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曹茗传》 第1章 魂穿东汉 “嘀!嘀!”太阳还没有晒热地面,城市的主干道就堵起了车,开着国产小车的闫阔狂摁了几声喇叭,以证明自己已经快忍受不住了。 可惜前面的玛莎拉蒂依旧没动,看来开豪车的人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车,并没有像闫阔那样死死咬住前车,闫阔可以清楚地看见玛莎拉蒂前面有了五六米的空余。 闫阔不耐烦地自语道:“要不是看你开的是玛莎拉蒂,哥tm早就一脚油门下去了,有那么大的空余都不走几步。” 坐在副驾驶的杨灵收起了手机,嘟着嘴说:“我都玩了一个小时的手机了,怎么还堵在这条路上,早知道就坐地铁去好了。” 闫阔撇了下头发说:“算了,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老婆你看我的新发型怎么样,我可是照着我的偶像盗墓小哥弄得,再配上他的武器就更帅了。” 杨灵打趣道:“别说还真有那么一点像,不过我亲爱的没头脑小哥,你的新发型不遮挡视线么,万一有车从盲角过来怎么办?” 闫阔摇了摇头:“我的驾驶水平是一般人么,很明显是高手中的高手,就算挡住一只眼睛也能开车,你就放心大胆的坐稳吧。” “终于到尽头了!”闫阔看见了久违的绿灯,心里一时间高兴不已,头脑中已经完全忘记了看路,就连杨灵的提醒也没有听见。 “不!”在杨灵近乎绝望的叫喊中,一辆大货车闯红灯撞了过来,由于货车出现在闫阔的盲区,闫阔并没有及时地踩刹车,结果造成了一死一重伤的严重车祸。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闫阔终于有了一些意识,自己能感觉到身处于无尽黑暗。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的周围漆黑一片,无尽的黑暗让闫阔不安起来,直到一丝光明出现在他的眼中。 映入闫阔眼中的是一名美如画的女子,女子用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脯,而另一只手却握住闫阔的手,眼睛上还带着少许的泪光。 女子见到闫阔醒了,擦了擦眼泪说:“语香你终于醒了,真是吓死为娘了,你怎么就突然倒下去了。” 闫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美女竟然说自己是我的娘,本帅哥今年都已经二十八岁了,怎么可能有比我还小的娘,难不成老爸私下娶了二房。 等闫阔环视四周之后,脸上立刻显露出了不安,自己怎么在一间土房子里,难道说这一切都是立体电影,可是这女子确实是真的,莫非自己穿越到古代了。 闫阔似乎下了决心一样,突然抓住了女子的左胸,手中传来的触感证实了闫阔的猜想,自己确实是穿越到古代了。 女子很快就反应过来,脸色一红说:“好你个没羞没臊的死丫头,都这么大了还抓娘的奶,你要是再这么顽皮的话,娘可就要对你用家法了!” 闫阔一听死丫头三个字就傻了,怪不得我刚才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我不光是穿越到了古代,就连本身的性别也颠倒了,没想到我第一次穿越就这么倒霉,我的人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女子见到闫阔脸色变得难看,心里认为是自己的话重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禁得起家法,更何况刚才可能是孩子在跟自己开玩笑。 女子想罢安慰道:“语香刚才娘的话有些重了,娘怎么舍得对你用家法那,不过你可得答应娘今后别这么顽皮了。” 闫阔回过神来说:“美女......额不对是娘,我感觉脑袋有一些晕,好像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就连您的名字我也忘了,还有今年是哪一年啊?” 女子急忙摸了下闫阔的额头:“你这孩子怎么净说胡话,我是你的娘亲柴玉,你是我的女儿曹茗,今年不是中平元年吗?” 曹茗的脑袋瞬间炸了锅,中平元年不正是黄巾军起义的时间,难道说我穿越到了死亡率超高的三国时期,而且还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不行我得先喝杯妹汁冷静一下。 柴玉还以为女儿真的受了伤,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带曹茗去看病,殊不知躯体里面的灵魂早就换人了。 不过曹茗可不想看什么病,本来自己本身就没有病,要是真的去看病反而会露出马脚,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终于在曹茗的软磨硬泡之下,柴玉打消了带她看病的念头,同时曹茗也发现了一件可悲的事情,这件事就是诺大的一个家没有男人,恐怕自己的母亲是个寡妇。 一连好几天曹茗都是无所事事,而柴玉为了养活这个家也是早出晚归,整个人也熬的越来越憔悴了,这些曹茗全都看在眼里,可是现在自己年龄不到九岁,一些力气活根本承担不了,看来只有想别的办法了。 一天曹茗趁柴玉出去忙活,开始了自己想好的营生,上辈子曹茗参加过许多兴趣班,现在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就是书法了,古人不都是喜欢好字画的么,自己随便写篇名家的作品就行了。 可是等到真干实事的时候,曹茗发现自己遇见了难处,现在的纸虽然已经开始普及了,但是像自己这样的穷苦百姓肯定用不起,看来我得在家里找一点值钱的东西卖了。 古人藏东西的本事并不高,曹茗没用十几分钟就找到了两件首饰,这两件首饰都是玉制成的上品。 曹茗的心中突然产生疑问了,这两件首饰的质地绝对不一般,可是看柴玉行为举止也不像大户人家,最有可能的是喜欢柴玉的人送的,自己很有可能是**留下的种。 曹茗前世看了不少狗血剧,这点推理能力还是有的,保不齐自己的亲爹还在,只是柴玉的出身太过普通,而且生下的还是一名女孩,结果这娘俩就被亲爹抛弃了,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相了。 想到这曹茗也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这种男人留下的东西卖了也不心疼,大不了先抵押出去然后再赎回来。 这个村子地处于司隶州,距离河内郡只有几个小时的路程,要是在太平时期这个地段治安绝对良好,可是现在世道早就乱了套了,各地都在忙乎对付黄巾贼子,结果导致杀人越货的强盗横行。 眼下曹茗就在通往郡城的山路上看见了四具尸体,看样子是逃难出来的一家子,死的时间并不算太长,男的身上被砍了十几刀死相凄惨,女的则是被强盗活活玩死的,雪白的肉体刺得人眼睛生疼。 从来没见过尸体的曹茗吐了好几口,心想古人说的真是一点不错,看来真是强盗真是管杀不管埋,盖几张草垫子也是积德啊。 曹茗可不敢在此地久留,万一那些强盗觉得没抢够,再折返回来我不就悲剧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跟那女尸一样的下场,曹茗的脚步瞬间便快了不少,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走到了郡城,郡城此时处于战乱时代,到处都能看见匆忙设立的关卡,不过萌萌哒的曹茗很明显不可能是黄巾军,无论遇见什么样的关卡都是绿灯。 好不容易随着人群进了河内郡,曹茗反而变得晕头转向了,原因是古代连个指示牌都没有,不熟知城内情况的人很容易迷路。 “这位大伯,您知道卖笔墨的地方么?”曹茗拉住了一名中年男子,发动了自己上辈子学的技能卖萌术。 中年男子指了下前面说:“一直往前走看见家叫墨斋的便是,不过这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女孩子......” 曹茗没等中年男子说完话,一溜烟地就跑进了人群,看的中年男子直皱眉头。 墨斋的招牌还算好找,不过眼前的伙计却不好对付,曹茗前脚刚迈进去,后脚就被伙计拎了出来。 伙计叉着腰说道:“我说你是谁家的小闺女,不在家学你的女红,反倒来这里捣什么乱?” 曹茗挺了下小腰板说:“你们开店铺的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实话告诉你我并不是来捣乱的,我是来买笔墨纸砚的。” 伙计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这真是世道变的乱了,乌鸦都敢自称凤凰了,就你还买笔墨纸砚那,你一个穷困人家的小女孩认识字吗?” 曹茗知道由于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时候的女子文化程度普遍低下,能认识一些字那就非常了不起了,至于那些有名的才女也都是大户人家出身,像自己这身穷苦人家的打扮,能会写自己的名字就烧高香了。 不过伙计的话激怒了曹茗,曹茗干脆用诗回敬他:“头尖身细白如银,论秤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 伙计想了半天发现这诗是骂自己:“好啊!你这丫头片子骂我,看我不抽你两耳光!” “慢着!”店里突然跑出来一名老者,伙计立刻恭敬的站在一边,看来这位就是墨斋的东家了。 老者面带微笑地对曹茗说:“孩子,刚才的那首诗可是你做的?” 第2章 劫匪 曹茗一见老者就明白了,这人八成就是店主,随即心里就有了主意。 曹茗表现得就像个愤青一样:“老人家您给我评评理,就因为我的年龄小又是女子,这位伙计就把我拦在店门外,假如我是驰马扬刀的将军,那他还敢用这种态度对我吗?” 店主瞪了伙计一眼,然后用歉意的口吻说:“今日的错误全在于老夫,都是老夫平日对他管教不严,姑娘小小年纪就能作诗,想必原本也是贵人家的子女,为了补偿老夫犯下的过错,老夫就送你一些笔墨和纸。” 伙计连忙劝道:“掌柜的这可使不得,这东西价钱可不低,怎么能白送给一个孩子那。” 店主的脸上也显露出了悔意,这笔墨倒还不算太贵,但是这纸可就不是那么便宜了,但是这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岂是想收就能够收回去的。 曹茗也看出了店主的心理,于是商议说:“这位老先生我不白要您东西,不如我用自己写的字换您的东西,不过您得再加上十金。” 伙计一听又耐不住性子了:“你这丫头是不是得寸进尺,我们掌柜的送你东西还不够,还得再加上十金,我看把你卖了都不够这个数!” 店主想了想说:“我这伙计说的虽然过分,不过你的字真的就那么好么,要不你先写几个字给老夫看看,老夫见过你的字之后再定夺。” 曹茗答应了店主的请求,跟着店主进到了店内,这时周围的客人也都好奇地看了过来,毕竟这么点的孩子来这里确实怪异。 店主替曹茗准备好了纸笔,曹茗思考了一会儿便开始写字,曹茗下笔选的是王羲之的兰亭序。 不过曹茗指着兰亭序能多赚点钱,所以这次只写了其中的两小段,并且还非常无耻的改了时间和年号,其中第一小段模仿的是王羲之,第二小段模仿的是颜真卿,虽然没有达到两位名家的水平,但是火候也到了七八分了。 店主的眼睛都看直了:“老夫已经年逾半百了,名家书法也见识过不少,但是这像画一样优美的行书,老夫倒是头一次见到,还有这第二段应该用的是隶书,真是令老夫大开眼界啊!” “店家你们聊什么那?”这时一名穿着官衣的男子走了过来,等到男子看到曹茗写的字时也愣住了,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会书法,而且写得字自己也是生平仅见。 店家见到官衣男子走了过来,立刻行了礼回答道:“原来是司马大人来了,老夫没能亲自迎接深表遗憾,还望司马大人见谅!” 曹茗一听这人姓司马两个字,大脑便开始回忆历史人物,这个时期司马懿也是个小屁孩,而当官姓司马的只有他父亲司马房了。 司马房正是出京来这里办事的,没想到在一家笔墨店碰到个小女孩,而且这女孩年龄也只有八九岁,竟然能写出这么优美的字,恐怕将来也是一名才女。 曹茗这时拽了下店主的衣服说:“老伯你看我这字和文章怎么样,到底是值不值十金,要是您嫌我要价太高的话,我就当把好人给您免去两金。” 司马房突然笑道:“好你个耍心机的女娃娃,你这集序明明是大有下文,却只卖一段文章给这位掌柜,看来你还想继续赚下去啊!” 店主经司马房的提醒,又看了一眼曹茗的写得集序,果然发现了曹茗的小心思,脸上不由得变得难看了。 曹茗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写全这篇集序,而是这篇文章价值千金,我怕店家到时候拿不出钱来,所以才取了两小段来写。” 司马房赞成道:“这么好的字再加上这文章,虽然达不到千金之多,但是几十金还是非常的值,不过我看这集序的作者是另有高人。” 司马房的见识不是曹茗能比的,人家可是在京城当值的,跟现在的高官有的一拼,什么样的人和作品没接触过。 曹茗苦着脸说:“这位大人确实是好眼力,这集序原创者确实不是我,而是我那早已逝去的师父。” 司马房露出了惋惜状:“你的师父恐怕写字还要更上一筹,没想到这位有学识的老人家已经仙去了,要是他还活着我一定登门拜访。” 听到司马房的感叹之后,曹茗的头上冒出了点冷汗,王羲之还有几百年才出生那,您要是能长生不死的话,肯定能跟他把酒言欢。 虽然曹茗不是集序的原作者,但是店主还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不光送了笔墨纸砚还加了十金,看来古人还是比较讲诚信的。 出了店门之后,司马房拦下了曹茗:“我看姑娘学识不浅,写的字也是十分优美刚劲,想来是下过一定苦功的,不如到我家去教犬子怎么样?” 曹茗行礼回绝道:“多谢司马大人的好意,能到司马大人家中教书,这确实是难得的美差,不过我现在年龄实在是太小,我娘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司马房点头道:“姑娘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再者一个姑娘还未嫁人就到别人家长住,这确实是有违礼教了,本官还是想的有些不到位。” 告别了司马房之后,曹茗开始往家赶了,要是柴玉发现自己跑了,那自己的乐子可真就大了,恐怕到时候就得挨家法了。 不过老天似乎要将曹茗坑到底,从河内郡返回家里的途中,曹茗还是碰到了自己最害怕的事。 “站住!”一声炸雷似的喊叫吓住了曹茗,曹茗见到树林里窜出了十几个大汉,心里当时就已经凉了半截,真是怕什么还偏偏来什么。 一名圆脸大汉打量几眼曹茗说:“tm的蹲了半天是个穷人家的女娃,赶紧走别让大爷看的心烦了,真是倒霉透顶了!” 曹茗心里立刻乐开了花,没想到关键时刻这身衣服还能救命,这真是天助我渡过此劫难啊。 曹茗还没等迈出步子,另一名瘦高个就淫笑着说:“大哥这女娃长的真水灵,兄弟我正好就好这一口,要不就把她留下让我玩两天。” 圆脸大汉挥挥手道:“就知道你小子等着那,不过这么小的孩子你别给弄死了,要不然传出去有损老子的名声。” 曹茗心中刚燃起了幸运之火,结果瞬间就被浇灭了,难道说我今天真的在劫难逃了。 面对步步紧逼的强盗,曹茗都快退到树上了,自己的身子骨一般,可经不起这变态的胡乱折腾,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找个悬崖什么的,希望自己跟主角似的跳下去逃过一劫。 “无量天尊!”也许是上天感应到了曹茗的求助,一名道士突然挡在了曹茗的面前,手中还拿着一把雪白的拂尘。 瘦高个放出狠话道:“你是哪里来的臭道士,怎么想坏爷爷的好事,当心爷爷的刀砍在你身上。” 道士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女孩在乱世之中已经够可怜了,而施主却让人家连生的希望都没有,这可是作恶中的大恶了。” 瘦高个气得涨红了脸:“爷爷管你恶不恶的,既然你非得管闲事,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瘦高个忽然拔刀砍向道士,可惜由于自身刀法太烂了,接连十几刀都被道士躲了过去,最后反倒是被道士的拂尘扫倒在地。 圆脸大汉的脸上挂不住了,立刻招呼众强盗围攻,可是双方的武艺差的太多了,十几个强盗没过多久都被打翻在地。 众强盗知道碰见了高人,吓得连刀都不要了,作鸟兽状四散而去。 曹茗向道士行了大礼:“多谢道士伯伯救命之恩,小女曹茗愿意奉献五金,还望道长伯伯接受。” 道士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女娃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比一些大人都要强上许多,将来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想罢道士摆手说:“你的酬谢贫道就不要了,贫道能在这里救下你完全是天意,贫道见你面对贼人没有哭喊,反倒是有那么一股子拼劲,将来必定能突破自我成就大事。” 曹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今世道如此之乱,道长能救我一次但救不了我十次,所以我想拜您为师学习武艺,请道长能成全我的请求。” 道士抖了下拂尘,略显为难道:“贫道已经很久没受过徒弟了,在教授水平上可能下降,另外你一个女孩能拿得了兵器么,要是你能拿得动一般的长剑,贫道就传授给你武艺。” 曹茗看了眼自己的胳膊腿,之后信誓旦旦地说:“道长请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我就能拿得动了,到时候您可得履行自己的诺言。” 道士捋了捋胡子说:“本来贫道是不收女徒弟的,但是从你的眼中贫道读出了坚毅,到时候你若真能拿动长剑,贫道自会履行诺言。” 曹茗高兴地说道:“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不知师父该如何称呼,师从哪座仙山?” 道士忍俊不禁道:“贫道的道号是晋元子,先师乃是一海外云游的道士,看你问得这么仔细,是不是怕贫道跑了?” 曹茗尴尬地笑着说:“师父您想得太多了,我一看师父就是得道高人,怎么可能会不遵守承诺。” 第3章 昏官 晋元子哈哈大笑道:“你这孩子真是有趣的很,我看你根本不像一个女儿家,反倒像个成熟的文人墨客。” 曹茗一听这话就知道有问题了,自己的表现也确实不像个孩子,看来以后自己的行为得低龄些。 接着曹茗就告别了晋元子,随后就开始往家赶路了,给自己留下的时间不多了,再有半个小时柴玉就回来了。 要是柴玉回来发现自己不见,那自己的乐子可真就大了,也不知道古代人喜不喜欢打孩子,反正前世自己因为贪玩可是没少挨打。 一想到有可能挨顿揍,曹茗的脚步就快了不少,最后的几段路程都狂奔起来了。 等跑到家门口的时候,曹茗感觉到自己肺都快炸了,这古代社会没交通工具还真不方便,唯一的马车还都是有钱人坐的,至于骑马那更不用想了,自己这一米三的个子上不上得去都是个问题。 “茗儿?”柴玉一脸惊愕地看着曹茗,曹茗一见到屋子里的柴玉也是一惊,导演这剧本有点不对劲,这人怎么还提前回来了。 柴玉怒冲冲地跑到了曹茗的面前,扬起手就要打在曹茗的脸上,曹茗也吓得闭上了眼睛。 良久曹茗还是没有感觉到疼痛,等睁开眼睛之后曹茗愣了,因为柴玉看到了曹茗手臂上的划伤,那是曹茗躲避强盗时留下来的。 柴玉摸着曹茗的脸说:“以后答应娘别自己出去了,你是娘在这个世道上最后的希望,要是今天等不到你回来娘就不活了。” 曹茗的眼睛顿时就红了,自己在前世独来独往惯了,回家看父母的时间也少了,这种为人子女的感觉也淡了,不过这一世自己不会再犯错了,自己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柴玉,替原来的曹茗尽一份孝心,也算卸下自己的心理包袱。 曹茗自我调节了一下心情,接着从怀里掏出了金子:“娘我刚才出去挣钱了,您看这是十金子,以后我们就不用再吃粗茶淡饭了。” 柴玉的脸色瞬间就改变了:“你这孩子胆子大的连娘都骗,说实话这金子究竟是怎么来的,我见你手臂上那么多道伤痕,这金子莫非是你在别人那偷来的?” 曹茗知道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自己今天就真没法交代了,这么小的孩子出去一天就挣了十金子,跟谁说都是不会相信的,但是说实话又怕柴玉起疑心,毕竟自己从没读过书却会写字,这一点根本就解释不了。 看来只能编瞎话糊弄过去了,曹茗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娘我说实话您别生气,我看您每日操劳过度,怕您累出什么毛病来,所以我就把您的首饰拿去卖了,然后在卖首饰的时候碰见了一个男子,那名男子跟我说认识您,还给了我足足十两金子,和写字用的文房四宝。” 柴玉皱了皱眉头说:“你说你碰见一名男子,是不是身长约有七尺,眼睛不大但眼神深邃,鼻梁突起眉毛成散状。” 曹茗心知这是自己的爹了,只得点头道:“娘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你说那人到底是谁那,为什么要给我那么多钱?” 柴玉流露出了些许伤感:“他......他是娘的一个亲戚,在他落魄的时候娘帮过他,所以他才会给你那么多金子。” 曹茗哄着柴玉说道:“娘您千万要开心一点,既然这金子的来路是正道,那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花了,首先我们把房子扒掉重建,其次养一些牲畜赚钱,最后剩下的钱我们就藏起来。” 柴玉收起了悲伤,答应道:“茗儿的建议都挺不错的,正好娘的身体也不允许忙活了,在家养一些家畜倒是不错的选择,不过这土房子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扒掉它那?” 曹茗看了眼柴玉身后的土房子,心想这房子还不如山西的窑洞,就连屋顶也弄得马马虎虎的,真要是突降暴雨这房子就垮了。 终于在曹茗的坚持下,柴玉同意扒掉了房子,同时请了一些人建了间瓦房,周围的邻居也赶来帮忙,这个时期的民风还是很朴实的,几顿粗茶淡饭就算答谢人家了,不像现在干什么都向钱看。 等到瓦房竣工的那一天,柴玉请人杀了头猪款待工匠们,快一个月没吃到荤腥的曹茗可高兴坏了,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天天都是粗粮,自己都快忘了猪肉是什么味的了。 “咣当!”正当大家把酒言欢的时候,新安装的院子门被打开了,院子里的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来人是里长(村长)冯骏才和他的几个手下。 由于国家在忙着对付黄巾军,某些基层官吏就露出了自己的真实面目,冯俊才就是人尽皆知的贪官,平日里带着一帮手下横行乡里,今日趁着喜庆日子来这里,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情的。 柴玉客气地上前欢迎道:“原来是冯大人驾临寒舍,民妇今天......” 柴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冯俊才给打断了:“大妹子说话客气了,本官今日来是找你商量一件事,贱内的肚子一直都不争气,至今连一个动静都没有,你看你这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不如做本官的一个偏房可好,到时候你要真能为本官诞下子嗣,本官一定立你为正室决不食言。” 周围的村民知道冯俊才好色,什么妻子生不下孩子都是骗鬼那,而柴玉的相貌整个河内郡都找不出一个来,冯骏才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美女了。 冯骏才见到柴玉不说话了,随后故作神秘地说:“夫人还用我把话说透么,你这身子骨怎么看也不像农妇,我听说京都有一名才貌双全的歌妓,好像跟夫人的名字一模一样,不过那名歌妓九年前却失踪了,这可是京都传开了的大事,依我看那歌妓就是夫人吧。” 柴玉的声音有些微颤:“大......大人真是说笑了,民妇衣着朴素皮如粗麻,怎么可能是京都歌妓那。” 冯俊才脸色一变,突然抓住柴玉的手说:“好一个皮如粗麻的纤纤玉手,真当我冯俊才是吃干饭的么,你不就是个卖艺的**么!” “住手!放开我娘!”曹茗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拎着一把菜刀就冲了出来,大有随时准备拼命的意思。 冯俊才将柴玉推到一边,不怒反笑地说:“呦,这是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怎么想跟本官拼命不成,来人啊给本官打断双腿!” 周围的邻里乡亲也都看不下去了,男女老少都挡在了冯俊才的面前,冯俊才的手下一时间没了主意,这真要是来硬的恐怕容易出事。 冯俊才恶狠狠地说:“你们这群刁民都给本官让开,难不成你们要干涉本官办差,小心本官把你们都抓回去!” 曹茗此时心中有了主意,嘴上立刻高喊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乡亲们此时不反,更待何时啊?” 曹茗刚喊完黄巾军的口号,周围的相亲就都愣在原地了,我们这种行为不就是造反么,一种害怕忤逆朝廷的心理蔓延开来。 而此时冯俊才彻底傻了,曹茗喊得口号跟黄巾贼一样,而且这些村民都站的笔直,莫非他们真的是乱臣贼子。 “兄弟们快撤啊!”冯俊才可不敢再待下去了,连滚带爬地就出了院子,就连他的手下也如同见鬼跑出老远。 曹茗松了口气说:“今日多谢各位乡亲帮忙,至于今日的反贼之事,一来我们没有兵刃战马,二来我们的衣着只是百姓,就算那个狗官将此事禀报县令,也会因为证据不足而拿我们没辙。” “这孩子说的有道理啊!”乡亲们都纷纷点头赞同曹茗的话有理,曹茗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使这些乡亲彻底放下了焦虑不安的心。 等乡亲们走了以后,柴玉含泪抱住了曹茗:“孩子,刚才都是娘没用,我们女子在这乱世就是任人宰割的命,等你长大以后娘会给你找个好夫君,到时候你就不会像娘一样颠沛流离了。” “咳咳!”曹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柴玉想的还真够远的,连自己的将来都已经考虑好了,可惜自己是不会按照柴玉的想法走的。 另一边果然不出曹茗的预料,冯俊才回到自己的家里与部下商议了一番,最后决定将自己管辖地出现黄巾贼子的事上报。 由于上报的出事地点离京都太近,此事甚至惊动了汉灵帝,于是汉灵帝下旨彻查此事,结果黄巾贼子连影都没有查出来,却查出了冯俊才欺乡霸里的事。 汉灵帝闻知龙颜大怒,国家正在打压黄巾贼子,你一个小小的里长却在自己眼皮下作孽,这不正合了那些黄巾贼子的意思吗? 最终土皇帝冯俊才被凌迟处死,就连带他的亲属也都一并进了监狱,这也给一些准备顶峰作案的人敲响了警钟,各地稍有点问题的官员也都辞官了,生怕被查出来跟那位里长一样的下场。 第4章 道观 “咯咯咯!”古有祖逖闻鸡起舞,现有曹茗闻鸡负重长跑,虽然这时候祖逖还未出生,但是他的精神是值得学习的。 每日柴玉起床以后,都能看见曹茗从外面回来,虽然她不知道曹茗要干什么,但是她知道曹茗肯定有事瞒着自己。 不过柴玉还是没有过问,甚至为了曹茗而将吃饭时间提早,每次曹茗回来都能吃上热饭,曹茗怕母亲担心也就没说实话,只说是在村内散步锻炼身体而已。 曹茗每天负重跑回来之后,就用前世听来的方法训练自己,那就是无论干什么活都抱着小猪。 不过这种训练方法时常会将曹茗弄脏,但是随着猪逐渐的长大,曹茗的力气也跟着增加了。 这种方法对于体质瘦弱的曹茗还是很有效的,毕竟一开始曹茗连几斤的东西都抱不动,负重跑的沙袋也轻的可怜。 正巧有一天曹茗抱着猪出去劈柴生火,结果被正打算去郡城买东西的柴玉看见了,这下子曹茗的秘密可就暴漏出来了。 只见曹茗毫不费力地就抱起一只十多斤重的猪,看的柴玉都以为曹茗是妖怪那,这还是自己那瘦弱不堪的女儿吗。 “茗儿你过来一下,娘有话要问你?”柴玉思量再三决定问清楚女儿的秘密,自从曹茗家改善伙食以后,曹茗的身子确实比以前强多了,不过这也不代表曹茗能随意地抱起十多斤的猪。 曹茗将猪放回了猪圈内,然后拍拍手说:“娘您有什么话就问吧,只要茗儿知道的都会回答您。” 柴玉皱了皱眉头说:“你跟娘说一句实话就行,你这一年天天起早是为了什么,还有你的力气比一般的男孩还大,刚才的猪少说有十斤了,我见你抱起来随意的很,你这是在为习武做打算是吗?” 自从曹茗知道了柴玉的真实身份以后,也就不敢再随意的糊弄她了,尤其柴玉还是见过世面的高级歌妓,古代的这些歌妓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人家真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远比现在的一些下三滥演员强。 现如今面对柴玉的询问,曹茗只好低下头说:“娘我知道您不想让我去习武,一是这女子习武确实罕见,二是不忍心见到我受苦受难,三是您想让我平平安安一辈子,可是我的路想自己去走,还希望娘能理解我支持我。” 柴玉叹了口气说:“茗儿你果真像你的父亲,算了你要干什么娘也不拦你,只要你能快乐地生活下去就好。” 曹茗咬着嘴唇说道:“娘您放心吧,我学成之日就带您离开这里,我们找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隐居,到时候谁也管不了我们。” 没过多久约定的期限就到了,曹茗怕柴玉舍不得自己离开,干脆趁着人们熟睡的寅时离开了,不过曹茗在桌子上也留下一封书信,这是为了怕柴玉担心自己。 曹茗现在的身体比一年前好太多了,走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都没有大喘气,而且是越走越有股劲头,等到了约定的地方天也快亮了。 由于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曹茗干脆靠在树上小憩,幸亏这个季节没有蚊虫,要不然非得把曹茗咬成猪头了。 “太阳晒屁股喽!”曹茗感觉到有人在喊自己,于是就从梦中清醒了过来,眼前的人正是一身道袍的晋元子。 晋元子见曹茗醒了过来,直接将一把长剑扔到了曹茗的脚下,很明显是想测试曹茗是否达到了要求。 曹茗双手拿着铁剑随意地挥了几下,这把长剑比自己想象中的沉,难道说自己还是没有达到要求么。 晋元子心知曹茗挥不动这把剑,因为这把剑足有二十多斤重,曹茗能挥舞两下就已经让他惊讶不已了。 此刻曹茗的心里不甘的想着,自己明明都苦练了一年多,竟然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莫非我这身体真的没有习武的天分? 晋元子满意地点着头说:“这把玄铁长剑重二十二斤,只有常年习武的男子可以使用,你的表现已经出乎了贫道的预料,贫道自然会履行诺言收你为徒。” 曹茗白了晋元子一眼,这不是明摆着坑爹么,要不是我的锻炼的结果远超预期,现在早就累闪了腰。 晋元子知道曹茗心有不满,于是他特意在曹茗面前表演了一下,单手像玩似的挥舞起了长剑,长剑劈开空气独有的声音响彻树林。 曹茗待在一旁都已经看傻了,一般有力气的能舞起十多斤的剑,像这种舞二十多斤剑跟没事人似的,自己真是打娘胎里出来头一次见。 晋元子舞剑完毕之后,语重心长地说道:“通过舞剑为师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没见过就不代表世上不存在,还有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门下弟子了,即日启程与我返回玉清观。” 另一边黄巾起义此时已经被镇压下去了,短命鬼张角也早已仙去多时,整个汉朝百姓都在为朝廷的胜利欢庆,不过心里有杆秤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表面现象而已,真正对汉朝的威胁还是朝廷过于腐败。 玉清观距离曹茗的家有十天的路程,不过这个时期的人不像现代人那样,一出门就带许许多多的箱子,轻装上阵的曹茗也没累到哪去。 经过十余日的长途路程之后,曹茗终于来到了一座山脚下,玉清观算是这附近的最大的道观了,因此在百姓的捐赠之下,玉清观的建筑修的与现在的大观有的一拼,唯一的区别是这个时期的道士还是很遵守本分的。 “师父您回来了!”一名守门的道童给晋元子开了门,晋元子点头示意之后,十分潇洒地迈了进去。 “喂!你是干什么的,进香时间早就过了!”道童一见到曹茗之后,立刻就将其拦了下来,而晋元子却故意装作没看见,意思是让曹茗自己处理。 曹茗轻咳几声说:“你可要听仔细了,我并不是什么闲杂之人,吾乃花果山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的义妹,我今日是奉兄长之命前来拜会晋元子道长,这不刚巧就在山脚下碰到了么。” 道童的嘴张的都能飞进去苍蝇了:“您义兄的名号竟然这么长,看来一定是隐居于山林中的得道高人,小子刚才多有冒犯请见谅。” 曹茗摆着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然后学着晋元子的样子走了进去,道童则一直站在原地思考着曹茗的义兄,丝毫没有发现晋元子的脸都憋红了。 等到了大殿门口,晋元子语气平和的对曹茗说:“茗儿切莫再胡闹了,虽然他的年龄与你相差无几,但是论辈分他可是你的师兄,今日你骗了他恐怕不妥,待会儿你还是向他道歉吧,现在跟我去见你的师兄们。” 玉清观的道士在大殿内点上了香,曹茗拜过师祖以后就换上了道袍,在这个时代女性当道士虽然罕见,但是不代表这世上没有。 最后曹茗给各位师兄都敬了茶,整个道观粗算下来只有三十多人,其中多数为年纪不大的孩子,想必都是家里的大人死光了,才被迫流离失所上山当了道士。 晋元子替曹茗单独安排了一间房间,然后曹茗带着一壶茶来到道观门口,门口的道童正依着门熟睡着,好似随时都能醒过来一样。 “咳咳!”曹茗声音低沉地咳嗽了几声,道童果然睁开眼睛站直了身体,可是当他看到曹茗的时候却愣了,这不是那位世外高人的义妹么,怎么穿着我们道观的衣服。 曹茗先把茶壶放在了地上,然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两个杯子,前世哄孩子的招数现在派上了用场,道童果然对曹茗起了好奇心。 曹茗举着一杯茶水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马裘师兄吧,师弟......嗯是师妹给您敬茶,刚才不小心欺骗了您那颗幼小的心,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孙悟空的义妹,我是来这里出家当道士的。” 马裘啊了一声:“你这么可以欺骗我那,亏我都想了一下午的孙悟空,你这骗子的茶我可不喝,里面指不定放了什么东西那。” 曹茗心想这小屁孩还挺难糊弄的,随即说道:“只要你答应原谅师妹我,我就给你讲这孙悟空的故事,要是不精彩我任你处置怎样?” 马裘点着头答应道:“那好,只要你讲的精彩我就原谅你,相反你要讲的不精彩就得学狗叫,而且还得告诉所有的师兄,让他们知道你是骗人的小狗!” 曹茗捂着嘴笑了几声,这个时代的孩子真单纯,学狗叫就算惩罚别人了,这要是在现代指不定玩些奇怪的游戏那。 曹茗清了清嗓子从第一回讲起,马裘边喝茶边津津有味地听着,时不时的还拍手叫好助兴,引得观内的道士都来这听书。 众道士听得入迷反而忘了时间,直到晋元子出现在曹茗的身后,众道士才发现天色已经暗得不行了,可是手里的活还没怎么干那。 晋元子不满地哼了一声道:“以前为师讲道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如此专心,现在一段胡编乱造的故事就能把你们迷住,都给我回去抄经文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睡觉!” 第5章 一辈子的枪 曹茗本打算趁乱溜走,可是晋元子却一直挡着曹茗,意思是惹了祸还想跑,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晋元子捋着胡子说道:“今天是你第一天来到玉清观,为师念在你不懂门规,对你就不施行惩罚了,从明天开始就跟着师兄们早读吧。” 曹茗一听明天又要上课,心里不禁有些犯抵触,自己上辈子大事没怎么干,课倒真是上了二十多年,不行我得跟晋元子商量一下,再上课自己可就真的疯了。 当初为了练习古文书法,曹茗可是没少认古字,至于对经书的理解这一块,自己经常看这方面的讲座,估计也难不倒自己。 曹茗想好之后说道:“师父我不想上早读,因为徒儿早已学过识字,对于经书也有自己的理解,能不能直接从习武开始啊?” 晋元子微笑着说:“为师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了,你的故事虽然没有讲完,但是其中的人物和事件,没有阅历是想不出的,并且我听说河内郡出了位女神童,她写的文章卖出了百金的价格,想必就是茗儿你吧。” 曹茗挠着头道:“师父您真是不出门便知天下事,那篇文章确实是出自于徒儿,不过神童这称号我是不敢当,而且我当时只卖了十金子,百金子的事估计是人们杜撰的。” 晋元子挥挥手道:“咱们先不提金子的事情了,你不是一直想学习武艺么,为师看就从今天开始好了,你打算练习那种兵器?” “我要学枪!”曹茗前世最喜欢的武将只有两人,其中一名是蜀汉名将赵云,另一名则是著名抗金将令岳飞,恰好这两个人的兵器都是枪,从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可以看出,枪也是最难学的兵器之一。 晋元子点头赞扬道:“为师会的兵器种类繁多,但是最擅长的还是枪法,只不过好的枪法需要硬的基本功,你能受得了这份艰苦吗?” 曹茗锤了下自己的胸脯说:“男子汉大丈夫什么苦都当得,习武是为了保家卫国,也是尽一份男人的责任。” 晋元子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曹茗也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当下只好用另一套方案去弥补,看来得继续发挥自己瞎编的本领了。 转瞬间曹茗就想好了对策:“师父您怎么不说话了,我刚才是在学我的父亲,小的时候父亲总把我当男孩养,所以时间长了我也沾了些父亲的习惯。” 晋元子手一颤道:“好一个尽一份男人的责任,想必你的父亲也是一名英雄,为师能遇见你真是上天的缘分,我必将尽自己的所能教导你,明天开始你就跟着为师习武吧。” 第二天一早,曹茗并没有跟着师兄们早读,而是在院子里苦练基本功,想要把枪练好就得比旁人多付出。 感觉到累了曹茗就不停地鞭策自己,既然已经付出了为什么不做到最好,人家历史名将都能做得到万人敌,自己经过努力难道也做不到吗。 女人的身体无非力气小一点,但是枪法拼的是技巧不是力气,这也是曹茗选择练习枪法的原因。 经过长时间的基本功练习,曹茗也开始钻研枪法中的奥秘,而晋元子在训练曹茗的时候发现一件事,不管教曹茗什么样的动作,曹茗不光会准确掌握这一动作,更是会达到迅如闪电。 在曹茗这个后世人的理解中,冷兵器时代谁出手快谁就赢,快的让敌人无法防御自己的攻击,攻击的速度越快自己就越安全,一击就使敌人毙命为最佳。 其次是在快中夹杂着过人的技巧,面对比自己力气大的人要卸力,在对拼中不要被别人牵着走,最大化的保留自己的力气,因为你面对的不是一个敌人,要是光用蛮力很快就会力竭,高手通常都不会这么做的。 每天练习之余,曹茗都会回想一些前世的资料,因为自己很崇拜岳飞这样的英雄,前世还特意查看了岳家枪法的资料,虽然大部分都已经遗忘的差不多了,但是一些基本的招式还记得,现在正好能有机会实验。 经过曹茗的多次实验和对比,终于将基本的枪法融入平日的练习,至于赵云的枪法后世并没有记载,曹茗只能靠记忆中对其枪法的描绘进行试验,再加上有个用枪高手的晋元子,倒也成功地摸索出了七探蛇盘枪的大概。 曹茗把各家枪法的精髓汇总了一下,再加上师父晋元子的从旁协助,最终创造出了适合自己的盘龙幻煞枪法,毕竟只有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而晋元子也看了曹茗总结的枪法,对此枪法也是十分的满意,尤其是曹茗标注重点的回马枪,要是不注意防范绝对中招。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五年,黄金余孽继续肆虐汉朝,而朝廷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该贪污的就肆意贪污,改玩的就疯狂的玩耍。 而月色下的玉清观却充满着古琴声,再配上一名古韵十足的绝色美人,试问还有哪位公子能睡得着。 曹茗的琴艺虽然不高,但是配上柴玉遗传的嗓子,还真能冒充一会儿名家。 “这一指,目所能及,皆是城池,何惧身后毁誉成败名......” 孙楠的千秋是曹茗比较喜欢的歌,主要是这首歌词写得很好,曲子也是谱的大气磅礴,再加上演唱者功力不俗,这才让曹茗喜欢上了这首歌。 “师妹唱的真好听!”“这辈子能娶师妹做媳妇我就满足了。”“竟想美事,哪轮得到你啊!”距离曹茗住处不远的一座假山后面,此时正藏着几名窃窃私语的道士。 “我怎么觉得不好听那!”这时道士们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反驳,有胆大的道士闻声回头刚要怒骂来人,结果却彻底的傻眼了,来人不是晋元子又是谁。 道士们自知犯下了大错,一个个像打蔫了的黄瓜,生怕晋元子将他们逐出师门。 晋元子冷笑着说:“你们一个个的不去温习经文,反而在这偷窥你们师妹,这与那些鸡鸣狗盗之徒有何区别,都给我回去面壁一个月不许出门,还有明天去给你们师妹道歉!” 曹茗听见外面有动静,也闻声跑出来看个究竟,结果只看到了晋元子一人,并且晋元子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曹茗只得当好人劝解道:“师父我听到声音就赶出来了,我见您的脸色不太好看,莫非师兄他们又惹您生气了?” 晋元子苦笑道:“别提你那几个师兄了,学什么不好学那登徒子,半夜三更来你屋外偷窥,真是丢为师的脸面啊!” 曹茗不以为然地说:“徒儿已经加固了门窗,所以师兄们也不会有收获,至于师兄们的这种行径,徒儿倒是认为可以谅解,毕竟他们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对女孩子好奇还是很正常的。” 曹茗知道古人最在意自己名声,恰好自己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特意在门窗上多糊了几层纸,就算抵近偷窥也看不出什么玩意。 至于半夜偷看女孩子的宿舍,这事只要是个男生都干过,就连前世的曹茗也不例外,所以曹茗还是能理解他们的。 晋元子钦佩道:“茗儿的胸怀如同男子一般,倒是为师想到过于严重了,不过我还是会严加管教他们的,对了刚才可是你在抚琴高歌?” 曹茗脸一红说:“刚才确实是徒儿在唱歌,不过徒儿唱歌五音不全的,肯定把您老人家吓到了。” 晋元子叹了口气道:“非也,你先随为师去一个地方,为师有话要跟你说。” 曹茗抬头看了眼天色,心想这么晚了师父有什么事,难不成是传授我腾云驾雾之术,虽说自己可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没见过的事谁又说得准那。 可惜曹茗的如意算盘打空了,晋元子并不打算教她什么仙术,而是带着她来到一个隐蔽的山洞,这个山洞经过人工开凿已经成了密室,看来是晋元子藏东西的地方。 “师父这不是兵器库吗?”曹茗仔细打量着山洞内的兵器,这些武器都够武装好几百个人了,难道说这晋元子想要造反。 “那把供奉的枪头你可识得?”晋元子的声音让曹茗回了神,曹茗抬头一看发现了一把锻造精美枪头,枪刃从一条金龙嘴里吐出霸气十足,而两只龙眼还镶嵌着名贵的玉石,唯一令人遗憾的是只有一个枪头。 曹茗上前仔细查看说:“回师父的话,这个枪头造型精美不说,枪头还有放血用的小孔,想来杀伤力也是不俗,此枪原来定是为英雄所用。” 晋元子点着头说:“此枪名曰‘八宝陀龙枪’,原本是我朝名将姚期将军之物,为师在偶然之间获得此宝物,不过由于连年的战乱,最后到为师手里的时候,此枪只剩下枪头了。” 曹茗的心里也不禁感到遗憾,据说楚霸王项羽就用过此枪,要是能寻得枪身还真是件奇宝,不过这晋元子让自己来这里是何意。 (作者:我也是没有干过偷看之类的......,曹茗:胡说,你上高中的时候,整个男寝室都在夜里偷看女生自习室,寻找穿睡衣的妹子,作者;咳咳......那都是我室友干的,与我无关......以下省略一万字) 第6章 京都 晋元子思量再三,终于下决心说道:“你在玉清观已经待了五年,原本为师想将观主之位传与你,可惜的是你并不不是修行之人,所以为师决定将这枪头和一块上好的精铁送与你,你明日就下山去吧。” 曹茗的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多谢师父常年的栽培,徒儿此生无以为报,还有徒儿并非不是一心向道,而是放不下家里的母亲。” 晋元子将两样东西交与了曹茗,随后便独自离开了山洞,曹茗的心中虽然十分的不舍,但是自己不可能在道观待一辈子,毕竟世界这么大我还得去看看那。 第二天一早曹茗就出发了,观内的道士听说曹茗要走,还自发地组成了送行队伍,有的甚至还哭天抹泪的,弄得曹茗非常的尴尬。 马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师妹你怎么说走了,我以后再也听不到故事了,听不到你的故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 曹茗真想一耳刮子扇过去,我不就是回家生活了么,怎么搞得跟我去世了一样,还有你今年都十六岁了,却哭得跟一个孩子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刘玄德那。 晋元子也看不下去了:“你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一个个跟赶丧事一样,你们的师妹还活着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晋元子接着掏出一个小包裹说:“这是你平日里服用的丹药,现在师父给你半年的用量和药方,长期服用虽然不能长生不死,但是益寿延年常保青春还是可以的,你看为师都已经年过古稀,但是看起来却像那不足半百之人,就是这神奇丹药的功劳。” 晋元子的话就像落入水中的石头,在场的道士无不惊叹称奇,就连马上离开道观的曹茗也听傻了,这晋元子看着也就五十出头,但其实际年龄却已经七十多岁了,看来老祖宗的养生之道还真不是吹的。 “茗儿这就下山去了,还望师父多保重身体。”曹茗见众人的目光都在晋元子身上,知道晋元子在给自己制造机会,要是真被这帮师兄缠上可就出不去门了。 等到众道士想起曹茗的时候,曹茗已经出了观门多时了,众道士这才明白晋元子的真实意图,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驾!”官道上曹茗穿着道袍骑着马,引得一些路人时不时地行注目礼,这出家的美女还是头一次见。 曹茗这五年来最感兴趣的还是骑马,在现代大家都是坐车出行,骑马这种事情也就是想想而已,因为马匹是不允许上道的。 马的速度还是远超过人的速度,曹茗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回到了家,经过五年多的风吹雨打,石瓦房已经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曹茗刚走到门口就发现了怪事,原来的家畜都已经不见了,不过房子飘出来的炊烟证明还有人住,莫非柴玉把家畜都卖了出去。 “你是谁啊?”一名白发老妇端着碗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少许戒备的神情。 曹茗笑着说道:“老奶奶我是柴玉的女儿,这间屋子原本是我母亲的,不知道她现在还在这里吗?” “茗儿?”屋子里又出来了一名妇人,不用多说正是曹茗的娘亲柴玉,可惜此时的柴玉走路都已经步履蹒跚了,一看就是生了大病的人。 白发老妇连忙扶着柴玉劝道:“大妹子你可得小心自己的身体,郎中都说了你不能随意的走动,记着一定要按时吃药。” 白发老妇走了以后,曹茗直接将柴玉抱到了床上,柴玉的身体轻柔无比,再加上引人犯罪的面容,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不爱。 曹茗亲自给柴玉喂了水,随后笑着说:“娘!我这有师父的丹药,只要您吃下去一定会好的,我现在就喂给您吃。” 柴玉摸着曹茗的脸说:“不必了,娘的病是长久的心病造成的,要是药能治好早就痊愈了,没想到五年不见茗儿成大姑娘了,将来肯定能嫁一位大英雄的。” 曹茗眼睛一红说:“娘我不想嫁什么英雄,您的英雄不也抛弃了您么,在我来看英雄都是靠不住的。” 柴玉叹着气说道:“我知道这事是瞒不住你的,不过这事不应该愿你爹,是你娘自愿离开你爹的,娘的出身过于卑微低下,就算是当偏房也是不够格的。” 曹茗看出来柴玉命不久矣,虽然柴玉只当了自己一年的娘,但是自己早已将其视为至亲,这种看着至亲病入膏肓的滋味还是非常难受的。 柴玉忽然笑着说道:“算了,不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出去学艺的五年里,娘替你做了一件衣裳,你快去穿上让娘看看。” 曹茗连忙答应了柴玉的请求,虽然自己对女装十分抵触,但是为了柴玉能高兴一点,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自己也敢跳。 由于曹茗根本就不懂得穿汉服,一时间还闹出了不少的笑话,不过有柴玉这位老师的指点,曹茗最终还是穿好了衣服。 柴玉挺着病身为曹茗结好头发,然后想了想说:“茗儿已经到了及笄之年,为娘就给你起一个字好了,娘的学识并不高,不过娘见你小小年纪就能说出大道理,以后你就字语香吧。” “语香记下了!”曹茗记下了柴玉给自己起的字,语香这字听起来还真不错,颇有古诗的一些韵味。 要不是为了临终前能见一次曹茗,柴玉早已经去世多时了,人能活着全是靠着一股信念坚持到现在,现在愿望已经实现了,人的信念也就彻底消散了。 令曹茗没想到的是,柴玉的生命只延续了两天,两天之后柴玉就死在了曹茗的怀里,曹茗当时破天荒地哭了一场,真应了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了。 由于曹茗不懂葬人的习俗,只能求村内的老辈人帮着忙活,直到见到柴玉的遗体被入殓,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下了。 不过柴玉临终前曾经嘱咐了曹茗,一定要去京都找自己的父亲。 离开村子前曹茗将房子留给了白发老妇,自己则带着柴玉的遗物前往京都,由于柴玉没说自己的父亲叫什么,所以曹茗只好到了京都再打听。 经过几天的赶路,曹茗来到了古都洛阳城,虽然现在的洛阳城比起后世的城市小太多了,但是现在却是数一数二的超大城市了,这一点从城墙的高度就可以看出来。 曹茗刚进城时发现有几分不对劲,这洛阳城怎么有别的军队,莫非历史上的西凉军已经控制了洛阳了。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几名守门的西凉士兵拦下了曹茗,曹茗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打算跟着两人计较。 曹茗从马上跳了下来,随后拿出一块银子说道:“小女子是来这里走亲戚的,是不是进城还得交这个,若是不需要还请军爷们放我过去。” 一名西凉士兵怪笑着说:“进去?就你这点钱恐怕不太够,还有你那包袱里装的什么,打开让爷瞧上几眼!” 曹茗陪笑着说道:“这都是一些女子的贴身衣物,恐怕不方便让军爷查看,还望军爷能让我过去。” 另一名西凉士兵也起哄道:“我兄弟说的对极了,既然你真的是想进城寻亲,那我们可以行个方便,只不过你得跟爷嘴一个!” 曹茗真想两拳打死他们,不过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到时候自己肯定寡不敌众,看来只能多给两个钱进城了。 “你们几个干什么那!”只见一名头顶束发金冠,身着兽面吞头连环铠,且气宇不凡的青年将军骑马走了进来,手中的方天画戟则发出阵阵寒气。 曹茗果断牵着马后退了几步让开路,三国里能穿成这样的只有吕布了,虽然不知道这吕布实力如何,但就看那方天画戟的重量就知道非同一般。 吕布盯着曹茗看了许久,紧接着微笑道:“这进城还是得有个先来后到之分,既然是姑娘先于我到达了城门,理应姑娘先进到城里去。” 曹茗眼睛一转,故作为难道:“多谢将军的好意,可是这两位军爷不想让我进城,还说要想进城得......得陪他们玩乐。” 吕布的心里早就猜出了大概,当下发怒道:“来人哪!将这两名品行败坏者拖下去,给本将军重打一百军棍,以后谁再敢骚扰平民百姓,定斩不赦!” 曹茗跃身上马道谢:“今日有劳将军相助,小女子因有要事在身,只能改日再谢将军了,驾!” “且慢,在下吕布,不知姑娘......”吕布本想趁机打听出曹茗姓名,结果曹茗跑的比风都快三分,别人还以为是奔丧事那。 曹茗见到吕布没追上来,心想这吕布还算懂点礼节,没有像他手下那样无礼,可是自己怎么看都是未成年,这古人怎么都喜欢吃嫩草,成熟的女人不是更有韵味么。 想罢之后曹茗来到了一间打铁铺前,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有件趁手的兵器,这样自己的实力也能发挥出来。 第7章 魏王 老板没想到进来的客人是女的,当下就认为对方是走错门了:“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您可能没看清我们的招牌,我们这里是铁匠铺子,也就是打造兵器用的地方,首饰行在这条街的另一边。” 曹茗也懒得说话,直接将枪头拿了出来:“老板我这有一块上好的精铁,你能把这杆长枪给复原么。” 老板接过枪头看了看说:“原来姑娘是来打兵器的,在下刚才多有得罪,看这枪头的材质想必不俗,如果没有姑娘的精铁,想复原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不过复原的工艺比较复杂,不知道姑娘肯出多少?” 曹茗拿出一块金子说:“这是里一共是五金,你可得给我好好锻造,这枪杆子一定要给我用最好的材料,还有这重量也要减轻一些。” 老板记下了曹茗的要求,然后递给曹茗一张字据说:“姑娘肯出如此高的价格,在下一定尽自己的所能锻造,请姑娘十日之后来这里取货。” 曹茗这时又拿出一块碎银问道:“老板我向你打听一件事,京都里有没有姓曹的官员,就是比较有名的那种。” 老板接过银子,然后四处看了看说:“姑娘你可得小声一点,这姓曹还有名的官员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朝骁骑校尉曹操。” “哈?”曹茗的大脑突然就短路了,难道说历史上争议最大的人物是我爹,可是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 曹茗有些不相信地说:“老板您可千万说准了,这有名的曹姓官员只有曹操,就没有别的什么人了?” 老板较真地说:“在下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别说这个人是有名有姓的,就算是城内的无名之辈,在下也能道出一二来,姓曹还有名望的只有曹大人这一家了。” “多......多谢老板!”曹茗骑着马离开了铁匠铺,此时曹茗的表情算不上失落,但是也算不上十分得高兴,这老天爷开的玩笑够大了。 “啊!”曹茗正低着头想曹操的事情,突然前方穿来一声惨叫,一名年纪不大的青年男子被当街砍死,而行凶者就是董卓手下的西凉军。 一名西凉军咆哮道:“你们这些刁民都给我记住了,以后谁敢公开辱骂相国,下场就如同此人!” 周围的百姓见状都是非常恼火,但是迫于董卓势力庞大,也都是敢怒不敢言,甚至有的人还拍手称好,活脱脱一副卖国贼的嘴脸。 曹茗干脆把马给卖了,毕竟在街上骑马太过于显眼,加上自己这容易惹祸的面孔,在乱世还是处处小心一点为好,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曹操的府邸并不难找,不过曹茗一想到要见到这历史上有名的魏王,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点担忧,不过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更何况这是要去见自己的父亲,最后曹茗只能硬着头皮去叫门。 守卫先是一楞,然后拦下了曹茗:“此乃骁骑校尉曹大人的府邸,不知姑娘是何人?” 曹茗拱手说道:“小女子曹茗字语香,请守卫大哥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有故人子女前来拜访,故人的名字是柴玉。” 守卫一听是曹大人的亲戚,当下不敢怠慢道:“请姑娘在外等候,小的这就去通报主公!” 曹茗等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有一名管家摸样的男子走了出了,然后笑着将曹茗领到了府里,直到会客厅外才停下。 管家和颜悦色地说:“我家主公已经候在里面了,小姐的包袱还是交给小人吧,另外房间小人也已经收拾好了,到时候小人会领您过去。” 曹茗放心地将包袱交给了管家,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会客厅,想当初见自己的老丈人都没这么紧张过,莫非这曹操有什么霸气光环不成。 客厅里的曹操背对着曹茗所:“来都来了,怎么还这般拘谨,这一点倒真像你娘亲。” 曹茗深吸一口气说:“曹大人只凭一个名字就认定我是您的女儿,这是不是有点过于鲁莽了,您就不怕我是假冒顶替的?” 曹操转过身说道:“我曹孟德虽然不是什么大才,但是有过多少女人还是记得的,不过按理说你距及笄之年还有些时日,但是娘却已经为你举行过大礼,想必是你娘亲已经去了吧。” 曹茗十分平淡地说:“确实如同父亲所料,娘亲已经在多日前仙去,娘还说假如生活困难了,可以去京都寻找父亲。” 曹操想了想说:“你娘的做法非常的对,女孩子在这个世道活下去不易,不过现在有为父保护你,你就可以安心生活了,现在街上乱你就少向外跑了。” 曹茗睹了眼曹操的身姿,心想这曹操都没我高,自己保护他还差不多,指望他保护我下辈子吧。 “不知父亲可习过武?”初次见面曹茗决定显露一下实力,要不然这曹操真就把自己当成政治牺牲品了,到时候自己想哭都来不及。 曹操嘴角一扬道:“为父从小就开始习武,虽然不及一些成名高手,但是这骁骑校尉之名还是当得的。” 曹茗笑着说道:“茗儿也是自幼拜师习武,今日想与父亲比试一番,不过若是父亲输了请答应女儿三件事,相反女儿输了也会答应您三件事。” 曹操哈哈大笑起来:“茗儿莫要跟为父开玩笑,就算你是男儿也不一定是为父的对手,更何况茗儿只是柔弱女子。” 曹茗慢慢走到庭院中站好道:“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语香现在就可以对您讲实话,像父亲这样的身手十人也不在话下。” 曹茗的话像把箭似的刺中了曹操,男人最怕别人说自己不行,特别是这句话出自于女人的口中。 曹操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好一个连十人也不在话下,为父今日就来领教你的高招,若是你能坚持十回合就算你赢,你说比什么?” 曹茗掰了掰手腕说:“刀剑无眼容易伤人,棍棒之类的又施展不开,不如就比拳脚功夫吧。” 曹操点头道:“那就依你所言,不过你受伤了可别哭鼻子,这可是你执意要与为父比试的。” 曹茗心想谁受伤还不一定那,不过再怎么说曹操也是自己的父亲,这下手也得掌握一点分寸才行,顶多打断几根骨头什么的(作者:你丫的也太狠了)。 曹操的武艺在三国里虽然很渣,但是比起一般人要强多了,不过可惜的是曹茗并不是一般人。 在曹操看来这场比试就是场游戏,就算自己的女儿比自己高一点,那也不可能是自己这个武将的对手,想要打赢自己怎么也得是将军级别的了。 曹茗站得笔直地提醒道:“父亲可以开始了,您先进攻好了。” “喝!”曹操现在正值壮年时期,无论经验还是气力都不错,听到曹茗宣布开始的时候,便像一头猛虎一样冲了过来。 曹茗等到曹操冲到自己面前才行动起来,只见曹操挥拳打向曹茗面门,曹茗身体一侧放过了这一拳,然后双臂用力夹住了曹操挥拳的胳膊,同时还抬脚踢中了曹操的腹部。 曹操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吓得曹茗急忙摁住曹操的人中,毕竟弑父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这要是人过去了自己可就玩完了。 “哎呦!”曹操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炸了,要不是自己常年锻炼身体,恐怕这一脚还会受一些内伤。 曹茗扶着曹操说道:“父亲我没想到会这样,要是您觉得女儿下手重了,那就踢女儿几脚出气好了。” 曹操缓和了一会儿说道:“算了,为父只不过是技不如人,不过茗儿的拳脚功夫哪里学来的,真是让为父刮目相看啊!” 曹茗打着马虎眼道:“茗儿师从玉清观晋元子,拳脚功夫都是师父传授,再加上茗儿悟性过高,所以才......额我不是说您比我笨,额好像确实如此......” 曹操毫不在意地说道:“语香者说话应该中听,但是你说的话却刺耳,怪不得你娘给你起这么个字,做人得先学会讲明白话,不过为父承认武艺不如你,你还有什么才艺一并说出来吧,也让为父看看你这几年学了什么。” 要说别的才艺都是小事,等到曹茗写字的时候,曹操彻底的看傻了,主要是曹茗写的字太好了,好的连曹操这样的人都钦佩。 不过曹茗对兵法却是一窍不通,因为现代比的是科技实力,古代的兵法反而变得次要了,但是曹操并没有在意此事,在古代女人能文武双全已经是极品了。 曹操捋着胡子说:“茗儿真是文武双全,我一会儿让厨房备下酒宴,今日我们父女好好吃一顿团圆饭。” 曹茗的心里顿时欣喜不已,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步这么快就成功了,现在自己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上升了,也就是从路人甲变成了真正的父女,更何况曹操还欠自己三件事,这些都是自己在乱世中立足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