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1v1,H)》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以女子的血肉培植情蛊,中蛊的人会以为认为自己爱上了种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 她体质特殊,未免她因这炉鼎体质被人诓骗感情、受到情伤,母亲在她体内下了情蛊,以保证得她者爱她如命。 但阴差阳错,她在一次任务中遇险,她向他求救后失身于他,便以为他的深情都是因为中了情蛊。 却不知他早对她一见钟情,等待寻找了她三年。 他是中了个蛊,不是情蛊,是她的蛊。 1v1,高H,现代武林背景,武学世家软糯娇美女主专情固执性欲强烈男主 高H1V1BG現代肉文 初吻(微H) 岑子义第一次遇上容裳,是在美国纽约,他那时刚和当地的地头蛇打了一架,杀了对方的人,同时也受了伤被对方追杀,然后他潜入一户普通人家避难,然后遇见了容裳。 因为那正是容裳的家。 他翻窗而入,抬头正看见打开卧室门出来查看的容裳。 她那天穿了一件雪白的轻纱衬衣,如瀑的黑发散落在胸前,黑白分明,容颜如画,半咬的唇更添了几分柔软娇媚,他只看了一眼便呆了。 此后的许多年,这初相逢的一幕始终烙印在他的记忆里。他后来甚至想,如果初见时他温柔一点、绅士一点,也许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发展出一段恋情,不用虚耗三年的光阴。 然而现实没有如果。 小丫头虽然是习武之人,但因为天赋的缘故,实力实在不怎么能让人重视,包括擅自潜入别人家里的岑子义。 所以因为态度不佳——具体体现在他怕容裳叫出声来,上前去抱着她捂住了她的嘴的时候,她身上茉莉花的清香撩拨了他的心,浪习惯了的色胚子没忍住,将她压在墙上吻了她。 那滋味比预想的更加美味诱人,娇躯柔软,香舌清甜,看似寻常的酥胸入手后比预想中的更大更软,滑嫩的肌肤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 他吻着她就起了反应,忍不住将手滑进她的衣裳里,捏住那饱满的胸脯反复把玩。 被夺了初吻的容裳因为岑子义娴熟的技巧而迷失了片刻,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被推开后他还没来得及道歉,就被容裳糊了一脸的毒药,拖到地下停车场扔进了垃圾桶。 虽然确实是避难成功了,但是此事让他觉得非常屈辱,且耿耿于怀——总不能承认他是怀念将她抱在怀里的柔软和那个吻的美好吧。 可惜的是等他养好伤了再去的时候,却没找到容裳。左右邻居都说这房子一年也很少有人住上几日。 后来岑子义便一年多没有见到云裳。 他去过她的屋子许多次,屋子有时候落下一层薄薄的灰,有时候又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但他始终没再遇见容裳。 甚至有一次,他去的时候浴室的水还未干,他等在屋子里,一一触碰过她生活过的痕迹,床上还残留着她的体香,他甚至能相像出她沐浴后带着水汽的娇躯躺在雪白的床单上是何种诱人的风情。 他很想再见到她。 但是等了一天一夜,她却没再回来。 仿佛是有人刻意戏剧化的安排,让她惊艳了他的时光,然后躲起来不给他瞥见的机会。 他觉得自己的眼光变挑剔了,一夜寻欢的时候,竟想去寻她那样清媚的人儿——当然没找到,于是屡次草草收场。 岑子义寻了容裳一年多的时间,以为再也找不到她的时候,却再度遇见。 第二次见面的场景像极了第一次,不同的是这一回容裳主动救了他。 纽约的穷人街区从来没有什么治安可言,两方交手之后,岑子义并非没有脱身的把握,但对方手里有枪,真要正面交手起来,他也许要付出重伤的代价。 就在他准备铤而走险的时候,容裳不知何时出现,抓住了他的手,推着他坐到路边的长椅上,干净利落脱下他带血的外套塞进手边的购物袋里用新买的衣裙盖住,然后跪坐在他膝上,双手捧住他的脸,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那一瞬间他是呆愣的,下一秒他也返搂住她,热情回应,立即占据了主导。 这样在街边的长椅上拥吻的情侣不止一对两对,容裳又戴了金色的假发,他们便显得毫不显眼。 就在他们忘情拥吻的时候,追他的人呼啸着从身边经过。 只是一个吻他就起了反应,分身傲然挺立隔着两人的衣物顶在她的私处,腾起的欲火他恨不得将她压在床上一解一年多以来的相思之苦,可惜的是容裳并没有那个意思,在追他的人转过街角的一瞬间,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 “你…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2 …” “还啰嗦!不赶紧跑等着对方回过神来?”容裳哼了一声,拉起他的手穿过街边的花台。 人在搜查寻找的时候有个臭毛病,那就是习惯将目光着重放在一眼看不见的地方,所以云裳的那个吻为他争取了时间。Яóμгóμщμっοг ɡ 但是对方追了一段距离找不到他的踪影,自然会回头来寻,所以得赶紧离开。 待翻过一栋小区的后墙进去之后,他立即明白了容裳拉着他跑还要拎走其中一个购物袋的原因,那里面是一套与他平常穿衣风格完全不同的男人衣服,换上之后再弄乱了发型,不对面看见别人根本认不出他来。 “不留点毒之类的?”扔下装了换下来的衣服的购物袋的时候岑子义问。 “救你已经大发善心,还指望我为了你伤他们?”容裳摘掉假发白了他一眼,拉着他离开,汇入大街上的人潮之中。 “哎,我胳膊受伤了,枪伤去医院不方便,我看你挺擅长药理的,只是擦伤能处理吧,不然好人做到底呗!”容裳要分道扬镳的时候,岑子义厚着脸皮道。 “你这人,脸皮怎么这样厚?”容裳犹豫了片刻,虽然不大待见,终是带他回去了,小心给他包扎了伤口,还丢给他外敷的药叮嘱他注意换药。 她认真做事的时候实在好看,明明生了一张极美的脸,气质娇媚,说话时却有种娇憨的呆萌,让人总想欺负一下。 各种形式的欺负。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我以身相许怎么样?”他凑上前去,很想续一下街边那个令人回味无穷的吻。 她力气不如他,被他抱住了便挣脱不开,然后云裳微变了脸色,生气了:“看来你还想去垃圾桶里待一天是吗?” 岑子义讨了个没趣退开去,却不知道容裳心里早已经恨得牙痒痒。 “为什么要救我?”他问她。 “你以为谁想救你?”容裳没好气的道,“正逛街呢,有人打电话说你遇上危险,就我离得近。” 如果不是上头说岑子义的命很重要,要护着他安危,她又不想正面干戈得罪纽约的这些地头蛇惹来麻烦事,才不会连她的第二次吻也给牺牲了。 占有她(H) 赖在容裳家里过个夜的奢望自然没有成功,这一次相遇,除了那个吻之外,最大的收获是知道了她的名字。更多的,比如受了谁都委托要救他,容裳一概没有解释。 他想着,人遇到了,日后再说也可以。 谁知第二天去的时候,容裳已经离开,并且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屋子里渐渐积了灰也没人打扫。 他以为不过是人生的插曲,然而在好几次面对旁的女人相约意兴阑珊、独自饮酒脑海中流转的却是她的模样后,他终于明白了什么。两次相遇,两次救命之恩,两个令人忘情的吻。这样独特的相逢与缘分岂是想忘就能忘的。 他有空的时候还是去她家里看看,亲自动手打扫灰尘。 也会去夜店寻欢作乐,但是没再和别的女人上床。 换了新的房子,新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住,没有带别的女人进来过一步。 两次相救绝非偶然,他们之间必然是有某种他还未知的联系,总有一天,他会找到她的。 再次见到容裳的时候是今年初春,他在酒吧里潜伏了好几日,眼看就要逮住那个破坏了自家交易的意大利人,拿去作为礼物送给合作伙伴了。但是对方拐进走廊之后,醉醺醺的容裳从新打开的电梯中出来,扑进了他怀里。他下意识的将人扶稳了,再转头的时候已经看不见目标的身影,他要去追对方,却被容裳缠住了。 “姓蓝的,救我!”分辨出容裳模糊的语音中表达的意思之后,认出了容裳的岑子义没忍心将人丢下,扛着容裳寻了一圈没找到目标之后,他将容裳带回了附近自己的住处。 将容裳带回住处之后,他才明白她为什么要向他求救。 容裳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人灌了药,这种药武者服下大量之后,会内息紊乱,身形凌乱,与醉酒极为相似,实际上无法动用内力也无法控制身形,若无特别的应对办法,战斗力基本全失。 而第一波药效过去之后,后续的药效还会使得服用者体内燥热不安,若是不能处理得当,轻则内力逆流造成内伤,重的话可能就烧成傻子了。 这药刚出现在纽约不久,常被那些宵小之徒用来对付女性武者,若不是机缘巧合见过,岑子义也未必认得出来。 这种时候,去找个医生来,按照误食了迷情药物的方法进行处理,其实就能让容裳慢慢恢复正常,或者简单粗暴一点,将她丢进冰水里也是可以的。 然而还有第三种方法,男女之事便能最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3 直接而干脆的缓解她体内的药性。 他本来想选择第一种办法的,可是抱着她柔软的娇躯时,他的心蠢蠢欲动了。 岑子义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或者说,他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小人。——刚到纽约留学时因为多看了一眼别人打架就被人打得半死,和陈彦澈好不容易谈了一笔生意却被人持刀洗劫一空而警察毫不理会的日子他能够撑到这一天,在商业上和武力上都有不菲的成就,能够在本土最大的黑帮队伍里杀个七进七出,又能是什么好人? 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当然是你情我愿最有乐趣,他也不是见了女人就想上的男人,但是对于容裳,他渴望了太久了…… 所以难以自控的容裳蹭在他怀里求助的时候,他选择了顺手推舟。 现代社会男欢女爱是多正常的一件事,而且遇见她的地方是纽约最混乱的街区的酒吧之内,谁会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白兔?所以就算趁人之危很卑鄙,他还是想要将她吃下去。 他烂命一条,一辈子真正看重的东西拼拼凑凑也就一丁点,她便是其中一样。 他分不清这是爱还是欲,但他就是想要她,想亲吻她抚摸她占有她,想在她体内狠狠的征伐,想要一整夜地将她弄哭,让她求饶让她偎依着她。至于干坏事的代价,她醒来后想如何任由她便是。 “岑子义……你……”容裳大概是要说什么话的,但药物发作起来,她的意识越见迷糊,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了。 “乖,我在呢……”岑子义低笑着,扶着容裳倒在床上,双唇含住她的耳垂,辗转将她整个小巧的耳朵吃进口里,舌头灵活地从一处到另一处逗弄着。 他的一只手便轻轻滑进她的衣衫里,将她大小适宜的玉峰握在手中,揉捏之间,拇指和食指轻轻碾动那颗小小的葡萄。 “吃”够了,他将容裳小巧的耳朵从嘴里放出来,双唇吻过她的脸颊,不时的用舌头舔弄,或者用牙齿轻咬一下。 容裳无意识的呻吟着,寻找救命稻草一般摸索着抱住岑子义。 他却嫌她的双手碍事,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只用了一只手便轻易固定在她的头顶,然后继续攻城略地。 很快,她的唇、她的齿、她细小又柔软的舌头,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印记。Яóμгóμ щ μっοгɡ “嗯……不要……停……” 那断续的呻吟却引来他的轻笑。 “好,我不停。”岑子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伸入她两腿间肆意的按揉著,把手指放在她私密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那颗敏感的小豆豆。 深吻过后,容裳整个人都仿佛染上情欲的气息,一脸魅色,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朦胧一片,更勾得人难以自控。 因为药物的原因无意识的向他投怀送抱的她,让他更想将她吃进肚子里去。 她的眸光、她的喘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花清香,每一样都勾了他的魂,让他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开,让她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肌肤如雪,寻不到半分瑕疵。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和许多女人穿衣风情万种,脱光了便暴露出种种瑕疵不同,脱光了的容裳,才真正美得让人目乱神迷。 他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痴迷的用目光侵略,牙齿不带力道的啃咬在她的锁骨上,一边胡乱地直接将自己上身的衣服扯碎了扔开去,终于让她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 她的初夜(高H) 一如做了好几次的梦境,她光裸的躺在他的身下,娇吟轻喘,任由他奋勇进出、为所欲为。 他探手摸了一把,女孩的下身早已经泥泞一片,不需要再多的前戏了,岑子义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远远地扔开,分开容裳的双腿,蓬勃的欲望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 一下子进入到女孩身体深处之后,半途上遇见的那一点明显的阻碍让他愣了一愣,但是接下来,还是情欲占了上风。 她的紧致,让他浑身都颤栗了一下,犹如一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险些一下子便进入高潮。 “啊——好痛!岑子义,好痛你放开我痛” 容裳嘴里模模糊糊的叫着,眼泪簌簌的落下来,他突如其来的闯入让她撕裂般的疼痛,而且他的尺寸更将那疼痛增添了几分,她突然睁大的眸子里带着惊惧,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整个人下意识的往后躲。 “乖,一会儿就不会疼了”岑子义柔声哄着,将容裳拉住,将她压在身下,修长好看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肌肤。 他低头吻过她的锁骨,舌尖从她的肩头流连而过,牙齿轻轻的撕咬着 分卷阅读4 她的耳垂。 于是她模糊的注意力轻易的被他转移了,他便满意的低笑着,双手捧住她美丽又秀气的小脸,将吻温柔的落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引导着她慢慢的配合他,回应他,吮吸着她舌尖的清甜,让她与他共舞。 因为那在他意料之外的状况,他即便已经欲望高涨,却还是控制着自己不去立即动作,只通过温柔些的吻和爱抚,让容裳慢慢的放松下来,接受他的存在。 见她不往后躲了,他才轻轻的将性器抽出来,再次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推进她体内,容裳模糊的呜咽了伸手将他抓住。 岑子义拿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过,再低头去将她的唇含住,密实的舌探入她口中吮吸,大手落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慢慢的抚摸揉捏。 他将分身在她体内停住不动许久,等她适应了,再慢慢抽出来又缓缓进入,如此往复。 感觉到她的下身有爱液从中流出,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之后,他才开始一下一下动起来,先是缓慢清浅,确定容裳没有因为不适而下意识的反抗之后,他仍旧没有加快动作,却每一下都缓慢而坚定的抵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去,再慢慢的抽出三分之二。 容裳轻蹙的眉头早已经舒展开来,她张嘴之间逸出呻吟和喘息,却被深吻着她的岑子义吞下。 这个时候的容裳是没有意识的,主导她一切动作的都不过是本能,但即便如此,她温软的小舌头下意识的回应,柔软的小手无意识的拂过他的后背这样的动作,还是进一步刺激了他。 从十八岁到二十六岁,岑子义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有这样动情过了,就连在床上也必须要保持一分警惕的他,这一刻眼里却只看得见怀里这个女孩,只想将她吃干抹净,只想啃噬她的每一分美好,不留余地的拥有她。 实际上他早就丢了原则,上床不接吻是他们这些游走在地下世界边缘的人的习惯做法,因为你无法预料,身下那个与你缠绵欢好的美人,嘴里是否藏着致命的毒药,就等着你吻下之后,咬碎开来,与你同归于尽。 但是他的潜意识里,从来没有想过容裳可能这样做,所以不曾防备。 从慢到快,一下又一下,他执意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去,唇齿轻轻重重的撕咬间,在她的肩头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她迷糊中呻吟和低叫着,纤细的胳膊紧紧攀附着他的后背,明明该是无力的她,却似乎有种要将他留在怀里的执着。 他突然就有一种,想要真正拥有这个女孩想法。 他才抬起身来片刻,她便下意识地慌乱寻找。于是岑子义低笑了一声,再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唇齿间的甘甜和呻吟一起吞下。 男女情事方面,岑子义是何等的熟稔,何况容裳的身体实在敏感得惊人,他在她体内快速抽动不久,她的身体突然紧缩起来,有大量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 “岑子义......岑子义......”半睡半醒间的容裳带着哭音呻吟,“停下......嗯......停......” 岑子义眼里露出一丝不可思议来,不曾预料她高潮来得这么快,然而他的动作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猛烈起来,有了足够的润滑之后,虽然她的下身依旧紧致无比,但他抽送起来也渐渐顺畅。 尤其是知道她即便意识迷糊也知道是他的时候,他的心头就更加火热起来。 高潮中的她越发的敏感,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惹得她呻吟出声,她半哭的喊叫和呻吟混杂在一起,比催情药更加厉害,让他越发的想要征服她的身心,从内到外。 她的身体柔韧,他轻易的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然后就着这个可以入得极深的姿势,淬不及防的抵进她的宫口。 容裳尖叫了一声,嗓音里带着沙哑的媚意,留着泪水哀哀的控诉:“好疼……岑子义,你出去……嗯……唔……” 岑子义当然不可能出去,她那从未被人触及的秘境,如今被他强行闯入,自然会觉得疼,他怜惜着她,也就格外的温柔下来。 压下自己狂猛冲击的冲动,岑子义一手搂着云裳吮吻,一手探到她的芳林深处,抚摸揉按那颗敏感水润的阴蒂…… 令人战栗的酥麻从心底泛起,容裳好容易清醒几分的意识再度混沌不堪,腿间痒得要命,她扔不住夹紧双腿,将岑子义的手和性器一起死死夹住磨蹭。 岑子义被她层层叠叠的媚肉夹得头皮发麻,但因为蜜穴间的爱液泊泊而出,他试着缓慢抽送,竟也顺畅了不少。 到底怕伤了她,他没有采用能让自己更畅快的办法,而是就这么照顾着她的感觉,轻推慢送的与她拥在一起交合。 ps:新人新书,但还是希望大家看的时候留个收藏和留言什么的,不让作者 分卷阅读5 开单机,单机容易失去信心 晨起运动(高H) 容裳的身体敏感得让人难以置信,第一次高潮过后,很快她又在他的身下高潮了两次。 最后一次高潮之后,她已经昏睡过去,昏睡中的她还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情欲过后满是倦意又带着潮红的脸蛋落在岑子义眼里越发的迷人。 她不愿放手,他便没有将欲望抽出,只是将她的腿从肩上放下来,让她不要那么累,接着就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挺动腰杆往她身体里抽送。 就算是只用这么一个姿势,她的紧致与灼热,仍旧足以将他推上高潮,欲望堆积到最后,岑子义有些许失控,他带着发疯一般的兴奋在她体内一下快过一下的抽送起来,最后顶开她的宫口,将滚烫的精液释放出来。 攀登至云端,满足的释放在她的身体中之后,岑子义理智渐渐回归,缓缓将分身抽出来,他看见混杂着点点血红的白色液体从她小穴中极速滑落,流淌在床单上混合交织成一团红白相间的印记。 他想了整整三年,如今终于得逞,且比预期的更让他兴奋和满足……他是第一个……或者说,他现在是她唯一的男人…… 闯入的那一刻便知道了她是第一次,但开弓没有回头箭,那种情形下如何还停得下来? 看见容裳大腿根部的红肿,岑子义眸色稍暗,他的型号偏大,偏她的身体紧致得让人吃惊,又是初经人事,他虽然已经尽量温柔,但最后高潮时的冲动还是伤了她。 这是容裳的第一次。她的初夜,在她自己也意识不清的时候,被他强行夺走了。 他是唯一的,是她唯一的男人……只要这么一想,就恨不得继续将她压在身上狠狠第要到天亮。 只是看看已经昏迷的人儿,他暗自叹了口气,将裸身的容裳抱起来,带她到浴室里清洗。 至于此事如何处理,也只能等她明日醒来再随机应变了。但不论如何,不能让她将这一夜当成想要极力忘记的噩梦。 他喜欢容裳。 略过她将他塞进垃圾桶这个仇的话,她初见时呆萌软糯的性格,极为正点的古典东方美人的样貌,以及让人迷恋的身体和两人在床上难以言明的本能默契,每一样都让他觉得容裳仿佛是上天特意的赐予。 所谓一见钟情,大多不过见色起意,岑子义不是君子,所以用不着遮遮掩掩道貌岸然,他就是喜欢容裳的身体,喜欢她的美貌,喜欢她在床上的蚀骨诱惑,如果真能得到她,其余的庸脂俗粉全放弃又如何? 也许他分不清这种喜欢到底是对她的人还是对她的身体,但是内心里,他不希望她想起他来只有不好。 如果家里能有这样一个娇妻,男人连奋斗都能凭空多出五分冲劲。 岑子义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但是将容裳放进浴池里,为她清洗身体的过程中,他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插入到她温软诱人的体内,就在浴池里将她一次次占有,昏睡中的她,喜欢紧紧的抱着他,直到他再一次高潮后释放在她体内也不曾放开。 或许是被折腾得太厉害了,第二天早晨岑子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过快要十点钟,但容裳依旧在熟睡。 男人清晨醒来时总是欲望比较强烈的,何况怀里还抱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美人,他要是无动于衷,那才是有问题。 所以不过是他将胳膊从她的脖颈下抽出来这个动作,让她稍有不适的动了动身体,便点燃了他的欲火。 为了避免她一下子醒来反应过激,他侧身抱着她,一只手慢慢揉弄着她胸前圆润的双峰,另一只手探到她光裸的下身去,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私密处,慢慢的动作,又一边轻轻搓揉她的阴唇和幽林间的那颗豆豆。 感觉到她的通道里慢慢的湿润并放松下来,他便又放入了一根手指,一边意图探索她体内的更深处,一边在她下体慢慢的扩张。 欲望复苏,容裳开始醒来,却又没有完全清醒,半梦半醒之间喃呢着抗拒。 毫不设防的容裳当然经不住这样的挑逗,身体很快便本能的动情了,呼吸开始凌乱,变成浅浅的喘息,下身也有清亮粘稠的液体流淌出来,落了岑子义满手。 他低笑一声,将手拿到眼前,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将那液体舔干净,喉咙里滚出一声满是情欲的低吼,翻身将容裳压在身下,毫不客气的闯入她的体内。 这一下突然的进入让容裳彻底从朦胧状态醒来,她懵懂的双眼看着他,小嘴微张。 “啊,不要,呀……”容裳只来的及惊叫一声,便只能将全部的声音哽在喉间,身体承接著岑子义暴雨般狂猛烈的侵袭。 岑子义没给她继续张口说话的机会,低头便封住了她所有的话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6 语,一手紧扣着她的头,一手将她柔软的胸脯捏在手里肆意玩弄。 下身是一次快过一次、一下重过一下的侵犯,上身是他技巧十足的挑弄与舌吻,初经情事的容裳哪里应付得了这样的状况,片刻间便被他带入节奏,在他的征伐之下意乱情迷。 一番急促的进出之后,容裳突然闷哼了一声,下身猛然紧缩,达到了高潮的她急喘起来,推攘岑子义却显得无力。 “岑子义……停……停下!” 昨夜中了药半醉半醒,这是容裳第一次醒着被岑子义送上高潮,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住这个刺激,恍然间头皮发麻,只觉得自己将要立刻死去一般。 然而岑子义才开了头,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他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又加重了力道,在她的身体中进进出出。 如利剑在窄紧的甬道中穿行,性器每一次破开媚肉,那被温暖的蜜穴层层包裹的快感都叫男人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容裳……放松……不要夹那么紧……”理智回归些许的间隙,他试着去安抚她。 她比他以为的更加干净纯洁,让他不忍心太过粗鲁暴虐的对待。 ps:日常求珍珠、收藏、留言 碾进她的花心(高H)Яóμгó μщμっοгɡ 游荡在欲望中,容裳双眼蒙蒙的看着岑子义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滑落,染湿了他的黑发再滴落。本就英俊的脸,在欲望与隐忍间徘徊时越发的挑逗人心,他的声音带着浸了情欲的沙哑,惑人心扉。 她鬼使神差的听从了他的话,尽量将高潮后紧绷的身子放软了些,由着他将她的腰肢掐在手里,一下一下,不算快却有力的撞进她身体深处,将她所剩不多的清明撞得粉碎。 敏感的身子碰上情欲的高手,容裳节节败退,身子潮红口不由心,叫着不要却不由自主挺直了腰身迎合上岑子义的撞击,一边喘息伴随着尖叫。 当所有的感官都聚在一点时,容裳忍不住抓紧了岑子义的肩头哀叫:“岑子义!” “我在呢!宝贝儿~”岑子义低声应了,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 容裳低头咬住了他的肩膀,身体在高潮中颤栗着,本就药性过后虚弱的她一时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竟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岑子义闷吼了一声,受到她突然紧缩的刺激险些蓬勃而出,却堪堪忍住。 他退了出去,抓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腰肢下面,将她的下半身微微腾空提了一点,用力地一闯到底。 下身的快感让容裳的意识再次头皮发麻,她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由着他在她身体里放肆闯荡。 从喘息到呻吟,身上的男人总能勾起她的欲望让她片刻不得冷静。 就在容裳被岑子义肏的呼吸困难,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岑子义终於一个用力的顶撞深埋在她体内,双臂紧抱著她一阵阵的颤动,饱受催残的小穴深处随之烫进一波波的热流。 良久之後,岑子义才不舍的抽出略微疲软的分身,左手掌心抚向容裳的臀部,那酥麻的感觉让的容裳惊叫了一声,惹来岑子义哧哧的低笑。 “人渣……”容裳嘟囔着,情欲还未褪去的她,骂人都带着鼻音,像是撒娇。 “嘛,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主动投怀送抱的。”岑子义轻笑着,右手手指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打转。 容裳极端的不想理会这人,便闭了眼不说话。 他分明有别的办法帮她……说到底就是想睡她……只是她自己选择向他求救的,对这结果也早有预料,所以愤怒谈不上,只是到底有些不上不下的怨气。 他却对她的冷淡不依,将唇贴了上来。容裳想要避开,他便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未散的情欲撒娇:“裳儿,你主动吻我一次好不好……”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容裳撇开头去。 岑子义笑了笑,到底没有强求,站起身来掀开被子将容裳抱进怀里。 “你干嘛……”鼻音与略微沙哑的嗓音混杂,容裳的声音里实在分辨不出质问的意味,到像是一片羽毛,撩拨得人心头洋洋的。 岑子义艰难忍住自己渐渐上扬的欲望,放柔和了声音道:“带你去泡个澡,洗干净的话,会睡得舒服一点。” 容裳便不说话了,只是偏头埋进岑子义胸前。 越发可爱了。岑子义想道,抱起容裳去了浴室。 很明显岑子义高估了自己面对裸身的容裳时的自制力。 从卧室到浴室不过几步路,只因为容裳觉得姿势不舒服动了几下,便蹭起了他的火气。 “容裳,你又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7 勾引我……”他将她压在浴室的镜面上,扶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不等她反对,迫不及待的吻了她的唇,再一次进入到她身体里。 因为才做过一次的原因,这一次他进入得很顺畅,直接碾进她的花心里去。 “畜生……你……”瘫软无力的容裳骂了一声,抬手要打他,却被他捉住小手,放进嘴里,极为色情的,用舌头将她的手指一个个舔过。 然后他的舌头顺着她的手,若有若无的舔过她的手臂,顺着她的白皙的手臂舔舐到她的腋下,调戏般的轻舔她的夹肢窝。 既痒又仿若触电的感觉让容裳无法形容自己是何等感受,但随着他的轻咬过她的锁骨,灵巧的舌头在她的胸前反复流连、一次又一次轻咬过她胸上的一点朱红后,她终于崩了理智的弦。 不就是做爱吗,谁怕谁啊!她心里自暴自弃的想着。 但是岑子义将她也挑动得欲火难耐的同时,坚挺的欲望却在进了她的身体之后便始终不动。 下身的体液大量的分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留下,动情了的容裳禁不住岑子义这样极尽挑逗却又不给满足的折磨,空虚得似乎要发疯,于是抬手捶打岑子义的肩头:“姓岑的,你要做就做,别……” “叫子义……”岑子义轻咬了下容裳的耳朵,轻声道。 她遂咬了唇,默不作声。 他嘴角带起一抹笑来,分身猛然抵进她的最深处,听得她一声下意识的低叫,他既深入又急促的动了几下,而后突然间一下子抽离了她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他平放在浴台之上,上头的瓶瓶罐罐被扫落得到处都是。 “姓岑的,你……” “乖,会很舒服的……”岑子义哄着她,双唇轻轻落下,缠绵的一个吻让人迷了心。 然后他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落在她的颈上、胸上,再落在她的小腹上。 容裳想要起身,但是瘫软无力的她哪里是岑子义的对手,他只用了一只手,便轻松的将她按在浴台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施为。Яóμгóμщμっο г ɡ 而他的吻落在她的小腹上之后,便开始伸出舌头来舔舐。 想到自己的私密地带毫不遮掩的暴露在这人眼前,容裳羞耻得恨不得晕过去。 但她身体的反应却相反。 岑子义每舔舐一下,她的小腹都在下意识的收缩,私密之处,早有清液流出。 岑子义拿手指勾了一缕出来,坏笑着放到容裳嘴边:“宝贝儿,明明很想要,为什么不承认呢?” 容裳恨恨的别过头去,岑子义轻笑一声,半点也不在意自己的性器刚从里面享受过,将这液体舔进嘴里,再强硬的吻了她的唇,将这液体用舌头送进她嘴里,迫着她不由自主的吞咽下去。 ps:原则上一天一更,一更2000字,文细纲已完结,不用担心弃坑,若有珍珠满百、收藏满500等情况会加更,多收藏留言呀 浴室和老公(高H) 液体里混杂着她的体液和他不久前才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有些淡淡的腥气但并不令人反胃,倒是让气氛暧昧又惹人癫狂。 然后,他将容裳的身体往下拉了拉,将她的下体恰好摆在浴台边缘,将头低下去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随着他的舌头一下一下舔在她粉嫩柔软的阴唇之上,她的欲望一点一点攀上巅峰,偏偏得不到他的充实,于是越发的难受。 “岑子义,别……不要这样了……脏……你……嗯……”理智与身体本能背离,一边是身体本能的欲望,一边是自我的羞耻之心,容裳呻吟之间,嘟囔着想要阻止岑子义。 但她绵软的小手落在他的头上,连挠痒痒都不够。 岑子义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做到这样的地步,除了初恋女友之外,他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样做过,因为这在男女双方的情事上,往往代表着卑微与臣服。 以往的那些女人,当然没有一个值得他这样做的。 可对着容裳,他不由自主的便这样做了。 他想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留下他的气息。想要取悦她,让她也感受到这件事的快乐,而不是他单方面的发泄。 舌头灵巧的伸进她体内去,搅动了一圈又一圈,感受到她的甬道不由自主收紧,岑子义抬头来看着容裳。 “宝贝儿,想要吗?” “岑子义……” 岑子义的手探进她下体去,入到深处,正按在她的敏感点上。 “我!我……想……想要……”那一下的刺激,几乎让容裳眼泪掉出来,连着最后的理智和羞耻心也被抛到九霄云 分卷阅读8 外。 “岑子义……求你了……不要,不要继续……我……” “叫子义,说你想要我。”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轻柔又灵活的动作,让她觉得身体发痒,空虚到了极点。 “子义……子义……我想要……想要你……求你,不要在折磨……我……我……” “叫老公。”岑子义附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 原本顺从的她突然执拗的咬着唇,不说话。 他笑着,还留在她私密处的手指往里头探了探,连续两下,重重的落在她的敏感点上。 容裳受了刺激,没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眼里有泪珠子打转着,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岑子义觉得心软成一片了,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才勉强压下顺了她的想法,低声继续在她耳边诱哄:“乖,叫老公……叫了就给你……宝贝儿,叫一声,就一声……” 明明是他在诱哄她,可是他自己的声音也急切起来,连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几分。 “……老公……”被情欲折磨得丢了理智的容裳轻轻喃呢了一声,“老公……给我吧……求你……想要你……” 就这么轻得仿佛听不见的一声,岑子义所有的防线一齐丢盔弃甲。 他将她的腿分开了,早已迫不及待的分身狠狠地闯入她的体内,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在她娇嫩敏感的身体内部,让她的惊叫声和呻吟声连绵不绝地交替响起。 容裳早已经被他磨得意识朦胧又迷糊,他诱哄着她叫老公,她便喃喃的在他耳边反复低叫着。 他被刺激得越发情绪高昂,深深浅浅的用力在她体内穿刺,连技巧也顾不得了,只想更用力的占有她。 如果,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小妻子的话,怎么想都是一件幸福的事啊! 容裳早已迷失在欲望里,由着岑子义为所欲为的摆弄,咿咿呀呀的呻吟娇泣,她的声音本就软糯,染上情欲之后,更是让岑子义大受刺激。 两人的身体竟是天然的契合,仿佛彼此就是对方的春药,越是紧密相连,欲望就越是放大,没完没了没个头。 高潮过后,他将滚烫的液体尽数释放在她体内,却没有要从她下身抽离的意思,依旧灼热而坚硬的流连在她温暖的穴儿中。 他扶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抱着她从浴台上起来,将她抵在浴室的镜面上,短而急促的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她的小穴本就紧致无比,这个动作更是将他的分身夹得紧紧的,以至于哪怕有两人混杂的体液润滑,每一下的进出仍需他使劲用力推进。 但越是这样,带来的快感便越是强烈。 容裳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了,只余下喘息,她随着他的动作在情欲里起起伏伏,美丽的小脸上神色迷离。 然而这样神色迷离的她,再度刺激了他的欲望。 眼看着她又一次高潮,岑子义强忍住释放的冲动,仍旧不愿放过她,又将她平放到浴台上,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到自己肩上,一进到底。 容裳尖叫出声,他这般的闯入已经触碰到了她最深处的花蕾,疼痛来得触不及防,让她眼泪掉下来一行,泪眼朦胧的哀求岑子义放过她。 “岑子义……子义……不要了……” “岑……嗯……放过我吧……求你了……我不行了……”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岑子义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放过她? 她的哀怜反而刺激了他的欲望。 “真的要放过你吗?”他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红樱桃被他的两指碾得傲然挺立,轻咬着她的耳垂问,声音宛如诱惑人堕入地狱的魔鬼,“真的不要了吗……” 他一次一次缓慢又坚定的抵达花蕾处,疼痛在快感到来后渐渐消散,到后面,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又一波袭来,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也全部淹没…… “不……不要……放过我……不要放过我……” “叫老公……宝贝儿……叫老公用力一点,狠狠的要你……” “老公……老公……用力要我呀……” 男人得逞后越发的放肆,将她从墙上肏到地上,从地上肏到浴池里,女子的娇吟与男子的喘息交织成情欲的乐章。 “岑子义,你这个魔鬼……”当他终于满足地抽离她的身体之后,容裳瘫软在浴池里,声音沙哑地骂他。 他就是魔鬼,只要一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便能轻易挑起身体中掩藏的所有渴望来,除非让他满意了,否则她根本无法脱身。 ps:日更两千。珠珠满百加更,收藏满500加更,走过路过多收藏 分卷阅读9 他用舌头将她送上高潮(H) “要叫老公的……”岑子义轻笑着,同样赤身裸体在浴池里,拿了毛巾轻柔的为容裳清理身体。 容裳偏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知道她心里有气,岑子义也不在意容裳的态度,温柔的为她清理干净了身体,将她抱回到房间,先放到沙发上,然后将床上的床单等换了新的,才将容裳抱回床上去。 许是太累了,容裳钻进被窝里,眼一闭便有浓浓的睡意袭来,迷糊间她在被子里听到岑子义起身离开的脚步声,想着这家伙真是个吃完就跑的人渣,有些闷闷的难受。 但是只过了一会儿,岑子义又走了回来,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抱起。 她反抗了,但是小小的力气对他根本造不成威胁,被他顺利的抱起来放到床边坐着,将她的双腿分开成一个让她觉得异常羞耻的姿势。 “你干嘛……”容裳瑟缩了一下,她是有些害怕的。作为武者,岑子义的体力可想而知,关键是尺寸还不小,所以他那方面的能力实在让她有些害怕,早晨连续几次之后,她下身现在火辣辣的疼着。 她还活着一定是老祖宗保佑的原因,这个时候如果岑子义再来一次的话,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死掉的。 岑子义捧起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将一支药膏拿到眼前,有些抱歉道:“昨晚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有些粗暴了,本来已经上了药,但今天早晨又没控制住……总之,你下面受了些伤,抹点药的话,就不会那么疼了。” “你……你把药放下,我自己来……”容裳嘟囔道,拼命想要闭拢自己的双腿,却被岑子义一手压得不能动弹。 情欲上头的时候也就罢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清醒的,让他那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私处,她简直羞耻得无地自容。 岑子义没有听她的话,兀自取了膏药来挤在指尖,然后轻轻的伸进她的身体里去,一点一点,在内里轻柔的涂抹。 许是身体太敏感了,即便他只是这样的动作,也让她下半身不由得紧缩了一下,将他的手紧紧夹住,有清亮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从小穴中流出来。 “宝贝儿,你再这样子的话,我会忍不住再疼爱你一次的……”岑子义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抬眼满是笑意的看着容裳,手指竟然又作怪的往她敏感点按了两下。 “嗯!”容裳控制不住的叫了一声,随即羞愤无比,抓了枕头便砸在岑子义身上,“你出去!我自己来......你出去!” “出去?......才不要呢......”岑子义笑声里带着愉悦,将枕头扔到一边,一想到眼前的女孩从头到尾都只属于他,他便觉得身心都被取悦了。 将手指抽出来,他低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用舌头一点一点将她流出来的爱液舔去,却还流连着不肯抬起头来。 “岑子义!......岑子义......你不要这样......嗯!......嗯......” 容裳挣扎着要后退要躲开,却被他紧紧的抓住双腿,她的手拍打在他的头上,像是剪掉了指甲的猫爪子一样轻飘飘的。 然后他的舌头伸进了她小穴中,舔吮着她的穴内,私密处的刺激让容裳流出更多的爱液,岑子义舔弄时发出“咕嘟”的水声。 “啊......岑子义......别......” 点点的痛带着更多的快感,容裳能清晰的感觉到岑子义的舌在她体内的每一个动作,他的长舌整个探入小穴并进出起来,唇齿轻摩着她粉色的阴唇和阴蒂,让她快感骤然间如浪潮般袭来,小腹紧缩,下意识的想要将双腿绞在一起。 岑子义两手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肩上,舌头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小穴。他的头后仰着,舌头探入得更深,卷弄着她的更深处。 “啊!岑子义!......子义......嗯......”大约是心理上的刺激太过,容裳颤抖着竟短短一会儿便达到了高潮,流出的爱液却尽数被岑子义吞了下去。 喘息着渐渐从欲望中回过神来的容裳觉得脸色发烫,见岑子义坏笑盯着她,越发的无地自容,索性做了鸵鸟,没好气的转过头去不看他。 岑子义轻笑了一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重新将她的两腿分开,认真的上了药。 容裳所中的药性虽然已经解了,但是作为后遗症,她至少还有两天都无法恢复力气,所以她穿了衣服想要离开,被岑子义阻止了。 “你现在如果逞强离开的话,如果被追你的人找到,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不清楚吗?”岑子义如是道。 说得好像落在你这个人渣手里就能有什么好的后果一样!容裳瞪了岑子义眼,气呼呼 分卷阅读10 的抓了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岑子义无奈的笑了笑,凑到容裳耳边:“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你出去干嘛?”容裳问道。 “这都中午了,你不饿?”岑子义道。 容裳便哼哼着不做声了,她到底为什么中午了还饿着肚子,他心里没点儿数吗? 岑子义觉得女孩这样子实在是可爱,便不由得笑了笑,才拿上外套离开家里。 许是太累,容裳很快便睡着了。 岑子义回来时她睡得正香,叫醒后熟睡的姑娘后,他将一杯水和一粒药递给她。 “这是什么?”容裳问道。 岑子义默了一下,才轻声道:“事后的药。” “你怕我怀孕?”容裳倏然抬起头来看他。 她眸子里的难过让岑子义觉得有些心疼,于是他将药和水放到一边:“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但你要想好,真要有了孩子,可不是小事。” “谁要和你有孩子!”容裳突然生了气,一拳头打在岑子义脸上,然后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去。 岑子义对她而言不能算陌生人,他或许只记得三年来两次相遇,可她却时常都在查阅他的资料。 但是关于岑子义这个人,可靠这个标签的前提是作为同伴,如果是作为恋人或者伴侣,这个没心家伙才不是她要选择的良配。 是她亲自安排的人手出了意外没能按时去接应她,所以她选择了向同样在酒吧里的岑子义求救,她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自然知道向他求救可能的后果,所以即便失了清白,她也未曾怨恨。 ps:珍珠和收藏,缺一不可。 泪水 失身给他,总好过落在一群雇佣兵手里遭受难以想象的折辱。 至少他是她认识的人,至少他不是个肮脏的恶棍。 然而当他上一秒还在温柔缱绻,哄着她说着最亲密的话,下一秒便随手云淡风轻的将药递过来,以防止她事后与他有任何牵连,她却有种被羞辱了的感觉。 他所有的情话,都不过是为了在欢爱之中得到更大的快感与满足。所以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期待哪怕是意外失去了初夜,至少能留下一份美好的记忆吗? 呵,天真什么呢,岑子义是什么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情蛊生效也不是那么快的。 想到这里,容裳收起了情绪,掀开被子坐起来:“有带什么吃的回来吗?” “容裳,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岑子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把她揽进怀里,柔声问道。 “药先放在那里吧,让我先吃点东西再吃,好吗?”容裳道。 “容裳!” “不行吗?那我先把药吃了吧。” “宝贝儿,你如果再继续做出这副伪装的样子,那我们就什么也别吃了,先做上一天一夜再说吧……”岑子义打断了容裳伸手去拿药的动作,将她按回床上,只用单手便一下将她的丝袜褪了下去,温热的手覆在她的私处。 “岑子义!你人渣!”容裳咬牙切齿,伪装的平静一下子就破了功。 “分明是你自己不好好说话的。”岑子义笑道,单手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解开。 她想反抗,却被他一只手压的不能动弹。 “是你先羞辱我的,你还想怎样!”容裳突然便流了泪,哭着吼道。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的女孩子,因为武学天赋不够顶尖,她几乎不参加家族中关于地下世界的一面,最接近黑暗的地方,不过就是每年被宫主派到纽约接收陈彦澈和岑子义的资料,确保这两人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这次也是为了保护他,她才会陷进酒吧中,他已经拿走了她的初夜,凭什么还要继续羞辱她! 她突然的泪水打乱了岑子义,他只是希望她好好听他说话,没想过惹她哭。 事实上他也没有应对女人哭的经验——这技能至少生疏了六七年了。 “容裳,容裳,你听我说!”他抱住她,这回是真的有些慌乱,“我怎么可能会有羞辱你的意思?” “你就是有!”容裳吼他,想要将他推开,但力气没有恢复的她根本推不动他,“你走开!不要碰我!” “你别哭,我就走。”岑子义道。 容裳咬牙切齿:“你!你信不信,等我恢复了,弄死你!” “那也得等你恢复了才行。”岑子义没有放开容裳的意思。 他虽然还没弄清楚容裳生气的原因,但是他敢确定一点 分卷阅读11 ,以这丫头胡思乱想的能力,现在离开的话,他在她心里的形象估计就没有挽救的机会了。 “乖,你先别闹,你身体还虚弱呢,就算要骂我,也等恢复了再骂我行吗?”他哄着她。 容裳愤恨的看着他:“你就那么担心我怀上你的孩子,会赖上你不成!” 岑子义愣了一下,然后抓起放在一边的药从窗口扔了出去:“以后都不提吃药的事,就算你想吃也不行!你要真怀孕了,我们立刻就结婚!” “你……” “我只是觉得,对于我这样不算美好的意外,你应该是不愿意有任何可能怀上我的孩子的,所以路过药店的时候才顺便给你买了药。”岑子义道,“如果这让你感觉到难受的话,我很抱歉,容裳,我真的没有那样的意思。” 他自己也觉得见鬼,之前那么多年,不管床上等他的是什么样的尤物,他都会保持理智记得做好措施,可面对容裳的时候,他每一次满心想的都只有占有她,让她在他身下绽放,快点品尝她的美好,而从头到尾没有想过要做什么措施。 直到刚才路过药店,他才想起自己什么措施都没做,已经在她体内释放了好几回,所以他顺手买了药回来。 可他没想到她会反应那么过激。 他只是不希望她事后后悔,毕竟如果怀上了再打胎的话,对她的身体伤害会比较大。可是对于他自己而言,如果容裳真能怀上孩子,并且愿意生下来的话,那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 她根本不懂她那容貌身体对他的诱惑,真要生个孩子出来,他又不亏,她却真的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他了,他会不愿意? 他巴不得白捡这么个老婆。 容裳沉默了一下,她也弄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态,其实岑子义的做法是没错的,可因为是他主动将药递过来,她心里就好似生了什么芥蒂。 等她平静下来,他伸手将她身上剩下的一件衣服也给脱了。 “你干嘛?”她拉了拉衣服,然而没拧过他的力气。 他也不回答,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去,容裳这才看见沙发上大大小小的服装袋子。 他出门不过一小会儿,动作倒是很快。 “从朋友定制衣服的店里拿的,就算不清洗直接穿也没关系。”他将整套的衣服一件一件从袋子里拆出来,递给她,“你昨天的那身衣服本来也不适合平时穿,而且还坏了。这些衣服,我按照一年前看见你的时候你穿的风格拿的,应该不会太难看。” 何止是不难看,红衣白裙是经典搭配色,因此要出彩也更难。就算从女生的欣赏角度而言,这衣服也称得上好看了,且容裳穿上后大小刚好,仿佛量身定做的一般。 这家伙在这些方面意外的温柔体贴……然而只要想到他的这些温柔体贴是从不知道多少个女人身上积累起来的经验,她就完全感动不起来。 她到二十五岁也只被他一个人碰过,而他却是纵横花丛的老手,不知道这间屋子里来过多少女人,不知道他的温柔体贴曾经给过多少人。 想到这些,容裳就巴不得自己的身体赶紧恢复,然后离开这个毁了她清白的地方。 她并不监视他的私生活,也就不知道,岑子义新换了这住处后,女同事送文件都不许走进来,这屋子唯一的女主人只有她。 ps:最近几章走剧情,剧情章节当天内珍珠超过三十个,收藏超过五十个的话就加更 太大了(微H) 某种程度上来说,岑子义是个追求精致完美的男人,他可以在单身的时候花天酒地,然而一旦确定了心意,就会努力去做到他所能做到的一切。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已经被这家伙看了个透,容裳索性自暴自弃,穿衣服也不用让岑子义避开。 “比我想象的更好看。”穿上衣服站起来之后,岑子义赞扬道。 “好看的是我,关衣服什么事。”容裳嘟囔道。她好看是家族上下公认的,当然有这个自信。 “是是是,你最美了。”岑子义站起来凑到她耳边,“尤其是脱光的时候,全世界都没有你好看。” “呸!凑不要脸!”容裳涨红了脸唾道。 岑子义哈哈一笑,将人打横抱起来,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出了房间。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一种带了一些!”抱着容裳到了餐厅,将她放下到椅子上,他把买回来的食物依次取出来放到桌上。 面包、沙拉、三明治、牛排……一共七八种。 只是容裳实在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些便没了食欲,岑子义见此,迫着她喝了一杯牛奶,将桌上收拾干净了,这才不顾她反对的将人抱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12 回房里去,放她到沙发上。 “先消消食,然后再去睡觉休息。”岑子义温柔道。 “你不吃?”容裳问他。 岑子义道:“约了人午后见面,马上就出去了。” 而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样,岑子义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竟当着容裳的面便脱光了换衣服。 容裳唾了一声将头转到另一边,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转过头来瞄了一眼。 窗口透进来的日光下,她头一次将他的身体完整地看得清清楚楚。 练武之人,除非是功法特殊,否则当然是没有多余的赘肉的,这家伙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还有几分清瘦的感觉,哪知一脱光了,便现出胸膛结实的肌肉来。 还有他腿间那东西…… 虽然容裳惊鸿一瞥便挪开了眼,却还是由不得双颊滚烫起来。 在岑子义之前,她确实未曾尝过情事的滋味,但怎么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自然不能说什么都不懂。 可是也太大了,即便是平常的样子也比医书里所提的尺寸大上许多,若是动情之后,她简直不敢想象……难怪一开始的时候会那么疼。 还有那两个硕大的卵囊,看着就沉甸甸的,难怪每次拍在她腿心上的时候感觉那么清晰,而且他射精的时间总也很长,烫得她招架不住…… 从昨夜到今日,岑子义就是用那粗大狰狞的坏家伙占了自己身子,夺了自己初夜,一次又一次的要了自己,甚至诱哄着她丢了廉耻之心向他求欢……只是回忆,她腿间就已经隐隐的湿润了。 走神的容裳没发现,因为她那欲盖弥彰的偷看,岑子义停了换衣服的动作,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边。 “在想什么?”岑子义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容裳因此回过神来,一转眼却看见这人竟只穿了一件衬衣,连纽扣也未扣上,下身更是未着寸缕!Яó μгóμщμっοгɡ “你!岑子义你要不要脸!”容裳羞怒的吼了一声,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到他身上,同时自己往沙发另一边躲去。 岂料岑子义跨步踩上沙发,顺手便将她抵在胸膛与沙发之间。 “我哪里不要脸了?”他嘴角带起一抹笑。 容裳抬手打了他一下,然而后遗症没缓过来的她小手上绵软无力,不仅没能打疼岑子义,落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反倒像是挑逗。 他握住她的小手,定定的看着她。 容裳被他看得心里发慌,强自镇定着道:“你不是约了人有事么,不赶紧去收拾!” “如果动作快一些的话,还是来得及的。”岑子义靠近容裳耳边,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 “什什么来得及”容裳往后缩,但是她本就靠着沙发的又能缩到哪里去呢? 岑子义便轻笑起来:“宝贝儿你说呢?”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他的下身去。 触及那滚烫的灼热,容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要将小手拿开,但她的手被他握着,动也动不了。 容裳羞得要哭了。 “岑子义你别这样,我不要了,我那里还疼呢!”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些许哭腔,反而刺激了岑子义越发的血脉喷薄。 他定定的看着她,喉咙滚动吞咽了一下,眼神灼热得好似要将她吃下去一般。 半晌,他突然欺身上前,将容裳压在沙发后背上,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脸,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霸道的撬开她的小嘴探进去,搅动着吮吸着里面的蜜汁。 容裳本能的反抗,然而她的力气在他的面前无济于事,反而因为他的挑逗渐渐动了情。 隔着衣料,她也能感觉到他抵在她下身的物件是如何的滚烫而巨大,她的小手被他的另一手握住,贴在他的分身上躲也躲不开。 她呜咽出声,却尽数被他吞下。而他竟还有余力带着她的手在他的炙热上撸动! 过了许久,岑子义才离开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神恶狠狠的像是狼一般。 “小丫头,你是妖精吗?”岑子义喘着粗气道。 她潮红着小脸,面上三分清醒七分迷茫,更刺激得人想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将分身用力的抵着她,即便隔着衣料也挤进去了一截,容裳轻吟了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 就这么一个动作,岑子义“嘶”了一声,额头上都落下汗来:“裳儿,要被你夹断了” 他这样子哪里是疼,分明想如早晨时、如浴室里那般再次狠狠的折磨她,容裳仅余的几分清醒让她推着他的胸膛:“岑子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13 义不要了不要会好疼的” “宝贝儿,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说不要,会让男人越发的想狠狠的要你千百回吗?”岑子义舔了一下从她小嘴里带出来的银丝,又去舔吻她的嘴唇,好容易才忍住了撕开她内裤顶进去的冲动,“不过看在你下面还受伤的份上现在不要了也可以。”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微H) “嗯嗯嗯!”容裳忙不迭的点头。 岑子义笑了一声,声音里都带着邪气:“但是,箭在弦上却不让我发射出去,宝贝儿是不是要补偿我一下?” “什什么补偿?”她呐呐的道,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不要了,我们晚上要好不好?”岑子义低声道。 容裳下意识的摇头:“不!” “那不然就现在”他说着又将分身抵进一寸。 疼痛夹着快感袭来,容裳轻轻“啊”了一声,要张嘴,却再次被岑子义吻住,他的舌头探进去,卷住她的小舌头,吮吸挑逗。 她使劲儿的挣扎在他怀里却不过像是小猫在撒娇一般。 “宝贝儿,考虑得怎么样了?”他放开她的唇,却仍旧将她困在怀里问。 “不要岑子义现在不要” “那就是答应晚上了?”他下身小幅度的动着,唇齿一边浅浅的撕咬她的锁骨一边含糊着问。 “嗯”容裳呜咽着点头。她的下身太过敏感娇嫩,浴室里被他要了好几次之后火辣辣的疼,上了药才稍好了些,现在没有多少水液的情况下被他强行闯入,随着他的摩擦,疼痛与快感一齐传出来,折磨得她要疯了。 初尝人事的小白兔落在花丛老手的岑子义手里,他太清楚如何让她理智尽失,随他处置。 “晚上我想怎样都可以吗?”她点了头,他还在追问。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她哭着同意。 岑子义低笑一声,突然用力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然后抽身站起。 “宝贝儿,别忘了你答应的哦!”岑子义笑得很温情,然而落在容裳眼里宛若魔鬼。Я óμгóμщμっοгɡ 她低低的哼了一声,将头埋在胸前怎么也不愿抬起来,因为他咬在锁骨那一口的疼痛而清醒了理智,却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岑子义在容裳面前站了片刻,伸手将鸵鸟一样的小丫头抱起来放到床上去,拉过被子盖好,这才转身去了浴室。 整个过程,容裳一声也没有吭。 她气极了自己,怎么会在他面前那么轻易的屈服了?还答应他那么羞耻的条件! 他明明是在欺负她,她居然还动情了,想到从昨夜开始,自己一次次在他身下沉浮迷失、忘乎所以的情景,她便在被子里狠狠的咬住了唇。 年年月月都在看着他的资料,看着他做了什么,看着他表面温情实则内心冷血,难道还不明白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从二十岁到二十六岁,岑子义身边的女人换了多少?哪一个能和他长久一个月?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女人不过是生活中锦上添花的调味剂,他何尝付出过真心? 他的心早已经死了……所谓的温柔,不过是出于男人的绅士风度。就算是过两日他就会好好待她,也不过……是虚假的爱意罢了。 所以,容裳,你绝对不能有任何一分多余的奢求。 就当成在纽约的一场艳遇吧。 容裳双臂将自己抱着,渐渐陷入沉睡。从早晨醒来到现在,岑子义折腾了太久,她太疲倦了。 岑子义只在浴室待了几分钟便出来了,自渎的事情他从来不做,否则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容裳,毕竟就算不进入她的身体,他也有的是法子从她的身上得到高潮。 他只是去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觉得自己对容裳有些太上头了,超过了他对待女人的许多条底线。 时隔六年第一次用唇舌取悦对方,第一次失了理智接连的肏她还是灭不完火气…… 然而才下了决心收敛一下,出来时看见容裳已经蜷在被子里睡着了,只有小小的脑袋露出来,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极了,便又忍不住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蛋,在她的眉心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他并不是毫无自制力的男人,经历过那么多女人,环肥燕瘦什么样的美色没见过,偏在容裳这里表现得像是个毛头小子。 有种想要认真恋爱一回的想法。莫不是心流浪久了,也会想要安家吗? 分卷阅读14 只是这种感觉,似乎并不让人排斥呢…… 岑子义再回来时已是黄昏,虽然忙碌了半天,他也没忘记家里还有个气力未恢复的容裳。念及她上午时对几种西餐都不大喜欢的样子,他特意开车绕了远路去超市买了新鲜的蔬菜回家,亲手做了饭菜。 所以容裳是被食物的香味诱惑醒的。中午她本来也没吃几口,就算睡着了,肚子还是空荡荡的。 良心说岑子义做菜的手艺还行,虽比不上专业的厨师,但家常菜的水准尚可,尤其是在这异国他乡,更显得多了几分亲切。 容裳便忍不住多吃了两碗,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了碗。 她想帮着收拾碗筷,被他毫不犹豫的阻止了。 “别了,你身体还没恢复呢,好好休息吧。”岑子义说完,便将容裳连人带沙发一起搬到了窗边,“呐,睡了半天肯定迷糊得很,透透气吧。” 上午折腾我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我身体没恢复呢?容裳腹诽了一句。 将手机从兜里拿出来看了看,她又揣了回去。 她下午的时候其实醒过来了一次,当时有想过让人来接她离开的,但是信息都写好以后,她又犹豫了。 她这样子让同僚们看见了,该怎么解释?如果大小姐知道了岑子义对她做的事,会不会起杀心? 岑子义这家伙是很讨厌了,可想到要让他死的话,她定然是忍不下心的……她甚至不愿他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何况她答应了他晚上……虽然他无耻,但的确是她亲口答应的,人不能言而无信…… 而且向自己保护的对象求救最后还赔上了自己身子这种事情,真的好丢人,一点也不想传出去。 所以最后她又鸵鸟的删掉了信息。 还是等她身体恢复了再联系大家吧…… 虽然继续留在这里肯定又要被岑子义欺负,可是第一次都给他了,更多的其实也无所谓了。 反正,被他占了身子以后,她虽然不可能选他做伴侣,却也不打算再找别的人了…… 如果继续被他欺负两天的话,就当做几夜情好了。 反正,反正……这家伙技术也不错!她初尝情事滋味,尽尽兴也无妨。 迷失在情欲里(H) 也看看当年泠泠临死前也没能忘掉的家伙,花花公子的伪装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骨血。 对于这一点,容裳其实好奇许多年了,所以每次对岑子义的资料才会格外关注一些。 只是她却不知道,当一个女人过分关注一个男人,尤其是那个男人长得还帅气,能力也上佳的情况下,其实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胡思乱想中的容裳没有发现岑子义的靠近,她伸出手指,在玻璃上写下岑子义三个字,想了想又划了个×,再胡乱的抹去。 片刻之后,她重新在玻璃上写了两个字:泠泠。 本来默不作声的岑子义呼吸骤然重了几分,立即便被容裳发现了。 她转过头去看他:“岑子义,这些年,你有想过认真去开始一段感情吗?” “你……容裳,你怎么知道泠泠?” 东方泠泠,岑子义的初恋,也是因为她的离开,岑子义从此流连花丛,始终不愿意真正去开始一段感情。 “因为我查你资料了啊。”容裳展颜一笑,随意回答道。 本来该提起戒备的岑子义,因为这一笑,非但戒心全无,还色胆上头想要去拥抱亲吻她。 “也是,地下世界么,你查我我查你的,很正常。”岑子义道。 “可惜,你什么都没有查到呢。”容裳耸耸肩,笑容几分揶揄,“当初查泠泠是这样,现在查我也是这样,有没有觉得很气馁?” 岑子义:“……”亏他还觉得这丫头能有几分心机,感情酝酿半天就是想要他心塞一下? 只是伤口这种东西,如果扯的次数多了,其实就不那么疼了。 不过闲来无事,看看这丫头打的什么主意也不错。 “气馁又能如何?都是命吧……”岑子义低沉的叹了口气,一秒入戏,容裳根本没发现什么异常。 “可我知道啊,虽然不能全部告诉你,不过……我们做个交易的,就告诉你一部分的信息好不好?”容裳笑着道,“我认识泠泠哦!” “什么交易?”岑子义急声道,欺身上前,双手搭在沙发的两侧,将容裳困在中间。 演得之像,容裳完全没发现他在做戏。 “那什么……你……”容裳脸蛋泛红,期期艾艾半晌才咬着牙开口,“ 分卷阅读15 你晚上别……别欺负我,我就把能说的都告诉你!” 岑子义怔了一瞬,片刻之后嘴角便挂起了邪异的笑容来。中午只是同她开了个玩笑罢了,她那身子那么脆弱,他又怎么会不顾她的安好肆意索取? 他贪欢纵情,可还不至于为了自己享受不顾对方安好。 只是没想到这丫头会如此死心眼,竟当了真。总觉得他今夜要不做点什么的话,会很对不起她这半日的忐忑呢…… 容裳以为他会生气或是发怒,却没想到,他轻笑出声,凑到她耳边道:“宝贝儿期待了一下午的美事,怎么能用来交易呢?” “岑子义,你……”容裳有些摸不准他这是怒极反笑还是当真不在乎。 “不换,用什么都不换。”他轻轻咬上她的耳垂,吞吐舔舐之后又放开,手指摩擦着她光洁美丽的脸蛋,“宝贝儿,说好了今晚我怎么样都可以的,答应的事情可不能反悔哦……” “可是……可是……”容裳怯弱的往后缩了缩,“我怕……岑子义……你弄完之后好疼……我不想……” “可做的时候时候宝贝儿也很喜欢不是么?”岑子义轻笑着,指尖从她的脸蛋往下,拂过她光洁的脖颈,落在她的胸前,一颗一颗,轻轻解开她的纽扣。 “我……”容裳涨红了脸,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裳儿觉得不喜欢的话,那一定是我不够认真,所以今晚,我更应该好好的让裳儿感受到我的英武不凡……” 说话间,他已然解开了她的衣裳,单手贴着她的肌肤绕道身后,将她的内衣也脱下,唇角带笑靠近她:“所以,裳儿到底喜不喜欢呢?”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吻过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撬开她的唇齿,舔舐、搅弄、吮吸。 容裳被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反而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动了情。 他单手将她下身的短裙褪去,拨开内裤将手指深入她的体内,娴熟的挑弄下,小穴里很快便涌出粘稠的水液,于是第二根手指也悄然入侵了那湿暖肉穴,或扩展或插弄。 她呜咽出声,却尽数被他吞下。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用手肘压住。 他在要她的时候总是这样……明明很顾及她的感受,却又不给她一丝反驳的余地,只允许她在他的节奏里迷离忘我。 等他终于舍得放开她时,她已经瘫软了身子,靠在沙发上气喘微微,连反抗的心也生不起。 岑子义笑了笑,将自己一身衣物迅速的脱了干净,而后半跪在沙发上,将容裳的双腿分开。 “岑子义!”回过几分清醒的容裳叫了一声,她勉强抵着他的胸膛,仰起小脸来,“你真的,确定不要交换吗?” “不换。”岑子义只是眸色稍暗了一瞬,脸色没有半分异常,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将她小小的手握在掌心里,“宝贝儿,这种时候,就不要做扫兴的事情了。” “可是……唔……” 果然,这种时候直接将这小嘴儿堵起来就好了。 深吻之下,容裳很快便忘我了,岑子义重新将她的双腿分开,用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按揉了片刻,分开到两边,才将分身轻柔的抵进去了一部分。 容裳下意识的抓住了岑子义的双肩。然而他却仿佛折磨她一般,在入口处反复磨蹭,却始终不进到深处。 下身酥麻又空虚,本能的想要更多的满足,容裳不由自主的挺了身子去贴近对方,就连唇舌的交缠也热情了许多。 唇分之后,容裳早已迷失在情欲里,柔软的唇喘息中夹着低浅的呻吟。 岑子义的手指落在容裳的唇上轻轻抚弄着,下身用了力道,缓慢的抵进她的身体深处。 他恨不得在她身上用力的征伐,又狠又快地让她哭喊求饶,可是对她的怜惜终究占了上风。 ps:戏精男主上线~收藏投珍珠呀 在她的身体里索取欢愉(高H) 哪怕是情欲高涨,他也没忘了她下身还未好全,所以这一次,他极力的克制自己,每一下的进出都异常的温柔。 相比起上午时的狂野激情,这个黄昏之下,这一次的岑子义极尽温柔。 容裳的头脑慢慢的清醒过来,人却陷在他编织的欲望里出不去。 她感受着他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的手拢着她胸前的柔软,偶尔伸出舌头去舔舐一下那抹朱红,再抬头来,温柔带笑的看着她。 她看见他的眼里装着她……深情、炙热、专注。 明知道是欲望带来的虚幻,容裳在这一刻却觉得心跳得无比剧烈。 那个当年拿着花儿问她要 分卷阅读16 不要买一支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成了成熟稳重的男人,在她的身体里索取欢愉。 泠泠……其实是我最先遇见他的啊。如果那一回分别我们走了相反的路,是否与他相遇的人就是我,你不会爱上他不会丢了性命,他也不会颓废绝望用花天酒地来麻痹自己…… “岑子义……”她低喃的唤他的名字,伸出手去用指尖描绘他的眉眼。 “怎么了?”他笑着问,神情里既有愉悦又有隐忍。 容裳没有说话,而是微微抬了身子,吻上了岑子义的唇,舌尖轻轻送进他的口中。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 岑子义抱着容裳回了房间。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整个过程他都没有退出她的身体。 他没有将她放到床上,而是抱着她去了浴室,顺手打开了浴池的水,却将她平放在浴台上。 这个刚好的角度,使得他站立着便能轻易的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往前挺近抵在她的花心处,一下一下,动作渐渐加快,却仍旧克制而温柔。 容裳软了身子,唇边溢出断断续续的似乎痛苦似乎快乐的破碎呻吟,她撑起身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唤出他的名字:“岑子义……岑子义……嗯……子义……嗯……” “我在……”他应了声,左手拥抱住她,右手顺着她腰部的线条缓缓上移,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轻柔慢捻,“裳儿,你好美......” 他粗喘着,声音里带着痴迷,坚实的欲望抵在她的花心处缓慢而用力的碾磨。 尚未散去的欲望顿时如燎原之火一般在她的身体里剧烈燃烧起来,容裳半哭半叫的呻吟出声,下身骤然收紧,用力的咬在他的肩头。 岑子义闷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快活,额头上有滚烫的汗珠落下来,他再次在她体内抽送起来,她的身子紧致得让他寸步难行,反而带来别样的快感,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处于将要爆发的边缘。 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曾给他的感觉...... 如果可以...... 如果她愿意......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如画的容颜,脑海里闪过无数的想法,他气息不稳,坚挺的欲望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却觉得自己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没有强忍,而是在容裳高潮即将过去的一瞬间,在她的身体里重重的撞了几下,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花心。 ps:收藏珍珠给点 彼此的体温交换(微H) 容裳呜咽了一声,无力的挂在岑子义的身上不愿动弹。 “岑子义......我好讨厌你......”她低声说道,像是撒娇又像是埋怨。讨厌他,没经过她同意就占有了她,讨厌他,只是轻易的撩拨便让她失了理智。 岑子义绽出一抹明朗的笑来,轻轻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抱起她沉进浴池之中。 温热的水中,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他将她轻轻压在身下,只留了她的头在水面,似轻似重的啃咬她的唇瓣,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容裳,你怎么可以这么美好......” 容裳白了他一眼偏过头去:“你说得是身体吧......” 岑子义将她的脸扶正,轻轻柔柔的吻下去,撬开她的唇,既慢又缓,温柔得不像样,勾着她一点一点的回应他。 吻过之后,容裳一脸的媚色,瞧见岑子义眼里的炙热,她怂怂的躲到浴池另一边去,岑子义跟过去将她抱住,指尖在她小穴处轻轻按了按,柔声问道:“还疼吗?” “还有点……没,没上午那么疼了……”容裳的声音细若蚊语。 这模样落在岑子义眼里也是极端的诱惑,但他终是忍住了,咬了咬容裳的耳垂,低声道:“那今日就放过你了,剩下的存到明日。” “姓蓝的,你别太得寸进尺。”容裳嗔怒道。 “要不然……今夜做上一整夜和明日的两次,你自己选选?”岑子义低笑道。 上午欢爱那么久之后,岑子义这家伙一点疲惫也没有,他说要一整夜就一定能做到。清楚这一点之后,为了避免自己此后三五日也不能好全,容裳委屈巴巴的答应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那,那就明日吧。” 谁让她上午那么傻,答应让他晚上为所欲为…… 得逞后的岑子义满意的笑出声,拥着容裳为她清理干净身子,将她抱回了床上,细心的给她下身再次上了药。 容裳那私处实在是娇嫩得很,宛如包裹在薄膜里的一汪水,稍不注意就会蹭破皮。偏她太禁致他又太大,只要他一进 分卷阅读17 入她的身体,那极致的欲望便将理智吞噬殆尽,快感轻易盖过了疼痛,他往往要结束了清洗的时候才会发现又弄伤了她。 这是他的私人领地,以后可得好好开发开发,否则每回做爱了都受伤可不行。岑子义心里想着,在未经对方同意的情况下,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将人圈进心里。 然后他关了灯,也钻进被窝里,将女孩抱进怀中。 空间中沉默片刻,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彼此的体温交换,温度仿佛又在升高。 感觉他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容裳推了推岑子义:“要不,你换个房间睡吧……”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哪有鸠占鹊巢的道理?”岑子义咬了咬容裳的鼻子,轻声道,“答应了今晚随我怎么样的,现在连抱着你也不让了么?” “可是……”容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父母家族教她凡事先讲理,对无恶者不可轻易动怒。自幼身边的人无不讲究礼节,如今遇上岑子义这个不要脸的,她真是毫无办法。 求你进来(H) “放心吧,我啊,虽然是个混蛋,可对你,说话还是算数的。”他拥着她,轻声道。 “你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这样骗人的吗?”容裳语气里带着些不信任的酸意。 “裳儿,这要我如何回答呢?我说真话你不会信,我说假话你会生气。”岑子义柔声道,“不如你自己去查吧,查到什么便是什么,可好?” “我才懒得查你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的那些烂事儿呢!”容裳道,“再说又关我什么事,我最多两日便离开,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听见她要离开,岑子义的手倏然收紧了一下,然后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的吻上她的唇,手上蜻蜓点水般抚过她的肌肤,带起她一阵阵的酥痒颤栗。 容裳挣扎起来,不甚用力的咬了他的舌,于是他结束了这个才进行了一半的吻,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岑子义,你个混蛋,你说好......” 容裳未说完的话结束在岑子义再次压下的吻中,待他满意的结束这一吻之后,她已然娇喘吁吁,神色迷离,他将她的脸捧在手心里,认真的看着她,笑容里带着莫名的笑意:“我不进去......除非,裳儿求我。” “我才不会求你呢!”容裳下意识的反驳,然而语气里分明带着点点的委屈和小可怜。 事实证明,容裳提前准备的委屈一点也没浪费。 他不主动进去,可是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每一样都轻易将她带入欲海中沉浮。 容裳喘息着,倏的夹紧了双腿,感觉到他的手指探进了她的身体里,她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又似乎在索欢,他的手却在她的身体中肆意妄为,让她的身体从里到外都酥了。 “裳儿,想不想要......”他的声音在她耳边魔鬼似的诱惑。 “想......”她的声音似哀怜又似呻吟。 他贴上去,将他的欲望放在她的双腿之间蹭着,在花唇间滑动,一回又一回的顶在她的阴蒂尚能,偏就始终不进去分毫。 酥麻空虚感几乎叫容裳发了疯,她抓住他的肩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岑子义......” “可是,我答应过裳儿不进去的......”他低下头去,含着她的耳垂,舌尖灵动的扫过,然后贴着她的耳朵道,“除非......裳儿求我。” “岑子义,求你了......你进来吧......”容裳抬了腰去靠近他想要将那粗大的物件儿吞下去,只是绵软无力的她如何能跟得上想要刻意调戏她的坏胚子? 她越想索求,他越是不给满足,却又处处引火:“叫老公,说你想要我,想要我进去狠狠的要你......” 他引诱着她,手指却再度探入她的体内,加重力道反复按压搔弄在她的敏感点上,尚有半分执拗的容裳顿时崩了弦,半哭半叫的哀求出来。 “老公......老公......我想要.......想要你......你进来好不好......狠狠的要我......” ps:大家要记得收藏和投珍珠呀 共同到达高潮的彼端(高H) 岑子义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他不再折磨她,扳开她夹紧了的双腿,等待已久的欲望沉重的撞入她的身体里,灼热而有力的冲击。 他低垂着眼睛注视着容裳,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身体,神色间氤氲着情欲的火光。 他拼命的忍耐,想要给她温柔,可是她那句‘以后再也不见了’却让他发了疯。他愿意承认,他就是不希望她离开....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18 容裳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菟丝花一般无力的攀附在他身上,任由他鞭挞享用,最后在他有力的撞击中共同到达高潮的彼端。 “岑子义,你这个混蛋”容裳带着沙哑的哭音骂道,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下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 她满心的愤怒,但良好的教养让她连骂人也只有几个可怜的词汇。 明明已经高潮释放过,但岑子义的欲望一点疲软的意思也没有,仍坚实的抵在她的体内,听见她的控诉,他温柔了眼神看着她,心疼的将她眼角溢出的泪珠抹去,低声道:“裳儿,不要走好不好” “岑子义,你怎么了?”是错觉吗,她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哀求。 “容裳,我们交往吧!”岑子义认真的道,“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好男人,但我发誓,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他说得真诚,容裳却没有因此动容,神色反而渐渐发冷。 “就因为我是第一次?”她问道,声音很轻却很冷,“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可不必了,我容裳还不需要这样的怜悯!” “不是!我承认,发现你是第一次,我惊喜又意外,但是就算你不是第一次,我还是会说同样的话。”岑子义道,“容裳,你连泠泠都查出来了,就没有查查我又找了你一年多吗?” 他用了“又”,如果算上之前的一年多,他其实等了她三年了。 “你找我,不是为了报复?”容裳抬眉。她的任务就是盯着陈彦澈和岑子义的行踪,确保这两人发展事业的时候别把自己给玩儿坏了,当然知道这几年岑子义动不动就去她家里的事情。 “我有什么好报复的对姑娘动手动脚被反杀了还要报复回去,我在你心里已经人渣到这个地步了么”岑子义嘟囔道,一向厚脸皮的人也竟也有郝然的时候,“我知道你不信,可是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就想要你。” 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呗!容裳心道。但比起那可笑的因为第一次而负责,她心里竟好受了些。Яóμгóμщμっο г ɡ “你先起来!”沉默半晌,容裳推了推岑子义。 “我不!是裳儿求我进去的,一整晚我都不要出来!”没有得到满意答案的某人开始耍无赖。 “你压着我喘不过气来了。”容裳红了脸,闷闷的道。她在做爱时的那些表现,只要一回想起来,就羞死了人。 岑子义哼了哼,倏然抱着容裳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而分身依旧坚实的埋在她的体内不动分毫。 半夜缠绵(H) “别动。”他将还想挣扎的容裳抱紧了,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语气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怨念,“睡觉。” 花心滥情多了,想要认真一回别人也不相信,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可就是不开心。 但是,在两人都并不困倦的情况下,这样的姿势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岑子义,你不许动” “我没有动。” “你那个也不许动” “它不听话了明明是你勾引它的” “岑子义子义求你了我怕疼” “那我轻点好不好,不会疼,只会很舒服” “嗯” 又是半夜缠绵,期间不知道被岑子义哄骗着说了多少不知廉耻的话,换了多少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候,容裳只觉得骨头都被岑子义给弄散架了。 岑子义醒来得比她早,却难得的没有动手动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认真得教人觉得不真实。 因为岑子义足够温柔克制,也因为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他,昨夜缠绵数次,然而一夜醒来,疼痛反比昨日清晨更少些。 力气已然恢复了少许,虽然仍觉得倦怠无力,但总抵得上普通女子力气的大半了。 于是容裳确认自己力气开始恢复的第一件事,是伸手到岑子义腰间狠狠的扭了一圈。 妄想容裳会主动拥抱他的岑子义“嘶”了一口冷气。 容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贱人!” 然后兀自翻身起床,进了浴室漱洗。 岑子义苦笑了一下,也跟着起床。对于容裳的举动,他半点意外也没有。 那可是强吻一回就给他上了毒药的容裳,被他趁人之危连皮带肉骨头不剔的吃了个干干净净,若是毫不报复,那才奇怪了呢。b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19 r 洗澡完的容裳一身清香,岑子义走近浴室时看到她正对着镜子梳理一头的长发。 “裳儿,你身上好香啊……”他蹭上前去将人抱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裳儿,为什么,你身上总有一股茉莉花的香味?” 他确定这不是沐浴露的味道,难道是体香吗? “你昨晚在床上不是说了吗,因为我是妖精啊!若没有花香引诱,怎么能吸干你的精气?”容裳轻哼,板了一下没能让岑子义放手,也懒得和他计较,兀自将半湿的长发拢到胸前,才道,“岑子义,我今日真的要走了。” 岑子义闻言手上紧了一下,复而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面的凝视着她:“就不能留下吗?” “我有留下的理由吗?”容裳问道,“你觉得,我凭什么留下?” 是啊,她凭什么留下?他凭什么要求她留下?就凭他趁人之危夺了她的初夜吗? 岑子义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无奈的笑笑,将拥着她的手放下来,看似没什么在乎的说道:“我去准备早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都可以。”容裳回答。 一顿饭吃得略显沉闷,岑子义好几次欲言又止,可终究没说出什么话来。 吃饭过后,岑子义自觉起身收拾,容裳泡了杯茶捂在手里,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的风景不言不语,许久才叹息一声。 我是半强半诱,你是半推半就(微H) “裳儿在叹息,是不是,也有一点点舍不得我?”岑子义从身后将她拥住,低声道。 容裳回头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这次安排太失算,以后要引以为戒。” “是吗?”岑子义将头靠在她肩上,“裳儿,如果是别人,你会允许他这样抱着你吗?” “该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现在来说抱一下的问题,岑子义你无不无聊?”容裳道。 “不一样的,裳儿,怎么会一样。”岑子义把嘴唇挨在容裳的耳垂边,轻声道,“第一晚你中了药无从反抗,可是昨天呢?你想想,如果是一个你厌恶的人,你会允许他碰你吗?” “我……我哪有允许,明明是你强……强迫的……”容裳红了脸,沉溺享受是一回事,被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也太羞耻了。Яóμгóμ щ μっοгɡ “那昨天下午呢?我出去半天回来,你身上早就装备齐全了,你如果一点也不愿意的话,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制住我不是很容易的吗?所以……我是半强半诱,你是半推半就,不是吗?”岑子义呵呵轻笑。 容裳轻哼了一声,没说话,挣开岑子义的怀抱转身回房间了。 等岑子义进来时,她已经将自己不多的东西收拾好,装进了一个购物袋里。 岑子义上前去将东西拿开:“裳儿,再留一日可好?你看,我们也算是旧识了,你接连两次救我性命,我还没正经谢过你呢,再留一日,让我陪你去做点什么,可好?” “岑子义,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想知道泠泠的事?”沉默半晌之后,容裳问道。 “我说了,你就留下来?” “看心情啊!” “这可不行。”岑子义笑了一笑,将容裳拉进怀里,轻咬了一下她的唇,“裳儿既然查我,就该知道,我贯来图利,不做赔本的买卖,所以若我认真回答了,你就再留下一天好不好?” 容裳咬了咬唇偏过头去,终于是点了头。 她感兴趣的并不是他对泠泠是否还余情未了,而是他对感情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因为,都过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岑子义回答道,“青春年少里的爱,情是真的,快乐是真的,可不辞而别也是真的,从八年前她离开,我发了疯的寻找过,也在原地等待过,后来” “后来,你去了夜店买醉,和别人一夜情,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就再也不相信感情了,是吗?”容裳道。 岑子义未回答,却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亲吻上她柔软的红唇,容裳下意识的要拒绝,却在对上他双眼的一刻放下了双手。 说什么交易,不过是给自己一个留下的借口。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最可怕的便是温柔,明知道其中的虚假,明知道一切不过镜花水月,可那无时无刻的柔软缱绻,却令人不由自主沉溺进去。 容裳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要记住岑子义是怎样的一个人,然而当他用最温柔作为武器之时,她的心肠终究渐渐的变得柔软。 喜欢你的一切(高H) 就是因为知道岑子义的一切,所以知道他对自己确实不同于旁人。 她当然不爱 分卷阅读20 岑子义,甚至谈不上喜欢,可如果真的是一个毫无好感的陌生人,她又怎么可能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就如岑子义所说,换了别的人,昨日下午敢这样对她放肆,她藏在身上的毒药早就将人放倒了。 说到底,就是她在纵容岑子义。她认为他不会是她的良人,所以打定主意要离开,却又舍不下心里那一星半点的好感,所以纵容彼此贪欢。 一吻至深,岑子义看着身下明媚娇柔的容裳:“我从来没有不相信感情过,只是不想去付出。可遇到你之后,我觉得自己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别说你不信,我自己也觉得可笑,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偏偏就遇上了。” 他一边语气平淡的陈述,一边却慢慢解开她的衣衫:“我为什么不要听泠泠的消息?因为听了也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从我放纵自己和一个陌生女人上床的那天起,我和她之间就回不去了。” “八年了,什么都会变的。听了之后又能怎么样?去后悔?去遗憾?去挽回?可是怎么办,裳儿,我喜欢上你了,不希望有任何变数……难道要我在你和她之间做一个选择?不,我现在只要你……”胸前的扣子被解开,她雪白的胸暴露出来,岑子义低头将脸贴过去,亲吻舔吸那一片雪白,见她没有反对,于是越发的放肆,撩起她的短裙,将手探入她的身体里去,哄道:“裳儿,我们穿着衣服试试好不好?” “脸皮厚。”情潮泛起,容裳唾了一声,竟也没有拒绝,微喘息着触碰他的脸,“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总归是她第一个男人,更可能是唯一的男人,没有爱情,但至少有好感。反正是最后一日了,就任由他吧。 得了容裳的默许,岑子义拉开拉链将自己已经胀大的欲望放出来,褪下她的内裤,贴着她已经水润的穴口缓缓的抵了进去…… “那你呢,究竟排斥我什么?”他压低了声音。 容裳轻轻的“啊”了一声,下意识的曲腿,岑子义却拉着她的腿盘上他的腰,然后将她抱起自己转身坐到沙发上,让她坐在他身上。 他手一放,她整个人完全沉下去,花心被顶开,她痛得惊叫出来,要躲开却被他按住。 “岑子义!好疼!”容裳泪水都被激出来了。 “乖……很快就不疼了……” 岑子义轻声安抚着,待容裳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深度,他才在她体内上上下下的顶撞起来,每一下都顶入花心内,每一下都带来痛感,偏又伴随着快感浪潮般袭来,宛如将人丢在情天孽海中折磨,跌宕起伏。 容裳抓紧了岑子义的双肩,微张了嘴,一边喘息一边呻吟一边痛呼。 岑子义仿若不知晓她的痛一般,一手捏住她的酥胸玩弄,一手撑在沙发上,用力的顶撞抽送,仿佛要将人刺穿。 “每一处都喜欢,你的性子,你的脸,你的笑,你身体的滋味,你床上的娇羞……”他一边喘息一边回答,“这些……够不够?” 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高H) 痛与欲交杂,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致都刺激,容裳突地惊呼了一声,大量的爱液从小穴里流淌出来,她的双腿死命的绞住了岑子义的腰,像是恨不得将他剪断。 岑子义闷哼一声,险险控制住了释放的冲动,顶撞的动作渐渐缓下来,直到容裳的高潮渐渐褪去,他抱着她起身走到窗边,让她坐到窗台上去。 “岑子义!不要……这样……会被人看到……”容裳有些慌乱的推拒。 “宝贝儿,这是十八楼,谁能从外面看到?”岑子义轻笑一声,退出来稍调整了动作,再次插入深处。 身下坐的是冰凉的窗台,体内却是他灼热的侵犯,她仰头靠在窗户玻璃上,由着他一下又一下顶入她体内,咬着的唇被他吻上,于是所有的呻吟都被吞下。 一番急促的抽插之后,他总算放松精关射了出来,却还不退出,双手撑着窗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裳儿……” “干嘛……” “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他轻笑。 “你昨天还喂我吃药呢!”容裳撇过头去,“我看你只是想要制造孩子的过程而已!” 岑子义笑了一笑,轻轻捏住容裳的下巴吻了下去,吮吸挑逗,下身也一下一下缓缓的动作着。 半晌他放开她,柔声在她耳边道:“过程和结果都想要,如果裳儿给我这个机会的话……” “你想得美!” “裳儿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呀。”他轻叹一声,缓缓的退了出来,拉起她的短裙看见白浊的液体从小穴里流出来,低笑道,“都弄脏了呢,幸好昨天给你多带了衣服。” 你怕是昨天就打着这样的主意了吧!容裳哼哼了 分卷阅读21 一声,搂住他的脖子,闷声道:“抱我去洗一下……” 于是岑子义抱着容裳去了浴室,却将她抱在怀里,一边轻吻抚摸,一边将她和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褪下,待得她不着寸缕之时,却没有让她去清洗,而是将她放在浴台上,让她背对着他。 容裳抬头便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趴在浴台上,同样赤裸的岑子义站在她身后,缓缓的将大得骇人的欲望埋进她的身体里。 她要躲开,却被岑子义俯身拥住,他缓慢的进出着,咬着她的耳朵含糊的道:“裳儿,你看,这就是我们做爱的样子……” 容裳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觉得无地自容,于是哀声去求他:“岑子义,你不要这样……我们……我们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可我觉得这样就很好……”撩开她的长发,他的唇从她的耳朵上移开,挪到她的颈窝里舔舐,“裳儿这样子多诱人……我觉得都要疯了……” 话音刚落,他下身骤然加快了动作,重重地在她体内进出起来,这个插的异常深的体位,让他的分身每一下都能顶开她的花心。 于是容裳在既痛苦又快乐的浪潮里迷失了,随着她身体的适应,剧烈的快感渐渐淹没掉疼痛,她半张着嘴,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发出惊叫。 ps:投珍珠啊! 想让你记住我(H) 岑子义揉捏着她的双胸,抬头看向镜子里忘情交欢的男女,眼神竟是难得的清明。 短短的相处他便吃透了容裳性子里的保守,所以他故意让她亲眼看着自己与他交欢的模样。 既然暂时无法让她留下,那他就要给她留下足够深的印记,在她的身体里,也在她的心里,让她日后只要关于性,想到的都是他的影子。 这样,本就心无所属的她,再想爱上除他之外的人便几乎没有可能。 她要离开,他拦不住,可他要跟上,她也管不了。 总有一天,她会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在这样狂野的欢爱之下,容裳很快便到了高潮,她呜咽着夹紧了腿,清亮黏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分身流淌出来。 突然的收缩使得让岑子义险些缴械投降,将欲望缓缓退出,看着身前的人儿下意识的往后磨蹭着他,他粗喘了几口气,低吼一声用力地一贯而入,破开她的花心惹得她一声尖叫,继而比之前更用力地冲撞起她娇嫩的身躯…… 这一次,他将所有的精华都喷射进了她的花心之内。 容裳的身子渐渐瘫软下来,无力的趴在浴台上。岑子义看她半晌不动,将她抱起来时,才发现她竟然在默默的流泪。 “裳儿……” 容裳抬手扇了岑子义一个耳光。 “岑子义……你个畜生……” 岑子义莫名的一笑,低头去吻她的唇,被她躲开之后,他低声道:“我如果是个君子,根本就得不到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你就算走了也一定会回来。” “你……” “想让你记住我,不管是爱是怨是恨,都深深的记住我……”岑子义将容裳按在怀里,“让你看着我是怎样进入你的身体,怎样一次一次要你的,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 “你个疯子!”容裳低骂,伸手狠狠的拧岑子义的腰上。 情蛊会让他爱她,却不会改变他的性情。从前她只知他冰冷无心,却没想到他动了心后,会有这种癫狂的想法。 岑子义咬了咬牙,没有发出声音来。等容裳发泄过了,他才轻笑一声,抱着她去清洗。 “裳儿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疯子的。”岑子义道,“可明知道我是疯子,你昨日上午却只有娇羞,没有生气,我就知道,你对我多少是有些不同的……裳儿,是你纵容了我的野心,不是么?” 救她回来那晚他想的只是得到她。然这两天他一次次荒唐的缠着她求欢,她都不曾明确的拒绝,这无疑说明她对他有好感的,他若不打蛇随棍上,那就不是他了。 容裳贯来守诺,答应再留下一日便不会食言,重新梳洗收拾之后,两人方才出了门。 容裳往纽约办事不是一年两年,城内城外去过的地方也不少了,那些寻常游客爱去的风景名胜未必能让她喜欢,但岑子义带她去的地方,确实是她未曾去过的。 纽约湾海峡植物园,它坐落在一个非常理想的地理位置上,在园内便可以欣赏到纽约港的美景,同时又能享用绿植遍地的自然风光。 ps:大家给点儿收藏和珍珠呀!这样作者才有动力每天更新哦! 分卷阅读22 她的身份 “我听说,这个植物园是由志愿者们建造经营的,只是夏季时候这里的人们会举行一些社区活动,并不对外开放,你带我来,怕也是费心了。”走到花径小路间,容裳道。 “不过是托朋友说了一声。”岑子义笑笑,跟在容裳身边寸步不离,“这里面积不大,景致却不错,只可惜时节不对,许多花卉都未曾盛开。” 纽约湾海峡植物园面积略小于5英亩,其内却有一个蝴蝶花园、一个禅宗花园、两个玫瑰花园和一个莲花池以及一个海龟保护区,若是春末夏初之时才是最美不胜收的时候。 然而即便是这初春之时,禅宗花园和玫瑰花园内仍然美丽宜人,玫瑰花的清香随风送入鼻尖,便教人心情愉悦。 她赞叹之后,岑子义却在她耳边道:“可我却觉得,还是你身上的茉莉花香最是醉人。” 容裳不置可否看了他一眼。 “你们男人寻欢都知道要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我赏花却不能挑挑拣拣了?” 岑子义失笑:“哪里会,裳儿凡是喜欢的,怎样都可以。你若是想,以后将院子里种满了喜欢的花也可以。” “说得好像以后要与你同住了一样。”容裳不置可否,“我的园子,才不会让你插手。” 岑子义讨了个没趣,却并不觉得尴尬,很快又转移了话题。 午餐也是在植物园内,都是当地的特色美食,容裳虽不大习惯西式的食物,但这里的牛排却不错,她倒也吃了一份。 午餐之后,容裳觉得有些倦意,两人便在植物园内的旅店开了一间钟点房。 这一回岑子义难得没有打扰容裳安睡。 看她睡着之后,他才打开房间内的电脑,从贴身的衣兜里取出一个U盘来插入主机之内,开启加密程序之后,再打开文档处理事情。 他与陈彦澈创业至今七年,陈彦澈为主,他为辅,公司诸多事情都要通过他们两人的手操纵,他缺席一天,陈彦澈就要做双倍的工作一天,虽然他昨日已经知会过,但有了空闲自然能处理一些算一些。 两个小时后,他将事情处理完毕,起身看了看床上的容裳确定她仍旧熟睡,便回到电脑前,从U盘内启动了一个程序,打开之后进入了一个加密的网站。 正如容裳所说,他确实查过她的资料,而且不止一次。 容裳明面上的身份是纽约中心城区一家私企的植物营养咨询师,继承了长辈留下的大笔遗产,生活阔绰,拥有数处房产,其中包括他第一次遇见她的那一处,是地地道道、无可置疑的美籍华裔,祖籍可查到四代之前,会时常出差西海岸地区,五年内无任何出境记录。 但从他遇见她之后的所经历可知,她一年待在纽约的时间极少。 她不习惯西餐,说明她大部分时间应当是在国内生活。 她武学境界并不高,但招式精妙、基础扎实,说明她所修的武道传承级别高且体系完整。 实际上三流高手顶峰的实力在地下世界也不算是低层,只是比不得那些天才之流罢了。 ps:大家记得要收藏呀! 妖精 她在用药用毒一道妙到毫颠,高她两个大境界的人若是大意也可能栽在她手里。 这些都表明她的身上有足够多的秘密等候挖掘。 他要查她,不是因为忌惮或猜疑,而是只有弄清楚她的身份——至少是一部分的身份,他才能更好的将她留下。 不一定是留在纽约,而是留在他身边。 但是单凭纽约本地的地下帮派力量,已经无法帮他查到更多的消息。 所以他开始发散思维,寻找一些更隐秘的途径。 但是他将所知的几个杀手网站、异人网站、狩猎网站都寻过一圈之后,却没有发现任何与“容裳”这个名字有关的信息。 容裳什么都未曾告诉他,但昨夜里她说过,容裳是她的真名。 要不然……干脆赖在她身边? 她要离开没关系,他可以跟上啊……以容裳的三脚猫功夫,只要不惹怒她用毒的话,应该不会跟丢吧…… 打定主意之后,岑子义三两下关了网站,拔了U盘,关了电脑,起身看容裳没有醒来的迹象之后,摸到阳台上打电话去了。 内容是请假。 “多久?”那头陈彦澈问道,这时候正是他们准备抽身回国之际,比以往更繁忙些,否则都不会管他。 “半个月……不,一个月。”岑子义道,“算了随便多久吧,反正我尽快回来。” “很重要的事? 分卷阅读23 ” “对,很重要。”岑子义想了想道,“也不一定会离开纽约,但最近可能不能常去公司那边,工作上的事情,我尽量做一些,但如果有剩下的,就只能老大你幸苦些了。” “好。”陈彦澈道,“需要帮助就告诉我,黑手党那边的事情我也亲自去处理,你有空的时候,尽量处理公司这边的事情就行。” 岑子义应了,稍作沉吟却突然问道:“老大,这世上真有妖精?” “你说的是哪种?”陈彦澈反问。 “当然是古书里传说中万物开灵智的那种了,你以为我说的哪种?”岑子义无语。 “我以为你说的床上那种。”陈彦澈的语气毫无波澜然而嘲讽意味十足,“末法时代之后,蓝星灵气稀薄,妖族越来越少,但仍是有的,西方比较少,大多集中在国内。” “如果一个人身上生长出植物来,是不是意味着她有可能是妖族?” “有可能,但也不一定。拥有妖族血脉的人类以及觉醒了植物系异能的人类也可能出现类似的状况。”陈彦澈道,“这方面,道士一系比较擅长判断,当然,如果你能将对方带到我面前来,我也能判断。怎么,你遇上了?” “没……就是,也不确定。”岑子义矢口否认,“总之,这段时间幸苦老大你了,我处理完私事尽快回来。” 从头到尾,陈彦澈没有追问过岑子义究竟要去做什么,他二人之间,有需要自然会说。 挂了电话之后,岑子义脱了衣服,去洗了个澡回来爬上床,将容裳从后面搂紧怀里,手指却落在她颈窝下方的位置反复抚摸。 这是一个大概迄今为止只有他一个人发现的秘密,是他昨夜无意发现的。 ps:我发现最近大家都不给我投珍珠了,是不喜欢我了吗? 她后背的异象(高H) 她达到顶端的时候,他无意间摸到她的后背有异物,但平静下来之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为此,他诱着她换了能看见她后背的姿势。 然后他看见,随着她身体的颤栗,她脊柱靠近颈窝的地方,一根半尺的枝条生长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绿叶,开出一朵朵雪白的茉莉花来。 当她渐渐平静之后,这一根茉莉花枝便立即化作无形的能量消散开去,了无痕迹。 十六岁之前,除了成长在孤儿院心性稍显黑暗之外,他好歹还算个正常的祖国少年。 遇上初恋东方泠泠之后,一次次卷入地下世界纷争,阴差阳错得了一身内力和武学传承开始修炼,他的人生观就塌了三分之一。 后来老大到了纽约,一次次魔化与觉醒,他的人生观又塌了三分之一。 而见到这一幕之后,最后支撑的三分之一人生观算是坍塌完毕。 所以早晨他问起容裳身上的茉莉花香,她玩笑般的回答在他看来也许就是事实。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我家老婆是茉莉花妖的话,我需不需要怂恿老大投资一个植物研究所之类,以保证植物营养液等来源的安全可靠? 是不是要自己建一个植物园?毕竟植物应该更喜欢和植物亲近吧。 可能是人生观坍塌过后的脑回路不同于那些凡俗人等,他一点也不觉得惊吓之类,反而……兴致高涨。 这么一想,又开始想要她了。 憋了太久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 容裳在如同浪潮一般的欲海里迷糊醒来,下意识的拒绝被侵犯。 “嗯……不要……停……” 那断续的呻吟却引来他的轻笑。 “好,我不停。”岑子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伸入她两腿间肆意的按揉著。 “你……呀……”抗意的话语全因突然闯入体内的那手指而哽在喉间。 岑子义倒也没有过于急切,忍著自己快爆炸的欲望,手指在容裳的小穴中快速探的进去按揉,希望能快点让她湿润起来,好接纳自己。 热烫的呼吸急促的全喷在容裳白皙的脸颊上。 腿心处快出抽动的手指带来不可言语的快感,容裳只觉浑身都热了起来,身体随著快感的累积慢慢紧绷起来,小穴中的嫩肉慢慢吸紧岑子义进出的手指。 容裳檀口轻启,急促的呼吸著,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岑子义的手指送上极致的巅峰。 借著小穴中流出的爱液,岑子义又往她体内探入一指,两指快速的顶送起来。 突然被两指撑开的小穴中嫩肉蠕动着,强烈的快递让容裳差点尖叫出来。 “啊……嗯……”她不愿叫得过于淫荡,及时咬 分卷阅读24 住岑子义的肩膀将尖叫闷在喉间。 “裳儿,你怎么这样诱人……”岑子义叹息一声,似有怜爱,然而下一秒,他那不知何时放出的巨大就着横流的爱液冲进了她体内。 容裳倒抽了口凉气,惊呼声哽在喉中,只余细细的娇吟。 “啊……嗯……呵……” “裳儿……哦……裳儿……”虽然只进了三份之一,但是被温暖之地包裹的极致快感让岑子义忍不住呻吟出来。 想肏死你算了(高H) 一听岑子义的呻吟声,容裳全身烧红了起来,光洁白皙的肌肤上显现出漂亮的水粉色。 “你……轻点儿声!”容裳咬着牙低声道。 这又不是在家里,也不知道隔音效果好不好,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不知廉耻…… 岑子义呼出口气,轻笑著叹道:“你那里真紧,夹得我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叫了。” 引著她的小手环上自己的脖子,将容裳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岑子义喘了口气才温柔的道:“还好吗?我忍不住了。” 下体被撑开的满涨感让容裳连连的深呼吸,尽量放松自己容纳小内大的存在。 她甚至能感觉到岑子义的硕大在她体内一下下的脉动。 到了这个地步,与其扭扭捏捏,不如好好享受完了,再和他算账。 这样一想,身子便渐渐柔软下来。 岑子义亦有所感,微提起身往前一撞,只这一下,分身便整个没入她体内。 “嗯啊……好烫嗯……”单只是这样被占满,便让容裳的小穴中不自主的收缩了起来。 那一下下的夹缩让岑子义舒服的眯起了眼,埋首在她颈窝里边喘边笑。 “裳儿你可真是敏感……宝贝儿……别夹这麽紧,你这样让我可不好动……”说著在容裳白玉般的雪臀上蹂躏了一把,“放松点……” 容裳嗯嗯着,抬手轻锤了岑子义一下,含糊着赌气道:“我就不……” 闻言岑子义便笑了,他要在情事上收拾容裳不要太简单。捧著她的俏臀轻轻的抽出,再缓缓推进,一直进到最深处去缓缓碾磨:“舒服吗?” “嗯……”容裳闷哼一声,贴着岑子义轻道,“舒服……” 岑子义轻抽慢送了一会儿,感觉容裳将他吸得越来越紧。 穴内湿热温暖,爱液泉涌而出,岑子义急促喘吸著加快了速度。被紧吸著的快感让他急欲冲刺,意识一点点迷离,却不忘了叮嘱:“裳儿,疼了你可得告诉我。” 他不想每次都弄伤她。 “不疼……啊……舒服……用力……啊……子义,你快些……”适应了岑子义坚硬的器具,随著那一下下的顶撞,容裳舒服的轻声呻吟著。 “这样吗?”岑子义是最好的情人,配合著她的要求加快速度,用力顶撞。 “啊……再快……呀……” 粗大的男根撑开小穴,随著岑子义的挺腰一下下冲撞。 阴蒂总是似有若无的摩擦到岑子义的毛发,有时更是撞在他身上,那种酥麻感觉更难言语,容裳只觉得魂要散了。 容裳吸的太紧了,岑子义舒服的快速摆动劲腰,却不敢完全放开手脚,深怕伤到她。 她沙哑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呻吟,主动迎上去贴合着他。 岑子义明了了她的意思,按着她的腰用力撞向自己,粗壮的男根狠狠的整没入柔嫩的花蕊,连少许的体毛都进随之被挤进她体内。 “哦,天……裳儿……裳儿……我真是,想肏死你算了……”动作稍停,岑子义闭著眼急喘,拼命忍住想喷发的欲望。 “嗯啊……那就肏死我啊……”容裳小穴内收缩着,坐起来抱住岑子义:“好舒服……还要……” 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高H) “妖孽,本公子今天收了你!”岑子义有求必应的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哼呀……”容裳被撞的往後一荡。 “喜欢这样?”岑子义两眼晶亮的紧盯著容裳妖娆的媚态,她的娇媚刺激得他血脉勃发。 此时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交合,这个姿势进得不算最深,却夹得特别紧,岑子义只觉得深埋在温润紧窒通道内的分身宛如进了仙境。 用力的挺动劲腰让分身如利剑般挤开紧缩的通道,岑子义龇牙咧嘴的急喘道:“裳儿……裳儿……我的……要被你夹断了,哦……松点儿,哼嗯……” 容裳两眼迷离仰头,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的轻抽狠撞,快感加剧,她不由得将腰身后仰,借此让他进到更深处去。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25 随著岑子义有力的顶撞,容裳白皙挺翘的胸脯也不停跳动,掀起阵阵波澜,看的他口干舌燥,瞳孔中情欲之色更浓,腰间挺摆的动作渐快,力道也有点不自禁的加重了。 “啊呀……嗯……”伴著急促的喘息,小穴开始阵阵的收缩,容裳喉中发出难耐的啼吟。 随著甬道的快速收缩,小穴深处突然一热,涌流出一股热流,这使得岑子义在紧窒的道内进出的更加顺畅,丰沛的透明爱液也因此从小穴中溢出不少。些许沾到两人的体毛上,大多顺著容裳的股勾滴到床单上。 小穴急速的夹缩推挤,岑子义险些缴械投降,好歹忍住了,双手掐住容裳的腰身将她下半身提起来,飞快的抽撞顶弄。 尚在高潮中的稚嫩的被岑子义快速用力的冲撞,那带点痛意的快感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容裳只觉得自己如海岸边的蜉蝣,被浪潮推着翻滚了一波又一波,眼看将要着岸,又猛然被海水卷入深水之中。 岑子义抱紧容裳全力冲刺,再一次将她送上高潮,却在这时突然抽身,将还没回过神来的容裳翻了个身,用力从她身后闯入。 “岑子义!你……嗯!” 在容裳高潮还未过去时,岑子义大着胆子去咬下一片容裳后背生长出来的叶子,那叶子却在离开她身子的一瞬间,化作能量消失于无形。 如果这一幕的出现只有这一种情形的话,那他便是目前为止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毕竟,他可是她唯一的男人! 以后也会是唯一的那人。 让旁人碰她?真是想想就有杀人的冲动。 “容裳……裳儿……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又狠又急的抽送了数下,岑子义便放任自己射到她身体里。 容裳偏了头去没有回答。 她不想骗他,又不想承认。 “宝贝儿,你告诉我,如果我是你讨厌的人,答应了昨晚任我为所欲为,你就一定会做到吗?” “我容裳从不说谎,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会做到!”容裳淡淡的道。 “嗯?”岑子义用力掐了一下她的阴蒂,惹来容裳一声惊叫。 他觉得自己要心梗了……Яóμгó μ щμっοгɡ 容裳喘息过后回头白了他一眼,继续用淡淡的语气道:“不过,我一定会等着,但如果人死了或者出了意外没来赴约,也不是我的错。” 生病 能提出那种要求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岑子义,她真的没有什么不忍心的。 人从来都是偏心的。 “岑子义,你刚才……干嘛咬我?”终于平静下来之后,容裳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然而并未触碰到任何的异常。 可此前她明明感到岑子义咬了她一口,还不轻,那种感觉……犹如昨日的浴台上,他第一次顶开她的花心。 “想咬就咬了,本来想留个印子做纪念,事到临头却不忍心……”岑子义随口敷衍过去。 既然这是容裳自己都不知晓的事情,他可不能轻易说出来。 至少不能在容裳信任他之前说出来……否则这丫头要是慌了,反手给他来一记毒药套餐,可有得他受的。 一天的时间是过得很快的,尤其是有岑子义这家伙毫不节制的折腾的情况下,起床时已经下午五点。 黄昏下的纽约港景色极美,岑子义托人去外面的港口买了小吃来,非要一点一点的喂给容裳。 容裳不让,他就从背后将人拥在怀里,厚着脸皮耍赖撒娇:“裳儿,吃一口嘛!尝尝味道……万一你喜欢呢?” “你放开,我自己来。” “我不……”岑子义将东西喂到容裳嘴边,“裳儿……” 容裳目光落在岑子义的手上半晌,终于张嘴吃了下去。 “裳儿,味道怎么样。” “还行。” “那就是不喜欢了。”岑子义失落了一瞬,将东西放到一旁。 容裳以为他放弃了,结果过了片刻,他又换了一种过来:“裳儿,再尝尝这个!” 下意识要拒绝的容裳,看他一脸期待的样子,便又心软了,于是张嘴吃了下去。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明天就回国,回去后这边的事情就交给别的同僚,不再轻易相见。 如此想来,容裳便不由得些许愧疚,也认真去评价这些小吃的味道。 只是几回之后,岑子义终究失落的停了手。 “裳儿一样喜欢的都没有吗?” “其实味道都很好,只是……”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26 “只是裳儿都不喜欢的话,就没什么意义了。”岑子义笑了笑,“也没什么关系,天色不早了,植物园这边到市里还有些距离,我们该回了。” “好。”容裳便也没有多问。 计划的晚餐一样也没有让容裳喜欢,岑子义便提议回市里再找个餐厅随便吃些,容裳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回去的路上,容裳借口困倦坐了后座,半路上岑子义想和她说话,却从后视镜中看见她蜷在后座上睡着了,便没有再打扰她,将车内的音乐也关了。 车开到目的地之后,岑子义轻唤了两声容裳也没有醒来,他想了想,开车回了自己的家。 他就没打算放她一个人走,喜欢的以后都可以慢慢带她去,今天她既然困了,便先作罢。 岑子义却没想到,开车到了小区停车场以后,他打开准备将她抱回家中,入手却发现她的身子滚烫得吓人。 他本打算带她去医院,但一想到她后背生长出来的那条茉莉花枝条,便犹豫了。他不确定寻常的医院是否会发现她的不同于寻常,也担心因此给她惹来麻烦。 生气与心疼Яóμгó μщμっοгɡ 因为这些顾虑,他只能先将她抱回家里,打电话问了认识的医生,将她的症状说了,询问了处理的方法,自己动手,忙了快两个小时,容裳身上的温度才稍微降下来了些。 看她悠悠醒来,他忙端了一直准备好的温开水让她喝了些,才问她觉得如何了。 容裳有些苍白的脸上绽出一抹笑来:“没事了,只要休息一晚上就会好了。” “是不是因为下午让你吃的那些东西?”岑子义问道。 “也不全是。”容裳摇了摇头,“大病初愈之后,碰了不能碰的东西的时候,都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你还!裳儿,你怎么不说”岑子义有些生气,更多的是自责,他以为她不愿吃是烦他太过亲昵,没想到是如此。 容裳偏过头去:“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的了,我以为只是吃一点没关系的可能是之前那药效还没完全去掉的缘由吧何况,就是发一次高烧而已,不会有其他伤害,你不用担心” “你”生气她连自己身体好坏也不在乎,但岑子义终究是舍不得说出半句责备的话来,将容裳拥进怀里片刻,低声道,“裳儿,以后有什么不能碰的,一定要告诉我,再也不许这样了,好不好?” 最不能碰的就是你岑子义了。是个有毒的魔鬼,沾上了就丢不开,藤蔓一样往人心里钻。 容裳心里想着,半晌才轻声开口:“海鲜不能碰,这一样和我体质冲突得厉害,其他的也都不要紧,不过是喜不喜欢而已……我不喜欢脂肪过重的肉食,会影响我功力运转……” 岑子义表示完全理解,毕竟植物吸收了脂肪,肯定得消化不良的……也不知道我家裳儿到底是哪个科属的茉莉花,下次得好好分辨一下…… “我知道,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岑子义点了头,扶着容裳躺下,细心掖好被角,“裳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 “岑子义……”容裳拉了拉他的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容裳没有明说,偏岑子义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大概是……我喜欢的,就希望裳儿也喜欢吧。”哪怕她能喜欢其中一样,也会让他觉得开心,却没想到,因为他的贪心和大意,反而害她受了罪。 因为早就做了准备,岑子义离开房间不过十多分钟就端了饭菜回来,高烧过后虚弱,容裳也没拒绝岑子义喂她的举动,却不知道最后怎么就变成了一人一口这样令人窒息的操作。 眼看就要完全恢复的容裳,又遭遇了昨夜一番急症,身体反而更加虚弱,这下岑子义自然不会让她离开,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容裳终究也没有坚持。 一直到深夜,容裳的高烧总算完全褪去,岑子义这才放了心,自己稍微收拾后上了床,两人相拥而眠。 温香软玉在怀,岑子义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心里渐渐起了旖旎的念头,只是顾忌着她的身子,又不敢乱来。 察觉到他的忍耐,容裳犹豫了一下,将手落在他的胸口:“你……” 情动(微H) 岑子义握住她的手送到嘴边,细细碎碎的舔吮着她的指尖,另一只摸索到她的下身去,轻轻的分开花瓣将中指插进去慢慢的抽插着,更用拇指轻轻剐弄她的小珠子。 “裳儿……我想进去……”他在她耳边轻轻喘着气。 “嗯……你轻点……”容裳被他的手指玩弄得动了情,不由自主的分开了腿。 分卷阅读27 得了她的允许,岑子义再也耐不住,将她的身子揽过来紧贴着自己,分开她的腿,扶着早已勃起的欲望缓缓抵了进去。 “嗯啊……胀……”容裳难耐的张了张嘴。 “好紧……好舒服,裳儿……你太诱人了……”岑子义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只是这一次,他进去之后却没有如以往一般随即开始释放欲望,而是温柔的抱着她,克制着自己不再去动作。 这样的小心翼翼反倒让容裳心软了:“岑子义……你……不然就别忍着,我没关系的……” “哪里会没关系,这么久的高烧,看看你都虚弱成什么样了。”他忍得幸苦,侧身拥着她却不肯再进一步,“裳儿肯关心我难不难受,就已经让我很开心了……乖,我们睡觉。” “你这样,怎、怎么睡……”容裳锤了他一拳,身子动了动,娇软着声音控诉,“混蛋……” 他的肿胀将她的身体撑得满满的,哪怕是轻微的跳动也能感觉得到,她怎么能忽视过去? “我们一起忍一忍……”岑子义轻笑。 这几日的功夫,足够他明白自己对她的抵抗力是多么的薄弱,现在他尚且能忍耐一二,倘若动起来,他最后定然难以自控,免不了又会伤了她。 她现在身体太虚弱,承受不住他激烈的索求。 他的欲望深埋在她体内,两人只要稍有动作,便带起一阵快感,搅得人不得安宁。 只是容裳毕竟大病了一场,终归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容裳每回高烧过后总是睡不安稳,却唯独这次例外,中途未醒直到第二天上午。 这倒是苦了一直拥着她的岑子义,有个绝色诱惑的人儿在怀里抱了一夜,还时不时的动一动勾他的火,偏舍不得动她,其中滋味,真难以形容是苦是甜。 所以这回容裳醒来时,岑子义竟有了黑眼圈。 容裳看他的样子,拿手摸了摸,明明有些心疼,却又忍不住想笑。 “有什么想笑的,就算是有黑眼圈,本公子还是帅得惨绝人寰。”岑子义哼哼,将手中握着白兔狠狠的揉了一把。 “死要面子。”容裳呜咽了一声,白了他一眼,要起身来。 “裳儿……”晨起欲望最胜,他看她的眼神都快起火了。 “饿了。”容裳道。 “我来马上去弄。”岑子义忙道。 容裳笑了笑,摇摇头:“我去就好……我高烧过后睡不安稳,昨晚辛苦你了,你先睡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可……” “放心,我会做饭。”容裳轻声道,“而且,如果我要走,一定会告诉你的。” 她竟知道他话中真正忧虑的。岑子义相信容裳说到做到,所以他终于放心的闭眼安睡。 由着他折腾(H) 容裳起了身,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岑子义的衬衣穿上,灰色与蓝色的格子布料衬得她的肌肤更加雪白,上露出锁骨,下只遮到了腿根,让偷偷睁眼看她的岑子义都直了眼,只觉得晨起未消的欲望又胀大了几分,恨不得马上将人虏到床上来为所欲为一番。 只是好歹忍住了。 裳儿对他的态度才好了一点,不能再惹她生气,所以动手的时机很重要。 容裳的性子,对别人相对宽容,所以她觉得岑子义的手艺也不错,但事实上,若和她比较的话,岑子义的那点技术就不够看了。 不过半个小时,四菜一汤就做好了。 都不用容裳去叫,本来就没睡着的岑子义闻着香气就自己滚起床了。 “没想到裳儿手艺这么好……”循着香味找到厨房的岑子义赞道。 “时常出差,又吃不惯这边的东西,就只能自己做了。”容裳道。 岑子义伸手捞了一根青瓜丝搁在嘴里:“比我做的好多了。” 想想昨夜这人的手都碰过哪些地方,容裳嫌恶的瞅了他一眼:“去洗干净再吃。” 于是岑子义乖乖的去洗漱了。 实际上容裳也嫌弃自己一身的汗和油烟,便趁着岑子义洗脸刷牙的功夫钻进浴室洗了个澡。 她却不知,好不容易让自己有所收敛的岑子义,在外间听着她洗澡的声响,才抑制住的心思渐渐又上扬。 他想起第一夜时在浴池里进入她身体的销魂,水珠从她绝色的脸蛋上下滑,从小巧的下巴滴落,掉在丰满高挺的胸脯上,滑入乳沟…… 伸手握住勃起的欲望,岑子义舔了舔嘴角。 忍不住了呢,现在可以就想要她,就想在她 分卷阅读28 温暖紧致的身体里放肆…… “裳儿……我觉得我可能中毒了……”容裳从浴室出来就被岑子义抱了个满怀,“中了你的毒,有点上瘾……” “你……”容裳的话没说出来就被堵了回去。他扣着她的头,长舌深深的探入她的唇间,交缠着不肯放松。 许是早已习惯了他这几日随时动手动脚,容裳没有主动回应,但也没有反抗,只任由着他折腾。 这样的放任大大的取悦了岑子义,他握住了她的胸前的柔软揉捏把玩,察觉怀里的人儿动了情,便越发的放肆,舍了她的唇,顺着她的白皙修长的脖颈吻下来,一路扯开她衬衣领子,叼住她的另一边乳房舔吸。 容裳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在他怀里娇喘起来,不由自主的扣着他的头往胸前压,嘴里却又模糊的道:“岑子义……子义……嗯啊……左边也要……你轻点啊啊啊……哎呀,菜冷了……” 岑子义终于恋恋不舍的将嘴唇挪开,不等容裳反对便将她打横抱起到了餐桌前,将人搁在自己怀里。 容裳要起身,却被他按下去,随即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紧致得穴儿中,探索着按在她的敏感点上。 分明承受过他的硕大许多回了,但她的穴儿依旧紧致无比,手指一进去就被无数的蜜肉咬住,让他销魂的叹息一声。 一边吃饭一边做(高H) “岑、岑子义!啊啊……你,你就不能好好吃饭么?嗯啊……轻!轻点啊啊……衣服都湿了……”容裳被他圈在怀里挣扎不得,只能言语控诉。 大拇指轻轻揉着她的穴口处,岑子义将唇含住她的耳垂吞吐着轻声道:“裳儿,你水真多……” 他的声音魅惑,加上动作的撩拨,容裳身子娇软,心里羞耻得不行,下身却不可抑制的流出更多的水液来。 “我饿了……啊哦……岑子义……先吃饭好不好……”自知挡不住岑子义的引诱,容裳可怜兮兮的道。 “宝贝儿,这样也可以吃的。”岑子义完全没有放弃亵玩她下身的意思,只是原本禁锢她身体的那只手松开来,端了牛奶递到容裳嘴边。 容裳别过头去,咬了咬舌尖强令自己清醒些,而后瞪着岑子义:“你别闹了!” “好,不闹了。”岑子义轻笑一声,“喝了我就把手拿出来。” 容裳不信他会这么好心,但见他停下了手指的抽插,也还是松了口气,将岑子义递到耳边道牛奶喝了几口。 “够了。”容裳哼哼道。 岑子义轻笑一声,果然将手指从她的幽穴里退了出来。 然而不等她松了口气,他已然双手抱起她,然后按了下去。 男人清早穿着睡袍,分身不知何时放出来的,这一按,那粗长便趁机入侵了她体内。 “啊!疼啊……王八蛋!”她轻叫了一声,想要责骂,他却再度将唇凑上来,又是一个深吻。 一边吻,一便将手探进衬衣里,抓着她滑腻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 容裳被他玩弄得全身粉红,分身被爱液浸泡后,快感渐渐取代了疼痛。 因为被他吻着,她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身子轻颤,下面的小嘴儿不由自主的吮吸着他。 察觉到她身体的接纳,岑子义便开始轻慢的向上顶撞起来。容裳心里是拒绝的,可身体却越发的不争气了,花穴竟被刺激得越发的湿润,甚至能感觉到她体内含着的肉根渐渐被吮得温热无比。 “啊哈……好痒……啊啊,再快些,子义……” 她的反应让男人得意无比,动作越发剧烈。 惦记着怀中人亲手做的饭菜,一番顶撞发泄之后,岑子义总算是强忍住了现在就要她个痛快的念头,调整了两人的姿势,停了下来。 “裳儿,吃饭了。”离开容裳的唇之后,岑子义淡定的将碗筷递上来,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这样子怎么吃饭! 容裳愤愤不平,可岑子义分毫不让,反而轻轻向上顶撞了两下,惹得怀里的人儿嗯啊的叫出声来。 论脸皮,容裳哪里是对手,终于没和这脸皮特厚的家伙计较,咬牙接过碗筷淡定的吃饭。 一顿饭下来,容裳食不知味,岑子义这厮倒是胃口和身体都得了极大的满足,如果不是那对黑眼圈还在,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春风得意了。 更让容裳牙痒痒的是,如此两人亲密相交的情况下,这厮还面不改色,津津有味的吃了好几碗饭。 一边吃饭,他甚至还不时的单手控着她的身子轻抽慢插。 ps:这吃饭可津津有味了 舍不得你走(高H 分卷阅读29 ) 好容易吃完了饭,他终于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却随即将她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再次狠狠的插到了最深处。 然后他站起身,就这么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抱着她回房间。 几乎是每走一步,粗大的性器便不由自主的在她体内前进和后退,容裳心中再不愿,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出来。 短短的几十米距离,她便泄了一回,黏腻的液体顺着岑子义的分身流下,滑落在地。 “呸!禽兽!”容裳低声唾骂着,羞得脸上滚烫。 “怪裳儿太诱人。”岑子义轻笑着将人放到沙发上,自己则是跪坐在她身前,贴着那泥泞的穴口儿挤了进去。 “哦哦!裳儿……好紧呢……可惜刚吃了饭,不能太过剧烈运动呀。” 语气间颇为遗憾。 容裳完全不知道这家伙遗憾什么,不能剧烈运动,可也没见他放过她。 分明已经欢爱了许多回,可她还是不大适应他的粗大,他一进去她只觉得又撑又胀,又酸又麻,又烫又热,理智早不知飞到何处去了,任由着他贴上来索吻。 经历过无数情事,岑子义存了心勾引,容裳哪里逃得掉。只是靠着吻和指尖的游走,她便很快在他身前放松下来,软成一往水,任他享用。 怨不得他时时刻刻都想要她,实在是她的身体简直是时间少有,外在美丽柔软,内部更是紧致得令人销魂蚀骨。 过往的那些年,他更多的是放纵,其实算不算纵欲,否则也不会一星期才寻欢一次。 然而他身经百战,却在尝到她的滋味后昏了头。她甬道中的紧致,让他每次进入都舒服得无法形容,宛如千百张小嘴儿吮吸着他的分身。 偏她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们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他怎么甘心? 他不会放过她的……缓缓抽动分身,岑子义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 她被他轻轻按着靠在沙发上,脆弱的幽谷一次次被布满狰狞青筋的胞涨缓缓推进,一回进的比一回更深。 偏他又很温柔,轻柔的进出间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片落在湖水中的叶子。有风吹动了水面,便将她一起裹挟着在水中飘飘荡荡,躲不开、逃不掉,只能随波逐流。 他温柔起来,同样让人难以招架。 欲到深处,容裳忍不住一口咬在岑子义的肩头,待得身子舒缓过来之后才慢慢放开。 岑子义摸了摸自己肩上那一排交错的牙印,全是容裳高潮时留下的杰作,不由笑道:“裳儿,你再咬几个,我这肩膀可能就废在你手里了。” “是你……是你先……总之,不能怪我……”容裳红着脸。 “当然不怪,这是快乐的痛。”岑子义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按在怀里,下身还在一下一下的轻轻顶着,“裳儿,舍不得你走。” 容裳没有回答,却又因为他的轻抽慢送露出几分略带享受的迷离神色。 “唔……好舒服……用点力啊……” 岑子义也没有非逼着要什么答案,只是抱着怀中人儿半晌,突然浅而急促的抽送了数十下,用力抵近深处,将余下的灼热液体灌入她的身体中。 ps:没珍珠,没动力 因情而动(H) 然后他低声道:“裳儿,好困啊……如果,如果没事的话,可不可以陪我睡会儿?” 熬了一夜,又放纵一场,他其实也是困得不行了。 容裳看着男人期待的模样,点头应了。 于是岑子义这一觉睡得格外安心,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怀里空空如也让他慌了神。 “裳儿!裳儿!裳儿……”衣服也不穿的爬起来唤着容裳的名字到处寻找。 结果却发现她在厨房忙碌,反被她不轻不重的取笑了一句。 岑子义却不在意她的取笑,拉她在怀里来了个又深又重的吻,才将人放开。 “我怕一觉醒来,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他确实有些阴影,第一次见面,他回去养个伤她就不见了。 第二次见面,他第二天去找她就不见了人。 这一次好不容易将人遇见,怎能让她轻易离开? 他不怕等她,怕的是她将这几日的时光当成一场艳遇,转身离开便再不回头,甚至为了不再想起而从此可以避开。 容裳不傻,从她前日说要离开,他就总是患得患失,恨不得一秒不停的将她圈在怀中。 可她不确定这份喜欢到底有多少是因为情蛊的影响。 “ 分卷阅读30 刚得了消息,我住的地方暂时被人盯上了,因为昨晚的高烧,我功力到现在只恢复了一半,应付起来有些麻烦,可能会换一个住处。”容裳轻声道,“这住处在郊区,路途有些远,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晚些能不能送我回去。” 意外之喜,岑子义当然不介意,或者说乐意之至,当即将容裳打横抱起就回了房间。 “岑子义!你干什么!” “干你!” “你……你……可是……火上炖着汤呢……” “你都设了自动,可坏不了。” “可……” 他将她放在床上,整个人轻轻俯身压下来,如对待珍宝一般的捧起她的脸,轻声道:“裳儿难道是不愿意的吗?” “我……”容裳垂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都不去上班吗?” “班早晚要上的,可不是现在。”他的手往下流连,沿途点火,“裳儿,从第一次见你,到如今……果然还是裳儿身上最好闻了……三年了,不论是哪家企业,放我个年假陪着你,都不过分吧……裳儿都要走了,就让我再放肆两回可好……” 容裳咬了唇,偏过头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你从来不会为了……为了这种事怠慢工作……” 从八年前失去了东方泠泠,岑子义就像是被人抽走了感情这个本能,除了对陈彦澈唯命是从之外,表面的温柔下骨子里都是凉的。夜场寻欢,他从来没有这样纠缠过一个人,他从来不会为了女人推诿掉手中的工作。 可是从昨日到今日,他为了她,已经接连两日没去上班了。 “纯粹的欲望,和因情而动又怎能一样?”岑子义轻轻吻着她的脸,手探入她的裙下,抚摸着她娇嫩的花瓣,“裳儿,任何一个男人,面对心之所爱,尤其是如我这般,盼了许久终于得到,都是难以自控的。何况你那么美……我等了那么久……你……你说,我要怎样才能忍得住……” 在她的身体里、心里都烙印下他的印记 “嗯……你……你才和我相处多久,就说什么心之所爱!”容裳微微喘息着,轻哼了一声。 “如果相处得久了才叫爱情的话,那当年学校里的同桌,宿舍里的兄弟,岂不是都该成双成对?”岑子义挑眉。 容裳无言以对。 明明知道这家伙在诡辩,可就是觉得好有道理。 岑子义便没再给容裳嘀咕的机会,低下头去堵住了她娇柔的红唇,大舌与柔软的小舌挑逗嬉戏,手间轻解,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 自古便有小别胜新婚的说法,何况他这是初得,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让他迷恋发狂,自然恨不得日日夜夜将她留在身边、拥在怀中。 且正如他所说,这一切都是容裳愿意的。第一次确实是他趁人之危,可他还没畜生到此后次次威逼强要的地步。只是容裳那矜持的性子,不反对便是答应了,真要等她主动,他怕是这辈子都追不到手。 由来情和欲二字便不分离,只要她不反对,便足以让他去全力进攻。 情场和商场像得很,主动结交才有收益,往往主动进攻的一方更能抱得美人归,志得意满。那些看似满腹情深,却只会默默守护,连说一句做一事都不敢的,又有几人最后是和和美美的? 容裳不反感他的触碰,甚至对他还有些许的好感,对岑子义来说就足够了。 反正男未婚女未嫁,反正她心中又没有旁人,他当然要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在她的身体里、心里都烙印下他的印记,让她将他铭记在心。 至于工作,呵呵,老大每年总有那么几天将自己关在屋里拼命抽烟,神情死寂比当初死了娘还渗人,他说过什么了? “岑子义……啊……轻点,轻……被你弄坏了……”他还没真正进去,只是手指在穴中扩张,就已经将她玩弄得淫水横流。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下身却越发空虚。 她稍稍低头,便能看见他垂在她身体上方的性器……又粗又大的家伙狰狞着,似乎等待已久…… 想着它插进来的滋味……容裳不由得伸手去握住。 “子义……” “裳儿想要了?”岑子义轻笑着问。 “想……”欲望的焚烧让她放下的矜持,“岑子义……痒……你进来吧……” 她被欲望支配的样子格外的娇媚,媚眼如丝,脸颊潮红,岑子义咽了咽口水,抽出了在穴中作怪的手指。 “呜呜……啊……胀……”她还没来得及抱怨骤然的空虚,他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肩上,狰狞的欲望狠狠闯入她体内,破开蹭蹭褶皱的媚肉抵达深处。 “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31 爽吧,大不大?”岑子义慢慢的抽送,轻轻吻着容裳的下巴。 她还在他骤然入侵带来的剧烈快感里回味,听了他的话清明了几分,自然不肯如他意的。 “是……是你强要了我的……我又……又没试过别的男人,哪里知道你大不大?” “是吗?这是裳儿的真心话?”男人的嘴角露出一丝危险的征兆。 “当然!”容裳嘴硬,“到底大不大,等我日后多试几个再回答你……啊啊啊啊——” 记住只有我可以肏你(高H) 少女赌气的话结束在男人猛烈的抽插里。 “哪里需要这么麻烦?我现在就能让裳儿知道大不大……”岑子义语气温柔得出水,相应的却是狂猛的占有。 一双大手紧紧箍着容裳道腰,腰下一点没有留余力的飞速撞击。 “啊……呀……别……啊……蓝……啊……义……”他进攻一次比一次狠,容裳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狂风暴雨,连话也说不全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尖叫。 岑子义一次又一次整根抽出,再极快又极重的插入,顶撞着容裳的身子如风浪中的小船颠簸不停。 容裳本就是才破处没几日的身子,敏感且不说,心理上对快感的承受也缺乏经验,这是她第一次被这般凶狠强硬的对待。Яóμгó μщμっοгɡ 他巨大滚烫的性器一次次闯入宫口,每每重重的闯入又快速的退出,性器与肉壁强力又快速的摩擦,只是数十下,容裳已经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隐隐有金星浮动。 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猛的一缩,紧紧的夹住冲进深入的性器绞著挤压收缩起来。 “哦,裳儿!啊啊……裳儿,好爽……”岑子义叹息着。 她高潮时阴道夹的紧而有力,一下一下像是要榨干他的汁液。深处涌出的热流,冲著性器顶端兜头淋下,让他差点就把持不住的喷射出来了。 咬牙顶住缴械投降的冲动,岑子义低吼了一声,在极致的享受里再次摆动腰部,双手将容裳道臀部提高几分,困难的抽出再用力的挤进去。甬道的紧致让他的进攻变得缓慢,但带来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气沉丹田,岑子义用了全力狠命的抽插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放开力气对她。 还想试试别人的? 门儿都没有!他要她一涉及做爱这件事,想起的永远只有他岑子义一个人! “啊……别……不……要……啊……哼嗯……唔……”容裳早已在接连不断的快感里瘫软了身子,无力的瘫在床上,承受着岑子义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刺入。 她觉得自己要死在岑子义的胯下了……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交合的那处……好大啊,这已经是极限了吧……如果再大的话她怕是就被插坏了…… 岑子义粗重的喘息着,注意着容裳神色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就是这样,裳儿,记住我是怎么肏你的,记住只有我可以肏你…… “裳儿,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你怀孕了,你会将这个孩子留下吗?”攀至巅峰,他咬在她耳边喘息问。 “才……才不会给你生孩子呢!你就是个混蛋……你想得美……” “呵……宝贝儿就喜欢口是心非,可是有惩罚的……” “你……嗯!混蛋……” 岑子义才不信容裳的口是心非,她多心软啊,真要怀孕了,怎么可能舍得去伤害孩子? 三天来他们有过那么多次,一开始也是她自己拒绝吃药的,算算时间,现在她想后悔都晚了;算算次数,几天之内让她怀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他岑子义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又下作的小人,他心动了,就想拉她一起。 你说,老公的到底大不大?(高H) 暗恋?他才不干这事儿!他要她从骨子里知晓他喜欢她,心悦她,想要她。 八年前他错过了泠泠,八年后他绝不会再错过容裳。外头春光正好,正是多享受几次的时候。容裳那么美,他得寸进尺怎么了? 在余韵中软软地趴在岑子义怀中的容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岑子义翻身换了个姿势,再次触及深谷。 她惊叫了一声,口中例行反抗,身体却没有了抗拒的意思,无声的纵容岑子义为所欲为。腹下的小穴一阵阵的紧缩,将岑子义的性器往外挤压,却又阻止着它抽离。透明的液体涌出,顺着两人的腿流下,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岑子义带着满意的笑,猛烈的挺腰,滚烫的分身肆虐着容裳夹紧的小穴。 他低头贴着容裳道脖颈啃吮,在她耳边喘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32 息道:“宝贝儿,你说,老公的到底大不大?” 容裳早被他折腾得意识迷离,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听闻他的问话,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只将下意识的想法说出来。 “老公太大了……呜呜,受不了……要死了……” “还想不想试别人的?” “不,才不要……这辈子,只有一个人……”容裳喃喃的低语。 只可惜,岑子义没有听懂她真正的意思,只以为这是她被欲望掌控时的胡言乱语。 在岑子义的凶猛戳刺下,容裳的小穴越吸越紧。 快受不住时,岑子义一下拔出性器,将容裳的身子翻过来压在身下,用手端著已涨成青紫色、青筋狰狞盘节的巨大顶的整顶入那小小的洞里。 承受不住的容裳再次被送上高潮,小穴夹紧,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低吼一声,岑子义狠猛干了数十下,直插的容裳尖叫一声猛的抱住他,咬上他的肩头,才猛的一下顶住洞里的那张小嘴里,後臀一阵颤抖,滚烫得液体有力的狂喷而出,过多的快感,直逼的容裳双眼含雾,口中直呜呜的哼鸣。 射完后,岑子义抱着容裳翻身,将她放在身上,这才疏了口气。 他竟一次次在欲望里失控了。 看着身上还没有缓过来的人儿,岑子义暗暗庆幸,好在她是有武功底子的,不然他今日这样的失控,怕是要她受伤不轻。 “岑子义……你弄疼我了……”许久,容裳轻轻的道。 她有些委屈,但又并不理直气壮。 实在是他那样狂猛的时候,她也在享受着的…… 岑子义却是一惊。 容裳看着软软的,却不是随意抱怨的人,前面两日有些破皮的情况她都没说,她此时说疼……那必然伤得不轻。 他忙翻身让她躺在床上,起身为她查看。 Яó μ гóμщμっοгɡ 红肿的小穴这么久了也没合上,白浊的液体还在往外流,而在这些液体中,隐隐有些血丝格外的刺目。 抬头看向咬着唇不说话的容裳,岑子义心中一阵自责,也不多说什么,忙将她抱起来往浴室去。 待清洗干净之后查看,岑子义发现容裳小穴里果然有几处破皮厉害,隐隐往外浸血。 这让岑子义心疼不已:“裳儿……对不起,我……” “我就是赌气,没真要去试别人的……”容裳轻声说着,偏过头去。 ps:最近没人追了? 去她家 岑子义当然知道这些,她如果是那样随意的人,就不会一直还是处子身。 是他嫉妒,想到她要离开,想到她不爱他,就想要拼命在她身体里留下烙印。 “对不起。”岑子义只能轻声道。 他不后悔占有她,只是以后他会更小心些。 晚餐岑子义吃得相当愉快。他在国外待了许多年了,以至于早已习惯了这边的饮食习惯,但这不代表他排斥国内的食物。容裳的手艺很好,炒的菜就不说了,煲的汤香浓不腻,挑不出半分毛病来。 “都怪你……要不是,要不是你耽误我,我亲自看着的话,火候还能抓得更准一些的……”容裳不满的控诉,恨不能拿个布娃娃写上岑子义的生辰八字,狠狠地扎上几针解恨。 炉火上的自动设置是为了以防万一自己做旁的事忘记了,当然不是最准确的时间。也不是为了给岑子义这家伙偷腥用的…… “怪我做什么,我表现那么好,裳儿明明也很享受……对,都是我的错,太没节制了……”岑子义不要脸的说着,见容裳变了脸色,都没犹豫就转了口风,“我觉得裳儿做得已经很好,一次就做到最好的话,以后岂不是没有了上升的空间?” 怎么说这厮都有狡辩的理由。 容裳白了岑子义一眼,没多说话。本想离开之前给他好好的做一桌菜的,他自己给破坏了,还想下次?美得他! 晚餐过后,岑子义开车送容裳回去。 “你这地方,略偏僻啊!”顺着导航一路开车到容裳给的地址,岑子义不由道。 容裳白他一眼:“哪里比得了你岑二少日子逍遥富贵?若不是你隔三差五盯着我原来住的地方,我也不必换这么远!” “那现在也可以住那儿啊,我都替你打扫干净了的。”岑子义道。 “我嫌弃。”容裳说完,看岑子义一脸纠结的样子,心里就舒服多了。 叫他总是惹她生气,她这只是讨回来而已。 至于为什么不住市区而来这么远的郊外,她自有她的打算。b 分卷阅读33 r 容裳的这住处在偏远的郊区,院墙高深,从外头看去墙上长满了蔷薇,白色的蔷薇在叶间绽放,更有甚者盘旋而上,将院中的绿树也一齐遮蔽。 车开进院子,更能看见院中长满了各种花卉植物,除了房屋直通院门的大道之外,几乎寻不到空隙。 容裳下车后并没有留人的打算,可架不住岑子义耍赖,说是口渴了,非要进屋去喝水。 容裳盯着他车上的水看了两秒,某人仍旧面不改色,于是容裳败退,只能让他跟着她进了屋。 小楼两层,下层是大厅、厨房和茶水间。容裳的房中一贯的整洁,因此她只是随手将带来的东西放下,便问道:“喝水还是喝茶?” “咦,裳儿这里还有茶吗?”岑子义问道。 “有。”容裳看了他一眼,“茉莉花茶、玫瑰花茶、菊花茶、桂花茶、洛神花茶,要哪种?” 岑子义:“……”他站在窗口往下看去,虽已是夜晚,但借着月色和灯光尚且能辨认出院子里的花种,容裳方才所言六种只是其中一部分。 就是不走 裳儿这是对花有多执着? 不是说同类相斥吗? “茉莉花茶就可以了。”想着容裳的属性,他果断做了选择。 容裳默默的点头,进了茶水间。 岑子义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然后他看到容裳将存放茶叶的柜子打开之后,里面一排整齐的花茶,方才容裳报了名字的只是前面几种。 容裳看他一眼就懂了他的意思:“反正你最后都会选茉莉花的。” 喝茶之后,容裳开始撵人,岑子义开始耍赖。 “裳儿,你身体尚未复原,万一再有不轨之徒盯上此地怎么办,我实在放心不下,不如让我留下帮你好不好?” “我生平所遇不轨之徒中,排在首位的非你莫属。”容裳嫌弃着,并没有给某人留面子的意思,“况我内力虽未完全恢复,可体力已经复原,自忖还能应付些意外。就算不能应付,那也是我的事,不劳你了。” “可此地偏僻,这时候天色已晚,我若是回去的途中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岑子义愉快的换了一个耍赖借口,“不走!万一路上遇上个匪徒劫财劫色或者什么仇家之类的我多亏呀!我是送你过来才会这么晚未回家的,你得收留我!” 容裳:“……” 说是此地偏远,那只是针对距离纽约市中心而言,这一带是富人别墅区,向来平安无事,那么多年她还没听见过明面上打劫的案例,何况寻常匪徒拿你岑子义下手怕是不想活了。——非寻常的案例,有他没他又有什么区别? 至于仇家,他这一趟本就是临时起意,哪个仇家消息能如此灵通? 容裳问道:“总之,你就是不走?” 岑子义将容裳抱住,意志坚定:“对,就是不走!” 走什么走,他昨日打定主意之后回家就背着容裳将换洗的衣服都收好放进了后备箱,没想过要离开她。 看得见才能发展感情,人都见不着他找谁谈恋爱? “好,你留下也行,自己去收拾一间卧室,还有,半夜不许偷偷进我屋!”最终容裳点了头。 岑子义从善如流的点头,不进就不进,直接将你抱回我屋又不麻烦。实在不行,只要是抱着裳儿做爱做的事,沙发和地板上他也不忌讳…… 于是容裳径自上楼了,岑子义想了想,先去院子里从后备箱将自己行李箱拖出来,才跟着上了楼。 容裳看见那行李箱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感情这人就是早有预谋? “半夜不许偷偷进我房间,也不许离开你自己的房间!”满是心塞的丢下一句,容裳进了自己房间啪的一声将门反锁。 岑子义靠在门边沉思。 这就不好办了,得趁裳儿经过门前的时候拖进房内吧,有点考验能力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且这楼上每一个卧室都有单独的卫生间和浴室,因此容裳进门之后就再未出来。 岑子义几乎以为今夜偷香无望的时候,容裳却在一个小时后敲响了他的房门,他在陌生的环境睡觉时极为警惕,何况这时才入睡,只一下便清醒了 宝贝儿你别夹那么紧,都要射了……(高H) 透过猫眼看见容裳穿了一件藕粉色的小裙子站在门口,俏生生的模样极为好看,但因为昨夜那场高烧的后遗症,小脸儿又有几分苍白,让人心生怜爱。 岑子义忙开了门将人拉进来,一靠近,便闻到女孩身上清新的茉莉花香与沐浴后的水汽交杂,勾得人杂念横生。 分卷阅读34 于是他低头吻上那诱人的粉嫩嘴唇,本想浅浅的一吻再问她的来意,谁知容裳竟反手搂住他的肩头,丁香小舌怯生生的探了出来。 容裳的动作很生涩,她在这方面仿佛没有天分一般,纵然两人已经接吻过无数次了,她还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然而这对于欢好那么多次几乎不见容裳清醒时主动半分的岑子义而言,这样生涩笨拙的举动便已经让他心头火热,忘了要询问容裳来意的想法。 他克制住了立即占据主动的念头,享受着她主动送上的甜蜜。心在动,手上自然也不会停歇,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从上而下摸索,探入裙底深入幽谷。 紧致得幽穴收缩着排斥他的入侵,他添了几分力道探进去,便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猛然一颤。 “岑子义……痒……” 容裳终于无法维持主动,不由自主的停止了生涩的探索,喘息越来越重。 岑子义停止了侵略,将容裳打横抱起小心放到床上,除掉自己仅有的睡衣,俯身压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拨开花瓣,扶着分身缓慢有力的抵了进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唔……好大……”容裳低吟着抱怨。 “大不好吗……够大够硬,才能让宝贝儿舒服畅快啊……”他深深浅浅的进出,还不忘了用淫词浪语调戏身下的人儿,“裳儿爽不爽……很爽吧……宝贝儿,你好紧啊……我魂都要飞了……” “你……嗯啊……啊啊——别、别这么淫荡好不好……”容裳娇喘低吟着。 说实话,和岑子义做爱,真的是一件无比舒服的事啊……如果……他是真的爱她就好了…… 闭上眼,容裳心中叹息一声,抱住他的双肩,努力去迎合他的动作。 这样的反应再次取悦了岑子义,将她的胸脯含在口中舔弄着,他含糊不轻的得意:“床上放荡是情趣……裳儿你真美……哦啊!——放松些,宝贝儿你别夹那么紧,都要射了……” 情爱之事,比起身体上的满足更令人愉悦的,自然是心理上的满足。 他已经顾不得去探究容裳主动送上门的缘由了,这是她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主动亲近他,仅这一点,就仿佛一颗深水炸弹丢进他的心海之中,炸得一片混乱,眼里心里除了她再想不起其他…… 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死死纠缠。 因为容裳的配合,岑子义比寻常更加兴奋,第一次射得稍快些,但不等容裳缓过神来,已经被他翻了个身,狠狠肏进她的宫口里。 “啊……岑子义!”初时有些疼痛,但随着他的抽插越发狂野,蜜穴中的爱液泊泊而出,容裳被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中,意识涣散。 她禁锢了他(高H) “岑岑……岑……子义……嗯啊……舒服……你轻些……慢些……” “轻些便得快,慢些就要重……才能让裳儿爽到天上去……” “太撑了...呜呜...我不要了...岑子义,放过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接连高潮了两次过后,容裳啜泣着求饶。 “老公……老公……停下……我要死了……” 可是岑子义根本停不下来,她的蜜穴太过狭小,他律动的时候有种紧紧被夹住的感觉。里面的媚肉经过他的抽插开始变得一颤一颤,回应着他的抽插。 “宝贝,你真的好紧..….”岑子义说着,低头深吻容裳柔嫩的红唇,下体如钢铁一样坚硬的巨龙在她的身体中开始抽插,渐渐蜜穴水多起来更加润滑。 激烈的征伐过后,在容裳已经开始意志崩溃时,灼热的液体终于灌入她身体中。 精液在射出的一刹溢满女孩狭小的甬道,蜜穴中有张小嘴在不断吸收着着一股股精液,舒爽得让岑子义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做爱……原来真的要有爱,做起来才能销魂蚀骨啊……将容裳紧紧的扣在怀中,岑子义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裳儿……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岑子义情意深深的看着怀中的人儿。 容裳埋首在他怀中,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低声道:“岑子义,谢谢你明知危险还要陪着我……” “我陪着你可不是为了要谢礼的,不过今夜的谢礼我很……裳儿,你这是做什么!”岑子义没有想到,容裳会在餍足后的余温之时,趁着他极为放松、且从未对她设防的状态禁锢了他。 不是习武中人人听过却少有人会的点穴,那功夫学习起来很难,且要求使用者有较高的修为。 容裳只是从手心发出一道浅白色的灵光,立刻变将他束缚住不能动弹,连内力也一时之间无法运转。 b 分卷阅读35 r 这是更为神秘的古武传承中的禁锢法术,他认得,因为许多年前,年少初遇,东方泠泠也对他用过。 容裳跪坐在岑子义身边,俯身在他胸口落下一吻,大概是之前喊叫久了,此刻仍然有些沙哑:“岑子义,你放心,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实力不够,这禁锢术也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失效了。” “裳儿,你先放开我……”岑子义急道。 叫他怎么放心?从见到容裳的这住处的偏僻位置之后,他就有所猜测。否则的话,他大可在车上将就一晚,或者在附近寻一个旅馆住一晚,没必要冒着惹她生气的情形死活要留宿下来。 容裳答应了离开一定会告诉他,他相信她言出必行,不担心她会不辞而别。 他是要守着她,怕她出现危险。 可他还是大意了,她只是一个主动的吻就让他放松了心神——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容裳会率先对他出手。 容裳却仿佛没听见岑子义的恳求,咬唇看着他,目光流连在他的身上,最终别过头去,轻声道:“法术失效以后,你不要想着离开房间,明天早晨再出来,楼下茶水间,今天给你看的放置花茶的储物柜,第二排往右第三格的茶盒拿开,有个机关,按下去之后茶水间里会出现一个地道,你可以从那里离开。” ps:接下来要开始虐了 危机来临 “那你呢?” “你不要找我,三天后如果我没有去找你,你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最好回国之前都和陈彦澈呆在一起,不要落单。” 容裳背过身去草草清理了身下的狼藉,说完之后将自己的裙子穿上,站起身来。 “裳儿!你别这样,有什么危险我和你一起扛,你现在就放开我!” “岑子义……”容裳看岑子义的眼神难得的温柔,“你放心,我不会出事的,最多休养一段时间……你看,我说过离开会告诉你的,这不算食言吧……” 容裳说罢,低头又在岑子义唇上落下一个吻,便离开了房间,浑然不顾身后岑子义的喊叫。 容裳关上房门之后,岑子义眼睁睁的看着一根根钢条从墙体内抽出,密集规律的排布,死死的封住了门窗等可能用暴力拆开的出口。 房门外,容裳脚下一软,险些提不起力气。岑子义这家伙,实在太能折腾人。 这样子软趴趴的可应付不了将要临门的客人,容裳有些疲倦的回了房间,换了件衣服,又找出一颗丹药吃下去恢复状态。 本不该再有这一场欢爱的,可她答应了他,离开的话一定会告别。她容裳答应了的事情,从来不会食言。 那日她原是去酒吧保护他安全的,在将对岑子义有歹心的人引开之后本该功成身退,可她运气不好,竟转身又遇见了一批不速之客。 这些不速之客与岑子义无关,也不是特意寻来的,但是与她乃至她的父母惯有宿仇,偶遇之后,内力消耗过半的她不是那一群雇佣兵的对手,城市里也不利于她发挥古武之外的本事,她便被对方擒住,对方有意折辱给她灌了药,她隐忍借机用了暗藏的毒药和暗器才终于脱身。 偏偏安排来接应她的同族迟迟未到,好不容易脱身的她为了避免药性发作后再次被抓住,只得向岑子义求助。 就当时而言,岑子义喜不喜欢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岑子义对她的身子觊觎已久,这一求救多半清白不保,可比起同归于尽或是被一群丑陋肮脏的雇佣兵糟蹋,她只能选择岑子义。 至少他还是个出色又英俊的青年…… 只是未曾想,不过短短三日,她竟对他生出不舍来。 三日前岑子义将她从酒吧带走的行动并非秘密,即便有所遮掩,对方顺藤摸瓜之下还是很快找到了她的踪迹。 她本来打算尽快离开纽约的,但收到这个消息之后改了主意。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岑子义和陈彦澈的安全,这些人都要尽快解决掉。 城市里不是她的主场,所以她将人引来了此地。在酒吧里她对付不了那些人,原因诸多,然这个院子范围内便是她的主场,敌人再翻一倍她也未必惧怕。 她其实不介意来自于岑子义的帮助,否则也不会让他送她来这里。 然而当她走进院子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那人的气息在院中出现过…… 若是今夜那人不来,她自己便能应付旁的宵小之辈,最多不过受些重伤,无需帮手。 若是今夜那人出现,她就算将大小姐以及一干同族叫来,也不过枉送性命。 山林,是树木的主场 危险未明,她不能将岑子义也置身于险境 分卷阅读36 之中,所以他要留下,她就顺水推舟让他留下,以免他在外遭了牵连。 今夜她就等在院中,那人不来便罢,若是来了,她拼着同归于尽一了百了也不会让其得逞。 容裳只穿了一件浅粉色的吊带睡裙,除此外无论是内里还是外面什么都没穿,光着脚从屋中出来,缓步走到院子里,最后身影隐没在一颗盛放的花树下。 那些雇佣兵还没到敢肆无忌惮挑衅这一片别墅区治安的地步,因此只能悄然潜入。 想要解除院墙的安保系统和警报系统,对方至少需要两个半小时左右,距离她和岑子义到达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不速之客就快要到了。 岑子义的放肆未必没有好处,至少,那些人应该以为她还在和他温存缠绵吧,又怎么料到她已经起身布下陷阱? 此时容裳就是随意的站在树下,但是普通人的眼睛是看不见她的,头顶盛放的迎春花飘下一层无形的光幕,已然将她的身影遮蔽。 以障眼法遮蔽身形,再以花香掩盖气息,寻常武者再难以发现她的身影。 至于那人……那人实力未复,一定会在午夜之后再行现身。 容裳的光着裸的脚底,有一层轻薄的绿色雾气循着地面缓缓散开去,被院中的花草树木吸收…… 山林,是树木的主场。 而这些早已归属于她的树木,将这个院子变成容裳绝对的主场,只等着那些不速之客潜入。 院墙上有一道道身影悄无声息的翻了进来。本该起作用的安保系统却失了效,莫说电压和钢刺,便是最基础的警报声也未曾响起。 一共十四道人影出现在院中,左右探看一番之后往小楼而去。 “呸,那小娘儿们在我们面前还装出贞节烈女的样子,一转身就找了小白脸日日夜夜厮混!” “可不是,刚才那丢魂儿一样的叫声,怕是隔壁几栋别墅都能听见了。” “可不是,那欲仙欲死的声音,让兄弟几个都有反应了!” “你们注意点,别被发现了。” “怕什么,刚才那小丫头可是叫了快一个小时,前两日的药性才祛除,又被干了这么久,怕是早就睡死过去了!” “就是,等一会儿将人活捉,我可要好好享用一番!” “兄弟们都有份,干痛快了再交上去,反正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也不影响赏金的数目……” “这娘们儿滋味真有传言的那般销魂蚀骨,干了还能增长修为?” “谁知道呢,一直有这个传言,可之前也没人弄上过,白白便宜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白脸……等今儿事成了,正好试一试传言真假……” “我倒是觉得,就算传言不实,就凭着那张脸,狠狠的干上几回也是赚大发了!” 想是吃定了容裳和岑子义已经入睡,或者说,即便醒着,他们也觉得十四人对上两人根本无从畏惧,因此交谈的声音虽刻意压低,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却没有人去细想,这个院子的安保系统都如此谨慎,又岂会隔音效果如此差,连些许低吟的声音都传了出去。 杀掉就好了 容裳默默的听着那些针对自己的污言秽语,面色没什么变化。 她经历的黑暗不多,却几乎每一回都与这副身子脱不了干系,时间久了,也就不会再有什么心绪波澜。 因为杀掉就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 绿色的薄雾散开之后在夜色下无形无状,却已经在悄无声息间将最外围院墙上的蔷薇花也包裹。 一群人聚在小楼的大门前,门锁虽从内部反锁,但是对于他们而言,要不了多久便能撬开。 夜风吹过,院子里的花香似乎一下子浓郁了不少。 “嘿,你们别说,这院子里景色倒是不错!” “挺香啊!我记得那小丫头身上也有这么一股香味儿。” “女人嘛!不都喜欢这些不带感的玩意儿?要我觉得,弄这些幺蛾子,除了用来打野战找点儿刺激,能有啥用?” “这么说起来,要是能将那小娘们儿剥光了扔在这院子里来一发,想想都带味儿!” 这群人口里的污言秽语始终没停过,却没发现随着夜风送来的花香,院子里的夜色似乎也浓郁了几分。 站在最外围的是一个戴了鼻环的白人,鼻环突然觉得脚下有些痒,他低头看去,只见手腕粗细的藤蔓盘旋而上,将他整个人捆绑。 就在他低头的那一瞬,藤蔓骤然收紧,无数的尖刺透过衣裳刺入他的血肉之中。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37 鼻环男子骇然无比,然而他张口想要喊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叫不出任何声音来,用尽力气不但无法挣脱藤蔓,反而身体越来越无力。 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身旁的同伴听到轻微的窸窣声,转头看了两眼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便也没有在意。 其实鼻环仍然在不远处,只是有一层花粉飘落下来,旁人便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但容裳看得见。 她站在不远处的迎春花树下,单手成刀,在空气中轻轻一割。 几乎是同一刻,小楼门前不远处缠着鼻环的藤蔓化出一面锋利的刀口来,从鼻环的脖颈上切下。 血落无声,鼻环的尸体被藤蔓轻轻放下,轻微的声音掩盖在夜风吹过花园的树叶声响之中。 或许是三日前七八个人还没能留下一个容裳让这群雇佣兵有了教训,所以这次来了足足十四个人。但是这个人数对于小型团队作战来说实在多了些,加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将要打开的大门之上,一时之间,竟也没人发现少了一两个同伴的事实。 岑子义身上的禁锢术终于解开,他第一时间便翻身起来,胡乱穿了条裤子,连衣服也来不及穿,立即便去查看封住了这个房间的钢条。 然多番尝试之后,他发现这些钢条都是特制而成,以他如今的实力想要强力破坏根本没有可能。 岑子义一时间心急无比,却又不得不强令自己镇定下来。 容裳今夜要对付的敌人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否则她不会将他关起来。若是真如她交待的那样做,他自然能够平安,可是他又怎么做得到! 便是寻常朋友,他也不可能在其危险的时候弃之不顾,何况是容裳 她妖身的样子 这屋子的隔音尚可,只听得见隐约的说话声,但已经足够岑子义判断出不速之客已经到达。 最后岑子义将目光定格在墙壁上,比起特制的钢筋,墙壁似乎更脆弱些……Яóμ гóμщμっοгɡ …… 在第三个同伴消失之后,终于有人意识到了不对劲。 “头儿!Luca不见了!” “Leon!Leon也不见了……” “Johannes!” 一群人正要清点剩余的同伴人数,突然有人惊恐的叫了起来:“哦!不!天呐……” 院中无数的植物仿佛一瞬间活了,枝叶摇摆不断,一根根树枝伸长向着雇佣兵们抽来,绿色的雾气涌过,院中低矮的花丛全数化作盛放的茉莉花枝,散出浓郁的茉莉花香…… 院墙上的蔷薇花转瞬间盛放到了极致,花丛下探出一根根手腕粗细的藤蔓,带着寸长的尖刺延伸向小楼门前…… 雇佣兵们惊骇慌乱了一阵,转眼间又被杀掉了两名同伴,为首的白人终于镇定下来,大吼着让手下不要慌乱。 “用刀砍,这些藤蔓树枝都不坚韧,用刀砍!” “花香有毒,撕下衣服捂住呼吸!” 已经过了偷袭的时辰,容裳也不在费力掩藏身形。 …… 房间门和窗所在的两面墙壁都布满了特制的钢条,最容易的动手便是他的房间和容裳的房间共同的那一壁墙。 而根据记忆,容裳的房间便处在小楼二楼的最外围,开窗便可看见前院。 岑子义满手是血,将房中能用的工具都用上,终于从墙壁上凿穿了一个足够他弯腰通过的墙洞。 来不及打量容裳的房间是什么模样,他冲到窗边撩起窗帘,却发现容裳的房间窗户同样被无数的钢条锁死。 然而下一秒,透过窗户看到的景象却让岑子义镇在原地。 夜色之下,整个院子笼罩在薄雾之中,容裳穿着一件单薄的粉色连衣裙站立在院子中央,月光落下却被薄雾挡住,唯独在容裳头顶放了一束下来,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显出几分飘渺。 不,或者说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这个妖…… 容裳此刻虽还是人形,却有一根婴儿手腕粗的茉莉花枝从她的后背生长而出,花枝顺着她的血肉生长,绿叶和雪白的茉莉花开满了她的肩头,一朵朵茉莉花从她的手心开放又凋零。 凋零后的茉莉花化作浅色的白烟飘向院中的各类花草,于是植物们更加活跃,毫不留情的袭击向聚在小楼门前的那群不速之客。 战斗声、惨叫声、树枝抽动和藤蔓活动的声音混杂,那些雇佣兵已经只剩下六人,一地的尸体和鲜血为这个院子增添了恐怖的氛围。 若换了任何一个初见此场景的旁观者,此刻最正常的反应应当是惊恐。容 分卷阅读38 裳此刻的模样不能说是丑陋,相反美得妖异摄魂,但是已经颠覆了普通人的世界观。 可岑子义确实不是普通人,因为他看清楚了容裳此刻的模样之后,心跳加速,身体的本能反应竟然是有反应了…… 怎么能够这么美…… 他想象过她露出妖身是什么样子,觉得哪怕不好看,只要是她,他也不会嫌弃,可他实在没想到,他的裳儿竟然这么美…… 杀戮与帮助 就这一刻,想吻她,想抱她,想要她,想摸着她身后的花枝,将她困在迎春花树下,将她弄哭在庭院里…… 岑子义的眼神近乎痴迷,眼睛恨不得黏在容裳的身上不挪开。直到下一秒,容裳的身影微不可见的晃了一下,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岑子义才一下子回了神。 容裳的内力也才回复了一半,就算她是妖,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支撑也是不行的,她恐怕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可这个时候,等他再撬开一面墙出去,恐怕就晚了。 岑子义急了片刻,突然盯上了眼前的玻璃窗,每根钢条之间的间隙仅有半尺,他人想要出去极难,可别的东西却是可以的。 ——幸好容裳没有将窗户也锁住,大概是因为他并不能因此离开房间吧。 院子里的战斗仍在继续。 若是论起单打独斗,容裳只能强过这些雇佣兵中一半的人,否则那一晚也不会被抓住灌了药。 但是事涉生死,没有人会用单纯的武力去衡量,传承悠久的世家大族,总有数不尽的防身手段和杀人手段。 因为要现出真身,容裳无法装备暗器之类,但是此时此刻,这整个院子里的植物便是她的武器。 花香麻痹感知,树枝影响行动,藤蔓是杀人的凶器,藤蔓上附带的剧毒更能让被刺伤的人渐渐失去战力。 而容裳自己,就是这些植物的能量来源。 敌人还剩六人,虽然都在花香的作用下消解了大半的战力,但是对方手中有锋利的武器,枝条和藤蔓一次次被砍断,被砍断的枝条和藤蔓在容裳的补给下不断重生。 只可惜时间太过仓促,否则多做一些布置的话,她能更轻松些。容裳的脸色在月色下越发的苍白了…… 雇佣兵的头人一边谩骂,一边借着同伴的遮挡,从手提的工具箱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这么长的时间,以及这么多同伴的鲜血,足够他从初见容裳真身的恐惧中清醒过来。就算面对的是恶魔,也没有人心甘情愿赴死…… 这一片是治安极好的别墅区,且住在此的本地人大都来头不小,许多人和地下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他们即便自恃武力不俗,却也不敢猖狂行事,因此不敢轻易使用枪械。若是换了一个地区,他们一定会人手一柄枪械,不至于在容裳的攻击下如此捉襟见肘。 当然,如果早知道有如今这一幕,他们也不敢这么轻易打容裳的主意。 但是如今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活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容裳死了,这个院子就会恢复平静,他们就能逃出生天。 至于活捉容裳的念头,见鬼去吧! 摸到藏在工具箱中的手枪之后,雇佣兵的头人站起身来,拉开保险,瞄准了容裳。 但是下一秒,一声经过消音器消音后的低哑枪声响起,雇佣兵的头人动作骤停,他不可置信的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已经开了一个洞,鲜血泊泊而出,而他手中的手枪还未扣下。鲜血流出,一根漆黑的树枝抽过来,他却已经没了躲避的力气,被抽倒在地。 让我出来帮你 明处的容裳已经难以应付,暗处又多了个不知名的杀手,剩下的五名雇佣兵一时间群龙无首,更加慌乱。 容裳微微抬头看向窗口,岑子义也正看向她。夜色太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这一刻在心疼她在着急她。 她还以为,看见她这个样子,他即便不会恐惧也会厌恶,厌恶她的丑陋和异类,厌恶自己碰了一个妖物。 可他竟还关心她。 他是怎么离开房间的?她的房间太靠近院子了,那人来了,她再努力恐怕也掩盖不住岑子义的气息...... 可这个蠢货,为什么不听她的话,明明睡一觉等到明天清晨就好...... 岑子义站在窗台便龇了龇牙,他用枪的时候不多,但也特意做过专门的训练,不到十米的距离,加上他二流高手的眼力,当然不会失手。但是他的手在拆墙的时候受了伤,此刻用枪后的后坐力一起,那种骨头险些裂开的疼痛简直难以言喻。 只是此刻顾不得那么多了,敌人还剩五人,而容裳已经渐 分卷阅读39 渐不支。这五人境界都远超容裳,若非出奇制胜,未必能让这些人落到这步田地,但即便是到了此时,若是这些人一旦反应过来,不怕牺牲联手对付容裳的话,她便会有性命之危。 幸好找到了她藏在床箱里的这把转轮手枪,而且是威力最大的几种手枪之一的PfeiferZeliska.600,即便是棕熊也能一枪毙命,对付中了毒的二流高手自然是没有问题,他即便一时间出不去,也能帮助她一二。 院中花香带毒,本就降低了雇佣兵们的战斗力,又有容裳和岑子义一明一暗默契配合,终于,连最后一名敌人也已经倒下。 容裳跌倒在地,双肩和后背的茉莉花枝瞬间凋零,她手心里开出的最后一朵茉莉花已经几近透明,终于消散在空气里。 院中的植物恢复了平静,树枝还是普通的树枝,藤蔓掩藏进蔷薇花丛中。 只留下一地的鲜血和尸体。 “裳儿!裳儿!”岑子义在窗口焦急的喊,“你告诉我要怎么出来,你让我出来帮你!” 容裳有些吃力的抬起头,说话的声音很小:“回到你的房间去,不要出声。” 岑子义听不清容裳的话,但他能看清楚她的口型,也懂了她的意思。 “我做不到!你告诉我要怎样出来!否则我就将另一面墙也拆了!”岑子义道,“你知道我说到做到,到时候我手废了,还是会出来。” 容裳垂下眸子没再说话,片刻之后,她艰难的爬起身来,走两步又跌倒,跌倒又爬起来,总算是走到了小楼门前。 容裳倚着门,将掌纹印在门边的指纹器上,一串的提示音之后,连续操作之后调出了一个界面,按下去,只听见金属摩擦的声音接连不断,一根根特制的钢条缩回了墙体内。 岑子义已经等不及跑楼梯,翻身从二楼窗口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容裳身边,将她扶起。 “裳儿,裳儿你怎么样了?” 容裳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去:“岑子义你走,现在就去车库里开车离开!” 如果要你这一身的内力呢? “要走可以,我带你一起。”他扶过她的脸,将她嘴角的血迹擦干。 容裳无声间露出个冷笑,虚弱的开口:“你以为这就完了吗?最大的敌人还没到呢,等他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知道。”岑子义点头,将内力输入容裳体内。 他当然知道一定有更棘手的敌人会出现,否则就方才这些人虽然不弱,但以容裳展现出来的战力,与他联手的话根本不足为惧,她根本没有将他关起来的必要。 “你打不过他的。” “就算打不过,我也必须留下来陪你。”岑子义不为所动,“我岑子义不是什么好人,可我绝对做不出丢下自己的女人苟且逃生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蠢?”容裳轻声道,她的目光落在他鲜血淋漓的双手上。 她以为封住了整栋楼,他便如何也逃不出来,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将墙给拆了。 “就算是蠢,我也不能为了活命丢下喜欢的人。”岑子义想将容裳抱起来,但是被容裳阻止了。 “就算看到我是一个妖怪之后,你还说喜欢我?”别过头去不看岑子义,她怕看见他眼里闪过为难或厌恶,“不要说什么你的女人,我就是个妖怪,阴差阳错和你缠绵了几日罢了。” “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岑子义将容裳的脸再次扶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裳儿明明是一朵美丽又可人的茉莉花,无论是人形还是真身都那样的讨人喜欢,最多是妖,哪里和怪扯得上关系。” 若是严格论起,妖是世间万物因各种机遇而具备思想能幻化成人者,怪是超越六界不坠轮回的异界怪物,容裳自然与怪扯不上关系。 可是容裳要说的明明不是这个,岑子义这厮又在混淆视听。 劝不动了...... 岑子义下定决心的事情,轻易是无法改变的。 知晓这一点,容裳叹息一声闭了眼。 “裳儿,我先带你去疗伤好不好?”岑子义道。 容裳睁开眼来,静静看着岑子义:“你真不走?我走不了了,走了他也会追上的,不如留在这里,至少我能多几分应对的力气。” 岑子义摇头:“不走,裳儿,我先为你疗伤好么?你既然不走,那我就陪着你。” “如果会死呢?” “如果是陪着你一起的话,可以。”岑子义轻声道,“何况努力一搏,胜负谁又说得一定?” 容裳在此闭了眼,她的心有些乱。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40 她不该带岑子义来的,她从前便知道,岑子义这人倘若是作为伙伴是相当合格的,所以他不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丢下同伴独自逃走。 就算不提床上的事,就凭她救他两回,他大概也不会将她弃之不顾。 但是她不想连累了他…… “裳儿……” “岑子义……” “你说。” “如果我说,我要你这一身内力呢?”容裳睁开眼,脸色似乎愈发苍白,“如果不行,那你还是走吧。” 岑子义略犹豫了一瞬,点头:“好,我……” 容裳微微抬手,按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你想好了,一旦给了我,你八年修炼的成果就没了,就算根基还在,也不是短时间能复原的。” 在这里要了我(H) 谁知她的话反而坚定了他的决心:“如果这样能救你,我愿意。” 容裳静了片刻,终于叹息了一声,道:“既然如此,午夜将至,我们也该做些准备了。” “都听你的。” “抱我去那儿。”容裳指了指院里的那棵迎春花树。 岑子义照做了,容裳挣扎着落地,即便是缓了这许久,又有岑子义输送的内力,她仍觉得浑身虚弱。 容裳伸手碰了碰迎春花树,于是树上落下一层花粉,从外界看去,她和岑子义的身影似乎便消失不见。 花树下,容裳搂住岑子义的肩头,缓缓将唇送了过去。 岑子义却微微躲开:“裳儿,你……” “怎么,才说不介意我的妖身,却连吻我都做不到了吗?”容裳语气里带了一丝失落。 岑子义忙摇头:“自然不是,只是现在……” “既然不是,你就按照我说的来。”容裳退了一步,半靠着迎春花树闭了眼,“岑子义,你听着,我现在每一句都话都没有开玩笑,你真要留下,真想为我疗伤,那就现在,吻我,抱我,在这里要了我……” 岑子义呆住,空气似乎一下子安静,容裳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多荒唐的要求啊……求着别人露天要了自己,这是多么不要廉耻的女人才能提出的要求?Яóμгóμщμっο гɡ “或者,你还是走吧,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我自己面……唔……” 未说完的话消失在岑子义热情似火的吻中,她微凉的身躯也被他搂进怀里。 在花树下…… 如果不是今夜这样的绝命关头,这样的要求千白回他都不嫌多。 岑子义的吻热烈非常,细细啃咬吮吸过她的唇,又顶开她的牙关探进去,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探索。 他的手一路往下,隔着薄薄的衣裙揉捏她的胸,把玩够了,又继续往下探进她的裙底。 摸到她腿间毫无遮掩的湿润,岑子义突然终止了这个吻,在她耳边低笑道:“裳儿……空的?” “是……是啊……”容裳喃喃的别过头去,本来苍白的脸色浮上一层绯红,“因为要现出真身,穿多了会很麻烦……” “我喜欢……”岑子义低笑。 没有内裤阻隔,他直接将手指插进她花穴里,抽送扩张了片刻,便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方出粗大的性器来,抵着她的穴口闯进去。 “唔!”容裳被夹在迎春花树和岑子义的胸膛之间,被他突然的闯入迷了神,快感从腿心散开,流过四肢百骸,让她险些站不住了。 好不容易容裳才在情海沉浮之中聚起理智,体内仅剩不多的内力开始顺着特殊的经脉路线运行。 岑子义畅快的往她身体里面顶弄,如一柄利剑破开她的身子,在甬道里穿梭来回。 两人的动静太大,以至于头顶的树枝轻微晃动着…… 无数绿色的雾气从容裳脚下升腾而起,很快的聚集在两人身边,便只看得见隐约的身影。 容裳身后的茉莉花枝再次生长而出,雪白的茉莉花和绿色的叶顺着她的双臂一路生长而出,茉莉花盛放后化作白色的轻烟,大部分融入绿色的雾气中,少部分飘散在院子里。 采阴补阳(高H) 蔷薇花丛下,十多根藤蔓悄然伸出,卷着那些雇佣兵的尸体缩回花园之内,片刻之后,头顶的迎春花一秒之间盛放无数,若是细看,每一朵花心中都带着一缕血丝。 迎春花开,转瞬却又凋零,掉落的花朵掉落下来,在一股无形力量的归束下融入容裳身边的雾气中消失不见。 对于一向矜持的容裳而言,露天里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羞耻,即便穿着衣服,即便有雾气遮 分卷阅读41 挡,她依旧觉得无地自容,便也拼命的忍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然而当被他送上云端的那一刻,她终是忍不住叫出来。 “岑子义……子义……你快点……” “可……不想……”岑子义啃咬着她的锁骨。 这样的欢爱场景够刺激,他恨不得肏她到天荒地老。 “我也……可是……快到午夜了,他要来了……你快点结束……” 头顶的迎春花开了又谢,反反复复,终于不再开出一朵花来。 “第一次遇见这么让人为难的请求……”感知到一身内力迅速流逝,岑子义叹了口气,“这可是我用了八年内力换来的,竟不让人尽兴……” 浓浓的愧疚顿时袭上容裳心头,是她连累了他,现在夺走他一身内力的情况下竟还要他忍耐。 “对不起……子义,我……唔……”在最后这个霸道的索吻中,岑子义用最猛烈的进攻作为结束。 他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凶狠的往她花穴里撞击,几乎没一下都插进花心里,让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 当她再一次高潮时,甬道缩紧了将他紧紧咬住,岑子义轻哼一声,释放在她体内。 虽然三天三夜也不嫌多,但他分得清轻重缓急。 环绕的绿色雾气转眼间乳燕归巢般涌入容裳体内,迎春花树上空荡荡的树枝间突然开放了花朵,虽不如先前密集,却更加娇艳。 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分开来。 花园里干干净净,没有尸体,没有血迹,未到季节的花草在休眠,初春盛放的花朵在月光下清风中摇曳。 容裳一身粉色的连衣裙俏生生的立在树下,光彩照人,仿佛从未受伤,从未虚弱一般,容貌绝色,身姿窈窕,举手抬眉间更是媚态横生。 便是方才餍足的岑子义也由不得痴迷恍神。 院中平静安宁,唯有容裳脸颊上还未褪去的潮红悄悄诉说着方才发生过的一切。 岑子义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甚至手上的伤口还被无端治愈了,但眉宇间却有掩不住的疲倦之色,脸色也有些惨白。 “还给我留了一层呢!”感受了体内的情况之后,岑子义轻笑道。 他那无所谓的态度让容裳越发的愧疚,她低了头去不忍心看他,声音轻轻的:“零和壹总归不一样,留下一层的内力,你以后恢复起来会容易些。” 岑子义拥过容裳,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叹息了一声:“宝贝儿,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狠绝又最心软的女人了。” 采阳补阴的时候竟还为采补的对象考虑,这得多傻。 容裳的脸色却骤然白了一分:“我也是第一次……岑子义,如果不是今日……我绝不会这样做……” 说不定我下回寂寞了,还去找你解闷儿呢! 杀人之后连尸体也化作养分吞噬,这样狠毒的事情地下世界能这么做的男人也不多,而且有损阴德,甚至会耗费她的功德。 她从前绝不会这样做的,可如今每多一分力量才能为自己和岑子义赢得一份生机,所以她违背了一向的原则。 然而内心里,她害怕他因此对她生出厌恶来。 “真是个笨蛋。”岑子义叹气,将人拥进怀里揉了揉头。 怎么办,这样呆呆傻傻的女孩,反而让他觉得越发的喜欢她了呀…… 就在这时,吹过的夜风带来某种讯息,容裳只觉得心口处悸动了一下,她脸色微变,不动声色的向岑子义使了个眼色,尔后踮起脚来,搂住他的肩头将吻送上。 岑子义抱住她温柔的回应,却在将要情动的时候,容裳冷淡的推开了他:“岑子义,你该走了。” “裳儿,天色已晚,我……”岑子义上前一步,伸手要拉住容裳。 容裳却躲开了去,靠在迎春花树下懒洋洋的道:“你这一身功力,我觉得滋味甚好,可你该知道,如今你没了这一身内力,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裳儿,你怎能这样说!”岑子义不可置信的看着容裳,心痛溢于言表,“你该知道,我是真心爱你,所以才心甘情愿……” “对啊,你是心甘情愿将一身功力给我,不是也如愿以偿得到我的身子了吗?”容裳轻笑间媚态尽显,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寒凉,“如今你功力没了,又凭什么再留下?要知道,这么销魂的滋味,外面那些女人可给不了你,得了一次,你也该知足了。” “裳儿!我不信!” 岑子义不敢相信的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容裳的手,然而容裳却轻盈的挪到了另一处。 “ 分卷阅读42 趁我还有耐心,赶紧离开,不然被我丢出去的话多难堪?”容裳巧笑嫣然,“回去吧,好好恢复,说不定我下回寂寞了,还去找你解闷儿呢!” “小裳儿,不过是一个失去了内力的凡人罢了,一刀宰了了事,费这些唇舌做什么!”却是这是,一道低沉魅惑的声音响在耳边,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轻飘飘的落在院中。 来人一头银发,面容雌雄莫辨,落地后身后一双黑色的羽翼便收敛起来不见了踪影。 “舅舅!”容裳抬头看去,眉眼间皆是惊喜,欢快的跑去扑到来人怀中,却也无形间将岑子义挡在了身后,“舅舅你终于出来了!小裳儿好想你啊!” “想我?”凛跃伸出那修长而完美的手指挑起容裳的下巴,凝视着她的脸,声音低沉且缓慢,“小裳儿当真会想我?” “当……当然。”容裳的眼里适时的出现一抹怯弱,脸上却又带着几分羞涩和激动,“十多年了,小裳儿一直是一个人,就是为了等舅舅回来。” 凛跃的手抚摸着容裳的脸蛋儿,一点点下移,最后落在容裳纤细的脖子上,缓缓收紧:“可我怎么记得,当初小裳儿厌恶得很呢?” “当初……当初……舅舅那样子实在是太突然了,小裳儿年幼,被吓坏了……不是厌恶……” 莫非这小子技术当真那样好,让你欲罢不能? 容裳被掐住脖子后呼吸困难,说话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眼角恰到好处的溢出一滴泪来,“可是……后来舅舅被封印之后,小裳儿每天都在想着舅舅,想着舅舅对我的好,想着舅舅的气息……我去求过外婆放了舅舅,可是外婆反而大发雷霆……这么多年了,舅舅也一样想念着我对不对……” 容裳言语中的真诚让凛跃神色变了变,未必就信了,却松开了手,容裳这才得以顺畅的呼吸。 “不可能!裳儿,你告诉这不是真的!”身后岑子义难以置信的声音响起,“裳儿,你明明说的是有人要杀你,让我帮你……” “不那样说,你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将一身修为交给我?”容裳回头,比起对凛跃的态度来说,声音何其冷漠无情,“需知道,采补之事,炉鼎若是自愿,才能事半功倍!” “你……”岑子义痛心疾首,神色之间隐隐有崩溃的迹象,“裳儿,我不信……你说过爱我的……” 容裳有些不耐烦了:“床上的话也当真,你几岁了!” 岑子义于是跪坐在地,抱住头低泣呜咽,一副难以接受事实的崩溃模样。 “小裳儿这样子,反倒让我多了几分喜欢呢!”凛跃低沉的声音在容裳头顶响起,“只是……虽然知道十多年过去,小裳儿不可能还是干净的身子等着我,但一想到方才这人得到了我的小裳儿,甚至将某些东西留在了你的身体里,就忍不住嫉妒得想杀人……不如,让我捏碎了这小子的脑袋,然后带着小裳儿去做些快活的事情如何?” “舅舅不要!”容裳抓住了凛跃的手。 “怎么,舍不得了?”凛跃冷笑,“莫非这小子技术当真那样好,让你欲罢不能?” “怎么会……”容裳慌忙摇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凛跃,“舅舅知道的,我家族中有规定,滥杀无辜被发现了是有惩罚的,而且他尚无取死之道,若是因我而死,会有损我的功德……” 见凛跃不为所动,容裳眼里更多了几分湿润:“舅舅……我的身份,获得功德本就不容易,求您了……” “有几分道理……”凛跃的手顺着容裳的手抚摸过她柔滑纤细的手臂,落在她的肩头,尔后渐渐下滑,“可我一闻到小裳儿的身体里有他的气息,一想到他在我的小裳儿身上都做了什么,便忍不住嫉妒和愤怒……也许,还是杀了痛快些。” “舅舅这是在逼我?”容裳突然退后一步,声音清冷了几分。 “哦?小裳儿思恋了我十多年,莫非就是用这种态度?” “感情归感情,利益归利益!”容裳软糯糯的声音与其说是发怒,更像是撒娇,“两相欢好,各安天命。嫉妒他碰了我?舅舅这个等级的妖谈忠贞是将小裳儿当做傻子吗?” “哦?小裳儿不妨说来听听?” “舅舅想要我的身子,我思恋舅舅的气息……论起技术,小裳儿虽未试过,可试问谁能比得过浸淫此道几百年的舅舅呢?……只要想想当年看见的……小裳儿就连身子都软了……” 我不想死(微H,注意!本章女主和男配有肉沫,介意慎入) 容裳攀上凛跃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耳语,“至于岑子义,我花了三年时间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心甘情愿一次次将一身修为给我,舅舅何必为了出口气,非要毁掉我的努力呢?” “今日之后,他还能心甘情愿?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43 ”凛跃偏过头,薄唇贴上容裳的耳垂,伸出舌尖来轻舔。 容裳强忍住心头的厌恶和反感,轻嗯了一声,声音依旧是软软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过几日哄一哄他就忘了……舅舅真是……您可以在外头寻欢,就不能给小裳儿留下一个可用的?” 凛跃捏住容裳的下巴细细凝视,“你从哪里觉得,有和舅舅谈条件的资格?” 容裳垂眸:“我知道舅舅想将我做炉鼎,可舅舅莫非忘了你我之间的生死契约?” “威胁我?”凛跃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尖锐的指甲却缓缓掐入容裳的脸蛋。 “小裳儿不敢威胁舅舅,只是不甘心做傀儡罢了。”容裳微笑,“舅舅,双修虽然慢些,但细水长流,若是我全力配合,长久所得成果更比采补精纯,何不考虑一二?若是……若是舅舅不应,与其做炉鼎活得低贱,小裳儿宁愿拉着舅舅一起下地狱……” “你这个冷血冷情的小东西,舅舅当初果然没看错人。”凛跃突然间哈哈笑出声来,“既然如此,今日就在此地,小裳儿便当着这小子的面让舅舅试一试你配合的结果,若是满意,便一切依你又如何?” 话音落下,凛跃捏住容裳的下巴吻了下去,毫无怜惜的撬开她的唇。 几经交锋,凛跃固然不可能真对她放心,但至少此刻她终于是打消了他的防备…… 任由侵略,容裳没有反抗,只是微微闭了眼,掩盖住眼底的厌恶、憎恨和屈辱。 思恋? 呵……凛跃,我是思恋你许多年了,每一天,都想着怎么才能将你杀之而后快。今日若不能杀你,便一起下地狱好了! 早已演练过千百回,纵使将眼前这人恨入骨髓,容裳却也自如的收敛了杀意。如这几日与岑子义欢好前,被他撩拨起情欲一般,放软了身子,双臂柔肉无骨的搂住凛跃的肩头,状似无意的下移。 岑子义抬起头看着这一切,目眦欲裂。这一回不是演戏,若不是容裳的叮嘱反反复复在耳边交替,他早已冲上去同凛跃死战。 “他的实力比你我高了四五个大阶,硬拼是没有赢的机会的。” “若是输了,你会死,我会变成他的炉鼎,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的活着,而那样我宁愿去死。” “岑子义,我不想死,所以,你不许冲动……” 这是在迎春花树下,她偎依着他之时低声交代的话。 他可以死,却不能眼看着她沦为炉鼎。 只有享用过的岑子义知晓,容裳的身体有一种难言的诱惑,一但开始触碰,便会迅速瓦解男人的心理防线,随着她一身的花香沉沦。Яó μгóμщμっοгɡ 凛跃也不例外,当容裳的小手状似无意的在他背上挪动的时候,他终于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嘴唇一路辗转到她的耳边,连声音里都多了几分温情:“小裳儿的味道,果然不同……比想象的更勾魂。”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微H,依旧有男配的肉沫,慎入) 他咬着她的耳垂,亲吻舔吮。 “舅舅……舅舅……”容裳闭着眼睛模糊低喃,身子微微颤抖,仿佛已经沉沦。 或者说,她的心是清醒的,但身体确实不可控制的被凛跃撩拨起了情欲,否则也瞒不过他。 凛跃的戒心再次降低,轻嗅着容裳身上诱人的茉莉花香,再次吻上她的唇,但这一次动作温柔了不少,而他的手,再也不满足于仅仅是轻拥着她。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摸到少女腿间的湿润,冷漠的眸子里带了几许满意,然后毫不留情的探了进去。 她终归是他的。 容裳呜咽了一声,痛楚排斥的夹紧了双腿,双手却终于在凛跃后背的某个位置停下,而凛跃还沉浸在享受中。 下一秒,一根细针在容裳手中出现,对准那个摸索好的位置扎了下去,接着她的的手间出现法术的光芒落在凛跃身上。 “你……贱人……”凛跃睁大了眼的看着容裳眼中的恨意与决然,下意识的要将容裳掀飞,却发现自己竟然难以动弹。 容裳却顾不得他,紧紧的抱住凛跃,身上蓬起绿色的薄雾不断配合着她将凛跃禁锢,她冲着岑子义吼道:“岑子义,快啊!” “裳儿,那契约……” “我不会死!” 岑子义从地上跃起,伸手从自己腹部的伤口中掏出一根仅有一指头粗细、巴掌长短的金色锥子,上前两步既准又狠的扎入凛跃的后心之中,再用力全数按入。 金色的光芒盘旋而出,转瞬将凛跃缠绕,越收越紧,容裳放开手跌退了几步,被岑子义扶住。 “你……”察觉到身体中的力量飞速 分卷阅读44 被金色光芒消融,凛跃的眼神里仍是不可置信。 思念这种鬼话他不会相信,只是他不认为容裳有杀他的实力,只剩下一层内力的岑子义在他眼里更是犹如蝼蚁,所以戒备不深,有心羞辱于她,所以打算在院子里、当着岑子义的面玩弄一番,却未想到…… 力量被消融完毕,紧接着吞噬的是生命力。 “舅舅有心羞辱我,只是没想到我手里有能够禁锢你的法子,杀死你的法器吧?”察觉到自己体内的生命也开始流逝,容裳强撑着任由岑子义扶稳,终于不用再掩饰自己的恨意,“舅舅,我等这一天很多年了,等着杀死你的这一天已经许多年了……” “小贱人……你……你也……”凛跃跌倒在地,恨意难平。 “同生共死契约吗?”容裳脸色越发的苍白,却笑得释然,“舅舅要明白,兽类和植物是不一样的,有句话叫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凛跃眼里有不甘,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仅剩的生命力也在缓缓流逝。 容裳低头看向岑子义的腹部,费力的抬手触及那道深深的伤口,心痛得落下泪来:“很疼吧......对不起......” 那伤口原先用妖力暂且凝结止住了血,一时间看不出来,但是在岑子义翻开伤口掏出武器之后,鲜血便泊泊而出,染红了岑子义的裤子,也落了容裳满手。 能见到你,真好 但岑子义的神情反而淡淡的,只是微微咬了咬牙,便朝着容裳微笑:“没有事,都不怎么疼。” “骗子......”怎么会不疼?这个骗子…… 容裳的脸色肉眼可见从苍白渐渐变得惨白,气力流逝,连站立也做不到,手从岑子义的腹部滑落,身子软倒下去。 岑子义慌忙将容裳抱住:“裳儿!” “没……没事……等……”等凛跃完全咽了气,才是她新生的开始。 “子义……抱我去树下……” “好。” 倚靠着迎春花树坐下,容裳费力抬头看着岑子义,眼里有几许不舍与神伤。 一半的成功率,若是失败了,她虽不会死,可这一生就再也看不见他了……她终于是支撑不住闭了眼。 耳边传来岑子义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如此温柔,又如此遥远。 凛跃终于真正死亡,同生共死契约中断的那一瞬间,容裳的也随着断了气。 然而不等岑子义悲痛,容裳身上骤然放出一阵淡金色的光芒,容裳的身影在那一瞬间近乎透明,只隐约瞧见她后背似乎有一根茉莉花枝若隐若现。 容裳靠着的迎春花树转瞬枯萎,生命力以淡金色的光芒为媒介输送给容裳,于是她后背的茉莉花枝渐渐凝实。 而后淡金色的光芒扩散开去,笼罩了整个院子,以容裳为中心,所有的花草树木由内而外次第枯萎,肉眼可见的生命力融入淡金色的光芒里,再输送给容裳。 先是茉莉花枝,再是她的肉身,容裳的身体渐渐被修复,生命在回转。 这个过程中,有一道绿色的生命力突然拐了个弯,钻进一旁的岑子义腹部,于是那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修复,片刻间肌肤恢复如常,仿佛曾经的伤不存在一般。 院中的植物已经全数枯萎,容裳闭目靠在树下,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看起来似乎只是睡着了。 已经生机泯灭的凛跃尸体中,金色的锥子飞起,停在容裳身前,那些从凛跃体内吸收的能量和生命力此时尽数反馈到容裳的身体之内,待一切结束的时候,容裳已经面色红润,呼吸平稳。 岑子义上前去轻唤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但检查一番见容裳无事,便也放心不少,正打算抱她回房间去,但是才扶起她的肩,容裳便悠悠睁开眼来,像是怔愣了片刻,眼中才缓缓聚起光彩来:“岑子义?” “我在。”岑子义低声应了。 “能再见到你,真好。”容裳鼻子一酸,泪水落了下来,起身抱住岑子义。 “裳儿别哭,都过去了,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害你。”岑子义拥住容裳,轻声安慰着,低头一点点吻去她的泪珠。 “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容裳低声道。 “裳儿......”岑子义低唤了一声,凝视着容裳的脸。 他信她的话,但是她生命凋零的一瞬间,他还是感到莫大的恐慌,仿佛有人在他的心口剜了一刀,疼痛难忍,害怕她回不来。 “怎,怎么了?”“ 裳儿,我喜欢你,真的喜欢。”岑子义低声说道,神情认真,“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不要 分卷阅读45 碰我! “可是,可是你连我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他的眼神太过深情,让容裳一时间有些无措,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便别过头去。 然而这偏头,凛跃的尸体便落入她的眼中,她的目光落在凛跃的右手上,那手指上带着一枚棱角尖锐的钻戒,足有两厘米的直径,而那根手指上还沾染着晶亮的液体。 岑子义此时若是撩起容裳的裙子看一眼,就会发现有她的腿间尚且留着一道道干涸的血迹。 即便是放下防备的情况下,凛跃也不忘了折磨她……他根本不会在乎她的感受…… 或者说,在凛跃心里,更想看到被他操弄时痛苦哀嚎的她。 “我不在乎,我在孤儿院长大的,养父养母也不过是普通人家,我不需要什么门当户对,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重要的?” 岑子义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面对着自己,低头去轻轻的吻上容裳的唇。 “裳儿,只要你接受我就可以,只要你接受我……” 容裳的身子僵了僵。 岑子义一心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未曾发现容裳的些许异样,轻柔的在她的唇上辗转着。 直到他的舌撬开她的唇齿,容裳却突然用力将岑子义推开,连连往后退去。 “不要碰我!” “裳儿!裳儿......你怎么了?”岑子义不解。 容裳再次落下泪来,抱着身子低下头去:“岑子义,这身子脏......你别碰我......它好脏......” 岑子义很快便意识到了容裳这样的缘由,他上前抱住容裳,迫使她看着他:“裳儿!这不是你自愿的,不能怪你!你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就看轻自己……何况他也没有得逞……” “可是他碰到我了……岑子义,他碰到我了……他的唇他的手……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脏透了!” 容裳接连的摇头,突然将岑子义推开,跌跌撞撞的往小楼跑去。 生死之际便罢,此时劫后余生,盘旋在她脑海里的反反复复都是凛跃侮辱她的画面,甚至他还用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指探了进去,将她的身子割的遍体鳞伤,若不是这复活的后手,她不敢想自己的模样。 此时此刻,一想起她是当着岑子义的面被凛跃侮辱的,她就无法坦然接受岑子义的亲近。 岑子义再花心,也没有在她在的时候多看过旁的女人一眼,今夜发生的事,让她觉得在他的面前再也骄傲不起来。 跑进浴室里,容裳脱掉身上仅有的裙子,打开温水淋在身上,仰头将水喝进口中拼命的簌口。凛跃这个人,从头到尾都让她觉得恶心,就算他已经死了,她也要将他的气息全部洗掉。 就算……就算还没有答应和岑子义在一起,她也不想带着别人的气息被他触碰。 岑子义跟上楼来便听见了浴室的水声,他动作顿了顿,便想着让她静一静也好,时间过去了好几分钟,他试着唤她却没有得到回应。 “裳儿!裳儿你还好吗……你说句话!” 拍着门唤了许久也没有得到回应,又担心容裳做出什么傻事来,岑子义于是一脚将门踹开,冲进去一看,容裳站在花洒下,将自己浑身都搓得通红了也不肯停手。 让她只能顾及到他的存在(高H) “裳儿你这是做什么!”岑子义上前将她抓住。 “我讨厌被他碰过的每一处地方……你让我洗干净……唔……” 岑子义将容裳按在墙壁上吻了下去,手亦触摸上她的身子。 既然她如此在意别人留下的痕迹和气息,那就用他的痕迹和气息来代替好了。 容裳心里还在推拒,然而这数日来的缠绵,世上怕不会有另一个人能比岑子义更了解她的身体。 他知道怎样轻易的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让她只能顾及到他的存在。 他一边按着她亲吻,一边脱掉仅剩的裤子,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抽插搅弄。 坦诚相对,她丢盔弃甲,很快被他挑起深浓的欲望,水液从腿间泊泊而下。 岑子义一言不发的提起她的一条腿,性器抵在穴口处一入到底。 “啊!”容裳惊叫,他太用力了,她觉得自己瞬间被他贯穿钉在了墙上。 有些疼,又饱胀的纾解了她的空虚酥痒。 接着岑子义毫无停歇,将她的腿架在加上,又狠又快的往她体内抽送。 疼痛伴随着快感散入四肢,侵入脑海,容裳眼前只剩下岑子义面无表情的脸,哪里还有功夫去想其他。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46 他的动作有些发狠,然而正是这些难以忽视的疼痛,让容裳一时间将凛跃相关的一切完全忘却…… 花洒仍旧开着,温水落在狂野交合的两人身上,从上而下洗涤了个遍。 分明是疼痛的,可快感却那样强烈,容裳很快就到了高潮,尖叫着收缩小穴,腿软得往地上倒去。 岑子义仍旧不吭声,也没有扶她,而是俯下身来将她压在地上,再次狠狠的操弄起来。 “岑子义……太……太快了……你……慢……呜呜……啊啊……” 他却没有心软的意思,在她身上起伏了上百下后,才将她的两条腿都搂在臂弯里,抱着她站起来,将她压在镜子上狠狠顶弄,直顶得她挨不住快感都冲击,淫水顺着他的性器喷溅出来。 她的穴内软肉收缩,将他的性器狠狠绞住,岑子义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抱着她放到浴台上,还没软下去的性器抽送了数十下,才抽了出来,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一入到底。 性器插进宫口,容裳呜咽了一声,软软的求。 “子义,子义……你轻些……” 岑子义恍若未闻,双手抓住她的胸脯不住的揉捏,下身不断的挺腰,一下又一下操进她的子宫里。 疼痛渐渐被快感取代,容裳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随着风雨的蹂躏哭泣淫叫。 她接连泄了两次,岑子义才抱着她离开浴室,然后从门口到沙发上,从沙发到床上,一路走过去,凡是能压着她顶弄的地方,他没有一处放过。 晨光熹微,容裳记不清自己从云端跌落了多少回,也记不清岑子义射了多少次。 她终于半哭着向岑子义求饶:“子义……子义……不要了……我错了,放过我……” “裳儿哪里错了?”岑子义停下来,喘着气,咬着容裳的耳朵问道。 “不该,不该自暴自弃……还因此伤害自己……”容裳低声道,将头埋进岑子义的胸口。 血脉至亲,恨之入骨,何其可笑(H) 岑子义抱紧了容裳,蹭了蹭她的头顶:“现在裳儿里里外外都只有我的气息了,是不是就不会难过了。” “你混蛋,就会欺负我……”容裳委屈着,忐忑的抬头看他,“你就真的不嫌弃我……唔……” 他再次封住了她的唇,揉捏着她的胸脯,性器用力往花穴里挺动,直撞得容裳娇泣不停。 索取到她再度求饶,岑子义才肯稍停道:“非要说嫌弃,该裳儿嫌弃我才对,毕竟……毕竟在你之前我做过那么多荒唐事……” “不一样的,那根本不一样……”容裳闷闷的道。 容裳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她真如自己所想,对岑子义并没有爱情的话,又怎么会对此事在意到这个地步? “要这么说,归根结底怪我。”岑子义紧了紧抱着容裳的手臂,“如果我强一点,可以正面保护你的话,又怎么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Яó μгóμщμっοгɡ “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容裳轻声道,“你是因为我才被牵连进来的,如果我没有让你送我来这里的话……” “如果我没有送你来的话,裳儿一个人准备怎么办?”岑子义沉声道。 容裳身子僵了僵,偏过头去不敢看岑子义。 如果岑子义不在,她可能会刺杀失败,然后自杀拉着凛跃陪葬。无论如何,仅仅是触碰已经足够她恶心。 她不可能容忍凛跃真的得到她的身体,那样她宁愿去死。 “也许……会死吧。”容裳低声道,“如果不能将那根锥子刺进他的身体里,那他就不会死在我之前,然后……我就会真正的死掉。” “是和那个契约有关?……裳儿,他真是……” 容裳嘲讽的一笑:“是啊,他真是我舅舅,一条血脉的亲舅舅……我恨他入骨,用了几年的时间等这一夜,哪怕赔上清白和性命也在所不惜,一定要他死……他也恨我入骨,喜欢凌虐我,想要强暴我,意图拿我做采补的炉鼎……是不是很可笑?” 血脉至亲,恨之入骨,何其可笑。 岑子义一点也不觉得可笑,只觉得心疼,他所见到的容裳,既美丽又善良,不该受这样的苦。 然而转念一想,岑子义又有些疑惑:“裳儿是茉莉花吧……你舅舅怎么会……” “倘若是一个黑人,有一个白人舅舅很奇怪吗?”容裳白了他一眼,“凛跃和我妈妈,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我外婆是从妖界意外闯入蓝星的花妖。” 于是岑子义更捋不清了:“羽族和茉莉花……也差太远吧……” 分卷阅读47 “你以为血脉的传承是数学求平均数吗!”容裳连悲伤都维持不住,忍不住踹了岑子义一脚,“非人类种族结合,血脉传承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但总结起来不过几条,一是同类之间相互交融,二是择一传承,比如九尾白狐和红狐狸结合,后代可能会是一只九尾红狐,也可能是一只单纯的白狐。” “像龙与别的种族就能血脉交融,所以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但龙与凤是不能相互交融的,后代要么是龙,要么是凤。”岑子义好学善问。 带你回家(微H) 自从了解到自己未来老婆大概是妖之后,这两日他抽空偷学了不少知识,虽然神话传说真真假假,但总能说到一条线上去。 “对,这其中选择的标准,通常是强者为尊,强大的血脉完全排挤掉弱小的血脉,比如女娲后人,不管经过多少代的传承,血脉都不会改变。”容裳点头,“外婆的第一任丈夫是羽族,羽族是上古种族,所以凛跃传承了羽族血脉,后来外婆和他爹性格不合分开了,民国的时候外婆认识了外公,外公是人类,所以我妈妈是半妖。而且我爹也是人类,所以……你真以为我是妖?” 所以容裳只能算是有一小股妖族血脉的人类,难怪她全力施法的时候也没有变成岑子义期待的一朵花,因为她本来就是人形…… “哪……哪有……”岑子义拒不承认。 容裳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背着我去网上发帖,问我的女友是棵茉莉花该怎么办?” 被揭短的岑子义有些恼羞成怒,翻身将容裳压在身下。 “我觉得裳儿身上还有些地方没留下我的痕迹,应该继续努力。”他用力闯入的时候压着声音说道。 “混蛋!你……你都不累的吗……唔啊……”容裳恼怒的咬了岑子义肩膀一口,却没法阻止他继续放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岑子义才不会承认,他有期待过如果容裳是一束茉莉花的话,等她现出本体的时候,就将她握在手心里,轻吻她的每一片花和叶。 待岑子义满足的释放之后,容裳已经困倦无比,她虽然很想就这么睡一觉,但是天色已经大亮,满园的花草树木一夜之间枯萎,凛跃的尸体还在院中,她总要将事情善后。 打电话通知在纽约的同伴之后,容裳又被岑子义纠缠着温存了许久,这才强硬了态度勒令岑子义留在房间里,自己起身收拾好之后出去应对。 院子里植物的枯萎对外解释成植物研究实验失败,凛跃的尸体也被秘密带走。 待旁人都离开之后,岑子义才穿戴整齐的走出来,在院子里轻轻拥住容裳:“裳儿将他怎么处理了?” “看在他曾经真心抚养过我十多年的份上,我让人将他送回羽族安葬。”容裳垂眸,低声道,“子义,你就不好奇,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好奇啊,但是裳儿有说与不说的自由。”岑子义亲了亲容裳的耳垂,轻声回答。 “我想说……如果你愿意听的话。”这桩压抑了她十多年的事情,终于在岑子义的帮助下彻底了结,她愿意将前因后果诉说给他听。 “好。”岑子义点头,将容裳打横抱起来。 “岑子义,你干嘛!” “带裳儿回家啊,这地方,想必你也不愿意久待吧。”岑子义理所当然的道。 也幸好别墅有车库,否则昨夜一番战斗,怕是岑子义的车就要报销了。 “大概以后也不会来了。”车开出院子,容裳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 “也许哪天放下了,回来看看也无妨的。”岑子义安慰道。 容裳笑了笑:“岑子义,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因由 “猜测女士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如果非要我说的话,裳儿如今看上去也不过十八九岁,当然,三年前初见的时候,你还是十八九岁。”岑子义认真回答。 三年了,容裳的模样是半分也没有变化,也难怪在发现容裳后背的茉莉花枝之后,岑子义就笃定容裳是花妖。 “如果从出生算起的话,我二十六岁了,比你小三个月。”容裳道,“我爹是人类,但不是普通的人类,我们家族的人丁本来就单薄,所以家族虽然不注重门第,却看重血脉。” “这么想来,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在一起的时候,必然经历了许多磨难。” “呸!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要不是看他在开车,容裳就想上去给他一脚了,“家里不同意我爹和妈妈在一起,因为人类和妖族,尤其是植物类妖族通婚,生育的几率很低,所以妈妈一直不被承认,他们只能私下在一起,十多年了才生下我,才得了家族的初步 分卷阅读48 认可。” “这也就是三十多年前,要是现在的话,试管一个给家族养,自己就可以随意了。”岑子义吐槽。 “那你就自己试管一个吧!”容裳突然哼了一声,抄起副驾驶座旁的水瓶子就砸向岑子义。 “裳儿,你这样会出车祸的!”岑子义眼明手快的接过瓶子放到一旁,随即就意识到自己捅了什么篓子,“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裳儿……我又没有家族要继承,也不需要传宗接代,有孩子就养着,实在没有咱俩一辈子二人世界也挺好啊!” “呸,谁要和你二人世界,你自己一个人瞎过吧!”容裳气得不行,半晌才顺过气来。 “凛跃的私生活很混乱,性格有时候也比较偏执,但是他护短,对家人很好,虽然是同母异父,但是他和妈妈之间兄妹感情一直很好,那些年我爹和妈妈一直很忙碌,因为来自父系和木系的血脉冲突,我小时候身体不好,需要时常以妖力安抚,所以我幼年有一半的时间,都是跟在凛跃身边。”容裳低着头轻声道,“我很喜欢这个舅舅,仰慕且尊敬,一直到我十岁那年。” “那......那后来......”岑子义不知该怎么问,是发生了怎样的变数,让曾经的亲人成了如今你死我活、相互恨之入骨的模样。 “我九岁那年,凛跃遇见了一个人,他叫她阿Sa,一个棣属于北欧神族中阿萨神族分支的女人,这个女人可以称得上是恶贯满盈,做过的恶事数不胜数,我的家族以及交好的家族中,死在这个女人手中的同伴至少有十多人,我父母追杀了她许多年,却被凛跃秘密的救了。” “凛跃爱上了她,爱得如痴如醉、理智全无,他们秘密交往了两年,谁也不知道阿Sa挑拨了些什么,凛跃和我父母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多,后来我爹发现了阿Sa的存在。 爹将凛跃当做亲兄弟,不希望他为难,也不希望他伤心,所以和阿Sa秘密约定,如果她再也不做一件坏事,我爹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 幸好 可惜阿Sa失约了,后来,阿Sa借口回北欧,实际上暗中迂回,意图杀了我爹灭口,但是我爹早做了准备,反而杀死了她,这就是矛盾的开端。” “妈妈怕他知道后受打击,让我爹隐瞒了这件事。但是同时,妈妈自然也不敢再让我跟在他身边。 事情隐瞒了两个月之后,还是被凛跃得知了,凛跃颓废了很久,醉生梦死,一直到阿Sa死去的百日那天,他约了我爹在陵园见面,说是谈话,却杀了我爹,不放心跟去的外公上前阻止,也死在了他手里。” “外婆失去了丈夫和女婿,妈妈失去了父亲和丈夫,我失去了父亲和外公,而凛跃却在复仇的快感里洋洋得意。外婆和妈妈一怒之下想要杀了凛跃,却在最后关头发现,凛跃竟然提前在我身上下了同生共死契约。” “如果杀了凛跃,我也会死。凛跃落泪、忏悔,说自己是一时情绪失控失手,亲生儿子,亲生弟弟,又关系到我的性命,妈妈和外婆放过了凛跃。” “那之后凛跃仿佛变了一个人,沉稳、温和、自律,妈妈仍旧不放心他和我独处,可是时间久了,也渐渐放下了对他的戒心。大家族出生的孩子,十一岁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懂了,我那时候对他感情很复杂,一方面,他曾是我最仰慕和亲近的人,另一方面,他杀了我最亲爱的父亲。” “一直到我十三岁那年,我决定原谅他。我已经失去了父亲和外公,不想在失去剩下的亲人。”容裳靠在副驾驶座的靠椅上,泪水忽然落了下来,“可我没想到......我瞒着妈妈去找他,希望以后舅舅还是舅舅,但是他将我打晕带走.....醒来的时候……”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容裳不愿意细说,尤其是在岑子义面前,这于她而言是最惨痛,最耻辱的经历。 岑子义默默的将车停在路边,俯身将容裳搂住:“裳儿,伤心的事情,就别提了,都过去了。” 容裳抓着岑子义的衣服,片刻之间便泣不成声:“幸好,外婆和妈妈及时赶到救回了我......可是为了救我,外婆受了伤,妈妈......妈妈也死在了他手里......我的父母,我的外公,都死在他手里......我恨他,恨不得噬其血肉......” “裳儿,别说了。”岑子义低声道。他实在不想她继续去回忆这样惨痛的经历,看她痛苦,他也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揪在了一起。 “我想说,想一次说个痛快。”容裳抹干净眼泪,咬牙道,“我想要和他同归于尽,可是外婆不愿意在失去最后的亲人,所以外婆将凛跃封印起来,将我送回了家族,交给了我同父异母的哥哥。父亲这一支的血脉只剩下哥哥和我,父亲和母亲又都不在了,以前的芥蒂也没办法清算,家族对我很好,解决了我身上血脉冲突的问题,又帮我解决与凛跃之间同生共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49 死契约的问题。” “这解决的办法,便是那个园子里的植物?”岑子义问道。 “是如此,但没有如此简单。同生共死契约是最复杂的上古契约之一,不可逆转,无法解除。家族最后找到的办法是,将契约所在完全驱逐到我一半的骨血与生命之中,而我的另一半骨血与生命,则用秘术融入了那个园子里的植物之中。”容裳说道,“那些并不是寻常的植物,而是早有灵性的灵植,通过秘术和多年的孕养,它们受我所控,却又与同生共死契约完全割离。” 毕竟,家族也不希望哪一天凛跃不想玩了,就带着自家孩子一起去死。 “同生共死契约,在一方遭遇伤害危及生命的时候,会共享双方都生命,直到解除死亡的危机或者共同死亡,而死亡之后,契约才会自动消逝。” “那根金色的锥子是专门打造出来针对凛跃的法器,虽不能提前解除同生共死契约,却稍作影响,先行禁锢,再消解他的力量与生命,不仅能杀掉他,更能加快他死亡的过程,使得他在我之前断气。虽然只是极短的时间,但按照同生共死契约原本的规则,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死亡,契约自然消逝。” “家族长辈在我体内种了一个秘术,让我死亡之后体内还会强留一分生机,而我那些融入了植物中的骨血与生命力也会解开封印,重新注入我的体内,让我活过来。” “但是也有失败的几率是不是?”岑子义突然问道,他想起她醒来那一瞬间的反应,若是笃定能成功,她不会说“以为再也见不到他的话。” “因为没有人实践过,谁也不敢保证这法子一定能成功。家族长辈反复推算过,有一半的成功率,但如果失败了,我也不会死,只是……只是会与那些植物连结在一起,重新孕养,就像花妖受到重创后化作本体修养一般,也许二十年,也许五十年,也许一百年。”总之再见岑子义就难了。 “幸好。”岑子义沉默片刻,低声吐出这两个字。Яóμгóμщμっο гɡ 容裳又何尝不是如此?抬眼看见岑子义一贯认真且温柔的神情,容裳心口似乎在悸动,然后她主动吻了他。 在路边的车里,两人拥吻在一起,岑子义的手一路流连,将她温软的身躯搂在怀中,过了许久终于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 “裳儿,既然住的地方不能回了,接下来住我那里好不好……”岑子义低声道,“至少……到你离开之前……” 容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先回去吧,我有点饿了。” “裳儿给我喝的那杯茶水里,加了解药吧?”重新开车之后,岑子义问道。 容裳点了头:“那些毒都挺烈性的,也就我仗着血脉之力不会受到影响。我又不要害你,当然要给你解药啊!” “裳儿可真厉害,第一次遇见的时候,还以为你很无害呢。” “你以前不就欺负我实力不足么!”容裳哼了一声,“要不是封印了那一半骨血让我的天赋也降低了,就算是三年前,也不会比你差!” 是喜欢他的 “以后不会了,裳儿现在可比我强多了,我现在,恐怕还比不上暗劲初期呢。”岑子义道。失去八年苦修的内力,他不可能不在意,但对象是容裳,他也不后悔。 容裳默了默,没说话。 总觉得岑子义的脑回路不同于常人,有些羞耻得事情,她才不要直接说出来。 此后半月,容裳一直住在岑子义的家中,有时也各自处理些事情,但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一起。 同样是在纽约好几年,长住此地的岑子义对这座城市的了解自然比容裳更加深刻,繁华的购物街与商场,静谧的花园与雕刻,小意的巷子与农家,以及郊外的风光与农庄。 岑子义一处一处用心的带着容裳去看。 在第三次提出在一起而容裳沉默以对之后,岑子义选择狠命的将她操弄了一整夜,此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 他想容裳是喜欢他的,否则不会接受他一次次无度的索求,甚至偶尔情动时主动吻他乃至于求欢。 但是她仿佛有什么心结或顾虑,始终不愿意提及一句与感情相互的话语。 哪怕是喜欢,遑论是爱。 岑子义心里确实是有失落的,但也告诉自己,不要紧,慢慢来,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爱他。 他会在高潮时刷耍手段让她叫老公,让她说甜言蜜语,但他从来没有以此让她说过一句喜欢他或爱他。 他希望她能清醒的、主动的说出来。 有些事情,一次两次没能察觉,却会积少成多,每日内力飞速恢复的岑子义终于在第十日内力恢复了六层之后,耐不住疑惑追着容裳 分卷阅读50 询问。 容裳本来羞于开口,但是被岑子义缠得紧了,终于羞恼的吼他:“问问问!你个榆木脑袋只知道问问问!自己不会想吗?不知道合籍双修吗?没发现和我在一起之后不论多少回你就没疲倦过吗?你要找别人这样,早就精尽人亡了知不知道!” 岑子义张了张嘴,如此会诡辩的人一时片刻竟说不出来。 他以前虽然混夜场,可是并不纵欲,通常都是五六日一回,保持克制的同时适当发泄,这也是他很少有固定伴侣的原因。 然而遇上容裳之后就变了,克制什么的,从第一天摸上她开始就成了烟云,有时她只是一个眼神,有时她什么都没做,他自然而然就来了感觉。 但是确实如容裳所说,无论怎样荒唐的缠绵,只要睡一觉过后,他又是那个活蹦乱跳的蓝二,丝毫没有身体被掏空这种说法。 问题是,这种情况,正常男人都只会觉得是自己厉害吧,谁没事会想到合籍双修? 然后他眼神中露出这种意思的时候,容裳抄起手边的茶杯茶壶就往他砸了过去,他眼明手快躲开了,还是被溅了半身水。 “你不是好奇凛跃为什么要我做炉鼎,又不敢问吗?因为得到我的第一次,炼化之后就有十几年的精纯功力!”容裳冷哼,“采补之中,水为极品,木为上,余者次之。我只有一半的木属性,可我这是上古花神血脉的木属性!” “可我……” “你自己蠢,整天睛虫上脑,还要我提醒你不成?就算普通古武修炼之人,初夜之后得了元阴,炼化后功力也会有小幅度增长,这是古武中的常识!”一向好脾气的容裳炸了个彻底。 “可也没人教我呀……”岑子义小声的委屈嘀咕。 当年是泠泠带他入的修炼之路,可两人第一次却是在他修炼之前,他修炼初期确实精进很快,但是泠泠从来没给解释,他又怎么知晓? 他才入门,泠泠就不告而别。至于之后,交手的多半是敌人,就算不是敌人,哪个外人会蛋疼了给他讲这些? ——来自于没有师父的散修的委屈。 这一夜岑子义被怒火中烧的容裳关在房门外,守着沙发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痛定思痛的某人决定虚心好学,找容裳问清楚炼化的方法。 总不能靠着每次缠绵的时候容裳默默的帮他引导吧,这样他在享受她却在忍耐的情形,他想想就心疼,而且也觉得自尊心受挫。 起床气的容裳小生气了一番,反而被某人借机缠住,又吻又撩的脱光了她的衣裳,疏解了昨日一整夜的忍耐。 然后容裳一脸气呼呼的,实际上在岑子义眼里可爱到爆的表情从某个隐秘的网站翻出一串代码,又丢给他一份解密码,径自去做早餐了。 岑子义只能感叹,科技时代,就连武学传承也与时俱进。 但是此事也在岑子义心里留下一个疙瘩。 他享受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却害怕她对他只有愧疚和感激,唯独没有爱情。 这个问题在某次共赴云端之后,他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你不要脸的趁人之危,我当然不想提醒你,就准备看着你白白浪费掉。”容裳认真的时候从不说谎,“可你这一次将一身功力都给了我,你身处的环境本来就不平静,如果遇上什么危险怎么办?” “裳儿,是关心我的安危?” “不然呢?”容裳闷闷的回答,“我没办法一直都在,你如果遇上危险,我怎么办?” “所以……其实裳儿是喜欢我的。” 喜欢,所以才会有关心与担忧。 岑子义亲吻着她,一时间动作温柔无比。 容裳沉默不回答。 她当然是喜欢他的。分不清是第一次之前,还是那几日的温柔,亦或是生死之际的不离,再或者是迎春花树下他心甘情愿将一身功力给她的那一刻…… 总之就是喜欢上了。 可她不敢笃定岑子义对她的喜欢是个什么性质,是真心真意想要一生,还是看到一朵不同寻常的花朵时的新鲜喜爱?甚至只是因为他体内的那只......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终究太短了,不足以她去做出判断。 所以她不敢说出来。 不说的话,如果哪一天他变心了,她至少能保有几分尊严,说自己也不过是单纯的享受罢了。 直到很久以后,他们婚礼当天,容裳才将心事吐露:“子义,我确实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爱你的话,可我怎样对你的难道不够表达吗?何况,我难怀孕,不代表不会怀孕,次数多了,总会有可能的,和你在一 分卷阅读51 起那么久,我有没有做过一次避孕的举动?你以为谁都能让我愿意为他生一个孩子的吗?” 情蛊 此刻的岑子义无法得知这些,他无法明了这样细碎敏感又小心翼翼的女儿心思,只能在感受着她的喜欢的时候,又因为她的沉默而微微失落。 也许真的是因为他从前太荒唐,让她总有些抵触他吧。过去之事后悔也没用,只能加倍的对她好。 要说起遇见容裳之后,岑子义人生中最惊悚的一天,绝对不是那天遭遇凛跃时候险些丧命的险境,而是某日早晨他神清气爽的睁开眼,发现容裳正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手中一把匕首正对着他小腹方向。 莫非他趁人之危这么久之后,容裳终于反应过来心有不甘想要废了他? 他只一秒钟就惊悚到了极点,连清晨自然的反应都不敢反应了,动也不敢动,声音颤抖着欲哭无泪的看着容裳:“裳儿......裳儿!你不要冲动!那什么......我承认,我以前是混账!可是我改了啊......自从有了你之后,我都没看过别人一眼!......你这要是把我给废了,影响的是你的人生性福对不对......” “想什么呢!”容裳没好气的扇了他肚子一巴掌,“废话那么多,早知道就直接下药了!” “裳儿!”岑子义声音更发颤了,“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有些事情做了就没办法后悔的!” “呸!就算真的废了你我也不会后悔!”容裳唾了一声,将他的腿了拉了拉,右手握着匕首稳如泰山,左手手指在他肚脐下一寸的地方按了按,“你别动,要不然落刀的位置错了,你一会儿还得再挨上一刀。” “那什么......裳儿,你不是要废了我啊......”于是岑子义终于反应过来了,容裳暂时还没有废了他人生性福的意思。 “不是废了你的性福,是把你的性福还给你。”容裳低着头淡淡的说道,左手手指终于确定了位置,却将匕首往自己的手指上划去。 岑子义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容裳的手:“裳儿!你这是做什么呢!” 容裳的手顿了顿,抬头来看他:“真想知道?” “当然!” “你知道了的话,会后悔的。”容裳轻声道,“你会觉得,这些天的一切原来都是假的,你会后悔,你会觉得......” 岑子义苦笑:“那也总比啥都不知道就让你在我身上来一刀好啊!还有......你刀口先挪一挪,咱们先说话好不好,你这样子......我瘆得慌......” 哪个男人也忍不了有把匕首在命根子上方晃荡啊…… 容裳偏过头去不看他,片刻后仰头看了看天花板,终于叹了口气将匕首丢到一边。 岑子义顿时松了一口气,翻身起来就将容裳抱进怀里,“裳儿,你这是?” “知道情蛊吗?”容裳却不看他,只低着头问道。 “不知道,虽然这些天我在努力的学,可还没学到蛊这方面呢。”岑子义老实的摇头,“是南疆蛊的一种?” “情蛊蛊乃是花蛊的一种,以女子的血肉培植,三月开花,极其艳丽,开花后采下蛊花做成情蛊,植入少女体内,孕养出子母蛊一对,男子与其初次交欢后,子蛊进入对方体内,中蛊者不得对旁人思情欲,否则蛊虫就会从脐下一寸顺着血肉而上,啃噬他的心,叫他痛楚难忍,每多一次,心痛更甚,直到心痛至死。” “裳儿......养蛊?” “没有,毒之一道,蛊最是残忍,家族不允许。” “可我身上有蛊。我记得前些天告诉过你,得到我的第一次,将元阴炼化之后就有二十多年的精纯功力!以外公的家族势力,以外婆的能力,以我家族的势力,凡我小心谨慎,其实当真不用担心有人强害了我,如果不是我的错信,就算是当年的凛跃未必能找到掳走我的机会。”容裳道,“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二十多年的功力,足够许多修炼之人为之疯狂了,妈妈更担心的是有人因此诓骗我的感情。” “裳儿,我没有啊!我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岑子义急了,“我甚至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就是昏了头,就是想要你,所以趁人之危,我要是知道,绝不会......绝不会......” 绝不会什么?他一下子又说不清了。他不会为了那二十多年的功力强要她,他想强要的就是她本身。 “我知道!”容裳瞪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自己还有命吗?” “那......那这和情蛊又有什么关系呢?” “养蛊是外公一系传下来的秘术,我没学,但是妈妈学了一些,从知道我体质的那天起,妈妈就用我的血肉 分卷阅读52 培植了花蛊,而后做成情蛊,种在了我身上。此事机密,除母亲与我外,就连父亲也不知晓。所以我们第一夜的时候,子蛊就已经顺着我们的结合进入到你的体内,居住在你脐下一寸的地方。” 岑子义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下腹:“也就是说,我这里住着一只蛊虫?可我也没什么感觉啊!” “母蛊和子蛊时时靠近,两只蛊虫都会安分,你自然没什么感觉。”容裳轻轻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倘若有一天你碰了别人,叫子蛊闻到了陌生的气息,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噬心之痛了。” “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住了别的东西有些不大舒服,可我觉得也没什么吧.......”岑子义嘟囔,“有你一个就够了,我也没打算还要出去拈花惹草。” “会用情字是因为中蛊的人会认为自己爱上了下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容裳躲开了岑子义伸过来拥抱她的手,“妈妈不希望有人诓骗我的感情,所以要保证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一定爱我如命,永远不会背叛我。而这世上唯一能解除这蛊的,也只有拥有母蛊在身的我。她希望我不受情伤,可以主宰接受与放弃。可我觉得,感情就是感情,如果要靠一只蛊虫来维持,太虚假太可笑......” 岑子义沉默些许:“所以裳儿想要收回这蛊,放我自由?” “收回不了,只能用我的血脉通过秘术将子蛊引出来,然后杀死。”容裳回道。 “那你呢?你身体里的那只蛊呢?”岑子义问道,“它会影响你吗?” 泠泠,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它当然还在啊,就算是种下了情蛊,两个人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吧,分开的时候,母蛊自然是在沉睡。”容裳仰头看了看天花板,“情蛊只是让我可以主宰这段感情的接受与放弃,但情是双方的,对方遵守的一切,我也要遵守,只要......只要我不碰别的男人,它不会闻见别人的气息,就会一直沉睡。” “如果那之后我们继续在一起呢?” “母蛊会发现子蛊已经死亡,会发狂,让我尝尽噬心之痛,至死方休。”容裳无所谓的笑了笑,“但也无所谓啊,修行之路,一个人又有什么要紧的?从前因为凛跃的存在,我一半的骨血和生命力不在,修炼天赋不好便看不到前路,可如今我的天赋都回来了,就算比不上那些妖孽天才,可有妖族血脉的加成,我寿命比常人更久,金丹大道也不是不能仰望。” “这母蛊,就没有从你身体里去掉的可能吗?”岑子义挪了挪蹭到容裳身边。 从头到尾,他在意的根本不是情蛊的功效这个问题,而是觉得自己两人体内有只虫子在主宰着一切,有些许的不舒服罢了。 “当然有啊!妈妈种下这蛊是为了防止有王八蛋骗我,不是为了折磨我自己的。”容裳斜了他一眼,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 “那......” “别想了,妈妈死了,唯一留给我的就这一对情蛊,杀掉子蛊我就够难受的了,母蛊我绝对不会去伤害!”容裳瞪向岑子义,阻止了他将要说出来的话。 “所以,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给你讲清楚了,乖乖躺下,我将子蛊取出来,你就自由了,和从前一样想如何便如何。” “这个问题,我可得好好的深思熟虑一下……”岑子义低头假做深思的样子。 容裳心头一痛。 果然,他一旦得知了真相,态度就不同了。 如此一想,不由得就有几分心灰意冷,连语气也冷淡不少:“你别太过分了,你虽将一身功力给了我,可得了我的元阴,炼化之后比起从前只强不弱。我……就算情是假的,可我容裳怎么说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让你凭白占了那么久的便宜,该知足了!” “可我还是觉得亏了!”岑子义抬起头来,冷淡的道。 “你!” 岑子义一把将容裳拉进怀里,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定定的看着她:“我觉得,亏大了……” “岑子义,你别太过分了……唔……”容裳想要挣扎开,却被他低头吻下,又狠又急的攻略进去。 大抵是她挣扎得太用力,岑子义总算不情不愿的结束了这个才进行了一半的吻,然而看她的眼神里仍旧带着情和欲。 大清早的来这么一出吓他,还不让人亲了,没天理。 “那你想怎么样……”容裳有些委屈。 她就不该心软,就该什么都不说的离开,让这王八蛋带着情蛊去拈花惹草尝一下噬心之痛的滋味! “我觉得这样子裳儿太亏了,根本就是血本无归。”岑子义怜惜的捧起她的脸,声音温柔,“你看,从这次重逢开始,裳儿丢了初夜,被我 分卷阅读53 占了二十多天的便宜,如今再将我身上的情蛊给去了,我可以逍遥自在,你却要为我守身如玉一辈子,不觉得太亏了吗?” “蛊是我身上的,是我带来的错……”容裳别过头去低声道。 他的眼里仿佛有漩涡,让她不敢去面对,害怕沉沦。 岑子义吻过她的脸颊,辗转到她的唇上蹭了蹭:“可第一次是我趁人之危的。如果非要说有一个人错了,那错的也该是我……” 委屈没了,鼻子却有些酸,容裳好不容易忍住了想哭的冲动:“那你想怎么样……我早晚会离开的,没办法一直留在纽约陪你的……” “那就让我回国去陪你好不好?” 岑子义一边轻吻,一边缓缓将容裳拥抱在怀里。 “我很快就会在国内定居下来,裳儿随时可以来找我,虽然人家都说异地恋很痛,可也有小别胜新婚的说法呢,只要裳儿愿意,暂时的分离我可以忍耐。” “可情蛊……” “要么,我们一起取出来,要么就一起留在体内。”岑子义认真的道,“裳儿千万不要想着哪天趁我不注意迷晕了我将子蛊取出来,如果是那样再也不能碰裳儿的话,我就把自己真的废了,我从不觉得自己以前逢场作戏有什么不对,但我既然说了喜欢你爱你,就不会再做一分一毫对不起你的事情。” 容裳因为他的话有些呆愣,直到他分开她的腿将要进入她体内那一刻,她仿佛突然反应过来,用力推开岑子义,躲到了床的另一边去。 “不,这些都是因为那只蛊……如果没了它,你会发现……发现方才说的一切都不过是笑话……” 容裳抱住自己,一边说却一边落下泪来。 她不想被一份虚假的感情包围,所以主动坦白了情蛊的事,可是为什么,一想到如果没有情蛊之后,也许他会对她冷淡无比,也许她对他而言就和那些欢场上的女人一样毫无意义,她就觉得心痛…… 情蛊会约束她的欢爱行径,但只会影响对方的感情。他的感情也许虚假,可她的感情都是真的…… 她好像喜欢上他了……怎么办……泠泠,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岑子义上前来将她抵在胸膛与床头之间:“裳儿在难过?” “我……” “如果真的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就算一辈子一个人也无所谓,为什么还要难过?” “你……这关你什么事……而且,你总觉得离不开我的身子,也是……也是……”容裳闷闷的道,因为落泪说话都带了鼻音,“总之,难过是我自己的事,你只要没了情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相反,我觉得这情蛊甚好。”岑子义困着她,些微有些放肆的去摸索她的身体,指尖在她的小腹上打转,“能够让裳儿每一次都顺畅的接受我,让我觉得更加销魂。可取出来之后这一切都没了,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可关系到你的自由……”容裳呐呐的道。 爱惨了一个姑娘怎么办?(H) “什么的自由?”岑子义嗤笑,“有裳儿一个已经够了,裳儿觉得我还看得上别人?” 他说着,突然毫无前兆的将她按在床头,架起她的一条腿将性器闯了进去,稍退些许,再次挺进深处。 “可我不想……岑子义!嗯啊……”他进入得太过突然,容裳惊叫了一声,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情绪来,“我同样不想因为一只蛊做你的容器!你到底明不明白!把它取出来,我们分开,各归各位,这样不好吗……” “那裳儿为什么要哭?” 岑子义的声音也乍然高了一分,逼近容裳质问,也加重力道狠狠顶弄她的敏感处。 “如果真像裳儿说的这样,这一切是错的,需要各归各位,裳儿为什么要哭?你的眼睛里为什么全是悲伤和难过?” 然而容裳一时间已经无法回答他的质问,只能随着他的引导失了神智,山间云海的荡漾,仿佛一只轻盈欲飞道雀鸟被他扔上蓝天。 两只情蛊喜欢亲近,连带着会让彼此的身体也愿意亲近,让彼此本能的更加容易接受对方,快乐自然也会成倍的增加。 每当这种时候,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只能随着快感的堆叠而娇泣呻吟,在他凶器的逼迫下哥哥老公的胡乱喊叫求饶。 直到岑子义满意的喟叹一声释放出来,容裳已经没了和他争执的力气,只能委屈巴巴的任由他抱在怀里。 岑子义将她遮住面容的凌乱发丝拨到一边,露出她带着点点泪痕的小脸来。 已经分不清哪些泪水是因为伤心,哪些泪水是因为爱欲的刺激了。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54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觉得自己若不一次性解释清楚,只怕这笨丫头心底会永远留下一个心结,郁郁寡欢。 “裳儿以为,我说的喜欢你,是因为这情蛊的原因吗?” “难道不是吗?”容裳低声反问。 “早知如此,我当日就该忍住自己的贪婪,让裳儿喜欢上我,认可我之后,再得到你,也省了你真么多的疑心和忧虑。”岑子义叹气。 容裳不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岑子义自忖情商还可以,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加深的,还是能察觉得到的。”岑子义心疼着,认真又轻柔的将她脸上的泪痕一点点抹去,“我知道裳儿觉得我孟浪,可是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心动,否则,我还不至于好色到随意轻薄一个初次见面的小姑娘的地步。” “嗯……”容裳点了点头,岑子义确实不像这样的人,如果他不是头脑发热轻薄了她的话,她不会一度对他印象恶劣。 “而你下毒将我扔进垃圾桶,对,确实有些丢人,却也让我觉得你并非空有外表,而且让我印象深刻。我不知道你没走的话会发生什么,可是你走了,我怎样也找不到你,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渐渐忘了你,那种求而不得的缺失反而教我越发的心痒。”岑子义轻声说着自己的心路历程,“那之后我就觉得别人没意思了,可你总不出现,或者说,明明出现了,就是躲着我,我便有些灰心,也生出干脆放弃的想法。” “然后你却再次出现,救了我第二次。像一场梦,我在逃命,你在街边拉住我,吻了我,比第一次更加让人着迷。你拉着我的手逃跑,翻墙,为我上药,不情不愿又温柔无比,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我喜欢上你了。” “骗人,你之后还和别人开房了!”容裳很不识相的破坏了某人深情款款的戏码,“那个金发的美人身份非常,北欧神族的人你也敢下手,真是命大……” “那也不能全怪我啊……”岑子义不自在的咳嗽一声,“你第二天说走就走,一点信息都不留,我也就赌气……总之……” “总之什么?”容裳追问。知道他的喜欢那么早就开始,心里的难受就去掉了大半。 “是,我王八蛋,我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你,可是因为你一句话都不留就跑了,我不爽,我赌气,我找别人上床还打算好好谈一场恋爱,结果还没开始就被人家姑娘发现了你的照片!” 岑子义自暴自弃的谴责自己,动作上却分明将火都泄在容裳身上,一下又一下挺进她的子宫里,让她又哭又叫,直到她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快感而求他慢些。 他才放缓了动作搂着她:“亚娜她分明认识你,她说你不知道什么原因每年都会来纽约,若是有缘的话我一定能等到你,那之后,我就没有再和别的女人发生一点瓜葛!” “那关我什么事……”容裳不服气的嘟囔。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虐,喜欢谁不好,偏喜欢一个一年多出现一次,出现一次就消失的人儿,还心心念念挥之不去……”岑子义轻哼,“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标榜我如何的好,只是为了告诉裳儿,我喜欢你,或者说爱你,和情蛊无关!”Яóμг óμ щμっοгɡ “哦……”容裳垂着眸子,岑子义看不见她眼中的情绪。 “我分得清自己的感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所谓的情蛊,也许真的让我离不开你的身子,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爱你在先,和蛊无关!” 他捏过她的下巴用力啃她的唇瓣,啃得又红又肿才放开。 “所以,体内有它的存在我无所谓,因为我没想过再去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反而要让我以后不能碰你,做不到!” 爱惨了一个姑娘怎么办? 当然是肏哭她!不能肏心爱的女人,那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容裳还是垂着眸不看他。 岑子义有些急了,这么些天的相处,足够他知道她是多死心眼的,就怕她思想走了死胡同出不来,他才欲哭无泪呢。 “裳儿,你倒是说句话……” 容裳吻住了他的唇。 于是岑子义的脑子丢了,只想着先享受了再说。 待吻结束之后,容裳咬着他的耳朵模糊的说了一句话,顿时让他疯狂起来。 她说:“岑子义,我其实最喜欢你把我放在浴台上……” 佳人相邀,莫敢不从,先来点前奏开开胃,便将她抱起进了浴室。 有容裳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春天 那天之后,容裳突然主动不少,会突然亲吻他,也会在睡觉的时候乖巧的窝进他的怀里,会在做菜的时候夹了一块递给他尝尝。 她依旧不肯说喜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55 欢他,也没有提在一起的事,可她眼角眉梢的欢喜,又怎么瞒得他? 她喜欢……至少喜欢和他在一起。 甚至因为她的纵容,岑子义开始尝试一些以前根本不敢提的要求。比如手铐,比如领带,比如更加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 容裳每每不情不愿,却经不住岑子义的痴缠,最后也是半推半就。也由此发现,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玩意儿,岑子义这家伙也是第一次玩……还敢装得跟大尾巴狼似的。 容裳是个很会翻脸的小东西,上床时一哄什么都能说,老公亲爱的叫着求着他用力,但床上叫得再亲热,穿上衣服就变脸,倒比岑子义更像渣,却不知道在岑子义眼里,她傲娇的样子也可爱迷人极了。 一度让岑子义忘乎所以,连一向冷面的陈彦澈都拿他开玩笑,说他怕是开了第二春。 第二春? 不不,有容裳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春天。 如果这就是情蛊的作用,那他可真得感谢万分,否则他都不知道要如何让容裳如此全身心的接受他。 嘴硬么,总有一天会让她开口说爱他的。 岑子义重新回公司处理事务的时候,下属免不了一番调揩,说他满面春光不知道被什么样的美人儿勾了魂魄,他心情好也不冷脸,随意的应付过去,推门进了陈谚澈的办公室。 “还知道回来?”对方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处理文件。 “老大你这话说得,我当然知道回来啊,还得挣钱养家不是。”岑子义笑道。 “不是说无心情爱要游戏花丛一辈子么,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一去就这么多天,我还以为你是遇上狐狸精,被吸干精气了,谁知今儿一看倒是精神得很。”将手中的文件签字后合上,陈谚澈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岑子义给自己倒了杯水,顺手也给陈谚澈倒了一杯,坐到陈谚澈对面。Яó μгó μщμっοгɡ “哪有什么狐狸精……”岑子义犹豫了一下,“老大,你对植物类妖精了解多少?” “攻击力低、防御力低,但恢复速度快,不容易杀死。”陈谚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妖孽的脸上一本正经。 然而岑子义一口水险些喷出来:“杀什么杀!我就想问问,她们一般都喜欢吃什么、用什么,有什么爱好之类……” “不知道,我又不了解女人。你连北欧神族都睡过,哄女人这种事情还需要问我?” 岑子义:“……我又没哄过。” 泠泠之后,容裳之前,他就没有谈过恋爱。那些女人顶多算是床伴,晚上各取所需天亮各奔东西,哪里需要谁去哄谁? 何况裳儿也不是寻常女人,庸脂俗粉喜欢的东西她未必看得上,他能拿出的东西指不定她从小就用着,她什么都不缺,他才更需要摸清楚她的喜好…… 这么一想,岑子义就忍不住扶额。 容裳吃了海鲜高烧的事情,她不在意,他却有些耿耿于怀,他不想这种情况再发生。 老公……我帮你好不好……(微H,口交) “出息。”见他这样子,陈谚澈淡淡的吐了两个字,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的置物架前拿了一瓶红酒下来,回来递给岑子义。 “这是?” “上次你问我植物类妖精的事,就知道你小子有事了,这酒是特制的,若那姑娘实力不太强的话,喝下去醉了会有问必答……事后也不会记得你问过什么。”陈谚澈道,“不过要记得,千万不能问涉及她生死禁忌一类的事情,否则她心神抗拒会导致反噬伤及内腑。” 岑子义听罢反而放心了,他就想知道裳儿喜欢吃什么用什么以及害怕什么忌讳什么,才不会问她机密的事情呢。 待岑子义离去,陈谚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方的车远去,倏尔笑了笑。 他可没说,那酒除了有问必答外,还有个随心所欲的用处。 那姑娘喝了,会顺着心意做想做的事。 岑子义是他最在乎的兄弟,他不在乎对方是人还是妖,但总要是真心对他兄弟的才行。若有不轨意图的话,不如趁早处理了,长痛不如短痛。 他回到家的时候,容裳晚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菜炒好了温着,就差个排骨汤还需要炖会儿,岑子义便将红酒从包里取出来放到桌上,淡定自若的开瓶醒酒。 容裳见了也没多想,只问他怎么想起从外面买酒。 岑子义收藏了不少上好的红酒,这段日子她们陆续喝了不少,却是第一次见他从外面带回来。 “从朋友那里拿的,自酿的好酒,我觉得不错,当然要带回来给你也尝尝。”岑子义撒谎起来毫无压力,顺手开瓶醒酒。 分卷阅读56 容裳便没再多问。 直到排骨汤炖好了,两人上桌吃饭时,容裳将高脚杯里红酒凑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后,不由得抬了眼角去看岑子义。 没有下药,却天然带有勾人情欲的作用,看来这酿酒的人也不一般。 难怪岑子义这厮热情洋溢的要她尝尝……又想玩新花样,却怕她不同意? 也罢,让他得逞一回又如何。 反正和他欢好,无论什么姿势她其实都是喜欢的,只是有些太羞耻的放不开罢了,借着酒劲满足他一二也无妨。 这么一想,容裳一口便将杯中的红酒喝了个干净…… 待吃完了晚餐,容裳不出意外的醉了。岑子义扶着她坐到沙发上,打算先收拾了碗筷,谁知他一起身,她就从后面抱着了他。 岑子义感受到那柔软的躯体紧紧贴在后背,只觉得喉头一紧,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裳儿,我……” 他话才开头,身体便猛然一僵。 因为容裳的手竟探进他的裤子里,抓住了那半软不软的欲望——她的手轻轻撸动了两下后,转眼就变得又硬又胀。 “老公……我帮你好不好……”容裳贴着他后背柔柔的道,那带着几分醉意的嗓音简直是勾魂夺魄。 说罢也不等他的回答,她的右手轻轻捏着他在裤子里隆起的欲望,左手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 于是岑子义闭嘴掐掉了想说的话,由着她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然后……她绕到他身前跪坐,双手握住他的性器,张开小嘴含住了顶端,灵活的小舌头缠了上来。 洗干净了,我们六九好不好?(微H,前戏) 岑子义“嘶”了一口气,因为那又暖又软的包裹,也因为难以置信她会为他这样做。 他这时候恨不得将她的头摁下去,让她深深地吞下他的欲望,可到底还有几分理智,抵住容裳的头退开了。 “裳儿,别这样……”他粗喘了一声。 他当然喜欢她这样做,可他害怕,害怕她酒醒后会后悔,会觉得他脏……若是因此影响了她对他的感觉,他宁愿不要这一时的欢愉。 喝醉了的容裳却不知道他复杂的心思,带着几分委屈仰头看着他:“你不喜欢吗?可是……可书上说男人都喜欢的……子义……你都为我做了,我也想为你做……” 她娇娇软软的说着,眼看就要落下委屈的泪来。 岑子义心中震动,又是喜悦又是感动,硬生生忍住了将性器塞回她小嘴里的欲望,温柔的将她拉起来。 “我喜欢……我当然喜欢……裳儿,我们洗干净了再做好不好?”他道。 “好像是有点咸咸的……”容裳皱了皱秀眉,才不情不愿的点头,再开口又是一语惊人:“洗干净了,我们六九好不好?” “你……从哪里学的?”岑子义咬了咬牙。 “书上阿……我喜欢你吃我的水,也想让你舒服……所以,六九的话就刚好了……”她的回答一派理所当然。 岑子义心头猛跳,克制不住的按照她的描述去想象,才开了头便忙不迭的打住,有几分慌乱的将容裳抱起往浴室去。 将容裳放下后,岑子义去调热水,结果等他热水调好的时候,容裳已经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岑子义看得喉头直动,恨不得立即将她摁在地上肏死。 容裳去全然不知岑子义的想法,又偎依过去脱他的衣服:“子义……我好想吃了你……” 剥开他的上衣后,容裳摸着他胸上的肌肉喃喃的道。 岑子义眸带暗色的看着容裳,生生克制住了所有的动作。 比起畅快的操她,他更期盼她的主动。 像是感觉到他的默许,容裳双唇含住了岑子义胸前的小肉粒,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双手则捧住了他的性器,轻轻的揉捏。 学着他对她做过的。 她不是调情的料,无论吻还是撸动都没什么章法,然而他却在她的刺激下血脉贲张。 她之前也有主动过,但不过是主动抱住他,然后任由他为所欲为,又或者是情动时主动送上香唇……而这一回,喝醉了的她竟是想从头让他舒服! 仅仅是这个认知,岑子义便忍不住一再的肿胀了分身。 而容裳吃够了一边的肉粒,又去轻咬另一边,激得岑子义忍不住张嘴无声的喘息。 真是……爽到了极点。 隐忍了身体,爽了心里。 眼见浴池里的水过半,岑子义抓住了还要 分卷阅读57 继续的容裳,抱起她放进浴池里,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 “裳儿,先洗干净,洗干净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好不好?” 容裳乖巧的点了头,岑子义好歹克制住了将她压在浴池里来肏个尽兴的冲动,从另一边进入浴池,认真仔细的清洗自己的身体。 就像是清洗一盘要紧的菜肴,要杜绝任何影响口感的因素。 当他的舌尖扫过她的阴蒂时(69,高H) 另一边的容裳却只是胡乱的捧了几把水,就顺着浴池边缘爬过来,贴上了岑子义的胸膛,仰头看着他:“子义……我洗好了。” 娇娇的嗓音,让人想肏坏她。 岑子义觉得今儿个的她简直能撕碎他所有的理智,也顾不得其他了,抱起她就从浴池里出来,扯过浴巾一边胡乱的擦拭,一边急急的抱着她回卧室。 才将人放到床上,容裳便抓住他的手,仰头认真的看着他:“子义,我要六九。” “操!”岑子义暴躁的骂了句粗口,再也维持不住温柔,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顶开她的唇齿,缠上她柔软的小舌,用力的吮吸她口中的香甜津液。 容裳一开始觉得有些疼,渐渐的却得了趣,也主动将舌头动起来与岑子义纠缠。 岑子义是早就欲望高昂,容裳也在这激烈的拥吻中动了情,藕臂搂进岑子义肩头的同时,身子也软软的贴了上去,与他的紧贴着。 坚硬的性器抵着花唇上下滑动,爱液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腿心流下。 “子义……”一吻毕,容裳媚眼含春,嗓音娇娇的唤着。 岑子义也耐不住了,将容裳放倒在床上,反向跪坐在她身上,缓缓的压下身子,将分身送进她微张的小嘴里。 “啊哦……”被她的口腔温暖包围,他不由自主的吟哦了一声,强自镇定了一下,接着俯下身去,轻轻含住了她带着水液的娇嫩阴唇。 当他的舌尖扫过她的阴蒂时,明显能感觉到容裳身子颤了颤。 但她此时口中含着他的粗大,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呻吟,柔软的小舌头乱动着,因此给他带来别样的快感。 他知道不能对她刺激得狠了,否则就享受不了她的“抚慰”,因此接下来避开了她最敏感的阴蒂,只含着她的花唇慢慢舔舐。 绕是如此,容裳也有些经不住刺激,身子有些僵硬,只小嘴慢慢开开合合的含着,舌头在其间舔弄缠绕。 她很生疏,但他很享受。 他的脸、身体、尺寸无一不是风月场上的利器,在他还四处鬼混的时候,他从没给别的女人口交过,却有有过无数的女人如此伺候他。 她们的技术无一例外的都比容裳娴熟得多,却从未让他如此发狂。 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几乎盖过了生理的需求。 果然,裳儿是喜欢他的……她平时不承认,可醉酒后却愿意为他这样做……她就是害羞。 她让他舒服了,他自然也想让她舒服。于是他将她的腿稍微分开些,头完全埋进她腿间,将她娇嫩得宛如一汪水的阴户完全包裹进嘴里。 密实的舌尖舔弄着分开花唇,从那带着水液的缝隙中钻进去,细细的舔舐着她的甬道内部。 她的阴户水嫩敏感,哪里禁得住他这般玩弄,快感汹涌而来,几乎是转眼间便将容裳的理智淹没。 呆呆的含着岑子义的性器,她已然顾不上吞吐,微微仰头想要呻吟,声音却被他的粗大堵在喉间。 老公给你止痒……(高H) 她想要逃开想要躲避,可身子被他健壮的身躯压着不得动弹,酥痒难耐到了极点,容裳只能用力将岑子义的头夹在腿间,微抬了臀部企图用蜜穴将他的舌头含得更紧更深。 然而因为这番动作,他的性器也随着她小嘴的张开而抵到深处。 岑子义僵了僵,下意识的挺腰往她喉咙深处一送。 “啊……呜呜……”容裳哪里受得住这个刺激,无力的推攘着。 岑子义却已经失了理智,舌头交欢般在她蜜穴中进出,性器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喉中顶弄,竟是同时插入了她上下两个小嘴,任她挣扎反抗也不肯放弃。 第一次给他口交,就被他这样深喉顶弄,容裳被刺激的泪水直流,挣不开逃不掉,只能双腿死命的绞紧,指间将身下的床单揪住一团。 然而她挣扎时绕着粗大胡乱上下的舌尖,同样给岑子义带去了莫大的刺激,所以当她终于撑不住,颤抖着从蜜穴中喷溅出一股水液的时候,岑子义心神一松,也将精液释放在她喉中。 容裳 分卷阅读58 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死命的把嘴里的性器往外推。 释放完毕岑子义的理智才算是回归,听见容裳的咳嗽忙翻身将性器从她嘴里取出来,转身过来安抚她。 “裳儿……还好吧……”他扶着她坐起来,轻轻拍她的后背。 容裳咳嗽了半晌才理顺了气,委屈巴巴的抬起头来,哭着控诉:“岑子义,你欺负我……” 醉酒的女孩眼神有些迷蒙,脸蛋酡红,嘴角却还有白浊流下,岑子义哪里受得住这般勾引,鬼使神差的抬起她的下巴,诱哄般的低语:“裳儿……我给你检查检查……” 他吻上她的粉唇,温柔的勾着她的舌头交缠,手上下滑去拢住了雪白的玉兔,轻拢慢捻的挑逗。 在他这样的温柔里,容裳渐渐放软了身子,由着他将她压倒在床上。 索欢是人的本能。 他的舌头给了她别致的体验,可到底比不得性器的粗大充实,高潮过后的私密处又开始空虚起来,当他的手摸索到幽林间的时候,容裳顺从的打开双腿,曲腿抬臀迎了上去。 岑子义一挺腰,顺利的入到她甬道深处,由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将性器包裹缠绕,再温柔而有力的退出又进入。 一吻终了,他的唇划过她的脸颊,寻梭着去啃咬她的耳垂。容裳却不依不饶的抱住他的头,娇声娇气的提要求:“老公,你快点儿嘛……” “宝贝儿,这可是你说的?”岑子义盯着容裳,眼里雀跃着火光。 醉酒的容裳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将放出一头怎样的恶兽,抱着他笑得又媚又纯:“快一点会很舒服……你弄得我好痒……” “老公给你止痒……”岑子义邪邪的笑了,稍微起身,拉起容裳的一条腿架到肩上,用力地一挺,直进她子宫里去。 “啊呀!疼……”容裳娇娇的抱怨,小穴却相反的将里面的肉棍含得更紧了。 她的穴紧,宫口更是紧致无比,吃下他的巨大自然会疼,岑子义温柔的笑着退出来大半,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她的脸颊,性器深深浅浅的在她穴口快速进出。 喜欢你……肏我……(高H) 如此恰到好处的欢愉正是容裳的舒适区,她的身子便慢慢放下戒备柔软下来,咿咿呀呀的娇吟。 直到她的身体完全打开,岑子义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双手悄然间掐住她的腰,性器一下子完全撤出,继而猛然撞进最深处。 “啊!”容裳触不及防的尖叫。 岑子义对此恍若未闻,再次快速退出又快速进入,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每一下都将顶端钻进她的子宫里去。 “子义……子义……”容裳哀哀的叫着,连推拒的力气也被他撞散了,宛如风雨中的娇花,只能无措的任由他蹂躏玩弄。 如此狠绝有力的快速交合,每一下抽插都带来极度的畅快与欢愉,岑子义微微仰头由着汗珠顺着脸颊滴落,越发的放开手脚去冲击。 容裳被他肏得五迷三道,哭喊着不要求饶,却又抬起臀部将蜜穴送到饿狼口中。 等他频率终于慢下来的时候,容裳已经满脸的泪水哭哑了嗓子,与暴风雨后被撕碎的花朵别无二致。 她软软的抬手抓住他的手,情欲未善的小脸儿上带着几分委屈:“子义……你好坏……” “裳儿不喜欢?”岑子义咬了咬她胸前的朱砂,不轻不重的顶弄着她的屄。 容裳羞红了脸,但酒后吐真言:“喜欢……喜欢你……喜欢你……肏我……” 若没有最后两个字就完美了。 但岑子义也谈不上失望,本就是他趁人之危夺了她身子,又死皮赖脸缠着她,她如今这样接受他已经是意外之喜,哪能指望她轻易爱上他。 想到她喝下去的酒,岑子义又忍不住多问一下:“裳儿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问罢,他朝着她敏感处用力的撞了一下。 容裳被他撞得嗯哼了一声,拳头软软的锤了他一下:“都喜欢……” 轻的重的,快的慢的,都喜欢。 岑子义在情事上的技巧太丰富,无论哪一个体位,无论怎样的力道,都总能让她爽起来,所以都喜欢。 只是这些话,她平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 然她的回答却让岑子义喜上心头,又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 “裳儿,你化形好不好?你化出妖身让我肏好不好……” “不好,前几天杀凛跃消耗太大,现在维持不住……” 某衣冠禽兽颇为遗憾的叹息一声,看见她已有睡意,便也不再磨蹭,退出将她翻了个身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59 ,从她身后用力闯入,快速有力的挺动腰杆将自己往她身体里送。 容裳才有几分清醒的脑子很快又被欲望占据,抓紧了床单承受他的征伐,娇泣呻吟与他的粗喘混做一处。 这个后入的体位插得又深又爽,容裳很快战栗着到了高潮,爱液汹涌的对着性器兜头淋下。 与此同时,茉莉花枝在她光裸的后背上妖娆绽放。 岑子义也不撑着,对着她敏感的软肉狠狠戳了几回,退出半数后一进到底,低吼着放松了精关将滚烫的精华喷射在她的子宫里。 容裳在他的冲击下身下颤了又颤,最后瘫软的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岑子义则顺势趴在她背上,将她搂在怀中。 异父异母的亲姐姐情蛊(1v1,H)(爱枫林晚)|臉紅心跳叁w点4b4B点 异父异母的亲姐姐 “裳儿,我今天好开心……”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低语。 容裳下意识夹了夹体内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哼哼唧唧的应了一声,轻轻的将小手放进他的手心里。 “岑子义……” “嗯?” “你好弱啊……”她有些不满的喃呢,“你不要只想着享乐好不好……有时间多修炼……” “怎么了?” “你太弱了,会被我哥打死的。”她嘀咕完,眼皮子就沉了下去。 岑子义一时间没想明白她的意思,要追问却发现她已经呼吸均匀睡着了。 他于是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上起来,抱着她进了浴室。 本准备要问她喜好,结果……倒也不算失望。 但容裳最后那句话,岑子义想了半夜也没想明白。 她哥为什么要打他?……以裳儿的善良和羞涩,是绝不会将他趁人之危的事情说出去的。 这个问题,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醒来,岑子义终于忍不住问容裳。 容裳这姑娘将拔屌无情一词贯彻到了精髓,床上热情由着他为所欲为,床下爱答不理眼神睥睨。 听闻岑子义的疑问,虽不怎么记得昨晚醉酒后干了什么,但不妨碍容裳用凉凉的目光打量岑子义片刻,然后道:“我记得告诉过你,我认识泠泠。” “那和你哥什么关系?” “她是我姐姐,异父异母的亲姐姐。”容裳靠在床头,喝着岑子义递过来的牛奶轻声道。 “异父异母……亲姐姐?”某人于是更迷了。 “东方泠泠,是我同父异母哥哥的同母异父的妹妹。也就是说,我哥有两个亲妹妹,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泠泠。”容裳难得耐心解释,“让我哥知道他两个妹妹都折在你手里,把你打个半死都是手下留情了。” 岑子义:“……”可怕。 没见面他就已经把大舅子得罪透了。 默了会儿,岑子义终归是开口了:“裳儿,泠泠……她到底怎么了?” 他不愿在她面前提起,是不愿用从前的感情伤了现在的感情,但如今看来,容裳知道的恐怕比他这个当事人还多,与其不上不下的吊着,不如问清楚了好放下。 “死了。”容裳将空了的牛奶杯子递给岑子义,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 岑子义愣住,半晌才回过神来,接过杯子放在一边。 “怎么会……” “她的体质特殊,本是活不过十二岁的,因为修炼了特殊的功法才度过了十二岁的关卡,只可惜她没能在二十二岁前突破先天,所以受了功法的反噬。” 所以当初东方泠泠不辞而别,就是害怕自己再也回不来。Яóμгóμщμっοгɡ 泠泠临死前,惦记着的还是岑子义。 “裳儿,你帮我保护他好不好?” 她没答应。 那时她还不明白感情这种东西的复杂难言,也不知道泠泠口中的岑子义就是她曾认识的男孩,只觉得岑子义与东方泠泠这两个天差地别的人会在一起,定是岑子义这家伙不要脸用了什么手段。 但泠泠的葬礼过后,大小姐找人盯着陈彦澈的动静,意在保护对方的安全。她在看见岑子义竟是陈彦澈身边最好的兄弟后,鬼使神差的主动申请了这个任务。 同居的日子情蛊(1v1,H)(爱枫林晚)|臉紅心跳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60 新御书屋—⺌Ηdτ㈨㈨.Πéτシ 同居的日子情蛊(1v1,H)(爱枫林晚)|臉紅心跳同居的日子 然后她认出了他,却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自己,在暗处就这么看了他六年。 看他发了疯的找泠泠,看他渐渐失望颓废,看他强自振作,看他游戏花丛,看他从少年长成青年。 如今两人又发生了这样的牵扯,她早已屡不清对他的观感。 但对岑子义来说,同居近一月,感觉甚好。 容裳的性子,真的是那种让男人完全讨厌不起来的类型,偶尔会发火,却也很容易哄,有时候岑子义都觉得,他们就好像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处处都是美满甜蜜。 直到那天晨起,容裳窝在他怀里低声道:“岑子义,你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带上我。” “裳儿想要去哪儿?”他笑着问。 “回家,你知道的那一处,和你去上班还算顺路。”知道容裳一时间不会离开之后,岑子义就恢复了正常的作息。 岑子义的手紧了紧:“裳儿……” “我总不能一直住你这儿,有些事情不方便。”容裳垂眸,“什么时候离开纽约还不确定,但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安排,我不能一直住你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岑子义道。Яóμгóμщμっοг ɡ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容裳看他,“你都不知道我身份,怎么知道可以?总之,我今天肯定要回去了,你送不送我……唔……” “岑子义你个王八……唔……蛋……唔……” 让他做苦力,总得收点福利吧? 清晨的卧室里,一时间春意无边。岑子义表示,自主创业的好处在于,偶尔有那么一段时间。迟到早退什么的,也没人提他的意见,否则不知要损失多少将容裳吃干抹净的机会。 容裳没有拿主意的时候,你只要不太过分,诓着她做什么都行,一旦做了决定,那就是说什么都不好使。岑子义知道这一点,也就没有多纠缠,纵情纠缠一番之后,两人起床洗漱,吃了早餐,岑子义便送容裳回去,握着她的手上了楼,在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将人抵在门框上亲热了一番。 “裳儿,我晚上来找你好不好?” “不行!”容裳坚决拒绝。 “可我想你怎么办……”岑子义缠着人不放手。 “那……那你白天来,到楼下给我电话,不许晚上偷偷来!” 岑子义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她答应了离开一定会告诉他,他相信她,不会去怀疑。——虽然是如此,想念这种东西却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容裳越是不愿开口说喜欢他,岑子义越是挂念,忙完工作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去找她。 岑子义内心认为,分开之后的好处是,在车内和公园内缠绵的滋味更加刺激且美妙。 坏处是,夜晚再也不能拥着她入睡,早晨起来也没办法缠着她做些爱做的事。 但是他听她的话,说不晚上去找她就不去,白天去也会提前电话,且不会在她不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进入她家中。大部分时候容裳都会按时接他的电话,和他去吃饭,让他陪她逛街,也有些时候电话不通,容裳就会很快发了信息来 “忙。” 岑子义见了这个字,就识趣的不再打扰她,等着容裳忙完了给他回电。 在公园接吻(微H)情蛊(1v1,H)(爱枫林晚)|臉紅心跳 叁w点4b4B点 新御书屋—⺌Ηdτ㈨㈨.Πéτシ 在公园接吻(微H) 说起在车上,容裳本来是不愿意的。 大抵与从小所受的教育有关,她对于每件事应该发生在何处有种极强的领地意识,当他逾越的时候,她就会表现出极强的抗拒来。 而做爱这件事,在容裳心里,是只该在家里发生的。所以岑子义来接她时缠了半天也只得到个告别的吻。 可她又不许他轻易上她家里去,这样不能吃肉的日子,岑子义哪里能忍得住? 到底是狡猾如狐的男人,铁了心想要吃荤的又岂会没有办法。 于是次一日岑子义来接容裳时就稍微早了一个小时,她只当他今儿工作少倒也没多想,收拾了最后的文件就换了衣服同他出门去用餐。 可就是这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61 不到一个小时的提前,用了晚餐过后天色还早,岑子义便央着她要去公园散步。 容裳本就是个心软的,想着冷落了他这些天,便也狠不下心拒绝,却没注意到在他满口花花吸引她注意力的时候,两人朝着公园里越走越偏,待发现天色微暗后,容裳却是找不到路了。 Яóμгóμщμっο гɡ 岑子义一脸镇定的说没事,却在带着她胡七乱八转了半个小时后,露出无辜的神色来。 唾了声这男人的不靠谱,容裳才想起摸手机出来打开地图定位,发现两人离停车场硬生生跑出去了四五公里! 所以说武者体力好也是坏事,散步不觉得累,就没提前意识到迷路了。 两人看着地图往回走,天色却是渐渐的黑透了,树林里黑漆漆的带着几分渗人,容裳并不怕黑,到底也不喜欢这氛围,因而岑子义揽着她的腰收进怀里的时候,她也没反对。 不料这男人就不是个能安分走路的,走着走着手就摸进了她的裙子里。 “岑子义!”容裳切齿。 “裳儿,我都好几天没碰你了,这里又没人,你就让我摸摸吧……我保证就摸摸……”岑子义脸皮厚得城墙似的。 容裳争不过他,也就由着他去。 她心里也明白,情蛊这回事,两人靠近了就容易动情,岑子义又是个需求旺盛的年轻人,也不能说怪他。 岑子义深谙她的这种纵容,从摸腰窝到摸小腹,一点点瓦解她的防备,在她站定了分辨地图的时候,他的指尖一滑,分开花唇插进了有些许湿润的蜜穴里。 “岑子义,你……” 容裳剩下的话就被岑子义吞下去了,他将她按在路边的树干上,又狠又急的攫取她口腔里的空气与津液,左手扣着她的手不让她挣扎,右手手指在她的体内越发放肆,对着她那敏感的软肉又戳又按。Яóμ гóμщμっοгɡ 容裳一开始还不乐意的挣扎,渐渐的欲望被他勾起来,一时间忘却了身在何方,竟也由着他放肆胡闹。 岑子义熟悉她的身体,也深谙怎样让她意乱情迷顾不得思考,唇间吻得霸道急切不说,不必在扣着她的手后,更是专往她敏感脆弱的地方摸索。 她终于彻底乱了情,双臂搂着他的肩头主动与他缠吻。 在公园接吻,这对容裳而言,不在她的禁忌范围,所以也没有足够的戒备。 分卷阅读62 在公园里让她高潮(高H) 岑子义却是借着这个吻,将她的欲望挑了起来,瞧见她眼里的迷乱,他揉捏她胸脯的手悄然下滑,拉开裤子拉链将欲望放了出来,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揉按着娇嫩的阴蒂。 然后,早已坚硬如铁的粗长贴着容裳被拉开的内裤边缘用力抵了进去,一入到底。 容裳呜咽了声,被这突然的闯入拉回了几分清醒,顿时羞得要命。 “岑子义,你……你王八蛋……你快出去!” 可她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岑子义轻易就制住了她推拒的双手并连同她的身子一起控在怀中。 “裳儿……对不起……我一时冲动……可是,可是这都进来了,你让我出去不是要我的命吗?”岑子义诉说得真诚又可怜。 “这是在外面!”容裳控诉。нDㄒ99.ΝΕㄒ “宝贝儿……老婆,这个时候没人的,不会有人看到的,你就让我弄一回好不好,就一回……我可难受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哀求,粗长的性器却毫不留情的在蜜穴里来回顶弄,次次都撞在她的敏感点。 容裳仅剩的理智都用来死死咬住唇不要发出呻吟了,哪里还有功夫去反驳他。 岑子义就这么将人按在树下爽快的操弄了一番,直将容裳肏得身子颤抖紧缩,爱液流出顺着腿流下。 见她高潮得比以往还快,他心中得意,却是绝不肯轻易缴械投降的,只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她缓一缓,便将双腿发软的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盘在他腰间,又弯腰去捡她掉在地上的手机揣进兜里。 然后他就这么抱着她往回走。容裳本是腿软才由得他抱着她走,熟料这一步一顶弄的节奏更加折磨人,几乎是次次都很戳进花心去。 快感强烈,意识仿佛都聚集在腿心处交合的那一点,除了尽量不发出声音外,她已经没有功夫去关注其他。 待渐渐走出公园深处,遇见第一个路人时,容裳想要反抗却已经晚了。 外人看来,两人都衣衫整齐,只是她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像是小女友走累了撒娇要男友抱回去。 实际上两人衣裳重叠的地方,他的性器正插在她体内,随着他走路的节奏顶弄她的媚肉。 她若是不动也就罢了,倘若非要此时分开,两人可就成了当街淫乱毁坏市容的典型了! 怕人发现异样,容裳不但不敢动,连声音也不敢发出,只咬着牙将脸埋进岑子义颈窝里,却忍不住身子轻颤,喘息不停。 也因此,她错过了男人是怎样分明只有三百米路却绕出六百米的恶劣行径。 待得到了停车场,被岑子义放进车里后,容裳才真正松了口气。 然而此时想要岑子义退出去还怎么可能? 他挤进后座将车门关上,顺势就将容裳压在了身下。 “裳儿,我这样不上不下的,开车可是要出问题的,至少,你得让我射出来对不对?” 容裳知道事已至此,再矫情也没用,只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搂着他的肩头将唇送了上去。 分卷阅读63 第一次在车里做(H) 因为是第一次同容裳在车里做,岑子义有种非同寻常的兴奋,操弄起来很是生猛有力,容裳被他弄得淫水直流,没力气反抗,只能由着他想怎样就怎样。 知道自己已经打破了她的防线,岑子义也是个得寸进尺的,畅快的射了一回后根本不满足,又将容裳翻过去趴在车窗上,从她后面插进去狠狠顶弄。 容裳一开始虽说呻吟哭泣,倒也还能承受,可时间久了她终归受不住这样极致的欲望折磨,哀哀的求岑子义停下。 岑子义便哄着她叫老公、叫亲爱的,说些乱七八糟的浑话,又把她再次翻过来,将她双腿折起来,又快又急的往她身体里抽送,如此折腾了许久才又顶进她宫口里射了出来。 容裳则放松了咬在岑子义肩头的牙关,张开着腿瘫软在后座上,任由他射在她体内的精液从不能闭合的穴口里流出来。 “岑子义,你故意的……”容裳声音很轻,但语气笃定。 岑子义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取了纸巾来给她擦拭,委屈巴拉的控诉:“我们前些天还相亲相爱的,你突然就搬走,搬走了还不让我找你……裳儿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 分明每天都见面,他这想,自然指的是那到现在还没完全消停的某处。 容裳一时间不知道该欢喜他迷恋她,还是该难过前路坎坷。 但看着他眼里只有她的执着样子,容裳一时间无法将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告诉他。 他会难过的吧? ……她已经开始在意他是否会难过了。 凡事有了开端,第二次第三次就顺畅多了。 接下来几乎是每日,岑子义接容裳出去吃饭后,回来时都会特意将车绕到偏僻些的地儿,关死了车门车窗,和她做上一两回才舍得送她回去。 一回生二回熟,多几回后,容裳不但能由着岑子义将她按在车后座上狠命肏弄,有时兴起了,还会主动推着他坐下,然后脱了内裤跪坐在他身上,用她自己纤细的手指拨开花瓣,将他的粗长缓缓的吃进去。 她会主动在他身上起伏,会仰着头呻吟,不用他哄骗,也一声声的唤他的名字,唤他老公…… 容裳到底喜不喜欢他还不确定,但她喜欢他的身体算是实锤了。 真巧,他也贼喜欢她的身体,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总意图通过身体做进容裳心里。 可惜的是,岑子义这人说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却仅仅体现在做爱这方面,对于姑娘家的心思却是一知半解,否则两人之间兴许不会生出那么多挫折。 爱情这种东西真的是不可理喻的,他以为自己成年后就不会再如当年一把热血上涌冲动行事,但是遇上容裳之后岑子义才知道,当年立的旗都是为了今天打自己的脸。 她一个短信说饿了,他凌晨两点都能毫不犹豫的起床开车一个小时去将东西买到手,再开车送到她的楼下。 她说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吃饭不开心于是一个小时没有回他的信息,他就觉得心里跟下刀子似的,处理了手头的事情就迫不及待的跑去解释那只是去签个合同。 她不辞而别 岑子义沦陷在容裳手里,毫无道理的。 他那时最大的奢望是她在离开前主动开口说:“岑子义,我们在一起吧。”然后告诉他想她了怎么找她,告诉他她去了哪里多久回来。 仅此而已,甚至没有去奢望她会为了他放弃什么,或者一定每日陪在他身边。 在黑暗里打滚了太久,他明白有些温暖不能过分的攫取,否则一个不注意就会推得越来越远。 只是岑子义未曾想到。 她最终还是不告而别。 那天只是很平凡很普通的一天,他临近下班,按例打电话问她晚上想吃些什么,去外面吃还是买菜去他那里做,如果去外面吃的话他提前让人订餐。 电话无人接听,他一开始也没在意,但是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等到她回信息说那个“忙”字,他就觉得有些不安,担心她遇上了什么麻烦。 于是隔了一个小时,下班后他破例打了第二次电话,谁知依旧没有人接听。 他开车去她家,上楼后看见门上挂着“外出,勿扰”的字样,于是稍作思考后翻窗入室。 房内一切正常,唯独她常用的一些东西、身份证件以及护照都不见了。 她走了。 什么都没说就这样走了。 他不敢相信,翻遍了整个屋子理所当然没有找到她的身影,于是他在她的床上等了一夜,如果她没有走,她晚上一定会回来。 遗憾的是,到第二日太阳升起,他也没有等到她。 他用了一天的时间跑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包括他们常去的餐厅,她喜欢去的商场,甚至是郊区他们一起杀了凛跃的别墅,然而并没有寻到她的一丝踪迹。 回来的时候,他在她家附近逮住了一个常年盯梢的黄毛小子,他也是无意中看见容裳和这人交流过,知道他是容裳方面在本地的线人。 “裳姐吗?裳姐回炎黄那边了啊,我昨天送她去的机场,她每年春天来最多待上半个月,这次已经超期了。”黄毛小子回答,“裳姐说最近和你那边合作比较多,怎么,她走的时候都没有通知你吗?” “她也没说,本来还有些细节想和她当面确定一下呢。”岑子义笑了笑离开,风驰电掣的开车回了自己家。 然而一入了家门,他就不由得靠住墙壁坐了下来。 不是说好了,离开一定要告诉他的吗? 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一个又一个都要不辞而别? 还是说,以为的相爱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自以为是,在她的眼里,遇见他从来都只是一场不胜其烦的纠缠,当成露水情缘享用过后,不想要了,随手就能放弃? 已经忘了多少年没有脆弱过的岑子义,这一回却有泪水静静的落下来。 抬起头来,这间和她共同生活了接近一个月的屋子里处处都是她的身影。 “岑子义,你混蛋!” “岑子义,尝尝我新做的菜!” “岑子义,这条裙子好看吗?” “岑子义,你弄疼我了” “子义、子义你慢点……嗯啊……老公!子义……” “岑子义” 他于是落荒而逃,一直到离开纽约都没敢再踏进这间屋子一步。 HаíTаňɡSHūωU(海┣棠書┣屋)●,◤℃OM 分卷阅读64 在街边看见了她 “不辞而别,毫无音讯。”捏紧拳头想到这八个字的时候,岑子义心口泛疼。 如果是他哪里做得不好,他可以改的。 他们前一天还好好的,她还蜷在他怀里娇娇软软的叫他老公,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他甚至不敢回家,害怕见到她留下的任何一点痕迹。 就如从前两次一般,她来得悄无声息,停留了二十多天以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岑子义将自己认识的所有关系网放出去,连她的一点信息也没有找到。 仿佛纽约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样一个女孩。 之后不到一个月,岑子义便随着陈彦澈回国,回到了商都。 陈彦澈少年时代曾深爱过一个姑娘,却因为被人陷害,自身魔气失控后伤害了对方,为了避免将心爱的人伤得更深,陈彦澈选择了远走他乡,在美国一待就是七年。 七年间,陈彦澈控制住了自身的魔气,又寻到了那姑娘的踪迹,于是决定回国。 岑子义是个没根的人,回国与否对他来说本没有那么重要,只因为国内更可能找到容裳,他便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他以为要耗费不知道多少功夫才能找到她,甚至短时间内再也不会遇见容裳了,却不想会在商都的街头看见她。 只是与她同行的人,刺痛了他的眼。 那是他当初在纽约的布朗科街区要抓的那个意大利人的副手。 岑子义的疑心一向很重,或者说,但凡经商的、沾染上地下世界的,任何人的疑心都很重,因为在地下世界轻信旁人的人,不是因此倾家荡产便是丢掉性命。 结合几个月前遇见容裳的场景和如今见到的场景,由不得他不去多想,由不得他不去怀疑这一切是否都是设计好的阴谋。 她第二次救他本就是受人指派,那么她向他求救呢? 唯一意外的,大概是她会对他生出几分真心吧。 那么她不告而别,是不是也与此有关? 如果她是敌人的人,那他该怎么办? 他那可怜的一星半点的爱情,在此刻显得荒凉又悲哀。 然而当他回过神追过去后,没能找到容裳。 陈彦澈喜欢的那个姑娘,是容氏集团的千金,能力卓绝、容貌出色,自十九岁掌权,短短几年间排除异己,将容氏集团牢牢掌控在手。 而比起岑子义的寻寻觅觅,陈彦澈的追妻之路顺畅得令人咬牙切齿。 他们回国不过几日,便是容卿卿的二十五岁生日,当晚陈彦澈就将姑娘从宴席中途带回了家,次日就开始了同居。 接着容氏集团和陈彦澈手下的团队便开启了合作,陈彦澈美名其曰和老婆谈生意不妥,便甩手将双方接洽的事情交给了岑子义,自己天天跑去容氏集团那边和佳人厮混。 岑子义一边被迫吃狗粮,一边还得苦逼加班,本就沉闷着。 自从在街边看见容裳后,他的情绪就更加躁动起来。 想她,想得都快要疯掉了。 两天后,也就是前往腊月湖山庄的前一天,他和岑溪谈项目谈到很晚,便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暂住一晚。 关起来肏个够(高H) 云溪是容容卿卿的助理之一,是容氏集团方面负责此次项目接洽的负责人。 对方离开前说晚点有个同事路过这边,会顺便将腊月湖的一些详细数据的文件给他带过来。但岑子义喝了不少酒,半醉之间却没有注意到对方神色间隐晦的笑意。 所以容裳敲开他的房门的时候,岑子义根本没有想起腊月湖文件的事情,酒精和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没有去想容裳怎么会半夜敲他的门,更没有发现容裳看见他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欣喜和忐忑。 他沉溺在“被喜欢的人从头到尾的玩弄感情”这样的愤怒里,将容裳拉近门来,抱起她扔到床上强吻过去。 容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要推开他并表示会解释几个月前突然离开的事——容裳当时只是以为他因为她的突然离开而生气。 她确实有点心虚的,怕当面说了更舍不得,所以她留了信便偷偷走了,想来他看见信的时候,定然很愤怒。 “不辞而别?不是故意为之吗?”岑子义冷笑之后,根本没有给容裳解释的机会,抽出领带绑了她的手,用手帕堵了她嘴,一边将他以为的真相说出来,一边撕碎了她的衣服。 可他在她面前仍旧卑微懦弱,哪怕是这样愤怒的关头,他还记得不能伤了她,手指深入花穴里抽送,待她腿心处淫水肆意,他才脱了衣服裤子,扶着性器插进她的花穴里。 如同乳燕归巢、鱼儿入水,被她的温暖媚肉包裹住肉棒,他的愤怒、不安、躁动都消解了,只剩下满腔的柔情,和想要将她肏哭的欲望。 “裳儿……我好想你……你还是那么紧……好舒服……我好想你……想把你肏坏了……把关起来,让我一直肏个够……啊……不……肏不够,肏一辈子也不够……好爽……裳儿……你真紧……” 他捧着她的双乳,嘴唇在乳尖上流连忘返,亲吻、含弄、吮吸,恨不得将她吞下腹去。 其实也想吻她的嘴唇,可他又不敢放开她,怕听见他不想听见的话,怕被她伤得心口流血。 他不想去管,无论她是敌是友,无论她出现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可他的心是真的,他的情是真的。 她从前不也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吗,不就是他一厢情愿吗,不要紧的,他可以继续一厢情愿,只要她在他身边就行了。 “裳儿……啊哈……裳儿……好爽啊……” 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害怕再度失去的惶恐混在在一起,以至于他却没有注意到,听明白了来龙去脉的容裳,眼神从一开始的惊讶不解变成最后的失望至极。 她闭了眼不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实际上她也无法反抗,情蛊相遇,情欲泛起,她整个人都软了,随着他的抽插而欢愉快活,忍不住抬起臀去配合她。 强行反抗当然可以,但是又何必呢,不过是一场欢爱罢了。左右是他,哪怕他是个混蛋,左右是他,再多这一次又何妨。 但与身体的炙热相反,她的心里是一片冰凉。 他怎么可以这样误会她? 她偷偷做了那么多,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 这些杂乱的思绪都淹没在汹涌而至的高潮里。 他将她的臀抬起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用这入得更深的姿势再次快速肏弄起来。 岑子义释放之后抬头去看,才发现容裳两眼的泪水落下已经将枕头打湿了大片的枕头。 他一下就心疼了,哪怕方才发誓要将她绑起来肏一辈子,可瞧见她的泪水,他心口都在钝痛。 拿我做泄欲工具 也因为酒意退去不少后理智慢慢回归,某人坏掉的逻辑开始重新连接,想到容裳为何会半夜敲他的门的疑惑,他忙解开了绑着她的手的领带。 岑子义揉着额头发懵,他刚才是做了什么混账事?!他强要了她……她只是和他的对手走在一起而已,什么证据都还没有,他怎么能将那些猜测在她面前说出来…… 岑子义懊恼自己喝醉后嘴上没把门儿,更害怕容裳不再理会他,酒醒后终于开始心虚起来。 容裳睁开眼看他时眼神平静得让他心惊,她默默的取下堵着嘴的手帕,站起身来,先是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然后捡起落在床边的手包,取出一叠文件砸在他的脸上。 岑子义带着疑惑打开文件,发现全是腊月湖的资料,这让他终于想起云溪离开前说的话。 容裳,容容卿卿,容氏集团……他早该想到,他怎么能蠢到这个地步。 可是裳儿又为什么会和那个意大利人走在一起? “你好好看看我是来做什么的!看看我是不是来再骗你一次的!”和平常的呆萌软糯不同,说这话的容裳冷酷得不带一丝感情。 “你以为就凭你这废物也能抓得住黑手党的负责人?如果不是有大小姐带人拦截,那些人早已经逃出生天!如果不是大小姐让出许多利益去做交换,扶持对方的副手上位,让对方亲自登门给你们的合作伙伴道歉,你以为你们那笔交易还能继续?” “让我祝融家的女儿使美人计?岑子义,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的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一点值得起这个价钱?” 他意识到容裳说的一切或许都是真的,而他刚才的行为,深深的伤了所爱之人的心。 低头看见满地的狼藉,她的衣裙被他撕碎扔得到处都是。岑子义心慌得很,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无声的闭了嘴。 在原地站了片刻,她转身去衣柜里拿酒店备用的睡衣过来想要给她穿上,然而只是这样的动作,容裳也抗拒的躲到一旁。 “怎么?是不是还要继续?”容裳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恨,“左右我实力不如你,你要拿我作泄欲工具的话,我又能如何?” 容裳的话刺痛了他,也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时候的她,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这样子,也不方便再回去。”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裳儿,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说罢,他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他想要留下,想要将她抱在怀里片刻也不松开,可她刚才的反应已经告诉他,她现在不想见到他。 好在,容氏集团就在那里,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杳无音信的走掉了。 岑子义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容裳却叫住他:“岑子义,你最好别将你我之间的事情随便说出来,大小姐最护短,若是因此要你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关心我?”他猛然转身,希冀的看着她。 蹲在街边抽了一夜的烟 容裳的声音却冷得让人心寒:“你何必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愿意大小姐因为我为难。她等了陈彦澈七年,好不容易将人等回来,我不想她因为要护着我,和陈彦澈生出不愉快。” “确实是我自作多情了。”岑子义低笑一声离开,“放心,我不会随便说出去的。” 容裳所言真假根本不需要太麻烦的求证,他只是假装之前醉酒没听清,给云溪打了电话便核实了此事,加上那些腊月湖的资料,便足以证明一切。 想抽根烟,才发现自己出来别说烟了,钱包都没带,好在车钥匙还在兜里。 没勇气这个时候去打扰容裳,某人用手机支付去街边小摊买烟和打火机。 蹲在街边抽了一夜的烟,岑子义心里又悲又喜。 喜的是他找到她了,她还是喜欢他的。 悲的是本该皆大欢喜的重逢,却被他毁坏成了这样。 裳儿以往很好哄,可也是要分情况的,这一次她恐怕是真的伤心了,兴许很久都不会理他。 次日早晨,酒店对面的商场一开门,岑子义就去给容裳买了衣服,好在他还没禽兽到连她的贴身内衣也撕碎,倒是省了些尴尬。 买好了衣服,到前台让酒店服务将衣服送上去,岑子义又给容裳打了电话。 然而一片忙音无人接听。 这结果不算意外,岑子义苦笑一声,只得先去忙公事。 今日大家约了去腊月湖实地考察,敲定细节后就要正式定下来了,他也不好迟到。 碰头的地方是商都大学旁边的一个茶轩,岑子义去的时候,他的副手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 听副手说起云溪和容容卿卿手下电商团队的两个负责人都到了,他便带着副手进去。 寒暄不久,约好的农学专家也到了,对方名叫商学临,是商都大学的教授,就川内而言,在生态农业方面的研究算是拔尖的。 而后陈彦澈和容容卿卿两口子才到来,提起这次合作的项目,大家都是很有兴致,谈话自然也比较愉快。 又等了片刻之后,便接着来了三个合作人,一个是现商都生产农产品特产效益最好的一个厂家的老板,另外两人也是川特产的生产厂家。 三人都是岑子义和云溪一起去接洽的,几人因为资金人脉和销路等问题,厂子效益并不好。 但可贵的是,他们生产的东西却是上好的,岑子义看中了他们的生产配方。 因为是祖传的方子,三人本来不想卖的,岑子义便提出允诺他们管理该配方的生产,日后除了正常的工资之外还有年底分红,又一次性支付一定的配方购买钱,才将问题给解决了。 人到齐了,时间也差不多,云溪便提议动身,众人没有反对。 知道容容卿卿就是容裳口中的大小姐,岑子义难免对容容卿卿多关注几分,却发现对方神色有异。 他脑海里转了一圈,忽然发现了问题。 容容卿卿没有带助理出来……云溪理论上也是容容卿卿的助理,但他既然负责了此次项目的具体接洽,就不可能再负责跟随容容卿卿身边。 HаíTаňɡSHūωU(海┣棠書┣屋)●,◤℃OM n2qq.com 分卷阅读65 无视 而根据云溪的说法,寻常容容卿卿身边都会带着人的……该不会,今日要带的是容裳吧? 这个念头一起,岑子义暗暗叫糟。 早知如此,他该亲自去送衣服,带她一起来的。 容容卿卿和席缘相偕去洗手间,云溪去结账,岑子义趁着这功夫急忙打了个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听,神色间的忧色又重了几分。 若是因为他的折腾,她才迟到丢人的,裳儿定然又要给他记一笔。 人生太难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发了个短信,心里想着,回头得私下和容卿卿赔罪了。 得罪了老板娘,老板一定不会帮他的,他保证。 一行人才到门口,便见一亮白色的卡宴猛地窜到茶轩门口的空地上,一个漂亮的甩尾,车子硬生生的停下,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岑子义看着驾驶座上的人变了脸色。 却见车门碰的一声打开,一个人儿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却在抬头看见容卿卿一行人的瞬间突兀地停下了脚步。 发愣,苦逼,视死如归,冷静。就那么一眨眼的时间内,岑子义眼睁睁的看着那丫头转变了无数个表情,然后挂起得体的笑容走到容卿卿的身边:“大小姐,我来迟了。” “容裳,你知道我的规矩。”容容卿卿淡淡的开口,转眼看向众人,笑容温婉优雅,“大家走吧。” 这个圈子里,大家多少知道容卿卿的性格,同情这迟到了的小丫头,终究没有人开口为云裳求情。 岑子义想要说话,却收到容卿卿一个冷冷的眼神,顿时又是一阵心悸。 迄今为止,两次见到容卿卿,每次都收到一个能够吓出病的眼神——上次是那两口子亲热肆无忌惮,他多看了几眼。 呵呵,实力强了不起啊,动不动就放威压。 对方不接受求情,岑子义自然不再开口,只等其他人都走了,落在最后去安慰容裳。 不就是扣工资吗,他有钱,他给他媳妇儿。 “云……” “滚!”云裳瞪了岑子义,压低的声音里含着沉怒,却并不给男人反应的时间,匆忙赶上了容卿卿的脚步。 岑子义怔愣在原地,露出一丝苦色来,却有一物从前面朝他飞来,他顺手接住,仔细一看,却正是他的钱包。 再看云裳,却连眼神也没有留给他一个,恭敬的送容卿卿上了陈彦澈的车之后,自己返回来开车。 岑子义咬咬牙,不要脸的打开云裳的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他还不信这丫头能丢下老板娘的车跑掉。却不想云裳根本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果然,一路上云裳根本就当他不存在一般。 彻头彻尾的无视。 另一边,其他初次见面的几人不清楚状况,容卿卿等人哪里还能看不出不对劲来。 容卿卿的眼神是相当的冰冷了。 因为云裳看岑子义的眼神,不是无奈,不是复杂,分明是赤裸裸的恨。 云裳这丫头十几岁才回归家族,因为身体的缘故几乎不曾沾染家族黑暗的一面,被兄长们保护得很好,得了一个好脾气,平时会发点小脾气,却不曾真正生过任何人的气,而如今她看岑子义的眼神,却是恨。 人渣 容卿卿是主家唯一的女儿,容裳只是出自旁支。但前者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容裳跟在她身边七年,从来乖巧干练又惹人心疼。 容卿卿自己平时偶尔欺负一下都舍不得下重手,却有人敢动她…… 她不会轻易干涉别人的事情,以免弄巧成拙,但是不代表她会置之不理。 陈彦澈很想为自己的好兄弟说情,却不知道怎么说起。 不论如何,作为一个男人,欺负女孩子都是不对的。 尤其是人家小丫头分明受了天大的委屈。 若是别人,敢惹得自家媳妇儿不高兴,他才懒得理会,偏这人是岑子义,他也不能不管。 “左右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好插手,下来我会查清事情缘由,给你一个交代。”陈彦澈斟酌着语言。 容卿卿这些年时刻关注着陈彦澈,自然知道岑子义对他的意义,也不想轻易驳了他的面子:“你的情面,我自然是要看的,但是,阿澈,我的人决不能随便受人欺负。” 明明清淡的语气,却夹杂着不少狠绝。陈彦澈或许永远不会知道,因为爱他,为了护着他,这些年来容卿卿都经历了些什么事情。 一行十多个人,也算是浩浩荡荡的了,单是车子就有六辆,到了绿江区便直奔腊月湖而去。 大家的车子从林地片区中放缓了开过去,方便观察了这一带的实地情况,最后的目的地,则是腊月湖边上的一个庄园。 这庄园并不大,占地也就六七多亩的样子,但是景色却颇为别致,二进的四合院落,小桥流水,春色点缀,一步一景。 却全都挡在高大的院墙内,只有墙头的几支花羞答答的探了出去。 大家都对这院子表示了赞叹,又问起这是谁的院子。 得知院子上陈彦澈名下的,云溪便。开玩笑说倒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陈二少素了七年才和美人破镜重圆,哪里肯背这种锅,当即将钉子抛了出去:“这庄园是三年前一个老友送的,我近日才从美国回来,也是前些天才见着这院子,若真是用来金屋藏娇的,那可是便宜子义这家伙了。” 好兄弟就是用来背黑锅的,陈彦澈理所当然的把岑子义推了出去。 这么一玩笑,大家之间的气氛倒是轻快不少。 玩笑作罢,岑子义便引着大家往后院走,说是有惊喜,却不言明,大家问了一番,他只说去看了便知晓。 容卿卿想起在庄园前远远看到的景象,却是微微一笑,挽着陈彦澈前去了。 “左右马上看见了,大家又急些什么,若是当真透了剧,反而不美了。” 容卿卿既然开了口,大家自然不在纠缠,也都跟着往后院去了。 却是云裳经过岑子义身边的时候,不屑又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径自走了。 “人渣。” 岑子义站在原地无可奈何苦笑。 天地良心,金屋藏娇的事儿他从来没干过! 他就想藏一个她,却都留不住好么。 众人入了后院,后院左侧亦开了院门,院门打开之后出现在众人眼前的竟又是一个小院子。 望月楼 小院子中别的没有,竟是有一栋高楼,砖木所建,风格有些像是古代的绣楼,却更加大气一些,青砖碧瓦的十多层,足有五十多米高。 这高楼面积不大,然而放在民国时候来说,便是极高的了。 众人自然是叹了一番的,之前远远的也曾见了高楼的影子,只是隔得远,并不能看个仔细,如今到了近前,感觉自然不同。 楼前,牌匾上着烫金大字书“望月”二字,亦是辉煌大气。 望月楼。 然这望月楼却不完全是岑子义所说的惊喜。 十多层的高楼,自然不可能让众人慢慢爬楼的,岑子义带着大家进了楼里,拐了左侧,却见着一个电梯来,只是电梯外形装饰过了,藤蔓环绕,风格并不与望月楼风格冲突。 岑子义笑着给大家解释,望月楼建于清朝末期,比这庄园的时间还要久远,但是因为修缮得好,并没有半点陈旧。 这电梯的位置,本是一个上楼的吊篮,只是那玩意儿多少还是有风险的,且需几人合力才能上楼,是以后来便将那吊篮换了下来,装成了电梯。 大家乘着电梯直达顶楼,又跟着岑子义走楼梯上了楼顶,这才知晓岑子义所谓的惊喜。 可不是惊喜么,腊月湖周边七百多亩林地,一般而言,除非乘坐直升机从空中而过,否则根本不能纵观全局的,这对于规划而言,多少有些遗憾。 然而有了望月楼便不同了,在这楼顶,不说那登高而望的好风光,却说站在楼顶往西边俯瞰,竟是将腊月湖周边七百多亩林地尽揽眼底。 岑子义更是贴心的取了个望远镜出来,配上望远镜,竟是将下方景色看了个纤毫毕现。 最惊喜的莫过于农植专家商学临了,他要负责生态农植庄园的种植养殖规划,有了望月楼,实时实地、随时随地可以查看林中情况,可不只是省了一点两点功夫! ——虽然以往也能用电子沙盘代替,但又如何比得了实时实景? 大家都是一心希望项目做好的,自然也是高兴了。 楼顶之上,岑子义已经提前叫人备了桌椅茶水,大家一齐坐下来讨论项目相关的事情,一边对照地图进行规划,一边用望远镜进行实地查看,却是不知不觉之间,一个下午的时间悄然而过。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岑子义接了个电话,便笑着告诉大家饭菜已经备好,邀大家去吃饭。 因为大家都是已经确定的合作人,自然不需要什么无用的排场,庄园的饭菜虽然不如外面五星酒店的那样精致复杂,却同样的可口美味,配了些庄园自酿的葡萄酒,大家也喝了几杯算是庆祝,却并不过度。 一顿饭宾主尽欢,只是因着边吃饭边聊天的缘故,饭局散去的时候,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这个点儿不算太晚,却也不早,腊月湖周边也没有什么可玩的地方,倒是今天折腾一番,大家都是有些疲倦的,索性也就散了。 庄园里早已安排好了众人的房间,自有佣人带大家去各自的房间歇息。 为表示自己对于中午背锅的不悦,岑子义给容卿卿和陈彦澈都分别安排了房间。 HаíTаňɡSHūωU(海┣棠書┣屋)●,◤℃OM 分卷阅读66 夜半偷香,得寸进尺(微H)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鬼用,因为岑子义看见陈彦澈关门不久,就溜出来去了容卿卿的房间。 而他当时正被容裳用高跟鞋从房间里砸出来。 兄弟俩对视一眼,场景格外尴尬,遂都当做没有看见对方。 岑子义继续一条腿卡在门缝里,阻止容裳关门将他彻底撵走。 “姓岑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不是……裳儿,你就让我进门好不好,就说说话好不好,只要你不同意,我保证不动手动脚……” “岑子义,知道狼来了吗?”容裳目光冰冷。 他就蹭蹭,他不进去。 这王八蛋用这样的话骗了她多少次了! 她从前纵容他,明知他的话不可信,还是由着他对她胡作非为……是因为心中欢喜。 可她又不下贱,他那样误会她,她凭什么还要让他进门,做他泄欲的工具? 一想到昨晚他那些伤人的话,容裳眼泪就含了泪,恨意翻滚在心口处:“岑子义,你别逼我。” 两人在门口僵持着,最后到底是岑子义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容裳关上了房门。 在容裳门口坐下来,岑子义摸了香烟出来点燃。 他现在很想穿回去暴打一顿昨夜的自己。 喝劳什子的酒?!瞎揣测些什么?! 分明是他期盼已久的重逢啊……他最讨厌别人不辞而别了,可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都没有答应过他,她还不是他的什么人,她离开本就是她的自由…… 她没有错,只是不爱他。 是他死缠烂打贴上去的,她没有非要回应他的义务。 好不容易,她才对他温柔了些……现在都毁了。 抽完一支烟,岑子义将烟蒂用力摁在地上,仰头靠着门,抬手按在肚脐下一寸的位置。 情蛊在他的血肉里面轻轻蠕动着。 经过那么久的感知,他已经能感应带到情蛊的动作。 他知道容裳也没睡,她就在门内理他不超过五米的地方。 她在伤心。 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见他。 长夜漫漫,有人温香软玉颠鸾倒凤,有人求而不得苦苦等候。 岑子义在容裳门外坐了许久,直到体内的情蛊安静下来,他才起身拿了备用的钥匙打开房间。 容裳靠着门边的墙壁已经睡着了,双眼微微红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岑子义心里刺刺的疼,弯腰将人小心抱起来放到床上,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他好想她,想把她搂在怀中,听她软软糯糯的唤他……可他不敢碰她。 “……岑子义……你混蛋……”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儿轻声喃呢,一起的还有她从眼角滑落的泪。 岑子义俯身下去,断断续续的亲吻她的眼睑,将她面上的泪珠吻去。 他不知道她是多久醒来的,但他想着,只要她不推开他,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寸进尺? 他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身子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最终她没有睁眼,也没有将他推开。 岑子义忍不住想,如果太再进一步,她会不会狠狠咬断他的舌头? ——不会的,裳儿面上凶巴巴的,实际上最心软了,最多咬疼他。 装睡求欢(高H,舔穴,内射,宫交) 本着不付出代价就得不到原谅的想法,他辗转着亲吻了她的唇瓣后,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伸了进去。 他寻到了她的小舌,勾起来用双唇含住了,反复的吮吸品尝。 她没有咬他,只是没有任何回应,由着他折腾。 这对岑子义来说就够了。 他知道小东西有多喜欢享受,只要让她舒服了,接下来她的态度就会软许多,他才有机会顺竿爬。 吮吸她口中津液都同时,舌尖也没忘了在她口腔里四处挑逗。 隔着睡衣,浑圆的乳房在他的手中绽放出各种形状。 察觉到她动情后,岑子义眼里露出些笑意,直起身来,指尖在她脸蛋上摩擦了一会儿。 然后他挪了挪位置,轻轻将她的睡裙掀了起来,露出她藕白的双腿,和白色的内裤。 夏季天热,她穿的是丝质的内裤,黑色的耻毛在下方清晰可见。 岑子义俯身下去,隔着内裤贴在她的阴户上,闻到了独属于她的茉莉花香,以及沐浴后淡淡的水汽。 他隔着内裤轻轻一舔,便见她轻微的颤了颤,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每次将她按在浴台上舔弄的时候,她总是挣扎得凶,很不乐意的样子,实则享受得很。 她既然不肯睁开眼面对他,那他就当她睡着了好了。 褪下她的内裤,将容裳两条腿分开些,岑子义低下头,用口腔包裹住了她的阴户。 当他的舌尖触及阴核,容裳下意识的要叫出声来,到底咬着牙关忍住了。 他抱她上床的时候她就醒了。 分开那么久,她是想念他的,可他昨夜是真的伤了她的心,她无法这么快原谅他。 但当她将他推出房门的那一刻,她的心底其实是失落的。 靠着墙落泪的时候,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他的影子。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可又不想再赶他走,所以明知他知道她醒了,还是假装睡着,试图维持和平的假象。 只是她没想到,这王八蛋居然……舔得她好舒服。 阴核被舌尖顶弄,花穴深处泛起空虚与酥痒,刺激得大量的水液流出。 岑子义将水液吞下去,含着两片花唇反复吮吸,直到容裳受不住了,想要将腿合拢时,他眼里的笑意就更浓了。 她的花穴幼嫩,舔弄起来和接吻一样舒服,加上插进去做爱时的销魂蚀骨,当属她身上岑子义最爱的一处。 他正吃得上瘾,哪里会容许她躲开,轻易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更加方便的去舔弄。 反正她是在装睡,他也不怕“吵醒”了她。 舌尖从肉缝里钻了进去,在肉穴里交欢一般快速抽插,发出咕嘟的水声。 被他送上高潮的时候,她到底是没有忍住,呜咽着叫出声来。 “裳儿……”岑子义爬起来,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容裳不想面对他,又在此情此景下说不出狠话来,索性偏过头去不看他。 他也不在乎她的冷淡,埋首亲吻她的锁骨,脱了裤子把性器放出来,而后跨坐在她身上,蜂腰下沉,性器便进入她身体深处。 “嗯哼……岑子义……你……” 不要得寸进尺…… “……唔……” 岑子义哪里会给她说话的机会,这时候说什么,都比不得亲密无间的做爱更能软化彼此的关系。 他一面激烈的索吻,一面将性器用力顶入她的宫口,继而拔出又快速顶入,强烈的快感便从两人交合处散开来。 容裳想要忍耐,可他密实的舌在她口中肆虐,让她连咬牙也做不到,只能将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 欲望的口子一开便再难合拢,他激烈的征伐撞软了她的身子,也软化了她的心。 藕臂攀上他的肩头,扭动着身躯去迎合他灼热的进犯。 房间里仿佛只剩下肉体拍击的声音和叽咕叽咕的水声,性器抽出时带出被达成泡沫的水液,粘连在两人的耻毛上,弄得两人交合处又湿又黏。 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容裳早就忘了拒绝,配合着他将她套头的纯棉睡衣脱掉。 然后他将性器退出,把她整个人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他身前,从后面插进花穴里,又深又重的抽送。 容裳呜咽呻吟着,数十回便有些受不住这样激烈的索求,想要往前爬躲开去。 他却俯身将她搂住,双手握住她的双乳将她的身子掌控,口中含着她的耳朵吞吃,舌尖模仿交欢往她耳朵里抽插。 末了,他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唤着她,每唤一声,便用力往她花穴里狠戳一次。 她被刺激得头昏目眩,早记不得两人间的矛盾,娇娇软软的哀求:“老公……我不行了……嗯哼……啊啊……不行……要……要坏了……子义……” “宝贝儿……裳儿……宝贝儿……说你想我……” “嗯……想你……啊哈……想……” “老婆……我也想你……射给你……老婆,宝贝儿……到了……都给你……” 在她的尖声吟叫里,他粗喘着放松了精关,与她一起达到高潮的彼岸。 在她的身后,茉莉花枝快速绽放。 从情潮中缓过来,容裳沉默的垂下头去。 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她所谓的恨字如同笑话一般。 她根本无法否认,早在上一次分别之前,她就真真切切的喜欢上了他,这一个多月以来,甚至常梦见他搂着她安睡。 重逢,她欢喜到了极点。 可昨夜他的那些话像是一根刺埋在肉里,原谅二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岑子义……你走吧。”过了许久,容裳轻声道。 房中一片沉寂。 好半晌,才听岑子义一声低叹:“好……你……好好休息。” 他不敢操之过急。 只能不舍的放开她,稍作清理后穿了衣裳,离开她的房间。 ……至少,她还让他碰她。 容裳独自坐在床上,终是落下泪来。 岑子义,你这个蠢货。 次日,除了陈彦澈和容卿卿准备留在庄园里住几日外,大家都就此分开各自忙碌。 因有旁人在,容裳又不配合,一直到离开,岑子义都没找到机会与她说上一句话。 HаíTаňɡSHūωU(海┣棠書┣屋)●,◤℃OM 分卷阅读67 冷战 此后数日,虽然双方因为公事多有见面,但岑子义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与容裳私下说话。 就更别说好好认错了。 他尝试过从云溪等人手里取得容裳的联系方式,但消息发出去就会被她拉黑。 然后再次见面的时候,云溪等人给了他爱莫能助的眼神。 ——他们都被下了禁令,谁敢再帮岑子义打扰容裳,扣半年奖金。 思念入了骨髓,却不得见心上人的面,岑子义只得化悲愤为动力,天天加班,反倒是极快的推进了双方的合作进度。 只他不知道,每次他去找她时,容裳都在一墙之隔的地方默默站着。 有误会有误解都能解决,令她心中难受的是,她从头到尾就指望岑子义是个王八蛋,可她就是放不下他。 只岑子义和容裳都没想到,转机会出现在陈彦澈与容卿卿身上。 容裳是容卿卿的助理,大部分时候都听从后者吩咐做事。 但在容裳之前,一直跟着容卿卿的人是楚汝嫣,容卿卿最信任的心腹也是后者。 所以容卿卿交代她看顾好商都的事情后,就带着楚汝嫣消失不见,容裳并不觉得奇怪,仍旧按部就班的工作。 她却不知,因为容卿卿的离开,陈彦澈几乎发了疯,后来想到岑子义与容裳之间的关系,便不肯放过一丝可能,从岑子义那里问了许多关于她的信息,企图通过容裳查到容卿卿的去处。 毕竟两个姑娘是同族,若能得知容裳的真实身份,自然有助于寻找容卿卿。 然不论怎么查,容卿卿与容裳明面上的资料都太完美了,完美得让真正认识她们的人都知道这些东西全是瞎编。 还是岑子义仔细思索后,终于想起了一个有用的线索。 “容裳的后腰上,有一个火焰形状的胎记,火焰由内而外分三层,栩栩如生,就好像画上去的一样。”岑子义道,“我记得闲聊的时候我问过她,她说那不是刺身,是天生的胎记,凡是她们家族的血脉,无论是谁身上都天生有这么一个印记。” 陈彦澈想起,容卿卿身上也有这么一个胎记,而且在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很是私密寻常人不可能知晓。 因为实在太精致漂亮,他当初也以为是什么特别的纹身,还专门问过卿卿,卿卿便娇笑着告诉他那是天生的胎记,他为此还觉得很是惊奇。 如此看来,这个胎记应当是她们家族的标志之类的了,而且每个人出现的地方也不一定相同。 通过这个火焰印记,加上重逢那夜容裳口不择言时吐露的“祝融”二字,陈彦澈花费不少心思和代价,总算是从地下世界买到了些有用的情报。 火焰印记和祝融合在一起,指向的只有一个人家族,情报贩子用简短的几句话形容了这个家族的势力与实力。 “陈,看在大家勉强算是朋友的份上我才提醒你,如果有恩,你就牢靠的抓住这条大腿,打死都不要放开,因为以对方的能力,就算你死了,也可能将你从地狱捞回来!如果有仇,你最好现在就准备好赔罪的礼物,登门道歉,就算是磕头赔罪,只要能让对方原谅你,怎么样都好说!” 小説分享站:χìáōsнЦΟ.(小説).ЦΚ 請到χìáōshuō。uk查看后續章節 分卷阅读68 被坑了 “如果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呢?” “那你就等死吧。”电话那头说道,“黑手党犯到她们手里也没有什么好结果,你算什么!” “她们?”陈彦澈敏锐的捕捉到这个词,“她们不是一个人?” “当然不是一个人,这是一个家族!祝融姓氏和火焰胎记,这世上只有一家。但是用的武器和穿着之类,未必是没有变化的。目前地下世界能查到消息的应该有好几个人,并且大部分资料都不怎么全,仅限于她们的身份状况和一些曾经的成绩之类,便是照片也少有人拿到过清晰一些的。”电话那头说道,“总之,这样你还要坚持交易吗?” 当然要交易。 得来的资料详细叙述了关于祝融这个家族的信息,让陈彦澈和岑子义第一次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喜欢的人究竟是怎样神秘的身份。 在炎黄共和国的古武界,共有十个家族站立云端,他们以上古姓氏冠名,且传承数千年从未中断。 寻常人不知十大世家的根底,那些上古流传至今的门派,诸如蜀山、昆仑、长留等都将十大世家俸在与自己同等的地位,并且隐隐忌讳,大家自然不敢小看。 这些家族或隐居不问世事,如帝鸿一族,或锋芒毕露行走世间,如东方一族,但不论是哪一个家族,都没有人敢小看。 祝融世家,炎黄共和国这十大世家之一,祝融家的地面产业与地下产业割离得异常清晰,因此除非是极亲密的关系,旁人谁也不知道祝融世家在明面上的产业是什么——包括给陈彦澈提供情报的人。 能查到的信息,其实是地下世界稍微传承久远一点的势力或是家族都知道的那些。 比如祝融世家的家学渊源,据传是火神祝融容光的后代,修炼火属性功法。 而近几年活跃的祝融家子弟,则喜欢用花名作为代号,他们并不为了杀人而杀人,也不以此挣钱,更多的是斩杀侵扰凡人的异人、暴乱的妖精、盘旋不去的鬼物等。 她们并不惮于出任务的时候在人前露出真容,但是却没有人能记住他们的长相,更没有人知道她们的行踪。 也就是说,这些资料虽然让他们对容裳和容卿卿的家族有所了解,却并不能帮助他们找到容卿卿。 周边监控里看不到容卿卿离开的影像,陈彦澈偷偷放在前者身上的追踪器也被干扰。 有些急躁的陈彦澈恶向胆边生,开始考虑到底是将岑子义卖给容裳保险一些,还是让岑子义去引诱容裳划算一些。 反正这两人之间早就已经不清不楚,他这不算太缺德吧? 办公室忙碌的岑子义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冷颤,万般小心直到与陈彦澈见面方才放下心来,却不料还未开口就昏迷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内裤和睡袍躺在床上,怀里正搂着昏睡不醒的容裳。 岑子义心里咯噔一声,脑子一转就知道自己又被老大坑了。 ——陈彦澈想借此让他与容裳和解,并借机从她口中打探些有用的消息。 ┆更多ノ亅丶説綪椡ΓOUSHUЩU,XYz閲讀 rOushuwu,Xyz 分卷阅读69 恨与安心 才伤了她的心,岑子义万不会再对她利用或隐瞒,可瞧着怀里乖巧安睡的姑娘,又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欣喜。 他想她了,二十多天没能和她亲近,夜里时常梦见将她压在身下肏弄,听她娇软的嗓音哭求他慢些,然而梦境总在临门一脚时破碎,徒留他醒来后就越发的空寂。 没得到她之前,三年的寻觅尚且能忍,得到她之后,三天的分离都让他心痛。 所以岑子义只小心翼翼搂着怀中的人儿……只是陈彦澈对他下手可不温柔,强撑片刻后他睡着了。 容裳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入眼所见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一转头,她看见了同样躺在她身边且还在熟睡的岑子义。 身体并未受到任何伤害,但衣服已经不是她原来穿的,发饰耳坠等饰品也都全被搜走了。 这也就意味着,她藏在身上的所有武器、暗器和毒药等全都没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床和沙发之外,只有她和岑子义两人。 正是这样什么都没有的场景,反而让人心里有些发慌。 她记得下班之后,她去地下停车场开车,正准备打开车门,便有一道黑色的雾气无声的环绕到她的身边,于是她便失去了意识。 她确实不是什么顶尖的高手,但作为感知极其敏锐的植物类半妖,能够丝毫不惊动她的情况下制住,就算是初入先天的武者也做不到,很可能是拥有特殊能力的种族。 但无论如何,对方应该不想伤害她,至少暂时是这样。 有了这个判断,容裳心情放松了些,再看身旁的岑子义,心情就复杂起来。 他质疑她的身份是小事,但他质疑她的感情却让她恨了他。 那种恨,伴随着蚀心的滋味。 可是在现在这样未知的环境里,唯一让她安心的,竟也只有同样在这里的岑子义。 叫醒了岑子义,容裳见他苦笑,便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你主子跑了,我主子为了找人把咱俩拉来刑讯逼供了呗!”岑子义没好气的道——当然,这气不是对着容裳,是对着干出这事儿的陈某人的。 然而容裳并不体会到他这一星半点的偏爱之情,顺手便将他拽了起来:“是你和陈彦澈搞的鬼?你们想干什么?” “放手!裳儿你放手!”岑子义叫道。 以他的实力,想要反制住容裳当然不难,但这丫头正生气呢,他真要那样做了,她指不定又要和他闹起来。 “你!”容裳哼了一声,若不是意识到自己打不过眼前这厮,估计就要上手打一顿了,绕是如此,她还是顺手一放,将岑子义仍下了床。 岑子义跌倒在地上,疼得吸了口冷气,却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干脆就躺下了,盯着天花板发呆。 老大的苦楚他明白,可是让他再诱骗容裳一次,他是真的做不出来了。 许多事情,只有当事人才懂得其中的滋味,他纵然将自己和容裳的交集告诉了陈彦澈,却也不可能事无巨细说个清清楚楚,其中细微处,属于他和她之间的记忆,是无法与旁人分享的。 ┆更多ノ亅丶説綪椡ΓOUSHUЩU,XYz閲讀 分卷阅读70 有他在才敢嚣张 他或许做不到老大那样洁身自好七年只为了毫无希望的苦等一个人,但在他对感情二字死心了七年之后,容裳是唯一一个让他的心活过来的人。 因为她,他才觉得自己活得是有温度和喜怒哀乐的,知道自己不是一具精密的仪器的人。 她更是唯一那个皱眉就能让他心疼不已的人。 因为在乎,所以在以为她是欺骗他的时候,才会愤怒得不知所以。 因为他害怕他所以为的两情相悦其实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 但是错已经犯了一次,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所以,他只能做到两不相帮。 “岑子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半晌之后,容裳平静下来问道。 “真想知道?”岑子义偏了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容裳。 “是陈彦澈让你来的?”容裳问道。她就算不涉及地下世界的事情,但她又不是蠢,很多事情冷静下来自然能想清楚。 “我很想骗你,告诉你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然后借着共患难的机会与你缓和关系,再从你口中套出一些我想要的情报。”岑子义笑了笑,从地上爬起来,从身上找了找,本来是想找支烟抽的,结果发现身上干净得让人心碎,“做得真绝啊!” 他哀叹了一声,坐回床上去。 容裳警惕的看着他,挪到了床的另一边。 “……”岑子义觉得扎心了,“裳儿,你至于吗?” 容裳道:“你自己是什么人渣,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岑子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啥,半晌又认命的闭上了。 他在容裳心里的形象,果然已经没救了。 “裳儿……” “不许这么叫我!” 他顿了顿,“不想听事情的前因后果了吗?” “你威胁我?”容裳声音冷下来,“岑子义,捆绑和强奸还不够,将我囚禁还要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岑子义被容裳口中的“强奸”两个字刺激到,拳头捏紧了一下又克制自己放开,“裳儿,我知道怎么说你都会把我当成人渣、畜生、垃圾,但是,至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要这样争锋相对好吗?如果在你眼前的不是我,是真正的敌人,你这样的做法只会激怒对方!” “关你什么事!”容裳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她当然知道,如果是面对真正的敌人,这样的做法是最愚蠢的。 可眼前的不是敌人,她恨他,内心里却清楚的知道,他不会真的伤害她,有他在,她至少是安全的。 所以她才敢嚣张。 熟知容裳性子的岑子义叹了口气,也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较劲,便往容裳的方向靠近了一点,同她解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说到底也没什么好解释的,陈彦澈就是想通过容裳得知些容卿卿的消息罢了。 但容裳是个死心眼的丫头,直接问的话多半是不会告诉他任何有用的信息的,所以陈彦澈便将人迷晕弄了回来,把岑子义也丢进来,意图通过共患难的历程,让岑子义从容裳口中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海量αν凂曊觀看請↑ρo18αν。coм 分卷阅读71 不想骗你 “那你……” “我不想骗你。裳儿,我很想帮老大,但是我不想骗你。”岑子义道,“所以我愿意请求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信息,但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迫你。” “岑子义,我信不过你。”沉默许久之后,容裳说道。 “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再次信任我的。”岑子义道,“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你恨我,或者怀疑我,都是理所应当。” “我信不过你,但我相信你这一次没有说谎。”容裳道,“我知道陈彦澈一定通过什么方式窥视着这里,但我只能告诉你们,没用的。” “裳儿,老大他是真的很爱嫂子。” “大小姐也很爱他!可是除了一身千疮百孔的伤又得到了什么!”容裳冷笑,“他七年前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大小姐会有多痛苦?” 岑子义道:“我不知道老大和嫂子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但是……” “我知道!我跟在大小姐身边六年多,你不知道的一切,我知道!”容裳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大小姐为了和他在一起,跪在老祖宗院门前求了一天一夜,回到商都却得到陈彦澈不辞而别的消息; 我知道大小姐为了当年暗害陈彦澈的凶手和长老会起争执,放弃了继承人的资格; 我知道大小姐常常看着他的照片发呆,有时候一走神便是半天,饭也忘了吃,自己流泪了也意识不到; 我知道大小姐怕他在纽约有危险,派出许多人去保护,却害怕自己忍不住去找他,所以从来不允许我告诉她陈彦澈的信息。” “可她这一次回来,却抽取了老大的血脉之力。”岑子义说道。 当年之事陈彦澈缄默不言,但此番让他帮忙寻找卿卿的下落,便也将能说的都说了。 “不可能!大小姐不可能去伤害陈彦澈!”容裳立刻便否认,“她都不允许旁人威胁到陈彦澈一丝一毫,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他!” “但这确实是事实。她从回来后,一直在暗中抽取老大的血脉之力,老大发现之后,主动将八层的血脉之力都给了她。”岑子义道,“她拿到血脉之力后只留了一封信便离开了。” “不可能!三个月前只是因为阿萨岛黑手党的首领与你们俩交恶,大小姐便亲自带人去袭杀对方,自己还受了重伤,又怎么可能舍得伤害陈彦澈?”容裳依旧不愿意相信,“如果不是那次,我又怎么遇上你这个人渣!” “我……”岑子义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自以为是孤身犯险,大小姐就不会因为担心你的安危临时让我带人去保护,如果不是我身边所有人都去解决那些别人用来埋伏你的暗子,我就不会被人暗算!”容裳说着便忍不住委屈的落下泪水来,“我明明是为了保护你才被人灌了药,接应我的人也是被阿萨岛的人缠住了才迟迟没有来,我好不容易解决了身边的对手,向你求救,你却那样对我……” “对不起,裳儿,我……” 信在浴台上lt;情蛊(1v1,H)(爱枫林晚)|臉紅心跳 閲渎鯁哆鯁筷鯁噺ノ亅丶裞гOǔΓοǔщǔ。Oгɡ/81 015 新御书屋—⺌Ηd τ㈨㈨.Πéτシ 信在浴台上lt;情蛊(1v1,H)(爱枫林晚)|臉紅心跳信在浴台上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风流多情,贪花好色,所以选择向你求救的时候就知道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容裳抽泣道,“为了你,我丢了清白,换来的却是你那样的怀疑和羞辱!” 岑子义心痛的挪过去将容裳抱住:“裳儿,对不起,我当时以为……” “你走开!”容裳推开他,“我留在纽约陪了你近一个月,可是那么久的相处,你对我竟然一点信任都没有!” “我不是不信任你,裳儿,我只是……”岑子义反而抱得更紧,“我只是害怕,你当初不辞而别,再见面的时候你却和阿萨岛的人在一起,我……我是气疯了……我找了你两日也没有找到,你那晚来的时候我本就喝醉了……我……” “不辞而别?”容裳突然抬起头来,声音发冷,“岑子义,你胡乱说话的时候不会觉得良心痛吗?” “我没有胡乱说话!”岑子义对容裳眼里突然的恨觉得莫名。 容裳的反应太过激烈,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没有……”容裳不想看岑子义,咬着唇低下头去,却有泪水落下来。 “我去你家里找过了,没有找到你,也托许多认识的朋友找过你,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你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有多难过,而且我即将回国,只要一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你,我心口一阵一阵的疼……” “我明明给你留了信!”容裳哭着吼道,“大小姐对外人从不手软,若知道你当日趁人之危对我那般,就算有陈彦澈为你求情,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所以大小姐调我回国,我只能离开。” “可我没有收到你的信。”岑子义低声道。 “那时候大小姐还没有解除对你们的消息封锁,我是不能将祝融家的事情透露出来的,可如果不说实话,我怕当面道别的话你不会让我离开。”容裳一边抽泣一边解释,“我给你留了信,告诉你我会来商都,因为在纽约时用的是临时的通讯号,我还把自己在国内的邮箱留给你了,可是你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一次都没有……再见面的时候还……” “对不起,裳儿,对不起。”一看容裳的泪水又要决堤,岑子义慌忙哄着,“那晚的事,都是我的错,总之,你打我骂我都好,别哭了……你一哭,我人都乱了。” “你就会骗人,话说得好听,全都是骗人的。除了欺负我,你还会做什么!”容裳更委屈了,“明明就给你留了信,你还怪我不辞而别!” “你把信留在哪里了?”岑子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问道。 他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容裳突然红了脸,嗫嚅的低下头去,“你……你明明知道的……” “我不知道。” “就……就那个……那个浴台上面,用……用……那个,那个盒子压着的……”容裳说完,突然恼羞成怒的推开岑子义,一脚将人踹下了床,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去,羞得满面通红。 嗯,岑子义在纽约家中的浴台很宽阔,宽阔得能放下很多东西,以及,一个人……在那浴台上,他用了无数种姿势将她肏到哭泣求饶,无数次用舌尖将她送上高潮。 她承认喜欢他了lt;情蛊(1v1,H)(爱枫林晚)|臉紅心跳 閲渎鯁哆鯁筷鯁噺ノ亅丶裞гOǔΓοǔщǔ。Oгɡ/81 5 新御书屋—⺌Ηd τ㈨㈨.Πéτシ 她承认喜欢他了 岑子义被猝不及防的踹到地上去,却半点不生气,反而呵呵轻笑出声,恬不知耻的爬上床去,隔着被子将容裳抱在怀里。 “裳儿,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没有看到那封信,因为只要一踏进那间屋子,就觉得到处都有你的影子和声音,可你却不在了,所以自从你走后,我唯一一次回去也只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我没有去浴室,没有看到那封信……对不起,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我才不要原谅你!”容裳气呼呼的扯开被子坐起来,“我瞒着大小姐将你的资料提交到长老会,好不容易求了少主通过了申请,可以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却那样对我,我才不要原谅你!” “裳儿……”岑子义不要脸的凑过去将人抱进怀里,双唇落在她的眼角将泪珠吻去,“任你处置好不好?只要原谅我,怎么样都可以!任你处置!” 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这是承认喜欢他了,愿意和他在一起了。 岑子义高兴得要疯掉。 “不稀罕!”容裳一巴掌将岑子义的头拍开,“总之,我不相信大小姐会伤害陈彦澈,除非……” “除非什么?”容裳愿意说关于卿卿的事,岑子义自然不会打断。 “除非是为了小小姐。”容裳道。 “小小姐?”岑子义琢磨了片刻才回味过来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你是说,嫂子为老大生了一个女儿!” “陈彦澈走后不久,大小姐险些和暗害陈彦澈的人同归于尽,汝嫣姐姐及时赶到,但是大小姐还是受了伤。之后大小姐去木村养伤,一去就是半年才回到家族。”容裳道,“没有人知道那半年大小姐究竟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大小姐当年是怀孕了,这件事,大小姐瞒着所有人,连少主也不知情。” “那你现在告诉我的话,会受到惩罚吗?”消息很重要,但岑子义也关心容裳。 “此事只有我和汝嫣姐姐知道,但陈彦澈对大小姐来说永远是特殊的,既然没有特意叮嘱,便代表我可以将这些事情告知你们。”容裳回答道,“而且这也没什么用,小小姐的事情从来都只有大小姐和汝嫣姐姐经手,我并不知道更多。至于这一次大小姐的去向,我也丝毫不知情。” “木村所在你可知道?”岑子义问道。 容裳摇头:“十大世家子弟,嫡系之外,除非是自己与别的家族子弟结缘,否则是没有资格知道其他家族族地所在的,我不过是旁系子弟,并不知道木村所在。” “那祝融家族地……” “我不能说!你已经通过了申请,我可以告诉你关于家族的一切,也可以带你回族地。但是陈彦澈不行!”容裳道,“家族没有承认陈彦澈的身份,所以我不能将族地所在告诉他。” “裳儿……”岑子义搂着容裳轻声哄她。 他与陈彦澈十多年的兄弟情分,实在不忍心看对方为情所困。 海量αν凂曊觀看請↑ρo18αν。coм 分卷阅读72 赔上老婆是不行的 “如果我在明知陈彦澈会通过你得知族地所在的情况下告诉你,那么和直接告诉他是一样的罪。”容裳看着岑子义,“叛族之罪,轻则幻狱百年思过,重则千层狱最深处永久囚禁。如果是这样,你还要我说出来吗?” 岑子义果断的便捂住了容裳的嘴:“不许说!” 帮老大可以,但因此赔上老婆的话,是绝对不行的。 “大小姐也不一定会在木村或者族地呢!大小姐当初在木村生下了小小姐,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代表小小姐还在木村啊!”容裳将岑子义的手拉开,说道。 “大小姐从来没有提起过小小姐的情况,我也是有几次从她和汝嫣姐姐的谈话中听到的一星半点,小小姐的身体好像不大好,如果大小姐真的带走了陈彦澈的血脉之力,那就只有这个解释了。总之,不管你们信不信,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我当然信!裳儿说的,什么我都信。”岑子义嘴里表衷心,手上抱着容裳借机占便宜。 “你放手!”眼看这人越发过分,隔着衣裳捏住了她的乳尖,容裳有些动情,心里却还有气,嫌弃的要推开他。 “才不要!”岑子义这人最会顺杆上了,眼看误会澄清,容裳纵然心中还有怨,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排斥他,所以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放开? 不仅不会放开,还要更过分些,手掌托着她的乳儿揉弄起来。 这丫头一旦在情事上动了情,便容易轻易答应许多东西,而她一旦答应了,清醒之后再不愿意,也不会不认账。 虽然老大让他骗人的事他做不到,但这独处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不趁机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他这二十多天来的夜夜想念? 她的唇、她的媚、她的香,都勾着他的魂魄,深夜里想起是更是情欲难平,他已经忍了太久了。 今日终于有了机会,当然要全都讨回来…… 他凑过去亲在容裳的琼鼻上,做出委屈的样子道:“裳儿,你这些天都不正眼看我一下,我伤心死了……” “你活该!”容裳哼道,偏过脸去。 “对对,我活该!”岑子义从善如流的认罪,却恬不知耻的将头埋进容裳胸前,“裳儿,好香啊!” “你!”容裳挣扎,只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他? 他只是用手固定住她的双肩,便让她连挣扎的幅度都变小,像是撒娇。 若不是身上的装备全都被陈彦澈搜走了,真想糊他一脸的毒药。 就在她挣扎间,他的牙齿已经啃咬在她的锁骨之上,酥麻的感觉传来,容裳咬牙忍住呻吟的欲望,拳头锤在岑子义背上。 “你停下……嗯啊……你别……” “我不!”岑子义无赖的道,舌尖灵活的在容裳肌肤上游走而过,惹得她身体不由自主的紧张和兴奋。 “岑子义你够了……陈彦澈还看着呢……” 岑子义闻言终于停下放肆的举动,却是抬起头来笑道:“不,老大不会愿意继续看下去的!” 他说罢,为了不让容裳继续嚷嚷,索性压着她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 容裳的欲拒还迎终结在岑子义霸道的吻里,他爱极了她身子的每一处,柔软的唇怎么吮吸也不够,啃咬得她都拒绝了,才又兴致勃勃的更进一步。 而唇舌纠缠的同时,岑子义的手掌往下摸索,熟练的摸到她的腿心处,或碾压或揉捏的逗弄那小小的阴核。 容裳被他挑弄起了情欲,自然再也顾不上其他。 你别不理我,我心都碎了(高H) 陈彦澈当然不会愿意继续看下去,在岑子义开始非礼别人小姑娘的时候他就已经收起了监视的法术。 狗男女…… 他本来就没打算通过容裳知道卿卿的去向。 卿卿既然将所有的追踪器都毁掉,便说明她绝对不愿意将去向告诉他,如此还却将容裳留在商都,自然也说明容裳对她的去向一无所知。 他听完岑子义的讲诉之后就知道这厮和容裳之间缺的是个单独相处好好解释的机会,但是岑子义自己怂了不敢强迫容裳,只好他来做这个坏人了。 顺便从容裳这里得知卿卿一星半点的消息也好。 只是这顺便得知的消息太令他震惊了。 卿卿竟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所以她要救的人,那个比她的性命更重要的人,便是他们的女儿吗? 可是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傻瓜,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分担呢? 但是这些都不是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卿卿去了哪里。 为了素未谋面的女儿,也为了卿卿。 女儿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样的问题?如果仅仅是靠他的血脉之力便足够的话,卿卿又何必得到他的血脉之力后依旧瞒着所有人? 他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想罢,陈彦澈起身离开。 而房间里的床上,岑子义如愿剥光了心上人的衣服,将她肥嫩的乳肉含住吞吃,两根手指插进花穴里抽插扩张。 容裳身子敏感,本就经不得挑逗,遑论情蛊在两人体内作祟,使得她的身体越发绵软酥麻,穴儿里的水流得可欢。 情知容裳对他的肉棒很能包容,又是素的十多天,岑子义便耐不住性子继续前戏,确定不会伤到她后,便起身将自己的裤子脱了随手扔出去。 手指拨开两片被粘湿的花唇,他握着性器抵在她水淋淋的穴口处,戳弄碾磨着缓缓进入,顺利将龟头挤了进去。 容裳难耐的呻吟,稍稍抬高了臀儿吃得更深些。 “岑子义,你动啊……”她声音娇媚的求欢,甬道收缩着将他咬紧。 男人闷哼了声,不多的自制力也被她咬散了,抓起她的双腿放在腰侧,手掌拖着她的臀儿便飞快的抽送起来十多天未曾欢好,她的花穴又变得很紧致,初时抽插难免费力,即便有许多水液润滑,容裳依旧觉得有些许刺痛。 只是欲望深浓,相教之下疼痛也算不得什么,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花穴顺畅的接纳了他的入侵。 岑子义于是越发动情,肉棒插得更深,又附身去叼住她的一只绵乳吞咬。 “岑子义……子义……啊呜……轻点儿……太……太深了啊……” 容裳有些受不住他狂浪的频率,不得已放软了语气哀哀的求他,然而越是这样岑子义就越是痴狂。 “裳儿……哦……裳儿……我想你……想死你了……你别不理我,我心都碎了……”他抬起头来看她,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低语情谊,下身的抽插丝毫没有缓下来的意思。 楍文已完結 cんá看完整内傛蹴至リn2QQ,c零M 分卷阅读73 他是那种十分钟能完成的人吗?! “嗯啊……”容裳咬了咬唇,想要赌气一二,却抵不住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屈服在欲望下,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岑子义畅快的肏弄了一番,将她再度送上高潮后也不坚持,便深深抵进花穴里放松精关射了出来。 容裳能清晰的感知到那温热的液体浇灌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犹如两人的生命交缠在一起,就连情蛊也在体内欢快的游曳。 虽然不愿承认,可和他在一起,她真的快乐啊……容裳在高潮的余韵中软成一团,乖乖巧巧的缩在岑子义怀中。 “岑子义……” “裳儿,我……” “再有下次,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没有了,不会了,裳儿说什么我都不会怀疑的……” 岑子义见她这模样,又是欢喜又是痛快,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嘴唇凑过去在她脸颊上细细碎碎的亲吻。 等她稍缓了些,他才暂且抽出了性器,让容裳翻身趴在他身上,性器往上顶入穴中,也不管黏腻的液体沾满彼此交合处,就这么握着她的腰肢往上顶弄起来。 他的物件又粗又大,她的花穴又紧又窄,这个姿势轻易的插到了花心处,并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被肏得软烂。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散开,容裳连。仅有的理智也维持不住,只能攀附着男人由他为所欲为。 直到他骤然用力顶入花心深处,容裳啊呀一声尖叫,花穴里的水液大股大股的喷出。 “不行了……要……要死了……子义……子义……不要了……” 他还在孜孜不倦的顶弄,容裳受不住这样剧烈又延绵不绝的快感,藕臂绵软的搭在他肩上,娇声求他放过。 “裳儿……老婆……叫我……” “子义……子义……我……” “裳儿……哦,你真美……又紧又暖……叫我……宝贝儿……” “老公……” “还要……” “老公……老公……好哥哥……裳儿不行了……子义……好舒服……” 容裳絮絮叨叨的喃呢,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希望他停下,还是想要更多。 但就在这时,“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正在投入缠绵的两人一惊,容裳险些炸毛就要翻身分开,只被岑子义死死抱住。 “别动,裳儿别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能让她现在就跑了。 来人不出意外是陈彦澈,只是这速度实在太快了些。 这才前后不到两个小时,完全没有他们兄弟间的默契。 “什么事?!”岑子义不爽的问道。 知道陈彦澈不会无的放矢是一回事,但兴头上被打断,哪个男人都好脾气不了。 “给你十分钟,出来说话。”陈彦澈在门外如是道。 脚步声远去,岑子义内心抓狂。 他是十分钟能完事儿的人吗?他是吗?!! 然而收回目光看着怀中人儿,她被惊吓后反应过来,此时又羞又窘还有些气愤的模样格外的带感。 岑子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起身将容裳捞起来,让她趴在被子上翘起屁股。 后入姿势更深~,当然也适合速战速决。 楍文已完結 cんá看完整内傛蹴至リn2QQ,c零M 分卷阅读74 祝融家族地(H) 两人之间性事和谐,容裳自然也知道他的意图,更知道若是不让他释放了,这王八蛋事后不知道要折腾她多久,所以心有不愿却还是勉力配合。 美人抬臀主动吃下自己紫红粗长的肉棒,岑子义眼瞧着这一幕刺激又满足,连方才的不悦也都消弭了,握住她的腰肢便大力操干起来。 卵囊砸在臀瓣上啪啪作响,淫水、精水混杂着从交合处滴落,室内一时间只余下欢情之声。 说是十分钟,可这种事儿哪有定得那么准的,何况姑娘家收拾那是出了名的费时。 岑子义也没大度到让自己媳妇儿一脸春情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的地步。 纵然只是简单的清洗换衣整理仪容,岑子义拉着容裳出房间时也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 陈彦澈坐在外面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卷在一起的图纸。 容裳挨着岑子义坐下,不等谁开口,陈彦澈率先打开那地图放在她面前。 看清地图上的内容后,容裳神色微动,虽然惊讶很快收起,却还是没有逃过陈彦澈这老狐狸的眼睛。 “看来此地确实是祝融家的族地所在了。”陈彦澈笃定道。 岑子义惊讶的看过去。 容裳咬了咬唇,什么也没说。 规矩就是规矩,她可以告诉岑子义,但不能告诉陈彦澈。 但她这反应其实已经给出了答案,陈彦澈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陈彦澈图纸从哪里得来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图纸上标记的祝融家族地确实是正确的。 地图是炎黄共和国南方的地形图,地图上横断山脉与蜀州西境交接的地方,某一处被放大开来,做了标记。 遍寻容卿卿下落无果,陈彦澈下定决心去祝融家族地寻找线索。 容裳有心劝说对方,即便有了地图也不一定能进去,更可能被一群宠妹狂魔打死。 但见对方主意已定,到底没有多劝,只在自己权限范围内叮嘱了些可说的注意事项。 陈彦澈决议自己前往祝融家族地,让岑子义和容裳留下继续双方集团间的生意合作。 但岑子义担心好兄弟安危,容裳也怕大小姐心上人出了事会翻天。 两人都放心不下,合计一翻将商都的事情交待给其他人后,岑子义驱车带着容裳赶往祝融家族地。 当然,岑子义心中还是有另一份期待的。 这算是见家长了吧? 他可没忘记,裳儿说向家族递过什么申请,可以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想想就激动。 如果这时候不是在好兄弟遇难的关头,岑子义恨不得将自己收拾到头发丝儿再出门。 然而实际情况是,两人只带了换洗的衣物等,就匆匆驱车离开了商都,赶往祝融家族地所在的方向。 路途遥远,两人轮流开车,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次,期间只在高速公路服务站休息了两回。 绕是如此,两人清晨出发,车子下了高速公路时也已经下午三点。 疲劳驾驶不可取,考虑到接下来还有好长一段国道要走,岑子义提出停车在路上暂歇的时候,容裳没什么怀疑的答应了。 把她肏得喷水(高H,车震) 国道过深山,转角处有片不大的草地,三面树木遮阴,瞧着静谧阴凉,确实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本就是定制的座椅,岑子义将后座放平,就成了张简单的床。 因略挤些,岑子义自然而然的将容裳搂在怀中。 美人在怀要说没有什么想法才是假的,但怕媳妇生气也只能忍住,安安份份睡觉。 两人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已经快下午六点。 有些事情忍一时风平浪静,有些事情越忍越难受。 岑子义醒来时胯下早已高昂凯歌,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姑娘他就再也忍不下去,轻手轻脚的解她的衬衣扣子。 待得将那白腻的乳肉捏在掌心时,他便不由满足的暗叹,手掌揉捏着一边乳肉,又将头埋在雪肉里含住另一颗朱砂。 容裳在睡梦中被酥酥麻麻的感觉侵袭,秀眉轻皱起来,拒绝的喃呢着。 只男人理所当然把她的拒绝当成了耳旁风,非但更加起劲的玩弄那双乳儿,还将另一只手探到她裙下,从内裤的缝隙处滑了进去。 她腿心处已有些微的湿润,修长的手指顺着花唇间的沟壑划动,不时的逗弄阴核,很快水液便湿润了那一块密地。 岑子义想要得紧,怕弄疼了她,又不想徐徐图之,索性小心将她的内裤脱下来,手指拨开两片花唇,把性器抵在穴口处。 性器反复碾磨很快沾染了水液润滑,他再调整姿势用力就挺进了一个头,顿时舒爽的哼出来。 “不要……子义……涨……” 男人这时候哪还管得了她的拒绝,抽了只手按住她的屁股,继续用力顺利的进入了深处,接着缓慢的抽动着肉棒,很快让不久前还紧闭的花穴彻底接纳了他。 肉已经到了嘴里便不可能再跑掉,他揉捏着她丰满的臀部,性器快速抽动起来,几十回下来总算将快要爆炸的欲望缓解。 而容裳本也不是睡得死沉,这般快感的翻涌自然将她从睡梦中拉出。 岑子义天生性欲强烈,否则当初单身时也不至于需要定期约个女人。 这样的经历同居那个月天天都有,容裳恍惚觉得回到那段日子,眼睛还没睁开,迷糊着便娇声埋怨。 “岑子义,昨晚才……王八蛋……你让我多睡会儿……唔唔……” 抱怨只说了一半,岑子义已经按头堵住了她的嘴,柔软的唇瓣被他啃得酥酥麻麻,她忍不住微微张嘴,结果深藏的小舌头就被他寻住逗弄。 待得绵长的深吻结束,容裳总算彻底清醒,却也屈服在欲望上面。 “……子义……子义……” “裳儿……哦……裳儿……你舒服吗?” “舒服……嗯嗯……老公,你快点儿……唔姆……” “小淫娃!”岑子义轻笑,翻身将人压下,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性器又快又狠的抽插起来。 容裳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完全,只能抱住了他的腰杆,身子随着他的肏弄晃荡。 将她肏得喷了水儿,他才肯缓下来,深深浅浅的舒缓节奏。 许是他之前的玩弄,容裳觉得双乳也很空虚,便捧着去给他。 “子义……这里也要……” 御宅剭栐久俻鼡站:Π2QQ。cΘM 分卷阅读75 奶子被压在玻璃上变了形 男人双手分别拢住一只奶子,熟稔的搓揉着乳尖,贴在她耳边低语:“裳儿……你说……你骚不骚……” 羞耻的话一开始难以启齿,被他逼着说得多了,欲望上头时容裳也知道怎么顺着他。 “骚……裳儿最骚了……老公……老公……你用力啊……你用力肏死小骚货啊……” “操!” “啊啊啊!……子义!……太……太重了……老公……子义……老公……小骚货要被你日死了……别……别咬……唔姆……就是这里,用力……” 他们在性事上总是契合无比,一时间车里只剩下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干死你……裳儿……你好美啊……哦哦,我干死你……你是我的……” “子义……子义……慢点啊啊……要……要到了……嗯啊……” “慢点?”他略停下笑问。 “要快……老公……快……狠狠的干我呀……” 男人满足她的要求,双掌下移握住她的腰肢,性器往窄紧的花穴里狠狠冲刺。 然而紧要关头,他却突然停下抽出。 容裳迷蒙的睁眼,幽怨的看向他:“老公……” 岑子义坏笑,伸手将她拉起来,让她面对一面车窗跪着翘起屁股,而他跪到她身后去。 性器在水淋淋的花穴口磨蹭,他将她整个拥抱在怀中,诱哄着低语:“裳儿,说你想要……” “子义,我想要……” “说想要爷的大鸡吧插进你的小骚逼里面狠狠的干……” “岑子义,你……唔……” 捉住她的唇好一阵深吻,岑子义才不舍的放开,同时寻到她花唇间的阴核轻掐逗弄:“裳儿不想要么……” “嗯……痒……你快插进来……”容裳难耐的撅起屁股往后磨蹭,试图将大肉棒吃下去。 可男人故意捣乱她哪里能成功,反而徒增了空虚与渴望。 到底是欲望当前,眼前人又是心上人,容裳艰难的启齿:“老公……爷……爷……求你……求爷……把大鸡巴插进……插进……我的小……小骚逼里……狠狠的干我……” “这可是小娘子求我的。”男人戏谑的笑,实则已然因忍耐而发抖。 她已经豁出去了,第二遍便没那么难:“求爷了……奴家小骚逼里痒得很……快把大鸡巴插进来给奴家止痒嘛……” “操!”男人低骂,性器狠狠的刺入花穴,不管不顾的肏弄起来。 他对她又何尝有抵抗力,哄她说几句好听的,倒让他硬得生疼。 后入更深,岑子义又发狠,几乎每一下都到达花心,更不时的破开花心探进入,容裳被他卷入快感的浪潮里,一时间混沌失智。 车窗贴了膜,从外面看不清里面,里面却能清楚的看到外面。 岑子义撞击得狠了,容裳维持不住力道,只软软的倚着车窗,一双奶子被压在玻璃上都变了形。 外面不远处的国道不时有车辆经过,车里却是一片淫靡,容裳到底是先受不住的那个。 然而岑子义越发性起,将她肏上高潮后也不肯缓下来,反而越发放肆的同时逗弄她已经敏感到极点的阴核。 想我们有永生不断的联系(高H,车震) “老公……不行了……要死了啊……我不行了……太刺激了……爷……好哥哥……子义……子义你慢些……” 容裳崩溃的求饶,却只助长了男人的兴致,让他越发的有干劲儿。 “好哥哥给你止痒呢……裳儿……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嗯啊……老公……太……太重了啊……” 最后两人一起达到高潮的彼端,岑子义放任性器将大股的精液射在她身体里,用力的将她搂在怀中。 “裳儿……你不许吃药,你给我怀个孩子好不好……” 容裳刚被他肏得厉害,此刻整个人都软软的绵绵的:“你很想要孩子吗?” “对啊……想要个孩子……”他细碎的亲吻她的脖颈,“这样我们就有了永生难断的联系……你就不能抛下我了……” 如果有个孩子,哪怕她真是对手细作,哪怕她什么时候厌弃了他,他也可以不依不饶的缠着她。 他可以带着孩子去找她,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不要脸的赖在她的房里,而不是……她不见他,他就连去找她的理由也没有。 容裳明白他未说完的话,正因为明白,所以一时间觉得心口钝钝的疼。 他表现得坚硬强大,可内心里跟个孩子似的,害怕别离和抛弃。 她心里那丝怨念忽而没了。 他是误会了她,可他没想过伤害她,他只是对“不辞而别”四个字太敏感了。 而制造出这宗罪的人有很多,包括死去的泠泠,也包括……曾经的她。 “岑子义,你当初……当初第一次见我,为什么对我那样……” 想到初次见面自己正狼狈逃命,竟还不忘了强吻姑娘,岑子义竟也有几分不好意思。 “还提它做什么……那不是,见色起意么……谁让裳儿你长得那么漂亮勾人的……” 容裳垂眸,轻轻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怎么会只是见色起意。 越是深思,就知道不会是这样。 他若真是那种见到漂亮姑娘就失去理智的烂人,泠泠和她又怎么会先后丢了心? 是她犯下的错,所以失了身、丢了心又能怪谁。 “岑子义,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逃命的时候,那两个在小巷口争执的路人?” 事情过去三年了,又是无关紧要的人,全因那日是初遇容裳所以格外特殊些。 岑子义仔细想了会儿才记起,正要说什么,忽而心头微动。 “裳儿,那两个人,莫非是你安排的?……目的就是让我去你家?!” 他本是打算拐进巷子里逃跑的,偏那样的关头有两个路人在巷子口争执,未免节外生枝他才会翻窗入室进了容裳家里。 好在因此遇上了她…… “对,我安排的……这种情况也不是头一次,只那次你刚好往我那边去……” 两个毛头小子想在纽约地下混出头哪有那么容易的,收拾烂摊子的事情一年总有一两回。 只她难得亲自出手,谁知就被这家伙占了便宜。 “这……这也……”岑子义一时间无言以对。 容裳咬唇:“所以啊,根本就没有什么偶遇和邂逅,都是别有用心的安排罢了……子义,你放开我。” 御宅剭栐久俻鼡站:Π2QQ。cΘM 分卷阅读76 我很早就认识你 “我不。”男人非但不肯放手,反而又抽插了好几下,“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爱你,你喜欢我就够了。” “嗯呐……你放开,我有话和你说。” 她两次强调,反而让岑子义心头不安。 他倒是听话的放开了她,却随即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还去脱她的衣裳。 “裳儿,你把衣服脱了再说。”他有些赌气的模样,“你别想又从我身边跑掉。” “我……我就是和你说说话,没想跑掉。”容裳试图辩解。 “嗯嗯嗯,你不会跑的,乖……衣服脱掉。” 某人用一种“我就看着你狡辩,但我不怪你”的眼神宠溺的看着她,并且下手丝毫不慢的将她剥了个精光,又将性器插回温暖的花穴里,情不自禁的抽插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裳儿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严肃。” 裳儿又气又好笑,用力掐了他的腰间一把,看见他表情痛苦的嚎叫才满意的放开。 “我……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你。” “我知道啊,你说过的嘛,七年前……” “不是七年前,是更早。”容裳葱白的手指按住他的唇,“更早……那时候你才六岁,父母双亡……是我爹亲自将你送进孤儿院的,而我当时就被爹抱在怀里。” 岑子义愣住,想要开口说什么,容裳却没给他机会,而是继续低声讲诉。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对人生中所有的拐点记忆深刻,但对于被送进孤儿院当日的场面倒还记得,也记得那个帅气的叔叔怀里有个特别好看的小姑娘……也只记得特别好看罢了,但早已记不得是什么模样了。 电视剧里面那种初遇时一个笑容就能记得几十年的事儿……其实很扯犊子好吧。 “我们之间其实早有不少渊源,倒是没有什么血仇之类的,也没有大小姐和陈彦澈那样的极端,但我不确定你是否会在意,所以我想还是提前告诉你比较好。” “那好,裳儿你说。”岑子义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 他六岁就进了孤儿院,对身世和亲生父母早已记忆不清,唯独留下的是对不辞而别的执念。 至于对父母的感情什么的,早已淡得难以寻到了,这样说或许显得冷漠——但他确实只是有些好奇,根本谈不上激动。 相比之下,他反倒更在意与容裳之间的渊源。 “前因后果,我想应当从你的亲生父母说起。你和陈彦澈既然调查过十大家族,想必对我们祝融家现在的家主会有印象。” “祝融无恒?” “对……地下世界将包括但不限于武者、异能者、妖精、亚人种族等拥有非人力量的存在成为异人,而无恒家主则是引领了近代炎黄境内异人格局变迁的先驱者,是他帮助政府组织了官方统领的六扇门,将大部分的异人登记造册。 这场变革的好处很多,包括避免异人滥用力量影响普通人的生活,以及在面对境外力量入侵时快速反应等……但很明显也触及了许多异人的切身利益,自然会遭遇到反对,你的父母也是武者,也是在这些反对者之列。” 阿爹曾打算收养你lt;情蛊(1v1,H)(爱枫林晚)|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綪上◢んAǐτAΠɡSんUЩU◢(海棠sんυ屋),◢℃0m阅读后续/8193175 新御书屋—⺌Ηd τ㈨㈨.Πéτシ 阿爹曾打算收养你 “从结果来看,反对失败了,变革派肃清了反对的声音,成功建立了异人间新的秩序,而我的父母……” “双方交战,死伤难免。我那时还小,不清楚战场的具体情况,不过后来听父亲说起,那一战死的异人太多了,就是战场上幸存的人也很难记清到底是谁杀了谁……总之,你的父母也在亡者之列。”容裳垂眸,“有亡者便有遗孤,有亲眷族人的倒是好说,却也有些和当时的你一样自身还未成年又没有别的亲人……” 话说到这里,饶是身体上的感觉还未消,岑子义也没法提起继续做爱的兴致。 他退出她的身体,搂着容裳坐起来,问道:“为什么没有斩草除根?” “子义,这是变革而不是仇杀,除了部分激进者外,没有人认为该将这些孩子斩尽杀绝。只不过对于如何安置这些孩子,大家确实发生了一些争执。”容裳看着他回答,“有人认为,可以将这些孩子放在六扇门统一教养长大,日后可为六扇门做事,也算是弥补他们父母的过错。 但无恒家主认为,变革者与反对者不过是坚持自己的立场,这本没有对错之分,自然也谈不上弥补过错。相反,在这些孩子还不明白是非的时候,擅自让他们选择与父母对立的阵营,才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所以我们被送去了孤儿院?” “也不全是,无恒家主联系了一些中立的异人,领养了一部分孩子,剩下的才分散送往十大家族名下的二十八家孤儿院收养。我之所以记得你,是因为……” “我长得特别帅?!”岑子义挑眉开玩笑。 容裳白他一眼:“六岁的小屁孩儿哪有帅不帅的?是因为有一天阿爹突然问我,想不想要一个一起长大的哥哥,后来我才明白,他是觉得你的天赋不错,想要收养你。” “那裳儿你怎么说的?”岑子义问道。 虽然结果早已经知晓,却还是有些好奇她当初的回答,万一她对他有不一样的想法呢,岂不是特别美妙? 然而容裳好不留情打破了他的幻想:“我当然说不要啊!哥哥出生在我之前也就罢了,我是多想不开才要再有个人来分享父母的宠爱?” 顿了顿,容裳看了看他:“但我那时还是有些好奇什么家伙能让阿爹感兴趣,所以才跟着阿爹一起去将你送进孤儿院的。” “所以,裳儿你在担心什么?”岑子义不解。 “子义,你不明白成为祝融家的养子意味着什么,如果我当初没有拒绝阿爹的提议,你可以有更好的生活,有更高的起点,甚至……是你如今依旧难以想象的权势与地位,我不知你是否会介意或者怪我……”容裳垂下头去。 如果她不曾在意他,那她永远不会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什么不对。 可她偏偏喜欢上了他,便开始在乎他的想法。 岑子义捧起容裳的脸,逼她看着他:“如果我说介意,你是不是又想跑?” 御宅剭栐久俻鼡站:Π2QQ。cΘM 分卷阅读77 不怪你 “没……没想跑……”容裳矢口否认,“只是……我知道你不是贪恋权势的人,可你这些年确实吃了许多苦,若你父母还在,或者我答应阿爹收养你……你若是心中不舒服也是应当的,若是那样我们……我们就缓一缓再谈见长辈的事……” 她了解他,亦知道他就算介意,也总会为她放下这心结,只是那就需要更多的时间,自然不适合现在就见长辈。 凝视着她的双眼,岑子义无奈的叹息:“裳儿,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如果我得到了再失去,也许会愤怒会不平,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便谈不上在意,又怎么可能怪你?” “可你父母……” “你也说了,争端是因立场不同,那是我父母自己的选择。何况杀死他们的也不是你父母,更不是那时候才五岁的你,我就算要怪,又怎么能怪到你头上去?” 容裳咬住唇,泪水忽而止不住的落下来。 她觉得莫名的酸涩,因为心疼他,因为感动……他说得理所当然,可又有几个人能这样理智的? 他爱她,所以才小心翼翼怕伤了她,格外理智也是因了涉及她……她到底……没有选错人。 “裳儿,你哭什么?别哭了……”她一哭岑子义就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哄她。 “子义……”容裳抱住他,将脑袋贴在他心口处,“谢谢你……” “好啦好啦……什么事也值当你哭……我刚知道自己曾与滔天权势擦肩而过都没哭呢……都说穷文富武,我亲生父母指不定多有钱,我这混到上大学都得别人支援那么惨不也没哭……” 用哭惨来劝人,这样的方式也是少见,容裳到底忍不住笑了,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蹬他:“就你贫嘴!” “那我不贫嘴,裳儿真要愧疚的话,不如补偿补偿我?” “怎么……怎么补偿?” 岑子义看看她的小嘴儿,又看看自己被她蹭得发硬的二兄弟,喉咙不由得动了动:“裳儿帮我口好不好……” 容裳在性事上大都比较被动,常由着他怎么摆弄都行,但主动的情况少之又少。 想起她几次喝得微醺时,含羞带媚的跪在床上给他口的滋味,岑子义就压不住满心的色欲。 男人嘛,多少都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乐意伺候她是一回事,可看见她乖巧的张着小嘴儿给他舔吸,那种征服感成就感简直无与伦比。 容裳毫不留情的回了他一个字:“滚!” “裳儿……你看我那么可怜,你忍心吗?……”某人开启不要脸技能。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偏今儿提起旧事,容裳正是心软的时候,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他的耍无赖,轻轻嗯了声。 岑子义顿时喜上心头,竟是主动脱了裤子躺好,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容裳:“……” 好想打死这个贱人哦。 可她答应了的事,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做了两秒心里建设,容裳在他双腿间跪伏下来,左手抚摸着他粗大的性器,探出舌尖轻轻舔在龟头上。 情蛊(1v1,H)那年初遇(高H,口交) 那年初遇(高H,口交) 两人刚才做了一回又没清理过,他的性器上还带着淡淡的腥气,淫水与精液混合的气味让她微微皱眉,好在不算难闻倒也忍住了。 她这才开始舔,岑子义就爽得叫出声,惹得她白了他一眼,才又捧着性器继续舔舐。 柔软的舌头落在性器上,先将顶端舔舐干净,接着下移到棒身顺着青筋滑动。 容裳在这方面其实真没多少经验,不过寥寥三五次经历中被他现场调教了一二,自然谈不上什么好技术。 可这男人爽不爽,有时也不只看技术。 容裳技巧再如何生涩,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癫狂沉溺,叫声羞得容裳面红耳赤。 “你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知羞!”容裳气得抬起头来。 “我给口的时候裳儿不也爽得叫?”某人理直气壮,并且抬手将美人儿脑袋往下压,“乖啊……裳儿含住它……对,舔一舔……嘶……爽……啊啊,用力啜,把牙齿收起来……” 容裳觉得羞耻无比,却又不由自主照着他的指点来调整技巧,结果自然是某人越发的爽。 这可是容裳头一次完全清醒的时候给他口……容裳从小受的什么教育,她能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岑子义再清楚不过。 两情相悦,多令人满足的事儿啊。 心情激荡之下,尽管容裳技术不够,岑子义还是很快有了射意,只她给的刺激不够,总差那么些许到不了临界点。 岑子义忍得坚硬如铁,到底鬼使神差按住了她的头,用力往她嘴里顶弄。 可容裳不谙此道,更别说知道怎么用深喉去接纳对方,被他顶得喉咙难受便用力挣扎起来。 她一挣扎他就清醒过来,见她难受的模样心疼得慌,忙将性器从她嘴里抽出来,坐起来扶住她。 “裳儿,对不起……对不起……你……” “我没事……”容裳喘息着,跨坐到他大腿上,淫水泛滥泛滥的花穴缓缓将肉棒吃下去,在情欲中迷离忘我,“老公……射里面好不好……我……我给你生个孩子……” 这对岑子义而言是比任何誓言都美好的情话,千言万语化作用力的深吻。 他掐着她的腰肢,性器一下又一下用力往上顶弄,在她哭泣般的呻吟中将精液射在她的子宫里。 “裳儿……谢谢你……”他埋首在她发间轻声道。 谢谢有你陪我,否则我还不知道要孤独多少年。 谢谢你愿意爱我,爱上那么混账的我…… 容裳靠在他怀中微闭了双眼。 过了许久,她轻声道:“你去孤儿院的第三年,我随凛跃来商都,路过孤儿院附近的公园时遇到你了,只是你并不记得我。” “当真?”岑子义意外。 他喜欢听她诉说与他之间的羁绊,显得他们越发的天作之合。 “当然是真的。”容裳笑了笑。 那年她八岁,还没经历过任何风雨,聪慧却天真,又带着些霸道与任性。 忘了是因为什么而起的争执,她生了凛跃的气。 那时候凛跃还没为爱情昏了头,宠她跟命根子似的,她嚷嚷着要他亲自去买一百朵品种不同鲜花才原谅他。 凛跃也宠溺的照做不误。 御书屋肉书屋一曲书斋 HǎITǎиɡSんúщú(嗨棠書楃). n2QQ,Com 分卷阅读78 那年初遇(高H,口交) 两人刚才做了一回又没清理过,他的性器上还带着淡淡的腥气,淫水与精液混合的气味让她微微皱眉,好在不算难闻倒也忍住了。 她这才开始舔,岑子义就爽得叫出声,惹得她白了他一眼,才又捧着性器继续舔舐。 柔软的舌头落在性器上,先将顶端舔舐干净,接着下移到棒身顺着青筋滑动。 容裳在这方面其实真没多少经验,不过寥寥三五次经历中被他现场调教了一二,自然谈不上什么好技术。 可这男人爽不爽,有时也不只看技术。 容裳技巧再如何生涩,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癫狂沉溺,叫声羞得容裳面红耳赤。 “你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知羞!”容裳气得抬起头来。 “我给口的时候裳儿不也爽得叫?”某人理直气壮,并且抬手将美人儿脑袋往下压,“乖啊……裳儿含住它……对,舔一舔……嘶……爽……啊啊,用力啜,把牙齿收起来……” 容裳觉得羞耻无比,却又不由自主照着他的指点来调整技巧,结果自然是某人越发的爽。 这可是容裳头一次完全清醒的时候给他口……容裳从小受的什么教育,她能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岑子义再清楚不过。 两情相悦,多令人满足的事儿啊。 心情激荡之下,尽管容裳技术不够,岑子义还是很快有了射意,只她给的刺激不够,总差那么些许到不了临界点。 岑子义忍得坚硬如铁,到底鬼使神差按住了她的头,用力往她嘴里顶弄。 可容裳不谙此道,更别说知道怎么用深喉去接纳对方,被他顶得喉咙难受便用力挣扎起来。 她一挣扎他就清醒过来,见她难受的模样心疼得慌,忙将性器从她嘴里抽出来,坐起来扶住她。 “裳儿,对不起……对不起……你……” “我没事……”容裳喘息着,跨坐到他大腿上,淫水泛滥泛滥的花穴缓缓将肉棒吃下去,在情欲中迷离忘我,“老公……射里面好不好……我……我给你生个孩子……” 这对岑子义而言是比任何誓言都美好的情话,千言万语化作用力的深吻。 他掐着她的腰肢,性器一下又一下用力往上顶弄,在她哭泣般的呻吟中将精液射在她的子宫里。 “裳儿……谢谢你……”他埋首在她发间轻声道。 谢谢有你陪我,否则我还不知道要孤独多少年。 谢谢你愿意爱我,爱上那么混账的我…… 容裳靠在他怀中微闭了双眼。 过了许久,她轻声道:“你去孤儿院的第三年,我随凛跃来商都,路过孤儿院附近的公园时遇到你了,只是你并不记得我。” “当真?”岑子义意外。 他喜欢听她诉说与他之间的羁绊,显得他们越发的天作之合。 “当然是真的。”容裳笑了笑。 那年她八岁,还没经历过任何风雨,聪慧却天真,又带着些霸道与任性。 忘了是因为什么而起的争执,她生了凛跃的气。 那时候凛跃还没为爱情昏了头,宠她跟命根子似的,她嚷嚷着要他亲自去买一百朵品种不同鲜花才原谅他。 凛跃也宠溺的照做不误。 那个幼年的小姑娘 她不是普通小姑娘,人贩子之类只有被她欺负的份儿,加之身上带着定位器,凛跃便放心的将她留在公园一角,亲自去买鲜花。 也就是这时,岑子义抱着鲜花过来,问她要不要买一支。 要知道那个年代,就算是寻常的大人也舍不得将钱花在买花上。 很显然才九岁的岑子义就已学会察言观色,知道她虽是个小女孩,却足够光顾他的生意。 “粉玫瑰娇嫩,很衬你的。”他卖力的推销,“都是今天早晨才去花圃摘的花儿,很新鲜的。” 容裳刁蛮,给他希望又为难她:“好啊,你如果逗我笑了,我就买你的花。” 她已经记不得他讲了个什么笑话,总之她笑得很开心,对他的态度也软下来。 直到凛跃回来,她又毫不留恋的丢下他离开了。 听容裳说到这里,岑子义便记起了往事。 “你说明年再见的时候,我本是不信的,谁会把儿时的戏言放在心上呢?可不知怎么的,我总也记得这个约定,兴许是因为日子特殊?” 总之第二年在公园再见到小姑娘的时候,他惊讶又惊喜,恨不得将一年积累的开心都分享给她。 然后他们相约了又一年见面。 这一次容裳依旧没有失约。 但她不辞而别了。 小男孩欢喜的用省出来的钱买了冰棍儿回来,那个答应陪他看了夕阳再走的小姑娘却已经离开。 他怎么也找不到她。 就像当初父母说很快就回来,却永远的将他丢下。 当时他大约是怨的,但生活对于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说从来不易,孤儿院只能给他基本的生活,他想学些更多更有用的东西就只能自己努力。 八岁能上街卖花,十二岁就能倒卖文具,十三岁就能去给人发传单,十五岁……太忙了,以至于那些遗留在记忆里的过往,无论开心的还是伤心的,都没有时间去细细追究。 容裳偎依在岑子义怀里,有对他的愧疚也有对世事的无奈。 “就是那天,凛跃杀了我爹。” “之后三年,妈妈带着我远走,没有回来国内。” “再后来,凛跃他……死了,我被送回了家族,一直到十七岁……” 岑子义看她这样,不由道:“那时我们莫非……” 容裳看他一眼:“没有,那时我们没有见过。” 顿了顿,她又解释道:“无恒家主定了个规矩,说既然不是仇敌,便没有侵占人家遗产的道理,因而等那些孩子年满十八,都会派人去寻那些孩子,将对方父母留下的东西给人家。” 巧的是,容裳正好接了去找岑子义的任务。 不巧的是,她惯来不对不在乎的人上心,到达目的地之前甚至连任务对象都没有记一下。 到达目的地之后,却因同生共死契约的封印出了些问题,她不得不先行赶往郊区别墅。 本来,她处理完了事情再去找岑子义也无妨的,但这任务谈不上多么重要,她也没太放在心上,便让同行的泠泠替她走一趟。 哪知道泠泠去这一趟,整颗心就折在了岑子义身上。 んаiㄒаńɡShúωú.Cǒм 终章 所以泠泠教岑子义的功法,本就是他父母留下的,至于给他用的那些天材地宝,一部分是用他父母留下的财产折算的,一部分是泠泠自掏腰包补贴的。 虽然那时候没人向岑子义解释清楚前辈之事,但学武是他自己选的,用他父母的遗产折算成天材地宝也是为了他修炼更顺畅,算不得亏待了他。 直到泠泠死去那时,容裳也还不知道岑子义就是当年那个男孩。 东方泠泠虽天生有疾,却极为优秀,品行端正性格淑柔,加之两人有个共同的亲哥哥,容裳与她关系很好。 所以听闻泠泠恋上岑子义后,容裳对岑子义是很不喜的。 她还没经历过情爱,不知缘分这种东西的微妙,只觉得这样一个毫无背景又不甚优秀的小子配不上泠泠。 多半是他诓骗了她。 因着这样的认知,她敌视了他许久。 可这敌视中又难免掺杂了好奇,所以她拒绝了泠泠的临死请求,却又鬼使神差的接下了监视陈彦澈的任务。 任务里陈彦澈是主,岑子义是辅。 但于容裳个人恰恰相反。 她对陈彦澈的一切都是公事公办,对岑子义却常常倾注过多的关注。 只是因为泠泠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儿时残留的熟悉感,甚至两者皆有……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其实伪装身份后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岑子义周围,只是没有与他正面相对,所以他不知道她的存在。 但那街对面惊鸿一憋的面容,转角处衬着阳光的背影……不止一次的在他的潜意识里留下了印记。 所以那日他翻窗而入,为她容颜惊艳时,才会鬼使神差的做出那般举动。 “那晚我们在一起后,我去查了你此前所有的信息,才知道我们还有那么多的渊源。”容裳靠在岑子义怀里低声道。 前因后果已明,余生……愿与你厮守。 免费连载小说请收藏:woo1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