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试验:小少爷调教指南》 01圈内著名玩不起的小M 在又送走了一个优质的M后,宁言实打实地饿了一段。但是鉴于他还有报告要交,实验要做,叁台主机通宵嗡嗡嗡给他跑程序,他也就不那么想要了。原本同他合租的那个学弟也硕士毕业打包走人,如今这个双人间的house*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住。 宁言裸着上半身,吃着雪糕,盯着自己的电脑。程序模拟下的材料打印过程十分流畅,可现实中就未必。不想下去也只是徒生烦恼,他倒在床上,划开自己的手机,一条微信消息映入眼帘。 【老冯:老宁在吗?】 【老冯:我这儿有个孩子找合租,你那里是不是空出来了?】 宁言耷拉着眼皮,一只手抄过床边的哑铃开始举,另外一只手敲回复。 【什么情况?】 【老冯:在啊?方不方便,我给你语音说吧。】 老冯也是个博士在读,但已经是个延毕两年的老博士。在宁言刚到英国时也算对他照顾有加,所以老冯找他做什么,他也会尽力去帮。接起微信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宁言抄起另一只哑铃,继续锻炼身体。 “喂,老冯,什么事啊?” “啊,老宁,咱们村之前不是有一个抢劫案,看到没有?”老冯语气轻松地说,“就是那个黑人闯进一个House里,然后把那个四人合租的house给洗劫了。” “看到了,怎么?” “那是叁个姑娘一个男生合租的,出了事之后叁个姑娘都找到了flat*搬出去了,就剩下这个男生找不到能住的地方。”老冯戏谑地说,“按理来说,谁出来不是得自己一个人解决问题,但我和这个男生的哥哥认识,他让我给他弟找个安全点的地方跟人合租。” “你怎么不要他?”宁言懒洋洋地问。 “我住的是studio*,房东不让加人。”老冯无奈地说,“我想来想去,你是我认识的人里面呆的时间最长,又最靠得住的了。正好你那里不是空出来一个?这孩子才大二,你让他住你那里呗。” “行吧,人怎么样?”宁言想到自己这里多一个人不多,“安生点,别往我这里带人。我有时还会熬夜,他不介意就行。” “他哪能,孩子乖着呢。”老冯忙不迭地说,“那我把他给你送过去,这孩子的电子设备全被劫了,东西也缺了不少,但是有一点我说明一下,那啥……这孩子也是刚出国,没什么生活常识,你担待着点。” 宁言一听就有点头大,而且敏锐地抓住了老冯的重点:“什么叫把他送过来,现在就送?我可没有另外一个卧室房间的钥匙。” “嗨,你先跟房东说一声,让他明天签合同,给他钥匙,今晚睡你那里呗。”老冯似乎是怕他反悔一样,赶紧结束对话,“老哥也不能坑你,孩子确实挺乖的,不会惹麻烦——行了,我一会开车把他送过去!” 这点老冯倒也不会骗他,宁言慢悠悠爬起来,精干的上半身有着形状漂亮的胸肌和腹肌,整个人看着不像是久坐电脑的理工科在读博士,身材管理相当出色。这并不奇怪,在圈里,身材对于抖S来说是敲门砖,没人想被一个大腹便便的S控制和命令。 刚收拾好房间,他就听见了门口传来的敲门声。顾不上擦汗穿衣服,宁言走下狭窄的,铺着灰色地毯的楼梯,打开了房门。 “哟,一听有人要来,干活呢?”老冯看到他汗流浃背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人带来了——小夏,这是你宁哥,你以后就住他这里。” 一个白白瘦瘦,看起来也就一米七出头的男生,拎着一个大箱子站在老冯的身后。看到上身赤裸的宁言,他顿时红了脸,局促地点了点头,小声说:“宁哥好。” 宁言仔细打量他,总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到过。他只能先把人迎进来,箱子放到了楼下的小客厅中央,不忘招呼老冯:“到饭点了,要吃饭吗?” “不了,我回去吃!明天又要开组会!” 送走老冯,看着站在狭小的客厅里手足无措的小孩,宁言无声地翻了个白眼。看到自己就脸红,又白又瘦,腰细腿长的,怎么看都觉得是那种小姑娘会喜欢的纯情挂,当然也有可能是个小受。 “叫什么?” “啊!”小孩似乎是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看着他,还微微鞠了一躬,“我叫夏一语,读大二的。” 这鞠啥躬啊!宁言心里不自在,顿时爆了一句东北话,但面上还是和颜悦色:“不用这么紧张,都是出来留学的,我叫宁言。” “嗯……” 宁言不由自主地去打量小孩的手,细长白皙的手指,一看就是没做过家务活。他在心里又叹了口气,依旧是耐心地问他:“饿了吧?我做点饭,你歇一会吧。楼上卧室被房东锁了,你今晚睡在我卧室。” “啊,那宁哥呢?” “我睡沙发就行。”宁言没看小孩的反应,也不想这么磨磨唧唧的,摸了手机转身钻进厨房。 拿出冰箱里的酸菜,洗了洗,切了Tesco*买的打折猪肉,开了电饭煲煮上一锅饭。小孩似乎是不太好意思打扰他,就只能坐在沙发上乖乖玩手机游戏。宁言瞥向他的侧脸,忽然福至心灵,立刻打开手机,登陆了一款私密的社交APP。 在这个APP里,属于这个圈子的人可以互相聊天,交流经验,寻找partner*。在S们的交流板块里,一个近期大热的帖子被加了精,标题就是“遇到这种小M真是无话可说”。 发帖人是一个妹子,也是圈里颇受好评的女S,调教人毫不手软,让一干男女M嗷嗷叫拜倒在女王的长靴之下。宁言加过她,聊过天,这妹子实际上性格很软,很有爱心,也非常尊重其他人,包括自己的M们。能让她这样忍无可忍吐槽,宁言印象深刻。 “有个小M约我,我看了照片长得也挺可爱就答应了。设定好安全词,说了流程,刚给拷上贞操带眼泪就开始哗哗流。都怪我,我都没问清楚他玩过几次,还以为这就是小M进入状态了。结果第一鞭子下去他就硬了,但同时疯狂想逃,脚上捆着分腿器也不顾了,简直哭声震天。等我解开分腿器安抚他,他又哭哭唧唧说自己忍不住想哭就是这个反应!” 下面的一行字,还被她特意加粗。 “可是同志们,这太可怕了啊!我哪知道你到底是真的吓到忘了安全词,还是情趣哭一哭啊!我再一问!这小M换过好几个S了,而且没有一个做到最后!到底谁这么缺德把这孩子带进字母圈的!这不是害人吗!万一遇到个不顾他哭喊,下手没轻没重的他是不是就被玩死了!” 下面跟帖的有谴责带这小M进圈的S,也有觉得这个小M玩不起的抖M,还有怀疑她技术的其他S。但是很快,又有两个S站了出来,其中一个还晒出了他的模糊照片,说明的确是这种情况。 “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把这孩子介绍到字母圈里,现在这孩子还在找主,建议各位主都避雷。” “说服又说服不了,小孩被打一下都能硬的出水,还自我感觉良好。这要遇上黑心的怎么办?” 宁言关掉火,打开电饭煲。白米饭和酸菜炖肉的香气弥漫在厨房中,他热的汗流浃背,但是心中无比冷静。 模糊照片里,嘴角有个小痣,被戴上项圈的小M,分明就是正窝在沙发里玩手机的,刚刚遭遇过抢劫的小孩。不知道是不是他盯着小孩的时间太长,夏一语抬起头,对上宁言的目光,红着脸放下手机,立刻屁颠屁颠地走到厨房门口,打开门,小心翼翼地探头看他,嘴角右边的小痣非常明显。 “宁哥,我们要吃饭了吗?” 完了,宁言感觉自己心里一股子邪火。还没上手,光看着这个描述,拳头就已经硬了。 所以到底哪个天杀的狗逼,把这么个孩子带进圈里的?! —— —— 备注:*House:指国外独栋出租的小别墅房子。 *Flat:指国外公寓楼里出租的公寓房 *Tesco: 英国的超市名称 *Studio:指国外独立包含厨房卧室洗手间的独立宿舍 *Partner:字母圈中对结成合作关系的人叫法 02能傻速多到什么程度 宁言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真是前所未有地重。 虽然才接触这么一会,但是这小孩的性格他也是一眼看出个七七八八。乖顺地跟个兔子似的,还特别容易受惊,又总是小心翼翼,非常不安。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这种孩子,还心大地让他自己出国。看了眼发帖的时间,这孩子最后一次被调教应该是在他出国前,也就是读个语言班过渡的时间就被入室抢劫了。老冯给他说,可算被抢劫的时候这四个孩子全老老实实在学校上课,这才没出问题。 这要是被英国这帮变态看到这么个亚洲小男生,估计腚眼子能被撅开花。宁言埋头扒饭,剩下小孩拿着筷子,犹犹豫豫地看着宁言。 “怎么了?”宁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摆出和善的表情。 “我……我吃不习惯。”小孩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似乎是感觉到不好意思,“我……我一吃重油盐的东西……就拉肚子。” 那你怎么不早说! 宁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还对他笑了笑:“是我考虑不周,我去给你拍个黄瓜。” “我……我也不吃辣。”小孩胆怯地看着他,“我……就是,我是南方来的……” 身边跟我的南方小M又不止一个,没人这么娇弱过!还会有女M称赞他做菜做的好吃的! “那要不我把酸菜给你涮涮,没那么多油。晚上总得吃点,不然半夜会饿。” 说完,宁言回到厨房,拍了条黄瓜,撒了一点点盐,又烧水挑出锅里的酸菜涮了涮。这次小孩总算下嘴了,宁言心下好奇,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种孩子。 “你是南方人?那平时吃什么?” “嗯……家里的阿姨会做可乐鸡翅,还会做西红柿炒鸡蛋……” “那挺好啊,怎么做的?”宁言一边吃一边问。 “柿子要扒皮,”夏一语掰着手指头,“鸡翅要炖两个小时……” 卧槽?两个小时?我奶奶都不吃这玩意!宁言嘴里的饭差点没喷出来。 “另外我家装了直饮水,还有净水器……”小孩说着说着又有点委屈,“英国水质太硬了,洗澡都觉得身上不舒服。” 硬了,拳头硬了。这次宁言不是对别人,直接就对着小孩怒气勃发。不是,这家人怎么想的?养出个小少爷?好好的男孩子养的跟个姑娘似的,什么鬼! “那你家人还挺照顾你的。”宁言依旧柔声问他,“怎么想着要出国呢?” “啊,这个……”夏一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宁言,“我之前用家里给的钱炒股,赔了。爸爸很生气,然后哥哥说我是没有生活常识,说把我送出来读书让我自己学会独立就好了。” “炒股赔了?”宁言一头雾水,“赔多少?” “五……” 宁言心里想,这怎么看都是要赔了五十万,家里生气了…… “五百万。”夏一语小声说,“虽然我还剩下五百万,但也不敢投了。” “啊???” 宁言疯了,五百万??敢情自己对面坐着的真是个小少爷?? “你怎么赔的?”宁言忍不住追问,“五百万?!” “我,我就看哪个股票觉得好,就买了。”小少爷无辜地说,“但买完这些股票都跌了。” “你不做做调查?”虽然这五百万不是自己的,但宁言已经感受到了小少爷的父母的崩溃,“这么一大笔投资,你请个经理人也好啊?” “我,我不知道。” 感觉到自己被责怪的小少爷低下头:“我就随便玩玩……” 看着这个脸上写满了人傻钱多速来的小少爷,宁言已经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鬼使神差地,他放下筷子,认真地盯着面前的小少爷。 “玩BDSM呢?你也是随便玩玩?谁教你的?” 小少爷被他一吓,筷子都掉在了地毯上,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都吓得没了血色。看见这孩子可怜的模样,宁言一瞬间就后悔了,自己不该这么直接劝退,况且他们也还不熟。 “行了,吃不下先不用吃。冰箱里还有点面包。明天我没事,带你去中超……” 宁言捡起筷子,开始收拾小茶几,留下夏一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足无措地看着宁言。 还没等宁言把碗筷收拾好,他突然拉住宁言的T恤下摆。 “宁哥……宁哥玩……玩这个吗?” “有事?”宁言俯视着他,挑起眉,俊脸上满是不耐——他只是在责备自己说的太快,但显然夏一语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我……”夏一语拽着学长的衣摆,嘴唇颤抖着,恳求地望着他,“宁哥是S吗……我……我想被调教……” 宁言的表情消失了,他静静地俯视着夏一语,只吐出了两个字。 “松开。” 夏一语松开他的衣摆,看着他进入厨房。他愣愣地看着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学长,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似的。站起身,找出外套穿上,拉着行李箱就想跑。宁言回头看的时候,这孩子都已经走到门口了。 “站住!” 宁言头皮发麻,厉声喝到:“你要去哪!” “我……” 夏一语怯怯地回头:“我不打扰宁哥……我,我先回冯哥那里……” 宁言摸不清这小少爷的脑回路了,他还穿着围裙,直接走出厨房,站在距离小少爷两叁米的距离,盯着他的眼睛。 “东西放下。” “我……” 小少爷眼角泛红,那双委屈的湿漉漉的眼睛,让宁言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女S这么担心他。任何看到这双眼睛和这个神情的S,心中支配的欲望都会被无限放大。 穿上宽大的外套,夏一语看起来更瘦了,就算是穿着宽松的牛仔裤,他看起来也跟麻杆一样。 “把外套脱了。”宁言加重语气,平光镜后面的双眼紧紧盯着这个不被人看好的小猎物,“给你准备时间,叁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你洗干净了跪在我房间里。” “……我……” 宁言看着小少爷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着。最终,他选择了脱下外套,不敢看宁言,自己拉着箱子回到客厅里,却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按宁言说的做。 “磨蹭?”宁言冷笑一声,“磨蹭也算时间。浴室在楼上,走廊尽头。过了点,别说我不收你。” 这下,小少爷彻底慌了,打开箱子就开始翻找起自己换洗的贴身衣物,然后一步叁回头地赤着脚踩着地毯上楼。 宁言看着小少爷消失的楼梯口,又看了看被塞得一塌糊涂,里面乱作一团的箱子,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生活自理能力基本为零”。 备注:小少爷的箱子里基本上和垃圾袋一样 留学多年的宁哥:拳头硬了,想打人 03自己趴好了 虽然有时差,但宁言刚发了信息给那个女S,对方立刻秒回。听说自己接手的那个小M在宁言手里,女S立刻发了个蓝瘦香菇的表情过来。 “言哥,你认真的?” “玩玩,不能就算了。” “行吧。”女S好像是无奈了,“之前问过,这孩子喜欢dirty talk,能接受SP,束缚,性交也可以。不过我怀疑他后面根本就没被插过。其他几个S都是看到他被打了一下就哭天喊地的样子吓到了。” “不给口球?” “给了口球也呜呜哭,看着特别可怜。”女S发了个扶额表情,“而且他的表情真的做不了假,眼睛里都是恐惧,这怎么下得去手。你要是看着不行,你想办法给他劝退了吧。” 说得好,我也想这么做,宁言难受地想,但是我看到他那双眼睛我也不行,当场就硬了。 掐着点好像是到了叁十分钟,宁言换上一件深蓝色的修身衬衫,穿着熨烫得没有一丝皱纹的西裤,拿着自己已经清洗消过毒的“工具包”,故意加重脚步上楼。打开房门,自己房间的灯关着,屏幕也是自己之前关掉的,整个房间里只有机箱呼呼运转的声音,还有显卡闪烁映照的荧蓝色的微光。 在他的床上,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等待他调教的小M,正趴在他的被子上。 “让你趴了吗?” 听到宁言的声音,夏一语浑身一抖就想起身,但是猝不及防之下臀部就挨了一拍子。 “啊——!” “叫?”宁言笑了两声,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立刻充盈在房间内。就像是其他几个S反馈的一样,小少爷的眼中迅速就蓄满了眼泪,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简直像是等待主人命令的狗一样。 不,他现在就是一条需要人开发调教的小奶狗。 “宁……宁哥……”他颤声说,身体也因为恐惧轻微地抖动。但是宁言注意到,小狗的下面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了。 “狗怎么能上床?”宁言走过他的床边,坐在电脑椅里,撑起面颊,看着小少爷慢慢爬下来,腿跪在灰色的地毯上,“爬过来。” “是……” 夏一语刚开口,宁言上手对着探过身来的夏一语就是一个耳光。小少爷被打蒙了,没反应过来,凌乱的黑色头发黏在他的脖颈后还有额前,鲜红的指印浮现在他面颊上。 “狗怎么叫,小夏?” 夏一语已经开始了抽噎,想要低下头,却被宁言的脚背托着下巴,强迫自己抬起头和他对视。男人一改之前作为学长的和善,平光镜后的眼神中,透露出戏谑和玩味的光芒,让他浑身都燥热起来,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了。 “……汪。” 夏一语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眼泪顺着面颊就淌了下来。他下身硬的发疼,脸上也疼,屁股也疼,望着自己的这个新主人,满心只有无法抗拒的恐惧感。 “好狗。” 那眼中有着玩味的男人,听到他这样一叫,脚背不再托着他的下巴,转而俯下身,亲了亲他的侧脸。 “小夏。”他轻轻咬了一下小少爷的耳廓,“我现在告诉你,我这里……没有流程。” 夏一语也算了解过BDSM圈里的规定,听到这话,忍不住惊恐地想要退开,却被宁言死死捏住了下巴。 “你要是不想做,刚才就应该跑。小夏,学着点。” 趁着小少爷浑身发抖的时候,宁言手疾眼快掏出皮制手铐,把夏一语的双手反拷在背后。夏一语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爬起来就想跑,却被身强力壮的宁言一把拉回来扔到床上。在他还感觉到天旋地转的时候,嘴里已经被塞了口球,皮带牢牢地扣在他的脑后。 宁言板着脸,直接给夏一语上了分腿器。被横杆固定而牢牢打开的大腿中间,就是已经被夏一语自己清洗过的带着水光的后穴,还有他那硬的几乎贴在小腹上的性器。 当着夏一语的面,宁言解开了系在他胸前的银色领带,俯下身,将领带绕在夏一语的脖子上,打了个蝴蝶结。 “别害怕,小夏。”男人压低声音,用蛊惑的语气说,“是你的狗项圈。” 说完,他抬手把夏一语翻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面朝下,塌腰撅起屁股。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细长的马鞭,宁言用鞭梢滑过小少爷臀部上残留的红痕。 他的目标很简单,今晚玩过了,要么夏一语以后彻底不接触BDSM。 ——要么,他就要给自己,当一年的狗。 04汪 夏一语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抖动。 他知道自己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可是真等拍子打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就不由自主地想逃跑。准确地说,靠着自己撸,他硬不起来——直到有一次看到一个男M被女S踩在脚下的片子时,他才感觉自己有了反应。后来他也找了男S对男M的片子看,发现自己也能硬起来。 他知道自己想被虐,想被命令,想被骂。 可是他的身体总是不听使唤;好不容易通过一个论坛摸进了专门用来找Partner的社区,自己却总是被嫌弃。 不,并不是嫌弃,他能感觉到,每一个S都是以关怀的态度停下和询问他是不是想停下。他的过激反应显然吓到了那些S,他被这些比自己年龄要大,经验丰富的S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但同样每一个人都告诉他,他不适合玩这个。 现在,一个无视了他全部哀求和挣扎的S出现了。 “呜……呜呜呜……” 多余的涎液顺着他的嘴角滴落,他感觉到马鞭的鞭梢正滑过他的皮肤。那种尖锐的疼痛每每都会让他感觉到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逃开。 “啪——!” “呜——!!!” 马鞭猝不及防地落在了他的大腿上,但是分腿器使他无法并拢自己打开的下半身。夏一语疯狂扭动着,试图从床上逃离。当鞭子的疼痛从他白皙的皮肤身上炸裂出红色的花时,刚才他给自己建立的脆弱的心理防线就这么土崩瓦解了。 “呜……呜!!” “啪!” 被锁在背后的双手,皮质的手铐中间,银色的链子上被宁言及时扣住了一条长长的,结实的银色长链。他轻轻一拎,夏一语就真像是一只想要逃窜的小奶狗一样,被直接拉回了床中央。 “跑?想玩的时候怎么不跑?”宁言的鞭子“啪啪”两声抽在小少爷白皙的窄臀上,“还真脱光了等在床上?贱不贱?” “呜……呜呜……” 夏一语疯狂地摇着头,但是前面硬邦邦的肉棒顶端却不断滴下透明的液体。宁言先放下马鞭,一只手仍旧牢牢把控着链子,另外一只手抚摸在他的大腿和臀部,轻轻揉捏着。感觉到抚摸代替了疼痛的夏一语,虽然还在挣扎,但总算不像是刚才那么惊恐了。 “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宁言一边抚摸着他的臀部,不断揉捏着,让松软的臀肉在自己手里变换着形状。夏一语条件反射地摇头,他还什么都没做就被宁言一顿痛打,还栓着链子,自己才是委屈的那个。 “不知道是吗?” 宁言一声轻笑,拿起马鞭,对着另外一边的大腿又是“啪啪”两鞭子。交错的红色檩子出现在小少爷的腿后,他又一次疯狂挣扎起来,眼泪不停地流,枕巾都被口水和眼泪浸湿了一大块。 “呜——!呜呜呜呜!!!” 纤长白皙的双腿似乎想要极力并拢,但是在开腿器的作用下,他的挣扎变成了徒劳地摇动着腰部,像是发情的小狗在求欢一般。那湿漉漉的深红色穴口随着他腰部的摆动挣扎而若隐若现,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没有被诱惑到的是宁言,他的马鞭再次落下——直接正中小少爷的穴口附近。 “呜——!!!” 夏一语想要尖叫,他疯狂地摇着头,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拉住宁言求他调教。穴口附近火辣辣的疼痛给他带来的只有恐惧,可是下半身又背离了他的感觉,似乎随时都能射出来一般。他忍不住想再塌下腰磨蹭床单,腰侧却又挨了一鞭子。下腹的酥麻炙热告诉他,自己不仅兴奋起来,而且还在等待着更深层的恐惧降临。 在异国他乡,陌生的房间里,柔软的床上,白瘦的青涩大学生,正在以一种又可怜又淫乱的姿态挣扎扭动着。欲火和恐惧吞噬了他的理智,每一次疼痛,对他来说都是令他更加远离现实的精神上的压迫。 看到夏一语扭动着的腰,许久没有开荤的宁言也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他解开夏一语脚上的分腿器,把他翻了个身,金属的链子就锁在床脚。青涩的小少爷眯着眼,单薄的胸膛急促起伏着,黑色的眼眸中满是恐惧与祈求。 宁言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欺身而上,双手捏住小少爷在床单上磨蹭得挺立充血的乳头,用力向上一提。夏一语的眼睛猛地睁圆,想要发出尖锐的悲鸣,却因为被戴上了口球,而硬生生地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没人这么玩过你吧?”宁言唇角的弧度更深,“都想着疼爱你,满足你……没人想得到,你比他们见过的其他狗都要贱。” “呜呜……呜呜呜……” 眼泪从夏一语的眼眶中溢出,越是被这样对待,他越是恐惧,下腹也越是空虚。他以前看片的时候不是没有用玩具玩弄过自己的后穴,但是面对着一个真正的S,后穴感觉到阵阵空虚,这还是第一次。他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宁言的腰部,想要在他身上磨蹭,却被宁言掐着腰,又在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屁股让人碰过吗?” 夏一语赶紧摇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叫。 “没被碰过怎么这么会发骚?”宁言用端详的目光看着身下恐惧渐退的小少爷,“那就是自己碰过了?” 夏一语僵着脖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但是宁言有经验,他看到夏一语这个惊恐中带着点小迷茫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他毫不怜惜地拧了一下小少爷的一边乳头,让他的身体又痛地弹了起来。 “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碰自己,前后都不许,听见没有?” 夏一语有些犹豫,这是要和自己建立长期关系吗?可是他们才第一次见面,还没了解对方。但是就在他犹豫时,宁言露出了无趣的神色。 “不想玩了?” 他的语气一变,扒开夏一语的腿,开始收拾起自己的工具。刚才的冷酷和戏谑都消失不见,他现在看起来像是未尽兴一般,露出无聊的神色:“行了,知道厉害了吧?要是碰到个往死里玩你的,你是不是得直接死床上?我告诉你——” 宁言还想着自己目的终于达到了,想着让夏一语平复一下心情洗洗睡。这种事可不是这么好玩的。他看也不看小少爷的表情,没事人一样收拾东西,解开了他的手铐和脚上的拘束。 可是他背对着床收拾着,身后却没动静了。宁言心下感觉不妙,回头看过去。 床上瘦削的小少爷眼泪流的比刚才还厉害,哭的一抽一抽得,正在无限委屈地看着他。那质问的眼神,就仿佛宁言不是解开了他的束缚,而是抛弃了他一样。他还被塞着口球,说不出话,可是宁言已经感受到了他对自己无声的质问。 这个刚才还眼神中充满恐惧,一心想要逃离的小少爷,哭得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宁言的手颤动了一下,慢慢走过去,在床边单膝跪下,捧着他的脸。 “如果想要继续……”他慢慢地说,“我摘下口球,你就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答案才是自己想要的?宁言也不指望这小孩能get到他的心思。回答个“想要”或者是其他什么浪话,自己倒不是不可以继续。他伸手解开夏一语脑后的皮带,缓缓取下他的口球。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筛掉了对疼痛和未知的恐惧后,只剩下了对宁言满满的渴望。他的嘴唇蠕动着,轻轻吐出一个音节。 “……汪。” 05小少爷的第一次 这孩子,太上道了…… “那就是同意继续了?”宁言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夏一语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抚摸这具赤裸白皙的身体,宁言扯了扯系在夏一语脖子上,打成蝴蝶结样子的领带。 “嗯……” 颤抖的鼻音,还有发烫的身体,无不在说明这个青涩的大学生的身体正在等待着新主人的开拓。 “去,趴着。”宁言轻轻拍了一下那软嫩的,有着鞭痕的臀瓣。夏一语浑身一抖,却不再想着逃跑,而是老老实实地离开宁言的怀抱,乖乖趴在床上。宁言看着那昏暗灯光中白的发亮的皮肤,还有那烙上红色细痕的双腿,舔舔嘴唇,又不轻不重地拍在小少爷的屁股上。 “腿分开,双手抓住栏杆。” 道具很多,但看着夏一语摇着屁股,乖乖塌下腰,双手握住栏杆。光是看着他分开腿的模样,宁言脑中就闪过了无数新玩法。 “出国留学的小少爷?” 宁言拿出包里的拍子,柔软的皮革和窄臀接触,夏一语忍着想哭的冲动,低下头,咬紧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生怕宁言再次厌弃他。 “在我看来……”宁言扬起拍子,用了六成力气,对准他的臀瓣打下去,“就是一条没人要的小贱狗!” “啪——!” “唔嗯——!!” 这一拍子下去,他本以为小少爷会直接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却只听见了一声忍痛的低呼。宁言感觉不对劲,怕他咬到舌头,过去掰过他的脑袋一看,原本嫣红的嘴唇已经被夏一语咬出了血。到底还是个怕疼的孩子,再怎么恋痛,也要忍着被打的恐惧,才能坚持住不像是前几次一样逃走。 “小贱狗,再问你最后一次。”宁言端详着他清秀的面容,心里发软,但脸上还以一副不屑的表情,“跑不跑?” “我……”夏一语的身体颤抖得像是秋天的落叶,“求求你……宁哥……我……我不跑……你……你不要走……” “宁哥?”宁言拉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上一拽,“宁哥是你该叫的吗?没人给你这条小贱狗立规矩?” “我……” “我?”穿着深蓝色衬衫的男人,语气危险地反问。不等夏一语反应,宁言放开手,把他的头向着旁边重重一推,转身回去拿道具。 心下确认了小少爷不会再跑后,宁言拿出皮革内带着柔软绒毛的拘束,将小少爷的双手锁在了铁制栏杆的床头。为了不让夏一语太慌张,宁言到底是没有给他戴眼罩,转而直接拿出了避孕套撕开,倒了点有助兴作用的润滑油,就按在了夏一语的穴口上。刚把手放进去,夏一语就并拢双腿,结果屁股上又狠狠地挨了宁言的一拍子。 “不许动,再动我就走。” 夏一语果然僵住了,他只能呜咽着,任由宁言隔着避孕套,向着他清理干净的甬道里开始探索。 “没人给你立规矩是吧?”宁言另外一只手揉搓着夏一语被拍的粉红的臀肉,“小狗该叫我什么?” 他的手指肆意地在柔软温热的穴内进出着,夏一语被弄得又痛又爽,原本的呜咽也逐渐变成了哼哼声。他混沌的脑内,只有宁言冷酷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本能。 “主……主人。”大学生在加宽的单人床上,跟随着宁言的食指抽插的节奏,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扭动腰部。在弹到一点时,他的身体就如同过电般再次哆嗦起来。宁言深入第二根手指,继续提问。 “在主人面前,应该怎么自称?”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中,嘲讽的口吻让夏一语更加羞耻,晕头转向起来。 “我……啊!” 刚一开口,夏一语的屁股上就又挨了一下,让他猝不及防下痛叫出声。婉转而妩媚的意味,配合年轻的男孩子特有的沙哑的嗓音,只会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是……小……小贱狗……” 到底还是有着上大学的智商在,小少爷哆哆嗦嗦地说完,耳根都烧红了。看着夏一语这么上道的骚样,宁言也有点忍不住,又加了一根手指,有些粗暴地进出起来。夏一语也忍不住了,断断续续地叫起来。 “再叫大声点,小贱狗。”夏一语的头顶传来宁言的声音,“英国的老房子不隔音,多叫两声,让周围的基佬都来草你的小嫩穴。” 夏一语顿时就被吓得不敢叫了,苦苦忍耐声音反而放大了他全身的感受。皮肤上的疼痛,宁言手心中的茧子,还有在玩弄着他后穴的手指,一下子都清晰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室内,不多时小少爷就已经跪不住,腰背全都塌了下来,胸口一下一下磨蹭着床单,想要自己寻求解脱。宁言哪能容得下这个,看着扩张得也差不多了,直接拉开自己的拉链,解开拷在床头的锁链,让小少爷翻过身,正对着自己躺着。 “嗯……主人……” 被水雾始终笼罩的眼眸中,有着对宁言的期待,还有对未知的下一步的恐惧。如果还想进一步看到小少爷惊恐的样子,宁言大可以把自己的技巧再掏一点出来,让夏一语彻底断了玩BDSM的心思。可是看到他这副又纯又骚的模样,他却只想对着夏一语被扩张的又热又紧的后穴操进去。 “求我。”宁言的俊脸上满是属于支配者的冷酷,眼神却炽热无比,一手拉住系在夏一语脖颈上的蝴蝶结,不轻不重地拉扯了两下,“该不会这也要教你吧?” “呜……嗯……小……小贱狗后面……”夏一语想着自己看过的那些片子里的台词,在这一刻才真正感觉到了自己就是被支配的那个主角,渴求的话也脱口而出,“小贱狗后面……要……主人的肉棒……小贱狗没人要……求求主人别丢下我……啊啊!!” 他还没说完,后穴就被宁言硬了多时的性器长驱直入。他的双手还被拘束在一起,捆在胸前,只能靠着腿紧紧地夹住宁言的腰,随着宁言的进出起伏在欲海之中。 “啊……啊……主人……主人……” “怪不得没人要……”宁言低下头,对着声音充满了媚意的小少爷咬耳朵,“开个苞就能叫成这样,谁想要这么下贱的小狗当奴?等操完了,就把你扔外面……” “不要……主人不要扔……”小青年意乱情迷地哀求着,更加卖力地扭动自己的腰,眼泪不停地流,一边抽噎一边呻吟,“不要扔……小贱狗什么……什么都做……小贱狗只给主人操……” “以后记住了,”宁言掐住他的腰,开始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扭动身体,被操到敏感点就哆嗦个不停的小少爷,“敢自己发骚,我立刻就把你扔出去,听见没有?” “听……嗯……听见了……” 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夏一语的大脑,搅得他整个人都混沌起来,只顾着迎合宁言的大力征伐。 “说一遍。” 宁言握住夏一语即将高潮的性器根部,夏一语惊声叫了起来:“不……不能自己发骚……不会自己发骚的……只……只在主人面前发骚。” “行,规矩立下来,自己可要记住了。” 宁言也是压力太大,加上这几个月饿着了,拎起夏一语的腰开始不管不顾地操弄,一下下都顶过夏一语的敏感点,直接把小少爷操的射了出来。青涩的身体刚经历过真正的性交,根本经不起高潮后被继续抽插。里面一阵阵绞紧,宁言喘息着,又使劲顶弄了两下,也直接射了出来。 退出了泥泞不堪的小穴,宁言摘下安全套,不仅感叹自己真是憋的狠了。但是精虫下脑后,他又开始反思,人家把小孩送过来是给自己照顾的,又不是给自己操的,这叫什么事? “宁……主,主人……” 床上的夏一语已经缓过来了,脸上满是情欲过后的绯红,还看着他的手。 “要……是要我……吃进去吗?” 这一句话听得宁言气血上涌;在自己又要硬起来把这小孩操到失语之前,他赶紧把手里的安全套打了个结,站起身假装镇定地说:“今晚先到这里,我收拾一下,一会都洗个澡。” “哦……” 夏一语应了一声,抱着被子,看着衣衫整齐的宁言背对着自己。他解开腰带,脱下衬衫,背部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像是起伏的山脉一样坚实地勾勒出线条。他换上了居家服,再转过头时,就又是刚认识时那个会给自己做饭的宁学长了。 宁言走过来,给他解开了手腕上的拘束,然后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领带。因为他手下留情,夏一语除了屁股和大腿留了点痕迹外,其他地方也仅仅只有欢愉未退的绯红的颜色。 最后,像是以往对待自己其他的M一样,宁言把夏一语抱在怀里,亲亲他的面颊,低声问他:“能走得动吗?先去洗个澡再睡。” 但是他没等到回答——他的小狗已经闭上眼,在自己的新主人怀里,还抽着鼻子,却已经香甜地睡过去了。 06什么叫生活技能基本为0 夏一语不知道为什么下了床后,这个来自东北的学长就暴躁起来。 “鞋能直接扔进洗衣机里洗吗!”宁言崩溃地从洗衣机里拎出来一双鞋,站在夏一语面前看着他。 “那个……反正洗衣机都能洗干净吧?”小少爷疑惑地看着宁言原地崩溃。 “为什么你的袜子要和裤衩放在一起洗,你不怕真菌感染?” “洗衣液不是杀菌消毒吗?” “我窗台上的花你倒了什么进去?” “我看抖音上说,倒点啤酒能长得更快……” “为什么我买回来没吃完的手擀面没放到冰箱里!” “啊?面放在外面也不会坏吧,我盖上保鲜膜了……” 宁言崩溃了,他没想到这个生活自理能力基本没有的形容是真的!可是对着又瘦又白,一看就没干过重活的小少爷,他一个东北爷们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打他?肯定不行,一拳下去应该能哭很久。操他?只怕这小狗高兴还来不及。 “大哥,你是我亲大哥。”宁言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你之前上语言班的时候怎么活的?” “吃……吃外卖。”夏一语抱着带有宁言的气味的方形靠枕,缩在沙发的一角,终于看出来了宁言对他真的非常之不满,露出胆怯的表情,“还有同住的其他女生也会给我送吃的……” 好吧,这副娇贵小少爷的模样,宁言完全想的出来女生们母爱战胜恋爱,给他不断投喂的场景。这位东北大哥长叹一声,整个人瘫在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 人给送上门,当天晚上就吃干抹净,自己以前也不是这种急色的人。宁言当然只能把这一切归为之前跟进程序太累,自己没放松过,饿的狠了。这种情况下,送上门一个又怕疼又恋痛,挨不得骂又会被羞辱到兴奋,不出门锻炼还臀窄腰细腿长的小少爷,重点是求着自己不要走,自己怎么忍得住呢? “宁哥……” 自从那天后,自己也就没有再碰过小少爷。房东过来送了钥匙,小少爷再次有了自己的小窝,没必要一直赖在自己这里。原本想着夏一语被自己又是调教又是开苞,调养好身体怎么也要半个月,没想到过了一周这小子就开始想往自己房间里钻。 就像现在,他又磨磨蹭蹭地靠过来,可是又与他保持着距离,生怕他突然从哪里变出个鞭子打他。 宁言毕竟是个东北大哥,下了床结束调教后,对他这种身娇体弱,重活干不了,轻活不会干的人,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离远点,自己去干点正事。” 宁言低头看手机,抬头看厨房,就是不看夏一语。夏一语身体一僵,被他说的又缩了回去。 “我写完课时作业了。”夏一语缩在沙发一角,观察着宁言的表情,小心地说,“我想吃蓝莓。” “想吃自己去买。”宁言也不抬头,“自己打开手机搜TESCO,搜ALDI*,附近肯定有大超市,自己学着找路。” “我……我口语不太好。”小孩还是怯怯地看着他,“宁哥有时间吗?” “口语不好就要多出门,自己练。”宁言皱眉看向他,“出来留学一趟,什么东西都指望熟人,指望室友?你在家也这样?” “没有。”夏一语摇头,“哥哥姐姐也让我自己做。”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声音更小了,像个兔子:“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好。” “做不好,学着自己做两次就行了,凡事都有第一次。”宁言扔下手机,盯着他。虽然他今天下午空出来就是想去购物,但他不想带着夏一语。这孩子去了中超就乱花钱胡买一通,就走路二十分钟的路程也要自己打个车。而且这孩子有个臭毛病,什么时候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我来掏钱买”,这可能是BDSM圈里最受欢迎的一种ATM奴了。 这小子放出去遇到个心术不正的,估计最后要被PUA花光所有钱然后崩溃吧? 夏一语见说不动宁言,又的确很想吃点水果,只能蔫了吧唧地站起来,穿上外套准备出门。临出门时他还看向宁言的方向,说了一句“宁哥,我出门了”。 “去吧去吧!遇到路上有人跟你搭讪的不要管,进了超市快点挑,吃多少拿多少。” 宁言头也没抬,挥挥手示意他让他快点去。但是小孩前脚刚出门,后脚宁言就跳起来,用牛仔裤换掉自己的居家大裤衩,套上个宽松的T恤,准备出门跟踪夏一语。夏一语的上课路线固定,交友圈子也固定。缺少安全感的小少爷,每天吃饭的时候主动交代自己今天上了什么课,做了什么。果真如宁言自己推测的,夏一语学的是商科,工商管理的。 就这小模样,性格,还管理?别人管理他还差不多。宁言反手锁上门,向着人流量多的马路走去。在人群中,他轻易发现了夏一语的背影,走走停停,拿着个手机东张西望,一看就是刚出国不久的小留学生。 他没有告诉夏一语,也没有告诉那些喜欢抱团一块玩不和当地人交流的商科学生的是,就在前不久,这个位于英格兰中部的中等规模的城市中发生了一起割喉凶杀案。难民的增多,经济不景气,最先冲击到的不是伦敦或者曼彻斯特那样的大城市,而是经济反响平平,诸如利物浦或者伯明翰这样规模较大,经济状况却不怎么稳定的地方。加上英国人都是酒鬼,临近傍晚的城市,的确有些不安全。 目送着夏一语拐进了附近的一个Mamp;S*里,宁言翻了个白眼。是不是该称赞小少爷就是眼光与众不同,出门随便乱逛,一眼就相中了不怎么平民的本地超市。他随手推开一个中东小超市的门,熟练地出示BRP卡*,要了一包烟。 “啊,又是你。” 老板已经很熟悉他了,这个中国人每周出来都会在他这里买一包烟,两个人也会在没有其他客人的时候寒暄一下:“最近怎么样?” “一切都好。”宁言付了钱,收回找零,没有着急走,而是等着夏一语买完东西出来。百无聊赖之下,他同老板多说了几句:“我听说公园最近有个可怕的案子。” “对,就是那个。”老板叹了口气,“我儿子从学校回来就说,他们都吓坏了。” 原本来说,不熟悉的人之间,为了防止自己背上不必要的责任,老板也不会多言。但是这个大胡子中东男人看了宁言一眼,又加了一句:“中国人注意点安全,他们总觉得中国人很有钱。” “你知道我,我可没钱。” 两人相视一笑,宁言掐着点,觉得怎么着夏一语也该买完东西出来了,就对老板挥挥手,拉开门走了出去。但刚走到街面上,他就看到了一脸迷茫的夏一语,和几个当地人说着什么。 按照宁言在英国生活多年的经验,那几个白皮小混混显然不是什么善茬。眼看着夏一语还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组织语言,宁言快步向他的方向走过去。 他看着那几个小混混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相视一笑,抬手就揽住夏一语的肩膀,试图把他往不远处的小巷子里带。夏一语这才察觉到对方的不怀好意,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手里的袋子也掉了下去。 周围的本地人都绕路而行,他们也不愿意为了一个外国人得罪本地的小混混。外国留学生总有一天要走,可是他们还要在这里生活工作。 就在过路的男男女女都投去怜悯的目光,看着那个瘦弱的亚洲留学生要被那群小混混带走时,从街道的另一端响起一个男人愤怒的吼声。 “LEAVE HIM ALONE!!”* 被搭讪的本地混混纠缠住的夏一语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一个熟悉的人影,背对着傍晚的天光,怒气勃发地向他所在的方向走来。 “What’s up man, it’s your chink?*”其中一个混混挑衅地说,另外一边还有个人用手指把自己的眼角向上吊起。这下犯了众怒,刚才还观望着的男女都被他这样的歧视动作惊呆了。夏一语看到那个冷着脸气势汹汹走过来的男人,一时间连挣扎都忘了。 但是下一秒,宁言的拳头飞了出去,先是砸中了那个做鬼脸的混混的脸,然后他反手一拳撂倒了那个搂着夏一语肩膀,口出狂言的白皮小混混。 “I said,”他恶狠狠地瞪着那几个人,“LEAVE、HIM、ALONE!” 还站着的那个小混混赶紧拉起地上的同伴,几个人慌不择路地跑了。只剩下夏一语呆呆地看着这个之前还对他万分嫌弃的学长,他的室友,他的主人,站在他面前。 宁言就这么赶走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混混,背对着傍晚紫红色的天光,像是踏着七彩祥云一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07不听话,就该打 一些想要报警的路人主动走过来,还询问宁言是否要报警。毕竟在他们看来,大庭广众之下做出种族歧视的动作,严重程度远在抢劫和骚扰之上。宁言摆摆手,表示谢过他们的好意,捡起地上散落的东西拎在手里,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把怒火压了下去,转头问夏一语:“检查一下自己东西都还在不在?” 夏一语这才慌忙翻找自己的衣服口袋,不幸中的万幸是,他的银行卡,护照,身份证还都在自己的口袋里。宁言拳头又硬了,他一手拎着袋子,示意夏一语把东西塞好,转身就走。 “啊,宁哥,等等我!” 夏一语追上去就想挽住宁言的胳膊,但宁言左右摆动胳膊,语气中充满嫌弃:“街上呢,手撒开。” “哦……对不起……” 夏一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旁边,生怕离开一点都会在被那几个小混混劫走一样。宁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小少爷,他是真的不仅是对生活常识,社会经验也是基本为零,甚至为负啊!这是怎么活到二十一岁的? 拐回了通往租住的house的小路上,夏一语立刻又抱住了宁言的胳膊。 “不是说了撒开?” “这里……这里不是街上,已经没有人了。”小少爷小声说着,声音有点颤抖。宁言低头一看,这孩子嘴唇失去血色,手也在不住颤抖着,显然是刚才被吓到了,现在才回过神来。四周的确没人,这条街上大多数又是本地人,宁言也就由着他去了。 “出门的时候我嘱咐你什么来着?”男人任由他挽着自己的胳膊,语气逐渐变得危险起来,“重复一遍。” “啊,呃……那个……出门看路……看地图……?” 夏一语的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但宁言的低气压可没有作假。 “还有……吃多少拿多少,快去快回……” 这是宁言一周以来都耳提面命的事情,因此夏一语的小脑袋瓜子还是能隐约想起来一点。 “还有呢?”宁言的口吻已经非常不好了,“想!” “想……想不出来了……”夏一语哭丧着脸,“我错了,学长……宁哥……” 孩子交到了自己手里,怎么还是一点都没长进的样子?宁博士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他低下头,看进小少爷惊慌失措的眼睛,镜片后的双眼微微眯起。 “主人的话都当耳旁风,我看平时还是太宠你了。” 夏一语听到这句话,浑身一抖,漂亮的眼睛中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宁言懒得废话,把人带进家里,锁上门,转身看着夏一语。 “上楼,把自己洗干净,跪在房间里等我。”他言简意赅地命令这个还处于惊恐和紧张中的小少爷,“再敢趴在我床上,你就给我去睡大街。” 纤细的小青年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想跑;但是宁言的表情阴沉得可怕,他只能脱下外套,双腿颤抖着,乖乖上楼。听到楼上热水器的响声呼呼地响起后,宁言才慢条斯理地把水果分门别类放在冰箱里。 “可惜了,”他盯着手里的蓝莓盒子,喃喃自语,“有点小。” 如果是樱桃,说不定小年轻会哭的更厉害。宁言回过神,发现自己想的有点离谱,只得无奈一笑。开个冰箱洗个手的功夫,他的怒气就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刚出国的孩子哪懂这个,可能还是下意识觉得身份证件要带齐全才更加保险,也不会考虑万一被小偷摸走怎么办。自己平时照顾他的心情,光听着他叽叽喳喳说在学校的事情,也没告诉他注意安全,分辨好人坏人。算起来,还是他这个学长太过疏忽。 “但是这孩子啊……”他对着冰箱上自己的倒影笑了笑,“不打不行,还是得打。” 说着,他走出厨房,拿出自己的道具箱,换上衣服。这次他穿的是一件休闲款的帆布白衬衣,配着深蓝色牛仔裤,倒是很像学弟学妹们想象中“学长”的形象。他一步一步向着楼上走去,推开房间的门,就看到小年轻赤身裸体,跪在房间的正中央。 “这么自觉?”宁言心情大好,“教你点别的慢的要死,发骚犯贱学的倒是快。” “呜……” 夏一语的身体一抖,白皙的背部在傍晚的天光的照射下,被镀上一层魅惑的粉紫色。欣赏着小孩颤抖不安,被一句话就羞辱的浑身发抖的模样,宁言走过去,用脚抬起他的下巴。虽然还是一副紧张不安,惊恐万分的神情,可是小少爷苍白的嘴唇,此刻已经变得嫣红,胸前的乳粒也挺立在有些冰凉的空气中。 “都上学了,记性不好可不行啊?”宁言恶劣地说着,坐在自己的电脑椅里,用脚趾描摹过小少爷的脸侧,“还是说故意的?我是不是打扰你钓男人了,嗯,小贱狗?” “不是……我……我没……” 夏一语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揪起额前的头发,又挨了一耳光。 宁言到底是控制着自己的力气,不然小狗得被他当场扇懵过去。力道控制得很好,小狗的脸上顿时浮现了他的指印,并且开始掉眼泪。 “不是?”宁言反问,“我是不是在你临走时嘱咐你,告诉你路上有和你搭讪的不要理会?” 夏一语好像这才想起来似的,浑身剧烈地一抖,哭的更厉害了。可是自己被扇了一巴掌,他又不敢开口道歉,只能看着宁言抽噎。 “哭?”宁言眯起眼睛,“被人拉到路边扒下裤子轮着操你的小骚穴,是不是能哭的更厉害?我说话没用是吗?是不是就不该管你?” “呜……我……我错了……” 夏一语也不顾自己可能再被打,膝行过去就抱住宁言的腿:“不要不管我……小贱狗错了,小贱狗没记住主人的话……主人惩罚我吧……不要把我丢……丢出去……我不想……不想被别人操……” 他一边说一边哭,但是前面的性器却因为挨了宁言的一巴掌而慢慢勃起。宁言打量着小孩身体的变化,欣赏了一会他哭的模样——一般人哭起来都是不管不顾,面目扭曲,小少爷从小被父母兄姊呵护长大,哭起来都带着甜味,长长的黑色睫毛上挂着泪珠,清秀的五官生动又美丽地诠释了什么叫梨花带雨。 不对,梨花带雨是不是形容女孩的?宁言心下一笑,但是小少爷比他见过的大多数女M都要娇气,还傻。 “不丢你?可以。”宁言从背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给小少爷套上的新买的项圈,扣在他的脖颈上,向上一拎,让他趴在自己的腿间。正对着夏一语的脸的,是牛仔裤下鼓起的,随时准备蹂躏他的宁言的凶器。 “我想想……”宁言手法可堪爱怜地抚摸着小狗的脖颈,让他慢慢放松下来,“你觉得我该怎么罚你?” 夏一语被扣上了项圈,又被拎到宁言的两腿之间,意乱情迷中嗅到浓厚的主人的气息,腰部已经不由自主地微微摆动起来,小声讨好着回答:“小……小贱狗……给主人……舔……” “舔什么?”宁言的语气中充满蛊惑。 “舔……舔主人的……大肉棒……” 就是这么几句话,夏一语已经羞的浑身发抖,耳廓也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在昏暗的没有光源的房间中,宁言抚摸着他光滑的脖颈,还有皮肤细腻的肩头。 随后,他拎起狗链子,将小少爷从自己的胯间拎走。 “你想得美。”宁言冷笑着,起身绕到他后面,对准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我是要惩罚你,没让你享受!” “啊——!!” 猝不及防的痛楚让夏一语又想跑;可是这次他的脖颈上被扣了狗项圈,整个人被狠狠地拉回来,摔在了地毯上,蜷缩起身体,不住咳嗽着。下一秒,他被宁言拎起,扔在了床上。 “给我趴着,屁股撅起来。”宁言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两巴掌,小少爷被打的尖叫了一声,在床上还胡乱地蹬着双腿。他想跑,可是又跑不了;链子的长度有限,他被拴在床头,每一次挣扎都会让他脖颈上的项圈狠狠地勒住脖子。很快他就挣扎累了,侧身躺在床上,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一次,宁言没有心软,直接将他拎起来,宣布了他的惩罚。 “记不住主人的命令,拴起来还想跑。”他把小少爷从床上拎起,摆正姿势,马鞭放在小少爷的屁股上,“四十下,自己数。” 08记性不好 “四十……什么……?” 那双平时信任着他,总是满含期待的双眸中,此刻盈满了恐惧。但是宁言没有丝毫犹豫,抬起手中的马鞭,对着夏一语的屁股挥了下去。 “啊——!” “报数都不会吗?”宁言俯视着他,“自己数着,一共四十下。” “啊……嗯……一……” 夏一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瘦削的身体可怜地抖动着。在他的臀尖上,鲜红的鞭痕很快红肿起来。宁言抬起手,又是两鞭,一手捞起他的腰:“跪好了,不准趴下!” “啊!是……呜……二……叁……” 一道道交错的红色鞭檩浮现在小少爷白皙柔软的臀肉上。宁言时常在想,就是因为夏一语挑食,才如此不禁打。找个时间,他也得好好给这个娇气的小少爷改一改挑食的毛病。 虽然还在思考,可是宁言手中的鞭子毫无间断地落下,小少爷很快就无暇报数,只顾着挣扎和惨叫。 “啊……主人……别……别打了……呜呜……啊啊——!!疼!好疼!!” “疼?疼的话怎么下面还这么硬?” 宁言用马鞭的鞭梢抚过那正在不断往下滴落着透明的液体,可怜颤抖着的充血的肉棒。小少爷就连体毛都很是稀疏,性器的前端被马鞭拂过,水流的更多了。 “啊……主人……主人……太疼了……呜呜……”夏一语低着头,把手埋进臂弯里,却高高地翘起自己的窄臀,一刻也不敢放松。这副不经打又求着被虐的小模样,让宁言不仅发出短促的笑声。 “我刚才一共打了你多少下了,小贱狗?” “呜……十一……还……还是十二……我……我不记得了……呜呜……” “不记得?”宁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给夏一语准备好的跳蛋和润滑剂,隔着安全套,揉了揉小少爷正在微微翕动的穴口,开始给他扩张,“记性这么差,是不是以后连主人是谁都不记得?怪不得会跑到街上发骚勾引人。” “没……没有……主人……我没有……啊啊……疼……” 这次宁言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手指借着润滑油抽插了两下,就把跳蛋塞了进去。跳蛋碾在夏一语敏感的那一点上时,他惊喘了一声,腰部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 “夹好了。”宁言笑着用手轻轻拍了拍那鞭痕交错的白皙的屁股,“重新计数,四十下。” “啊……啊?”夏一语要崩溃了,“不要……重新……计数……嗯……什么的……小贱狗……小贱狗真的知道错了……” “你以为我打你是要惩罚你?”宁言用马鞭倒叁角的皮拍玩弄着夏一语硬挺的深红色的乳头,“这是赏你的,别人求都来不及——还是说小狗玩腻了,不想要主人了?” “没……没有……啊——!!!” 宁言又一鞭子抽在了夏一语的屁股上,冷酷地说:“计数,大声点。” “嗯……一……” 有了跳蛋,显然快感与痛感的交错让夏一语的身体更加敏感起来。他的腰部随着被宁言控制着的跳蛋的强度变化,不断地抖动,弹起,如同过电一般。外面的路灯灯光照进屋内,马鞭的声音和痛感一起,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五……嗯……六……” 已经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整个臀部火辣辣的痛楚让夏一语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宁言在黑暗的房间中,背对着光源,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抽在小少爷的屁股上,连力度都不曾改变。体内的跳蛋强迫他沉溺与快感之中,可是臀部火辣辣的钻心的疼痛又在提醒着他被自己的主人惩罚,也是在赏赐的事实。夏一语多么希望宁言能再摸一摸自己,摸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但等待他的只有带来更多疼痛的鞭子。 “二十一……二十二……哈啊……呜……啊——!!二……二十……叁……” 宁言的鞭子在他摆动着腰部的时候,突然落在了他的臀缝处;夏一语几乎维持不住自己的姿势,差一点倒下去。这细小的变化也被宁言借着外面路灯的灯光看在眼里。 “如果趴下了,我们再重来。”现在宁言的每句话,都会使床上的小神经紧绷。他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流干了,可是穴里和性器却湿得要命。 “啊啊……小贱狗真的知错了……啊……叁十……” 还有十鞭……夏一语朦胧的意识让他忍不住微微放松,可是就在这时,宁言停止了刚才规律性的鞭打。 宁言的马鞭在那些交错红肿的鞭痕上逡巡,在感觉到鞭梢下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时,便一鞭子下去。 “哈啊——!!叁……叁十一……” 宁言将跳蛋的强度慢慢调高,换了一种自己自定义过的不规律的节奏。这是上一次给小少爷开苞后他根据经验做的一个模板。果然,在时强时弱,时而疯狂震动的攻势下,夏一语的腰扭得更厉害了。在他享受着这样的快感时,宁言又是一鞭子下去。原本因为快感而放松的臀肉再次紧绷起来,夏一语一声尖叫,竟然直接被打的射精了。 “我允许你射了吗?” 宁言的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鞭子随后加速啪啪两下打在夏一语的屁股上。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被这样对待,小少爷不管不顾地大声哭求起来。 然而因为他的声音中还带着娇媚的呻吟,因此这哭声变得更加没有说服力起来。 “呜呜……对不起……主人……啊啊……叁十二……叁十……叁十四……” “怎么就跳到叁十四了?” 宁言的声音让夏一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这样下去自己不是要再挨四十鞭吗? “给我记好了。”宁言又是一鞭子挥下去,“剩下的我会每天打,直到你长记性为止!” “啊啊……主人……主人……呜……谢谢主人……叁十六……叁十七……啊——!!叁十八……叁十九……” 体内的跳蛋骤然开到最高档,夏一语抓住床单,尖叫着潮吹了,射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啊——!!四……四十……!!啊啊……小贱狗又……又高潮了……啊啊——!!” 他的身体整个软了下来,跳蛋也适时停止。支撑不住身体的小少爷,彻底瘫在了床上,小腹和大腿根部还因为高潮而一抽一抽的。宁言放下百叶窗,旋开桌上的台灯,看向床上。全身湿淋淋的小狗面色绯红,嘴唇也被咬得充血。汗水打湿了他鬓角和额前的发丝,散乱地粘在脖颈后和额前。那双充满水雾的眼睛因为持续的高潮失了神,身体还在因为快感的电流,时不时微微地弹动。 “乖孩子。” 宁言看到夏一语被玩得失神失语,心跳有些加快。他的马鞭伸过去,抵在夏一语的唇边,压低声音,再次诱惑着他。 “还想不想要,嗯?” 09现在不能戴 “……疼……” 夏一语呢喃着,听到宁言的声音,渐渐回神。沾有自己的液体的马鞭的鞭梢就在他唇边,他抖着胳膊,撑起身体,在马鞭上轻轻一吻,伸出熟透的舌尖,在小小的皮制鞭梢上舔了一下。 “……但是……想……想要……”他抬起头,眼神中还是有着胆怯,还有羞涩和不安,“小贱狗……还……还想要……被罚……” “用什么罚?”宁言明知故问,蹲下身凑近他,“说清楚,我才知道。” “用……用主人的……”夏一语只能趁着自己高潮的劲还未过去,忍住羞耻心开口,声音越来越小,“主人的……大肉棒……” “罚哪里?”宁言明知故问,手去揉捏夏一语被打得红肿滚烫的臀肉。 夏一语被捏的小声轻呼,仍旧双眼迷离地看着宁言:“罚……罚小嫩穴……” “你想得美!”宁言一巴掌拍在刚刚饱受蹂躏的臀肉上,听见小少爷又无力地尖叫了一声。他站起身,解开拴在床头的狗链。他牢牢地将狗链握在自己的手中,允许小狗凑近他的胯下,开始了颤抖的嗅探。 “张开嘴,我要操你的嘴穴。” 宁言拎着夏一语的头发,头皮疼的发麻的夏一语,却呻吟着慢慢凑过去,下面已经高潮过的性器居然又慢慢挺立起来。他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宁言,手指无力地拨弄他的腰带,解开扣子与拉链。黑红色怒张的凶器随着束缚被解开,在夏一语拉下宁言的内裤时,不轻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印。小少爷顾不得自己体力已经所剩无几,急色地用嘴含住性器冠状的顶端。 “牙收回去……”宁言不轻不重地拉扯着夏一语的头发,看着这条刚被开苞不久就已经被自己迷得开始发骚的小狗,嗓音沙哑着命令他,“全部吞进去。” “嗯……嗯嗯……唔呃……” 宁言轻轻拉扯狗链;被控制和强迫的感觉让夏一语更加投入,他跪在床上,想要口手并用去讨好主人,却又被宁言一巴掌拍在脸上。 “手放好。”男人压低嗓音,“小狗怎么坐,不会了吗?” “呜……对……对不起……唔嗯……” 夏一语立刻乖乖地把手放下,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一边前后动着脑袋,想要把宁言的肉棒整根吞进去。从感觉上说,夏一语的口交技术真是烂到没边,只会舔不会吸,还不会自己吞。但是这都没关系,宁言并不着急打击自己的小狗,他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慢慢教他。 “吸都不会吸吗……吞进去,自己看片时没看过别人怎么口交吗,发骚都学不会……” “唔……唔哦……嗯……” 夏一语立刻照做,宁言立刻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被吮吸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小少爷努力地想要将他的肉棒吞下去;但是宁言冠状的顶部刚到喉咙口,小少爷就忍不住想要干呕。纤瘦的青年因为嘴被迫长大吞吐,多余的涎液顺着他的嘴角,沿着他下颌与脖颈的线条慢慢流下去。 因为久久听不到命令,夏一语忍不住抬眼去看自己的主人;那眼圈发红的模样让宁言呼吸一滞。而夏一语看到的,则是主人的眼底涌动的深沉的欲望。还未等他反应,宁言就扶住他的头,开始一下一下,加大力度向着他的嘴穴深处侵犯。 “唔……唔……!嗯……” 在顶到小少爷的喉咙口时,他都会条件反射的做出吞咽。那一下下的紧缩让宁言爽的叹气,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夏一语第一次给人口交,哪经历过这个,加上他本来就瘦,整个人都被宁言的动作带的在床上不住地起伏,只能可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终于在要射出来之前,宁言抽出自己的性器,喘息着套弄了几下,浓厚腥膻的白色浊液射出,落在夏一语清秀却又在欲望影响下充满媚意的脸上。 “主人……嗯……是主人的……” 他主动张开嘴,白色的浊液也有一些落在了他的口中。他的额前,发上,还有被扇过的还微微发红的脸颊上,落满了男人的精液。看到这一幕的宁言忍不住拿出手机,对着小少爷的脸来了几张。 “骚的不成样子……除了我还会有谁要你,小贱狗?” “主人要……嗯……就好……”夏一语不忘帮宁言吸出肉棒里残留的精液,还帮宁言将凌辱了自己嘴穴的凶器清理干净。他感觉到宁言并未尽兴,肉棒依旧硬邦邦的,却只能看着宁言提上裤子,俯视着自己。 “是要罚你,不是要赏你。” “是……”纵使身体内部再怎么空虚,夏一语还是仰起头,眯起眼睛,讨好地说:“谢谢主人……小贱狗知错了……以后主人说的话……都会记住……” 宁言叹了口气,把狗链取下来,抬手就想去解开夏一语的项圈。不知为何,他刚才一瞬间竟然对这个娇气怕疼的小浪货产生了一丝动摇。 那信赖着自己,依靠自己,眯起眼睛讨好,还想被自己蹂躏的模样,是他在其他的M眼中从未见过的。以往的关系中,都是各取所需,可是到了这里,这个被各位S避之唯恐不及的小孩,却让他一时间模糊了床上和床下的概念。他抽出湿巾,给夏一语擦了擦脸上的精液,然后捧着他的脸,像是之前一样亲了亲他的额头和面颊。 “哥不会害你,以后说什么记住了,知道了吗?” “嗯……记住了……” 夏一语还带着鼻音,撒娇地在宁言的手心中蹭了蹭。情潮褪去,想起他刚刚想被操时说的那些话,小少爷就越发不敢看宁言。落在宁言的眼中,这又纯又骚的样子让他又硬了起来。他赶紧深吸一口气,手放在夏一语脖颈的项圈上,但是夏一语却微微一动,躲开了。 “听话,我把这个摘下来。” “宁哥……” 夏一语夹紧了腿,小声说:“我,我能戴着吗……不带出去,就……在家戴着……给宁哥看……” “不行。” 宁言已经开始头皮发麻了,在他改变心意想把小狗按在床上操到明天下不了床前,他不由分说抬手就解开了夏一语的项圈。看到小少爷那失落的表情,他只能又加了一句。 “什么时候真学会给我当狗了,什么时候给你。”他揉揉小少爷的头发,“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会好好当主人的小贱狗。”夏一语认真地答应下来,眼神又变得闪亮,还对宁言点了点头。 ——虽然这孩子在床下傻的让人抓狂,但是床上真的很让人性致大发啊! 10有你就不怕 在英国的生活对于宁言来说是无聊而单调的。他喜欢玩,也不介意和其他人一起玩,但是他的学业限制了他外出的时间。但是夏一语不一样,他也不像是这帮老博士有着固定的交际圈,偶尔也会和同学出去玩。不过今天,他并没有出去,而是回绝了同学们去酒吧的提议。 宁言刚做好饭,就听见小少爷在发送语音信息。没有上床的时候,他看起来就是高挑白瘦的普通男大学生,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很有条理,是女孩子们会喜欢的那种。 如果不是知道这小孩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废物,外加上盲目投资的败家子,宁言或许也不会这么感慨。 “怎么不出去玩?”宁言把水果沙拉塞给小少爷,试图通过让对方多摄取果糖和沙拉酱的方法给夏一语增重,不然这个吃不了荤腥重油烟的南方娇气包永远也胖不起来。 “嗯……今天宁哥不是休息吗?”夏一语接过沙拉碗,看着宁言,“我想如果宁哥想去哪里玩的话,我也想去。” 宁言很想说读博没有休息,而且自己今天本来是想趁着夏一语出门的时候自己关起门看点电影。但是看到夏一语这副期待又乖顺的样子,宁言忍不住笑了。 “我看还是打的少了,小贱狗,屁股好利索了?” 夏一语的脸腾地红了起来,看着宁言,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是……那个……” “逗你的。” 宁言揉了揉他的头发,起身去拿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和迷你投影仪:“我们看电影。” “啊,好!” 被那一句话弄得心神大乱的夏一语,食不知味地吃着宁言辛苦给他准备好的沙拉。不知不觉他就吃掉了大半碗。在自己差点被小混混带走的那一天之后,宁言将那四十鞭分成四天的量,每天在他睡前让他趴在床上。自己要被抽十鞭才被允许睡觉——但这些日子他也没有回到过自己的房间里,而是被打完后就钻进了宁言的被子。看得出来,宁言虽然不愿意他这样,却也由着他,没有将他赶走,还会抱着他睡觉。 仅仅是这样,夏一语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的身体依旧怕疼,宁言虽然会在事后给他的屁股上药,按摩,但疼痛是持续存在的,就连上课时坐在软垫的椅子里他也会觉得屁股烧得滚烫,疼得钻心。可以说,从小到大,宁言是第一个敢下手打他,还打的这么狠的人。 但是自己同样也不想离开他……每次的疼痛都会提醒他想起那份随之而来的快感,还有宁言粗重的喘息声。夏一语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在想到这些时,腿已经忍不住并拢绷紧。宁言回来看到的就是机械性进食的夏一语,还有已经没了大半碗的水果沙拉。 “你吃这么多,我一会吃什么?”宁言不由得皱眉——这当然是假的,他没打算和小孩抢食吃,只是不希望他吃太快撑到。夏一语回过神,看向自己的碗,立刻露出了小狗一般,做错事后不安的可怜模样。 宁言把窗帘拉上,打开电脑接通投影仪。他的片库里有很多备选,因此问了一句:“想看什么片子?” “都……都行。” 宁言一回头,小少爷还在用做错事的不安的目光看着他。他只能抱着电脑,坐在茶几后面,将小少爷揽到怀中亲了亲他的额头。 “开玩笑的,怕你吃撑了,一会看电影时你再吃。”宁言摸了摸夏一语的胃部,果然已经有些吃撑了,“自己饱没饱不知道?你还是小孩子吗?” “我……”夏一语缩在宁言怀里,一动也不敢动;说回来自己虽然已经逐渐习惯了疼痛,可是在第一鞭子下来之前,他还是打心底觉得恐惧。宁言看到他这幅样子,忍不住就想逗弄他:“那我们看恐怖片吧?” “啊?”夏一语一愣,“恐怖片?” 他这一愣,连宁言心里都没底了,挑眉看他:“你没看过?” “没有。”夏一语认真地摇头,想了想又说,“以前和同学看过生化危机的电影,那个算吗?” 老骨灰级玩家宁言啧了一声:“那你是真的没看过,你平时看什么?” “就是超级英雄电影之类的,春节和家人一起去看喜剧片,没了。”夏一语靠着宁言的胸膛,找了个让自己有安全感的位置,“宁哥要看的话,我也看。” “那行吧。”宁言想了想,决定把原定要看的大卫林奇的《双峰》向后推一推,找个夏一语能接受的恐怖片看,“听说过《寂静岭》吗?” “没……嗯,好像有?”夏一语先是摇头,然后点头。宁言打开自己下载的片源,调出外挂字幕。客厅的灯被关上,一片黑暗中,宁言看着夏一语。长长的睫毛下,黑色的眼睛很快就被开场的剧情所吸引。他靠在宁言怀中,不知道是因为对恐怖片没有概念,还是默默地接受了宁言的安排,就这么安静地开始看起了电影。 宁言后来向老冯了解了一下,也算是给夏一语的家人关于小孩最近的情况反馈。他没有把英雄救美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在那种情况下无论被围困的是谁,自己都会去救,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小少爷也意外地坚强,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家人,好像也是憋着一口气要学会自己独立。 小时候体弱多病,性格也敏感,在家和家人相处的时间更多,才养成了他如今傻速多的样子。当他的父母察觉到有人在骗这孩子的钱时,为了不让孩子受伤,都会想尽办法编出来一个谎话让他尽量不要伤心难过,影响身体健康。小时候打针的记忆或许夏一语早已记不住,但是他对于疼痛的恐惧却是真实的。可能他父母和家人唯一不知道的是,长大以后的夏一语反而开始向往这种别人无法带给他的疼痛。 容易被骗,动不动就哭,不知道世间险恶。 因为被人疼爱,家庭美满,有人安慰,有人照顾。 宁言心中泛起淡淡的空虚——这些都是自己没有获得过的东西。知道的越多,他越不可抑制地想要将夏一语控制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对他进行调教。这不应该,也不符合他的准则,可是那股冲动无时无刻不萦绕在他的心头。 “啊……啊?啊……嗷!” 被突然出现的尸体吓到,然后看到厕所隔间里缠绕着铁丝的尸体在里世界中缓缓地动起来,夏一语先是惊讶,然后惊恐地抱住宁言,紧紧地不撒手。 就算夏一语以前再怎么病弱,现在的他好歹也是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生,这大力的一抱把宁言的呼吸都给捏停了半秒。随着女主开始疯狂逃命,夏一语也跟着嗷嗷叫了起来,整个房间中充斥着他的哭腔:“宁哥,啊啊啊,太可怕了,啊啊啊啊——!!” 宁言赶紧把小孩抱在怀里安抚,又亲又揉,过了恐怖的这一段,小少爷才逐渐平静下来。宁言抱着整个人跳到他怀里惊魂未定的娇气小狗,贴心地问:“别看了,我换一部。” 没想到娇气小少爷抽了抽鼻子,却摇了摇头。 “没事,”他小声说,“宁哥陪着……我就不怕。” 11我害怕,抱抱我 这场观影对于宁言来说,完全就是观察夏一语到底会尖叫多少次的体验。从未看过恐怖电影的小少爷被吓得呜呜哭着往他怀里钻,看到阿蕾莎被严重烧伤时更是哭的眼睛都肿了起来。宁言不得不再次询问他需不需要缓一会,但夏一语依旧坚定地拒绝了。就在宁言看着夏一语已经尽量尝试着不被那些怪物惊吓到的时候,夏一语再次为被活活烧死的女警察大哭起来。 “他们怎么——这么坏啊——!!” 夏一语真情实感,哭的撕心裂肺,以至于最后看到母亲带着女儿离开时的画面还在抽泣。电影结束,宁言感觉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小少爷的鼻涕眼泪和口水浸湿了。 “这么害怕吗?”他打开灯,哭笑不得地收起投影仪和电脑。小少爷还蜷缩在沙发里一抽一抽的,但沙拉碗好歹空了……尽管后面基本上是宁言自己在吃。 “呜……”夏一语哭着抹眼泪,“怎么会有做母亲的那么狠心,把自己的孩子送去烧……而且那个女警察……死的好惨啊……呜……” “看不出来你这么有正义感。”宁言笑了笑,拍拍他的后背,“刷牙洗脸睡觉吧,别哭了。” “嗯……” 夏一语带着浓重的鼻音,拖着沉重的脚步上楼。宁言收拾好东西,关上灯也走上楼去。看着夏一语一边哭一边刷牙,他都在担心夏一语会不会把牙膏沫吸到气管里呛到。眼看着小少爷哭唧唧地对自己说了晚安,回到房间,宁言也安下心,把门一关就开始看文献,顺便继续跑程序进行debug测试。 一时间,房间中很快只剩下了机箱运转发出的风扇的嗡鸣。就在宁言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文献时,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得,想也不用想,小少爷吓得睡不着觉了。 宁言打开房门,全开的灯光刺得门口的小青年眯起眼睛。他抱着被子和枕头,眼睛还有些红肿,拿着手机,可怜巴巴地看着宁言。 “睡不着?”宁言扶着门框,好像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明知故问。 “嗯。”夏一语点了点头。 “被吓到了?” “没……”夏一语还想嘴硬,但又犹豫着点了点头,“嗯……有点。” 宁言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让他去休息的时间是晚上十点,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这孩子估计是翻来覆去在床上烙饼烙了四个小时,最后实在没办法才找到了自己这里。 “那你去床上睡吧。”宁言抬手关掉了房间的日光灯,只留下桌上的台灯,指了指自己的床,“自己的被子放回去,盖我的,我还有东西要看。” 夏一语如蒙大赦,忙不迭小跑着把被子放回自己房间里,像是怕有怪物追他一样窜回宁言的房间,还贴心关上门。宁言戴着眼镜,穿着居家服,在台灯下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献。 他时不时低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或者打开编程软件,修改或者添加词句。夏一语缩进被子里,枕着自己的枕头,看着背对着床铺的宁言。 过了一会,他悄悄地挪了挪,枕在了宁言的枕头上。被属于宁言的气息完全包裹,他又开始昏昏欲睡,可是闭上眼却总是电影里的那些怪物在眼前闪来闪去。一直到宁言看完文献,起身活动了一下嘎嘣作响的身体时,夏一语都还抵抗着困倦,睁大眼睛看着宁言。 “你明天不上课?” 看到夏一语还没有睡,宁言皱起眉:“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怕的?” “……我不敢闭眼……”夏一语缩进被子,只露出了他那双红肿的眼睛,“一闭眼……就好像能看到那些怪物……” “那都是电影,假的。”宁言左右活动了一下身体,约摸自己今天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喝了点水就准备去洗脸刷牙。他刚走到门口,又看向夏一语。突然,他对着床上的小孩露出个有点玩味的笑容。 “明天你几点的课?” “十一点的。”夏一语脸有点红,看着突然笑的一肚子坏水的宁言。宁言没再多说,过了一会回到房间里,掀开被子,枕在了夏一语的枕头上。软趴趴的枕头让他有些不适应——他这才反应过来夏一语抢了自己的枕头。 有力的手臂环住夏一语;宁言觉得有点不对,掀开被子一看,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被窝里脱掉了睡衣,就剩下个内裤,光溜溜地躺在自己被窝里。 “这是害怕?”宁言挑眉看他。 面对宁言的质疑,夏一语结结巴巴地摇头:“……是真的害怕……就是……” 宁言一声冷笑:“小贱狗欠操了?” 夏一语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可是下一秒宁言又恢复了刚才有些坏的笑意,把主动脱得光溜溜的小狗搂在怀里,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娇气,”他评价道,“我以前调教过的女M都一个比一个强,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娇气,还怕鬼片?” 夏一语被这句话刺激的心里泛酸,又有些委屈:“男的就不能感觉害怕吗?” “还顶嘴。” 宁言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面颊,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继续调笑地说:“那都是假的,害怕什么?” “就是,害怕……” 娇气的小狗缩到主人怀里,倾听着主人的心跳,轻声说:“就是……那些人好坏。” “那也是故事,是假的。”宁言揉着他的头发。 “但是……”夏一语在他怀中缓慢地眨着眼,睫毛扫在宁言的胸口前,“想抢劫我的那些人,也是坏人。” 宁言没想到夏一语会想到这里,抚摸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以后注意就行,”他安抚着说,“别想了。” 他还能感觉到夏一语的眼睛在一眨一眨得,睫毛瘙痒着他的胸口,让他的心脏都感觉到一阵酥麻。 “但我还是睡不着。”夏一语蜷缩在宁言的怀里,汲取着主人的温暖,“宁哥,社会上是不是……还是坏人比较多?” “那是小概率事件。”宁言不愿意他想这么多,只想让他快点睡觉,“我呢,你刚来我就欺负你,我也是坏人?” “宁哥没欺负我。” 夏一语的声音像是带着细小的电流,随着吹息,让宁言的呼吸不由得屏住。 “宁哥是主人。” 小狗抬起头,正对上宁言的目光,非常认真地说:“我是自愿的……我……我想当宁哥的狗。” 他说的无比真诚,以至于宁言一瞬间开始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时候给这个小孩灌输了什么不该灌输的概念,以至于他认为维持这样一种关系是健康的,正常的?就连BDSM圈里的老玩家都不会认为这种危险的性虐游戏是一种健康的关系,这只是一种各取所需,通过抛弃尊严或者是施加支配来达到解压目的的一种手段。诚然有很多partner也建立了长久的信任的联系,但那也并不是因为性与虐,而是因为更深远长久的互相理解。 夏一语,一个南方老板家里被宠爱的幼子,几乎像是白纸一样的孩子,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自己,甘愿把自己物化,做另外一个人的狗? “……不行吗?” 察觉到宁言沉默的古怪,夏一语很快低下头,快速眨了眨眼,还是小心翼翼地依偎在宁言身边:“我……宁哥教了我很多,所以宁哥不是坏人,是主人。” “也会有其他人教你的。”宁言一声叹息,“别想了,睡吧,你明早还要上课。” 察觉到宁言隐晦的拒绝,夏一语的身体轻颤一下。随即,他突然消失在了宁言的臂弯里,整个人没入了被子中。 “夏一语?” 宁言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拉扯下去,紧接着,自己的性器被一双手握住,开始抚摸套弄起来。他一瞬间就知道了夏一语要干什么,直接掀开被子坐起身:“小贱狗,你敢!” 可是这一次,小狗没有因为他的呵斥而停下。他抚摸着在刺激下已经半勃起的宁言的性器,贴近唇边,眼神迷离地看着宁言。 “主人……”他喃喃地说,“我……我害怕。可以……可以允许小贱狗……吃主人的……肉棒吗?小贱狗会……让主人舒服起来的……” 05.5洗澡时不要乱动 宁言在浴缸里放好水,抱着昏睡过去的夏一语,准备给他洗个澡。尽管自己没有射进去,可是小狗全身都湿哒哒的,除了汗水,还有夏一语自己的精液和肠液。 虽然很想再操一遍这条被打两下就又哭又叫的小狗,但考虑到他被自己开了苞,宁言还是决定放过他这一回。试了试水温,刚把人放到浴缸中,小狗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宁哥……干嘛呀?” 夏一语声音又软又甜,带着情欲尚未褪去的媚意。宁言听的下身一硬,也坐到浴缸中,把人圈到怀里,手指向着他的下面弹去。 “帮你洗洗,不然身上难受。” “洗洗?”小狗被温水泡的晕头转向,“不是……没射进来……”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下身再次硬了起来,夏一语食髓知味,用屁股对着宁言的性器磨蹭了两下,困倦地撒着娇,还轻哼着。宁言心里暗骂,但还不得不给小狗擦洗身上。 “……主人……我……我表现的好吗?”夏一语还在迷迷糊糊地问,“身上疼……我……我忍住了……没有跑……” “嗯,好狗。” 宁言被他弄得邪火突起,咬了咬他的耳廓:“真会发骚……以前怎么弄自己的,给主人说说。” “嗯……就是……看片……然后,自己……” 夏一语越说声音越低,前面也不争气地再次硬了起来。但是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臀缝处被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 “继续说。”宁言哑着声音,去亲吻他的脖颈,“说到我满意为止。” “啊啊,然后……”夏一语刚被开苞,食髓知味的身体又有些不安分。尽管菊穴还有些疼痛,可是他更想要宁言再捅进来,粗暴地对待他……最好是不顾自己哀求哭闹,继续强迫他,“我……找了好多……看到有人被虐……被打,我就硬了……想着,是我在被打……” “那怎么临到真的被打时还哭得那么厉害。”宁言笑着去咬他的耳朵,“一边被打,一边硬,里面咬的又热又紧……开个苞就能骚成那副样子……” 说着,宁言的手指又一次侵入夏一语的小穴里。温热的水一齐涌了进去,夏一语顿时发出细细的呻吟。 “啊啊……嗯……主人……水……” “继续讲给我听,”宁言用手指侵犯着他的小穴,“你是怎么自己发骚的?” “然后……嗯……”夏一语被宁言搂在怀里,动也动不了,只能无力地承受自己的内部被手指抽插侵犯,“用震动棒……操自己……” “震动棒?”宁言吮吸着他的耳垂,舌尖不停地拨弄挑逗怀里的小青年学生,“怎么做的?在国内还要住校吧?在家发骚,还是在宿舍发骚?” “在……嗯……宿舍没人的时候……”夏一语羞得已经缩成一团,“自己盖着被子……看……手机……” “要是被室友发现了呢?”宁言故意加重了语气,“像你这样的,你室友肯定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个小变态,被抓了之后是不是要被按在宿舍里……” “没……嗯……不会的……”夏一语胡乱地摇头否认,因为宁言的手指按在了他的骚点上而兴奋不已。 “不会?里面这么紧,自己不是没想过吧?”宁言的声音中满是轻蔑的嘲讽意味,可这却让夏一语更兴奋起来。他也好几次差点被室友发现……但也有可能早就被发现了,说不定他们私下里还会骂自己变态…… “里面越来越紧……”宁言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在红肿的小穴里来回进出,“那是不是来我这里时……脸红,就想被我这么打……这么操?说实话……” “没……没有……”夏一语赶紧摇头,可是意识却越发迷离,嗯嗯啊啊地小声叫了起来。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宁言的手指带着点粗暴进出着,只用一只胳膊就钳住了扭来扭去的小少爷,“和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上床,被人打,被人操穴,小穴都肿了还在求操。我看这不是开苞,你是不是以前就被上过?嗯?” “没有,真没有!”夏一语带着哭腔沙哑地叫了起来,“啊……后面……后面按到骚点了……主人……宁哥是……第一个……” “忘了你自己说会塞震动棒操自己。”宁言不顾他的哀声继续按动夏一语体内的敏感点,“震动棒好,还是男人好?” “啊……啊……!宁哥,宁哥操的好……” 一时间,浴室里只剩下了小少爷的淫声浪语和哗哗的水声。宁言被他这一声声“宁哥”叫的心头火起,但又顾及到小少爷的身体健康,并没有无套操进去。而是加速用手指去抽插顶弄夏一语的敏感点,喘着粗气:“指奸都这么骚……还说没被玩过……” “真没有……嗯嗯……真没……” 在一片迷蒙中,夏一语什么都想不起来,但被宁言这样一逗,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在寝室里用按摩棒自慰插穴被发现,然后被室友们轮奸过一样,浪叫起来:“不敢……不敢一个人发骚了……小穴要被插肿了……要被玩到高潮了……” 夏一语就这样又被自己的主人弄到了高潮,不仅前面射精,后面也被指奸同时弄得潮吹,透明的肠液和温水混合在一起。宁言只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热流,随后小少爷就瘫在了他怀里,扶着浴缸边缘,吐出情欲后有些妩媚的呼吸。 虽然这让人有些目眩神迷,但是小少爷这样娇气,居然也只是表现得有些软,好欺负,而不是宁言一向反感的“娘炮”。清秀瘦削的青年,高潮后望向宁言的时候,那饕足而又迷离的眼神,仿佛在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呢?宁言也不知道,他只能将小少爷捞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抚摸着他的胸口,他的腿,最后轻轻给他按摩已经被自己玩弄到红肿的穴口。 “主人……”夏一语像是梦呓一般,闭上眼,轻轻靠在宁言胸前,“主人还硬着……” “别浪了。”宁言赶紧加快速度给他洗澡,嘴上还忍不住要训斥,“你要是想被我操到一周下不来床,你就继续骚。” 不过这次,他放心了——因为小贱狗是真的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再没反应了。 宁言咬了咬牙,把夏一语的一只手牵过来,抓着他的手,套弄着自己一柱擎天的性器。小少爷没有任何茧子的手滑溜溜的,让宁言也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加快速度,这次没有怎么忍耐,用夏一语的手给自己撸管,很快就把精液喷了夏一语一手。 昏迷中的夏一语还不知道自己又给主人服务了一次——等他悠悠转醒时,已经是隔天早上。身边没有人,只有楼下的早餐气味飘上来。他嗅着有宁言气味的被子,把自己蒙进去。 “不行……”他闭上眼,抱着被子,“不能……一个人发骚……” 12补偿 “舒服?” 宁言抬手就抓住了夏一语的头发,表情上显出了薄薄的怒意:“不听话的狗就是野狗,夏一语。” 被叫到全名的夏一语,眼中迅速聚集起雾气。但宁言从来就不是那种会被眼泪打动的人;他抬手就将夏一语拎起,拿起他的枕头塞到他怀里,一边提上裤子,一手捏着小少爷的脖颈,开门将他丢了出去。 “我看你还是不明白,”背对着屋内的光,宁言的脸看起来异常地冷酷,“做狗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听话,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要你了。” “主人……”夏一语慌张起来,想要去抱宁言,但是宁言当着他的面把门一关,直接锁上门,准备回去睡觉。 怎么会这样……果然还是不懂圈子里规矩的小孩吗?得想个办法先让他冷静一下。宁言烦躁地躺回床上关上灯,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外面的哭声。都是男人,他怎么这么会哭?遇见这种事,他第一反应难道不应该是生气吗?哭算什么,自己拿出点志气来啊? “宁哥……”小少爷的声音闷闷地钻进他的耳朵里,“我错了,我听话……” 被子里还残留着夏一语身上淡淡的味道,就在刚才,他还躺在自己怀里,小声地说着他有多么害怕。也许自己就不应该给他看恐怖片,这都是自己自找的。不对,就是不应该直接当晚就把人吃干抹净。宁言啊宁言,你怎么也精虫上脑了呢?哪怕花点钱,去隔壁村找去年调教的那个M呢?总比玩这个一点常识都没有,床下自己还要给他当保姆的小少爷强。 “宁哥……呜……我真的错了……不要丢下我……” 你有自己的家,有疼爱你的兄姊,有能给你擦屁股善后的爹妈,谈什么丢下?你哥也真是有点毛病,直接把你扔出国门,也不怕你死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听话……宁哥……宁哥……” 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宁言松了口气,可是心里却有点堵。这是不是就劝退成功了?自己也只是顺手做了些事,室友,照顾也是应该的,他没必要那么委屈地来给自己当狗。下了床都是一样的人,他没有想过要对任何床下的人负责,只会在床上尽自己所能满足对方,也取悦自己。 虚伪,宁言,你真虚伪!他听见了小少爷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屋内,但是被对方摸过的阴茎却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那迷离的眼神,还有恳求的目光,宁言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深处有股无法言说的瘙痒的感觉。 “沙沙……” 忽然,他听到自己的房门处,好像有什么异响。起身一看,在门缝处塞着一张小纸条。宁言不由得放轻脚步走过去,拿起那张纸条。清秀的字迹被眼泪晕开,上面写着一行字。 “我错了,宁哥,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这孩子是不是忘了现在还有手机可以发信息?宁言觉得不对,回头一看——小少爷的手机就在自己枕头边呢! 门口又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房门合上的声音。宁言看着手中的字条,随手夹在自己的一本书里,抬手去拿小少爷的手机。他按开锁屏,不由得心口一紧。 那是不知道夏一语什么时候偷拍的自己,甚至人脸还是模糊的。可想而知他偷拍时有多紧张,以至于手机的防抖功能都救不了这张照片。但他还是将这张照片设为锁屏,而自己刚刚把他赶了出去。 他一定很怕黑,宁言坐在床边沉默地心想。 过了一会,他站起身,向着自己的衣柜走去。打开衣柜,下面还有另外一个工具箱。 [br] 夏一语抱着枕头,嗅着上面残留不多的宁言的气息,在一片黑暗中哭着睡了过去。但是这份安稳的黑暗并未持续多久,他就感觉迷蒙之中好像有人走到了自己的床边。 是宁哥吗?不可能,自己刚刚那样惹他生气,他一定是不要自己了。一双有些冰冷的手探进来,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难道是坏人翻进来了?他想大声呼叫,可是嘴巴里迅速被塞了一个长条的,橡胶一样的东西。 “闭上眼,咬住。”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夏一语激动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闭上眼,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乖乖咬住了自己的口塞。冰凉的皮制眼罩被覆盖在他的眼前,他的身体软下来,任由来者摆布。 “腿分开。” 他乖乖地打开腿,感觉到内裤被脱了下来。粗糙的绳子一圈又一圈地将他曲起的腿绑好,他的手也被束缚到了身后,被绳子绑住。 即使不用绑,他也不会逃。但是被控制住了身体,反而让他在这片黑暗中有了安全感。手指隔着指套按入他的穴口,他感觉自己的眼泪正在止不住地溢出眼眶,哭声只能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随着对方手指的抽插按压而起伏着。 “乖,好狗。” 宁言已经打开了夏一语床头的台灯,将夏一语的手机打开,对准床上架好开始录制。小小的手机屏幕中,瘦削的青年被戴上眼罩,腿被迫打开成M字型被绳子固定住。红色的绳子绕过他的胸前,勾勒出他胸部的形状,绕到后面束缚住了他的双手。夏一语被扶起,坐在床上,背靠床头。裸着上身的男人沉默地玩弄着青年的后穴,啧啧的水声回荡在房间内。等到夏一语完全放松下来,前面的性器也充血挺立起来后,宁言抽出手指,摘掉避孕套。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小狗难耐地扭了两下,却并没有发出声音。 镜头中的男人将手挪到了青年的胸前,欺身上去,玩弄着他的乳头。 “能用乳头射出来的话,我就会奖励你。”男人压低声音,“如果在我厌倦前射不出来,就这么过一晚上。” 无论是哪种,都让夏一语的身体颤抖起来。可是他被塞住了嘴,只能“呜呜”地应下。 “只要再听话一些就好,小贱狗。”宁言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用自己手心中有着茧子的手揉搓夏一语平坦的胸部。 床上的小狗很快从喉间发出了像是悲鸣,又像是求饶的呻吟声,深红色充血的性器紧贴着腹部,因为宁言这样的对待而兴奋不已。宁言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地玩弄着夏一语的乳头,并且仅仅是左边。夏一语只觉得自己右边的乳粒瘙痒不已,甚至连气流微弱的改变都是一种纾解。宁言时不时突然拉起他左边的乳头,很快就将那粒乳头搓得通红挺立,甚至顶端有了微微的血丝。 “好像太用力了?”夏一语听到身上的男人饶有兴趣地说,“就这么去上课,会被人看出来你乳头的形状……一看就是被男人玩过。” 想到了那种场景,夏一语又是一抖,“呜呜”地叫了两声,然后硬是忍了下去。就在他以为宁言还要继续玩弄他左边的乳头时,突然感觉到右边的乳头被一团温暖湿热包围,然后便是狠狠地一吸。 “呜——!!!” 快感太过强烈,夏一语只感觉到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大脑瞬间无法思考,全身绷紧着射了出来。宁言对着夏一语右边的乳粒又吸又咬,全然不顾身下的小狗正在经历着高潮的酷刑,身体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候。夏一语想要尖叫,但是喉间的悲鸣却因为被戴上口枷无法发声,连求饶都做不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宁言离开了他的胸前,一时间没有了动作。 宁言拿起夏一语的手机,近距离拍摄夏一语被蹂躏后充血的乳头。不知道宁言在做什么的夏一语还在挺动自己的胸部,试图吸引宁言再回来继续凌辱他。宁言把手机放回刚才的位置,抬手解开了夏一语脑后口枷的束带。 “慢点,别呛到。”宁言抚摸着他的面颊,看着夏一语将多余的涎液吞咽下去。那嫣红柔嫩的嘴唇,蠕动着,最终紧紧地抿起,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说错了惹恼宁言,让宁言再次离开。 宁言盯着那两瓣嘴唇看了好久,忽然觉得胸口比起刚才更加瘙痒了。 “想要吗?”他的手慢慢下移,拇指的指腹温柔地抚摸着小少爷的喉结,“想要的话,就叫。” 夏一语紧张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即使现在宁言让他去死,他再害怕,也甘愿,更何况只是这样的事情。 他的声音颤抖着,饱含着期待,还有委屈,还有对宁言的侵犯的渴望。 “……汪。” 13不许怕黑 在一片黑暗中,夏一语颤抖着身体,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侵犯。但是他感觉到的只有绳子被解开,手又被束具拷在身前。在皮制束具的中间,有着一条长度有限的锁链。他的脚同样被铐住,只能以趴跪的姿势匍匐在床上。 “我现在要藏起来。”宁言对他耳语,安抚性地亲了亲小狗的耳垂,“自己倒数叁十秒,然后爬过来找我。”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找到了,就操你。” “呜……” 夏一语感觉到主人的抚摸离他而去,他呜咽着,开始颤抖地读秒,同时努力倾听着主人的声音。只要想到自己要在这座房子里,以其他人无法想象到的淫乱的姿势爬着去找主人,他的身体里就感觉到空虚难耐。门口响起门开启的声音,宁言似乎是走了出去,却不知道走向了哪里。只剩下夏一语一个人在黑暗中,声音颤抖地开始读秒。原本令人恐惧的黑暗,成为了主人与狗之间捉迷藏的情趣。 “叁十……” 只要轻轻一动,手脚上的锁链就会哗哗作响。他趴在床上,思考着主人可能去的地方。 楼下吗?他会在沙发上等着自己,让自己趴在他的腿间,允许自己舔他那根炽热硬挺的肉棒吗? “……嗯……二……十五……” 他的双腿忍不住并拢,想通过摩擦缓解自己的欲望,但这样只是徒劳。夏一语因为这样的想象,已经忍不住开始呻吟。 或者是在浴室吗?自己被主人用手指操穴就达到了高潮……被见面还不到一天的男人当成贱狗调教,获得了从未有过的疼痛和安全感…… “二十……” 他摇着屁股,仿佛是在期待被人抽插和鞭打惩罚。会是主人的房间吗?回忆起自己被拿走了第一次,被人强制侵犯的感觉,他前端的性器都滴下了暧昧的透明液体。夏一语吐出温热的呼吸,灯光下的皮肤也泛起淡淡的粉红。 被主人抱着睡觉,抱着安抚,亲吻额头和面颊。因为自己只是主人的一条小贱狗,所以没有被吻嘴唇也是正常的。 “嗯……啊……十五……” 他只是想做宁言的狗。 “……十……” 瘦削的青年在房间中戴着眼罩,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忽然想到了一个方向。沉沦在欲海中的小狗,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在思考。为了能被操穴调教,他愿意去投机取巧。 “……主人……”他感觉自己被开拓过的后穴都在微微翕动着,等待被人粗暴地占有,侵犯,惩罚,疼爱,“小贱狗……呜……好想要……” “叁……” “啊啊……主人……想要主人……” “二……” 整个房间中,只回荡着夏一语放荡的哽咽的声音:“我错了……小贱狗再也不……勾引主人……” “一……” “主人……呜……” 他手脚并用,慢慢地爬下床。甜美的黑暗中有着粗重的呼吸声,他循声爬去,手和膝盖与柔软的灰色地毯摩擦,每爬一步,性器顶端分泌的液体就会滴落在地毯上,在台灯微弱的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他在自己的房间中爬来爬去,却没有找到宁言。一想到自己在宁言不在的地方一个人扭动屁股发骚,那种想被填满的感觉就越发清晰。 与此同时,宁言就站在走廊的尽头,听完了青年的浪叫。借着灯光,看到了从房间中慢慢爬出来的小狗。 青年瘦削白皙的身体上有着绳子勒出的红痕,被自己手指玩弄和狠狠吸肿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颤抖。他张着嘴,舌尖微微伸出,却红着耳根,不敢大声呻吟。这副青涩淫乱的模样让宁言的呼吸急促起来,而夏一语在欲望的支配下,敏锐地察觉到了那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主人……嗯……呜……小贱狗要主人……” 青年正在手脚并用地向他爬过来,宁言看着那被链子限制住行动的小狗,扭动着腰为他而来的模样,下身也是硬的不行。他没有动,只是看着小狗爬到了他脚边,然后乖乖地蹲在他的脚下,不敢再动一步。 夏一语碰到了主人的脚,忍住想要舔舐亲吻的冲动,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指示。可是小少爷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拦腰拎起,紧接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从身后捅进了他空虚的小穴内,让他尖叫了一声。 “嗯啊——!啊……啊……主人……主人的肉棒……进来了……嗯……” 宁言毫不留情地一操到底,加快速度对准夏一语的敏感点进行猛攻。可怜的青年就这样被操的哀叫连连,胸口的两粒乳头被迫和粗糙的墙面反复摩擦着,刺痛的感觉更加放大了菊穴被进出的酸涩和内部的快感。 “啊……乳头……小贱狗的乳头好痛……呜……小嫩穴好酸……主人……主人慢一点……” “不想要吗?”宁言的嗓音已经被欲望灼烧到嘶哑,“小贱狗不就是喜欢被主人这么强奸吗?” “啊……啊……对……主人……”小少爷被爽的直吐舌头,任由宁言引导着他淫声浪语,“要,要主人奸……小贱狗不听话……就该……被打……被操穴……” “真会叫。” 宁言赞赏地又用力插了两下,然后拔出凶器,直接扛起小少爷,回到对方的房间里,把人往床上一摔。夏一语胸前两粒乳头已经被磨破了皮,却依旧硬挺在空气中。小狗微微颤抖着,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头晕目眩。紧接着,他的眼罩被解开,柔和的灯光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待他看清楚时,那是自己的手机,而自己正对着摄像头。 还没等夏一语想清楚,他就被宁言再次拎起,跨坐在他的身上。脚链限制了他开腿的动作,他只能跪在床上,后穴被迫对准了宁言的性器,被宁言按了下去。 “啊啊啊——!!” 无法完全打开的腿让他的内部变得紧致又敏感。宁言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开拓着他的内部,甚至顶开了之前未能更加深入的地方。夏一语被搂住上半身,磨破皮的乳头又被宁言含住,用牙齿轻轻厮磨。连续的刺激让夏一语的性器再度颤抖起来,他扭动着腰部,迎合主人的节奏,脚腕的锁链绷得笔直,脚趾也紧紧绷着。 “主人……小贱狗不行了……骚点不行了……胸前好疼……呜……饶了……饶了小贱狗吧……” “不行。” 宁言慢条斯理地说:“小贱狗怎么没有奶?让主人白忙了一晚上。” “啊……小贱狗……呜呜……不会产奶……对不起……” 夏一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只能任由宁言反复玩弄,引导他说出更加下流的话。青涩的大学生在男人的调教下,分开腿骑在肉棒上又哭又闹。但是他知道一旦说了不要,主人就会真的不要他,所以只能不断地求饶。 “呜呜……以后会产奶的……小贱狗……胸口不行了……好疼……” “小穴好痛……里面……里面顶到了……” 宁言一把抄起手机,对准夏一语的脸,另外一只手用力拍打夏一语的屁股:“叫!” “汪……嗯……被……被主人打了……汪……”在“啪啪”的清脆响声里,夏一语扭着腰,被宁言顶的绷紧舌头,舌尖伸在空中,“汪……要被打……高潮了……要……啊啊啊——!!!” 夏一语的内部第叁次迎来高潮,前面被迫射出了稀薄的精水。宁言也加紧抽插,猛地一顶,在夏一语内部绞紧的同时射精。 他把因为前后同时高潮而失神,轻轻抽搐的小少爷放平躺在床上,摘下套子扔在了他平坦的胸前,白色的浊液,乳黄色的安全套,还有鲜红的乳粒,在手机屏幕里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趁着夏一语失神时,宁言鬼使神差般俯下身,错开一段距离,轻轻吻在夏一语的嘴角上。 “我就不信……”宁言像是无奈一般笑了笑,“被这么折腾完,你还会怕鬼。” 14别招惹他了 夏一语是被胸口的一阵疼痛弄醒的。他迷迷糊糊睁眼一看,发现宁言正压在他身上。霎时间,自己做完经历过的一切都清晰浮现出来。 自己到底都浪叫了一些什么……自己怎么能那么毫无羞耻心地叫出来。 “……啧,涂个药你哭什么?” 眼看身下的小孩又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宁言头都大了,责怪自己不该那么投入,以至于真的弄伤了夏一语。因为自己和夏一语没有任何协议或者流程上的确认,因此他的调教其实也非常小心。原本昨天他并不想把夏一语的乳头弄破,但是架不住夏一语太细皮嫩肉,自己也不知道节制,导致了对方受伤。他用酒精棉片擦掉上面因为结痂沾的灰尘和脏污,用创可贴小心贴住。贴的时候他在夏一语的乳晕边缘轻轻按了两下,小少爷立刻轻轻“嗯”地叫了一声。 “大早上的,别发骚,该上课去了。” 宁言瞪了床上羞耻到锁骨都在发红的夏一语,立刻起身向着门外走去。这时候夏一语才发现,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而自己身上干净清爽,枕头边又多出个枕头。 昨天晚上,在自己床上……宁哥留在自己屋里睡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离上课还有一个小时,自己可以吃完饭再过去。今天只有上午一节两个小时的大课和一个一小时的辅导课,下午他还可以早点回来。 早上起来手还很无力,夏一语一个恍神,手机就砸在脸上。他捂着脸,手机又滑了下去,正好擦过他的乳头。 “呜……” 好疼……这么一疼,他几乎哭出声来。原来真正的BDSM是这样吗,宁哥真是手下不留情。但自己昨天也是惹了宁哥生气,他惩罚自己也是应该的。 “啊?真玩?” 听到小少爷含含糊糊,羞答答的感想,宁言对此只是翻了个白眼。作为一个东北汉子,他没办法真的把“对不起”叁个字说出来,昨晚一直在拐弯抹角哄着小少爷开心,只不过稍微估计错了小少爷的抗折腾能力。看到夏一语那样真诚单纯地感谢着自己,他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失格。 “昨晚不是哄你开心玩的?” “啊?宁哥……” “昨晚玩的不开心吗?” “没……就是……又被捆绑,然后……胸口……” “那你开心就好。”宁言闷头把粥喝完,似乎是想起什么一样看着小少爷,“以后跟别人玩,绝对不可以造成流血的伤口,口交必须戴套,操穴也是,听到没有?” 夏一语被这种赤裸裸的话刺激到浑身发热,但是他有一件事还是特别和宁言强调。 “哦……我不找别人。”小少爷第一次在宁言面前加重了语气,“我就……找宁哥。” “反正你要知道这圈子里玩出事的很多。”宁言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你本来就不经打,细皮嫩肉的,没法使劲折腾——半年前刚有个M玩足交没控制好,声带撕裂,永久失声。性虐玩死的也不少,还有断胳膊断腿的。你的接受程度有限,这些都不要玩,听到了吗?” “我是认真的!”夏一语感觉到刚才的燥热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下去,把筷子一放,“我就要宁哥!” “我也是认真的——吃你的饭,一会我骑车送你去上学。今天注意点别碰到胸口,过两天就好了。” 宁言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总之就是不看夏一语。小少爷毕竟是被全家人呵护着长大的,遇到这么一个不顺着他的人,原本因为性格原因隐藏起来的少爷脾气也忍不住流露出来。 “宁哥,我是认真的,我不想给别人操,被别人打,我就想被宁哥……调教。” 说着说着,他又觉得委屈;但是他已经摸清楚了宁言不喜欢哭哭啼啼的男人,就强忍着只是红了眼圈。听到这样一反常态的发言,宁言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向夏一语。 “你之前不还在圈里找各种S吗?”他反问道,“我只是恰好帮你找到了一个适合你的玩乐的方法,保证你的安全。” “我……” 夏一语抽了一下鼻子,感觉胃紧缩成一团,只能小声说:“我吃饱了,我去拿书包。” 宁言没再多问,他还觉得夏一语这种一点事就依赖别人的心理十分麻烦。看着夏一语离开桌前,他就拿过夏一语的碗,自己把夏一语的剩饭全吃了。等夏一语背着包,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气呼呼地下来时,宁言瞥了他一眼,直接开口:“站住。” 夏一语到底是被调教出来了,听到这种命令的语气,立刻站在原地。 “白色的T恤透光,上去换个深色的。”宁言开始收拾碗筷,“动作快点。” “……哦。” 夏一语本来想要挣扎一下,可是心理却对这种命令怎么也升不起反抗的心思。他换了一件灰色的宽松T恤下来,穿上门口挂着的连帽衫就准备出门。 “不用我送?”宁言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过来。 这次,夏一语咬咬牙:“不用,我自己……我自己坐公交过去!” “哦,行,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夏一语拧开门就走了出去,站在门口,他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宁言被锁住的自行车。但是话都说出去了,自己也一定要做到,不能被宁言一直这么嫌弃。他刚走了两步,就感觉到创可贴的网面和自己的乳头因为衣料的带动产生了轻轻的摩擦。 “宁哥……” 如果变成了宁哥喜欢的那种人,自己是不是可以永远在他身边当他的狗?夏一语刚这么一想,就觉得有些心动。宁言总是喜欢把自己和其他调教过的M做对比,这让夏一语的内心深处一直很介意,只是他不会说出来而已。 按照宁言教的,他按照谷歌地图的导航,找到公交车站,和司机结结巴巴问了票的价格,买了一张单程票。他刚坐上车,就收到了宁言发来的信息。 “下课等我,我去接你。” “陪我买点东西。” 清秀的黑发男孩,在公交车上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看呆了下一站上车的其他学生们。 “好,没问题。” 一定要好好努力,夏一语幸福地心想。 自己不会去找其他S了,已经被宁言那样抚摸过进入过,责骂和束缚过,鞭打和强迫过,自己怎么可能去找别人呢? 他想不到的是,在厨房里,刷完碗的宁言,擦干净手,拿起手机发完信息后,几乎是立刻后悔。这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不折不扣的抖S,在厨房里绕着圈转,最后只留下一声长叹。 “不行……”宁言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我怎么这么贱,他妈的,怎么这么不要脸,还招惹人家小孩……真不是人,宁言,你真不是个东西……” 09.5放学回家的玄关 屁股疼的要命,但是宁言可不管这些。夏一语回到家一开门,看到的就是拿着马鞭站在门口的宁言。 “从你们学院的教学楼到家,坐公交也就20分钟的距离,你用了一个小时。” “下课的时候有同学……找我……” 里面是白色的T恤,外面是蓝色的宽松兜帽衫,背着一个黑色双肩包,脖子上还有个耳机,穿着牛仔裤的夏一语,看起来的确清爽干净。任何人看到他,都不可能不会心生好感。 宁言抬手把玄关的门关上锁好,马鞭指了指夏一语的裤子:“脱。” “在,在这里?”夏一语结结巴巴地说,背包都忘了放下。 “有意见?” 面对宁言的质问,夏一语忙不迭地摇头,立刻就解开了裤腰带。可是临要脱的时候,他又有些犹豫。 “在这里……会被听见。”他小声说。 宁言没想和他废话,对他抬了抬下巴:“那就憋着,继续脱。” 夏一语的屁股还在隐隐发疼,看到马鞭就发怵。但他还是乖乖脱下裤子,露出里面灰色棉质的平角内裤。上身还穿着卫衣外套,下身却已经光溜溜地裸在外面。宁言上手就扒掉了他的内裤,换来夏一语一声惊叫。 “啊!主人……” 夏一语的性器软趴趴地暴露在空气中,宁言笑了笑,还用鞭子去勾了两下做出评价:“这么一看,挺可爱的。” 小少爷的脸霎时间红透,看也不敢看宁言,只能胳膊撑在玄关的墙上,把脸埋进臂弯中。毛玻璃外还有隐隐绰绰的人影,一门之隔后他却要被自己的主人惩罚。 宁言也不管他想什么,马鞭放在那被打的红肿的屁股上,瞄准后抬手就是一鞭下去。 “啊——!!” 夏一语忍不住惊叫起来,自己已经自动开始数:“一……” 宁言对小狗学的这么快非常满意,于是抬手又是一鞭子下去。 “二——!!” 鞭子在空气中嗖嗖划过,啪啪就抽在他的屁股上。夏一语羞耻地看到,他的性器已经硬挺勃起,不由自主地冒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仿佛即将融化了一般。 “要是有人开门,看到的就是你被打还硬的起来的样子。”宁言在他身后评价道,“夏一语,你真变态。” “呜……” 被叫到全名是青年浑身一抖,屁股撅的更高了。宁言又挥下一鞭,夏一语立刻报数。 “六……” “到时候可要为他们介绍一下。”宁言又是一鞭子下去,“新住进来一个小变态,每天不被打就射不出来。” “嗯……七……” 马鞭停止对夏一语的屁股的施虐,宁言转而用鞭梢揉着夏一语性器的顶端:“你说要是打你这里,能不能直接把你打射了?” “……主人……” 显然,宁言的语气并不是开玩笑,他是真的在考虑对着夏一语的性器来上一鞭。知道一鞭下去有多痛的夏一语,身体又开始剧烈颤抖,似乎是随时都会射出来,或者是逃跑。 “射出来。”宁言用鞭梢玩弄着夏一语那根可怜的肉棒,“我弄十下,射不出来这周都不许射。” “嗯嗯……”夏一语的腰主动扭起来,摩擦着鞭梢,轻哼出声,“要……小贱狗要射……嗯……” 他还在反复动着腰的时候,宁言忽然抽走鞭子,一下抽在夏一语的尾椎附近。夏一语被这猝不及防的剧烈疼痛直接打到射出来;他及时咬住了自己袖子,没有让自己在白天的玄关处尖叫出声。 “嗯嗯……啊……射……射了……呜……” 马鞭的末梢在已经疲软的性器上蹭了蹭,宁言恶意地把鞭梢递过去,命令道:“抬头,舔干净。” 夏一语颤抖着抬起头,伸出舌头,犹豫地看向宁言。看到宁言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只能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他垂着眼,红着脸把马鞭的鞭梢舔干净,几乎把皮制的倒叁角鞭梢吞进去。宁言的呼吸乱了一下,假装漫不经心地把马鞭抽走,放回了夏一语的屁股上,立刻就是唰唰两鞭子,结束了今天的惩罚。 他把马鞭放在一边,走过去揉着夏一语的屁股,时不时假装不经意间摸在他的阴囊后面。小少爷的呼吸立刻乱了,腰也软了下来,任由宁言将他抱起来,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真贱,被打都能打射。”宁言摸了摸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之前的话,这小孩都只会红着脸闭眼,好像还想被操一样,今天却只是害羞地在宁言怀里蹭了蹭。 “是……是主人打的好。” 这副乖顺又有点浪的模样,让宁言深吸了一口气。但是作为一个S,他始终要保持自己的风度和正确的惩戒态度。他把人横放在膝头,拿出药膏,开始给夏一语的臀肉上药。夏一语小声哼哼着,下面硬起来顶着宁言的腿,但是宁言假装不知道,一直等自己把药揉开,揉到心满意足为止,才为小少爷提上裤子。 “去吧,上楼……敢自己发骚,你知道什么后果。” “是……”夏一语一步叁回头地拎着书包上楼,只留下宁言在客厅的沙发上。 刚才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主人也已经硬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会再被自己的宁哥正式调教。为了下一次的到来,夏一语愿意先稍微忍一忍,每天挨上十下马鞭……先学会忍住疼痛,不要从自己的主人身边跑开。 15不要太好哄 等夏一语上完课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叼着一根棒棒糖,旁边是自行车,倚靠着砖墙的宁言。宁言在不进行对人的调教时,穿着和大多数工科男一样随意。一件格子衬衫,一条牛仔裤,运动鞋,就已经满足了他的日常生活出行。但即便只是这样普通,他的气质在人群中也无法忽视。 帅气干净倒是其次,主要是这个人的气质,有点神秘,甚至可以说有些孤独。 夏一语眨了眨眼,换上笑容,加快速度小跑过去。 “宁哥,我来了!” 宁言还叼着棒棒糖,看到一颠一颠跑过来的夏一语,平光镜后的眼睛顿时愉快地弯起。按照老冯对他的评价,“不近视戴平光镜唯一的原因就是让这个人看起来不是那么流氓”。宁言本来骨相就好,俊脸棱角分明,身材又高大,光是站在路边发呆就很吸睛。他这一笑,连跟在夏一语身后的几个同班的女同学都红了脸,赶忙拉住夏一语。 “你认识?” “啊,是。”夏一语点点头,“我们一起住,他是读博士的。” “是学长呀!”学商科的女孩子们普遍穿着时髦漂亮,人也非常开朗大方。已经有女孩在其他人拉住夏一语时走了过去,和宁言搭讪。宁言也没有拒绝,还交出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和女孩子互换了信息。 “我们都是刚来英国交换的,有事就要拜托学长啦!” “嗯,没问题。” “学长有对象了吗?” “还没有。” 夏一语忽然感觉到心口一缩,看向被女孩子们簇拥着的宁言。但是女孩子之间的交流和友谊显然更重要,她们围观了一阵,叽叽喳喳加上了宁言的微信,就一齐娇笑着准备去图书馆或者去逛街了。小少爷垮下来的小脸让宁言不由得失笑,含着棒棒糖,揉揉他的头发:“怎么又生气了。” 小少爷一把就掀开宁言的手,但很快又不安地低下头,自己坐在车后座上。宁言被他逗乐了,趁着周围的中国人都走得差不多,就捏了捏小少爷的脸。 “还生气呢?” “不是。” “那我们去买东西。” “嗯。” 车子驶过林荫路,夏一语抓着宁言的衬衫下摆。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生气,想来想去,觉得是因为宁言对他总是一副敷衍的态度。看到别人就笑的那么灿烂,为什么不对自己多笑笑呢?一起住的这一个月里,宁言日常生活里几乎没怎么和自己说过话,全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讲。他的过去是什么样,他为什么是这样的性格?难道只有在被他操的时候才会被他又亲又摸地疼爱吗? “一会去买点菜,晚上给你做海鲜,你能吃海鲜吗?” “能。” “再去买点洗发水,我洗发水没了。” “嗯。” “还生气呢?”宁言停在红灯前,单脚撑地,回头看夏一语。小少爷也不抬头,但看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没。” “还生气,我就先送你回去,还是说你要自己回家?” 绿灯亮起,夏一语小心地抱住宁言的腰。 “我不回去。”他小声说。 宁言这次没让他撒手,脚一蹬,继续骑车向着市中心进发。夏一语感受着衣料下面宁言腰部和腹部肌肉规律性的发力,忽然又不那么郁闷了。宁言这次也没有把自己当众甩开,自己应该还是……很让他满意吧? 路程随着他和宁言的脊背的贴近骤然缩短,夏一语感觉到车子停下,恋恋不舍地放手。宁言锁好车,对夏一语开口:“张嘴。” 夏一语的嘴刚刚张开,一股柠檬薄荷味就冲入了他的口腔中。宁言把自己吃过的棒棒糖塞进了夏一语嘴里,走在前方,向着自己的目标继续前进。小少爷拔腿就追了过去,尽管还板着脸,但是那亮闪闪的目光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真好哄,这是宁言的评价。 “好吃吗?” “好吃。”夏一语的脸颊鼓起一小块,“宁哥给的都好吃。” “都好吃?”宁言故意反问了一句,成功惹得夏一语的脸红了起来。不过这种温馨还没持续超过两秒,宁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夏一语看着宁言摸出手机,看着屏幕,似乎是皱了一下眉,接起电话。 “什么事,小许?” “要来一趟啊?行,有地方住吗?……住多久?嗯……还要拿机器?哦,借的是吗?……你们大学这么恶心?卧槽,行吧,那我给你问问,我们学院有个导师也是中国人……好,行,我地址发你,来之前说一声,我去接你。” 就算夏一语再傻,他也听得出来,有人要住进他和宁哥的小窝里了!! “我朋友来一趟,住叁天。”宁言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又问了夏一语一句,“介意吗?” 小孩明显是又不高兴了,表情非常诚实地写在脸上。就连一边的鸽子都被他的低气压吓了一跳,从他的脚边慌忙跳开。 “不介意。”夏一语把棒棒糖咬得咯吱咯吱响。 “那行。”宁言点点头,继续向前走,“让他睡你房间行吗?” “啊?宁哥……” “不想跟我睡?” 小少爷的眼睛顿时迸出一阵精光,鸽子啄面包一样使劲点头:“行,可以,没问题宁哥。” 真是……不管看多少次,宁言都暗自咂舌。这小傻子也太好哄了,真的。 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些恶作剧的想法。 “口语学的怎么样了?” “还行……能,能交流。”夏一语感觉有些不妙,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发怵。 宁言带着他走到了自己常购买洗发水的店门口,然后给夏一语指了指路对面一家黑色照片印着粉色字的店:“我买洗发水,你先自己去挑东西,不要乱花钱买太多。” “啊,是什么?”小少爷呆呆地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宁言把小孩轻轻一推,看着他走进店里,不一会又像是子弹一样冲了出来。 “宁……宁哥……”小少爷看起来整个人都熟透了,“什……什么……” “我觉得你也不想要我给别人用过的东西。”宁言慢条斯理地说,“自己去挑,东西买完了装包里放好。” 瘦削干净的小青年乖顺地点头,一步叁回头地走回去。门口的店员早就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笑眯眯地问他。 “Is he your boyfriend?He’s the top?” 这句话夏一语还是能听懂的,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看的店员忍不住咯咯直笑。店里都是纯黑的装饰,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不能直接看到里面。 “I… I just take a look…”他羞的整个人都不敢抬头。 “No worries, call me if you need.” 金发小姐姐贴心地放过他,不再捉着打趣,反而是回到柜台后面和另外一名店员说了些什么,两个人都笑的花枝乱颤。 这是一个,典型的情趣用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