悍地划了一道恐怖的血痕,一步步朝爱德华走去。
爱德华害怕地紧缩身子,他不知道这个可怖的家伙要做什么。
哑巴走到爱德华身边,爱德华大声叫道:“滚开,快让这家伙滚开!”
高战摊摊手,意兴阑珊道:“哦不,他在向您表示友好的问候!”
哑巴伸出血淋淋的舌头,几乎舔在他的脸上。然后冲爱德华做出了一个鬼脸般的狞笑。
爱德华有些晕眩,上帝呀,他可真是一个东方地野蛮人,不,他是一头野兽!
哑巴随即弯下腰用匕首割下13衣服上的布条。把手掌包裹起来,啐出一口浓浓的血水,然后想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后一样站到了高战的后面。
高战对于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直到爱德华勋爵稳定好心神,这才笑吟吟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地手下就是这样的粗鲁,向人问候的方式也不一样,还有,他不喜欢别人用刀指着我地脖子,更不喜欢别人对我无礼,即使是一名受人尊敬的勋爵也不行,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勋爵是个什么东西…你已经用你的方法见识了我的胆量和实力。那么现在,亲爱的勋爵阁下,我能不能听听您最后的决定?要知道。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哦,上帝呀。这个自大的中国佬,他的时间很宝贵?好像和我在一起是一种难得地施舍一样!
爱德华面对这样比自己还牛的牛人彻底没语言啦。
换上一副笑脸:“哦,亲爱的高,请允许我也这样地叫你,你是我认识的中国人中最有趣地一位…也许也是最彪悍的一位,当然,还有你旁边这位先生,他也很不错,你们让我认识到了中国人的强悍,令我对我们的合作充满了信心。不得不说,这次的任务十分的艰难,所以我才必须要慎重地选择合作的对象,我已经从劳伦斯那里听了许多关于你的故事,威名显赫的总督察,香港黑白两道的翘楚,有了你的帮助,我想我们的任务必将事半功倍,那好吧,现在就让劳伦斯亲口为你说一下这次‘女皇密令’的细节问题!”
爱德华最后终于选择了和高战合作,去找到那传说中该死的宝藏,还有那该死的日本人,真不知道狗娘养的把它埋在了哪里?香港总共才多大个地方,自己怎么就找不到呢?
这边,劳伦斯得到爱德华勋爵的旨意就将英国情报机关发现宝藏的秘密,以及英女皇下旨寻找宝藏的简单经过说给了高战知道。
听完这传奇一个的寻宝故事,高战心中只有一句话,那宝藏的藏宝图就在老子的手里,可老子就是不给你,孙子们,你们就满大街找去吧!
“请放心,爱德华勋爵,这件事儿我会安排人去做的…你知道的,平时我的事情也是很忙的,不过为了我们彼此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我会付出相应的努力!”
爱德华一听这话就知道讨价还价的时刻到来了,该死的中国人就知道索取利益,不给你钱难道你会死么?
“哦,那是当然了,我是绝对相信你有这样的诚意,英女皇还有首相大人都非常关注此事,所以事成之后会对亲爱的高您有额外的嘉奖!”
“事成之后的嘉奖?勋爵您太看得起我了,为大英政府做事儿是我的荣幸,我是不需要什么嘉奖的,还是把那所谓的嘉奖送到孤儿院去吧!”
爱德华勋爵也是官场上的过来人,一听这话就知道眼前这个中国人很现实,“送去孤儿院”,那不是在说自己在玩骗小孩子的把戏么,看起来自己不表达出一点诚意,人家是不会真心出手相助的。
于是爱德华将自己的表情像空调一样调节到最佳的“温度”,笑道:“亲爱地高,你实在是太幽默了。呵呵呵,刚才我是在跟你开个玩笑,关于此事的酬劳么。升官儿当然是免不了的,你现在是总督察,过后就是总警司,那可是你们华人所能得到地最高的职位了;至于酬劳么,政府会拿出这笔宝藏总数的二十分之一作为对您的酬谢!”
高战似乎对这些有了兴趣,“二十分之一?看起来我们的政府真的是很慷慨!可是要是找不到宝藏呢?我的付出岂不都要白费了,不说别的,但是车马费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你知道的,我下面学要收集情报地人很多。要不然你的皮夹子也不会那么快被我找到…”
没想到高战会这么“斤斤计较”,爱德华勋爵都快要开口骂娘了,这个该死的市侩的难以捉摸的中国人,他到底想怎么样?
“好吧,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尽管提出来?看在上帝地份上。我会尽自己的力量满足你的要求地!”
高战用尾指的指尖搔了搔自己的眉毛,开口道:“你知道,我除了是一名警察外。还是一名商人,做生意要以诚信为本,所以我不要什么狗屁的酬劳,但你必须先拿
万英镑来表示你对我的诚意!”
“一百万英镑?天啊,你还不如去抢劫!”爱德华叫道,“不可能的,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高战将嘴巴凑到他的耳朵边,用很低的声音说:“这都是大英帝国的公费嘛,你又何必这么舍不得呢?弄个单子随便写写,一个马桶花费一万英镑。桌椅板凳花费三四万英...很多简单地,不用我说你也是行家里手轻车熟路...大不了你拿走一些当作辛苦费!”
这是明显的让人家“吃回扣”了。
爱德华的眼睛狡猾地骨碌碌转动一圈,同样用最低地声音说:“我八你二!”
高战摇摇头:“不好的。二八惨案很凄惨地!”
“我七你三!”
“也不好,三七年侵华战争爆发。很不吉利的!”
爱德华咬咬牙:“六四啦,不能再变了!”
高战很无奈地摊手说:“我老爹的忌日是四月六号,一想起他我就伤心啊!”
爱德华最后一握高战的手:“只能这样了,要不然谁都没得拿!”表明了是“五五分账”。
高战同样把手握得紧紧地:“一言为定!”
旁边的劳伦斯都看迷糊了,他们两人这是在演的哪一出啊?
高战在劳伦斯差异的目光中,放大声音对爱德华说:“另外,我还需要你的一个承诺---在此事解决之前,在香港方面我有最高的指挥权力!”
“你有最高的指挥权力?那我怎么办,该死,我可是此事的负责人啊!”爱德华有些想不明白了。
高战善意地笑道:“你的责任就是监督我,还有就是接收成果,相信我,你不了解香港,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爱德华叹口气道:“你以为我们离开了你就真的找不到宝藏了么?”
高战:“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只不过找到宝藏的时间可能要久一点!”
爱德华郁闷地点点头:“确实,也许我么你的情报人员在做‘地老鼠’方面不如你的手下,但无疑他们还是很优秀的,你需要我们出手的时候尽管说出来!”
高战:“我一定会的,绝不会埋没了他们过人的才华,他们可以继续收集情报,一直到我们找到宝藏为止!”
“好的,祝我们合作愉快,尽快完成女皇陛下交代下来的任务!”爱德华终于向高战伸出了高贵的手。
高战没有马上去握住他的手,而是很诚恳地拍了一下胸口道:“天佑女王!”然后才握了上去。
劳伦斯在一旁笑道:“大家合作愉快!来,开香槟庆祝一下!”
三人将香槟酒端在手里,高战举杯向爱德华勋爵示意一下,道:“不知道勋爵大人喜欢赛马吗?”
“当然,那可是很有意思的运动,我喜欢每匹马争先恐后的样子!”
“明天有一场马赛,我是其中的一个东家,勋爵大人要不要赏脸过来看看?”
“十分荣幸!不过,我可以带两位朋友过去吗?”
“当然,为什么不行呢?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是吗?”高战笑吟吟地举杯过去,两人轻碰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
就在高战与爱德华勋爵会晤的时候,陈志超的家中书房里。
只剩下一条臂膀的铁猛忠心地站在一旁,陈志超背着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突然他停了下来。
问站在旁边的铁猛:“你是说有很多人在打探宝藏的消息?”
铁猛点点头,“我们派出的金手指说是最近有些生面孔不断地在收集这方面的情报,你看这是…”
陈志超眼中露出狠毒的光芒,舔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道:“这可是我们的机会呀!高战,嘿嘿,你不要得意的太久,我陈志超还没有输,不要以为现在你能在大香港一手遮天!”
看着铁猛略显迷糊的眼神,解释道:“既然这些陌生人都是冲着宝藏而来,那我们就把高战捅出去,说藏宝图在他的手上---原本是在我手上的,可惜被黄泉那个混蛋给拿走了,我是那么的信任他,以为凭他的能力一定能杀死高战,没想到最后他却被高战给收拾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死活,他住的地方,还有他去过的地方我都找过,丝毫没有藏宝图的下落,所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藏的地方很隐秘,我们没有找到,二就是藏宝图落到了高战的手上,不管是哪个可能,现在都是高战的催命符,只要我们放出风声说在他身上,你说那些人会轻易地放过他吗?哈哈哈!”
陈志超阴狠地大笑起来,好久都没有痛快地笑过了,自从自己被高战压在头上以后,自己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一门心思地想打倒对方,大香港只可能有一个王者----那就是我,陈志超!
铁猛虽然觉得这个计划有点卑鄙,但是只要能够帮助大少爷东山再起,再卑鄙的事情自己也能做得出来。
“你就那么坚信那些陌生人能够干掉高战?”
陈志超停止大笑,撇嘴道:“敢来香港这个冒险岛玩的多少都不是善,就算干不掉他,也能吓他一大跳,好期待呀,欣赏那个威风凛凛王八蛋狼狈不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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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马场争雄
一季香港沙田的赛马盛况绝对是有史以来最为热闹最次。据说此次的总投注额截至目前已经达到了七十八亿港币,是所有赛事中最多的一次。
比赛的马场上人山人海坐满了人,外面的各个投注站也都是人满为患,赌马的外围也都人头攒动,大家似乎都鼓足了劲头要在这场比赛中大赚一笔,很明显的,根据马场上注明的赔率来看,大家都看骆家马房的“烈火王子”还有“西楚霸王”,其次才是高战旗下的“拿破仑”还有“阿波罗”。
就在比赛之前,高战探视了楚子牛,向他询问了一些关于其它马匹的情况,最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临时用“黑色战神”将“阿波罗”替换下来!
如此的决定马上在马场掀起了一道风波,对以一匹谁也不知道的马,大家所能抱的态度就是翘首以待,没诱人敢将筹码下注在它的身上,除了一个人,那就是高战,高战很阔气地下了二千万的筹码,对马场的公证人员说“小小玩玩!”当场把那些公正人员惊得目瞪口呆,但令他们更加目瞪口呆的还在后面,高先生刚离去,紧接着各路神仙分别杀到,分别是十四的大佬马金龙,潮州帮的大佬冷军,还有新星社的大佬刘金定,以及其它各个帮派的老大和当前警界中的风云人物,他们都以个人的身份买了“黑色战神”独赢,他们这样做并不是由于高战与众不同的身份,在向他示好或者拍马屁,而是因为他们对于高战魔术般手段的盲目崇拜。在他们看来,再怎么不可能的事儿,只要一到了他地手里就轻而易举地变成了现实。所以无论如何也要赶上这艘富贵列车,决不能白白放过这个发财的机会。
手忙脚乱地做完投注工作后,工作人员发现“黑色战神”的赔率还是惊人地高,若是它赢了的话,那这些人岂不是赚翻了?
当高战来到贵宾席上时,旁边不远处骆中兴带着女儿骆芊芊神清气爽地走了过来。
骆中兴看见高战主动走了过去,阴笑道:“怎么样,高总督察,对你的马房还充满信心么?做警察的会玩枪,可不一定会玩马呦。别以为收购了两家大马房就能和我在马场上一拼,这是需要实践和经验的…不过你也不吃亏,至少会买一次很不错的教训,只是这教训贵了一点!”
高战摸摸下巴:“放心,我不会死在马背上的。而且我相信,连人都斗不过我,更不用说四个蹄子的畜牲…”嘴巴贴近骆中兴的耳朵。“…也一样赢不了我!”又看了一眼骆芊芊,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当着骆中兴地面儿,先是强吻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大手摸在他女儿的屁股上,肆意搓揉着。
骆芊芊俏脸涨得通红,想要躲开他的魔爪,却浑身酸软无力。
骆中兴看得快要吐血,这老流氓也太坏了,当着自己的面玩弄自己地女儿。这还有没有天理呀?!气得身子发抖,伸着手指说不出话来。
高战:“照顾好你的父亲,你看他。现在多开心,开心的浑身发抖!”
“爸爸!”骆芊芊终于挣脱高战地怀抱。冲向差点气昏死过去的父亲。
高战看着眼前父女情深的感人一幕,冷酷地擦了擦嘴角道:“看起来我是猜错了,当心他等一会儿中风倒地,像他这样的老人家是受不了大刺激的,人老了就不要再学人玩马了嘛,提个鸟笼玩鸟多好,还有,我等着你们‘和记’早日归顺!”
骆芊芊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埋怨他说话太过尖刻,一点都不留有余地,怎么说骆中兴也是自己的父亲呀。
高战却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最后朝骆中兴做了一个用枪“击毙”的手势后,扬长而去。
“你你你…”望着高战离去的而背影,骆中兴急火攻心啊,“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不去死呢?等一会儿输死你!芊芊,我么走!”带着女儿蹒跚着朝贵宾席的另一角走去。
在贵宾席的座位上,爱德华勋爵和他地两位朋友很早就来了。
爱德华将自己的两位朋友很友好地介绍给了高战,一名叫做“麦克先生”另一位叫做“里根先生”。
高战拿眼仔细去打量两人,只见被叫“麦克先生”的那人是一个身材矮胖,有着褐色头发地中年人,一脸的笑容,眼睛中透露出生意人地精明和睿智。另外一名被叫“里根先生”的瘦高男子,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相貌俊朗不凡,眼睛明亮闪烁,脸上挂着迷人的很有亲和力的微笑,很有一些耐人寻味的明星气质。
高战和他们一一握手,当和里根握手的时候高战越发觉得他像一个人,谁?美国的那个从演员到总统的里根呀。眉眼间太***像了!
于是就很礼貌地问道:“阁下有些面熟,我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你…你是一名演员吧?”
“里根”愣了一下,旁边麦克先生一拍他的肩膀,笑道:“gripper,,一:
不错,此人就是美国历届总统中就职年龄最大,也是唯一一位演员出身的总统——罗纳德威尔逊里根!
因为他在一部电影中饰演足球队员,有一句著名的台词“去替gripper赢一球ipper这个伴随他一生的昵称。但里根自认为为最好的演出是在1942年的一部电影~人,后来他还使用里面的台词“我剩下的身体在哪里?”来作为他自传的标题。
里根还真没想到高战“会认识”自己,看起来自己的知名度还是很高地嘛,当然,他绝对不知道自己的知名度是来自另外一个身份。有些意外地说:“我已经很久没有拍电影了。不过我现在是美国电影协会的主席!”
高战装出一副惊讶地模样道:“哦,上帝呀,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非常喜欢你演的电影,每一部都喜欢,每一部也都是精品!你的退出绝对是美国电影界,不,应该是世界电影界的一大损失!”脑筋飞快地转动,怎样才能把这未来的美国总统收到囊中呢?就算收不了也不能白白放过呀!
爱德华见高战对自己的两位朋友如此客气,觉得很有面子
以为高战是因为他才这样的,却不知道高战是另有心
“哦,大家赶快坐吧。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不能错过了这么好的观看机会!”爱德华一边说,一边很绅士地示意旁边的麦克先生先坐下,看起来两人中他比较重视麦克,这是高战所观察到的一点小小地看法。
四人坐下。高战欲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里根,里根很礼貌的拒绝了,说:“谢谢你。其实我对赛马并没有太多的认识,但作为一名男士我从小也有骑着高头大马奔驰在印第安丛林中的幻想,它们对于我来说,像儿时地游戏一样新奇!”
高战微微一笑道:“作为男士,我觉得你更应该下注赌马,相信我,那样会更加刺激!”
里根还没有回答,旁边的麦克先生一听这话,扭头笑道:“好主意,我本身就是个投机者。我喜欢冒险和刺激,亲爱的,现在下注晚吗?我想这时候是没有人会收我地投注的!”
高战拍拍自己的大腿。肯定道:“交给我吧,不管金额是多少。我来做主!”
“好极了,我赌得不多,一百美金,你看怎么样?”麦克滚动着眼珠说。
高战:“我收下了你的赌注,买哪匹马赢?”
麦克:“你有什么好提议么,亲爱的爱德华先生?”
爱德华耸肩,诚恳道:“买‘烈火王子’吧,我虽然不常常赌马,但是还是知道它的赢面很大,而且我也下了一千英镑的注!”
麦克笑道:“哦不不不,我说过了我是个投机者,我喜欢兵行险招,更相信最大的风险会带最大的利益——这一次的大冷门是哪一匹马?”
爱德华无可奈何地说:“那你就买‘黑色战神’吧,据说是一陪十,它绝对是冷门,而且是我们这位中国朋友选出地赛马!”
麦克惊奇地将眼睛望向高战:“哦,上帝呀,看不出呀,原来你还是赛马的主人?”
高战莞尔一笑:“要下注就快点——快要开跑了!”
“哦,当然,一陪十的赔率很诱惑人哦——我买它赢!”麦克冲高战露出了一个狡猾地微笑。
此刻高战不得不重新估量这个行事特立独行的矮胖子。
看了一眼旁边地里根,高战道:“我不能顾此失彼呀,里根先生,你下多少的注?”
里根潇洒地撇了撇眉毛:“我听你的,亲爱的朋友,我知道你们中国最是好客,绝不会让远来的朋友赌输的,你帮我下注吧,也是一百美金!”
高战心中大操特操,归不得你小子能当美国总统呢,这么会玩花招,你说老子要是收了你的钱是告诉你买哪匹马,还是不告诉你买哪匹马呢?一旦告诉你,要是输了就显得我不地道,不是个漂亮朋友;不告诉你,你就能稳赢不输——我总不能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面子吧!
微微一笑:“那好,我接受你的赌注,我和麦克先生一样,看好黑色战神,输赢全看上帝是不是站在我这一边了——我至少一个礼拜没有去教堂了,真希望上帝他老人家不要生我的气!”
那话已经很明白了,老子把你的一百美金交给了上帝,要是连上帝他老人家也不帮你,那谁都没办法!
对于高战不着痕迹的雄辩,里根心说,人才呀,谁说中国只有狗皮膏药出名?这家伙说的话比狗皮膏药还要密不透风!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下面赛马场的比赛已经开始了,只听一声枪响,栅栏打开。数匹马载着骑师像闪电一样齐头并进地冲出栅栏,速度快如箭矢,奔跑声犹如雷鸣!
赛场四周更是波涛一样响起海啸般地呼声。有的高声呼喊“烈火王子”,有的呼喊“拿破仑”还有一些呼喊“西楚霸王”和“幸运女神”!
场外,解说员在播音室快速解说着赛马地状况,腰里插着《马经》,手拿收音机的马友们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一时间大香港的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关注着这一场有史以来最为激动人心的赛事。
贵宾席上,骆中兴激动地大叫着:“烈火王子冲啊,你是最棒的,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你冲啊!”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热血沸腾的青年人,没有丝毫的衰老之态,眼神火热,动作强烈,声音中充满了激情和狂热。
骆芊芊担心地看着父亲宛若发狂的模样。要是赢了地话还好说,可是万一输了呢,他能承受得了失败的打击吗?
会。还是不会?
再看高战这边,高战从容淡然地拿着望远镜注视着马场上的一切。
和马场上其他人相比,他就像是一座伟岸不动的山峰一样,与波涛汹涌的人群格格不入。
但你要是以为他真这样镇静那就错了,此刻又有谁知道他静心中地惊涛骇浪呢?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斜,此之大境界自古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做到?
解说员的声音急促地说着:“烈火王子在前面,后面跟着的是拿破仑,不好,拿破仑被甩到了后面。接着冲上来地是黑色战神,黑色战神的速度很快,它已经快要和烈火王子齐头并进啦。离终点还有三十秒,二十五秒…惊险。刺激啊,天啊,最后首先冲到终点是竟然是黑色战神,它创造了这季马场比赛的神话!”
“耶!”高战狠狠地攒紧了拳头,眼睛中迸射出胜利的光芒。
回身,将望远镜交到身边人的手里,对麦克还有里根先生说:“恭喜你们,你们获得了这次比赛的奖金!”
麦克笑道:“同样要恭喜你,今天最大的大赢家!你说是不是,亲爱的爱德华先生?”
爱德华对于自己的失败并不放在心上,以他的身份又怎么会在乎那点小钱呢?笑道:“那是当然,没想到高地马匹能跑出那样好的成绩,真是深深地令我感到惊讶!”
高战笑了笑,道:“谢谢各位的祝贺,不过现在我要先失陪一下,要去给那边地老朋友打个招呼!”
骆中兴颓唐地坐在椅子上,那曾经笔直的从不弯曲地脊梁此刻却弯曲了下来,脸色有些苍白,直到此刻他还不相信自己真的输了,不仅输了上亿的赌注,更输掉了“和记”的未来,不可能,自己的烈火王子才
的马王,一定是有人在搞鬼,对,一定是高战,除了人!
就在他内心狂吼乱叫的时候,仇人来了,高战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激动地想要冲上去抓住高战的衣领,却被女儿骆芊芊拦住了:“爸爸,你不要这样,我们虽然是输了,可是还有我在你身边啊,你还有家,还有我们!”
骆中兴感觉自己没有一点力气地瘫倒在女儿的怀里,心中冒出一句话:“自己真是的老了!”
高战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脸上并没有显示出盛气凌人的模样,也没有怜悯与同情,只是很淡然很冷漠地站在那里望着他,然后弯下身来,掏出手帕在他的嘴角擦了擦,道:“今天我才知道,马场真的很好玩,短短的几分钟我就赚了几亿的钱,谢谢你,是你让我认识了马场,并且参与进来!”
骆中兴奋力地将他的手帕打到地上,“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输就是输了,和记以后再也不会挡你的路了,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的烈火王子会输?是不是你在暗地里动了手脚?”
高战站起身子,挑挑浓眉冷道:“烈火王子是一匹很不错的赛马,但绝不等于是一匹最好的马王,我的黑色战神绝不逊于它!这一次,我没动手脚,你是输在了战略上!”
“输在战略上?”骆中兴疑惑道。
“不错。大家赌马都想赢钱,可是马场跟赌场一样,从来都是输多赢少。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从一开始你地烈火王子的呼声就很高,十个人中有九个人都买它赢,你说真正的庄家会让它赢吗?”
“真正地庄家?除了你我还有谁?”
高战狰狞道:“别忘了马场可是港英政府开的…”
不再理会骆中兴,高战深看了一眼神态哀怨的骆芊芊,然后大笑着:“马场真的是太好玩了!”大步而去。
骆中兴明白了一切,就算高战不做手脚,实际上由政府控制住的马会也不会让自己轻而易举地获胜,七十多亿的投注额,马会输不起啊。港英政府更输不起,所以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那就是他骆中兴输!
委顿在椅子上,骆中兴只觉得心中一阵迷茫,自己的精力似乎已经耗尽。儿子又不成气候,偌大的和记谁来料理?渐渐地他把目光盯在了女儿骆芊芊的身上,也许只有这么办了…
那边马场上输家们将没用的马票像雪花一样扔到天上。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唉声叹气与拥抱欢呼形成鲜明的对比
劳伦斯巴结地跑到了爱德华勋爵的跟前说道:“亲爱的勋爵阁下,能不能赏脸拉头马照个相啊?”
在马场上拉头马那是向来都是很荣耀的事儿,爱德华这么好面子地人又怎么会拒绝呢,口中道:“不太好吧,这是马主人的荣耀,我怎么能越代庖呢?”
“哦,你难道忘了么,这匹马可是高的马,我已经和他说了。他说很荣幸您能这样做!”
爱德华装模作样地托着下巴想了一下,然后耸耸肩道:“嗯,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了!”
在马场中间,光灯剧烈地闪烁。无数记者蜂拥而至,黑色战神毫无疲惫地样子,冲着给它拍照的记者抛着蹄子,鼻子中喷着热气,露出一副马王的高傲姿态。
旁边爱德华勋爵很拉风地捧着奖杯被众人众星拱月般包围在人群里,脸上荡漾着光辉灿烂的笑容,好像马的主人就是他自己。
高战站在外面脸上露出桀骜的笑容,对于这样出风头的事儿他向来是不喜欢的,在他的生存哲学中有个一很重要的原则,那就是尽量不要在公众场合抛投露面,一切在幕后操纵就行了,要从之前地锋芒毕露转变成隐蔽锋芒,不出鞘的刀锋才更加可怕。
他觉得自己应该向电影《赌神》里面的高进学习,尽量不拍照,树大招风,更会找惹麻烦——虽然他高战从来就不怕麻烦!
就在高战遐思地时候,突然心生警兆,那是一种危险的警兆,就在这时一辆大巴竟然冲进了马场,冲破栅栏朝马场中央开来。
大巴士开进来地时候高战就猜,难道装了一车的恐怖分子,突然冲下来,端着机枪一阵“突突突突”….马场至少几年内不能恢复元气!
后来,证明他错了,因为被雷了!
比“突突突”还恐怖的是车门打开,从上面冲出一伙黑衣劲装的黑衣人,他们竟然是用刀的…
我靠,什么年代了做这么危险的事儿还用刀?真有个性啊!
只见十五六个人手持锋利的长刀胡劈乱砍,见人就杀,宛若冲入羊群的虎狼,用锋利的牙齿撕裂眼前的可怜的无助的羔羊,向着拉头马的爱德华勋爵杀去!
带头的宫本一茂心说,用刀就是爽,刀锋砍入骨头的感觉,那是无与伦比的震撼…只有这样才能给这些该死的敌人一个血的教训,让他们知难而退,然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虏获拥有藏宝图的那名香港警官!
宫本一茂对以这次的突然袭击充满了信心,又有谁能够想到在比赛的马场,在拉头马的时候,会发生这样奇妙的事情,该死的香港佬快点手到就擒吧!
很显然他们的目标是高战,但他们万没想到拉头马的临时换了人,换成了倒霉的爱德华勋爵!
此时出于血雨腥风中的爱德华勋爵再也保持不了自己贵族地绅士风度了,像热锅中的蚂蚁一样。大叫着冲13等人道:“保护我!”
13掏出枪一枪射中一名黑衣人的肩膀,那人大吼着依旧~来,13赶忙紧接一枪射中了他地脑门。对方这才匍匐倒地。
瞥眼一看身边的11,一,,这些人都太歹毒了,而且好像不怕死,除了自己一共有六名特工人员,因为马场检查的缘故,只有自己和11两人将枪带了进来,现不管用了,对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将大巴开进来,上帝呀,帮帮我吧!
上帝没有来,但是宫本一茂却已经发现自己搞错了对像,目标应该是个中国人。不是一个老掉牙的早被吓得屁
的鬼佬!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旁悠闲矗立的高战,是他!
快点转移行动目标!
在手语的命令中黑衣人分出一部分直接向高战杀去。
13那边这才算是死里逃生解了围。
高战视若无睹眼前高高举起的长刀,嘴里面叼着烟卷。深深地吸了一口,明亮的长刀上映出烟头地红点,罡风呼啸,虽然不是要取高战的性命,但是他会这样束手待毙么?
一个彪悍的身形出现在了高战面前,13认识他,就是那己打倒在地上的哑巴!
哑巴看见一名黑衣人过来,狰狞一笑,在对方的长刀还没有劈过来之前,首先卡住对方地腰背把他举了起来。然后头朝地上狠狠撞去,脑壳像西瓜一样扑哧一声碎裂,红的白的全出来了。再次证明了脑壳远没有地壳硬!
高战悠然吐着烟圈,看着眼前血腥地表演。对匆忙赶过来的凤舞堂挥了挥手,问道:“他们是谁?”
凤舞堂道:“具体还没有收到消息,看模样像是日本人,他们用刀的手法都很毒辣!”
高战撇撇嘴,阴阳怪气道:“日本人?很有意思的一个民族啊,没想到会在马场给我送这么大的一个礼物,胆子也够足的,敢针对我!”眼睛中露出噬人的光芒。“去,不要让那个鬼佬死了,他对我有很大的用处,至于这些日本人么…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重点是零伤亡,还有,找到大鱼,明白吗?”
凤舞堂露出残忍的笑,“放心吧,战哥,我会像杀猪一样对待他们的,这是他们这些日本杂种地宿命,我刚接收马场不久就给我捣这么大的乱子!”
凤舞堂带领自己的手下杀了上去。
高战后面赶过来地马啸天憋不住了,高战嘴角勾出一丝邪笑:“怎么,也想上去玩玩?”
“嗯,可是我要保护你啊!”马啸天扯开风衣,露出里面全副武装的微型冲锋枪还有满排地弹夹。
高战心说,我靠,你以为你是蓝波呀,整这么隆重?
“保护我?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去吧,我还没脆弱到那种地步!”
马啸天得到命令再也顾不上说什么了,舌绽炸雷,冲宫本带领的一伙黑衣人吼道:“操你祖宗的,你马爷爷来啦!”提起冲锋枪跃入战团。
高战的人马一杀进去,场中的形势立马大变。
原先仗着手中有刀人又多的优势,宫本一伙人那杀的是酣畅淋漓啊,这些该死的英国佬都不是我们影子忍者的对手,你看看,像猪猡一样被我们屠杀,实际上他们一共才杀死了四名英国特工人员,其他的都是无辜的记者还有平民。就在他们准备调转矛头掳劫高战,然后完美撤退的时候,一伙比他们还毒辣的人马杀了进来。
如果他们是饿狼,那么人家就是猛虎,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人家手中有枪!
不可能,马场的安检是不允许带枪进来的,但事实摆在眼前,杀过来的人马大部分都有枪,都还是厉害的家伙,甚至有个黑大汉怀里还抱着冲锋枪,我的日照大神啊,你一定是搞错了派对!
短短的时间很多黑衣人就被子弹爆了脑袋,这是很不公平的,单方
面的屠杀,没有丝毫的武士道精神,这些该死的家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枪法还都***这么准!
现在是敌人变得酣畅淋漓了,自己这便是危机丛生啊!
就在宫本大骂的时候,凤舞堂挥手一刀,潇洒地穿进了一名黑衣人的嘴巴,刀锋从后脑勺露了出来。
很潇洒地将短刀抽出,一推黑衣人的脑袋,黑衣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宫本看见这一幕眼睛都红了,不顾一切地冲凤舞堂冲来,凤舞堂眼见一名彪悍的黑衣人闪电般举刀向自己劈到,一扬手,短刀呼啸着旋中对方的手腕,短刀和长刀一并掉落地上。
宫本一茂见没了刀,随即左弹腿向凤舞堂踢去,既然逃跑不成,那就擒贼先擒王!
没想到对方却纹丝不动,
宫本的弹腿眼看就要上身,凤舞堂左手才向下一挡,可能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自己的身子连晃三晃,后撤一步,顺手抓住宫本的脚踝向上一抬,宫本立刻陷入被动,右脚再起,立刻一个侧踢扫向凤舞堂的脸颊。
“来的好!”凤舞堂大喝一声,头往后微微一仰,陷陷躲过,同时撒手一个推掌向宫本劈去,宫本现在是有苦自知,身体悬空,非但不能闪躲而且还要吃上一掌,他单手撑地,被凤舞堂一掌劈中侧腰,身体横飞出去,身后两个人立刻扑了上来,随即一个懒驴打滚,伸腿将两人拌倒在地上,打下一个烟雾弹,烟雾缭绕中起身狂奔而去。
“算了!不用追了,他跑不了多远的!”凤舞堂伸手拦下了刚想追出去的手下,看了一眼冷漠观战的老板,随即自言自语道:“嘿嘿!放长线钓大鱼,看你能跑到哪去?”
一场血腥的屠杀就这样结束了,十六名黑衣人杀死了十名外,其余六名包括宫本一茂在内全部逃脱,这令爱德华勋爵很恼火,这些该死的日本杀手分明就是针对我的嘛,你怎么能让他们逃了呢?他可不会把怒气发在高战的身上,最后要不是亲爱的高的手下出手相救,自己可能早已经一命呜呼了,所以自己欠了高一个很大的人情,当然,若是他知道实际上是自己差点给高战做了替死鬼的话,那看法就更不一样了——他的怒气是冲劳伦斯发的,狗屎警务处长,让自己拉的狗屁头马,差点把小命都给拉没了!
就在爱德华勋爵怒气冲天的时候,高战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令他笑容绽放:“亲爱的高,我就知道你是很不错的朋友,就这样,一定要这些该死的日本猪赶尽杀绝,痛不欲生,让他们在地狱里接受烈火的炼狱,皮开肉绽,碎尸万段…敢惹我爱德华勋爵,他们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劳伦斯看着高战嘴角邪恶的笑容,心说,不知道这个恶魔般的家伙又给勋爵出了什么歹毒的主意,上帝宽恕我,今天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天啊,这么乱的摊子该怎么收场?
第35章.金钱美人
港高公馆宅内。
高战慢条斯理地换上了西装,细致地对着梳妆镜观察了半天容貌,把自己的鬓角的头发好好地整理一番,打上光可鉴人的发蜡,随后龙行虎步地朝客厅走去。离老远就冲麦克还有里根两人伸出手,笑呵呵道:“哎,我的两位朋友,怠慢啊怠慢…实在对不起啊,公务繁忙哩!”
麦克先生上前似笑非笑地握住了高战的手,摇摇头道:“我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了高的威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呀,要不是您,我的朋友爱德华勋爵就可能会向上帝他老人家问好去了!”
高战嘿嘿笑道:“麦克先生不要这么说,我是警察,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全,维护法纪安定都是我应该做的嘛!”
麦克狡猾地眨了眨眼睛,说道:“不过好像听说解救爱德华勋爵的那些人不全都是警察呀?”
高战暗骂一声,干你的屁眼,脸上笑道:“哦,那些是我警察部门的后备人员,他们都是一些很优秀的市民组成的,你不经常来香港玩,还不清楚我管理治安的原则一向都是有备无患,全民皆兵!”
麦克好像不愿意在这上面和他辩论,笑着坐在了沙发上,摇头道:“总之,我是大开眼界啊,原以为纽约教父才会拥有这样强大的实力,看起来小小的香港也是藏龙卧虎啊,你们中国人真的不能小瞧!”
高战微笑着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摸了摸下巴道:“你们美国人也一样啊,如今发展最快的人民呵呵,我看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这次我约两位前来一是为了兑现你们的奖金,一百美元地投资获取了二十几万美元的利益,真的是祝贺两位;第二就是我想和两位洽谈一下投资生意方面地事情。我知道麦克先生是纽约华尔街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接受我的投资呢?”
麦克笑了:“高的消息可真灵通啊,我的公司只是一个小门面而已,你怎么会有兴趣呢?”
高战示意旁边的人上茶,喝了一口道:“爱德华勋爵能看的上的朋友又怎么会经营一家小门面的生意呢?”
麦克先生端起茶杯也喝了一口茶,胖乎乎的脸上挤出一丝自嘲道:“看起来爱德华已经出卖了了我!”
高战:“他毕竟欠了我一个很大地人情,不是吗?”
麦克皱了皱自己长满雀斑的鼻子:“不错,我的家族在美国是很有出名,但是我不想依赖他们的名声来经营自己的投资公司,我不仅是一个人美国人。我更是一名优秀地犹太人,我要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属于我自己的财富,我希望你能明白,在危急时刻我地家族是绝对帮不了我的,而且我也不会让他们帮忙。现在我所能说的就这么多,公司状况不好,快要倒闭了。我之所以和爱德华来香港就是希望能寻求资金来解救自己,但是很遗憾,你们东方人似乎习惯将钱存进银行里,而不是投资出去,我已经试着联系了很多资金雄厚的大亨们,可惜都被拒绝了,听了这些,现在你还愿不愿意投资我的公司?”
高战扬扬眉毛,道:“爱德华根本就没给我说过你公司要破产的事儿,你完全可以不说出来。这样我就会直接拿钱投资你的公司!”
麦克:“我说了,我是一名优秀的犹太人,我们犹太人的教义教导我们在做生意方面必须要诚实。因为这才是做生意的关键所在!”
“好个关键所在,老子喜欢你!”高战一兴奋就露出了自己彪悍地一面。
麦克还没从“老子”这个字眼里明白过来。高战继续道:“我也不是那种有钱没处花的傻吊,你投资哪个项目之前都要跟我说一声,我决定了你才能下注,明白了么?”
“傻吊”,“下注”?他还真把投资当成了赌局!不过性格这么爽朗的中国人我喜欢!
麦克抿口茶,摇头晃脑道:“但是我需要地资金可是很多的哦!”
高战点点头:“地确,现在我也没有那么多闲散的资金,只能少投资一点了!”
麦克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些东方人还是保守啊,钱不多无所谓,希望能够帮我撑过难难关就好。
似乎考虑了一下,高战开口道:“这样吧,就先投资…一个亿吧!”
“什么?”麦克噗通一声差点从座位上摔了下去,“上帝呀,一亿港币么?”
高战奇怪地看着他:“你希望是港币么?我说的是美金!”
噗通一声,麦克终于摔倒在了地上。
“相信我,我只能拿出这么多钱了,你看在股票市场上还能玩玩吧?”
上帝呀,他的脑筋是不是有问题,一亿美金又岂是玩玩而已,几乎都可以坐庄啦!
“亲爱的高,我不是在做梦吗?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高战耸耸肩:“我在谈生意的时候从不开玩笑!”
麦克一听这话慌忙爬起:“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痛快,放心,我没有吞并你公司的意思,只是要求你不要干预我的投资方向,当然,我需要你提出职业性的意见,投资就是为了赚钱不是吗?”
于是高战就先把自己的几个投资方向大致向麦克阐述了一下,无非是房地产,钢铁建筑,汽车制造,电脑科技之类的未来热门行业,根据他所知道的可怜商业历史,六十年代股市都是牛气冲天的,直到六九年才有那么一次大股灾,很多未来的投资大亨如沃伦.巴菲特,还有乔治.索罗斯都是这时候掘得第一桶金的,更是为以后创造巨大财富积累了坚实的基础,所以只要稍微有点眼光自己就可以稳赚不赔。
虽然他说的含糊不清,但是这已经让麦克大吃一惊了。作为一名精明地商业投资者对于未来行业发展的前景是十分看重的,自己能够分析出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可眼前这个总是给自己带来惊喜地东方人。让自己再次为他的表现感到震惊,上帝呀,究竟他是一个怎样的人物?他去过美国么?为什么对美国好像很熟悉似的,连一九五四年成立的麦当劳都知道?
当高战结束了和麦克先生的谈话以后就将目标转向了一直在充当倾听者的里根。
里根的感觉和麦克差不了多少,对于高战他也只能用奇怪的东方人,富有的东方人,高深莫测地东方人来形容。
对于里根高战的态度就一个字“抓”!
怎样才能将这未来的美国总统“抓”在手里呢?
他笑了笑:“亲爱的里根先生,我知道你是美国电影协会的主席,正巧我对电影也十分地感兴趣,最近就在筹建自己的电影公司。但是还缺少一名名誉顾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担任?年薪么,按照你们美国的标准来算,还有你可以获得我们公司百分之一地股份!”
天降横财啊!
里根只能用这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他想不明白眼前的高战为什么会这么看得起自己。但是有一点他知道,对方应该是那种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
拒绝,还是不拒绝?
傻瓜汉斯才会做“拒绝”那样的傻事呢!
“我真的是…十分的荣幸!”里根优美的男性嗓音都有些哽咽了。最近生活并不是太好呀,已经很久没人找自己拍电影了,而自己担任电影协会的主席眼看也就要任期到了,未来该干什么一片迷茫,但是现在高战给予自己的“帮助”无疑是雪中送炭…这个朋友兼老板交得!
眼看一切事情已经办妥,高战站起来送客道:“别地我也不再多少,只希望以后我们合作愉快!”
分别和麦克与里根热情地握手告别,当麦克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又旋风般地跑了回来,扑到高战跟前再次问道:“亲爱的高。你真地没骗我吧?我是不是在做梦?”
高战摸着他褐色的头发,又捏了捏他胖乎乎地脸蛋,笑嘻嘻地说:“没有。亲爱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想你保证,决不是美国的大话节目!”
麦克这才心满意足,脸上带着梦想般痴迷的微笑和里根释然离去。
马啸天凑了上来,鬼头鬼脑地问:“老板,不是吧,真的要掏一亿给那个洋鬼子搞什么投资?我看这小子贼头贼脑的,恐怕不是个好东西,当心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呀!”
高战给他脑门上来一个爆栗,笑道:“老子看你才鬼头鬼脑呢!既然老子敢掏出那么多的身家来玩,就已经做好了全方面的准备,我准备派人去美国那里看着,还是有自己的人好办事儿呀!”
一听到要派人去美国马啸天来了劲头儿,一脸赖笑道:“听说美国的金丝猫很正点,胸部都跟木瓜那么大,老板,你可不要偏心哦,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美国呢?怎么说我也要为国争光干她们几个!”
操,高战都快无语了,妈的,让你去美国就是打炮的么?
用手指头勾了勾。马啸天乐呵呵地凑了过去,高战又是一个爆栗打在他的脑门上,然后道:“告诉你,没你的戏,人员我已经选好了!”
高公馆内,沙发上高战舒服地趴在上面,凤姐很温柔地给他按摩着腰部。
突然,凤姐按摩的手停了下来,用平淡的语气说:“蝶儿的事儿你准备怎么解决!”
高战心中一动,心说就知道这事儿早晚纸包不住火,看起来自己必须要给个说法了。
“我知道你现在心中一定很生气,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说我会负责任的,对于女人,我高战虽然是个混蛋,有时候是贪花好色一点,但是我绝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罪,还有。做我的女人你就必须要容得下别的女人!”
“我不是在埋怨你,蝶儿也没有埋怨你,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不负责任地男人。只是我希望你能真的不伤害到蝶儿!”
高战扭过身子,缓缓地将凤姐搂到自己的怀里,叹一口气道:“放心吧,不仅是她,我不会辜负你们每一个人地,因为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没有始乱终弃这个字眼!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到时候我会给你们每个人一个崭新的新生活,和一个幸福的新开始!”轻轻地吻了一下凤姐的额头。
然后捧起她的脸道:“其实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我希望你能去美国…”
凤姐身子一震。
高战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就把自己和麦克的合作计划说给了凤姐知道。
凤姐的脸色这才缓了过来。道:“只要能帮助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其实高战这也是没办法,其他人不放心不过就是没有这个能力。凤姐吧在香港又管理那么多的财务工作让她抽身也是逼不得已呀,要是有更好地选择他也不会这样做了。
就在他遐思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道:“我看还是让我去吧!”
随着声音白玉娇从里面走了出来。
“凤姐在这里能够帮得到你。要是现在换人管理财务一定不好处理,财务方面的事儿生人很难上手,我不同。我平时也没什么事儿可做,在家呆着也闷,到外面搞个交际应酬啊,还凑合,所以还是让我去美国吧,我真的很希望能为你做点什么!”
望着白玉娇柔情似水的眼睛,高战心中泛起一股柔情蜜意,有这样为自己着想地女人,自己又夫复何求呢?
“玉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过几天等凝柔身边的事情忙完了,我会让她过去陪你的,另外许文利。张则栋,王豹他们三个会跟你一块儿过去。到了那边,他们一方面可以发展我们新星社地势力,另一方面也能很好的保护你,至少我不希望你受到一点的伤害…总之,漂洋过海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心里真是…”
白玉娇用手堵住了他的嘴,道:“战哥,你不用说那么多了,我是你的人,为了你我和凤姐一样,无论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高战痴情地注视着白玉娇,只见佳人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像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如秋水迷蒙,似望不见底的深潭。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地幽香,衣裙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玲珑有致胴体若隐若现,玉峰高耸,裂衣欲出;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心说,让她这样的美人跟着自己真是受苦了,自己一直还以为她很快乐,没想到她内心深处会这么地寂寞,也许去美国让她管理一些事物能够令她更快乐,活得更有意义一点吧。
自己在生活上不能那么独裁和专
说过的,你要给她们每个人幸福!
凤姐一看这情景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怎样地香艳情景,心里面麻酥酥的,站起来回避道:“我看我还是先进房间去吧,有点账目还没做完!”
白玉娇一听这话脸就红了,酒醉绯红的脸颊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修长的睫毛高挑翘起,诱人犯罪的性感红唇微张,露出淡淡甜蜜的笑容,再配上白玉无暇的滑腻肌肤,一切是那么的完美,那么娴静而优雅。
顾不得欣赏眼前的美人,高战一看凤姐要逃跑,急忙用大手拉住她道:“凤姐别走,今晚我们演一出一龙双凤好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还从来没试过一次呢,我感觉总不像是一家人!”
一听这话,连带凤姐也羞红了脸,想要拒绝吧,又有些好奇的期望,毕竟这样荒淫的事情很令人亢奋啊。
其实高战还有一个心思,要是蝶儿也能够一起参加过来那才好呢,毕竟这是一个难得的性教育的机会啊,小孩子就应该经常学习学习!
高战一边将凤姐拉坐在沙发上,一边将白玉娇搂在怀里,望着白玉娇一双性感又迷人的既紧张又羞涩的大眼睛,温柔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需求什么。以为有好的物质生活就能给你幸福,但很显然我错了,以后我会好好地检讨一下自己地。不过,现在么,嘿嘿…”高战邪恶地笑着:“我想用这样的方法来补偿于你!”用嘴亲吻她的玉颊,用手抚摸她地玉乳,低声道:“你的奶头山比以前更高耸、更挺拔了,以前我记得你的酥胸是35寸,能告诉我现在你的玉峰尺寸吗?我很想在沙发上操你,让凤姐在旁边见证你我的浪漫!”
面对高战露骨的情话,白玉娇唯一能做的就是闭着眼睛,享受着肉体与语言上的双重刺激。
凤姐这时候充分发挥了“见多识广”的优势。很麻利地替高战脱下了衣服,然后是自己的,赤裸胴体紧紧贴在高战地后背上,亲吻着高战的耳垂,双手爱抚地来回抚摸他的胸部。
此刻的高战彻底迷失在了两个大美人之间。
只见身后的凤姐。凤眼柳眉,瑶鼻檀口,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约约含着一丝妖娆,体态丰盈,风姿绰约,赤裸地胴体宛若熟透的蜜桃。
再看前面的白玉娇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双眸微闭。嘴角露出一抹说不出地羞涩,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此刻双美在怀,可想而知接下来的颠龙倒凤将是何等的美妙。
终于。三人全部光洁溜溜了。
但见面前两具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丰挺娇翘的乳峰上一对葡萄,一对樱桃,双峰之间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浑圆柔美的肩部,紧缩的小腹与腰部纤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佳人丰盈高翘的臀部和柔美修长地玉腿令人情动如潮,欲焰滋生。至少此刻的高战下面早已巨龙抬头,仰天怒吼了。
不能被两个美女小瞧啊,自己一定要先坚持住,击败她们其中一个再说。对了,还是先让她们俩开干起来再说,这样自己就能省下很多力气,嘎嘎嘎。
于是高战就想让凤姐用嘴来扫荡白玉娇胯下的圣地。
凤姐听到这个命令脸都红了,无奈这个冤家强烈要求自己这么做,好吧,于是她便将玉娇地长腿高高地抬起,露出那重叠的粉红色花瓣,溪水丝丝地流淌着,她伸出自己地舌头,用舌尖去挑拨花瓣之间的沟壑,马上白玉娇浑身颤抖一下,在凤姐卖力的挑逗中,只觉得自己下面的蜜汁像泉水一样喷涌出来,真是羞死人哩!
高战将大手放在两人的玉乳上,肆意地抓揉着,对比着,玩弄着,看着眼前两具肤若凝脂的赤裸胴体,交叉地仰卧在沙发上,凤姐的头埋在玉娇的胯下,玉娇媚眼如丝,爽快的胡乱摆动自己的头部。
于是高战就用手指头抚摸凤姐的后面桃源,只觉那里也已经湿润了。
高战一边用自己的“金手指”扫荡着凤姐芳草萋萋的伊甸园,一边将自己释放出来的巨龙杵到玉娇的嘴边。
白玉娇媚眼朦胧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拍打自己的嘴唇,睁眼一看却是高战胯下巨大的宝贝。
高战笑眯眯地望着她道:“玉娇,我的宝贝已为你而硬,能不能用你红唇为我降降火!”
听着这流氓的要求,白玉娇不由自主地含羞着张开了自己鲜艳的红唇,轻轻含住了那涨红的龙头,卖力地吞吐起来,偶尔吐出口中的巨龙,用舌尖揉弄高战胀红的龙头。
一时间娇喘不断,上下津液横流,三人的模样放浪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三人又换了另外一个姿势,白玉娇翻身趴在了高战的身上,袒露出那雪白的双乳,象两个吊钟一般高傲地挺著。她双手支在高战头的两侧,把两个红樱桃送他的嘴边,嘴里还发浪的叫到:“哥,这里好涨呀,你吸吸看是不是要出奶了,”真象个发情的小猫咪。高战心说,原来淑女发起春来比浪女还要可怕,原本端庄的白玉娇竟也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此刻凤姐早已舍弃了白玉娇的桃源圣地,继承她的任务含住了高战的龙头,吞吐,吹啜,使出浑身解数摆明了是要与白玉娇一较长短。
高战腾出双手专攻白玉娇的上下敏感部位,两根手指像弹琴弦一样,拨弄那丘壑沟岭,芳草红蔻!
如此情景,凤姐还坚持得住,可白玉娇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马上就春水泛滥,淹没了芳草圣地,流淌到了下面的沙发上,弄湿了一大片。
在白玉娇呻吟般的哀求中,高战这才得意洋洋地扬鞭上马,后面凤姐推着他的腰部,像加了油的小马达一样,纵横捭阖,进行激烈而又畅快的征服战争!
有人说过,男人征服了世界,女人却征服了男人,高战总算明白了这样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虽然他对自己的床上功夫一向很有信心,但还是止不住第二天的腰酸背疼,看起来这样荒淫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妙啊,要不然古代的皇帝怎么都会死那么快呢!
第36章.死神的精确度
在高战为自己龙精虎猛的身体大伤脑筋的时候,凤舞息,已经跟踪到了“大鱼”的地点。
高战阴森一笑:“妈的,这些该死的日本鬼子,敢到老子的地头上捣乱,看老子把你十几年打造的老窝给端个底朝天!”转念有一想,要不要让爱德华先生打个头炮呢?毕竟人家大老远能从伦敦跑过来,不能老被人追着屁股猛砍啊,怎么说也要人家威风一下嘛!
当然,有人投石探路这才是关键!
当爱德华勋爵听到高战找到日本人的老巢时,兴奋啊,模样就像是色狼看见了极品罕点的妓女一样,连下面的老棍子都翘了起来。
此刻,一想到能为自己报仇,立马召集自己所有的特工手下,带上所有的秘密武器,除了没把大炮还有导弹拉上以外,一行三十人浩浩荡荡地朝日本人的巢穴松林听涛阁袭去。
一到了地点,爱德华勋爵就装模做样地掏出地图猛看了一遍,然后发号施令道:“这里,还有这里,统统递给我包围起来,大家要密切注意,那些该死的日本人是很会钻空子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布下天罗地网,这样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哦,亲爱的上帝呀,你看我是多么的睿智啊,仿佛又回到了我英勇无畏的二战时代13你负责把守后门,领先头部队用重武器冲进去,先把他们像鼹鼠一样赶出来再说,只要那些狗娘养的一露面,你们就用子弹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上帝宽恕我,我也不想怎么残忍的。可谁叫他们这么不识抬举呢,仁慈地我不得不这么做!”
然后回头骄傲地对高战说:“亲爱的高,你就等着看一场好戏吧,上一次我是没有防备才被他们搞得那样狼狈,现在。一切都会讨回来的,相信我。尊贵的我就要让那些可恶的日本人尝到我爱德华勋爵无敌铁拳地厉害,撕裂他们,碾碎他们现在,我们可以很悠闲地抽根雪茄烟,等待我的手下禀报上来好消息!”
爱德华很绅士地递给高战一个雪茄,自己也叼上一根。旁边马上有人上前为他点着,他神气活现地吸了一口。吐出袅袅地青烟,赞道:“生活真是十分的美妙啊!”
高战将雪茄放到鼻尖轻轻地闻了一下,笑道:“这么好的雪茄是不应该浪费掉的,我们应该在胜利后再来庆祝,还有。亲爱的勋爵阁下,容我冒昧的说一句,这些日本人都很狡猾。而且行事非常地毒辣,他们绝不会束手待毙的,需要地话,我的飞虎队已经准备好了,他们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和训练的反恐战士,可以随时出击帮助你们!”
爱德华轻蔑地瞟了一眼旁边严阵以待的孙德凯还有赵鸿烈等人,心说,敌人都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插翅难逃,狡猾地高,想要这时候抢功劳,真是太小看我了,嘿嘿,就算他们真的厉害又怎么样,我们英国人暂时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中国猴子帮忙,笑道:“不用了,亲爱的高,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们英国士兵地英勇绝对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高战巴不得他这么说,免得到时候再将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于是显得很“无奈”笑了笑:“哦,那是当然,我早已见识过你们英国勇士的力量,要不然二战你也不会打败那些可恶的德国鬼子!”
爱德华高傲地抬起了自己的头,好像自己就是将德国鬼子扫地出门的英雄人物。
院子里,二名特工人员手里面拿着冲锋枪悄悄地向被包围的房间里面走去。
突然一截一头削尖的巨木飞来,其中一名倒霉的特工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已经被巨木钉在了墙壁上!
幸运的特工胡乱开枪射击了一通,突然觉得头顶有些不对,一抬头,一张竹子编制成的刀架从天而降把他钉在了地上,鲜血缓缓淌了出来…
那头,三名特工互相背靠背观察着四周,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向里面移动,一名特工说:“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太静了,为什么我们要打头阵呢?”
另一名特工说:“狗屎的勋爵,还不是他想要炫耀他的能耐,这应该是那些该死的飞虎队的工作,愿上帝保佑我,我可不愿意这么快就下地狱,我亲爱的莎莉可不会为我守寡的,她甚至会嫁给一名可恶的黑人!”
第三名特工:“闭嘴!你们感觉到什么没有?”
“什么?”
“我们的脚下!”
三人向下看去,只见脚下的泥土正在塌陷,“噢,妈妈咪呀,不要啊!”随着大叫他们一下子陷了进去,等待他们的是下面插满地面的尖刀!
另一处,一名特工一步一步向前迈动脚步,他突然看见一个影子,急忙开枪射击,子弹飞了出去,却什么也没打着,“该死,我明明看见有人的!”
就在特工回头的一刹那,一根红线划过他的脖子,他的脑袋像皮球一样从肩膀上滚了下来,过了好久,抱着枪的无头身体才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特工17不断听到自己手下传来的惨叫声,心里面已经有刚要开口命令剩余的手下马上撤退,已经晚了,无数的竹箭燃烧着火焰朝他们飞蝗一样地射来,竹箭上涂满了硫磺和磷粉一接触人的身体就马上燃烧起来,即使没被射死,也会活活烧死!
一时场中情况大变,到处都是中了埋伏的特工人员,到处都是痛不欲生的哀号和吼叫,慌乱中人们没有秩序地向后撤退,而与此同时隐藏在暗处的影子忍者们都凶悍地杀了出来,一刀把人劈成两半,一刀砍掉人的脑袋,还有腰斩…各式各样的惨状不断发生。13和17几乎快要忍住呕吐出来,这些该死的日本人,怎么会这么狠毒呢?
,先前还胸有成竹地爱德华勋爵的雪茄已经不抽了,菲的雪茄自燃在手中。眼睛傻傻地望向惨叫发出的地方,好像要将前面的一切看透似地。嘴里呢喃道:“不可能,这些狗娘养的日本人怎么可能打败我地特工精英呢?他们可都是最优秀的大英帝国的勇士啊!”爱德华急躁地搔弄自己原本光亮整齐的头发。
高战也没想到这么快英国特工就遭了暗算,一想到要不是自己多了一个心眼,说不定现在溃败的就是自己一向自信满满的飞虎队,心里面就打了一个寒蝉,看起来人千万不能太自信啊。自信是要吃败仗地!
“勋爵阁下,我看你还是发布命令让他们撤退吧。保存实力才是关键呀!”
狗屎,难道我不知道吗?爱德华心里骂着,扯大嗓门说:“我命令,赶快撤退!”
匆忙地溃败中那些影子忍者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追杀敌人的好时机地。
于是就出现了一幕血腥的场面,二十几名特工疯狂地后撤。几十名黑衣忍者口里喊着:“杀给给!”在后面挥舞长刀追杀,可怜的特工们来不及换上弹夹重新装上子弹,便一刀被对方砍成两半。手脚分离,肚肠涂了满地…
高战一看这机会,心说好时机啊,绝对是玩“s”的好机会,马命令飞虎队的狙击手进行“爆头”行动。
于是在血腥地场面中又出现了更加血腥的一幕,一名黑衣忍者刚嚣张地一刀砍掉一名特工的脑袋,紧跟着自己地脑袋也“砰”地一声,被打成了爆米花!
刚开始高战害怕动作太大把这些黑衣忍者吓缩回去,只是进行小规模的爆头行动。等对方发觉不对想往后撤的时候,就立马命令停火。黑衣忍者们一看没了危险,该死的英国佬又在前面,嗜杀的天性令他们马上忘记了害怕,又追杀出来,于是高战就又命令狙击手开火,狠爆他们的脑袋…
可怜那些一心想逃命的英国特工都变成了高战的诱饵,更可怜那些忍者们还卖力地一个劲儿地冲杀,枉自不觉死神已经降临。
如此三番两次,那些忍者们感觉***不对啊,是我们在追杀别人,怎么自己的人却越来越少了呢?
这时候那些命大的特工基本上也已经逃了回来,高战狞笑着一挥手,飞虎队立刻使出了自己的手段,烟雾弹带着白色的烟雾尾巴,嗖嗖地不断飞进院子内。
烟雾弹越来越多,刚开始忍者们还不怎么害怕,不就是玩烟么,我们大日本忍者也会玩,但是很快他们感觉到不对头了,自己的烟雾弹顶多是障眼法逃命用的,可这烟雾弹是杀人的啊,也不知道里面掺加了什么,让人气喘难受,浑身酸软无力,妈的,难道是“化学武器”?
大雾弥漫中,那些毫无准备的日本忍者们在大雾中什么也看不见,剧烈地咳嗽,眼泪鼻涕横流,手中胡乱挥舞长刀…带头的忍者也不叫“杀给给”了,咳嗽着改叫“撤给给”了!
带上防毒面具,飞虎队人员在孙德凯和赵鸿烈的指挥下悄悄地向前移动,看见有影子在动,不管是谁一律格杀!
如此情况下,除了少数人逃进屋子意外,大部分的忍者都被这种超出他们认知范围的“反恐手段”给解决掉了。
现在就看怎么进攻这栋可能机关重重的屋子了,孙德凯一摆手,闪光弹首先打了进去,然后一脚撞开门举枪门猛烈扫射,里面不断传来惨叫声,但是飞出来的流弹还是打伤了几名飞虎队弟兄。
娘的,这也不是办法呀,他们老是躲在里面,我们怎么能攻得进去?不管了,就算是拼着牺牲几名弟兄也要硬攻进去,决不能让外面的鬼佬把我们给看扁了!
就在孙德凯准备下命令强攻的时候,有人捎话说,高总督察让队伍撤出去包围这里。
外面,高战望着被包围成铁桶般的屋子,脸上再次露出狞笑,恶毒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说。老子要不是想抓几个活口,就把你们这窝箩卜头炸飞天上去,鸟的,炸平一栋房子还不容易?
屋子里面,隐藏在暗处的宫本一茂还有黑木雄夫发生了争执。
黑木雄夫:“我就说过大香港不是你们想象中地那样简单。尤其你们要抓的那个高战,更是一个十分邪恶的人。现在知道了吧,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宫本一茂:“八嘎!你这个该死地胆小鬼,再在这里危言耸听的话我一刀砍掉你地脑袋!我真后悔当初怎么没让鬼川小姐杀了你…我们日本忍者是誓死不降的,即使被抓住也要用切腹来表达自己对组织的忠诚!”
黑木雄夫:“我看你是被武士道精神弄傻了!在香港生活了这么久有一件事我算是弄明白了,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谁去管他狗屁的忠诚,垃圾。知道吗,丢掉了性命
一堆没用地垃圾!”
黑木雄夫睁着自己的独眼气呼呼地望着宫本一茂,“不管了,你在这里等死我不拦你,我是要出去了。我黑木雄夫还没活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喝清酒。欣赏歌舞,在床上蹂躏那些娇艳欲滴地处女!”
宫本一茂:“八嘎!”
黑木雄夫:“你不用在我面前逞凶,我要出去谁也拦不住!”刚要迈步,就见一条红绳嗖地勒住了他的脖子,黑木雄夫挣扎着用手去抓脖子上的红线。
就在这时,更多的红线射来缠绕在他的头上,很快他地整个脑袋就像蜘蛛网一样被红线缠绕的密密麻麻,红影乍现,鬼川池子用手一拉手中的钩针,黑木雄夫地脑袋瞬间被切割成了无数个碎片!
尸体倒了下去。
宫本一茂望着发怒的鬼川池子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美艳到极点,也歹毒到极点的鬼川池子用纤手拢了拢自己鬓角略显凌乱的头发,温柔地说道:“黑木不配做大和民族的子女,他这样的人只能用来做日照大神卑微的祭品!”
“是的,鬼川阁下,黑木他是死有余辜!”宫本一茂匍匐在地上跪道。
鬼川池子:“很好,至少你的表现没让我失望,要不然你也会陪伴他下地狱的!”
宫本一茂只觉后背上冷汗涔涔。
“外面的人一定有什么阴谋,所以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一定要想方设法杀出去——高战?这个该死的中国人,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鬼川池子眼睛中露出毒蛇般的光芒!
再说外面,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高战等待的东西终于到了,那是三辆绝对巨型的铲车!
操你姥姥,想逮住你们这群日本耗子就要用这种终极手段!
高战冷酷地将手一挥,三辆巨型铲车轰鸣着朝那栋房子铲去。
轰隆一声,大地动摇,房屋的砖墙被轰鸣的铲车铲出巨大的豁口,砖块和柱子倾天刀塔,尘嚣弥漫,让人睁不开眼睛。
屋子里面看着摇摇欲坠的房子,屋顶上不断有东西砸落下来,大地都仿佛在颤抖,宫本一茂吓得脸色苍白,其他忍者更是大叫着:“不好了,地震了,快逃啊!”
可怜的日本人最为害怕的就是大地震,自己家乡的大地震早已吓破了他们的胆子,在地震面前他们只会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弱小,连平日里嘴巴里尊敬有加地日照大神这时候也狗屁不如,他能从地震中解救自己吗?滚他的蛋去吧!逃命要紧啊!
无数人被压倒在坍塌的屋子下。哀号,挣扎,残肢断臂,还有鬼哭狼嚎的嚎叫…
此刻,愤怒的鬼川池子也被眼前地一切弄得目瞪口呆。该死的中国人他想要干什么?铲平整个房子么?日照大神不会原谅他地,这个冷血的魔鬼!
于是就像在山林里猎捕野兽一样。哦,这样说太好听一点,用高战的形容来说就是推倒房子逮耗子,很多有机会逃出屋子的忍者都被外面张网以待的飞虎队人员用飞网带了个正着。
宫本一茂可不是那样容易被逮住的老鼠,就在他一刀砍伤一名飞虎队员夺路而逃地时候,只听砰地一声。一个高大的身影手持大铁锤蹿了出来,双脚落在地上。似乎连大地都震动了一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超强悍地哑巴!
见有人不知死活地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八嘎,找死!”疯狂的宫本不顾一切地一刀劈去。
哑巴举起他那牲口级的大铁锤抡起就砸!
锋利的长刀撞击在沉重地大铁锤上,冒出耀眼的火花。毕竟轻重有别,长刀哪里能碰过大铁锤,只听“铿”地一声。长刀被磕飞出去!
就此一招,宫本就没了武器。
没了刀的宫本迅速后退,哑巴一锤砸在他刚才站立地地方,轰地一声尘土横飞,砸出一个硕大的土坑!
眼看对方像耗子一样被自己挤到了墙角,哑巴狰狞地冲宫本一茂笑了笑,笑得宫本浑身发毛,该死,这个混蛋他想要干什么?
只见哑巴很嚣张地冲宫本勾了勾手指头,然后怪叫着扔下大铁锤,双拳像大猩猩一样擂着自己胸肌贲张的胸脯,咚咚作响!
“可恶!敢这么小看我?我宫本一茂要让你尝尝忍者铁拳的厉害!”宫本扬起一脚踢向哑巴的胸膛。
哑巴毫不闪避。
“啪!”他还是小看了哑巴的实力,他这一脚仿佛踢在了一快钢板上。
“不可能!”宫本又起一脚踢向对方的双腿。
哑巴还是不闪避。
“砰!”宫本感觉自己像是踢在了铁柱上,自己这一腿有什么分量,宫本十分清楚,可是……现实却是哑巴不但接下了他这一腿,而且紧接着反手捞住他的脚踝,向后一拉,宫本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完了,他连忙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如他所料,小腹一阵巨痛,哑巴粗暴的一记勾拳结结实实地打中了他,那一身肌肉果然不是盖的,即使宫本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还是有一种要把昨天晚饭吐出来的感觉,妈的,真痛啊!
眼看可怜的宫本像只倒栽葱的羊羔一样被哑巴抓着脚踝,用一只拳头朝他身上狠揍,甚至能够听见他身上骨头断裂的声音。
危难之际,只听有人叫道:“我靠,你别把那小子打死了,老板要抓活的!”
趁哑巴一愣之际,宫本一茂奋起余力,一个翻身,一腿踹向哑巴的脑袋,果然,哑巴立刻用空手挡住他这只脚,好!宫本猛地腹部用力身体蜷缩起来,右手抓向哑巴抓住他的右手,成功了!
宫本感觉自己成功地抓住他的脉门,猛地一掐,他可以感觉到对方全身一阵抽筋般的抖动,好机会,他连忙一掌切向哑巴脑
他顾此失彼,可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哑巴一下把他
“砰!”宫本被摔在一棵大树上,然后滚了下来,脑袋撞到了一块尖利的石头上,让他一阵眩晕。他勉强爬了起来,浑身都在痛,脑子迷迷糊糊的,他看见哑巴一步步向他逼近,一边还揉着自己尚未解酸麻的右手,丑陋的脸上露出无比狰狞的笑容。
哑巴叽里咕噜地说什么,他听不懂,不过看他狰狞的样子宫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可恶,去死吧!”宫本恨恨地说道,忍者导师说过在比你强大的敌人面前,如果你无法选择逃跑,那么你就要不择手段,对!不择手段,他猛地扑了上去,没有什么花俏的动作,只有一往无前的决心。成败在此一举,内心狂吼,大神啊,我是大日本最优秀的忍者!
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是那样变态地恶魔,哑巴毫不迟疑地把他抱在了怀里。宫本还没有来得及施展自己玉石俱焚的手段,就觉得脖子上一阵疼痛。好像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刺入了自己的后颈,血,立刻涌了出来!
此刻哑巴张大嘴巴像野兽一样用牙齿咬在宫本的脖子上,像甩不掉地恶魔一样吸食他的鲜血,森白地牙齿渗出殷红的血液,此刻宫本望着那令人恐惧的面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妈的。什么世道啊,杀人无数的自己,怎么可能会被人活活咬死?好窝囊的死法呀!
血还在往对方嘴里流,这恐怖地一刻,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搜查倒塌的废墟。除了一个穿红衣服地人像影子一般背后中了一枪,最后逃脱以外,其他人全被高战的人给逮住了。无疑这次战斗已经大获全胜。#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65533;#8226;#8226;#8226;#8226
在高战设立的秘密审问室里,悠悠醒来的宫本一茂竟然发现自己还没有死。
难道是有人救了我?但是他马上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
他摸了摸自己地脖子,自己疼痛的伤口上只是被人用一张廉价的“风湿膏”给糊住了,可恶,这简直是在虐待俘虏嘛,连简单地消炎都没有做!
此刻,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疼得钻心,真想不出那恐怖的家伙牙齿怎么会那么锋利?
屋子很大,很阴冷,几乎没有什么灯光,就像是一间建造在地底下的地下室。宫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反正自己现在应该是一个囚犯,一个绝不会被施以人道主义精神的俘虏。
就在他思忖的时候,忽然屋子里面有了灯光,一盏强烈的探照灯打在他的身上,刺眼的灯光令他不得不蜷缩身子向后面靠去,可惜,后面是冰冷的墙壁。
瞬间,屋子里面亮如白昼。
一个伟岸的人影晃晃悠悠来到他面前,手里面夹着烟,用一双明亮得有些过分的眼睛望着他,他感觉那眼神很锐利,就像是自己所用太刀的刀尖,可以刺穿一切事物!
好不容易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宫本一茂这才看出眼前望着自己的人正是上次行动要绑架的那个香港警官,他还记得他的名字叫做“高战”,就是他让影子组织一败涂地,甚至从此以后可能会土崩瓦解!
“八嘎,你这个魔鬼。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想审问我的话,我只会说三个字,那就是‘不知道’地干活!”宫本恼怒地吼叫着。已经死过一回的人,还怕什么死么?
高战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宫本相信如果自己是个女人的话一定会对这样的笑动容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这样邪气的魅力?他想不明白。
高战微笑着蹲下身子,手夹着烟头轻轻地弹了一下,灰白的烟灰掉落地上,马上被屋子里阴寒的冷风吹散。
“你叫什么名字?”高战好像在跟一个老朋友一样说话。
“我说过,不知道!”宫本狠狠地瞪着高战,想要表现出一点大和民族大义凛然的精神,可是对方的眼睛实在是太贼亮了,自己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地回避开来。
听宫本这样叫嚣,高战没有生气。挑挑浓眉,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在宫本一茂的脸上,悠悠道:“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是个很仁慈的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说吧,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要求?你是信上帝的么。要不要给你请一个牧师来?或者给你找个和尚道士超度一下?放心,免费,不要钱!”
“要求?哈哈,该死地支那人,你要是仁慈的话就让我像一个真正的武士一样死去,用我光荣的切腹来证明我伟大的武士道精神!”宫本大声说道。
打个响指。“很容易,我可以满足你!”高战望着沮丧地宫本轻描淡写道。
宫本反倒愣住了。什么?这个支那人是什么意思?他真会让我这样做吗?
马上对方的表现证明了一切。
高战将一把短刀扔到了
前,铿锵作响,然后笑眯眯地就像看自己的宠物一样阳怪气道:“还要清水和毛巾是吗?马上拿来!对了,要香皂不要?可以洗干净外带消毒的!哦。对了,你还需要正宗的日本音乐,就是切腹自杀专用的那一种!放心吧。我马上搞定!”
宫本嘴巴张得大大的地,这该死的支那人在搞什么鬼?我切腹自杀而已他为什么跑前跑后搞得这么隆重?
马上他就知道原因了,只见准备好一切后,在日本音乐中,一群模样绝不友善地人陆续而来,在高战的命令中很听话地端坐自己面前,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有的人手里还拿着照相机。
宫本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高战邪邪恶恶地叼着烟卷,装作很无奈地对宫本说:“真不好意思啊,我的人从来面见过真正地日本切腹,就为难你表演一下看看吧,看看是不是真像传说中的那么爽!”
我…八嘎你祖宗十八代呀!宫本气得快要吐血三升,自己搞这么神圣的切腹自杀,你却带一群人当猴戏来看?
高战耸耸肩道:“快些开始吧,我们都急不可耐了,要知道,把这么一大群好动地家伙召集到一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音乐还需要开大一点么?那样气氛就会更突出一些!”
忘记,对我要忘记眼前的一切,我宫本一茂决不能被这一群支那人小看了…一代剑圣宫本武藏曾经说过,看山不是山,看烟不是烟,笼罩在其中的是你的心…忘记他们,做好你伟大的切腹行动,宫本一茂,你行的!
在自我鼓励中,宫本一茂用雪白的毛巾蘸些清水,缓缓地擦拭手中的短刀,直到短刀可以映出自己的样子为止,刀背上自己的脸色十分的苍白,嘴上面的一撇人丹胡也显得毫无光泽,整个脸庞显得十分的难看,旁边是那些翘首以待的支那人可恶的面孔…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水蘸了蘸自己的人丹胡,让它光亮起来,在额际系上一条头巾,用白色的布将预备切腹的部位一圈圈紧紧地裹住,拿起短刀往自己的腹部刺下,割出了一个很大的伤口,眼看肠子就要从伤口中流了出来。
宫本望着伤口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原来死亡是这么的可怕,无处不在阴冷与凄凉,仿佛看见了自己老母亲忧伤的眼光,还有那地狱无尽的黑暗…
就在宫本一茂心神恐慌的时候,有人上前夺下了他的短刀,很迅速地将他的肠子再塞了进去,然后四个人抓住他的手脚,一人飞快地用针线将他的伤口缝好…
短短的几分钟,宫本疼得哇哇大叫,“可恶,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
高战极度邪恶地蹲在他面前:“真不好意思,刚才负责照相的有些走神了,没来得及按快门,你再来一次好吗?这一次保证一次性搞定!”命令人将该宫本一茂放开,重新将锋利的短刀放在了他的面前…
“什么?”此时此刻宫本一茂连咬舌自尽的念头都有了。这个支那人一定是***魔鬼变成的,我…我八嘎你的屁股呀!
此时他心中突然冒出一句武士道中的名言:切腹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自己已经切腹了一次,难道还要再来第二次么?
武士道精神上没说啊!
审讯室外面,何金水向高战报告说那个日本人已经全都招供了,并且将得到的全部消息汇报了一遍。
“有人放出风声说藏宝图在我这里?妈的,这不是让那群混蛋的矛头都对准我吗?”
何金水:“对不起战哥,这是我们工作中的失误,要不然也会弄出这么大的乱子!”
高战:“怨不得你们,该来的总会来,再说我的仇家那么多,指不定谁在背后放冷枪,不过你们以后可要小心一些,我可不想被人连放两枪!”
何金水:“那么,战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派人把那些散播谣言的全部抓起来,堵住他们的嘴,让他们永远说不了话?”
高战摆了摆指头,“千万不要这样做,那样就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麻烦会更大,嗯,这样,你吩咐人下去,给我制造几份假的藏宝图,然后分发到各地,再给我散播谣言,把咱们那些老对头,像陈志超啊,雷洛啊,向铧严啊等等都拉进去,就说藏宝图在他们身上…不管是哪个王八蛋搞的鬼,这一次也难脱其身,操,想玩我,门儿都没有!”
何金水一听过这个计划,只能大赞“毒啊!”妈的,一网撒下去,准能网住那条大尾巴鱼,这叫什么?这叫做网自缚!
“那这个日本人呢?我们要怎么处理他?”
高战阴森地摸了摸下巴:“你们不是还没欣赏完真正的切腹么?那就让他继续完成,我说过的嘛,做人要有始有终…希望你能拍一些好的照片,艺术一点,血腥一点,最好能够达到唯美而又凄惨的效果,必要的话搞些布景什么的,弄些雪花啊,枫叶啊,还有日本的狗屎山,太狼们穿的和服,令人流鼻涕的撒气米,还有带着血丝的生鱼片,总之把它弄成一道艺术大餐,一条活鲜鲜的生命,你想啊,刚才还活蹦乱跳,马上就要肚破肠流了,所以千万不要浪费掉,更不能让他的血白流掉,能赚钱,就一定要抓住机会大捞一笔!妈的,要是能拍成影片就好了,嗯哼,这些东西说不定能卖一些好价钱,一些变态的家伙就喜欢这样的东东!”
我靠,酷啊,不过,老板,我觉得你就够变态的!
这是何金水那一刻的心里话,当然,他绝不会愚蠢地说出来。
忽然高战沉默了一下,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体器官买卖?”
何金水晕倒!
第37章.没有硝烟的战场
色的街道上,一脸骚麻子的麻子阿辉晃悠悠地走着。
俗话说十个麻子九个骚,麻子阿辉就是骚包中的骚包,他虽然模样其貌不扬,一脸的麻子坑,蒜头鼻子,一嘴的黄牙,说话喷出的气味直让人恶心,但是他却喜欢女人,喜欢找各式各样的女人打炮。有钱的时候就去私娼找个水灵一点的好好插插,没钱的时候就在大街上逛荡,瞄准那些捡垃圾的垃圾婆撂倒在垃圾堆里直接就把事儿给办了,事后,那些丑陋的垃圾婆不仅不生气,还会将捡来的好东西塞进他怀里,鼓励他再来一次。
操,是个女人就都有需要,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丑陋的,要不然老天爷怎会给男人一根棍子,给女人一个人窟窿呢?这就是要用我的长处来弥补她们的漏洞!
总之,有妞不操大逆不道,这就是麻子阿辉的口头禅。
妈的,今天可真倒霉口袋里的钱输得干干净净,想打一炮也有些难!那些婊子也真是的,现在她们的皮肉比***猪肉还贵,让老子怎么活么?
就在他胡乱唠叨着的时候,忽然.他看见大街的左侧躺着一个女人,是的,一定是个女人,红色的衣服,还有离老远就能闻到的处女幽香,麻子阿辉对这一手很在行的。
是不是处女他用鼻子一嗅就能知道,就像嗅觉灵敏的公狗一样,他总是能够准确无误地辨别出女性的生理特征,许多曾经想占他便宜的假处女都被他的鼻子所揭穿,如假包换地处女,和被人插烂的**的女人有着显著的不同。一个是深谷幽兰,能够隐隐约约地发出淡淡的幽香气息,另一个是茅坑里地稻草,只会发出骚哄哄的逼水味儿。
麻子阿辉几乎是用奔跑地速度抢到红衣服女子的面前,一看。心中立马大呼,美人啊!
但见她凤眼微闭。妖眉淡扫,脸色有些苍白,紫色的嘴唇给人一种野性的魅力,再看她杨柳纤腰,明肌绰约,玉骨轻柔。钗横鬓乱,此刻斜靠在墙壁上真可以说是秀色可餐诱人至极点;小口似张未张。好似在困难地呼吸。
麻子阿辉把她反过来,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背部受伤了,而且是枪伤。
救是不救?妈的,到口地天鹅肉不吃白不吃啊,这样的大美女就是让**一回死掉也愿意啊!
麻子阿辉不管一切地把她背了起来。管她死活,找个地方干一炮再说,人家有地人连尸都奸了。我阿辉奸个受伤的人怕俅呀!
好不容易把红衣美女背回到了自己的狗窝,一般这个地方没人会来,也只有麻子阿辉这种流浪汉兼流氓无赖的家伙会在这里出入。
把红衣美女斜放在破烂的草席上,借着灯光阿辉月越越觉得心动啊,这丫头长得真是太美了,跟天上地仙女一样,连自己常常跟屁股后头偷看的夜总会的金牌小姐也没她十分之一好看,你看她那头又长又直地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于走动间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
阿辉鼻中嗅到她发际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的清香,令人心驰神醉。
多好的处女啊,忍不住了,妈的,先打一炮泄泻火再说!
麻子阿辉不顾对方背后的枪伤,开始动手粗鲁地脱掉了红衣美女的鞋子和丝袜,开始解开她红色衣服上的纽扣,并迅速褪了她的衬衣,很快他的右手松开了她的腰带,裙子被他沿着**剥下。红衣美女终于在他面前展示出了诱人的三点式。
阿辉眼前出现香艳无比的情景,但见红衣美女紫唇紧闭,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肌肤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身上只有一袭胸衣,使胸前高耸的圣洁玉峰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赤着白嫩娇小的莲足,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
“真是个美人呀,啊哈,处女美人,老子就要干你啦,等我的大几巴好好的操你一顿,省得你死了还没被人开苞!”麻子阿辉迫不及待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就在他**魂授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根尖利的发着寒光的钩针正沿着他的脊梁向上移动…
脱光衣服的麻子阿辉喉干舌燥,连吞口水也感到困难,忽然觉得自己小腹处疯狂升起一股热意,原本早已昂扬的**更加倍地激发,真是**如焚。他的手已触到美女的乳罩口子,他想扒她的乳罩,但她的乳罩扣没有应声而解,阿辉索性将她肩上的乳罩吊带一拉,两根吊带滑到了美女的玉臂,一双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几乎怒耸而出,幸好乳晕和红樱桃尚未暴露,两座玉女峰几乎各露半个。
阿辉能感觉到自己胯间的勃起。美女的胸衣几乎是透明的,更是把她凝脂般瘦削的双肩和白皙嫩滑的乳峰完美地展示出来。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我见犹怜。
早已忘乎所以的麻子阿辉,张开大手朝那两座柔软滑腻的双峰抓去!
与此同时,一根尖锐的钩针闪电般朝他的头顶刺去!
麻子阿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像是午夜被人狼撕裂的倒霉蛋,在无助地发出喉咙中的最后呐喊。
“现在你是我的傀儡,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吩咐!”红衣美女鬼川池子困难地说,刚才用“神道派”地邪术控制住了阿辉已经令她感觉有些力脱,加上背后沉重的伤势。更使她有些力不从心。
阿辉目光呆滞,行若行尸走肉,张嘴道:“是的,主人,我听从你的吩咐!”
喘息。“现在给我准备刀子和火炉!”
“是的,我马上就去办!”
很快。火炉和尖刀都准备好了。
鬼川池子扭过身子露出自己光滑细腻地背部,只见她的背部有一副鲜艳诡异地邪神刺青。狼首人身,青面獠牙,面目狰狞,双足踩云,手抓五彩斑斓的巨蟒。显得十分恐怖。
原来神道教的神
教的神观完全不同。神道教是多神教﹐日本人认为神﹐自然界的山川﹑森林﹑太阳﹑火﹑雷﹑动物(狐﹑蛇)﹑祖先地灵等都成为他们祭祀崇拜的对象﹐因此有山神﹑水神﹑海神﹑田神﹑地神﹑雷神﹑太阳神…他们所祭拜地“神”不仅是中国人所谓的神祇,亦包括一些令人骇闻的凶神恶煞。
鬼川池子抓起在火炉上烧烤得赤红的尖刀。朝背后的伤口割去…
火光映亮她地脸颊,光滑地仿佛细腻的瓷器,她的鼻翼微微动了一下,洁白地牙齿轻轻咬着性感的嘴唇,眉黛促皱。那模样不像是疼痛,倒像是正在享受某种**的浪女。
“啪”地一声,金属子弹从血肉里被挑飞出来。她的背上血如泉涌。赤红的刀背往伤口上一贴,刺啦一声,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鬼川池子再也忍受不住这样大的痛苦,“啊”地一声大叫出来,“高战,我鬼川池子决不会放过你的!”
破屋子里面发出凄厉的吼叫
和记大佬骆中兴家中,一个风流倜傥的中年人端坐在椅子上正在和骆中兴交谈。
骆中兴的气色很不好,他最喜欢穿着的青衣长衫,如今穿在他身上只显得他是那么的瘦骨嶙峋衰老和无奈,再没有先前那种指点江山儒雅绝伦的气质和风采。
人老了,再吃了这么大的败仗,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对面的那个中年人则大不相同,英俊的脸上霸气纵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意气风发。
他是不别人正是骆芊芊以前的情人何鸿盛,也就是未来的一代澳门赌王。
此刻,只见骆中兴抿了一口清茶,淡淡道:“世侄啊,不是我骆中兴拆散你和芊芊的关系,实在是最近的变故太大了,你也不用等了!我对你说,虽然我不喜欢你跟芊芊在一起,但是你的为人我还不至于那么讨厌,要不是因为你已经有了两房妻子,我把芊芊嫁给你也说不定,但是现在芊芊她已经变了心,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人,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何鸿盛不以为然地挑挑剑眉,自从自己追女仔来还从没输给别的男人,于是道:“伯父可否告之那个男的是谁,也好让我输得明明白白?”
骆中兴摇摇头,叹口气道:“算了吧,你斗不过他的,连我都刚刚在他手下吃了败仗,如今我们和记是元气大伤,以后还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你虽然年少有为,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省得意气用事一败涂地啊!”
骆中兴越是这样说,何鸿盛就越斗志昂扬,“伯父尽管说出来,我何鸿盛白手起家怕过谁?大不了从头来过!”
骆中兴将手中茶盏放在桌子上,一拍巴掌道:“好,有志气,算我没有看错你,人嘛,不就是为了在世上潇洒走一回么?”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鸿盛,用冷静的语气说:“那人就是枭中雄——高战!”
“是他?”何鸿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骆中兴见他如此模样,嘴角露出一丝讥讽道:“怎么,一听是他害怕了?我就说嘛,早点放弃芊芊算了,天下好女孩多的是,以世侄你这样的人才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我家芊芊不能跟你在一起是她没福气哦!”
一听这话,何鸿盛心说,老家伙,你不要拿这来激我,我何鸿盛不吃这一套。高战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现在能称霸大香港的也只有他一人,我要是愣头愣脑地和他对着干,那不是找死么?不过男人什么面子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丢女人的面子。自己地女朋友被人家给撬了,会像一根针一样扎在心口里的。妈的,既然不能明来,我就在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心里面已经有了主意的何鸿盛,冲骆中兴冷冷一笑道:“伯父放心,我何鸿盛还知道怎么去做一个男人,现在我只想见芊芊一面!”
骆中兴笑道:“那有何不可。我想芊芊应该也很想你的,她就在房间里面。去吧!”
何鸿盛很礼貌地告辞一下,朝里屋走了进去。
后面骆中兴望着他地背影发出一声冷笑,妈的,两个每一个是好东西,都想打我女儿地主意。我要让你们狗咬狗一嘴的毛——高战,你别得意的太早,和记可以看你的脸色。我骆中兴可不吃那一套,想得到我女儿,门儿都没有!
屋子里面,骆芊芊穿着紧身的彩裙背对着何鸿盛站在窗户前,
望着她纤细苗条,尔曼多姿,及其诱惑人的背影,何鸿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道:“芊芊,我只想知道,我们之间就真地结束了吗?”
骆芊芊依然背对着他,“是的,我们已经结束了!”
“难道你就忘了我们海边散步,夕阳下一起看落日地美好日子么?”
骆芊芊宛若刀削的香肩微微一抖,方道:“那时候是我年少无知不懂事而已!”
“你撒谎!你还爱我的,要不然你的肩膀为什么会发抖?你舍不得我,撇不下我,是么?”何鸿盛逼问道。
骆芊芊猛地转过身来,“你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我已经说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这个故事只有浪漫的开始,绝不会有浪漫地结局!”
何鸿盛不能置信地打量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孩。
眼前的骆芊芊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丰姿绰约,妙若天成!只见一头披落地秀发如最高级的黑缎般柔软亮丽,瓜子脸儿轮廊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当真配得上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称赞。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痴痴地望着她,何鸿盛心说,她的**变挺变大了,还有那翘挺的**也更加丰满了…可惜都不是我的功劳,该死的
是他抢走了这么美的美人,本来她应该是属于我的,配得上这样的绝世美人,但此刻,美人被玷污了,被亵渎了,我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内心歇斯底里地呐喊着,何鸿盛咬牙道:“芊芊,我知道你有苦衷,放心,我不会就这样放弃你的!请你相信我,不久以后我们就会在一起的!”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望着这个自己曾经痴爱过的男人,那一刻骆芊芊有些迷茫了,自己心里面倒底有没有他的影子?自己是真的爱上了高战了么,抑或是那是一种压迫式的接受?
就在骆芊芊不知所措地站在窗户边的时候,父亲骆中兴背着手走了进来,看着女儿一脸的神伤,骆中兴心中竟生出一种怜爱,不过马上这丝怜爱就被自己的计划冲散了。
“他走了么?走了好啊,没有那么多的感情纠葛。芊芊,为父已经老了,你也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了,说不定哪一天眼睛一闭,双脚一伸,就入土为安了,可是我不放心啊,不放心你哥哥还有你呀,更放心不下偌大的和记谁来料理?和记几百年的基业不能在我的手中断送掉啊,那样就算我死了也不会瞑目,九泉之下如何去见那些老人家呀!”
“爸爸…”骆芊芊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骆中兴颤抖着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嘴中说道:“你哥哥不成气候,这么年纪了只知道吃喝玩乐。在女人堆里鬼混,就算原本精力十足,也被掏空了身子,你呢,精明能干。又能吃苦,更好的是任劳任怨。只是有一点,你为什么是个女孩子呀,要是个男孩子,我还发什么愁啊!”
骆芊芊哽咽道:“放心吧,爸爸,一切都会好起来地。我们和记不会没落,我以后会更加努力地工作。绝不会让你伤心的!”
骆中兴叹口气道:“也许一开始就是我错了,我对你存有偏见,你不仅不埋怨我,还这么为家族着想,芊芊。答应我好吗,我想把和记交给你来打理!”
“什么?”骆芊芊一愣住了,“把和记交给我?”
“是的。孩子,我知道你有顾虑,和记向来都是男人执掌的,现在突然由一个女子还当香主执掌门户,帮派里的其他大佬一定会有意见,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胜任,不仅是因为你是我骆中兴地女儿,更是因为只几年你的努力大家全都有目共睹,你地能力摆在那里,谅他们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就算真的有一些人不服,我也会帮你摆平的,这也是我能够为你所作的最后一件事了!”眼睛中乍现出一股寒芒。
骆芊芊知道“摆平”那是什么意思,不服从,那就要死!
“现在我只要你答应我接管和记,为了我,为了和记的未来,答应我的要求,并且发誓这一辈子也不嫁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和记不落入别人地手中,芊芊,为父恳求你啦!”骆中兴紧握着女儿的手流涕道。
早以被父亲地话震懵了的骆芊芊,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父亲为了和记,竟然会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
自己该怎么做?
眼见女儿没有开口说话,骆中兴竟然屈膝跪下,“为父我求你啦!”
那一刻骆芊芊已经没了别的选择,父亲地屈膝一跪已经断绝了她所有的退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流泪!
何鸿盛控股地“何氏投资贸易公司”内,所有公司的骨干在会议室聚集一起。
何鸿盛弹了弹手头的文件,对众人说:“从今今天起把我们公司的可流动性资金全部集中起来,还有,把手头能够出售的股份全部抛空,我要钱,要所有的现钱!”
一旁女秘书飞快地记录着,生怕漏写了一句话。今天老板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儿,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一名经理壮着胆子站起来说:“何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根据公司目前的经营状况来看,这样做会阻断公司的业务发展和市场开拓,对于公司的未来很不利!”
何鸿盛并没有因为他的反对而表现得生气,挥挥手示意他坐下,道:“不错,你说的很对,但是现在我有一个更好的投资项目,需要一大笔的投资资金,所以必须要这么做!”
有人问道:“可以说一下吗,是什么投资项目?”
何鸿盛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道:“对不起,无可奉告!”
众人无语,人家是老板,人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就算是把公司推进泥潭里,你又能关个屁呀,再说,就算你真的挽救了公司,人家不像还给你一个屁吃吃?面对现实吧,不管不问,你只是一个打工仔。
会议室中众人散去,何鸿盛手中把玩着原子笔,心中澎湃汹涌,只要有了足够的钱,就能去澳门竞争那里的赌牌,只要有了赌牌,就能建造澳门最大的赌场,到时候大香港所有的赌档,字花档,都会被自己的赌场所击败,竞争是残酷的,除了生就是死,高战,你想征服和记称霸博彩业,那是做梦,我这一招釜底抽薪绝对会让你痛不欲生,到时候你投资在赌场的钱就都会付之东流,哈哈哈!
何鸿盛对着空旷的会议室肆意大笑起来
香港地产建设商会会长霍鹰东府邸。
提起大亨霍鹰东那绝对是许多梦想着白手起家的奋斗者的偶像,更是香港有名的大冒险家。
以几艘破船起家,冒着生命危险走私药品等物资,逐渐掘得第一桶金。然后用惊人地眼光进军房地产,短短几年内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一九五三年创办霍兴业堂置业有限公司及有荣有限公司,任董事长,并且先后担任香港地产建设商会会长。香港中华总商会会长,香港足球总会会长等各种头衔。霍鹰东以他自己的冒险经历再次验证了大香港是东方冒险家的乐园!
何鸿盛之所以要找到他就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同属于富有冒险精神的投资者,在他这里,何鸿盛希望
到他强大资金地支持,毕竟一个好汉三个帮,只有这更大的胜利机会。
霍鹰东有一个非常突出地鹰钩鼻。令人一眼看上去就感觉到一种狡猾和英锐,有人说长有鹰钩鼻的男人很阴险有些难以相处。但是霍鹰东明显不是这样的人,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他有一双永远微笑着的眼睛,他曾经说过,这也是他是也总是成功的关键。英锐与温柔。两种不一样的感觉让他充满魅力!
此刻,霍鹰东手里面夹着一杯红酒,晃荡着对何鸿盛说:“我没想到你会来…来一根雪茄么?前几天朋友送地。我现在已经戒烟了,搁在抽屉里也是浪费!”
何鸿盛很感谢地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从抽烟,有时候自己地身体可能是你最后最大的财富!”
“哈哈,有道理,我相信我一定比你死得早,因为我总是觉悟的晚,就像戒烟一样,也是因为最近肺呼吸不好才稍微收敛一点,真这不知道我的肺是不是已经变成了烟,黑的可以刮下三尺厚地黑灰来!”
何鸿盛呷了一口自己手中的红酒:“不知道我刚才那个提议怎么样?我们一起合作去竞争澳门的赌牌,凭借我们双方地实力,双剑合璧一定会天下无敌!”
霍鹰东用指头揩了一下自己的鼻尖,道:“阿盛,说实话,不是我不愿意与你合作,实在是这次的风险太大了,你知道的,虽然现在香港的房地产不怎么景气,但我相信一两年内会有大的转机,所以我要留着这些资金,作为两年内运作的开支,我霍鹰东什么都可以欠,可就是不能欠工人的工资!”
他出身贫寒,深知每个人辛苦工作归根结底就是为了月底的那一点点薪水,虽然不多,但那却是一家老小期盼的希望,也是活着的基础。
何鸿盛皱了皱自己的剑眉,道:“东哥,你年纪比我大,经历的事情也比我多,把握机会也比我准,你说,这样一个机会我们能放过吗?你甘心放过吗?你说过的,老天爷给每个人的机会都是均等的,问题是,你有没有胆量去抓住它!现在,机会就在我们面前,问题是你敢不敢放手一搏?”何鸿盛死死地盯着霍鹰东的眼睛。
霍鹰东放下自己的酒杯,温和道:“阿盛,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很多事情都会有想不到的变化,能够看准机会勇往直前固然不错,但是你更要有舍得放弃的精神,看机会不能只看表面!”
“你让我放弃?呵呵,想不到一贯敢于冒险的霍大亨会说这样的话?你不敢放手一搏,我相信别人敢,香港又不止你一个冒险家!”何鸿盛狠狠地将酒杯放到桌子上,然后很礼貌地说:“打扰你这么久,真不好意…原指望你能和我一起打天下,雄霸澳门赌场,现在看起来我找错了对象,我还要去寻找别的合作伙伴,告辞了!”
霍鹰东微微叹口气道:“我只能说‘恕不远送’,希望你能真的成功!”
“嘿嘿,我会的!”何鸿盛冷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霍鹰东喃喃自语道:“阿盛,你怎么就这样固执呢?”
一个慵懒声音道:“他固执是因为他还不明白自己在和谁斗!”
随着声音,令人望而生畏的高战从里面走了出来,“你们刚才的交谈我都听见了,你已经尽到了做朋友的本分,劝他收手,他不听你的劝告那是他自作自受!”
“可他…毕竟是我的朋友啊!”霍鹰东不伤感的说。
“记着,你帮得了他一时,帮不了一世!”
“你准备要怎么对付他?”
“他想雄霸澳门赌场,好大的口气,那可不是他能玩得起的,也许以前可能,但是现在我出现了,一切就都会改变,我要叫每件事都按照我的意志来运行”高战瞟了一眼霍鹰东,阴笑道:“告诉你也无妨,他不是去竞争赌牌么?那就让他竞争好了,最好投的钱越多越好,老子喜欢听钞票打水漂的声音…我已经和澳门那边的官员签订了协议,何鸿盛想要建立赌场的那块地,我已经租用了,期限是四十年,他就算争到了赌牌又怎么样,没有场地他开个屁呀,除非他愿意等上四十年,到时候老子玩够了,说不定就会把那块地方让给他!”
霍鹰东心中猛打寒战,怪不得人人说这家伙是个魔鬼,行事真是阴狠毒辣,自己甚至可以看见何鸿盛输得倾家荡产,只穿一条裤衩的狼狈模样!
“怎么,伤心了,担心你的老朋友了?”
“哦不…”想了一想,霍鹰东又改口道:“是的,你说的没错,我不想骗自己,我是担心阿盛以后该怎么办!”
“很高兴你在我面前说了实话!”高战露出一撇邪笑,“证明你是个可以交得的朋友,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一把?”
“什么?”
“一起称霸澳门赌场啊!”
“可是高先生,你已经搞定了一切还需要我的帮忙吗?”
“钱是永远都赚不完的,但是能够结交的朋友却是不多,我希望能够通过这次合作交上你这个朋友!”
霍鹰东万万没有想到高战会这样看重自己,有些愕然道:“真的么?”
高战伸手一拍他的肩膀:“一个人赚钱没意思,带着被人一起发财那才快乐!”
霍鹰东笑了:“你就不怕我们都亏本么?”
高战大笑道:“亏了我们就一起跳进濠江游回香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不会游泳哦,我可不会带个累赘!”
两人大笑起来。
此时的霍鹰东虽然还惦记着老朋友何鸿盛的生死,但是在这样的鳄鱼潭中谁能顾得了谁呢?很冷酷的那句话已经阐述尽了商场的含义:商场如战场,从不讲父子之情!所以,何况只是朋友呢?
此刻高战心情大爽,心说,何鸿盛啊何鸿盛,算你小子点背,遇到了未卜先知的我,看起来你这澳门赌王是做不成喽,不过没关系,本该你赚的钱我会替你赚的,不该你赚的钱我也会赚到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高战!
第38章.雷霆扫穴
晨,虽然经过了一夜的床上鏖战,将凤姐,周凝柔还美女一伙收拾了,高战还是精神抖擞的起了身,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做了几个架势,让骨头关节发出了几声脆响后,拨动电话,命令刘金定,何金水,马啸天等人集中到自己卧房外的客厅中。
很快众人就聚齐了。
高战没有罗嗦,吩咐刘金定说:“金定,你随时准备好,需要什么重型武器的,就自己随意行事吧,我们也许需要新星社力量的支持。何金水,田家富,你们去向地方法院询问一下,从侧面打听一下最近是否会有什么案件需要审理,注意,我要一切详细的、包括那种敏感的封闭审理的资料,问问我们亲爱的梅查林先生,他是否知道些什么,我们每个月那么多钱送给他,他应该发挥一点作用了。哑巴,你跟我去找亲爱的爱德华老不死的,也许他正在等我上门呢。”“行了,伙计们,不要浪费时间,亲爱的、可怜的、可恶的我们的死对头陈志超先生马上就要遇到大麻烦了,我靠,真希望他能度过这次难关,然后我就能插他屁眼!”
刘金定,何金水,田家富大步走了出去,马啸天傻愣愣地看着他们离去,后头有点兴奋的问:“老大,我去干什么呀?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分派给我?”楼么?你们这里是不是送外卖…那好,给我来一笼叉烧包还有一份油条,记住。油条要新鲜的,隔夜的当心你的脑袋…不,不用你们送了,我等不及了,派人去取!”挂掉电话。冲马啸天道:“现在你知道自己地任务有多么重要了么?”
马啸天“嗖”地一声,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老实道:“那好,我去取包子了!”
高战挥挥手,带着哑巴朝楼下走去,嘱咐他道:“等一会吃过早餐,只要交通警察不找我们的麻烦,随便你开多快。当然,越快越好。我约定了半个小时后赶到爱德华的别墅。”
其实,只用了二十五分钟,高战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一路上没有被交警抓住,就算有交警看见他们地汽车超速也会当作没看见,甚至会很恭敬地行个军礼。谁让他开的车那么显眼呢,一看就是高总督察地座驾。
爱德华露出一副开朗的笑容站在自己的马场大门迎接高战他们。一见他们到来,就走过去和高战握握手。笑着对他说:“啊哈,亲爱的高,听说您的那匹黑色的小马儿又拿了一个冠军?嗯?是不是?您赢了多少钱?”
高战连连摇头地说:“啊,爱德华勋爵,哪里这么容易赢钱呢?一点点,一点点而已了,养这些超酷的赛马是需要很大地成本的,很大的成本,您知道么?它们花费的钱简直都可以铸造出和它们等大的黄金马了。”
爱德华暧昧地看着他。
高战低沉地说:“我来,是向您汇报一些问题。”下眼睛,颇有兴趣地看着他:“不要搞得这么隆重,你是不是想向我解释最近藏宝图在你手里的传言都是假的?”
“哦,亲爱地勋爵阁下,您实在是太聪明了,我就是为了来澄清误会的,省得你被小人蒙蔽了!”
爱德华又翻了一下眼睛,扬着下巴道:“是真是假,我会分清楚的,只是你,亲爱的高,你怎么能证明你的清白呢?”
“证明?哦上帝呀,亲爱的爱德华勋爵,您的一句证明实在是太伤感情了,难道凭借你我的交情还不能说明这一点吗?很明显,这是敌人的诡计,那些可恶的邪恶分子总是喜欢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掩人耳目,混淆视听,让英明睿智的您从思想上重新回到伦敦的大雾之中!”
“迷惑我么?嘿嘿,亲爱的高,你也太小看我了,你真以为我们英国情报人员都是吃狗屎长大的么,抑或是人头猪脑?你们中国有句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
爱德华诡秘地盯着高战说道。
高战丝毫没有显得慌乱,伸手拿过桌子上的一枚柠檬,也不用压汁器,直接用手一抓,柠檬喷出汁来,滴到了玻璃杯中,随后很悠闲地拿起白兰地倒上一杯,再搅拌搅拌一些柠檬汁进去,端起来很舒爽地喝了一口,道:“你家的白兰地就是与众不同,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您的身份不一样,所以就连本来一样的白兰地也显得珍贵一些…正向我现在的处境,因为我的身份而让你心存顾虑!”说完,很利落地将一沓资料扔到了爱德华的面前,“看看这些吧,也许你应该怀疑的人不是我,而是照片上的这位陈志超督察,你的人也许早已经将最新的情报报告给你了,那该死的藏宝图在那么多人身上出现,也包括里面的陈督察,现在,我可以信誓旦旦的说,他的嫌疑最大!”
爱德华翻看着上面厚厚的资料,惊叫道:“天啊,你是怎么收集到的,他的父亲曾经是日军的翻译官么?他们原本姓蔡么?原来就是他的父亲杀死了那名日本大佐抢夺了人皮宝藏的地图…”一连串的惊讶令他目瞪口呆。
高战翘起二郎腿,掏出手帕很悠闲地擦了擦嘴角,道:“很显然,我的怀疑已经被排除了,现在就是要从这该死
察身上挖出宝藏的秘密!”
“那是当然,我们为什么还不赶快行动?”
高战阴森一笑:“不用担心,行动已经开始了…不过在这开始前我想拿走我的那一份利润,毕竟吃饱了肚子才好干活呀!”
爱德华愣了一下:“哪一份利润?亲爱的高,我怎么不明白呢?”高战随手拿起了玻璃杯,用手轻轻一握,玻璃杯悄无声息地碎裂成两大片。高战用指头夹起刀锋般的一片玻璃,对准另外一枚柠檬切下去,柠当即变成两半!
可以看出,那片玻璃在他手里锋利无匹!
旁边保护爱德华的人身子刚刚微微一动,哑巴已经提前拦在了他们地前面。像一座大山一样,令人难以逾越。
高战笑眯眯地紧盯着爱德华的喉咙。等他的喉咙忍耐不住咕噜了一下之后,这才上移望着他的眼睛,不怀好意地道:“我只人喜欢给人跑腿,但是个更喜欢收取一些跑腿费,五十万英镑虽然不多,但也够我喝几杯白兰地酒的。我总不能老往你这儿跑蹭酒喝吧?”
爱德华地脸色像猪肝一样难看,嘴里急忙道:“哦。该死,你看我,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呢,你的钱我早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哦上帝呀。快点放下那片玻璃吧,免得弄伤您地手——这水杯的质量也太差了,明天我就要再换一批新的!”
高战轻松的向后一靠。笑道:“爱德华,我就知道你够朋友,而且我也一直把您当作朋友对待,而您一向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我不想因为某些事情而造成我们的不和,现在一切都搞定了,让我们碰一杯吧,祝贺我们这段友谊有一个新地开始!”
爱德华心中大叫,狗屎,你这个贪婪的家伙,脸上却笑道:“亲爱地高,你是个坏蛋,你是整个大香港最坏的坏蛋。”
高战眯上眼睛:“彼此彼此,我们谁又是好人呢?有时候越是身份高贵的人就越是混蛋中的混蛋!”
在高战的注视下,爱德华微笑着端起了酒杯:“亲爱地,你不要碰一杯么?那么来吧,为我们天长地久的友谊干杯…有时间的话我很乐意去你那可爱地马房看一看,我想你是不会拒绝我和你一起赌马的,你说,是不是朋友?”
高战恭维了他一句:“爱德华,您太可爱了,你说,谁能拒绝你这样的好朋友呢?”
两人互望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高战春风得意的时候,那边刘金定带领的新星社弟兄们,已经雷霆扫雪地开始清剿陈志超辖区内的所有档口。
夜总会里还在歌舞升平地闹腾着,七八个黑衣大汉在夜总会四周瞎转悠,看到拿着武器的一群人突然出现,大家的右眼都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不听话,男的让他吃尖刀子,女的让她吃大几巴!”胡屠停下脚步冲里面大叫道。
随着大汉们手中的武器举起,胡屠刀子一扬,暴喝一声:“给我干!”。下山一样向夜总会扑去。
夜总会里面的男女眼看一伙凶神恶煞的人冲到,大呼小叫地奔散而逃。
再看夜总会里的那些黑衣汉子,几乎是三魂出窍,这些普通的打手也都是混口饭吃的,那里见过这种要命的阵势,人家可是新星社的,惹不起啊,心里面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意志,还没等胡屠等人冲到面前,这些人早就拔腿四散奔逃了。
看着空荡荡的夜总会和丢了一桌的美酒,胡屠只能苦笑。妈地。这也太容易点了吧,陈志超的手下怎么都是这种破烂货,想打一场架都打不了。
胡屠吩咐手下留几个人看场子,自己带着几个新星社的弟兄朝另外的档口奔去。
接下来的两个档口几乎是重演之前地一幕,只有几条陈志超手下的走狗不自量力还想上来质问一下胡屠。来几句场面话。只可惜,在胡屠手中地刀招呼到他们身上之后。他们也不再废话了,都顾不得处理身上的伤口,带着手下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消失在档口的各个角落里。
没有挑战的事实在是很乏味的,胡屠口中还在不满地嘟嚷地时候,他手下的弟兄们心里更是
娘,这时候才知道帮派名头太大地坏处。人家都不是憋得你热血沸腾没处发泄。看一眼彼此手中的片刀和铁棍,心说,要不咱们互相干上一场?全当实战演习啦!:
陈志超的别墅住处。
佣人有点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陈家的住宅外面随处可以看到荷枪实弹的警察往来巡走。
住宅里面陈志超还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惊天动地地变化,坐在大厅里面和一些朋友悠闲地玩着纸牌。铁猛在给他翘开啤酒瓶盖子。随后陈志超就是一饮而尽,陈彼得在旁边叫嚣着计数:“大哥,第六瓶耶。您真伟大,居然一次厕所都还没有上,继续,加油啊,铁猛的纪录就要被打破了。”
他的朋友们也拍马屁道:“超哥真是海量啊,酒能喝得,钱能赚得,官又能升得,这可真是前途无量呀!”
陈彼得一翻眼睛,嚣张:“那还用你们说,我老哥是什么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但是陈志超这个字就足以那你们在大香港大大小小地场合都能吃得开!还有那些黑白两道的大佬,有几个能和我老哥比肩的?你们啊,真是好运哩,能和我老哥交上朋友,以后有你们的好处!”
“那是,那是,谁不知道陈督察的大名啊?在外面那是威风凛凛,气吞八方呀,我们就说嘛,只要一心一意地跟了超哥,以后保准有好日子过…嫣红,你还不赶快给超哥倒一杯酒?傻愣着干什么?让你倒酒那是你莫大的荣幸!”一个马屁精吩咐自己的马子道。
叫嫣红的女子媚笑着拿起啤酒瓶,几乎将自己高耸的胸部都顶在了陈志超的背上,嗲声嗲气地说:“超哥,让人家给你到一杯酒嘛!”说完倒满一杯啤酒很妩媚地端了起来,送到陈志超的嘴边道:“超哥,您可不要驳了小女子的面子,一定要一干为净呀?”
陈志超看她一眼,道:“你先喝一杯,我再喝!”
旁边人怂恿道:“喝呀,超哥让你喝哩!”
嫣红媚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在杯口上留下一抹诱人的唇红印。
又倒满一杯酒,嫣红再次端给了陈志超。
陈志超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趁着接过酒杯的时候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这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旁边立马掌声如雷。
陈志超放下酒杯,打个酒嗝抱怨道:“人生真是无聊,尤其像这样一样,喝酒找不到对手…”看一眼自己的这几个朋友。“你们也别老想着赢我的钱啊,喝呀!”
“哦对对对,是该喝,是该喝!”三个人端起啤酒杯一饮而尽。
陈志超没理由地心中一烦,把纸牌扔到桌子上。“是哪个混蛋提议玩扑克的,四个人应该打麻将才好玩嘛!”
三个朋友狐疑地互相望了一眼。其中一人道:“超哥,提议玩牌地是你呀!”
“我?是我提议的么?”敲敲桌子,“那好,继续!”陈志超又抄起了扔下去的纸牌。
旁边几个观战的女人悄悄议论道:“看起来今天超哥的心情不好!”
一个艳丽地女人说道:“像这样有型的男人这时候最需要我这样地女人来安慰!”
“切,你这个骚货,超哥才不会看上你这个婊子呢!”
“呵呵。好像有人是在说她自己!”…
就在这时侯,房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撞开。一群飞虎队成员粗鲁的排开了那些宾客,恭敬的把高战引了过来。在众人面前,双手插在马甲兜,睥睨地望着众人,眼神如电。不怒自威。
高战撇嘴看了一眼打牌的几人,道:“没想到你们这几个王八蛋打牌打得这么高兴,我们辛辛苦苦的赶过来。也不说招呼一下!”
陈志超一看是他,大怒道:“高战,你想怎么样,这是私人住宅知道吗?我可以空告你擅闯他人住所!”
高战歪着脑袋看着他,阴阳怪气道:“有时候我真怀疑,凭你这样的智商怎么会跟我斗了那么久?还是苏格兰场训练出来地精英分子呢,你到现在还没看清楚自己的形势,告诉你——你完了,说完将手中地一沓证据砸在他面前!”
这些都是他从梅查林那里“买来”的证据,每一项都能治陈志。
陈志超瞟一眼地上的“罪证”,不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东东,咬牙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高战不理他,微微挥手示意将他包围起来。
马啸天嘴角抽动着飞快的走了过来,经过一个穿着超短裙女子地时候,顺手掐了一下她的屁股。女子身边的一名人高马大地男子看见了还没开口抗议两句,就被二个飞虎队的壮汉一顿老拳打个半死,随后一群监视现场的警察过来,拖着男子扔了出去。那名女子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
马啸天有些不好意思地摊摊手说:“对不起战哥,刚才我一时手快…”货,贱货就应该像垃圾一样处理掉!”
那群原先拍陈志超马屁的家伙一听这话齐声道:“其实我们只是路过这里,跟他不是很熟,现在就准备走哩!”
点头哈腰向外走去。
陈志超骂道:“你们这群混蛋,都滚吧,滚得远远的才好!”
高战抓起桌子上的扑克牌翻玩着道:“这就是在教训你以后交朋友一定要注意,不要只选些猪朋狗友!”
铁猛眼见大少爷被人这样欺凌,忍不住站出来:“高战,你不要太得意,想要抓走大少爷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马啸天:“王八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铁猛:“干你娘!”
话音刚落,只见从他身后蹿出几名大汉朝马啸天冲去,想要冲出一个豁口,让铁猛护着陈志超逃走。
他们身形刚动,高战手中的扑克牌“嗖嗖”射了出去,旋转着正中他们拿枪的手腕,枪支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飞虎队人员的枪口对准了他们的头部,只要他们稍微一动就会“砰”一声爆了他们的脑袋。
悍不畏死的铁猛大吼一声,纵身跃起,越过马啸天的头顶向高战扑去,这时候也只能兵行险招了。
他还落下,只听下面一声怪叫,一个巨大的身影炮弹似的撞向于他,此时除了哑巴还会有谁?
马啸天猛跺脚:“他***,又被哑巴这牲口抢了先!”
铁猛心中大叫,来得好,让你尝尝老子的“铜炉鼎”,别以为老子只剩下一条胳膊就好欺负!
单腿屈膝,力贯膝盖,以千钧压顶之势向哑巴撞去!
哑巴身在空中,直接使出了高战交他的“炮皇三锤”,抡臂砸向迎面而来的膝盖!
轰地一声巨响,铁猛压着哑巴急速向下坠落,首当其冲的牌桌被砸得四分五裂,木屑乱飞。
哑巴受到重压,屈膝跪在地上,双臂托着铁猛鼓起的肌肉把衣服都给撑爆了,露出上面虬髯般的青筋。上面铁猛咬牙切齿,使劲地向下用力,大叫道:“死吧,你怎么还不死!”
一名飞虎队员刚想用枪打爆铁猛的头,却被高战用手拦住,他的意思很简单,好汉就应该有好汉的死法儿。
正当人们以为哑巴处于下风难以招架的时候,哑巴一声嘶吼,托着铁猛像转陀螺一样把他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猛地旋飞出去,只见他旋转着撞向天顶的吊灯,轰地一声连同吊灯一起砸落下来,哗啦一声玻璃碎横飞!
铁猛吃亏在单臂上,要不然哑巴也不可能这样把他旋飞出去,不过他也是超级彪悍的家伙,尤其一身“铜炉鼎”的横练功夫更是炉火纯青,只见他一抖身上的玻璃碎片,猛地又站了起来,丝毫不像受伤的样子,就在他准备再次上前和哑巴一决雌雄的时候,突听陈志超喊道:“够了铁猛,我们已经输了!”
铁猛悲呛道:“大少爷…”
陈志超不理会与他,转身对高战说:“我承认自己始终斗不过你,只希望你看在咱们斗了这么久的份上,放了我弟弟彼得和铁猛,我的事与他们无关!”
高战缓缓走到他的身边,用掌心轻拍他的脸颊,阴森道:“你这是在向我祈求么?”
陈志超忍住屈辱,咬牙道:“是的,我求你放了他们!”
高战冷酷道:“祈求就应该有个祈求的样子”
陈志超浑身颤抖了一下,这才屈膝缓缓跪倒在地上,脸上写满了屈辱与失落。
高战毫不在意他的表现,拔出随身佩带的左轮手枪,用手随意地滑动一下弹夹,发出哗啦啦转动的声音,阴沉道:“放过他们的话,你就得死!”
陈志超心中一颤,思索片刻,留恋地看了一眼四周,看一眼几欲哭泣的弟弟陈彼得,还有目眦欲裂的铁猛,然后将眼睛缓缓闭上,颤声道:“我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高战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总在后面捣乱的敌人,沉声道:“你真不怕死?”
陈志超闭着眼睛,苦笑道:“我还有选择么?”
高战将枪口顶在了他的脑门上,冷道:“我现在就送你上路!”缓缓扣动扳机…
旁边,陈彼得:“大哥!”
铁猛:“大少爷!”
陈志超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不争气地跳动,原来死是这么可怕!
紧接着“砰”地一声枪响…
第39章 争霸影坛
人说过天下最黑的不是黑社会,而是比黑社会还要黑谓“国际政治斗争”。
在某些人看来,所谓的国际政治斗争,就是调动手中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在所谓的“正义”中行使一切卑鄙无耻的事情,然后再冠以冠冕堂皇的“爱国主义精神”,称自己所行使的都是“神圣的任务”,至少曾召科就是这么认为。
这位体格高大英俊,举止威严但是有礼,目光深邃的香港最高级别的华人警司,此刻正在为宝藏的事情烦恼。
一楼的大厅内没有一个客人,一个身穿传统唐装,里面是一件白布大褂,下面是一条黑色裤子,脚上一双布鞋,国字脸的粗壮中年人端坐中央,手里捧着一杯茶,小心翼翼的吹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抿了一口。看到曾召科带着女儿曾若男从楼上走下来,平头中年人飞快的放下茶杯,轻步走了过来,脚下若重若轻,每一步看起来都是歪歪扭扭的,其实却是每一步都是相同大小的步伐,沿着一条笔直的线走了过来。头中年人好像特别崇敬曾召科,离老远就微微一拱手,肃立在前。
曾召科微微一笑,右手往背后一背,左手虚引的说:“请坐,龙一先生,我已经等了你们很久了,他们呢?”
中年人笑道:“哦,他们没有曾先生的吩咐是不敢现身的!”
曾召科微微点了一下头:“这是在我家里,没什么危险,让他们都出来吧,人不能总是生活在黑暗中。有时候也要透透气的!”
被叫做“龙一”的中年人这才走到大门口,用一种很古怪的腹语说了些什么,不多时,只见四条人影从院子地四处闪出,一起都到了大厅里。整齐划一地排列在曾召科的前面行礼道:“拜见曾先生!”
曾召科挥挥手道:“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儿我们进去再说!”说完。转动了一下身边的屏风,露出一道地下室的入口,入口的墙壁上写着“忠党爱国”四个字,几人按顺序走了进去,里面十分地宽敞,竟然又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大厅。
曾召科协同女儿先坐下。紧接着是龙一,在龙一地示意下龙二他们才依次坐下。
曾召科先开口。道:“这一次夺宝的事情事关重大,组织上已经下达命令催促了好几次,目标现在已经很确定,我相信藏宝图就在高战的身上,问题是如何才能从他身上夺过来?”
曾召科用的是河南嵩山一带的土话。明显是为了迎合眼前这些人,他知道他们刚从那边儿过来,不怎么听得懂香港的白话。
龙一操着和曾召科一样地土话道:“这还不容易。让我们几个把他抓来一问不就知道了么?”
曾召科心说,龙组的这几个家伙在嵩山少林寺学武都学傻了,要是真这么容易我早就下手了,也不过让那家伙白白地吃自己女儿地豆腐!
笑道:“说着简单做起来难啊,那高战在香港势力很大,身边不乏能人,要绑架他可不是那么容易,上一次日本的影子组织就栽在了他的手里,前车之鉴,不可不察呀!”
龙一心中嗤之以鼻,那些日本萝卜又岂能与我们相提并论?
于是开口道:“曾先生难道信不过我们的实力?”
曾召科用指尖蘸了一下茶水笑道:“怎么会信不过呢?不过香港风大浪大,我们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谨慎一点!”
龙一虽然点头表示接受,但他的神色却让人知道他根本就没把这一点放在心里,自己和四个师弟自从参加龙组以来,大大小小各种行动从未失过手,也没有人能从他们地手中逃脱过,在他眼里,那些除了拿着枪有一点威胁外,其它方面都是弱者!我一只拳头就可以碾碎他们,包括那个被你们吹嘘得天花乱坠的高战!
坐在旁边的曾若男开口道:“龙一先生有这样强大地斗志,那真是可喜可贺,不过请你不要忘记了,龙族是一个组织,不是个人逞英雄的舞台,所以以后要是有什么行动,还请三思而后行!”
这表明了是害怕龙一他们不听指挥搞出什么事端来。
龙一心说,小丫头,这里哪里轮到你说话,还这种语气教训我,要不看在曾先生的面子上,有不好看的!
嘴上道:“我的事情不用曾小姐操心,什么事做的,什么事做不得,我心里有数!”
曾若男不由展颜一笑,直若皎洁明月,临凡仙子,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龙一眼见对方娇艳如花的笑靥,一向心止如水的自己竟然暗生波澜,这丫头好美啊,自己习练“童子功”那么久竟然也
中了道,不知道师弟们怎么样?用眼角的余光一望,个个竟也神色荡漾,急忙用腹语说道:“不争气的东西,见到一个女人就这么出丑,以后还怎么做大事?”
再看曾若男笑道:“龙一先生这样说就不对了,怎么说我也是龙组的一份子,为了龙组的计划随时随地都有提醒阁下的责任和义务,还有,我父亲是希望能用平静一点的手段得到藏宝图,而不是闹得满城风雨!”
龙一冷冷一笑:“平静的手段?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组织上也不会让我们五个过来帮忙,你说是不是曾先生?”
曾召科面沉如水点点头,道:“龙一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不得已的时候也不能不考虑是用霹雳手段,总之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利益,宝藏是日本人掠夺我们中国人的,就应该交还我们中国人!”
龙一回过头冲曾若男轻蔑一笑道:“听到没有,曾先生已经说了,要用霹雳手段,正好这一点我们师兄弟五个人最在行!”说完用脚轻轻往地面上一跺。刹那地面上的青石板碎裂出一个脚印!
曾若男心中大叹一声,好厉害的功夫呀,高战与他们交手的话真不知道谁胜谁负?秀美皱了皱,道:“父亲,能不能让我再试一试。我不希望我们和高战之间结太多地仇恨!”
龙一:“听语气曾小姐似乎在维护那个姓高的,怕我们杀死他么?真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会有这么大的魅力?”
曾若男:“我根本就没有维护他,也没必要这样做!只是有一点,无论怎么说他也是个中国人,最好就能够争取和他合作,他在香港的能量极大,如果能够争取过来对于我们以后工作地开展会有很大的帮助。还有,我认为作为一名优秀地龙组成员。不应该只讲打打杀杀,暴力解决不了一切,有时候更需要和平解决!”
刹那间龙一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在她嘴里自己几乎成了“莽夫”的代名词。
曾召科打圆场道:“好了,你们都别争了。我认识的某位领导私底下曾经跟我说过,不管是黑猫还是白毛,只要能逮到老鼠就是好猫!你们两个也一样。不管是用和平手段,还是霹雳手段,只要能找到宝藏就都是好手段!为今之计,就是双管齐下,若男你一方面继续向高战的内部渗透,务必抓紧时间找到藏宝图。龙一,你们五个先了解一下香港周围的情况,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好了基本情况就这样,高战如今斗败了陈志超,在警界之内已经是只手遮天了,连我可能都压不住他哩.哎,幸好还有我扶植起来地雷洛,此刻还能稍微与他抗衡一二,要不然真想不出会发生什么事情!”
曾若男咬了咬嘴唇,道:“想不到他的手段这么毒辣,一个不妨,连陈志超也死在了他地手里!”
曾召科眼睛中射出一道寒光,“你真的以为高战杀了陈志超么?”
曾若男:“我们得到的消息他不是死了么?”
曾召科英气逼人的脸上浮起一层笑意,“若果高战真这样做的话他就不是枭中雄高战了!”
曾若男:“父亲,你地意思是…”
曾召科哈哈一笑,道:“傻女儿,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行了,用不着说出来!”眼睛望向漆黑的夜空。
此时,香港的某个码头边一人正在回望夜色中地香港。
海风出来,吹起他黑色的头发,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容,他赫然竟是以前的警界“三支旗”陈志超!
在他旁边的是他的手下独臂铁猛还有他的弟弟陈彼得。
陈彼得紧了紧裹在身上的大衣,开口道:“哥哥,我们以后真的不会来了吗?”
陈志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声道:“是的,不回来了!”
转身问旁边的铁猛:“猛哥,你后悔么?跟着我一起亡命天涯?”
铁猛哈哈一笑:“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从你救了我那一天开始,我的这条命就是你的了!现在,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除非大少爷您嫌我碍手碍脚,不要我跟着你!”
陈志超一阵苦笑:“怎么会呢?碍手碍脚的人是我才对,没有我,你们可能会更好一些!”
陈彼得突然疑问道:“大哥,我始终不明白高战为什么要放过我们?他一向做事都是心狠手辣的!”
陈志超多少有些安慰,自己这个弟弟在这样的环境下终于长大了,至少会思考事情了,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杀了我们他就没法解释藏宝他明知道藏宝图没有在我们的身上,就算是搜到底也搜不出什么东西来,放过我们至少可以将一切推到我们身上,如今别人都以为我们身上藏着宝藏的秘密逃跑了,本身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隐名埋姓逃到天涯海角!”
回头又望了一眼夜色中璀璨耀眼的大香港,心里默默说道,高战,从今往后再没人跟你斗了。你会寂寞么?或许哪一天你会想起我这个“老朋友”来,和你争斗的日子很开心,你是个很不错的敌人,当然,更是个彻头彻尾地大混蛋…无论如何希望你能够称霸香港。只有这样才能说明我陈志超败在你手里不丢人!
远处响来小船的汽笛声…
香港荷里活道。
一栋摩天大楼的第二十八层是新成立的“高氏影画公司”的总部,其中装修最豪华房间面积也是最大地一间是公司董事长的办公司。只不过这个“董事长”不经常来,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多员工到现在还不知道“董事长”究竟长地什么样子,只是知道他姓高。
高氏影画从建立到超级男女生选拔出面主持大局的人都是郑十七总经理。
如今的郑十七真可谓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自己亲手搞成的几个大项目眼看都有了结果,高氏影画已经开业。超级男女生的选拔也即将落下帷幕——他没想到此次活动会这么红火,不仅连大香港都轰动了。连美国的电视台也前来取经,并评价说,这真是一次平民明星地超级盛会呀,再次证明了香港的社会是多么地民主和开放!
还有即将建成的“东方之珠不夜城”也已经开始了最后的装修冲刺,单是天顶使用的大吊灯就是从意大利引进的高级水晶石组合而成。总造价高达一百五十万港币!
一切是那样地美好,自己的名气已经令整个香港的上流社会沸腾了,多少名门闺秀朝自己抛媚眼。多少社交名媛不住地向人打探自己地消息,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众多美女心目中的钻石王老五,而且在众多王老五中排名第一,当然,要是老板没在高氏影画开业当天结婚的话,自己可能就是第二了。
提起老板的婚礼,郑十七只能用盛况空前,魔幻般奢侈来形容。
马场叱咤风云的黑色马王“黑色战神”拉着黄金铸造的巨大马车,里面端坐着四位娇美动人的准新娘,白玉娇,凤姐,周凝柔还有安娜,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动人,似乎老天爷让天底下最美的美女都一同嫁给了高战。看的是香港所有的男人们羡慕不已,香港所有的女士们更是对着珠光宝气的首饰流口水。
美中不足的是小萝莉蝶儿年纪还太小,还不能够一起嫁过来——法律不允许啊,高战也不敢背上娶未成年少女的罪名,还有可怜的骆氏家族的骆芊芊,现在已经背负起了“和记”的未来,俨然已经是“大姐大”了,所以也不能委身于他。
盛大的婚礼震惊了整个香江,各大报纸连篇累牍地报告婚礼的各项进程,比如说四百八十八桌宴席,宴席上用来漱口用的燕窝鱼翅,还有能够从高公馆排到香江边的各种型号的名贵轿车,以及不得不用大货车收取的红包和礼金又比如港督大人的亲自光临,爱德华勋爵的亲自道贺,以及英女皇陛下的隆重贺电…高战对于媒体的态度是宣传可以,但禁止采访和拍照!
香港最盛况的婚礼在维多利亚港湾的美妙月色中顺利进行,此次婚礼简直可以说让整个大香港都沸腾了,借用《明报》老总金庸对此次婚礼的评价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唯此一次,再无可比!
婚礼过后,没来得及度蜜月高战就将精力又投入到了紧张有序的工作中。
白玉娇带领许文利,张则栋还有王豹直接去了美国,为高战的美国投资展开行动;周凝柔开办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以后高战打官司就可以打折了;安娜也已经快要毕业,她的理想是做一名服装设计师,现在正在拿自己的老公做模特,努力学习服装设计;凤姐还一如既往地打理社团的所有财务工作,真可谓劳苦功高;而高战自己呢,也没有一人偷着乐,艳福齐天中正准备迈入争霸影坛的行列。
第40章 影城大亨
天高战高董事长,破例在郑十七的陪同下来到了高氏西装革履的员工们看见自己敬仰的年轻有为的总经理.陪同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乘坐电梯走了进来,一边问好,一边纷纷猜测道,这人是谁?怎么有这么大的排场,连总经理都神情恭敬地亲自陪在身边?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高董事长”?
高战在郑十七的陪同下径直走进了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
门刚一关上,外面就乱了起来,一个女生握着手做梦般说道:“看见没有,看见没有,那就是我们的董事长耶,想不到他这么年青,而且这么有型,简直是我梦想中的超级白马王子…”
另一个女生道:“发你的春梦去吧,人家这么有钱又这么帅气,说不定早已经老婆一大堆了!”
“你不要这样打击我的积极性好不好?我已经老久没有相中的男人了,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一个你却这样泼冷水!”
一个眼镜男故作高深地摸着下巴道:“姓高,又这么有财有势,大家看报纸没有,前几天刊登的超级婚礼?我靠,超级奢侈,超级豪华哦!所以,依照我‘百事通’的猜测,他们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毕竟香港姓高的家族,现在最为风光,最为耀眼,最为令人高山仰止的就那么一家…”
众人压低了声音,用颤抖的嘴唇问道:“你是说…香港皇帝——高战?”
“嘘——,你想死呀,随便提他老人的名讳!”眼镜男做出一副精明的样子。
众人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小声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我们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再说,我们也没说什么坏话呀!”
眼镜男很牛逼地撇撇嘴:“当心祸从口出,没什么事儿还是干自己的活儿去吧!”
众人慌忙散开,生怕被人抓住小辫子。
眼镜男看看四周:“我靠。一下子都走完了,也不说声谢谢。真没礼貌…对了,今晚要约自己地马子去看电影,千万不能忘记买票!”
薰事长办公室里,高战站在巨大的落地窗户前眺望海景,只见高楼耸立的荷里活道到处充满了勃勃的生机,无数辆轿车像小乌龟一样在街道上爬动。步走的行人更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令远望地人头晕目眩。
很多人都喜欢站在高处,追求那种鸟瞰芸芸众生,唯我独高的至尊感觉,高战也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这种感觉有时候让人会感觉很孤独。
如今他身处巅峰。至尊无上,看起来风光无限,俨然已经成了香港黑白两道地天下第一人。但是借用一部电影里面的台词来说,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而他的责任就是如何让自己的霸业更加持续发展地辉煌下去,直到永霸天下?
就在高战俯览大地无限遐思的时候,身后郑十七很恭敬地说:“战哥,我已经安排好了,邵先生正在外面等着见你!”
郑十七口中的“邵先生”就是如今影视界地枭雄大腕——邵一夫。
根据高战所知,那个时空中的邵一夫可谓华人电影史地“活古薰”,对推动香港电影的发展亦功不可没。
在上世纪的二三十年代,他与几位兄长联袂称霸整个东南亚的电影市场,在新加坡、马来西亚、爪哇、越南、婆罗洲等地拥有110多家电影院和9游乐场。1932,邵氏兄弟在香港摄制完成第一部有声片《白金龙》,拉开了中国有声电影的序幕。由邵一夫独掌大权地局面始于上世纪60年代。1957年,他只身赴港创业,一年后,=成立。纪六七十年代,邵氏兄弟出产了1000多部电影;在日国、新加坡、澳大利亚等几十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200个发行网点,专门放映邵氏公司拍摄的中国影片;当年风靡亚洲的影星,如胡蝶、阮玲玉、李丽华、林黛、凌波等无不出自邵氏门下。1977年。英国女王册封他为爵士,成为香港娱乐圈获此殊荣地第一人。
可以说,他缔造了香港影视的黄金时代。在香港的文化史上,他是一个即使再过一百年都不可被忽略的标杆性人物。
高战还知道,邵一夫其实与所有对成本錎铢必较的香港老板并无差别,他甚至为此闹出了笑话。例如,当年尚未成名的李小龙曾找他毛遂自荐,欲以每部一万美元片酬拍电影。但邵一夫认为此人太狂妄而把价码压至每部2500美元。结果李小龙掉头投奔了六叔的竞争对手嘉禾,.使邵氏错失了香港电影史上最具票房号召力的“金鸡”。另一次是他拒绝了一名剧务要20元买100生煎馒头给片场工作人员的申请,理由是公司内部食堂所卖的馒头一个纔一毛钱。结果,出外景的工作人员因没有早餐吃而闹罢工,邵氏为此损失了近万元。
此刻,一想到自己马上可以和这样牛逼冲天的大亨人物见面,高战心里面还是微微有点期待地,于是便对郑十七说道:“那好,就让他进来吧!”
高战背对落地窗户,舒服地端坐在了老板椅上。
不多时,一个身材瘦高,五十岁上下,脑门光亮突出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高战对他的第一印象是“瘦”,怪不得有人说他天生“鹤形骨”,乃是不可多得的大富大贵命!
只见邵一夫高高的颧骨耸动了一下,冲高战展露出一个非常亲和的笑容,笑容虽然亲和,却隐藏这一股子说不出的精明。
高
伸出手道:“想跟邵先生见个面还真不容易,你那边边也是抽不开身呵,不过总算有幸能和你在此会晤。真是荣幸之至啊!”
邵一夫没想到高战对自己这么客气,自己虽然现在香港黑白两道有些地位,但是跟人家比起来还是弱了一点。
于是急忙上前握住高战的手道:“哪里哪里,是我的荣幸才是啊,高先生的大名如今是如雷贯耳。您这么客气,我怎么敢担当呢!”
两人又寒暄了两句这才彼此坐下。
高战随手掏出一根雪茄让了一下。邵一夫摆手示意道:“谢谢,不用!”
高战缓缓地点燃雪茄抽了一口,这才气定神闲地直奔主题道:“邵先生进来的时候可能已经看见了,我的‘高氏影画公司’刚刚开张,人员充沛,精力旺盛。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邵一夫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意图,自己这边人才济济。各种明星大腕层出不穷,他新成立的公司又有什么可以跟自己比地?靠选秀选出来的那几个“平民明星”么?除非是在做梦,卖相可以不等以演技也能够迎合观众。要知道,搞电影可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策划。制作,宣传,发行。一环套一环专业性很高,可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无厘头地戏弄胡闹。
于是就婉转地说:“本来高先生新公司开业,我调过来一两个明星捧捧场,彼此学习一下也是可行的,可真是不凑巧,他们现在都有合约在身,而且也都在没日没夜地在剧场赶戏,分身乏术呀,所以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高战不理会他的胡说八道,吐出一口浓烟笑道:“哦不,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不错,我是想投资拍摄电影,但是我并没有打你旗下明星演员的念头!”
邵一夫迷惑了,用手刮了刮自己明亮而又突出的额头道:“那您地意思是?”
高战很潇洒地将雪茄灰弹到烟缸里,笑道:“我只是想借你的‘邵氏影城’一用!”
邵一夫一听此话不由大吃一惊,不会吧,他竟然在打自己影城地主意?
原来1957年,邵一夫从新加坡来到:]属于自己的电影事业。两年后,邵氏兄弟(香港)有限公司成立。期间,邵逸夫倾力打造位于香港清水湾,占地近80万平方英尺的邵>+一工程预计历时七年左右完工。其规模宏大,气势恢宏,足以堪称为“东方的好莱坞”。邵一夫地意思是,只要拥有了这样规模庞大的影城,其它的电影公司就不能和自己在拍摄场地上比肩,我拍地出来的,你们拍不出来,从此以后邵氏就可以雄霸香港电影界。
此刻高战所说的“借用一下”自己的影城,显然没有那样简单,自己的影城才建了三年,大部分还没有建成投入使用,你无缘无故地开口借用,傻瓜才会答应你呢!
笑道:“高先生真爱说笑,我的邵氏影城哪能入您的法眼啊,您要是有意思逛一逛的话,我完全可以做您的向导,至于借用一说么,又从何谈起,要知道,到如今为止我的影城还没有完工,整个规模建设才开始了一半还不到!”
高战一听这话,心说,狡猾,这家伙大大地狡猾,想把我堵回去,门儿都没有!
嘴里面咬着雪茄转动了一下,邪邪一笑,突然冷道:“相信邵先生还不怎么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我是从来不喜欢说笑的!”
看着他变脸变得这么快,邵一夫忍不住心底打了一干寒战,心说,这家伙看起来真不是善类啊,怎么办呢?
看他还在犹豫,高战将雪茄狠狠地投入到水杯中,刺啦一声,雪茄熄灭,一丝青烟袅袅从杯口冒出。
用眼睛盯着邵一夫,嘴角勾勒出邪恶的笑:“听说邵先生的影城大多都是木头建成的,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准备多一点的水?像我杯子里这么多,可不够用哦,顶多只能熄灭一根雪茄!”
潜台词就是:妈的,老子一把火烧了你的鸟影城,看你怎么办?这已经是**裸的威胁了。
邵一夫何时受过这等鸟气?
但是此刻只能忍啊,为什么?人家的黑白两道的势力都很大呀,就算是现在要把你的影城吞没了,你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正所谓,谁地拳头大,谁就掌握真理,这话还真他妈有道理!
眼见对方虽然面带微笑,却罩着一丝森寒之气。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表态了,无奈道:“既然高先生那么看得起在下。我又怎么会拒绝呢,借着用一下也是可以地!”
高战哈哈一笑,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走到他旁边,伸手按着他的肩膀道:“我就知道邵先生是痛快人,要不然道上的人也不会尊称你为‘六哥’了!”
邵一夫只能苦笑,还“六哥”呢。在你娃子面前我连“六妹”都算不上!
“你不用担心,邵氏影城是你的心血。我高战还没有横行霸道到那种地步,我只是想跟你合作,一起发展影城!”
“这不可能,我们不缺钱,不需要外人资金的融入!”邵一夫立马开口拒绝。自己地大蛋糕决不可能分给别人一份。
高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地心意我懂,你想建好影城后借此雄霸影坛,没有如规规模的拍摄景地。哪一家公司影片的质量又能和你们邵氏媲美呢?不过你显然忘记了一条,要是建造影城的话我高战也决砸得下去钱,能够建出比你们邵氏更豪华更恢宏的超
基地!但是我不愿意将这样的费用花费在没有必要地上,你建一座,我建一座,拍一部电影又能用得了多少场景?大家都把钱砸了进去,都最后都会吃大亏的!”
邵一夫无语,似在思索着什么。
高战瞟他一眼继续道:“香港地电影要发展,而不垄断!制造一个良好的竞争环境,比打造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电影王国要好玩得多,也困难得多,除非你害怕别人追上你,害怕自己不如别人,不敢去面对周围的挑战,自己建造一个影城把自己封闭起来!”
邵一夫猛地抬起头,追问道:“你说了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意思?”
高战冷冷一笑:“很简单,开放影城,出租场景,只要是合法的电影公司就都可以进去拍片子!”按照高战地计算,如果出租影城的话所得的利润甚至比拍电影还要大,如自己以前所熟知地“横店”影视基地,那完全是在地上捡钱一样,妈的,都赚翻了!
邵一夫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拒绝的有点犹豫:“那是…不可能的!”
高战:“没有什么不可能!除非,你不热爱电影,不愿意让香港发展成真正的东方好莱坞!”
邵一夫又愣在了那里,半天道:“影城不是我一个人的,对不起,我做不了主!”
高战阴森一笑:“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亲爱的影城大亨!如果你现在还决定不了的话,我和你玩一个游戏,我拍一部片子,要在票房上胜过你!”
如此大话,连老谋深算的邵一夫也笑了,什么,你刚入行就想在票房上胜过我?你既没有号召力的明星,也没有我这样规模的影城,你怎么胜过我?开***国际玩笑!
高战也笑了,很有信心的笑了,说:“由此可见我和你合作的一片赤诚之心啊,在我眼里,你邵一夫是独一无二的,你熟悉电影制作几乎每一个方面和环节的工作。从剧本、摄影到导演、演员的选聘以及化妆、剪辑,也样样在行,而影片推广、发行、剧院管理更是行家里手,你说,我不找你这样的人才合作,是不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邵一夫无语了,自己的底细对方怎么会这样清楚呢?尽管自己受教育的程度不高,但干一样,学一样,从不懈怠,从而为成为一名精通业务的电影企业家奠定了基础。自己从最卑微的职位做起,一步步奋斗,工作非常勤勉,曾有1天看9部片子、1年看700片子的纪录。为了树立邵氏的良好形象,自己对影片的质量严格把关。出现劣片,往往亲手烧掉,毫不手软。
这是自己引以自豪的本钱,也是自己最宝贵的经验,就算高战有再大的能耐也抢不走。
现在人家铁了心要跟自己合作就是看中了自己的能力,想让我给你拉磨赚钱,你打的好算盘啊!
高战歪着头:“怎么样,考虑清楚了么?敢不敢和我赌一把?”
邵一夫的血性被激了出来,妈的,好男儿哪个害怕放手一搏?
“好,我答应你!若是我输了的话就和你一起合作,共同开发邵氏影城,若是你输了又该怎么办?”
高战毫不犹豫地一拍桌子:“老子就撤出电影界,从此决不踏入一步!”
声音斩钉截铁。
邵一夫笑了,娃子,你就准备卷铺盖滚蛋吧,电影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混的,就算你是香港皇帝,也不可以!
在“超级男女生”正式闭幕的欢庆会上,高战怎么想不到六名新晋的“超级男女生”中,自己有两个竟然认识!
其中一名脑后扎着马尾,一身光亮健康的小麦肤色的阳光美女,是自己认识的大排档王老板的女儿王天心,也就是如今“春药专家”欧阳风的现任女朋友。
如果没有亲眼看见过王天心,高战也许会怀疑郑十七这个裁判会徇私舞弊,毕竟他和欧阳风的关系那不是一般的铁,可是他不仅见过王天心,还很近距离地和她接触过,他绝对相信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孩能够晋身三甲成为第三名,完全是因为她自身的实力。
晋身超女第二名的大眼睛美女高战就更加认识了,她不是别人,竟是和自己有过一段情缘的“医生美女”许笑语!
冤孽啊,怎么会是她,难道是要让她和我老高再续前缘?
此刻看着许笑语痴望自己的模样,那真叫:杨乃武遇到小白菜——有冤无处诉啊!
高战再将目光投到第一名美女的身上,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一袭光亮漆黑的长发如飞瀑一般披在她的香肩上,细腻柔滑的嫩白俏脸,两弯如烟细眉轻柔的伸展,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如一汪碧水柔情四射,眼角微微上挑,给人一种近乎妖异的妩媚,小巧的鼻子如白玉翡翠雕饰,好的不能再好的按在娇面上,犹如凝脂一般,小小的嘴轻微的翘着,两片湿润润的艳红薄唇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当女孩看见高战在看她的时候,很主动地上前羞涩道:“我叫池秋水,拜见高老板!”
“池秋水?好名字,连我这个粗人都感觉出一股子诗意来!”
高战望着眼前这个女孩子总感觉她有一点不太寻常,一种感觉有些太妖!
第41章 美人如玉
战对于美女的示好向来是来者不拒的,朝池秋水微一今天安排的次序接下来该自己上台讲话了。
高战径直走到舞台上,身穿西装,胸前带着贵宾用的红花,爽朗道:“首先我很高兴能够和大家见面,这一次男女生选拔赛的圆满成功,说明了香港人才济济,到处都可能碰到有才华的人!不错,曾经是很多有才华有才华有抱负的年轻人,因为没有机会,毫无声息地淹没在了人海里,但是现在,我们高氏影画公司就是要大浪淘沙,把这些闪闪发光的金子全部精挑细选地淘出来,放到适合她们的舞台上,让她们发光发亮,成为娱乐界最耀眼的明日之星!”
下面掌声如雷。
高战摆了摆手,下面安静下来,高战继续道:“我希望这一次晋身男女前三甲的状元,榜眼,探花,在未来的日子里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才华,能歌善舞,演技娴熟,为把自己培养成真正的天皇巨星而努力…相信我,我会给你们机会的,心有多大,你们的舞台就有多大,现在我就和你们正式签订演员合约,从此以后你们就将成为‘高氏影画’旗下的第一批艺人,公司也将出巨资,为你们每个人量身打造,适合你们自己的发展计划!我保证,你们只要肯努力,肯遵守公司制度,我就会不歇余力地捧红你们,让你们红的发紫,红得发烫,红得令万民呐喊欢呼!”
掌声再次热烈地响了起来,久久不绝。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高战走下台来。先是端起酒杯和许多邀请来的名流绅士互相攀谈碰杯,然后才来到三名超男旁边,令他们受宠若惊地交谈起来,期间不乏一些鼓励和自己对他们的期望。
在交谈中,高战发现其中叫“方展鹏”地超男很有明星气质。模样也长得俊朗,有些像前世的明星“金城武”。
于是高战就很感兴趣地和他交谈起来。
“你为什么要选择做一名艺人?”
方展鹏:“其实这都是命运啦。本来我是不想来参加什么比赛的,可是陪同朋友来的时候,偏偏负责招聘选拔的负责人觉得自己很有潜力,是个可以发展地好苗子,于是就努力地游说自己,自己最终才选择了参加比赛。没想到会得到这样耀眼的成绩!”
高战,我靠。连说话地内容都跟自己以前知道的大明星一样,多么牛逼的模式啊,“和朋友一起来参加,最后朋友都他妈扑街了,自己反倒一举成名”。这小子不做明星真是亏材料了。
“那你对自己还有公司有什么要求么?”
“呦,当然有,我希望公司能够信守承诺。给我们每位人员一个广阔的空间,我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和公司一起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苦,坚定信念,为了公司辉煌的.创盛举!当然,对于我自己,我会更加严厉地要求自己,以公司为家,以公司的利益为自己最大地利益,现在说那么多也没有用,我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向您证明,我绝对是值得公司栽培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就是我此刻内心的真实写照,希望高老板能够明白我的表白,最后再次恭祝公司开张大吉,未来生意兴隆,为香港人民,为世界人民创作出好地作品,声震香江,名震好莱坞!”
妈的,能言会道啊,说这么多话脸都不红,不错是个当演员的料子,演员就要无耻再极端地无耻,拥有千层饼一样地脸皮,这样才能演什么像什么…嗯,不错,这个可要好好地培养一下,整不好以后就是个会下金蛋的“金鸡”。高战心中盘算道。
于是他就很鼓励地拍了拍方展鹏的肩膀,道:“好小子,有前途,我看好你,来咱俩干一杯!”
方展鹏举起红酒杯轻轻碰撞,红酒喝在嘴里美在心里,哇哈,老板赞我呐,酥了,我浑身上下都酥了!
那一刻的方展鹏似乎已经看见未来的自己全身发光地站在舞台上,璀璨耀眼啊!
最后,高战和超男们交谈完毕,这才端着酒杯来到三位超女旁边,跟她们进行友好的交谈。
交谈期间高战才知道原来王天心从小就喜欢跳舞,且跳舞跳得非常棒,她阿爹让她在大排挡帮忙端盘子抹桌子,还真是委屈了她。
至于许笑语为什么舍弃高尚的医生职业,甘愿从头做起当一名签约艺人,她没说,高战也就无从得知了。
还有那位这次大赛的冠军池秋水小姐长得绝对堪称妖媚绝伦,这样的女子无论到哪里都是吸引男性目光的中心,据她所说自己喜欢被人注视,喜欢那种被人捧在空中仰望的感觉,自己不仅会唱歌,还会跳舞,完全拥有作为一名巨星的潜质,所以她来了。对于她的自信,高战感觉很有兴趣,一个女孩子有这样果敢的自信是很了不起的。
当庆祝会结束的时候,高战对许笑语说:“不介意的话,我能不能送你一程?”
许笑语笑道:“我那可不敢哩,让人看见了会说我在走老板的后门!”
高战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我靠,自己也想的太歪了,纯粹是条件防反射!
微微一晒,道:“那又怎样,哪个想嚼舌头就让他嚼去,我高战大风大浪都见过,还怕那些闲言碎语么?”
许笑语将自己俏美的脸蛋一整,道:“别忘了,你们给我设计的定位可是青春玉女,玉女是不能行为不检点,尤其不能和老板在一起,那更容易引起话题,你总不想我还没出名,就声名狼藉吧?”
高战看了一眼四周请来的记者,摸摸鼻子。“你害怕那些记者么?他们都是拿了我的钱的,不会胡乱说话地…能不能问一句,你为什么放着大好的医生不做,而要来参加这次比赛呢?我记得不错的话,你的理想应该是当一名兽医。”
许笑语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如果我说我是想让你在荧幕上能够天天看到我,不要把我忘记。你相信么?”
但见眼前佳人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地明眸,轻轻颤动着;灵秀挺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地粉庞上;还有她那超级迷人的酒窝,展颜中好似一朵灿烂的花蕾,含苞欲放;鲜红饱满的樱唇微微紧抿,美丽的秀眉也微微拧着。透露出一股情深的幽怨。
每对如此深情,高战无言语了。
忽地。许笑语又换上一副好像很快乐地笑脸道:“骗你的,大傻瓜,我才不会为了你做出这么愚蠢地决定,因为我喜欢唱歌呀,我喜欢周旋。她的声音好美,我希望能够像她一样成为好有名气的歌星!”
高战用眼睛望着她,看着她似乎很开心。很快乐的样子,一时分不出她的真假。
“还是让我送送你吧,权当老板和旗下地艺人联络一下感情!”
许笑语收敛笑容,温柔道:“不必了,你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太太,若是和其她女孩子在一起,那些报刊杂志会乱写的,到时候对你影响不好…还有,你的妻子们会伤心地…”
妈的,没想到出了名会这么麻烦,自己虽然能够用强制手段迫使那些小报记者不会胡说八道,但防民之口胜于防川,嘴长在人家脸上,想说就说,哪里是能防得住的。
叹了一口气,道:“我感觉自己现在地位越高,和你距离却越来越远!”
许笑语也叹了一口气道:“人家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女孩子嘛,当然配不上您这样的大人物啦!”
“操,你这是在嘲讽我是么?我配不上你才是,未来青春无敌,令少男彻底疯狂的玉女掌门人!”
“那就要老板您多多抬举啦!”
“一定一定!”在说笑中,许笑语款款向自己的朋友身边走去。
高战叹一口气,一口饮尽自己酒杯中的红酒,打一响指,招呼郑十七过来。
“战哥,您有什么事儿吗?”
郑十七红光满面地说,刚才一群小妞缠得他无法脱身,现在总算知道了战哥为什么要投身演艺界,小妞泡不完啊,这么多明星,这么多未来的美女佳丽,我靠,都跟**牛一样袒露着大咪咪,任自己随意挤奶,这是一种什么享受,是一种帝王级的享受!
高战看了他一眼道:“十七,帮我一个忙。”
郑十七楞住了,战哥是什么人,可从来没有开口请自己帮过什么呀,在自己心目中天底下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儿能够难倒他。
于是脸色郑重道:“战哥,您尽管说出来,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义不容辞!”
高战笑了:“还用不着那么壮烈…我只是想让你照顾一下许笑语,不要让她在这个复杂的演艺圈中受到半点的伤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郑十七想了一想,道:“战哥,你该不会真的对那小姑娘动了心吧?”
高战叹口气:“动了心又怎样,现在我只想让她感到幸福!”
“战哥,这不是你的风格呀,你的风格是推倒就上啊!”
“妈的,让你娶四个老婆试试,看看是不是还一看见漂亮大姑娘就一柱擎天?人啊,都会变的!”
郑十七无语了,只好表态道:“好的,战哥,您尽管放心,您吩咐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妥的!”
高战:“那就好!”
两人轻轻地碰了一杯。郑十七这才离开。
此刻高战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喝酒了,端着酒杯想着自己的心事。
就在高战失神的时候,一个柔美的声音道:“看起来这里刚好缺一个空位,我来的正是时候!”
随着话音,美艳动人,妖冶得不可方物的池秋水从远处向他走来,只见她娇媚玉体在灯光映照下熠熠生辉,莲步轻移间,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丰盈的翘臀招风迎蝶,更展示出她那超尘脱俗的乳波臀浪,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地妙态,尤其那裹在衣服中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令人喉结上下涌动,吞下一大口口水。将男性的眼光精神完全吸引住,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
她地身体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但又没有丝毫低下地淫亵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瞬间美人已到眼前,但见她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柔和地灯光映衬下,她像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地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连一向自持阅美无数的高战也不得不在心中伸出一根大拇指,说句:“真***够赞!”
池秋水走到高战的面前毫不回避他大胆欣赏的眼光,,反倒将自己鼓翘地胸脯挺了挺,笑道:“真对不起,我是无意中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高战瞟了一眼她走过来的方向,笑道:“你地耳朵也真够灵敏的,那么远也能听得到?”
池秋水妩媚地看了他一眼道:“像您这样优秀出众的伟男子,尤其身份还是公司的大老板,这一切统统都会让一些别有心思的女孩子注意的…”
“别有心思?”高战怪异低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是说我长得像一头等待别人捕杀的猎物么?”
池秋水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道;“我现在才发现,你原来还真样的幽默,应该说很多美丽的猎物正在等待你的捕杀才对!”
高战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你既然听了我们的谈话,那就应该知道,我已经有了四个妻子!”
池秋水很自信地甩了甩头发,道:“优秀的男子是不应该被一个女人或三四个女人羁绊着的,他就像是一头热情奔放的骏马,需要更加广阔的天地,只有在奔驰中的骏马,才会拥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和那完美张弛的肌肉,对于女人而言,那才是最吸引人的!”
高战将目光停驻在她的胸脯上,笑眯眯地说:“看起来你好像很了解男人?”
池秋水任凭他这样无礼地注视着自己,笑道:“正相反,我还是个…处女…所以我特别想去了解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然,也欢迎那名男人过来深刻地了解我自己…”红唇微微张启,吐气若兰。
操她姥姥的,知不是在勾引老子么?没想到这个池秋水还真有味道。
两人交谈的时候四周也正在热闹地庆祝,所以此刻没什么人会留意他俩的举动。
所以高战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大手摸在了她高翘的臀部上,感受着她的热度,弹性和柔软
池秋水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急色,脸上出现一丝掩饰不住的慌张,不过马上就消失了,笑道:“高老板不会就在这里表示你对我的友好吧?”
高战邪恶地一笑,说道:“当然不是在这里,有没有兴趣坐我的车,我送你回家?”
池秋水莞尔一笑道:“求之不得哩!”
于是两人就联袂出了门视着他们,眼中充满了心酸和幽怨
高战将池秋水请上了车,两人并排坐在后面,这是一辆加长林肯的车型,哑巴充当司机在前面驾驶,林肯车的后面还有马啸天和几名保镖的专车在后面跟随,确保一路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车里面高战给池秋水讲故事和有趣的东西,她听的很开心,于是他们的胳膊上接触多起来了,高战故意多碰她,她并不回避,高战把自己的腿也靠在她的腿上,肌肉的接触,她并没躲开,也紧紧的靠着他的腿。
汽车还在公路上缓缓行驶,高战又向她询问了一点关于之前比赛的情况,直到池秋水说她累了有点想睡觉。希望大老板不要介意,说完就把自己头靠在了高战地肩膀上。
只见她双颊绯红,双目微闭,她脸如新月,樱桃小口。似喜还颦,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耸饱满的双峰,胸前双峰随着池秋水身子在车中的摇晃,不住跌荡耸动,诱人之极,她体态撩人。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地小樱桃也顶着连衣裙。随时呼之欲出,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高战是何等人物?宁杀过,不放过,何况送上门来地此等**美人?
心中大叹一声,娱乐圈中的“潜规则”真是好啊!
直接就把自己的大手放自在了她的背上。搂着她了,她一点都没动,但高战确定她一定没睡着。好了。他开始继续了
他用左手拉着她的右手,然后用右手开始摩擦她的腰,她很缓慢地动了动。高战就把手伸进她的礼裙里面,摸到她地腹部,很光滑很细腻的。
她没动,高战就慢慢的把手开始向上移动,她开微微颤抖了一下,趴在他肩膀上没起来,高战就更加放肆起来,右手在里面肆意的游动,胸罩是种很薄的那种,边缘有花边地。
他伸进胸罩里面,抚握住她那一对弹挺柔软的花蕾,他的手轻而不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地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看见池秋水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他不由得色心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她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红樱桃。两根手指轻轻地夹池秋水那娇软柔小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池秋水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峰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高战不断地肆虐着毫无防卫的乳峰,富有弹性的酥胸不断被捏弄搓揉,丰满的玉峰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只觉触感滑润。高战感到池秋水的花蕾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
此刻,池秋水可能是刺激和疼痛的复杂感觉的作用,胸部开始起伏,很压抑的样子。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丝阴邪的笑,直接用自己的腿将她的**叉开,然后朝她性感的胯骨底部袭去。
他的大手在对方法窄小的内裤外面旋转抚摩,超级老练地用手指弹弄,不多时,感到肩膀上的人儿早已娇喘吁吁,鼻翼中喷出轻微的哼咛声,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粘粘的,应该丝质的内裤,手感很好,她身子开始有些抖动。
高战继续用手指从她内裤边缘伸进去,摸到毛毛了,很光滑的,有很多水啊!找到两片鲜嫩的花瓣,他用金手指微微抽动,她的花蕊大起来了!她呼吸急促起来,脸部紧紧贴在高战的右肩上。
高战见她如此模样,心说难道真还是个处女?如此的敏感和羞涩!
就在这时,可能弄疼她了,她猛的夹住腿,小腹部开始起伏,高战的中指想放进去,可是她不让,倒弄了他一手的蜜汁,内裤的前部都湿完了。高战故意很快的摩擦她的桃源外部,她竟然哼了一声,从喉咙里发出来的粗重声音,吓了高战一跳,抬眼一看哑巴。正在全神贯注地开车,没注意到老板这边的特殊情况。我靠,哼这么大声,真难为她了!
她在高战的肩上咬上了。她的呼吸很急促,两腿一张一合的,臀部开始向前挺,前后的移动,我靠,当时高战就忍不住像将她就地正法掉!
可惜这个时候,池秋水突然睁开自己妩媚之极的眼眸,望着他说:“对不起,我的家已经到了!”
妈的,早不到,晚不到,偏偏这个时候到!
高战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下面花蕊,她马上“噢”了一声,高战就把自己满是蜜汁的手拿了出来,把她裙子整好。她的脸很红。
高战闻了闻自己的手,靠,淡淡的气味,很刺激的
腥腥的香味,绝对是少女的气味,没有成年女子的腥骚味。于是就将挂满蜜汁的指头杵到她的红唇前,池秋水吹弹可破的玉容绯红到了极点,妩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张嘴乖巧地将他指头上的蜜汁轻轻地吮舔干净!
高战在她耳朵边轻轻的吹了一下,她马上纵了一下,娇嗔他一眼后,把嘴附到高战的耳边,小声说:“你真是个大坏蛋!”
高战邪魅一笑道:“坏蛋就是要吃你这样的小羔羊!”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下了车。
她朝他摆了摆手,这才扭臀款摆,风情万种地朝街道里的楼梯走去。
林肯轿车缓缓开动,高战用手摸了一下下巴,自言自语道:“妈的,越来越有趣了!”
第42章.香港第一三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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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影画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里。看小说就上仙*界*小*说*网
高战利落地将打火机扔在桌子上,对坐在对面的郑十七说:“给我安排一下,我要在三个月内拍完一部绝对卖座的片子!”
郑十七愣了一下道:“战哥,我已经研究过了,如今电影的潮流无非就那么几种,文艺片,歌舞片,诙谐片,神怪武打片,还有粤剧影片,想要又好又卖座,除非我们有拿得出手的明星,或者令人眼睛一亮的剧本!”
高战不置可否,微微点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郑十七也摸出一根卷烟,拿起高战扔在桌子上的打火机点燃道:“剧片基本上制作费不高,电影技巧也不特别考究,内容大部份都让剧舞台上的大老倌演出,只唱主要情节,其馀的排场要求可以不那么严格。因此,这类戏曲大多被揶揄为‘五日鲜’、‘七日鲜’。当然其中也不乏制作认真,像去年为人津津乐道的《帝女花》、《紫钗记》等都很不错。剧大腕有任剑辉、白雪仙、新马师曾、薛觉先、林家声,和艳芬等等,这些人凭咱们公司的名头让他们拍戏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观众群体有限制,不能够完全打开局面!”
高战吐出一口烟,道:“你说的很对,我们要走的路不同,这一局绝不能输,所以一定要让香港多数的观众接受我们的口味,说说看.其它剧种怎么样?”
郑十七深吸一口气,道:“快,观众群体也很多。大导演李铁的《危楼春晓》和《天长地久》、还有楚原刚刚上映地《可怜天下父母心》也都非常不错,口碑好是好,但却不一定卖座,因为有时候导演太过于追求所谓的狗屁艺术氛围,搞得很多人朦朦胧胧。看着不爽;再说一下现在的古装武侠片,大多以民间熟悉的侠义神怪故事为骨干。武打场面过得去也就行了,最近日渐注重动作场面设计,大量加进了特技花款,如怪兽、怪人装扮和模型特技、大明星曹达华和于素秋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战哥,那部《如来神掌》你估计也看过。看着反正感觉挺过瘾地,我个人认为从票房上来说。还是很有前途的!”
这一点倒是刺激了高战地神经,去年大导演胡鹏购买了金庸的小说剧本,拍摄了他的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拍出来以后真的是又叫好又叫座,在自己的记忆里。单在1963年,香港武侠片的产量已高达部,而武侠片之中地代表作则是胡金的《龙门客栈》及张彻地《独臂刀》。狄龙和王羽这些武打明星的出现。亦可视为七十年代李小龙冒起的前奏。
难道真的让自己拍一部武打片?对呀,搞些先进的吊威亚技术,让主角们飞来飞去那多爽快,一定能吸引人地!
郑十七虽然没有提到“歌舞片”和“诙谐片”,高战知道,那是因为对演员的要求太高了,自己搞出的这一批新人所缺地就是出神入化的演技!
思前想后,高战认为虽然武侠片有搞头,但却不是在这个时候,自己和邵一夫打赌就不能输给他,自己拍武侠片能拍得过人家吗?人家可是有经验的影城大亨,要是也弄出一个武侠片来跟自己打擂台,自己胜算很低呀,想一想,倒底拍什么电影既能卖座,对于演员的要求又不会太高?
忽然他眼睛一亮,操她姥姥的,我怎么忘了这一点?老子有门儿了,猛地将烟碾在烟缸里,信心十足地对郑十七说:“我想好了,老子要让全香港市民,乃至整个世界的观众大开眼界----拍一部空前绝后的三级片!”
三级片?这是什么东东啊?郑十七脑袋里完全没有这个概念。
于是便疑惑地问道:“战哥,你说的三级片是啥玩意啊?”
高战这才想起自己未免太“超前”了,摸摸鼻子笑道:“妈的,就是***片呗,让女明星脱衣服的那一种!”
***片即**片,彻头彻尾的商业电影,属于非常容易赚钱的**电影。
至于“三级片”的叫法,则是80年代中期后在港台地区年代才有此类影片,那时多称其为“咸片”。
此刻高战这么一心血来潮,经有意让三级片提前出现在香港。
郑十七总算明白过来“三级片”是何东东了。
投资绝对要不了多少钱,最重要的有一张床,演员也不需要什么演技,关键的是会“**”,没有剧本没有关系,只要把古代的艳情小说照搬上屏幕就行,还省去了一大笔版权购买费,拍完以后只要冠以“香艳”,“露点”,“刺激”的字眼,再配上大型好报的宣传,绝对是万人空巷,为什么?香港从来还没有这样敢“肉搏”演出的影片!
但是郑十七马上考虑到了两个严重的问题,这样暴露的影片如何获得放映权?到哪里去找肯牺牲色相的女演员?
这样关键的问题一说出来,高战却只是笑了笑,然后用手指头指着郑十七说:“你应该记住,只要有钱捞,没有人会计较你拍的电影能不能放映,至于那些顽固的守旧派,还有社会上吃饱了没事儿干的卫道士者,就让他们这群混蛋口诛笔伐去吧,我还巴不得他们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倒是省了老子的一笔宣传费,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以‘破旧迎新’的观念,准备好西方的开放思想来和他们对抗,这就叫做有备无患!”
高战说的是事实,自电影诞生以来,银幕上便春
,但60年代以前,此类活色生香的感官影像仅是偶现见。直至西方‘性解放‘激流汹涌,**电影方才春潮泛滥,而当时香港电影创作观念也正从‘注重社会教谕作用‘逐渐转变为‘追求感官刺激的娱乐功能‘。是以在被西方誉为‘东方好莱坞‘的香港邵氏电影公司地积极带动下,60年代后期阳刚武侠片趁势兴起,70代初期香艳***片则大行其道。
而此刻,高战正在做着颠覆传统的大计划。
再说郑十七,没想到这样严重的事情到了他嘴里反倒成了好事。心里面哭笑不得,口里道:“那女演员怎么办?现在的女孩子都很惜肉的。要是被人知道拍这样地影片,就算她爹妈不打死她,以后也没人敢娶她!”
原以为这样一个难题总该把高战难住,没想到高战哈哈一笑道:“这就更不成问题了,我早已经有了最佳的人选!”
郑十七疑惑:“谁?”
高战:“就是我们准备捧红地超女之一----池秋水!”
郑十七诧异:“是她?不会吧?你让一个仙女来拍三级片?我靠,暴殄天物啊。足以让无数男人扼腕不已,那么美的女孩子。你让她…”
高战:“我更正一点,老子绝没有逼良为娼,愿不愿意还要看她的意思,最后,她一个人的奉献。将惠及天下狼友!难道你就没幻想过她脱光衣服的样子么?说实话!”
郑十七猛咽唾沫,“老大,你说这么直白干什么。像她那样妖艳的极品美女任谁见了也想翘棍子---我坦白,从看到她地那一眼起,我只不过翘了那么一两次…”
高战一个爆栗打到他的脑门上:“妈地,现在是不是又硬了?”
郑十七:“你怎么知道?”
“妈的,桌子都快被你掀翻啦!”
郑十七一望自己的裤裆,小和尚正在打鼓呢,妈的,这一下可真是糗到家了!
.................................
三天后,在电影公司的办公室里。
高战召见了池秋水小姐,也没跟她啰嗦什么,直接开门见山道:“公司准备开一部戏请你当女主角,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拍,还有,我强调一点,这出戏虽然是一部古装片,有着很深厚地时代背景和文化底蕴,但是根据内容的要求竟会有一些极其需要男女主角做出牺牲的场景,也就是有**地镜头出现,所以请你考虑一下,是要一脱成名呢,还是再等一些日子,等待新的机会!”
高战用眼神盯着池秋水看着她脸色上的反应。
池秋水愕然了一下,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我需要等那个新的机会等多久?”
高战摸了摸鼻尖,笑道:“我不想瞒你,如果我们这一次所拍的电影不能在票房上击败邵氏的话,以后就退出电影界,不再问鼎影坛,你的机会就是在拿到我们赔偿给你的签约损失费以后令投门户!”
池秋水没想到他会将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自己,显得有些微微有些感动道:“如果我接拍的话,我们的胜算有多少?”
高战双手撑在桌子上,信心十足地说:“最少有六成!”
池秋水望着他锐利的眼眸,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说道:“我接!只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找到了我?”
高战哈哈一笑:“因为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多么地渴望成功,要不然你也不会主动接近我,想让我给你一个机会,是吗?”
池秋水妖媚的脸上莞尔一笑道:“那这算不算你给我的机会?”
高战刮刮下巴道:“机会应该是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别人给你的,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很快我就会为你打造一个适合你的宣传计划,你配合一下,这样我们的电影就会事半功倍!”
池秋水:“能不能问一下,男主角方面你们准备启用哪位帅哥?总不会给我配一个武大郎吧?”
高战:“暂时还没有商定,你的意思呢?”
池秋水妩媚地看着高战,忽然笑道:“你问我的意思?咯咯,知道么,我很希望男女主角是你,那样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
如此言语的挑逗竟出自一名美女口里,可想而知那种诱惑程度达到了何种地步。
想起上一次的香艳,还有些回味无穷。此刻只见池秋水穿着轻薄的丝边衬衣,衬衣下摆紧紧地收扎在一件质地高级的黑色紧身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
于是高战起身拉下窗帘,走到她的跟前,笑道:“为了勉励你更加卖力的工作,也为了让你切身体验一下什么叫激情,我甘愿充当绿叶和你切磋一下男女之间的情事!”说完,伸出猿臂把池秋水抱了起来。
池秋水,鼻翼彷彿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彷彿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雪白的脖子下漂亮的上衣里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浑圆的**,她的全身散发出迷人的香味,高战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可从没像今天这样妖媚动人的尤物。
第43章.风月片教父
说池秋水又哪里见过如此大胆,放荡不羁的男人,微“这可是办公室哦,你觉得这样好么?”
“怎么,不好吗?很刺激,难道你还有别的好主意?”
“啐,你就不怕有人突然闯进来?”
“闯进来怎样?我让他抱着铺盖立马滚蛋,或者站在一旁欣赏我们活色生香的表演,做演员嘛,就要有奉献精神!”
“你真的很下流,知道吗?”
“你真的很放浪,知道吗?”
池秋水:“你想这样一辈子抱着我么?那为什么还不开始?”
“因为你还没叫‘艾克什’!”高战说完直接将池秋水抱着放在了自己的大办公桌上。
池秋水的套裙很短,此刻被放在桌子上,只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那一双线条优美至极的玉润小腿在高战炙热的目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高战不禁又在想像这个美人儿的裙下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间……那真的是令人血脉贲张、诱人犯罪的深渊.
“怎么,还没看够吗?”池秋水向他抛一个媚眼问道。
高战挑了挑眉毛,“是的,我从来没遇见过像你这么诱人的女孩子…告诉我,你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池秋水咯咯浪笑道:“两者有区别吗?现在不管是天使还是魔鬼都在你眼前摆着了——任你欲所欲为!”
高战笑眯眯地直视着她,“我只是疑惑而已,一个处女是不可能这样放浪的!”
池秋水眨了眨眼睛,“可能就像你所说的。我是那种极度渴望成功的女孩,为了接近你,想让你对我产生好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所以才会这样大胆。这样放浪…我还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风情地女孩子呢?”
高战挑了挑浓眉:“不都是…”眯眼盯着她:“记住,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不会让人产生好感,只会产生快感才对!不过,我喜欢你这样直接的表现!”
池秋水媚眼如丝道:“可是老板,您的表现却不怎么直接哦!”
妈的,敢小瞧我?高战不再言语,突然双手伸出。将池秋水那紧绷着美腿地迷你裙揭起,翻上去…尤物那令人目眩神迷、珠圆玉润、晶莹雪白的玉腿裸露出来。
只见一条小巧洁白地蕾丝内裤遮掩住了美人那小腹下最圣洁幽深的禁地。在半透明的内裤下,隐隐约约的一团淡黑的‘芳草’。
池秋水尽管表面上坦然自如,内心还真担心自己被高战当场剥掉内裤,娇躯免不了有些微微发抖。
当高战凑到了她的身边,闻到了那混合着沐浴露与少女体香地淡淡气息时。满腔的邪念就如火上浇油般爆发了……。
他熟练地解开池秋水胸前地纽扣,露出了她那半透明的胸罩,两块薄薄的布片似的胸罩和内裤。又怎能遮挡住成熟的肉体和外泄地春光?在那紧紧包裹住双峰的乳罩尖端,两颗鲜嫩的葡萄微微地凸起,显示出了诱人的形状。而那纯白色的内裤几近半透明,玉腿根部的结合之处尤其香艳,竟透出了一小块淡淡的黑色来。
尽管乳罩和内裤挡住了池秋水最诱惑人的玉体,但高战仍能欣赏到对方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梦幻般迷人的娇躯。
由于乳罩几乎是透明的,高战能清晰地看到池秋水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我见犹怜;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以及内裤下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
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被高战欣赏着,美艳不可方物的池秋水芳心娇羞万般,娇嫩的冰肌玉骨仿佛被触及,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
高战邪笑着说:“你想不想体味一下从一个稚气末脱的清纯少女,变成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的快感,并第一次尝到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男欢女爱,并领略到那令她全身心都痉挛、狂颤的欲海高潮…”
池秋水深吸一口气笑道:“你有那么大的本事么?”
高战:“你这好像是在激我?”
池秋水:“真正的男人是不用激的,他们只会去做!”
高战邪邪一笑:“像这样吗?”伸手粗鲁地扒下了她的胸罩,一对玉乳随之弹跳出来。
池秋水呻吟般轻啼一声,说道:“你一点也不温柔!”
高战:“天底下的漂亮女人在我眼中有两种,一种是美人,一种是佳人。‘自古美人配英雄’,美人所欣赏的正是那些粗鲁一点的好汉子,比如虞姬和西楚霸王的千古绝唱;佳人则是比较喜欢有内涵有才华的翩翩公子,所以才会有‘才子佳人’一说。你在我眼中就是难得的美人,所以我的粗鲁举动正好配合你的美貌如花!”
喁细语下,此刻,只见池秋水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高耸挺拔的玉峰、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玉脐,最诱人的三角地带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
内若隐若现的萋萋芳草,看得高战血脉贲张,恨不得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
原来她的玉峰,竟如此完美无瑕。高战盯着怀中丽人那微微起伏的娇软雪峰上,一双如蓓蕾含苞初绽般清纯可爱的娇小樱桃在峰顶已经屹立。
“哦,你说我是美人么?美人这时候地话。她会受到英雄怎样的款待?”池秋水媚声道。
高战微微一晒,笑道:“马上你就会知道了相信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的!”言罢,俯下身,舌尖先舔池秋水的圆润玉脐。接着灵巧地舌头向她的玉腹舔、他地双手抚摩着对方的玉腹,然后上移终于抵达了对方那梦寐以求的酥胸。他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池秋水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就像一件精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娇挺丰软地玉峰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他浑身一阵激凌,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
十八年来池秋水这对圣洁地玉峰第一次被男性占有。高战感到掌中颤巍巍的玉兔有如棉团,又如两只成熟的水蜜桃。
池秋水忍不住在中发出呻吟。麻酥酥的电流一直从蓓蕾传向心底,她整个身体不由得发出快乐的颤抖,
‘喔…喔…’
富有弹性地身子下意识地扭动着,快乐着,舒展着……旁边的高战看得巨龙勃起。
高战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地一对圣女峰,触手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接着上手更进一步去攀上池秋水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一被触及,就圆鼓鼓地隆起,高战用嘴巴一口含住她右峰,低头吸吮,
‘兹!~兹!~’作响,
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池秋水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就在这激情万分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道:“战哥,人我已经给你找到了!”随之,郑十七喜气洋洋的推门而入,马上他就像被人点了穴一样杵在那里了。
池秋水斜过身子,毫不慌乱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对高战道:“老板,你的功夫似乎不错,我们改日再较量一番!”然后冲郑十七绽露出一个无比纯真的微笑,款款而出,模样竟然看不出有一点的风骚与淫荡。
虽然这样,郑十七一想起刚才自己刹那看到的对方胸前的两团白光,胯下的小和尚就又开始打鼓了。
此刻好事儿已经被搅黄了,高战很无奈地摊摊手,道:“我们刚才纯属实在切磋演技,却半途被你这家伙给打搅了,说吧,找到了谁?”
郑十七这才想起正事来.忙道:“你让我找的李汉祥啊!”
高战这才想起自己确实让郑十七去找这位未来大名鼎鼎的“***片教父”。
原来根据高战所知,李汉祥拍***片的特点就是尺度暴露,取材广泛,虽然拍摄了大量的***片,可是没有一部有雷同的感觉,每一部都能出奇出新,保证了影片的质量。李汉祥***片另一个特点就是结构,他的***片大多都是结构松散的作品,往往是确定一个主题,然后分成几个小故事来组成一部电影,像《一千零一夜》一样,一个影片几个故事,很有意思。
所以说,既然是拍***片,哪能不找李汉祥呢!
一拍自己的脑门:“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人带来了吗?”
郑十七道:“当然来!”然后一扭头冲办公室外面,一拍巴掌说:“来人,把李汉祥先生请进来!”
只见两名黑衣大汉架着一个不断挣扎着的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我靠,这是请么,根本就是绑架!
那人一边挣扎,一边大叫:“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在绑架,是在非法拘禁,我不管你们是谁,赶快把我放开!”
高战郁闷地看了一眼郑十七,用眼神望着他,质问道:“操你姥姥的,我叫你把人请过来,没让你把他这样带来呀?”
郑十七很无辜地摊摊手道:“战哥,我们也是没法子呀,你不知道李先生的脾气有多大,当时他正在‘司友茶楼’喝茶听曲儿,我很婉转,很恭敬,也很礼貌地请他到这里走一趟,和您见个面儿,你不知道他脾气有多么大呀,直接就把手里的茶碗给摔了,说是我耽误了他听曲儿,要不是我跳开的快,非破相不可,无奈之下,又知道百忙之中你很少能抽出空儿来见这样身份低——微的人,所以才出此下策,‘请’李先生过来!”
高战摆摆手,让那两个大汉赶快把李先生放开,两个大汉很听话地同时松开了手,还在叫嚣的李汉祥没有料到他们会这么做,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高战示意郑十七搬个椅子让他坐下,李汉祥气呼呼地说:“不用那么好心了,我坐在这地上也是一样,哼!”说完,盘腿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做出一副老神在在的假寐状。
没想到这家伙会这么顽固,高战挥挥手,对郑十七说道:“你们先出去吧,相信李先生看着你们在这里心情会不爽…我要跟他好好谈谈!”很快,办公室里面只剩下高战和李汉祥两人。
第44章.筹拍<金瓶梅>
汉祥是打定了主意要雷打不动地不理他。
高战也不在意,自顾翻起桌子上的一份档案,念道:“李汉祥,导演、制片、编剧。生于辽宁锦州。40代就读于北平国立艺术学校,专修油画。在上海实验戏剧学校专修戏剧、舞台表演、电影。香港。辗转于大中华、长城、大观、永华等影业公司,从事演员、大道具画家、服装管理、编剧、助理导演等工作。1954年执导《雪里红》同年进入邵氏兄弟影业公司,先后编剧古装影片多部,其中《貂蝉》获1958年亚洲影展最佳导演奖,《江山美:|影片奖。不知道我说的这些对不对呀,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还望李先生指正一二!”
李汉祥没想到人家把自己的底细摸得这样清楚,鼻子冷哼一声,却不开口说话。
高战心中狂靠一声,心说,要不是因为你拍***片最明显的特点就是“敢拍”,所用的手法大大突破了过去港片的暴露尺度和观众的心理承受能力,老子才不会这样应承你呢!
妈的,什么世道?是个人才就这么拽!
吸一口气,从桌子上的烟盒中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道:“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谁,那就开门见山吧,我想请你拍一部电影,题材是***片,剧本你任选,我只要达到一个目的,那就是票房要超过邵氏现在制作的大片《倾国倾城》!”
坐在地下的李汉祥忽然笑了,笑得很疯癫,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地笑话。晃晃悠悠站起来,走到高战的桌子旁边,毫无顾忌地从烟盒中摸出一根卷烟,点燃以后抽了起来,咳嗽几声道:“如果你是在开玩笑的话。我现在可不可以回去?你知不知道我1959接开拍豪华宫闱《江山美人》,缔造了香港开埠以来的最高票房纪录。并为台湾地区年度票房冠军,进军国际市场亦略有斩获?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规划《倾国倾城》系列作品,更超《江山美人》,以一部四段式影片,集合林黛、李丽华、尤敏、乐蒂分饰古典美人王昭君、杨贵妃、西施、褒,在服装和布景方面的资金投入达到了一千三百万?不说那些。单是准备要上演地《杨贵妃》的预计票房收入,就不是你所能及地!所以。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现在要回家了!哈哈哈!”
望着高傲疯癫的一代才子导演李汉祥,嘴角勾勒出一撇邪恶的笑:“知道,我当然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劳师动众地将你请到这里来!我听人说你拍《杨贵妃》的时候预算严重超支,你的邵老板大发雷霆。当着很多人地面把你骂得狗血喷头,是不是?”
李汉祥的脸色马上变了,高战知道像他这样自持有才华。恃才傲物地家伙最是死要面子,此时被人揭了疮疤,心中别提多么难受。
“一个大导演可以在片场指点河山,却被人这样在大众广众之下如此侮辱,我真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好脾气哩!”
“你说够了没有,够了的话,我现在就要回去!”李汉祥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高战冷笑地看他一眼,道:“你认为像这样锱铢必究的老板真会让你一口气拍完《倾国倾城》么?不错,《杨贵妃》是已经快拍完了,后面王昭君、西施、褒呢?还要不要拍?你们的邵老板好像准备放弃了那三大美女,改拍《武则天》了,为什么?是不是舍不得浪费《杨贵妃》中地服装道具,准备再煲一窝新粥啊?”
李汉祥彻底无语了,连这么机密的只有自己和邵老板知道的消息,他竟然也知道了。
他手中地卷烟已经快燃烧到烟蒂,望着高战问道:“你弄这么清楚到底想怎么样?”
高战冷酷地刮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阴沉道:“不怎么样,只是想让李先生过来帮我!”
李汉祥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开玩笑!”
高战掏出一根卷烟递给他,说:“你看我像在开玩笑么?”眼神中充满了一股子令人发寒的阴狠。
任李汉祥再怎么狂妄,这时候也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烟对烟点着以后吸了一口,冷静一下道:“我和邵氏公司签有合同的!”
高战:“合同这个月底就到期,不是吗
李汉祥咳嗽一下:“你知道的,只要是导演,就没什么人愿意去拍那样下作的色情片!”
高战:“那看你怎么定位了,究竟拍出来的是色情片,还是情色与唯美并存的艺术大片?”
李汉祥:“什么意思?”
高战:“我准备花巨资打造古典名著《金瓶梅》!只要你给个预算,我就全力支持你,只要这部片子能够打败邵氏,以后我就会给你更多的机会,让你发挥自己的才能和创意,你不是想拍四大美女么?好,我答应你,不仅四大美女,四大猛男我也让你拍!他邵一夫不敢做的,我高战敢!”
什么,拍摄《金瓶梅》?这绝对搔到了李汉祥的痒处。为什么?因为他非常喜欢研读《金瓶梅》。
李汉祥的古典美学修养颇深,这在他早期的黄梅调电影中就可以看出。他一直不认为《金瓶梅》是一本诲淫诲盗,不堪入目的色情书籍,相反,认为里面对宋朝风土人情,巷尾俚语的描绘足以堪称一副活生生的生活画卷,自己也曾经有意图将它用电影的形式拍出,但却一直未曾得到电影公司的许可,一句话,想要拍出这样的电影是需要胆量的,不仅导演要有胆量,电影公司更要有胆量,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禁放,搞到血本无归,现在猛地来这么一个机会,自己该不该抓住呢?
再说高战,他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着重提出了这么个剧本,据他所知李汉祥后来根据自己对《金瓶梅》的研究心得,拍出了《风流韵事之惠莲》、《金瓶双艳》、《武松》三部电影。其中尤以《金瓶双艳》成绩最为突出,堪称***片代表之作。《金瓶双艳》的可贵之处在于,不拘泥于一般***片渲染情色的套路,而是在表现情色场面的同时,更突出了对人物内心的刻画和原著精髓的把握,使这部影片成为具有一定艺术品味的***片。
很简单,高战虽然是铁了心要拍“三级片”,但也一定要拍出一部高水准,高制作,高要求的经典三级片,不仅要有高票房,更要有好口碑!
这也是为什么非要找到李汉祥的原因。
犹豫了一下,李汉祥将目光注视在高战身上,问道:“我要是不答应呢?”
高战笑了笑,伸手扔出一张支票,当支票飘飘荡荡快要落地的时候,一柄削铅笔用的小刀飞快地射了出去,将支票直接钉在了李汉祥旁边的墙上。
高战桀骜地看他一眼,冷道:“收下一百万,做朋友,还是拔出刀子,做敌人,你选择!”
我靠,一百万?导演费么?李汉祥被如此豪气的大手笔惊呆了,不过马上他的倔脾气又上来了,亮刀子?以为我李汉祥就会服软么?我可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大丈夫!
还没开口,高战已经封住了他的回答,道:“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有时候所谓的骨气还有傲骨,在我面前狗屁不是,所以千万不要逞能,更不要逞英雄,当英雄的结果都是很凄惨的,你是拍电影的,应该比我更清楚!”
李汉祥怔住了,看着对方眼睛中阴森的神光,心中竟然不由自主地跳动几下,心说,好险啊,差一点望了他是大香港杀伐决断最冷酷无情的一代枭雄,自己何必计较什么狗屁面子呢,所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宁和小人斗,莫和将军争,手里拿到钱,那才是硬道理,于是直接把一百万的钞票扯下来,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道:“希望这张支票能够兑现,明天我将预算交给你,到时候敢不敢拍就不是我的问题了!”脸上充满了挑衅的笑意。
高战往老板椅的后面一靠,充满自信地说:“姥姥,你只管放马过来!”
哈哈哈,两人大笑起来。
送走李汉祥,高战用指头敲打着桌子心想,老子是不是也搞个什么演员,导演训练班什么的,省得这些所谓的才子一个牛逼哄哄的难以驯服,还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人好用啊,自己那个时代不是说了吗,发展是关键,教育是根本,苦什么不能苦教育啊!望一眼墙上的小刀,娘的,不用武力,队伍不好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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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贼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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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早晨,是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本书来源www.biqi.me]
曾若男在高公馆的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壮着胆子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佣人一看是个美丽的女子,就好心好意地问道;“小姐,您找哪一位啊?”
曾若男说;“我找你们的高先生!”
一听是找高先生的人还长这么漂亮,佣人就很“会意”地笑了,少爷有福啊,已经娶了四位如花似玉的娇妻,还有这么标志的小姑娘自动送上门来,真是艳福不浅啊。
“快请进,快请进!我们少爷陪几位太太出去还没回来,要不,您先在客厅等一下?”
曾若男心中猛地一动,忙道;“那好吧,我就先等他一下!”
来到客厅里,准备好茶水,佣人心说自己总不能老盯着人家呀,于是就道;“小姐,这不好意思,您先坐这里等,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做,有什么吩咐,您尽管按那个响铃就行了!”
曾若男巴不得她赶快走开,就道:“好的,你去忙你的吧!”佣人走后,曾若男先是用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心说这可是个机会呀,没有人自己正好可以探一下对方的虚实!
于是就警惕地倾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最后像猫一样上了楼梯,直接找到了高战的卧室。
微一推门,还好,门是虚掩着的,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心中早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台词,万一真被对方逮住了,就说是在“找洗手间”。
卧室真的很大,大得曾若男有些头疼。这可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得过来的。
按照找寻东西地原则,一般都是先从床上开始,但当她一看到床,就又愣住了,这家伙怎么搞了这么一张大床?是睡觉还是摔跤?足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猛地她想起了人家不是娶了四个老婆么?这床不刚好睡下人家夫妻几个?心中啐了一口,大叫荒淫无耻!
从床尾开始敲敲打打搜寻了一番。搜到床头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一个夹层,窃喜啊,心说,一定有什么秘密在里面!
迫不及待地打开,伸手摸出一本书卷来。
不再是窃喜了,而是惊喜了。
不过只看了一眼。她立马把那本书卷扔了出去,什么嘛?这个无耻的大淫棍。竟然藏了这么一本淫秽不堪的色情杂志!
脸蛋烧得绯红,迅速地将一切归置到原位,曾若男又仔细地搜查了一番,最后是一无所获,心想。难道藏宝图没在这里?
时间很紧急,顾不得考虑太多,她又找到了书房。可惜书房的门是紧锁着地。不过这可难不倒曾若男同志。只见她取下自己头上的发卡,弯出一道细丝,轻轻地捅了一下锁眼,咔嚓一声,房门自动打开了。
她潜了进去随手把门给关上。
书房很整洁,也很简单,书架上基本没有什么书籍,反倒是摆放了不少地酒。
真是个大酒鬼!不由自主地曾若男又给高战来了一个新的评价。
她先从书架上为数不多的书本搜起,每拿起一本就很仔细的翻翻抖抖,不漏过一点可能性。
最后竟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东西。
心想,这个大坏蛋该不会是把藏宝图塞在酒瓶子了吧?曾若男为自己有这样丰富的想象力而感到自豪。培训中不是说了吗,越是不可能地地方就越是可能!
瓶子透明的酒瓶就直接放过,她拿起那些不透明地酒瓶,一个个打开检查,浓烈的酒气呛得她直皱眉头。
这个该死的酒鬼!曾若男急忙把酒瓶子放在了书架上。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声音懒洋洋地说道:“你在找什么?不是在偷我的酒吧?”
曾若男吓了一大跳,猛地回身一看,只见高战慵懒地斜靠在门口,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笑眯眯地望着她。
曾若男心中大惊,他怎么比自己还像贼,悄无声息地就出现了?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再冷静。
拍拍手,装出一副很无辜地样子说:“哦,我原本是想找洗手间来着,不知道怎么会来到了这里,你的书房挺大的呀,还有这么多地…美酒,哈哈,挺有意思的!”
看着曾大美女嬉皮笑脸的样子,高战撇撇嘴,笑了一下道:“你说谎也不打草稿,我这书房里有洗手间么?”
“哦,没有呀?没有我就出去呗!”曾若男将桃腮一摆,大摇大摆地就要从高战身边过去。
高战微一伸手,把她拦在了屋子里面。
眼睛盯着她道:“告诉我,你究竟在找什么?”
曾若男有些气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偷你家东西么?”
高战挑挑眉毛,“可以这么说,破财值万贯,更何况我这不是破财呢!”
曾若男:“你好样的高战,不要忘了我可是曾警司的女儿,我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吗?”
“皇帝的儿子还会偷东西呢,更不用说手下那些大臣的犬子犬女了!”
“高战,我敬你是我的上司才不与你计较,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高战伸手揽住她的小蛮腰,很无耻地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我不仅要得寸进尺,更要---搜身!”
曾若男急了,挣扎道;“你要干什么,你这个大坏蛋!”
高战;“老子刚才不是说了么,我要搜身,省得你偷去了我家的绣花针!”大手在曾美女的屁股上腰肢上摸索着。
曾若男只觉得身上被他用大手摸过的地方说不出来的酥麻,像触电了一样软的不行,口里挣扎道:“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天底下最大的淫棍!”
“妈的,老是骂我淫棍,今天老子就淫给你看看,让你知道我棍法的厉害!”
高战伸手抓向曾若男高挺地胸部。曾若男尖叫着一下子跳开。
高战哈哈大笑起来,模样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将青蛙放到了女生的书包里。
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高战双臂抱胸,望着曾若男邪笑道:“怎么样,曾大小姐。该如实招供了吧?藏宝图不是那么容易偷地!”
曾若男深吸一口气,惊道:“难道…你已经知道了?”
高战:“原来还不确定。不过你这么偷偷摸摸一闹腾,我就明白了,曾警司也真够辛苦的,把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地女儿放到我身边,也不怕我把持不住一口把你给吃了!”很邪恶地舔抿了一下嘴唇。
曾若男有些迟疑地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高战:“不要忘了作为一个刀口舔血地人在这奸诈的社会上要生存,就必须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曾若男叹了一口气。“看起来我父亲真是小看了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使用这样卧底的办法!”
高战淫邪一笑。“我倒是挺欣赏他这种把女儿往虎口里送的大无畏精神…哦不,也许我说错了,应该是爱国主义精神才对!”
“高战,你不用讽刺我们!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还是不是中国人?”
“是。怎么不是?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正宗的中国人龙的传人!”
“那好,我希望你能和我们合作。主动把藏宝图交出来,这样党和国家都不会忘记你所做地贡献!要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份,虽然是一名香港警察,但是包娼庇赌经营了许多不法地事业,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能够吸纳你,让你为国家为民族做出一些贡献,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高战轻蔑地吹了一声口哨,道:“听你的口气你们跟我合作是瞧得起我,哦不不,用‘施舍’这个词儿才对,让你们委屈地接受我这个流氓,真是我高某人莫大的荣幸呀!”
曾若男一板脸,意思是说你知道就好,我要是你的话可能就要感激地痛哭流涕了,快交出藏宝图吧,弃暗投明,将功赎罪!
谁知高战轻蔑地瞟了她一眼,很不识相地说了一句:“要是我不交出来呢?”
曾若男脸色骤变,没想到他会这样不识抬举,厉声道:“那就是背叛党,背叛国家,是一个彻头彻尾地千古罪人!”
高战笑了,笑得很疯癫,“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老是把民族大义拿出来压人?不和你们合作就等于不爱国么?荒谬!你给老子记住,我是很爱国,但是我不会交出藏宝图,因为我是个贪婪的,市侩的,唯利是图地爱国分子,说得再明白点,我的爱国是有代价的,至于几斤几两那就要称称看了!”
曾若男哭笑不得,爱国还有条件?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解释?
“你就真不怕自己背上背叛国家的罪名么?”
高战看一眼四周,神秘道:“嘘---!这里好像是香港吧?你这么大声嚷嚷会被人举报称成间谍抓进英国人的大牢里…那些英国人可不是什么好鸟啊,你这么漂亮标志的大姑娘一进到里面就别想出来了,估计被人撕碎以后连拼凑都拼不起来了!”
曾若男:“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高战:“老子就是在威胁你,怎么样?”
“你…”
“我?我怎么地?”高战摆出无赖的嘴脸。
曾若男彻底没法了,这家伙是软硬不吃啊!
就在这时高战突然走到她射那边,伸手超她脸上摸去,曾若男吓了一跳,只觉对方得指尖碰到了自己的脸颊。
再看高战,手里面捏着一根头发瞧了瞧,道:“你的头发有些干燥,已经分叉了,像你现在的人一样,暗淡无光---提醒你一句,女孩子是应该生活在阳光中的!”
原来大坏蛋从自己脸上取走了一根断发。
曾若男松了一口气,道:“这不用你操心,路是我自己的选择的,我知道该怎么走!”
高战轻轻一吹,头发吹飞,“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刚回来不久。一直都不习惯用香港地洗发水…”说完,从书房的一侧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来,“这里面是我让人从英国捎回来的,你一直用的就是这个品牌,不是吗?”
把盒子递给了曾若男。
曾若男一怔。打开盒子一看,还真是自己喜欢地牌子。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样体贴呢?
“你为什么要送给我东西?”她警惕道。
高战耸耸肩:“不为什么,一直都准备亲手送给你的,因为太忙落下了,现在刚好补上…你这么辛苦摸了进来,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回吧?”
曾若男啪地把盒子合上,想要说:‘我不要你地臭东西!“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这家伙。你究竟想要怎样?”
高战嘿嘿一笑:“搞反了吧,好像是我问你才对。你究竟想怎么样?”
曾若男愣了一下,说道:“现在我只想回家!”
高战:“不送!”让开路来。
曾若男傻住了,她万没想到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家伙现在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爽快?
阴谋,一定有阴谋!
曾若男直直地盯住高战,想要看出他究竟在大打什么鬼主意?
但是让她失望的是她什么也没看出来。高战还是那么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努力地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千万不能让眼前这个家伙把自己给看扁了。
曾若男表
锐的姿态,眼睛看一眼高战。然后径直向门外走去,小心谨慎地提防着高战对自己的偷袭,比方说摸自己地屁股,又或者搂抱着自己。
可是这一次她又失望了,高战非常正人君子地让她走了出去。
就在曾若男即将走到楼梯的时候,高战在后面说:“回去告诉你父亲,不要再惹我!”声音冰冷,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
曾若男忍不住回头道:“高战,你认为自己能和龙组做对么?我们的力量不是你一个人能抗衡的,不要忘了,我们的背后还有一个国家,而你,只是大香港地一个流氓头子而已!”
高战毫不示弱地盯着她,双手叉腰气派十足地说:“老子什么都不怕,只是想更好的生存下去!不要问我能为国家做些什么,应该问问国家能给我们这些漂泊在殖民地的子女做些什么?而不是一味地索求无度!”
曾若男哪里听过这种论调,从小到大她都在忠党爱国,国家利益大于一切,为了当党和国家的利益,可以牺牲个人一切的爱国主义精神教育下长大,哪里会听过这种大恶不赦的说法?
“只是想更好的生存下去,不要问我能为国家做些什么,应该问问国家能给我们这些漂泊在殖民地的子女做些什么?”国家难道亏欠你们么?难道为国家奉献一切不对么?流氓就是流氓,根本就没有一点的觉悟水平,哎,简直是个不可救药的家伙!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执迷不悟”的败类分子,在自己爱国的心灵的中已经将他和千古罪人划上了等号。曾若男怜悯地摇了摇头,心说,一个物质生活再怎么丰富的人,如果没有很高的精神境界,归根结底都是一个低级趣味的人,一个精神世界极度贫乏的人,可怜啊,可叹啊…哎呀,他家的楼梯怎么这么陡?
在曾若男走了以后,高战回到自己的卧室,很熟练地打开床头的夹层,摸出那本色情杂志来。
翻到最后一页的封面底部,在夹缝中俨然夹着那副藏宝图---人皮宝藏!
“姥姥的,何金水已经找到宝藏的地点了,再藏着这玩意终究是个祸害,老子又不喜欢收藏这样的艺术品---虽然人皮刺青很珍贵,还是毁了好,省得夜长梦多,让某些人有遐想!”说吧,拿出打火机将藏宝图的一角点着,发出一股皮肤的焦臭味,挥了挥,扔在了垃圾桶中,价值千金的藏宝图顿时化为灰烬!..............................
香港玛丽医院位于香港岛西部的薄扶林,于1937年4月13日启用,由继任港督郝德杰主持开幕仪式,并以当时英王佐治五世的皇后玛丽的名称,命名为玛丽医院,当时号称为远东地区规模最大的医院。
此刻在太平山上,一位身材伟岸的高大男子正迎风矗立在山头,手里面拿着望远镜,仔细地鸟瞰山下的玛丽医院,从他身后所停的汽车牌号来看,他不是别人正是枭中雄高战。在他身边跟着得的男子则是香港情报科的现任主管何金水。
高战放下望远镜,回头对何金水道:“阿水,你确信藏宝图上指引的地方,就在这下面的玛丽医院么?”
何金水很有把握地笑了笑,道:“是的,战哥,我很确定,你看这所医院的选址,在薄扶林道与沙宣道对上的山麓,背靠太平山,面对西博寮海峡,整个环境很符合中国风水的布局。日本人对于风水一事也是很迷信的,让他们随随便便把掠夺来的宝藏藏在一个地方那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很清楚地勘察过了,玛丽医院h型的7层主建筑物共分为翼,日统时期曾被日军全部占领和征用,而且到最后撤退的时候还征用了很多人进行了一系列的神秘建筑改造。1945年101日,即香港重光后一个多月,玛丽医院马上就开始重新投入运作。这很容易就能掩饰掉一些藏宝的痕迹。另外还有,医院由1955年开始,经历多次的扩建,尤近几年的扩建规模最大,对于寻宝来说难度很大,但是对于那些藏宝者来说,无疑是个很好的屏障!”
高战点点头:“这么大的一个医院也挺不好找的,不过这要那些小日本把东西藏在那里,就总有一天会找到,说到藏宝寻宝咱们中国人可是他们的老祖宗,什么五行八卦,堪舆术数,咱要是糊涂的话,他们比咱更糊涂!”
何金水:“战哥,你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了两个可靠地弟兄混进了医院,说不定很快就有好消息!”
高战深深地看了何金水,冷道:“希望如此!”回头又望了一眼即将沉浸在暮霭中的玛丽医院。
宝藏啊宝藏,老子很快就要让你重见天日了,真期望看到你金碧辉煌的样子,不把你当成一个美女干了,我心不甘呀!
然后又诡秘地看了一眼何金水的背影,嘴角挂出招牌的邪魅的笑。
第46章.暗战
港警察总部的会议室大厅里显得十分安静。
当头警务处长劳伦斯和鬼佬窃窃私语着。
下面各个管辖区域的警界大佬们也莫名其妙地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这么急着把大家伙招来,真不知道有什么紧急的会议要召开。
劳伦斯处长和几位警司此时也有点心急,基本上大家都已经到了,唯独还差总督察高战。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吱扭一声打开,高战嘴里面咬着雪茄很气派地走了进来,一进门,肩膀一抖,披在身上的大衣被旁边眼疾手快的警员取下,爽朗大笑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几个老婆三缺一非要让我打几圈麻将,这才让大家久等了!”边说,边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看一眼四周,道:“会议开始吧!”
众人噤声,此刻足以显示出他的至尊无上的地位和霸气。
劳伦斯像个小老婆一样,无奈地附和了一句:“那好,现在会议开始!”
然后拿起一份文件,大声说道:“最近,港督那里收到一份太别严重的告密信,信上说在我们警界有某些人,利用自己的权力之便,不仅贪赃枉法,更可恨的是竟然将没收来的毒品公然出售换取不义之财…”
下面众人大惊,我靠,厉害呀,把没收来的毒品转手卖掉?这简直比那些贩毒的还毒啊!
就在下面众说纷纭的时候,劳伦斯严厉地敲打了一下桌子,叫道:“请大家静一静!事情发生后港督大人非常震惊,立刻下发了通知要我们彻查此事。由于高战高总督察一直以来都是掌管扫毒组的,在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不能推卸责任,所以暂时休息几天,等事情查明白了再继续担任分配的职务…高总督察。你有意见吗?”
高战放下雪茄,摇摇头:“没有。很好地决定啊,不知道是谁来追查此事?”
劳伦斯:“港督大人他指定了由曾警司来追查此事,所以还请大家合作!”
下面的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了,很明显这次事件是针对高战的,有人想借用港督的力量来打击高战,真不知道惹恼了这头猛虎会发生什么事儿来?
曾召科清清嗓子。开口道:“吾既然受命于此,必将彻查此事。令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凡违法乱纪者,不能逍遥与法外!”乜斜地看了高战一眼。
高战毫不示弱地回望过去,带头拍起巴掌道:“曾警司说的好呀。来,大家一起给曾警司鼓鼓掌,打打气。希望曾警司能够早日弄清楚事情真相,追查到不法之徒,也好还警界一个太平!”
下面地人跟着鼓起掌来,掌声逐渐变大,犹如雷鸣。
如今警界无论大小人物多多少少都和高战有些扯不清的关系,对于他们来说,高战就是他们地财神爷兼保护神,是自己可以信赖的依附的参天大树,在他们心底这棵大树是不会这么轻易倒下的,但看人家轻轻松松的模样就能够看出,人家根本就没把这当做一码事儿!
曾召科此刻一看在对方的煽动下响应起这么多人,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从一开始已经将高战想得够强大了,可是真地面对的时候才发现,人家地势力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自己走的这一步棋,究竟是对还是错?
高战看情况已经差不多了,这才重新将雪茄咬在嘴里,睥睨地看了一眼劳伦斯道:“对不起处长大人,我老婆还在家里等着我,三缺一好凄凉的,我要回去了!”说完自顾站了起来,有人给他披上大衣,几乎全部的警员都站了起来,恭送他离开。
曾召科,妈地,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高战,我一定要把你的名字从警界里面抹去!
香港警界权位最高的两名华人警官即将展开一场别开生面地龙虎斗。
高公馆内。
“哦,亲爱的高,这一下可惨了,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搞鬼,我们倒卖白粉的事儿怎么会出纰漏呢?”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说话的人竟然是刚才还耀武扬威召开大会的劳伦斯处长。
高战轻轻松松地斜坐在他的对面,笑道:“稍安勿躁,亲爱的劳伦斯,我相信港督大人之所以会知道此事,是因为曾召科在那里煽风点火!”
“我就怀疑那个可恶的家伙,不就是曾经当过港督的保镖还救过港督一命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想咬我们一口…”
高战更正道:“不是我们,而是我,他应该还不知道您参与此事!”
劳伦斯愣在了那里,半天道:“是吗?你说的是真的,亲爱的高?他不知道我参与此事?”
“是的,你是清白的…只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要知道,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后果是很严重的!”
劳伦斯很无辜地摊了摊手,苦笑道:“你以为我不想么?我必须要马上作出行动来表明自己的立场,哦,亲爱的,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
高战翘起二郎腿。“这是不是我们经常所说的,身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哦,理解万岁,亲爱的高…那现在该怎么办呢?姓曾的那家伙一定会去证物房检查那些毒品的,如果发
我们掉包换成了面粉,那样我们就麻烦大了,上帝呀们会坐牢的…多么可笑啊,警务处长带头蹲大狱!”劳伦斯急得都快要哭了起来,该死,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贪心呢。人家一说自己同意了这个绝对大胆的提议,现在可好,惹出麻烦了不是。
高战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用巴掌拍着他的脸颊温和道:“喂,清醒些。我亲爱地处长阁下,不要让我看见你流马尿的样子…放心吧。此事我会一律承担的,和你无关,你还是你伟大的处长先生,不会是阶下囚,更不会变成倒霉鬼!”
“哦,真的吗?亲爱地。你真的不会出卖我?”劳伦斯现在所关心地就是这一点。
高战伸手抚摸了一下可怜的劳伦斯的黄毛脑袋,就像安抚自己的宠物小猫一样。道:“哦,可怜的家伙,一定是吓着你了,不要怕,一切都会过去的。相信我,我一定能够搞定一切地!”
就在劳伦斯找高战想办法的时候,曾召科带领着自己地大队人马气势汹汹地朝证物房冲去。
他的意思很明显。打蛇打七寸,要趁你病要你命,只要自己落实了证物房里面的毒品被人掉了包,自己就可以借此真正地发威,让高战从此一蹶不振!
高战,这一次你死定啦!
曾召科握紧了自己的铁腕。
把守证物房的警员是高战地手下,此刻一看见一大群人气汹汹地杀来,知道来着不善,硬着头皮急忙上前拦截道:“请问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证物房,没有上级的命令不能随便出入!”
曾召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那名警员一眼,曾召科旁边一人道:“滚开,你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地人是谁?曾警司可是你能阻拦的?”
那名警员急忙恭敬道:“哦,原来是曾警司啊,可是按照规矩你也要出示出入证明啊!”
曾召科冷冷一笑:“证明?哼,我出来就会给你看的!”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后面的狠狠地一把将把门的警员推开,脸上狞笑着跟在自己上司的屁股后走了进去。
走进证物房手下人立刻搜查起来,但是除了少数毒品外,没有发现其它的什么东西。
曾召科心想,这不可能,根据情报高战明明将大多数毒品都掉了包,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于是就猛地回身抓住把守警员的衣襟说:“那些作为证物的毒品哪儿去了?”神色严厉。
警员抖擞着嘴唇说:“他们…他们说那些案件已经结案了,要把那些毒品全部烧毁掉!”
“什么?”曾召科大惊失色。
当曾召科带领着自己的手下风风火火赶到烧毁地点的时候,那里所有的东西已经烧成了灰渣,最后他还是晚来了一步。
高战,你好样的!曾召科心中大声疾呼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动作竟然会这么快,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劣势扳回,不过我们的这场比赛还刚刚开始,曾召科蹲下身用手抓起一把灰烬缓缓地从手缝中洒到地上,真正的激战还在后面,我到要看看你是否真的能够扭转乾坤?
眼睛狠狠地望向即将走向朦胧的夜幕。
八月份香港的夜晚一般都是很美妙的,但是今晚却是个例外,因为根据天气预报今晚将有强大的台风登陆海岸线。
近海的地方就是这样,经常有大风大浪出现,多数香港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早早地下班回家关好窗户,听着外面风声的呼啸,想象一下海浪滔天的壮丽景象,等一会在被窝里抱着自己的老婆会睡得更加舒服一些。
刚刚被勒令休息几天的高战正好趁这功夫处理一下自己公司的业务,没想到这么一忙活又到了天黑。因为正好是星期天,高战就嘱咐哑巴去学校接他的妹妹小蝶儿,马啸天刚好又接了一个电话有紧要事情出去了,所以高战难得一个人驱车回家。
大风呼啸着,把街道上的垃圾高高吹起飘荡在空中,不是从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嘈乱声响。
街道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行人,连路灯都一闪一烁的,照得四周昏昏暗暗。
豆大的水滴打落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大风吹来的海水,高战不敢将汽车开得太快,就这样慢慢地朝前行驶着。
突然前面出现两点光亮,隐隐约约是两个人影。
高战急忙减慢车速。
车灯打在前面,只见两个体格健壮穿着传统唐装,敞胸露出白布大褂的汉子矗立在前面,在飓风中巍然不动。
其中一名国字脸的粗壮中年人手中把玩着一个打火机,不住地将火焰打着,大风再将其吹灭,乐此不疲。
此刻高战不得不用脚将车门悄悄挑开,因为另外一名汉子手中把玩的可不是什么火机,而是一枚威力绝对惊人的手雷,高战相信,只要对方将手雷投掷到自己汽车上的话,自己的汽车会立马爆炸成碎片。停还是不停?
第47章.龙之战斗
战冷冷地看了一眼车外的两格身影,心说,妈的,自刚开始,还没活够,才不会就此玩完!
就在他咒骂的时候,瞬间,只见那枚硕大的手雷划出一个惊人的弧度在风声呼啸着砸向汽车!
高战在那人刚一抬手之际,一边加大油门,一边闪电般地从车门中蹿出!
嗡鸣着的汽车还没冲到两人前面已经“轰”地一声巨响被手雷引爆,火焰冲天!
爆炸的汽车卷着满天火焰,像一辆来自地狱的烈火战车一样去势不停地冲向两人。
国字脸汉子大叫道:“龙二,快闪开!”
两人飞身疾扑向两边。
与此同时汽车再次爆炸一声,飞焰乱舞!
颇有些狼狈地从地面上爬起来,龙一看一眼龙二,幸好两人都安然无事。
再看一眼这次将要截杀的对象——高战正在脱下自己被飞火引燃的外套。
咯吱吱,狠狠地咬了一下牙,龙一大步走向高战:“你叫高战是么?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龙一,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说完将自己腰间的枪拔出来扔到了地下,很显然他不想让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死得那么痛快,最好是能用拳头修理他一顿后,再狠狠地扭断他的脖子!
原本以为对方要么直接拔枪先下手为强,或者干脆拔腿就跑,趁着大风赶快逃命。
可是他错了,因为高战耸耸肩很吊地冲他笑了笑,然后用两根指头很轻巧地拔出自己的佩枪,也扔到了地上。双手互撑,扭动脖子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发出咔嚓的骨骼声音,说道:“你们两个就是什么‘龙组’地吧?听说你们的身手不错,都是少林寺出来的高手。我还真他妈幸运,能跟你们较量一下。操蛋,看我怎么把你们揍成猪头,让曾老头点了灯也认不出你们!”
龙一怒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动怒过,曾经所有侮辱龙组的人,侮辱自己的人。全都被自己一拳打进了阿鼻地狱!
但是现在,这个狂妄自大地家伙。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这个明显脑袋缺根弦地家伙,竟然公然挑衅自己的尊严?恶狠狠地不怒反笑道:“你这个二俅,简直是在找死!”
高战:“二俅你妈的头,孙子。要动手快点,不要唱大戏光摆谱,你以为自己真是什么狗屁高手呀。还整他妈鸟的台型?”
咣当一脚把身边一个空垃圾桶踢飞过去。
龙一纵身飞起,抬起一脚把迎面而来的垃圾桶踢飞到一旁,然后虎吼一声扑向眼前的高战,抬起铁砂掌直击向对方地面门!
高战双目精光一闪,沉腰坐马,臂肘后拖,兼收并蓄身体每一分力,储势待发。
就当龙一的铁砂掌贯聚千斤巨力朝他袭来之时,一股绝伦巨力,由下往上,从高战地脚跟冲过腰背,行过臂肘,集中到一点暴发出来,犹如暴怒的苍龙,抡臂狠狠的一拳击打在对方的铁掌之上。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拳掌间四散地劲力将地下的灰尘卷起来,飞到半空中。
龙一被从手腕上传过来的雄厚力量,震得整个人后退三四步,才稳住身形,手臂麻木无知,铁砂掌地手掌虎口也被震裂,喉咙中往上翻涌的鲜血则被他硬压了下去。
受此巨力,高战依然稳若泰山,在原地纹丝不动,他朝龙一挑了挑眉,轻松的压了一下拳头的关节,不知是讽刺,还是赞赏道:“妈的,你的力气还真大,是不是属牛的,过瘾!”
原本以龙一的身手并不会输得这么容易,谁叫他比什么不好,反而去跟高战比力气,要知道高战这鸟人的力气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神力超凡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龙二见龙一败得如此干净利索,怔了一怔,关切道:“大师兄,你怎么样呢?”
龙一嘴硬道:“妈的,不碍事,没准备好而已!”
高战见他死不认输,轻蔑地冲他们两个勾勾手指头:“你们一起上吧,省得老子麻烦!”
狂妄,太狂妄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藐视龙组的人!
两个人一起上,你当真是活腻味了!
想到此间,两人心中怨恨急升,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一脸悠哉的高战,随即左右将高战包围起来,身若弓弦,就像是两头即噬人的猛虎一样。从其体内散发出如火般的杀意,将四周空气点燃,剧烈焚烧,形成滚滚热浪朝高战席卷过去,一层无形的杀意将他层层罩住,动弹不得。
兴奋不已的高战双目微闭,五感全开,一脸惬意,像是在享受着这浓浓杀意似的,而对手却没有想要让他继续享受下去的意思,两人同时纵身冲出,拳脚化成漫天幻影,铺天盖地的朝他攻过去。
高战也毫不示弱,运转力量,飞身迎上,手脚疾飞化成万倾雷霆,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挡住对手每一记攻势,而且还不时的回拳还以颜色。
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三人以极快的速度对攻了数十记,飓风中吼声震天,飞沙走石!
曾召科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他绝对想不到有人竟然能跟龙组中的两大高手正面对攻,而且毫无败迹。要知道,即便是在龙组内部,龙一也是为数不多的高手中的高手,更何况现在还多出来一个与他相差不是太大的龙二,合二人之力方与高战战了个势均力敌!
而此刻龙一和龙二两人就更惊讶了,两人都是孤儿,自小被组织收养并送到少林寺习武,天赋加上勤奋,在各种比斗中,几乎没有什么人可以如此轻易的接下两人的联手攻击,即便是闯出十八罗汉阵也绰绰有余。然而现在在这个香港的弹丸之地中,竟然有这么一个势均力敌地高手,可以与他们两个以攻对攻,甚至有几记重拳还逼得他们被迫收身回防,而且这人像是还留有余地。神态轻松自如,气息悠长不乱。
飓风呼啸。豆大的雨点漫天洒落下来,眼看天昏地暗,暴风雨即将来临。
“几巴毛,你这家伙欺人太甚啦!”龙一和龙二被激怒了,他们的骄傲决不允许有人在与他们对阵时不尽全力,这是一种对龙组的侮辱。
于是两人借助高战袭来的重拳。扭身滑步,借力打力。铁砂掌和罗汉拳以断江截流之势,狠狠地朝高战的头上砸过去。
劲风扑面,生生阵痛,高战不再托大,改为双手擎天状。身若磐石,稳稳地接住了这一记重锤压顶般的攻势。
从双臂上传过来的狂暴巨力令高战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身形往下一沉。脚下的水泥路顿时被这股力道压得凹陷进去。
与此同时只觉得手臂上的那股劲道竟然挡不会去,像尖锥一样沿着臂膀刺入自己地体内!
妈的,不好,内家功夫!
噗,高战吐出一口鲜血!
龙
大叫,竟然敢硬接我们两人地内家拳,简直是在找死
口中腥腥咸咸的,刺激了高战的凶性,妈的,好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原来血的味道还这么爽口!
三人分开,各站一侧。
高战用指头擦了一下嘴角地鲜血,放在舌尖又尝了一下,突然放声狂笑。
一边笑,一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自己贴身的背心。
他深吸一口气,令气胎游走全身,健壮地肌肉在背心中不断贲张,目光如电般望着两人,突然大叫一声:“死吧,杂种!”双臂虬结,聚力贯穿胸口,机械手臂迅速提力,霸道狂烈的“炮皇三锤”在纵身跃起中爆发出来!
拳罡凌厉无比,隐有风雷之声,龙一二人无法判断自己的横练硬气功能否抵挡,于是极不情愿的抽身而退。
但他们显然不知道高战的炮皇三锤向来是一波连着一波,生生不息的,此刻高战犹如身插双翼的飞虎般,狂势尽出,暴啸声中,拳罡如洪荒巨流般彭湃,又如火山爆发般汹涌,源源不绝的直轰入两人的周围!
龙一和龙二同时连步后退,想要脱离高战的拳势。然而炮皇三锤一发而不可收拾,犹如银河泄地,连绵不绝,不死不休的压迫上去,逼得两人不断后退,令其毫无还手之力。
四起的拳风在地面掠过,平地里尘土纸屑夹杂着无数垃圾飞扬而起,水泥马路则被划出一道道有寸余深的裂痕,周围原本呼啸凌厉的飓风在这样的拳势下竟然变得呜咽般压抑!
在战场中央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两个身影迅速分开,各自后撤了数十步才稳住身形。
只见高战面色惋惜,单臂屈膝跪在地上,紧握的拳头深深地砸入水泥地里,没到肩膀处,坚硬的水泥地竟被霸烈的机械手臂洞穿进去!
而对面的龙一两人,面色苍白,身形有些萎靡,威势不再,腹部不住地起伏着,眼睛已经瞪得很大,他们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底下竟有如此神力?单是那疯狂的拳罡已经严重地击伤了自己!
当高战把机械手臂从地里拔出的时候,龙一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妈的,溜得倒是挺快,省得老子替你们送终!”随手捡起自己破烂不堪的外衣,大雨已经倾盆而下,飓风也更加肆虐,高战抹一把脸上的雨水,冲着黑无边际的天空大喊:“操你姥姥的,有种的话你打个雷劈死我?告诉你,老子天底下最恶的恶人!”
顿时电闪雷鸣!
高战仰天长吼!
曾召科的别墅里。
曾召科焦急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女儿曾若男在他身边,劝慰道:“爸爸,你不要但心,龙一他们身手了得,向来没有失过手,你就放心吧!”
曾召科用眼角的余光望了一眼曾若男,道:“我不是不信任他们,实在是因为这一局我们绝不能输!”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窗户外面轰隆一声打了一个炸雷。
此刻曾若男的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心神恍惚,脑海里总是出现那个大流氓大恶棍的身影。
我这是怎么了?我是在担心他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恨他入骨么?不可能的,我决不会对他那样的家伙有好感的,曾若男,你难道忘记了他是怎么羞辱你得了吗?你难道忘了他是怎么戏弄你得了吗?可是为什么你心中会这样担心他呢?你嘴上说龙一他们一定会成功,可是心里面却在希望他们失败,最好是能够铩羽而归。你不希望那个可恶的家伙受到伤害,是吗?你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曾召科哪里会想到自己女儿得心中此刻正在翻江倒海,还以为她在担心自己为此事伤神,“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曾若男听话地点了点头,刚挪动脚步,就见龙一搀着龙二脚步蹒跚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人的衣服湿透,水珠不断地从头发上掉落下来,全都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与先前信心十足傲气凌人得模样判若两人。
一看他们这种情景,曾召科的心中就是猛地一动,开口道:“两位辛苦了,先休息休息!”虽然很希望知道结果如何,却并没有急切地开口询问,这就是他为人处世的老练之处。
龙一此刻真是感觉汗颜啊,心中的惭愧就像外面的狂风暴雨般冲洗着内心。
“曾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失败了!”
虽然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结果,但曾召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凭借龙组两大高手的力量竟然杀不掉高战一个人!
“怎么样,可是行动中有意外出现?”躁。
“哦,不,都是我们两人学艺不精,我们两人二对一,最后仍败在了高战的手里!”
听两人这样亲口说出,曾召科心中不由地一震,高战,他真有这么厉害么?
心中感到震惊,脸上却不表露出来,温和地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两位不必为此事挂怀,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一番,一定要养好自己的身体,我曾召科在许多事情上还要借助二位的力量呢!”
龙一见曾先生并不因为两人的行动失败而恼怒,相反,却只是一味的劝慰,心中那种惭愧的感觉就更深了,对曾召科的敬佩也更提高了几分。
于是便拱手道谢中转身离去。
曾召科回过身看了一眼女儿曾若男,自语道:“没想到姓高的竟有这种本领,看起来这一次我又小看他了!这一次不能够趁机杀死他,他一定会反击的,怎么办才好呢?”摸了一下自己下巴上的短,“若男,你说他要是反击的话会用什么方法呢?”
曾若男刚才听见龙一他们失败的消息心中莫名其妙地小兴奋了一下,此刻曾召科猛地开口询问自己,进有些不知所措,定了一下神才道:“哦,我想他也一定会使用暴力手段的,不要忘了从我们调查他的资料上来看,此人的性格最是喜欢睚眦必报,这一次受都我们的暗杀,他也一定会采取同样的手段来对付我们,所以,爸爸,我希望你以后出入一定要小心一点!”
曾召科点了点头,背着手走了几步开口道:“好了,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也去休息吧!”
曾若男又看了父亲一眼,这才上楼而去。
曾召科摸出烟盒,掏出一根卷烟在烟盒上打了打,这才叼在嘴里把火点着。
深吸一口,冲客厅的一处隐蔽地方叫道:“人都走光了,你可以出来了!”
第48章.搜穴
着他话音一落,只见从那隐蔽处走出一人来,借着灯竟然是高战的心腹手下何金水!
何金水笑眯眯地望着曾召科,说道:“怎么样,我给你的情报还算准确吧?要知道,高战可不是经常单独一人回家的,你们这一次杀不了他,下一次就更没机会了…现在我真后悔,不知道和你曾警司合作究竟是对还是错?”
曾召科笑道:“你还能走回头路么?从你决定要出卖高战的那一天起你已经注定了要走一条不归路!”
何金水:“人啊,真是不应该太贪心,说实话,我的生活原本也是很好的,高战对我也很不错,作为情报科的主管,大权在握,很多人都要看我的脸色行事…”
曾召科:“可惜你终究抵不过我给你的那一笔钱,更抵不过我给你的许诺!”
何金水很无奈地笑了笑,“除掉高战取而代之么?我看你的许诺就要泡汤啦,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成功,你还拿什么跟他斗,要知道,我跟了他这么久深知他可不是一个吃素的主儿!”
曾召科弹了弹烟灰,冷酷道:“没有人可以斗败我!我既然能够坐上警界第一华人的位子,就有一定的实力,更何况我的背后还有那么强大的后盾…你当初之所以选择和我合作,除了刚才那两个原因之外,还不是因为我有这么强大的后盾在后面撑着么?”
何金水耸耸肩,做出一副什么也瞒不过你的样子,嬉笑道:“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打个报告,
让他们开着轮船大炮来攻陷香港。把英国佬从这里赶出去?鞭长莫及啊,不过,我还真希望有那么一天,至少证明了与你合作还是有好处的!”
曾召科笑了笑,将烟蒂狠狠地捻灭在烟缸里。用诡异的语气说道:“和我合作?好像你还有什么在瞒着我吧?难道这就是双方合作地诚意么?”
何金水摊摊手:“我有什么好隐瞒你的?该说的我已经全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的一清二楚。还有什么,你倒是说说看?”
曾召科双眼紧盯着何金水,一字一句道:“人——皮——宝——藏!”
何金水不动声色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怀疑我知道这个秘密吗?”
曾召科:“不是怀疑,根本就是!”
不理会何金水地反应,曾召科继续道:“你是高战身边的红人,又是情报科地主管。无论在公在私他都会跟你谈起宝藏一事的…想要悄无声息地找到宝藏,单靠他一个人是不行的。必须要有一个好一点的帮手,你说,除了你,还有谁更加合适呢?”
何金水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曾召科殷殷地笑道:“你以为我给你那么多钱,单是为了除掉高战吗?没有那么大的利益。我是不会下那么大鱼饵的…话说回来,你一个人知道宝藏得秘密又有什么用?想高战死后独吞么?你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吗?高战都搞不定地事儿,你能搞定?还是放手吧。把它说出来,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你至少能够得偿所愿地坐上总督察的位子,而我呢,也能给组织上交差!”锐利地眼神仿佛要刺进何金水的心里。
何金水怔住了,窗外的闪电映照在他的脸上,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
最后终于叹了一口气道:“你说地没错,我是应该表现出一点诚意来…人皮宝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我又何必那么珍惜呢?”
曾召科笑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嘛,看起来何先生是真心要投诚了!”
何金水苦笑一声:“不真心成吗?像曾先生这么精明的人,我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曾召科:“事不宜迟,何先生还是把自己所知道得全盘托出吧!”
外面地台风呼呼地,刮得更大了————
次日,曾召科多少还是听到了一些风声,尤其当何金水给他通风报信,证明高战确实也在昨晚受了重伤以后,刚刚获得宝藏秘密的曾召科心中不禁大叫,天助我也,此时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他所谓的“动手”就是动手挖掘宝藏。
玛丽医院昨晚受到台风的袭击受到了不少损失,需要很多人进行外部和内部的维修。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当下,曾召科率领龙组的龙三,龙四,龙五,三名得力干将,还有自己的几名心腹手下,一行六人一起来到了玛丽医院,很简单地就把他们安插了进去。
根据何金水所交代的宝藏地点进行仔细的勘察和查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天后终于在医院下面的一间下水道中发现了地道的入口,眼看宝藏就在眼前。
当龙五从医院的工地上回来,脸上掩饰不住惊喜地对曾召科说:“曾先生,我们已经找到宝藏的入口了!”单是一直在养伤的龙一龙二两人更是激动莫名。惊喜之情难以言表,纷纷要求一同去挖掘宝藏!
曾召科
止住他们道:“此事事关重大,现在虽然看见了曙光一定要小心谨慎,免得被人趁机钻了孔子。那个姓何地既然能出卖高战,说不定也会出卖我们。毕竟这里还是英国占领的地方…这样,你们师兄弟二人留在这里,仔细观察各方面的动静,若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立马向我们报告,我们这样分头行动。可以很大程度地降低风险度,记住。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更不是发挥个人主意得时候,一切为了国家和组织地利益,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一人先去。若是真的找到了宝藏,到时候少不了要你二人出力,所以两位也不必急于一时!”
虽然龙一二人脸有不甘之色。但有曾召科地大道理压着,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傍晚,借着天黑曾召科带领手下拿上武器和挖掘用的工具,一行人随着出来通风报信的龙五往下水道的入口处走去。走了一段,曾召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只见下面污水淤塞,臭水熏天,还有成群结队的老鼠窜溜来窜溜去,再往前走,通道逐渐宽阔起来,原本潮湿地周围也显得干燥起来。
走了约莫六七分钟,前面出现一堵水泥砌成的洞口,水泥疙瘩突显,做工毛糙,看起来密封地时候有些匆忙。
曾召科用手摸了一下洞口的封口,竟然感到有些湿乎乎的,心说,怎么会这么湿?难道是新封的?转眼又仔细一想,这里本来就是在下水道的深处,水汽太大,洞口潮湿也是正常地,于是就释疑了。
他仔细地又观察了一眼周围,确定宝藏的入口就是这里了,于是用手电筒仔细敲打一下四周,查看了一番大致的厚度,命令身后地人:“给我开!”
龙三,龙四,龙五他们三个首先拿起拿起各种各样的挖撬工具,慢慢靠近水泥密封的洞口,在曾召科的命令一下时,顿时,尖头铁锤,镐头、工兵短锨、齐上阵,洞口厚重的水泥密封处传来到“砰砰”的撞击声和“哗哗”的碎裂声。
人多力量大,更何况去挖这样的密封洞穴呢。
时间不大,只见巨大的洞口已经被豁然打开。曾召科做事一向小心谨慎,没有鲁莽地命令人进入,而是嘱咐人先用蜡烛试一试里面的气流,发现蜡烛依然燃烧,知道没有危险,这才一马当先地率人走了进去。
手电筒所照之处,只见这是一个较为深邃的通道,有一种向下行走的趋势。突然,有人尖叫一声,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瘆人。
随着惊叫,大家忙把手电筒照过去,只见在通道四周有数十具干枯的死尸,看其穿着的衣服明显是侵华日军的日本军人,一个个死状凄惨,不是曲身倒在地上,就是斜靠墙上,挣扎着用手抓着墙壁,因此墙壁上被抓出许多痕迹来,看他们枯朽的面目,嘴巴大张,双眼空洞,看起来像是被活活埋在里面窒息而死的。
快步走过洞口的通道,整个宝藏的收藏处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曾召科感觉这里更像是一座用水泥钢板堆砌成的防空洞,中央的地方赫然摆放成车的金条和金银首饰,正放射出淡淡的金光,将整个地宫笼罩在一片奢华的光芒之中,但是它们的总数量却与自己想象的相差甚远。
日本人掠夺的宝藏不可能这么少啊!据曾召科所知,单是日本人从香港银行中掳劫的储备黄金就有上千吨,更不用说从民间掠夺来的珍珠玛瑙,翡翠玉器,古董字画,以及其它的值钱东西,估计价值在数百亿之上。了,有谁见过这么多黄灿灿的金条?还是成车的摆放在自己眼前?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曾召科又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于是就叮嘱龙五他们道:“你们暂且将地宫入口封闭起来,除我及其带来的人外,任何人不得出入”,接着眼中凶光一闪:“违者格杀勿论!”
然后就开始想办法如何将这些财富运送出去,再直接用货船运回至大陆。
毕竟这么多好东西决不能放在香港,一天没有运回大陆,就有一天的危险,此时香港暂时还是人家英国人的天下啊!
如此忙活了整个晚上,虽然金条和其它财宝的数量不是很多,但还是让他们忙的不可开交,有谁想过运送这些东西,竟然还是一个极度辛苦的苦力活。
在那些脱得一丝不挂的手下们辛勤的劳作下,无数埋藏在地宫里的财宝,全部被转移出地宫,往曾召科派来的运宝车上搬运,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开往大陆的货船上。
就在曾召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里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令他瞠目结舌。
只见自己家里的四周布满了警员,似乎在巡逻着什么。
曾召科带着几名手下刚想回身离开,突然从后面包抄过来一队人马,直接向自己这边冲来。
只听有人叫道:“别开枪,抓活的!”
曾召科身边的二个汉子都是他多年的心腹,一个叫张腾,另外一个叫金彪。
这二人都长得人高马大悍不怕死,而且对曾召科那是忠心耿耿,此刻一见自己的老爷有难,管他妈冲过来的是什么人,先下手保护老爷杀出去再说。
只见张腾一马当先,扬起手中的砍刀,向对面的队伍冲去,金彪也不甘落后,一把剔骨刀在他手里挥舞着,紧跟着张腾扑向前面声势浩大的人群。市侩,只见他也冷冷地手一扬,几个壮实的警员领头,数十个人影迅速地越过他的身边,在瞬间和后面的金彪碰撞在了一起。
第49章.大权在握
腾迎头碰上两个五大三粗的警员,两人狞笑着,两把着张腾面门砸落,张腾一偏头,手中的砍刀在两个警员的肚皮上带出一长溜的血光。员的身子已经飞离了地面,在半空中滑行一段,直直地向后摔出,又砸倒了几个后面的军警。
再说金彪,他手中的剔骨刀可是锋利无比,这可他常用的趁手武器,刀刀见红,狠辣到了极点。
“扑哧”,在金彪巨大的臂力支持下,手中的剔骨刀已经顺畅地扎进了一名警员的胸腹之间,金彪用力一拔,巨大的伤口根本无法阻止鲜血的喷涌,空气中一时弥漫着鲜血的腥味,这个倒霉鬼嘴中惨叫着,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
妈的,别看你他妈是警察,老子照杀不误!
金彪的脸上溅满了鲜血,面目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特别狰狞,不知道是否鲜血激发了他的兽性,金彪嘴里低沉地吼叫着,剔骨刀又奔向了下一个目标。
任何一场斗殴中,最勇猛、最能打的都会冲在最前面,因为要靠他们来带动身边人的斗志和血气,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只是一个照面,警察那边的人就倒下了一多半。
张腾甩了甩刀刃上的鲜血,一刀又劈翻一下挤过来身边的军警。其实这个军警是走了霉运,本来大家看到张腾和金彪这么勇猛,都已经是胆怯心惊,尽量不靠近他们两人。只是因为地方不大,大伙挤来挤去。自己一不小心就被挤到了张腾旁边,张腾又怎么会跟他将客气,顺手一刀就把他撂倒了,然后随口叫道:“老爷,您快走!”
就在曾召科要沿着这条杀出的血路逃离的时候。
带头的小胖子警员不干了。连忙探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对着夜空“砰”地放了一响。嚣张地说:“妈地,再反抗,格杀勿论!”
随着枪声响起,张腾和金彪的心里都有了变化,看起来想保护老爷离开是很难了。
再看那些警员们居然一下子振奋起了精神,堪堪稳住了阵脚。全都舍弃了警棍,拔出抢来把三人包围在了中央。
妈的。这年头再牛逼的人也怕枪啊!
一咬牙,忠肝义胆的张金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后不顾一切地纵身向前扑去,就是死,也要为老爷杀出一条血路!
曾召科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听砰砰一阵噪乱枪响,两人身中数弹倒在了血泊中。
当头地小胖子警员冷冷地看了一眼尸体,自言自语道:“你就叫做以身试法!妈的。把老子地话当做放屁,玩完吧你!”然后一回头对曾召科说“曾警司,里边请吧!”
曾召科怒道:“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警司么?随随便便就杀害我的手下,天理难容!告诉我,你是谁,你的编号是多少,我一定要控告你的!”
小胖子戏谑道:“回禀曾警司,我叫田家富,当然,你可能不认识我,咱的警衔还很低,只是个帮办而已,呵呵,随时欢迎你地控告,被曾警司控告也很光荣啊…不过,你还是先跟我一起进去吧,有人在等你!”
在田家富类似“押解”的情势中,曾召科向自己地家里走去,沿途只见自己的家已经被警方严密控制,众多的军警持枪核弹地守候在四周,很多人进进出出在搬运自己的东西,其中大多数都是一些资料,材料这类的文件。
曾召科不由地心中一震,心中惊慌到了极点,脸上却不露声色,撇开守在自己身边地田家富,疾步走到一名抱着一沓资料的警员面前,表情严厉地问道:“是谁允许你闯入我家里拿这些东西的?”
那名警员显然是认识他,害怕道:“曾警司,不是我…是是…”
是了半天是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曾召科正要发怒,突然听见有人说:“是我让他拿地!”
随着声音一人从他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曾召科一见那人,忍不住叫道:“高战,是你?”
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的那人正是高战。
高战邪恶地望着他,笑道:“怎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我身受重伤,现在应该躺在床么?”
曾召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针锋:“何金水他根本就没有背叛你?”
“聪明!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华人警司,这样高深的道理也被你想明白了!一个看起来发福的人,好像已经习惯了享乐的人,是很容易收买,问题是他个聪明的人,而且还是我高战带出来的好兄弟,他很清楚没有我,就没有他的今天,不要以为我高战只会讲钱,讲利益,说到做思想工作,老子也绝不输给你们这些所谓的爱国份子!”
“高战,你不用讽刺我,从一开始你就摆好这个局,是么?”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地笑:“我说过得千万不要惹我,惹怒了我,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放过!”
“好个调虎离山,趁我疏于防范直接抄了我的家,我没想到你有会这么大的胆子,连警司的家都敢抄!”
“那是因为你的家值得抄,知道么,我从你家里找到的东西足可以定你的死罪——做间谍早晚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么一天的!”
曾召科冷笑:“你别太得意,以为找到这些就能整死我吗?”
“不不不,我知道你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那一种,所以就额外地照顾了你一下,比如去你母亲的住所处搜索,让政治部的高级警官与高级人员去搜索你在港九的多间住宅,还有,扣留一些人值得怀疑的人,其中包括和你要好的高级文职官员和警察。以及你地爱女曾若男…你办公厅的夹万也被我封了,夹万内的文件由警方审阅,不好意思,这些事前都没有通知你!”
曾召科听完此话,任他涵养再好。此刻也是怒火冲天:“高战,你好毒呀!”
高战很谦虚地说:“无毒不丈夫嘛!”
曾召科瞪眼叫道:“我要见港督!”
高战耸耸肩:“问题是港督他不想见你!”
“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要知道港督大人他也要看爱德华勋爵的脸色行事!”
原本还有些疑惑的曾召科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输地那么惨,于是厉问道:“高战,照照镜子自己看看,你勾结那些英国佬,和他们还有什么区别么?”
高战付之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栽在我手里——从来就勾结,只有成王败寇!”
曾召科怔了一下。先前满脸的英锐之气尽失,不过马上回过神来问道:“龙一龙二他们两个人怎么样?”
高战挑挑眉毛笑道:“你很关心他们么?放心。死不了…你不应该让两个受了伤地人把守门户,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轻易得手,有伤在身,就算是在怎么厉害的高手,也是没牙的老虎。抓老虎当然要用铁链喽,然后就直接关进铁笼子里头!”
曾召科惨然一笑,道:“高战。你放过我女儿,还有我的家人,此事和她们无关,只要你肯答应我,我就跟你走!”
高战笑容收敛,冷酷道:“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曾召科威逼道:“不要忘了,我手里面还有龙组的人!”
高战淡然一笑:“他们不是护送宝船回大陆了么?”
曾召科再次大吃一惊。
高战继续道:“也不知道爱德华勋爵截获住他们没有,八九没有吧,那洋老头地运气实在是太差了,做不惯英雄,背黑锅还可以!”
瞬间曾召科心中有了新的猜测,为什么洞口地密封会那样的粗糙?为什么里面的宝藏会那么少?为什么高战会让爱德华截获藏宝船?按照他制定的计划不应该截获不住的,除非…他故意让爱德华失手,好令宝藏此事从此解决,真正地宝藏却被此人提前吞没,自己作了替罪羔羊…
想清楚了一切的曾召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随意戏弄的傻瓜,高傲地自尊令他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切,目光中喷出火来。
高战并不回避他的目光,娓娓语道:“这是一个用实力决定一切的社会,这里只有弱肉蚕食,没有任何怜悯与温情可讲,你在香港居高位这么久,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曾召科突然仰天大笑,“高战,你以为这样就能置我于死地吗?”
高战:“能不能,那也要先送你进监牢里看看…亲爱的曾警司,请上车吧!”
曾召科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家,这个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地方,不用守在身边的田家富催促,仰首迈步踏上了防守严密的警车。
其神态完全不像是个即将身陷的人,反倒像是一个上战场的将军
爱德华勋爵的别墅外。
马啸天和哑巴粗鲁地排开在外面看大门的爱德华的保镖,恭敬的把高战引了过来。
高战这是第二次来到爱德华勋爵的家里。
花园里,爱德华勋爵笑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双手颤抖着,嘴角抽动着飞快的应了过去,拥抱着高战,亲切道:“哦,亲爱的高,我正在这里等你呢!快来尝尝我从法国购买回来的纯净葡萄,正宗的干邑赤霞珠品种,都是一些酿造红酒用的好材料哦,现在我已经把它们洗干净了,水滴滴地正等待我们来品尝!”
高战与他轻轻拥抱一下,笑道:“亲爱的爱德华勋爵,您不是在指挥一切么?怎么突然有空找我过来呢?”
爱德华狠狠的搓着手,然后捡起桌子上盘中的一粒大葡萄,扔到嘴中道:“别提了,那些该死的中国人…哦对不起,当然您是我们大英帝国的好朋友。不包括在内…实在是太狡猾了,我派人去海上拦截他们,谁知道才追了一半就没了踪影,还越界遇到了中国解放军地巡逻艇,几发炮弹下来惹得我火冒三丈。丝毫不留情地予以还击,不是我吹牛。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允许的话,我一定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只是可怜我那沉甸甸的藏宝船啊,从此落到了那些人的手里!”
高战哪里会不知道究竟差一点“屁滚尿流”的人是谁,根据自己地来的情报,亲爱地爱德华勋爵差一点就做了解放军的俘虏。亏他还有心情吃葡萄。
笑道:“那是当然,阁下如此英明神武。要不是他们走运的话,绝难逃脱你的手掌!”
一只硕大的狼狗在桌子下面冲高战低吠。
高战微笑着,从容地一脚将它踢飞出去,说道:“真不好意思,我这人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动物!”
爱德华怔了一下。笑道:“哦,没关系,这是一只德国狼狗。我讨厌德国人,当然也不怎么喜欢德国狗!”嘴里这样说着,眼睛中却流露出心疼地模样。
看着手下人把大狼狗拉了回去,爱德华才又道:“你知道的,现在曾召科被软禁在我们地秘密监狱,我的意思是直接把他结果了,可恶的家伙,真不知道他做警司这么多年出卖了多少我们港英政府的秘密情报!”
高战:“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
“什么意思?亲爱的,你能说明白一些吗?”
高战微笑着捏起一粒葡萄丢进嘴中,“要知道他在香港得华人***中是很有名望地,四大探长还有众多的华人警员都和他有纠缠不清的关系,你砍掉了这棵大树会让很多人心寒地…香港现在正在发展时期,需要一个安定和谐的社会环境,千万不能弄出太大的乱子;另外,中国政府对此事也有自己的看法,我们要是不跟他们交涉,直接下了狠手,会刺激他们的反应,那样一来对于英国会非常不利!”
“哦不,我们英国人绝不害怕中国,绝不!”
高战暗骂道,操你姥姥的,你还以为你们这些英国佬还是清朝时期的吊样么?时代变了,你们日不落帝国的辉煌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妈的,还装大头蒜,傻逼才信你呢!
“当然,我知道英国的强大,但现在是和平时期不是吗?我想英女皇陛下也不希望搞出太多的事来!”
爱德华勋爵故作睿智地摸了摸鼻子,道:“那我怎么办?不可能放了他吧?”
高战邪恶一笑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这一切做得合法一些,比如说用恰当的罪名来扣留这个声名显赫的警司。”
“恰当的罪名?哦,亲爱的高,你就别再卖关子了,你早知道的,我这人一恼怒起来,脑子就有点不怎么好使?”
高战,妈的,你这是想把屎帽子往我头上戴,哪里是脑子不好使?想阴我,你还嫩点。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说完,高战自顾自地吃起了葡萄。
爱德华勋爵憨狗瞪羊蛋地等了半天,
是不肯开口说出来,于是就自嘲地说:“亲爱的高,啊…你看以‘递解外国人出境条例’这个借口来扣留他怎么样?”
“一切都由阁下您拿主意,我只是个外人!”
“外人?哦不,虽然上面已经因为此事不再怎么信任华人警员,但是您是个例外,你是我们英国人最好的朋友,从您所做的每一件事上就看以看得出来!”
妈的,你这是把我往“汉奸”一路上赶啊,不过等以后就由你们这些鬼佬好果子吃!
“哦,是吗?我怎么就感觉不到你们对我的信任呢?”
爱德华勋爵压低了声音说:“亲爱的高,我们一切都准备好了…嘿嘿,港英政府也准备好了,他们准备就在最近几天宣布你将被提升为总警司的消息,嘻嘻,马上你就可以看见我们对你深切的信任了,整个香港最高的华人警官,连曾召科都没有达到的地位,你却达到了!”
总警司?那岂不只比警务处长低了一级而已?甚至在某些方面来说比警务处长得权力还要大。
爱德华继续道:“当然,你的任命马上就要公布了,啊哈,祝贺你。你马上就要发财了,你们中国人喜欢把升官和发财联系到一起,不是吗?”
高战兴奋了起来,只要作了总警司自己可以将自己的事业进一步扩大到海外,尤其可以堂而皇之地进行海运走私。世界的大门将会向自己彻底敝开。
狠狠地把一粒葡萄放在嘴里亲了一口,语气比平时稍快的说:“那么。一切都o?我这人没那么多客套,亲爱的勋爵阁下,请记住,从此以后只要有我高战的,就有你爱德华勋爵的,我们共同发财!”
爱德华阴笑道:“我就知道高是那种真正地朋友。在这个时侯决不会忘记我这个老朋友的,当然。我一定会一起发生大财,哦,上帝呀,我越来越喜爱香港啦!”
高战眯着眼睛笑起来,给爱德华勋爵敬了一杯红酒。两人一饮而尽。全部搞定,那些狗屁的华探长。还有那些只懂吃喝收黑钱的英籍官员,我们要彻底地整治一番,让他们知道谁才是香港的霸主,亲爱的高,相信我,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地,不要怀疑我的实力,我地后面可有伟大的英女皇陛下,陛下她本人对您也很感兴趣,还不止一次地提到让您去英国旅游呢!”
去英国旅游?很好的提议啊,老子一定会去的,而且会带上非常特殊的礼物,女性振荡器,还是金刚大炮丸…操,这老小子想赚钱想疯了,比老子还要激进,连自己地人也不放过。
笑道:“我相信你很快就能看见日出的,是的,很快!劳伦斯那边怎么样?听说他地任期也已经快要到了,不是吗?”
“哦,亲爱的高,你的野心也太大了吧?警务处长的位子暂时你还不能够胜任,还需要一点点的时间…等我说服了那些议会中顽固的份子,还有自以为英明无比的首相大人,也许他们会同意让一个华人来充当警务处长…”
“哦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在为自己考虑,我只是想给您提出一个人选!”
“谁?他能胜任么?说出来听听!”
高战邪魅一笑:“就是我最最亲爱的岳父大人——乔治.伦敦!”
“上帝呀,你的岳父?”
“是啊,怎么啦,举贤不避亲嘛,而且乔治先生是那么的爱国,那么的精明能干,我相信,只要把他放在合适的位置上他一定会光芒四射的!”
爱德华勋爵陷入了沉思。
看到对方的表情有点犹豫,高战飞快地继续道:“你不是要我们一起发大财么?只要让我岳父坐上了那个位子,我相信我会更加无往不利的!还有,我岳父他老人家归根结底和您一样,是个很优秀的英国人,有着强烈的报国热忱,和激烈的爱国精神,时时刻刻都在为大英帝国的利益着想…亲爱的勋爵阁下,您对自己有信心,就应该对他也有信心,因为从根本上来说你们是同一类人!”
爱德华哪里会不知道这个意思,问题是,若是真让高的岳父作了警务处长,那岂不是和高自己作了警务处长没什么区别?整个香港的警界全部落入他们家族之手…高的阴险狡诈让他深深担心自己掌控不住,或者说,自己从来就没有掌控住他,究竟是要约束他呢,还是只求发大财,其它的一切不顾?转念一想,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要想取得最大的利益,就要有冒险的精神,不管怎么样,乔治.伦敦也不会背叛自己国家的,在紧要关头他一定能够牵制住高,让他不能与所欲为…
于是一拍额头,呻吟了一句道:“亲爱的高,我真佩服你得舌头,你好像已经说服了我!”
高战苦笑:“但是港督那里…”
“不用担心,我会搞定的,如果他不想有人在议会里面诋毁他的话,他应该会很乐意接受这个建议!”爱德华的模样神气活现,就像是用自己胯下的神器,华丽地插入了母猪的菊花——绝对舍我其谁!
“但愿如此!”高战很绅士地笑了笑。
爱德华笑起来:“那么,一切都o了,亲爱的高,现在轮到我邀请你了,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去英国伦敦?到时候我有几个非常不错的朋友将介绍你认识一下!”为什么不去?听说那是个美丽的城市,不是吗?”
“是的,你一定会爱上它的,它就像是纱雾素裹得极品美女,让初次见到她的人心动不已!”
高战舔舔嘴唇说:“哦,听你这么一说,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相信我,很快,我就会在英国见面的!”
爱德华点点头,“我也很期待这一天快点来临,哈哈,在我可爱的古城堡里,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的!”
高战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漫声说:“啊哈,英国,我亲爱的英国啊…我一定会去的…不过,现在我要做的是将升任港督的好消息告诉我那个尽忠职守的岳父大人,可怜的老头,他一定会兴奋的三天睡不着觉的…勋爵阁下,您这里有安神片没有,送几片给我!”
第50章.美好时光
果说有什么快乐的事需要和人分享的话,那么高战怎到自己会去找许笑语。
公寓内,门铃响起,许笑语风一般打开房门。只见高战站在外面,手里面还捧着一束鲜花。
“是你?”
“怎么,不欢迎我吗?”
“哦,不是,请进!”
高战进屋,随手将鲜花插在了花瓶中。
“最近怎么样,感觉有压力么?毕竟从一个行业转到另外一个行业有些不怎么容易。”
“多谢你的关心,你今天来这里就是问这个的么?”许笑语的声音有些冰冷。
高战摸了摸下巴:“我捧着一束花出现在你的门前,然后进来说着一莫不找边际的话,是不是真的很傻?”
“你是老板,想怎样就怎样呗!”
“听说最近你和方展鹏走得很近?”高战单刀直入地问道。
许笑语怔了一下,“你不是要把我们两人捧成电影界的金童玉女么?我们走得近一些很正常呀!”
“操,正常?我看是那小子对你有意思!”
许笑语:“你不要随意冤枉人好不好?”
高战摊摊手:“我坦白,我高战,你的老板,我在为你吃醋!”
许笑语彻底呆住了。
她万没想到高战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在为你吃醋!”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如此说出这般的话语,一句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动人的话语,令许笑语迷醉了。
这个剪不断,忘不掉的影子啊。自己怨恨他地风流倜傥,又欣赏他的狂妄奔放,此刻他就在自己的面前,说出了这样情意绵绵的话语,自己该怎么办。是接受,还是拒绝?
许笑语的一颗芳心噗通噗通乱跳。
高战缓缓道:“我不是个傻子。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都分得很明白,你是个好姑娘,我不愿意再像小丑一样,在感情地舞台上上演了一出自以为是的闹剧,我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份闲情逸致!”一向的自负和霸道荡然无存,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雷厉风行遇神杀神的中魁雄。也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高总督察,而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你真能明白我地心意么?”许笑语痴望着眼前心爱的男人,“我以为我能把你给忘记掉,谁知道却越陷越深!”抱住高战,将头靠在他地脖颈间。语调近乎呻吟。
高战转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胸膛温暖她的脸颊,“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还有以后,也都只属于我!”
许笑语低语:“我配不上你!”板,用低沉的声音说:“我说配得上,就配得上!没有人可以阻拦我!”
许笑语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温暖了自己的全身,高战散发出来地那抹坚决意味让她一阵欣喜,这么快自己就找到幸福了吗?梦幻和现实的距离在此刻是如此的近!
高战握着她地柔荑,轻吻她的手指,绽放最为璀璨的微笑道:“你知道么,你其实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像美国的米老鼠,尤其那两颗大门牙!”
许笑语粉拳在他身上擂了一阵,“你才米老鼠呢,不,你是天底下最最可恶的大花猫,总是张牙舞爪的…那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理我?我以为…我以为你心里面根本就没有我,已经把我这个照顾过你的许医生给忘掉了!”许笑语梦呓般道。
“都是我糊涂,你愿意给我补偿的机会吗?”高战坐在沙发将许笑语抱到大腿上,轻轻抚摸那张绝美俏丽的容颜,有些时候女人最美的瞬间不在于倾城倾国的嫣然一笑,也不在于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回眸一笑,而在凝望自己心爱之人时,那种痴迷动人的模样。
“那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哦,免得你又这么糊涂。”许笑语撅嘴俏皮道。
“我老高是不会给你许大美女任何反悔的机会哦。”高战邪笑道,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摆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采撷,那是多么荣幸的事啊。两情相悦的交合是最为愉快的事情,我老高要把这个还没有经历**宣泄的纯洁女人,带入真正美妙的成人世界。笑语压在沙发上,痴痴望着让自己如痴如醉的身体,成熟的韵味中有着宝贵的纯洁,尤其自己曾经触动过的那纯洁如雪的胸部。
许笑语的俏脸红了,身体的颤抖泄露内心的激动、紧张、还有期待,眯起的眼睛发现高战正在凝视自己的那里,不安的扭动了身体,却不知道这种动作将会最大程度的刺激高战。
“你是不是很想要?”高战露骨地问道。
许笑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下流的问话。
“你是个医生哦,怎么会这么害羞呢?要知道,**是一个人很正常的生理需求,难道你就没想念过我么?在梦中我们甜蜜地交合,将彼此的灵魂交给对方,在美妙的欲海中荡漾,那种幸福,绝对是刻骨铭心的享受!相信我,我会让你领略到这一点的,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不仅是个警察,还是一个流氓,流氓最舀手的手段就是令他胯下的女人无比的充实和幸福!”
听着这淫邪绝伦的叙说,许笑语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只感觉到一双大手正在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雪白衬衫的纽扣。
许笑语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体舒展着,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躲在她的奶罩里.,未来的青春玉女终于袒露出那一
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上身,此刻千娇百媚一袭薄薄地奶罩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正作海棠春卧,低开的奶罩在娇躯轻转之间露出的几许细腻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薄薄的奶罩根本无法挡住高战锐利如电地神目,许笑语那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地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修长匀称的**。足以使人心荡魂飞.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地曲线,更充满了煽动圣人柳下慧的诱惑魔力。而紧身地薄薄的奶罩,更将玉峰突出无可比拟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势。
当如此娇躯彻底呈现在高战的面前时。高战这个见惯美色的牛人,也禁不住吞了口口水。邪笑道:“笑语,你地玉峰非常的挺拔高耸,绝对是一对珠穆朗玛峰,对了,你是如何培养你这对宝贝的。不会是让男人摸大地吧,我记得自己才摸过你没几次?”
“啐.你...你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好么?”许笑语娇羞道。
精致的奶罩遮不住她胸前的翘起,高战可以明显的看出她玉峰顶上葡萄的轮廓。她的娇躯是如此玲珑浮凸。透明的乳罩紧贴在同样高耸挺凸的玉峰,玉峰上的樱桃已经屹立,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她的诱惑和性感来。胸衣半遮掩着她丰盈的胸脯,两个浑圆的雪峰几乎要从胸罩的两侧滚出来,柳腰上的玉肚是那样的小巧可爱。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了,笑语,你这对珠穆朗玛峰之间还有科罗拉多大峡谷,真是惹火,要我脱了你的奶罩吗?不过,我这人是很民主的,请你自己解开胸罩,好吗?”
许笑语娇羞的望着不怀好意的高战,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最后放弃挣扎和矜持闭上眼眸将手放在背后扣子上,娇羞道:“不可以看!”奶罩飞了出去。
许笑语一对圣处女峰除了奶罩的遮掩,已毫无保留地显现在高战眼前,但见乳白如玉的娇美乳峰,半球状丰满而又娇挺,如倒扣在胸前的玉碗。红润欲滴的小巧樱桃,有着宝石般晶莹的红润色泽,令人好想一亲芳泽。
高战,这个可恶的家伙,此时正用双手挑逗着她美妙的红樱桃,并不停地搓着她的玉峰。他轻柔地在她的**上推揉、逗捏,同时,两片热唇也不断地在她的粉颈、玉靥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浅吻、轻缀着,那阵阵的酥软麻痒,更是舒服得许笑语几乎想高声欢叫。
“住手.我...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
高战手不停息。嘴唇热烈地亲吻着她。
“是吗?我可爱的小笑语。”
高战俯下身对着美人迷人的耳垂轻舔一阵,矜持的许笑语受不了如此刺激,颤抖了一下。
高战把手放在许笑语那轻轻起伏的酥胸前,认真的阅读着她光洁的脸蛋,那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樱桃小嘴,构成了一副摄人心魄的清秀面容,配合着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和雪白细嫩的脖子,简直就像天使一般的美丽。
许笑语的面颊是那么的光滑娇嫩,双唇是那么的柔软甜美,高战连胯下的巨龙也挺立了起来。
他的双手突然对这对处女峰进行粗鲁的挤捏,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接着熟练的手指对许笑语的玉峰又温柔地轻扫,就在许笑语难以把持之际,他突然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红樱桃,先是轻拉,接着是中等力度的搓揉,突然又加重力量挤捏她的这对鲜嫩葡萄。
“啊,疼!”许笑语大叫,疼过以后,她感到自己的**在兴奋地勃起。
“真是一对极品好奶。”他把头一低,张嘴含住许笑语饱满的怒耸**,找到那一粒娇傲挺立的‘花蕾’,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擦……
许笑语酥胸上那一团坚挺柔软的‘圣女峰’被他舔得濡湿不堪,给他这样一轮轻薄挑逗,
直把许笑语‘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的,秀美挺直的娇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唔啊!~’那强烈的酸痒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芳心,流过下身,透进下体深处。
高战俯下身,对她的玉脐轻舔细扫,右手在她的香臀和玉胯进行爱抚,许笑语配合地扭动着,她感到自己的反抗在变弱,内心在颤抖。
‘小笑语,现在让我来证实一下你是不是随便的女孩。’
他将她的内裤掀起,许笑语半透明的内裤裆部已有淡淡的水影。
‘小笑语,看来你也是那种很容易湿的女孩。’
许美女那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玉腹下,透过半透明的内裤能看见一蓬淡黑的阴影,她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含羞紧夹,遮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
高战高超的金手指伸了进去…
许笑语顿时感到一种异样的酥麻比以往更多快感和陌生刺激的冲击自己理智的防线,渐渐她的漂亮眸子浮起一层春意的水雾,腻声道:“阿战,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为什么不呢?当然可以!”高战拦腰抱起了这个几乎**的美女,像得胜的将军一样,再次走向自己即将奋战的战场。
今晚,你是我的女人!
第51章.情何以堪
港凭借其政治制度、优越的地理位置向来被国外情报集中国情报的便利场所;香港更是外国向中国渗透的桥头堡。
香港警务处“政治部”简称sp,1950年隶/.(mi5)五处二科,是个鲜为人知的情报、反间谍机构。其主要工作是收集社会主义国家情报,严密防范侦察“中共的颠覆、间谍活动”。
政治部的组成颇具规模,人数最多时超过千人,该部设正副主任各一人,统筹全局工作;另设两名高级助理主任。该部下设“行动”、“情报”、“支援”、和“行政”分部,有助理主任分管,每部下设23组。
而其中的“反间谍分部”设g组e组。g组主要负责对警务处内部人员进行政治审查和香港的出入境管理,承担香港重要人物及外国来访政要的安全保卫。e组/|动,重点防范大陆情工人员及其有关动向。
此刻“反间谍分部”的g组e组竟然联合了起来,因为他们现在有共同的犯人——原华人高级警司曾召科!
偕同曾召科被一起监禁得人还有他的女儿,原见习督察曾若男。
此刻在比监狱还设防严密的房间里,曾若男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面的电灯。
有谁会想到自己一向小心谨慎的父亲一棋落差,满盘皆输,瞬间由高高在上的华人警司,沦落为政治部的阶下囚。
巨大地落差令她不得不思索一下接下来的结局会如何。这些英国人会放过曾家吗?曾家的未来到底如何?自己多么担心自己的父亲啊,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现在却又要接受这样地打击,此刻脑海中那个原本英气逼人的父亲形象,变得模糊起来。渐渐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略显落魄潦倒地身影。这就是自己的父亲么?原来人的变化会这么大。她感叹道。
遐思中,曾若男不由地又想起了高战,是的,都是那个可恶的家伙,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我们曾家算是彻底毁在了他的手里!想到他高大威风地样子。心说,难道伟岸的男子就真地甘心充当英国人地鹰犬么?瞬而。她想放声大笑,因为她觉得,一个没有血性的中国人,不配称作中国人!
曾若男从父亲那里继承的根深蒂固的爱国主义教育,令她的思想在狭隘中产生偏执。在她地心中,高战完全背弃了一个中国人的做法,是个没有理想没有信念的香港流氓。在这块殖民地上为虎作伥,至于他所说地什么生存之类得大道理都是找给自己的借口。
此刻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样痛?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么?不!内心一个声音回答道。是为那个该死的家伙么?她不敢去想,眼角止不住闪动出了泪花。
忽然她起身拢了拢秀发,冲外面的英籍警员叫道:“你好,我里面的洗发香波用完了,能不能给我送过来一点?”
大鼻子的英籍警员一撇嘴:“小妞,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个犯人,我在监视你,不是你的佣人!”
另一位华籍警员说:“查理,不要这样,怎么说人家以前也是个见习督察,现在落难了,只是提出一个小要求而已…曾小姐,你只需要洗发香波么?”
曾若男怔了一下,道:“哦,是的,谢谢你…能不能给我我用过那个牌子的?”那个牌子正是高战送给她的那一种,这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地说出这样的话。
一听这要求,查理不忿道:“鬼丫头,你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挑三拣四的,给你一块肥皂用用已经不错了,还选牌子?”忽然盯着曾若男娇美得玉容淫笑道:“不过你若是肯满足我的一些请求的话,别说什么洗发香波,就是更珍贵的东西我也能送来,怎么样,漂亮妞,考虑一下,坐牢是很寂寞的哦,你又不知道什么是都能出去,别白白浪费青春嘛!”下流地摸着自己的大鼻子。
曾若男哪里会不知道他龌龊的念头,狠狠朝他啐了一口唾沫,道:“不必了,你们这些英国人早晚要滚出香港,这里不会再有你们撒野的份儿!”
“哎呦,小妞的嘴巴还挺厉害的,还是让上帝他老人家先保佑你吧,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还不若及时行乐,做个真正的女人来的快活,哈哈,你可以打听打听,我查理的功夫可是很不错的哦!”
话音刚落,身边那个华籍警员猛地扯了扯他的衣襟,查理不理会他,心说这些华人就是讨厌,自己还在人五人六地叫嚷:“没人能救得了你,中国小妞,你得父亲是政治要犯知道吗?一进我们这政治部监狱,你就别想完正无损的出去,你就等着吧,等你没用了,我就扒下你的衣服,让你尝尝我们英国大萝卜的厉害…”
“砰”地一脚,他整个人被踹飞出去,一下子撞在墙上,痛苦地呻吟着,刚想挣扎着爬起来,那人又扬起一脚直接踢爆了他的卵蛋!
行凶的哑巴嚣张地指着那倒霉的鬼佬,嘴里怪叫着,好像是让他站起来继续受死。
我靠,这模样估计比死还要难受,还受什么死啊?
旁边的华人警员看见这一幕吓得脸色刷白,急忙屁颠地跑向哑巴的主人——高战站着的地方,低声道:“高sir,,,过他了,这个鬼佬缺心眼没听,他这是该死,大大地该死,高sir您
实在是太对了!”
高战不理会他的阿谀,径直走到关押曾若男的监狱旁边,对华人警员说道:“把她放出来!”
“什么?”警员一愣,心说这可是政治要犯啊。
“怎么。听不懂中国话?要不要我再重复一次?”冷眼如电。
华人警员浑身发抖,急忙道:“哦,不是的,您老人家误会了,我这就打开门!”
噼里啪啦牢门被打开了。
曾若男瞪着不速之客高战。冷道:“怎么,你大驾光临这里。是故意来看我地笑话么?”
高战声音莫名的温柔:“你受苦了!”
曾若男不由芳心中一颤,道:“你会这么好心?”
高战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坐到了床上。
牢门外面,哑巴忠实地把守在门口,绝对做到不让任何人过来打搅。
“我不想解释什么。也不想说什么命中注定的狗屁话,我只想说从一开始我就么打算招惹你们。而是你们在咄咄逼人,有这样的结局,不是我的错!”高战地声音很温柔也很冷酷,话中的内容也很直接。
曾若男再次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时而冷酷无情,时而温柔莫名地奇男子。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酸痛。
“说我不怪你那是假的,毕竟是你把我们曾家弄成了这样,但是现在。不管大家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只希望你能发些善心,保住我父亲的性命,他年纪大了,不能再遭这样的苦罪!”
“我相信如果我见了你父亲,他也一定会这样哀求我,哀求我放过他的宝贝女儿,说她还年轻,少不更事,一切责任都在他地身上!”
曾若男再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那你到底能不能帮我们?”
高战娓娓道:“你父亲很快就会依照递解外国人出境条例,被押解回大陆去,所以不会有生命之忧,你不必担心!”
曾若男总算松了心中的一口气,刚刚还流泪地玉颊破涕为笑道:“无论如何,我要谢谢你!”
高战:“你就不担心自己么?”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多坐几年牢,我还年轻,能扛得住!”
“扛得住?扛得住就不会红着脸哭鼻子了!”
曾若男脸颊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父亲早就说过,我感情太丰富,做不好一个优秀的特工,一个好得特工,应该是无情的,没有半点感情的羁绊!”
高战缓缓地伸手将她脸上地泪珠儿擦抹干净,眼睛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温柔道:“傻姑娘,特工是人,不是冷血动物,一个冷血动物是体会不到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地…就像现在我望着你一样,你应该知道我地心意!”
曾若男的芳心猛烈颤抖,眼睛竟然有些不争气地微微地闭了起来,嘴里道:“吻我,好吗?我知道以后自己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高战深情地凝望眼前这个原本英姿飒爽的女孩,现在像其她女孩子一样地脆弱,敏感,令人怜惜。心说,不论她外表有多坚强,到底还只是一个女孩子!
高战捧起梨花带雨的玉颊,对着那温润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口舌抵死交缠中,一切缠绵尽在其中。
良久,唇分。
高战望着气喘吁吁得曾若男说:“几周后,你会跟你父亲一起被押解回大陆,你要是想留在这里,只要说一句话,我帮你!”
曾若男痴痴地看了他一眼,苦笑道:“不必了,我知道你本事大,这样的事儿应该难不倒你,但是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家乡,我既然不能在这里为祖国做贡献,希望能回去扎根国土,在那里奉献出自己的一点力量!”
高战叹息道:“你觉得大陆的局势很不错么?大跃进,三改五反,口口声声与天斗与地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很快那里的政治斗争就会提到日程,那样的话,那里将会是十年的混乱!”
高战实际上所说的是“文革”,只是曾若男又哪里能明白高战会未卜先知呢,还以为他在危言耸听。
表情有些不屑道:“你所说的没有任何根据,大陆的变革是势在必行的,我们都在努力追求自己的理想和对祖国有利的光明,而不是你所说的越搞越混乱!”
高战知道劝不住她,就说:“事实能够证明一切,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把宝藏交给你们的原因,总之,时机未到,也许过个二十年,我会将所有的东如数奉还回大陆!”
曾若男怔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这个算不算是理由,或者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开脱得借口…”
高战哈哈大笑:“我高战,要做的事还要找借口吗?”
曾若男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大的气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高战最后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也许以后我们还会再次见面,不过那时候可能已经老了,你我儿女成群,想起今时今日,情何以堪?”
曾若男有些哽咽了,“高战,你会忘记我么?”
“不会!”高战回答的很利落,“我会永远记得你,我心目中永远最美丽的警花!”
在曾若男眼泪朦胧中,高战转身出了牢房,后面独留伤心欲绝的曾若男痴痴地望着这个亦正亦邪的高大身影,心中默默念道,高战,我也不会忘记你的,永远不会!
第52章.君临警界
子过得很快,随着香港第一谍案曾召科案的严密审理总警司的消息也随之不胫而走,马上就在黑白两道炸开了锅。
那些原本以为他要倒大霉的家伙们开始坐立不安了,谁能想到,人家不仅没有倒霉,反倒升了官了,眼看已经是真正得名副其实的香港第一华人,自己的未来的日子有的过了。
精明的人立刻带了贵重的贺礼,登门道贺,什么纯金打造的“马上腾飞”,“大鹏展翅”,“龙腾盛世”,“战无不胜”等等贵重的金饰,眼花缭乱地摆满了高家的大厅。
那些行动稍微有些迟缓的人,刚一愣神,身边的人就倒了霉,罢官的罢官,免职得免职,有的甚至直接被拿进了监牢,罪名是花样百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杀鸡儆猴,排斥异己,这种手段也是每个居高位者,上台前都要必做的一件事,目的是为了安插自己的人马进入核心部门,以便以后能真正地掌握大权。
因此,何金水由情报科的主管,一跃升成了情报处兼政治部的主任,田家富由原先的新界警察帮办,一跃升成了高级督察,还有孙德凯和赵鸿烈,张世杰,崔子诚四人,也都连升三级成了响当当的警长和大探长,连后来投靠高战的颜也借此东风,升任了见习督察,美得他逢人便说自己对高警司是如何如何的敬仰,当初就知道他绝非池中之物,你看现在,终于腾飞了吧。借着这份自己吹出来的面子。再加上如今见涨的身份,竟也让很多先前看不起他的人,再次对他刮目相看,阿谀奉承者也像是闻到了带腥地鸡蛋,再次叮了过来。
颜美啊。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四大探长的辉煌时代。还有已经算是和高战站一阵线的蓝刚,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怎么就没好好在高战面前效忠表态呢,现在连颜都压在了自己头上,滋味不好受呀,于是便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加入高战的阵营,绝对没错。以后一定还有机会!
就此,前面所提地众人直接形成了警界中的“高氏一系”。赫然已经控制了警界地大部分权力,高战可以说已经隐约做到了“君临警界”!
在正式就职当天,高战命令人将关老爷得神龛放在了警署伊丽莎白女皇陛下的肖像下面,自己先上前郑重其事地上了三炷香,然后回过头。双手叉腰,睥睨下面,对下面跟随自己的所有警员。包括那些鬼佬警官们,严厉说道:“这是我们中国的神,就是你们英国人口中的god,以后大家都要拜他!”
拍拍手上的灰尘,将位置让给了站在一旁地劳伦斯,劳伦斯带头学模学样地也上了三炷香,拜了一拜,后面人跟着,以此类推。
就这样关二哥算是正式进驻了警署,直到成为习俗,一直到以后,凡是香港警察无不拜关二哥的。
当然,在如此翻天覆地地变革中,也有令人惊诧得地方,比如说如此规模的大换血,只有一人的地位俨然不动,他就是雷老虎雷洛!
于是就有人说,你看看,还是总华探长牛逼啊,人家雷洛根本就不鸟姓高的,照样还是地位不变!
就在众说纷纭的时候,其实雷洛心中抑郁啊,高战啊高战,你为什么不向我开刀呢?难道是想架空我么?为什么你地心思我总琢磨不透呢?人也是你,鬼也是你,你究竟是人还是鬼呢?顶你的肺哦,就算是想让我死,也要给我一个痛快啊!
再说对以这些巨大的变化,警务处长劳伦斯地反应是全当没看见,自己的任期已经快要到了,这时候是大捞一笔钱然后回到英国去贿赂那些该死的政客,以便能够在国内给自己安排一个好位子,最好是油水十足的实缺。
就在这纷乱的整顿中,又一个重磅炸弹落了下来,高战的岳父乔治伦敦大人,即将接替劳伦斯处长的职务,担当新一任的警务处长。
家族垄断啊,试问如此以来还有谁敢于高家争锋?
连那些之前还稍微看好雷洛的人也立马转向了风向,大势所趋,不随波逐流才是傻瓜哩!
对此乔治.伦敦倒是便显出一副雍容大度,从容不迫的模样,大有中国古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
人们不仅在心中暗自叹道,不愧是未来的警务处长啊,你看看那人家这言行举止颇有大家风范。
只有高战一个人知道,当自己把好消息告诉他的时候,自己的老岳父当即像猴子一样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嘴里狂呼:“我的亲亲女婿,我爱死你啦!”
高战:“mel
如果说高战此刻高兴地话,不如说另外一件事更让他开心,不要忘了,对于升官来说,他更是一个财迷。
自己从宝藏里面“贪污”的金银财宝粗略算计了一下竟有三百多亿港币,就这样,这个超级财迷还在感叹,妈的,可惜不是美金!
无论如何这一下子算是彻底爆发了,估计自己现在在世界上也能排上号了,一跃成了全香港最富有的人,连飞机大炮都能买得,哈哈哈,人无外财不富,还真是这个道理,妈的,总之有钱就是爽!
.................................
就在大香港翻天覆地变化着的时候,由著名导演李汉祥指导得***大片《金瓶梅》,也在如火似荼地进行到了尾声。
俗话说好事多磨,就在高战亲自到片场去慰问拍摄剧组的时候,李汉祥发脾气说“不拍了!”
最后高战了解到了具体的原因。
原来这部戏虽然是借了《金瓶梅》的名字,但是实际上大导演李汉祥剑走偏锋,利用原著编出了一个新地故事。故事的女主角是《金瓶梅》中的李瓶儿,故事发生的时间是李瓶儿懵懂时期的爱情时期。作为整部戏地灵魂人物“李瓶儿”的扮演者池秋水,她不愿意和男主角一起拍摄其中比较重要地一幕亲热戏份。
要知道,在此之前,所有的亲热戏份要么是单独拍完以后剪接合成的。要么就是找人女扮男装和她演对手戏,而且在整个得拍摄过程中。遇到这样的场景一般只有导演和摄影师两个人参加,其他人,尤其是男人都必须要回避。
对于高度追求艺术效果的李汉祥来说,这一点可以理解,毕竟让人家这样漂亮的绝世美人宽衣解带裸露背部,还稍微裸露了一点胸部。已经实属不易了,再让人家和男子对戏。是有些过份,可是眼看就剩下最重要地一部分戏份了,池秋水死活就是不肯实拍。
此时的李汉祥连跪下来地心思都有了,可池美女还是不予以脸色。
李汉祥的脾气本来也不怎么好,这么一闹腾。直接吼吼道:“不拍了!我是导演,可不是灰孙子!”
高战挥挥手,让人们出去。自己要单独和池秋水呆一会儿。
望着眼前的绝世美人,只见她那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于走动间荡起如丝缎迎风地波浪。
高战鼻中嗅到她发际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的清香,令人心驰神醉。见她因为略显劳累而玉颜酡红,细长地柳眉妖媚有致,鼻翼扇动,嫣红柔软的樱唇微微启合,玉手轻招,眼波流转,真是好一个绝色美人儿;而且此刻池秋水只披着一件衬衣,隐约可见到内里的艳红色亵衣,身材凹凸有致玲珑起伏,肌肤白腻细洁。池秋水站在高战身旁,仍可从那微开的缝隙出窥见一截晶莹圆润的**,修长滑腻,诱人心魄。
高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叹了一口气道:“作为老板,我知道你此时此刻的心情,也知道你做人做事有自己的方法和原则,但是眼看这部电影就要拍完了,我想你总不会眼看着它功亏一篑吧!”
池秋水看了高战一眼,说道:“我答应拍这部电影是希望能够借这个机会出名,但是为了出名让我做出一些忍受不了的事情,我宁愿放弃!”
没想到这丫头到这紧要关头如此倔强,高战摇摇头,好言好语道:“好,我算是服了你,我高战从来没开口求过什么人,今天就恳求你池大小姐高抬贵手,配合一下导演的工作好吗?”
池秋水咯咯笑了起来,“你求我么?不敢当啊,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哩,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呢!”
高战斥道:“你他妈就别再演戏了,说吧,有什么要求,是加薪还是要分红?”
“高老板可真大方啊.我要你加薪一百万,你能加么?”
高战冷冷地盯着她,“你值那么多么?别忘了,现在是我在捧你,也可以把你砸下去!”
“你舍得么?且不说要浪费掉你投进去的钱,但是这一次和邵氏的比赛,你已经输了,你输得起吗?还有,难道在你眼里我真的就是一个普通女人么,一点都不美,一点都不吸引人,你真的那么郎心如铁,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高战下巴微扬,笑了,“你把我琢磨的好透彻呀,好像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聪明人应该有聪明人的解决方法,最后问一句,你到底怎样才肯拍戏?”
池秋水用一双夺魂摄魄的媚眼望着高战,围着他走了一圈,那模样倒像是一个色迷迷的大汉,在欣赏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老板的身材真的很不错哦,这样有型的男人不应该在现实生活中埋没了…我记得自己好像说过,希望这部戏的男主角是你,那样我绝对会非常投入地把戏拍完!”
高战邪魅一笑:“闹腾了半天你是想拉我下水呀!”
“怎么,高老板自持身份特殊,害怕没面子出去见人,不敢么?”
高战不理会他,大声冲外面叫道:“李汉祥,你给我滚过来!”
李汉祥听到叫声,急忙跑进摄影棚中,以为事情有了着落,问道:“怎么样,她肯拍了么?”
高战:“别说那么多废话,赶快给我换衣服!”
“换衣服?换什么衣服?不会是戏服吧,老板,难道你要亲自上马?”精明的李汉祥马上就想到了这一点,嘴巴张得大大的。
“有何不可?你就在宣传广告上打上,高总警司临时客串演出的字样,我保证一定火爆!”
李汉祥心说,这不是废话么,别说有这么大的美女肯露,就你高总警司的大名一宣扬出去,保准轰动香江,堂堂的警察大佬搞客串,千古奇闻啊!
高战心说,妈的,老今天豁出去了,不就是玩**么,咱绝对拿手!
于是刚刚压下去的戏份紧锣密鼓地又开始拍摄起来,高战的台词很简单,简单到几乎没有,最主要的是他和池秋水的亲热过程,需要充满激情,完全释放地投入进去。
但见换上戏服的高战在摄影棚里,在灯光下,在摄影机前,装出火热的样子拥搂着池秋水与她接吻,这次池秋水主动张开檀口,迎接高战舌头的进入,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彼此接纳对方的津液。高战全身压在池秋水的玉体上,池秋水再也不压抑自己,她不断地娇呻艳吟,并拢的双腿已尽情分开,
做出一副尽情接纳的诱人姿势…
高战手中动作不断加大,双手急不可耐地捧住池秋水的玉峰,池秋水感到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着她坚挺的**,确切地说不是那双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击,那双骨节棱角分明的大手先从侧面隔着衣服握住了**,向中手先从侧面握住了**,向中心使劲的挤压,那双手从下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挤、抓、扭、扯,似用是在揉一团准备,一只手从她深深的乳沟中插了进去,两只手合拢捏住她左边玉峰,全力捏紧……’
眼前呈现出来的,其飘逸出尘、玉洁冰清之古典美人,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柔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玉质肌肤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池秋水娇嫩的玉体上,也融入了她娇美的羞赧容颜。无复平时的妖媚放浪,却更具荡人心魄的**媚惑!
瞬间,不禁是高战已经陷入了真实与演戏不分的境界,就连大导演李汉祥也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拍戏,还是在**裸地偷窥,妈的,这段戏也太火辣了,火辣的跟真的一样!鸟的,这部戏一定火!
就这样,在高战的热情参与中,***大片《金瓶梅》就此杀青。
在影片杀青的庆功宴上,高战再次发挥了自己骄人的口才,口若悬河地将影片的具体宣传规划出来,并且很有信心地保证,在票房上,在影片的质量上,一定能够击败邵氏即将上映的大片《杨贵妃》,大家都能获得分红!
在光灯的闪烁中,高战宣布这部***大片将在“东方之珠不夜城开幕当天,邀请全香港最有名气的一百位名流绅士率先共同欣赏影片,并且派发重礼,其他人等谢绝入内,至于什么样的人才能一睹为快这绝艳无双的影片呢?只要接到高氏影画电影公司的邀请函就见分晓了。
那些记者们全都震动了,东方之珠不夜城开幕?只邀请一百名人物欣赏影片?
这一下子香江又要沸腾了!
这个高大亨总是做出一些出其不意的举动,据说这部影片还有他的一场激情客串戏,很多人有眼福了。
筹交错中高战喝得极其爽快,至于这一次影片的女主角池秋水,更是艳光四射,娇美迷人。
也许当晚大家是真的很兴奋,也许大家都喝多了一点酒,也许高战早就想吃了这只迷人的小羔羊。
第53章.开创盛世
高战领着池秋水来到自己的私人公寓的时候,屋子里可仿物得池秋水直接把衣服脱了。看到女人的身体,是那么丰满成熟,像熟透的果子摇摇欲坠。高战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最为原始和最为真实的诱惑,他的身体在短时间内有了反应,反应了很强烈,他身体下面得巨龙马上由垂直向水平方向转变,直直地顶住了她的股臀上。
池秋水媚笑道:“你的枪是不是还没有装上子弹呀?”
高战:“装没装,你等一下就知道了,还有,那不是枪,而是人间大炮,现在人间大炮要一级准备啦!”
高战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份文件从他贴身的衣服中掉落下来。
池秋水帮他捡了起来,问道:“这是什么?很重要么,还要随身携带?”
高战刮了她一下鼻尖道:“不该问的别问!要知道这可是我们新研制出来的一种春药药方,很多人都在处心积虑地想得到它!”说完很小心地将文件放回了贴身衣服的口袋,拍了拍,将衣服搭在了沙发上。
高战抱着她进入沐浴室,打开温水,沐浴在夜风中,那张熟悉、漂亮的脸再次清楚地到他眼前,楚楚动人。
高战忍不住伸出手滑过池秋水的长发,停留在她的脸上,他感觉她的体暖和柔嫩肌肤,当他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时,他知道,一切都无须再多想。
高战吻她,她热烈的回应,就像上次拍戏那样。
高战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脸庞发热,亲吻让她越来越热情,当她扭动身体,胸前的两团柔软丰乳与他身体摩擦,让高战更难以自制。
在浴盆里。池秋水地皮肤光滑而柔软,那些不羁和散漫的气质在这样的时候表露无遗。她的四肢缠绕着高战,嘴唇擦过他的脸,脖子,亲吻他地身体。
当高战伸手握着她的**时,她喘息着,光滑地大腿更紧的贴紧他的身体。高战揉弄着她的**,轻轻捻动她挺立的**。她是个很敏感的女孩。当她贴近他,她下身地湿润让高战更加激动,他还怎么能把握住自己呢:喘息在他进入之后的耸动中越来越急促,当高战低头去吻她的**时,她便不是喘息。而是呻吟了。
高战得承认,她的呻吟更大程度上刺激了他地快感。她越来越主动的迎合,当他伸手托住她不大却很柔软性感的屁股,做最后地冲刺时,他们同时达到了**,
池秋水**时淫荡而又有规律的抽搐和抖动,让高战几乎疯狂。这还是处女么?明明是狐媚绝顶得一代妖姬!
当高战再度温柔的抚摩过她的全身时,她微微的喘息让他心神荡漾。高战问她还想要吗。这个尤物竟然翻身就坐在了他身上!
高战没法用文字或者语言去形容她坐下去,让巨龙慢慢进入的那种感觉,说实话,他很喜欢她在上面时的感受,让她主动控制着一切,当她上下运动时,胸前波涛汹涌,下面暖和湿滑,头发随意飘扬着。她的一切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坚挺嫩滑,腰肢柔软,顺着她的腰抚摩她的滚圆屁股,感受她的激情运动,让他忍不住一次一次抬头去亲吻她的**。这种她喜欢的方式让她很快就有了**,她趴在高战身上,并拢两条腿,桃源更紧的夹着高战的巨龙。
池秋水滚烫的脸庞贴着高战的脸,在他耳边喘息着,说:“我都到了,你怎么还没到?”尖长的红指甲在高战的后脑勺摩擦着,露出一点寒光。
高战邪邪一笑,说:“因为这是你喜欢的,我更喜欢的还没用呢!”
她问:“那你喜欢什么?”
高战邪恶地将她翻转过去,令她得红指甲从他的后脑勺上滑了下去,说道:“我喜欢的,当然是从后面进入!”
她的屁股,当她翘起来时,曲线玲珑,高战从后面进入她的桃源深处,双手从前到后抚摩着她高贵的身体,因为是弯腰的姿势,她的**下垂着,摸起来更觉柔软,**很快又挺立起来。顶着她的小屁股一次次的进入,手掌托着她的**感受着乳波晃动时硬挺**在掌心的摩擦,让他忍不住更用力的进入,让他的巨龙在她桃源里搅动,她越来越大声的喘息,说:“高战,你可真是个大坏蛋
扶着她的腰,最后的冲刺终于让高战将这一夜最热烈的激情射了出去。他抱着她,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老子从现实生活中陶冶出来的至理名言!”
池秋水娇笑道:“你的大道理还真多!”
高战摸摸鼻子,笑道:“那是当然,知道么,我的最高理想就是在**的**中死去,我认为那样才是最完美的!”
听完这话,池秋水不经意地乍射出一缕冷芒,不过马上隐去,娇艳如花道:“不和你胡闹了,累了大半天,人家可要睡觉了!”
高战深深懒腰:“是啊,我也困了!”说完,一只手臂搭在池秋水的身上,翻身躺了过去,男人在完事儿以后,最大的享受好像就是睡觉。
时间缓缓地流淌过去,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池秋水等到他呼吸均匀以后,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臂拿开,然后站了起来,走到客房中,悄悄地拿起了高战的衣服…
高战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窗外那大片的郁金香,眺望远处***辉煌的海港,轻轻的用细长地手指头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用那种掌握了一切的绝对权威的口吻询问到:“一切都准备好了么?”黄昏的微弱地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光辉在他身上打出一圈光晕,令他显得那么高高在上。
包括如今地新星社大佬刘金定在内,凤舞堂,何金水。田家富,郑十七。欧阳风,还有其他一些黑白两道的头目们,恭敬地站在他身后十米处,全都像最听话的乖宝宝一样凝视着他。
听到问话,郑十七回答道:“战哥,您都安心吧。每一个细节我都检查过了,今晚不夜城开幕。一定能造成巨大的轰动!”
“那就好,千万别给老子我弄砸了,开门红的第一炮一定要又响又亮!”
高战对郑十七还是比较放心的,这小子精明能干,还很有魄力。让他主持这次开幕式已经没问题。
傍晚来临,已经竣工地东方之珠不夜城即将在今晚开幕。
今天前来贺喜
足有**百人之多,为确保安全。高战特意从警察百多人地队伍,将“东方之珠”附近的路口全部封闭起来,除了持有请柬的宾客及其带着的手下马仔可以进来外,其他往来的人那可就对不住了,一律给老子绕道走!
这尖沙咀地区本就是商业繁华之地,很多夜总会和歌舞厅就设立在附近街道,被高战这样一搞,这些娱乐场所自然也只能关门看热闹了,但是纵然大家心中有诸多怨言,但看到这个阵势,又有哪个敢去找人理论?正魁首,连四大帮派中的潮州帮和十四k都是他地外围,就算是以前,他做尖沙咀探长的时候,这块地方还不是他老高大展拳脚的天下!
东方之珠不夜城的大厅内,巨大的水晶琉璃吊灯还未打开,一个伟岸的身影高高地站在舞台上,隐约的荧光灯下,衬托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与高傲,只听一个非常磁性的声音说道:“有人曾经问我,纽约有百老汇,巴黎有红磨坊,你们香港有什么?那时候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但是今天,就在此时此刻,我知道了答案,今天是香港东方之珠不夜城开张的好日子,我希望人们以后提起香港就会想起东方之珠,想起这座盖世豪华的东方不夜城!这不是因为它是我高战一个的产业,而是因为它代表了我们香港的繁荣和昌盛,见证了千万香港市民共同努力的成果…香港的繁荣,不是一个人可以缔造的,它有赖大家的努力和奋斗,用大家的汗水,一起来灌溉我大香港美好的明天…各位,现在我郑重宣布,东方之珠不夜城,正式开张!”
烟花爆射中,巨大的水晶琉璃灯缓缓打开,投射在高战笔直的身姿上,美妙的音乐也随即响起,但见金碧辉煌的不夜城,张灯结彩,高朋满座,到处洋溢着说不出的喜庆。
大厅中间有一个一人多高的笼子,笼子里有一根声,有两三个衣着性感的美艳女人在里面跳着非常前卫的令所有人大开眼界的比任何艳舞都要刺激的钢管舞。
笼子里跳脱衣舞的性感女人长的身姿妙曼,年龄都在二十多岁,在高战看来她们的动作难度一般,而且还略显生涩,奶大屁股翘,绝对称得上惹火的身材,早已令从没见过这般火辣舞姿的客人大感吃不消,已经有很多人看的下面早举旗致敬了。
再看场中,有无数身穿泳衣式服装的“兔女郎”手里面端着托盘,举着红酒游畅在人群里。各个美艳动人,令人遐想连连。
酒场,赌场,餐厅,演绎厅,健身室,游泳馆,还有各种各样的娱乐节目都在此刻大放异彩。
此次来场道贺的港督大人,财务司司长,政务司司长,以及其他的政府高官,军界豪杰,还有黑白两道上的大佬大亨,如马氏兄弟,冷军,向铧严,骆中兴,霍鹰东,邵一夫,李佳诚。金庸,还有高战的本系人马,如刘金定,凤舞堂,欧阳风等。以及被很体面邀请来的一百名嘉宾名流,算是彻底服了高战的手段。这样惊人地场面也能搞得出来,真懂得食脑啊!
港督柏立基留着自己招牌式的八字胡,端着红酒杯很羡慕地对高战说:“亲爱的高,你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商业头脑,我相信,即使在号称人间天堂的美国。也找不出一个可以和东方之珠媲美地地方来!”
高战笑道:“港督大人您过奖了,东方之珠不夜城之所以有今天离不开你的鼓励与。你不是把它作为城市地重点工程来做吗?你看,现在您的一切都有了回报,如此繁华的景象再次证明了您的英明与睿智…我相信,很快它就会变成香江口岸最耀眼的一颗明珠!”
柏立基潇洒地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道:“你说地很对。香港一定会很繁荣的,上帝知道,为了这片土地我花了多少心思!”
高战举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打了一响指,一名早已安排好地兔女郎用托盘送上数张精美的贵宾卡。
但见每张贵宾卡都是用黄金打造,上面刻着高战的签名,单看质地就绝对有份量。
高战将贵宾卡礼貌地递给柏立基道:“这是我们不夜城专门为贵宾准备的金制贵宾卡,凡在此地消费都可以五折优惠,限量十六张,而您,则是number
柏立基高兴地接过这绝对可以昭显身份的礼物,说道:“哦,亲爱地高,真是太谢谢你了,刚才我还在担心以后来你这里消费吃不消呢,你就雪中送炭了!”
高战哈哈一笑,“那不是炭,顶多只是一根火柴而已,这才是我送给您的木炭!”将一份大红的文件递给了柏立基。“这是我们不夜城千分之一地股份,要知道,我们可是投资了一个亿的!”
柏立基激动地接过这比什么都实在的礼物,没得冒泡道:“我明白的,哈哈,以后我一定会把全英国的贵族们请到这里来消费,还有很多公务上的应酬,上帝呀,这是个多么完美的地方呀,无论任何人来到这里都会喜欢上它!”
高战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要知道港督出马一个顶俩,自己只不过抛出一点鱼饵,就用这条大鱼钓来更多的大鱼,以后的钞票绝对有得捞了。
在接下来的时刻,高战端着酒杯和有头有脸的名人一个个寒暄应酬,大部分都是大家主动地向他问好祝贺。
不多时,已经将手中剩余的十五张贵宾卡发放完毕。
高战没有忘记今晚自己准备的另一出重头戏,再次精神抖擞地登上舞台,冲下面略显沸腾的人群说道:“今晚不仅是东方之珠不夜城开幕的好日子,也是我们高氏影画公司首部***大片《金瓶梅》的首映典礼…我只想说,这部电影凝聚了我们工作人员的很多心血和汗水,更有池秋水小姐勇于献身精神的演出,请大家不要戴着有色的眼镜去审视它的香艳表面,而是希望大家能够用艺术的角度去欣赏这出影片的深刻内涵…我知道大家都是有风度有学识有教养的人,一定能够分得清楚什么是诲淫诲盗,什么是为艺术而献身!好了,现在电影即将放映,在放映完毕后,这部电影的主要演员会一一登台接受大家的访问和祝贺!”
大厅内再次陷入寂静,灯光也慢慢地暗了下去,投影机将影片投影到巨大的荧幕上,字幕
香艳绝伦的故事,**荡魄的女主角,还有那些绝对张,大喷鼻血的镜头,一一展现在人们眼中。
电影节一个划时代的开始,从那一刻彻底飞跃地前进了。
将近九十多分钟的电影终于谢幕了,大家都还沉浸在如梦如幻的空间里,池秋水所饰演的“李瓶儿”的惊艳演出,让很多思想守旧的名流绅士们彻底地过了一把回味无穷的电影瘾。
当李汉祥偕同池秋水等众多演员登台亮相的时候,整个东方之珠不夜城的大厅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掌声连绵不绝,似乎要把大家心中那股子燃烧起来的火气发泄出来。
李汉祥很谦虚地介绍了自己导演这部电影的心路历程,把当初所遭受到的压力,还有拍摄中所面临地严峻问题,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声言:“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是正人君子所谓?什么是淫邪无耻之举?评判这些的标准的人,不是我,也不是那些横行数千年的圣人书籍,而是你们,是你们这些我。关心我的观众朋友们…我想说,只要是你们喜闻乐见地。就是我李汉祥所要拍摄的,现在是这样,以后还是这样!”
掌声再次响动起来,就连观看完影片后一直默默无语地影城大亨邵一夫也不禁轻轻地鼓了鼓掌,是呀,要想突破世俗的看法。那需要多么巨大的勇气,千夫指。万人骂,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连人带电影就要淹没在四处横飞的唾沫中…不错,自己拍电影是为了赚钱。但是自己也深深地在爱着电影事业,自己不敢做的,有人却做了。对方绝对是值得自己敬重地英雄!
紧接着就是池秋水的个人魅力展示时段了,大家这才发现这样绝色地世间尤物,真人竟然比荧幕上的扮相还要靓丽无比。
如果说一个女演员不用说话,单靠台型就能征服观众的话,那么池秋水绝对是了不起的。
只见她来到台上,莲步轻移,妩媚妖娆,步履间显得既性感又娇羞。披散着一头秀发,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地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胸前高耸的圣洁玉峰随着躯体地微微动作汹涌起伏。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赤着白嫩娇小的莲足,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
无数观众如醉如痴地欣赏着荧幕第一美女的凌波微步、美丽出尘的仙姿荡漾在舞台上,整个大厅都似乎为之一亮。
随即,池秋水用低迷而又性感的声音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惊琼楼玉宇,起舞弄清影,高处不胜寒…”
婉转悠扬的歌声飘荡在大厅中,瞬时间把许多人的魂儿都带飞了。
没想到啊,池美女不禁演技了得,唱歌还唱得这么好听,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才女呀!
许多人这样感叹道。
高战神清气爽地端着酒杯矗立在舞台下面,微微仰视着自己捧起来的这颗耀眼巨星,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因为在他前面邵一夫正笑吟吟地端着酒杯向他走来。
“高老板真是好手段啊,你投资拍摄的这一部《金瓶梅》看起来是要超级卖座了,真不知道我的那部《杨贵妃》能不能顶得住它的冲击?”邵一夫笑问道。
“邵老板太客气了,我只不过是抢得先机而已,说到拍电影,你才是大大的行家呀!”
“客气,真是客气!”邵一夫举起酒杯和高战碰杯,一饮而尽,然后道:“一切都在不言中,我希望以后能够和高老板,不,应该说是高总警司合作才对,有您加盟我们的邵氏影城,我相信未来的香港电影业一定会欣欣向荣,蓬勃发展!”
高战很桀骜地撇嘴笑了一下,说道:“我认为我们应该把目光放远一点,所要做的就是把香港打造成全亚洲,乃至全世界的电影基地,超过鬼佬们的好莱坞!”
如此的雄心万丈不禁激起了邵一夫的热血,自己曾经不也有这个梦想么,可是在时间的蹉跎中,这伟大的梦想却越来越高不可攀,此刻,自己有了新的合作伙伴,凭借两家强大的实力,也许那不再只是梦想,毕竟梦想和现实在很多时候只有一步之遥。
眼前,高战伸出了自己刚劲有力的手,邵一夫笑着握了上去,高战笑道:“不可否认,未来香港的星空将更加明朗和辉煌!”
歌舞鼎盛,酒酣耳热。
望着眼前壮丽无比的场景,刘金定,马金龙,凤舞堂,还有冷军他们一帮人围在高战身边,乐呵呵地瞅着四周。
此时马金龙的心情是爽到了极点,原先战哥让自己投资的时候,自己还瞻前顾后,害怕搞不好弄得血本无归,可是现在,你看看,这场面,妈的,多么的气势如虹啊?试问大香港有几家夜总会有这一半的成就?
于是就兴奋对高战说:“战哥,真是谢谢你拉了我一把呀,妈的,那时候我还不识抬举哩,要不是阿虎这小子一激我,我也不敢下这么大的决心…嘿嘿,还真是富贵险中求啊,看这情景,从今天开始,咱们可就算是‘日进斗金’了!”
听完这话,高战只是笑了笑,从西服马甲的兜里,慢悠悠地掏出了一盒烟卷,从中抽出一根,叼在了嘴里。刘金定,甩手从后腰掏出一个打火机,在高战嘴边的烟前燃起了一簇明亮的火焰。掉身份么?”高战就火将烟点着,手中的烟卷在指头间转了一个圈,淡淡地对刘金定说道。
刘金定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说道:“你一天是我的老大,就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大,小弟给老大点烟那是应该的!”
“妈的,油嘴滑舌!”高战吐口烟笑道。
凤舞堂:“我也想为战哥您服务的,不过老是被刘老大抢了头筹!”
高战看他们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既然那么想为我服务,后面有你们出力的,到时候可不要缩首缩尾呦!”
凤舞堂和刘金定刚看了一眼,然后大声道:“谁和我抢,我跟谁急!”
第54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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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人散,盛大的东方之珠不夜城的开幕典礼顺利地结活动的隆重与成功,让参见活动的人们还沉浸在津津乐道的兴奋之中。(比奇中文网最新章节首发)
宽阔的大街上,灯光明亮,高战的驾座缓缓地行驶在街道上。
突然,一个手持灯笼的小男孩飞快地从汽车前面跑过,一不小心跌倒在了汽车前面。
马啸天骂骂咧咧地打开车门,“小屁孩,你找死啊,没看见有车开过来么?”
小男孩趴在地上没有说话,马啸天可不是那种慈悲为怀的好种,上前就想用脚去踢踢对方。
小男孩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硕大的脑袋,冲他诡异一笑,摸出了手枪…
妈的,这哪里是个小男孩呀,分明是个儒假扮的!
就在儒掏出手枪射击的时候,马啸天已经先他一步,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
“操蛋,早知道你们有***埋伏,都给老子滚出来!”马啸天举枪仰天狂射。
就在同时,呼啦一声,只见从四周蹿出七八条人影,把高战的汽车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当先一人正是龙组的龙三,在他旁边是龙四和龙五,以及龙组里面一些精干的成员。
龙三嘶声道:“高战!你这个混蛋,你把曾先生还有我的兄弟们都怎么样了?”
车门缓缓打开,高战穿着板正的西服,迈脚从车门踏了出来。
丝毫没有因为眼前的危险而显得慌张,一摊手:“你们是来报仇的么…没什么啊,我高战只是秉公执法而已,对于那些扰乱香港治安的不法分子。只会一网打尽!”
龙三:“高战,你还是算是有良心地中国人吗?如此迫害自己的同胞?”
高战阴森一笑:“同胞?当你们要干掉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们的同胞?好吧,看在我们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我也不会让你们就这样空手而回地,免得你和你的伙计们不高兴。因此也给你们送上了一份重礼!”
话音刚落,只见车声呼啸。从四面八方开过来汽车,灰尘四起中把龙三八人团团包围在中间。
刘金定大马金刀地从汽车里面走了下来,冲另外几辆车嚷嚷:“老子说过地,不要跟我抢,这群混蛋老子要包圆儿了他们,妈的。竟敢跟战哥叫板,管它是狗屁的龙组还是蛇组呢!”
另外几辆车中凤舞堂。冷军,马氏兄弟他们也全都走了下来,俨然成了黑道大佬的大聚会。
在他们旁边的手下一个个将襟怀敞开,腰上赫然各斜掖着菠萝炸弹,有的则直接抱着冲锋枪瞄准了眼前地龙三他们。甚至还有人已经准备好了火箭筒等一类的重武器,总之,接下来地绝对是一道令人超级开胃的大餐。
龙三他们心说。我靠,不会吧,又不是世界大战,搞得这么隆重?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家伙,跟人家的一比全成了烧火棍,本来他们将宝藏运回大陆以后,就急冲冲的赶了回来,一听到曾先生全家还有龙一龙二他们被捕地消息,就心急火燎地组织了这次的复仇行动,他们的本意是最好绑架了姓高地,然后来个交换人质,没想到人家洞察先机,此刻反倒把自己一伙人给困在了这里。
龙三惨然道:“高战,你够狠!居然用这种东西来招呼我们龙组,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当初我们应该早一步杀了你!”
“没办法,你们龙组注定要退出大香港,凡是我高战的地盘就绝不容有威胁到我的势力存在---我的地盘,我做主!”
“你以为你真的可以赶尽龙组么?你就真能狠心一次全挂了我们吗?不要忘了,我们的后台是什么?”龙三的眼睛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让兄弟们前来报仇,没想到是在往枪口上送。
高战冷酷一笑:“我高战从来没怕过谁,也从来不怕背负什么恶名,不过我可以心平气和地说一句,你们要是识相的话,就此离开,曾召科他们很快就会被引渡回国,我对你们也真的不想大开杀戒!”
“你会这么好心?”
“当然不会!只要你们不做无谓的反抗,我也就是给你们作点记号就算了,让你们每人留下一尾指,这只是警告你们,以后千万不要再惹我!”高战阴森道。
“什么?”龙三呲目欲裂,声名显赫的龙组成员何时受到这般的侮辱?
头可断,血可流,龙组的面子不可丢!
“高战!我们和你拼了!”龙三他们的热血直冲脑门,如此奇耻大辱,这让他们怎么能冷静得下来?
只见龙三双手快速地在腰部一掏,两把乌黑
手枪已经到了他的手上。果然是龙组中的好手,这盖的!
“呼!”,二道白光像一前一后的两颗流星,迅疾无比地划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眨眼已经出现在了龙三的面门。用手中的手枪去撩拔这两道白光,“铛”、“铛”两声,龙三被巨大的力量震得身子一抖,虎口一松,手枪已经被这两把飞刀带着掉落到了地面上。
其他的龙组成员刚想有所动作,从包围的人群中一阵子弹狂射,只见弹雨横飞,瞬间,近二百发子弹,几乎在顷刻之间就从弹仓中倾泻而出,按照持枪人的意愿,全部打在了龙组成员的脚下,把他们站立的地方打得坑坑洼洼。
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情景,龙组众人都明白,真要动起手来,只怕是自己来不及出手就要被横飞的子弹穿上几个窟窿,因此也识相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凤舞堂,你的刀子也悠着点,这样乱飞刀子是不好的,尤其看清楚一点。老子也站在这里!”高战摸着下巴阴测测地说。
刘金定也板着脸孔:“战哥教训地多好啊,谁让你小子抢风头呢?要不是你乱发飞刀,我早已经一枪打爆了那小子的头!妈的,被你一搅和,又没得玩了!”
凤舞堂撇了撇嘴。做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高战,你赢了!”龙三他们无奈地低下了那曾经一度高昂的头。不是他们怕死。而是这样窝囊地死去,对于他们龙组地人来说太不值得。
高战笑了笑:“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不是在侮辱你们,这只是生存中不需要学会的一项原则!那么现在,开始动手吧!”
龙三弯腰捡起地上凤舞堂射过来地飞刀,一咬牙。把自己的尾指生生切了下来,血流如注!
高战阴邪地一笑。妈的,龙组么?再怎么牛逼的组织也要在老子面前低头,很简单,强龙永远都斗不过地头蛇…现在自己已经展现出了自己的超强实力,以后就算大陆方面想要动自己。也要仔细地考虑一下这样做的后果,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和自己合作远胜于和自己争斗。有了实力才能更好地讨价还价,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个爱吃红烧地伟人重视起自己,有时候绝妙的政治投资是必须要兵行险招地!
.................................
兴致勃勃地回到自己地秘密公寓里,池秋水正等在那里。
高战背过身,池秋水帮助他把外套脱了下来挂在衣架上。
高战活动活动手腕,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放到桌子上,开口道:“你今晚可真算是出类拔萃了,连我也没想到你的歌会唱得那么好!”
池秋水妩媚一笑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高战回过神用眼睛凝视着她,“比如呢?”
池秋水愣了一下,“什么比如?”
“比如我还不知道什么?”高战将她的娇躯拥在怀里,用手指轻刮她地脸庞,细嫩,光滑,充满了红润的光泽。“你是不是有很多的秘密在瞒着我,让我看不懂,也看不明白?”
池秋水喃喃道:“别说你不明白我了,连我自己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一个怎样地人?你说,人们是不是都喜欢那种捉摸不透的神秘?”
“是么?”高战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俏脸,用嘴唇亲吻她的额头。“你很聪明,也很美丽,可以说是我见过的女孩子中最为妖媚的一个,一个妖媚的百变女郎!”
池秋水眼波流转:“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今晚说话的语气怎么这么古怪?难道你就不想和我共度良宵么,要知道,**一刻值千金!”
高战:“我好像说过,最完美的人生就是和你这样的美人,在**的**中死去!”
“你很怕死么?”
“你说呢?”
“咯咯,等一下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高战邪恶一笑,“是么?试试看,看谁先死去!”他伸手粗鲁地褪去池秋水的衣服,眼前呈现出来的**,其飘逸出尘、玉洁冰清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纤纤合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柔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玉质肌肤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池秋水娇嫩的玉体上,也融入了她妖媚无比的绝世容颜,更具荡人心魄的**媚惑!
高战盯着玉女汉白玉般洁白的玉峰,邪笑着说:“秋水,想不想打奶炮?”
池秋水极力摇头,高战已将他的巨龙插入美女的乳沟,池美女的乳沟很深,打起奶炮特别爽,高战试探性地耸动了几下,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令自己感受到了**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
媚态万种的池美女禁不住快乐地呻吟着,这香艳的场面令高战更亢奋,而池秋水的玉峰也在迅速变挺,更加丰腴。
高战感觉池美女的乳沟进一步紧迫,他也开始呻吟,他的巨龙很长,龙头从对方乳沟缝隙钻出。随着抽动,不断顶着池秋水的下颌。
荧幕上艳光四射地大美女,此刻却在他胯下应承,这是何等的舒爽境界啊。
渐渐地,池秋水感觉到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的**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地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一阵阵痉挛,她张开樱桃小口喘着气,迷离地目光看着高战的巨龙,似乎在鼓励男人继续作业。
“我说过的,一定要干死你!”高战说着将巨龙顶在池秋水的红唇上。池秋水既没有扭头逃避。也没有张开檀口,高战的巨龙在池美女的红唇上摩擦着。“喜欢我地蹂躏吗?’
这次池秋水没有回答他,而是聪明地张开玉口,含住了那粗暴的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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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暴雨般地**过后,躺在床上,高战抚摸着池秋水光滑明亮的长发。温柔道:“无论如何我要谢谢你,谢谢你给我这么多美妙的回忆…还有,若是没有你。我雄霸影坛的梦想没有这么快实现,我也不能令今晚那么多名流绅士们叹为观止,目瞪口呆,可以说你帮了我很大的忙!”
池秋水躺在他地怀里,“咯咯”笑道:“是吗,那你要怎样感谢我呢?”
“谢,当人要谢!”高战邪笑着,将抚摸她头发的大手卡在了她的脖子上,缓缓用力,“感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鬼川池子阁下!我不想再玩什么狗屁美人游戏了,你累,我也累唇的温度,与压抑不住的颤抖。
略微有些气喘,池秋水用柔媚的声音说:“可以问一下吗,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高战:“对于女人,我一向都有很好的直觉,另外,我这人虽然好色,却不是什么萝卜白菜都吃,动手之前最喜欢摸一摸对方的底细…一个千方百计要接近我的女人,多少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我希望你是个例外,但是你的行动却令我大感失望,还记得掉下来的那份文件么?不错的话它应该已经在你们日本人的手里了!”
“你…是故意的?”池秋水---鬼川池子,脸上露出一丝惊愕。
“你没读过《三国演义》么?里面有一出剧目叫做‘蒋干盗书’!”池子的身体被高战卡着慢慢地提了起来。
鬼川池子想要挣扎,却感觉手腕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高战继续道:“那份文件的内容我之前已经做了修改,你们日本人想要做出一样的春药可能要难上一些,因为我让人在里面添加了一些小小的成分,查不出来的成分,一种可以令很多日本男人彻底阳委的东东,可以相信,你们大和民族的男人将会落成什么模样?可怜的日本女人,以后可能都没有什么快活炮可以打啦!”
什么,阳委一个民族?可能么?这个恶魔般的家伙难道真有这个本事?显然自己还成了帮凶。
鬼川池子心乱如麻,猛地将聚集力气,一缕红线射了出去,正好缠绕在高战的手臂上,“松开!”池子大斥道。
红线像锋利无比的刀锋一样绞割着高战的手臂。
按照以往的经验,鬼川池子认为对方的手臂必定断碎不可。
但是高战依旧笑吟吟地,用一种极端邪恶的眼神望着她,对于自己手臂的皮肉被绞飞出去丝毫不在意。
怎么可能?难道他不知道疼痛么?
就在她惊诧的时候,突然看见高战手臂上裸露出的金属骨架…
“怎么可能,你的手臂?”鬼川池子的话音没落,高战大喝一声,扬手把她摔飞出去!
“砰”地一声,鬼川池子撞在了墙壁上,与此同时她一扬手,一道红线连着一支锋利的钩针,射向高战的脖颈!
危急间,高战一侧身,红线擦过他的脖子将他身后的花瓶射得粉碎!
第55章.大江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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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鬼川池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赤着足,脚指头豆蔻,像五个绽放的花蕾,原本妩媚无比的脸颊变得更加妖冶,凤眼如电,眼角上挑,红色的嘴唇慢慢渗变成紫色的邪恶,眉眼间充满了噬魂荡魄的魔力,再看她鬓角的头发无风自动地飞舞起来,宛若千万缕跳动的精灵!
高战针锋相对地直视着她,直觉告诉他,她很冷静,冷静地像埋在雪地里的冰水,淡而不散。/⊙﹏⊙b瑤池電子書www.yaochi.me/
一滴血从高战的脖颈滴到了地上,像极了她涂了指头的红蔻,一样的鲜,一样的艳。
鬼川池子嘴唇轻启道:“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高战阴森一笑:“一夜夫妻百日恩,现在我倒是有点不忍心了,怎么说你也是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辣手摧花的事儿,我干的可不太多。感谢我吧,原本是打算把你除掉,省得夜长梦多,顺便还能给自己的电影宣传一下,你想啊,正准备上映的《金瓶梅》女主角池秋水自杀身亡,这样的超级噱头,一定能引起全城轰动!”
“你想到倒是挺周详的,连死人财也不放过,可以说你是我所见过的最可怕的中国人!”鬼川池子凤眼乍寒。
不理会她的“恭维”,“我要一个承诺…”高战语气暧昧,就像伏在她的耳边轻说一样,“永远地离开香港,不要再来!”
鬼川池子咯咯浪笑道:“说得好听,我原本是打算靠近你以后再借机让你功亏一篑,身败名裂,最好是能够在我面前生不如死。可是没想到到了最后,我却一直被你这个恶魔玩弄在股掌!”
高战阴笑:“至少你也不吃亏,很多女人想跟我上床我还不乐意呢,能被我狂干,是你这日本娘们的幸运!”
“高战。你太自大了,我鬼川池子绝不会屈服的!不要以为到了这种地步你已经胜利。胜负尚未分晓,现在我们只有彻底地毁灭对方,这才是最后的结果…”语气稍微有些哀伤,“但这个结果实在是太残酷了。我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你玩这个游戏,有时候。不管游戏是真是假,让人都已经泥足深陷。不能自拔…其实我很痛苦,因为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做回哪个,是‘鬼川池子’呢,还是‘池秋水’?”叹了一口气。“不过现在我知道了。”
钩针寒光乍现,鬼魅般地从后面倒射向高战地脑袋!
高战没有回头。寒光消失,因为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钩针!
锋利的钩针钩进了他的手掌,他阴森地说:“想不到你这么不知死活!”机械手臂高速提力。一拳击出去,鬼川池子狂吐一口鲜血,撞碎梳妆台上的玻璃后,掉落在地上,只觉肩胛骨被击得粉碎!
还未起身,高战已经将明亮地钩针顶在了她的喉咙上,只要刺出,鬼川池子必将一命呜呼!
冷冷地,高战没有动。
鬼川池子嘶声道:“你动手啊,你快点动手杀了我呀!”说话间,丝毫没有畏惧死亡地样子,相反,在她眼底竟有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兴奋。
高战用钩针挑起她娇美的下巴:“妈的,杀了你我这一辈子都会不爽,知道么,所以老子不会动手杀你,想继续玩,奉陪到底!”再叹一声,“窝囊啊,竟然也心慈手软了,妈的,我还是不是从前那个高战,老高呀老高,早晚有一天你要吃女人的亏!”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穿上衣服朝门外走去。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成青丝暮成雪…”高战高唱道。
鬼川池子跪在了地上,看着浪荡不羁地高战背影,只感觉从未有过的失败,她凄美一笑,那模样好像即将凋零地樱花,突然抓起地面上的碎玻璃朝腹部刺去!
她要自杀!
精光一闪,鬼川池子手中的玻璃应声而碎,同时落地的还有那支钩针,现在高战算把它还了回去。
“活下去吧!有时候活下去比死更需要勇气,你们的武士道精神没教过你们么?自杀,是懦夫地行为!”
不再理会身后的女人,高战踏步而出!
“高战,你混蛋!”鬼川池子狠狠地将钩针刺在了地上,瞬间又狂笑起来,喃道:“这样也好,既然不能让你亲手杀了你自己的儿子,让你痛苦一辈子,我就把这个孩子生出来,我鬼川池子倒要看看,融合你我二人血脉地孩子,以后将是一个怎样的恶魔?哈哈哈!”鬼川池子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仰天狂笑。
可惜高战却不知道这背后的秘密,真不知道他若是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的话,依他的性格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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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码头,汽船在海面上呜鸣,曾召科穿着黑色的大衣站在码头上,他脸上原本红光满面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鬓角甚至出现了一丝白发,几周不见,仿佛苍老了数十年。
在他旁边,是两名押解他上船的警员。
女儿曾若男小心地搀扶着他正准备上船,这时候,一辆汽车开了过来。
曾召科凝望着从汽车里面下来的高战,嘴角难得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没想到你还会来为我送行?”
“怎么说曾经也是同事一场,我还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儿!”高战很暧昧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曾若男。
曾若男有意无意地躲避着他的眼睛。
曾召科哈哈一笑,突然真诚道:“谢谢你!”
高战怔了一下。
曾召科:“我不是在谢谢你放过我,而是在谢谢你放过了龙组的人!”
高战邪魅地笑了一下,“说句真心话,不知你爱听么?”
“什么?”
高战压低声音:“我之所以要放过龙组,那是因为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还不希望跟你的后台成为敌人,做朋友有时候要好过做敌人,不是吗?”
其实高战这个流氓大帝还有一个念头,他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够和大陆的那位爱吃红烧肉的伟人见个面,最好能合作一把,毕竟搞黄赌毒不是长久之计,现在自己有钱了应该做一些政治投资,那才是王道。
眼看大陆的大饥荒还有文革就要开始,作为一个中国人高战对段历史是非常痛恨的,中国也因此落后了四五十年,既然改变不了历史,就让自己出一份力吧,呵呵,到时候自己光是在大饥荒期间给国内提供大批粮食就可以让伟人高看一眼。文革期间有大批人受到迫害,自己如果能借大饥荒期间结下的人情把他们捞出来就更好了,太多的人才被荒废埋没甚至杀害那都是天理难容的,能被自己所用自己就绝不放过!
曾召科傻在了那里,这人可真是个怪物,令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向我伸出橄榄枝?”
“你说呢?”高战伸手,有人拿过一件大衣过来,“没什么好送的,海上风大,就多穿件大衣吧!”
曾召科知道时间已经到了,最后默默地又看了一眼香港,喃喃自语道:“以前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觉,原来香港是如此的美丽!”
一名警员眼看时间已到,想要上前催促于他。
高战摆了摆手,那名警员很听话地退了下去,高战对曾召科说道:“想看就多看一眼吧,香港的天空是永远都不会变的,变的只有我们这些不同身份的人,也许有一天我们还会见面!”
曾召科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上了甲板,就在踏在船上的那一刹那,突然大声说:“高战,以后香港就是你的天下了,我希望你能把它建设的更加美好!”
说完这句话,他感觉自己的眼角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曾若男回头看了一眼高战,高战也在看着她。
她展颜笑了一下,眼眸中流露出说不出的深意,然后趋步追上了父亲。
汽船再次鸣响了汽笛声,香江水荡漾起来,望着滔滔江水,高战不由心潮澎湃。
正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回到高公馆,巨大的车门缓缓打开,高战下车,用人急忙走到他身前说:“老爷,有位先生在客厅里等你很久了!”
高战缓步走进客厅,一人背对着站着,会然扭过头,赫然竟是总华探长雷洛!
高战不理会他,像一个君王一样沿着台阶走到客厅上头,然后脱下西服外套挂在衣架上,甩手叼上一根卷烟,桀骜地斜靠在椅子上。
雷洛高耸的颧骨抹上两道阴影,嘴角露出一撇不得不隐忍的模样,最后挤出笑容,慢步上前,很恭敬替高战用打火机打着火,终于说出了那个异常艰难的字眼:“战哥---!”
那一刹那,高战翘起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很睥睨地笑了。
第1章.龙腾泰国
国原名暹罗,1238年开始形成较..泰王朝、大城王朝、吞武里王朝和曼谷王朝。十九世纪末,暹罗成为东南亚唯一没有沦为殖民地的国家。1932年6月,拉玛七世王时期,民党发动政变,改君主**为君主立宪。1949年正式定名泰国。
泰国曼谷的主要街道的路口处。
宽阔的马路上,一排整齐威风军车呼啸地停在那里,足足有二百多人的泰国士兵,穿着有“大鹏”标示的迷彩服排成两排,持枪核弹地在站立在那里,目光炯炯,仰望前方,好像在等待着某个重要人物的光临。
路边胆小的行人急忙从远处避开,泰国将军宗信身边的红人猜旺不住地掏出手帕擦拭自己额头的汗水,偶尔手搭凉棚用眼睛向前展望,脸上充满了焦急与期待。
终于,前面音乐出现一辆白色加长林肯的座驾。猜旺的眉头舒展开来,眉眼中露出笑容,冲整齐站立的士兵们命令道:“都给我精神点,等一会儿见了高先生一定要大声地喊出来,诚恳地向他老人家问好,明白吗?千万不要丢了将军大人的面子!”
“是!”士兵们的声音整齐划一。
猜旺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白色林肯轿车已经开到,到了军队面前逐渐减速,然后停了下来。
猜旺快步跑上前去,还没有到车门口,车门已经打开,从里面下来一个人。身材魁梧粗壮,面庞凶恶。
猜旺一愣神,因为他发觉那人不是高战,依稀记得是高战身边的一名手下,叫“马啸天”。
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他身后头的士兵们已经恭敬地大声喊道:“恭迎高先生大驾光临曼谷!”
马啸天爽啊,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威风凛凛的场面。虽然欢迎地不是自己,却也有一种很牛逼,很拉风的感觉,有谁见过二百多士兵整齐排列,等待自己像将军一样检阅的场面?
此刻猜旺可顾不了太多,急冲冲地问马啸天:“请问高先生呢?他怎么没在车里?”
马啸天搔搔脑门:“战哥说他去曼谷和宗信将军会晤之前。想先去提雅转一转!”
“芭提雅?”猜旺直拍脑门,“不会吧。那也太危险了,现在时局很乱,宗信将军和清迈的查隆将军关系不是太好,而芭提雅暂时是双方的军事缓冲地带,那里现在是危机四伏呀!”猜旺不无担忧地说。
马啸天也愣住了。“真地假的?这…我可不知道啊!”扭头看了看周围持枪核弹地泰国士兵,他终于知道人家为什么会这么“隆重”了,时局动荡。安全第一!
哎呦我地娘,老板,你这下可害苦了我,要是你出个什么事儿,我回去可怎么向那群混蛋们交代呀?
就在马啸天愁眉苦脸的时候,高战和哑巴正在悠闲地逛着泰国的旅游胜地---提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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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芭提雅以阳光、沙滩、海鲜名扬天下,被誉为“东方夏威夷”,是非常有名气的海滨旅游度假场所。它位于首都曼谷东南部,风光旖旎,气候宜人。但是在二战后,军人集团长期把持政权,局势动荡,这里不断地遭受到大大小小规模的军事打击,此时的旅游胜地并不是十分地完美,甚至略微让高战感觉到有点冷清。
距离海边的街道上,摩托三轮车排成一排在路上招揽客人,穿着花格格衬衣地泰国人大多露出黝黑的胸膛指手划脚地向外来的游客说着什么。
街道上,还有人骑着自行车模样很拽地溜达着,也难怪,此时的自行车对于很多泰国平民来说,还是很奢侈的物品,大多数人地代步工具还是家里面驯养的大象。
只见沿着街道人们骑在大象背上缓缓而行,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欣赏着这与众不同的风俗民情,高战和哑巴来到了路边地一个椰子摊位前。
摊位的老板是一个短小精干的汉子,黑瘦的脸上挂着朴实的笑容,一看见高战他们过来,就急忙双手合什道:“索哇迪卡!我这椰子是我养的猴儿上树新摘的,绝对新鲜,两位香港来的客人要不要尝一尝?”
高战感兴趣道:“我又没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是从香港来的?”
摊主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脸庞显得有些油腻,笑道:“看两位的穿着就知道了,从香港来的都喜欢穿这样的休闲衣衫,还有,泰国没有多少像你们这样高大白净的男子!”
高战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心中笑道,妈的,老子这样也算是脸蛋白净么?
“好啦,给我来一个椰子尝尝!”高战潇洒地扔下一张大钱。
摊主高兴地说:“好咧,你尝过以后包您满意!”
拿过一颗椰子在手中翻了一个旋儿,熟练地用刀刺出一个洞,插上管子递给了高战。
高战尝了一口,还真有点啤酒的味道,看一眼一旁守候左右的哑巴,对摊主说:“给他也来一个!”
摊主听了这话,刚要拿起一个用刀刺洞,哑巴大手一伸,一把推开他夺过椰子,然后双手一瓣,咔嚓一声,坚硬的椰子竟然被他一掰两半,汁液淌了出来,哑巴张开嘴巴,呼噜地大口喝了起来。
摊主看得目瞪口呆,乖乖呀,这要多大的力气呀,要知道,这椰子壳可是坚硬无比的东西,我用刀子刺洞已经不易了,人家更牛,直接掰开来喝!
就在这时,两名一高一矮,穿着漂亮衣服的泰国女孩,从摊前走过。禁不住地向高战这样气宇轩昂的男子望了一眼,然后不知道说着什么“咯咯”地笑了起来。
摊主笑嘻嘻地对高战说:“看起来客人您很受女孩子欢迎啊!”
高战听了笑而不语.仰头但见夕阳西下,灿烂的霞光映照在提雅地周围另这里有一种朦胧的凄凉美。
远处悠扬的泰国歌曲响起,好似一个老人面对着夕阳正在倾唱一首动人的《夕阳之歌》。
一阵疾风扫过地面,卷得路面上的落叶飞舞起来。这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噪乱地脚步声,只见有人用泰语忽然大叫起来。那名摊主听到叫喊声脸色立马就变了,变得苍白难看,推了摊车就要离去。
哑巴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原来摊主一直还没找钱。
摊主把那张大钱赛还给哑巴哀求说
我也不要了,就当是我请两位远道而来地客人吃的一们也赶快躲起来吧。猛虎军团就要来了!”
高战不慌不忙地从哑巴手中接过钱,又不慌不忙地将钱塞进了摊主的衣兜里。拍了拍道:“你们好像很害怕他们,难道他们会吃人?”
摊主:“我的佛祖啊,他们比吃人的老虎还要毒辣---不好,他们已经来了!”
高战随即转身,只见二十多个穿着迷彩服肩膀上挂着“猛虎”标示的泰国士兵。押解着六名平民一样地泰国男子,来到了大街上,然后拳打脚踢地让六人一顺溜地跪在马路上排开。
其中一个头领模样长着络腮胡子的粗暴男子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后。举起冲锋枪朝天空一阵扫射,周围那些原本打算奔跑和躲藏地人全都站住了,没人敢再乱动一下,络腮胡子对自己制造的效果感到很满意,用脚踩在一名跪在地上男子的背上,一手持冲锋枪,模样很嚣张地冲周围的人发表着演说。
摊主微微松了口气,心说,还好,不是来抢劫东西的。
高战用眼瞟了一眼摊主,问道:“他在说些什么?”
摊主原本是不想也不敢开口回答他地,不过被他的眼神一瞄,心中竟泛起一股子说不出的寒意,其锐利程度比那些杀人如麻地军人还要可怕,于是就嗫喏道:“他们抓的那六个人是‘共和联盟阵线’上的人,现在猛虎军队正在宣布他们的罪名,准备执行枪决!”
“枪决?”高战微一扭头,就见络腮胡子果然拔出了自己佩带的手枪,狠狠地顶在一名跪着男子的后脑勺上,那名男子吓得浑身发抖,正要开口喊叫,“砰”地一枪,血花飞溅,仆倒在地。
络腮胡子似乎非常亢奋,哈哈狂笑,又把枪口顶在第二名男子的脑袋上,那名男子歇斯底里地大叫着什么,络腮胡子毫不理会,“砰”地一枪又打爆了他的脑袋,不过这一次鲜血不小心渐到了络腮胡子的脸上,络腮胡子显得很恼火,抹一把脸上的血渍,夺过旁边人的冲锋枪,对着尸体“砰砰”就是一阵密集的扫射,只把那尸体打得跟马蜂窝一样脑浆迸裂惨不忍睹。
摊主几乎用呻吟的声音说:“佛祖保佑啊,刚才那名男子说他是无辜的,他只是被他们随便抓来替死的平民而已…这些魔鬼!”
再看街面上,片刻间已经全部处死了六名男子,六具尸体并列倒在马路中央,拦住去路,血流成河。很多人都将自己身边孩子的眼睛捂着,自己也不忍再看。
长着络腮胡子的首领肆声大笑道:“看见没有,作乱就是这种下场!”放肆的笑声震耳欲聋。
根据高战搜集的情报知道,如今泰国是时局动荡不安,军人把持政局,在泰国大大小小的城市足有二十几个不同类型的武装组织,各组织之间纵横联合连年征战,搞得泰国人民民不聊生,其中有三股势力最大,一股是高战扶持的宗信将军的“大鹏军团”,他们的标示是臂章上的红色“大鹏”图案,另一股就是以查隆将军为首的“猛虎军团”,臂章上的图案是黑色的“猛虎”,最后一股就是脸面胡刚刚所说的“共和联盟阵线”,标示是两刃的“尖刀”。
而其中宗信和查隆既是敌人,又有共同的政治立场,那就是表面两人全都赞成“君主立宪”制。拥护国王普密蓬?阿杜德,与共和联盟阵线的推翻君主制,建立共和地信念完全不同,可以说是死对头。如今的泰国国王普密蓬?阿杜德于1946年6月9日继位,他既是国家的元首。又是武装部队最高统帅,但实际上把持朝政的还是宗信和查隆两位将军。两人也是一路交战,从万象打到清迈,再从清迈打到曼谷,一边势同水火,一边又严密打击共同的敌人共和联盟阵线组织,可谓忙地不亦乐乎。
就在高战遐思的时候。只见前面突然发生了变故,有人乘坐着摩托车冲进军队。投下了两枚炸弹。“轰”地两声,火焰冲天,五名猛虎士兵当场被炸得断手断脚鲜血横飞。
络腮胡子急忙命令手下人开枪,枪林弹雨中那辆摩托车被射爆了轮胎,刺溜一声。斜着滑行一段距离后,翻了一翻滚倒在地上,开车地两人当场摔了下来。只见是两个漂亮的姑娘,一高一矮正是之前冲高战调笑的那两个女孩。
高个子女孩一掉落车下,就被冲过来的猛虎士兵用冲锋枪射中,当场毙命。
再看那个矮个子女孩,不知道是命好还是命坏,没被当场打死,却被两个士兵当场按在了地上。
那伙士兵一看是个标志的大姑娘,就淫笑着动手撕扯她的衣服,看模样是要当场把她在这大街上伦奸掉,然后再开枪或者干脆开膛破肚杀死,这些事情他们干地多了。
矮个子女孩挣扎着大哭着,想要自杀又没有机会,一名瘦小的士兵一把扯破她胸前地衣服,露出一堆沉甸甸的**来,另一名士兵则在动手扒她的裤子,眼看就要把裤子扒到膝盖处,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内裤…
眼看如此暴行,周围的泰国群众没人敢上前去拦阻,一个个冷漠地,神情有些害怕地望着眼前一切。
终于,矮个子女孩地衣服几乎已经被扒光,络腮胡子首领淫笑着上前,一脚踹开正在用手狂抓女孩**的手下,然后抽开自己的皮带准备先打一炮再说。
就在此时,有人高呼道:“诗琳彤公主殿下驾到!”
只见一头挂满金饰地大象,鸣叫着从前面不远处载着一人走了过来,旁边跟着一队身材彪悍佩带刀枪的护卫,两名清秀的侍女持扇分别与两边伺候着,再看华丽的大象上面,一名美丽的泰国少女正端坐在上面,她看起来不过十**岁的年龄,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睛亮晶晶、水汪汪似乎能直视人心,眉宇之间有着和年龄不相吻合的成熟韵味,那蹙眉间的风情令许多人都禁不住的心跳加速,她的嘴唇略微有些薄,却更凸显出她那与众不同的高贵之气,此人正是泰国国王阿杜德的三公主诗琳彤殿下。
再说络腮胡子一看公主殿下乘坐着大象过来了,心里面虽然不怎么在意,却还是稍微收敛地将自己的裤子重新提了上去,趁此机会,地上赤露身体的矮个子女孩,惊恐地用破烂的衣服遮挡着自己的私处,算是暂时逃过了一劫。
公主座驾的护卫统领阿普
腮胡子见了高贵的公主殿下竟然不行礼,于是就上前“大胆,尊贵的诗琳彤公主殿下在此,你竟敢还不下跪!”
络腮胡子摸着自己的大胡子轻蔑一笑道:“我乌力克向来只跪我们尊敬的猛虎军团的查隆将军阁下,你要老子下跪,先要先问问我手中的枪愿不愿意!”
“大胆狂徒!”阿普辛恼怒地就要抽出腰刀冲上前去。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阿普辛,你想干什么?还不退下去!”诗琳彤公主美丽的眼睛中射出严厉的光芒。
一听这话,阿普辛不敢违抗公主殿下的命令,双掌合什恭敬地后退下去。
诗琳彤公主将目光又转移到乌力克的身上,问道:“你叫‘乌力克’么?”
乌力克拍拍胸脯,大声道:“是又怎样?我是查隆将军阁下军队的上校!”
诗琳彤不理会他的无礼,冷道:“敢问上校刚才在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看见了么,在惩罚乱党,替尊敬的国王陛下惩罚这些犯上作乱的刁民!”
“乱党?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这些你所谓地乱党应该交给法律机关来处置,而不是被你像猪狗一样肆意杀害!”
乌力克狂笑一声:“敬爱的公主殿下,对于他们你还不了解,他们都是残忍至极的恶徒。连佛祖也不会保佑的叛逆者,你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不知道他们有多么地邪恶,相信我,我只是在保护你们的王室,保护你们千秋万代地基业不受到损害!”
诗琳彤美丽的大眼睛凝视了一眼嘴里说着“拥护王室”,实际表现却嚣张跋扈地乌力克,冷道:“我不想与你谈论这些人人都知道的大道理。我现在只是想让你放了这位姑娘,毕竟是个女子。你在这大街上做出这样的禽兽行为,只会让我们尊贵的王室蒙羞,与其让你们这些行为野蛮的军人保护我们,我们宁可选择支持我们的人民!”
周围地泰国平民听到公主殿下说出这样义正言辞的话语,不禁大声鼓起掌来。
掌声中乌力克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凶眼一瞪道:“公主殿下应该呆在曼谷王宫里享清福,不应该跑到这里来给这些叛党求情,你这样做。只会让我们这些一心报效王室的军人们心寒!”
阿普辛再次冲上前指着乌力克道:“好个狂徒,竟然敢大言不惭地指责公主殿下?一口口报效王室,我看你心存不轨才对!”
听完此话,乌力克一阵阴笑,抡起冲锋枪毫无预兆地朝阿普辛身上砸去!
阿普辛急忙抽刀挡架,只听咣当一声,火花四射,冲锋枪的枪柄硬生生把阿普辛手中的腰刀崩出一个豁口,阿普辛只觉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震得自己虎口发麻,手里面地腰刀吃一点就把持不住,自己的身子禁不住咯噔后退两三步,这才堪堪站稳身子。
心中大惊,此人好大的力气呀!
原来乌力克是猛虎军队中有名地高手,自身更是力大无比,曾经有过一拳打断碗口粗的橡树的记录,在各种格斗中都鲜逢敌手,又因为长着一脸络腮胡子,像极了发怒老虎的胡须,于是便号称猛虎军队中的“虎面阎罗”。
此时“虎面阎罗”乌力克一看对方竟然在措手不及中接了自己一击,虽然退了三步却没受什么伤,就狂笑道:“妈的,还有两下子,有本事过来在跟老子玩玩!”嚣张的模样溢于言表。
“乌力克!你还把不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要知道连你们的查隆将军见了我也不敢如此放肆,你小小的一个上校竟敢如此大胆当着我的面殴打我的护卫?!”
在诗琳彤公主的凤威面前,乌力克怎么也不敢真得把人家的护卫给当场挂掉,凶笑道:“公主殿下喜怒,乌力克只是和他玩玩,男人之间偶尔有个血性的比斗是很正常的,除非一方是没用的胆小鬼!”拿眼瞟向一旁气急败坏的阿普辛。
阿普辛知道公主殿下是在为自己好,明显自己不是眼前络腮胡子的对手,但是男人的自尊心心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充当胆小的懦夫,尤其在尊敬的,美丽的,高贵的诗琳彤公主殿下面子,自己作为她的私人护卫更不能丢了她的脸面,于是大叫道:“谁说我是胆小鬼,来呀,我们比试比试!”
乌力克等的就是这句话,虎吼一声道:“好样的,像个男人,放心,我会让你很痛快地死去!”心说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诗琳彤公主没想到阿普辛这样容易冲动,娇声叱道:“胡闹!阿普辛,你是我的护卫,你的责任是保护我的安全,不是别人逞凶斗狠,不要忘了,现在是在芭提雅不是在曼谷,你的责任还没有完成,为了一己之私放弃自己的职责,阿普辛,你让我很失望,你不配做我的护卫官!”
听完这话阿普辛急忙屈膝跪在地上行礼道:“请尊敬的公主殿下喜怒,阿普辛知错了!”
诗琳彤公主不理会于他,转身对乌力克说道:“那位姑娘我带走了,放心,我绝对会秉公执法处理此事的,你要是有什么异议,尽管找你们的查隆将军去说,我诗琳彤公主随时恭候!”
一名侍女上前递给那名**身体的矮个子女孩一件衣服,然后把她扶了起来。
诗琳彤公主看也不看乌力克一眼,对自己身边的人命令道:“好啦,我们走!”
端坐在大象上艳光四射地超前行去。
一名猛虎士兵凑到乌力克耳边问道:“上校,怎么办?”
乌力克正在恼火,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打得他鼻血横流,道:“凉拌!不长眼的狗东西!”
眼看着诗琳彤公主就要大大方方地把女孩带走了,再看看自己被炸死的五名手下,乌力克不禁凶焰大盛,举枪冲着天空狂吼着扫射。
谁知,这一阵猛烈的枪响把公主殿下爱乘坐的大象给吓惊了。大象伸着鼻子一声长鸣,发狂地超前疾奔起来。
阿普辛大叫:“快些拦住它,保护好公主殿下!”
顿时一阵噪乱。
再看诗琳彤公主,此时也吓得粉面变色,一双素手紧紧地抓着大象的象鞍,丝毫不敢松手。
刚才面对凶残军人侃侃而谈的一代公主,此时也只是颠簸在生死关头的小女人而已。
第2章.我本轻狂
看大象夹着雷霆万钧之势朝前面的路口急冲过去,前和哑巴站立的那个椰子摊。
此刻卖椰子的摊主早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身在泰国他可知道大象发起疯来的后果,足足可以把人给踏成肉泥!
就在这危急时刻,只见哑巴大踏步上前一拳打在大象的脑袋上,奔跑中的大象哀鸣一声,竟然被这巨大的一拳打得身子晃了晃,吃痛不已,借此机会,哑巴身如山岳怪叫一声,又抡起钵大的拳头,一拳砸在大象的眼眶上,大象应拳倒地!
与此同时,坐在大象背上的诗琳彤公主从想背上惊叫着直直掉落下来,眼看就要和大象一起倒在地上,这时候一支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小蛮腰,把她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惊吓中诗琳彤感觉自己像是躲进了一个宽厚的避风港湾,心神终于镇定了下来。
高战用锐利的眼睛凝望着自己怀里的美丽公主,嘴角勾勒出一丝邪魅的笑,说道:“你还好么,公主殿下?”
诗琳彤这才发觉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大咧咧地搂在怀里,鼻翼中充满了浑厚的烟草味道和男人却气息,俏脸不由一红,说道:“哦,谢谢你…真是不好意!”刚要起身,谁知一下没站稳,更是深深地摔进了高战的怀里。
面对美人“主动”的投怀送抱,高战这个老流氓,不由自主地用大手抚摸了一下公主傲人的胸部,只感觉坚挺柔软,手感真***好!
诗琳彤公主还以为他是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那里,心中并没有恼怒。只是脸蛋更加红云密布,显得娇羞之极。
操她姥姥地,这公主丫头长得跟水蜜桃似的,要不是有正事儿要办,老子真想肯上一口。高战邪恶地想着。
就在他暖玉温香抱满怀的时候。那边等着看笑话的乌力克不干了,妈的。这两个杂种找死,竟敢阻拦我地好事儿!
带着自己的十来名猛虎士兵气汹汹地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看了高战一眼,开口道:“你们这两个不开眼地混蛋,你们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吗?你们竟敢公然打伤我们泰国视为宝贝的大象,哈哈。这一下你们有罪了,老子要抓你们坐牢。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诗琳彤公主:“你难道没长眼睛么?他们两人是为了救我才出手的!”
乌力克拽逼达旦地发出一阵冷笑:“对不起公主殿下,我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他们如此残忍地对待一头泰国象,这绝对是对我们泰国人民的侮辱!”
诗琳彤公主还想开口解释,高战用手势制止住她。笑眯眯地向乌力克问道:“你想怎么样?”
乌力克听他口音更加断定他不是本地人,就更加嚣张地笑道:“你是中国人是么?告诉你,不要在泰国给我多管闲事。要不然你会死得很快!”然后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大象,“你手下地力气倒是蛮大的嘛,一拳打倒大象,很凶悍啊,不过再怎么凶悍也凶悍不过老子手中地枪…你们要是聪明的话就明白我在说些什么,嘿嘿,有钱好消灾呀!”露出了贪婪的嘴脸。
高战耸耸肩,装出一副迷糊的模样:“可惜啊,老子不明白!”
“找死!”乌力克大怒,他还没动手,突然感到一支枪管枪已经冷冰冰地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旁边哑巴用枪顶着他,丑陋地脸上露出狰狞的笑。
高战赞道:“哑巴,你***动作越来越快了!”
乌力克也算倒霉,他没想到这两个外来人竟有这样大地胆子,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动手,催不及防,自己就被人家给挟持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乌力克并不惧怕,自己的人多呀,谅他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来,所以说话的声音十分的硬气。
可惜他错了,他遇到的是香港有名的大流氓,从来不按章法出牌的极品家伙。
高战狞笑着摊摊手,阴阳怪气道:“你在问我干什么?哦,对了,你看我记性多差呀,接下来要干什么?”思考着敲着自己的脑门走到了乌力克的身边,突然,毫无征兆地夺过乌力克手中的手枪,一枪砸在了乌力克的脑门上!
“听说你们泰国人的脑门要比椰子壳还硬,老子倒想试一试!”
“住手!”士兵们全都用枪指着高战,黑洞洞的枪口随时都会射出要命的子弹。
高战回过头冲虎视眈眈的猛虎士兵们阴森一笑:“妈的,你们叫我住手,我就住手么?欢迎开枪,应准点,朝这里打…”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当然,除非你们不想要你上校的命了,打准一些!”
说完看也不看士兵们一眼,视若无物地路抡起手枪朝着乌力克的脑门就又是一通猛砸!
猛虎士兵们,疯子,这人绝对是个疯子,他怎么敢这样做?眼看着自己的长官被人狠毒地暴打,自己却不敢真的开枪。
“砰砰砰”枪托撞击乌力克头骨的声音。
任凭“虎面阎罗”乌力克平时有多么凶悍,他的脑袋也经不住高战绝对超大力量的打击。
刚开始还能忍着不吭一声,没过三下,已经忍不住了,只感到自己的头骨像被碾碎一样疼痛,头上鲜血如注,鼻子嘴里哼出声来,嘴里大叫:‘有种的话,你就打死我!”
“操你姥姥,你以为我不敢吗?别以为你他妈杀人如麻,老子如麻杀人!”又狠狠地暴打了两下,直到把乌力克打趴在地上,哀号不已,高战这
气爽地罢手,看一看手中的枪托,我靠,都已经打变这泰国鸟人的脑门还真是***厉害。硬度颇高啊!
捋了捋自己稍微散乱的头发,高战很潇洒地将手枪扔到地上:“还给你混蛋!做做运动还真他妈地---爽!”
原本嚣张跋扈的乌力克可怜地在地面上滚动着,“你们…会得到报应的!”
高战轻蔑地用脚尖勾起他的头,啧啧有声道:“可怜的家伙,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地状况!”抬脚将他将他踢飞出去。
猛虎士兵们急忙上前搀起自己的长官。只见原本凶名昭著地“虎面阎罗”,早变成了鼻青脸肿满头大包的“猪头阎罗”。
乌力克气急败坏地用颤抖的手指着高战。命令自己的手下道:“杀死他们,快些杀死他们,该死的家伙,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听到命令的猛虎士兵们哗啦一声正准备出手,一旁地诗琳彤公主更是急得不得了,心说完了。这一下连自己也救不了他们了!
眼看猛虎士兵们就要把高战和哑巴包围起来用子弹扫成马蜂窝。
高战却显得处变不惊淡然从容,而且很悠闲地掏出手帕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完全一副大敌当前却目无余子地猖狂模样。
兵临城下,哑巴倒是有些按捺不住了,熊躯一震挡在了高战的前面,哇哇怪叫着,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阵轰隆隆的大车声音,尘烟滚滚中,数辆军用大卡车出现在面前。车门打开,从上面跳下来二百多名挂着红色大鹏标示的泰国士兵,不容分说地将乌力克一伙人包围了起来。
乌力克心中大惊,妈地,大鹏军团的人怎么来了?十五比二百这场仗打不得呀。
一辆白色的林肯轿车停了下来,猜旺急冲冲打开车门,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诗琳彤公主还以为他地目标是自己,毕竟论起身份自己可是泰国的公主殿下,可惜她错了。
只见猜旺快步走到那个中国人面前,用十分崇敬的畏惧的声音说:“索哇迪卡,尊敬的高老板,真是对不起,让你受到了惊吓,还好我们及时赶到,要不然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好交代呀!”
高战:“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老子也玩累了,就回去吧,省得你们那个宗信将军等得焦急!”言语间倒像是施舍似的。
听完这话,猜旺小心翼翼地陪着笑容。别人不知道,他猜旺可清楚的很,可以说宗信将军能有今天,都是这人在背后支撑着,人家要是发起火来断了对军队的金钱还有物资方面的援助,整个大鹏军团连饭都吃不上!
于是就像古代的太监伺候皇帝一样点头哈腰地跟着高战后面,一摆手,让人把准备好的红地毯铺开,直铺到白色林肯轿车的车门前,二百多名大鹏士兵齐声问候:“欢迎高先生光临泰国!”声音洪亮震耳欲聋。
高战大摇大摆地在众人宛若众星捧月的簇拥下上了车。
谁见过伺候如此周到,迎接场面如此隆重的场面,有人不禁问了,这个中国人究竟是谁?
再看他旁边的哑巴恶狠狠地冲乌力克他们做了一个猛扑的姿势,吓得几名猛虎士兵踉跄着后退数尺,哑巴这才满意地怪笑着跟了上去。
高战在车上坐稳以后,充当司机的马啸天正要开车,高战道:“等一下!”打开车窗冲外面的诗琳彤公主叫道:“美丽的公主,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知道吗,这就叫做‘缘分;,你我天生注定有缘!哈哈哈!”狂笑而去。
诗琳彤公主,这个中国人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面子?连赫赫有名的宗信将军好像也对他尊敬有加…还有他说什么缘分?难道我和他真的很有缘么?想到这里一张俏脸不由红了,她又想起了自己依偎在对方怀中的感觉,甚至鼻翼还留有他身上那淡淡的男人气息。
再说猜旺看看事情终于解决了,回过头来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冲敌对的乌力克上校说:“抱歉,那位是我们大鹏军团尊贵的客人,刚才只是个误会,希望你别放在心里去!”
乌力克猪头脸一皱,气汹汹说道:“妈的,狗屁的误会,不要说这样的好听话,他打伤了我,难道你的眼睛瞎了么?”
猜旺没想到他这么不知道好歹,自己忍着性子对他好言两句,他竟然还敢冲自己发飙,分不清楚状况的家伙,要知道在泰国谁不卖我猜旺的面子!
脸色一变,阴狠道:“我看你是被人该给打傻了,要不然不会说出这样笨蛋的话来,我要不是看在你们查隆将军的面子上,才不会好言相劝,你想死没人拦你!妈的,给脸不要脸家伙,也不看清楚现在的情况,你以为凭借你们十几个人能打过我们二百多人么?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翻脸?”
猜旺手下的士兵哗啦一声,全将枪口对准了乌力克他们。
眼看情势不利,乌力克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主儿,隐忍地叹口气道:“好了,我今天算是认栽啦,兄弟们撤!”心中在想,泰国来了这样奇怪的中国人,我一定要禀报查隆将军,让他密切注意他们...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们这些该死的中国佬等着吧,老子一定要叫你们永无宁日!!!
第3章.将势
国曼谷的中心部位,一栋黑色的,彷佛高塔一样一层的大楼。
大楼最顶端处,镶嵌着一个巨大的,红色的大鹏标志。大楼四周,有大概百米宽的绿地,旁边围上了高达十米的铁网。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的驶入了铁网,停靠在了大楼的入口处,一个皮肤呈铜色,身穿绿色迷彩军装,头发梳理整齐模样平凡却眼带杀气的中年人,带着几个模样彪悍到极点的泰国军人下了车。
入口的铁门自动的轻轻的滑开,中年人带着人走了进去,铁门马上轻盈的关闭了。
大门内的大厅,三十多名皮肤黝黑年轻健壮的年轻人,手持各式自动武器站成了一圈弧形,看到中年人进来,马上恭敬的弯下腰说:“欢迎您,宗信将军阁下!”将军点点头,沉声说:“注意安全,注意安全,尤其我们有这样尊贵的客人到来的时候…我最近有些不好的预感,猛虎军团接近了我们组织,小心啊,勇士们。”头,紧紧的抓住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紧接着宗信将军脸色阴沉的上了楼,低声吩咐:“去高先生的房间,我找他有事情…如果他没有入睡,那么最好。如果他入睡了,那么无论如何想出一切的办法,我也要见到他。”
就在这时,一条粗壮的身影晃悠着走了过来,马啸天这个家伙叼着卷烟,怪声怪气的说:“哦,放心好了,老板没这么早睡觉的。他向来精神很不错。您现在去找他也还得及。如果您在他入睡后再去找他,也许老板不会生气,可是那个牲口级的哑巴会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地,你知道吗,打搅老板睡觉对于哑巴来说可是十恶不赦的行为。除非你是一个混蛋,或者是一个愚蠢的傻瓜才会那么做!”
宗信将军愣了半天。他又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在泰国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宗信将军旁边时刻严阵以待地光头佬眼看将军的眉毛都竖了起来,心里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磨着牙齿地伸出准备拔出腰间的佩枪…
高战走廊尽头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他穿着睡衣,手上拎着一块毛巾。嘴里叼着大雪茄的走了出来,顺手把毛巾往前面一扔。正好搭在了光头佬伸出的手臂上,盖住了他拔枪的动作,然后气态悠闲地来到了宗信将军眼前,手中将另外一支大雪茄热情地塞进了将军地手心,然后不客气的踢了马啸天一脚。嘀咕着:“妈地,尽会给老子惹事儿,将军大人也是你能说笑话的么?”
后面赶来的哑巴见马啸天再次出糗。傻乎乎地龇牙咧嘴笑了起来。
宗信将军可不好意思当着高战欺负他的下属,连忙接过了雪茄,就势示意后面的手下退后三尺,说道:“真不好意思,我知道你舟车劳顿有些累,但是您有空么?来我房间,我有点事情想要找您。”
高战示意了一下,马啸天和哑巴二人跟在他后面,随着光头佬一伙人进了宗信将军地房间.悍的军人闷不吭声的站在了房门口处,守住了大门。
房间里其他地手下则是有的倒酒,有的送沙发的靠垫等等,把宗信将军和高战伺候得舒舒服服,当然了,马啸天和哑巴二人如果想得到这些享受,就必须自己动手了。
眼看人家有吃有喝的,自己给老板守了半天的门也有点渴了,于是马啸天就讪讪的从酒车上抽了一支葡萄酒,翻着白眼问宗信将军:“这个,您不反对我喝点东西吧?”.沉地哼了一声,旁边的光头佬掏出一块洁白的毛巾,仔细的擦拭了一下马啸天刚才碰到过的酒车的某些部位。马啸天打了个饱嗝,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撑的。
一旁的哑巴倒是屏气凝神,抱臂站在高战后面颇有大将风范。
马啸天瞟了他一眼,心说,咱不能和你这家伙比啊,你他妈可是老板跟前有名的牲口级人物,耐饥耐饿跟骆驼似的,咱血肉之躯抵抗力低呀,免疫力也低,所以要随时补补
他打了个呵欠,掏出一根卷烟,用舌头舔了舔抽了起来。
两个附近的军人眼睛一瞪,就要动手。宗信笑了笑,挥挥手,六名彪悍的军人马上站在了客厅的各个角落,纹丝不动。
高战轻轻的笑着,鼓掌说:“嗯,您果然是真正的大将军,好威风,好威势。”
宗信不在意的说:“让您看笑话了,想要在泰国混有时候必须要狠辣一些,试问自古以来哪个将军不是杀人如麻,双手沾满鲜血,杀得人见人怕,天昏地暗…其实我真是要谢谢你啊,若是没有您在背后这么久的支持,我们大鹏军团也不可能支撑到今天!”
高战无所谓的吐了一口烟雾,笑呵呵的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们是朋友嘛,我很乐意帮助你的!”
宗信将军脸上展露出温和的笑容,眼睛中的杀气也收敛了许多:“嗯,那么很好,我这人你也知道,很不会说话,现在还有一些事情我想请高先生再帮个忙…”
高战心里头跟明镜似的,帮忙?妈的,除了开口向老子要钱,你还有什么忙能让老子帮的?不要以为老子真是那种大大咧咧,漫不经心的主儿,做生意老子从老不吃亏!
高战轻轻的弹了一下桌面:“哦,有些难啊,要知道这一次我之所以来泰国,完全是因为要去英国伦敦旅游,因为我们亲密而又友好的关系,这才借着机会前来看望您一下的,我在这里待的时间不多,什么也没有准备,所以真不知道能帮上你什么忙!”
宗信将军可不愿意说出自己准备厉兵秣马突袭猛虎军团的秘密,毕竟对方是个外人,虽然一直在帮助自己.但谁知到下一刻的天平会向哪边儿倾斜呢?人啊。只有相信自己一人才能活得长久一些。当然,他也不可能拉下面子直接说,我要钱,我要很多很多的钱,你什么都没带没关系。只要带有钞票就行了!
于是宗信将军就笑道:“高先生太谦虚了,别人不知道你地能耐。我宗信可是一清二楚,如今泰国的时局有些乱,我想凭借一己之力拨乱反正,说实话,有些难呐!你不带兵不知道带兵的苦楚,人人一张嘴。张嘴就要吃饭,喂饱了肚子才能让他们有力气打仗。为什么最近几年我的大鹏军团能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那就是因为我让他们填饱了一家老小的肚子,他们没有后顾之忧,肯拼死拼活地为我卖命!如今我地队伍是越来越壮大,军费方面么,当然也就越来越多总之。还望高先生能够慷慨解囊资助一二,本将军定会感激不尽啊!”
高战可不会被他的迷魂汤灌倒,吐出一口雪茄烟笑道:“宗信将军真爱说笑。我地钱又不是自家地里长出来的土豆,随便给你几麻袋让你解解围,煲一锅土豆粥喂饱一家老
题是我也有自己的弟兄要养活,你可以扳指头算算,根上好的雪茄烟,吃上二三顿鲍鱼鱼翅,偶尔再上个夜总会潇洒一下,养个情妇,包个小妹,月底再领大几千快钱当薪水,你说这开支还不是个天文数字么?”
宗信将军,操,你手下弟兄的生活过得比老子都好,还天天鲍鱼鱼翅?没想到资本主义殖民地生活竟会如此奢侈腐败!
高战继续:“情况你已经了解了,说得再明白些,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是因为跟将军您很投机,才说了这么多,换了别人这样大言不惭的开口就问我要钱,老子鸟都不鸟他!”
宗信将军老脸一红,感觉自己像是个站在猪肉摊前乞讨猪尾巴地乞丐,可怜到家了。
高战见自己把他堵了回去,话锋一转道:“你要明白呀,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今你供应给我地鸦片那么少,我还付出那么多的资金援助,在道义上来说我真的是仁至义尽啦!”
宗信将军:“把良田焚毁种植单一的鸦片,我觉得那样有很大的害处,所以才主动减产了一些,毕竟泰国人民还要活下去,希望你能明白我地心意!”
“我怎么会不明呢?大家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这样吧,我有个很好的提议你可以听一下,若是同意地话一切都好商量!”
宗信将军:“有话请讲,我定当洗耳恭听!”
高战笑道:“是这样的,我想组建一个雇佣兵集团,现在缺少人手,你知道的,干这买卖的必须是一些敢玩命的汉子,如今这样的人稀缺呀,但是对于你来说应该简单不过,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割爱?”
“雇佣兵集团?”宗信将军楞了一下,“你怎么会有这样念头?”
“我是个生意人,生意人都是精打细算的,我觉得那样能发财,怎么着?”
“哦,不不不,我没意见!”宗信将军摆摆手。
高战见他没有拒绝,也知道依照他现在的情况拒绝不了,“那好,就先这样说定了,明天你带我先去参观一下你的军队,让我看看到底值不值得投资?我可不愿意用白花花的银子换取一帮没用的商品!”
我靠,你以为买卖猪仔呀?一想到自己可能会一生不吭地就把自己的手下的士兵卖了,宗信将军心中老有些过意不去,安慰自己,做将军不能心太软,一定要舍得孩子才能套住狼啊,对不起了,兄弟们!
高战打了一个哈欠,“即然这样,明天让我观摩以后,咱们再做定夺!”
宗信将军道:“那当然好,您也劳累了一天,该好好休息一下,要不要我找几个漂亮的姑娘服侍您?”
“不用了,今天没心情,困了,走人!”高战打不咧咧地双手插在睡衣兜里,拖拉着拖鞋,旁若无人地走了出去。
后面,马啸天嚷嚷道:“老板,你不问他们要一点夜宵么?您不吃让我吃呀!都说出差有好处,我老马为啥老饿肚子?!!”
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每个男人都有梦想。高战也是。
他小时候的愿望并不是做个坏到透顶的流氓,在孤儿院他虽然调皮一些但也很有志气,他的志气就是当一名现代化四有人才中的科学家,然后知道要想当科学家就要拼命钻研数理化,于是就改变了愿望,降低些层次,只想当个国家总理主席什么的,再后来知道当总理主席不用打仗,觉得不好玩,于是就再一次改变了愿望,想当一名打仗的将军,可惜最后他走的路虽然也打仗,却是与“将军”这个愿望背道而驰,但是今天他却如愿以偿地穿上了将军的服装。
对着宽大的梳妆镜,高战穿着白色的泰国将军服,配合上他高大挺拔的完美身材,那真是威风八面,气宇轩昂,精神里透着神气,神气里透着精神,看了不禁让人大赞道:“怎一个酷字了得啊。”
“妈的,为什么泰国的将军喜欢穿白色,搞得老子跟白老鼠似的。”高战嘟囔着将自己脖子上的风纪扣扣好,再戴上气派的大檐帽,冲镜子里的自己比划了一个“够赞“的手势,说道:“高战啊高战,你怎么就这么帅哩?看你现在这俊朗不凡的模样,你啊,还让不让其他男人活了?知道么,你已经将天底下三分之二的英俊与潇洒囊括其中,剩下的糟粕就让别人分去吧,哦,你这个上帝的宠儿,我说女人不为你发狂那才怪呢!”
马啸天在一旁好不容易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想不到自己敬爱的老板竟还有如此自恋的癣好,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就在马啸天满肚子笑料的时候,高战扬起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蛋上,“他姥姥,看你忍俊不止的熊样,老子的打扮有那么好笑么?”
马啸天开口想要说:“不是你的打扮好笑,而是你的自恋太嗲啦!”谁知道一张嘴却忍不住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高战刚要扬脚,马啸天已经利索地窜到了一边,笑得是前仰后合。
高战怒其不争地叹口气:“你啊你,真不知道怎样说你才好,一点定力都没有,如此浮躁怎么能让我把大事儿交托给你?看看人家哑巴,虽然不会说话,但沉默是金,更重要的是人家稳重,不像你一样像只猴子活蹦乱跳,只会在女人身上逮跳蚤!”
话音刚落,就见原本屏气凝神目视前方的哑巴咧开大嘴噗地一声笑出了声。
高战楞了一下,自嘲道:“好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宽阔的操场上,大鹏军团的三千精英份子肃穆地站立在太阳底下等待着贵宾的检阅。
只见他们一个个目光锐利,昂首挺胸,虽然阳光毒辣,汗珠一滴滴地从额头淌出,但是没有一人伸手去擦汗,如果说他们和高战见过的驻港英军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杀气,实战中陶冶出来的生死杀气,这可不是平时训练训练,打打枪射射靶就能拥有的。
不知道的人从模样上来看他们也就是平凡的泰国军人,但高战不是一般人,所以他能体会到那种要命的气息。
一个铁血的军队要有一个铁血的灵魂,一个铁血的灵魂要有一股子不屈不挠众志成城的气势,面对万军而不怯,敢于与天下人为敌的大气势,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横枪立马,嗜血如狂,这才是真正的铁血军人!今天高战就要来验证这些铁血军人真正的价值。
第4章.拳霸托尼贾
信将军偕同自己的手下陪同高战缓缓地行走在队伍面五万将士中挑选出的三千精英,一个个神气十足,士气高昂。
当众人走到横排中间的时候,宗信将军猛然发出一声暴喝:“立正!”
“刷——!”
“向左看齐!”
“向前看!”
“前排报数!”
“一、二、三、四、五……”叫道:“告诉我,你们是谁?”
三千将士:“我们是最优秀的大鹏军团士兵,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上天下地,唯我大鹏!”
宗信将军满意地点点头,忽又厉声道:“那你们从来没有参加过队列练习吗?为什么报数的时候要弯腰低头?你们加入大鹏军团,就是未来最强悍的军人,不是小丑更不是奴才!你们刚才的表现只会让人家在心中评判,所谓百里挑一的精英人才,原来也不过如此!”
很多人脸上流露出一股子不服气的傲气,显然觉得将军这是故意在挑刺儿。
宗信将军绝对是个非常合格的优秀将领,深通将兵之道,此刻他面对自己这群精英士兵,知道该如何拿捏他们,用逼迫的眼神扫视一下众人,让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然后大声道:“你们是不是不服气,以为我在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你们的麻烦,挑你们的刺儿?哼,我只想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打仗是生死存亡的事情。别说一柄刀子,有时候就是一根刺儿就能要你们地命…我相信能站在我面前的,都是经过严格挑选,无论是体能还是意志力或者智力上都堪称优秀的士兵,绝对能够明白我的一番苦心。我只希望你们在大鹏军团里,能够发挥吃苦耐劳艰苦卓越的精神。用你们地实际行动来报效祖国,报效泰王陛下!告诉我,你们有信心没有?”
“有——!”声势如雷。
“好!”宗信将军很满意自己手下的滔天士气,“你们知道现在站在你们面前地客人是谁么?他就是给你们吃穿的高先生,我们最最尊敬的客人,朋友。知己,兄弟!”
望着全身挺得就像是一杆标枪。全身都扬起一种精悍气息的高战,在场所有军人都露出崇敬的神采大敬礼道:“高先生好!”洪亮的声音整齐划一。
高战走前两步,认真地还了一个军礼后道:“何谓大鹏?扶摇直上九万里,展翅翱翔,壮志凌云!今天。我终于目睹了泰国大鹏军团的风采,你们都很棒,在我眼里一个个都是即将冲上云霄。与天地争斗,与日月争辉地好男儿,真汉子!”
众人被他说得热血沸腾。
高战站在队伍前面,环首四望,他的脸上扬起一种睥睨众生的霸气,沉默中,气息越来浓烈,令站在前排早已经历惯生死的大鹏士兵也感到一阵压抑。整支队伍的前排由于高战所流露煞气地缘故,令他们产生了一阵微微的混乱,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高战开口道:“我希望你们都是我所欣赏的,敢面对强敌宣战地无敌勇士!当遇到挑衅的时候,一定会选择用战斗来捍卫自己的尊严!告诉我,是不是?”
“是——!”
“看你们这样坚决,我知道自己找对了人,实话告诉你们,今天我来是要挑选一些人充当雇佣军的,什么是雇佣军,知道么?就是真正生活在血腥中的职业军人,精英中的精英,战士中的战士,和死神跳舞的英雄,和子弹呼吸的勇士,不怕牺牲,不怕死亡,用自己沸腾的热血书写自己辉煌的人生凡是被我挑中的首先会得到一万元的港币作为体恤金,用来做安家用,让你们的妻子儿女,老爸老妈全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移民到香港,总之,要让你们无后顾之忧!我保证,只要你们肯努力,最长三年内我一定让你们便成百万富翁,千万富翁!谁说鲜血不值钱?在我眼里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价值,今天,就让我看看你们的价值究竟有多大!”
下面的大鹏军团的士兵们互相看一眼,逐渐地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慢慢燃烧起来的火焰,要知道,一万块港币对于如今的泰国人来说可是个大数目,更何况刚才对方许诺的移民香港,成为未来的百万,千万富翁?为什么当兵?吃饭!没钱怎么开饭呀?
多么简单的逻辑推理,没有犹豫地,士兵们欢呼起来,仿佛在庆祝自己最喜欢的节日,终有出头天,使他们此刻心情的写照。
跟在高战旁边的宗信将军有一种郁闷的感觉,原以为士兵们对自己一心一意,绝不会轻易背叛自己,更不会轻易地答应加入雇佣兵集团,为此自己还准备了很多美妙的动听的说辞,想象地用自己的真情和威势说服他们,谁知道人家一开口,万众相应,早把自己这个将军忘到一边去了。妈的,现实就是现实,每个人都他娘的极度贪财!
再看高战,压压手让沸腾的士兵们安静下来,抬着下巴,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喜欢泰拳格斗?”点头,泰拳可谓是泰国的国粹,平时大家都有修炼,谁不喜欢?其中有一个模样阳刚的士兵脸上更是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显然是泰拳格斗中的好手。
高战对着面前三千手里握着冲锋枪的士兵,傲然道:“那你们就按照泰拳格斗比赛规则,进行淘汰赛,每场派出一个
对一的轮流过招,直到有一方被干趴下。就算是输了是你对自己特别有自信的话也可以以一对多,是猛虎就不应该淹没在狼群!”冷眼看了一下那些刚才没点头的,“至于你们。已经被淘汰了!不用唏嘘,我知道你们其中有很多可能在射击或者其它项目上十分优秀。但是我地挑选是残酷的,一个优秀的雇佣兵必须要在格斗,射击,生存技能,以及各种武器的掌握中全部优秀!说得再清楚一点,老子就是要打造出一个完美战士。一个超强战士,而不是派到战场上给人家当靶子打的人肉沙包!”
那些刚刚还对自己地泰拳抱有很大信心的士兵一听这话。心里面凉了半截,原来这才是第一项啊,做个雇佣兵实在太难啦!
在没有裁判,也不需要裁判地情况下,在这个四面宽阔的大操场上。一场狭路相逢勇者胜,代表了军人与军人,力量与力量之间的无差别格斗大赛开始了。
每一百人作为一个小组。刚之气的士兵一边活动身体各个关节,一边低声对自己的好友蒙多说道:“蒙多,我们一定要加油啊,最好能让自己的家人离开这个该死地地方,我的最大愿望就是能让我尊敬地祖母过上一天好日子…佛祖保佑,我一定要打倒自己的对手!”
好友蒙多说道:“托尼贾,我相信你的拳法,但是你看看他们那身子板,那架势,明显也都是接受过泰拳格斗训练的好手,绝对不是好啃的骨头!兄弟你能干几个?”
“咬咬牙怎么也能放倒二三十个,你呢?”
“我只能放倒一二十个!”蒙多猛然瞪圆了眼睛,他低声急叫道:“你能放倒三十个,我能放倒二十个,那他们剩下地四十几人怎么办?”
托尼贾漫不在乎的道:“不管啦,为了证明自己是头猛虎而不是野狼,只有这样做了,相信我,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做就行了,现在我们能揍一个是一个,佛祖会看着我们地!”
如果有人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原来他们两人准备单挑这一组的九十八人!
原来泰国人中也有牛逼哄哄的家伙,只是不知道他们能成功么?
拍拍蒙多的肩膀,托尼贾道:“我先上,你在这里掠阵,随时做好打一场残酷群架的准备,当然,更要做好被几十只拳头狂殴的准备!”
不等蒙多回答,托尼贾就走到赛场中央,对着九十八名士兵,摆出泰拳比赛中,最常见的挑衅动作,傲然道:“来啊,来啊,让你们见识一下,我托尼贾拳头的厉害!”
一名大鹏士兵脱掉身上的军装迷彩服,露出他精壮得像是一头猎豹的上身胸肌,他走到托尼贾面前不足三米的地方,直直凝视着托尼贾的双眼,用恶狠狠的声音说:“狂妄的小子,我还没有见过能够让我惊奇的对手,给我一些惊喜!”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一双铁拳,就象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过来,他还没有来得及伸手护住自己的要害,就被对方在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招呼了几下,他努力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可是在他的眼前,除了拳头,还是拳头!
“啪!啪!!啪!!!终于他看不见拳头了,因为托尼贾用了一招泰拳中的“野马分鬃”跳跃起来用肘部直接把他打晕了过去!
再看时间才不过用了三十四秒。
旁边蒙多狂叫:“好样的,托尼贾!”
剩下的九十七人一看这场面不由地到吸一口冷气,要知道刚刚被托尼贾打晕的大汉可是有名的泰拳高手,没想到军队里面藏龙卧虎啊,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这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
怎么办?大家伙一起上啊,先把这狂妄的小子撂倒再说!
一群人呼啦一声拥了上去。
托尼贾左右开弓,不住地将周围的对手一拳打得凌空倒抛起半尺多高,重重摔倒在赛场的地面上。对于那些实力较高的对手,只见他身体一弯,手肘狠狠向前顶出,撞中一人的小腹…手肘穿过一人的下胯,肩膀顶住了对方的小腹,托尼贾瞪圆了眼睛猛然发出一声暴吼,全身早已经积蓄多时的爆发力全力迸射,竟然将对方足足一百多斤重的身体扛起。狠狠抛向自己身后。
整个格斗战场俨然是他地天下!
就在他酣战的时候,只听有人放声狂叫道:“妈的,好样的!这才是威猛绝伦的泰拳!”
狂叫地那人正是作壁上观的高战。
一看高战如此赞扬自己地好友,蒙多也坐不住了,大喝一声:“俺蒙多来也!”挥拳加入战团。
高战旁边马啸天手痒痒道:“没想到这俩泰国佬这么厉害。真想下去玩玩!”瞅一眼哑巴拉拢道:“你说是不是哑巴?”
哑巴很吊地瞅了战场上的托尼贾一眼,眼睛中战意大盛。
高战:“看你俩那操行。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生来都市逞强斗狠的命!哑巴我不知道能不能打赢那个泰国佬,你马啸天准没戏,看看你现在的小肚腩,捏起来都可以当蒲扇啦!”
“战哥,我这只是偶尔没有运动产生的虚膘。你让我多活动两下就没有了…这几年跟在你身边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机会,谁敢得罪您啊。我这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呀!”
“好啦,别吹牛了,我给你一个机会!”高战对旁边地宗信将军说了几句。
马上宗信将军停止了托尼贾那一组的比赛,吩咐人对托尼贾说,高先生地手下想跟
比划。
马啸天可不愿意占人家打了半天劳累过度的便宜。非要等人家休息一会儿再说。
于是就在整个选拔赛结束以后,一场中泰之间的友谊赛才刚刚开始。
马啸天威风凛凛地站在了赛场上,耀武扬威地朝四周抱拳拱了拱手。
休息完的托尼贾也站了出来。冲着马啸天:“索哇迪卡!”
马啸天:“不用***索哇迪卡啦,咱们拳头上见真照儿,打赢我,你就直接加入我们,也不用当什么狗屁雇佣军了,直接跟我一起做老板地保镖!”
托尼贾心中窃喜,潇洒地摆出一个泰拳的起手式,周围他的战友们在一旁狂吹口哨,表示对他地鼓励。
马啸天可不管这些,拳头如风,用了二十几秒钟时间,就朝托尼贾攻出了整整五十多拳!
蒙多眼望着只是招架闪避并不直接还手的托尼贾,叫道:“傻瓜,高先生会知道你对他的尊敬的,不用再谦让了,更不要丢我们大鹏军人的脸,还击啊!”
马啸天可不爱听这话,什么狗屁的谦让,老子不用你让,于是就故意挑衅道:“弱!弱!弱!实在是太弱了!你那么大的块头,一身肌肉看起来还满唬人的,可是连拳头都打不出来,是不是真的没吃饱饭呀?”
托尼贾听他这么蔑视自己,嘴角向上一挑,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嘿嘿笑道:“现在该我了!”
擂台上面,高战差一点捂着眼睛:“这个马老粗呀,人家分明是在消耗你的体力,该你挨揍的时候了…”回身对哑巴说道:“记住了,千万不要把天下英雄都看低了!”
哑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不出所料地,托尼贾开始反击了,他超乎寻常地发挥出了泰拳的霸道,硬对硬的撞击,让一向自认为彪悍的马啸天逐渐有些吃不消了。为什么?一方面他这是第一次和泰拳高手过招,另一方面泰拳的刚劲力道加上闪电般的速度,正好克制他的发力点,让他有一种打不中的感觉。
终于在比赛开始六分钟后,“啪!”脸。
马啸天禁不住:“嗥唔……”
蒙多拍着巴掌叫道:“对,就是这样,托尼贾,打倒他!”
过了片刻,托尼贾又是一拳,把马啸天向后抛飞,他的双手还死死揪住马啸天胸部的几缕胸毛,随着马啸天一起倒在地上,两个人的身体在地上滚成一团。马啸天疼痛钻心中不由大怒,右腿狠狠一蹬,竟将托尼贾蹬得凌空飞起。他放声叫道:“妈的,你这是打架还是拔毛呢?我性感的胸毛可是泡马子的法宝哦,这一脚全当是为老子性感的胸毛报仇!”
两人还要开打,高战忽地站起来威严道:“行了,就比划到这里吧!”
马啸天:“可是老板,我们还没比完呢?”
高战瞪他一眼:“你这家伙,难道让人家把你的胸毛拔光了才算完事么?胜负已分,你不是托尼贾的对手!”
我靠,刚刚问过宗信才知道,原来这小子叫“托尼贾”,那不是跟《拳霸》中的男主角重名?妈的,怪不得泰拳打得如此好!高战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训斥完马啸天,高战转眼又对宗信将军说,除了这托尼贾和蒙多以外,其他人继续。
于是剩余的八百多名在拳赛中获胜的士兵又展开了另外一番的射击较量。
等到三小时过后,终于筛选出了一百多名精英中的精英,作为未来雇佣军的基石队伍,这些人杀气有余,只是在杀人的技能上还要磨练一番,不过高战相信,依照自己的财力聘用合格的教官对他们进行严格的训练,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选练成军人中的魔鬼,等以后自己再召集一些世界各地的亡命之徒,组建的“雇佣军”军团定会震惊海宇!
摸着下巴,“雇佣军”集团该叫什么名字子呢?狼牙,虎牙,豹子牙?都***太狗血,嗯,沉吟片刻,高战打了一个响指,心说对了,就叫“美人鱼”,哈哈,老子太有才了,要你命的美人鱼,色香味俱全呀!
眼见高战这么开心,一旁的宗信将军趁热打铁道:“那么,高先生,你看您已经觉得很满意了,至于我们之前商谈好的价钱嘛…”
“好说好说!我可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你既然卖给我一百多名勇士,我就再资助你一千万作为军费开支,不过这些可是贷款呦,要收利息地!”
宗信将军心中高兴啊,小心翼翼地问:“利息高吗?”
高战好像被侮辱了一样,看他一眼道:“你这是什么话?依照咱俩的交情老子会给你放高利贷么?绝对比各大银行的还低!”
一听有这个承诺,宗信将军笑逐颜开,“我就知道高老板为人仗义
“别狗屁的仗不仗义啦,你要是打了败仗我这贷款可就全打了水漂!”
“怎么会呢?你看我这威武士气,气吞如虎啊!”
“王婆卖瓜也是这样自卖自夸的!”
“她是个卖瓜的,我可是将军啊!”
“从商业的角度来讲,你们本质上一样…”
宗信将军知道嘴皮子斗不过他,赶忙转移话题:“前面是我们的武器展览,高先生要不要过去观摩一下?”
“当然要了,我倒想要看看你拿着我的钱都买了一些什么货色!”
第5章.天威难测
众人的陪同下,高战来到了展览武器的场区,只见各麻麻的枪械,炸弹,还有数辆装甲坦克,整齐地排列在前面。
高战兴趣十足地摸摸这个,碰碰那个,口里说道:“货色还不错,看起来你们和苏联人关系不错,这些都是苏制武器吧?”
宗信将军:“他们的便宜一些,美国人的我们买不起!”
高战拿起一支狙击枪,眯起一只眼睛朝靶场瞄了瞄。
宗信将军朝身边的光头佬使了一个眼色,只见打靶场那边押过来一个犯人,被直接捆绑在靶子上。
宗信将军说道:“看高先生拿枪的架势就知道是个好手,您就让我们开开眼界吧,打死靶没意思,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活靶,打起来绝对过瘾!”
高战,我靠,这不就叫做“草菅人命”吗?想不到泰国这么乱,为了讨好客人可以随便牺牲别人的生命。
“他是犯人吗?都犯了什么罪呀?”
宗信将军:“他叫普波迈,原是我手下的一员虎将,逢战必胜,可是他目无法纪偷卖军火,最后事情暴露被人赃并获,不过这小子实在是太狂野了,抓他的时候折损了我几十名手下…依照军法早该被砍头了,今天刚好碰上用场,你只管放心地射击就是!”
高战,在军队里偷卖军火?胆大包天呀,一个胆大包天的军人在战场上那还不狂妄无忌,勇猛难当?借着狙击枪的望远镜看了对方一眼,但见普波迈不过二十五六岁模样,身材高瘦。脸庞长得倒也还算俊朗,只是可惜在左脸颊上有数道狰狞的刀疤,像攀爬着数条恐怖的蚯蚓,把整个俊朗地外形都给毁坏了。此刻虽然处在生死关头,模样却还冷静异常。只是眼睛中露出狂野的表情,令人想到那种超级冷血的野兽!
妈的。倒是跟哑巴一样绝配,都是一个是牲口,一个是野兽!
于是放下狙击枪爽声大笑道:“有意思!来人,在他脑门上放一只苹果,看是他命大,还是我枪法如神!”
众人哗然。我靠,五百米的距离打苹果。这一下普波迈有得拼了,连那些对自己射击很有自信地人也不禁暗中比划一下,这个距离,危险啊。
有人拿了苹果刚要过去,高战又喝住他道:“我改变主意啦!”
众人。是啊,打什么苹果,换个木瓜椰子什么的。目标大一些免得出丑啊。
高战“…给我换一核桃!”
众人晕倒,我靠,普波迈这一下死定了!
宗信将军,想不到这个高先生还真够残忍地,打核桃?你干脆一枪毙了他算了,省得让他心灵不安!
一切准备妥当,高战架起狙击枪,很嚣张地瞄了瞄,在瞄准镜中,那个叫普波迈的正在张口大骂,看起来被人这样“玩”,简直就是有死无生的戏弄,令他狂暴异常,心说,老子普波迈不怕死,可不能像这样被你们玩死。
高战嘀咕:“找死啊,你这家伙,动来动去让我怎么瞄准?”
宗信将军一帮人心中嘲笑,亲爱的高先生,你以为射击术这么简单啊,做生意你行,玩枪械方面就太不在行啦,要知道想成为一名优秀的阻击手,做到射法纯熟,最少需要练习15000-20000发子弹才算得上是合格练习。你又射过几发呢?
就在他们心中嘲笑的手,高战“砰”地一枪射击了。
前面忽然没了喊叫地声音。
人们,可怜的家伙,**给射死了?没声了呀。
宗信将军接过旁边手下递过来地望远镜,却见普波迈正完整无缺地被人押解过来,心说,看起来这高先生打了空炮,怎么安慰他呢?为了自己的贷款可不能让他生气呀。
就是就先发制人地冲押解过来的人说:“是不是高先生故意放水啊?不用说,我都知道,这么远的距离,射错了靶子那是很正常的,你们将军我以前不也是这样吗?”
押解人员:“哦,不,他…真地射中了!”
“不可能!”宗信将军感觉他在天方夜谭,也顾不了高先生生不生气了,一个生意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枪法?
“是真的,你看!”押解人员亮出了手中地核桃,赫然核桃上面经有一个子弹穿过的小洞!
核桃竟然没碎???
宗信将军张大了嘴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高先生一定会玩魔术---神奇的中国魔术!
此时高战却在拍拍普波迈的脸蛋:“你小子可真命大,只能说你命不该绝,这样吧,你愿不愿意加入我的雇佣军?”
普波迈早被高战的射击技术惊呆了,木讷地点了点头。
“那好,老子就是缺一个战场上的猛将,你有用武之地了!”
就这样,未来“美人鱼”雇佣军团中的冷血悍将,绰号叫做“冰点”的普波迈被高战轻易地招揽在了麾下。
玩过了狙击枪,高战又将目光瞄向了军用坦克上。
宗信将军很细心地说:“高先生想不想上去玩玩?全当这里是香港的游乐场,您随意啊!”
高战哪里还跟他客气,直接摘下大檐帽从坦克的舱口中跳了进去。
看他如此利落的身手,宗信将军感叹道,看起来对于坦克他也是个行家啊,真是身藏不露的家伙,于是就自作聪明地没让人跟进去做指导。
这一下他可猜错了,高战对于武器方面的东东几乎什么都摸过,可就是没有摸过飞机和坦克。
这时候潇洒地跳进驾驶舱里,一看眼前眼花缭乱的仪器,就再也潇洒不起来了,心说。姥姥的,怎么有这么多按钮和把手啊,
过了二分钟,坦克依然没有动静。
人们还以为他正在里面过瘾
坦克里面,“你他妈怎么玩呀?!”高战疯狂的拍着前面地仪表盘。怒吼道:“**,我就不信你这玩艺这么难控制?!不就跟开拖拉机一样嘛?!”
于是就随便按了一个红色的按钮。轰隆一声坦克发动了起来。
妈的,还蛮简单的嘛,老子不发火,你还不不动弹呢?!
外面众人脸露敬佩,这个高先生可真不简单,你看。连坦克都会开!
高战再接再厉,挂了一下腿根处的把手。外面坦克地炮管“咔吱吱”旋转一百八十度炮口应准了宗信将军一伙人!
宗信将军带头脸色变绿再变蓝。
高战也看出了情况不对,怎么也不能将炮管应准人家啊,于是就再挂把手,炮管“卡吱吱”又旋转了九十度,避开了众人。
看到这场变化。眼前的众人都狠狠吐出一口长气,宗信将军脸上地神色连续变了好几次,才终于勉强干笑道:“哈哈……大家看。我说得一点也没有错嘛,看起来高先生还是蛮会玩坦克的嘛,都把炮管当成旋转木马啦!”
其他人员也都笑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每个人的笑声,听起来都那么的勉强。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光头佬大声叫道:“将军,小心!”
紧接着就见一发炮弹从炮管里面发射出来正中远处自己的黑色轿车!
准实在是太准了,只见浓烟滚滚,自己心爱的座驾像个甲壳虫一样被一炮轰上了天,然后轰隆一声掉落地上,支离破碎,烈焰滔天。
宗信不由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毫无意义地单音节:“啊……”
再看高战驾驶的坦克就像是一头刚刚吃过兴奋剂地公牛一样,杀气腾腾的炮管乱舞,履带轰鸣,又是数发炮弹发射出去,打得前面搭建的军营屋倒墙塌,火焰大起;一些可怜的士兵更是抱头鼠窜,逃之夭夭!
强悍,太强悍了,简直几炮弹就把这个军营给摧毁了!
就在众人惊呆的时候,炮管再此旋转一周对准了他们,众人一起在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我地妈妈咪啊!”
“砰”地一声,却不是炮弹发射,而是舱门打开,只见高战兴奋异常地从坦克里面钻出来,握着拳头大叫道:“干!老子会开坦克啦!”
宗信将军用颤巍巍的声音说:“你真的没开过坦克?”
高战很谦虚地摸了摸鼻子,“天才吧?我只不过是现学现卖而已!”
宗信,吐血!
最后,这件绝对超级强悍地闹剧解决的办法是,高战将自己贷款的利息降低了一半,还有赔偿宗信将军一辆名贵的林肯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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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高战秘密地召见了宗信将军身边的红人猜旺。
卧室里面,平日跟在宗信将军身后颐指气使的猜旺此刻换上了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猜旺双手合什:“小的旺财给老板您请安啦!”
“你还没忘记你叫‘旺财’么?”
“我怎么会忘记呢?这是老板您给我起的好名字啊,自从有了这个名字我是春风得意顺风顺水,别提多顺利啦!”
高战微微一笑:“看起来你混得不错呦!”
猜旺机灵道:“混的再不错也是老板您赏赐的啊,小人时刻都不敢忘记老板您的教导,您的厚爱,还有您无微不至的关怀!”
高战,靠,马屁拍的也太露骨了吧,老子什么时候无微不至地关怀过你了,让人无微不至地监视过你才对!
猜旺见高战脸上并没有太明显的变化,又道:“还有,旺财祝贺老板今天收服了托尼贾,蒙多,还有普波迈三员大将!有道是金财,银财,唯有人才难求,老板一下子招揽了三名人才,那真是可喜可贺呀!”
高战不禁莞尔:“我说旺财呀,你可真会说话…”停顿一下,“如今你也是新星社的人了,每个月拿那么多的薪水都给我办成了什么事儿啊?”
猜旺眯眯笑道:“你看,我正要向老板您汇报呢。我用您的钱买通了宗信身边的人,可以说现在他身边有一大半的人都加入了新星社,当然,我还没叫他们知道老板您的身份,而且我保证,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忠诚,因为他们不忠诚不行啊,每个人的小辫子都在我的手上,我只要一张嘴,宗信将军就会毙了他们!”猜旺的脸上露出一副泰奸的阴笑。
高战点点头:“做的不错,该表扬,我已经在香港为你置办了一栋别墅,等到事情差不多的时候你就可以移民过去了!”
“谢谢老板,您可真是旺财的再生父母啊!”猜旺露出感激流涕的样子。
高战才不会被他的“忠诚”所打动,狞笑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希望你一直都这么聪明,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儿…还有,我也希望我们可爱的宗信将军也不要做什么傻事儿,要不然结果你是知道的…”
猜旺用手做了斩下的动作:“放心,他要是妨碍了老板,我一定会让他很后悔很后悔!”
高战狞笑的更加厉害:“你就没想到要‘取而代之’么?”
猜旺心中一阵颤动,最后压抑住那股子惊喜,表态道:“旺财一切唯老板马首是瞻!”
高战眼睛深深地望进他的眼中,像针芒一样将他刺透,“好,很好!你很不错!”
猜旺直觉自己汗流浃背,刚才果然是个套子,自己差一点就栽进去了,佛祖保佑,老板可真是天威难测呀!
第6章.泰王阿杜德.
二天上午,宗信将军府邸,王宫那边突然了一名使者杜德听说宗信将军府上来了一名贵宾,而且这位贵宾在芭提雅出手救了美丽的三公主诗琳彤,所以特意邀请对方晚上到王宫参加泰王陛下准备好的晚宴,以此来表达对他的感谢。
宗信不好意思推辞,怎么说人家也是国王啊,理由又这么充分,多少也要给他老人家一些面子,虽然他内心极其不愿意高战和王室的人接触。
很快到了晚上,高战单独一人赴宴。只见泰国王宫华丽无比,虽然说不上奢靡,但很有艺术气息,圆形的屋顶,刻着色彩斑斓的佛像壁画,四周还摆设有很多形态各异的雕塑佛像,看起来泰国还真是一个崇拜佛学的国度。
就在高战摸着下巴欣赏着泰国王宫的时候,一名礼官模样的人走过来说:“请问您是高战先生吗?”
高战点点头。
那人笑道:“泰王陛下已经等了你很久,请跟我来!”说完主动在前面带路,蜿蜒曲折,不多时来到了一个类似于餐厅的地方。只见一名气度威武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正前方一张精心雕刻的座椅上,椅子的形状好像一头昂首挺胸的大象.让人坐在上面显得很神武。两边分别是一名中年贵妇,三名姿色动人的女子,还有两名二十多岁的斯文青年和俊武青年,一共六人陪坐在一旁。
再看那男子脸上留着泰国人常有的方正胡子,胡子油光乌亮,他的额头很高。双眼虽不是很大,却很有精神,高战知道此人正是如今地泰国国王阿杜德。
于是入乡随俗地上前双掌合什道:“索哇迪卡,泰王陛下你好!”
阿杜德见他不卑不亢,眼睛望过来的时候眼神中不经意地露出一股子桀骜的霸气,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没镇住人家。想想也是,自己现在只是虚有其名的国王,人家连宗信将军都不放在眼里——听说他直接把宗信的军营都给炸了,又怎么会真地对自己敬畏有加呢。
于是站起来哈哈笑道:“索哇迪卡。我的贵宾,远来就都是贵客呀,我的王宫已经冷清了很久,今天终于可以和来自香港的朋友共聚晚餐了!”说着,伸手一指那名贵妇:“这是本王地爱妻,诗丽吉王后!”
诗丽吉王后站起来盈盈行礼道:“索哇迪卡!”
又指着三名女子道:“这是本王三只美丽的孔雀,大公主乌雯乐。二公主朱芳竼,最美丽的三公主诗琳彤!”
高战放眼看去,只见大公主乌雯乐二十二三岁左右,模样妩媚,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水蜜桃一样正在注视着自己。旁边那个俊武青年看到此番情景,眼睛中露出一股嫉恨。
诗琳彤公主此刻也正在用眼睛望着高战,眼睛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二公主朱芳梵却是个十九岁左右的女孩子。戴着眼镜,容貌俏丽,流露出一种空灵的斯文秀气。
高战和她们一一见过行礼。
最后泰王阿杜德介绍那名斯文男青年和俊武男青年道:“这是我最可爱的儿子拉隆功王子。也是未来泰国地王储,还有大女婿莫尔准,他可是如今泰国年轻一代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地就担当了水利部长一职。”
莫尔准站起来,很是高傲地看了高战一眼,并没有很礼貌地说:“索哇迪卡。”而是伸手做出要握手的姿势道:“很高兴见到你。香港朋友!”
高战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伸手道:“你好!”握了上去。
然后就见莫尔准脸上的高傲换成了咬牙坚持,再由咬牙坚持换成了脸色苍白,脸色苍白换成了面部肌肉抽搐。
“好了,两位可以坐下了!”泰王阿杜德有意让自己这个不懂天高地厚的女婿受点教训,省得以后目中无人。
高战这才松开莫尔准的大手,脸上露出一抹邪恶地阴笑。
莫尔准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被人家握碎了,一边狠骂自己自讨苦吃,一边差异对方的手劲儿怎么会这么大。
旁边聪明绝伦地女人们当然知道刚才是怎样一回事儿,但是谁也不说出口。
其中作为莫尔准妻子的大公主乌雯乐更是对自己的丈夫不管不问,反倒将意乱情迷崇拜的眼神抛向了高战。
高战挑眉,我靠,荡妇哇,我喜欢!
介绍完毕后,阿杜德很是有风度地坐下说:“本王特别感谢高先生前日抽手相救小女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款待的,就弄了这么一个不登大雅之堂地家宴,还望高先生不要嫌弃!”
高战:“陛下说的是哪里话,相救诗琳彤公主只是举手之劳,反倒是国王您的热情款待,令高某人惶恐不安啊!”嘴上“惶恐不安”脸上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泰王阿杜德才不会被他的“谦虚”所蒙蔽,说道:“好了,不用多说,估计大家的肚皮子都已经打鼓了,晚宴开始,高先生请尽情享用,这些都是泰国有名的菜肴,冬阴功汤、咖皇炒蟹,炭烧猪颈肉.生菜包肉,还有紫苏蟹炒饭,不过我个人比较喜欢菠萝饭,你可以试一试,味道很不错的!”
面对美食,高战当然不会跟他客气了,在泰王热情的解说中他已经开始逐个品尝,瞧他品尝的样子倒有些美食家的模样。
这样难怪,在香港这个美食天堂,依照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有什么样的美食没吃过,更别说这泰国菜,但是中国的八大菜系就够他吃的了。
泰王众人陪伴高战一边用餐一边交谈。期间高战所流露出来的博文多见不仅令众人侧目,大家没想到这个香港的大老板竟然还有如此“内涵”。
高战哪里知道自己地调侃早把这帮子成天呆在王宫里的老少给镇住了,还一个劲儿地侃侃而谈。把自己所知道的古今趣事儿全抖了出来,言谈间显得风趣幽默,见多识广。
就在大家为他的言谈鼓掌的时候,高战突然觉得桌子下面有人在用脚趾头撩自己的脚踝,令自己感到丝丝麻痒。
再看正对面大公主乌雯乐正用手托着粉腮,拿骚媚入骨地眼睛朝自己发电。
高战心中一阵淫笑。妈的,还有自动送上门的!
于是就在下面悄悄地将一只脚的皮鞋脱掉,然后用穿着袜子地脚在那只光着的脚丫上轻轻地刮了两刮,那脚丫似乎有些怕痒缩了回去。高战趁胜追击。撩开大公主殿下的裙子,把腿伸直伸到她的小腿肚处,用脚轻轻摩擦她的腿肚。
“哦!”乌雯乐猛地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忍不住发出声来。
旁边二公主朱芳梵
问:“怎么了大姐?”
乌雯乐可是经历过***的主儿,不急不缓道:“哦,没什么,只是刚才那口汤太烫了点!”
高战面若无事地自顾和前面的泰王说笑。表面上谁又能看出下有乾坤呢?
至于乌雯乐公主的老公莫尔准先生也只是怀疑地看了妻子一眼,然后埋头进餐。
高战下面的“色脚”可没有停下,大脚板慢慢地滑进裙子的底部,到达了那个敏感的大腿根部大公主猛地用腿夹住他的色脚,让他动弹不得,脸上荡漾出春媚地笑意。
高战若无其事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开胃酒,趁机用大拇指蹂躏大公主高贵的大腿根部。
大公主乌雯乐的脸色渐渐泛上红潮。掩饰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没想到今天红酒地酒劲儿这么大,我倒是有些晕哩!”
二公主朱芳梵尝了一口:“还可以呀,是大姐的酒劲儿太差了!”
乌雯乐暗自骂自己的妹妹。你这个笨蛋,读书都读傻了。
果然莫尔准有了些怀疑,目光在高战和她的身上瞟来瞟去,想要看出一点什么。
高战装作很礼貌地询问道:“莫尔准阁下,你有什么事情么?是不是也想来一杯开胃酒?”心中却在说,傻瓜。老子正在玩你的女人哩,你很快就要变成绿色的忍者神龟了。
莫尔准没想到他会开口说话,尴尬地摇摇头,又点点头,道:“哦是地,请也给我来上一杯!”
于是高战便很绅士地将开胃酒的瓶子递了过去。
而此刻胆大包天的乌雯乐公主也收敛了一点,在桌子底下用手轻轻地拧了高战一下,高战识趣地将脚收了回去,心说这荡妇的肉感好极了,可惜自己脚上穿着袜子,要不然一定弄得她更加舒爽不可。
晚宴在欢愉的气氛中结束,泰王阿杜德对高战说:“高先生能不能来书房一趟,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单独聊聊!”
高战知道真正的正餐到了,笑道:“有何不可!”两人携手进了书房。
后面俊武的莫尔准撇了撇嘴对拉隆功王子说:“真不知道爸爸干嘛这么在意这个中国人,不就是有钱么,有什么了不起,满身铜臭味的家伙!”
旁边乌雯乐公主接口道:“满身铜臭味也好过你的满身狐臭味儿,真不知道当初父王怎么会选你做女婿!”
被自己的妻子这样挤兑,莫尔准怒道:“你说什么?胡说八道的家伙,不要以为在你家里我就怕了你!”
拉隆功王子连忙劝解道:“姐姐向来说话心直口快,都是无心的,姐夫你就忍让一下吧!”
“什么无心的,她老是这样,嫌我这儿不好,哪儿也不好,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她!”
乌雯乐:“还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本公主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莫尔准:“你…该死,是不是刚才那个姓高的就不是牛粪了?别以为你弟弟在这儿我就给你面子,刚才在餐桌上你和他眉来眼去的,不要以为我们都是瞎子!”
乌雯乐蔑视一笑:“说你是一堆牛粪你还不承认,这世上哪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拉隆功:“姐姐你难道就不能少说一句么?都结婚三四年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斗嘴!”
莫尔准甩了甩手:“好,我给你弟弟面子。不跟你在这儿吵闹,回家再说!”
乌雯乐大眼睛一眨,恶狠狠道:“回去又怎样,不要以为我怕你,哼!”
拉隆功王子,天啊。这两个冤家还没斗完呀,好吧,你们想怎么吵都行,只要不在王宫里。一切o!
泰王阿杜德的书房里面。
高战斜靠在椅子上惬意地抽着雪茄。
阿杜德笑吟吟地说:“真不好意,我太喜欢抽烟所以就不能一起陪你了!”
高战:“那陛下可是错过好东西了,所话说,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尤其来这么一根雪茄那才是人生最快活地享受!”
阿杜德:“你们年轻还有本钱,我可不能跟你们比哦。还要依靠这老身板来服务泰国人民!”
“陛下一心为民,真是令人敬佩啊!”
“哎!”阿杜德叹息一声。
“你不是不知道啊,现在泰国正处于生死存亡之秋呀!”
高战“从何说起?”
阿杜德:“既然高先生这么感兴趣,我就吐露真言啦!”
高战,日,挺会顺破爬树的,你他妈有屁就快放吧。
“如今泰国表面上由我主持大局。一切相安无事,其实内部忧患重重。别的不说,但是军人当政就让整个泰国民不聊生…我知道你和宗信将军走得很近。他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和查隆将军对持,那都是因为你在背后支持的缘故,有时候财团的帮助是可以改变很多事情的…”
高战笑道:“这也是你请我进书房单独会谈地原因吧!”
阿杜德也笑了:“高先生果然精明!我是想交你这样一个朋友——我很需要钱!”
没想到对方竟会说得这么直白,高战不由地摊了摊手。
“我知道作为一个国王,一个一国之君,张口说出这样的话来很可笑。但是这是事实,是泰国目前的情况逼得我不得不这么做!如今宗信将军和查隆将军把持朝政,军人当权只会用杀戮来治理天下,我虽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玩弄权术,置泰国人民的生死于不顾!”
高战:“陛下不要忘了,我可是宗信将军地朋友,您说出这样的话来,万一…”
阿杜德哈哈一笑:“不错,你们是朋友,但据我了解你更是一个商人,一个唯利是图的绝代商贾!”
“看起来陛下把我的老底摸得很清啊!”
“不小心翼翼的话,我早就不在这个位子上了。做人,尤其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国王必须要谨慎再谨慎!”
“我想不明白,就算我肯出资帮你,你又能怎么样呢?有钱无兵你还是光杆司令一个!”高战戏谑地吐了口烟。
阿杜德犹豫了一下道:“既然找你合作我也就不瞒你了,你可知道共和联盟阵线?”
“当然,据我所知是大鹏和猛虎两大军团之外最强的一股势力!”
阿杜德脸上露出诡谲地笑:“那高先生可知,联盟阵线的首领其实就是——我!”
高战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老头会给他这么大的惊讶。眼前的泰国国王
,竟然是要推翻泰国国王制度的共和联盟阵线的魁首
阿杜德国王很满意高战此刻的惊诧表现,这个从头到尾镇定自若游刃有余模样地中国人,总算表现出了一点破绽。
“我知道你感到不可思议,但这是事实。谁会想到世界上有人会打造出一支自己反对自己的军队?我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啊!”阿杜德叹了一口气,目光中逐渐流露沧桑,好像在慢慢回忆那残酷的争雄岁月。
“想当初我初继王位,地位不稳,所以不得不依靠查隆来巩固自己地王座,谁知道养虎为患,随着自己权势的扩大,查隆已经不满我给予他的一切,逐渐地有了反叛之心。就在我想下手对付他的时候,宗信却抢先一步打起旗号招兵买马聚拢了大股势力,面对二虎此刻我才是真地骑虎难下了…还好,因为我是国王的缘故,两人彼此不敢太过放肆,我知道他们都想借用我地名义来挟天子以令诸侯。所以我必须要制衡,决不能让一头做大,看他们谁的势头变弱就加入那边,但这样的日子就像踩钢丝一样。让我时刻感到岌岌可危…于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暗地里下本钱组成了共和联盟阵线,表面是为了推翻我自己的王朝,实际上是为了吸引两大军团地目光,让他们拥有共同的敌人,不至于立刻决出雌雄废掉我这个国王,另一方面也可以积攒实力。为日后筹谋大业奠定基础!”
高战彻底被对方的权术给镇住了,妈的,姜还是老地辣呀,这样诡诈的主意他也能想得出来,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
高战将手中雪茄烟的烟灰随意地弹到了地面上,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道:“妙,妙不可言啊。你说了这么多,该不是你的联盟阵线缺人手,看我人高马大的想要招揽我吧。我的身价可是很贵地呦!”
阿杜德:“高先生真爱说笑,我怎么能招揽得起你啊,实在是因为现在我想要扩大共和联盟阵线组织,奈何手中资金匮乏呀,就连我自己存地老底都已经消耗殆尽了!”
面对如此“穷困”的国王,高战很阴险地笑了:“为何要找我?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有钱人?”
阿杜德:“因为你最热衷于投资‘战争事业’。而且给的还都是现钱!”
高战,日,你把我当冤大头啊。
“你也说过,我是个商人,追逐利润才是我的本质,我不会管什么狗屁的正义与邪恶,所以请不要说为了让我发扬慈善精神,救泰国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而让我掏腰包资助于你,你是明白人,不用我说第二次了吧!”
阿杜德笑道:“当然,我完全了解高先生的意思,那么我想问一下高先生对于我有什么好的提议么?”
高战阴险地摸了摸鼻子:“废话少说,我对你们泰国地采矿业,橡胶业,建筑业,石油化工很感兴趣,另外我想收购一些泰国大米作为储备粮食!”
妈的,谁不知道你们泰国的盐储量居世界第一,盐矿主要用于制造肥,种地又怎么能缺少化肥呢?至于橡胶,未来老子地汽车工业有轮子了,不用再浪费很多钱从别人那里购买了。建筑业,这还用多说,搞房地产的不发才怪。石油,地地道道的“黑金”啊,我不垄断谁垄断?还有粮食,我这也是为了大陆的大饥荒做准备,俗话说得好,先行一步才能赚大钱。
泰国国王阿杜德愣住了,他没想到高战会这般狮子大开口,要知道他所挑选的行业都是泰国的重要工农业,如果答应他地话未来泰国的经济命脉就会掌握在他的手中。
“这…不可能,你的要求太高了,最多我只能给你建筑业和石油化工,粮食么,也没有问题!”
这个年代,老头还没明白石油工业的重要性,所以他选择了橡胶而舍弃了石油。
高战可不会让他就这样一砍一大截,嘿嘿笑道:“陛下,您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王位重要还是那一点点矿产和橡胶重要?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作,皮之不存,毛将附焉,意思是说,像您这样,都快要连王位都保不住了,你妻子儿女的性命,你的荣华富贵,还有你的雄心壮志,又怎么能存在呢?”
阿杜德沉思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似乎在思考着得失。
高战撇嘴道:“总之我是无所谓地,反正钱永远都赚不完,而且和你合作投资这么大,还有很大的风险,我也需要慎重地考虑一下…最后我只知道,一个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他需要的不是一锭金子,而是一口清水!”
泰王阿杜德沉默了一下,忽然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签订的合约内容我要好好地斟酌一下,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高战,我怎么能不理解你的意思呢,你绝不会让我一人控股你的经济干线,绝对要找一些东西来压制我。妈的,老子老鼠夹上放蛋糕,就不信打不死你!
“那就一言为定,今日我就把应该办理的合约与合同整理好,到时候就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阿杜德:“你的意思我明白,宗信将军那边你能搞定,至于查隆么,我就拉下老脸去说服他试试,毕竟我还是泰国的国王,多少他也要卖我一些面子!”
高战要的就是这位句话,要知道如今泰国可不是他阿杜德一人的天下,没有那两个将军开口,他也不敢真的和高战签订这些影响极大的合约。
此事商量完毕,高战以为没什么事儿了,这想告辞离开,阿杜德却又开口道:“没想到高先生这么爽快,是难的生意人啊,我这边还有一个生意不知道阁下愿不愿意去做?”
高战再次舒服地斜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道:“愿闻其详!”
阿杜德嘴角露出一抹与他身份及不相称的坏笑:“最近印尼那边来了几个贵客,想要跟本王商谈一些合作开发的项目,他们却哪里知道我也穷的叮当响啊,所以就暂时把他们安置到了一边,让他们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自行离开,现在既然我要和你合作,也就没理不拉人家一把呀,你说是不是?”
我靠,这老家伙不是想吃回扣吧?
高战阴笑道:“那好,你约个时间到时候我们见上一面再说!”
阿杜德生出手道:“就此说定!”
高战握了上去:“当然!希望我们能携手合作共创辉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理想文学(www.03wx.com)会员整理提供。
第7章.免费人肉秀
国曼谷附近的一个公园里。绿草茵茵,树木参天,育了这里茂盛的绿色,一条小河蜿蜒地穿过公园向东边流去。
傍晚,在小河边的岸堤上,河水潺潺,林中鸟鸣,丹霞飞舞,树影婆娑,说不出的宁静,说不出的环境优美,气氛怡人。
泰国国王阿杜德的爱女二公主朱芳梵此刻正屈膝端坐在鹅卵石砌成的地面上,只见她穿着一袭雪白的裙子,脑后乌黑亮丽的秀发用白色的丝巾轻轻地扎了起来,清秀俏脸的瓜子脸上戴着一副细边框的眼镜,一双空灵的星眸隐藏在眼镜后头,不时闪动着与世无争的灵动。
此时她樱唇轻启,正在轻轻吟唱一首泰国的歌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脚步声,脚步声沉稳雄迈,每一步伐都有着一样的节奏,让人感觉到此人气势的不俗。
一个磁性的声音在二公主朱芳梵的背后响起:“你很喜欢唱歌么?”
朱芳梵闻言骤然转身,却见那人竟然是昨晚在家宴上认识的中国人高战。
一向只喜欢读书却不善于交际的二公主略显慌乱地回答说:“哦,是的,我喜欢唱歌!”
高战微微一笑,顺势坐到了她身边:“那你最喜欢什么歌曲?”
朱芳梵沉吟了一下,道:“其实我觉得中文歌曲很好听的!”
“你喜欢中文歌曲?你会唱吗?”
朱芳梵空灵的脸上露出一抹少有的妩媚,夕阳下,竟然高战看得有些痴了。此刻对方身上所显露出地那份恬静,那份与世无争的清雅令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就好像一个惯用心机的人,终于可以在一个平和的环境中释放自我,不再隐瞒什么。
看着高战在直直地看着自己,朱芳梵清秀的脸上不由一红。有些腼腆地扶了扶自己地细边眼镜,说道:“你…干嘛一个劲儿地看着我呀?”
高战莞尔一笑:“因为你漂亮啊!”
一听这样直白的赞美朱芳梵的脸颊更红了,就像是此刻天空最后一抹晚霞化作迷人的胭脂涂抹在了她地脸上。
见她闭着嘴害羞般地不敢说话。
高战打破僵局道:“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首中文歌曲?”
朱芳梵微微一怔。道:“我喜欢那一首特别动听的《明月千里寄相思》!”
高战掸了掸自己裤子上的灰尘,笑问道:“你会唱那首歌么?”
朱芳梵轻轻地“嗯”了一声。
高战用希翼的眼神痴望着她:“你能给我唱一唱么,我特别想听!”
朱芳梵不敢直视他的眼神,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他的请求。
于是就将澄清得一尘不染的目光投向潺潺流动地河水,轻启润唇唱道:“夜色茫茫罩四周,天边新月如钩。回忆往事恍如梦,重寻梦境何处求。人隔千里路悠悠。未曾遥问心已愁。请明月代问候,思念的人儿泪常流…月色朦朦夜未尽,周遭寂寞宁静。桌上寒灯光不明,伴我独坐苦孤零。人隔千里无音讯,欲待遥问终无凭。请明月代传信,寄我片纸儿为离情…”
悠扬飘忽的歌声像前面的潺潺流水一样清洗着高战的内心,如梦的往事。化作千偻愁思随风飞走,飘飘乎,宛在梦中。洋溢乎,宛在明月星空。
直到歌声停止,高战还沉浸在那缓缓的灵动天籁之中,神走魂飞,犹在忘我之境。
朱芳梵迟疑了一下,大起胆子问道:“是不是我唱地不好呀?”
“嗯?哦不。你唱的实在是太好了,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美妙的歌声!相信我,你地歌声简直可以媲美原版的吴音莺!”
四十年代的上海歌坛,吴莺音与周璇、姚莉、白光、白虹、李香兰等是家喻户晓的唱片红星。吴莺音原名吴剑秋,投身歌坛后,由于原名太肃杀故被怂恿改名。人们觉得她歌声悦耳美妙如黄莺出谷故用“莺音”为名,由于她坚持用回自己“吴”姓,因此沿用“吴莺音”为艺名。而这首《明月千里寄相思》就是她的代表作,足以令人百听不厌。
朱芳梵显然知道“吴音莺”是谁,见对方把自己和自己的偶像作比较,心中高兴极了,道:“我最是喜欢她,她地声音很好听,就像泰国山谷中的百灵鸟,令我着迷,只是可惜不能和她见上一面!”
高战安慰道:“有时候能不能和自己喜爱的人见面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们的心灵能够拥有一袭灵犀,那才是真正的交往,不被世俗的羁绊所左右的交往!”
朱芳梵深深地咀嚼着颇有哲理的话语,半晌抬起优美弧度勾勒出的下巴问道:“我和她一个在泰国,一个在中国,真的可以有心有灵犀么?”
高战望着眼前清纯如水,淡雅如雪的女孩,禁不住伸手轻轻地将她鬓角一缕凌乱的秀发拨到耳后,温柔道:“为什么不能?要知道音乐是不分国界的,只要是美好的东西就能穿越一切阻碍,让每个人都产生美好的共鸣!”
朱芳梵显然没想到他会有如此温柔的举动,轻轻地低下了头,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羞赧清雅的微笑。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高战醉人的像千年醇酒般的眼神,男人!朱芳梵心中不由蹦出这个词汇,在这个动乱不安的泰国,真正顶天立地能够为自己女人撑起所有负担的男人还有几个?!
高战掏出一根卷烟淡淡地抽起来,放眼眼前
彩的夕阳,沉吟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可的东西最容易瞬间顿失,让你抓不到。摸不着,只留下一腔的怅惘!”
朱芳梵显然很喜欢中国诗词,对于高战地话不仅全部理解,还有了自己的看法,柔声道:“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落人亡两不知
这是《红楼梦》中林黛玉的葬花词,高战虽然不怎么读这本巨著——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比较有男人味的《水浒传》和《三国演义》,但此刻也能从她轻吟的诗句中感触道一种冰冷中的孤寂和空明。
这个女孩真是与众不同啊。倒像是一个身居幽谷地香草美人,令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咳嗽一下,以掩饰自己对《红楼梦》的无知,高战岔开话题道:“你好像很喜欢中国文化,不仅中文歌曲唱得那么好听,就连中国古典文学名著的内容也能娓娓道来。”
朱芳梵很淡雅地笑了,“我只是喜欢而已。我特别羡慕你们中国拥有那么多博大精深的文明历史,让人身修自我如饮甘露!”
高战,惭愧惭愧,老子一向对那些糟粕更感兴趣,比如《玉蒲团》,《如意郎君》…
此刻眼前这个空灵绝尘地美女,让高战发现她比其她的女人更加诱惑男人的征服**。她已不只是美丽那么简单,那种与生俱来的空灵之气才是关键,就像花中的水中荷花。贵在纤尘不染。
“呵呵,没想到离开香港却在泰国遇到了一个文学造诣高深的高手,汗颜啊汗颜!”高战用夹着的烟蒂轻轻拍打自己地脸颊。
眼看对方搞笑的模样。朱芳梵双手交叉活动性地向前撑手挺胸,脸上露出灿然的笑颜,那挺翘的胸部让高战心神微微摇曳,紧身的上裙让那傲人完美的曲线展露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对修长白嫩地极品**,在裙下露出一节莲藕般雪白的小腿肚更是诱人至极。将烟头弹入小河的流水中,伸手说道:“我们还是起来走一走吧,天也快要黑了!”
朱芳梵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宛若无骨地柔荑,让高战拉着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朱芳梵原以为高战会松开她的手,可没想到高战却将她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朱芳梵挣扎一下,却未能将手从他手中脱出,想要开口说话,那话儿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高战还像没事儿人一样,笑道:“真没想到泰国还有如此美丽的地方…不过这里的景美人更美!”很暧昧地凝望着朱芳梵。
朱芳梵虽然有些书呆子气,可也能听得出来这其中的韵味儿,羞怯地低下头蚊声道:“你地手…”
高战这才装作不好意思道:“哦,你看我,真是失礼啦!”悻悻地松开了手。
就在两人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从林中传来女人似“痛苦”又似“高兴”的呻吟声。
高战一听这声音就明白是有人躲在里面“打野战”,想这泰国属于亚热带地域男女难免火辣热情,再加上不算十分开化的文明,像这般“打野战”也是很正常地。
可惜朱芳梵不知道,她一向身居王宫,哪里会接触这样的事情,为人又一向只喜欢读书,于人伦礼法人情世故一盖懵懂,此刻一听到有女人“痛苦”的声音,基于解人之危的热情,直接冲了过去,叫道:“怎么了,需要帮助么?”
高战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真是可爱的女人!高战贼笑不已,迈步急忙跟了过去。
再说朱芳梵快不过去拨开树丛伸眼一看,结果一幕活色生香的激情戏让未经人事的朱芳梵玉颊飞红,沾染上一层动人的红晕,但是傻傻地愣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树丛中一对**的男女正在用衣服铺起的地面上,女子娇羞地趴在地上,雪臀高翘,男子在后面对着花瓣般的雪白屁股大行其道!
“小浪蹄子,怎么样?老子的功夫还不错吧,就这一阵子足以插得你死去活来,哈哈哈……”男子身体有些明显偏瘦,胸口纹有豹子纹身,浑身不多的肌肉却像铁疙瘩一样鼓着,此刻他的下面耸动中不时带出一股子白沫。看起来女的似乎真的快要达到**了。
丰腴的女人放荡的摇晃自己倒钟形的雪白**,后面大白屁股更是一个劲儿地摇摆,嘴里一边呻吟,一边叫道:“干…干死我吧,好哥哥,你真好有本领呦,都快要肉死我啦!”着在欲海中沉沦的那对男女,嘴角勾起一个久违的邪魅笑意,那对深邃的黑眸突然凝视恍然不知所措的朱芳梵,用磁性的嗓音蛊惑道:“怎么样,这很有趣吗?”
朱芳梵总算回过神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种有伤风化的龌龊场景,而且还是和高战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一起看到!
这让羞涩的她在尴尬的同时感到一种以往被刻意压制此时却渐渐挖掘的**。胸脯急速起伏,呈现一道优美却妩媚的弧线,修长的**、丰满的翘臀、玲珑有致的上身再到清秀脱尘的脸庞,令人不禁心生怜爱。
第8章.野兽的创意.
在朱芳梵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的时候,那正在大行其道从肉欲中回过神来发现了这两个“不速之客”。
瘦男子霍地一下站了起来,赤身露体道:“操你妈的,你们瞎看个什么?没看过人**吗?要不要我也给你的小妞来上一炮!”说完下流地看了一眼朱芳梵,“啧啧,你的妞很不错阿,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就是不知道那里还紧凑不紧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她很快就能适应我的大老二,嘎嘎嘎,再看她的小嘴还挺丰润的,吹起萧来一定很过瘾…你这个混蛋还真有福啊,让我替你的女人泄泻火儿,怎么样,我保准她满意…”
高战阴阴一笑,伸手捂住了朱芳梵的眼睛,伏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请给我一秒钟!”眼中寒光乍现,紧接着“砰”地一拳把瘦男子击飞出去,男子惨叫一声,撞断几根树木后这才“啪嗒”一下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高战邪恶地看一眼那半死不活的家伙,然后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在朱芳梵浑圆柔滑的肩头上,柔声道:“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朱芳梵哪里真敢睁开眼睛,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我们还是走吧!“背过身子急急地往回走。
高战望着朱芳梵时眼眸笑意盎然,但是转向那个瘦男子的时候却是阴沉恐怖,狞笑地看了倒地呻吟不止的瘦男子,朝树丛深处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潇洒地转身追了过去。
刚才大气都不敢喘的赤身女子也顾不得穿衣服了。这时候慌忙跑到自己男人身边问道:“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啊?”
瘦男子还没有回答她,一个声音却抢先道:“他当然有事!”只见两个高大狰狞地汉子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妈的,活腻味了,竟敢得罪我的老板,他可是活剥人皮的主儿。算你小子倒霉,哑巴,咱们给他玩个高难度动作!也让老板知道知道我马啸天不是只有拳头没脑子,咱也有创意!”
两人狰狞地将瘦男子架了起来。被一拳打得丢掉半条命的瘦男子没想到今天这么倒霉,对着人家自己根本就不递招,竟然一拳都被人家打趴下了,惊恐的大叫道:“你们想要干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马啸天:“放开你?那是不可能了。至于干什么?嘿嘿,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乖,听话点,让老子乐呵乐呵!”
他和哑巴二人掰开瘦男子地大腿,然后架起他朝一根粗壮的长满刺疙瘩的大树走了过去。
“操了那么多女人,你小子操过树没有?今天给你个实践的机会,把这树给操出一个洞来!”
瘦男子惊恐地望着足可以摧毁自己老二地树疙瘩,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张嘴大叫道“不要啊!我不要操树,不要!”像个可怜的鹌鹑一样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哀求。
马啸天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奸笑着对哑巴说:“你看他现在兴奋的,连‘不要停’都只说了一半,看他这么真诚,咱们可要成全他啊!”
说完两人残忍地岔开瘦男子的两条大腿朝大树上撞去!
砰!瘦男子想起了小时候掏鸟蛋时一不小心碰碎的鸟蛋,蛋黄稀稠啊。
嗷!他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双腿盘绕。双手牢牢地抱住大树,口吐白沫,眼珠子都快要凸了出来。
马啸天:“你看他舒爽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哑巴脸上狰狞一笑,然后猛力地拉着瘦男子的大腿和马啸天一道像拉锯一样围着大树摩擦起来!
这一下子瘦男子可真是生不如死啊,只感觉自己下面的老二紧贴着树干,像在刀片上切割一样狠狠地磨蹭着,直磨蹭得他下面鲜血直流,浑身上下痉挛抽搐,一翻白眼昏死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做梦好像下雨了,感觉到有一股骚哄哄的雨水流淌在自己的脸上,他干涸的喉咙滚动着,忍不住伸出舌头去吮吸着虽然有些骚咸,却可以解渴
...悠悠地他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只见那个面目丑陋“哑巴”的家伙,正掏出自己的胯下大鸟对着躺在地上地自己撒尿!
尿?我刚才喝了他的尿?男子几乎想干呕出来,好黄的尿啊,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还身体上火?!他刚想挣扎着怒骂两句,突然听见身边传来自己女人大声呻吟的声音,拿眼一看,只见另一个大汉正脱得光溜溜地骑在自己女人身上狂插乱操!
马啸天一边干着活儿,一边猛拍女人雪白的大屁股:“我和你男人哪个强啊?”
女人痛苦地流泪道:“你地好强好大…他比不过!”
马啸天:“妈的,识货!那我就再奖赏你几下!”黑屁股猛耸!
女人痛苦地呻吟。
眼见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被人狂干,瘦男子内心痛苦好像刀割一般,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着伸出手臂,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屈辱,心中把本该保佑自己的佛祖咒骂了几千遍,感觉自己今天像是活在地狱中一般,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了。
哑巴疯狂地将他弄翻过去,让他面朝下趴在地上,然后狠狠地压了上去!
“你要干什么?”他嘴里艰难地蹦出这句话。
那边还在狂干他女人的马啸天替哑巴作了回答:“我的兄弟最喜欢用他胯下的大棒槌,来狠狠地棒老板仇人的菊花!”
“啊---?”瘦男子猛地感觉有什么硬物狠狠地顶到了自己的菊花深处,菊花疼痛欲裂!
瞬间,丛林里再次传来比狼还要难听的惨叫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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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高战大步追上二公主朱芳梵,轻声道:“你没什么事儿吧?天已经黑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朱芳梵低着头,两手摆弄着自己的裙角,脚步渐渐放缓,犹豫了一下,这才壮起胆子抬头望向高战,还没开口,脸已经红了,蚊声道:“刚才那件事儿,你能不能…”
高战摊摊手,眼睛中露出疑问的目光,装糊涂道:“哪一件事儿?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一直都平平安安无风无浪地和你在一起呀,什么都没看见!”
朱芳梵没想到他会这么体贴自己,感激地看了一眼这个明白自己心意的男子,说道:“谢谢你!”
高战笑了笑:“不用客气,如果你真要感谢我的话就充当我的导游吧,我来泰国也有几天了,可就是没有机会好好地浏览一番曼谷,如果有你当向导,我一定感激不尽!”
朱芳梵眼睛一亮,芳心噗通噗通乱跳,刚想应承下来,却想到了什么,道:“不行啊,明天我要陪我妹妹诗琳彤去庙里朝拜龙王!”
“龙王?他是个什么东西?”
朱芳梵脸色一变,好像对高战如此对龙王不敬有些反感。
高战挑挑浓眉:“不好意思,我有事说话是口无遮拦,这也是因为我初到泰国,对这里的风土人情还不怎不么熟悉!”
朱芳梵这才用稍微原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龙王是我们这里最灵的一个活佛,无论有苦有难的人请求他什么,只要心诚的话就都能灵验!”
高战,日,那岂不是活神仙?天大地大,老子还没见过那么“神”的人呢,妈的,定要看看才行!
于是就道:“听你说的这么神奇我不禁心生好奇之意,这样吧,你要是觉得没什么妨碍,明天我和你们一道过去如何?”
朱芳梵怔了一下道:“我想我妹妹她应该不会介意的!”
高战摸着下巴笑道:“那最好不过,我也可以很荣幸地充当一次护花使者!”
朱芳梵清秀的玉颊上再次飞上了红霞。
她突然发现这样的感觉很好,像雨后泰国孔雀开屏般的醉蝶花,开得灿烂无比,带着晶莹的水珠儿,萦绕心头,给人温馨的味道。
第9章.龙王.
二天一大早,高战偕同两位公主来到了朝拜泰国活佛方。
原以为龙王的名气在曼谷这么响亮,所在的地方也一定十分讲究,就算不是金碧辉煌奢侈华丽,最起码也要是雕梁画柱庄严肃穆,跟香港的佛教胜地一样,也都是万众膜拜的庙宇佛堂。谁知道一到那里不禁大失所望,只见前面出现一座低矮的竹楼,因为长时间的雨淋日晒,风吹雨打,搭建的木头和竹子都已经斑朽不堪,远远看去哪里有庙宇的样子,简直是一间简陋粗鄙的茅厕,竹楼的周围则成片的稻田,稻浪起伏,把这个竹楼严密地包围起来。要不是眼看竹楼前面人群聚集香火鼎盛,高战还真以为自己走错了方向呢。
这就是有“活佛”之称的龙王的住所么?此人要么真的是超凡脱俗,要么就是沽名钓誉!高战暗自下结论道。
此刻,清晨的街道上,只见稻田周围人头攒动,在青烟袅绕,檀香扑鼻的佛的世界中,许多穿着宽松整齐服饰的泰国人在虔诚地跪拜在田地的道路两边,其中男女老少,富贵贫穷的人都有,人虽然多,却一点都不显得慌乱。
前面香炉两侧各有一名青年和尚双手合什,双眼微闭,盘膝端坐在蒲团上,仪态安详地接受着叩拜者的虔诚布施。
如果有人布施完毕后,就可以沿着楼梯走上竹楼,很荣幸地接受“活佛”龙王的召见。
朱芳梵和诗琳彤虽然贵为泰国的公主,但是来到了龙王地地方,还是必须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佛祖面前众生平等,所以也不得不和其他人一道跪拜在道路一旁,等待着布施以后可以受到龙王的召见。
高战知道佛教是泰国的国教,因此佛像无论大小都要尊重,严禁人们攀爬毁坏。对僧侣应礼让,但不要直接给钱。女性不能碰触僧侣。如需奉送物品,应请男士代劳,或直接放在桌上。到寺庙参观着装应整齐,不要穿短裤、短裙和无袖上装。进入主殿要脱鞋。泰国人视头部为神圣之地,因此不要随便触摸别人的头部。不要用脚指人或物,特别是脚底不要直冲着佛像。
高战向来就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让他不遵守这不遵守那,那是不可能地,让他随便跪在地上,那更是不行!就算是世上真的有活佛出现。他也照样顶天立地该不跪就是不跪!
于是就出现了下面一幕,两边虔诚的朝拜者密密麻麻跪立在地上,道路的中间只见一人气宇轩昂地站立在那里,背手展望。在他身后有四名铁塔般地壮汉守候两则,分别是马啸天,哑巴,托尼贾和蒙多。这幅气派十足的架势在大庭广众之下显得极其显眼。
托尼贾和蒙多开始还感觉有些不太舒服,毕竟自己也是泰国人笃信佛教,这样明目张胆地站着有些对活佛他老人家不敬。但是很快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消失了,因为他们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是高老板的保镖,拿人钱财为人消灾,自己一家老少都是老板,现在自己唯一的责任就是忠心耿耿地保护好老板,不能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刚开始还有几个胆大的朝拜者还想向高战发飙。但是一看到他身后的四大猛男,就都闭嘴了,因为他们你知道如果打起架来地话,自己平时膜拜的佛祖一定不会保佑自己。
朱芳梵和诗琳彤两位公主也不好意思开口说高战的举止有些不对,人家毕竟是香港人,还是父王的贵宾,对于泰国的很多规矩没必要一定要比葫芦画瓢。
高战他们是早上六点过来的,直到中午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才轮到他们进行布施活动。
期间高战已经是等得不耐烦了,心里面把这个狗屁地活佛龙王骂的是狗血喷头,不就一和尚么,拽什么拽?你还真以为你是三头六臂的活神仙呀!
当两位公主向左右两位高僧布施衣物地时候,高战发现其中一名高僧的眼睛老是滴溜溜地在两位公主的胸脯上打转。
心说,日,这不是花和尚么?人都说做和尚三年,母猪赛貂蝉,和尚是人世间最厉害的色中饿鬼,看起来这话有道理啊,你看这花和尚的眼珠子都跟绑了绳子一样尽往女人的私处偷瞄。
其中三公主诗琳彤今天穿地是一件粉红色的长裙,跪立布施的时候,裙角不小心向上提了提,露出雪白的脚踝来,就是这雪白娇嫩的脚踝立马吸引了花和尚的目光,嘴巴里一边念经,眼珠子却时不时地偷瞄两眼。
他的举动哪里能瞒过高战的眼睛。
高战蹲下借着装作系鞋带之际,用手将诗琳彤裙子的裙角拉了拉,盖住了那双美丽的脚踝。
诗琳彤感觉有异,回头望了望,明白发生了什么,脸蛋一红,继而瞟了高战一眼。
当布施结束后,按照规矩二公主朱芳梵先上了竹楼朝拜活佛龙王。
而诗琳彤和高战两人还在下面继续等待。
借此之际,高战也装作布施的模样,从皮夹里面掏出一沓钞票,很“恭敬”地来到那名花和尚面前开口道:“不知道这钞票大师收是不收?”
花和尚眼睛发光,表面上却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神情,说道:“利即是空,空即是利,既然施主这么有诚意,我又岂会执着于物质的表面呢?对于我们学佛的人来说,你们的布施不论大小多少都是你们的一片心意,心诚则灵,而不在于物质本身的价值,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佛祖保佑于你善良的人!”
周围众信徒们听到这样精彩的佛说,一个个脸上露出敬慕的神情。
再看高战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信手把钱扔进了布施箱中,说道:“听大师一番话。胜读十年书啊,对于大师地精辟言论,鄙人深有感触,是这样的,在下有些私人问题,想单独请教一下大师。不知道大师赏不赏脸,让鄙人学习学习长长见识哦,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所以还希望大师能够成全!”
花和尚摆摆架子地说:“这不太好吧。我还要在这里主持布施呢…不过看在施主态度恳切的份上,我就应允了你!”心说,看在你给钱给的那么爽利的份上,我就陪你聊上一聊,当然,更是看在跟你一块儿来地两个漂亮小妞的面子上!
一个稍微隐蔽的地方,花和尚僧袍一摆:“施主有什么问题尽管请教吧。我时!”
高战阴险地笑了笑:“第一个问题就是,偷看女人爽吧?”
花和尚:“什么?”
高战一膝盖顶在他的卵蛋下,对方刚要嚎叫,他捂住了他地嘴,让他叫不出来。
花和尚疼得浑身直冒汗。
高战残忍地笑道:“第二个问题,要看就大胆地看,不要偷偷摸摸的。尤其是和尚!”
“砰”地一拳打在了对方的小腹上,五脏翻滚,隔夜的青菜豆腐都吐了出来。浑身抽搐。
高战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把脚踩在弯腰呕吐的和尚的背上,用手帕一边擦鞋,一边说:“第三个问题,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偷看女人。尤其是我地女人!”
和尚哪里还敢啊,下面的鸟蛋疼得要命,真怀疑就算以后真有女人让他伺候,估计自己也只能用嘴巴和手指了。
高战将手帕甩在和尚的脸上,轻蔑地走了出去。
见他走了出来,三公主诗琳彤好奇问道:“你们谈论了些什么呀?”
高战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我们只是简单地讨论了什么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大师还真敬业,为此不惜以身试法,终于令我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诗琳彤半信半疑,就这时和尚脚步蹒跚,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看模样还真像是经历了一番巨大的痛苦折磨,诗琳彤不禁愕然,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绣楼响动,二公主朱芳梵从竹楼上走了下来,一名知客僧模样地小和尚喊道:“下一位!”
三公主诗琳彤整理好衣衫正要迈步向前,知客僧道:“还有你身边的那一位朋友,活佛说让他一起上来!”下面很多信徒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心说,你看人家运气多好,连跪都没跪就被活佛直接召见了。
高战有些诧异这个“活佛”怎么这么看得起自己,妈地,你再晚说一步,老子等得不耐烦,直接把你老窝给拆了。
迈大步和诗琳彤一起向神秘的竹楼走去。
脚步踏在竹楼的楼梯上发出吱吱古怪的声音,再配合上活佛在曼谷一代的神秘传闻,到让高战有一种猎奇的感觉。
走上竹楼,掀开一张破旧地布幔,露出里面不大的佛堂来。
只见里面最多二十平方左右,除了一尊泥塑的半人佛像以外没有其它较大的摆设,甚至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只有几张颜色发白,补满补丁的蒲团放在地上,这就是客人坐下谈话休息的位置。
正前面泥塑佛像下面,一个形如枯槁的黑瘦老者肃然盘膝端坐在地上,只见他骨瘦如柴,穿着破旧而又宽大的僧袍,僧袍斜拉下去,赤露出双臂和左胸口,身上褶皱的皮肤发出淡淡的光泽,嘴和下巴上的雪白胡子像茅草一样凌乱不堪,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梳理了,他虽然是光头,头上却只有数缕稀稀的白发,连带眉毛也有些邋遢地斑白。唯一让人觉得他像个得道高僧而不是乞丐的就只有他的眼睛,一双微微闭合,张开以后却似乎能通透一切事物的眼睛,似乎每个人心中的秘密在他的眼中都无所遁形。
难道这副德性就是泰国人膜拜的在世活佛么?!!高战不禁心中问道。
再看三公主诗琳彤此刻已经毕恭毕敬地跪在了蒲团上,磕头道:“小女子诗琳彤,想问龙王泰国将来的国运如何?”
龙王下颌雪白的胡须无风自动地飘抖着,不见龙王张口,只听见一个似有似无地声音说道:“天道苍苍。国事茫茫,人力回天,血煞猖狂!”
诗琳彤的脸色骤变道:“还请龙王给个明示,究竟泰国的国运是不是真的无法挽救了?”
龙王却紧闭双眼,任诗琳彤如何请求也不再言语。
高战看不下去了,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冷笑。道:“老和尚,不要光会人家打哑谜,什么‘天道苍苍,国事茫茫。人力回天,血煞猖狂!’全部狗屁不通!”
诗琳彤急忙阻止道:“高先生,请不要这样说!”
高战不理她继续对老和尚说道:“人们都叫你龙王,龙王在我中国代表着神仙,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资格拥有这个称号?拿出你的本领来吧,什么翻江倒海,撒豆成兵。让我这个瞧不起你地人大开眼界,也好封住我的嘴,让老子心服口服!”
如此激烈的言语估计也只有高战这种绝代狂人敢说,诗琳彤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她万没想到他竟会在龙王面前如此目无余子霸气盎然!
龙王轻轻地睁开眼睛,一双慧眼直直地盯着这个胆敢当面指责他地人。
半晌开口道:“你不是泰国人?”
高战不屑一笑:“难道连活佛也有国与国之间的歧视么?”
龙王难得地露出一丝悲苦的笑容,道:“施主的语锋太过锋利了。有时候锋利的东西最容易伤到自己!”
“我皮糙肉厚,刀枪不入!”
“刀枪伤的是**,话语伤的是心神!”
“不管是**还是心神。向来只有我伤害别人…”
“就像刚才么?”
“什么意思?”
龙王叹息一声:“楼迦虽然有些色心,可是本心还是好地,施主不觉得自己那样做太过分了么?”说完这话,原以为高战多少也要震惊一下,可是他失望了。
高战眼睛深深地望进他的眼里,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抹狞笑:“真不愧是活佛这也知道?!!我倒想请教一下。何谓佛?”
龙王下颌的胡须再次无风自动,翩然道:“施主以为呢?”
他将这个极富禅机的问题又踢了回来。
诗琳彤睁大了美眸,注视着两人争锋相对的言语争斗。
高战邪恶地摸了摸下巴,笑道:“想不到龙王还是踢皮球的高手,这个反转球踢得好啊!”
龙王庄严地说道:“要想询问别人,就应该先问问自己,这就是所谓地因果轮转!”
高战用舌尖舔抿了一下嘴角,模样就像是一头享用过猎物的猛虎,充满了暴戾凶狠的味道,狞笑道:“我可以回答你,因为在我眼中我就是佛,我就是自己地主宰,人,不能靠别人,只能靠自己,靠自己操纵自己的命运,改变自己的命运,即使上苍对你再怎么不公,也要笑着说,老子就是不服你!有种的你就放马过来!”
激昂的声音震荡在佛堂里,与佛堂里所追求的那种祥和宁静格格不入。
此时诗琳彤用一种异样地目光注视着高战。她和朱芳梵,乌雯乐三姐妹各有各的特点。大公主乌乐热情散漫,二公主朱芳梵空灵优雅,至于她高贵典雅中透露出一股英锐之气,内心深处一直都想努力振兴泰国王室,重振曾经拥有过的辉煌,所以她对那些强权型的男人最是仰慕,此时见高战霸气凌人,不由心生仰慕之情。
再看龙王,神色淡然地微微一笑道:“即使你是自己的佛,你也没理由去伤害楼迦…”
高战,操,小心眼的老和尚,到现在还惦记着我打伤了你的人。
闻言,背过手去,收敛自己刚才爆发的狂妄姿态,眼睛微微闭合,再微微睁开,流露出一种清明的光亮感,用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地讲起故事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比丘在森林里的莲花池畔散步,他闻到了莲花的香味,心想如果能常闻莲花的香味,不知道有多好,心里起了贪念。莲花池的池神就现身对他说,你为什么不在树下坐禅,而跑到这里来偷我的花香呢。你贪着香味,心中就会起烦恼,得不到自在。说完。就消失了。比丘心里感到十分惭愧,正想继续回去坐禅,这时,来了一个人,他走到莲花池里玩耍,用手把莲花的叶子折断。连根拔起,并且把一池莲花弄得乱七八糟,弄完,那人就走了。池神不但没有现身。连一声都不吭。比丘感到很奇怪,问池神说,那个人把你地莲花弄得一团糟,你怎么不管,我只是在你的池畔散步,闻了你的花香,你就责备我。这是什么道理呢?”
高战余味深长地回身望向龙王,笑道:“故事讲完了,龙王可知道这是什么道理么?”
诗琳彤还在思考,龙王已经开口道:“我已明了,施主不必再揶揄老了!”
诗琳彤俏脸一红,娇声道:“我怎么还不明白?”
高战淡淡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嘲笑她无知的意思。解释道:“很简单,池神回答说,世间的恶人。他们满身都是罪垢,即使头上再弄脏一点,他的脏还是一样地,所以我不想管。可是你是修净行修禅定的人,贪着花香恐怕会破坏你的修行,所以我才责备你。这就譬如白布上有一个小污点。大家都看得见;那些恶人,好比黑衣,再加上几个黑点,自己也是看不见的。按照这个道理我惩罚一个佛门败类又有何不对?话说回来,活佛你还要感激我呢!”
龙王低吟道:“若不识知心目所在,则不能得降伏尘劳。譬如国王,为贼所侵,发兵讨除,是兵当知贼所在,使汝流转,心目为咎!”
这是《楞严经》里地一段话,意思是说譬如一个国王,要用兵剿匪,如果不知道匪在什么地方,如何去剿灭他们呢?如果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污点过过错,要如何去除污点呢?
诗琳彤平时也翻看佛经,立时便明白了其中的一切。
龙王低吟完以后,再将目光投到诗琳彤的身上,说道:“你问我的问题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不过也是一个故事…某人在屋檐下躲雨,看见佛祖正撑伞走过。段如何?佛说:我在雨里,你在檐下,而檐下无雨,你不需要我度。这人立刻跳出檐下,站在雨中:现在我也在雨中了,该度我了吧?佛说:你在雨中,我也在雨中,我不被淋,因为有伞你被雨淋,因为无伞,所以不是我度自己,而是伞在度我。你要想度,不必找我,请自己找伞去!说完便去了。第二天,这个遇到难事,便去寺庙里求佛。走进庙里,才发现佛祖的像前也有一个人在拜,那个人长得和佛祖一模一样,丝毫不差。人问:你是佛祖吗?那人答道:我正是佛祖。这人又问:那你为何还拜自己?
佛笑道:我也遇到了难事,但我知道,求人不如求自己!故事讲完了,你明白了吗?”
聪明地诗琳彤赫然点头。
最后龙王又深深地看了高战一眼,眼睛闭合道:“老衲有些累了,两位施主请自便吧!”
诗琳彤这才和高战并肩下楼。
下楼前高战还不忘再给老和尚一棒槌:“不知大师是不是任何时候都是这么的庄严肃穆,处变不惊么?”
龙王:“修行多了,自然处之坦然!”
高战奸笑:“那就好!”说完瞟了一眼端坐在蒲团上的龙王迈步下楼。
龙王眼睛微闭,嘴里自言自语道:“此人我竟看他不透,怪哉,只是他煞气颇重,如今泰国尘烟弥漫,又多此人,真不知道是祸是福啊!”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在高战他们下去没多久,竹楼轰隆一声塌了下去,只听有人大叫道:“不好啦,龙王被压在竹楼下了!快叫人帮忙开扒呀!”
而此时竹楼惨案的始作俑者高战却已经乐呵呵地走在了打道回府的路上,眼睛中充满了对马啸天和哑巴这两个办事效率颇高者的鼓励。
二公主朱芳梵和三公主诗琳彤眼睛狐疑地望着笑眯眯的高战,不知道他为何如此高兴。
跟在高战后面地托尼贾和蒙多脸色也显得颇为难看,虽然两人没有直接参加竹楼的破坏行动,但是这样设计泰国人民心目中神一样的人物,心中总感觉有些不安。眼见两位公主都拿眼睛向他们两人询问,回答不是,不回答又不是,没办法只好装聋作哑,脑袋一扭,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此时三公主有了私心,笑着对姐姐朱芳梵说道:“姐姐,我有些事儿想要和高先生单独谈一谈,你看能不能让我们单独相处一会儿?”
朱芳梵怔了一下,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和妹妹争过什么,但是此时心中竟然隐隐地有股酸溜溜地感觉。
她不禁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急忙将心中的思绪抛开,嗫喏道:“那好,你么你小心点!”
高战扬扬手冲重马啸天四人说道:“你们就保护二公主回去吧!千万给我记住,公主殿下出了什么事故,我可饶不了你们!”
朱芳梵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如此关心,禁不住心中一热。
第10章.杀意
三公主诗琳彤把高战带到“茗香阁”这间茶楼的时候为自己回到了香港。
只见整栋茶楼的布局都充满了浓郁的中国色彩,木雕的桌椅板凳,高山流水的清雅布局,还有秀美的服务小姐们身上所穿的中国旗袍,以及古色古香的中国山水画和悠扬动听的古筝奏乐,都令高战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诗琳彤时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迎宾的女孩子一见到她就充满热情地问候道:“欢迎您,敬爱的阿彤小姐,欢迎您再次光临茗香阁!”
诗琳彤优雅地微笑了一下,然后甜甜地对着她说道:“还照老这样子做,先把我的那一套茶具拿来!”
女孩笑吟吟地遵命去办。
坐在比较安静一点的茶桌上,高战笑问道:“你经常来这里么?看起来她们好像都认识你!”
“偶尔,不过我喜欢这里无拘无束,还有这里修身养性的情调很吸引我,对你们的中国文化,我是向往已久哩!”
“其中也包括茶文化么?”
“当然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辛辛苦苦找到这样一个地方,要知道,我来这里都是乔装打扮的,没人知道我就是泰国的三公主!”
原来还会玩微服私访啊,这小丫头倒挺有意思的。高战想道。
“这里装修得不错,布局也很有特色,只是不知道这里的老板是何许人物?”
诗琳彤笑道:“这里的老板跟你一样也是个中国人,而且他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儿!”
“是么?看起来我们中国人遍地都是呀,只要有泥土就能生根发芽。端得生命力强大!”
“咯咯,没想到你也会夸人,正好,老板地女儿过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这时候就见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从一侧走了过来,诗琳彤招呼道:“阿静。我在这里!”
那女孩子看见他们笑着走了过来,伸手刮了一下诗琳彤的鼻子道:“阿彤,你已经好久都没有来了,是不是把我这个朋友早给忘了!”
“冤枉啊。阿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管我很严的,好不容易才能跑出来一趟…”
“好啦,我是跟你说笑的,看你认真的样子,委屈得像只受了气地小猫咪一样!”
诗琳彤装作很委屈地撅了撅嘴道:“你知道就好哩,呐。现在我不是已经来了嘛,不仅来了还给你带来了一位朋友…”指了指高战,“他叫高战,跟你一样也是华人,刚刚从自美丽的香港过来!”
“你是香港人?”阿静惊讶道。
高战笑着摸了摸鼻子:“怎么,不像么?”
“哦不,只是有些吃惊罢了。现在泰国很乱,很多华人都千方百计地想逃回去,很少有人会这个时侯过来!”
高战:“我是个生意人。向来喜欢冒险,越是危险的地方我就越感兴趣!”
阿静眨了眨眼睛道:“我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欢迎你来泰国!另外,既然你是阿彤的朋友,也就是我地朋友!”热情的模样溢于言表。
诗琳彤插嘴道:“那你要怎样欢迎新朋友啊?这席茶水是不是要免费?”
阿静装作生气地翘了翘嘴角:“你这调皮鬼,就知道敲竹杠。好啦,不仅茶水免费,我还额外送你们一些我亲手做的点心!”
诗琳彤哇地大叫道:“我们这下子有福喽,是不知道阿静做点心的手艺曼谷第一!”
阿静噗嗤笑道:“再被你吹捧几下我就要晕了!”
这时候诗琳彤让人取来的专用茶具已经备好,阿静手法熟练地给两人倒了两杯龙井茶,笑道:“这可是正宗的龙井茶,虽不是用杭州的虎刨泉煮地,但多少也有七八分韵味,两位可以品尝一下!”
高战看着阿静倒茶的手法叹道:“你是杭州人么?”
阿静:“你怎么知道?”
高战:“只有杭州人才后有如此美妙的斟茶手法,显示出对茶道的精髓体会。”
一旁诗琳彤感兴趣问道:“哦?怎么说?”
高战淡淡道:“一茶一份情,七分至化境。秀手走游龙,水龙吐银虹。点滴不外泄,香盈自满倾。只有好的手法,才不会糟蹋掉这样好的茶水,令色香味萦绕杯底,然后再自杯底释放出来,让客人一饮而尽时唇齿留香,满腹芳华!”
阿静嫣然一笑,被高战说得很高兴,这种文雅的称赞比起一般地马屁要有效的多,尤其在这样感觉还不怎么开化的泰国,这样地赞美真的是绝无仅有,顶多只是赞一句,好茶,喝着够香,够爽口。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套路,只是学着她爸平时的倒茶习惯而已,她顿时对这个“老乡”倍生好感,不禁多瞧了高战几眼,道:“您说的这些我可是愧不敢当啊,只是时间长了手法熟练而已!好了,我先失陪一下,为两位准备一些好吃的点心!”说完,再此看了高战一眼,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诗琳彤颇有玩味的望着阿静美丽背影,她拿起桌子上已经准备好地茶具,开始为高战泡茶,嘴角洋溢着会意的微笑,是女人就最好不要太靠近高战,没有女人可以轻易的摆脱那种无处不在的温柔与霸道,邪魅与张狂的立体辐射
两人还没有端起茶杯,就见一名举止略显轻浮的泰国女子偕同三名男子走了过来。
他们是诗琳彤以前在此地认识的几名少爷小姐,都是一些喜欢附庸风雅,冒充高贵的肤浅人物。当然。他们还不知道诗琳彤的真正身份,只是诗琳彤地美貌早已经征服了那三名男子。此刻怂恿那名女子领头上来攀谈。
只见那名姿色平庸的女子道:“阿彤,在这里喝茶也不叫上我们,这人是谁?你又结交了新朋友了么?”
其中一名泰国男子妒忌道:“交朋友也要交一个好一点的,看看他的模样,除了身上有点肌肉以外。哪一点有高贵的气质?啧啧,还学人来喝中国茶,也不照照镜子!这里是高贵的,高尚地。高雅的地方,决不允许粗鄙的人进来!”
高战不愠不火地笑了笑,显得极其有涵养。
那女人被他的笑一下子给迷住了,心说,这个男人地笑为何会如此迷人呢?他是不是在对我笑?你看他嘴角勾勒的弧度,多么有诱惑力啊,还有他的眼睛深邃。明亮,充满刚劲有力的阳刚之气,看人一眼,只让人浑身发软,就像被太阳灼热了一样,男人啊男人,在泰国怎么会有这样有魅力的男人?
旁边有人咳嗽了一下。“走火入魔”的女人这才算清醒过来,见眼前高战根本就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甚至从头到尾连看都没有看
眼。自顾自地掏出一根卷烟大口地抽了起来,哇,他连抽烟的动作都这么帅耶!
不过马上,一向自诩为美女的她感觉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该死的家伙一定是个有眼无珠的木头。于是就拿腔拿调地说:“在这样高雅的场合,竟然大口抽烟,也不问一下别人介不介意,真是大煞风景!”
高战阴阴一笑,忽地站起来抓住一名泰国男子地衣襟,像揪鹌鹑一样,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狞笑道:“我抽烟,你介不介意啊?”眼神中爆射出令人心悸的杀机。
男子吓呆了,他哪里见过有如此大力气的人,一只手就把自己给提了起来,惊慌失措地说:“不介意,真地不介意!”
高战回头,恶狠狠地问另外两个男人:“你们呢?”
看着对方冰冷的目光,那两人吓得浑身发抖,急忙一起摆手道:“不介意,您请自便啊!”
高战啪嗒一声松开那名男子,很有风度冲女子摊手说:“你看,我都已经问过了,他们都不介意!”
泰国女子,晕,还有这么强势的男人!!
不服输地说:“他们虽然不介意,但是他们都不抽烟,就你一个人抽,你不觉得不好意思么?”
高战:“他们都不抽么?那我就教他们抽!”啪地一声将烟盒扔到桌子上,眯着眼睛说:“我数到三,要是你们嘴上还没叼上烟的话,那么以后你们就都不用叼了!”手指轻轻一弹,眼前的茶杯骤然碎裂!
飞快地,几乎是疯抢似地,三个泰国男人全都合格地进化成了烟民,嘴巴里颤抖着叼着烟卷,好像叼着炸弹似的,嘴里冒着烟儿…
泰国女子,无语啦。
高战:“烟也抽了,交情也攀了,你们是不是该走人了?”
一听这话,早已经坐立不安地家伙们急忙点头哈腰地宣布告辞,并且在心里说,后会无期!
眼看高战三下五去二就赶走了这伙讨厌的苍蝇,诗琳彤不由地冲他伸了伸大拇指
茶过半盏。
高战随意道:“你请我来这个地方不会真是只请我喝茶吧?”
女人一般邀请男人的目的性,要比男人邀请女人的目的性强得多。高战深知这个道理。
果然,三公主诗琳彤微笑着点头道:“似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我只是想知道上次你和我父王商谈了些什么?”
高战轻描淡写道:“能有什么,还不是一般的交际话。”
“不会这么简单吧?”
“那你希望我们谈些什么呢?”高战用眼光审视着她。
诗琳彤犹豫了一下,柔声道:“其实我只是想替父王分忧,泰国如今的情况很是不妙,从当日你救我的时候你就应该能够看得出来,那些可恶的军人根本就没把我这个王室看在眼里,在他们的心目中我们只是象征意义上的泰国统治者,没有半点的杀伤力,每当看到父王憔悴劳累的样子,我就一阵心疼,心疼他的身体,更心疼泰国人民的未来…”
“你是个女子,是不应该操那么多心的!”
“女孩子?我记得你们中国也有个花木兰,她能够做到的,我诗琳彤也能做到,为此我可以在所不惜!”
诗琳彤自信地挺了挺胸部,高战可以听得出来她话中的含义,为了她父王,为了泰国人民她可以对自己献出一切,包括她的身体。
高战邪恶地笑了笑:“有时候不要说那么出格的大话,说大话会闪住舌头哦!”
诗琳彤没想到自己已经够委婉地将话说明白了,对方还是不信,倔强道:“你可以试试看!”
高战,操,你这是在故意挑战我的忍耐性。
于是就挪动位置靠近诗琳彤很直接地将大手放在了她的膝盖上。
诗琳彤身子颤抖一下,忍着没有躲避。
高战个头较高,此刻两人坐得很近,高战低头就可以看见诗琳彤胸前那对青涩却雪嫩的乳鸽堆积起的雪白乳沟。女孩胸部独有的挺翘刺激着高战这头色狼的道德底线,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一口气道:“你不觉得这样做牺牲很大吗?”
诗琳彤脸上流露出一股与她发育不怎么相称的成熟韵味儿,说道:“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女孩了,自己会判断自己所做的对与错!”
诗琳彤再次挺起自己那娇嫩的胸部,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成熟,眼波流转似乎是想营造暧昧的氛围,那份高贵中慢慢释放出的一股妩媚风姿极其迷人。
高战暗道,不知死活的丫头,想放你一马你倒是充起英雄来了,本色狼要是不大发淫威的话,还不被天下男人耻笑?
大手带着攻击性的心理撩起诗琳彤下面裙子的裙摆,向里面滑去。
诗琳彤贝齿紧咬,低下头从鼻中逸出轻微的呻吟,那宛如暖玉般冰清玉洁的身体从来没有经过男人的抚摸和滋润,此时变得极为敏感,尤其还是大白天在这高雅的场所之内,当高战作恶的手快要到达她那神圣禁区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有一种躲避开来的冲动。
高战微微一笑,缩回那只作恶的魔掌,端起茶杯品尝了一口香郁扑鼻的清茶,淡然道:“看起来想吃你朋友亲手做的点心有些难啊,等了大半天还不见点心的影踪!”
诗琳彤原本羞红的脸微变,阿静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而且她和自己交往已久,向来都是言出必行的,除非…她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阿静的美貌令她在茗香阁不曾一次遭受过无聊客人的骚扰,尤其在如今混乱的泰国,那些举止粗鲁好色贪花的男人更是多如牛毛,万一哪个不理智的男人冲动…诗琳彤已经不敢再想象下去,她无助的望向轻尝清茶眼神却是凌厉无比的高战。
高战挑挑浓眉,笑道:“我还是亲自去看看吧,说不定阿静姑娘临时变卦又舍不得自己的好手艺了,等着我亲自过去讨要呢!”
高战嘴角挂着淡淡笑意走出他们的茶桌,在经过一间微掩的房间门口时,猖狂淫亵的笑容充斥耳畔,其中阿静微那熟悉的嗓音让他眼眸中充斥着阴沉和恐怖。
他保持着淡然的微笑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切让他感叹地狱中是不是真的缺鬼呀,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活腻味了呢。
只见刚才所见的阿静姑娘此刻正被四个模样猥琐下流的中年男子围在中间,神色愤怒但是没有丝毫的慌张,极力抵挡那些猥琐男人手脚上的占便宜,原本恬静无邪的脸上因为羞愤而显得粉颊通红。
第11章.铁血枭雄苏哈托
时,一个模样臃肿,眼神却充满淫邪的胖大男子道:们几个刚从印尼来到泰国,就遇到了这么标志的华人姑娘,还是中国姑娘好啊,皮肤白皙,摸起来舒服,操起来更是让人欲仙欲死啊!”矮个男子说道:“是啊,不跟昨晚找的那些泰国女人一样黑不溜秋的,关了灯就找不到人了,皮肤粗糙的像是搓板似的,摸起来直硌手…干那些华人姑娘才叫有意思哩,哭哭啼啼,半推半就那才叫爽呢,也不知道这个怎么样,还是不是处女,干起来夹得紧紧的才爽哩!”话,身边另外两个中年男子也都淫秽的大笑起来。
高战的眼神充满了嗜血的光芒,就像是一头野兽嗅到了猎物的味道,惬意地舔了舔嘴角。妈的,竟然有印尼人在这里胡作非为,不要以为所有华人都跟在你们印尼的华人一样好欺负!
“鲁奇阁下,你别说,这妞还真不赖,就跟她斟倒的茶水一样,芳香可口,引得人食欲大动啊,嘎嘎嘎,您刚来泰国就有这样的极品货色送上门来,看起来我们这一次是福星高照啊,此行所办的事儿必定顺利!”矮个男子向胖大男子谄媚道。
被叫做“鲁奇阁下”的胖大男子听得大爽,放声淫笑,他的目光更是一直在阿静丰满完美的胸部流连。
另外三人似乎明白了鲁奇阁下欲求不满的意思,对着阿静的动作渐渐粗野起来。
阿静在挣扎中那件精美的丝绸刺绣上衣被扯开一根缎子,胸口春光咋泄的瞬间让这群色狼**大涨,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快活一番。
见到高战高大挺拔身影的阿静,坚强的眼眸出现一抹脆弱的求救信号,此刻她多么希望他能出手拯救自己,让自己摆脱这些令人厌恶的男人。
高战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仿佛在说,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地!
那一刻。阿静心中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不知道是对高战的信任,还是对自己的处境的不再担忧。
妈的,真的和这些畜牲动手还真就脏了我的手,这些都是马啸天和哑巴那些家伙干地活,我一个做老板就应该有格调一点,显得有身份一点——可是杀人还真是一个令人欢愉的游戏啊。
高战在矮个子男子的注视下,微笑慢慢走到那位受尊敬的鲁奇阁下地身后。不等矮个子开口询问:“你是谁,你进来干什么?”他的左手已经抓住了大胖子粗大脖子间的颈椎骨,咔嚓一声,瞬间抓裂!
叫也不没叫出一声。一条卑微的性命就此消失,胖大男子臃肿地身体躺在地上,裤裆中的老二因兴奋而依旧挺立不倒,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散,死不瞑目!
那些处于亢奋中的色狼们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全都骇然地望着一脸笑意的高战,惊呆地说不出话了。眼前这个微笑着男人竟然旁若无人轻描淡写地随手就杀害了令人尊敬的鲁奇阁下!难道他不知道杀害鲁奇阁下地下场是什么吗,显然这位倒在地上地鲁奇阁下可不是一般地人物!
矮个男子首先从吓呆中反应过来,伸手去拔腰间的手枪。可惜高战地动作比他还要快上一步。他突然感觉一只大手卡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咔嚓一声,他看见了自己的背部。他的脑袋被高战生生拧了过去!
临死前他只记得那副极度邪魅的脸孔,散发着极度嗜血的光彩。
高战回过头,冲两外两位早已经吓得软瘫的男子说道:“你们实在是太不乖了,老子很生气!”
语气阴冷,吓得那其中一个中年人立刻就尿了裤裆,一股尿骚味充斥在房间内。
高战扇了扇鼻子,妈的,这脓包真没用,还没动手就吓得尿裤裆了,
高战面无表情地从矮个子的脖子上把手拿开,顺手将矮个子的尸体推倒在地,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陶制茶壶,应着壶嘴儿把手冲洗干净,再用自己的手帕擦拭了这一下自己杀人的左手,微笑道:“杀人的感觉真的很好,你们有空的话也可以试一下,我不想自己动手,你们两人中只能活一个!”
说完,阴沉地把玩着矮个子的手枪,眼睛不怀好意地瞟向两个极度害怕的男人,以他的枪法绝对可以令他们一枪毙命。
其中那位模样俊朗不凡,行为举止却有些猥琐不堪的印尼男子口齿不清哭喊道:“先生,这事儿和我无关啊,都是我们的鲁奇阁下见她长得俊俏起了歪心,而我们只是想和这位姑娘开开玩笑而已,没有其他意思,绝对没有!”
另一个人外强中干的印尼男
道:“你知道你杀得人是谁吗!他是我们伟大印尼的兵团司令鲁奇阁下!你惨啦你,你杀了他已经惹祸上身,不要说印尼的陆军方面不会放过你,就连泰国政府也不会视而不见,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己的手掌,注视着眼前这两个垂死挣扎般的鸟人。
森然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把我说的话当做放屁?”枪口对准了两人。
那两个倒霉鬼没想到高战会软硬不吃,顿时仅剩的嚣张气焰也消失殆尽,那个猥琐的中年人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求饶道:“这位先生啊,我只是一个助理而已,与您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您就当我是个没用的臭屁放过我吧!!”砰砰砰,直接对着地面磕了三个响头。
眼看对方那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样子,高战直想作呕。
另一个人:“你不要欺人太甚啊,你要知道,你已经与伟大的印尼人民为敌啦!”
他不提印尼还好,一提印尼高战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狗屁印尼,完全是他妈混蛋的国度!想起每一次在那里所发生的排华事件,就像有一根针深深地刺进他的心里…印尼暴徒焚烧抢掠华人商店住所,数以百计华裔妇女被强暴,逾千人死亡,甚至连小女孩都不放过。残忍的暴徒竟然在她稚嫩的下体插上木头…
高战的眼睛射出骇人地光芒来,用来自地狱一般冷酷的声音说:“两个只能活一个,我数到三,一,二…”
“三”字还未出口,就听见那名外强中干的印尼男子仆倒在地上,他的背后差插一把锋利的匕首,此刻猥琐男子浑身发抖。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上,可怜地说“我已经杀了他,你瞧…我真的杀了他。你可以放过我么,我就算活着对您也没有半点威胁,就象我刚才所说的那样,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屁。您就放过我吧!”
脱困地阿静有些胆怯地走到高战身边,刚才血腥的场面真得把她给吓住了,但是在泰国生活了这么久,血腥的场面也不是没见过。本身已经有了超强的免疫力,至少不会现在看见尸体就要弯腰呕吐。
阿静望着这位从香港过来泰国冒险地高先生,想到刚才那股无与伦比的煞气和掌控别人生死的霸气。她心里涌起一阵浓浓的暖意。但是一想到人家是阿彤地好朋友。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阿彤实在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女孩子。自己要是男子的话也一定会喜欢上她,顿时,心里空荡荡地让人抓狂。
高战没想到自己随手干掉的竟然是印尼的陆军总后备兵团司令,我靠,长这种模样地鸟人竟然还是个兵团司令?高战横看竖看也看不出来那具老二依旧朝天臃肿胖大地死尸有哪一点像兵团司令,在他地印象里那些司令员都是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的牛人,绝不会这么龌龊兼窝囊!
在高战地记忆里,印尼这个国家先后遭葡萄牙、西班牙和英国的入侵,十七世纪初期荷兰在印尼成立具有政府职权的“东印度公司”,开始长达300年的殖民统治。然后日本入侵,在1945年日本投降后才爆发革命宣告独立,成立印度尼西亚共和国。
妈的,人老子已经杀了,既然老子敢将泰国玩弄于股掌之间,又怎么会把区区的一个当惯了奴隶的杂种国家放在眼里!
看了一眼那个面目英俊不凡,行为举止却猥琐之极的中年印尼男子,高战邪恶地摸了摸下巴:“今天算是给你上了一课,千万不要得罪中国人,尤其是不要侮辱中国女人,要不然你的狗命会立马玩完哦!”
高战并不是那种要踏平印尼群岛杀光印尼土著人的愤青,对于他来说与其放在嘴上狂热的呐喊,远不如利用自己的手腕把整个印尼的经济控制在手中来的有意义,毕竟印尼有一个很吸引他的资源——石油!
在历史上,印尼的地理位置优越,资源丰富,其中石油的储藏量就有500桶,这可是个满地“黑金”的丰润沃土啊,对于高战来说就像是一个姿态妖娆的女人,此刻正坦胸露乳玉体横陈地等待着自己去开发,去钻探!
猥琐男子像一条狗一样,乖乖地倾听着高战的“谆谆教导”。
高战:“你既然能够这么快决定杀死你的同伴,就证明了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是应该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此事的,尸体很脏,不要污染了这间雅间!”
轻轻拉起阿静柔嫩无骨的小手,高战轻蔑地看了一眼下地上的三具尸体,悠。
那个原本模样英俊不凡,举止却卑微猥琐的印尼男子等到确定高战已经远去,这才缓缓地站直身子,眼神阴沉不定,隐隐露出几分残忍的坚毅,与刚才猥琐无能的神情简直判若两人。
怎么办?绝不能说鲁奇司令他们是被人这样窝囊地杀掉的,那样的话我也罪责难逃…可恶的中国人,不仅在印尼抢夺印尼人民的工作,还在这里蔑视我们伟大的印尼,就算是死一万次也不为过!
需要想个办法把这一关过了再说,嘿嘿,鲁奇这该死的家伙死了正合我的心意,我苏哈托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陆军参谋助理的位子我已经做腻了,只要抓住这个机会我就能展翅高飞,陆军总后备兵团司令,军权。还有国家…哈哈,好好诱人的未来呀!
气质转变为冷漠阴冷的苏哈托眼睛中折射出炙热的光芒。
这个苏哈托不是别人,没是日后印尼历史上最有名的独裁者、屠夫民贼,印尼共和国地第二任总统,一代铁血枭雄苏哈托!
历史上,他依靠粉碎**政变夺权,成为总统后吞并东帝汶,残酷镇压亚齐省分离主义人士以及包括教师、知识分子等在内的左派人士。斩尽杀绝,血流成河、横尸遍野;而印尼的几十万华裔则被当作替罪羊,遭到屠杀、监禁和流放。
小时候由于苏哈托的母亲3嫁人,村里人都看不起他。经常羞辱他,“苏哈托,你有几个爸爸.
但是,他没有因此消沉。而是更加发奋,他只用两年的时间读完小学。升入中学后,因为家境贫困,他被迫辍学。打工糊口。据说,苏哈托一生中最遗憾的事是受教育不多。真正算起来,他只受过有限的几年小学教育。因此。苏哈托一有空就看书。甚至在街上拾到一张报纸。他也会从头到尾认真地看完。
苏哈托信奉“不惊骇、不惊奇、不骄矜”地三不人生哲学,渐渐养成了临危不惧、冷静持重的性格。无论遇到什么难事。都能应付过关,以至于后来终成一代令人发指的铁血枭雄。
而就在刚才,当他意识到自己绝不是高战对手的时候,他马上就装出一副猥琐不堪地面目,以此来麻痹举止暴戾的高战,果然他的机智又帮他逃过一劫。
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鲁奇司令臃肿难看地尸体,刚刚在死亡边缘荡悠了一圈的家伙,狠狠地在死尸高翘的老二上踢了一脚,奸笑道,你这个没用的色鬼,最终还是死在了女人地身上,死了下面的东西还硬邦邦的,你就真地那么喜欢让女人在你胯下娇喘逢迎么?对于我来说,只有权力才是最吸引我地东西,其它地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陪衬!
中国人?你真地就以为我苏哈托这么好欺负么?嘿嘿,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苏哈托阴毒的眼睛中发出瘆人的笑意。
高战和阿静走出房间的时候后者不自然的挣脱开被拉住的小手,脸上的红晕动人娇艳,身为茗香阁老板女儿的她对于高战的接触,令她感到芳心大乱,她偷偷望了一眼眉头微皱的高战,还以为他对于自己刚才的动作感到生气,却不知高战此时却在考虑如何去祸害印尼这个杂种国家,最好能够扒光他的裤子让他卵蛋朝天。
高战想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阿静姑娘,我看你还是和你父亲商量一下,把这家茗香阁转让了吧,刚才那一伙人有些来头,你要是还在这里的话会有麻烦的!”心里另外想道,就算抬出诗琳彤的身份估计也罩不住这家茶楼,毕竟泰国王室现在是名存实亡,更何况这一次杀的又不是一般的人。
阿静忧虑道:“这一点我也想过了,可是转让了茶楼我们做什么呢?”
高战深深地看她一眼:“你要是不嫌弃我安排你去香港,怎么说那也是我们中国人的地方,大家都有一个照料,我在那里还有一些人脉,不管你是想重新开茶楼,还是做其它的生意都没问题!”
阿静感激道:“那可真是要谢谢你哩,这泰国兵荒马乱地还真是不容易待下去!”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咬着嘴唇问道:“能不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甚至为了我不惜杀人?”
高战邪魅一笑:“你说过的,我们是朋友!”
“朋友”两个字掷地有声。
阿静心中一暖,只觉一颗芳心“噗通”地蹦跳了起来。
第12章.淑女与熟女
到诗琳彤所坐的茶桌旁,焦虑的诗琳彤拉着阿静问东只是微笑着摇头不肯说什么,高战也只是轻描淡写说没什么,杀死了几只令阿静害怕的老鼠而已。
杀老鼠?这间茗香阁有老鼠么?诗琳彤不禁侧目。
高战心中还有些遗憾,刚才没有杀干净一来是因为阿静这位娇滴滴的大美女在场,不想让场面太过血腥,二来一旦杀光了就没有人收拾残局,懒惰的自己可不愿意搬尸体,用拖把拖地…这样还不如留那混蛋多活几天,慢慢地来玩。
随后诗琳彤并没有让高战送她回王宫,而是神秘的将高战带到了曼谷附近的一个古朴的别墅里。
只见宽敞的院子十分整洁,靠河的房间非常浪漫,周围芳草芳菲,枝叶茂盛。
高战登高望远,趴在阳台的木栏杆上,曼谷所有的精华景致都尽收眼底——戏水的鱼儿、婆娑的亚热带植物、远处大象的吼叫,寺庙里的钟声…经历了千年风雨的古宅依旧生气勃发。
站立在他旁边的诗琳彤柔声道:“这里是我母亲以前的陪宫,每当母亲和父王吵架的时候,她就会带领几个下人来这里居住几天散散心。我也喜欢这里,这里能让你忘记所有的烦恼,我也喜欢像你一样趴在阳台上,从西街到月影婆娑,就这么趴着,似发呆、似沉思、似注视、似做梦……竟有很多男子向我脉脉地注视,真不知是‘我在阳台上看风景’,还是‘人们在看风景中的我’。”
诗琳彤的声音似梦似幻,令人动容,不禁令高战在心中引起一番涟漪的遐思。
“母亲常说这里是给她做心理按摩的地方,在这儿你可以忘记一切——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尘世间所有的烦恼和纷争,忘记了自己从何而来、为何而来,却庆幸自己终于来了…住在这古朴无华的院子里,有种很厚实的感觉。没有显示你身份地位的侍从跟随。不必穿上你那华丽的衣服,这儿没有‘王宫禁地不准入内’地牌子,随意的纱裙,头巾,廉价的银饰,很随意的美。因为在这儿你的身份不是公主,而是平民…夜幕降临,天空中挂着日落余辉。月亮渐渐升上了柳梢头,你独自坐在这里看着明月当空,小桥流水,端着一杯你喜欢的椰子酒。微微闭上你的双眼,醉人的晚风吹得你随着黑夜地音乐节拍轻轻摇摆,就这样醉去、睡去,哪怕是死去。也此生无憾了!”
高战收回远眺的目光,将目光重新投在这个显得有些飘渺的美丽公主身上,玩世不恭地说道:“你带我来这里,不是要我和你一样欣赏这所谓的风景吧?如果是真地话。那就太可惜了,因为我是个粗人,从来不懂得什么狗屁风雅享受。在我眼里。这里所有的风景都没有黄澄澄的金子来的漂亮!”
对于高战粗鲁地回答诗琳彤连露出一丝失望。不过马上这丝失望就消失不见了,脸上换上一份更加难得的温柔道:“你等我一等。有种风景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说完转身进了房间。
嘿嘿,这丫头,能有什么惊喜可以带给我,我可不是那些只要浪漫不要钞票的傻瓜笨蛋!
就在高战思忖地时候,突然只见眼前一亮。
只见诗琳彤仿佛沐浴过后似的,浑身上下只披这一件宛若蝉翼的轻纱,整个人花枝招展、性感妩媚。
诗琳彤那雪白娇美地粉肩之下,那青涩白嫩地圣女峰傲然挺立,在一片雪白之中,胸前那动人心弦地两点嫣红在轻纱下更是美妙地娇挺着,峰峦之胜配上浑圆高翘的翘臀,整个胴体曼妙地曲线,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间仙子。
再看此刻的她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像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如秋水迷蒙,似望不见底的深潭。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幽香。
高战闻到到诗琳彤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处子幽香,加上对方略显羞涩的娇躯和丰臀的扭动,不时地刺激着高战男性的欲望。
“你看够了吗?”诗琳彤看上去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弯弯的秀眉,琼鼻红唇,流露出一种女性的自信。
“这风景还真是不错——你这是在做什么?勾引我么?”
“我只是想证明自己今天所说的话,我既然说出来了,就一定能做到!”
“我还是那句话,为了你的父王,为了你所谓的泰国人民,你这样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值得吗?”
“如果你肯出资帮助泰国渡过这段难关,那就值得!”
“泰国的天空不是你一个小女人能够撑得起的!”
“就算撑不起我也要试一试,这有这样才能无怨无悔!”
高战叹口气:“何必呢,有时候太过于执着只会伤害自己!”
诗琳彤一语双关道:“那你就温柔一点…”眼前的她香臀丰耸浑圆,乳浪臀波,香风阵阵。那可真得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高战走到她身边,用眼睛深深的望进她的双眸中。
诗琳彤眼中飘过一丝慌张,马上又平静下来,眼睛大胆挑衅地和高战对望着,娇挺白嫩的胸脯起伏着,伴随着一颗颗晶莹微细的汗珠徐徐的渗出,光滑玉嫩的肌肤上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汗水,在灯光照耀下闪现着诱人的光泽。
高战邪恶地摸了摸鼻子,心说,丫头不是我对不起你,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和你老爸已经商谈好了合作计划,你这样“勇于献身”算是白献了。
眼睛不怀好意地瞄着诗琳彤美妙的娇躯,嘴里道:“那好,就先让我验证一下你的本钱如何?!!”话音刚落,诗琳彤身上的轻纱刹那间被高战扒开,一对淘气可爱的玉女峰突围而出。
诗琳彤的处女峰尖挺丰腴,肤色格外的洁白,犹如一对精致的汉白玉,洁白的乳身高耸入云,似一对并连的仙桃,玉峰之间形成一条很深地乳沟。峰顶可爱的乳头犹如两颗鲜嫩的红樱桃,尖尖的红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这对处女玉峰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露,显得颇有点羞涩。
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玉乳正赤裸裸地袒裎在高战眼中,诗琳彤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合,“嗯…”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
诗琳彤羞红了双颊。赶快闭上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并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地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
挺、雪白柔美的圣洁花蕾。
看着这个高贵娇羞、冰清玉洁的三公主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还有那双优美纤柔地玉臂下两团白嫩的玉乳,这一切都令高战“怦”然心动。他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诗琳彤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
诗琳彤趁机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一双青涩柔软、美丽雪白、含羞带怯、娇挺圣洁地处女花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只见花蕾的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樱桃像一对娇傲高贵的“公主”一样含苞欲放。
高战将十个指头深深地陷进了诗琳彤的双峰里,娇嫩的葡萄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他地手包住美人地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她柔嫩地红樱桃。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两颗鲜嫩地草莓骄傲地上翘挺立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彿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高战低头含住佳人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少女乳尖上轻轻地舔、擦;一只手也握住了诗琳彤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草莓。
不多时,他用手掌围住美女的玉峰往里一挤。两颗葡萄碰在一起,高战一口下去,同时将两颗红樱桃含入口中享用,这是泰国高贵美丽的三公主的红樱桃,既鲜美又白嫩。
诗琳彤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一阵阵的刺激很快让她意乱情迷了,羞涩不已的欲火在悄然升腾,她并拢的玉腿有节奏地揩摸着,她的呼吸在变急促,她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一动不敢动,就像是一朵刚刚发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采蕊摧花。
“小公主,你只要开口说一声我要,我就会马上给你。”
正作欲海挣扎的诗琳彤被他说得脸红,“哦,不要。”
高战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夹紧了美女的红樱桃。一边细细欣赏诗琳彤着双乳起伏、葡萄凸涨的激情。
“哎呀,轻一点。”诗琳彤哀求着,
高战没有理会她,反而用力一弹,说来奇怪,一会儿诗琳彤就觉得不疼了,内心的欲火在继续升腾,这时高战同时挑逗她的耳垂,先是轻咬她的耳垂,接着在她的小耳朵里吹热气,矜持的诗琳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啊,噢。”诗琳彤再也矜持不住了娇声呻吟,
高战与她接吻,她主动张开檀口,迎接高战舌头的进入,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彼此接纳对方的津液。高战全身挤压在诗琳彤的玉体上,诗琳彤再也不压抑自己,她不断地娇呻艳吟,并拢的双腿已尽情分开,高战勃起的巨龙直接顶在了她的芳草之地。
感觉难受的诗琳彤不免微微挣扎,她的玉腿分得更开,她的香臀挺动引起她下面的花瓣不断摩擦他勃起的巨龙,给高战更大的快感。花瓣与男人巨龙的不断摩擦,也令诗琳彤兴奋不已,感受到自己女性的禁地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她感到口干舌燥,花园口一阵燥热。
高战将诗琳彤的玉腿分开,将头埋入美女公主的双腿间,舌尖先舔她那圆润玉脐,接着灵巧的舌头在玉腹上舔、扫,最后一张大嘴正好落在诗琳彤的桃源之处。他邪恶地伸出舌头,开始温柔地侵犯美女玉胯两侧的玉腿内侧。
诗琳彤把持不住,开始呻吟,高战在她大腿内侧舔扫一阵后开始狂舔诗琳彤的桃源洞口。
“啊。不要。”
一个冰清玉洁、稚嫩娇羞的清纯处女哪堪他这样杀双管齐下地撩拨、挑逗,诗琳彤秀美娇翘的小瑶鼻地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肉体刺激而娇哼出声…那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一股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强烈地肉体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强烈地刺激令美丽性感的公主更高声欢吟。
高战鼻中闻着佳人那如兰似麝和处女体香,耳中又听到美女公主那越来越火热淫荡的娇喘呻吟,眼中又看见对方那因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上含羞脉脉地如星丽眸。知道这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娇羞高贵的可爱公主、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欲火焚身了…
于是他不再犹豫,摆正下面早已急不可耐地巨龙奋身耸了进去…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诗琳彤的脸上。她睁开自己朦胧的眼睛,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整个娇躯好像经历过狂风暴雨席卷一样。疲惫之极。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胸部有异,懵懂中只见高战用嘴含住她小巧地峰顶樱桃正在呼呼酣睡。
马上她羞红了脸,自己就这样失身了么?告别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十八年少女生活,从今天起自己就是真正的女人了。她努力地不惊动高战,轻轻搬着他地头把他地嘴从自己地玉乳上拿开,谁知道高战含的还蛮紧地,啪嗒一声。她只觉得弄得自己的樱桃又挺立了起来,心中再次涌起那种奇妙的酥麻感觉。
做女人真好!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感觉。
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你看他平日里霸气十足。浑身散发着说不出来的男人味。可是这时候呢。躺在床上睡得像一个幼稚可爱的孩子,时不时地还舔舔嘴。他在回味什么?难道和我一样也在回味昨晚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吗?就在她托着粉腮浮想联翩的时候,高战忽然快要醒了,诗琳彤急忙把自己的眼睛闭上,假装还在睡觉。
芳心跳动中,她感觉到好像有一对灼热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然后她的脸上感受到对方呵出的热气,温厚的嘴唇轻轻地吻在她的头上,那一刻她是真的醉了。
望着眼前娇媚可人的胴体,高战只觉得自己下面的某个部位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暗自骂了自己一声,你可真是个用下体思考的动物!
掀开衾被下床的时候,高战看见了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朵殷红的花瓣,那是一个少女纯真
,心中经略微有一种负罪感,自己难道真的就这样浪然后又感叹自己的心变软了,尤其在女孩子们的面前,自己还是那个胆大无谓的流氓么?怎么感觉像是一个情意缠绵的多情种子呢?
伸手轻轻抚摸诗琳彤吹弹可破的面颊,多少柔情蕴含其中,从指缝中滑落出来变成说不出的温柔抚摸在玉人的脸上。
我不会被你羁绊住的,我高战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已经筹划好了的一切,你的命运不能改变事实,你更不可撑起整个泰国的天空,那些沉重的责任还是让男人来承担来完成吧,始终你这是一个小女人而已
诗琳彤躺在床上,面颊感受着高战温柔的抚摸,虽然她听不到他刚刚发出的心声,但是她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在高战没注意的时候,眼角滚落出一点晶莹的泪水——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都是很灵的
当高战开车把诗琳彤送回泰国王宫附近的时候,刚好被她的大姐大公主乌雯乐看见。
高战打开车门让诗琳彤下车。
诗琳彤下车的时候他趁机伸进她的腋下瘙痒,诗琳彤扭动娇躯四处躲闪,最后两人在车门前成功地抱成一团,高战搂住诗琳彤正想要一亲芳泽的时候,王宫里面传来了声音,诗琳彤急忙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细心地梳理了一些自己的头发,回复先前那个高贵的神圣的不可侵犯地三公主形象,腰肢款款走向王宫。
在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大公主乌雯乐眼见两人刚才那么“亲热”,而自己的妹妹又是红潮满面,再看她走路的姿势好像有些不太自然,早就成了“过来人”的她,当然知道在自己的这个宝贝妹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不是“春风已度玉门关”就是“蓬门已经为君开了”。心中不免产生一丝嫉意,这个我看中的男人我自己还没吃了,想不到却被你这个平日里装得多么神圣不可侵犯的三妹给抢了头筹。
舔舔自己娇艳欲滴地红唇。乌乐心中飘飘然地想到,看着中国人威猛的样子,在床上也一定猛不可挡,绝不会像自己老公莫尔准那样银样蜡枪头。自己的三妹可真有福哦。
高战目送诗琳彤走进王宫以后。刚想转身上车,就发现自己面前亭亭玉立一位知性女人,成熟而美丽,是那种男人见到几乎没有防御力的极品熟女。
高战地眼神瞬间流露出一股令女人难以招架的温柔。那与生俱来的阳刚气息刹那间从他全身散发出来,嘴角挂上一抹邪魅的笑意,向前跨出一步,默默地注视着乌雯乐那熟透了地玉容。目光从她水一样的美眸上飘至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很是挑逗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眼睛笑眯眯地却没有说话。
乌雯乐娇媚地望着高战。媚声媚语道:“刚才我好像看见是高先生您…送我三妹回来地哦?!!”
高战淡然一笑:“你的眼睛可真亮啊!”
“那是自然。对于我感兴趣的人。我地眼睛一向都是明亮明亮地…最喜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乌雯乐用自己白嫩地葱指轻轻地划弄高战地胸口,媚眼如丝地望着眼前俊伟的人儿。眼睛中都快要淌出蜜来。
妈地,这骚娘们可真惹火!
眼看这个极品熟女在肆无忌惮地挑逗自己,高战笑道:“看见你这样,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水性杨花’了!”
“咯咯咯”乌雯乐发出一阵娇笑,“人家要是不‘水性杨花’的话,估计你连正眼也不肯看我一眼哩!”
高战邪恶地一笑,轻轻地走到她的后面,张开双臂从后面紧紧抱住那柔软中富有弹性的娇躯,双手正好覆上那对傲人的圣女峰,闻着淡淡的发香,将自己苦苦压制的欲望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怎么回呢?我最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身子够水灵,下面的宝贝也够润滑!”
被抱住的乌雯乐媚眼迷离的娇呼一声,温顺的瘫软在高战的怀里,娇嗔道:“你可真坏!”
高战:“你可真骚!”大手肆意游走。战双手在敏感部位的肆意挑逗而高涨,逐渐沉醉在那种走向神秘地带的欲望深渊…
须臾,高战捧着那张早已香汗淋漓面带桃色的美丽脸庞,感叹自己怎么他妈就这么走桃花运呢,白晰如凝脂般的肌肤,配上凹凸有致的身躯,哪个正常的男人不动心,更何况此时的乌雯乐早已醉眼迷离,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撩人模样。才干了妹妹,现在又来了姐姐,看起来这对姐妹花注定是要死在我老高手里了。
眼看一发不可收拾,乌雯乐用半醉般的星眸瞄了一眼高战的汽车,柔声道:“里面的地方好像很大哦,我们要不就进去吧。”
乌雯乐的顺从和火上浇油让高战更加无所顾忌。他打开车门,将身子软的不成的乌雯乐扶进车中,邪笑道:“还真是个好建议!”
汽车里面,高战将她紧身的上衣从头顶脱下,亲吻着那润滑的晶莹肩头,一只手开始熟练的去解开乌雯乐背后内衣的扣子,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让她自己解开下面裙子的扣子,开始乌雯乐还有些迟疑,最后当高战的舌头滑向她雪白的乳沟时,她终于放弃最后装出的矜持,解开裙子的扣子让高战的手进入她的羞人地带。瓣,手指悄悄地滑向乌雯乐从未想过要让男人碰的后庭花,这个时候内衣的扣子也被解开,第一次如此偷情的乌雯乐脸上春意盎然,露出一幅极其刺激和舒美的诱人娇态。
就在高战要彻底解放那对垂涎已久的乳房关键时刻,后面竟然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高战咒骂一句“扫兴!”很快就将扣子重新扣好,再将那件上衣套到乌雯乐身上,浑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乌雯乐任由高战摆布,最后还是高战开的车门,她满脸春意的走出汽车,眼神涣散显然还沉浸刚才的激情余韵中。
虽然没有云雨成好事,但初尝如此滋味的乌雯乐心中还是忍不住娇呼道,这可真是一个极品的猛男!高战摸摸鼻子,妈的,这可真是一个绝对诱惑的熟女!理想文学(www.03wx.com)会员整理提供。
第13章.对垒
一家酒店的一个豪华套间里面,一名可怜的少女跟牲**跪在床上,双手后绑嘴里咬着一根皮带,嘴里面发出“唔唔”不清的痛苦呻吟声。
一个面目俊朗的中年男子手里面拿着一条皮鞭骑在她身上,像抖缰绳一样扯着皮带“嗬,嗬”有声,粗大的下体奋力耸动着,少女在痛苦中晃动身子,不时有皮鞭响亮地抽打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上露出鲜红的血印。
这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一个长得像骷髅一样的瘦高男人恭敬地走了进来,道:“泰国王宫那边邀请你过去一趟,说有位中国人可能会给您提供一些帮助…”
“中国人?又是可恶的中国人,我不喜欢他们,你知道吗,骷髅王,那些该死的家伙就像蚂蚁一样攀爬在我印尼的国土上,掠夺我的资源,抢夺我们的生存空间!”俊朗男子的屁股猛地挺动一下,少女被撞得**晃动,那人又一鞭子抽在了少女的雪背上,“不过我还是要见一见他…毕竟机会来了就要抓住…嗯,很不错的泰国婊子骷髅王,如果你感兴趣的话,等一会儿也可以试一试…我倒要看看那个泰国国王在耍什么把戏…没有鲁奇阁下的日子里,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哈哈哈!”那人疯狂大笑起来
泰国王宫的书房里,此刻阿杜德正在招呼印尼委派过来的军方官员,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一次高战差一点就结果掉他小命的苏哈托。
此时的苏哈托完全没有之前那种猥亵的样子,而是一个面色坚毅,样貌不凡的四十多岁的俊朗男人,他的嘴角紧抿,眼睛中流露出一种只有军人才具备的傲然之气。
在他身边,他地保镖“骷髅王”默默地站在他的身边,他寒冷的眼神缓缓扫过这个寂静的书房。令整个书房寂静得像是活死人的坟墓。
苏哈托明显发现阿杜德不怎么“喜欢”自己这个保镖,自己也不应该在这种场合把他带过来,但是上一次他实在是被那个强悍的中国人给吓怕了,安全期间他宁可被人诟病也要带“骷髅王”过来,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心安。
骷髅王没有名字,或者说他已经把自己的名字给忘了。凡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嗜血,好杀。意志坚强,拥有军人所具有地强大力量。
骷髅王以前是印尼的一个孤儿。在他童年的记忆里似乎从没吃饱过。他经常因为抢夺食物而被别人殴打。那种殴打是一种毫无怜悯之心的狠打,朝死里打,原因只是因为一块馒头。或者一口米饭。他数次差点被大人按在馊水中溺死,每挨打一次就要躺在自己地狗窝里,或者垃圾堆中一两天,因为他不是断了腿就是断了肋骨。比较下。他还是喜欢躺在垃圾堆里。因为受了太重的伤,他跟本站不起来找吃的。饥饿绝对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惩罚。在垃圾堆里他可以伸手捡到一些腐烂地食物,甚至一些死狗死猫的尸体…
苏哈托,也就是他现在的主人。偶然期间在垃圾堆中发现了他。那次他被打断了两条腿,并且碎了五根肋骨,然后被人扔进了垃圾堆里。人们大都以为他活不成了。但他活了下来。依靠垃圾堆得天独厚的“食物”。人们惊恐地看着他。看着他嘴里面咬啃着地东西他就那么稳稳地卧在垃圾中,垃圾掩埋了他几乎半个身体。他在美美地享受自己的“食物”。旁边观看的人们恶心得呕吐起来。因为在他手中所啃地是一个死婴地尸体!
那次,苏哈托也在人群中。在他眼中,那是一只拥有雏形地恶魔,那年骷髅王才十二岁。
苏哈托收养了他。给他吃给他喝,最重要的是教他如何杀人。骷髅王很喜欢这样地生活,童年不幸的遭遇让他变得受虐,残忍,嗜血。他喜欢接受别人的虐待,也喜欢以同样的方法虐待别人。但一般是,他享受整个虐待过程,而别人在“享受”他的虐待中早已死亡。
但是有一点,他很忠诚,尤其对于苏哈托,他更是忠诚无比,在他眼中这个赋予了他新生的人,不仅是他的长官,更像是他的父亲。
骷髅王从来没有惧怕过什么人,除了苏哈托,一向以恶魔自诩的他,深深感受到对方身上的那股子铁血气息比自己强大,强大得让人颤栗发抖心神俱裂。
再说书房里面,阿杜德热情地接待了苏哈托。客气了下,听说了是泰王陛下亲自牵线让自己和那个香港来的大亨见面,苏哈托不禁感激道:“陛下您好仗义好仁义啊。之前我们鲁奇阁下误会您,还以为你要对我们的这次恳求袖手旁观呢,谁知道,才不过几天您就是帮了这么大的忙,这可真是…”
阿杜德可不会被他的**汤灌倒,语气有些哀痛地说道:“你不提起鲁奇阁下倒也罢了,你一提起他,我就哎,真是物是人非啊,对于鲁奇阁下的不幸遭遇,我深表歉意,没想到那共和联盟阵线的份子们会那么猖狂,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袭击鲁奇司令阁下众人…”
苏哈托悲伤地挥挥手道:“不要说了,这也是我们伟大印尼的不幸,虽然我当时奋力抢救,以至于自己也受了伤,但是始终没能保护好鲁奇司令和另外两位同伴的安全,此时想起来真是惭愧呀,无颜再见印尼父老啊!”
阿杜德早在肚子里把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家伙骂了一个遍,自己作为“共和联盟阵线”的秘密首领,从来都没有下达过阻杀鲁奇的命令,这家伙明显在说谎嘛,可叹自己还不能拆穿他,这就是所谓的政治,给谁都要留些面子,揭破脸皮对大家谁都不好。
再看苏哈托说到伤心处,捂着左肋的伤口——这老小子自己给自己捅了一刀,也真难为他了,编出这么一个慷慨激昂的故事: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一百人围攻他们四人,最后鲁奇阁下射完最后一颗子弹后壮烈牺牲,其他两人前仆后继,自己虽然福大命大,但也英勇无畏地流出了英雄血…悲愤道:“请不要再说啦,我听了会伤心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会将这刻骨铭心地仇恨深埋在心里,和泰王陛下您一起对付那些该死的共和联盟阵线的人!”
阿杜德心中,对付你娘的头,老子就是首领。有种的话你娃子
来呀,嘴巴上同情道:“说的正是这个道理啊,我们愤为力量,鼓舞精神和那可恶的反动势力对抗到底!”
两人像老朋友一样互相送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阿杜德重振了一下精神:“你看我。今天有更重要地事情要谈,怎么会提起那伤心的事情来…那位高先生我已经约好了,看时间应该马上就到了,我对你说。此人可是富甲天下的香港大亨,据我所知他很喜欢冒险类的投资,只要你能给他一定地利润回报。他就可以拿出真金白银来帮助你…有时候做大事是需要资本的。试问哪一个成功的政客背后。哪一个兴起的国家背后,没有一两个势力庞大地财阀支撑着?既然世界的大门已经被外来的资本打开了。我们就应该顺势而为,用这些外来的资本来帮助我们完成伟大地事业!”阿杜德的话中有几分诱惑,还有几分鼓舞。
苏哈托听了这话心中也热乎乎的。这一次他和鲁奇他们一起代表印尼军方过来泰国寻求援助,目地就是想积累资金和总统苏加诺支持地警卫团等势力一较高下,最好是能把亲共地家伙们彻底铲除!
原来60年代初,印尼首任总统苏加诺极力改善与印尼共大陆的关系,但苏哈托等军队将领却强烈**。
历史上直到65年9月30,一批左翼军官被指联同共党“试图夺权”,苏哈托领导陆军战略指挥部出手粹碎“政变”,趁机独揽大权。除肃清左翼人士,他还组织群众到中国大使馆示威,在全国掀起大规模排华浪潮,上万华侨被捕,财物被烧被抢,华文学校和华文报章被取缔,禁止使用汉字,华人社团被禁庆祝中国传统节日,华人被迫改用印尼姓。也是自此他才登上了印尼地权力高峰,成为日后有名的“印尼屠夫”!
而这一次的泰国之行苏哈托他们就是来寻求资金援助,要知道想要夺权可不是容易的事儿,首先要养兵,给他们好处,让他们对自己一心一意,其次要贿赂那些墙头草两边倒的政客还有一些主要的媒体舆论,最后还要收买敌人内部的人,做好策反行动和情报收集行动。而这些都离不开钱,现实就是这样,搞政治和卖咸鸭蛋道理一样,都属于利润投机的问题。
就在两人畅谈的时候,有人进来禀报说高战先生已经来了,正在餐厅中等候。
阿杜德笑道:“时间刚刚好,我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聊,走,去餐厅去,尝尝我今天特意为你们准备的泰国美食!”
餐厅外面,马啸天,哑巴,托尼贾还有蒙多并排守候在那里,离他们旁边的不远处骷髅王和五名印尼保镖也挺胸凹肚地站在那里,双方就像是狮子遇见老虎一样,眼睛中都射出不服气的光芒,隐隐散发出的斗志,让他们的眼神隔着空气像刀剑砍劈一样“噼里啪啦”直作响。
其中那几个印尼鸟人的脑袋更像几巴一样翘到天上去了,对于这下华人他们是不喜欢的,凡是看到似乎比他们强的民族,他们都会有一种深深的嫉妒感,这种嫉妒感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就变成了不屑,蔑视,和恶意的敌视。
马啸天心说,妈的,你们这伙鸟人,除了那个活骷髅估计还有两把刷子外,你们五个老子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还敢主动挑衅我?王八羔子嫌命长了!
虽然这样想着,他却还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是用眼睛杀人。再杀人!
马啸天虽然看起来是个没心没肺的大老粗,其实真正的他是粗中有细,他爱听评书,听多了书中帝王将相的故事,于是就凡事该装糊涂的就装糊涂,不该装糊涂的就绝对不马大哈,小心眼的很。
高战定下的规矩,他大地不敢坏。小的能耍赖皮就耍赖皮,但他也知道什么事儿都有个度量,要是老板真的忍无可忍了,那时候就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的!
马啸天脑瓜子里清楚的很。高战性子里隐藏的非常深的独断独行和雄气派!
而自己却非常的“老粗”。当然了,这也是高战特别喜欢他地原因。
此刻他就知道自己决不能闹事,因为和老板的重要事情比起来,自己这边无论如何也要隐忍
餐厅里面。阿杜德介绍高战和苏哈托两人认识道:“这位是从香港过来的大亨高先生…至于这位嘛,是印尼军方的苏哈托将军…”
“高先生!久仰久仰!”苏哈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要见地香港大亨,竟然是上次杀死鲁奇阁下的那个该死的中国人!
怎么办?立马撕破脸皮报仇?不,一定要镇定。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我倒要看看这个该死的中国人能唱出什么好戏来!
苏哈托整理了一下自己地情绪,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和高战彼此寒暄着。一个拥有雄心性的人。是可以隐忍一切的。包括任何地侮辱与欺凌。
高战还真没想到眼前这家伙有够“好脾气”。上一次自己那样整惨他们,还杀死了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名是苏哈托自己下手杀的)。现在见了自己还能够像没事儿人似的打招呼,心说,这家伙看起来还真不简单啊!
于是便面带微笑道:“彼此彼此,原来您就是苏哈托将军啊,久仰大名!”
苏哈托以为他在说反话,实际上高战是真地“久仰他地大名。”
看到就高战一个人,苏哈托坐下来后,还是有点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四周,想看看他是不是跟泰王串通好了埋伏的有人。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
再说泰王阿杜德,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苏哈托给划成了嫌疑份子,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道:“两位之前可是认识?”
苏哈托可是精明地主儿,急忙道:“怎么会呢?今天我和高先生是初次见面,您说是不是呀,高先生?”他生怕高战揭破脸面说出那天自己杀人的事情来,什么世道,自己是个受害者,弄到头反倒要自己开口掩饰。
高战有些阴森地笑了笑:“那是当然,我和苏哈托将军可是一点都不熟啊!”
这时候旁边伺候的人小心地看了一眼阿杜德,然后问道:“国王陛下,现在
菜了么?”
“可以。”阿杜德点了下头,然后看向高战:“今天呢,我充当个中间人,请两位前来,就是聚一聚认识一下。来,我们先喝上一杯水酒,祝贺这一次的初次见面。”一只手把眼前的酒杯端了起来。
三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时餐桌上菜已上完,泰王阿杜德看了一眼旁边服侍的人,吩咐道:“你么都先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下人们恭敬地鞠着躬后退着走了下去。
大家知道真正的戏目开始了。
苏哈托暗地里冷冷地看了一眼高战,心说看起来今天这顿饭难吃啊,想从这可恶的家伙手中取得援助,有些困难。
于是就开口道:“我虽然和高先生初次见面,但是已经从泰王陛下的口中知道了高先生仗义疏财的壮举,俗话说百闻不如见面,此话真对,此刻目睹高先生的风采,才知道此事传言不虚,我想凭借高先生的仁义,一定会伸出贵手帮助我们一二的!”
不管成不成,先用一顶高帽子压你一压,你们中国人不都是喜欢要面子么,可怜的民族,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们,看你此刻怎么应答。
高战阴阴一笑,拿着酒杯转着玩道:“这世道仁义可不能当饭吃啊!我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能用什么东西来和我交换?”眼睛逼视苏哈托,“毕竟我拿出来的可都是真金白银。你不能给我一个猪尿,还让我欢天喜地供起来?!!”
苏哈托阴翳的眼中透露出一丝寒芒,脸上笑道:“那是当然,做生意么,人们这些大冒险家都要赚钱,不能让你们出了那么大的力还喝西北风…这样吧,我们印尼有很多前景不错的项目,高先生可以考察考察。有意思的话我们可以给你打开道路,任你大展拳脚!”看起来你这个家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我就先给你一点鱼饵试试。
高战拿腔拿调道:“这话说得中肯,你们印尼要发展。还是需要我们这些冒险家参与地嘛,就连上帝他老人家都说了,机遇是为那些有准备的人所准备地,看你这样大开方便之门。我也不能不考虑一下你的建议啊…”摸摸鼻子沉吟一下,“这样吧,我听说你们印尼的苏门答腊岛准备开发,我想买下那里的地皮做一些开发…”
话还没说完。苏哈托坚决否定道:“那不行,苏门答腊岛属于伟大印尼的领土,决不能买卖!”
妈的。你这个该死的中国人。还真把我苏哈托当成了傻瓜。苏门答腊岛1885年就打出了第一口油井。世界石油巨头壳牌石油公司就是靠伟大印尼地油气资源起家的,日本发动太平洋战争的重要目的之一也是攫取我们地石油资源。根据我们国内技术的初步勘查。那里还蕴藏着丰富的石油资源,你他妈开发?还不是想独占那里的石油?嘿嘿嘿,你妄想!,
高战挑挑眉毛,用筷子夹起餐桌上地一块蕉叶烤肉,在酱汁里面蘸了蘸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吃完,这才擦了擦嘴角道:“话不要说得那么圆满,我知道每个国家的领土都是它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问题是,很多时候泰国蕉叶烤肉也可以变成中国的咕噜肉,我们还是可以用其它地方式进行买卖嘛…”
苏哈托嘴角露出一抹不屑,“我把话挑明了吧,我们在苏门答腊岛发现了丰富的石油,你说,我会将这么大的一个聚宝盆卖给你么?”露出看傻子一样地轻蔑表情。
泰王阿杜德看情况有些冷场,就道:“大家不要光谈话,不动筷子啊,来来来,菜要趁热吃才有滋味!”
场面缓和了一下后,高战笑道:“可我就是看上了那块地方,你说我该怎么呢?”
苏哈托鄙夷地扫他一眼:“除了这些,你还可以考虑一下其他地,比如经营煤矿,那也是有很多利润地…有时候做人不要有那么大的胃口,更不要奢望一口吃个大胖子!”
妈地,想让老子当个挖煤的,想穿你的屁眼吧!
“没关系,我的胃口很好,更喜欢吃的壮壮的感觉!”高战很无赖的笑了笑。
苏哈托:“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看一眼旁边的泰王阿杜德:“对比起陛下,看起来您这次的穿针引线是白费功夫了!”说完站了起来。
阿杜德看了高战一眼,以为他会站起来拦住苏哈托,毕竟有钱赚就行,何必计较是不是石油呢。刻是高战还是无动于衷地坐在座上,丝毫没有站起来拦阻的意思。
苏哈托又看了一眼这个越看越觉得可恶的中国人,冷哼一声走了出去。带着外面自己的人马离开了王宫。
此次会面算是不欢而散。
对此泰王阿杜德也无可奈何,原本计划小捞一笔回扣的,这一下也泡汤了。
而作为这次事件的当事人,高战的眼睛中却流露出一股阴鸷的光芒,他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放在餐盘上
外面,苏哈托一伙人迅速地上了车,苏哈托坐到座位上,突然开口对坐在他身边的骷髅王说:“那个中国人我很不喜欢,他太嚣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骷髅王恭敬地说:“属下明白!”眼睛射出毒光。
苏哈托僵硬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拿眼看了一下前面开车的司机,问道:“我怎么不认识你,你是新来的么?”
司机:“是啊,今天第一次上班!”
苏哈托:“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司机高兴道:“多谢先生…”
苏哈托笑着:“不用客气,出来打工都不容易嘛…”说话间拔枪突然一枪射中司机的后心,血浆溅到了方向盘上。
倒霉的司机死了脸上还带着笑,他正在梦想着这个新老板给自己涨了工资…
苏哈托面无表情地将手枪交给骷髅王:“处理一下,你来开车!”不管杀的对与错,此时决不能泄露半点秘密,怨的话就怨你挑错了上班的时间。
骷髅王冷酷地遵命,似乎对于这样毫无征兆的杀戮已经习以为常。
此刻再看刚刚杀了一人的苏哈托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他很累需要休息一下。
第14章.绝
国曼谷东部的红灯区。
黑夜没有给这里带来寂寞和冷清,因为这里彻夜通明。就在这堕落的角落里,正如火似荼地进行着一些不道德的交易。三个流氓在买卖毒品;一个粗壮的男人撑墙对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努力做着下体运动;五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举着酒瓶子正在猛砸商店壁窗;一群模样嚣张的军人正在向各个地头蛇收取着丰润的保护费
招牌闪亮的“乳浪椰林夜总会”是这里最大的高档消费场所,也是这里最大的销金窟。
此刻门口停满各式各样的军用摩托车,一个猛壮的泰国人正在挥舞着传单呐喊,“漂亮妞呦,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应有尽有嗨!只要你有本事,只管顶出她们的肺呦,只要路过莫要错过嘿!”
“乳浪椰林夜总会”外面附近,拉隆功王储和自己的姐夫莫尔准带领着各自的跟班尤猜和迪卡在外面徘徊着。
莫尔准看着眼前灯红酒绿的夜总会犹豫道:“这没事儿吧…要是被你姐姐知道我来这种地方她非闹翻天不可!”
拉隆功老成地拍着自己姐夫的肩膀说:“安心啦,姐夫,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们来这个地方?我们今晚来这里也是与民同乐,视察民情嘛!”
“那倒也是…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姐的脾气,那叫做火爆啊,我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一点地位!”
“就是因为没地位你更应该来这里,松弛一下神经,彻底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这里会让你享受到帝王一般的待遇,绝对那你大饱眼福大开眼界,舒爽到骨子里去!”
莫尔准被他这么一诱惑,不禁咽了咽唾沫:“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有那么好么?”
拉隆功笑道:“你进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要不是看在你经常遭受我老姐虐待的份上,我才不会带你来这种地方呢!”
莫尔准有些下流的望着他:“像这种地方,亲爱的王子殿下您经常来么?”
拉隆功打他肩膀一拳:“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也是第一次来…不过我听人家说这里很不错。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啦!”
莫尔准心动了,心说连王子殿下都敢进的地方,我莫尔准还怕什么?就算被曝光了,最倒霉的还是他们王室,我只是偶尔“行为不检点”而已。
于是就说:“我虽然是您地姐夫,但是您是未来的泰国国王,依照您的身份。莫尔准一向对您都是马首是瞻的,所以您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脸上露出奸诈的笑。
拉隆功:“那还等什么,走啊!”带着自己的跟班率先走了过去。
负责把门的泰国壮汉看见他们四个人过来。伸手拦住他们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只招待军人,你们好像不是!”
拉隆功王子没想到有人竟然敢不给自己面子拦住自己的去路,今晚可是自己带莫尔准过来地。要是连大门口都进不去的话,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军人?又是该死的军人!这些王八蛋难道就这么吃香么?拉隆功有些生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尤猜。
尤猜马上就领会了主子地意思,对那壮汉说道:“哦,是吗。难道真的只有军人能够进去么?”
尤猜忽地打出一记勾拳,把门壮汉凌空飞起砸到一排摩托上,接着恭敬地对拉隆功说道:“殿下。哦不。少爷您请进!”
拉隆功满意地赞道:“真不错尤猜。你不愧是我百里挑一的跟班,这双拳头真是了得。打遍泰国无敌手啊!”
尤猜骄傲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好像自己真地是天下无敌一样。
再看耐摔的把门壮汉吐出下颚脱落的牙齿,糊里糊涂正想爬起来,莫尔准的手下迪卡抢先一步扶住他道:“呦,我可怜地兄弟,他怎么可以这样打你”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把门壮汉感激地说。
“哦汉脸部开花儿,这一下更是吐出八颗门牙。
莫尔准牛逼地看了一眼拉隆功王子一眼,意思在说,怎么样,不只是你的手下能打,我地手下迪卡也不赖!
乳浪椰林夜总会里面还真是男人地天堂。**声中觥筹交错,妖艳地女郎在台上跳着撩人的舞蹈,乳波荡漾,美臀若隐若现是男人们浅咂轻尝地遐想。
令两个从未见过如此“火辣场面”的王室公子哥瞪得眼珠儿溜圆,像初哥一样带着自己的跟班左顾右盼。下,然后装作很老成地要了两杯酒水就便开始了这次刺激的生**验。
而此刻莫尔准极度好色的本性展露无疑,根本还不需要酒的催化,他的下体已经出现了某种少儿不宜的变化。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两只色迷迷的眼睛刷唰冒着淫光,死死盯着舞台上妖艳的舞娘。
一个手臂上纹着狼头的士兵模样的男人,正撸着袖子在舞台旁边大呼小叫地欣赏着艳舞,突然感觉雨水淋了自己一头,一想这是夜总会耶,怎会下雨,抬头却见一个白痴模样的家伙正涎着口水痴呆地望着台上。
“喂,该死的家伙,找死么?”士兵抿一把脸上的口水怒道。
“噢,真是对不起,我太入迷了,你看她这腰肢,这翘臀,这雪白的**,哦,我的佛祖啊,再看她的小嘴儿,我真的快要被她征服了!”莫尔准早忘了自己的身份,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火辣的话语。
士兵才没空跟他讨论什么狗屁感触,双手抓住莫尔准的衣襟一使劲就要来个过肩摔,但马上有人在后面扣住了他的腰,令他动弹不得。
莫尔准的跟班迪卡嚣张道:“操!你没吃饱吗?一点力气都没有,真像一个娘们!”
士兵不理他的嘲讽脸憋得通红。
“用力啊,用力,你这个混蛋!”迪卡嘟囓。
士兵终于知道遇到了对手。可这时已经晚了。迪卡一用力,一下子把士兵摔到桌子上,直砸得士兵头晕眼花,费了老半天才站起来道:“你小子等着!我还有事,待会再说,”在司空见惯地嘘声中趁机溜掉。
台上舞娘似乎很懂男人心理,轻轻靠近莫尔准,一边抛眉眼。一边用**狠蹭莫尔准鼻翼。舔舔发干的嘴巴,咽一口唾沫,莫
像十足盯着眼前这只羔羊。
“这位先生,你的手下好厉害哦!”
“那当然。不过这里的军人好像都是没用的窝囊废,在我的手下根本就不递招儿!”莫尔准有些飘飘然地说道。
旁边拉隆功王子正要阻止子自己这个大嘴巴的姐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原本喧嚣的场面马上停了下来,除了**地音乐声之外。再没有半点声响。原本自娱自乐的客人们全都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莫尔准,眼睛中露出撕裂的神情,齐声道:“我们也是军人!”
莫尔准这才知道自己无意间捅了大马蜂窝,干笑一笑:“我的意思是说军人好啊。保家卫国,还能吃香喝辣地,像你们这样没个事儿还能上个夜总会。多潇洒多气派呀!”
没有人理会他。一大堆人慢慢地面目凶恶的向他和拉隆功王子围了过来。
台上舞娘露出不忍的表情。她仿佛已经看到莫尔准和拉隆功像可怜的羔羊一样,快要被鳄鱼潭中地鳄鱼撕裂掉。
忠诚的两个跟班尤猜和迪卡握紧拳头。守在自己主人的前面,准备随时应付即将爆发的战斗,虽然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必输无疑,但是一切为了自己地荣耀,谁让自己跟了这样的主子呢?
就在大家伙剑拔弩张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出现一股喧嚣,从外面冲进来十几个带着家伙地泰国混混。原来在酒吧外挨打地把门壮汉叫齐了同伴前来报仇。
只见把门壮汉露着被打掉牙齿地嘴巴,满嘴跑风地说,是他们!是他们打得我!”
领头的泰国老大,黑壮魁梧,脑袋四周刮得精光,在头顶编了八条粗大地辫子,腰间插着手枪,摇头晃脑,迈着蟹步,走到场子中间,然后双手叉腰道:“各位军爷请了,我曼谷‘八爪鱼’今天和这几个混蛋有些仇要报,还请各位军爷赏个脸,让我办完事儿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拔出腰间的手枪,“要是不同意,那好办,咱们先他娘的枪底下见个真章!”
那些当兵的军人大多数都认得“八爪鱼”是曼谷有名的恶霸,平时打家劫舍,从军人手中收购赃物,黄赌毒一样不落下,打起架来又凶又狠,十分难缠。像这时候谁愿意没事儿找事出去结着个梁子,于是就都后退一步,看笑话一样看着八爪鱼如何为弟兄报仇。
八爪鱼见自己把场面压了下来,拿眼歹毒地盯着拉隆功和莫尔准两人,道:“就是你们的手下打伤我的兄弟么?”
莫尔准没想到自己和堂堂的一国王子竟会受这样的鸟气,冲道:“是又怎样?他狗眼看人低,就应该受些教训!”
八爪鱼冷笑:“妈的,你还很横啊,打狗还要看主人,今天你们别说我八爪鱼欺负你们,兄弟们上!”
手一挥,身后十来名手下轰隆一声冲了上去。
尤猜和迪卡还没来不及还手,就像可怜的孩子一样被一大群人冲倒在地,然后压在底下,遭受着痛苦的拳打脚踢。只听见里面传出来顿顿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令站在旁边的拉隆功和莫尔准心惊胆战,浑身筛糠。
八爪鱼大叫道:“给老子狠狠的打,打死我负责!”眼睛又不怀好意地望向拉隆功和莫尔准,狞笑道:“至于你们两个怎么办呢?”
拉隆功这一下急了,大叫道:“该死,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站在你面前的我就是当今泰国的王子陛下拉隆功!”挺挺自己的胸脯,“我本来是不想说了,但是你们这些竟敢如此地无法无天,快些儿给我磕头认错赔礼,说不定我还会宽宏大量放你们一马。既往不咎!”搬出自己身份的拉隆功殿下身上散发出一股子令人感叹的王者风范,一举眼一投足都充满了贵族的气息。
八爪鱼张着嘴巴看着他。
周围那些刚才还在叫好的军人也都直直地看着他。
旁边莫尔准一看这情景也牛逼了,大声嚷嚷道:“他说的都是真地,他就是我们泰国的王子殿下,也就是未来的泰国国王,而你们这些愚昧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如此侮辱王子殿下…还有我,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啦。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就是令人尊敬的,令人仰慕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让人高山仰止惊声尖叫的水利部长兼国王女婿地莫尔准阁下!”乜斜一眼四周,心说这一下吓不死你们这群王八蛋。也能镇住你们!
忽然八爪鱼大笑起来,紧接着是八爪鱼身边的手下跟着也大笑起来,这笑声好像会传染一样,马上就波及到了周围。整个夜总会像炸开了锅一样笑了起来。
拉隆功和莫尔准两人像傻瓜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真不知道自己触动了这群人的哪根神经?自己说的可都是真地,他们为什么要发笑?
八爪鱼笑毕。看着拉隆功说:“你说你是王子?”
拉隆功:“是呀!”
莫尔准:“我可以证明。他如假包换!”
八爪鱼:“那好。就看在你是王子殿下的份上,今天不打你…”岔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裤裆,“你从老子地裤裆里面钻出去,就可以滚蛋了啦!”
莫尔准:“什么?”
拉隆功:“你妄想!”
八爪鱼狞笑:“我妄想么?你问问在这里的人,有谁看得起你们所谓的狗屁王室?你还以为自己是个王子有多么了不起,垃圾!你们就是一堆没用的摆设,要不是那群没有见识地愚民拥护你们,你们早他妈下台了,还炫耀你们狗屁的王子地位,吃屎去吧!”
拉隆功高贵的身份那里受到过这样地侮辱,年轻人血气方刚地冲动,让他不顾一切地就要冲上前去,机警地八爪鱼手下比他快上一步,两人上前架住住了他,他想要挣扎,却身娇肉贵哪里是这些流氓的对手,挣扎了几下就不能动弹了。
八爪鱼很是嚣张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敬爱地“王子”殿下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嘲笑。
旁边莫尔准大叫道:“你要干什么?他可是王子殿下哦,你要是胆敢动他一根毫毛的话,马上就会有王室的人找你报仇!”
莫尔准,这时候可是感情投资的好时机啊,看到我如此忠义,就算以后王子做了国王,他也会罩着我的!莫尔准为自己的精明感到洋洋得意。
八爪鱼回过头看一眼叫嚣的莫尔准,阴笑道:“妈的,你这么一说还提醒了我,兄弟们,先拿着这个什么狗屁部长开刀,让他知
叫做‘人头猪脑’!”
嘿嘿嘿,四五个壮汉想看见了**的姑娘一样,淫笑着朝莫尔准走去。
莫尔准:“不要啊,我身子虚,经不起太大的折腾!”
“没关系,你可以不动,是我们折腾你!”
莫尔准还没反应过来,左眼眶上早已挨上一拳,当场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凄厉的声音足可以让他做一辈子噩梦。那四五个大汉腿脚并用酣畅淋漓开扁,一边扁一边呻吟,啊好爽啊,哦,玉树临风的家伙你用力啊一拳打在他的肋骨上,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一拳正中他的下颌…
可怜的莫尔准在地上被人家“操”得死去活来,哀叫道:“饶命啊,放过我吧!”
“什么人嘛,看你长得倒也人高马大肌肉健壮地,竟这么不经打,我们还没折腾几下,你就开口求饶了…我们对你太失望了莫尔准阁下,你怎么能说自己是王国的女婿呢,还是泰国的水利部长,太丢脸了!”开开心心狠扁了半个时辰左右后,“莫尔准阁下。请记住,以后不要再拿王室这个招牌压人!”。
莫尔准这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鼻青脸肿,眼睛肿成了细缝,嘴巴更是肿成了大香肠…七窍流血,惨不忍睹,连一旁的拉隆功王子也认不出来他了。
看起来八爪鱼制造“猪头”的手段还是有一手地。
眼看莫尔准被修理的这么凄惨,拉隆功到吸一口冷气道:“你…已经惩罚完了他…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八爪鱼狞笑道:“原本是可以的。但是你的朋友太嚣张了,所以我要给他一点教训…所以今天就算是佛祖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一听这话,拉隆功王子不禁面如死灰。
眼看自己这个未来的泰国国王就想要在这群混混流氓,阴险可恶的军人们面前受辱。拉隆功地心中犹如刀割,我们伟大的泰国王室怎么会沦落如斯啊?
就在这时侯,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谁说连佛祖来了也就不了他们?”
随着声音,只见一个人气派地咬着雪茄。双手插兜,气宇轩昂地走了过来,在他身后是四名猛虎一样的手下,一个个目光锐利。眼睛中放射着嗜血的光芒。
此人正是高战和他的手下马啸天,哑巴,托尼贾还有蒙多。
八爪鱼眼睛滴溜一转。盯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色西服。一尘不染。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的不速之客,嘴巴一撇道:“我说…”
只听“砰!”地一声枪响。八爪鱼的一根小辫随声落地,身后手下忙掏出家伙紧张兮兮准备开火。没说好呢,就胡乱开了枪?
对面高战若无其事地吹了吹左轮手枪枪口地余烟。的手下挥一挥手,作出一副大胆从容,根本没被吓住的模样,道:“我说”
“砰!”二根小辫随即落地。猛吸一口气,只觉自己心跳加快,有跳出喉咙地冲动,硬着头皮道:“我说,”
“砰!”这一枪紧贴八爪鱼头皮,一子打落了三根小辫。八爪鱼甚至闻到了发根烧焦的味道。
八爪鱼差一点就哭了出来,苦着脸道:“老大呀,你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只是想说我们找错门了,真对不起,打搅您了,我们这就离开!”八爪鱼点头哈腰一边说一边向夜总会的门口移动。
“您太客气了!不过我的这个朋友…”高战望向拉隆功,“…心情好像不太好,所以你们是否能离开还得看他地决定!”
拉隆功此刻憋着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处发泄,现在有人给自己撑腰,又怎么会放过这群肆意侮辱自己的家伙。
八爪鱼一见对王子殿下方龇牙咧嘴的模样就知道没戏。心道,**地,先下手为强,杀出一条血路。大叫一声:“兄弟们上啊!”顿时他身边的十来个混混挥舞着砍刀杀了上去。
哑巴首先露出狰狞的面目,扑向离他较近地泰国混混。那人还没看清目标脖子上就开了洞,鲜血直灌进哑巴嘴中。哑巴咬完人后,露着血红獠牙扬头甩发,模样狰狞可怖。
旁边八爪鱼,我地佛祖啊,这哪里是人啊,分明就是野兽!
马啸天不屑哑巴地血腥做法,双手揪住两名混混的脑袋,对着狠狠一撞,两人就晕乎乎地摔到在了地上。
再看托尼贾和蒙多那更是铁拳如飞,刚劲霸道地泰拳将一个个混混们打飞起来,铁肘双顶,钢膝横撞,磕脑门,下劈…混混们根本就没有招架的功夫。
高战悠闲地站在一边抽着雪茄,这时一人举着砍刀刚刚冲到他的身边,他吐出一口烟,动作如电,那名混混还没弄清楚状况,左轮手枪的枪管已经插进了他的嘴巴里。
“看你急冲冲的模样,我知道,你很想要这根棍状的东西,是吗?”高战手里拿着左轮手枪杵在对方嘴里,那个混混举着砍刀,咬着枪管,模样害怕到了极点。
高战:“舔它!”
混混含糊不清:“什…么?”
“我叫你舔它——温柔一点!”
混混眼角都快挤出了眼泪,样子凄惨地时候伸着舌头,舔抿枪头。
高战狞笑道:“爽吧?”
混混刚想点头,“砰!”地一声。子弹从他的后脑勺射了出来,倒地身亡。
那些当兵的众人心中只打突突,自己也杀过人,可也没这主儿这么残忍呀,谈笑风生中就把人给爆了脑袋,只有绝对的冷血才能做得出来。
八爪鱼看得清啊,这还都是人吗?哦,我的佛祖啊。这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平时我八爪鱼动不动就吵嚷着要捅你屁眼干你娘,可现在请救救我,若过了这关我一定戒烟戒酒戒女色!
眨眼间只剩八爪鱼一人是站着的,杵在倒地的手下中间显得格外显眼。
这时高战开口道:“真是对不起啊。乌贼先生。你看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不在家好好吸个大麻洗个桑拿,却跑这里来报什么鸟仇?”一边说一边蹭着尸体地脑袋擦了擦自己皮鞋上的灰尘。“事到如今,你看怎么办吧?”
八爪鱼闻言“噗嗵”一声跪倒在地。“请饶我一命!我愿意愿意赔偿您的一切损失!”
高战邪恶地一笑:“你好像跪错人了吧?”
八爪鱼急忙跪爬着跪到拉
下的身边:“请您饶恕我呀,王子殿下,都怨我没长雄心豹子胆得罪了您。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呜呜呜!”哭了起来。
拉隆功王子其实已经被高战的血腥手段给吓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在王宫里面和自己共进过晚餐的高先生经会如此暴戾,他的思维还停顿在对方开枪爆脑袋的残忍一幕。此时八爪鱼一向他求情。把他惊醒过来。稳定一下心神,声音有些发颤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地身份。刚才还敢那么放肆…我父王可是阿杜德国王陛下,要是他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刚才受到如此侮辱,是决不会放过你的…”
莫尔准,我傻逼的王子殿下呦,就这时候了你还拿你地王室来忽悠人,人家根本就不吃你这一套,人家害怕的是眼前这个魔鬼般的中国人,你别再丢人现眼啦!
还好,拉隆功王子也不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话锋一转道:“看看你现在地样子,跟一条狗差不多,我拉隆功可不愿意弄脏自己的手!”
八爪鱼磕头道:“多谢王子殿下开恩,您真是天底下最仁义的人啊,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铭记在心,愿佛祖保佑与您!”
原先嚣张跋扈地混混们全都磕头求情,一边吹嘘着拉隆功王子的仁者无敌。
拉隆功王子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吹捧,不禁有些飘飘欲仙地感觉。
眼看那群混混们已经悄然溜走,拉隆功王子很礼貌地向高战行了一礼道:“真是很感激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地事情呢!”
莫尔准心道,以我莫尔准地眼光,一看就知道这个中国人不是什么好鸟,出手那么狠毒,绝对的心狠手辣,以此来看他之所以救我们一定有什么阴谋…妈地,你看看周围那些娘们的眼神儿,都被这小子给勾走了,哪里还有我英俊潇洒莫尔准的地位?
高战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怎么说我和王子殿下您也有过一面之缘,王子有难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拉隆功听完此话感激地望了高战一眼。
高战亲密地走过来叹口气道:“可惜啊…”
拉隆功:“可惜什么?”
高战:“可惜我只能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堂堂的泰国王子殿下竟然受到这样的侮辱,这可真是…”
拉隆功被说得满脸愧色,自己这个王子当的也太窝囊了吧!
高战装作不经意地看他一眼:“我有个很不错的建议,可以令王子殿下重振雄风,不知道殿下感不感兴趣?”
拉隆功急切道:“真的吗?赶快说来听听,只要能洗刷今日的耻辱,我做什么都愿意!”
莫尔准:“王子殿下,你还是要考虑清楚才好啊,咱们跟他可不熟…”
不理会莫尔准这个猪头在一旁搅局,高战笑道:“很简单,加入我的社团!”
“社团?”拉隆功有些惊讶。
高战不再言语。示意一眼旁边的马啸天,马啸天这个舌绽莲花的家伙开始吹嘘起来,把新星社说得如何让如何之好,如何如何之强大,说得是天花乱坠,活灵活现,简直比宣传基督福音还要到位。
最后道:“只要你加入了社团,以后你就不是势单力薄了。在你的背后有千千万万个社团的成员在着你,别说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这个王子,单是大把地钞票就让你花不完,做了新星社人。可比作你这狗屁王子强多了…实话告诉你,别看你是个王子,能不能加入新星社还要看我们老板的决定,他要不是可怜你。才不会提出这个建议呢!”
拉隆功也是年少气盛,此时只想到了加入社团的好处,没想到自己需要付出些什么,令外听他们这样一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机会难得啊,于是张口就道:“我愿意!”
莫尔准。完了。王子加入了黑社会!
乳浪椰林夜总会的一间宽敞的包厢内。高战正坐在一张舒服的大躺椅上享受着两个泰国尤物的服侍,两个女人都是全身**。她们胸部那一对明显的像木瓜一般浑圆肉球随着身体地摆动而恣意地晃来晃去,尤其引人注意。
其中一个泰国尤物正把高战的胯下巨龙含在嘴里吞吐不已,另一个则靠在高战的身上,让他尽情地把玩着自己那一对丰满得像两个大皮球一样的**。房间里充斥着高战轻轻地喘息声,他明显被两名泰国尤物侍弄得十分舒畅,这一点从他脸上浮现出的那种极度愉悦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正在享受着,这时“笃笃笃!”,包厢的门被人敲响了。
高战头也不抬,“进来。”似乎他已经知道进来地会是谁,所以他继续享受着两名泰国尤物出色的功夫,
“呃……呃……”本来靠在椅子上的高战突然猛地坐直了,发出了急促的吼声,然后彻底瘫在了椅子上,两名泰国尤物笑嘻嘻地把刚才高战喷射出来的精华全都舔拭得干干净净的。
好一阵,高战才恢复过来,长长舒了一口气,重重在两名泰国尤物地身上分别拧了一把,笑骂道:“你们两个**,真有一套!”接下来,高战示意这两个泰国尤物先行下去,这才将注意力这才转到刚刚进来地那人身上。“你刚才表演地很不错!”高战沉声道。
刚才进来的那个人脑袋四周瓦亮,头顶只有两条可怜兮兮地小辫子,却是之前的泰国混混老大八爪鱼,恭敬地回答道:“八爪鱼不辱使命,老板,按照您的吩咐这件事就只有我知道,我的手下一概不知,还有,那具尸体我也已经处理掉了,您请放心!”
“嗯!”高战摸了摸鼻子,“也难为你了,八爪鱼变成了二爪鱼,还莫名其妙地被我打死一个兄弟…”
八爪鱼恭敬地回答:“这个,我是新星社的人,连命都是老板您的,更别说这几根头发了!至于我那名兄弟,他为了老板的伟大事业牺牲,真是死得其所啊!”
“嘿,你还真是忠心啊,猜旺那家伙没看错你,你是个人才,未来新星社要在泰国壮大离不开你们这些骨干呀…试想,如今连泰国的王储都加入了新星社,那是什么含义?”
八爪鱼笑道:“含义就是大势所趋,离新星社掌控泰国的日子已经不远
是呀,自己现在基本上已经和泰国王室达成了协议,又将一向桀骜不驯的宗信将军暗中控制在股掌,还有那个该死的查隆将军,嘿嘿,我迟早会叫他们都屈服的…
得意地笑着,高战随手摸出一把钥匙扔给八爪鱼道:“也没什么东西好奖励你的,我在附近给你买了一栋别墅,面山背水的,风景很不错,你就搬过去住吧!”
接过扔过来的钥匙,八爪鱼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激动的心情,向老板高战来了个飞奔式的拥抱。“老板我实在是太爱你了!你简直就是我的活佛。我最最亲爱的活菩萨呀!我死去地老爹都没你这么好,我真是太感动了,万言千语,千言万语我只汇成一句话,老板,我爱你!我代表曼谷所有的流氓向您敬礼了!”
听着一个大男人说这么肉麻的话,高战只觉得全身发怵
八爪鱼这个泰国流氓也许觉得光说不能表达自己全部的感激之情,于是窜起就想要给老板一个泰国式的热吻。
高战抓住他的衣领一下子把他扔到门口。
八爪鱼恍若不觉。扒着门框,深情地抚摸,“噢,宝贝别墅。我太爱你了养洋狗了,看哪个**地婊子还敢笑话我是没出息的混混,哈哈哈!”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八爪鱼。走进来的马啸天有些不忿地看着八爪鱼的背影,回头对高战说道:“老大,你太看得起这些泰国流氓,毕竟他才跟你不久。你就送给他一栋这么昂贵地别墅!”
“操,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也许觉得我这样做有点出格。可是现在是一个什么社会。有钱便可以买命。我的,你的。他的命!要知道,要想马儿跑,先让它吃饱!我只是遵循了这个浅显地道理,你又不是不懂…咱们在泰国待的时间不长,以后新星社在这里的发展还要靠他们泰国人,给他们一些甜头,让他们死心塌地地为你办事,做到真正的‘以泰治泰’,这才是终极手段!”
“老大,你地大道理也太多了,听着直泛困,他娘的,只要有你在天塌下来我也不怕,谁叫您是我马啸天的老大哩!一句话,我唯你马首是瞻!只要你愿意,我玉皇大帝老儿地屁股都敢捅!”
“你这个家伙天下还有谁地屁股不敢捅,斗鸡眼那两个小情人味道不错吧
“噢,老大,我向观音菩萨发誓,那两个娘们可真不赖,她俩是双胞胎耶,双胞胎知道吗,干起来就像在照镜子,左边躺一个,右边又睡一个一模一样地,你双管齐下左右开弓,那别提有多爽!想起来我就流口水,斗鸡眼那家伙也真会享受,听那两骚娘们说,他那话儿跟面条似的,根本就捋不直,一放进去就软了出来!”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妈地,你捅出这么大的乱子还要老子给你擦屁股,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你可别怪老子无情!”
马啸天噤若寒蝉,不敢再狡辩什么,他可知道老板的脾气,那是说一就是一,杀伐决断,从不拖泥带水。
高战:“好了,你去把斗鸡眼叫进来吧!”
一会儿,又有人进了这个包厢,一个脸色苍白的的泰国老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斗鸡眼,斗鸡眼眼中明显有着对高战说不出的恐惧。
三天前,这个神秘中国人的手下——四个像野兽一样疯狂的家伙来到了夜总会,他们首先就找上了夜总会的老板斗鸡眼,那个叫马啸天的顺手扔下五万块钱,嚣张地说要买下曼谷所有的夜总会,就从他这间“乳浪椰林夜总会”开始。
只用了一个晚上,在道上以凶狠好斗著称的斗鸡眼就服服帖帖的成了神秘中国人的手下。据道上传闻,单是他那个叫哑巴的手下那天晚上单独一人就足足干掉了斗鸡眼二十多个手下,在见识了他们的血腥手段后,一向眼高于顶的斗鸡眼也不得不尊高战为主了。
“老板,我已经带来了,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高战抽出一根雪茄点着道:“曼谷的夜总会我们已经扫荡的差不多了,现在急需一个有才能的人来领导这些夜总会,我想把这个重任交给你,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把它干好?”
斗鸡眼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的是真的吗,老板?我即将成为曼谷所有娱乐场所的老大?”
高战笑道:“我从不拿这样的事儿开玩笑,这是你应得的,因为你肯忠心于我,凡是忠心与我的人,我都会给他们好处!”眼睛深深地盯着斗鸡眼。
斗鸡眼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马上表明道:“我一辈子都会忠心老板您的,我生是新星社的人,死是新星社的鬼,绝不敢有二心!”
高战吐一口烟:“很好,至于那个混蛋操了你马子的事儿…”
斗鸡眼马上豪气道:“那都是小意思,我既然加入了新星社那跟他就是兄弟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马兄弟就算操了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哩!”
高战笑道:“亏得你想这么开呀!”
斗鸡眼,跟伟大的事业比起来,两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如今被老板如此器重,老子前途无量啊。
高战奸笑,老子才不会白养着你们呢,钓鱼就要下饵,迟早我要让你知道老子蚂蚁身上剜肉,鹌鹑腿上过油的捞钱手段!
“那很好,没想到你的觉悟已经升华到了这种境界,看起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就是一块大金子,埋在地下是可惜了,所以我才决定把你挖掘出来,斗鸡眼,你给我记牢了,我高战能够给你的,也就能能手收回来,你只要一心一意为我做事,别的我不敢说,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我还是敢向你打包票地,以后曼谷这一带娱乐事业的发展就要靠你了,你给我争气点,不要让老子看扁了,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没有眼光,捡了一烂泥扶不上墙!”
斗鸡眼兢兢战战道:“老板您请放心,只要我斗鸡眼活着一天,就绝不会丢您的脸!”
高战乜斜地看他一眼,阴笑道:“那就最好了!”脸上的威势令人不敢逼视。
第15章.胆
国国王女婿莫尔准的府邸里。
高战之所以会来看望被打成“猪头三”的莫尔准,一方面因为自己的绅士风度在作怪。是啊,自己是泱泱大国的后代,多少也要继承一点高尚的民族精神,看望弱小,是不可推卸的责任,何况人家被打成猪头还是他一手张罗的呢。另一方面高战了解到莫尔准的家族曾经是泰国赫赫有名的资本家,虽然如今有些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比如那庞大的人脉资源,能不浪费就绝不浪费,自己如是能够掌控的话以后做起事情来就会事半功倍。
卧室内,可怜的莫尔准不复先前的俊武,全身上下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一个脑袋更包成了肉粽子,只露出一双凄惨的眼睛,不时流露出令人怜悯的眼神。
当下人进屋通报说有位香港来的高先生前来看望他的时候,莫尔准愣了一下,心说这个家伙前来做什么?我和他关系没那么亲近啊,该不是怕我把王子加入黑社会的事情宣扬出去,前来卖好堵住我的嘴吧?哼,这些中国佬就会耍一些不上台面的阴谋诡计。
好不容易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让自己靠着床躺得舒服一点,示意下人将桌子上的汤药递给他。
他左手端起汤药,右手拿起汤匙,试了试,却因为手臂打了石膏怎么也不能送到嘴里去,猛地用力了一下,汤药却洒在了他的脖子上,幸亏脖子上也缠了纱带要不然非烫着不可。
下人在一旁看得不由偷笑。
莫尔准一怒,“啪”地把汤匙砸到了下人的身上,掉落地上摔得粉碎。
“没用的东西,有什么好笑的,我喝不到药,你很高兴是么?”
下人吓得大惊失色道:“不是的,主人。我我我…”
“我你妈的头啊,你这个废物,还不赶快上来喂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跟一根木头一样!”
下人这才慌手慌脚地换汤匙服侍莫尔准进药。
喂了几汤匙汤药以后,莫尔准觉得这样做很不舒服,就让下人将自己手臂上的绷带松了松,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喝药了,省得自己也跟眼前这个下人一样是个“没用的废物”。
“外面那位高先生怎么办?”下人见主人火气小了一点,这才壮着胆子问道。
莫尔准阴阴一笑:“就让他先等着。你没看你家老爷我心情不好么,心情不好当然不能见客了…如果看见自己不喜欢的客人,我地心情就会更加不好,心情一更加不好。老爷我就会把汤匙再砸到你的身上,直到你变得跟我这样为止!”
下人吓得伸了伸舌头,主人有时候还真有点太坏了!
莫尔准心道,高战啊高战。你不是很威风么,今天我就杀杀你的微风,不要以为施一些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我莫尔准不吃那一套。你就先坐一会儿冷板凳吧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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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高战当得知莫尔准需要过一会儿才能见自己,心说,给这小子三分颜色他倒开起染坊来了。想要走吧。正好被那家伙说自己没有度量。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阴笑。
既然他莫尔准不愿意见我。我就借这机会逛逛他这“驸马”府吧。
别说,这莫尔准的“驸马府”还真够大的。转朱阁,低绮户,木长廊婉转曲折,.每个建筑的屋顶都会有个尖尖的角。
高战心想或许就是他们泰国地特色吧.他不是很懂建筑.只是看看这些金碧辉煌的建筑还蛮有神韵的,也不知道用了多少金泊烧熔贴在各式各样的壁面和佛像上,奢侈啊,浪费啊…如此糟蹋劳动人民地钱…
再看在高高的屋檐下整齐的铜铃在风雨中响出神秘而空灵的声音.象征皇权和宗教地金黄色的颜色令人眩目。
我靠,当个泰国的驸马也这么撇大条?把自己住的地方装饰得如此奢华瑰丽,又一想,妈地,拽什么拽,没有实力,你还不是狗屎一堆!
高战一边寻思着,一边信步朝自己的目的地走去。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高战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地地方。
只见在花园深处泉水叮咚,无花果树遮挡地清澈池塘内,一个白玉般地美人正在赤足荡漾在泉水之中。
高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笑地看着眼前地美人---泰国的大公主乌乐。
乌雯乐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怔了一下,然后低头看见了水面上映出的影子。
那是一个自己深深眷恋的雄伟的身影,那个让自己着迷的香港男人的身影。
乌雯乐嘴角露出一个不经意察觉的媚笑,红唇散发出诱惑的光泽,对于男人她知道怎么做才能更加挑逗起他们。
泉水叮咚,绿色的树叶在这燥热的下午,迎着阳光闪动着自己的光亮,随风扭动着自己妖冶的舞姿。
乌雯乐用自己的柔荑优雅地拿起地上一根粗大的香蕉,泰国的香蕉总是很粗很黄,很容易让人,尤其是让女人想入非非。
她动手轻轻地剥去大香蕉的香蕉皮,露出微微弯曲的一手难以握紧的香蕉肉。
望着手中的大香蕉,她仿佛不舍的一口咬下去,而是伸出自己鲜红的香舌,舔着它的尖端,充满了难以名状的媚态,真的是让人觉得骚媚入骨,充满了极度淫靡的气息。
高战觉得自己的喉咙在滚动,他不经意地拨开了遮挡在自己面前无花果树的树叶,令自己看的再清楚一些。
乌雯乐人从倒影中看见了人影的闪动,她用自己赤露的美足,轻轻地拨弄了一下水面,波光粼粼,那人影在阳光照射的水面上荡漾出无数个幻影。
乌雯乐背对著高战,放下香蕉,轻轻地站起来,用一种极为优雅的动作,褪去身上那套白色上衣米色窄裙的套装。
她的颈子是相当漂亮的。这是高战在她脱去上衣时撩起长发地瞬间看到的。就像是个细长洁白的一段白玉,隐隐透露著温润的光泽,让他想起多年前看过的一尊白玉观音,精雕细琢的观音像也是有著一段细长白晰的颈子。可惜只看了那一眼,然后乌亮的长发又遮住了白晰地后颈,让高战心中若有所失。
其实看不到颈子光看她的长发也是非常舒服的事,直而亮的长发,整齐地垂在乌雯乐的背上。即使在她脱去上衣时被撩上去,但是一脱离了手的控制,便飞快的种默契。丝毫没有乱了谱。
乌雯乐回过手来解开胸罩,涂著红色的指甲油的十指,将扣环推挤了几下,却没能解开。她继续跟它搏斗了一会儿。似忽有点生气,用力的扯了两下。而高战在一旁观战倒觉得蛮有趣味。胸罩就像是一个女人贴身相伴地小朋友,这时却恶作剧的跟那个女人做对,女人想甩也甩不掉它。它仍旧顽固的坚守岗位,拥著你地双峰。
突然,乌雯乐放弃了独自奋斗。而是回过头娇媚地冲高战站着地地方叫道:“你还不赶快出来帮我解决这个顽皮地小东西!”
面对这样一个骚媚的娇娃高战还能说些什么呢?他笑吟吟地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很绅士地道:“很乐意为大公主殿下效劳!”
原来有一根发丝缠著钩子。让它退不出来。高战小心地解著钩子上的头发,鼻尖传来阵阵发香。是某种洗发精的味道,很芳香的很耐闻的味道。
解开了那根揪缠不清的头发,胸罩自然的开了。乌雯乐脱下顺手递给高战,是一件白色半透明,上边有一片蕾丝的样式,细细的肩带也有小白花纹。没有钢丝的罩杯形状有点皱,想是因为脱离了圆润有弹力的**,有点枯萎的样子。
高战拿起它,凑到鼻端闻了一下,有一股清淡素雅的香味,不像是香水的味道。
这时乌雯乐已经把白色的底裤脱去,转身看到高战正在闻她的胸罩,伸手抢了过去,表情羞涩的啐了一声:“大色鬼!”。
这时已经全裸的乌雯乐,站在高战面前,一点也不显得羞涩或畏缩。就像是发光体般,令高战有些目眩。高战这时才见到她的双峰,一如他所想像的,是一对浑圆而坚挺的半球体,淡咖啡色的乳头突起而微微朝上。仔细看的话,乳晕和乳头都透著一些粉红色,这色泽有些不真实,隐藏在淡咖啡色的外表之下,像顽童般故意透出一丝的粉红来引逗著他,随着乌雯乐身躯的转动光影的变化而乍隐乍现。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
高战:“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胆大了一点?”
乌雯乐:“怎么说?”
高战:“你这样脱光光地站在我面前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乌雯乐:“我热呀,泰国的天气就是这样令人烦恼,所以还是脱光了舒服点!”
高战:“你应该是心里热吧,问题是光天化日你就不怕莫尔准忽然过来捉奸在床?”
乌雯乐:“那才刺激,不是么?利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这么久的相思,这才是壮举!”
高战:“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乌雯乐:“你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夫!”
“我‘奸’起来可是很厉害的,不知道你能不能顶的住?”高战伸手刮了她小巧的乳头一下。
“我的胃口也是很大的,却不知道你能不能填饱我?”乌雯乐用手指头轻撩高战的胸口,然后用她一惯的优雅动作来除去高战的衣服,高战则是被动的随著她的双手而动作。
水面上反射出她的动作,而高战就像在看傀儡戏的观众,看着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傀儡,随著你的双手的动作而舞动著。不过,他的注意力却不在那个傀儡,而是那双驱动傀儡的手,还有手的主人。想不透,为何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如何能那么的优雅自然,彷佛一个精密地机器,按照著极为高明巧妙的程式,正确无误的一步一步执行。难道荡妇天生就都这样优雅么?妈的。想不明白!
水面上只看到乌雯乐此刻的背面,高战心中有些许的不满足,就像是看到一幅画只画了配角,而主角只描了边,偏又这配角画得极好,让看的人非常期待著主角的完成。
不过高战没想要看眼前地她的正面,因为这样只有看到主角,而背景却没了。同样的令人感到突兀。
高战没能多想太多,乌雯乐已经用她一惯的优雅动作,将他脱地跟自己一般的赤裸。
两人就在这泉水旁赤裸相对,泉水叮咚。仿佛是催情的战鼓,令人血脉贲张,炎热的空气抚摸着两人赤裸地肌肤,一切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继续两人上一次未曾完成的战争。
眼望着眼前肌肉匀称,充满伤疤的雄壮男性的身体,乌雯
睛中都快要淌出水来,她何时见过如此迷人的男人?要么粗鄙不堪。仿佛是乡下茅厕中地石头,臭不可闻,要么就是虚有其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根本就不能令她从心灵到肉体上达到满意。
此刻乌雯乐伸手抚摸着高战身上地伤疤:“你地伤疤真的很美。很雄性,很刺激。很迷人,我喜欢!”她似乎在梦呓,语言中饱满了**。
男人地伤疤刻画了一个人的战争,这可以令女性幻想起那种无与伦比的狂野与强大,女人是渴望被征服的,她们就是野马,而男人就是征服野马的勇士。
高战佛摸着她的秀发:“即然这样,那么你还等什么,宝贝?要知道我们的时间可是不多呀,我可不希望你能够对着我雄壮的身体发一天的呆,那样就太浪费情调啦!”
听完此话,乌雯乐”咯咯“一笑,银铃般的笑声足以和泉水的清脆媲美,她春情荡漾不再犹豫,伸出自己鲜红湿润的香舌,沿着高战胸口上的伤疤逐个地向下轻舔,直到趴在他下体,含弄著他的胯下巨龙,舌尖轻舔间不住套弄。
高战看著它由软趴趴的伏睡,慢慢变成一柱擎天,然而他并没有特别在意它。他所注意的是乌乐那含着巨龙的小口。粉红色的口红,沾著口水而闪闪发亮,嘟着嘴唇轻轻吸吮他的敏感带。以往他最喜欢看的是美乳,这是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嘴唇是竟如此的性感。
看着身娇肉贵的大公主殿下努力的吸,用舌头舔食挑逗,高战竟有些感动,看起来做荡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不禁需要“口上”功夫了得,更需要能这样放下身份委身屈就地为男人细心服务。
高战见她娇艳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地上,自己也爬过去,搂着她猛吻,一只手更是在她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他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至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着。在他尽情的抚弄之下,乌雯乐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乌雯乐忍不住双腿一夹,不让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高战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
于是他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然后取过之前她亲手拨开的大香蕉,奸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吃香蕉么?那么就不要厚此薄彼,也让下面的小妹妹尝尝鲜嘛!”将大香蕉伸入桃花源口轻轻蹭磨。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高战手中的大香蕉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蹭磨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那可爱的桃源仙洞立刻又冒出大量的泉水来了。
高战再把她臀部抬高,把她的两条粉腿拉到两侧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仙洞一阵,然后毫不怜惜地将整个大香蕉送了进去!
“喔---!”乌乐发出一声销魂的轻啼。
高战则是欲火亢奋,立即伏下身来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摸着她那尖翘如梨子型的**上,他的大手掌刚好一握。他低下头去吸吮她的奶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中她更是大声呻吟了起来。
大香蕉的功能十分地强大,乌雯乐仿佛是被性感的电流触到,全身不由自主地耸动一下。
她的手抱住高战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贪婪地享受着高战给她带来的快感:“别停……别停……别停啊…”
高战忽地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气息娇喘。他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想在我要换上真正的尖端武器了。你就等着被我活活干死吧!”
听完,她媚眼如丝道:“大话我听得多了,你可不要光说不练哦!”
高战将大香蕉拔了出来,只见上面挂满了芬香的粘液。将香蕉先放到一边,再握住自己地宝贝杵在她的桃源部位徘徊游走,蜻蜓点水般百般揉弄。
乌雯乐被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地销魂难耐的模样。
高战渐可感觉到她幽洞已溪水泌泌、润滑异常。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高战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巨龙埋入桃源深处内。
一时间岸上是春光明媚。活色春香,热流激荡处更是玉浆四溢,娇喘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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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刚刚做了乌龟的莫尔准。忽觉得自己脑袋乱痒痒。还以为自己是这几天没洗头给闹腾的。却不知自己正戴上了绿帽子。
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很拿捏地问下人:“那个高先生走了么?”
下人:“好象没有。不过有人看见他到花园那边去了!”
“哦…什么?”莫尔准大惊失色。“你难道不知道大公主殿下每天都要在花园里午休吗?你难道不知道你地女主子最不喜欢被人打搅她吗?你难道不知道孤男寡女很容易发生问题的吗?”
下人被莫尔准这一连炮轰得脑袋发晕,不知道该怎样应答才好,半晌方道:“我刚
以为他是要离去的,没想到他会去那个地方!”
“没想到?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该死,你可真是个没用地废物,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赶快扶我过去看看,造孽啊,娶了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老婆!”
莫尔准在下人的搀扶下快马加鞭地去捉奸,来到花园深处,还没看见人他就大呼小叫道:“老婆,老婆…大公主殿下,你们在哪儿呢?”
惨啦,干柴烈火,说不定正躲在哪儿开干呢?就在他气喘如牛地时候,却见大公主和高战和从无花果树下转了出来,离老远大公主就叫道:“莫尔准,你大呼小叫在干什么?难道没看见我们这里有一位十分尊贵地客人么?”
莫尔准见两人衣衫整齐,那悬着地一颗心才总算落了下来,道:“哦,真是对不起,我是怕高先生久等了,这才激动了一点点…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呀?看起来还蛮愉悦的嘛!”
高战心中邪恶地想道,刚才老子大干特干地给你开垦你地一亩三分田,还真是愉悦啊!
乌雯乐:“哦,刚才我带领高先生参观了一下我们的花园,没想到他对于花园的布局还很有研究哩!”
莫尔准怀疑地看了两人一眼:“哦,是吗?高先生能不能说出来听听有何高见?”
高战邪魅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高见不敢当,只是有些小看法…”眼一瞄,看见了岸边那根剥开的大香蕉,装作满不在乎地将它捡了起来,一边思量着怎么将这罪证毁灭掉,一边想着自己“高见”的词汇,“总之就把八个字,‘曲径通幽,泉水春流’啊!”
乌雯乐当场就听出了这一语双关的意思,可怜莫尔准还傻乎乎地暗叹道,这家伙还有点文化,我找人设计这座花园就是要追求这种“曲径通幽”的意境,没想到竟然被他看出来了,心中有些不忿地扬手夺过高战手中的香蕉道:“这是我们泰国的大黄皮香蕉,不适合你们这些中国人吃,免得吃了会拉肚子!”说完不屑地咬了香蕉一大口,心说,你吃个鸟,老是在我老婆面前驳我的面子,想吃香蕉回家吃自己吧…哎,这香蕉今天的味道怎么怪怪的?吧嗒吧嗒嘴,看高战“傻乎乎”地看着他,眼睛中充满了惊诧,于是莫尔准就很牛逼地张大嘴三下五除二把大香蕉消灭了个干净,然后故意拿着香蕉皮在高战面前甩了甩,说道:“味道真好!”嘎嘎嘎,可惜某人没得吃!
高战心中暗自摇摇头,为什么人头猪脑的家伙都会这么感觉自我良好呢?想不明白!
于是掏出一根卷烟在烟盒上磕了磕,直截了当道:“如今泰国是什么形式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当官的不好做,生意更是难做,你虽然是水利部长,但你本身的家族是做生意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盖得起这么漂亮的大花园,更好不会娶到这样如花似玉的公主做老婆,说得明白一点,你们家族的生意就是你的资本,没了这些资本你就什么都不是,甚至连你身边的这名佣人都不如!”
莫尔准大怒:“你说什么?”
高战无动于衷地抽了一口烟,然后将烟气喷在他脸上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可以问一问公主殿下,泰王之所以把她嫁给你究竟是看中了你的什么?人才,还是家财?”
莫尔准:“住嘴,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卑劣不看呢,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你不敢问是因为你没信心去问,你害怕公主殿下会说出事情的实情,你经受不住这事实的打击,是不是?”
莫尔准吼道:“不是!”
高战望他一眼,冷道:“俗话说,贫穷说话牙无力,富贵骄人鼻有声。有钱须记无钱时,落难何曾见几人?人来求我三春雨,我求别人六月霜!”
莫尔准痴呆地望着他,不知道所吟何谓?
高战,妈的,又白卖弄斯文了,直道:“就是说你这家伙现在想要重振家威,就要抓住机遇,寻求贵人相助,明白了么?”
莫尔准点头:“明白!贵人是谁?”
我靠,我要晕倒!
高战面对莫尔准有些孺子不可教,朽木不雕的感觉,:用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看清楚我的口型,老子就是你的贵人---我可以帮你重振家威,让你莫尔准抬头挺胸,不再是一个单靠裙带关系换一个水利部长的窝囊废!”
打击,强烈的打击。
莫尔法感觉自己在人家的眼里早已经无所遁形,人家已经把自己的底细给看穿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自己如此清楚?他又为什么会主动来帮助自己?
“为什么?”他说了出来。
高战潇洒地将没吸完的卷烟弹飞在泉水中,傲然道:“因为我是个生意人,而你是个很好的投资项目,就这么简单!”
莫尔准望一眼身边的妻子乌雯乐,又将目光放在高战身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舍取。
高战不再理他:“我对扶不起来的烂泥不感兴趣,你只有一次机会,我的话说完了!”然后迈步欲走。
就在他拔腿的时候,莫尔准终于开口道:“我答应你!”
高战桀骜地回头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那模样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
第16章.围
辆载运着顾客的大巴在泰国的街道上缓缓行驶着。然杀出一批人马,当头一名赤膊纹有骷髅纹身,穿着野战迷彩服,本身也长得像骷髅一样的凶人,怀里抱着冲锋枪冲跟在自己身边的手下大声叫嚷着:“赶快,把这辆大巴夺过来!”
几个凶残的汉子狂笑着冲上大巴,用枪托砸烂大巴上面的车窗,然后叫嚣着钻了进去。
里面几名男子正要动手反抗,就被凶残的汉子用枪打碎了脑袋,血水飞溅到座位旁边人的身上,吓得对方哇哇大叫。
“都给我***听清楚,老子现在要征用这辆大巴,想活命的赶快滚下车!”骷髅模样的凶人大声说道。
那些早已经吓傻的人们急忙飞快地往大巴下面飞逃,一名年轻的女子逃得稍微晚了一点,车门闭合把她关在了里面。几个面目狰狞的大汉狞笑着朝她围去。
望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目光,女子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落入狼犬的羔羊,对方的眼睛一个个发出绿色的光芒,嘴角涎着馋液朝自己靠拢过来。
“不要,不要啊!”女子惊叫。
于是此同时无数只大手争夺着撕碎她的衣服,狼笑阵阵中,将她当场奸污起来。
那个模样长得像是骷髅的凶人正是印尼将军苏哈托的手下“骷髅王”。
此刻他嘴里面叼着雪茄,突然举起冲锋枪朝大巴旁边一辆正要掉头逃走的汽车一阵扫射,汽车轮胎被打爆停了下来。骷髅王狞笑着。把一枚汽油瓶子扔进了汽车里。
霎时,汽车里面火焰冲天,被困在里面地人拼命地拍打车门和玻璃,不时传出凄厉的惨叫声,一个幸运的小姑娘被人从汽车里面推了出来,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忽然看见地面上倒映出一个巨大的身影,骷髅王狂笑着举起小女孩。一下子又把她投进了火堆里。火堆里发出小女孩凄惨的叫声,久久不息。
阳光明媚的泰国马路上。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人间地狱
高战所乘坐的轿车呼啸着奔驰在热带的雨林里,今天他带着马啸天他们要去视察“美人鱼雇佣军”地训练情况,眼看已经快半个月了,高战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留给他们了。所以他们必须要提速,尽快将自己磨练成一名合格的雇佣军人。
而这种热带雨林的训练计划正是催促他们成长的最佳场所,这里不仅有毒蛇虫蚁,更有生死一线地训练。在如此的重压子之下,你就算是不想成长也不行啊。
到达了训练基地,望着眼前瘦了一圈的美人鱼雇佣军的军人们瘦了一圈但却更加壮实地身形,高战很有一种成就感。这就是以后替自己开天辟地的精英队伍啊,以后他们还会渐渐地壮大,融入偷渡到香港的大陆军人。生活困苦的越南士兵。还有那些天生嗜血地非洲战士。欧洲刽子手…哈哈哈,到那个时候我的“美人鱼”一定能够威震天下!
高战把手里的盒子打开。几十美圆一根地上品雪茄毫不怜惜地一股脑砸向这些粗人.人傲然站在角落里没动.
暗自点了点头,高战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了,我不希望再听到有兄弟抱怨什么,我是个重感情地人,这些日子的相处,我早把你们看成了是我最好的手下。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够坚持到底,迈出成功的第一步,令自己可以活的很好.安(活!”
下面显得很安静,这群生死磨练出来的泰国人都将眼睛瞪得大大地,仰望着给了自己希望的老板。
高战继续道:“不错,佣兵的价格是很高.的,如果连名都没有了,你们要钱还有什么用?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活着,都能张嘴向我叫喊道,老板快些把佣金发给我!〃
下面的想笑又不敢笑。
高战脸色一变,冷森地扫了他们一眼:“所以我现在还可以给你们两条路,一条:拿一些小钱给我滚蛋,彻底退出美人鱼雇佣军军团,从此不要提你是个精英,是个勇士!另外一条,打起精神给老子加强训练,我可不想到时候给你发佣金的时候,换成了给你买棺材!就这两条路,你们选择!〃
良久的沉默后,普波迈脚步沉稳地走了过来.“我不会选择离开,我更不会选择死亡…我还要活着把我的老妈妈接到香港去!现在,我要去训练了!”说完提起枪走过了高战的身边。
有又一人挥拳叫道:“我也不想那么快就死掉,我还没操过**比椰子还要大的女人呢!所以我也要训练去!”那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又有一人吼道:“咱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让我退出雇佣兵团那不是让我望火坑里跳么?不要以为我们泰国人不会做生意,赔钱的买卖,铁定不干!”说完跟着走了出去。
如此这番,一个紧接着一个全都主动地参加训练去了,感受着身上一阵热流.是啊,自己给了他们希望,他们就用自己最珍贵的生命来报答自己,人生的豪赌不过如此!
参观完美人鱼雇佣军团的严厉训练,看看天色也已经差不多了。于是高战就准备驱车回去,为了进一步加强和
地关系,高战点名让普波迈和另外一名叫麦清的雇佣送他回去,以方便在路上询问一些情况。
当两辆车行驶到热带雨林半路上的时候,高战隐隐觉得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兆,感觉自己像是一头猎物一样被人在暗处盯视着,这是他经历过生死磨练出来的本能反应,再看车中众人,那天生冷血的普波迈似乎也嗅到了什么气息。鼻翼微微抖动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看起来风平浪静的丛林。
突然,在他们经过的丛林后面有一丝极其微弱的镜光闪过,高战和普波迈同时大叫道:“不好。有埋伏!”
刚才那一丝反射地镜光是狙击枪上面的瞄准镜!
与此同时,第一辆车中马啸天,哑巴,托尼贾和蒙多反应够快。急忙踢开车门跳了出去。
快速的汽车带着惯性冲向前面的空地,只听轰轰数声巨响,整个汽车被炸飞起来。
高战从汽车里面走了下来,脸色铁青。妈地,要不是自己和普波迈机警,这一次非钻进对方的圈套不可。后面的敌人到现在还不出手。看样子是想让他们主动后退过去。然后再用狙击枪像射杀动物一样射杀他们。所以现在一直向前前行,比较来说还是安全的。
深吸一口气。高战冷静地对普波迈说:“看看前面能不能搞定?”
普波迈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走到汽车地残骸周围,观察中,只见一枚伪装成草绿色的地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意大家分散开了.近了地雷,
旁边托尼贾紧张的看着他接近危险,就控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地走向前去想要伸手帮忙.各自有各自地任务,你地任务就是保护好老板,别出声打搅了他们!”
看着这个老板旁边的大傻个第一次这么严肃地冲自己说话,托尼贾只好老实的只好在那里远远的看着,心说我也是当过兵的,地雷而已,还难不倒我!
普波迈的手指灵活的上下翻动着.没有停下,继续小心的前进着,看起来这个地雷阵还真够宽大的,敌人对自己还真下足了本钱。
另一个雇佣军麦清此时向高战禀告说:“看模样是苏制的m式反步地雷,杀伤有效面积10平方米左右!”
马啸天惊讶的看着麦清:“你他妈也懂得拆雷么?”
麦清在旁边点点头.
“那你干嘛不上?真是的,该上的不上,不该上的却抢着出头!”马啸天很纳闷麦清既然也会扫雷,那他为什么不上去帮助,这样大家的前进速度也会快点啊。
面对这个菜鸟,麦清无可奈何的解释道:“我现在唯一的任务是等待。等待普波迈的失败后那就该我出马了,总不能两人被一起炸死吧!到时候老板谁保护?让你这个大老粗么?”
听着麦清略带职责的话,马啸天这个粗人彻底的哑然了。这就是战争,跟自己平时的江湖打斗根本就是两码事儿。在这里只有生存与死亡,根本没有什么狗屁的义气当先。
就在马啸天恍惚的时候,前面丛林里走了回来的普波迈示意老板高战说,一切已经搞定了。
看着走过的,弯弯曲曲的短短几十米的小路上,各种的地雷形状各异=>赏的看着前面的普波迈,同时清楚的看到他脑袋后面几道细小的白色痕迹,那是汗水的痕迹,看起来他在拆雷的时候也是心惊胆战历经生死啊。要知道,生死就在每一次接触到地雷的时候.
此刻人来人往的,各自为着生活而奔波着.得委屈.短短的十分钟之内接触了无数次的死神。现在的高战,似乎有点明白了自己以前为何会有那种百战后的平淡和从容,为什么那么的大气。不断的磨难确是如同铁锤一样,会把一个人锻造成钢。而此刻,自己正用同一种方法锻造着属于自己的钢铁战士。
就在大家以为可以安全通过前面的时候,只见前面的大路上赫然架起一段严密的铁丝网,数十枚手雷牵着引环悬挂在上面,只要伸手一触动就能引起轰天的大爆炸。
妈的,这些狗娘养的做得也太绝了。
就在高战咒骂的时候,耳边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然后是无数的枪炮声响了起来.:
第17章.狠
看大战在即,体内奔涌的肾上腺素立刻把高战的状态峰,内心深处兴奋的嗜血吼叫,表明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此时敌人那边的头领骷髅王,经历过实战的他,很快就知道自己的诡计没有把对方给欺骗住,看起来必须要进行一场激烈的恶战了。他的脸色变的稍微有些惨白,令面孔更像是一副没有感情的活骷髅,他轻轻一挥手,身边一名头发发黄的狙击手应准高战所站的位置缓慢地扣动了手里的狙击枪。
狙击枪射击,一颗子弹呼啸而来!
不好,站在高战左侧的马啸天眼尖,仓促间不顾一切地挡在了高战的前面,子弹“砰”地一声射入了他的肩胛骨,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马啸天疼得龇牙咧嘴,捂着受伤的肩膀大吼道:“他***,有种别和老子玩阴的,跳出来打呀!”
与此同时,顺着子弹所来的方向,站在马啸天前面的普波迈猛然提起手中的狙击步枪,微一瞄准,向对方的狙击手反击。
子弹飞啸,穿越了空间和时间,这时狙击手与狙击手的对垒。
“砰”地一声脆响,随着子弹射去的方向,对方狙击手那发黄的头发变成了血色.
那些没见过多少大场面的印尼护卫们全傻了,谁见过如此神乎其神的枪法?一帮子人疯狂的对着前面地人影开着枪.;;和麦清用手中的家伙报销了他们的性命。
生命在此刻显得那么的脆弱和不值钱。
托尼贾和蒙多手中冲锋枪吐露火舌,直到攻过来的那敌人渐渐的倒地不起。满意的一笑,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哑巴甩起手上的手雷.一片鬼叫,然后是一声巨响.:.来。
高战在马啸天的保卫下,跟着大家地脚步向着敌人的核心地带攻去,此时只能前进,一股作气打残敌人的士气,只有这样才能击溃他们。
闻着硝烟和人肉熟了的味道.高战一脚将它像皮球一样踢开。面无表情地继续前进,心道,你们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先打断你们的脊椎骨!
前面一个印尼护卫刚刚举枪。心中高兴到了极点,还没瞄准这个这次行动针对的“大人物”,高战潇洒地旋转了一下手中地左轮手枪,然后“砰”地一声已经先行开火了。
这时那把平时挠痒多过杀人的手枪再次发挥了它惊人的威力。
一颗子弹突然冲进了印尼护卫地脑袋。后脑壳被掀了出去.冲击力把他地身体带的向后飞起.+.一起倒了下去.
周围的几个吓的立刻四处找隐蔽.
地上的那个倒霉鬼已经快要昏迷了,他的身上压着那死去的印尼护卫。
倒霉鬼感到同伴的后脑壳就像个椰子壳一样,白里带红,热气腾腾的脑浆顺着自己的衣服向下流淌着.薄..#.霉鬼吓的边吐边叫.
那一瞬间他想起自己叫泰卡,是地地道道的印尼人。他高大强壮。一顿饭能吃三斤牛肉。他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却还一事无成。他曾经有过一个老婆。不过跟着他饿了几次肚皮就跑了。泰卡也找过几份工作,老板几乎全是华人。他就想不明白。大好个印尼怎么有钱人都是该死的华人。为什么有钱的是这些外来户,而自己这些土生土长的印尼人却要做牛做马,不是在他们的工厂里打工,就是给他们当佣人擦地板?泰卡想不通。他不想再吃苦下去,他要做有钱人,他要吃牛排喝红酒,睡印尼最漂亮的女人!
所以他喜欢抡着铁棍砸汽车,砸玻璃,砸该死华人的店铺。他没想到原先高高在上的华人会这么胆小,这么没用,就只会跪在地上求饶,拿出大把大把的钞票,请求自己饶过他的妻子和女儿。
泰卡从来没有这样爽过。他先把钞票一张不漏地揣进怀里,再一脚把这个该死的华人老板踹到地上,然后他扯过他的妻子,撕破她的衣服,当着这个怯懦的男人的面儿,把她按到地上强奸了。男人干嚎的嘶喊让他很兴奋,当他快要发泄完兽欲的时候,该死的华人女人竟然抓破了他的脸,泰卡愤怒了,**的,你以为自己还是贵族是老板吗?愤怒中泰卡红了眼睛,一铁棍把女人砸得脑浆直流,然后是男人,还有他们吓傻的女儿…那脑浆的颜色和现在自己身上流淌的一样…
幻想破灭,这个时候他的瞳孔放大,只见又一颗子弹呼啸着朝他眉心飞来。
“砰”地一枪,脑浆飞溅,也许这就叫做恶有恶报!
其他人看着自己同伴们的脑浆,就在自己面前的地上慢慢的融合着,那血丝和白色里还翻了几个小气泡,全都被吓的傻了。
耳朵里不停的传来高战的那很满足的哼声.如同地狱无常一样的家伙,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高战他们前进的时候,后面突然又响起一阵炮声,敌人发出的迫击炮的炮弹划出道完美的弧度,然后准确无误地打在了他们先前所站的地方,黑烟滚滚。
“操***,这些家伙就晚了那么一步,要不然咱们可就连女人都没得
”马啸天大骂.
再看老板高战则嘎嘎大笑着,望着前面有冒起的数股浓烟。心道,够刺激,够过瘾,这才是真正地战场生活!
.................................
前面,面目狰狞的骷髅王嘴角流着口水兴奋地听着周围的枪炮声,眼睛里却闪着凶残而又血腥的光芒.巴上问道:“护卫长,现在要不要开车冲过去?”嘴上这样说,神情却显得极其害怕,也许他更希望开着大巴逃离这里。
骷髅王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后一枪打碎了他的脑袋,脑浆溅在了驾驶室的玻璃上,再一把抓住他的尸体扯出驾驶室,吐出一口唾沫道:“废物。你没长眼睛么?还要问我!看我如何把他们碾成碎渣!”蹿上驾驶室,然后狂笑着踩动油门,从高处朝高战那边冲了过去。
大巴呼啸着在枪炮中急速行驶,摧朽拉枯般将阻拦在它眼前的一切撞成粉末!
眼看大巴来势凶猛。护在高战身边地马啸天和哑巴全都抱着冲锋枪朝大巴狂扫起来。
但见子弹横飞,像飞蝗一样射向疯狂的大巴,但是大巴由于是自上而下俯冲下来,惯性再加上速度。根本就禁止不住它的凶猛冲势,眼看高战等人就要葬身车下!
高战耳边响起马啸天还有普波迈等人焦急的叫喊声,他地热血沸腾起来。瞬间他的机械左臂爆发出所蕴藏的力量极限。手臂上的衣衫由于能量地冲击而爆裂成碎片。眼前大巴就像是一头庞大而又凶猛的铁甲猛兽一样,咆哮着朝自己撞击过来!
驾驶室内。骷髅王手把方向盘,脚踩油门,发出残忍的微笑,嘴角因为兴奋而再次淌出恶心的馋液,血肉之躯想和我地大巴抗衡,螳螂挡车自不量力,哈哈哈!
两人的目光在时空中透过空间和时间首先撞击在一起。
高战也笑了。
勾拳,一拳擎天!
爆裂!
他左臂的拳头狠狠地勾撞在大巴地车头下方,身体撞飞起来后退地同时,只见那辆疯狂地大巴不可思议地将巨大的车头高高地掀了起来,驾驶室内,骷髅王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不可能!”轰地一声,大巴在他地惊叫声中一下子倒翻过去,车轮朝天“滋啦啦”地高速旋转!
高战口吐鲜血,跪倒在地上,那一瞬间他的背影在马啸天和普波迈的眼中彪悍的难以想象,我靠,这还是人么?他们心中永远也忘不了这个绝对恐怖的画面。
一个印尼护卫惊讶的呆呆站着,看着高战所创造的不可能的奇迹。
马啸天阴笑着朝他扣动扳机,清脆的撞针空响着,马啸天心中一凉,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子弹已经干完了,惨了,那个已经被瞄准的印尼护卫已经有了反应,日,想不到自己竟会这样狼狈地死掉!
就在这时印尼护卫左侧传来一声印尼话:“兄弟,往这儿瞧!”
印尼护卫满眼的疑惑,普波迈举起狙击枪准确地送给了他一颗子弹.>|.疑惑的眼睛里---原来这里除了战友,敌人也会说印尼话。
从鬼门关走过一回的马啸天朝普波迈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普波迈只是冷冷地点点头,在他看来那一枪只是顺手而为之举。
群龙无首的印尼护卫们一看自己的护卫长骷髅王被压在大巴的驾驶室内生死不知,再看看自己这一方,四十六个人死的只剩下十七八个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拔腿就往自己的大后方逃窜。
托尼贾和蒙多等人的枪口也不是吃素的,瞄准他们,像打活靶一样,一枪一个,逃走的人只听见同伴凄惨的叫声,紧接着自己也匍匐倒地。
不多时,几乎已经清理完了所有来袭击的敌人.子,努努嘴,示意马啸天他们去给那些地上的垃圾补枪.朝翻倒的大巴走去。
此刻,哑巴怕还有危险,已经抢先冲到了大巴的前面,手中紧抱着冲锋枪,小心地瞄准着驾驶室内。
驾驶室内,骷髅王卡在座位上,瘦得跟骷髅一样的脸上插满了车窗上的碎玻璃片,鲜血淋淋,红肉外翻,丑陋和恐怖到了极点,
看着眼前高战居高临下向他扫来的那一瞥不屑和轻蔑的眼光,骷髅王挣扎着从嘴里面蹦出两个字:“我…操!”
高战狰狞地一笑:“操完没有?”
然后朝哑巴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哑巴狞笑着,发了狂般地操起了手里的枪,炙热的子弹一发接着一发的钻进那个混蛋杂种垃圾的身体!直到把他打成了一推碎肉,哑巴还在那里继续扣着扳机。眼里充满了血腥的亢奋!
高战看了看受伤不轻的马啸天还有狼狈不堪的托尼贾和蒙多等人,只觉得自己的左臂隐隐作疼,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儿,想来那巨大的撞击力多少损坏了自己的机械手臂,又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日才能修复得好,心中杀意盎然的高战咬牙切齿道:“这些都是苏哈托的人,给我杀光那些兔崽子!一个不留!”
马啸天蠕蠕咧咧的低声回答着:“已经全杀了!”
“老子是说去捣他们的老窝!”高战的眼睛中爆射出恐怖的血芒。
第18章.毒
店的豪华房间里面。
苏哈托正在兴奋地喝着葡萄酒。他之所以这么兴奋是因为骷髅王告诉他,这一次一定能结果掉高战。
这绝对是一件兴奋的事。让那个侮辱过自己的中国人死无葬身之地,像一条没用的死狗一样曝尸荒野,那种感觉比磕了春药还要爽!
“为什么他还没有来?”苏哈托等得有些焦急了。
一口饮尽自己杯中的红酒,苏哈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左眼皮总是一个劲儿地跳,心中惦念着骷髅王的这次行动。
他对骷髅王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个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残忍嗜杀的恶魔,是可以摧毁一切阻挡在他苏哈托前面的障碍的,一个小小的香港人而已,他有什么能量?顶多有些钱罢了。这个世界上有钱的人多得是,自己不可能在一刻树上吊死,不和你合作我苏哈托一样能筹得到资金完成自己的伟大事业。
看一眼自己身边忠心耿耿的印尼护卫,苏哈托问道:“你认为骷髅王这次行动会成功么?”
那名护卫:“属下…”
“没关系,你尽管说!”
“护卫长每次行动都没有失败过,所以还请将军您少安毋躁,他这次也一定会成功的!”护卫信誓旦旦道。
“希望如此,你要是错了的话,就不用回印尼了!”
护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将军饶命!”
苏哈托面无表情地瞄他一眼:“记住,我不喜欢别人顺着我的意思欺瞒我。我也决不允许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人看透!”
“是,属下明白!”
“那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
护卫深吸一口气:“是,护卫长到现在还没回来看起来是凶多吉少,因为按照他地性格一办完事儿会马上回来禀报于你,现在天色已黑,恐怕已经出事儿了!”
“算你还有点见识,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苏哈托吩咐道。
就在他准备行动的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
猖狂的笑声让苏哈托感觉很不舒服。他最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无耻地发笑。
“是谁?”他沉声问道。
笑声嘎然而止。隔着一张房门,双方显出诡异般的宁静。
“咚”地一声,房门倾倒在地上,紧接着苏哈托忽然看见了那双熟悉的充满邪恶的眼睛。眼睛中射出冷酷的笑意,就像是野兽看见了自己的终极猎物。
片刻地宁静被突然打断,高战身边的哑巴一拳把苏哈托身边的那名护卫打飞在了墙壁上,像落地的葫芦一样滚落在地上。然后再踏上一脚,直接踩扁了他地脑袋,血水从他的嘴巴里缓缓流淌在地上,渗入地毯。流到苏哈托的脚底下。
苏哈托的眼皮禁不住跳动了一下。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么地接近死亡,原来死亡是如此的可怖。
高战望着苏哈托狞笑道:“亲爱的苏哈托将军,怎么样。我们又见面了…看你现在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太欢迎我?”
苏哈托冷静下来。毫不示弱地回盯着高战:“你还真是命大。这样也能逃出生天?”
“我地命大,就预示着你的命差…你说你能不能像我一样也逃出升天呢?”高战戏谑地朝苏哈托比划了一个“小鸟飞翔”的姿势。
苏哈托摊摊手。干笑两声,紧接着“噗嗵”一声,跪倒在高战面前,脸色哀痛道:“请你饶恕我!我是被自己地愤怒蒙蔽了理智,才会做出这样过激地事情来。看在泰王陛下地份上,你饶过我吧!我可以接受的合约,我们一起发展一起共谋大业,你是不是想要油田么?好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只要你现在能饶过我一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悄悄地他拔出了自己藏在裤腿中地迷你手枪…
就在他想要举枪的时候,高战狞笑着一脚将他踢飞出去,“你这王八蛋又来这一招?也不换个新花样!”
苏哈托见自己的诡计已经被对方识破,狰狞地大笑着,然后晃动着身子站了起来,道:“我能不能逃出生天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我决不会死在你的手里!”说完奋然拔枪朝自己脑门射去!
他快,高战身边的托尼贾动作更快,一个肘顶磕飞了他手中的手枪,冷酷道:“老板没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苏哈托冷笑:“是么?”张嘴要咬按自己的舌头,鲜血涔涔溢出嘴角,托尼贾大手一扭,把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可怜的苏哈托只能张大嘴巴,傻愣愣地自杀不成。
高战见一切已经搞定了,这才上前用掌心狠狠地拍了拍苏哈托的脸道:“你知道么,你很不乖,不是个乖宝宝,所以我要惩罚你---!”眼睛中露出极度邪恶的笑意。
旁边哑巴掏出一瓶春药狠狠地灌进他大张的嘴巴里,咕隆隆,顺着喉咙滚下去。
苏哈托,心中大喊,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天啊,救命啊,让我逃离这些该死的家伙,我不喜欢吃药!
但是他叫天不应,叫地无声,迎接他的将是他绝对想象不到的报应。
.................................
一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宽敞无比的货仓里,明亮的探灯高高地打照在类似舞台的场地上。
场地的正前面是一架高战花心思搞来的摄像机,摄像机的镜头正对着舞台中央。
此刻神智已经有些稍微模糊的苏哈托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豆大地汗珠已经渗透饿了他的衣背。他觉得自己的下体胀裂疼痛,他需要发泄,狠狠地发泄!
高战像颇有大家风范的大导演一样,抱臂站在摄影机旁,马啸天一条胳膊吊着绷带,一条胳膊左右乱晃,用手摆弄着比枪还要难玩的摄像机。
负责监督和打杂的托尼贾还有蒙多已经将各种拍摄所需的道具准备齐全。
看着眼前的一切,高战显得十分满意。
苏哈托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大声质问高战:“混蛋,你究竟要干什么?”
高战:“这不是很清楚么?老子要导演一出好戏。而你,苏哈托先生,将是这出好戏地男主角,一名独一无二的男主角!嘎嘎嘎!”邪恶的
=
欲火焚身,就在苏哈托快要丧失完自己的理智地时候,只听高战拍拍巴掌,大叫道:“快把我们今晚的‘天皇巨星’带出来!”
随着掌声。只见舞台后面哑巴牵着一头叫驴走了了出来。
那头驴子体格硕大,尤其此刻发出“”的鸣叫,后腿股间的驴根膨胀得像烧红地棒槌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受到了和苏哈托一样的待遇。大把大把的春药啊,就这么一股脑地灌下去,任它是个畜牲也禁不住发出思春的嚎叫。
看着眼前恐怖地一切。苏哈托终于明白对方在玩什么花招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要啊!”内心深处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
但是理智始终斗不过那翻天蹈海地欲望,他地心神在苦苦地挣扎。和欲念殊死搏斗…越来越弱…
被哑巴撒开地驴子鸣叫着向他依偎过来,苏哈托恍恍惚惚中只觉得它长得倒也“眉清目秀”地,下面的宝贝兴奋地颤动着迎了上去…
不一会儿,“嗷---!呜!”鬼哭狼嚎地嚎叫声此起彼伏。
如果要想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或者生不如死的话,不如去询问刚刚和驴子大干过一场的苏哈托。
他几乎全方位地玩遍了那头公驴子的身上所有有洞的部位,当然,驴子也很满意地干遍了他身上所有的洞洞,公平交易啊,大家谁都没吃亏。
躺在地上,苏哈托衣衫破烂,目光涣散,整个身子都虚了,他的嘴角冒着白沫,也不知道是恶心的分泌物。
那头驴子也心满意足地窝在他的旁边,眼睛中有点回味无穷地望着身边这个“极品猛男”。
高战上前轻轻地踢他一脚,笑嘻嘻地问:“你还没死吧?”
苏哈托艰难地翻动乌青的眼睛:“你…为什么…不…一枪打死我?”
高战挑挑眉,邪恶道:“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苏哈托:“你…不是人…是…魔鬼!”
高战:“你现在才认识我呀!不嫌太晚一点了么?你给老子挺清楚,我已经拍了你和这头驴子的电影,你要是自杀,我会将它在印尼公布出去,直到你身败名裂,连死都死得比别人下贱一百倍!当然,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无条件的和我合作,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完全可以过上比谁都豪华的生活,只要我们一起掌控了印尼所有的石油公司,那么你的前途,还有我的前途都会光明似锦!嘎嘎嘎!”刺耳的笑声令苏哈托差一点再次晕死过去。
高战说这番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的,据他所知,历史上苏哈托家族控制的上百家公司通过与国家石油公司签署承包合同中获利,国营石油公司因而成为苏哈托家族的“摇钱树”。苏哈托因此也成了印尼最大的“贪污犯”。一个贪钱的人就一定爱面子,一个爱面子的人就一定不会真的活不下去!
好死不如赖活着呀。
苏哈托奋起最后的力气:“你以为我…会这样…接受你的…摆布么?”
高战将脚踩在他的脸上,狞笑道:“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么?你和驴子不得不说的故事拍的可是很精彩啊,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苏哈托:“你…”
“我什么我?”高战一脚将他踢翻过去,“乖乖听话,记住一定要做个好宝宝,老子会疼你的!嘎嘎嘎!”
苏哈托这个未来印尼历史上赫赫有名地一代铁血枭雄,此刻真是欲哭无泪啊。心说,惨?试问谁还能惨过我?佛祖啊,你叫我苏哈托可怎么活呀,我究竟哪里做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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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清迈的查隆将军府邸。
查隆将军穿着牛鼻短裤展露着强壮的身材,站在池壁上俯瞰碧波荡漾的池水。
他有着一副刮骨刀般的脸庞,颧骨突兀,显得刻薄阴狠。他今年刚好四十岁,正是男创建事业的最佳年龄。当然,在他内心深处他不仅要创立事业。更要创造历史,创造泰国的新历史!
此刻,池中的水面放眼望去像一块巨大的碧玉。可谁又知道“碧玉”下正有一头饥饿地泰国鳄鱼正在伺机以待。落水中。那条大鳄鱼象是吃过苦头,远远见他便慌忙躲开。
查隆却双腿一弹。追了上去。大鳄鱼眼看自己在这狭窄的池子中根本就没有躲闪的余地,凶性骤起,蓦然扭身,用粗大的尾巴扫向追在身后地查隆。
查隆一个鱼跃。竟然躲过它的尾巴蹿至它的背部。
鳄鱼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回身张开锯齿林立的大口咬向查隆地双腿!
查隆眼疾手快,岔开大手硬生生将鳄鱼的大嘴扳住,卡在那里。令它合闭不住!
无奈的鳄鱼只好拼命地扫动尾巴,将池子里的水扫得哗啦作响,巨大地水泡一股股地从池子地下翻腾着冒出。
在水中估计持续了两分钟左右。查隆在水中猛然扭转身体将鳄鱼的脖子抱住。然后用以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大鳄鱼粗大的脖子竟然被他扭得变了形。
呼啦一声。查隆湿淋淋地从池水中蹿了出来,他地属下乌力克将早早为他准备好地浴巾递了上去。
查隆大手一伸拿起浴巾胡乱地擦了一下头发道:“再给我换一条鳄鱼,这一条和以前那些一样不中用!”
乌力克伸了一下舌头,这才看见鳄鱼地尸体已经浮在了池子的上面。
“好地,将军您放心,我乌力克就算是不吃饭不睡觉也要为您找一条更猛的鳄鱼来!”
查隆这才端起旁边桌子上的饮料喝了一口,清清嗓子接道:“你说那该死的老鬼让我去见那个可恶的香港人我去是不去?”
他嘴里的“老鬼”就是泰王阿杜德,阿杜德想要答应和高战的合作计划,这边还需要查隆点一下头。所以才会安排了这么一个见面的事儿。
乌力克晃了晃自己凶恶的大脸,一说起那个香港人他就有一种恨之入骨的感觉,想起上次自己所遭受的凌辱,他感觉自己的脸上还在隐隐作痛。
妈的,香港人,我说过的,我乌力克一定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于是奸笑道:“去,将军当然要去了,要不然人
将军害怕了那个老鬼,以后您还怎么发号施令啊…不见面的地方可要由我们来选定,那两个家伙要是有诚意的话,就一定会准时赴约的,至于具体怎么安排还不是要看我们的心情如何,是给他们一个大惊喜,还是让他们灰头灰脸毕生难忘…将军,您可一定要抓住主动权哦!”
看着眼前奸诈的下属,查隆的眼睛中露出残忍的笑意,“很好,正和我的心意!那就让我给他们一个超大的惊喜吧!哈哈哈,很快又可以欣赏血腥无比的战笼比赛了,真是令人兴奋啊…乌力克,还不赶快去给本将军抓鳄鱼,老子要用它们来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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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力克恭敬地遵命告退,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将军月前新纳的夫人“婉月”姑娘从外面回来。
乌力克不得不停住脚步,双掌合什施礼道:“索哇迪卡,夫人您回来了!”
婉月夫人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你又出去给将军抓鳄鱼么?”
乌力克道:“是的,将军吩咐的,属下一定要去做!”
婉月夫人:“他就不肯听我的劝告么?与鳄鱼嬉戏迟早要闹出事情来!”
乌力克:“不会地,将军他天生神力。勇不可挡,区区鳄鱼哪是他的对手!”
“住嘴!都是你们这些逢迎拍马的家伙才让将军忘乎所以,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
乌力克憋了一肚子的气,却不敢吭声。
原来查隆将军之前有一名青梅竹马非常恩爱的妻子,可惜在一次意外中死去,为此痴情的查隆将军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郁郁寡欢,无心政务。奇妙的是天降奇缘,就在一个月前。这名长相酷似查隆前妻的婉月姑娘,在偶然地郊游中出现在了查隆将军的面前。顿时,查隆仿佛被雷击中一样愣住了,心道。天底下竟还有如此酷似的人儿么?
不用多说,百般打听,百般追求,最后他终于得偿所愿取得了婉月姑娘做了自己的新夫人。将自己地满腔相思之情倾注在了她的身上,可想而知,宠幸有加,简直是有求必应。
正因为这样。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乌力克也不敢轻易得罪眼前的“婉月夫人“,人家在将军旁边随便吹吹枕头风,可比自己拍上一年地马屁还要厉害!
于是此刻便很识趣地说道:“我明白夫人的心情。可是…哎。还是需要夫人您去劝劝将军才行啊…那么。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在婉月夫人的默许下。乌力克后退着离开。
婉月夫人来到查隆将军地身旁,看着雄赳赳气昂昂,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丈夫的宽大地背影,将自己温润地脸颊贴在他粗糙地脊背上,轻声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要让人家老为你担心…”
平时粗鲁无比地的查隆此时却温柔地转过身,用大手捧起妻子的娇靥道:“对不起,我又让你操心啦,你看我,一玩起来就忘记了一切…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试着改变自己的,相信我,好吗?”
“嗯!”婉月夫人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将自己的螓首埋在了丈夫的胸前。
良久,查隆道:“走,我给你一个惊喜!”
“做什么呀?”
“你跟我进屋就知道了!”此刻的查隆像个顽皮的孩子拉着婉月夫人的小手向屋子里面走去。
走进屋子里,只见正前面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副高大的肖像画,那幅画足足有一人多高,色彩绚丽,笔法细腻,而其中的人物正是婉月夫人!
只见婉月夫人在画上端庄地坐在那里,周围彩蝶飞舞,绿色盈盈,她的脸上似笑还嗔,说不出的动人,说不出的美丽。
“真是不可思议…这幅画你是什么时候画的?”婉月夫人惊讶道。
查隆温柔地一笑:“当然是在你嫁给我之前了!你还记得吗,我们初次见面时你正在河边郊游,回来后我相思成灾就委托重金聘请了泰国有名的画师,依照你在我心目中的记忆画出了这幅画来!”
听完这深情的诉说,婉月夫人突然觉的自己很激动很激动,她再次将螓首埋在了丈夫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那份不可多得的温柔。
一个男人肯为你做出这一切,虽然你知道自己可能只是另一个人的代替品,可是那又有什么呢,只要他疼你爱你,呵护你,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此刻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抓住幸福,不要让它溜走!
拥抱着娇小可人的妻子,查隆心中充满了甜蜜,他眼睛望向自己精心设计的巨幅肖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查隆决不可以再失去你一次,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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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清晨的空气是十分清新的,这也许就是泰国亚热带气候所带来的好处,人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容易调养好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战左臂的伤势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至少现在他的胃口很好。
此刻摆在他面前的精美食物是泰国鼎鼎有名大厨的精心手艺,如果说它们是菜,不如说它们是艺术更加恰当。
面对如此精美细腻的食物,应该用高贵文雅的品尝方法来细心对待,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大厨花费的大量心思,但是端坐在餐桌上的高战显然没有这种觉悟,狼吞虎咽,风卷云涌地将那些看上去比美女还要诱人的食物一股脑“塞”进嘴巴。
半个小时后很快桌子上就是一片残羹冷炙,高战打个饱嗝,用牙签剔剔牙齿,看一眼旁边的马啸天还有哑巴,两人对老板如此的吃法显然早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显得有多么惊讶。话说回来他们两人的吃法不见得比老板好到那里去,大家都是强盗加土匪那一类型的,秃子比和尚都差不多少。
吃饱了饭,站起来懒散地伸了一下腰肢,正想出去活动活动身子骨,就听见有人进来禀报说,泰国的二公主有事情过来找他。
第19章.酷
战愣了一下,朱芳梵找自己有什么事情?疑问着走了对待美女他老高的积极性一向都是很高地。
客厅里面,朱芳梵举止清淡地端坐在椅子上,今天她特意穿了一件淡黄色印有碎花的连衣裙,轻柔的黄色衬托得她的肌肤更加雪白细腻。她瓜子般充满东方古典美人儿的脸庞此时光泽明亮,弯弯的柳叶眉好像月牙儿一样描画在她的似水剪瞳的明眸上,今天她没戴那副细边框的眼镜,一双空灵的一尘不染的眼睛清晰地呈现在了高战的面前。
高战一见到她就笑道:“为什么要把眼镜收起来呢?戴着蛮好看的,以前我虽然知道你很喜欢学习,而且对中国文化很是精通,但是戴上眼镜就更觉得你学问高深,气质凝人啊!”
“怎么?我不戴眼镜难道就不好看了么?”朱芳梵托着下巴,用犹如宝石般的眸子凝视高战问道。
“哦,当然不!”高战淡淡笑道:“不管你戴是不戴都一样的美丽!眼镜这东西啊,其实和面具差不多,戴上它你隐藏了自己的眼睛,让别人看不透你的心里,做什么事儿难免有些隔膜,像现在我就能把你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你的眼睫毛都能数的一清二楚!”
朱芳梵微微一笑,眼睛成了弯月:“听说你身体有些不舒服,看起来你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倒是…倒是让人家白白地担心了一场!”
声音到了后来变得快没有了声音。
好矜持,好害羞的一个女子啊。
高战哪里还听不出来眼前美人地心意。深沉地沉吟道:“你知道么,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开始就感觉到你的与众不同…从前我从不相信什么超凡脱俗,不沾人间烟火的仙子,那也许只有在小说中才能接触得到,什么‘小龙女’什么‘绿野仙踪’呀,都是人们的虚幻构想,但是你,让我打破了这个观点。你超凡迷人的微笑,天使的脸蛋,典雅的气质,所有都让我觉得值得任何一个男人用真心的话去赞美!”
“真地吗?”朱芳梵的脸颊飘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天真空灵的眼神让人动容。
“当然是真地!二公主,你是我高战见过最优雅最具有气质的女孩子,没有男人会怀疑这一点。除非他是瞎子或者傻子,没有人不喜欢天上降下来的仙子!”高战并非是嘴上抹了蜜糖。而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
朱芳梵从未被人这样直接称赞过,此时一颗芳心竟然不由自主地猛烈跳动,一股喜悦夹杂着说不出来地甜蜜之情自心底油然而生。只觉得这几日的担心牵挂都化成了说不出的幸福,令自己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情。
就在朱芳梵芳心大动的时候。高战变戏法般拿出一个包装精美地小盒子,放在朱芳梵面前,“其实我有一件礼物一直想送给你。刚好你今天来了。就提前给你吧!”
朱芳梵疑惑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条鹅黄色的纱巾。
他怎么会知道我最喜欢黄色?还有他怎么会知道我今天会穿着黄颜色的裙子过来?难道这真是天意么?美眸朦胧地望着眼神深邃地高战。她发现自己心中最柔软地那个地方被装满了一样叫感动东西和莫名的情愫占领。
看着眼前美人那似水柔情地双眸,高战平静有如死水的心境也因此而掀起些许的波澜,于是便非常“放肆”的在朱芳梵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道:“礼物虽然不是太过珍贵,但却是我的一番心意,还希望你不要嫌弃!”
朱芳梵娇笑无语。
半晌方道:“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在这里呆着觉得闷得慌!”
高战又哪里不明白美女的心意呢,笑道:“有何不可,我正求之不得呢!”
朱芳梵:“你可不要想歪了,今天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我想去图书馆借一些中文书籍阅读一下,却不知该借哪几本为好,所以才来这里找你的!”
听着对方牵强的理由,高战摸摸鼻尖邪笑道:“别说是让我陪你去借书,就算是陪你去月球上旅行我也绝不推辞!”
朱芳梵脸上的红晕愈加明显,欲言又止,经过这段谈话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很多
去图书馆的路上,朱芳梵和高战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她发现他不仅古典文学修养惊人,对其他方面的涉猎都不浅,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在广泛阅读之后不人云亦云,有自己的深刻见解。老高同志大多数都是靠“抄袭”的来的知识,他们聊东方和西方的宗教碰撞和文明冲突,一起感慨亚洲的衰落和西方的崛起,猜测音乐天才贝多芬的死与他女朋友的关系…
老高照本宣科,把自己以前听来的小道消息全部掺加进去,竟然把朱芳梵这知识渊博的二公主忽悠得一楞一愣地。
此刻,在别人看来他们就像是一对极为般配的小情人。透出高傲的女孩第一次佩服有人的学识比自己还要渊博。
当然,依照老高同志的脸皮之厚,他是绝对不会汗颜的!
朱芳梵:“母系社会之所以被父系社会所代替,归根结底是因为女人在力量方面的能力比起男人来要薄弱得多!”
高战:“不,那是因为随着社会的发展女人越来越喜欢躲在男人的后面充当参谋和军师,发挥
慧地同时。却把自己的体能给消弱掉了!这就叫做消彼长,玩脑子,永远玩不过真正的暴力!就像历史上所证明的一样,文明总是被野蛮所击垮!”
高战一改方才谈论时的悠闲从容,显得神采飞扬。
朱芳梵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他那略带着嚣张的眼神,也许是因为这种眼神在第一眼看上去有些稳重的他脸上出现更显得恰当吧。
朱芳梵:“文明最终还是能将野蛮同化掉的,没有文明人类只能后退,没有野蛮。文明也不能凤凰涅槃再次重生,只有不断重生的,才是越来越好,越来越美丽地东西!”
高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野蛮征服不了文明,因为文明是大势所趋,而野蛮只会慢慢地消磨掉,直到消失在历史的河流中!”
高战“嘎嘎”一笑:“野蛮才是正道。所谓的文明就是美女花瓶,经看不经用,只有用血与火锻炼破碎花瓶地瓷片,才可以锻造出真正的完美来。所以历史向来没有花好月圆,有的只是残忍和冷酷!”
朱芳梵听到后有些震惊,但随即释然。也许这只是他随口说说的吧。因为她相信这个世界总是美好地。所以从不把现实想得有多么地坏。
交谈的快乐的时光总是容易被偷走,马上两人就到了图书馆。
说实话。一看见图书馆高战的脑袋就有发晕,自己不是拒绝接受知识,而是知识大多时候不接受他。
“我们一起进去吧!”朱芳梵显得有些拘谨,毕竟第一次和一个男孩子单独来图书馆有些紧张。
高战看着她光滑如雪白绸缎地脖子,双眼眯起,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心说,死就死吧,老子连监狱都进过,还怕进这狗屁的图书馆么?有本事就让那些书本把我给活活砸死!
“你倒是进是不进呀?”朱芳梵用美眸望着他道。
“进,当然要进了,你先领头进去,不用担心我,我已经记住你身上地味道了,就算闭上眼睛,我也能尾随在你身后,一步不落地跟着你!”高战嘴角挂着招牌式地坏笑,虽然有玩世不恭地嫌疑,但在朱芳梵看来却有种洒脱不羁的味道。
朱芳梵绽放地绝美笑颜惹来周围无数的视线,回头率百分之一百,幸好此处没有三轮车,大巴之类的交通工具,否则一定会造成不小的人员伤亡。
高战挑挑眉毛:“你不信么?要不要试试?我背过身子,你先进去,我准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你,在三分钟之内哦!”
“那好吧,一言为定,神探!”朱芳梵嫣然一笑,小步跑开了,轻盈的脚步让她像个精灵一样向图书馆里面跑去。
图书馆的门口处,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妇人,朱芳梵见到她便撒娇地挽着她的手臂,妇人宠溺地模着她的头,一幅和谐温馨的画面。
高战背对着图书馆,抬头望着天空,即使阳光刺痛了眼睛也不在意。坏坏的笑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捕猎者的阴笑。
图书馆里面,高战双眼像鹰隼一样瞟过正在翻阅书籍的男男女女,最后将目光放在了一名白发苍苍的妇人身上,微笑着走过去道:“请问二公主在哪里?”
白发苍苍的妇人笑道:“小伙子,你不是说可以追寻她的气息找到她么?怎么又来问我呢?”
高战摸摸鼻子:“我这人一向很懒,与其张张嘴巴就能知道答案,干嘛要浪费双腿四下查找呢?”
妇人慈祥道:“你还真够诚实的,芳梵她不在这儿,她在隔壁的音乐俱乐部内…还有一分钟啊,看起来你快要输了哩!”
日,她竟躲在了音乐俱乐部里,自己要不是明察秋毫的话,还真就输了。
急忙朝音乐俱乐部的方向走去,后面妇人:“加油啊,芳梵她也希望你能找得到她——你记住,真正的好缘分是需要去细心寻找的,错过的流星,将永远不会再飞回来!”
高战,这老妇人是谁?说的话还挺有内涵的,看起来不是一般的人!
音乐俱乐部就在图书馆的隔壁,和图书馆隔着一个装潢高档的大门。
这间音乐俱乐部不能不说这是一座很宏伟的泰式建筑,能把一个俱乐部建造成这种模样,这里的主人要么匠心独具,要么就是很有钱!
高战龙形虎步直接穿过大门就往里闯。一个衣衫鲜亮招待模样的男子上前拦住了他:“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是私人会所只招待俱乐部成员!”
高战哪里管他私人不私人会所不会所,鼻子里冷“哼”一声,继续往里闯。他自问已经给足了这个不识抬举家伙的面子,想当年谁要是敢拦他去路的话,他老早就一脚踹过去了,还给他狗屁的好脸色。
男招待很敬业,依旧很有礼貌地说:“先生,请您留步!你是不是认识范西公子?”
高战摇摇头。
“要么就是彭亮公子?”男招待依然恭敬道,高战身上的“气派”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高战还是摇头,然后扭头一笑,森然道:“老子谁都不认识,只认识他们老妈,还有,替我也问候你老妈一声!”说完再也不撒他一眼,大步朝里面走去。
男招待,哑然,完全被高战身上迸射出来的上位者的霸气给震慑住了,心说,我老妈也是真能认识这样的人物也不赖啊…早忘了对方根本就不是俱乐部成员。
第20章.公子
战刚一走进俱乐部里面,就听见里面传来宛转悠扬的男声唱着泰国深情的情歌,抑扬顿挫,感情真挚,充满了说不出的动人感觉。
周围许多男女痴痴地倾听着,如痴如醉,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美妙的歌声之中。
须臾,歌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呼啦啦”一片掌声,像波涛一样连绵不绝。
只听里面有人叫道:“范西公子,你是最棒的,你的歌声已经征服了我,你是泰国最伟大的百灵鸟,没有人的歌声能与你媲美,还有你那洒脱不群的气度,行云流水般的台风,那都是泰国男子最有内涵最有教养的表现,你是我们的标榜,你是我们的偶像,未来的泰国文化界会因为您而自豪!”
四周尽是一些的穿着华丽衣服的泰国贵族子弟,有男有女神色敬慕,望着前面的中央场地不断地鼓掌,场地中央一名模样瘦弱脸颊苍白,却显得十分有气质的斯文男子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和煦迷人的微笑,微微调动自己欣长的身形,用近乎完美的姿势接受着大家的掌声。
原来在泰国只有有一定身份有一定地位的人才可以登台唱歌,这就是上流社会与草根阶级的区别,草根阶级为了生存连肚子都吃不饱,又哪里有心情去唱歌抒发自己的心情,也只有这些饱汉不知饿汉饥的贵族阶级才有这份心情这份雅兴。
望着台上超级狗血的“阴柔男”,像未来走穴地韩星一样摇头摆尾地卖弄着所谓的“明星”风情。高战突然有一种想要暴揍他一顿的冲动。
妈的,你学谁不好,偏偏要学“李准基”,这个兔儿爷也是你能模仿得了的么?也不看看人家是媚眼天生,天生丽质,你小子充其量只是后天打磨的结果,怪不得泰国容易出人妖呢,原来就是被你们这些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家伙们给祸害的…现在泰国是军人当政,有本事你们就拿起枪炮冲锋陷阵啊。还赛***狗屁歌喉?!不要说老子不警告你们,吼啊吼,你们就全玩完了!
高战正在坏坏地寻思地时候,就见朱芳梵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笑眯眯地说:“你可真了不起,连我躲到这里你也能找得到…刚好三分钟哦,你赢了!”
高战不屑地挑眉道:“那还用说,就算你真的躲到天涯海角。只要循着你的气息我就一定能够找得到你!”
朱芳梵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是不是我的外婆告诉你我躲在这里地?”
“外婆?就是那个白发苍苍,面容和蔼可亲的老妇人么?她是你的外婆么?”
“是呀,这间俱乐部还有图书馆都是她出资筹建的,她可是泰国有名地歌手兼慈善家。人人都很尊敬她!”
高战真的有些愣住了,没想到那老太婆还真有这么大的来头。
“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高战撇撇嘴。把手里地几本书籍递给她道:“你不是说想找几本中文书看看么。我刚才找你的时候随便挑了几本。也不知道你满不满意?”
朱芳梵的脸颊一红,“我这么耍赖皮。你还把我地事情记得这么清啊!”
高战伸手手轻轻地捏了捏她娇美地脸蛋,细声道:“既然是你地事,我又怎么会忘记呢!”
朱芳梵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轻薄”自己,要知道自己地身份可是公主呀,霎那间,但觉得脸颊滚烫,好像有很多目光在注视着自己。
的确,此时很多人都在注视着他们。
场地中央的那名瘦弱斯文的男子此刻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他就是之前男招待所提过的“范西”公子,他是泰国财务部长的儿子,向来以才华出众而闻名,和朱芳梵曾经在同一所学校学习,自己觉得两人“青梅竹马”十分般配。
朱芳梵的才貌他很满意,至于家世背景那就更不用说了,能娶到泰国公主那可是天大的荣幸呀。
向来以未来泰国二驸马身份自诩的范西公子,又岂能容忍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地,没大没小地,不分尊卑地“调戏”自己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公主殿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
范西公子马上就向高战发飙了,表面上装出一副很
大度的模样,朗笑道:“不知道二公主殿下身边的那谁?既然能够进到这俱乐部里面来就一定有一定的音乐才华,闻弦而知雅音,不如露两手看看,也好让我们这些乐迷们大开眼界!”
随着话音,整个俱乐部的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瞄向了朱芳梵身边的高战。
高战,我靠,老子还没先出手,你倒是给我下了套子!
钻是不钻?
老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可就这嗓子么,有些太对不起大家的耳朵了…实在是,破锣嗓音,五音不全啊!
此刻朱芳梵正用希翼的目光望着高战,她多么希望这个能不断表现出奇迹的男人,能够再次大发神威展现出另一方面的才华,不过,这可能么?
男人,又哪有那么完美的?
高战向来都是个脸皮厚过大气层的人,这种小场面又岂能难得住他不就他妈唱歌么,老子上辈子ktv夜总会没少去,虽说是破嗓子也久经磨练,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惊天东地泣鬼神”的歌喉!
于是高战就哈哈一阵大声笑,从容地登到台上,很不谦虚地说:“既然大家这么热情,我也就不藏拙了,免的有人说我小气!”清清嗓子,“好了,开始!”
于是一处鬼哭狼嚎的戏目,脱颖而出!
此时泰国比较流行的就是曲风悠扬婉转以慢歌作为主流模式的氛围。大家都习惯了倾听那些缠绵悱恻的歌曲,实际上和三四十年代上海的音乐风味有些类似。
但见高战旁若无人地扯开嗓门:“沧海笑…”
顿时吓得众人大惊失色,那些胆小的女孩子更是吓得差一点一屁股蹲在地上,大家谁听过这么“雷”人的歌曲啊,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加炸雷嘛!
很多人马上就捂住了耳朵,日,还没听过这么难听的中文歌曲。
此刻的朱芳梵也是粉面色变,她没想到高战的嗓门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同凡响”,简直可以和泰国的海啸媲美了。
高战可不管这些,***,是你们这群王八蛋让老子唱歌的,老子没过足歌瘾你们就别想松耳朵!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啦…”
就在高战“拉锯”般的啦啦中.那些原本快要发狂的人们渐渐地将手掌放了下来,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眼睛中充满了惊异。
原来高战的歌声虽然有些让人惨不忍听,但是这首《沧海一笑》的曲风却是独一无二充满了难以名状的阳刚豪迈之气。
再加上高战粗犷的嗓音,整首歌曲唱出来豪气万丈,声音洪亮,足可以将之前范西公子所唱的泰国情歌的缠绵悱恻击得粉碎。要知道人们都有审美疲劳的,听多了这些抒情得肉麻的泰国调调,此刻猛然耳朵一鸣,高战笑傲沧桑的岁月嗓音,已经渐渐令这些泰国音乐界的才子才女们刮目相看。
刚才还在洋洋得意,等着高战出丑的范西公子这一下子也愣住了,他万没想到高战会有这么一手。
怀着恶毒的心情,范西公子来到俱乐部的吧台前,对着一个在端着酒杯品尝红酒的男子说道:“彭亮,看你的了,上去杀杀那个中国人的锐气,免得他还以为我们泰国没人呢!”
那个被称作“彭亮”的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留着长发,胡子拉的男子。他的身材看上去并不高,相貌也谈不上英俊,不过,看他跟吧台前那些美女说话时候的言谈举止,举手投足间,却散发着一种不可名状的魅力。而身上穿的衣服也算不上名贵,但是却也别具风格,让人觉得简直是为他度身定造。他站在吧台旁边的感觉,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身上的光芒已经笼罩了整个俱乐部。此人正是和范西合称泰国二大公子的彭亮公子。
第21章.诱惑
见彭亮公子笑了笑,歪了歪脑袋,从吧台上拿起一个子,往一个杯子里倒出一些蓝色的液体,递给范西,道:“我们一向风流自赏的范西公子怎么了,难道这个中国人连你也应付不了么?”
喝着椰子酒,范西公子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强项是什么,现在被人家出奇制胜,我就算是想扳回面子也需要个台阶啊…你究竟够不够朋友,还称什么情场浪子,我看你是虚有其表才对!”
彭亮公子露齿一笑:“你别拿话激我,我不吃你那一套。我既然是个浪子,就可以颓废,可以烂,甚至可以吃软饭,当然就更不会把你的嘲讽放在眼里了!要知道,只要是浪子,不管是理智型还是颓废型,多少都是睿智和沧桑的,而不是被你三言两语就给糊弄了的傻瓜笨蛋!”
范西公子仰天叹息,真郁闷啊,这个狗屁浪子怎么就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呢。
就在范西唉声叹气的时候,彭亮公子笑着眨了眨眼睛,呵呵笑道:“郁闷了?知道么,我最喜欢看你郁闷无奈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认清楚你自己,而不至于骄傲自大,忘乎所以!”
范西公子叹口气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和你是齐名的,我没面子,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彭亮抿着嘴笑了笑,看着范西说道:“有人说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潜藏着了不起地魅力,重要的是。你该如何去把它开发出来。世上没有平庸的男人,只有懒惰的男人。何况你和我都不是那种平庸的角色呢-你就等着看我如何替你找回面子吧,当然,我做这些最主要的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们可爱的公主殿下,我对男人一向不感兴趣,虽然你很有魅力,哈哈哈!”将自己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范西公子嘟了嘟嘴巴,说道:“看你有什么本事。自大的家伙!”不忿地端着酒杯喝了起来,等着看接下来地一出好戏
一个男人是否有魅力是需要女人来证明的。至少彭亮公子对自己的魅力信心十足,因为他已经看见了众女迷醉的目光,含羞带怯地眼神。还有她们望着自己充满幻想的模样。
但见拥有颓唐风度的彭亮公子款款而出,就在众人被高战的粗犷震惊地时候,他拿出了自己的必杀武器,在乐器界号称“无与伦比的风流乐器”的萨克斯。
舞台上。彭亮用修长地手指抚摸着怀中萨克斯光滑的体表,沉声道:“法国作曲家柏辽兹曾经写到,‘萨克斯的主要特点是音色美妙变化.深沉而平静时刻.没有任何别地乐器能发出这种奇妙的声响。’今天我就将一首窖藏良久地美好回声奉献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够开心。快乐,更希望我们美丽动人的公主殿下,在今天能够拥有一个美好的回忆!”深情。足够迷人。足够电死一些闺中少女的眼神望向高战身边的朱芳梵。
那一刻。一向心如止水的二公主朱芳梵子在这强大的凝望下也不禁怦然心动。
周围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显得空旷,宁静。舞台上只有彭亮公子一个人在表演,虽然演奏还没有开始,但是他的颓废加上放荡不羁的身形已经令很多女子心如撞鹿,狂跳不已。
演奏开始了,缓缓的萨克斯声音从中央响起,宛若初生的朝日,渐渐映亮人们的脸庞。
此时彭亮公子用萨克斯演奏的是《波莱罗舞曲》中的一段变奏,在演奏中使强弱拍倒置,采取连续切分音的手法上富有戏剧性.既激烈狂燥又深沉伤感…他演奏的滑音,颤音,吐音和超吹都很完美,把一首舞曲中的一段用自己的感情演绎了出来。
高战看一眼身边有些迷醉的朱芳梵,笑道:“没想到你们泰国还有这样的高人,要知道就算是在香港如今会吹萨克斯的高手也是很少啊,真的很不错,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美妙的音乐!”
朱芳梵没想到高战会这样直白地表示出对一个人的赞美,愕然道:“你就不嫉妒么?他明显是在挑战你的!”
高战不屑地笑道:“术业有专攻,比起音乐来我举双手投降,我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过要说跳舞么,我还是可以地…多好的氛围啊,来,咱们千万不要将它浪费了,此刻最是**的就是跳上一曲探戈!”
望着高战暧昧的眼光,感受着此时周围激昂夹杂忧伤的气氛,朱芳梵仰着头看着高战,“你喜欢探戈?”
看到她这个姿势,高战不由得在心里咕咚吞了一口口水,真要命,越是空灵得像修女一样的女人就越可爱。
“探戈是一种很纵情的舞蹈方式,但是它的这种纵情是沉静内敛的,而不是桑巴那样激情四溢出。探戈里浸润着一种哲学般的忧伤,这种忧伤饱含着对人生的思考和自省。在我看来,探戈不仅仅只是一种舞蹈,更是一种人生态度。”高战说到这里,顿了顿,喝了口酒,“乐曲中,我最喜欢爵士,舞蹈里,就是探戈了。”高战,操,反正吹牛皮又不上税,该吹就吹。
朱芳梵哪里懂得了那么多,很多知识她都是从书本上看来的,此刻听高战又是“爵士”又是“探戈”的吹嘘,真是羡慕的不得了,心说人家香港地方虽小,看起来文化娱乐方面的生活比起泰国来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于是眼睛朦胧道:“听你这么一说,弄得我都想去学探戈了。”
当她刚说完。高战马上朝着她伸出手,“来吧。”
“干嘛?”朱芳梵奇怪地看着高战。
“学探戈啊。”
“现在?在这里?”
“对,就是现在,就在这里。”高战说着,不由分手地一把抓住朱芳梵地手,将她拉了起来。
“但是我完全没有学过,我不会跳。”朱芳梵又慌又激动地笑道。
“没有人不会跳探戈。”高战冲着她淡淡地笑了笑,“完全放松地将身体舒展开来,随着音乐的节奏自由地摆动。这就是探戈。”
“不要这样,大家都看着呢。”朱芳梵站在高战的身边,她一只手有些慌乱地撑着桌面,另一只手被高战用力地握住。而她也没有拜托的意思,只是眼色凌乱,神情慌张_干吞了好几口口水。
这一切都证明,其实她的内心并不抗拒跟高战走到舞台中央去跳一曲探戈。甚至于她很可能很渴望这么做,在她这循规蹈矩。寂寞乏味的生活里,每天所需要做的都是冠冕堂皇的微笑,照本宣科地生活。而今天这样的机会无疑是她内心深处梦寐以求的。只是。她毕竟不是十几
女孩。只为了一个冲动。就可以去做任何事,她还忌。何况自己还是堂堂泰国地公主殿下。
而高战现在就要打破她的顾忌,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她微微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对着舞台上正聚精会神演奏的彭亮打了一个响指。
彭亮,什么意思?搞什么飞机?
高战冲彭亮说道:“帅哥,会不会演奏《pora》?”
彭亮还以为高战在故意为难他,撇了撇嘴,卖弄道:“小意思,不就是一首阿根廷探戈舞曲么,阿根廷著名探戈音乐家carlos五年的作品,我闭着眼睛都能演奏下来!”
于是就主动地十分风骚地吹了起来
在萨克斯演奏地探戈舞曲中,下面高战便将原先紧握着的朱芳梵的手放松,改成轻轻的挽在手里。这个动作给了朱芳梵一个潜在地心理暗示,使她不再紧张,整个人放松下来。
高战微笑着凝视那双空灵的眼睛,“知道这首曲子的中文译名叫什么吗?”
朱芳梵张大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它地中文译名叫做《天使地距离》。”
高战笑着说出答案,然后轻轻松开她地手,缓缓走到舞台中央,转过身,微笑着看着她。她站在原地等了大概半分钟之后,终于红着脸,鼓起勇气走了上来。
到了这个时候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高战将她的左手轻轻地搂在他地左手心里,然后再把手搭在她的后腰。
舞台上卖力吹萨克斯的老兄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啊,他们要干什么?
大大的问号中,高战催眠般地对朱芳梵说道:“不要紧张,放轻松自己,一切有我,现在你可以幻想自己处在一个落叶缤纷的世界里,踩踏着焦黄的枯叶,秋风瑟瑟,你和我两个人单独旋转在这萧瑟的漩涡,天空有鸽子飞过,投下它惊鸿的一瞥…”话音中他和公主的探戈正式开始了。
彭亮,妈的,自己怎么成了奏乐的小厮了?但是演奏已经开始,自己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坚持着演奏下去,心中把可恶的高战咒骂了一个遍,真希望他能崴着脚,撞着腰,最好是一屁股蹲到地上洋相大出。
《天使的距离》最开始的预热部分,呈现的是一种慵懒而又幽默的感觉,这一段的节奏很疏缓,所以高战跳得也很随意,只是带着朱芳梵慢慢地摇摆着,偶尔转个圈。这也给了美女一定的适应和缓冲的时间。
等到朱芳梵渐渐开始适应场中气氛的时候,音乐转小调,整个感觉陡然激情起来。在调子转换的那一刹那,高战将她轻轻地快速而轻柔地推了出去,然后又迅疾地将她拉了回来,紧紧地和自己的身子贴在一起。当他们紧密相贴的那一刹那,高战感觉到了她兴奋的心情,这心情与一个孩子找到了最好玩的玩具毫无二致。
高战跟她紧紧相贴着跳了一会之后,快速地将她的身子压下,形成一个俯吻状,然后又快速将她拉进怀里。就在这一压一拉之间,高战看到公主的眼神在这一刹那有些失神。而他依然保持一脸笑容,拉着她在场中轻轻地转着圈。
而此刻,一个刚才唱歌的,还有这个吹萨克斯的都差点吐血,我们亲爱的公主啊,你怎么能让人家这样抱来抱去呢?
很快,舞曲就开始进入高战最喜欢的部分了,他伸出手轻轻地绕过朱芳梵的头顶,而这个时候的朱芳梵配合得也十分之好,她笑着看着高战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又主动扑到他怀里。从这时候开始,高战就知道,就像她刚才完全沉醉在萨克斯中一样,她现在也完全沉醉在这探戈中了。
他们相互即柔软又紧张地抱着,在场中游走着,他们的手掌轻轻地摩娑着,轻轻地游移,他们的脚步契合地配合着,在场中玩了一段真正漂亮的探戈。这一切都真是完美透了,真不敢相信她竟然没有学过探戈。
在经过一段**的配合之后,音乐转回大调,逐渐转慢,回到首调收尾。最后,在舒缓的音乐中,高战抱着她走到场中央,在那里转了几个圈之后,这才缓缓将她的左手举起,脸颊贴在她的耳边,而她也自觉地将大腿摩娑在他的大腿上,将脸颊靠近他的耳边。
音乐停止了,而无论是高战还是朱芳梵,都有意犹未尽地感觉。
但是有些人已经咬牙切齿了,舞曲已经完了,你***怎么还不放手?
当然,也不是众人都这么郁愤,片刻间,整个俱乐部响起一片掌声,高战微笑着站直身子,而朱芳梵也略略有些害羞地将大腿放下,然后张大眼睛,即兴奋又开心地对高战说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说探戈是一种纵情的舞蹈了。在刚才跳舞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
“人生就像探戈,只有放下一切束缚,完全追随心灵的脚步,才可以获得真正的自由。”高战望着朱芳梵的眼睛说道。这句话的潜台词是,come:,让我这个大流氓好好地疼你一下,不要再有任何顾忌了,把你的**和灵魂都交给我吧,我绝对会疼惜你地
香车美人,幽幽月色。
朱芳梵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高战带到他的别墅里的。只知道自己喝了很多红酒。很醇,很涩的红酒,有点像朦胧初恋的味道。她从未恋爱过,所以不知道真正的恋爱滋味是不是这样,又或者像书上所写的那样,像一枚青涩的苹果,一口酸,一口甜,等待阳光照耀的地方则总是苦的。
两人面对面坐着,高战朝朱芳梵举起酒杯:“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才对,莫要错过自己最美好的瞬间!”
娘的,看你还不上钩么?
朱芳梵身子微微一抖,似乎游戏预示到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眼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拿起酒杯,并且自动地朝着高战的酒杯碰了过来。从她的这个小动作,高战就知道,此时此刻,在她的心里,已经不再对自己拒绝了
两人彼此凝望着对方的眼睛,缓缓地将酒杯中的酒喝下。
高战放下酒杯,缓缓地将大手伸过去抚摸她光滑洁白的脸庞。
朱芳梵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忽然开口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此话像只小鸟一样溜了开来。
高战在她后面邪恶地摸着下巴,心道,还真是个有趣的丫头。
第22章.吹箫
手间内,朱芳梵紧张地用清水冲洗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朱芳梵啊朱芳梵,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你在做什么游戏么?你一定要做好一切准备,被能被他小瞧了,你不是个书呆子,你也是个知性妩媚的女孩子…接吻?怎么接啊?对了,我从书本上看到过的,怎么会忘了呢,我可是专门从学习过的呀…”
闭着眼睛,像背书一样默念道:“将舌头伸入对方的口中,不断旋转的接吻,必须要让自己能与对方的舌头互相配台交缠,女孩子要在矜持中保持体贴和温和的姿势…对,这就是接吻!”朱芳梵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开始充满了活力和勇气。
望着梳妆镜中的自己,朱芳梵自我鼓励道:“勇敢些,不要怕,就像他说的那样,人生就像探戈,只有放下一切束缚,完全追随心灵的脚步,才可以获得真正的自由。你只要努力去尝试,就一定会成功的,解放自我,释放自己的心情!”
她闭上眼睛,动手脱光自己的衣服,打开了浴室里面的雨篷头…随着细水的冲洗,一对温玉般圆润柔软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在细水中跳跃。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洁白的毫无瑕疵;修长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可爱的玉脐宛若笑开的小嘴,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中地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深谷幽涧中;面容空灵秀丽。蕴藏着说不出的一尘不染。整个人宛若临凡的仙子正在焚香沐浴。
沐浴后的朱芳梵羞怯地围着浴巾从洗手间里面走了出来。但见外面的灯光已经关闭了,桌子上点燃着数根飘渺的蜡烛,烛光系星亮闪烁,唱片机上歌盘滑动,一首霏霏的音乐诱人地飘荡在房间的四周,无形中营造出一种缠绵悱恻地情调来。
高战斜靠在沙发上,悠闲地抽着烟。
见她出来,忽地呆了一呆,然后发自内心地说:“你真美!”
朱芳梵乖巧地走到他身边。用灵动的眼睛望着他道:“今晚我要成为你的女人,希望你能够帮助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的!”看她地神情倒有些像是一个准备要掺加考试的好好女学生。
高战缓缓地将手中的烟放在旁边的烟缸上。青烟袅袅,道:“以这根烟地燃烧为时限,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来来表现你自己的女人魅力吧,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你是高贵地女王,可以激起所有男人澎湃的**,女人除了要懂得驯服和温柔以外。更要懂得取悦男人的技巧!”
朱芳梵俏脸红彤彤地说:“我…可以试试地,书本上写地很清楚,我相信自己能够做得到!”
高战非常高兴。双手不禁轻轻拉掉她身上地浴巾。露出她优美动人的**来。然后伸手握着美女丰盈地玉峰,更不时地逗弄峰顶上那挺立的雪山樱桃。充分感受滑腻紧缩。丰润娇挺的触感。
“那么你先要实践书上哪一章节呢?”
“书上说了,让我在上你在下,我想为你吹口技。’
高战哑然了,口技?高难度啊!眼前这个还是那个空灵的美丽公主么?
....她都看得什么书呀?
“你现在的模样很可爱…你会口技吗?”
朱芳梵的脸更红了,“怎么,有什么不对么?书上是这样写的,说男女结合要按部就班,一步步地来,这才完美!放心吧,我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保证会努力地去做!”
高战,妈的,老子喜欢你看的那本书!
高战乖乖地躺在了她的身旁,朱芳梵顺势骑到他身上,看了一眼他的巨龙,粉脸有些色变,怎么了,太大呀,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要对付的竟然是如此一条庞然大物。
“你的…怎么这样大呀?”她羞问道。
高战:“土生土长地,我也没办法,您就看着料理它吧!”
朱芳梵只好凭着记忆,用右手握住巨龙,一只手开始机械地轻轻抚弄高战的鸟蛋。
....摸呀摸,摸得高战直打瞌睡,心说她要摸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啊。
咳嗽一下,尴尬道:“那个,你那本书上面没教你第二步么?”
朱芳梵楞了一下,道:“有啊,现在要做么?不过这一步还没完,书上说至少也要四五分钟!”
高战,日,不做我叫你来做什么,玩人体艺术鉴赏么?四五分钟?我可等不了了,点头道:“那就把这一步跳过去吧,继续下一步,努力啊!”
朱芳梵这才轻轻拨开高战巨龙的头盔,露出狰狞光亮的龙头,俯下身,伸出她迷人的小香舌,用舌尖轻添着高战的龙首,高战呻吟着,受到刺激的龙首再迅速壮大,美女的舌尖又轻扫他的龙眼,然后一口将他的巨龙含入她的樱桃小口。
粗壮的龙身好不容易进了她的处子樱唇,她将高战的龙身含入半截,然后吐出小半截,接着又含入大半截,再吐出半截,最后再将其全部接纳入口。接着再从龙身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
高战的巨龙和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她感到一阵难受。
高战的家伙已在她的口和樱唇之间穿梭,她不断吸着他的龙身,感受着巨龙在她樱桃小口进进出出。
朱芳梵的口技生涩的可以,但她还是很努力地做着,不为别的,就为了证明她是一个合格的女人。
此刻,佳人双手抱住高战的后臀,张嘴将巨龙含入用力吮吸。高战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巨龙进进出出,朱芳梵喉间发出朦胧地娇哼,高战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朱芳梵的嘴上功夫越来越熟练,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紫红的巨龙上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激情处,高战不由想到有知识有文化的女孩子就是好啊。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这么的一丝不芶。
须臾,朱芳梵又用灵巧的小舌舔弄高战的菊花处。阵阵瘙痒混杂着巨龙上强烈地酥爽传来,高战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佳人知道他**在即。转而用手指挑逗着他的菊花,张嘴将巨龙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终于,高战的巨龙到了无比亢奋地状态。再
不住自己,一股股精华射入朱芳梵的口中,朱芳梵想巨龙躲避,但已晚了。对方大量库存精华直接射在她的嗓子,然后不住从她口中顺着龙身流到高战地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片刻后巨龙终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动。朱芳梵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粘液。她娇媚地一笑。自己终于成功地完成了书本中所说地任务。
可是马上令美女惊奇的是,高战的巨龙依旧粗壮。她哪里知道高战可是少有地盖世猛男,一晚上做十次都没问题,而施展完口技地朱芳梵却骨软筋麻,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
“真是不错啊,一个处女有如此口技已是难得,我们开始正式地行动吧,让我教你一些书本上绝对学不到的东西,千金难买哦!”
“可是,你地…那么粗壮,怎么能放进我的那里面去?”朱芳梵保持不了镇静了,“让我的小手再次为你服务吧。”
“不要怕,你的小蜜壶容纳我的巨龙绰绰有余。”
说着高战将朱芳梵掀翻在地,两具一丝不挂的**再次肌肤相亲,朱芳梵感觉全身酥麻,无力抗拒,高战的巨龙顶在美女的花园口摩擦,朱芳梵感到一阵酥麻,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片刻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巍巍颤颤。
“宝贝,现在我就要给你一种全新的生**验,书本上绝对没有!放松点,充分享受你的人生第一次交合、作爱,配合我的节奏,我会让你享受蚀骨**、死去活来的作爱快乐,慢慢将你引导进入**,尽情地、欢愉地释放出你初次的玉女元阴。”
高战将朱芳梵的樱唇封住,这次朱芳梵主动伸出小香舌,和高战的舌头尽情的卷在一起,互送津液,互相缠绵.梵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芳梵浑身娇弱无力,微微娇喘,高战激情挑逗带来的无比欢娱令她任对方为所欲为。
瞬间,一切都醉了!
......事毕,有好一会儿,高战完全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躺在朱芳梵的身边,用手抚摸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沉浸於刚才快感中的朱芳梵开口道:“真好,比书本上描写的还要美妙!”
高战这才翻身而起,微笑着从桌子上摸出一根卷烟抽了起来。
朱芳梵滚到他的身边跟他并排躺着,仰着无邪的眼睛:“男人作完之后都喜欢点烟是为什么?”
高战愣了一愣,甩甩头说:“我也不知道,你说呢
朱芳梵眨眨眼睛,“我也不知道,我是看言情上面的男主角常常都这样,所以才问你呀。”
高战摸摸下巴,沉吟了一下道:“也许是因为事后的男人在怀念刚才的硬度吧---按照我的型号来说,我应该换根雪茄才对!”
说罢,潇洒地将手中的卷烟弹飞出去。
.................................
就在高战处在温柔乡的时候,泰国查隆将军派来的使者传达了将军阁下的建议,希望尊贵地香港客人能够“赏脸”和自己一起欣赏泰国有名的“战笼”比赛。至于泰王陛下所提的合同合约问题,一切在比赛期间都好商量。
高战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此时不管对方安排的场地是龙潭虎穴他也要闯一窗,只要搞定了查隆这次泰国之行就算圆满结束了。
夜色迷茫,在泰国清迈东部的两条街上此时已经是***通明。这两条街在清迈号称“死亡交叉地带”,因为泰国最大的地下拳场“巨象拳场”就在这两条街上。
泰国鼎鼎有名的顶级拳手几乎都在这里出没,他们实力强悍,脾气暴躁,这两条街几乎都是用他们的鲜血和汗水浇灌出来的恐怖地带。
泰国男子彪悍。喜欢打斗,所以在各地都有不同类型地地下拳场。
但是敢自称“最血腥,最冷酷,最残忍”的地下拳场。只有查隆将军所控制的这家“巨象拳场”!
不为什么,因为查隆将军发明了最为酷烈的格斗---血腥战笼!
何谓战笼?
就是在仅有一辆大卡车那样大地铁笼子里,插满了各种各样的利刃,格斗双方在这狭小的笼子里进行残忍的生死搏斗。直到一方毙命为止,往往每场格斗下来,笼子里面地利刃上不是挂满了肠子就是挂满了碎肉,起惨烈状况令人惨不忍睹。
此刻巨象拳场的大门口。一座巨大的两人多高的大象白骨架,披挂着黄金战甲,威风凛凛地矗立在正前面。只见它两支象牙锐长。长长地向大门外面伸着。像两柄锋利无比地利剑,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挑衅意味…进入拳场的人不得不顶着大象地下颌。逐一从它地腿间穿过。
一辆黑色地加长林肯轿车在大门口停了下来。先是一名三十岁出头,体格健壮,脸部稍长的男子从车上下来,眼神锐利而略带嚣张地瞟了一眼拳场地入口处,嘴角挂出一抹不屑的微笑,他上半身穿着泰国常见的花格格衬衫,纽扣大开,露出那明显的胸肌和腹肌,再配合他那健壮的身材,足以让周围每一个女人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他,心中感叹道,好强壮的男人哦!
脸部稍长的男子嚣张完毕后,这才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恭迎里面的老板下车。
一只铮亮的皮鞋踏在了地面上,白色的西裤裤腿儿笔直,随着车门打开,高战气派十足地下了汽车。
双手整理了一下自己上身西服的衣襟,双眼巡视四周。仅仅一寸高的短发,寸高的短发配合高战棱角分明而充满坚毅的脸型,可坚毅的不仅仅是他的脸型,还有他的眼神、气质,以及那强壮几乎完美的身体,这绝对会让无数女人尖叫,但是整个场地却没有一个女人靠近他!
那是因为他身上隐约散发出来的冷酷气息,虽然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勾勒出邪魅的诱惑,但发自骨子里的枭雄气息,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门口的守门人似乎知道他的来历,一见他出现了,就急忙撇开
人,上前道:“请问阁下是香港来的高先生么?”
高战微笑着点点头,心道,这个查隆将军还真对我下了一番功夫啊。
“啊,高先生请随我来,将军已经在里面等您很久了!”门卫一听,当即更加恭敬了。
五分钟后,在拳场的一间豪华的包房里。
马啸天和哑巴两人,抱臂环胸站在两侧,高战则斜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舒服地享受着手中的美酒和雪茄。沙发旁边放着一小圆桌,圆桌上有一瓶泰国的菠萝酒。
“哼哼,这菠萝酒配雪茄享用起来还是不够爽口啊,整个感觉就像是吃着人参喝着萝卜汤,糟蹋,浪费,暴殄天物啊,怎么说呢,只能说泰国的酒也太差劲了!”
高战手执酒杯,看着眼前正在跳泰国舞的舞女,嘴中却是嘟哝着,显然他很不满意。
不满意归不满意,他还是大口大口地喝着眼前的菠萝酒。
如果查隆将军听到他这么说,一定会痛苦死的,这菠萝酒可是他在清迈特别订的,一般人即使有钱也买不到,他还是靠着自己将军的身份,威逼利诱才搞了这么一点点。为了让这个该死地中国人开开眼界,别以为泰国没有好东西,他这才忍痛割爱拿了出来。如此金贵难得的菠箩酒竟被人家比作低贱的萝卜汤,如果知道这个情况的话,足以让查隆将军拿脑袋撞墙。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高战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查隆将军来了。
一个身材笔直健硕的泰国男子穿着很是拉风的泰国将军服装,腰间插着手枪,刮骨刀的脸庞,一双眸子散发着阴狠毒辣的光芒。模样凶悍地走了过来。
查隆将军走到沙发跟前,看着圆桌上面那瓶菠萝酒,还有满桌地雪茄灰,不禁很是心痛。不过他还是安慰自己,该死的中国人应该知道我们泰国的好处了吧,不要总以为我们是蛮夷之邦。
“哈哈哈!”一阵爽朗大笑,查隆道:“贵客光临有失远迎啊!”
高战礼貌地微微欠了欠身。道:“将军阁下能够在百忙之中和我见面,那是我高某人的荣幸才是啊!”
查隆豪迈地摸了摸自己地头道:“我们当兵的都是一些粗人,平时也不讲究什么狗屁的规矩,听说你要来也没安排什么。泰国除了泰拳格斗外还真没什么好观赏的娱乐节目,高先生要是感兴趣地话就看看,反正比这些跳舞的娘们要好看的多!”说完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拎起酒瓶子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菠萝酒。一仰脖。咕嘟一口气喝完,然后又倒上一杯…
高战睁大了眼睛看着查隆将军干脆的一口喝完。不仅目瞪口呆!
原来这菠萝酒虽然是果酒,但由于制作方法特殊,酒精地浓度也是很高的,虽比不上什么茅台,伏特加,用火柴一点燃也是会燃烧的。这么大口大口地猛灌,喝者还必须要有点酒量才行。
哈哈,这一下子我好歹也喝下去了一大半,把肚子里地酒虫全都喂饱了…这样地好东西能不便宜外人就决不便宜,查隆将军心中那个得意啊,将一瓶顶级菠萝酒加给高战,他就一直很心痛,现在一口气喝下一半,顿时觉得心中舒服很多了。
高战晃了晃空酒瓶,然后耸耸肩向自己地酒杯中弹了弹雪茄灰,道:“早知道查隆将军属于那种真正的血性汉子,最喜欢那种**裸地可以激发人们勇气的搏斗比赛,今天有幸和将军欢聚一堂,我又岂能推辞将军您的美意呢?”
查隆一听此话,立刻站起来道:“那好,咱们也就别耽误时间了,走,在比赛开始前先去我的训练场地看看,保管你大开眼界!”然后回头,威风道:“乌力克,带路!”
站在他身边的乌力克阴阴地朝高战笑了笑,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道:“尊贵的香港客人,请吧!”
高战当然不会讲这个自己曾经“海扁”过的鸟人放在眼里了,仪态悠闲地挺身而起,瞟了马啸天和哑巴一眼,嘴角笑道:“都跟紧了,千万不要掉队,这里可是地下拳场,不是地下停车场!”
查隆将军刮骨刀般的脸上顿时露出轻蔑的笑意,傲然地说道:“高先生,等一会儿你看过我的拳手以后,我相信你一定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热血男儿,什么才是真正的拳头霸王!”
.................................
乌力克前面带路,一行人来到了巨象拳场的巨大训练室中。
按照原来这块场地的设计,这巨大训练室应该是一个大型的货物仓库,但是查隆将军将它改造成了巨大的封闭的训练室。
此时里面正有着五个大汉疯狂的训练着。跳着,他的腿上和身上都有着负重。剩余的四人中有三人都在对着沙袋疯狂的踢着。
高战一眼就看了出来,那是特制的沙袋,粗厚的牛皮包裹着沉重的铁砂,一般人根本连踢都不能踢动它。
要知道泰拳的刚烈程度足可一腿踢断人腰粗的橡树,平常的沙袋在这些地下拳坛高手面前早就没了训练的意义,几脚下去就把它给踢破了。
最后一人竟然是一名黑人,只见那名模样好像大猩猩的黑人单手握着巨大的杠铃,不断地用哑铃狠砸自己的手臂,每一下都力道十足,显然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法锻炼着自己的臂力。
高战一眼判定那是一名经过血腥洗礼的超级格斗高手,虽然他身上的肌肉并不是十分的突兀,但这一点恰恰是作为一个高手要具备的体能素质。
在地下拳坛真正高手的肌肉是不可能凸成小山那样的,因为肌肉太过凸出,对行动有很大影响,动作速度会变慢,速度在战斗之中可是很重要的,纵观以前的地下拳坛众多高手,虽然肌肉发达,却是一个都没有凸起的和那些健美先生一样。
眼前这个超级拳手金刚,体格不用多说,堪称完美,训练中呼吸沉稳,一看就知道虽然块头巨大,但在速度上和力量上的能力也一定惊人。
好家伙,没想到查隆手下还有这样的人才!高战默默地想到。
第23章 血腥
看高战他们这样注视着自己的悍将,查隆不禁得意道生,这些都是我的骄傲,他们四个都是格斗比赛中的猛虎拳手。看见那个健壮的像大象一样的黑人没有,他的名字叫‘金刚’,他父亲是非洲刚果人,他母亲是泰国人,是个地地道道的杂种,但他却是这里唯一的一名超级拳手,他已经连续三届夺得了战笼比赛的冠军,不可否认,他为我赢得了许多钱,还有许多的荣耀!”
此刻查隆将军的心中充满了自豪和嚣张,看一眼犹自一言不发的高战,继续道:“哦,你也许还不知道在这里拳手的分类吧,地下拳坛的赛事分为一般的拳套比赛,裹手比赛,无规则比赛,还有就是战笼比赛,根据参加比赛类型的不同,拳手分为一般拳手,铁拳拳手,猛虎拳手,还有就是超级拳手!不同的赛事,不同的出场费,但是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最大的庄家都是我——查隆将军!”刮骨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阴狠,“不过没人能从我的口袋里赢走一毛钱,因为我有他们,我的猛虎拳手,还有超级拳手!”
听着查隆将军王婆卖瓜般的自夸,旁边高战微微一笑,随意地给哑巴使了一个眼色,哑巴几步走向一沙袋。
“呼!”
哑巴的右腿一瞬间化为劲风,狠狠地斩向沙袋,强大的腿力甚至产生骇人的呼啸声,这呼啸声让周围训练地拳手都一个个停了下来。震惊地看着哑巴。
“轰!”
那特制的沙袋竟然被一脚踢破了,沙袋中的铁砂缓缓地,就仿佛沙漏中的沙砾一样,慢慢地流淌了下来…
“将军阁下,不知道我这名随从算是什么级别的拳手呢?”高战看着傻傻的查隆将军,微笑着问道。
查隆将军的脸色变得突然有些阴沉了,半晌才道:“应该可以晋入猛虎拳手的行列!”然后猛然回头冲黑人金刚叫道:“金刚,你过来,和一位香港来的朋友好好交流一下。省得人家以为我们地拳手分类这么的不值钱!”
此时的金刚还在拿着巨大的哑铃砸着自己地臂弯,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哑巴刚才的一脚,那位练习蛙跳的刀疤大汉则是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哑巴。而其他三位拳手则是有点敌意地看着哑巴,只有他们这些拳手才会明白踢爆掉沙袋代表了什么?
虽然不是每一个猛虎拳手都能踢爆这个类型地沙袋,但是能踢爆这个类型沙袋的拳手定是猛虎拳手!
一山还不容二虎呢,更何况在这生死的格斗类台上。就更容不得别的猛虎地突然出没。
“金刚,你怎么不和这位朋友打打招呼呢?”查隆将军似乎有点恼怒了,在泰国还没什么人敢无视他的威严,杀伐定夺。草菅人命他早已习以为常。
金刚依然如故地锻炼着自己的臂力,起伏地哑铃还是那么地有节奏,只是一道冷酷地声音从他口中传出:“我只会杀人。不会交朋友!还有…”他抬起头。凶悍地蔑视了一眼身边的其余四个人。“他们都是垃圾,我以后不希望还和这群垃圾一起训练!”
听这这话。那刀疤大汉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之色,随即想起金刚地实力,便没有说什么
而金刚说完那句话后,便闭上了嘴巴,不再说一句话,依旧用自己的独特方法锻炼着自己的臂力……用实力说话。有实力你就是老大,没有实力你就闭上嘴巴。要不然你就会死的很快。
高战看着酷酷的金刚,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有意思,超级拳手?”
随即高战转身看着查隆将军,微笑着地道,“将军,看起来你的这位王牌悍将很有个性呀,连你的话都听不进去!”
查隆将军才不会中他的挑拨离间呢,刮骨脸一皱道:“你不是听他说了么,他只会杀人,不会交朋友!我恨欣赏他,它是一部很好的杀人机器!”
高战摸着下巴:“错,好的杀人机器不是人,而是枪炮火药!人,再怎么厉害也挡不住一个小小的子弹,嗖——”高战冲着查隆的心口比了一枪,“立马毙命,佛祖也救不活!”
查隆将军的脸色变得极其恶劣了,他身边的乌力克已经忍不住站出来吼道“大胆,你怎么敢这样蔑视我们尊贵的将军阁下?”
高战无辜地努努嘴:“我没有蔑视啊,我只是在实事求是而已,要不你用拳头我用枪咱俩比划一下试试?”
“你——?”乌力克愤怒地白了高战一眼,然后不怀好意地将目光瞟想了刀疤脸大汉,就是那个刚才做蛙跳负重练习的男子。
刀疤大汉怎么会不明白乌力克的心思,而且高战的话也太伤他们的自尊心啊,要知道他们都是依靠超强的格斗武力获得荣耀的,而此时有人竟然对此不屑一顾,心中的高傲令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
他在受到乌力克的鼓舞后一步步走到了高战身前,眼睛直直地看着高战,刚才冷漠冰冷的眼睛如今却是炽热地通红,强大的气势升腾而出,傲然道“你既然瞧不起我们的格斗,那么我,猛虎拳手‘格布’!要向你挑战!”斩钉截铁地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室中响起。
高战看着战气腾腾的猛虎拳手“格布”,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微笑着道:“可以,随时欢迎!不过你要挑战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手下哑巴!”
查隆将军假意劝阻道:“哦!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你们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要是我地人一不留神出手重了一点。狠了一点,把你的手下打伤了打残了,那怎么说的过去呢?”一脸的轻蔑,好像在在安慰一个可怜的失败者一样。
高战摸摸下巴微微一笑,没有出声,然后将眼睛望向了一旁的哑巴。
那意思很明白,我是很民主的,战是不战,由我的手下他自己选择。
再看面目丑陋狰狞的哑巴。怪笑着伸出大手指了指猛虎格布,然后用拳头狠狠地擂了擂自己地胸口,大拇指向下一冲!
不用多说,蔑视。极度的蔑视!
猛虎拳手格布哪里受过这样的轻视,全身上下骨骼咯咯作响,眼睛里都快要喷出火来,狠狠道:“该死的家伙。谁英雄谁狗熊,只有比过才知道!”
查隆将军也想杀一杀高战那边地气焰,开口道:“即然这样,要
吧。不过小心一些,免得伤了和气!”但他阴狠的格布一下消息,不用顾虑。给我往死里打!
格布的目光重新投向哑巴。那目光炽热而充满了战意:“那好。我们就在这战斗吧!”
格布浑身的肌肉都在沸腾,他有一股迫不及待地冲动。强者,只有和强者战斗才能更强,也正是这股冲动让他跻身于猛虎拳手地行列。
高战微微一笑道:“可以,这地方也还蛮大的!哑巴,你就跟玩上几招!”
哑巴听到老板的吩咐狰狞一笑,大嘴一咧,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那模样就像是一头正要享受美餐地野兽。
格布和哑巴两人当即站好,相视而望。
野兽之瞳,在空气中强烈碰撞
这时候格布笑了,笑得很阴险,只见他伸手从腿上取出一负重的铅块,“蓬”地一声扔在地上。时候,他忽然又脱掉了自己地汗衫,骇然,只见他身上竟绑着一块巨大地钢板,那钢板至少有五六公分厚!
在所有人地目瞪口呆中格布悠然地解下了那块钢板,加上地上的铅块肯定要有上百斤地重量,另外几个拳手怎么都想不明白,格布身体就那么大,这么多东西怎么可能都负重在他身上。
但是他们心中同样震惊一点,那就是以前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格布扔出钢板,这说明格布生活过程中都负重上,拳手们训练的时候负重这正常,但是生活过程中都负重这么多就难以想像了,毕竟肌肉永远承受这么大压力恐怕会肌肉受伤的。
“我尊敬你,所以我决定要我全部的实力来和你战斗!”格布看着哑巴,目光中含有着骄傲。
哑巴怪叫一声,指了指地上的钢板,这次又伸出了大拇指,不过不是朝下而是向上,那意思是说,你是个汉子!
巴掌一拍,出手吧!
“小心了!”格布一声冷喝,身体一动,当即如同幻影一样冲到了哑巴面前,双腿如同绞钳一样,狠狠地绞向哑巴的身体。
哑巴咧嘴一笑,大脚一移,就脱离了格布的攻击。
“好样的!”格布冷冷一笑,“我就让你见识我们泰拳中最厉害的连环铁踢!”
格布脸色又恢复古板冷漠,双脚如同大斩刀一样,疯狂地连环轮起来斩向哑巴,连环扫踢一出,哑巴根本没有进攻的空间。
被对方这么一压制,哑巴的凶性算是彻底被激发出来,心说,你强,我更强!
哑巴一个鞭腿,强悍的**力量爆发,空气剧烈的波动产生的呼啸声当即响起!
“啪!”
哑巴的右腿仿佛劲鞭一样狠狠地抽在了格布的右腿之上,格布顿时感到右腿一阵剧烈地疼痛,旋即便麻木了。
不可能,自己的铁腿足可以踢断大象腿,又怎么会被对方踢麻木呢?
其实此刻的哑巴也好受不到哪儿去,他硬碰硬的这么一来,自己的小腿骨头也疼得厉害。
两人都这样忍着,然后再次敌视在一起,龇牙咧嘴地瞅着对方,捉摸着怎样出击来能一击必胜。
格布一边勘察着对方的破绽,一边给自己打气。格布,你是巨象拳场地猛虎拳手,你是不会输的,难道你忘记了么,你是怎么进入地下拳坛的…
原来地下拳坛的格斗技能就是死亡边缘产生的格斗技能。在进入拳坛之前,这些拳手们被疯狂压榨,一次次挑战人体极限,用腿踢橡胶树,椰子树。踢铁柱,用拳头击打岩石,击打钢板。如此环境下,形成的格斗技能绝对是为杀人而存在的。攻击力之强,绝对是骇人听闻,也是最有杀伤力。
格布眼睛中光芒一聚,然后大喝一声。使出不是太高的泰式横扫,直接往哑巴的腰部以下扫去,这样地横扫更能发挥出最大的破坏力度,
哑巴急避。
格布紧接着加大力度、扫踢肋骨。
哑巴扬手横抡想要抓住他的大腿。
格布急忙换招。两个重膝加一个后肘击头,想要直接废了哑巴。
哑巴嘿嘿一笑,毫不避让。提起膝盖再次来了个硬对硬!
心说。妈的。我就不信顶不死你!
格布脸色一变,他可不愿意和这个家伙干这么蠢得地事儿。一转身,一咬牙,奋然跃起,使出了泰拳中的必杀技“砸肘”!
原来泰拳中的肘法分为“平肘”“反肘”和“砸肘”,其中平肘就是摆肘,最常见,一般喜欢攻击人的太阳穴,反肘则是击打后脑勺,也非常地毒辣,至于砸肘也就属于高难度动作了,凌空往下一肘,打中天灵盖,那才能显现出泰拳的霸气。
哑巴总算从托尼贾那里了解过“砸肘”的厉害,知道这一招很难破解,但是他天性是那种极端凶悍的人,最是容忍不了退让,凶性发作中怪叫一声开始发飙了。
有道是牲口发火非同小可,哑巴这一发狠,所用地招数就有些太“霹雳”了。
他直接把自己当成重磅的炮弹撞了出去,管你***是不是砸肘呢,老子就要撞死你!
轰地一声,两人在半空中分开,然后就听见有骨头碎裂地声音。
格布刚滚落地上,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见哑巴张着大嘴满嘴鲜血地朝自己扑了过来。
然后,“哎呀!”格布凄声大叫。
只见哑巴狰狞地咬着他地耳朵,嘴巴一嚼,咕嘟一声咽了下去,眼睛中射出兴奋地光芒。
恐怖的怪叫声在训练室中回荡。
高战笑吟吟地查隆将军说:“就到这里为止吧,哑巴离开香港太久了,有些想念香港地饺子!”
查隆岂能容忍对方这样奚落自己,嘴角撇出一抹阴狠,道:“那倒是,这还不是正规的比赛,最好玩,最过瘾的格斗还没有开始…只有在生死之间,人为了生存,发挥生命潜力逐渐形成的格斗比赛才是最有趣的,你可以享受那种迷人的血腥风采,可以欣赏在真正的生死之间所产生的格斗技能….同样这样的格斗技能也是最有杀伤力的,能把人变成比野兽还要残忍的动物…所以高先生还是和我一起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战笼比赛吧!”我会让你们这些自大的家伙得到血腥的报应的,
笑。
而此时旁边的金刚一听查隆提到“战笼”两字,手中活动的哑铃停了下来,眼睛中爆射出极端残忍的光芒。
是的,他是战笼中的王者,是不可能战胜的魔王!
战笼就是他一人的天下,他在里面所要做的唯一事情就是杀戮,痛快的杀戮!
内心在咆哮!
***通明的地下格斗拳场像是一个巨大的兽笼。半个篮球场大小的擂台上血迹斑斑,显示着格斗比赛的残忍与血腥。
此时,一名浓妆艳抹的泰国舞姬,戴着金黄色的头冠,十指带着长长的指甲套,穿着颜色绚丽的短衫,露着挂着银饰的肚脐,手腕柔软,**修长,伴随着悦耳动听的泰鼓,正在擂台中央跳动着妖冶的舞蹈。
舞毕,随着狂热的叫喊声,今晚的格斗比赛才算是正式开始。
与以往的狂热不同,今晚观众的心情将更加狂热,因为今晚上演地是——战笼!
只见四个身高两米左右。**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肩膀上扛着一座用黑布遮盖着的巨大的铁笼子“蓬,蓬,蓬”地走到台上。
四人同时爆喝一声,轰地一声,将巨大的铁笼子放在了擂台上。
巨大的铁笼子被黑布遮盖着,这时候四个赤身大汉中的一名,猛然用手揭开黑布,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那里面赫然关着一头体长约有两米多的斑斓猛虎!
只见那头猛虎在铁笼子里躁动不安地来回走动着,那犹如铁鞭一样地尾巴猛然一扫都让空气一阵振动,虎目之中发出森冷的寒芒,这老虎正是所谓的孟加拉虎。
这时候一名巨汉抓过一只活蹦乱跳的猴子。抽开扣牢铁笼地铁栓,把猴子扔了进去。
猴子正在懵懂之间,莫名其妙之下楞楞地回头去看,一条早已潜近的硕大黑影猛然腾空而起。巨齿合处它的脖子干净利落地被切断,只有后颈上尚剩一层皮肉勉强将整个脑袋挂在背后。
一股血泉从猴子的胸腔内高高喷出,双手在空中漫无目地地挥舞了几下后整个躯体软软仆倒,头颅借着惯性挣脱了那层薄薄的束缚滚出几米开外。
扑杀了猴子以后。那只孟加拉虎在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满足的低吼,两只杯口大小的碧色厉眸在黑暗中泛着妖异冰冷地光芒。
看见如此凶猛的动物被关在笼子里,擂台下面六百多名观众全都发出激情的嚎叫——“猛虎!猛虎!猛虎!”
在嚎叫声中。一名想要挑战猛虎拳手地铁拳拳手傲然地走到擂台上。拍拍胸口道:“我察达。要挑战猛虎拳手,希望查隆将军给我这个机会!”
擂台地贵宾席上。查隆冲高战一笑道:“又来一个不怕死地!”然后站起身对察达说:“很好,我希望你是考虑清楚了,而不是意气用事!”
“将军,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为了荣耀让我一战吧!”
查隆背手点头:“佛祖保佑你,希望你能成为一名真正地勇士,看见铁笼子中的猛虎没有,现在就去证明你的实力吧!”
察达冷冷地看了一眼铁笼子中的黑影,心中吸了一口冷气。
一咬牙,吼道:“打开——!”
一名巨汉嘴角冷冷一笑,顺手抽开了铁笼子的铁栓,咔嚓嚓,铁栓摩擦铁笼的声音。
察达跨步向铁笼子里面走进。
铁栓咔嚓,再次扣牢
此时隆重只有察达和对面的猛虎。
猛虎在铁笼中如幽灵般闪动,察达的心就被巨大的恐惧狠狠地攥了一下,但是他必须要面对它,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有战胜它的机会。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那种动物感受天敌气息时与生惧来的畏惧本能同样也被人类所拥有。冷汗蔓延在全身四处,每一寸关节都僵硬的如梦魇中般不听使唤,就在他感觉不能再拖的时候,奋力击打自己的拳头,让自己活动起来,大叫道:“来吧,该死的畜牲!”
那只老虎似乎被察达的表现所激怒了,顿时背部颈边的毛发怒张竖起,看上去要大了一倍有余。“嗷呜!”长吼声中它前肢微曲,后腿猛一蹬地急向察达扑去。
察达爆喝一声,一脚踢向猛虎的腹部,以他这一腿的力道,足可以挡住猛虎的威猛一扑。
谁知道猛虎一个掉头,甩起钢鞭一样的尾巴,啪地一声,甩向察达的脚踝!
察达躲闪不急,一个急滚猛虎的尾巴鞭在了他的肋骨上。
双方再次分离。
此时擂台上面的观众都已经看得目不转睛了。
呼吸,呼吸,粗重的呼吸。
一人一兽对峙片刻,在观众们的惊呼声中猛然冲撞在一起,双方爪牙交错,都是只有一个目的——更快更狠地致对方于死地!
铁笼子里哗啦作响,钢铁与肢体摩擦的声音十分的噪乱和刺耳。两条影子在铁笼中纠缠在一起激烈地撕咬。
此刻察达身上横七竖八地尽是爪伤,鲜血横流。他丝毫不顾猛虎对非要害部位的攻击,只是闷头对猛虎的关节处下口,疼痛使得他的动作更加凶狠敏捷。
老虎凶性大发,不顾一切一口咬在察达的左腿膝盖处,猛力摆头撕扯几下后只听“咯嚓”一声腿已被生生咬断。
察达大声哀号,断腿处血如泉涌,与此同时他的拳头也????那猛虎垂死挣扎,四只爪子紧紧抠入察达背后,一人一兽直滚在铁笼子之中。
大片的血水在笼里泛起,那猛虎抽搐良久终于不动。察达挣脱了虎爪**地爬起笼子,全身血流如注,断了一腿,后背上几处极深伤口皮开肉绽极为恐怖,嘴角弯弯,似是朝着查隆将军笑了一下,不支晕去。
第24章 战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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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冷酷地看了擂台上一眼,朝高战道:“是个勇士,成废物了!”
那意思很明白,既然是废物就不能为我所用了,垃圾终归要丢在垃圾堆里。o(n_n)o~~www.xiuzhengi.com
高战心中感到一阵恶寒,此刻他才算是真正地明白了查隆的为人究竟如何,如果说宗信将军是杀人将军的话,那么比起查隆来他可以算是温柔之极了。单看他如此残暴的做法就让人不敢芶同。
很悠闲地带你然一根雪茄,高战抽了一口道:“这就是战笼么?还真具有观赏性!”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查隆哪里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冷冷一笑:“好戏还刚刚开始,高先生还是先提前做个准备,免得到时候把持不住,哈哈哈!”笑声中充满了挑衅。
高战冷哼一声,心中还真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东西出现。
此时擂台上已经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猛虎的尸体也早被人抬了出去,但地面上的血迹却故意保留着没有擦拭干净,一股子血腥的气味缓缓地飘荡在拳场周围。
就在一切准备就绪以后,只见有观众从座位上站立起来大喊道:“战笼,战笼,战笼!”
高战心说,刚才那不就是战笼么?难道真正的战笼比赛还没开始。
这一下他算是猜对了,刚才那一幕不过是拳手晋升和挑战猛虎拳手要必须经过的一个步骤,接下来的才真正地战笼比赛!
只见在观众歇息地里的大喊声中。原先守候在铁笼旁边的四名巨汉手里面拿着明光闪亮,锋利无比的五六寸长的钢铸的尖锥和利刃,进到铁笼子中非常熟练地将它们插在合适的槽缝中,不多时一座巨大的铁笼子就变成了炼狱一般的刀锋战笼!
整个笼子里密密麻麻插满了尖锥和利刃,只要一触碰到它们保管你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时间流逝……
一名参加战笼比赛,挑战金刚地拳手被金刚一拳击打在了铁笼子上,刀刃毫不客气地插穿了他的脑袋,脑浆像撒了红糖的豆腐脑一样汨汩地从他的后脑勺流了出来…
金刚在铁笼子仰天大吼。模样就像是地狱中杀戮一切地魔王,霸气凛然!
又一名挑战者上台,三个回合以后他被金刚举了起来,然后咔嚓一声。很干脆地,像蹭箩卜丝一样,在铁笼子上把皮蹭了下来,鲜血淋淋…
又有一名倒霉的拳手被金刚抡起来对着战笼绞成了碎肉。五脏六腑喷泄而出...
观看的观众们有些胆小的早已经惊叫着捂着了眼睛,还有地蹲在自己的座位上大吐特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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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席上查隆“嘿嘿”地看了一眼高战:“你们香港绝对没人玩过这样的游戏吧?做地下拳场的生意也要有头脑才行,一尘不变地对打人们已经看腻了,什么是人性。在我看来人性就是兽性,我这么做就是为了是释放兽性,以此来迎合人性…多么伟大的创举啊。令别人得到意想不到的满足。这就是我查隆将军地创意!”眼睛中投射出残忍地光芒。
高战早把对方地屁眼大插了八百遍。你***什么玩意儿啊,老子变态。你比老子还要变态,搞出这么些恶心人地东东,连***抽雪茄都没了胃口。
嘴上道:“我看查隆将军你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捞钱吧?如此规模的地下比赛投注的金额也一定十分惊人!”
查隆一怔:“你还真是个精明的商人!不错,你以为我养活这么庞大的军队单靠收取一些简单的赋税够么?不够!我和宗信不一样,他可以和你买卖鸦片,但很显然我们没有些层关系,所以我只能靠自己,靠自己的脑袋,靠我自己强大的实力…你知道么,不关事清迈还是万象,只要属于泰国的地下拳场就都有我的参与,好不夸张地说,我就是这里的佛祖,我就是整个地下拳坛的主宰!还有他们…”指着疯狂入迷的观众,“他们每个人都非富则贵,都是泰国各地的大富翁,但是贪钱的本性却更加厉害,和我一样,都在不断地追求财富,财富,荣耀,刺激,这才是真实的生活,生活是残酷的,而我只是将它残酷的一面导演出来而已,从头到尾我都没有错!”查隆有些疯狂地吼叫了出来。
高战瞥了一眼这位有些变态的疯子将军,悠悠地吐出一口雪茄烟:“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将军啊,自力更生,艰苦创业,活得比谁都要伟大!”
查隆:“你在说反话么?”
“不,正好相反,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同意你和泰王签订的那些合约吗?”
“聪明!”
“哈哈哈!”查隆将军狂笑起来,“我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个笨瓜么?你合他签订合约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看着泰国的利益别你这个我不喜欢的香港人占去?”
高战摊了摊手:“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你有什么好的提议么?”
乌力克在旁边听到这话,阴笑着插嘴道:“该死,我们将军的提议就是请你滚出泰国,滚得越远越好!”然后回头冲身边的两名同伴说道:“你们说是不是呀?”
两名同伴一起大笑着点头,“是的,香港人就应该滚回狗屁的香港,不要在我们泰国耀武扬威!”
查隆看见自己的手下如此侮辱对方,也不阻止,甚至眼睛中露出赞许的意思。
听到此话,马啸天和哑巴冲动地拉开架势就要修理这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却被高战拦住,道:“等一等,他们还只是一些无知地小朋友…”扭过头,邪恶地冲乌力克三人微微一笑。
乌力克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恶寒从心底升起,就像是在为查隆将军抓捕鳄鱼的时候突然被深水中的鳄鱼瞪视一样,很***不爽!
他不爽,高战比他更不爽,知道他的人都清楚,他越是对着你微笑。你就越是大难临头了。
高战吸一口雪茄,吐出烟,然后用雪茄一指乌力克:“现在请你们把刚才说的话收回去,要不然我发誓。你的脑袋将会轮番塞进他俩的屁眼里!”
乌力克脑袋一扬:“切,老子信你啊!”
砰!一脚把他踹飞出去!
哎呦---!
乌力克感觉自己从云层砸到了地上,全身散架!
高战潇洒地弹了弹自己地裤腿儿:“很久没这样踹人了,不好意思。生疏了,原本是该一脚踹死你的!”
查隆将军勃然大怒,他没想到高战竟然敢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招呼都不打一下就把自己的人给踹飞了。
于是拍案而起。厉声道:“高战,你想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你的大香港!”
眼见将军发威他地手下呼啦啦全将家伙露了出来,枪口黑洞洞地指着高战
高战微微一笑。伸手…
“你干什么?”举枪的人紧张道。
高战:“太热。脱外套而已!”伸手将西服的扣子解开。再将西服脱下。
微扬下巴,对查隆将军道:“看起来你的手下很不友好!”
查隆冷哼一声。“他们对我都很忠心,最不喜欢那些对我无礼地人!”
高战:“无礼?你这样待客就是有礼之道么?”
查隆嘿嘿坐了下去,“我们泰国人只对那些有实力的人才尊重,就像台上的金刚一样,他算然是一个杂种,但是他的拳头厉害,所以没人看不起他,你呢,香港人,你能证明出什么给我看看?空口白话就让我赞成你和泰王所签订地狗屁合约么?哈哈哈,你也太天真了,要么就是脑子进水了!”
高战桀骜地看了一眼查隆:“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中国人的实力!”
查隆:“大话可不是轻易说的!”看一眼擂台上尚自无敌地金刚,“你地人若是能够在战笼比赛中打败我地金刚,那么一切我都依你!”
“好,一言为定!”高战冷酷道。
查隆心中得意极了,刚才已经见识了你手下的厉害,虽然能和我地猛虎拳手打个半斤八两,但是在魔王金刚面前,也只能是死路一条。哈哈哈!心中狂笑。
此时马啸天早就按捺不住了,嚷嚷道:“战哥,让我上,看我把那个什么狗屁的金刚打成一坨屎!”
哑巴也拍拍胸口,哇哇怪叫,意思是说让我上,我不怕死!
高战对两人微微一笑,眼睛中露出难得的情意,他知道这两个忠肝义胆的手下都是不怕死的汉子,但是他高战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白白送死呢,那个超级拳手金刚是个什么级别他心里面十分清楚,论凶狠,论格杀手段都是顶级中的顶级,哑巴就算没受伤也不是人家的对手,比哑巴还少弱上一筹的马啸天就更不用说了,要知道上了擂台就是生死,不是凭借一股子血气之勇就能胜利的。
拍了拍哑巴的肩膀:“我知道你很想打,但是你不仅是我的好手下,更是我的好兄弟,我高战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绝不会为了什么狗屁脸面让自己的好兄弟白白送死,那不是我高战的作风…现在你们两个所要做的就是鼓掌为我加油,老子要亲自会会这个所谓的拳坛魔王!”眼睛中燃烧起无比炽烈的战意。
已经好久没有上擂台了。好怀念那种刺激的拳坛生活,自己曾经就是一个地下拳手,想不到今天又能亲自登上擂台挑战自己新的记录,
魔王,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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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隆将军万没想到高战会亲自上场参加比赛,心道。这是自己自寻死路怨不得我,就算那个该死的老鬼(泰王)责怪下来我也有理由搪塞。
嘴巴上道:“不要怪我不提醒你,你可要想清楚,这可是有死无活地战笼比赛,不是你们香港的娱乐节目!”
马啸天也急了:“是啊,战哥,你还是重新考虑一下吧,干嘛要涉险参加这***比赛呢?”
高战摆摆手,阻止马啸天继续说下去。道:“你知道我的性格,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
“可是…”
“没有可是!因为我只会赢,不会输!”高战眼睛中爆射无比强大的自信。
可这种自信在查隆将军眼里就变成了无比的自负,妈的。不知死活的东西,等一会儿看你地尸体怎么挂在战笼上!
得到消息后,比赛的主持即时宣布---今夜,地下拳坛迎来了一位新的拳手。..其中地翘楚,当然也不例外。
但是像这种即兴参加比赛的却是少之又少。
一般来说许多踌躇满志希望赚得大把大把钞票的观众们都想通过考察拳手的实力以此来下注,可今夜不同,今夜战笼拳赛迎来地新的拳手竟然直接将目标锁准了拳坛的魔王---金刚!
地下拳坛规矩:只有在一个级别拳赛中连续打过三十场比赛。则可进入更高一个级别的比赛,每个拳手一年至少打十场比赛。
金刚短短半年里就打了五十多场比赛,没有一个拳手在他手里活下命来。绝对地横扫。人们相信铁定能够在一年之内完成一百场比赛的任务。杀足百人,并且真正地做到称霸战笼!
现在居然有人敢直接越级挑战金刚。这可是自己活腻了啊,不过对于赌客们来说这可是个发财的机会,很明显嘛,谁输谁赢一目了然,金刚早已经成了战笼比赛中地不败神话,一个外来人,还是一个香港人想要挑战他地权威简直就是,佛祖剃脑袋---故意在找死!
不管怎么样,一句话掀起千层浪,大家都兴奋了,能够看到新鲜刺激地比赛那可是可与而不可求的,现在有人主动送死,那还不赶快赌上一把,说不定能借此机会大捞一笔。
于是拳场地赌客们纷纷下注,短短的时间内赌注就累积到了几千万元。
这对于巨象赌场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吼---中,对着下面的观众们狂吼着:“我金刚是无敌的!吼---!”
“金刚,杀了那新来的香港人!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战笼比赛,杀死他!”
“金刚,好好教训那新来的家伙,踢爆他的脑袋,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金刚,我买了你在第一回合把他打死,一定要赢啊!”……大喊声不停地响起,一个个富豪们拉掉了领带,崩掉了衬衫的纽扣,声嘶力竭地喊着,手中还挥舞着他们压注的票据,此时的他们已经不是那高贵的上层人了,只是一群想要看杀戮以满足心中**的野兽……群贵妇人同样脸色潮红,不停地喊叫着,那高贵气质荡然无存……
金刚吼了几声后,便得意地睥睨了一眼台下的高战,随即站在了战笼的一角。
拳赛的裁判站在拳台之上,高声道:“先生们,女生们,我来介绍一下今天的拳赛选手,这位大家一定很熟悉,他就是……带给我们杀戮,带给我们兴奋的金刚,魔王金刚!!”
裁判声音蓦地上升,台下的高战甚至怀疑这家伙的男高音比帕瓦罗蒂还要高。
下面的富豪贵妇人们当即一个欢呼了起来,他们疯狂的甩动着手上的票据……
“他的对手就是一位新秀——来自香港的高战!一位刚刚进入地下拳坛的新人,作为新人,他虽然经验不够,但是没有知道他的真正实力,但是查隆将军点名允许他参加比赛,有查隆将军的眼力作为担保,相信这位新人也很厉害,大家可以压注在身上!”
声音似乎也高不上去了,显然他也对高战没有什么信的对手是身经百战实力强横地魔王金刚!
“妈的,什么眼光嘛,老子的赔率竟然是一赔六!”高战眉头一皱,表情很是奇怪,要知道他穿越以前出场时的赔率绝对要比这个什么狗屁的金刚要牛逼的多。
高战身穿白色衬衣,慢慢地,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周围观众,慢悠悠地走上了拳台。
战笼的铁门打开,里面的金刚瞪着血红的牛眼嚣张地朝他挥了挥拳头。眼神中流露出残忍地杀意。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阴森的微笑,迈步走了进去。
咣当一声,战笼闭合!
随即一声清脆的钟声,比赛当即开始了。那裁判仿佛狡兔一样冲了下来。
.................................
战笼里面。
高战嘴角含笑,伸手先是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衣上的纽扣,然后缓缓地脱下衬衣…
与此同时,“去死吧。香港人!”身高两米地金刚看着对面比自己矮上一头的高战,残酷一笑,脚下三两步便靠近了高战,蓦地他那粗壮的大腿带动强劲的风声。“刷”地轰向了高战。
眼看那粗壮地大腿向自己脑袋轰来,高战依旧冷静地看着对方,蓦地他眼睛微微一睁。一丝寒光闪过。顺手扬起衬衣卷向金刚的腿弯!
金刚眼中冒出嗜血般的渴望。那粗壮的大腿力量更是增加了几分,腿劲带动地劲风更是让下面的富豪贵妇人们兴奋尖叫着。金刚笑了,因为他不相信一件单薄的衬衣能够改变对方可怜地命运…
“蓬”地一声,以柔克刚!
衬衣卷起金刚地脚踝猛地一拉,借力打力,利用惯性将金刚勇猛地身躯硬生生向前拉上了一尺的距离。
紧接着高战身体忽地前冲,右膝当即猛撞向金刚地腹部。
上百斤的力量,铁膝撞腹!
“砰!”
高战的右膝狠狠地砸在了金刚的腹部,金刚脸上表情瞬间突兀地变得怪异,似乎难以相信这一切已经发生。
“不可能,我怎么会被他撞中?他…他的速度怎么可能这么快?不,不可能!”此时的金刚心中慌乱不已。
还没有等金刚反应过来,高战身形再次加速,以砸在金刚腹部的右膝为旋轴,“呼呼——”尖锐的呼啸声响起,高战的左腿带着恐怖的力量,一个旋转一百八十度,狠狠地砸在了金刚的身上。
典型的后旋劲踢!
高战那强劲的左腿携带着强大的力量,狠狠地砸在了金刚身上,还沉浸在刚才震撼中的金刚根本没有丝毫的反应时间。
“轰!”猛的一腿给踢退三步,差一点就撞在了战笼的利刃上!
气恼啊,哇哇,金刚大声吼叫着,疯狂地用手抽打自己的身体,以显示刚才中的那一腿没什么。
扭过头,眼睛直视高战:“老子要杀了你!”
魔王真的发怒了。
就在高战再次反击的时候,金刚抡起左腿暴风一样横扫过来,高战急忙闪避,但是刚烈的腿风还是扫到了他的腰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肋骨传来,那是一种久违的痛苦感觉。向后微微一闪,谁知道魔王金刚得理不饶人,趁胜追击,一阵旋风狂踢把双腿旋转的像车轮一样,连绵不断地向高战攻击过来。
砰地一声,高战一不小心被逼退到了战笼的边角,肩膀被锋利的尖锥刺入,血如泉涌!
“好啊!快些干掉他!他已经受伤了!”
“杀死这个香港人,赶快!”观众疯狂地大叫起来。
似乎流血刺激了他们的隐藏的嗜血的兽性,让他们彻底的发狂起来。
贵宾席上马啸天和哑巴都十分的紧张起来,他们的手心中都已经攒出了汗,心中脉脉念到,老板不会输的,一定不会!
再看擂台上面,高战大吼一声,将自己的肩膀从尖锥中拔了出来,然后伸手摸了一把鲜血用嘴巴尝了尝,啐一口唾沫,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微笑,眼神中更是露出一种冰点地寒光。
金刚莫名其妙地吞了一口口水。
他从头来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眼神。经历过许多生死的他在已经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了,但是今天,就是眼前这个中国人又让他感受到了恐惧,也证明了他还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
.................................
扭扭脖子,活动了一下自己的骨骼,高战用两指给了金刚一个绝对酷毙了的飞吻,那模样就像是给自己的女朋友打招呼一样,轻声道:“受伤的滋味真好---!”
我日,金刚***彻底无语了。还有这样地牛人?看老子不打死你才怪!
身形暴起。一记霸烈的崩拳直向高战的脑袋砸去,这一下子要是砸牢的话保准脑浆迸裂!
他地肩膀一动,高战已经抢先一步跃起,使出了自己的看家绝技“炮皇三锤”!
拳头对拳头!
炮皇三锤对崩拳!
究竟谁才是拳中霸主?
轰地一声巨响。整个战笼在巨大能量的带动下嗡嗡作响。
甚至连擂台下面的观众席上地观众都感受到了地震一般的震撼。
强悍,实在是太强悍了!
只见战笼中两人骤然分开,然后就见金刚被一拳崩飞出撞在了战笼上,咣当一声。整个侧脸钉在了战笼上。
高战屈膝微微喘着气,汗水从他的额角流了下来。
人们都静默无声了。
不会吧,金刚就这样死了么?
一直在聚精会神观看的查隆将军眼睛都快要眯成了一条缝。
正在人们诧异地时候,只听“钉在”战笼上面的金刚爆喝一声。将脸一扭,一颗眼珠子血淋淋地挂在了战笼上,然后双手后撑把自己从战笼上“摘”了下来。只见在他的后背有无数个血洞。正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
“金刚。好样地!”
“金刚,我们就知道你是打不死地!”
“加油啊。金刚!”刚刚信心丧失殆尽地观众们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在欢呼声中,金刚独眼血肉模糊,龇牙咧嘴朝高战瞪了瞪眼睛,然后猛然回身,在人们地不可思议中伸手将战笼上面小孩手臂粗的钢条,带着尖锥和利刃掰了下来,然后往自己粗壮的手臂上一缠,形成了一条刺猬般的钢铁手臂,手臂上尖芒闪亮!
“呜呜呜---!”看到金刚这么酷的举动,人们都大声喊叫起来。
“不死金刚!”
“不死金刚!”.....
高战此刻也有些诧异了,心说,妈的,这还真是一头打不死的怪物,
是这样就越***过瘾!
再看金刚此时真像是从地狱中钻出来的魔王一样,呼噜噜地,眼神狰狞地朝高战一步步走去。
扬起自己的钢铁手臂,狞笑道:“香港人,今天我要把你彻底地给粉碎掉!”
高战嘴角一抿,露出一个极其邪恶地表情:“看看谁粉碎掉谁?!!嘎嘎嘎!”
“找死!”金刚爆喝,抡起了自己的钢铁手臂,向高战疾扑过去。
高战眼中青芒爆射,机械手臂迅速提力!
钢铁手臂对机械手臂!
究竟鹿死谁手?
火花四溅,电闪雷鸣!
瞬间,停顿!
....金刚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钢铁手臂机盎然插进了自己的肚子中,那请将诡异古怪,就像是自己将自己的手臂“种”到了肚子里。
“不可能---!”他蹦出三个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原来刚才那一瞬间高战竟将他的钢铁手臂卸了下来然后插进了他的肚子中。
“该死,我是不会死的!”金刚爆喝中想挣扎开来。
“每个人都会死,你也一样----下地狱去吧!”高战往外一抽将金刚的肠子抽了出来,然后利落地盘到他的脖子上,抓着肠子一摔,把金刚巨大的身体直直地摔在了战笼上!
台下所有的富豪贵妇人们都瞬间静了下来,没有一丝声音,这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刚才的尖叫呼唤都卡在喉咙处发不出来了,他们一个个就仿佛突然**一样,都颤抖着,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轰!”
随着金刚巨大地身躯尘埃落定,就像是一个栩栩如生的标本一样再次钉在了笼子上----只是这一次不死的金刚再也活不过来了,正如某人所说,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顿时整个赛场沸腾了,周围所有的富豪贵妇人们都大声嚎叫着。
“高!”
“高!”
一瞬间高战成为了他们的中心。他们忘记了刚刚还推崇的魔王金刚,现在他们为高战而疯狂,为高战那惊天一拳而疯狂!悍的拳头?
地下拳坛有吗?不知道,即使历史上有。也绝对没有一个有高手如此干脆利落,如此的让人激动,特别是开始高战已经处于死亡瞬间的时候,瞬间反败为胜。而且胜得如此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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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胜利者是我们高级拳坛地新人——来自大香港的充满不可思议的中国人高战!哦!他是天才,绝对的地下拳坛天才,我从来没有见过谁将拳头用得如此劲猛,如此有威力地!地下拳坛一定会发生大地震的。我们以后的日子将会因为高战的存在更加充满激情!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为高战他欢呼吧!让我们为他地未来高呼吧!”裁判一下子就上了拳台。在那高声喊着。话筒更是将他的声音传遍整个会场。
顿时欢呼声高呼声响彻整个会场。没有观众注意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魔王金刚一眼,地下拳坛就是如此残酷。前一秒,你可能享受着别人的欢呼,你可能拥有着大把大把地钞票,可是后一秒,你可能将失去一切。
“啊哈,勇猛的高战先生,为大家将几句话吧,让大家知道你此时的兴奋之情?”那裁判对着高战说道。
高战脸上不仅有了一丝怪异地笑容,扬手道:“首先我要祝贺那些买我赢地朋友,当然,首先还是要祝贺我自己,因为我也买了自己赢---一千万!嘎嘎嘎!!!”绝对阴险地笑声。
瞬间,作为拳坛最大股东地查隆将军的脸色都变绿了,颜色比苦胆还要苦!
高战还在得理不饶人地朝查隆抛一个“媚眼”道:“我想泰国伟大地查隆将军一定会认赌服输的,不仅仅要赔给我六千万,还要答应那些说出口的条件哦!”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查隆,六千万啊,足够军一年的开支,他出的起嘛?
查隆觉得自己的喉咙很疼,心脏很疼,现在气得连肚子都很疼!
机警的裁判赶忙上前岔开话题道:“亲爱的高先生,我想大家此时和我一样,最想听到的是你内心深处的话,能不能透露一下,你此刻心中的想法?”
高战为了树立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称霸拳坛的强大形象,于是就冷冷一笑,身体周围有着丝丝冰冷的气息,那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是他气质中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气息,那是给人心灵的一种感觉!
高战瞥了一眼等着他说话的裁判,那一眼寒光让那裁判不自禁心中一怵,随即心中感到丝丝恐惧。
高战傲然看着下面所有的群众,蓦地——恐怖的拳罡让空气都被瞬间压缩,随着高战出拳的方向,那被压缩的空气竟然仿佛实体一样冲向了前方。
“轰!”的一声,拳坛上巨大的钢铁铸造的恐怖战笼被高战的拳罡狠狠地砸中,发出剧烈的轰鸣声,然后轰隆一声,像废铁一样坍塌在地上!
拳罡,可以如实体般攻击的拳罡。时候,空气甚至还来不及流动就会被压缩,被压缩的空气压强大大增加,它将随拳头形成了另类的拳风,这种拳风便是可以如实体般攻击的拳罡!
普通的拳风只是正常的空气产生的风,单单的拳风攻击力并不大,但是被压缩后的空气压强大大增加,形成的拳罡将会产生恐怖的攻击力。而且在攻击到对方的时候,处于高压的空气甚至会瞬间气爆!
看着下面的呆呆的人群,高战站在拳台之上,俯视着他们,用大拇指一指自己,猖狂笑道:“我是无敌的!嘎嘎嘎!!!”
高战嚣张的笑声响彻整个拳坛会场。
好一会儿,观众们才惊醒过来,他们到现在才明白他们看到了什么!
那裁判也醒悟了过去,当即高声喊道:“哦,天啊,那可是气爆,绝对是气爆,不可思议的拳头,天啊,我是不是看花了眼睛?没什么说的,实在是太恐怖啦,哦,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为高先生欢呼吧!”
“高!”
“高!”
高战在众人的欢呼中走下了台,他依旧一副酷酷地模样,马啸天急忙上前把西服给他披上,道:“老大,您辛苦啦!”
高战微微一笑:“辛苦个屁呀,有钱赚,再累也不觉得辛苦,你说是不是呀,查隆将军?”
眼睛移向早已变成苦瓜脸的查隆。查隆:“.....”
第25章.奸
王阿杜德绝没想到高战会和自己约会在酒吧里面见面
阿杜德已经不去酒吧很久了,自从他从国外回来以后,为了维护自己高贵而崇高的国王身份,像酒吧,夜总会,这些充满烂和堕落生活的地方,他是坚决不去的。
当然,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很怀念那些地方,毕竟自己也曾经年少冲动过,和普通人一样对于那些释放**的地方充满和好奇和向往。
在国外他没少去那种地方,管他娘的,在那里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做普通人可真好啊,但是那只是片刻的遐思而已,对于权力他更是舍不得放手的,只有尝过权力的滋味的人才会知道权力的滋味有多么的吸引人,诱惑人。
这家酒吧并不是太大,也并不是太高档。
当阿杜德有些“鬼鬼樂樂”地从门口进入的时候,他还真害怕他亲爱的泰国人民会把他认出来。但是马上他就打消了这种顾虑---几乎没有一个人向他多看一眼。
摸摸自己方正的胡子,不会吧,我就这样大众化么?他们怎么会不认识我呢?我可是他们的国王啊!
就在阿杜德略有些失落,略有些郁闷的时候,一个嘴角勾勒邪笑的男人和两个漂亮女人走了过来。
男人不怒自威,给人种霸道感觉,久居上位,面对普通人,自然而然会流露出凌厉的优越感,这也就是所谓地气势。眼前这个男人就能让人第一眼就不敢轻视,他端着一杯红酒,摇晃着酒吧,双手搭着身边两个美女肩膀,视线落在阿杜德身上。
两个女人很娇媚,高挑,也很冷艳,一个女人身穿一袭价格不菲的黑色晚礼服,披着薄纱。瓜子脸,她冷冷盯着刚走进酒吧的阿杜德,像看一个糟老头一样有些不屑;另一个女人则一袭大红裙子,大红色非但没有让她俗气。反而大雅,散发着一股成熟韵味。
那个男子正是高战。
“德先生,没想到您已经过来了…”转身对两名女子说:“这位可是我的好朋友德先生,还不快叫德爷!”高战开口道。
两个女子这才高看一眼地向阿杜德微微弯身。施礼道:“罗莎,丽娜,见过德爷!”
阿杜德郁闷啊,自己堂堂泰国的国王在这样小的狗屁酒吧遭受到这两个女子的轻视还真不是滋味。自己安慰自己,阿杜德,你现在的身份不是国王。而是一个平民。不应该跟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民一般见识。
于是一挺胸膛。将自己一贯地气派拿了出来。
果然,那两个女子一看他瞬间气质打遍。见惯了***的她们知道此人应该不简单,于是就收起了先前轻视的心情。
高战对于两女子刚才的表现不以为意,面对阿杜德此时所作出地“王者风范”,他只是笑了笑,示意泰国陛下和他一起坐下来,继续摇晃着酒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查隆那边的事情我已经搞定了。就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已经可以施行了!”
“哈哈哈!”阿杜德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听说你威风地很啊,把查隆手下的金牌悍将都给干掉了...哦,真不好意,我不应该说出干掉这个粗鲁的字眼…我想现在他的心情一定很不好!”
“活动活动筋骨而已,我也没想到你们泰国会有那么有趣地游戏!”
游戏?你竟然把战笼格斗比作游戏?阿杜德心中一阵恶寒,这个姓高的香港人不是在装逼,就是天生冷酷。
“不管怎么样你凭借自己的力量已经把道路给铺平了,我很高兴!”
“高兴就好!”一拍巴掌,旁边等候着地马啸天将一个黑色地皮箱递给了高战,高战将皮箱放在桌子上拍拍道:“你要地东西都在这儿,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我希望我们双方能够做到这一点!”
阿杜德将手放在皮箱上:“那是当然!我以自己地信誉作保证,一切都会按照合约上签订的内容来做…至于查隆和宗信那边以后会不会使什么绊子,这就由不得我了!”阿杜德的意思是自己先把话说明白,就算到时候真的出了事情也和他没关系。
高战点点头,抬头盯着阿杜德的脸庞瞧了瞧,没有发现什么破绽,才耸耸肩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当然,如果有人不和我讲道理的话,我也决不是好捏的软柿子!”嘴角露出一丝残忍。
那是针对查隆他们的,但阿杜德总觉得这笑容里也包含自己在内。
阿杜德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道:“我真的不希望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因为对于我来说,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相对温和一点的环境!”
“那是自然,我来泰国也不是来捣乱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们中国人还是讲究分寸的!”高战侧脸捏起身旁一个女人的纤柔下巴,笑容放肆起来,伸出另一只手竟然直接伸入这黑色晚礼服美人的乳沟,享受着令男人垂涎的温润,他眯起眼睛,“德爷,这段时间你我可都辛苦了啊,应该好好的放松一下才是,张弛有度这才是工作之道,有了美好的享受,才能更加美好地工作!”
看着他如此色情的举动,阿杜德的老脸一红,身份的矜持让他在心中将这个俗人鄙视了一遍,干笑道:“我就不啦,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不是吧?德爷您该不是在谦虚吧?看你的精神头比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还要足啊!”扭头,“丽莎,看你的了,能不能把德爷伺候好,就看你的本事了。要是不能吧他给我伺候舒服了,当心我打你地小屁屁哦!”
听完这话,丽
着向泰王阿杜德依偎过去。
对于她们这些在酒吧卖春的女孩子来说为个人提供自己周到细致的服务,这就是自己的生活。
.................................
不可否认,眼前的丽娜绝对是那种极其有诱惑性的女孩子,就在阿杜德想要设法推辞的时候,一个模样猥琐的男人粘了过了,口中嚷道:“好漂亮的丫头啊,既然这个老头不要你。你就跟哥哥我快活快活吧!”
丽娜原本地好心情一扫而空,一切都因为眼前这头发情一样的色狼。她跟罗莎陪客人陪得好好的,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就粘上来,很自来熟地坐在她们对面。还说出这样调戏地话。
虽然自己和罗莎都市***场中的人,但也不是什么样的客人都接的,从刚才她们对待阿杜德地态度就可见一斑。
作为泰国欢场有名的“金银双花”,在这之前。她们的老板“斗鸡眼”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服侍好这个样貌还算不错,气质有些温柔和霸道的中国人,她们这才卖力而为地。对于其他人她们还真就看不进眼里去。
此刻,丽娜对眼前这个色狼男子算是憎恶至极,相貌猥琐不说。脖子里还戴着条金灿灿的项链。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没有品味的暴发户。心情不佳地丽莎禁不住冷声道:“滚一边去。”
那头原本还打算装回斯文地色狼一听顿时怒了。他留意这对大美女很久了,要不是高战在一旁镇住了他。他早就摸摸捏捏动手揩油了,要是情况允许地话,他更乐意来个刺激的强奸游戏,在泰国还有什么事儿是他不敢做地。
没想到眼前的小妞这么辣,猥琐男色胆包天下发出恶心的怪笑。
丽娜和罗莎一阵心慌,终究是女孩子,虽然熟悉了这个形形色色的色情***,但真的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不知道如何处理。没办法只好扭头向身旁的两人求救。
马啸天正要出手把打搅老板谈话的混蛋给扔出去,高战却用眼神阻止住了他。
然后将目光很是暧昧地放到了泰王阿杜德的身上。
被他这么一领头,两女的眼神还有那个猥琐男的眼神也都放在了阿杜德的身上。
很明显,阿杜德想要置身事外,独善其身是不可能了。
泰王阿杜德万没想到“英雄救美”的伟大差事会落到自己肩膀头上。
该死的高战,你在搞什么鬼嘛!
这时候丽娜添柴加火,嗲声道:“德爷,有人欺负我们。”
“别多管闲事,要不然你就会竖着进来横着出去!”那色狼开始还真怵高战出手相助,他再兽欲旺盛,也不会去招惹对方,心中早已经有溜之大吉的意图。此时一看他把责任推给了一个糟老头子,心中一爽,嘴巴上就越加地阴狠了。
阿杜德冤枉啊,心说,我本来就没打算多管闲事,是被人给推了出来了。心中无奈,可看到那厮嚣张跋扈的模样,自己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眯起眼睛,眼睛中露出一丝怒火,可如果真要动手,还真有点难度,自己已经老久没打过架了。
“啪”!
很清脆的响声。
随后高战错愕地看到那个猥亵男两眼一白,瘫软下去。而高战对面,站着手中拿着一支破碎啤酒瓶的泰王阿杜德,一脸坚决,从他几乎完美的砸瓶子的手法来看,他肯定以前长干这样的事情。
高战摸了摸鼻子,不禁感慨,这老头下手还真够毒的,一点都不含糊。
躺在地上抽搐的龊男目光无神,一脸痴呆,老头,我还没来得及准备你就动手了,还有,你年纪这么大,下手不至于下手这么绝吧?!
“好样的,老当益壮啊,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鬼斧神工的砸瓶子绝技---没想到您老人家还有这么一手!”高战眼神深邃,略带沙哑的嗓音很暖人,他轻轻接过阿杜德手中拽紧的破碎酒瓶,放在茶几上。然后递给他一杯红酒。
阿杜德彻底从自己刚才疯狂的举动中清醒了过来,干笑两声道:“哦。你看,让你们见笑了,年轻地时候在美国没少这样砸老外的脑门…现在不行喽,以前瓶子是不会碎成这模样的…!”轻轻地很优雅地很有风度地浅尝了一下杯中的红酒。
他刚才举止彻底把丽娜还有罗莎给迷住了,谁见过有这样风度和魅力的老头?
就在两女走神的时候,高战扭头对丽娜说道:“既然德爷救了你,你就要以身相许哦!”
丽娜微笑,嘴角的弧度醉人。柔声道:“好。”
模样和表情不仅把还在装高贵的泰王阿杜德电了一下,她比自己的老婆可好多了,至少人家年轻了二十多岁!
那个抽搐了半天地猥琐男最终被酒吧两个四大五粗的汉子扛着丢出去,这样的酒吧从来对这种货色不客气。
丽娜就这样算是稀里糊涂外兼莫名其妙地以身相许给了泰王阿杜德--当然。她还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和地位。
高战一手导演地很戏剧性的一幕,让作为旁观者的马啸天只能叹息,泰王这个老家伙这次恐怕真的要无药可救了,国王还是流氓?掉进婊子窝里还只能保持国王本色地牛人实在是少之又少。这需要多少欲与火的考验啊!
.................................
“你刚才可真是好有魅力哦,德爷,您能告诉我您的尊称吗?”丽娜试探问道,一脸忐忑。夜色朦胧灯光昏暗中,这是一张还算清美的容颜,
业地缘故。她化了淡妆。但这略显清纯的装扮。很胃口,就像吃惯了大鱼大肉一样。偶尔换换口味会更加刺激人。
“哦,你就叫我德爷---或者德哥也行啊,哈哈哈!”阿杜德笑道。
旁边高战看到泰王“如此狡猾狡猾地”,那双漆黑地眸子隐藏着促狭地笑意。
丽娜微微张开那娇媚小嘴,见阿杜德不禁有风度好像身份还很神秘,就更加有了好奇心,娇笑道:“那我就叫了哦,德哥,德哥,我亲亲地德哥哥呦!”将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了阿杜德地大腿上,摩挲着,在大腿根和裤裆处来回移动。
阿杜德那里被人这样嗲声嗲气的叫过,摸过,就算和妻子在一起欢爱的时候,也是使用“国王陛下”,“王后陛下”这样尊贵的字眼称呼彼此,动作的时候更是规规矩矩地很公式化。此时被美人以这么呼喊,一抚摸,不禁觉得老骨头都酥了一大半,胯下沉眠的老鸟开始抬头了,咯吱吱地抬起了鸟头,鸟蛋也逐渐膨胀开来。
这种感觉好好啊,为说那么多人都喜欢找乐子养情妇呢。
此刻高战只是喝酒和罗莎调笑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这一边。
阿杜德的胆子不禁大了起来。灯光下丽娜愈加迷人,笑语盈盈,秋波含媚,一身将玲珑曲线凸显出来的得体服饰,都给人莫大的诱惑。
他还没开口。
丽娜已经先一步媚声道:“我们要不去吃点宵夜吧?”这是个很暧昧的提议。
泰王阿杜德摇头。
这时候高战却抱着罗莎站了起来,道:“你们自由活动吧,我们有些事儿先走了!”一边和阿杜德说话,一边搂着罗莎朝门口走去。
看着姐妹已经大功告成了,丽娜不免有些心急。
“散步?附近夜色很不错的。”丽娜不信自己征服不了一个有魅力的老头。
阿杜德还是摇头。
“听人说您的象球打得很厉害,我知道一个好地方,那里最喜欢赌玩象球,要不我们过去玩一玩?也让我再次见识一下您的威力嘛!”丽娜面对阿杜德的不配合也不觉得失望,最先的征服**都散去,恢复正常心态。
阿杜德依然摇头,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丫头。他只是望着对面高战暖玉温香抱满怀地搂着罗莎,两人调笑着走去酒吧。
“看歌舞?”
“玩扑克?”
丽娜的毅力还真是惊人,阿杜德不点头,她就是不罢休。
“开房间。”
阿杜德等到高战消失于视线。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口。
“啊?”
丽娜惊呼一声,再次脸色绯红,低下头,晶莹剔透的肌肤令人垂涎。
自己虽然是干这行地,但也不用说得这么直接啊,怎么说自己也是欢场中的“金银双花”,要婉转一些嘛。
问题是,泰王阿杜德他没时间啊,自己跑出王宫已经很久了。还不赶快趁机把“炮”给打了,自己算是白来了!
.................................
此日,泰国王宫内,泰王阿杜德掀开鹅绒被子。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侧脸看了一眼旁边的妻子诗丽吉王后,清晨的阳光洒在王后风韵犹存的脸上,不可否认。她曾经是美丽性感的,但是岁月却很不留情地在她的眼角刻上了斑驳的鱼尾纹。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
阿杜德禁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妻子还算俏脸的脸颊,心中不禁泛起那些美好地回忆。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还有新婚之夜那激情澎湃的时刻。
多么美好啊,那时候的诗丽吉简直就是天使一般的美人。皮肤白嫩水灵。一捏就能出水似地。还有她那一一笑。都能够走很多男子的魂魄,她是最美的泰国美人。有着高贵的血统,过人地智慧,骄人的姿色,那时候的她就是自己心目中最美丽的金孔雀,最漂亮地泰国女神…他再次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眼前的诗丽吉王后还在沉睡。以前她可从不这样痴睡的,她总是早起给自己做丰富地早餐,刚刷过牙,用带有清香地嘴唇亲吻自己地额头,将自己从睡梦中唤醒…
诗丽吉王后翻了一个身,睡衣无意中掀开,露出了她略显臃肿的腰肢。
天啊,岁月还真无情,那纤细地腰肢怎么会变得如此粗实?还有那原本光滑细嫩的小腹,也充满了可怕的褶皱…还是昨晚丽娜那小姑娘的身材好啊,柔软,细嫩的肌肤,饱满挺翘的**,灵活耸动的腰肢,还有雪白丰腴的丰臀,以及那烈火一样快要将自己焚烧掉的热情…
就在阿杜德心中感叹的时候,诗丽吉王后已经醒了,睁开眼睛:“陛下,你在想什么?”
阿杜德:“哦,没什么,我是在看我最美的王后在做什么美梦!”
诗丽吉心中一荡,柔声道:“知道么,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过我了!”
阿杜德咳嗽两声:“哦,那个,事务太忙啊!”
诗丽吉突然觉得自己心中有些骚动,眼睛含满春意:“你也好久没有碰过我了!”
“啊?”阿杜德张大了嘴巴。
就在他惊诧的时候,诗丽吉王后的手臂已经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还没来得反应之前,炙热的嘴唇已经堵住了他的嘴。
“不…不要啦,我还没刷牙呢!”经过昨晚三番五次的生死肉搏,阿杜德国王他现在真的是力不从心啊。
“不嘛,人家要!”被欲火点燃的诗丽吉王后像个小女孩子一样发出娇嫩的声音。
听着她的声音,
她眼角的褶子,阿杜德连刚刚勃起一点的感觉也消失
诗丽吉王后努力地摸索着,在被窝地下掏着鸟窝,抓着老鸟套弄。
阿杜德国王:“哦,别,别…再闷还是改日吧,大白天的要注意影响…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亲爱的王后!”
“那…是以前,现在…我只想要…”诗丽吉王后见自己卖了这么大力气,对方的老鸟还无动于衷,没有一点飞起的迹象,不禁心中干着急,不管啦,埋头将自己的红唇含了上去…
“哦---!”阿杜德国王发出难捱的呻吟,双手抓紧被子,双腿使劲盘腾,终于老鸟再次复苏了…
在阿杜德国王火山爆发的那一刻,只觉得自己的腰部抽搐的疼痛,不禁埋怨道,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狼如虎不如女人四十五,此话诚不欺我呀!
.................................
中午,就在阿杜德精神萎靡想要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高战来访。
没办法,阿杜德只好打起精神来迎接这个“尊贵”地客人。
“怎么样?看起来国王陛下的精神不怎么好啊!”望着阿杜德乌青的眼眶,高战打趣道。
“哦,没什么,昨晚审批了一些公务,你知道的晚上办公室是很费精神的!”
“是啊,所以我给您带来一些补品,这些都是我从香港带来的人参燕窝,绝对的极品东西。补气养神,健体固本,原来是准备自己享用的,看你这么需要就送给你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无功不受禄啊!”
“话可不能这样说,我们都快成一家人了!”
“嗯?什么意思?”阿杜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哦,我可能说的有些不明白,是这样地。我今天来是向您的女儿求婚的!”
阿杜德被“霹雳”了一下,求婚?向我的女儿?他地脑子飞快地招数按动,考虑着其中的得失。
半晌指头打着翘翘道:“那么,你看中我哪儿女儿了呢?是朱芳梵。还是诗琳彤?她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都是金枝玉叶的美丽公主!”
高战示意马啸天将人参燕窝放在桌子上,笑道:“我是想两个都娶了!”
“什么?”阿杜德腾地从座位上窜了起来。
“我是说我想把两个都娶了!”高战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我是不是听错了?你是说你想一下子娶走我两个女儿?”
高战点点头:“正是如此!”
“哈哈哈!”泰王阿杜德大笑了起来。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我美丽地公主肯嫁给你你一个已经很不错了。你竟然还贪得无厌地想一次娶俩。我知道你们中国有个成语叫做‘痴人说梦’!”
高战喝了一口清茶。淡淡道:“我和两位美丽的公主都是真心相爱的,你可以亲自去询问一下她们的意见。我想她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明确地答案!”
“不用去问!这是不可能的!从老没有过这样荒唐的事情,两个公主嫁给同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外来地中国人,要真是这样地话,你叫我这个泰王地脸面放在哪里?”
阿杜德显得一场恼怒,对于这个人狮子大开口的中国人仅存地好感也荡然无存了。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一邪魅的微笑:“岳父大人请不要生气…”
“担当不起啊,我不是你的岳父!”
“好吧,那就请陛下不要生气,这本来是一件喜庆的事情嘛,犯不着这样大动肝火,现在的年代是讲究爱情自由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经成为了过去…”
“哼哼,说得好听,你以为我们泰国的公主就那么好迎娶么,张张口就要一下娶两个,我看你还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
高战轻轻地放下茶杯,叹了一口气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子不予我,奈何奈何!其实我也是本着一片真心诚意,希望陛下您能张开金口,应允此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让我和两位公主殿下花好月圆同结连理!”
“你这是想享齐人之福啊!”
“有何不可?女皇娥英共侍一夫也是一种美谈呀!另外我们双方若是有了那层关系,以后合作起来不就更加顺风顺水了么?”
阿杜德沉默了一下,女儿的终身幸福,与自己的宏图霸业哪个更重要一些呢?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高战又继续道:“朱芳梵和诗琳彤两位公主和我都是情投意合的,这一点我绝不隐瞒,至于您是怎样考虑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公平一点,能够给她们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
阿杜德猛地抬头:“要是我不给呢!”
高战:“那我就会向皇后陛下如实地汇报一些事情,比如,某人昨晚动手打架,还有和美女嘿咻嘿咻…”
“你敢?!”阿杜德的脸都变绿了,他可知道王后的脾气,还有王后家族那恐怖的幕后势力。
“那就请国王陛下好好考虑考虑吧,不是为我,而是为了公主们的幸福…”高战眼睛中泛出真诚的光芒。那一刻阿杜德终于软了来,道:“那好吧,我会亲自向她们询问的,如果她们两个都愿意的话,我也拦不住,不过这婚礼嘛,还是等你回到香港的时候再举行吧,我希望两只小孔雀能够在我身边多陪我一段时间。”
高战完全理解此时阿杜德的心情,很是谅解地点了点头。
第26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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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典雅的豪华套房的沙发上,高战和诗琳彤并排端坐闲地品尝着可口的法国红酒。/瑤池電子書www。yaochi.me⊙﹏⊙/而在他们的正前面一袭白衣的朱芳梵正在弹奏着钢琴。
美妙的琴声飘荡在房间之中,浴缸里面的观赏鱼正在自由自在地畅游,瓶子里的玫瑰花绽放着诱人的花骨朵,在奇妙的音乐声中一切都充满了说不出的生机。
“我已经和你们的父亲商量好了,他会向你们询问意见的,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们能和我在一起,让我关心你们,保护你们一辈子…有时候说出一个承诺很简单,难的是信守这个承诺直到永远!”
望着高战深情的目光,端坐在他身边的诗琳彤不禁有些醉了,偷偷看了一眼还在专心致志弹奏钢琴的姐姐,将自己的娇躯轻轻地依偎到了高战的身边,“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坏男人!”诗琳彤轻轻吻着高战的微微翘起的嘴角深情道。
高战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说我不是坏男人,岂不是在说我没有魅力?”
“不,你在阿彤心目中是不可代替的,你让阿彤是做什么我都愿意!”诗琳彤娇柔道。
“是吗?那么现在我要你用你的小嘴儿喂我喝酒。”
诗琳彤撒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姐姐,这才大着胆子浅浅喝了一口红酒,微微张启着樱桃小嘴朝高战的嘴唇吻了下去。
高战一滴不剩地将诗琳彤嘴里的温热的红酒吞入腹中。趁机和对方柔嫩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谁敢想象高贵文雅如女神的诗琳彤也会如此勾引一个男人。
香腮暗红,颊生梨涡。世间最动人的风情莫过于此。
在钢琴的节奏变快的同时,高战深入衣领抓住那只挺翘却不失圆润的鸽乳,下身地火热的顶着诗琳彤腹部,邪邪道:“你姐姐现在正在弹奏的入迷,咱们是不是做一些什么事情来打发一下这无聊的时间呀?”
浑身酥软地诗琳彤娇喘吁吁,腻声道:“人家不嘛,晚上再说好吗?”
“阿彤。你不觉得在自己姐姐演奏的时候干那种事情会很爽很刺激吗?”
“那是对音乐的亵渎,也对我姐姐的亵渎!”
“错,能亵渎你姐姐地只有我下面的大宝贝,不过现在它只想亵渎你!”
诗琳彤瞪一眼高战。挣扎出来身子,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串蓝宝石项链,“这宝石好漂亮呀,是送给我姐姐的还是送给我地?”试着把宝石项链在自己天鹅般的脖子上试了试。
高战只是望着她。丝毫没有去注意那串价值不菲的宝石项链,他轻轻抱过柔弱地娇躯,温润地感觉让他像是暖玉在怀。
“你可不要岔开话题哦,这样地宝石项链就算再怎么漂亮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做一些有意思地事情吧!”
诗琳彤可爱地嘟起小嘴:“依你的意思。什么事儿才有意义呢?”
高战莞尔一笑:“比如说给我生个孩子!”
“生孩子?会痛吗?”诗琳彤故意难为高战道。
高战不怀好意地笑道:“痛苦和快乐一向都是孪生姐妹,痛苦的前面是欲仙欲死的快乐,你已经品尝过的。还舒服的叫唤出来了!”
诗琳彤的俏脸彻底通红了。妩媚的望着高战。雪白的赤足抬起,下意识地轻轻摩挲着白玉般的小腿肚。鲜红的香舌微微吐出点舌尖,舔着唇角。晶莹雪白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
高战被她的勾引弄的欲火焚身,马上伸头含住诗琳彤那柔软香甜的小香舌一阵狂吻浪吮。
诗琳彤挣扎了一下,却还是被高战压在身下,高战慌乱的帮她脱衣服,马上胸前挺翘的双峰就在高战面前轻微晃动起来,那两颗鲜红色的葡萄散发着淫的气息,粉红色的乳晕强烈刺激着高战的感官。
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住诗琳彤公主如此妩媚动人,展现那放浪媚人的一面?
被巨大刺激感笼罩的高战上去一口含住一颗葡萄细细吮吸,双手在诗琳彤的臀部肆虐。
此时的诗琳彤已春潮翻滚,欲海横流,她非常听话地打开双腿,迎接高战的视奸。
诗琳彤美丽的芳草地尽头是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桃源胜地,上下两片花唇紧守着她的蜜壶入口,两片花唇娇嫩欲滴,含苞待放,两片花唇的中间是一条美丽的细缝,紧紧地闭合着,犹如圣洁的处女。
高战欣赏着玉女的**,那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滑腻细致得像剥
熟蛋似的,胸前那一双玉峰雪白圆润,配上那两颗鲜头,活像是在傲雪中怒放的红梅,那神秘的下体显得更清晰、更耀目,粉红娇艳像是未曾缘客一扫的花径,然而,那盛放的形状和晶光闪烁的露水,却又似是**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他虽然御女无数,像诗琳彤如此动人的玉体,却是少见。
诗琳彤秀目紧闭,性感的鼻孔里透出激情燃烧的呼吸,她几乎已不能控制自己的**,矜持的美女公主下意识地搂住高战的脖子,因为诗琳彤一双**的极度张开,**根部原本就已白皙菲薄的细嫩肌肤几乎呈现半透明状,高战将头一直凑到了诗琳彤的两腿之间,用带面颊摩擦着**内侧光洁玉润、吹弹得破的肌肤,体会那一分凝脂般的温软和腻滑。他的嘴沿着一双**间柔滑的曲线来回逡巡,最终停在了诗琳彤**尽头诱人的峡谷前。他爱怜地望着诗琳彤娇贵细嫩地神秘花园。俯下身去轻轻的舔吻起来……
‘啊……’
这可是神圣的处女禁地,哪禁得起高战如此挑逗,
‘阿战…啊…这里……不要。’
高战的大嘴封住美女公主的桃源胜地。
他的舌头如影随行的游动在诗琳彤丰美细嫩的花唇上,牙齿找到了待放花蕾一样的粉嫩珍珠轻轻地啮咬起来。诗琳彤娇躯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诗琳彤也感觉到了,自己那才开放过一次地幽谷当中,此刻已是湿滑无比,一**的黏稠津液,正逐渐逐渐地滑了出去。诗琳彤开始细巧的呻吟。如梦的媚眼半睁半闭间水光晶莹。
而此时坐在前面弹钢琴地二公主朱芳梵也早已经脸颊烫红,对于身后面发生的事她早已经心如撞鹿,活色生香的春宫场面令她也呼吸急促起来。不由自主地离开了钢琴的座位,梦幻般地褪去了自己洁白地衣服。另外外一具动人的**呈现在了高战的面前。
高战不再犹豫,一把也把朱芳梵拉倒在了沙发上,他知道此刻两个极品美公主最需要什么,他地嘴暂时离开了诗琳彤地花园口。灵巧地舌尖对着刚刚加入阵营的朱芳梵敏感地**内侧进行轻扫,此时的二公主已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
朱芳梵快乐地扭动**,配合着高战的爱抚。高战发现她比她妹妹还要敏感,她的花瓣开始湿润。他适时将舌尖送到朱芳梵的花唇,轮流对她和诗琳彤两位公主的上下两片花唇进行轻舔,高战对美女花唇的爱抚是那么无微不至。他熟练地侍侯着两位公主的花沟玉溪。
‘啊……不要……呜……朱芳梵和诗琳彤同时娇呻艳吟。花房内大量蜜水涓涓而出。美女的蜜水是那么的清醇、芳香。此刻高贵矜持的泰国两位美女公主不停“咿啊”欢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高战的情人般的爱抚。
不久,两个清丽动人的绝色尤物狂热地蠕动着**裸一丝不挂的雪白**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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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的激情过后,朱芳梵和诗琳彤这对公主姐妹花左右依偎在高战的怀里,朱芳梵忽然抬起因为**而两颊红润的头紧张道。“阿战,我们是不是那种很随意很淫荡的女人?”
高战深谙此时无声胜有声之趣,默不作声,手指玩弄着那两颗粉嫩的**。
半晌轻轻一笑,将自己的衣服分别盖在她们散发着无限诱惑的雪白**上。
“这是人的天性,其实这才是真正的生活,该快乐的时候如果还愣装作高贵矜持的话,那就是虚假和虚伪了,我杜绝那种做作的快感!”
朱芳梵和诗琳彤两人的螓首都埋在了高战的怀里。
幸亏高战的胸怀有够宽广,足可以容纳三四个小女子的温柔。
三人就这样保持着极其暧昧的姿势斜躺在沙发上。
高战邪笑着捏着朱芳梵的秀颚,朱芳梵主动张开樱桃小嘴,任其尽情品尝着鲜嫩的唇瓣,“唔唔~唔”她发出模糊的娇吟,丁香小舌像是迎合爱侣般卷来,高战热烈的拥吻着她,喘息不休的饱满胸膛零距离挤压着,强烈的震撼在心口激
见两人这样,三公主诗琳彤也不顾羞涩地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舔高战的胸前的**,在美妙的感觉中,高战忽然开道:“阿梵,你再弹一曲钢琴好吗,我现在很想听
朱芳梵怔了一下,柔声道:“你想听哪一首曲子?”
高战眼睛露出一丝英锐的笑意,望向窗外缓缓道:“贝多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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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离开泰国的前夕,一间密室里面。
高战斜靠在椅子上,静默地吸着烟。
烟气缭绕。令整个密室显得更加诡秘和压抑。
在他前面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娇艳如花,神态高贵。如果有人看见地话一定能够认出她就是清迈查隆将军的新夫人“婉月夫人”!
而此刻的婉月夫人在高战面前却显得毕恭毕敬。
一个声音缓缓说道:“你很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潜伏在查隆的身边!”
“那是老板您英明,知道查隆心系亡妻,我和他妻子相貌相似,很容易就能接近他。”
高战微微点头,“你还记得这一点就好,不要忘了你可是新星社的人。不是什么狗屁的将军妻子!”
“是,婉月知道!”
“知道最好,我怕你你一下子把持不住和那个查隆发生了感情,到时候你说我是放过你呢。还是不放过你?”
婉月夫人眼睛中流露出胆怯的害怕,声音有些哽咽道:“婉月不会背叛老板的!”
“你还不明白我地意思,我不怕你背叛,怕的是背叛以后该怎样处置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不能因为私人的感情而致我们社团的规矩不顾!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果连个社团我都掌控不住,又如何带领你们称霸天下?”
“老板地意思婉月明白,婉月一定会铭记在心的!”
高战缓缓地站了起来。夹着烟走到了婉月夫人的身边,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注视在她地脸上。
婉月顿时感到心跳加快,呼吸有些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有时候人总是会身不由己的。所以我希望你能真的铭记在心!”拉过婉月夫人的一只小手。抚摸着她洁白地掌心。“查隆他要是聪明的话。就按照我们所赌的条件老老实实地给我履行下去,要不然…”
婉月夫人觉得手心被塞入了一柄坚硬冰冷地东西---那是一把迷你型地小手枪。
“我希望你会使用这个东西….”高战目光不移地盯着婉月夫人脸色地变化。
婉月复燃感觉自己的身上出了细汗。粉脸微微变色,似乎又看到查隆和自己互相依偎着面对着那副巨大地油画,一起观看一起发笑…
“是的…我明白!”她觉得这声音不像是从自己的喉咙中发出的一样。
“这就好了!”高战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略显苍白的脸颊,然后伸嘴在她洁白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这才背着手转身走了出去。
那一刻,婉月夫人只感觉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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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曼谷最高的地方,高战俯瞰美丽的城市,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森林里和都市中大象的鸣叫,悠扬的泰国歌曲飘荡在半空之中,偶尔歌曲中传来零星的炮火声...
高战舔了舔嘴唇,问旁边的马啸天:“你觉得泰国美么?”
马啸天嘿嘿一笑:“这里的人很淳朴,就是命运不好!”
高战:“一个人的命运是需要自己去开创的,别人帮不了你,你只能靠自己,相信我,太过以后会更加美丽,因为有我高战!”
“战哥,我们真的要去美国吗?”
“怎么,你不想去?”
“不是,我做梦都想去,只是太激动了,能看见许老三他们还真的有点想念!娘的,心里酸酸地!”
“我也酸啊,都是自己的弟兄,漂洋过海到那边创业,难啊!真希望他们能扛的住!”
“放心吧,战哥,很快我们就能见到他们,到时候一切就都清楚了,在这里光是瞎想是没用的!”
“你说的很对,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姥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聪明了?”
嘿嘿地搔了搔脑袋,马啸天:“跟这你想不变聪明也不行啊!你说过,干我们这一行,重要的不是拳头,而是食脑!”
是啊,食脑,自己能不知道未来还能走多远,不过一定要相信自己,因为是自己才是刚刚东升的太阳,正要发射出万丈光芒...美国,我来了!
第27章.鹰翔美利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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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第二大城市洛杉矶市的机场。_仙_界_小_说_网_原_创_
巨大的飞机缓缓地降落在洛杉矶机场的跑道上。
白玉娇带领许文利,张则栋还有王豹已经在机场外面等候很久。
此刻他们的心里是焦急。尤其白玉娇,眼看就要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丈夫了,那种焦急的程度是难以言表的。
旁边作为高战的投资经理,身材矮胖,有着褐色头发,眼睛中透露出生意人精明和睿智的麦克幽默地说:“亲爱的夫人,请不要担心,飞机已经降落了,我敢向上帝发誓,他再也飞不走了,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将嘴角上翘---微笑再微笑!”
就在他们说笑着的时候,只见机场的出口处一个熟悉而又高大的身影从里面款款地走了出来。
那一刻白玉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眼眶突然湿润了,止不住的眼泪像泉水一样从眼眶中涌出,一年多来的努力和心酸,思念与怅惘随着眼泪滑落在了地上。
当她从喜极而泣的心情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高战已经站在了她的身旁,眼睛饱含深情地望着她,道:“你瘦了,也更美了!”
就这一句话算是将白玉娇千万般心酸化为乌有随风而去。
“看见你…真的是很高兴很高兴!”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也许此时无声胜有声,什么都不说才是真的感情表达。
那边马啸天早已经一拳头打在了许文利地胸口上大声嚷嚷道:“你和张则栋还有王豹三个家伙可逍遥快活了。在美国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洋妞,还不赶快如实招来!”
许文利笑骂:“你这个马大炮呀。心里头就这么一些龌龊心思,放心,白妞我们泡完了,黑妞全都留给你!”
“黑妞我可不要,我要大**的金丝猫!”
张则栋笑道:“金丝猫的**比你的脑袋还大,你吃的消吗?”
马啸天:“泰国大木瓜我都啃了,害怕脑袋大的金丝猫,瞧好吧,今晚你们请客。看我如何为国争光,把那些金丝猫操得死去活来!哑巴,你也去,咱俩要让许老三他们见识见识咱们保镖二人组的厉害!”
哑巴听完之花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不过他也明白,不吃白不吃,许老三他们今晚要破财啦!
再说这边,身材矮胖臃肿的麦克给高战来了一个深情地拥抱。拍拍他的后背说:“欢迎你来洛杉矶,我亲爱的朋友!”
高战微笑道:“谢谢你,能够在这里见到您这样的老朋友,我真地是很高兴!”
“可惜里根有事情不能过来。要不然他一定会欣喜若狂的,知道吗,他一直都在惦记着你。惦记着你这个友好而又美妙的东方朋友!当然。我也一样。我无时无刻都在挂念着你,挂念着我们我们彼此的友谊!”
高战竖起一阵指头嘘道:“小心啊。可不能让玉娇听见,要不然她可是会吃醋地哦!”
麦克怔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汽车里面高战算是大致了解到了自己在美国的投资情况,令他想不到的是麦克还真是个金融投资的天才,自己接连不断投资进去地二十几个亿如今的回报已经大大地超过了他的想象,投资项目涉及钢铁冶炼企业,华尔街投资公司,石油化工产业,还有电影投资发行等等,计算总资产竟然达到了二百多个亿,足足翻了十倍,这就是资本主义地好处,有钱就能捞大钱。
当麦克把这一切说明白地时候,高战笑道:“还真是要谢谢你啊,没想到你地眼光这么锐利,行动这么快捷!”
麦克谦虚道:“这也不能算是我的功劳,你之前所预测地项目指引了我,真是想不到,你猜的几乎全中了,要不是你有血有肉的站在我面前,我还以为你是会语言未来的魔法师呢!另外,这里面还有许多白小姐的功劳,上帝呀,赞美她吧,她的美貌与智慧征服了许多高贵的美国上流阶层,她天生就是个完美的社交家,一言一行足以让很多大人物为之动容,当然,这也是我们投资总是会事半功倍的原因!”
听到麦克如此推崇白玉娇的办事能力,高战不禁又看了一眼爱妻,只觉得她比刚才又美丽了三分。
被丈夫如此暧昧地注视着,已经在美国社交圈经历过无数风雨,出事从容有度从不慌乱的白玉娇此刻竟然禁不住俏脸泛红,微微地地低下了螓首。
看到这份情景,麦克打趣道:“看起来我是上错了车,上帝一定不会宽恕我的,打搅心爱的人在一起亲密可是天大的罪过…”在胸口划了一道十字架,“愿上帝饶恕我,阿门!”
被他这么一说,白玉娇的脸就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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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希尔顿大酒店的电梯口处,高战,白玉娇,马啸天还有许文利一伙人都站在电梯口处等电梯。
这时候电梯下来,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来几名酒店的客人。
许文利把持着电梯,高战和白玉娇迈步走了进去,后面马啸天刚要跟着进去,却被张则东一把抓住拉了出来。
几个老早等在门口西装革履的白人刚要迈腿,后面王豹也早一步拦住了他们,用嚣张的眼神盯着这几个鬼佬。
与此同时,许文利一按按钮,电梯门合闭,然后带着唯一的两名乘客缓缓地启动起来。
门口,其中一个高大魁梧的白人摸摸自己的大鼻子,搞不明白这几个黄种人为什么会这么霸道。
看着这几个不识相的家伙,王豹凶道:“妈地。还不滚,信不信老子踢爆你们的小鸟!”
旁边马啸天戏谑道:“亏你来美国这么久,他们听不懂中文!”
于是王豹竖起中指冲老外们吼道:“法克油---!”
高大的白人刚要发火,头发已经被一旁的张则栋抓住照着墙上,砰地一声,就把他撞晕了过去。
看到这伙人如此嚣张霸道,剩余的鬼佬们大声叫着:“哦,上帝呀,你们真是一群不可救药的野蛮人!”
大叫着作鸟兽散。
马啸天等那些鬼佬走完了这才稀里糊涂地问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呀?”
张则栋:“你还真是个马大炮。什么都不知道,懂不懂得**一刻值千金?”
马啸天哑然:“在电梯里面么?”
张则栋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这有什么稀奇,看起来还真要把你带来美国改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性解放!”
不理会马啸天的惊诧。张则栋冲许文利道:“三哥,我敢打赌,战哥要用一个小时搞定一切工作!”
许文利:“太彪悍了吧,这么久不见。憋了那么长时间是很容易一泻千里的!”
这时候马啸天插嘴大声吼吼道:“你们问我啊,我可是专家,一直都在他身边呆着,三个小时。相信战哥地性能力,更要相信我的嘴巴…”
大家哄然大笑起来,马啸天这才发觉自己说了多么愚蠢的话。急道:“你们都瞎想什么呀。战哥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人们笑得更很了。
电梯里面。
高战脱下外衣很潇洒地遮挡住了电梯里面的摄像头,然后伸出猿臂一把抱住白玉娇轻微颤抖地身体。将她挤在电梯的墙壁上,自己的下体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白玉娇地神秘花园,积蓄一年多的**加上此时电梯里面倍添的狂情,他手上的动作逐渐粗野起来。
白玉娇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这可是在电梯里面啊,尽力想要挣脱高战地束缚,但是扭动的娇躯好像是在邀请高战的“品尝”,从骨子里酥痒地奇异感觉让白玉娇浑身无力,尤其是对方恶作剧似地侵犯自己羞人地禁区,一股热流转遍全身,他的手所到之处都顺从地激发出强烈的最原始的**。
高战紧搂着她热吻起来,舌头搜索着对方灵活的香舌。娇昂贵的衣衫在自己的蹂躏下凌乱不堪,那张绝美的容颜绽放出蚀骨的娇媚,如花瓣的红唇此刻娇艳欲滴,胸前的让女人嫉妒的发狂的傲挺让每一个男人如痴如醉,她甘甜芬芳的香津弥漫在他舌间。
高战不禁感谢上天赐给自己一个如此绝色妙人,双手伸进衣领亵渎那乳鸽般滑腻柔嫩的一对圣女峰。可以这样,嗯,咿唔……”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白玉娇媚眼如丝,檀口轻轻发出那刻意抑制的呻吟,双手无力的放在高战的肩上,颤抖的身体如弓弦似的拉紧。
这时候电梯似乎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发出沉闷的咣当声,高战抱着情动的白玉娇注视着门外的动静…
电梯打开,一名白人妇女狐疑地看了一眼里面衣衫不整的男女,高战朝她发出一个邪魅的微笑。
当即那名白人妇女的心脏竟然加速跳动了好几倍,好有魅力的年轻人哦!如果我再年轻十几岁的话,也会想这个美丽的女孩一样在电梯里面**的!
高战携手白玉娇很礼貌地走了出去,白人妇女依依不舍地望着高战完美的身影。
电梯门刚一关闭,高战的手就伸向了白玉娇的胸前,肆意揉捏柔滑的肌肤和坚挺的**,像不知疲倦的顽童一样渐渐再一次将白玉娇的理智拖向**的那一端。
高战拥搂着她,亲吻着她,抚摸着她仓促地打开旁边紧急通道的房门,用脚将房门啪地一声关上,双手在她光滑如丝绸的背部流连,将她渐渐柔软的身体挤向自己,默默感受那足以令男人疯狂的傲人挺翘,
两瓣红唇,与白玉娇的丁香小舌缠绵,他的手也逐渐秘部位进发。
白玉娇被蹂躏地神魂颠倒,身体情动的在高战怀里扭动。两人的身体在黑暗中暧昧的摩擦,嘴里发出挑逗的呻吟。作,白玉娇渐渐迷失在一**袭来的**浪潮,纤手紧紧搂着高战的脖子,当高战的手紧紧握住她地**时,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发出一声情动的呻吟,浑身的酥麻感觉让她想要将自己融化进对方地身体里。.进自己预定的套房,直接靠在紧急通道的楼梯墙壁上。褪去美人地衣衫,长剑直驱,将身边的美人一次次送上快乐的巅峰,让她在堕落中享受那飘欲仙的快感。
外面不断传来人们地脚步声。白玉娇为了让自己不出声而极力抑制自己的情感,最终只能是将蓄满的快感更加激烈地从动作中释放出来,她有几次甚至感到自己就要死了。靠在门上,感觉自己那一刻有说不出地满足和充实。脸上红潮泛滥说不出地迷人和娇媚。
高战手指轻柔划过那吹弹可破的粉颊,帮她整理好零乱地衣服,低声道:“好了,亲爱的。我们该回房间去了!”
.................................
希尔顿豪华套房的房间里。
白玉娇翘着兰花指,轻轻地将一枚鲜红可爱的草莓放进殷红的红酒中。
“玉娇,没想到一年多不见你越来越懂得享受了!”
白玉娇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许文利等人。笑道:“在美国没什么好娱乐的。平时都是和那些附庸风雅的上流人士交际应酬。这些门面功夫是学了不少!”
高战哈哈一笑,毫不避讳地将她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拍打她的屁股道:“这也是本事啊,许老三他们就学不来这些哩!”
许文利笑道:“战哥还真是知道我们哥几个的脾性啊,是呀,让我们打架还成,让我们喝红酒吃西餐还真是要了我们的老命,你说是不是呀,老张?”
张则栋:“那是当然哩,喝红酒不如喝五加皮,吃西餐不如吃炭烧猪大肠…幸亏有个唐人街要不然我们非饿死不可!”
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笑毕,许文利的脸色变得有些暗淡了,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则栋和王豹,张了张嘴,方道:“战哥,我们对不起你,玉娇姐把你的投资做得这么红红火火,相反我们在这边开拓的新星社事业却…却很差劲儿!”
张则栋也把脑袋低了下去,道:“一年多的时间,我们也就只在洛杉矾的一小块地方上,发展了一些新星社的势力,如今总共才三四百人,真是丢人呀!”
王豹接道:“这里的人非常排外,尤其美国的本地黑帮势力非常庞大,美国黑手党才是这里的大佬,每一个新来的帮派都要给他好处,听他们调令,俨然是洛杉矶的教父…刚开始我们还和他们发生过一些冲突,在唐人街洪门的帮助下才好不容易将事情解决了,总的来说,在美国想要发展新星社真的是有些困难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能说出“困难”俩字,就说明想在美国黑道混出名堂,还真有些难度。
高战摸摸下巴没有说话,默默地喝了一口红酒,心中思忖道,中国黑帮想要在美国打拼天下,并且最终取代美国黑帮“教父”的地位,其难度可想而知。
黑社会想要做大做强,光有钱是不行的,钱再多也斗不过人家的枪杆,反而言之,光有枪也是不行的,你的枪杆子再硬也斗不过政府的暴力机构,所以必须要双管齐下,一方面和政府机构达成共识,利用共同利益将他拴在自己的战车上,另一方面让社会认可你,让他们这知道你的存在对于他们是利大于弊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取得发展的空间和时间,直到壮大的出乎人们的想象,让他们想要动你都不可能。
其实在这两个方面,自己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编网,编织一张网盖美国政府权力部门的势力网,这张网将会越来越大;至于黑社会的社会认可度,这就得看自己的商业发展了,给所有人实实在在的利益,还是大把捞钱的同时大把撒钱…
看着战哥默不作声地喝着红酒,许文利他们都不敢出声说话。
就连白玉娇也是轻手轻脚地不断地将红酒倒上斟满。
半晌高战才回过神,眼睛精亮道:“给我联系里根,我有事情要与他商量!”顿时,壮志满怀!
第28章.霸
国洛杉矶一座临街的写字楼,挂上了一个叫做“东方融投资公司的牌子。
一切都不过在三天内完成了,办公室所在的地方,以前就是一个小型公司的办工场所,不知道是因为倒闭了还是因为什么,现在走人滚蛋了,趁着业主急于找到新的租户的关头,许文利用低于市价百分十二的价钱租了一年。有了这么一点点的派头。
紧接着,高战给自己的老朋友麦克打了个电话:“亲爱的麦克,您能帮我个忙么?”
麦克用一种非常高昂的热情说:“当然了,亲爱的高,我们是朋友,用你们中国的话来说,有什么事儿您只管开口!”
高战习惯性的微笑了一下,说:“那么,请在明天之前给我准备好五百万美元的现金,记着,一定要用现金,我不要支票!”
麦克不解道:“亲爱的高,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你真的要把投资的钱抽出来一部分吗?那可都是正在下着金蛋的金鸡啊…你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我可以借给你一些我的资金,当然,要算利息!”
高战完全理解麦克的好意,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感激,道:“哦不,亲爱的,谢谢你的好意,你就照我说的去做吧,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
“好吧,亲爱的高。你做什么事情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到了最后你总是对地!真的很希望你这来自东方的魔术师再创造出奇迹来!”
高战一声“o”,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断,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敲响了,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相貌俊朗不凡的瘦高男子走了进来,他的眼睛明亮闪烁,脸上挂着迷人的很有亲和力的微笑,很有一些耐人寻味的明星气质。他就是高战要找地里根。
“哦,亲爱的高,你来的时候我没能抽出身去接你,真的是很遗憾!”里根微笑道。
高战示意他坐下。笑道:“有那个心就行了…哦对了,今天我找你来是有重要地事情要你帮忙!”
“重要事情?哦,上帝呀,能不能给些提示?”里根俏皮道。
高战耸耸肩:“我准备向洛杉矶市工会捐赠五百万美元。您能帮我这个忙么?”
里根嘴巴张得大大的,五百万美元?上帝呀,那可是个庞大的数目!
不解的问:“这些事情,难道您不能自己解决么?捐款还需要帮助么?…嗯。哦,我明白了,那么。您最好再准备一百万美元。我需要上下地打点一下。您也知道,国庆节的时间快到了。而且您最好熟悉一下相关的礼仪…还有,一切事情必须是保密的,不然,上面很难看,要知道,我和他们地关系,也就是相互间稍微熟悉点,他们不是我们这个阶层的人。”
聪明,这家伙不愧是未来的美国总统,一点就通.对里根露出了微笑:“一切o,还有两个星期就是美国地国庆节,我希望这一天自己能够获得一枚金贵地荣誉勋章,并且合法地成为一名优秀地美国公民!”
里根双手颤抖着哈哈大笑:“按照美国政府这样的做法,以后有钱人都能在自己地胸口上悬挂上美国最高的荣誉了…自由国度,真的是很自由呀…哈哈哈…美国实在是太民主,太开放了!”
高战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现在,美国的真正的正经人很多都不愿意花这个冤枉钱买这样的荣誉,倒是我们这些刚刚来到美利坚的生意人,还是很乐意在自己的身上笼罩一层荣耀的金色光环的,要知道,这也是做生意的一种投资方式!”
白玉娇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放在了两人面前,随后腻在了高战的身上。
高战轻轻的抚摸她的小手,微笑着说:“现在,我和麦克的投资项目都很不错,亲爱的里根你愿不愿意也参与上一笔呢?凡是发财的事情,我是从不会忘记朋友的!”
里根点点头,露出一丝笑意,端起咖啡,小心的控制自己颤抖的手不把咖啡泼出来,一口饮尽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真正的朋友,也是我在认识的这么多朋友中最最为乐于助人的一位!”
发财啦,我要发财啦,东方人再次向我伸出了友谊之手!心中大叫道。
高战微笑,轻轻的点头,用一种中国人特有的含蓄接受了他的赞扬。
两个人的手握在了一起。里根吃惊于高战手的坚韧有力,高战则心里嘀咕:“这家伙内分泌失调…妈的,一手湿漉漉的…怪不得以后会老年痴呆呢!”
两个星期后,高战这个流氓头子,赫然穿着一身华贵的礼服,身边带着一身价值不菲的珠宝的白玉娇,冠冕堂皇的和洛杉矶政府的那些各界杰出的人士在一起,接受了市长大人的颁奖。
在下面观礼的麦克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得到了请帖,两只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隙,只要高战有了这样一个荣誉市民的名头,对于他们日后投资各个项目,以及控股企业的上市,都有很大的好处。毕竟美国是一个竞争厉害的国家,一个荣耀的光环在很多方面能够给他们的行为带来很多方便。
此时他终于知道高战为什么要下如此大的血本了,没有投资,哪有回报,至理名言呀!
颁奖仪式完毕后,不理会那些记者的窃窃私语,高战带着一批人呼啸而去,一排四辆豪华的宝马车突出了他地权势。倒是让那些大小媒体的记者摸不着头脑,纷纷打听:“这是谁?他凭什么被市长大人颁奖?”
当然了,他们绝对想不到,他们公开严明的政府部门内部,一名高官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存折上增加的几个数字。
搞定了正经生意方面的事儿,高战开始着手不正经方面的事儿来。
首先就是走私!
走私的花样多不盛举,走私汽车,走私军火,走私人口。手表,粮食…只要是能赚钱地没有走私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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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私的利润极大,大的足以让高战这个老流氓流口水。
所以他必须要抓住走私地路子。
在美国洛杉矶走私最猖狂也最厉害的是美国的黑手党组织,这支从意大利黑手党分离出来自立门户的组织几乎控制了整个洛杉矶所有地走私门户。谁要是想分一份羹,他们会用机枪打得他们满身都是屁眼!
但是现在高战就是要摸一摸这只老虎的屁股。
一切为了荣誉,哦不,为了利益而战!
当天晚上。高战召集洛杉矾所有新星社手下的人,加上麦克家族以及其他的关系户地人马,都出动了,他们唯一的目标就是给黑手党来一个痛击。
高战带了马啸天、哑巴、许文利。张则栋和王豹等五人,后面跟着他们的下属,驾了几辆车。直奔洛杉矶黑手党地场子附近。一个流氓混混喜欢聚集地地方。
大概上百人聚集在那个小小地。被无数废弃汽车包围的场地内,酗酒、吸毒、打架、烂交…过着无法无天地生活。了大部分的人。只有那些沉迷在酒精和大麻的境地中的人还在地上呻吟着。
高战整理了一下衣服,马啸天给他打开车门,他一步踏了出去。其他的几个人跟在后面,张则栋和王豹则从后备箱内拖出了一个人,扬手把他扔进了场地。
场子里面的那些年轻人惊呼:“约翰,你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那个约翰浑身血迹斑斑,嘴里的牙齿都被连根打掉,依稀可以看到一只手被血肉模糊地剁掉了,胡乱包裹着纱布。
在下属们的簇拥下,面对着怒气越来越高,慢慢围上来的那些人,高战沉稳的说:“你们的头目,叫做铁人庞克吧?叫他出来。”
一个脸大脖子粗,肩膀上缠满了铁链,下身**老二犹自滴着白水儿——可以想象他刚才在干什么事情,满脸横肉的家伙走了出来,恶狠狠的说:“我就是铁人庞克,有什么事情么?为什么把约翰弄成这个样子?”
他的身后的一辆摩托车旁,一个全身**,最多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呻吟地躺在地上,下身一滩血迹,眼神迷离,也不知道是被操得太狠还是吸毒过量了。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邪异的微笑:“我把他弄成这样是因为他不乖,我最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你也一样!”
铁人庞克愤怒了,大吼道:“你这个该死的黄皮猪,你知道你在和谁作对么?我们美国黑手党可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话音刚落,哑巴猛地上前抓住他的上半身一下子把他举了起来,然后大喝一声把他砸向了后面的摩托,轰地一声,人和摩托撞击在一起尘烟四起,还没等皮糙肉厚的铁人庞克晃晃悠悠站起来,哑巴又一个俯冲架起他的双腿,将他头朝下狠狠地夯在了地上,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铁人再也不是铁人了!
此刻其余的小混混们都吓傻了,高战丝毫不在意地上的血迹,悠然地说道:“你们给我记牢了,从此以后这个区域的这区域的走私生意由我一个人接管——我叫高战!”
声音洪亮,威震四方!
作为洛杉矶黑手党的头头野牛比尔虽然在美国黑手党内部只是一个三流角色,但在这一带的太上皇。此刻地他暴跳如雷。差一点没把床上的金发小妞活活操死,他万没想到一个该死的中国人竟然跟自己叫板。高战的出招让他措手不及,这简直是在老虎头上抓虱子,于是他准备好了残酷的反击。
针对黑手党的反击,高战乐得差一点蹦跳起来,因为他的“美人鱼雇佣军团”早已经来到了美国,此时正是蓄势以待,看看究竟是美国的黑手党厉害,还是自己训练有素经历过火与血洗礼的雇佣军厉害?
当然。此刻地美人鱼雇佣军团早已经扩张了不少,里面不仅仅有泰国的大鹏士兵,更有高价聘请的各种肤色各种国籍的亡命之徒,用高战地话来讲就是打造一支铁血的“联合国部队”。人员从最初的一百多人增加到了一千多人,足足扩充了十倍有余,而且每个人不仅训练有素,更是装备精良。甚至在秘密的军团基地连导弹这样地高尖端武器都具备了——这也花了高战一大笔钱,心疼的他三天没睡着觉,这一切的一切,再次验证了中国那句古老的至理名言——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也是高战为何敢想势力庞大地美国黑手党叫板的原因。有这样锻炼自己队伍的机会,干嘛不用?只有通过战斗,才能验证出一支武装队伍地价值。
于是整个洛杉矶地夜晚就变得不太平常了。市政府地高官们两边收着黑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他们是黑道窝里斗。完蛋一边都是上帝开眼,为民除灾呀。
对于广大的市民来说这样地事情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谁让洛杉矶一向都有“罪恶都市”这样的“美名”呢
三天后,就在野牛比尔厉兵秣马准备展开绝地大反击的时候,高战带了一批人回到了自己设置的一间绝对机密的房间。这是为了迎接自己的“美人鱼雇佣军团”而专门设置的特殊密室。
密室的一面墙,一道宽大的密门打开了,高战花大钱苦心经营的成果全部显露了出来,这个二百多平方米大的秘密仓库内,充斥着市面上所能买到的所有的军火。从大口径的火箭炮到小口径的密林手枪,应有尽有。
普波迈站在高战身边发令说:“所有人,选择自己最习惯的军火…兄弟们,老板考验我们的时间到了!”
他身后的这些美人鱼雇佣军的大汉们有序的走入了军火库,开始选择自己最习惯使用的军火。其中一部分人套上了黑色
作战服,在脸上抹上了油彩,另外一些人则仅仅选择火,没有做别的装束。
高战慢慢的说:“你们都是我高战花大价钱聘请过来和训练出来的精英,所以我相信你们会完成你们的任务…普波迈和麦清去跟踪野牛比尔的汽车,报告他们的车辆外形和位置。其他的人听从托尼贾的命令,在高速公路附近隐蔽好,并且告诉我你们所需要的一切额外的设施,目的很简单,就是把他们像甲壳虫一样碾碎!我们要用我们的枪炮来欢迎黑手党野牛比尔先生的队伍,让那些翘首以待的黑道到老看一看,究竟是我高战是不是不是猛龙不过江!而你们,究竟是不是有资格吃这碗饭,就要看你们自己了!”
这些刀口舔血的大汉清楚高战的意思,如果他们连一个黑帮都战胜不了的话,这个雇佣军也真就不用混了。
普波迈和麦清走了出去,其他的大汉鱼贯而出,顺着另外一条通道走了出去。托尼贾则恭敬地将他们要求的额外装备报告上来:“一辆加长加重的货柜车,二辆越野吉普车,就是这些,老板。”头,认可了,安排马啸天立马着手去办,望着自己手下这群嗜血的汉子,眼睛中放出寒光来
一个小时后,野牛比尔乘坐专车在两辆车的护送下,准备通过一条高速公路去领导自己的队伍袭击该死中国人的老巢。
高速公路的路上,两个收费站地执勤人员全部被清理掉了。普波迈的下属在每个收费站内留守了五个人,其他的都是身穿制服的白人下属,一个个面带和煦的笑容,给来往的车辆撕票收钱,很是专业。而收费亭内,那些真正的工作人员彷佛捆了一条小狗一样蜷缩在地板上,嘴里堵着自己的臭袜子,这个味道肯定不好受。
普波迈和麦清第一时间跟上了前来攻打新星社的野牛比尔地车辆,一架改造过的黑色轿车。看它厚重的底盘以及显得额外宽厚的车体。
普波迈低声对麦清说:“妈地,是一辆防弹车,看起来重要人物就在里面,我应该准备好一副重武器的。轻型武器没有什么效果…千万不要磨蹭时间,等那些该死的警察到来!”
麦清看了一眼前方冷静地说:“他们车牌号是54888,前面会放过他们后,就把高速公路给封上。老板吩咐了,不要弄伤了太多的无辜百姓,免得警察追在屁股后头不放,接下来就要看咱俩地了。”
高战站在远处的山腰上通过望远镜凝神注视着一公里外的高速公路。身边马啸天汇报道:“战哥。这一段高速上,还有普通百姓的车辆超过八辆,你看…”
高战冷漠地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命运。也许他们命该如此。顾不了那么多了。吩咐——行动!
两人架车紧紧的跟上了前方这辆黑色地轿车,这辆黑色地车子挂着特别地牌照。收费站的人目不斜视地让他以及普波迈的车子过去了,随后放下了所有的栏杆,挂上严禁通行的牌子,把野牛比尔的两辆护驾的车辆拦截了下来。
随后这些冒牌的收费人员来到了两辆车前面,车里面野牛比尔的护从正在发火:“狗屎,你们这堆垃圾,干吗要把我们拦下来?信不信我会开枪打爆你的头!”
但是马上他就闭嘴了,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眼前这伙“收费人员”,一个个手里面抱着精致的冲锋枪…
托尼贾在后面冷冷地说了一声:“这是我们老板送给你们的礼物,好好享用吧,开枪!”
砰砰砰!
把车里面的人打成了一堆肉泥!
再说前面,在那辆防弹车里面模样长得还真像是一头野牛的野牛比尔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因为普波迈他们的车跟得太紧了,让他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而且,就在普波迈他们的车子后方,居然一辆车都看不到,自己的护从呢?都跑到哪里去了?
于是他吩咐手下马上加快了速度甩掉后面的车辆。呼啸着,改造过的宝马车驱动沉重的车体飞快地奔驰起来。
普波迈微笑着举起了自己的大口径来福枪,直接一枪打破挡风玻璃,在前方轿车的尾巴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白点。
麦清有些吃惊道:“普波迈,这辆车改造的很好,你的枪居然不能打坏他们的第一层钢板。”
普波迈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冷道:“就算是保护的再好也害怕接连不断的打击,如果真没办法就把他们撞下山崖,到时候我倒要看看究竟他们的防弹车还能不能保护他们!”
麦清轻嘘一声:“酷,想不到在美国也能做这么爽的事儿,我还以为离开泰国会不好玩呢!”
“放心吧,跟着老板好玩的事情的多着呢!”普波迈冷酷地笑了笑,扬手对准宝马车的车轮,轰地又是一枪!
道路上一道火光闪起,那辆沉重的防弹车呻吟了一下,三个轮子着地的向前滑行了一阵,随后还是勉强的平衡住了中心,一个轮胎冒出了黑烟,继续狂飙。
麦清加快了车速,冷道:“看起来他们还不怕你的子弹,也许前面的悬崖会让他们害怕一些,佛祖保佑,我可有恐高症,希望他们也和我一样!”
普波迈面色古怪,对于麦清准备要开始的疯狂举动他还真不知道是赞成好呢,还是反对,毕竟这个主意是他出的。
就在这时,一辆加长加重的红色货柜车突然从右边的车道上横拐了过来,拦在了前方。防弹车疯狂的转向,可是速度过快的他还是一脑袋装载了货柜车上,停了下来。速。手中地大口径弹枪疯狂的怒吼着,把防弹车打得碎片横飞,但是那二十厘米厚的防弹玻璃过于结实,虽然霰弹枪的威力足够大,但是并没有能够轰击进去。
可以看到野牛比尔在疯狂的拍打窗户想要逃出去,而那个倒霉的司机手下早就一脑袋撞在了挡风玻璃上,现在趴在
上,不知道是死是活。多这一伙人来的太及时了。毕竟不用自己冒险和麦清一道搞玩命飞车还是很值得庆贺的,至少美国的阳光很灿烂,还有那么多金发碧眼地小妞等待自己去开发!
普波迈慢吞吞的下车,走到了无数火花四射的防弹车前。示意大汉们停止射击,打手势要里面的野牛比尔自己开门出来。野牛比尔深深地看了普波迈一眼,死死的咬住了嘴唇,看样子是准备凭借着这辆防弹车的优秀性能。绝对不会出来了,有种的你们就把老子弄出去,要不然我可要坐在里面等警察过来救我了,此刻。野牛比尔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喜欢警察。
普波迈不满地看着这一切,对身边的托尼贾说:“还有十三分钟,警察的大队人马就会赶到。说不定还有特勤队的人。妈地。难道这种防弹车这么结实么?我们要怎么跟老板交代!”
就在这时旁边车声呼啸,麦清开着汽车撞了过来。砰地一声把宝马车撞得在地面上滑动起来。
逐渐地撞到了悬崖边,野牛比尔好像发现了目前的状况有些不妙,大吼大叫道:“住手,该死你们这群混蛋,你们难道不知道前面是悬崖么?住手,我让你们住手!”
宝马车晃晃悠悠地架在了悬崖的护栏上,眼看下面就是万丈深渊,野牛比尔再也坐不住了,慌手慌脚地打开车门爬了出来。
麦清笑着对普波迈说:“你这一招还真有效!”
普波迈耸耸肩:“我只是说说,而你却施行了!”
然后瞅了一眼狼狈不堪地野牛比尔道:“把他带走!麦清,你带领弟兄们和那些赶来地警察玩玩,尽量拖延时间,其他人员火速撤退!”
临走用几发火箭弹把两个收费站弄得连环爆炸起来,估计赶来地警察需要先来救火了。
在托尼贾的掩护和麦清地殿后下,诸人没有什么伤亡的偷偷摸回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房间里面野牛比尔嚣张地眼望着眼前这个年轻的中国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本来是自己要带领手下要袭击人家的,现在自己却成了阶下囚,自己那边群龙无首,就算想要救自己也没有一个统一的领导人,除非教父托尼阁下知道这事儿…那也不怎么妙,教父阁下对待那些无能的人也是很残忍的,像自己这样搞得如此狼狈,又如何能活下去呢。
一时间野牛比尔表面上嚣张异常,心理面却忐忑不安。
“亲爱的野牛比尔先生,很冒昧没有好好的招待你一下,我只是想说请你下一道命令,从今往后决不再插手洛杉矶所有的走私活动,你只要照我的意思做了,我就会给放了你,你还可以回到你宽敞的别墅,喝红酒,吃牛排,操漂亮的小妞,你觉得呢?”
“啐!”
野牛比尔啐了一口唾沫:“该死,你以为我野牛比尔是吓大的么?狗屎,你至今还不明白在跟谁作对么?美国的黑手党绝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识相的话,你马上跪下来舔干我的脚趾头,让我在教父托尼阁下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这样你的小命还能保住,要不然,嘿嘿,你,还有你们这个狗屁新星社就会被教父的人马夷为平地!”
高战笑了,他喜欢这样有性格的敌人,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
“我很欣赏你,你很有男人的骨气,可是有时候骨气是不能当饭吃的,所以我希望你能仔细地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野牛比尔嘿嘿一笑,满脸横肉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是个狗屎的中国人,我是不会被你三言两语就说害怕的,哈哈,你还是给自己准备好棺材吧,我们亲爱的黑手党教父托尼阁下一定会用很美妙的刑法招待你的!”
“是吗?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期望啊!”高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模样就像是一个老朋友在和朋友说笑。
“你就笑吧,该死,到时候我保准你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野牛比尔从来没见过这样谈笑风生的凶人,有些色厉内荏地说。
“真希望你有一个好的选择,可惜啊”高战缓缓地走了过去,很是温柔地托起野牛比尔粗大的下巴。
野牛比尔在他针芒般的凝视下,有些发抖地说:“你真的不怕我们教父阁下的报复么?”
高战笑道:“我刚才还夸你很有骨气,现在感觉怎么有些气软了呢我可以回答你,我既然已经做了,就不怕什么狗屁教父,而你,马上会为你刚才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大手一卡,卡得野牛比尔的嘴巴长得大大的。
野牛比尔拼命挣扎,却始终逃脱不开那张大手,就在他嗷嗷嚎叫的时候,高战吩咐人拿来一把老虎钳,然后伸进野牛比尔的大嘴里,钳住他的牙齿血淋淋地拔了下来!
嗷嗷嗷!
野牛比尔疼得浑身抽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当高战把野牛比尔的最后一颗牙齿扔到地上的时候,野牛比尔整个人几乎已经下虚脱了,艰难道:“你…是个魔鬼,但是我…不会屈服的!”噗,嘴里吐了一口血。
高战狞笑道:“好,很好!”抡起老虎钳敲在了他的脑门上,野牛比尔抱着脑袋痛苦嚎叫。
高战若无其事地接过马啸天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手,然后对哑巴说:“既然野牛比尔先生的骨头这么硬,那就用打碎他的骨头!”
哑巴狰狞地笑了起来。
野牛比尔似乎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大叫道:“不—要——啊!”
罡风呼啸,一把血迹斑斑的大铁锤从天而降!
第二天,洛杉矶的黑手党在他们的家门口发现了野牛比尔的尸体,在他身上没有一片完好的骨头,整个人像是一滩扶不起来的泥!
第29章.教父
战从来不怕打仗,却怕没仗打,或者说不知道对方要他不知道那该死的教父同志,究竟在打什么注意?为何一直按兵不动?自己干掉了他的手下野牛比尔他应该大发雷霆才是呀,好一个能忍的老乌龟,看起来我又要做一些什么了,摸摸下巴,嘿嘿,这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计划!
洛杉矶美**队司令部。
奥法比是美军陆军驻洛杉矶的司令员,他今年五十三岁正是从政的黄金年龄。他有着高贵的法国血统,虽然是美国人,他却向来喜欢以法国贵族自居,就像很多小说里面写的那样,喜欢喝红酒,骑高头大马,打高尔夫球。
此刻在司令部的高尔夫场地里,他迎来了一个的客人,一个最近在洛杉矾的黑夜掀起暴风雨的年轻人。
奥法比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因为只有和年轻人在一起才能让自己感受到更年轻,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阳光明媚,还真是一个打高尔夫球的好日子。
此刻,体形健壮的好像一头狗熊一样的奥法比有点意外的看着高战,他本来以为接收了黑手党地盘的人一定是美国一个强有力的老板,谁知道竟然是高战这样一个外人…一个黑眼睛黄皮肤的东方人!
嗯,奥法比开始转悠起了自己的脑筋,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中国人拥有我们想象之外的实力,否则。他怎么可能在洛杉矶立足呢?
于是他便面对着高战微笑起来:“那么,就是您了。最近洛杉矶地风云人物,不知道你今天找我来做什么,我可是很忙哦!”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高尔夫球杆一杆挥出,高尔夫球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落到了前面五十码的地上,滚动一会儿却未能入洞。
“哦,狗屎!又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奥法比抱怨道。
高战摸了摸鼻子笑道:“之前野牛比尔和司令阁下达成的协议,我们想继续完成它。不仅仅是我们新星社有这个意图。而是我们彼此双方都想完成这一协议,不是吗?”
奥法比旁边的一名手下脸色动容,说道:“你好大的口气,知道那是什么协议么?那是价值八千万美金的军火交易!不是随便一个人跑过来说。哦,让我们携手合作吧,你有那样的实力和资本么?可怜的中国人,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还留着猪尾巴一样地辫子。愚蠢的像猪一样!”
奥法比对于手下山姆的叫嚣丝毫不以为意,他也想让这个冒失的中国佬知道,美国陆军司令部可不是随便就能和人做交易地,要有一定的资格才行!
高战很是斯文地掏出西服上衣插着着的手帕。沾了沾嘴角,笑道:“我今天所以过来,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我是很有诚意的!”
山姆恶毒道:“诚意?诚意是坨狗屎而已。像那该死地野牛比尔也不过只是黑手党里面的三流角色而已。我们之所以肯与他合作,那是看在他们教父托尼的面子上。托尼你知道么?美国黑手党教父托尼阁下,连他也不敢这样大模大样地和我们司令阁下谈合作的事情,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呀?该死地中国人!”
高战还是不恼不怒,耸耸肩拿起高尔夫球杆,朝脚底下的球瞄了瞄,然后挥杆击出,嗖地一声,高尔夫球奇妙地花了一个流星一般的痕迹然后骨碌碌滚进了前面地洞里!
准,实在是太准了!
奥法比不尽心中喝彩,对于高战竟然又高看了几分,毕竟能把这样时尚地运动打得这么好地人,其教养也一定非同小可。
山姆撇撇嘴,“该死,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这球也进的太突然了!”
高战笑着扭过头,很有礼貌地问道:“你说完没有?”
山姆怔了一下,“怎么?”
“啪!”
高战一球杆砸在他地脑门上,当场把他砸晕过去!
事发突然。
奥法比愣在了那里,他身后的那些警卫飞快的列队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三名助手紧紧的站在他身后,其余人把高战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再看高战若无其事地掏出手帕擦了揉高尔夫球杆上的血迹,扔掉手帕,试着挥动几下,似乎根本没看见眼前气势汹汹的警卫。
奥法比:“上帝呀,你刚才做了什么?”
高战这才挑挑浓眉道:“亲爱的司令阁下,你难道就不觉得这家伙很啰嗦么?我们在一起亲切而又友好的交谈,他却在一旁唧唧歪歪,任谁都会给他一球杆的!”
奥法比没语言了,眼前这个中国人明显是在挑战自己的权威嘛!他凭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高战把一份密封严密的文件递给了他。
奥法比看过那份文件后脸色变得灰白,微微想了一下,挥手说:“你们都先到后面等我,没有我的命令,严禁过来,还有,把山姆带过去!”挥手,在场所有的工作人员和警卫走了出去。其他的几个助手也点头示意一下都远远的避开了。
奥法比走到休闲的桌子旁,喝了一口橙汁润了一下嗓子说:“那么,就开始吧…这份文件你是怎么得到的?”
高战竖起一根手指头,“十万美元买来的,一份复印而已,你的同胞还真懂得捞钱!”
奥法比狠狠地将橙汁顿到桌子上,怒道:“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让我下台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我奥法比哪里得罪了他们?这群混蛋,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
废物!”
高战摸了摸自己的耳珠:“你已经说出了答案,他们向来吃人不吐骨头。一切都为了钱,钱是政治最大地资本,你霸占着这么一个油水十足的位子却没分他们一份羹,你说他们他们贪婪起来有什么做不出!”
“我只是让人帮助走私一些陈旧的军火而已!”
“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在美国各地拥有不同类型的别墅,你的瑞士户口中有超过八位数字的存款,这一些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奥法比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是怎么知道的?”
高战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奥法比咕嘟一声,喝了一大口柳橙汁。
高战:“知道么,同等量的汽油和冻柳橙混合能够制造出汽油弹!”
“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现在你一定有快要燃烧的感觉,不是吗?快要离任地司令官阁下?”
“住口。上帝呀,快点让你这个恶魔离开这儿!”
“走,我当然会走!只是,难道你一定都不想挽救自己么?”
奥法比一听此话仿佛溺在大海中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你说什么,亲爱的,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一点?”
高战怪笑起来:“你们刚刚从朝鲜战争的泥潭中脱离出来,按照一般地情况应该大量裁军才是。但是目前真实的情况呢?你们不仅没有裁军,相反,还大量地招募新兵?为什么?”
奥法比:“为什么?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我虽然是个司令。却不在五角大楼里面呆着,也学只有上帝才知道那群混蛋在玩什么把戏!”
高战神秘一笑:“我可以告诉你——他们正在酝酿一场新的战争!”
“什么?”奥法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高战信心十足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越南!”
奥法比再一次怔住了。
“越南?”
“是的。越南!”高战点头道。“美国对于朝鲜战争的失败耿耿于怀。这严重地损伤了自己作为世界超级大国地形象,有道是从那里摔倒就从那里爬起。既然失败在亚洲,那么重新挽回面子也就在亚洲,而越南作为一个军事重要战略地带,其地理位置和政治背影非常重要,五角大楼的人要是聪明的话一定会打它地主意,一场战争在未来很难避免,而此前就要做好所有地准备,用十年地准备,打一场战争,胜算还是很大地!”
奥法比默念:“人员,资金,装备…”
高战耸肩:“就是因为你们的武器装备换了又换,这才加大了我们黑道走私军火地力度,美国政府不想把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武器像没用的废铁一样扔掉,所以才会闭着眼睛允许你搞这么多的军火走私买卖,问题是你太不机灵了,人家让你做买卖不是让你发个人财,而是要为军队筹备战争资金,你却稀里糊涂的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不出问题才怪!”
奥法比张大了嘴巴的点点头,此时才算是恍然大悟,
重重的一拍掌,衷心的赞美说:“伟大的中国先知,能告诉我您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吗?”
高战彷佛歌舞剧的名角谢幕一般的鞠躬,带着一点含蓄的得意说:“知识来源于平时的一点一滴,只要你去注意的话,处处留心皆学问!”
奥法比点点头:“那么,亲爱的高战先生,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把吃进嘴里的肥肉吐出去?”
高战暧昧地望着他:“这样做你愿意吗?”
废话,当然不愿意了!
奥法比脸上露出心疼的模样。
高战邪恶地笑了起来:“其实不用你这么做的,你只要能帮五角大楼做成一笔超大的买卖,一切就都有转机!”
“什么意思?”
“把美国所有的旧军火都包圆儿了,而不只仅限于洛杉矶!”
奥法比的脸都没了血色,
真是胆大包天的中国人,赫然把主意动在整个美国的旧军火上!
“那么…太不可思议了,上帝呀,谁能出得起那个价格?连教父托尼也不敢有那么大的胃口,更不用说美国别的帮派!我们需要你们这样的人代替政府出面,而不是将政府抖出去!“奥法比总算是学聪明了。
高战等地就是这句话。微微一笑,显得很有诚意,很有风度:“为何不考虑一下我呢?钱对于我来说,也许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奥法比彻底惊呆了,或者说他已经被高战三番两次的“霹雳”给“雷”麻木了。
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您或者说你们,愿意和我们合作活动么?利益分配的问题,我们可以详细的谈谈的。”自己的底线露了出来。
在奥法比忐忑不安的时候,高战已经大笑了起来:“为什么不呢?只要有钱赚就行。什么天理人伦的事情,我从来不去考虑这么多,在我眼里只有利益二字!”
奥法比松了一口气,微笑着靠在了座椅上。和高战交换了一个奇异地眼神,惺惺相惜中,都发现对方是个可以合作的人。高战是感慨奥法比的鲁莽冲动可以利用,奥法比则是惊叹于高战在犯罪行为上的胆大包天…
在盛大地宴会后。马啸天一脸酒气的开车朝高战的别墅驶去,高战在后座搂着白玉娇说:“事情
么简单,只要有好处的事情,老鼠和猫也能交上朋友
白玉娇在高战地身上不断的扭动。高战将手伸进她那深陷的乳沟轻轻抚摸,带给白玉娇一阵阵的酥麻感觉。
“嗯,可以地。阿战不要在这里。好吗?”桃腮晕红的绝色佳人星眸微张。没有一点挣扎和拒绝。
白玉娇生于儒教之家,身上流着北方人豪放的血脉。却有江南地雨水滋润着地肌肤,线条流畅起伏跌荡,全身肌肤冰清玉洁。
高战不理会她嘴上言不由衷地拒绝,望着那成熟的胸脯,灵巧地腰肢和富有弹性的腹部,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样的女人难道不是最动人妩媚的吗?
高战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当然不能让马啸天看了便宜去,只是将头靠在那温玉般的双峰上。
白玉娇静静的抚摸着高战的头,脸颊全是春意和红晕,胸部的酥痒让她有一种堕落的快感,娇声娇气的问:“那个奥法比不会中间耍手段吧,毕竟他和教父托尼合作了这么久!”
高战在她怀里打了个酒嗝:“他?他现在恨不得有人肯出钱给他摆平五角大楼的人,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次的计划太好了,反正我们就在里面收购军火,再倒卖军火,那些要掉脑袋的收买高官的事情全部交给他了,我们只管赚差价,多好啊…托尼要是有那么大的胃口也不会小打小闹这么久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一下,看看奥法比和他有什么联系,若是托尼也想做这笔大买卖的话,那就更加有趣了…”
说完这话,高战坐起来,摸着下巴阴险地笑了起来。
看见他的笑容,白玉娇不知道他又给谁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圈套,于是便昏昏糊糊的点点头。
高战也有点喝多了的吹嘘说:“赚钱嘛,虽然是富贵险中求,可是能够不冒险的就赚钱,我当然更加乐意一些…白痴一样的奥比斯,他主动要求去收买那些五角大楼的官员,那么,出头鸟就让他去做算了,和我们何干呢?我们只管赚钱,数钞票!”的怀里已经睡熟了…
高战看了一眼熟睡的美人,朝前面的马啸天轻轻道:“开慢一点!”那一刻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
在洛杉矶提起美国黑手党,无不让人心惊胆寒。如是说美国黑手党组织的历史可以上溯到一九三一年。美国联邦调查局已查明美国黑手党的正式党徒有两千人,每名党徒的外围联系约十人。因此,美国黑手党队伍估计大约为两万人,他们分属于五大黑手党家族。
在美国,黑手党的党徒们都用西西里方言切口讲话,一方面因为这是他们的乡音,另一方面是为了防止窃听。据估计。走私到美国的海洛因中百分之七十是由纽约地黑手党犯罪集团经手或控制的。像洛杉矾,只是他们的一个较大的分支。
而此时的黑手党教父托尼正在纽约的一栋大楼中处理着组织内部的事务。
托尼今年六十一岁,从表面看来他只不过是一个身材微有些发胖的高大的老头,稀疏地头发梳得非常光亮,朝后狠狠地服帖在脑后,这样的大背投把他宽阔的脑门高度地呈现出来,给人一种沧桑和睿智的感觉。
站在他身后地是他忠实的手下“开膛手”杰克。杰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精明的人,办事儿效率很不错,至少每次他办事儿托尼都会很放心。
托尼端坐在椅子上。取出自己衣襟里面插着地玫瑰花——他刚才加过一个盛大的宴会,手里面玩弄着它。在他正面,一个全身鲜血淋淋的人跪在他的面前,拼命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教父,我知道是我地错,我不该私吞那些毒品,我不是故意的。我被金钱蒙蔽了眼睛,哦上帝呀,求求你饶了我吧!”
托尼用很是忧伤的语调道:“道格拉斯,我一直都很信任你。器重你,把我地毒品生意交给你搭理,但是你呢。你是怎么回报我呢?你不进私吞了我地货物。还想嫁祸给你亲爱地兄弟们。告诉我,你是怎么加入组织的。你都做过些什么,发过怎样地毒誓?”
道格拉斯一听这话浑身发抖,就连站在一旁的“开膛手”杰克也从心里升起一股子寒意,不为什么,只是因为黑手党组织内部那恐怖的“家法”。
原来一个人只要通过审核,以歃血为盟的半宗教似的仪式加入组织,所有关于黑手党的家法就成为这个新黑手党党徒的终生枷锁。
黑手党在招募新人的时候必须经过严格挑选,并且通常要新人去犯下一桩罪,通常是杀人,来证明他加入的诚意。当然在黑手党家法的重新定义之下,犯罪已经不再是犯罪,而是一项在组织内值得尊敬的事。接下来的加入仪式——在主坛上的圣母玛丽亚画像必须先沾上一滴入会者的鲜血,然后这张纸会被点燃,放进入会者摊开的双手当中。在以死宣誓完成之后,党徒们会拿钱出来办一场盛大的宴会。自此之后,这个人一辈子就是黑手党的一员了,直到死亡或者背叛为止。触犯家法的处罚包括暂时驱逐出门,或者被永久逐出家门。不过通常触犯家法的下场虽有不同,但终究难逃一死。
对黑手党而言,杀人可以说是家常便饭。受害者被绑在暖炉上,或者被用大铁锤痛打的故事时有耳闻。甚
说有被拷问者的头被用老虎钳夹到眼睛真的掉出来为可思议的事情在黑手党中司空见惯。
虽然用枪械或炸弹杀人的手法也很常见,但是传统黑手党的杀人手法多半具有仪式性的意味。有的人是被“蒸发”(毫无线索地失踪);有的人是被勒死后用强酸腐蚀掉;有的人被埋起来;也有的人被拿去喂动物或者灌在水泥里。
杀人有仪式,若是留下尸体的必然也有他想要表达的意义:死者手被斩断放在胸前的是报复他杀了黑手党分子;生殖器被塞在嘴里的则是因他和黑手党分子的老婆通奸;子弹经嘴里射进去的,当然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或者向政府告了密;而死者脸上放着钞票,则是表示这位老兄是因为贪婪、黑吃黑,而遭此杀身之祸之类云云。
此时道格拉斯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到的家法处置,浑身早已经吓得筛糠,只觉浑身手脚冰冷,张嘴好不容易才说出了一句话:“求…求你,放…过我!”声音滚动在喉咙里,仿佛吞咽着青涩苦涩的橄榄。
托尼慈祥地笑了一下,伸手划过道格拉斯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颊,温柔道:“孩子,虽然你已经知错了,但是已经太晚了…”然后站起来,轻轻地将那支血红色的玫瑰花放在桌子上,对等候在一旁的杰克说:“动手吧!一切照家法的规矩来!”
说完转身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外面,道格拉斯西斯地里地叫喊:“不要啊,上帝呀,求求你救救我吧!”
杰克给身边身材彪悍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两名黑手党大汉狞笑着抓起道格拉斯,把他生生地挂在了高悬在屋顶的铁钩子上,铁钩子勾着道格拉斯的后背,疼得他像杀猪一样嚎叫,其中一个大汉扯掉他的衣服,让他浑身**着挂在半空,然后抡起一把高速转动的链锯,嘎嘎大笑道:“好好享受吧,我亲爱的朋友!”链锯嗡鸣着朝道格拉斯的躯体切割过去!
杰克掏出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道:“记着,切割的碎一点,那条大狼狗不喜欢吃大骨头的肉!”
“狗屎,有得吃它还挑三拣四的,早晚一天我要把它烤了狗肉!”大汉哈哈大笑着疯狂地挥动链锯,血肉横飞!
房间里面教父托尼很惬意地喝着意大利的红葡萄酒。
托尼不喜欢喝法国酒,他觉得法国是葡萄酒的亵渎者,真正的葡萄酒应该是在意大利而不是狗屁的法国波尔多,或者亚文邑!
晃动着自己的红酒杯:“杰克,你知道吗希腊文里的‘oinos’是什么意思么?”
“哦,不知道,托尼阁下!”杰克恭敬道。
“希腊文里‘oinos’就是葡萄酒的意思,这个字后来在拉丁文里转写成‘oeno’连接与葡萄酒有关的字,例如:oenologos是酿酒工艺学的意思。我为什么要提到这个字呢|‘oenotria’是葡萄酒国度的意思,所的葡萄酒度,承传着自希腊时代以来就绵延不绝的葡萄酒史!葡萄酒,只有我们意大利的才是最好的!”托尼轻轻地呷了一口红酒。
然后拿起一支没用过的红酒杯,倒了一杯酒递给杰克道:“这几天你也很累了,来,尝尝真正的极品美酒吧!”
杰克慌忙接过教父的赏赐。
喝了一小口,杰克道:“洛杉矶那边该怎么办?听说那名中国人很是嚣张啊,他不仅出手抢夺了我们许多走私的通道,还杀死了野牛比尔,你看,我们是不是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谁才是洛杉矶真正的黑道老大?!”
托尼挥了挥手,笑道:“年轻人就是坐不住,只不过是死了一个野牛比尔而已,与我们组织的大事儿比起来,他毫无价值…那个中国人很冲动,冲动的结果就是容易就会下地狱去,上帝他老人家似乎不喜欢冲动的人,呵呵,杰克,你要牢牢记住,想要干大事就要把冲动是魔鬼铭记在心里,万事小心!”
杰克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问道:“难道我们就看他这样耀武扬威么?”
“不,凡是和我们最对的人,就都只有一条路——死路!呵呵,不过要让对方死的心服口服就要下一番脑筋啦!”说完将一份情报递到了杰克的手里。
“什么?那个中国人想要收购美国政府所有的旧军火?!”
“多大胆的想法呀,呵呵,很有趣的中国人,能有这样大的大手笔也不枉我托尼陪他玩玩!”
“教父,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怎么做?上帝会看着的,呵呵,奥法比是个很贪婪的家伙,他之所以发这份情报给我,就是想让我出高价和那个中国人竞争这批军火,只要得到了这批军火就奠定了在洛杉矶,甚至整个美国的走私地位!”
“那我们…”
“用我们最喜欢的手段去做这一笔生意,奥法比和那个该死的中国人都会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的,哈哈,这批军火我一定要得到!”教父托尼眼睛中露出冷酷的光芒。
黑手党最喜欢的手段?哦,杰克会意地笑了,心说,可怜的中国人,你干嘛要走这步棋呢,现在我们就快要用自己的方法伺候你了,我想你一定会马上知道什么叫做经典的“黑吃黑”!
第30章.枭
说高战心狠手辣地干掉了洛杉矶黑手党头目野牛比尔国的黑手党开干起来,此时高战那一方所变现出来的惊人实力,已经令很多人惊掉了大门牙。至少唐人街的洪门就是这样认为。
说起唐人街的洪门没有人不知道,因为追溯起来好像自从有了美国就有了龙的传人组成的洪门——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参加美国的独立战争。
洪门在清朝时期由反清复明的义士组成,还有一种说法,洪门起源于康熙年间的天地会。创立洪门的人乃是台湾郑成功座下首席军师陈近南,但真正把“洪门”发扬光大的却是雍正乾隆年间的反清义士“洪熙官”。
洪熙官出自福建南少林,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他不仅把“洪门”从天地会的一个附庸发展成一个抗击清廷的主力,而且进一步完善了一套行动纲领和组织理念。如果说之前天地会的主旨就是为了反清复明,以“忠”字为核心把大家召集起来杀清狗驱鞑虏,行动中没有太大的约束,各自为政形似一盘散沙;那么洪门则顺应时代潮流,清朝已经统治了这么久,推翻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我们首先要做得是填饱肚子和自我壮大。于是就追求在大口酒大块肉的基础上只要是不利于清廷统治的事情就都能干。像贩卖私盐,控制漕运,向商户收取“保护费”等活动便应运而生,并成了其他帮派效仿的楷模。可以说“洪门”就是近代中国“黑社会”地鼻祖。
随着规模的壮大和发展。习惯闯荡的洪门兄弟就自发地冲出亚洲走向世界,来到了民主的美利坚,并且在这里扎根发芽,开枝散叶,逐渐有了唐人街,逐渐有些美国洪门兄弟会。
此刻在唐人街的一家中华楼里,一位穿着唐装,体格精瘦,精神矍的老者正在拿着毛笔在宣纸上练字。
一名面容英俊。只是眼神有些阴鸷的平头青年人侍候在他身旁,帮着碾墨。
老者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巨大的“洪”字,直到写完最后一点这才罢手。
放下心爱的毛笔,将卷起地袖子放下。平头青年人机灵地将一杯茗茶递在了他的手里。
老者轻松地呷了一口道:“阿华呀。你知道‘洪’字的哪一个部位最难写么?”
阿华乖巧道:“回禀唐爷,阿华认为是‘共’部,字画太多,仿佛一人顶着一座大山。需要有很大的勇气和力量,这样才能执掌大局,称霸天下,跟唐爷您一样成为洪门地大佬!”
原来这个老者就是洛杉矶唐人街的洪门大佬唐龙。也是美国华人中的黑道枭雄。
唐龙笑道:“你这个滑头,好的不学拍马屁地功夫倒是见长!按你的意思,那个敢和美国黑手党叫板的高战也是好汉一条喽?老爷我是不是应该出手住他一臂之力呢?”
阿华抓着头皮傻笑道:“他哪里能和你比啊。他的毛还没长齐哩。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傻乎乎地鸡蛋碰石头了!”
“你啊你。别给我装傻扮呆!能和黑手党打个难解难分,人家多少还是有些实力地。不要小瞧了天下英雄,有道是不是猛龙不过江!虽然咱们和黑手党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也不应该只隔岸观火,有人才就要吸纳,只有这样我们洪门兄弟会才能不断地壮大一扫**!”
阿华:“吸纳他?!那样我们洪门就会跟黑手党结梁子地!”
唐龙:“毕竟大家都是黄皮肤黑眼睛龙的子孙,只要他肯带领他的兄弟加入我们洪门,就算真地结梁子,我也扛了!”精瘦地身上散发出一股敢于天下先地气势。
阿华呆呆地凝望着自己的大佬唐龙,正应了那句话,其勇者无所畏惧,其驭人甘首伏贴,这才是大佬应有地气度啊!
停顿了一下,唐龙轻轻地将茗茶放在书桌上,道:“不过看那个姓高的这一段的所作所为,行事霸道绝伦,心狠手辣,好像不容易收服…
“唐爷,您太多虑了!那说不定就是一个后生仔,跟我一样愣头愣脑不知进退,瞎闯胡闹穷折腾罢了!”
“真像你说的才好呢!”唐龙目光深远。几十年的江湖闯荡让他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敏锐感觉。他似捕捉到了什么,又不太确定。
“难道自己真得老了?”他想了一下,接着开口道:“阿华,我告诉你,‘洪’字中最重要的是三点水!不要忘了我们是龙的子孙,有了水才能畅游四海,有了水才能潜龙入渊,一飞冲天!”
阿华把目光聚焦在大佬身上,从那微显佝偻的身躯透露出一股厉绝天下的霸气!
这,才是真正的王者!
唐龙最后看了一眼阿华笑道:“你们去把那个香港来的高先生给我请过来,记住,一定要热情周到,不要失了我们洪门的颜面!”
阿华回复一声,眼睛中闪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精芒,这才阔步走了出去。
伸手拿起自己写的“洪”字,唐龙仔细地观摩了一会儿,最后刺啦,一撕两半,扔进了废纸篓里
第二天中午,唐人街的中华楼里面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下面敲锣打鼓舞着狮子,人来人往显得热闹异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提早过年了呢。
一辆宝马轿车在距离中华楼二百米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高战带着属下兴致勃勃地从
面走了下来。
今天高战特意也穿了一袭唐装,配合上他那高大挺拔的身材。还真是有些山岳亭渊不怒自威地古人风度。
看见他下了车,前来迎接他的“洪门八将”忠,义,仁,智,礼,义,信,勇八人分别左右四人并排一列。空出一条道路来让高战通过,这就是洪门有名的“八将搭桥”,对于外人来说已经是很高规格的待客之道了。
看着八名神态威猛,傲气凌云的汉子这么乖巧的给自己腾出一条道路。高战的嘴角挂住招牌式的微笑,显得春风和煦,抱拳道:“多谢各位远道迎接,高某人真是受之有愧呀!”嘴上说着受之有愧。脚底下却老早就迈动脚步,决不含糊地从八人中间走了过去。
那头,阿华早已经迎接在了那里。
看见高战走过了“八将搭桥”,示意一下旁边的锣鼓声止住。舞狮子地也停止住了舞动。
上前冲高战拱拱手,然后双手指头搭在一起做出了一个好似火焰般的奇怪的手势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漂洋过海皆同乡。洪门坛前三炷香。天地父母忠义长。敢问来者走几步。能否告知莫猜想?!”
妈的。这样古老地暗语看你怎么对?下马威呀下马威,给你小子一个下马威!
后面马啸天他们真的是摸不着头脑。这是玩的哪一出把戏啊,进去参加个宴会吃顿饭还要对诗么?
然后他们就看见自己的老板头退三步,前进两步,最后双脚左右很潇洒地一踢道:“三步日月星,两步忠义全,左右能能逢源,此行来结缘!”
阿华怔了一下,眼睛露出一丝恶毒地阴鸷,他没想到高战竟然会这一套。原本是想等对方不知所措的时候自己再主动解围显得己方大气一些,没想到却被对方给破解掉了。
没办法。只能干笑一声道:“既然是来结缘,那就请高先生为狮子点睛吧!”
锣鼓再次响起,鞭炮声中高战接过递过来的朱砂大笔,一手背后很气派地在摇头晃脑跳舞过来的狮子地眼睛上狠狠地点了点了一笔,表明自己是“眼明心亮”是来结缘的,不是来惹事儿的。
给狮子点完眼睛后,在阿华地陪同下一行人说笑着走上了中华楼。
像马啸天他们就只能留在楼下等候了,毕竟这是人家地地盘,人家邀请地可是你的老大不是你,你就站着喝风吧
中华楼既然取名为中华楼那当然是有“大中华”地特色了,单看那大红灯笼高高挂,就让人以为回到了中国,而不是在相隔千里之遥的美利坚,再看古色古香的雕梁画柱,楼体走廊,无一处不显示着中华楼的中国传统色彩。
几个穿着红色旗袍的美女矜持地站在一旁,一眼就看一看是训练有素的服务员,二楼的大厅正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八仙桌,八仙桌上摆放着几盘鲜美的水果,此时几个洪门中有头有脸的当家人正正襟危坐在那里,一看高战走了进来,起身相迎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赶快请坐,上茶,上好茶!”
高战见大家都以其中一个精瘦的老者为中心,就知道这人才是这里的主角,一时间也不敢托大,抱拳道:“敢问阁下可是洪门的掌门人唐龙唐老先生?”
唐龙老脸上微微一笑,皱纹密布,显得极其衰老,但是一双眸子却发出精光来,说道:“不敢当,正是老夫,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还请先用些膳,我们中华楼的美味可是很不错的哦!”拍拍巴掌,一行旗袍美女优美地扭动腰肢,衣襟翩翩中将饭菜端了上来。
高战心道,此人虽然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又这么老,但看其行为举止执掌大局的模样决不可小觑。
高战端起桌子上的茗茶轻轻地呷了一口,等他放下杯子唐龙身边一个叫“初六哥”的当家人开口说道:“兄弟从香港来到美国不知道是想扎根呐,还只是虎啸山林就此路过?”
高战微微一笑,指甲伸入茶杯中将一片碎茶叶弹飞道:“本来我是想去英国顺道来美国转一转,看望一下久别的妻子,但是来了以后才发觉美国真地是太好玩太好意思了。所以也想留下几个脚印,免得以后再来需要重新开始!”
初六哥可是个眼睛里不留砂子的主儿,一听这话,拍桌子道:“听你这口气,你是来‘拜山门’的,还是来‘找茬的’?!”
高战哈哈一笑,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比对方的还大:“既然兄弟你已经把话挑明了,我也不矫情。我高战今天来到这里。是看在大家一脉同胞的份上,给洪门一个面子,要不然,你们就算是用八抬大轿抬我来。我也不来!”
听了高战说得这么嚣张。周围座子上的一群人都站了起来。几个毛躁点的,已经把手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唐龙笑眯眯地看着四周洪门地兄弟,丝毫没有显现出一丝火气,伸手向下摆了摆。示意那几个毛躁点的坐下。
脸上带了点歉意的看着高战:“高先生,洪门的兄弟们都是些粗人,不怎么知道规矩,不好意思了。呵呵。不过呢,也难怪他们。这人啊,有时候就是为了一个面子活着。拜四方。吃四方。刀头舔血千里奔波全图地什么?一要面子,二要吃饭!”
高战嘴角露出一丝和煦的笑容。与刚才的张狂
人,只让人觉得这家伙懂得川剧中的“变脸”。
“唐老说得极是,正所谓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话说回来,我还应该向洪门道个谢地,上一次你们帮的忙高某人没齿难忘!”
“那点小事不值一提,不过年轻人能有知恩图报这个心思已经足够了!”唐龙笑得很开心。
高战笑得也很开心:“唐老,您还是把话说明白吧,我想吃一顿踏实饭,尤其中华楼的饭菜我闻着就想动筷子!”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就是谈判。
唐龙恍然似的忙拍了下自己地脑袋:“你看我,老啦,不中用了,这样亏待了贵宾,动筷,先动筷子再说!人以食为天,吃饱了肚子,天塌下来也不怕!”
酒过半巡。
唐龙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用手帕轻轻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道:“恕我倚老卖老说句真心话,如今你们新星社和黑手党结下了这么深的梁子,要是不妥善处理地话,那就会把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就算我们洪门有心帮你也是力不从心呀!”
高战一个人坐在一群人中间,慢慢地端起了茶杯喝了口,放下后,抬头看着唐龙:“唐老地心意我高某人心领了,至于我和黑手党结下来的梁子,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各位费力!”
听他这么一说,脾气火爆地初六哥又有些坐不住了,猛地拍桌子道:“姓高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好心好意请你坐下来谈谈就是看你还有几分胆识,敢跟美国的黑手党叫板,想指给你一条明路加我们洪门,大家都是华人,由我们罩着你那些外国佬也不敢动粗,谁知道你这么不识抬举,竟然敢这样跟我们的唐老大说话,我看你是寿星翁上吊——嫌命长了!”
高战冷冷一笑,变了颜色也发作了起来:“本来我高某人还看得起你们洪门,以为你们锄强扶弱,救人于危难,还有一股子血性,没想到你们却是这般的持强凌弱不通情理!简直有辱你们忠义的名号!”
“你说什么?”初六哥和其他几个洪门的当家人猛的站了起来。
高战终于勃然大怒,轰的一拍桌子,眼睛瞪了起来:“给老子坐下!唐龙,我这人向来是有理讲理,没理也决不动轻易动粗,你们这样做难道以为我高战是吓大的?今天你的兄弟站了几次了?你们几个是洪门的大佬还是掌舵人?我高战和你大哥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打断?连个规矩也没有么?我们新星社要真的并入你们洪门的话那不是也跟你们一样学的没大没小?大家将心比心地想一下,要是我们新星社用这种手段叫你们洪门并入我们社团的话,你们会怎么想?大家拍拍胸口,难道这就是中国人帮助中国人的方法么?天塌下来我们新星社自己顶着,决不会向你们开口乞求一声,人活着要有一个骨气,尤其我们这些龙的传人,更要有一些龙地血性。龙的尊严!你们说说看,是不是这个道理?说!”
初六哥心惊胆战的看着身边这个过江龙高战,他到底还是没有真的看到高战发火的样子。刚才还文气彬彬的脸上居然狰狞的很,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自己,牙齿咬紧了,脸颊带出了几道杀气腾腾的咬纹。
高战地变脸让所有人脸上都变了颜色。
但是他说的句句在理,唐龙和他的兄弟们本心里也不想真的翻脸,闹到最后,还是要让那些洋鬼佬看起来话。自家人打自家人,得不偿失呀。
看着他发火,一时间,连做好了唱戏准备地阿华也愣在了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了。眼一看旁边的大佬唐龙,心问,打是不打?
气氛冷场了
这个时候。
有人排起了巴掌,巴掌声清脆响亮。在座的全把目光投了过去,只见唐龙嘴角含笑,神态自若,好像刚刚看了一出好戏一样。在很礼貌地拍手鼓掌,丝毫没有把刚才的剑拔弩张放在心上。
这几声莫名其妙地掌声提起了所有人的心,只有高战一点也没动静。坦然的很。对方的人全在这里。要出手早该出手了。拍巴掌有什么用,自己连大炮声都不怕。难道还害怕巴掌声?想到这里,他地眼神忽然带上点调侃的味道。
对面的唐龙脸色不变,依旧笑眯眯地,半天,一举大拇指:“高先生好胆色。”
“客气了!高某人刚刚也失态了。”高战又笑了起来,眼神带过了那已经坐下了地初六哥,触地对方心里一跳,心说,姓高的好厚地脸皮!
唐龙:“我们洪门从来都不会强人所难,你既然不愿意让新星社并入我们洪门,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只能说给了你这么一个难得的机会,你不把握住,那是你的损失…年轻人有魄力固然重要,但我还只要劝你一句,做什么事情都要按部就班,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事儿要一件一件地做,想要一口吃个大胖子那只能噎着自己…美国黑手党决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现在他们只是还不了了解你的情况,等到摸清你底细的时候,那就是翻天覆地的反击了…美国不好混,也不容易混好,尤其像我们这些做帮派的,想要在异国他乡扎根发芽,那是很难的,等一等你就会知道了!”
笃!
高战听完此话,猛的笃了下酒杯。那酒水哗啦一下跳
,坦荡道:“唐老的话在下铭记在心,只是高某人一到约束,更不喜欢充当别人的小弟,人活着争一口气,既然来到了美国我就没想过要低三下四仰人鼻息!
唐龙见他心意已决,无奈的点点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也许真的是我们老了,做事情总是以为小心翼翼顾全大局就是对的,从没想过不破不立,只有敢冲敢闯,才会拥有崭新的明天…以前我唐龙也算个横的了,今天遇到个不要命的。还真应了那句话!横的怕不要命的,年轻就是好呀!”
高战拱拱手收敛刚才的霸气,客气道:“姜还是越老越辣,像我们这些晚辈还是要多多学习一下,有道是家有一老,犹有一宝,这道上的事情杂乱无章,以后还希望唐老您能多多指点一二!”
唐龙起身微一扬手:“客气的话就免了,今天就算是同祖一根吃顿便饭,来人啊,放烟花庆贺一下!”
话音刚落,只见中华楼门外,有人划了下火柴,扑一下燃起了团火焰,点燃了手里的大礼花,甩手丢到了前面的大路上
礼花猛的尖啸了一声,旋转起来,四溅出绚丽的火焰,火光照的周围众人脸上明明灭灭的。
外面的大街上锣鼓再次响起
很快,宴席散去。
中华楼的书房里面唐龙悠闲地靠在紫藤编织成的摇椅上假寐,一名俏丽的丫鬟有节奏地捶打着他的双腿。
这时候阿华走了进来,看见老爷子正在休息正要不知不觉地转身出去,后面唐龙却忽然开口道:“鬼鬼樂樂的干什么呀,那些人都送走了么?”
阿华回身笑道:“都已经送走了,不过都对那个姓高的骂骂咧咧的,说他不识抬举,您老人家让他加入洪门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他却一口拒绝掉,简直是脑袋里面进水了!”
唐龙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让伺候他的丫鬟下去,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话说回来,那个高战还真有一些我当年的风采,横刀立马,睥睨群雄…人老了,总是喜欢缅怀过去!”
“你怎么会老呢?在我们心里你永远都很年轻,也永远都是我们心目中不败的神话!”
“呵呵,你的嘴巴越来越甜了,危险啊,嘴巴会说就容易让人变得虚荣懒惰…阿华,你今年多大了?”
“回禀唐爷,阿华今年二十六岁!”
“二十六?多好的年纪啊,一眨眼就过去了二十年,当年你才六岁,瘦骨嶙峋,像个小炭头一样蹲在街边捡垃圾吃,看见大人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撒丫子就跑嘿嘿,然后我就把你从街头上捡了回来,教你读书识字,教你打理洪门的业务,你难道就不后悔走上这条不归路么?”
“后悔?哦不,阿华的命都是唐爷给的,阿华为唐爷卖命那是应该的!”阿华显得十分激动,就差跪在地上了。
“应该?不应该啊,我没有权利让你选择你必须要走刀口舔血不容易走呀!”唐龙脸上露出一种凄凉的脸色。“要不是我选择也这条路婉儿的爸妈也不会死得那样早,让我唐龙白发人送黑发人,都是我做的孽啊,仇家报仇应该报复到我的身上,可为什么要搞我的家人?阿华,你真的不后悔么?”
阿华坚决道:“不后悔,我很喜欢这位条路,越是坎坷崎岖就越合我的胃口!”不自觉地阿华的眼睛露出一丝阴鸷的笑意。
这丝笑意被假寐般的唐龙尽收眼底。
“阿华,你年纪也不小了,考虑过自己的终身大事没有?”
阿华急忙开口道:“我心里面只有婉儿妹妹一个人,其她的女人我都看不上,所以还请唐老成全我俩!”
他嘴里的婉儿叫唐婉儿,是唐龙唯一的孙女,她父母死得早,唐龙一直都把她当做掌上明珠。
唐龙沉默了一下,阿华机警地留意着对方面部表情的变化。
半晌,唐龙方开口道:“不是我不应允你们,婚姻这样的大事儿我还是要婉儿自己拿主意的,如果她也真心对你有意思,我拦也拦不住,要是你俩没那个缘分,我也不好说什么!”
阿华恭敬道:“一切听从唐老您的安排,我一定会努力争取的,一定会让婉儿妹妹知道我对她的一片心意!”
看他说得那样痴情,唐龙瞄了他一眼,道;“我本来不想问,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倒想问一句,那位‘星期五夜总会’的苏珊小姐你将怎么办呢?”
阿华脸色大变,忽地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道:“唐爷,那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我跟那女的没有半点感情,都是她在不断地缠着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决此时的,真的,请你相信我,我心里面只有婉儿妹妹一个人,去夜总会也是因为喝醉了酒,无意而为之!”
“好了,起来吧,不要让我看见你这副模样,做男人要有男人的气魄,女人的问题该怎么解决,你自己搞定,我不想再多说什么,阿华,你是个人才,我不想埋没了你,更不希望你走上歪路,以后你就好自为之!”说完闭上了眼睛。
阿华抬头看了一眼唐龙,嘴角抿出一抹阴狠的弧度,不再言语。
第31章.
夜,一处住宅里。
卧室里面的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疯狂地颠龙倒风,只见女子**着曲线诱人的身子,疯狂在跨在男子的身上耸动着,樱唇中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男子双手紧握着女子跳动的**,下面春水横流,****。
良久,在抵死缠绵的呻吟中,男子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叫,喷射而出,然后一切安静了下来。
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十几分钟,阿华从床上披好睡袍赤着脚板走了下去,来到酒吧旁,拿起一把锋利的酒刀打开了一瓶极品的白兰地,先是倒了一杯递给身边的女人,一个娇媚无比,媚眼如水的女人,然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道:“苏珊,今晚我找你来是有件事儿想与你商量。”
“亲爱的,什么事儿?”苏珊将自己的头发扎起,将自己柔美的身体轻轻地靠在了阿华的身上,鼻翼里闻着对方强烈的男人气息。
阿华扬了扬眉毛,开口问道:“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苏珊抬头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只是想随便问问。”阿华表情冷酷道。
“二年多了吧!”
“有这么久么?”
“当然有,别忘了,我可是在我生日那天遇见你的,在洛杉矶想要遇到你这样的好男人可是大海捞针哦,尤其向我们这些在夜总会工作的,就更不敢奢望有一天会遇到自己心目中地白马王子哩!”
“我真的有这么好么?”阿华仿佛在问自己。紧接着嘴角划出一个不易察觉的阴狠的冷笑。
“当然啊,华哥你在我心目中是最好最好的男人,感谢上帝,让我在生日那天遇到了你,简直就是上天给我的生日礼物!”苏珊有些迷醉地说道。
这时候阿华也想起了那一天晚上,在“星期五夜总会”,自己那时喝多了一点酒,朦胧中看见有人在前面庆祝生日,唱生日歌。听口音竟然是中国人。就在这时候几个白人汉子掀翻了蛋糕,蛋糕上的蜡烛掉落地上,他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相貌俊美女子的脸庞,那人就是苏珊。当时苏珊的处境很是危险,她地朋友借了高利贷。而她却是担保人,那些面目凶恶的白人大汉是来追债的。就在苏珊叫地无门的时候,那几个对她动粗地大汉却突然委顿在了地上。然后他就看见一张英俊而又冷漠的脸,不用多说,阿华出手了。他麻利地废了那几名白人大汉,然后掏出一把钞票扬到天上。留下一句话:“这些钱我替她还了!”,搂着苏珊潇洒地走出了夜总会。
那一晚令苏珊毕生难忘。但是阿华却似乎没怎么放在心上。
阿华深吸一口气忽然把苏珊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她道:“苏珊。帮我一个忙好么?”
“什么?”苏珊对于阿华的行为举止有些诧异。
阿华松开苏珊。伸手端起白兰地酒杯。一口气将里面酒喝完,从橱柜里拿出一沓美元扔给苏珊道:“拿了这些钱。离开这里,去哪里逗号,只要你肯离开洛杉矶!”
苏珊彻底愣住了,半晌才道:“为什么?”
阿华冷酷道:“我们必须马上分开,决不能再见面!”
“不要啊,华哥,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地!”苏珊疯狂地搂抱着阿华的腰。
阿华无情地甩开她,冷道:“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你赶快拿了钱离开,离我越远越好!”
听完这话,苏珊的心里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抬起头痴望着他道:“你地心就这么狠么?哦,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不是为了那个狐狸精唐婉儿?”
阿华:“你很聪明,不过聪明的女人会让人很讨厌!”
苏珊疯笑起来:“我以为我们两年的感情多少会让你死了那条心,没想到到头来你地心目中还是只有那个女人!”
“不错,我是喜欢她!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人家是洛杉矶洪门兄弟会大佬地亲孙女,天之骄女,只要娶了她就能继承洪门地事业,成为洛杉矶黑道上数一数二的超级大亨,而你呢,说白了只不过是一个用钞票就可以砸倒睡上一觉地婊子,娶了你我能得到什么?嘲笑,还是多的数不过来的绿帽子?”
“啪!”
苏珊扇了阿华一巴掌。
“你无耻!想不到我在你心目中竟然这么下贱,不要忘了,自从遇上你以后,我就没出过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阿华阴鸷地看着愤怒异常的苏珊,露出一丝阴狠的微笑,舔了舔嘴角被扇出的血渍,道:“你这一巴掌打的好,从今往后我们谁也不欠谁,拿了钱快些滚!”
苏珊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无助地向后倒退了两步,忽然扑到阿华的身上抱住他的双腿道:“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不要你娶我,我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就可以了,她做大我做小也行!”
阿华毫不怜悯地一脚将她踢开:“你了解我的为人,向来说出的话从不收回!滚——!”
苏珊大声哭泣起来,忽然她像一个发疯了的尖嘴小兽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阿华歇斯底里道:“图钉华,你不要以为我苏珊离开你就不行,你等着,我要到你大佬那里告你去,想做驸马爷,你妄想!哈哈哈,你不要我,我让你鸡飞蛋打,什么也得不到,你不是喜欢那个唐婉儿么?我就去告诉她我已经跟你睡过觉了,我们每晚都**,做得令她想不到的疯狂,哈哈哈!”
苏珊大声叫道。
阿华(图钉华):“你敢?!”
苏珊:“为什么不敢?你既然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图钉华的脸上瞬间变换了几种颜色。忽然微微一笑,摊摊手道:“苏珊宝贝,你看你,我刚才只是和你闹着玩地,你怎么就当真了呢?来,过来亲爱的宝贝,让我抱抱你!”
看着图钉华那英俊的脸庞迷人的微笑,苏珊的心软了,疑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了。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我这么爱你又怎么舍得你离开呢?难道你连一个玩笑都开不起么?”
苏珊迟疑地一步步向图钉华走去。
图钉华伸开双臂,脸上充满了温柔的笑容,模样好像一个疼爱自己女友的情人敞开胸怀。等待爱人地投入。
“华哥——!”苏珊再不迟疑,一下子扑进了图钉华的怀里。
图钉华轻轻地拍着她的香肩:“好了,宝贝,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苏珊不禁为自己刚才地行为而感到羞愧,哽咽道:“华哥,刚才我…真是对不起啊。我真的太爱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为了你我宁可去死…”
话音未落。只觉得胸口猛地一痛。一把小刀捅进了她的心脏!
渐渐的她地嘴角溢出了鲜血。眼睛望着图钉华,艰难道:“华哥…为什么?”
图钉华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不为什么。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去死么?那就去死吧!”
“噗噗!”抱着苏珊又猛捅两刀。
苏珊的瞳孔逐渐变大,颇有些死不瞑目地瘫在了图钉华的怀里,死在了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着地男人的怀里。
图钉华拔出开酒用的酒刀,在苏珊雪白地睡袍上擦了擦,白色睡袍印上殷红地刀痕,松开手让尸体倒在地上,然后拿起酒瓶对着瓶口猛喝一口,直到感觉浑身舒坦了,这才很是惬意地蹲下去,扳起苏珊逐渐变得苍白地脸庞,很是温柔地亲了一口,喃喃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乖呀,比刚才好多了,我让你离开我,你愿意么?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ok,我会给你准备好一切地,绝对不会让你走得很寒碜,呵呵呵…”脸色一边,咬牙切齿道:“我最恨别人不听我话了,你是知道的,为什么要逼我呢?嗯?我也最恨别人叫我‘图钉华’,你却偏偏要叫,为什么呢?”图钉华猛烈地撕扯着苏珊的头发。
可惜死人不会说话。
半晌,图钉华缓缓地解开苏珊睡衣的纽扣,嘴里道:“你不相信我爱你吗?现在我就做给你看看,呵呵!最后一次,好好享受吧,婊子!”
脱下苏珊尸体上的睡衣,露出那具熟悉的**的身体,图钉华摸摸了苏珊的**,然后摆弄了一会自己下面的老二,让它硬起来,最后朝死气沉沉的桃源洞穴耸了进去。
放进里面传出来男人粗浊的呻吟声。
“爱你,我爱死你了,你现在明白了吧——没有人能挡住我执掌洪门的道路,没有人!”
图钉华在尸体上高声呐喊
一家高档服装店里面,高战站在大镜子前,左看右看地看着自己一身上下漆黑的西服,问旁边身材火辣的售货员:“你说我穿黑色的好看,还是穿白色的好看?“
售货员看了一眼他健美的身材还有棱角分明的脸庞,娇笑道:“先生的身材这么棒,穿哪一套都好看!”
高战调戏地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道:“你可真会说话,不过这两套我都不喜欢!”
俏媚的女售货员心中马上凉了一半,要知道她们的薪水可是与销售挂钩的,对方不中意就表明这笔买卖又泡汤了。
就在女售货员失望的时候,高战嘴角勾勒出一个邪魅的微笑:“我说我没相中这两套,是因为我想让你们亲自为我订做一套!”
“订做?”女售货员哑在了那儿,订做业务的利润可是要大得多呀,“可是…我们量体裁衣的裁缝不在这里!”
“不要紧,你给我量就行了!”
“什么?我量?”女售货员惊诧地指着自己的鼻尖。
不一会儿。女售货员拿着皮尺,很是不自然地测量着高战地胸围。
近距离接触,但见女售货员胸部丰满,皮肤白皙,倒是个天生的尤物。
高战装作不经意地用手碰了碰她的胸部,她的脸腾地红了一下,却没吱声。
当她屈膝给高战测量裤腰的时候,正好将自己的脸颊面对高战的胯下,高战很是淫荡地往前一顶。巨龙隔着裤子正好触碰到女售货员的脸颊!
女售货员像撞了鬼一样马上站了起来。
高战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开口问道:“怎么,已经量好了么?”
女售货员脸色通红,轻轻地“嗯”了一声,那小模样简直诱人之极了。
高战摊摊手:“那好。我的事情已经解决完了,我还想给我地女朋友买一些东西,你能不能帮忙参考一下?”
“哦,那个。当然可以!”公司的制度让她不能拒绝。
于是高战就在美丽售货员的陪同下足足挑选了七八套昂贵的女式衣服,看得女售货员羡慕不已,多么幸福地女人啊,能够拥有这么多华贵的衣服!
顺利地结完帐。高战突然指了指刚刚买的女式衣服对女
说:“这些衣服送给你!”
“什么?送给我?”女售货员再次被雷了,包裹在售货员制服下的娇躯,因为激动而显得更加性感和诱人了。
“是地。全部送给你!要不然我也不会按照你的尺寸购买了。这些都是你的!”
感受高战眼中的炽热。女售货员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脸上露出一种迷人地羞涩,刚想开口拒绝。看了一眼那高档的珍贵的衣服,眼中又露出一丝不甘,最后咬咬牙道:“你说地都是真地么?”
高战摸了她俏媚地脸蛋一下:“一句话我从来只说一次,也从不反悔!”
“那么,真的谢谢你!”
“不,你不用谢我,应该感谢你自己才是!”高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还不赶快进更衣室换上试一试?我想知道你穿上那样高贵地衣服有多么的美丽!哦,对了,你还没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尹娃,尊贵的先生!”
“**么?这个名字取得可真带劲儿,我喜欢!”高战坏坏地笑了起来。
尹娃拿着一套衣服抛着媚眼慢慢地向更衣室走去。
过来一会儿,从更衣室里面探出一截雪白的肩膀:“哦,能帮个忙么?我的纽扣解不开!”
“哦,当然,为什么不呢?”高战这个老流氓摸着下巴坏坏地朝更衣走了过去。
不大一会儿从更衣里面传出浓重的呻吟声,“哦,耶,喔——!”
那些尊贵的正在挑衣服的顾客们用屁股也能明白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样的快活运动。
光天化日,在这样高档的上场中。在更衣室中和卖场的漂亮女售货员干这样刺激的事儿,估计也只有高战这样的牛人能做的出来。
足足有一个多小时,那些欲火焚身的顾客们,也硬撑着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动感十足的**声。
整理了一下衣服,高战心满意足的从女更衣室里面走了出来,堂而皇之地朝向他注视的人们友好地点了一下头。
然后收拾心情准备迈步朝门外走去,就在这时侯一个声音叫住了他:“那位先生,请等一等好吗?!”说的竟然是中文。
高战回头一看竟是一个黑头黑眼睛的女孩子。纪约二十岁上下,虽然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衣服,却难以掩盖她玲珑有致体态苗条的身材,胸前**鼓鼓,后面屁股翘翘,吹弹可破的脸颊,乌亮光滑的秀发,宛若潭水般清澈的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性感的朱唇,倒有些像未来的“丰唇皇后”——“舒淇”的美唇。就这模样,就这身材,十足一个体态妖娆的美人胚子。
此时女孩一双美眸中正闪烁着哀求的光芒。
高战向来都是个热心肠的人,当然他的热心肠只针对漂亮的女孩子。
“有什么事儿可以为您效劳的么?”高战显得很是热情。
“和他差不多!”
高战低头看了看自己身材,心说像我这么棒的身材难道还有翻版的么?
于是就说道:“没问题,小事儿一桩,我最喜欢帮助同胞了!”
说完狠狠地在少女的胸脯上盯了一下。
“哦,那实在是太谢谢你了,这样吧,你先进去把衣服脱了,我马上就把衣服挑好递进去!”
高战耸耸肩无所谓地再次走进更衣间,当然这次是男更衣室。
更衣室里面高战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挂现衣架上,然后冲外面喊道:“好了没有,我的衣服已经脱了,你把你要买的衣服扔进来吧!”
没有回音。
高战正纳闷地时候。嗖地一声,只见自己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被一个带钩子的绳子钩了出去!
“糟糕!”就在高战大惊的时候哗啦一声,整个更衣室倒塌了,只听那个女孩子地声音在耳边响起:“记清楚了我。我叫唐婉儿,你这个大色狼!!!”
高战惨叫一声,光着屁股被压在木头下一动不动,一大群人渐渐地围过来。看看这边的情况究竟怎样了。
唐婉儿抱着高战的衣服原本打算脚底抹油逃走的,这时候一见那边没了动静,经不住好奇心地诱惑。心说他光着屁股就算厉害也厉害不到哪儿去。
于是就约约莫莫地走了过去。拨开人群朝里面张望。映入眼帘的一个补满伤疤的大屁股,一个雄性动物结实强健的屁股!
唐婉儿眨巴着大眼睛正要走近一些看一看高战究竟死了没有。
就着这时候压在高战身上地木头忽地掀起。一个矫健的人影向她扑来。
唐婉儿惊叫一声掉头就逃,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只觉得泰山压顶,刚才所见的那张大屁股雷霆万钧地朝自己压了过来!
“妈呀!”唐婉儿发出一声尖叫,娇嫩地身躯被活活地压在了地上!
直觉一股子骚味充斥鼻翼,脖子上有根粗大地棒槌在敲打自己粉嫩地脸颊——哦,不,那不是棒槌,而是…唐婉儿此刻连死的心情都有了!
“小丫头片子,看你还往哪里逃!”
唐婉儿彻底没有预料到高战地脸皮之厚竟到了如此程度,光着屁股也敢追自己。
旁边的人更是大开眼界,酷啊,这才叫强悍,鼓着屁股硬把一小姑娘压在屁股下。那些女的目光更加被高战的胯下巨龙吸引了。大,实在是太大了,在美国也没见过如此特大号的老二呀,这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此刻的场面绝对经典,也绝对令人毕生难忘。只见一个浑身**的高大男子用自己的大屁股压着少女的美好身躯。表情令人生怜,原本就清秀的脸庞加上无辜的眼神,使她更加的楚楚动人。
绝望的少女的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旁人的冷漠色甚至偷笑的眼神令她处于崩溃的边缘,顾盼有神的两眼几乎呆滞了。瞅,吼道:“看个鸟,信不信我也用大屁股压死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
人们没语言了,谁见过这样嚣张的人?一个个摇摇头不愿惹事儿地散了开来。
高战这才从容不迫,丝毫没有一点羞涩感地气呼呼地抽出自己的衣服,胡乱地穿了起来。
唐婉儿几乎快要绝望的眼睛里再次绽放希望的光彩来,只要对方的衣服穿好了一切就都好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恐惧对方光屁股的样子,难道是被刚才那骚乎乎的棒槌敲打的了么?
终于高战穿好衣服站了起来,唐婉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中的泪水倾泻而出。
高战嘟囓道:“去你妈的,你把老子搞这么糗,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却还好意思哭?!!”
唐婉儿的哭声更大了。
高战眉头皱得高高的,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美女杀无赦的眼泪!
就在高战算计着怎么处置眼前小妞的时候,唐婉儿忽然一把朝高战的怀里扑了过来。子里滑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迅速扬起手打算给双手不得已还抱着她的高战致命一击.着她的高战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极端的轻蔑,一拳以惊人的速度在匕首还差几公分就要刺到他的时候狠狠打在唐婉儿的腹部。
唐婉儿哀呼一声撞在墙上,手中的匕首也掉在地上,一脸的痛苦和不敢相信。行拉起正视着他,没有丝毫的怜花之意,脸上的恶魔笑容让少女一阵心寒,有一种被冰冻的彻骨寒冷。要以为长得漂亮老子就不打你!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辣手摧花,不仅要打残你还要奸了你!奸得你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嘎嘎嘎!”
唐婉儿极度震惊地看着这个自己这次戏弄的对象,突然有了一种荒谬的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大色狼,甚至不是一个人!自己和自己的爷爷唐龙赌气要为他找回面子,没想到是这次单独行动却落得这个下场,第一次尝到失望的味道竟是这么的苦涩!恐惧望着这个像恶魔般俯视自己的男人,不懂他究竟是真的铁石心肠,还是天生冷酷无情。
高战喜欢自己的敌人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感觉,高高在上道:“低级,实在是太低级了!就你这档次也敢跟老子玩,我看你真的是皮痒痒欠揍啦!不过看你敢对我都动手的份上,我会操完你以后把你送给你爷爷的,省得他们以为老子以大欺小,让洪门和我们新星社大动干戈!”
唐婉儿没想到高战会知道自己的身份,脸色大变。
高战看见她的表情,轻蔑的笑道:“真是个没用的丫头,你自己说自己姓唐的,老子不过随便套了你几句就套了出来!”
唐婉儿狠狠咒骂道:“卑鄙!”
高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脸颊:“这还不算卑鄙,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什么是卑鄙了,嘎嘎嘎!”
唐婉儿渐渐有了底气,瞪着他道:“我劝你不要惹我,你也知道我爷爷是谁,他要是知道你欺负我的话,会将你千刀万剐的!”
高战眉毛轻轻一挑,对她的警告毫不在意道:“那才更加刺激,你想象一下,你爷爷带着大队人马前来营救你,而你却在被窝里被**得哇哇大叫痛不欲生,那是个怎样的场面?多么血腥,多么的香艳?”
“你变态!”看着高战逐渐冷酷的眼神,唐婉儿心中的恐惧不断扩大,“你,你要对我怎么样?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哦!”
高战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自言自语道:“老子喜欢先奸后杀,你呢,你喜欢什么?小狗式,男上女下式,还是女上男下式?!”
唐婉儿吓的脸色苍白,身体也开始颤抖,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不吃硬的家伙。那邪气色咪咪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她现在很相信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会真的一口把自己给吞了。
恶魔在狞笑。
就在唐婉儿不知所措的时候,高战邪恶地拍了拍她的脸蛋道:“不过老子刚才刚好打了一炮,现在没太多的精力伺候你,就记着账吧,什么时候我欲火焚身了一定会找你泻火的!还有,以后想看我的光屁股不用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只要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等着的我,我一定会让你看个清清楚楚的,不仅能看清楚,还能让你深切体会得到,桀桀桀!”
唐婉儿一听这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还能保护好自己的贞操不被恶魔凌辱掉!
万幸!该死的家伙,真不希望再见到你!
但是真的说不能见到就能不见到吗?这样的问题只有上帝才知道!
第四卷.第32章.
杉矶大道上,一辆敞篷汽车飞快地行驶着,那是一辆法拉利跑车。
高战单独驾驶着跑车,速度很快,天空上面有一架飞机从他头顶飞过,高战再次加大油门,跑车像火箭一样跳跃在宽敞的高速公路上,像疾驰的火焰,追逐着上空呼啸的飞机!
此时此景,还真有一些壮志凌云的感觉。
大地颤动,在前面的到路边,一队摩托正停靠在那里,当头一个用花布包着头,身上穿着皮马甲打扮成海盗模样的黑人汉子正枕着胳膊,大不咧咧地躺在摩托上晒太阳,旁边他的手下和几个打扮妖冶的女孩大声喧哗着,粗鲁地说着下流话,抽着大麻,突然,高战的跑车呼啸而过,罡风骤烈,黑人大汉再也躺不住了,啪地一声,从哈雷摩托上掉了下来。
“哦,该死,我的屁股!”黑人气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问一个白人手下道:“皮特,你看见是哪个家伙了么?”
皮特搔搔头:“哦,对不起,野狼王,他开的太快了,至少有三百码,我看不清楚!”
野狼王:“狗屎,没用的家伙,我一定要追到他,然后把他的肠子抽出来当跳绳!”
跨上哈雷摩托率先追去。
后面的飞车党们一听有好玩的要做,呼喝着全都骑上摩托高速追了起来。
前面高战透过后视镜见有一队摩托追了过来,嘴角勾勒出一抹趣味的笑意。脚轻轻一抬,将车速放缓下来。
后面野狼王一看对方车速减了下来,不禁大喜过望,心说,该死,我就要追到你了,看你还往哪里逃,婊子养地,抓到你以后我一定要撕碎你!
于是加大哈雷摩托的油门。呼啸着追上高战,然后冲到他的前头,来了一个漂亮的滑翔,后轮蹭着地面稳稳地拦在了高战的前面。倒有一些横刀立马的感觉。
高战的红色跑车停了下来。
野狼王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大吼道:“该死的家伙,可让我追到你了,赶快下车。你野狼王大爷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十八层地狱!桀桀桀桀!”阴毒地笑了起来。
周围赶来的飞车党将高战地跑车团团围住,也跟着老大一起抽出棒球棍还有铁链叫嚣道:“让你下车,听到没有,赶快下车!”
高战微微一笑。正当飞车党众人以为他要下车束手就擒的时候,高战嘎嘎大笑一声,一踩油门!
野狼王大叫一声:“不好!”
红色跑车已经像呼啸的火车一样撞了过来!
谁能想到有人会用这样昂贵的足可以买一栋别墅地法拉利主动撞车?
天啊。他一定是疯了!
野狼王仓促不及间慌忙加油门要逃跑。可是始终是晚了一步。法拉利的车头狠狠地撞在了野狼王哈雷摩托的后轮上,然后野狼王就感觉自己腾云驾雾一样在空中驾驶着摩托翻了一翻。然后轰地一声砸落地上,摩托的零件四飞!
“哦上帝呀!”野狼王被摩托压住了大腿,鲜血淋淋,可是这时候他最疼地不是大腿,而是自己的心,自己好不容易积攒了那么多钱才卖了这么拉风的“哈雷”,没想到还没到一星期就报废了!
就飞车党众人展开“营救老大”的工作中,高战早已经驾驶着车头撞烂地法拉利朝前面呼啸而去。
法拉利的牌子就是好啊,撞成这样还能开!高战心中大赞道。
就在他开着车行驶到前面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却被人拦住了,拦住他地是一辆美国巡逻用地警车。
本来高战是准备不理会它我行我素要离开地,但是当从车上下来一名警察后,他马上就改变了注意,不为别的,因为从车里面下来地是一名姿色绝对够赞的漂亮的女警官!
而这位漂亮的女警官不是别人正是前日被自己修理的惨兮兮的唐婉儿!
真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
没想到昨天凶巴巴的女孩子竟然是美国的一名人民警察,这世界也太荒唐了!
.................................
唐婉儿下了警车缓步朝高战走来,装作不认识他一样,很是敬业地说道:“对不起,先生,请问这辆车是你的吗?”
唐婉儿“狐疑”地看了一眼被撞得惨兮兮的车头。
高战耸耸肩:“当然,有什么疑问么?”
唐婉儿不客气地看了一眼他的样子,然后又看了看跑车:“我怀疑这辆车是偷来的!”
原来她一心要报复高战昨天对自己所做的侮辱,“你能报出这辆汽车的卖价么?”这是很简单的一个问话,如果连卖价都不知道的话,又怎么是你自己买的呢?
高战刮刮下巴:“哦,还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它的价格!”高战说的是大实话,因为这辆跑车不是他的,而是马啸天刚刚买来的“老婆”,这小子一心思要和许文利一伙人比斗一番,掏出自己的私房钱买了这么一个金贵的玩意,没想到却被高战“借”着开了出来,还撞成了如此“残疾”的模样,马啸天若是知道了的话,一定会痛哭流涕不可。
唐婉儿算是抓住了高战的把柄,黑社会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喜欢偷偷摸摸,说不定这辆车非偷即盗,车头被撞成这样一定是逃跑的时候弄得。于是就道:“那么把你的驾驶证,还有购车的证明
!”
“驾驶证我有,可是购车的证明么…很遗憾,我忘记带了,你看,要怎么做才能令你满意?”
唐婉儿才不跟他嬉皮笑脸的,非常冷静地说:“那么很对不起。请你和我去警局一趟!”手摸在了自己地佩枪上。
原以为高战一定会手脚大乱,说不定会使用暴力反抗,到时候自己就可以用枪指着他乖乖就范,好为昨天自己的事情报仇,谁知道高战只是很无辜地摊摊手道:“你在冤枉我,知道吗?我是洛杉矶合法的美国公民,你不要看我是中国人,就种族歧视我,不要忘了你也是一个是中国人…我可以控告你的。控告你滥用职权,妨碍公民自由…”高战假装很生气地怒吼着。
他这么一演戏,唐婉儿更觉得他有问题了,这是在虚张声势。色厉内荏。
“你完全有这个权力,不过在这之前需要和我去警局走一趟!”
“你的编号是多少?我要去市长那里告你去!”
咯咯,就你这模样还认识市长?骗鬼去吧!唐婉儿很是爽快听了听自己高耸的胸脯,指着上面的编号说道:“你可以看得很清楚。我的编号是8799,,,想不到你也会落到我地手里!”
朝那翘挺的**吞了一口口水,高战真后悔昨天没有把她给干了。“唐婉儿女警官是么?问题?嗯。那个。我当然还有问题,你的三围是多少?最爱什么颜色。还有喜欢吃什么零食,洗澡的时候是不是喜欢放不同颜色地鲜花花瓣?还有,经历过昨天的事情以后有没有想过我,或者说想过我的屁股?”
唐婉儿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友好了,“请你把刚才地话收回去,要不然我会给你加一道罪状的—骚扰执勤女性警务人员!”嘟起了自己性感十足的丰厚的朱唇。
“ok,我收回刚才所说地一切!我愿意配合你的工作,十分愿意!”高战眼睛却色迷迷地凝望着对方的丰唇,心说,好一张吹箫地嘴呀!
然后指了指自己地法拉利跑车,“你看我这辆车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会联系总部让人来处理地!”唐婉儿以为他想借机开溜,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那好吧,能免费坐一坐美国警局地公车是我的荣幸!不过你会后悔的,我的朋友很快就会把所有证明拿来的!”
唐婉儿像逮住了小鸡的狐狸一样笑得很甜蜜:“到时候再说吧,你不是见过市长大人么?也可以让他来证明你的无辜呀,咯咯咯咯!”笑得花枝颤抖,大胸脯毫无顾忌地波涛起伏。
高战又咽了一口唾沫,心说,妈的,迟早要把你按到床上打奶炮,大胸脯的妞就是骚!
在洛杉矶的警局里,高战脱下外套,挂在椅子上,翘着腿坐在办公室里面,在他旁边是一个年轻的黑人几乎是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
高战微微一笑问道:“你犯的什么罪?看模样很严重的样子。”
黑人爱理不理地瞟他一眼:“我只是向白人老板讨要自己的工资!”
我靠,原来还是一个可怜的“美国农民工同志”。
“那也不至于被捆成这样啊!”
黑人很无奈地看了一眼高战:“谁说不是。问题是我去要工资他不仅不给我,还辱骂我是可耻的黑人奴隶!我这人脾气很好,我记得林肯总统已将宣布我们解放了,是平等的美国公民,不是吗?所以我就和他争辩起来。但是他很固执,真的很固执,没办法,为了证明他是错误的,黑人和白人是平等的,于是我就很无奈地强奸了他的女儿!”
高战皱皱眉:“说实话,我不喜欢强奸犯,连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黑人显得很是生气:“我只是想给我的白人老板一点教训而已,他是地地道道的种族歧视者,很看不起我们黑人,所以我就强奸了他的女儿,就在我想把他老婆一并操了的时候,他回来了,于是我就用棒球棍敲碎了他的卵蛋---反正据我所知他也不经常用,谁知道他还一个劲儿地反抗,于是我就直接在他脑门上来了几下,可没想到他会那么脆弱,才敲了七八下就死了,这时候我才感到了一丝后悔,后悔手上没带手套。正当我想行行好事,让他老婆和女儿和他一起去天堂一家团聚的时候,很不幸,这时候警察来了,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地这一幕!”黑人话语中露出一丝悲伤。
高战:“为你的不幸默哀!我相信很快你就会看到林肯总统的,到时候你就可以亲口向他询问,黑人真的解放了吗?”
“兄弟,你不是在嘲笑我吧?”
“哦不,正好相反。我一向很同情你们…”高战一边说着一边摸出一根卷烟老神在在地抽了起来。
“嘿,兄弟,你是怎么弄的?警局里是不允许犯人抽烟的!”黑人很是羡慕地吞了吞口水。
高战:“我还不是犯人,在法官还没裁决之前。我还是一名拥有权利和义务的美国公民,我喜欢美国,尤其这一点,简直就是为撒旦制定的优惠措施!嘎嘎嘎!”他很猖狂地大笑了起来。
黑人明显还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人物。有些佩服地说:“能不不能也给我来上一根,我估计自己以后永远也抽不上烟了!”
“为什么不能?”高战把自己口中地烟塞进了
里,黑人大口地抽了起来,直到呛得眼泪直流。还
“谢…真是谢谢你!我叫摩根。”
黑人显得很是感激。
“不用客气,我叫高战!”
正在这时一名高大的白人警官走了过来,一巴掌扇掉黑人嘴里的卷烟。狞笑道:“该死地黑鬼。你还有心思抽烟么?我看你抽我的几巴还差不多!你竟然擦残忍地杀死了一名白人。知道么,一个白人顶你们一百个黑人。你们黑人都是一些死不足惜的家伙!”一警棍砸在了黑人的脑门上。
摩根疼痛地嚎叫了一声。
白人警官似乎有些不过瘾,把警棍地绳子在手腕上缠了几圈,然后抡起来卖力地打。
摩根惨叫连连。
高战很悠闲地看着这一出地地道道的警察虐待犯人的好戏,摸出一根卷烟,又悠哉地抽了起来。
该死的唐婉儿怎么还不过来,难道她还弄明白一切么?美国警察地办事效率也太差了,不要以为你是美女警察我就会原谅你,制服的诱惑老子还顶的住!
就在高战暗自嘟囓地时候,白人警官刚好瞄过他这边,然后就看见了他嚣张地抽烟地模样。
狰狞地将脸转向高战:“你把我刚才所说地话当成放屁么?该死的黄皮猪,你们和黑鬼一样好不到哪里去,我看着就觉得恶心!还不赶快将你嘴里地烟给我熄掉,是不是也想尝一尝我警棍的厉害,嗯?”
高战夹着卷烟,用尾指轻轻地弹了弹烟灰,道:“在我还没生气之前赶快把你的话收回去。”
“狗屎,你这只愚蠢的黄皮猪在威胁我吗?哈哈哈,多么可笑呀,你是不是和这个黑鬼是一伙的?”
高战:“很遗憾,不是你猪脑袋想象的那样,我并不认识他,而且在这之前我刚狠狠地将训了一名黑人,正好,还欠教训一名白人!”
“你想教训我吗?哈哈哈,愚蠢的家伙,我会让你后悔的!”
抡起警棍就朝高战的脑袋上打去。
但是他显然没想到高战的动作有多快,将卷烟弹起,一扬腿将白人高大的身体踹飞出去,哗啦一声,整个人塞在了窗户里!
高战眼也不抬一下,一扬手将落下的卷烟又潇洒地夹在了手里,很是酷毙地抽了一口,吐出青烟道:“刚好够数,一黑一白!”
警局里面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谁见过这样奇妙的动作,够快,够狠!
三四个警察意见自己的同伴受了伤,急忙挥舞着警棍冲了上来,就在这时侯只听有人叫了一声:“住手!”
唐婉儿从另外一间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惨兮兮的同伴,又看了一眼抽着烟,眼角含笑的高战说道:“放了他!”
“什么?”想要动手的其他伙伴有些难以置信。
唐婉儿:“不用我再重复一遍了,放了他,我已经从市长那里证实了他是一名合法的美国公民,而且获得过荣誉勋章!”
一听这话其他几个人马上张大了嘴巴,不仅是他们。很多人都有一种被雷的感觉,就连快要下地狱地那个黑人摩根也把舌头伸的长长的,一个华人,获得为了洛杉矶的荣誉勋章?多么神奇的笑话呀!
但是很显然这不是一个笑话,因为高战很洒脱地从椅子上取过他的外套,穿戴整齐以后冲唐婉儿露出了一个邪魅的微笑:“那么现在,亲爱的唐警官,您是不是有责任要送我回家呢?毕竟是您老人家将我请到警局里面来的!”
唐婉儿银牙一咬道:“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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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做说着容易做着难,或者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就当唐婉儿有些郁闷地开车送高战回去地时候。汽车抛锚了。
高战显得很大度,他有心思逗这个漂亮的女警官玩玩,于是就说:“你可以给我一笔钱,让我打车回去吧!”
唐婉儿眨了眨美丽的眼睛。看了一眼高战,高战只是一个劲儿地笑。
很无奈地,唐婉儿朝大街上摆了摆手,此时大街上已经是朦胧地有了些黑色。傍晚的洛杉矾显得更见绚烂多彩。但这毫不影响艾芙洛地个人魅力。足有三辆出租车争着停了下来,这绝对要比电影里面美女伸出雪白大腿拦阻汽车的镜头来要拉风。
高战很潇洒地上了一辆出租车,向出租车司机说了自己的地址,正要开口向唐婉儿道别。说一声“下一次再干你”的时候,美女警官却也一屁股坐了上来。
那一刻高战不禁想入非非起来---这丫头不舍得我走?对我老高有意思?咱地魅力也太大了吧。
就在这时,唐婉儿打断了他的幻想。很是冷酷地说:“你千万别想歪了。我是绝不会和你这样的大色狼。流氓兼人渣发生感情的---我地家跟你顺路!”唐婉儿家要比高战的近,从她的精打细算来看她还真会过生活。
我靠。都说大胸女人实诚,可你说话也不用这么直接了当吧,至少也要给我老高留些面子,没看出租车司机笑得跟吃了屁豆一样么?
还有,你爷爷也是道上混地,他怎么就不是人渣混混兼流氓了?我没听说过呀,洪门什么时候改邪归正了?于是把双手往脑袋后面一枕,一下子躺在座椅上,用脚毫无风度地踹了踹前
汽车地座位,凶道:“他妈地。还不开车,是不是;世界大战爆发呀?信不信我把方向盘塞进你的屁眼里?”
能干司机这一行地大多都有些见识,一看高战的模样就知道不好欺负,再加上旁边唐婉儿这样美女的注视,心中嘀咕,我才不和这种没有涵养的人一般见识呢!
出租车缓缓地开了起来。
车里面唐婉儿很是鄙夷地看了高战一眼:“我为你刚才的行为感到可耻,在美国已经很少有你这样的野蛮人了!你可真丢我们中国人的脸!”
高战挑挑眉毛:“是吗?也许美国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民主和自由,这里更加盛产野蛮人和罪犯!”
唐婉儿虽然这次没有说什么,嘴角却露出一丝不屑。
高战望着她微微一笑问道:“你当警察多久了?”
唐婉儿怔了一下,轻蔑道:“我爷爷虽然住在洛杉矶,但我却一直都在纽约上学,刚搬过来才一个星期,不过我已经熟悉了很多工作流程,你刚才所谓的野蛮和犯罪,我倒还真没见识过!不过你的野蛮我倒是亲眼目睹了…”竟又想起了自己被对方光着屁股压倒的模样,脸上禁不住一红。
高战哈哈一笑:“没见识过不等于没有!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是坏人我怕谁!其实老天爷对坏人总是特殊照顾的,世人创造出所谓的地狱和天堂只是为了弥补内心的不平衡罢了,甚至说上帝已死,撒旦当立!我告诉你,每个人都有犯罪毁灭的本能,只是被压抑而已,呵呵,总之像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女警察是不会明白的,这些东西只有经历过彻骨的……呵呵,不说了,你还是思考一些你智力范围之内的问题吧。”说完很是暧昧地朝唐婉儿的大胸脯上瞅了一眼,典型地在说她“胸大无脑”。
唐婉儿的粉脸变了又变,就像是画油画所用的调色板,她可以经得住高战的粗鲁,但却经不住他的嘲笑和戏弄,嗔道:“该死的家伙,你说什么?我已经在洛杉矶住了这么久,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有我身为一名合格的优秀的警察,难道比你还不清楚洛杉矶的真实面目么?有本事的话你就证明给我看看!”
高战有些苦笑地摊摊手道:“被人唯恐避之不及,你却要一头撞上去,这可真是…真是,怎么说好呢…好吧,你想知道我的真实生活是怎么样的吗?知道后我怕你会后悔,但是我不想欺骗你,哪怕是善意的谎言!洛杉矶的黑夜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你完全陌生的世界,你会感到恐惧会害怕,你最后会发什么样的疯,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从今以后你一定会时不时地做恶梦!”
唐婉儿撇撇嘴道:“别光用嘴巴吓唬我,你就这么点能耐么?!不要忘了我爷爷可是洪门的大佬,我怕什么?”倒有一些我爷爷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
高战无力的勾起一个自嘲笑意:“我是觉得像你这样神圣的美女是不应该接触那无比肮脏的事实的!可以毫不否认地说,我对你很有感觉!”
唐婉儿的俏脸一红,曾经不是没人向她示过爱,但从来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说得这么真诚这么突然,而且这个大流氓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在吸引着她,令她心跳不已…
爱?像我这种人有资格亵渎这个神圣的字眼吗?所以老子才用了“对你很有感觉”来代替。高战的笑意渐渐变成那种玩世不恭的邪恶,正因为我的肮脏,所以我要撕下所有高贵的面纱,我要让你们堕落,最后和我一样,这样我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去占有你!
深吸一口气,邪恶道:“好的,我带你去看看洛杉矶夜晚的真实世界,我想你一定会大开眼界的!准备好了么,你的心脏?”
“不用你操心,我的心脏是铁打的!”唐婉儿露出一个蔑视的微笑。
高战淡淡一笑,希望你等一下还能够拥有笑容。的座位:“去十三街区!”
司机脸色刷白:“什…什么?十三街区?上帝呀,我不要钱了,你们下去吧!”
唐婉儿狐疑地看了一眼司机,确定他和高战不是串通好了的,这才道:“没关系,到了街口你可以放下我们!”
司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美若天仙的唐婉儿,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心说明天早上报纸上可能又要出现“奸杀”的字眼了。
出租车缓缓行驶。
在警局的时候高战已经利用自己的能力把唐婉儿的资料背景查的很清楚,她出生在单亲家庭,父母早亡,从小到大都是和爷爷唐龙住在一起,唐龙对她非常宠爱,因此很反对她当警察---自己是洪门大佬,自己的孙女却是洛杉矶警察,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而是希望她能成为一名律师或者医生,远离枪火和厮杀,为此两人发生了很大的矛盾,唐婉儿一气之下搬去纽约独自求学,至于昨天可能只是想跟自己玩玩,却没想到演变成了仇家….
很不错的女孩子呀,青春,有理想,还很有个性,真的是很适合我--哦,春天到了,小袋熊又到>.中的经典台词。
第33章.一骑当千
街角下车,高战陪同拥有美丽眸子正在好奇张望的女在街口,那份阴暗的气息让唐婉儿感到一阵陌生,同样是一张脸孔,为什么不同的时候会有这么多迥然不同的特征呢,高贵,轻浮,温柔,冷酷,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一面呢,还是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他就是最真实的一面呢。
“这里就是洛杉矶有名的十三街区,又被叫做‘撒旦绞绳’‘死亡街区’,原先这里都由黑人控制,连黑手党也对他们无可奈何,他们有个帮派叫做‘黑爵士’,可以说十三街区是他们的总部和最重要的辖区,其中包括八家便利店,二座黑市拳场,三家地下赌场,还有大大小小的酒店、酒吧、银行,有贩毒,有卖淫,有走私军火,一切肮脏的东西这里都有!唯独没有善良和仁慈,更没有什么狗屁的纯洁和正义!知道么?白天你们警察还有胆在里面转悠一下,到了晚上六点这里就是‘黑爵士’的天下,这里的法律就要他们制定的规矩,一切都要遵照他们的规矩来玩!”
唐婉儿怔怔望着高战,感觉到一种比沙暴还要冷酷的冷漠,好像被世界被天堂遗弃堕落在人间的恶魔,浑身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血腥味儿。
此时她还以自己的认知是对是错,或者说自己的爷爷在警局里对自己动了手脚,从来不让自己参加任何有危险的行动,更不让自己涉及危险地地域去巡逻。自己永远只生活在光明和文明之中,在刻意的安排下远离暴力。
但是显然,眼前这个散发着阴冷气息的十三街区唤醒了她的认知,也许自己真的错了。
高战淡淡一笑,道:“来吧,我的女警官你跟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犯罪和邪恶!”眼神中露出阴狠的光芒,让唐婉儿想起了爱伦坡笔下的“黑猫”。
走在清冷地大街上,唐婉儿感到一阵冰冷,要不是有高战陪同在她身边。免得被他小瞧了,唐婉儿恐怕早已经脚底抹油,溜回家里钻进被窝抱洋娃娃了。
突然,墙角处一个女子的呻吟声打断了艾芙洛的遐想。仔细看去,只见一个可怜的黑人女子正在被一个粗壮地黑人大汉按在墙上,裤子被褪到膝盖处,一条丰腴的大腿被架在腰间。粗壮的黑人正在大操其道。
女子脸上挂满了泪珠,脚底下是从超市里面买来的日用品,掉了一地,她原本是见天色已晚。想要绕个近道地,谁知道却遭到了这样的强暴。
“救…救我呀!”她看见了唐婉儿艰难地从嘴中喊出求救的话语。
唐婉儿正要上前,却被高战拉住:“不要多管闲事。这里的规则就是这样!”
“去你地狗屁规则。我是个警察耶。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弱女子遭受别人的强暴吗?”唐婉儿显得很是恼怒。
就在这时那个在强暴女子的粗壮黑人扭过了头,脸上露出狰狞而又淫邪地表情。啪地抓住女子地墙上狠狠地撞了一下把她松开,拔出自己胯下粘腻腻地黑老二,**裸地对着唐婉儿说:“竟然来了一个黄人小妞,我靠,我的运气还不是一般地好呀!”下流地抓了抓自己快要硬爆了的黑老二。
“快点放开她!”唐婉儿想要掏枪却发现自己的佩枪已经交上了。
粗壮黑人淫笑道:“小妞,你没长眼睛么,我已经放开她了,哈哈,看你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你下面的缝隙是不是也跟你的模样一样水灵?”
“我是警察,不准动!”唐婉儿有些害怕了。
“警察?狗屁的警察,在十三区就只有‘黑爵士’,知道么?现在让我教你一课,什么叫做无法无天!”
高战再也看不下去了,扭扭头笑道:“混蛋,快点滚开,在我还没生气之前!”
粗壮黑人好像根本就没留意有高战这号人,此刻听他开口说话,阴笑道:“找死!”
“是么?”
高战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此时对方粗大的老二倒成了显眼的目标。
嗷——!黑人抱着老二痛叫不已,高战再次扬腿,一脚盖在他的脑门上,当场把他盖在了地下。
稳,准,狠!
唐婉儿已经看傻眼了。
她没想到高战会出手这么重。
就在此时粗壮黑人的惨叫引来了他的同伙。
二十几个凶悍的黑人蜂拥而至,其中一个比刚才黑人还要强壮的黑人,大嘴一咧,猛然上前抱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家伙大叫道:“黑皮,我的兄弟,你怎么了?哦,该死的上帝,是谁伤害了你?我要活剥了他的皮!”
然后回过头怒视着高战:“是你么,该死的家伙?是你打伤了我的弟弟么?”
高战邪恶地撇了撇嘴:“是又怎么样?”然后又深望了他一眼:“记着,别惹我生气!”
“哈哈哈!”一阵狂笑,“我黑煞还从没遇到过敢在十三街区这样狂妄的人!死去吧!”
大吼中他手下一名黑人扬起一把砍刀向高战劈去!
刀锋明亮,刀风呼啸!
高战麻利地使出擒拿手,瞬间夺过对方手中的砍刀,手起刀落,一颗人头,蓬地喷出一片血雨,飞落地上。
再看那没头的尸体,由于高战的刀法太快,竟然站在原地不动弹,高战拿到在他胸前蹭了蹭,这次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震惊,惊骇!
有谁想过有如此惨烈的刀法,如此残酷的杀人手段!
一时间一伙黑人都被高战的凶悍给震惊住了。
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冰封地无间地狱,“我说过。别惹我生气,要不然上帝也救不了你们!”
黑煞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眼睛中透露出歹毒的光芒,一咬牙道:“全给我上!”
那些有些被吓破胆的流氓们听到黑煞的命令,壮起胆子,奋然冲了上去!
高战回过头温柔地对唐婉儿说:“躲在我身后,知道么,一步也不要离开
然后回头面对冲来的敌人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砍刀潇洒地在手中旋转一圈。扬刀劈出!
残肢断臂,碎肉鲜血,飙飞在空中,惨叫声仿佛是被恶魔诅咒了的音乐不断地在周围响起。眨眼的功夫,二十几个黑人流氓能够站着地已经没有几个了,再看地面上血水已经淌满了整个路面,到处是让人惨不忍睹的尸体。
唐婉儿望着这犹如修罗地狱的屠场场面。禁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再看挡在自己前面的高战,似乎对眼前地血腥无动于衷,殷红的砍刀滴着血,天空冷月的光芒映照在血刀上。闪烁着诡异妖邪的光芒。
“多么美丽地玫瑰花呀,此刻我仿佛徜徉在绯红的玫瑰丛中。”高战眼眉露出一丝嗜血的沉醉,他竟然把这鲜血淋淋的场面看成了美不胜收地玟瑰花园!!
此刻的黑煞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嚣张模样。万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能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谈笑间血肉横飞。还自我感觉良好地在畅游花丛!
是人,是鬼。还是恶魔?
面对高战冰冷地眼神,嘴角邪恶到极点地邪恶微笑,他仿佛看见一头鬃毛竖张地饿狼正在对月长啸,而自己就是对方眼睛中的猎物,看到地只是未来渺小的,恐怖的死亡!
就在黑煞恐惧的时候,他的救兵到了,只见“黑爵士”的头目“爵士老爹”带着自己的三百多个手下呼啸而来。
高战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十三街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的动静了。有时候太安静会让人很寂寞,尤其像他们这些人渣败类,就更需要不同的刺激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和活着。
正当几个手下要掏家伙直接用枪干掉眼前这个可怕魔鬼的时候,爵士老爹伸手拦住了他们,眼神中飘过一丝阴毒:“不要忘了我们十三街区定下的规矩!”
那几名手下悻悻地将枪收了回去。
十三街区的规矩,以牙还牙,对方用刀砍出的伤口,也要用刀回报过去,决不能用枪。
此时高战宛若杀神般站立在血泊中央,在他身后保护着一个楚楚可怜的漂亮的黄种人女孩,手握砍刀,睥睨顾雄。
爵士老爹斜靠在汽车上,鼓掌道:“好样的,我们十三街区还从还没遇见这样的英雄好汉,一般来说我们不欢迎白人,但也不怎么欢迎像你这样的黄种人!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把身后的女孩交出来,然后砍掉自己的双手独自离去,要么。嘿嘿…”
高战伸出舌头很是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角,看了一眼身体有些发抖的唐婉儿。
唐婉儿脸色很难看:“你…你还真自己逃吧,不要管我了!我还有…我爷爷!”其实她知道此时作为洪门大佬的爷爷根本就帮不了自己,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高战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既然是我带你进来的,我就有责任再带你出去!再说,我这双手还要用来抓女人的**呢,怎会舍得砍掉…嗯,那个,能不能问一句,如果我们都不死的话,我可不可以抓你的**?它们真的好大呀!”
唐婉儿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万没想到高战死到临头还会这么不正经,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
爵士老爹也没想到高战的决定会这么强硬,露出森白的牙齿道:“你马上就会后悔的!不要说我们‘黑爵士’人多欺负人少,我们才没有那些白人说的那样不讲道义,嘿嘿,等一下我站在这里,摆下刀山火海,只要你能冲到我的面前,我就放过你们!”
呼!呼!呼!三百多名黑人高声呼喝起来,只见一群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数十框空酒瓶子。叫嚣着将瓶子摔碎在地面上,锋利的玻璃碴铺满了整个街道,延伸到爵士老爹站立地位置足足有五十米的距离。
又有几个人将几瓶子汽油洒在了地面上,马上火焰腾起,整个街道还真就成了刀山火海!
呼!呼!呼!
仿佛是一群山林中的野人在举行盛大的篝火晚会。流氓混混们,无赖人渣们都大声地歇斯底里地嚎叫着,肾上腺激素倍增,充满了野性的气息。
爵士老爹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装作很大方地耸耸肩对高战道:“好了。现在开始,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能闯得过这刀山火海,从今以后十三街区任你来往。闯不过,你只会葬身火海!”
周围众人都露出了残忍的神色,此时人类的兽性已经占据了他们的大脑,自他们脑海中只有死亡和毁灭。
唐婉儿心中后悔及极了自己地多管闲事。要是自己和高战只是悄悄地看一眼十三街区,然后不知不觉地离开也许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但是现在,很显然已经把彼此放在了别人的砧板上。我为鱼肉,人为刀。
眼看此时情况危急,自己要一次对付三百多名刀手。无论是谁也不能没有半点压力。高战的眼睛中露出锋芒。猛地张嘴咬住自己的钢刀,然后脱下外衣。用外衣将钢刀捆绑在自己地手腕上…
这时候一名不知死活的家伙突然淫笑着突然朝他身后的唐婉儿袭去。
高战头也不回地挥手一刀,带起一道血花,将他劈到在地上。
动作潇洒麻利,充满了挥洒自如的感觉。
三百多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大叫道:“上啊,粉碎他!”
前面爵士老爹地脸上露出一丝嗜血的阴狠,自己的孩子们终于发怒了!
再看高战嘴角露出一抹绝对邪恶的笑容,让人很容易想起恶魔撒旦地笑容,突然爆喝一声:“虎——!”挥刀冲去!
血在烧,刀在飘!
血雨像瓢泼大雨一样挥洒地半空中,高战一手拉着唐婉儿,一手闪电般出刀,睥睨四野,无人能挡!
模样狰狞凶狠,手段毒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三百多名流氓瞬间又倒了六七十个,简直比镰刀收割的还快!
那一刻人们地呼吸几乎已经凝滞了,因为吸入鼻腔地都是无比强烈地血腥味儿,眼前出现的都是令自己做噩梦地恐怖情景,肚破肠流,尸体遍地!
谁见过世间竟然有如此强悍的男人,简直就是黑道上的梦魇,地狱中的悍将!
地面上燃烧的汽油引燃了高战的裤子,而这时候更加危险的是唐婉儿的鞋子被玻璃穿破了!
周围那些原本奋勇向前不断叫嚣的敌人们聪明地将两人围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把时间拖得越长对自己就更加有利。
高战一刀挥出将一人的手臂斩落在半空,然后一声虎吼,矗立在烈火中央,眼睛奔腾出比烈火还要炙热一万倍的火焰,傲视群雄。
唐婉儿再也经不住这样生猛而又血腥的折腾,忍不住呻吟出来,她的两只脚已经流出了许多鲜血,锋利的玻璃碴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脚底板。
高战眼睛注视着四周的动静,身子却缓缓地蹲下,冷道:“把你的鞋子脱了!”
唐婉儿一怔:“什么?”
高战:“我说把你的鞋子脱了!”
唐婉儿这才艰难地退掉鞋子,高战眼睛一瞥,已经看清楚了她交上的伤情,嘴角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你的小脚还真够可爱的,三寸金莲,冰肌玉骨也不过如此,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用来替我打飞机?”
“该死,你说什么…哎呀!”
就在唐婉儿大怒的时候,冷不防高战把她脚底板的玻璃碴拔了出来!
“你想要我的命呀,拔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说一声你就不会被拔的这么利落了!”高战又恢复了刚才冷漠的声音。
“那我现在怎么办?”唐婉儿望着自己的光脚丫直发愁。
“你穿我的鞋!”高战不由分说地将皮鞋脱了下来,踢到唐婉儿脚下。
“什么?”唐婉儿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高战那棱角分明地脸庞。
“不。不可以,你还要战斗!”
“不想拖累我就按照我的话去做!要不然咱俩都要死在这里!”高战将手中的钢刀紧了紧,钢刀已经被砍得卷刃了,此刻发出冲天的血腥味儿。
那一刻唐婉儿突然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泪珠儿已经很不听话地流了出来。
高战赤脚踩在玻璃碴上,扬刀直向爵士老爹:“你等着,我这就要杀过去,把你的脑袋洗干净了!”
爵士老爹看一眼他脚下淌出的血迹,阴笑道:“去死吧。婊子,看在你够胆的份上,我会给你留一个全尸的!”
高战:“不必了,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拉起唐婉儿地手猛然跃起!
刀光一闪。直接将阻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名敌人劈成了两半!
与此同时数十把长刀龙卷风一样地向他卷到,轰地一声,虽然高战挡开了一部分,但还是有一部分砍在了他的身上。
毕竟一个人单挑三百多人说出去也是个天大的玩笑。
玻璃碴已经把高战地脚掌割出一道道口子。甚至有几块较大的玻璃已经深深地没入了他的肉里。每走一步都有揪心的疼痛。
其中一个威猛地黑人似乎看出来了高战此时举步维艰的弱点,慢慢地走到他身后,给自己的同伴使了一个眼色。
同伴扬刀劈向高战,与此同时他在后面也一刀劈出!
看他到底是顾前还是顾后?
一刹那。点光火石地定格在了那里。
高战一手抓着前面的砍刀,反手向后刺出一刀正中偷袭者地心脏。
拔刀,带出血芒。再次挥出劈中前者的胳膊。惨叫声中胳膊飞起。一名大汉趁机用铁链子拴住了高战的脖子,上臂肌肉高高隆起。他要活活勒死这个恶魔!
高战伸出左手抓住铁链,竟然把那个大汉整个人单手举了起来,强悍地模样宛若天神下凡,然后抛向空中,手起刀落,砍成两半!
血雨漫天!
此刻没有一个人刚移动脚步,喉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滚动,难以吞咽,他们浑身地血液已经凝滞了,有谁见过这样恐怖地人?
三百多人只剩下二百多人,而且一个个浑身发抖地害怕着眼前同一个人,一个浑身鲜血淋淋的怪物!
高战龇牙咧嘴狰狞地冲爵士老爹笑了笑,爵士老爹觉得自己浑身发麻,
在爵士老爹身边有位手下再也经受不住这样地压力了,猛然拔枪一枪打中了高战的大腿!
高战低头看了看汨汨冒血的大腿,好像难以相信自己竟然会***中枪,然后抬头朝那位开枪的家伙露齿一笑,扬手甩出,砍刀像风轮一样锋利地旋转,噗地一声,正中那家伙的腹部!
吐了一口血,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被剖开的腹部,倒霉的家伙立刻倒地身亡!
“恶魔…他是恶魔!”第一个人开始发疯地大叫着向后退去,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二百多人都疯狂地逃离这鲜血灌浇的地狱,唯恐自己垫后被恶魔砍成十段八段!
大雨倾盆而下,唐婉儿眼望着这个不知道是恶魔还是恩人的男人,声音有些哽咽:“你…没事儿吧?”
高战狰狞一笑:“暂时还死不了,不过要赶快把腿上的子弹拿出来!”
“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开房,你和我!我想这一天已经好久了,嘎嘎嘎,希望你能满足我!”
唐婉儿彻底没语言了,估计天底下所有色狼的在此人面前要自叹不如附体称臣!都伤成了这样,还色心不死?!!!
这是一家规模很小的旅社。
本来旅社老板还想兜售几个妓女给客人解闷,谁知
见高战的模样,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费了老半天劲儿两人才搞到了钥匙进了房间。
房间不大,很简陋。还有一股子霉味儿,但总算只能遮风挡雨。
唐婉儿想要搀扶高战,却被他推开,自己一屁股艰难地坐到了床上。
唐婉儿不禁再次感叹,真是个强悍的男人,伤成这样还能站得住。
高战刺啦一声撕开自己地裤子,露出枪伤的伤口来,只见伤口正好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差一点就打中了自己的老二。“妈的,差一点让老子当太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高战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一想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过瘾是挺过瘾。就是有些太意气用事了。
再看一眼旁边娇艳可人的唐婉儿,心说为了救这个丫头值得吗?然后又想到了她背后庞大的背景,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奸诈的笑意,也许自己能从她身上得到一点什么回报吧。毕竟向雷锋同志学习可不是我高战的性格….
面对现实,还是先解决自己目前的状况再说。
于是对唐婉儿说:“帮个忙,打开电视!”
“什么?”唐婉儿没想到这时候他还惦记着看电视。
看了一眼将电视打开。
“搜台!”
唐婉儿听话地转动频道,可惜。没有高战所要地东西。
现在的美国电视节目也太纯洁了,连***黄片都没有!
高战很是郁闷,看起来自己想学周星驰看黄片剜子弹的壮举是不成了。拿起一把削水果用地小刀。在打火机的火苗上烤了烤。然后对唐婉儿说:“帮把手!”
“做什么?”唐婉儿显得很是听话。
高战:“我要将子弹取出来。但是我的那个…妨碍了我的视线,麻烦你用手把它搬开!”
看一眼高战几乎露出大老二地伤口处。唐婉儿的俏脸染上了飞霞。
“你自己难道就不能…搬开它么?”声音像蚊子一样轻。
高战扬了扬手中的小刀:“我要专心地剜子弹,要不你来?那天你用匕首刺我,胆子也挺大地!”
“别,我,我…还是…”唐婉儿很是无奈地伸出两根指轻轻地将高战沉睡地巨龙夹了起来,羞涩道:“好了,你可以动手了!”
高战毫不犹豫地用刀子割开了自己地伤口…就像割得不是自己的大腿一样,卖力地搜寻着子弹。
唐婉儿看着看着,不由地闭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才把金黄色地子弹剜了出来,高战麻利地去掉几枚子弹的外壳,将火药倒在伤口处,然后用火机一燃,刺啦一声,冒出一股白烟,疼得高战满头大汗说道:“还真亏捡来一把枪,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样去消毒!”
由于高战个头高大,唐婉儿又是跪在地上帮他扶住巨龙,加上外面大雨将她的衣衫淋湿,此刻她的而雪白的胸口一道深邃不可测的乳沟露了出来,两个浑圆的**隐隐约约晃悠着,两点嫣红醒目的突兀在胸罩上。马上,高战的某个方面就有了最原始的反映!
唐婉儿闭着眼睛,忽地觉得手中某个东西在逐渐胀大,睁开眼一看,不禁粉脸发烫。
高战耸耸肩:“还害什么羞?你又不是没有见过?缘份啊,两天就让你见了两次!”
“它…怎么会…”唐婉儿忸怩地快要说不出话来。
“正常反应,为了防止伤口大量出血,我就把血液集中到了那里…这叫做什么来着,哦,叫做兽血沸腾!”
禽兽的下面充血,当然要叫做兽血沸腾了。
唐婉儿听他说得这么不正经,一张粉脸已经红到了脖子里。
“刚才你为什么要救我?”半晌才嗫喏道。
高战有些不羁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因为你长得漂亮啊,我高战从不把一个漂亮的女人留在一个危险的境地,虽然我这人有时候也喜欢做一些辣手摧花的事情,但我却被希望有人在我手里把一朵水灵灵的鲜花摧残了,你说我自私也要,说我邪恶也罢,或者说我有那么一点正义或者善良,谁知道呢,总是很多事情我允许自己可以做,别人却一定要靠边站!”
唐婉儿哪里听到过这样诡秘的论调,有些无语地咽了咽唾沫:“可是不敢怎么样,毕竟是你在危难时刻没有舍弃我。我…我应该感谢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应该报答你才对!”
“那就以身相许吧!”高战的声音很大。
唐婉儿马上被霹雳在了哪儿,嘴巴张得大大地。
高战:“你看你,连一点诚意都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就试出了你的真假…人啊,不能兑现诺言,就不要说得那么圆满!省的给了别人幻想。以为飞在空中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热气球,谁知道睁开眼却是一个丑陋无比的猪尿!”
“我…”
“我什么我,你的手握这着我的家伙握过没有,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我也该好好睡上一觉了!”
唐婉儿这才发现在和对方交谈的时候,小手一直都在紧握着对方地大老二,火辣烫手!
“哦,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这时候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唐婉儿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听见了呼噜声,一看,高战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的脸色苍白。眼睫毛在紧闭地眼睛上时不时地眨动着,嘴角抿出一个坚毅的弧度,让人忍不住。猜想他正在做一个怎样的噩梦。
唐婉儿不知不觉中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抚摸高战地嘴唇。干燥火热的嘴唇。感受他体表迸发的温度。
女人都有母爱情怀的,唐婉儿也不例外。
此刻在她地内心中更多是的一种说不出的怜悯和关爱。因为她深深地懂得越是看起来强大得不可战胜地男人就越加地寂寞和脆弱,像她爷爷一样。
她爷爷唐龙也许不知道,在无数个日夜里,这个自己眼中什
都不懂地小女孩却见到了他在偷偷地抹泪。
洪门的大佬,一个漂泊天涯地汉子,铁血江湖的黑道枭雄,竟然在夜晚望着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的照片老泪纵横。
唐婉儿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一个道理,女人千万不要被男人坚强的外表所欺骗了,其实他们都很脆弱,脆弱的像是腐蚀在硝酸中的钢铁,一滴即溶!
想着想着唐婉儿也渐渐地进入了睡梦中。
睡梦中她梦到了一片巨大的森林,乌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然后她看到了一条河流,河水清澈,有许多的鱼儿在里面游泳。
她脱下鞋子,将自己的小脚放在了河水中,感受着河水的温柔。
这时候跑过来一头迷人的梅花鹿,唐婉儿欣喜地用手抚摸梅花鹿皮毛,光滑细腻,摸着手感很不错,梅花鹿的身体带给了她一些温暖感觉,她觉得它可爱之极了,于是就用手很是友好地摸了摸它头上美丽的犄角,只觉它软软的,不是很坚硬。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梅花鹿很是兴奋地蹦跳着,它的犄角越变越大,也越变越硬,就像是….嗯,那个今天令自己害羞的东西…男人的东西!
这时候梅花鹿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舔自己的脸颊,痒痒的,麻麻的,舒服急了,接下来梅花鹿又开始往下移,用舌头舔自己的脖子…
唐婉儿觉得自己身上浑身燥热,胸口气闷的紧,忍不住说道:“好热啊!”
谁知道梅花鹿竟然开口说话道:“热么?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于是唐婉儿就梅花鹿的帮助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马上感觉清凉了许多,感觉好好哦。
然后梅花鹿又很俏皮地用嘴亲吻的她的胸脯,白白嫩嫩的胸脯。
唐婉儿觉得胸脯麻痒的难受,说道:“不要啊!”
“什么不要?难道你感觉不舒服么?”梅花鹿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舌头亲吻她的嘴唇,呼吸难受!
猛然间,那头梅花鹿幻化成了一个男人,唐婉儿从睡梦中惊醒,但见高战正趴在自己的身上,用舌头亲吻自己的樱唇。
奋力地一把推开这个流氓。
唐婉儿大惊失色地抱着胸口,她上身的衣服几乎已经被脱光了,胸前颤巍巍的**白晃的直耀人的眼睛。
“你在干什么?你这个色狼?!!”唐婉儿大声质问道。
“干什么?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难道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高战很是邪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你是流氓!你想…”唐婉儿的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
“去你妈的!到底是谁勾引谁?老子正在好好地睡觉,你却在我的老二上摸了摸去,今天还没摸够么?我一想,也许是上一辈子欠你的,早晚逃脱不了你的毒手,于是就打算成全你,谁知道你竟然会恶人先告状,真是***岂有此理!”
唐婉儿彻底被高战的话给镇住了,像个石雕一样,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今天发生的事情比她二十年经历的还要多还要离奇。
高战看唐婉儿愣住的模样,很是无辜地摊摊手道:“你看是不是还要继续?我这人一向做事都是有始有终的,虽然从道理上来讲我应该拒绝你这样无理的性要求,但是作为一个一向喜欢以德报怨,从不轻易拒绝美女的男人来讲,我很愿意继续下去,直到把你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很奇妙的感觉,你可以试试,哦,宝贝,来吧!”
“滚!”唐婉儿拎起枕头砸向了高战。
高战潇洒地接过枕头,很是郑重地竖起一根指头道:“你这样拒绝我是会后悔的,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能卖,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哦…”
“我说过了,滚!”唐婉儿嗔怒道。
高战眨巴眨巴眼睛,很是邪恶地微微一笑,忽然抱着枕头一头栽倒在床上:“哦,我梦见自己刚才是在梦游——睡觉,马上睡觉!”呼噜呼噜,呼噜声再起。
唐婉儿看了一眼这个有时候威猛绝伦,有时候斯斯文文,有时候却又千变万化喜怒不定的家伙,只能从心中冒出一个词:阴险!!!
洛杉矶唐人街早上八点。
在中华楼的早餐大厅中,唐龙在阿华和几个手下的陪同下来到这里吃早茶。
这是唐龙保持了几十年的习惯,可以说自从唐人街有了中华楼,他唐龙就这种习惯,每次在各种人尊敬的“唐爷您老早”的问候声中,坐在二楼靠窗户的红木方桌上,将手里的鸟笼挂在窗户的窗棂上,一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赶着上班的人群,一边吃着中华楼特质的豆浆和千丝,那种感觉让他似乎有回到了南京的夫子庙。好怀念故乡的山山水水,好怀念故乡的空气,故乡过年鞭炮的味道。
年纪大了人就容易怀旧,曾经记忆深处遗忘的点点滴滴都会像回旋的小河一样从记忆伸出拔出苗头汹涌出来,人不可能遗忘一切,尤其自己的思乡之情。
知道唐龙的人都知道他龙有这么一个习惯,中华楼这个小方桌是他私人的座位,虽然他从来都没有预定,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敢坐!
但是今天却是个列外。
因为那个座位已经有人坐了,那是一个年轻人一个面目冷酷,脸型有些消瘦的年轻人,他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太大,顶多只有是二十一二岁,但是他的头发却已经白了,少年白发!
如果说他有一头雪白的白发这还不稀奇,稀奇的是他的眉毛也是白的!
白发,白眉,神态冷傲,像这样一个年轻人,任谁也不敢轻易上前质问他为什么敢坐唐老爷子的专用座位。
第34章.傲白眉
到年轻人悠闲地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模样,唐龙原本和了一下,然后看一眼身边的阿华笑道:“看起来今天我们来晚了,好了,就换一个座位吧!”
阿华冷冷一笑,他已经看出了少年人那健壮的体格在衣服下充满了爆发力,但他不怕,因为他是——图钉华!
很少有人会知道他有这样一个绰号,他不喜欢被人提起这个绰号的来历,因为他喜欢把自己的对手用手中的长刀钉在墙上,喜欢他们挣扎嚎叫的模样。为此唐龙不止一次拿来斥责他太过残忍嗜血,不具备做大佬的风范。图钉华于是就让那些叫他绰号的人闭嘴,让唐龙忘记这一切,自己必须要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谁说他图钉华一辈子只能做别人的手下?唐龙,你既然把我收养了过来就应该帮助我获得更大的前途!!
此刻,气氛有些很是微妙,唐龙身边的两名手下刚要主动上驱赶那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图钉华阻止住了他们,嘴角挂出一种云淡风轻的桀骜,阔步走到了那个白眉年轻人的面前,微一拱手道:“这位兄弟请了,我们家老爷已经习惯了这个座位,还请兄弟割爱!”
白眉白发的年轻人很是冷傲地看了图钉华一眼,嘴角撇出一丝讥笑:“做人不要太霸道,习惯了就是你的么?哈哈,天大的笑话!我还习惯做美国总统呢!!”
图钉华脸上没有露出一点恼怒的神情,还是很温和地笑道:“一顿早餐而已。兄弟不要让大家都为难,你的这顿饭钱我请了,你还是换一张座位吧!”
白眉年轻人凝视着图钉华,毫不示弱:“要是我不让呢?”
图钉华眼睛眯成针芒:“找死!”
“哈哈哈!”年轻人仰天大笑,“我傲白眉今天就要见识一下你们洪门究竟有什么了不起!”浑身涌出漫天的杀意。
“傲白眉?你姓傲?傲至尊是你什么人?”旁边的唐龙忽然说道。
自称傲白眉的年轻人这才将眼光移到唐龙的身上,嘴角露出一撇轻蔑的笑:“亏你还记得傲至尊这个名字,我父亲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就能叫的出口地么?!!”
言语中充满了仇恨。
“你果然是傲大哥的儿子,想不到一晃过去了二十年,你都长这么大了!”
“不用你假惺惺。当年你杀死我父亲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么慈悲!假仁假义,难道这就是你唐龙的所作所为吗?”
图钉华:“放肆!”
唐龙摆了摆手阻止图钉华开口,“我只想说当年是个误会,我们被黑龙会算计了。这才会自相残杀手足相残啊!”
“误会?一句误会就能解释一切吗?一句误会就能弥补我二十几年地仇恨么?”
唐龙的模样好像老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我知道,我唐龙欠你们傲家的,恐怕这一辈也还不清。但是我还没忘记洪门的门规就是忠义二字,所以恳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忠义?亏你还有脸说出忠义这两个字,我地父亲就是被你这两个子给害死的!!哈哈哈!!你最好的补偿就是让我杀了你。让我为我父亲报仇!”傲白眉眼睛中露出的杀意更浓了。
“难道我们两家地仇恨就真的不能化解了吗?”唐龙喃喃自语。
这时候图钉华看了一眼傲白眉,笑道:“你想杀唐爷么?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先过了我这一关!!”
傲白眉眼睛中迸射出强烈的战意。“自己送死怨不得谁。先拿你祭刀也是不错!”
说完从身后拔出一把一尺多长地带鞘短剑。
“至尊剑?!!!”唐龙大惊道,“你是怎么找到你们傲家地传家之宝地?”
傲白眉冷傲地看了唐龙一眼:“怎么。你害怕了吗?当年你搜寻这把短剑不到,决不会想到它已经被我父亲藏在了我的襁褓里,为地就是今天能够用此剑手刃你这仇人,为我父亲报仇!”
“好好,这要这把剑没有丢失就好!!”唐龙好像丝毫不在意傲白眉对自己的仇视。
“死到临头你还假仁假义!!”傲白眉说完就想冲上去。
但是他前面还挡着一座大山。
图钉华双后背后,很是桀骜地看了一眼傲白眉,笑着对旁边的人说:“拿刀来!!”
唐龙身边一人很是恭敬地双手呈上一把古色古香的长刀。
刀长三尺,刀身散发一股阴冷冰寒的气息,但看那把刀的外表质地就知道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名贵长刀。
“此刀名曰:秋痕,倒是要和你的那把至尊宝剑较量一下,看看到底是你的至尊厉害,还是我的秋痕称雄?”
傲白眉:“废话少说
一怒拔剑!
短剑化作一道飞虹急速向图钉华刺去。
图钉华冷冷一笑,但手拔刀,快速一刀直劈而下!
砰地一声,火花四溅!
刀剑分开。
傲白眉犹如豹子一样再次急冲过去。、
图钉华冷冷一笑,冷道:“不知死活!”原本刀尖向下的长刀募然转变,闪过一抹亮光,直接撞击在傲白眉的短剑上,傲白眉竟然被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打退,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傲白眉狠狠一笑,看起来自己是真的大意了,没想到唐龙身边会有这样的好手,兵器是一分短一分险,自己能够继
的至尊宝剑,却很可能要葬身此地!
傲白眉身形再起,这次的速度更快,没有一点轻敌全力进攻,图钉华身体微微向后一撤。手中长刀作出一个防守的奇怪刀势,以刀作盾再一次和傲白眉短兵相接,两人乍一接触骤然分开。
就在这时傲白眉似乎脚下一个不稳,向左倾斜。
机会!
图钉华绝不会放弃!
他嘴角露出一抹残忍地笑意,长刀顺势一刀劈出,快如闪电!
眼看傲白眉就要被他的名贵长刀劈中肩膀,最做好的做法就是滚落地上避实就虚躲过这一击。
没有想到傲白眉竟然没有丝毫要闪避的意思,身形微微偏侧任由长刀劈中肩膀,露出一个血腥的笑容。当长刀劈中他肩胛骨的时候,那把短剑也如愿以偿的达到图钉华脖子的边缘!
这就是生死一线的差距,这是傲白眉用无数地血和伤痕换来的宝贵经验,有些时候高手并不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能看到第二天太阳的也有可能是弱者——怀着必死决心地善于使用智慧和经验的弱者!
光从实力上看傲白眉确实要逊于图钉华,但是他胜在以往生死决斗中不断积累的宝贵经验,有一颗誓死也要为父亲报仇的决心。
但是他小看了图钉华。
图钉华可怕地不是他手中的长刀,而是他为人的奸诈和阴险。
从前面傲白眉和唐龙交谈的话语中他已经把前因后果猜了一个大概。直到唐龙说出要用一切来弥补自己过失地时候,他的心才动了一下,有了深深的杀机。
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威胁自己接掌洪门之位地人,他决不能存在。也决不能活着!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要是想堂而皇之地就杀了傲白眉地话,唐龙一定会插手阻止,就算自己强行除去他也会失去唐龙地欢心。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以此来迷惑唐龙地耳目。
此刻时机已经到了眼看图钉华就要丧命于短剑“至尊”。但是异变突起,他忽地向后滑行一步。躲开短剑刺颈的同时,一刀旋出!
凌厉的长刀挟带惊人的气势将从未脱手的“至尊”击飞,紧跟着一翻腕长刀直刺入傲白眉的胸部!
傲白眉躺在血泊中不甘心地望着刚才兵行险招的图钉华,知道自己此次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声音说:“没想到中华楼一大早也会这么热闹!”
随着那洪亮的声音和一阵爽朗的笑声,一股巨大气势笼罩着所有人,这种无形中散发的的气势就已经让人感到极大的压抑,那两名手下更是如临大敌,拼死护着唐龙,深怕是傲白眉的同伙来了。
这时候一个人映入眼帘,他不是别人正是高战
如果说图钉华此时因为高战打断他杀死傲白眉而心情不爽的话,那么当他看见高战身后唐婉儿的时候,心情绝对是恶劣到了极点。
唐龙微微一笑,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他没有变献出一点惊讶的表情,就跟高战初次见到他一样,雷打不动地冲高战笑了笑道:“高先生也喜欢来中华楼吃早茶么?”
高战摸摸鼻子:“自从上次品尝了中华楼大师傅的料理我是才知道什么是美味呀,不过今天来却不是吃早茶的,而是将您的孙女送过来,我很高够充当一次护花使者!”
这时候唐婉儿已经上前简单地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令听完此事的唐龙不得再次正眼看了一下高战。
高战宠辱不惊地站在那里,就像事不关己一样。
唐龙咳嗽了一下,虽然孙女说的很简单,但他可知道十三街区有多么的凶险,清清嗓子道:“我唐龙坐镇洪门可以说这一辈子没有欠过别人的恩情,说吧,你要什么?”
高战原本想说自己不稀罕什么狗屁报酬,忽然眼睛一转道:“既然唐大佬你已经开口了,我高某人要是拒绝的话就有点太不给你面子了,要不这样…”望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傲白眉,“这个人让我带走,我想,你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唐龙一怔。
图钉华在一旁刚要开口,却被他阻止道:“好吧。人你可以带走,以后我和你各不亏欠!”
高战微一拱手,很是大气地说:“谢了!”大步上前扛起受伤严重的傲白眉走了出去。
后面,图钉华:“唐爷,你怎么能放他走?他是要杀你地,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唐龙冷冷看他一眼:“你已经伤他很重,把就不能活下来,即然这样何不卖个人情给姓高的。毕竟自我眼里,没有任何人比我的孙女重要!”
图钉华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憔悴的唐婉儿没有说话,心中咬牙道,我看你是不想让傲白眉死才是真的。我图钉华跟了你这么久,又岂会摸不著你的心思?!
再说高战扛着傲白眉大步出了中华楼,直接把他扔进了汽车里,说道:“我开车的速度很快。你要是想活的话就坚持一下,我不会送你去医院的,因为那跟就不救你没什么分别,有人想要你地命。我不说你也很清楚,所以现在最好是去我那里避一避!”
“我不用…你这么…好心,救我!”
“错。我真不是救你。而是因为你是我的奖品
:里,充当肥料很是不错!”
“混…混蛋!”
“这就对了!证明你脑袋还很清醒,保持着,直到到达目的地!”
汽车像火箭一样冲了出去。
洛杉矶新星社地秘密基地里。
傲白眉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不是他不是个真汉子忍不住疼痛,实在是高战这个有虐待倾向的蒙古大夫实在是太牛逼了,此时正在用强烈的火焰烤焦傲白眉的伤口。
“忍着,你这个毛头小子,男人就应该在自己身上多留一些伤疤,这才够酷,你也算是命大了,那家伙地长刀要是再刺进去一点点,你的心脏就要穿个洞洞了,到时候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奇迹啊,真是***奇迹呀,想不到我高战救人就上瘾了,昨天才救了一个漂亮小妞,今天就又救了一个毛头小子…”
“你不要一口一个毛头小子,我有名字,我叫——傲白眉!”
“妈的,火气很不小,看起来你地伤口还是不疼!”说完一巴掌拍在傲白眉烤焦的伤口上。
傲白眉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年轻就是好啊,连叫的声音都这么大!”高战用七老八十地口吻说。
傲白眉彻底服软了,谁见过这样卑鄙地虐待狂,“只可惜我杀不了…唐龙!”
高战撇撇嘴:“你真要杀他么?”
“是地,不死不休!”傲白眉咬牙切齿。
“你觉得自己是那个叫什么阿华的对手么?”
傲白眉眼睛中露出一道寒光,不得不承认道:“还错他一筹!”
“要你命地一筹,是吗?”
“是又怎么样?你在看我的笑话么?虽然是你救了我,但是我是不会感谢你的,因为从头到尾我都没让你救我!”
高战旁边的马啸天一听这小子竟然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来,一怒之下伸手猪猪了傲白眉的衣服,“妈的,臭小子,我看你是瞎了眼了,敢用这种口气和我们老板说话,信不信老子打掉你满嘴狗牙?!!”
谁知道傲白眉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顶撞道:“有种你就打呀,不打是孙子!”
“妈的,你找死!”马啸天抡起拳头刚要打,却被高战拦住道:“我刚把他救过来,你却要把他打死,等几天吧,等他活蹦乱跳了你再活活地把他打死,我绝不拦你!”
马啸天恶狠狠地瞪了傲白眉几眼:“好小子,你等着,等你养好了伤我把你当活人沙包揍个够!!”
“到时候看咱俩谁揍谁?不要以为瞪瞪眼睛我就怕了你!我傲白眉从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马啸天快***气炸了肺腑,还从来没遇到这样敢跟自己顶嘴的小子,很是咬牙切齿地指了指傲白眉:“你…你跟老子好好养伤吧,真希望明天就能揍你!”
出了门外,高战忽然把马啸天叫住道:“给我安排几个弟兄,我有些事情要办!”
“什么事情?是不是有架可打?”马啸天急不可耐道。
“妈的,你就那么喜欢打架吗?唯恐天下爱不乱的家伙!!”
“冤枉啊,战哥,不是我一个人唯恐天下不乱,而是哑巴,许老三他们都快闲得掉毛了!”
“那个,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才好,教过你们多少次了,拳头是次要地,重要的是要会食脑…怎么说你们也不明白,干!”高战狠狠地朝马啸天比划了一下中指。
马啸天,嘟囓道,什么人嘛,自己昨天打了个过瘾,搞得满身伤痕,我们想打却没有机会…干我可以,可就是怕几个老板娘不乐意!!
再次回到十三街区。
这一次高战带了马啸天,哑巴,许文利等一干新星社的强人,驾驶着车辆呼啸而来。
糟糕的十三街区被这批不速之客弄得鸡飞狗跳,几个正在街边打篮球的黑人孩子一看有陌生的人进来,马上通报给黑爵士社团的知道,所以不用高战主动去寻找,爵士老爹一伙人已经出现了个在他们的前面。
此刻的场景就像是电影里面的黑帮对持。
一边是十三街区的黑爵士帮派,一边是猛龙过江的新星社团。
黑爵士这边此刻严正以待,砍刀,棒球棍,铁链,手枪,汽油弹,以及一切拥有杀伤力的武器。
爵士老爹早没了昨天沮丧的模样,冲着不速而来的汽车吼吼道:“该死的家伙,快些从汽车里面滚出来!知道么,这里是我们黑爵士的地盘,不是你们撒野嚣张的地方,你们要是想来侵占这里的话,我可以很明白地高诉你们,你们找错地方了!”
车门吱拗一声打开,高战从汽车里面走了出来,面容微笑道:“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爵士老爹禁不住后退一步,“你这个恶魔…哦不,混蛋,来这里又想做什么?”一想起昨晚那血淋淋的一幕,爵士老爹就心中发寒,说实话,他连自己最喜欢吃的五分熟的牛排都戒了,因为现在他看见血糊糊的牛排就想吐。难道他是来报仇的?妈的,这一下有场恶仗要打了!
第35章.锋
对黑爵士杀气腾腾的架势,高战脸上露出春风般的微里当然是为了看望你们啊!”
“狗屎,我说,你要是想报复的话,我我…我可不怕,我的黑人兄弟们全都在这里,有本事你就把我们全部杀光!”
“哦,老朋友,我看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我绝对没有要报复十三街区的意思,真的,我对上帝发誓!”
“没有么?爱说笑,那你带这么人过来干嘛?开圣诞舞会么?好像圣诞节还没到哦!”
高战哈哈一笑:“难道想念朋友也要挑日子么?”
“狗屎!朋友?你别说的那么好听!昨天你杀死我那么多弟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高战摸摸下巴:“你好像忘记了道上的规矩,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昨晚我可是一人单挑你们三百多人呀!”
爵士老爹的老脸一红:“我们是黑人,可不是什么狗屁的中国人,我们也不知道什么狗屁的道上规矩!”
一听此话,高战眼光一寒,模样变得狰狞起来,让那些昨晚见过他凶悍模样的黑人们禁不住浑身发抖后逐渐地后退起来。
爵士老底感觉情况有些不妙,急忙举枪朝天空放了一枪,吼道:“谁再后退一步,我就毙了谁!婊子养的,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他们!滚出去,黄皮猪!滚出去!”
高战暴怒,这些黑鬼也太不是抬举了!
一扬手。马啸天他们呼啦啦地从汽车里面蹿了下来,几乎每个人都扛着一个火箭筒,黑洞洞的炮筒正对着爵士老爹一帮人站立地地方。
“该死!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真的想把十三街区夷为平地么?”
“现在,我数到三,你要是有诚意和我谈一谈的话,我会立刻让我的手下收手,你要是一意孤行,想依仗你这帮黑人兄弟一拼的话。我新星社高战也鼓掌欢迎!”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新星社?就是敢和洛杉矶黑手党当面叫板的新星社么?”
“是又怎么样?”
“哦我的上帝呀!也许,我们真的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爵士老爹爆出一声惊呼。
高战反倒愣住了,这个黑人老大吃了过期春药么?
不过马上他就知道了为什么。
原来十三街区一直都在和洛杉矶黑手党暗地里抗衡。不为别地,只因为黑手党不喜欢十三街区。更不喜欢十三街区的这些黑人。
爵士老爹也曾经和黑手党的头领野牛比尔交涉过,得到的结论是:要么全体黑人搬出十三街区,要么就一道手牵着手下地狱。
爵士老爹知道表面看起来十三街区由黑人控制住,黑手党拿他们没办法。实际上黑手党想要铲除他们也不是不可能,就在高战和黑手党发生冲突之前,黑手党严禁其他帮派卖军火给十三街区地黑爵士,摆明了要用武器封锁的办法来蚕食他们。并且暗地里已经动手杀死了黑爵士的很多成员。这也是为什么高战在昨晚能够痛打黑爵士的原因之一,黑爵士已经被黑手党消弱了很多地实力。
就在爵士老爹为黑爵士为十三街区担忧的时候,高战和野牛比尔干了起来。并且杀死了野牛比尔。此时黑爵士压力大减。真可谓死里逃生,从一方面来说。新星社的出手算是帮了十三街区的一个大忙,至少许多黑人不用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这个时侯高战充分发挥了一个流氓大帝善于收买人心地特色,也不说话,直接打了一个响指:“马啸天,吩咐所有人把手中的家伙放到一块儿!”
哗啦啦,火箭炮,冲锋枪,还有各种炸弹,军火堆放了一地。
爵士老爹看了一眼有些结巴地说:“高老板,你这是做什么?”
高战很是大方地一笑:“我这人嘛,最看不过别人持强凌弱,尤其看不起那些该死的白人们如此对待你们——你们是个伟大地种族,和我们一样也曾经拥有过最灿烂地文明和历史!一句话,我敬佩你们,敬佩你怎么这些勤劳勇敢地黑人兄弟,所以不要问我为什么这样做,也不要问我这样做为什么,我就是想无偿地为你兄弟你们做一些事情,十三街区属于你们,谁也夺不去!还有,一伸手….”有人递过来一个黑皮箱子,打开里面竟然是花花绿绿的钞票:“用这些钱建造一所学校吧,让所有地黑人儿童都能够进入学校学习,而不是像我们一样打打杀杀,一辈子没出息,记住,洛杉矶的未来只会属于他们,他们都是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有这美好的前途,迟早一天会光芒四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无所事事地在简陋的街道上打篮球,踢足球,捡垃圾,他们有学习的权利,无论哪一点都不比白人差,甚至比那些白人还要优秀,相信我,给他们未来,就等于创造了你们自己的未来!!”
爵士老爹嘴唇有些微微发抖,喉咙里有一种语言叫:“感动”,在美国很多人都看不起黑人,认为他们是最为低级的劣等民族,到处遭人白眼,为了反抗这些不平等,他们才团结起来组合成了各式各样的帮派,不为别的,就是不愿意被人欺负。
现在高战在危难时刻,毫不吝啬地伸出这样难得的援助之手,让他这个一向刀口舔血的黑人汉子禁不住感动起来。
“兄弟,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虽然还不明白你这样做究竟图什么,但是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黑爵士的兄弟,是我们洛杉矶所有黑人的兄弟!”
爵士老爹说完这话举起一皮箱子的美元冲身后地黑人手下大声说道:“你们睁大看看,我们的中国人兄
资助了我军火来保护我们自己的地盘。更拿出了这助我们建造黑人学校,从今以后我的兄弟姐妹们,我们的孩子们都可以上学了,呐喊吧,我骄傲的黑人兄弟们,为我们最为伟大的中国朋友们呐喊!”
呼呼呼!
巨大的呐喊声犹如浪潮一般澎湃而来,震撼着整个十三街区,也震撼着整个没个黑人地心里。
哦,伟大的朋友。你的帮助将让我们毕生难忘!
马啸天此刻对老板的佩服更是像黄河之水泛滥,连绵不绝,牛逼啊,战哥。昨天还是屠杀黑人地恐怖屠夫,一转眼又成了他们的救世主,人生最大的落差也不过如此!
从十三街区出来,在洛杉矶闯荡了一阵的许文利张了张几次嘴。却没说出话来。
高战见他憋得难受,就笑道:“许老三什么时候变成娘们了,有什么话非要烂在肚子里不可么?”
许文利这才壮着胆子说道:“战哥,你别怪我多嘴。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帮助那群黑鬼?”
高战摸摸鼻子,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奸猾:“我问你,在洛杉矾敢跟黑手党作对的帮派有几个?”
许文利想了半天。摸摸脑袋:“好像…没几个!”
“我再问你。能够避开黑手党进行军火交易的最佳地方在哪里?”
许文利这一下学聪明了。“是十三街区!”
“聪明!就是十三街区!”高战笑得很阴险,“只有这个地方才能躲开黑手党的眼线。而且这个地方地种族意识很强,黑人们很难被被人同化,所以我们要尽一切力量分离他们,让他们彼此仇视互相残杀,只有这样才能对我们更加有利,直到他们千疮百孔,像个垂死挣扎的病人一样不堪一击!十三街区,早晚会是我们中国人的天下,也将是第二个唐人街!”高战眼睛中爆射出精湛地光芒。
旁边马啸天想了一想:“战哥,您把这次交易设在十三街区,可是万一黑手党不吃这一套杀过来怎么办?”
许文利一拍他脑门:“你傻啊你,反正地点在十三街区,就算是在那里开战倒霉地人也不是我们中国人,只不过那个狗屁黑爵士和黑手党地仇恨会更大了!”
听完这话,马啸天傻笑道:“要不说我没你们奸呢,我顶多做个卖力气的打手,而你许老三则是个彻头彻尾地大坏蛋!”
“我靠,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许文利上去给了马啸天一拳。
马啸天:“好小子,敢跟我动粗,我要让你吃不完兜着走!看老子的猴子摘桃,一桃,二桃,三桃…!”
看着自己手下这批在戏耍,高战的心思早飘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究竟这次军火买卖会不会成功呢?
此时被高战还要心焦的人是奥法比。
他办事的效率还是很快的,至少他在动嘴皮子说服五角大楼的司令和将军们,达成协议愿意出售军中几乎被淘汰的旧军火一事上办的十分完美。
唯一不完美的是黑手党教父托尼那边一直没有回信,让奥法比很是郁闷,就像是自己有一个漂亮的女儿要出嫁一样,原本应该有两家来竞争一下,自己可以顺势抬高女儿的价值,但是结果呢,只有一个竞争者,自己想要多赚一笔的打算算是泡汤了。
不管了,现在最主要的是马上把这批军火的买卖敲定,拿到钱好交给五角大楼的那些白痴们,让他们在自己的功绩薄上画上一笔,省得自己被当做没用的蟑螂一样舍弃掉,自己为了美国辛辛苦苦一辈子可不能就这样完蛋,只有勇于追求前途的人,才会拥有明天!
办公室里,奥法比已经给五角大楼打了几个电话,保证在半个月内,就会让他们这群混蛋,哦不。这群高贵的人看见三亿六千万花花绿绿地钞票。
当然他没有高诉他们军火交易的时间就在这几天,自己很快就能够从那个富有的中国人手里拿到巨额的军火费用。
打电话呀打电话。
奥法比迫不及待地给高战打了一个电话:
“亲爱的高,哦,我实在是太想念你了!
…地点在十三街区吗?
…哦不,我没什么疑问,只要你把钞票带来就行了!
…什么,你只能先预支一半?哦,亲爱的高,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嘛。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什么,你们中国人做生意习惯遵循这个传统,直到验证一切都无误后才会把剩余的钱交出来?你难道是信不过我吗?不是,那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知道的,这样做只能破坏我和你之间完美地友情
…什么,你不在乎什么狗屁友情,只在乎是否货真价实?哦亲爱的高。灯一样碎了!
…不要说我不告诉你,亲爱的高,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对这批军火感兴趣。我完全可以和别人做这一笔买卖的!
…什么,你不在乎,让我想找谁做就找谁做?你说这句话太不负责任了。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个被男朋友搞大肚子地无知少女!
…什么。你没这个意思。只是尊重我的想法和要求,哦。亲爱的高,我们再好好谈谈行吗,我知道你有难处,可是,能不能再先多给一些,比如,七成?
…什么,不行,你太固执了,我敢向上帝发誓我
的东西都是真地!再加一点吧?!
…哦,别别,别挂电话!….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在交易完毕一星期后把剩余的欠款付清!”
“啪”地一声,奥法比狠狠地挂上了电话。
“该死地中国佬,你真地以为我离开了你就活不了么?”奥法比像西班牙地斗牛一样怒气冲冲。
不过自己现在还真是…真有他一个买家,混蛋,狗屎,婊子养的,等你奥法比大爷把钱拿到手再说,有你好看!
疗养室内,傲白眉一觉醒来忽然不见了自己地至尊剑,大叫道:“我的剑,我的剑呢?”
马啸天听见叫声,嚷嚷道:“妈的,你大呼小叫个什么?”
“我的至尊剑不见了!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绝不能丢了!”傲白眉光着脚丫就准备下地。
马啸天一把把他按在床上:“傻瓜,在这里难道还会有小偷不成?那把剑我拿了!”
“你拿了?你那我的剑干什么?赶快还给我!”傲白眉怒道。
“妈的,又不是什么稀罕宝贝,看你紧张的那个熊样,现在已经是枪炮的年代了,不是拿着一把破剑就能横行天的年代了,醒醒吧,我的侠客!”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拿我的至尊剑?”
“哦,”马啸天挖挖鼻孔吹了一下,“昨天我去泡马子,那马子说我的腿毛太长,我看你的宝剑挺锋利的——比那刮毛器锋利多了,于是就拿来借用了一下!”
“什么?”傲白眉连把马啸天撕吃的心思都有了,“你竟然拿我名贵无比,锋利无匹,被我奉若神明的至尊剑刮腿毛?”
马啸天很是实在地点点头:“是呀,有什么不对?”
“去死!”傲白眉一拳轰在了马啸天的胸口。
马啸天猝不及防,一屁股撞在了墙上,然后砰地一声掉落地上,只觉得胸口像被巨木撞上了一样,疼痛欲裂,气闷难当。
“妈的,臭小子,那里有你这样恩将仇报的,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手的!”
“跟你这样的流氓,没什么好说的!”
“好好好,看我见天怎么修理你,不要以为自己是病号就能受到老子的特别优惠,照打不误!”
眼看剑拔弩张的时候,高战走了进来,看一眼宛若斗兽一样的两人,笑道:“看起来我又破坏了一次精彩的决斗!”笑容忽然收敛,“你们俩真***混蛋之极。要想打滚出去!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马啸天和傲白眉在高战地龙威之下噤若寒蝉,半天傲白眉才翻过劲儿来,我怕他做什么?我又不是他的手下。
“我要走,我不会留在你这里的!我傲白眉不是那种居人篱下,任人辱骂的人!剑给我!”
马啸天拿出至尊剑没有直接给傲白眉,而是交给了高战。
高战拿着至尊间在手中旋来旋去。没有还给傲白眉的意思。
马啸天心中嘀咕,老大这该不是想要收一点住宿费吧?
“你很有种,我欣赏你,但是你还太嫩了一点。这个江湖不适合你!”高战铮地一声拔出至尊剑,瞬间剑光大作,还真有一剑寒光十九洲的劲儿头。
“剑是好剑,只可惜跟了跟了一个窝囊的主子!”
“你说什么?”傲白眉大怒道。
高战邪恶地看他一眼。笑道:“你没听清楚么?我可以再说一遍,我说你很窝囊!”
傲白眉怒了,猛然出击!
他快,高战比他还快!
至尊剑抵在了傲白眉的喉咙上.剑刺皮肉。流出血来。
“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自己的剑会杀死你自己?”
傲白眉冷傲道:“废话那么多,动手吧!”
“哈哈哈!”高战大笑起来,“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你地命是我救的。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也很正常,还有,
我这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杀人。杀人轻车熟路。游刃有余,尤其杀死像你这样正当样子焕发的年轻人更是会给我一种庖丁解牛的快感。一个年轻地生命在自己手中消失。让他报不了复仇,带着满腔的遗憾去见他那死不瞑目的老爹,多么令人兴奋啊,我都有些急不可待了!”邪恶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傲白眉脸颊上地肌肉抽搐着,半天才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问我想怎么样?我问你才对!不***好好的给我养伤,到处惹事生非,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让那个什么图钉华把你剁成十块八块,让你一辈子也报不了仇,永远做一个不孝子!”
傲白眉:“我…”,钢牙一咬,一屁股又坐到了床上。
高战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道:“还你的剑!”
嗖地一声,把至尊剑射入了墙上!
傲白眉拔了一下,竟然没有拔出来,此人地手劲儿好打呀,户过头,高战早已离去,只剩下那个可恶的家伙还站在那里。
搔搔脑门,马啸天老半天才从嘴里憋出几个字:“对不起呀!”讪讪地走了。
反倒是傲白眉愣在了那里,不会吧,这样的家伙也会道歉?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地血液地在沸腾。
这是一家非常简陋地小酒吧。像这样的酒吧几乎在洛杉矶地任何一个角落里都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几个醉醺醺的男人从这个酒吧内走了出来,低声
走开了。一个男子又等了四五分钟,看到酒吧内已后,才大步的走了过去。但是瞎了一只眼睛的中年人用力的擦拭着一个酒杯,淡淡的说:“我们要关门了,今天是个糟糕的天气。”水珠溅落在了地面上,盯着老板,用怪异的腔调说:“给我来一杯玛格丽特。”说:“关上门,拉下卷闸门,脱掉你们的风衣,意大利人?”他的吩咐办了,脱掉了自己的风衣,露出了一张典型的意大利人面孔,高高的意大利鼻子有些鹰勾,两片瘦削的嘴唇吐出了几个字:“你怎么知道?”怪调的…玛格丽特,那可是很昂贵的酒!”“那些小钱我还出得起!”男子冷道。
老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拎起一酒瓶子亲手给他兑了一杯玛格丽特递给了他,仔细的看着他说:“你是说真地?想要什么情报么?”摸了摸自己的鹰钩鼻子:“我希望知道那些该死的中国佬和军方军火交易的地点!”
老板啧啧了几声:“能问一句吗。你是什么人?”来:“在洛杉矶又有几个人知道你酒吧的秘密?”啪地把一双黑手套甩在了桌子上。
老板的眼皮儿一跳,最后却摇摇头说:“那些中国人把消息藏的很严密,我是好不容易才听到了一点风声,你知道的,我希望有人能出个好价钱,毕竟看他们敢和你们做对的份上就知道不好惹!”
“胆小鬼!洛杉矶还没到那些中国佬说了算地地步!”嘴里说着,却伸手把一沓美元放在了吧台上。
老板咽了咽唾沫,微笑起来:“我真不知道你们有那么大的实力,为什么还要来问我…不过看在你够诚恳的份上。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赶忙把钞票塞进吧台底下。
“话说回来,你老板还真舍得下本钱,不过,我喜欢这样慷慨地老板…我的消息向来都是千真万确的?”老板凑近了男子的耳朵。用近乎虫吟地声音说:“这一次他们所要做的买卖可是价值三亿六千万啊,那足以买下洛杉矶的几十条大街!”一眼这个老板。头。认真的说:“继续!”
老板看了一眼四周,继续擦拭起了那个已经非常干净地酒杯,低声说:“三一六千万地生意在十三街区交易,日期是…”声音越来越低。
直到老板把自己所知道地消息全部说完。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一眼男子:“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告诉你。这个消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保证独一无二…你怎么不喝酒?我调地玛格丽特是很够味儿的!你尝尝!”
男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带上手套,端起吧台上的玛格丽特喝了一小口。说道:“谢谢你!”
砰砰!两枪,酒吧老板睁大眼睛倒在了吧台内。
男子把手枪收回兜里,摸出酒钱放在了吧台上,现在再也没有人知道军火交易的内幕了,黑手党组织可以很安心的干活了!
男子冷静地走到门边,一手拉下了卷闸门,望着满天黑沉沉的雨雾,嘟囓道:“这样的天气除了适合杀人以外,更适合**!”
进行军火交易的当天,碰巧刚好是“天道武馆”开业的日子。
高战接到了请帖不得不去,没办法,只好将交易的事情嘱托给了许文利他们,话说回来,这也是一个锻炼他们的机会。
洛杉矶刚刚开业的“天道武馆”,是洪门在洛杉矶开的第十六家武馆。
这家武馆的规模和其它十五家比起来大得多,可想而知唐龙在这方面花了多少心思。
说来也是,华人在美国能干什么,除了开武馆就是开饭店。
此刻武馆内部的招待厅里站满了人,到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花篮和牌匾,上面写上“扬威武林”“学武健身”“精益求精”“武无止境”等等不一雷同。
今天来道贺的除了在洛杉矶扎根的各门各派的掌门人以外,还有在美国各界的华人名流绅士,毕竟大家都是同根生,远在海外,搞好关系多少都有一些照顾。
此刻,洪门大佬唐龙正在和道贺的嘉宾们谈笑,旁边他的手下阿华携手唐婉儿像一对金童玉女一样和其他人客人在大门口寒暄着。
唐婉儿原本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庆祝活动的,奈何爷爷心情高涨,非要自己跟着出席不可。自己也就勉为其难地露个脸了。
唐婉儿亭亭玉立的仪容仪态,还有她身上青春无暇的灿烂,更是让周围的男人们心动不已。
在她身旁的图钉华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眼睛中不时流露出的冷傲之气,让那些打唐婉儿念头的男子们都回避三尺。
此时看去,女的像公主。男地像王子,这种举世含有的绝佳匹配,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武馆大门口,宾客络绎不绝。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大声喊了一句:“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随着叫喊声举目望去,但见宽敞的大道上,马蹄清脆,三匹全部雪白得一尘不染的骏马绝尘而来!
阳光下他们像一团飘忽而来的云,飘逸。豪迈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豪侠气息。
有人竟然
来参加武馆开幕?
多么赞的噱头…
有人叫道:“装他妈什么酷!以为自己在拍武侠电影呵!在哪里找来三匹野马就想在这里大出风头…”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没声了。因为那马已经跑得近了,所有有见识的人已经看清楚了骏马地长相,就算不懂的相马的人也知道这三匹绝对是好马!这样的好马绝对可以匹敌三辆名贵地跑车。所以开始叫唤的那人闭了嘴。
“谁人能够骑这么名贵的‘马’?”当众人陷入迷茫状态之时,人和马已经到了眼前。
唐婉儿并没有像众人一样吃惊。因为令她心神大动的是当先骑马地那位骑士。
嘴角永远抹不去的邪恶的笑,还有那棱角分明的脸庞。
“高战,真得是他吗?”唐婉儿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
对于唐婉儿的情感波动,作为“女人杀手”的图钉华早有察觉。图钉华虽然刚才也因对方出其不意地举动。而“震撼”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便回过神来,不经意地从鼻孔中“哼”出一声。当他看到唐婉儿失魂落魄模样,更是把马上地骑士恨得咬牙入骨。
不知何时高战连同马啸天和哑巴已经翻身下马。他一扬手中地马鞭冲哑巴说道:“赶快把我送的牌匾送给唐小姐!”
唐婉儿命令人接过牌匾掀开红布一看。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扬我华威”!
四个大字铁画银钩很有力度。
唐婉儿莞尔一笑道:“真是谢谢你啊,你有心啦!”然后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他身后地白马。
高战哈哈一笑:“既然是开武馆当然要有这身行头了,这才显出我高某人的诚意。若是我也开着汽车过来。与他们又有何分别?!”一指周围的客人。
客人们的老脸马上都耷拉了下来。这人也太放肆了!
此时唐婉儿身边的图钉华上前微微一笑道:“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要站在外面了,快些请进吧!”风度翩翩。态度平和。然后他轻挽唐婉儿手臂,温柔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进去了!”
进了武馆里面,见人们散去,图钉华的脸色就变了,把头转过高战这边,道;“你这个谁谁呵,我跟婉儿还有一些事情要办,就不招呼你,失礼了!”转身正想走却被一人拉住了胳膊。
拉住他胳膊的人是马啸天。
马啸天撇撇大嘴,道:“你这个家伙,也真够失礼的!人家好朋友好不容易在这里见上一面,你立马就要拉着人家撂蹄子走人,也太没有大家风范了嘛!”
图钉华冷傲地打量一下马啸天,讥笑道:“我好像记得只给高先生发了请帖,里面不包括你们这两个外人!这可是武馆的开业典礼,没有接到邀请,你们来这里是不是想要浑水摸鱼占些小便宜…”
话音未落,砰地一声,身边一副牌匾被哑巴这牲口级的人物一拳轰得粉碎!
马啸天咧咧大嘴:“很不幸,我的朋友发怒了!哑巴发火非同小可呀,赶快把你们家值钱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在脱了裤子让我哑巴兄弟揍个七八百下儿,说不定还有得救!”
图钉华眼中逐渐地露出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杀机,脸上的笑容却更盛了。
唐婉儿眼见双方闹了起来,忙对高战说:“真对不起,华哥不是那个意思,你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高战摸摸下巴:“误会,我高战还从不相信世界上有误会这码事儿!”朝哑巴使了一个眼色。
唐婉儿眼看事情发展成这样,不禁有些哀求道:“高战,你难道就不能约束一下他们么?全当是给我的面子好么?”
高战看着楚楚动人的唐婉儿,邪恶地在她俏美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当然可以,美女开口我高战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唐婉儿被他大胆的举动弄得粉脸刷地一下红了,旁边图钉华更是杀机盎然。
高战却好像没事儿人般,嬉皮笑脸道:“还有,以后不要叫我高战,叫我阿战就行了,咱俩谁跟谁呀,那样叫太陌生!”
某人要吐血。
唐婉儿却是一双媚眼淌出水来。
旁边那些客人们更是大叫,强悍啊,敢这样调戏洪门老大的女儿?!!
图钉华表面上春风满面,心里头心胸狭窄的他,早已经打主意:“等一会儿我再叫你们好看!”
马啸天意兴阑珊地把哑巴的拳头拉回,嚣张地说道:“这家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像我们这样西装革履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哪里会来偷东西?怎么说现在新星社在洛杉矶也红透了半天边,敢和黑手党当面叫板那也需要一些能耐,不跟某些帮派一样,甘愿做缩头乌龟!…我们的的目标就是跟着高老大让‘新星社’称霸亚洲,走向世界,成为黑道当之无愧的世界皇帝!到时候洪门就算是跪着磕头请我来,我还不来哩!”
高战知道自己这个马大炮手下在意淫中发泄情绪,就提醒他道:“给老子嘴巴严实点,老子好不容打下的人脉可不能被你的大嘴巴给毁了!”
马啸天鬼马地伸了伸舌头。
高战整顿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道:“既然是武馆,那么这里就是龙潭虎穴,不过世上还没有我高战不敢去的地方,就算它真的是龙潭虎穴,老子也要闯一闯!唐美人,你战哥哥来啦!”
马啸天和哑巴同时嘀咕,人家人多势众,老大,你要是还这么发骚发浪的话,铁定要吃亏!”
第36章.长刀
面果真是“龙潭虎穴”。
到处是美酒,靓女,纸醉金迷,没有一些定力,今晚你就别想出来。
日,这究竟是武馆的开业典礼,还是美国上流社会的社交party?
高战心中纳闷啊。
不仅是他,就连马啸天和哑巴也一个劲地纳闷,原以为里面多少也要有几头凶悍的“鳄鱼”,谁想到竟是数十条娇媚无比的“美人鱼”!
原来在美国搞这样的社交活动出动最多的就是女人。各门各派,像“鹰爪门”,“形意门”,“五行门”的掌门人们,全都胡子一大把了,在这样的场合比较的不是谁的功夫厉害,谁的门派人多势众,而是谁身边的小妞标志漂亮!
能够征服飘来那个女人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靠,多么喷血的理论啊。
此时此刻的图钉华早已经恢复了洪门精英的身份,举止斯文大方,言行风度翩翩,吸引了一大批痴情怨妇和待闺少女,跟刚才那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判若两人。
高战在这与众不同的开业典礼上寻觅着目标。他可不是真得来参加武馆开业的,虽然这家武馆的老板是唐龙。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角落处他发现了目标。
那是一个身材伟岸,模样英挺的中年男子。他叫严正道,是洛杉矶龙胜企业的董事长,也是当今美国华人中最有成就的一位牛人。
此刻严正道正在和一个标准地艳妇觥筹交错。此刻他独特的眯眯眼,正在色迷迷地巡视着艳妇高耸的禁地。艳妇明显知道严正道的身份。眼波流转中欲拒还迎,把中国女性所具有的媚态全线绽露,挑逗得严正道口水直往肚里吞,心里面大叫:“骚娘们,今晚俺老严吃定你啦!”
就在两人**,哦不,应该是奸夫淫妇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只觉背后一股寒流倾袭而来。
严正道的警惕性是非常高的,这一点可以从他无数次差点被捉奸在床。至今却毫发无伤可以看出。他回过头,只见一个高大彪悍,嘴角勾勒着一抹邪恶的独特男人正朝自己走来,还好。看样子不像是眼前艳妇地老公。
对方龙行虎步大开大阖地姿势令严正道禁不住内心充满压抑。再加上那股莫名其妙的寒意,竟把他体内刚刚蒸腾起来的欲火,浇灭得一丝不剩!
高战走到严正道身边,原来那股凛冽的气势刹那间化作暖暖春风。高战满面笑意地说:“正道先生。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烹茶地功夫是否更有长进,我也不知有没有那个荣幸,再与你饮茶言欢!”说完亲切地拥搂了严正道一下。
严正道迷糊了。这个人自己不认识呵。他是不是认错人了?也不对呀,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还知道自己最近正在学习茶道……他究竟是谁?
严正道正在纳闷,自己已经被人吃了豆腐,像鹌鹑般被搂进怀里。
一时间大厅里面众人侧目。要知道在美国朋友之间相互见面。最多的是亲切握手。像这样一见面就“相互拥抱”的着实少见。所以像严正道他们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亲密举动,是很让人浮想联翩地。
严正道终于可以开口了。他说:“那个。我好像不认识你?”
高战摸摸下巴说:“君子之交,虽相隔千里之外,但早闻其雄姿英发之举。我在千里之外早已经久仰正道先生的大名。洛杉矾华人之中的翘楚,能够竞选议员为华人争光,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严正道执“龙胜企业”之牛耳,一生兢兢业业,呕心沥血,把一个企业从羽翼未丰地鸡雏,培育成翱翔天空的雄鹰,然后和洛杉矶的政府官员有了来往,再到如今身份显赫,竞选议员,其中自己地艰辛酸甜,又有几个人知道。
此时听到有人这样推崇自己,严正道只觉得脸上有光,心中很是大爽。
高战口锋一变:“但是政坛比商界还要诡谲多变,我相信正道先生一定也切身感受到了吧…要想在这个白人主导地社会中脱颖而出,还是很难地,读过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么?我相信你也一定有这样地经历!”
严正道正好被高战点中了自己的心事,自己现在苦恼的就是这一点,自从自己宣布要竞选议员以后,就不断地受到恐吓和勒索的消息,那些美国种族极端份子,还有自己的竞争对头几乎使出了各种各样的手段+下。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不得不参加天道武馆的开业典礼,不为别的,就为让洪门给自己在后面撑撑腰。
“你说的倒是呀,不遭人嫉是庸才!”严正道叹了一口气,禁不住端起一杯浓烈的中国白酒喝了起来。大有心有不甘的感觉。
高战微微一笑,挑了挑自己粗重的浓眉:“不用心烦,我可以帮你!”
“你?你是谁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能帮我?”
“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是谁,所以你才更要信我,信我者永生,在官场中永生,在政治生涯中永生,在美国洛杉矶这个钢铁都市中永生!”
“你不是基督教传播福音的吧?”
“正相反,他们是让人上天堂,而我则是让人下地狱!”高战眼睛中妖异的光芒。
“你究竟是谁?你要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严正道像放炮弹一样质问道。
“我不但知道你的事情,更知道和你一起竞选议员的洛克阁下很不喜欢你!”
严正道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马啸天凑了过来:“冷静,你此刻一定要冷静。来。像我这样深呼吸,一次,二次…”马啸天摆出拉大便的蹲坐姿势吐纳起来。
“你又是谁?你跟他是一伙地吗?你的样子真的是很…很不雅观!”严正道脸庞涨得通红。
“正道兄弟,你先消消气。”高战安慰道。“我姓高,叫高战…安心啦,我们都是你的朋友,决不会害你。但我们可不能保证别人会跟我们一样善良…”高战笑得像头狐狸。
严正道一听话中有话,忙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战笑道:“意思就是,和你一起竞选议员的洛克阁下早已经买通了杀手要你的命。就算你真的竞选成功,也没命坐到议员交椅上!”
严正道脸色刷白,只差一屁股坐到地上。
高战察言观色地安慰道:“别担心,自己人当然要帮助自己人了。尤其像我们新星社这伙兄弟,那更是喜欢手足相望扶危救困,我们都是龙的子孙,血浓于水。眼看你出息了当然要帮你一把,为了你,我们甘愿打倒任何敢阻挡兄弟你竞选议员的恶势力.并且义无反顾地踏上一万
他永不超生!”
严正道彻底被高战晃悠晕乎了。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铁地兄弟?等一下,他说什么。新星社?
严正道眼睛发亮:“你们是新星社的人么?”
高战看一眼马啸天和哑巴,然后回望着严正道:“你看我们模样不像吗?”
马啸天:“是呀,战哥。你长得实在是不够凶神恶煞。要是让哑巴来说这句话。他就一定会信了!”
“你们真的是新星社么?哦,上帝呀。没想到我会见到你们!这一下我有救啦!”
是呀,有敢和黑手党作对的新星社罩着,他严正道害怕什么?洛杉矾黑帮,有几个能比黑手党还要厉害?美国第一华人议员,多么威风地名头,青史留名啊!
急忙咳嗽一声,清了清自己的喉咙:“我实在是太荣幸见到各位了,真的是,血浓于水啊,自己人出手帮自己人天经地义啊!”
高战暗骂一句,这是一只会顺杆子爬树的老猴子,笑道:“那是当然,咱都是中国人,兄弟情深嘛!”
就在严正道美得冒泡地时候,高战话锋一转:“不过兄弟情归兄弟情,咱们生意归生意,我希望入股‘龙胜企业’,并且和正道兄弟保持友好的合作关系!”
“入股龙胜?哦,高先生,你看这是不是太…太苛刻了点,毕竟龙胜企业是我毕生的心血…”
“嘘——!”高战竖起一根手指,很阴险,很狰狞地说:“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讨价还价,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倒一杯酒,喊我一声老大,从今往后你的事就是我们新星社地事,我高战保证你坐上议员的位置;第二,还是倒一杯酒,我跟你碰上一杯,算是给你正道兄弟去地狱的路上送行,见过一面也算是有缘!”
严正道看着高战恐怖地模样,脸色像中毒一样变成了猪肝色,急忙道:“我刚才都是说着玩地,当不得真,欢迎高先生入股龙胜企业,这可真是…缘份啊,兄弟!!”
高战微微一笑,道:“既然是缘分,那就碰一杯吧,不知道哪个鸟人曾经说过,五千次地回眸,才换取今生的擦肩而过,我跟兄弟你看起来不仅仅五千次回眸这样简单!!正如你所说,为了我们地缘分干一杯!”
嘎嘎嘎,龙胜企业,好大的蛋糕呀,还有这个未来的华人议员,嗯,真是一笔很不错的买卖。以后想要在洛杉矶发展就更加事半功倍了!
高战慢条斯理的微笑让严正道汗流浃背。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眼前这个男人手里,自己跟他是荣辱与共了。
无奈地端起酒杯,啪地一声,一饮而尽。
搞完了正经事儿,当然就要搞不正经的事了,这是高战的一贯作风。
此刻武馆里面男人们习惯豪迈地饮酒交谈。女人们则习惯性地窃窃私语,不时向某个英俊男士抛个媚眼。卖弄个风骚。
唐婉儿好不容易摆脱一群花枝招展的二奶三奶们,却见远处高战正向自己走来。
看见高战走来地还有一人,他就是图钉华。他已经压火很久了,一见这个香港来的大流氓,他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似乎从对方身上找不回一点优越感,一个人流氓而已,装他妈什么的有气质,我要你这个家伙知道。我这个纵横情场无敌手,杀遍小妞不回头的未来洪门老大是多么的不可欺凌!哈哈哈…!图钉华收起奸笑着朝高战走去。
高战走到唐婉儿跟前刚想开口却被图钉华给拦住道:“这位什么什么,高先生是吗?刚才在外面已经见过面了,我知道你是婉儿的朋友。还曾经帮过她的忙,为此我十分感谢你,你不知道,从小我就把婉儿当妹妹一样看待。可以说是青梅绣马两小无猜…既然你来到了洛杉矶,按照咱们中国人的俗话,我应该尽一尽地主之谊才是啊!”
高战,妈地。想和老子玩花招,你小子还嫩了点,别以为自己是洪门的当红炸子鸡我就不敢动你。惹毛了老子大插你屁眼八百下!
“哈哈。阿华是吧。唐爷手下第一把手,真是年轻有为啊。但是却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句话?”
图钉华:“什么话?”
高战:“好狗不挡路,挡路非好狗!我要跟婉儿姑娘说话,却被一条恶狗给拦住了!”
图钉华依旧笑容满面:“也许那时二郎神的哮天犬呢?据我所知婉儿妹妹可是很喜欢狗狗的!”
高战,我靠,这小子脸皮够厚地,有趣!
唐婉儿一看两人火药味浓重,一边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像亲哥哥一样对待自己;一边是自己刚刚认识,却对自己爱护有加的魅力男子,自己该怎么办?
“你们不要这样,这样做会让我很为难!华哥哥,怎么说高先生也是客人,你应该礼让一点!此事若被爷爷知道了,他一定会生气的!”
图钉华温柔地看向唐婉儿:“婉儿妹妹,你一向不会对我说什么狠话,此时却因为一个才见过几次面地陌生人拿你爷爷压我,你知道吗,你这样做会令我伤心的!
唐婉儿俏一红,忙摆着手道:“哦那个,华哥哥,我没那个意思!”
图钉华阻止着她道:“没那个意思就好,我只不过试是想和高先生交流一下而已,尽一尽地主之谊!”
高战挑挑眉毛很是不屑地说:“你我都是男人,废话不说那么多了,不就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么?我告诉你,我喜欢唐婉儿,也就是你小子最里面的婉儿妹妹,男子大丈夫敢做就敢当,没什么藏着掖着吞吞吐吐的,有种你就把她从我手中抢过去,没种就他妈地给我滚蛋,哪边凉快滚哪儿去!”
图钉华怔住了。
唐婉儿怔住了。
就在和客人交谈的唐龙也怔住了。
什么,高战喜欢我的孙女婉儿?这这…这也太…嚣张,狂妄,霸道了吧、!!!
很多人都和唐龙一样没语言了。
而作为当事人唐婉儿地一张俏脸早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一颗芳心更是蹦跳不已,心说,世上哪还有这样大胆地人哩,竟然当着这么多人地面儿说出这样的话来!
图钉华好不容易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从下风反弹起来:“哈哈,好气派,能说出这样地话来倒让我对你钦佩不已…既然高先生这样豪迈,想必酒量也很不错了,正好在下对酒量颇为自负,号称‘八瓶不倒,十瓶不败’想要和您较量较量,也好让大家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汉子!”
图钉华说话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在场的宾客都能够听见。
唐婉儿一听图钉华这样说就知道
惹高战,要知道她可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心道,你闲着没事儿干吗要招惹那个魔王。对方的酒量如何,我不知道,但他在其他方面的可怕却是你想不出来的.一样,各种滋味齐涌心头。一方面自己少女的矜持让她不可能直接面对高战,一方面又有一种说不出地喜悦感。当看见高战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她清楚自己内心是多么的兴奋。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己可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唐婉儿啊,爷爷的疼爱,完美的工作,不同类型追逐自己的男人,只要是女人梦想的东西自己一样都不缺。可为何独独面对着高战心跳不已呢?那锐利的眼神,高傲地好似皇帝般地姿态,还有那偶尔乍露地迷人的温柔…
图钉华内心在得意地笑,他得意地笑。有谁不知道他毕生有三大绝技。格斗中的“刀裂天”,泡妞中的“独龙钻”,还有喝酒中地“鲸吞虎咽”。他在等待,等待高战的回答。对于自己堂而皇之的挑战。他要是不应允的话,那就是在怯场在逃避,无疑是个彻头彻尾地大懦夫。江湖人最喜欢标榜自己的强人形象,像这样的懦夫既是不去自杀也要被吐沫星子淹死。
大厅里面安静下来。此刻心里面吊着一根弦的除了唐婉儿外还有唐龙。唐龙此刻还真不知道两人谁赢才好,按理说阿华赢了才是正道,毕竟他是洪门地人,跟婉儿又青梅竹马。但是隐隐约约他又很欣赏高战的作风,敢爱敢拼,这才像一个男人!
高战负手环顾一周。那针一般的眼神是睥睨四野地。然后晒然一笑道:“好——!对酒当歌。几何?就此一拼,大快人心!老子应承了!”
周围众人一听有人要拼酒。立马被调动了情绪,再一看拼酒地是洪门中地后起之秀图钉华,心里面那股洪门我为你骄傲,英雄我为你自豪的帮派热情燃烧起来,顿时场内“阿华加油,阿华加油!”地加油声油然而生。
高战,妈的,在别人的地盘上想建个拉拉队都不行。
只有一个声音像孤魂野鬼一样在嚎叫,另外一个还不会说话,“战哥我你!喝倒这小子,喝得他吐血,吐出心肝肺,拿出你的酒量来,让那小子‘举头望明月,低头喷黄汤’!战哥,胜利!战哥,万岁!”
哑巴虽不会说话也拿出了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自己的大佬,那就是双拳擂胸,咚咚呛!
叫喊声中,一时间大厅内仿佛烽火连天硝烟弥漫的战场,双方各自摇旗呐喊擂鼓助威。拼酒大战一触即发。
酒是中国的烈酒“二锅头”,足足六十多度的酒跟酒精一样,图钉华别出心裁地将另外几种烈酒兑和了起来,形成一种混合酒,这种酒就是他平时演练“刀裂天”刀法所喝的“烈酒”,以此来令血脉沸腾,激发自己身上的潜力。普通人喝下三碗已经撑受不起,轻者上吐下泻睡足三天,重者烈火焚身经脉欲裂!
眼前是二十杯用大海碗调制成的“烈酒”,图钉华十碗,高战十碗。
高战摸摸鼻子,眼前的酒让他多少有些心中没谱。要知道他做事一向敢闯敢干,其实也是心细如发,做事十分谨慎。但他身上还有一种难能可贵的冒险精神。这种精神是和勇气分不开的,做人要有勇气,这样才能纵横四海睥睨一切!
图钉华决战前不免耍弄一下自己的心理战。他说:“高先生,有句话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喝酒不同于黑道拼杀,更不同于在商场做买卖,你要是不行就不要死撑,要不然会死得很难看。看在婉儿妹妹的面子上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只要低个头,悄悄地认个输也就是啦。也许你还不知道我酒场的绰号叫什么——酒场鬼见愁!现在是在美国洛杉矾,真要比拼可不要说我仗着地理优势欺负你!”
高战哈哈一笑,轻蔑地看他一眼,那模样就像是在看马戏团中的小丑,那么的轻视,不屑与鄙夷,然后豪迈地拿起桌面一碗酒,一饮而尽!
掌声顿时响起。
大厅内的人无意间被高战的洒脱和豪迈所感染,禁不住贡献出了一些掌声。
图钉华一看自己的奸计未曾得逞,而对方的举动竟还得到宾客们的赞扬,心中骂道“不知死活地家伙。我就要让你把五脏六腑全吐出来!”
再说高战一碗酒下肚,只觉火辣辣地喉咙烧得快要冒出火来,紧接着就是肚子里面成了刀山火海,痛辣异常…
第一碗过后,紧接着第二碗,第三碗….
此时高战的对手图钉华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碗。只觉得肚子内好像在制作“滚刀肉”一样刀割油浇,痛苦难耐…….
“怎么….他还不认输?”图钉华硬咬着牙问自己。
对面高战除了额头冒出一小片细汗外,似乎没什么异常。但他不会看到高战的后背,那棉质的背心早已经湿漉漉地。要是用手去拧,保准能拧出一滩水来。不错,那就是高战刚刚喝下去的酒。他利用体内的气胎游走硬把酒用压迫的方法逼出来了一部分。要不然他早就被撂倒了。
周围观看的宾客们一个个露出惊讶的模样。人越聚越多,似乎得到有人在这里拼酒。整个武馆地男男女女全都涌了过来。
图钉华已经到了不能后退的地步,眼前十碗酒还剩下三碗,那哪里是三碗酒啊,分明是三碗毒药嘛。骑虎难下的他心里知道。要是自己再充好汉下去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自己最多才喝过六碗,现在已经多喝了一碗…他地神经已经开始麻木。舌头也感觉大了起来,最要命的是整个肚子翻江蹈海,肠子似乎寸寸碎断…
他眼里已经分辨不出人们在叫喊着什么。只觉鬼影憧憧。震耳欲聋。
这时候。唐婉儿再也不忍看他们如此拼斗下去,上前阻止道:“可以了。拼酒又不是拼命,请你们适可而止!华哥哥,你是我的大哥哥也是洪门中的精英,请你尊重一下自己地身份,马上结束这场可笑的比赛吧!”
图钉华此刻看见唐婉儿的感觉比见到亲生老妈还亲,求命的人来了,管她说些什么呢!于是大着舌头道:“给….婉儿妹妹面子……下次你你,你可没这么好运!”
谁知高战毫不“领情”,道:“不拼酒可以。上次见识过你地刀法很是厉害,要不咱们过上几招让我开开眼界?!!”说完萧洒地将一大碗烈酒甩到桌子上。然后用冷傲的眼神扫向对方。那意思好像在说,有胆就来!
“好呀!”
图钉华还没张嘴答应
人已经开始欢呼起来,今天是武馆开业,拼酒有什么正看一出龙争虎斗地话,那才过瘾!
图钉华哪里受得了这种激将,再说刀法又是自己地强项,要是在这上面再讨不到便宜,岂不要让人笑掉大牙!
“好,我答应你!”图钉华豪气万丈,心说,今天若不把你用刀钉在墙上,我图钉华地名字就倒着写!
婉儿一见自己好心好意劝他们住手,高战却明知故犯把事情闹得更大,正要张口再次劝说,却见高战眼光扫向自己,那眼神中竟充满了一丝压迫和冷漠。
他为什么这样冷漠?难道我处处帮助阿华让他生气了吗?唐婉儿心里面一时间酸楚得紧。转念又一想,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干嘛霸道得这么厉害!难道人人都要在你面前贴耳顺服吗?我唐婉儿偏不这样做!你既然自讨苦吃,也怨不得别人!想到这里便直盯向高战,心里面更是放不下他。
“阿华,不要丢脸呵!一定要为洪门争光!”四周再次响起鼓励的叫声。
当然里面也少不了有一个人在大叫:“战哥,一拳把这小子打到西天去,让他知道你高老大地厉害!”叫声像狼嗥一样阵阵不休!
此刻,这里不再是人声喧闹的庆祝活动,而是令人热血沸腾的格斗比赛。
格斗比赛是不折不扣的虎狼运动,成王败寇!
武馆的演练场地已经被众人腾开了。
宽阔的场地足以让双方展开一出别开生面的龙争虎斗。
尤其此时那些热血沸腾的洪门弟子,更是将拳头攒的紧紧的,拼命给图钉华打气,敢在洪门地盘如此嚣的人。还没有几个!打残他,打废他,这才叫爽!唐龙并没有阻止这场比斗,因为他知道要想阻止两头猛虎地最好办法是让他们凶性发泄出来。而不是用绳子勒紧他们的脖子。
再看浑身充满危险气息的图钉华,此时借着酒劲脚下铆足了力气,他的瞳孔极度收缩,锐若针芒……
大喝一声:“刀来!”
马上有人捧着名贵古刀“秋痕”单膝跪在地上,呈奉给图钉华。
图钉华傲然一笑,用一种锋利无匹的眼神。凝望着前面的高战。
高战双脚八字张开,神态安然,形若渊岳,纹丝不动。
图钉华:“你用什么武器?”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晃了晃左拳:“拳头!”
“什么?你竟然敢如此小瞧于我?!”
“不是小瞧你,而是我惯用拳头把别人打成猪头,真不知道你变成猪头会是什么样子?!!”
“可恶!图钉华虽然心中恼怒之极,但是马上却能够收敛狂躁的心情。闭上眼睛,静静的站在那里,口中喃喃的念叨着高战之名,猛然抽刀一记虚空力劈。刀刃劲风在地面划开一道长长地裂痕,他嘴角微微上翘,眼中射出蕴涵极度战意的神光。
高战知道。这个家伙终于不再隐藏自己真正的实力了。
原来上一次图钉华和傲白眉交战的时候高战就已经看出来图钉华暗中隐藏了实力。自己还真就掂量不出他地功夫到底有多高。这一次终于如愿以偿了,对于他这样一个好战份子来说。这是天大的幸事,这也是他非要逼他出手的原因之一。
高战也不多言,将紧握拳头将指骨握得咯咯作响。
图钉华手持长刀对着虚空舞了几个刀花,只听见刀风中隐隐又风雷之声,傲然道:“刀剑无眼,嘿嘿,高先生,你可要当心了!”眼中杀机顿现。
高战虎目凝视,嘴角撇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缓缓地脱去外衣,只见他身形彪悍,身高八尺有余,裸露在外地肌肉犹如精钢一般结实,每一寸都蕴藏着无尽的爆发力。
就在这时候,图钉华出招了,一股蕴涵开天辟地之力的凌厉寒锋朝他腰部斩过来,不死不休。
“跟你祖宗玩一刀斩!找死!”
高战悍然不惧,双腿横一字劈开,俯首弯腰,堪堪躲开袭来的锋刃,但是头上还是有一小撮头发被刃风削去。
王八蛋!老子还没下杀手,你个龟儿子到是先要老子地命了!
高战怒由心生,身形未及挺起,双臂撑地,双腿一伸一舒,向眼前的图钉华连环踢出数十记重踢,腿劲力道十足,毫不留力。
“赫!”
图钉华想必也是练横练功夫的,他暴呵一声,周身骨骼噼啪作响,不闪不避,硬生生地受了高战地数十记重踢,同时手中长刀向下直劈,势必将其分尸。
不过高战又岂是吃亏之人,双腿急收,用力一夹,夹住了对方地手臂,浑身力量带动身体一扭,将图钉华绊倒在地,以一式擒拿术中的锁龙绞硬是将他地手弄脱臼了,正要膝盖则顶住他的胸口要穴,让他使不上力来的时候,图钉华阴狠一笑,突然反手刀刺向高战心口。
高战不得不松开他,图钉华站立起来,猛地一甩胳膊,竟然将脱臼的胳膊接好,眼睛中露出一丝凶悍,继而得理不饶人地使出一记快若闪电的重踢。
高战头也不转,仅凭感觉一记永春寸劲,狠狠的打在他的脚心处。碰的一声,两人都被暴开的力道逼开,高战只不过退了几步,而图钉华却腿骨受创,踉跄了几步,用长刀驻地方才站稳。
眼睛中喷出炽烈的火焰,图钉华再次伸手提起那把跟他一起纵横江湖的秋痕长刀,举刀直指,气势非常。
准备好了石破天惊的一击。
高战笑着朝他挥了挥指头,小子,你还不够格!
图钉华曾几何时受过如此蔑视,顿时怒发冲冠,举刀朝高战劈来,秋痕长刀瞬间化成十几记刀刃,封住他所有退路,势必将他斩杀当场,演武场内的地面被这股刀风吹得罡风凌厉。
“好小子,还有些斤两,刀也不错。不过你的动作太慢,力量太弱!”
高战露出不屑的笑容,左手快若闪电,一把朝长刀的刀刃之上扣去。
图钉华大骇,你这不是找死么?
刀势如奔雷一般加速!
但是令他大吃一惊的是高战竟真的扣住了他的刀刃,不可思议的一击。
高战扣住他的刀刃,令其动弹不得,右手则化成钻心拳,一拳击中图钉华的左胸!
图钉华弃刀后退!
高战抡起夺过来的秋痕长刀一刀向图钉华劈出,旁边许多人大惊道:“不要啊!”但是这一刀究竟会不会劈下去呢?
第37章.关公刀与处女贞操
到众人的惊呼,高战这才堪堪收住刀势,换成跨步上力度,对准图钉华的后脑勺就是一脚,将他踢昏在地。
“高战,你在干什么?”洪门大佬唐龙见高战差一点当场格杀了自己心爱的门人,立刻极为不悦的怒道:“难道你就真的没把我这个洪门的当家人放在眼里么?”
“放不放在眼里那要看他究竟值不值得高某人尊重了!”高战对唐龙此时趾高气昂的样子非常反感,语气生冷的说道:“不过我还真看你这个手下不顺眼,没杀他已经算是便宜了。”
“岂有此理!莫非我让你看不顺眼,你也要杀了我不成?!!”唐龙无论如何也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保住自己的面子。
高战睥睨他一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格杀之!”
眼见高战如此无礼的回答他,使得他大佬的脾气全都引爆了出来,厉声吼道:“高战,你实在太嚣张跋扈了!你不过是在洛杉矶稍微得势了一点,就敢如此跟我说话,若再让你得势下去,我们洪门在你眼里还有何地位可言!”
高战岂是被吓大的,虎目圆睁与其对视,冷然顶撞道:“唐老爷子,你如此说就是在主动和在下结怨了,不要忘了,从头到尾是谁请我来的,又是谁看着我们比武无动于衷,现在摆起大佬架子来,晚了,就算你年纪再大,也要讲个理字!”
“你……,”唐龙唐老爷子气得面色涨红,神情激愤,指着高战的手不停的抖动,咬牙切齿,冷笑道:“好!非常好!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了阁下的词锋言刃,好不厉害,怕是比起你的拳头也不弱分毫吧!今日之事我唐龙记下了,咱们洪门兄弟以后也都不会忘!”
“忘不忘记没关系。公道自在人心。”高战也有点火大,然后冷哼道:“哼!早知道刚才就一刀劈了下去,给你这个鸟人留鸟的面子!”
听到高战的话,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唐婉儿紧捂着小嘴,脸色变得苍白无色,
马啸天则是惊讶的看着高战,如此大不敬的话他也敢说出口来。心中真不知道该说他是疯狂呢?还是该说他没脑子?新星社已经和黑手党开战了,难道还要多加一个洪门?
“你说什么?”唐老爷子已经完全愣住了,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面无表情地确定道:“你敢再说一遍?!”
高战心想反正已经说了。说一遍是说,说两遍也是说,于是傲然答道:“说了又怎样?我说早知道给你这个鸟人留鸟的面子….!”
唐龙的老脸由青变白,再由白变青。
“好啊好,高战,你睁大眼睛看看,这里还是洪门的天道武馆,恐怕还轮不到你如此放肆!”唐龙虽然顾忌高战的身手,但是如果这时不出手的话,自己没面子不说。恐怕以后洪门在洛杉矶道上也抬不起头来,于是他一扫老迈不堪的模样,脱去一身长衫,露出一身不弱于人的精悍身躯,气势骤起,随手在武器栏上掂了一柄沉重异常地关公刀,在身侧舞了几个圈。收到身后,从刀刃暴发出来的杀气像是水波一般扩散开来
高战此时感觉到这唐龙的身手和气势肯定要比图钉华高上许多,心中的战意不禁涌动起来,逐渐扩散到全身。在之前与图钉华对决时第一招就被对方削掉了一小撮头发,虽然他表面上并不在意。也安慰自己是对方使用兵器地原故,但此事已然在他心中打了个结,让他有点很是不爽。如今眼前唐龙是图钉华的大佬,若是打败了他,那就说明自己还是最强的,这怎能不让高战觉得兴奋。
“不要!”深知自己爷爷厉害的唐婉儿认为高战绝对不是爷爷的对手。不忍他惨死,立刻冲出来,挡在两人中间,一脸哀求的朝唐龙道:“爷爷,您武功盖世,不要与这个口无遮拦的后辈一般见识,就放他一马哩!”
“婉儿丫头,现在已经不是我说了算了!”已然感受到高战浓浓战意的唐龙苦苦一笑,自知现在已经骑虎难下,紧了紧手中的关公大刀,道:“你怎么不求你身后的那人放过我呢?”
“阿战……”
听到爷爷地话,唐婉儿有些疑惑,刚想要回头,便被一只粗壮的手臂揪住了衣领,提了起来,“男人之间的事儿,你们女孩子家不要插手!”抡了个半圆,把唐婉儿拎到了自己身后,“好好在后面呆着为你爷爷祈祷吧,祈祷他不要输给我!”
唐婉儿腾云驾雾般被高战拎到了身后,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步。
高战这才拍了拍手,上前两步,身上战意提升到了顶点,喝道:“唐老头,来让我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吧!”
高战没有在兵器架上挑任何武器,而是习惯性地挥舞了一下拳头,然后一拳将兵器架崩碎,大发虎威,赤手空拳的朝唐龙冲去,他想要以此证明自己即便没有兵器也能够战胜任何敌人。
“狂妄!”
唐龙感觉自己被蔑视,心中气怒非常,须发被激得直立起来,臂膀聚力,手腕随势一抖,手中关公刀化成一条凶猛的巨龙,夹杂着呼啸狂风,朝段虎直劈过去。
高战没有躲避,他也不想躲避,蕴藏在左臂中的庞大机械力量仿佛巨大的发动机一般轰鸣运转起来,拳随身动,不带任何气势,看似缓慢实则疾快地朝袭来的刀刃击出一记普普通通的直拳。
只听见高战厉吼一声“破”,在拳刀交接处瞬间暴发出一股匪夷所思的强大劲力,犹如飓风一般两人周围的杂物席卷到半空中,坚硬如石地地板龟裂开来,周围站的比较近的几个人也被震得飞抛出去。
紧接着两人身形后撤两步,随后又立刻飞身上前,瞬间对攻了数十次,每次都是力贯千钧,轰雷作响,高战的贴身直拳。干脆、直接、凶猛无比,唐龙的关公大刀,完美、霸气、神威降世。随着唐龙的一声闷呵,关公刀连劈了三十记,每一记都带着犹如寒风般凛厉地杀气,直劈高战身上地各处要害。看到如此攻势,高战眼中透露出一股疯狂的气息,左臂再次提力。猛然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炮皇三锤”,全力运动霸烈的机械力量,一炮,二炮。三炮,连续轰出。罡风呼啸,两人同时感觉到从对方身上传过来一股极大的力道,瞬间将两人震开,两人各自后退了十几步,才立定身形。
高战低头看了看破损的衣服,感觉到胸口微微有点痛,于是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又徐徐
运用体内的气胎呼吸法快速恢复体力治疗伤痛。而力已经需要殆尽,胸口急剧起伏,极速的喘气呼吸。别看刚才不过对攻了数十击,但每一记对攻都是聚集全身的力气,没有留手,所以耗损的气力是非常庞大地,即便是高战这样的神力非凡者也感觉到有点累了。更何况是唐龙这样年纪较大的人呢?有道是拳怕少壮,有时候年纪大了在武斗方面是要吃亏的。
高战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唐老头,怎么样,还吃得消么?要不要我手下留情啊?”
唐龙哈哈一笑:“年轻人说话也不怕闪掉大牙。就你这两下子还难不倒我!”
高战没想到这样老头如此倔强,明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狞笑着将左臂的力量爆发出来,罡风早已将他手臂上的衣裳震碎,离的老远唐龙已经感受到了他拳头上霸烈地气息。
心中暗暗叫苦.;.公刀都快举不起来了,还不如用洪拳对付他呢!
“唐老头,当心!”爆喝中高战一拳击出。
“不要啊!”突然间唐婉儿从旁边跑了出来挡在了拳头的前面。
不好!
高战想要收拢拳罡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生生地将拳头击向一边的山墙!
只听轰地一声,尘嚣飞扬,石头堆砌成的坚固山墙刹那间被击成粉末!
与此同时,就在唐婉儿冲出去的同时,唐龙大惊中拼出老命劈出一刀,彪悍地一刀划出一道刀风阻拦住了高战的拳风罡将唐婉儿保护在了刀风中
狂风旋转,尘埃落定,被破坏得七零八落的演武场展现出来,周围的男女宾客各大武馆的掌门人们像是见到鬼似地,眼中惊骇异常,更有甚者一时脚软坐在了地上,而马啸天和哑巴则表情平静,眼中如火般的狂热却出卖了他俩内心的激烈涌动。
“好可怕哩!”唐婉儿目瞪口呆的看着四周狼藉一片,喃喃问道:“这,这是人力所为吗?”
“是又不是!”身边唐龙接口道,“他仅仅以人的血肉之躯,却产生了如此强大的非凡神力,看来我以前地确小看了武学之道,还以为自己已经是强人中的强人了,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神色有些黯然。
高战经过十几个呼吸,力气已经恢复过来,对于这位年纪比自己大许多的老人最后能够使出如此威猛的一刀来保护自己的孙女,内心深处的确钦佩不已,看起来洪门还真的是藏龙卧虎不可小觑。于是他上前数步,拱手抱拳,敬道:“唐老爷子的身手是高某人所见过使用长兵器的人中最可怕的一个,在下受教了。”
唐龙也听出高战语气中的钦佩之情非常真挚,也上前拱手道:“高先生,过讲了!以我唐龙老迈的身子恐怕在过十几招,便会败在你的手下,何来可怕之有。”
高战微微一笑,自知深浅,也不否认,“唐老爷子若是再年轻个几十岁,恐怕今日落败的是我高战也说不定!”
“老了,不中用了,原先这关公刀挥舞个五六百下也不成问题,现在才舞了一百来下已经气喘如牛力不从心了!”用手抚摸着关公大刀的刀刃。唏嘘不已。
“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任你再怎么厉害也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
“是呀,好怀念当初和几个兄弟们一块挥剑踏莎行,举刀少年游,纵横江湖,漂泊四海的日子,那时候我是多么的年轻和俊武啊…”言语中充满了缅怀。
周围众人见刚才还拼死拼活的两人。现在却像是深交以久的好友似地畅谈无忌,都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眼看双方打着打着打成了这副模样,旁边洪门弟子提醒唐龙道:“唐爷,今天是天道武馆开业的日子。既然比武已经比完了,就应该让客人们好好的入席了!”
唐龙这才拍拍自己的脑门:“你看我….大家都进去吧,刚才全都是个误会,哈哈哈,武馆开业当然要以武会友搏个好彩头!”
高战也是见好就收的主儿,有道是不打不相识,通过这次较量他和唐龙不禁惺惺相惜起来。
于是一抱拳道:“在下还有一些事儿,就不能在此耽搁了,还望唐老爷子海涵!”
唐龙知道他在为和黑手党的事情操心,哈哈一笑道:“没关系。只要你记着什么事儿手痒痒了来和我过上几招,让上方都过过手瘾就成了!”
“那是当然,告辞!”
恭送到门口,高战翻身上马,模样倒像是游移在钢铁都市中的古代侠客,豪气干云。
唐婉儿经历了一番生死,更觉得有些东西应该趁早抓住。以免自己后悔莫及。此时望着高战与众不同的举止眼睛中流露出一丝痴迷,禁不住道:“骑马真地好玩么?”
“当然,比开车强多了!”
“我们警察部队中有骑警,他们可真幸福!”
“你也可以的?”
唐婉儿指了指自己的小鼻子:“你说我?”
“是呀!不就骑马么,来吧!”
在唐婉儿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高战在马上猿臂一捞就把唐婉儿捞到了马上,然后冲唐龙大叫道:“唐老爷子,我带你孙女遛马去啦!驾——!”
不等唐龙回答,伴随着唐婉儿一阵惊叱,早已经一甩马鞭,绝尘而去!
后面唐龙捏着自己稀疏地胡须。摇摇头无奈道:“这个活强盗…!”
骑在马上,唐婉儿只觉的自己好像腾云驾雾般在街道上飞驰,身边汽车呼啸着擦肩而过,一道道侧目望过来的眼睛,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面一样。
谁能想象的出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够在这样宽阔的街道上骑马?
每个少女都青春的梦想,唐婉儿也不例外,她也希翼过自己的白马王子有一天能够绝尘而来带着自己种花劈柴周游世界,在羡慕的目光中依偎在王子身旁,享受那醉人的幸福,而此时此刻自己的梦想竟然成真了,这不是游乐园中地旋转木马,而是实实在在的高头大马,身边也不是自己虚构出来的王子,而是有血有肉的活人。
一个有着强大力量,宽阔胸怀,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邪魅男人。
就在唐婉
的时候,高战嘴角露出一个暧昧的邪笑,他地原则一铁,宁上错,不放过!
在马上高战坐在后面抱着她,从身体两侧伸手到前面,像支撑乳房一样地抱住,在她的耳朵后面亲吻。一如以往,这样的攻势产生了效果,唐婉儿因耳朵旁不住被热气灌入,全身开始酥软起来。
就在她想要挣扎反抗的时候,高战的大手却令她浑身酥麻,要是动弹地话就可能从马上摔下去。
“唔……”唐婉儿发出微微的呻吟,同时身体热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感觉屁股的后面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臀沟后。
“别…别这样……”婉儿含糊地呻吟着。
“你可千万不要乱动啊,现在是在马上,你要是乱动咱们就会掉下去,到时候我摔成残疾没关系,你伤着就不好啦。所以现在你所要做的就是听话,知道吗?”高战一面说着,一面更加熟练地使出自己拿手地调情手段,搓揉她的乳房,抚摸她的小腹,亲吻她的耳垂还有粉颈….
直到确定唐婉儿已经春心荡漾急不可耐的时候。高战才揽住她地小蛮腰将她从马上抱了下来。
感谢上帝,附近竟然有一座教堂。
此时教堂里面空旷无人,连牧师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简直是为自己创造的最佳机会,高战又岂能白白浪费上帝他老人家的一片心意。
于是在耶塑像的眼皮子底下,在一个隐蔽的座椅处,高战为唐婉儿解开裤带,她起先因为这地方太过大胆。挣扎着不肯就范,但是在高战的大手努力下,很快就跟着配合起他的动作。
“战哥哥…婉儿愿意把一切献给你……但是希望你能温柔一点对待婉儿!”唐婉儿白皙的手臂环绕住高战地脖子,十分的小鸟依人。高战轻轻将她放在祷告用的长椅子上。然后温柔地扯下她的衣裤,让唐婉儿赤裸裸呈在眼前。
“哇……”当看到唐婉儿完美地躯体时,高战忍不住发出赞叹声。只见那饱满雪白的乳房上尖端带着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底下十几根纤毛稀稀疏疏,诱人的处女秘密花园就这么完整地绽放在他的眼前。
高战鼻中闻着唐婉儿身上飘来的处女香味,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轻飘飘的,跟着将手放到唐婉儿柔嫩而又饱满的乳房上。
“啊…讨厌啦……”唐婉儿受到这样的爱抚,忍不住呻吟起来。紧跟着伴随高战忽深忽浅的揉搓,从她唇间吐出地喘息声越来越大。
“啊…唔…嗯……”
这说明了唐婉儿的情欲正逐渐被挑起。
“亲爱的女警官,看来你的身体还挺敏感呢……”高战边说边继续将手从她的乳房上,往下转移到秘密花园上抚摸。
“啊…不……”虽然已经答应。但真正面临的时候,唐婉儿依然本能地夹紧大腿,想保护住最重要的地方。高战则用手迅速滑过她那越渐湿润地花瓣。
“啊……”唐婉儿轻轻地叫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强烈电流,促使她全身颤抖了一下,由于兴奋的缘故,她白皙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呵呵…真有趣!”高战边说边用右手拨开她下面的稀疏森林。让花园地入口处完全暴露在他俩的目光下。
“羞死人了…战哥哥,讨厌啦……”唐婉儿娇媚地扭动屁股想要逃避,长发不停摇动着,同时散发出清新的香味。
“哇…这样淫荡的小花园还真是第一次呢看到呢…哈哈哈……”高战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讨厌,不要这个样子……”唐婉儿柔声羞道。更添增几分动人的美色。
“哦……真的看得很仔细呢……接下来让我把你地花园张大一点。”
高战说着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来。
“噢…不要啦…你好坏喔……”唐婉儿知道高战的企图,羞得整张粉脸通红。就在这个时候,高战的手指已经碰触在那上面。
“啊……”当花瓣被手指碰到时,强烈的电流使得唐婉儿发出惊叫声,同时她扭动起屁股,一头长发随之飘散在空中。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啊…停…停一停……”虽然明知没用,但唐婉儿还是忍不住扭动屁股,感受到强烈的羞耻,连耳根子都羞得通红。
终于,“啊……”唐婉儿忍不住放松肌肉,让大腿可以更加开敞出来。在她的心中,追求快乐的欲望早已胜过了羞耻心。而当她这么分开自己大腿等待的瞬间,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得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高战早知会有这种情形,却仍故意要增加这小婊子的骚痒感,掏出胯下巨龙在她花瓣上前后轻轻摩擦。
“战哥哥…哦,不要啊,我快不行啦,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唐婉儿为了快一点获得爱情的洗礼,主动挺起圆臀前后摇动,这么一来,贲起的巨龙和充血的花蕊不时摩擦着。
“啊……受不了……”唐婉儿的四肢都开始颤抖,汗珠从摇摆的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行啊……”高战的嘴角露出了狡诈的笑容。
“你…欺负我…欺负我……”唐婉儿承受不住这样的挑拨,忍不住快要哭了起来。
“我要你大声说,你唐婉儿是我高战的女人,让我狠狠地操你!”高战邪恶地这么说道。
“啊…你欺侮我!人家……人家早就向哥哥认输了。”
“快点!说出来就可以让我满足你!”高战催促着她。
“啊!”唐婉儿的身体,此时已经无法停止麻痒,“我是,战哥哥的女人还有那个,操我!”
“大声一点!”
“我唐婉儿是高战的女人,快点操我!”唐婉儿卖力大叫道。
“好,很好,让上帝他老人家见证,很快你唐婉儿就成为我高战的女人了,而且我很愿意操你!”高战邪邪恶恶地瞟了一眼教堂前面的耶稣圣像,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巨龙送入了它该进入的地方!
唐婉儿的呻吟声温柔缠绵,越发激起了高战男人的欲望,一双大手始终不停地在她身上的敏感带搓揉着。这种特殊滋味,让唐婉儿的肉体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忍不住紧抱着高战的身体,并随着一次次的冲击而抓捏着,那长长的指甲,便在高战的身上留下了一条条血痕。
正如高战所说,上帝他老人家见证了这一切,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淫靡的一切!。
第38章.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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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矶新星社的秘密基地。看小说就上小*说*1*3*1*4
“什么?!”高战啪地一声将茶杯摔到了地上。
“对对,对不起战哥,都怪我们没用,军火被人抢去了!”许文利无地自容道。
旁边张则栋和王豹也都低下了头,要知道这可是价值三亿六千万的军火买卖,现在军火被人给劫了,新星社的损失有多大可想而知。
高战脸上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却折射出寒光。
许文利摸着自己受伤的肩膀,忽然一下子跪到地上,“战哥,你杀了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让社团遭受了这样大的损失!”
啪啪,张则栋和王豹也都跪了下去:“战哥,你要杀就杀我们,老三他已经尽力了,实在是因为敌人太多,我们防不胜防啊,要不是为了回来向您报告情况,我们宁愿战死在十三街区也不会回来,省得给您丢脸!”
“荒唐!”高战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们他妈都快些给老子起来,虽然你们遗失了军火,但错不在你们,而是我老高算计失误,没想到黑手党竟然真的敢在十三街区动手!所以真要惩罚的话,首先应该惩罚的人是我!”
许文利听完高战的话,猛地一咬牙,从腰间拔出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战哥,你不要再为我们开脱了,我们知道你的好意,咱们这辈子做兄弟,下辈子再续,我许老三先走一步!”说完闭上眼睛就要扣动扳机。
“混账!”高战夺过他手中的枪,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你真他妈混账透顶!黑手党没有杀死你,你反倒想自己杀死自己?你这不是让别人笑话我高战么?不要忘了,咱们以前可是发过誓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这样了结自己,是不是让我老高和你一块儿下地狱?我现在对你说,我还没活够呢,所以你不能死,我不准你死!”眼睛中露出浓浓的兄弟深情。
许文利这个铁打的汉子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喉咙有些哽咽了:“战哥,你…我许老三对不起你啊!”
高战勾着手枪,旋转一圈,啪地一声放在桌子上:“咱们兄弟几个没有谁对不起谁,若真要说谁对不起谁的话,是我高战亏欠你们,让你们背乡离井来到异国他乡开创事业,不做不知道。就这么几天我算是明白了让你们做的事儿有多难有多艰辛!哎,起来吧,我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大家都是七尺男儿。铁打的汉子,学不得娘们的哭哭啼啼,怨声载道,现在最主要地是怎么把军火找回来,奥法比那边还要先搪塞一下,幸亏我只给了他一半的钱…我高战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想让我一下栽一个大跟头,他教父托尼想得也太容易了!”高战的眼睛中爆射出一丝狰狞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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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托尼的豪宅里沉重的大门被人缓缓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有着无比美丽地脸庞和动人的身段的年轻女人,她用一双勾魂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杰克:“哦。杰克,托尼一直在等你,快进来吧!”
作为美国黑手党地二把手,所有“开膛手”之称的杰克异常恭谨的向这位高贵的女子行礼,然后进入了这间庞大的豪宅。这位女子对着和杰克一起过来的两名手下笑了一笑,他们马上便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
这座豪宅坐落在洛杉矶顿克大道的安静地带,每次杰克来拜访教父阁下的时候都会由衷的发出赞叹。这就是贵族地生活!
这间房间异常宽大,这里的主人甚至用意大利最好的大理石将地面和墙壁都打磨了一遍,里面的装饰是时下洛杉矶最流行的设计,墙壁上的名贵油画和壁橱里精美的瓷器都在向众人传达着主人地不凡,虽然这仍是一间豪宅。可它在杰克一干黑手党兄弟的眼中就象梵蒂冈教皇居住的伟大教堂一样神圣!
杰克向主人恭敬的行礼,这是杰克的习惯,他在敌人或者朋友们地面前也是这样斌斌有礼的。但是此时他面对的人是绝对的与众不同,对面鹅毛躺椅上舒服的靠着的是教父托尼——美国黑手党组织真正地王者!美国黑道界的超级巨!
“教父!我你安排的事情我基本上已经全部办妥了,那批军火现在我已经安排人将它们藏了起来,现在过来就是想询问一下教父您接下来有何指示?”
“哦!亲爱的杰克。不知你什么时候才能收起你的小心翼翼!有时候做事情自己也要有一些主见,不要什么事情都来问我,我是你们的教父,而不是一个独裁者,你看你,还站着干什么,难道你的屁股被那些中国人踢住了么?”
在外面令人闻风丧胆的“开膛手”杰克,此时看到对面这个老年人眼中的笑意逐渐扩大,他也想陪着他心目中的“教父”开心一下,可他不敢,“教父”的喜怒无常与阴险狡诈是远近闻名的!六年前,他做了这个比他大十几岁的“教父”的随从,可直到现在他仍不能把握教父的真正想法,只能从一些蛛丝马迹来寻找教父情绪的轨迹,所以他只能保持平静,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哦,是的,谢谢教父阁下您的赐座!”杰克小心翼翼地将半拉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这一次虽然我们截获了那些该死中国人的军火,但是我们的弟兄也伤亡了不少,没想到他们竟然有那样恐怖的实力,还有,我们在十三街区发动这次袭击,也算是正式和那些肮脏的黑
了。现在那些中国人在到处追查军火的下落,看起翻一个遍!”
“哦?”教父的话语轻描淡写。
小心的杰克随即发现教父托尼的好心情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小弗朗西斯,小弗朗西斯也在战斗中受了伤,昨晚没交代了两句话便去世了。”
“哦,中弹了么?”托尼沉吟着,他想到了他后花园那一刻小桃树,那是小弗朗西斯在十岁的时候亲手栽种的,在组织中他从来没有看着一个人这样长大,自己就像是他的父亲一样。但是现在,这个曾经琥珀蹦乱跳的孩子就这样死了。教父托尼在缅怀。他所能做地只有缅怀,十年的教父生涯让这个六十几岁的老年人早已丧失了诸如悲痛、怜惜、同情等等等等的情绪。他所熟知的都是比死亡还恐怖的事情,只有冷漠和冷酷左右着他!
深吸了口气,教父托尼高大而又略胖的身子在椅子挪动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稀疏光亮的大背头,又回复了那令人说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地笑容,“五角大楼的那些白痴们估计早已经等不及了,一定会向奥法比那个倒霉鬼施加压力。哈哈,奥法比要想把剩余的钱从中国人手中拿回去恐怕有些困难,到时候就会发生争执,而我们。就可以喝着香槟看好戏了….!”这时的教父托尼表现出了他一贯地样子,那张慈祥的胖脸上洋溢着无比的自信。
“教父阁下好算计,料想那些该死的中国人一定气得哇哇大叫,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找回军火,要不然他们就成了意大利的驴子---倒霉到底了!”
“那么,亲爱的杰克,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呢?”
开膛手杰克越发的小心了。“教父!我个人认为我们应该尽快把这批军火脱手处理掉,以免夜长梦多,毕竟藏起来也不是办法…”
“你就不怕那些中国人突然发难么?”教父嘴角露出一丝欣赏的笑容。
杰克也微微一笑道:“在我们黑手党的地盘,谅那些中国人也没有那样大的胆子。就算他们真地来了那样更好,我们可以严禁以待设下陷阱,想方设法把他们一网打尽!”杰克自信地攒了攒拳头。
教父托尼笑了笑,冲着这位忠心而谨慎的随从挥了挥手,示意会见已经结束了。
作为美国洛杉矶乃至纽约黑道真正的王者,托尼对这自由国度的土地之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了如指掌,现在要对付一个胆敢犯上作乱的中国人。他还是很有把握的,此时对方就像是德州铁钩子上地牛肉,而自己就是手握着切割牛肉链锯的主人。
端起一杯红酒轻咂着,教父托尼以一样的姿势迎接着客人,身边的女人给他不停地倒着红酒。不知道教父托尼为什么那么喜欢喝红酒,据说在黑手党组织争夺教父之位的决斗中,托尼就是优雅地端着红酒轻描淡写地杀死自己的对手的。也许红酒的颜色像血液。
对于他来说,做一切事情都太容易了,愿上帝搭救那些有罪的人,自己则最喜欢用子弹帮助他们赎罪了。上帝是万能,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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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开始升上洛杉矶的天空。钢铁都市在轰鸣中苏醒。
街道上地汽车开始多了起来,它们一辆接一辆,在驶过马路时发出隆隆声。在马路的另一端,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一个骑着脚踏车的小男孩熟练地将一份报纸卷成一团,高高抛进主人的花园里,在花园里的狼狗还没来得及吠叫的时候,骑着脚踏车,哗啦啦跑了开来,继续下一个目标。男人和女人们在公共汽车的站点挤成一堆,可怜的黑人被单独隔离出来,每一次最后坐上公交车的必定是他们。人们都在抱怨,抱怨物价,抱怨越来越猖獗的妓女,抱怨肮脏的黑人,乞丐,还有杜绝不了的小偷。
一些夫人们就不在乎这些,她们早就过了赌咒社会的年龄,而将目标放在了家中。这些女眷不管表面上对男人的优点和权威多么尊重,私底下却总把他视为蠢货,而且还觉得他有点可怜。当然,如果她的男人能够随意出入市政府大楼甚至是白宫,又或是在某个重量级部门拿上一笔厚厚的薪水,那么这个时候女人们的说法就不一样了,她们会说:“看看我那可怜的爱人,他为了微薄的收入把命都卖给美国政府了!”而剩下的那些夫人,在听到这些时多半都会奉上泛滥的同情心,然后继续攀比谁的丈夫更蠢。
这就是自由地国度美国。这就是真实的洛杉矶。
道路上数十辆汽车排成长队缓缓而行,气势浩荡让人惊诧。
坐在汽车里面开膛手杰克惶惶忽忽的睁开眼,他不喜欢这样的颠簸,作为一个黑道人物难道就不能有一刻的安静日子吗?哦,狗屎,替教父做完这件事情以后自己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最好是能去夏威夷渡个假,喜欢那里的椰子和女人。
当他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这位黑道人物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一把抓起摆放在座位上地一个人汉堡大口地吃了起来。毕竟每一顿的早餐都很重要,不是吗?
就在这时候他的耳朵像狐狸一样抖动了一下。
狐狸!他喜欢狐狸,喜欢狐狸的狡猾和机警。这是做某项职业必要地条件。没人会知道在他真正加入黑手党之前他是一名杀手。一名非常优秀的杀手。为此他总能在
样的危急中顺利逃脱。
这就是他绰号“开膛手”杰克的来历,不是单单因为伦敦的那个杀人恶魔的名称够酷,而是因为他真的喜欢用刀去剖开别人的胸膛。
杀手杀人从不需要理由,这之间只有买方与卖方的关系,一个人的生命能够用货币来衡量么?答案是肯定地,至少杀手是这样理解。无论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还是身无分文的乞丐,只要世界上有人给了他们生命以筹码,那么杀手就有了杀死他们的必须,所以。仅此而已。
开膛手杰克拥有杀手所会的四个主要技能:一、隐藏;二、逃跑;三、角色扮演;四、通讯联络。
隐藏,这是一个杀手赖以生存的技术。如果隐藏的不够巧妙,那么这个杀手地行动以至他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这里说的隐藏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隐藏,也就是说不是披上块草皮或是把自己埋进土里那么简单。隐藏的最高概念,那就是将自身地生机包括血脉的流动、呼吸、代谢都要彻底的融入当时当地的环境。所以,隐藏只是一个概念,具体到环境。那就是另外一项技术高深的技术。
逃跑,无论杀手的任务完成与否,在结束行动或是发现事不可为地第一时间,这个杀手所能做的便一定是逃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脱离刺杀现场,只有最终顺利的脱出对方的视线。这个杀手的任务才算彻底完成。那么一旦被对方发现行迹,在这之后的逃亡无疑便会出现许多麻烦甚至是危机。所以逃跑的技术是一个杀手所必须精通的。
角色扮演,杀手所要谋杀或暗杀的对象都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世界上的人又都有自己的职业。杀手在潜伏的过程中也会需要融入社会来掩饰自己的真正身份,所以这里用到最多的便是角色扮演。杀手要扮演一个可以接近目标或是接近目标生活、工作区的这样一个角色。一旦对角色的把握出现了一点点偏差,那么这个杀手的身份或目的就有被发现的危险。所以角色扮演事实上便是隐藏的一种变相技术,只是它太过专业和重要。
通讯联络,不用说也知道,包括特定的手语,还有那些远距离通讯手段,掌握了通讯才算掌握了大局。
正因为他对杀手这么清楚才感觉到自己此刻正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地。立马吩咐跟随在自己身后手下注意安全,严查周围的一切动静。
自从黑吃黑截获了中国人的军火以后,杰克就很精明地加大了自己随从的数目,防患于未然,自己可以随便轻取别人的性命,对自己的性命却很珍惜。
看着街道口那数十辆的气势浩荡的汽车,那些好奇的市民们时不时地交头接耳,抛过来狐疑的目光。有的人更是使劲儿地伸长了脖子朝汽车里面张望,想看看里面究竟坐着什么样的大人物。
荷枪实弹的黑手党党徒们穿着统一的黑色西服,带着黑色墨镜全都睁大了眼睛,步行守护在杰克汽车的周围,
一个职位较高的党徒不时的对那些成员们重复着一句话:“随时保持警惕,那些该死的中国人最喜欢像老鼠一样钻出来!”接着,他暗自擦了一下手心地汗,只有他知道那些该死的中国人有多么的可怕,继续道:“做好准备。只要见到可以的人物就马上开枪,不要怕什么狗屁的滥杀无辜,我们可是黑手党耶!”
杰克很是满意地看了一下自己手下的表现,希望对方看到这样的架势能够知难而退。
一座住宅大厦的顶层,高战透过窗帘地缝隙低头看着地面上那如同蚂蚁一般大小,紧张忙碌着的黑手党党徒,嘴角上扬,流露出一丝冷笑。
“操你姥姥。以为这样就能逃过我高战的手掌吗?你们欠新星社的,这次我一定要让你们还过来!”高战洋溢着笑意,小声嘟囓着,转身按下音响地碟片触头。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顿时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地下被五花大绑打成猪头模样的主人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借用我的屋子可以啊,不仅这样,我还可以为你冲杯咖啡,我是很合作的!”
高战微微一笑:“你合作的诚意晚了一点,一开始就应这样的,而不是像一个婆娘一样叫嚷,那样做你还可能得到一笔房费,但是现在---请你给我闭嘴!”然后缓缓转身,对守候在自己身边的马啸天和哑巴二人说:“吩咐美人鱼的兄弟们。现在可以动手了!”
就在高战发布命令五分钟后,楼顶上那些隐藏完毕,正将枪口全部对向车队地美人鱼狙击手们,眼神露出一丝嗜血的阴狠,将枪口缓缓向下,对准了那些黑手党党徒们的头颅……
啪!
一声清脆的枪响中,地面上一个隐藏在汽车之后的党徒的头盖骨被掀飞。鲜红的血,白花花地脑浆崩裂,溅得身边党徒满头满脸。
啊!
当那党徒下意识的摸了下面孔,感受着手上的粘稠,看着身边那刚刚还活生生。此时却已经没了半个脑袋的同伴时,发出一声惨叫,这种突如其来的恐怖状况,即便是他这个经受过训练地黑手党成员都一时间难以接受。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啪啪啪啪……
刹那间,枪声四起。无数发子弹在各个角度倾泻而下,无数鲜活的生命被收割!
经过严格训练的狙击手,那精准的瞄准,高频的射击,俨然是最合格的刽子手,那呼啸而来地子弹根本就是来自地狱的勾魂
在居高临下的狙击手的射击中,地面上的黑手党党徒根本没什么死角可谈,幸存者在吼叫,仰头看向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可怕恶魔,倾听着身边一声声惨叫,浓浓的绝望涌上心头。
原本安排妥当的阵型被彻底的打乱,在生命遭受威胁的时候,再凶残的人也如普通人一样慌乱奔跑,企图寻找到一个可以隐藏,能够保住生命的安全地带。
轰隆隆!
一辆汽车的油箱被准确射中,爆炸中冲天的火光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当场把两个隐藏在后面的党徒炸飞,残肢断手漫天飞舞,一个个燃烧中的火人在发出他们生命中最后的尖利惨嚎之后悄然倒地,片刻后化成一团焦炭。
时间不多那些保护在杰克汽车周围倒霉的黑手党成员已经死亡殆尽了。隐藏的新星社成员上前团团地把车队包围了起来,打开杰克所乘坐汽车的车门,往里面一看,除了有一名司机趴在方向盘上死掉外,竟然什么都没有。
妈的,杰克人呢?
.................................
悄悄地走过一个街道,杰克将自己的大衣领子竖起来紧了紧。
“这些愚蠢的中国人,以为这样就能抓到我狡猾多变的开膛手杰克么?妄想,哈哈,这真要喝一杯可口的马蒂尼庆祝一下!”杰克喃喃自语道。
原来之前杰克在汽车里面看到狙杀情景一点都不显得慌乱。既然让这些随从跟着过来就是让他们替自己死的,这没有什么好遗憾的,相反还是他们的光荣。
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要保持冷静,用一个杀手的思维去判断对方的死角,这就是自己的生路。
终于他地精明和狡猾帮助他逃过了一劫,典型的“金蝉脱壳”,这不过这个壳是他那些死鬼手下罢了。
就在杰克心中得意的时候,摘下墨镜。看见后面不远处有人追了过来。
“婊子养的,还追着我不放么?”杰克看了一眼四周,一辆出租汽车停靠在路边。
嘴角笑了笑,快步走了过去,打开车门,朝里面一位白发苍苍的司机说:“老头,送我去落日大街!”
但是马上他就愣住了,腰间被一把乌黑的手枪抵住了。
司机阴阴一笑:“首先。我不是老头,只是白头发而已,其次我的名字叫傲白眉,在这里已经等你很久了。最后请乖乖地坐上来,不要大声喧哗!”
杰克暗吸一口气,坐到了前面。
傲白眉将他身上的手枪搜过来随手丢进了车下面地下水道里。
杰克耸耸了肩膀:“哦,好吧,不可否认你很精明,能够想得出假扮出租车司机来引我上当,那么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钱么?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令你想不到的多。这样一来你不仅没有开罪黑手党,还能得到一大笔梦想不到的财富,这么好的买卖干嘛不干呢?哈哈,无论是谁都知道什么样地抉择才是正确的!”
傲白眉一枪砸在杰克的鼻梁骨上,鼻血流了出来,笑道:“有人曾经说过我是个窝囊废,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他看。他小看了我,我比他的很多手下都要聪明!所以现在你所做的就是闭嘴,要不然就不会是砸断你的鼻梁骨这么简单!”
杰克摊摊手,套出手帕简单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子,然后惨笑着对傲白眉说:“很固执的年轻人。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么?五分钟,看你怎么把我送到新星社的地盘!”
傲白眉冷冷一笑:“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就算是带一具尸体回去,我也不怕!”
“很好,游戏开始,不过在开始之前我要对你说一句----我很讨厌像你这样白眉毛的狗屎!”
傲白眉汽车踩动油门:“是么?那你很快连狗屎都不如!”一枪朝杰克地脸上砸去。
杰克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手臂一抖,一柄锋利的柳叶刀突然出现在他的手里,在枪柄砸到的同时,他手臂一挥闪电般向傲白眉的胸膛剖去!
开膛剖肚!
傲白眉大惊,顾不得去管汽车的方向盘,急忙侧身躲避。
柳叶刀穿过他地衣服将他的衣服剖的稀巴烂,与此同时杰克一拳把他的手枪打飞出去,令傲白眉的肩膀撞在了方向盘上。
汽车呼啸着“砰”地一声朝路边地栅栏蹭去,火花四溅,然后一连撞翻了路边的三四个垃圾桶,车轮上挂着一些垃圾再次回到了马路上。
眼看如此疯狂的汽车,路上的行人急忙躲开,还有些人等汽车过在后面咒骂:“婊子养的,你们赶着下地狱么?哦,狗屎的驾驶技术,狗屎地交通制度!洛杉矶可真是一个疯狂的世界!”
再说汽车里面这时候傲白眉和杰克算是展开了生死大战。
杰克原想冷不防一刀结果了傲白眉的,没想到这小子会这么机灵。车内空间狭小,两人根本就腾不开手,就在杰克阴笑着手中柳叶刀像毒蛇一样旋转一周,猛然向傲白眉的喉咙刺去的时候,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他的眼睑,然后就觉得手腕一阵疼痛,紧握着柳叶刀的断手飞出了窗外!
傲白眉手持至尊剑恶狠狠地顶在了他的喉咙上,杰克顾不得手腕的疼痛,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然后就感觉后脑砰地中了一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39章.干
杉矶新星社的秘密基地里。
宽敞的长廊被浓郁的庄严气氛所笼罩,开膛手杰克的断手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此时默默地跟随在马啸天的身后,思索着新星社的大佬要见自己的原因。
狗屎,**是想从我口中套出那批军火的秘密,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我们黑手党的家法有多么的严密和可怕么?再说我开膛手杰克也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我是高傲的黑手党党徒,继承了黑手党一贯的铁血作风,想撬开我的牙口,门儿都没有,上帝知道,我对组织是多么的虔诚!
杰克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感到血气方勇。
长廊已走到尽头,马啸天推开那扇漆红色的大门,往里恭敬地说:“战哥,杰克已经带到!”
“让他进来吧!”这正是流氓大帝高战威严的声音。
开膛手杰克深吸一口气,昂步走了进去,他希望良好的仪态能帮助他战胜阶下囚的心理,省得被人看不起,最好是能度过眼前这个不明的危机。
屋子里面只有三个人,并没有杰克所想象的那样危机重重。
一个人白发白眉,正是逮到自己的那个臭小子,另外一个人高马大,面目狰狞,根据情报被称作牲口哑巴,最后一个人,不用说就是黑手党的死对头,教父的对手中国人高战了。
杰克看向四周的时候,便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样深切的注视,并没有任何地怒色。反倒是有点奇异的味道在里面,还有那个该死的哑巴,竟然冲着自己狂抓胯下老二几下,他是真的痒痒,还是…
只是错觉吗?杰克心里起了个疙瘩,听说这个姓高的极其好色,他的手下更是如狼似虎,来了洛杉矶以后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少女少妇。看他们的眼神,怎么好像是“对自己有意思”?他们不会真有个那爱好吧?杰克一向对于自己的长相很是自负,就好像他杀人的柳叶刀一样。光明耀眼,让人夺目。但是此刻他却为此感到懊恼。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出于潜意识地自我保护,稍稍低下了头。躲避那一道道灼灼逼人的目光。
“杰克先生么?!抬起头,让我好好地看看你!”高战的声音依旧威严,但听在杰克耳里,总像是多了些什么在里面。
他只好重新抬起头,被打断地鼻梁骨贴着纱布显得有些滑稽。该死的中国人,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杰克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虽然这样想。不过脸竟然有点红了。
“怎么样,我抓到的货色不错吧?”傲白眉有点得意的对大家说。
杰克脸色恼怒了。货色?这群婊子养的难道…难道要对我做那种龌龊地事情,以此来逼供么?该死的白眉毛,一切都是你地错,要不然老子还在外面逍遥快活,那么。请允许我亲切地问候你小子的母亲!
高战暧昧地看着亲爱的开膛手杰克先生。
杰克拥有一头罕见的深棕色长发,配搭上蔚蓝色的瞳孔,映得他地眼神深邃而迷离。稍嫌苍白的皮肤,分明的轮廓,修长地身段,淡然自若的风度,高贵的气质。年纪虽然大了点,四十多岁,但却显得更加成熟稳重,拥有这样的条件,这对于绝大多数女性来说,是具有致命杀伤力的。
高战盯了杰克好一会,目光中渐渐多了一份说不出的韵味儿,负责抓住杰克的傲白眉显得更加得意了。
“完了,他这样的神色,我的不幸猜想恐怕要成为现实!看来被抓过来就别想逃脱了,何况我还断了手腕….等会那家伙乱来的话,我就用嘴咬死他们,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黑手党的凶悍……”杰克默默的思考着,他的腰挺得更直,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起来。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高先生,我欠你一命,现在把这小子抓了过来,咱们的债务就两清了,不过做这样的事儿还真过瘾!我足足想了三天三夜才想出了那么经典的点子,以后决会拍成电影的!”傲白眉挺胸傲气地说。
高战当然知道这个点子以后还真的被拍成了电影,不由对傲白眉欣赏起来,看起来这小子还是一个人才,有胆识有谋略,是个大将之才,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网络帐下。
不过现在还是先应付这个开膛手先生再说。
回过头,笑眯眯地望向杰克,轻蔑地吹了一个口哨:“哦,开膛手杰克么?你长得很俊美,很少有像你这样帅气的老男人,只是啊,可惜你这张脸啦…”典型的话中有话。
杰克心中暗骂,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啊?龌龊的画面和血腥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交错而过。
高战摸了摸鼻子继续道:“但是不管怎么说,能请到您,托尼身边最忙的红人屈驾寒舍,真让寒舍蓬荜生辉哩。”高战一边说一边围着杰克又转了一圈,那模样就像是观看动物园中的猴子。
搞得杰克有些摸不着头脑,混蛋,不是你让人抓我过来,我才不愿意来这种鬼地方呢!
“看起来你很紧张…咖啡或茶?”高战温和地说,眼角充满了笑意.觉得对方脑子有病,自己的心底却在对方的笑意中打了一个寒蝉。
高战给他上了一咖啡。“我知道你们西方人最喜欢喝咖啡,暂且压压惊。”
杰克哪里敢去拿咖啡,只觉今天凶多吉少生死难料。
高战松深情款款道:“杰克兄弟,根据我的调查,你是托尼阁下最为精干的手下,不仅擅长出谋划策,而且很能干,
受托尼的信任是么?”
“对!”高战显然没注意到杰克眼中闪过的狡诈。继续问:“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批军火地下落?”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归根到底还不是为了那批军火。杰克盘算着如何拿这个筹码讨价还价。
看了一眼高战,摸了摸自己的断掉的手腕,杰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现在只有我能帮你是么?你被奥法比还有五角大楼那伙人逼得很急,不是吗?他们是不是限定了你交钱的时间,今天,明天,还是后天?我可以想象的出你现在是多么的为难,新星社就要灭亡了,只因为拿不出承诺给美国政府的钱!哈哈,知道么。你已无路可走,中国人,美国不是你们玩的地方。聪明的话你们就应该趁早滚蛋!”
高战没有见的丝毫地生气或者恼火,还是那么温柔的笑着,不过这在笑意中逐渐多出了一丝邪恶:“你说的很对,开膛手先生,所以,我才请你过来。因为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达成心愿。”
高战一边说,一边伸手抚摸着杰克地略显苍白的脸蛋:“请你告诉我教父他老人家军火交易的具体情况!”爬。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该死,该死,难道他真的喜欢做那种事情?!
不过他错了,因为高战马上用大手卡住了他的喉咙,他觉得自己不能呼吸。眼睛睁得大大的,慢慢地瞳孔开始放大,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黑暗。眼前是无尽地黑暗。
啪啪啪!
有人击打他的脸,他喉咙中发出一声咕噜,又活了过来,眼前那个可恶地中国人一脸的笑意,就像是面对羔羊的大灰狼,不,比大灰狼还要可怕。
高战语气松缓,却力重千钧:“我不喜欢有人威胁我,如果你以为能把这做筹码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眼如毒蛇盯着杰克,“当然,我也可以做个斯文人。我知道什么东西有什么样的价位,你看,五百万怎么样?或者你也可以先开个价让我听听。”
“哈哈,你不知道我们黑手党地家法有多么的残酷,我就算有钱也没命花!”杰克惨笑道。
高战不屑地止住了他,“这一点我已经考虑到了,我已经给你安排了去苏联的一切证件,还有,正如我刚才所说,你可能要牺牲一下你俊美地脸蛋,我给你请了一位有名的整容医生…多么完美,新的身份,新的样子,在美丽的苏联开始新的生活,一个完美富足的生活!”们刚才那样那个看我是这个原因,杰克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歇斯底里道:“不,别以为这样的谎言就能欺骗住我,我是不会相信的!”
“你没得选择,杰克先生!”高战语气冰冷,缓缓地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道,“不要以为我给你一点好脸色你可以忘乎所以了,比起邪恶来我绝不下于你们黑手党!你们会玩什么?把人锯成十段八段喂狗,泼汽油活活烧死,还是割掉他的老二塞进他的嘴里?现在你选择哪一个,亲爱的?”
杰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坚强的人,而且曾经做过杀手,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越是坚强的人所承受的痛苦就越大,越是杀手就越加地爱护自己的性命。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选择最后一个喽!啧啧啧,用刀割蛋蛋我可不拿手呦,我拿手的是用锤子砸!”高战吐出一口浓烟喷在开膛手杰克的脸上。
某人痉挛,继而大叫道:“狗屎!托尼是我的教父,就象我的亲生父亲一样,我是决不会背叛他的!”
“是么?”高战玩弄着打火机,突然一把抓住杰克的头发,打着火焰烧烤他的脸。飘出一股人肉烧焦的味道……
杰克疼得呲牙咧嘴,禁不住发出一声嚎叫!
高战放下他的脑袋,夹着卷烟伸出一个指头指着杰克,“我给你涨到六百万!我高战说话算话,只要你告诉我,就可以拿着两百万远走高飞,不用被毁容,做了烧烤,也不用没了蛋蛋,没有性福生活可过!”
杰克忍着钻心的疼痛,喘着粗气道:“不用浪费口水,我开膛手杰克是不会为了你的臭钱出卖教父阁下!”
“七百万!锤子,钞票。你选择!”高战弹了一下烟灰。
“省省吧,狗屎,我加入黑手党组织在圣像前发过毒誓,绝不背叛!”
“八百万!”眼睛逼视着他。
杰克眨巴眨巴眼睛,深呼吸道:“我们生死与共,为黑手党流血流汗,过得就像一家人一样,教父阁下还时不时地请我喝红酒,真正的意大利红酒,我保证你从没喝过!”
“九百万!当心啊。你再不答应地话,以后连尿都喝不上!”
杰克咳嗽两声:“你太小看我了,我开膛手杰克绝不会为了钱出卖教父阁下!”
高战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千万!这可是最高的价位了,我想做成这单生意,教父最多打赏你三四百万,如今你被抓了,就算回到他的身边从此也得不到他的信任,他会像防贼一样防着你…还有。别再浪费我的时间,我还有甚多事情要做。要么答应,要么不答应,干脆一点,要不然我就要开始倒扣了!”
杰克咽了咽唾沫:“狗屎,别傻了。我说过我杰克是不会出卖他的,他就像是我的亲生一样,所以我们才尊称他为教父!”
“八百万!”
“六百万!
“四百万!”
“哦,狗屎!你不要借故一扣再扣的,加的那么慢,扣得却那么快!怎么看也不像中国人,善良有礼貌,还视金钱如大便!”
“狗屎!”这一下轮到高战理直气壮了,“那你还不快说!”
“刚才你说给一千万地!”
高战弹弹烟灰:“哦,好可惜啊,亲爱的,一千万就不能就不能坚持自己的原则了!”
“上帝呀,你说话究竟算不算数?”
“你第一次请见我高战地名字?”
“当然!以前谁认得你!”
高战很是无奈地搔了搔脑门,然后把嘴巴里的烟塞到了杰克的嘴里:“哦,至于这一点你有空的话可以去香港打听一下,相信我,我说一句是一句!”
杰克郁闷,我总不能为了你一句话跑去狗屁的香港吧。最后看了一对方,终于开口了:“你说给我请了整容医生是不是真的…?”
得到口供走出门口地时候,高战一边想着雷洛这一招还真有用,一边对马啸天道:“他整完容以后,给他一千万让他滚蛋!”老板!”马啸天心疼道。定要讲信用,记住,一定要给他并且一分也不能少,一千万——越南盾!可怜啊,他为什么就不开口问问是美元还是其它的呢…估计这点钱连整容地手术费都不够!”
旁边傲白眉更是自我督导,傲白眉啊傲白眉,你稍有些小成绩便尾巴翘上了天了,看看人家高老板,做无赖都做到了啥份上了?!
晚上八点左右,高战带着马啸天和哑巴准时来到新星社在洛杉矶的基地。
基地门口的大门旁,马啸天咳嗽了一下对着面前的大铁门说:“星星开门!”
大门没有动静。
“老汉推车开门,观音坐莲开门,隔山打牛开门….”
大门依然没有动静。
马啸天看一眼老板,老板的脸色“很难看”,哑巴正要抡起自己地牛逼武器大铁锤上前去砸,马啸天忙阻止住他,拍着自己的脑门:“再让我想一想,一定能够想得出来…哦对了,”清清嗓子大吼道:“那个,马鞭开门!”
咣铛一声大铁门开了。
高战和哑巴面面相觑。
站在应声而开的铁门边,马啸天尴尬地挥了挥手:“我们是新一代地黑道悍将,要夺取洛杉矶,自然需要将基地打造的机密一点!”
此时在里面,刚刚吃过饭的美人鱼雇佣军队员们三三两两地聚在基地里,每天的这个时候,已经成了他们的娱乐时间。坐在一张小桌边搓着着麻将,脸上。脑门上贴着用口水粘着的白纸,搞得不伦不类。得水泄不通,一个看上去颇具高手气质的汉子,正带着气定神闲的表情,左右开弓,连连将小球击落袋底,手里充当球杆的,却是根狙击枪的枪管。而他的对手,正带着深思的神色。注视着台面上的形式,油光闪亮的偏分头和身上那件极不合体地小马甲,似乎证明着。他也是位极具专业素质的高手。
最受欢迎,同时也是最喧闹的,无疑仍是王牌娱乐项目——角斗。这种由古罗马沿传至今地体力游戏,如今也被翻出了新花样。几十个赤着上身的大汉在狭窄的空地上挥舞拳头,扭成一团,人群中吼叫不断。尘土飞扬中不断有人高高被举起,轰然砸落地面。混战的方式。使得每个人都极其紧张和亢奋,仍然只允许有一人胜出的规则,更是让这些强壮悍勇的家伙们玩起来毫不留手。
角斗中,一个倒霉地家伙被几个泰国大汉联合用拳头砸出,怪叫着飞了半天高。直落向院门处,眼见着要跌个灰头土脸时,一个刚跨进来的人轻轻一伸手。抓住了他,稳稳地将他放在了地上,模样毫不费力,举重若轻。
稳稳落地地汉子却是拳霸托尼贾,他刚才一人单挑十三人,结果却被砸了出来,此刻晕头转向地摇晃了一会,突然身躯绷得笔直,“啪”的一个立正,敬礼大吼道:“老板!”袋边的黑色小球,头也不抬地笑道:“哪个王八蛋在吓唬人?明知道我见到老板就吓得走不动路”板!”了起来,转身去望时,那个正走进院落的挺拔身影,可不正是他地老板——高战!
高战深邃的眼睛露出一丝阴邪的光芒,目光逐一扫视着他的雇佣军孩子们。走到了他们面前。就像一个正在作弊被当场抓获的学生,老脸烫红。
高战看着几人脸上式样夸张的尊荣,问道:“平时没活的时候,是不是很无趣,火气都还这么大?要不要我替你们每个人叫个小姐打几炮泄泄火?”
旁边托尼贾憨笑道:“兄弟们在一起,就已经很开心了,再说,我们会自己找点乐子!”
“是么?”高战毫无征兆的将托尼贾踹飞出去,“你看这种乐子怎么样?妈的,全都吃饱了撑的,别以为丢了军火就没事儿干,全部给
,老子有任务要宣布!”
“老板他发火了?!”汉子有些不可置信地低声问道。
旁边一个脸上贴着纸乌龟的光头大汉不屑道:“就你那破样,老板会冲你发火么?你还不够资格!”
“老板发起火了真是酷毙了,我都看呆了!”另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道。
被踹飞出去的托尼贾吐了吐舌头:“老板的大脚板还真带劲儿,让人感觉飞似的!”
短短两分钟内,所有的美人鱼队员把地下室的军火被一箱箱般出,每个人都被武装到了牙齿。个基地的自动火器及触发式爆雷被完全打开。监视器里,只要是不认识的面孔,胆敢踏入大门一步,就立即格杀。
此刻在基地外面,一千余人的黑色方阵,早已肃穆寂然地列起。高战缓缓穿过纵横如林的队列,整个空间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保持着挺直如枪的站姿,带着疯狂炽烈情感的眼神,紧紧追随着他的脚步。登上了方阵前临时搭起的一个高台,高战锐利的目光掠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他的面容坚毅,身躯挺拔,站在那里,有如一座孤高的神祇。
“立正!”普波迈大吼。
“轰!”整齐沉闷的一声大响,美人鱼队员同时跺脚,坚硬的地面被这可怕声浪震得微微摇晃。
“敬礼!”:.
高战庄严还礼,撤手,声音沉稳而坚定:“在美人鱼组建地时候,我就和大家说过,一要命,二要钱,我们是一个整体,是个不可分割的大家庭。这段日子以来,你们经历了很多,有挫折。也有成功。让我自豪的是,现在站在这里的,已经是一支我想要的强大队伍。一个牢不可破的整体…”扫视一眼四周,“但是你们不能因此而骄傲自满,更不应该放松自己,因为我们脚下所踏的,已不在是泰国那块冰冷肃杀的土地,而是更为复杂的美利坚。在这个充满了危险和机遇的国家。靠以前地拳头和腿,已经完全不能适应生存。我绝对相信,你们在这方面一定会学得很快!”高战的语气略缓:“这次的任务,可以说是全员参与,在我地心里,它并不仅仅是只是一次大规模的奇袭。可以说是我们新星社问鼎洛杉矶最好的契机,也是我们美人鱼雇佣军与美国黑手党最后的较量!在之前与黑手党的枪战中,我们依靠着强大的火器和良好地现场指挥调度取得了小许胜利。但是。这一次,要更为完善地做好事先部署,考虑清楚每一个细节,对于我来说,你们的生命才是第一位地,而不是什么狗屁的金钱与地盘!”
队列中,队员们仍保持着最标准的站姿,但每个人的眼眶却已莫名湿润。
高战林负手而立,低沉地道:“以后如果洛杉矶这片江山打了下来,我就会划一批人出去,因为我不会看着它再落到其他黑帮的手里,那里会需要一个五十人左右地小队,名单将会由普波迈统一调度。另外,我高战对大家的承诺,决不会食言。美人鱼雇佣军总将有一天会啸傲四海!”
面对台下,高战挺直右臂,形成了一道坚强美妙的弧线,他直视着他们,最后竖起一根中指,大声邪笑道:“操黑手党地屁眼!”
方阵里,所有的汉子都竖起中指,组成道道黑色钢铁密林,他们狂热地注视着他,齐声吼道:“干他们屁眼!!!”
洛杉矶黑手党控制的地盘。
此时在教父托尼的带领下黑手党成员正在和来自沙特阿拉伯还有亚洲欧洲等各地的军火买家一起交易。
他的意图很简单,用最短的时间一次性将军火全部处理掉,不必一个个地来,大家一次清搞定,你出钞票,我出军火。
黑手党在这方面的联系很广,几乎是对于各种买家是大小通吃,所以对于截获的价值三亿六千万的军火来说,卖掉它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只要自己干好了这一趟,以后就可以和五角大楼的家伙们常联系,甚至于荣辱与共了,这样的买卖会连绵不断地涌来,自己就等着收钱了。上帝呀,这是除了品尝意大利美酒以外最美妙的事儿,这要感谢那该死的中国人,给你创造了这样好的机会,哈哈。
就在教父托尼得意洋洋几乎快要开香槟和买家们举杯庆贺的时候。
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辆烟盒大小的玩具车,摇头晃脑地转弯绕到了一名黑手党成员的脚下。
“哦,瞧啊,这是什么?”他刚要伸手去捡,“砰!”一声沉闷地爆炸声响起,那倒霉的家伙顷刻间化为齑粉,血肉被冲击波激得漫天飞扬,下雨般落在众人身上。人发出一声尖叫,抱头蹲了下去,与此同时外面枪声响起。
这时除了教父托尼还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以外,其他人都成了慌不择路的羔羊、
教父托尼嘴角挂住一抹阴狠:“可恶的中国人,你们终于来了,你们绝不会想到,自己在和谁作对!”
然后对自己身边一名巨人般的白人壮汉挥手说了一个字:“杀!”钻进教父笼子里的土拨鼠能够逃脱么?
第40章.笑傲都市
距离教父托尼和买主交易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普波迈们早已经常冲了进去,而后面赶到的蒙多和麦清他们却遭到了狙击,他们所驾驶的卡车的轮胎同时被敌人射爆,几个疯狂的火力交叉点将进退道路完全封死。直接将奇袭而来的大部队截断成了两截,若不是依仗着身上的避弹衣,只怕是还未与敌人照面,美人鱼中就已经倒下了一半人!
“嗖嗖”的弹流不断穿过蒙多耳边,他抬腕看表,面目因为焦急已渐渐扭曲。被困在卡车旁已经将近十分钟,这点时间虽然不长,但却足够让一个人死上无数次!
敌人显然早已经做好了陷阱,更是作好了极其周密的事前部署,他们所占据的几处制高点,俱是周围地形的咽喉所在,枪战一开始,就已经牢牢地将优势握在了手里。局势,往往是刚一探头,呼啸而来的子弹便会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蒙多看着倒在身边的兄弟越来越多,神色间已带上了隐隐的疯狂。
“避弹衣给我!”他吼道。己矫健的身形,极其迅捷地翻上了汽车高处,纵跳如飞!
几枚旋转尖啸的弹头,狠狠撞上了他的身体各处。避弹衣也阻挡不了子弹撞击的疼痛。大腿上处处肌肉被绞起横飞,碎屑血雨四溅而散。
蒙多双目赤红,身形不作稍停,就算是全身被打烂,只剩下一颗头颅。他也要杀出一条血路!
在敌方狙击手那惊骇欲死的目光中,已完全是个血人的蒙多,拖着被打折的右小腿,正以难以想象的高速掠近。那截血肉模糊地右腿,就只剩下半根白骨在支撑身体,每一步跨出之间,都会有大量的血液飙出。而它,却偏偏不肯就此断去!
“魔鬼,魔鬼”距离最近的一个黑手党狙击手喃喃自语,枪身竟不由自主地阵阵颤抖。在悍不畏死的敌人面前,他已完全丧失了斗志。
蒙多冲近,几乎是毫不停顿地掠过,直扑向另外一处狙击处。身后,被他一枪干掉的敌人,缓慢而无力地仆倒,眉心有大股的血液涌出。
一名美人鱼大汉反手脱下避弹衣,赤着上身,近乎疯狂地翻上车顶,手中犀利的火器猛烈咆哮了起来。刹那间将蒙多前方的几处狙击点扫得砖屑横飞!.”一枚大口径弹头疾飞而来,掀掉了他地半边脑袋。那汉子轰然倒下,口中低低吐出最后一个字:“操”
与此同时,早已经目眦欲裂的麦清大叫一声:“兄弟们和这帮杂种拼啦!”不顾一切地挺身而出。
跟在他后面的几个人立即倒了下去,但却没有人再肯后退半步,完美有效的火力压制,终于在这一刻被撕破!
压力骤轻的蒙多,在扫平了第二处狙击点后,斜瞟了一眼街面上的伙伴,嘴角微动,似是笑了一笑。心道真希望托尼贾那家伙看到自己如此英勇的模样,还有,那些泰国美丽的小姑娘,白人小妞再漂亮也比不过你们那样好….他的眼前慢慢地变黑了
此时早已经杀进去的马啸天。哑巴,普波迈还有托尼贾他们,在不断地枪炮声中也早已经变得疯狂了。
一个个都变成了嗜血地怪物和野兽。
哑巴抡起大铁锤一锤敲碎一名黑手党的脑袋。咆哮着向教父托尼冲去,这头让许多人熟悉地狰狞野兽,在不知不觉间,已再次回来。名白人巨汉挡在了他的前面,手持手枪“砰”地开枪射击。
牲口拎着大铁锤在地面上蹭出火花也不闪避,任凭子弹射入自己的胸膛,在白人巨汉还没来得及发射第二枪的时候,抡起沾满脑浆恐怖的大铁锤朝他的肩膀砸去!
轰地一声,白人巨汉的身子直接塌陷了一截。
哑巴狞笑着用粗大的手指头将子弹出从胸膛中抠出,啐出一口鲜血,不屑地扔在地上,然后拎起大铁锤毫不停顿地擦过他身边,便要向教父托尼追去,忽觉小腿一紧,已是被一物缠住。低头看时,却见被砸成半截的白人巨汉单手紧抱住了自己的腿,力道之大竟至于无法挣脱!
哑巴有些讶异于对方生命力之强,低低哼了一声,拎起大铁锤轰地一声,脑浆四溅!
砸碎了脑袋地大汉单手仍死死缠着自己的腿,这具失去生命,不断抽搐着的躯干,竟似有着不可摧毁的意志!地单手砸成碎末,然后又深深地望了尸体一眼,这个悍不畏死的敌人,在生命泯灭之后,让他这个牲口也肃然起敬!
教父托尼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直到枪声越来越小,自己身边倒下的人越来越多。
粘腻地鲜血淌到了他铮亮的皮鞋下面,鼻子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了,就像是又回到了意大利的屠宰场。
咳嗽一声,掏出手帕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直到美人鱼的队伍排开,从中间露出一条道路,一个身形伟岸的中国人踏着血浪,眼睛深邃而又锐利地朝他一步步走来。
“一切都结束了,是么?”托尼感觉这样的声音简直不是自己的。
高战桀骜地皱了皱眉头:“就像你看到的一样,结束了,你输了,洛杉矾只能有一个霸主,那就是我高战!
“哈哈哈。为此你付出了很多,不是么?”
“是的,包括我几个好兄弟的生命,我赢了天下,确输了他们的性命!上帝真是太***公平了,公平地足以让老子干他的屁眼几千下!”想起自己死去的弟兄,想起蒙多,高战觉得心口绞痛。这一场恶仗赢得太不容易啦。
托尼努力地用双手将自己稀疏的头发向后面抹了抹,尽量让自己显得精神一些,保持一种枭雄风范。笑道:“你认为你真的征服了洛杉矶么?你可知道我们黑手党为了这一天经营了多久么?我们和政府有着千丝万偻的关系,黑与白,白与黑,就像是蜘蛛和蜘蛛网一样密不可分,有些场合,是不能完全靠武器的,那时不知道你们新星社还能不能打胜仗?”
—
高战拾起一杆枪械,在教父托尼惊恐的眼神里,将枪管慢慢拧成了麻花状。票。要么让他们的脖子变成麻花!”
托尼摇了摇头:“暴力解决不了一切,虽然我也是依靠暴力起家地…在这之前。政府恐怕早就调查过我们,虽然不至于很彻底,但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所以他们才会按兵不动,让我们狗咬狗,最好是两败俱伤,这就是美国政府的本质,用最小的筹码,获得最大的利润!”
“你是说他们故意顺着我的意思买卖军火给我?”
“是的,我亲爱的敌人。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能够击败我,哈哈哈,多么荒谬的讽刺啊,老牌的黑手党竟然败在了你们地手下。我想那些正准备向我抛出橄榄枝,然后借故控制住我的政客们这时候一定伤坏了脑筋,根本就不看好地一方却出乎意料地赢得了这次战争。这盘棋该怎么继续下去呢?狗屎,真的是很狗屎啊!”
“可恶的政客!想耍老子没有那么简单!”高战嘴角挂出一抹阴笑。
托尼突然皱眉道:“你似乎早知道了这一切?”
高战:“搞阴谋,耍诡计,是我们中国人最强的地方,你们这些鬼佬还太嫩了一点。你知道之前我最苦恼的是什么吗?看看现在,等于你帮我的忙已经把军火全部都卖掉了,要知道我可没有你这么有本事,一下子找到这么多的客户,三亿六千万,一次性成交,大手笔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到头来竟然帮别人做了嫁衣,难道自己真的老了?竟然被人这样算计!
半晌,他才从悔恨中清醒过来,终于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你准备把我怎么样?”
高战眼睛中迸射出可怕的阴森,狞笑道:“首先,我要…”
出奇不意地,“砰”地一拳打在教父托尼地脸上,托尼被打得活吗进行,晕头转向,张嘴掉了几颗牙齿。
“好好地给你一拳,谁让你是教父呢?不打你对不起我那些死去的兄弟!其次我要…”
“轰”地一声把教父托尼又一脚踹倒在了血地上,搞得他骨头欲裂,狼狈不堪。
“再好好地踹你一脚,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多牛逼的人,最后都要吃老子的大脚板!最后呢…”
高战朝托尼走去,托尼吓得慌忙后退,刚才还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地一代黑手党教父,此刻完全变成了像被屠宰的老牛一样可怜,毕竟他这么大年纪早经不起高战这般的折腾。打定主意,如果对方再出手地话,自己就自杀,决不能再受到半点侮辱!
高战走到他的身前,像古罗马的皇帝一样俯视着自己打败的敌人,眼睛露出说不出的韵味儿。
托尼抹一把嘴角的鲜血,大吼道:“够了,中国人,如果你刚才是在耍威风的话,你已经赢了,我这么衰老的身体绝不是你的对手!”
高战笑着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就像在亵渎一个婊子:“老头,你在拐着弯骂我是么?告诉你,老子就喜欢持强凌弱,尤其喜欢欺负你这样曾经高高在上的老头,不过我不会杀你,相反我会放了你,放你回去继续和我作对,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要告诉你——你永远也赢不了我!!嘎嘎嘎!!!”恶魔般的笑声,刺得托尼耳膜生疼
美国洛杉矶,风云突变。地行政司法机构与联邦特工们开始了清剿行动,以便给市民们一个交代。
六个倒霉的黑帮趁机被政府培养出来的高效有素地杀人机器摧毁。近三百人遭到逮捕做了替死鬼,更多的人在行动中直接倒在了冰冷的枪口下,洛杉矶一时间风声鹤唳,黑帮分子好像已经彻底绝迹。
短暂的平复期后,这座城市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依旧以她最美丽的一面迎接着来自世界各地追求自由与民主的人们。
公司里面,名长相漂亮的白人小姐坐在新星社旗下的公司招待处,优美地抹着指甲油,像这样高薪水,活儿又不累的工作真地是太难找了。要不是自己为人漂亮又很机灵,最重要的是会说中文,也许这份工作就不属于自己了。
来这里的人还真都奇怪,有很多都是洛杉矶电视里面的大人物,像什么司法部,政法部,还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不约而同地赶来,自己的老板,那个好有气势的中国高难道真有那么大的能量么?神秘的中国人,神秘的中国老板。哦,要是能挂上他那该多好啊。看他那强壮地身板,那方面也一定很强!凯瑟琳一边抹着指甲油一边想。
这时候有两人来到了前台前面。
一名是气度不凡的中年人,另外一个好像是他地保镖,身材笔挺,眼神锐利。
“小姐您好,能问一下…”
“哦,对不起先生,请问是来找高先生的吗?咦?您您是里根参议员?”凯瑟琳将指甲油藏在身后,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惊讶地看着眼前风度翩翩的中年人道。
里根将目光注视道凯瑟琳身上。微笑道:“您认识我?”
“哦,当然,那是当然啦,我喜欢你主演的电影。你本人要比上镜还要帅!哦,上帝呀,回去我一定要告诉妈妈。他也非常地喜欢你!你现在不拍戏了了么?哦对了,你做了参议员,那个,当然是拍不成戏了,好可惜啊!”凯瑟琳激动地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里根对自己还拥有这样的魅力感到十分骄傲,毕竟自己淡出了影坛,却还有人这样簇拥自己,脸上的笑容就更加亲切和潇洒了:“你的眼力很好啊,一眼就能认出我!”
凯瑟琳显得有些兴奋:“我曾经在一次酒会上远远看见过您,高先生说过,您是他最尊敬的人之一!”
“哦,亲爱的高真地这样说过么?小姐,您看,我这次来就是来找他的,你能不能替我通报一声?”里根礼貌地提醒道。
“哦,你看我,把正事儿都忘了,我现在马上就去!”凯瑟琳慌忙站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从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露出一个甜蜜的职业式微笑道:“祝贺你,里根先生,原本高先生的工作已经排地很满,不过这一会他刚好有空,您真是很幸运,请跟我来!”凯瑟琳扶扶眼镜,穿着超短裙,扭着性感的屁股,一扭一扭地带领着里根向办公室里面走去。
望着凯瑟琳性感摆动的大屁股,里根吞了吞口水,心说亲爱地高可真会享受,这样的秘书有空闲的时候,要是能打上一炮也是很不错地!
来到办公室门旁,凯瑟琳望了一眼里根身后的保镖,道:“这位先生可以在外面等一下吗?”
保镖冷漠的眼神正直视着凯瑟琳,刚毅硬朗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冷冷道:“我是里根先生的贴身保镖,您知道贴身的含义么?”
凯瑟琳耸耸香肩:“哦,那就随便了,反正高先生也不在意这些!”
凯瑟琳带着里根两人跨进了这间宽敞明亮狭的办公室内。
酒吧,咖啡厅,还有室内高尔夫球…打量了一番奢侈的陈设后,里根开口问道:“小姐,恕我冒昧,看起来,你们公司的经济现状很好啊!这里简直可以媲美五星级酒店了!”
“是啊,我们是一家大公司,虽然在这投资这一行里面并不是很有名气,但是生意却异常的好!”凯瑟琳歪了一下脑袋,悄悄道:“来让我们老板帮助投资的可都是大人物哦!不过我们老板好像不怎么喜欢出名。这可是一个秘密,呵呵,我是你的影迷这才告诉你的!”
里根罗森点了点头:“他地做法很对,有时候,虚名太大并不一定有什么好处!”
凯瑟琳微笑在一旁泡着咖啡,透过窗户望了眼街对面的一溜车队,略有些不解地问道:“里根先生,不知道象您这样的大人物,今天到我们这里来是哦,真是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这些!”
里根接过她递来的咖啡,彬彬有礼地微笑颔首:“没什么,正如你所说,高先生和我是真正友好的朋友,叙叙旧而已!”
凯瑟琳知道自己问的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看四周没人,鬼鬼祟樂地拿出一个本本对里根说:“请您为我签个名好么?”
里根怔了一下,方道:“哦上帝呀,当然可以!”掏出自己口袋中的笔。刷刷刷,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正要把本本递给凯瑟琳的时候。一个声音道:“凯瑟琳,你又打扰客人了!”
一个伟岸挺拔的男人端着一杯红酒出现在酒吧地旁边,他穿着休闲随意的衣服,斜靠在酒吧的吧台上,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阴邪的微笑,正在对着凯瑟琳举了举红酒杯。
“哦,老板,真是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崇拜里根先生了!”凯瑟琳咬着嘴唇说道。
“过来,受罚!”高战丝毫不给她留什么情面。
凯瑟琳俏脸一红,妖媚地走了过去。高战狠狠地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轻拍两下,道:“下一次可不是打屁屁这么简单了!”眼睛毫无顾忌地瞄向凯瑟琳高翘的胸部。
里根有一种喷血的冲动,下一次难道是要抓**?
在大家的注视中,凯瑟琳轻巧地掩门而出。儿。高战略仰起了头,鹰隼般锐利地目光盯在了那名保镖的脸上。
保镖站在参议员里根身后,紧张地注视着高战。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这个中国人出现在房间地那一刹,一股危险而令人战栗的气息扑面袭来,几乎让他不可遏止地产生了拔枪的冲动!
里根看着自己身后剑拔弩张的保镖,苦笑着摇头。
“亲爱的里根,我真的很高兴你能来!需要喝一杯么?”高战打开瓶塞为里根倒了一杯上好的红酒,优雅地走过去递给了里根,顺手将那杯咖啡推到了一旁,“咖啡那是我给普通人喝的,你我之间的友谊,足以让你我共同品尝这醇香的美酒!”
听了这话里根地心中暖洋洋的,心说自己可真没有交错这个朋友。
“高,我的老朋友,你知道现在我是参议员了,连我自己也没想到自己
有这么一天,一个演员,一个曾经在大屏幕上努力打一天竟然能够坐到美国地参议院中,像我以前饰演的伟大人物一样,侃侃而谈,发表自己对美国,对人民有利的言论!而这一切除了我自己努力以外,也要谢谢你地帮助,真的,感谢你的慷慨资助!”体形俊朗的里根举起了酒杯,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意。
两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高战狡黠一笑道:“一个人可以没有地位,没有声望,甚至,可以没有荣誉。”高战饶有兴趣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个未来美国总统,竖起右手食指摇了一摇:“但是,却绝对不可以没有财富…当然,对于那些深爱着彼此的恋人来说,会觉得这个理由苍白可笑,他们早把爱情当饭吃了,认为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比他们能够在一起更为重要。然而,有时候做人必须要面对现实,你一旦没有钱,就会买不起房子,供不起车,每个月看着一堆这样那样的帐单发愁,就连给心爱的女人买上件她喜欢的衣服,都得要盘算上半天,更别说喝这么名贵的红酒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应该这样生活,更不能碌碌无为地虚度人生,就像那个苏联人说的那样,不要因回首往事,而令自己羞愧。所以说,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看着你羞愧呢?!”
里根淡然接口道:“虽然我认为你说的很对,现在地社会状态早已经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那些实际控制国家的人,不再是是什么国王,贵族,奴隶主,而是有钱的大资本家,资本的运作让他们像水一样融入了国家的血管。牢牢地把守在经济的通道上,实际上他们才是真正的王者!”话锋一转,“但谁也不会知道明天将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不是吗?财富也不可在永远抓在一个人的手里,没有人是上帝,也没有能充当上帝,在他老人家面前我们都是渺小和卑微的,所以我们才要时刻祈祷,祈祷自己地命运不要变得像狗屎一样糟糕!对于我来说,我只相信一句话。人应该时时刻刻抓住属于自己的机遇!”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高战终于看到了里根深埋在笑容与平淡下的野心,心说。狗屎,你还给我玩推磨,你抬一抬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感觉参议员的位置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想要让我资助你向更高的位置攀爬?!
高战站起来,放下酒杯,轻轻地走到酒吧旁边的壁橱旁,从上面拿下来一套气枪和飞碟,冲里根耸耸肩道:“借你的保镖一用,他膀大腰圆的。投掷飞碟应该是个好手!”
里根看了一眼四周:“在这么吗?虽然这里很宽阔,但是我认为还不足以玩射击飞碟这种游戏!”
高战轻轻地一笑:“哦不,在屋顶上!”率先走了出去,忽然回头对这个冷漠的保镖说:“别忘了带上红酒。我还要和亲爱地里根喝上几杯!”
保镖郁闷地拎起了酒瓶子,顺手夹起两只酒杯,心道。真的是很狗屎,自己是来贴身保护人地,不是来打杂的!
五十多层的楼顶上,罡风呼啸,吹的里根快要有些站不稳了,大声说道:“亲爱的高,这里的风太大了,我看我们还是下去吧!”
高战迎风而立,衣衫被吹得猎猎作响,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屈的弧度:“在办公室里呆的久了,偶尔吹吹风不是很好吗?大块头,放飞碟,可不要浪费了这样的好天气!”
保镖楞了一下,好天气?这样的天气你要是能射中飞碟地话,我才算服了你!
要知道此时的风速再加上我抛出的力量,飞碟的速度甚至可以达到子弹地速度,你以为自己能打中么?绝对的天方夜谭,没脑筋的中国人,这一下你可要出丑了。保镖报复性地奸笑两声,眼睛中露出一丝不屑。
里根似乎也看出了一些什么,劝阻道:“哦,亲爱地高,你还要打飞碟么?那是不可能的,它会飞的很快,快的让你来不及扣动扳机!哦,上帝呀,风力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还是赶快下去吧,要不然会被风吹下去的!”
不理会里根的劝阻,高战轻蔑看了一眼保镖,冷道:“放!”
保镖冷哼一声,紧接着使出吃奶的劲儿将飞碟向天空中抛出。
嗖!
飞碟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向远处滑翔。
突然,砰地一声枪响,炸成碎末!
里根和他的保镖都惊呆了,不可思议的一枪。
高战这才回过头,睥睨地望着被风吹乱了头发的里根,邪笑道:“我告诉你,一切皆有可能!”
里根:“是么?”
高战睥睨一笑:“是的,包括我要把你捧上美国总统的宝座!”
里根彻底地被震住了。
楼顶的大风更大了。
现在高战手中已经了政界两大棋子,一个是未来的美国总统里根,另一个就是即将成为洛杉矶第一华人议员的严正道,另外自己通过完美的金钱交易也和奥法比以及一些五角大楼的官员搭上了关系。对于高战一举击败美国黑手党所表现出来的实力,简直让这群自以为是的高官大跌眼镜,甚至有人将自己的假牙都掉进了咖啡里。
一个有实力的黑道中国人,而且更加令人惊诧的能够在商界上呼风唤雨,听说他拥有着庞大的资本,资本向来都是和权力相挂钩的,很快,这些美国的官员都不约而同地向高战跑出了橄榄枝。
第41章.神秘
人说过,要想了解美国就要了解美国的夜生活。
这句话非常的正确,至少高战是这么认为的。
这天晚上,当马啸天一听老板要带自己出去见识见识的时候,并没有显得有多么兴奋。因为来美国的这短时间他已经跟着许文利这几个家伙见识过了。
当然一切都是背着老板的。
老板这几天处理黑手党的事情有些累,现在是应该好好地松弛一下神经的时候了。
当天晚上高战将白玉娇支开,让哑巴保护她,毕竟此时万不可粗心大意,谁知道那个该死的教父托尼还会耍什么花样,自己则带着马啸天在洛杉矶的夜幕下逛大街。
接连两个小时他所见识的地方让马啸天很是发闷,闷的都快想要睡觉了。
实在憋不住了,也不顾老板会不会奚落自己,很是神秘地说:“战哥,我带你去你一个地方,那里保准比牲口还牲口!”
高战嘎嘎一笑:“操你姥姥,你小子要是说谎的话,我踹破你的肚皮!”高战也是在没有地方可去了,前世的美国和现在的美国差别太大了,很多地方都换了门面。
有了老板的认可,马啸天驱车载着两人直奔目的地而去。洛杉矶的夜晚风景真的很优美,可是两人都无心欣赏。
几分钟就来到一条小街上,这条街两面带着高战走到一家俱乐部的门口,门面很小,看不出里面是经营什么的。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肌肉感觉快要撑爆t卫,看来就是这里了。
和门卫点头致意后,马啸天带着高战进了门,里面很昏暗,一进去迎面是个售票口,马啸天付了五美元,发给他们一人两张饮料券。
他俩顺着旁边一个阴暗的小道穿过一道门,眼前豁然开朗。是两间大厅,灯光昏暗依旧,但是耳旁却响起了刺激地美国民谣摇滚,一名嬉皮士模样的男子正在舞台上歇斯底里的大叫和歌唱,那是一首《blowin’inc》:在一个人被称为男人之前有多少路要走?在白鸽睡在沙滩之前有多少海需要穿越哦~朋友,答案就飘荡在风中人民又要等待多少年才能得到他们的自由能对一切视而不见
外间大厅有个吧台,吧台后面有两三个服务生,吧台前面坐满了人,男多女少。里间大厅有一个一人多高的笼子。笼子里有两三个的女人在里面跳脱衣舞。高战和马啸天用手中的饮料券换了两杯味道很奇怪地似酒非酒的饮料,找个地方坐下来开始看脱衣舞。
笼子里跳脱衣舞的金发女人长的人高马大。年龄都在三十多岁,动作难度很高,身材更是很惹火,奶大屁股翘,有一个长的特别壮,身高估计在一米七五左右,马啸天似乎一直对熟女情有独钟,看的下面早举旗致敬了。
一曲结束,脱衣舞女下场休息,又换了个更加动感的音乐。把全场的气氛都挑起来了,身边很多人都下场跳舞,有男有女,这时高战才注意到。来的男的很多都穿着很酷地衣服,大翻领衬衣,超紧身的裤子。头上打着发蜡,油光呈亮,一看都是有钱人地打扮,女的全都是低胸小衫配超短裙和网袜高跟鞋。大家都在跳贴面舞,互相挑逗那一种的。高战发现来的人年纪都不大,女的基本上都在二十岁左右,男的要稍微大一点,在二十五六岁。
一曲终了,跳舞的人都下场了。高战和马啸天正喝着饮料,突然看见,里间的大厅一角聚集了不少人。高战正疑惑,马啸天对他说:“走,战哥,我带你看好戏去。”
高战哑然,看起来这个马大炮对这里还真挺熟络。
跟着马啸天到了里间大厅的一角,站在人群中往里看,顿时开了眼。靠墙有张床,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用传统男上女下式作爱,虽然房间的灯光是蓝色调地,看不太清,但是也够感官刺激的。男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九,二十几岁的年纪,肌肉发达,一看就是猛汉。女地也有一米六几的个子,体态丰盈,年纪稚嫩。高战不禁看的血脉喷张。再望看围观地人,妈的,还有些男的从裤子里掏出老二在打手枪,好一派热闹景象。传统式做了几分钟,又换小狗式,做的不亦乐乎,大概十几分钟,男的喷了,两个人接吻之后,友好分手。围观的人也散去了。
这时候高战突然发现,在他周围的沙发上,床上都分别有男女在撕杀,大概有五六对,各种体位都有,全都赤条条一丝不挂,放荡的**之声不绝于耳,每个沙发周围都围着一些男人,或者观看,或者打飞机。那种感官刺激是难以形容的,就好像那些超级牲口的色情片在你眼前上演。
看了一会,突然发现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女的朝大厅旁边的一个门走去,高战和马啸天也跟了过去,发现出了小门有几个小小的房间。那群人进了其中的一个,他们也跟进去。里面那个女的正在给人吹箫,很多人都从裤子里掏出老二等着她给服务。马啸天看了一眼高战,脸露出急不可耐的模样,高战挥挥手:“你他妈想玩就上吧,看我做什么?”马啸天这才猴急地拉裤链掏老二来等着。
高战仔细观看了一下那个女的,年龄在二十岁左右,容貌一般,长发披肩,但是身材极其瘦。他不喜欢特别瘦的女人。没有手感,尤其是她瘦的有点病态,他怀疑可能吸毒。但是很显然这样的女子很受人欢迎,此刻有n多只大就口爆一个。马啸天大叫着:“精尽人亡,为国争光!”但最后还是只坚持了五分钟就败下阵来。
高战出了小房间正准备透口气,才发现其他的小房间也都满了。他凑近一个小房间,发现小房间的门已经从里面插上了,但是
很多圆洞。里面有一男一女在作爱。他想这个房间门有偷窥癣的人准备的。里面的那一男一女他和马啸天在喝饮料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们是一起来的。应该是一对情侣。都在二十多岁。男的长得还算耐看,女的气质优雅,看起来他们在生活中应该有不错地经济基础和社会地位。看他们做了一会,那个男的突然把门打开,从围观的人中挑了一个年纪在二十多岁,长相帅气的小伙子进去和他们玩3p!
又换了个小房间,这次里面的灯光很亮,还有台电视在放着动感的音乐,里面有张大床,一个黑人正在干一个女的。说实话那个黑人老二太大了。就象驴一样。把身子下面那个女的干的吱哇乱叫。床前有几个人在看。其中有个女的引起了高战地注意,刚才在大厅的时候就见过她。自己一个人来地。穿的网状的裙子,戴着大大的墨镜镜,身材高挑,年纪大概在二十三四岁左右,皮肤白皙,杏眼桃腮,眼睛中有一种淡淡的迷蒙,红唇似笑非笑,长相俏丽异常,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迷人的气息。可以说整个俱乐部最漂亮最诱人的一位女子。
这样气质的女子怎么会来到这里?高战就纳闷了,于是便不由自主地注意她来。
马上发现她果然跟别人不一样,很多主动上前和她搭讪的男人都被她支开了,两眼巡视周围。像女王一样在挑选自己钟意地货色,而且在她身边还有两名保镖模样的高大白人汉子,在保护着她。要是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对她图谋不轨的话,就会被两人拖进附近地洗手间,不用说也是知道他们会干什么。
有意思,高战不禁习惯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起来这女子有些来头,妈的,既然来做婊子,还这么拽,不干你地话还真对不起此次的午夜之行!
于是高战就悠闲地凑到她身后,很是猖狂地用他的小弟顶着她的屁股,还有意无意的用手碰她的大腿。那女的猛然回头看了高战一眼,她实在没见过还有这样胆大的人。
就在这时那两名保镖模样的人似乎看出了这边情况有些不对,刚要过来,却被马啸天拦住,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他抓住衣襟脑袋碰脑袋撞在了一起,俱乐部里面很吵闹,似乎没有人发现这边有什么不对,马啸天将他们整理成喝醉了模样随便丢在了沙发上,然后俏皮打地朝高战眨了眨眼睛。
那女子实在没有想到高战还有同伙,眼看自己的保镖二三下就被人家搞定了,脸上却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而是稍微仰头又仔细地看了高战一眼,然后老练的用手往后一兜,正好兜在高战的巨龙和蛋蛋上,用手指包住它们握了握,似乎在测量大小。估计高战的尺度让她感觉很满意了,她转过身面对着高战,冲他一笑道:“你的伙伴很强悍,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一样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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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战也毫不客气地握着她胸前高翘的**道:“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
女子道:“我不是那么随便就和别人上床的!”
高战:“我也不是随便见女人就上的!”
女子:“你是哪里的人?”
高战:“中国!”
女子:“我喜欢中国人,尤其中国的男人很可爱!”
高战:“好像美国人对中国并不欢迎!”
女子:“我是个例外!我喜欢你的图腾——龙,喜欢它的邪恶!”
高战:“错,不是邪恶,而是强大和伟大,就象我马上要给你展示的某方面的能力一样!”
女子:“你很自信!”
高战:“自信地男人最有魅力!”
女子“咯咯”地笑了起来。最后道:“我不喜欢这个地方,我们去开房间吧!”
高战:“有何不可,不过房间费可要你出!”
女子:“小气鬼!”
高战:“这叫物有所值,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女子似乎真的很有钱,因为她挑选的酒店是一家非常昂贵的酒店。
豪华的酒店套房里面,女子摘下自己戴着的墨镜,露出一双美丽之极的眼睛来,眼睫毛细长,双瞳似水。高战从没见过这么明亮的眼睛就仿佛是天空上的星星一样,闪烁明亮。
女子摘掉眼镜后很是迷人地甩动了一下自己金黄色的头发。马上荡漾出一股子说不出地骚媚,其模样令高战直吞口水。
心说,好一位美国漂亮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绝对年轻,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双腿,滚圆的臀部,精致的五官,笔直的鼻梁。娇嫩的肌肤,老子今天算是捡到宝了!
“我叫珍妮。不知道你叫什么,亲爱的中国人?”女子的声音柔和而优美。
“我叫高战,你可以叫我亲爱地高,或者阿战!”高个子抚摸着她的头发道。
“亲爱地高?咯咯,我喜欢你的称呼!”
“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为什么要戴那么难看的墨镜呢?你的眼睛是那么的美丽!”
“也许是我不想让人认出我,保持神秘才有吸引力,难道不是吗?”
“你很害怕别人认出你么?”
“有时候,不该问的时候就不要多嘴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珍妮似乎有些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
高战无所谓地耸耸肩。
珍妮继续道:“知道么,今晚我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我真的很后悔,觉得那里很肮脏,总体的感觉,那地方就是群魔乱舞。到处都有人作爱,围观地人抚摩作爱中的女人,或者打飞机。没有伦理,没有道德,人彻底变回兽,但是感谢上帝,让我遇到了你,你很有魅力知道么?整个俱乐部中就你的眼睛最迷人,神秘的东方人,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上帝呀,多么地美,还有你堪称完美的体格,其他的男人若是那样对我地话,我会让我的保镖把他们塞进马桶里!”
高战邪笑道:“你似乎忘了
朋友也可以把你的保镖塞进马桶!”
“哦,是么?他们可能有些太大意了,他们跟我不一样,从来都看不起中国人,所以早晚会吃亏的!”珍妮显得很是娇媚,“…你看,我们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是不是应该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呢?”
“当然!一切由你决定!”高战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珍妮娇笑道:“我已经决定完了,酒店马上就会把香槟还有牛排送过来!我要和你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想喂饱我,让我卖力干活么?呵呵,你不必这么破费的,我向来是个做事从不偷工减料!“高战戏谑地在珍妮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高战知道此时珍妮把自己当成了那种和舞男差不多少的货色,谁让自己装出一副寒酸堕落的模样呢,猜测,也许干完活后她还会给自己一笔不薄的辛苦费。
很快,酒店的服务员已经送来了可口的夜宵。
在优美的烛光下,高战和珍妮友好地交谈起来,期间高战发现对方似乎对洛杉矶上流社会的人物非常的熟悉,对那些明星们的绯闻故事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禁猜测这个珍妮究竟是是什么样的人物。
对于高战,珍妮也是万分惊诧的,至少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博学多闻见多识广的中国人,在她的心目中,或者说很多给她的影响是“中国人都是很愚昧的”,但是高战地谈吐和举止不能让她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对是错,毕竟能在如此奇妙的晚上遇到这样一个极品的的东方男子。就算以后想起来也跟梦幻一样充满了神奇的色彩。
就在高战寻思珍妮身份的时候,珍妮已经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了,因为她已经眼眸含春,后退着走进卧室,轻轻地开始脱去自己薄纱般的衣服,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丟在地上,半坐在床上,挺起胸部,一对白嫩**晃荡起一阵乳波。
“你知道,你想要。我也想要,來吧,宝贝。像操牲口一样过操我!”珍妮的声音里透着欲念。
她右手揉着**,用食指和拇指捻着小巧地粉红色**,双脚张开将诱人的金丝茂盛的桃花源展现在高战面前,左手向下揉着桃源里面红豆,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声。一个
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挺起胸部张开双腿跟你说來吧!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上吧!
珍妮看着高战一脸坏笑地呆站在床边沒有动作,她会意地爬到床边脫掉高战裤子,一口含住龙头。用力吞吐着。
不得不说她的口技很不错,至少高战的巨龙不住地在她喉咙中钻进钻出。很是舒服和爽快。
不一会儿,高战开口道:“已经很硬,來吧!我等不及了。”
高战扑向她,抓着胯下巨龙就往她的桃花源口塞进去,珍妮像只八爪鱼一样双腿张开绞住高战的腰,双手抓住他地背部,指甲陷进肉里。
“喔——干我,干我,用力!用力干我….”
高战听话地奋力耸动,一面用大手搓揉着珍妮那对白嫩**。自从来到美国以后。除了白玉娇高战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他在珍妮放浪地**声中,坚持了三十多分钟很快就火山喷发了。
珍妮似乎有些不满意高战的表现,发开双手。脸颊上带着红晕,缠着他的胸膛:“我还以为你们中国人会有些与众不同呢,没想到也是这样轻而易举地就败下阵来!要知道。这可是我第一次和一个东方人做,你就不能好好地表现一下吗?哦上帝呀,想要找一个真正的猛男还真有些难,我才刚有一些感觉,你已经完了!”
面对这么一个欲壑难填的洋妞高战忽然笑了,笑得很阴险:“妈的,你刚才那么浪,我当然一下子就爆了,不过不要紧,那只是开胃菜而已,你看看我的宝贝,它还硬着呢!”
珍妮一听此话低头一看,不禁大声惊呼起来:“真的耶!上帝呀,怎么可能?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宝贝儿?简直是比上帝的号角还要神奇!哦,亲爱地高,你会被所有女人爱死的,一个金枪不倒的传说!”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高战的巨龙。
高战万没想到这个洋妞会这样大惊小怪,拍了拍她白大地屁股道:“既然是上帝的号角你怎么还不吹?”
珍妮妩媚地说一句:“等一下!”忽然从床下面变戏法似的拿出来了一把羽毛做成地鞭子,说:“亲爱的宝贝,拿这用力地抽我,快,哦,我快要受不了了,你来当老师,我来当学生!”
妈的,原来她还有这个爱好?
好吧,今天老子就一次满足你!
高战毫不迟疑地拿起鞭子,朝她的屁股蛋上就是狠狠一鞭子大叫道:“说,为什么要逃课?”
珍妮“喔——我…我不是故意的,因为送牛奶就来晚了…”
啪!
又是一鞭子,在雪白粉嫩的屁股蛋上留下殷红的伤痕,爽得珍妮檀口张启,眼波如丝,媚到了极点。
高战:“迟到就是迟到,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狡辩,现在老师要惩罚你…”用鞭子上的羽毛轻抚珍妮的桃源洞口,令她浑身麻痒的抽搐起来。“抬起你的头,张开嘴,来,为老师吹响上帝的号角,也许这样我就会宽恕你!”
“哦,是的老师,我一定会照你的吩咐去做的!”珍妮翘着雪白的大屁股,张开红唇再次含住了高战傲视群鸟的巨龙。
看着眼前金发碧眼的美人“听话地”,“委屈地”伺候着自己的老二,高战心中舒爽到了极点,一手按着珍妮的头让她吞吐的更深一些,一只手揉捏着小仪的丰满地**.<.子在她屁股上。后背上,甩上几鞭,再用羽毛搔弄她美丽娇嫩的私处.让她彻底享受到“痛并着快乐”!
逐渐地,珍妮一含一吸的速度越来越快,高战也毫不留情,将鞭子的头梢放进她的私处和菊花地带拨弄,直弄得她浪声大叫,
高战站起来看着珍妮**诱人的身体.白晢修长的大腿无力的在床上摆弄着.脚踝边
一条黑色的小内裤.一张小嘴正卖力地含着自己又长硕大白皙的**也在自己的一双大手下被捏得变形.一双小手还不住地上下的抚弄自己的蛋蛋.看得他全身火起。
一屁股坐在珍妮的一条大腿上.将珍妮侧翻.~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直干到底.此刻的珍妮总算是知有多么地强悍!
第二天早上,当高战起床的时候珍妮已经走了,服务员说她早已经支付了房费。不过高战猜想这个豪华套间应该是她长期预定地才是,要不然昨晚不可能那么方便地就取出鞭子来。
当然,这些人家不愿意说破,自己也不好意思询问,全当是一场美妙的一夜情,每个人都有秘密,也许珍妮之所以没有拒绝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对她十分的陌生。
桌子上果然放了一百美元,对于现在的美国人来说上一次床能得到一百美元可是大手笔,高战再次猜测珍妮的身份绝对于是种不同。
一个神秘的女人,一段神秘的一夜情。自己昨晚应该从她嘴里面套出一些话来的,至少可以了解到更多的消息。
觉得很搞笑地将钞票弹了一弹。心说,妈的,没想到自己还有做舞男地天赋,要是被马啸天他们知道的话一定会笑掉大牙,堂堂的新星社魁首竟然沦落如斯!
还有那该死的教父同志,你千万不要再惹我,要不然老子就不是把你地门牙打掉这么简单!
教父托尼的豪宅里。
托尼还是老样子躺在自己舒服的椅子上,旁边坐着一位有着无比美丽地脸庞和动人的身段的夫人,说她是一个天生尤物也并不过份,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给人的感觉修长秀美。
她是教父托尼心爱的女人,如果没人知道的话还以为他们是祖孙俩。
女人正在给教父托尼念着圣经,火炉中的干柴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一切显得那么温馨平和。但是托尼老感觉自己的心总也静不下来。
此时女人刚好念到了《马太福音》:“你们听见有话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由他拿去;他…要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
“狗屎!”忽然托尼暴怒地抓过女人手中的《圣经》一下子把它投进了火里!
女人吓了一大跳,托尼发完怒后急促地咳嗽着,女人慌忙伸手给他捶背。
教父托尼一手把她推到了一边大叫道:“你这个婊子,以为我真的老了么?以为我真的不中用了么?你刚才念得都是什么呀?别人打了我的右脸,连左脸也让他打,还要让我爱我的仇敌?告诉你,我做不到,我托尼做不到,因为我是教父,我是美国黑道的主宰,我是这里的上帝!”剧烈的咳嗽,“不不,不是…那个可恶的中国人!我不会输,我一定会打败他,狠狠地打败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女人吓得不敢说话,用一双令人怜爱的眼神望着苍老的教父。
在她的心目中教父从没有这样暴躁过,也从没有这样失态,他总是一副和蔼可亲和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什么事情也难不倒他。虽然他已经六十一岁了,老的可以做自己的祖父,但是二十四岁的她还是被他吸引了,能够拥有这种风度的男人绝对值得女人去珍惜。
短暂的平静后教父托尼似乎也发现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分,而且是对待自己最喜爱的女人,自己那方面不行,所以就尽可能在物质上满足她,现在看来自己深深地伤害了她。
托尼有些歉意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哦真是太对不起了,亲爱的珍妮,我刚才是有点冲动…我一直不想让你插手组织的事物,但是现在我只想告诉你,我遇到了一些麻烦!”
“麻烦?解决不了的麻烦吗?”
“哦不,一定能解决的,只是时间问题,相信我,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大吼大叫了!”
珍妮温柔地一笑,宛若百花绽放,托尼再次在心中赞叹,好漂亮的女人啊,留在我身边是不是有些太浪费她的青春了?不过马上他就打消了这个慈悲的念头,这样的女人就应该留在我托尼的身边,让我一个独自欣赏才对。
“亲爱的托尼,不要紧的,我相信你这个有能力的男人,世界上不可能有比你还优秀的人存在,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上帝,哦,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吧!”珍妮温柔打死用自己玫瑰花瓣的嘴唇亲吻了一下托尼的额头。
托尼笑了笑,一把搂住珍妮的纤腰,道:“前几天你不是说有个表妹想要去好莱坞拍片子么?我可以让人帮一下她的忙!”
“真么吗,亲爱的,那样做的话实在是太好了!”珍妮显得很高兴。
看自己的女人变得这样开心,教父托尼心中暂时忘掉了不高兴的一切,忘记了自己遭受的耻辱,忘记了可恶的中国人,忘记了高战。
搂着珍妮正准备好好地亲吻一番的时候,自己派出去收集情报的人已经回来了。自己从可恶的杰克背叛自己以后,教父托尼就不再相信任何人了。此刻听到的消息把他又拉回到了现实中。
“真的吗,高战和洪门走得很近,而且和唐龙的女儿关系暧昧?嗯,有人心中一定会很不爽,我听说那个图钉华也是个人才呀,一个真正的雄人物是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抢跑的,嘿嘿,我也许该扇扇风了!”托尼诡秘地笑了起来。
第42章.伊丽莎白泰勒
战的屋子里面。
此刻马啸天正在对着哑巴,傲白眉还有许老三他们这一伙人吹嘘。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才花了几万块就包了那几个小妞!一个个漂漂亮亮顶级水灵!操,说到这儿我的小弟弟就又来劲了!她们那个功夫真叫‘棒’啊!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现在要找这样的货色简直是大海捞针!我老马可是极品色狼啊,这样的尤物怎能放过?”说完还给众人抛了个心照不宣的眉眼。
“我抱着为中国人争光,用大老二枪挑各种肤色美女的策略,把心一横就全包圆了!事后才知道她们都是好莱坞的女明星,底价是一人二千块,我就对她们说,能不能看在我是外宾的份上给我一些优惠政策,你猜她们怎么着…?”
傲白眉已经听入迷了,很是配合地询问道:“怎么着?难不成她们真给你打了八九折?”
“错,白眉毛啊,你的智商也太低了,以我老马这样的猛男不让她们倒找钱已经不错了!”
“那她们怎么说?”
“她们说她们可以将价钱减到一半,不过跟我干的是她们的老妈!”
轰地一声人们大笑起来。
马啸天脖子一梗:“笑什么笑?其实老子才不在乎那一点钱呢,我一向都是金钱如粪土!”很是牛逼地揩了一下自己的鼻尖。
这时候高战走出来说道:“是啊,我视你作化粪池!有钱不好好存起来,就他妈这么胡乱挥霍,老子真该替你母亲好好踢你几脚屁股!”
马啸天耸耸双肩,哑巴搔搔脑门。傲白眉和许老三他们互相大眼瞪小眼。老板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抠门了?
高战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呷了一口似乎不过瘾直接拿了瓶子对嘴猛吹。“每个人都应该有个目标,而我的目标就是大把的捞钱,很多的钱!买卖毒品,走私军火,经营业这些都还不够!我已经有了一个好主意,一个完美的计划,开拓香港地高氏影画公司,进军好莱坞拍电影!我真***是天才!现今这世道做电影比抢钱还容易,在香港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刚你想啊。地球上五六十亿人口一人买一张票就比你做十辈子妓女赚得多!所以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收购再收购,横扫好莱坞…天地良心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为人类娱乐做出一份贡献,那么现在就要看哪一间电影公司要倒霉了!——咕噜咕噜…!这酒怎么一点都不辣?以次充好,奸商!马啸天,明天去把这家酒店给我炸了!”高战恼道。
马啸天怯怯生生:“老板,这家店是您开的!”
“哦?兑水太少,加量!”
众人大跌眼镜!
好莱坞位于洛杉矶的西北部,最初为住宅区,一八八七年由制片厂主威尔科克斯以其夫人名字取名为好莱坞。一九一零年成为洛杉矶的一个区。因这里多晴日,二十世纪初电影业自东部向此地集中。三十年代为最盛,美国大部分影片出自该地。
美国好莱坞是个充满梦想充满奇迹的地方。一条狗一头猪甚至是一只其貌不扬的老鼠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价值!你之前也许默默无闻。第二天转身一变就可能成为天皇巨星!这不是在吹牛,也不是在给你讲什么天方夜谭,这就是实实在在的好莱坞,这也就是好莱坞实实在在的魅力!
此刻在去好莱坞地大道上,一辆汽车缓缓行驶着,里面坐了二位美女,一位身材饱满,气质优雅,正是教父托尼的情人珍妮,另外一位是年纪比她略小一点。身材玲珑剔透,肤色微黑,有着小麦色的健康,属于黑白混血儿。模样更是俏丽无比,说她是黑珍珠也不为过。她是珍妮的表妹朱莉。
此刻珍妮和朱莉两位美人赶着去好莱坞一家电影公司去试镜。
就在此时,朱莉突然捂着肚子难受地说:“珍妮表姐。你将车子停一下好么?”
珍妮:“这么了,朱莉?你的脸色很红啊!”
朱莉尴尬地说:“哦,那个表姐,我需要去一下厕所,尿急!”
珍妮“噗嗤”一笑:“谁让你刚才喝那么多水呢!”望一眼空旷的四周,除了公路,就是路边茂盛的野草,“这里没有厕所,我看你还是去那草丛中吧!”
“那个,也只好这样了!”朱莉急忙下车朝草丛跑去。
刚刚解决了问题,美人朱莉松了一口气,回到汽车旁正想上车,却听到身后突兀响起巨大轰鸣声。
一排越野车队打着雪亮的大光灯,从马路上呼啸而过。扎着包头布,留浓密长须,夹克皮靴打扮的车手,将座下钢铁悍马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疾驰激起地气流几乎能把人刮倒。
车队驰到前方二个女孩身边时突然打横,为首的越野车上,一个体形粗壮地白人大汉用脚踢开车门,扭头长长吹了声口哨:“小妞们,这是要去哪呢?难道妈妈没有告诉过你们,这样的路上会很危险的吗?很容易碰到色魔,或者鬼怪的!”
“哦,上帝啊,那些鬼怪最喜欢伦奸,奸完再轮,轮完再奸,过瘾,哈哈哈哈!”一伙人肆意大笑着,好像珍妮和朱莉已经是他们嘴边的肥肉了。
陆续停下的汽车并未熄火,而是恶意地咆哮着,用车头将珍妮和朱莉围在了中间.无赖,朱莉更是懊恼不已,真不应该在这
的,自己要是能忍一忍就好了。
怎么办?怎么才能逃离这些恶魔的手掌心?
“小妞,你的嘴这么小,用来吸我的老二一定裹得很紧!”为首地白人汉子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抓他旁边的朱莉。
毛茸茸的大手在半空中顿住。白人大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在他和那女孩之间,悄然无息的,鬼魅般多出了一个黑发黑眸地伟岸男子,男子嘴角挂着邪恶的笑,笑得白人汉子有些心中发颤。
高战回过头邪魅地看了一眼车上的珍妮笑道:“美女,我们又见面了,看起来洛杉矶也是很小啊!”
珍妮也认出了高战,这个床上异常强悍地男人。
高战又妞过头冲黑珍珠朱莉说道:“小美女,上车吧,记住呆在车里保护好自己。还有不要随便在高速路上停车!”
朱莉俏脸一红,乖巧地像只小羊羔一样上了汽车。
白人汉子没想到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成不存在一样,怒道:““嘿!狗屎!这婊子是我的”
白人大汉话音未落,只觉得身下一阵摇晃,已是连人带车被掀了起来!
哑巴狞笑着卖力地将越野汽车“轰”地一声掀翻过去,直直地扣在路面上,火星四溅中像个乌龟一样四轮朝天。那大汉落地时被沉重的汽车倒扣在驾驶室里压住了下半身,鲜血直流,拼命地挣扎着。嚎叫着。旁边几个夹克车手见势不妙,纷纷探手摸向车身边悬挂地侧囊。刚摸到冰冷的枪身时,他们的整支臂骨就被突然袭来的大铁锤砸得粉碎。
早已经进化成牲口级别的哑巴此刻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异常,挥舞着比足球还大的大铁锤,朝着对方昂贵,华丽的越野车疯狂地摧残着,车门,玻璃,发动机,还有驾驶室…汽车零件满天飞扬!
此时高战温柔地对两位美女说:“不别打搅我的朋友了,他似乎玩的很开心。平时他的铁锤只能砸又蠢又笨地石头…看在我们相识的面子上,也许我们可以一道上路…”
路上,珍妮疑问道:“高,你怎么会有那么暴力地朋友?”
高战挑挑眉毛:“当然。这与我的职业有关,我希望你能明白!”
朱莉:“职业?哦,那你是干什么的?”
珍妮怕朱莉伤害了高战的自尊心。慌忙阻止道:“不管是什么样的职业,只要是靠劳动吃饭都是好的嘛!”暗自朝朱莉眨了眨眼睛,小声道:“他是个舞男来着!”
高战也不愿意挑明一切,任凭两个美女唏嘘不已,这样优秀的男人竟然是靠女人吃饭的。
珍妮咳嗽一声又问道:“那你去好莱坞干吗?该不是有人看中你请你拍电影吧?”
高战邪魅一笑:“你可真聪明,也差不多少!”
朱莉一听这话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的表姐是想有意帮他,难道表姐跟他干过那个?
朱莉的眼睛贼亮起来,只觉得自己地脸颊有些烫热,望着高战棱角分明的侧面,感到自己身上麻酥酥的,也不不知道跟他过一夜究竟要多少钱?
一个少女春情荡漾起来
高大的山峰上刻着“好莱坞”一行英文字母,透过大楼上地窗户安德鲁把它看得清清楚楚。这儿一个字的高度就达十三点七米,是洛杉矾有名的建筑物,经常可以在电影电视上看到它地身影。原来这是为发展好莱坞地区而修建的。一九六零年,当.wood”变为“hollywood”时,这个标志就成了好莱坞的象征物。
不得不提的是,一九三二年安德鲁旗下的一个新女演员因经受不起失败的打击,曾在这个标志的‘d‘
这让安德鲁很是难过了一把,难过的不是女演员的自杀,而是自己还没有上过她。
安德鲁今年刚好四十八岁是个精神旺盛的男人。精神旺盛的人都会做一些额外的体力劳动来消耗精力。方法有很多种,例如打高尔夫球,游泳,跑步,跳绳。仰卧起坐做俯卧撑,要不然就剪剪自己的草坪,是中国人的话还可以打打螳螂拳…!
不过这些我们亲爱的安德鲁先生都不喜欢,他最喜欢地是做爱!他认为和不同年龄不同层次的女人做爱,简直是一种无比快活的享受。用安德鲁先生的话来说:“做爱,是上帝赐予男人和女人最好的福音!做爱和上帝同在!阿门!”
安德鲁喜欢随时随地进行做爱,在客厅,在厨房,在游泳池,在花园里。或者是在办公室。
因为他有这个条件,他可以随时随地就将自己相中的女人就地正法,因为他是好莱坞“米高梅”电影公司的大老板,女人多的是!
现在他就在等一个女人,一个叫“伊丽莎白.泰勒”的女人,一个好莱坞的巨星
伊丽莎白-泰勒由童星成长起来地她貌美如花,她可以清纯,也可以妖艳,她的魅力使她成为令男人瞩目的“万人迷”。
她当年在米高梅公司试镜头,她母亲为了保证试镜头的成功。把小泰勒精心打扮了一番,买不起昂贵的真丝长统袜。便在腿上涂一层防晒霜假冒,并用眉笔画上一道黑色棱线。
米高梅非常愿意接受泰勒这个美丽动人的小女孩。在与
影片公司签约以后,泰勒喜欢把自己浓密的黑发用布以使她美丽的卷发不至于变形。她是研学那些与演艺有关的科目,如唱歌、舞蹈、化妆等等。公司里面的很多人知道,这样勤奋地小女孩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泰勒十二岁主演《玉女神驹》引起轰动,此后片约不断。一九五六年主演地《岳父大人》,则是其青春期代表作。而前几年的《青楼艳妓》更让她登上影后宝座。
如果说依照安德鲁今时今日的地位,还有什么样的女人征服不了的话,那就是伊丽莎白.泰勒!
想到伊丽莎白.泰勒。安德鲁就觉得全身来火,那个像埃及艳后一样妖媚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宽衣解带,百般挑逗他。
安德鲁忍不住。他拉下自己裤链,掏出自己硬邦邦的家伙肆意套弄着,嘴巴里喊着:“泰勒。哦宝贝,我要干死你,狠劲儿地干你!”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敲响了,安德鲁吓了一大跳,刚刚蠢蠢欲动准备要喷射的老二猛地缩了回去。
“哦该死地,来得真不是时候!”安德鲁很是不爽地拉好裤链,恢复了自己道貌岸然的模样。
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身材高挑,戴着流行墨镜,穿着黑色绒裙,白色皮外套,修长的玉腿穿着无缝尼龙长袜地美丽女子走了进来,从她踏入办公室的那一刻起,她就像是一颗摧残夺目的明珠照亮了四周。
她就是好莱坞电影中地埃及艳后,现实生活中的美丽女神——伊丽莎白.泰勒!
美国的摄影记者曾说,告诉泰勒说:“伊丽莎白.泰勒是我拍过照的最漂亮的女人。”作家j-p-塞林格也曾说:“她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
此刻这个女人就光芒万丈地出现在了安德鲁的面前。
安德鲁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咳嗽两声道:“泰勒,快些请坐,我希望你知道我今天邀请你来干什么,不是么?”
泰勒笑了笑,美丽的眉毛勾勒成了迷人的月牙儿:“当然,安德鲁先生,我和米高梅公司的合约从明天起就到期了,而环球那边已经有人找过我,并且很是友好地商谈过签约的事项了!”
泰勒落落大方地坐到了椅子上,身上散发出令安德鲁痴迷的花香。
安德鲁双手交叉,装作很慎重地思考了一下说道:“我希望你能够正确对待你是否要续约的问题,毕竟你是在米高梅红起来的,我们捧红了你,不是吗?想想看,那时候你还是多么的青涩稚嫩,是米高梅给了你机会,让你有幸参加了《朱迪的约会》的拍摄。根据你的情况让你在这部影片中饰演一个漂亮的被宠坏了的贵小姐。这部影片更是让你由童星一跃成为大明星,以至于《纽约先驱者论坛报》认为你伊丽莎白.泰勒,已经不再是《玉女神驹》中的那个小女孩,你已经成长为一位‘真正的百分之百的美女,而且前程不可限量。’所以说,没有米高梅就没有你泰勒,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泰勒,人要学会知恩图报的!”安德鲁的声音充满了抒情。
泰勒对此只是风情万种地微微一笑:“如果说我和米高梅的关系的话,那么只是一张合约,一张束缚了我五年的合约。什么恩情,什么旧情都在这份合约里面还清了!是的,米高美是帮助了我不少,但我也没少给公司挣钱不是吗?当我登上影后宝座的时候,我的片酬却还是那么一点,我不奢求什么,现在只是希望你们能还给我自由!”
安德鲁有些感觉困难地刮刮了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茬:“哦,泰勒,你真的是太固执了,是环球那些人给你说了些什么是吗?”
“是的!他们告诉了应该如何保障自己的权力,而不是让人当做赚钱机器一样使唤!”
“赚钱机器?哦泰勒,你太伤我的心啦!难道我们公司在你心目中就这么卑劣不堪吗?”
泰勒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掏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优雅地抽了一口道:“也许你真的很忙,我想如果没问题的话我要离开了!”
“哦别,泰勒,亲爱的,你知道米高梅没你不行,这样吧,你把环球开的价码说出来,我尽量和其他人讨论一下,看能不能满足你的要求,说真的,我实在是不愿意离开这个温暖的大家庭!”
“亲爱的安德鲁先生,我想到现在你还没弄明白,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那样容易让人发霉发臭,就像你没洗干净的衬衣一样!”
安德鲁尴尬地闻了一下自己衣服,酒精味儿,烟草味儿,还有各种女人身上的香水儿…
“那么,看起来我就算是再有诚意也留不住你了,上帝呀,你的离开会让我很伤心的,不过好聚好散,我希望你今晚能到我家里,我会将合约亲手还给你的!”
泰勒拎好自己漂亮的手包优雅地站了起来:“那好,今晚见!”转身要走。
安德鲁在后面突然开口道:“难道真的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泰勒回眸一笑:“是的!”
看着泰勒迷死人的微笑,安德鲁的身子都软了,妈的才这才是真正的女人,老子干了那么多的女人,和她比起来简直都像是丑陋不堪的驴子!。
第43章,色魔陷阱
心情过后,总是会有好心情的,马上安德鲁就约见了的小姑娘朱莉。
朱莉略微有些紧张,在外面珍妮好不容易安慰了她一下,她这才鼓起勇气推门走了进去。
“哦,你好,我叫朱莉,我是来试镜的!”朱莉紧张地望着前面的安德鲁。
安德鲁的眼皮儿跳了一下,好漂亮的黑美人啊,哦不,她应该是个混血儿,难道混血儿都是这么性感迷人么?但是在大屏幕上这样的美人可不吃香哩。看起来这些女孩想当明星都想疯了。
刮了刮自己的嘴巴,安德鲁乜斜着眼儿笑了一下:“很不错,亲爱的小姑娘,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表演的细胞?”
朱莉:“有有有,我有的,我热爱表演艺术,真的!”语气激动。
“光热爱可不够哦,你一定要有这方面的特长,比如说模仿!”
“模仿?”
“是的,模仿,像变色龙一样模仿任何环境下的人物!”
“哦,我想,我可以的!”
“那好,现在你能够给我摆一个造型出来吗?”
“造型?什么造型?”
“嗯,你擅长什么造型?”
“学生吧。”
“哦不,不要学生,观众要看学生的话直接就去学校了,这样你现在是街头的妓女,你给我摆一个妓女的造型!”
“妓女?”
“怎么,不会吗?”
“哦不不,我可以的!”朱莉努力地令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构想着妓女应该是个什么模样,叼着烟卷,搔首弄姿,裸露大腿?她弄了半天感觉都不理想,最后她突然想起了玛丽莲.梦露经典的翘臀晒乳沟的模样,于是就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衣襟拉了拉,努力将自己的娇美身材摆成“s”型。深邃的乳沟澎湃而出!那骨里透出的风骚味儿简直让观看的安德鲁心动不已,他已经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乳猪”给吃掉,不吃对不起自己!
嘿嘿,宝贝儿,快来吧,让安德鲁叔叔好好疼疼你!教你如何才能取悦男人。宝贝儿,你不是想当明星吗。我满足你,现在我们就开始试镜,脱掉你的衣服,伸出你粉红地小嫩舌,替我拉开裤链。然后,舔我的大老二…!
安德鲁完全沉浸在意淫中,直到朱莉开口问道:“安德鲁先生,您看我这样行吗?”
安德鲁这才从自己的幻想中出来,刮刮下巴上的胡道:“嗯,那个很不错,不过嘛,好像还有一点小小的问题”捏着指尖。“一点瑕疵而已,嗯,要不这样吧。因为时间不多还有别的人要试镜,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空儿,最好能到我家里一趟,我可以好好地指点一下你的演技,这样一来你还是很有希望地!”
朱莉心中大喜:“当然。当然有空,谢谢你啊安德鲁先生,你可真是个好人!”
喜出望外地转身出门。后面安德鲁将朱莉的简历放到了一边,心说今晚吃定你了!他却没有看见简历的推荐人一栏中写着:托尼,两字,谁让他已经习惯了这样做呢,色字当前,什么都忘了。
外面朱莉喜气洋洋地将自己好消息告诉了表姐珍妮,这时候高战还坐在椅上等着“试镜”。
珍妮和朱莉不好意思先行离开,更怕回去的路上再发生什么意外,于是就耐着性陪他一同等着。
可是没过多久,里面出来一人说,面试的时间已经过了,请大家会去!
高战当即就想冲进去把那个狗屁地安德鲁给一脚踹飞了,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舞男”,珍妮和朱莉还在关心地望着自己,安慰道:“不要紧的,高,好莱坞就是这样,总是给人很多幻想,却又令它破灭,你条件这么好,以后一定会更好的机会的!”
高战耸耸肩,老是来收购米高梅的,没想到却被当成了可怜的失败者,上帝呀,越来越有趣了!
于是就发挥自己地演技,讲一个失落的大好青年演绎的淋漓尽致,更是将自己地脑袋埋在珍妮的**间滚来滚去,真舒服啊,偶尔演演戏也是很不错哩!
晚上很快到来。
安德鲁在浴室里将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然后对着镜将自己外露的可恶地鼻毛用拔掉,再拿起名贵的法国男士香水照着自己的口腔,脖,胳肢窝,使劲地喷了一喷,然后吧嗒吧嗒嘴巴,感觉还遗漏了一个人重要部位,于是就扒开自己地裤,对着自己的小弟弟狠狠地来了几下,“哦,亲爱的,现在你也变得香喷喷的了,记住,等一会儿你可一定要努力干活呀!”
安德鲁潇洒地将一种名贵的碾碎了放进红酒中,晃了晃,直到什么也看不出来为止。
“带劲儿,就是这样,上帝呀,今晚让我们疯狂吧!”安德鲁下贱地亲吻了一下瓶身。
安德鲁居住的地方在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他有一个较大的花园,花园里面豢养了三条德国大狼狗,为了今晚不要吓着佳人,更为了给自己营造一个安静的环境,安德鲁一大早就把三条狼狗都栓了起来,并且喂足了它们食物。另外安德鲁最最喜欢的是一只名字叫“巴比”的小花猫,巴比就像是安德鲁的孩一样,疼爱有加,相比之下那三只看门的大狼狗只
可怜的奴隶。
正当安德鲁将心爱的小花猫整顿在沙发上的时候,这时候外面的门铃响了。
打开门一看,首先来到的竟然是可爱的美少女朱莉,安德鲁意外了一些,自己今晚主要的晚餐可是泰勒,摇摇头,看着门外已经主动送上门的朱莉,这晚她穿著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地**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微黑的小麦色的大腿光裸着。一双白色地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好一个混血黑美人!
安德鲁吞了吞唾沫,心说把她当做是晚餐前的开胃菜也是很不错的。
正要热情地将朱莉让进门的时候,一只素手拦住了大门,竟然还有一个人女人。
望着突然多出来地美女安德鲁怔了一下,朱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哦,真是对不起啊。她是我的表姐珍妮,她有些不放心我…!”
安德鲁望着珍妮只能干笑了两声,“哦,没关系,可以想象的出来。毕竟我们彼此之间还不很熟悉!这位…珍妮小姐是吗?哦,快些请进!”
安德鲁将两人让了进去,在后面打量珍妮,一身米黄色套裙的白洁就给人一种端庄、清秀的感觉,透明的玻璃丝袜裹在修长的腿上,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长长地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秀眉轻扫。粉脸淡施薄粉,唯一的是水汪汪地杏眼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一看就知道是个骚娘们。婊,是你自己撞进来的,可怨不得我安德鲁,嘿嘿,我要让你们表姐妹尝一尝我安德鲁超级大棒槌的厉害!
进到了屋里面。安德鲁让两位坐下,拿出自己绅士的风度友好地和两人谈论起来,此时还不是喝红酒地时候。绝不能贪图眼前两朵玫瑰花,就放弃了我心爱的埃及艳后!
时不时地看看手表,安德鲁对于两位美女所讨教的演技方面地问题还有一些她们感兴趣的明星绯闻,是有问必答,并且时不时地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引得两女兴趣大增,潜移默化中认为安德鲁是个好人,是个可以信赖的电影公司老板。
哦,上帝呀,泰勒怎么还没来?难道她不想要自己的合约了么?或者是她猜出了我的诡计,故意放我鸽?
就在安德鲁郁闷的时候,门铃响了
安德鲁急急忙忙跑过去开门,一下又怔住了,泰勒来是来了,可她也带了一个女朋友,那个女朋友安德鲁还认识她是莎朗-塔特,又一位好莱坞明星,一位让很多男性趋之若骛的美艳女人!
莎朗的个虽然不高,但是却有一头漂亮的金发,还有一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被很多男人称之为“好莱坞最性感的洋娃娃!”
安德鲁无意中伸了伸指头,哦上帝呀,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竟然一下给我安排了四个!
一个黑美人朱莉。
一个痴情怨妇珍妮。
一个性感洋娃娃莎朗。
还有我最喜爱的埃及艳后泰勒。
青春,美艳,性感,高傲,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我怕自己吃不消啊!
今晚泰勒将自己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露出冷漠、高傲;微微高挑的鼻,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安德鲁看着她,从泰勒衬衫的领口斜眼进去看见泰勒里边穿的是一件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乳罩,安德鲁看着丰满白嫩的**之间深深的乳沟,下身都有些硬了。
泰勒看了一眼有些走神的安德鲁,冷道:“怎么,安德鲁先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么?或者直接将我的合约还给我?”
泰勒之所以将自己的好友莎朗带来就是以防万一,怕安德鲁耍什么阴谋诡计。
安德鲁脑袋瓜转的很快,急忙道:“哦不,我怎么会将你们这样尊贵的客人拒之门外呢?我实在是感到太意外了,因为看看时间,我还以为今晚你不回来了呢?没想到,哦,你不仅来了,还带来了这样令人惊喜的客人,莎朗小姐您好,我很喜欢你主演的电影,有没有兴趣我们合作做一把?”
莎朗微微一笑,轻轻地和安德鲁握了一下手道:“也许吧。不过今晚我是陪泰勒来谈合约的事儿,她才是主角!”
“哦,当然,你看我糊涂的,快些请进!里面还有两位女士,不过她们马上就要走了!”
安德鲁将两人让进了房间里面,然后迫不及待地将那瓶加了佐料的红酒拿了出来:“珍妮和朱莉小姐。今晚我们谈的很是高兴,请喝一杯再走吧!”
眼见安德鲁这么热情,珍妮和朱莉不好意思驳安德鲁的面,再说泰勒和莎朗也在这儿,再和自己喜欢的大明星一起干一杯。那是多么荣幸的事儿呀!
就是就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安德鲁递过来地酒杯,五人一起干杯的时候,泰勒晃了晃手中的红酒却没有马上喝,而是用眼睛忘了一眼安德鲁。
安德鲁心中猛地一跳,心说她该不是发现什么问题了吧?
就在这时泰勒说道:“不好意思,请问有烟么
惯喝红酒的时候抽烟,这样能缓解我工作上的压力。
安德鲁虚惊一场,讪讪笑道:“哦。那个,当然有,你喜欢骆驼牌的香烟。还是正宗的古巴雪茄?”
“给我来一根香烟吧!”泰勒轻轻地说,冷傲地眼睛中不经意地露出一丝忧伤。
此刻的她禁不住想起了自己糟糕的婚姻。记得自己在订婚的时候曾经说过,“我非常喜欢为婚姻所作的一切忙碌。结婚地每一个细节对我来说都极其重要。每天我和朋友们都要讨论为我设计的结婚礼服,甚至细致到了一针一线。”
但是婚姻真的幸福么?为什么有人说那是爱情的坟墓?
她的思维又飞到了那个美好的日,.人尼基的这个神话般地婚礼定在贝伐利山的“善良的牧民教堂”举行。婚礼举行前地一个星期,请帖单上得到邀请的人已经达到了六百多位,来等候参观婚礼的影迷也达到了三千多人。当自己这个电影王国里最美丽的新娘走向轿车的时候。闪光灯按钮地声音响彻全场,街道两侧的人群则以热烈的掌声表示对他们地爱慕和赞赏。
泰勒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切,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蜜月时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有很多人围着泰勒要求和她摄影,签名留念,而她也总是欣然应允。但是尼基对此非常反感,非常恼火,他的性情变得乖戾起来。晚上,他常常是泡在赌场,一边饮酒,一边赌博,迟迟不归。
泰勒对于尼基非常的崇拜和爱慕,她对他突然间的莫名其妙的怒火感到摸不着头脑。当一个自己挚爱的人伤害自己时,这种创痛是无法弥补的,即使能弥补,它也终将会形成一种阴影。但是尼基的确已经深深伤害了自己。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尼基的粗暴和泰勒的歇斯底里很快被一些媒体注意到了,新闻记者很快发布了泰勒和尼基表面上幸福实则晦涩的婚姻生活。由于受到新闻界的纠缠,尼基对泰勒经常不断地公开露面恼羞成怒,他常常为自己娶了一个电影明星妻感到后悔,他讨厌别人知道他就是伊丽莎白-泰勒的丈夫。而对一个电影明星来说,经常在公众场合露面是一件非常合理的事情。
于是矛盾就出现了,感情就龟裂了,鸿沟就加大了。直到两人在一声叹息中分手,一次失败的婚姻,一场比拍戏真实百倍的爱情游戏,就这样结束了,泰勒心有不甘啊,为什么?她不知道这究竟是谁的错?!
想到这里泰勒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晕眩,自己喝就喝多了么?没有啊,难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脆弱到了这种地步,或者是自己的神经衰弱又犯了?
然后她就看见了安德鲁在自己眼前狞笑,听到莎朗说了一句:“我头有些迷糊……”刚一站起来,就天旋地转地倒在了沙发上。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泰勒心中大惊。
看见旁边的莎朗脸颊通红,醉眼迷离,软绵绵地躺倒在沙发上,还有那两名可怜的女也都昏迷在沙发上,好像很难受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呻吟着,泰勒知道自己掉进了安德鲁这头色狼的陷阱。
“安德鲁,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此时的安德鲁早已经抛弃了刚才道貌岸然谦谦君的模样,露出了色狼狰狞的嘴脸。“你说我要干什么?泰勒,哦,我最最亲爱的泰勒。你知道吗?今天你对我说的话让我太伤心啦,你这么能这样抛弃我,抛弃米高梅呢?嘿嘿嘿,别人都说你是电影中地女王,在我心里你是无人可以代替的,所以你决不能离开米高梅,我要你继续和我续约!”
“你妄想!”泰勒用手摸着自己的头说道。
“妄想?是么?也许你看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好戏?你不用再挣扎了。我在刚才给你喝的红酒里下了一种,药性很强,可以维持几个小时,而且还有催情作用…嘿嘿!”
此时的泰勒脸色绯红,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打起精神想要迈动脚步。
安德鲁狞笑着一把将泰勒推倒在了沙发上,四个极品美女欲火焚身地躺在沙发上呻吟着,那种情况简直是**蚀骨,充满了说不出地诱惑。
就在泰勒以为安德鲁要动手的时候,安德鲁却走进了屋,很快出来他的手中却多了一部相机。
淫笑地望着泰勒安德鲁说道:“告诉我我的王后,我们先从谁那一边开始呢?是这个黑美人,还是你的好朋友莎朗?”
“不。不要!你这个**!”
“哦,看起来你不怎么希望你地朋友先来,但是你们拍过电影的是专业人士。应该教教后辈不是吗?还是让莎朗先做个榜样吧!”
安德鲁迫不及待地扑到躺在沙发上的莎朗身上,揭开莎朗的上衣,把她的肩带往两边一拉,莎朗丰满坚挺的**带着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很薄的乳罩,安德鲁迫不及待地把莎朗地乳罩推上去。一对雪白的**就完全地显露在安德鲁面前,粉红粉红的小**在胸前微微颤抖,由于药力地作用。**慢慢地坚硬勃起。
望着睡梦中轻轻地扭动着的莎朗,安德鲁好不容易才忍住吞了口口水,心说先等一下,等办完了正经事儿再好好地享受也不迟。
安德鲁把莎朗的裙撩起来,莎朗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地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
,下面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金色卷毛漏了出来。
安德鲁把莎朗地内裤拉下来,双手抚摸着莎朗一双柔美的长腿,白洁金黄柔软的森林呈现在他的眼前。
多好啊,多美的美人,我安德鲁可真是受上帝他老人家的眷顾呀!
压制着心中的欲火,安德鲁当着泰勒的面儿把莎朗摆了好几个淫荡的姿势,然后用相机拍了十几张照片。
直到把照片拍完,安德鲁这才淫笑着走向泰勒,嘴里道:“亲爱的,来,让我给你拍几张好看的照片吧,那样的话,从今往后你就会乖乖地听我的话,不会再跟我顶嘴,也不会动不动就发脾气要离开我的公司,看。今晚我的收获多么的大,一下四个大美人,以后说不定我们还会经常在一起,哦,来吧,不要拒绝我,让我拍完照片以后,好好地操你!”安德鲁露出急不可耐的模样。
此时的泰勒早已经没有了半点挣扎的力量,要不是她比另外几人喝得酒少点,说不定现在也早已经昏迷不醒了。
“你这个禽兽,救命啊!”泰勒奋力喊叫道。
“救命?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就安德鲁大发淫威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像鬼魅般响起:“这个台词还真他妈国际通用,粤语片里有,想不来到了好莱坞还有!”
“谁?”安德鲁吓得猛一哆嗦。
一个伟岸的男不知何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了他身后的沙发上,想必泰勒刚才已经看见了他,这才拼命地喊出了“救命”
那个声音慵懒地说道:“你不认识我么?我姓高!我原来以为自己够下流了,没想到今天却拜在了你的手里,一下准备**四个,真是大杰作呀!”男很是轻松地抱着安德鲁心爱的小花猫“巴比”,用手抚摸着它漂亮柔软的鬃毛。
巴比趴在他的怀里,毫不认生地享受着舒服的抚摸。
安德鲁拎起挂在墙壁上的来复枪,凶道:“狗屎,我不管你是谁,你是怎么闯进我家里来的?快些给我滚出去!”
高战邪恶地一笑:“在我面前玩枪?你还嫩了点!”
“是吗?”安德鲁上膛射击。
“砰”地一枪,弹飞出!
高战大手一扬,小猫巴比迎向了弹,轰,可怜的巴比被打得粉碎!
“不要啊,巴比!”安德鲁心疼地叫道,还没来得及反应,他手中的来复枪已经变魔术般地到了高战的手里。
“我说过,跟我玩枪你还嫩了点,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好奇害死猫啊!你的巴比就是被你的好奇给害死的!”
“魔鬼!你是个魔鬼,它只是一只可怜的猫儿而已!”
高战耸耸肩膀,回头对快要昏迷的泰勒说:“你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不过现在可以安心地睡了!”一掌温柔地击打在了她的后脑上。
“扑通”一声,泰勒再也支持不住,跌倒在了沙发上,脑海里只有高战那邪魅的影像在晃动,一个疑问在她脑海里浮现:他究竟会对我怎么样?
德鲁此时已经来不及为自己心爱的猫咪伤心了,因为他知道说不定自己的结局会比那可怜的猫咪更惨。
“你究竟是谁?你究竟要干什么?”
高战拿起桌上的红酒瓶,一边鉴赏,一边把玩,显得很是优雅,很有风度,“我这人说话不喜欢重复,签了它!”丢下一份文件。
安德鲁拿起文件看了一下:“不可能!你想收购米高梅?”
“是么?”高战阴森一笑,突然抓住安德鲁的手,在他的挣扎中将他的手指塞进瓶中,猛地一折!
安德鲁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手指被活生生折断成两截,连白森森的指骨都捅破皮肉露了出来,一向锦衣玉食的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
“你再说一遍?!”
安德鲁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我求求你啦,放过我吧!”
高战狰狞一笑,将他的另外一根手指塞进了瓶里。
“哦,上帝呀,不要!”
“没有上帝,只有我!”咔嚓一声,将他的另一根手指折断。
嗷——!安德鲁的叫声足以媲美他豢养的狼狗。
“现在呢?爽了吧?我想做斯文人,却非要让老使用暴力!”
“你你…不,不可能!”安德鲁咬牙切齿地坚持着说。
高战阴森地凑近他的脸庞:“看起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眼睛瞄向安德鲁的胯下,狞笑:“真不知道你的小弟弟是不是跟你的指头一样坚挺?要不要也咔嚓一下?很爽的,试一下嘛!”
将瓶在手中潇洒地抛了一下。
“哦——!不要啊!”安德鲁发出了最后的呐喊。“我签,我什么都依你!放过我吧!”
“当然了,我又不是杀人魔王——我喜欢乖孩!”高战温柔地将那份收购协议放在了安德鲁的面前。
安德鲁如丧考妣地拿起了笔,上帝呀,为什么不让他把我这根手指折断呢?
高战阴森望着他,笑道:“不要犹豫了,为了你胯下的老二,签吧!!!
第44章.野兽门徒
暗还是黑暗,在黑暗的边缘上大地在沉沦,高山在塌黑暗让人摸不找尽头,安德鲁狰狞的笑容,还有莎朗可怜的被蹂躏的模样,一一出现在了泰勒的面前。
“不要!”大喊声中泰勒从睡梦中惊醒。
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好像自己刚刚从恐怖的森林里奔跑出来。
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心说,还好,只是一场噩梦,一场令自己发疯的噩梦。
“你醒来的时间比我预计的要早!”一个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泰勒终于清醒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像过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个救了自己的黑头发黑眼睛的伟岸男子此刻就在自己的卧室里面,他手里面夹着一根香烟,斜靠在自己的衣柜上邪魅地望着自己。
“你是怎么进到我卧室的?”泰勒发现自己衣服穿的好好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高战挑挑眉毛:“是我把你抱进来的,你的佣人很乖巧,我说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在舞会上喝醉了,他就信以为真,并且询问还需要什么帮助吗?我说不需要,只想安安静静地陪在你身边,实际情况是天色已经太晚了,我不想回去,只是想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泰勒脸色大变。
高战嘴角勾出一抹邪笑,忙道:“哦,你不要误会,我睡的是你空余的房间,有钱人就是好啊,空余的房间多啊。我都不知道该挑哪一间才好了!”
泰勒这才大喘一口气,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地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你想要什么?报酬么?”
高战毫无顾忌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泰勒有些慌张地往后缩了缩。
高战用磁性的声音说:“不用怕,你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惊恐的小鸟,如果我对你不怀好意的话,昨晚该做的已经都做了!”眼神暧昧地紧盯着泰勒。
泰勒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被他盯得有些花靥晕红,胸脯不由自主地大幅度地起伏着,鼻翼更是闻到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好半天才道:“莎朗她们呢?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我连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都放过了,还在乎她们么?你太看轻我高战了!”
“你还没回答我地问题,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问我,我还真不知道!我高战一向做事心狠手辣。想不到会救了你们四个大美人,如果真的无所求的话还真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地原则很简单,付出总有回报的,我不指望你给我什么狗屁的报仇,因为我不缺钱,那么,你说。你还能给我什么呢?”
泰勒一下子怔住了,好像自言自语道:“是呀,除了金钱我还有什么?”
高战猛地吸了一口烟。仰头缓缓吐成一个个圆圈圈,声音有些迷离:“我知道其实做明星是很辛苦的,每天要将自己放入电影里面,不住地扮演着不一样的角色,白天。黑夜,黑夜,白天。搞得你神经错乱,迷失自己,有时候你会端坐在高楼大厦的顶端,望着凄迷的夜景,分不出真假,抑郁,烦闷,光灯不断地闪烁,鲜花在空中飘舞,但是这时候你最想做的却是纵身跳下去,从无尽地高楼,跳入无尽的深渊,感受自己化成了微风,风轻轻吹,自由了,解放了一切的束缚,更希望自己能从这个无尽地大梦中惊醒,就像你刚才一样!”
泰勒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高战,感觉他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可以信赖,他的话语好像一只熟悉地大手抚摸了自己的心弦,没有人能够如此地了解自己,自己那空虚的心灵中刹那间仿佛被注入一股跳跃地灵泉。
泰勒却不知道高战此刻心中所想的却是香港的一位天王巨星张国荣,那凄美的纵身一跳,让身后的多少影迷歌迷唏嘘不已。正是:你那纵身一跃的灿烂,引得身后无比旖旎的感叹!
“能给我一根烟么?”泰勒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来。
高战温柔地看她一眼,递给她一根烟,然后深情地望着她故意隐藏在冷漠与高傲下的美眸,手中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凑到了泰勒红润的嘴边。
泰勒迟疑了一下,将香烟点燃。
“你吸烟的样子很美!”高战磁性的声音像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在拨弄着泰勒逐渐敞开的心扉。
泰勒皱了皱自己无可挑剔的秀美:“但是很多男人都不喜欢女人吸烟,不管你是不是明星,在他们眼里他更希望你能成为他唯一的女人!”
高战缓缓将自己的上半身压倒性地向泰勒倾去:“那是他不懂得欣赏,就像最美丽的玫瑰花一样,生长在私家花园的,绝对没有生长在大自然里面的漂亮,原因很简单,只有大家都公认的才是最美的!”
“很…很奇特的理论!”泰勒感受到高战炙热的足可以将自己融化掉的目光,急忙躲避开来说。“你还没说你有什么要求哩,毕竟你救了我,我如果可以做到的话一定实现诺言的!”
高战的嘴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泰勒惊慌地躲了过去,耳边磁性的声音说道:“我不要什么,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和我签约!”
“什么?”泰勒有些惊诧。
“没什么好奇怪的,就在你睡觉的时候我的公司收购了米高梅!”
“什么,你的公司?!!”泰勒惊讶的不能再惊讶。
“是的,不要用看见外星人的表情看着我——我的公司,
的高氏影画!”高战的声音铿锵有力。
泰勒像被雷击一样彻底怔住了,多么不可思议地中国人。多么不可思议的一夜!
数日后,洛杉矶报纸上大刊副刊登了“高氏影画收购米高梅”的消息,一时间好莱坞“狼来了”的叫声连绵不断,强大的香港公司,恐怖的东方力量,还有会变魔术般的中国人,更有一些知情人透露,收购米高梅的高氏影画的幕后老板,正是如今美国最大投资公司地总裁。一位神秘的东方富豪,据说他的财富已经达到了五百亿美元,收购米高梅只不过是小牛试刀而已。
随之好莱坞身价最高的女明星伊丽莎白.泰勒和高氏影画签约,还有奥黛丽-赫本。莎朗-塔特等一系列地大明星都陆续和高氏影画签了约,当然一心想当电影明星的朱莉也如愿以偿地成为了高氏影画的旗下艺人,除了这些演员外,公司更是花大价钱邀请了许多大导演,大编剧加盟电影公司,高氏影画闪电般的动作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好莱坞,令许多人惊呼:“哦上帝呀,可怕的中国巨龙!”
就在好莱坞因为中国巨龙的进驻而心惊胆战的时候。一向显得有些平静的唐人街洪门却传出了许多消息,其中一条是唐龙准备将洪门交给他未来地孙女婿打理,至于他的孙女婿是谁。不用说和唐婉儿关系比较暧昧的高战机会最大。
论身份,论地位,还有论现在地实力,高战也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洪门接班人的人选,一个能将新星社推至洛杉矶黑道巅峰的人。也一定是个能将唐人街洪门发扬光大的人。
这是一个暴风雨交加地夜晚,洛杉矶已经很久没有下过这样的大暴雨了。
最近患了风寒的唐龙披着衣裳从床上走下来,捂着嘴咳嗽道:“阿伟。阿伟,药煎好没有?”
没有回应。
唐龙怔了一下,正要出去看看,这时候房门打开,图钉华端着药碗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地肩膀头有些潮湿,看起来外面的雨下的很大。
“阿华,怎么是你?阿伟人呢?”
图钉华微微一笑道:“雨太大,他害怕家里面的婆娘和孩子害怕早早地赶回去了!”
唐龙叹息一声:“也真难为他了,这几天我一生病,都是他在替我煎药,拖家带口的人不容易啊!”
“唐爷,别说那么多了,药已经煎好了,您快些趁热喝了吧!”
“这药是你煎的么?”
“是啊,也不知道火候够不够!”
“哈哈,这要什么火候,只要照房子煎熬就好了!”唐龙接过药碗,轻轻地吹了吹上面的药沫,一口气饮尽。
图钉华盯着他喝完药以后说道:“唐爷,我看你的病不轻啊,应该看看西医才是,那样会好的快点!”
唐龙放下药碗,一笑道:“就我这硬朗的身体,不碍事儿,前天婉儿也说要给我请一个西医,可是我不喜欢,咱堂堂的中国人,干嘛要信那玩意,我一辈子都是喝中药治病的,再说,是药三分毒,尤其那些西药更是毒上加毒,没有咱们的中药实在!”
“唐爷,您太固执了,有时候做人应该学会变通!”
“变通?呵呵,我唐龙不是死脑筋,你看吧,这点小病还难不倒我,喝了药我再打一趟洪拳出出汗就好了!”
于是便摆开架势,大开大阖地将一路洪拳打了开来,只见拳头虎虎生风,在打拳间,砸拳,顿足,喝叱,一拳发力到位都让唐龙全身发热,微微出汗,感觉全身的精血体能都化成了一股子充沛的元气。按照以往,此时只要再猛一出拳发力,全身元气冲出,入尾椎一惊,气贯全身把元气逼了回去。发劲的一热和收劲的一冷这么一激,嗖的一下,元气在体内升腾,就如凉水浇到烧红的铁上,让你全身舒爽,气定神闲。
但是忽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唐龙感觉全身一股凉气控制不住地从尾椎直冲到天灵盖,元气一冲出去,整个人一下子就虚了,脚跟一软。要不是及时扶住桌子就跌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唐龙惊问道。
图钉华用指头搔了搔自己的鬓角,奸笑道:“可能是唐爷您太劳累了吧?!来,我扶您上床!”
“不会地,我身体怎么样我自己知道!”唐龙扶着桌子摇摇欲坠。
“你总是这样!”图钉华语气忽然变得冰冷,“死不认输,到了这时候还不愿意低头!”
唐龙似乎明白了什么,怒道:“你究竟给我喝得什么药?!”
图钉华阴测测笑道:“什么药?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元气外流,你已经是个没用的老人了,不再是洪门的大佬!”
“图钉华。你想犯上作乱?!阿虎!阿耀!”
“唐爷你别叫了!阿虎和阿耀以后再也不会来侍奉你了,我已经让初六收拾了他们,你要明白,大局已定。
凡是阻碍我的人都要死!”
唐龙不敢相信地紧盯着图钉华,盯着这个自己从小捡回来养大成人的弟子。
图钉华声音缓和:“唐爷其实你应该像其他门派的掌门人一样趁早放下权力颐养天年,洪门的事儿就交给弟子为你分忧,而不是脑筋糊涂,这么大年纪了还搞东搞西,搞得洪门上下不得安宁!”
唐龙冷静下来:“你
我把洪门掌门人的位子传给你么?”
图钉华阴笑道:“你认为呢?唐爷,你已经无路可走啦!”
唐龙惨笑一声:“如果我不呢?!”
图钉华露出一丝狰狞:“不要逼我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
唐龙惊道:“你要杀我?!”
图钉华一步一步走向唐龙,眼睛中充满了冰冷地杀机。
唐龙扶着桌子后退一步:“我执掌洪门几十年。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众人的事情,也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情,想不到今天竟会有这样的报应。错就错在收养了你这个不孝弟子,你竟然处心积虑地要谋取洪门大佬地位置,你有没有想过权力有时候并没有亲情和伦常重要!”
图钉华缓缓背过身,望着窗外一个接一个的闪电,深沉道:“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权力更重要,甚至包括我的生命!”猛地回头,“你既然收养了我。就应该负责到底,既然已经让我尝到了权力的味道,就更应该大方地将洪门职位传让给我!”
唐龙扶着桌子剧烈咳嗽:“我唐龙年事已高,时日不多,根本就没有心思眷恋洪门大佬的位子,不过我要传位的人根本不是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图钉华猛地回头怒问:“高战?!!”
唐龙咳嗽道:“你何必明知故问呢?”
图钉华脸色铁青,模样像一头狰狞的野兽,紧握着拳头一步步走向唐龙冷道:“为社么?为什么你宁愿将洪门传给一个外人也不传给我?”
不理会唐龙的咳嗽,图钉华暴走道:“我真不明白,我有哪一点比不过一个你才见过几面地外人?论谋略,论才智,我到底哪一点比不过他?!!难道只是因为他要娶婉儿妹妹,所以你就传位给他吗?哈哈哈,唐龙,我看错了你,原本以为你还算是一条是非分明的汉子,没想到也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妄我跟随你这么多年,竟然被你骗了这么多年!”
唐龙努力地撑起身:“错!从头到尾是因为你心术不正,我不能把偌大地洪门交到一个奸诈之徒的手里,那样只会将洪门引入歧途!还有,如今高战已经坐大洛杉矶,如果我再将洪门交到他手里的话,那样我们千千万万的中国人就可以少奋斗几十年,真正地团结起来,在美国这片土地上获得属于自己的地位,而不会再让别人鄙视,看不起,不再会像一盘散沙一样一打即散!我唐龙考虑地是千万华人的千秋大业,而不是自己的一己之私,就算我真地到了地下也问心无愧!”
图钉华的眼睛眯成了狭长刀锋,寒芒四射:“说得比唱的好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真的有这么伟大么?”
“信不信由你!反正洪门的江山不能落到你的手里!”唐龙喘气道。
图钉华:“这时唐爷你对我的偏见!”
唐龙惨然一笑:“你这样做是一个忠义双全的弟子么?”
图钉华大吼:“对,我是个不肖弟子!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难道你坐到洪门大佬的位子就真的干净么?傲白眉的父亲傲至尊是怎么死的?他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刺杀你?哈哈,你能说你的手上没有沾一点血腥么?”
唐龙苦笑一声:“这也许是我唐龙这辈子所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但是一切事情都应经不能挽回了,我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有,你记得我向你提的苏珊的事情吗?其实我那是在试探你,如果你真的重情重义的话,说不定我早就把洪门的位子传给你了,谁知道你竟然薄情寡义地杀了她,马上就暴露了你的野心!”
图钉华阴狠道:“对,我是有野心!既然你收养了我,就注定了我要走上一条黑道争霸的路途,如果我没有野心的话,只会是一个没有进取心的平常人,那跟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猛地回身望着唐龙:“唐爷,你做洪门弟子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要当掌门人吗?”
唐龙:“有!但是我不像你一样不择手段!你没有资格做洪门的掌门人,作为龙头大佬要光明正大,以德服人,不是像你这样卑劣不堪,手段下贱!”
“那我就要让你看看,我可以做一个好的洪门大佬!”
唐龙蹒跚着走近图钉华:“你太骄傲自大了,你以为胜券在握么?其实你只不过是一时占了上风。
如果你杀了我,谋夺了洪门大佬的位子,试问你如何面对洪门上千弟子?他们一定会彻查到底的!阿华,你醒醒吧,回头是岸,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唐龙苦口婆心地劝道。
图钉华咬牙切齿道:“我已经没回头路可走了,而且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执掌洪门!所以,你必须死!”抓住唐龙的衣襟,一刀割破了唐龙的喉咙!
鲜血喷涌!
屋外闪电霹雳,照得屋子通亮,图钉华的样子像狰狞的野兽,唐龙的嘴巴长得大大的,双手努力抓着脖子,脖子上一道刀口汨汨的冒着血,墙壁上死亡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图钉华冷静地望着这个收养了自己,并且抚养子自己十几年的老人垂死挣扎着倒在地上,慢慢伸出舌头舔了舔刀锋上的血,直到小心地确定人已经真的死了,这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在唐龙脖子上沾点血水,然后在墙壁上写下了:“杀人者傲白眉!”几个血字,嘴角一撇,他阴狠地笑了。
第45章.诡计
门大佬唐龙的去世掀起了轩然大波。整个原本风平腾起来。
洪门弟子上千人团团地包围着了高战的住宅。
一个拿着武器叫嚣着:“交出傲白眉,交出傲白眉,还唐爷在天之灵一个公道!”
在洪门中有地位的初六更是站在队伍前面举着自己的大刀叫道:“高战,快些把杀人凶手交出来,不要包庇他,要不然我们冲进去烧了你的宅子!”
图钉华站在旁边悠闲地看着自己导演的一箭双雕的好戏。
在附近有几个巡逻的美国巡警紧张地等待着警局的支援,却不知道警局的大佬早收了教父托尼的黑钱,对于这些华人狗咬狗的争斗置之不理
而教父托尼呢,此时在自己的豪宅里将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从衣襟上取了下来,扔到地上一脚碾碎,他很高兴自己煽风点火的行动成功了,不用自己动手,借用洪门的力量来对付高战,也许只有自己这样聪明的脑子才能想到这么奇妙的点子,那个图钉华,该死,他只是自己的棋子而已,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阴谋中最聪明的那个人,到头来却是真正幕后导演的傀儡!
中国人,你们窝里斗吧,等你们斗累了就是我教父托尼带着黑手党重新出手的时候
房间内,马啸天和哑巴都按捺不住怒火。一个个等待着高战开口说话。只要高战一下令他俩保准会一马当先地从出去杀得外面的洪门弟子片甲不留。妈地,你们这些龟孙子,我们连美国的黑手党都不怕,难道怕你们?
但是让他们说不出话的是高战却显得很镇静,一手插在裤袋中,一只手优雅地端着一杯白兰地,对于外面的事情好像漠不关心。
在他对面傲白眉可坐不住了,高战越是不开口说话,他就越觉得心里憋屈。不错,自己是很希望能够杀死唐龙,但是现在确确实实不是自己下的手,谁知道哪个王八蛋在陷害自己。
但就在傲白眉刚要开口的时候。马啸天抢先开口说道:“战哥,你别光顾着喝酒啊,你说句话呀,要不要我和哑巴冲出去给那些家伙一些颜色看看,够娘养的,敢他妈包围我们的房子,活腻味了!”
傲白眉:“马哥,你可千万别冲动。你这样做的话就掉进了他们地陷阱里面!”
马啸天急了:“混小子,都是你惹出来的事儿,老子可不是缩头乌龟!”
“什么缩头乌龟?我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到时候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回旋?回旋个鸟!跟孙子他们拼了,妈的巴子,不要以为老子不发火就好欺负,我们新星社没一个孬种,大不了一把火灭了他们洪门!”
“你…你太冲动了!”傲白眉对着这样地马大炮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高战用手指弹了一下白兰地酒杯。清音嘹亮,“你们不要再吵了,外面已经够乱了。你们还他妈给老子添堵!”
马啸天撇撇嘴,心说,战哥,你别以为喝着白兰地就能冒充斯文人了,一开口就说了脏话,我坚决支持和洪门开干!
高战深邃的眼睛望向傲白眉,足足有几十秒。好像要看出一些什么来。
傲白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感觉他的眼睛实在是太锐利了,就好像是针芒刺得自己心底发寒。
高战轻声问道:“不要躲,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究竟做是没做?”
傲白眉一听这话来气了,怒道:“我说我没做,你相信吗?”
出乎他意料的是高战斩钉截铁道:“我信!”
傲白眉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你是傲白眉!”高战坚定地说,“我高战相信自己的眼光,决不会看错人!”
马啸天急了:“就算不是他杀的,但我们现在怎么办?外面洪门让我们交人呀?到底拼是不拼?!!”
傲白眉神色一黯,道:“战哥,谢谢你相信我,真的谢谢你,这件事儿从头到尾都和你没关系,你就让我出去吧,那样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高战晃了晃白兰地,一口饮尽,眼睛邪笑道:“你太天真了,真地以为这件事情这么容易解决吗?错了,就算我把你交了出去,到头来洪门还会咬着新星社不放,还有,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我高战将自己的兄弟交出去的?!!”
“兄弟?战哥你?!”
高战伸手阻止他说下去:“只要你在我高战地屋内,就没有人敢动你,安心地呆在这里!”说完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拿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将手帕折叠好后插入胸口的口袋,大阔步地走了出去,哑巴急忙在后面跟上。
马晓天愣了愣神
忙大叫道:“战哥,等等我,老马也来了!”
大门外面,大铁门缓缓打开,上千的洪门弟子还以为里面有人要冲杀出来,急忙后退三步整顿队形,谁知道大门一打开却只出来了三个男人,高战让自己所有地手下都退进屋里,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出来,就连白玉娇也只能担心地站在楼上的窗户里朝外张望。
初六一见对方才三人,胆子大了,夹夹胳肢窝,闻了闻自己胳肢窝地狐臭味,凶道:“高战,你不要以为你敢出来我们就怕你,傲白眉杀死了我们唐爷,有道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只要你把人给交出来,我们立马就会离开,要是不然,嘿嘿,可别怪我们洪门翻脸不认人!”
马啸天怒道:“杂种,谁让你这么大声和我们老大说话的?也不看看你是他妈什么身份!”
高战制止住马啸天:“我高某人出来只想说一句公道话。傲白眉没有杀唐爷,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后面捣鬼!”
图钉华拨开人群,冷笑道:“捣鬼?空口白话谁信呀?你们新星社仗着最近打败了黑手党,气焰嚣张,一心想一统洛杉矶华人势力,所以才会千方百计杀死唐爷,以便给你们以后称霸唐人街铺平道路,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这些从香港来地杂碎滚回去。滚回香港,离开洛杉矾,不要以为我们洪门是闷烂的柿子——那么好捏!”
洪门弟子一下子被煽动起来,大声嚷叫道:“对。我们洪门有上千个弟兄,我们团结起来,是不会向你们这些家伙低头的,更不会屈服,别以为三言两语就能糊弄我们…你们滚出洛杉矶,滚出唐人街,为唐爷报仇!”
眼看局势越来越难控制住,洪门弟子人头攒动。一个个高举着武器,叫嚣着想要冲上去,就在这时侯只听见有人大声叫道:“你们他妈谁敢乱动就打死谁!”随着叫声。一大批宛若神兵天降的新星社兄弟们蜂拥而来。整齐地排列到了高战的身后,一个个手持武器虎视眈眈地盯着洪门众人。
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各不相让。
情况微妙到了极点。
马啸天一看援兵到了,大吼一声:“许老三,你娃子再晚来一会儿老子要踢爆你的卵蛋!老子的命丢了不要紧。你要是让战哥受到一点伤害,以后可就要吃不完兜着走啦!”
许老三:“操,看你说的。战哥又不是个瓷娃娃,你和我加起来也不是他一人的对手,你这不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么?!”
一看这情势,图钉华可不管这一切,向前走上一步紧逼道:“高战,你这是什么意思?铁了心要包庇傲白眉那个杀人凶手么?”
高战桀骜一笑:“杀人凶手?这都是你说地,我偏偏要说他是冤枉的!”
图钉华阴笑道:“冤枉?哈哈,那么多人我不冤枉,为什么要冤枉他?大家都知道前几天他当场想刺杀唐爷,还有他在墙壁上所提的血字,这些都是证据!”
“证据?血字是么?别以为学《水浒传》里面的招数就能蒙混过关,老子地眼睛不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不要说冤枉一个和唐爷素有过节的年轻人!”
图钉华冷冷一笑:“你说冤枉他就冤枉他了么?难道唐爷就这样白死了?高战,我真想知道你一心一意包庇傲白眉究竟是何居心?!!”
“放你娘的十八个拐弯儿屁!老子要想包庇谁的话,还会在这里和你小子穷蘑菇吗?早他妈灭了你!”
土人还有泥性呢,更何况高战这个绝世流氓呢,此时俨然已经大怒。
图钉华被骂的脸色铁青,正要吩咐初六动手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道:“住手!我爷爷尸骨未寒你们就这样吵闹起来,让他老人家在地下如何安心!”
众人一看原来是唐婉儿及时赶到。
此刻唐婉儿的模样都显得十分憔悴,眼袋黑黑的,脸上流露出悲伤过度地表情。
“婉儿妹妹,你怎么赶来了?你应该好好地在家里休息!”图钉华显得很是关心她的身体。
唐婉儿的秀眉皱了皱,道:“爷爷刚走不久,你们就准备和人大动干戈,这让他老人家走得怎么能安心?我虽然是个女儿家却也明白什么是忠义二字,你们不遵守他老人家生前定下地规矩,做事这么鲁莽,你让我怎么能在家里面呆的住?”
图钉华:“我们这佯都是为了给唐爷他老人家报仇,他死的实在是太惨了,我们怎么样也要让他老人家死的瞑目!”
图钉华假性假意地挤出了几滴眼泪。
唐婉儿忍不住了潸然落泪,略一冷静道:“你们要报仇我不阻拦,但这里美国,查案是警察的事儿,我们不应该越俎代庖!”
图钉华鄙夷道
儿妹妹,我看你是当警察当傻了!你们美国警察靠地都会爬上树!让你们查案,下个世纪吧!再说。
我们道上的恩怨,要靠道上地规矩解决,你算然不算是洪门中人,但你身上流地却是洪门的血!所以我希望你能支持我,让我们亲手为唐爷他老人家报仇!”
唐婉儿眼看洪门的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知道自己必须要拦住他们,要不然今天就难免要有一场大屠杀,努力地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提高嗓音说道:“好。就算你说得有理,但我们洪门一想讲究是非法分明,你们要报仇可以,但必须要证明你们要杀的人就是凶手!”
图钉华奸笑道:“证明?怎么证明?难道让唐爷他老人出来指正这个凶手么?婉儿妹妹。你不要再犯傻了,现在事实摆在面前,还有什么好怀疑的?你应该相信我们,更应该相信自己!”
“我既然能够相信你们,那为什么不能相信他说的话呢…”指着高战,“…他说傲白眉不是凶手,是被冤枉的,最起码我们也要给他一个解释地机会不是吗?”回头眼望大家:“难道我们洪门真的是那么不讲理的门派吗?你们说!!!”
洪门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愣在了那里。
图钉华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布的局被她给搅乱了。压抑住心中地怒火,露出一脸的悲切道:“你是唐爷的亲孙女,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作为唐爷弟子的我们又能说什么呢?我只希望最后能够给大家一个交代,让唐爷他老人家在九泉下之下也能去的安心!”
唐婉儿冷冷地看他一眼:“我会的!”
然后转过头对高战说道:“三天后是我爷爷的祭奠日,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解释个清楚!”然后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高战知道她这已经是尽心尽力了,能够帮助自己的她只能做到这一点。
图钉华临走之前奸笑道:“记清啊,三天!到时候可不要说我不给你们面子!”
对此。高战只是微笑着冲图钉华竖起了中指:“干!”
两方人马偃旗息鼓地离去,马啸天在后面傻乎乎地问:“老大,是不是要召集弟兄啊?”
“召集他们做什么?”
“捅他们地鸟窝啊!你使出缓兵之计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啪”地一声。马啸天吃了一记爆栗:“缓你个头!快进去给老子想办法吧!”
想办法?操,我除了会吃会打,就是不会想办法!也许哑巴能有什么好注意——大家一起上集体伦奸了那伙龟孙子!!!
楼上白玉娇将窗帘轻轻地放了下去,一声叹息
教父托尼的豪宅里面。
高档的装修,名贵地油画和瓷器,燃烧着的壁炉,舒适的大靠椅…除了那个叛徒杰克不再出现外,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
图钉华手里面端着一杯上好的意大利红酒,微微地朝托尼示意一下,轻呷了一口。
“真是好酒,意大利人除了歌剧以外恐怕就数葡萄最是吸引人了!”
托尼走到唱片机前打开音乐,“我很高兴你也欣赏我们意大利的音乐,还是说正题吧,你现在可以说已经执掌了半个洪门,只要一举击败了高战就可以完全控制整个唐人街,到时候我们有很多机会可以合作,所以我不希望失去你这样一个朋友!”
“怎么?你担心我会输?”
“不是担不担心地问题,而是谁也不知道明天上帝会站在哪一边?!!”
图钉华的抿着嘴角,笑道:“所以呢….”
托尼放下酒杯,习惯地用手将自己稀疏的头发向后抿了抿,露出自己宽大地脑门,挑眉道:“所以我要帮你!帮你赢了这场赌局!”
图钉华晃着酒杯:“怎么帮?”
托尼:“依你们洪门的力量真的和新星社斗起来占不到什么便宜,如果加上我们黑手党的话就可以安枕无忧啦!”
图钉华:“怎么个安枕无忧法儿?”
托尼:“你们在明,我们在暗!”
图钉华:“我为什么要信你?”
托尼:“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高战!”
图钉华:“我喜欢你这个回答!”
托尼:“是吗?我希望你也喜欢我的帮助!”
图钉华:“我从来不会拒绝朋友的帮助的!”
哈哈哈,两人同时大笑起来,在美妙的意大利歌曲中举杯相碰。明天高战一定会死得很你惨,不是吗?!!。
第46章.屠枭
天后的洛杉矶唐人街是人口拥挤,这个原本还算宽敞时已经是人满为患。不为别的,今天是吊洪门大佬唐龙的日子。洛杉矾华人中的三教九流,高官显贵,还有那些有钱的生意人全都来了,将整个唐人街围得是人群汹涌,水泄不通。
唐人街开设的武馆中的鹰爪门,形意门,五行门,太极门,八卦门,还有洛杉矶其他一些黑道帮派也都出动了,门人们抬着花圈,举着挽联,上写“浩气长存”“万古长青”“音容犹在”“忠义两全”齐齐地摆放在洪门门口。
有些人更是哀叹道:“天道武馆开业的时候还刚刚和唐老爷子见过面儿,想不到才一眨眼的功夫就阴阳相隔,人鬼殊途了!”
作为唐龙唯一亲人的唐婉儿披麻戴孝,神色悲切地跪在灵前接受着来宾的祭拜。丧乐响起,时不时有殡仪司仪高声叫道:“来宾止步,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属搭礼!”
图钉华也穿着白色的丧衣,一脸的戚容,举止有度地招呼着客人,只是他偶尔向初六他们瞟一下眼光,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不用说今天是个大日子
此时前来吊的宾客们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图钉华从容地应付着一切。
突然外面人群一阵喧哗。
只见一辆名贵地劳斯莱斯停在了门口,车门打开,教父托尼穿着整齐的黑色西服,一脸悲伤地从车上走了下来,一名手下拿过一间纯黑色的貂皮大衣想要给他披上,他挥挥手让拿下去,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洪门的门口。
人群中一阵骚动,要知道黑手党教父托尼可不是一般的黑道人物,之前几乎从不给任何吊,今天却破例登门而来说明了他多少对洪门的看重。
一时间原本心情有些悲伤的洪门弟子们把胸脯高高挺起。感觉脸上十分有光。
其他一些帮派的人却在人群里对着教父托尼指指点点,虽然说黑手党最近在高战手里吃了大败仗,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还是有很大的实力,当托尼地目光望向他们的时候,他们立马闭嘴了,毕竟人的名树的影,人家教父是什么身份,又岂是他们可以随便谈论的。
教父托尼信步走到唐龙的灵堂跟前,先是很尊敬地看了一眼唐龙的遗像。遗像上唐龙笑容犹在,颇有一代大豪风范。
旁边接客的司仪这时候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喊诺,还有喊诺的时候是该用英语还是用中文?妈的毛。怎么这样麻烦呢,一咬牙,不管了:“来客止步,一鞠躬!…”
还好,教父托尼今天不是来找茬地,很是配合地跟着司仪鞠了三躬,然后走到唐婉儿面前。用生涩的中文道:“节哀顺变!”
唐婉儿楞了一下,跪着还了一个礼。
教父似乎感觉自己说中文很不舒服,于是就又用英文说道:“唐先生是一个我值得尊敬的朋友,他地去世让我很伤心,从今以后洛杉矶又失去了一个让人怀念的老人!唐先生生前为洪门所做的,为唐人街所做的,还有为洛杉矶所做的一切,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他的不幸遭遇令我很是愤怒。对于那些暗杀他的人,我严厉谴责。哦。上帝呀,难道他就不知道暗杀只能破坏历史。而不能改变历史吗?凡是用暗杀来达到自己目地的人,都应该被坚决地送上绞刑架!放心,对于这些我托尼发誓一定对你们支持到底!不要有什么顾忌,孩子,我希望看到一个坚强的你!”托尼显得很是愤怒,颇有些同仇敌忾的意思。
他这么一做作,让一些不禁感觉这个教父为人还可以嘛,你看人家不仅来吊,还这么支持洪门的复仇行为,这才是一个真正黑道教父的行为。
对于托尼的表演,唐婉儿是嗤之以鼻,心说,你就那么希望我们和新星社火拼起来么?是呀,你被新星社打惨了,当然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免费打手替你出出气了。
于是委婉道:“谢谢先生的支持,不过我们洪门的事情由我们自己解决,容不得外人插手!”
托尼说了那么多,却被对方一句话堵了回来,心中十分恼怒,心说不知死活地丫头,要不是还你还有用早把你给作了,省得在这里碍手碍脚,老谋深算的他脸上露出可惜地表情,最后很是慈祥地笑了笑道:“你说地我都明白,放心吧,只要你们洪门是什么时候又需要只要说一声就行,现在我只想说保重身体,毕竟以后的洪门说不定还要由你来打理,我已经失去了一个老朋友,不愿意再看到失去朋友唯一地亲人!”
教父托尼的表演简直是可圈可点,足以媲美好莱坞的顶级演员,一番话博得了很多人的敬重,如此的胸怀和气度,这才是大人物应有的风范啊。
图钉华对于教父托尼的表现,在心里面只说了三个字:“老狐狸!”
正在这时一名手下突然跑进来对图钉华说:“华哥,高战来了!”
图钉华一惊:“他一共带了多少人?”
“他没有带人!”
“什么?”
“他和那个白眉毛一起来的,就两个!”
图钉华的眉毛皱了皱,两个人,搞什么鬼?疑兵之计,还是胸有成绣?嘿嘿,不管你在玩什么花样,今天只要你走进这里就没法出去!眼睛
歹毒的光芒。
哗啦啦,外面的众人自动地让出一个大道来,只见高战从大道地那一端带着傲白眉从容镇定地走来。
周围不乏洪门的弟子。有道是看见仇人分外眼红,眼看傲白眉都恨得牙痒痒的,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几个冲动的当场就想冲出去,却被图钉华安排的人给拦住了,图钉华的目的是高战,可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白眉毛小子,决不能让人破坏了自己的大事儿。
如果说人们的眼睛可以比作刀剑地话,那么现在有千万柄刀剑刺穿了傲白眉和高战的心脏,如果说眼睛可以发射飞箭的话。那么此刻的傲白眉和高战早已经是满身飞矢,被射成了刺猬。
此刻的高战偕同傲白眉模样就像是深入敌人军队的勇士,脸上毫无一丝惧意,相反,仰首阔步,说不出的洒脱与豪迈
穿过人群,高战带着傲白眉默不作声地来到了灵堂。
睥睨地看了一眼众人,然后规规矩矩地在唐龙灵前鞠了三鞠躬,神态黯然中带着一丝从容不迫。
图钉华暗自咬牙切齿,妈的。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装成这副模样,等一会儿我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轮到傲白眉的时候,众人上前一步想要阻止他祭拜唐爷。高战用目光扫了他们一眼:“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傲白眉还是无辜的,放心,我高某人说话算话,我说今天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就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在他霸烈与坚决地眼神中,竟然无人敢再说些什么。图钉华原本想闪动大家伙一起群而攻之的,没想到人家上来就把自己的意图封死了,自能暗道,好吧,就看你能演一出什么好戏。
傲白眉整了整衣襟,看一眼高战,后者给了他一个鼓励地眼神,他这才眼望灵堂前的逝者遗像傲然道:“唐龙,本来我是不该来祭拜你的。但是战哥说死者为大,既然你已经去世了那么我们唐傲两家所有的恩怨就应该一笔勾销。今天。我傲白眉尊重战哥的意见给你鞠三个躬,希望你在九泉之下见了我父亲。能够把当年的事情说个明白,江湖路迢迢,是非难明了,谁对谁错,黄泉里面见分晓!”
说完,傲白眉大不咧咧地给唐龙的鞠了三躬。
唐婉儿忍着悲痛还了一礼。
傲白眉回头看了一眼唐婉儿想要说些什么,却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
在旁边一直没走地教父托尼暗地里给图钉华使了一个眼色。
此刻图钉华阴然一笑上场道:“高战,唐爷你已经祭拜了,那么现在是不是给大家一个交代?也让唐爷走得舒服些,不要以为让那个白眉毛鞠几个躬博得一些同情我们就会轻易放过他!”
傲白眉怒道:“图钉华,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傲白眉一向做事敢作敢当,是我做的我眉头也不皱一下,不是我做的,你就不要冤枉我!”
高战拦住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了一眼旁边的众人,然后将目光落在了看好戏的教父托尼身上,托尼毫不回避他的眼神,与他对视,高战再将目光移到图钉华的身上,摸了摸鼻子,然后猛地抽出一把匕首,在众人惊慌中他却将匕首一下子扎在灵堂的桌子上,环顾四雄道:“我高战既然敢来就是有了准备,如果调查以后真的是傲白眉杀地唐爷,不用你们动手,我亲自用这把匕首将他了断!”
图钉华怔了一下,阴森地露出一个笑容:“好气魄,好手段!我们洪门众人倒要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你是怎么了断他的?!!!”然后伸手指着周围众人介绍道:“这位是‘鹰爪门’曹老爷,这位是‘形意门’孙老爷,这位是‘五行门’郭老爷,还有这位是‘太极门’地陈老爷,今天由各位大佬当场作证,只要你高战能够证明杀死唐爷地凶手另有其人,我图钉华二话不说,立马向你们跪下赔罪,然后会毫不阻拦地请让二位走出这个大门口,反过来,要是你证明不出什么,那么不仅是他傲白眉要留下来,还有你高战…”嚣张地一指高战,“…今天你也别想轻易走出这个大门口!因为所有包庇杀人凶手地人都是在与我们洪门为敌!”
“对。别想走出去!我们一定要为唐爷报仇!”众人激愤异常。
“鹰爪门”地曹老爷走了出来,代表各门派的大佬说话道:“大家先冷静一下!”然后一拱手向四周作揖道:“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们,我们几人就做一次公证人,外人都说我们江湖人物不守规矩喜欢打打杀杀,今天我们就要告诉他们,我们除了打杀也是讲道义的,如果今天的事实证明这位傲先生没有杀人,我们定当会代表洪门向他赔礼道歉,要是杀人的是他,那么也不必多说。江湖规矩江湖办,该怎么料理大家心里面明白!”
图钉华眼见自己奸计得逞,禁不住露出笑意道:“来人,把我的长刀拿过来,我要等一会儿要用这把长刀祭奠唐爷的在天之灵!”
一名洪门弟子将长刀取来站在了一旁。
眼见四周都是洪门的人,高战和傲白眉就算是两头猛虎也很难逃脱出去。
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高战和图钉华对峙当场,彼此间已经水火不容
高战忽然哈哈一笑,大叫一声“好!”排开众人走到灵堂中间,“既然大家都把话说清楚了,咱们就都他妈不装孙子。谁是谁非,当面说个清楚,我说傲白眉是被冤枉的。有人杀了唐爷,然后故意留下血字嫁祸于他,目地很简单,让他做替死鬼,自己好从中牟利,最好是掌控洪门称霸唐人街!”有意无意地将目光望向了图钉华。
图钉华忙道:“你在胡说八道!不要故意编造一些谎言来混淆视听,傲白眉和唐爷有仇众所周知。他为了替父亲报仇从而一举杀死唐爷这时理所当然的事儿!高战,不要以为你们新星社在洛杉矶打了几场胜仗我们洪门就怕了你,有胆你尽管来呀!”
高战微微撇了撇嘴:“我现在才知道了一件事实…”
图钉华恨道:“什么事实?”
高战露出不屑道:“什么叫作‘做贼心虚’!如果某人不是这样的话,用不着有这样大的反应,知道的人知道你图钉华是唐老爷子的收养的弟子,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他老人家的亲生儿子呢!我还没说些什么,你那么紧张干嘛?还有,你不要动不动就把洪门的人搬出来,大家都长着眼睛。
都能明辨是非,不用你在这里替他们大呼小叫。生怕没人知道你图钉华即将是洪门老大似的…唐爷死得好啊。唐婉儿是个女儿家,又是个警察。当然不会抛弃一切加入洪门做大姐大了,你图钉华就可以心满意足顺理成章地登上龙头老大地宝座…”
“混蛋!你在说谎!你竟敢诬陷我杀死唐爷么?试问大家谁会信你?!!”图钉华目眦欲裂地叫喊道。
高战从容道:“信不信没关系,事实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事实?哈哈哈,事实就是你张开嘴巴露出一排牙就想置我于死地,高战,世上要是评价用嘴杀人的话你属第一!大家都不是傻子,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傲白眉是清白地,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才是杀人凶手,你说?!!!”严厉质问。
旁边大佬们不住点头,都用怀疑的目光望向高战,表明了希望他能拿出证据来。
高战眼望众人没有露出一点退缩的意思,深深地看了唐婉儿一眼以后,然后说:“你们要证据是么?什么证据都比不上让唐爷亲口说出杀人凶手是谁来得痛快!”
人们面面相觑,他是不是疯了?死人也会说话么?
图钉华理由,奸笑道:“你一定是疯了,唐爷已经去世,你这不是在玩我们吗?”
高战轻蔑道:“错!我不是在玩你们,而是在玩你!玩你图钉华,你真的以为唐爷死了么?“
图钉华冷笑道:“是我亲手将唐爷的遗体放进棺材的,难道他老人家死不瞑目还能从棺材里走出来?实在是太好笑了,高战,连这样的谎话你也能说得出来,我看你真地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高战挑挑眉毛:“唐爷他是死不瞑目。被自己收养了十几年地畜生不如的家伙亲手杀死,你说,他能瞑目吗?”
随着高战怒吼般的质问,停放在灵台后面的棺材忽然咔嚓一声裂开,一个悠悠的声音,仿佛是来自九幽地狱,很恐怖地说道:“图钉华,你还我的命来!”
接着就看见从棺材里唐龙脸色刷白地蹭地一声挺了起来!
“诈尸呀!”人群里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随着这声惊叫整个灵堂乱成了一团,那些平日里艺高胆大的大佬们也感觉浑身发麻。毕竟心里面被中国僵尸的传说灌输地太多了,一想到死去的唐龙竟然变成了僵尸,心里面就发毛。
只见那具僵尸砰地一声从棺材里面跳出,谁也不追,双手平身,单单向图钉华跳去嘴里大叫道:“图钉华,你还我地命来,我养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要杀我?!!”
此时地图钉华早已吓得面无血色,只觉得自己的双腿打颤。心道,唐爷找我报仇了,唐爷找我报仇了。惊恐中掏出手枪“砰!砰!砰!”数枪打在了僵尸身上,谁知道僵尸好像根本没事儿,还是跳着向他逼去,图钉华这才相信对方还真是打不死地僵尸,终于再也禁不住恐惧,“扑通”一声跪到在地上,猛然磕头道:“唐爷饶命呀。我不是故意杀你的,我该死,我忘恩负义,我不是人,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不把洪门的位子传给我呢,我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随着图钉华撕心裂肺的哀求,整个灵堂里面忽然静了下来,图钉华的声音还在响着:“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杀害你地。都市被你给逼得…”忽然他感觉周围七分有些不对,慢慢地抬头。看着眼前变成僵尸向自己追命的唐龙。他愣住了,只见“唐龙”揉揉脸。哗啦啦掉下来一大片白粉,胡子一撕,露出一张脸来,图钉华清楚的认得,那人竟然是高战地手下马啸天!
马啸天嘟囓道:“娘的,装死人还真不容易,不仅要躺棺材,还要脸上涂白粉,狗屁的易容师,我老马一定要找他算账!还有,要不是提前穿了避弹衣,一定被这孙子乱枪打死啦!我老马命苦啊!”
图钉华明白了一切,再看原本支持自己的洪门师兄弟们,此刻一个个对着自己露出仇恨,憎恶的光芒,图钉华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之前和图钉华蛇鼠一窝的初六一看情况不妙,害怕图钉华等一会儿把自己给供出来,想要先下手为强把他干掉再说,急忙大喊道:“哦,原来是他杀死了唐爷,是他杀了唐爷,大家伙一起上呀,杀了他为唐爷报仇!”
但是还没等他动手,图钉华早已经“砰”地一枪正中他地脑门,脑浆伴着血浆飙飞出来,一枪要了他的老命,紧接着图钉华迅速地持枪挟持了唐婉儿,吼道:“你们都别过来,谁过来我就杀死她!”
“鹰爪门”的曹老爷忙止住大家道:“大家都先不要动,当心伤了唐小姐!”然后回过头大义凛然地冲着图钉华说道:“图钉华,你已经逃不了了,我劝你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这样我们还能对你宽大处理!”
“砰”地一枪!
图钉华一枪打中曹老爷的肩膀。
曹老爷捂着肩膀:“**…!”心里恨极了图钉华不给面子。
图钉华:“别他妈倚老卖老,我图钉华真恨没把你们这群老家伙一起干掉!江湖是属于我们新一代的,是属于我图钉华的!”
唐婉儿眼见图钉华好像已经发疯了,悲叫道:“你们别管我,杀了他,为我爷爷报仇!”
图钉华将枪口狠狠地杵在她的太阳穴上:“闭嘴,你再说话我一枪打死你!”
大家都不敢乱动,眼看着穷凶极恶的图钉华挟持着唐婉儿,朝人群里大喊道:“教父,托尼,***,你还不快些出动手下里来救我,我们商量好地,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鬼佬都他妈不能相信!”
就在大家束手无措地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用指头有节奏地敲打桌子,回过头一看,却是高战!
高战似乎对眼前地慌乱无动于衷,很是惬意地自我娱乐着。
图钉华愤怒了,要不是这个姓高的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都是他地错!
越想越恨,图钉华挟持着唐婉儿靠了过去:“高战,你他妈倒挺清闲的,你干嘛不来救你的女人,唐龙还想把位子传给你,我看他是瞎了眼,无情无义的家伙,连自己的女人都救不了!哈哈哈!今天我要杀绝你们!”
面对图钉华的疯狂,高战冷笑道:“知道吗?你现在就跟一条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图钉华狞笑道:“是么?哈哈,我是疯狗又怎么样?我就天就是要咬死你,看看到底谁***赢!”
举枪射击。
在捧刀人还在模糊的时候,高战随手抽出图钉华那柄长刀,刷地一声,刀锋如同一道银练一样划过图钉华的手枪!
图钉华不能置信地看着手中的手枪慢慢地断成两截,然后折断“啪”地一声掉落地上。
唐婉儿趁机惊叫一声从图钉华手里挣脱出来。
高战大喝一声:“死吧!”
再挥手劈出一刀,然后宗师风范地背过身子,将长刀射入刀鞘。
图钉华直直地站在当场,眼睛瞪得溜圆,紧接着双腿一弯跪在地上,嘴巴张了张道:“好…快的刀法!”眉心的刀痕中“噗嗤”溅出一道血水,然后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灵堂里静默了片刻,忽然呼呼啦啦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傲白眉上前对刚刚死里逃生的唐婉儿说道:“我一直想说,谢谢你这么帮我,要不然也不能还我的清白!”
唐婉儿微微一笑:“我也只是想找到真正的凶手而已!”
教父托尼万没想到情况突然会变成这样,眼见这群华人都在鼓掌,自己还不偷偷溜掉等待何时?
于是就挪动脚尖,人还没跨出灵堂门口,高战随手将插在桌子上的匕首射出,正中托尼脚下的地板,托尼大惊中,呆立在那里不敢动了,正在心慌的时候他的领子突然被人给抓住,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我说过,你他妈不要再像根搅屎棍子一样给我搞东搞西的,你却当我在放屁!
托尼无奈地回过身苦着脸道:“不是啊,亲爱的高,我这是…”
话还没落,高战砰地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可怜的教父像个卵蛋一样发飞了出去!
所有人都被高战疯狂的举动给震住了,“妈妈咪呀,他连黑手党教父都敢打?!!”
马啸天一撇嘴:“这有什么?上一次不仅给了他一拳,还踹了他一脚呢!!”
人们彻底被震麻木了,老半天不知道谁先带头卖力地高声喊道:“高战!高战!高战!”
顿时喊声四起,震耳欲聋,就连那些各们各派的大佬们也跟着欢呼起来,随着喊声洛杉矶新一代最强悍的华人教父诞生了,在未来的日子里,随着洪门的并入,还有其他帮派的加盟,千万美国华人终于团结在了一起,再次见证了中国巨龙不可征服的力量,而高战随之成为全洛杉矾华人中的龙头老大!
谁说中国人像是一盘散沙,当这盘被人瞧不起的散沙凝聚起来的时候,那就会变成势不可挡的龙卷风暴,美国经常出现龙卷风,不是吗?那就让这些美国佬尝一尝中国龙卷风的厉害吧!高战如此想到。
第47章.希尔顿家族
间屋子里面,高战和珍妮抵死缠绵着,高战肆意地在比的胴体上驰骋,激情处,高战丝毫未作停留地将珍妮胸前那点红嫩的蓓蕾纳入口中,稍稍加大力度,吸吮着、轻咬着。
珍妮充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合上,樱唇发出彷彿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望娇呤,原本乏力低垂的双手突然恢复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高战的蜂腰,并激情地掐紧,深陷入他腰间软肋里.珍妮粉红的蓓蕾,只是伸出舌头,用舌头在蓓蕾缓缓地打着旋儿。
珍妮舒服的呻吟起来,忽然开口道:“谢谢你!”
高战疑惑地抬起头:“嗯?”
珍妮将自己修长的大腿夹在高战腰间:“谢谢你放过了托尼!”
高战:“你什么都知道了么?”
珍妮点了点头,“是的,我已经知道了你不是舞男,而是托尼的死对头!”噗嗤一笑,“我可真够愚蠢的,世上哪里有这样完美的舞男?!”
高战掏出巨龙在珍妮的下面的花瓣上摩擦着:“其实你根本不用谢我。”
珍妮难受地扭动雪白的臀部:“为什么?”
高战:“我之所以放过托尼那是因为他已经老了,一头老得掉毛的猛虎,我高战从不放在心里!”
珍妮:“可是不管老没老猛虎始终是猛虎,你就不怕有一天这只老猛虎重新向你发威?!”
高战微微一笑:“我巴不得他能够发威呢!他地虎视眈眈能促使我们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这。也是我放过他的原因!”
珍妮放荡地笑道:“你可真够奸猾的!”
高战:“奸猾?当然啦,我奸一奸你就滑了嘛,小骚货,你的下面出水可真多!”
高战挑挑眉毛,猛地耸动了一下,令珍妮舒服的大叫出来:“哦!你快要干死我了!还有…谢谢你给了朱莉一个机会,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做…做明星!”
高战笑道:“机会不是别人给的,是要自己争取的,朱莉要要有能力的话,她就一定会成功的!”
珍妮猛地将臀部挺起。让高战地巨龙深深地进入:“不…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
高战双手托着珍妮雪白的臀部,邪笑道:“那你要怎么谢我呢?”
眼看自己就要再次接受一次狂风暴雨般的冲击,珍妮吃不消了哀求道:“别,别这样,你太强大了,我…我不行啦!”
高战在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那怎么办呢?我的下面还硬着呢?你总不能让我就这样一柱擎天吧?要不…试试你的菊花?”
“哦不,你的那么大,会把我的菊花弄爆裂的!这样,等一下。有人会服侍你的!”
“有人?谁?”
就在高战疑问地时候,朱莉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了高战的面前!
似乎她早已经被刚才两人疯狂的战斗挑逗起狂渴地如欲焰,黑珍珠般的混血美女璇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已赤裸裸地袒裎在高战眼中。
在高战的注视下,朱莉主动地爬到床上打开双腿,美丽的芳草地尽头是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桃源胜地,上下两片花唇守着她的蜜穴入口,两片花唇嫩嫩欲滴,含苞待放。两片花唇中是一条美丽的细缝,密而狭窄地合着,还没有被男人享用过。
高战有些按耐不住地吞了吞口水道:“我虽然好色,但还不至于强迫人家做自己不愿意做地事儿!”
朱莉用梦呓般的声音说:“请放心,这些都是我自愿的!不仅要感谢您给我做明星的机会,更要感谢你上一次救了我!”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嗯!”朱莉点点头,“能把我的身体奉献给你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荣幸!”
“你地小嘴好会说话呀!”
朱莉妩媚一笑,微黑色的皮肤荡漾出迷人地光泽:“我不仅会说话,还会…”埋下头含住了高战胯下地巨龙卖力地吞吐起来。津液四溅。
高战呻吟声,哦。开放的美国。哦,美丽地女人。
不吃你的话我还真对不住自己的中华民族!
为国争光呀!
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一时间房间内娇喘莺啼,真是快活到了极点!
处理完洪门的事情以后,这一天高战来到好莱坞,甩手就将自己独立创作的几个电影剧本(抄袭的)交给几位大导演看看。
里面一共有三个大致的剧本。一个是歌舞片《红磨坊》,一个是励志片《肖申克的救赎》还有一个是爱情片《泰坦尼克》。
导演们看完老板编写的剧本以后,一致认为里面写的内容简直是天才之举,很完美,很大气,简直不是人能写的出来的;只不过那文笔实在是不敢恭维,很狗屎,很狗血,简直不是人写的!
当高战询问到他们要怎么拍的时候,几个大导演是七嘴八舌,争着抢着要拍这三个剧本。
高战猛地一拍桌子,吓了他们一大跳,高战指着几个大导演的鼻尖说:“老子不管你们怎么拍,只要能给老子赚钱,老子就决不会亏待你们,好了,会议开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对于高老板的霸道土匪作风,一向在好莱坞呼风唤雨盛气凌人的大导演们只能陪着笑脸,像个受气包的小媳妇一样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毕竟现在这社会有钱就是爷啊
美国好莱坞的拍片现场。
这座可以容纳上千人地庞然影城因拍摄过《埃及艳后》和《宾虚》而举世闻名。宏伟大气的古建筑风格使得它在全好莱坞所有的影城中鹤立鸡群。“打造精品电影的航空母舰”这样的赞誉,是在媒体上出现最多的评价。
夜幕初降,盏盏金属卤化灯已将整个电影城的拍摄现场照得亮如白昼。
场外,闻讯赶来的影迷们三三两两从四面八方汇集,潮水一般开始向拍摄场门涌入,穿着黑色制服的彪形大汉们正一脸冷漠地站在旁边,他们都是大明星伊丽莎白泰勒的私人保镖,唯一地职责就是保护好
安全。
导演正站在拍摄现场靠前的位置上,手里拿着话筒,对着演员大呼小叫。伊丽莎白泰勒艳光四射地站在他身旁。娇美的身体给人一种怜爱的感动,眼神游移远处,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心思。
今天,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拍摄日子,但是素有好莱坞女王之称的伊丽莎白泰勒的魅力还是令人无法阻挡,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牵绕着众多影迷的心,一眼望去,竟似阔然无边地拍摄现场外面已经站满了人,喧嚣声沸扬四起,几乎要将人的耳膜震破。
场内搭建起的古代场景上。
灯光和音响师们正在做着最后地调试,演员虽然还未上场,但气氛却已经悄悄地紧张起来。
泰勒望着自己的影迷们。哀怨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总是静不下来,之前拍摄的几幕场景她感觉都不满意,自己在表演中的表现糟糕透顶,对于自我要求严格的泰勒来说,从头到尾自己似乎就是具会移动的木偶而已。
“我想出去一下透透气,马上回来!”泰勒对导演说道。
“那好。你可别走远了,戏都要开拍了!”导演叮嘱道。
泰勒点点头。
导演忽然又好心地说道:“记着,要小心一点!”
“嗯!”泰勒似乎并不领他地情,转身朝没人的地方走了出去。
导演张了张嘴,气恼地嘟囓了两句,又举起了手中的话筒,给一干演员讲解所要拍摄的内容。
泰勒径直穿过后面的幕布,和门口处的黑衣大汉们略略点头,行出了拍摄现场。来到外面,在影城的对面。一幢高楼静静矗立。泰勒走到楼边,仰头看了一会。然后她点燃一根女士烟,幽幽地抽了起来,脑海里禁不住想起了那个放浪不羁的东方男子,很奇妙的一个人,她觉得。
影城地拍摄现场内,各处通道已经封闭,过来观看拍片的影迷们也都鸦雀无声地看着即将出场地偶像…。
随着此起彼伏兴奋地心跳声,整个片场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一盏聚光灯打在拍摄现场正中地位置上。
导演高叫一声:“开始!”
“泰勒!泰勒!泰勒!”影迷们心中默念道。
片场门口,一个伟岸的人影撩开幕布走了进来,望着台上尽情歌唱的泰勒,摸了摸鼻子,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此刻所拍摄的这个场景说得是泰勒所饰演的女歌星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舞台上尽情歌唱。
只见背景音乐声中,升降台起处,十几个穿着洁白羽毛比基尼式服饰的舞者,拥着个身材优美的女子缓缓升上。
泰勒站在升降机上出场的时候,是侧面朝着观众,并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她剪得凌乱而错落有致的碎短发,以及她可以露出来的半截诱人的腰肢。
她和那些伴舞女郎所穿的不一样,穿的是一件火辣辣的红色长裙,两边都开缝的,开得很高,一直到大腿根部。
这样设计,跳舞的时候动作起来方便,又特别衬托出泰勒修长的腿,将她的性感最大限度的发挥。另外,长裙的腰挂得很低。这样一来,除了可以使长裙跟短袖挂肩贴身衣的距离拉得很开,将泰勒完美的腰肢展现了出来。
还有了另一个妙处——因为泰勒里面所穿的内裤并不是普通的内裤,而是那时候罕见的类似丁子裤的内裤,所以它的用料极其少,只有在女性的三角部位会有整块的布料,其它地部分全都是一根细细的绳子就带过了。而泰勒的红色长裙拉低以后。她的长裙里面的红色短裤的两边就给露出来了,从人们的视觉上来说,那只是两条细细的红色绳子,很像是将她的短袖贴身衣挂在脖子上的那种绳子,所以并不觉得突兀或者累赘。相反地是,在长裙里露出来两条这样的细细的红细绳贴在泰勒的腰骨处,倍添性感之余,更增添观众对她长裙之下的强烈探索欲。毫无疑问,对于男人来说,这是所有诱惑中。最为致命的诱惑之一。
还没有开始表演,只是一个站姿,泰勒就已经震慑全场,原本还有些窃窃私语声的拍摄现场,在此刻完全地静了下来。在这一刻,泰勒脸上那股冷傲,艳丽的气质便顿时像波浪一般,迎面扑满了整个拍摄现场。此刻泰勒所表现出来的冷傲,是一种自从骨子里放出来的冷,一种居高临下。傲气十足地冷。当她直视某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埃及女王的感觉。
此刻拿起着话筒地导演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拍戏还是在欣赏,眼睛直直地望着舞台上的泰勒。仿佛此刻不是在拍摄一幕令观众赞叹的歌舞,而是在确确实实地欣赏一幕撩人心弦的歌舞表演。
一切都似真似幻。
再看泰勒此时的动作,每一步都性感十足,让人神魂颠倒,沉迷其中。但是这却完全不是普通女孩子那种千娇百媚的感觉。当她扭着腰肢,用最诱人的姿势将身子一步一步往前移地时候,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被这种无边的性感给诱惑得血脉喷张。但是却不会有任何人觉得这种姿势有多妩媚。
只有性感和妖冶,无法抵抗,也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性感,然而却没有任何的妩媚可言。这就是泰勒在舞台上带给人最大的性感,无论是她的表演,她的舞蹈,还是她时刻都充满叛逆与挑衅的眼神,全都在无比真切地印证这一点。高战可以肯定,站在这个里的所有男人。此时此刻地心里势必都会涌起无比强烈地征服欲,因为征服这样一个女人。毫无疑问。丝毫不会被亚历山大征服印度的成就感更少。
而,在他们地心里。比这种征服欲更强烈的,就是挫败感。因为当你亲眼坐在这里,听着她的歌唱,看着她的舞蹈,对视着她的眼神的时候。你会发现,这几乎是一个不可征服的女人。因为她浑身上下,都放射出一种绚丽夺目的光彩,这种光彩就仿佛天边的美丽彩虹一般,只可用来远观,赞叹,却绝没有赏玩的机会。她看似就近在眼前,但是当
出手去捕捉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她原来远在天边,遥使你长了翅膀也无法追到。不止是无法追到,她甚至于根本不给你靠近的机会。无论你多么努力,多么不顾一切地往前奔,你都会发现一个残酷的现实,那就是她永远站在一个合适的,足够遥远的距离里,对着你倾国倾城,绝代芳华。而你的一切靠近的努力和拼命,都只是徒劳。
这时候,高战突然想起自己甩出去的那本剧本《红磨坊》,自己曾经看过这部未来的奥斯卡歌舞片,上面的场景似乎就在眼前,宏大华丽,令人深深难忘,最重要的是女主角无可匹敌的个人魅力。高战又想起一篇好莱坞杂志上对泰勒的评价,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十分贴切。杂志里这样写道:“这就是泰勒,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歌声,都仿佛受到了神灵的祝福一般,充满了无边的魔力。泰勒是无数个梦,因为世上梦到她的男人实在太多太多。
而泰勒是一个梦,一个天生用来让男人们绝望的梦!每当她站在舞台,我们就无法相信她真实地存在尘世间。因为无论是她不屑的眼神,还是精准到无与伦比的表演,抑或略带沙哑的飘渺嗓音,都无不让人感受到她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不屑和冷傲。如果非要用一种东西来形容泰勒的话,我想最恰当的比喻,就是无意中坠落到凡间的天使。”
整个拍摄现场内此时已无半点其他声息,所有的人都沉醉在泰勒完美的演绎和天籁般美妙的唱腔中,语言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障碍。歌声宛如清泉潺潺流动。在人们心头淌过,似母亲地温柔抚慰,又似情人调皮的小手撩拨。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开片场的时候,后面忽然有一个声音说道:“高先生,能陪我喝一杯酒么?”
高战回头那女子赫然是舞台上中止表演的伊丽莎白.泰勒!
气氛热闹非凡的酒吧里面,人来人往,交际应酬,到处弥漫着酒精的香味和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水味儿。酒吧中央放着悠扬的华尔兹,双成对的男女们互相搂抱着在音乐声中欢快地跳舞。高战喜欢这个音乐感觉让人有飞翔地感觉。有人说音乐是灵魂的一部分,虽然高战鉴赏不出音乐的好坏,一向是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就是好的,但也赞同这句话,很***有深度。
坐到座位上,服务员还没过来,那些眼睛机灵的影迷已经看见了伊丽莎白.泰勒。
其中一个女子不顾一切地推开椅子走了过来,惊问道:“你是伊丽莎白泰勒么?我是你的影迷呀,我非常喜欢你拍的电影!”
这一声无疑让其他人都知道了泰勒在这里。无奈地朝高战笑了笑,举手向影迷们问好致敬,然后连绵不断地签名。应酬。
高战坐在一旁似笑非笑地品尝着美酒,眼睛望着泰勒充满了说不出的味道。
当有记者问到高战是谁地时候,泰勒婉转地将话题绕开了,有记者想要拍照,泰勒只好用眼神歉意地询问了高战一下。
平时高战最不喜欢抛头露面,像登报纸的事儿最是反感,但今天却一反常态。很是大度地摆好了姿势,让那些记者们噼里啪啦地来了几张,当然大家的重点还是放在了大明星泰勒身上,高战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地陪衬,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搞出来一些绯闻那才带劲儿。如是他们知道眼前给他们面子让他们拍照的男子就是神秘的东方超级富豪,那个坐拥五百亿富可敌国的中国人,一定会掐着自己的脖子后悔死!
音乐声中,泰勒好不容易打发那些人离去,回望高战。却见他手里面夹着香烟,眼睛深邃地望着前面一个模样靓丽的女子。女人明显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动。时不时地端起拿起酒杯挑逗地笑了一笑。
高战对此只是用夹着香烟地手摸了摸下巴,眼神更加邪魅了。
说实话。泰勒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有如此迷人的眼神,简直像是无声的琴弦能撩拨任何女人的心灵。
那一瞬间,让泰勒感觉到的是真正令人瞩目的明星不知自己,而是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即使不说话,浑身也能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魅力。
就在高战注视那女子的时候,泰勒说道:“她真地很美,不是吗?”
高战这才回过头来,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泰勒,道:“怎么,你在吃醋?”
“是呀,自己身边地男人却在看另外地女人,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吃醋的!”泰勒回答地很自然。
高战伸手弹了弹烟灰,然后夹着香烟吸了一口道:“美丽的女人都是一道无可挑剔的风景线,曾经有位伟人说过,只要你每天盯着这道风景线看上五分钟的话,就能够延寿五十年!”
泰勒“噗嗤”笑了出来,“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是哪位伟人?”
高战指指自己的鼻子:“就是我自己!”
泰勒笑得更厉害了:“你还真是一个骄傲自大的家伙!”
高战笑道:“男人就应该骄傲起来,这才像男人,对于我来说,最好的男人就是像公鸡一样的男人,凶猛好斗,表面上却又有华丽无比的羽毛和深情款款的歌喉!”
“很奇特的比喻,告诉我,你们东方人是不是都这么有才情?”
“不!日本人和韩国人都很***狗屎!他们是东方人中的垃圾产品,也许没接触过,不会你一定会知道的!”
“你的言论有很大的民族狭隘性哦!”
“很正常,我是中国人,所以我不喜欢日本萝卜头和那些韩国玉米棒子!”
泰勒没想到他会这样公然承认自己对其他国家地偏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还是高战把话题继续了下去:“没什么,我这人就是这样,有什么说什么,不喜欢遮遮掩掩,没他妈意思!还有啊,你不要问我怎么会这样,估计是上帝他老人家在创造我的时候打了瞌睡!”
泰勒这地被这样毫无顾忌的
服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其他男人所不能的,男人要么畏畏缩缩,要么骄傲自大。要么就是对手自己没有信心,面前这个男人却都是不是,他仿佛是天生的皇者,浑身洋溢着说不出来的傲气,又好像是个中世纪的绿林大盗,言语间匪气盎然,言语粗鄙,真是个捉摸不透的男人,但越是这样地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就越有吸引力。
微微地呷了一口酒,其实我今天约你来只是想和你聊聊。盯着高战的眼睛:“我很孤独,真的!”
高战没有说话。
泰勒继续道:“就像你上次说的那样,我一直都很忧郁。我讨厌现在这样的生活。讨厌这蜂拥而来的记者,讨厌自己像个蜜糖一样被一群嗡嗡的蜜蜂围着。”停顿一下,又抽出一根烟点燃,“但是我又害怕周围死气沉沉的安静,感觉自己像是生活在坟墓中一样,慢慢地悄悄地不知不觉地腐烂变质,就像是装在铁盒子中过了期的沙丁鱼罐头!”看一眼高战。“我很荒谬,说的话前后矛盾,不是吗?”
高战:“哦不,我发现你可能…真地需要一些朋友!”
“朋友?!”
“是的,朋友!而不是烟或酒,更不是大麻!”高战斩钉截铁道。“你也许还能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时候我是多么地快乐,但是现在却让你丢失了这份快乐,你虽然名利全有,却是孤独寂寞的只有影子。讨厌吵闹,又来不开那些令你兴奋的闪光灯。就是这样。你在时间中迷失了自己,工作。睡觉,应酬,虚伪的面对着一切,不幸的婚姻更像是一根甩不掉的枷锁一样套牢了你,让你开怕成家,越陷越深,或者说只有越堕落,才能越快乐!”
泰勒的红唇蠕动了一下:“这就是大人物地悲哀么?”
高战戏谑一笑:“大人物?你眼中的大人物就是这样的么?真正的大人物是那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像拿破仑那样,光着身子上岸,对着来抓他的士兵说,向你们的皇帝开枪吧,然后士兵就把军官都抓起来,送他到巴黎复位,这才是大人物!什么叫大人物?大人物就是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可是振臂一呼,一样应者百万,左右天下大势,这才是大人物。”
泰勒脸上微微露出不好看:“你这是在嘲笑我有些妄自尊大么?”
“哦不!”高战将烟头投进酒杯中,眼睛中充满说不出的温柔:“我是想让你明白你只是一个娇小的女人,不需要背那么重的抱负,相反,你需要男人们地爱护——最好是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
泰勒突然笑了,她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这样快乐地笑过了,岔开话题道:“你能不能陪我跳一段舞?”
高战耸耸肩,暧昧地挑一下浓眉:“我更愿意陪你堕落一次,在我离开洛杉矶之前!”
泰勒没想到他还是不放松,美丽无比地脸上笼罩了一层薄薄地红晕,眼睛望着高战又马上移开,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才好,毕竟自己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她心里面还有接受这个事实,自己还是很怀念自己地前夫尼基的
有道是说曹操,曹操到。
正当泰勒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英俊的金发男子出现了两人面前:“哦,泰勒?你看我们夫妻俩多么有缘分,在这里也能见面!”
这个英俊的金发男子正是泰勒的前夫尼基.希尔顿!
尼基-希尔顿是著名跨国连锁酒店希尔顿酒店继承业主管,同时担任美国环球航空公司董事局成员。尼基-希尔顿是希尔顿酒店创办人康拉德-尼科尔森-希尔顿及其夫人玛丽-阿德莱德-巴伦的长子。他有两个弟弟:一个是威廉-巴伦-希尔顿,另一个是埃-希尔顿。另外,尼基-希尔顿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弗朗西斯卡-希尔顿。
尼基信仰天主教曾经就读于神学院,19岁就辍学,后来.=军。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同许多的女人睡觉,但他仍然坚持要跟一位信仰罗马天主教的处女结婚。他很少去教堂,但又从不考虑娶一个跟自己不同信仰的女子。在尼基的床头柜上,一本天主教的《玫瑰经》与那些色情书刊和药品放在一起。他的一个情人曾经说过在那床头柜上,还有一副十字架和一把手枪。
一九四九年秋天在拍摄《阳光普照的地方》过程中,经人介绍,尼基-希尔顿在米高梅影片公司认识了十七岁的泰勒,两人很快就爱上了对方,并开始了甜蜜的约会。
尼基的父亲康拉德并不反对未来的儿媳妇拍电影,尽管他们的钱已经多得不可胜数。他们对泰勒的挣钱能力非常有兴趣。
康拉德总是夸耀说,泰勒在米高梅影片公司一个星期挣二千块,在广播电台每出讲一次得三千块,当然,那就是他所关心的一切———赚钱。
康拉德的第二个妻子莎-嘉宝说。康拉德认为泰勒可以提高希尔顿家族的声誉,扩大希尔顿家族的影响。他和儿子尼基都非常支持泰勒继续她的电影事业。
在泰勒拍完《阳光普照的地方》后,她电话告知自己的知心朋友蒙哥马利:她就要结婚了。蒙哥马利问泰勒:“你肯定尼基-希尔顿就是你合适的人选吗?”沉浸在恋爱梦幻中的泰勒发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事实上,尼基的脾气粗暴,吸毒成瘾和赌博成性。
但他在泰勒面前从不喝酒,他的彬彬有礼和温文尔雅的表面现象完全迷惑了泰勒。
但那时的泰勒已经完全深陷爱河中,她坚持认为尼基就是她的终身伴侣。并且最终嫁给了他。
此时的尼基看见自己的妻子,当然,他们已经离婚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心中的妒火熊熊烧起,自己
曾经深深喜爱的女人竟然这么快就跟别的男人好上了,这可真***狗屎!。
第48章.征服
刻尼基看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泰勒,更加确信两人情,于是就一屁股坐到泰勒的旁边,
“哦,泰勒,你太让我失望了,就算我们分开了你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呀,找什么样的男人不好,偏偏找了一个黄种人,他比那些肮脏的黑鬼看了还要让人恶心!”
尼基啐口唾沫吐到了地上。
泰勒神色大变,嗔怒道:“尼基,请你说话的时候放尊重一些,高先生是我的朋友!”
“朋友?像你这样美丽高贵的女王怎么能和这样卑劣不堪的家伙做朋友呢?还是刚才那句话,泰勒,你堕落了!”尼基挖苦着伸手去端泰勒面前的酒杯,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尼基抬起头,吊儿郎当地看了高战一眼:“该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放开手!”
高战嘴角一撇,邪恶到了极点:“是吗?我警告你,你侮辱了我,我现在要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狗屎!收回去?你在开玩笑吧?!!”
“我不喜欢玩笑!”高战的大手握着尼基的手,尼基的手握着酒杯,一用力,啪地一声将酒杯生生握爆!
顿时,酒杯的玻璃碎片扎得尼基满手鲜血,疼痛钻心,大叫道:“哦,上帝呀,看看你这个狗屎做了什么?你弄伤了我的手!”
听到尼基的叫声,和他一块过来地朋友们马上围了过来:“尼基。你怎么了?”
高战松开尼基的手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我让他吃了一点小苦头,让他记住以后要对中国人学得尊敬一些,不要再***这样口无遮拦!”
“婊子养的,你竟然伤害了尼基?!!今天我们非要摘下你的脑袋当球踢,然后再挖出你的眼睛喂三文鱼!”一向道貌岸然的贵公子们阴森地大叫着,此刻全都露出了自己丑陋的面目。
高战用餐巾擦了擦嘴巴很是优雅地站了起来,道:“你们还是吃我的大几巴吧!”说话间,抓住一名叫嚣最响亮的家伙,扳住他地脑袋直接撞在了桌子上。桌子轰隆一声倒塌,那名倒霉的家伙死活不知。
没想到高战出手这么快,其余几个人愣了一愣,互相看了一眼,一人说:“兄弟们上啊,不用怕他,他就一个人!”
高战轻蔑地朝他笑了笑,然后纵身一跃,一个三百六十度空中倒旋,一脚踢碎了挂在屋顶两米多高的吊灯!
“哦。上帝呀,他是怎么做到的?”一帮贵公子们全都愣在了那里。
高战抖了一下衣服上的灰尘,冷冷地瞥了一眼这群早被吓破胆的混蛋。淡然道:“滚!!”
呼啦啦,一伙人来得快,去得也快,瞬间就全走光了,连带尼基也捂着受伤的手满眼怨恨地溜走了。
高战耸耸肩,望向泰勒:“好啦,这一下清净了!”
泰勒犹豫了一下。说道:“刚才你提出的要求我可以回答你,今晚我没有心情!”
高战摊摊手,心说,老子就算不和你**也死不了,高贵个屁呀你!
伊丽莎白泰勒的私人别墅里。一切都显得静悄悄的。
尼基将钥匙轻轻地插进钥匙孔中,随手一扭,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尼基感觉此刻地自己就像是和泰勒经历的第一次初夜一样,只不过自己是用自己胯下的那把锐利地“钥匙”。打开了泰勒那处子的“门蓬”!
蹑手蹑脚地尼基走了进去,房间里面的灯光有些暗淡。熟悉的香水还有泰勒身上的味道。尼基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似乎又响起了和泰勒在一起的美好回忆。这时自己的手掌传来钻心地疼痛,那被玻璃扎破的感觉令他大声斥责泰勒和那个男的是一对活该上绞刑架遭受绞刑的“狗男女”!
是的,我要报复!他对自己这样说。我要让这对“狗男女”遭受痛苦的报应!
浴室里面正准备要沐浴的泰勒并没有发现有人走进来。
尼基不顾一切的一下子用力推开浴室的门。浴室上面亮着一盏微亮地顶灯,使整个洗浴间很有一种令人遐思的昏暗感觉。刚刚打开地喷头在高处洒着水。最重要地是,站在尼基面前的泰勒并不是他预想中地玉体横成或者披着一件性感的浴袍若隐若现,而是一身整齐的黑色套装,就连头发也被梳得笔直。原来她还没来得及脱衣服。
泰勒望着前夫大惊,沉默片刻,说道:“是你,尼基?你为什么要进到我的家里来?”
尼基无耻地笑了笑,将自己原本英俊的面孔彻底破坏掉,露出一丝令人厌恶的表情:“这不仅是你的家,还曾经是我的家,不是吗?”
“尼基,请你搞清楚,我们现在早已经离婚了,所以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请你出去!”
“哈哈哈!”尼基发出一阵狂笑,将自己受伤的手在泰勒面前挥了挥:“我的小美人,你难道就真的忘了我么?忘记我带给你的美好回忆,忘记了我们两人在床上颠龙倒凤的美好时光?忘记了我胯下老二插得你欲仙欲死的模样么?”
“尼基,你无耻!”
“无耻?妈的婊子,不要再装什么高贵了,你也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和其她女人没有什么两样的女人,你除了漂亮一些还有什么?有四个**么,有镶了钻石的洞穴么?没有!你什么都没有!告诉你泰勒,和你结婚以后我还跟很多女人睡过觉,不要说我不告诉你,她们在床上的本事可都是一流的,至少要比你高得多。我让你替我吹箫你都不肯,妈地,假清高,来了**还不是像一条母狗一样被**的哇哇大叫?!!”
泰勒恼羞成怒道:“尼基,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个样子,那个谦谦君子模样的尼基到哪里去了?!!”
“告诉你泰勒,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以前你不了解我,那是因为你傻,或者说你看中的不是我。而是我们希尔顿家族的财富,现在你后悔了么?瞧瞧吧,可怜的傻丫头,这才是我,这才是真正让女人大声尖叫的尼基!!”
尼基拉下裤链掏出自己的老二在泰勒面前疯狂地甩舞几下。
看着此刻尼基疯狂地模样,泰勒的心中犹如寒冬腊月里被人迎头浇了一通冰水一样,感觉巴凉巴凉地,她万没想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子此时会变成这般模样,但是已经到了这地步,也能勉强收拾起心情。深吸一口气:“尼基,好的,不管我们之间以前有什么矛盾。现在,你是你,我是我,请你离开,我们各走各的,要不然我要叫警察!”
尼基将弯着的腰站直,两只眼睛放射出狂热到有些病态的眼神:“你这是在威胁我么。泰勒?难道你真的不想念我的大老二,或者是有人已经满足了你?是不是今天晚上那个
,你说呀,泰勒!”
尼基说着,一步步缓缓朝着泰勒走去,泰勒不闪不避,也没有任何惊慌的神色,她依然是那样地严肃,冰冷。“你以为这样做就会令我屈服,感到羞辱么。尼基?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泰勒说话间,尼基已经窜到她的身边。一把掐住她地喉咙,将她推到浴缸边,喷头喷洒的水同时洒在他们俩的身上。
在这个时候,尼基已经会变的有些疯狂了,他一把将泰勒提起,压在浴缸边的墙上,在雨水中,尼基的面部肌肉无规律地抽动着,显示出扭曲的表情,“我从没有想过要让你屈服,泰勒,我说过你还不了解我,真地,一点都不了解我,我不要的东西也绝不会便宜给外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毁灭她!”
泰勒笑了起来,不过不是那种冰冷的笑,而是充满了蔑视和不屑的笑,“尼基,我看你真是吸毒吸傻了,除了你自己,你还能毁灭谁?”
尼基不再跟泰勒说话,他只是用力地一把将泰勒上身的黑色套装扯开,丢在地上,在尼基撕扯的过程中,泰勒里面白色的衬衫也被撕开,黑色的丝织胸罩显露出来。尼基狰狞地对她笑着,“婊子,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我能不能!世界上没有我尼基少爷办不到地事情!”
泰勒望着他的眼睛,蔑视地说:“你不能,你什么也做不了。”
尼基嘶吼了一声,整个人像个野兽一样,将泰勒翻过身,按在了墙上,然后伸手揪着她地后衣领,使劲全力一扯,随着一声声扣子被崩断地声音,整个白色的衬衫都被扯了下来,再然后被扯断地,就是她黑色的丝织胸罩,短短的十几秒钟,泰勒的上身便已经一丝不挂了。
这时候,尼基急促地呼吸着,凑到泰勒的耳边,声嘶力竭地喊道:“婊子,让我卖力的操你好吗?让你这个高贵的女明星舔我的大老二!”
泰勒没有说话,她只是愤怒而又冰冷地望着尼基,尼基怒不可遏,伸手插在泰勒的黑色裤裙边,用力往下一扯,黑色裤群便分崩离析,泰勒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和淡黑色的尼袜。在这个时候,泰勒的脸上冰冷的表情消失了,“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在泰勒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写满同情与怜悯,然而比这更多的,是恐惧和哀婉。在这一刻,泰勒才第一次显露出她的本性,无论表面多么坚强和高傲,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当别人真的要切实地侵犯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流露出害怕和惊慌的神情。
尼基以为泰勒是在问自己,阴阴一笑刚要开口,就听见身后有人说:“是的!”
尼基大惊中就觉得一只大手用力地卡住了自己的喉咙,把自己杵到雨篷底下,哗啦啦的喷水呛得他睁不开眼睛,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过去了。
泰勒没想到高战一出手就下这么重的手,眼看尼基已经快要不行了,心中一软,急忙求情道:“放过他吧,他毕竟曾经是我的丈夫!”
高战这才松手,啪地一声把尼基摔到了地上。
尼基摸着自己的脖子,困难地咳嗽着道:“狗狗,狗屎!你…有胆…别走,我们希尔顿…家族,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高战一脚踹着他的屁股将他从浴室里面踹飞出去:“老子等着,只怕真正要倒霉的是你们希尔顿家族!”
尼基哪里会信他这个,还以为高战在满嘴说大话,吓唬自己,眼睛中放射出怨毒的光芒,爬起来咬牙切齿地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泰勒的别墅。
看着尼基走后,高战摸摸下巴,心说,操你姥姥的,你以为我老高会吓唬你么?孙子算你倒霉,老子要是不把你们希尔顿家族的产业搞垮的话,就显示不出来我的手段!
于是就打了一个电话给香港的郑十七。这个奸诈的家伙会知道该怎么去做的。
刚挂上电话,泰勒问道:“高,你刚才跟电话里的人说些什么呢?我怎么不大听得明白?分拆,重组,上市,获利回吐,你难道真的准备对付希尔顿家族么?”
高战掏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手:“简单的说,就是买一家经营不景气,快要倒闭破产的烂公司,然后把它变成好公司,然后卖掉。就像做花园一样,买一座荒芜的,然后种上花花草草,再高价把它卖掉。”
泰勒:“但是希尔顿家族的酒店可不是什么烂公司呀!”
高战阴笑道:“演戏你可以,说到做生意你就外行了,不是烂公司我有办法让它变成烂公司!”眼睛中射出毒辣的光芒。
泰勒不禁打了一个寒蝉,她越来越觉得高战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不可思议,仿佛天底下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泰勒略想了一下道:“高,你花这么大的力气要并购希尔顿公司,做这一切难道都是为了我么?”
高战神采飞扬地心说,当然不单单是为了你,我还没到那种情圣的份上,老子一向都是朝利益看齐的。
爽啊,并购美国的酒店龙头希尔顿,会给我一种猎手一般的感觉。想想看,像西部牛仔一样,我骑着高头大马手持绳索,站在商界之颠,俯视着商界上所有的公司,就像俯视草原上的一匹匹野兽,它们满山遍野,到处都是。我搜寻着它们之中最凶猛的猛兽,一旦发现,我就马上冲下山去,用绳索捆住它,然后用猎刀将它剥皮拆骨,大获其利,试问世上,还有比这更快乐的事吗?哈哈哈,操他姥姥的,有钱就是爽,想整谁就整谁,弄垮了希尔顿,老子再搞麦当劳!
心中这样想嘴巴上当然不能这样说,而是便显出一副令女人着迷的深情款款的模样,温柔道:“不是为了你我还为了谁呢?泰勒,你知道么,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起就迷上了你,你的一举手一投足都令我着迷,令我深深地陷进爱情的海洋中不能自拔,为了你我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伸手拨弄泰勒的头发。
泰勒没有拒绝,她已经被眼前耀眼的男人惊呆了,他说了他爱我,他竟然向我表白了….
眼看泰勒已经被自己的深情迷惑了,高战趁热打铁,将自己火热的嘴唇放在泰勒敏感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低声道:“今晚陪我堕落一次,好吗?”
泰勒迷茫了。
高战张嘴含住她诱人的耳珠:“展现你女人的美丽给我看看,让我知道,尼基刚才说的话都是错的,你不仅善于演戏,更善于征服男人!”
伊丽莎白泰勒娇喘一声,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意乱情迷了。
第49章.欲焰
显昏暗的房间里,高战轻轻地划了一根火柴,火柴映也点燃了一根粗大的雪茄。
这是一间非常考究的卧室,墙壁上悬挂着各种名贵油画,还有伊丽莎白泰勒的私人艺术照,高战西装革履端坐在椅子上,正前面的灯光缓缓打开,泰勒今晚穿着淡蓝色的套装窄丝裙,诱人地短到大腿根部与膝盖中间的地方,一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腿,充满了肌肉的美感,非常的匀致。一双玉脚光润圆滑,穿着淡蓝的系带高跟凉鞋,脚趾如同是个迷人的花瓣美艳极了。
突然霏霏的音乐响起,仿佛是一阵令人心神荡漾的小雨,缓缓地落到人的心灵里。
泰勒轻轻地摆动自己足可以颠倒众生的身体,缓缓地靠在前面的沙发上,将自己的一条修长**搭在了上面,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淡蓝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国际巨星,让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美艳女人,看了简直要人命!
高战冷冷地端坐在前面的椅子上,就像是一个欣赏家在欣赏着一件艺术品,手里面夹着雪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着青袅地雪茄烟,偶尔十个指头互点着,随着音乐的节奏颤动,目光凝视泰勒,眼睛中充满了欣赏和赞美。
泰勒隔着薄丝水晶长筒丝袜用自己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腿,再到大腿,柔滑极了。她一直沿着她的两腿之间向上抚摸着,来到两大腿间,透明长筒连裤丝袜紧紧包住她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那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下隐隐透露出胯下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
音乐还在继续。一个音符陡转,令气氛快要达到了**。
泰勒眼睛妩媚地望着高战娇,模样艳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将自己左、右腿置于床边,伸手去脱她那肉色长筒连裤丝袜,慢慢地一卷一卷地褪下了她那薄如蝉翼的连裤丝袜,露出柔嫩白皙的两腿,连带显露出她那丰圆地臀部。中间夹着一缕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
她两大腿之间的神秘处被那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裹着,神秘部位鼓鼓的,象完全熟透了的蜜桃。
透过那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但见她胯间有一条粉红半透明蕾丝好像丁字裤一样的内裤,一条细缎由她嫩白的两股束过,向前包住了她贲起的花壁,由于丁字裤过于窄小,清楚的看到她浓黑卷毛渗出了裤缘。
音乐终于达到了**,那声音就好像是有人在愉快地喘息呻吟。配合周围暗淡的灯光,前面伟岸又那么能克制住自己的男人,说不出地撩拨人的心神,
泰勒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地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音乐声中她终于褪下她那最后的一丝防线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只见她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白瓷般的**,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均匀修长,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在外人看来,似乎此时美丽的泰勒小姐已经**冲天欲火难捱,男人们可以尽情地去采摘和享受,但眼前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可是伊丽莎白.泰勒,是世界上最会演戏地女人,一个会演戏的女人,上演一场自己最拿手的**戏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高战此时如果霸王硬上弓的话,泰勒虽然可能不会拒绝于他,但在心里面一定会瞧不起他,认为他和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也是定力不足,受不了一点诱惑,从而从心里面鄙视他。
可惜高战很冷静,冷静地有点不像是他平常的作风。
他冷漠地抽着雪茄,泰勒从他眼睛里面并没有看见熊熊燃烧的烈火,她的心里面不由一凉,心说,我不会这么没有魅力吧?
于是就更加卖力地展现自己诱人的比水蜜桃还要熟透了的**。
高战掸了掸雪茄灰,咬着雪茄还是默默地看着,无丝毫举动。
泰勒地自信心受到了严厉的打击,不可能,他不可能能够抵抗住我这样地诱惑!再也顾不得一些什么,她要将自己作为女人地天分充分地展现出来,让这个冷血的人,毫无**波动地人看一看她伊丽莎白.泰勒勾魂摄魄的欲焰!
灯光下只见泰勒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还有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她像精灵般跳动着舞蹈向高战坐着的地方靠近,让自己的肢体语言尽可能地撩拨他。
渐渐地她解开了自己的上衣,但见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高耸着,在薄纱衣的掩盖下,朦胧的看到两块粉红色的丝质蕾丝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乳晕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粉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乳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来。可以对上帝证明,泰勒实在是太迷人了。
泰勒既而星眸如水般地解开她的薄纱衣,露出她似雪的肌肤、玲珑的曲线、纤细地柳腰。接着反手挑开她背后的胸罩扣。那粉红色的丝质蕾丝胸罩已然滑落于她脚下,那丰盈
弹跳露出。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在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地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
是男人就都要醉了。
此刻的泰勒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圆润匀称。浑圆地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高战终于放下了手中地雪茄,似乎此刻在他的眼里终于明白了雪茄和美人哪个更重要。他轻轻地站立起来,转到泰勒的背后,环抱着泰勒,将自己的脸部深深地埋进她的秀发里,说道:“知道吗?你可真是个魔鬼,要不是我换成其他男人的话可能在你的诱惑中已经死了几百次啦!”
泰勒将高战地双手拉过来抚摸着自己的**,感受着他大手所带来的火热与酥麻,呻吟道:“你这个冤家。真正快要死的人是我,我还真以为你是个铁石心肠没有**的大木头呢!”
高战双手贪婪地在泰勒光泽白嫩,凹凸有至的**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着。在他尽情的抚弄之下。泰勒早已经被点燃的欲火刷地一下沸腾起来,
高战抱起泰勒的娇躯轻轻地放在沙发上,她呻吟声一声,云般地乌发四散开来铺在沙发上。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自己也爬了上去,然后搂着眼前的绝代尤物电影中地埃及艳后疯狂亲吻,一只大手在亲吻中将她最后唯一地一丝遮掩也顺利除去。此刻可以清楚地看见泰勒胯下之间那可爱的粉红花瓣,黑色地卷毛舒坦的附满在她的女性圣域,花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壁垒。
高战一只手更是在她两腿之间的桃源洞上拼命地东拨西挑;下面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我的泰勒,是不是确定求我和你作爱,替你降降欲火。”
“是的,求你和我**,用力的蹂躏我,我下面好热、好痒”伊丽莎白.泰勒不停地点头。
此时泰勒雪白**蠕动扭弯着。美丽眩目的翘楚雪臀随着自己在下体中的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娇羞万分的玉女芳心被那**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艳丽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心中忘却一切只渴望男人进入她的身体驰骋、播种,盼望男人的东西插入她的寂寞花房直捣黄龙、行云布雨。
此时此刻。她又觉得高战是那么的可爱、雄壮,她需要他温柔的爱抚,她更期盼他粗暴的蹂躏,她觉得他比任何人都要可爱。
高战邪魅一笑:“这可是你求我插你的!”
高战将泰勒轻柔地翻转,让她摆成仰卧的姿势,把她下面的修长**打开伸直,上面的小腿弯曲向两边微微如拱月般。然后搂压住泰勒柔嫩温软的身子,感觉玉女两座柔软、尖挺的处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
高战又将泰勒的樱唇封住,泰勒主动伸出小香舌,和高战的舌头尽情的卷在一起,互送津液,互相缠绵。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泰勒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当高战的手微微将两人紧贴的身躯分开,目光落到佳人神秘优美的桃园幽谷时,他欣喜地发现原本只有一丝丝地晶莹滑腻的香泉玉露已经逐渐蜿蜒成玉溪流水,从那尽情张开的粉红细缝中潮水般涌出,芳香四溢。
“亲爱的泰勒,那你只能自慰了,你自慰过吗?’
美女明星轻轻摇头,
“高,自慰真能解决欲火吗?”
“当然了,自慰后你会全身心放松。而且床上经验会更丰富,有助你和别人**时引导彼此同时抵达**。’
“高,我不知道,我感觉很害羞,你能帮我自慰吗?”
“我地泰勒,我不会帮你做的,我希望你能真正的解放自我,从孤独与忧郁中挣脱出来,相信我,你一定会做得很舒服、很欢畅!知道吗。我在期待,期待亲眼看到好莱坞第一美丽、性感的女神在我面前自慰,这样会令我感觉三生有幸的!”
“高,自慰谁不会,就是让自己的手在自己三点上乱摸。”
“哦不,亲爱的泰勒,自慰也是一门学科,你可以按照我的指导,顺序渐进,逐渐抵达**。这样才会其乐无穷,泄身后无比欢娱,’
好莱坞第一美女相信了高战。
“好,高,你教我!”
高战邪恶地摇摇头道:“别急,亲爱的泰勒,自慰前我先给你加点前奏。”
说着高战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酸奶,倒在泰勒迷人的玉峰上,酸奶从玉峰顶部地草莓沿着乳身往下流。又顺着美女那条自豪的乳沟流到她的玉脐,这冰凉的感觉真爽,泰勒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高战接着在好莱坞第一美女的芳草地倒入冰酸奶,细黑的卷毛全被冰酸奶所浇湿,奶汁流到了她的玉沟,这冰凉的快感令美女整个玉胯花谷欲火升腾,泰勒娇羞无奈地呻吟着。千娇百媚的美女明星的**根中已经春潮暗涌。
高战剥开泰勒地美丽蓬门,将剩余的冰酸奶倒入她迷人的神圣花房。泰勒地花房本在**下灼热无比。
酸奶一浇,让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冰火两重天的极勒玉体一震。瑶鼻连连娇哼,柳眉轻皱,整个人沉醉在**快感中。
好莱坞第一美女秀眉微蹙,媚眼迷离。
“亲爱的泰勒,可以自慰了,接下去就看你的技巧和悟性了。”
好莱坞第一美女、大明星伊丽莎白.泰勒在高战的引导下开始生平的第一次自慰。
泰勒抚摩的自己玉体欲火如焚,那下身深处地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一股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强烈地**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泰勒芳心欲念高炽,但又娇羞万般,只见她那秀美的娇靥因熊熊的肉欲淫火和羞涩而胀得火红一片,玉嫩娇滑的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此时的泰勒已春潮翻滚,欲海横流。
“唔……高……啊……我不行了。”
“高,我难受,求求你救救我吧!”美女明星口中开始不停向高战呢求着。
高战将手中剩余地冰酸奶一口饮尽,然后开始了自己最后的征服工作,他地目地很简单,只有一个,中国人不仅在四大发明发明方面成绩卓越,在床上技巧方面也是出类拔萃的!他要让这个倾国倾城地绝代妖姬一辈子也忘不了他。
于是高战温柔地说道:“亲爱的泰勒,我来了!”
清晨明媚的阳光照下来,高战起身拉开窗帘,抽出一根烟点燃,搔搔头,思考着美国的民主到底好吗?如果现在的中国也走民主道路的话那么会怎样?然后他又摇了摇头,他想起了前世菲律宾光荣地实行西方式民主,选出的总统都是演员和美女,不难想象,如果在中国实行西方式民主,那么未来中国众多的小燕子迷们就会将身穿日本军旗装的赵美女抬上总统宝座。当然赵美女的军旗装事件很可能只是无心之失,但如果被扶上去是另外一位为金钱不惜匍伏在洋人胯下的女明星,由这样的人来领导伟大的中国赶超西方,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或者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要阻止中国在未来成为世界首强,最好的方法就是实行欧美式民主制度…
这时候泰勒在他身后抱住他,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度。
高战没有说话,只是悠悠地望着窗外,窗外的美国似乎在很多人眼里是世外桃源,一个能让人飞翔的地方。
“昨晚我那样做只是希望你能真正的彻底释放自己,不要再压抑住自己…”泰勒用手堵住了高战的嘴唇,然后伸手勾着高战的脖子,“你知道吗?除了性冷淡以外,女人其实不介意男人想跟她上床。男人想跟自己上床,说明自己有魅力,这有什么不好呢?女人所介意的,是男人只想发泄自己的**。所以,今天有你这句话,我就很开心了。”
听到泰勒这么说,高战嘴角露出一个邪笑,然后就问出了一个床上猛男在这个时候很喜欢问的问题,“你昨晚有达到几次**?”
高战个问题让泰勒一颤,笑了起来,高战撇撇嘴:“怎么?我的问题很可笑吗?”
泰勒没有回答高战问题,而是笑着摇了摇头,“我现在才知道,女人如果想要达到**,最快的办法就是使用你所教的自慰方法。而昨晚我实在是不记得了,因为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高战笑了:“既然有那么多的次数,我希望自己在离开洛杉矶之前,能够给你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泰勒勾紧高战的脖子,再次将脸贴在他的身上,梦呓般地说道:“不要离开好吗?我会想你的!”
高战叼着烟,眼睛迷离:“我要先飞去拉斯维加斯办一些事情,然后直接再飞去伦敦,因为我是香港警察,我要过去述职呀!”
泰勒咯咯地笑了,竟说了脏话,“狗屁的香港警察,你这么有本事还在乎那份小工作吗?”
高战回过头似笑非笑地说:“第一,我喜欢那份职业,因为我是在那里起步的,第二,我的家在那儿,我几位美丽的妻子也都在家里面盼着我回去,我并不是真的郎心如铁,第三,你可以做情人,却不可以做老婆!”手指头轻轻地刮着泰勒娇嫩的脸颊。
泰勒叹息一声,“那你昨晚为什么要表现那么优秀呢,知道吗,上帝可以作证,我将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忘不了你带给我的一切!”
高战取下烟,缓缓埋下头亲吻了她一下,“我也忘不了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道去拉斯维加斯玩玩?”
泰勒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行哦,我还要赶戏。”
高战叹了一口气,去赌场少了美女的陪伴是很无聊的,就在这时屋外有敲门声:“战哥,一切都准备好了,白夫人和唐夫人正在等着你呢,飞机就快要起飞了!”
高战知道白玉娇和唐婉儿正在机场等着给自己送行,自己答应过她们,自己去拉斯维加斯办完事后就会飞去伦敦,然后回到香港和大家团聚,所以不能再耽搁了。
高战刚要起身离开,泰勒忽然动情地用手臂缠绕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亲吻他。
缠绵过后,高战好不容易才摆脱泰勒的手臂,笑道:“我真的该走了!”转身离去。
望着这个伟岸的东方男人高大的身影,泰勒的眼睛中不禁痴了。
第50章.劫机
了美国怎么能不去赌城拉斯维加斯呢。对于一个真说,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都可以不做,但决不能不赌,只有爱赌的流氓才是会明白人生犹如豪赌的大道理。
所以高战打定主意在离开美国之前一定要去一趟闻名于世的美国赌城。
拉斯韦加斯位于美国内华达州沙漠边陲,周围围绕着千米高的高山。它是内华达州最大的城市也是闻名世界的赌城。拉斯韦加斯原先只是沙漠中不起眼的边关小镇,在三十年代内华达决定使赌博在这里合法化,一夜之间赌场饭店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在赌城地带有高级的旅馆赌场和场秀。赌场地带是指靠近拉斯韦加斯大道南端,在这里有较新的赌场和旅游饭店,如纽约纽约,火鹤,恺撒皇宫,及马戏团等。为了吸引更多的顾客,赌城在洛杉机开设了通往拉斯韦加斯的大巴。游客只要花十五美元买张搭乘“发财巴士”的车票,就可在赌城凭票得回三十二美元,包括一张丰盛的自助餐卷十二美元,和赌场筹码二十元
飞机里面,在一个最靠近驾驶室的舱室,一看整个舱室都是设施齐全的豪华座位,近百个位子才三三两两坐了十来个人,而且都是些脑满肠肥的老头子和年轻美丽漂亮的女秘书。不用说这就是最贵的头等舱。
高战坐在头等舱地座位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杂志,马啸天坐在他旁边,不过此刻好像有点晕机,时不时地朝洗手间来回跑去。
高战暗中骂他“这个没前途的家伙”,放下杂志刚要摸出烟盒吸烟,刚好旁边走过来一位亮丽的空中小姐,看见他的举动说道:“不好意思,飞机里面禁止吸烟!”
高战无奈地将香烟在烟盒上磕了磕,又放进了烟盒里面,对空中小姐报以邪魅的微笑。
顿时那个小姐捂着脸蛋。痴痴的望着高战那迷人的微笑,心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所措呢?难道只是看到一个帅气的男子,我就这么失态?长得帅的男人我又不是没见过,可为什么这次会……
就在这时她忽然又发现高战的安全带没有系好,好心提醒道:“先生,飞机即将进入大气流层,请你系好安全带好吗?”
高战打了一下响指,依然展现出迷人地笑容,压低声音说道:“哦。真是对不起,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一下忙?”
“什么?”
“我不太会系安全带,所以你能不能教教我…”
那小姐笑容僵硬住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左右灵活的动了一下,同样压低声音说道:“很简单的,你真的不会吗?”
高战摊摊手:“是的,真的希望你能帮一下忙!”
空中小姐又看了一眼他,然后就弯下腰帮助高战系好安全带,高战的目光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幻想着握在手中的柔软程度。
这时候飞机刚好一阵晃动。空中小姐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倒在了高战地怀里,高战一只手坏坏地将她的脑袋朝自己的胯下按去,令她呈现出一个很地姿势,另一只手正好抚摸在她的屁股上。
空中小姐发出一声惊呼,等人们将目光投来的时候,高战已经非常“绅士”地将空中小姐扶起,美丽的空中小姐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有她才知道刚才发生了多么旖旎的事情
过了不多久。飞机的广播里面提示已经穿越了大气层,乘客们可以自由活动了。
此时。经济舱内。听到广播说出这话,很多人都解开安全带。有的起来到处走走。有地开始读书阅报观看杂志,有的开始呼唤空姐,有的和朋友聊天游戏。反正整个经济舱热闹了起来了。
有四个模样凶恶的白人男子,从自己的座位走出来,两个往前,两个往后走去。当他们站定后,动作划一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并齐声高喊道:“不要动!劫机!”
原本热闹的机舱立刻安静下来,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四个劫机者,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一片惊叫声才响了起来。
一名劫机犯狞笑着将惊叫最大声的那一位乘客——一名可怜地男子从座位上拖了出来,然后用枪托打掉了他的牙齿,再看着那黑乎乎地枪口,所有地人都聪明的闭上了嘴巴。
由于头等舱地舱门都有隔音功能,就算外面闹翻了天,这里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当然这里也不是一片宁静,那些轻声细语的调笑声根本就没有停顿过。制造这些声音的人,正是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和美女秘书们。他们为了不被人打扰和自己小蜜亲热,都自动的把位子坐得很开,不站起来根本看不到其他人干些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他们能够听到外面有动静,他们也懒得去理会。
四名匪徒基本上已经控制住了经济舱,分出两人朝头等舱走来。
“全部不要动!这架飞船被我们劫持了!”打开舱门走进来的一个男子冲着毫不知情,正跟小蜜打得火热的绅士们吼道。那些绅士和小蜜全都被这话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一看,女的立刻吓得尖叫起来,而男的则把全身的肥肉抖动起来。
另外一个男子立刻把枪一指,脸色狰狞的喊道:“闭嘴!谁叫杀谁!”听到这话,最会见机行事的小蜜,立刻闭上嘴巴,但是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却不是她们能控制的。
这个男子晃动着手枪,凶神恶煞的说道:“全部到经济舱去。快点!”
这时,另外一个男子已经朝驾驶室走去。那个男子就要接近驾驶室地时候,突然发现身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国人,手里面竟也拎着一把枪,吓得他立刻提枪瞄准,并同时喝道:“不准动!”
监视乘客往经济舱走的男子被同伴的动作吓了一跳,忙握枪戒备的喊道:“怎么回事?”
“有…有枪!”男子结巴道。
“有枪?!”远处那个男子听到这话,立刻围了过来。
果然他看见一名模样邪魅的高大中国男子手里面握着一把手枪,正笑眯眯地望着他们。
这名男子似乎是劫机犯中的头目,他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满身邪气的高战。
怒道:“怎么?想和我们作对?你一个人才一把枪,我们却有两把!有种就开枪啊!”
高战挑挑眉毛:“也许我们也有两把!”
马啸天将枪一下子杵到了另外一名男子的脑门上。
头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人家还有同伙。
就在这时马啸天忽然大叫一声:“对不起战哥,我不行了!”呼啦一声吐了出来,正好吐在了男子的身上,污秽地味道马上四溢起来。
那名男子:“哦,该死!我刚买的衣服!
机灵的头目却趁马啸天呕吐的时候,趁机缴了他的手枪。马啸天此刻已经是吐得晕天晕地,根本就顾不了这么多。
头目望着高战得意道:“很不好意思,现在我们三把。而你们却只有一把!”
高战勾着手枪旋转一圈,撇撇嘴道:“那好吧,这把也送给你们。权当是见面礼!”
头目没想到他会这么地合作,有些喜出望外地把枪接了过来,然后奸笑道:“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杀你,怨只能怨你倒霉,今天走了大大的狗屎运!”随即扣动了扳机。
“是么,不见得!”高战在这个头目扣动扳机的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枪管。轻轻一扭,枪管变成了麻花。
那名头目不能置信地看着高战,高战很是邪恶地笑了笑:“真不好意,今天走了狗屎运的是你!”单臂一抡,把他举起来狠狠地撞向机顶,然后一甩臂将他砸了出去!
那名头目惨叫一声脑袋撞在座位上昏了过去。
另一名男子眼看这一幕急忙举枪射击,与此同时高战单手撑住座椅扶手,让身子整个侧停在空中,并且顺势把脚尖踢向男子的喉咙。
此刻。这名男子地手枪才发出砰的一声,枪口喷出火光。而刚才高战站立着的头部位置上出现了一个小孔。
这名男子在开枪地时候只发现眼前影子一闪。接着喉咙就是一痛,这个时候他就快消失的神志发现对方躲开了。可惜自己却不能继续开枪。因为自己的喉咙被踢碎了,枪也从手中掉落下来。他满脸不相信的望着眼前的高战,他根本没想到对方动手的速度能够快过自己扣动扳机,心有不甘的瞪着眼睛摔倒下去
此时,经济舱中地另外两名劫机犯听到枪声也都紧握着枪紧张朝这边跑来。
一人刚进舱门,高战就卡住了他的脖子,咔嚓一扭,尸体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动作干净利落,不费吹灰之力。最后一名男子一见自己的同伙连声都没吭一下就挂掉了,吓破了胆子,随手抓过一名空中小姐威胁道:“你别过来呀,要不然我杀死她!”
手枪在空姐的脑门上狠狠地顶着,模样穷凶极恶。令人相信狗急跳墙的他一定会开枪杀死人质。
高战一看被挟持的那位人质正是刚才替自己系安全带的那一位空中小姐,也算是有缘分,不能就这样看着她白白死掉。
最后一名男子似乎知道高战的厉害,于是就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逐渐转移到舱门后面,用坚硬地舱门遮挡住自己,而将人质露了出来,大叫道:“放下枪,快点!要不然我就打爆她的脑袋!”
可怜地空姐在过度地惊吓中已经脸色刷白,一双眼睛中露出哀求的眼神。
高战,我靠,这些不上档次地东西怎么都喜欢用这一招呢,好像天地下所有的英雄都会为了别人的生命束手就擒似的,可惜,你弄错了对象,老子不是英雄,只是个流氓!
就在男子自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候,高战突然爆喝一声一拳砸穿了舱门,直接砸中男子的身体,男子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等到落地的时候已经胸骨碎裂绝气身亡!
那名刚刚被劫持的空姐吓呆在了那里,她刚才看到三个匪徒进入头等舱,最后却一个都没出来,看样子肯定也完了,再看一眼那被一拳砸穿的舱门,还有倒在地上的匪徒,心中倒吸一口凉气,上帝呀,这需要多大的力量啊!
她心中不禁感叹眼前这个中国男子实在是太令人吃惊了,这是个神奇的中国人!
眼看隐患已经清除,高战大大咧咧的站在过道尽头的中央,很自在的扭了扭脖子,握了握拳头,嘴角勾勒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高战这老流氓认为已经完成了英雄救美的举动,于是就摆出了酷酷的姿势,等待着美女感动的投怀送抱,就在这时侯空姐大声叫道:“小心啊!”
原来之前被高战打晕的劫匪头目此刻在他后面爬了起来,在地上捡了一把枪正对准了高战的后心:“狗屎!你很厉害是么,杂种?我的三个兄弟都被你干掉了,现在老子就要一枪毙了你为他们…”
“报仇”连个字还没说出来,高战潇洒地用了这一招“甄子丹”版的“倒踢紫金冠”,背对着头目抬起一脚隔着自己的肩膀,一脚踢中了对方的天灵盖!
头目眼眶和鼻子中流出血来,瞪大眼睛不能相信地缓缓滑到了地上,啪嗒一声,枪也落到了地上。
高战耸动了一下全身的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喃喃自语道:“天下只有两种人活该下地狱,一种是笨人,一种是蠢人,记着,以后不要说那么多废话!”
随着高战潇洒地将最后一名匪徒“o”掉,机舱里面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刚刚从危险中解脱的乘客们高声喊叫道:“英雄!英雄!英雄!!!”
高战对此只是很潇洒的用中国的礼仪拱了拱手,朗声道:“大家客气啦!”
此刻许多空姐和那些小蜜们都用炙热的眼光望着高战,这才是男人啊,有胆识,有气魄,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比身边的这些脑满肠肥、胆小如鼠的老家伙强多了!
在众多的乘客当中,此刻有两名外国男子在悄悄私语,
一名干巴瘦小,像老鼠一样的男子望着被高战一拳击穿的舱门,摸着自己的鼠须说道:“奎恩诺夫,这个中国人很强大不是吗?”
被叫做“奎恩诺夫”的男子是一名短白发的狰狞汉子,头发像刺猬一样短锐,他的脖子和他的脸庞一样粗大,方脸颊,浓眉,虎目,浑身充满冰冷的杀气,此刻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舔舔自己的嘴唇:“是的,科夫斯基,我喜欢他,我喜欢强大的人,更喜欢找到这样的人作为自己的对手!”
“可惜,他不是拳手,你没有和他较量的机会,那是他好运,能在你奎恩诺夫手中生存下来的根本就没有几个!”
“错,是一个都没有!”奎恩诺夫狞笑着握了握自己巨大的拳头,想起在冰冷的西伯利亚雪地中拼命地扛巨木,在密室中用奋力地用脚踢铁柱子,接受地狱式的训练,还有在格斗场中格杀虎豹豺狼,用对手的鲜血和脑浆擦洗拳头的亢奋日子,奎恩诺夫脸上露出强大无比的自信。
老鼠模样的科夫斯基也笑了:“是的,你曾经是我们国家在西伯利亚魔鬼训练营中培育出来的最厉害的格斗机器,是绝不会输的,你狰狞的拳头足以将任何人轰下地狱!”两人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
第51章.大赌场
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劫机事件就这样结束了,当机长代询问高战有什么要求的时候,高战看一眼自己座位边还在呕吐不止的马啸天,说道:“他***熊,你们谁愿意跟我换一下位子?!!”
大家马上全都捂住了鼻子。
时间渐渐过去,伴随着广播中响起的甜美提示声,高战所乘坐的飞机下降了高度,无边无际的夜色中,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正在浩瀚沙漠上散发着璀璨迷人的光芒。拉斯维加斯——这座充满了传奇色彩的赌城终于出现在了视野中。
一阵轻微的颠簸感后,飞机稳稳地停在了麦卡伦国际机场的跑道上。高战解开安全带,叫醒了睡得正香的马啸天,这个超度晕机的家伙,他的口水早已经弄湿了自己的座位。
“哦?到了吗?这就是什么狗屁拉斯维加斯么?不怎么样嘛!”脑袋还有些晕眩的马啸天鄙夷道。
高战给他脑门上来了一记爆栗,“你他妈现在精神了,不知道刚才有多惊险,出来还保护我呢,我看是我保护你才对!”
马啸天没语言地干笑着搔了搔自己的脑袋,自己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会怕晕机,那个难受劲儿哦,真是命丢了都不算一回事儿!
高战随同众人走下飞机,走到宽大的舱门处时,突然一个微弱而腼腆的声音叫住了高战:“这这位先生。请请等一下!”
高战停步,略带诧异地注视着身后追上来地那个漂亮空中小姐。包括马啸天在内的所有人也纷纷停了下来,投来好奇的视线。
那名空姐在几个小姐妹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叫住了高战,此时站到了那双明亮的眼睛面前,却低下了头口中嗫嚅,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就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高战微皱了眉头,笑道:“有什么事?”他被这个女孩的古怪态度弄得有些糊涂。
脸烧得发烫的空姐递上了一张散发着淡淡香水味的小卡片,那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首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另外我我住在纽约。如果您不介意多一个美国朋友地话,请给我打电话!”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邪魅的笑容,接过卡片温和地道:“好的,如果有时间我一定打,我向来都不拒绝美女的!”
直到一行人走下飞机,空姐都还沉醉在那个迷人的微笑里,久久无法自拔。
走到通道里,高战随手把那张小卡片扔进了垃圾桶里,他可不会那么神经为了一个女孩大老远飞去纽约。
后面马啸天忙跑到垃圾桶旁边把卡片捡了出来,嘟囓道:“干吗要扔?说不定哪一天还能指望它和那个空姐打上一炮哩!”
进入接机厅的安检口处。两个三十岁上下穿着灰色制服的美国安检人员站在安检口外,似是在闲聊着什么,神色间甚是轻松悠闲。
这时候奎恩诺夫和科夫斯基走了过来。
奎恩诺夫的身高足有一米九左右。足足比那些安监处的美国佬高出了半个脑袋,再加上他步履坚实有力,眉宇间冷气迫人,竟似带着一股凛冽地寒风,让人不寒而栗,两名安检人员立马显得紧张起来。
当奎恩诺夫和科夫斯基接近安检口时,两名穿着灰色制服的安检人员拦住了他:“对不起先生。请出示您的护照!”
一本亮银色地证件几乎是立即贴在他们脸上:“我们不是很有空,要看就快一点!”
奎恩诺夫身后的科夫斯基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横蛮地吼道。
其中一个有着正常人两倍腰围的安检员瞄了一眼证件,浑身哆嗦了一下,满是肥肉的脸上立即堆满了虚伪的笑容:“没事了,非常抱歉打扰你们。欢迎来拉斯维加斯,先生们!”
安检口外,几个彪悍的男子迎了上来,在奎恩诺夫面前恭敬道:欢迎您,奎恩诺夫阁下!”
奎恩诺夫丝毫不看他们一眼。冷道:“就是你们几个废物让人家打得屁滚尿流么?”
彪悍男子们一个个露出害怕地表情,不得不挺胸吼道:“是的。先生!”语气中已带着颤抖。
奎恩诺夫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很好。这样才能显得出我来这里的价值!”
说完率先向外走去。去,胖安检员长出了一口气。旁边的一个看上去要年轻很多的同伴奇怪地问道:“吉米,这些人是干什么的?难道不用检查的吗?”
“那本该死的本子是美国军方使用地军用护照!银色代表着享有最高的免检待遇,据我所知只有少数地军人才有!”
“但我看他们像是苏联人,口音也像!”
吉米鄙夷地看了他是一眼:“傻瓜,苏美正在冷战,很多地苏联人都叛逃到了美国,尤其那些有本事的军人叛逃地更多…追求自由和民主是每个上帝子女的权力!”
另一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吉米继续道:“听我的没错,我可不想因为得罪美国军方而引起上面的指责!那将意味着我们俩将在这个位置上滚蛋!”胖子吉米用面包般肥厚的大手飞快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一辆崭新的黑色林肯轿车静静地泊在路
个彪悍男子恭敬地将奎恩诺夫请了上去。一个胳膊的独臂人似乎是一位头领,他单独一个人留在了奎恩诺夫地车里。
奎恩诺夫咬着一根粗大的雪茄。吐出一口浓烟道:“雪豹,听说你在那个叫‘杀人魔’的手下只走了三个回合?!”
被叫作“雪豹”的独臂头领老脸一红,点点头道:“是的!”
奎恩诺夫不屑地看他一眼:“杀人魔既然被叫作杀人魔,为什么他没杀了你却让你活着丢人现眼?”
雪豹的眼中一缕冰冷的寒光在眸子里不易察觉地闪动起来:“你不要侮辱我,奎恩,你不知道杀人魔有多么可怕,为此我已经丢了一条手臂了!”
奎恩诺夫并不在意雪豹的反应,夹着雪茄轻轻地弹了弹:“我虽然不知道他有多么可怕,却知道你在害怕,你的心跳得很厉害。可怜的雪豹,你也是西伯利亚魔鬼训练营出来地精英,怎么就那么没用呢
雪豹握紧了双拳,声音嘶哑道:“奎恩,你太嚣张了,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是吗?”奎恩取下嘴里的雪茄,轻蔑地向雪豹吐了一口浓烟。
就在雪豹正要发怒的时候,奎恩诺夫狠狠地将火红的雪茄头杵进了雪豹的做左眼里!
“啊!”雪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惨叫中奎恩诺夫双手夹住他的头颅,狞笑道:“下地狱吧,没用的东西!”
在雪豹的独臂挣扎中。“嘭”地一声,奎恩诺夫双手巨大的挤压力活生生将雪豹地脑袋挤扁,一颗眼珠爆射出来。白色的脑浆混合着红色的鲜血从空旷地眼眶中淌出…
毫不在乎地将车门打开,一脚将扁了脑袋的尸体踹了出去,奎恩诺夫抓着座位上的靠背擦了擦手,对早已吓破了胆的司机说:“小心开车,我要睡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再说高战这边。在机场的接机口,负责接机的是许文利早已经安排好的一名华人,那是一名模样有些精明过头地小胖子。在他身边有三个金发碧眼的洋妞,而他还不知足地用一双眼睛色迷迷地望着机场上来回走动的女人们的大屁股。
当看见高战一伙从里面走了出来,急忙指着高战对洋妞说:“快点大声叫,你们能不能当演员就指望他啦!”
于是三个洋妞就洋腔洋调地叫了起来:“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高先生来到赌城拉斯维加斯!”
胖子似乎觉得洋妞们的热情还稍显不够,于是就双臂像波浪一样摆动道:“哦,亲爱的宝贝们,你们再热情一点。拿出昨晚你们‘冰火九重天’的激情,这可是好莱坞的大老板。你们以后能不能一举成名。我跟着吃香的喝辣地就看他啦!快喊,‘高先生’。‘高老板’,最帅最酷的‘亲爱地高’!美国欢迎你!拉斯韦加斯欢迎你!我们爱你——!”
一个洋妞用蹩脚地中国话说:“不行,喊不出来,嘴疼!”
胖子贱笑道:“是不是昨晚我插的呀?嘿嘿,这一下你可知道我胯下‘如意金箍棒’地厉害了吧!唉,我让你们多看一些色情电影的,这样方便提高你们的业务技能和增加你们的文学修养。做演员并不像你们想象得那样简单,嘬,啜,吹,舔,缠,样样都要学哩!”
又一个洋妞问道:“达令,你真能帮助我们去好莱坞做明星吗?”
胖子一本正经道:“那当然,我周胖子说话算话。
不过在这之前,你们一定要学会如何去为艺术而献身!”
几个洋妞茅塞顿开地点了点了头。
这时胖子心里头却在嘀咕:“这些洋妞真是胸大没脑。不过我周胖子可是绝版的正人君子——当然只针对中国同胞,至于这些洋妞么,能操就操,决不浪费。”
这个胖子叫周姐轮,一向在拉斯维加斯一代混悠,可以说是个老油条。
高战老远就看见这个长得像正宗美国汉堡包的胖子。
周姐轮屁颠屁颠地走上前道:“嗨,高老板,我叫‘周姐轮’,你也可以叫我‘周胖子’,欢迎您来赌城拉斯维加斯!”
“什么?”高战瞪着他。
胖子诧异。脸上笑容可掬:“什么地什么?”
高战:“你刚才说什么?”
胖子笑脸道:“欢迎您来拉斯维加斯!”
“上一句!”
“我叫‘周姐轮’,你也可以叫我‘周胖子’!”
“打住,你他妈叫什么?”
周胖子心中一凉,心说该不会是犯了人家大老板地忌讳吧,小心翼翼道:“我叫周姐轮,姐姐的姐,轮子的轮…”
高战:“周杰伦?我靠,你很牛逼呀!”
胖子摸不住头脑,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牛逼在哪儿呀,干笑道:“要是高老板您老人家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改个名字!”
“改名字?哦不,不用了,老子还没有那么霸道…你怎么会取这么个怪名字?”
周胖子搔搔头说道:“这就要怨我那死鬼老爸老妈,我原来有个姐姐,长得跟我差不多少,也是膀大腰圆跟牛皮吹起来的皮球似的,饭量还大,一人顶三个人的饭量,老爸老妈就惦记着赶快将她嫁出去,谁知道干急就是嫁不出去。恰好那时候又生了我,爸妈看着别人家的女
打鼓女儿都出门了,我老姐还皮球一样窝在家里。
就很郁闷,于是就给我去了一个名字叫‘周姐轮’希望能早日轮到我姐姐出嫁,免得一家大小全都饿死!”
高战兴趣道:“那后来呢,你姐姐出嫁没有?”
周胖子脸色变得有些悲伤:“没有,我们一家偷渡来美国的时候她跟着我爸妈一起掉进海里淹死了!”
高战拍拍他的肩膀:“不好意思,兄弟,不该勾起你地伤心事儿!”
周胖子马上换一副笑容道:“没事儿。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都快要忘记啦!来,高老板,我给你介绍几个正点的马子!”将三个洋妞推了出来,“这个叫布莱尼,这个叫娜塔莎,还有这个最正点,叫作艾妮儿!都可是极品的波霸呀,高老板你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操一操十年少,不操不知道。维加斯真奇妙!”
高战看了一眼发骚发浪媚眼秋波的三个洋妞。再看一眼小脸通红笑眯眯望着自己的周胖子,道:“她们很不错!”回头对马啸天道:“三个都给你啦!”
马啸天立马张大喉咙:“收到老板。保证完成任务!”淫笑地猛抓自己的胯下。
周胖子一看这情景,心说,有的送总比送不出的要好!
“谢谢高老板给她们三个一个机会,她们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周胖子一边说,一边接过马啸天手中的大衣,很是仔细地给高战披上:“拉斯维加斯早晚气温相差比较大,披上地好!”
马啸天,操,马屁精,不过他送的三个小妞还真不错,我一定要干爆她们的屁眼,嘎嘎嘎!
来到机场外面,高战看了一眼小胖子开来地乌龟小汽车,怎么想也装不下六个人。
这时候将目光移去,却见在旁边足足有四五十个腰杆笔直的黑衣大汉,一顺溜地戴着墨镜,不芶言笑,双手握在前面气派非凡地矗立在那里,身后靠着一排一顺溜一模一样的黑色宝马轿车,看架势像是在迎接什么重要的大人物。
高战骂道:“操他姥姥的,他们是来接哪个王八羔子的,搞这么大的排场,穿黑戴黑,还坐黑,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他妈是黑社会!”
就在高战骂骂咧咧地时候,马啸天捅了捅高战的后背,眼睛朝一边望去道:“老大,那个王八羔子好像是你呀!”
高战拿眼看去,只见那里有一名黑衣大汉像指路明灯一样高举着一个牌子,牌子上用毛笔浓墨飞舞地写着两个大字:“高战!”
“我靠,刚那话就当我没说!”高战朝那牌子走了过去。
举牌子的黑衣人,一看他走了过来,忙掏出一张照片对了对,然后就神色大变地冲身后的黑衣人们喊道:“快,叫战哥!”
“战哥——!”声音整齐划一。
高战:“别别别,我高某人不记得在拉斯维加斯有你们这群小弟呀?!”
当头的黑衣人恭敬道:“你好,战哥。我叫阿翔…哦,是这样地,我们弟兄都是拉斯维加斯洪门分舵的人,按照唐小姐的吩咐这才来接您的!”
高战怔了一下,自己只是知道洪门地势力庞大,可没想到会这么大,分舵,我靠,美国这么多城市难道都有分舵?为说教父托尼那个老家伙一心想要我和洪门开干起来,要真是那样。还真不知道最后鹿死谁手呢?!
指指他们的穿着还有后面地轿车:“那你们也不用弄出这样大地场面啊?!”
黑衣人阿翔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其实我们这些东西都是租借回来的,嘿嘿,我们这也是第一次为唐小姐办事儿,而您又是我们美国华人公认推选出来地龙头老大,按照他们鬼佬地说法就是华人中的教父,所以来给您接机哪里能寒酸了,怎么也要搞得隆重一些!”
租来的?我靠,好创意呀,都快赶上拍电影了。
高战有些没语言地摇了摇头,最后拍拍黑衣人阿翔的肩膀道:“行了。兄弟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之前忘了给婉儿交代,我想要低调一些。你们这么…这么大张旗鼓的,很让我感动,散了吧,把租来的东西都还回去,我知道你们在这边讨生活也不容易!”
阿翔有些哽咽道:“战哥,其实我们只是想给你做一点事儿,我们华人太需要扬眉吐气了。你不知道在这里生存太窝囊啦!
高战从他的话语中似乎听出了一些什么来。
阿翔沉重道:“你别看我们现在穿的整齐,其实我们在这里所做的都是扫大街,倒垃圾,刷盘子,帮人开车门地下贱工作,这里的鬼佬对待我们连狗都不如,我们势单力薄连武馆都开不起,只能打杂了…我们也不想给洪门丢脸啊,可是为了生存却又不得不这样做。这里的帮派势力都很强大,我们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这一次为了给你接机。我们这五十几个兄弟是每人凑了半年多地薪水这才租借来的衣服和轿车。一听到你要来,我们激动啊。你大败洛杉矶黑手党的事情在这里的华人之中传得纷纷扬扬,我们都以你为荣,因为是你让我们知道了,我们华人也可以扬眉吐气强大起来,不再受那些鬼佬的欺负!”
不知不觉脸上流出了泪水,其人也都一样,这些饱经风霜受尽欺凌的汉子们只是想为自己心中的偶像做一件事儿
小地微不足道的事情!
高战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中仿佛有什么堵得慌,酸酸的感觉很让他不好受,自己向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够好了,但是现在才知道,那还远远不够!
马啸天是个粗汉子,揉了揉有点酸酸的眼睛,道:“太***感动了!兄弟们,你们瞧好吧,只要战哥来了,你们以后就不用再看那些狗娘养的脸色了!”
当头的黑衣汉子阿翔脸上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道:“战哥,请您上车!让弟兄们载你一程!”
五十多个弟兄们同时喊道:“战哥,请上车!”脸上露出那隐藏了多年地光彩,眼睛炽烈地望着自己心目中的华人偶像。
高战点点头,然后爽朗一笑道:“上,我当然要上!这是我高战这一辈子所坐地最昂贵地车!”大踏步走了过去,前面早有人给他大开了车门,一脸的恭敬和崇拜。
后面周胖子周姐轮看了看人家地宝马,又看了看自己的乌龟车,把手中的车钥匙塞给洋妞布莱尼道:“你们三个开我的车自己回去!”
布莱尼嗲声道:“怎么能呢,达令,我们离不开你!”
胖子骂道:“离不开个屁,你没看见我们在搞华人大团结么?”猛地打个激灵,“哦——,我太他妈感动了,人家已经好久都没流眼泪了!”
如果说洛杉矶的夜晚像是一位媚眼秋波略显风骚的少妇的话,那么拉斯维加斯的夜晚就是一位坦胸露乳的妓女!
光怪陆离的夜晚,极尽奢靡。整个城市都好像换上了灿烂的晚装,沿街灯光大放的建筑物争相展示着各自的明艳,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充斥眼帘,马路上豪华轿车穿梭往来汇成车河,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美女街边比比皆是。赌博、性、毒品,这些人们最感兴趣的东西是支撑起这座不夜城的基石。这座在西班牙语中意思为“肥沃的草原”的城市,在很多人眼里,已是人间天堂。
这一顺溜气派的车队还是很引人注意的,路边不断有人朝车里面举头张望,似乎想看清楚些什么。
此刻,大马猴一样的马啸天正坐在车中兴奋地哇哇大叫,车窗外那亮如白昼的美妙夜景简直让他目不暇接,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宝马那宽大的车厢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小了些,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浓烈的兴致。
过了不久,马啸天干脆将整个头伸出窗外,流着口水叫嚷着:“上帝啊!这么多完美的臀部!这么多高耸的乳房!我总算是活着看到这些美妙的东西了!也不知道这里和女人们打一炮要多少钱?!”
周胖子接口道:“这里的妓女是不会和你做的!”
马啸天:“为什么?怕老子出不起钱么?”
周胖子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她们一般都会嫌中国人脏!”
“什么?”马啸天暴怒。
开车的黑衣汉子脸色有些悲哀。
马啸天:“操***,连做婊子的都这么嚣张?老子非要干死她们不可!咦,你这个死胖子,你在骗我是不是?你带来的那三个洋妞为什么肯呢?”
周胖子撇撇嘴:“因为我对她们说高先生是好莱坞的大老板,能够帮助她们成为演员,为了当演员很多女孩子都愿意牺牲一切的,更不要说陪人睡觉了!”
马啸天狞笑道:“等着吧,胖子,我保证,很快就会有很多洋妞争着让你大操的!”眼睛恶毒地望向了窗外繁花似锦的赌城
另一辆车里面,阿翔默默地开着车,时不时地透过观后镜看一眼坐在后面车位上的高战。
高战的手指头有节奏地在座位的扶手上敲动着,指骨撞击扶手发出“啪啪啪”清脆的声音。除此之外整个车内显得很安静。
高战的目光似乎是在注视着外面,但是阿翔能够感受到他丝毫没有将心思放在外面,而是在思索着什么。
就在阿翔猜测的时候,高战敲打扶手的指头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一队深邃的眸子射出锐利的光芒,开口道:“先不用去酒店,带我去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
阿翔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嗯!”
宝马车改变了行驶的方向。
原本只是打算来拉斯维加斯玩一玩的高战,也改变了自己初衷的方向
如果要说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当然要数众所皆知的“凯撒皇宫”。
这座由拉斯维加斯赌场枭雄,号称“大白鲨”的查理曼营造的赌博天堂,是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博和娱乐综合大楼,拥有着六千多个老虎机、四十多个轮盘、二百张二十一点牌桌、三十五个骰子游戏桌以及将近三十间高级vip室的庞大规模。十层以上的楼面里,豪华剧院、中西餐厅、游泳池、健身房、芬兰浴室应有尽有。绝对是赌客们的最佳选择。
几年前的落成典礼上,当地所有的报纸几乎都是以整版的篇幅报道了这座奢华赌场的崛起,而所用最多的一个评论就是——“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大白鲨?”
第52章.大白鲨
刻的凯撒皇宫外面,一顺溜气派之极地宝马车队缓缓撒皇宫的大门口。
人们好奇地打量着猜测着究竟是哪一个大人物来此玩耍娱乐。
车门打开,洪门兄弟们从车里面下来,一字排开恭敬地朝一辆鞠躬道:“战哥!”
声音洪亮,刚劲有力,兄弟们卖力地要把高战的架子抬起来,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鬼佬们瞧一瞧我们中国教父的气派!
随着震耳欲聋的喊声,高战叼着雪茄,披着大衣踏步走了下来,微微地打了一个响指,后面的人急忙上前将大衣取了下去,高战微微仰首,嘴角勾勒笑容,眼睛直视凯撒皇宫,在雄伟华丽的凯撒皇宫面前,好像真正令人高山仰止的不是这栋建筑,而是他高战!
果然,那些好奇地鬼佬们被眼前气派的景象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从这么豪华的汽车里下来,气势摄人的大人物竟然会是一个中国人!
哦,我的上帝呀,该死的拉斯维加斯什么时候也让中国人出人头地了?
在惊异的目光中,阿翔,周胖子还有马啸天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高战步入大厅里面。
在他们后头纷纷侧目的是络绎不绝的鬼佬,样貌姿态各异,但脸颊上都泛起极度好奇的光芒
用富丽堂皇这个词已不足以形容这座大厅地皇家气派。这里凝聚了奢侈与刺激并存的理念,让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奢靡和华丽。
上千嘉宾,分布在一主四副五个相连的厅堂。厅堂四角是清一色的角子老虎机。而在阳台上和厅前大花园的喷水池周围,分布着各式各样的赌桌,有轮盘,梭哈,豪斯,百家乐……。性感的女招待们端着酒水穿花蝴蝶地殷勤侍候客人。美丽的脱衣舞女郎,分成一组组在华丽的台子上疯狂摇摆,极尽挑逗地能事。
这就是拉斯韦加斯的“凯撒皇宫”。世界赌者的神圣天堂。
在一个轮盘处,见一个脑满肠肥的男子面前堆满了筹码,很明显此刻他是这轮盘上最大的赢家。
只听男子对旁边的女人说:“亲爱的,我们选择来拉斯韦加斯渡蜜月算是来对了。看看,你的幸运都给我带来了什么,哈哈,筹码,一大堆的筹码。刚才用了你的电话号码,你地三围数字,押什么中什么。现在我要再把你的年龄数字押上去,你说好吗,亲爱的?”
不待女人答复。赌风大兴地男子一下子把筹码全都推在了号码“二十五”上。
周围跟风人的立马也都把自己的宝押在了“二十五”上。
男子身边的女人犹豫了一下,最后却拿着筹码押在了“三十”上。
男子狐疑地看他一眼,然后就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二十五,二十五!停下来,停到二十五,快呀!”
轮盘上的弹珠飞快旋转。
弹珠带着清脆的响声转了七八圈后,终于又带着下注人的希望停了下来。停靠地数字正是曾志韦押下的三十号。
男子使劲擂头,号道:“不可能,不可能,应该是二十五,不是三十!”
掌管轮盘的白人荷官一边将筹码划到身边,一边有礼貌地说:“没错的,先生,你的妻子绝对是个幸运之神,只不过女人如果告诉男人年龄的话一般都会少说五岁。我在这里见的多了!”
男子愤怒地扭过头,冲女人吼道:“他说得是真的吗?”
女人吓得抖擞。
道:“亲爱的。我老早就想告诉你了,可是情况不允许……”
“婊子养地。你骗了我!”男子一巴掌扇到了女人的脸上
高战双手背后,在马啸天他们地簇拥下来到一张21点地
那里人很挤,俨然已经没有空位。
马啸天毫不迟疑地伸手将一名模样斯文的男子从座位上抓了起来,那斯文男子恐惧地看了一眼马啸天凶神恶煞地模样张了张嘴却没敢说话。
高战扫了赌桌一眼,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斯文男子的座位上,冲充当荷官的美女说道:“小妞,不要停,继续发牌!”
美女荷官似乎见这样的人见多了,也不在意,手法麻利地将一张牌放在了高战的前面。
高战看都不看牌一眼,目光始终停留在美女荷官身上,笑道:“小妞,你的身材很好呀,不知道胸围是多少,能不能告诉哥哥我知道?”
美女荷官白他一眼,不予理会。
高战继续道:“你的屁股也很大,是不是被男人们给摸的,很丰满哦,让我摸摸好么,保准你很舒服!”
马啸天他们怔了一下,他们不明白战哥怎么会变得这么色。
一局下去高战的筹码已经输了一半,但是他的嘴巴还是没闲着:“啧啧,你看你的小嘴,红润润的,一看见它我胯下的某个东西就硬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的污言秽语让美女荷官再也忍无可忍了,一扬手把扑克牌砸到了高战的脸上!
高战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只不过眼睛中有一丝查不出来的狡诈,很是温柔地说:“漂亮的小妞,你到底会不会发牌?天哪,你可真是个可爱的婊子,我怀疑你是不是在用屁股想东西,或者,你美丽的屁眼被人插的太多,令你内分泌失调,要不然你不会将牌发到我脸上的!”
赌场里面的警卫们马上就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不对,急忙将消息传给了赌场的老板号称拉斯维加斯“大白鲨“的查理曼先生。
此刻“大白鲨”查理曼怀里正搂抱着一名身材性感地爆乳小辣妹上下其手地抓着超好的**张嘴猛啃。一听外面有人惹事儿,也不在意摆摆手道:“让黑霸他们去处理这些事儿吧,我是生意人,不是怜悯世人的上帝,不能总是白白地拿钱养活着他们,他们也该做点事了,让他们这些吃饱喝足的家伙松松筋骨也好!”
黑霸是一个穿着西服留着大光头的魁梧黑人,说他是这里的安全顾问,实际上是这里的金牌打手,力大无穷。手段残忍,令很多人都闻风丧胆。此刻他听到查理曼老板的招呼,很是嚣张地握了握拳头:“妈的,敢在这里面闹事儿,我看他们是在找死!”
当黑霸带着一帮手下杀气腾腾地赶到出事地点的时候,只见前面几人簇拥着一个模样伟岸地东方男子,这群人正在大力拍着桌面口沫横飞地漫骂,筹码扑克扔了满地都是。对面,美女荷官手足无措地站立着,脸上表情已是泫然若泣。
两名自己认识的赌场主管正在向那位东方人解释着什么。后者嘴角邪笑,手指敲打着桌子,神色极为倨傲。
黑霸脸上闪过一丝怒色。身边几个打手默不作声地在熙熙攘攘
中散开,不动声色地靠拢过去。突兀见到黑霸走进圈旁俱是眼前一亮,阴沉的脸上透出狂喜神色。
“怎么回事?”根据赌场的规矩黑霸首先要弄清楚事情的缘由。
一名警卫向他解释道:“洛丽塔是我们赌场里面最漂亮的女荷官,一直以来都没出过什么岔子。只是今天被这位可恶的东方人污言秽语调戏了半天,这才恼怒之下将扑克砸到了对方的脸上!偏偏这个东方人像是来找茬地,不依不饶,这才吵闹起来!”
洛丽塔?那不是查理老板玩过的女荷官么?狗屎。被老板插过的女人都有点火气。
“妈地,调戏了半天?你们都是死人吗?”黑霸的脸色故意沉了下来。
警卫惶恐地低下头:“那个东方人身边的汉子十分厉害,刚才已经打伤了我们两个弟兄,说赔偿损失他们根本不感兴趣。要弄出去,就恐怕只能动枪了,而查理老板最近又颁下命令让我们不要随便惹事儿”他见黑霸神色已经冷得像冰,慌忙闭嘴。
黑霸态度嚣张地排开众人朝高战走去,他脸上露出残忍的兴奋,他要给这个该死的东方人一点颜色看看!
就在黑霸走到高战后头。伸出手快要搭到高战肩膀上的时候,高战毫无征兆地向后一记肘击正中黑霸的小腹。黑霸“哎呦”一声疼得弯了腰。高战随即大手一张,抓住他地后脑部位。将他的脑袋狠狠地朝桌子上按下。
黑霸梦魇般无法抗拒地被一股大力重重按下砸向桌子。
“轰”的一声巨响,那张坚实漂亮的墨绿色赌台上登时多了个脑袋般大小的破洞。
高战这才表情桀骜地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过双手后扔在地上,勾过椅子一脚踏在上面,看着在地上被撞得发昏的黑霸缓缓道:“玩偷袭你还嫩了一点!有空的话好好地读一读我们中国的‘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玩残你们这些垃圾容易得很!现在,孙子,你准备好祈祷了吗?”
地上的黑霸灰头土脸被身边几个汉子扶了起来,此刻地他是又羞又怒,满面青筋高高暴起显得可怖之极,狂吼一声便向高战扑了过来。
高战冷笑,一腿抽在脚下椅子底部。在所有人员惊讶的目光里,那张橡木椅如活物般尖叫飞起,急撞在那黑霸脸上,立即木屑血肉横飞!
围观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压抑着地低沉吸气声,但见黑霸地脸上此时已是惨不忍睹,脸颊伤的肉被木屑削去一大片,甚至可以看见白森森地颧骨,他的嘴唇破裂,露出怵人的牙肉,一枚用来连接椅腿的长钉深深插在了左眼球上,粘液直流,整根鼻梁骨已经彻底粉碎,再也挺不起来了。
摇摇晃晃地站立了一会,黑霸终于支持不住颓然倒地晕了过去。他的几个同伴可怜巴巴地杵在原地,想要上来拼命却又不敢。那个桀骜的东方人和那张可怕的椅子已让他们体内的勇气荡然无存,在没见过狮子之前,每一条鬣狗原本都以为自己的爪牙才是最锋利的。
此时,阿翔和一帮观看的人对高战是肃然起敬。
周胖子轻轻捣了捣马啸天,结结巴巴道:“老板可真是厉害!”
马啸天象是头嗅着了血腥味的狼般兴奋地喘着粗气:“废话!我敢说这世界上不可能再有比他强的人!还有,你看到的只是他的腿功,还没见识过他的拳头,那才叫厉害呢!”
周胖子舔了舔肥厚的嘴唇:“拳头?真的会比他的腿还要厉害么?”
马啸天哪里有机会理会他的疑问,只盼望着他们当中有一个会突然脑筋短路,朝着自己冲过来。
高战等了一会,却不见对方再有人上前,这些前面还嚣张无比的家伙们如今正颤抖地象群暴风雪中挤在一起的的羔羊。他轻蔑无声地笑了一下,举步向前行去。
这时候一个不友好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该死的中国人,你侮辱完我的手下就想走么?”
回过头,一个身材高大四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但见这个白人男子有一双像鲨鱼一样阴狠的眼睛,不时地从中露出残忍的光芒。他正是这家凯撒皇宫大赌场的老板——“大白鲨”查理曼。
查理曼是拉斯维加斯一带有名的黑道枭雄,他为人阴狠毒辣,做事不择手段,几乎和拉斯维加斯的商界和政界都有关系,以此为契机也不知道并吞了多少个大小帮派,获得赌场“大白鲨”的称号。
此刻查理曼语气不善,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望向地上晕去的黑煞,摇头道:“见鬼,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丢我的脸!快把他抬回去!”几个仓皇的汉子赶紧架起黑煞离开了这里。
查理曼这才回过头来对攻战说:“你胆子很大,中国人!”很是蔑视地看了一眼高战和马啸天他们,狞笑道:“我的凯撒赌场已经很久没有人们敢来砸场子闹事了,那些闹事的早被我送去了地狱,骨头都化成了泥土!”
高战冲着查理曼邪恶地一笑:“我们中国人的骨头很硬,只怕你啃不动我们!”
马啸天露出了腰间的手枪。
查理曼目光收缩,语言冰冷:“你究竟想干什么?”
高战将目光深深地射进他的眼里:“你开的是赌场,当然是来赌博了,只不过我要赌的大了一些,不是钱,而是你的赌场,我想当了这么久的赌场老板也应该腻了,挪挪位置了!”
“赌我的赌场?好大的口气!你知道我的赌场价值多少么?嘿嘿,狂妄自大的中国人,只怕你是在白日做梦!”
高战竖起一根指头:“嘘——!很多人都跟我说过这话,不过最后我的白日梦都实现了,所以,你要当心啊!”
“你…狗屎!”查理曼气急败坏地吼道。
高战不理会他,转过身很是嚣张地用指头指着头顶,冷酷道:“三天后,我要拿下你这间赌场!”声音洪亮,斩钉截铁!
一时间大厅里面的人都被他顷刻间散发出来的霸气给震慑住了,在震慑中高战龙行虎步地向外走了出去,背影挺拔,令人仰望。
后面,查理曼的手下询问老板:“老板,就让他这样走了么?”
查理曼眼中露出一道阴狠的寒光,冷冷道:“没弄清楚之前先不要动手,去,查查他的底细!”
手下得令下去,查理曼心中难以平静,拉斯维加斯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身份诡异的中国人?
第53章.暗袭
店里面高战给香港那边的霍鹰东,还有洛杉矶那边各话。
两个很重要的电话。
打完电话后看一看夜色已经很深了,可是周胖子还没走。
高战以为他在等着要小费,就打个响指让马啸天拿些钱给他。
谁知道周胖子不接钱,摆手不要道:“战哥,我不是图这个,我是…”话还没说完,“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战哥,您老人家就收下我吧!”
高战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周胖子一脸鼻涕一脸眼泪道:“我只是拉斯维加斯华人中的一个烂仔,自从家人死了以后从来都没有什么希望,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有活就接点活做做,没活就瞎混日子,从来就不知道中国人也可以这样趾高气扬的活着,今天听了你和洪门兄弟们的话我很感动,不管怎么样我想改变自己,让自己也***站起来,不要再活的像个没用的窝囊废!”
高战叹口气道:“你起来吧,现在我还不能收下你!”
“为什么?”
“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我怕给你带来麻烦!”
周胖子是个机灵的人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其中的缘故,“战哥,您别说那种肩外的话,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大白鲨查理的为人我知道,在拉斯维加斯赌场他是有名的黑道枭雄,为人阴狠毒辣。做事不择手段,和各方面又都有关系,现在你驳了他地面子,并且威胁他三天后要赢下他的赌场,以他的个性来看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高战点点头,“这一点你既然也已经想到了,还要跟着我吗?”
周胖子憨憨一笑:“夏天送炭不值钱,一口白水值万贯。只有在危急之中才能显示出我的诚意,不是吗?”
高战又仔细地大量了一下这个身材浑圆的小胖子,眼神中充满了希翼的诚意。于是便伸出手道:“好。我收下你,不过你还是要先离开!”
周胖子:“为什么”
高战:“我不想要一个累赘!”
周胖子:“累赘?”
高战:“你觉得呢?”
周胖子搔搔胖脑门:“也许吧,打我又不能打,逃跑我又跑不动,唯一的作用就是当人肉盾牌,不过我想战哥您不会那么忍心的…”
高战忽然侧脸听了听外面叹了一口气,“你不用说了,他们已经来了,现在你就算想走也走不掉了!”
周胖子脸色一变:“不会吧,他们的动作这么快?!!”
高战不理会他冲马啸天道:“老马。开始干活!”
马啸天麻利地另出一个大提包,刺啦一声拉开拉链,只见里面是各种各样地武器。冲锋枪,狙击枪,手雷…竟然还有一架二十毫米加特林旋转式的粗大机枪…
周胖子伸伸舌头:“你们…是怎么把这玩意带来拉斯维加斯的?”
马啸天答非所问道:“用手拎来的!”
周胖子摊摊手:“那我怎么办呢?总要给我个东西防防身吧?”他有点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不走掉,表达诚意的方法有很多种不是吗?
马啸天随手摸出一个手雷塞给他:“会用吗?”
周胖子像捧着热芋头一样捧着手雷:“看人家用过。”
“那就好!”马啸天开始架起机枪。
周胖子呐呐自语:“我是在电影里面看过的,也不知道一样不一样…”
“大白鲨”查理曼做事一向都很迅速,也很毒辣,当他知道今天在赌场叫嚣的那个中国人竟然是从洛杉矶来的中国教父的时候。他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对手,连黑手党教父托尼都栽对方手里,可想而知人家有多大能量。
但是查理曼不怕,他知道高战这一次来拉斯维加斯并没有带多少人,自己有很大地把握可以干掉他!
狗屁的中国教父,既然来到了拉斯维加斯我大白鲨查理曼就请你吃一顿大餐,也许明天的头条新闻就是“中国教父喋血赖斯维加斯”,哈哈哈,美国赌城不是你们这些可恶地中国猪猡能够玩的起的!查理曼像一条毒蛇一样想到。
高战居住的玫瑰酒店与林肯大街很近。之间隔着一条窄巷。与无数大都市的破落阴暗面一样,巷子里没有路灯。很黑暗。一般出没的只有到处觅食地老鼠和流浪的狗猫。
巷子地两旁,是灰黑色的老式公寓楼。很高,也很破旧,每当有风吹过时,悬挂在高处的消防铁梯便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让人禁不住要怀疑它们是否会随时掉下来。
如同往常一样,查理曼安排下的杀手分出一小拨先行了进去,两分钟后,杀手中的头领,一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在二十余名杀手中间走进巷道,最后的一批守在了进口处,每个人的手都握着枪,警惕而阴森地打量着周围地动静。
杀手头领:“怎么样,他们还在房间里吗?”
一名杀手回答:“是的,我们地人已经从电梯和楼梯两面包围了上去!”
杀手头领:“很好,我们就先在这里等着,看那几个该死地中国佬怎么逃走?”
从楼梯口向上冲的十几名杀手快走到楼层尽头时,一点微小地火光突然在前方燃起,映亮了一张桀骜不羁的脸庞。
杀手们大吃一惊纷纷掏出了大口径曲尺手枪,紧张地吼道:“什么人?不回话,就开枪了!”
高战唇间斜叼着一支雪茄,挑了挑浓眉,随手甩灭了手中的火柴,大笑道:“老子是来干你们屁眼地!”
猛地敞开衣服一手握着一架冲锋枪。疯狂扫射!
纷飞的弹雨中,杀手头领安排下的第一批杀手几乎是立刻,全都被打成了蜂窝
巷道中央的杀手头领面色大变,刚一抬头,隐隐约约又听见电梯处也传来了激烈的枪声,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他的手下赫然已经遭受到了阻击。
咬咬银牙,查理曼老板布置下来的任务就不能失败,杀手头领对十名手下说道:“你们守在这里,看见有人出来就格杀勿论。其他人和我一起杀上去,一定要杀光那些中国人!”
高战所在八层楼的通道里,子弹的尖利呼啸声不断地呼啸过去,在他前面不断有杀手仆倒,飙出大股地血花,在高战那强大的火力下,他们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高战吐掉燃烧了一半的雪茄,慢条细理地拉动枪机。嘴角带上了一抹快意的微笑。
就在这时,他觉得身后通道尽头的阳台上,有些什么东西掠过。
低低的破空声中。一连串的
暴雨般狂泻而来,高战急忙旋转避开,只见自己刚才已经被射成了马蜂窝,净是子弹洞。
操他姥姥地,差一点就见了阎王。
高战到吸一口冷气,不敢再托大。
就在他喘气的时候,从阳台攻上来的杀手。正以匪夷所思地动作急速逼近,几米距离的阳台间隔,他们竟如履平地般纵跳而过,情形诡异无比。
高战低低咒骂了一句,扣动了扳机,没想到还有这么不怕死的杀手。
空空,两把冲锋枪同时发出空弹的哑音,摸摸口袋已经没有了弹夹。
“操,这一下玩过火了!”看着眼前杀手逼近。高战郁闷地想。
就在这危难之际,马啸天和周胖子各自抱着冲锋枪从房间里面杀出来大叫道:“战哥。快些进来!”
两人的武器全都同时抬起开火。那些快要攻过来的杀手学聪明了,前进的时候急剧变换路线。仍是在高速接近。无数子弹在他们身后曵成一条条光蛇,但却难以造成伤害!
终于,第一个杀手突破了火力网,远远扬手,低啸声中,马啸天身边立时落下一颗炸弹,轰地一声,马啸天和周胖子两人被同时炸回屋子里去。
通道另一头地杀手队伍亦趁着机会,渐渐压了上来。战局,在刹那间,已扭转!
眼看不知道马啸天他们是死是活,高战血红着双眼,从地上一个杀手僵直的手中抄起把m4,.:.靠近,最后面的杀手头领低沉地笑了一声,架起狙击枪用绿油油的眼睛瞄准高战,一声清脆悠长的狙击枪响,划过了所有人的耳边,杀手们等待着,等待着这个可恶的敌人栽倒在地!
高战听到枪声,仓促间子弹已经快要到眉心!
他扬起了左臂,噗嗤!
子弹贯穿他的左掌微微改变方向后擦着他地额角呼啸而过!
不可能!
杀手头领愤怒地将狙击枪砸到了地上,一双绿色宛若豺狼的眼睛死死盯着高战。
与此同时,杀手头领身边地几个杀手大汉抱着重武器扣动扳机,一阵沙哑地,宛若魔鬼喘息般的“哧哧”声响起,枪口咆哮着喷出了长达半米地粗大火舌,急骤湍急的弹流向高战爆射过去。
如此强大的火力此刻给高战一种感觉,那就是面前存在着一道子弹构筑而成的密集墙壁,再也无法逃避出去!
在这威力恐怖的火器之中杀手们发出一阵残忍的狞笑,好像他们已经看见该死的敌人已经被打成了筛子。
千钧一发。
在杀手们疯狂的狞笑中,略有些筋疲力尽的高战突然爆喝一声,一拳轰到所靠着的墙壁上,轰隆一声竟然轰出一个巨大的洞口,随即闪身躲了进去。
杀手们早被眼前的一幕幕惊麻木了,狙击枪的子弹被改变方向,坚实的墙壁被击穿了?到底这个该死的中国教父还有多少神奇的秘密?!!
躲进房间的高战看见马啸天和周胖子都受了伤,不过还好,都没死。
“战哥,你快逃,我和这帮兔崽子们拼了!”
高战惨笑一声:“逃个屁,老子像那种只顾自己逃命不顾兄弟死活的鸟人吗?妈的,都怨我,小瞧了这帮兔崽子!”然后看一眼周胖子:“胖子,你后悔吗?”
周胖子擦了擦被火药熏黑的脸蛋:“咱不后悔,这样也算是和您并肩作战了,就算死了到了下面也有得吹牛哩!哦,呸呸呸,我这张乌鸦嘴,我绝对死不了!”
听外面的动静,那群杀手已经围到了门口,马啸天顺手扔出一颗手雷:“给孙子们吃个铁榴莲!”
轰地一声门口被炸出一个大坑,又有二名杀手倒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马啸天站起来抱着架好的加特林旋转式机枪狞笑着扣动扳机:“老子操你们祖宗!!!”
房间里竟然架有机枪?以为在进行世界大战么?中国教父可真够他妈疯狂的!
在大大惊中冲到门口的杀手们早已经趴在了地上,而马啸天手里的那架加特林二十毫米旋转式机枪却犹如犁田般地将他们全部打成了肉泥!
子弹壳像雨点一样纷纷洒落,此时的马啸天谁身上淌着血,犹如浴血狂魔一样悍不畏死。
嗖!一颗子弹又打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身子抖动了一下,一咬牙,又扣动了扳机。
眼看自己这边的火力被压了下去,杀手头领愤怒地叱道:“他玩的疯狂,我玩的更疯狂,把整层楼给我炸了,我就不信他们是打不死的蟑螂!”
几名杀手听到命令搜索身上的炸弹,捆成一大捆后堆在一起,杀手头领狞笑着吩咐:“投过去,炸!”
一名杀手开口:“炸了这层楼我们怎么逃呀?”
杀手头领狞笑道:“逃?你还想逃吗?”砰一枪射爆了他的脑袋,“后退者死!”
杀手们这才想起自己的头领虽然是个女人,却是一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女人,于是便畏缩着将不可预知的恐怖炸弹投向了高战们的房间口。
“炸弹?战哥快走!”离门口最近的周胖子一看炸弹的分量就知道威力一定很大,急忙大叫。
但是时间俨然已经来不及了,炸弹的警报器已经发出了死亡的通告,周胖子一咬牙,猛地冲高战喊道:“战哥,你要记住我呀!”说完奋不顾身地向巨大的炸弹扑去,为高战他们逃离争取最后一点希望!
“不要!”高战想要阻止住胖子已经来不及了,只见炸弹发出强烈的光芒,轰,碎肉横飞,强大的震波几乎摧毁了周围的一切。
爆炸中高战抓住马啸天的后背,一纵身八层高的窗户上跳了下去!
巨响连绵,震耳欲聋,整个楼层塌下下来,高速坠落中高战夹着马啸天,大吼一声伸出左臂狂抓外挂的空调和导水管,噼里啪啦,火星直冒,两人跌跌撞撞从上面狠狠地摔了下来。
逃亡之中,高战脑海里只有周胖子被炸成碎末的样子,还有杀手头领那绿油油犹如豺狼般的眸子!
妈的,老子一定要报仇!
正如所有的电影里一样,当警察们到达现场的时候,这座大楼里所剩下的,就只是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和一些难以分辨的肉块而已。
联邦特工的车队远远地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年轻人呻吟起来:“上帝啊!他们究竟有什么仇恨?这里是战场吗?几乎把整栋楼都给毁了!”
第54章.血怒
黑的小巷里,高战抱着马啸天气喘吁吁,他努力地运气胎,让流动的气息一点点治疗身上的伤口,就算不能治好至少也能止血止痛。
再看自己的左手掌上露出一个枣大的窟窿,高战将手掌放到眼前,透过窟窿可以看见夜晚微弱的寒星,而此刻机械手臂的自动愈合功能已经开启,子弹造成的伤口边缘正在慢慢凝结,像蜘蛛网一样一些肉眼可见的纤维编织正在窟窿之中…
妈的,这一下亏大了,自己现在必须要好好地调息一下才行。
再看这时候他怀里的马啸天双目紧闭气息微弱,身上有五六个枪口。
高战不得不撕下自己的衣服拼命将他的伤口堵住,令鲜血不再流出来,然后大叫道:“老马,你他妈给我醒醒,千万不要给我睡着了!”
叫喊中马啸天微微地张开眼睛,嘴唇蠕动道:“我…我还没死,战…战哥没说死,我…就不死!”
高战觉得眼眶中热热地,紧紧地抱着这个粗大的汉子,只觉得自己早已筋疲力尽的身体里又涌出来了新的力气。
“我们走!离开这里!”喘口气就想要抱起马啸天。
马啸天拉了拉他的衣襟:“战哥…你放下我…自己走吧,我是个…累赘!”
高战不说话,接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见脸上不屈不挠的坚毅。
...............
这时候不远处的街道传来噪杂的声音,“你们去那边搜搜看,他们受了伤跑不远!”
人群分开。一个白人壮汉在巷口四下看了看晃悠一下,然后拉开拉链一边撒尿一边嘟囓道:“该地中国人,该死的黑夜…哦,谁?!”惊叫中白人壮汉急忙掏出手枪瞄准有动静的地方,黑暗中,一股寒流从街道的四周侵袭过来,让壮汉脖子上裸露的肌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借着隐隐约约的光亮,可以看见是一只老鼠在啃食垃圾堆里的食物。白人壮汉跺了一下脚,老鼠吓得刺溜一声钻进了下水道里,壮汉便放了一半的心。嘴角甚至挑起嘲讽的笑意,低头一看自己地裤子却已经被尿淋湿了。诅咒道:“…还有这该死的老鼠!”收起枪,扶起老二继续撒尿。
就在最后一滴尿即将落地的时候,白人壮汉突然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身后一股劲风袭来,在暗夜中,黑色地残影翻飞如蝴蝶,有着一股无坚不摧的气势,壮汉猛地拔枪,都还不知怎么回事,对方身体一转,随着声脆响,他手腕一阵巨痛,手枪已经到了对方的手中。壮汉惊骇欲绝,这是人还是鬼?!世上还有这样的功夫?!
在瞬息间,他地头顶传来冷寒无比的巨痛。
...............
当他的同伴们听到动静提着武器赶到的时候。在巷口处,他们下意识的站住了脚步。借着从巷口外面透射进来的清冷月光,他们清楚的看见,白人壮汉神情恐怖地跪在地上,样子极为难看,在他硕大的头颅正中,插着他那把撒尿也不离身的长管手枪。
此刻,只有枪柄还露在外面,枪管整个插入头颅,有着让人毛骨怵然的诡异。
这些只是拉斯维加斯普通混混地家伙们傻愣愣地站着,一股尿臊味在空气中扩散。
从听到白人壮汉的惊叫,到提着武器从附近赶来,也不过是两、三分钟的事情,但已看不见敌人地影子。
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惊恐,一股极地之冰的寒意,从天灵盖延伸到脚底板。
神秘地东方人,恐怖的中国教父!
...............
这是一间拉斯维加斯附近的偏僻屋子。
此刻阿翔正在埋头给高战洗刷伤口,高战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令他这个一向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的汉子也有些发。这还是认得身体么?简直就是修罗地狱的图腾。
高战赤露着上半身,大口地喝着烈酒伏特加,酒精度超高的伏特加令他的热血有沸腾的感觉,时不时地他张嘴将酒喷洒在伤口上,伤口受到刺激传来巨大的疼痛,让高战知道自己还他妈活着。
阿翔用纱布包裹好高战身上的伤口,敬畏地看了他一眼道:“战哥,你可真够厉害的,一个人差一点把拉斯维加斯掀了个底儿朝天,现在查理曼那一帮子人都在找你。”
高战站起来**着上身走到窗口,叹口气道:“这次是我太大意了,原以为洛杉矶那样的大场面都闯过来,小小的赌城又岂能难倒我,可偏偏差一点阴沟里帆船,不仅害死了周胖子,还害得老马身受重伤…我,我他妈该死呀!”啪
扇了自己两个巴掌。
阿翔没想到战哥会发这么大的脾气,道:“这个查理曼一向狡猾残忍,战哥你在他手中吃了亏也不算什么,至少你还有翻本的机会!”
“是的,我还有翻本的机会,可是周胖子呢,他还能活过来吗?我高战这一辈从没有欠过别人什么,想不到最后会欠人家一条命!”
阿翔看他火气小了一些,这才道:“胖子为你而死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你忘不了他,我们更忘不了他,但是现在我们关键是要逃过查理曼手下的追杀,然后再伺机报仇!”
高战点点头,看一眼躺在床上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马啸天,伸手抚摸着他的额头说:“兄弟,这次苦了你啊!”突然他的手在马啸天的脑门上又抚摸了几下惊道:“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烧?他发烧了!”
阿翔一听这话也没了办法,早不烧晚不烧,偏偏这时候发高烧。要命啊,人根本就出不去,一露面儿准被查理曼的人逮着。
高战看了一眼发烧的难受地马啸天,最后咬牙道:“我去医院取药!”
阿翔:“不行啊,战哥,你一出去就会被人发现的!”
“他是我的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死掉!”高战厉吼着推门而出。
...............
一点晨曦照在了拉斯维加斯宽敞的大街上。
还沉浸在睡梦中的人又有几个知道昨晚惊心动魄的争斗呢?
朦胧的晨曦中,高战已然来到了一间医院的大楼下面。
这家医院离高战离开的屋子并不远,但是他却花费了很大地功夫才来到了这里。他已经将附近其他的医院都探了一个遍。只有这家医院查理曼似乎没花多大心思让人来监视。
深吸一口气,高战潜伏到医院的院子里,将一名医生模样地人打昏。然后像电影里面说拍摄的那样穿上他地医生衣服,大摇大摆地站到了电梯口处。
两个明显是查理曼手下的家伙在电梯口处转悠着。高战将头微微地低下去,这时候一名混混向这里看了一眼,走了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高战准备要出手的时候,只听另外一个混混道:“狗屎,我们已经熬了一夜,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发现,妈地,去喝杯咖啡吧,我请客!”伸手拉扯着走过来的伙伴离开了。
高战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电梯到了,高战进入电梯。
按照医院指示图的指引高战很快就找到了药物室,迅速地将自己要找的退烧用的青霉素等药品装进兜里。高战转身走了出来。
这时候一个声音道:“怎么样,中国教父,我们已经等你很久了!”
通道里面。
杀手头领脸上戴着一个铜制的面具,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射出恶毒的光芒望着他。
在她身后至少有五十多名持枪核弹的杀手。全都虎视眈眈地盯着高战,毋庸置疑,只要高战稍微动弹一下马上就会被打成筛子。
...............
高战看了一眼身材玲珑有致,凹凸苗条的杀手头领,嘴角邪笑道:“这是你故意布地局?”
杀手头领:“你很聪明,可惜还是上当了,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笑不出来了!”
高战:“作为一个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狠毒?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杀手头领一阵冷冽的娇笑:“我是杀手,你却是我地猎物,你说,我会放过你吗?”眼光嗜血。
高战:“你就那么有把握杀掉我吗?”
杀手头领:“原来没有,现在有了,因为你也是个自投罗网的蠢人!”
高战狞笑一声:“是吗?你难道没有周围有什么味道么?”
杀手头领一惊:“瓦斯?!!”
高战:“聪明,你们如果想和我一起下地狱地话就马上开枪,保证你们砰地一声化为肉泥!”
杀手头领冷冷地看了高战一样:“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走么?不用枪我们一样能杀死你!”
高战邪恶道:“是么?那你们还等什么?”
杀手头领冷冷一笑:“你在拖延时间让瓦斯弥漫,难道我就不能拖延时间等更多的人来吗?”
随着话音刚落,上百个手持刀棍的混混从两面的楼梯口处涌了过来。
高战摇摇头:“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都在通道里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狭路相逢?”
杀手头领:“你认命吧,可恶的中国人,垃圾一般的教父,你已经没有路了!”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丝冷酷:“没路,我就杀一条路出来!”
他的语音方落,低吼声
激荡劲起的拳风已如怒狮般疯狂咆哮于场内!
轰地一拳,他击爆了一名混混的脑袋,拳风不改呼啸着冲入人群。
杀手头领面无表情地看着高战,双手一划,两把长刀贴在臂下,然后抬臂扬刀:“杀---!”
混混们和杀手们像虎狼一样蜂拥而上。
...............
看着汹涌而来的敌人高战毫无惧意,展开自己拿手的杀人手段,膝顶。肘击,宛若龙卷风一样毫不歇息。
高战杀兴大起中,夺过一把长刀,一刀斩去,尖利地啸叫声疾起过后,他周遭的三名杀手均双目翻起,抬手捂向咽喉处,一条红线泛起,“扑扑”闷响中。三颗头颅硬是被腹腔中喷涌而出的鲜血顶起,一飞冲天!
紧接着高战正面的一名混混突兀觉得身体一轻,两支手臂已是无端端地跌落地面。混混顿时嘶声痛嚎。惊骇欲死地向侧方奔逃。刚跨得几步,整个上半身忽平平飞起。砰然坠落地面。仍在迈步的下半截身躯,跌跌撞撞地赶上,于血泊中撞作一堆。血水肆流。
时间悄悄流逝。
此刻,浓厚沉重的血腥气息,凄厉诡艳的妖红,冷然构筑了整个杀戮地狱。
高战眼中不屈地泛着森然寒芒,冷冷地睥睨着前面的敌人,一如雕像般漠然的脸庞上除了凛冽杀机外,没有任何一点能称之为人类情感地东西,他手提长刀,步履坚定踏着粘稠的血泊还有遍地的尸骸,一步步前行。头颅略为高傲地昂起,在超过几百名敌人地环视下,保持着一种令人仰止的桀骜不屈地姿势。
看着眼前犹如恶魔般的男子。杀手和混混们全都战栗了,浑身上下被一种叫做“恐惧”的情感所俘获。不约而同地缓缓地后退。
杀手头领眼看自己这边地形势就要崩溃,大叫道:“不准后退,后退者死!”双臂扬刀将一名后退者斩成两半。
人群无奈地再次涌了上去。
高战手起刀落,一刀劈倒一名,然后头也不回地反手从肋下插入一个杀手的腹部,扑哧,拔刀,尸体跌倒地上,死不瞑目。
冷酷,无情。
恐惧再次开始蔓延,终于有人带头大叫一声:“上帝呀,他是魔鬼!”转身逃窜。
一人逃,百人逃。
很快杀手头领这边的队伍就崩溃了。
...............
此刻对面只剩下杀手头领和她的两个心腹。
两个心腹互相看了一眼,前后冲了上来。
高战长刀爆射,一刀贯穿两人,像穿鹌鹑一样把他们串在了一起,扑通,扑通,两人跪倒地上,鲜血横流。
现在就只剩下杀手头领一个人了。
望着眼前害死周胖子的可恶女子,高战脸部肌肉邪异地扭起,狞笑道:“放心,臭娘们,我保证你不会死得那么容易的,我会很小心地把你身上的每一寸骨头碾碎,等到颅部以下的部位完全失去知觉时,您仍会活得好好的。为你自己祈祷吧,臭娘们!”
高战直若鬼魅般急掠而起,扬起左臂“炮皇三锤”擎天而出!
一时间空中残影连闪,竟是丝毫不能分辨本体所在!
杀手头领只觉得手臂徒然大震,两柄长刀直直向上弹起,嗡嗡而颤中刃体分分龟裂,直碎至柄!
与此同时,轰然爆裂的劲风四激旋动,将地上地赤红尸骸净数旋碎,掀起漫天的肉雨!
一连四记凶狠的直拳,重重击上了杀手头领地前胸。
可怕沉闷的“噗噗”声中,她摇摇晃晃地向后退了几步,颓然而倒。身躯上被拳劲所击地几处部位,渐渐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变得麻木无感。断折的肋骨交错斜插,几根已悄悄刺出体表。
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说过,我不会让您死得那么容易的!”高战低吼道。
“起来,我还觉得不够。”高战唇角微扬,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意:“不管你是不是女人,只要杀死我兄弟,就要像一条母狗一样受尽折磨!”
高战卡住杀手头领的脖子将她拎起离地,就在这时候远处有警察赶来了。
“放下人,不许动!”警察们大吼道。
“给你们!”高战将杀手头领狠狠地抛向警察,轰隆一声一下子砸倒了一大片,与此同时,高战犹如大鹏展翅般从他们头顶掠过!
随着枪响,后面轰地爆炸起来,可怜的警察们他们不知道那里竟然弥漫着瓦斯。
第55章.残酷机器
拉斯维加斯凯撒皇宫的地下室,迈入两扇雄伟高耸的个极之庞大的殿堂出现在眼前
欢呼声不时地从四周传来,但见将近两个足球场大小的空间里,排排长椅整齐林列,上面都坐满了人,可谓人头攒动。
最中间,是一座搭建起来的水晶平台,宛若立体四方形的水晶平台里面骇然游弋着一条巨大的鲨鱼,鲨鱼呲牙咧嘴地在里面畅游着,时不时地用尖嘴撞击鱼缸般的水晶墙壁,朝在座的观众露出狰狞的模样。
此刻在台上两个怒目而视的格斗者正在准备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激烈格斗。
或者说用“激烈”两字不足以形容他们格斗的方式,最好的形容是“变态!”
因为这种格斗模式不同于一般的地下黑拳,他对于格斗者只有一个要求,想尽办法打倒或者杀死对手,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你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尽情地“武装”和“改造”自己!
说得再明白一点就是你可以将自己与各种各样的“装备”和“武器”结合在一起,可以使用护甲,刀斧,枪剑,一系类冷兵器,甚至可以使用杀伤力较大的机械工具…
总之,最后留在台上的尸体不是自己就行了。
此时,拳台上被鲨鱼格斗场称之为“杀人魔”的是一个体型魁梧,肌肉隆起像铁疙瘩一样的黑人。只见他手腕地断腕处焊接着一架嗡嗡作响的电锯,此刻正在朝对手露出狞笑。
他的对手是一名上身穿着沉重钢制锁子甲的汉子,因为锁子甲沉重,每走一步都发出巨大的声响。
就在格斗即将开始的时候,在门口处出现了一拨人流,只见熊腰虎背的彪形大汉们簇拥着这个拳场的缔造者“大白鲨”查理曼,趾高气扬气势非凡地走了进来。每个汉子都穿着利落的白色西装,在他们衣服地腰后,俱是毫不掩饰地高高隆起。一看就知道全都带着厉害的家伙。
格斗场毕竟不同于游乐园,这里可是和死神打交道的地方,所以不能不谨慎一些。
贵宾席上一名白人老者目光四顾。见到查理曼后微微一怔,用法语轻蔑地说道:“啧啧。看他走路地姿势还真像极了拳台下面那条令人厌恶的大白鲨,嚣张跋扈,威风地不可一世。”
白人老者是查理曼的死对头。名字叫做“欧亨利”,是“拿破仑赌场”的大老板,台上手拿电锯地“杀人魔”就是他派出的拳手。
嘴巴上这样说着,欧亨利还是带着十几个精悍黝黑穿着黑色西装的汉子径直走了过去。
一黑一白两股人在贵宾口相遇。
查理曼远远张开双臂大笑道:“欧亨利,哦,我的老朋友!欢迎你再次光临我的拳场!”
欧亨利满面笑容地与其紧紧地拥抱了一下。“那是当然,我怕你这里冷清,所以才来捧捧场的!”
“不是吧?我看你是来赢钱才对,你这个可爱的法国佬,呵呵。你的杀人魔可真是一张好牌呀,已经一连赢了我好几场,我的拳手都快被他杀光了。
我口袋里的钱也快被你赢光了!”
“哦,亲爱地查理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我赚钱的!既然大家都是开赌场地,那就赌个开心嘛!”嘴上这样说,欧亨利心中却想,是啊,你们查理曼培养的那些拳手还真是弱地可怜呢!跟我的“杀人魔”打了这么多场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坚持五分钟以上的!”
看着欧亨利得意洋洋地抚弄着手指上的戒指。“那是当然,你们法国人最喜欢用一根枪打死不同的狮子,没有丝毫的松手,但是你要记住,狮子发疯了可是会全力一扑哦!”
欧亨利毫不退让地与他锐利的眼神对视:“哪又怎样?它再怎么扑也不能扑倒我派出的勇士,相反,会被一枪轰碎脑袋!”
哈哈哈!
两人各怀心思,相视而笑在贵宾席上坐了下去。
此刻拳台上面已经开始了激烈的格斗。
擂台上面
刚开始锁子甲汉子还像模像样地攻击了几下,但是马上他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依照自己的体力穿着这么沉重的锁子甲最好的办法不是主动攻击,而是以逸待劳,应当以防守为主再伺机反扑。
但是格斗场上是没有后悔这一说的,此刻锁子甲汉子明显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根本就不是“杀人魔”的对手。杀人魔纯粹是在玩他!
终于,杀人魔似乎玩腻了。逮住一个机会一电锯将锁子甲汉子最有威胁的双手锯断,血雨翻飞,手臂掉在地上。
锁子甲汉子凄厉大叫,用仅剩的双腿疯狂攻击,杀人魔已经让他失去了冷静,恐惧让他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杀人魔狞笑道:“我喜欢把人削成棍子,知道吗?嘎嘎嘎!”
在凄厉的惨叫声中杀人魔反手电锯横扫,刺啦啦,将汉锁子甲子扬起的双腿锯断!
锁子甲汉子不能置信地看着自己像
淋的“矮冬瓜”一样少了半截,然后噗通一声跌倒在
杀人魔狰狞地踢了踢他,锁子甲汉子睚眦欲裂地张嘴想要咬他。却被他一脚将脑袋踩在了地下。
杀人魔嗜血地朝贵宾席上地欧亨利望了一眼。
欧亨利朝他倒竖了一下大拇指。
杀人魔得到指示扬起电锯:“兄弟,我倒想看看你的锁子甲是不是真的那样坚固!”奋力把按下电锯,活生生地将对方的上半身锯割成了两截,期间锁子甲汉子足足痛苦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大叫着死去。
欧亨利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瞅一眼脸色铁青的查理曼,笑道:“真是对不起呀,老朋友,你的拳手又输了,弱。实在是太弱了,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哦,我真是要感谢你开了这么有意思的拳场。简直就是我的私人银行嘛...能不能问一下,这次我赢地钱什么时候汇进我的私人帐户?”
听完这样的奚落。查理曼鲨鱼般地眼睛发出慑人的光芒,咬牙阴笑道:“不用心急,我查理曼做事儿一向都很诚信。该是你地我一个子儿也不会少你,不过在这之前,不知道老朋友你有没有兴趣再跟我赌上一把?”
“再赌?有人给我送钱我干吗不接受呢?哦上帝呀,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欧亨利夸张地大叫道。
查理曼冷道:“不过赌注要加五倍!”
“五倍?”欧亨利眼睛眯起,半晌:“好,一言为定!我要叫你查理曼输得只剩下一条裤衩!”
拳台上面,杀人魔听说自己还要打斗一场,刚刚分完尸,还没过足杀人隐的他猖狂地挥舞着电锯喊道:“谁?是谁要来送死!狗屎,我一定要把你当成豆腐一样粉碎!”扬起大脚将台上血淋淋地五脏六腑踢了下去。
“啊。恶心!!!”有人抱头大叫。
下面人声喧天,整个格斗现场沸沸扬扬。
在巨大的叫喊声中杀人魔的对手终于走上了擂台。
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杀气让拳台下面游弋的鲨鱼也躲避似地游开。
一个机械的声音说道:“我叫奎恩诺夫,你可以叫我‘格斗机器’。
你就是杀人魔么?不怎么样嘛,我想说。等一会你会死的很难看!”一米九高的奎恩诺夫像一座巨山一般站在杀人魔面前,神色漠然,目光偶尔转动间冷芒四射。
杀人魔何时受到这样的蔑视,嘎嘎笑道:“是吗?我想你一定是脑残了,要不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话音未落,身躯一闪而没,竟是瞬息间到了奎恩身侧,望着似乎是毫无反应地对手,他狞笑着挥起了链锯。
眼见手中的恐怖链锯即将锯下那巨大的头颅,嗜血地杀人魔目中散发出了野兽般的狂热光芒,链锯不比刀剑,即使眼前是一段纯钢,他也有信心将之一锯为二!
呼啸冰冷地锯齿在奎恩咽喉处三寸不到被截停,杀人魔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敌人牢牢擒住,并一分分地扭曲。骨骼碎裂的剧痛,使得他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攻击的,是一架张开陷阱大嘴的钢铁机器。
如果说前面杀人魔心中是猎猎战意和嗜血成性的话,那么,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冰冷彻骨的巨大恐惧。一直以来,最令他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用将近二十年时间残酷训练换回的速度,可怕到无法想象的速度!而在今天,对战敌手的速度,竟要远在自己之上!向来已习惯于看到敌人在面前呻吟惨号,扭曲死亡的杀人魔,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深深的,为之战栗的恐惧。
奎恩缓慢握拳,抬臂,遗憾地摇头:“这,就是你杀人魔的手段么?”败绩地杀人魔。高耸的鼻梁立即粉碎凹下,鲜血从鼻腔口腔内狂喷而出,整个人被这强大的力量砸得笔直飞起,轰然落在远处的地面上。
不可能,才一招?!!!
看台上的人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奎恩诺夫大踏步朝躺在地下的杀人魔走了过去,“我说过我被叫做‘格斗机器’,就是为格斗而生的,所以你必须死!”
突然躺在地上的“杀人魔”露出一丝狞笑:“该死地是你!”猝不及防地用恐怖的电锯扫向奎恩的大腿。
刹那间锋锐地锯齿带着匪夷所思的速度,接触到了奎恩地大腿。
没有预想中的那样血肉横飞。惨叫连连,相反却是火花四溅,锋利无匹的链锯竟然“咯嘣”一声弹起老高。锯刃上被撞击出一个巨大地豁口!
天啊,他这是什么腿?!!
杀人魔大吃一惊。
但是此时已经晚了。奎恩突然拧身,抬起一脚恶狠狠地穿向杀人魔空门大开的腹部。
凌厉沉重的一脚毫无停顿地直接破肚而入,穿过整个腹腔。撞飞一段血淋淋的脊椎骨后,从杀人魔背后探出了头。一大块脾脏带着缕长长黏液,从破裂的腹腔口滑落,沾满了奎恩的大腿。
奎恩满不在乎地甩动脚尖,将杀人魔的尸体远远抛出,恶笑道:“也许野狗会喜欢你现在的模样!”器”竟如厉鬼般强悍可怕。在拳台上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杀人魔”,在
直接,更为凶狠,更为致命的利腿前竟如儿戏般苍白
空气中逐渐浓烈起来地血腥味,使得贵宾席上的大白鲨查理曼兴奋地微微发抖。在这一刻,他又变成了残忍而嗜血的赌场王者!
查理曼扫视了一眼战局,唇边挂上了抹讥讽地笑容:“可怜的欧亨利。你地杀人魔已经玩完了,不过没关系。他至少还给你留下了一样纪念品,他恐怖的电锯修一修还是能用的,不过以后不能锯人,只能锯木头啦!哦,还有,亲爱的老东西,我说过的,我要么不赢,要么就会把自己所输掉的东西一次全赢回来,所以我们五倍的赌注,你什么时候能够兑现?!”
听着查理曼的嘲笑,欧亨利气得牙疼,他万没想到对方的阵营中会异军突起,来了这么一个可怕的“格斗机器”,天啊,那恐怖的一腿,简直是自己的噩梦,自己在这一腿下不仅丧失了一名优秀的拳手,更输了五倍的赌金!
欧亨利面无表情地望向那堆血泊中的残肢碎体,鱼尾纹环绕着的双眼闪着寒光:“拳手的宿命就是这样,没有人能永远站在拳台上笑到最后,杀人魔一样,你的这台机器也一样,等着吧,前我一定会支付给你,还有,我一定会找到一名可以摧毁这台格斗机器的拳手!”
查理曼用鲨鱼般的目光紧盯着死不认输的欧亨利,冷冷道:“是吗,老家伙,那你就等着把自己的拿破仑赌场也输给我吧!”
“谁输还不一定呢,走着瞧!”
“幸运女神开始把运气转到了我这一边---我等着!”
查理曼很绅士地向气急败坏的欧亨利鞠了一躬。
欧亨利愤怒而去,后面查理曼阴毒地想着,苏联人培育出来的货色就是不错,也不枉费我花了那么多的钱把他弄过来,只要我拥有了这台战无不胜的格斗机器,我查理曼就会成为拉斯维加斯真正的大白鲨!!!
查理曼的花园内有一座巨大的斗兽场。
对于查理曼这样的赌徒来说他是不甘寂寞地,看完了人类最为血腥的格斗表演,再来看野蛮的斗兽表演。
那样会别有一番味道。
此刻查理曼正端坐在斗兽场的最高处,观看着精彩的血腥斗兽。
腥臭扑鼻的斗兽场内,一只金黄色的猎豹猛然一跃,狠狠弹射而下,直直砸在一只和它对持的野猪身上,那只野猪只来有发出一声哀鸣,就被凶猛的猎豹砸得瘫软在地上,那只一击得手地猎豹大嘴一张,狠狠咬到野兽的要害上。鲜血和凄厉的嘶嗥从那只被砸断脊椎骨地野猪身上发出,眼看怎么也活不成了。
查理曼有些无聊地摆了摆手,手下会意地拉开了斗兽场中的另外一道闸门。
斗兽场内。金色地猎豹正在肆无忌惮地啃噬到手的猎物,突然一股沛不可挡的力量狠狠撞到了它地身上。
猎豹一击得手捕获得了一头足够它吃上五六天的猎物。正在那里暗自得意,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生生撞出七八米远,在地上连打了五六个滚。它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一条粗大的尾巴狠狠抡到它身上,抽得它金色的皮毛四处飞溅,猎豹不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时候它才看清楚,进攻它的竟然是一头非洲狮子!
那头非洲狮子又昂天长吼了一声,两头野兽彻底地扑到了一起,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浴血奋战。
双方虽然都是成年的雄性野兽,但是显然非洲狮子要强悍的多,只见它又扑又剪又咬,它那条尾巴更象是一把铁鞭。抽得猎豹身上瞬间就绽放出十几条血痕,过了不多时,那只猎豹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子被狮子的大嘴咬住了喉咙,鲜血泉水一样喷涌出来。然后缓缓地一头栽倒在地上,发出临死前不甘地哀鸣。
那头得胜的非洲狮子看了看它,这才松开嘴巴,用爪子拍了拍它的脑袋,猎豹努力地想重新站起来,可是它沉重地身体,只是在地上颤动着。
非洲狮子围着猎豹转了两圈似乎在观察敌人的伤势,然后突然扑到猎豹地身上,对着它的伤口又狠狠补了一口!
那只猎豹在非洲狮子的利齿下徒劳的挣扎了几下,就被狮子连撕带咬的成为了它嘴里的祭品。
看见还算精彩的战斗终于结束了,查理曼接过下人递上来的餐巾擦了擦手,从盘子中捏起一粒葡萄放进嘴里,眼睛这才望向站在前面的一名女子,一名很漂亮的女子。
她的身材很好,前凸后翘,饱满的胸脯,令人想大干特干的紧绷绷的屁股,容貌俏丽无比,眼眸却也冷酷无比,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仿佛是深夜中扑食猎物的野猫。
此刻女子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甘愿受罚的罪人模样。
“回答我,你杀死那个中国人了吗?”
“没有!”女子语气冰冷。
“哦,亲爱的宝贝,你是说你还没杀死那个该死的中国人?”查理曼明知故问道。
“是的!”女子声音冰冷。
“你的命还真够大的,杀不死别人却总是能自己跑回来。”查理曼慢条斯理地说。
女子没有开口。
查理曼翻眼望着她:“哦,你太让我失望了,宝贝。你是我最优秀的手下,你知道作为一名杀手失败的后果吗?”
杀手头领手腕一翻多出一把匕首,然后撕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足可以让男人睁大眼睛的美丽胸脯,**浑圆,**颤颤,将匕首抵在了心口上。
查理曼满意地看了一眼杀手头领的举动,甚至有一种忍不住在她胸脯上摸上一把的冲动,好不容易压制住了**,捏起一颗葡萄,幻想是在捏着杀手头领可爱的**,淫笑道:“你知道你这模样像什么吗?一条绿油油的美女蛇,男人都会死在你手里的!”
杀手头领用力,匕首在雪白的胸脯上刺破了皮儿,一缕绯红的血液顺着优美地曲线流了下来。
查理曼:“放心。我不会叫你现在死的,你还有利用的价值,我要叫你戴罪立功,继续你的任务,花钱培养你们不容易,我可不想让你们浪费在我的手里…记着,只有一次,最后一次机会,你如果还失败的话。那你就直接了断吧,也不用在我面丢人显眼了,上帝知道我有多么的仁慈。但我决不豢养废物!”
杀手头领鞠了一躬道:“谢谢!”然后恭敬地走了下去,路上。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烧伤,想起医院的那场瓦斯爆炸,杀手头领地心中充满了怨毒的仇恨。高战,可恶的中国人,我一定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人来说难以自拔地除了牙齿还有仇恨!
查理曼看了一眼杀手头领的背影,嘴里嚼着葡萄道:“女人都不可靠,上帝用男人们地肋骨来创造她们简直是多此一举,除了在床上,我想不出她们还有什么用处!”阴毒的眼睛转移到奎恩诺夫的身上,温和地笑道:“我地勇士,你赢了这次的格斗,我很高兴。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出来!”
奎恩诺夫还没回答,长得像老鼠一样的科夫斯基抢先道:“钞票。当然是钞票…”用手碰了碰奎恩诺夫。
奎恩诺夫的眼睛一直盯着斗兽场中的那头狮子,嘴角残忍一笑:“不。我不要钞票,请给我一个像样一点的对手,因为我很寂寞!!!”战意盎然。
“哦,上帝呀,你说什么?你疯了我么?或者是我在梦游?!!”科夫斯基气得连裤裆里的大几巴都疼了起来。
查理曼哈哈一阵大笑:“你真不愧是苏联制造出来的格斗机器,时刻不忘格斗…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我的勇士!”
挥挥手,下人将厚厚棏地一沓钞票放到了他的面前。
查理曼:“我做人很公平,该是你的,就是你地!”
科夫斯基伸手去揽钞票的同时,奎恩诺夫桀桀怪笑道:“我会让所有人知道,什么人才是这世上最可怕地恶魔!”
查理曼:“他们一定会知道的,不过在这之前,你先享受一下我给你安排的一些余兴节目!”
一拍手,五六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穿着暴露的泳衣莺莺燕燕的走了出来。
科夫斯基的下体马上就丑陋地隆了起来,“哦善解人意了,好漂亮的金丝猫啊,我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一番,奎恩,你别跟我抢,我知道你最喜欢的不是她们的屁股和胸脯,而是怎样扭掉她们的脑袋,所以中间那个最漂亮的是我的!”
查理曼得意地看着科夫斯基丑陋的嘴脸,男人除了钱就是女人,只是这个奎恩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不管了,我也要泄泄火了,总有一天要把刚才那丫头给插了!!
...............
三天的时间对于高战来说犹如三年一样漫长,他从来没想到堂堂的自己从身无分文起家,创下如此伟业,却差一点在拉斯维加斯栽了跟头,不仅连累了周胖子死去,更让马啸天身受重伤躺在了床上,这都是自己骄傲自大的结果,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自己,却忘记了自己是个人,而不是神。
三天,自己像丧家之犬一样躲在这狭小肮脏的地方,那些原本指望自己替他们吐气扬眉的洪门兄弟们,全都伤心地看着自己心目中崇拜的教父如此狼狈,高战的心碎了,不是为自己的挫败,而是为了自己那可耻的自高自大。
清晨,高战在洗漱的时候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憔悴,胡子拉茬,只是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好像还在告诉自己,你是高战,那个谁也打不败,打不垮的高战!
猛烈地将水泼洒到脸上,感受清水彻骨的冷冽。
这时候身后阿翔激动地跑进来说:“战哥,你的人,来了!”
高战猛然抬头,一拳将眼前的镜子击碎,然后仰天大吼!
第56章.獠牙
小的屋子里此刻站满了人,美人鱼雇佣军中的普波迈新星社中的许文利,王豹,另外还有白发白眉傲气凌人的傲白眉,当然还有牲口级的人物哑巴。
看见高战出来,众人全都肃然站直身子,视线俱是投在他的身上,用敬畏和热烈的目光仰望着他。
高战扫了他们一眼,第一句话是:“老子要扫平拉斯维加斯!”
马啸天躺在床上一听自己这边的人马到了,不顾伤口的疼痛执意要爬起来和大家伙一起战斗。
“日他祖宗,俺一辈子也没躺在床上这么久,都快憋死俺啦,都是那群王八羔子害的,老子一定要报仇!”
另一个粗人王豹说道:“你这个马大炮,别再抱怨了,我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连一口水都还没喝,专程就是来替你报仇的,所以嘛,这些动手动脚的粗活让我来做,你还是好好躺着养伤吧!”
马啸天咬牙切齿地说:“俺日他**的先人,都是那该死的赌场害的!你一定要替俺把那个几巴毛的场子砸得稀巴烂,让它连茅厕都开不成!”
许文利道:“放心吧,兄弟我最拿手的就是搞破坏,一定把那个狗屁赌场给拆零散了!”说完举起粗大的机枪猖狂地冲着屋顶就是一梭子
拉斯维加斯的大道上。
一列豪华车队呼啸驰过。打头地几辆车上,端坐着几个身材彪悍魁梧的保镖。
查理曼坐在居中的一辆白色劳斯莱斯房车里,正在享受着一个极品美女的吹箫服务。
美女的嘴功很好,翻开查理曼巨大而又丑陋地老二,伸出舌尖在紫红的头头部位不住地扫舔。然后猛地吸进嘴里吞吐一会儿,将老二深深地塞进自己的嘴巴,津液肆流…
如此高超的“吹箫服务”,让查理曼舒服地连屁眼儿都缩了起来,嘴中发出咿唔的呻吟声。
整个车队由二十五辆轿车组成,十二辆保镖乘坐的汽车首尾呼应,而查理曼私人武装保镖的数量已经达到了上百人!
说实话,查理曼很不喜欢出来带这么多人。但是自己的仇家实在是太多了,将心比心,自己一直都想干掉自己地对手,自己的对手也一定在想尽办法干掉自己,拉斯维加斯这个鲨鱼横行的地方就是这样。刺杀,暗杀层出不穷,似乎没有人永远会是这里的老大。
在进入转弯处的公路没多久,车队缓缓减慢了速度,正前方,一辆巨大地集装箱卡车横翻在公路中央。几乎堵死了整个路面。长长的车流堵塞不前,焦躁尖利的喇叭声此起彼伏,许多人打开车门跳到路面上,气恼而又无可奈何地咒骂着。
一名保镖走出驾驶室,和车上的伙计吩咐了几句,疾步向事故方向走了过去。
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白发老人佝偻着身体,一瘸一拐地拿着一根粗大的面包条,一边嚼着一边缓慢地走过车队,几个握着手枪坐在汽车上地保镖看着老人残疾可笑的模样。
恶意地笑了起来。
“狗屎,你们这里是怎么了?”走过去的保镖对两名正在检查卡车驾驶室门的大汉说道。
“操,没看见翻车开了么?”大汉没好脾气道。
保镖哪里吃过这样的憋,刚要掏出手枪让该死的大汉吃些苦头,却见另外一名大汉随手抛给他一个东西道:“送你个东西玩玩!”
保镖条件反射地用手接住了那东西,低头一看:“炸弹!”
轰隆一声被炸得血肉横飞。
与此同时白头发老人已经走到了查理曼的轿车外面,在保镖们的嬉笑中,他忽然狞笑了一下,拿面包条的手一抖。一把来巨型手枪出现在手里,砰地一枪。可怖地子弹竟然穿破了防弹玻璃射向查理曼!
早有警觉的查理曼慌忙将为自己服务的美女推挡在自己前面,一声惨叫,美女被子弹爆射而中,胸口露出碗大一个血窟窿。
“该死!”傲白眉来不及开第二枪,在保镖们将枪口对准自己前,鬼魅般地滑进了汽车地下,皱了皱眉道:“这把破枪威力挺大,就是稳定性好像不是很好!”随即扯开胸口,摸出特质的手雷随手一扬,随着一连串并不响亮的沉闷爆炸声,查理曼身边的几辆汽车在猛烈地哆嗦了一下后高高弹起,带着眩目耀眼的火花飞起几米高后,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上。
远处,一个刚要探身下车的保镖还没起身,只听一声尖利的呼啸声划过,他猛然间身躯一震。轻微地玻璃碎裂声中,他茫然低头望向自己的腹部,那里突然间就多出了一个杯口大小地洞,冒着热气的血浆正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出,在身体和地面之间坠出一道粘稠的赤红长线。翻了翻白眼,那保镖无力地软了下去,身后喷满了鲜血和内脏碎片的车窗上,赫然已经开了个孔洞,龟裂的细纹如蛛网般四周延伸,下部的几条,恰好勾勒出一个诡异的弧形,宛如魔鬼唇边的狞笑。
此时此刻,在剧烈的爆炸声中,不知从何说而来的狙击枪的子弹,像死神的镰刀一样收割着探出头保镖们的生命,似乎那近在咫尺的车门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死亡分界线,只要跨出一步就马上向死神报到。
劳斯莱斯车内,查理曼恐惧地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孔洞,再看一眼倒在自己脚下,刚才还替自己“吹箫”的美女尸体,只觉得生命如同车厢内热气一般,正一点点地从那里涌出,远自己远去。
“救命啊!救命!”查理曼终于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平日里那个威风凛凛地“大白鲨”形象已经不复存在,财富与荣耀为他套上的光环彻底消失
剩下的,就只是一个充满恐惧的普通男人而已。
就在惊魂未定的查理曼大叫:“保护我,快点保护我眉的声音从他耳边飘过:“我们老板让我警告你。洗干净屁股等着他操你吧!哈哈哈!”
声音飘远。
劳斯莱斯里面的查理曼被刚才的一幕刺杀吓得心胆欲裂,面如土色地蜷缩在后座上,全身不停地打着摆子。
—
保镖们纷纷抽出武器,晕头转向地打开了车门,在查理曼的车边围起了人墙。几个倒霉的家伙在剧烈的震荡中折断了手臂,惨白的脸上正密密往外沁着黄豆大小地冷汗。
前面大卡车旁边,许文利和王豹对视了一眼,一起对着赶来的傲白眉伸出了大拇指。
傲白眉却显得有些悻悻然:“真不知道老板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放过这该死的混蛋?!”
许文利大笑道:“老板不是说了吗,要狠操查理曼的屁股!”
傲白眉:“真以为我傻瓜么——让敌人最痛苦的不是杀死他,而是让他一无所有,这才是老板所追求地!”
许文利:“好,就你这家伙聪明!”
傲白眉将巨型手枪扔给他:“还有。下次别让我使用这么破烂的手枪!”
“破烂手枪?天啊,你识货不识货?这可是限量版的‘霸王枪’啊,你以为随便一把破枪就能射穿防弹玻璃么?”
“霸王枪?我看是王八枪才对!还有,随你怎么说,我傲白眉擅长的是玩刀,那才过瘾!还有….”
许文利被这白眉小子弄得头疼:“还有什么?”
“还有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让我再装扮老人了?”
许文利和王豹对视了一眼。同时道:“不可以!”
“白头发有罪吗?姥姥!!谁为我的青春负责?!!”
两人同时道:“老板!!”
傲白眉撇撇嘴:“妈的,全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
凯撒皇宫赌场。
晚上八点左右,赌场中正是最热闹地时段,熙熙攘攘的人潮涌动不息。灯光下闪着诱惑光芒的筹码,崭新的扑克,黑红相间的骰子,漂亮的女荷官和发出清脆硬币跌落声的老虎机,所有这些让人发狂的东西随处可见。人们在这纸醉金迷的环境中如同被催情般亢奋莫名,衣冠楚楚地男人和故作冷漠的女人们。都竭力维持着脸上套着的矜持假面,以求不被内心膨胀蠢动的兽性冲破。
赌场外面街道的尽头,远远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旋即是两个,三个十八个穿着黑色西服的汉子鱼贯而出,这一小队人步履坚实有力,眉宇间冷气迫人,竟似带着一股凛冽的肃杀之气。
在赌场把门的警卫睁大了眼睛,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慌忙朝赌场里面跑去。
此刻这一队气势凌人的队伍已经走了进来,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人。那人模样冷漠,杀气腾腾。
赌场里面匆忙赶到地警卫们立刻就认出了那个人,那个人正是查理曼老板下命令要追杀的中国人高战。
“你想干什么?”气势汹汹地百名警卫刚上前,马上就又齐刷刷地后退了下去,只见高战身后目光狰狞的汉子们手中各拿着两款重型枪械,机械的枪口黑洞洞地对着他们,似乎在念叨着“死亡”这两个字眼。
略微有些枪械知识的人都知道,两款重型枪械中一款是最新的狙击步枪,这种狙击步枪可以使用两种枪管,以它的口径来说,这种反器材狙击步枪如果使用特种子弹,可以在一千米距离内,打穿一百毫米均质钢甲,与其称它为狙击步枪,不如叫它狙击炮更适合一点!
还有一款重型枪械是在加特林机枪基础上,改制研发出的一种转管机枪。这种转重机枪射速高达每分钟四千发,几乎是普通机枪的二三倍。这种转管重机枪在面对目标开火时,那瞬间就能迸射出来最可怕地金属狂潮。由于其猛烈强大的火力及高速度的射速,又被冠名为火龙。
高战排开众人走了出来,大刀金马地坐在沙发上,他的容貌对于赌场的警卫们来说几乎没怎么变,强悍地身形。棱角分明的脸庞,虎目顾盼之间仍旧霸气十足。
赌场里挤满了看热闹的赌客们,每个人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敢来凯撒赌场砸场子的东方人。
哑巴哼哼唧唧地站在高战身边,心里直把这些不识老板尊贵身份的鸟人们骂得一无是处,当然,只是在心里而已。
高战看了一眼凯撒皇宫的众人,大声道:“三天前我说过我要一举拿下这间赌场,现在。
我来了!不想死的人全部闪开!”
随着高战的话音,他身后地哑巴将重机枪对准一张空闲的赌桌疯狂扫射。
嘭嘭嘭!!!
子弹壳子乱飞!!!
那张坚固的桌子,在疯狂的扫射下瞬间变成了一堆零碎的木头渣子。
巨大地枪声中,震醒了那些刚才还等着看热闹的赌客,此时全都像可怜的鸡鸭一样惊慌失措地乱扑腾着逃离赌场。
高战坐在沙发上。随意地翻动着一副扑克牌,阴沉道:“你们要是不想变成这张桌子的话,就放下武器,我不想破坏这里的设施,毕竟它很快就属于我了,我可不愿意为此花上一大笔装修费!”
几个赌场警卫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哑巴等人手中强大的武器,犹豫着将手中地枪放到了地上。
其中放的稍微慢一点的马上受到了哑巴等人的招呼——后背的脊梁被狠狠地砸断了,疼痛欲裂。
“很好,你
听话,我希望你们能转告你们的老板查理曼,乖乖地我,要不然他会收到一份想不到的礼物!”高战大手一扬,将扑克牌甩到空中,崭新的扑克像漫天落下
“威胁。这纯粹是威胁!半路截杀我,到我的赌场捣乱,可恶地中国教父,你也太嚣张了,真的以为我查理曼会这样屈服么?不,我向上帝发誓,凯撒皇宫是我的,谁也夺不去,还有。我要你的命,我要让你这个狗娘养的中国人付出最大的代价!!!”在别墅修养的查理曼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
奎恩诺夫站在他身边。嘴里叼着雪茄道:“中国人么?很有意思的民族,我曾经有个教官也是中国人,而且从他那里学到了一些很有意思地东西!”
“你的教官?哦,上帝呀,不要再跟我说那些该死地猪猡!”
“放心,我已经杀了他!”
“杀了你的教官?你可真够伟大的,听说那些可恶的中国人最喜欢讲究什么尊师重道!你的这种行为他们叫做…叫做欺师灭祖!”
“在我眼里,只有死人和活人,没有什么老师和朋友!”
“很好,我欣赏你这种冷酷无情的做法,这样我才敢将最后的赌注押在你的身上!”
“你是要让我替你干掉那个中国人吗?”
“你很聪明!他怎么对待我的,你就怎么对待他!”
“不行!”
“为什么?”
“我只在拳台上杀人!”
“狗屎,你这个该死的苏联狗屎!你竟然敢拒绝我?不要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地狱般的西伯利亚弄到美国来的?!!”查理曼恼羞成怒地大吼道。
奎恩眼睛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压抑着怒气道:
“那是因为你想让我替你赚钱,不是吗?!”
“是又怎样?现在,你很不满意吗?!!”
“不,我不在乎钱,我只在乎格斗,我最大的快乐就是在拳台上将值得尊敬的对手慢慢杀死!”
“格斗?该死,又是格斗!!除了格斗你还会什么?”
“什么都不会!”
“哦,该死的苏联狗屎,我真怀疑你的脑袋里是不是装了大便?!!”查理曼咆哮着从疗养椅上蹦了起来。
奎恩静止不动,“苏联狗屎”那几个字像刀子一样刺着他的心脏。
半晌,查理曼摊摊手道:“好吧,亲爱的格斗机器先生,你的回答令我十分愉快,不过你不要以为自己杀死了‘杀人魔’就可以那么的狂妄自大,这一次我绝不能输,所以请让我事先看看你还有什么绝技,这样我才敢和那个中国人来一场世纪性的赌博!”
奎恩诺夫狞笑地看了他一眼:“想看绝技么?去到拳台上吧!”
用指头轻轻地将火红的雪茄头捻灭
对于查理曼所下的挑战书高战只看了一眼,内容他已经了然于胸,对方要拿自己的赌城做赌注,和自己做最后一搏。
接还是不接?
对于高战来说现在完全可以趁机组织手下一举将查理曼的人马打垮,但是从最大的利益角度上来讲,没有其它办法的时候才会走那一步,歼敌三千自损八百,自己也占不到便宜,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查理曼乖乖地将凯撒皇宫亲自交出来,而现在,机会来了。
高战狞笑着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一间房间里面,带着面具的杀手头领正在审问一名中国男子,这个中国男子是拉斯维加斯洪门的一名弟子。
此刻中国人被打得遍体鳞伤。
杀害手头领冷酷道:“你们中国人的骨头是不是真的这么硬?快点说出来,告诉我那个该死的高战会在哪里出没,你就不用再受苦了,你看你,可怜兮兮的模样,有谁会心疼你,人要为自己考虑,讲狗屁的仁义和道义,你们中国人都被那该死的思想糊弄傻了…”
“呸!”中国男子啐了一口唾沫,狠狠道:“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禽兽不如的东西,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出卖战哥的!”
杀手头领阴冷的绿眼睛露出歹毒的光芒,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将功补过,在查理曼和老板和那个中国教父高战交战以前,自己最好能把对方解决掉,可以想象,如果事情成功了查理曼会怎样对自己另眼相看…
“真该死,你让我很生气!”杀手头领用清脆的声音说。“你也许还不知道我的手段!”伸手一根铁钩钩住男子的鼻孔猛地一扯,鼻孔被硬生生扯破,血如泉涌。
“啊!”男子发出一阵惨叫,捂着鼻子,还是不肯就范。
杀手头领怒了:“本来我是个女人是不愿意使出这么残忍手段的,但是你令我很生气,你们这些该死的中国人都让我生气,快点,你到底说是不说?!!”将铁钩放在了男子的眼睛前面,恐怖地晃悠着。
男子:“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死脑筋的中国人,我就不信你们能硬过意大利石头!”铁钩子直钩进男子的眼眶,在惨叫声中将鲜活的眼珠子钩了出来,中国男子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一下子昏死过去。
杀手头领舔了舔铁钩子上的鲜血,这时候有人报告说已经找到高战的行踪了。
杀手头领露出一丝阴险的狞笑,将铁钩子抛在男子身上道:“将他剁碎了喂狗,浪费我这么多时间!”
第57章.你好毒
火辉煌的酒吧内,吸引了大批的年轻人还有那些来拉乐的人。在这个白天不知夜的黑的亢奋地带,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令人疯狂的霏音乐,每晚一次各种肤色女郎的裸秀表演,还有铁笼里神秘妖艳的印度领舞女郎,醇酒、女人和随处可见的吸毒场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让人为之亢奋和疯狂。
在这样的酒吧内,最不值钱的就是女人的贞操和**,最令人着迷的也是女人的贞操和**,只要你有足量的大麻或者可卡因,就能将未成年少女的处女膜操的稀巴烂,然后再灌几口浓烈的美酒,抽上一支醇香的大麻,那种一连串飘飘欲仙的感觉绝对让你爽到了姥姥家。
高战喜欢这种堕落的场面,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有一种浑身放松的感觉,此刻他斜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瓶啤酒,时不时地喝上一口,眼睛像看电影一样审视着这个堕落的世界。
而忠实的哑巴就抱臂站在他的身后寸步不离,宛若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冷酷狰狞。
高战思忖,明天是个大日子,自己要用拳头彻底征服那头桀骜不驯的大鲨鱼,让拉斯维加斯的人瞧瞧来自东方龙卷风暴的厉害,还有未来的赌场生意…他把目光放到了眼前的男子身上。
在高战前面,陪伴他的是一名面目俊朗的中年男子,一脸地风尘仆仆。这也难怪,他刚从香港那边赶过来,立马就被高战请到了这里谈话。
高战曾经打过两个电话,一个打到洛杉矶搬兵马,另一个打到香港向霍鹰东要了一个人。就是他---何鸿盛!
何鸿盛算是被高战给整惨了,在前面高战使出一招“釜底抽薪”不仅让他把竞争赌牌的钱全搭了进去,还让他血本无归欠债连连,以前澳门混不下去,他还能回香港继续创业,但是现在呢,澳门,香港都是高战的势力。高总警司的黑白势力几乎已经囊括了整个香江和濠江,走投无路下他只好去祈求自己的好朋友霍鹰东帮忙。
霍鹰东也是个讲义气地人,一看老朋友落难到这种地步,二话不说就向高战开口求情,对此高战只说了一句话:“生路死路都是人自己选择的。要死要活还要看他自己!”
何鸿盛是何等聪明的人,要不是高战的偶然出现他就是未来的澳门赌王,此时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七七八八,忙不迭地凑够了礼物亲自给高战送去,表示悔恨和尽忠。
如今高战一想到要经营一家大规模的拉斯维加斯赌场,第一人选就想到了何鸿盛。操你姥姥的,做不成澳门赌王,老子让你做来维加斯赌王,也算不亏待你!
何鸿盛一收到这个消息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去拉斯维加斯经营赌场?!!不可能吧,这么好的事儿会轮到自己头上?但是老朋友霍鹰东地话又千真万确,并且要求自己即日起程。
此时何鸿盛端起一杯啤酒道:“战哥,我何鸿盛万没想到你会这么宽宏大量,不仅不计较我过去那样对您。还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千言万语尽在这杯酒中!”一饮而尽。
然后又端过高战的杯子斟满酒水,递上道:“说实话,我还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完了,再也不会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了,是您的不计前嫌让我重拾自我,我何鸿盛定当肝脑涂地,以国士之举报之。请战哥干了这杯酒!”
高战接过道:“盛哥,你说那些话就见外了。以前咱们龙虎争斗是因为各司其政,如今我们的目标一样,利益一样,就是要让我们华人在拉斯维加斯这片土地上吐气扬眉,不再被那些鬼佬看不起,将我们澳门地赌场开到拉斯维加斯来,未来,你就这里的华人赌王,甚至通过你的努力,你还可以做全美国的赌王!”说完将一杯酒一干而尽,然后招呼阿翔他们一帮领头的洪门兄弟过来道:“来,你们几个每人敬盛哥一杯酒,以后我们要是有了自己的赌场,你们就是赌场里面地安全顾问,是里面的现场主管,管理骨干,是我们未来征服拉斯维加斯的顶梁柱!”
阿翔他们全都热血沸腾,举起酒杯频频向何鸿盛敬酒。
何鸿盛霎那间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叱咤风云的时候,豪气干云地来者不拒,杯杯干尽,一滴不剩,不多时已经有些晕眩了。
高战安排阿翔他们将何鸿盛扶了回去,自己则思索着今后自己的棋步应该怎样一步步地走。
.............
在群魔乱舞的舞池里面,穿着低腰长筒仔裤,黑色抹胸的碧姬丝披散着头发,正在舞池内随着音乐激烈摇晃着脑袋,年轻娇好的脸蛋上浮出迷人红晕。几个嬉皮士打扮的年轻人正围着她抖动身躯,猥琐地目光大肆梭巡在那抹胸内不停颤动的坚挺双峰上,脸上带着急不可耐的兴奋神色。
二十岁左右,拥有一双绿宝石般美眸的碧姬丝绝对是个让男人心动的尤物,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在这混乱的酒吧里都是上上之选。
任何男人看她一眼就能看出她属于那种叛逆自我,对家人的严厉管教报着嗤之以鼻态度的美国年轻人。
这种女孩子最容易骗了,很轻易地耍个手段就能跟她上床,大操一场。
周末的这个舞池内象是一锅煮沸了地饺子,密密麻麻尽是人头攒动。几个年轻人借着四周的拥挤,慢慢贴近碧姬丝,其中一个顶着菠萝头地家伙从后面扭动躯干,渐渐将下体顶上了碧姬丝小巧地翘臀。
碧姬丝显然感觉到了臀部上传来的坚硬触感。立即扭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几人也紧紧地围了上来,将碧姬丝拥在当中。
“啪!”碧姬丝扬手甩了那人一记耳光,怒不可遏地叫道:“混蛋!你想要干什么?!”
..;笑容:“感谢上帝!我就是喜
这样火辣辣的婊子,还有你那水灵灵地嫩逼,因为,定会非常过瘾!”
疯狂的爵士音乐仍在震耳欲聋地响着,彩色的闪灯急促地将舞池映得忽明忽暗,疯狂舞动着的人群中,几个恶形恶状的年轻人正在对着个女孩上下其手,似乎。并没有人去注意那一声声微不可闻的呼救声。
那个一脸淫笑的菠萝头青年趁同伙抓住碧姬丝的胳膊,急忙将手从后面伸进了她地低腰仔裤里,那一道迷人润湿的凹沟,几乎立即让他哆嗦着射了出来。正喘着粗气想要更进一步时,他的后颈上突然一紧。整个人便腾空飞了出去,碧姬丝满脸都是羞辱的泪水,当下身被那只蠕动着的大手伸进时,她发出了一声绝望地呻吟。
然而,命运女神似乎并没有遗弃这个年轻地女孩,如同所有的童话故事一般。在最关键的时候,她的救星终于出现。唯一不同的是,他并不是骑着白马,佩带宝剑的金发王子,而是一个面目丑陋狰狞地东方汉子!
碧姬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些凶神恶煞的年轻人正如同毫无分量的布娃娃一样,被一个高大魁梧的黑影轻松地提起抛出,惨叫着高高摔到远处的人群中。
在身边的那些恶棍被全部解决掉后,碧姬丝被那凶人一把拎起。然后像夹着破麻袋一样直接拦腰抱住,极其嚣张地大步向一个座位走去,那个座位上端坐着一个帝王般桀骜的男人,男人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棱角分明的脸上刚毅异常。
“放下这位小姐,哑巴,你这个粗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样会弄疼她的!”
高战对哑巴说道。
哑巴傻傻一笑,这才一把放下碧姬丝。让她坐到了高战地身边,然后自己像个门神一样站到了高战的身后。
碧姬丝这才知道真正出手救自己的是这个男人。而被叫做“哑巴”的这个人只是个跟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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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姬丝坐在高战身边,望着对方那邪魅之极的微笑,感受着鼻翼传来的雄浑狂野的男性气息,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
“哦,你好,我叫碧姬丝,真是很感谢你救了我…真的,以前我从来就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就算是有调戏,也只是适可而止地一些骚扰罢了,可是没想到今晚却差一点…”
碧姬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用客气,我来这里就是要专程看看有没有英雄救美的事情可作,是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所以说要感谢地人是你才对!”
碧姬丝怔了一下:“你…可真幽默!”格格笑道:“那个,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称呼您‘恩人’吧?”
“我姓高,叫高战,没有英文名,不过你可以简单地叫我‘高’就行了!哦对了,你没什么事儿吧?”
“谢谢您的关心,只是受了点惊吓,谢谢您!”
“没事就好,我这人从小就有正义感,看见那些欺负女孩子的混蛋,就想把他们涂抹上蜂蜜变成鸡翅烧烤掉…哦,请原谅我的邪恶,谁让我是那种嫉恶如仇的人呢,不过我一直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骄傲!”
碧姬丝似乎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你真是…太有趣了,你们东方人都有这样强烈的幽默感么?”
高战耸耸肩:“也许吧!”然后神色温和地道:“您想必也很累了,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会,过会儿我亲自送您回去。”
“好啊,我正想在这里多玩一会。”碧姬丝显得非常开心。
...............
当高战送碧姬丝回去地时候几个等候在外面的洪门兄弟议论纷纷。
一粗豪的声音说:“那个女孩一定是老板香港来的夫人吧?刚才怎么没看见呢?”
另一个声音接口道:“我看不象,肯定是刚交的女朋友。”
另一个得意洋洋地声音:“你们懂个屁!这肯定是老板抢来的马子,现在就要去开房间哩。”
正在这时,高战携手碧姬丝从酒吧里面走了出来。
“老板!”随着一声大吼,碧姬丝惊讶地看到所有汉子们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肃穆起来。一个个身体挺得笔直。
高战冲他们笑了笑道:“你们都累了,都先回去吧,哑巴,你来开车,我们送碧姬丝小姐回去。”
高战吩咐完后,几个汉子迟疑了一下道:“翔哥说现在情势紧张,让我们随时随地保护你!”
高战:“不用了,有哑巴保护我就行了。阿翔那里我会说的,你们就放心吧!”
十来个洪门兄弟这才按照吩咐离去。
高战打开车门让碧姬丝上了汽车,然后问:“去哪里?”
碧姬丝:“福克大街,七十八号。”
很快就到碧姬丝居住的地方,高战让哑巴把汽车停了下来。碧姬丝下车道:“愿不愿意上去喝杯咖啡,让我再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高战:“喝咖啡就免了,我怕自己晚上睡不着,如果换成一杯威士忌的话,我会很荣幸地参观一下您的闺房!”
碧姬丝露出迷人地微笑:“你很幸运,我上面刚好有一瓶上好的‘杰克.丹尼’!”
高战:“那么我一定要上去品尝一下了。”暧昧地望着碧姬丝绿宝石般的眼睛。
碧姬丝脸上露出一抹羞人的绯红。率先走了进去。
..............
这是一座不大却很精致的房屋,简洁明快地美国式装饰设计,一张桌子,一个饰品架,吊灯,沙发,酒台…
碧姬丝打开一瓶“杰克.丹尼”,给高战倒了一杯端给他,然后坐到了他身边道:“我以前从来没有让其他的男人来我家。”
高战:“看起来我是够荣幸的。”
碧姬丝:“哦对了。你吸烟不吸?”
高战:“喝威士忌当然要抽雪茄了。”
碧姬丝摸出一根上好的雪茄递给他。
高战:“你不是说你这里从不来男人么?”
碧姬丝:“哦,
大的雪茄烟能让我想起某种东西!“语言挑逗之极。
高战,心说,原来外表纯情内里骚,对付这样的小骚包要坚决果断些。
碧姬丝说完这话,开始给高战点烟,一不小心她地手被打火机烫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几杯酒下肚,碧姬丝媚眼如丝地依偎到高战身旁。道:“今晚你陪陪我好么?”
高战莞尔:“我本来是充当护花使者的,这样做岂不监守自盗?”
碧姬丝:“我们美国女孩子都很开放的。也许你不知道,人家已经爱上你了!”
高战:“这么快?“
碧姬丝娇媚道:“当然啦,不要拒绝人家嘛!”
看着碧姬丝丰满白嫩而又活力四射的娇躯,还有此刻骚媚入骨的模样,高战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开始膨胀起来。
碧姬丝有些梦呓一般地煽动道:“现在,请你用大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身体。每抚摸一下,我的身体就会不自禁地颤动一下。通过你地手掌,我能听到天使扇动翅膀的声音,然后你再用舌头一次次的舔着我的身体。当你舔着的时候,我的整个身子先是很紧张地缩成一团,然后便是很大力的张开,竟然只凭着脚尖,把我整个人都支撑起来了。而我的身子在大力地颤抖着,身上所有的汗腺似乎都在刹那间张开,我身上一下流出了好多好多汗,能够一下子把整个卧室都流满。在这个时候,我身上所有地汗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一种非常滑的香油,使我全身都变得又香又滑。我于是一下子把正在怀里地你扑在床上,然后用嘴巴咬开你的衣服,再然后,我轻轻地咬着你全身地每一寸肌肤。再然后……”
妈的,她是不是做午夜电台的?说这种挑逗话的水准相当高呀。
高战“咕咚……”吞了口口水,“别然后了,亲爱的宝贝,如果你不介意地话。就快点自动地脱光衣服,让我狠狠地操你!”
碧姬丝:“你怎么就不懂情调呢?偏要这么野蛮!”
高战:“野蛮?野蛮不好吗?人都是从野蛮中过来的,你说你喜欢前插式,还是狗趴式?”
碧姬丝:“讨厌!你怎么说的这样露骨!”
高战:“不要再矜持了,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你的威士忌我也喝了,雪茄烟也抽了,你说接下来不做些什么有意义的运动。怎么能对得起这皎洁的他月色?”
碧姬丝:“月色皎洁是很容易变狼人的。”
高战:“那你就变成狼人把我吃了吧,吃进你的肚子里,我高兴!”说话间,几乎是用一种“强奸”地模样高战将碧姬丝脱得干干净净,然后毫不客气地自己粗大的巨龙杵到碧姬丝的樱桃小嘴里。道:“来吧宝贝,在你还没变成狼人之前,卖力地吹!”
碧姬丝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这才不得已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巨龙,高战奋力地将胯下巨龙朝她地喉咙伸出顶去,碧姬丝“咿唔”地含着。被高战的大家伙顶得眼泪直流。
高战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抓住她的头发挺动臀部卖力向前耸动。
碧姬丝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粗大的巨龙已经将自己的喉咙涨得满满地。
...............
欢愉中,两人滚到了床上,疯狂地拥吻着。
突然,高战感觉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样东西,拿眼一看,竟然是一副粗大的手铐,手铐一端铐在床头的铁柱上。一头铐在高战的手腕上,手铐的质地属于精钢,结实异常。
高战诧异道:“宝贝,你这是干什么?”
碧姬丝绿宝石般的眼睛开始变得绿幽幽了,露出豺狼般的狰狞:“干什么?你的忘性就这么大吗?”
高战:“你要变成狼人了么,亲爱地杀手头领宝贝!”
碧姬丝:“不错,亏你还记得我,我却忘不了你留给我的伤疤!”说完抚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伤痕,怨毒道:“可惜呀。可惜那场爆炸没将我炸死!”
高战:“你想干什么?”
碧姬丝伸手从床底下拿出来一条男人手臂粗的巨蟒,巨蟒浑身绿色。
偶尔有些黑色的斑点,大大的三角脑袋,黄豆般的眼睛邪恶地顶着高战,嘴里丝丝地吐着蛇信儿。
碧姬丝狞笑:“干什么?你说我会干什么?我要将你喂给我的小宝贝,让它好好地享受一下!”用手指划着高战胸口的肌肤,“你不应该和查理曼老板斗地,他是大白鲨,只有吃人的份儿,没有人会是他地对手!”
高战试着挣了一下手铐,手铐很结实。
碧姬丝:“你不要做没用的功夫了,这只手铐是我让人用精钢打造的,可以拷牢一头大象!”
高战撇撇嘴:“我不喜欢蛇,能不能帮忙拿开它!”
碧姬丝:“你不喜欢蛇么?哦,真的是很遗憾,我喜欢它们,它们阴险,狡猾,有灵性,我就是一条杀手界的‘美女蛇’!”碧姬丝骚媚地甩了甩头发,两只雪白饱满的**一阵晃动。
高战下面的巨龙又硬了。
碧姬丝的目光注意到高战那突出部位的变化,脸上露出恶毒的狞笑:“你还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死到临头了还这么色?!!”
高战眯着眼睛:“你就那么有信心能杀死我么?”
碧姬丝:“怎么?难道你还能逃走?”
巨蟒的尾巴在高战的胸口扫动着,让他觉得恶心。
高战:“世界是充满奇迹的,看起来你是当杀手当傻了,这个道理也不知道。”
碧姬丝:“奇迹?你奇迹个给我看看!该死的混蛋,今天我非要报仇不可!”
高战想要摊摊手,才发现一只手被手铐铐着,“我们中国有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一个做杀手地。不要这么执着好不好?!”
碧姬丝:“你这是在开口求我么?或者跪下来效果会更好一些!”
高战摇摇头:“很可惜!”
碧姬丝:“可惜什么?
高战:“我生平只给一种人下跪。”
碧姬丝:“什么人?”
高战:“死人!”话音一落,只见他手腕猛抖,咔嚓一声,能拷牢大象的精钢手铐俨然断裂。
“不可能!”碧姬丝大惊中,高战抓住她的手腕。一转眼用剩余的手铐将她拷了起来。
“不是不可能,只是你拷错了我的手腕!”高战邪恶地打量着眼前这条**美女蛇。
碧姬丝阴笑道:“你真以为你已经赢了么?”猛然吹了一记口哨。
刚才还算温顺地巨蟒突然张开大口向高战扑了过去,高战没想到它的动作这么快,简直跟飞箭一样,千钧一发,扬起左手卡住了它的喉咙。
碧姬丝:“你竟然抓住了它?!!”眼睛中充满了惊异。
高战:“你这条大蛇我都抓住了,又何况这条小蛇呢?!”说然将蛇口捏大,露出狰狞的獠牙。高战闭起一只眼睛朝巨蟒的喉咙里看了看:“不知道它的深,还是刚才你的深?”
碧姬丝想起刚才自己为了杀死眼前该死的家伙所付出地“深喉表演”,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败感。
碧姬丝:“你现在想怎么样?”感觉这真的是风水轮流转。
高战:“怎么样?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说完用手一扭,活生生将巨蟒的蛇头拧断。没了脑袋的巨蟒在地面上蜷缩身体挣扎着,模样可怖之极。
高战也不擦抹手上地蛇血。狞笑着把碧姬丝压到了身下,大手在碧姬丝身上肆意抚摸,蛇血抹得她到处都是,雪白的肌肤,殷红的蛇血,勾画出一幅令人亢奋的情景。
“你滚……放开我!”碧姬丝用手推高战。可连她自己也知道推得多么无力。
高战的手已经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地**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碧姬丝**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碧姬丝全身,碧姬丝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别这样……嗯……”碧姬丝手无力地晃动着。
此刻的她哪里是那个冷血的杀手头领,只是个快要遭受蹂躏的女人而已。
高战一边吮吸着**,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黑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花唇上,两片花唇此时微微敝开着,高战手分开花唇,按在娇嫩地珍珠上搓弄着。
“哎呀……不要……啊……”碧姬丝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高战的巨龙已坚硬如铁了。他分开碧姬丝雪白粉嫩的大腿,毫不客气地进入了碧姬丝的身体。
“啊……疼呀……”清醒着的碧姬丝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被这灼热的铁棍涨裂。
足足狠插了一个多小时。高战这才过足瘾地翻身压倒碧姬丝身上,双手托在她的腿弯,让碧姬丝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地花谷向上突起着。粉红的花唇此时已微微地分开,高战坚硬的巨龙顶在碧姬丝花唇中间,再次凶猛进入。
碧姬丝放声大叫“救命”,感觉肺都快被顶了出来,一对丰满的**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高战粗大的巨龙用力、用力、用力干着她。
高战又快速干了几千下,把碧姬丝腿放下,巨龙湿漉漉地拔了出来,碧姬丝感觉自己的花谷快要被对方给干爆了,火辣辣的生疼,两片肥厚的花瓣更是朝外翻赤着,红肿的不成样子。
就在碧姬丝娇声喘气的时候,忽然感到高战粗大的东西生猛地顶在了自己的菊花部位。
碧姬丝吓得脸都变绿了,那么粗大的东西要是插进去的话自己岂不要被干死啦。
“该死,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地杀手头领发出了哀求。
高战狞笑:“我以前说过,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的,上次爆炸没有炸死你,这一次我就用老二炸死你!”凶猛地朝前一耸。
“啊!”碧姬丝发出凄厉的惨叫。
疼!
钻心的疼!
感觉自己的菊花被硬生生撕裂,自己的身体已经化成了碎片。
在碧姬丝抓狂的歇斯底里的号叫声中,高战奋力出击,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猛,此时的碧姬丝狠狠地抓着床上的被单,下体疼痛得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碧姬丝感觉像是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一个备受折磨的世纪,就在她筋疲力尽,被高战干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忽觉鼻子中充斥一股古怪的气味,高战俨然已经将自己的巨龙插进了她的嘴巴里,在她还没来及反抗的时候,抖动巨龙,让喷射出来的精华飙入她的喉咙,咕咚一声,她吞咽了下去,随即一股乳白色的东西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遭受了一番摧残和蹂躏的杀手头领碧姬丝已经把高战恨到了心眼里,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不管花任何代价也要杀死高战。
此刻高战已经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遭受自己暴雨般打击的美女蛇,伸出脚踢了踢她的脸蛋:“后悔么,婊子?你没想到美人计会失败,更没想过失败的后果会是这样吧,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作‘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是形容你这种蠢人的!”
碧姬丝大吼:“混蛋,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高战和煦地笑着,忽然道:“可惜,你没机会了!”在碧姬丝大吃一惊中,高战拔出左轮手枪插入她的嘴里:“永别了,婊子!”
砰地一枪,碧姬丝死不瞑目地栽倒在床上,她怎么也弄不明白,这个刚和自己做完爱的家伙,怎么会这么忍心射杀自己。高战吹了吹枪管:“为了周胖子!”
第58章.大战格斗机器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59章.胜者为王
才受到一次重击令高战受伤不轻,虽然站了起来,却凝聚自己的所有力量,眼看接下来还有一场恶战要打,怎么办呢?
他拼命地运行气胎,但是自从上次受伤以后,自己的身体就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气胎治疗伤势的速度开始变得缓慢起来…怎么办?!
就在高战思忖之时,奎恩虎吼一声,双臂合围,疾斩向高战腰围。高战深吸一口气,蹬腿弹跳,高高跃起,抡起大铁锤向他头顶当头砸下!
奎恩暴然后仰,左臂机簧声响,巨斧收拢不见。探手之间,已是握住敌人脚踝,狞笑声中右臂利斧挥动,直斩向高战身躯!心情激荡之下,只觉紧张刺激到了极点。
愤怒的高战大叫一声:“找死!”手中大铁锤加快速度,像奔雷一般撞向奎恩的右臂利斧。
砰地一声,两种兵器撞击再去一起,火花四溅,声震如雷。再看那柄大铁锤将奎恩臂间的利斧斧刃撞得粉碎。
暴喝声中,两人瞬间分开。
格斗机器奎恩诺夫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被砸得扭曲变形的铠甲,一咬牙,将铠甲脱了下来,扔到一旁。
高战耸耸肩,表示不占他的便宜,将大铁锤也扔到了地上,手里面只留下一副盾牌,而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力量已经不足了,要是还拿着大铁锤的话只会更加碍事儿。
此刻两人再次对垒——
“你很强大,中国人,可以说你是我所遇到过的最顽强的对手。”奎恩冷冷道。
“你也不错,虽然这身铠甲邪门了点。但是能和我斗这么久,还算你有些本事。”高战针锋相对道。
看台上那些高尚地绅士和女士们本来是来看打斗的,这时候见两人站着不动手,却在慢条斯理的说话,于是就急不可耐地喊道:“你们别他妈罗嗦了,快些开打呀!奎恩。加油,拧下他的脑袋!”
奎恩诺夫对众人的喊叫丝毫不理会,冷冷地盯着高战,说道:“你们中国人都很让人吃惊。好像身体里蕴藏着很强的神秘力量,我曾经跟着一位中国教官学了点东西,也许能让你见识一下!”
说着身体缓缓伏地,沉下去地眼睛变成了诡异的惨红色,他单足支地,双手前撑。一条后腿高高翘起。
高战看此情形,忽然惊叫道:“蝎子?!!”
奎恩狞笑:“有眼力。你们中国的邪门功夫‘地行蝎’!!”低低的嘶吼声中,奎恩双臂向后一撑,后足疾行,整个身躯直射而出,破空速度所刮起地猎猎劲风。远远已将高战的头发激得向后直起,声势骇人。[
奎恩诺夫本身身材巨大,此刻强袭而来,就像是一只在沙漠瀚海中快速爬行的巨蝎,夹着呼啸,带着风厉,凶猛而至。
高战傲然挺立,奎恩后面高翘的蝎子腿直袭过来,脚尖泛起令人心寒的金属光泽,片刻之间离他脑门已不过尺余距离!
电光火石间,高战跨步侧立举起盾牌挡住了那飞快地蝎子腿。
“砰!”一声闷响,奎恩的脚尖倒刺在盾牌上,合金铸成地盾牌瞬间龟裂破出一个大洞!
高战整个人向后倒飞而去,这才避过脑门被刺破的厄运。
好强悍的腿功!!
高战心中大惊,急忙压住要喷出的一口鲜血。
奎恩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一条后腿像蝎子尾巴一样在身后诡异摇摆,此刻他地腿已经裸露出来,那哪里是人腿,分明是一条金属合成的钢铁腿!
但见钢铁腿上螺旋着一层层的金属套环,如此一来可以自动伸缩,而他地脚尖部位更是用一种坚硬的金属包裹起来,就算是钢板也能刺得穿。
高战狠咬了一下舌头,让自己打起精神,看着对方诡异而又凶狠毒辣的样子,轻声说道:“很厉害的功夫,很厉害的腿,看起来这才是你真正的绝技不是吗?”
奎恩诺夫狞笑:“这还是开始,厉害的还在后头呢,我说过你没有骄傲的资本,现在这拳台上只能留下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
声音震天,气焰嚣张——
此刻早已经从贵宾席上来到擂台边缘的查理曼心急火燎地叫道:“你这个该死的苏联狗屎,快点干掉他,知道吗?我把你从苏联弄出来不是让你
说话聊天的!”
奎恩瞪他一眼:“闭嘴!”
查理曼:“什么?该死地狗屎苏联人,你是这样跟自己的主子说话的吗?不要忘了是谁在养你?!!你翅膀硬了想飞了么?婊子养的。你们这些狗屎都养不熟…快点给我杀了他,要不然死的人将会是你!”
奎恩狞笑:“是吗?”话音未落,身子急射过去,凌空将脚尖刺进了查理曼的脑袋上。
查理曼模样扭曲地睁大了眼睛,感觉着自己地脑浆在对方的脚尖下蠕动,“该死…苏苏苏联狗屎…”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没有死在敌人手里。最后竟然会死在自己拳手的手里。
奎恩拔出脚尖,“大白鲨”查理曼死不瞑目地跌倒在了水晶台下,他的眼睛和池子中游弋着地鲨鱼互相对望,只不过一个是活的。一个是死的。
奎恩诺夫望着尸体:“知道么,我最讨厌你叫我‘苏联狗屎’了,你这堆没用的美国狗屎!!”
然后回过身看着高战:“现在耳边清净了,我们可以继续开始了,我想你也等的不耐烦了,让我送你下地狱好吗?可恶的东西!”将身子再次缓缓伏地。“你地确很有实力,可惜的是。你遇到地对手是我,是我格斗机器奎恩诺夫!现在,就让我解决掉你吧!”深吸一口气,傲然笑道:“是么?谁解决谁还不一定呢。看在你替我杀了那个美国混蛋的份上,我会让你死个痛快的!”
奎恩诺夫狞笑:“可恶,你这个中国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狂妄!”
“噼啪”的骨节爆响声中。奎恩后肢牢牢钉在地上,整个上半身却极其诡异地自地面抬起,渐渐向后弯曲。在到达了一个难以想象地角度后,身躯猛地向前再次疾射而出。
高战大叫一声:“给你!”将破了洞的盾牌投掷过去。
轰地一声,盾牌在空中被奎恩的后腿踢得粉碎,身形不改,厉啸着冲射向高战。
高战一个铁板桥后仰,奎恩堪堪从他地上方掠过。
从他身上掠过的奎恩嘴角狞笑,扭身旋转倒刺,高战一侧身,胸口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槽,鲜血飞溅,差一点就被开膛破肚一命呜呼!
奎恩的蝎子腿刺在了水晶地上,坚固的水晶地面被刺穿一个大洞,顺着大洞水池里面的水流像泉眼一样喷洒而出。
奎恩刚将后腿拔出,忽觉脚腕一紧,身形立时在空中顿住,大力传来,整个人已是被一掷而出,直直向后飞起,轰然一声大响,水晶巨台周围的缆绳被砸他巨大的身子撞断数根,这才拦住他的身形。受到撞击的奎恩诺夫,直直跌落地面。急喷出一口鲜血后,他簌簌爬上缆绳,身躯急速游动,宛若巨蝎疾行。手而立,不动如山——还在哗啦啦的激射,水池里面的大鲨鱼有些不安分地来回撞击水晶壁面,高战身上的血水隔着壁面漂浮在水池上面,更引得鲨鱼嗜血如狂。
此时高战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但是还必须要坚持下去,他再次运行体内的气胎,感觉气胎到了心口处就停滞不前了。妈的,这时候你跟老子玩罢工?!!要命啊
试着将气胎向左手臂引导,缓缓地一点点,气若游丝地游走。
高战心道,快点快点。可千万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破绽。
以前高战主要是将气胎作为疗伤的工具,从未试过将气流运行到机械手臂(顶多到肩膀头为止),潜意识地认为机械手臂没有经络不能接纳气流的流动,此刻被逼得没法了,右手臂已经耗尽了力气,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将气胎推动到左臂上试试,机械手臂发出嘎吱吱地声音,好像每个部位都在逐渐磨合。
高战诧异,妈的。难道我这根手臂的“磨合期”还没过?!!
就在高战发现自己身体发生了奇妙变化的时候,奎恩喘息着,眼睛毒辣辣地盯着他,露出一丝狡诈和阴狠,他在拖延时间?奎恩发现了高战的秘密,你没有机会了。奎恩准备一击必中地干掉高战,可就在这时候。一道黑影带着厉厉狂飙疾从空中扑下,高战反倒先出手了,他轰然蹬踏在缆绳上,心说,既然我没了力气。老子就借力打力!
奎恩被缆绳上传来的一股强大力度抛起,高战扬起激荡着气胎霸烈气流地机械左臂。在半空中奋力炮锤,一锤擂向奎恩的胸口。
像炮弹一样高战压着奎恩撞碎水晶地面。
轰地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坠进了水池里面。
水池里面的水浪受到冲击激起四溅,离擂台较近的观众衣服**一片。
此刻地观众们没有人会在乎这一点,全都将心提到嗓子眼,睁大眼睛看着从台上打到池子中的两人。
深深陷落在水池中,垂死挣扎的奎恩腰身前折,后肢弯曲,以诡异到极点的姿势踢向高战。
可惜水速减慢了他的速度。
高战一拳砸向他的脚心!
奎恩整个身躯鱼雷
后倒射,眼前黑暗一片,自己地腿骨已经尽数碎裂,己的对手,究竟是人,还是野兽?
深寒彻骨地恐惧已死死缠住了他,自己最为厉害的腿已经被他废了,接下来,该用什么去面对这只已龇出森森獠牙的怪兽?心了,那条大鲨鱼来了,张开巨口一口将他的身子咬成了两截。
五脏六腑喝肠子在水中荡漾着,血色染红了水池,与此同时高战爆射而出,**地站在了台上。
下面一颗被挤爆出来的眼球,湿漉漉地注视着上面至尊无上地胜利者,黯然无光——
短暂的沉默。
看到如此血淋淋的场面那些高贵地绅士们都觉得反胃,几个妇人更是惊叫着捂住了眼睛,蹲在座位上大口地呕吐起来。
何鸿盛率先站了起来大叫道:“我们赢了!高战,高战,高战!!!“
紧接着傲白眉,许文利,王豹,普波迈等人全都站了起来,用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高声喊道:“高战,高战,高战!!!”
洪门弟子们也都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声若雷鸣。
那些平日里瞧不起中国人的鬼佬们全都傻眼了,噢,我的上帝玛利亚呀,难道这些中国人都发疯了吗?!!
高战傲然地站在拳台上,遍体鳞伤,大吼道:“从今往后这里不再有凯撒皇宫,只有‘中华城’!”
万人齐呼:“中华城!中华城!!中华城!!!”
受尽欺凌的拉斯维加斯华人终于觉醒了。
而此时的欧亨利看着擂台下查理曼无人问津的尸体,突然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自己帮助了一条看起来难以驾驭的东方巨龙,拉斯维加斯的未来又会怎样呢?
没有答案,他只能陪同那些疯狂地中国人一起讪笑——
半月以后。
“确保在赌场赚钱的唯一方式就是自己拥有一个赌场!”高战重复着这句话。跨下被拉开的车门,仰望着面前这幢挂着“中华城”三个巨型汉字灯箱的摩天大厦,心中充满了一种心酸的滋味,当然,还有一种成就感。
在扔下了无数美元和无数具尸体后,作风强硬的高战终于以实际行动给控制着斯维加斯大街地黑道巨头们上了一课——世界上会玩枪和阴谋的。并不只有白人。
可怜的拿破仑赌场老板欧亨利也“如愿以偿”地步了“大白鲨”查理曼的后尘,死不瞑目地被高战搜刮了财富后曝尸街头。街上最高地大厦身下,踏着昔日红极一时的凯撒皇宫的大地毯,在与高战“交好”的赌城最高行政司法长官直接干预下。二名拉斯维加斯赌场雄先后死于不同的离奇案件,如同以前屹立于赌场门前的巨型凯撒和拿破仑地塑像一样,渐渐尘封于人们的记忆中。那两条张牙舞爪地巨龙身下,一行人走进了赌场的附楼。
高战见众人坐定后,道:“如今拉斯维加斯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我正在考虑用雷霆扫穴的手段收购一家较大的石油公司。不过这一些不用你们操心,咱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术业有专攻’。收购地事情由我们亲爱的麦克先生操心就是行了,他这条投资大鳄恨不得把整个美国的金融体系给生吞掉,有时候我真怀疑他究竟是不知是美国人,一点都不爱国,只是爱钱…”
旁边马啸天插嘴道:“他当然不爱国了。他是犹太人,就算爱国也是爱以色列。”
高战白了他一眼继续道:“既然我们已经顺利地拿下了拿破仑赌场,那么我就准备把两家大赌场合并。这样中华城就能扩大一倍,成为拉斯维加斯最大地赌场,甚至可以说是赌场中的航空母舰!”
众人眼中流露出兴奋的光芒。
高战看了何鸿盛一眼道:“盛哥,这件事就交给你操心了,要是人手不够你就联系霍鹰东,让他从澳门那里抽出一些人来,现在什么事儿都好办,就是人才难得,所以你一定要千方百计,百计千方地网罗人才…当然,这一点我不说你也懂,我只是想重复它的重要性而已。”
何鸿盛:“是的,战哥,我明白,我一定会好好去做的,不让你失望。”
高战点点头:“还有洪门兄弟那伙人,你可以挑出一些优秀的安置
的重要位置上,大家血管中都流着一样的血,多少心些。”
何鸿盛面露难色道:“战哥,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高战:“没事儿,你尽管说,有什么事千万别藏着掖着,我可不愿意你们与我老高离心离德。”
何鸿盛这才道:“首先,战哥,你要知道我身上只有一部分是中国血统,按照你的意思你是不应该将这么大的公司交给我掌管的…还有,我认为做生意与做帮派不一样,应该部分什么兄弟会,客家帮,只要有才能就应该唯才是举,贤者上,平者让,庸者下,不管他什么人,身上是什么肤色,黑人白人黄种人,只要有才能就算是日本人也要大胆启用,只有这样,我们的赌场才能做到中西结合人才尽为我所用!”
马啸天眨巴了眨巴眼睛:“老何,你可真够牛的,你真以为那些鬼佬能养得熟么?你真的以为养几个日本鬼子就是世界大团结了么。你真地…”
高战摆手:“打住,你这个马大炮就不要发表你那套让人摸不着后脑勺的理论了,操蛋,盛哥说的对,我刚才说的是有点太狭隘了,做生意嘛。就要大开门户,容纳四海,管他什么鸟人,只要能给公司带来利益就都启用。瞎子瘸子也用!我承认,我错了!”
是对于高战的当面承认错误,何鸿盛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咬咬嘴:“那个,战哥,我刚才…呵呵。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总之。既然你把公司交到了我手里,我就一定会竭尽全力把中华城发扬光大!”
“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高战神色兴奋。
然后再屈指一算,自己在美国耽搁了约几个多月,眼看是快要离开地时候了。既然大局已定。美人鱼雇佣军们就不能再呆在美国了,于是高战就扭头对普波迈还有托尼贾说:“我要给你们一百亿!”
普波迈,托尼贾二人你看我我看你惊呆了。一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啊,高战准备要做什么?打世界大战吗?
旁边傲白眉也惊得合不拢嘴,寻思着老板等一会儿会派什么任务给自己,难道是二百亿?!!
高战很满意二人刚才的反映,微微一笑道:“这是我给你们二人的基金,我要你们把它养成一只金鸡,一只会下金蛋的金鸡!”
托尼贾苦着脸道:“问题是,我们不是养鸡专业户呀,你叫们打仗杀人可以,至于赚钱么…”
高战:“不用你们操心,傲白眉会跟你们一起去,别看他看着老实,实际上这小子奸着呢!”
傲白眉:“不要啊,老板,我跟他们没共同语言!”
高战:“鸟地没共同语言,你也不是刺客出身么?”
傲白眉:“那不一样啊,我是为父报仇,他们是职业杀人!”
普波迈和托尼贾恶视着他,傲白眉冷漠道:“不要看我,我说的是实话。”然后对高战:“老板,你还是另选他人吧,我们有赚钱的头脑!”
高战:“妈的,你别不识好歹,老子要是不知道你小子有几斤几两的话也不会把你给添上了,普波迈和托尼贾说这句话我还信,你他妈给我装傻大个,那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谁让前几天提出收购石油公司地主意是你出的,有远见地人最容易做成大事儿!”
傲白眉无语。
普波迈搔搔头,开口道:“老板,你看要不让我们拿着这一百亿杀回泰国,直接把泰国控制住,然后再出兵灭了印尼,老挝,柬埔寨,一统东南亚?!!”
高战:“一统你妈的头!就这些钱,还不够你们打一炮呢,还一统东南亚?它们越乱对我们就越有利!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泰国人,怎么就这么毒呢?泰国可是你的老家呀!”
托尼贾笑道:“他的心思我最清楚,他知道老板你有才,是想逼着你做泰国国王,然后就不得不每天操心劳肺地为泰国人民服务了
普波迈被托尼贾捅破了心思,干笑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嘛,谁叫老板您这么英明神武呢!”
高战郁闷啊,自己差一点被手下给算计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道:“你们乖乖给我拿了钱去南非!
普波迈和托尼贾:“什么?去南非?!!”
高战点头:“是的,去南非!你们知道我让你们去那里干什么吗?”
普波迈猜了猜:“买卖黑奴?!”
高战叹气。
托尼贾:“买卖军火?!”
高战摇头。
傲白眉看不去了,鄙夷看了两个粗人一眼:“兄弟,是买卖黄金和钻石!”
高战总算舒了一口气。要知道十七世纪后,荷兰、英国相继入侵南非。二十世纪初,南非曾一度成为英国地自治领地。一九六一年五月,南非退出英联邦,成立南非共和国。
由于南非白人当局在国内推行种族歧视和种族隔离政策,南非初期的内政十分的动乱,对于那些国际投机商来说却是个天大地良机,因为南非矿产资源丰富。黄金、族金属等储量居世界第一位。还有钻石,都是珍惜无比地资源,高战看着这些东西已经眼馋很久了,你说现在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些小钱,不投资这里投资哪里?难道真的扔到泰国换大米么?
此刻松了一口气的高战,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对。给老子把南非的黄金和钻石矿抢过来,不给,就打得他们给!一百亿不够,老子就砸上二百亿!!!”
三人顿时咋舌。同时说道:“老板,你也太强悍啦!!”
但是更加强悍的还在后面——
226;—— ————
第二天,就在高战打算离开拉斯维加斯地时候,高战的老朋友里根带了一位神秘的客人忽然从洛杉矶飞到了拉斯维加斯,并且和在房间内三人进行了一番神秘的交谈。
其交谈地内容除了当事人外,无人知晓。
至于那位神秘的客人是谁。也无人知晓。
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今天是美国总统肯尼迪访问美国德克萨斯州达拉斯市的日子。
按照计划,肯尼迪总统在康纳利州长和达拉斯市长等人的陪同下。乘车前往市中心街区进行简单的演讲,然后就会乘车离开。
肯尼迪乘坐着一辆一九六一年产的林肯大陆豪华敞篷车,本来这辆轿车是安装有防弹罩地,但是,为了让达拉斯市民一睹第一夫人杰基-肯尼迪的芳容。同时也为了表示自己对达拉斯市民地信任,肯尼迪没有让特工人员安装防弹罩。
十二点过后,车队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开到达拉斯市内。所到之处拥挤着欢迎的人群,沿途两旁的楼房也都打开了窗户,正在工作的人们透过窗口观看这一盛况。同时,在欢迎地人群中,也有一些持批评意见的团体和个人,高举各类抗议标语,进行了示威活动,但总体上来说,总统车队在整个行程中几乎没有意外发生。
行驶过程中,车队曾因肯尼迪与欢迎他的一些天主教修女和一批学生握手而两度停下。
渐渐地车队来到了埃尔姆大街。此时,车队地时速已经从约二十公里减慢至十五公里。十二点半,正当肯尼迪总统向人群挥手微笑时,广场上响起了沉闷的一枪,肯尼迪总统用手捂住了喉部——他被击中了脖子。第一夫人杰基跪在肯尼迪的身边,绝望地试图用手阻止鲜血从肯尼迪身上流出。紧接着又响起了一枪,由于遭到第一枪枪击的总统此时头部正向前微倾,而致命的第二枪击中了总统的后脑勺,肯尼迪的头猛地向后倒去。子弹打飞了他的部分头盖骨,鲜血和脑浆混在一起喷涌而出,溅满了坐车的后备箱和随车人员的全身。
与此同时,康纳利州长也遭到枪击,身负重伤他大喊:“不,不,不,他们要杀死我们大家!”枪击停止,肯尼迪的身体瘫在坐车的后座上,倒在杰基的身旁。杰基呼喊着:“我的上帝!他们打中了他的头!”
总统坐车载着于遇刺的总统在枪击发生后飞速驶离迪利广场赶往帕克兰纪念医院。
到达医院后,州长康纳利先被抬下车,接着是肯尼迪,但就算是上帝到来也不能拯救一个脑浆爆裂的人….
因副总统林登-约翰逊所坐的车在穿过达拉斯市市区时,位于总统车队中位于肯尼迪坐车两辆车的后面,在枪击中他没有受伤,随后他在空军一号上继任了美国总统。
在肯尼迪遇刺的一个小时之后,也就是他被宣布死亡前这段时间里,美国国内发生了极大的混乱。就像刺杀事件发生在冷战时期一样,一些人首先想到如果这次的刺杀行动不是要大规模攻击美国的话,那一定是关系到副总统约翰逊的安全的。于是人们纷纷挤在电视机和收音机前密切关注着媒体发布的相关最新消息。
肯尼迪被刺杀身亡的消息立即轰动了世界。人们成群地围在大商场中的电视机前,默默地祈祷着。在某些地方,交通也随着肯尼迪遇刺的消息的散布而变的几近瘫痪。在美国和加拿大的学校纷纷提前让学生们放学。一个被误导的愤怒的反德州的德克萨斯人被上报到相关机构。当地所有3电视台取消了3天内正常的节目时间表,替代它时不间断的关于刺杀案的覆盖性报导。这次的全方位报道是除去美国世界贸易中心大楼等地遭遇恐怖袭击之外最长时间的不间断覆盖报道。无线电台也同样取消了普通节目时间表;一些电台在播放着不间断的覆盖性新闻;其他的则是在播放悲哀的葬礼音乐
哀乐阵阵。
飞往伦敦的飞机上,当高战听到这个惊人消息的时候,不禁叹息道,历史还是没有改变,权力竞争毕竟还是残酷的!
以前曾经有手下问过高战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黑手党教父托尼,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人明白了,在不久以后黑手党教父托尼因为涉嫌参与刺杀肯尼迪总统一事,而被批准逮捕审问,紧接着黑手党在美国的各个地区遭受到美国情报局和联邦特工的联合打击,强大的黑手党瞬间灰飞烟灭,成为了这次暗杀大事件的替罪羔羊,而他们遗留下来的巨大利益真空大都进了新星社和洪门的口袋。
那次神秘的交谈中,高战曾经问过里根和那个神秘人:“你们下过中国围棋没有?”
回答:“没有!”
高战:“下中国围棋讲究的是下一步,看三步!”他斜靠在沙发上,桀骜地笑了。
第61章.蜜雪儿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62章.打美女屁屁
餐完毕后,爱德华带领高战来到了自己的书房。
内陈设很简单,房间并不大,一张书架摆放在正前面,架子上放着《圣经》,《牛津词典》,《古罗马史》之类的书籍。在书架旁边是一个舒适的靠椅,还有一张精致的咖啡桌,一套磨制和蒸馏咖啡的器具放在上面。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右手墙上挂着的一幅英国大不列颠地图,整个屋子里面却没有半点英女皇陛下肖像的影子。
站在书桌前的爱德华注意到了高战的眼神,淡然一笑:“是男人就应该时刻想着如何维护国家的利益,不是吗?”
高战挑挑眉:“女王陛下好像可不是男的,但好像维护英国利益的人首先是她才对!”
“哦,我没有不尊敬女皇陛下的意思,尊敬女皇陛下,是要放在心里面的,不是吗?”爱德华急忙辩解道。
高战也不点破他,笑道:“当然,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难以泯灭和割舍的东西,权力或者金钱!”
爱德华眼睛闪了一闪不再言语。
高战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古罗马史》,里面关于凯撒和奥古斯都大帝的章节被人用书签做了记号,笑道:“看起来你很喜欢这两位大人物呀!”
爱德华:“是的,我敬佩他们,这样才是大丈夫的生活!”
“可惜啊,可惜现在是个太平盛世,要不然爱德华你一定能够大展宏图的!”
爱德华神色黯然道:“曾经有个哲学家说过,给他一个杠杆他能撬动整个地球,我爱德华敢说。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大英帝国重放光芒,回到那令人瞩目的维多利亚时代!”
高战,操,好一个志大才疏的家伙,要是真把英国交到你地手里,不知道最后倒霉的是谁。
“你带我来书房不是要和我谈论这些的吧?”
“哦不。当然不!”爱德华熟练地将咖啡豆磨制成咖啡粉,放在虹管中蒸馏着,顿时飘出一阵阵的咖啡香味。
“极品的蓝山咖啡,你可以尝尝!”递过一杯给高战。
“我请你过来主要是因为明天英女皇要接见你.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竟让她如此动容,要知道很多从香港过来的英籍官员,她连问都没问一下,可是对于你却如此重视!”
“哦,也没有什么。我只是向你学习,在英国之前。通过美国地银行向女皇陛下捐了一笔小钱而已!”
“捐钱?”
“是的,捐了一百万英镑修葺白金汉宫!”
“修葺白金汉宫?!!!”爱德华彻底被惊呆了。
“是呀,有什么错误么?”
爱德华这才回过神来:“哦,没有,你真是…真是太大方了!”心道。为说英女皇要见你呢,原来你是她的财神爷呀。
“你既然很荣幸地即将接受女皇陛下的接见,我想你应该学习一点必要地宫廷礼仪。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是吗?”
“是的,可是我觉得没那个必要!”高战很是没兴趣地耸耸肩。
“这个…哎,我希望你还是学一点好,谁让你我是好朋友呢,我的女儿蜜雪儿经常出入皇宫,她对里面的礼仪很是熟悉,我看就让她来教你吧!”
高战一听让美少女蜜雪儿教导自己,眼睛马上贼亮起来:“哦,亲爱的爱德华,你既然这样说我又怎么能拒绝你的一番好意呢.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地!”
爱德华看着对方喜出望外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极其错误地决定,至于错误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
“那个,亲爱的高,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可清楚得很,我的意思是说你惊人的实力让我很是羡慕不已啊…”
“哦?”
“所以我有一些事情想听听你地看法?”
高战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绕他妈什么弯子,脸上却荡漾着亲切的笑容:“哦上帝呀,亲爱的爱德华,我地老朋友,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爱德华这才笑道:“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有很多产业,但是有些事情是…怎么说呢,是见不得光的,你应该理解,资本的积累都是一部血淋淋的血泪史,但是现在我遇到了麻烦,很大的麻烦,但是因为我的身份,我又不能亲自出面解决,别人有帮不了我的忙,只有你也许能替我化解这段危急!”
高战冷静异常:“什么事?”
爱德华盯着高战看了几秒钟,一想起对方在香港所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还有他是个香港人,此事一完当然是要回香港的,决不会给自己添什么麻烦,这样免费的棋子干吗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哦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们大英帝国是通过鸦片才获得全盛的,我爱德华别的不敢说,却一心一意想要重塑日不落帝国的辉煌,而我们家族在维多利亚时期就和东印度公司有着密切的关系,这样的关系保持到至今,所以我也就暗地里经营了一些白粉生意!”观察高战的反应。
高战模样淡然,毫不惊讶。
爱德华咽了口唾沫继续道:“自古以来庞大的利润就会引发数不完的争执,我的生意也遇到了这样的麻烦,准确来说我和伦敦三大黑帮之间有了矛盾,其中实力最庞大的由该死的爱尔兰人组成的‘虎头鹰组织’,他们更是对我虎视眈眈,想要一口吞并我所有的地盘,现在我已经无路可走了,必须要拿起武器和这些卑劣的爱尔兰佬战斗到底!”
高战摸了一下鼻子:“故事很精彩,可是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爱德华脸上露出殷切的微笑,不过高战却觉得这微笑笑得很是阴险和下贱,“哦,亲爱的高。您的身边有那样出色地手下,做起事来也一向干净利落…你们古代不是有个叫‘荆轲’的勇士吗,希望你也能帮助老朋友重现你们中国人的壮举!”
我靠,老东西,脸皮也够厚的,直接让老子去帮你杀人?!!难道我真就那么像杀手么?
高战肚子里把爱德华十八代祖宗的后面菊花。用自己的老
了一个遍,脸上一本正经道:“这不好办呀,我本来游开心兼述职地,现在你却让我面对血淋淋的事实。这,说不过去嘛!”
爱德华:“犹太人曾经说过救一人性命,就等同于救了全世界,何况我是你的朋友呢?!!”
“你干吗不请个杀手?”
“在伦敦没人敢接这个任务,外面的杀手我又信不过,像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地人做事一定要谨慎!”爱德华苦恼道。
高战装作很是矛盾地摸了摸鼻子。心道,老东西利用外人来帮助你铲除异己。出了事儿自己屁事儿没有,这样阴损的主意也亏你想得出来。
张嘴终于问到了一个实质的问题:“我有什么好处?”
老奸巨猾的爱德华当然明白“朋友”不能当饭吃的道理,笑道:“你的意思你答应了?”
高战挑挑眉毛,不置可否。
爱德华:“好处就是我可以做你在英国伦敦地内应,你们中国人的话叫做‘朝里有人好做官’!”
高战摇摇头:“这个我不稀罕!”
“嗯?”爱德华愣了一下。这家伙竟然不喜欢当官?又道:“我给你五十万英镑作为酬劳怎么样?”
高战听完这话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爱德华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用舌头舔自己屁眼地小丑。
“我一出手就捐给了白金汉宫一百万英镑,你说。我会在乎你那五十万么?”
爱德华的老脸一阵通红,他一激动忘了有这件事儿。
“那你…想要什么?”
高战邪恶地望了他一眼:“暂时没想到,等我想到的时候再告诉你,至于你刚才说得那件事儿,我会用其它的办法帮你办的,大家都是斯文人嘛,干吗老是讲打讲杀呢,为什么就不能一起坐下来喝杯咖啡好好地解决呢?”
爱德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管你用什么办法,就算你姓高地卖屁股我也不拦你,只要把事情解决掉就行了。
正在暗自高兴,这时,突然听见有人说道:“勋爵大人,外面有几名警察要找您,说是来抓博物馆匪徒的!”
爱德华:“什么?!!”——
大厅外面一共来了三名警察,其中一位是伦敦警局的警长汉克斯。此时正在和爱德华地儿子威廉少爷说着什么。
汉克斯四十多岁的年纪,脸上留着标准的八字胡,腆着大大的啤酒肚,一看见爱德华出来,就急忙说道:“勋爵阁下您好,这么晚还来打搅你真是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们接到匿名电话报案说,今天白天在大英博物馆闹事儿的匪徒跑到了这里来,我们为了避免阁下家里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是专程赶过来看看!”说完拿眼向楼梯上面瞄去。
爱德华:“哦?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不过我这里除了高贵的客人以外,没有其他人,所以你们不必费心了!”明显已经下了逐客令。
汉克斯探长不死心道:“我们知道打搅您的客人会很不好意思,但是希望他能和我们见上一面,我想,尊贵的勋爵阁下您,也决不会窝藏罪犯的,不是吗?”
爱德华脸上温和的笑容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冷漠:“对不起,时间已经很晚,我的朋友已经休息了!”
汉克斯:“休息?”看了看手表,“才晚上九点,你的朋友也太早睡了吧!”
爱德华知道这个难缠的汉克斯是首相大人忠实的走狗,平时最是看不过向自己这样地世袭贵族。于是就不加颜色道:“是又怎样?你想搜查的话,请把搜查令拿来!”
这时,旁边导演了这幕戏剧的威廉假意道:“父亲,既然汉克斯警长要搜,就让他搜嘛,反正向我们这样身份的人家里面是绝不会藏匿罪犯的。他们也是要向上级交代,我们应该理解他们!”
汉克斯:“威廉少爷说得太对了,勋爵阁下,希望你能支持我们的工作。如果发现错误地话,我们马上就走!”
爱德华正要开口说话,这时候只听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同时一个声音道:“谁在吵吵闹闹的?想不到亲爱的勋爵家里也有恶狗在吠!”
高战竟然主动走了出来。
汉克斯忽然见有人走出,眼尖的他一眼就看清楚看了对方地模样,根据受害者的描述正是这样一个中国人。情急之下条件反射的就想拔枪。忽然想起这里是勋爵府,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没大家风范了。于是就尴尬地咳嗽一声道:“那个,你就是在博物馆打伤人的那个中国人么?”
高战轻蔑地看他一眼:“我可以不用回答你,有什么事情请跟我的律师说!”
汉克斯:“什么,律师?!!”
“是的,律师!皇家大律师汤姆森!”
汉克斯:“什么。汤姆森?!!”
作为伦敦地警长汉克斯经常和两种人打交道,一种人是罪犯,另一种人是律师。而在所有律师中最令他头疼最令他害怕的。
就是金牌皇家御用大律师汤姆森!
那汤姆森地一张嘴简直能将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将死人说活,活人说死,为此汉克斯没少吃他地亏。当然像这样的金牌律师聘请过来昂贵的足以让人咋舌,没有一定地财富,人家根本就不鸟你,有财富没势力人家还是不鸟你,所以说眼前这个中国人不简单啊。
三名警察面面相觑,高战恶声道:“好啦,滚蛋吧,不要再在这里胡闹了!”
汉克斯:“你…”
爱德华:“我已经忍很久了,我他妈想斯文点,你们偏偏要让我野蛮,按照亲爱高所说的,快些从我家里滚出去!”
眼看勋爵阁下也发火了,汉克斯只能戴上警帽很是郁闷地说了一句:“不好
打搅啦!”深深地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高战,偕同两离去。
看到他们离开,爱德华回身冲儿子威廉怒斥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你和高先生以前有什么过节,我不管,可是以后不允许你再这么做,听明白没有?!”
威廉低下头,心中暗自将高战恨得牙痒痒——
早上,伦敦爱德华家族经营的一家高级俱乐部内。
按照蜜雪儿的意思在学习宫廷礼仪之前最好能更衣沐浴,保持好一个良好的精神状态。
长相甜美的服务小姐照顾蜜雪儿宽衣洗浴。蜜雪儿的肌肤如脂似玉,她摘下脖子上母亲留下来的那枚漂亮的金黄色戒指,看了一眼上面“爱你一生一世”的字迹,然后轻轻地将它放在一块白色的绸帕上面,黄金戒指的色泽在白色绸帕的衬托之下,显得更加灿烂无比。
蜜雪儿缓缓地躺进了洒满花瓣的浴缸之中,眼睛微闭,空气中轻雾漂浮。
冥思中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让自己教那个高宫廷礼仪,难道他要觐见女皇陛下吗?那也用不着这样隆重啊——
在俱乐部的酒吧里面,高战并没有听蜜雪儿的话去更衣沐浴,而是舒服地斜靠在一只单人沙发中,手里面端着一杯正宗的苏格兰威士忌,闻着浓郁的烟熏味,小尝一口。向离他不远处的一位贵妇人抛了一个邪魅地眼神。
贵妇人娇媚地笑了一下,扭动丰满而又性感的臀部,端着酒水走了过来…——
蜜雪儿缓缓出浴,用厚厚的大毛巾围住赤裸的身体,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走进了外面的一间按摩室——
外面。高战风趣地和贵夫人说笑着,不时引得贵妇人前仰后合,一对饱满地胸脯不住地摩擦高战的手臂——
按摩室内,蜜雪儿赤身俯卧在一张按摩床上。女按摩师正在给她的全身涂油指压——
酒吧的一个角落里,高战和那名迷人地贵妇搂抱在一起疯狂亲吻——
按摩室内,女按摩师收起按摩工具,从蜜雪儿身边起身离开。
蜜雪儿慵懒地从按摩床上起身,站在多头花洒下沐浴着自己迷人的身体,玉女丰挺润滑的酥胸前、圣洁娇嫩的玉峰上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自己的冲洗不住颤抖。醉人的玉脐宛若美女脸上地酒窝,调皮而又可爱。下面她的芳草地乌黑、细密,整理得十分整齐。
蜜雪儿用手抚摸着自己地神秘花丛,清水潺潺地顺着她细滑的肌肤滑落下来,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庶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渐渐地。无意识开合的玉腿间地幽谷圣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逐渐盈满浇灌着那神秘诱人的桃园中含苞待放地靡靡娇花。让它更是芳香暗露、莹润欲滴…
更衣室内,服务员服侍蜜雪儿穿好衣服,蜜雪儿将那枚金黄色的戒指重新戴回自己的颈前。“爱你一生一世”陪伴着她——
酒吧的一个包间里,高战手里面端着酒,赤露身体躺在沙发上,那名贵妇人像猫咪一样趴在他的身上,用舌头舔着他的身体。舒服的他一边喝酒,一边拍打贵妇人白嫩的屁股!——
俱乐部里面蜜雪儿到处在找高战。
包间里面,高战放下酒杯,将贵妇人的衣服从头顶褪下,嘴巴袭向了晶莹光洁的细嫩肌肤,双手也捉住了腻滑丰挺的雪白丰乳,一阵抚摸后,用手掰开贵妇人的大腿,露出对方诱人湿润的黑色沃谷。摸了一把,已经湿润润了,高战掏出胯下巨龙就要朝贵妇人下面的肥润缝隙,深深地捅进去!
这时候,门被人打开了,蜜雪儿惊呆地站在了门口。
高战光着身子,不知道此刻应该插,还是不插?
贵妇人害羞地推开高战胡乱将衣服穿好跑了出去。毕竟被一个女孩子看见自己和一个男人那样,传到自己丈夫耳中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包间外面,高战已经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好像没事儿人一样摊摊手手问蜜雪儿:“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蜜雪儿摇摇头,对这个色狼厌恶到了极点,一想到刚才的一幕,她的耳朵根子都发红。
矜持地露出自己高贵的姿态:“我让你洗澡沐浴,你怎么…怎么那样?!”
“那样?”高战反问道。
蜜雪儿对他的明知故问极其反感,没好气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无聊!!”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高战皱眉淡淡道:“那只是每个人的处事方法不同而已,你让我沐浴的目的也是想让我保持一个干净整洁地身体,以便学习你们那狗屁的高贵礼仪,我让人用舌
舔净。有什么不对?”
即使不在乎蜜雪儿的傲气和不屑,但是本来就是土匪作风的他又哪里会卖这些贵族小姐的帐?!
不过不可否认,此刻穿着一身精致华丽钻石女装的蜜雪儿有着自然绝美地容颜气质,就算是见惯美女的高战也无可挑剔的赞叹她身材和脸孔的美丽,只是这样地女孩对于一般人来说,就像英国油画上的美女一样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蜜雪儿没想到高战会回答得这么无耻兼大义凛然。嗔怒道:“你的回答令我感到极度羞耻!”又看了一眼高战西装革履的样子,明明刚才举止下流,此刻却又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更是火大。“不要以为端杯红酒你就是贵族,猴子穿上了人的衣服才更显出它是兽类,还学什么宫廷礼仪,你没得救啦!”甩手跑了出去。
高战在后面喃喃自语道:“奶奶地熊,羞耻就羞耻吧,还‘极度’羞耻。还有,你怎么污蔑我长得像猴子。你见过有这么帅的猴子么?妈妈地,一点欣赏水平都没有!”说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虽然嘴上说的厉害,蜜雪儿还是不敢违背自己父亲的命令,不出十分钟就又折了回来,用俏丽的眼睛狠狠地瞪了高战一眼。然后说:“听清楚了,我们现在开始!”
“首先,皇宫里面不能随便走动。作为接受女皇接见地下属,你一定要摆好自己的位置,决不能吊儿郎当,嬉皮笑脸,一脸的不正经,最重要地是你的目光…知道吗,你望人的目光很没礼貌,尤其针对女性,你给人的感觉是赤裸裸的…赤裸裸的…”
蜜雪儿措辞半天,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才好。
高战接口:“…!”
“对,就是…”刚一说完,蜜雪儿的脸就红了,她又想起来刚才羞人的一幕。“所以,看人的时候一定要显得恭敬和矜持,瞄准对方的眼鼻勾勒出的三角形中间,不要将目光长时间地注视对方,尤其不能用你这种。这种‘’目光注视女皇…”
高战:“嗯,我明白了,继续说,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你走路的步伐,不要虎虎生风地,在皇宫立刻不允许你这样,一个真正的贵族走起路来是轻盈的,舞蹈的,面带微笑地,不要像英国的强盗一样大摇大摆,目中无人,一露脸的邪恶…”
高战邪恶地摸了摸自己邪恶的笑脸,妈的,真的有那么邪恶么?
“还有什么?继续?”
蜜雪儿对高战此刻的表现还算满意,一股为人师表的欲望澎湃而出,言语就更加流利了。
“还有就是你不要总这样摸自己的脸,知道么,在心理学角度上来说,一个总是摸自己脸的人,其实内心藏着巨大的羞愧和不自信…”
高战:“羞愧和不自信?不是啊,我觉得自己挺自信的,尤其有一种老子天下第一,谁也不鸟你的豪气,你想啊,我要钱,有钱,要事业,有事业,干吗要不自信呢,又干吗会不自信呢?看起来你的心理学还没学到家呀,有漏洞,有待实践…”
“你…现在是我在教你,还是你在教我?”蜜雪儿的一张俏脸气得通红,刚刚升起的哪一点为人师表的高傲也随之荡然无存了。
“好好好,我闭嘴,你继续!”
“哼!”蜜雪儿鼻子冷哼一声,瞪了高战几个迷死人的白眼,这才继续教导她的理论。
高战兴趣盎然地听着,当然他的兴趣盎然可不在蜜雪儿讲解的内容上,而是在蜜雪儿的身上。
之前高战已好几次留意过蜜雪儿,她出身富裕,更是来自血统优良的贵族世家,确实是那种典型的典雅淑女,身材娇纤玲珑,肌肤雪白,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长长的乌发飘动在滚圆的香肩,纤细的腰肢下,一双匀称的粉腿优美跨动,突显出小小的雪白屁股,惹人起火。
这个小丫头的屁股很翘啊,在裙子底下还扭啊扭的,从后面搞起来,一定很有味道。
高战不止一次这样想过,但此刻的蜜雪儿似乎毫无察觉,她正在教导高战该如何摆好正确的行走姿势,她圆圆实实的小屁股在裙衣下突出性感弧线,每一步跨出,便扭摆得更蛊惑人心。
于是一堂课下来,高战除了一脑子的坏思想外,什么也没记住。
课后高战为了表示自己的尊师重教,死皮赖脸地要请蜜雪儿小姐喝上几杯。蜜雪儿才不愿意陪他这个色狼呢。
于是高战不得不拿出和他父亲爱德华私交过密的身份,好说歹说下蜜雪儿才同意了高战的请求,反正这家俱乐部也是自己家族开的,不怕这个可恶的家伙搞什么鬼。
一瓶红酒,一桶冰块,还有半个柠檬。
女孩子家还是单纯啊,在高战这头大灰狼的劝酒下,不多时已经喝得有些迷迷糊糊了,还好,她还知道有个色狼在身边,自己要小心翼翼地,于是乎就嚷着要认识的人送自己回家。
高战郁闷不已,趁送蜜雪儿回家的人出去开车的时候,高战一想自己之前的好事都是身旁这个臭婊子给害的,越想越气,高战重重一掌打在对方俏美的翘臀上,虽然隔着裙子,手掌也感觉到热辣辣地甚是烫手,里面雪白屁股立刻浮现红印,酒醉中的蜜雪儿痛哼一声,但仍是没有睁开眼来。
“呵,这屁股不坏……先打着玩,以后再干你,现在先把利息收过来。”
蜜雪儿香臀型态够翘,肥白柔嫩,打下去肉呼呼的很弹手,“啪”的一声又清脆,打来玩感觉其实不坏,高战把手掌拿到鼻子边:“香啊!”
第63章.伊丽莎白二世女皇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64章.盗贼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65章.狠操
天后,盗窃大英博物馆的活动讨论终于有了结果。
盗取中国展区的所有文物最好的办法就是圣地亚哥先生所出的主意“打包装车”。至于怎样才能做到“打包装车”这种大规模的偷盗,完美盗贼先生的建议是走最原始的道路——挖地道。
既然要挖地道就要做好勘察,高战对于这一点还是很清楚的。为了打造一条通向博物馆中国展区最近的地下捷径,高战带着圣地亚哥先生在博物馆附近来回走动了三四天。原先圣地亚哥先生对于这次被“绑架”来参加的行动感到很反感,然后在高战甩出大把的英镑以后,亲爱的盗贼就眼睛发亮,发誓要尽全力地完成这么一次伟大的“物归原主”文物盗窃活动,让八国联军从圆明园偷盗的文物归还给中国,每个有正义的人都应该这样做,不是吗?忘了说明一点,圣地亚哥先生虽然流有英国人的血统,但他却是地地道道的瑞士人,一个热爱和平国家的公民
大英博物馆附近的贫民区,没有人会去故意在城市中划分出这样一个区域,但区域往往能在自然而然中形成。
同样是在购物地带,贫民区中的购物地带就显得寒酸了许多,人们的衣着陈旧单薄,道路两边也主要是地摊、路边摊为主。
高战这个服饰光鲜的人士,走在这样一条道路上,就稍稍显得有一点突兀了。
不过他本人倒没感到什么不适,十分坦然便走在其中,甚至偶尔还会停下来看看摆在路边的货物。当然他最主要的目标可不是购买东西,而是要最后敲定勘测路线是否合理。很显然他基本上已经完成了这项工作,嘴角又露出了那抹淡淡的笑容。
这时,附近一对衣着破烂的母子吸引了他的目光,那孩子怔怔的盯着地摊上那只足球,母亲用力拉了他一下。他仍不肯离去。
看到那孩子渴望的模样,那母亲叹了口气,蹲下来向那摊主问价,这次反倒是那孩子拉了拉的母亲,然后低声说:“妈妈,我只是想看看。不用买了。”
那母亲慈祥地笑了笑,抱了抱自己孩子,已开始和那摊主讨价还价了。
高战打量了一下那只足球,大概也就十来美分吧,但在贫民中,已经是他们几天的生活费了。
有富裕的地方就有贫穷,这是世界的一个定律,也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默默叹了口气,正要继续前进时。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衣服脏兮兮地,一看就知道也是贫民区的孩子,他飞快的从那对母子身后跑过,在那对母子浑然不觉间,那小男孩已经将母亲藏在口袋里的钱包给偷走了。
看着那对母子敦厚的模样,想象他们一会发觉不见钱袋时的伤心失望,连高战这个坏人心中也有一阵不忍,妈的。
就当干一次好事吧!
他看着那扒手将钱袋飞速放进自己的背囊,从他身边擦过时,高战的手轻轻晃了一晃,那钱包已从扒手地口袋到了他的手中。他慢慢蹲到了那对母子的身旁,装作是不经意间,手再次轻轻一晃动,将钱包无声无息地重新塞回到那母亲的口袋里,那妇女根本不知道只在瞬息之间。钱包已经失而复得了。她发现身边多了个陌生男人,赶紧警惕的打量了一下高战,还主动挪开了几步,而那小男孩则眨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用充满好奇的目光注视着高战。
高战对他亲切的笑了笑。随便摆弄了一下地摊上的玩具。又慢慢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走去。回头时,刚好看到那母亲从钱包中数钱给摊主,小男孩拿住足球,一脸欢喜地样子,同时转过头,友善地目送高战这个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贫民区的深处,一束暗黄色的灯光投影在淡红色的招牌上,上题“吉普赛占卜”。
高战在这块牌子下怔了一下,一个面目阴森的老巫婆形象在他脑海中出现,心说,这不就是鬼佬们才玩的封建迷信么?有意思!
显然这里是低层妓女们云集的地方,门口几个职业女性看到高战在门外驻足,眼睛立即亮了起来,争先恐后地围住了高战,用非常专业地口吻向高战推销自己高超的床上技巧,高战轻轻挣脱了一个妓女的纠缠,淡淡的说:“老子不是来找你们耍乐子的!”说完迈步朝吉普赛占卜地楼上走了上去,身后妓女们则对着他地背影在窃窃私语:“有一个倒霉的家伙上钩了,你们猜这一次他是被抢光扔下来呢,还是直接光着屁股进医院?!!”
这已经是一栋非常陈旧地房屋,走在楼梯上,木板会发出吱呀的响声,四周的环境潮湿且昏暗,廉价的香水味、汗味、一种说不出的臭味合在一块,不断冲击着高战的嗅觉。
不时会有些衣冠不整的嫖客与高战擦肩而过,一看高战是个东方人,不免投来好奇的目光,高战却微笑着对他们竖起中指:“干!”
看着他彪悍的身材,一群嫖客是敢怒不敢言。
占卜馆所处的地方是这层楼的顶层,周围稍为干爽了些,天花上的三块天窗将外面的阳光投射了进来,污秽之气在光芒下仿佛
散了不少,两边的走廊空荡荡的。
走到房门前,高战尚未推门,里面已经传出了一阵清脆而又优雅的声音:“请进来吧,自远方而来的客人!”
高战挑了挑浓眉头,妈的,还真有些诡异,对方竟然像是能够发觉自己的到来。
他推门而进,想象中里面该是一个黑漆漆的房间,诡异的光点在四周飞舞,然后黑暗的中央坐着一个阴森恐怖的老太婆,神秘的微笑着,对着面前晶莹地水晶球。说句诸如“水晶球,水晶球,告诉我世界上谁最漂亮”之类狗屁不通的话。
但令高战感到意外的是,门后竟然是一个异常光明的房间,周围布置得整洁且优雅,一个年轻漂亮的红衣少妇正坐在一张桌子后面。端着一杯奶茶,模样风情万种,模样更像是一个诱人犯罪的“香闺少妇”。
高战轻咳一声,说:“请问,阁下是这里地老板吗?”
“老板?你还是称呼我作苏美尔小姐吧!”少妇对高战说道,同时一脸娇媚地道:“先生,你是不是来占卜的?”
高战:“当然,要不然我来这里干什么?”
苏美尔起身媚笑道:“这里除了占卜以外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哦”向高战抛了一个是男人都能理解的媚眼。
高战望着媚眼如丝的苏美尔,明知故问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除了占卜你说我还能来干什么?”
苏美尔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道:“哦,刚才我只是考验你一下,看看你是不是正人君子,要知道这里色狼很多,我一个女人家不能不防啊!”
高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色狼?我像吗?”
苏美尔妩媚一笑:“色狼也不是刻在脸上的你看我们还说这些干什么,一般来占卜的人都充满了烦恼,你有什么烦恼么?”
高战心说,老子当然没有,要不是觉得有意思我才来见识你这封建迷信呢?!!
眨了眨眼。然后微笑道:“这个,我确实有些烦恼……”
苏美尔用美眸看了一眼他:“哦,那你就别呆着了,把门关上,进来坐坐吧!”
高战依言把门关上,苏美尔又补充说:“干我们这一行地需要清静,有时候怕有人骚扰,所以最好把门关上。”
高战坐下后开始打量着这位吉普赛女郎。她看起来年龄大概只有二十五、六。皮肤嫩滑,五官虽算不上精致,但也有一种独特的女性魅力在其中,尤其胸前那对**真的是波涛汹涌,微一低头就露出足可以淹没一些的深深乳沟…
“怎么。先生。看我看呆眼了?”苏美尔笑眯眯道,“不过这也难怪你。只能怪我太有魅力了,哦,呵呵……”
高战轻咳了一声,心说,我靠,你这模样多亏才呀,当然什么算命的,直接和楼下那些丫头一样做妓女普度色狼优惠大众算了。
高战正要开口说出自己的“烦恼”,苏美尔已开始自说自话了:“等一等,不要说,让我猜猜”她皱起眉头,冥想了一会儿,神秘地说道:“你的烦恼就是有件很重要的事缠绕着你,让你思绪不定,但是上帝又不给你宽裕的时间,所以你必须要…”
但高战地注意力已不在这里了,他看到苏美尔微闭双眸,神游太极思考的时候,雪白的**巍巍颤抖,一股清淡的莲花香从她身上传出,很香,很好闻。
就在高战遐思的时候,苏美尔丰满的身子朝他靠了过去,模样诱人之极,红唇微翘,一副让肆意人品尝的样子。
我靠,这是女巫,还是舞女??!!!
不管了,送到眼前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就在高战意乱情迷地时候,在他身后地窗户处,突然鬼魅般地出现了七八个模样凶恶的壮汉。
一个魁梧的壮汉嘴里说着:“小子,你他妈抱的还挺爽的!”伸手去抓高战地肩膀,却不料早有警觉地高战一个过肩摔将他摔了个狗啃泥。
“操你姥姥的,人吓人会吓死人,你知道吗?!!”高战气呼呼地大吼道。
那壮汉也真够经摔,从地上又爬了起来,怒道:“你这个该死地猪猡竟然敢打我?!!”
那壮汉穿着紧身的t恤,配搭>:.面刺着鬼头刺青,许是以前没吃过这样的亏,足有常人大腿粗的手臂,正在高战眼前示威的舞动着。
高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跟着的六、七个差不多也刺着刺青的男人。心想这大概是贫民区中的流氓团体吧。
他冷冷地笑了笑,淡淡的说:“不好意思了,各位先生,好像是你们打搅了我的好事儿才对,不过老子宽宏大量不跟你们这些鸟人计较,快滚!”
然后伸手去搂苏美尔:“美人儿。咱们继续!”
苏美尔慌忙躲开:“等等,你也许不知道,他是我的丈夫!”
那只粗臂已挡在了高战前面,面带狞笑:“该死的东方猪猡,在我面前还敢欺负我的老婆,你也太猖狂了!”
其余众流氓顿时会意,老大要准备敲诈这个衣着华丽地男子了,他们立即呈扇形散开围住了高战。
高战眼中闪过淡淡的杀气,他
察了一下周围。大门紧闭,算算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道,自己在英国竟遇到了“仙人跳”。眼看这群人有恃无恐的模样显然已经是轻车熟路,经常干这样的买卖了。
高战脸上冷淡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丝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邪笑,他轻轻的说:“这位先生,什么事儿都好解决,没必要动武不是吗?”
为首的巨汉狞笑道:“小子,看你的打扮该是位有钱人吧。竟然敢来给我戴绿帽子。不过老子也不和你计较了,你刚才摸了我老婆,赔偿一万英镑作为补偿费吧!”
“一万英镑?我靠,你以为你老婆下面是镶钻石地?!!摸一下就一万,干一炮岂不要让老子倾家荡产!!”高战戏谑道。
“狗屎,你说什么?”巨汉龇牙咧嘴道。
眼看巨汉恼怒了,高战的邪笑更浓了,他看着面前这张面肉横生的脸。有点不好意思的拨弄一下领带。说:“哦,对不起,我是说,我身上没带钱。”
“什么?你当老子是傻瓜啊,来找女人竟然不带钱的。狗屎。惹火了我,我叫你生不如死。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你这样的杂碎么,要是白人的话,我会脱光他的衣服,然后让他光着屁股滚蛋,黑人的话,我就会毫不客气地打得他们住进医院,最惨地就是你们这些黄皮猪了,嘎嘎,我会磕碎你们的脑袋,然后抱起来把脑浆当成椰子汁喝……”巨汉将脸凑近高战,凶悍的瞪着高战,恶霸的本色立即淋漓的表现出来。
“我说你还是放过我吧,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不骗你。”高战一脸诚恳的样子。
“那就马上将钱交出来,不要以为我无知,你们这黄皮猪最喜欢身上带现金了,从不把钱存进银行…”
“有是有,不过没那么多。”高战继续诚恳道。
“不够就滚回去问你家人拿,懂吗?要不然我会将我的拳头塞进你地屁眼里,让你大爽特爽!”大汉地脸凑得更近了,一个拳头已经握紧,准备砸到高战脸上,毁灭一切看着不顺眼的事物,这正是大汉平日最爱干的事。
高战眼中的杀机更重了,他看清了大汉的拳头准备攻击地方向,同时猜测出他地意图,如果自己真的是个普通人,今天恐怕真会面对生不如死地结局了。
“刚才那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不过更正一点,是我要将你的拳头塞进你的屁眼!”高战邪笑着闪电般扭住巨汉的拳头一下子朝他的屁眼里捅去!
“啊——”一声惨烈的哀号立时随之响起,震动了整间旧屋的大厅。
高战只是漫不经心的轻轻一捅,已经让那巨汉抱着屁股哀号不已,拳头虽没有捅进自己的屁眼,手骨却被撞碎了,还有屁股,也跟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此刻巨汉捂住了大手,噔噔的后退了几步,眼中满是痛苦之色,他一众手下赶紧围上来查看,马上被剧痛下的他推倒到一边去。
高战静静的站在原地,淡淡的邪笑着,愉快的看着巨汉的痛苦。
那巨汉在痛苦稍稍得到缓冲后,立即猛的抬起了头,暴喝了一声,然后含糊不清的吼:“小子,你在找死!”
另外一只早已蓄势待发的巨手握成拳头,轰然冲高战脑门砸去。
高战狞笑着手变鹰爪,一下子扣在了巨汉的手臂上。
“啊——”又一声惨烈的哀号响了起来,声音竟比上一次还要大,可见伤者痛苦的程度。
这声叫声过后。屋子里地红衣美少妇苏美尔也跟着尖叫起来。
毕竟这忽然而来的一幕,实在是太过血腥了。只见那巨汉整只手臂竟然被卸了下来,血淋淋的一片,将地板也染出了一片血红色。
屋子里变得慌乱起来,本来想敲诈勒索的壮汉们先是愕然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混乱一片。
因为过度的痛苦。那大汉视线一阵模糊,只看到一个恶魔般的身影,正异常狰狞地站在他面前,当模糊慢慢清晰少许时,他才看清原来是那个邪魅的东方男子,他竟然正握着自己的断臂,静静的站在原地,脸上仍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
疼痛中的巨汉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含糊不清的向左右怒吼道:“你们发什么呆呀。给我宰了这混蛋!”
那几个比起大汉更是不如的家伙,大声应诺,然后吆喝着冲向高战。
“嘭——,嘭——”几下响声过后,那几个小流氓全部被踢飞到一边。
高战随手将那只健壮的断臂扔到了一边去,然后一步一步地慢慢向那巨汉走去,柔声说:“妈的,我真的没带钱啊,你说该怎么赔偿你好呢。你帮我出个主意吧。”
在周围痛哼声中,那巨汉眼中已满是惧意,从来在这一带只有他欺凌别人,何曾被人这样凌辱过,他踉跄的后退了几步,一个不稳就坐倒了在地,看着这个恶魔正越走越近,急忙用另一只支撑着地板。用力的往后挪动。
高战的笑意显得更加邪恶了。他配合着巨汉后退的速度,不慌不忙的缓缓前进着,在心理上尽情的折磨着对手。
“我,我,我不知道!”巨汉痛苦道。
“也许我知道!”高战狞笑着看了他妻子苏美尔一眼。“刺啦”一声。将苏美尔红火地裙子撕破,露出了胸前诱人发狂的雪白**!
“不要啊!”苏美尔惊叫。
“不要啊!”巨汉惊叫。
“不要吗?那是不可能的!”高战狞笑着伸臂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地上。然后将苏美尔丰满的身体按在了桌子上。
“哦,求求你放手吧!”苏美儿的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真是流年不利,一向敲诈勒索,诬陷别人强奸的她,现在却正要遭受一个东方男子真正的强暴。
高战才不理会这些呢,现在他下面地巨龙硬地不行,他一边亲一边撕扯着苏美尔的衣裙。
“刺啦”,裙子子已经被撕破的不像样子。
地上几个壮汉,包括巨汉自己在内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感到无能为力,一个个睚眦欲裂。
“哈!啊啊…不要!!…拜…拜托你…啊…啊…拜…托你,真的……”
高战巨龙顶着她地胯部,被她扭动地腰肢磨的痒痒地。
高战稍稍抬起屁股,只用膝盖支撑自己的身子。苏美尔上身的裙子基本上已经被他全部扯掉,在她挣扎的扭动中,**作着波浪状的晃动,**翘翘,高战张口就吸了一个进去。他的舌头绕着**作着圆周运动,一会又使劲的往嘴里吸。
“痛,嗯,”苏美尔大声惊叫。
高战狞笑着:“疼吗?真正疼的还在后面呢!”说罢,伸手撩起裙子,把它推到了苏美尔腰部,看到了丰满的大腿和白色的三角裤。而在裤袜的正中央,缝线陷入沟里,端的是风骚惹火,骚媚入骨。
“操,好白好大的屁股哦,真他妈惹火!”高战把右手插入苏美尔紧闭的腿间,摸索着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然后架起她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腰间,拉下自己裤子摸出坚硬如铁的巨龙,在对方芳草萋萋的缝隙处摩了摩,心说,大概就是这里了,用力顶了进去!
“啊,疼!!!”美少妇苏美尔大声尖叫。
好紧啊。犹如处于高压下的温水中,高战毫不怜惜地耸动起来。
“啊…啊…不、不、不行…好、好痛苦…真的不行了!!啊啊!”苏美尔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旁边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一名东方男子肆意狠操,巨汉都快要哭了出来,狗娘养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不爽么?!
其他人虽然没有巨汉这样钻心的痛苦,却也觉得这个该死的家伙有些太邪恶了,简直比恶魔还要让人憎恨,当然,在憎恨的后面那是实实在在的害怕。
但是随着时间缓缓的推移,马上令他们还有巨汉更加难受或者说羞愧的是,苏美尔在对方无情的狠操中竟然慢慢地呻吟起来:“舒…服啊,嗯,好爽,哦耶!…”双臂也开始神志不清地抱紧了高战的虎背熊腰,深切地接受着他的进入,“哦,你太强了,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哦耶!!”
壮汉门把目光投向巨汉,意思是说:“难道你从来都没把老婆喂饱么?她竟如此饥渴?!!”
巨汉欲哭无泪啊
直到过足了瘾,高战这才放开苏美尔,很是大方地说:“今天就放你们一马,下次再让我遇见你们,你们小心一点你们的狗命!”然后提了一个一直让他很困惑的问题:“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进到这房间里来的?”
一个壮汉壮胆道:“我们是从下面的地道通过窗户进来的。”
“地道?指给老子看看。”
于是壮汉便带着这个恐怖的家伙走到窗户边向下指点。
高战低头一看,我靠,还真用一条地道在窗户的下面,一条绳子系在地道和窗户之间。
“这地道是通向哪儿的?”
“哦,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那个,听说是二战时期挖掘的一个大型的防空洞,我们最远只到过前面的博物馆附近!”这名壮汉显得很老实。
博物馆附近?高战的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在壮汉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高战忽然说了一句中文:“踏破铁鞋无覓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壮汉他们听不懂啊,只能大眼瞪小眼,狗屎,这个东方人指不定是个精神病,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残忍!
当天晚上,闻风赶来调查的伦敦警察局,得到了有人打劫贫民区的恶**件。贫民区的人已经够穷了,谁看了都不忍,你这个恶魔般的家伙还打劫他们,真是没有人性,更加没有人性的是,该男子不仅在打劫中重创了几个善良的居民,竟然还强暴了一个可怜的少妇。
那几个面目狰狞的流氓在警察局调查人员面前,摇身一变就成了良好市民,哭诉着高战是如何的变态和暴戾的,用一套套无比残忍的方法将他们一一虐待。
而苏美尔小姐,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咒骂对方个性变态,唯一可取的就是“性能力还稍微强一些”。
众人不禁对苏美尔小姐的遭遇深表同情,表示可以替她提出一些人道援助。
一听有钱拿,苏美尔大喜之下,马上和调查人员们一起诅咒高战:让上帝狠狠的惩罚这个混蛋吧!
性能力再强也有个狗屁用!
第66章.狮子
从高战发现了那个密道以后就让人把块地方的房子一下来,现在只要再从那个密道挖掘一阵子就能直通大英博物馆。
地道的问题解决了,接踵而来的是人员问题,这么大的工程必须要有足够的人力来完成,难道从香港调集一些弟兄来?
就在高战头痛的时候,门开处,一个身穿笔挺的黑色燕尾服,打着工整的领结的黑人大汉轻轻的走了进来,他是高战所居住酒店为他安排的私人管家,管家手上拿着一张泥金大帖子,有点不解的说:“先生,华人街的一个商会老板请您明日正午去他们的酒楼......”他的脸上满是疑惑,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服务的客人会和一个华人街的商会老板拉上了关系,难道中国人在哪儿都自来熟么。
高战接过了那张帖子,没有打开,皱了下眉头,问他:“送信的人呢?”
管家无奈的摊开双手:“他把帖子扔了进来,说了几句话就走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没能来得及询问他的姓名。”
高战沉思着点了点头。
马啸天看着高战,说道:“老板,不会又是像洛杉矶一样,华人大佬给你摆的鸿门宴吧?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漂亮女儿,战哥你也把她给上了,然后就大家一起亲上加亲嘛!”
高战无奈的看着马啸天:“妈的,你这是什么思想?!女人有那么好上么?你上给我一个看看!”然后回头问管家:“吉姆,那家伙大概多大年纪?”
黑人管家吉姆翻了半天眼睛,盘算了良久,这才看着高战的脸,比划了半天说:“看起来比先生您还要年轻些,哦,东方人的面孔看起来都差不多,当然,先生您是长得分外与众不同的。”
吉姆蹩脚的马屁让马啸天和哑巴笑了起来。高战摇摇头说:“好吧,既然这个商会老板过来找我,那就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商量......伦敦的华人区,我才来几天还不是很熟,正好借机会大家认识一下。”
马啸天小心驶得万年船道:“战哥,明天要不要花钱请一些帮手充充场面。早知道这样你就不应该把傲白眉他们那么早赶去南非晒太阳…”
高战摆摆手说:“操你姥姥的,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胆小了?以前我们刀山火海都去过了,现在你倒小心翼翼起来了。”
马啸天急得跳起来,飞快的挥动了两下拳头,发出了‘咻咻’破空声,大叫道:“谁说的?我老马才没那么脓包呢!看我明天单人匹马保护你去!”
高战耸耸肩膀,走过去拍了拍猴跳不已地马啸天:“我相信你,你还是先省省力气吧!”
然后转身掏出一张钞票塞进吉姆的手里:“谢谢你,吉姆。你做的很好!”
吉姆点点头憨笑:“谢谢你,高先生,您们真是个好人!”
好人?高战狞笑。好人都不长命。不是吗?所以我宁可选择做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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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北,华人街。
伦敦的华人街和洛杉矶的唐人街简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建造地都有些古色古香,走进这个庞大街区,你会发现,自己似乎完全踏入了一个古老的中国小城,规模颇大的关帝庙。著名的孔夫子塑像,形形色色的中餐馆和商店布满了街道两旁,耳边随处可闻上海、福建,厦门的方言,这一切的一切,都给人以一种感觉,似乎回到了中国老家,一切都这么熟悉。
然而。英国政府曾颁布过的排华法案。却将这里传统的华人黑帮打压地抬不起头来,相反,一直舔美国佬屁眼,抱英国大腿的日本人,他们所组建的“山口组”。开始在这超过五万名中国移民居住的街区抬头。目空一切的本性以及野蛮凶残的行事手段,使得他们逐渐统治了华人街的黑道。中国华人在山口组的眼里,无疑就是一群善良和懦弱的羔羊而已。
...........
在华人街地一个小巷深处。
此刻,一名瘦小的十六七岁中国少年被四五个蠢胖的日本少年逼在墙根,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家伙叫嚣道:“怎么了,李明君,害怕我们了吗?胆小的中国人,虽然我们的家长是山口组的,但我们都是留学生,又是一个班级中的同学,所以决不会吃了你,只是用烟头烫你,用拳头揍你,喂你吃屎,让你喝尿!嘎嘎嘎......”青春痘为自己地“幽默”笑了起来。
李明抖擞着,恐惧地望着眼前这些恶魔,不知道他们又会怎么折磨自己。
青春痘笑完以后道:“你放心了,李明君,我们是优秀地日本留学生,只会很好的爱护你,不是吗?嘎嘎嘎......”青春痘邪笑起来。“你大脑里面的智慧含量我清清楚楚,以你们中国人的聪明是绝对考不出七十三分这样高的成绩!八嘎---你们只能在六十分以下,知道吗,所以请你现在大声说你在考试中作了弊,要不然就是该死地英国老师算错了分数!”
李明终于明白了他们这次欺负自己地原因,声音发抖道:“你们弄错了,平时我很用功读书,所以这次考试才能考出这样的成绩!请你们放过我好吗?”
李明发出哀求地声音。
“八嘎!你这个蠢猪一样的家伙,你能够考出那样的成绩连日照大神都会发笑的!你们这些中国留学生没有一个有用!真不知道英国怎么会让你们这帮废物存在!”青春痘一用力扭住李明的胳膊,李明惨叫一声,更加大声哀求起来。
周围日本学生放声大笑。
“什么,你还说你读书很用功!你在侮辱我的智慧,知道吗?舱田君,你说说这个中国人平时都干了什么,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大话?!”青春痘笑着问舱田。
舱田长了一个令人恶心的蒜头鼻,听到问话故意恬着脸说:“这个家伙平时火气很重,他一天要打七八次飞机
屁的功夫读书!”
“吆西!李明君。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这可是犯了我们日本人的忌讳----过度自慰是有罪的!嘎嘎嘎,所以我们要惩罚你......”青春痘淫笑着说。
青春痘这一伙坏学生一向仗着山口组的势力在这一带欺负中国学生。因为害怕的得罪手段残忍地黑帮,很多华人看见了敢怒而不敢言,这就是中国人的通病,事不关己。独善其身。如果说十几年前中国人在八年的抗日战争中打赢了,但是在这里却依然遭受着欺负。
青春痘说完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李明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还没开口求饶,就听青春痘说:“李明君,帮帮我们这些好朋友好吗?自慰是很费力气的一件事,你就帮忙把我地小弟含进嘴里,吞吐吮咂,让我舒服舒服!”
李明大叫:“饶了我吧,只要你们饶了我。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舱田怪笑:“我们现在就是叫你帮忙吹箫!你这个笨蛋!”
“哈哈哈……”周围人们大笑起来。
李明在恐惧中脸色发白,他突然一口咬向青春痘的手腕,青春痘吃疼,一松手李明撒腿就跑。可惜还没跑几步就被几人追上一下子绊倒,按在地上“噼啪”就是几个嘴巴子,大叫:“该死的家伙你竟然敢跑!”
青春痘子龇牙咧嘴捂着手腕赶过来,抓住李明衣口说:“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属狗的家伙!撑开他的嘴巴,让他见识一下我的小弟弟!”他对其他人说。
舱田一伙人狞笑起来。
“八嘎----!舒服地干活!”青春痘把小弟弟掏出来凑到李明的嘴边……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喝道:“你们这些家伙在这里干什么?”
随着话音,从外面的巷头中走出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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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外面的阳光把来人影子拉得很长,让人觉得他高大无比。借着光线,众人终于看清楚了来人地模样,只见对方身材伟岸,脸庞轮廓分明,嘴角挂着一抹说不出的邪笑。
他就那样静静地战着,给青春痘和舱田的感觉却是无尽的压力。好像冬天一下子跌进了冰窟。从骨子里发出一股子寒意。
他是谁?
感觉为什么像是从地狱钻出来的死神?
青春痘努力压抑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念头。
“八嘎,你是想逞英雄吗?或者想代替他舔我的小弟弟?”
残忍的笑,在灯光下摇曳。
“啊----”突然青春痘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叫。
那人一脚踢爆了青春痘地老二。
舱田几个人还在惊诧,就觉脑袋一百八十度旋转,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后背!
“砰!砰!”几人接连倒下。
这时那人才将手插进裤兜里头。若无其事地掸了一下自己的休闲衣服。道:“操你姥姥的,小小年纪不学好。我最讨厌听的话你全都说了,你要是不下地狱,那才是奇迹!”
旁边的李明已经被吓傻了,他从来没见过杀人。
那人气派地捋一下头上的头发,歪头瞅向李明。
李明马上大叫:“不要,不要杀人灭口,我不会说出去......”
那人哈哈大笑。“你以为我要杀你吗?妈的,你把我老高当成什么人了?!”
李明见对方说得一口流利地中国话,不禁问道;“你,你是中国人?”
高战:“当然,老子是中国人,可不是胆小怕事地中国人......你真是个胆小鬼,被人这样欺负也不还手!”他语气很是不屑。
“我,我,我不敢。”李明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你还真是不可救药,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山口组的家伙敢在华人街横行霸道,甚至称你们为猪猡!”
“我不是猪,我不是!”李明残余的自尊让他大吼道。
“是吗,你不是?那用什么来证明呢?”高战用咄咄逼人的眼光盯着李明。
李明后退一步,在对方冷血的注视下声音有些发颤。
“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不是猪!”
“你总算还有点脾气。”高战说。“来。让我来帮你一下。”说完他从地上捡起一把尖刀,塞进李明手里。“用它证明你地自尊!去,刺他一刀!”
李明畏惧地抓住尖刀,好像手里抓住地是一条毒蛇。
“他们已经死了!”
“就是因为他们已经死了我才叫你这么干!难道你连几个死人都畏惧吗?”
高战的声音冷如铁石。
“可我,我是要来读书地......”
“自己都救不了,还读什么狗屁书!你是个懦夫。知道吗?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你,让你被男人鸡歼,被女人拷打,被所有能欺负你的人欺负至死!”。
李明被对方一下子推到青春痘跟前跪在地上。李明简直快要哭了出来。
“记住我地话,中国人不能一辈子都做弱者!”
“我不要.......!”李明哭咽着。
“蠢货!现在就是你变强的时候,你没理由退缩!”
“啪啪啪!”高战狠狠地连续甩李明耳光。
李明被打成血人。
再也承受不住压力的李明,双手握刀,一刀朝青春痘扎去!
一声惨叫。
青春痘早已死去,所以他没有惨叫。
惨叫的人是李明。
他望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为你感到自豪,你终于成功了。有时候战胜自己可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高战邪恶地笑道。
“咯咯,咯咯......”李明傻笑。
高战又俯身盯着他的眼睛说:“事情结束了,你要回家好好洗个澡,睡个觉,明天你就不再是昨天的自己。
记住我说的话,中国人不能一辈子都做弱者,你要自己学会坚强起来!”
李明忽然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高战懒洋洋道
好路过,想让你做个真的中国男人!”
他确实是刚好路过。哑巴和马啸天还在巷子外面等着他。他们正要去酒楼赴约,半路却多了这么一个插曲。
高战叹息一声,“老马,把里面处理一下,我不想那个学生有事儿…作孽呀,这里的华人究竟是怎么了?中国人哪里有害怕日本人的道理?!!操蛋,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不知死活的萝卜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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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代的山口组首领丰臣俊吉正坐在一家中国茶楼中,大力揉搓着新来女服务生鸽子般柔软地胸脯。看着怀里姑娘眼眶中的盈盈泪水。以及旁边茶楼老板脸上畏惧的表情,他的心情几乎愉悦到了极点。
“中国老头,这个月的保护费,你准备拖拉到什么时候才给啊?是不是要我死啦死啦地,你才肯乖乖就范?!”丰臣俊吉撇着日式的中国话威胁道。
“丰臣先生。您请先放了这孩子吧!生意实在是不好......我去借还不成吗?”满头花白的茶楼老板欠着身子。低声哀求道。
“八嘎,可恶的家伙。我们社团给你们带来了那么多的保护,交一点费用,是应该地,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毕竟,我大日本人最喜欢帮助别人,尤其喜欢帮助像你们中国这样的民族,那场战争已经过去了,我们要放眼未来,一起努力不是吗?嘎嘎嘎!”进了女服务生的衣内,刀条脸上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不过,可恶的老头,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我的手下恐怕都会饿死了,所以,看在日照大神的面子上,你也要拿出一些诚意来才对。”
他身后立着的五个日本男子立即掀翻了附近地桌椅,清脆地茶盏破裂声顿时充斥了空空落落的店堂。苦,连连作揖道:“我儿子还在念书,求求您,我一家全指望这小本生意......”
“八嘎!”丰臣俊吉站起身,恶狠狠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老人:“少装可怜!你们这些可恶的中国人最喜欢耍这一套把戏,以为我不知道吗?!用你们中国人地话来说,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个女服务生猛地挣脱他地手,抽泣着往门外跑去。
几个日本人却抢先拦住了她的去路。带着猥琐地笑容,渐渐围了上来。
“花姑娘!你还敢跑?”丰臣俊吉上前一把拽回女服务生,重重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在华人街,我就是这里的老大!八嘎,被我干,是你的福气!”
在女孩绝望的哭喊声中。丰臣俊吉将她按在一张方桌上,淫笑着压了上去。
刚刚赶到地高战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妈的,还真被老子给猜对了,还真有这样不知死活的萝卜头,现在老子很生气,很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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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战冷酷地开口道““咦?操你姥姥的,大白天的,你这兔崽子是在干什么?”
丰臣俊吉停住了动作。恼火地转头,一身休闲打扮的高战双手插进口袋里,神色甚是轻松。身边的马啸天和哑巴面目狰狞站在他身后冷冷地看着丰臣俊吉。
“八嘎!”丰臣俊吉自以为潇洒的摸了摸自己仁丹胡,“你们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可知道我是谁么?赶快离开,要不然把你们一起死啦死啦地!!”
高战阴笑:“放你娘地拐弯儿屁!被死啦死啦的人是你才对!哑巴,干活!”
哑巴拎着大铁锤发出地狱般的怪笑,一个日本人刚要动弹,哑巴一大铁锤已经砸到了他的脑门上。当颅骨在巨大的压力下破裂的瞬间,一只眼球“波”的一声,从眼眶内弹了出来,带着丝黏液飞到了远处地板上,紧接着是胸腔......
人们好像看变魔术一样,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从头顶到大腿,哗啦啦,塌陷下来。情景恐怖到了极点。
“八八。八嘎,我是山口组的首领!你们想要干什么?!”望着呆若木鸡的手下们,丰臣俊吉竭力吼出地声音带着丝颤抖。
原来丰臣俊吉这个山口组组长的位子是耍阴谋诡计得来的,轮到自身本事,屁也不会。
“回答老子一个问题。回答令我满意了。你可以不用死。”高战淡漠地道。
“八嘎雅鹿......”丰臣俊吉刚开口,远处的马啸天沉下了脸。匕首一闪,“扑”的一声轻微声响后,气势汹汹的山口组首领愕然低头,却看见自己的右手留下一个狰狞血淋的大洞,整个右手已不翼而飞了。瞬间涌上地巨痛,让丰臣俊吉在发出一阵嘶哑地哀号声后,蜷曲着身体倒了下去,一个沉重冰冷的黑色硬底皮鞋,随即重重踏在了他脸上。
“问题就是你老妈是不是女人?”高战根本不看脚下的人,低沉地问道。
“是,当然是......八嘎,该死的问题。”丰臣俊吉满头黄豆大小的冷汗,艰难地回答道,**上地痛苦折磨在刹那间,摧毁了他地意志。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想干你老妈?毕竟她也是以个女人嘛,你们日本人不是什么都喜欢日吗?日完老妈日老爸,日完老爸日自己,这才叫正宗的日‘本人’,难道不是吗?”
丰臣俊吉怔了一怔,随即号哭起来:“我没有想过要日我老妈呀,八嘎呀,求求你,放过我吧......”
高战低下了头,凶狠地瞪住了他:“放你?那你刚才想过放那姑娘吗?!!”
“我不知道,真地不知道,那只是一时的冲动......请放过我,要我怎么样都行!”对死亡的恐惧,让丰臣俊吉哭得像个刚被蹂躏过的少女。
“操你姥姥的,你的回答让老子很是不爽!做人何必做得这么委屈呢?为什么不干脆借着这个机会重新投胎做个好人呢?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现在,你可以死了
.青,五官中逐渐渗出了鲜血。
高战近乎残忍地欣赏地注视足下的情景,狞笑着拧动起了脚底,模糊不清的惨呼声中,血泉开始不可遏止地从丰臣秀吉口鼻里涌出。当力度加大的时候,丰臣俊吉的脑袋已经变成了可怖的扁柿子,红白汁液肆流。
马啸天和哑巴紧盯着剩下的几名日本人,巴不得他们起来反抗,谁知道那几个平时跟着丰臣俊吉耀武扬威,在实际中却都是怕死地脓包。此刻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相救,就这样看着鼎鼎大名的山口组组长就此被人残忍地蹂躏致死。
高战挥挥手,皱眉用脚蹭了蹭皮鞋底上的血浆:“妈的,你们还愣着干嘛?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老马和哑巴面面相觑,内心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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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有人道:“慢!”
但见一名穿着中国老式长袍的老者手中扣着一把紫砂茶壶,一手拎着衣摆的一端从楼梯上走了上来。
高战胸中怒火正浓,于是便乜斜他一眼道:“你是谁。干吗要给这些王八蛋求情?是不是我跟他们有一腿?”
老者眯眼笑道:“在下乃华人街一百七十二家商会地会长,鄙姓赵,名鸿宇,高先生可以叫我老赵,也可以叫我赵老板。”
高战挑挑眉,不屑道:“就是你邀请我来此见面的吗?”
“正是。”
“那好,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放过这几个畜生不如的兔崽子?”
“因为这里酒楼,不是屠场。杀完人你可以一拍屁股以走了之,老板这里可就麻烦大了,不仅要关门倒闭,更可能遭到山口组的追杀身首异处,你说,你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吗?”赵老板说得倒是合情合理。
高战沉默了一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然后回头对逃过一劫的日本人说:“你们几个,把尸体给老子抬回去。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杀人者高战是也,有什么事尽管找我,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明天晚十二点在伦敦大桥上见,那里风清水冷。是个杀人地好地方。你们死了全他妈扔进泰晤士河里喂王八!”
眼看这个中国煞神肯放过自己,这群日本仔全都呼啦一声一哄而散。只有几个倒霉的抬着惨不忍睹的尸体,艰难地抬到门口溜走。
等人走后,赵老板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儿抿了一口,然后鼓掌道:“不愧是美国洛杉矶的华人教父,好气魄好胆识,我赵鸿宇也算是见识了你的威风。”
高战微微一笑:“你要是真的拍马屁就把你的小茶壶放下来,我看着不爽!”
赵老板怔了一下,放下茶壶笑道:“好,快人快语,即然这样我也就不再拖泥带水了,我想让你承担起保护华人街的责任。”
高战:“何解?”
赵老板:“我将华兴社交到你手里,代替山口组,中国人的地方由中国人自己管理!”
高战:“华兴社?”
赵老板:“洪门地分支,你还可以把它当做是洪门,其实中国的帮会大多都是由洪门演化来的,尤其这些国外的帮派。你如果愿意的话甚至可以将它并入你们的新星社。”
高战精光乍闪:“你知道的到还挺多的。”
赵老板大笑:“不了解你地底细我又怎么敢下这么大地决定呢,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关系着千八百号儿兄弟的命运呀。
”
高战:“要是我拒绝呢?”
赵老板:“不可能。”
高战:“有什么不可能,你样子像是吃定我似的,告诉你,我人很懒,我和那些喜欢扩大势力范围的家伙不一样,不喜欢乱收小弟,更不喜欢乱接摊子,管好自己地事就行了,没必要操别人地心。”
赵老板依旧笑意满面:“我相信你不会。”
高战有些快没语言了,郁闷道:“你明明白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会?”
赵老板一字一词道:“因为你是中国人,因为你是中国人的教父!!!”
高战“切”一声,撇撇嘴:“我就不知道是谁给我这么一‘封号’,听着挺唬人地,实际上就是一累赘!”
赵老板:“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不管你被不被称作‘教父’,这都是你逃不了的宿命!”
高战惊诧:“你看过《蜘蛛侠》?”
赵老板反惊诧:“什么?”
高战忙掩饰:“哦,没什么,我在想怎么将你这一摊子拉扯起来。”
赵老板安慰道:“放心,我们华兴社之前确实不是山口组的对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高战指指老马和哑巴:“就因为又多了我们仨人么?难道又是所谓的人多力量大?”
赵老板笑道:“不是,有人说过,一头绵羊带领一队狮子,其战斗力就是绵羊的战斗力;而一头狮子带领一队绵羊......”
高战不等他说完,接道:“......其战斗力就是狮子的战斗力,这话我老早就听说过,不用说,我就是那头狮子了!”
赵老板不由自主地又拿起了茶壶抿了一小口,美滋滋道:“正是如此!”
高战:“狮子不好当呀,想要把一群羊武装成跟自己一样的狮子,这可是要花大钱的,打仗嘛,现在打的就是高精端武器,你扛上导弹还有谁是你的对手?!”
赵老板叹息:“这我也知道,可华兴社缺的就是钱啊,兄弟们也都是一条条的好汉子,都不怕死,但我总不能让他们白白送死吧,于是就忍,谁知道越忍越受气,越忍越没钱武装自己......”
高战叹了一口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个,你有女儿没有?”
第67章.撒切尔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68章.誓不低头
时候,威廉给一个油头粉面的白人中年男子打了一个刚刚还在夸夸其他的家伙会意了,突然别过脸来,笑着看着高战,说道,“亲爱的高,刚才我们正在谈论我刚刚买来的一幅油画,只是不知道你对英国的油画有没有研究?知不知道这幅油画?”说完,将一幅油画拿出来摆到了桌子上。
就是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突然这么问,肯定是想让高战当着这么多人说不知道,这样才能显出他的高明和不凡,同时也为哥们威廉出口气。
高战禁不住瞄了一眼油画,还真他妈抽象,却也不知道是不是抽象派,还是什么狗屁野兽派,野驴派的东东,很是郁闷地皱了皱眉头。
旁边这几个贵族家伙,全都若隐若现地卷起嘴角在笑,等着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中国人的笑话。
高战倒也直接,摊摊手道:“不知道!”
众人马上便露出不屑和讽刺的笑意。
那个中年男子于是就乘胜追击道:“哦,这也难怪,这幅画是我花了一万多英镑刚刚刚竞拍得来的,你不知道那也是应该的!”
高战嘴角上翘道:“你是英国人,当然会知道你们英国的画家了,我们中国的吴道子,王冕你知道吗?他们画的仕女图,荷花图,你又知道吗?”
中年男子尴尬道:“那个,我现在是在和你谈论我们英国的油画,请你不要岔开话题好吗?”
高战笑道:“我现在却是在和你谈论我们中国的国画,也请你不要岔开话题好吗?”
玛格丽特道:“两位不要争论了,每个国家都有他们自己的优秀文化,也都有各自的可取之处,就跟这威士忌一样,每个国家都有它自己的品牌,喝是不喝,个人喜好不同罢了。”
中年男子见玛格丽特如此说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追着不放于是就又道:“这里是高档场所,是我们英国绅士们聚会的地方,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你可以随便挑一个问问,这里的人不是律师就是医生,要么就是伦敦市政府的要员。尤其我们这一位让人敬仰地玛格丽特,她更是保守党里面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高先生是干什么的啊?”
高战淡然道:“我在香港是总警司。”
“香港总警司?”中年男子怔了一下,“开玩笑的吧,香港的总警司什么时候让你们华人担当了?我们英国人虽然一向都很有绅士风度,也不至于有如此的肚量吧?”
中年男子问出问题地时候,其他人包括玛格丽特夫人在内都好奇地看着高战,毕竟让一个中国人担任香港总警司,还是有些让人意外的。
高战撇撇嘴不在乎的说:“世界上什么事儿都会变。不是吗?香港是我们中国人的领土,我们中国人担任那里的总警司有什么不对?要真说不对的话,你们英国人什么能耐都没有,却能在那里身居要职,那才是让人想不明白呢......”
中年男子:“有什么不明白,现在你们香港是我们英国的租界,是我们在统治你们,身居要职有什么不对?!”
高战桀骜地望着他,目露凶光道:“统治?我对这个词儿很反感。总是让我想起侵略者那丑恶无比的嘴脸,有人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不要以为端杯红酒就是贵族,猴子穿上了人的衣服才更显出它是兽类,现在我把这句话还给你们,不要以为在这里喝点狗屁地麦卡伦,拿出一幅价值一万英镑的狗屁油画,就真的是什么绅士贵族了。告诉你们。你们他妈什么也不是,非要是的话那就是一伙殖民强盗的后代!!!”
一群贵族绅士小姐夫人们全都愣住了,或者说是被高战给骂傻了,他们一个个谁受过这样的侮辱啊,此外侮辱他们的还是个中国人.......
尤其美丽动人的蜜雪儿。她万没想到高战会用自己骂他的话。反过来大骂自己一场,想要辩驳。又找不到什么理由,高战说地很对,香港本来就是中国人的领土,现在被英国人占去了,这边还在大言不惭地说什么高尚的英国绅士风度。
中年男子理屈词穷道:“上帝可以证明,那怨不得别人,是你们中国人没用,保护不住香港!”
高战站了起来,邪恶地笑了,然后用指头很是狂妄的指着中年男子的鼻尖道:“你的意思岂不是在说强权决定一切,只要力量强大就可以与所欲为?!”
中年男子有些怕他,不过一想这里是英国人的地方,还有这么多的老朋友在场,哪里能弱了自己地威风,于是就大声道:“是又怎样?达尔文地进化论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们中国人落后,被人侵略那是很正常的,符合自然规律嘛!”
高战狞笑:“是吗?”
威廉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连蜜雪儿也感到了这一点,高战是个什么人她虽然没有她哥哥威廉清楚,但是高战在大英博物馆所做出的残忍举动,尤其一下子踩断人腿的一幕却让她不寒而栗。
糟糕!
两人同时道。
与此同时,高战早已伸出大手一下子卡住了中年男子的喉咙,把他近二百斤地身体整个拎了起来。
中年男子盘腾着腿儿,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咯咯”地声音,一张大脸变成了铁青色,青筋暴突,眼珠子也鼓了出来。
“快放下他!”众人大叫。
一人过去想要扯开高战,高战一扬手把他推到了一边,撞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水被弄洒了一地。
眼看中年人就快要被卡死了,威廉顾不了许多,一拳击向高战地面门。
高战大手一抓,抓住了他的拳头,使出暗劲儿往下一握,威廉
腕欲碎。
中年男子真的快要闭过气儿去了,高战这才抓起桌子上的那幅油画,将画纸揉成一团塞进中年男子大张的嘴巴里。大手微松道:“吃了它!!”
“咳!咳!!”中年男子艰难地将画纸吞进了肚里。
“扑通”一声,高战这才把他放到了地上,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大力咳嗽起来,鼻涕眼泪口水全都淌了出来。
正准备上前解救朋友的人们不得不停了下来,威廉怒道:“上帝呀,高。你刚才做了什么?被魔鬼附身了么?”
高战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对于刚才的举动我觉得很抱歉,其实我只不过是在证明一下刚才那位先生所说的,强权代表一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自己弱就只有被别人欺负地份儿!”回过头望着半死不活的家伙,学着他刚才的口吻说:“看起来你说的很对,只不过你好像还没进化强大,现在模样悲惨地跪在地上。这才符合自然规律嘛!”
众人无语,这简直就是流氓黑帮的行径,不,比流氓黑帮的行径还要可恶。
........................
就在气氛凝固到了极点地时候,突然有人鼓起了掌,掌声虽然不大,却很清脆。
鼓掌的人是玛格丽特夫人。
大家用惊异的目光望着她。
玛格丽特侃侃道:“很精彩的演绎,将达尔文的强权论演绎的淋漓尽致,让我知道了并不是所有中国人都是软弱可欺的。应该说从一九四九年那个新生的中国成立开始,中国真的已经站起来了,布莱克先生,您要还是用审视清王朝地眼光来审视中国人的话,我可以保证,以后你被逼着吃的不仅仅是衣服价值一万英镑的油画......”眼神轻蔑地看了一眼中年男子以后,又凌厉地转移到高战身上,“不错。强权有时候是代表了一切。甚至可以说贯穿了整个人类的发展历史,但是高先生,你要清楚一点,我们以前强大的不仅仅只是一个人,而是万千的英国人。还有整个庞大的帝国。而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有一个强大地你而已。用我们英国的俗语来说,一只蜗牛搬运的沙粒永远也填不平大海!”
高战大笑道:“夫人你可能弄错了一点,我不是蜗牛,而是一头热爱争斗的斗牛,只要谁惹了我,或侮辱了我的国家,我就会竖起犄角和他一拼到底!”
玛格丽特摇头道:“我真不明白你有这种荒谬的好斗理论。”
高战嘴角上翘:“那是因为你缺少一样东西。”
玛格丽特望着他:“什么东西?”
高战冷道:“男人的---血性!”
......................
参加完聚会,高战出了俱乐部的大门。
刚走到自己地汽车旁边就见马啸天露出一脸地坏笑。
一身上好的西装不知道干了什么,弄得油腻腻脏乎乎的。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这个马大炮干了多么缺德的事儿。
“哦,上帝呀,我的车胎怎么没气了?”
“我地更惨,我地挡风玻璃都被卸下来偷走了!”
“该死,谁偷了我的车轮子?!”
不断有人大叫道。
高战疑惑地指了指马啸天,马啸天奸笑道:“我和哑巴闷得慌,于是就活动了一下身子骨!”
高战快无语了:“我说,你们还真是......那些东西呢?”
“战哥您不老是说我们勤俭节约存钱娶老婆么,所以我就让哑巴开车把那些东西给卖了,换俩零花钱花花......这些可都是名车呀,一个轮子都卖了一百多英镑......”一脸地贪婪相。
我靠,你们也太有才啦。高战愕然中问道:“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盗窃?看车人员呢?”
“您说那看车的死老外么?被我们打晕扔进后面馊水池子里,估计现在还在喝馊水呢。”马啸天觉得自己很精明。
高战叹息:“鸟人啊鸟人,你们还真是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我问你们费这么大功夫你们捞了多少钱?”
哑巴憨笑。
马啸天骄傲道:“不多,也就七八百英镑!”
高战鄙夷:“那你们知不是知道我给你们买的这身西装多少钱?二千多英镑!妈的,早知道这样就让你们光着身子得了!”
马啸天望着快成擦油布的衣服,错愕:“俺不知道呀,战哥,你怎么就不说哩?心疼啊,怎么会这么贵呀!”
高战比比中指,刚要“干“的时候,玛格丽特忽然从远处走过来道:“我的车坏了,听说你住的地方离我家不远,能不能载我一程?”
高战怔了一下,马上道:“没问题。”
可怜的马啸天和哑巴又要搭出租车了。
就在高战和玛格丽特一同上车的时候,远处蜜雪儿不知怎么地感觉心中一阵子的不舒服,看着两人驾车离去,蜜雪儿只觉自己心中空荡荡的,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要留意那个讨厌的家伙?该死的蜜雪儿,你犯花痴了么?那样的男人就算是世界上所有男人死绝了,你也不会接受的,不是吗?他下流,无理,举止既粗鲁又轻狂......
这时候她旁边的哥哥威廉说道:“走吧,亲爱的妹妹,不要再看了,你还是多想一下自己的未婚夫格里高利吧,那才是你的未来!”
格里高利?蜜雪儿听到这名字,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金发男子的模样来。是呀,自己有这么优秀的男朋友,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第69章.斧头党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70章.灵与肉
国有很多的名胜古迹,更多的则是情人圣地。尤其附近的沙滩更是许多热情男女平时喜欢去的地方。但是现在,这个沙滩上却是十分的安静。
此刻,沙滩上,玛格丽特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目光专注地望着天边的朝阳,高战也光着大脚板,还光着膀子,目光也十分地专注,不过不是专注在太阳上,而是专注在玛格丽特的**和屁股上。
外国女人就是和中国女人不一样,身材好像都特别的棒,也在不知道是先天发育的基础就好呢,还是后天的营养跟得上?
高战摸着鼻子瞎想着。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把目光上移,看到了玛格丽特专注而热忱的目光。心里不由得纳闷,至于那么热爱太阳吗?高战心里纳闷着,不由得顺着她的目光往远处看去,看到河的尽头果然升起一个红通通的圆家伙,和它在中午的时候不同的是,此时的它看上去不但一点不刺眼,而且还顺眼得很。这时候,高战才想起来,好像……自己也有很多年没有看过日出了。
他再往下看,看到在朝阳照耀下的泰晤士河也仿佛变得格外地温和,一层一层的小浪花,轻轻地抚摸着沙滩上细腻的沙砾,留下一层层淡淡的湿渍。
高战来了兴致,挽起裤脚,率先去试了一下水,微微有点凉,不过河水的感觉确实不错,打在脚上感觉滑溜溜的,与一般的河水的感觉很是不同。
高战于是回身笑着招呼玛格丽特,“喂,下来试试看啊,河水的感觉很不错啊。”
玛格丽特站在沙滩上。犹豫道:“你下去就行了。”
操,让我陪你来看这个狗屁日出你又不下水,什么意思?
高战呼啦淌水走了出来,在玛格丽特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一把抱起她就朝河里面走去。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呀?强盗!”
“和你一起踏浪呀!”高战狂笑着抡起玛格丽特地身体在水面上飞旋着。
“呀。好凉啊!”玛格丽特被放在了下来,双腿没入河水中。
“凉吗?那我给你来个热的!”在玛格丽特惊诧的目光中,高战狠狠地吻上了她性感的嘴唇。
开始,玛格丽特拼命挣扎着。慢慢地她有些意乱情迷了,高战用舌头撬开女强人地牙关。将自己地舌头伸了过去,香舌滑腻甜蜜躲闪着。但是能躲到哪里去呢?终于她发出了“咿唔”情动的呻吟,正当她搂紧高战要进一步缠绵悱恻的时候,高战却在挑起她的**后将她松开了,玛格丽特丰腴饱满地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靓丽的脸颊上发出成熟女人饥渴地潮红。
高战坏坏地看着她。突然道:“真他妈有意思。我开始喜欢伦敦了!”
大叫着伸臂做出拥抱太阳的姿势。
朝阳如我,我似朝阳!
此刻。望着高战在太阳下伟岸地背影,玛格丽特眼望着这个与众不同的男子心中充满了少女般的甜蜜。
吞了香饵的鱼儿,早晚有上钩的一天,当高战再次将玛格丽特搂在怀里地时候,她只是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更多地反应。
“……你真的和其她女人不同,你迷人,高贵,充满了一种难得地不服输的精神,知道吗,我此刻我抱着你,心情就跟这水浪一样澎湃不已,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情,而我,也不想知道。也许今天的日出只属于你和我,在这寂寥的沙滩上,你和我,还有这悠长的泰晤士河…”
高战笑着开始吻玛格丽,轻轻啜吻着美少妇的嫩唇,玛格丽特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快速颤动,脸颊绯红,显得很陶醉。
在轻微的颤抖中,高战脱下了玛格丽特的外衣,然后是内里的白色亵衣与底裤,裸露出成熟女性丰腴的身躯,曲线玲珑,是那么饱满而充满弹性;白嫩的肌肤光洁细腻,滑如丝缎,一双硕大的**圆润结实,曲线最诱人的臀部挺翘光滑。
高战抚摸玛格丽特娇嫩滚圆的香肩,然后又向下滑落至动人的**,最后抱起那双光滑如脂的粉腿,让玛格丽特坐在他的怀中,金发如瀑倾泄下来,轻轻抬起她性感的大腿,抚摸着她白玉似的臀部。
“唔……嗯嗯……不要……”犹自沉浸在少女梦幻般的玛格丽特轻声道,理智告诉她自己已经是结过婚的女人了,自己有老公,有家庭,有事业,是不应该为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子动情的。
但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作为女强人的玛格丽特在事业上或许比任何男人都强,在性生活上却是个失败者,失败的不是因为她的是性冷淡,而是丈夫那过度的自卑和无力感。在玛格丽特面前他总是不能保持坚硬,即使能够也是浅尝而至,不敢采取过多的主动。对于玛格丽特来说就等于是将深深的**埋藏在了心底。
如今高战那彪悍的男人魅力算是将她的**勾起,她好像是一头烈马一样,需要真正的勇士来驾驭,因此这时候的玛格丽特在**方面却出奇地敏感,几下触碰就喊出声来,高战俯下头,含住玛格丽特香滑的小舌吸啜着,一双手肆意抚摸着她美丽洁白的**。
玛格丽特低低呻吟着,承受着高战的玩弄。
“请慢一点……高……”玛格丽特俏脸绯红,喃喃道:“人家……人家不想那么快就……”
“我知道,你已经干涸的好久了,我胯下的巨龙会喷
泉水灌溉你的,你就准备接纳我强烈的撞击吧。”
高战微笑着耳语,天色刚刚朦亮,根本不怕附近有人走过来,如此沙滩。如此浪漫情景,**在黎明中像彤红的太阳一样升起
恰到好处的揉抚,立刻引发了少妇压抑而甜美地呻吟,像短促的惊悸。轻轻细细。听起来很舒服,而这美臀如此浑圆,充满了活力和诱惑,也让高战胸中的澎湃情绪找到发泄之所。
高战的手掌高举着。然后轻轻落下,拍在了向后撅起地美臀上。掴打成熟女性地屁股。无论视觉或触觉都是一大享受,更是高战最近喜欢上的一个嗜好。但对于玛格丽特,高战终究略有顾忌,落手力道远不及与其她女人玩乐时来得重,饶是如此,圆滚滚的屁股还是“啪”的一声响。玛格丽特身子一挺。忍不住叫了出来,脸色也一下涨得通红。
“啊……”
急促地一声惊呼。但高战并没有停手,而是连续不绝地拍打下去,力道放得很轻,每一下都与玛格丽特的闷叫声同时响起。
玛格丽特地闷叫声脆嫩,像嫩叶发出的哀鸣,听起来非常悦耳,比任何上好地乐器还要动听。高战凝视着眼前柔腻雪白的颤抖丰臀,又一下轻拍下去,白嫩的臀肉受激荡而妖艳地扭动起来,在手掌下发出哩叭啦的响声,彷佛白皙的波浪般翻滚着,应声跳动。
借着这些动作,高战发泄着刚刚在俱乐部被威廉一伙人带来地怒气,这些粗暴动作其实很没道理,但玛格丽特却毫无保留地承受了,整个过程中,她静静地趴伏在高战身下,包容着高战地每一丝愤怒情绪,此刻的她也许更像是一个女人。
温柔地娇躯,俯身在柔软光滑的沙滩上,高战的手掌轻掠向正在轻轻蠕动的臀部,滚圆的、充满**弹性的屁股无法躲避,在掴击之下猛然一挺。
没有声息,也没有惊叫,少妇如秋水般的眼眸无声回望,清秀面孔却烧着样的赤红。颤动的睫毛下,目光迷蒙,看来像是驯服,却又是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徐徐升起的太阳射下金黄色的光芒,半个身体被金色照耀下的美丽少妇,水浪的蔚蓝映在了她幽深的眸子里。
玛格丽特的双脚慢慢地蹭动着,引诱高战抚按在她美臀上的双手,渐渐移往下面,在娇嫩的美肉上挤压。
当高战终于再次接触到那片湿润,两条白冰似的**忽然往左右分开了,不停地来回曲伸
早已情动的**,不需要太多的撩拨。玛格丽特喘息着,潺潺蜜汁快要淹没了高战的手指,一声急切的娇喘,在柔软沙滩上缓缓挣动的两只雪白小脚,猛然绷直,玛格丽特发出了一声娇软无力的叹息,眼睛紧闭着,身体微微打着颤儿。
玛格丽特的呻吟中有些微痛楚,朝阳下看得真切,雪白柔腻的美臀略显红肿,刚才虽然放轻了力道,但时间一长,还是造成了伤害,只是这火辣辣的异样痛楚,却似乎更刺激到成熟少妇的**,让她用鼓励的眼神,催促高战做下一步动作。
无视玛格丽特高贵的矜持,高战果断地将她平放到沙滩上,分开她的一双粉腿,将手指深入她的两腿间,细软金毛丛中那一条嫣红的细缝微微张开,容纳了高战伸出的食指。
过不多时,“我受不了了!”玛格丽特疯狂地翻身爬到高战的身上,抓住高战的胯下巨龙就朝自己的私处塞了进去,然后以女上位的姿势疯狂摇摆。
三十多岁的玛格丽特已被充分开发的熟美**,正处于极为饥渴难耐的状态,也就难怪反应这么激烈,好似一头奔驰中的狂野悍马。
想到这里,高战快速狂耸,在玛格丽特纵声娇啼的时候,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横放在自己腰间,为了不跌下去,玛格丽特不自觉地紧抱住高战,下半身也因此与高战结合得更紧更密。
美少妇的雪白**一上一下地疯狂套动着,给人很愉悦的遐想。高战俯视着玛格丽特一身丰满雪白的美肉,不停地摇摆着,肉呼呼的屁股上下跳动,胸前一双浑圆如桃的美乳竟然在快感中渗出了乳汁,随着彼此的结合而摇荡不停,粲然金发左右甩动,白俏的脸蛋儿也被春潮覆盖,红艳丽,微睁着媚眼看着高战。
良久。
两人目光相触,玛格丽特脸上绽放了艳媚的笑靥,用她那葱白的手指,划着高战的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呢……”
“是吗?那这就是第一次了,以后我们还可以尝试在其它的地方,比方说野外,高山上,甚至是电影院,相信我,那样的感觉也不错啊。”
说完这话,高战让自己埋首在玛格丽特浑圆肥硕的**中,任雪白的奶水横流,吸啜着馥郁浓甜的奶香,一面调整与她结合的位置,让颤抖着丰乳肥臀,在愉悦中攀上极乐颠峰,随着**的满足而娇吟。
事毕。
没有多说什么,高战抚摸着玛格丽特的滑腻肌肤,嗅着她头发上沾附的奶香,一切尽在无语中。
朝阳的光辉照映下,玛格丽特原本高傲的大眼睛此刻饱含着幸福,是的,她从没想过自己也可以享受如此的快慰。做女人原来也如此幸福,这是她最后想到的。
第71章.三把刀
敦山口组控制的日本料理店。
日本的歌舞伎音乐中,八歧正坐在东源太郎给他准备的舒适而又宽敝的包房里,享受着醇香的清酒和鲜美的龙虾刺身所带来的愉悦。
做为甲贺流尊者山本圣雄最为信赖的手下,这个像蛇一样狡诈残忍的八歧在前些年与山口组等几大帮派的火拼中,他那令人心惊胆战的对敌手段,让山口组一统华人街的黑道行动变得事半功倍。
在八歧身旁的桌自上放着三柄武士刀,鞘身花纹斑驳,一柄是“映日”,一柄是“血泪”,还有一柄是他最喜欢的“侍魂”。
“手握三刀,杀戮众生!”这句话是八歧生平的唯一信条。
八嘎,好兴奋啊,今晚就要出击了,我的武士刀1又可以尝到新鲜的血肉了。伦敦大桥么?嘎嘎,该死的中国人,我八歧会让你们的狂妄付出代价的,嘎嘎,吃饱喝足了我就会送你们下地狱,我名字叫八歧,会像日本神话中的恶魔八歧大蛇一样残忍冷血,令你们这些可怜的家伙们胆战心惊屁滚尿流!
八歧狂妄地想着。
和服女郎将一杯清酒端在了八歧的嘴边,八歧没有张嘴。
女郎只好用嘴含着清酒朝八歧喂去。
八歧:“幺西!”粗鲁地亲吻上去。
女郎感觉自己的嘴唇快被撕裂般的生疼,不由自主地推了八歧一把。
八歧抬起头恶狠狠道:“八嘎!”一下子将女郎的和服扯破。很快女郎身上的和服已经大半褪下,露出了羊脂一般白皙的身体。
八歧看着她害怕的表情,觉得亢奋极了,狞笑了一下,重重一记耳光抽了上去。
清脆响亮的声音过后,和服女郎那清秀地脸蛋上现出了五条通红的指印。她胆怯地捂住了脸,眼眶中迅速蓄满了泪水,显得楚楚可怜。
八歧扭曲着脸,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抽上。
鲜血从女招待的嘴角边流下。一滴滴坠在裸露着的肌肤上蜿蜒而下,灯光下,带上了一抹暗红地柔嫩身躯,显得凄艳而迷离。
八歧这时候再也无法遏止自己地亢奋。哆嗦着站起身,从裤裆里掏出短小丑陋的家伙。揪起女郞的头发,狠狠地对她嘴里捅了进去。
八歧已经完全沉浸在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中。嘴里发出着无意识地呻吟声。
女郞的脸被紧紧按在他地小腹下,几乎已经快要窒息。
.................................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悄然无息地拉开,二个精悍地汉子跨了进来,亮的皮鞋直接踏在地板上。
“谁?”八歧猛然回身。
随着嘴里物体的突然拔出。一偻亮晶晶的口涎从女郞的口唇间挂下。
看着房中突然多出地二个执枪大汉,她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地尖叫。
“扑”的一声轻响。如同女高音般地尖叫声戛然而止,女招待直直向后倒下,一发子弹掀飞了她的半边天灵盖,半块血淋淋的头皮耷拉在她犹自睁大的眼前,诡异得让人窒息。
“八嘎!八格!你们这些混蛋是哪个帮派的?都不想活了吗?竟然敢来偷袭我?!”八歧阴毒的小眼像蛇一样寻找着机会。
中间个头相对矮一点的汉子狞笑:“叫你死个明白,我们是新星社的,老子叫马啸天!”
“新星社?没听说过!”八歧快速转动脑筋道。
“王八羔子,华兴社总听说吧?现在加入新星社了!”
“八嘎!不管你们是哪个帮派社团,你这种偷袭的行为令我不齿,说好的晚上交战,你们现在却杀了过来.....”
马啸天狞笑:“我们老大说了,这就叫做兵不厌诈,专门坑骗你们这些小日本,操你祖宗的,说晚上干你,你还真信呀,现在老子就要干掉你!”将手中的枪杵了杵。
八歧一个侧身想要逃跑,子弹“砰砰砰”把他身边的东西打得稀巴烂。
“跑呀,你这个鸟人,跑给马爷爷看看,看是你的双腿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八歧不敢乱动站在那里,心说我甲贺忍者不应该死在子弹下,死得这么窝囊,于是嘶吼道:“难道你们中国人就只有使枪的本事么?该死的中国懦夫,有本事的话和我用拳头解决!”
“拳头?”马啸天来了精神,还没等他开口,哑巴已经推开他跨步出来,怪叫着朝八歧做了个撕裂的手势。
马啸天叹口气,哑巴一出场就没自己玩的了,于是便冲八歧说道:“很遗憾不能和你过招,不过没关系,我的兄弟他刚才已经说了,他要撕裂你!”
八歧怒道:“八嘎!”
马啸天:“别急着八嘎,输了的话你可是会受到我的特殊待遇的哦!”极度狞笑。
八歧凶道:“我绝不会输!嘎嘎嘎,我要杀了你,你这个丑陋的家伙!”
听到这里,哑巴再也压抑不住翻天怒火,咆哮一声,狰狞的脸上,忽然浮起一抹残忍之极的怪笑。
他右足抬起,缓慢而坚实地跨前一步。身上那件紧身的衣服,突兀之间怒涨而起,笔挺崭新领口簌动,爆裂。
“啪,啪”连声中整齐密实的金属扣子像子弹一样呼啸着疾射而出,随即身上的衣服哗然涨
出丘壑隆起的肌肉。他扭着脖子再次咆哮一声,然中像疯狂的野牛一样向八歧冲去。
八歧冷笑,身形快捷如电,一记空手道中的手刀劈向哑巴的脖子。
哑巴急忙后退,八歧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精瘦的身体腾空飞起,双腿连环绞动钻向哑巴。
哑巴瞳孔收缩。锐利的眼神像鱼枪一样钉到八歧身上,随着他身形地变动目光跟着移动,没有丝毫的偏差。
眼看对方的双腿已经钻到胸膛,哑巴突然怪叫。意思是滚你的蛋吧!借着空隙。旋起一脚当空把八歧精瘦地身体踹飞出去。
咔嚓,咔嚓,八歧听到了自己胸骨碎裂地声音。
八歧狂吐一口鲜血,摔倒在地上。然后他便听到地板上传来巨大的震动。抬头,正好看见哑巴站在自己前面。大脚钉在地上,双手攥拳。像遇到情敌的大猩猩一样,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超分贝的低咆。
八歧狠狠地吞了一口带血地唾沫,心说我是最优秀的甲贺忍者,我不会输!奋身站起身。拳头疾若奔雷砸到哑巴地脸面上。
“砰”地一声。砸个结实。哑巴岸然不动。
“砰”地一声,又是一拳。哑巴还是不动。
接着闪电拳像暴雨点一样砸到哑巴脸上。哑巴脑袋跟拨浪鼓一样左右转动,嘴角淌血,眼睛死死地盯着八歧,就是不动!
八歧没了脾气,出手一次比一次狠,骂道:“八嘎,我就不信你是个打不死的牲口!”
他猜对了,哑巴就是个牲口。
.................................
哑巴血红着眼,突然朝八歧“嘿嘿”一笑,这笑对八歧来说别提有多么诡异。然后就听马啸天说了一句话:“你打得很爽吧,现在轮到他了!”
八歧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像被火车撞到了一样凌空飞起,“哐当“一声砸落地上。
哑巴站在远处狰狞地笑着,他大踏步朝八歧走来,每走一下,地面便动上一动。
八歧个头虽然不低,但和哑巴比起来此刻却渺小地可以。
八歧胆怯,八歧害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狰狞的凶人,简直是打不死的疯子。他抓起地上“和服女郎”的尸体,像远远砸向哑巴。
哑巴一脚踢开。
八歧战栗着后退。
哑巴一把抓起他,凌空拦腰朝自己的膝盖砸去!
咔嚓一声,八歧地脊椎骨被硬生生砸断。
凄厉地惨叫从八歧的嘴里传出。
“**,哑巴,你把他弄死了我玩什么?”马啸天说着顺手抽出八歧地“映日”武士刀,开始慢吞吞地划开八歧的衣服。
随着胸腹前的衣服被自上而下地划开,八歧的皮肤在冰冷的刃锋下激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过,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你们要干什么?我已经残废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吗?”八歧语气颤抖地叫道。
马啸天龇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笑道:“刚才我不是说了么,你打输了是要受到惩罚地!”开了八歧的胸腹。
“啊!”八歧惨叫震天。
马啸天抛掉“映日”换上“血泪”自言自语道:“看看哪一把锋利些。”
八歧亲眼看着自己胸口的刀口越拉越大,可怖到了极点。
马啸天扔掉“血泪”又换上“侍魂”,阴笑道:“嗯,我猜这一把应该会更好一点!”
八歧悔恨啊,自己干嘛要耍酷地带上三把刀呀?!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八歧的胸腔已经被完全剖开,大股血水流了出来,房间内顿时腥气扑鼻。
马啸天狞笑道:“听说你们日本人搞南京大屠杀的时候最喜欢开别人的胸膛,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今天老子就让你也常常这是什么滋味!”说完拎起矮桌上的清酒倒进八歧的腹腔。
“啊......求求你们杀了我!”八歧直痛得死去活来,此时真的感觉做鬼要比做人舒服些。
“王八羔子!要换了瓶二锅头,只怕你连叫都叫不出来!”马啸天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老子可不像你们那样残忍,这样露着不好,有伤风化,我帮你缝起来,好么?”
不等八歧回答,拿起三把武士刀穿过八歧的肚皮,把那肮脏的胸腔又穿了起来,刀穿肚皮,模样诡异可怖到了极点。
“好,搞定!看来我还有做裁缝的潜力,哑巴,等一会你的衣服可要由我来缝呦!”
哑巴在一旁嘿嘿地傻笑。
马啸天用脚踢了八歧一脚,不爽道:“王八羔子,你就是不感激也应一声啊。”
可怜的八歧还哪里能应声,早已经瞳孔放大,双眼圆瞪,被他玩死了。
.................................
嘈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日本料理店堂内安静地可怕,老板伏在帐台边,似在小憩,每一个食客都僵硬地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腻人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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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甲贺王者
国伦敦山口组总部。
东源太郎坐在议事大厅里,脸色充满了慌张和恐惧,自己刚刚请来助阵的甲贺忍者八歧被人给杀了?!
刚刚传来的电话,让这个临时坐上山口组组长位子上的家伙胆战心惊。
谁都知道这个位子不好坐呀,丰臣俊吉那样不怕死的家伙才敢那样嚣张跋扈,自己一向是讲究隐忍的,和气生财嘛。但是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此刻自己坐在这个高高的位子上感觉是如坐针毯。
皇后街,泰晤士街,还有多伦街......半天之内,全伦敦有二十余处山口组分部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山口组的大小头目们几乎被杀的干干净净,总共死亡人数超过千人,没留下一个活口。山口组在伦敦的势力几乎已被击溃大半,而敌人只是那些原本很胆小很怯懦的华人!
大厅的角落里,站着十几个保镖模样的男子,自接到第一通警讯以来,东源太郎将让人将自己严密的保护了起来,即使这样他仍旧觉得不保险
该死的,神出鬼没的中国人,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可怕了?东源太郎想不明白。
一阵轻促的声响似乎宣告着答案揭晓,大门轰然开处,一个下属捂着鲜血横流的脖子,跌跌撞撞地奔进:“有敌人,有......”挣了几步后,他似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载倒在地,屋内众人纷纷拔枪。般的击发声中,保镖们一枪未开地躺了一地,十几个黑衣大汉平端着各式武器冲进,他们对毫发无伤坐在那里的东源太郎视若无睹,动作迅速地搜寻着每一寸他们认为可疑的地方。
.................................
伦敦日本山口组尊者宅邸。
清水。溪流,还有绯红的樱花树,日式的房屋建筑,开拉门。木质隔层。屋檐上地风铃,屋内舒服的榻榻米,矮案几,还有案几上面锋利的日本太刀。似乎一切都没变。
傍晚,东源太郎捂着左臂的伤口在低矮黑衣人地带领下再次来到了山本圣雄地屋子前。
山本圣雄蹲跪在屋子前。叹息一声:“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得如此严重。看起来我真的到了要出山的时候了!”说完轻轻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清酒,一饮而尽。
就在山本圣雄战意盎然地时候。听到外面传来疯狂的枪声。
“佐佐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低矮男子听到主人地吩咐正要动身去外面看看,就见外面闯进来一队人马,他刚张口,“八嘎”两字还没叫出来。就被闯进来的人用冲锋枪打成了肉泥。
山本圣雄大惊。这时候东源太郎地脸色变得比猪肝还要难看,山本圣雄狭长的眼睛眯成刀锋望着他。冷笑道:“是你出卖了我?!”
东源太郎浑身筛糠,跪着道:“识时务……为,为俊杰!我只想是活命而已!”
“八嘎,你是我们日本人的耻辱!”山本圣雄怒火中烧,一脚将东源太郎踹倒在地,正要抽刀活劈了这个叛徒的时候,
“山本先生?久仰了。”一个面容英挺的男子悠然行入,用英语和蔼地打着招呼。
“你是谁?所有地袭击都是你们做地?为什么要和山口组过不去?”山本圣雄不愧是日本甲贺忍者中的尊者,话语间居然听不出半点胆战之意。
高战微笑道:“我姓高,来自香港,你应该对这个名字不会陌生。”
山本圣雄略为诧异:“香港高战?”日本人对于那些能威胁到自己地强者都是很注意的。
高战负手欣赏着墙上的一张字画,微微颔首。
“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大的过节,难道,仅仅是为了丰臣俊吉的事情,就值得你们这样做?”山本圣雄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高战摸了摸下巴:“我们中国和你们日本世代都是仇家,原本华人街就是中国人的地盘,我们夺过来也是正理,但是我这个人很贪心,贪心的足可以让我毫不犹豫地将你们山口组从英国彻底赶出去!”
山本圣雄沉声道:“高先生,你的野心太大了,英国这么大,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
高战回身望着圣雄,阴沉道:“我说了是,它就是!”
山本圣雄:“八嘎,你太小瞧我们日本人了,我们日本人是杀不完的!”
高战仰天大笑,半天方冷酷道:“是么?那我就杀一个是一个!”
超过六柄拧着消声器的冲锋枪同时开火,山本圣雄一阵狞笑,忽然拔地而起,子弹落空,山本圣雄空中折身,右手一扬,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忍者飞镖疾射而来,其中有二三人躲闪不及,正中心口,扑通一阵声响,跌倒地上。
山本圣雄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单膝跪在地上,手中不知何时抓着一个狭长布囊,抬头精光爆射,道:“怎么样,还要试试么?”
刚加入新星社的华人弟兄再次纷纷抬起了枪口,一个汉子冷笑道:“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怕你?”
山本圣雄狞笑,手中的长囊突然活物般扭动起来,外层的布片纷纷剥落,一抹雪亮光芒闪过后,他低头望向手中静伏的一柄长刀,眸子里冰冷漠然一片。
几个华人弟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咽喉正中,俱有一点血红缓缓沁出,晃了几晃后,纷纷仆倒在冰
板上。
与此同时,十几条黑影无声无声息地从屏风中涌出,劲装短打,蒙面负刃,沉默地恭立在山本圣雄身后。
山本圣雄将长刀插入腰侧,对高战冷笑道:“你太低估我了,可恶的中国人,这些才是我的精英!现在看看谁最后灭亡!”举手。挥下,黑影们诡异而迅捷地晃动,疾向高战带来的人扑去。
“轰!”一声巨响,一把大铁锤瞬间将房子的墙砸出了一个大窟窿。龟裂的墙体颤动。砖石水泥俱下。
黑影们身形顿住,山本圣雄抬眼望去,只见从那破洞里一个巨汉正破墙而入,振臂一挥。整个墙壁轰然全部倒塌。
山本圣雄望着猖狂地巨汉极其缓慢地抽出一柄长刀,光线映射下。光芒森然,身后的黑影们刹那间齐齐扬手。暴雨也似的利器呼啸翻转,疾射而至!
巨汉哑巴抡起大铁锤一阵狂抡,众多暗器被打落在地上,但是还有少数射中了哑巴的大腿。
哑巴怪吼一声,伸手把那该死地暗器从血肉中拔出。然后毫不在意地扔到地上。挥舞大铁锤,咆哮着冲向当头地山本圣雄。
山本圣雄鹰钩鼻冷哼道:“不想活了。还敢跟我动手!”双腿微屈,猛然间大力蹬地,腰身前倾,直冲向前方,双手握住刀柄,迎头斩向哑巴!
风声厉起,刀气迫人,哑巴举起大铁锤,咣当一声巨响,正正挡住了那柄锋锐利刃。
山本圣雄只觉得刀锋登时有如撞击到铁石嗡嗡作响,脸色微变,知道对方力气惊人,需要以招式取胜,于是右掌轻轻一分,竟然将一柄长刀一分为二,分出的长刀青光闪耀,刃锋反撩哑巴胸腹!
哑巴促不及防,只得撒手急退,长长的裂响中,小腹至前胸微微一凉,衣襟已是被刀锋划开,差点就是开膛破肚之厄。
山本圣雄并不追击,冷笑中双手各横执一柄长刀,精光爆射的眸子牢牢锁在哑巴身上,双手将长刀在手中旋转一圈,寒光四射地透露出一股子杀气。
“怎么啦,哑巴,你好象打不过人家哦!要不要我上去帮忙?”赶在一旁正在火拼蒙面人地马啸天戏谑道。
哑巴头也不回,倒掠而至,探手抓小鸡般拎起一个蒙面人,怒吼声中将其双腿倒执,由股到肩一撕为二!满天血雨间,那人腹腔内的脏器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有几块,似乎仍在热气中微微蠕动。
马啸天皱眉道:“怎么又发狂了,血淋淋地,脏不脏啊?”
哑巴扔掉手中的两片尸身,拎着大铁锤大踏步走向山本圣雄,后者单足点地,人在离地面极低地高度直直掠起,双手中的长刀挥出一片虚无暗淡的光影。
哑巴微微一怔,侧身横跨,山本圣雄单刀点地,犹如附骨之蛆一般疾扑他的下盘。
哑巴双足蹬地,举起大铁锤人已如大鸟般掠起,山本圣雄身躯匪夷所思地九十度上折,刀光闪动,如恶蟒血口般绞向他的身躯。
山本圣雄眼见着手中刀锋即将把对手绞成一堆肉酱,目中杀意更盛,哑巴空中退无可退之际,急忙将铁锤加速下砸,以雷霆之势破空砸下,势必要来个玉石俱焚!
山本圣雄才没有这么傻呢,一折腰急忙避开哑巴地大铁锤,两人落回地下。
哑巴怪笑声中一腿抡向敌手前胸,山本圣雄嘶哑地发出怪吼,身躯如蛇般扭动,单手一抛,张口咬住刀柄,挥头切向哑巴颈部!
哑巴撤腿,改抬足踢向对手口中刀身,山本圣雄后仰上身,另外一柄长刀突然脱手,风车般急旋而至,快速斩向哑巴。
哑巴不甘心地伏地打滚,堪堪躲过,那柄长刀空转一圈后,带着呼呼风声,复又飞回山本圣雄手中。
.................................
吃了亏地哑巴,正要发狂般的再冲上去,哗然一人伸手阻止住了他。
高战示意哑巴先退下,笑吟吟地望着山本圣雄道:“好刀法,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啊,来吧,让老子和你玩一玩,看看你们日本人地鸟忍者,究竟有多么了不起!”
山口圣雄口中仍衔着那把长刀,双手微抬,雪亮的刀锋直指林野,精光爆射的眸子里杀意毕露。对他来说,似乎谁作为敌手,都完全没有一点区别。
高战走到他的面前站定,眼神中,闪动着冰冷残忍的光芒。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安静中,带着涌动的杀机。
突兀而来的夜风,凛冽地掠过屋子里的破洞。
高战扭了扭脖子,骨骼格格作响,缓缓往前踏了一步,对着他的敌人招手:“来,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屋子里很安静,带着沉寂的暗色。外面疾风划过的气旋卷着些纸屑远远而去,一路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沉闷。
压抑。
山本圣雄冷冷地凝视敌手,眸中精光愈重,手中泛着幽幽冷光的刀锋缓慢昂首,在夜风中,竟似意欲噬人的魔物般,低低发出了一声嘶吼。
眼看惊天动地的一战,一触即发!
甲贺忍者中的王者,与笑傲伦敦的流氓大帝,两人谁会笑到最后?
第73章.雌雄
时此刻,高战似是不耐,沉默地举步,向着仿佛已与体的对手行去。自很久以前,高战就知道先下手为强,绝不能让敌人将气势发挥到极点。
劲起的风声,在一瞬间呼啸爆发!两人同时疾扑向对方,空中因高速而留下一串虚影。山本圣雄双刀连挥,暴风骤雨般连番疾绞而至,高战身形晃动,崩拳连出,每每在刻不容缓之间砸上袭来刀身。那一片森冷绚烂的光芒,在他面前竟如烈日下的冰雪般,逐渐消融,丝毫不得寸进。
“妈的,这个日本人还真有点本事”马啸天看着战场说道。
哑巴远远看着两人的激斗,狰狞的脸上,带着隐隐的不服气。
山本圣雄突然长长吸气,双刀猛然交击。
火星四溅中,锵然一声悠悠龙吟徒然清啸,凄厉无形的音波几乎要将每个人的耳膜扯破撕裂!
高战首当其冲,尖利的声浪直如排山倒海般灌来,顿觉耳中嗡嗡大响,胸口血气翻腾,竟是身躯连晃,一时已摇摇欲坠!
电光火石间,一抹淡然光华狞然撩起,直挑向高战小腹。
高战森然冷笑,身形暴退,任由敌手刀锋带着奇异的颤动,冰冷地划过自己身躯。血光迸现中,一道狭长而深的伤口翻开,宛如赤色蜈蚣般,狰狞爬伏在他的胸腹处。
望着自己身上的伤口,高战啐了一口唾沫笑道:“妈的,你划的还挺均匀,就是浅了一些。”
山本圣雄注视着对手胸前的那道血淋伤口,缓缓向后退了两步,丝毫没有要乘胜追击的意思。
高战脱下残破地上衣。昏暗灯光下,钢铁般强悍的身躯直如魔神雕像般,带着狂野而凛冽的杀气。再次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身上的伤口,他笑着抬头。眸子中似有光芒掠过:“好啦。咱们继续,看看你还能划多深?!”
看着高战对自己地伤势毫不在意地样子,山本圣雄的目中,第一次带上了凝重之色。他缓缓前倾身体,双手徒然开合。
刀身再交,整个人已如一支开弓的箭般。在清越的锋吟声中疾射而出!
高战弹身而起,直接冲向席卷而来地雪亮刀光,双方即将接触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整个上身后仰,堪堪让过合击交错地刀锋。单足支地。一腿凶狠地撩向对手腹部。
山本圣雄左足急点,身躯腾空向前翻起。口中长刀横摆,犹如一条黑色凶蟒般无声无息地噬向高战咽喉。
高战一腿踢空,眼见那柄长刀已然袭近,双手突然倒撑,整个人反转腾起,从背后一把捏住对手头颈,低吼一声,甩手大力掷出!
轰然一声大响,山本圣雄如同枚出膛的炮弹般,直直撞上了几米外地院落墙面,软软跌落地面。
高战仰天长啸,其姿势犹如狂傲霸王。
山本圣雄双刀支地,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喉头热流涌上,顿时呕出了一大口血。木然站立了片刻后,他的身躯,似是渐渐融入了墙边的昏暗空间中。
“老板好大的力气啊”马啸天敬佩地远远望向这边,突然诧道:“咦?那日本鬼子怎么不见了,难道真的变成了鬼?”
众人不语,脸上带有忧色。
夜色愈沉,劲起地风声狂啸怒吼,似是要将这世上地一切摧毁。
高战安静地伫立在原地,石像般纹丝不动,眼眸里,一抹碧芒诡异地亮了起来。
幽幽的刀光寂然无声地自风中闪过,直刺他地后颈!
马啸天瞠目结舌地望着突兀出现在高战身后的山本圣雄,显然被他全力施为的身法所震惊。
然而,这势在必得的一刀,却是刺了个空。
因为高战的左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刀锋!
恐惧此时已如潮水般覆盖了这名山口组尊者的全身,自己所向披靡的刀锋竟然对敌人毫无意义么?
高战狞笑中手里微微加劲,“当”一声轻响,已是将长刀生生拧断。
山本圣雄刚要弃刀,一记直拳砸在了他的眼眶上。
紧接着高战抓住他的胳膊,再单手锁住了他的足踝,扛起来后猛地抛出,在空中,飞起一脚狠踹在山本圣雄的胸前!
清脆的骨裂声瞬间响彻了整个院落,大蓬的血雨纷纷扬扬地自空中洒落,山本圣雄胸前的肋骨完全粉碎,手中剩余的长刀无力地坠下,笔直插入地面。
高战再次活动一下脖子,望着远处地上正在蠕动的山本圣雄。
山本圣雄口鼻中鲜血源源不断地涌出,一块内脏的碎片在剧烈的呛咳中被呕了出来,整个人如同被捏碎骨节的蛇般,无力而凄凉地在地上抽搐扭动。
高战缓缓走近,狞笑道:“你是我见过最能捱打的人,也算是不错了。”
山本圣雄挣扎着去拾身边掉落的长刀,似是想要爬起再战。
高战摇摇头,“可惜你没有机会了!”突然左臂加力,一拳将山本圣雄的脑袋打进了地底里!
高战看着山本圣雄逐渐没有了气息的尸体,脸上露出更加狰狞的笑容。
甲贺王者就此身死异地
眼看像山本圣雄这样的高手都被人家一拳将脑袋砸进了地里,东源太郎的身子比刚才抖的还要厉害。
“高先生,我,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你带到了这里
你不会杀了我吧?!”
高战莞尔,伸手摸着东源圆大的脑袋:“傻孩子,我怎么会杀你呢,你立了功,对于我来说你已经成了我们中国人的朋友!”
“真,真的吗?”东源太郎感激涕零。
高战:“就象你告诉山本的那样。识时务为俊杰,你是个识时务的人,所以我不但不会杀你,还要奖励你。乖乖地告诉我。你愿不愿意为我办事啊?”
东源太郎地脑袋瓜子转得飞快,自己现在算是彻底背叛了山口组,按照山口组的规定那是非要追杀自己不可,自己唯一的活路就是投靠比山口组还要强悍的帮派。而眼前地新星社就是自己最好地选择。
扑通一声,东源太郎跪在地上就给高战磕了七八个响头。“东源愿意投靠高先生,并且愿意为高先生的社团鞍前马后效尽全力!”
高战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日奸”。笑道:“我绝对相信你的忠心,这样吧,我也没什么赏你的,我就给你一个好差事,你把愿意投降我们新星社地手下召集一起。组成新星社旗下日本分队。你还担任组长,你的人还由你来带领。至于做什么我会通知你地!”
东源太郎愣了愣,高先生竟这么看重自己?
砰砰又是几个响头,“属下东源一定会肝脑涂地的!”
“很好!”高战阴笑
重大地杀戮引发了政治上的纠纷,日本大使馆向英国政府严重抗议日本人在伦敦遭受的非人道残害。
本来英国政府根本就不鸟这些矮个子的小日本,但是日本人马上使出了自己的绝招,贿赂了英国一部分位高权重地官员,官员们一下子就全都变得人道主义起来,联名上书给首相大人,要求严厉彻查此事。
而此刻,伦敦警察局地高层首脑们面对着首相的怒斥责问,几乎羞愧地抬不起头来,山口组总部惨遭灭门,英国各个区域大大小小发生枪击流血事件,伦敦市民也生活在惶恐之中,面对媒体地报道,这批素有“犯罪克星”之称的警察们都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要知道,事发之前他们警察局麾下的探员们在接到报案后,曾迅速赶到现场,与正撤退的武装匪徒发生过短暂交火,但在几辆警车被狂暴的火箭筒射爆上天后,他们彻底失去了勇气和追击**。眼巴巴地看着悍匪们乘上接应的车辆,扬长于伦敦的茫茫车海中。
更加令他们不可思议的是,掩护那群悍匪们撤退的竟然像是日本人?!!妈的,这群该死的萝卜头究竟在搞什么飞机?被残杀的是他们,袭击中冲在最前面的也是他们,掩护袭击者撤退的还是他们,日本人自己杀自己,他们疯了了么?
伦敦警察们是迷茫啊迷茫。
作为日本人“窝里斗”的导演者,高战对于东源太郎这伙炮灰还是很满意的,让他带领着手下帮自己抢地盘,这样的好事儿哪里找。针对这伙日奸的卑贱特点,高战向来是用鞭子抽打,用残酷手段镇压,因为这些变态的家伙都有崇拜强者的劣根性,越是奴隶他们,压迫他们,摧残他们,他们就越是“爽歪歪”,当然,高战对于能虐待这样的家伙也是“爽歪歪”。
随着局势的发生,当高战用自古以来颠仆不破的两大利器——金钱与美女,逐一与伦敦的高官们达成妥协后,一股神秘势力突然介入“日本人”之间的争斗,日本黑帮在伦敦的七八个帮派的首领和多个高级头目先后遭到暗杀,街头械斗中,一些夹杂在人群中的古怪黑衣人厉如鬼魅,以一挡百。短短两周内,竟摧枯拉朽般横扫了所有日本人在伦敦建立起来的强大势力。
此刻的东源太郎已经将高战把他们当炮灰,肉盾使唤的不满抛到了天边,这一段他没少高喊着“杀给给”残杀日本人,甚至对待自己同胞的手段,不是开膛破肚,就是大卸八块,令高战这个外人看着都有点于心不忍。
但东源太郎的目的只有一个尽快吸纳这些日本黑帮的残余力量,眼看自己的日本分队越变越大,自己赫然已经成了日本人在伦敦最大的黑帮老大,尤其最近樱花组,横刀流等黑帮分子近乎大半投降新星社日本分队麾下,他东源太郎的名头在日本国更是一夜之间,名动四海。
越是和高战接触的多,东源太郎就越感到这伙中国人的可怕,庞大的难以想象的政治关系,美国,英国,泰国,似乎都建设有根基地,富可敌国的财富,彪悍不畏死的兵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东源太郎打心眼里畏惧。
他知道别看自己现在看起来风光,这可都是高先生给的,人家要是想弄死自己的话,只需要伸一伸手指头。
于是乎,很有日奸天赋的东源太郎就更加积极地向新星社靠拢,无论大小事物都先汇报给上面知道,自己再着手办理。为此他还给自己取了一个很中国乡土的名字“田富贵”。
东源太郎不仅自己给自己改了名字,积极向组织靠拢,他更鼓动自己的手下也都改了名字,小犬次郎改成了“芶中仁”,北条司改成了“张发财”,还有一个流川枫更是改成了“刘老根”。我靠,当初高战一听这名字吓了一跳,日,都名人啊!
第74章.四大盗
此刻,伦敦市民们在家中听着收音机播音,还有端坐在电视前看电视。
屏幕里,女播音员正在报道着一则新闻:“一周前发生的华人街血案已初步查明,据伦敦市警局对外发言人宣布,这次英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外籍黑帮内部火拼,共死亡四百四十六人,目前,警方已捣毁了六处位于伦敦的黑帮巢穴,并正在全力搜捕几名潜逃的日籍帮会头目”
就在大家经全有的注意力放在黑帮火拼上的时候,高战庞大的盗窃计划开始了。
首先解决的就是人手不足问题。
很简单,总不能让亲爱的圣地亚哥先生一个人去盗窃大英博物馆吧?!
意大利西西里监狱。
这座占地一百多万平方米庞大监狱城始建于一九三五年,由于当时社会环境动荡,暴力犯罪事件层出不穷,黑手党活动猖獗,在意大利独裁者墨索里尼的授意下,军警双方联手在西西里苍凉的海岛边修建了这座监管严密的恐怖监狱。
作为用于铁腕政策打压的国家工具,这座监狱当年的主要用途是用作关押和囚禁令墨索里尼头痛的黑手党成员,以至于很多监狱里面都有黑手党罪犯写下的箴言:保持沉默,就能永保平安。
而现在,在这里关押的则是全意大利最穷凶极恶的重刑犯和一些政治要犯。
西西里监狱拥有最冷酷无情的看守和最冷酷无情的防范措施。在这里没有接见,没有放风,刑期都在三十年以的犯人们,每天就只有一次大解的机会可以离开那狭小地监室,途中只要做出任何一点被认为是想要逃狱的举动将会被警卫当场枪决,令人绝望的死亡特色使得“西西里恐怖监狱”的名字甚至让整个欧洲地黑帮分子都为之战栗。
伊拉贝莎是意大利罗马一带最富盛名的女律师。她不仅聪慧过人。而且年轻漂亮。
此刻,美律师伊莎贝拉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快步跟在两名高大狱警的后面。小巧的高跟凉鞋鞋跟一路敲在铁格铺成的地面上,急促连绵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地监区。
完全封闭着的昏暗空间里充斥着一种沉重的有如实质一般的压迫感,让人禁不住生出强烈的窒息感。
伊莎贝拉心说,我讨厌这该死的监狱,也不知道我昂贵的皮鞋有没有磨破鞋跟,哦。上帝呀,这坚硬的地板,还有这冰冷的空气要不是为了足以让自己去法国度假地丰厚佣金,我才会来这该死的地方呢!就在伊莎贝拉心生抱怨的时候,周围吹了一阵阵的流氓哨。
“嘿!妞!那是一个妞!老天!我没看错吧!操她小嫩逼的,我总算见到了一个女人!”一个激动的声音吼道。
“小妞,快过来这里,让我好好地看一看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你帮你脱掉裙子吹口琴。相信我,我能把你地小逼逼吹的舒舒服服地!”
“哦!我的上帝!你看她害羞的样子,我敢打赌她还是个处女!”
“妈的!我已经十八年没见过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宝贝儿,你地奶子可真他妈地大啊!”
“还有她的屁股,我敢打赌,她一定很想让我干,我地大老二能让她欲死欲仙!”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让伊莎贝拉再次后悔来到了这里。
行走间。密密麻麻的铁栅栏之间伸出了无数只大手,有的差一点就扯住了伊莎贝拉的衣服。跟随伊莎贝拉身边的警察,狞笑着用警棍抽打那些伸出来的爪子,但是依旧没用。
随着越往里面深入,整个监区在瞬间就被火山迸发般的疯狂叫嚣声席卷,大力摇撼下的监房铁门齐齐轰然震动。游荡在各层之间的狱警们纷纷抽出腰间的警棍。大力敲打抓着身边栏杆的手背。
相对监狱的牢房,这里的警卫室多少有些温馨。一盆菊花摆放在桌子上,黄色灿烂,值班长布鲁诺四仰八叉地靠在监控台前。
“长官,伊莎贝拉小姐已经来了。”
“让她进来。”布鲁诺懒洋洋的说。
伊莎贝拉走了进来,冷静地看着坐相糟糕的值班长。
“听说你刚从罗马来?”
“是的,我希望我们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你应该看看这个。”伊莎贝拉从文件包中抽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漫不经心地接过了伊莎贝拉递过来的文件,刚一接手他就惊讶地抬起了头:“意大利罗马最高法院的特赦授权书?你是怎么弄到这玩意的?”
伊莎贝拉驱赶走自己刚才的坏心情,优雅地微笑:“你也许很久没有去过罗马了,现在的罗马变化很大,不仅包括政治环境,还包括一些人员的变动也许你应该经常出去活动活动,而不是总是坐在这里。”
布鲁诺细细翻过文件,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猫头鹰皮特呢?他可是有名的国际大盗呀,你不知道我们为了抓捕他费了多大的力气!”
伊莎贝拉口气显得很平静道:“哦,希望你能明白,我只是一个律师而已,说白了我只是替我的委托人办事,至于以后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够去考虑的了布鲁诺对于伊莎贝拉的回答很不满意,但又不能拒绝她的要求,于是就愤愤地拿出对讲机说道:“卡尔,把9527号带上来,对!***,是他,没错!我知道他是个很难办的家伙,但是没办法。现在有罗马来的大律师要来保释他!狗娘养的,这个该死的小偷就又要自由了!”
五分钟后。
叮当作响地铁链拖动声传来,一个带着沉重脚镣双手倒扣的犯人被押了进来,橘黄的囚服在昏暗的灯光下失去了原有地鲜艳色彩。但是在犯人的脸上却笑吟吟的,似乎此人对于自己失去的自由毫不烦恼。
伊莎贝拉径直走到猫头鹰皮特面前:“皮特先生,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我是专门从罗马来的伊莎贝拉律师,同时也是你的救星。我记得不错地话你因为被指控参与意大利博物馆盗窃活动,并且涉嫌与其它一百二十二起盗窃有关。而被判刑四十七年,对吗”
猫头鹰皮特嬉皮笑脸的纠正道:“哦不,亲爱的律师小姐,不是一百二十二起,而是一百二十八起才对,你少算了六起。”
伊莎贝拉无所谓地笑道:“总之,为了把你们从这里捞出去,我的委托人支付了上百万美金!现在,我可以听听你的意见吗?”
皮特撇撇嘴。很油滑地说道:“我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好,真的很不错,有吃有喝,还有免费的保镖随时随地看护着我,连撒个尿都是安全的,我若是出去的话,那些该死地仇家会剥了我的皮。该死,我只不过是偷了他们的一些小东西而已。一群小气鬼所以说,想让我跟你出去,门儿都没有!”
伊莎贝拉耸耸香肩:“我原以为这个世界上或许有人会漠视生命,但对于自由的呼唤,从没人能抗拒。看起来我是错了。劳烦你了布鲁诺警官。你还是把他带回去吧,哦对了。记着要把他和最近的那个食人魔关在一起,我想他一定会很欢迎新同伴的到来!”
一听这话,猫头鹰皮特马上吓得面无血色,呻吟道:“哦上帝呀,与其那样你还不如杀了我,食人魔那家伙是个变态,他已经吃掉了一个室友,我可不想做他的第二道点心,你们讲讲人道,好不好?!”
伊莎贝拉冷笑道:“人道么?那好,你现在完全可以选择两条道路,你看是出去呢,还是留下来?”
皮特无可奈何地摊手道:“当然是跟你走了。”
心中狠道,早晚一天要奸了你这个恶毒地臭婊子!与此同时,在法国马赛监狱和美国盐湖城的狐狸监狱,国际大盗“斑马”康纳利,还有“变色龙”肖恩也都被神秘地有钱大亨保释出来,三天后这三个重获自由的通天大盗终于和另外一个“完美盗贼”,素有“鼹鼠”之称的圣地亚哥见面了。
自此,猫头鹰(皮特),斑马(康纳利),变色龙(肖恩),还有鼹鼠(圣地亚哥)组成了“阿里巴巴四大盗”,在高战的英明领导下,超级大英博物馆盗窃计划开始行动了。
一夜之间,大英博物馆的中国展区最珍贵地几样文物被疯狂地盗贼一切扫空,甚至连巨大的商朝铜鼎和敦煌地石刻碑文也被扛走了。顺带的,博物馆中其他展区的珍贵历史文物也被窃走,如此庞大的盗窃规模足以让整个世界震惊,要知道这么多的东西要足足十几辆卡车才能拉的完。
十二个小时后,英吉利海峡。
夜幕低垂,带着彻骨寒意的海风呼啸掠过海滩,无边无垠的海陆交界处,一眼望去空荡荡的一片,并没有一只船。著名的捕鱼业在现在而言,显然不是季节。
海浪一阵接一阵,带着洁白细腻的泡沫,席卷在这片有十几公里长短的浅滩上。延伸至海的一道小山体旁,黑压压地站着上百人,静寂而默然,似乎在等待着些什么。天上,一轮清月正高悬在那里,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远处的洋面上,突然一点光芒亮起,几下长短不一的频率闪过后,浅滩上的人群中跨出一个汉子,举起了手中的强光手电。
“突突”声渐渐传来,几艘装备十足的小型油轮摇摇晃晃地冲上了浅滩。月色下,人群分散开来,潮水一般迎了上去。
油轮上当先跳下一名冷削的汉子,远远张开了双臂:“马大炮。这段时间我们可想死你了,妈的,在英国也不知道给我个电话!”
一身劲装地马啸天大笑着从人群中走出,紧紧和他拥抱在一起:“操你娘的许老三,才几天不见,你就想我了?!”
许文利热烈地拍打着马啸天的脊背:“那是当然。没了你马大炮很多黑锅就没人背了,看你这家伙满面春风的,看起来战哥交代地事情办得不错呀?!”
“那当然,我保证战哥让拿的东西我全拿了,不让拿的我也顺手牵羊牵了一些,嘿嘿,没想到英国佬在打仗的时候抢了我们那么多好东西,娘的,可累死我了!”
许文利看着一个个被从大卡车上抬下的狭长木箱。点头道:“也该那些鬼佬们心疼一阵子了,他们抢了不还,咱们就偷了再拿点其它地当做利息!”
这时候“阿里巴巴四大盗”凑了过来,嬉皮笑脸地对马啸天说:“老板交代的事儿我们已经做完了,是不是可以还我们自由了?”
马啸天狞笑:“你们说呢?”
四大盗惊愕:“该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马啸天阴笑:“操,老板才没你们想的那样毒呢,他让你们一起跟船去美国避避风头。钱,老板会直接打到你们帐户上去的。”
四大盗谄媚:“有老板这样的雇主。实在是我们的幸运啊。”
马啸天狞笑:“当然,老板怕你们钱不够,退休后不能整天抱着自己的小孙子穷晃悠,所以给你们选了一个更好的任务,休息够了去法国盗窃卢浮宫!”
“什么?”四大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马啸天:“不要这么开心嘛。想一想你们四个联手盗遍天下无敌手。该多么牛逼呀,哎呦呦。我都快羡慕死了!”
四大盗:“可是,我们”
马啸天:“不要可是了,我们要相信老板,他会给你们一个幸福的晚年,让你们和家人在一起,安稳平静地度过后半生。”
四大盗无语,看着忙忙碌碌搬运到有轮上地文物,感觉四人已经上了贼船,欲下不能了。
所有的木箱卸完之后,许文利登上了油船,挥手对马啸天道:“记着,替我向战哥问声好,说我们都很想念他,还有,美国的事情都很顺利,不用他挂心!”
马啸天挥动手臂,身后的浅滩上,人群正迅疾退去,一如他们来时般无声无息
再说这边,当博物馆发现的时候,一艘装满文物的大船已经漂洋过海去了美国。
高战的想法很清楚,香港是不能放这些东西地,还是自由的美国放起来安全,那里最喜欢保障公民地合法权益了。
英国特情组顺着挖掘出来的地道,在贫民区的入口处发现了一坨螺旋状的臭不可闻的屎,这是盗贼,们留下地唯一线索,屎色发黄且质地坚硬,证明拉屎者超级便秘和上火,那是亲爱地鼹鼠先生圣地亚哥搬东西时闹肚子疼,继而就地解决的产物,附带,他用英国莎士比亚地手稿真迹擦了屁股,超昂贵的屁股呀。
消息传来,伦敦政府内阁极为震怒,这样肆无忌惮的盗窃大英博物馆,还“故意”拉下一泡屎嘲笑警察,实在是太嚣张天放肆,太没有天理啦,如此恶劣的盗窃事件在伟大的伦敦历史上,还是第一次。由于事件中不仅牵扯着巨大珍贵的文物,还显示了英政府的无能,伊丽莎白二世女皇和首相大人同时大发雷霆,勒令警察局、侦稽处等限期破案,以求挽回社会上抱怨肆起的负面影响。
在重大压力下,伦敦立即实行了大规模的审查,大批的武装军警走上街头,路口、码头、地铁站、机场每一处都遭到了严格的排查,然而,那些神秘的盗窃犯,却如蒸发在空气中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75章.贵公子
伦敦凤凰酒吧。
吧台前方有一台较大的电视,平时播放一些乡村摇滚音乐,或者一些足球运动之类的节目,此刻屏幕里头正播映着有关最近连绵不断的黑帮火拼和大英博物馆被盗窃两件大事,背景中群众噪声雷动,显然很多人都对英国政府的办事能力感到不满。酒吧内也处处可听见人们谈论两件事的相关话题,让高战感受到自己所组织的这两次行动有多么的了不起。
几张桌子周围都被高战包了下来,此刻高战正在犒赏打败日本山口组的一些功臣,其中包括原华兴社的一些骨干,还有功不可没的日奸“田富贵”(东源太郎)等人。
觥筹交错中,田富贵更是谄媚地给每个倒着酒,他清楚呀,人家都是中国人,走的都比自己近,人家要是不爽自己向高先生打个小报告,自己就吃不完兜着走,还有,别看自己现在春风得意,“苟中仁”(小犬次郎)那伙人已经对自己的位子虎视眈眈了,可恶的家伙们,想当初要不是自己提携他们见风使舵投靠了高先生,他们的脑袋瓜子说不定早就落地了。
想到这里,田富贵就更加像孙子一样伺候着每个人,显示自己的忠诚,并且积极地表现自己的办事能力。我田富贵能够坐到今天的位子上绝对是实至名归地。
此刻双喜临门的高战酒兴正酣,大声夸奖着马啸天和哑巴一伙人,对于那一伙日奸却没有半点好脸色,他越是这样,田富贵一伙就越是对他恭敬有加,不敢有半点忤逆,也许这就是日本人崇拜强者的努力天性吧。
几杯酒下肚,高战心说,趁热打铁。眼看把日本山口组给整垮了,自己应该将自己设计的毒品网络建立起来,用最短的时间,最少的资源。获得最大的利益,妈的,也让这些英国佬尝尝“鸦片战争”地味道。
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酒吧的另一侧传来骚动,从高战这角度往那边望去,只见到人群中有一道火辣辣的性感背影。浅蓝色的小礼服,几乎裸露整个背部荷叶边地小短裙下,黑色丝袜裹着一双长腿,不经意地轻轻摆动,成为周围人群目光的焦点。行走间,一头乌亮的头发倾泄下来,披洒在白皙的裸背上,黑与白,构成了奇异的抢眼魅力……
蜜雪儿?怎么会是她?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蜜雪儿是专程来找他的。
因为美女已经朝他走了过来。
高战:“今天是什么日子,把美女你吹到我这儿了来?”
蜜雪儿语气很是不善:“我有事要问你。”
高战心神还停留在她刚才给自己地惊艳感觉中,原来这丫头挺会打扮的,还真有些味道。咳嗽一声:“有事儿问我?听你的语气好像事情还特别严重?”
蜜雪儿:“大英博物馆遭盗窃的案子是不是和你有关?”
高战:“什么?”高战的声音透露着愕然,惊诧,无辜,还有一点点悲伤。他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有才,能把一句话说出这么多韵味来。
蜜雪儿显然被高战给弄糊涂了。“怎么了,难道你和这件事儿没有关系?”质问的底气明显不足。
高战用无辜的眼神瞟了蜜雪儿一眼,“我不知道你这算不算是在质问我?我也没想到我在你的心目中会有这样不堪的形象。不错,我地人品也许是有些问题,但我还不至于做出那样胆大包天的事情来!”
蜜雪儿的模样又有些心软了。原本她来的时候就是凭着一股子锐气。这股子锐气一软化,她小女人的那种优柔寡断就显露了出来。
“其实。我只是猜测,毕竟你曾经到过那里,还有被窃的东西大多数都是中国展区的珍贵文物我不能不对你有一些怀疑”
高战叹息:“怀疑?你真是太伤我心了!”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不起,我要压压惊,你给我地惊吓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你别看我看起来人高马大地,其实心里的承受力是很脆弱地。”
高战摇着头一下子把酒喝进了肚里,做出一副借酒浇愁的模样。
蜜雪儿的心彻底软化了,“你不要喝那么多酒嘛,我只是来问一问你。”
高战冲马啸天一伙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快些滚蛋。然后深沉道:“不,你不必关心我,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有成见。不错,我和你父亲是好朋友,无论是在私底下还是在工作中都很不错,我为人怎么样他最清楚,至于你父亲为人怎么样,我想你也比我更清楚。我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能从你父亲身上学到很多东西,比如高尚的道德哦,蜜雪儿,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地最纯洁,最善良地女孩,人也长得漂亮,每一次看一见你就感觉像是看见了天堂降临下来的天使,挥动着洁白地翅膀,前来搭救我这个满身污秽的罪人!”
蜜雪儿有些感动了,觉得自己以前对高战所存在的偏见有些过分。男人嘛,有几个不好色的,如果没有女人的主动诱惑,很多男人其实还是很不错地。
高战正要再接再厉的时候,一个响亮的打电话的声音从吧台那边传了过来,声音很熟悉,那是田富贵的日本式英语腔调。
“喂……什么?八嘎,连这个月利息都付不出来?可恶的家伙,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当初借钱签约的时候,不是保证每个月会按时缴利息的吗?”
“……嗯?我们是老朋友,看在你也是日本人的份上我当然是很同情你啦,但是那些讨债的弟兄们也要生活,可能今天就会找到你老家去……哦,我记得连带保证人是你妹妹对吧?你妹妹还没出阁。你母亲好像也还在,她们两个一起接客,接个几天就能还利息了……八嘎,我这么说。可没有恐吓的意思喔……”
想要在老板面前积极表现的田富贵故意将电话通话地声音说的很大。
高战恼火呀,操你老母的,说话就说嘛,干嘛还大力拍桌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高利贷追债的……
“什么?你不想亲戚朋友被骚扰?啊,我地人还去你工作的地方闹事?八嘎。那你就爽快点还钱啊,看是去找亲戚朋友借钱,还是让你家人出来卖身,把钱还出来就没事了……不然欠债肉偿,八嘎,我可是伦敦最凶悍的男人,武勇盖世,曾经打倒老太婆、强奸北极熊……啊,说反了!没错。再不还钱我只有派人烧你房屋,强奸你老妈,给你脸上泼硫酸……”
高战:妈的,原来追高利贷的都是一种台词,不管是哪国人,五十年不变啊。
蜜雪儿:这个也未免做得太绝,利息付不出来。就泼人硫酸,比推人入火坑还要毒辣。这等作为。堪称是恶魔所为……
当高战看见田富贵打完电话,谄媚着嘴脸朝自己走来的时候,几乎让他从椅子上摔跌下来。
还是那边地另外几个手下机警,一看老板脸色不对就猜到了一切,冲上去对着田富贵就是一番狠毒的拳打脚踢。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当场把这个故意找表现的家伙给打得晕死过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妈的,反正是个日本人,打死一个少一个!
打完以后直接拖在地上拉了出去,只留下一道鲜艳的血痕
干,灭口的感觉是满爽的!
蜜雪儿彻底地怔住了,指着外面的一伙人,看看高战,看看外面:“刚才打人地不是你的手下吗?”
高战摸摸鼻子:“啊?哦对,他们跟我一样,对这样的人渣极其不齿,看见就想狠揍!”
这次轮到蜜雪儿感叹出一声:“啊?”了。
“不要用这样崇拜的目光望着我,其实我表面看起来像是一个混蛋,其实有时候我也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就像有人说的那样,人偶尔做一件坏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坚持不懈、兢兢业业、死不悔改地做坏事”
蜜雪儿的眼光变得更加迷离了。
就在高战暗自庆幸此女快要为自己敞开心扉地时候,一个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哦,亲爱的蜜雪儿,原来你在这儿呀,让我格里高利一番好找。”随着话音,出现一个风度翩翩的白人男子,只见他身材欣长有型,模样长得更是十分俊朗,金发碧眼,充满了男性的魅力,让人远远看了不由赞一声;“好一个金发魔男!”
此刻金发魔男目光锐利地望着蜜雪儿,眼睛中充满脉脉地似水深情。
听到声音,蜜雪儿略微有些惊慌,不过马上就平静了下来,说道:“格里高利?你干嘛要来找我,我不是说过,不要再见你了么?”语气中竟然有些微地情感在内。
“哦,蜜雪儿,你又在说气话了是不是?你地父亲我亲爱的爱德华伯父是一直希望我们和好如初地。呵呵,你看你,这些日子想我没有?我可是非常想你呀,每天晚上做梦都梦见你作为你的未婚夫,现在我基本上连任何的舞会都不去了,对于那些美女们的邀请更是彻底的拒绝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呀,哦,我亲爱的蜜雪儿,说实话,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来,让我送你回去吧,这里的场合不适合你”鄙视一眼高战,“跟这样的朋友在一起,更是有失你高贵的身份。”
高战:操你先人,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傻逼,老子没找你的麻烦。你倒先找起茬来了。于是便微微一笑道:“我说,朋友,我是蜜雪儿小姐的朋友,你这样不请自来地打断我和蜜雪儿两人的交谈。不觉得失礼么?”
格里高利双手插兜里,故意做出一副潇洒的姿态笑道:“失礼?哦,上帝呀,这可是我听过得最可笑的指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蜜雪儿地未婚夫,更是霍夫曼伯爵的儿子,知道么。未来,我也是伯爵现在应该我质问你才是,你和我漂亮的未婚妻在一起干什么?你有什么企图?可恶的家伙,我看你的模样就不像是善类!”
随着格里高利的质问,他旁边地两名保镖挤了过来,一左一右守在高战身边,大有回答不爽,就将高战一举扔出去的可能。
高战暗自摇头,妈的。这是什么世道呀,流氓竟被纨绔子弟欺负?
“我说,我们大家都是斯文人,能不能用恰当一点的帮法解决这个问题?”高战不想将自己刚刚在蜜雪儿面前建立起来的良好印象毁灭掉。
“恰当一点的方式?当然啦,我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是不喜欢使用暴力的,使用暴力是野蛮人才喜欢干的行为。只要你说一句。我和蜜雪儿小姐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以后也不会再见她。我格里高利少爷就会立马斯斯文文地放你离开,要不然,嘿嘿,恐怕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我会让你很后悔很后悔和我作对的。”
旁边。蜜雪儿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格里高利。够了,我不想再看到你这样威胁别人。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听语气蜜雪儿还是有些害怕格里高利误会的,毕竟像格里高利这样优秀的男子并不多见,蜜雪儿又跟他关系密切,绝不可能因为高战而破坏自己在未婚夫眼中的形象。
高战那里听不出来蜜雪儿话语中的余味,表面是在维护自己,实际上是在向自己地未婚夫表明清白。于是便暗骂一句,婊子养的,坏笑道:“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出我内心隐藏很久地事实”眼睛深情无比地望向蜜雪儿,用男人磁性的声音说:“蜜雪儿,我爱你!”
蜜雪儿彻底被高战的大胆举动给震住了,旁边的格里高利更是张大嘴巴,可恶,在我面前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高战继续深情无限道:“当你出现在我地面前地时候,我就知道我爱情的春天已经来临了,既然有这么一份爱情摆在我面前,我当要万分地去珍惜,如果非要在这份爱情上加一个期限地话,我愿意是,一万年!!!”
操你祖宗,这样经典的爱情宣言还不“雷”死你?!!
蜜雪儿还真被雷住了。
另外被雷住的是她的未婚夫格里高利。
“可恶的家伙,你简直是在找死!蜜雪儿是我的未婚妻,你怎么能说出这样发的话来?”格里高利一把抓住了高战的衣襟。
高战无动于衷,好像眼睛中根本就没有他的存在,眼睛依旧望向蜜雪儿:“刚才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不管你信是不信,我只想说爱你一万年!”
蜜雪儿在高战突如其来的爱情宣言中觉得脑袋像浆糊一样,思绪万千,一颗芳心却以平时百倍的速度在快速跳动。
格里高利扭头看了一眼未婚妻,羞答答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怒:“狗屎,我要和你决斗!”
高战阴险笑道:“老子随时奉陪!”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从外面杀出一队人马来,七八个魁梧的大汉气势汹汹的闯了过来,一看见格里高利,就大声嚷嚷道:“狗屎,这个家伙在这里!”
呼啦一阵骚动,一群人把格里高利围在了中间。
贵公子格里高利纳闷啊,因为他歌你本就不认识这群家伙。
就听当头的大汉吐沫星子飞溅,叫嚷道:“你这个混蛋,我猎狗见的人多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可是没见过像你这样狗屎一样的家伙,嫖完女人竟然不给钱!”
格里高利怔住了,嫖女人?上帝呀,凭借我格里高利这一表人才的模样还用得着嫖女人么?女人自动送上门的就有一大堆,从伦敦西大街排到伦敦东大街
“这位先生,你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格里高利看着蜜雪儿愤怒的目光马上想表明自己的清白。
为首大汉:“认错人?狗屁!就算你化成了灰我也认得你!你不是那个叫什么什么的公子哥么?一见人就说自己的老爸有多么的了不起,自己家里多么有钱多么贵族”
格里高利显得很是镇定,不紧不慢的说:“你看你,连我的名字都说不出来,这一点就可以证明你的确是找错人了蜜雪儿妹妹,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呀,这一切是个误会,我高贵的格里高利公子怎么会做那样龌龊的事情呢?!”
为首汉子:“认错人?不可能!我猎狗的眼睛比真的猎狗还要明亮,怎么会认错人呢?该死的家伙,你是打定主意不认账了是不是?”
格里高利优雅地摊摊手:“上帝呀,我既然没做,你让我认什么涨呢?”钱财事小,顶上**的帽子事大。
绰号叫“猎狗”的为首汉子狞笑:“好啊,不要以为提上裤子,死不认账,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来人,把这个混蛋给我抓回去!”
“你们敢?”格里高利大吼道,加上他挺拔的模样,倒也颇有些威严。
他的两名保镖更是急忙拦在他前面,生怕自己的主子受到了什么伤害。
此刻,马啸天正在高战旁边窃窃私语,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后面搞的鬼,这些大汉也是他花钱雇来故意找茬的。
“不敢吗?杂种,上呀!”八名大汉得到马啸天的暗示后,一挥手冲了上去。
试想,就算那两个保镖再怎么厉害,又哪里是八个大汉的对手,噼里啪啦,不多一会儿就鼻青脸肿地被人给扔了出去。
蜜雪儿眼看自己的情人遭难了,再也顾不了许多,大叫道:“你们赶快住手,要不然我要叫警察了。”
旁边高战拉住她道:“你不要大嚷大叫的,他们都是坏人,会杀了你的!”
蜜雪儿大怒,猛地甩开高战的手道:“你这个胆小鬼,不用你管我的事儿!”说完就要冲上去,猛地觉得后脑勺一疼,就昏了过去。
而此时,自身难保的贵公子格里高利,根本就没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在继续和诬陷自己的恶势力搏斗。
看着昏了过去的蜜雪儿,高战奸诈地笑了笑,跟着计上心来,让马啸天附耳过来,告诉马啸天他的办法。马啸天急忙联合哑巴行事。
第76章.苦肉计
一切依计行事,当蜜雪儿从昏迷中醒来时,高战与她同样是身上绑着绳子,被关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面。
马啸天让猎狗一伙人用药物弄得她手足酸软,唤不起力气。
终于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昏睡,蜜雪儿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见高战的脸在他面前微笑着,猛然间想起他阻止自己去营救格里高利,于是“啪!”,蜜雪儿醒来所发生的第一件事,就是重重一耳光打在高战的脸上,幸亏高战有先见之明,让她了软手软脚地,不然这一下就不会只是脸颊微微痛了一下而已。
高战装作伤重的样子,并不还手,只是用愤慨的表情望着她,让她的粉拳尽量落在自己的胸前,心里则暗自计算被弄软了的她还能猖狂上多久。
蜜雪儿一面挥拳揍殴,口中一面斥骂,大体上都是责怪高战没人性、丧尽天良、见死不救,害她的情人格里高利落入奸人之手,一些了无新意的词句。
蜜雪儿的情绪相当激动,但她被药物麻痹的体力却不足以支应,很快就气喘吁吁,身体也摇摇欲倒。后来,她好像模糊记起在酒吧里自己后脑勺挨了一记,接下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高战苦笑道:“这就是俗话说的好人难做呀,你不问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就来打我,你说,让我怎么解释?”
蜜雪儿想起自己刚才是有些粗鲁的样子,略微有些难堪,道:“我这不是给你机会解释么?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高战出色的谎话开始了,“一言难尽啊。当时我看你神色冲动,那些人又都凶神恶煞地,害怕你受到伤害,于是就把你打昏了过去想要悄悄地救走你。谁知道还是被对方发现了,一番恶斗下来,本来我七八个人凭借我的拳头,也不在话下,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逮住机会拿你做了人质,恐吓我。说我要是不束手就擒的话就杀了你,你说,当时面对着残酷的现实,对你一往情深的我,我能怎么办呢?是继续搏斗,还是为你甘愿牺牲一切?”
蜜雪儿被高战晃悠迷糊了。
有人曾经说过,女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同情心太过于泛滥。所以针对女人,不一定时时都要便显出强者地姿态,偶尔大男人的泪。比男人的血更珍贵。
此刻,高战继续用自己磁性的话音道:“你不用猜了,看看现在我和你一起被捆绑住地模样就知道,我最后选择了哪一条路”
蜜雪儿羞愧地殿下了头,为自己刚才没理由的冲动和冤枉好人而感到后悔。
红唇微启,喃喃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是你……我真不应该……”
妈的,说得好听。老子已经把心意表达的多么明确了,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典型的假矜持。
“那格里高利他人呢?他又在什么地方?他逃走了么?”
妈的,到现在还惦记着你那个小白脸。
“很不幸啊,他和我们一样,也都被那些坏蛋给抓住了,估计现在正在审讯呢?”
“审讯?”
“是呀。看他们地样子是想绑架我们捞一笔大财。只是还不知道我们具体的身份罢了,真希望格里高利不会把你的身份供出来。那样你会很危险的。”
“不会的,格里高利他不会的,我知道,他就算是自己有危险也不会出卖我的。”蜜雪儿显得很自信,毕竟自己和格里高利处了这么久,这一点她还是可以肯定的。
“是么?希望如此!不过那些坏蛋的手法很残忍,我怕就算他这一次能够闭口不说,下一次也会守不住啊。”
这在谈论着,格里高利衣衫褴褛被打得像猪头模样地让人扔了进来。
“格里高利,你怎么样了?”蜜雪儿关心地问道。
格里高利很牛逼地看了一眼高战,“这点小伤,小…小意思,蜜雪儿…我没告诉他们…你,你地身份,你就放心吧!”
蜜雪儿眼睛中露出感动的目光。
这时候外面的坏人们阴笑道:“好小子,嘴巴到还挺硬的,是个男人,只是不知道这位小妞有没有这样坚强了”
按照计划的这一部分,马啸天安排的这些坏蛋就要开始审问蜜雪儿这个美女了。
依照蜜雪儿倔强的性子,对这些坏蛋流氓当然不肯假以词色,对于他们问什么,她地回答都会是否定的,当然,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不管她回答地是什么,其实根本不重要,因为当一名姿色可人的妙龄少女,捆绑结实,楚楚动人地摆在面前,对她早已垂涎三尺的禽兽们,自然会做出该有的表现。
外行人要做戏,再也没有比强暴戏更好入戏的桥段,直接表露出兽欲就成了;以一个满脸横肉地家伙为首,争先恐后地扑上去,准备要撕裂少女地衣衫,裸露出那美丽动人的**。
当禽兽们一个接着一个解着裤带地时候,此刻蜜雪儿彻底恐惧了;一声声凄厉的尖叫,让高战知道该控制一下场面,免得弄巧成拙;于是,英雄救美的场面就出现了。
场面真是有点失控,本来在高战咳嗽一声的时侯,作为坏蛋头目的猎狗就该叱喝手下,配合自己作戏,但高战连咳了几声,他们都还压着蜜雪儿手脚,一个个精虫上脑的兴奋模样,逼得高战采取行动。
“哇一一啊!”
高战的手被绑着,只能扬起大脚板,一脚踹中了一名坏蛋的脊柱骨,在惨叫声中那人一头撞在了墙上。
“操你姥姥的,不要动她,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你们千万不要伤害她!”高战大义凛然道。
“不……不要……不要伤害她……”格里高利由于被打得嘴歪眼斜,说话的发音有些模糊。
望着两个如此在意自己的勇士。蜜雪儿露出感激的神色。
折磨男人哪有搞女人爽快,如果是平时,猎狗这伙坏蛋会选择把男人砍死或砍残,然后当着他地面搞女人。一如当初高战对付那个假吉普赛女郎的手法一样。不过现在自然不同,猎狗装出被高战激怒的样子,说既然你这个家伙不知死活,就要你知道厉害,命令手下把高战拖走,带到外面行刑去。
虽然只是设置在外面的简陋刑房。却还真是有模有样,四周墙壁上地暗红光泽,像是长期吸了鲜血才形成的独有颜色。
出了外面,猎狗望着高战笑道:“我说,老板,刚才你踹了我兄弟一脚,脊椎骨都断了,看起来下半生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了,所以要加钱。五千英镑,希望你没有什么异议?”马啸天和哑巴哪里会把这些小混混放在眼里,看他大言不惭的向老板勒索,眼睛一瞪,就要发飙,高战阻止住他们,眼望猎狗邪恶笑道:“说鸟的钱。还是先把戏演完再说吧!”
此刻,透过门缝蜜雪儿和格里高利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高战被抓入了外面的刑房。接受严厉的拷打审问。
按照设计好地程序,找了一个体型和高战差不多的“自愿者”代替他的身份,不轻不重地先挨个三十鞭,弄到全身鲜血淋漓后,上的正式主菜就是脱掉鞋子拨指甲。用烧得通红的夹错。逐一撬松十片脚指甲,然后慢条斯理地拨出来。
施刑人明显是此道好手。动作速度恰到好处;十指连心,这样一番折腾,“志愿者”口中虽然已经被塞了布条,但发自喉咙间的痛苦嘶嚎,里头蕴含的巨大苦楚,让每个人听了都想掩上耳朵;而对方背影扭曲的模样,伤口中不住渗出的鲜血,都足以显示受刑之惨。
在第七片脚指甲极硬生生拨去时,“志愿者”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一道黄色秽渍发自裤档,沿着裤管流下,在地上滴成水滩。
“这小子失禁昏倒了!”
“弄醒他!”
施刑人一声令下,自然有手下从旁边捅子里掏了满把地粗盐,往“志愿者”身上一按,盐触伤口,奇痛攻心,在一声恍若鬼嚎的闷绝惨叫中,志愿者被痛醒过来,眼睁睁看那名狞笑着的酷吏继续开拨第八片指甲,顿时惨嚎与血泪齐下,令人下意识地想要掩目逃避……至少对于从缝隙中往这窥看的蜜雪儿和格里高利而言,如此情景真的是惨无人道惨不忍睹惨绝人寰悲惨世界啊。
“去,拨个指甲也哭得这么大声,真是一点都不像男人。不过,猎狗,你的手下还都挺敬业的嘛,是不是在好莱坞深造过,演地挺像。”能够这么短找个志愿者冒充自己,这个效率让高战很是佩服。
“什么演戏?哦不,老板,这些可都是真的!”
“什么?”高战差一点把端着地酒杯掉到地上,“妈的,你也太残忍了一点吧?不过,你们还真有一套啊,能找到如此愿意牺牲的志愿者……哇,叫得真惨啊,你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自愿被打成这样?”
“什么好处?什么好处也没有!谁说他是自愿的?我们猎狗帮做事,从来不管人家自不自愿,他自愿也打,不愿也打……喂,那个谁谁谁,为什么惨叫声没有了?浇醒了再打!”
“你……你这样子牺牲手下,以后哪还有人肯替你卖命?”
“哦!老板,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被挑进去的那小子本来就该死,我们想摆平他想好久了,最近刚想拿他填海,难得你给了我们这机会,后头一堆人正乐着呢。”
万万想不到猎狗帮中竟然有这么讨人厌地角色,高战好奇心起。猜测这人平日是否爱占同挤便宜,又或者不肯同流合污,所以才不得人缘。
“那倒不是,这人平时地表现也还不错。该死的地方就是他上个月娶了一个漂亮老婆。”
“你地意思是……”
“金发碧眼的漂亮妞儿,奶大屁股圆,上个月他成亲的那天,小妞儿穿着性感地超短裙,身上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哇。席上宾客十有九个都想搞他老婆,只是不好明着来,现在我们说他勾结警察,名正言顺挂了他,回去以后,大家就……啊哈……心照不宣啦!”
看身旁猎狗笑得一脸奸相,高战大概也猜得出结果,原来伦敦的流氓也都他妈地不是东西。大有兄弟妻不客气,兄弟妻人人骑的超卑鄙境界。
所以。高战回头对马啸天和哑巴道:“你们两个记清了,娶老婆要娶贤慧,娶个漂亮老婆,不见得是好事!
眼看高战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猎狗没由来的心生畏惧,虽然他是冲着对方的钱才做事的,但是高战身上那种见过大场面。枪林弹雨中磨练出来的恐怖气息,却又哪里是他一个伦敦混混能承受得了。
高战也感觉出来了猎狗有些怕自己。也就不再理会他,专心地请化妆师在自己身上工作。为了找到一个合适地化妆师,马啸天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为此又可以大削一笔聘请费。
而利用化妆的机会,高战向猎狗问了许多事。那都是关于一些伦敦黑道机密的事情。这时猎狗为了显露自己的消息灵通,毫无保留地告诉他。高战无意中算是收获不小。至少对于伦敦黑道未来的计划又有了新的把握。
行刑完毕,在被押解回牢房的路上,高战构恩着要对蜜雪儿进行的说辞。
依靠自己的演技,单纯让蜜雪儿与格里高利分手,这并不难,但是让人家让出马子让自己上,并且上完后还掏出一大笔钱来,就有些困难了,毕竟人家格里高利也不是蠢蛋,蜜雪儿这种女孩子外柔内刚,不是那么容易上手地。
嗯,眼看自己的阴谋已经快要接近了尾声,虽然只是随便玩玩,但让美女主动地投怀送还差自己最后补上点睛的一笔,让蜜雪儿自己意识到真正对她好的人是自己,真正的爱情已经来临了。
高战被再次关在了屋子里面,化妆师的手艺很巧,加上特制的染料药粉,高战地外表伪装无懈可击,只要不走近触摸,绝对发现不了破绽,他装道:“啊……疼啊……唉……啊……”
被扔躺倒在囚室的一角,高战全身散发着浓烈地血腥味,十足一副气息奄奄的重伤样子。
蜜雪儿果然已经上当了,忙凑过来说:“啊,你怎么了?他们真是太没人性了,把你打成这样!”
高战痛苦道:“为了你,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格里高利则在一旁幸灾乐祸道:“你不用理他,这点小伤还死不了,相信我,看他现在这副模样,是想博得你的同情!”
高战恼怒,恨不得马上站起来踹着臭小子一顿,妈的,你这个斯文败类,为了一个女人能说出这样地风凉话来,你让人拔了自己地指甲试试。看看是不是“一点小伤”?!
没等他开口,蜜雪儿叱责道:“请闭嘴,格里高利,现在我们三个人是在同一条船上,那群坏蛋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必须要想出办法逃离这里!”
格里高利:“逃离?说得好听,我被打得像猪头一样,他们看守地又这么严密,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怎么逃离?不过,蜜雪儿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在,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是吗?”狞笑声传来,猎狗再次出现在了屋子门口。听到你们这样说我很感动啊,为了一个女人能够抛开一切,这才真正的男人…那么,现在,老子想要审问这个丫头,至于审问的方法么,就跟刚才那位骨头硬的家伙一样,你们马上就要眼睁睁看着我拔光她的指甲了!”
“不要啊!”尖叫,蜜雪儿一想到刚才看到一幕的恐怖情景,吓得立马大叫起来。
格里高利马上正义道:“那个…你们…实在是太残忍了,不要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嘛!”
猎狗阴笑:“还是你懂的心疼女人啊,即然这样你就主动代替她受罚吧?”
“什么?!!!”格里高利吓得脸都变绿了,忙把自己的脚往里缩了缩,“我坚决抗议你们用这样残忍的手段,那个,还有,你们做这么多不都是想要钱么?我可以给你们的,只要放了我和这位小姐,我就支付巨的赎金给你们!”
高战要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忙给猎狗使了一个眼色。
猎狗会意,狞笑道:“老子钱也要,拔脚指甲也要,告诉你,那是我的嗜好,我喜欢看人痛哭流涕,悲痛欲绝,大声哀号的样子,怎么样,你到底替是不替?不替的话我就要把这水灵灵的小妞抓出去了?”
格里高利为难地看了一眼蜜雪儿,蜜雪儿此刻正用希翼的目光回望着他,她知道自己若是被抓出去审问的话,无疑是羊入虎口,等待她的决不是毒打一顿那样简单,还有更可怕的强暴,伦奸……
格里高利可怜巴巴的说道:“蜜雪儿,我”他实在是害怕啊,自己一向身娇肉贵的,看了刚才那一幕惨绝人寰的拷问,什么勇气,骨气全都冰消瓦解了,此刻是除了害怕就是恐惧,哪里敢挺身而出当什么要命的护花使者?!自己这么高大英俊,未来不知道有多少美女会对自己投怀送抱,自己何必要为蜜雪儿付出那么多呢?她又不是真的什么天使佳人,没了她自己就活不下去
“喂,臭小子,你到底愿不愿意代替呀?”猎狗恶狠狠的问道。
格里高利猛打一个冷战,“哦,不啦,不啦,我…身体有些不适,不能再遭受打击了”眼望蜜雪儿,“哦,蜜雪儿,希望你能理解我!你知道,我从小就体弱多病,脾虚肾亏……”
瞬间蜜雪儿的脸色失落到了极点。其实就算格里高利真的要代替自己接受拷打,自己也会阻止的,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无耻地退缩了,爱自己,多么可笑的谎言,这就是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应有的表现么?
就在蜜雪儿伤心欲绝的时候,只听高战大笑道:“狗屎,你们这些混蛋,她只是一个女孩家,有什么你们尽管冲我来好啦!”看着高战奋勇呵护自己模样,蜜雪儿的眼角快要淌下了泪水。
为什么是他……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呢?蜜雪儿只觉得那颗刚刚失落的芳心,被一道暖流流过,有了些暖洋洋的感觉。
第77章.亵渎
演戏能演到这种份上,高战除了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外,没有其它的解释。
再看和他串通一气的猎狗,装模作样的用脚狠狠踢了一下房门,怒道:“好小子,我知道你骨头硬,再打下去你绝对没命,想借我的手让你那么痛快的死去,门儿都没有!不要说我们这些坏人不给你们机会,先饿你们一天,看你们还能撑多久?!
“砰”地一声关门出去。
一看没了危险,格里高利马上又神气活现起来:“哦,亲爱的蜜雪儿,我就知道他们在恐吓我们嗯,刚才我那全都是缓兵之计,想要套套那些坏蛋有什么目的,你看,现在我们至少已经安全了,不是吗?”
蜜雪儿对他失望之极,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格里高利自讨没趣地耸耸肩,然后又恶毒地看了高战一眼,真希望这个讨厌的家伙被人抓出去再毒打一顿,打死了才好呢。
时间过得很慢,但是大家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打开,一人送进来一份少的可怜的火腿面包,看份量还不够蜜雪儿一人填饱肚子呢。
那人正要走的时候,格里高利喊住了他:“问,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三个人,你们才给这么一点食物?哦,上帝呀,看看这可怜的香肠,还不够我咬上一口呢?”
那人狞笑:“不够吃么?我下面有一根大香肠你要不要尝尝?说不定你吃一会儿,还能给你弄点酱沾沾呢?嘎嘎嘎。保准你吃的很爽!”
格里高利一听这话急忙把身子缩了回去。讪笑道:“你们……别客气……我还不饿,呵呵!”
“不饿?不饿就少他妈嗦,再嗦割了你的舌头!”那人恶狠狠地甩手出门。
现在食物摆在了三人面前,就这么少的可怜的东西,给谁吃才好呢?
高战也不说话,直接将食物推到了蜜雪儿面前。温柔道:“你先吃吧,我不饿。”
格里高利猛咽唾沫,想要说话,却没有说出来。
蜜雪儿感激地看了两人一眼,这才拿起食物吃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实在太饿的缘故,蜜雪儿从没有想到平时自己爱理不理地面包和香肠竟然这么好吃。一时间,倒是吃地津津有味地。
此刻格里高利肚子中像是有千百条馋虫在攀爬,咕咕咕,肚子发出难耐的饥饿声,平时锦衣玉食的贵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罪啊,眼看蜜雪儿都快要将面包吃完了,猛然间。他饿狗扑食般地将剩下的面包抢到手里,往嘴里一塞就吞到了肚里。
蜜雪儿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而对于高战来说,他等的就是这个结果,人啊,到了危难关头,什么狗屁人性。禽兽地真面目就都露了出来。就像格里高利现在的模样一样。
而此刻,接连遭受男朋友背叛的蜜雪儿已经对这个可恶的家伙。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马啸天也许知道戏演的差不多了,于是就在大家饿得肚子疼的时候,再次让猎狗打开了房门,这次猎狗说地很简单:“我现在要放你们其中一个人出去,回去拿来赎金,要不然,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另外两个人,你们要是报警的话,我就会撕票,而且我可以向上帝保证,从今往后你别想有好日子过!”
用屁股都可以想象得出最后谁会这么渴望被放走,格里高利,当然是这个悲惨的家伙了,在他痛哭流涕的哀求中,在出卖了蜜雪儿高贵身份的背叛中,猎狗终于让他回去拿钱,回来救赎另外两人。当然这也是高战早就计划好了的,不勒索白不勒索,谁让你家那么有钱呢?!不出血是不行地!
格里高利心中欢喜啊,打定主意,只要逃了出去就救回蜜雪儿,至于那个该死的中国人,就让他臭死在这里吧!
终于,高战可以和美女蜜雪儿单独在一起了。
上帝不能创造机会,老子就自己创造!高战狞笑。
此刻高战装着重伤模样,断断续续地向蜜雪儿开解着,毕竟任何一个女孩子受到男人的背叛,都会伤心欲绝地。高战所说的每一个词句都是精心设计,针对少女情怀地话语。
但正如高战所料,此时的蜜雪儿完全沉浸在伤心中,并没有任何明显的回应,只是背对着他,一声也不吭,但这反应却更加暴露出她真正的心情,悲伤,懊恼,悔恨……
蜜雪儿的个性,外柔内刚,正常状态下见到高战,最喜欢发表议论,开口教训别人,现在光是保持沉默,就说明她已经深受打击需要人来安慰。
为了要激化这种效果,本来最好地做法,是在她恻隐之心渐渐发芽之际,让事情再沉淀个几天,然后自己再趁虚而入,无奈高战现在并没有那种闲功夫,只好快刀斩乱麻,将事情尽快解决掉。
妈地,费了这么大的功夫,要是还不能和这个美女大小姐有上一腿,那就愧为大好男儿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坏蛋们终于送来了一些还算可口地食物,高战对蜜雪儿说:“看起来他们是怕饿死我们,没办法勒索赎金了。”
分卷云残地将可口的食物吃完以后,高战忽然道:“我怎么感觉身上有些热热的?”
一听这话,蜜雪儿也马上感觉到身体略微有些燥热。
高战翻看一下剩余的东西,显得很睿智地说:“他们该不会在里面下了什么药吧?”
外面猎狗淫笑道:“不错,你很聪明,硬骨头的家伙!里面的小妞不是很贞洁吗。那我就看看她是真贞洁还是假贞洁?我给你们的食物里面加了一大把地春药。嘎嘎嘎,足够你们欲火焚身地,不要怨我狠毒,小妞,我要你亲口答应顺从了我,让我好好的操你一操。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会连赎金也不要放了你!要不然,哼哼,你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蜜雪儿:“你这个坏蛋,你妄想!”
“妄想么?我倒要看看你能死撑多久?小妞,下面痒痒了么?就不要忍了,人是不应该压制自己**。快点,开口求饶,我会让你舒服舒服,绝对令你飘飘欲仙,死去活来,此种味道终身难忘啊!”说音渐渐消失,看起来猎狗对自己的安排很有信心。
眼看坏蛋这么“卑鄙”,高战大意凛然道:“蜜雪儿。不要紧,你尽管忍着。格里高利很快就会来救我们,坚持住啊!”蜜雪儿:“你还是不要指望格里高利那个胆小鬼,那个该死的混蛋了,你也不要再提起他!”她的喘息开始粗重起来。
高战假装好意道:“如果你实在觉得难受的话,那就不要害羞。我背过身子去。你将自己地**发泄出来…….”
发泄?蜜雪儿听到这个提议只觉得脸上比身子还要滚烫。
“是啊……你一直都压抑着自己的**,一定很难受。但是又不能发泄出来,因为你觉得这很罪恶,其实……这没有什么的,只要你肯对自己的**忠实,别用理性和道德去压制,把**释放,你就能击败那些坏蛋的阴谋,不再伤害自己的身体……方法其实很简单,但一个把性当作罪孽地人,却很难去实施,那就是——自慰!”高战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蜜雪儿鼻翼的呼吸开始更加急促起来,看起来她对“自慰”这个词汇的理解有些偏苛刻。
高战继续煽动道:“不管你的**怎样炽热,都不是一种罪,那只是你的原始冲动而已,冲动是无罪的,冲动是有理的,人类是在这种原是冲动中开枝散叶蔓延繁衍地,所以你又何必畏惧自己的**呢?这个世界上淫荡地女人不一定有罪,有罪的是她淫荡的目的不一样,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坏的伤害……”
随着劝说,高战真得背过了自己地身子,但是后面还没有什么动静,高战没办法只好再牺牲一下自己了,大吼大叫地让猎狗这伙坏蛋把自己带了出去。
然后在外面一边享受着马啸天为自己准备好地美酒佳肴,一边独自欣赏着室内的动静。
透过准备好地透视小孔,高战看见蜜雪儿好像很退疑似的,缓慢抬起了双手,艰难地放在自己胸前,在短暂的迟疑后,慢慢揉搓起自己雪白的圆润**,动作很轻、很慢,手腕上的绳索发出轻轻碰响。
不久,她左手握着小白鸽似的**,背靠在墙上,撑住身体;紧接着就叉开大腿,曲起膝盖,右手拨往凝脂般的双腿,中指的一个指节,缓缓地滑入了干涩的花径之中,然后将整个手掌都按在花谷上挤压起来。
积压体内多时的**之火,一下子被撩拨起来,当欲火熊熊焚烧着**,蜜雪儿朦胧的眼神中,完全是一副饥渴难耐,春情荡漾的淫艳;大腿开始颤抖,嘴里的喘气声越来越大,但满脸却呈现出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
最后,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中,蜜雪儿的香躯连续抖了几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通红的大口喘气。
少女如星的眼眸,闪着晶莹的水光,但她白皙纤细的手掌,却犹自按放在两腿之间,不停地撩拨着渐响的水声。
偷窥的高战狠咽口唾沫,急忙招呼人趁热打铁地将自己送回房内。
“喂,你好了一些吗?我不要紧。身体结实。不怕他们的毒打,嘿嘿,只要你一切都好,我怕就好!”高战语重心长地说道。
蜜雪儿感觉自己地喉咙微微有些哽咽:“你,刚才那样吵闹,是为了故意让人把你弄出去么?”
高战摸了摸鼻子。邪魅笑道:“你不要用看怪物地眼光看着我,我心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却引起出乎意料的反应,蜜雪儿瞬间望向高战的眼神非常古怪,好像是解放了什么压抑许久的东西,又好像作了什么决定。
“你所做地一切都是出自真心的吗?”她轻柔地问道。
“嗯……”高战回答得很肯定。
这样的回答得到了应有的回应。美妙坚实的少女**却扬起一阵香风,猛地扑靠到高战怀里,高战还没有意会过来,又香又软的少女唇瓣已经贴上高战嘴
虽然顾忌蜜雪儿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在有意试探,不过这时候还花时间思考,那就太不合高战地流氓个性了,自己千方百计等待的不就是有这样漂亮的美少女投怀送抱么?妈的,管她三七二十一。先占了便宜再说。
主意一定,高战伸手一把圈住蜜雪儿的小蛮腰。趁势将她抱个满怀,更主动寻住了她的柔唇回吻。蜜雪儿有着小小的迟疑,但高战轻易顶开了她的贝齿,与她那柔滑地小香舌绞在一起,嘴巴用力吸着她的唇瓣。
“唔……”
少女地反应是热情如火。再加上体内残余的春情作祟。蜜雪儿在高战怀中急切地窜动身子,双臂抱住了他。柔舌躲过纠缠,主动伸入高战口中。
高战左手托抱着蜜雪儿娇躯,右手顺着她玲珑的腰背曲线,一直滑到她的臀部,穿过她短裙后方的裙摆处,大力拧着她雪白结实地小屁股。
“呜呜…”被高战紧紧抱住吮吻,蜜雪儿只能发出含混地声音,双手仿佛溺水似的乱挥乱放,显出这一吻所带给她地强烈刺激。
良久,唇分,蜜雪儿大口喘息着,高战顺着她美丽的脸蛋,亲吻她的鼻子、眼眉和额头,喘气中的蜜雪儿闭着眼睛,发出轻轻的呓声。
“我知道你刚才还没有将自己的欲火释放出来,来吧,亲爱的蜜雪儿,不要犹豫,不要徘徊,赶快彻底解放自己的灵魂,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更会让你领略女人才懂得的幸福滋味!”
这一吻过后,听着这煽动性极强的言语,蜜雪儿积压的**似乎整个被引发出来,加上之前吃了烈性春药,此刻气喘吁吁,夹紧双腿摩擦,动作令裙子后摆掀扬开来,露出她两条白嫩嫩的美腿,叫人看得眼都直了。
“对,就是这样,来,让我看看里头的情形怎么样。”
把蜜雪儿的裙子下摆往旁一掀,高战不仅热血上涌,两个白嫩嫩、圆鼓鼓的屁股裸露在高战眼前。
蜜雪儿半闭着眼睛,趴在高战膝盖上,雪嫩屁股间的窄小内裤也隐约可见,内裤的勾勒地段深深陷入那结实圆翘的粉臀里,摩擦着股间的嫩肉,黏稠如蜜的清澈液体似泉涌出,很快就在少女香臀上染出水渍。
这美丽的性感光景,确实让高战克制不住,索性就用手掌“啪啪啪”地在蜜雪儿屁股上打着。这种略带粗暴风格的招呼,心理上确实有满足感,但是看自己的手掌在蜜雪儿又嫩又白的屁股上打着摸着,炽烈**猛地涌向胯间,让高战疼痛得厉害。
蜜雪儿半闭着眼睛,趴在高战膝盖上,似乎打算默默承受高战的每一份泄欲动作,这份心意是很好,但这样一来,却变成高战在伺候她,她在爽,高战在累,这样子干可是万万不行,所以高战趁她不注意,悄悄解开裤带,再猛地将她搂腰翻转过身。
“嘿。小美人儿。张开嘴巴舔一舔吧!”
蜜雪儿被翻转过身来,红艳欲滴的小口,正好面临高战怒挺而出的怒龙。火热的龙首在她唇边摩擦,作势要突入进去。
那个感觉想必不是很好受,早已情迷意乱的蜜雪儿,立刻就抬头挣动。想要抗拒;但高战用左手按着蜜雪儿的后颈,拒绝了她的反抗,蜜雪儿地表情便显得很无奈。
最后在高战地坚持下,蜜雪儿先是看了他一眼,跟着就闭上眼睛,伸出娇嫩的小香舌。万分迟疑地慢慢动作,一口接着一口,轻轻舔起高战的巨龙。
高战好整以暇地看蜜雪儿吸吮着硬直的巨龙,纤细小巧的樱唇因巨龙无情地贯入口而微微曲张,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令他兴奋不已。
高战刻意猛烈地摆动腰部,蜜雪儿地表情就像窒息了一样难过,但她没说什么,只是用心进行侍奉。卖力吸吮着,小手也生嫩地套弄着。她笨拙却专心的动作。看在高战眼里,居然也有着一股媚惑雄性的魅力,全身为之一热,决定提前付诸行动。力工作的后脑。狞笑道:“够了。现在爱你的男人要上你了,小乖。找个地方趴下来,把屁股高高翘起!”
春情刺激下的蜜雪儿似乎很听话,爬趴到前面简陋地桌子上,像全身无力似的一下子趴在上面;软弱的手伸到腰间,解开性感的超短裙,掀开裙子后摆,两片诱人的性感美臀登时裸露呈现,还有那已经亮晶晶的花房,都裸裎于高战眼前。
此刻,以高战这样粗人的学问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此时的美景,梨形雪白粉嫩地臀部,美不胜收的桃花源地,还有那粘腻地潺潺春水……
沉默得太久,翘起雪白美臀趴着的蜜雪儿,等不到高战的动作,轻轻晃起纤细的腰肢,作着无声的催促。
高战索性在蜜雪儿地白嫩香臀上拍了一记,啪地一声清脆肉响,蜜雪儿轻声呼痛,而高战继续煽情道:“亲爱的蜜雪儿,你可真是个可人儿呀,真不知道我高战有什么福气,能让你这么漂亮地小美人儿趴在这里,等待我雨露的浇灌?”
高战边说着话,边贴靠到蜜雪儿的耳边,一手在她光裸的臀上恣意游移,最后将指头伸入**的花谷,捻弄娇嫩的花瓣,猛地一下探采花蕊。“啊!”
蜜雪儿的娇呼声中,高战贴在她耳边说道:“你知道么,你才趴在这里对男人摇屁股的模样很性感,足以颠倒天底下所有的男人!”
“别、别说了,快点……快点进来。”蜜雪儿在高战的挑逗下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
“哦?你真的这么渴求么?”笑着说话,高战双指在少女花蕊上狠命一搓,反应极其激烈,春水如泉喷洒,她清亮的鸣叫声刹时间高亢入云。
“啊……不行啦……你快点进来……”
小美人儿的声声召唤,让人不忍心教她久等,撩拨她的**到达巅峰,高战忍耐不住,猛吸一口气,巨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少女湿润的花径强行塞进去。
“唔……”
重于一切都变得充实了。
疯狂,什么是疯狂?胯下让娇媚动人公主般的美少女抵死奉承,这就是疯狂!
蜜雪儿此刻披头散发,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高战的动作更加粗鲁狂暴,将双手握住蜜雪儿轻盈的**,尽情地揉搓抚捏,随着自己大手的挤压揉捏,雪白的**发出诱人的光泽。激情处,蜜雪儿急速地前后摆动臀部。高战一次又一次深入撞击,蜜雪儿一头乌黑的秀发被高战撼动得四处飘摇,甩着头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声声娇吟远传出去。
激情过后,当高战挺身下马的时候,没想到没等高战出生招呼,看来已经累趴在桌子上的蜜雪儿突然转身,乖巧地蹲跪在他的跟前。
“你……”
蜜雪儿也没有多说什么,甩了甩被汗水打湿的金发,低下头吸舔高战的巨龙,将上面沾满的精华清理得一干二净,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服从与温柔;而高战也配合着她,在她清理的过程中,伸手把弄她盈盈可爱的雪白**。那一刻,高战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占据了女人的**,有时候就等于占据了她的灵魂!”
格里高利终于带着他五十万英镑的赎金来了。
从这里方面来看这家伙还算有那么一点良心。不过很快马啸天对他的这一好感也消失了。
格里高利表明了只想救回蜜雪儿一个人,对于高战的死活是一概不顾。而且言语间甚至有拿出钱让人干掉这个情敌的意思。
猎狗对于他的表现很满意,尤其对到手的五十万英镑很满意,满意地甚至想再多勒索点,不过看到马啸天和哑巴在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也只能干咽唾沫。最后格里高利如愿以偿地救出了蜜雪儿,至于高战么,格里高利的解释是他只能凑出这么一点钱,救出她一个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在蜜雪儿悲伤的哭泣中两人离开了这个噩梦般的地方,临走前蜜雪儿对高战说,她一定会回来救他的。
高战对此只能装出感动再感动。
格里高利则是狞笑再狞笑。
第78章.鸦片战争
两人走后,高战马上由犯人翻身做了主人,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椅子上,猎狗一伙坏蛋在他面前像只哈巴狗一样摇头摆尾。
高战邪恶地看了猎狗一眼,冷道:“赎金呢?”
猎狗一怔,讪笑道:“那个,兄弟们都挺操劳的,权当是一些辛苦费分给我们吧?!”
“分?分个鸟?拿来!”高战恶狠狠地瞪着他。
猎狗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老板,你可不要太过分啦,我们为你办事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拿一些小钱都不行么?”
高战恶毒笑道:“小钱?五十万英镑可不是小钱啊,老子给你的小钱已经准备好了,老马扔给他们!”
马啸天听到命令,啪地一声,将一沓子钞票甩在了猎狗面前,猎狗一伙七八个人傻傻地看着,那沓钞票顶多也就七八万英镑,如果平时来说也够他们乐呵一阵子的,但是现在明明有五十万英镑不拿,却要拿这七八万,脑子没毛病就是进水了,于是大家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猎狗贪心一起,也就横了,凶道:“狗屎!弄了这多钱,想用这么一点就打发我们,你凭什么?”
高战没想鸟人还敢冲自己叫板,这是要钱不要命的家伙,嘴角上翘,勾勒出一个令人发寒的阴笑,桀骜道:“就凭我是流氓的祖宗!”
话音刚落,牲口哑巴早已经怪笑着上前,双手一伸。卡住猎狗的身子,大喝声中将他一下子举了起来,一头贯向地面。顿时脑浆迸裂,绝气身亡!
剩下的七个人全都吓呆了,谁都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凶悍,平时以为自己已经够横行霸道没有人性了,谁知道今天才遇见一个比自己还要不讲理地。
高战接过马啸天递过来的五十万英镑,随手扔到桌子上,拿起一沓在手上甩着,冷笑道:“好了,我帮了你们一个忙不是吗?现在你们又可以多分一些了,不要说我小气。我再给你们添一些……”将手中的钞票洒落地上,“……还不快捡?!”
七个流氓恐惧地看他一眼。最后才犹豫着低下头捡地上地钞票。
就在这时。马啸天撩开大衣,掏出手枪“砰砰砰”数枪把低头捡钱没有防备的流氓们爆了脑袋。
高战欣慰地看了一下血流成河的场面,对马啸天道:“哎。又免费教了他们一课,做流氓一定要学会杀人灭口……老马,把地上的钞票捡起来,我们要勤俭持家,哎。算是为伦敦市民做了一件好事儿。从今往后就再也没有猎狗帮或者野狗帮了,对了。一定要搞成自相残杀的模样……我们也该去伦敦警局走一趟了,质问他们为什么这里的治安这么差?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国外贵宾活了?!”
走出房门,马啸天摸出一个手雷,拉环儿,投掷,轰地一声,火光冲天,整个建筑燃烧起来。
巨大的爆炸声把很多市民都在睡梦中惊醒了,天啊,又出了什么事儿?该死的伦敦已经越来越不安全了!
就在伦敦警方雪上加霜,为了这次绑架案大伤脑筋的时候,高战开始策划帮助爱德华勋爵处理“虎头鹰”组织的事务了。
伦敦“亚瑟王”夜总会。
推开厚实严密地隔音门,**悱恻的舞曲立即扑面袭来,**地舞曲让每个人热血沸腾。
舞池中,放浪形骸舞动着地人群映得丛影班驳。低胸衣,闪亮金属耳环,浓重眼影,妖艳唇膏,这些装扮特征几乎能在每个女骇身上找到。她们在亢奋的音乐中,亢奋地扭动腰肢,脸上带着迷离茫然的神情。
十几个兜售大麻和白粉地贩子在舞池中进进出出,不时用手中的小包物件换回一卷卷的钞票,生意甚是兴隆。大门口和周围的吧台边,立着一些膀大腰圆的汉子,目光游移,腰间微微隆起。
夜总会地上层,呈椭圆形分布着一间间贵宾包厢。有几处尚未掩起地房门内,清晰地传出女孩的呻吟尖叫声,而正在她们年轻**上蠕动不休地那些临时性伙伴,所需要付出的,往往就只是一小包白粉而已。
靠近最东侧的一间大包厢内,伦敦区实力最强大的三个黑帮首领,正坐在宽大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商议着些什么。
“道格拉斯,你这家伙不忙着去照顾那些迷人的白粉,把我们找来究竟有什么事?见鬼,我可没那么好的兴趣陪你在这破地方呆上一整晚!有话快说,别老是兜***!”一个留着浓密络腮胡的男子说道,神色间颇为不耐。
作为伦敦爱尔兰“虎头鹰”帮派的头目,道格拉斯并不是那种满脸横肉的凶煞汉子,反倒显得有些文气。他微笑交叠十指,看着说话的男子道:“伍兹,你看你一点都不像是做大事的样子,难道每个人都是像你这样没耐性的吗?”
“道格拉斯,你***说什么?不要以为我们乌鸦帮会怕你虎头鹰组织?!”
道格拉斯特脸色沉了下来,身后的几名随从隐蔽地将手探上了腰。
“行了,伍兹,不要忘了今晚我们一起来这里的目的,还有你,道格拉斯,你知道伍兹的脾气就是火爆,干嘛还要惹他!”一直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海神”帮头号人物卡贝尔低沉地道。道格拉斯示意自己的保镖退后,举起酒杯浅浅呷了一口:“直说吧,今天我找二位来。是想能够达成协议携手合作,并希望能够在某些方面可以合作。”
伍兹怔住,随即疯狂大笑了起来:“合作?我们之间合作?你是不是喝多了?”
卡贝尔摆了摆手。瘦削阴森的脸上神色不动:“伍兹,听他说下去,我了解这个人,不经过反复考虑地事情,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相信你们也都知道了,关于白粉在各个区域分配的事情,那个该死地爱德华胃口很大和我有了很大的过节,本来这也没什么,他一个贵族的勋爵而已,再怎么斗也不能将我一口吞下。可是最近他却请了一个外人过来帮忙……”
伍兹狠笑道:“外人么?哦,看看你道格拉斯害怕的模样。说说看。是哪个狗屎般的家伙能够震得住你?”
道格拉斯不理会“乌鸦”帮伍兹的讽刺,冷冷道:“最近伦敦这边的事情你们也许都听说了,日本山口组在伦敦的势力几乎被人一下子打垮。在其它区域的势力也被赶出了英国,我们附近的几个本土帮派也被全部扫平,一股新地势力正在伦敦抬头,而那股势力正是爱德华那老家伙请来帮助他的华人帮派。”
“华人帮派?狗屎!他们就是一盘散沙而已,之前山口组能控制住他们就说明了这一点。道格拉斯。我看你越混越胆小了,还不如把你地组织交给我来打理。你也好回家抱抱孩子享享清福!”伍兹靠上松软地背垫,依旧大声嘲讽道。
“是么?看起来伦敦胆子最大就是你乌鸦帮的伍兹了。”道格拉斯晃动着杯子里的冰块,慢悠悠地说道。“不要忘记了他们中国人之间流传地一句话,一个中国人是条龙,百个中国人是条虫,如果有一个好的领袖的话,这些虫就都会化龙的!”
旁边,卡贝尔怜悯地看了一眼伍兹:“伍兹,这一下你可能真的犯了一个错误,我去查过新进驻华人街地那股势力,你们知道我查出来地结果是什么?”
伍兹坐直了身体,沉声道:“是什么?我们几个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会害怕一些狗屎一样的中国人么?!”
“说出来你们可别激动,他们就是美国地新星社组织!”卡贝尔缓慢地道。
此话让伍兹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他们不在美国发展,干吗要介入伦敦黑帮?难道他们都是一些疯子吗?”
道格拉斯语气森然道:“卡贝尔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恐怕会成为下一个山口组,这也是我今晚请你们来的目的。”卡贝尔点头:“是的,这些人的底细也让我大吃了一惊,无论是他们声望,还是他们的实力都是不容质疑的。那个华人街的堂口最多就只有几百个人,目前在伦敦的统治范围却越来越大!依我看,他是想用爱德华和我们争地盘这个借口来对付我们。”
伍兹沉默片刻道:“看起来我确实是有些粗心大意了,或许我们真的该联起手来干掉这些可恶的中国佬!”
道格拉斯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液,重重点头道:不错,只能先动手,等他们找上门来,只怕是事情会困难很多。”
伍兹的眼睛转了转,忽又将信将疑道:“那个,道格拉斯,你不要怨我太小心,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和别人串通好后,设下陷阱想干掉我们?”
听完这话,“海神”帮的卡贝尔也沉默了,眼睛直直地望着道格拉斯怎么回答。
“我能证明,他说的话至少有一半是对的。”紧闭着的包厢门被大力踢开,一个英挺的东方男子懒洋洋地道。
包厢内三人的保镖们纷纷抽出武器,但还未开火就已经被门外袭进的弹雨打得血肉横飞!
“对,就这样,保持着你们的坐姿,非常好。听话的孩子不会挨打,这句话总听过罢!”东方男子大模大样地走进,坐到了沙发上:“很高兴认识你们三位伦敦区的大人物。希望我没有失礼的地方。”
道格拉斯望着他身后走进地十几条黑衣执枪大汉,绝望地瘫了下来。
伍兹怒吼道:“你他妈是谁?居然敢干掉我的手下!我发誓,一定会”
突兀而来的大脚带着风声。凶狠地踹上了他地后脑,伍兹直直仆倒在地,鼻梁骨顿时被地面撞得粉碎。又是一记撩腿踢上他的腰肋,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中,大手一抓,像抓死狗一样抓住伍兹的头发,一支乌黑冰冷的枪管在磕下半排牙齿后,直直捅进了他的嘴里。
高战持枪狞笑:“知道吗,老子最喜欢有人给我的手枪吹箫了,你爽。我更爽,来。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怎么样?兴奋还是害怕?”
浑身疼痛欲裂的伍兹强自冷静地道:“你。你到底想要我们做些什么,请您直说。”
高战装出惊愕的模样,笑道:“哦?你问我我想干什么?我不是已经说了么。我想让你帮我这把枪吹箫,用你粗大地舌头舔它含它,弄到它兴奋为止!”
伍兹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地很快,努力道:“该死!你别想这样侮辱我,可恶地中国人。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么?我们乌鸦帮有上千人。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一些,不要脑子一热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毕竟你是在英国,不是美国!”
高战阴笑道:“是么?你的话让我很受启发呀!原来这里是英国,哦,我还以为你还会害怕呢,那样我就不得不放了你,但是没想到你地骨头会这么硬,还敢对我大呼小叫的……嗯,请问你们英国黑帮的骨头都这么硬么?”
伍兹刚要开口说话,砰地一枪,高战已经爆了他的脑袋,一大片脑浆从伍兹的后脑勺溅出,溅了到卡贝尔地身上,卡贝尔像女人尖叫了起来。
高战摇摇头道:“啧啧,你怎么做老大地?真是连一点水准都没有看起来骨头再硬也硬不过子弹。”然后望向道格拉斯道:“那个,谁谁谁呀,第一次和你们打交道,总得送些见面礼。偏偏我这个人又很穷,所以就只能在人家那里想办法了。这什么乌鸦帮的地地盘,现在就属于你们俩了,妈的,起什么名号不好,偏要取乌鸦帮,这不是找着倒霉嘛。”
道格拉斯在虐杀的场景后已是面如土色,哆嗦着道:“伍兹的帮派里还有几个首脑,他们还挺厉害的,恐怕”
高战微笑道:“我们会配合摆平这件事,你们俩所需要做的很少,统一伦敦区的毒品市场,我来供货,怎么样?”
“哦不,我们有自己的货源……”两人壮胆道。
“这一点我知道,不过你们的货色太差了一点!”说完将自己研制出来的“冰毒”还有“摇头丸”等一系列的软性毒品拿了出来放到桌子上,阴笑道:“尝尝吧,这些才是上帝的杰作,我敢打赌,要是把这些宝贝投放到市场上的话已经能把你们的大麻和普通的白粉挤垮掉,为了你们的利益,更为了不耽误工夫我才找你们合作的!”
道格拉斯和卡贝尔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脸上看到了疑惑之色。
大着胆子,道格拉斯甩出一把小刀挑了一点冰毒品尝了一下,然后震惊,是巨大的震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高纯度的海洛因?!!!
而此刻卡贝尔对于摇头丸更表现出了大吃一惊,这,这,这绝对要比大麻来的舒爽啊。
这样的毒品绝对有巨大的市场,也绝对能带来绝大的利润,甚至道格拉斯和卡贝尔这两个贪婪的家伙,已经看见了光芒四射的一座大金山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道格拉斯首先回过神来,媚笑道:“先生,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真的给我们提供这样的毒品?”
高战挑挑眉,道:“你们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说话向来都是说话算话,只要我们好好合作,未来不仅仅是伦敦,甚至是整个英国都是我们的天下!我们要打造毒品界的神话,毒霸天下!”
心中阴笑,好啦,亲爱的英国,老子的第二次鸦片战争正式开始了。
那一刻,高战笑得极度邪魅!!!
在将毒品扩张到英国每个角落里的同时,高战又很好地调教了一番“田富贵”那伙“日奸帮”。
“我说富贵啊,你想不想回去日本呀?”
田富贵(东源太郎)拿捏不准高战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谄媚道:“老板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嘿嘿嘿!”像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
高战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忠心。作为你的老板当然要为你考虑着想喽,你现在虽然已经弃暗投明了,但是在日本的那些混蛋还是不会放过你的,他们时时刻刻都在想要你的小命,你说,你该怎么办呢?”
田富贵一怔,“多谢老板关心,我一定会小心谨慎的。”
“光是小心谨慎可不行啊,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反手进攻,你有没有想过带领你的人马杀回日本啊?”
“杀回日本?哦,老板,那边的实力太强了,我怕……”
“跟着我没什么可怕的,只要有钱什么事儿都能办成……”话题突然一转,“你觉得我的毒品生意怎么样?”
田富贵愕然,但是马上就流了口水:“实在是大大地发财呀!”
高战阴笑:“那你想不想发财?”
“想,当然想啦!”田富贵就像看到骨头的饿狗一样,眼睛里直冒光。
“那好,只要你能在日本杀出一片天地,我就给你提供货源让你成为那里的毒品大王,让你赚数不完的钞票!”
“什么?”一听到有这好处,田富贵早忘了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是不是要用手中的屠刀对准自己的同胞。
“另外你还可以将你们日本的花姑娘贩卖到英国来发展娱乐事业嘛,我这里有很多家夜总会歌舞厅的场子,香港,美国,泰国很多地方也都有,只要你能搞来日本女人,我就能保证你发大财!”
“贩卖人口?”田富贵怔了一下。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我们这是在为你们日本的女人做广告,都说你们日本女人天底下最温柔,那就把她们带过来让世界人民见识见识,到时候你就是日本国的大恩人,一个带领日本女人走向世界的先锋者,说不定还能青史留名呢!”
田富贵心中老觉的不像老板口中说得那么一回事儿,但是又不敢反驳,另外利欲熏心中也早把自己的国籍给忘了,八嘎,只要有钱别说贩卖日本女人,就算是把自己的老娘卖到英国也是可以地!
“哈依,老板,感谢你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我一定会用心去做的!”
“那就好了,我会看着你杀回日本的,不要忘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就在你的眼前,能不能拿到手里,就要看你努不努力了?”
“哈依,老板,我决不会让你失望!”
“很好,明天你们就起程吧!”高战阴笑。
“什么,这么快?”田富贵诧异。
“不算快了,钞票可不会长腿往你的口袋里钻哦,另外你这样才能杀得日本国的那些混蛋措手不及嘛,兵贵神速,知道吗?”
“哈依!田富贵一定听从老板的吩咐创出大大的事业来!”日奸东源太郎雄心万丈道。
高战心中狞笑,日本啊日本,老子发配一个疯狗过去,你们就等着狗咬狗吧!妈的,全部死完了那才好呢!
第79章.女皇命令
这几天高战的约会不断,不是玛格丽特就是蜜雪儿。尤其蜜雪儿更是蜜糖一样粘着他,看的爱德华勋爵大眼瞪小眼,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和亲爱的高关系这么亲密了?对此虽有些意见,但由于高战帮助他解决了虎头鹰和自己争地盘的事儿,自己还是很感谢的,当然,感谢归感谢,女儿可不能送人,她已经和伦敦贵族中的世家子弟格里高利订婚了,决不能在这敏感阶段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所以他是严厉禁止女儿的举动,并且警告她说,一定要注意和高战保持距离。
就在爱德华为自己女儿的婚事操心的时候,他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自己的毒品生意越来越糟糕,都快要赔钱了。一打听,原来人家另外的两家黑帮都有新品上市,什么冰毒,摇头丸,价钱不比自己的白粉,大麻贵,效果却要爽得多。于是爱德华就千方百计地查找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货源。
别说这个爱德华还真有做福尔摩斯的潜力,很快就知道了提供这些新毒品的源头老板——他竟然是亲爱的高!!!
爱德华快要无语了,急忙找到高战,说他不把自己当做朋友,有这样的好事儿也不告诉自己一声,像冰毒,摇头丸,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便宜外人呢?
高战等的就是他这条老狐狸上钩,在一番讨价还价后,装作很是无奈地将要卖给两大黑帮的毒品“割爱”出一部分,友情价卖给了爱德华勋爵。为此爱德华这个老家伙美得是屁颠屁颠地。
高战也美得冒泡,从此以后他的毒品就算是在伦敦乃至整个英国彻底流通了。因为他知道爱德华卖出毒品地对象一般都是上流社会的贵族阶层。
上流社会?这个与外界几乎绝缘地***有着高贵而傲气的血统。现在就让他们的血统中再加上一些可卡因,那会彻底让他们爽歪歪的!
高战一阵鄙夷冷笑。胜者为王谁管你如何赚钱,所谓的上流社会在高战看来不过是捞钱更多的自动银行,妈的,你们用鸦片祸害我们中国人,现在老子就用鸦片提炼出来地家伙祸害你们,看看究竟谁最毒?!!!
酒店地房间内。
美艳动人的蜜雪儿躺在高战的怀里,初尝**滋味地她最近对于此道是乐不知倦。
“蜜雪儿。你的身体比以前更水润熟蜜了。看起来是我滋润有功哦!”
高战抚摸着蜜雪儿那比丝绸还滑腻的皮肤,从耳后的雪白的颈间游移顺着白大理石般地肩头滑进领口触及那温润地双峰,一双小巧玲珑的殷红两点。也因为强烈地刺激成熟挺立起来,从手指转来的舒服让高战不禁呻吟一声,这简直就是上天的完美艺术品!
“亲爱的高,你真是个最好的情人,知道么。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美妙的事情。哦-
蜜雪儿忘情的扭动娇躯迎合高战的坏手,那令人迷醉的美眸暧昧地望着自己心目中的爱人。嘴角甜甜上翘,双颊微红浅笑的酒窝让高战**暴涨,俯首狂热的吻住蜜雪儿那娇艳欲滴的美唇,双手的动作也更加粗野。
眼看就在不能自拔的时候,忽然,外面马啸天咳嗽了一声,进来说:“战哥,女皇陛下有请!”
女皇陛下?春情荡漾的蜜雪儿怔了一下。
高战摸了摸下巴,对怀中美人儿笑道:“干什么?哈哈,不管是女皇陛下,还是天上的上帝,今天你都逃不出我的魔掌,我要像大老虎一样吃了你!”
高战一脸坏笑地拦腰抱起姿势撩人的美人,大步走向布置充满浪漫和温情的精致卧室,女皇陛下的突然邀请,只能为这次**添加一分异样的刺激!
伦敦金汉宫。
女皇陛下正在思考。她总觉得自己即将见到的那个东方人与自己所见过的任何男人都不同。
他具有一种特质。他无疑是很英俊的,然而“英俊”二字根本不足以描摹他。英俊的男人非常多,可是具有他这种非凡特质的自己却从没有见过。如果自己不是女皇的话,也许会象别的女人一样被他迷得发痴,但是自己却又不能不承认这个叫“高战”的香港官员,身上具有那种领袖气质。那原是与生俱有的统御魔力,除此而外,自己找不出别的更好的字眼来形容对方。对方似乎也深知自己具有此种魅力。
他体格魁梧,周身散发着一股威力。“威力”正是男性魅力的本质,至少自己个人是这么想。以前自己还是少女的时候,同几位闺中密友谈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自己说所爱的人一定是个发号施令的人,他必定很富有,而且他一发怒,别人(自己当然除外)就只有畏缩的份儿,自己发怒他也会怕的。
在描述爱人的时候,女皇知道其实是在说她自己。她向来很有野心,她要的不是短暂的权势。她从不庆幸自己拥有女王的头衔。但她喜欢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而且也要自己所中意的人抗拒不了自己的魅力。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极强,而且不得满足势不干休。
再说高战,当他再次见到伊丽莎白二世女皇陛下的时候,简直快要认不出她这个人来了。一向穿戴讲究,举止充满了高贵和威仪的女皇陛下此时打扮的却像是一个陌生地美少妇。
精神抖擞的女皇今天特地换了一身淡蓝色地长裙,裙子大方合体。将坦露出来的雪腻肌肤衬托得愈发娇艳欲滴,尤其一双象牙般地**更是雪白迷人。金黄色的秀发被拢在后面扎起,美眸香腮。玉颈皓肩,雪臂葱指,丰胸细腰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极品美少妇。
“怎么了,高先生,难道你认不出我了么?”女皇对于高战做出来的表现很是满意,看起来自己的这身装扮已经将这个桀骜不驯的家伙给震住了。
“嗯,是的。我确实……你知道地。女皇陛下您平时地装扮和现在简直是天壤之别!”高战真心实意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那么,依你看我这个样子走在大街上有人能认出我来么?”女皇继续问道。
“那个。这不好说,要知道每个人的眼力是不同的,还有您是英国地女皇陛下,很多人对于你的模样都很熟悉,哦。我说的是你的肖像不是您真人。依照我的意思要想让人认不出你地话,最好能再戴上一副墨镜。就像好莱坞明星们出门佩戴地一样……”高战悉心道。
“墨镜?!”女皇诧异,然后想了想,忽然笑道:“你这倒是个很好的提议,墨镜,是地,也许我真的需要一个墨镜遮挡一下,这样一来我就能走出这个该死的皇宫,真正地去融入市民们的生活了!”
“什么?女皇陛下,您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要单独出宫吧?”高战愕然。
“你猜对了一半,我是要出宫,但是不是单独一人,而是要你陪我一块儿!”女皇笑吟吟道。
“什么?让我陪你一块儿?为什么啊,能不能给个理由先?”高战绝不会做免费的女皇保镖,不出事儿还好说,出了事儿自己可就亏大了。
“理由就是,上次是你提议我应该出去多走动走动的,不要闷在白金汉宫,做一只飞不出去的小鸟!”女皇陛下振振有词道,脸上洋溢着戏谑的光芒。
高战再次愕然,他万没想到自己上次说的话能带来这样的后果。
当夕阳完全消失在海平面之下后,夜空中便闪现出无数颗晶莹璀璨的星星,仿佛数不清的蓝宝石密密麻麻地点缀在蓝丝绒幕布上,让这个无云的夜晚变得更加的美丽。
而此刻高战的心情并不是很爽,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许能够亲密地陪伴在英女皇陛下的身边是一种十分荣幸的事情,可对于高战来说这绝对是一份苦差事。
陪着女皇陛下转悠了一天的伦敦市的大商场,手里面提着各式各样的商品,大到衣服,小到小饰品,高战真怀疑是不是女人都是天生的购物狂?
眼看女皇陛下是越逛越过瘾,高战是越陪越气闷,看着天晚了还带着墨镜的玛丽——女皇特意让高战称呼她的小名,以便掩人耳目,依旧兴趣盎然的模样,真是有一个脑袋两个大的感觉。
再也受不了,很是委婉的对女皇说:“玛丽夫人,你看天色已晚,我们是不是摆驾回白金汉宫?”
女皇正在兴头上,当然不会答应了,乜斜高战一眼:“高先生,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之前是你说服我出来游玩的,现在你却又劝我回去,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高战苦笑道:“可我千算万算没算准你这么……这么有青春活力呀?你看看这大包小包的东西,足够一般人用一年的了!”
女皇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忽然眼睛望向旁边道:“那不是好莱坞的大明星马龙白兰度么?哦,上帝呀,原来他在这座酒店里居住……我太喜欢他主演的电影了,那部《**号列车》我看了不止一遍,还有他主演的《码头风云》,那也是我喜欢的影片!”
高战愕然,日,没想到美丽的女皇陛下还是个地地道道的追星族!
再回头一看那人,还真的就是大明星马龙白兰度。
马龙-白兰度于一九二四年出生于美国纳布拉斯加州欧马哈城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白兰度自小就顽皮好动,性格倔强。对学习更是不感兴趣。中学毕业后他跑到纽约,进了一家戏剧学校攻读表演艺术。著名地艺术教育家一眼就看出白兰度是块演戏的料。并预言他不出几年一定会成为美国最优秀地演员。他的预言很快便应验了,一九四四年。白兰度跻身百老汇,在莫里哀戏剧地表演中初露锋芒。
丰富的舞台经验和表演才能为白兰度进军电影界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一九五零年他出演了他的第一部影片,但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一九五一年白兰度出演了他曾经在舞台上大获成功的一部影片《**号街车》,以其独特的厚实沉稳,粗野遒劲地表演风格成功地塑造了恶汉“斯坦利”地形象。他的出色表演使他第一次获得了奥斯卡奖的提名。此后白兰度又凭借《扎巴达》,《尤里乌斯-恺撒》和《狂野地人》三部影片,三次获得奥斯卡奖提名。一九五四年。白兰度出演了一部低成本的影片《码头风云》,扮演了一位码头搬运工。为此他还亲身去体验生活。真正当起了一个码头搬运工。他将这个角色饰演得有血有肉,使之成为美国中下层工人的光辉代表。而奥斯卡也毫不犹豫的将影帝的头衔授予他。
这时候就见女皇陛下将一双充满诡异地美眸望向高战,高战急忙道:“你说什么都不行。我什么都不会答应地,还有,我们必须马上回去!”***熊,搞得老子像个受气包一样。
“我说干什么了么?你干吗要拒绝地这么快?哦,高先生。现在就是表达忠诚的时候了。你不是想让我会去吗?那好吧,我看这样。你帮我要来马龙白兰度的亲笔签名,我就和你一起回皇宫!”
妈的,敢威胁我?高战心中郁闷,“你是女皇陛下,等明天你下个命令,就说要邀请马龙白兰度先生共进晚餐不就行了吗?干吗要这么大费周折地让我出马?”
女王诡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在考验你的忠诚,还有你的办事能力,不要告诉我你升任香港的总警司是靠贿赂得来的…….”
“打住!作为堂堂的女皇……哦不,玛丽夫人,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武断的话呢?”高战毫不示弱道。
“那好吧,就让你的行动来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女皇始终不肯罢手,这也说明了她骨子里居高临下的气势。
高战耸耸肩,伸手很不礼貌地指了指女皇,不羁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哦!”
原来马龙白兰度这个来英国拍戏的好莱坞大牌明星,在拍戏之间已经包下了这座大酒店二十八层的整个楼层。
此刻,就在高战和女皇谈话的功夫,马龙白兰度已经在酒店人员的护送下乘坐电梯上了二十八楼。
高战来到酒店大厅后,却看见整个区内空空荡荡,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前台站岗值班。
很是绅士地向酒店人员询问过马龙白兰度的住处,高战乘坐电梯,然后循着房间标志牌,毫不费力地便找到了马龙白兰度的房间。
只见房间的大门外,有几个身着黑衣的保安人员在门口来回巡视。
高战整了整身上的礼服,深吸一口气后,慢慢走上前去。
“对不起,这里已经被人包下了,如果你没有介绍信或者邀请函的话,请不要再前进了。”还未等高战走近大门,一位保安便即出声警告。
高战才不吃这一套呢,心说,妈的,什么介绍信、邀请函,我可统统没有。
没办法,既然女皇交代了这么一个不是任务的任务,高战无论如何都要见一见马龙白兰度这个大牌明星,并且亲手拿到他的签名。
“啊!这位先生,请问这里有没有洗手间?”高战故意装出一副内急的样子,希望他们能够行个方便,省得让自己破门而入。浪费体力。
“对不起,这里没有公用卫生间。你可以到别的楼层去找。”回答地声音依旧冰冷。
“可是……可是,我实在憋不住了啊!能不能让我进去借用一下洗手间呢?”
“对不起。这里是私人包下的地方,没有介绍信和邀请函地人,一律不准进入。如果你实在憋不住的话,可以到楼道里找个垃圾桶解决!”保安冷笑着抬手一指,却是几米外地安全消防通道入口处
“……就算我要方便,也不用那么没公德心去那里解决吧?!”
“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请赶快离开。这里是私人住宅区。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保安有些恼火了。看样子分明是来找茬的。
妈的,还真是死脑筋的家伙,看来文的不行。只能来武地了!
高战故意龇牙咧嘴地走上前去,猛地拽住那个保安的领子,恶狠狠地骂道:“***逼!用个厕所都不让吗?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他妈最见不得地就是有人在我面前摆谱儿!”
那个保安被高战一把抓住胸口,哪里还能反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双眼中充满了莫名的恐惧。
另几名保安一看架势不对。连忙冲了上来,抽出腰间的警棍便朝高战身上砸来。
高战任由警棍砸落在身上,然后大手一抡,就把他们手中的警棍抓在了手里,然后振臂一挥,把他们一下子甩倒在地上。
松开了那个保安的衣领,高战拍了拍他地肩膀道:“哼,不让我用厕所?老子这就进去给你用到天亮!”说完便大摇大摆地想要朝前进去。
刚没走两步,看见又有几名保安叫喊着冲了出来,似乎是在招呼后面地人。
高战连忙摆手道:“别激动!别激动!老子只是来上个洗手间而已……”
还没等他说完呢,那几个不长眼睛的保安已经冲了过来,抽出警棍围着他便是一顿暴揍。
但是噼里啪啦地声响过后,原本该挨揍的高战却是拍拍衣服,对倒在地上的他们赔笑地说声“得罪”,便继续朝别墅的门口走去。
此时,却突然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在门内说道:“哪儿来的疯子?不想活了吗?什么地方都敢闯?!”听声音,竟似是超级保镖一类的家伙。
高战暗叹了口气,只得继续装疯卖傻道:“我不是疯子,只是内急啊!拜托开开门,借个洗手间用用!”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一名身形魁梧的黑人大汉笔直地站在高战面前,双手环抱胸前,冲他冷冷一笑:“哼,借洗手间借到这里来了?你胆子也够大的啊!哪儿来的?不会是真的尿急吧!”
“我真的尿急啊!拜托让一让、让一让,洗手间在哪儿?”高战说着便想从他身旁挤过,谁知黑人大汉张臂一拦,指着门外倒在地上的保安说:“我还头一次见到如此尿急的人还能打人呢!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谁,哈,我看你要么当场给我撒出来,要么就憋死在裤裆里!”
事到如今,高战还有什么办法?恐怕是除了转身走人外,就只能当着他们的面立刻撒一泡尿证明清白了。
不过看他的口气,自己想走大概也走不了,那么剩下来的那条路……可实在是……妈的,想不到要个狗屁的签名会这么难。
于是显得很失败地说道:“好了,你们厉害,老子怕了你们!”就在回身的时候猛然一拳把黑人大汉打飞出去,高战的拳头实在是太快了,管他是不是狗屁保镖呢,在他面前统统狗屁不是。
黑人大汉龇牙咧嘴地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高战指着他道:“妈的,你们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啊?!敢拦我的路,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又是一脚朝黑人大汉胸口狠狠踹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过后,黑人大汉巨大地身体再次生生飞了出去。
就在黑人大汉苦苦挣扎的时候。“住手!”一个男子地声音突然传来,却见马龙白兰度本人竟亲自从房内走了出来。瞬间看向高战的双眼中充满了惊异,老半天才道;“你是……好莱坞高氏影画地总裁。天啊,我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
日,马龙白兰度竟然认识自己?!高战也有些惊讶。
通过一阵子解释高战这才知道自己现在在美国电影圈可是大名鼎鼎啊,别的不说,单是收购了米高梅这个好莱坞的大公司,就让这些以拍电影为生的明星们四处打听新的大老板是谁。
马龙白兰度私底下和伊丽莎白.泰勒等人有些交情,当然就知道高战的秘密了。而最近原本踌躇满志。前途一片光明地马龙白兰度。偏偏命运和他开了个玩笑,因为一场突如其来地官司,令他的事业一落千丈。更使他变得怪癖孤独、沉默寡言,而其个人生活也因放纵不羁而陷入混乱,已经成为了好莱坞最出名的“浪子”。最近只有《叛舰喋血记》一片是他地成功之作。他自己创办的电影公司也在几个月前宣告失败,如今不得不来到伦敦参加一部小制作的电影拍摄。
此时,他在这里意外见到高氏影画公司的老总。真的是说不出地惊讶。更是知道自己地幸运日,已经来了。
再说高战。当他弄清楚了一切时,心道一声,操他姥姥地,早知道这样老子就不用费这么大力气了!
当高战把马龙白兰度的亲笔签名递到女皇手里地时候,女皇也不不禁多看了高战一眼,眼神里面大有你挺不简单的意思,要知道马龙白兰度可不是轻易会给人签名的大明星。
看见事情已经解决,高战得意道:“现在怎么样?我们可以打道回府了吧?”
女皇无奈地耸了耸香肩,道:“你放心吧,按照你们中国人的说法,我向来是金口玉言!”
送女皇回到白金汉宫,高战正要离开的时候,女皇忽然回过身来,用足以令人窒息的美眸望着高战说:“今天我玩得很开心,谢谢你!”
高战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心里说,你爽,老子可不爽,嘴上则道:“不用谢,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开
女皇暧昧地看他一眼,道:“是么?哦,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汽车比赛?”
“汽车比赛?”高战诧异。
“是的,由伦敦赛车协会主办的汽车比赛,我希望你能出赛,也让我看看你们香港人的威风。”
高战:“威风么?那么好,我接受!”中国人需要做出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威风”了。高战这样想着,负手临风立在白金汉宫门口,流露些许深沉,但在女皇陛下眼里,更多的却是那种上天下地唯我独尊的自负和霸气!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高战只觉得脑际空明澄澈,浑身一阵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开了门走进屋里,活动了一下周身的筋骨,这才发现蜜雪儿竟然还没走,只不过不知何时已经酣然入梦,正抱着沙发上的枕头在呼呼酣睡,沙发桌子上有一瓶年份不低的红酒,已经全部空空,看起来已经被她喝干了,现在应该是醉得不轻。
高战强忍住笑,将她抱到了里间的床上,给她脱下了鞋袜后,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刚要走,蜜雪儿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兀自沉睡的脸上竟写满了不知所措的惶急,口里喃喃道:“亲爱的高……你不要走了……”
无奈地苦笑了声,高战将她的手又放回到被子里,抚摸着她秀美的脸庞等她镇定情绪后,这才转身出了房间。
看起来自己确实还做不到真的玩弄别人的感情,高战,你该收敛一点了,免得情债缠身,一辈子也还不完。
第80章.车赛
宫廷是伦敦的中心,有钱人和野心家皆趋之若鹜。全国的名门巨族粗集于女皇四周,互相竞其奢华。
女皇身居核心,也喜欢夸耀和豪奢,只要费用不必由她支付。她热爱盛大的庆典,宴会,也热爱球队赛和狂欢,但她饮食非常节制。她雅好音乐和舞蹈,且一向乐之不疲。她多半和伦敦的贵族美男共舞,不过若有舞跳得不好的英俊男士,她也会稍稍戏舞一番。她迷上高战主要是由于她那多变的性格。平时看她一身华丽的衣饰,妖娆万状地同男子共舞,仿佛蓄意挑逗似地,很给人一种轻浮的印象。身为一位女皇,这种模样相当危险。不过她变骤极快,忽然之间,她就能够收敛,且变得严峻、端庄,以维护她的权威。此时,她会让那些专家人才(就如爱德华.),晓得她在控制大局,她的旨意,必须格遵无误。谁也不确定她何时会收心,所以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当然,某些人除外。高战上次握住她那只手,深深一吻,这似乎令她心软了,但是她还是要做一些事情来警告高战她是女王,他只是她的部属,比如这次赛车比赛……
从历史上一**四年的第一次汽车比赛开始,汽车比赛作为人们追去速度与激情的运动,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是啊,当然人们幻想飞上蓝天以后,就又幻想着在地面上能够不断地突破速度的限制,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改写人类高速度的人生。
此刻,在伦敦赛车比赛现场的工作站内,经过简单易容的女皇陛下,绕着各式各样的名牌汽车猛瞧,又是好奇,又是兴奋,当她走到高战所乘坐的汽车旁边时,笑道:“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高战撇撇嘴:“你这么关注我,是希望我输呢,还是赢?”
女皇眨眼道:“那有什么区别?这次比赛一共有十二人参加,而作为亚洲人,只有你一个。你觉得你能突出重围获得胜利么?”
高战看她一眼,冷道:“我一早就知道是你想让我出丑,我得罪了你,顶撞了你的尊严,让你很不开心,很不爽,是么?那你干吗要掩人耳目地打扮成这样,直接告诉人们。你就是伟大的英女皇陛下。你就是来等着我出丑地,那样我想效果会更好一些!”
女皇挑了挑自己颇具英气的秀眉。笑道:“随便你怎么说,我只想看到一个令我开心的结局。”
高战:“是吗?如果那样的话我真希望能让你高兴,但是我最不希望别人的高兴建立在自己地痛苦上。所以你只能失望了!”
女皇笑意盎然道:“你的嘴巴很锋利,但是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输的吧,输完以后你就可以回到你的香港了,放心,我对那些失败者是很怜悯的。绝对不会因此影响你的仕途。”
眼看女皇得意洋洋的离去。坐在车内的高战地心情很是不佳。不单单是因为他和英女皇一番唇枪舌战般地谈话,更是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死对手威廉和另一个死对头格利高利聚在了一起。鬼鬼祟祟地不知道搞着什么活动,还有就是人家旁边都有模样俏丽地赛车女郎,而自己这边只有满脸横肉的马啸天和面目狰狞不讨人喜欢的牲口级人物哑巴。原本以为还有一个美女蜜雪儿多少能给自己壮壮声色,谁曾想人家却被爱德华这个老东西拉去交际去了。不爽,真他妈地不爽!
从这角度往外看,高战依稀能看到外头热闹景象,旗海飘扬,锣鼓喧天,七色彩带像不要钱似的缤纷洒下,无数观众坐满了赛车场,发出一浪又一浪的鼓噪与欢呼,整个场面恍若是一场最盛大的庆典。
而在这场赛车的庆典中,除了名车与名车手外,最吸引人眼球地就是各个车队地赛车女郎了。
美人与名车,相得益彰,不管在哪个国度都是身分地位的象征,高战不晓得是谁发明出赛车女郎这种东西,但它确实有着不凡吸引力,当一名打扮性感、肉光粉致地妙龄女郎,在昂贵名车上翘臀、扭腰,两者相得益彰的吸引力,会让九成以上的男人梦想将其拥有,不过,遗憾的是……对九成以上的男人,这确实只是个梦想。
车赛是比阔、比门面的机会,一些财力不足的参赛人员,可能是从外头租聘时薪的赛车女郎,不过真正的有钱人可不会这么草率,都是拥有一支独立的拉拉队,长期训练,不但制服火辣,还能跳能舞,可以当作表演团体来用。
爱德华家族的威廉少爷属于伦敦的世家子弟,是大不列颠英国的名门,有钱,有势力,有身份,所以在那边举牌、拍照的赛车女郎,清一色都是丰乳肥臀的金发洋妞。
两截式的白色背心与短裙,突显出金发美女丰满性感的**,奶油般的雪白肌肤,在阳光下无比傲人;背心上的星星纹路,随着肥硕白嫩的**抖动,荡出一波又一波的诱人乳浪,而当金发洋妞散放活力,热情地摇摆着雪白**,迷你裙飘扬摆动,底下光滑细腻的大腿、色彩不一的小短裤,更是成为赛车以外的另一焦点。
相较于威廉选择赛车女郎的胃口,大帅哥格利高利所挑选赛车女郎的特点和他不太一样,有别于丰乳肥臀的金发洋妞,他挑选的女性身材纤瘦高佻,修长的肢体,穿上银灰色的连身套装,白嫩颈项上布料缠绕,整个幼滑的粉背完全裸露,直至腰下的紧身短裤,还有银灰色的长统靴,看起来虽然没有本地洋妞的肉感,但却另外强调出肢体匀称的高雅气质。
除此之外,诱人的赛车女郎还有很多,巧克力肤色、粉红肤色的丽人,穿着不同的制服,或是强调出胸线,或是勾勒出臀形,都营造出不同的诱人魅力,好比其中一队姿色中上的赛车女郎,蓝色制服特别在胸口勾勒出深“v”。两团白皙柔腻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群起摇晃起来,那种集合魅力就让人目瞪口呆。
“老马,你就这样偷懒么。我这边怎么除了你们两个以外连个母地都没有?”高战质问道。
马啸天很是委屈地说:“我之前问你要不要奢侈一些,你说一定要勤俭持家,现在大陆还有很多人吃不饱肚子,所以千万不要填铺张浪费,更重要的是我们不能让鬼佬们把我们口袋里的钱赚去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好钢用在刀刃上。”
高战摸摸自己的鼻子,纳闷道:“我有这么说过么?”
马啸天急了:“老板。你不会这么健忘吧?”
高战敲敲脑门。这才好像想起了一点,但是又不能承认是错了。于是就赖皮道:“我说你啊,你也不会圆滑一点,我让你节约。你也用不着节约到这种程度啊……你看看人家那边,不是彩旗飘飘,就是丰臀肥乳,多么养眼提神,鼓舞士气?再看看咱们这边。除了你们手里头一人抓着一把大气球。简直没有一点特色!真是……真是丢中国人的脸啊,要知道咱们中国人就算是吃不饱肚子。也一定要挣回面子!”
马啸天憋屈道:“老板,你将就一下吧,我保证,如果下次还有这样地比赛,你所要的赛车女郎一定全部到位,绝对都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下次比赛的时候,一定可以养眼提神,鼓舞士气!”
说实话,马啸天为了这次的汽车比赛也出了不少的力,此刻手上戴了手套、脖子上挂了毛巾、衣衫上沾着油污,一副作粗工的苦力模样,乍看之下,彷佛连人都憔悴了一圈。
在开始竞跑之前,高战确实感到遗憾,如果给蜜雪儿,玛格丽特,甚至是上次狠操的那个苏美尔穿上赛车女郎装,出色动人地**、美腿,肯定艳冠群芳,老子地这辆车不用开跑就已轰动八方,而倘使“玛丽夫人”能够亲自下场,以她堂堂英女皇陛下的身分为自己挥格子旗,那必定是羡煞所有大英帝国男人地美事,不过……这种事情想也知道不可能,只能想想啦。
就在高战遐思的时候,只见威廉和格利高利两个公子哥各自驾驶着自己名贵的跑车,左右卡在了高战车体地两边,然后向高战抛了一个歹毒的眼神,不用猜也知道这两个鸟人没安什么好心。
不用再想那么多了,高战把引擎拉下,让自身思感开始与自己的跑车结合,车子慢慢驶出工作站,当代表开跑的号角声响起,高战追着风的尾巴,快捷无伦地奔驰出去。
“呼!”
人车一结合,那种悠然快感再次盈满整个身心。不是像长了翅膀,不是像生出飞毛腿,而是彷佛灵魂脱离**,无比轻快愉悦地速度感,就在四个轮子转动地瞬间,电流般贯串全身。
就在高战开始适应着跑车带来的巨大刺激地时候,前后四辆车各以不同的速度,穿插在他左右,看着那一辆辆竭力奔驰的赛车,高战猜测左前方那辆蓝色跑车正一心一意地突出重围,奔到正前方去,而它后头那辆绿色跑车,应该是想要悄悄绊住它,自己趁机冲到更前方位置。
不用说高战正左与正右的两辆跑车,就是威廉和格利高利两人驾驶的了,这两个鸟人在私下早有了默契,因为他们正预备踩动油门,分从左右把高战的跑车夹在中间。
干……这样的骚主意也能想的出来。高战大骂这俩废柴。
仓促间,急忙来了一个急刹车,后轮斜滑,车体速度骤减,轻而易举从左右包夹的车阵中退出,由左后方的险险空隙穿越,跟着立即加速,而那两个废柴因为高战逃脱的极快,差一点车轮子互相撞在了一起,亏是两人驾驶技术还算过关,急忙转动方向盘,稳住了车形。
此时前方两辆车之间所剩下的道路空隙极窄,若是等到过弯,车与车的距离拉大,或许可以减少风险,但在高战大胆的计算下,风险就等于机会,不顾一切地油门一加。跑车整个飙冲出去,在全场一面惊叹声中,间不容发的超车神技初次展现,硬生生从那狭窄空隙中飙出,让那两辆相顾愕然的蠢货跟在后头吃尘。
此刻高战心中大爽。妈的,简直是太棒了,开车就是要这样才会有快感,还有该死的英女皇,估计你现在也张大了嘴吧---等着老子回去插你的嘴!
利用这个功夫,高战驾驶着跑车已经利用刚才那阵混乱,过关斩将地向前疾驰。
看起来以前报废那么多新车没有白报废,自己的驾驶技术还是顶呱呱地。高战洋洋自得。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只见前方几辆车竟然放缓了车速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跑车压在了后面。
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高战大惊。
与此同时威廉和格利高利从后面也驾驶着跑车狞笑着追了上来。
砰地一声巨响,威廉将车头狠狠地撞在了高战的车屁股上。
高战急忙打方向盘。这才稳住了身子,只见后面冒出一股白烟,妈的。自己差一点被撞出赛场外。
威廉撞完后,格利高里继续,开着车再次撞在了高战地车屁股上。又一阵惊心动魄的晃荡,高战的汽车打了一个恐怖的旋儿,这才又再次稳住车身。
高战在车里面郁闷极了。后面那两个混蛋就像是可恶的苍蝇一样。不住地轮番撞击自己的跑车,嗡嗡地毫不停歇。
操你姥姥的。你以为老子就那么好欺负么?估计那个该死的女皇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想到这里,高战狞笑道:“即然这样我就跟你们玩一些刺激地!”
说完通过倒后镜眼看威廉地跑车再次撞来,就急忙来了个临时刹车,轰地一声,威廉的车将高战地车朝前撞出七八米远,强大的反作用力更是让意想不到的威廉狠狠地顿挫了一下,车身一震,差一点蹭住旁边格利高利地跑车。
“狗屎,该死的中国佬,我要叫你好看!”威廉看着已经撞得变形的车头恶狠狠道。
就在威廉和格利高利这俩混球叫嚷的时候,却见前面的高战瞬间将车身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车头对车头应准了两人。
“婊子养地,他想做什么?”格利高利惊问。
没人回答他,但是对面高战跑车地引擎却猛然发出强烈的怒吼,浓浓地白烟从排气管里面喷出,此刻对面的跑车就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这在抛着蹄子准备对着他们发出猛烈的冲击。
“狗屎,难道这家伙想要同归于尽么?”威廉自言自语道,然后一想这个想法也太疯狂了,于是便给和自己一样提心吊胆的格里高利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说他在吓唬我们,不用怕,谅他这个家伙也不敢真的撞过来。
但是显然他们猜错了,因为高战真的是个疯子!
喷冒白烟的跑车在巨大的嗡嗡声中,骤然加速朝威廉迎头撞去!
车体里面的威廉甚至可以看见对面高战狰狞的笑。
“哦上帝呀,他是在玩真的!”先前还极度嚣张的威廉瞬间吓得脸都绿了,大叫着急忙开启后退档,车轮子在赛道上蹭出一道火花,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高战的车头已经狠狠地撞在了威廉的破烂车头上。
撞击力再加上跑车本身后退的速度那股巨大的冲击力,令威廉的跑车整个向后抛飞起来,从看台上看去就像是一只断了翅膀的小鸟从空中陨落。
硝烟弥漫中,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威廉的跑车硬生生被撞飞出了赛场,与此同时旁边格里高利驾驶的跑车也难逃厄运,为了躲避威廉的跑车一下子冲进了禁区,在沙袋和障碍物上横碾过去,搞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最后糟蹋完路况后彻底熄火。
“操!”得胜的高战朝两人的破车比划了一个中指,眼看着救护人员已经干了过来,就不再犹豫,至少要把剩下的路程跑完才算有始有终。
于是在最后的结果中,他这辆破烂不堪的跑车只能得了一个倒数第一,为香港人争光的希望算是泡汤了,但是他的疯狂却让许多英国人明白了,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不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赛场上,得罪我们,我们绝对会以牙还牙!
第81章.艳女皇
每一个伟大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同样伟大的女人。每一个英雄的人生路途上,也一定会遇到一个足以改变他一生的女人,结果可能是好,可能是坏,但不可否认,很多英雄人物都夭折在这一关上头。
对于高战来说他可不愿意自己夭折在这个该死的女皇手里,用屁股想想就能明白,威廉和格里高利这两个世家子弟敢在这样的汽车比赛中肆无忌惮的对付自己,暗地里要是没有女皇陛下的首肯那是不可能的,另外自己参加比赛也是女皇提议的,这种种的一切都说明一个道理----女皇在玩他!
敢玩老子?看老子怎么报仇?!
此刻的高战早已经把女皇陛下的身份抛掷脑外,一心一意地想着该如何讨回公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要不然太吃亏了,得想点办法出来,就算我不能当面修理她,至少我也要让她知道我高战不是轻易就能得罪的……英女皇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她起码长得还不赖……想想办法,怎样才能把女皇这个骚娘们给吃下肚里去?我老高看到绝色佳丽,就像见了美肉的老饕,如果不咬下去,实在愧对祖宗啊。
染指女皇的阴谋,其实高战筹画已久,就差最后几步,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再者,现在明显是女皇得罪了自己,自己只是要报复而已。再说此时的女皇陛下,她的心里面也不好受,她没想到威廉和格里高利两个世家子弟会那么没用,联起手来还不能给那个可恶的中国人一点颜色看看。
就在她心中暗自不爽的时候,却见高战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怎么样,我刚好才的表演没让你失望吧?”
女皇假装笑道:“很不错哦。没想到你不仅车技了得,胆子更是了得,能在这样的场面下把赛车场变成斗牛场,也真有水平。”
高战邪笑道:“那还要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看起来你们英国人人多。心不齐,队伍不好带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皇才不会给这个流氓色彩颇重地家伙好脸色,“你是在讽刺我的领导能力太差么?”
高战很是洒脱地耸了耸肩,笑道:“不是讽刺,而是正确的评价,而现在我只想知道,你看中的两个家伙没能完成任务,回去后你会不会打他们的屁股?!”
“你……高战,你不要太放肆了,我警告你。你若是不想做总警司地话,那很容易!”女皇嗔怒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你真的认为老子就那么在意那个狗屁总警司的职位么?”高战桀骜不驯地说道。
“什么?你在我面前竟然敢自称老子?”女皇彻底恼怒了。“记清了,现在你不是英女皇。而是玛丽夫人,呵呵,还有,你的手提包款式很不错哦……”
女皇快要被他搞迷糊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要转移话题么?”
高战阴笑道:“我的意思就是你打开你的挎包看看!”
女皇恼怒地看他一眼,不由自主地打开了挎包,然后就怔住了,只见自己的挎包里竟然多了三四个皮夹子---这些钱包怎么会在我的包里?!!!
高战邪恶地笑道:“女皇做贼。一定很爽吧?”
女皇手里舀着钱包,不知所措道:“是你在陷害我?”
“是又怎样?你还不赶快跑?那些失主已经朝这边来了!”高战提醒她。
女皇打眼一看,哦上帝呀。还真是有三四个人正朝这边走来,其中一个人看见女皇手中的钱包大叫道:“那是我的钱包!快,抓住那个小偷!”
女皇花容失色,惊叫道:“哦,该死!”想也不想。拔腿就跑。依照自己地身份要是被人抓住了的话,那可就把事情闹大了。
估计很多人没见过英女皇的马拉松式奔跑。那确实是一个快字了得呀。身后四五条大汉,七八个妇孺竟然都不是她地对手,远远地被甩在了后面,直到巡逻的警察出现,形势才有了逆转。眼看兔子女皇体力渐渐不支,而后面那活人还在杀声震天的大吼:“抓住她,哦,快点抓住她,她是个小偷!”那些平时遇到悍匪马上就蔫了的伦敦警察,此时是一个比一个勇猛,对付一个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手到擒来的奖赏,嘎嘎嘎,快速追赶。
女皇气喘吁吁的回头一看,上帝呀,为什么后面的人还这样的穷追不舍?
就在她大伤脑筋地时候,忽然一辆车开到了她的身边,高战从车里面探出头道:“还不上来?!”
该死,他到底想做什么?害了自己却又来救自己?心存疑惑的女皇犹豫着,但是马上后面地追兵就赶上过来了,没办法,女皇一咬牙,伸手打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高战笑道:“这才对嘛!”油门一踩,汽车冒出一溜烟飞快跑去,将后面的“追兵”甩到了屁股后。
在车里面女皇喘息着,“你究竟想干什么,在玩什么花招?”
高战邪笑道:“对您我敢玩什么花招啊,我只是在将功补过,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抓进监狱里面去吧?”
女皇绝对不相信高战会这么有良心,但又想不出他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过不多时,汽车在一家旅社门口停了下来。
女皇问高战:“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高战戏谑道:“你气喘吁吁地跑了大半天,难道就不觉得身上粘腻腻的吗?还有,你这个模样,这个造型,回去白金汉宫会很麻烦的。”
女皇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在这里停驻一下也好。自己至少能洗一个澡,换一件不显眼的衣服,然后再偷偷回到白金汉宫,该死地出宫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一句话确认了接下来地行动。高战在前台开了一间房间,女皇先进了屋子。然后高战好心地去给她买衣服。
等高战回到房间的时候没看到她,只听见浴室里哗啦哗啦地响着水声。
像这种旅店里头地隔音效果很差,纵然是高战不想偷听,那哗啦啦的水声还是直往耳朵里面钻。
不知是否因为旧时养成的习惯,女皇伊丽莎白二世非常地喜欢沐浴,而且是洗冷水澡。每次出了一身汗之后,就喜欢洗个澡凉快,把清凉的冷水注入浴缸里,在里头舒舒服服地泡上老半天。
高战可不是个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管你是不是高不可攀地女皇陛下呢。听到那哗啦水声,他也并不冒失闯入,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由门缝中偷瞥进去,只见金发女皇坐进大浴缸里,冰凉的清水正为她带来无比舒畅。
女皇把头靠在浴缸的边缘,闭上眼睛享受着一时的宁静和安逸,长长的金色秀发像瀑布一样,顺着白色陶瓷的浴缸壁散落;修长结识圆润的**伸出水面,把一只纤美白的玉足搭在浴缸边上,一双玉手撩着肥皂泡沫洗着全身。一只手端着一杯红酒美美地享受着,美酒醇香的滋味。
高战悄悄观赏着眼前的美景,心中却怀念起和白玉娇等人在浴池。泳池,温泉里所做地鸳鸯浴,男女两人在水中沐浴交欢的香艳画面,感触良多,一面看着女皇。一面却想念起了自己美艳的老婆。不知身在香港地她们可好。
洗冷水澡是喜好,但女皇却不是单纯地净身。在稍事洗涤后,她闭上双眼,小嘴吐着热气,左手捻着自己胸前稚嫩的樱桃,右手在浑圆挺直的**上一阵阵地东挑西摸。在白花花的肥皂泡沫底下,才一会儿功夫,她便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哦……啊……”
高战在外头观看这一片春光,只见女皇全身**,肌肤雪白如羔羊一般,全身白哲粉嫩,肌肤光滑细腻无比,一双修长毕挺的美腿,堪称是艺术品般的至美曲线,尽管纤细骨感的胸口,比不上玛格丽特那般波涛汹涌,但随着她纤细手指的搓模,泛起了诱人地绯红色泽,却真是让高战怦然心动。
高战不知道,女皇的私生活很压抑。她和自己的老公菲利普亲王是表兄妹关系,当年十三岁地伊丽莎白二世第一眼看见二十二岁的菲利普的时候就告诉别人自己爱上了这个英俊潇洒的表哥。然后因为二战两人分开,伊丽莎白女皇在战地的后勤医院做了一名医护人员,这为她赢得了很好地声誉,与此同时,在战后她和她地菲利普表哥再次相聚,并且缔结连理结了婚。婚后菲利普对于自己的这个女皇妻子很是不感冒,觉得她没有外面那些懂得风情地女人有味道,于是就背着女皇偷偷出去偷腥。刚开始女皇后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皇族的荣誉,刻忍一切。但是菲利普变本加厉的表现却让她大失所望,为此两人没少冷战。
尤其近几年来,菲利普在外面鬼混掏空了身子,回到宫里面对女皇又是爱理不理的,几乎从没主动碰过她的身子。这对于正处于**蓬勃时期的女皇陛下来说,真是一中比什么惩罚都要冷酷的做法,难捱的日子,寂寞的心灵,空虚的**,得不到释放的**,令女皇陛下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女皇只好用女性最原始的方法来解决自己的问题,因此她变得很了解女性的身体,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当水温渐渐升高,女皇口中止不住地发出淫逸的喘息呻吟:“哦……啊……好舒服……舒服……”
门外的高战,只见女皇兴奋得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的欲火,受到这幕景象的刺激,他早己硬挺得勃怒欲发,就在高战预备要推门进去时,女皇的秀眉突然一动。好像发觉了高战的偷窥,惊叫道:“大胆,你在干什么?”
高战学着电影中地流氓咣当一声推开浴室的大门,奸笑道:“孤男寡女的,你说我要干什么?”
“该死。你还把我这个女皇放不放在眼里?”女皇恼羞成怒道。
“女皇么?嘎嘎嘎,现在在我眼前的只是一个脱光了身子等着让我来上她,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女人!”高战大胆地注视着女皇陛下高贵洁白地**,没有丝毫后退的意思。
女皇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火辣辣的目光下变得灼热,忙将自己的身子藏入水中,但这样若隐若现的诱惑更加要命。
高战挑起眉毛,忍不住眼前的**诱惑,一把搂抱过女皇的美妙香躯,女皇大惊道:“天啊,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但是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能挣得过高战。高战奸笑道:“女皇洗澡当然需要有人伺候了,来,转过来。让我帮你把身上洗干净。”
高战搂着女皇身子,借口冲干净肥皂泡沫,趁机上下其手。
高战的大手一触摸到女皇的身上,她就感觉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发麻,螓首努力向后仰着,想要躲开高战地大手,这样一来她的胸脯就无意识地尽力向前挺着。双腿绷得笔直,由于过度用力,还有一点儿轻微的颤动。
自己无比高贵圣洁地身体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哪里被别的人抚摸过?!!
“不要啊,请你住手!”女皇想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尊严,心中已经颤抖到了极点,费力地抗拒着高战对自己肆意的不可饶恕的侵犯,其实内心深处竟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希翼。希翼那不可预知的即将发生地刺激事情。
高战歪着头。很是温柔地盛着凉水,把她脖颈上的泡沫儿冲掉。女皇躲在水中。表情惊恐。
高战从后面紧贴着女皇,感觉她的身体在颤抖,嘴唇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要拒绝我好吗?你地身体早已经出卖了你,我知道,你想要,不是吗?”
“哦,上帝呀,不是!”女皇奋力将高战的嘴唇从自己的耳朵边移开,但是高战的大手却已经趁机握住了她的**把玩。
“唔---!”女皇感觉自己地血液已经凝固了,心脏瞬间停止跳动。就在女皇地惊诧中,高战伸出舌头在她的香肩滑来滑去。
“你……不要……唔,高战……”女皇回过神来,缓缓向外吐着香气,眼中闪出迷蒙。
高战冷笑一声,探入水中一手摸上女皇光滑粉嫩地臀肉,女皇的身子就像被电击般一颤,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来,令美丽的臀部更加突出。
高战有心玩弄,悄悄使出催情手法,在那粉的俏臀上重重拧了一下,女皇登时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哼,性感媚人,撩拨着雄性的原始**。
“……高战,不,不……”
女皇的反抗软弱无力,因为就连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大脑。不管她个人真实意愿如何,在高战金手指的拨弄下,她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勃发的浪荡状态,控制不住体内春情,露出种种撩人的羞态,可以说高不可攀的女皇此刻早已经被弄得欲火焚身。
“做女皇很苦闷是么?我真不明白有什么好,连平常的男欢女爱都享受不到,还要不停地想点子算计别人,要么就疑神疑鬼地防着别人算计自己,你累不累呀?来,配合我,我会让你好好领略什么才是男女的最高享受!“不,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女皇用最后的理智控制着自己,说出最后的反抗。
“妈的,女皇还说脏话?!!你这样可不是在做好榜样,不行,要受一些惩罚!”说完,直接几掌用力打在她肥白肉丘上,在啪啪拍肉声响中,女皇竟然大声呻吟起来,努力地夹紧结实的**,胸前一对**乱颤。
高战邪笑着,双手往下滑到了女皇平坦的小腹,他由上到下舔过她的背脊,缓缓将她的**从水中拖出,开始在女皇嫩白的臀峰上轻轻啃咬着。
“啊……”女皇的身体无意识地摆动,手攀在浴缸边缘,竟然不由自主地把屁股向后翘起。
“嗯……”女皇的手紧抓着浴缸,脑袋低垂,双目紧合了起来。
女皇发出了哭泣似的甜美呻吟,原先的神圣不可侵犯瞬间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身体软绵绵地任高战摆布,当她再次清醒的时候,己经被高战摆放到橡木地板上,给高战**的身躯压在下头。
高战轻拍着女皇结实的圆臀,把她毕挺修长地粉腿扛在肩上,口中轻吻着光滑的小腿肌肤……一下子挺入!!
“啊……”女皇几乎瞬间就翻起了白眼,摇摆着金黄色的长发,夹紧美臀,一点一点地迎接高战的充实。
英国女性的胸部,基本上都是丰满无敌的**,女皇的**捧在手里,虽然感觉比玛格丽特的小点,不过,在高战而言却是各有各的乐趣,特别是搓捏玉峰顶两颗幼嫩的蓓蕾,让女皇激烈地抖着美臀时,那感觉特别有趣。
不多时,女皇双手抓住高战的手臂,把自己上身稍稍拉了点起来,纤腰像是水蛇般狂扭;而高战奋力抬举起女皇的大腿,迎合下面那具丰满的雪白**生猛动作着。两具紧密相连的身体,不断快速大力撞击,共同寻找着快乐的天堂。
激情处,工作性取过旁边的红酒瓶子,里面的红酒还剩余大半瓶子,高战邪笑着把瓶子舀起来,然后道:“亲爱的女皇陛下,你不要厚此薄彼嘛,上面的小口喝过了红酒,怎么能不让下面的小嘴儿尝尝香醇的滋味呢?来,张开腿,让我帮助你幸福地品咂红酒!”
“哦,不,你......千万不要!”女皇努力地要拒绝这邪恶的做法。但是很可惜,高战为了蹂躏眼前这个看起来好像高不可攀的女皇陛下,是绝对不允许她放抗的。强硬地用手扯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露出那迷人地带迷人的桃源胜地,只见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蜜汁横流,舀着红酒瓶很轻易地竟将瓶口滑了进去。
“哦!”女皇发出长长的一声惊呼。内心感觉自己下贱到了极点。
高战不依不饶地邪恶地晃动瓶子,让瓶子里面香醇珍贵的红酒不住地晃荡在桃园胜地之内,女皇据的自己正在被一波一波的波浪侵袭,整个人的灵魂也被波浪带动着震荡在天堂的边缘......
高战奸笑:“你现在是谁,美丽的女人?”
“我......我是女.....女皇!”女皇在超强的震荡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高战:“不,你不是女皇,说,你是婊子,你是被我高战狠操的英国婊子!”
“不......!”
高战猛地加大力度。
“哦,我是......是婊子,是被你狠操的婊子!”
女皇彻底沉陷在了**之中,丝毫不顾自己的脸面与荣誉了。
“很对!我会好好犒劳你的!”高战阴笑着舀掉瓶子,再一次扑了上去。
不用多说,为国争光!
第82章.遇袭
最近一段时间,女皇对高战频频的召见令蜜雪儿心中很是不愉快,当然,她还不敢想象出高战和女皇之间会有什么私情。
但是女皇的风情与气质却让她暗暗担心,担心高战会做出什么有违宫廷礼仪的事情来。
作为爱德华家族的小女儿,蜜雪儿十二岁之前其实没怎么近距离地见过女皇陛下。只是在女皇登基的时候远远看看见过她,那时候她还很小,印象也很模糊,平时母亲想把她往白金汉宫中带,她也极其不愿意。
但是有一天当母亲再次说要带她进宫见女皇陛下的时候,她允许了。因为她想看看这个女皇陛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此时此刻她还清晰地记得那次见面。
那次在白金汉宫里面,蜜雪儿终于近距离见到了伊丽莎白二世。
伊丽沙白的头发是属于金黄色。蜜雪儿早听说她那一脉虽残酷,却具有吸引人民的魅力。伊丽沙白也如此。不过她另有女性的魅力。
初次拜见,蜜雪儿觉得她正符合自己的想象。而女皇陛下也对她甚有好感。蜜雪儿那出色的容貌和爽朗的性格显示她是家族中公认的美人。“你真象你外婆,”有一次母亲对蜜雪儿说:“不过,你得要小心点。”
蜜雪儿懂她的意思。男人会被她迷住,就象他们迷上好莱坞明星一样,自己必须小心翼翼,绝不吃那种没用的甜头。
女皇正坐在一张巨大的雕椅上,大概就是宝座吧?母亲带着蜜雪儿向她走去。
“陛下,这是小女蜜雪儿。我们都习惯这样称呼她。”
蜜雪儿屈膝一躬,眼睛低垂,表示自己不敢仰视皇家的威仪。这是爸妈教她的。
“我也要这么叫她。”女皇说:“蜜雪儿,站出来,走近些,我才看得清楚。”
由于近视,女皇的瞳孔显得很大。她的肌肤嫩白得令蜜雪儿吃惊。淡淡的眉睫,使她有一种惊奇地神情。
“嘿!揩涕,”她叫母亲。女皇习惯提别人取绰号,而母亲既是凯撒琳,她自然要叫她揩涕了。“你这个女儿很漂亮呢!”
那几天,自己的美貌很博得女皇的欢心。女皇对美貌特具好感。男人的英俊尤其能打动她。不过她的确喜欢漂亮的女人。
“谢谢您,陛下!”
女皇笑了:“表姐。你真有福气,一男一女吗?我喜欢大家庭,蜜雪儿,把手伸过来。我们是亲戚,来到白金汉宫,你觉得怎样?”
“陛下登基后,英国便成了美丽的乐土,白金汉宫更成了美丽的家园。”
“哈!”她又笑了,对母亲说:“我看你把她教养的很好。我敢说。那一定是爱德华的主意。”
“爱德华对女皇陛下尊敬地很。”母亲回答:“所以对于子女的管教也就严厉了一点。”
女皇严肃得点点头,把目光转向蜜雪儿:“你地蜜雪儿显然没什么话好说。”
“我想我应该等您许可才能开口。”蜜雪儿很快答道。
“那你可以开口了。我很高兴。太过安静的人,我很不喜欢。饶舌的坏蛋也比沉默的圣人要来得有趣。”
“我要说我和父母一样,很高兴来到这里,还有,能够看到我的亲戚登上王位,我尤其喜欢。”
“说得好。表姐。我看得出你训练过她的口才。”
“陛下,这是我自己学来的。”蜜雪儿立即反驳。
蜜雪儿的鲁莽,令母亲大吃一惊。不过女皇把嘴一咧,表示她并非不高兴。
“你还学了些什么?”女皇问。
“在讨论时,如果没有说话的余地,就要静听。而且,尽可能让自己成为话题地中
女皇笑了。“看样子。你真够聪慧。来到宫廷时,你就需要懂这些了。许多人都会聊天。但懂聆听的人不多,其实这种人才算聪明,而你才不过十五岁,就已经懂了。过来,坐到我旁边。我要和你谈谈。”
母亲显得很高兴,同时也瞄了蜜雪儿一眼,要她当心些。蜜雪儿想母亲是对的,自己可能冲动了点。
自那次以后,蜜雪儿就成了白金汉宫的常客,自己对于女皇的了解比任何人都多。所以她才会为高战担心。因为女皇绝对是那种表里不一的绝对女皇,她看着你微笑,其实心中却在愤怒……
哎,爱一个人好难,有时候不得不为他担心一切不必要的担
就在蜜雪儿为高战担心烦恼地时候,高战的日子却过得有滋有味。
这一天虽然只是上午,阳光却已经很强烈,空气干燥,没有风。街边为数不多的行人,脚步倦怠而拖散,似是已被这炎热初夏折磨得精疲力竭。
左侧地街边,有着一家小玩偶店。透明的落地橱窗中,摆放出各种可爱姿势的芭比娃娃,正张大着她们澄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路口。似乎那里,正有着些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酒店大门口,高战和马啸天,哑巴,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哑巴习惯性地一个人先去开车,高战惬意地掏出一根雪茄,马啸天透出打火机急忙给他点燃。高战吐出一口青烟笑道:“老马,你这点烟的业务看起来是越来越熟练了。”
马啸天笑道:“还不是战哥您给培养地,话说回来,战哥,我想在挺想香港地,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快了,基本上我们在伦敦已经搞得差不多了。不过这样,老马,伦敦需要有人留下来,毕竟咱们的事业刚刚起步,我地意思是想把你留下来,在这里盯一阵子,你看怎么样?”
马啸天搔着脑袋说:“既然战哥你已经开口了,我老马就是新星社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高战拍了拍他的肩膀,爽笑道:“有这个觉悟就好!”
说话的时候哑巴已经将汽车开了过来。高战笑着和马啸天从台上向路口走去。
就在这时,高战忽然警觉到有什么危险地事情即将发生。砰地一枪,一颗阻击枪子弹从左侧方的大厦窗户口疾射而来。
“老马,躲开!”高战大吼中一把推开马啸天,眼前子弹已经射到了他的面们。“战哥!”马啸天惊呼,与此同时无数颗子弹暴雨般漫天爆射过来……
香港总警司高战在伦敦遭遇刺杀住进医院的消息马上引得全市轰动。英女皇伊丽莎白二世亲自来到医院想要慰问高战,却被医院人员告知病人现在生命垂危不能见客。
暗地里女皇只好为自己这个异国情人流下了伤心的眼泪。而女强人玛格丽特.撒切尔,还有爱德华勋爵的爱女蜜雪儿更是为高战担心到了极点,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去到大教堂为这个心目中独一无二的男人祷告。
伦敦医院里,受了伤的马啸天和哑巴根本就不听从医生的劝告。执意要保护在老板身边。此刻在医院的加护病房外面,马啸天和哑巴轮番执勤,协同英国警方人员守候在那里。
战哥生死不知地这几天,哑巴对马啸天根本就没有好气,牲口哑巴认为老板要不是为了救这个可恶的马大炮也不可能身受重伤,搞到这步田地。
今夜轮到马啸天在病房外值班。
一缕夜风吹过深深地医院走廊,四名负责保护高战的英国警察不停地打着呵欠。他们实在不明白上级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中国人如此重视,不仅仅是爱德华勋爵,连女皇陛下好像都非常担心此人的安全。
该死。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那些婊子养的杀手还没抓到,就这么一件事情搞得整个伦敦上下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警员们不由自主地抱怨着,就在这时,一股冷风袭来。四名警员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喉咙里就多了牛毛细的蜂针。他们狠狠地抓住自己的喉咙,发出“咯咯”难受之极的呜咽声。两道人影随即从走廊的墙顶上像壁虎一样游下,其动作悄无声息,犹如鬼魅。
就在两人正要拖走尸体的时候,发现他们地马啸天冷漠道:“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黑衣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其中一个身材粗大的黑衣人低声吼道:“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说的竟然是中国话。
马啸天怔了一下,狠声道:“刺杀战哥有没有你们的份
粗大黑衣人和瘦削黑衣人对视了一眼,前者冷笑道:“高战么?嘿嘿,上次算他命大,没有当场毙命,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马啸天怒气冲天:“藏头缩尾的王八羔子,老子今天要活劈了你们!”
粗大黑衣人狞笑道:“你,有这个能力吗?”
马啸天恼羞成怒地握拳,怒吼一声,一拳直打这个狂妄黑衣人的面门,劲气狂飙怒吼,竟在刹那间盖过了走道里的风声!
粗大黑衣人侧身,利腿带着凄厉刺耳地啸叫,直直迎向对方拳头,急促密集的撞击声瞬时大起,两人的身形一触而分,马啸天“腾腾腾”连往后连退了几步。
黑衣人身形摇晃,只觉得双臂隐隐发麻,不禁羞恼地低低吼叫,双腿一错,猱身又上。
两人地攻势俱是以快打快,而黑衣人的出腿速度却是更胜一筹,马啸天的每一次来袭。完全被他的利腿扼杀于未成形前,激烈的对攻中,黑衣人突然侧身鞭踢,一腿直穿过那漫天拳影,凶狠地撩上了马啸天地胸膛。
一声沉闷地低响后,马啸天如同被只看不见地大手揪住领口般,直直往后飞起,轰然跌落地面,一时全身酸痛竟是挣不起身。
瘦削黑衣人看了一眼情景,冲粗大黑衣人道:“快点结果了他。办正事儿要紧!”
就在粗大黑衣人正要上前动手地时候,病房巨大的房门突然爆裂看来朝他砸来。这时候站在旁边的瘦削黑衣人忽然伸手甩出一根铁链将飞出的房门打得粉碎。
灯光阴暗中,只见高战悠然地站在病房门口,哪里像是身受重伤的样子。“糟糕,我们上当了!”瘦削黑衣人大惊道。
高战笑道:“老子为了抓你们这两个王八蛋,足足在这鸟病房里窝了三四天,这一下应该有回报了吧!”清脆地打了一个响指,哗啦啦,一队英国警员从两边埋伏的地方窜出,早已从埋伏的地方出现的牲口哑巴也已经咆哮着朝瘦削黑衣人大步走去。
眼看情势瞬间逆转。粗大黑衣人双目赤红,大吼一声翻身跳起,抡起自己恶魔獠牙般狰狞的利腿,直冲向高战,大有生生将高战斩成两截地意思。
高战一声冷笑,突然上身前倾,左臂直插入地面。竟是硬生生掀起了一块桌面大小的土石,手腕振处,块垒奔腾翻转。直向前方斩来地大腿砸去!
“轰!”土石四分五裂,碎屑四散纷落中,粗大黑衣人只觉得腿部疼痛欲碎,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高战一记崩拳直砸上了对方的胸膛。
一口鲜血喷出。粗大黑衣人胸口骨骼尽碎。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抛出,英国警员砰砰一阵枪响。把他打成了筛子。
再看那名瘦削黑衣人,此时已经用铁链缠住了哑巴的山半身,就在他狞笑着的时候,牲口哑巴竟然缠着铁链将他的身体甩飞起来,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挣扎着正要起来,无数个枪口已经应准了他。
他知道,自己的这次行动失败了。
滂沱肆虐的暴雨,将夜幕下的英吉利海峡完全笼罩。虽然已是六月,劲起地海风席卷着劈头盖脸的雨点,还是让人感到了透心的寒意。
海峡西端,荒僻的海岸边,两艘紧挨在一起,侧体上漆着英国国旗的破旧渔船,发出阵阵低沉的马达轰鸣声。风雨飘摇中,船身在涌动不休的海面上下起伏。尾处螺旋桨激起雪白地浪花,在如墨的夜色中分外显眼。
底舱,一个英国中年男子急冲冲地走进,全身像是刚从海里捞上来一般往下滴着水,脸色因为低温而略略发白。板门掀开处,一道微弱昏暗的灯光透出,十几个台湾人纷纷转头,手里乌黑沉重地火器,有意无意地昂起了枪口。
“先生,要是再不开船,海岸巡逻队的固定巡逻时间就要到了,这一带他们时常会经过!”英国中年男子望着船舱里投出的一道道阴森目光,悄悄地打了个寒战道。
“我们的兄弟还没回来,不能开船。你收了钱,就得等下去,什么时候离开由我们决定。”人员中,一个独臂的壮汉轻声道。
与身边那些恶形恶状地伙伴不同,独臂壮汉是个面目冷酷地国字脸大汉,打眼看下去倒也仪表堂堂威风凛凛。
“可是先生,当初包下我们的船时,说好地就只是在台湾和英国之间往返一次,时间也都是说好了的。再不开船,真的会连累我们......”英国中年男子突然顿住了话语。
独臂壮汉扔过一叠花花绿绿的钞票,脸部肌肉微微向后扯动,露出了一个略显诡异的笑容:“巡逻队来,我们会应付。这种船并不难开,再听到你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们所有的人,自己把它开去台湾。”
英国中年男子哆嗦了一下,一叠声地“那么,好吧!”转身走出底舱,心里却在苦苦向上帝祈祷,只盼着恶劣的天气会使那些海岸巡逻部队放弃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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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帷幄
船舱里面。
“猛哥,现在怎么办?豺狼和下山豹到现在都没回来,该不会......”身边一人神色黯然地道。
独臂壮汉思忖了一会,看了下腕表,吩咐道:“再等半小时,还不回来的话,十个人跟我去找。如果他们的任务真的失败了,我们必须要保证他们守口如瓶,不能泄露陈先生的秘密,这是陈先生交代我们必须要办到的!”
此刻独臂壮汉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冷酷,嗜血的“香江杀神”铁猛,而他口中的陈先生就是高战以前的死对头,最后被高战一举驱出香港的枭雄“三支旗”陈志超!
想当年阴险毒辣的陈志超被高战逼得无路可走,只好逃到了附近的台湾,但枭雄毕竟是枭雄,短短几年内凭借自己狠辣的做事方法,严酷的铁腕手段,逐渐在台湾台北一代声名鹊起。
原先台湾有三大黑帮,分别是四海帮、竹联帮、诸葛帮。而后,依靠自己闯出来的名号,陈志超却选择了加入“竹联帮。”原因很简单,因为拉他入帮的老大也姓陈,叫作陈其礼。
说起竹联帮,就不得不提“中和帮”。
一九五三年,在台北县中和、永和一带,一位名叫孙德培的人创立“中和帮”,同时还有“十三太保”、“四海帮”等的帮派成立。孙德培带领众手下南讨北伐。建帮地两年间已将中和、永和及板桥收纳为盘距地。
一九五六年,孙德培在一次纠纷中杀死了一名古亭的本省挂大哥,最后被捕入狱。“中和帮”顿时群龙无首,其他帮派份子得知“中和帮”龙头被捕的消息后,不断瓜分其原有地盘,后来“中和帮”元老赵宁召集帮众于永和竹林路举行大会。商量对策。大会开始,由几位领头的大哥率先插上三把刀为誓,第一把插在中央,表示不准叛帮、出卖兄弟,否则将受“千刀万剐”。另外两把,刀口向外,表示同心协力、对抗外敌。经过简单的仪式,由赵宁宣布,帮主孙德培入狱,为尊重其地位。决定以后不在设立帮主一职,以表示兄弟平等,并且将“中和帮”改名“竹林联盟”。简称竹联帮。其他“中和”兄弟亦在别处成立“万字帮”以及“三环帮”。
没过几年,四海帮被台湾警方勒令解散,竹联帮趁势逐渐接收四海帮原有的地盘,陈其礼亦在此次扩张行动中,开始成为竹联帮地大佬,陈志超也跟着成为了竹联帮不可缺少的主要首脑。
其后,在陈志超的策划下,“竹联帮”南下大联盟,会同桃园“自立帮”和台北“天地帮”、“大湖派”等等十多个帮派结盟,几近统一江湖。
自此之后“竹联帮”的势力又进一步扩张。遍及台湾全省。此后竹联帮不断扩充,有“天下第一帮”之称。
其后陈志超告诉陈其礼,认为帮会和其它公司企业、团体组织一样。都需要有完善的制度,才可以不断的扩充自己的实力。因此陈其礼就依照他的提议在全国各地,分别成立了忠、孝、仁、爱、信、义、和、平、天、地、至、尊、万、古、长、青等等数十个堂口。各堂口之间皆独自管理,若堂口之间发生冲突,则由堂口大哥出面调停。
陈志超向来枭雄心性。坐帮会的二把手终不能让他心满意足。更何况他还一心想要报复一统香港的高战,于是他便联合台湾省政府警务处。在一次行动中出卖了大佬陈其礼,最后大佬陈其礼和一些帮中地重要干部被移送绿岛管训。而他陈志超便君临竹联帮,成了新一任的江湖大佬。
陈志超知道高战在香港根基深厚,想要动他会非常的困难,于是就千辛万苦地设计了这次行动,让铁猛等人偷渡到伦敦来刺杀高战。
此刻铁猛知道自己派出地两名好手可能凶多吉少,所以下定决心也要将杀人灭口。伦敦警察局审讯室中。
“姓名,国籍,职业。”雪亮灯光后的暗处,一个声音冷冷地道。
灯光下,双手反铐在椅后,带着沉重脚镣的瘦削黑衣人眼角迸裂,嘴唇高高肿起,已是面目全非。他勉强仰起头,咧开嘴笑了笑:“婊子养的,你还不如问,我和你母亲到底做过些什么。”
一支狭长的高压电击器,带着轻微的“滋滋”声,缓慢地捅上了他的胸口。
瘦削黑衣人胸腹顿时向前高高挺起,汗水从额头滚滚而下,不可遏止的剧烈抽搐中,身下的钢椅与地面间发出了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
“姓名,国籍,职业。”电击器移开,那个不带任何感情地声音道。
瘦削黑衣人急促地呼吸着,吃力地道:“还有没有新招?我看这样,你叫个娘们进来玩下滴蜡,说不定我就会什么都说出来了。”
另一间房内,几个英国警察局的高层官员正在监视器内看着这一幕,脸上透着隐隐的焦急。
“狗屎!这个人地神经是铁铸的吗?都快两个小时了,用不了一会,白金汉宫的那些家伙们就会来这里问我要人!”警察局局长保罗低声咆哮道,肥胖的面部肌肉扭曲,显得狰狞可怖身边的一个属下小心翼翼道:“我们这次地抓捕很不容易,要不是有那位高先生配合地话也不可能成功。至于白金汉宫的人,我想他们也只是想把凶手交给那个高先生处理,毕竟这次事件是针对他地。”
“混蛋!不要给我提那个中国人,要不是因为他,伦敦也不回闹出这么大的乱子,现在的我应该还在家里面美美地喝着咖啡。然后可以洗个热水澡,搂着老婆上床睡觉,而不是该死地待在这里,和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在一起审问一个什么都不说地犯人!”保罗恨恨地道:“我们为了抓这个混蛋死了四名弟兄,绝对不能让白金汉宫的那些家伙插上一脚!首相那里,我必须要给他满意的答案!”
另一人迟疑道:“需不需要把他们换一个地方审问?我们在伦敦还有几处隐秘的地点,可以把他们都带到那里去。”
“不用了,在伦敦,白金汉宫那些人的鼻子,一向比狗还要灵敏。等一会我会和首相通电话。希望他能够批准警察局单独处理这件事。”保罗沉吟着道。
房门轻触,一个女警员走进,满脸惊惶地道:“保罗局长。请您过来一下这边,我们在审讯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审讯室里面,只见瘦削黑衣人的后背上有被硫酸泼洒过的痕迹,好像在毁灭什么图案,仔细查看像是中国字体的形状。
保罗愕然而立,飞快地转了几个念头后,他的脸上渐渐现出了笑意:“我现在就去给首相打电话。看样子,我们除了知道他是个中国人之外,还知道他好像和中国地什么组织有关。这些中国人就是喜欢装神弄鬼的。”
警察局大楼底层的门,被缓缓推开,铁猛穿着一件再普通不过地夹克。独自走了进来。他的头发上仍在往下滴着雨水,国字脸庞,冷酷无情。
警局接待员嘉利正伏在接待窗口前想心思,面前的红茶杯已经渐渐冷却,她却丝毫也不想起身续杯。在这个漫长的雨夜值班。对于这个十九岁的少女来说。是相当无聊乏味的一件事情。
听到脚步声响,嘉利抬起了头。正对上那个独臂壮汉投来的冰冷目光,一阵害怕道:“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铁猛环视了一下四周,冷道:“小姐,有一件事情,我需要您的帮忙。”
嘉利怔了一怔,说道:“先生,请您说得慢一些,你的英文说的好像不是很清楚。您是要报案吗?”
“我只想知道,你们今天在医院抓地犯人关押在什么地方?”铁猛的声音冰冷之极。
嘉利望着他冷漠的眸子,吓得差一点脱口而出:“就在......但是,您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
铁猛伸出独臂卡住嘉利地脖子,大手一用力,抓碎了她的喉咙,嘉利脸色铁青七孔流血慢慢倒在了地上。
铁猛望着倒下女孩的尸体,冷冷道:“记住,下一次不要问那么多不该问的问题。”
大门霍然开处,十名竹联帮成员直冲而进,俱是荷枪实弹。
“留两个在这里,其余人分三组,一层层往上搜。注意楼口处可能会有监控设施,动作要快,不需要活口!”铁猛冷漠地道。
人员冲了上去,铁猛在身后抽出一把怪异的长刀按在了自己地断臂处,这样一来他地一只手臂就成了一把狭长的刀臂。
警局办公室里面。
“是地,首相先生,事情就是这样......”保罗捂住话筒,愕然望向不敲门就直接闯进来的陌生人,怒道:“你是谁?想要干什么?狗屎,快些滚出去!”
铁猛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慢悠悠地掏出手枪,扣动扳机,“咔!”却是卡膛。
保罗急忙拉开抽屉,摸出一把小手枪,刚欲指向敌人时,却是手臂感觉微微一凉。整支前臂突兀与身体分离。紧握着枪,坠到了地板上滚了几滚。
断裂地手肘处,由于高速切割而粘在一起的血管断口,缓缓向外凸起。在鼓出一个个小包后,粘稠的血液急喷而出,将旁边白森森的裂骨瞬间染成了红色。
剧痛使得保罗发出了一阵哭泣般的哀号。他的左手惶然按在断臂处,整个肥胖地身躯渐渐软倒下去。铁猛挥舞了一下自己诡异的刀臂,然后径直走到保罗身后,单手揪起他的头发,刀臂缓慢动作,将刀锋面无表情地切向保罗粗大的脖子。
警察局长保罗亲耳听着自己的喉管发出一阵“吱吱”声,双目开始渐渐向外凸出。随着铁猛来回拉动,大量乌黑的液体从破裂处喷涌向前方,流满了房间内的地板。
铁猛直到将保罗猪头般大小的人头整个从脖子上切下,方始住手。看了眼仍在地上抽动不休的那具躯体。他索然无味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一层楼面,是警察局的顶层。竹联帮人员们几乎是以屠杀地方式在搜索前进。临行时,铁猛选择的消声武器配备,无疑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好处。那些高级警员们往往是在毫无察觉地情况下,死在突如其来的猛烈弹雨之中。
瘦削黑衣人所处的审讯室,位于楼道的最后一间。在一声巨响后,房门被一脚踹开,几支微冲同时喷出火舌,刹那间将房内警员打得血肉模糊。
“猛哥么?猛哥啊,你快些救我!”瘦削黑衣人有气没力地求救道。
铁猛径直走到他面前,仔细端详了一番。冷酷道:“豺狼,你招没招?”
瘦削黑衣人急忙道:“放心吧,猛哥。我什么都没说!”
“是么?”铁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忽然看见了他身后那被硫酸泼洒过的图案,眼睛眯成了刀锋。
瘦削黑衣人尚自不觉道:“快点救我,下山豹死了,我豺狼能活下来算是妈祖保佑哩!猛哥。快点啊!”
铁猛:“放心。我这就救你!”刀臂一扬,将瘦削黑衣人生生劈成两半。脑浆,肚肠全部扑撒下来!
“行动完毕,所有的兄弟都已经集合了!”一个竹联帮成员兴高彩烈地冲进房门,突然被眼前血淋淋的一幕给震住了。
“猛哥,你,你怎么杀了豺狼?”
“他已经受了伤,救了他是个累赘,更何况他出卖了兄弟!”铁猛冷酷道。“以后你们记清了,让你们除去身上竹联帮的印记一定要除的干净一些!”
似乎是上帝听到了船夫的祈祷,英国地海岸巡逻队并没有途径渔船的停靠地点。在一路有惊无险地迂回后,这两艘外表破旧的渔船,依靠着它本身地坚固,顺利开出了英国海域。
几个受了外伤的竹联帮成员草草包扎一番后,凑作一堆喝起了船夫送来的威士忌。酒酣耳赤中,他们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台湾的闽语歌谣,“槟榔妹妹屁股翘,奶子晃晃三步摇,哥哥走在后面呦,胯下枪儿挑……”
而他们的头头铁猛,则一个人坐在底舱角落,安静地看着这一切。在大多数地时候,他已习惯于这样,因为他是香港人,回到台湾并不是他真正地家乡。
在铁猛杀戮伦敦警局前夕。
黑夜遥望深邃的夜空。天上地星星有多少,没人能数的清楚,高战受伤那一段日子蜜雪儿哭出了多少泪珠儿,也没人能数的明白。
此刻,高战搂着蜜雪儿遥望星空,温柔道:“我住进医院让你吓了一大跳是么?”
蜜雪儿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道:“准确地说不是吓了一大跳,而是差一点都要吓死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如此担心!”
高战叹息一声,松开蜜雪儿,道:“这个时代是个大变革的时代,香港一样,英国也一样,我们这些表面看起来无限风光的人物,其实就像是生长在灌木丛中地野兽一样。不断地为了生存而厮杀。在自己的背后,究竟有多少潜伏着的敌人,没人知道。”
蜜雪儿用美眸痴望着高战,娇媚道:“你这样说,岂不是做人很累?人本来活在世上就辛苦,为什么不简单一点、单纯一点呢?”
高战望着痴痴望着自己的蜜雪儿。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无视那些偷偷带着点异样情愫的目光,伸出手温柔的理了理她地头发,“你这几天瘦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我现在算是真的读懂了莎士比亚的那一幕《罗密欧与朱丽叶》,也知道了什么朱丽叶会为了罗密欧的安全提心吊胆!”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蜜雪儿起码有一米七五,高挑的身材混合绝美的曲线散发无比的魅力,尤其是此时的她眉目含情更是在往常的精致中透着妩媚。
“《罗密欧与朱丽叶》么?你们英国人总是喜欢把简单地情感弄得这么麻烦,其实用我们中国的一句诗就可以概括了!”高战邪魅地笑道,他眼睛死死盯着那对将套装勾勒的更加诱人地圣女峰。蜜雪儿没想到他的眼神会这么露骨,幸亏周围没有外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什么诗句?难道还会比莎士比亚的语句更要优美么?”
高战淫笑道:“你想从我这里偷学学问么?那可是要交学费地。”
蜜雪儿摆着俏脸,明知故问道:“什么学费?”
高战用手指勾起她丰腴的下巴,“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蜜雪儿嘴角一翘道:“不愿说就算了,你们中国的诗句那么复杂,我还不愿意学呢!”
高战笑道:“看起来你的求知欲还真是薄弱啊,连复杂一点的东西就把你给难倒了。”说话期间用大手轻轻抹过她的娇臀,那份柔嫩却不失弹性的美妙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蜜雪儿却装出十分平静地样子,接受这份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蹂躏”,内心其实早已经翻江倒海,等到高战将手离开的时候,她终于能够向前踏出一步,还略带着点不舍。
高战用指头刮了一下她地鼻尖。大方道:“今天我就免费大赠送,告诉你我们中国古典诗词的精髓,你记清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就是这句诗,足足可以把你们呢个莎士比亚打趴下,知道么。浓缩就是精华!你们的莎士比亚先生太不会浓缩了。我怀疑他有弄数字骗取稿费的嫌疑!”
蜜雪儿嗔怒道:“你这简直是在侮辱我们英国伟大的文学家。”
高战抓住她地小手,邪笑道:“那么我不侮辱他。侮辱你好吗?”
不用嘴巴说就知道他地侮辱是怎样一种方式,因为高战已经将自己的大手插入了蜜雪儿地雪臀沟里……
“不要啊,我……我还等一会儿还要回去……”
“回去干吗?见你那个格里高利未婚夫么?”高战冷冷地将大手抽了出来。
蜜雪儿没想到他会这样敏感,有些不知所措道:“毕竟我们已经定过婚了,而且对于我们家族来说,取消婚姻是不可能的,那样会被很多人耻笑,我虽然很爱你,但是我也要为家族的荣誉着想啊……你不知道,我父亲曾经说过,生在伦敦这个政治漩涡中,每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成为彼此的政治筹码,像我这样为了政治利益从而牺牲自身爱情的女孩多不胜数,大家既然出生在了贵族世家,就必须要遵守这个自古以来的政治游戏。”
政治是无情的。高战知道,所以他此刻只能叹一口气。自己为了达到政治上的利益,搞定玛格丽特.撒切尔,甚至连英女皇都不放过,说自己爱她们吗?鬼话,最多的还是要抓住她的小辫,为自己在英国的仕途奠定基础人们都说英国人是世界上最善于玩政治的民族,其实不然,真正善于玩弄政治的民族是中国人。只不过中国人玩弄政治的手段大多数已经达到了“正大光明”的境界,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那好吧,在你婚姻一事上我不决不会勉强你,但是今晚你必须要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请你吃一顿饭。”高战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
蜜雪儿哪里能拒绝呢,更何况她内心深处是多么渴望和高战呆在一起啊。
就在蜜雪儿回去准备晚礼服的时候,高战又连续打了两个电话,最后拨通的是“雅雪梨餐厅”电话,说自己准备包下整个餐厅,那个招待员开始以为是高战在开玩笑。
“先生,你知道雅雪梨是全省最豪华的高档餐厅,而且被誉为伦敦餐饮界的白金汉宫吗?”
高战怔了一下,说道:“听人说过。”
“那你知道在我们雅雪梨消费一个人最低是多少吗?”
高战发现这个英国招待员还真***烦人,不耐烦道:“老子又没去过,哪里会知道?”
那人显然一愣,被高战激怒的他不禁将声调提高了八度,“你连来都没来过,还敢包下整个餐厅?我看你应该去包下白金汉宫才对!”
高战怒了:“王八蛋你再说一次,信不信老子把你那个什么鸟餐厅给一下子炸了?!”
这个时候招待员那边出现第二个声音,“彼得,什么事情,有你这么对待顾客的吗?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个招待员委屈道:“经理先生,有个家伙存心捣乱,他说要包下我们的餐厅,我只是询问一下他是有那个钱么,他就扬言要炸了我们的餐厅!”
“什么?还有这样大胆的家伙,狗屎,让他来炸个看看……嗯,那个,你告诉他想要包下也可以,但是现在餐厅马上就要上人了,所以只要他出得起十万英镑,就让他过来,呵呵,我看他还有什么话说,这些只会说大话的家伙,我见过多了!”
虽然那边捂住了电话,但是高战仍然清楚听到他们的对话,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带几颗炸弹过去玩玩?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与其炸毁了它,还不如把它收购过来,反正自己在伦敦也不能只做黑道生意,应该黑白通吃嘛。
第84章.天使
一个小时候,高战带着蜜雪儿来到了“雅雪梨”餐厅,高战身穿西服,单手插在马甲里,笑着问那名在电话里和自己通过话的招待员,“告诉我,买下你们这家破餐厅需要多少钱?”
“你是谁?”那个叫彼得的招待员语气仍然不善。
“别管老子是谁,现在我要买下你们这家餐厅,快点让你们老板出来!”高战不耐烦地盯了招待员彼得一眼。
“先生,我想你是在做梦吧?”招待员彼得感觉自己像猴子被耍,失态的大笑。
就在他大笑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被人抓着后衣领拎了起来,双脚凌空。
“哦,你们想干什么?”彼得像看见鬼一样,看着把自己抓起来的哑巴。
哑巴狞笑着把大手指插进他的鼻孔里,使劲倒腾,彼得疼的眼泪鼻涕直流。“好啦,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一会儿,终于见到了那个该死的经理。
那名经理战战兢兢地说:“先生,我就是雅雪梨餐厅的经理,不知有何吩咐?敢问阁下是?”
“你管我是谁,现在我要买下你这家餐厅,你开个价吧!”高战依旧不耐烦道。什么?”那名经理显然没怎么听明白。
高战挥一挥手。马啸天上前打开一皮箱,将一皮箱地英镑抖落在经理身上,那名经理差点被漫天的钞票埋着,张大嘴巴,硬是说不出话来。
高战携手蜜雪儿笑道:“走,别和这些市侩的家伙呆在一起了。我们应该继续我们完美的约会,听说这里的河豚肉很不错,我们可以尝一尝……老马,记住要斯文一点,我们都是文明人,要恰到好处地收购这家餐厅!”
马啸天回话:“战哥。您就放心吧,我一定给你班的妥妥当当地!”
高战走后,马啸天很斯文地卡住经理的脖子,让他张大嘴巴。然后将一枚手雷塞进他的大嘴巴,斯文笑道:“现在选择,是要手雷,还是要钞票?!”
端坐在雅雪梨高级餐厅的座位上,面对着高战蜜雪儿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幸福的公主。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就餐?还有,为了我你犯不着买下这家餐厅的?”蜜雪儿以为高战是为了让自己高兴,这才做出刚才那种令人震惊地举动。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高战温柔地看着眼前美女,笑道:“一个女人即使不是公主,也应该像一个公主一样精致的生活。知道吗,我的小傻瓜?更何况你在我眼中比真正地公主还要高贵,你说。除了买下一家餐厅以外,还有什么理由能配得起和你共进晚餐?!”
蜜雪儿完全陶醉在了高战的甜言蜜语中,“你所做的一切真是都是为了我吗?”
高战打了一个响指,有人捧来一束鲜花,高战把鲜花献给蜜雪儿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蜜雪儿感觉自己的心中温馨到了极点。高战趁这功夫。微笑着说道:“其实有件事我应该和你说一下的,今晚除了你。我还约了另外一个人。”
蜜雪儿从温馨中出来,一怔,道:“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么?”
高战平静地笑道:“那个人你认识,你看,说曹操曹操到,她已经来了。”
说话间只见玛格丽特.撒切尔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看见蜜雪儿也坐在这里,她感到惊异,更重要的是心中一阵子不舒服。
“怎么来的这么晚呀?就算你要做女强人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高战温柔道。
玛格丽特看一眼蜜雪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于是便道:“你也知道政府机关的工作是很忙的,我有很多地文件要处理,要不为了赶你这顿晚餐,说不定今晚我又要冲咖啡熬夜呢。高战温柔地笑道:“做公务员也不需要这么勤快吧。”
玛格丽特将挎包放好,坐在了椅子上,很是礼貌地重蜜雪儿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回答高战道:“不勤快行么?现在伦敦政府正在准备裁员,作为女人我必须要做出个样子来给那些男的看看,让他们知道女人也是可以胜任一切工作的。”
高战笑道:“不管怎样,我极度反对你通宵工作,要知道睡眠不足可是女性最大地天敌。”
眼看高战如此关心玛格丽特,蜜雪儿的心中酸酸的,此刻她开始怀疑高战请自己吃这顿晚餐的目的。
其实高战地目地很简单,他要让二女能在自己离开伦敦以后联合起来,帮助自己的打好伦敦事业地基础。
玛格丽特在政治上的能量就不用说了,至于蜜雪儿,他主要的是为了要借助她家族的力量,以求能在伦敦黑道上纵横捭阖。
玛格丽特可是精明头顶的人物,早已经从高战安排的饭局上看出了后面隐藏的目的。此时笑道:“多谢你关心了,以后我会跟蜜雪儿学着多花一点时间化妆,而不是花多一点时间工作,我要做一个精致动人的女人。你说是不是呀,蜜雪儿?”
蜜雪儿见玛格丽特主动向自己示好,忙笑道:“我应该向你学习才对,做一个事事不依靠男人地女强人。而不是像一个花瓶一样,老是被人搬着走!”说完意味悠长地白了高战一眼。
高战毫不介意地笑道:“对于很多男人来说,他们是很喜欢那些可以搬着走的花瓶,因为那些花瓶至少会在背后默默地支持自己的男人,而不是一味地瞎抬杠!”
玛格丽特看一眼高战,调解道:“你放心。蜜雪儿不是那种不明白事理的女人,我相信她以后一定会实际行动来证明这一点的。”
高战耸耸肩:“希望会是这样。”
蜜雪儿对于高战的表现很不满意,娇嗔道:“看你小气地样子,也许你不知道,对于我们女人来说,能够拥有一个值得自己爱一辈子的男人就是莫大的幸运。要是还能够同样获得那个男人的爱,那就是一种奢侈了。到了那种地步,别说是做一只支持你的花瓶,就是做你的影子情人也是心欢喜地。”
此时高战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最满意的答案。于是就拍拍巴掌道:“好了。现在可以开始用餐了,我点了上好的开胃酒可不要浪费了!”
于是一男二女三人就开始饱尝地道的河豚肉料理。
河豚肉地盛名早已久闻,一条成年的河豚全长可达两公尺,体积庞大,银白色的外皮、绕着背鳍突出的锋锐尖刺,让人望而生畏。河豚的肉质松软细嫩,嚼之芳香,非常爽口,但它的体内蕴含剧毒,每一鱼肉都含有毒质。素有拼命吃河豚之说。
但这样一条剧毒的河豚,经过厨师们的料理,却能成为桌上珍馐。厨师们把剧毒的河豚肉与脏器烹煮熬汤,汤中加入特殊药材与香料,经过六个时辰的熬煮,能把毒性完全拔除,更将汤头提升为鲜美至极地滋味。整条河豚的精华全部被封在汤里。已经无味的河豚肉弃去不食,只把那碗热气腾腾地肉汤端到客人面前。
玛格丽特。蜜雪儿二人特别空腹等待,当那一碗鱼汤被送到面前,精美的银器中盛着奶油般的雪白汤汁,浓郁的气味直冲鼻端,真是叫人食指大动,而在入口瞬间的味蕾冲击,鲜美如同一口吞下海洋精华地丰富感,由喉间流向四肢百骸,直至一碗鲜汤饮尽,化作剩余地香气由口中溢出,整个饱尝美食的过程,很像是一场愉悦而完整地小**。
对于此高战这个粗人才没那种高雅的举动,他只要东西能下口,怎么吃都行。此刻见二女享受之极的模样,不免吹嘘道:“二位美女,不错吧,我多年来踏遍各地,这一次带你们来这样正宗的美味天堂,一片真心与诚意可不是盖的喔。”
玛格丽特笑着点头道:“唔,确实是至高享受,不过这道料理应该不便宜吧?你老实说,到底花了多少钱?不要误会我在关心你,我是怕答案太高的话,等一会儿要和你一起帮老板刷盘子。”
蜜雪儿笑了起来,道:“你放心吧,就算你刷盘子也是再帮他刷。”
玛格丽特愕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蜜雪儿俏皮地挑了一下秀眉道:“意思就是他刚刚已经把这家餐厅买了下来!“
“什么?“一听此话玛格丽特惊讶到了极点,因为她知道这家餐厅在伦敦究竟价值多少,高战一出手就买下了这样昂贵的餐厅,其经济实力足以让人咋舌。
高战笑着接道:“所以说你就放心吧,这一顿由我请客,你随便吃啦,不怕你吃不穷我,就怕你吃不饱。”
高战表现出一股子豪气,事实上,他最近买卖毒品祸害了不少英国人,从而得到了连他自己也想不到的财富,这样的买卖绝对是暴利中的暴利,此刻免费邀请两位英国美女大搓一顿,也算是给英国人民一点补贴。
“哦?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请再给我开一瓶红酒吧!”玛格丽特丝毫没有要和高战客气的意思。
服务员走了过来,恭敬地问道:“请问小姐需要什么红酒?”
玛格丽特瞟了一眼高战,说道:“你们这里有没有拉斐酒庄地酒?”
服务员一怔道:“有是有。不过……”
玛格丽特娇笑道:“不过太贵了是么?”
服务员不好意地道歉。
玛格丽特指着高战说道:“他现在是你们的餐厅老板,一切由他买单,我不要最好的,只要最贵的,请尽快给我拿来!”
摆明了要结结实实的宰高战一顿。
看着玛格丽特“不怀好意”的眼神,高战忽然明白了英国人吃饭地时候为什么那么喜欢“a制”。原来他们是平时不宰人,宰人的话必然一刀宰死,典型的英国绅士风格,我已经说明了要宰你,你爱挨不挨,是你自己愿意地。
高战再一想。小样的,不就一瓶红酒么?难道我老高还满足不了你?
他却不知道玛格丽特所说的拉斐尔酒庄的红酒大有名堂。
斐尔酒庄号称法国葡萄酒地天堂庄园,每每产出的葡萄酒绝对是世界上最顶尖的稀世珍品,单单一瓶一七八七年的拉斐酒庄葡萄酒。在未来一九八五年伦敦佳士得拍卖行售出,其售价达到了十六万美元地天价。历史上,对法国葡萄酒痴迷有加的美国前总统托马斯-杰弗逊,对拉斐酒庄评价甚高,甚至在酒瓶的瓶颈上还留有他名字的缩写此时玛格丽特暗地里宰了高战一刀,算是对他擅自做主摆下这次晚餐的报复。
用过晚餐之后,玛格丽特接口还有工作要做,先行离开了,毕竟对于她这样的女性来说男人不等于一切,甚至有时候男人还不如自己的工作来得重要。
于是高战和蜜雪儿一起散步着回去。
此时伦敦的夜色已经进入了深度的朦胧。
高战和蜜雪儿在前面走着。后面马啸天和哑巴开着车,亮着车灯在后面默默地跟着。
此去的方向是蜜雪儿地家里,她走的很慢。似乎有些害怕走的太快就不能再见身边这个人。
在一个稍微僻静地地方,道路旁边是一片密林,蜜雪儿说她想到密林里面走走,只是有些害怕。高战说我陪你去。
于是高战就将马啸天和哑巴留在路边,自己和蜜雪儿朝密林深处走去。
蜜雪儿似乎对这一片很熟悉。带着高战几下转折后。前方出现了一条小溪,溪畔有一颗大石头。此处风景真的清雅幽静。
但见无月之夜,天空清朗如镜,点点璀璨星光,投射下来,映照溪面水波闪动,就像千百颗宝石在水里发亮。潺潺溪水流动,伴着间歇的鸟鸣、虫吟。
蜜雪儿说:“我喜欢这个地方,每当我有烦恼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坐一坐,这里的一切能够帮助我排除烦恼。”蜜雪儿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大石上,俯视清溪,眼睛肿流露出脱俗地迷醉。
高战不想打搅她地遐思,有时候人需要单独静一静的。于是他就抽出一支烟,轻轻点燃,在夜色中闪动点点火光,青烟随风而逝,还真是有一种愉悦地心情。
时间随着溪水在流走。
高战扔掉烟头,用脚尖在地上碾灭,然后轻轻走过去,环腰抱住了蜜雪儿,让她的螓首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我知道你在烦恼什么,相信我,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如果真要说错的话,就是怨你生在贵族世家,我又并不苛求你对我做什么承诺,只希望你快快乐乐。”
高战的温柔令怀中温暖的躯体微微颤抖。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我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不会在乎我们这种女人的。所以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蜜雪儿哀怨道。
“冤枉啊,我高战绝没那个意思。”高战在蜜雪儿的脸颊上轻轻亲吻了一下,以表示自己话的可信度。
但是显然蜜雪儿还不满意。“你们男人就会甜言蜜语,像莎士比亚说的那样,嘴上抹了蜜糖的人,最喜欢拿感情来做戏!”
高战糊涂:“莎士比亚有说过这几句话么?”
蜜雪儿懊恼道:“我说有就有!”
高战无语。只好道:“……好了,我不和你争辩,来,我们好不容易才能这样安静地在一起,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好吗?”
蜜雪儿娇嗔道:“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我是不是很让你讨厌啊?”
高战撇嘴道:“谁说的?我爱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讨厌你呢?”
“真的不会讨厌么?”
“当然不会……”
高战用嘴唇轻轻地亲吻了她额头一下。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道:“知道吗,每一次见到你,我就会有一种把你抱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冲动,也许你就是上天派下来搭救我的天使!”
“天使?!天使都是有翅膀地,而我却没有!”
“你没有翅膀么?哦。不对呦,我怎么记得有呢,来,让我好好看看!”高战笑着解除了蜜雪儿身上的衣衫。用大手抓住了她足称丰满的**,没想到几天不见那**竟然一手无法掌握,越加丰满起来,比起玛格丽特的也毫不逊色。
高战不由自主地屏住气息,吞了口口水,伸手在那丰满浑圆的**上,温柔的抚摸。
蜜雪儿此时早已迷醉般地闭上了眼睛,红唇轻启,深深地去感受高战地抚摸。
高战一面将手陷入深深的乳沟,揉搓着她柔软弹性的**。另一手便捻弄娇嫩的**。
在高战地记忆中,拥有**的女性,尽管硕大的**令男性手痒欲攀。但本身的触感却是一大问题。他解除的女性中不乏**美人,但多半欠缺保养,皮肤欠缺弹性,胸部下垂,反而让人倒胃口。所以在触摸到蜜雪儿发酵般变大的**。高战很是有着不安。
但结果却出乎意料地好。试试触感。紧手一握,再一放开。就好像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高挺着,即使是这样的躺卧姿势,圆硕的**依旧挺立,没有半点歪垂的丑态,无疑就是一双翘挺且富有弹性的**。
接着是试试看敏感度。粉红地**,经过高战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俏然挺起。
美丽而嫩红的乳晕,衬托着红葡萄般地**,令人垂涎想舔上一口,高战低下头去吸吮,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那因刺激而突出的乳珠,整个手掌压在球型的的**上,旋转抚摸。
“嗯,你轻一点,有些……涨疼!”蜜雪儿发出呻吟般的呓语。
“没想到你地**会变这么大,不久前我地大手还能握住呢,真不知道是我的手厉害,还是你本身发育地就好!”高战感叹道。
“真的好么?人家都说女孩家胸大没脑,我可不想做一个没有脑子的傻丫头!”梅雪儿摇头道。
“千万不要这样想,女人的胸脯其实就跟男人的拳头一样都能置人于死地,如果你能好好利用的话,就会无往而不利,有的时候甚至比智慧还要重要!”
“那你,就先好好的帮我搓大它吧,我要做个大胸脯的女人!”蜜雪儿眼睛迷离道。
高战自然不会让她失望,努力压下想要仔细端详她**的念头,专注于种种**动作,在确认蜜雪儿已经情动后,半强迫性地让她站起、转身,且不由分说地要她分开雪白的大腿,趴靠在大石上。
这样的姿势,看不见波涛荡漾的胸前,却把两个浑圆的臀丘翘晃起来,在月光的衬托之下,分外显得臀肉白皙如雪,娇嫩滑手。
“啊,讨厌……”显然蜜雪儿还不怎么适应如此羞耻的姿势。
“啧啧啧,看看这个屁股,又圆又白又嫩又有弹性,蜜雪儿,回答我,你为什么会长出一个这么漂亮的屁股啊?”高战邪恶地考校她道。
“……我、我不知道……”被迫采取难看姿态的蜜雪儿,为强烈的羞耻而脸色通红,最后却仍是咬紧牙关,把泛红的脸颊转了过去。
高战此刻却满意这难得的诱人造型,只见那浑圆挺俏的**,颤巍巍倒钟般下坠:腰身曲线呈现一个紧勒的蜂腰,从腰下绘出一个饱满的梨型雪臀,更突显得腰细腿长;紧紧合拢的双腿,没有一丝缝隙,中间的神秘地带,闪动着水光。
高战也没有傻到只会呆看,而是把握时机,分开了蜜雪儿的白皙大腿,瞥见许久未见的馥郁花谷,蜜汁欲滴……此时一放一吸,像鲤鱼张嘴一样,看着很是过瘾。
如此夜晚,如此佳人,我高战可要好好驰骋一番,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只听见密林的路上有人喊道:“战哥,你在哪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禀报!”
听声音却是马啸天马大炮的声音。
蜜雪儿一听这动静,急忙穿起衣服,高战也被他吼的没了兴致。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高战很不耐烦的询问马啸天。
马啸天哪里会知道自己破坏了老大刚才的好事儿,就一五一十地将刚刚得到的消息,伦敦警局遭到不明人士的杀戮,他们设计逮住的罪犯也被杀人灭口一事告诉了高战。
高战听完以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咬牙道:“马上回香港!”
马啸天一怔:“那我……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高战眼睛望向夜空中的鼓月:“一道回去!”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后面蜜雪儿像天使一样流下了眼泪,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就要离开自己了,此刻她只想说一句话:“操我,好吗?!”
第85章.江湖新生代
香港维多利亚港湾在汽笛声中缓缓进入夕阳西落。毫无声息的香江水缓缓地像个蛰伏的巨兽一样爬行在港岛的周围。
天边最后几抹余霞映亮了整个天边,让香江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铺满金沙的彩带,耀人眼目。
狂龙是新义安大佬向铧严新培养出来的得力悍将,虽然如今的香港是总警司高战一手遮天,但对于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新生代来说,安静的香港不是他们所希望的,香港就应该有血有泪,有厮杀有搏斗,也只有乱世才能出英雄,你搞出一个太平盛世还让我们这些新生代怎么混?!
所以狂龙很不鸟高战,对于他的传说更是半信半疑,他不相信一个男人能搞出那么大的传奇,如果能的话,他也可以,因为他是狂龙。
向铧严对于狂龙出格的做法先前还严加管教过,不过随着狂龙敢打敢杀帮自己挣得了不少利益,向铧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那个香港皇帝高战身在英国,暂时还管不了那么多闲事,等他回来以后自己再让手下收敛也不迟。
此刻狂龙正在宴请自己的兄弟,一群不怕死的黑衣混混,准备大吃大喝完后干一票大买卖。
酒酣耳赤中,那些黑衣混混叫嚷道:“龙哥你今天不用出手,我们要是不能替你搞定,都他妈不用在香港混下去了!”
这时候各色热腾腾的菜肴开始陆续送将上来,新义安的弟兄们开始喧嚣吃喝起来。
狂龙举起杯子,对着大家喊道:“都给我喝出点胆色来,呆会做事不要拖泥带水的,我们这群江湖新生代能不能杀出一条光明大道来,就看你们今晚的表心了!”
众人又是轰然叫好。显得热血飞腾。
酒过三巡,狂龙对众人说出了计划,目标就是“潮州帮”金牙炳上周才新开的一个夜总会。冷冷笑道:“一会给我狠狠地砸,金牙炳太了,居然敢在离咱们地盘这么近的地方开场子,真当我们新义安都是饭桶呀。”
有胆小的小声问道:“条子来了怎么办?”
狂龙冷冷一笑。道:“只有他金牙炳有关系吗?别以为那个大探长蓝刚罩着他,他就可以横行霸道。妈的,咱们这边还有总华探长雷洛呢!不过等一会儿你们一定要给我速战速决,条子还没来,那就是一堆废墟了。希望他狗运好,今天不要出现在夜总会里否则……”言下之意自然是一块收拾了。
这时候他旁边的死党“老鼠斑”提醒道:“龙哥。我看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了,听说总警司高战快要回来了,他在江湖上定下的规矩是不能破坏地,那样会很危险!”“危险?危险个鸟!别人称他作香港皇帝,我狂龙就是不怕他!他又不是三头六臂,总警司有什么了不起?他已经去到国外那么久,说不定早已经乐的忘记回来了,哪里能管得了这么多!老鼠斑,你他妈越混越胆小了,还真不愧叫老鼠斑这个绰号!”
老鼠斑眼看劝说不成。就又道:“就算我们今天砸了金牙炳地场子,金牙炳那条疯狗肯定会疯狂报复,你看我们是不是将场子暂时停业几天?”
狂龙一口饮尽杯中啤酒。啪地一声将啤酒杯摔碎在地上,狞笑道:“不用怕,听说金牙炳和他的大佬冷军,为了大佬的位子斗得厉害,咱们这样做。谅他也不敢带领人马杀过来。他还要防范冷军呢,妈的。这就叫做趁虚而入!”
老鼠斑听了此话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众人心中有事,都没有吃喝的太过。狂龙见众人吃地差不多,站起身来朝一众年轻人说道:“呆会都知道怎么办了吧?”众人轰然应允。更有人叫道一定不负龙哥所托。
狂龙点了点头,说:“都给我办利索点,今天约大家来这吃大排档,完成的好,下餐我请大家吃鲍鱼。”人都是一阵轰笑。叫嚣着一定把那砸的稀巴烂。
时间拿捏得正好,狂龙一伙人冲到夜总会的附近时,天刚刚黑下来,约莫夜**点的时光。
众人在旁边一条侧巷中集中,不一会儿,探信儿回来的老鼠斑对着狂龙道:“里面的小弟说了,金牙炳这疯狗今天并没有到这来!”听口气,他话中的小弟是他们在这夜总会的线人。
狂龙冷笑:“算他歹运!”老鼠斑望了狂龙一眼,问道:“龙哥,动手吗?”
狂龙望了望大家,点了点头,让人猛地扔下两个麻袋,说兄弟们自己选择武器。
打开麻袋,只见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凶器。大部分人都是选择了西瓜刀,纷纷挥舞比划着,显得气势汹汹。
狂龙摸出只烟,深深吸了几口,猛然拈灭了,烟头一抛,恨恨地道:“千万别给老子客气,给好狠狠砸,如果有人反抗,就直接劈了他!”众人轰然应允。
狂龙见众人全都战意盎然,脸上狞笑,最后鼓励道:“卖力点,砸完场子吃饭操女人,一切费用我包了!”某个小混混叫道:“龙哥你就放心好了,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如果负了彩,也要留两个漂亮女人给我呀!”
狂龙傲然一笑:“别说两个女人,只要你有功,天天让你玩四个五个都没关系!”
此话一出,众混混自然又是一阵欢呼。
在欢呼声中,众混混纷纷抄起家伙,翻越街道上地栏杆,杀气冲冲地朝夜总会奔去,偶有几个路人路过,见到这上百人阵势,无不是吓得赶紧有跑多远就跑多远。
才是几秒钟的时间,众人已经先后冲到了夜总会门口。
那迎宾的漂亮小姐忽然见到上百个身穿黑衣唐衫。手执西瓜刀地流氓气势汹汹地杀到,不由都是大惊失色,尖声惊叫。
走在最前面的狂龙几个手下已经双手一拨,把那几个迎宾小姐给推倒在一边,叫嚷着都他妈给我滚开,谁拦砍死谁。
只听砰地一声脆响。有人已经动手,前面几个已经大棍一挥。把夜总会地霓虹灯招牌砸得稀巴烂。有人的挥舞西瓜刀把夜总会里面看场子的劈得头破血流,一阵叫嚣着追杀。
出手疾如烈风,热血并暴力存在,这是个无羁地世界,毁坏永远比创造容易地多。
每个人都似疯了。不容许见到一件完美的事物存在。
***在摇弋,身影在晃动,撕心裂肺地惨叫与疯狂的狞笑并存,有种粉碎与亵渎地美感。
狂龙站在夜总会的大舞台上,拿起麦克风哈哈地凶恶一笑,道:“今晚我才是这里的主角,让我给你们演一出好戏,兄弟们,给老子大开杀戒!”说着一脚踢倒旁边的音箱,音箱发出难听的嗡鸣声。
“给我住手!”在刺耳地喧乱声中忽然传来一声怒喝。声音洪亮震耳。透露这一股子说不出的威严。打砸声渐渐息落,每个人都抬起头来,顺着声音看过去。想看看这居然有胆喝停的人是谁。
只见旋转楼梯的半空拐角,凌然站立着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那喝停的声音,显然就是他发出的。
在他身后竟然还站着两个跟班似的人物,狂龙认识他们。他们就是“潮州帮”的大佬冷军和金牙炳。
能让潮州帮的大佬敬畏有加。此人是谁?狂龙疑惑。
那人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地笑意,阴冷道:“你说你今晚的主角么?告诉你。我才是!”
狂龙刚想开口,忽见一道刀光劈来,一把西瓜刀卡在了他的脖子上,狂龙感觉温热地血液正在喷薄而出,自己的生命也正在远离自己而去,而眼前砍自己一刀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好兄弟---老鼠斑!
老鼠斑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渐渐失去光彩狂龙地眼睛,叹息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破坏战哥定下来地规矩,我已经劝过你了,是你自寻死路!”伸手将卡在狂龙脖子上的西瓜刀拔出,狂龙死目圆睁地仰天倒地,到死他才明白,眼前这人就是高战,而自己竟然敢妄想反抗高战地威严,那是多么可笑的事啊。
香港高公馆会议大厅。
高战端坐在椅子上抽着雪茄,神情悠闲散漫,偶尔弹弹小拇指,将鳞状的雪茄灰弹落地上。他的西服也挂在椅子上,他只穿着白色的衬衣和贴身的马甲。此时大厅内烟雾缭绕。在高战的背后是一尊巨大的关公像,关二哥枣面长须威风凛凛,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正在注视着大厅内的每一个人。
坐在大厅左侧的是警界一路人马,包括总华探长雷洛,大探长蓝刚,张铁柱,颜仝,何金水,田家富还有一些外籍警官等。坐在右侧的则是清一色的黑道人马,当头坐着的是新星社的刘金定,“十四k”的马氏兄弟,接下来是“潮州帮”冷军和金牙炳,“新义安”的大佬向铧严,“和记”大佬骆中兴,“马场大亨”凤舞堂,“传媒大亨”郑十七等等。
此时大多数人都在抽着烟,谁都不说话,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终于,高战将雪茄碾灭在了烟缸里,眼睛扫视一周后,冷酷道:“我以前定下的规矩是不是很多人都忘了?”
没人开口。
高战:“既然没忘,老子刚从英国回来你们其中有人就给我下了这么大一份礼!”
向铧严有些胆颤地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用眼神示意雷洛帮自己说几句好话。
雷洛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姑丈就此吊死俅朝上,于是就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战哥,这次事情呢,新义安是做的有些不对。不过江湖人嘛,打打杀杀是很平常的事儿,只要事情不是太大,我想还是应该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是吗,事情不大?哑巴,把人给我带上来。让他们看看事情到底大是不大!”
随着一声命令,会议大厅的房门被人拉开。
“啊!”众人皆惊。
只见七八十个铁笼子里装着赤身**地混混堆积在眼前。那些混混一个个被剃光了头发。强烈的灯光下在铁笼子里蜷缩一团,神情充满了恐惧和害怕。其中一个看见大佬向铧严,不禁抓着铁笼子哀求道:“大佬,救命啊,大佬!”
哑巴一声狞笑。抡起打铁春砸在了铁笼上,顿时铁笼子被砸扁一半,里面的混混惊声哀号,差一点也被砸成肉泥。
此时向铧严的额头上汗水更多了。
高战冷冷地盯着他,道:“这就是你们新义安的新生代吧?很不错,很有朝气!”
向铧严胆颤道:“战哥,您,您就别再开玩笑了!”
高战眼睛逼视着他,阴笑道:“你看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
向铧严脸上肌肉跳动,笑比哭还难看道:“不。不像!”
高战轻轻走过去,走到向铧严地身后,向铧严感觉自己浑身直冒冷汗。
高战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睛邪恶地盯着他,笑道:“不像就对了,现在我把你的手下送还给你,可是你也要给我一个答复才对呀,要不然。我定下地规矩。你破坏,他破坏。我说话还算个屁呀!”
雷洛一看高战这架势,知道自己的姑丈要倒大霉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起身道:“战哥,我知道向大佬做的不对,他不该坏了道上的规矩,但是看在他并不是有心的份上,您就从轻发落吧!”
一向好雷洛要好地几个警官还有几个道上的大佬也都纷纷开口请求高战网开一面。
高战面带微笑地绕过桌子走到雷洛的身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道:“论年龄,我应该叫你洛哥才对,论资历,我也该叫你洛哥,你叫我战哥,让我很过意不去啊。”
雷洛高耸的颧骨微微一抖,笑道:“战哥您这是说哪里话,从始至终你在雷洛心目中都是老大,称呼你作战哥那是应该的!”
高战古怪地看着他,问道:“应该吗?”
雷洛笑道:“应该!”
高战这才眼神松了松,拍拍雷洛的肩膀道:“即然这样洛哥你就坐下吧,该你说话的时候,我是不会不给你机会的。”言下之意,不该说话的时候请闭嘴。
雷洛无奈地叹口气,看一眼自己地姑丈向铧严,一屁股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此刻的大厅内绝对是冰冷到了极点,这些平时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大佬们一个个忐忑不安,不知道眼前地高战要唱哪出戏。
高战摊摊手,笑道:“这不是很好吗,大家同围一张桌子,不分彼此,谁有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向大佬,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今天必须要给我们在坐的每个人一个交代!”说完砰地将一把匕首扔到了桌子上,冷漠道:“兄弟如手足,这些铁笼子里的是你的兄弟,金牙炳他们其实也是!现在你就为自己愚蠢地行为付出代价吧!”
向铧严沮丧地看一眼金牙炳,不得不低头道:“对不起兄弟,是我利欲熏心,这才会放纵狂龙他们砸你地场子,不管是非曲直,现在我该还的全还给你!”
说完拿起匕首一咬牙朝大腿上扎去,低低地呜咽一声,鲜血从大腿上流了出来,向铧严额头上青筋毕露,疼得眼珠子都快要突兀出来,猛地一拔刀,厉声道:“这是我欠金牙炳兄弟的,关二哥前面三炷香,大腿一刀了断肠!”然后又拼尽力气,将手按在桌面上,五指张开,一刀下去,将尾指生生切断,尽力道:“兄弟一心护兵将,斩断尾表心肠!”
人们眼看着血淋淋的一幕,只能发出一声叹息,此时此刻大家都在想,如是换了是我,我会怎么做?
就在大家心情暗淡的时候,高战摆摆手,马啸天等人将四五皮箱的钞票堆在桌子上,钞票多的让人眼花缭乱,几乎快要堆成了一座大山。
眼看如此多的钞票,连雷洛这样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禁不住有些呼吸急促起来。
高战很是悠闲地拿起一张钞票,说道:“我说过,既然大家各跟着我混,就要守我的规矩,破坏规矩的要罚,遵守规矩的要赏!这些钱都是你们的,我一分都不会要!全给你们!”说完大手一推,金山般的钞票哗啦啦倒了下来。
于此同时原本心情暗淡的人们心中一个个大叫:“砸死我吧!”
气势凝滞的会议大厅,终于欢呼起来。
第86章.港督女儿
香港是个冒险家的乐园,这里不仅黄赌毒俱全,还有很多海港码头,但究竟有多少码头,没有人实实在在的统计过,如果把走私的黑码头都算上,据说数量近千,其中的维多利亚港,由于港阔水深,还曾被喻有世界天然三大海港之一。
这是一座堆满了集装箱的码头,如果能坐着直升飞机从上空俯瞰,就会发现,整个码头,仿佛是迷宫一样错综复杂。
中午时分,码头上的工人都去吃饭、休息,阳光温暖懒散,海浪以舒缓的节奏,拍打着堤岸,发出哗哗轻响,风把一张破旧的报纸吹起又吹落,一切都是那样的静谧安详。
在最偏僻无人的角落,一辆甲克虫似的面包车和一辆崭新的福特轿车,从相对的两个方向,穿过集装箱山脊一般的阴影,缓缓驶近,在相距二十多米的狭道上,停了下来,但都没有熄火。
两辆车的车门仿佛约好似的,同时打开,从每辆车上,都走下三个人,双方的为首者,都穿着黑色的唐衫,敞胸露怀,手里各提着尺半长的皮箱,跟随者身材高大,面容冷峻,右手插在怀里,警惕的东张西望。
“货带来了么?”精瘦男子问道。
“钱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胖大男子说道。
“最近风声很紧,听说姓高的回来了,我们不照他的规矩私自买卖白粉,被他查到会吃不完兜着走的!”瘦男子心虚道。
“怕个俅,他姓高的又不是长了三只眼睛。你以为他什么都知道啊,咱们这么小心一定会没事地!快点,让我先看看钱先!”胖男子道。
“一起来,不是我不信你,做生意就是这样!”瘦男子刚给身边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于是两人就各派出一人,接过为首者的皮箱,走到中间处进行交换,然后同时把皮箱打开。一个箱子里,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千元面值的港币,还有一个箱子,是一袋袋五百克装的白粉。
验过港币的数目,和白粉的真伪之后。这两个人把皮箱合上,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各自提着交换后地皮箱,倒退着回到来时的车旁。
看到交易成功,瘦子和胖子刚才显得凝滞僵硬的气氛,有了些许松动,胖子笑道:“白骨精,我说下一次我这货可要涨价了。先给你打个招呼,省得你到时候赖账!”
被叫做“白骨精”的瘦子一怔,随即脸上升腾起熊熊怒火:“野猪豪,今年已经涨过两次钱了,还涨?!你不怕生儿子没屁眼啊!”
胖子野猪豪挑着秃眉毛,一脸傲慢,毫不示弱道:“干你娘!白骨精。你要是有本事,就别找我要货啊!”
“妈的逼,你知道我不能从各大堂口拿货,这不是摆明了吃我么?”白骨精露出一副既愤怒又无可奈何地糗样。
“吃你。不吃你这个傻逼我吃谁呀?”野猪豪奸笑道。
但是马上他的笑声就有些不自然了,因为从码头后面走出了一行人来,当先的竟然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
只见那女穿着玫瑰红的旗袍,旗袍把她傲人的身材勾勒的玲珑剔透,再看她春面桃腮。凤眼冷厉。竟有一股说不出的严酷之意。
白骨精也发现了野猪豪的举动,急忙回头看去。不看不打紧,一看双腿一软,竟然跪倒在了地上,主动地自己扇自己地嘴巴子道:“凤姐,你饶过我吧,我不是有意要破坏规矩的,我是财迷心窍,被老鹰啄瞎了眼睛,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马吧!”
凤姐樱唇轻启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这样做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你也知道,战哥已经回来了,你们这些害群之马事到如今竟还不知道收敛,只能够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一听凤姐不会放过他们,本来心性就比较粗暴的野猪豪猖狂一笑道:“臭婊子,你别以为仗着高战的威名,就敢这样横行霸道,今天谁向谁求饶还不一定呢!白骨精,我们和她拼了!白骨精吓得不敢动,野猪豪一咬牙,抽枪射击,扳机还没扣动,自己的身上已经“砰砰”中了二枪,射他的人竟然是同一个战线上的白骨精。
白骨精回身扔掉手枪,再次跪地向凤姐哀求道:“凤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已经弃暗投明了,你看,我已经开枪打了他,求求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野猪豪万没想到白骨精会这么阴险,捂着胸口跌倒在血泊中,咬牙切齿道:“白骨精,你……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血,流地太多,快……快送我去医院!”
在野猪豪的哀求中,凤姐旁边一个大汉走过去,拔枪冷酷地一枪爆掉了他的脑袋,然后又走回凤姐后面,模样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凤姐看也不看死在地上的野猪豪,用凌厉地凤眼打量着白骨精道:“本来你是应该死的,但是看在你刚才那两枪的份上,你就自废一臂,从此之后离开香港!”
“谢谢凤姐,谢谢凤姐开恩!”白骨精忙不迭地磕头,然后拿起手枪一咬牙朝自己的胳膊上打去,谁知道一枪竟然没有打断,白骨精哭号着又开了一枪这才把手臂打断。
处理完白骨精,凤姐这才冰冷地看了一眼野猪豪的尸体,冷酷无情道:“照老方法,扔进海里喂鱼,记着,弄干净一些,不要血淋淋地!”
“是,凤姐!”众人齐声点头道。
在种人恭敬地注视中,凤姐想一个高傲地女皇一样离开了码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因为高战地突然回归。让原本有些动荡地大香港变得平静起来,那些做小动作的也都得到了应得的下场。
高公馆内。
凤姐将自己处理的一些帮中事物,一五一十地说给高战听。
“你没在的这段日子,有一些江湖活跃份子耐不住寂寞又开始争夺地盘,那些大佬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想削些甜头尝尝。”
“江湖就是这样,太平静了反倒不好。”高战悠然道。“凤姐,你说。我是不是太过霸道了?”
凤姐没想到高战会问出这么一个敏感的问题,表情愣了一下,这才道:“如今香港乱世,也只有行霸道才能震住那些心存歪念的家伙。”
“是么?”高战点了一下头,“对了。你已经累了一天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没事,我不累,战哥你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的吗?”凤姐问道。
高战觉得呆着屋子里面有点闷,对凤姐说道:“既然不累,那我们到外面喝些东西吧。”
“老板,不如我们去铜锣湾吧,那边酒吧挺多挺热闹地。”旁边充作保镖的马啸天突然冒出来接口道。
高战被马啸天勾起了兴趣:“好吧,那我们就去铜锣湾。马大炮,你去过没有?”
“当然啦,我闭着眼睛都能摸过去。”马啸天什么地方没鬼混过,一回到香港首先第一件事儿就是像种马和河马一样到处交配和喝酒。
凤姐害怕高战太过劳累,正准备开口劝阻,见高战已经拿起了外套,只好打消这个念头。毕竟他不禁是自己的老公,更是自己的老板。
六十年代的香港铜锣湾是个五光十色,纸醉金迷地地方,这里不仅有各种高档的服装店铺。更有林立的酒吧和夜总会。而其中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街巷,更是满布了西式餐馆和舞厅。由于环境特殊,铜锣湾渐渐成为一处有品位的消闲之地,很多有身份的人都喜欢去那边的舞厅喝酒。
高战三人走到铜锣湾,夜色已经有些深沉。但是这里却***通明。丝毫没有夜晚该有的孤寂和宁静。
看着如此亮丽的夜市场景,马啸天很是骚包地差一点蹦起来。“你看,老板,我说地对吧,这里真是好地方!”
高战却因为这里太过吵闹而皱了皱眉头,今晚他只想清净和低调一些。
凤姐见高战的表情,面带微笑的挽着高战的肩膀道:“战哥,我们是出来玩的,不用那么严肃,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就不用太在意了。”
“好吧。”高战被凤姐挽着着肩膀,勉强答应道。
“这就对了。”凤姐放开高战,对马啸天说道,“你在前面带路,要是今天玩的不爽,回头我叫老板打你屁股。”
“还要打屁股啊?”马啸天小声的嘀咕了一下。
凤姐没听清楚,问道:“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们走吧。”马啸天急忙摇头,带着高战和凤姐往铜锣湾地中心走去。
马啸天选择了一家名叫“夜上海”的歌舞厅,由于三人来的比较早,里面的人还不是很多。凤姐要了杯清水,高战和马啸天则要了一瓶白酒,然后三人找了个靠门地角落做了下来。用马啸天的话来说,这样有助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以很好地保护好老板,实际目的是可以看各种女人的大屁股和翘**。
由于高战在“东方之珠不夜城”引领了艳舞这一诱人的套路,很多舞厅和夜总会就见样学样,也在场子中搞了这些花样,一时间艳舞,钢管舞,肚皮舞成风,高战算是为香港艳舞事业做出了巨大地贡献。
虽然如此,很多舞厅却只能画虎画皮,只得其形,不得其神,搞得不伦不类。但这一家舞厅显然搞得不错,一场热舞表演下来,看地马啸天大呼过瘾。高战则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舞池中间地辣妹跳着火辣地舞蹈,一边不时的和凤姐闲聊着。
夜幕渐深,舞厅里的人更多了,有的后到的客人已经没有座位,就要了一杯酒水,依立在走道边。闲散地观看表演。舞厅里演唱粤语大戏的歌手倒是挺会把握气氛,演唱的乐曲时而节奏激越犹如“将军令”,时而又很婉约缠绵犹如“千里明月寄相思”。
这时,一个油头粉面的华人男子领着一个艳光四射地白人女子走了进来。女子看着已经人满为患的舞厅,有点不开心。嗲道:“查理啊,你看看你挑选的地方,连座位都没有了,难道让我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端杯酒水站在旁边么?”
旁边的华男子见白人女子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连忙笑道:“这家酒吧已经满了,凯瑟琳,要不我们换家舞厅?都是舞厅哪里不能喝酒跳舞呢……”
华人男子话还没有说话,白人女子凯瑟琳就一脸不爽地打断道:“哦。查理,你还说?我让你早点出来定位置,你为什么没定?我才不去别的地方呢,我的腿都快要跑断了,我就要在这一家。”本来凯瑟琳是有换舞厅的意思,被曹查理这么一说反而不想走了。
见凯瑟琳不愿意换地方,曹查理也没办法。谁让这位大小姐的父亲是即将上任的港督大人呢。虽然凯瑟琳闹了小姐脾气坚决不肯换地方,不过这也难不倒曹查理。在他看来,钱在很多时候是可以解决绝大多数问题的。
曹查理扫视了一下四周,可能看到高战这桌比较空。走上来很吊地用英语说道:“不好意思,我朋友想要找个位置,你们能让让吗?”
马啸天刚想破口大骂,高战用眼神制止了他,笑道:“对不起。我听不懂英文。”
“哦?”曹查理怔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不屑的神情,再次用流利的中国话说道:“我是说你们能不能让个位子?”
高战戏谑道:“原来你会说中国话啊。我还以为遇到了一个假洋鬼子呢!”
曹查理气闷,耐着性子道:“你们到底肯不肯挪地方啊?”
高战摸摸鼻子:“挪地方?那我们有什么好处?”一脸地贪婪相。
曹查理哪里还听不出高战话中的意思,心说,装什么装,妈的,还不是想要钱么?中国人的素质就是低,只要把凯瑟琳哄到手,未来我曹查理就是港督的女婿了,哈哈,超级无敌驸马爷呀,到时候鸟你们这些家伙才怪呢!
曹查理虽然对高战的态度有点不爽,但是有女士在,尤其当着凯瑟琳的面,还是非常绅士地说道:“为了这位女士朋友,我可以弥补你们的损失。”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钱包,高高地拿起,显得很是慷慨地从里面数了几张大额港币放在高战的面前。
旁边的凤姐正想拒绝,被高战阻止了,对着曹查理说道:“既然是你地美女朋友想要座位,你让她自己过来说好了,也许我看在她长得漂亮的份上,可以考虑一下。”
曹查理没想到今天自己难的发一回善心做一回好人,居然还有人不给自己面子,正准备发火,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凯瑟琳走了过来,对着曹查理不悦地问道:“查理,你这个笨蛋,我让你办点事情,怎么每次都办不好?”
“哦,凯瑟琳,这不怨我,是他……”曹查理急忙解释道。
“行了,行了。刚才他说地话我也听到了。”凯瑟琳打断曹查理,又转过来对高战道,“这位先生,我们没有位置了,想坐你这里,这是对你们损失的补偿。”说着把曹查理刚才掏出地钱推到高战面前。
高战连看都不看那些钞票一眼,用指头敲打桌子道:“好像还少了一点……”“还少?”旁边曹查理觉得自己他妈够大方了,平时给自己老爸买滋补品也没有出售这样阔绰,转眼一看凯瑟琳望着自己的眼神,心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吊上这条大尾巴的美人鱼,我就算下大本钱也是值得的,于是就一咬牙,装成很大亨很大款的样子,又从钱包里抽出两张大钞放在了桌子上,冷哼道:“怎么样,五百块钱满意了吧?!”心里面咬牙切齿,该死的混蛋,留给你买棺材用!
第87章.扣留
再说高战,眼看对方又加了钱,便用手指点了点桌子上的钞票,将身子向前微微倾斜道:“这还不够!”
“什么?你这个贪钱佬,你还不如去抢劫!”曹查理恶狠狠地抓着自己的钱包。
“错,应该是比抢劫还好才对!”
“妈的,你在玩我么?!”
“愿给不给,出不起钱就别装有钱人!”高战轻蔑地扭过去了头。
“我……”曹查理抹不开面子,看一眼凯瑟琳,心说,今天豁出去了,于是用指头狠狠地又抽出二张钞票,“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这些钱足够你泡一个星期舞厅了!”没好气地将钞票甩在了桌子上。
“好啊。”高战耸了耸肩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把桌上的钱收到自己钱包里面收好。
“呵呵,这不就搞定了吗,坐吧,亲爱的凯瑟琳!”曹查理办成了事情,有点得意的对凯瑟琳炫耀,一边嘿嘿笑着上前帮凯瑟琳拉开椅子,先伺候她坐下,然后招呼服务员送来一瓶红酒,这才在凯瑟琳身边坐下。
可是曹查理和凯瑟琳很快发现,对面高战一伙人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
曹查理皱了皱眉头问道:“我说这位先生,你怎么还不走?”
“走?”高战反问道,“这是我的座位,我为什么要走?”“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走?”曹查理见高战收了钱居然还耍赖,本来就不太爽的心情被高战又勾了怒火,“钱我已经给你了,怎么着?你还想不认账?低素质的家伙!”
高战模样像看白痴一样,笑着反问道:“我只说给你们让个位置,我有说过我们要离开吗?”
曹查理有点语塞,眼睛再次看向凯瑟琳,“你看。凯瑟琳,不管我的事儿。是他们赖皮……”
此时的凯瑟琳早已经把这没用的曹查理骂了一个遍,对于高战的所作所为更是恼火,杏眼圆瞪道:“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拿了钱还不赶快走,难道想让人把你扔出去么?”
“扔我?你们有那么大力气么?说不定到了最后是我把你扔到了床上,然后就。嘿嘿……”高战淫邪地瞟着凯瑟琳道。
“你……无耻!”凯瑟琳气得一跺脚,回头对曹查理说:“你给我揍他,揍死了人,我负责!”
曹查理苦恼地看了一眼对面人高马大地高战和马啸天,委屈道:“咱们是来嗨呸的。不要和这些无赖一般见识,有失我们地身份……”揍人?被人揍还差不多!人家两个我一个,那不是找着挨揍么?!
“没用的东西!”凯瑟琳随即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事情,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就朝高战的脑门丢去。高战身旁的马啸天一见凯瑟琳地动作,心知要遭,鲤鱼般潇洒跃起,一脚将丢来的酒瓶踢飞出去,撞在墙壁上碎了。
高战还没有来得及找凯瑟琳的麻烦。凯瑟琳就用讽刺的口吻说道:“想不到你旁边的这条狗还挺忠实地,要不然本小姐让你的脑门上开花花!”
我靠,这纯粹是外国女流氓的作风,哪里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妈那巴子!”马啸天见老板没事。又听见凯瑟琳阴阳怪气的语调,也是火冒三丈,盛怒之下立刻骂道。
凯瑟琳一愣,她从小到大可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羞辱她,早已经气急败坏。对旁边的曹查理道:“快给我叫警察来。给我把他们这可恶的家伙抓起来。”
“抓我?”马啸天一把抓住了曹查理的衣襟,恶狠狠道:“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一拳就将曹查理打飞出去。
曹查理是个有油头粉面地公子哥。哪里打过架,一拳头被人抡飞出去马上就找不到了东南西北,直觉眼冒金星,天地旋转,大叫道:“哦,该死,你们这些低素质的坏蛋!”
一看这边出了麻烦,舞厅里面看场子的人赶了过来,但是他们离老远一看是马啸天,就又都缩了回去,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吆喝着:“大家不要慌乱,那边是在拍电影,功夫片!”
舞厅老板也认出了马啸天,但他不认识高战,此时连忙上前道:“马爷,出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恼怒啊?”
马啸天指了指被自己打倒在地上的曹查理道:“没有什么,只是这个衰仔不开眼,我给他一些甜头尝尝!”
舞厅老板赔笑:“那还真是该打,惹谁不好敢惹您马爷,不过还请您高抬贵手,我们这是小本买卖,砸了场子可不好收拾……要不这样,今晚你们地消费我全包了,再给你们上几瓶好酒,你看怎么样?”
舞厅老板能够在铜锣湾开场子自然也不是普通人物,但比起真正的大佬那是差远了,此刻见黑道上有名的马大炮马啸天气冲冲的样子,只能低三下四地捡一些好话听。
马啸天依旧用脚踩着曹查理的胸口,有点不悦地说道:“老子心情很不爽,不是喝一两杯鸟酒就会没事儿,火大呀,敢说老子素质低,今天老子就低给他看看!”
“千万不要啊,求你啦,马大爷,您就权当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小本生意吧!”舞厅老板哀求道。
马啸天连鸟都不鸟他,看了一眼高战,见老板点了点头。马啸天这才把手松开,站回高战地身边。
倒是旁边的凯瑟琳狂妄地指着高战,对舞厅老板说道:“你看见没有,他们刚才动手打人哩,快点叫警察来把他们抓走!香港是一个**律的地方,不能让这些流氓无赖胡作非为!”
舞厅老板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白人丫头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敢这样冲马爷吼吼,自己好不容把事情摆平,脑袋已经大的不得了,于是便没好气道:“这位小姐,刚才我只看见你拿酒瓶子殴打这位顾客。按道理应该让警察抓你才对!”
“什么?你们这群狼狈为奸的家伙,怪不得我我爹地说香港黑暗。原来都是真的!等我爹地当了港督,看我怎么好好地教训你们!”
舞厅老板见凯瑟琳说的不客气,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他也是老江湖了,在弄清楚对方身份之前,不敢贸然发动。只能先客气的问道:“你是?”凯瑟琳刚从英国来香港。所以舞厅老板不知道她是谁自然也不奇怪。
“这位是未来港督的千金。”凯瑟琳还没有说话,旁边刚爬起来地曹查理先插口回答道。这次曹查理拍马屁倒是拍对了,凯瑟琳满意的看了曹查理一眼。
他们却不知道自己无意之间泄露了多么大地一个秘密。
原来高战一直都不知道英国方面已经安排好了未来港督的人选,还以为能凭借自己的实力将自己的老岳父乔治.伦敦先生推到这个位子上,此刻一听这话。心说想不到英国方面的动作这么快,看起来他们也绝对不想自己坐大,令香港成为家族模式的统治。心中对于未来地计划有了新的主意。
再说舞厅老板心里面一惊,连忙努力的让自己脸上堆满笑容,笑着说道:“原来是港督的千金,失敬失敬。我是这个舞厅的老板,鄙姓叶,叫叶子培。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未来港督啊?那可是香港地老大,自己怎也要巴结一下,省得以后吃不完兜着走。
高战一直在旁边冷眼相观,此刻见叶子培这态度。就知道他心存顾忌,不敢得罪眼前的凯瑟琳。
不待高战继续思索,那边叶子培和凯瑟琳寒碜完就要过来,委婉地对马啸天说道:“马爷,人家是港督的女儿啊。我看。咱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离开这里吧。胳膊拗不过大腿,咱全当尽地主之谊给人家一些面子!”要不是知道马啸天是香港黑道数一数二的惹不起,叶子培早动手让人把他们撵出去了。
马啸天哪里理会他狗屁的港督不港督呢,乜斜着眼儿说:“跟我说没有,看见没,我身边这位才是当家的!”他把高战推了出来。
叶子培这时候才算是注意到高战,高战之前一直没什么动静,叶子培还以为他只是围在马啸天身边混吃混喝的主儿呢,现在一听这话不禁仔细打量起高战来。
高战不理会叶子培的目光,自顾自地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喷出一口烟雾,阴笑道:“港督的女儿也要讲理啊,不能说摔酒瓶子就摔酒瓶,那跟大街上的婊子差不多少!”
什么?他敢称呼未来港督的女儿作“婊子”?!除了那个人,他还会是谁……一个名字差一点脱口而出,叶子培感觉自己地双腿有些软瘫了,努力深吸一口气,小声问道:“敢问您可是……”
高战“嘘”一声,“保密,知道么,保密!”
“哦,我明白了!”其实叶子培他明白个鸟,他以为高战怕凯瑟琳知道他的身份以后不好处理,总也要给未来的港督大人留一些面子,其实高战想狠狠地耍一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凯瑟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此刻看高战和叶子培鬼鬼祟祟说话的模样,还以为他们怕了自己,于是便一脸得意地说道:“不用跑了,警察已经快要来了,你们就算跑也跑不过警车!”
话音刚落,那边地警察已经来了,四个警察晃晃悠悠走进舞厅,其中领头地那个警察手里面敲着警棍,吊儿郎当地叫嚣着:“谁在这里闹事儿啊?还不赶快站出来!”
于是高战就很配合地站了出来,道:“长官,是我。”
“你小子,可真......大大,大胆……”领头警察转眼就看清楚了高战,马上像蛤蟆吸气一样张大了嘴巴,“高。高……”
高战忙打断他的话,“高什么高。能抓到我很高兴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警察黑白不分,但今晚地事情我们两边都有责任,要抓,就把我们两边一块儿抓进警局里去!”猛地给对方使眼色。
领头那位也不笨,一看这情景就知道里面有“猫腻”,既然高总警司让把两边全抓了。那就动手吧,于是便有模有样地吼道:“大胆,兄弟们,把他们两边全带走,到了警局有他们好受的!”
“什么。要把我们俩也带走?”凯瑟琳的樱桃小口张得圆圆的,让高战有一股向插她嘴的冲动,妈的,有这么大惊小怪么?不过未来港督地女儿被抓进警察局,要是被媒体知道了,那还不炒翻了天。
“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这样的美女你们也抓?你们地眼睛都瞎了么,你们知道我的老爸是谁吗?”
“哟,你还挺横。”领头的警员冲凯瑟琳扬了扬手中的警棍。冷笑着对旁边的同伴说道,“别看是外国小妞,还挺有性格的,合我地胃口……快些把她带回警局盘问。我怀疑她是潜伏进香港的特务奸细。”
“可恶的家伙,你们说些什么?我会是奸细?”凯瑟琳还要张口大骂,早被一旁的警员拽住了胳膊,“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家伙。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记清楚了。到时候就算你们请我出去,我也不出去!”话语中大有把牢底坐穿地念头。
高战一伙人在被皇家警员带着走出夜上海歌舞厅的时候。四名警察把他们两拨人分开了来带----这当然是高战的意思。
高战一伙人乘坐警车先行一步开往警局,后面两个倒霉蛋凯瑟琳和曹查理硬是被带上手铐,一路游街示众的带到警局,当然这些也都是高战一手安排的。
带到警员局,早已经得到指示的警员,立即把凯瑟琳和曹查理两人分开,单独关到一间审讯室,由另外的两名警员接受审讯。
“姓名?”
“该死,我是凯瑟琳,你们未来港督的独生女儿!”
“性别?”
“女地,难道你没长眼睛么?”
“籍贯?”
“英国!我告诉过你,你一定会有报应的,快些放了我!”
“唔。”负责审讯的警员毫不理会这个白人小妞的叫嚣,高总警司已经放下话来了,不许有人接见,不许通电话,一定要扣留对方二十四小时,对不起了漂亮地鬼婆娘,你就先叫嚷着吧,我去喝奶茶去了。于是把笔一扔,就要出去。
“你要干什么去?”
“拉屎!”
“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
“怕也没办法,没听说过么,管天管地,管不住人拉屎放屁!”警员说笑着走了出去。
留下凯瑟琳一个人干巴巴地坐在冰冷的屋子里,这时候连大吼大叫的劲头都没有,只希望不要忍受这可怕的孤独。
比起凯瑟琳来曹查理的待遇可要糟糕许多,曹查理双手正被拷在半人高地横钢管上,这个位置让曹查理站又站不起来,坐又够不着地,非常地难受。而且一只脚的鞋也被脱掉了,脚被放在盛了半盆水地盆里,一个警员正拿着电棒间歇性的往水里插,每一次电流的传递都会让曹查理一阵大爽特爽。
“警官,你们这是虐待犯人,快些放了我,我认识你的长官,我是大明星曹达华的侄子......哎呦,我快死了,我快没气了,我天生都有心脏病,糖尿病你们弄死了我可是要遭受法律制裁的......”曹查理底气不足地嘟囔道。
“你的病还真多,不过废话更多,不说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看起来还要帮你电疗一下,充充电你就老实了!”
刺啦一声。
曹查理像杀猪一般嗥叫,直觉自己下面的老二都被电得翘起老高,然后猛打一个哆嗦,虚成一片。
第88章.温柔乡
香港有名的太平绅士夏金亭府邸。
晚上电话响起,太平绅士夏金亭骂骂咧咧地拿起了电话:“喂,谁呀?知不知道这是三更半夜……啊?是您,戴麟治先生,我怎么会不认识您呢,我很感谢在英国的时候受到您热情的款待,呵呵,这么晚您有什么事情么?什么,你女儿凯瑟琳失踪了,听说被人抓去了警局?哦,上帝呀,我真为你感到难过……没关系的,我在香港人脉是广的,一定能把凯瑟琳小姐安然无恙的送回去……哦,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呵呵,我向你们的耶稣保证,在香港没有我夏金亭办不成的事儿……不客气,不客气啦,以后我还要请您多多关照呢……好的,嗯,一定,祝您晚安啊,不要太操心,我这就去办,为您办事儿是我的荣幸……”点头哈腰地寒暄了一阵子,夏金亭这才将电话放下。
“妈的,这么晚了让我到警察局去保人,我,我还没睡美呢……”夏金亭伸臂打了一个呵欠,一看旁边自己包养的小明星小桃红还正在美美地睡觉,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膀子,把她抓了起来道:“臭娘们,别睡了,走,给我一块儿到警局去!”
小桃红睁着睡朦胧的眼睛,“我去干什么啊?你自己去不就可以了么?”
夏金亭没好气地狠瞄了一下小桃红的抖露在外面的雪白**。道:“既然叫你去,就当然有原因!”
很快在车里面小桃红就知道夏绅士带自己出去地原因了。
夏金亭靠在车里面的椅背上,瞌睡的直晃悠,忽然叉开大腿,把旁边的小桃红搂了过来道:“来,给老爷我提提神!”
“不要啦,夏爷,我也瞌睡着哩!”小明星小桃红的桃花眼眨死了。
“不要个俅,你瞌睡有什么用,你老爷我可要保持清醒。要去警察局保人哩,快,张开嘴,让你含你就含……”
小桃红心不甘情不愿道:“那你明天你可要给我买条项链哦。24k金的!”
夏金亭淫淫一笑:“放心,只要你表现好的话,我买一条车轮粗的套在你脖子上。小乖乖,快过来,我都等不及了!”
小桃红这才满意的一笑。示意他把左右的窗户关了,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就在夏金亭乌龟轿车地后面,一辆车悄悄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马啸天将抽完的烟蒂弹出车窗外,对旁边开车的哑巴说:“看见没有,这乌龟绅士一往警局里打电话,我就知道这老小子要过去保人,目标就是他,看能从他嘴里撬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哑巴傻傻一笑。比划一个手势,意思是说可以动手了么?
马啸天吐出一个字:“干!”
于是哑巴猛地开车撞了上去。
前面车里面夏绅士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小桃红温柔细致地服务呢,“哦,卖力啊。爽,真的很爽,你的嘴巴好柔软好潮湿呀,小**,口技还真有一套。我快要。哦……”
正在飘飘欲仙屁眼猛缩的时候,哑巴这个杀千刀的竟然直接将车头撞在了他地车屁股上。
咣当!
惊天动地!
正在卖力吞吐的小桃红一个大惊。银牙一咬。
“喔——!”正在淫荡中的夏绅士立刻发出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就像是狗被人踩住了尾巴,准确地说应该是被人咬住了“尾巴”。
“我的娘呦,疼啊,疼死我啦!”夏绅士眼泪和口水狂喷。
一旁刚刚尝到“肉味”的小桃红蜷缩着身子不知所措。
还没等夏绅士料理好自己老二的伤口,车门被人粗暴地打开,哑巴像拎猴子一样把他从乌龟车里面提了出来,揪住他的头发一巴掌把他抽得死去活来。
眼看夏绅士如此娇贵地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牲口哑巴的非人道摧残,马啸天忙拦住了他,蹲到了夏金亭的面前,轻轻拍了下他的脸:“兔崽子,你还认识我么?”
夏金亭惊恐地看着他,脑海里忙把如此凶神恶煞的家伙过了一遍,然后呆呆的摇了下头。
“你他妈还真健忘啊,记不记得有一年有人把你的乌龟车连人带车一块儿掀翻过?”
“哦,是你们,高……”
“终于想起来了,值得表扬!”说完这句话,马啸天站了起来,对着夏金亭的头上就是一脚。
厚厚地靴子踢到他地额头上,夏金亭被踢的抱住头,狂叫了起来。
这时候车里面地小桃红也跟着惊叫起来:“救命啊,救命!”
马啸天还没玩够呢。一看这婊子叫了起来,拉着她乌黑的长发,把她也从乌龟车里面拉了出来,狞笑道:“刚才听那老家伙在车里面爽得大叫,看起来你的功夫不错呀,这老东西包你多少钱?”
“二万……”
“美元?”
“港币!”
“去你妈的,这么不值钱!”马啸天一脚将小桃红踹倒在地上。“为了钱连这么老的家伙都伺候,我看你也太掉价了,看见我那兄弟没?虽然人长得很丑,可是很温柔,你施展你的功夫,能在五分钟之内吹爆他,老子就放过你,听清楚没有?”
那边哑巴已经面目狰狞地褪下了自己地裤子。上去一把拽过她,将她的脸按到自己的胯下,邪恶地笑着,等待着小桃红的亲切服务。
那一刻,小桃红明白了一个道理,就算人再穷,也不能随便出卖自己,连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了,人家谁还会把你当人看?!
此刻的夏金亭早已经知道了这伙凶神恶煞是谁,浑身颤抖着道:“你。你们饶了我吧,你们看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饶你可以,乖乖地告诉我,是谁让你去警局保人的?”
“什么?”夏金亭没有想到他们是为了这件事儿。楞了一下神儿。马上马啸天的大脚板就又落到了他的脑袋上,“妈的,还不赶快说,信不信我把你揍成老年痴呆!”
已经快给吓的没了魂地夏金亭,哪里还敢闭嘴不说。急忙把电话里面的内容一五一十地老老实实交代了。
“很不错,一早这样配合我们多好啊,非要让我们使用暴力……给老子记清楚,不想死的话就把今晚的事情统统忘掉,要不然下一次可不是用脚踢你地头了,而是……”掏出手枪直接杵到夏金亭的脑门上,让我的子弹和你的脑袋做一个最亲密的接触!”
那一瞬间,夏绅士直觉自己下面温热一片。尿了裤裆。
马啸天和哑巴两人走后,夏金亭可怜巴巴地跪在汽车边,摸着被撞碎地乌龟车车屁股号啕大哭起来。旁边的小桃红抖抖的上去问道:“夏爷,他们是谁?”
“谁?谁你妈个头!”夏金亭蹦跳起来。一巴掌抽到对方脸上,“给我记清楚了,不想死的话就把今天晚上的事儿全忘了!呜呜呜,我咋就这么命苦啊!”
再说高战这边,就在凯瑟琳和曹查理享受警察局给予的“高级待遇”的时候。他和凤姐已经回到了家里。
高战此刻毫无睡意。于是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沙发上。凤姐温柔地给他按摩着肩膀。
“看起来那个白人丫头不像是在说谎,可能她真的是未来港督地女儿。”凤姐说道。
“嗯,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我在英国的时候旁敲侧击也没能从英国那里获取下一任港督的内幕……想不到人家已经来香港准备赴任了,这些鬼佬的动作好快啊。”
“那么,战哥,要不要我让人查一查这未来港督地消息。”
“当然要了,如今他的女儿被我关进了警局,他就算是再不想露面,也要想办法把人给捞出来,你就从这方面下手,顺藤摸瓜,看看究竟是英国的哪路好汉?”
“嗯,我明白了,战哥,我已经叫马啸天和哑巴这样去做了。”
高战有些惊愕,半晌方道:“你呀,凤姐,有时候你还真是聪明,有你在身边我可省了不少的心。”
“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板凳抱着走,我既然嫁给了你,那就要多操一些心哩!”凤姐拿捏地力度更加温柔了。
素手动弹之间,一股香风袭来,高战这才好好地打量起凤姐来。
刚才一回到家里,凤姐就换上了一袭白底带红地绢袍,展现出家庭女人的娇艳风情。释放下来地乌黑长发及肩,体型曲线火辣性感,上围突出,臀部浑圆,绢袍外露出的皮肤柔嫩,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把女性妩媚一面的风采展现无遗,而她这一身别具巧思的打扮,更是让人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长袍的本身倒没有什么特别,但绢袍底下搭配的那一件低腰长裤,却几乎令高战看呆了。之前高战和凤姐两人相好时,凤姐向来喜欢穿各种各样的旗袍,他从没见过凤姐穿过这样款式的裤子,而这件低腰裤好像是为她设计的一般,剪裁十分合身,将丰润的臀线完美地衬托出来,略带弹性紧身的布料,包裹住她修直的双腿,整体下半身的线条就像是美人鱼尾。
白色底和亮丽的赤红边,显眼亮丽,看上去抢眼之至;由于是低腰设计。裤头上缘约在肚脐下两三公分,每当白色绢袍微微飘起,就露出底下地雪白小腹,还有那性感的香脐。
凤姐的小腹曲线很美,只不过平时她处理各种社团业务,寻常人没这眼福而已。结实而充满弹性的小蛮腰,平滑的小腹,白皙圆润,成熟女人的韵味十足,肚脐稍微撑开呈圆形。原先不见光的部分,形成深陷的凹洞,肤色和小腹一样干净白皙,加上肚脐特有的折纹。非常性感。
见着这样的艳丽**,高战在刹那间甚至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见到地不是一个执掌社团的女豪杰,而是一名婀娜多姿的艳魅舞娘,自己能够拥有这样的女人。可真是有福气啊,嗯,不动白不动,自己老婆嘛……
一有决定,高战立刻付诸实施,右手伸出,轻揽住凤姐地细腰,只觉得肌肤光滑如缎。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细嫩,但在柔嫩雪肤之下,可以很明显感受到结实的腰肢,充满弹性。
凤姐停住了说话。像是有着短暂的吃惊,不过很快就回复笑容,握上了高战的手,凑迎过来轻轻一吻;刹那间地双目对视,那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
一切情境如似梦中。凤姐热情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高战的颈项。琼鼻娇哼,眉眼流动,温声软语,在高战耳边轻轻念着模糊的呓语,高战觉得眼前景象蒙,仿佛回到之前自己还只是个小警员,夜夜与她缠绵**的绮丽风光。
“说实话,凤姐,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唔……”
当高战意识稍微清醒,本能地问话出声,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坐在床沿,凤姐趴伏在他双腿间,探手入裤,柔若无骨的素手握着自己早已挺直的巨龙,秀眸半合,流露出与她平日凤目凌厉完全不符地艳丽秋波。
紧接着,这位闻名香港的女豪杰,竟然垂下螓首,樱唇张开,把高战的巨龙含进樱桃小口中,高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巨龙,进入她湿热滑软地柔美口腔,任小巧的香舌如灵蛇般滑行,在巨龙上来回套弄,一股电流从触及处扩散开来,高战全身顿时酥麻,骨筋欲酥,一阵快慰不已。
胯间阵阵酥麻,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更是刺激,明亮的灯光照在凤姐秀眉轻蹙的玉容,显得分外美丽,高战地目光着魔般不由自主地下移,只见单薄地白袍下,凤姐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
酥胸高耸,柳腰纤细,**浑圆;雪白地玉颈下,松敞的领口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肚兜上刺着大红色的玫瑰,绣工精巧,仿佛栩栩如生,而这美丽的肚兜虽然能包裹住坚挺饱满的**,却守不住两粒细致娇嫩的红樱桃,伴着呼吸起伏,骄傲地怒挺,煞是动人。
或许是因为久未接触,高战的耐性极差,明知道这等香艳服务难得,却忍耐不住,反过来把凤姐抱起,平放在床上,贴偎着凸凹有致的腰部逐渐下滑,游到最宝贵,最诱人的禁地。
“凤姐的身体,真是好香啊……”
无论多有成就,一个女人始终还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本性没有多大差别,当高战单膝跪在凤姐双腿之间,陶醉地凝望着她最隐秘的地方,凤姐的脸颊很快泛上红晕,只是她没有转开头,眼中闪烁着兴奋又骄傲的神采。
“……嗯,你好久都没有这样说过了,我希望今晚我能留下来……陪你。”
“那当然好了……这么久不见,你有没有想过我?”
“想,人家每晚睡觉的时候都回想起你!”说完,直接抓着高战的手揭开白袍,一下子便来到她的两腿间,隔着那条低腰绸裤,高战发现胯间早已出现湿渍。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一下子被人挤开,白玉娇,周凝柔,安娜等人全都滚葫芦一样滚进了房间里,看着床上正在行事的高战凤姐两人,一个个玉颊通红。
最后还是当大律师的周凝柔有主意,说道:“那个,我明白大家伙的心情,但是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先来后到,所以姐妹们不要着急,我们老公在这里也不会跑的,不如大家猜拳来决定胜负吧。
众美女莺啼一片。
望着享受不及的众多国色天香般的美玉佳人,这时候高战突然想起一句话:自古温柔乡都是英雄冢啊!
第89章.对弈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90章.结盟
不可否认,台湾方面关于大陆这边的状况有些危言耸听了。
这也难怪,台湾和大陆向来不对头,那边出了问题另外一边绝对会大肆宣扬,以显得自己这边的政治生活环境是多么的优越多么的舒适。
此时,香港高公馆内。
餐桌前面,高战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了桌子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白玉娇道:“怎么了,你在为什么事儿烦心么?”
高战没有说话,拿起筷子夹了夹眼前的红烧肉,突然放心筷子说:“我吃不下!”
一旁凤姐把报纸拿起来看了看,然后递给白玉娇,白玉娇见上面刊登着大陆的难民照片,一个小女孩骨瘦如柴地蹲在田地里,在她后面是一望无际空荡荡的黄土,一双大眼睛由于饥饿而恐怖的突兀出来.
“真可怜!”白玉娇也没有了吃饭的兴趣。
高战习惯性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最后道:“看起来我想发国难财的计划破产了,收购了那么多的粮食,把它们一下子全部捐出去还真有些可惜呀!”
“什么?!你要捐粮食?!!”白玉娇和凤姐她们大惊。
高战无所谓地一笑:“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高战如此大手笔开仓赈灾,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浮屠造到天上去?!妈的,做坏蛋就做坏蛋吧。心肠还真是软啊……!”高战深深地又看了一眼报纸,最后道:“记住。有地吃就别浪费,你们谁给我剩了饭菜,我就打谁的屁股!”
众女皆笑,在笑容中却默默祈祷大陆地饥民们,你们一定要挺过去。
高战说干就干,快马加鞭地喊来郑十七查算了一下自己的粮食储存,一查吓一跳,竟然有数千吨!
操,我有买这么多么?这么多的粮食要想走私回大陆赈灾可是个大难题呀。要知道现在大陆处于国际封锁的阶段,英国下命令禁运一些医药,粮食等物资过去,作为自由贸易港,香港更是监察严厉。海运禁止的也比较彻底。
但是这一切都难不倒高战,英国也好,美国也好,他一通电话打过去,那边就心照不宣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运送的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高战决定自己亲自出马,跟随走私船潜回大陆。
在走私粮食回大陆之前,两广。福建,厦门,等各地的难民已经蜂拥着偷渡来港,在大海上几乎每天都有人淹死丧命。但是屡禁不止,因为饿死和淹死没什么差别,至少偷渡来到香港还有一线生机的可能。为了妥善安置不断涌入的难民,高战下令在偏僻地区建造了二十几座难民营,并且和港英政府达成协议。利用军警掌管那里地一切秩序。即使这样人员还是不够,没办法。高战只好召开紧急会议,联合各大佬抽调人手进行维持秩序。
一时间流氓混混们转身一变竟然和对立的警察们一块执勤,这绝对是千载难得一见的奇景。那些原本只会打打杀杀的混混们,万没想到自己身上会担负起这种重责,一种说不出的历史责任感油然而生,工作起来竟然十分卖力。
次日,一个冷风萧瑟地清晨。
冷风卷扫起落叶,像天空铺洒下泛黄的羽毛,轻飘飘落到角落里,落到树根下,落到马路上中间,更落到正在行驶的汽车车轮下。
一辆汽车缓缓驶进了新义安大佬向铧严的华宅。
如果有人注意这辆车的车牌号的话,就会知道这是香港总华探长雷洛的座驾。
雷洛下了车,笔直的身躯让他有一种年轻人地锐气。他双眼鹰隼有神,走路跨度势均脚步稳重。
向铧严老远就接了出来,道:“阿洛呀,你总算有空过来聚一聚了。我还以为只有在开会的时候才能见到你哩!”
雷洛掏出手帕习惯性地擦了擦嘴角,颧骨高耸的脸上露出一丝桀骜的笑。在向铧严地带领下向屋内走去。
雷洛进了屋仿佛到了自己家一样,也不客气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抿一口,这才道:“来你这里喝口茶也不好喝呀,背后很多眼睛都在盯着我呢。”
向铧严脸带笑容,道:“我知道,要是让别人看见你雷总华探长动不动就往我家里跑,那还真是会说闲话的,可谁让你我是亲戚呢,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要看在你姑姑的面子上,阿洛,无论如何,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一把呀!”
雷洛松了松领带,叼一根在嘴里道:“帮你?上一次我帮你还不够么?差一点把我自己也拖进泥里。”
“不会这么严重吧?”向铧严五短地身材战栗出一丝不安。
雷洛吐出一口烟雾,冷道:“我真不知道你这些年地道行是怎么练的,人家全都眼睛雪亮,偏偏你要一头往墙上撞。那高战是那样容易对付地人吗?跛豪怎么样,最后死不瞑目!陈志超怎么样,身败名裂,杳无影踪!你觉得自己比他们俩还要厉害么?姑丈啊姑丈,难为你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连小不忍则乱大谋都不懂?为了一点小小的利益,你不惜破坏规矩主动挑起争斗,对于高战来说这就是对他最大的蔑视,依照他睚眦必报的个性,你说,他能放过你吗?现在你这一摊子破事儿被我给撞上了,我还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向铧严讪笑道:“那谁让你是我地关系这么近呢。就算是帮亲不帮理,我也没有那么大的罪过。不是吗?”说罢,使个眼色,手下早将准备好地钞票放在桌子上。
雷洛看了一眼钞票,用手拍了拍,道:“这钱可真是好东西啊,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说应该是有钱能使磨推鬼才对!”
向铧严趁机道:“任何事儿都有正反两面,你这次要是帮助我度过这个关口,以后说不定我也能帮你照应一些事情呢……咱们大家有来有往嘛!”
“你就那么相信我的能力?”雷洛拿眼睛望着向铧严问。
“那是当然啦。香港除了高战,就属你总华探长雷洛最是牛气冲天,大小事务,一句话,没有办不妥的!”
雷洛桀骜地笑了笑道:“你不用给我头上戴高帽子。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自己心里面清楚!高战那里我会帮你美言几句,至于你自己,我想你也应该有些行动表示一下才是……”
向铧严迷瞪问道:“什么意思?”
雷洛捏了捏眼睛中间的鼻梁,神态有些疲倦道:“姑丈大人,想必你也知道,最近高战在筹措粮食,想要私运去大陆。我要是你的话就会选择破财消灾。”
向铧严明白了,阴笑道:“说的有理,说的有理,这些钱我还是舍得的。呵呵!”
“舍得就好办,有时候难得糊涂啊,糊里糊涂做些好事也能获得一些功劳,这就叫做因果报应!”雷洛说完起身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你的手和腿没什么事儿吧?”
向铧严心中暗骂。妈地,这时候才关心我的手和腿来。你这个亲戚也太不够意思了。脸上笑道:“多谢你关心,这点小伤没什么,江湖人都是铁打的身体,铜铸的义气!”
雷洛这才笑了笑,转身离开,当然在离开的时候没忘记带走桌子上地钱。
后面,向铧严:“蒲你阿母,贪钱鬼!”
就在向铧严张罗着要向高战“捐款赈灾”的时候,手下给他送来了一张神秘的帖子,有人邀请他今夜在土瓜湾码头一聚。
香港码头,一条小船停泊在偏僻的码头,海风阵阵,吹来一股子潮气,也吹来了一股子香肉的气息。
香肉就是狗肉,英女皇陛下爱狗成癖,所以在香港吃狗肉是违法的,但人们天生都喜欢干违法的事情,吃上狗肉就会有一种挑战法律的快感,更何况狗肉地味道又是那么的鲜美诱人。有道是“狗肉配黄酒,神仙也不走”,更别说凡夫俗子了。
此刻,小船里有人正在享受着热气腾腾的狗肉火锅,鲜美的锅底滋滋咕嘟着,散发出一股勾人喉咙地清香,怪不得人们把狗肉又叫作“香肉”,那种香澈肺腑的感觉绝对让人终身难忘。
外面潮气朦胧,里面香气诱人,这是一种怎样的画面?
向铧严一来到这里,小船里面的那名神秘人就看见了他,灯光闪烁中,但见神秘人宽额,俊目,眼中含有一股似笑非笑的笑意,让他整个人在阴影中显得更加深沉难测。
那一刹那虽然短暂,但是向铧严已经认出了那人是谁,眼神中露出不可置信地惊愕。
“怎么是你,陈志超?!!”
陈志超手不停箸,看了一眼向铧严,笑道:“快坐下,狗肉要趁热吃才有味道!”
向铧严压抑住自己惊愕地心情,慢慢地坐下,看一眼桌面上摆好的筷子,犹豫了一下拿了起来,但是却没有直接朝火锅里夹肉,而是自斟了一杯滚烫烫地黄酒,喝了一小口,等心情平静了下来,这才动筷子。
小船外面向铧严带来的新义安人马和守在小船周围的竹联帮人马,全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彼此,跟小船里面“融洽”的气氛格格不入,但很显然,新义安在气势和人数上输了三分。
陈志超把一块狗肉夹到自己碗里。突然道:“向大佬,你知道吗。狗肉一老就不好吃了,它不跟年轻地狗仔一样,爱跑爱闹,肌肉发达营养丰富,而且老了脑子也不好使,总被人类给算计,就算变不成狗肉火锅,也会成为别人枪下的猎物。”
向铧严冷笑道:“想不到你陈志超还是地地道道地美食专家,知道吗。狗肉老了并不可怕,只要拿同样老的生姜来炖,一样出味,不像有些人,连狗肉都做不成。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一道什么菜呢?!”
“姜虽然是老的辣,但被人炖了,却不一定能像我一样翻身!”陈志超用纸巾擦擦嘴冷笑道。
向铧严装作无所谓道:“为吃一顿火锅,不需要下那么多的配菜,菜点得多了,你最后也要吃不完兜着走。哦,对了,我不知道该叫你陈督察呢。还是陈先生,我老了,牙口不好,吃不了那么多狗肉。偶尔只是喝喝汤!我走了,你慢慢吃!”
眼看向铧严装腔作势的起身,陈志超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这让向铧严很是不爽,妈的。一个跑路的家伙。拽什么拽?
起身的屁股再次落下,讪笑道:“好吧。我不跟你打哑谜了,你这次找我来到底为了什么事儿?”
陈志超这才用手帕擦了擦嘴,随手将手帕扔到海里道:“听说你在香港混地不怎么样,所以来拉你一把!”
“你拉我?笑话,你自己一屁股屎还没擦干净呢!”
“是么?”陈志超忽然用筷子夹住了向铧严的断指,向铧严“呀”地一声大叫起来。
“操你妈,你干什么?!!”
向大佬的惊叫声中,哗啦一阵骚动,新义安和竹联帮的弟兄全都掏出家伙瞄准了对方。
陈志超朝自己的手下摆了摆手,让他们把武器放下,笑道:“不要那么大惊小怪,我只是在提醒向大佬,千万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筷子随即松开。
“**你妈地!”向铧严狠狠地朝陈志超啐了一口唾沫,“臭屁超,你他妈到底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想帮你一把,高战现在对你很是不爽,你就算再怎么舔他的屁股沟,他也不会理你……想想当年雄姿英发的四大家族,现在却成了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我伤心啊,你说说看,以前你向大佬多威风,大香港谁敢不给你面子,跺一跺脚,连香港岛也要震上三震,可是现在呢,谁还搭理你,谁还把你当成大佬看待,在他们眼里香港只有一个大佬,只有一个香港皇帝,就是高战!”
向铧严的脸色随着陈志超所说的话,变了又变,此刻铁青地难看。
陈志超骤然加重语气道:“不错,我陈志超曾经是败给了他高战,但是我不气馁,不妥协,我可以从头开始,通过努力再次用拥有一切,有兄弟,有权力,有财富,男子汉大丈夫就应当有雄心壮志,而不是想一个女人一样活着!向大佬,我希望你也能做到这一点,你看看,香港就在你的脚下,只要将权力掌握手中,你就可以称为香港之王,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也不用在低三下四地巴结别人,奉承别人!机会在你面前,看你如何选择?!”伴随着话语,伸手倒了一杯热乎乎的黄酒,轻轻地推到了向铧严的眼前,眼睛中充满了鼓励和诚意。
向铧严的喉咙在滚动,黝黑地脸膛在阴影中不断变换,一双原本浑浊的眼睛渐渐地发出炙热的光芒,厚嘴唇动了动,道:“你,为什么要选上我?”
陈志超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已经说动了这颗棋子,哈哈大笑起来。
半晌方盯着向铧严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冷冽道:“因为只有你有做香港皇帝的野心,干掉高战,取而代之!”
向铧严顿时觉得心中猛地一颤,好像一桶冰水全灌进了心里,冰凉彻骨。
时间慢慢流走........
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向铧严吐出一口气,道:“野心我是有,但是实力却不够!”
陈志超阴笑:“我说过我可以帮你。”
“凭什么?”
“凭我是竹联帮地大佬!”陈志超终于亮出了自己地底牌。
第91章.心计
一句话恍若闷雷。
“你是竹联帮大佬?!!”这让向铧严吃惊不小。竹联帮大佬,号称称霸全台湾的竹联帮?陈志超竟然能混到这种地步?!向铧严感觉自己像是被巨雷狠狠击中了一样。
陈志超俊朗的脸上此时显得有些狰狞:“只要你向铧严肯于我合作,趁高战去大陆的时候干掉他,那么香港就会大乱。他一手打下来的江山也会瞬间分崩离析,新星社刘金定胸无大志,只是高战手下的傀儡而已,四大家族中的马氏兄弟近几年锐气尽失,想要漂白经营白道生意,潮州帮冷军和金牙炳面和心不合,不足为虑,骆中兴已经老了,更不是我们的对手,你只要说服雷洛,那么黑白两道早晚是你的天下!”
向铧严听的热血沸腾,就像在行房的时候吃了春药一样,突然有一种恢复青春的感觉,不过他还不至于迷失自己,盯着陈志超冷笑道:“我的天下?嘿嘿,你这么处理帮助我,难道就毫无所求么?”
陈志超舔了舔嘴唇,阴森森的回望向铧严道:“我要是说无所求你一定不会信,哼,其实我最大的目的就是杀死高战,一报当年的耻辱!男人不能被自己的敌人打趴下,他给我的羞辱我要让他一下子全还换回来!”咬牙切齿,略微缓和一下语气,“当然,到时候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可以将新界的地盘送给我,我很希望和你发展友好的伙伴关系,竹联帮也需要扩张了。”
向铧严心中冷笑,心说,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说到底还是惦记着香港这一亩三分地。
“你想的也太简单了。高战是那么容易干掉的吗?说不定我还没干掉他,他已经把我给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消息掌握方面有多么灵通!”
陈志超:“我当然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选择在这条小船上和你见面了……只要我地脚一踏到香港的土地上。估计我的消息就会长翅膀一样飞到高战地耳朵里。”
向铧严冷笑道:“你知道就好。高战地势力是你想不到的强大。”
陈志超嘴角一勾:“富贵险中求!我想为了你的理想,冒一次险也是应该的!大香港是冒险家的乐园,只有那些肯冒险的人才会笑到最后!”
向铧严眼光闪烁不定:“好像我没有拒绝你的理由……可是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下!”
陈志超伸出手:“我等你的好消息!”
向铧严手伸了伸,却又缩了回去,“等以后再说吧!”在没有决定之前他不愿和陈志超沾染上任何关系。
“很好!我喜欢你这么小心翼翼,谨慎地人才能干成大事!”陈志超微笑着忽然朝自己的手下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瞬间,竹联帮的人马毫无征兆地开枪了,怀里面抱着冲锋枪将除了向铧严以外的其他人全部射死。
血流满地。新义安的人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切,向铧严大惊道:“陈志超,你想干什么?”
陈志超笑道:“保险起见我必须要这样做,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就帮你喽!”
向铧严:“你……”
“向大佬不要生气,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们做事必须要谨慎,无毒不丈夫。要想成为一代枭雄就要心狠手辣,不能有半点心慈手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站在权力地巅峰上,睥睨四野。傲视群雄……以前我之所以会输给高战,就是因为我没做到,而他却做到了,如今我决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向铧严彻底无语了,他不得不重新审视陈志超目前的能力。也许这有这个对高战最了解的敌人。才能真的和高战一战。
眼看向铧严孤身一人投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海风凌厉,浓重地潮气翻滚起来。
坐在船舱中的陈志超见对方离去。知道从此刻起对方算是默认了自己的实力,一场悄无声息的复仇即将开始,也许从此以后自己陈志超的名字再次响彻香江,也许再次饮恨败北,一蹶不振,甚至会丢掉性命,但是大丈夫有所谓有所不为,该做地事儿就一定要做!
幻想着能够打败高战,令陈志超陷入了前所未有地亢奋之中,他又灌进一口滚烫的黄酒,不禁开口道:“铁猛过来,陪我喝上两杯——我们就快要胜利了!”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雷老虎雷洛地华宅。
此刻,总华探长雷洛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抽一口烟,直到烟火快要烧到了烟蒂,他这才将烟扔掉,宠幸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在他对面端坐着的是五大三粗的新义安大佬向铧严,此刻向铧严正用希翼的目光盯着雷洛。
看雷洛犹豫不决的样子,向铧严啐口唾沫道:“阿洛,你别老是走来走去,说句话啊!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只要我们这才事情成功,你就能步步高升,不用再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行事,怎么说以前你雷老虎当大探长的时候,他高战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军警而已,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甘心被他一直踩在脚下么?”
雷洛回头,灯光打在他的侧面,令他的脸庞看起来很阴暗,鹰钩鼻微微耸动了一下,沉声道:“姑丈大人,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你真以为高战有那么好对付吗?要是容易对付的话,他陈志超也不会找你!”
向铧严撇撇大嘴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雷老虎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畏首畏尾了,你不干,我干!他高战是人,不是神,我就不相信我们算计不了他!”
“好好好,我不劝你,你一心找死,我能说什么。我只想告诉你,做事情也要看时机,做大事更要看大局,此时高战那边士气正旺,你非要一头向墙上撞,我也不拦你,只希望你这个姑丈不要将我也拉下水去!”
“放心,我向铧严做事向来不连累亲戚朋友。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人愿意一辈子当孬种,我又能说什么?!就当我今天说地话,全是放屁!”说完,一转身就要走。忽然又想到什么,转身道:“还有,你不帮我可以,当时千万不能在身后使绊子,尤其不能把我们今天的话透露给高战知道!”
“你也太小看我雷洛了。我是那种人么?”
“不是小看。亲兄弟还有动刀子的呢,更何况我们地关系还没那么近!”向铧严深深地看了雷洛一眼。这才转身离去。后面雷洛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狠狠地碾灭,嘴角露出一丝阴险地微笑。
向铧严出去不久,雷洛的手下猪油膏走了进来,小心翼翼道:“洛哥,我看向大佬的模样好像不高兴……”
“他不高兴,总比我不高兴要好,混江湖,千万要记着,除了要带一双拳头之外,还要带一个脑子!”
猪油膏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雷洛。
雷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猪油仔,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再说高战,这几天为了筹集粮食他可算是累得够呛。
回到家里洗了一个热水澡,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就直接趴到了床上,旁边美丽的小萝莉蝶儿正在收拾东西。
“蝶儿,别忙活了,来帮战哥我捶捶背吧,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越发长得水灵了!”高战对这些小姑娘的发育实在是拿捏不准,怎么说呢,小小年纪能够这么丰满,难得呀。
“战哥,你觉得我水灵么?那怎么不见你……你让我上你的床?”蝶儿幽幽道,一边给他揉着背。
这壮硕的男性胴体让蝶儿一颗芳心砰砰直撞,自从高战从伦敦回来以后,几乎每天晚上都和不同地姐姐上床,偏偏漏掉了她,你说,她能不怨恨么。
其实她这是错怪了高战,凭借高战的体力一晚御五女也绰绰有余,哪里会不搭理她,只要是怕她年纪还小,经不起自己狂风暴雨般的蹂躏,相等她在成熟一点再在一起欢好。要不然胯下干着一个年级才十六岁的小姑娘,总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蝶儿,你还小,你不懂,快捶吧,嗯,就这样。”高战含乎的道。一边却在想,蝶儿长得如此精巧迷人,未来简直是个让人眼珠子放光的大美女,尤其她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要是唱歌地话保证能让发挥出她的天赋。
“战哥,我还小啊?我都已经快要初中毕业了……那个,你是不是那个不行了?”
“我靠,我不行了?有没有搞错?你伤了我自尊了,小心我打你屁股。”
蝶儿吐了吐舌头又道:“谁让你娶了这么多老婆,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以一抵九吧?”
高战扭过头瞪了她一眼,道:“你是不是又看什么黄色书籍了,别听上面胡说八道!我是怕伤了你的身体,毕竟过早那个,对你的身体发育不好……”至于怎么不好,他也说不出来。
“战哥,你别岔开话题,我发育的好不好,我自己知道,你要是多滋润滋润我,估计我会更加水灵哩!”停顿一下,又温柔道:“其实,就算你真地不行,我也不会嫌弃你,因为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既然进了你们高家的门。我韩彩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高战气地直翻白眼,这个小美女是个死心眼儿。他实在无话可说了。世界上哪里有这么欠干地?!
“好了。蝶儿,咱们不谈这事,上床吧,你睡里边,战哥累了,先睡了。”
良久。
高战没有感觉蝶儿上床,于是便想回过头去催促她,这时候却眼前一亮。
只见蝶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套精致的泳衣。以一种成熟女人才有地高傲姿态站在自己前面。
“战哥,你看,我这个样子漂亮么?”脸颊飞上了红晕,此时地蝶儿尽显女人风情。
不愧是自己最美丽的小娇妻啊,蝶儿身材出众,要前有前,要后有后,艳丽非常。浑圆的玉峰挤露在泳衣外,乳沟深不见底,银色布料上被顶出两粒凸起,裆部紧勒着她的沟壑,印出了花唇的深刻轮廓。两条诱人的大腿沟都露在外面。
“尽量看吧,这套泳装是为了慰劳你的辛苦,特别买来穿给你看的,开高叉地呢……呵,我也是第一次穿这样的东西呢。”
主动迎着高战的视线。蝶儿故意挺胸叉腰。浑圆的臀部左右腰摆,自信地展示着她青春而健美的好身材。
“喂喂喂。小丫头,你这是在诱惑我,知道不知道?”高战隐约觉得蝶儿这几年可能已经真的成熟了,不仅在肉体上还有精神上。
“蝶儿……”
“不,叫我老婆。现在只有你和我在一起,我只想做你的老婆,而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我是你老婆哩。”
坦率磊落地言语,印证了高战的猜测,蝶儿已经真的长大了。
“好啊,那……老婆,你还等什么?过来吧!”
高战微笑起来,拍了拍蝶儿露出泳衣外的小半个屁股,当高战掌上传来美臀的结实触感,蝶儿终于满意地笑了笑,直接在高战身边坐下,主动地吻高战面颊。
“我要让你真地知道,我不是小女孩了,什么地方都不小,我能做的还有很多很多……”
“小老婆,这算是你的挑逗吗?那我可要出手喽?!”
高战微微一笑,双手拉住蝶儿香肩往怀里一拉,她便顺势伏在高战胸口,闭上美丽的双眸,等待被拥抱的幸福,任高战慢慢吻上朱唇,一动也不动。
“嗯……这个感觉……真好……”
高战在蝶儿脸上和唇上乱吻,她地鼻息渐渐加重,呵气如兰,当高战吻到她坚挺地酥胸,只感到全身血气直往脑上冲,猛地低趴下身来,双手抱住蝶儿修长的玉腿,脸埋入她双腿间,舌头贴在泳装地底部舔弄起来,弄得蝶儿想要马上和他结合在一起。
高战这老流氓的调情手段绝非浪得虚名,要不然也不能一下子应付一大堆老婆,前后没有多少时间,美丽的蝶儿已是娇喘吁吁,玉首后仰,一头乌黑闪亮的发丝轻轻摇晃,脸上神态由可爱变为娇媚,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
“把泳衣脱下来吧,还是你喜欢我直接这样和你干,玷污你特别买来的这件泳衣?”
得不到回答,但从蝶儿笑着仰起头,没有拉开肩带解衣的动作,已经回答了一切。
高战双手轻轻搭在蝶儿的翘挺圆臀,将银色泳衣的裆部拨开,跟着就把巨龙抵在火热的花谷缝口。
蝶儿眨了眨大眼睛,竟然大胆地伸手抓住了巨龙,配合高战沉腰一挺,巨龙在蝶儿的带领下,冲开了窒息的包围,向花房深处挺进。
伴随着蝶儿“啊”地一声娇咤,高战一开始就发动狂猛攻势,除了冲刺,也贪婪地爱抚蝶儿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细细地欣赏着。
期间,高战挺动腰部,把蝶儿双腿向两旁分开,猛力的耸动,带着红嫩的花瓣翻进翻出,汗水混合着蜜汁,由她的腿间流到床上,更把泳装的下半截整个打湿,贴在雪嫩肌肤上。
太阳高高挂起,可是高战却是天亮时才入睡的,这阵子儿他正睡的香呢。
蝶儿却起来有一会儿功夫了,她把该收拾的收拾利落,然后就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这个自已生命中的男人,给他很操的地方仍在隐隐作痛,但心里却甜丝丝的。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蝶儿微蹙黛眉,伸手把床上的一张薄床单揪过来盖在高战光光的屁股上,她才起身走到外间,轻轻开启了房门。
敲门的赫然是马啸天,他见是开门的是蝶儿,怔了一下,他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哑巴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认上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干妹妹?
“蝶儿,战哥还没起来吗?我有要紧事儿找他。”马啸天说话的声音很低。
“战哥睡的正香呢,有事等他起来再说吧,他累了。”蝶儿同样压低声音道。
马啸天正要开口说话时,里边传来了高战的声音:“老马,什么事你就说吧。”原来他听到了。“啊,战哥,是何金水前来找你,说是港督要邀请你吃早餐,你去是不去?”
“告诉阿水,我马上就去港督府。”马啸天这才应诺离去。
香港港督柏立基府邸。
现任港督柏立基作为殖民地官员,早年曾于一九五二到一九五五年担任香港辅政司,之后在一九五五年至一九五七年出任星加坡总督,之后改任第二十三任香港总督。高战对于他还算有些好感,至少这老家伙跟日本人有仇。
原来在二战期间,日军攻下马来亚全境,共掳获五万名战俘,当中包括柏立基。沦为战俘后,柏立基一直被关禁于马来亚的战俘营,据说,柏立基在营中闲时主要靠念诗度日,他早年熟读过不少华兹华斯的诗文,结果这就成了柏立基的“良伴”。随着日本在一九四五年八月宣布无条件投降,他亦从战俘营获释。此后他又先后获英廷颁授mbe勋衔和obe勋衔,当中,mbe勋衔更是为了表扬其战时军功所赏。
等柏立基出任香港总督,日本政府当局为与他修好,希望他不计当年在战俘营所受之苦,于是特地派代表到香港,邀请柏立基接受大阪市名誉市民的荣誉。柏立基虽然表面上接受,但最后却推让他的副官接受殊荣,这说明他仍未忘记当年被日军所俘之仇。
第92章.龙潜大陆
此刻餐厅里,在港督柏立基严肃的白人脸上,丝毫看不出邀人共进早餐的欣悦,他的身板挺得笔直,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并不显老的脸颊上挂着饱经风霜的残迹,让他凭空添加了几分港督的威严。
他一见高战便开口道:“哦,亲爱的高,欢迎您能来,我已经这几天你贵人事忙来不了呢!哎,年轻人有朝气有活力就是好,这才能创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你吃什么?也来碗豆腐脑加油条吧,你是中国人应该吃得惯才是!”
一碗豆腐脑被仆人端了上来放在高战的面前。
高战摸摸鼻子,轻笑道;“港督大人对在下如此熟悉,看起来是下了一番功夫哩。不过港督大人您可是地地道道的英国人,英国人一般不喜欢喝豆腐脑,吃油条,你不必为了我,而难为自己。”
两人说话全都一语双关,高战摆明了不会承对方的人情,因为他知道柏立基找自己一定是有事儿相求,这样以来你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说不定吃得越多,以后吐得也就越多。
柏立基瘦削的脸上露出社交性质的微笑,略显秃稀的头上映出光亮,笑道:“一九五八年,大陆领导人在中国大陆发动了大跃进运动,实行“三面红旗”,结果导致了大陆工业停顿,农产歉收,并触发自大陆建国以来,另一批涌港的难民潮。在这段期间,由于大陆方面派兵严守中、港边境,所以难民人数处于稳定的数字。可是就在前两年,那边突然开放边境,于是一时间香港出现了大规模的难民潮。在六一年的时候。香港这边人口为二百五十万,短短三年,而到今年年初已达三百万万。是开埠以来最大规模的人口提升。但这对于我来说,在本港地市政、住房和教育各方面都造成了很大压力。”
高战拿起调羹喝了一口豆腐脑,道:“你说的我也都明白,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不做港督不知道香港的大锅饭难做啊。”
确实,作为港督柏立基做了不少有意义地事情,比如在住房方面,柏立基继承了葛量洪爵士地方针。继续兴建公共房屋,到一九六二年,他更推出了“廉租屋计划”,为五十万名来自中、低收入的家庭的人士提供住房。尽然柏立基大力兴建廉租屋,但徙置区和寮屋在他任内仍然是十分普遍的。
另一方面,他在金钟一带开展了填海工程,以腾出更多海旁土地;而位于中环的香港大会堂和九龙的伊利沙伯医院亦先后在六二年和六三年落成启用。
柏立基眼看高战首肯了自己的执政能力,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脸上坏坏地笑道:“我知道你和伦敦那边有很深厚的关系,眼看我担任港督地期限也已经到了,其实我是想向政府提议,让你来担任下一届港督!”
高战惊愕,马上道:“我靠。你想害死我是不是?先别说让我一个华人担任港督会有多少人反对,就是我这懒惰的性子,也耐不住那么多政务的折磨!到时候别说喝豆腐脑了,就连喝白开水都没有空闲,现在你一甩手把马鞭塞到我手里。自己蹦着快活。让我当香港的马车夫,门儿都没有!”
对于高战的拒绝。让柏立基很是意外,依照他的想象,能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华人港督,对于中国人来说,那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呀,可是人家偏偏不领这个情,反倒把自己当成了阴谋陷害的小人。
柏立基真是冤枉啊。他要不是知道在香港高战地威望无人能及,说自己是港督,还不说人家才是真正的无冕之王呢,香港的经济政治文化,几乎没有他不插手的,香港能够太平,那是因为高战,前几年旱涝侵蚀香港,自己能不断地完成基础设施建设,那也是因为后面有高战在支持,别人不知道,他柏立基可是清楚的很。
叹了一口气,柏立基开门见山道:“亲爱地高,你既然这么说,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要知道港英政府历来对于香港统治的措施,就是希望以华治华,但是绝不会让一家独大,而你却打破了这个格局,说实话,港英政府现在已经左右不了你了,甚至连伦敦那边也不能完全地控制你,你完全有能力带领香港走向另外一个局面,所以我希望你能接手我的职务……”
高战把碗中的豆腐脑打碎,用汤匙阻止柏立基道:“你不必再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的,你要是请我吃饭,我很高兴,你要是还跟我谈这些,我就要走人哩!”一边说,一边露出不耐地神情。
柏立基不由一怔,诧异地望着这个匪夷所思地总警司,开口道:“你真的不愿意做下一任港督么?”
高战肚皮都快要笑破了,要不是上次在舞厅遇到那档子事儿,从那个叫凯瑟琳丫头地嘴里知道英国早已经派遣她的老爸,也就是新一任的港督来了香港,自己还真会以为这个柏立基多么有诚意呢。
于是便笑着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道:“也许对你们来说港督这两个字有很大的份量,但是对于我来说,它却屁也不是!我只想逍遥自在的过活,不希望政务缠身,累得像工作机器一样,美妙的人生正等着我,还有我那几个漂亮的老婆也在等着我,综上所述,很遗憾,我帮不了你!”
高战说完很是绅士地起身拉开椅子:“对不起,我还有些事情,先行告辞了,谢谢您的早餐,这豆腐脑非常棒,就是***嫩了一点。”
对于高战满身的匪气,柏立基权当没注意,此刻见他起身,自己也慌忙起身,深吸一口气道:“哦。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勉强你……那个,听说你最近要去一趟大陆是么?我希望你能帮我和那边的人交涉一下。共同解决向大陆当局购买东江水以济水荒这件事情!”
高战明白。其实这是他在给自己一个私运粮食去大陆的借口,于是便心领神会地笑道:“谢谢!我一定会不负重托的,还有,真希望下一届地港督还是你,香港需要一个能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公仆!”说完以后,微笑离开。
高战走后,柏立基旁边走出来一人,那人是伦敦派过来的新港督戴麟治。
戴麟治身材不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虚胖而又精明。
戴麟治看了柏立基一眼,问道:“试探地怎样?他对我们大英帝国对香港地统治有没有妨碍?”
柏立基摇摇头:“他没有接受我的提议。”
“那就是说他没有野心喽?”
“也许不,真正有野心的人是不会这么快显露出来的,尤其中国人最喜欢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柏立基深深地思考着,“或许他最后一句话说明了他的心意……”
“什么意思?”
“他并不在乎谁做港督,在乎的是对能给香港带来好处。”
“我不明白。”
“这个奇怪的中国人让很多人都不明白。”
戴麟治对于柏立基地回答和解释很不满意,撇撇嘴道:“你说出这么含糊的话。让我就任以后怎样向首相大人回答,说他很安全,一切都在我们掌控之内么?”
柏立基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做这个无聊的试探举动,知道吗。刚才在他面前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舞台上的小丑,在他深邃的目光下,我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的妓女!”
戴麟治冷笑道:“至少你也是一个拥有港督头衔的妓女,不是吗?”
柏立基望着他,心里很骂一句。狗屎!轻蔑道:“很快这个妓女就要由你来当了!”
戴麟治很绅士地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我真不知道大英帝国怎么会派你来当港督,还有当港督地这几年你是怎样治理的?中国人喜欢人情世故。动不动就是送礼行贿,我在大老远的英国就听说在香港救护员送病人入院前要征收茶钱,消防员救火前又要收取开喉费,甚至公营医院内的服务员也要向病人要求打赏钱。至于市民要办理轮候公屋和申请入学等等的公共服务,都先要贿赂有关地公职人员。我刚开始还不信,如今来到香港明察暗访,让我不得不信。精彩呀,对于我们这些廉洁的官员来说,这简直是东方的天方夜谭,只是不知道柏立基阁下对此做何感想?又或者,你已经被这些喜欢收受红包的香港人同化了?!”眼镜后面一对猪眼泡逼视着柏立基。
柏立基毫不退却,冷道:“有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对地,你说我任职期间有公务员贪污,那我问问你,谁又能有效地杜绝这种坏风气?我不能,你能吗?”
戴麟治正想开口,柏立基制止住他道:“哦不不不,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请不要空口说大话,要知道,当年我刚上任和你一样,也是雄心勃勃,可是中国人不是那么容易料理地,更不像做英国沙拉那样,让你调和上奶油搅拌来搅拌去。另外说到贪污,我可以老是地告诉你,警队内的贪污问题更是各政府部门之中最严重地,警队充斥极大量的受贿警员,他们透过包庇各种犯罪活动而收受大笔贿款,使社会治安和风纪大坏。但是你对付不了他们,尤其对付不了刚才的高战,当心啊,搬了石头砸住自己的脚!”戴麟治:“高战?又是高战!看起来要想整治好香港首先要把他这根毒刺拔掉!”攥紧拳头锤在了桌子上。
水声如低语,冷月却似刀。
估计谁也没见过如此巨大的“走私”活动,共计八艘大油轮,嗡鸣着朝前方的深圳码头开去。
此时的深圳还远没有未来那样繁荣昌盛,打眼看去就是一个破烂不堪的野地,除了野草就是石头土疙瘩。甚至连停靠的码头也是一个人工简单堆砌成地小山堆。
但就是这个肮脏破烂的码头,这一段几乎每一天就有一大群衣衫褴褛的难民搭船蜂拥偷渡去香港。在这里一般偷渡运人地船,都是机动驳船。小小地船舱中。空气污秽,动不动就挤满三十多人,托家带口,追求生存,远离自己的故土,天涯海角,那里死那里埋。
而此刻相反有船从香港来到大陆,这让深圳的原住民们很是好奇。于是就赶出来观看。
高战带领马啸天一行人靠岸,登陆,踏上了大陆的国土,眼光四顾,仰首深呼一口气。
香港是在一八四二年,中英鸦片战争战败后,清廷政府割让给英国,一八六零年。又割让了九龙半岛,一八九八年,新界也被强行割让,从某种意义而言,香港。是中国近代史遭受西方列强侵略屈辱的见证。
做为一名穿越而来的热血汉子,高战曾经听老一辈人讲过八国联军的烧杀劫掠,他也曾恨不能生逢乱世,豪情万丈的幻想,要提着一把冲锋枪。淋弹雨。沐硝烟,把祖国地五星红旗插到香港、台湾。使国家的领土恢复完整,美帝国主义魂飞魄散。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以这种身份从香港回来救济大陆同胞,世事之变幻无常,莫过如此。
之前香港的贫民窟,是高战见过最脏、乱、差的地方,由于大量偷渡客的涌入,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占据、躺靠,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酸臭和潮湿的气味,让人不得不一直皱着鼻子,怀疑自己会不会上呼吸道感染。而此刻面对深圳这个小村庄的破败和荒芜,让高战知道了香港地贫民窟对于这些人来说可以算是天堂,只见瘦骨嶙峋的村民们木然地看着眼前靠岸的大船,一个个面黄肌瘦,几乎没有一个人穿的衣服是完整的,甚至连女人穿地裤子也露着半片黑屁股,脏兮兮的小孩子们更是肋骨根根可数,仿佛要隔着皮肉戳破出来似的。
高战从身上摸出一把糖果,在孩子们眼前晃了晃,温柔道:“拿去吧!”
孩子们不敢动。眼睛瞅向自己的大人,再瞅向糖果,露出难捱的光芒。
终于有个小孩率先上前从高战手中惊恐地抓过糖果,马上其他小孩也都抢了上来,甚至有几个小孩为了一颗糖果打成一团。
眼看他们打得激烈,高战忙道:“都别抢,我这里还有很多!”说完大把大把地将糖果撒向孩子们。
大人们一看有吃地东西,像孩子们一样也全都扑到了地上,用漆黑地大手抓抢着地面上的东西。
马啸天一脚踢翻一个骂道:“你要不要脸啊,连小孩子地东西都却抢?!”
可是这时候不知道那个村民大叫了一声:“他们的船上有吃的!”
那些早已经饿了很久的村民一下子都变得疯狂起来,呼啸着向轮船上冲去,轮船上那可都是填得饱肚子的粮食啊!
高战正要让人阻止,这时候就听砰地一声枪响,最先跑到船前的村民被一枪打断了腿,模样凄惨地滚在地上哀号着。
高战大叫道:“谁他妈开的枪?!”
马啸天和哑巴一伙人纳闷啊,“老大,我们没开枪呀!”
这时候前面有人道:“是我让人开的枪!”
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一个英气逼人的身形带领着一队五十人左右的人马从前面赶了过来。
那人马全都穿着解放军显著的军装,一个个面容冷酷行动训练有素。
“曾召科?怎么是你?”高战惊愕。
第93章.红日
此时的曾召科身上穿的不是什么名牌西装,而是一身干洗过不知道几遍的中山装,体型变得略微有些削瘦,虽不像在香港那样,头打发腊,留着短髭,容光满面,但依旧是锐气逼人,双眼炯炯有神。
“怎么,见到老朋友不欢迎么?”曾召科笑吟吟道。
高战笑了,顺手抽出一根雪茄抛给曾召科道:“接住,老朋友见面先来一口再说!”
曾召科也不客气,接过雪茄烟熟练地去掉烟角咬在嘴里道:“已经很久都没有抽过雪茄了,今天可要过过瘾。”旁边一名解放军战士机灵地上前替他把雪茄点着。
曾召科回味无穷地猛吸了一口,命令道:“去,把那些粮船保卫起来,谁要是再不听劝告,哄抢粮食就依照国法处置!”
“是,我马上就去办!”士兵回答道。
高战看了一眼曾召科,笑道:“你恨我么?”
曾召科明知故问道:“什么意思?”
高战眼睛逼视着对方的眼睛:“把你从富裕的香港遣返回大陆,让你连一根雪茄都抽不上啊。”
曾召科笑了,挥了挥雪茄道:“说实话,虽然大陆现在在闹灾荒,有很多人都吃不上饭,甚至出现大批饿死的饥民,但我认为中国还是有希望的,毕竟这是一个新生的国家,三万万人民站起来的国家,人民翻身解放当家作了主人,虽然现在面临着一系列的困难。还有老毛子(苏联人)要债地趁火打劫,但那只是暂时的窘迫,最终定会克服,总有一天,这个国家会变得强大,让世界瞩目!”
看着曾召科坚定的表情,高战知道一个人若是有了信仰。那他就是最富裕的人。至少在精神上是富有的!
“这我就放心了,至少我来到你的地盘,你不会给我穿小鞋。”
此话一出,曾召科的脸色却突然沉了下来,冷冰冰地盯着高战道:“高战,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曾召科是那种分不清楚轻重,把一个捐赠粮食地大善人像对待仇家一样对待吗?你这次救得是千千万万地大陆同胞。我曾召科就算再没觉悟也不会恩将仇报,把人民的恩人当成敌人!”说到这里,猛地回过头对那些刚才还在哄抢粮食的村民说道:“你们睁大眼睛看看,这位就是从大老远运来粮食救助我们的香港同胞!是我们的恩人,是我们的救星!为什么刚才你们哄抢粮食我会开枪,那是因为我们新中国的人民,绝不会干出有损国家形象的事情......我知道你们都很饿,有地人已经三四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可是我们要有做人的骨气,要有铁打的脊梁,就算饿死也不能做出哄抢粮食的勾当!”听了曾召科的话,很多原本情绪不满的村民都露出了羞愧的神色,无疑。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民是最能吃苦,也坚守自己信仰地人民。
高战冷眼旁观这一切,内心深处却深深地被这个大时代所锻造的人们表示敬佩,只有真正的苦难过,才会知道那种与苦难抗争的滋味。
“好了。曾先生。我想上面派你过来接受这些粮食也是看你我认识,别的都不说了。这几千吨地粮食我全部交给你了,人家是无官一身轻,我这是无粮一身轻,坐了那么久的船,我也该休息休息了!”高战捏灭雪茄对曾召科笑道。
曾召科戏谑:“可惜啊,深圳这里可没有大酒店,也不能让你这样一个大亨住在破烂旅社里,那就委屈你住住寺庙吧!”
寺庙,还真有寺庙。
钟声悠扬,一声接着一声,如浪潮,在天地间扩散。
仿佛是被惊醒,太阳从海天一线处,缓缓升起,最初只是一枚红丸,却使层层堆积的云雾尽染,波光鳞鳞的海面,更仿佛火蛇乱舞。
有数只海鸥,似乎是在燃烧,从红丸之侧翩翩飞过,发出清脆唳叫,欢呼新的一天来临,太阳便在那唳叫声中,从海面上,从云雾中,以无可比拟地磅礴之势,跃身而起,大放光明。
这还真是一个不起眼地小寺庙,古朴清洁的院子,沐浴着晨光,像小巧地家园淡然屹立。
落日寺是深圳一带唯一的寺庙,位处深圳地势较高的丘陵之上,可以说是唯一能够称得上是景致的地方。
因为高战的入住,另这里的和尚欣喜不已,不为别的,只为寺庙里可以分得一些粮食下炊。
当寺院饿得几乎快要走不动的老主持,听说高战就是筹集粮食救助大陆同胞的香港大亨,急忙让人将自己搀扶出来,抖动着嘴唇,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象施主你这般心善之人,在滚滚红尘,物欲横流的俗世中,实在是太少了,老衲便是让出自己的僧房,也不能冷了施主你一片慈悲的佛心啊!”
主持还真是说得出做的到,当即便腾出屋子,让高战休息,临走前还用自己的僧袍将自己的床榻擦了又擦,望着高战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菩萨。
那一刻高战心中突然闪现一个词---感动!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高战便站在寺庙外面,远眺东海日出。
人家曹操是东临碣石,以观沧海,高战则站在一毛不拔的丘陵上以观太阳,虽然环境不一样,但境界也差不多。至少迎着吹拂而来的晨风,衣袂欲飞,高战觉得自己仿佛是已化身为一羽,正在天地间翱翔。
不管哪朝哪代,寺庙和道观都是大灾难时期人们唯一寄托精神和希望地地方,就算是再没饭吃,也有和尚守着寺庙不离开一步。所以像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庙。才有人打理不至于破败不堪。
相比在香港。自从香港成为租界,港英政府便开始推行基督教,中国传统的佛教道宗受到世人冷落,很多大寺庙都已经逐渐衰败,甚至还不如眼前这座小庙来得干净。
高战在昨日夜晚住进落日寺,上香礼佛之后,便直接上床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清晨醒来,也没喊上什么人跟随着,只想看看日出,听听晨钟暮鼓,佛唱梵音,借此洗涤俗骨,顺便再思索思索人生真谛。
其实曾召科将高战安排在落日寺庙暂时落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第一。不管怎么说,高战也是从香港偷运粮食过来,身份又那么的特殊,直接住进政府的地方,从政治上讲将会很是尴尬。
第二。天色已晚,就算驱车赶到政府机关住宿,也早误了休息的时辰,所以又何必奔波劳累呢。
第三,曾召科认为那些混黑社会地人。有时候在骨子里。对鬼怪神佛还是虔诚,对于居住寺庙不会排斥。而且多少能让他“老实”一点。
此时临风矗立,心潮澎湃,高战认为景致地好坏,跟观赏者当时的心情有很大关系,心情好,荒山野岭,能看出诗情画意,心情不好,绝美风光,也不过是穷山恶水。
很早以前高战已经觉悟,混黑社会,就是在走一条不归路,每时每刻,都有可能面临死亡的危险,要么杀人,要么被人所杀,再无第二选择,所以他选择了做一名香港警察,至少自己的选择可以更多一些,但是人生茫茫,犹如这无尽大海,变幻莫测,谁又能真得把握住未来?即使自己这个“过来人”也不敢保证,历史会照着原先的轨迹运转......但转念一想,身为男儿自当迎风破浪,又岂能畏难退缩?高战对自己的能力和判断,从来都是充满信心的,于是便将烦恼一扫而空,凭空生出万丈豪气来。
是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就如这海上日出一样,无论是阴云雾霭,还是风和日丽,每一天地太阳,都要循着同样的轨迹,东升西落,但要想灿烂辉煌,就要有破云雾而出,让天地变色的本事。
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一走到底,即使斩荆披棘,双手沾满血腥和杀戮,也要名震天下,成为一世枭雄,而不是可以被命运左右的可怜虫。
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身为男子汉,就要有奋斗的信念。
看着旭日东升,沐浴着血色天光,衣襟当风,万物尽在脚下,高战一时间豪情万丈,大有天地间唯我独尊的气魄。
“唉,你终于来了。”
便在这时,高战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娇柔轻呼,微带叹息的语气中,似乎是有无尽遗憾。
高战一边暗怪自己,被眼前的景色所迷,心生感慨,而被人走到了身后都不知道,警觉性实在是还需要磨炼,一边回过头,循声望去,只见七八步远地青石山路上,一个身形高挑,穿着一件浅绿色军装的女孩,正望着自己慨然叹息。
眼眉细腻,英姿飒爽,在禁不住的英气中流露出一股女儿家特有的羞涩姿态。
那女孩不是别人,却正是高战的旧情人---曾若男!
“怎么,不认识我了么?”说话声音清爽无边,再配上她那英气飒爽地微笑,除了自己曾经梦寐的女孩曾若男,还会有谁?!
细风把曾若男扎起来的马尾,吹得瑟动不已,英气清秀的面容,多了些许憔悴和迷离之意,或许是突然见到高战,有些不自在,鼓鼓的胸脯微微喘息着。变瘦了地脸颊涂抹了一层红晕,在朝阳下显得异常美丽。
高战望着曾若男,望着她身后淡白色地晨雾,一切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在问,我们真地又见面了吗?
“我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高战淡淡道,语气中却包含了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前几天当我知道父亲要来迎接的人是你。我就和他打了招呼要过来。知道吗,香港和大陆其实只隔着一道海峡,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而已,只是……”
“只是咫尺天涯,对吗?”高战帮助她把话说了出来。
曾若男走到高战身边,一举一动,清新雅致,又着可以感染他人情绪的妩媚。柔声道:“不管怎么样,此时此刻我很高兴,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高战情不自禁地伸手欲将她抱在怀里,曾若男迟疑了一下,终于没有躲避,于是高战就将她抱了个正着,口中温柔道:“不,你没有做梦。这一切都是真地!现在我拥抱着你,就知道这是真地!”
“你的心中真得有我么?”
“你可以用你的手摸摸,我的心是不会说谎的!”
高战将曾若男的纤手拉到自己的胸口处,让柔软的手掌感受他激烈地心跳。
曾若男忽然间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有一股暖流流过,将樱唇凑到了高战的脸颊上。动情道:“吻我,求求你吻我,让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让我知道再次醒来抓到的不再是空气,我能感觉你的体温。感觉你的存在。感觉自己身处幸福之中!”
高战毫不犹豫地亲吻上去,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充满了芳香和甜蜜。
良久。良久,吻罢.........
“知道吗,父亲说北京有人要见你!”曾若男忍不住向高战透露出了这样一个秘密。“属于那种秘密接见,像在的政治环境很敏感,也很恶劣,所以你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北京,只能绕道过去。”
高战对于这个消息感到吃惊,不为别地,北京有人想要见自己?听曾若男的语气那是个大人物,问题是,为什么要见自己?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捐献了这些粮食么?抑或是……高战心中突然多出了一个想法,那是和香港的未来有关的政治念头。
“若男,能不能告诉我,谁要见我?”高战小心翼翼的问道。
此时地曾若男已经知道自己说露了嘴,“嘤咛”一声道:“你就别问了,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吗……不过,我会陪你一起过去的。”
“真的吗,你和我一起?妈的,那个样我可就不会寂寞了,咱俩也可以好好地谈心谈心!”高战奸笑道。
“去你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么?”
高战猛地将曾若男紧紧抱住,让她地身体贴紧自己地身体,让自己包裹着的巨龙直直地顶在她地胯间,大手则抚摸上了她高翘的香臀,可惜她穿的是军装,要不然自己的大手就可以趁虚而入真切地感受到她火辣辣的肌肤。
即使这样,也早已让曾美女舒服的情不自禁地直打颤子,眸中透出惊异目光,咬了咬嘴唇颤声道:“你会想在这里要我吧?!难道就不怕……”
高战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大手插入她的军装,抚摸着她的小腹,感觉十分柔滑腻脂,低头柔声道:“怕什么!我不但不怕,而且无论到哪儿,我以后都不会再松开你!”
美女曾若男被高战拥抱得身躯颤软,低吟道:“真的吗?”
高战吹着她的耳坠道:“当然是真的!我高战说话从来如此!”
美女曾若男从未经历过男人如此般的调情挑逗,岂能经受得住高战这样的老练手段,体躯打颤道:“我有些高兴!我没想到自己在你的心目中还有这样的地位你,其实,只要你能记住我,我已经很高兴了,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也许我应该选择将你彻底忘记才对!”
听到怀中柔顺驯服的美女如此之言,高战更是心汹涌。
忘记我么?不,我是不会允许的,我要让你彻底记住我!记住我!
东方红,太阳升,一轮红丸缓缓从海上升起......
第94章.杀手之王
竹联帮组建的第一年,根基未固,在台湾道上并不显得十分出众。但那时的大佬陈其礼和刚刚加入竹联帮的陈志超都是极富谋略的人物。他们知道一个道理,要想让人害怕你,就要杀得他们害怕。于是两人就花大力气组建了竹联帮的杀手组织,让自己挑选出来的人员出国接受培训,经过高强度的选连,归来的杀手个个强横异常,几乎让台湾黑道人见人怕,也使竹联帮渐渐登上了台湾黑帮的颠峰。
而这一次参加暗杀高战的几人,全是杀手里最出类拔萃的人物。他们几个除了对组织应变,扩张,对敌作出及时调控之外,还是竹联帮手中隐讳莫深的终极武器。从来就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惊动几人同时出手,或许,也没有任何的事物能挡住他们的雷霆一击。包括高战在内,陈志超对此深信不疑。
负责带领行动的杀手叫“千军一发”,记清楚了,是军队的军,而不是钧重的钧,为什么会叫这么古怪的名字,那是因为“千军一发”能在千人中一发子弹搞定对方的首领,枪法如神,从未失手,因此被称之为台湾的杀手之王。
抬腕看了看表,千军一发已略有些不耐烦。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而山岗之下,仍就只是他一个人,并没有其他人出现。分头回合,谨慎而隐秘,这是他们的一贯风格。
千军一发惊疑不定地打量四方,严谨的守时秉性,无疑是每个杀手的基本要素之一。像今天这种状况,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竹联帮杀手的身上。难道,会有意外发生?远处行来的几个人影打消了他地疑虑。他识得人影走动时的步伐韵律,这也是他们识别敌我的捷径。
几人走近山岗,俱是远远行礼,恭谨而肃穆。
千军一发冷哼一声,纵身而下。将近二十米的垂直下坠中,他只是在偶尔间双手轻按后方岩石,身形便会微微一顿,如同手上有着某种奇异的吸力一般。片刻之间,已是足不惊尘地落在地上。
几个刺杀小组成员疾步走近,望向那高耸瘦削的身影。不禁神色都有些紧张。
“怎么就只有你们四个?其他人呢?”千军一发强压火气。脸色铁青地道。
一个体格强壮的汉子低声回答道:“可能出了意外,我们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身后的尾巴,其他的小组成员没能联系上。”
千军一发微微一怔:“有人盯上了你们?这不可能!”
“在香港与大陆之间,这完全可能,即使你们是那个什么垃圾竹联帮的杀手,也只能做一只曝露在阳光之下地爬虫。”一个声音冷冷地道。
千军一发脸色一变,身边几个汉子迅疾散开,极有默契地护卫在他四周。
东侧地一条山路上。远远行来两名男子,其中一名浓眉虎目,霸气凌人。另外一人手中拎着大铁锤,凶神恶煞,模样狰狞。
千军一发认出了这个即将要被他们暗杀的对象。
“你就是高战?”千军一发迅速冷静了下来,目中隐露傲色。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训练自己的那些教官以外,他还想不出有什么人能够给自己造成威胁。
高战淡然点头:“不错。你们一路旅途劳顿,辛苦了。”
“在杀掉你之前,我很好奇一件事,希望能够得到答案。”千军一发大刺刺地道:“竹联帮的行动,还从来没有人能识破过。虽然你很快就会被干掉。这一切都将变得不再重要,但我还是很疑惑,你是如何做到的?”
“整个香港的机场,捷运,交通线路。轮渡码头。甚至是以偷渡为生的人蛇帮派,都完全在我的监控之下。除了黑帮喽罗们在一刻不停地打探消息之外。强大地线民网,出入境处的国家机构,亦有我的朋友,身在江湖就要时刻防备着被人算计,所以我总是耳聪目明。”千军一发:“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亲自来送死?!”长笑声中,双手不动,两道火舌突然之间就从他的腰肋边喷出!而他身边的几个汉子身形立展,已是在疾扑之间纷纷发弹射击!
高战冷笑道:“因为送死的人是你们!”从容地从背后抽出一把特制的来复枪,枪身狭长,流畅而凛冽的线条之下,一正一反插着两支弹匣,远远望去,竟如一条震翅欲飞地魔龙般妖异凄美。
密集急促的击发声中,每一枚袭来的子弹,都无一例外地被击落于尘。高战就只是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但一人一枪却犹如惊涛骇浪前的万仞绝壁般,坚不可摧!
“扑扑”声瞬间大起,千军一发望着胸前被敌人弹流横扫,目光中带上了强烈的不可置信。就算是自己,也完全无法做到截击出膛地子弹!
高战则心道,不要再惊讶了,妈的,老子是你们这些杀手的祖宗!
高战身边的哑巴低低咆哮,抡起大铁锤,无视射来的子弹,整个人如同一道旋风般卷了出去。尖锐地,颤动地风啸声中,他的大铁锤罡风骤烈,曾经沾满过脑浆地铁锤在淡淡的月色下,闪着邪恶的冷光。千军一发身形暴退疾闪,但对面那杆可怕的火器,却牢牢地锁死了他,一枚枚吸血蚂蝗般的弹头,争先恐后地旋转着身躯,扎上他的防弹衣。竹联帮令人闻名丧胆的杀手之王,竟在顷刻之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那边,锵然声中,哑巴一铁锤已经一名杀手脑袋砸飞出去,带着丝长长的灰黑色黏液,坠到远处的地上。再被暴怒的哑巴一脚踏爆。然后反手一挥,正中另外一人的脑门,灿烂地血花,终于不可遏止地喷发而出。那人自天灵盖直下,整个头颅在发出“卡”的一声脆响之后,左右一分为二,情形之诡异恐怖,直欲令人心胆俱裂。
“天啊,他怎么不惧怕子弹?!”他们却忘了自己可以穿防弹衣,哑巴为什么不能穿呢?!
两名杀手望着死状奇惨的同伴。同时发出一丝战栗的怒吼声中。疾向远处的哑巴扑去!他们中的一人,腿跟之上凸起了两只旋转不休的齿轮,锋芒森然。而另一个,则是手持尖锐利齿的匕首!
哑巴远远望了他们一眼,擂胸咆哮一声,扛起大铁锤迈步直迎上去。
两名杀手一左一右微散,摆出了合击的阵势。哑巴似乎并不在意,依然大踏步直向他们中间行去。
低喝一声后。左侧杀手突然扬腿,后跟处锋利的齿轮带着“嗡嗡”地啸叫声,直踢哑巴身躯!另一人大力蹬地,高纵而起,紧跟在那一腿之后,一匕首捅向哑巴腰侧!
哑巴狰狞一笑,丝毫不理会刺过来地匕首,而是扬起大铁锤朝踢来的大腿一锤砸去!
“啊!”一声惨叫。敌人的大腿亦是血肉横飞,被砸得粉碎!
紧接着哑巴一头撞向另外一人的脑门,头碰头,那人头骨碎裂,松开了刺入哑巴腰际的匕首。向后倒去,哑巴趁机抡起铁锤正砸在敌手胸骨之间……
仅剩的一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同伴被格杀,竟是如泥偶一般瘫倒在地上,粉碎了的大腿早已经疼痛的麻木了。
面对恶魔般可怕地哑巴,杀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你......你真的是人吗?”
哑巴反手拔出锯齿匕首。狰狞一笑。回答他的是牲口沾满血迹的大铁锤!
再说千军一发素来极其自负,如今已是被敌人羞辱地满面紫涨。怒发欲狂。他在直退出将近五十米开外之后,咬牙抽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咯咯”微声中,千军一发手中多了一架旋转型冲锋枪,超过八支长短不一的枪管,自他手中狰狞探出,朝向前面的高战。
咆哮怒吼的枪声徒然大作,千军一发手中地枪管齐齐开火,一时弹雨如潮,几乎已席卷了高战周遭的全部空间!
高战身形疾展,如一道轻烟般横向划过,他迈步之间并不十分迅捷,而那些呼啸而来,如蝗群般密集的子弹,却偏偏追不上他的速度!
无声无息间,两个奇形的弹夹已是被千军一发操在手里装进弹镗。略略瞄准之后,“砰砰”低响,两枚色作纯黑地弹头同时喷出枪膛,疾射高战。它们所带起的空气狂流,竟将周围纷飞如雨的子弹,激得横向四射!
高战疾行之中,单臂扬枪。月光之下,眸中似有邪恶的精光掠过。
千军一发两记击发后,手上的武器暂停射击,那奇形地冲锋枪静静伺伏在他地手中,宛如狰狞窥视着的妖灵。在扣动扳机地瞬间,他的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冷笑,仿佛面前实力强横的对手,即将会变成僵硬的死人。
高速移动中的高战,单手平执,那条来复枪像黑色的妖龙一样身躯徒然微颤,两团火芒吐出枪口,一左一右,顷刻间截上袭来的黑色子弹。几乎是微不可闻的爆裂声中,化为碎屑纷扬落下。
千军一发几乎连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面前发生的事情实是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之内。
拦截,又是拦截?!!!
若老是被对方拦截住子弹的话,自己手中的冲锋枪岂不是一块废铁?!
千军一发急速暴退,全身的火器在战栗中再次喷发,双手中的冲锋枪亦连连疾射。一时间空中弹雨横飞,如密密蜂云般向高战席卷过去。如今,距离已是将敌人威胁减少到最低的唯一方式。
高战颇为恼火地看了眼比兔子蹿得还快的千军一发,右手食指勾住来复枪的潇洒地旋转一圈。然后瞄准,射击!
妈地,别以为你穿着防弹衣老子就拿你没有办法。
子弹呼啸而至,带着炽热温度的弹头,狞笑着扎入千军一发的体内,“扑扑”声中,千军一发的双腿膝盖骨瞬间不翼而飞,臂膀处的肩骨炸裂,粉碎。他那高瘦的身躯如同被从中折断般,缓慢地。痛苦地跪倒在地。剧烈袭来的疼痛。使得低低哀号声无法遏止地从千军一发喉间响起。此刻在台湾凌人心惊胆战的杀手之王,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
高战不屑自己动手,朝哑巴吹了一个口哨。
哑巴得令后狞笑着走到千军一发前面,拎起他的一条腿,忽然双臂一振,生生将台湾的杀手之王撕裂成两半,血雨漫天……几天前台湾。某高档住宅处。
暧昧地灯光在屋内亮着,这是一间装修极其奢华地房间,卧室内,一个女人正在香甜地睡觉。
仔细看,那个女人二十岁左右,很漂亮,很妖冶,波浪一样有点弯曲的黑色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长长如柳叶一样的眉毛下是紧紧闭着眼睛。微微扭曲着身体,平躺在床上。随着呼吸,胸口的波涛不停的欺负着。两点樱桃嫣红,如同枝头的花蕾一样撩人。
两条洁白的大腿,一条伸着。一条弯曲着。纤细而秀气的脚露了一只在被子外面。顺着脚向上看去,便是那迷人地倒三角,芳草萋萋中,一条诱人的细缝,欲开欲盒……
喜欢裸睡的女人一般有两种人。一种人是开放的豪放女。另一种人是人家包养的情妇。
房间的门响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然后打开了灯。
“又不穿衣服啊,小妖精,我回来了。”
女人迷离的睁开了眼睛,甩了一下头,嗲声叫了起来:“哎呦,你总算记得过来了。我还怕你摸不着门口呢!”
“宝贝,我怎么会忘记你呢?我其实每天都在想你!”那个男人轻佻的说完了,就爬上了床。
床上猛地一阵抖动,然后就听到女人嗲声嗲气地说:“别说这么好听了!你李部长玩什么女人玩不到?还会记得我这个被你玩腻了的老女人么?”
那个李部长没有发火,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你又这样了。你千万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我李大部长捧你起来的,我们之间本身就是一笔交易,至于情分,那是狗屁。所以你应该学会怎样做一个情妇,首先不要吃醋,吃醋是女人最大的坏毛病,对于我们这些成功地男人来说,更是不能原谅的事情……好了,来,让我好好地疼疼你,这么多天不见你变得更加丰满了,瞧,下面都快流水了!”你总是这样,我是人,不是摆设耶!”
“操,我是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老子不是忙嘛,现在台湾很乱,我身兼重任必须要肃清那些不法之徒,最好是把他们一网打尽,全部送进绿营监狱,让他们一辈子翻不了身!好了,过来,先帮老子舒服下,我再告诉你。嘿嘿,好久没干你了,还真怀念你的骚样呢。快点。妈的,急死了。”
看到他有点发火了,女人也没再说什么了。乖乖的低下了头,趴到了他地腿上,搬弄起他丑陋地老二,张嘴含住……
马上,床上传来了猫一样的叫床声。
那李部长想是银样蜡枪头,还不到三分钟,已经大叫一声,出仓清货了。卧室内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而那个女子现在似乎又像换了个人似地,居然还好象很满足一样,腻声缠在那位李部长的身上,娇喘着说道:你好厉害哦我想死你了.
李部长还没回答呢,卧室里忽然亮起一枚打火机,打火机明灭中,一个声音冰冷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们的话让我恶心地直打哆嗦,三分钟不到的快枪手是厉害啊千年难遇呀。”
“啊?你是谁?!!”李部长和女子同时大惊道。
第95章.绿营监狱
那人坐在转椅上,背对着他们,“你别管我是谁,我只想说,你们刚才的表演实在是太失败了!”
“混蛋,你是怎么进来的?来人啊,来人!”李部长大呼小叫道。
那人猛地将身子旋转过来,仍旧冰冷道:“我要是你,就不会这样做,因为这样做很愚蠢!”
但是声音已经传到了外面,李部长的保镖火速闯进大门,还没来得及开枪,只见两道白光闪过,继而两声惨叫,只见两名保镖各自抱着自己的手臂痛呼不已,一枚飞刀刺穿了他们的手腕,那人在发射飞刀的同时一个跃起,左右开弓,将受了伤的保镖击倒在地,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那人还端坐在转椅上,只不过手中的打火机换成了一把明亮亮的小刀,刀尖锋利,闪烁着寒光,此刻正在剔着指甲。
“我说过,我要是你就绝不会大呼小叫。”声音依旧冰冷。
李部长此刻已经快要吓蒙了,不过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还不至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清楚那人是一个样貌英俊的年轻人,脸色冷傲,神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悠闲,就好像这里是他的家一样。再一想到自己台北一带要风就得风,要雨便得到雨的。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人和事情?只气的脸色发白,突然跳脚骂道:“你也太大胆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我只要打一个电话就能召集来千军万马。你就等死吧!”
那人转了头,冷冷地看向站在那里地女子:我不打女人,你可以离开了。
女子看着那双冰冷。而又凌厉异常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那样站着流下了眼泪,却没有离开。
“我和你说话听到没有!”李部长暴跳着扑了上来从来是光环地中心,今天却先被这个家伙如此藐视,失去了理智的他,嚣张的扑了上来
那人冷笑着站了起来,狠狠的一拳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女子吓的惊叫了一声血从李部长的鼻子喷了出来那人狞笑着上前一把拉住他的头发。正反就是两记耳光,然后把脸凑到他面前:记着,千万不要在我面前嚣张。要不是有事儿请你帮忙,我会毫不留情地挂了你!
你,你知道我是谁么?努力挣扎着,李部长想打出自己地最后一张底牌
“恩,你愿意的话可以自己说出来。”那人很不屑的,又抽了他一下。
我是台湾立法委员会地李部长!你想死么你?赶快放了我李部长的脸已经肿胀的像个猪头了但是依旧牛气冲天
达官显贵永远是这样的牛,只有当他们的后台失去后,他们才会在一次次的现实面前学会做人只是在他们彻底学好的一天到来之前,付出代价的往往是些可怜的百姓!
那人没有他预料里的惊讶,甚至眼睛里连一点点地情绪波动也没有
哦知道了。原来你是打入台湾内部的大陆卧底看起来我需要好好的审问审问你了!那人英俊的脸上出现一丝阴狠,抓住李部长的头发用膝盖狠狠地撞了上去。
“嗷!”李部长狂叫一声,鼻血喷飞,嘴里面地牙齿被撞掉了几颗,还没来得及起身。那人已经再次抓住了他,将死狗一样的李部长贴在墙壁上,刀光闪动,一把匕首刺进了他脑袋边的墙上,李部长甚至能够感受到匕首上的冰冷。
“我想现在你应该搞清楚事实了吧?!”
“呜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被修理的惨兮兮地李部长终于算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此时人家是大爷,不能不低头啊。
“这才像话。其实我只想让你帮一个小忙而已。”
“有什么您尽管说,我一定办到。”李部长满嘴跑风道。
“很简单,送我进绿营监狱!”
“什么?”李部长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还有人主动要进监狱地,为了进监狱还把自己修理的这么惨……我可以满足你啊,满足你,你一早说我绝对把你立马送进去,混蛋,竟敢打我!
那人阴阴地盯着李部长,“我知道你心里面在嘀咕什么,可惜事情不是你想地那样简单!“那人松开了李部长。
李部长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丑陋而短小的家伙还在外面晾着呢,急忙扒拉着穿衣服。
在李部长穿衣服之际,那人回头对着女子微微一笑:刚才你干吗不走?”
“你说你不打女人,我干吗要走?”
看着这张冷傲英俊的脸,女子还沉静在刚才看他动手后的惊讶里,站在那里,没有动他到底是什么人?明明知道了他的后台,还这样?那人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那就请你出去一下,我有一些事情要单独和李部长谈谈。”
女子没想到那人会赶自己离开,对方的目光很是清澈,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裸露出来的**,自己可是个光着身子的美女耶。
难道他一点都不动心。
女子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李部长狼狈的样子,还有那满身臃肿的肥膘,女子不经意露出一丝厌恶。
很快,卧室内只剩下李部长和那男子连个人了。穿上衣服的李部长多少感觉自己又有了自尊,底气也足了些。只是牙口疼痛,鼻子不得不用纸塞着,这样看来模样很是滑稽可笑。堂堂部长级别地高官,倒像是一个被人揍扁了的小瘪三。
“好啦,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李部长疼痛地皱着眉头。
那人没有开口,而是将一封信函摆在了他的面前。
李部长摸着牙口,狐疑地看了一下,这才拿起来打开,当看完里面地内容以后,大惊道:“你怎么不早说?”
过不多久。李部长拿起电话,“记清楚了,这人叫武堂。你给我安排好了,千万不要出任何事情,要不然我唯你是问!”
是是是,放心吧,李部长,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妥的。呵呵电话那头,一个中年男子媚笑着放下了电话如果不是他的那种笑容太委琐其实他看上去很正气!可惜啊,世上的衣冠禽兽多了去了
这边李部长回过头,脸上早没了先前的不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敬畏。“你看,凤先生,事情我已经帮你办妥了,您要是一早就拿出那封信函,大家也不至于弄成那样子嘛。”
被称为凤先生的人正是从香港来台湾地凤舞堂。此时他冷冷一笑道:“应该说是你欠揍才对,我让你不要大呼小叫,你偏不听!”
“嗯?啊,对对对,是我欠揍。您揍得好。揍得对,呵呵!”李部长像是个受气包的小媳妇。心中恶狠
狠骂道,去死吧,香港仔,明天就让你进绿营监狱好好享受享受,哼,别他妈瞧不起我们台湾人!
次日,台湾绿营监狱。
凤舞堂懒洋洋的靠在监狱地椅子上,歪着脑袋看着眼前年轻的狱警
砰!年轻的狱警大概是刚刚实习的吧,重重的一拍桌子:你给我坐好了!
切!凤舞堂冷冷地瞅了他一眼,“叫你们典狱长过来。”
另一个年纪较大的狱警阻止住冲动的小狱警,老辣道:“什么,就你这德性还想见典狱长?他老人家很忙,你只不过是转移过来的一个犯人而已,告诉你,来到了绿营监狱你就别想再威风充老大,这里关着的人比你牛的人多地是,什么帮主,大佬,龙头一抓一大堆,你一个嫩芽仔也想摆威风,我看你是想尝尝我们绿营的杀威棒才对!”
凤舞堂瞟他一眼,还是那句话,“叫你们的典狱长过来!”妈的,你还挺固执的!你到底说不说话?管你什犯人,你记得,这里是绿营监狱!除了死别想出地去!你必须老实回答问题!那个老狱警也要疯了
凤舞堂冷哼了一声:“我说了。我要见你们的典狱长!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门突然打开了,两个狱警站了起来行礼道:组长好!
那个组长走了进来,虎着脸吼道:“太嚣张了,一点都没有把监狱的威严放在眼里,拖出去让他知道知道这里的规矩!妈的,我最讨厌这样拽不拉叽地犯人,进了监狱还以为自己是老大!”
“你们敢?!”凤舞堂冷冷地看着两个要上来拉自己的狱警,眼睛中爆射出比刀锋还要锋利地光芒。看到手下居然尴尬害怕的站在那里,那位组长火了:这么嚣张的歹徒,简直混蛋!铐牢他!先让他尝尝五百杀威棒,再将他扔进黑号子里去!敢反抗告他袭警,一枪毙掉!
看着这样的人,不是心里有计划,凤舞堂早一脚踹了过去,冰冷道:“我最后说一句,我要见你们的典狱长!”
两名狱警气的站了起来要上来打人了那个组长忽然制止住他们,转头向凤舞堂说道:你说什么,你要见典狱长?你是……?
“武堂!”
“什么?武堂?!哦,小三子。快,快点叫典狱长过来,就说那个叫武堂的犯人已经押解过来了!”组长马上变得慌手慌脚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不问清楚呢,典狱长交代地事情可一定要办妥啊,要不然依照他的个性非给你穿小鞋不可。
如愿以偿地住进了绿营监狱,而且很幸运地避过了脱衣服消毒,水枪冲洗,脱裤子探肛三大难关。
“谢谢你啦,有空出去我请你去夜总会玩玩,也不知道你们台湾的夜总会怎样?”凤舞堂冷笑着对身后地小狱警说。
站岗和值班的狱警从来没见过来到绿营监狱还这么悠闲的人。要知道这里可悲称之为台湾的两大地狱啊,另一个是“火烧岛监狱”、此刻全一脸古怪的看着凤舞堂,还想出去玩玩。下辈子吧你。
后面小狱警的脸已经撑的要爆炸了,自己押解的这个犯人也太嚣张了,真不知道典狱长和他是什么关系,那么地照顾他。哎,监狱里面是非多呀,自己刚出道儿,还是小心些好,俗语有云,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知道。安全第一啊。
“9876,进去!”被小狱警狠狠推了下,凤舞堂撞进了第八号号子。
刚刚伸了个懒腰,凤舞堂挑衅地看着里面的几个犯人。还在一个个的打量呢,突然外面又来了个狱警:“等下!典狱长调他去十三号。”
不仅仅后面的那个狱警楞了下。里面几个本来等着要按规矩修理凤舞堂的犯人,全呆了,看凤舞堂的眼神已经是带上了强烈的同情。
十三号,鬼佬们最忌讳的号码,也是这里的犯人们最忌讳的门牌号。因为那里是比地狱还要黑地号子。
十三号房的犯人。几乎全是台湾黑道上几个凶狠的大佬,被关押在这所监狱里。就他们十几个人是资格最老,也最狠放哪个号子哪个号子倒霉,地狱长就别出心裁的把他们全放一起了有种你们就拼个你死我活,死一个少一个,反正全都是人渣,没有人会同情你们!
这因为如此,十三号称为了整个绿营监狱大都最为频繁和最为凶残的地方,也成了这里最怕人地地方
凤舞堂心里有数,自己要找的人就在十三号牢房里。于是便装作所谓的耸耸肩膀,好像到那里都一样。
绿营监狱里面最最让犯人害怕的一个号房出现在了凤舞堂的面前。
铁门在背后关上了。
咣当一声。
深夜里,声音格外地刺耳。周围好多地号房的犯人全竖起耳朵了。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
感觉着周围地窃窃私语,凤舞堂冷冷地看看这个特大号的号房里,居然装了快十七八条大汉。恩,自己要找的人一定就这里。
于是凤舞堂便上前一步,对着一个大佬模样的人说:“我不想打架,只想找人。”
整个号子里面的人全都笑了起来,有人操着难听的闽南话说:“臭小子,你很挑衅,很臭屁哦,找人,找你祖宗吧,哈哈哈!”
凤舞堂摆了摆手,继而他说出了震惊了整个监狱的一句话:“好吧,既然你们想打架?那就一帮子人全上!”
整个牢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里面有个光头曾经是台湾“蜈蚣帮“的帮主,才三十五岁外号“飞天蜈蚣”纵横台南一带,鲜有敌手......他绑架,勒索,打劫,强奸只要是坏事他都干,是个十足的黑道人渣。
飞天蜈蚣摆了摆架子,摸了下油光的秃头,眼睛里凶光一闪:臭小子,你还挺横的,在外面混什么番号?!
“没有混,刚进来!”
一片哄笑里飞天蜈蚣摆了摆手
你家里是干什么的?出于多年的江湖经验,飞天蜈蚣还是想问问底细
周围其它帮派的大佬见飞天蜈蚣没动,也就都老奸巨猾地看着
凤舞堂露出一抹冷笑:“不干什么,养养马而已,不过今天来这里纯粹是找人!”
飞天蜈蚣一听是个养马的,在台湾那绝对是没势力了,于是眉毛一挑,把身体向前一弯:**,没本事还敢这么嚣张,上!
凤舞堂:“慢着!”
飞天蜈蚣还以为他怕了自己,要跪地求饶,“小子,就算你磕头也没有用,今天爷爷非废了你不可!”
凤舞堂轻蔑地看恶劣他一眼,“我是想说,你们下手可千万不要留情啊,因为我更不会留情!”
飞天蜈蚣已经要发疯了,这个家伙简直神经不正常!算个什么玩意?“留你妈的逼!”气的带头扑了上来对着凤舞堂就是一拳
他突然之间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怎么可能?他以为的那个弱小的对手,居然很漂亮的闪了下时轻轻一带自己的拳头促不急防,飞毯蜈蚣一拳从栏杆的空挡里冲了出去慌忙间忙伸手去阻止下自己向前的步骤意外发生了
在其他人眼睛里,那个新来的家伙,出手了就一刀而已,扑!一声脆响,很随便的就刺进了光头的心脏。
纵横江湖,号称无敌的飞天蜈蚣,直接死翘翘了!
怎么可能?!
凤舞堂手中一把飞刀在五指的指缝间来回旋转,旋转得人眼花缭乱。
他怎么会有刀?!
在号称地狱的绿岛监狱里通常最锋利的武器只是磨尖了的牙刷而已,而人家却堂而皇之地露出了刀子,赤手空拳怎么跟人家打呀?还有,此人到底是谁?!
飞刀继续高速旋转,划过一人的脖子后,飞回凤舞堂的手中,神乎其神的刀法!
那人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一手的鲜血,哎呀一声,跌倒在地上。
凤舞堂用舌尖轻轻舔过刀锋,刀锋依然那么雪亮,连半点血迹都没沾染。
看着倒在地上逐渐变得冰冷的尸体,有人心中大叫,魔鬼,这人是个冷血的魔鬼!
凤舞堂冷冷的看着已经一点斗志的大佬们他知道这种人他狠你比他还狠,他能打你比他还能打这种老江湖,老油条马上就会老实了现在该办正经事儿,一字一句,冷道:“谁是陈其礼?!”
人群发出一阵骚动。
竹联帮先前的大佬陈其礼,那可是绿营监狱数一数二牛逼的人物,这小子想要干什么?难道是……
凤舞堂手中的飞刀还在旋转着,众人看着他那双眼睛,反着飞刀的光芒,就像黑夜里的死神一样一个四十多岁的国字脸大汉哀叹了声,看了看周围其他安静下来的大佬,知道自己不得不出面了,江湖人刀口舔血,还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便站出来,“我就是,怎么样?你是陈志超派来摆平我的么?动手吧!”
凤舞堂眼睛一亮,笑道:“不,恰恰相反,我是来救你的!”
第96章.功亏一篑
狱警将飞天蜈蚣和国外一个倒霉蛋的尸体拉了出去,监狱里每天都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几乎都习以为常了。
数天后,绿营监狱的食堂里。
“阿堂,不要说我固执,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你说是香港高先生安排你来救我的,但是我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冒险越狱?”陈其礼一边望嘴巴里扒拉着米饭,一边小声道。
“请你相信我,陈志超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如今他在台湾已经大张旗鼓地和四海帮,十三太保开了战,并且把它们打得一败涂地,这说明了他做事根本就不讲什么规矩和原则,为了报仇,为了没有后顾之忧,他这样个人早已经变得丧心病狂发了疯,你说,一个发疯了的人他会放过阻碍他未来发展大计的人么?”
“我已经进监狱了,难道他还不死心?!”
“这句话你应该出去问他,他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陈其礼把筷子放到一旁,叹息道:“就算我逃了出去又能怎么样?台湾已经成了他陈志超的天下,黑道白道他已经编织成了蜘蛛网,难道我越狱就是为了自投罗网么?”
凤舞堂笑了笑,道:“礼哥,您尽管放心,老板既然让我进来帮助你,外面他一定也布置好了风水局,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们老板有多么大的能量?!”
陈其礼犹豫了一下,“你看,让我再考虑一下好么?”
突然,凤舞堂望着他的后面,怪笑起来:“不用考虑了,我们马上就要开始了。”
“为什么?”
“因为陈志超的人马已经来了!”
陈其礼急忙朝凤舞堂的目光处望去,只见五名孔武有力的大汉端着饭菜正朝他们这边走来。
一看他们的模样。不认识,应该是今天才过来地,其中领头的那名大汉身高足有一米九左右,像个巨人一样身材高大,目光冷冰冰的,嘴角上翘,死盯着自己,就像野兽搜寻到了猎物一样。隐藏着一份狰狞和不屑,看起来应该是个厉害较色。
当头巨汉端着饭盘,啪嗒一声丢在凤舞堂他们的桌子上,然后朝凤舞堂的饭菜上吐了口浓痰道:“不想死的话,快点离开!”他们只想干掉陈其礼,不愿意节外生枝。
陈其礼攒紧了拳头,丝毫不退缩地回盯着当头巨汉,大有宁死不屈的意思。
凤舞堂笑了,用手中的筷子拨弄了一下沾满浓痰地饭粒。他没想到陈志超派进来的五名杀手这么的天真,天真的人总是容易犯错误的!
“好,我这就走!”凤舞堂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在五人的监视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手中早已抓紧的筷子插向一人地眼球!
领头巨汉朝自己的伙伴警告:“小心!”
可是已经晚了一步。
“啊!”地一声惨叫,那人撕心裂肺地捂着眼睛,巨大的疼痛让他大叫不已。
这时候另外四人早已经扑了上来。
陈其礼在监狱中收地手下一见有人要杀老大,全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大呼着“保护老大!”
这边刚一起来,那边呼啦一声,陈其礼监狱中的死对头的人马也全都窜了起来,“干掉姓陈的!”
看守的狱警们早已经控制不住场面。只能拼命地呼喝着吹哨子,还没吹几下,就被犯人们撂倒在地,狠狠地痛扁起来。
最后声浪越来越大,山呼海啸里所有的犯人全站了起来。靠后的甚至站上了桌子,气势汹汹的两拨人马就这样撞击在了一起,一时间饭菜掀飞,拳来脚往,板凳。桌椅。能拿起来的东西全都成了武器,整个饭堂演变成了角斗场。
这一瞬间。领头的巨汉腿蹬地,身子前扑,左手箕张,朝着凤舞堂地咽喉就抓了过来,这速度已经是极快,不过凤舞堂的反应也是足够的快,用脚撩起椅子甩了过去,身体则朝着右侧一闪,在地上打了个滚。
领头巨汉的这一抓抓空,狠狠的抓在了凤舞堂甩过来地椅子上,实木做成的椅子被巨汉这一下抓破,就像是纸糊的。巨汉一击扑空,张开左手把粉碎的木屑洒在地上,开口笑着说道:“想不到这监狱里还真藏龙卧虎,能避开我这一击,你算是不错了的了!”
一击不中,巨汉已经是有些警惕,毫不迟疑地再次扑上,他地两手都是做鹰爪的形状,右手依旧奔着凤舞堂地咽喉而去,左手却是蓄势待发。
电光火石间,凤舞堂听到急速的风声扑面,下意识的用左臂一挡,拦住攻击咽喉的动作,可是巨汉的右手被凤舞堂的胳膊挡住,瞬时的抓了下去。
凤舞堂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剧痛,忍不住用力一甩。
这一甩的力量极大,巨汉也是始料未及,居然直接被凤舞堂的力量甩动,“撕拉”声中把凤舞堂的袖子撕坏了一块,人连退几步才稳住身形,左手接下来的动作也是落空。
巨汉明显已经有些恼怒了,自己接二连三的被对方躲过,怎么也说不过去,自己可是台湾黑道上有名的“鹰爪王”啊。
“好小子,死去吧!”就在这刹那,鹰爪王已经是跳了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么魁梧的身材居然能够跳动这个高度街头打架都跳起来都是为了飞腿踹人,可是鹰爪王跃起双手却好像是苍鹰捕猎一般,直直的朝着凤舞堂抓下,听着劲风,判断这力量,只要是被抓上,最轻也是筋骨断折。
不过这个时候凤舞堂突然笑了一笑。手中电光一闪,就是这瞬间,鹰爪王感觉到左臂一凉,借着就是火辣辣的生疼,一把利刃在那里划过,好在鹰爪王及时的收住动作,要不然整个胳膊都要被砍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凤舞堂手中出现一把亮闪闪的短刀。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那边,陈其礼和另外一个大汉已经开战起来,不愧是原先竹联帮的老大,但见陈其礼右手锁喉,右腿也是跟着横踢而去,一式“穿喉弹踢”,动作简单有效,直接抡在了大汉地脑瓜上,大汉沉闷一声摔在桌子上。把一张好桌子砸得四分五裂。
这边,鹰爪王咬牙切齿地紧盯着凤舞堂,他已经是看出了刚才那一刀的后果。凤舞堂的动作太快,力量又太大,他就算是想用鹰爪功阻拦,估计也会和对方两败俱伤。
所以面对凤舞堂的攻势,他只能是朝另一边闪去,趁这功夫,凤舞堂拉起陈其礼拔腿朝着食堂外面就跑。
鹰爪王被划伤的手臂疼的要命,不由得又惊又怒,咬牙切齿的跟同伴说道:“不能让他们逃了,干掉他!”
此时周围警铃大作。监狱中的防暴队已经冲了过来,挥舞警棍,扔着烟雾弹,逮住人就打。
鹰爪王偕同伙伴刚追到拐角处,跑在前面地大汉突然觉得不对。脚步声消失了,劲风横扫而来,一个铁皮垃圾桶狠狠的砸在他的膝盖之上,在这尖啸声音中,大汉膝盖应声碎裂。听到那声尖啸和碎响。鹰爪王就知道不好,只见陈其礼手握着砸扁了的铁垃圾桶就在角落里。怒道:“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是病猫哩!”
鹰爪王这一下可真是愤怒到了极点,自己带来的人三三两两地被人打倒在地,这显得自己是多么的无能和没用。
“我要杀了你们!”鹰爪王暴怒之下发出的攻击力可是非同小可,陈其礼还没来得及回防,大力鹰爪已经抓破了垃圾桶正中他的胸口。
惨叫一声,陈其礼口喷鲜血,踉跄后退。
要不是前面用垃圾桶做盾牌挡着,这一击足可以要了他老命,妈的,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眼看陈其礼受了伤,凤舞堂顾不了太多,回身一个旋风腿,却被鹰爪王抓着,整个人被抡到墙上,骨头都快要撞碎了。
鹰爪王疯狂大笑,“看你今天怎么死!”大踏步地朝凤舞堂冲了过来,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好像是一个巨人在地上跑步似的,巨大的脚步声咚咚响起,威势极为地惊人。
看着对方张开双臂,胸腹处全是空档,凤舞堂俯身捡起那垃圾桶,摆了一个直砸的姿势,直接的对着鹰爪王的脑门砸了过去。
这时候的鹰爪王和野兽没有什么区别,双臂前伸好像是要撕裂凤舞堂,每一步落地,都是轰然,就像整个地面都在颤抖。
沉重的垃圾桶,再加上自己的力量,凤舞堂有把握把对面的鹰爪王砸晕,却没有想到,就在这瞬间,鹰爪王的双手极为迅速的在中间一合,猛地握住了垃圾桶。
“我要撕碎了你。”
鹰爪王咬着牙恨声说道,凤舞堂被巨大地力道推的步步后退,双腿一直无法在地上扎根立定,后面就是墙壁,退无可退,看来鹰爪王真的要把他给逮住撕碎掉。
“哈!去死吧!”鹰爪王大笑。
“不见得!”凤舞堂舌顶上颚,一道电光闪过,口中藏的小刀片穿破垃圾桶直没鹰爪王的喉咙。
“不……可能!”鹰爪王不可思议地望着前面,喉咙中发出“咯咯”恐怖地声音。
在凤舞堂喘息的声音中,垃圾桶上面传来的压力逐渐地变小,终于,巨大的身子像大山一样倒在了地上。
陈其礼早已经被凤舞堂神乎其神的飞刀绝技惊呆了,口中还能射飞刀?这高先生网罗地都是一些什么人才呀?
就在他发呆这当口,凤舞堂拉起他道:“别愣着了,快些逃吧!”
陈其礼:“逃?怎么逃?狱警们已经全都出动了!”
凤舞堂笑着扬了扬手中地一串钥匙,“现在我们只需搞到两件警服而已!”
陈其礼。“娘地,你怎么不早说呀,连钥匙你都能弄来?!老子要逃出升天啦!”
台湾绿营监狱附近。
原本晴朗的天,忽然就黑了,只是不一会地功夫,黑云压顶而至,整个天空一下阴霾无比,温柔的风也一下凌厉起来。刮在脸上,竟然让人有嗖嗖的寒意。让刚刚越狱出来几天的陈其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快四十多岁的人了,自己的枭雄岁月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流失,他粗犷的国字脸上露出一丝坚毅,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报仇,自己也要活着逃离这里。如今在凤舞堂地帮助下越狱成功,两人却必须要找到一个妥善的藏身之地。绝不能被陈志超的手下发现。“快下雨了!”凤舞堂抬头看着天色道。天色越来越黑,下午三时的天。竟然已经像开始入夜一般。黑云压得人缓不过气来。谁也没想到,在这初秋的天气,竟然还会忽然变天。估计当地的气象站也失算了。此时两人必须要靠自己的力量冲破周围最后的封锁线。只有那样才能和新星社的弟兄们接头。
凤舞堂脸色然后一变,拉扯了陈其礼一下,低声道:“有人在跟踪我们!”
不用他说,陈其礼也注意到了,他们才上了大街,就一直有人缓缓地混在人群中跟着他们。只不过那时候街上人太多,还不怎么明显,现在天色忽然一变,让跟踪他们地人立刻显露无遗。当大部分人在快速往回走时,这几个人的速度却仍然没有丝毫更改。自己快则他们快,自己慢则他们慢。
陈其礼走过一张泊在路旁的轿车时,装做系鞋带低下身去,就在弯腰地瞬间,已经把车子的后视侧镜向外狠拨了一下。调整好了位置,从中打量了一下跟踪他们的人。“右边共有三个人。”陈其礼道。
左边还有两个。”凤舞堂在一个摊位前拿起一只墨镜,装作把玩,实际上是借助镜面的反射判定后面跟踪他们的人数。
“是警察吗?”陈其礼低声道。
凤舞堂冷笑道:“试试就知道!”说着他头朝前面一指。前面左转一条路是通往旷野的小道。现在已经被戒严线封住了。由几个戴着工作证的交警守着。自从他们越狱以后,警察基本上就封锁了所有可疑的道路。以保证能将他顺利的缉捕归案。
才走近三十余米。凤舞堂已经肯定了那几个跟踪者确实是警察,因为他们此刻已经采取了包围的姿势。从两翼包抄而至。
凤舞堂和陈其礼急速改变方向,从其中一条小巷走了进去,这是座老城,到处是这种密密麻麻地小巷。尽管陈其礼不知道警察怎么会这么快就盯上了他们,但现在根本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逃跑是唯一的选择。
小巷间不过两米宽,上方还被屋檐所挡,仅露出狭窄的一线天,阴霾的天空中,忽然一道明亮地裂纹闪电划过。轰!一声巨响,雷震四野。雷声一过,雨就稀稀疏疏地落下来了。这种初秋天难得的雷雨,不用多会就会变大。
“快跑!”凤舞堂大叫了一声,甩掉手中作掩护的东西就是一阵狂跑。那一直跟踪他们的五个警察,见他们忽然开始跑动,不由也是狂追而来,脚步声,雨声充斥着整条小巷。雨开始渐渐大了起来,击打在条形石砖道上,溅起点点水花。雨模糊了凤舞堂身边陈其礼的双眼。打湿了他地头发。他知道以自己地身体,受了伤再在这种雨中被浸泡一场,搞不好会生一场大病,但现在的他绝对没有别地选择。自己如果再被抓住,只有死路一条。
“前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再跑我们就开枪了!”追赶他们的警察已经开始叫喊。
陈其礼和凤舞堂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发狂似地向着巷口急冲。
“停下!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别想跑了!”两人刚冲到巷口。眼前忽然出现了两个持枪的警察。显然对方在接到跟踪他们的通知后,已经迅速就位,意图拦截他们。
凤舞堂脸色一寒,右手就势从身边一家人沿街摆摊还没来得及收拾好的摊架上抓起一块压板的石头,朝着他们猛掷过去。石块呼的了一声,势大力沉疾飞而出,当然,这并不是为了掷到他们。而是让他们一下被迫闪避。
就在这两个警察脸色一变,下意识地躲闪的瞬间,凤舞堂已经几个箭步冲了上去,右手一记勾拳,然后身子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空中旋转。一脚凌空扫腿,竟然在瞬间之间,已经把这个两个持枪在手地年轻警察给一拳一脚撂倒在地。
“礼哥,我给你开路,你快跑。不要管我!”凤舞堂挥舞着刚勇无铸的拳头大喊道。一道霹雳闪过,凤舞堂全身浴雨,面色雪白。如战神一般。
陈其礼身体受了伤,格斗已是弱项,但跑的力还是有的。几个跨步,他随手把一个墙角的货摊给掀倒,以减缓后面追兵的速度,跟着凤舞堂冲出了巷口。
雨越下越大,如泼水一般瓢泼在两人的身上。两人慌不择路,见路就跑。不多会已经冲过了几条街道。临近了城区边缘,再往外跑过一条环城老路,就是无尽的农田。
所有在路旁避雨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或者竹联帮地人也在其中吧。陈其礼身上被雨水淋透,短暂的冰凉过后,全身开始散热。
身子一跃,啪啪两声,两人已经从环城老路上跳了下去。落到湿滑的田埂泥地上。雨如此大,四野一片迷。让人根本看不清前面数十米地状况。陈其礼感觉自己犹如一条绝望的野狼,奔跑在无垠的旷野中。
开路的凤舞堂视力甚好,忽然对陈其礼大声道:“小心,前面也有人。不是警察。是陈志超的人!快朝左边跑!”抬眼望去,只见迷茫的雨雾中。果然如阿郎所言,有十多个黑影在向他们逼近,合围而来。
妈的!陈志超!算你狠!陈其礼心中咒骂。跟着凤舞堂向左边狂冲而出。
“啪!”地一声清脆枪响,这里已经是旷野,警察没有了误伤人的顾虑,已经开始鸣枪示警。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投降!”凤舞堂心下一喜,你们不叫唤还好,现在只从声音已经估算出追击来的警察离自己的距离至少还有七八十米。前面就是一个果树林,只要冲到里面,对方就算开枪,也很难击中。也幸亏这场雨下得如此及时,否则自己和阿郎很难把他们甩开这么远地距离。
这是片果林,虽然现在已经是秋后,树枝上早已经光秃秃的,但胜在占地甚广,尤其在雨雾中,除非他们带有警犬。否则要想追踪上自己和陈其礼还是有很大难度的。
茫茫果林中,陈其礼跟着凤舞堂一路狂奔,凤舞堂对方向有极其敏锐的嗅觉。差不多在果林中一口气跑了七八分钟,前面陡然开阔,显然已经冲到了果林的另一边缘。越过一条宽阔地水沟,就可以看见铁路线。回头往后望,再二十多名追踪他们的警察已经被远远甩在了身后。毕竟对追捕的人来说,一进入果林,就要慢慢搜索,自然速度大减,更何况下着这么大的雨。这让他们都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这一阵狂奔,让两人都有些乏力,雨水滑着脖颈流进全身,早忘记了腹上的疼痛。两人双手支在膝盖上,都是一阵猛喘。
喘息了片刻,陈其礼准备趟过面前这条水沟,凤舞堂率先冲进河沟里试探了一下,道:“还好,不深,可以趟过。”
凤舞堂才在水沟里走得数米,跟在后面地陈其礼深深吸了口气,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大叫一声,“还想跑!”话音方落,竟然已经有一个不知何时埋伏在此地警察从旁边的树后冲了出来。一下扑在他身上,来势凶狠无比,竟然一下把陈其礼给掀翻在地。这一下袭击来得如此突然。陈其礼正弯着腰喘息,一下反应不急,被狠狠地压趴在地上。这个警察非常擅长擒拿术,一下按住了他地手臂,往后一别,已经把他的右手肘给锁上。随即把他的右手手指向外一撇,这一下用劲非常狠,差点把陈其礼手指给扭断,十指连心,陈其礼忍不住吃痛,惨惨呻吟了一声。
凤舞堂听见动静,急转过头来,不由脸上一急,就欲回冲过来。
“来呀!你再靠近一步,我立马毙了他!”这警察右膝狠狠地压着陈其礼,扣着他的右手,左手一下拨出枪来,顶在陈其礼的太阳穴上。狠狠地对着凤舞堂道!
凤舞堂站在水里,见对方用枪指着陈其礼,不敢再动一步,心中只怨没有飞刀了。
“我看你们跑!跑呀,怎么不跑了?”警察狞笑着,手上扣住陈其礼的四指使劲向外翻,“超哥发下话来,要你的命,今天我可是捡到了大便宜!”
陈其礼手指关节一阵痛入骨髓的撕心疼痛。冷汗都一下冒出来,和着雨水一同滑落。
“嘿嘿,现在我就一枪毙了你,不要说我不人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以后做了鬼可要学聪明点!”
哧!一道闪电破空划到,映得大地一片惨白。
陈其礼看见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额头青筋毕露,大喊道:“混蛋,开枪吧!快杀了我!”
“你以为为我不敢吗?!!”
凤舞堂叹息一声,妈的,前功尽弃了。
随即“砰”地一声枪响了。
第97章.酣战
人们常说时势造英雄,陈志超一直相信英雄造时势。
自己带着弟弟和铁猛两手空空地来到台湾,可以说除了一条命外什么都没有。
但是自己能够凭借过人的胆识和阴狠的手段,逐渐在竹联帮混得风生水起,最后将大佬陈其礼送进绿营监狱,自己雄霸竹联帮成为台湾名副其实的一代黑道霸主。
冤有头债有主,高战一切怎么对自己,自己就要加倍的还过去!
此刻陈志超双目紧闭躺在太师椅上,仿佛已经睡去。他英俊的脸上难得露出一片宁静的神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的勾心斗角有时候让他觉得很累,有时候他却又乐此不疲,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枭雄心性,没有什么比打倒对手获得权力更能吸引他。
脚步声传来。
轻微的,就像一个人踩在棉花上行走。但这已经惊动了他。
他缓缓地张开眼睛,宛若星眸的眼珠动了一下,从眼中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向一个方向瞅去。伴随着光芒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浓重的霸气。
前面那道黑影忽然停住脚步,说:“大少爷,是我!”杀神铁猛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陈志超又闭上了眼睛,用右手的指关节击打椅子的扶手,说:“事情都办妥了吗?”
铁猛小心翼翼地说:“是的,大少爷,照你的吩咐都办得差不多了,陈其礼已经被我们的人给干掉了,未来不会再有麻烦。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陈志超的声音就像是缓慢的闷雷。
铁猛不敢隐瞒,说道:“只不过我们派去大陆的杀手还没有消息,我怕万一。万一高战没死地话,我们竹联帮就和他成明里的敌人,依照对方的凶性,绝不会善罢甘休。”
陈志超原本安躺在椅子上,一边仔细地倾听对方说话,一边悠闲地敲击扶手。当听到铁猛说到高战不会善罢甘休的时,敲击声嘎然而止。
铁猛怔了一下,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大少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陈志超英俊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不定,好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气,道:“没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你把高战抬得那么高,我们要在思想上藐视敌人,在战略上重视敌人,只有这样才能战胜对方!”
铁猛也不是等闲之辈,深沉道:“大少爷。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不能因为害怕而自乱阵脚!”
陈志超欣慰地笑道:“猛哥,你明白就好。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我们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制霸台湾,还有什么可怕的?就算高战真地想和我们一战,我们也有胆子将他一举击垮,因为我们都早已经死过一次!想当年高战将我驱逐香港,像丧家犬一样流浪天涯,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磨平我们的锐气。打垮我们的意志,让我们像一堆烂泥一样永远抬不起头,等他玩腻了再一刀宰了我们!可是他太自大了,我陈志超决不会就这样低头……”
铁猛心中一股热血上涌,道:“放心吧。大少爷,无论如何我铁猛都会在你身边,是生是死,义无反顾!”
陈志超握着他的手,“好。这才是好兄弟!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不过小心期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高战手下不仅有新星社,还有洪门的势力,更可怕的是还有强悍地雇佣军……我们必须要在他准备不足的时候,现行出击,只有这样才有获胜的希望!”
铁猛忙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一切都安排好地,现在我就直接带人去大陆,一定要将高战彻底解决掉!”
陈志超阻止住他道:“不用着急,要是千军一发他们失手的话,就算你去了也没有用,现在我担心的反倒是陈其礼,他真的死了没有?”
铁猛诧异:“怎么,大少爷,你不相信我?”
陈志超:“不,我只是相信眼见为实,没有看见陈其礼的尸体,我不会过早下结论……”
铁猛:“我的手下不会骗我的!”
陈志超:“不用着急,我们还是看看再说吧!”
台湾基隆市医院。
医院太平间门口,一名医护人员拦住了陈志超和铁猛一行三十几人,问道:“你们干什么?”
杀神铁猛道:“找人。”说完抽动装在断臂处的刀臂,一刀刺进对方的心脏,把他推倒在地。
陈志超让其他手下守在外面,自己和铁猛二人畅通无阻进到太平间,里面冰冷异常,一个个苍白僵硬,死相各异的死尸,死气沉沉地躺在光板床上,因为气温太低地缘故,脸上眉毛上全都结了冰霜。旁边则是一排抽拉式冷柜。
铁猛走到贴着十四号的冷柜前,一伸手把冻得坚硬的柜斗拉出。
扑啦啦,随着柜斗的抽动,冰渣掉了一地。
铁猛低头看了一下,说:“大少爷,就是这个。”
陈志超这才走了过去,朝里一看里面躺得正是自己的敌人,竹联帮以前地大佬陈其礼。
望着躺在冰柜里面的陈其礼,陈志超想起当年自己落难的时候是这个大佬好心收留了自己,但是事与愿违,为了自己的霸业,自己却要做出决定陷害于他,黑道的斗争就是这样残酷,想到这里,他英俊地面孔竟也抽搐起来,望着尸体,用一种怪异地声音说:“不要怨我,礼哥,江湖路就是这样。人早晚要死,你就算为我铺路吧!”
忽然陈志超向后猛地退了一步。
铁猛惊问道:“怎么了,大少爷?”
陈志超稳定住心神道:“可能是我看花了眼睛,他在对我眨眼睛!”
铁猛看了一眼躺在冰柜里陈其礼的尸体,扭脸道:“大少爷,你太多心了!”
话音未落,“陈志超,你死去吧!”在猝不及防中尸体应声而起。一枪射向陈志超地胸
陈志超“砰”地一声撞在对面的墙上,与此同时所有冰柜全部打开,从里面窜出一群持枪地汉子,在陈志超还没来得及躲避的时候,几十发子弹已经射中了他的胸膛。
陈志超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头,要不是身上的防弹衣自己早已经死了几十次了,大呼道:“铁猛,快点通知外面的兄弟们!”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一阵密集的枪声。紧接着是炸弹声,陈志超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完了。
铁猛身上了中了几枪,鲜血从他地伤口流淌出来。染红了身上的衣服,
医院内,埋伏好的枪手如同凶悍的兵蚁般从各个角落涌出,与陈志超的手下展开了激烈的驳火。
刚刚扮成死尸的陈其礼大叫道:“陈志超,今天你跑不掉了,快些束手就擒,说不定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还能饶你一命!”
陈志超对此是狠狠啐一口唾沫,妈的,都到你死我活地关头了,你还想骗我?我陈志超可不是你陈其礼。我一定要和你火拼到底!
受了伤的铁猛护着陈志超刚从太平间内跨出,几支冲锋枪就立即怒吼了起来,子弹将他身边的墙壁打得碎屑横飞。
铁猛大吼一声,扬起锋利无匹地刀臂,长刀一挥。急冲而出。
沉闷的人体倒地声接二连三地响起,血雨翻飞,几个埋伏好的枪手仆倒在地,俱是喉咙处被劈开了一道可怖的血口,断裂的浅红色气管耷拉在外面。滋滋地喷着血泡。
“铁猛。你先逃走,记住以后为我报仇!”陈志超知道对方的目标是自己。一咬牙下了这么一个决定。
但是铁猛生平第一次,忤逆了大少爷的命令。
杀出太平间以后,这个魁梧的汉子就拼命搏杀,带着四个未死的手下,将陈志超紧紧地护在中央,冲向外面。
自从陈志超救了他的性命,铁猛已经把自己地命卖给了大少爷,黑道天涯,血雨腥风,他也曾经叱咤风云,一手创建镰刀帮,与香港最心狠手辣的帮会互相厮杀,所遇见过的明战暗杀不知几许,所以他绝不会退缩。
这幢不大不小的基隆医院,已经完全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黑暗里,竟不知道有多少敌人伺伏着。
四个陈志超以前特意从竹联帮中选出的精锐手下倒下两人后,他们终于撕开了包围圈,渐渐由密林中向山下退去。
医院边地枪声已经慢慢凋零,追上来的一小股枪手近乎一半倒在了铁猛的刀臂下,每一次挥舞,锋利的刀刃就必然会掠走一个人的生命,绝无落空。
就在四人即将脱离这片黑暗阴森地树林时,陈其礼带人终于追了上来,跟在他身边地是一个模样冷傲的年轻人。陈志超旁边一名黑脸手下远远地一气射出了六发子弹,然而那年轻人却似虚无地鬼魅般,全躲了过去,最后居然一枪未中!
年轻人手中电光旋转,嗖地一声,寒芒闪现!
低低的破空声后,黑脸手下的喉咙上火辣辣地一热,不禁低哼了一声,无声地倒了下去,一柄明亮的飞刀插在了他的喉咙上。
“好快的飞刀!他是凤舞堂,大少爷,你快走,这里只有我能拦住他。”铁猛停下了脚步,拎起了死去手下的微冲,双枪连发,远处凤舞堂似是有所忌惮,速度慢了不少。
陈志超的声音平静而又冷漠:“不,你不仅是我的手下,更是我的兄弟,要走,就一起走。”
铁猛突然回身,一手斩在陈志超的脖颈上,对着唯一剩下的手下吼道:“带他走!我把敌人引开!记住,只要你还剩最后一口气,就一定得让他活着!”
说话间凤舞堂又是远远扬手,黑暗中准头失了不少,铁猛狂吼,身上已有三、四处地方急飙出血泉来。
那手下是个跟在陈志超身边比较忠心的属下,行事决断,当下背起陈志超,咬牙而去。
再说凤舞堂,在短短几次远距离交锋中,几乎被铁猛刁钻的枪法射中,他为人向来心高气傲,最拿手的绝活就是玩刀,此刻不禁隐隐起了怒意,紧追着铁猛不放。
弹夹已经完全打空,铁猛已经将凤舞堂他们引到了一个悬崖边,万丈悬崖,海浪滔天,此时已毫无退路,于是他便扔掉武器,眼前越来越近的强大敌人激起了他的凶戾之气,低吼了一声后,挥动刀臂扑了上去,竟是完全至生死于不顾!
就算死,也要拉一个陪伴的!铁猛心中怒吼着,凤舞堂,我要你的命!!
就在这时,身边一个大汉从侧翼攻击过来,铁猛一腿踢中他的腹部,然后单臂将弯腰的他举了起来,形若巨神,那大汉身子在铁猛的手上悬空,四肢无处用力,在那里不住的扭动大叫,声音传出好远。
第98章.枭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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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凤舞堂借机已经攻了上来,铁猛朝后撤了一步,手中的大汉直直的砸了过去,凤舞堂身体已经朝前冲到,却发现身前劲风扑面,大汉的身躯已经是压过来,这并不是能不能伤到同伴。_修_真_谷_小_说_网原_创_而是闪避不及,自己有可能被砸伤。
凤舞堂硬生生的刹住身形,双脚狠蹬地面,身体着着这股力量腾空而起,朝后翻了个跟头,这才站稳身形。
“轰”的一声闷响,大汉被铁猛重重的掼在地上,结实无比的地面居然碎屑纷飞,倒霉的大汉惨叫一声,脑浆崩裂,立时毙命。
就在凤舞堂诧异的瞬间,铁猛已经是冲到了跟前,上身几乎和地面平行,直伸着刀臂,好像犀牛的利角一样攻击过来,他的脚步极快,眼看已经冲到跟前,凤舞堂用脚挑起地面上早已毙命的大汉,大汉的尸体正好挡在两个人的当中。
铁猛不闪不避,硬生生的该刺为劈,练习刀臂这么久,一个死人又怎么能拦得住他。
血肉横飞,大汉的尸体从中间断斩为两截,刀势委顿的瞬间,凤舞堂已经后跃站立,躲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再看铁猛也不追击,稳如泰山地站在那里,刀臂擎天,霸气凌人。
“凤舞堂,今天你我就来一场生死大战,不死不休!”
铁猛话音未落,他扬起刀臂,已经是朝着凤舞堂疾劈而至,好似比话音还要快上几分。
此时凤舞堂的直觉却告诉他,面前劈来的刀是万万不能硬接的。铁猛地刀劈来,凤舞堂已经是再一次朝后退了过去,他的后退闪躲动作本已经是提前做出,但还是晚了一步。耳边响起极为刺耳的声音,已然是劈中了。
这时候的铁猛好像始终没有动一样,还是站在原处,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凤舞堂,开口说道:“你的动作还挺迅速的嘛!”
凤舞堂的后背已经是靠到了身后的大树上,后背全是冷汗,刚才对方这一刀明明自己的动作在先,可还是躲无可躲,小腹硬生生的挨了一刀,还好自己后退的够快。只是划破一道口子。
铁猛的诧异仅仅是一愣,战斗地时候容不得迟疑。
上前一步,第二刀又是朝着凤舞堂的脖子斩了过来。前一刀还是带着尖啸,这一刀到了凤舞堂跟前,空气中的呼啸才响起。原来铁猛在已经把“铜炉鼎”地功夫融入了刀臂上,此时的刀臂生猛可怖,足可以撕裂空气。
避开了一刀,可凤舞堂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可以避开第二刀,可刀在眼前,现在连躲避都来不及了,不能躲只能攻,凤舞堂大吼一声。不管不顾的朝着对方熊抱了过去,他也看明白局势了,如果这么拉开距离,铁猛凶猛的刀臂劈过来,那就没有活路了。
铁猛的刀臂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凤舞堂已经是弯腰冲出来,铁猛本以为自己这一刀加快许多,对方应该看不清楚自己的动作,可凤舞堂却在间不容发之际躲开了更快的一刀。
眼看自己就要被抱住,铁猛不禁大怒。即将劈出的刀臂变换角度。直接倒撩上来,凤舞堂等于自己朝着对方的刀口上送去。动作势头已经做足,收回不可能,凤舞堂一咬牙,左臂朝着对方地刀撞过去,右腿朝前踏出,稳住身体,另一只拳头朝着铁猛的右胸狠狠砸去。
“当!”
一声响,铁猛又是和凤舞堂拉开了距离,他加大力量的这刀劈在凤舞堂的左臂上,结果却是掉下来几截断裂的飞刀,原来他是将凤舞堂藏在肩膀处地飞刀斩断了。
“好小子,你身上的家伙还挺多的!”
铁猛嘴上说话,手中的刀却不停,眼看敌人越来越多,自己身单力孤,必须要速战速决。
凤舞堂的左臂痛彻心肺,整个左边上半身都被对方这一刀地力量震地有些发麻,只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缓解疼痛,可生死攸关的时候,丝毫不得松懈,只能是支撑着身体左遮右挡。
再说他地对手铁猛,此时感觉自己身上的枪伤越来越严重,刀臂竟然变得沉重起来,知道自己不能在磨蹭时间了,爆喝一声,歇尽全力劈出一刀。
听着铁猛的爆喝声,凤舞堂感受出他呼吸略微有些杂乱,自己尽管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对方已经是强弩之末,支撑不了多久了,问题是自己能否坚持到最后?
右手一翻,一把飞刀闪电般射出,咣当一声,正中铁猛劈来的刀臂,撞击中火星四溅,铁猛的刀臂停顿了一下依旧毫不停息地劈向凤舞堂的脑袋。
转瞬间,已经到了跟前,眼看凤舞堂就要身首异处,突然后面传来“砰,砰!”,数声枪响,铁猛中枪的身子晃了一晃,凤舞堂趁机一个翻滚躲过这当头一刀,与此同时,最后一把飞刀电射而出!
怎么会?!
铁猛感觉到自己胸口瞬间钻入了一条火蛇,疼痛中刀臂失了准头,狠狠地劈在了凤舞堂旁边的大树上,哗啦一声,腰粗的大树竟然被这一刀的威势劈成两截,咔嚓一声,折断下来!
一口血从铁猛的口中喷出,一把飞刀直直地插在他的心口处,他能感受到飞刀刀尖亲吻心脏的旋律,眼睛中却泛起一种畅快的笑意。
“真他妈......爽快!!”
凤舞堂没有回答,他一边喘息,一边对刚才的一刀心有余悸。
“如果……我没……受伤,谁输谁赢,还……不一定!”铁猛蠕动嘴唇努力道。
凤舞堂点了点头,艰难道:“说实话。是我输了。”
“好,是个汉子……死在你的手里,我不冤……凤舞堂……”铁猛叫出了凤舞堂的名字,然后看了看四周已经围过来的敌人。傲然道:“我们下辈子再较量一番!我……先走一步!”说完,竟然纵身向身后地悬崖跳去,茫茫夜色中,像个巨人一样陨落其中,隐隐约约传来海浪呜咽的声音。
凤舞堂并没有急着再去追先前的目标陈志超,反而静静站立,对着铁猛消失的地方深深地鞠了一躬。
海浪无声,悬崖起风。
忠心耿耿,悍不畏死地敌人,让他肃然起敬!
再说那名手下背着陈志超刚刚跑到山下的马路边。一颗子弹爆掉了他的脑袋,陈志超滚落地上醒了过来,映入他眼睑的是陈其礼皮笑肉不笑的面孔。
陈其礼蹲下身子。惬意地往着他,笑道:“阿超,我很高兴用这种方式和你见面。直到现在我还忘不了我们一起大口喝酒,谈笑风生的美好日子,当年你陷害我的时候说的很对,一山不能藏二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竹联帮只能有一个大佬,从江湖人物的角度来讲。你没有错,但错的是你没有及时地将我赶尽杀绝!”
陈志超已经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逃脱了,于是便彻底放开一切,朗声笑道:“不错,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你能东山再起。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地?!”
陈其礼望着他,叹息一声道:“你以为收买了警察局的人就能置我于死地么?你有没有想过,你能收买其中的人,别得人也可以。你收买一个。别人收买十个……”
“难道是……高战?!”陈志超实在是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他宁愿相信自己是败在陈其礼手里。也不愿意这一切都是高战事先计划好地。
陈其礼点了点头,“就像高先生说的那样,你很聪明,聪明的人就容易高估自己,而结局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会死的,绝不会!你就算杀了我又怎样,竹联帮的兄弟们会听你的么?只有我陈志超才能担负起振兴竹联帮的大任!”
陈其礼摇摇头,“你太自大了,你真的以为自己凭借无力击败了四海帮和十三太保,竹联帮的兄弟们就会拥护你么,告诉你,在他们的心中目中你只是个穷兵黩武地暴君而已,他们要的是和平,是赚钱,不是无限制地厮杀和抢地盘,你为了一己恩怨,置兄弟们的生死于不顾,这样的大佬,你说有人会拥护你么?!”
“我不相信!”
“不相信也没有用了!真想不到你我同样姓陈,各自的命运却这么不一样呢!”
“嘿嘿,是么?看起来你学地成熟了。”
“我一向都很成熟,只是没有你那样阴狠而已!”
“阴狠是成为枭雄不可缺少的条件。”
“对于我来说,枭雄只会末路!”
“至少我灿烂过!”
“那你就去地狱继续灿烂吧!”
“哈哈哈,陈其礼,你却连灿烂的机会都没有......听清楚,陈其礼,高战他斗垮了我,总有一天也会对付你的,因为他是一个比我还要可怕的枭雄!”
“你在危言耸听么,抑或是让我怜悯你?”
“我值得你怜悯吗?估计你恨不能嚼碎了我地骨头。”
“你说对了。”
“哈哈哈!”陈志超疯狂笑道:“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高战会拿你来对付我!你可真是一把好刀啊,高战他杀人不见血,甚至连面儿都不必露一下,就这样整死了我。”
陈其礼皱皱眉头,“这都是你自找地!
“我自找的么?告诉你,我只是不信命而已!命操纵在我自己手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笑啊,你死到临头还这么狂妄。”
“可笑地人是你才对!被人操纵成这样还乐在其中!!”陈志超嘲笑。
陈其礼丝毫不为他的话语打动,自监狱里面逃出来以后,他就把自己的心变得像铁一样硬,像冰一样冷,阴沉道:“可惜,你连乐在其中的机会都没有了!”
眼看陈其礼不为自己所动,陈志超知道自己真的是穷途末路了,越想越气恼,越想越觉得不服气,自己不能就这样窝窝囊囊地死去,双臂大张,仰天狂吼:“老天呀,你怎么就不长眼呢,为什么失败的总是我陈志超?!他高战究竟是人是鬼,为什么每一次都能算无遗漏?!我不信,我也不服啊!”声音拉的长长的,两行枭雄泪,滑落而下。
陈其礼低叹一声:“命由天注定!”
陈志超还要张口,可是已经没机会了,陈其礼扣动扳机,“砰”地一声枪响,震荡了整个黑夜。
陈志超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写满了不服气和死不瞑目。一股血泉从他的眉心汩汩涌出,他的嘴角在抽搐,诡异地抽搐,眼前是无尽的黑暗,还有陈其礼那大事已成的不屑笑意……
我不服,我不服!我陈志超,绝不会输……
沉沦,沉沦,沉沦进无尽的黑暗。
陈其礼叹了一口气,扔掉手中的手枪,用手将陈志超圆睁的眼睛合拢。“阿超,你也算是一代枭雄,想不到最后却抛尸荒野,其实就算是你赢了又能怎样?江山辈代才人出,你我迟早一天还是要让位的……”
旁边赶过来的凤舞堂眼看这一幕,也禁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望向陈其礼道:“陈先生,我们家高老板已经给台湾政府打了招呼,以后台湾竹联帮就又回到了你的手里,你还是台湾第一大帮的老大!”
陈其礼苦笑道:“老大?呵呵,我现在才算明白,什么叫做运筹帷幄,可以拿美国政府来给台湾当局施加压力,好大的能量啊,估计我哪一天要是也不听话的话,下场会和眼前的陈志超一样,香港皇帝?嘿嘿,我说你们老板应该叫做华人黑道皇帝才对!”语气仲有不尽的悲哀和沧桑。
凤舞堂不语,或许他现在所想的和陈其礼一样,他也在为高战令人难以捉摸的实力而感到惊心。
第99章.肉联厂工人
就在台湾发生黑帮权力交换的时候,第二天下午三点时分,搭载高战的专机降落在了北京国际机场。
由于临时变故,那个想要接见高战的人临时改变了主意,推迟了接见的时间,没办法,高战只好在北京停留两三天。
在这期间,曾召科给他弄了一个身份证明,高战,男,原籍广州,退伍军人,现在是北京三环区肉联厂工人。
凭借这张身份证明,高战可以随便在外面走动,而不至于被人怀疑是敌对特务。
一九六四年的北京秋天,冷的比往年要早,十月十六日中国第一次成功试爆原子弹,让整个世界震惊,第二天,也就是十七日,中国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恰好逝世,这一切似乎在冥冥中预示着什么。
秋天本来就是一个萧瑟的季节,大街上忽然大风骤起,贴得满街都是的鲜红大字报,随风肆意飞舞,北京变得有些萧瑟和冷漠,几天前因为原子弹成功爆破的喜悦已经渐渐被袭来的冷空气冷冲淡,只是偶尔传来几声庆祝的鞭炮声。
在他旁边跟着他的是曾若男。曾若男依旧穿着绿色的军装,脖子上围了围巾,看模样就让高战想起以前所看过的老北京电影。
此刻两人在全聚德烤鸭店里。
全聚德烤鸭的鸭肉鲜嫩,肉肥而不腻,味美香味,使人常吃不厌。
如果能以全聚德为根基研究中式快餐是不是能收到奇效呢?高战想着全聚德的烤鸭制作和服务理念都和美国麦当劳、肯德基有着一些共同点,用料制作要求严格,都是按照工序完成,使得每一支烤鸭味道都差不多,如果能把制作烤鸭的工序搬到制作中式快餐上来是不是可行呢?以后在大香港也开几家烤鸭店应该也是不错的。
然后看看现实中的全聚德烤鸭店。由于自然灾害的影响,基本没有什么客人过来光顾,可能高战和曾若男是唯一有闲情雅致品尝美味的顾客了。
如不是因为这家老店有悠久地特色,很多外宾来到大陆都喜欢来这里坐一坐,依照这样的经营状况早已经关门了。
看看百无聊聊的烤鸭店,高战抱怨道:“北京可真是没什么好玩的,这几天我都快憋出鸟来了!”
曾若男扑哧笑道:“你以为北京和香港一样到处都有歌舞厅,夜总会啊?”
高战摸摸鼻子:“就算没有。至少也要有一个能喝酒的地方啊!”
“想喝酒么?那不难,刚好今晚一些**约我参加一个舞会,你跟我一块儿去吧。”
“舞会?脱衣舞还是肚皮舞?”
“什么?”曾若男惊愕。
“哦,没什么,我是说跳不跳革命舞曲,像什么向前进,向前进,我们是红色娘子军…….?”
“不,跳交谊舞。交谊舞你会么?”曾若男有意想拉上高战这个舞伴。
沉吟一下,“嗯,还行。依照我的功力,除了难度太高的基本上都能走两步。”
“那好,我么一言为定,今晚去参加舞会!”曾若男高兴的像一个小鸟一样。
很快就到了夜晚,高战实在没有想到这个所谓地**举行的舞会会这样简陋,简简单单的十几个小圆桌,圆桌上面放着瓜子和各种兑合成的汽水儿,至于酒么,倒是有几瓶红酒,还有不多的老白干。搜书网
高战像看稀罕景致似的。打量着舞场周围。
里面的**们全都穿着崭新的绿军装,一个个神采飞扬,颇有官宦子弟的风采。
正在两人观看之时,突然有人叫道:“若男,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种场合呢!”只见一位二十五六岁地年轻人排开人群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
曾若男一见他便笑道:“难得你举办一次舞会,我怎么能不来捧场呢?”
英俊男子一听这话乐开了花,不过马上脸上的笑容就僵持住了,他看见了高战。“这位是……”
“哦。他是我带过来地朋友,想来见识见识的!”
“朋友?!”英俊男子狐疑地看了一眼高战。然后问道:“不知道你这位朋友是哪个大院出来的呀?”
曾若男忙道:“哦,他不是大院的人,是个退伍军人,他现在肉联厂工作。”
“肉联厂?”英俊男子嘴角露出一丝鄙夷,口中却说道:“当工人很光荣嘛,革命分工不同,但都是在为人民服务,象兄弟这样的人才,虽然一天到晚和死猪在一起委屈了一些,不过没有关系,我想你一定能克服心中困难,成为一个有意义,有追求,有人生目标,思想高尚的人!”完全一副上级领导教导下属的话语。
高战对此是不屑一顾,说道:“其实,我今天晚上过来,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见识一下,什么叫做**?!”
“你,什么意思?!”英俊男子语气有点不善,还从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马上很多人也都围了过来,叫嚣道:“你丫找抽啊,我们都是**,信不信把你这个肉联厂的扔进冷冻库里冻起来?!敢不忿我们,你丫活得不耐烦了?!”
曾若男可不想把事情闹大,要是让自己父亲知道自己带着高战参加这样地舞会,一定会受到责骂的。
于是忙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该跳舞的快去跳舞啊!”
有人道:“若男,今天给你面子,要不然非抽丫不可,连美帝国主义都被我们打垮了,小瘪三。也敢来这里穷吼吼!”
依照高战以前的脾气早一拳把这鸟人给打飞了,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自己身份不同,不能随便在这里惹事,再说,给这些**斗气,有个鸟意思,省得落了自己的身份。
好不容易把大家伙给劝熄火了。曾若男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高战两人坐在了偏远一点地地方,说道:“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
高战莞尔道:“你也太小看我地肚量了,在我眼中他们只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纨绔子弟而已,只是可怜国家的未来交到这些人手中,让人寒心啊。”
“你这样说就太武断了,其实很多**还是不错的,至少他们地思想觉悟要比你们资本主义社会地要高。不是纸醉金迷,就是莺歌燕舞……”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那种个条件,你看吧。未来这些人要比很多资本主义社会的同龄人会玩得多,依仗家庭势力狐假虎威,营私舞弊……”
“你地想法太悲观了,我觉得你把人想地太过于肮脏……”
话还没说完,之前那名英俊男子脚步从容地走了过来,伸手道:“若男,我能请你跳一支舞么?”
曾若男怔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高战,高战含笑道:“既然人家好心邀请你,你又怎么能推辞呢?!”
英俊男子很不忿高战的态度。她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这样说,于是冷哼一声道:“若男,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变得这样胆小,不要忘了。你刚来北京的时候,那可是很英姿飒爽啊,简直比穆桂英花木兰还有厉害,我们一群大老爷们有时候还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对手,现在。怎么。难道跳个舞也要外人批准么?!”
曾若男不想和对方缠绞太多,“他是我的朋友。来到这里我当然不能只顾自己把他留在这里坐冷板凳了。”
“哼,他要是有本事的话,自然会找到舞伴,你操什么心!走吧,舞曲就快要开始了,这是你最喜欢的苏联舞曲……”
英俊男子牵着曾若男的手步入舞池,跟随着优美动听的苏联舞曲,翩翩起舞起来。
高战这边只能一个人做冷板凳,看着熙熙攘攘地舞池。
就在这时,舞场里面唯一一个没有穿军装,身材高挑的女子微笑着朝高战走了过来,人未到,香风已至。
“坐在这里寂寞吗?”
“有点!”
“看你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肉联厂地工人?”
“你会看相?”
“哦,不,一般我让别人帮我看相!”
“那可是封建迷信啊,向你们这样的红色子弟,也相信那些么?”
“你又搞错了,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红色子弟了?”女人朝高战抛出一个温柔的笑。
她长得并不是很美,甚至不能称得上是美,但浑身散发出一种知识分子内在的芳华,就像有人说的那样,洗尽铅华方才展现的气质内涵,玫瑰贵在艳丽,水仙贵在飘逸。
高战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三下,“那么,不是红色子弟的小姐,能告诉我你的芳名么?”
女子莞尔一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不觉得这样做就是去了神秘感了么?”
“神秘感?对,我喜欢神秘感,那么你就不要告诉我你的名字了,直接告诉我你的身高,三围,还有你出现在这里地目的?”
女子假装嗔怒道:“怎么,你是在盘查户口,还是在审问特务?”
高战用手指头触了触女子放在桌子上的指尖,笑道:“两样都不是,我只是想了解你而已,深深地了解!”
女子格格地笑了起来,但是模样却一点都不显得轻浮,相反倒有一种洒脱不凡的英锐。
“笑什么?很好笑吗?”
“不是,我只是想说,有很多男人和你一样想要深深地了解我,可是他们都没胆子说出来。而是拿一切为了革命事业做借口,以此来接近我,你不一样,很大胆,一定不像党教育下的人民……”
“你在怀疑什么?”
“还是那句话,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风水轮流转啊,你也是在审问特务么?”高战戏谑地说。
就在两人针锋相对地时候。那边英俊男子和曾若男刚刚跳完舞,正坐在一旁喝酒,之前那个叫嚣着要“抽”高战的阴鸷青年拿着杯子走了过来,倒满一杯递给曾若男道:“来,若男,陪我喝上一杯,别丢了未来洪部长的面子!”
英俊男子:“什么未来洪部长啊,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邮政局主任,离部长还远着呢。”嘴上这说着。眼神可高傲地很,一点没有谦虚地意思。然后瞅向曾若男,像她地男朋友一样说道:“你就喝一杯吧。都是红酒,没事儿的!”
曾若男知道眼前这个姓洪地背景不简单,有人说大北京,一砖头能砸出是个干部来,这话不假,作为中国的政治中心,云集了很多达官显贵,虽然这个时代很多当官的都是靠军功累积出来的,很多人经历过血与火地考验,思想坚定。很有气节,但是毕竟树大有枯枝,难免有一些害群之马,为了大局着想,曾若男只能勉强地将一杯红酒喝完了。
阴鸷男子鼓掌道:“好酒量。真是女中豪杰啊,不愧是从香港过来的,问问这里的女孩子,估计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喝红酒呢!”然后哗啦啦又倒了一满杯,递了过去道:“好事成双。再来一杯。那才带劲儿呢!”
“不行了,我酒量不是太好。真的是不能再喝了!”曾若男婉拒道。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问问我们的洪主任,你说,若男能不能喝呀?”
姓洪的公子早以曾若男的男朋友自居,此刻哪里能让人驳了自己的面子,于是就劝道:“若男,没问题地,你就再喝上一杯吧,别忘了,上面教育我们要和群众打成一片!”
无奈之余,在众目睽睽中,曾若男只好再次端起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周围爆发出响声,看起来这些北京的**平时没什么娱乐,此时能有一位美女如此拼酒,他们能不欢呼么。
阴鸷男子对于自己地表现很是满意,眼看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这样的好戏哪里能轻易收场呢。
哗啦啦,他又将红酒杯倒满递了过去,说道:“好事已经成了双,但咱们的规矩是喝酒要过三,过三才圆满,你就给大家再露一手,让他们看看什么是酒中英雌!”
曾若男的酒量真的不是很好,刚才满满的两杯红酒已经让她有些晕乎乎了,眼看前面又递过来一杯红酒,周围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自己真不知道该不该接过来,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抢先握住了那杯红酒,一个声音冰冷道:“这杯酒我替她喝了!”
突然出现的那人正是高战。
阴鸷男子恶狠狠地瞪了高战一眼,凶道:“这杯酒是给若男的,不是给你这个杀猪的,松手!”他使劲挣,却发现那杯红酒好像焊在了高战地手中一样,纹丝不动。
“你,松手!”阴鸷男子再次挣动,高战振臂一摆,把他摆到一边,然后举起酒杯,很潇洒地一杯到底,挑挑眉毛,瞄着阴鸷男子道:“人差劲儿,酒也差劲儿,喝起来跟马尿一样!”
“王八蛋,你说什么?”阴鸷男子大怒,在京城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的,“兄弟们上啊,抽死这家伙!”
轰隆隆,一群人有的砸瓶子,有的拎板凳全都气势汹汹的围了过来。
第100章.中南海
眼看这群红色高干们围了过来,高战嘴角撇出一丝狞笑,眼中射出两道慑人的怒光,道:“妈的,敢跟我玩狠的,你们这些**还嫩了点!”
话犹未了,高战已兜起一拳,击上了那阴鸷男子的下颚,使他嘴里发出“呃……”地一声,仰面栽倒在地上!
他这一出手,其余的**立即扑来,向他发动猛攻。
可他们哪里是高战这个打架老手的对手,高战一轮子的猛踢,肘砸尽往这些平日里凭借自家老子的本事自吹自擂的**疼痛处招呼,不多时,已经惨叫连连。
刚才被击倒的阴鸷男子,霍地跳了起来,拎起瓶子,“咔嚓”一声,把瓶子击碎,锋利的玻璃碴泛着阴冷的光芒。
“当心!”情急时曾若男发出了警告。
那阴鸷男子心一横,趁着高战不留神,不声不响地从背后扑去,举瓶子就刺!
高战回身发现那男子举瓶子,毫不躲避,直接用手擒拿住他的手腕,残忍一笑中,咔嚓一声,将他的手腕整整折断。
“杀人啦!”
看到这残忍一幕的那名洪公子发出一声惊呼,惊动了所有的**,这时候谁也不敢逞英雄,上前一步,有的人甚至已经冲出了舞场。
高战扳着阴鸷男子的手,一脚踢在他胸口,将他踢飞出去,朗声大笑道:“你们***谁还敢上?中国老百姓都快饿死了。你们还过的这么逍遥自在,把你们老爹老娘地脸,全都丢尽了!还有,打败帝国主义的都是一些英雄人物,绝不是像你们这样的废物,红酒好喝么?瓜子好吃么?你们怎么不去乡下看看还有多少人连衣服都没得穿?!革命成功了么?没有!!才刚刚起步,未来是要靠你们撑起中国的脊梁,可是你们看看自己的样子,像个年轻有为的男子汉么?不错,中国人民是站起来。可是压在我们头上的三座大山没有全部搬开,我们还需要战斗。虽然不许要流血牺牲,但是战斗的更残酷,因为我的敌人就是我们自己,我们自己的享乐主义,安逸主义!不要怨恨我出手太狠,我只想打醒你们,要不是这样,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要遭殃!”
那一刻地高战感觉自己站在了道义的最顶峰。管你们是不是**呢,老子揍你们也是在为人民服务!
高战地嗓门很大,他这么一吼吼,很多人当场就低下了头,甚至连那个洪公子也露出惭愧的神色,看起来这个年代的人本质还是纯洁啊。
此刻舞场糟乱的情况已经惊动了警察,曾若男知道这里的警察都很牛逼,大多数是杀过人退伍的军人改编而成的。到时候会很难料理,于是便急忙拉了高战朝外面跑去。
刚到外面贼响的警笛声已经遥遥传来,让人不等不佩服大陆警方地办事效率。
正在紧张时刻,一辆吉普车驶到了面前,之前高战在舞场认识的女子向他们招手道:“快些上车!”
已经没有太多考虑的时间了,高战和曾若男便急匆匆地上了车。吉普车马上向西城大街驶去。
曾若男眼见没了危险,便向女子道谢道:“谢谢你救了我们!”
女子含蓄道:“没什么,平时我也看不惯那些**的胡作非为!”然后又瞟了高战一眼。“敢在北京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可不简单啊,不过你的麻烦也来了,我劝你还是早些离开京城吧!”
高战不以为然道:“谢谢你的关心,我一个肉联厂的工人。无牵无挂。怕个鸟啊!”
女子不语,半晌道:“也许我们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机会。我叫苗菲儿,今天帮你们我只是举手之劳,因为我也看不惯这些败家仔地胡作非为!”
说完这句话,深深地望了高战一眼。
在前面十字路口处,苗菲儿把高战他们放了下来,然后探头妩媚地对高战笑道:“说不定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哦!”说完,驱车离开。回到高战的住处,曾若男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到高战的床边问道:“刚才在舞场我的表现是不是很糗啊?”
高战摸摸自己的鼻子道:“我感觉有点不太像以前英姿飒爽的你,以前的你是很有性格,让人一看就知道属于那种不屈不挠个性的女人。”
曾若男黯然道:“是啊,人都会随着环境而改变地,我也一样!”
眼看她如此忧伤,高战忍不住将她搂到怀里安慰道:“不要想那么多了,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模样,你在我的心目中都是那个最美丽的警花!”
“我有你说的那样好么?”曾若男有些呢喃道。
“当然了……我们不要说这些严肃的话题了,应该做一些有意义地事情,不是吗……”高战情不自禁地展开拿手本领,一边抚摸亲啜,一边想褪下曾若男身上地绿色军装。
“想得美,你这个大色鬼!”曾若男一下子躲开了,嬉笑道:“注意啊,这里可是北京,你要注意一下你的形象!”说完俏皮地溜了出去。
高战摸了摸自己地鼻子,心道,***,我的形象不好么?不是啊,挺帅的!
心里面很是不忿地念叨着,就这样孤枕难眠地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清晨。
“高先生这几天休息的怎么样?”曾召科一脸怪笑地询问高战。
“还好啦,虽然居住的地方不怎么方便,但我也是穷人长大地孩子。没那么身娇肉贵!”
“呵呵,那就好,我只怕会有什么人打搅你,你不知道啊,就在昨天晚上京城出了大事情,几个家世显赫的子弟被人给打了,打得很惨……”
“没想到京城也这么不安全。”高战假装一声叹息道。
曾召科不理会他的装模作样,笑道:“不要叹息了,领导要见你,现在我们去中南海!”
在曾召科的陪同下。两人就上了红旗车直接奔向中南海。
一路上高战不住地探问是谁要接见自己,曾父女二人守口如瓶。被问急了,就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无奈,高战只好装哑巴。将目光转向车窗外面的世界。
中南海中海和南海的合称,位于故宫西侧。面积约一千五百亩,其中水面七百亩。中南海的海是蒙古语海子的简称,是水域的意思,因为地处北京中南方位,故称为中南海此名始于元代,一直沿用至今。
中南海与北海共同构成西苑三海,也称太液池。西苑三海是中国历史悠久的皇家园林,其中,开辟于辽金时地中海和建设于明朝时的南海。自清代起就被列为皇家专用地禁苑,康熙皇帝时,一些政务是在离宫别苑处理,中南海随即成了清王朝的政治中心。自民国以来,中南海曾作为公园一度对公众开放。在此前后,中南海始终是中国最高权力机构的所在地。
此刻高战就在曾召科的引领下秘密地来到了中南海。
到了目的地以后,曾召科和曾若男都留在了中南海的休息厅里,有一个军官模样的男子带领高战向里面更深一点的地方走去。
此时高战地心中充满了疑问。有中央领导要见自己,那人会是谁?他不断地猜测着,脑海中将这个时代中南海的大人物一个个地过了一遍,但是到了最后还是毫无结论。
在一个花园旁,带路的军官男子停了下来,对高战说道:“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里面通知一声。”
那人进去以后,高战不由四处打量这个神秘的地方。眼前两名把守在门口的警卫站的笔直,眼睛随着高战的转动,紧密地盯着他。
高战被他们看得老不自在,于是便开口道:“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看我,搞得我像个大姑娘似的!”
两名警卫显然没有想到高战会这么大胆。说出这样戏侃地话来。马上露出极度警惕的表情,眼睛中更是精光四射。
高战哪里会理会他们。心说,小小的警卫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不过马上他就震被住了,因为他看见了两名警卫的编号全都是“8341”!
妈的,大内高手,保卫最高领袖的红色御林军?!!
8341部队这个番号是怎么来的,一直是社会上津津乐道的传闻,有不少版本。有地说是最高领袖进京前在香山抽签时一个老道给的数字,但并没有解释具体含义,所以领袖把他身边的警卫部队就叫8341,后来领袖活了83岁、执政41年,说这是老道早给算出来的;还一种说法说秋收起义后,最高领袖有一把汉阳造的步枪,编号是8341,所以后来领袖就把他地警卫部队编号定为8341。但实际上是怎样地,却无人知晓。
此时此刻的高战早已经被对于即将接见自己地人给震慑住了。
高战记得曾经有人说过,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上,第一位巨人毫无疑问是即将见到的最高领袖,因为他起到了其他人无法代替的作用。他诞生的时代,中华民族正处于历史上的最低点,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众所周知,当时的世界上没有谁瞧得起中国人,“东亚病夫”和“华人与狗不得入内”成为中国人深切的耻辱和隐痛。正是他使中国站起来了,朝鲜战争使全世界都对中国刮目相看,从此中国人扬眉吐气。中国成为举世公认的世界军事强国。
有些人认为最高领袖是**独裁。他们不知道。西方民主制度地特点是一盘散沙,软弱无力。美国也承认,凡是实行了美式民主的发展中国家,至今未有能够在经济方面取得成功的。领袖时代的另一大特色,是全体中国人民具有很强的凝聚力,可以说是亿万军民众志成城,世界上没有任何国家敢惹。可以断言,如果领袖在世,给美国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炸中国大使馆。
高战叹息一声,再对照未来以后的中国。那些没有文化、没有才干,只会吼几嗓子的歌星影星们。竟然成了中国众多少男少女倾慕的对象。在**时代,中国的少年儿童们高唱着气壮山河地革命战歌,这样有战斗力的一代没有任何国家不害怕;而现在中国地少年儿童们沉迷的是靡靡之音,哈美哈日哈韩。这样,美国会把中国放在眼里吗?
唏嘘中,高战此时的心情竟然紧张到了极点,就像一个考完试即将要见家长的孩子一样,不。应该说比见家长还要激动,还要忐忑。
此刻的流氓大亨遇到了自己生命中最为紧张的时刻。
不多时,那个军官男子走了出来,跟在他身边的竟然还有一个一身军装的女子,那女子高战认得,赫然是上一次舞场认识地“苗菲儿”。
那军官平静地说道:“由苗秘书陪这你,你可以进去了!”
苗菲儿对着高战莞尔一笑,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你看起来不像是肉联厂的工人哦!”
高战尴尬地耸耸了肩。道:“中南海可真是藏龙卧虎啊,我投降了,快些带路吧!”
苗菲儿这才转身朝前面走去。
高战深吸一口气,显得有些慌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才大踏步跟在苗菲儿的后面走了进去。
高战这时候才发觉前面苗菲儿走路的步伐跨度一样,不紧不慢,极其有节奏有规律,甚至自己听不到对方的呼吸……
大意了。高手啊。高战不禁暗自自责自己,一想眼高于顶的他此刻也不得不面佩服对方一个女的竟然也有如此高地本领。
很快,苗菲儿带着他来到了一个房间外面。
“你进去吧,不过你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作为一面之缘的朋友。我才提醒你……”
高战颇为感激地点了点头。这才迈步走了进去。
房间简朴而雅致。基本上没有花和其它的装饰品。很高很高的天花板给人以空旷的感觉,高大的窗户透出灯光。象是天主教堂。
木雕屏风和丝绸帷帘显示出一种淡雅的情调,像街灯一样地大吊灯挂在距沙发十英尺高的地方,书籍摞在书架上,中国古书都是这样放法,书堆里有一套《水浒传》和一本厚厚的《大英百科全书》,看起来他老人家也并不排外。
书桌上铺着精美的绸布,一只大茶杯和一只放大镜放在上面,他所坐的椅子是柳条地,这样夏天衣服不会黏在上面,但现在是秋天,一张洗得发白地绒毯披在座椅上,桌子旁边的下面纸篓和痰盂并排摆放着。
看起来办公地人常用,纸篓里仍满了废纸。若果说整个房间较为奢侈一点的,就是那还算崭新的空调,此刻正嗡嗡作响,让整个房间温暖如春。
那张从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就在眼前,高战忽然觉得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仿佛内心正在被一股强大的浪潮推动,他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呼吸是那么的困难。
时间在慢慢地溜走,没人知道那房间里的人在交谈些什么。
这次神秘的交谈成为了中南海永远的秘密。
外面军官男子严守在房间旁边,和他一样忠实的还有那两名8341警卫,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执着和忠诚。
当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高战走了出来,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汗流浃背。
他从来没有这样累了过,仰首看看太阳,突然觉得它是那么的刺眼……
第101章.风云再起
香港高公馆。
雷洛笑吟吟地站在大厅里面,这时候后面传来了脚步声。转过身,雷洛问候道:“战哥,我告诉你的那个消息怎么样?有收获没有?”
高战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让下人端上茶水,递过一杯给雷洛,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了向战哥你表示忠诚,还有,我知道向大佬和陈志超的阴谋会注定失败,所以希望你能给向大佬一条活路。不要忘了,放过他,这是之前我和你谈好的条件。”
高战端着茶杯死死地盯着雷洛,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一些什么,但是令他很失望,什么都没有,心想,难道这个雷洛真的这么重情义,还是他另有所图?看起来能和陈志超比肩的他也不简单啊。
哈哈一笑道:“那是当然,我高战说话算数,既然答应了洛哥你,又怎么能背信弃义呢。”
“好极了,这样一来我心里面也会好过一些,毕竟向大佬他是我的姑丈,我不希望他就此毁掉。”
“毁掉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他勾结陈志超图谋刺杀我,这也是实情,所以他还是要受些教训的,这样,你直接和他说说,让他把新义安的大佬位子让出来,让社团的人顶上,自己退居二线颐养天年吧……其实,不问江湖之事也是幸福的,至少不用操心地胡子都白了!”
雷洛知道这已经是高战让步最多的了。也不再追问,道:“就以战哥的意思去做,只是……让我去说不太好吧……”
“怎么?害怕向大佬责问你是不是出卖了他?你刚才不是说了么,你这是在为他好,既然是为他好,又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蒲你老母!雷洛心中狠狠骂道,你好事做完了,却想让老子来背黑锅,我雷洛就那么傻逼么?脸上决不能让高战看出破绽。笑道:“说的也是,那我就把战哥的意思转告给他了。”嘴角勾勒一丝阴沉。滴水不漏地准备要转身走出。
忽然身后高战叫住他道:“后天我要给新来的港督接风洗尘,你务必要到哦!”
雷洛:“放心吧,战哥,我一定会准时赴约!”
雷霆娱乐有限公司是雷洛托人开设的一家幕后公司。
此刻雷洛正坐在老板椅上向猪油膏等人吩咐着一些事情。
“新来的港督也不知道是什么脾性,听说是个自命很清廉的人,他们英国人我见地多了,一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婪货色。这个估计也差不了多少,那样,猪油膏和大头虾,你们两个给我先摸摸此人地底细,看看他究竟是真的公正廉明,还是表面包青天背后奸人坚?!”
猪油膏没有说话,仿佛在沉思着什么,大头虾则把把胸脯一拍说:“没问题,洛哥,我们的弟兄全都腿勤口也勤。一定能办妥当的。”
雷洛看了一眼猪油膏,问道:“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嗯,洛哥,是这样的,最近我听到一些风声,好像是高战把港督的女儿给得罪了,你看我们是不是从这里下手和港督拉拉关系?”
雷洛将手中的香烟弹了一下,没有回答。
大头虾抢话道:“如果是真地话。我看着还真是一个机会,高战得罪了港督,我们可以暗地里拉拢港督,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这样一来高战那边有警务处长那张大牌。咱们也有港督这样鬼王牌。以后也能翻身和他斗上一斗。”
猪油膏:“是啊,洛哥。我看这一下高战要向港督赔礼道歉了,他以前那么风光,想不到也有踩到狗屎的时候!”
雷洛沉吟一下,鹰钩鼻子习惯性地皱了皱,桀骜道:“你们都把高战看得太简单了,我说到最后不是高战向港督道歉,而是新来的港督向高战道歉!”
猪油膏:“不会吧,洛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大头虾:“是啊,港督怎么会害怕高战呢?他才是香港的老大呀!”
雷洛冷冷一笑:“香港老大不是英女皇册封的,也不是挂个港督的头衔就能坐得上,那需要实力,很强很强的实力,不仅有庞大的财富,更有庞大的权力和人脉,这一点他高战全都办到了!说实话,我很佩服他!”雷洛说完这话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面对不争的事实,猪油膏和大头虾都不说话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所说地话是多余的,洛哥已经给出了很好的答案。
雷洛向来是个很会体贴下属的大佬,他深知这个社会上最有利的武器不是金钱而是人才,金钱只是驾驭这些人才的胡萝卜而已。为了表示他的重才,让人死心塌地为他办事儿,心悦诚服地替他效力,雷洛便碾灭烟头,打开保险柜,从里面不慌不忙地抽出两万块钱,笑笑说:“你们两个拿去花吧,这不算薪水,是我额外给你们的。”
“洛哥,这怎么好意思……”猪油膏和大头虾颇有些不好意思。
雷洛也不说话,直接往他们手里一塞:“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们两人替我出了那么多力气,我都记在心里,这点只是我地一点心意,快过年了,给孩子买些吃的玩的!”
“那么……洛哥,这钱我们俩就收下啦。”猪油膏和大头虾把钱赛进了口袋里。此时此刻更是愿意为洛哥出生入死了。
在香港这种现实地社会上,钱足以代表一切,虽然并不一定能教鬼推磨。可是它能抬高一个人的身份。囊空如洗和腰缠万贯地人,走路地神气就不同。不信的话,只要看那些在街上低着头走路地,准是妄想检到一块黄金似的穷措大,那些趾高气扬的必是怕让黄金绊个筋斗的暴发户!
雷洛看他们收下了钱,转脸对大头虾道:虾仔,听说你现在跟我们公司地几个小明星走得很近。我告诫你,兔子不吃窝边草。你玩女人我不拦你,但是千万不要影响公司的利益。”
大头虾一听这话忙道:“对不起,洛哥,我以后会注意地,要玩也去玩其它娱乐公司的女明星!”
“好了,我相信你说的话,你和猪油仔去办事儿吧。还有,帮我挑选一份贺礼,我要送给亲爱的戴麟治先生!”雷洛手插马甲望向窗外。
美丽的香江依旧是香港最繁忙的口岸,有各式各样的船只漂行其上,并朝碧波地尽头驶去。大商巨贾,一掷万金上流社会的绅士豪客们的游轮画舫也航行其中,由几艘较不起眼的小船护驾,水手们身着制服、配挂徽章,一面熟练地划桨,一面吹哨子哼歌。还彼此逗趣。游轮和画舫就这样轻盈飞掠,而其他笨重的舰支只好瞠乎其后。一艘民船上有位姑娘(可能是船夫的女儿)正弹着琶琶,口中不吟唱着“水娘摘了菱角香,请君来尝一尝……”这样的老歌。她的音色动人,却稍稍沙哑,然而其他船只上乘客似乎都深为赞赏。这是香江河上的典型景致。
身临其境眼望香港,未来的香港港督戴麟治惊叹香港地繁华盛景,不禁为自己的执掌未来而雀跃万分。
翌日是星期天。欢迎新任港督就任的典礼在香江边上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举行。
香港司法部部长,建设部部长,还有警务处长,法庭大法官,以及各级官员和其他绅士名流等都到酒店向新任港督戴麟治致敬。
戴麟治则在酒店的会宾厅中接见他们。厅中悬着华丽的织锦。地板上则铺着新鲜的蔺草。
香港市民也聚到四周来观礼,场面确实十分盛大。
戴麟治有意让市民观赏这次盛会。对于他现在的处境来说。他急于讨好民心,并且下定主意,等一会儿要融入群众和人民谈话,即使是市井乞丐,他也要殷殷垂询。他要让他们明白他虽贵为港督,却不摆架子,并且关爱香港市民,同时更是他们地公仆。只有这样他戴麟治才能尽快地获得民心。
此刻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戴麟治觉得自己就是这场盛大欢迎典礼的中心,香槟酒塔高高垒砌,香醇的酒香飘荡在场地四周。
不断有人说着祝贺的词句,戴麟治的老婆艾玛和女儿凯瑟琳满面春风地接收着各式各样地礼物,不多时,翡翠玉佛,珍珠项链,还有钻石手表等东西已经在礼品桌上摆得满满地。
戴麟治对于香港政府给自己举办的这个就职典礼感到很满意,想地实在是太周到了,不过夜破费了一点,据他估计这一场宴会下来少说也要大几十万,折算一下可以在伦敦买一栋不错的别墅了。
就在戴麟治遐思的时候,忽然门口处发出一阵喝彩声,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在众人的簇拥下,众星捧月般地到来。那些原先站在一块交谈的名流绅士,达官显贵们马上都停止了交谈,不约而同地迎了上去问候道:“高总警司,您好!”
那一刻看着身边抛开自己迎接高战的人群,戴麟治感觉自己像是一直被人遗弃的可怜兔子。先前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更是一消而散。建设部长上前热情地和高战握手:“亲爱地高总警司。好久不见啊!”刚一松手,财务部长也上前握手道:“高总警司,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是婷婷小姐……”
远处,戴麟治旁边一个声音道:“戴先生,看起来人家高总警司的权力,要比你这个新上任的港督大人更出名。更有影响力啊!”
戴麟治头也不回道:“我相信这对于我,和我们的英国政府。并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那人笑了笑,问向一旁的凯瑟琳,道:“你认为如何呢,凯瑟琳小姐,那人值不值得羡慕?”
凯瑟琳早已经认出了高战就是曾经羞辱过自己的人,银牙狠咬道:“某种程度上是这样,那些人都在拍他的马屁!”
那人笑得更加大了。“当然,对于某些香港人来说,他就是这里的皇帝,没有人敢违背他地意思,连你们英国政府都不能!”
看着高战在前面耀武扬威的神情,听着耳边对他权力地肯定,戴麟治只觉得自己心中像是有一根针在刺痛自己,“那么多人都在拍他的马屁,你为什么不过去?”
那人冷道:“因为我不需要。”
“哦?请问你是谁?”戴麟治对于自己刚刚接见过的人有些记不太清楚。
“我叫雷洛。”那人缓缓道。
“总华探长雷洛?”戴麟治略微有些惊愕,不过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变得平静了下来。眼睛开始仔细审视眼前这个大名鼎鼎的总华探长,据说此人的才智和魄力决不在高战之下。
“如果港督大人有时间的话,我希望典礼过后能和您小聚一下。”雷洛提议道。
“哦,没问题,我完全有时间。”戴麟治不动声色道。“还有,我很感谢香港政府为我举办地这次招待会。”
雷洛耸耸肩,笑道:“也许你错了,你要感谢的不应该是香港政府。”
戴麟治诧异:“什么意思?”
雷洛:“这次招待会是高总警司一手置办的。”
“什么。是他?”戴麟治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热的烟头烫了一下。
“是的,你也许该过去主动问候一下对方……”
戴麟治明白雷洛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对于他来说,在没能或得香港真正的权力之前,也只能纡尊降贵笑脸相迎了。
“你说的很对。也许我确实该这么做。”戴麟治牵住女儿的手。“走吧,亲爱的凯瑟琳。我们为你上一次地刁蛮和鲁莽道歉去!失陪了,亲爱的雷洛先生!”戴麟治很绅士地打了一下招呼,向眼前遮挡了自己光芒的巨人走去。
后面,雷洛顺手从一名侍应的托盘里取过一杯香槟酒,呷了一口道:“这杯酒还不错,至少我这一杯英国香槟酒,还是有些味道的。”
“爱琴海大厦”等于是个类似于私家公寓的地方,所不同的,是它较一般的私家公寓高级地多,来这里消费住宿,休闲娱乐的也都是有身份的阔佬。囊中不足的穷措大,均裹足不前,不敢问津。
固然这里所花的代价相当高,住一星期,几乎相当于普通人一年多地收入,但这里地享受却非局外人所能想象得到的。要不是身历其境,谁会相信有此人间天堂?!
它不仅有各种别出心裁地设备,而且拥有数十名如花似玉,经过特殊训练的佳丽,专门接待客人,令人有宾至如归的亲切感。
五楼是大本营,不过所有的女郎均化整为零,分散住在各楼。有客人光临,只要用对讲电话通知,立即应招而至,要不了两分钟的时间,完全是机动化部队。
这里最大的特色,就是客人付清费用后,即有四位女郎陪伴,日夜随侍在侧,无论酒食一切享受,均不另收费,可谓老少无欺,公平交易。
香港五花八门的色情玩意虽多,恐怕还是以“爱琴海大厦”最能吸引人呢!
这时候。由一辆高档地私家车载来了两位客人,两人穿得都非常讲究,西装革履,做工考究。一个是神色桀骜的中年人,脸颊瘦削,眼神精锐眼,加上个鹰钩鼻子,嘴角下弯,一眼便看出是个城府阴沉、善用心计的难缠人物。
跟着他的。则是个地地道道的鬼佬,年纪大约也有四十左右。有些虚胖,神色显得高傲,带着黑框眼镜,举止倒是斯斯文文。
两人不是别人,真是总华探长雷洛和新任的港督戴麟治。
雷洛似乎是“爱琴海大厦”的常客,一到这里,立即受到热烈欢迎。主持的那妇人忙不迭笑面相迎。把他们如同财神似的,接进了接待室里去。
“雷爷几时过来地呀,怎么不先来个电话通知一声?”那妇人又奉茶,又敬烟,忙得不亦乐乎。
雷洛微微一笑说:“最近有些忙,今天抽了个空,这不就来了吗?”
那妇人忙巴结说:“雷爷多捧场,就是我的大兴了……今天刚好有几个新来地,还原封未动的呢,我马上叫她们来陪您们。”
雷洛保持绅士风度道:“先不忙。你给我安排一个好一点的房间,我和这位先生有一些事情要商谈。”
“哦,我明白了!”妇人知道雷洛喜欢带人来这里谈事情,这里不禁隐蔽,还一应俱全,比什么夜总会歌舞厅等地方强多了。
这是一间极其豪华的精致套房,设备一应俱全,客厅外尚有个阳台。可以眺望远处海上的景色。
妇人显然是这里的主持人,她叫侍者将酒水,甜品放下后遂向雷洛笑容可掬地说:“雷爷,我们这里要是有什么招待不周到的地方,请您多多包涵。您们先请宽坐一下。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好了。”
雷洛点了点头了。那妇人便偕同侍者识趣地离去。
雷洛将一根上好地雪茄烟递给戴麟治,并且拿起火柴帮助他将烟点住,然后道:“其实我邀请你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跟你合作。”
“合作?”戴麟治微微笑了一下,“你是指和我一起对付高战么?”
“不错。”雷洛将火柴晃灭。“你刚来香港人生地不熟,高战为什么要戏弄你女儿,说简单些就是想给你弄个下马威,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我凭什么相信你?听说你可是和高战站在一起的。”
“那叫做面和心不和,我雷洛是不可以屈居人下的,搬开了他这座大山,我才能走的更远!”
“你很有野心。”
“有野心才有斗志,不是吗?你总不会希望和你一起合作的人是个懦弱的人,除了嘴巴会说外,其余的一点忙都帮不上。”
戴麟治沉默了一下,“我似乎没理由拒绝你这个提议。”
“那就是接受了?”
“嗯,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雷洛卖关子地笑了笑,“我可以告诉你不仅有,而且很快就可以开始了,不过保险期间恕我暂时不能相告。”
“哦,没关系,我这个人是很有耐心地,我相信我一定能等到那一天。”
雷洛将一杯酒递给戴麟治,“放心吧,我希望我们能通力合作,未来香港的将来,更为了自己的将来!来,干杯!”
两人轻轻碰杯。
饮完酒,两人又说了一些琐碎的话,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雷洛起身笑道:“不打搅你休息了,来到香港您一定要领略一下我们香港的特色。我相信,您一定会爱上它的!”神秘地一笑后,转身离开。
当雷洛走后,戴麟治刚把身体抛在沙发上,取了茶几上烟盘的古巴雪茄烟点上,还没抽两口,忽然房门开处,走进来四位艳光照人的年轻女郎。
眼光顿觉一亮,定神看时,竟然一个比一个漂亮,美艳绝伦。风情万种,直把他看得眼花缭乱!
四位女郎不约而同地嫣然一笑,齐声说:“约翰逊先生,您好!”
约翰逊是戴麟治来这里雷洛帮他挂地假名。
戴麟治简直傻了眼,忙不迭起身招呼:
“你们好……”
四位女郎燕瘦环肥,各有千秋,一一自我介绍说:
“我叫玲玲。”一个全身火红的女郎说:
“我叫爱丽丝。”这个上穿小可爱,下穿短牛仔裤的居然是洋妞。
“我叫菲菲。”她是个尤物型的惹火女郎。
最后轮到那羞答答的女郎说:“我叫小云,刚来这里没多久。一切都不太懂,请约翰逊先生多指教。”
她身旁地菲菲立即取笑说:“你别客气吧。其实她比我们都懂地多呢!”
小云顿时面红耳赤他说:“菲菲!我们跟约翰逊先生才见面,说话含蓄点……”
玲玲妩媚地笑向戴麟治说:“先生,您别见怪,我们在一齐开玩笑开惯了。”
“哦,上帝,哪里,”戴麟治呐呐他说:“我。我也很放肆的……”
玲玲那一团火似地身体,走近了他说:“先生,这一个星期,就由我们四个人陪你了,希望你能感觉愉快,现在请接受我们地见面礼!”
戴麟治还没想出她的见面礼是什么,玲玲已投身入怀,送上了一个热情地深吻!
接着,爱丽丝、菲菲、小云,轮流送上热吻。这可是别开生面的见面礼。
戴麟治侧身在肉阵之中,这个典型的英国绅士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四位女郎自有她们的一套,把戴麟治按在长沙发上坐下,左边是玲玲,右边是爱丽丝,菲菲和小云便席地面坐。伏在了他的大腿上。
戴麟治左右逢源,仿佛置身在迷魂阵里,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
玲玲是四个女郎中最老练的一个,她察言观色,已看出戴麟治不是常跑这种地方的玩家。遂说:“先生。您既然花了钱,就不要太老实。反正这一个星期之内,我们地一切都是属于您的,您喜欢什么,我们都会尽力使你满意的。”
“哦?我……”戴麟治坦然地说:“不瞒你们,我以前没来过这样的地方,用中国话来说,叫做门外汉……”
洋腔洋调的模样让几个女郎都差一点忍不住笑出来,倒是玲玲提议说:“这么吧,今天由我替你出主意,明天由爱丽丝出主意,每个人轮流一天,最后三天再由你自己决定,你看好不好?”
戴麟治不置可否地笑笑,玲玲却已替他出了主意:“现在我们先带先生去参观照妖镜,你们说好不好?”
“照妖镜?”戴麟治听得莫明其妙。
小云要表示异议,玲玲已把戴麟治拖了过来,吃吃地笑着说:“你别问嘛,去参观了就明白啦!”
于是,几个女郎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拥着他出了房,走过甬道,来到了尽头。
戴麟治充满了好奇,被带进一间黑乎乎的房里,好像是从一道暗门走进来,里面是个什么也看不见的地方。连那几个女郎也是在黑暗中摸索,终于摸到中央摆着的一个短榻,大约就五尺见方,一尺来高,榻上软软的大概是垫着海绵。
戴麟治被按在矮垫上坐下,感觉异常的舒服,却不明白玲玲玩地是什么花样。
黑暗中,只听得一阵轻微的宽衣解带声,难道她们在脱衣服?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灯光一亮,刺激得他睁不开眼睛了。过了好一会儿,当他睁眼看时,四位女郎已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地上了矮榻,以各种不同的姿态,斜卧在他的周围,如同众星拱月。
再向四周一看,嘿!四壁全嵌满了镜子,从镜子里反射出的,何止千百个裸身斜卧的女郎,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照妖镜!
戴麟治想不到自己也成了“妖”,被那几个美丽动人的女妖包围,仿佛中国地猪八戒进了盘丝洞。
那几个妖似对四壁镜内的妙相极为自赏,一个个搔首弄姿,摆出各样的姿态。只见她们举手抬足之间,满室便反映出无数的脚,如同飘动的海草。
玲玲伸手一按电钮,矮榻立即缓缓转动起来,四壁地镜内,刹时形成了一幅奇景!
“好玩吗?”她投进了戴麟治地怀里,笑问。
戴麟治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这时他才感叹雷洛实在是太有手段了,高价位确实有高价位的享受,自己欠他地这个人情也够大的了。
玲玲看他被镜内的奇景吸引住了,又伸手按下了另一个榻旁的电钮,室内顿时变幻出五彩缤纷的灯光,忽红、忽绿……造成了更神秘,更刺激的气氛。
趁着戴麟治看得眼花缭乱之际,玲玲向那三个女郎使了个眼色,她们立即采取一致行动,将赤裸裸的身体,扑向戴麟治,把他按在榻上。玲玲是“主将”,以热吻首先犯难,她们则一齐动手,替他解除全部“武装”。
只见她们七手八脚地,不消片刻,早已把个毫无抵抗的戴麟治,全身上下剥了个精光!于是,满室生香,在这香艳的肉阵里,新上任的港督展开了厮杀,冲锋陷阵……
听着房间里面的叫床声,外面雷洛嘴角挂出一抹阴狠的笑,港督么?哼哼,在自己的手段下还不是棋子一个,现在就要等时机了,我决不会像陈志超一样,一败涂地!
大香港是属于我的!
就在香港这边经历过一场风雨趋于平静的时候,日本那边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引发这场黑道风暴的,正是新星社旗下的日本帮。
话说改名叫“田富贵”的东源太郎,带领着一群志同道合的日奸同志们,手里面拿着东洋砍刀张牙舞爪地从英国杀向自己的母国日本。
顿时,日本黑道是血雨腥风,本土的最大的三个黑帮“山口组”,“千鹤门”,“樱花组”,竟然招架不住田富贵一伙人的猛烈攻势。这也难怪,有高战在后面推波助澜,不断地将好武器,还有“活动经费”廉价地提供给田富贵他们。如今的战斗打的就是补给和武器,田富贵他们有了钱就能招兵买马,不断地补充新生力量,相反日本三大黑帮一向都是各自为政的,黑帮老大有都喜欢敛财,自己手中钱粮多的流油,可就是不愿意拿出来分给手下,让他们为自己卖命。
这一下可好,田富贵直接从日本北海道登陆,毫无对手地杀往黑道的心脏——东京。
可是马上三大黑帮就缔结了联盟,制定了一套“剿灭新日,稳定东瀛”的策略。说白了就是联起手来围剿这批无法无天的新星社日本帮,恢复日本三大黑帮的统治。
这一下日本帮可算是踢到钢板了。联合起来的三大黑帮又岂能是田富贵他们一伙能抗衡的,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不断地损兵折将,其中改名叫“苟中仁”的小犬次郎也战死在了新宿。眼看这场战斗就要一面倒了,田富贵他们要功亏一篑。
没办法,在张发财”(北条司),还有“刘老根”(流川枫)的劝说下,急得要假装要跳海的田富贵厚着脸皮来到了香港求救。
第102章.龙战东京
高公馆里面。
田富贵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老板啊,你一定要为苟中仁兄弟报仇啊,他是为了我们伟大的黑帮事业站死在新宿街头的,呜呜呜,那三大黑帮实在是太可恶了,我已经报出了老板您的名号,可他们就是不听,还说,还说老板您没什么了不起,顶多动动手指头就把你消灭掉了,呜呜呜,我本来是想切腹自尽的,可是为了见您一面,只好忍辱偷生地赶来,呜呜呜,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真的是泣不成声。
看着田富贵拙劣的煽情表演,高战只觉得想笑,这些日本人的演技也太差了,要不怎么只会拍av呢?!
“你起来吧,跪在那里像什么样子。怎么说你也是我们新星社日本帮的老大,让人家看见岂不笑话你?!”
田富贵这才用袖子擦了擦鼻涕眼泪,干瘦的屁股挪到了椅子上。
高战假装有些生气道:“妈的,不争气的东西,你从头算算我给你提供了多少武器和弹药,拿给别人,别说一个日本了,就是意大利黑手党也给攻了下来,可你们呢,损兵折将,你这个头领是怎么当的?脑袋长到了屁股上了么?!”
田富贵羞愧地低下了头。
高战心中乐得差点笑出来,***熊,老子就是要你们这些该死的小日本自相残杀。最好是统统死光,那才好呢,要是那么轻易让你攻占了日本黑道,老子地计划不是落空了么,现在你过来求我,我就跟你签订一些不平等条约,让你这孙子永远都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好了,看你大老远跑来一趟也不容易,再说你也算是我们新星社的一份子。我不帮你还帮谁?!”
一听这话,田富贵马上感激涕零地跪倒在地。“多谢老板出手相助,我田富贵一定会把新星社的旗帜,插在东京这片沃土的!”
“嗯,你很幺西呀,只要成功后能记着我的大恩大德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日本黑道的未来还是需要你们这些骨干来开创地,你们就像是日本**点钟的太阳。一定能够日到最后!起来吧,我给你拟好了一份合约,你看看怎么样?”
说完让人把足足有五十多张的合约拿了出来。田富贵接过合约看地是目瞪口呆。
“老板,这也太……苛刻了吧?”鼓足了勇气田富贵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苛刻么?不苛刻呀,我提供给你地军火弹药,难道都是白提供的么?”
“不是啊,你之前不是说全免费么?”
“傻孩子,天底下哪里有免费的午餐?!换句话来说,之前我确实是想免费提供给你们的,可是你们不争气。连东京都攻不下来,你说,你让我怎么放心再将这么的东西免费提供给你?!我总不能老往水里打水漂吧?!”
田富贵的心都碎了,这是什么道理呀,做人怎么能不讲信用呢?!
“可是,老板,这价钱也太高了,还有。你上面写着攻占东京以后,各种产业您要占七成,那还叫我们怎么活呀?!”
“这就是你的觉悟不过了,你记清楚,你们是新星社地一份子。你的生活是要由新星社料理的。不是靠这些产业吃饭的!”
田富贵总觉得不对,自从加入新星社以后。社团除了鼓励他们不断地打仗以外,连个屁都没给他们一个。
“可是……”
“别可是啦,乖乖地听话,这才是好宝贝,相信我,老板我是不会骗你们的!为了你们的胜利,我会负责到底的!”高战用力捏了捏田富贵的脸蛋子,田富贵只觉得疼得要命,不敢再说话,老板个性向来是喜怒无常,自己骑虎难下,还是先摆平东京的事情再说吧。
“那么,老板,你看你派谁去日本帮助我们打完这场战争?!”田富贵知道新星社的能人很多,不能老是让自己地人当炮灰呀,你想要占那么多的便宜也要出点力才行。一想起未来七成的产业,那可都是商场,酒店,夜总会一系列的赚钱买卖呀,就这样一纸合约分给了人家七成,这简直比不平等合约还要不平等!
高战心里面自有打算,为了尽快得到自己的利益,自己也必须要,指头敲了敲桌子,“放心,人选我已经想好了!”诡秘的笑。
当文明高高在上的时候,野蛮便顺其自然地露出了它血腥的一面。
众所周知,六十年代地日本是快速发展的国家之一,在这个国家文明的背后,每天晚上却在宽大的格斗场所,上演着惨无人道的血腥一幕。
在格斗场所敞开地大门中进出只有两样东西,钞票和死人!
在格斗场中格斗双方之前都要立好生死状,生死只是一张拥有法律效用地文书,大家眼中也只有两样东西,胜利者和自己所下的赌注。
野蛮披上了文明地外衣,就成了积极保护的娱乐运动,而在暗处完全操纵这项比赛的组织就是在日本赫赫有名的黑道组织“山口组”!
此刻,在宽大而又充满血腥的格斗场上,有绰号“东瀛杀手”之称的藤田刚,一把扳住对手“俄国熊”安列托夫的嘴巴,大喝一声把它当场撕叉。
血淋淋的场面,惨不忍睹。
满嘴鲜血地安列托夫“呜呜拉拉”哭嚎着。在藤田刚面前再无半点还手之力。
已经红了眼的藤田刚才不会放过这头可怜的“俄国熊”,不要忘了,他的绰号可叫作“东瀛杀手”!
他飞身借力,一膝盖撞向安列托夫胸口。
凄厉惨叫,安列托夫胸骨碎裂,轰然倒塌在擂台上。
下面的观众们疯狂了,一个个用日语高喊:“杀死他!杀死他!杀死这个可恶的俄国佬!”
藤田刚听到叫喊狰狞一笑,缓缓向倒在地上的安列托夫走去。
安列托夫拼命挣扎着后退,身上的血涂了一地。
他在后悔。后悔为了钱参加这该死的格斗,后悔碰到藤田刚这么一个不是人地对手。更后悔来到这野蛮的国度日本!
后悔已经没有用。
藤田刚残忍一笑,忽地纵身跃起一肘砸在他地头上。
“啾——”一声眼珠爆射飞出,头骨碎成一团。
安列托夫碎了脑袋的尸体,蜷缩,痉挛,躺在地上不住抽动。
藤田刚俯身用手沾些对手的鲜血,涂抹到额头。然后双拳高举,喝道:“来呀!谁还敢挑战我!”他用血红的眼睛巡视擂台周围。
鸦雀无声。
没有人愿意步安列托夫的后尘。
生活是美好的,他们都不想死。
“胆小鬼!”藤田刚狂妄地朝擂台上吐了口唾沫。
就在这时,有人一跃来到擂台上,用中国话说:“龟儿子,让你马爷爷会会你!看你这小日本有多大能耐!”
马啸天用蔑视的眼神盯着藤田刚,道;“萝卜头,看你长得熊吃马哈歪瓜劣枣模样,还是别再丢人现眼,快点抹脖子自杀吧!”
然后又用日语说了一句大伤日本人自尊地话“老子今天要操尽日本女人。海扁日本男人,扬我中华雄风,重振中国国威!”
这里是哪里啊?日本!在日本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简直比七级地震还要震撼!
“老子今天要操尽日本女人,海扁日本男人,扬我中华雄风,重振中国国威!”马啸天这句话像海啸一般压榨着日本人的耳膜。
“八嘎亚鹿!把这个该死的中国人扔出去!把他拿去喂狗!”
“撕裂他!可恶的中国人,他以为自己在哪里!我们大日本还有没有男人?”
擂台下的日本人全都变了脸色。一脸激愤的样子。
擂台上马啸天毫不在意地用左手揉了揉鼻子,然后嬉皮笑脸道:“我知道你们日本男人都不行,不是阳萎就是早泄,所以我过来帮助你们了!不要这样看我,我会害羞的。帮你们操个把日本女人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杀了他!让他闭嘴!”
“砸爆这个混蛋的脑袋,捏扁他!”
日本人全都陷入了歇斯底里地疯狂状态。
“东瀛杀手”藤田刚“咔吱吱”扭扭脖子。用亢奋地目光盯着马啸天,道:“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嚣张的人,我要让你知道太过嚣张会有什么后果!”
“后果,什么后果?难不成你要认我做干爹?我可不收儿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要是让老板知道我收了一个日本儿子的话,一定会打烂我的屁股!”马啸天脸上笑嘻嘻地胡侃,眼睛深处却在细细地打量藤田刚。
他深记一位名人的话:“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行动中要重视敌人。”他在仔细观察对方的弱点,脑海里蹦出对方的资料:
藤田刚,男,三十三岁,日本人,山口组格斗场选手,身高1.89米,体重92公斤,性格冷血残忍,每次格斗喜欢身穿日本帝**装,擅长格斗绝技“暴风绞肉钻”,四十五战,全胜,对手全部死亡,故被格斗界称作空前绝后地“东瀛杀手”。
再跟眼前一一对照,马啸天禁不住笑出声道:“操你姥姥的,什么狗屁东瀛杀手,明明是只大猩猩嘛!”
原来藤田刚长臂阔腿。脸上毛茸茸地长满了细细地黑毛,那模样还真像是轶只钻到人群里的“大猩猩”。
听到这里,藤田刚再也压抑不住翻天怒火,咆哮一声,横肉纵生的脸上,忽然浮起一抹残忍之极地笑容。
他右足抬起,缓慢而坚实地跨前一步。身上那件墨绿地军装,突兀之间怒涨而起,笔挺崭新领口簌动。爆裂。“啪,啪”连声中整齐密实的金属钮扣像子弹一样呼啸着疾射而出。随即身上地军装哗然涨破,露出丘壑隆起的肌肉。他扭着脖子再次咆哮一声,然后在猝不及防中像疯狂的机器一样腾空飞起,双腿连环绞动钻向马啸天。
马啸天瞳孔收缩,锐利地眼神像鱼枪一样钉到藤田刚身上,随着他身形的变动目光跟着移动,没有丝毫地偏差。
眼看对方的双腿已经钻到胸膛。马啸天突然大喝道:“滚你的蛋吧!”借着空隙,旋起一脚当空把藤田刚踹飞出去。
速度太快了,人们来不及眨眼,藤田刚来不及换招,他像炮弹一样“嗖”地一声撞到了护栏上。
“我们的英雄?!”日本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英雄就这样一招就被踹飞了,其速度比日本首相的变脸还要快。
马啸天“嗷”地学声狼叫,这一段时间跟战哥学地这几招还真管用,至少哑巴以后不会再瞧不起自己啦,得意处。马啸天然后伸出中指朝台下做了一个“干”的手势。
一时间,让这个向来崇拜狼的民族的人民,脸色全都变成了猪肝色。
忽然他们又欢呼起来,一个个叽里呱啦喊叫着什么,有的还朝台上指指点点,模样兴奋不已。
马啸天啐口吐沫,心说:“操,怎么了。集体吃春药了吗?”然后他便听到了身后的响动,巨大的响动。他回过头,正好看见藤田刚从地面站起,大脚钉在地上,双手攥拳。像遇到情敌的大猩猩一样。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超分贝的低咆。
“**你姥姥。你怎么还不去死!”马啸天没想到这个日本人还挺经打。
藤田刚血红着眼,站在远处狰狞地笑着,他大踏步朝马啸天走来,每走一下,地面便动上一动。他咂吸一口嘴里头的血,露齿道:“小个子,我要撕碎你!”
马啸天个头虽然不低,但和他比起来还错了半头。
此刻马啸天揉揉鼻子,乐道:“这才像话嘛,让我一个人干练,一点鸟劲都没有!操你姥姥,吃老子一记穿心腿!”说完手撑地,身形像利剑一样射向藤田刚。
藤田刚伸手招架,但觉对方地双腿宛若千钧巨石,一次次撞向自己。一向以钢肩铁臂自称的自己竟也有些吃不消,双臂微微发麻,疼痛不已。
在一连串的攻击中,马啸天嘴巴不闲道:“告诉你老子为什么嚣张,因为老子有这份实力!”
“力”字刚出口,人便撑地翻起,双拳合拢飞身砸向对方脑袋。
呼啸!
拳头寒光闪耀!
马啸天借着惯性凝聚了全身的力道,一拳砸出!
他是疾驰的流星;
他是即将引爆的炸弹!
“轰”一声巨响,一直站立如山的藤田刚踉跄后退,一不小心绊到了“俄国熊”的尸体,差点摔倒地上。
“啊——!”台下面惊声一片。
藤田刚更是气得眼睛突兀出来,心说自己哪里吃过这种闷气,被对手打得简直毫无还手之力,想象以前只有自己打得别人头破血流,哭爹叫娘,现在形势倒转自己就像是一个步步后退地可怜虫。
震天嘶吼,“东瀛杀手”藤田刚终于抓狂了!
他抡起地上“俄国熊”的尸体,像狂风暴雨般砸向马啸天。
马啸天急忙抽出身后藏着的一把利刃,“斩斩斩”,血雨铺洒一片,“俄国熊”地尸体像豆腐一样被切成了几大块!
马啸天那犹如死神魔镰般的利刃一路直斩而下。他地身形被纷扬四散地血雨所笼罩。利刃劈破最后一朵血花,带着低低的雷鸣,劈上了藤田刚地小腹。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藤田刚面上青筋暴凸,口鼻中开始大量涌出鲜血。
马啸天的利刃直直地插在藤田刚的腹中。
擂台下面地人们疯狂起来,大声叫嚷:“八嘎雅鹿,他怎么可以使用武器?!这是卑鄙的行为!”
马啸天才不管这些呢,只要能阴这些小日本,管他妈规矩不规矩呢!
此刻。藤田刚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然后露出狰狞笑容道:“我们一起死吧!”说完双手一叉。便紧紧地扼住了马啸天地喉咙。
马啸天在喉咙即将碎裂之前,诡异一笑,又从背后抽出一把电击器,一按电门,高压电“刺啦”一声,电击在了藤田刚的伤口上。
八嘎,他的武器怎么这样多啊?!卑鄙的中国人!!
藤田刚凄厉惨叫。
与此同时。马啸天借机把电击器直接捅进对方的嘴巴里,“吹你的萧吧!”一按电门,藤田刚头上冒烟,伸着舌头,浑身抽搐挣扎…
人们都摒住了呼吸,整个赛场只剩下藤田刚粗浊的哽咽….世界变得清净了。
马啸天“轰”地一声,把藤田刚庞大地身体从头顶摔到地上,然后嚣张地冲着尸体作了一个胯部耸动的姿势,说:“干你娘,这下儿你爽了吧!操你姥姥。卵蛋的东瀛杀手,告诉你,老子是杀手他二大爷”
全场日本人看着这站在台上耀武扬威的中国人,一起静默。不知道是被对方的威势吓怕了,还是在为刚刚死去的藤田刚表示默哀,用卑鄙的手段格杀了我们优秀的格斗选手,这些该死的中国人,全都该死。大大地该死。
好藤田刚像一个可笑的大猩猩一样,头发被点得像中国地古神雷震子一样,满脸焦黑,嘴巴里冒着烟,死地窝囊之极。
此时此刻。面对超乎寻常的羞辱。那些额头缠满红条幅,上面写满“必胜”字样的日本人。愤怒地呐喊起来,他们吐沫星子飞溅,一口一个“大日本帝国万岁!大和民族万岁!杀死这个卑鄙的中国人,将他挫骨扬灰,送进坟墓!”
中国人在东京的不在少数,加上那些偷偷摸摸刷盘子洗碗的偷渡者,怎么说也能同日本人有得一拼,不过很可惜来的很少,生活的压力早已经让他们忘记了自己地族性。甚至有一两个媚日的当代汉奸,还在恬不知耻地头缠日本条幅,手拿日本国旗,一边舔身旁日本人的屁股沟,一边呐喊:“日本必胜!”
擂台上的马啸天看得真切,心道:“***,要是在香港老子早千刀万剐了你!背典忘宗地家伙,你们地身上不配流中国人的血!”
擂台后面,一间贵宾房内,隔着宽大地玻璃山口组的二当家佐川卫门把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佐川卫门在山口组一向擅长情报收集和间谍安插工作。
此刻他阴暗的身形和黑暗融成一片,让人分不清他是否真得存在。他在思索着,在谋划着,阴谋诡计像富士山山下的泉水一样流过他的心间。
忽然,一只棕黑色的松鼠,沿着他的胳膊“吱溜”跑到他的头上,好奇地朝四下张望着。佐川卫门轻轻地把松鼠从头顶拿了下来,温柔地抚摩着它的脑袋,道:“怎么,你急了么?那个支那人似乎很厉害是吗?咯咯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日本,是大日本帝国的心脏东京,没有人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张狂!更何况他侮辱了我们,让我们这个伟大的大和民族蒙羞,所以,他必须死!”佐川卫门一拳砸在玻璃上,玻璃龟裂。
就在佐川卫门发怒的时候,一个影子来到他身旁,恭敬地说:“您找我吗,佐川阁下?”
佐川卫门不回头,用淡淡的口气说:“你来了吗?快些准备人手,我要亲手干掉这个嚣张的支那人,在我们山口组的地盘上还这么猖狂,八嘎,我看他是活腻了!”
影子:“哈伊——!”
“另外你还要注意千鹤门和樱花组的动静,我们不能让他们趁火打劫……总之,凡是敢和我们山口组作对的人,就全部要死!”佐川卫门嘴角露出一丝残忍。“记住,现在对于我们山口组来说是一个非常时期,你们这些组织培养出来的精英,一定要为了组织的荣誉而战!”
影子站得笔直,像一柄锋利的太刀。
“哈伊——!我一定遵照阁下的吩咐悉心办理!”影子的声音冷的犹如酷寒的冰峰。
“吆西!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这时佐川卫门才从阴影里面走了出来,但见他四十左右年级,穿着传统的日本紧身西服,脸庞干瘦,嘴留短髭,衬托出尖尖的下巴更加尖长,像老鼠一样让人印象深刻,再加上他不断目光闪动的三角眼,模样还真像是一只鬼鬼祟祟的大老鼠。
影子正要快速离去干掉擂台上的马啸天,突然一个声音道:“可惜,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一伙全副武装的新星社成员不知何时已经将整个格斗场地团团包围住了。
胡屠大不咧咧地门口处走了进来,在佐川和影子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比划了一个沉默的手势:“开枪!”
瞬间,屋内屋外子弹骤射,惨叫声连连!
第103章.千鹤驭龙
东京,山口组总部。
山口信长今年四十五岁,五短身材,眼光锐利。表面上整个人不苟言笑,像一头沉默着的野兽,有着令人发憷的危险气息。他嘴唇紧抿,坐姿端正,额头上青筋虬盘,眼角处皱纹绽现,独特而充满坚毅魅力的鹰勾鼻,昭示着他这人是那种永不服输的赌徒。
山口信长能够这么年轻便坐到日本山口组的组长位置上,归根到底还是有些本事的。他曾经奉山口组上级命令摧毁过日本赤军组织,并且砍掉赤军组织将军的脑袋,用石灰粉泡好制成了傀儡标本;他曾经暗中潜入日本国外,刺杀那些反对山口组的政府要员。
他的光辉壮举还不止这些,但就是这些见不得光的壮举让他一步一步登上了山口组的权利顶峰。
野心膨胀的人是不甘寂寞的人。他认为自己身上流着优良的武士家族的血,没有人能够阻止自己完成家族荣誉的战争!
阻者必死!为了大和民族,为了山口组,更为了自己,一定要进行战斗!
用敌人的鲜血书写胜利的篇章,用敌人的尸体搭建权利的桥梁!
在一定程度上山口信长是疯狂的,是执著的,更是嗜血的!
此刻,山口信长坐在议事大厅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频传而至的电话,让这个日本最大黑帮首领的老大感到了极度震惊。他行事一向缜密隐晦,却从未有过这种暴露在敌人窥视之下的感觉。
京都、广岛、北海道、名古屋......一天之内,全日本有二十余处分部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总共死亡人数超过千人,没留下一个活口。山口组在日本的势力几乎已被击溃大半!
该死的新日帮,是他们吗?不可能!他们已经被我们打得藏头缩尾了,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山口信长沉默地坐在椅上。心中念头电转,从敌人强大的攻击火力上来看,应该不可能是那些新日帮所为,而海外地势力。又有谁有这样大的手笔呢?
大厅的角落里,站着十几个保镖模样的男子,自接到第一通警讯以来,山口信长就处在最严密地保护之下。
日本,是个崇尚武力的国度,尤其对于混黑道的人来说。为了自己的安全,甚至可以拥有一队私人武装。
急促的惊叫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大门轰然开处,一个下属捂着鲜血横流地脖子,跌跌撞撞地奔进:“有敌人,有......”挣了几步后,他似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载倒在地,屋内众人纷纷拔枪。
急如暴雨般的击发声中。保镖们一枪未开地躺了一地,十几个黑衣大汉平端着各式武器冲进,他们对毫发无伤坐在那里的山口信长视若无睹,动作迅速地搜寻着每一寸他们认为可疑的地方。
“山口先生?久仰了。”一个棱角分明的男子悠然进入,用日语和蔼地打着招呼。
“你是谁?所有的袭击都是你们做的?为什么要和我们山口组过不去?”山口信长不愧是日本第一大帮派的首脑,话语间居然听不出半点胆战之意。
高战微笑道:“我姓高,东源太郎他们都是我的手下,或者说,他们都是我地狗而已,打狗要看主人。你打了他们就是不给我面子!”
“八嘎!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就是你在后面撑腰,那些该死的混蛋才敢耀武扬威袭击我们么?!”
高战负着手,微微颔首道:“我很喜欢日本这片沃土,发展黑社会很有前途,你们老了,该让让位子了。”
山口信长:“中国人,你太自大了,你真的以为可以攻占日本么?我山口信长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投降的!”
“那你就去死吧!”高战淡然道。
超过六柄拧着消声器的微冲同时开火,日本黑道大佬山口信长在刹那间就被打成了血肉模糊的筛子,高战看着他缓缓倒下的尸体,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就在山口组遭受到打击的同时,东京酒店的一间套房里。
销魂蚀骨地娇喘声与肉体的接触声夹杂在一起。宽大的双人床正大汗淋漓地纠缠着一对男女。
“哦!驭龙君。你可真是强壮耶!我......我快要飞起来了!”女人呻吟着说道,脸色潮红。双手紧紧揪住了已是一团乱的床单。
男子惨白的脸上露出得意笑容,加快了腰部运动的幅度:“山口组的老大被人摆平了,我们千鹤门的老家伙们跟着也一个个风声鹤唳,怕得要死,眼看这就是我千鹤驭龙夺权地机会了!”
女子似乎是被他的突然加速弄得有些失控,两眼迷离地道:“他们早就该死了,所有的一切,都......都是我们的。只要你夺得了权力,我们樱花组一定会支持你成为日本第一大帮的!哦,用力啊,我……樱木洋子绝对会拥护你地!啊……”
男子似是有些担心:“新日帮引过来地那头老虎好像有些不好对付,只怕到时候会碍手碍脚......”女子按住了他结实的臀部,语无伦次地叫道:“不用怕,这里是日本,就算他们有天大地本事,也不能斗过我们,我看他们只是过来帮助新日帮那群混蛋出口气而已,撒完了气自然会回去的……哦,用力啊!干我,干我,我快来了!”
“八嘎,你还真的是很容易高潮呦……哦,洋子,等我一下。我也快来了!”千鹤驭龙猛地撞击着樱木洋子雪白肥嫩的屁股,最后终于大叫一声,趴在了樱木洋子的身上。
不可否认,樱木洋子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无论是气质还是身材,在日本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她脸颊白嫩,眼睛虽然不大,却细长的极其妩媚,再加上丰润地朱唇,虽然不是大美人。却是味道十足的女人。
此刻,樱木洋子用手抚摸着千鹤驭龙的黑发,看着这个英俊不凡的男人,想着两人恋爱地关系还真有些像《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
千鹤驭龙属于“千鹤门”门主千鹤角荣人的儿子,而自己则是“樱花组”组长的长女兼继承人,两个世代仇敌的子女竟然相爱在一起。现在驭龙为了两人的未来,要做出一个大胆地决定,接着这混乱的厮杀一举夺权,他会成功么?樱花样子默默地为心爱的人祈祷。
东京千鹤门总部。
“逆子。你想干什么?!”千鹤门的门主千鹤角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儿子千鹤驭龙竟然带领了一批手下前来“逼宫”。
今年已经快要六十岁的千鹤角荣,曾经还幻想着过一个完美的六十大寿,可是万没想到却会弄到今天这种地步。
干瘦的脸上愁云惨淡,眼镜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地亲生儿子,千鹤角荣发出了开始一幕的质问。
“父亲大人,您该休息了,你应该回到名古屋的千鹤宅去养老了!”千鹤驭龙觉得做男人就应该冷酷无情,只有这样才能成就大事业。
叹息一声,”我知道你一向都很有野心。不是我不把门主的位子传给你,实在是因为你的性子太急了,知子莫如父啊,你的急躁早晚会让你吃大亏的!”
“闭嘴,老头!我千鹤驭龙身上虽然流着你的血液,但是绝没有你这样懦弱!如果是我,早已经一举消灭山口组和樱花组,让他们俯首称臣。纳入我们千鹤门下,而你,只会签订什么不战而和的该死合约,告诉你,日本黑道不可能有和平。只有战斗。通过战斗才能推举出真正的老大,而我。就是不二地人选!我千鹤驭龙,将是日本黑道大统下的唯一霸主!”
“驭龙,你太疯狂了!我们现在应该是联合其它两大帮派,共同抗击外来的新星社组织,而不是自相残杀,争着做老大!”
“这是个机会懂吗?你就是不会抓住机会才毫无建树的,做男人像你这样怯懦,真是丢脸,我要改变我们千鹤门的传统,只要降服了两大帮派,一统日本,我们就能集中所有的力量,给那该死的新星社迎头痛击,打得他们落花流水,然后直接杀进香港,掀了他们的老窝,让他们痛不欲生,知道我们日本人地厉害,嘎嘎嘎,屠杀香港,多么美妙的事情呀!”
千鹤驭龙英俊的脸上因为嗜血的兴奋而变得潮红,不由嚣张地端坐在钢琴前面,弹奏起高昂的《英雄》。
谁是英雄?我,千鹤驭龙!
千鹤角荣叹息一声,他只觉地自己地儿子疯了。
“如果我不答应让你做千鹤门的门主呢?”
千鹤角荣给自己身边地第一保镖千兵卫使了一个眼色,忠心的千兵卫护在了门主的前面,手持武士长刀,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千鹤驭龙仿佛没有听见父亲的反对,手指狠狠弹奏,几个重音下去,钢琴发出铿锵的声音。
“不要逼我!”
“逼你怎么样?”
“阻我者死!!!”
钢琴声落下的同时,千鹤驭龙鬼魅般地夺过千兵卫的长刀,一刀劈下!
血腥的气息在空中弥漫。
千兵卫不能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胸膛被一刀剖开,伤口开始的冰冷和麻木逐渐被辣疼所代替,那一刀实在是太快了,快得千兵卫现在才感觉到疼痛……
“不……不可能!”千兵卫努力地捂着自己被剖开的肚子,感觉到里面沉甸甸的内脏正在向下滑落。”不可能有这样快……的刀法!”
噗通一声,千兵卫跪倒在地上,血水像喷泉一样从切口喷出,他死死地盯着千鹤驭龙。眼睛中的生命逐渐地远离他而去。
千鹤角荣没想到儿子竟然会这般狠辣,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儿子赤红的眼睛,他绝对相信如果自己再反抗地话。千鹤驭龙一定会毫不手软地杀掉自己。
叹息一声,“好吧,我全当没生过你这个逆子!”千鹤角荣丧失了所有的斗志,“现在我只希望你带领千鹤门走出的是一条光明大道,在日照大神的庇佑下,能够逢凶化吉。引领日本群雄;而不是一条黑暗地死亡之路,永远沉沦在无尽的深渊之中!”
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屈服了,千鹤驭龙狞笑道:“放心吧,父亲大人,我会用我手中的长刀来证明你让位的选择是正确的!”手一扬,长刀斩在了钢琴上,巨大而又坚实地钢琴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尖鸣后,一分为二!在处理完千鹤角荣一事后,千鹤驭龙迅速召集门中的忠心份子。施展霹雳手段理清掉千鹤门中的异己,然后他拿出千鹤角荣退隐前写下的让位声明,顺理成章地登上了门主的位置。与此同时,收缩力量以防备虎视耽耽的各大帮派。
刚一稳定宝座,千鹤驭龙好就纠结力量向山口组残余的地盘发出猛烈的攻击。此时群龙无首地山口组背腹受敌,怎么也没想到原先是盟友的千鹤门,会在这时候在背后捅自己一刀子,先前几个还在争夺组长位子的头目们,纷纷放下私人恩怨,一起向樱花组搬救兵。以求转化危机度过难关,可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樱花组不仅不帮助他们一起维护盟约,竟也举起了屠刀要将他们山口组赶尽杀绝。
山口组一干人的心瓦凉瓦凉的,这时候他们才知道,樱花组刚刚继任的女组长樱木洋子和千鹤门的门主千鹤驭龙,两人早在背后里串通一气,要借这次危机瓜分山口组所有的地盘。
可惜,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总数超过一万人大规模械斗终于在各地爆发,山口组仅存地各处分部,同时要面对来自不同帮派的攻击,一周后,有着悠久黑道历史的山口组就这样垮掉了。当千鹤驭龙用金钱与美女。逐一与东京的高官们达成妥协后。联合起樱花组同时吞没了山口组的所有地盘,与此同时樱花组宣告和千鹤门结盟。并且组长樱木洋子表示,往后大小一切事物唯千鹤驭龙君马首是瞻,此话一出,当即引起樱花组有些人的反对,在女组长樱木洋子杀一儆百之后,反对声销声匿迹,自此全日本六万多名黑帮分子等于近乎大半归至千鹤驭龙麾下,无数狂热的右翼激进青年纷纷加盟其中。而“千鹤驭龙”的名字,似乎已在一夜之间,名动四海。
再说高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苦一阵子竟然为别人做了嫁衣,妈地,自己什么时候成免费裁缝了。
原本牢不可破的黑帮三巨头联盟虽然破裂,看起来好像更容易对付了,其实只有高战知道,如今的局面变得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了。
先前三家结盟,看着力量庞大,其实各怀心思,只要自己把握住力度,逐一击破即可,如今千鹤门一家独大,万人同心,自己就算是能够击败对方,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人死倒不怕,反正有田富贵那帮小日本做炮灰,问题是他心疼钱啊,一打仗就是烧钱玩,钱烧的太多,谁不心疼?!
嗯,怎么办才好呢?高战摸着下巴沉思。
这时候马啸天突然带来消息说,千鹤门地门主千鹤驭龙想要谈判。
高战思忖了一会儿,忽然狞笑道:“告诉他,老子接受了!”
第104章.中国人的厚黑艺术
再说千鹤驭龙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逼不得已,自己刚刚才算是统一了国内黑帮,根基还没站稳,异乱份子还没有清除净,自己吸纳的地盘还有人员还需要时间慢慢消化,面对如此局面,一向以战国枭雄“丰臣秀吉”做偶像的千鹤驭龙,谨记“忍”字一决,先低下头培植实力,然后再举起长刀斩掉敌人的脑袋。
中国话有云:小不忍则乱大谋。
于是,在双方的同意下,当今日本的黑道霸主与亚洲凶猛的黑道巨兽----香港新星社之间的终极对话,也终于在千鹤门统一了国内局势后,全面展开。
东京最大的娱乐场地,是银座的七彩天堂。绝大多数的日本人,可能一辈子也不进不了这样的高档场所。因为它服务的对象,是黑道上的大佬、叱咤风云的政客、财团的老板、最红的娱乐明星以及阿拉伯国家的贵族王子们。等闲的身份,根本就别想进去。
此刻,高战和自己的一干人马就在七彩天堂娱乐场的最豪华的一件包房里。
如果你初到这里,一定会以为自己在一瞬间跌入了一个梦幻的仙境。
四周光线昏暗,乳白色的光晕柔和地闪动,一个女人**的上身披着薄薄的轻纱,斜躺在软榻上,柔声歌唱。靡靡地歌声充满了香艳的气氛。
正前方有一座华美的舞台,四角袅袅地喷出淡紫色的烟雾。台下放置了一张榻榻米,高战和千鹤驭龙以及樱木洋子三人跪坐在榻榻米上,目光盯着舞台。
舞台上一名出色地日本舞妓正在跟随着美妙的歌声。婀娜多姿地扭动着腰肢。
舞妓地长发像红色流动着的火焰,丝丝缕缕地垂落在鬓角两侧。她全身缠着细密的彩带,随着舞蹈彩带缓缓从傲人的**上脱落,她翘起丰润火红地樱唇,舞姿轻盈曼妙。犹如飞天地敦煌仙女。彩带翻飞。渐渐地露出欺霜赛雪的双肩,高耸的玉峰,纤长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
一切让人**。
但千鹤驭龙可不是为了来欣赏跳舞的,使了一个眼色,给身边的樱木洋子。
樱木洋子穿着樱花般浪漫的和服,秀美的脸上露出浅浅地笑意,素手举起白瓷酒杯,朝高战道:“高先生。您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哦,你说的是这跳舞的姑娘么?我觉得她比起你来可差远了!”高战装糊涂道。
“是么?高先生的赞美让我真的很高兴……你有所不知,这两名歌妓和舞妓是日本最有名地,无论是身材样貌,还是歌声舞蹈都是数一数二地。这也是驭龙君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
“礼物?!”
“是啊。还请高先生不要嫌弃……”千鹤驭龙接口道。“之前,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必要地误会。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化干戈为玉帛么?我希望你能接受这份礼物,以此来弥补我的过失,还望您能够笑纳。”
千鹤驭龙听说高战此人十分好色,于是便搜罗来了日本有名的舞妓和歌妓,以求对方收下礼物,然后缔结盟约,互不侵犯!
当然,互不侵犯这只是暂时的,等自己壮大以后就会把一切补偿都拿回来。
高战眨巴眨巴了眼睛,“这份厚礼太贵重了,我真的是受之有愧啊!”眼睛却色迷迷地在歌妓舞妓身上来回乱转。
千鹤驭龙心里面鄙夷了一番对方**魂授的嘴脸,嘴上道:“高先生太客气了,其实我们中日两帮一衣带水,本来就应该做很好的朋友,所以这些客气话就不用说了。”
高战收回色迷迷的眼神,将目光放在樱木洋子身上,嘴巴上对千鹤驭龙说道:“过意不去啊,其实我觉得洋子小姐比起两名美女来更有味道,看见洋子小姐,就算眼前有一百个天仙我也毫不动情啊!”
什么,他竟然看上了洋子?!
千鹤驭龙心里面翻江倒海,洋子可是自己的女人呀,这该死的家伙竟然敢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这,高先生说笑了,洋子她只是蒲柳之姿又怎么能让你动心呢?!”千鹤驭龙说这句话是咬着牙说的,手中要是有把刀的话他可能会止不住直接劈了下去。
“哦,不不不,我美女见多了,审美疲劳啊,一个个都是大眼睛小嘴巴,太雷同了,而洋子小姐呢,细细的眼睛,丰润的嘴唇,尤其浑身上下那股子迷人的气质更是令我心跳不已哩!”
妈的巴子,老子看你这只东瀛大乌龟能当多久。高战邪恶地想到。
千鹤驭龙恨得牙痒痒,这该死的支那人也太得寸进尺了,还真以为我千鹤驭龙怕了你不成?!
突然千鹤驭龙紧攒的拳头被一只柔荑握住了,樱木洋子瞟了一眼千鹤驭龙,回过头来目光和煦地望着高战道:“高先生既然能看得起小女子,那是我的荣幸。别的话也不说了,我们还是先干一杯再说!”举杯相邀。
眼看樱木洋子这样愿意为自己牺牲,千鹤驭龙心中又是心痛又是感激,对高战的憎恨更是透到骨子里去了,心中已经设计好了数十个方法要将高战折磨致死,表面上却依旧春风满面地和高战谈笑风生。看着对方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高战心里面爽歪歪,孙子,看你还能笑多久?!
一时间宾主皆欢。其乐融融。
席间,对于前些日子传出的日本帮大将“苟中仁”的死讯,千鹤驭龙表示了震惊痛惜,并坦白阐明想要与新星社日本帮修好地立场。高战微笑聆听,不置可否。
宴散。留下礼物后千鹤驭龙率先起身告辞,高战直送到娱乐城门口,双方依依作别。
然后高战就做好一切工作,驱车送樱木洋子小姐单独回家。
这是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轿车。前面屏障一放下来。就形成了一间单独的四人卧室。
前面哑巴驾驶着车辆,两边马啸天和一帮日本帮的炮灰们保护追随。
轿车里面,早已经放开地樱木洋子笑道:“我没有想到你会选择我来作为我们中日两大帮派友好的礼物。”
高战斜靠在座椅上,邪魅笑道:“那是因为我对你地**有兴趣。”
樱木洋子依偎刀他身边:“你对我的**有兴趣,恰好我偶尔也需要男人,听说你家里面有几个非常漂亮的老婆,一个个都赛过天仙,这样强悍的男人还真是少见,我很有兴趣知道你是怎么征服那么多美女地。是不是……你有个几分真材实料呢?”
听见这句话,如果高战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不是男人了。
这东洋骚娘们想要变被动为主动,老子就操地你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于是高战便不再多说什么。把阻碍办事的东西清理干净。
近距离的偎依。在高战眼中樱木洋子的洋子也清晰起来。一双细长妩媚的眼睛水汪汪的,就像是没有杂色的星光水晶。红润的嘴唇与圆润的鼻子,像是神明雕刻地完美杰作;黑色的及肩长发,嫩白色肌肤散发着性感的诱惑,引人想要把她一把搂过来扑倒的冲动。
“高战,你是一个有趣的男人。”
樱木洋子地手放在高战肩头,高战地手却按放在她小腿上,手掌慢慢滑上她的膝盖,掀开和服地衣摆,经过底下的丝袜,一直来到丝袜尽头温软柔滑的凝脂肌肤。
“有趣么?等一会儿我会让你觉得更有趣!”高战邪恶笑道。
樱木洋子的肌肤柔腻如蜜,是种很特殊的触感,靠得近了,闻起来彷樱花般散发着浓烈的**,高战很少闻过如此撩人的气息。
高战捧起樱木洋子的纤腰,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绯红的和服堆在黑丝绒椅垫上,而她轻抬起手,用牙齿含住一根手指轻轻地吸允。
如此刻意的挑逗与诱惑,让高战觉得比任何香艳大胆的舞蹈更让他兴奋。
两边靠得近了,高战双臂环绕着樱木洋子的纤腰,用手臂确认她的体温,仔细地凝视她的艳容。
一米六八的身高,修长而诱人的光滑美腿,露在披散下来的绯红和服外;翘挺的肉臀之上,是细细的腰肢,让人忍不住想要揽住,细细地搓揉;饱满的胸口,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银灰色的月光,从轿车的玻璃窗透入,自樱木洋子身后洒了下来,为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银粉,让人惊艳於她的美态,忘记了她的显赫的身份与杀伐决断的个性,只觉得自己看见了女神。
“你……其实你真是漂亮。”
“多谢夸奖,不过在一切开始之前,我要做点提示。”
樱木洋子展开双臂,用一个曼妙的姿势,双臂勾住高战的脖子,明艳笑道:“想得到我的男人,必须有所觉悟,遇祸莫怨,不晓得高先生你有了觉悟没有?”
“男人上女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每次搞女人的时候都有觉悟,嘿,你总不可能要我娶你吧?那还有什么代价是我付不起的?”
高战说得自信满满,为了给那个千鹤乌龟戴绿帽子,老子这次是搞定你啦。
“高先生你果然是个真正的男人!”
樱木洋子轻笑一声,笑得花枝乱颤,双臂紧搂住高战的脖子。张开那性感地嘴唇,与高战吻在一起,一阵阵少女特有的体香沁入高战胸中,传遍他的全身;樱木洋子的眼神似是羞怯。却又大胆热情,变幻着种种不同地风情神采。令人为之深深迷醉。
高战脱离了樱木洋子的唇,吻上她小巧地耳朵,先用舌头舔着它,连耳朵眼儿也不放过。又含住耳垂儿轻咬细舔。弄得那里湿湿的……高战知道,那是很多女孩的性感区……
果然不假,樱木洋子被高战吻得有了反应,身体越来越软,完全靠在他身上,仰着头,长长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嘴中则发出含糊不清地低吟。
“啊……啊……哦……”
樱木洋子地俏脸绯红,嘴角还残留着我的口水沫。额头和鼻尖儿都沁出汗珠,见高战贪婪地注视着她,樱木洋子假装大方地一笑,把手伸到背后,松开和服的系带。绯红色的丝缎很快就脱落下来。
和服里面是黑色的丝织内衣。尺码很小,根本遮不住那两团乳肉。甚至还清楚看见**的轮廓;黑色的内衣,把丰满的胸部集中托高,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让人想把自己地头都埋下去。
高战咽了口唾液,稳住怦然乱跳的心,颤抖着双手伸向洋子的内衣……
樱木洋子弓起上身让高战便于行动,很快在她背后找到内衣的绳结。随着它的脱落,一对高耸坚挺地**房“扑”一声蹦了出来,在高战眼前随着少女**地摆动而左摇右晃。
大大的**浑圆、细腻,是完美地圆形,像两个蜜色瓷碗扣在那里,顶端的**早已肿胀,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的新鲜樱桃,呈少女独有的粉红色,乳晕像铜钱般大小,呈深红色。
再向下是平坦的腹部、细细的小蛮腰、小巧漂亮的肚脐,小腹以下的地方仍被长裙遮掩,但已经看到亵裤的轮廓,也是黑色丝绸,很薄,很小,由于樱木洋子的臀部又圆又大,所以亵裤似是深深勒在那一小片神秘地方,鼓鼓地肿胀。
衣摆之下,樱木洋子两条**光滑、丰润;小腿光洁细腻,脚上的鞋子不知何时已脱掉,露出粉嫩整洁的小脚丫……
此情此景,忍受得住就不是常人了,高战甚至连衣服都还来不及脱,一下便扑向这个既妖艳性感,又火辣丰满的女子。
高战用双手捧着她的一**房,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啊……用力吸……吸我的奶……”
樱木洋子放荡冶艳,竟是压着高战的后脑,让他大口吸吮,而高战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双掌夹着**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细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
高战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只**,让樱木洋子随着自己的玩弄不停地呻吟。
“啊……哦……”
两团丰满乳肉在高战的刺激下发生了变化,**涨圆得像两个大皮球,散发着阵阵**,在高战眼前晃来晃去。
彼此意乱情迷之际,高战当然不会只满足于上半身的享受,开始将目标偷偷转移到下半身去,想要解去樱木洋子最后一道防线,哪想到这一关却碰上了阻碍,几次尝试突围,都被樱木洋子把他的手按住,不能再进一步。
妈的,这个节骨眼上来捣蛋,一定是想趁火打劫,再向我讲条件,嘿嘿,跟老子玩这一招,你这日本婆娘还嫩了点。
对付类似的情形,高战算是很有经验,连忙一下吻住樱木洋子的红唇,吻得她说不出话来,自己的手往下伸去,尝试拉下她的内裤。
樱木洋子虽然口不能言,但手却牢牢捍卫自己的下半身,于是一场激烈的小黑底裤争夺战就爆发了。
高战不停地亲吻樱木洋子,不停地爱抚她全身,想让她松懈防线,但樱木洋子的手一直坚守着底裤防线,让高战无法顺利将那条轻薄的小黑底裤脱掉,无论高战使出什么办法。樱木洋子两手死死抓住内裤的边缘,让高战一筹莫展。
他妈地,哪有这种事……老子一辈子英雄,怎么能败在小小的内裤上?!
临危不乱。高战想到一个方法。即使脱不掉,那就直接把这条底裤给破坏掉。高战将手伸到樱木洋子的屁股沟。摸到那薄薄的黑色小内裤,将它最窄地部分拉开,费尽地从边缘的蕾丝旁用力撕开,好不容易撕开个缺口。猛一用力。“嘶”地一声,内裤只剩下侧边一小段的蕾丝连着,樱木洋子这时才发现她的内裤防线快瓦解了,马上双手救援内裤撕开的底部,却已经来不及了。
高战用手指用力一拉,樱木洋子那黑色内裤就变成裤腰带,挂在自己纤细地柳腰上,内裤防线终于全面地瓦解,樱木洋子马上用两只小手。护住她的大腿根,两腿夹得非常严实。
遭遇顽强抵抗,但高战脸上却露出胜利的微笑,大手往下一探,拨开樱木洋子的双手。毫不怜惜地摆正巨龙。一挺身,长驱直入!
“啊!”一声尖叫。可怜的樱木洋子还没来得及和高战讨价还价,就已经被刺穿了般发出惨痛的呼声。
声音震天,响得外面的日本炮灰们大感吃不消,人家是男人,我们也是男人,为什么中国男人和日本男人下面的区别就那么大咧?!
足足一个多时辰,黑色的林肯轿车在大街上来回兜了四五个***,车里面地大战这才停息,当到了家门口,樱木洋子一拐一拐地从轿车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差一点虚脱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浑身乏力,全身的骨头酸痛不已,下体撕裂般红肿,当高战向她说再见的时候,她惊恐地望着这个强悍到匪夷所思地男人,日照大神啊,他根本就不是人,是牲口,是一柱擎天地野兽!!!
此时她早忘了要和高战讨价还价,让他坚守承诺这一重要任务,还是先回去给下体治伤要紧。
可怜啊,一个差一点被操得下半生不能自理的女人!
一间屋子里面,千鹤驭龙端坐在木桌前面,用手帕擦拭着东洋刀,内心中充满了怒火,该死地中国人在干自己的女人,洋子,委屈你了,坚持住啊,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中国人,杀给给!
一刀劈下,前面的木桌应声裂开!
把女朋友让出去,就真的能换来和平么?
三天以后,隶属于香港的五艘武装舰艇,依靠自己强大的火力,在太平洋海域附近击沉千鹤门走私运输船三艘,光是坠入海底的走私车就达到了上千余部,其他手表,电器,杂七杂八的玩意儿更不计其数,千鹤门的直接经济损失无法估算。
早已认为双方讲和的千鹤驭龙大怒,高战如此做不是背信弃义么?玩了我的女人却做出这样的事情,八嘎雅鹿,他这是在戏弄我!绝对是!!!
目眦欲裂的千鹤驭龙一想到自己不仅陪了女人,还早受这样的打击,再也保持不住“隐忍”的风度了,怒气冲冲的便跑去质问高战。
高战对此的反应是,摊摊手回答道:“意外,纯属意外!本来是想抓偷渡客的,谁知道却炮轰了贵船只,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也有错误,你们在海上航行,就应该大大方方地嘛,悬挂上贵国国旗,也不至于产生这样的误会!”
对此,千鹤驭龙是欲哭无泪,八嘎雅鹿啊,你哪里见过有走私船会这么公开化?!我们是做走私的,又不是贩大米的!!
忍吧,真希望这是个残酷的误会。
第七天,千鹤门总部再次遭到袭击,十二枚火箭炮,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击发,整座总部炸开了花,还在樱花组偷情的千鹤驭龙躲过一劫,门中四大长老中却有二个倒在了残砖碎瓦之下,日本黑道再起恐慌浪潮,连日本首相也暴跳如雷,几乎要逼着东京警视厅厅长切腹谢罪。
与此同时,千鹤驭龙被考验的耐性已经达到了极限,他带着极大的不满终于布置了行动。
六个面色惨白的高级忍者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千鹤门。
是夜,东京当地的一处僻静居所,在几声沉闷的爆炸声后,如浸了水的泥墙般轰然倒下,一些刚刚潜进的黑影瞬间被压得粉身碎骨。
第二天,当地一家报纸以极小的篇幅,报道了这起因年旧失修而引发的房屋坍塌事故,六名人士因次丧命。
第十天,千鹤门旗下位于北海道的四幢高级写字楼,同时发生连环爆炸,死伤人数近百,当局大为震怒,警视厅出动所有人马彻查此事。
同日,新星社日本帮的大将“刘老根”流川枫)遭枪击,虽然六个保镖片刻不离地跟在他身边,防备不可谓不严密,但在十几个伏击枪手近乎自杀式的攻击下,仍然身中三处枪伤,最后一命呜呼。
隔日,以田富贵为首的日奸同志们,大张旗鼓地将杀死流川枫凶手的全家灭门,据说连一只老鼠和蟑螂都没放过。日本人天性上的的狠毒由此可见一斑。
香港日本两个黑帮在经历了一系列的交锋后,彼此都开始小心而谨慎起来。
千鹤门的新一代门主恰和驭龙更是有苦说不出,面对这些中国人的无赖手段他简直快要抓狂。他算是充分领略了中国人的《厚黑学》智慧。自己女人也让了,礼也送了,到头来换来的却是火热的炮弹。看起来这个中国人胃口蛮大,竟是欲将千鹤门除之而后快!
高战对于千鹤门的抗打击能力也感到吃惊,这么多的炮弹下去,这些小日本还能站着说话,让高战对年轻的千鹤驭龙更加提升了戒备。
第105章.黑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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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有了忌惮之心后,也便就有了谈判。o(n_n)o~~www.xiuzhengi.com
第一次谈判的地点,选择在台湾,而竹联帮成为了中间人,素来与千鹤门有交往的他们,让千鹤驭龙感觉到颇为放心。
而让日本人根本没想到的是,到达了谈判地所在的一处船埠后,最先动手的,却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好友,实力与它们差不多的----竹联帮!
千鹤驭龙身边的大批枪手,瞬间在突如其来的弹雨中倒下了一半,硕果仅存的两大长老当即毙命,在属下的拼死护卫下,自诩为一代雄才的千鹤驭龙这才得以逃脱,回到本国时身边已不足十人。
想起昔日的合作对象挥舞冲锋枪,口口声声叫嚣着“**的小日本!”千鹤驭龙几乎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吞。
第二次谈判,倒霉的千鹤驭龙居然又将地点挑在了泰国。
毫无意外地,这一次他又掉进好了贼窝里头,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呢,早已埋伏好的对人就冲了出来,超过两百名新星社成员组成的强大火力网,在片刻之间就将千鹤驭龙身边的保镖扯成了碎肉。
最后还是他的女人樱木洋子花了老大的价钱,才请动缅甸一带的几名毒枭,动用了一个营的兵力,才把的千鹤驭龙从枪林弹雨中捞了出来。
千鹤驭龙郁闷啊,台湾,泰国,香港都不能去,难道让我跟姓高的去月球上谈判么?!
深深体会到高战实力有多么的可怕,千鹤驭龙更加想当面求和了。
他需要有一段时间来缓冲一下。以求度过危机。
于是,一场急骤的血色暴风雨后,惨烈的两大黑帮火拼就这样草草落下了帷幕,久未出现的和谐气氛似乎又回到了两者之间,当然,只是似乎而已。
千鹤驭龙派出了自己地情人樱木洋子,而高战派出的却是日奸首领田富贵。双方开始进行友好的谈判工作。
田富贵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威风凛凛地坐在谈判桌前和日本黑帮的头号人物谈判,小眼一翻,蒜鼻头一皱,脸上洋溢着的小人得志模样,足以把人恶心死。
高战选他出来谈判的理由很充分:”你们日本人之间的事情,最终还是要你们自己解决嘛,我只是个外人,主持一点正义而已!”
樱木洋子心中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她应该感谢高战了。高战最初是想让哑巴出来和她谈判地。
此时的田富贵充分显示出了日本男人好色的本质,看着樱木洋子,还没开口说话没哈喇子已经流了下来。两只小眼更是色迷迷地唰唰直放淫光。瞄得樱木洋子极其不舒服,就好像身上有蟑螂在爬一样。
好色归好色,田富贵总算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语气嚣张道:“回去告诉那个乳臭未干的千鹤小子,不要看不起我们这些归来的日侨,我们的厉害他已经尝到了,要不是我心存仁慈就直接杀到他的大本营灭了他。现在,他派你出来谈判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么?”面对美女,这家伙直接将功劳全扣到了自己的头上。
樱木洋子神色如常,看着眼前典型地狐假虎威的表演,媚笑道:“东源太郎您太冲动了……”
“哦不,请叫我的中文名字田富贵”
看着对方做作的模样,樱木洋子只想抽他,该死的混蛋,中国人给了你什么甜头,让你连祖宗都忘了?!
笑道:“真对不起。这是我的过失,田富贵先生,是么?我只是一个女流之辈,驭龙君派我来的本意也是想向您示好,毕竟女人代表着柔弱,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不是吗?”
“杀伤力?幺西,你的杀伤力其实是大大地存在!”田富贵淫荡地不能再淫荡,哈喇子已经涌到了嘴角。
樱木洋子心中厌恶到了极点。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宁和选择和一头野猪跳舞,也不愿意和这样的色鬼谈判。
可惜,她没有选择。
“富贵先生,你真爱说笑。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会有杀伤力呢?”
田富贵淫笑:“你太谦虚了,能够帮助千鹤驭龙坐上日本黑道魁首的位子。你绝对是功不可没啊!”
樱木洋子眉头微微皱起:“你太抬举我了,不知道要想和你们和平共处,需要什么条件么?”
田富贵刚要开口,身后忽然有人咳嗽,田富贵于是笑道:“不好意思,我需要去一趟厕所……”
樱木洋子眼中鄙夷之色一闪而过:“哦,请便!我可以等你!为了防止流血事件的再次发生,我会有很大的耐性!”
于是就这样,在长达三个半小时的谈判中,田富贵足足上了厕所十四五次,如此下去樱木洋子终于失去了耐性。
当田富贵再次说要去厕所的时候,樱木洋子咬了咬下嘴唇,媚笑道:“刚好我也去一趟,我们一起去,好吗?!”
田富贵怔了一下,“嗦嘎!一起去?当然可以!!”
洗手间化妆台前。
樱木洋子对着那面化妆台上的大圆镜,顾影自怜一番,才开始动手化妆起来。
不一会儿,田富贵假模假样地从里面出来,“洋子小姐,您还没画完妆啊?”
樱木洋子忽然娇声道:“脸上的妆容易画,我地衣服皱了。却很难料理……富贵先生,你帮个忙好么,你替我把后面的拉链拉开。”
田富贵顿时受宠若惊,禁不住心里一阵乱跳,笨手笨脚地拉开她身上的洋装背后的铜钩,把拉链由上而下拉开。
樱木洋子嫣然一笑,面对镜子。毫无顾忌地脱下了身上地洋装。
虽然她是背对着田富贵的,但从衣镜里,却能看到她的前身。
此刻镜子中樱木洋子身上仅只剩下乳罩,内裤,形同半裸。那丰满诱人的**,直把个站在那里地田富贵看得垂涎欲滴,目瞪口呆,感觉得自己下面的老二硬的快要爆掉了。
樱木洋子仿佛并未发觉,自顾自地整理其衣服来。不多一会儿,忽然转过身来,面对田富贵问:“你看现在怎么样?”
“很……很好……”田富贵哈喇子垂涎三千,其实在他认为,眼前这女人最好是不穿衣服,那才是最好地!
樱木洋子是存心在吊田富贵的胃口,居然大大方方地叫他过去,背着身子说:“替我把后面地铜钩松开!”
真是巴嘎呀,田富贵地心几乎从张着的嘴里跳出来。双手直发抖,触及她那光滑地背脊,好容易才把乳罩绊带的铜钩松开,已是满头冒汗。仿佛完成了一件艰巨的任务,总算松了口气。
但樱木洋子却故意任乳罩掉落下来,让他惊鸿一瞥地,在衣镜里一饱眼福,欣赏到她毫无遮掩的裸胸,很快就套上了洋装,美景顿消。
樱木洋子再次穿回洋装。忽然妩媚地一笑说:“富贵先生,你怎么啦,眼睛老盯着镜里看?”
“我……我……”色迷迷地田富贵竟然说不出话来。
樱木洋子趁机挑逗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要等一会儿出去后你和我达成协议,我们就从敌人变成朋友了,到时候,无论你要求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现在别发呆了。快去办事吧!”
说着,伸手在他下巴上轻轻摸了一把。
田富贵不禁神魂颠倒,几乎情不自禁地要抱住她狂吻一通,但他毕竟不敢太放肆,只好强自抑制住激动的情绪。点点头。赶快退出了洗手间
樱木洋子心知田富贵已被她吊足了胃口,“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等一会儿,他一定会照自己的意思做的。就在双方谈判的同时,千鹤门总部。
别墅里面,千鹤驭龙背着手正在看着挂在墙上的地图,寻思着以后将怎样对付那些该死的中国人,现在只要稳住了他们,自己就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整顿组织,到时候就要给他们来一个痛快的大反击,中国人,等着吧,我要让你们知道我们日本人地厉害!嘎嘎嘎!!
对着地图千鹤驭龙发出一阵奸笑。
外面***通明,戒备森严。
岗亭里面,“赤尾君,你不用这么紧张,现在双方都在谈判,看起来今晚是风平浪静,不会有事儿发生了!”
“是啊,该死的新日帮,真是一群混蛋,帮助中国人攻打我们,不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他们还以为我们好欺负!”满脸麻子坑的赤尾嘟囔道。
“对了,小犬君,你说昨天晚上那个婊子的功夫,怎么样?”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日本人亢奋地笑了起来:“八嘎,真是一级棒地干活!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能抗住我们三个人整一晚上的小妞!”
旁边几个无精打采趴在桌边的守卫纷纷来了兴致。
“赤尾,小犬,你们这两个家伙,昨晚上又去哪里快活了?”
“那娘们真那么一级棒吗?什么时候我们轮休也去试试!”
“八嘎,快说在哪儿?我都快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每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老二几乎要顶到天花板上!”一声轻微的玻璃碎裂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那个叫做小犬地日本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同伴的提问,身体摇晃了一下。所有地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前额上突然多了一个血洞,汩汩地往外冒着血水……
“不好,有敌袭!!!”众人大惊。
“砰砰砰!”,一连串密集的子弹声过后,先前还生龙活虎的守卫们俱已仆倒在地,如蝗群般密集袭来的子弹在同一时刻,将他们的身体射得千疮百孔。
高战在狙击镜里注视着这一切。放弃了打算补漏的想法。吸了口气,几乎是毫无停顿地转换角度,连开七枪后,他看都不看剩下岗亭内地情形,朝身后摆了摆手。
一干日本帮地成员们,最里面高声喊着:“杀给给!”张牙舞爪地朝千鹤门的总部杀了上去。
与此同时,千鹤门总部内突然冲出了大批武装守卫!
两帮日本人马上撞在了一起。
子弹横飞!
惨叫连连!
刚开始双方还都略有顾忌,作为日本人互相残杀感觉有些不太对头,不过马上便都杀红了眼。
子弹爆掉脑袋。残肢像麻花一样被打碎,你狠我比你还狠,你凶我比你还凶。
日本人天生的兽性在那一瞬间全部激发出来。
高战旁边马啸天问道:“战哥,你看我们要不要上前帮忙啊?日本帮怕是顶不住了。”
“别急,都是日本人,死一个少一个。我们要等到最后再捡便宜!”
时间在子弹的横飞中溜走,死亡地呼叫声越来越少,眼看前面五百多人地战团已经剩下一百人不到了。
高战指头插嘴里吹了一个口哨,忽然数十枚闪光弹扔到了战团里面。
徒然亮起的炽烈白光灼伤了战团中每一个人地眼睛。高战阴笑着站了起来,戴着防护镜,径直向别墅走去,身后簇拥着的新星社队员们一个个也戴着防护镜,手中抱着拧上消声器地冲锋枪,疯狂扫射,割麦般将战团中的人全部扫倒!
作为日本帮二号首领的“张发财”(北条司)急忙跑到高战身边,大惊道:“老板,我们日本帮的人也在里面啊!”
“哦,张发财呀。我看你的名字改了,性格可没变啊,你要记住,有战斗就必然有牺牲,未来会告诉你,你们日本帮这次的牺牲是值得的,所以你就放宽心吧!”
张发财纳闷,为什么牺牲的都是我们日本人。还想开口,高战瞪了他一眼,没办法,只好把嘴边的话缩了回去。
高战心中冷道,管他娘地。只要是小日本就全都该死!
一边倒的屠杀后。大门被轰然推开,一个保镖模样的男子正在客厅里惶急地拨着电话。沙发上,镇定地坐着千鹤门的门主千鹤驭龙。
“不用试了,所有的通讯线路已被完全切断了。”马啸天冷笑道。
千鹤驭龙不理会他,目光直直地盯着高战,声音冷得像冰:“想不到我们没在谈判地点见面,却在这里见了面!”
高战却笑道:“在那里见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会死在这里。”
“口气不小,但实力却不知道够不够?”千鹤驭龙俊美到极点的面容露出一个轻蔑的表情。
高战做了个手势,身边的枪口同时抬起,狰狞地对准了这东瀛枭雄。
“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什么翻身的机会?!”高战戏谑道。
千鹤驭龙阴笑:“是么?中国人,你太自大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困得住我么?!”随着他地话音落下,客厅二楼回廊边,毫无声息地站出了两排黑衣蒙面人,背后俱是背着三尺长的黑鞘武士刀。
“这些都是我培育出来的超级死士,他们只会为我而死,而死在他们手中的都是日本赫赫有名的人物,所以你能死在他们手里,也算很荣耀“谢谢你的高级礼遇,不过坟墓还是让给你吧!”高战用手迅疾做了一个手势,十几把冲锋枪顿时齐齐开火,刹那间客厅内弹雨横飞,先前那个保镖连哀号声也未发出就已被打得支离破碎!
第106章.龙腾
千鹤驭龙冷笑,瞬间,身躯游鱼般倒滑而退,右足前踢,沉重宽大的三人沙发直飞而起,恰恰挡住了身前袭来的全部子弹!
尖利的呼啸声响起,一枚枚闪着寒光的四角形铁器暴雨般从回廊上疾洒而下,扑向高战的阵营!
“啪啪”声中,几乎是每个新星社队员的身上都被密集击中,但是,却无一人倒下!
千鹤驭龙扬手,几个忍者立时掩近,护在他的左右。
“看样子,你们今天做了充足的准备。”千鹤驭龙活动着手腕,颇为英俊的脸上杀机毕露。
“妈的,你们小日本叶太没创意了,就那么几下子,我还不至于笨到不懂得防范。”高战径直向他走去。
大厅里,装备着避弹衣和防护镜的新星社队员们密集开火,忍者们反手拔出身后的雪亮利刃,如鬼魅般左突右闪,双方的距离已越来越近!
千鹤驭龙翻手抽出一柄赤红色的狭长长刀,上身微微前倾,目光中,已带上了嗜血前的兴奋。
高战打了一个哈欠,摆了摆手,哑巴咆哮着出阵。
高战嘱咐一句:“别叫我失望!”就高枕无忧地坐到了椅子上观战。
哑巴双手玩具般各执一把冲锋枪,走到千鹤驭龙身前三米处站定,嚣张地将手中的冲锋枪扔掉,然后勾了勾手指,“嘿嘿”一笑。仿佛在说:“过来。孙子,让我揍扁你!”
可惜千鹤驭龙还没出手。一个短小精悍的死士已经“八嘎”着借助墙壁地弹跳,直扑向哑巴头顶上空。刀风呼啸,阴寒冰冷。他要为主人杀死这个可恶的支那人,支那人,死去吧!他有足够地信心砍掉这个巨人的脑袋。
哑巴狰狞地笑了,随即掏出了身后藏着地手枪,砰砰砰,倒霉的死士像可怜的鹌鹑一样栽落下来。
谁说牲口不懂得使诈?!
一向憨直彪悍的哑巴给小日本们上了生动的一课。
就在刚刚死士突击的同时,千鹤驭龙双腿微曲,猛然绷直,身躯一闪而没。竟是瞬息间扑向了前面的高战,没错的,他的目标就是高战,望着依旧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反应不及的对手,他狞笑着挥起了赤刀,八嘎,擒贼先擒王!
眼见手中地武士刀即将斩下那高战的头颅,千鹤驭龙目中散发出了野兽般的狂热光芒,尺刀的锋利让他有足够的信心相信。即使眼前是一段纯钢,也能一斩为二!
冰冷的刃口在高战咽喉处三寸不到被截停,千鹤驭龙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敌人牢牢擒住,并一分分地扭曲。骨骼碎裂的剧痛,使得他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攻击的,是一架张开陷阱大嘴的钢铁机器。
高战缓慢握拳,抬臂。遗憾地摇头:“姥姥地,我想休息一会儿吧,你非让我出手,这一下你爽了吧?!”
一记凶狠的铁拳直接轰在了千鹤驭龙的面门上,这个骄傲的。自比“丰臣秀吉”的日本枭雄。笔挺的鼻梁立即粉碎凹下,鲜血从鼻腔口腔内狂喷而出。整个人被这强大的力量砸得笔直飞起,轰然落在远处的地面上,如同一条被踢中了胃地流浪狗般,蜷缩着身躯呕吐起来。
高战扫视了一眼战局,唇边挂上了抹讥讽的笑容,对摇晃着站起的千鹤驭龙说道:“知道么,你女朋友在床上的功夫很不错……”摇摇头,“可惜你的功夫太差劲了,失败者,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
“八嘎雅鹿!”内心中地强烈羞辱感使千鹤驭龙微微颤抖起来,喷发而出地怒火几乎要将他烧沸,长吸了一口气后,两枚硕大的四角型铁器从他手里急发而出,翻转尖叫着,带着匪夷所思地弯弧曲线,一左一右向高战合击而去。
毫无停顿的,千鹤驭龙连连扬手,大蓬带着诡异碧绿光芒的极薄菱形铁器呼啸而至,暴雨般急扑向高战。
“妈的,暴雨梨花针?!”高战没想到对方使阴的,大吼一声:“铁布衫!”护着头部,一个铁马桥将后背呈现给敌人。
“夺夺夺!”密集连串的打击声后,所有的铁器俱深深嵌入了高战的后背上。
此刻的高战活像是一只刺
千鹤驭龙正要阴笑,八嘎,看你还不死?!
高战忽然回身:“妈的,你就这点水平么?动不动就放暗器!!”脱下衣服,里面赫然穿了一件铁马甲,暗器全都钉在了上面,“告诉你了铁布衫,你还以为我在玩你!”
千鹤驭龙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八嘎雅鹿呀,这也能行?!
骇然中高战已经急冲向他,疾行中带起的风声,竟厉厉呼啸!如果说前面千鹤驭龙心中是猎猎战意和不屈斗志的话,那么,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冰冷彻骨的失败感。林雷
日照大神啊,为什么这个死该的支那人总算计到我前面?!
打不过就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千鹤驭龙一定会杀回来的!
吼叫着千鹤驭龙急速变换着身形,有如兔子一样冲向别墅大门,脸色已隐隐发青,他略回头瞥了一眼身后仍在不断接近的敌人,探手入怀,摸出一物大力扔向地面。“波”的一声,大股的黑烟瞬间弥漫在客厅内,千鹤驭龙猛一点脚。人腾空掠起,大门已近在咫尺。
风声呼啸。他回头一瞥,心惊胆裂。一枚火箭弹直直撞在他地身上,轰地一声,炸成碎片。
高战肩膀上扛着粗大的火箭筒,完成任务后随手扔给旁边地手下,摇头叹息道:“火箭炮,武者的悲哀啊!”
激烈地厮杀已经接近了尾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形势一边倒的结局已经呈现,昙花一现的千鹤门已经被摧毁。
别墅并不是很大,搜寻一遍后。凡是活着的敌人全部格杀不留活口。
执行格杀命令的是“张发财”(北条司)带领着的几个大难不死的日本帮份子,用高战的话来说,之所以让他们这样做,是为了让他们为自己的同伴报仇。实际上“张发财“知道,那是高老板在考验他们。
没有选择,对于早已丧失国格地他们来说,执行这样的命令只是小事一桩。
短短时间内,所有千鹤门的余孽全被砍掉了头颅。
名古屋,千鹤宅。
名古屋的千鹤宅是日本千鹤门的发源之地。这里也是千鹤驭龙发配父亲千鹤角荣过来“颐养天年”的地方。
这个地方可以说与世无争,仿佛中国的“桃花源地”。
一只羽毛美丽的雉鸡踱着脚步在地上觅食。偶尔将小脑袋悄悄抬起,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没过一会,远处隐隐的响动传进了它地耳朵。雉鸡抛掉食物,疑惑地看了看四周,一展翅膀,消失在道旁茂密的杂草中。
轻捷的脚步声渐渐响起,一行人沿着葱郁密林间的小道行上。为首的一个矮小汉子,似是在引路。神色间甚是恭谨,回答身后问话时,总是习惯地“哈依,哈依”不停。
一路上,峡道险峻。坡势陡峭。这支大约有四五十人组成的队伍只是闷头直上。并不稍停。除了那引路人之外,俱是有着强悍身形的大汉。身后狭长沉重的黑色行囊并未能形成负担。步履迈动间,矫健如风。
未及顶峰时,那引路汉子远远指向上端,低低说了几句,随即心满意足地接过一名大汉递上地厚厚钞票,转头往山下行去。
汉子们悄然无息地四散开来,反手取下背后行囊,低低地拉练划开声中,一杆杆乌黑锃亮的冲锋枪已是操在了手里。
然后为首的汉子冲一个仁丹胡的家伙说:“张发财(北条司),让我老马再见识一下你们日本人的威力吧!”
“哈依!我一定会让你满意地,尊敬地阁下,您就等着看好戏吧!”张发财(北条司)对于屠杀自己的同胞早已经轻车熟路了,甚至说有一种莫名地快感。
千鹤角荣独自坐在木屋前,望着天边即将坠下的火红夕阳,无声地叹了口气。这名千鹤门的当家老人在短短一段时间里,面部皱纹丛生密叠,竟是已衰老不堪。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手养育长大的儿子,到了最后竟然会背叛自己,将自己下放到这里来“养老”。
自己叱咤风云的男人岁月难道就这样消失了么?!
千鹤角荣心中充满了感慨。虽然身在千鹤宅,但千鹤角荣的的耳目还是聪明的,千鹤门和新星社扶持的日本帮几经交手吃了大亏,他都略有所闻。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但不能太急功近利了。眼看千鹤门的基业在儿子手中,他的心中真可谓心急如焚。
对于这一切,千鹤角荣并没有把一切都怪罪在自己儿子头上,他觉得要不是樱花组的那个樱木洋子在一旁极力挑唆,儿子也不会频频和对方交手,有时候男人是在为女人活着的,为了女人的一笑,甚至可以亡国,可以说女人是一个成功男人最大的敌人!!更令千鹤角荣感到万分痛心的是,千鹤门受创严重,作为正面对手的却只是被当做炮灰般使用的“日本帮”,对于那些在幕后操纵扶持者新星社。千鹤门这边却是连敌人地一丝一毫,都未能伤到。
历史悠久而又强大的日本千鹤门。竟然惨败在一个中国人短短几年间创立地组织手里,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耻辱。极大的耻辱!!
作为日本古老帮派地一员,千鹤角荣和每一个骄傲的日本人一样,都有着统治和占领的**。唯一的区别在于,他似乎要理智得多。
统一日本黑道,进而掌控亚洲黑道的梦想,千鹤角荣不是没有,但却只是把它,看成是自己心里的一个奢望。遥不可及的梦想与**裸现实之间的距离,他无疑比大多数人都要清楚。
之前千鹤驭龙联合樱花组瓜分了古老而又庞大的日本山口组组织,这对于千鹤角荣来说。心中也暗自认定是个好机会,加上樱花组的加盟,人手,资金全部充足,千鹤门一统日本黑道应该不成问题。
很可惜地是,原来现实的残酷,要远比这个老谋深算的老人想象中可怕得多。那些在他眼里实力足够横扫一切的千鹤门精英,那些无论是体术刀法都青出于蓝的门人,那些亲眼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坚忍年轻人,就像烈日下的白雪一般。无声无息地消融泯灭。在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他们的半点痕迹。如今的千鹤门,所剩下的,无非就只有一个空壳而已。
“贪欲,野心,自古以来就是强者地超强动力,可也是一剂腐蚀自己的毒药!”千鹤角荣低低地,自嘲地笑了笑。
远处的谷间空旷草地上。一些犹未成年的孩子,在几个蒙面忍者的教导下,扬手往标靶上飞射着一枚枚铁器,神色专注。目光中,是与年龄绝不相称的老成稳重。
千鹤角荣目光投注。望着那些极其认真的孩子。心中又隐隐有了希望。是啊,大和民族的孩子。总是值得去托付未来地。或许,在某一天,他们中的一个人,真的可以将“千鹤门”这个伟大的名字,镌刻于世界之颠。
“门主,少爷那边还没有消息。”一个身形瘦高的男子自屋村地西侧走近,躬身道。
千鹤角荣颇感意外地皱了一下眉头:“驭龙君做事一向要比一般人心狠手辣得多。就算那些中国人再怎么厉害,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群乱吠地野狗罢了,应该……没有问题才对。”这个老人其实也没多少信心。
瘦高男子握起了拳,手背上青筋暴凸:“门主,驭龙君这样对你,你有何必关心他呢,这个少爷,未免也太无情了!”
“驭龙君只是想让我颐养天年,不必再操心门中事物,对于年老的我来说,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连累了你,吉川君,你还年轻,不应该和我一起埋没在这深山老林里,优秀地年轻人是应该闯荡天下的,不是吗?”千鹤角荣淡淡地道。
“不,门主,您在我心里高于一切,保护你就是我最大的责任,我说什么也不会离开的!”瘦高男子咬牙道。
千鹤角荣萧索地摇头:“其实你不必要为我做这样大的牺牲,这些日子以来,我想了很多,外面的世界,正等着你们年轻人去开拓,我们这些老人家让开,也许是对的。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驭龙君他们真的能开拓新局面”
一枚黝黑的炸弹,带着道长长痕迹,突兀落在了山谷中的空地上。正在练习射靶的孩子们,包括那几个忍者都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它缓缓滚落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炸弹轰地一声爆炸,弹片四射,硝烟弥漫。
紧接着,嗖嗖嗖,无数颗炸弹投掷而来,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炸向周遭众人!
“轰轰轰!”密集急骤的爆破声中,瞬间光景整个空地上的人已纷纷炸飞,变成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有几个矮小的孩子仍未断气,倒在血泊中微微痉挛,黑白分明地眼睛茫然望向苍穹。似是还未意识到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敌袭!敌袭!”伴随着惊恐的叫声,一个接一个地燃烧弹自谷外射入。纷落在屋村各处。木屋隔板马上燃烧起来,整个千鹤宅的谷底变成了血与火地海洋。
死神。在狞笑!
哀号哭喊声四起,男人,女人,老者,孩子,现在已没有任何区别。仍还能够区分的,就只是活人和尸体而已。
“门主,您快走!”瘦高男子眼见着一枚炸弹落到身前,疾扑上前,按倒了千鹤角荣。自己瞬间却被炸成了碎片。
千鹤角荣木然地爬了起来,嘴角涌出鲜血,注视着这地狱般的一切。
山谷的入口正潮水般涌入一群日本人,嘴里高喊着:“杀给给!剿灭他们!”每个人手里的冲锋枪,都在急促地颤抖,金灿灿的弹壳纷落如雨,一条又一条生命被瞬间收割。
屋村各处奔逃出的人们,在短促慌乱地奔跑了一段距离后,无一例外地被打成了筛子。有几个男子纵跳在屋檐上,似是想要拼死一搏。却逐一在弹雨中栽了下来,手中大把铁器无力地散落于地。
“求求你们,放过孩子们,他们是无辜的。”千鹤角荣蹒跚地自木屋前走出,满脸老泪纵横,跪在了空地上。敌人那更为凌厉,更为残忍的报复手段,似乎已让他抛弃了所有的骄傲。
马啸天给“张发财”(北条司)打了一个手势。张发财径直走到他面前,目光中,是毫不掩饰地嗜血:“老头,你就是千鹤角荣么?”
“求求你,放了孩子。求求你”千鹤角荣低低地重复着。语气颤抖,意志已完全被击溃。
“张发财”回过头对马啸天说:“是他。没错的阁下,你看要怎么处理?”
马啸天狞然一笑,龇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你们日本人不是很喜欢屠杀么?现在,北条司,又是你表现的机会了!不要忘了,如果失败的人是你们,你们家的孩子,又有谁去疼去爱?!”
千鹤角荣脸色大变,惨笑道:“既然你们要赶尽杀绝,那就一起死罢!”
一发呼啸而来的子弹,钻入他的左侧太阳穴,绞过整个头颅,在另一侧扯出碗口大小的血洞后,飞走无踪。千鹤角荣颓然直仆在地,宛如在行一种极其隆重的礼节。
“张发财”地枪口还冒着烟,望着千鹤角荣摸向腰后的手,恨恨地啐了一口:“八嘎,想伤害我们尊敬的啸天阁下,你死啦死啦地!”
马啸天赞扬地冲“张发财”点了点头,“张发财”只觉得自己的骨头已经轻了几分。眼看日本黑帮已经被自己这边剿灭的差不多了,未来强大的权力真空实在是令人垂涎啊,自己要是不趁机好好表现一下的话,说不定就被后面的人爬到了自己地头上,八嘎,这是决不允许的!
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张发财”对自己的日本帮手下下达了自己的命令:“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全部死啦死啦地干活!!”
杀戮,全面展开。所有地木屋被燃起火头,每一具仍在蠕动地躯体都被补枪,日本帮的成员们一丝不苟地执行了接到地命令——不留一个活口。残杀毫无反抗之力的妇孺儿童,是这些日本人的拿手本领,马啸天站在一旁悠闲地观看着,在他眼里,不管是正在残杀的,还是被杀的,只要是日本人,就都死不足惜!
再说可怜的樱木洋子,当她知道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千鹤门被消灭了,就连它与世无争的大本营名古屋千鹤宅也遭受了灭顶之灾。
自己的心上人,自己愿意为了他付出生命代价的驭龙君也被敌人残忍地杀死了,自己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手里面拿着得来不易的一纸和平契约,现在还有什么用?!她后悔啊,她懊恼啊,这些该死的狡猾的中国人,自己就算是杀死他们一万遍还不够!
就在樱木洋子计划着倾樱花组的全组之力袭击敌方之时,是夜,樱木洋子被刺杀在床上,樱花组发生了暴动,不甘就此覆没的樱花组组员早已经暗地里投降了新日帮,杀死樱木洋子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暴风骤雨般的日本黑道厮杀,就这样终于落下了帷幕,正如那句日本谚语:“尽管风在呼啸,山却不会移动。”
一个霸主倒下了,另一个霸主逐渐起来,本质上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自此,新星社的势力直达日本,在它的控制下,新日帮的霸主地位也逐渐巩固。
时间在新年的鞭炮声中逐渐地溜走。
1966年5月大陆文化大革命爆发。
大陆中央号召革命群众一起摧毁所谓“资产阶级司令部”,向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夺权”;目的是所谓变“资产阶级专政为无产阶级专政”;运动表现为“怀疑一切”、“打倒一切”、“全面内战”。
年月,以王洪文为首的“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等造反组织在**、陈伯达、张春桥等策动下召开“打倒上海市委大会”,夺了上海市委的权,这就是“一月风暴”。
全国内乱由此加剧。
第107章.香港大风暴
1967年5月香港,出现了大的动乱,被称为六七左派工会大暴动,暴动的原因就是香港的左派人士,受到大陆红卫兵的影响,手持语录本,要求香港回归祖国大陆,而游行大罢工,冲击港督府,后来游行失控,与警察对峙,发生枪战,甚至用土罐制造炸弹,汽水瓶制造燃烧弹袭击警署,造成多起流血事件,伤亡人数超过八百人,整个香港都陷入混乱之中。
港督府内。
港督戴麟治和总华探长雷洛端坐在椅子上,此刻的戴麟治看不出一点的慌张与错乱,好像香港的暴动与他毫无关系一样。
“亲爱的雷洛,你等的这个机会不是已经到了么?现在香港快要全面失控,高战作为总警司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我们可以用这个借口把他调离开来,我们英国人最擅长玩这种政治手段,现在就让他尝一尝吧。”
雷洛阴鸷地笑了笑:“很不错的一个计划,你我联手,然后再摆平高战的那些手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左右香港这块儿沃土了!”
“但我们也必须要谨慎一些,我可不希望赶走了高战,香港还是这么混乱!”
“放心,你可以向英政府求救,只要你们的航空母舰一开到维多利亚港,一切的一切就都能平定。”
“但愿如此!”两人相对而笑。
香港政府的高级会议大厅内。
港督戴麟治,警务处长乔治.伦敦,还有财政部长,建设部长,以及驻军基地的司令长官,等香港一系列有头有脸的高官人物全部到齐。
高战,雷洛,以及三大探长也都在其中。
此时整个会议室的气氛比较严肃,大家的心情似乎都很沉重,香港最近发生的暴动让。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高官们手忙脚乱。
最后戴麟治审视了一圈众人,将目光落在高战的身上。
高战就那样斜斜地靠在椅子上,西服外套挂在椅子上,嘴里面叼着香烟,似乎对于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动于衷。
戴麟治对于他如此地模样很反感,感觉自己根本就没被对方放在眼里。
心中冷笑,亲爱的高,你不会得意太久了,今天我就要你好看,哼!!!
清清喉咙:“今天请各位来开会。主要是为了商议如何处理香港如今的暴动事件。虽然酿成此次暴动的政治因素很大,但警务部门的监管不严也是很大的疏漏。为此,我们应该秉承大英帝国的用人制度,责令警务处长乔治.伦敦阁下回英国述职,亲自向英女皇陛下禀报香港发生的暴动事件......乔治.伦敦处长。希望你能明白。关于这次事件你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冷冷地望着乔治.伦敦。
乔治.伦敦万没想到港督会给自己来这么一记狠招,这摆明了不是赶自己下台么?眼睛望向自己的女婿高战,希望他能开口帮自己说说话。
高战还是雷打不动地注视着戴麟治地表演,对于乔治.伦敦的求救装作没看见。
这时候在场地所有人似乎已经灵敏地感觉到了些什么,如此重大的变动现在才说出来,这鬼佬港督在搞什么飞机?
而在众人当中,只有雷洛一人心知肚明,接下来真正的好戏就要上场了。
果然,戴麟治继续道:“鉴于暴动之事愈演愈烈。我们需要成立一个专门的临时小组来思考方案,应付目前地情况,而领导这个小组地人必须要有过人的能力,所以我提议让高战高总警司来担当这个职务,其次。这个临时小组的成员还有蓝刚。颜仝,张铁柱。何金水,田家富等各位优秀的警员精英,我相信,在他们的努力下,一定能昼夜奋进,想出好的办法,来应对当前的危机!”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鬼佬港督这样一宣岂不是架空了高战这帮人马的实权?!
人员的名单中为何独独没有总华探长雷洛?!
马上人们就明白了,因为戴麟治又宣布了一项委任,“总华探长雷洛,因为在之前地工作中表现突出,如今警队正是用人之际,特任命他作为临时纠察队的队长,负责这段时期警队的一切事务,这个纠察队拥有最大的权力,只对英女皇和我负责,希望大家能够配合雷总华探长的工作!”
纠察队队长?这意思岂不是古时候地钦差大臣?!雷洛竟然升官了!!
“高总警司,对于上面地一系列任命,你有什么意见没有?”戴麟治用眼睛盯着自己的对手,笑眯眯地问道。林雷
高战将口中地香烟放下,轻轻地碾灭在烟灰缸中,笑道:“我没有意见,哦,对了,家里有人煲了汤正等着我回去喝,失陪一下!”说完自顾自地拿起衣服穿上,很是桀骜地看了一眼港督的大人,然后冲蓝刚他们道:“谁要一起去喝汤,一起去!”
呼啦一阵骚动,蓝刚,颜仝,张铁柱,何金水,田家富等人全都站了起来,齐声道:“不好意思啦,港督大人,战哥请我们喝汤,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走啊,大家一起去,非让嫂子摆几桌不可!”
此刻的戴麟治连肺都快气炸了,他万没想到大家伙会这么不给他面子,在他们眼里似乎只有高战一人,简直把自己这个港督当成了摆设!
临走前蓝刚还不忘讽刺雷洛一句:“恭喜啊,我们一个个顺流直下,你却能够乘风破浪一日千里,雷总华探长可真是不简单啊!”
雷洛哪里会听不出来他话中的意思,脸上颧骨耸动一下,道:“我只是把握住了时机而已,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家里面也有一桌酒席在等着你,绝对是好酒好菜!”
蓝刚鼻子冷哼一声:“对不起,你家的酒菜我吃不习惯!太多羊骚味了!”说完,瞥了一眼鬼佬戴麟治。
高战的家里面坐满了人。一个个在发着牢骚。
“战哥,鬼佬这样做简直就是在针对你,还有那个大叛徒雷洛,二五仔的家伙,真想不到今天他会和鬼佬合唱这么一出戏!”
“是啊,战哥,看起来不给鬼佬一些颜色看看他还真以为自己是香港的老大了,我们一人吐口唾沫能把他给淹死!罢我们的权,我看他是想让香港乱的更厉害才对!”
等大家安静下来,一旁的何金水开口对意见最大地蓝刚说道:“刚哥。虽说我们不把鬼佬港督放在眼里,但人家后面有英国政府这个后台。打狗还要看主人,要想剥了港督的狗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哩蓝刚还没回答,颜仝三角眼一翻:“蒲他阿母,怕什么。咱们战哥和英女皇的关系更加不错。一个港督而已,依我说,直接把他推翻让战哥做这个港督算了!”
“颜仝,你什么时候这样忠心战哥了?我还以为你会趁机反水和鬼佬一个鼻子出气呢!”有人打趣道。
颜仝一听这话急了,“我说你这大嘴巴就不能用叉烧包堵住么?不错,我颜仝以前是和鬼佬们走的很近,可是自从战哥收留我以后我就弃暗投明改过自新了,只要为了战哥我是头可破,血可流……”
“我看你是想收集好情报。然后趁机投靠那些鬼佬吧!”
“蒲你阿母,你这个大嘴巴,我平时也没找你惹你,你怎么老拆我的台呢?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对战哥的忠心对天可表哩!战哥。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哦!”
高战笑眯眯地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都到了这时候你们就别再打屁了。香港现在这么乱,我们尽管静观其变就是了!我有些累了,你们先回去吧!”
“是,战哥,那您保重身体啊!”大家一个个告辞离开,最后高战只让何金水一人留了下来。
“战哥,您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么?”
高战点了点头,“走,到我的书房里去谈与此同时,雷洛的宅邸。
一个精瘦的汉子矗立在雷洛地面前。
雷洛很是欣赏地看着他。
“大头虾,这一段时间让你收集情报真是辛苦你了!”雷洛问。
“洛哥说这话就太客气了,我是为您办事儿,再累再辛苦也是应该的!”大头虾冷静道。
“难得你对我这么忠心,现在你和猪油膏是我地左膀右臂,很多事情都需要你们去做!”
大头虾显得有些激动,“只怕我没有用,帮不了洛哥您的大忙!”
“你只要尽心就好了,现在是我们大事将成的时刻,我希望你们能和我一起开创霸业,我要让你相信,他高战能做到的,我也能!”
大头虾有些惊愕:“洛哥,您,您不是想对付高战吧?”
雷洛阴鸷一笑:“正是!”
“洛哥,您可要小心啊,我想此事该没那么容易,高战身边人才济济,您可能……”
“不是他地对手是么?”雷洛仰天大笑。“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大头虾,你记清了,我不是陈志超,我不仅有耐性,更懂得什么样地机会才是好机会,绝不会以卵击石,白白地送掉性命。大头虾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雷洛继续道:“从一开始你已经站在了我的船上,我们等了这么久,不就是在等这个机会么?虾仔,我希望你最后能帮我一把!当然,如果你就得这次行动有些冒险,不肯出手的话,我也不怨你,你和猪油膏大可另选高明。我雷洛决不阻拦你们!”
雷洛用鹰隼般的目光逼视着大头虾。
大头虾搞了这么久的情报,深深了解高战的实力有多么的可怕,但是此刻洛哥的诚意却让他拒绝不得,他地手握地咯吱吱作响,眼睛中渐渐透露出一丝狰狞,半晌方道:“好,洛哥,我听你的!”
雷洛一笑,拍了拍大头虾的肩膀:“这才是好兄弟!”
香港的事态变得越发严重。
旺角,中环。铜锣湾一带地大街上到处都是游行示威地人群。
许多香港民众聚集在一起焚烧国民党国旗,有的则拿着大陆传过来地红本本。高唱着“红太阳”,手挽手,肩靠肩,气势磅礴。
大街的街头。雷洛从警车上面下来。对身边的人说:“现在情况怎么样?”
那人回答:“人们还不肯散去,人群越聚越多。”
雷洛点了点头,他已经看出来如今地情况就像是堆砌起来的火药桶,一经点燃,马上就会大爆炸。
“吩咐所有地弟兄们做好准备,我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烟雾弹,催泪弹,还有防暴队随时待命!”
“是。长官!”
发下命令以后,雷洛正了正自己的警帽,然后从身边人手中接过喇叭,高声喊道:“前面的人听着,我是总华探长雷洛。限你们在十分钟内赶快散开。要不然我们将采取驱散行动!”
前面呼啸的人群丝毫没有被他地叫喊声打动,还在像大雪球一样变大滚动。
有地人甚至不断地向警队投掷石头。空酒瓶,还有一些易燃易碎的东西。
雷洛阴鸷地注视了几分钟,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不知好歹!”
回头厉声命令道:“所有人员准备行动!”
旁边人:“可是,长官,十分钟的期限还没到啊?!”
“等不了那么久了,依照这些暴民的速度,十分钟能让他们冲到我们的防线上来!我宣布,开始行动!”
齐唰唰的军警架起一堵人墙,防暴队作为先锋,首先向游行队伍里面投掷催泪弹和烟雾弹,然后踏着整齐的步伐,有节奏地挥舞着警棍朝暴民们冲去。
无情的殴打与驱赶,展开了。
血与红在香港的各个大街上蔓延。
在香港暴动地同时,香港江湖上的帮派们也不甘寂寞。
八帮十九派中的“黑虎帮”帮主“下山虎”郭刚,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趁火打劫对付自己。
当一群持枪者冲进“黑虎帮”的时候郭刚愣了一下,但并没显得有多么惊慌。
“你们是干什么的,我是黑虎帮帮主郭刚,跟高总警司很熟,兄弟们要是缺钱话尽管开口说句话,多地没有,五万六万我还能拿得出来!”郭刚以为只要自己亮出高战地名号,这些前来砸场子的家伙多少也要给自己一些面子。
可现在看来,他错了!
“蹲下!抱头!”
枪声清冷,那个精瘦持枪地汉子说话的声音更冷。
“砰”
一名正犹豫着,是否要听从对方命令的马仔,立刻为他的迟疑付出了代价,随着枪响,身子往后一仰,便烂泥般的倒在了地上,这一次,他是胸口中枪,一时间没死,在那里张着嘴,发出啊啊声,手脚抽搐,生命之光正从他的眼中剥离。
对方用行动,表明话语的权威。
再不用第二声命令了,除了“下山虎”郭刚,所有人就象是被砍倒的甘蔗,开始抱头蹲坑。
郭刚真的吃惊了,这些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连战哥的帐都不卖?!
毕竟是跑惯江湖的,虽然面对凶残的敌人,“下山虎”郭刚依然站在那里,倔强的仰着头,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血性,不该低头的时候决不能低头。
“你还挺倔强的!”对方冷道。
随即扣动扳机,“砰!”地一枪,鲜血顺着郭刚被子弹击穿的手腕处,滴落而下,击打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水滴的轻响,刺耳惊心。
所有香港黑道人士都知道,郭刚不怕死,但郭刚自己更清楚自己,他的不怕死,是建立在有生存机会的情况,当被一柄枪指着,根本就无从躲避,随时都有可能爆头而亡时,郭刚内心的惊悸,并不比任何一个人少,他也想听从指挥,抱头蹲下,可他知道,如果真的蹲下去了,他这一辈子,拼死赚来的荣誉将付之东流。
他,丢不起那个人!
江湖啊,果然是一条不归路!
枪口移动,锁定在郭刚的头颅,持枪而立的精瘦汉子,冷峻犀利,高大威严,象是一名掌控生死的神坻。
郭刚感到眉心处,传来被火灼般的刺痛,扑面而来的死亡咆哮,让他几乎窒息。
就在这时,从赌档外面,跑进来了一个人:“虾哥,虾哥,有人正从沙田那边赶过来了。”那个人喊叫道。
“呵,来的还真快,看来是早就有所准备啊。”那个被称之为虾哥的正是被雷洛视为左膀右臂的大头虾!
大头虾眉头微微一皱,便命令道:“撤!”
他用枪口点着郭刚,语气中不无欣赏:“这家伙,还挺有骨头的,但是硬骨头的人都容易死!”
撤退的过程,迅捷而有条理,谁先谁后都有讲究,好象经过多次演练,井然有序,大头虾在经过郭刚身边时,毫无征兆地接过一把刀,一刀劈在他的脖子上,一颗圆大的脑袋,虎目圆瞪地滚落下来。
眼看帮主被人一刀砍掉了脑袋,蹲在地上的“黑虎帮”众人,热血沸腾,都有点蠢蠢欲动,但在其他持枪者食肉兽般的目光扫视下,他们的勇气又化为了冷汗。
等所有黑衣人,都离开了赌档,大头虾枪口上抬,连接扣动板击。
“砰!砰!砰!
枪响如雷,硝烟缭绕,空气都随之震颤,被打烂吊灯的玻璃碎片,还有天花板的白石灰,雪花般的簌簌撒落,抱头蹲坑的众人,恨不能趴在地上。
“记住了!”
他宣告道,声音中有一种让人肝胆俱寒的力量:“大香港不再属于高战!”
第108章.永霸天下
香港“十四k”总堂。
大佬马金龙气势汹汹叫嚷道:“他雷洛算个什么东西?!只是依附那该死的鬼佬而已,以前在战哥面前还跟咱们称兄道弟,现在倒耀武扬威了,你看看,连他那个便宜姑丈向铧严也抖起来了,开口说要我们割让地盘给他,给他老母!妈的,我马金龙也不是善男信女,阿虎,吩咐弟兄们准备家伙,我们要和他们新义安斗一斗!”
旁边马金虎反倒犹豫了一下,“大哥,你以前不是这样冲动的,再说战哥已经发下话,在他出面之前,严禁我们道上的人私斗,我们要是先抄家伙的话,那么就不占理了!”
“黑道上有什么道理可讲的?!话说回来,不是我不听战哥的话,我是想替战哥出口气啊,那雷洛也太嚣张了。”马金龙肥胖的脸颊上难得露出一丝真情。“阿虎呀,说实话你哥哥我从没有佩服过什么人,可就是战哥,我是打心眼里面佩服啊,我不能看着有人这样踩他,人挣一口气,佛挣一炷香,有些事情是非干不可地!”
“是的,大哥,我明白了,那我这就去准备。”马金虎刚想动手,就在这时,一阵沉重杂乱的脚步声从堂口外面响起。这座香港四大家族的超大堂口被人包围了,外面响动的全是雷洛控制的纠察队人员短促激动的口令声。一间间房子的房门被粗暴的撞开了。脚步声沿着回廊式地宽大楼梯轰隆隆的朝上滚动。
屋子里面,马金龙端坐在他的太师椅上,脸色铁青。看起来似乎还算平静。但是不断抖动的脸上肥肉说明了他现在真实的想法。
有人竟然敢在自己的堂口捣乱?!
雷洛啊,你究竟想怎样?你真地以为你已经获得了大香港绝对的统治了么?
我马金龙就在这里等着你,看着你将怎么对待我,对待我们“十四k”!
门一下被撞开了,一个佩戴着“香港临时纠察队”肩章地年轻警官,袖子卷得高高的。黑黑的脸上露出桀骜的神色。身后跟着一群端着步枪地军警。刺刀在屋子吊灯地光线下映射着寒光!军警们杀气腾腾的眼神才看到端坐在那里的马金龙和守护在他身边的马金虎。
马金虎一个箭步张开双手拦在了他们面前:“***。你们这是想干什么?这里不是你们军警撒野的地方!”
那名警官一把推开了他,冷笑道:“你还挺横呢。还以为是你们四大家族的时代么?!现在不是了!现在是我们洛哥的天下!你要是不闪开,我完全可以一枪毙了你,就说你是暴民,阻止我们纠察队工作!闪开!!”
在枪口下马金虎冷哼一声。无奈地后退一步。
后面跟着的那群军警们一涌而进。
那名警官看见马金龙仍然冷冷地坐在那里。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结实精悍的警官也同样冷冷一笑,道:“马先生,特别时期,特别对待啊,我们洛哥想请你回去聚一聚,为了大香港的安定团结,在新的命令下来之前,您就在我们临时纠察队地保护之下,不能到任何地方去。得罪了!”
马金龙哼了一声:“什么临时纠察队?我马金龙没听说过。雷洛在哪里,我要见他!”
那名警官被马金龙地话逗得几乎快笑了起来:“马先生,我们这不就是带你去见洛哥么?急什么急啊?!”
马金龙挪动胖大的身体,傲然起立。
一旁马金虎刚要开口,马金龙阻止住他道:“稍安勿躁。去。告诉战哥知道!”
马金虎只得点头。
在这一刻,香港黑道各大堂口处都已经被涌动地纠察队完全控制。潮州帮。和记,七星盟,安庆堂,纠察队在各个出路前面布置了岗哨,码头和档口都涌进了纠察队的警察。每个黑道人物都惊惶的看着这一切。当纠察队的人员们对他们高呼着这是雷总华探长直接领导,港督命令军警部队全力配合的行动的时候。人们开始明白香港又要变天了。但此刻他们已经等于被人控制住了,根本就不能和外界取得联系,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在香港游行的市民们,也从游行中被惊醒,有些聪明的人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证明这一切,数十辆装甲车和七八架军用飞机已经盘旋在了香港上空。在暮霭沉沉的夜色中,仿佛是伺机捕食的苍鹰。
那些苟安的市民们此刻一推开窗户,就看着街道上那一道道狂乱的潮流,这些纠察队的警察们,到底想做些什么!难道还嫌现在的香港不够乱么?
滞留在香港的外籍人士站在窗口,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切。林雷这个素有东方之珠美称的东方港口,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暴动,英国政府和大陆政府究竟是怎样想的?难道他们就这么忍心看着香港如此乱下去么?抑或是中英针对必须要来一次深刻的谈判?
香港的暴乱竟会给亚洲的局势增添多少的变数,这将给现在已经和平的世界又增加多少变数?谁能掌控这一切?谁又能结束这一切?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后,这个美丽的国际贸易海港将会变成什么样的?
港督戴麟治也同样站在港督府的落地窗户前,看着满城地纷乱。他用手绢按着自己的嘴唇。目光深沉。
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放任雷洛出手消灭高战,但是自己最终会不会养虎为患?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告诉自己这个答案。
高战为何还没动静?这不是这个强人一贯的作风啊?他想不明白,也想不出来。
这个强人最终几年牢牢的把握着香港的内外局势,甚至影响着外面的国家,自己能不能就此一刀结果了他?借刀杀人是不用自己出力,可问题是,如果失败地话问题会很严重!真的想看到他失败地样子啊……不管怎么样。香港这个激荡的大时代随着这个最后的喧嚣该结束了吧?
就在港督戴麟治思索的时候,楼梯上忽然传来急促地声音。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惨叫,那是自己佣人发出地惨叫声,一队纠察队人员快速冲了进来。
戴麟治怒了。“雷洛他想要干什么?不知道这是港督府么?”
领头的纠察队人员没有开口。只是冷笑一声,然后才道:“香港搞得这么乱,都是你这个鬼佬惹得祸端,既然你想玩,我们就陪你玩个天翻地覆!”
有人用长枪打破窗户的玻璃,领头那人冷道:“跳下去!”
“什么?”戴麟治感到不可思议,竟然有人想要杀自己。“哦,上帝呀,我是港督。你们这些纠察队的家伙无权这么做!我要见你们的长官雷洛!!”
“不跳是么?兄弟们,动手!”
在戴麟治的眼皮子底下,两名三名纠察队人员将两名女子从外面推了进来。
“现在你选择,是主动挑选下去,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将你的老婆和女儿推下去?”
“无耻!哦。上帝呀。你们简直是最可怕的恶魔!”
“再可怕也没有你可怕,在中国人的土地上不允许你们这些鬼佬指手划脚!”
“你们不是雷洛地人!你们究竟是谁?”戴麟治有些明悟了。质问道。
“去到地狱你就明白了!”
戴麟治还要开口,旁边一人早已将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一个字:“跳!”语气冰冷至极。
“难道这就是报应?!”
砰地一声枪响,打在了他妻子的脚下,火星飞溅。
“不要!”戴麟治在发出一声惊呼,然后眼睛深深地望了妻女一眼,纵身从窗户跳了下去!
“不要啊!”妻女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戴麟治的身体静静的躺在地上,所有在场地纠察队警员都看着这位统治了香港三年地一代港督。
客观地来说,他也曾经为了香港的繁荣和昌盛做出了自己地努力,但他毕竟是殖民者的代表,在这个炎黄子孙的土地上,他们的覆灭只是早晚的事情。
戴麟治双眼紧紧的闭着,身下有小小的一摊血迹,面容有些扭曲,就像经历了长久的伤痛,至死还不能瞑目一样。在二楼破碎的窗户面前,戴麟治的妻女呆呆的站在那里。似乎还没从最可怕的噩梦当中醒来。
雄心勃勃的一代港督就这样真的死了么?
一切来的都太快了!
这个时候的总华探长雷洛,却在香港最高警署的办公室里主持这一场大规模的会议。
办公室里面站立的是各个警局如今的头号人物,雷洛有信心自己已经能够驾驭他们,谁不服,就拿谁开刀,只要借着纠察队的名头,一切力量在自己面前都形同虚设。
心中澎湃,自己让手下杀死了港督大人,然后嫁祸给高战,没了高战,自己就是老大,真正的香港老大!
“接到命令,港督刚刚遇害,九龙。新界,香港岛各个辖区的警员全部出动,我们要一举剿灭所有的暴民和那些趁火打劫地不法分子!听清楚,为了香港未来的安定和团结,有时候我们就不能心慈手软,该杀就杀。该打就打,拿出我们警界的雄风来。不要让那些鬼佬军人看轻我们,我们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我们香港警察也不是懦夫!!”威风凛凛地扫视了一圈众人,“好。听我的命令。全体出动!”
“yes!”声音整齐划一,几乎快要震破了整个会议室。
不多时,雷洛已经站在街垒后面,握着手枪激动得浑身燥热。成功就在他眼前了,前面就是高公馆,只要把高战干掉。在未来香港的地盘上,就有着他重要的位置。而且他还会不断向上爬升!握到手中地权力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高战开创了香港这个大时代,他就会把这个时代继续下去,香港皇帝是我雷洛才对!
想到这里他整理了一下警帽。挥舞手枪:“冲进去!冲进去!把杀死港督地凶手干掉!”
枪声在高公馆前面响起,雷洛指挥着警队拼命的在朝里面开枪。
外面的人大喊:“交出杀害港督的凶手!”里面地人就吼了回去:“雷洛才是幕后黑手!”
雷洛阴鸷一笑:“不用说那么多废话了,杀进去!”
眼看形势已经到了千军一发地关口,这时候就听见警队的前面传来一阵糟乱声。有人高叫道:“战哥出来了,战哥他出来了!”
雷洛一拳打在一人脸上。恼怒道:“干你娘啊。什么战哥,他现在只是一个凶手而已!”
但是他还是没能阻止住人们的呼声:“战哥真的出来了!战哥。他一定不是杀人凶手!!”
声浪如波涛一样澎湃起来。
雷洛忽然觉得自从高战出现的一瞬间,似乎一切都已经失控了。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眼前高战笑吟吟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件颇有意思的玩偶。
高战向前走了一步,雷洛吓得猛退,举枪问道:“你要干什么?”
高战走到他身边,丝毫不在乎他手中有枪,凑到他身边轻声道:“谢谢你帮我除掉了港督!”
雷洛心中早已失去了分寸,除去港督府是自己要嫁祸与他,他为什么要感谢自己。
似乎看出了雷洛的疑惑,高战又道:“港督府一死,香港的暴动就不再是简单的一场局域暴乱了,英国和大陆必然交涉谈判,香港地回归问题就可以提上日程。”
“这,这都是你事先布置好了的么?”雷洛怎么也不敢相信刚刚听说的话。
“你以为呢?你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对付得了我么?我只是借你的手布出这个局而已,另外我还可以告诉你,你派去杀死港督地人也是我地手下,我真怕你不够心狠手辣呢!”
“假的,这全是假地!你一定是在骗我!高战,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决不会!”雷洛有些变得歇斯底里了。“现在要赢的人是我,不是你!这些都是我的人,你插翅难飞了,不要再用谎言骗我!”
高战对此只是微微一笑,“事到如今你还不肯面对现实,那么我就让你清醒一些!”扭向四周,缓声道:“是我高战的人,全站出来!”
声音不很大,但话音刚落,就听见齐刷刷的声音从雷洛身后的部队中响起,与此同时一阵雷鸣般的声音喊道:“战哥,战哥,战哥!”
仿佛是千军万马在摇旗呐喊。
雷洛缓缓转身,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黑压压的一片人,几乎全都站了出来,自己的纠察队人马更是站在了前面,只有零零落落的几个死忠的手下,正用恐慌的眼神望着自己。
雷洛脸上的颧骨抖动着,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了一点力气,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自己穷尽一切,最终还是斗不过高战!
为什么?为什么?!
可惜他已经找不着答案了,有人将他拖了出去,蓄意谋杀港督这个罪名已经够他受的了。
暴动的高潮终于来临了。
和高战预料地一样。为了平定暴动,英国的航空母舰都开进了维多丽亚港,直升飞机漫天飞,港督戴麟治的被杀更成了这场暴动的暴风眼,为了尽快化解这场大规模的动乱,中英政府进行了急促的交涉。并且将香港地回归提上了以后的日程。最后,为了化解香港市民们地反殖民情绪。英国政府特意委任高战作为香港的第一任华人港督,采取以华治华的形式来统治香港。
而这也是高战在中南海答应首长的秘密任务。任务终于完成。
自此,香港这块中国地土地上,终于有了华人自己地最高长官。高战作为香港这个半殖民地的第一任华人港督。亦被载入史册。
1969年。世界经济危机,香港作为国籍自由贸易港也受到了波及,为此港督高战筹集五百亿基金救世,被国际人士称为“大亨中的大亨”!
1974年在高战的授意下,香港廉政公署成立。
1977年11月,香港廉正公署累积逮捕260名犯罪警察,其中170名九龙警察因为集体贪污而刚刚被拘捕,两名畏罪自杀,这导致2000名警察示威暴乱。港督高战稍微动用强权,便灭了暴乱警察的威风。平乱后,再经治理,香港警界已经拨云见日。
1980年,高战派出的傲白眉一伙人。凭借“美人鱼雇佣军”的实力。在南非购买了三座较大的钻石矿。此时高战的财富已经累计到了数千亿。成为了世界级超级大亨。
1983年,高战凭借经济实力垄断了印尼大部分地石油化工生产。次年,苏哈托制定排华法案,被高战预先扼杀在计划当中,苏哈托因为预谋酝酿大屠杀而遭国际法庭起诉,最后被判刑二十三年零四个月。
1985年,日本出现一名年轻人凭借自己过人的胆识和手段向高战统治下的黑道叫板,对此高战放下话,静观其变。据说此年轻人名叫“池战”。为何一代枭雄高战会如此容忍,无人知道。
1987年4月,高战大儿子“高进”代替何鸿盛,正式成为拉斯维加斯新一代赌王,号称“赌神”。
1987年6月,高战二儿子“高兴”成婚,顺利迎娶英国名门闺秀“戴安娜”,三女儿“高灵儿”收购微软公司,成为未来的科技女强人。
1988年,一名落魄的导演经过重重困难找到高老爷子(高战),经过重重折磨,终于允许拍摄高老爷子地传奇一生。并且高战作为投资人进行了大把地金钱投资,努力打造亚洲电影界的奇迹。
最后选取电影片名为《一代枭雄-香港皇帝传》,由于实际情况地原因,在里面引用了化名来讲述高战的传奇一生。另外根据高战提出的要求,拍摄不可能用外国人,所以主角大多数选取了香港当代的明星大腕。
高战:周润发
雷洛:郑少秋
陈志超:谢贤
颜仝:秦沛
蓝刚:任达华
张铁柱:李修贤
哑巴:成奎安
马啸天:徐锦江
何金水:张学友
田家富:曾志伟
郑十三:张国荣
凤舞堂:刘德华
傲白眉:郭富城
马金龙:郑则仕
跛豪:吕良伟
罗三炮:吴孟达
傅老九:关海山
安娜:张曼玉
凤姐:梅艳芳
唐婉儿:钟楚红
许笑语:周慧敏
周凝柔:张敏
《一代枭雄-香港皇帝传》一经上映,把导演和主角都搞红了,结果n多人跟风,然后全世界掀起“枭雄题材”的电影热,很多拍摄此类电影的主角和导演马上变成天皇巨星,还有一些人,拍摄了一系列高战的传说,连续剧。
《一代枭雄-香港皇帝传》的片子卖了几个亿美圆票房,成为九十年代最卖坐电影,以当时的情况来看,远远超过以后的《泰坦尼克号》。
此时高老爷子笑弯了腰……因为当初和高老爷子签订的条约里面。拍摄的成本是五比五……
但不论是电影或者历史,高战已经成为香港乃至亚洲黑帮的神话,将永远的载入史册,成为不可逾越的高峰。
正是:说枭雄谁是枭雄,一切恩怨付之谈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