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非人间爱歌》 知予其人 她并非那种生来就冷酷的,不知痛苦为何物的孩子。 甚至恰恰相反,她是个温柔的、感情充沛的小姑娘。 看见他人受伤会感到感同身受的怜爱,看到他人悲伤会感到身临其境的痛苦,她从不吝惜于自己的爱意与温柔,哪怕面对受伤的野犬也能无私的张开怀抱,是这么温柔的孩子。 ――可是。 同样的,她只要看见,就能轻而易举的明白该如何杀死他们。 明明不愿意伤害他人,却只要看到他人,就会下意识的了解这样的知识。 该怎样折断那脆弱的脖颈,怎样撕裂藏在温热肌肤下的动脉,怎样一击致命的刺穿心脏,怎样用毒药去折磨他们的内脏,怎样会让他们变成自己掌中的夜莺。 连伸出手去都会担忧自己是否会夺走他们的生命,却又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尝试的欲望―― 她由衷的为他们的痛苦哭泣,又由衷的为此感到无上欢愉。 该怎么办才好呢,该怎么做才可以呢? 她感到迷茫,感到不安,她惶然的恐惧甚至无法说出,连父母都不能体会到她的恐惧有何而来。 最终拯救她的,是对一起长大的幼驯染的爱意。 试图夺走她与青梅竹马的绑匪将他们带到山林之间,那伪装成女子的、八尺高的非人妖物怀着恶意,想要折磨年幼又芬香的人类孩童,再在他痛苦的哭泣里将他吞噬殆尽。 于是、年幼的杀人鬼觉醒了。 她义无反顾的、怀着对青梅竹马的爱意,撕裂了非人的胸膛。 八尺大人沉重的身躯瘫倒在地,明明是妖怪却拥有与人类相似的弱点。她伸手探入它的身体,那炙热的内脏在掌中滚动的感觉让年幼的女孩发出细细的喘息。 被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渴望倾泻而出,细细密密的犹如电流般传遍身体,她激动到无以言表,却又在青梅竹马温暖的、寻求安全感的怀抱里猛地惊醒。 “啊啊……不要害怕,我们得救了。” 年幼的女孩背过沾染鲜血的手,安抚的回抱了天真的、明明畏惧却还是试图保护自己的男孩的身体。 男孩猫咪似的把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的细微动作,也让她体会到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愉悦。 小小的女孩,怀着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的,像对自己的恋人一样怜爱着,像对待自己的父兄一样敬爱的,难以言喻的温情,学着母亲安慰自己时一样的,亲吻着他的耳侧。 “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研酱。” 禅城知予,是在肆无忌惮的抒发自己的爱意中长大的,怀抱着爱的怪物。 黑衣美少年(其一) 禅城知予是个可爱的女孩。 稚气又柔和的轮廓让她的脸庞看起来不算非常惊艳,却带着某种缱眷的温柔。一头轻飘飘的漆黑长发带着点天然卷,仿佛被风吹卷似的空气感,随着她的动作轻盈起伏着,让她连呼吸的动作都显得活泼起来。 精致又可爱的模样仿佛匠人手下精细雕刻的人偶,有种在人类的边际线岌岌可危的美感。 还有那一身中规中矩的制式校服,只是将裙摆稍稍提到了膝上,衬衫的腰线也熨帖着她纤细的腰肢,看起来充满了女子高中生小心机的可爱,却又不至于显得不够乖巧。 那双朱色的眸子雾蒙蒙的望着你的时候,几乎能让人心软。 总而言之,从头到脚,从发丝到指尖,都看不出来她是个正在街巷中咄咄逼人的挥出刀刃的孩子。 “别逃啊、别逃啊!” 金属敲击的铿锵之声随着蝴蝶刀在她指间飞舞的动作响彻狭窄巷道,柔软而纤细的手臂在挥舞刀刃的时候竟带出了凛冽破风声,狠狠的在被对方抓住手腕之后,偏离了原本的轨道狠狠敲击在坚实墙面上,溅落无数粉尘碎石。 如果是普通的纤细少女,被这样抓住肯定难以挣扎吧?毕竟男女的体质差别是如此鲜明,以至于自保都化作了本能流淌在女性的血脉之中。 可与她比起来,少年这份与平常的男孩相仿的力道实在是不算什么。 稀薄的雾气被刀锋搅动,循着她的手臂缠绵环绕着。少女猛地从抓紧自己手臂的手掌中抽出手来,弓起那充满韧性的腰背,满不在乎自己攻击被避开,只是踏步上前,像要拥抱心爱之人一样难舍难分的、扑进他怀中继续追击。 知予不能容忍这个人的存在,这份满载的恶意几乎能从她的动作中溢出。 原本马上就是春季全国高中生排球大会,夺取了地区代表的名额后,排球部就陷入了紧张的集训之中。她的青梅竹马们就沉浸在其中,每一天都拼尽全力的挥洒着汗水。 偏偏在这个时候,报纸上出现了“谜之黑衣美少年的引诱,少女自尽?!”的社会新闻。 死去的少女与她无关,可连队友的姊妹也牵扯其中之后,困扰于这件事的幼驯染的苦恼几乎让知予心碎。而幼驯染可能会因此陷入危险的可能性,几乎要让她心跳都停止了。 是变态杀人狂吗?还是邪教头子吗? 怎么都好,无论是谁,只要妨碍到她平静的生活――那就杀掉吧。 心脏、咽喉,眼珠,柔软的腹部。 花了大价钱委托赫赫有名的魔术师杀手教导她的搏杀是十分有效的,少女的目光十分准确的徘徊着,瞄准了他身躯上的要害,再度举起仍是被近在咫尺的黑衣的美少年险险避开。 可随着攻击越来越狠厉,那锐利的锋刃到底还是擦过他苍白的肌肤,留下纤细的伤痕。 身材颀长,有着近乎死亡般的美貌的美少年一言不发,他似乎有些被搞愣了,却又没有松懈半分。只是那双鲜红的薄唇没有再吐露出刻薄的语言,永远满怀着的恶意却没有散去。 他感到不耐,对于妨碍自己前行的人类少女的不耐。 于是雾气愈深,伴着苍白的气流缠绕而来,有一张张狰狞的、流露出濒临死亡的扭曲的脸浮现而出,被死亡光顾却又被对他的爱所束缚的亡灵密密麻麻包围住了人类的少女。 可出乎他意料的,那位胆大包天的人类少女,在看见着恐怖的场景后,竟然是惊喜的、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原来你、不是人类?” 啊啊,太好了。 禅城知予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兴奋,酥酥麻麻的流淌在肢体里,火热又甘美,几乎让她不自觉的并了并双腿。 这太不庄重了,可那又如何? 她心知肚明,却没有想半分压制自己的意思。禅城知予抬起手指轻轻抵在唇上,由衷的喜悦着,露出了恋爱少女一般的缠绵眼神。 “那来玩吧,黑衣的美少年大人?” 她的眼角浮现出与黑衣美少年初见时的羞赧,好像重新变成了那个站在路口出声请求他为自己占卜的普通女孩,怀着满心的忐忑和激动。 面对非人类,她收起了对待人类的轻忽和戏谑。那纤细的身躯猛然爆发出了堪称非人的力量,她轻而易举将比自己要高大的黑衣美少年压在了小巷破旧的石板上,她张开饱满的双腿跪坐在少年的腰侧,女性特有的柔软器官紧紧贴在他紧实的身躯上。 黑衣的美少年双修长的手臂被她压在膝下,锐利的锋刃深深地抵在少年有着漂亮喉结的脖颈上。 她专注的低头凝望着他,轻巧的、天真的爱意流露而出。 她问: “请为我占卜一下吧,你会被爱吗?” ―― 其实完全是自娱自乐,不知道这种设定有几个人看 要是有幸被喜欢我的设定的小可爱看到这里,可以给我留个言吗(?? ? 3?) 这篇文基本上是秉持“肉文要什么脑子”的放飞系,各种意义上的只要有肉就好 接下来可能就是肉了我先观望一下有没有人看……! 给黑衣美少年安排的是捆绑。 黑衣美少年:? 黑衣美少年(woo18.vip) 以那魔性的话语和美貌去折磨他人的鬼怪,成为了人类少女的俘虏。 你会被爱吗? 你想要被爱吗? 少女压在他身上时,如此不断的询问着。 ――我不爱你。 怀抱着无限的爱意长大的怪物,对于追寻着爱意而不可自拔的怪物,她只是这么说了而已。 想要爱,就来讨好我吧? 禅城知予在亲眼看到他后,才知道了同班的女孩口中、那些都市传说里的描述有多准确。 少年漆黑碎发温驯贴在鬓角,苍白面容虽透出十分的病态,却又十分的楚楚动人。 纯色的黑衬衫非常衬他,柔软布料勾勒出了同龄人俊朗而挺拔的身材,那柔韧的弧度带着少年特有的、在稚气与成熟间模糊的青涩。 那不是属于少女的柔弱感,而是少年那种容易让人产生征服欲,想要踩在足下碾碎他的自尊心的暧昧。 他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 而作为他让自己心动的回报,禅城知予用猩红的绳索束缚住了美丽的怪物。 这实在是很合适,在散乱衬衫下若隐若现如同血液般的红绳在少年苍白肌肤上蔓延开来,从骨感的手腕到有着薄薄肌肉层的腹部,从有着细腻肌肤的腿根到修长的脖颈。 龟甲缚与水手结杜绝了他挣扎的动作,交错的经纬编织暗示鲜明的色欲,而他魔性的魅力在这之下更加升腾。只是看着,就让人腿心发软,眼眶也不自觉的濡湿了。 手腕和脚腕被捆在身后而无法挣扎,未褪尽的西装还挂在膝上,他不得不屈身跪在巷中的模样实在是色情到让人把不住。 知予像是伸着懒腰的猫咪一样绕着这完美的作品打量一圈,便张开怀抱,自由自在的勾住他的脖颈。 她坏心眼的衔住他的耳珠,用齿尖来回研磨到它红肿不堪的地步。 男性胸前本该感性度全无的肉粒也被捏着玩弄,女孩儿柔软的指腹顺着他肌肤上凹凸起伏的绳结肆意抚摸,从他敏感的腰肢一直揉摁到阴茎下已经被体液浸润的会阴,却独独避开已从布料下跃然而出的性器。 他到底还是矜持的,就算被这样捉弄也只是把喘息低低的压在喉间,那副克制着渴望却又被欲望打湿的挣扎姿态,却让禅城知予更想让他无法自拔了。 汗水划过被勒出痕迹的肉体时带着几分淫靡,纯白底裤下的那东西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已经硬挺了,被穿着白丝的脚踩着碾了几下更是硬到湿润。 少女循着他的腹肌,用修饰精致的指甲一点点摸索着,以尖锐触感刺激着他的感官。指尖扣住柔软的喉咙时,那喉结在肌肤下焦灼滑动的感觉实在有趣。 这几乎满溢而出的情色意味在肢体交缠间跃然而出,而心甘情愿接受了这样的趣味的少年、那双纯黑的眸子仍一动不动凝望着我那个少女,感受到那份专注到似乎要点燃一切的目光,在危险的猛兽利齿前起舞的危机感带着酥麻的战栗感跃然而出,于是知予欣喜的靠近过去,在与他呼吸可闻的距离为他留下一个吻。 追求爱的怪物,在追求着「爱的怪物」。 「我」 ――而今,他是「我」的猎物。 禅城知予像抚摸小猫一样摩挲着他的下颌,纤细指尖循着人体要害处柔软而敏感的肌肤摩挲不休。 她耐心倾听着他被撩拨时撕扯着骄傲的喘息,感受着他不自觉挺腰抬胯却又不得解脱的自制模样,很是满意的把柔软胸乳顶在他的背上轻轻磨蹭。 如果做得好就给他奖励,这么允诺之后连射出的权利都给他剥夺了。 因而在禅城知予变着花样撩拨他的时候,快感的累积也只能换来他压抑的、难捱的战栗。那细腻而苍白的肌肤淌出汗水,被晕染出绮丽的光泽。 如此美丽。 无论怎么看,在少女手下的他都是已盛开到几近糜烂、亟待采摘的鲜花。谁会知道,这样美丽又色气的少年,就是曾教唆数百名少女自杀的元凶呢? 「――你想要爱吗?」 干脆坐在了他的两膝之间,就像每个爱娇的女朋友一样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自己已经湿润的密穴贴在他的膝上,肆意磨蹭夹弄。然而应当纵容和回应的男友本人,却是一副沉浸在欲望中无法抵抗的淫靡模样。 知予一边在他耳畔坏心眼的用甜蜜而带着暧昧鼻音的嗓音嘀咕着,一边又慢条斯理的用指腹摩挲着他小腹上轮廓分明的筋肉。 调皮的手指又滑落至他绷紧了的腿根,细细搔挠着虬曲毛发遮盖下那颜色青涩尺寸却值得夸赞的阳具,享受着他一切的情不自禁和忍耐、又对于撩拨他克制许久濒临迸裂的的精神而感到有趣。 比之肉体上也未被忽略的欲望,还有独属于征服怪物的精神快感也令人着迷。 怎么会有这么美味的家伙呢?细细的吮吻着他的脖颈,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轮廓深邃的脸颊。捧着这位可爱的大玩具同学的下颌倾身偏头留下一个吻,便又兴致勃勃的低下头,对着他后腰下那结实而充满弹性的臀峰间隐藏的地方起了兴趣。 「――你爱我吗?」 知予毫不吝惜的、高高在上的吐露着爱语。 伸手揽住他纤细的腰肢,亲昵的将头压在他肩上,手指却跃跃欲试的下滑、继续开发这漂亮的身体。 而那黑发的少年只是咬着牙昂起头来,在自己的吃吃轻笑里发出粗重喘息,却并未抵抗半分。这是纵容,也是妥协。 这就是知予与这位十字路口的美少年之间的交换。 「我会爱你。 我会爱你身体里的每一寸骨血,爱到恨不能吃掉你,给予你所长要的一切,打断你的腿骨把你搂在怀里,把世上最坚固的牢笼赋予给你,没有什么能从我的爱中把你夺走、包括你自己。」 想要这样的爱、就与我一同坠入情欲的地狱里吧? 少女这么说着的时候,被侍弄到濒临极致欲望,猛然到达了巅峰。 知予好奇的低下头,望着自己满手的白浊,羞赧又满意的低低喘息一声。 “接下来……该我了吧?” 追-更:475x.com (ωoо1⒏ υip) 黑衣美少年(H)结束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如同允诺的一样,傲慢的对美丽的怪物倾注了爱意。 最初是仗着自身的优势、她剥夺了怪物的行动能力,之后,便凭借着定下的约定,张开双臂对他索求无度。 少女用自己的身躯,将本已脱离人世的怪物拉入了充满污秽欲望的地狱。 在玩弄他的身躯之上,女孩有超越同龄人的娴熟技巧和恶劣。她贪婪的渴求着那拥有着人之美的怪物的喘息,让高挑而挺拔的少年因自己的动作而战栗、那结实而苍白的肢体因克制而绷紧的模样,让她难以忍耐的咬着他的耳尖不断啃咬,那副情动的神态,就像是不知廉耻的小兽,胆大妄为的戏弄着被陷阱捉住的猛兽一般。 只是女上位到底还是相当的花费体力,女孩在暂且餍足后终于宽容的决定给与他主动权。 当她终于大发慈悲解开自己制服的扣子,并将黑衣的少年从绳结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后,那被撩拨到不行的少年因最原始的冲动而激烈的将正痴痴抚摸着自己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正是最贪玩的时候,处于少女和女人的过渡期的女孩有着一种朦胧的、天真与妩媚融为一体的美感。 本以与繁衍无缘的都市怪谈,就像每个这个年纪的少年一样,用炽热的热情主动攻城略地,他像要将她吞噬殆尽一般用力啃咬吮吸着人类少女充满了生机的柔软躯体,把那对犹如融化的乳酪一般柔软的鸽乳颠弄揉捏,将那原本高高在上的女孩干的丢盔弃甲狼狈不堪。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眉眼含露的回抱着少年纤瘦的脖颈,那饱满而修长的腿勾住了他的身躯,承受不住的快乐让她近乎失控的抓挠着他的脊背。 “哈、啊……你说,我们会有生殖隔离吗?——嗯、不要……!” 当正在爱不释手的抚摸亲吻着黑衣美少年身上绳结留下的勒痕的禅城知予、充满求知欲的对着黑衣美少年的耳侧询问时,那隐含的意义让本已射出的美少年猛地绷紧。 “——这个地方……会怀上怪物的小孩子吗?” 虽然这并非少女的初体验,但在与过往相遇的情人对比之下,黑衣的美少年实在与人类太过相似。分明如此相似,却又是截然不同的存在,这种征服感甚至让她有了某种战栗的甘美。 花季的少女面露饶有兴致的笑容,那因被逼至巅峰而染红的双颊还未淡下,知予垂下眼睛轻飘飘的抚摸自己小腹的动作,带着某种原始的、刺激眼球的暗示。 那原本应当尽兴了的肉棒又年轻气盛的充起血来,硬邦邦的抵着少女柔软的体内。作为活在传说之中的亡者一想到自己的血脉将玷污生者的血统,那盈满的破坏欲就几乎要溢出了。他抿起那双鲜红的唇将少女摁在巷子的墙上,带着满怀的恶意和兴奋再度发起了挑战,有力的小腹结结实实拍打在少女身下,颠弄顶戳,好好让少女尝到了一番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数次之后,当热血上头的怪物终于发泄完那被撩拨出的激情时,知予捧着被射的满满当当的小腹已经两股战战战斗站立不稳了。 大敞的白色衬衫里露出的、被细细把玩啃咬过的肌肤上满是紫红的印记,她漫不经心的屈膝坐在少年脱下的漆黑衬衫上——当然啦,这是她强烈要求之下,不通人事的美少年给她垫好的。 禅城知予叹了一口气,一边摁着手机屏幕一边可有可无的将脑袋埋进沉默的坐在她身边的黑衣美少年肩侧,小声嘀咕着: “要是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啊?” …… “——那就生下来。” 嗯? 知予抬眼看过去,正百无聊赖拽着她的另一只手把玩的黑衣美少年露出了满怀恶意的笑容: “人类都很讨厌孩子吧?——所以要是有的话,你就必须生下来。” 这满怀恶意的话语,并不是因为对于繁衍对象的温存,只是单纯的、像他每一次针对询问自己“恋情能否顺利”的少女吐露辛辣否决的诅咒而已: 他想起曾经看见过的、因为怀上了情夫的小孩却不被认可,痛苦不堪、卑微弱小到甚至选择了 自杀 的孕妇。 他深深地知晓着,一个女性能因孩子而痛苦到怎样的地步。 即使达成了约定,这只以折磨他人为乐的怪物,去回应爱的方式,只有不断的施加痛苦和折磨而已。 他渴望着,这胆大妄为的少女因他而深深的 痛苦 。哪怕因此死亡,也不过是回归他的身边而已。 对他而言,这就是 爱 。 “啊啊、是吗?我才不要呢。” 不过禅城知予并不关心他的想法,面对这逻辑奇妙的话语,她只是不客气的敲了他的脑袋一下。从来不愿委屈自己的女孩子对要个小孩这种事没有半点兴趣,虽然已经到到可以结婚的16岁了,但是被父亲宠爱的女孩依旧被娇惯的像是叁岁小孩子一样——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事件解决了当然是好事——毕竟睡服也是一种说服嘛,将要被她囚入牢笼中的都市怪谈不会再威胁到她心爱的幼驯染,日常的生活也将重归平静。 对她而言,当了好久一阵子乖巧的好孩子之后品尝到难得的大餐也让人餍足,接下来的问题就在于疯过了之后怎么收尾的难题。 知予仔细考虑了一下,这段回校的距离……想了想自己还酸软的腰和腿,顿时立马放弃了那一点点自立根深的想法,决定发邮件拜托幼驯染部活结束之后来接自己。 —— 起标题真的好累哦比放飞自我累多了,好辛苦(……) 已经有22个收藏了!超级高兴!谢谢收藏和评论的小可爱,我会继续努力哒! 接下来会有点日常(搞笑),然后还在犹豫接下来是写scp-096还是无头骑士(性别男) 希望收到更多的评论,这样我会超级有干劲的! 避孕药那回事 “——辛苦了!” “知道我们辛苦的话就不要胡来啊,你这家伙。” “嗯嗯嗯、下次不会这么莽撞啦——但是小铁身上好臭!” “哈?这是谁的错啊、害我急急忙忙跑来接人,都没能去冲个澡换衣服?” 等到接到电话千里迢迢从学校赶过来的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找到了一脸无辜的幼驯染的时候,在回家的路上,被黑尾背在背上的知予忍不住的和他拌起嘴来。 其实说臭什么的、实在是有失偏颇。 饮食清淡而规律、平时也很爱干净的运动少年就算是在尽情挥洒汗水之后,也不会有什么特别难以接受的奇怪味道。原本他们部活结束之后,如果实在难受,会拿着找游泳部借来的钥匙去蹭他们的淋浴间冲个澡。 但这次因为幼驯染难得的求助邮件,他们两个只得粗粗擦了擦汗就换上衣服火急火燎的出来接人。她安心的抱紧黑尾铁朗的脖子,带着点回到家里似的安全感一样偷偷嗅了一下他身上的气味。少年满身的汗水中混入的荷尔蒙的气息肆意弥漫着,像是不动声色的引诱。 被汗水濡湿的黑发难得失去了毛毛躁躁的形态,而是温顺的贴着肌肤——趴在他身上的禅城知予一边优哉游哉的晃着小腿,一边坏心眼的挑叁拣四,只是属于日常的感情交流而已。 只不过她还是有点耿耿于怀之前想到的问题,于是便顺其自然的问出来了: “小铁,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呀?” 黑尾铁朗and孤爪研磨:? 两个幼驯染满脸惊悚的一齐睁大了眼睛的扭过头盯着她看的样子,简直像是看见了黄瓜的猫猫一样可爱到不行。 思维轻飘飘的飘远的禅城知予露出了被可爱到的笑容,却很快被虎视眈眈的青梅竹马叫回神了: “搞什么、你没做防护措施吗?对象是谁!?你真的让他内射了?!” 炸毛猫猫死亡叁连击。 操着一颗老妈子一般的心的黑尾铁朗不快的仔细盘问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态度——连走在他们旁边的孤爪研磨都不盯着手机了,只是用那双神似猫瞳的眸子严厉的盯着她:老实交代!的样子。 没做防护措施哦,对象不是人,真的进去了还被射了好多回,这可怎么办啦? 知予当然不能就这么理直气壮的回复他们了,就算再怎么不必在他们面前遮掩自己,可毕竟她可爱的幼驯染们可是普通的人类,是需要她仔细呵护的存在。随便破坏他们世界观的人就算是自己也不行。于是她只得老老实实的掰起手指: “怎么说呢……是新认识的人啦,一不留神就,啊,但是还不确定他有没有生育能力哦?” “这也不是你放纵的理由,知予。” 虽然是从小到大都黏在一起的青梅竹马,也知道女孩儿发育总比男性早,他们对于早熟而受欢迎的幼驯染花心本质早已深刻了解。但也知道,她并不是会乱来的女孩子,起码比起班上那些关系混乱过头的女孩来说,她以前每次交往的时候,防护措施都是不必担心的。 到底是自己家的小孩自己会心疼一些。顿了顿,孤爪研磨才冷淡的说着,那平静的语气毫无疑问是在责备她。被他那双明亮的眼睛盯着,禅城知予立刻全盘投降了。 “……那,我们去药局?” 她试探着提出建议。之前是在刺杀途中突然发现对方不是人类才一时兴起的……总之,先前没有做好措施的话,事后弥补也应该来得及吧! “不去不行吧……真受不了,我记得附近正好有一家,研磨,走这边。” 于是他们叁个就拐到了一家路边的药店。 在药局里,被放下来自己走的知予一脸平静挽着孤爪研磨的胳膊看着黑尾铁朗上去买特效避孕药的背影。其实自己也没多少经历只是板着脸看起来游刃有余的男子高中生镇定的向老板提出要求——还多要了一盒验孕棒。 对于高中生们混乱关系习以为常的药局老板对此波澜不惊,最多只是瞄了一眼他们身上自己时常看见的校服,就利落的把东西给他们打包好了。 “——辛苦了!” 今天第二次的、知予向自己的幼驯染道歉,然后在他快要从脸上飞出来的不满里乖乖接过药片和水一口吞掉。 但是这个东西到底对非人类有没有用呢?……说到底如果真的没有用的话,就算吃了也没什么效果,但是其实她还根本不知道黑衣的美少年的精子到底有没有活性,又是否能在人类的体内存活啊……啊,这么说来,要是真的怀上小孩子,那岂不是人和鬼的混血? 思维一下就扯远了的禅城知予感到了头痛,于是最终还是干脆放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忧愁。反正尽人事,听天命,总而言之明明高中都还没有毕业,她是不想要个小孩子的啦, 下次还是得注意才行呢……知予乖乖的低头,把黑尾铁朗递过来的验孕棒塞进口袋里。 因为母亲已经去世,而父亲在外地忙碌工作所以一人独居的女孩完全不担心会被父母发现这种要命的东西,轻快的对着幼驯染张开怀抱—— 然后黑尾铁朗只得叹着气重新把这个祖宗背起来了。 十天后,被督促着仔细检查过后的禅城知予开开心心的宣布了自己没有怀孕这件事,于是两位幼驯染终于把她从责备的黑名单里放了出来,若无其事的掠过了这几天对她的严厉说教,继续沉浸在他们的训练之中。 “下次再这样,就要惩罚你了。” 不过,那之后,排球部的脑还是这么平淡的做出了判决——当然不是轻飘飘的威胁,而是实打实的通知。 拼命点头表示自己很乖巧的知予举起双手表示赞同,像得了软骨病一样肆无忌惮的打扰着一起比赛打游戏的幼驯染们的她躺在研磨的膝盖上,然后把脑袋埋进研磨猫猫垂下来摸自己脑袋的手掌里吸了一口气,露出了吸到猫了的超爽的笑容。 人形猫猫研磨:今天也在怀疑自己的幼驯染这里有问题。(指头) —— 铛铛,从第一章就被提起的幼驯染(们)出场!就是之前被八尺大人绑架的那两个! 设定是这叁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已经熟到了性别有点模糊的感觉了。每天就是叁口相声非常愉快的嗷。 知予是个一点也不掩饰自己花心的坦诚渣女,对此他们俩早就熟悉了。毕竟她不玩弄感情只玩弄身体嘛(……) 其实这篇文有走向大致一样,但是内容差很大(无肉正经版)的版本,还在写,现在在思考那边放在哪里好……popo还是晋江呢。那边会有很多这边一笔带过的细节剧情! 如果乱捡宠物的话…… 重归日常的生活显得平静又漫长。 虽然从夺取了春高地区代表权后、排球部的训练紧密程度又上一层楼,不过对于多年的排球豪强学校来说,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流程。 音驹是不愁赞助的老牌名校,训练模式在猫又老师丰富而可靠的经验下更是不必烦恼,作为后勤人员的知予虽然偶尔要帮忙代替一下经理来负责临场沟通的工作,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比较悠闲的。 时间就在她慢悠悠的给幼驯染们准备加餐、陪着排球部一起训练,偶尔忙里偷闲去探望一下宠物之中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直到有一天,突如其来的降温和落雪,才让知予恍然间意识到了时间的流逝。 和幼驯染们一起搭乘的回家的公交车上,她新奇的望向车窗外今年的第一场雪,忍不住轻快的决定要再去探望一遍宠物。 知予从小就是个爱心泛滥的孩子,对于路边被遗弃的小动物心怀怜爱。 或许自小就被呵护的很好的女孩似乎都有这样的通病?因为在父母毫无保留的爱意中长大,因而也学会了怎样赋予他人爱意。 她时常会去捡一些流浪的猫狗回来照料、虽说大多都因为被父亲难得严格的要求“如果不能负责就送走”,而送进了收容所内等待他人的领养。但这么多年下来,偶尔也是有几只她养下来的宠物。 那一只难得的、神奇的珍品,正是在一场大雪中被她捡到的。 那年的寒假,知予被父亲接去身边照料,因为难得的休假干脆带她一起去滑雪。结果因为太过兴奋,没有仔细听父亲的叮嘱,当时还年幼的知予一不留神就患上了雪盲症。 那时被笑的春暖花开的父亲威胁再不听话就要送进手术室里由他亲自执刀的片段,知予还记忆犹新。虽然并不是怀疑父亲作为医生的职业素养,但是小孩子总是害怕疼痛的,无论是打针,还是手术,都最好不要才行。 更何况、父亲笑得那么可怕……虽然知道不会被打屁股,但是小动物的直觉让她顿时乖巧到不行。 因此小知予只好乖乖的在难得的假期里忍耐着想出去玩的欲望,被爸爸亲手戴上眼罩。 原本父亲似乎是要直接送她去山下的医院的,结果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雪封山,只得摸着黑老实的在旅馆里打发时间。 小孩子的感觉总是敏锐一些,最初时她还跌跌撞撞容易摔跤,竟然很快就能闭着眼睛在旅馆里行动了。那座位于深山的旅馆有个由篱笆隔出的小小庭院,和旅馆后的森林连为一体。 当时趁着父亲到底心疼不能享受雪场的小孩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戴着不透光的眼罩的知予不知怎么得溜到了后院——连她自己都记不太清是怎么一回事了,总而言之,那时的知予,在被积雪覆盖的林中,听到了低低的呜咽。 禅城知予,是个会对重伤的野犬张开手臂的天真小孩。 起初,她以为那是被风雪困住的小动物——猫咪或是小狗之类的,但当她踏雪循着声音一路摸索找过去时,她最终在雪地找到的,却是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那呜咽声太过悲伤,又像是奄奄一息似的有气无力,当穿的厚厚实实戴着手套的知予伸出手来想要安抚对方的时候,她掌下传来的却不是皮毛的触感,而是光滑的、坚实的…… 就像是、人的脑袋一样的触感。 “……你怎么了呀?” 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毫无畏惧之心,甚至天真的抚摸着那个哭泣不休的人的脑袋。像是哄劝被抛弃的猫咪一样,温柔的把他的脑袋——连着那双捂着自己脸颊的大手一起抱进怀里。 那时的知予还太小了,在身材娇小的小女孩的感觉中,似乎所有大人都是巨人一样,因而她对于那双巨掌几乎不似人类的尺寸毫无所觉,只是好脾气的脱掉手套,循着那个人冰冷的、光裸而纤细的躯体抚慰着,用自己温暖的手掌贴着他几乎要从皮肤中绽出的脊椎安慰着它。 这就像是某种驯养,小知予心满意足的发觉在她的安慰下,那个人的哭声渐渐小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充满依赖性的回应——那个东西模仿着她的动作,张开手臂抱住了小孩娇小的身体,像是向母兽索取安全感的幼兽一般将自己的脑袋拱进她的怀中。 “好乖,好乖,你是乖孩子哦?” 充满成就感的小女孩捧着他的脑袋轻轻拍抚,又开始杞人忧天的担忧起在这么冷的大雪中他是否会被冻死——小女孩早熟的想到,如果想养他的话,必须得负责。而且在拿给爸爸看之前不能让“它”死掉呢。 事情到这里似乎都还很正常,只不过是个被拘束着的小孩捡到了什么东西的发展。 但是,紧接着,从后厨出来不知道干什么的厨师先生的一声惨叫,为奇妙的后续拉开了序幕。 或许他只是因为看见了不远处的树丛里身形苍白而庞大的“它”抱住知予的恐怖模样,或许也有别的原因吧。说不定最初那一会还是可以跑掉的,只是因为他惊吓过度,所以不走运的楞在了那里? 总而言之,那位厨师,看见了“它”的脸。 一声尖叫引来了不少工作人员和游客,到最后,那一天的大雪之下,整个旅馆都被血色染红了。 唯二的幸存者只有戴着眼罩、还一脸迷茫的禅城知予,以及她的父亲。 知予那时候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晓得自己原本好好抱着的“小动物”一下抛开自己跑开了,直到好半天才抽泣着回来找自己。 而事后还是没忍心责备她的父亲,在被她纠缠了无数次之后,才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儿认输,告诉她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位聪明的父亲并没有去看那个东西的脸,他在第一时间透过自己操纵的化身人偶,确认了自己女儿的人身安全,以及在旅馆中肆虐的怪物到底是在发什么疯——因此在其他人纷纷牺牲在那怪物手下,连自己的人偶都被追着撕裂之后,他明智的闭上了眼睛。 那一天之后,知予家就多了一块山头……嗯,当然,还有一只粘人的宠物。 “所以你知道了吗,我可爱的安奴(Anu)?如果你还想养它的话,就别去看那个害羞的家伙的脸,不然的话,爸爸可是会担心到哭出来的。” 那位溺爱女儿的父亲叹着气,轻描淡写的如此说到。 —— 是的,小知予捡到的就是一只野生的scp-096. 根据档案可以得知,096是有自然栖息地的(在追杀后会尝试回到栖息地),虽然没有智能,但是不发飙的时候很温驯,我就私设他和动物一样还是会被驯养的啦。 已经揭露的情报: 知予的爸爸职业是医生 知予的小名(?)是安奴 她家很有钱(…… 如果有猜到爸爸是谁的小可爱可以给我留言嘛来嘛来嘛多和我互动一下好不好! 其实还是漏洞蛮多的,但是大致能圆上我就觉得自己很棒了!能行!可以!上啊!(……) 爸爸也不光是为了给知予养啦,毕竟scp-096用得好真的是灭绝性武器(…)因为不仅是看到它的脸会被杀掉,伤害它也会激起他的应激反应,所以戴上头盔送上战场的话…… 爸爸:我发誓不先动用非人道武器(温和 所以接下来应该还是、虽然可以说是人外,但是某种意义上对方其实还是人形的车(。) 好孩子 在现代的人体研究中,通常是将记忆和学习这两项能力归于人体的高级脑功能之中的。 记忆是过去的奠基,正因有了坚实的基础,人或动物才能通过不断的学习来提示自己,这是高等的、体现出了生物独有的智能的一种表现。 按理来说,从父亲拿到的某个研究组织的资料里来说,那只宠物是被判定为没有高级脑功能,也不具备智能的生物。 但、或许只是单纯的巴洛普夫效应,或许又像是与雏鸟类似的印随效应? 似乎在不知不觉间,那只大个子的、被命名为库洛(96)的宠物就养成了在“狩猎”之后,会回到栖息地中,并且寻找知予的安慰的习惯。 既然会记得自己的自然栖息地,也会渐渐养成不同的习惯的话,又怎么能说它没有智慧呢? 知予不太搞得懂那些复杂的资料分析,只是相当宠爱那只非常需要自己的宠物。虽然因为上学而不能时时陪伴在它的身边,不过一有假期就会记着去看望它。 出于一种护短的心态,她不太乐意听那些研究员奇怪的话语——但是却好好遵守着父亲的要求——只要不去看他的脸就好了吧? 她将此熟记于心。 库洛被圈养在当初那个旅馆所在的山头上,包含曾经发生惨案的那个旅馆在内的、一个约为一平方公里的安全区内。 安全区内不存在任何的监控摄像头,除了一个类似于门铃的、可以在围墙外将声传达进去的扩音器以外。没有其他新建措施。整个安全区由钢铁铸造的围墙包围,并有工作人员会每日定时检查和维护。 知予每次来的时候,会在门前用扩音器通知库洛。扩音器被安放在旅馆后院的墙壁上。这也算是某种习惯成自然的流程了,她得先和自己的宠物打过招呼、然后工作人员和司机才能离开这里去开启安全区的大门,直到她发出指令再关上。 虽说安全区有可以正常开启的电动门和通车的道路,但这些工作人员不被允许窥探内部的情况,这是他们被安排在这里之后要学会的第一守则。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只有保证围墙的完整性,日常并在知予到达的情况下负责保证旅馆里的水电可以正常使用。 这是一个需要严格遵守规则才能继续下去的工作。 在最开始饲养库洛的时候,父亲聘请了雇佣兵来看管安全区的。小小的知予还记得那时因为他们的好奇心而搞得库洛满地乱跑的状况有多麻烦,他们害得她不得不一直安慰库洛。那次之后,父亲就把工作人员换成了值得信赖的人选,这才有所好转。 就好比现在,在经过了一路郁郁葱葱的林荫山道后,被司机送到熟悉的金属设施门前的知予动作轻快的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电话,抿着唇微笑着打了招呼。 “库洛,我来看你了哦?” 熟悉的流程再重复过上百次之后就已经变得简单多了,当她脚步轻快的走进被树木包围的小路,远远就能看见那温驯坐在旅馆庭院里的、体型庞大的类人生物的模样。 “——库洛,好孩子,好孩子,是不是想我了?” 知予热情的扑过去给了它一个拥抱,亲昵的拍打着它头颅上被锁住的全覆盖金属头盔。甚至像是拥抱恋人一样拉着它团团转,它都乖巧且毫无怨言的配合着。 它实在是一个非常听话的陪伴者——或者说,他的确是一个优秀的玩伴。 虽然最初的时候它还是相当的笨拙,但在数年的驯化之下,在它上似乎又体现出了某种顺其自然的进化。 他会本能性的索取知予的怀抱,完全遵循着知予的诱导。那双能撕裂钢铁和骨肉的手掌在知予面前,只会动作笨拙的用掌心包裹住知予伸出来的手,就算被责备,也是只是安静的、无辜的抱着膝盖坐在那里,顶多会被知予捉弄的团团转。 “库洛是我的乖狗狗哦。” 知予时常这么满意的夸奖他,可正如所有不通人语的动物一样,他只是为那温和的语气而乖顺着,根本不会理解到知予到底在说什么。 可那又如何?只要他依旧听话,那就足够了。 似乎是因为幼时的种种遭遇,以及让这个少女成为大人的启蒙者的独特身份——知予对于非人的存在,有着特别的爱好。 当时因为吵架而暴露了启蒙者的存在,导致启蒙者被下达通缉之类的乌龙,给叛逆期的父女矛盾火上加油。那个时候,有一个乖巧而温驯的家伙一直陪着你的话—— 难道不是非常安慰又非常方便的事情吗? 被教坏了的少女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的堕落下去,却也随着成长学会了如何把握自我和父亲的爱中的平衡。 知予露出温柔的笑容叹息着,垂下手抱住正本能的顺着自己的脊背向下划去的双臂,哄劝式的、温和的拒绝: “这里不可以,我不想在外面——陪我去旅馆里才行,走啦。” 拥有动物般的生存本能的类人生物,会如同动物一样坦率的索求自己的生存所需,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知予并不知道他到底是否会拥有繁衍的本能,但是至少在她初中叛逆期的命令下,它总是顺服——这就似乎变成了一个不需探究的问题。 习惯成自然的狗狗会在铃声响起后流下口水,习惯成自然的库洛会渴望知予的拥抱,那么他会在知予的要求下养成索求更多的坏习惯,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毕竟,知予可没有违反爸爸的要求不是吗?只是“不能看他的脸”。 没错,那一次,知予严格的记住了不能看见他的面容。 这没什么,因为知予知道他的确是个相当害羞的好孩子。只要不去解开父亲给它套上的头罩,尊重一下他那小小的乖僻,在那之上一切都变得相当简单了。 “哎,好孩子。” 在知予笑盈盈的把它拉进自己常住的房间里,看着他像是一个误入小人国的巨人一样笨拙的缩手缩脚坐在地毯上的样子,一边语气柔和的夸奖着,一边抬起膝盖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 这章写的超烂,本来想直接开车的但是不知不觉就开始圆设定了……废话超多!土拨鼠尖叫.jpg 总而言之,就是被教坏了的知予教坏了096(这种发展),不是我小看096爸爸不过按我的大纲发展它真的毫无scp权,简直一个工具人(。 会自己动的工具哦刺激吗(闭嘴) 下一章应该就是车啦!呜呜呜只有开车能让我觉得幸福…… SCP-096(教学模式) —— 因为不想隔断章末的部分所以这次写在前面,我不是故意卡肉的…(你) 不知道这种模式会不会有喜欢的小可爱,就和我昨天说的一样嘛,会自己动的工具人(并不) 其实感觉更像是笨笨的大狗狗,要人手把手的交……欸真是一边写一边看着096的照片觉得自己太强了(。 说起来已经70多个收藏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奢望一下破百……破百的话就加更庆祝一下好啦! —— 其实连知予都得承认,有时候童年时期的教育对小孩子还是很重要的。 就好比她的父亲,虽然是个宠爱女儿到什么要求都能满足的笨蛋爸爸,却也从未放松过对她们兄弟姊妹几人的教育。但在知予家, 女孩子就是会更被纵容一些的,无论是她还是她的姐姐,从父亲身上学到的第一课都是——只要想要,就一定付出努力。 当然啦,对着父亲撒娇也是努力的一种途径嘛。 可想而知在国中时期的知予到底有多让人头疼了,和她同母的姐姐不一样,知予的任性并不是那种可爱的、似乎让人头痛到不行也不忍心发火的程度,而是更有攻击力的、更莽撞的顽固。 逃课,打架,飙车,抽烟,除了真的会惹怒父亲的纹身,总而言之那个时候的国中少年们之间最流行的东西她都玩到了极致。 她是不良少年们的大姐头,是会一言不合骑着机车横行整个横滨的暴走族,是当时学校里走在时尚先端的、被无数人模仿的坏榜样。 所以在当时因为玩过火了而难得的被训斥之后,那时任性到极点的知予在面对着对自己的命令千依百顺的怪物会做出什么似乎也是预料之中了。 正如这次一般,她主动的伸手抱住了他。 和以往单纯的、好像母亲拥抱小孩,或是姐姐安慰幼弟一样单纯而温柔的拥抱不同,这次是带着好奇的、却又透露出某种奇妙的暧昧感的怀抱。 她第一次不是用看待宠物或是道具,而是看待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着他。那个温驯的垂着头,抱住膝盖的怪物会在她靠近时老实的松开抱紧自己的手臂,在被她侵入两腿之间时也只是纯真而愚笨的毫无感觉,甚至以为这只不过是另一个拥抱的开始,本能的弯下腰来—— 然后知予伸出手,摁住了他的腰侧,让他迷惑的维持着这个姿势停了下来,好让她好奇的去打量他。 虽说给不习惯被衣物束缚的怪物套上服装似乎也是一种折磨,可对于被宣布主权的怪物来说,他并没有忤逆知予的资格——更何况,似乎他自身也很喜欢被布料遮挡住身体的感觉。虽然时常会因为他的动作太粗暴而搞得布料破破烂烂,他却十分珍惜。因此知予每次都乐此不疲的为他带来各式各样的宽松袍子。像打扮洋娃娃一样亲力亲为的为他换装。 被柔软的布料勾勒出的肉体形状,有着让人惊异的纤细弧度。凹陷下去的腹部和腰窝,以及屈起的膝盖,虽然对于男性而言身材有些过于纤细了,可满身都是薄而柔韧的肌肉层,顺着胸肌一路摸索到腹肌,用手掌抚摸起来时有种细腻的结实感。 当然了,即使就他自身的比例而言他瘦的惊人,可他毕竟有有两米多高,连对于知予这种身材高挑的女孩儿而言,踮起脚都摸不到他的脸颊。 知予就像第一次看见他一样好奇的一寸寸抚摸着他的身躯, 充满探究意味的动作从他的脸侧一直蜿蜒到臂弯,从腰肌一直到膝盖内侧。直到她掀开他两腿间的袍子,才恍然大悟又有点吃惊的“哦!”了一声,新奇的扎巴扎巴眼睛。 正如他这副十分中用的大个子体型,他的生殖器官也不可小觑。让知予只是瞄了一眼就吓了一跳,她忍不住回忆起之前体会过的感觉,对比眼前的东西,有些受不了的夹紧双腿,好安慰自己。 可是这真的可以吗? 青涩的少女有点犹豫了,可方圆一公里以内唯一能阻止他的人,只有眼前这个傻大个——而他温顺的坐在那里,只要知予伸手去逗弄,去抚摸,去摩挲顶端那个小口,那庞然大物就会顿时起立敬礼,又热又硬的,急不可待的变成了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热情模样。 这多有趣啊,即使那些科学家们说着他没有高级脑,也确认了他不存在知性,但到底还是自然中存在的生物,既然他存在这样的器官,就说明他也同样有自然生物繁衍的本能。 知予怀着学者般的探究精神,谨慎的摁住那个硬邦邦又热的发烫的大东西。 在她时不时的感慨里,他只是一如既往,将锐利的手爪避开少女纤细而孱弱的身体,仍她为所欲为,却只是在这从未体会过的感受中笨拙的呜咽着、纵使他已经兴奋到淌出前液,他也依旧是听话的。 愚直的被收容物只会一个劲儿的将那根要命的东西顶在知予身上渴求怜爱,就像每次索求知予的拥抱一样,耿直而笨拙的,像是什么大型动物一样拱着她柔软的身体。 连直接抱住面前的少女、狠狠插进来强暴都不会,这种温驯,给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某种高高在上的、奇妙成就感。就好像她能轻而易举的掌握他的一切,让他围着自己团团转一样——当然了,本来就是如此。 这可是在连父亲也不能掌控的,只有她一人能执掌的宠物。 于是少女柔和了自己的表情,毫无危机感的跃跃欲试扑在了他的身上,把配合着她摁压动作迷惑的躺下去的怪物压在了自己膝下。 接下来的事情依旧很简单。 即使笨拙,但对于初学者的少女而言正是很好的练习对象。就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怪物依旧如此温驯,她想怎么做,只需要稍稍引导他就可以了。 扣住他的脖颈要他抬起头来,他就会把脸埋进少女胸前的丰软里吮吸舔吻,掀起裙摆握着他的性器夹进腿心,他就会悲鸣着摸不着头脑的挺跨肆意顶撞。那根滚烫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狰狞,迸出的青筋抵着贝肉磨蹭几下,就让少女湿的流出了水来。被润滑之后就愈发得了趣,夹夹腿就让他学会了把手摁在知予肩上来回抽插不停。 觉着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摁着他的胸肌让他稍稍暂停,可热血上头了的、没有知性的任性动物此刻怎么知晓体贴为何物?于是那份乖顺便没有了,怪物自然是缠着少女黏个不停,笨拙的逗得她笑个不停,又不忍心生他的气。 害的少女不得不伸手握住那湿漉漉的肉棒,张开双腿配合的把那硬邦邦的龟头塞进湿的不得了了的穴口。 不是正经工具人 纵使因为胡思乱想搞得早就湿的不行,可真刀实枪的扶着他才进去了不过那么一点,那蘑菇似的圆头就撑得知予满满当当到发痛。 少女嘶嘶的抽着冷气,一时之间摁着他粗壮的大腿僵在了那里。 那尺寸实在是可怕,体型堪称巨人的怪物本就有着常人所不及的雄壮。纵使少女的启蒙者也并非凡人,但在这方面却也实在不及。 天真而青涩的少女怎么会不知晓这份差距?不过是初尝情欲便深得其中趣味,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兴致上来便跃跃欲试的上了,结果却吓到了自己。 少女实在是吃痛,那张可爱的脸蛋都染上了委屈的色彩,那双饱满而修长的双腿艰难的支撑着她的身体,却显然是摇摇欲坠了。于是她只得抬起一边的手抓紧了交握在自己身后的粗壮手臂,疑惑而且迷惑的回忆起之前启蒙者教导的那些事——怎么会痛呢?明明应该是很舒服的事情啊? 她并不会知道自己做了个不妙的选择。 说到底还是不通人心的怪物,和温柔而熟练的绅士差别未免太大了。 初体验时被服侍的妥妥帖帖,舒服到整个人都迷迷瞪瞪的知予,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缺了开拓和润滑的步骤。可若是僵持下去,她又撑不住多久——更何况身下的怪物虽然乖顺,却还在呜咽着好像渴望安慰一样的催促着她。 叛逆期的少女此刻有点后悔,又觉得就这么放弃有点虎头蛇尾。 她有点复杂的咬了咬牙,犹豫之间只得用力的拍打他的手臂想让他抽出去,让自己再研究一下到底是哪一步做错了。可一向温驯的宠物此时竟然一副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装傻样子,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咬了他的脖颈一口—— 结果,平时经常放纵这只大型宠物扑倒自己的亲昵行为、甚至还把纵容当做奖赏的少女狠狠的吃到了苦头。 被娇惯着找到了新的“栖息地”的怪物,怎么会舍得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犒赏呢? 本就被初始的体验激得不知所措,那羞涩的人早就抛却了本应由的羞涩。稀奇的追求着少女引导他得来的快乐。 那像他自身一样又硬又长的大家伙就那么长驱直入,像铁似的囊带拍在知予的臀肉上深深地捣了进来。一时之间未被深入过几次的柔软甬道溃不成军,本就湿润的不行的小穴被迫容纳了超出限度的硬物,在那狰狞充血的性器的鞭笞回下,连少女青涩的子宫口都抵不过他那蛮横的的顶撞,又酸又软的被直捣至入口。 兴奋的怪物也不管少女从喉间溢出的悲鸣,尝到甜头后就开始笨拙的、一个劲儿的用肉棒在甬道里抽插不停。 繁衍的本能,追逐快乐的直觉,能在女孩的慈爱下得到安慰的怪物,自然会渴求更多更好的幸福——这也是生存中的必要环节。 原本可怜兮兮的哭泣似的悲鸣改变了,却不是他在捕猎时常有的嘶鸣,而是更加低沉的充满费洛蒙的喘息。 野兽从不知自制,当他猎食的本能觉醒时,他便举一反叁的进步飞快。开始还是慢吞吞的动作,渐渐的竟然无师自通的学会用双臂柔软的那部分环住自己的主人好固定她的身体。 此刻他已不能温驯的家犬,而是热血上头就开始拆家的肆无忌惮的狂犬。从主人指缝里尝到一点甜头,就愚直的直接扑上去舔开她的手掌流连不休。 少女带着哭腔的嗓音从一开始的咒骂悲鸣到逐渐哑去,对着胆大噬主的宠物踢打锤骂也得不到半点反抗,那珍奇的宠物只顾着冒犯自己的主人,沉浸在主人又紧又热的身体里不可自拔。 到底女性的身体本就很适应性交,知予哀哀的呜咽里终于渐渐带上喘不过气的甜蜜,总算从那几乎撕裂的胀痛里获得了些许安慰。还带着小女孩独有的幼稚感的肢体从一开始的绷紧到逐渐靠着他的手臂瘫软下去,那夹着他的腰肢的长腿不自觉舒展又勾紧。纤细的指甲抓不破他结实的肌肤,可原本因一开始的粗暴而紧缩一团的地方,却很快因为熟悉的快乐从相接的地方流窜全身而愈发湿热。 少女的身躯简直像是在浪头颠簸的小船一样,被巨大的浪潮顶着颠倒起伏,高潮来的又急又猛,层层迭迭的又痛又爽,竟是全然被征服了。 品尝到渴望的甘美感觉的少女逐渐沉迷,而在知予逐渐柔软下去的呻吟里,他也学会了一边呜呜咽咽一边像是打桩机一样顶撞着少女柔软的体内——这一昧只晓得硬干的怪物,甚至生生用龟头顶开了羞涩的宫口,在她尖叫着的否决里毫无所觉的顶撞冲刺,酸软干涩的器官就这么被干了个爽。 不得不说许多人类就持久度而言,是决计比不过他的。少女就这么被笨拙的怪物压在腿上足足干了一个下午。 那东西进的又深,又十分的无情,硬邦邦的插进来时几乎可以一步到胃。摸着小腹连手掌都会被顶到,知予就这么被他抵在肉棒上颠簸起伏,像是他的专属母兽一样被干到了全盘认输,神智都被那极端的快乐给淹没了。 等到这初体验的怪物终于射出——这似乎并不奇怪,拥有繁衍器官的怪物有相应的生殖能力不是什么怪事。只是他的高潮来的实在太过凶猛,冰凉的体液激射着肆意冲击着少女饱受磋磨的器官,又多又什的满满涨涨填满了那幼嫩的孕育场所,甚至逼着它不断被精液撑大。 终于被深深的内射的少女,被那奇妙的体验折腾的,连嗓子都叫哑了。 于是等到少女睡了个天荒地来缓过来之后,想起刚刚开头就偏离到不像样子的尝试,叛逆期的少女顿时气的脸脸青一阵的红一阵的。狠狠的一脚就踢在这怪物的身上——劳损过度的筋肉顿时发出酸痛的威胁,而那生性温驯的怪物在一次吃了个饱之后又乖到不行,被一脚踢在要命的地方也毫无所觉的乖顺低着头坐在少女身边—— 只是那壮观又诚实的器官,又重新抬头。被少女一边责备一边用手掌抽打,怪物声音湿润的哽咽着,食髓知味。 自讨苦吃的少女到底也不是不欢喜,更何况那之后父亲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表现实在让她消气,在那之后,这打不死消不去的宠物,次次在主人终于纡尊来看望自己时,便坦率的将脑袋拱进少女的裙摆里贴着她的小腹磨蹭,又乖又讨嫌的蹭到少女自己也意动神迷为止。 到底还是在那直率似的本能讨好里,得了不少的好处。 —— 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工具人啊!! 哎又不会讨好女孩子又笨的大狗狗只有能♂干这点好了吧,撒下娇啊女孩子就心软了什么的。 叛逆期真好(什么) 收藏已经破百了!虽然想加更但是明天要早起所以拖延一下……!谢谢大家的鼓励u u. 第叁个受害者是谁嘞。要不要开始揭露一下知予的家庭呢 家庭聚会的场合 又一次陪着自己心爱的宠物玩到尽兴的知予就像是被水露浇灌过的鲜花,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活色生香的明媚。,被喂得饱饱的之后就是一阵心平气和的贤者时间。 捧着乖狗狗的脑袋一顿猛搓后心满意足的回到学校里,每天哼着歌心情超好的忙前忙后,又是那个乖巧可爱的女子高中生。她的好心情甚至让幼驯染们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又去做了什么坏事——当然这种无端的诋毁被知予严正的要求他们反省了。 作为赔礼,她终于如愿以偿的把全身心都投注在训练中的幼驯染们拉了出来,约好周末大家一起去爬山。——毕竟这群有干劲的运动少年一拼起来,实在是努力到了让人担忧的程度,为了避免她家的两只猫猫自己把自己累死,负责人的饲养员小姐谨慎的订制好了上山散心的全过程,甚至为了避免可能发生的意外而定好了一起坐缆车而不是自己爬山的约定。 平心而论,为了青梅竹马的身心健康的她真的考虑了很多,结果唯一只漏算了一点—— 临出门时,一辆车就堵在了门口。 漆黑而流线型的造型不算打眼,绝非什么豪车,却是经过无数次改造后安全性值得信赖的座驾。更何况副驾驶摇下的车窗后露出的人影,那漆黑的祸犬更是凶名赫赫的杀神,这样的搭配,委实是出于老父亲一颗慈爱之心。 可这并不妨碍被打扰了和幼驯染们一起出去玩的禅城知予生气闷气来。 “爸爸明明没有跟我说过这次要回家!” 任谁突然被家长打破了自己和朋友一起玩的计划都不会开心的起来吧?知予咬牙切齿的自顾自坐在车后排发着脾气,心底却又知道这件事怪不到来接自己的人身上——毕竟这是她和父亲没有沟通好的地方。可她实在是很生气,顿时冷着脸,完全不管驾驶座上没见过的金发女人拘谨的打量,根本不想和他们说话。 而副驾驶座上那只祸犬也不是擅长口舌之人,也完全不会考虑这种场合有什么尴尬,一时之间静静驾驶着的车上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倒是让开车的副手纠结的不行。 而坐在后排的那位、虽然勉强摆脱了叛逆期却依旧被纵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顿觉不爽,眼见着车子驶离自己住的公寓附近,实在是很不甘心,左思右想,一拍座椅突发奇想的发出指令—— “先去那边的商场,我要去买东西。” “……欸、等等、可是……” 有着一头漂亮金发的司机小姐顿时讶异的睁大眼睛,因这幼稚的小小的刁难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如何是好。 是乖乖踩刹车,还是当做没听到直接开走? 她下意识转头,只见副驾驶座上的上司周身气压更低,几乎凝成漆黑实体,却憋着半晌没说话,她更是不知所措了。 “……嗯?莫非你们很着急吗?” 可是千娇万宠的少女哪有麻烦了别人这个概念,眼见前面两个人都迟疑了,她灵光一闪,顿时得逞了似的兴冲冲抵着脸颊提问: “好奇怪啊,明明是来接人家的,却这么不专心吗?该不会是——” “……” “除了接我以外,爸爸还给你们派了别的任务吗,芥川君?” 身份就是免死金牌的少女露出了轻快的微笑,偏过头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后视镜里那翻滚着潮水般的涌动的眸子,得意洋洋的露出幼稚的爪牙: “啊。这样好啦,告诉我,或者陪我去逛街——爸爸应该没有说不能告诉我吧?” “……” 被身份死死压住的漆黑的祸犬不忿的轻哧一声,臣服于莫测难辨的主人的祸犬到底是忌惮着主人的偏爱,还是咬着牙服软了让开车的秘书来解释,结果不出所料,那从小就与乖巧沾不上半点边的女孩子一听完他们主要的任务,顿时眼睛都亮了: “欸——要去抓能跨越好几个城市的食人虎?不觉得很有趣吗?我也想去!” 小时候就敢无法无天的捉着罗生门当宠物撸的少女兴味盎然宣布,立马就将拖延时间呀之类的小小的折腾抛之脑后, 只剩下满心满眼的跃跃欲试。 “而且,爸爸也一定觉得很有趣吧?……70亿呢,是怎样的老虎才值得上这个价格呢?” 那双继承自父亲的、与他一般无二的朱色眸子里晕出清澈的、却刺骨如冰川的光,从不知道什么叫克制的天真女孩,单掌捂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毫不掩饰自己对珍奇异兽的期待。 “——我真是,想要的不得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芥川龙之介沉默的转过眼睛,透过后视镜里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早就任性的小鬼计较——主要是吵也吵不过打也不能打的他到底是没有出声否决这天真小鬼的狂妄。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芥川本人对带着拖油瓶这件事没有半点的意向,好在他在吃过几次苦头之后,已经充分的了解到该怎么处置——把她丢给首领去处理就好。所以他毫无异议的收回目光,只是一心想赶紧回去。 而受到冷待的知予却满不在乎的露出了微笑。 该说是充满信心呢,还是只是任性过头呢。她对于港口黑手党的漆黑祸犬能抓住那只野虎的结局没有半点怀疑,却简单直白的只关注自己想要的方面。 带着一种小孩子式特有的任性和自我,她在有想努力的目标后飞快的把之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一直到被载入港口黑手党的大厦里,她都是脚步轻快笑盈盈的和每个见到的人打招呼,一直到了首领专属的楼层,才在休息室里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原本跟着芥川他们走向首领办公室的动作一顿,她挥挥手指告诉芥川让他先去找汇报,自己稍后再过去,脚下转向了休息室里那正在翻看文书的年轻男人。 比之父亲而言,长得与母亲更相似的柔和轮廓,在他的脸上显现出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秀美。生母遗传的银白发色更显得他白皙的肌肤几乎要融化在日光之中。 身材修长的青年坐在那里,在听到她的脚步声后平静的合上手中的文件,冷淡的抬眼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知予。 在知予脸上显得生机勃勃而锐利的朱色眸子,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冰冷。他们对视着,缓缓地,知予露出了态度鲜明的抵抗情绪,一边向他走去,一边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我就说为什么,爸爸会突然叫我过来,原来是你在捣鬼啊。” “嗯,的确是我的提议、休假日举行家庭聚会不是很好吗。” 他平静的回应了幼妹带刺的话语,交握着双手静静看着她的动作时,显出一种老练的游刃有余: “这就是你和哥哥说话的态度吗,杏奴?” —— 家庭成员登场!是自设,有魔改,有魔改,有魔改(强调叁遍) 有bug的话都是我的错!总而言之一切都是为了车(……) 虽然已经没啥悬念了但是还是来猜猜看第叁个受害者是谁! 知予目前揭露的情报: 本名是森杏奴,禅城知予这个名字是跟母姓、为了安全起见时使用的代替品。本人很喜欢的样子。 马上就要考四六级了, 亲友:紧张的看着假面来打 我:紧张的写着小说 ……看来今年是考不过了! 猛虎嗅蔷薇(微H/兄妹) “啊、是吗?反正你已经习惯了吧?” 面对哥哥的冷脸,知予只是摆出了满不在乎的表情,一边轻佻的说着,一边却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那冷淡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又轻又慢的柔软嗓音,将敬语都说得像是挑衅一般: “——于菟哥哥。” 有着和发色一样银白的睫毛的男人这才满意的垂下眼睛,好似完全不在意妹妹语气里的叛逆一般,缓缓的颔首。即使他只是坐在装饰简介的会客室里,在他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优雅感的从容衬托下,都给人一种仿佛身处什么宫殿里一般的错觉。 他不紧不慢的伸出手来,像是要安抚这坏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抚上了妹妹的脸颊——而知予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那纤细而柔软的手指紧紧扣在男人骨骼分明的宽大手掌上,知予终于缓缓地露出了胜利者一般的笑容。 “哥哥,是想念我了吗?” “嗯。” 成熟的哥哥怎么会计较妹妹的小小不敬?眼见着她终于露出了明快的笑容,这只冷酷而充满了威严的虎也跟着轻轻勾起唇。 他没有抽出手,只是维持着被知予抓住手掌的动作,用拇指轻柔的摁过知予眼下柔软的肌肤。 在唐国传来的古籍中,将虎称作于菟。单从这个名字里来看,都能感受到起名者对这个孩子的期望。 被给与了百兽之王的名字的森于菟,即使是在父亲——森鸥外的严格要求下,也从未让人失望过。 15岁入读东大,19岁就成功毕业。*可以称作有用天赐才能的人才,在医学界被比喻为新星的备受期待,虽然刚刚成年,手下已经有主持的实验室,研究着被业界抱有很大期待的项目。 在兄弟姊妹中,他是唯一没有继承父亲的发色的孩子。并非和妹妹们相似的黑发、而是有着与生母相似的一头银白短发。虽然是血缘者里和与父亲长相最不相像的一个孩子,却和年轻时的父亲一样的天资过人。 这样的人,纵使总是疏远而冷淡,也只会被当做是天才的怪癖而已。 人们已然屈服在他的才能和光环之下,因而被他忽略也能归咎于是高岭之花的品格。 谁会想到,这个俊美而优秀的青年,其实是个和妹妹有不伦恋的变态呢? 闭眸小憩的猛虎被天真无邪的小动物撩动了胡须,而那只不自量力的小家伙还在虎的面前毫无防备的展示着自己。于是他不客气的将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吞吃入腹,在妹妹主动伸出手向他索取时,便不客气的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他亲眼见证着这个孩子如何从牙牙学语一点点出落成秀丽的少女,他悉知这具柔软的身体中每一处敏感的弱点,也为她发育的过程提供了无数亲切的帮助。 哪怕违背道德,抛却伦理。他也依旧深深的对血脉相连的幼妹着迷。 那应当持着手术刀的、被投入了重金保险的双手,曾爱不释手的捏着妹妹的胸乳把玩调弄。那总是冷淡的脸颊,总是埋在妹妹带着点肉感的胸腹上肆意妄为。慷慨而温柔的兄长,在勤学好问的妹妹的渴望里悉心教导,他吮吻舔舐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温柔缱眷的抚摸过幼妹细腻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将妹妹送上快乐的巅峰。在她身上点燃了如火的情热。 他如她所愿的付出了满腔的爱意与独断,给与她快乐,给与她痛苦,将她的全部神经都握在掌中,漫不经心却不容置疑的操控折磨,让她一次次的体会到难以抗拒的麻药似的快乐,又一次次的在濒临满足的边缘摇摇欲坠。 原本还青涩的少女在他的手指下盛放出最淫糜的花朵,尽心尽力的浇灌着她的兄长毫无疑问是个优秀的床伴,却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老师。他一点点教导着少女熟识了情欲,以至于屡屡被玩弄到流出眼泪的坏孩子在看见他时就会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被他在耳边轻轻呵气就会泪眼朦胧的咬紧双唇。少女多汁的敏感身躯在他的循循教诲下 爱娇的女孩子想要什么都会被哥哥满足,因而就算每一次都被深深的插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吧? 分明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却在背着他人目光的地方亲昵的拥抱接吻。爱护幼妹的兄长,还会天天送妹妹上学的时候让妹妹坐在自己腿上,用膝盖顶弄少女最柔软多情的地方,让她绞着亲哥哥的大腿被送上高潮。 在哥哥面前无需顾及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就像每个对兄长撒娇的妹妹一样,亲昵环住他的脖颈威胁的收紧手臂,跨坐在他腿上居高临下的低下头用额角顶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用甜度过分的嗓音撒娇的呼唤着――哥哥! 封闭的车窗外、行走的行人会不会向这里投来目光?隔着前后座的距离,那位沉默的司机先生是否会知晓在后座上的兄妹之间的秘密? 窝在兄长怀中的安心感,和害怕被人看到的羞赧交错在一起,却并不妨碍被调教的很好的女孩婉转的拉长了声音,捏着一脸纵容的长兄的耳朵,在他耳畔动情的喘息。可那怀抱着妹妹的兄长依旧是一脸的波澜不惊,就仿佛此刻插进少女两腿之间那只修长的腿没有正在逗小孩子一样颠簸起伏,以膝盖抵着腿心处的柔软肆意挑衅。就仿佛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没有伸进自己衬衫胸前的衣兜,放下那枚被打开开关的小小遥控一般。 ……哥哥。 女孩子连声音都湿到滴出水来,交迭在他颈后的手掌握紧又松开。腰软的不像话了,却仍是扭着身体轻轻夹住好整以暇的他的大腿。快乐的呼吸不敢太过大声,可明知司机就在驾驶座上的妹妹,怎么好意思发出甜腻呻吟呢?只得颤抖着、无声的吐出断断续续的气息,挺胸将隐隐作痛的胸乳抵在他的怀中。 哥哥。 她被自己的兄长拉入了欲望的漩涡,只顾着在他的掌控下渴求安慰。 甚至连如果水湿到打湿了他的西装裤腿可怎么办呢这样的问题,都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 虽然的确是老虎,但是第叁个受害者却不是敦敦!想不到吧! 我:哥哥明明是受害者但是为什么这么强呢…… 亲友:不愧是哥哥! 所以哥哥真的是受害者!是真的!是知予先动的手!……然后嘛就作死了嘛是吧。 就知予成长的顺序来说,应该是启蒙者→哥哥→096→……→黑衣美少年,这样的发展趋势。大家都懂吧。 然后哥哥的成就有部分是参考爸爸的事迹……因为年龄完全魔改了,实际上的于菟比茉莉大13岁,而茉莉比杏奴大3岁。但是因为文野的爸爸才40岁啊!所以魔改成了于菟今年20,茉莉和杏奴是双胞胎的设定。(一切都是为了车(你)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吹一下森爸爸的起名太强了,长子叫于菟,读音是奥托,两个女儿一个叫茉莉(读作玛利亚)一个叫杏奴(安奴),幼子叫类(路易),还有个夭折的孩子叫不律(弗利兹),全都是汉字非常有中华风格,但是读音却都是英文名的名字。他好强啊!不愧是森聪明!! 于菟哥哥和茉莉的设定都是我亲友们捏的,他们不介意陪我家知予玩真是太好了嘿嘿嘿。然后亲友还在捏不律的设定……说不定哪一天大家能在这边看到我们亲友家的不律做主角的书哦! 病名为爱 毫无所觉的将笼中恶兽释放出来的女孩,那时是在想什么呢? 对了,最初,她只是感到不甘而已。 将一切的爱都尽数付出、真切而热烈的热爱着自己的家人的女孩,却是个古怪的孩子。 她是在娇惯中生长的花朵,因亲人的爱意而茁壮成长,她出落得太快了,却因此而无法接受父亲的责备和拘束。 在合法中二的年少孩子们里,长得可爱又会打架的女孩本就是拥有特殊地位的,再加上特殊的家庭出身和无法无天的性格——就算是高中生的暴走族在飙车时都拼不过她的狠劲,在面向悬崖峭壁的疾驰竞赛里,堪堪压着边界线摇摇欲坠的少女意气风发的回首时,在他人无话可说的臣服下,她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本地最大一支暴走族的首领。 原本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在父兄对她的出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她的势力飞速发展——正因港口黑手党并不是血亲继承制,才更想摩拳擦掌做出一番事业来给父亲看的叛逆期少女可是铆足了劲。 但是到底被呵护的很好的小孩低估的人性的低劣,统领下属仅靠漠不关心的强大,是支撑不了多久的——年轻气盛的女孩狠狠吃到了苦头,仅仅是一场事故就摧毁了她的全幅根基,还险些搭进自己。 直至今日,知予在反思过去时才终于能坦率的得出结论,归根究底,是自己还不够强。 但那时的知予无法接受。 如臂使指的跟班竟然全盘背叛,身份不明的对手踏在自己的尊严上肆意践踏,而一向纵容自己的父亲只是严厉的命令她抽身放手,甚至连一向理解自己的双胞胎姐姐森茉莉也特意告诫她—— “你要听爸爸的话,杏奴。” 年轻气盛的女孩几乎觉得自己被全世界都背叛了。 追捧自己的下属不过是心怀鬼胎,父亲固然慈爱,在他心中却没有什么能比得过那楚楚盛放的黄金盟誓之花。冷淡的兄长从未展露过自己的偏爱,而姐姐,那支被父亲呵护在掌中盛放的茉莉,从来只要有父亲一人便足够。 她不能接受被禁足、就这么狼狈的认输,又不肯向父亲和姐姐低头服软。 想要回到自己的战场的知予,满怀着不甘和叛逆的对着兄长张开了双臂。 这是报复,是忤逆,是出于一点都不纯粹的私欲。 然而恶兽欣然接纳,将送上门来的幼妹衔入怀中。 “啊啊、这是我的错吗?” 被恶劣远超常人的哥哥压在身下干得乱七八糟,矜持和尊严什么的全数被抛之脑后,只顾着咬着自己的手臂压下尖叫的女孩,即使在被快感逼得留下眼泪,从瑟缩到全然绽放时,依旧嘴硬着。 “我、才……没有错呢。” 她向来不肯认输,哪怕是面对着这扭曲的关系,还是这毫无羞耻心的发展。 这或许是流淌在血脉里的狂病,让他们一发不可收拾。 在偶尔的,餍足后的兄长温柔的安抚着窝在自己怀中的幼妹时,曾这样平静的做出评论。 这毫无疑问是“遗传的忧郁*”吧,让我们一发不可收拾。 在毫无顾忌胡来的兄妹的房门外,静静合上门扉,替他们支走了所有可能发现的外人,掩盖了这件事的茉莉低下眼睛,忧郁而平缓的得出结论。 这是他们的血液中遗传下来的诅咒,让扭曲的爱神频频眷顾了错误的人。 可那又如何呢? ——只要快乐,不就足够了吗? 从那时开始,事情的发展就不再在知予的掌握之中了。 或许应该说,一切从未被她握于掌中过。 森于菟并不是个能轻易掌控的男人,知予对自己的兄长的可怕从未有半点小觑,可直至自投罗网,她才能更深切的体会到这万众瞩目的天才的恐怖之处。 上天赋予的才能,或许是区分一个人的最鲜明的特征。 假如说知予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杀死一个人的杀人鬼的话,那森于菟毫无疑问,是能如呼吸一般简单的就杀死成百上千个人的怪物。 不是依靠异能力,也并非是拥有什么怪物的血统,他毫无疑问是个纯粹的人类——却凭借着那双解刨过无数尸体的双手,塑造出了本不存在于此世的怪物。 知予看不太懂森于菟主持的实验室里进行的病毒之类的研究,却能一眼认出,那不同肤色不同种族的肢体拼凑出的活体,是怎样的奇迹。 死者苏生,人造生命,这本来应当是神的领域。 倘若仅此而已,对着兄长的成就知总是会与有荣焉的为之骄傲。 可当她敬爱的兄长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脸颊,躬身用那双深邃如冰川的眸子凝望着她,像是平常考较她功课一样饶有趣味的询问她时,那一瞬间,从未害怕过什么的知予初次体会到了何为毛骨悚然。 “你不好奇吗,杏奴?” 他问:“为什么在你面前,那些野犬就如此乖顺?” 好像看见了在荒原中盛放的珍奇花朵一样,他柔和了一向冰冷的眉眼,充满怜爱意味的的轻轻拍着妹妹的脊背,将她送上了自己的解刨台。 他毫无疑问,比妹妹对自己的敬爱来说更加的爱着自己的幼妹。 正因为这份毋庸置疑的珍爱,他才不会伤害她。 却也正是因为这份爱意,他才愈发的想要探究清楚她的谜题,愈发的想要将她握在掌中。 如此虔诚,如此扭曲,如此沉重的爱。 —— *遗传的忧郁,这是岛崎藤村在形容自己和侄女的乱伦关系时使用的说法,我觉得很赞。 爸爸其实真的很疼知予了,但是还是有对比就有差距。 众所周知,森鸥外最疼爱的是森茉莉,森茉莉最爱的男人是森鸥外……所以这篇文不会有知予和爸爸的父女!因为姐姐和爸爸太亲了不能当电灯泡的。 茉莉只要有爸爸就好,但是其实和哥哥和妹妹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这两人这么浪多亏有她在帮忙瞒着啊! 在明治时代,这种乱伦的恋情其实意外的很流行……好比岛崎藤村和自己侄女在一起了,侄女的父亲(就是他哥)知道了还帮他们隐瞒。好比文野里也登场过的谷崎润一郎,据说直美是以他妻子的妹妹为原型的…… 这是罪孽,是浪漫,是不可控制的爱。 其实摆在现实里怪病态的,但是放在小说里还是……我能行!我可以!我好了! 哥哥的人设已经变成变态了。 信息素与人类的兽性 森于菟对自己的妹妹爱若珍宝。 这并不只是随口就能说出的甜言蜜语,而是从一举一动中都能体现出的小心。 向来板着脸看起来成熟又冷硬的男人,只有对着幼妹时,才会露出符合年龄的、还戴着一点带着少年感的稚气的笑容。看着妹妹高傲的昂起下巴瞪着自己的模样时,专注的就像是望着在自己掌中颤巍巍生长的花苞一样。 他抬起手轻而缓慢的抚摸着知予的脸颊,对那细腻的微凉触感爱不释手。被恶狠狠的动作压住手掌也毫不在意,只是伸手环住少女被连衣裙包裹住的纤细腰肢,就像最了解自己家养的猫咪喜欢被爱抚哪里的饲主似的,亲昵的反手握住她的手掌,托至自己的唇前,落下一个柔软而缱绻的吻。 这毫无疑问是哄劝和讨好了,只是由他做来,竟有一种顺理成章般的自然和亲昵感。 知予感受着他宽大的手掌与自己十指相扣,有些粗糙的指腹从自己的指尖一寸寸揉捏按压到了手腕、又顺理成章的就势环住她的脊背,隔着连衣裙柔顺的布料,那温热的手掌熨帖在身后缓缓抚摸着。 她傲慢的斜睨着自己决定闹冷战的哥哥,考虑着要不要给他一个好脸色。 与她血脉相连的兄长,分明是那么的好看——好看到让人不忍对他生气,却又是那么的恶劣。父亲的精英教育从兄长插手的那一年起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怀抱私心的哥哥教导她要坦诚对待自己的欲望,要学会不去委曲求全—— 然而这个分明是事事都顺着她的哥哥,却也会毫不犹豫的她和外界的联系,哪怕她不停的要求和恳求也不肯停止那些奇怪的改造手术。 被宠爱浇灌出的花朵,怎么能忍受自己被拘束的结局? 对她而言,对兄长的敬爱足以让她为之赴汤蹈火,却不足以让她收敛羽翼、折断翅膀去顺从他的不合理要求。 ——必须表明自己不会纵容他的态度,不能就这么给他台阶下。 知予毫不留情的做出决定,因而冷下表情重新扣住他的手,准备放点狠话抽身退开,可就像是预知到她的不满一样,原本亲热却仍克制着些许距离的森于菟,突然用力将她扣入怀中,知予惊讶的在他的拥抱中抬起头来,突然意识到了鼻端有淡淡的香氛不知何时漫散开来。 知予说不太清那是怎样的味道,有些像是雏菊似的花香,分明非常清甜淡雅,却挥之不去的弥漫在她身边,让她随着每一次呼吸而不断的摄入渐渐恍神,为那股气味而神魂颠倒,着迷般的红了脸颊。 要更为准确的去概括它的话,那便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荷尔蒙。 在意识到自己嗅到的气味的那一瞬间,已经被调教到乖顺的身体就自然而然的屈服。 就像被雄兽压在身下的母兽,她的本能在嘶吼和抗争,身体却已然自动的调整到了适合繁衍、适合性爱的状态。 她发情了。 “……你这个变态!” 知予咬牙切齿的说着的时候,眼角都红了。 她是人类,不应当是恬不知耻的、会因为一点药剂就随时发情的野兽。 可燥热感如同火焰一般在她的体内灼烧着,太过突然也太过激烈的渴望瞬间点燃了她的身体,却也让她难以克制的软下了腰背,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本就在哥哥若即若离的暧昧抚慰中有些潮湿的腿瞬间湿润的不成样子,体液一点点滑出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并紧了双腿。 她察觉到自己在不自觉的深深吸气,想要更多的汲取那种气息似的。顿时恼怒的收紧了掐在兄长手腕上的胳膊,而那个手里还拿着打开的试管的男人,好似不知发生了什么的露出疑惑的表情,那副自然的神情中竟然透露出几分天真。 他微微偏过头,带着宽容的哄小孩子的语气开口,就好像他此刻不是正将沾满了试剂的手掌摁在妹妹的口鼻上一样: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味道吗,知予?” 知予咬紧了牙关,克制着渴求着什么似的想要咽下口水来缓解的欲望。可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自己已经主动的将脸颊埋进了兄长宽大的手心之中,不自觉的用唇摩挲着他粗糙的指节。 她辗转反侧,战栗不已,之前冷淡的态度早已都已经维持不住了。 那丝丝缕缕的甘甜的气息还如影随行的缠扰在她的呼吸中,让她体会到了细微的甘美的酥麻感,和更加深重的渴望与冲动——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她想要更舒服的事情。 而这具被哥哥调教的早已熟悉欲望的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柔软的贴在兄长结实的怀抱里,已经完全湿润的做好了准备。 她已经全盘沦陷,纵使眼神中还带着不甘和怨怼,身体动作却已坦率的全盘认输。她抓紧了兄长的手臂,这次不是想要远离,而是迫切的渴求着似的自己送了上去。 少女那抿的紧紧的唇终于动摇的微微开启,柔软的舌尖蜻蜓点水般的掠过他的指尖。那馥郁的荷尔蒙气息顿时在她口中弥漫开来。她感受到头皮发麻的紧绷,和无限下坠般的畅快,几乎渴望到要留下泪水。 她越发的觉得喉咙干渴了、便自然而然的启唇含住了哥哥的手指,那被她磨蹭的殷红的唇,整齐洁白的贝齿,还有柔软和湿润的唇,从指根到指尖,殷切而温柔的包裹上他的手指,一点点卷着舌头舔舐着那骨骼分明的指节上可能残留的试剂。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腿软的跪坐在了兄长的两膝之间,捧着他的手掌好似在模仿性交一样来回吞吞,像是淫乱的荡妇一样面对着他西装裤下鼓鼓囊囊挺起的鼓包湿到滴水。酥酥麻麻的身体渴望着兄长那双温热的手掌的抚慰和侍弄。 “……你真是变态。” 此刻,她那双湿润的、嫣红的双唇中吐露出的已经不像是责备,而像是什么撒娇似的爱语了。 可从来不肯服输的知予,最讨厌的就是被迫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最讨厌的就是擅自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奇怪的改造的哥哥。 森于菟使用的药剂,是专门针对针对知予的体质研究出来的特殊荷尔蒙。他从知予的身体里采集到了她分泌出来的某种物质、能让那些怪物轻而易举放下防备心的原因根本。并通过对那些信息素的研究,制造出了能让她发情的试剂。 他教会了她如何在他人面前成为掌控者,却牢牢的把控住了她的欲望和根源。 知予还记得某次从麻醉中醒来之后那种浑身无力的愤怒感,还记得哥哥总是不听她说话的重复给她讲解“信息素”、“荷尔蒙敏感体质”之类的羞耻,以及哥哥每次用这种试剂来操纵自己的身体,让她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都会为他的一个小动作而情动的恼恨。 她知道哥哥想做什么,他只是想研究自己对非人之物的吸引力,想要加强她对于它们的影响—— 却深深的让她感到了恼火和束缚。 她追求快乐,付出爱意,渴望温情,却绝不接受人偶似的被操纵的生活。 “啊……变态。” 疏忽大意再次中招的怒火让她湿润的眼睛明亮到好似盛满了星光,可哑的厉害的嗓音了已经带上了羞耻的、渴望的哭腔。她太想要了,从未委屈过自己的女孩觉得自己空荡荡的想要被填满,以至于湿的太厉害。 她将脸颊埋进男人修长的脖颈之中,那个男人只是只是小心的用抱小孩子的姿势把她怀入怀中,一只手抚在了挺翘的臀瓣上。那柔软的裙摆被他的手指压迫着,循着少女私密处的沟壑蜿蜒进去,被丰盈的水液润湿出深深的痕迹。 “你看起来很喜欢啊,那就好。” 妹妹那惹人怜爱的的抽泣让他浑身热的发烫,连原本因为她许久不理会自己而感到失落的心脏都温柔的舒展开来。 他满意极了,好像真的只是在哄自己闹脾气的小妹一样,好像自己身下那一大包没有硬到被布料紧绷的那么疼似那的,他勾起薄而冷淡的唇,宠爱的抱紧了蜷缩在自己怀中的珍宝,非常自然而快速的带着她从应急通道离去了。 —— 是鬼扯的人工ABO,强制发情,怎么样,刺激吗(。 没错知予这么花心全是哥哥教的! 简单来说哥哥有试着给知予拉过皮条,对就是上一章说过的,于菟自己做出来的弗兰肯斯坦。 他是想试验知予的吸引力能不能再现,能不能加强,能不能让她成为“蜂后”,但是知予不太喜欢封建相亲,喜欢自由恋爱…… 真是个为了研究不惜绿了自己的狠人啊,于菟哥哥。 下一章是车。 就在车上(微h) —— 是车震。这两天字数越写越多…… 第叁区交通委提醒你,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之前说的哥哥的人工abo实验后面大概会有详细解释。总的来说他是在加强知予对人外的吸引力,同时制造出了能让知予被吸引的信息素。如果说知予是发情能让人外们疯狂的omega的话,哥哥就是唯一一个能让知予发情的alpha。 多阴啊于菟哥哥(。) —— 没有体会过发情期的人恐怕无法理解那种发自内心的渴盼。 在前往森于菟的公寓的路上,知予的忍耐就已经到了极限了。 车内狭小的空间让森于菟身上散发出的拟信息素药剂的气味愈发浓郁。分明是雏菊淡雅而凛冽的香气,却让她在急促的呼吸中浑身热到发烫。炽热的火焰在四肢百骸中无礼的窜动,胸口的双乳也胀痛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让她不由自主的抱紧双臂,却亟待他人的触碰一样还是感到一阵阵的空虚。 被哥哥摁在副驾驶座上扣上安全带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挽住哥哥的腰肢,却被严格遵守交通规则的兄长遗憾婉拒,只得老老实实的被安全带拘着坐了回去。 滚烫的脸颊贴上冰冷的皮制靠垫,连吐息都带上了几分急不可耐的暧昧。 少女到底还是矜持的,在意识到车已经开出车库行驶在了道路上后,知予艰难的凭借着那一点点温度的刺激而挺直了腰背,以免那狼狈的姿势被他人看见。可当她呼吸沉重的垂下头时,还是下意识的将两手夹在了渗出汗水的双腿之间。 她实在是难受的厉害,纵使只是这么轻轻一碰就让她体会到了甜美的酥麻快感,可即使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试图索求更多的快乐,那份挥之不去的空虚也无法消散。 知予太熟悉那种感觉了,每度就算哭闹恳求着不要、也会被哥哥强行摁下一点点填满,那身体内部敏感的粘膜被饱胀的撑开的感觉曾一度让她承受不住快感而崩溃。她正需要的就是那个、可坏心眼的兄长却选择了放置。 知予深切的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不会因这漫长的煎熬而冷静,只会被这不断攀升的渴望吞噬,她会完全丧失理智的恳求着兄长的垂怜,哪怕只是被轻轻触碰都会喜悦到落下泪水,毫不矜持的主动去讨好索要他的粗壮—— 那种理智全无的淫乱状态,实在是太恐怖了。 ……得做点什么才行。 在朦胧的火热里她恨恨的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觉得却觉得连口齿都失却了力道,含着泪水望向身侧正在专心致志的驾驶着车辆的兄长,那个虚伪的男人正一副自然又冷静的态度正视着前方,好像他身下那被撑起来的鼓起不存在一样。 ……真是假正经。可是、硬的好厉害……一定已经涨的很大了吧? 只是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的湿的更厉害了,知予在与欲望的拉锯战中被逼得顾不得许多,眼见着前面似乎没什么碍事的车辆,咬牙伸出手搭上兄长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上—— 然后被男人一把扣住了手掌。 “不行、危险驾驶是犯罪。再忍耐一下吧,杏奴?” 在银白的发丝映衬下,显得格外冷淡的男人侧过头来,虽然对幼妹难得的软化态度的动作感到满意而露出了微笑,却仍是平淡的制止了妹妹的撒娇。在知予的瞪视下,甚至还格外体贴的牵着她的手给她放了回去,然后男人的那只大手便留在了知予的腿上。 美名其曰:“虽然这样也不好,但是实在不能忍耐的话,手可以借给你。” ……这实在也太过分了吧!?这么正直有本事就不要碰自己的妹妹啊!? 知予有心拒绝,身体却更为坦率的做出来反应——她下意识的带着他的手掌插入了自己两腿之间。仅仅只是隔着布料的轻细摩挲,那带来的又麻又痒的的触感就让她发出了短促的呻吟。 森于菟说借她用,就真的只是把手垂在她腿间就不管了,被渴望逼红了眼睛的少女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抓住他的手指当做道具——先是隔着已经湿透了的布料轻轻摩挲,从最敏感的蒂珠到不断渗出蜜液的饥渴缝隙,快乐如影随形。她战栗着让他的手指继续深入,模仿着哥哥曾经做过的那样,用手指拨开湿透后紧贴着密处的布料,让已经酥麻到开始吞咽空气的地方迎接哥哥的手指。 暧昧的空气在车内不断酝酿,她悲鸣着昂起头,一点点推着那跟和自己不一样,显得格外硬和粗的手指缓缓插入嫣红的桃源乡。 她此刻敏感到只是手指拓开通道时的动作都清晰的不行,又湿又热的小穴咬紧了侵入的手指,仅仅只是这样而已,她却已经满足到落下泪水。明明哥哥还在一边好整以暇的坐着,这种分明是在自己玩弄自己的下流举动,却给了她一种不可思议的越界感。 于是无力挣扎的知予只得放弃的瘫软在了靠背上,丰满而修长的双腿却迎合上了少女奶油般细腻的肢体犹如融化了一般无力的垂了下去,只有主动挺腰迎合上了兄长手掌的大腿肌肉绷紧到露出流畅而健美的曲线,她崩溃的发现即使努力将哥哥的手指吞到没入根部,也还是渴望着更多更激烈的快乐……她已经被这情欲折磨到了这般地步。 如果等到了他的地盘,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她无法忍耐——也不打算忍耐了。 “哥哥……你不想要我吗?” 轻轻开合的双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渴望到流下了泪水的女孩用湿润而温驯的眼神凝望着自己的兄长,她柔软的手掌还扣留着兄长的手,那紧紧咬着他手指的地方正随着她的紧张而不断痉挛着缩紧。 她带着泣音喘息着,柔软的夹紧来了他的手腕: “求你了,哥哥……求你了,给我吧?” “……” 那一本正经的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终于稍稍迟疑,他松开踩着的油门,考量般用怜爱的眼神抚摸过妹妹的脸侧。 “但是……”他平静的说。 “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吧?就这么的话……” 虽然打定主意要拐走妹妹,但是毕竟是要去见父亲。他一时失策没有准备好足够的措施。 且不提万一真的怀孕之后处理有多麻烦,他心爱的妹妹还是个年少的少女,这种给身体增加意外的风险他不太乐意。 而且,他当然如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对自己的女人有着不可排解的独占欲,哪怕这个女人是他的亲妹妹——但他毕竟还没有到那种喜欢小孩的年纪,暂时不希望在和妹妹的二人世界中多一个电灯泡。 “就这样就好了、呜……我已经受不了了。我好想要……哥哥!” 知予细细的悲鸣着,打断了哥哥的话。在不知不觉已经拐进了荒芜无人的巷道的车里,她努力直起身来贴向兄长的身体,那火热的喘息带着女孩喜欢的蜜桃漱口水的味道一起笼罩了森于菟。 于是体贴的哥哥只得轻笑一声,妥帖的停好了车。 他平静的伸手捏着妹妹的下巴,轻轻啃咬吮吸了一下那饱满的唇瓣——只是这样而已,她就迫不及待似的缠了上来,少女将鼓胀的胸乳贴在他的手臂上,发出愉快的呻吟。 “真是坏孩子。” 他感受着少女热情的咬着自己的小穴,已经被他调教到最亲热不过的地方他实在是熟悉,动作娴熟的并指插入,只是稍稍开拓搅弄几下,那抓着他的手的少女就无声悲鸣着高潮了。 那股异样的平静终于从他脸上褪去,他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解开了安全带将妹妹的座椅调到平躺下去,然后他终于可以享受这份送上门的美餐。 有力的的膝盖轻而易举分开了妹妹的双腿,他压在了幼妹柔软的身体上,怜爱的抚摸着她动人的胴体,吐露出的话语却不似语气一般温和: “差点忘了,你就是喜欢这个吧?随便含着什么东西的精液回家……相比之下,哥哥的种子更好吧?” 深谙哥哥的恶劣本性的少女伸出手揽住他的脖颈,绞着双腿发出了求饶的呻吟: “是……我最喜欢哥哥的精液了,全部射进来、满满的……最好了……” 就在车上(H) 属于港口城市的横滨,正如每个一线城市一般,纵使是国内人口仅次于东京的大城市,仍有着繁华与萧条的地区。崭新与陈旧,繁华与空旷,生机与沉寂的界限分明的展露于其中。 在偏离市中心不远的街道里,因为没什么人流而关闭的商店比比皆是。少有人踏足的地方,如今被一辆漆黑的轿车拜访。 停留在无人的巷道里,那辆车沉默的熄了火。倘若不仔细打量,远远望去时绝不会察觉到那车辆正暧昧而色情的摇晃着,摆动出规律的弧度。 森于菟到底是从被接到父亲身边起,就没有一日松懈过的男人。他不仅在学业上用心,身为黑手党首领的孩子,体术锻炼也从未放松过。纵使如今身为医生,一身真材实料靠锻炼出来的腱子肉仍然十分健美,虽然结实,却不显得累赘,在激情中大汗淋漓里,那充满力量感的腰腹认真的像是打桩机一样,深深顶入妹妹的小穴里,每一下都霸道的撑开紧致的甬道,生生顶撞在子宫口,让幼妹在又酸又爽的激烈快感里欲仙欲死。 在车内狭小的空间不允许他们大开大合的换动作,因而他只得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好叫这挑剔的小公主满意。 那湿润的小穴被熟悉的性器捅开时便欣然将其接纳,在粘稠水声里被一插到底。待到他抽出时,尝到了甜头的小穴就依依不舍起来,却仍是抵不住这霸道的肉棒的调弄,粗壮性器上的肉棱和龟头有力的刮蹭着十分柔顺的穴道,让少女因喜悦而浑身发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侵略,直白的将硕大龟头顶入蜜穴深处那青涩的小口——既然都被妹妹那样恳求了,他便毫不顾忌的用上了熟练的技巧,只顾着顶弄开那羞赧的宫口,好高歌猛进的插进那孕育子嗣的器官里满射而出。 太用力了。 就算再怎么和哥哥胡来,每次都这么卖力到底还是让少女发育中的身体难以承受。当娇气的妹妹这么抽泣着求饶的时候,那出笼的白虎十分怜爱的抚摸着她的侧脸拭去泪水,腰下却愈发热情的冲的更有力了。 “真是乖孩子。” 森于菟毫不吝惜自己的夸奖,那压抑着情欲的低沉嗓音,好像是兄友妹恭的鼓励似的,却是一边吮吻她被亲的红艳艳的唇一边用力干进去。 那份挥之不去的冷淡早已在他动情的插入妹妹的身体后散去,汗水打湿了那轮廓分明的俊秀脸颊,体现出一种与平日的不可亵玩似的距离感截然不同的、纯然男性的魅力。 他其实对妹妹交男朋友的事并不放在心上,因为他们的血缘关系是无法斩断的。他是妹妹永远都可以依赖的港湾,哪怕万一幼妹想要结婚,生子,她也依旧是他心爱的妹妹和母兽。他并不在乎妹妹被外面的野花吸引——但是到底还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妹妹一不留神就溜走不肯回到自己身边这种事,还是让他有些难耐了。 他实在是十分沉迷于这份将妹妹掌控在自己身下的、让他乐此不疲的快乐。 男人修长而挺拔的身躯将少女结结实实的挡在身下,遮蔽了所有春光。于是少女情动到不可自拔的满脸嫣红的情色,便被这贪婪的百兽之王一人独享。他满怀柔情的亲吻着妹妹柔软的唇,含着泪的眼,还有那纤细的脖颈和娇小却形状美好的乳房,哥哥娴熟的技巧都使用在了她的身上,原本因动情而胀痛的双乳被兄长捉在手间。分明平时自己碰到都毫无所觉,此刻这女性器官却在哥哥手中被揉搓捏转,轻拢慢捻抹复挑,竟让她体会到一种惬意到不自觉挺着胸口送上去的电流感。 在崭新的皮制靠椅上,少女被卡住腰肢舒展开柔韧的腹部,那细腻的肌肤还带着少女独有的靓丽,可那纤细而平坦的小腹却是微微隆起的形状,显然是入的极深了,连娇嫩的子宫都被彻底折服,被塞的满满当当。 “好棒、啊,不要……哥哥……” 她的头脑恍惚了,因快感眼前闪过无数斑斓光点。连心跳和呼吸都紊乱到不行,她像濒死的天鹅一般仰起脖颈。却正被兄长逮了个正着,他舔吻着妹妹细腻的脖颈,心情颇好的诱导着让她愈发狼狈: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杏奴,说出来吧?” “……太大了、我已经,啊啊、不行……” 少女呜咽着发出细细的悲鸣,可这孱弱的求饶只激得恶兽愈发兴致勃勃,她抬手迷茫的摁住自己的小腹,还能感受到那有力的性器隔着腹部一下下用力顶撞手心的刺激感。那种几乎要被贯穿的惊悚,反而带出了更深的刺激感。好像被全然征服,只得献上全身心给雄兽的恐怖,她越是厌恶那不受控制的感觉,那敏感的身体就越是湿润。 “……啊……啊、不要…!” 体内的撞击撞击一下比一下激烈,她抱着兄长劲廋脊背的双手不自觉的抽搐着,在某一次格外有感觉的冲击下,她抓挠着哥哥悲鸣着高潮了——这已经是她不知第几次的抵达快乐巅峰,可那射过一次的坏心眼的恶兽并不打算放过自己娇小的血亲,在抵死纠缠的甬道里仍是肏的又深又快,逼得本就被浑身颤抖的女孩子在愈发敏感的情况下一度又一度的被挑起情欲。 知予被过度的快感推上了艰难的境地,一边想要拼命挣扎逃离却被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另一边却是浑身酸软到不勾紧哥哥的身躯支撑就要瘫下去,她的身体早已在信息素的刺激下做好了接纳受精的准备,可那把握着她理智的钥匙的兄长却仍然沉迷在玩弄她多汁的身体上,不肯给她喂饱。 许是因为他无法真的如猛兽一般,在射精时让成结好将自己的种子满满当当的堵在女孩的子宫里,便用这种方式来避免她过快的逃走。 这几乎是折磨,却又全是让人成瘾的快乐。 “……我会死的、哥哥,要死了……求你了……” 太羞耻了,不论多少次,这样向亲生兄长淫糜的恳求都让她难以直面。可这份羞涩却是情事最好的点缀,知予哭泣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再度被有力的撞击带来的电流似的快感逼得要认输了,在那瞬间几乎让她弹起来的巅峰里,那双纤细的手臂猛地用力收紧,她几乎是挂在了兄长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崩溃的哭喊恳求着他的垂怜—— 于是终于心满意足的森于菟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幼妹,他几乎要将她揉烂进自己怀里似的一手紧紧摁着妹妹的腰肢,一边用力破开那含羞带怯却已经被调教的习惯了吞吃男人肉棒的子宫口,在妹妹几乎失身的呻吟里,射了她满腹珍贵的种子。 即使妹妹的身体因过于激烈的条件反射而抽搐着,他也用力的摁住了她不让她逃开,好叫她把这积蓄已久的精华吃的干干净净。搞得那灵动的少女此刻只能抱着自己的兄长几乎昏过去,那迟钝的思绪全被激烈的性爱所占据了。 拥抱着自己的妹妹 “我的杏奴真乖,我的杏奴是好孩子。” 恶劣的掌控欲被幼妹配合的讨饶满足后,那十分的爱怜又占据了上风。森于菟抱着自己的幼妹——还维持着塞的她满满当当的姿势,温柔而眷恋的一点点亲吻着抽噎个不停的妹妹的唇,好似只要这样可爱的亲昵就足够了似的。啄吻个不停。 他十分的满意了,于是终于舍得施舍一点注意力到被丢在一边,还在坚持不休的震动的手机上,他抱着膝盖上的妹妹勾手拾起手机,通话提醒页面上大大的“茉莉”两个字让他挑了挑眉毛,还是立马接通了。 “喂,茉莉?” 男人餍足的声音在被电流扭曲后,传到通话那头,倒显得十分正经似的。于是拨打电话的少女便松了一口气,虽说是少女——甚至其实就是知予的双胞胎姊妹,可时间好似在她身上格外眷顾似的,与已经出落的十分优秀的妹妹相比,她娇小的还像个雏人偶似的,有着小女孩儿似的天真和精致。 可这可爱到进了眼睛都不会痛的小女孩,说的话却并不那么客气就是了。 “哥哥,杏奴在你那里吧?” 披散着一头海藻似的卷发,穿着奢华洋服的森茉莉语气毫无起伏的询问着。她一边抚摸着躺在自己膝盖上的金发小女孩的头,一边用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望向高楼窗外的街景: “就算带杏奴出去玩也要记得时间,晚上要回来吃饭哦。不然的话、我就要生气了。” “……怎么会呢。” 收到了长女的警告,吃饱喝足的男人低笑一声,分明手下还在抚摸着妹妹光裸的脊背,语气却已经回归了平日的冷静,十足好哥哥似的应下:“我知道了,不会错过晚餐的。” 就好像他不是刚刚还在打算把幼妹拐回自己的试验所似的。 然而家庭和睦的要素就在于各退一步,他并不打算惹恼小管家似的长女——当然了,他并不觉得自己把幼妹带去实验所有什么错,但是大抵双胞胎都是舍不得分开的吧,他总是会尊重妹妹们的意见的。 “嗯,那么再见。” 于是同样接受到了哥哥暗示的小长女也满意了,放缓了语气同他打过招呼,便挂断电话,冷淡的垂下眼睛。于是在她通话期间乖乖保持安静的、原本躺在她膝盖上的爱丽丝顿时露出笑容,亲昵的抱着她的手臂蹭来蹭去: “玛丽玛丽,奥托和安奴会回来吗?” “啊、当然会了。” 在发现兄长和妹妹不见之后就立马坚称他们出去逛街的女孩平静的勾起唇角,伸出手指点了点爱丽丝——爸爸的异能的鼻尖,毫不犹豫的回答。 “毕竟是家庭宴会呢……类也会回来哦。” “真好——虽然林太郎会露出很恶心的笑容很讨厌,但是爱丽丝很高兴!” 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凑在一起,简直不仅是双倍的可爱,而是突破天际的甜度了。 只是那事无巨细的小管家还是有些心不在焉,挂念着自己又吃亏了的姊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 标题名真的好难起。 之前说好了收藏满100加更,结果拖延到200+啦都!所以这次写了3500+当做加更!本来想分成两章发的,但是为了阅读体验还是合并起来啦,哥哥篇暂时结束。 至于200+的加更容我再拖拖……! 双子内销有人吃吗(神志不清的) 设定里哥哥上次囚禁杏奴就是被小茉莉抓住了,然后被双胞胎妹妹打了。……小茉莉出马天下无双!小茉莉最可爱啦小茉莉是我们家的小妇人! 最近的车是不是没有之前好吃了啊……认真反思。感觉写的没有那么激情了。 喧哗上等 正如茉莉的要求,当天在横滨的高级料亭里,森一家的全部成员都聚集一堂。 上首是正好脾气的哄着爱丽丝和森茉莉点餐的一家之主,衣冠楚楚的森于菟坐在他的左侧,森茉莉和爱丽丝坐在他的右手边。换了一身将纽扣扣到了最上一颗的保守长裙、将所有背德痕迹都遮掩起来的森知予安静的坐在茉莉身边的座位上,而姗姗来迟的幼弟森类到来时,手里还提着一顶漆黑的头盔。 作为家里最小的那个孩子,还在读国中的男孩因生长期迅速的拔高显得格外纤细,但那份近乎嚣张的活力却让人不可能小瞧他的存在感。当他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和几个哥哥姐姐打招呼时,就算是心情很差的知予也不由自主的回以回以一个笑容。 知予的目光从似乎有些长高了的弟弟发顶转移到他放在桌上的机车头盔上,那简洁流畅的造型似乎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孩子张扬的喜好,却是知予最熟悉的类型。她忍不住弯起眼睛: “今天也是骑着爱驹来的吗,类?小心别被抓到哦。” “啊啊、杏姐对我有点信心嘛!” 孩子气的小男孩顿时露出了笑容:“我才不会那么弱的被抓住!” ——显然他骑机车毫无疑问是无证驾驶,但是在这横滨,除了他的家人以外、还有谁有资格责备他的胆大妄为呢?而那些庸碌的警员,也是无法阻拦这东京地下最大飙车党奇想天外的总大将的。 森类,正是知予曾经率领的那一支暴走族的现任首领。 在民众眼中,似乎成群结队的在机车轰鸣里驰骋街头的暴走族和横行霸道的黑帮没什么差别,但是实际上,与真刀实枪打地盘的黑手党不同,暴走族对于他们而言,任何纷争都可以演化成飙车竞赛的小混混们只是小孩子的玩笑范畴。 这对姐弟俩,知予和森类都是那种不看重改装外观,而是单纯的追求竞速的飙车党。他们肆无忌惮的踩在危险的边缘线上疾驰,对于他们而言,那随时可能会车毁人亡的竞赛只是一种简单的证明自身的手段。 对于有心挑战自我的年轻人们来说,暴走族也是一种可以用来练手的势力。 虽然知予的本意并如此。 往前倒推几年,最开始飙车的知予性格和现在差别很大。在在性别意识最初觉醒的年纪里,对身边的同类毫无兴趣的少女一度被众人评为高岭之花。可她本人对此毫无感觉,也没有打算和他们和睦的搞好关系——毕竟对她而言,这平淡的生活中只有幼驯染们是唯一的亮色。 追求刺激,挑战极限,那是那时的她最有兴趣的事情。 港口黑手党非血亲继承的家族式产业,知予也没有非要去争取继承人位置的念头。但眼见着父亲的事业蒸蒸日上,大哥制作出来的战士也不可小觑,当时被青春期的激情冲昏头脑的知予知予自然也跃跃欲试了起来。 那时东京也有兴起不少有名望的女子暴走族团体,但知予却并没有随便的加入其中。说到底知予飙车,只是出于觉得好玩的想要挑战极限而已——于是开始时只是作为独行侠而四处游荡。 她自顾自的开始在夜色中疾走,却因为被小看而顺势向当时嘲笑自己的暴走族们发起了挑战。并不是凭借自己慢慢收拢势力来成为首领,而是简单直白的通过打败奇想天外的前任首领来代替他的位置。 做到这一点的人居然是个在那之前不起眼的年轻的女孩子,这一点曾让人无数目瞪口呆。 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虽说还是并不算平等,可知予用来击破小瞧自己的人的手段也依旧雷厉风行,并不因他人的毁伤而动怒,而是干脆利落捆了向自己挑衅的家伙把他们带上山间赛道。 比初次登场的知予还要年幼的森类毫不犹豫的能坐稳了这一位置,依靠的却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与敏锐的判断力。而有着性别劣势的知予依靠的则完全是她恶劣又不惜命的狠劲。 那份狂妄和自傲似乎是一脉相承的,正因那份无畏的稚气,年幼的猛兽才会恶啸山林。 等到无法无天从不知何为恐惧的少女一再的用实力(物理)和胆量征服了比自己年长的多的男人们,当她轻快的大笑着用机车别着对手逼着对方选择到底是和自己一起坠崖还是弃车认输后,有很长一阵子没有再出现想要挑战这位年少组长的狂徒。 那个时候,奇想天外的女性成员数目也一度达到新高——有不少追逐着知予的背影的不良少女们纷纷归入她的麾下。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青春期的青少年们在荷尔蒙的刺激下,能玩得多出格也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在被父亲勒令放弃手上的组织之后,她只得扼腕应允下来,转头就将衣钵丢给了弟弟。 只是,那时无忧无虑的畅快还让知予记忆犹新。 在迎面吹卷的狂风里,肆无忌惮的加速直至化作气流的一部分。 知予在最沉迷飙车的那段时间里,时常带着一群小弟去征服各个长而宽阔的高速公路,乘兴率着浩荡骑手队伍像飓风一样呼啸而过,在即兴的比赛里消耗掉过剩的精力。等到心满意足,再慢悠悠的踏上返航之路。 知予第一次见到那个人、那骑着漆黑机车的无头骑士时,正是在北海道的某条漫长的高速公路上。 在风驰电掣的排气轰鸣里,那争强好胜的少女在看见有人在自己身前驰骋时,便义无反顾的追了上去,在两人不断提升的车速下,所有跟随者都宣告失败被抛之身后,只剩两人的竞赛里,小疯子似的少女大笑着和无头的骑手打成了平手。 —— 哥哥篇写的太长有点腻了(。) 于是立马切换启蒙者篇装装逼转换心情。 对,启蒙者就是无头骑士(♂) 无头骑士 一望无际的平坦公路横穿过茵绿的旷野,将生机勃勃的田地一分为二。两辆机车你追我赶的、互相追逐着犹如流星一般划过大地,从午后日轮高悬,一直到了夕阳西下的黄昏。 在发动机的轰鸣咆哮中,驾驶着其中某辆机车的少女明快又骄傲的笑声都被狂风撕碎。而另一辆机车上漆黑的骑手虽然没有做出回应,但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加速和她较劲的举动毫无疑问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场竞赛本该还能继续很久,直至这坦途的尽头——他们原本也是这样打算的,这突然开始的竞赛本就是出自随心所欲的少女的坏心眼,但既然开始了、棋逢对手的两人不决出个胜负又有什么意思? 然而或许是天公不作美,在他们两人牟足劲了疾速的驰骋过一个弯道时、那漆黑的骑手原本牢牢戴在头上的头盔松动了。或许原因只是在机车疾驰的途中飞溅起的石子打在了头盔上,但这毫无疑问是危险的——人类在这样高速的驾驶下,是没法在不戴防护的情况下看清前面的情况的。 漆黑的骑手只是犹豫了一下、他的机车不再继续鞭挞着油门加速。可就是因为犹豫了那么一下,他没来得及稳定住自己的头盔——漆黑的头盔被迎面而来的狂风吹卷,狠狠的顺着惯性飞了出去。 少女抓住了这个机会,她原本是应该一鼓作气的超过他好结束这场竞赛的——但趁人之危总是胜之不武。心高气傲的女孩并不乐意因对方的非技术性失误才拿到赢家的名头,这简直像是被对手放水了一样,不是吗? 所以她看见了。 漆黑的骑手不假思索的减速、掉头回去捡拾那个飞走的头盔,而少女也跟着他减速——她倚坐在机车靠椅摘下自己的头盔,因极限运动太过刺激而导致的红扑扑的脸颊上露出了十分惊奇的表情。 “你是认输了吗?——不过、我都不知道,原来是真的存在的吗?” 她专注的盯着那漆黑的骑手被紧身的运动服包裹着的矫健身躯,像是个最标准不过的街边小混混一样,轻佻的吹了个口哨。 这实在是个单看身材就知道相当优秀的男人。被紧身的布料包裹着的身体有着轮廓分明而并不夸张的肌肉曲线,结实的胸膛弧度下到腰际便收束,勾勒出了堪称黄金比例的十分惹眼身材,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十足的男性荷尔蒙。然而重点并不是他优美的身材,身处此地的漆黑骑手,显然并非常世应有之人。 ——毕竟他修长矫健的身躯之上,没有那个理应存在的头颅。 可知予看着他大大方方优雅的动作,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你是杜拉罕(Dullahan)吗?” 躬身拾起了自己的头盔的漆黑骑手动作顿了顿,他拎着头盔转过身来,看向——大抵是看向了这位少女吧, 他静静的打量着那个兴致勃勃的女孩,她并没有如常人一般露出或惊恐或是厌恶的眼神,而是更坦率的好奇、以及不那么狂热的喜爱。 她从自己的机车上跳下来,又轻又快的走在他身边绕了一圈,充满新奇感的目光从他空荡荡的脖颈上到他线条健美的身体,若有所思的改口了。 “——这次是我赢了,对吧,我可以要奖励吗?” 她流露出了可爱的、充满了朝气的笑容,毫无畏惧之心的对着非人的骑手伸出手: “我可以摸一下吗?” 知予觉得她面前的无头骑士先生,似乎很迷惑的偏了偏头。 当然啦这是看不出来的,毕竟无头骑士没有可以表现这个动作的关键部位。 但是在他身侧萦绕着的漆黑雾状物体,安安静静的凝结出了一个问号的形状。 不打不相识的对手是个非人类,知予对此接受程度很高,甚至比对身边那些无聊的小弟更有耐心一些,认真又诚恳的提出了完全不矜持的要求。 但好脾气的无头骑士先生允许了这个少女得寸进尺的好奇心。 他温柔的躬下身来伸出手,在得到她的允许之后一把将面前的少女打横抱紧怀中,好让面前的少女可以摸到他脖颈上那个光滑平整的断口。 在而后那兴冲冲的少女抱紧了他的脖颈,又充满新奇感的伸手去摆弄他身边那可以自由组成各种形状的黑雾,那深邃的雾气摸上去只是比空气略显沉重,被她伸手一拨, 慌慌张张的被吹开,又急急忙忙卷起绕着她的手回旋一圈,实在像是很可爱的小动物一样。 她对于新奇物种的好奇心实在是非常旺盛,更何况面前这位绅士如此配合——就算不小心摸到了让他觉痒的地方,也只是好脾气的拉着她的手重新放回断口处。 因而知予摸了个心满意足,才终于舍得放开这了不得的对手,她笑盈盈的坐在他的臂弯里,主动的发出邀请: “差不多也是晚饭时间了,要和我们一起吗?” 她说着,回头看了看来时一望无际的公路,沉吟着补上一句:“虽然还要等一会……等那群笨蛋跟上来。” 这群无法无天的暴走族少年们,到底还是一群未成年——年纪最大的也不过是高中生,无论在哪里来说,统统都算是无证驾驶。虽说在知予的指挥下时常成群结队的挑战交警底线的四处游荡,但是多少还是有注意着不要太出格,以免留下什么案底。 就好比他们远征出来玩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以及避免麻烦——深夜赶路被当地的军警盯上之类的,假如在天黑的时候还未到达城镇,他们会就地扎营野餐,轮班守夜度过一晚。 不得不说,其实野营的趣味也是这群青春期少年们积极响应这项活动理由之一吧。 “这就是团建,资本家通用的沟通部下感情的手段哦?” 从自己父亲身上学了很多的少女一本正经的介绍给耐心倾听的无头骑士。 —— 无头骑士的灵感当然是来自赛尔提! 最初想选他做启蒙者的理由,就是因为想写少女和无头骑士在无人的公路上倚着机车做的场景……我觉得又色气又好吃的! 在和无头骑士相遇之前的知予,居然是个对幼驯染以外的人毫无兴趣的性冷淡。天啊太吃惊了(…………) “奇想天外” 约好了暂时同行的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在路边森林的边上停好了车。 在等自己的部下跟上来的途中,对于无头骑士充满了好奇心的少女兴致高昂的和他搭着话,絮絮叨叨的同他说着自己的事情,而无头骑士先生也十分捧场,听的格外认真,也在少女新奇的询问里多少说了自己的一些事。 “杜拉罕”,是来自爱尔兰传说中的生灵。据说生前原本是勇猛的骑士,在战场上被斩断头颅而死去,最后化作了一手紧牵着自己的无头黑马,一手抱着自己头颅,游荡在世间宣告死亡将近并带走死者灵魂的妖精。与知予相遇的无头骑士先生毫无疑问就是这些告死骑士中的一员,不过远离故乡,来到日本,也是有其中的原因所在。 “……所以说,是辞职了吗?社会人还真辛苦呢。” 和无头骑士一起坐在草地上的知予抱起膝盖,看着对方在认认真真的在便签本的纸页上回答自己的问题,感到一种微妙的可爱。 虽然看起来不好接近,却是个会认真回答女孩问题的绅士。怎么想都非常有意思不是吗? 坐在她身边的无头骑士顿了顿,再翻过一页,也坦率的回应了知予的安慰: [工作真的很辛苦:-O。] 竟然还有个很生动的颜表情,知予被这个时髦的骑士可爱到了。 因为现代社会人口的增加,在无头骑士等工作人员已经忙不过来的现在,爱尔兰本地神族毅然决然的发明了自动式灵魂收割机——据说还是在某位升华成英灵的勇士使用鲑鱼的智慧想出来的妙招。 于是空闲下来的无头骑士先生终于摆脱了数百年的苦劳工作,立马请了长假带着多年攒下的工资、轻轻松松带着自己的爱驹开始环游世界的旅行。尽情享受起漫长的假期起来。然而虽说是休假,但是世界各地的交通法则行驶要求不同,他也许久没有享受驾驶着爱驹尽情驰骋的快乐了。 接下来的事情知予就知道了,无头骑士先生在旅行到日本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自己——因为有本地人一马当先的做出了飙车的(坏)榜样,于是他就陪着胆大妄为的人类少女来了场竞速比赛,结果虽然没能分出胜负,不过对于无头骑士先生来说玩的已经很开心了。 ——顺便一提,他的机车就是爱驹所化,在他们等人的途中,又重新变回了黑马走进森林里散心去了。 [你真的很强,这个速度在人类里很少见哦XD。] 坦率的无头骑士先生,用英语和假名掺杂的字体夸奖自己小小的对手。而他小小的对手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露出笑容,也回以真诚的夸奖: “谢谢塞顿先生!——你也很强哦,下次你有空去关东玩的话,再来比赛吧?” 虽然她从小就经常遇到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但知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友好又有趣的非人类。哪怕邪恶污秽也是纯粹的非人类,似乎因此而拥有与众不同的视界。她对此充满了好奇心,想要探究它们到底看到的是怎样的世界—— 不知不觉间,他们从夕阳西下说到了月盘初升。 被他们远远甩在了身后的暴走族们终于迟迟的赶了上来。大喊着“姐御!”的,慌慌张张的一群人围上来被等候已久的知予骂了一顿。这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就地扎营、准备篝火。这群看起来无法无天的不良青少年们在汇合后,展现出了令行禁止的组织性。知予只要负责继续和戴上头盔了的无头骑士先生一起闲聊,等待他们做好餐食就可以了。 这份井井有条已是知予习以为常的事情,她漫不经心的却满怀骄傲的向无头骑士介绍自己的势力。 [奇想天外]的原型,原本是起源自湘南的一支暴走族[叁多摩联合]。 虽然对于黑帮来说,飙车党只是小孩子们打打闹闹的游戏,但也正因如此,有底蕴的老牌黑帮只要他们有分寸,并不太会管束他们的行动。他们拥有了充分的发展空间。一群正处在青春期的青少年们每天夜里就聚集在一起,在改装过排气管的机车上大嚷嚷着在大街小巷上游荡。 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是碍事的小混混,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好时光。 彼时的愚连队,大概没想到过,只不过是先代队长某次和他们一起无所事事的游荡事,对路过骑着机车的少女信口花花了几句,说了几句“要不要做我马子”之类的自以为善意的嘲笑,就被少女毫不犹豫的向他们发出挑战,不仅赛车里输了个底朝天,还从上到下被挨个揍了一顿吧。 那之后、他们才知道,他们新上任的、年少的[姐御],是个拥有黑帮背景的大小姐。 虽然最初在拿到首领的位置时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自顾自的带着他们游荡了几日,不过很快就在双生姊妹的建议下,知予找到了应该怎么发展他们的方法。 位于普通人和黑帮的过渡地区的暴走族,对于年少的他们而言,毫无疑问是个值得培养的势力。最初是对东京本地的其他暴走族的挑战,然后是在统一东京暴走族后,每个月挑出几天沿着道路前往其他地区的远征,赛车或是武力冲突,以不可阻挡的趋势狠狠的压下所有敢于指摘她的声音。 她并不在乎自己的手下能否守住打下的地盘,反正就算被夺走再去抢回来就没关系。想要的只有名声。 于是新任的队长上任不过一年,就把他们从一个东京本土的愚连队发展成为了地区囊括整个关东地区的不良青少年族群。整个关东有无数的不良少年满怀着做大事的期望,跃跃欲试的来到东京加入他们。 那时就已经不算是小打小闹了,各地的大小黑帮都开始对她们的势力怀有警惕之心。可那时关东最大的指定暴力团体砥草会被从国外迁入的黑手党帮派牵制着,而作为和两方都有贸易契约的港口黑手党新任首领的孩子,在多方势力的默认和监管下,她得以肆无忌惮的发挥着自己的才能。 想要在黑暗世界中继续[发展]的成员被她介绍给适当的势力,成年后只想隐退的成员则被宽宏大量的允诺,各自散开成为了她的耳目。、 作为一个普通的初中生,她因此掌握了可以比拟老家干部们的情报线,成为了足以从旁辅助父亲的有能者,这怎么能让她不为之骄傲呢?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眉眼间都流露出了轻快明亮的笑意,如此耀眼又生机勃勃的样子,让“看”着她的无头骑士不由得长久的将目光停留在了少女的身上。 —— 砥草会出自《愿来世为他人》,是深山雾岛他们家。 知予想的就是老爸这么厉害那我也要打天下!(…)但是对于黑帮来说真的是小打小闹,一般暴走族都是初中生高中生聚在一起玩,成年之后就会退出按部就班的上班结婚啊之类的。知予只是把他们联合了起来,然后进行了类似中介的工作?大致是这样,哎不是什么重要的背景看看就算,要是有bug我再慢慢修。 这章都是枯燥的背景,但是知予和无头骑士先生会关系突飞猛进是因为有这个情况铺垫……不用细看也没关系,我是准备在另一篇正剧里再慢慢介绍这些事的。 燎原之火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说太多了?不知不觉就……” 在远离了宿营地的林地上,远远有破碎的欢声笑语传来,却被层层树木遮挡,最终化作宁静的夜。 二人世界实在太过愉快,终于注意到无头骑士的怔神之后,恍然意识到自己说自己的事情说了太久——知予有些不好意思的眨眨眼睛向他道歉。无头骑士猛地回神,赶紧摆摆手示意不用介意。甚至又翻开一页便签,想要跟她说他对这样的话题也很有兴趣。 然而不远处有火光逐渐靠近,零散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夜谈。知予闻声回过头去,就好像从镜花水月般的梦境中清醒了一样,那光彩四射的微笑顿时淡下来。她平静的昂起头望着结伴走来的几个少年,却只点出了为首的那人的名字: “啊,是你们啊。怎么了,甚平?” “……是我,姐御。晚餐煮好了、我来给你们送汤——您和这个客人。” 被叫做甚平的青少年有着很显老的长相,在火把的照耀下脸颊上显现出异样的红润,说起话来却相当亲切自然,有一种轻飘飘的模糊感。他一边很快说着,一边相当明显的打量着坐在知予身边的、已经戴上了头盔的无头骑士,露出了夸张的笑容。 结伴走过来的青少年们无论哪一个都比知予要年长几岁,然而此刻却都在甚平的带领下,一齐毕恭毕敬的称呼她为“姐姐”。而被如此尊敬的知予只是熟视无睹的点点头,带着几分冷淡的侧过脸打量着甚平手里还冒着热气的马克杯: “是吗?亮司呢,不在吗?” “这个可真是倒霉啊……刚刚有人打翻了篝火,亮司先生在指挥大家收拾呢。”甚平这么说着,于是知予也就可有可无的点点头,随手接过甚平递来的两个带把手的瓷杯,又转手递给无头骑士一杯: “——注意点,别搞出火灾哦?” “哈哈……是吗?不会啦。” 平日里,负责负责给她准备饮食用具的不应当是这些平平无奇的,勉强才记住名字的队员,而应该是被她点出来负责辅助自己的二把手桐原亮司才对。 在先代被她打败后归入麾下的几名干部都各自洗手后,接替上来的成员中有不少值得期待的人,桐原亮司正是其中不可小觑的几个人之一。虽然与他人相比也年少许多,但却是个机敏又周到的人,连仅见过一次的父亲都夸赞的询问过他将来要不要加入港口黑手党,那之后知予就把他推上了二把手的位置。 作为考察中的辅佐,她已经习惯了有他在的时候不必操心那些琐事,上至火拼斗殴,下至煮饭造锅,交给他的话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每次远征的时候有他带队负责一切事宜,知予总是能非常放心的丢下所有人自顾自的先行一步。 虽说年纪轻轻就承受了很多沉重的压力……不过给他涨工资就好了吧? 年轻的资本主义家小姐这么想着,注视着无头骑士认真的双手接过盛着热乎乎的蔬菜汤的杯子的样子——虽说在一天的风尘仆仆之后喝上一碗热汤是非常惬意的时,但因为特殊的生理构造,看起来他不打算真的在人面前喝下去。即使如此。他还是十分珍视的捧着茶杯,任着湿润的热气在头盔护目镜上留下一层水汽。 分明是绝非人类的怪物,举手投足间却有着比人类更甚的温柔……这一点,或许正是知予对无头骑士如此有好感的理由。这是身为人类的她所憧憬又绝不可能拥有的独特个性。 她忍不住流露出愉快又带着点遗憾的笑容,端着自己的茶杯轻轻抒出一口气。她将杯沿送到唇边,顿了顿又轻又快的开口,透过氤氲的热气望向依旧不懂空气的杵在自己两人面前的几个少年,看着他们聚焦几乎消失的缥缈的眼神,还有那嫣红到不正常的脸颊。 “甚平——你在,汤里放了什么?” 她抬起头来的瞬间,流露出了不带感情的机械式的冰冷眼神。 满满一杯热汤被她信手抛出去,在少年迟钝的、慢了好几拍才响起来的嘶鸣声里,她手中蝴蝶刀的刃间已经稳稳的比上了他的喉间。 可是出乎她预料的、在刻意收敛的刀光下甚平像是根本没有感受到威胁一样,在她顾忌到“奇想天外”内部不能互相攻击的条律而迟疑时,和身后几个部下毫无畏惧的抵着刀刃就拔出球棒冲了上来。 “……什么?” 霎时间漆黑的流体暴涨,狰狞成蛛丝般交错的爪牙。那原本形似雾气的气体在瞬间凝固成了堪比金属的物质,球棒敲上去反而狠狠的弹开,失却了平衡的几个少年被不断增生的黑影死死压在了地上。 无头骑士缓缓起身,从容的在无数漆黑物质的包裹下走到了蛛网中心处被严密保护起来的知予身边,他伸出手。 “……让你见笑了。” 在猝不及防间险些吃了闷亏的知予脸色难看的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蝴蝶刀的刀柄绕着纤细手指飞旋一圈老实的收刀入鞘。 少女提膝一脚踹到身前被束缚住的甚平身上,结实的短靴踩在他的膝上用力一碾,用刀鞘抵着他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即使脖颈上留下了长长的创口,即使被不知名的东西束缚住,他的眼神依旧是恍惚而缥缈的,甚至还带着之前那种夸张的笑容。显然是沉浸在药物里失去理智了。 而由未成年人组成的“奇想天外”,本该是有不沾麻药这样的默认规则的。 “——真恶心。” 晦气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知予厌恶的拍了拍手,转头询问无头骑士先生:“这个可以保持这样吗?别让他们碍事,我马上就处理好——” 她从看星星的地方走到营地上时,果不其然看见被掀翻的营火苟延残喘着——一片混乱中,被踢翻的火把点燃了宿营的帐篷,却无人顾及的上去救火。以及挤挤攘攘乱成一团、分不清谁和谁在斗争的队员们。有明显眼神都不正常的家伙呼和着压着年纪小的孩子开揍,也有在人群中且战且退的身影。 即使是天生熟练的杀人魔,对面这种情况,乍一眼看去也无计可施。 “……真是够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踏着被火星点亮的草地大声呼喊着临行前自己和父亲特意带上的护卫。 “银!斗都!阻止他们——放手去做!” 杀死也可以,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压下混乱来处理火灾的事情。 她冷酷的做出决断。 —— 桐原亮司,《白夜行》的主角。 银,《文豪野犬》港口黑手党中的黑蜥蜴部队的一员。是爸爸派来的护卫啦,这个时候16岁(知予14岁) 咲神斗都,《死囚乐园》仿声鸟。这里是发生地震之后还没入狱之前的版本。 都是私设拉进来的,因为决定这边不再加人类车了所以应该没有他们的详细戏份了……挪到正剧那边去吧,最近有点瓶颈,明明想写好吃的车但是正剧成分好像越来越多,有点把握不住比例。 无头骑士先生是一见钟情哦!就是因为觉得认真起来的人类很闪闪发光 夜奔 沉默而可靠的无头骑士先生,在少女蓦然回首说自己想要逃走的时候,欣然应允,拉起了她的手。 少女骑着车和无头骑士先生私奔了。 他们在星夜笼罩下,乘着微凉夜风,一往无前的在漫长的道路上驰骋。 一路披星戴月,直至少女激动的心情因这畅快的疾驰而舒缓。无头骑士注意到她在缓缓减速,便与她一起将机车停在了荒芜的旷野之中。 抬头就是一片星河璀璨,低下头是一片空旷的静谧。两人一起靠在机车坐垫上,知予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我怎么能甘心呢……明明、努力了那么久。” 在日本本土的黑帮都遵守着严格的规则,他们统御属下的除却恐惧还有人格魅力,他们制造出的恐怖并非用于自己的领土。曾经一度有人感慨,最希望和平的不是警察,而是本地的黑道。在黑道盛行的地方,治安甚至好到几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没有人会愿意自己的后院起火,而他们有比警察更多的手段来维护秩序。 规则是一把双刃剑,它在束缚了规则内所有人的自由,却也会带来极强的凝聚力。 彼时的知予是不懂这些的,在用人方面十分疏离笨拙的她一直只是模仿着父兄的举动。 对于不懂如何留手的年少的杀手而言,杀戮比阻止要简单的多。但对于掌握一个组织的首领而言,杀人只是最下等的解决问题的方式。 但最终那场混乱里还是没有人死去。 这是好事,那些吃面粉吃多了的蠢货被制服丢在了一边,一群人在无头骑士的帮助下火急火燎的去灭火。好在宿营时找到的地方和水源相聚不远,最终这起火灾被当做意外,让港口黑手党的关系顺利的压下了,没有引起当地警力的不安。 事情勉强还算完满,作为导火索的几人会被带回关东在所有人面前处刑,在深受极道文化影响的“奇想天外”里,做出这种明晃晃殃及其他伙伴的举动的家伙不可能只是斩断一两根手指就能完事的程度。 但那之后还有很多问题等待处理。在“奇想天外”默认未成年不能接触面粉的潜规则,以及本地黑帮也会无视他们的情况下,他们到底是从哪里的渠道搞到的禁药?一向事无巨细的桐原亮司到底知不知道这些情况,又为什么没有汇报?这些都是让人头大的问题。 大抵就是一句话就能够让整个关东为之折服的青少年们,不满足于仅仅是保护费的供养了吧。 而最重要的是,借助了港口黑手党的势力去平息事件的知予受到了处罚。 随着纲手黑手党派来处理这件事的干员们,在将那群笨蛋都丢进了医院后,知予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回来吧,杏奴。” 电话那头的父亲语气非常平静,却是以笃定的语气吩咐着: “正好茉莉也想念你了,就转学到她的班级上,如何?” 年少的女儿在家中备受重视的同时,想要自由就必须努力争取才行。 彼时她成为暴走族首领的时候,父亲曾答应她只要她不提出求助,就不会管束她的行为。但一旦向他求助,就说明她并没有成为首领的器量——不如乖乖回到他的身边。 可她到底还是为了不将事情闹大而借用了港口黑手党的势力。 她不能放纵火势不管,以免真的发展成山火毁坏当地的环境。也不能将那群愚蠢的下属抛之脑后,任其被警察带走。 即使她并不喜欢为琐事费心,总是任性的把工作丢给副手,自顾自的在人群之外独自驰骋,可到底也也算是为了驾驭奇想天外努力了很久。仅仅因为一群不着调的家伙的反叛,一切都化为乌有。 “……这种事,怎么可能甘心啊。” 回应垂头丧气的少女的,是无头骑士宽厚的大掌。 她有些惊讶的回过头去,发现发现身后那身材高挑的骑士已经摘下了自己的头盔,月光照在他漆黑的贴身甲胄上,修饰着那充满爆发力的身躯。他随意的倚坐在摩托车上的骑士屈起一条腿的样子十分潇洒,看起来就像是什么杂志内页的模特儿一样。 然后那个模特儿抬手递来了一个东西—— “不必如此忧愁,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低沉而优雅的嗓音在他掌中响起,生涩的日文由这个声音说出来都显得格外可爱。他轻笑一声,明亮的月色点亮了那犹如流淌的黄金一般的发丝,以及那俊秀硬朗的面容,犹如海水般澄澈的蔚蓝双眸正带着温柔的笑意,凝望着一脸惊讶的少女。 那是,一直被放在他的后备箱里的,无头骑士的头颅。 “……好厉害。” 知予睁大了眼睛,双手接过了他递来的头颅——手中温热的头颅似乎因她笨拙的动作而再度低笑了一声,却好脾气的露出了宽慰的眼神。放任女孩子将他的头颅举到了和自己视线平齐的地方。 这是何等魔幻的情形啊。 “……谢谢你,塞顿先生。” “这不算什么,我值得尊敬的对手小姐。” 男人的头颅用低缓的语气同她说着。这毫无疑问是对失落的少女的安慰吧,知予不会错过他的好意。 少女。有点难堪的、又有点不好意思的眨掉了眼角的泪水,舒展了眉头: “明明是我任性的说什么……要不要和我一起逃走,给你添麻烦了……” 擅自丢下残局和黑手党的干员跑走,如果被父亲抓到的话,她还好说,无头骑士先生一定没法善了的吧。 可那位绅士的头只是依旧笑着,似乎满不在意的、平静的说着: “不,不要道歉。这也是我的决定。怎么能拒绝淑女的邀请?——更何况,你是我重要的对手。” 他说:“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吗?如果是你的话,不论想去哪里,我都乐意奉陪。” 无头骑士宽厚又温暖的手掌,轻轻抚上了少女的面颊。她在不知不觉间被无头骑士环入怀中,依靠在那结实的胸膛,扶着她的手掌却又是克制的,轻轻的搭在她的手臂上,给她一种只要她不愿意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去的感觉。 这克制的安慰让知予终于展露了笑容。她在无头骑士的怀中,手里却捧着他的头颅……这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奇妙画面也让她终于放松。 她将那些烦心的事全部抛之脑后,在寂静的夜色中,她轻轻低下头。 少女的唇与头颅的唇轻轻相碰、宽厚的绅士并不抢先进攻,只是放任少女生涩的、细密的啃咬和吮吸在他唇边轻轻的点过,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引导者一样,轻柔的启唇教导着她如何缠绵,如何深入。 —— 在一边旅行一边享受艳遇的无头骑士先生,强不强(。) 无头骑士先生的性格可以参考一下高文?就是那种……彬彬有礼,不会拒绝女士伸出的手。因为知予对无头骑士有超出一般的好感,他感觉到了,所以会在她接收的范围内哄她。 飙车其实真的很危险的, 幕天席地 他们交换了一个充满了温情的法式深吻。 引导者毫无疑问是温柔又包容的,搭在少女肩上的手臂在确认了她并不讨厌后,便动作和缓的环住了她纤细的身躯。 那曾经握着枪与剑,斩杀野兽和敌人的手臂横在少女柔软的腰肢上时,便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温和。他珍爱的拥抱着少女,就像拥抱着还未盛放的蔷薇。 无头骑士,最初是因那少女自身的光辉而移不开视线。 大胆的对曾在战场上驰骋的骑士发出挑战的少女,有与她那胆量相匹配的豪爽。那与骑士势均力敌的竞赛,毫无疑问是自身实力的最好证明。她没有半点怯色的坦然,是让他们能够坐下来成为友人的基础,然后骑士便意识到了。 ——性别意识初初升起的女孩,却对同龄的同类毫无好感这一点。 分明连矜持和傲慢都充满了女孩儿独有的魅力,分明每一双看着她的眼睛都为之火热。她却对此熟视无睹,毫无动容。 这样一位高傲的少女在与突破常识的异样初遇时,不自觉流连在异性的异形身上的,那比好奇更加热烈,比友好更加坦诚的视线,被爱尔兰的骑士察觉的一清二楚。 曾经也也在战斗后豪饮美酒,在篝火旁高歌的骑士,对淑女们倾慕的视线并不陌生。 他生前曾无数次在女孩们的欢呼声里接过抛来的花环,只是在变为了这样的形态之后,仍旧得到了如此的厚意——那令人怀念的感觉令他想要微笑,又忍不住的对笨拙的少女心生怜爱。 她既是值得夸奖的对手,也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人。 不必刻意为之,他知晓自己曾被夸赞为被女神祝福过的面容有怎样的吸引力,清楚自己在无数次征伐中锻炼出的身躯有怎样的威武。他毫不意外少女会因自己的一举一动而迷神,仍旧温柔的等待着她每一次恍然回神时的腼腆和隐隐的兴奋。 骑士没有拒绝少女张开的怀抱,却只是怀着年长者特有的宽容,轻柔的拍着她的脊背,等待她的决定。 ——真的要与这样一个早已死去的怪物深入交流吗? 真的愿意让自己充满了生机的身体被死体侵略,被绝非同类的异性征服,同本不该相遇的怪物一起共赴极乐吗? 他克制着,给足了那可怜又可爱的少女反悔的机会。 可那幼稚的、天真的少女,依旧执着的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是邀请,是自投罗网,是毫无所知的、一厢情愿的将自身置于了污秽死亡的怀抱之中。 于是骑士便欣然将她拥入怀中。虽然在骑士生前的年代,十四岁已经是可以成为母亲的年纪了,但在这个时代仍旧算是未成年的小女儿,在身材健硕又匀称的男人怀中显得格外娇小。轻飘飘到单手就可以抱起来的重量,不会比拎起一只幼猫更艰难,让骑士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 在被置于摩托车上的头颅温和的注视下,少女殷切的环抱住骑士,从修身的风衣款特攻服开始,到贴身的紧身背心。她顺从的让骑士褪去自己的衣装,少女洁白的肌肤在月色下晕出细腻的光,被骑士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拢在掌中,充满了易碎的绮丽感。 可那少女却毫无危机感的,充满好奇心的用那双柔软的手掌隔着骑士紧身的护甲抚摸着。 顺着修长的脖颈下滑,抚摸过结实的胸肌,摁着那因自己的触摸而骤然绷紧的胸膛露出新奇的笑容。 “要怎么做呢?”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那双明亮的朱色眸子正如此殷切的闪烁着,使骑士不舍得让她失望。卸去轻薄的装甲,只穿着最基础的底衫的骑士拥着怀中使坏的少女,握住她的手指引她探向那被紧绷布料勾勒出了分明轮廓的沉甸甸的肉块。 分明是早已逝去数百年的人类化作的怪物,却有着比人类更坦率和炙热的体温。在女孩子细细的指尖蜻蜓点水的触碰下,那硬挺的性器隔着布料精神奕奕的同她打了个招呼。 固然知晓自己身边的同龄人有不少早就有此相关的体会,但是对于她而言,这都是只有在生理课上才会看到的东西。从未接触过这些的少女惊讶的“呀”了一声,却因为初次体会的新奇而脸都涨红了。 她在骑士的臂弯舒展了自己柔软的肢体,充满探索欲的摸上骑士腕间紧扣的皮带,一边因这初次感受到的触感爱不释手的戳着骑士的硕大,天真无邪的露出笑容: “可以吗?” “啊啊……这可真是。” 不知不觉沦为了将天真少女带入成人世界的引导者的骑士露出了苦闷的微笑,被女孩子那毫不自知的调弄引的愈发精神。 憋闷了数百年的骑士岂是可以随意撩拨的?即使如此,生性宽和的他也只是放缓了语气,那正以柔和的、绝不会让人厌恶的眼神,一寸寸打量着少女被自己拥抱着的身躯的头颅低沉的许下诺言。 “当然可以,我的玫瑰(Roisin)。” ―― 今天的更新!!赶上了!!(没赶上) Roisin是爱尔兰语里小玫瑰的意思,是无头骑士先生给知予的爱称啦。 之后也有会用到这个名字的场合喔 前面几辆车都是知予先动的手,但是这次是真的无头骑士先生先出手的!!! 知予:第一次发现了自己奇怪的性癖,还是野战,这也太刺激了 写的时候我和亲友吐槽:虽然断头是萌点,但是这个头拿着有点碍事啊………… 亮司的人气出乎我预料的高?想问下有没有人想看他的专场? 分别之时 “请带我走吧。” 那位叛逆的少女如此请求。 骑士怀抱着自己金发的头颅,深深地凝望着她在欢爱过后带餍足和眼泪的脸颊,平缓的应下: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 “我会保护你、隔绝一切害物,只为了你的愿望。” 骑士曾经是个有名的武士,他跟在身为首领的父亲身边、执起枪剑从堕落的神明以及魔兽手中守护了自己的国土。 他曾背离亲人在神明的身畔流连数百年,也曾在不存在归处的大地上游荡至衰老。在垂垂老矣的时候,他拒绝了神明伸出的手——他固执的摘取下自己的头颅,化作了永远游荡在人间与地狱边境的告死骑士。 他向来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既然应允,便毫无违背的可能。 于是这曾生活在千年之前的无头骑士,带着年少的叛逆少女,一起说走就走的展开了旅行。 他有太多在野外生活的经历,因而得以在旅途中妥帖的照顾好脆弱的人类少女,不让他们餐风饮露。假使露宿在野外,也能利落的捕获到足够的猎物作为食物,还变着花样展示了一番自己颇具特色的爱尔兰风味的厨艺。 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孩可以像是个小男孩一样在街头巷角和别人打架,也曾经在雨水雪花下奔跑,也有和同伴们一起野炊的时候。 却从没有像这样的在茂盛的野地里,分享白日里刚打猎来的烤制食物的经历。 “现在的调料很多,只要掌握好配比就很简单了。” 无头骑士在明明灭灭的篝火前,这样在纸上为少女书写着诀窍。 她委实是个被养的很精心的女孩,自由自在的性格相当明显的是被娇惯出来的,让她对她所不知道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 而骑士温柔了放任了这份好奇心,将自己曾经的冒险向她娓娓道来。 而假如在城市之中,这个角色又换了过来—— 离群索居的无头骑士,就算再怎么努力适应时代,终究是比不过在这个国度中土生土长的女孩。直接从医院跑掉的女孩子并没有带上什么行李,因此他们总得停留在城市之中去采购足够的生活用品。当第一次、无头骑士十分镇定的带着头盔陪着女孩子去购买内衣的时候,少女拦下了他想要付账的动作,从风衣外套里摸出一张黑卡。 还未成年的女孩子当然不会有自己的账户和存款,但手头宽裕的父亲从来不会吝惜给两个女儿的零用钱。更何况—— “这不是我的,是给我姐姐的那张。” 少女露出了无所谓的、近乎傲慢的笑容:“姐姐、茉莉她最喜欢我了,所以他们没法从她手里得到我们的消息的。” 所以他们只要避开港口黑手党的一些产业,就可以无忧无虑的在星级酒店稍作休整。 她手把手教导他怎么在城市中不起眼的生活,也乐于打扮她魁梧又俊秀的恋人。 少女完全把这场私奔当做荒野求生来享受一样,原本打遍全东京无敌手的不良少女在骑士面前就是个笨拙的小孩。 毛手毛脚的点火却差点烧到头发啦、捉鱼的时候脚滑摔进水里了啦,甚至还有在野外遇到熊的时候——每次都是及时出现的无头骑士一把抱起她带着她开了无双大杀四方。 “实在是太帅了!” 在无头骑士神奇的以“今天的食物已经准备够了”的理由和黑熊交涉后,像被抱小孩子一样被他单臂抱起来的知予倾身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黑熊默默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脖颈畅快的大笑出声。 没把头带在身边的骑士无法说教——他也总是不忍心说教这孩子的,只得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有些像父亲疼爱又责备的对待女儿一样,把她圈在怀中不许她到处乱跑,就这么抱着她带回营地。 他们就像每一对普通的恋人一样,一起进出,旅行,亲吻,做爱。 又像是回到了西院前那个年代里,骑士与少女在荒野中踽踽独行,彼此取暖。 他们的旅途结束在开始后一周。 少女终究不会彻底的离开自己的家人。 她是在爱中生长的孩子,因而也对家人托付了同样深重的爱意。纵使在青春期与父亲产生了矛盾,她的心高气傲也让她不能接受逃避的结局。 即使是自己不能接受的命令,她也天真的觉得自己能与之有一战之力。她总是想向自己心爱的家人证明自身的能力的。 所以所谓的私奔,不过是少女在激情之下的一时冲动罢了。 “……对不起、我骗了你。” 少女向无头的骑士深深的低下头,可骑士的头颅只是温柔的说到: “我知道。” 他知道,她并不是能与自己一同环游世界的那个人。她在人世间有太多的不舍,因而无法乘上无头的黑马便一往无前。 “我的Roisin,我深知你深爱着自己扎根的土地,因精心的照料才能如此盛放。你并不是自由自在的知更鸟,可哪怕知更鸟也有归处……你也总是该回到自己的归处的。” “过往的时日已足够甜蜜,回去吧,我的少女。而我……有这个就足够了。” 这宽容了任性的少女,带着她跋山涉水的骑士,将少女为他购买的手表珍惜的放入腰包中。而后将一条质朴却古老的宝石项链递给了她。 打磨的十分粗糙的宝石,被金制的底座包裹着,由一条细细的链子穿过,垂在了少女的胸膛上。 “我的父亲曾将这个送给我的母亲,而母亲将它留给了我。” 骑士的头颅静静的诉说着。 他在少女的双手之间,与少女静静的交换了最后一个亲吻。 而后,便是分离。 ―― 根据之前读者亲亲的建议,稍微修改了一下无头骑士的人设,从之前的无名骑士改成了现在的,是芬恩的儿子莪相(Ossian)。 曾经爱上了海神的女儿,在神的国度生活了叁百年,想要回家探望父亲时才发现物是人非的爱尔兰浦岛太郎。 说来说一件很有缘的事情,我在找无头骑士给知予起什么昵称好呢!的时候,看到了若辛(Roisin,直译小玫瑰)和欧辛(Ossian,也就是莪相啦,直译小鹿),当时觉得这两个名字好听到一起去了!开心的定了前面那个。 没想到后面的居然也圆上了。 因为诱拐少女,我们的欧辛被港口黑手党追杀了(?) 虽然有这样的缘份,但是下面登场的英灵不是费奥纳骑士团。 迷宫(其一) 在不见天日的地底、望着周围层层垒砌起的高到不正常、生满杂草的石制穹顶,知予叹了第叁口气。 被深埋地下的宫室空气中都透着湿润,即使不至于让墙壁上依次排开的火把熄灭,却也害的她身上雪白的希顿古装有些潮湿的贴在了肌肤上。 很难受。 她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单就这件事而言,就显然的透露着不寻常。 从她睁开眼睛开始,她就正躺在石制的通道之中。身上的睡衣不知为何化作了一身雪白的袍子。就算没有特意学过服饰文化的人,也能轻而易举的一眼认出它们的来历——毕竟,各种雕像上穿的就是这种古希腊长袍啊! 死寂的宫室,空旷到就连呼吸都会有回音,所有的草木都野性生长,却因为终年不见日光而成不了气候。 她绕来绕去也找不到出路,即使在找到了向导之后,却也获知了出口处守着会将所有想逃出去的人杀死的士兵而扼腕放弃了莽撞出逃的机会。 于是她不得不留在了这暗无天日的迷宫之中,与她新结识的旅伴——为了生存而开始发愁。 想着想着,知予又想叹气了。只是在身后传来铿锵金属碰撞声和沉闷脚步的时候,她就适时的回神了。扭过头去,偏着脑袋望向那几乎占据了整个通道的高大身影。 “米诺陶诺斯?” “……唔。” 拖着沉重而繁琐的铁链依旧行动自如,身高近乎叁米的巨兽般的“怪物”低低的应了一声。分明身上还沾染着干涸的血渍,这只怪物却平静的毫无攻击性似的,慢慢的低下头来。 “水、找到。” 语序错乱模糊不清的话语并不影响她的理解,知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又轻又快的露出微笑:“真的、找到水源了?太好了!” 少女与“怪物”,相遇在这从未见过日光的迷宫「Labyrinth」中。 彼时刚从沉眠中惊醒的少女,听到了雷鸣般的被石壁层迭反射的震响。 那是什么呢?是出口外面的雷雨吗? 她随着声音前行、在曲折重复的迷宫中寻觅,终于在愈发响亮的轰鸣声与尖声的惊叫中找到了声源。 在跃动不休的火光下,占据了整个大厅的——那是一只踏在汇聚成河流的血液,与无数尸骸之上的,撕扯着人类肢体的巨兽。 毫无疑问,那只能用怪物来形容吧。 从尸山上滚落到她脚边的肢体,有着不可思议的轻分量。那是属于孩童特有的娇小骨骼。而正肆无忌惮的大闹着杀死了最最后一个小孩的怪物——他低下头发出宛若惊雷的咆哮。 虬曲打结的皮毛下,露出属于肮脏的金属色调,从皮毛下蜿蜒出的朱红的弯角,毫无疑问彰显了他非人的身份。 倘若是普通人,看到这幅可怖的场景除了逃走就没有别的选项了吧。哪怕是自以为是的杀人鬼,在这样的伟力下除却退缩也无话可说了吧。但是—— “……你为什么一边厮杀、一边在哭呢?” 她赤足踏进了还带着体温的血泊之中,坦荡荡的、平静的—— 几乎在朦胧发光的肌肤被鲜红沾染,她对那只正在嘶鸣的怪物,发出质问。 在尸山血海中,狂暴的怪物缓缓抬起头。 这世界上有无数杀过人或者正在杀人的东西存在。也许就在这一刻,就有无数人类在你所不知道的地方死去了。 有怪物对人类的撕裂,神明对人类的惩罚,当然也有人类对人类毫无同类情怀的互相残杀。 或许、正是因为是同类,才会产生相杀的欲望? 有人为了一己私欲而杀死他人,有人为了家国大义而牺牲他人,有人为了仇恨而杀死他人,有人为了喜悦而杀死人。 而知予什么都不是,她生来,就是为了杀人而去杀人的人。 她有着轻而易举夺走他人性命的天赋—— 在她自己意识到发现这一点之后,克制就变得恐怖起来了。 在某次绑架中为了救自己的竹马,她用区区一块铁皮来肢解了八尺的怪物——将她从血泊中拉出的幼驯染,让她短暂的脱离了杀戮的欲望之中。可一旦脱离他的身边,她就意识到了自己拥有怎样的才能。 斩首,剜心,扼杀,溺亡。 她只要一眼看过去,就能获得无数种去杀死所见之人的方法。只要稍不留神,手就会自己动起来。如同呼吸一样自然,就像人要进食一样普通。杀人对她而言,就是这种不做就很别扭,可却“没有任何价值,也没有任何代价的事情”。 ——但是直至今日为止,她手上都未曾沾染人类的性命。并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克制,只是因为“她还没打算脱离自己的日常”而已。 而是成功的在父亲的干预下,她也获得了排遣欲望的别的方式。 但是归根究底,杀人对于她来说,是件会带来饱足感的事情。 所以她不能理解。 那一边嘶吼着杀戮,一边无声的在求助的“怪物”,到底为什么如此悲伤? —— 这几天每天朝八晚五整个人都蔫吧了……有点提不起劲写小说。做兼职好辛苦。 一直不知道读者亲亲们有没有看出从第一章开始我就在玩的梗。 ——知予是“零崎一贼”派的杀人鬼。 她飙车啊、极限运动啊,都是为了舒缓自己的渴望而已。 不过森爸爸不可能让她杀人的!虽然有这种天赋但是他肯定不会让女儿堕落成杀人鬼,所以知予杀的是……八尺大人那种怪谈。 英灵登场了哦,是谁很明显了吧? 米诺陶诺斯 米诺陶诺斯寻找到的水源,位于迷宫一角、大约更接近于地底地下水的地方。 渗出的地下水长年累月的积累在石材地板上,渐渐的汇聚成一汪浅浅的泉水。 因国王米诺斯的命令而搭建在克里特岛上的迷宫,有着异常混乱与复杂的构造。 那并不仅仅是平面上的曲折回旋,在上下的空间上也有着模糊方向感的恐怖设计,在一成不变的石道里前进,许多人甚至无法辨清自己到底是在向上还是在下行——即使没有遇上那迷宫深处的怪物,最终也会在饥饿和惶恐之中不甘的死去。 而米诺陶诺斯,正是这个迷宫理论上的主人、被名义上的父亲囚禁于其中的“食人怪物”。 但是这几天的朝夕相处,知予却发现他并不会去吃人。 他甚至是对这些被他残害的孩童尸体心怀愧疚似的,小心翼翼的将他们安置在了迷宫的死路之中。 这残暴的杀死了被推入迷宫的幼童的怪物,并不是为了食欲而杀戮,也不是为了快乐而杀戮。 分明自幼被囚禁在黑暗迷宫中,从未被教诲过善恶对错,这野性生长的怪物却拥有一颗纯善的心灵。 他并不是出于本能去虐杀,只是单纯的因为从出生之后再没有见过一次的父亲米诺斯的命令——为了完成父亲威慑敌国的希望而执着的想要化作怪物。 知予读过米诺陶诺斯的故事。 因国王对海神的欺瞒,以至于海神对他的母亲下达了诅咒——被赋予了与嗜兽癖的王后让国王觉得丢脸,为了遮丑被囚禁在母牛般的木偶里,却因此而被那被国王昧下的祭品公牛玷污,生下了半人半牛的怪物。 知予非常讨厌这个故事。 从头到尾,王后与那被生下的怪物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被一个男人的私心,而被牵连至了人与神明的斗争之中,他们只是那位身为半神之子的国王的可悲牺牲品。却承受了一切的惩罚。 “为什么这样的人还能成为法官呢?为什么不惩罚他呢?” 从小就被娇惯的天真率直的女孩看待世界总是非黑即白的,即使因父亲的身份而从小接触的教育格外不一样,却也只是多了几分杀伤力—— 她总是说:“如果是我的话,我就把他沉进海里杀掉。” 好像也不只是几分的杀伤力就是了。 毫无疑问的,她的双胞胎姐姐会不打半点折扣的让妹妹可爱的小愿望实现的。 对米诺斯怀着深切的偏见的同时,她当然也对那怪物怀着难以言明的复杂心情。更何况如今亲眼所见之后,敏锐的少女意识到了—— 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怪物,而只是一个被遗弃了的的少年而已。 生而为人,却拥有着怪物的本能和身份,想要成为人,因此不断与那本能抗争。 他是她的[同类]。 多么不可思议啊,生而异形的少年身上有着一颗人类般温柔的心灵。 而发现这一点的却并不是他身为常人的父母兄弟,而是拥有杀死他人的本能的杀人鬼少女。 他委实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啊,从未见过除了祭品以外的活物。没有任何人能与他交流,即使如此他仍旧怀着一颗懵懂而敏锐的心——这或许是上天也不忍心让他就此蒙昧沉沦的缘故吧。 可对于被父亲逼着去杀死孩童的他,这却是比什么都更残忍的。 他隐约的知道了对错,却不知该如何坚持。他对父亲充满了憧憬,因而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但是,这是不对的。 不能理直气壮说出杀人不好的女孩,却对他肯定的断言:如此痛苦的杀戮是绝对不对的。 他无法杀死的少女,如此自然而然的说出仿佛是真理的话语。从未有人这样对他说过、从没有人期望过他成为人类。 怪物对这样的少女,几乎是求助似的伸出了手。 少女与怪物相处,出乎预料的和睦。 对于他人来说是死局的迷宫,是自幼生长在其中的怪物的主场。碍于迷宫入口的魔法封印,以及对名义上的父亲的憧憬——他从未违背过他的意志,试图离开过这里。 他知晓每一条暗道和死路的朝向,也知晓看守迷宫的士兵何时会从外面抛来动物与生肉喂养他。即使由于这几日他们已将雅典送来的童男童女丢进迷宫,而暂停了补给——他们是相信国王口中的怪物会毫不介意的吃完这些小孩的。但对于早已习惯了省吃俭用以度过这个难熬的时间的怪物来说,他储备的生肉已经足以他和误入其中的少女的生活。 但娇生惯养的少女无法咽下干涩的面团,也不能接受生吃已经发酸了的肉块。她在兴致来的时候能像个小疯子一样跳进血泊之中,对怪物和攻击游刃有余的进行回击,也能在满身青紫的激战过后,怜爱的踩着怪物的手掌去摘下他沉重的钢铁面具,给与他热烈而纯洁的亲吻。 但她不能接受、不能洗澡的生活。 虽然日常饮水如同米诺陶诺斯示范的那样,去吮吸植物上聚集的露水也可以。体型远大于人类的怪物少年,笨拙的倾下身、轻柔又缓慢的伸出和人类不同的细长舌尖去舔舐楚楚可怜的含露花瓣的模样,那份不自知的温柔和色气,实在是令她觉得赏心悦目。 可这不是她能跟他一起过上茹毛饮血的生活的理由。 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在怪物默许了她抚摸自己脸颊之后——立马笑嘻嘻的提出了要沐浴的要求。 于是怪物在寻觅到了汇聚起的泉眼之后,用那相较人类而言显得格外粗壮——在他身上确实比例恰好的手臂将女孩子像抱小孩一样抱了起来,带去了泉眼旁边。 他的确很笨拙,就算被女孩子有模有样的指挥着,也最多只能这样带着她移动。好歹比扛着她走还是好得多。 那汪泉眼的确不深,却也可以勉强让让女孩跳进去洗个澡。但她想到之后还要饮水,最终决定就用水擦拭一下身体就好。 知予将身上的希顿古装脱下来,其实那只是一块很长的布料而已——顺着边缘细细的裁下一段布料当做毛巾,沾湿了之后一点点擦去赤裸的身体上干涸的血渍和污秽。 在她某一次躬身去沾泉眼里的水的时候,身后突然贴上一个坚硬又火热的身体——知予回过头,对着那沉默的贴在自己身后的怪物露出了一个掌控者的笑容。 “不行。” 她又轻又快的说: “你得先擦洗一下——对了,我来来帮你好啦。” —— 这里的小牛是“还活着的”小牛,比起fgo剧情里来说,有漫长的时间在英灵座上思考、有机会和御主以及别的英灵交流的小牛肯定要青涩和更……兽性一点。 毕竟这个时期他的确是放纵自己完美的成为了怪物嘛,像野兽一样狩猎、进食、随着本能行动。 但那不是更好吗.jpg 我爽了。 开始写这篇的时候我就突然意识到知予是做不到像咕哒他们一样去教导小牛的……因为她的生长环境和自己的叁观也很不正确,但是她比小牛要幸运的多,总是有人会保护她的。 下章开始肉。 “取暖。” 生活在迷宫之中的怪物少年,是身为怪物却有着人类心灵的纯真的孩子。 他生来便循着兽性生存,虽然非常聪慧、擅长思考――却到底还是个跟随本能的少年。 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对遵循着本能来生活的怪物少年心怀怜爱。 她手把手的教导他自己所擅长的一切——怎样毫无痛苦的让猎物死去,怎样让自己过的更好,怎样是对的怎样又是错的。 她觉得她是怪物少年的掌控者。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之怪物与人类的距离,更像是彼此相似的同类。 甚至远比主与仆的关系更亲昵,比宠物和饲养者的暧昧更色情。 正当青春的年纪、恰到好处的机会,以及朝夕相处的距离。 在不知不觉间,拥有怪物般的心灵的人类,与拥有人类心灵的怪物之间,出现了连神明也无法解析的脉脉温情。 就像是受伤的幼兽,彼此舔舐着伤口安抚着对方。他们抱团取暖,汲取着生存下去的力量。 少女对怪物少年怀着类似同理心的理解,在只有他们二人相依为命的幽深迷宫里,青少年们年轻气盛的本性在他们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遵循兽性的少年,对性充满了好奇的少女。他们追随着原始的本能,轻而易举的就踏过了那条薄而朦胧的边际线。 少年还很青涩,只晓得对这初次会面的,同类的异性一昧的激动。 但是少女却浑不在意,反正她有足够的耐心——能够一点点教导他该怎么做才能带来快乐。 说起来或许很下流,但是在少女初初萌生出性别意识的年纪,知予就知道了――她只会对「非人类」感到兴奋这一点。 或许这并不是启蒙者太过优秀、以至于少女恋恋不忘的错。归根究底,在更早的以前,被发觉她萌生了杀人鬼的天赋、仍旧满心怜爱的家人拥抱住之后,她的未来或许就注定了。 “如果实在不想忍耐,就来试试杀掉这个吧。” 疼爱女儿的父亲对孩子总是十分娇纵。 更何况虽说他不相信宿命论――有时也会深思,是否因为身为父亲的自己手上满是鲜血,才会让孩子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在察觉到末女身上出现的问题之后――他第一时间的通过各种方面,包括心理上的安慰来排解她的疑惑,然而却成效不多。 女孩儿固然能为了家人而忍耐,就像被束缚住了多余的肢体而伪装成了正常人的畸形儿一样,可那份无处排遣的本能,依旧在不断叫嚣。 于是某一日,他带着女儿们来到了位于地下的拷问室。 在里面等候年少的杀人鬼的,是被父亲捕获、处理后,被没收了所有武器的裂口女。 初次,曾在非人的怪物上发泄了自己的惶恐与欲望;随后,父亲手把手的教导她该如何去转移自己的渴盼―― 「非人类」,这是固定的,唯一能让她自由自在抒发情感的目标。 在品尝过并非尸体,而是鲜活的怪物也能给自己带来别样的快乐之后――少女以出乎预料的速度堕落了。 她沉迷于这奇妙的快乐之中。 与人类绝非一族的怪物,有着或狰狞的外表或魅惑的外表,他们总是会给她带来无上的快乐――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令人满足。 就像枝头已然结出苞蕾,被欲望和宠爱浇灌着慢慢绽放的食人花,虽然仍旧有着少女的天真与人类的身躯――但是其本质,已经是什么怪异的东西了。 即使如此,她仍旧忠实的按照着家人期待的那样茁壮成长。哪怕一夜之间误入了古希腊,还和那个传说源远流长的牛头人成了同居对象也不例外。 而比之她对待其他怪物的、新奇的好似对待珍爱珍爱之物的态度,如今在她身边的少年——却是更加真切的,让她无数次生出熟悉感的、“同类”。 她比以往每一度陷入爱情之中时那样,更加真挚的爱着他。 在对他散发出认可气息,总是对他肆无忌惮的展露自己美好身躯的异性面前,他顺理成章的发情了,而对他心怀怜爱的少女,并没有任何打算阻止他的意思。 甚至在那裸露着上半身的怪物少年从她身后拥住她时,主动的、温柔的伸手贴着他比自己大得多的手掌,引导着他如何循着自己胸腹和饱满的鸽乳抚摸。 那能够轻而易举折断人类肢体的粗粝手掌贴着比牛乳更加细腻的少女的肌肤,一只手掌就能遮住少女的半个腰腹。再加上希腊人的蜜色肌肤与日本女孩的雪白肤色,这样鲜明的对比,让深谙情欲滋味的少女登时呼吸沉重起来。 分明只是简简单单的触碰,却生出了充满官能感的暧昧。 有甘甜的气息在怪物少年的鼻端浮动,遵循着繁衍本能去取悦对象的米诺陶诺斯受到了显而易见的鼓励和刺激。 他着迷的低下头——为了亲吻才有自己一半高的少女而躬下身,用纤长的舌尖舔舐着少女的脸颊,胯下那蜜色的硕大登时愈发茁壮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哈哈……好痒啦!” 知予忍俊不禁的抬起头,对着好似舔舐蜜糖似的、怪物恋恋不舍的舌尖回以热情的啄吻,她用手捧着他压下来的脸颊,主动的启唇露出小巧的舌,迎接属于怪物的唇舌的侵略,用人类灵活的技巧来指引他如何交换呼吸。 被丢入迷宫之中的怪物少年,身上除却沉重的镣铐和不能称作盔甲的拘束,只有几块破旧的布料。内衣自然是没有的,因而少女在伸手摁住顶起布料的硬挺凸起时,那滚烫圆润头部就直直的连着已经被打湿的布料贴在了她的掌心。 ——而她只要揭开薄且破旧的布料边缘,就能直直的对上怪物那比人类大上好几圈的狰狞性器。 即使被她仔仔细细的用手掌和唇洗过一遍,那年轻气盛的性器依旧有着挥之不去的腥臭气息,湿漉漉的吐出一股透明的体液。对于娇生惯养的女孩而言却并不难闻,只是被那鲜明的荷尔蒙搞得腿心愈发的空虚酸痒,也变得湿润起来。 宽阔手掌贴在她的脊背上,而她放松了力道将身体靠在他的掌心。分明体型差就像是成人与幼童的差距,却要做出比什么都更深入的亲近交流。 知予眼睛红了起来,伸出双手捧着那在自己掌中愈发胀大的性器,动作细腻而温柔的在体液润滑里撸动着。 “我会教你的。” 又轻又软的嗓音带上了几乎满溢而出的情欲,轻飘飘的在呼吸可闻的距离里发酵。被渴求和暧昧搞得脸颊绯红的少女,对着自己的同伴张开了双腿,指尖示意的探入了腿根处那甘甜湿润的蜜穴。 “——我会教你,怎么进来的。” —— 现在兼职稳定下来了,主要是周末有时间,本来上周应该更新的,结果得了重感冒吃完药瘫在床上睡了两天……惨的不行!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因为好像也有读者没了解过fgo,所以贴了一下小牛的满破卡面……脸看起来是人类哦! 好的下章真的开车了,这次会尝试着收费。看了一下同人频道其他人的收费标准,不知道我这样的车千字40合不合适…!不过其他的肉渣啊一些小彩蛋还是依旧免费啦,谢谢大家的支持! 迷途与归途 不知怎么的,最近一直打不开网站,梯子也挂掉了,好痛苦,终于能上来就赶紧把写好的发了。 拖了那么久车终于结尾,很不好意思。 ———— 少年线条流畅而饱满的手臂上布满了伤痕,已经深深烙印在皮肤上的疤痕交织成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曾遭受过多少折磨。 即使如此,他伸手触碰女孩子柔软的胸脯时的动作,仍旧温柔的过分。 好像生怕凹凸不平的疤痕擦伤那柔软过头的乳肉一样,他的动作并不比蜻蜓点水更重,却被少女揽着手背,撞如一片柔软之中。宛若婴儿肌肤般柔嫩的丰盈在他指间漾出淫靡的波纹,他被吓了一跳,甚至连身上的锁链都颤抖了一声。 然后他本能的握住了那份柔软,细腻的乳肉在他指间挤出色情的弧度,笨拙的揉捏却叫少女发出了细细的喘息。 初初萌生性别意识的少年少女总是对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产生好奇。阿斯忒里俄斯抱住女孩抚摸的动作并不沉重,却带着一种天真的下流感。更何况他怀里的女孩子更是有心引诱的坏心眼。 “没关系……很、舒服……” 白皙肌肤与遍布粗糙疤痕的身躯贴紧,细腻的摩擦里泛出甘美的电流。知予抚慰他的动作稍稍停滞,在阿斯忒里俄斯手中不自觉的并了并腿,仰起泛红脸颊轻柔的啄吻他还带着稚气的面颊。 温热而粗糙的指腹抚过小腹时她就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宽大手掌一掌就抚住住了她的小腹。过于鲜明的对比叫她愈发兴奋了起来,雪白腿根磨蹭过怪物火热的手指——她赤裸的骑在了他的手掌上,用饱满臀肉和女孩子最神秘的地方磨蹭着他的指尖,比最下流的流莺还要淫荡似的,一下一下主动的用私密处欢迎着男生的手指。 “好色……像是我在玩弄阿斯忒里俄斯一样。” 知予战栗着湿润了,感受被自己抓住的手指似有似无的碰触顺着阴唇划过臀缝,好像下一秒就会直捣黄龙。 紧张和情欲教她身上甜美的荷尔蒙气息愈发膨胀,感官敏锐的少年原本已克制许久,此刻嗅闻着她甜美的气息,从喉间发出了一些不知所措的声音,低下头不住的嗅闻她的脸颊和脖颈,像是一种可爱的催促。 温热呼吸拍打在少女的颈间,她无声的绷紧了腿,说出的话比起宽慰更加下流。 “……冷落你了吗?对不起噢。” 她重新握住那湿的厉害的庞大性器——即使没有被继续抚慰,它却更加精神的竖着,淌落的前液打湿了知予的手指。她费力的踮起脚尖坐了上去——绝非人类尺寸的粗大龟头在她的引导下抵达了桃花源的入口。少女湿漉漉的蜜穴吮住了一点肉棒。 在经过充分的开拓后,想要容纳他的肉棒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可被硬挺的硕大撑开的感觉过于勉强却又过于刺激,穴肉被一寸寸拓开,紧紧包裹在硕大性器上,几乎叫她哽咽出声,女孩子却任贪恋于这亲昵的快感,大意的放纵了一手教导的少年。 像是他抚摸过的乳肉,或者一切他能想到的更美好的东西一样,被充分润滑过的细腻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头皮发麻的发出嘶吼声。因为充分的前戏而没有被撕裂——却也因夸张的型号而绷紧的过分,过于湿润的紧紧绞着他的肉棒,好像要彻底将他榨干一样,带来一种疼痛的快乐。 他绷紧着身体,一点点将肉棒从紧紧吮咬着的小穴里拔出,然后又挺着那粗壮恶物用力顶入——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获取更多的快乐。 被柔嫩小口吮吸的感觉对于初次体验的阿斯忒里俄斯来说过于刺激,他下意识掐住了她的腰,在细细的悲鸣声里用力干了进去。 “……那里、不,太深了……呜!” 被有好感的男孩抱着、像是对待性爱娃娃一样肆意的操干实在过于刺激,才刚刚被插进来,她就咬着手指高潮了,纤细的腰肢颤抖着躬出了漂亮的弧度。可不知人事的少年全然不顾穴肉抵死般的纠缠,只是蛮横的将硕大肉棒整个抽出,又一贯到底。粗鲁的龟头甚至直接抵上了深处的宫颈,那紧致的入口被用力捣弄到酸涩不已,几下就在尖锐而恐怖的快感里颤巍巍的绽开,像是熟透了的果肉一般被肆意顶弄出了过于粗大的性器形状。 快乐的连呼吸都带上了电流一般,原本青涩的小穴被操弄的像春日盛放的花,含着黏腻露水硬生生的承受着淫邪性器的抽插。 雪白修长的腿站不稳了,只得颤抖着夹住他的腰,过多的淫水甚至打湿了他硕大的囊袋,在绵密的拍打声里,不可控的快感过于尖锐,以至于她扭着腰想要逃避,却被宽厚的手掌捉住了腰退无可退,只得张着腿迎接他愈发用劲的侵犯。 “阿斯……呜、要死了……阿斯?” 被推到过于激烈的高潮之巅,被迫面临无法控制的可怖的快感,结果连崩溃的呻吟都被少年热情的吞下,在长舌的纠缠下牵连的银丝叫软唇红的发烫,体内酸涩难耐的快感恐怖到让人理智都挥发了一样,在年少的怪物终于将滚烫精液注入那青涩子宫之前,女孩子就已然被干的合不拢腿,像是被驯服的母兽一般全然被快感俘虏,哭泣着一次又一次被逼到了濒死般的高潮。 盛夏晚晴天(幼驯染,公交,一点公众场合调 是的,我还是对幼驯染们下手了(。) ―― 哐当、哐当。 公交车行驶过街巷时,时不时的震动带着车内的人群一起左右摇摆。 枯燥的夏日蝉鸣在黄昏中重复着,在乏味的路途里,同乘一车的乘客都对彼此毫无兴趣似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知予却一头把脸埋进了研磨的颈侧。 她轻轻启唇,从齿间泄露出一点焦灼的气音。干渴感灼热的在喉间酝酿着,被校服包裹的年轻身体稍稍绷紧了。 女孩子的柔软倚靠在男生的手臂上,那看似瘦弱却遍布薄薄肌肉层的柔韧身躯毫无动摇。孤爪研磨只是抬起那双猫似的凤眼看了她一眼,原本握着游戏机的双手腾出一只来,熟稔的拍了拍她的脊背当作安慰,就继续投入到了自己的游戏之中——以躬身把下颌搁在了她的肩头,环抱那焦虑不安的青梅竹马的亲昵姿势。 可是不够。 知予在他的怀抱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淡淡的洗发露的香气,还有男孩子熟悉的、带着荷尔蒙的气息萦绕在鼻端,脖颈细腻而温热的肌肤在她脸上摩挲着,只叫她愈发难以忍耐,只想用唇和齿过分的咬住他。 明明最近因为兼职和学校的事忙的不得了,连玩的时间都没有,每天晚上却总是会做那样的梦。 好像是被热情的拥抱了,以人类难以企及的体型贴近的那个怪物少年总是精力充沛。 他们相拥,在昏暗的迷宫中跌跌撞撞。纤长到绝非人类的舌尖一寸寸舔舐过肌肤的感觉,被蜜色的手臂环抱着的感觉,呼吸交错间几乎能嗅到那澎湃的荷尔蒙气息,以及被远超人类体型的怪物少年抱着,一点点被那根非人的肉棒操到底的感觉。 在远离他人的、无需考虑任何问题的地底迷宫,他们不知节制的交配着。每次被深深地射入滚烫精液 混乱而情色的梦境让她一整夜都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明明被那么过分的填满了,被撞开的酸痛双腿都合不拢了,可被闹钟叫醒后她却只感到怅然若失的空虚。 那样情色而旖旎的交缠,是梦吗?难道是因为最近太疲惫没有放松的机会,所以身体在抗议? 即使很羞耻的不愿承认,她却难免的因那数日的美梦感受到了饥渴。 即使只是浮想联翩的梦境,她却如此想念那样亲昵又深入的接触,想要那几乎把头脑都融化掉的快乐。 被梦境带来的精神刺激到愈发敏感的身躯只是在公交车的颠簸中和幼驯染摩挲了几下,就发出了诚实的信号。隔着布料传来的体温引发了微弱的电流感,连校服布料摩挲着勃然起立的乳尖的感觉都色情到难以抑制,酥麻的点流感让她一下就腰软了,湿漉漉的颤着腿发出细细的抽气声,难耐的咬着唇拽住研磨的衬衣,用裙摆下雪白的大腿磨蹭着孤爪研磨的校裤。 ……好想要被填满。 她本能的咽了咽津液,下流而熟练的挺起发育中的丰满乳包,抵着他的手臂磨蹭起来。丰满细腻被长袜勒出一道饱满弧度的绝对领域划入了男生笔直修长的双腿间,在人群包裹间,谁也不会注意到的地方,她纠缠着青梅竹马不放索取着安慰。 被近乎明示的骚扰着的孤爪研磨岿然不动,好似被藤蔓攀附的青松一样——他自顾自沉浸在游戏机的世界里,却半点没有阻拦的意思。在他纵容般的沉默里,哪怕被他扎进校裤的衬衫被漂亮的手指一点点拽出,女孩子温软的掌心贴上他的小腹,也只是轻轻的瞟了她一眼,那纤细脖颈上喉结的弧度动了动。 直到那只他再熟悉不过的柔荑得寸进尺的勾勒起他鼓鼓囊囊的布料,他才动作熟练存下一个档,腾出手来。 男孩子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知予纤细的后颈。稍稍用力,像是捏住了捣乱猫咪的脖颈一样止住了她的动作。在被命运扼住后颈她茫然抬首露出涨红了的漂亮脸蛋时,十分平淡的、浅尝辄止的贴了贴她湿润的唇。 “……唔、回去再说,小杏。” 唇齿摩挲间,猫一样的男孩子眯起眼睛,就像是在说一起做作业一样自然的、熟悉的,手指轻柔的插入她的长发之间抚了抚。 盛夏晚晴天(woo18.vip) 他们保持着与爱情无关的、更坚韧也更稳固的关系。 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们之间有着坚固的羁绊,从懵懂的幼时,到性别意识初初萌发的青少年时期,他们彼此陪伴着。 即使学校里的男生和女生渐渐分开玩耍,他们仍旧保持着超乎他人的亲密距离。 好像到了年纪的孩子都会朦胧的性感到兴趣,关注起异性身上和自己不同的东西。当同龄的男孩子们嘻嘻哈哈的躲着女生讨论那些碟片和杂志时,黑尾铁朗和被他拉着跑来跑去的孤爪研磨总是兴致缺缺——倒也不算是毫无兴致,只不过他们早就不是纸上谈兵的那类型。 毕竟和那些只能偷看女生的家伙不一样,他们在最初产生性别意识的时候,就陪伴在彼此身边。 连开始产生探索人体奥妙的好奇心时,也从不曾分开。 上中学的时候,为了课业,知予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不会有大人经常的管束他们。 所以他们有大把时间,在放课后的午后一起坐在她的房间里打闹,写作,玩耍。有时也会拿到同学塞来的神秘碟片,在那个枯燥夏日的午后,他们关上门窗一起好奇的打开了电视,在只有彼此的空间里,看着荧幕上闪烁的白皙肌肤,肢体交缠,和许多下流色情的呻吟和话语。 他们在婉转的叫声里面面相觑,不知不觉间呼吸就重了起来,原本挤挤挨挨靠在一起的亲昵变得格外存在感鲜明。攀升的温度好像隔着布料传来,那种痒痒的、好像舒服又好像难受的感觉叫他们困惑。 从勾扯着手指的试探,到坦然的触碰。从隔着衣服的相拥到肌肤相触的暧昧,他们不知节制的探索着未知的领域。 在昏暗的室内,少女细幼而稚嫩的肌肤看起来白到近乎发光,连触碰都会带来一阵阵惬意的酥痒。他们无师自通的用唇齿交换呼吸和心跳,尚还稚嫩的手指交缠着触碰身体曲线。他压在女孩的身上,模糊的雄性本能带来的攻击性叫人浑身发烫,不自觉的挺起腰在她柔软的腿根小腹上顶撞,本能的索取快乐。 而她也并不吝惜借出自己的身体,她抱紧了青梅竹马瘦而柔韧的肩,生涩却温柔的捉着他的手教他探索女孩子特有的桃花源。因为常年打排球而留下了粗糙茧子的男生的手在那柔软过头的蜜穴外摸索着,在细细的呻吟里,被许可探入神秘而湿润的甬道。于是连正年少气盛的男孩也变得浑身紧绷起来,在越界的探索中,被女孩子柔软的手掌抚上了要害。 他们第一次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做的。 被打湿的内裤丢在了地毯上,规规矩矩的校服裙摆敞开了,露出了被搞得湿的一塌糊涂的大腿和被浸湿了的雪白过膝袜袜。主动提出申请的男孩当然不会怯场,握着女孩子动作青涩的像是在研究难懂的课题一样,却稳稳地、在女孩子的引导下将勃发的年少肉棒一点点顶了进去。 一开始是粉色的、湿漉漉的龟头,被紧致过头的入口吮住的时候,那头皮发麻的感觉几乎让他发出狼狈的喘息。 他激动得像是刚刚打完一场训练,浑身大汗却又酣畅淋漓,炽热的呼吸打在女孩白皙而纤瘦的脊背上,气血旺盛的身体自顾自带着他、让他挺腰一点点顶开绞成一团的内壁。那比起同龄人来说发育的过分优秀的性器像本人一样带着坏心眼,上翘的弧度抵着娇嫩的穴肉,几乎把皱褶都撑开了。 “……唔、啊……” 于是女孩发出了示弱的声音,几乎不可遏制的、在湿哒哒的水声里含糊不清的呜咽着。黑尾铁朗顿了顿停下身下动作,享受着那一下下吮咬着自己的柔软小穴,安抚似的捏了捏掌中柔软小巧的胸脯,很是担心: “……杏,会疼吗?” “明明开心得不得了吧。” 回答他的,是在深深地吐气里染上了情欲的少年音。孤爪研磨好像不太高兴似的绷着脸,插在她发丝间的手指克制的绷紧又展开,像哄小孩子一样敷衍的抚了抚她的脑袋。 他低头确认了一下,正埋头靠在自己腿根的脸颊上浮现的红晕。他们对彼此过于熟悉,连话语也不需要,只要看到她雾气蒙蒙的眼神,就知道她也得到了快乐。他下意识用指腹抵着她的眼角摩挲两下: “好厉害……真的全部吃下去了。你喜欢这个吧,杏?” 口舌都被坏心眼的幼驯染塞得满满的女孩子没法回答,倒是身后正在挺入蜜穴的黑尾铁朗发出一声受不了的鼻音。显然女孩并不介意这样过分的亲昵,甚至在幼驯染模仿碟片台词的话语里更敏感了。于是黑尾铁朗放下心来,痛快的把忍耐半天的年轻肉棒用力操干进去,不自觉的力气大到连青涩的囊袋拍打在女孩丰满臀肉上清脆出声。 “————~!!” ―― 是的,幼驯染的第一次是3p(。) 追-更:po18gv.vip (ωoо1⒏ υip) 黑猫的坏心(口,dirtytalk) 说实话、对于初次体会到情爱乐趣的青少年来说,他们一开始就享受到了绝顶了乐趣。 并非单纯的男女之间肉体的欲望,还有把自己最信赖的友人拉上床笫的悖德感。他们幼时常常天真无邪的抵足而眠,如今却仿佛贪恋快乐的性瘾患者一样,一次又一次在曾经一起玩耍过的地方偷尝禁果。 得到挚友的精神刺激与肉欲交融的快感结合到一起,比最下流的媚药还要诱惑人心,于是他们就这样理所当然般的,享受着彼此间拥吻的欢愉。 做过爱之后,他们之间好像有某种无形的东西发生了改变,但似乎又一如既往的亲昵而热枕。 比朋友更进一步,却又并非充满独占欲的爱情——他们叁个人是不会抛下其中任何一人的,也正因如此,他们自然而然的成就了叁人间饱含信赖的开放式关系。 而似乎是女孩子总是比男生更细心一点,黑尾铁朗有时候会这么想:虽然以前他们彼此之间的照料也是充满不用多言的默契,但跨过那条线之后,他们变得更有余裕了。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身体上的发育带来了很多一日一变的变化,而他们则可以一起磕磕绊绊的去熟悉对方身上每一处的改变。 ——有自己的女孩子,和有母亲或是姐妹关切是不一样的。黑尾铁朗确实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没有年龄差距割裂出的隔阂,不必考虑太多的羞耻心——他们已经体会过了比零距离更亲近的关系,享受着比肌肤接触更深入的亲昵。所以也顺理成章的,将生活里一切男生会粗心的小细节交给了她来打理。 好比来说此刻,少女柔软细腻的手指正在丈量他的胸膛。 虽然黑尾铁朗并不是那种会专门花大价钱和时间去健身房锻炼出一身亮眼腱子肉的类型,但体育系男生身上难免会有些肌肉。 因他每次锻炼前的热身做得仔细又到位,所以一身薄而精干的肌肉显得线条分外流畅,麦色肌肤上隆起的微微弧度,并非那种虬结成一团叫人望而生畏的壮硕,却已然褪去了少年自有的稚气感,而是带着一种成熟化的、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欲感。 然而随之而来的也会有些困扰——例如胸肌练得有些大了,以至于以一场畅淋漓的训练过后,他的胸口一阵刺痛。 是布料将挺立的乳粒磨破了,汗水淌过模糊的伤口,叫他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黑尾铁朗真的觉得自己很冤。 对于他热爱的排球运动,他是不会吝惜的。就算是日常训练用的队服,也都是专门挑选了非常吸汗又舒适的棉布布料,可即使如此他还是受伤了,淡粉色的血迹甚至在白色体恤上留下了鲜明痕迹。 ——粗心大意的男生可从没想过,再怎么锻炼自己的男人,胸膛也会是柔软的。 他更没有想到,那个与知予饱满胸乳上类似的,曾被他用唇齿和指尖细细把玩过的器官有这么脆弱。 他抬起手一把将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全都顺向脑后,露出的轮廓分明的脸上是难得地苦恼。 “……很痛吗?” 胸口细细软软的酥痒触感停了停,像是只小动物一样凑近在他怀中的知予仰起头来看他。 就像以前一起练习排球时受伤,总是能第一时间摸出创可贴和药水的时候一样,知予总是第一时间发现他身上的不适,然后想办法来为他缓解。 于是黑尾铁朗低下头时,就看见他漂亮的幼驯染殷切的用鼻尖碰了碰备受磋磨的乳尖,柔软的粉色的唇瓣轻轻开合,不会比衔起一枝花更用力的,轻轻吮住了他的肉粒,好似认真品尝一样。 黑尾铁朗猛地抽了一口凉气,一种奇妙地,和直白交缠不同的电流般的触感从被吮吸的地方一路流窜到头皮和指尖,他近乎狼狈的低声喘息了一声。 女孩子安慰他的动作存在感实在是过于鲜明。 硬质的齿间被那细腻唇瓣包裹住了,小心地不会触痛伤口。柔滑湿润的触感,那是灵巧舌尖在抚慰他的伤口,湿热过头的安抚一点点舔舐掉了乳头淌出的血丝,在她的唇与他的胸膛之间牵连出色情的银丝。 她舔得太过认真,那似曾相识的动作,教黑尾铁朗想起昨天午休时他们在天台上,她也是这样温顺地伏在自己双膝之间,用再柔软不过的唇舌细细品尝他性器的模样。 他更加火大了——这次是连带着下体一起,气血旺盛的发出抗议。 黑尾铁朗是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对同龄的男生多少有些冷感的,即使看着叫人发热的影片,或是听见其他男生们下流的撩拨,也总是冷冷淡淡地不感兴趣的模样。 可知予在他——在他和研磨身边却不是这样。 只是轻力度地触碰,也能叫她露出湿润地眸光,分明是在帮他口交,却在被抚着脑袋深喉了几次后发出难耐的呻吟。那时候连她过于紧致的食道似乎也成为了性交的器官一样,敏感地让她大腿都战栗起来。 说实话,知予那副被欲望诱惑到无法自拔的淫靡模样真的非常色情,色情到连他都忍耐不住、将她摁在墙上就那么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地操干了一次。 因为原本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所以来不及收尾,在最后只能委屈她含着满腹幼驯染射得过深的精液去面对下午的课程。 每当这种时候黑尾铁朗就会稍微有一点后悔。 因为比幼驯染们高一届,所以他总是没法像孤爪研磨一样看到,在课堂上因为被内射到阴道深处地精液一点点循着重力从有些红肿的小穴里淌出,伴着还未褪去的快感余韵,搅得自己家这位二年级的“高岭之花”露出动摇不已的羞耻表情,却又贪恋那份欢愉而不住的咬紧下唇露出渴求神色的模样。 但他们还有很多机会来享受这独属于他们叁人的快乐……就好比现在。 黑尾铁朗故作苦恼的长叹一口气,在胸前那像乖乖进食乳液的幼兽一样的少女抬起头时,捏住她的下巴。 他染上炽热体温的唇贴上她,过于熟悉的唇齿默契的开合交缠,连湿漉漉地舌都自然而然的搅在了一起,像是汲取着维生之物一样,彼此渴求极了似的吮咬着对方的唇。 带着彼此气息的呼吸将本就暧昧的气氛升到了一个叫人无法坐视的温度,他眨了眨眼睛,对她露出了一个充满余裕地笑容: “要做吗,杏?” 他问:“有这么贪吃吗——之前看到我流血的时候就湿了吧,因为想到可以在更衣室里做,就兴奋到咬指尖了吧?真是不像话,就算是风俗店里的女人也没有你这么敏感吧?” 他另一只手掌下纤细的腰肢猛然绷紧又酥软下去,少女丰盈的肉体只是温顺地依靠在他身上,过于敏感到在他的话语下轻轻地颤抖起来,呼吸急促的,好像已经沉浸在了难以抗拒的快乐之中。 “——好色啊,杏奴,被我这么责备,也能到吗?” 少女把脸颊贴在他的掌心上,发出了羞愧至极却难以掩饰快乐地,细细的悲鸣。 黑尾铁朗满意地勾了勾唇,他想: ……果然和研磨说得一样,这个贪吃鬼,非常吃他们这一套啊。 —— 首-发:po18vip.de (ωoо1⒏ υip) 黑猫的坏心(站着做,宫交) ——只是似有似无的碰触和漫不经心的话语而已。 只是这样,竟也让敏感少女到了小小的高潮。 这位堪称全能的副攻手,似乎在sex的方面也相当全能。在初次品尝到情欲的美味后,就以惊人的速度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许多为他们的欢愉增色的色情技巧。而他的幼驯染对他又过于的温驯了,总是不假犹豫地将身躯全然对他展开,在他坏心眼的出击下颤巍巍的全盘接纳,即使湿润狼狈得不成样子,却也快乐地连头脑都迷糊了。 “……阿铁。” 知予伸出双手、抱住了他修长的脖颈,才能勉力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小皮鞋微微敲击地面,她好似迫不及待一般踮起脚尖,深深埋在他的怀抱里,就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住她泛着嫣红的脸颊和波光粼粼的眼眸一样。 被黑尾那样责备的时候,男生稍稍沙哑的嗓音好似化作了实质上的手掌一样,随着话语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她的身体。 ——的确想到可以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有感觉了。 身体过于自觉地回味起了昨日他趁自己给他递毛巾的时候、那稍微有些粗糙的手指越过蕾丝布料将花瓣和蓓蕾揉搓得七倒八歪,又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只留下她含苞待放得湿润时的感觉。 非常恶劣,却叫她愈发渴求。 ——所以在安慰他的时候,在与他刚刚运动过后还很热的身体接触到的时候,她的确湿润得厉害。 这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尝试了太多不同的玩法,以至于只是轻轻拥吻,都会叫食髓知味的身体敏感起来。 本能比头脑更快地意识到,这具健硕的身躯总是会给自己带来快乐——就像是枝头已然饱熟的蜜桃一样,只是充满暗示性地触碰,就叫她几欲淌出水来。 ……太羞耻了、又太舒服了。 “嗯——说谎可不好哦,杏。” 黑尾铁朗坏心眼地咬住了她红得想要滴血的耳尖,拆穿了好似被玩弄到不知所措的、纯情模样的幼驯染。 “……明明很喜欢吧?” 向来有些坏心眼的副攻手在自己的女孩面前,更是从不遮掩趣味。他低低地、带着笑意捉弄着她,那双灵巧地手很自然地环过她纤细腰肌,就探入了裙摆下。 知予埋头在他颈间,听到他的话时,瞬间眼泪几乎要盈出眼眶来——假如不看她红得透露出几分耽溺的表情,似乎真的可以相信她是个清清白白受到喜欢的人胁迫的可怜少女。 ——可她无法拒绝,只是诚实的、对他张开了洁白的双腿。 “阿铁……这里、快一点……” 于是黑尾铁朗欣然应允了幼驯染柔软的哀求。 他动作娴熟的撩开湿透了的布料,探入少女私密的花园之中。柔软到似乎融化一样的花瓣已经热情的对这熟悉的访客敞开门户,挤进了狭窄而湿热的腿根,触手是稍稍黏稠的湿润感,过于热情的蜜液循着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勾勒而下,交织出闪闪发光的水色,刚刚到达的巅峰显然让少女温热腿心狼狈得不成样子,或者换种说法—— 这似乎是代表这已经熟识了他的味道的身体做好准备了。 “……今天就站着做,如何?” 这么说着的时候,黑尾铁朗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因为怀里那个备受宠爱的女孩子一口衔住了他的喉珠,人体要害被尖而硬的齿尖细细研磨地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舒展开脖颈,就像被抚摸到了下颌的坏脾气野猫一样,有点狼狈却也有些享受地喘息一声,却硬得更厉害了。 黑尾铁朗和禅城知予有叁十公分的身高差,平时走在一起的时候,只会显得知予娇小可爱,不过此刻只会显得分外合适一把抱入怀中。 黑发的副攻手微微躬起背,低下头来温情地亲吻着女孩子的发丝。他垂下手环抱着紧紧抓着自己胸口衣料的女孩子,竟几乎把她的身形都藏在了自己的遮挡下,有种隐秘地偷情感。更何况这里是随时可能会有人来的社团休息室—— 所以也难免已经被操得熟透了的小穴,此刻紧的仿若初次。 褪下的内裤滑落在膝弯,白皙细腻的大腿上湿漉漉的水痕任谁看到都会夸赞一声淫荡。因着吃不消的快感颤抖着想要合拢的腿根,被技巧性地强行分开,年轻气盛的肉棒毫不在意自己夸张的体量,硬邦邦地插进了腿心,熟门熟路抵弄着涨红的阴蒂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吮咬的花穴。 平时相当契合的交缠,在站着的体位下变得分外困难。 原本黑尾铁朗的本钱就比同龄男生雄厚许多,那比成年人更粗壮的性器之所以能一直在娇嫩花穴里肆无忌惮地驰骋,不过是出于对幼驯染总是过于情动的知予全身心地配合吞纳。 而此刻因着身高差和重力的缘故,可叫知予吃足了苦头。她只是被掐着腰,任黑发的幼驯染半托半扶着踮起脚坐在了他的肉棒上,初初咬住一点龟头,就叫她发出了忍耐不住的抽气声—— 就连濒临崩溃的鼻音里,都带着柔软的、满足到似乎要被化开的甜腻。 下流得过分。 黑尾倒也不是那种为了快感而忽略女伴感受的粗暴之人,不如说,他其实相当体贴——相当恶劣地享受着知予配合着他的动作,竭力一点点把自己阴茎吃下去的过程。 细腻前戏让少女的小穴润滑得很充足,火热而湿润地一寸寸绞紧龟头、冠状沟、乃至笔挺的茎身,咬得他一阵阵头皮发麻。而少女明明声音婉转的带上了泣音,身体却焉足地战栗,满是皱褶地穴壁被饱胀地、近乎拉扯到极限地撑开,在这样缓慢而刺激的侵略里,连心跳都显得暧昧起来。 而后他手上用力,重重地一顶、将剩下那半根肉棒也操干到了最深处。 “……e、啊……铁……!?” 在说不上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尖叫声里,壮硕如鹅蛋的饱满龟头生生顶开了已经酸软无力的子宫口——那潜藏在阴道深处的花蕾在这段时间总是被幼驯染们偏爱,时常被这体型过头的访客反复拜访,原本紧闭的青涩环口在一次又一次过激的快感下被操的发软,被彻底征服原本也是迟早的事情。 ——而这次、她连子宫口都被操开了。 “……不、不行……啊啊,要坏掉了……!” 纤细指尖抚上自己被顶出了个鼓包的小腹,半是恐惧,半是无法抵御的快感,知予恍惚着、几乎无意识的覆掌和肚子里那根肆意妄为地性器打招呼。 “……好痛……唔、色……好色?” 第一次的宫交,深入到了恐怖的程度,好像连脏器都成为了交配的一部分,这原本不该有他人踏入的秘境紧紧包裹着入侵者,为了缓解超过承受能力的刺激感,拼命分泌的水液几乎激烈的涌出,孕育生命的子宫却被肉棒顶弄成了下流的鸡巴套子,几乎被烙下幼驯染性器的模样。 少女像一尾离开了水的人鱼一般紧紧绷起腰背,又抽搐着瘫软,被汗水打湿的脊背无力地靠在了身后的更衣柜上,却又被揽着腰背要求自投罗网。这次是彻底只能将重心否依靠在侵略者的身上,避无可避的直面抵入了最深的粗物。 知予近乎癫狂的,紧紧抓挠着黑尾的后颈和脊背,彻底被这近乎痛苦地无上快感征服了。过度的喜悦让她连发声器官都无法控制,嫣红的唇间发出似嗔似喜的含糊呻吟,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流下,连舌尖都不由自主地吐露出来,色情的似曾相识,好像正在为幼驯染口交一样。 过高潮的刺激,对两方都是不小的考验。汗水从运动少年蜜色的肌肉上淌过,快乐让他难以掩饰沉迷的表情、青筋迸起,连呼吸都带上了快感的余韵,黑尾铁朗不得不捏住这只被侍弄到巅峰的雌兽脖颈,在痉挛似的几乎要将他的精液都榨出来好满满吃进去的小穴里慢而沉重的顶弄起来。 “……杏。” 他夹杂着爽到的喘息,一声声呼唤着幼驯染的名字。虽然身下顶弄的动作毫不留情,可面上却十分温柔的、温情脉脉的吻住了她不断发出好听声音的唇。 这么激烈地做过以后、和他们以外的人,或是只是普通的做爱,真的能让她满足吗? 虽然从不用语言宣布主权,可这毫无疑问是彻头彻尾的征服与鞭挞。 黄昏的日光透过百叶窗格给休息室留下暗淡光线,在狭窄的休息室里,他们紧紧地交缠着。呼吸染上了彼此荷尔蒙的气息,鼻尖磨蹭,唇齿交缠,连漆黑发丝都交缠到一起,牵连出暧昧的摩挲。 知予呵出一口火热的、快乐声音,像是不知焉足一样的追着幼驯薄而灵巧的唇。饱满多汁的身体彻底绽放,近乎融为一体般,每一下操干都深得可怕,连储满精液的囊袋都拍打在丰满臀肉上,留下发红的痕迹。每一下都捣入子宫的丰沛水声连听到的人都忍不住精神勃发。 “……已经、不行了?” —— 啊,幼驯染,永远地神。 我真的兴奋到不行~~~!!.jpg 不记得之前有说过没,其实他们叁个彼此称呼对方的昵称是不一样的,例如对黑尾,研磨叫他“Kuro(小黑)”,知予是叫他“Tetsu(阿铁)”的;对研磨的话,黑尾是直接叫名字“Kenma”,然后知予会叫他“Ken kunn(研君)”;对知予的话,在学校他们是会中规中矩地喊知予的名字的,不过因为从小就知道知予的真名(那个时候还没有避风头),所以私下会叫她“Ann Chyan(小杏)”,其实本质上都是太熟了懒得叫全名,所以大家各挑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单字来叫。 大家各叫各的完全不会弄混,我对这种会稍微体现一些个性化的小细节非常感兴趣!首-发:yushuwu.biz (ωoо1⒏ υip) 布丁猫的掌控欲(跳蛋,放置play) 因为一时兴起而在休息室做了越界的事情,似乎是会遭报应的。 这点黑尾铁朗姑且还没意识到,不过跟他前后脚离开休息室的知予已经重复感受到了。 一边努力平复脸颊上因气血上涌而染上的绯色,一边很矜持地并起双腿,含着被射到最深处的浊液小步走出房间,正看到被黑尾揽着肩膀说说笑笑的孤爪研磨时,那一瞬间就有点不妙的预感。 孤爪研磨侧过头来,轻飘飘地投来一眼,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 ——虽然在他面前,禅城知予和黑尾铁朗本来就没什么需要隐瞒的就是了。 腰还很酸,被过分开拓过的小穴含着满满地体液——自从发掘出了男士避孕药这种更安全的保护措施之后,两位没有生殖隔离的幼驯染就彻底放飞了自我,迷恋上了中出的快感。 所以就连此时也是、乳白的浊液从紧紧闭合的穴口垂落,行走间被操干得红肿起来的腔体互相摩挲,搅得过度的快感仍旧在饱满的肢体中流窜,以至于连轻微地动作时都带上了些许麻痹感,知予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缓解、缓步走到他们身边,接受了黑尾铁朗不着痕迹的扶握。 就连指尖的触碰都能叫人回味起不久前放纵的快乐,她克制的捏住自己的裙摆,对孤爪研磨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然后、第二天她就吃到苦头了。 “那个——研君,该不会你生气了?” 被询问的当事人只是轻轻从鼻尖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哼,手上却还在翻看游戏杂志上的资讯。 一派正直又无辜的模样。 被搁置在一旁的青梅竹马顿时失落起来,捏了捏他的手指: “因为……研君今天好冷淡。” 孤爪研磨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消瘦而有力的手掌,能够轻轻松松将排球握于掌中,也总是能灵巧的应对许多游戏的高难关卡。 虽然在存在感过于鲜明的黑尾铁朗身边,对比之下总会让人觉得他懒洋洋地没什么活力,可在许多方面仍能体现出几分少年独有的硬朗。更加宽阔的胸膛、纤细却有力的手臂,就连手掌也是、没有多余的脂肪,轮廓分明的手掌有种干净利落的美感。 他的一只正手被少女握在手里,交迭的双手虽然有相近的肤色,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线条轮廓,线条流畅的指关节被女孩子细腻的指腹一下下摩挲着,有种别样的亲昵。 “——没有哦。” 被小动作催促着,金发的男生低下头来、微微眯起那猫一样的眼眸,纡尊回复了一下正好像不自在的反掌抚着脖颈的幼驯染。 “虽然杏和小黑背着我玩得很开心,但我没生气哦。” ——看起来完全不像就是了。 知予只得咬起唇,好似若无其事的并起双腿。白皙手掌轻轻摁在裙摆上,好像想把一切可疑的痕迹都遮蔽起来一样。 但是没有办法,早上被某个坏心眼的幼驯染亲手撩开裙摆一点点塞进去的道具存在感十分鲜明。有点饱胀地抵在已经熟识快乐的腔内,被敏感多汁的穴肉纠缠着,随着她行走坐卧而轻轻地捣鬼。 其实这也是他们经常会玩的、一些心照不宣的小游戏。 对于国中生而言,会采取到跳蛋这种道具已经是十分了不得的创意。 她的幼驯染并不是那么坏心眼的角色,孤爪研磨为她挑选的道具是非常可爱又小巧的类型,对于已经真刀实枪品尝过他们肉棒的知予而言,也不至于连吃进去都会感到疼痛。那轻柔地震动,只是叫她一次又一次的回想起被抱的时候的快乐,搅得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绵延的欲求。 对她而言,只要想到这个道具并非由自己掌控,而是被握在了青梅竹马的手里,就已经十分刺激了。 全部的快乐和欲望都被孤爪研磨掌握在手中,随时可能跳动起来叫她猝不及防的被快感吞噬,光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恐惧和刺激足以让她湿得不像话。 更何况这样的一举一动都在大庭广众之下,作为出名的读者模特儿和排球部的正选,他们两个在学校里都是会被关注的类型。所以她无论如何都得忍耐着不要露出可疑的表情,以免让他人察觉他们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私密游戏,却又总是因为猝不及防间的挑逗而露出狼狈眼神,而这一切都全部在亲爱的幼驯染的注视之下…… 只要不被发现,这就是他们二人最默契也最撩动人心的乐趣。但越是这么想就越难以克制敏感过头的身体。 表面上端庄的听着课的少女,藏在桌椅下的手却克制的一下下抓握着百褶裙裙摆,笔直的纤细双腿有时会难以克制的颤抖起来,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颤巍巍的试图并拢、绞紧。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的体温,那双清澈的眼眸被水光晕染了,悄悄漾开一片波光粼粼。 时而激烈时而平稳带来的快乐如同浪潮起伏,温吞却执拗的将她推到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地步。拿分灼热的痒意并不惹人讨厌,反到是叫食髓知味的身体渴求着更多。 即使被叫起来回答问题时也强自克制着,不露出半点痕迹,却总是在课间无人留意的间隙,悄悄勾住幼驯染的手指。 明知掌控欲相当强烈的孤爪研磨绝不会让她真的在他人面前露出色情过头的狼狈模样,可是生理上的羞耻心却叫她没办法忽略这种游走在边际上的战栗。到最后总是不得不低声向掌握着自己的幼驯染祈求垂怜。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两个才总是乐此不疲。 那小巧可爱的道具相当会得寸进尺,经过一上午的包容绞紧,此刻已经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纠缠不清了。 知予难以启齿似的、用额头撞了撞他的肩膀。 —— 好久不见!看到有小可爱的留言说肉肉很香我好感动(垂泪) 今天是研磨亲亲的吃醋(虽然不是那种意味上的),毕竟说好了叁个人一起,两个人偷跑就很过分嘛。 精彩x影视:「pо18hub.cо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