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神明臣服于你 人外》 1黑雾 海潮般涌动的黑雾遮住了月光。雾气的翻搅,像是无数的出手纠缠成诡异狰狞的姿势,给人一种可怖诡秘的观感。 芙洛拉慢慢转身的侧躺着,被子下,双腿缓缓交缠,好像夹住了什么东西,无意识的把她的小穴往前拱,似想得到更多的照顾。 有看不见的东西,隔着被子,用力按压着那里,只一下,只是碰了那么一下,芙洛拉就弓起了身子小小战栗,小穴立刻翕合,渴望着吸住什么东西,将她完全填满。 腿心的那点嫩肉敏感的很,被蹭弄了几下,就不争气地抽搐。 蜿蜒的黑暗里,无数黑雾缠着她的身体,然后如潮水般退去。 芙洛拉睁开了迷离的眼,她皮肤雪白,脸上泛着氤氲的湿红色,眼眸漆黑,眼下的泪痣染上了绯红色,漂亮极了。 她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喘息,还有咚咚咚快速的心跳声。 半分钟后,她动了动身子,大片的温热顺着股沟流下,透过,打湿了睡裙,很快就变凉了。 她感受着那里的冰冷,眼睛里写满了茫然两个字。 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或者说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亵渎神明的事情。 恍惚过后,就是惊愕。 她……她怎么会…… 她呆愣笨拙地伸手往下摸。动作机械,浑身僵硬。 湿了,湿淋淋的。 粘稠的,带着情欲的味道。芙洛拉脸颊一片潮红,身子都被情欲的气息熏得软了。 她皱起了鼻子。 好多…… 她实在受不了,打算去洗澡,一站起来,小穴里有一汩热液,流出来。 她茫然,不知所措。 她僵了好几秒,撩起睡裙,少女纤细白嫩的双腿之间挂着清亮的淫液,发着亮晶晶的水光,显得淫荡又不堪。 黯淡的月光投射进来,照出她的身上。她的神情是天真生涩的,身体却饱满而成熟。 她像是被催熟的果子,甜蜜的汁液被困在薄薄的果皮下,轻轻一咬,就能吮到甜润可口的滋味。 她低头,昏暗中,借着月光,将狼狈的境况看得更清楚。 这是她不洁的证据。这种淫秽的证据极具冲击性,她,在刚刚,就在刚刚亵渎了神明。 芙洛拉咬着下唇,难堪移开视线,清理干净私处,动作有些木讷机械。 黏腻感难以一下擦干净,她越擦越用力,带着赌气意味,眼里也渐渐酸涩。 黑色的睫羽,如颤抖的蝶,而那像是花汁浸染出来的唇,被咬出一点红。 她,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手上黏腻的触感,提醒着她要赶紧消灭罪证。 她踏出房门。 “芙洛拉大晚上不睡觉,你打算到哪里去?”甫一踏出,一道视线就刷地转了过来,针扎似的刺入了她的身上,其中既有不屑和敌视,也有惊讶。 芙洛拉显然被吓到了,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她身体瞬间僵硬。随即低头,脸颊上带起一抹红。 那截修长的脖颈也生得漂亮,因为微低头的动作,完整暴露了出来。莹润如玉,莫名生出让人想触一触的冲动来。 “睡不着,出来走走。我,我这就回去,爱丽丝姐姐,你早点休息。”指甲深深抠在手心,不安得蹙眉咬唇。 眼帘垂下,声音细细的弱弱的,带着一股惹人怜惜的轻愁。 芙洛拉其实一直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人,她习惯性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努力把自己变成一个小透明。 久而久之,她成了一个无足轻重不太重要的圣女候选人,除了漂亮一无是处。 但是爱丽丝不太一样,她好像一直将自己视为劲敌。 这让芙洛拉发自内心对她有些许惧怕,被她看着时也会不由自主的紧张不安手心冒汗。 如今她正干了坏事,见了爱丽丝就像是遇到了自己的天敌。 事实上,她的直觉并没有错,爱丽丝一直很忌惮她。 多么美丽的少女啊。 即使这是自己,每天都会见到芙洛拉,有时候也会被她的美貌惊艳。 爱丽丝见过许多美人,却没有一个像眼前的人一般,举手投足都带着魅力。 她拥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皮肤像雪一样白,唇瓣如玫瑰一般红,散发着芳甜,让人禁不住想一亲芳泽。 明明穿着最简洁朴素的睡裙,而且睡裙还有些凌乱,甚至沾染上了水迹,可是,穿在她身上,却让她恍然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漂亮的人。 如果她是神明,她大概也会偏爱这美丽的造物。 不,这芙洛拉有着一头不祥的黑色长发,瞳眸也是纯粹的漆黑。 黑发在人类之中,是极为罕见的。 只有被诅咒的异类生灵才会有这样的颜色。 比起被神明青睐的人类,她更像是误入圣殿的魔物。 只是不知道她使了什么卑鄙的手段,竟然让神降下恩泽。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又是不平常的一天。 金色的光从太阳中出现,在天上缓缓盘旋,万千神光自虚无之处降临,让人心生臣服。 那是爱丽丝还是人生当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神迹,那空中的神光,直直地朝下方冲来,将逃跑的黑发少女笼罩其中。 将她整个人的轮廓镀成无比耀眼的金色。 圣洁的光芒照耀在这个名唤芙洛拉的人类身上,这个异端身上。 2绮梦 “早点休息。”爱丽丝纤白双指一弹,便有一团明亮的光出现在她的指尖。 就算受到神眷又怎样? 芙洛拉可是连最简单的治愈术都使不出来。 只要是光明教堂的人,体内都有光明之力。 光明圣女是光明神在凡间的代言人,芙洛拉这么无能的人怎么能当圣女呢? 所以她一定会成为圣女。 爱丽丝的表情有点可怕。 那不加掩饰的恶意,让芙洛拉抖了一下。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房,黑色的长发散乱地逶迤在床上,她睡不着,心里思考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光明教廷有规定,圣女都必须保持童贞,因为只有最纯洁的人才有资格侍奉父神。 她可以爱上某个人,却只能在心底,不能行肉欲之事,更不能留下子嗣。 而她却有了邪恶的欲望。 太可怕了。 到了深夜,她终于睡着了,她不知道如今月光落在她的身上,镀上莹润的光芒。 她不知道她那黑色的发、裸露在外的小腿,连同被轻盈纤细得像是用单只手就能托起来的腰,有多么的惹人怜爱。 睡梦中的芙洛拉根本不知道,她睡觉的房间里发生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在光明教廷里,这个号称能让一切邪恶生物无所遁形的地方。 芙洛拉的房间却逐渐被黑雾笼罩,黑雾像是拥有生命,祂开始浮动,增加,直到将她彻底笼罩在其中。 在芙洛拉听不到的地方,有一连串变态且执拗的声音响起。 你是吾的。 吾唯一的珍宝。 总有一天,吾会将你彻底占有。 浓稠的黑雾将她抗拒的手扣在床头,俯身亲吻着她的后颈与后背。 浓稠的黑雾仿佛长了舌头,每次被祂那样一舔,她都会狠狠颤栗。 紧接着黑雾侵犯起那脆弱的肉缝,跟会呼吸似的,缝隙小幅度不停鼓胀,仿佛是个活物。 少女的小脸掩在乌发里,愈发显得单薄柔弱了。 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滋生着,叫嚣着。 她意识不清,双腿夹紧了几分,穴口自动的一张一合吸着什么。 下面被舔得汁水淋漓。 “不行!真的……”她扭着想逃走,但整个身躯被黑雾锁得退无可退。 她脖子优美线条抻得长长的,像只美丽的黑天鹅。 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让她眼角染上了绯红,添了一分秾艳。 漂亮的少女被情欲控制,臀部小幅度地前后摆动,她无助地重哼,发出带着可怜的哭腔。 潮红的脸颊滚烫,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仰起了脖子。 没几下,娇小的身躯剧烈颤抖,柔媚喊出声来:“嗯啊……呜呜……轻点……轻点……”女孩的眼泪与小穴里的水液几乎同时流了出来。 她无力地重重摔回了床上,仰起了脖子,脚趾头紧紧蜷缩在一起。 黑雾逐渐散开。 月光照在美丽的胴体上。 她的背紧绷到了极点,红色的吻痕沿着光洁的背一路滑到臀缝和大腿内侧,依稀可见,她曾经激烈了一场疯狂到了极点的亲吻膜拜。 裆部位置的布料被撕破了,一道口子,羞耻的像条开裆裤,臀缝中间那朵精巧粉润的小花紧紧闭合着,爱液出来了,而且很多,在柔和的月光下发出淫靡的水光。 她的脸蛋迷离陶醉,嘴唇也是打开的,娇软无力地吐着气儿。 黑雾再度将她笼罩,试图将她从头到尾都打上自己的记号。 到了清晨,这团诡异的黑雾才散去。红色的吻痕一点点消退,好像那暗夜中的疼爱只是一场绮丽的春梦,只发生在梦里。 3恹恹 芙洛拉从睡梦中醒来,整个人微微颤抖,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缠绵。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轻轻抚过眼角,擦拭因为欢愉而流出来的泪水,而后恹恹地倒回了床上,抬手捂住了眼睛,仰起白皙的修长脖颈,深深地喘息。 那阵窒闷的燥热感却仍挥之不去,麻意在四肢百骸中滚动。如同被藤蔓绞缠,尖刺细密地噬咬着周身的神经。 她好像真的变成了那种淫荡的不洁的人。 又,又湿了。忆起了在睡梦中被轻抚的感觉,骤整个人然滚烫起来,连透着粉色的脚指头也蜷缩了一下。 更糟糕的是身下的床单湿的不成样子,特别是中间那块,不光湿着还有股糜乱的味道,肯定是不能睡了。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两条腿半天合不拢,那股熟悉的热流,从花道深处流了出来。 真的太糟糕了。 芙洛拉将床单毁尸灭迹。然后放水洗澡。 她看着水中的自己,脸颊潮红,神情迷离。 她几乎都要不认识自己了。 不止是脸,连身体也泛着艳丽的桃红色,原本粉嫩的私处,此刻却充血肿胀。 她不敢多看,双腿颤巍巍,焦躁地洗了洗身子,眉眼间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安。 她能感觉到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 几个月前只会流一点点水,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惊恐不安的发现,现在每天醒来都会水流成河。 这种变化让她心里越来越慌,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身边只有神职人员,可这件事她是绝对不可能和他们说的。 不然……她会死的。 她的处境堪忧。 她有着象征着不祥的黑发。 在她年幼的时候,见过一些黑发黑眸的人,身体装在空落落的破布里,上面是青红交错的伤疤。 他们并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只是因为长了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 他们只能住在最破最烂的地方,那里的墙缝几乎要和门窗一样大。 在这里,长着黑眸黑发就是原罪,做出什么惩罚都不为过,打一顿已经是最轻的了。 若是长得漂亮些……那就成了美丽、脆弱的玩物,那些个自诩绅士的人,会把这份美丽禁锢起来,圈在院子里,独自把玩,要么以一种污秽放浪的形态去共享,总而言之,他们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件可以把玩的物品。 邻居是一个丰腴的女郎,头发浓黑又茂密,皮肤是雪一样的颜色。 整个人透着颓靡的气息,长得漂亮,像是手艺人折好的即将凋落却永远不会枯死的纸玫瑰。奶子极大。客人经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奶子看。 客人们只需要往她的胸衣里塞几块银币,就能打开那扇秘密之门,臣服在她镶着白蕾丝的裙摆之下,享受大人独有的快乐。有几个客人很喜欢她,来的时候总是带着玫瑰,走的时候总是依依不舍。 她不到二十就如同一朵花一样烂掉了,不知道染了什么病,脖子上出现了大块的红斑,短短几个月就没了。 那天她穿着轻薄的衣裙,一倒在暴雨里,狼狈地被雨水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身躯一点点冷掉。她的那些客人一个都没有出现。 大概黑发黑眸,真的是诅咒。 她明明得到了神的眷顾,但却连最简单的治愈术都无法释放,天生对光明元素零亲和力。 她现在还不干净了。 芙洛拉靠在墙上,闭着眼,长睫毛簌簌抖动,手指因恐惧捏紧了衣袖,指关节用力得泛白。她浑身都在颤抖。 她被回忆弄得坐立不安,但又说不出不安的源头在哪儿。 也许是因为记忆里那些晦暗的悲惨的故事让她想到了自己,又也许是因为这些那些过于惊悚的画面占据了大脑——猩红刺眼的红唇、冰冷的身躯、斑驳的红斑,她无法不感到不安。 门被重重推开。 “教皇让我来叫你,别迟到了。”爱丽丝随手丢了一个光球术过去,“每天拖拖拉拉的,又木讷又无趣,也不知道神明为什么偏爱于你。” 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线,芙洛拉被刺得眼睛微疼,黑色的眼睫快速颤了颤闭上,渗出一点细微的水珠。 必须趁早逃跑。 否则,这里将成为她的葬身之所。 异端,会受到怎样的对待,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我马上就过去。”芙洛拉眨了眨眼,黑色的瞳孔似深邃的黑夜,是非常漂亮的色泽。圣洁而又美丽。 见鬼了,黑色,黑色可是邪恶的不堪的被诅咒的颜色,怎么能和圣洁两个字挂钩呢!她一定是被异端给迷惑了。 今天教皇陛下将宣布圣女的人选。 她是一众候选人里最强的,她比芙洛拉更有资格。 爱丽丝的眼中沁出利光,脸颊也因为兴奋而通红一片。 人间五月,玫瑰开至极妍。 她俯身弯腰,摘下那个最美最艳丽的一株玫瑰。 然而她并不怜惜。她重重地把花朵碾碎,踩成污泥才罢休,残忍而美丽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 4神迹 芙洛拉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她不仅气色越来越好了,连皮肤都变白了许多,像被狠狠滋润过似的。眼角带着潮红。 她察觉到不对劲。她的汗毛一根一根地炸起来,小腿在打颤。 甜腻腻得像快要成熟的果实,浑身充盈着淫靡的味道。 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疼爱过似的。 她收拾了一下,身上那股淫靡的味道消散了,才敢出门。 少女身着圣袍,跪坐于巨大神像之前,像往常一样,芙洛拉双手合十祈祷:“伟大的父神,您忠实的信徒向您祷告……” 芙洛拉低下头,柔软的黑发洒落在绘有花纹的白裙上,衬得她垂下的颈项无比优美,那雪白延伸进去的锁骨,精致柔弱。 看起来很乖很乖的样子。 那是一种极为惹人怜爱的姿态。 很快,她闭上黑夜一样深邃的眼睛,双手合拢放在胸前,祈祷起来。 当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闭上时,她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安静而圣洁。 如果神看到了,神也会喜欢的。 她在心底沉吟:“神啊,吾将是您永远的信徒。您忠诚的信徒,请求您予我以自由。” 仿若回应她的呼唤一般,这座供奉在光明教堂的神像,苏醒了。 薄烟一样的金色雾气弥漫在芙洛拉身周。芙洛拉有着一头黑鬒鬒的及腰长发,浓密秀美,温顺垂到肩头。 神光似乎自极远的苍穹而来,落在她娇美秀丽的眉目间,波光粼粼,原本昳丽艳靡的眉眼在圣光的衬托下愈发柔软、娇嫩,却又辉煌圣洁。 引来这一异象的幸运儿,却浑然不知,她依旧双手合拢,闭目祈祷。 她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光明神,此时此刻睁开了祂的眼睛。 “神迹!光明神听到我们的祈祷了!” “光明神在上,您忠诚的信徒,必定让您的名远扬,让您的光辉普照大地。”教皇脸上出现了狂热的神采。 祈祷的时候怎能大声喧哗。 芙洛拉迷茫的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瑰丽景色震撼。 神迹真的再度出现了。 “伟大的光明神无处不在,神的使者将带领我们前行。黑暗的时刻即将过去,光明的黎明正在到来。” “黑暗的时刻即将过去,光明的黎明正在到来。” 虔诚的红衣主教们眼神狂热,当即大喝起来。 目睹伟大的神迹,他们坚信神的旨意绝不会出错。 从他们成为虔信徒那一刻起,信仰已经坚如磐石无法动摇。 神迹的出现代表什么?这代表光明神一直都在天上注视着祂的信徒。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兴奋? 神光就是父神宠爱圣女大人的象征! “我的孩子,你有最虔诚的信仰,最纯净的灵魂,最善良的内心。神挑选成为光明的使者,从今以后你就要肩负光明圣女的重担,将光明神的旨意撒遍整个大陆。”教皇慈爱地看着她。 芙洛拉刚刚感觉到,在那一片金色薄雾中,好像有人或者有神明正看着她。 世上所有的言语都无法形容出那双眼睛的一二。 祂的眼睛里溢满细碎的光,随着眼波流转,仿若天上中的曜日。 芙洛拉心尖一颤,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吗? 神明真的会庇护她吗?神明为什么要选择她做圣女呢? 她连治愈术都无法释放。 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的神眷,她不过是个异端。 5妒忌 莫名成为圣女,芙洛拉很慌张。 就在她无措的时候,爱丽丝不请自来。她不愿见她。 过了两个小时。 “你应该很得意吧,成为了圣女,告诉我,你到底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我没有。” 芙洛拉磨蹭慢吞吞走出来时,爱丽丝首先看到的是她这张脸,很清纯很漂亮,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还有几缕里噙着水,蜿蜒的在细腻的皮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朦胧一眼望过去,就真的如同踏着光明袅袅走来的神女。 芙洛拉勉强定了定神,缓慢地走向爱丽丝,白天发生的一切如同旋风一样把她搅得心神混乱。 “这是神的圣谕,爱丽丝你在质疑神害死在质疑我?” 她长长的头发蓬松随意得垂在一侧的肩头。月光洒在她身上。将她一侧的脸颊边缘照得仿佛剔透。 她的脖颈长而雪白,垂下去的时候,是一抹美丽的弧线,也是恭顺柔弱的姿态。 爱丽丝目光放肆的打量着芙洛拉,看到那绞动的手指时,嘴角便勾出了充满恶意的笑容:“你最好没有,不然……” 这样一个无能、狂傲之人。 怎么配做圣女。 她的黑发,实在是刺眼。 整个光明教堂,只有芙洛拉一人的头发是黑色的,就好像白玫瑰上的一点污迹,刺眼极了。 嫉妒不满从爱丽丝的心底里涌了上来。这名以温柔仁慈着名的圣女候选人,再一次有了想要将眼前的人去除的恶念。 在神明的身侧,每日每夜祷告吟诵的怎么能是这样的异端…… 除去神眷者这重身份,芙洛拉不过是小丑,她笨拙…… 为什么神要对她眷宠叁分。 她表面如冰似雪,却拥有一张极艳的面孔。长着这样的一张脸,如果不是受到了莫名其妙的神眷,恐怕贵族们会争先恐后地握住她的手腕,给她的脖颈戴上金子打造的链条,拽着美丽的金丝雀丢进城堡。 看着在她眼前褪去柔弱无害姿态变得伶牙俐齿的芙洛拉,爱丽丝指尖蜷起,连额角的青筋都在跃动。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被对方所展露出来的无害所欺骗,她已经吃过了这样的亏,并不会再犯傻。芙洛拉这样低贱的人就应该在阴暗的角落里发烂发臭。 “没事的话,你回去吧,我今天乏了,想睡觉了。”她很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那种像是看着垃圾的眼神。 她不是垃圾。 爱丽丝用晦暗莫测的目光注视着芙洛拉的身影。 芙洛拉凭什么得到那样的宠爱呢?就凭一副好相貌? 或许应该让芙洛拉从这个大陆上消失。她转身离开。 6淫梦 夜色渐深。 昏暗的房间内,雾气悄无声息地浮现、蔓延,眨眼间从门板的缝隙侵入。 雾气粘稠诡异,浓重得不像话,起伏也比往日大的多。 给人一种它这会儿气急败坏的感觉,好像属于它的珍宝被别的东西给玷污了似的。 一种嗜血的欲望在它的身体里荡漾。 黑雾萦绕上小腿,遵循着内心的想法,来到了脆弱的脖颈。 猎物的喉咙最为脆弱,皮肉柔软细腻,吮吸舔舐就会留下美丽的红痕印记,轻轻用力就会折断。 黑雾有意无意地绕着着她细细的脖子转。芙洛拉的脖子那样细,好像祂稍微用力,就能扭断。 祂终是舍不得,泄愤似的,在脖子上留下一连串红色的印记,淡红色泽的印记,在她瓷白的肤上,显得像血一般,浓艳而美,极为灼眼,透出一股稠艷的味道来。 芙洛拉纤细的脖颈为了躲避黑雾那轻而柔的密吻而努力侧扬着,被延伸的曲线连着露在睡裙外的精巧锁骨,足以让所有雄性生物疯狂。 黑雾立刻从外头钻进前胸,大力扯开她的睡裙,把她赤条条地从睡裙中剥了出来,衣物散落了一地。 黑雾扑在黑发圣女的胸前轮番猥亵洗礼着两颗大白奶子,像含嚼软糖那样欺凌着脆弱的乳尖。 芙洛拉皮子生的好,十分敏感,尤其是奶子那处,不过轻轻吮吸舔吻一番,她就忍不住发抖,身体一下软成了一滩水,她急促地叫了一下,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可怜又淫荡。 胸前殷红的两点被玩弄得绽放开来,圆滚滚地挺立着。 浓厚的黑雾慢条斯理地从那雪乳的顶端一路下滑,舔过雪峰上的红梅,滑过白腻腻的雪地,像游弋一样游弋,色气地在上面留下细细密密的印记。惹得她又是一阵瑟缩。 它的手段是如此的多样娴熟,芙洛拉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刺激得她又酥又麻,整个人都颤抖个不停。在它面前溃不成军。 她的两条白皙的腿紧紧合拢,黑雾的动作十分霸道,强有力地掰开膝盖,然后,像个捕猎者一样,大快朵颐。 “呜……”她从喉咙里冒出一声呜鸣,像只可怜的雀儿。脚背绷的笔直,脚趾蜷缩起来。 “不行……”芙洛拉艰难地抖出声音,溢出丝缕的哭腔。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屁股却高高挺起,将阴户送上去,供黑雾亵玩,小脸绯红一片,媚态横生。 它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她的睡裙掀到腰上,让她门户大开。 两瓣紧裹的湿漉漉的肉臀被掰了开来,露出那一张一合的肉穴,因为摩擦太重,花穴已经被擦得通红,穴口殷红的褶皱一收一缩,像朵瑟瑟发抖的小花,湿漉漉的含着一层水光。 连舔带摸,一顿操作下来,芙洛拉全身发软,全线奔溃,化成了早起一滩水。 “嗯……”刺激得芙洛拉不住向上拱着腰,短促的一声娇叫后,就变成了低低的小兽呜咽声,又软又娇。 “唔……唔……” 她闭着双眼,睫毛颤抖,象牙白的俏脸晕出两团粉红,艳若桃李。 双手紧抓着被单,划出条条道道的褶皱,散乱的乌发紧贴在汗湿的侧脸和脖子上。 7失控 “轻……轻一点儿……” 少女的凝噎呻吟听起来可怜又淫媚。 但她的双腿却如藤蔓般紧紧地攀附在黑雾上,不肯松开,抖动着,踢蹬着,又细又长,显得羸弱不堪。 黑雾拂过芙洛拉的身体,留下色情而隐晦的性爱证据,纤细的锁骨上也被嘬出了好几个红色的痕迹。 放眼望去,芙洛拉身上全是被黑雾弄出来的印子,胸口上面都布满了红色的印子,乳头还是肿的,一看就是被疼惨了的样子。 过了许久,将芙洛拉的衣物穿好,黑雾隐退。 芙洛拉难受地发出了啜泣声。 被磨得正上头,摸她的东西就走了,不上不下的太难受了。 这会儿她神智不清,全靠着本能摸索。 精致娇小的粉红色蜜穴像一朵美丽的玫瑰一样,雪白修长的手指先是在花穴上打着圈圈,然后往下去摸着她的小逼缝,找到了逼缝口后,插了进去,芙洛拉爽到了,面色潮红,脸带妩媚,还特地的把身体往前倾,大腿张开的幅度更大了,只为插得更深更爽。 纤细的两指插进自己柔媚的小穴抽动自慰着,拨弄出阵阵粘液,发出黏腻的“咕啾”摩擦声。 细嫩的手指蹭着娇嫩的软肉,每动一下,都能翻起一片水花,身子软成一滩水。芙洛拉舒服得全身直打哆嗦,流出了快乐的眼泪,美丽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了下来。 若是,若是有更粗一点的东西就好了。她发出细细碎碎的抽噎呻吟,婉转蜿蜒,让人听得骨头酥麻。 芙洛拉从梦中惊醒。 如遭雷击。 抽插的地方仿佛能生成电流,快感蔓延全身,好像置身云端。 她……她放荡……她无耻……表面圣洁高贵的外表之下隐藏的是污秽不堪的灵魂。她身为光明圣女,竟然……又一次干出此等亵神之事…… 若是以前,别说去摸一下自己那个羞耻的地方,就是看一眼她也不愿意。但现在她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淫荡,像一个超级荡妇一样自己伸手去插玩自己那个肮脏的地方。 被欲/望影响的感觉还是她遭受的第一次。 那是身体陷入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一半被火焰侵蚀,一半被冰冻住。 她的心一半在拒绝,冻在冰山里。一半则在告诉她:你有什么可忍耐的? 在理智博弈出结果之前,身体就不由自主往前倾,渴求着更多的疼爱。 火热的浪穴欣喜地哭泣起来。 透明的花液带着醉人的芬芳顺着少女白皙的手指流了出来,滴在少女臀下的床单上,把白色的床单弄得脏乱淫秽无比,浸满了情欲的气息。 蓦然睁得更大,嫣红的小嘴大大张成“O”形,嘴里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快感、背德感重重交汇,缠绕在芙洛拉心头,她竟就这样直直泄了,晶莹的液体顺着指尖滚落下来。 大量的淫水喷薄而出,冲湿了大腿根。手指插得芙洛拉舒服极了。 她浑身都在不自觉地发抖,震颤连连,双眼染上了一层水雾,面色潮红,身体随着床铺起起伏伏。 哪怕没人看见,她也可以想象,此时的她有多么的淫乱,多下流。 她的手变得绵软无力,她灵动漂亮的眼睛,慢慢闭合。 她茫然无助像迷了路的小鹿,泛红的眼眶让她看起来脆弱又迷人,不谙世事的惶恐在她脸上一览无余。 她的脚尖绷直了,微微地颤抖着,带动得小床一阵摇晃。 不一会儿,她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啪叽”摔回床上,小腿软趴趴地弯在床沿边上。 8被偷袭 衣衫凌乱,双腿大开,大腿根处水光淋漓,湿的不能看,简直像是失禁了一样,她的穴口被磨得水淋淋红艳艳,顶着又圆又大的花蒂,媚肉红肿外翻着,一收一缩,一副很饥渴的样子。 裸露在外的小腿被月光镀上一层莹润,轻盈纤细得像是用单只手就能托起来。 她大汗淋漓,长发凄艳地贴在额头,脸上还有极致的心碎,她的神情简直像天塌了一样。甚是艳绝。 她张嘴大喘,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层里。 她闭上眼睛,咬着下唇,脸上腾起的红晕已经蔓到了颈窝里,小巧的耳垂像饱满的红月季。攥着衣摆,泪一行又一行落下。 大颗眼泪从来没有停下,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舒爽。 她难堪地拢了拢睡裙。手指紧紧拽着裙摆,不断地提醒自己教中经义。 房门上的摇铃这时响了起来,这是为了防止别人不经她同意就闯进来所做的布置,这预示着很快就会有人来打扰她。 门被推开。 “谁准你进来的?爱丽丝,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好到你可以随意进出我的房间。”如今睡裙贴着大腿,双股间湿润一片,芙洛拉倍感不安,屁股和大腿都绷紧了。 她身上有点黏糊糊的,这么一绷,身体里的东西缓慢地顺着大腿淌下来,这让芙洛拉感到羞耻,脚趾不安地蜷缩起来。 她的眼睫,眉毛,乃至鬓角的头发都水漉漉的,一半是被眼泪打湿,一半是被吓出的冷汗。 爱丽丝看见芙洛拉的睡裙上有一点被水渍蕴湿的痕迹,雪白的肤若隐若现地现出来,更显得诱人。 长着张娇艳欲滴的面容,这身子骨里都好似盛满了色欲,特别勾引人。 她与十分圣洁的神殿真的是格格不入呢。 “只有被诅咒或者是被神厌弃的人,才会是黑色的头发。所以你不属于这个地方,你身体里流淌着的是肮脏的血液,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欺瞒了光明神。总之,现在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吧,你这个肮脏的东西……” 芙洛拉昏迷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爱丽丝的眼睛,她眼里的嘲讽与恶意简直快化成利箭,快把她射穿了。 爱丽丝恨恨地踢了芙洛拉一脚。 不是她恶毒,而是芙洛拉太幸运了,凭什么好事都落到她头上呢! 别怪她心狠,圣女只有一个。看见芙洛拉这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人,坐上这个位置,她真的不甘心。 …… “啊!” 天上忽然降下赤金色的烈焰,将爱丽丝包围。那骇人的高温足以把一个人烧成焦炭。 爱丽丝惊叫起来,躺在地上不停翻滚。她用尽全力施展魔法,却不得法,却只听到皮肤被烧焦的“噼里啪啦”声。她就像是一条被人置在砧板上的死鱼,无处可逃。 太,太疼了。 她在地上打滚。 整个圣殿都激荡着她的惨叫声。 但没有一个人能听见她的痛呼,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等火焰散去,她的身体看起来并无异样。 不! 她的头发变成了黑色。像血蛭、蚂蝗、像腥臭的污泥。 是神明,一定是神明。 金色的火焰,只有神明…… 神为什么要偏爱芙洛拉…… 她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 “爱丽丝,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爱丽丝从前无疑是漂亮的,金色的大波浪长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与那过白过冷的皮肤,组合成贵族式的冷淡与骄矜。 可如今爱丽丝头上包着布,配着那灰扑扑的白裙、脏兮兮的鞋子,显得可怜极了。 那双蓝色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从前让人想起温和的湖泊,如今却充满了波涛,显得阴森恐怖。 “你受伤了吗?头上怎么包着块布?”话音刚落,就想来扯布。 “滚开,不关你事。”爱丽丝控制不住扭曲的表情。如果此时她的模样被人窥得,恐怕第一个就会被架上绞刑架,当做异端烧死一万次。 她,光明圣女候选人,头发一夜之间变成了黑色,而且还丧失了使用光明魔法的能力。 太可怕了。 9祭品 芙洛拉甫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个硕大的骷颅头还有两排雪白的獠牙。 她还没来得及惊恐尖叫,就被一把推到祭坛中央。 层迭的裙摆如同鲜花般绽放,珠串与银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丰胸细腰,像一个精美的礼物。 她整个人又惊又无措,脸色苍白,漆黑的眼眸浮着水光,就像一只可怜的羊羔。又纯又媚,流淌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黑色的发色与眼睛在都很罕见,平静的黑色眼眸如深渊,令人情不自禁坠入其中。 漂亮极了。任谁看到都会为之惊艳的脸蛋。 芙洛拉感到很冷,并且恐惧。 祭坛池里的血液蜿蜒出恐怖的痕迹,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她有些受不了这股味道。 阴暗森冷的地底之下,巨大的密室之中,恐惧的气氛蔓延。 无数身穿黑色袍子的教徒簇拥在一起,颂唱着神明的名讳。 黑暗祭祀吟诵着的低沉的,晦涩难懂的咒语,那是她无法听懂的语言,发音怪异无序,似是呓语,芙洛拉恍惚中听到了虚空之中,在另一个地方,一个不属于人类不属于精灵不属于兽人的地方,有一个东西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然后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盯着她。 祂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如形随形的视线,刺骨又冰冷。黑暗中似乎有一个邪物叫嚣着要将她拆之入腹。 “啊!求神宽恕奴仆的罪过!” “卑贱的奴仆,不配接近神的宠儿。主啊,求您宽恕奴仆的罪过。” 推了芙洛拉一把的黑暗精灵断了一只胳膊,发出一声尖叫后瘫坐在地上,他发着抖,不顾受伤的胳膊,虔诚地跪了下去,他趴伏在光明神的神像下,咳着嗽,喉咙里满是血腥气。 他感觉到了神明的愤怒,仿佛下一秒便要睁开猩红邪恶的双眼,将他撕成碎片。 芙洛拉感觉得到祂看向她的目光显得更加可怖了。 那种冰冷的感觉犹如实质,萦绕着死亡气息,宛如来自地狱会将光明吞噬的恶鬼。她的背脊瞬间紧绷,惶恐且不安。 在祂的注视之下她的一切无所遁形,她无处可逃。这就是神明的力量吗? 甚至于芙洛拉还生出了一些荒谬感,祂正深情地描摹着她的五官。 祭祀期待地抬眼看向高空,那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一缕气息,就足以让所有黑暗阵营的生物疯狂。 “神啊!” “请允许您忠诚的羔……羊,为您献上纯洁的新娘。” 她不是羔羊,所以她是新娘。 她晃了下神,仿佛看到自己脚下化成了黑暗的海洋,一只触手从中伸出,攥住了她的脚踝,正打算细细地把玩。 可这怎么可能呢? 神明,神明怎么会对人类产生垂涎之欲。 在神明的眼中,人类应该都是蝼蚁。 信徒颤抖着趴在地上,埋低了脑袋,在神明面前像无助的羔羊。 一双双阴森的眼眸中,泛出了奇异而狂热的光彩,匍匐在地,嘴里诵念起赞美黑暗的祷文。 芙洛拉在神明的庇护中一点都感受不到。 黑暗蔓延而来,慢慢浸入皮肤,带来几近窒息的错觉。 祂来了。 她忙往前探手,却摸到了滑不溜丢的东西,这种触感很奇怪……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祂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十数条粗细不一的触手像蛇一般扭曲着延伸过来,慢慢地将中心的少女包围。 触目所及一片漆黑,但是那些都不重要……真正占领她全部神经的恐怖是身上的触感! 一个粗大的触手缠在了她的腰上,皮肤可以感觉到上面粗糙的突出。 芙洛拉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 【祂是一位神秘诡谲的邪恶神灵。】 【祂有着数不清的触手,庞大的身躯,邪恶的眼睛。所有看过祂眼睛的人都会坠入深渊。】 【祂诞于邪恶,祂在时间和黑暗的尽头,伫立在骸骨之上。祂是人世不可提及的禁忌,祂和神明不死不休。】 “吾的祭品。吾的新娘。你属于吾。记住吾的名字,班奈特。”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芙洛拉脸色煞白惊恐万分。 每个字符都那么的古怪,有种某种复杂却诡异的音律,从祂唇舌间擦过,像是深渊中的呢喃,每个音节都带着摄人心魄的力量。 这不属于人类的语言。然而,她听懂了。 带着一股奇异恐怖的力量,在她的大脑里烙下烙印。 芙洛拉只觉自己被逼上了死境,什么都感觉不到,那一瞬间她的世界里只有祂。 芙洛拉眼神里的清明逐渐消退,被茫然空洞代替,侵蚀理智的速度快得惊人,以摧枯拉朽的姿态,挤走了她世界里的所有杂音。 那一瞬间,她的大脑只剩下了祂的呓语。 “我是你的祭品,也是你的新娘……班奈特……”柔顺的声音,像玫瑰上的露珠,干净清新。 低下的头颅是那样的温顺。真是漂亮极了。 10抗拒 芙洛拉整个人软得不像话。 那布满了粘液的触手冰冷而又滑腻,可怕极了。 触手沿着衣服的下摆钻进去,冰凉的触手缓慢按捏,每一下都让芙洛拉脊背发麻。 她浑身的注意力都被后背吸引。 祂轻轻描摹过纤细的腰线,顺着脊背的线条缓慢上滑,像是抚摸一朵玫瑰,似乎要奔着她身上肉最多的地方去了。 她眼眸微微睁大,卷翘睫毛颤如蝶翼。 伸手抚摸她的锁骨,再到娇软的乳包。 触手十分粗糙,凹凸不平的表面上布满了滑腻的粘液。 因为羞耻而脸色涨红,眉眼都柔顺下来,尾泛起一片红,带着星点水光,这副模样样子让人更想要欺负她。 祂分开她的双腿,丝滑的面料沿着她修长的线条滑落腿根。没了束缚,光溜溜仰躺在床上,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不知羞的露出内里的花蕊。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先于意志沦陷了,被揉得浑身酥麻,身下止不住流水,触手一下又一下地碾,依稀可以听见粘腻的水声。 粗大的触手,刮动着肉壁上的软肉,这和自己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明明知道这是一种渎神的无耻行为,小穴却依然为祂的动作湿润了起来,让她又羞又愤。 触手在身上作乱,过分亲昵的吻落在白皙的身体上,毫不留情的占有,打下了自己的印记。 有生理性的泪水沿着脸颊淌下。 无数的触手在黑暗之中摇摆,状似欢愉。 她感到近乎鞭挞的快意,她完全湿了。 她的理智叫嚣着逃跑,她的身体却…… 灵魂和身体打架,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禁锢她的那股力量突然消失。 “不要!不要!不可以!”芙洛拉手脚并用挣扎着,拼尽全力地反抗着邪物的猥亵,伸来的触手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人类的力气再怎么重,对于神来说都无法造成太大的伤害。 反而很可爱。砰、砰——是心跳的声音。 芙洛拉用力不小,在祂的触手上留下了一圈小小的牙印。 然而,祂非但不气,似乎还想把触手更往芙洛拉口中送一送。 芙洛拉忙往大床另一侧爬去,企图跳下床离开,逃跑时,不忘把衣服归拢好。 一只触手向她伸来…… 一把拽住了她纤细的腰,往后面用力一扯,娇弱的她直接被拉到了床中央。 被压在床中央上的少女白得耀眼,美得动人,无助又可怜。 祂去解她的裙子,扯了两下似是不耐烦,几下就把裙子撕成了碎片,轻飘飘飞到了床下。布料的破碎声似乎让阴郁的空气变得旖旎了起来。 她漂亮的乌黑瞳孔因祂的动作而惊惧放大,眼泪迅速从微红的眼角颗颗坠下。 她拼命推拒但还是没能挡住,大片白腻的肌肤暴露在祂眼前,破碎不堪的衣服根本遮挡不住少女姣好白皙的肌肤,因为过度害怕,两团椒乳剧烈起伏着,深深的奶白沟壑异常诱人。她哭得很是可怜,“不——不要!” 她是真的怕,尾音都劈了。 11活色生香 祂把她摁倒,她就像一只被鹰按住的兔子,妄图挣脱。 芙洛拉的皮肤很白,是一种昳丽的、活色生香的白。 仅剩的一点破布欲盖弥彰地挂在身上,两只奶子若隐若现,破布下是遮掩不住曼妙的春光。 一对奶子,随着她拼命弹起的姿势不断摇晃抖动着,像是蓝色的大海里跃出了一尾美人鱼,叫人垂涎。 她尝试着想逃跑,反而增添了些令人战栗又着迷的诡谲与艳丽。 祂扣住了她的脚踝,伸出数条纤细的触手来,将她的手捆住,拉到头顶。 鞋子掉了,她雪白的小脚便在他掌中苦苦挣扎着。 祂就这般握着她的脚,变态地抚摸她细滑的脚心雪嫩的脚背。 和祂身上强烈的恐怖的气息比起来,这个动作几乎算得上是温柔——像是主人在给自己圈养的雀儿顺毛。不,一点都不像,哪个主人会用这样近乎猥亵和下流的动作,逗弄可爱的小雀儿呢? 祂从芙洛拉的脚趾开始一直向上啃,在漂亮的腿上留下无数淡青色的淤痕,触手将手钻入了裙下,察觉危险的芙洛拉死死并拢着双腿,可是根本敌不过祂的蛮力。 “唔唔唔!呜……” “不……” 娇细的双腿就被扣着脚踝拉开。 裆部位置的布料早就被撕破了,一道口子,羞耻的像条开裆裤,勒着腿部嫩肉,暴露在了祂的眼中。 目光不自觉的就移到了少女的两股之间,那处幽谧的细缝。 隐隐有暗香浮动。情不自禁地伸出触手。 “不……不要,不要这样做……求求你,求求你……” 让芙洛拉整个人发麻,雪白的皮肤有了血色,甚至是饱含血色,她为自己的放浪感到羞惭。 在祂继续勾弄她的花穴时,她低下头狠狠咬了下去。 好像咬到了祂的脖子。 还咬破了。 然后,她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 那股浓香瞬间激起了她所有的饥饿与渴望。 她埋首在祂的颈边,深深地被吸引,忍不住将牙扎得更深。 芙洛拉晕晕乎乎地想。祂的血液原来是甜的。 咽下的鲜血,让原本白皙胜雪的肌肤染上了非同寻常的绯红色。 这股热烧遍全身,身下涌起了一股又一股奇怪的躁动,带着更多涌入心头的饥渴!以及难以启齿的羞耻感! 她双眼全是情潮涌动的媚色,脸色绯红,唇部红润泛着水光,睫毛微颤,迷离又脆弱,散发着不自知的媚,好像青涩的花骨朵一下子被催熟了,自内而外逸散出叫人欲罢不能的香。 她还感觉到自己底下那两瓣花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发出无声的邀请,晶莹的粘液颤巍巍地淌出来。 她扭动着身体,小幅度地蹭着,以求慰藉,但这样的缓解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芙洛拉咬着嘴唇,发出一声绵软的低吟,带着求欢的意思,溢满了这个密闭的空间。 因为羞耻,她咬紧了嘴唇。 她在心里祈祷。 伟大的父神,您忠诚的信徒,求您降下…… 神明没有回应祂的信徒。 怪物开始大快朵颐。 下面湿透了,骨头感觉都要酥了,小穴里又瘙又痒,芙洛拉在感到欢愉的同时,更多的是难堪。 触手按着小小的花核来回打转,芙洛拉受不住刺激,上半身高高扬起,雪白的酥胸挺着,下面则哆哆嗦嗦的喷出一大股淫液,连脚尖都绷了起来。 “唔……我可以做您最忠诚的奴仆,侍奉您,求您不要这么对我……”她纤秀的鼻尖因哭泣而泛红,颧骨、耳廓也因情欲染上薄红,红得十分迷人。 12新娘 触手先是小心翼翼拨动花穴的软肉,然后又开始撩拨那紧闭的细缝,细缝被打开后,露出微颤的小花核。 祂有些按捺不住地开始扩张领土,紧接着一条湿滑的东西猛然钻进了花穴里。 完全陌生的刺激,芙洛拉惊得差点儿跳起来。不过腰身被触手紧紧压住。她根本逃不开分毫。 她挣扎扭动起来,极力拒绝这荒唐的一幕,居然被她抽出了一边腿,脚丫砰砰用力蹬在了触手上。可是没有一点用。 她无力的挣扎与触手的坚定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祂看着少女的下身因为情欲湿得一塌糊涂,看着她一点点被欲望占据却努力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触手一片片染上羞涩的红,以一种极快的频率颤抖着,然后…… 芙洛拉身体一僵,随机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触手群很快做出反应,两条更粗一些的触手伸过来,温柔地将她缚住,阻止了她的挣动,又将她的双腿拉开至最大。 “啊……”她浑身一颤,娇滴滴地叫出来。逃不掉了, 芙洛拉哆嗦得像朵被雨水打湿的玫瑰, 漂亮的眼珠瞪得溜圆, 泪水涟涟, 残存无几的神智仍负隅顽抗着,妄图以镇压的方式驯服那些越界的想法。 小姑娘稚嫩的身子很敏感,被玩得身体绵软,连想绷住身体也做不到,奇异的燥热夹杂着不能抑制的痒席卷了芙洛拉的周身,翘着两片雪白的臀儿抖个不停小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绯红。 吐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蜜糖,太多太多,湿漉漉的到处蔓延,臀缝和腿根都沾染了一片。连绵而剧烈的耻感使她濒临麻木。 水葱般的十指死死抓着触手,落着无助的清泪。 祂不时吸咬几口桃肉一般鲜嫩的花瓣,直将趴在床上的芙洛拉吸的娇喘连连,下面的小口头一次存在感如此鲜明,像是肿了,又像是被喂肥了。 芙洛拉被钉在床上,让她刺激得不断哆嗦,浑身抽搐颤抖着。 “好,好……难受……好难受,我,不要这样。”她颤抖着声音,语气里充满哭意。她神智稍微有点清醒,但本能地渴望贴近气息之源。她意乱情迷,腿主动张大了些。 太可爱了。 谁不想把漂亮的金丝雀插哭呢?肉棒从后面进入的时候触手紧紧的掐着面前的细腰。 被插入时,她的声音就吊了起来,细细的,极其脆弱,但又不可思议的妩媚动听。 那丑陋的棍子是那样的庞大,那样的滚烫,吓得芙洛拉哆嗦着要逃跑,祂拉着她不让她逃跑。 辣辣的疼痛与猛烈得让人近几晕眩的充盈感同时袭来,穴口被绷得很紧隐隐发白,仿佛快要撕裂一般。 芙洛拉被刺激得腰际发麻,背部往后弓出一条魅惑弧线。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那物件捅穿了,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涌出,将枕头浸湿了一片。 进去了……属于邪神的东西一点一点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你出去……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少女没能继续撂狠话,因为瞬间被颠簸着再发不出完整的话。 痛楚只有剎那,当紧窒的花径开始习惯体内的巨物时,柔嫩的花穴就彷彿有自主意识的缓缓蠕动起来,自动吞吐着粗大的阴茎。 扭着腰想要将体内那可恶的肉刃挤出来,却反而被祂捏住臀部,重重的往下一压。 一个深挺挺到芙洛拉深处那个点,刺激得她淫水大量的流淌,身体向上弓起,剧烈的快感早已盖过被强暴时的痛楚。 太过粗长的性器,完全地撑开了她的穴口,也抚平了周围的褶皱。 被撕裂的痛楚与被填满的充实,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同时占据了大脑。 她当然是不肯被祂干的,只是稍一动作,扼着腰肢的触手就会加重力道,逼迫她只能张着腿儿被侵占。 芙洛拉的哭泣都变得有些软了,无力地躺在大床上,和怪物的强制媾,充满了耻辱和害怕,纤细的腰被攥起,被迫迎合着他的肏击,细长匀称的一双玉腿久久颤栗。 “不要……呜呜……救救我……” 她抽泣的呢喃发自本能,可怜又无助。 “别怕,我是你的新郎。” 不,不是,她没有新郎。 她是侍奉光明神的忠诚信徒。 她……她…… 她……她不是班奈特的…… 对,她是班奈特的新娘…… 她就像是洁白的画布, 班奈特挥舞着画笔,那一笔笔浸染了洁白的灵魂,在神的呓语之下,她开始迷失。 13媾和 祂掐着她的屁股,塞在小穴里的硕根终于不甘于现状,犹似猛兽开闸,疯癫般冲撞起来。 嫣红的穴肉被阳具肏翻,小身子骨被撞得一颤颤。 “班奈特不要……轻点儿……你慢些,我……呜呜……” 她眼角红的厉害,小巧的泪痣也被染成了艳艳的朱砂似的,在祂颠簸的怀里挣扎着抽泣,像一只被捉到掌心的漂亮美人鱼,鱼尾巴被捉住了,便只能认祂摆弄。 他看着少女一点一点沉醉在欲望里,看着少女的神智混沌,冰冷的神情,也因此而变得和缓下来…… 好想,好想要得更多…… 祂进入得更深。 想让她的身上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全身每一个地方…… 到她体内最深之处…… 都是他的。 压在她身上的邪神发出了可怖的低吟,似是舒畅极了,触手摁住了她的腰肢,格外生猛的将退出大半的棒子又塞进了她的身体。 猛然操动起来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宫壁上,那不是人类能接受的范围,可怜的芙洛拉在剧烈的抖动中,无助。 “啊啊……班奈特,不!!”颤栗着呜咽着,别样的娇媚又夹杂了苦楚,在祂重重挺腰的片刻,方才虚弱下去的声儿瞬间高亢了几分。 因为过于难受,她弓起了软腰。 她太惹人怜爱了,让祂连肏入的力度都怜惜了几分,祂低喘着注视身下的少女,哭哀哀的她,娇靥红艳,美的只想让祂更加疯狂。 身后猛烈的撞击将祂撞得胯骨很痛,捣、捣到身体的最深处了……! 抽插间的噗嗤噗嗤水声淫靡不堪,芙洛拉被侵入到深处的性器折磨到浑身发抖,实在是太过可怕了,芙洛拉掰不开腰间的触手,夹在男人腰侧的细白腿儿就胡乱地蹭蹬着。 她哀哀的抽泣,偶尔发出小猫般的含糊声。垂着的眼睫颤颤的,累极似的睁不开。 她的腰瘦的盈盈可握,屁股却丰腴肥美,股缝里还不断淌着黏稠的浊白液体。 “不……”她声音颤抖,尾声却平添一丝愉悦。 这场强制媾和充满了耻辱和害怕,纤细的腰被攥起,迎合着祂的肏击,细长匀称的一双玉腿久久颤栗。 她没发觉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惑人,被抬高的臀肉被撞成了媚红色,股缝的穴口如同水蜜桃,被捣出汁液。 祂的那东西将她钉得无处可逃,少女开始掉着眼泪可怜巴巴的求饶,哭得一抽一抽的。 “不要了……呜呜……班奈特,你太大了,我好累……” 少女勾在他腰背上的白嫩细腿,在高强度的快感中紧绷了起来,拼命弯起的脚趾盖都变得泛白了。 狠命顶撞的激烈动作使得她像是拼命奔向大海,却被残忍地揪住了鱼尾巴的美人鱼。 被吸大的乳粒沾满了祂的津液,两颗乳珠湿红一片,向上挺着。 祂抽送的速度很快,而且祂每次都全部拔出,再猛力一顶,将阳物一肏到底,重重地抵在她湿软的穴心上。 抽插着,有规律的九浅一深让她的小穴深处又痒又酸,竟然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自己雪白的屁股向上迎凑。 少女颤颤娇啼断续,压抑着哀婉,靡乱着情欲,一声声的颠动哭泣,软入了人心,刺激得欲兽更加狂嚣。 每一次深入都可以狠狠顶到深处的花心,舒服得小穴欢快地喷出一股股花液,被阳具顶弄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渍声。 她大脑混沌,感受着那根粗大的阳具如何反复进入自己的身体,又是怎么将里面少许的壁肉带出,她明白明明自己十分抗拒这一切,身体却缠着这根东西不放,连腿都情不自禁地环住了祂,想要那根巨物更深入自己的身体,这个认知让她十分难过。 祂一个猛烈加速,让芙洛拉拱起腰尖叫连连。 “啊!” 射里面了…… 一簇簇液体在抖动中,喷洒在了少女不曾被人碰触的深处。 14太深了 “呃啊……唔……”被烫得连带身子都颤了颤,受不住的细细呜咽起来,雪白的胴体在祂毫不留情的猛插下,摇摇晃晃,像是被困在了小湖泊里的小人鱼。 只能说出破碎的字句,蜂拥而至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泻而下,眼里也蒙上了一层雾气。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气氛太旖旎,有那么美妙的十几秒钟,悖德的爱欲将她推至极致,她攀至巅峰,芙洛拉被蛊惑得失神,她主动伸手去抱…… 结果碰到了触手 ,像有根棍子敲到头上,芙洛拉猛的缩手,像只遇袭的兔子,可意图沾染她的野兽早就把利爪按在了她的耳朵上,她无处可逃,吓得她呜呜叫。 怪物掐着她的腰身掰开她的双腿,坏东西在股间进进出出。 入得她浑身直颤,下面被填满,嘴里发出甜腻的喘息呻吟。 被滚烫浓稠的东西射进去的时候,她挣扎地想,这样是不对的,最后却只能在欲望的旋涡着哭喊着承受。 她在灭顶的快感中颤抖着,被撞得浑身飘摇,被滚液填满。 芙洛拉虚软着躺在大床上,脱力的双腿大敞着,腿间一片狼藉,精液顺着臀瓣弄的床单上到处都是。 肥厚的肉瓣袒露在外,成股的白灼流出花穴。可怜又可爱。 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能流出这么多水?淅淅沥沥怎么淌也淌不完,操一回能喷好几次,顺着嫩生生的大腿流下来,真是漂亮极了。 她泪水涟涟,瘦长十指无助地绞拧着,努力合拢腿,蜷起了身子整个人昏昏欲睡。 祂突然贴了过来,炽热抵在了她的腰间处,芙洛拉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沙哑着声音:“你别...…太过分……嗯!” 她的腿被抬了起来,原本粉嫩的小穴已经变得艳红。 她不情愿地挣动着,少女的花穴流出一股浊白的不知名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慢慢向下流。 霸道地将芙洛拉摆成了跪趴的淫乱姿势,从少女身后像野兽一样地压了上去,可怜的芙洛拉被祂锁在怀里根本无法逃离。 “啊啊……轻……太快了……太快……” 她磕磕绊绊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清楚。身体像被钉死在粗壮的肉棒上,猛烈的酥麻感,让人难以消受,只能无助的摇头哭泣。 她摇着头,眼泪顺着眼角淌,胸脯急速喘息起伏,若没有夜色遮挡,定有一番艳丽动人的春色。 祂几乎将她全身都嘬了一遍,强硬又色气满满。 私密的地方被祂看到,幼嫩处还被祂的舌头舔着。 被牢牢摁住的肩膀开始颤动,混乱地喘息着,被勾着渗到体内的瘾,身体违背了主人的意志,选择了沉沦。 黏答答的下体是最好的例证。红艳艳的里媚肉被大棒子插得软烂湿滑,服服帖帖。 她发出幼兽般的悲鸣,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她艰难地吸了口气,声音发颤:“求求你,放过我。” 祂凑过去吻住芙洛拉的嘴唇,把她的求饶吻成呜咽的闷哼,细致温柔地舔去她眼角的泪痕。 她推拒着,却还是被堵住了穴口,那根东西用力地闯了进来。 硕大的龟头顶开了殷红的穴口,芙洛拉像是一只濒死的雀儿,绝望地高高仰起头。 “啊……不要了……唔……啊……射了好多……不要了……好累……” 娇窄细嫩的嫣红穴肉可怜的吞吸着一根黑褐色的巨根,插的快时,骚水横飞,插的慢时,淫肉外翻。 花心被捣的生麻,她颤着纤腰又喷了蜜水,她虚弱地哀叫:“别……顶太深了……” 15流出来了 祂不说话,回应的是更加猛烈的撞击。 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下发颤痉挛,哭喘着说不行了,花穴却诚实地更加绞紧阳肉棍。 后入的方式,如同动物般以绝对的占有,打下烙印。芙洛拉狠狠咬了祂。 祂半点不在乎,因为并不疼。 小东西大概是被肉狠了,长翘的睫毛湿漉漉的,还在不安地颤抖。 眼角水润,明显是哭着入睡的。 可爱极了。 醒来的时候,弗洛拉脸上全是泪,身下是白腻淫靡的一片。 衣服早就变成了破布,褶皱、凌乱,漂亮的宝石和珍珠洒落其间,浓烈的散不去的麝香味,暗示着昨夜的闹腾。 那股羞耻再度涌上心头,芙洛拉的面颊涨红了。 整个城堡幽暗沉静,柔软奢华的毛毯,结实而巨大的床,有着美丽胡桃木花纹的桌椅,镶嵌着珍珠的帘幕……只是这里没有烛火,没有食物,没有水。 她眉眼带春潮,唇角咬了个小伤口,脖子往下的肌肤亲的都是印子,被嘬出红痕的雪白皮肤,漂亮的如同浓墨重彩的油画,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闭合的腿间还依稀能看到一丝干涸的浊白,透出淫靡的味道。 娇腻凝白的肌肤全是斑驳的痕迹,有被祂揉过的痕迹,有被祂啃过的痕迹。 胸前更不用提了,一对白玉似的奶儿,颤颤地挺着,上面有着明显的印儿,乳头更是被吸咬得肿大起来。还有腿间,两条纤细的腿掩着腿心处,那处全都是印儿,都是祂弄的。 腰酸腿软不说,步子迈得大了一点都觉得里面磨得慌。 还有种难言的酥痒。 哗啦一声,她的脚腕突然一紧,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她低头一看,只见她脚腕细白纤长,栓了链子,在光润柔软的锦被下一路蜿蜒,她想挣脱,却徒劳无功。锁住她的链子虽然很细,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整出来的,看着一扯就断,实则坚固无比,使劲拽了拽那细细的脚链,倒把她现在嫩生生的手心勒得生疼。 上面刻画了禁锢法阵。从法阵上散发的强大气势来看,恐怕连教皇都无法逃脱。 她最远只能离床二十米。拖着脚踝间的锁链,只觉得陌生而不真实。??一条链子拴在脚上,和狗有什么区别? 芙洛拉咬紧了不停颤抖的下嘴唇,捏成拳头的手骨节都成了白色,狠狠锤了两下床。 凭什么?为什么? 她这会的表情很难看,满脸涨红,眼底都充上了红血丝。 又流,流出来了。 她再低头看自己,肌肤上斑斑点点的,尤其是腰间凹陷处,青紫的痕迹更是看着就能想到祂当时的力量。 不出所料,下面被干惨了,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臀缝中那个可怜的小花穴被干成了充血热肿的深红色,缩在腿心瑟瑟颤抖,穴口外翻,噙着点点白浊,抽抽嗒嗒地往外吐精。 这一片一片的浊痕,疼得发麻的无法合拢的腿,都像是罪证,证明着她所遭受过的凌辱。 羞人的记忆尽数归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滚动,她急切地拉过破碎的裙子去擦,试图将一身淫糜遮盖。 不争气的花穴敏感到极点,一挨到东西就触电般瑟缩一下,两片熟红的唇肉翕张着,哆嗦着吐出一点水,越擦水越多。 芙洛拉忍无可忍的屈起指节,闭着眼去将后面的液体抠出来,湿哒哒的黏腻弄脏了身下的床单,她拿一角被角草草擦过大腿根处的脏污,心里才总算舒服了点。 16一扒到底 这个房间里有食物和衣服。 但真的太短了,太放浪了。就是妓女,都不会穿这样的裙子,只到大腿下一点,又薄又透。但……聊胜于无。 最后一点光亮也失去了,巨大的宫殿陷入一片黑暗中。 她知道她正在被什么东西看着。 祂,祂来了。 宫殿外传来一阵震动,随后响起了巨兽行走的沉重脚步声…… 整个宫殿像是被黑雾笼罩着,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 芙洛拉咬着唇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就被链条绊住了脚步。 触手勾住裙子,一使力就把裙子又撕了,不用想就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 祂甚至都等不及把裙子一扒到底,就让它那么挂着,触手一伸,就搅进了峡谷。 她的身体颤栗地哆嗦了一下,皮肤泌出细细的汗粒,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 芙洛拉面红耳赤地捂住嘴,阻止浪荡的呻吟从嘴里泄出,但双眸却难以抑制地蒙上了一层动人的水汽。 她咬了咬舌尖,尽量保持平静:“我想洗澡,我身上都是你的东西,都干了,很不舒服。” 幸好祂听得懂人话。 眼前一花,整个人被放进了温泉。 祂又不见了。 但芙洛拉知道,她并没有脱离祂的视线,祂正在虚空,凝视着她。 她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少女眼里分明带着某种说不出来的的东西,仿佛一把钩子,直钩得人心噗通噗通乱跳。 更别提身上这些七零八落的印记,像羊脂玉一样雪白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暧昧淫靡的青紫,整具身体上到处是触目惊心的情欲痕迹。雪白的奶球上还留着一个红手印,奶尖都是肿的,看起来真的是淫靡到了极点。 芙洛拉拿布擦了一遍,擦到奶头时,忍不住“嘶”了一声。太疼了。 腰上一片青紫,祂简直就是禽兽。她用力地擦,想要把所有属于祂的痕迹都洗去。 洁白的裸体,真正白的和雪一样,一触就能在上面留下淡淡红印般。 一身白瓷肌肤,衬着胸前的两点愈发殷红,诱人采拮。 那腰偏偏还极细,腰身弧度是极漂亮的,当看见她雪白肤上泅出的殷红色泽时,入了魔似的盯了许久。 还没等她洗完,周遭就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她又什么都看不见了。洁白的裸体,像一朵刚刚伸展开的纯白花蕾,清纯甜美。那人发出虚弱的扭曲的声音,醺然的脸,红得像一朵玫瑰。 祂自身后抱着她,几乎毫无缝隙,环着她细瘦的腰,横到胸前去玩她的乳肉。 少女在仓促中,缩了缩身子,凸出的蝴蝶谷显得极为清癯漂亮。 “班奈特,疼,轻点。” 她皮肤雪白,脸上泛着氤氲的湿红色,眼眸漆黑。 红唇艳丽的灼目,有几缕汗湿的黑发垂落着,缠缠绕绕的,也把祂的心勾走了。 觊觎已久的邪物低头。 她本能的躲开了,于是那吻顺势落在了她的侧颈。 沾了水珠的温热皮肤泛着亮晶晶的光,如同宝石一样美丽。 祂贪恋地用触手碾了碾,才伸出舌尖舔着,很用力地嘬了几下,在她胸口深深吸气,从莹白的胸口沿路亲下去。雪白的皮肤顿时就刻下了鲜艳的红印子。 17黏糊糊 “芙洛拉……” “班奈特,你别说话好不好,只要你一说话我就头疼……好疼……” 昨日的荒唐,一一闪现。她像没有思考能力的木偶,敞开双腿将自己展开。 后来有什么东西闯进身里,她应该要挣扎尖叫的,却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那大东西直直的捅进身深处。巨大的尺寸让她感觉下一秒就会被撕裂,嘴里发出的竟是甜腻的喘息呻吟。 酥麻感从脊椎骨直直蹿升至大脑,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汹涌着快乐,透彻骨髓的欢愉。她在灭顶的快感中颤抖着,被撞得起起伏伏,被滚液一次又一次地冲刷。 她大概能猜到,为什么自己会变成那副模样。 祂这样的怪物,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本事, 能够控制她。 祂掰开芙洛拉的臀瓣细细舔弄藏在最花穴。还嫌不过瘾,干脆重重地啜了一口。 “咿呀……唔,别……” 她,她双腿就软了,无力地趴在温泉边上无声喘气。大张着腿,花穴在不知轻重的啜吸下,吐出更多的汁液。 明明是不情愿的,小穴却还是沁出水来。像一滩春水般,小声喘着,面色绯红。 就算她如何心有不甘,可只要攻陷了她下方那一线,她就只有腿软认输的份。 摸一下就湿得不行,浑身哪哪儿都软,在祂身下化成了水,搂一下腰就塌下去了,一张骚红媚肿的精致淫穴吃力地吞吐着插进里面的那根兽屌,严丝合缝的交合处被插得吐出一股股黏腻的花汁。 芙洛拉真是恨这一手啊! 她狠狠咬了祂一口,又尝到了那股令人沉沦的味道。 感觉有什么在身体里炸开。她因为这味道战栗起来,灵魂都在颤栗。 比蜂蜜还要香甜。 她贪婪地抽动鼻翼,不受控制地凑了上去,吸食祂的血液。 所有的渴望都在那一刻得到了缓解。莹白的小脸涌起了漂亮红晕,就连身子也染上了粉色。 很快,她吸不到血了。 她疑惑地松开嘴,去舔那处,却发现只有两排细小的牙印,并没有渗出血珠。 她赶紧换了个位置,将嘴往上挪动了一寸。 再咬。 还是不行。 芙洛拉本来都已经要到了,结果突然停下来,戛然而止的痛苦,很难受。 她着急起来,不停用虎牙的尖尖去又啃又咬,像是饿了的奶猫,想伸出自己的獠牙,却因为牙齿不够锋利,结果就变成了亲密地舔舐。 身体越来越热,难耐的娇吟出声细腻又充满诱惑,漂亮的眼眸逐渐覆上情的色彩欲。 没有一会小穴变的麻痒难耐,两颗白嫩的乳房也变肿痛,乳房的顶端也充血发硬。 身子软了,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她身上衣衫凌乱,衣襟敞开,那对被揉弄吸吮到发胀的奶儿半露微露的,底下是光裸的。 她忍不住用纤细的的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红色的乳珠在指间忽隐忽现更加吸引人。 祂张开嘴在芙洛拉乳波荡漾的骚奶子上舔来舔去,弄得上面都是晶亮滑腻的津液,然后一口咬住她充血红肿的茱萸大力吮吻舔咬。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只是治标不治本,她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空虚。 翘臀快撅到了邪神的肉棒上,白乎乎的臀肉收紧,磨来磨去,她小声呻吟着,淫荡的下体很快出水了。 祂扣着她的腰,抓着她的腰,猛的往下按,将坏东西一下子吃了进去。 祂一下子插进最深的地方,芙洛拉此已经尖叫得失了声。她被撞得什么都抓不住,充血湿润的花穴不断抖抖索索,往外面漏水。 “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慢点——慢点啊——” 指尖抠进班奈特的肉里,班奈特感觉不到一点通,像野兽一般粗喘着气,把她当雌兽一样地操。 纤薄凹陷的裸背连着丰盈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撅着,露出腿间深红漂亮的小肉眼,滴滴答答地淌着淫液。 祂铆足了劲的抓着她的腰间使劲的撞着,力道特别大又快的,她每次起来又坐下的时候,几乎是撞到了顶点,顶得她太舒服了。 屁股高高拱起,性器从腿间深深嵌进去,她像是整个人吊起挂在那根东西上,太深了,要顶破了。 眼泪一下流出来,她被完全捅开了,浑身痉挛,呻吟都变了调:“啊!......不行,好深,唔,不要,要捅破了,捅破了呜......” 呜呜地吟叫,紧闭的宫口被撞得红肿酸麻,穴里飞溅出黏糊糊的水来,将进进出出的肉棍沾得水亮。 18大开大合 “疼……疼疼……”分明双腿大开,爽得一直在流水,身体淫乱享受,却嘴硬不肯承认。 祂狠狠的插了两下,抽了出来,带出一大滩黏黏腻腻的淫液,祂握着芙洛拉纤弱的腰,揪着她的乳头一手掰开她的屁股,往玩的还合不上的口子里操了进去。 被身上的怪物压着,死命掐着她的腰,用堪称粗暴的姿态不断进入着。 深深地将她填满。 “啊!!”尖锐的快感汹涌而来,她涨红了脸,扭着腰想把插着她穴里的肉棍甩开,却被狠狠的摁着胯,凶狠地拍击着她的臀,粗长的阴茎连根没入,在那块儿地狠狠的研磨着,像是想把她整个人都操成一滩水般,小腹还在被不留情的挤压着,芙洛拉抖着腿,难耐地哭喊了一声,裸背性感的往后拱起,齐腰的黑发划出一条流线。 眼神一点点失焦,大腿颤栗着泄出来。两条腿无力的分开着,身上到处都是斑驳暧昧的痕迹。 粗粝的触手在身前身后色情地抚弄着,嘴巴、奶头,腰窝,还有穴。混乱地陷入了连绵的情潮。 长长的头发在背后流成了一幅水墨画。 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这会儿有多狼狈,眼含欲色,双颊绯红,晃着屁股被邪物插干。 紧窒的穴肉已经被粗壮的肉棒入得服服帖帖,学会了屈服,乖顺地缠着肉棒,被入得颤抖松软。 芙洛拉却不愿意屈服。她真是恨死了这一手,甭管心理上多么厌恶,只要被它入狠了,破身子就会不争气的哆嗦。 想要推开祂,手落在祂的身上却变成了无力地攀附上去,留下几道印记。 她纤长的睫毛温顺地垂着,祂一遍遍破开紧致的媚肉直取深处,怀里的人果真像玫瑰一样,坠着水珠的奶白皮肤晕成玫瑰色色,既清纯又勾人,像暗夜里的魅魔。 被捅得汁水淋漓,芙洛拉被串在性器上绷紧了两条腿和腰肢,屁股肉颤出滚滚肉浪,爽得指尖酥麻,爽得灵魂出窍。 “啊!啊…不…呜呜!”她崩溃地去扒邪物的触手,可惜扒不动分毫,才历高潮的身子一点不禁玩弄,随便一碰就喷出成片的淫水,将两个人的下身弄的乱七八糟。 大开大合操得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 呻吟婉转,人都要被撞碎了。每当捅进最深处,她就能感觉到手心下的小腹有一块明显的鼓出,是真的要被操穿了。 无论如何踢蹬小腿都逃不开分毫,手心感受着恐怖的深度,全身感受着野蛮的力道,她仰起脖颈,呻吟断续间再次夹着堪称行凶一般的性器狠狠潮吹了,喷得一塌糊涂。 潮吹时灵魂出窍,手心下面有一块肚皮被连番顶到鼓起,让她有一种会被串在这根肉棒上永远无法逃开的恐怖错觉,她哭着伸手讨抱求饶,吐露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 疯狂地摇着屁股想要摆脱,拱起的软腰被一截触手揽住。 祂将她紧紧压向怀里,动作大开大合,简直快把那段细腰操到折断。 被进入的时候她叫得仿佛发情的妖精,哼得极为动情,带着颤儿,打着弯儿。 祂舔着唇欣赏身下的媚色,痉挛时那两团丰盈的奶子一颤一颤,即使松了钳制,还是抱着祂,被性欲征服的表情那么楚楚动人,惹得祂忍不住又重重顶弄了好多下。 看她一身白软的好皮肉被揉捏得处处红痕,屁股蛋上还印着错落的印儿。 真是,天生该被操的。 祂俯身咬人,伴着交合处很快溢出来的淫靡黏腻声把那两团耸动的奶子咬得到处都是齿痕和红印,芙洛拉从嗓子眼儿里漏出些难以承受的可怜呜咽,一时间天旋地转,还以为是晕眩的幻觉,等泪眼朦胧的缓过劲儿了,才发现自己被抱回了卧室,以小母狗塌腰撅屁股的浪荡姿势跪在床榻上等着宠爱。首-发:danmeiwen.club(po1⒏ υip) 19请求 芙洛拉爽得除了抽搐就是痉挛,一把嗓子叫哑了也没人疼,她膝行一寸就被提着腰重重钉回肉棍上,“啊!!又、又要…啊唔…天啊!要到---” 她绷紧腰肢,屁股一拱一拱,还没叫完就先被狂乱的高潮席卷到了失声。 又是热汗又是泪水,青丝凌乱的可怜急急摇头,迷惘淫媚的断续泣着:“够了够了,啊啊啊吃不下了,呜呜……” 她快要死掉了。但是她的身体却快感阵阵,甚至臀缝都湿哒哒的,咕叽咕叽地泛着河,动一动腿就挤压的臀缝滑腻腻的,一寸一寸的流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痒得她膝弯打颤,简直想跪下去。 全身上下的肉都是软的,连心也变得软乎乎的,一戳就陷下去。 “嗯嗯”大张的腿儿被操得合不拢,颤搐间一片狼藉淫艳,白皙的腿根都被磨红了,浓腻的精液溢出。 “好胀……啊……不要再射了……太多了……”热热的浓精不断的往里面灌进去,小子宫都被撑开了,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大肉棒也塞在里面,一边射精一边用力抽送着。 芙洛拉的哭泣都变得有些软了,纤细的腰被攥起,迎合着她的肏击,细长匀称的一双玉腿久久颤栗。 “不要……呜呜……救救我……”她可怜的泣不成声。呻吟发自本能,完全不是平日里清冷的声线,柔媚婉转像是带了钩子,勾得祂心神荡漾,热血沸腾。 腰臀摆动,粗大的性器蓄势冲撞,叁浅一深,顶得芙洛拉脸颊绯红,腰臀轻颤。 偶尔因为过深的插入,粉嫩的脚趾会陡然绷紧,瑟瑟的战栗,又在低低的软弱的抽泣声中脱了力,漂亮赤裸的脚在床榻无辜的轻轻颤抖着。 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拱起腰腹,身体摆出一条弯弯的弧线。 被干得腿都合不拢,夹着祂的肉棒哆哆嗦嗦往外溅水。 乳肉上是乱七八糟的深浅痕子,殷红的奶头跟红透的果子似的,沾着透明的水珠,垂在晃颤的枝头。 白皙的手抓着枕头,求救般的死死抠着,指节止不住的发着抖。 浑身的雪白皮肉没一块是干净的,穴口烂红,淌着液体,连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她吸饱了精,被射得下腹上隆,含着满肚子的精水,屁股一落,那些射进去的东西就往外淌,潺潺地从骚红的肉缝里溢出来。 那东西又欺上来,眼看又要擦枪走火,芙洛拉顿时感觉下面疼了起来。 祂太大了,那根本就不是人应该有的尺寸。 她想了想,决定装装可怜。她猜祂暂时还不想把她弄坏。 垂着微抖的眼睫,她直接哭了:“疼。太疼了,我不要做了。你的东西太大了,会把我做坏掉的。” 她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她其实也做好了被祂硬生生拉起来继续做的心理建设。 “好。”祂怜爱地用触手抱着她,动作很是温柔,像是怕把她弄坏了。 她以人类的角度判断出眼前的东西此刻对她应当充满怜爱之心。 一个邪物对人类产生了怜爱之心,那么,那么…… 念头一旦出现,势如野马脱缰,原上荒草。 无拘无束,疯狂滋长。 祂低头舔了舔她的手心,她瑟瑟地缩回手。 “班奈特。” “我想要玩伴,我白天好无聊啊。”说话时声音掐细,眼底闪过几丝幽暗之色。 肌肤触手微凉,带着香气。 她好乖,好可爱。 祂骤然冒出这个念头。祂盯着,都有点想轻轻低头,采撷她的红唇。祂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顺便摸了摸芙洛拉的头。软若无骨的触手绕着芙洛拉的腿缠了好几圈,紧密得好像生来就是一体的。 她抱着祂的触手,亲昵地蹭了蹭,整个人尝试着蜷缩起来,睡意逐渐朦胧。 祂亲了亲她的额头。为她穿上了裙子。 20恶龙 一只身躯庞大健硕的黑色巨龙低吟着盘旋了一圈,长尾落在地上,在地面划出一道拖拽的痕迹。 “谁?”芙洛拉下意识施了个圣光术,结果,成功了。这,这怎么可能?她明明……天生光明元素零亲和力,怎么会…… “芙洛拉大人。” 芙洛拉看到了一只巨大的、身上长满黑色鳞片的恶龙。这就是怪物为她找来是玩伴。 一只能把小孩吓哭的恶龙。 祂比想象中还要强大。 她握住拳头,叫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尊敬的芙洛拉大人,是神明大人派我来服侍您的。” “你,出去。”芙洛拉相貌随她母亲,生得漂亮,日夜沾那床笫之事,眉眼媚态横生,艳光四射。 白皙的脚掌和小腿在日光下莹润生光,上头还有一些暧昧的红痕。 邪神给她换了一身白色的睡裙,光滑的质地使得睡裙滑落了一些,白莹莹的肩头泛着肉欲的光泽,有几缕汗湿的黑发垂落着,缠缠绕绕的,带着一抹孱弱,漂亮极了。 太漂亮了,难怪连神明都被她蛊惑,据说还是光明神殿的圣女。 对于信奉光明的人来说,双黑是不详的象征,但龙不这样想,她觉得芙洛拉大人的黑色卷发像黑夜一样漂亮,那双黑色的眼睛是最最珍贵的黑珍珠,里面浸着一汪湖水。 龙喜欢珍宝,喜欢金币宝石,可这些对于一头堕落的投奔了黑暗阵营的恶龙来说,都比不上一双漂亮的黑色眸子。很美。 美到让人想将她永远囚禁在自己旁边,将她放在巨龙的宝藏之上。 “别碍我的眼。” 恶龙浑身一个激灵,竟有一瞬仿佛被那眼神蛊惑。想要将这人夺过去藏起来,捧着宠着,谁都不给看,只有龙能看。 能使用光明魔法的事情,暂时不能暴露。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间,她做好了决定。 芙洛拉的眼睛里,隐隐有危险的东西在蔓延,愈演愈烈。 “滚,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弱小的人类,你不怕。那祂呢?你敢在祂的面前造次吗?”她的声音轻而缓,嘴角缓慢上挑,笑容逐渐冷酷。 “不敢。” “我看你胆子倒是大得很,从这里滚出去,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看你就烦……”双眼中裹着利光,加之她既美却又漂亮得不像正常人的脸,竟有几分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 恶龙恋恋不舍地离去。 芙洛拉陷入了沉思。 她本来应该是无法施展光明魔法的,在过去的日子,她努力了很久很久。 现在…… 怎么就…… 在喝了祂的血之后,她的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这绝对和祂的血液有关系。 她可能找到了一个微妙的突破口。 她很紧张,手心都在冒汗。 这个猜测还需要验证。 这是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废人的芙洛拉修习,唯一的法子。 她要么,如同高山瀑布里的小舟,顺着瀑布一路而下,不反抗,不挣扎。要么,就是不顾一切地抓住瀑布边上的石头。 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她睁着眼养神,内心一片宁静。 她的眼前一片黑,祂来了,她却奇异地都不怎么害怕了。 她就这么靠在床上,手里摩挲着柔软的衣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一阵风迅速略过,芙洛拉就摔在了被子上,摔得两眼昏花。 腿搭在床的下沿,整个人是趴在床上的。 臀部位置是整个身体最高的。芙洛拉被扣住腰肢,整个人都被压陷在床里。 不容反抗,她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只有被迫迎接祂的侵犯。 祂毕竟不是人。 哪怕在床上能够刻意的表现出了几分柔情。而更多的藏不住的暴戾和不好惹。 靠得太近了,特别是祂的下体,紧紧贴在芙洛拉的臀部,芙洛拉都要哭了。 祂又来了。 不要…… 她都可以预见接下来的情节了,她下意识地抗拒。 21喷了 这丑东西正轻轻地用下体沿着芙洛拉的臀缝摩擦,嘴里喘着粗气下体不停摩擦,她脸涨得通红…… 她用手指紧紧绞着床单,告诉自己要忍耐。 衣裳半解,劲瘦的腰肢被祂握在手里,掐出红痕。 “班奈特,你弄疼我了。你先把我放开。” 黑暗之中她看不到祂的模样,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不至于羞耻心爆炸。 她雪肤乌发,故意拉低的领子露出一点锁骨来,又纯又媚。 胸膛上还沾染着昨儿个留下的印记,深浅不一,让祂眼底发热,身体的每一寸欲望都被勾起。 她向祂抬起手,这回伸出的是食指,修长白皙,指腹朝上向里弯了弯——这是让祂过来的意思。 祂从芙洛拉的小腿一路向上摸,摸到肩膀时,低头亲吻那处圆润光滑的肩头,吮出几个粉红的痕迹,才勉强放过,转而捻起她的发丝在指间揉搓。 芙洛拉那么娇小的一只,在邪物手上被癫得身颤颤,胸前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不住晃动,弹起一阵幅度浅小诱人的乳波,细腻,白皙,就跟那牛奶上凝结出来的奶皮似的…… 水流得一塌糊涂,大腿根都湿乎乎的,祂挺腰在外面滑腻的地方蹭了两下,然后竟然趴下去亲…… 舌尖将她沟壑里的晶莹舔了个遍。 撩拨得芙洛拉没骨气地喷了。 花瓣沁出汁液,沾染了雪白的皮肤,再有喘息间情欲的温热氤氲,既美艳又色情,是这位清冷的圣女平日里不会有的神情姿态。 美得不可思议。 她主动咬上去。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吸血的怪物,既肮脏又恶心。 她伸出手指擦拭唇上残留的血色,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浑身发热。 那种感觉非常难说,像是被人从里到外都打开了,酥痒地张开了嘴,随时等待着性器狠狠进入最深处。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换位置,触手突然将她卷起来,如提着一只洋娃娃般,迅速抛向大床。 虽然有出触手当作垫背,她没有受到伤害。但是她摔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依旧是懵的。 祂攫住女孩儿的臀瓣往自己凶器上撞。降不住祂的尺寸,太可怕了,她快撑破了。 茎身一点点插入,芙洛拉受不了地弓起了腰,粉嫩嫩小巧的脚趾卷曲起来,仰着头,青丝散落有种被欺凌的美,双手紧紧抓着怪物,十指纤纤攥得发了白,刺激得怪物眼眸腥红,祂也不好受,太紧了。 “嗯啊……慢、慢一点……太粗了……” 小穴被撑开,她难受得低吟出声。 祂的屌实在太大,她被撑得难受,肚子里就好像强行被塞进去一根粗大滚烫的棍子,她被撑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太弱小了,祂轻而易举撑着她干逼,翘臀顶着结实的腹部,阴唇大开,肥硕的器根插得小逼通红。 她的叫声也开始慢慢变了调,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不情不愿,渐渐变得甜腻软糯,如泣如诉,她开始轻轻地抬起臀瓣,往祂的肉棒上靠拢,那层笼罩在双眼上迷蒙水雾,也挡不住点点渗出的媚光。 22驯服 带刺的玫瑰被驯服的模样实在太诱人。 她不知道神明经不起撩拨,尤其是在祂对她痴迷不已的时候。 芙洛拉发着抖,任由祂对自己为所欲为。 肉棍每每退至穴口,拔出瞬而又被主动冲撞过来的甬道包裹住,稚嫩生涩的鲍肉被捅开。 “唔……疼,轻点……你太重了,弄疼我了……” 来回几下芙洛拉就禁不住,嘤嘤怨祂。漂亮的小脸上挂着点点泪滴,弯弯的美貌微微的蹙着,红润的小嘴一开一合逸出娇柔的呻吟,轻轻浅浅,却特别勾人。 嘤嘤哭泣着,满脸潮红,身子酥软,爱液横流,上下一起哭。 清冷傲骨的圣女在祂身下开成一朵靡艳诱人的淫花,祂采撷了一遍又一遍,花开得越来越艳。 眼角都染上了红晕,胸前两只大奶骚浪地跳动着,屁股被高高抬起,黝黑粗大的性器一下下快速地埋到粉白的臀瓣间,臀缝都被磨成了粉红色,臀肉上尽是触手留下的痕迹。 祂爱极了她这种无力承欢又深陷其中的样子,纯真的小脸在爱欲情潮之中格外的俏丽美艳。 她哆嗦着就要爬走,却被祂一把抓住了腿。 并被强按在了床上。 她小幅弹动腰肢,祂往下压,下身粗大火热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地打桩。 芙洛拉被她干得像条雪白的蛇一样乱扭,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爱一般,在凶悍的撞击中求饶:“啊啊.....太、太深了!!” 每次被插入她都忍不住高亢地叫出来,纤细的脖颈更是绷得笔直,美极了。 祂低头亲吻她的脖子,像野兽含住自己的小猎物,细细地舔舐、轻咬。 每次被祂亲吻脖子都难免有些害怕,祂无论气势还是动作,全都太过野性,总让她错觉会被祂一口吞下去。 被祂快要顶到床铺另外一边的芙洛拉,整个人头昏眼花,不知不觉伸手抱紧祂,好似在狂风巨浪的大海之中触到了礁石,用仅剩的力气死死的搂住祂。 “呜......啊、啊!班奈特,慢,慢点,啊,饶了我......求、求求你......”芙洛拉一开始还能娇吟几声,到了后来便是嘶哑的哼吟,到了最后一声也发不出来了。 她哭得浑身发抖,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几次跪在床上要晕过去,又被祂勇操得醒过来。 眼看着祂又要来一发,赶紧求饶。 “不做了,不做了,腰疼。”芙洛拉泣不成声,泪珠濡湿了睫羽,声音微微发颤,小手忙着去推拒祂的触手,意料之中的掰不动。 她伏在祂身上,用细白的牙齿在他肩头轻咬了一口,春水般的眸子里带着控诉:“班奈特,你轻饶我些,好不好。” 祂停了下来把肉棍往外抽,花穴中溢满的浓液,沿着青筋环绕的巨根缓缓渗出了些许,滴落在已然斑驳的床榻之上。 芙洛拉起身,圆润白皙的肩头有着星点痕迹。 祂抱着芙洛拉去温泉,就像抱着什么珍宝。珍宝谁都想要,谁都想来抢,但班奈特不会让任何人来抢祂的玫瑰。 细致地给她善后,祂终于知道怎么去照顾一个人类。 惦记着正事,缓了一会儿,芙洛拉开口道:“我不喜欢龙,太凶了,我想要人类做玩伴。”她声音本来就软,还特意捏着嗓子讲话,听起来就跟撒娇一样,又软又嗲。 祂不是很懂人类的情绪,但祂仔仔细细从芙洛拉的笑容、嘟起的嘴巴,只看出了两个大字。 ——撒娇。 芙洛拉早上从床上醒来时小腿都在哆嗦,白嫩的身子上到处都是吻痕、咬痕,还有被掐出来的指痕。臀部被揉捏过还留有红痕,夹着深红腴嫩的水穴,闭合不上的小口子又红又肿。 禽兽!不知餍足为何物的禽兽。 她恹恹的,精神头不太好。 23湿漉漉 城堡里终于来了正常的人类。 当第一缕日光给整个城堡镀上金光时,整个城堡便开始运作了。 侍女们训练有素,目不斜视。 浴桶、玫瑰花瓣,氤氲着甜美的气息…… 她趴在浴桶边上,玉脊美好,全身细白嫩肤都是吮得吻痕斑斑的痕迹,一直蔓延到她夹紧的腿间。腿心更是到了现在还有被深入的感觉。 发色是黑珍珠般莹润的黑色,皮肤绸缎一样细腻光滑,嘴唇小巧娇嫩,长长的黑发被水浸湿,沿着赤裸雪背蜿蜒而下。 发尾处水中荡开,发丝随着水波不断起舞,形成一幅妖娆旖旎的画面。 这些侍女们都低着头不敢直视她。 可傻子都知道,她遭遇了什么。这一切都很糟糕,她甚至耻于迈出卧房。 衣帽间里多了很多漂亮的甚至于款式放浪的睡裙,不过她一般都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没什么用,哪怕她身上穿的是破布,那只怪物也会将她扑倒…… 侍女们绝对比恶龙温柔多了——她们给芙洛拉烘干了黑色的长发,就这么松松地披在身后,然后,又替她熏香。 漂亮得不似人的少女只是坐着,一动不动,半垂眸时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浅淡的阴影,精致妍丽的少女抿着唇,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白得过分的肌肤微微透着光,五官若神造,精致到了极点而显得不真实,是让邪恶的神明心甘情愿献出爱慕的玫瑰。 眼前人虽是人间姝色,她们却一个也不敢往那人身上瞧一眼。 那个黑夜里的怪物,是芙洛拉现在最不想见到的。 在朝夕相处了那么多日以后,芙洛拉也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对情事几乎是一窍不通的少女了。 祂欲望来了,都会直接提着脚踝拉开她的双腿,直接搂着她的腰肏进去。 睡裙从身上剥落,堆到床角摇摇欲坠,她赤裸裸的被压在柔软的床褥里,尚且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含着泪趴伏在床上,由祂在她的身体上发泄欲望。 乳上又覆着几只触手,大力揉捏乳肉,下面被塞得满满的,她不觉紧收小腹,身子几乎软成水,小穴羞耻地流出了好多骚水。 伴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暧昧的捣水声,这些羞人响亮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外面的侍女们不是聋的,肯定能听见她的声音。 芙洛拉紧捂住嘴儿,一副生怕让人听见的模样,知道她被祂捞在怀里肏穴。 她扭身亲他,呼吸细细,轻推他胸口:“你让那些侍女走开,我不想被人听见我们这样……班奈特……求你了……” 天黑后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爱,祂就压着她操进来,整夜整夜,那根东西埋在她身体里没拔出来过,变换了无数种姿势。 次数多了以后她甚至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情事。 她的身体都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奶头总是高高的翘起,胸部好像也更加鼓胀,更糟糕的是,下面总是湿漉漉的。 她的身体便已经做好了接纳祂的准备,软得像水。哪怕她心里不愿意甚至觉得恶心,身体却是背道而驰。 屁股如同饱满的果肉,股缝泛着被肏熟的烂红。 不必钻进去抚摸,捅几下就会出水。 她厌恶这样的身体。 24禽兽 她不喜欢被人听墙角,所以到了夜里城堡里的侍女就会识趣地避开。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被子大半掉在地上,帐子上溅满白浊,身下的床单打湿,几乎可以拧出水来,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是个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和那个怪物翻滚了,显然不止滚了一回。 班奈特不是人类,所以祂永远不会知道人类是一种多么能察言观色的东西。 他们最柔弱也最强大。 她在等待一个机会。 这一夜,芙洛拉只穿了件白裙子并且由于她的晦暗心思,这裙子特意选的宽宽大大的,又透又薄。 她背朝怪物,腿呈 w 字形跪坐,弓起奶油般白腻光滑的背,黑发柔顺地搭在肩头,展现出可以任人摆布的乖顺……腿上裹着一双蕾丝长袜。在脚踝处绣了一朵玫瑰,红得极秾丽……刺得人痒,痒得人发狂。 这样色情的设计只看一眼便令人血液沸腾。 她一直都知道祂的视力很好。 夜晚,来自猎食者的直白凝视,骇得芙洛拉双膝发软。 想把玫瑰装进胸膛。有些不要脸的触手主动表达了亵玩玫瑰的念想。像是雄性驯服雌性似的把她,按在芙洛拉的肩膀上,宣示主权。祂的触手摁着后颈,再慢慢地抵紧脊柱,力道不轻不重。 被压倒在床上。 触手沿着睡裙下摆往里伸,先在腰腹处抚摸了许久,然后直接摸上她的小奶子 有技巧地去拨弄她的奶头。 思维微滞,身休的反应却很诚实。她难以控制地流了水。手中倏地绷挺了身子颤栗,咬唇仰头,娇声似泣似啼。 主动分开双腿抱在胸前,像是玫瑰和宝石做成的小美人,精致美丽。 羞耻感不问缘由地爬上来,连脚趾都发红,像是莹润洁白的白玉上覆了一层淫靡的艳色,身子颤巍巍,犹如一朵娇花。 湿答答的穴口收缩着,像在渴望着彻底插入:“班奈特,我想要,你多疼疼我……” 少女主动张开腿求祂肏进去的画面太过色情。 尝到了甜头的怪物,脑袋晕乎乎,一时竟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班奈特激动地将绘绣着红玫瑰的蕾丝袜扯烂了,仅剩几条细丝堪堪勾连,被撕扯开的裙子挂在触手上,色气满满。 一条雪白的秀腿凌空乱晃,粉嫩的脚趾紧绷,透着竭力忍耐的战栗。 只要她不抗拒,大概也许什么都不用准备,就足以让祂变得疯狂。 屋里泛起一股玫瑰香气。在夜晚来临之前,芙洛拉用玫瑰洗了个花瓣澡。 小美人儿上身赤裸,被肆意捏奶,吮着雪白的肌肤,烙下一朵朵漂亮的小玫瑰。 用触手磨乳头,把白嫩奶肉顶端的小颗粒嚼成的熟透烂红的颜色。 芙洛拉颤抖着身子:“不要磨,唔奶头好疼,不要磨了。” 班奈特将芙洛拉是腿分地更大了些,扶住祂的肉棍,感受到棍子贴了上来,芙洛拉突然想起他那个粗度,有些担心地提醒道:“你记得慢点插……” 25真禽兽 她的话还没说完的,这禽兽就一口气将那么粗的东西整根塞了进来,插得她顿时尖叫了起来。 贪婪的穴口把一整根阴茎都给吞进去。腿打着颤,脚趾头酥麻得蜷缩了起来,小嘴发出了闷哼。 “啊……啊……你别动啊,别动啊……”她十指的指甲都掐进祂的肉里。 小小肩膀缩成了一团,身下却不由自主地将祂吸得紧深,引发祂难耐喘息。冒红的眼角微红,眸中含了水。 在一次次撞击里失了力气,只能被托着臀肉任由性器进到更深的地方。颤抖着承受着祂带给她的一切。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勾勾缠缠自带几分甜度。 被肏得上下颠动,像个荡妇那样,在男人怀里摇摆扭动,慢慢撅起那红肿的肥臀。 这次她极为主动,往常她总是抗拒得多,虽然祂最终也能在这件事里得到快乐,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现在祂终于知道少了什么了。那叫两情相悦,祂内心和身体都被巨大的满足和愉悦占据。 祂头一回知道什么叫酣畅淋漓。 芙洛拉被干得失神,开始还主动用力往下坐,被干了几下双腿便发着软,完全任由祂抱着自己腰臀疯狂地动作,下身交合处一片湿滑泥泞。 抱着芙洛拉翻来覆去地折腾。 粗长的茎身在红肿的穴口间来回贯穿,带出星星点点的体液溅在床单上,弄得一片黏腻。祂用力钳住她的腰,来回来去间,芙洛拉的窄腰上便布满了清浅的红色指痕。 祂用力顶起芙洛拉的身子,同时弯腰去含住她胸前那两团软肉,不一会儿就把她的一对儿乳儿亲的水泽一片,敏感娇嫩的小奶头翘立起来,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触手沿着美背下滑,握住了盈盈一握小腰,好心帮助她,让她他身上律动起伏。 跨坐在祂身上,一双嫩腿被祂插得不住摇晃,小屁股也被祂抓着,捏出各种淫糜的形状,她委委屈屈,喘的焦急,紧蹙的眉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咿咿呀呀的叫着。 上下两个小嘴就流着水。 本以为今日咬咬牙就能撑过去,没想到祂如此凶猛,噶差些要疯了,狂落着泪,淅淅沥沥的水声已经下流不止,削葱似的柔荑狠狠的在祂身上抓下情欲的痕迹,天翻地覆她根本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到最后的时候,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同溺在水人抓到浮木般死死扒着,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顶戳,她身子轻晃着。 祂还想再来。 芙洛拉抬脚踢他,被祂捏住,另一只手已经熟练的闯了过去,她咬住嘴唇吸气,浑身发软,轻微地颤。 芙洛拉给了他一下,祂笑了,纵使看不见祂的模样,也能感觉得到,应该是愉悦极了的模样,祂捧着芙洛拉的脸颊又去吻她,被她一巴掌推开,祂再去,她再推,闹着闹着,又滚了一次。 稍作休息,她的睫毛像蝶翅一般颤抖了几下,眼底闪过狡黠之色。 “班奈特,你帮我把链子解开好不好?好疼,我的皮都磨破了。你每次都那么用力,我……”她伸了伸腿,将那条绕在她两只脚踝的锁链露出来。 26猎食者 小姑娘的谎言很拙劣,显然是稚嫩的新手上路,祂能躲开的。 但……她如此漂亮,像怒放的红玫瑰,像瑰丽精致的红宝石,仰着头,以祈求、撒娇的姿态眼巴巴地望着你。 没有,没有任何一个存在可以拒绝这样一个小姑娘。 祂的触手覆贴在她的脚踝,片刻后,那长长的魇锁缓慢地蠕动,收缩,最后变成一只细细的脚环,乖巧地绕在她的左脚关节。 祂低头湿润的舌尖顶分了她的唇缝,长驱直入,新奇而细细舔过她的齿肉。 虽然只是唇舌相接,但这一次,她有了一种格外真实的、将要被吞噬的压迫感,再不跑,她一定会被永远留在这里。 在天亮之前,不忘吸一口血,闭上眼睛之前不忘撒娇:“抱我去洗澡。” 小姑娘娇滴滴的,完全没发现自己声音里的颐指气使,使唤起怪物来得心应手。 浑身黏腻腻的,床铺上也是,昏天黑地乱搞,被上到处都是斑点痕迹。 身段柔韧,又与祂睡得多了,身子被开发得很彻底,她除了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她睁着仿佛小鹿般湿漉漉的大眼睛。 班奈特体内那股气流又烧灼起来,酥麻麻的窜上心头,祂现在想把小美人肏翻天的心都有,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做。 触手搭在她的腰上,并且把她整个人都拢进了怀里,紧紧的。 比世界上最坚固的牢笼还难挣脱。 芙洛拉醒来的时候 ,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的睡裙。 只是脖子上的玫瑰印记 ,泄露了昨夜的疯狂。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这收拾整齐的一切,不过是欲盖弥彰。 她这么要脸的人,面对低眉顺眼的侍女,还是觉得不自在。 “下去吧,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静得待一会。” 芙洛拉站在城堡高处,整个人像欲飞的鸟儿快要振翅,悬在栏杆上摇摇欲坠,像一个藏在童话故事里被怪物霸占囚禁的哀愁公主,飘扬的黑发间露出了雪白的皮肤。 瓷白的小脸,杏眼樱唇,眉眼间带着易碎的柔媚,让人觉着风若再大一点,便要把这美丽的姑娘吹走了。 她眉头微微皱起,黑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忧愁,仿佛在述说什么。 在阳光下,那本就光滑白皙的皮肤微微带上一圈圣洁的神光。 许是为了讨她欢心,城堡里种了不少花。她打眼瞧去,只觉却只觉得幽暗的紧,像一座牢笼,让人生无端出憋闷感。 她被关在城堡里不知道过了许久,白天睡觉,晚上随着祂胡天黑地的闹下去,被拉着共沉沦。 祂的精力实在太旺盛。为了降低祂的警惕性,芙洛拉少不了色诱和伏低做小。在床上特别乖巧听话,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像是攀附大树生长的菟丝花。像是要寄生在祂身上,离了祂就不能活似的,把怪物哄得服服帖帖。 祂不会刻意掩饰行踪。她总能感受对方那掩藏在虚空中隐秘的目光。祂会一直站在原地,执着地注视着她。 她大概摸到了一点儿底。 大概半个月,祂会消失叁天。 这一次……来自猎食者的直白凝视,终于再度离去。 27逃跑 芙洛拉,拖着软绵绵的两条腿,一步叁摇晃地跑了。 吟游诗人的故事里,公主是属于王子的,永远不可能属于怪物。 一个只能在黑夜里出现的怪物。 芙洛拉再也不遮掩了,光明法术用得光明正大,也把整个城堡闹得天翻地覆。 为了从城堡里逃出来,她几乎是耗光了身体里的魔力。逃跑的速度很快、非常快,好像跑得慢点就会被抓住。 太累了。 她慢慢蹲坐下来,抱着膝盖,回头看向来时的路,睫毛轻颤,恐惧被藏在心底深处,她一定会自由的。 她想,接下来她应该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芙洛拉稍稍倚靠在大树上,她只这么轻微地靠了一瞬,就把背挺直了,还没有远离危险还不能松懈。 她解开手脚踝上缠着的布条。刚才包扎的时候没有做任何处理,最后一层布已经和伤口粘在了一起,她狠狠心,一下子扯掉了布条。 鲜血淋漓。 她讨厌锁链,容易让人想起不好的事情,可除了暴力破坏,她想不到第二个法子。 恢复了一点魔力,治好了伤。 直到此刻,她才清晰地感觉到了自由的味道。脱离了掌控,让她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虚空中,有一双眼睛阴戾地盯着她小巧的耳垂和发抖的肩颈,那么白那么可爱,觉得她动人极了。 隐藏在阳光下的小触手往芙洛拉一点点靠近。 她的心尖猛地一颤。 某种难以形容的、危险的战栗感,过电一般,席卷了她的身体。 在那一刻,她的心跳得极快。 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那是仿佛被什么无比危险而又可怕的猎食者咬住后颈的小猎物,沁出了薄薄一层汗。 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露出惶恐惊慌的表情。 这种不安很用言语难以形容。沿着背脊一寸寸地爬上了心脏,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让她脑海中警铃大作。 无须回头,强烈的直觉就攫住了她的心——不是错觉,就在此刻,就在后方,有一个可怕的东西……不紧不慢地尾随上了她,恐惧沿着四肢,寸寸攀爬,钻入肺腑。 若是不逃,就会被那明显冲着她来的东西带走,被囚禁在鸟笼之中——她冷汗直冒,拔腿就跑。 能给予她庇护的地方并不多。 光明与黑暗不和。这不仅是神明之间的较量,更是两种不同信仰的教徒之间的较量。祂和那些普通的黑暗生物不同,祂强大到不可思议,但毕竟是属于黑暗阵营的。 教廷大概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她没有钱,也不会画传送卷轴。 她离自由,如此之近。 她闭了闭眼,调匀了气息,做出了决定。 从阴影中蔓延出来的触手蹭了蹭芙洛拉坐过的那片土地,在没有人能看见的地方,焦躁地动了动。 祂的脑袋里涌现出一百个一千个将芙洛拉囚禁在深渊、只能留在祂的身边寸步不离的想法。 28逃回教廷 “我是芙洛拉圣女,我要见教皇。”兜帽遮住脸庞,只露出一个白皙的下巴,最好的工匠也无法雕刻出如此完美的线条,已超越了人类能够想象的极限。 芙洛拉扯下兜帽。兜帽下露出的那张脸,就像是滴着露水的玫瑰花一般娇艳动人。 但她的主人却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 作为主教,当然是知道圣女的存在,也知晓圣女的名讳。 这个大陆已经很久没有神迹了。 芙洛拉的出现,代表着神还存在。 在很多年前,就有吟游诗人为她编写了动人的曲目并四处传唱,将她奉为神的宠儿,光明的使者,大陆的希望,并预言她会成为近千年来最强大的光明圣女。 但……圣女怎么会是黑发黑眸? 只有被神厌弃的人,才…… 长久以来在浸淫在教廷之中,伪装已经习惯成自然的刻进了骨头里,令她在这样的关头,表情也不可一世——那是高位者对低位者的睥睨。 “怎么,你有异议?” 芙洛拉当场施展了神之祝福,当强大纯粹的光明之力,充斥了整个房间之后。 主教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而是惊骇。 不用借助权杖的加持,也不用吟唱咒语,她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圣女,神宠爱的孩子,终于又回到了神的身边。”教皇脸上堆砌着虚伪的笑容。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芙洛拉。 圣女失踪后,教廷就发现了爱丽丝的不对劲。 爱丽丝体内最后一点光明之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头发变成了黑色,眼睛也变成了黑色,体内甚至积聚了黑暗之力。 这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孩子。 能让一个高级光明法师一夕之间失去所有,体内充满黑暗之力,大概除了神,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到。 而芙洛拉,她明明是个废物。 如此强大的实力究竟从哪儿得来的? 这一切都透着诡异。 芙洛拉很累,头和身体都疼得厉害。 哪怕她知道教皇一定会怀疑为什么她能够毫发无损地返回教廷。 甚至对此会忌惮会猜忌。 她都没有心思去思考。 29被找到 芙洛拉所在的房间下方,木门接触地面的裂隙之间,一团白雾涌动成形,冒出几条软乎乎的小触手,悄无声息地靠近她。 渴望,想要。 这种特别的、让人极其上头的心动感起伏不定,将小触手折磨得不行,难耐地往少女白皙的胸脯靠过过去,迫不及待地钻进衣领子里去了。 这些触手摸索着,喜爱地缠绕上芙洛拉的身躯,蠢蠢欲动的念想作用下,将她全身舔舐亲吻了一遍。 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地从床上醒来,吐出稀薄到跟水没什么区别的清液,浑身都泛起色情的红色,白玉般的小脚十趾紧紧的蜷了起来,下面已经湿透。后穴一阵空虚,那穴口也欲求不满地一张一合吐着淫液。 那儿总是娇嫩多汁,随便给点刺激,肉缝里就湿哒哒的。 芙洛拉瞳孔骤缩,整个人犹如被冷水浇灌凝结成冰,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颤抖着摸上自己的脚踝,脚踝上没有链子,她是自由的。 但她好像变得更加不堪了。 她双手抱膝,蜷成一团。 这姿势勾勒出她的腰肢。 纤瘦的腰、白皙的背,隐约的脊骨线条,漂亮极了。 芙洛拉却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毛骨悚然感。 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一种不容忤逆的,强大的威严。 让她想到了一种存在,一种让她现在已经冷汗直流的存在——那个黑暗城堡里的怪物邪神。 芙洛拉本就苍白的面容,一下子就更失血色,好像风一吹就能把她吹倒一般脆弱不堪 即使是身处教廷都不能给她安全感。 大脑开始极速运转,很多时候,危险真正来临以前,会产生一种预感,芙洛拉愿意称之为神的庇护。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跑得那么快,连扑带滚,连鞋子也掉了一只,她跌跌撞撞,跑到神像下。这个时候大概只有神明可以让她觉得安心。 “求神明……”她嘴唇剧颤,眼中盛满了惊骇,可怜又无助。 然后她失声了。 像被施了冷冻魔法,寒冰冻住了她的四肢,她的嘴唇…… 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腰,将僵住的她转了过来,迫使她贴了过去,依偎在祂的怀里。 和她熟悉的触手怪物的形象不同,这具身体和人类的躯壳是一样的。 但感觉是不会错的。 就是祂。 那个城堡里的邪物。 班奈特不由分说半拉半抱把她弄过来,芙洛拉不得已跪坐到他大腿上。 她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因为,她的那两瓣屁股肉,也不小心把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夹得紧紧的。 底下的东西如春笋破土,越长越大。 “芙、洛、拉。” 她想跑,直接就被邪物一把薅了起来,一只手压在她的脊骨上。 就如同蛇被掐住了七寸、鸟被捏住脖子、兔子被抓住了后腿。 浑身的力气都被压制住了,身后的这只手,明明按得很轻、却像一座怎么也逃不出去的囚笼。无论如何抵抗都纹丝不动。 他甚至还挺了挺腰,胯间胀起的火热蹭了蹭少女的腿根。 他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压在桌子上,那箍在小姑娘腰间的手,却越发施力,紧到指骨泛白,就似在刻意隐忍着什么。 “你先放开我。” 30亵渎 班奈特变成人的模样,身材魁梧,脸上是藏不住的凶蛮。 看着隐约颤栗的芙洛拉,他笑得放肆且邪佞。 “芙洛拉,你在害怕么?”眼下他居高临险地看着芙洛拉,眼中是一种兴奋的、残忍的光芒,马上要把宝物占为己有的模样。 他暂时松开了对少女的桎梏。 芙洛拉脸色惨白,她转身坐在桌子上,冷汗几乎浸湿掌心。 “你先别过来。” 她的小脚抵着他的胸膛。眼睁睁的看着他越来越近,手心里的冷汗也是越聚越多。 抵在胸膛上的鞋子小巧纤细,班奈特能想象到,那穿在里头的小脚,是何等合自己的心意。 芙洛拉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把自己的鞋脱掉,然后拉扯着脚上的袜子。 她想把脚往回缩。 班奈特猛的用力,将腿架在她的肩膀上,摆成了一个放荡的姿势。芙洛拉被这么一拉,整个人撞了上去,鼻尖撞到了班奈特的胸口,硌得生疼。 他牢牢禁锢住了她,任由她惊慌失措的拍打推搡着自己的胸膛,没松手,反而捉得更紧。 一只手从少女的额头滑下,眼尾,脸颊,肩头,锁骨,胸膛...... 修长的手指,冷得像冰块一样。 她的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心底升起一阵恐惧的寒意,淡薄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凉到僵硬的手脚微微发着轻颤。 她当然想要把手抽回来,可是他力气居然这么大。 她听到自己颤栗的心跳。 也听到他在隐约之间,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美丽如她,此刻柔弱的如同雀儿,让人忍不住想去将她握在掌中任意蹂躏。她这阵子瘦了些,但乳房和臀部依旧丰满,腰肢细细的,显得胸更大了。 他流连于这种亲密的姿势,目光幽沉。只有芙洛拉知道,这个男人的眼神有多么可怕。 近距离的欣赏着她苍白无血色的面孔,禁不住用左手指腹在不施粉黛的面颊上游走,贪婪着她的细腻嫩滑。 咫尺间全是陌生男人强大的压迫气息,她抖的更厉害了他附身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唇角挑起阴翳的冷笑:“芙洛拉,我终于找到你了。” 一字一句,阴冷可怕。 他的目光缓慢的从她的头发尖挪到脚趾,忽而莫名地笑了一下。 明明他笑了,那笑容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那眼神甚至可以说是和煦,却让芙洛拉僵住了,她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强烈的危险。 柔韧的腰扣在了祂的怀里,有一只手颇具挑逗性地在轻轻地揉捏,旖旎又危险。她现在就好像被按在砧板上的美人鱼,任人宰割。 男人打量着她似乎是在考虑从哪里开始下比较好。 芙洛拉和他的视线短暂相接,她立即垂下头,背脊上攀上一阵恶寒。 这双黑眼睛里的占有欲太过浓烈,仿佛在审视所有物的猛兽,而留给芙洛拉的已然是穷途。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不要在神的面前,我求求你,我,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我不想,我不想被神看到……” 她真的不想渎神,不想被神看到一个肮脏污秽的信徒。 她把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声音娇软,倒是让他心尖酥酥麻麻,有一种别样的情趣。 就连身子都是那样的温顺,奶子和屁股被他紧抓着,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就算被抓疼了,也乖巧得不说话,只是急促地喘着粗气,双眼跟小动物一样楚楚可怜。 “那可不行。相信我,神也会喜欢你的。” 困住芙洛拉的双臂收得很紧,似要把她揉进骨子里。贪婪让深邃的眼瞳变得幽深可怖, 他的舌尖抵开唇齿, 舔舐上她的唇瓣。 肆意的吻渐渐冰冷起来,带着让人颤栗的亲昵,。 芙洛拉浑身发僵,想要喝止,唇舌却被锁住无法出声。对方话语里面透露出来的那些邪肆狂妄的念头简直让芙洛拉感到后脊在阵阵发凉。 她恐惧这个过于冰冷的怀抱,拼了命挣扎起来。可是他贴过来的身躯太过强硬,她一着急只能更用力抓着他的皮肤,指尖在他身体上留下微不可见的痕迹。 班奈特如雕像的面颊浮起红潮,他缓缓包拢住芙洛拉整只手,那手背的皮肤温热光滑,祂使劲钳着小手,把它按在不可言说的地方。 “脏。” 31在神像面前将你占有 男人动作一顿,缓抬起眼,眼底的暴戾情意,令人害怕。 “那就让我用这个脏东西,把你弄脏好了。” 他撕开了芙洛拉的衣服,白软的屁股上挂着被撕破的布条,破破烂烂的布料间露出了白嫩的股缝。 “芙洛拉,你真是太不乖了。” 芙洛拉很白,羊脂玉一样的温润透白,从脖颈到脚趾毫无瑕疵,班奈特用带着薄茧的大手摸上那软乎乎的嫩逼。 芙洛拉被摸得来了感觉,缝里冒着水儿。 她不住地弹动着腰身,扭动着臀部,但却无法逃脱,只能被纠缠着,感受下身被揉弄的刺激。 她的眼睛开始泛出水汽,口中不由自主的抽泣起来。 她着急想挣扎出来,但班奈特一动不动,她就半点也挣不开。 她的裙子被卷起,大半截腰裸露在外,穴滴出来的水打湿腿根。她感到羞耻与惧怕,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只能小声地求,“求求你,班奈特,啊……哈啊……呜呜……不……求你……别在这里……” 他爱死了她这声音,娇娇怯怯的,爱死了她这模样,像一只受惊的雀儿。 修长的指节挤开臀肉钻了进去,那地方湿湿软软的,热情的软肉贪婪的缠裹着他的手指。 他似乎尤其钟爱这个姿势,衣服撕去大半,偏又不全撕了,留下一截布料晃晃荡荡挂在腰间,什么也遮不住,反倒透着几分穿比不穿更甚的风情。 欲盖弥彰的随意耷拉着。 芙洛拉睁大了眼睛,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无声地喘着气。 “不要在神殿。求你。别在神明面前……” 回应她的却是,他拎起她两条光溜溜的细腿,在阴蒂上揉搓几下,搓得花穴泥泞不堪,搓得她直流水,手指掰开两片阴唇便急不可耐地往里捅,横冲直撞地,用了蛮力,从后面捣进去半个分身。一瞬间胀满身体的痛和快感劈开芙洛拉,她失控般叫出声来:“啊!” 芙洛拉发着抖并拢双腿,手指紧紧扣住男人的肩膀,指尖青白。 她伸出手臂挣扎似的胡乱捶向他的后背,可这点力道无异于小猫挠痒,完全被他忽略。 他凶狠地顶入,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疯狂地掠夺和占有。用着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撞碎的力道,大开大合的抽插着。 泪花从芙洛拉的眼角溅落,快感密密麻麻地汹涌袭来,伴随着下腹尖锐的刺痛,一起流入四肢百骸。 红艳艳的穴肉黏在肉棍上,在捣入抽出中被带进带出,身子都要酥得软成一滩水。 那一刻强烈的愤怒感、羞耻感、被愚弄的感觉终于涌上了心头。芙洛拉忽然狠狠地咬向了他的肩膀。 将所有的愤怒都灌注其中,恶狠狠的用尖牙去咬,最后深入檀口的是浓浓的血腥味。 男人也不躲,任由她跟个小狗似的咬,大手搓揉着她嫩红的乳头,掐着绕着圈打转。 乳尖酥麻得不成样子,她克制不住地轻颤,下面含着男人性器的穴儿也不自觉地收缩,越绞越紧。 被下面艹得越爽,上面就咬得越狠。 他盯着芙洛拉的脸,看到她看着他是眼神没有了任何温度,只有刺骨的冰冷。 甚至那都不是看陌生人的眼神,而是在看一个混蛋的表情。 他是混蛋? 他脚下一条触手伸了出来,触手在地上无声地游走,游到芙洛拉脚边,往她的脚踝上缠。 脚下让什么东西碰了。 他冰冷得像是非人类野兽。 哪怕皮囊再像人类,归根结底,他不是还是黑暗里的怪物。 一只披着人类外皮的怪物而已。 男人亲吻着她纤白的脖颈,偶尔以舌尖舔舐,带着某种变态的凌虐意味:“让神看着你被我占有,看着备受自己青睐,甚至不惜降下荣光的圣女,被邪恶的怪物占有,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儿。” 班奈特的双眼赫然变成血红色,疯狂的、压抑许久的恐怖的颜色,还有潜藏的疯狂。他目光深暗又深情,逐渐疯狂起来。 32水汪汪 他看着怀里的芙洛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此时此刻只为一个人绽放,这份美丽,这份世间独有的美丽,只有他能够拥有。 眼里是旖旎艳色,呼吸间是芬芳香甜,触到的是令人颤麻的雪白胸脯。 可这就算够吗? 不够,还远远不够,他要这个人的灵魂也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猩红的目光对准了那被磨得泛红的逼穴,滚了滚喉结,腰臀蓄着力,往里操了几下。 芙洛拉喘得不成样子,唇边发出呜呜咽咽的轻哼。 班奈特一把撩开芙洛拉的裙摆,露出白花花的肉屁股,两手齐发啪啪打了好几下,打得臀肉乱颤,很快就红了一片。 芙洛拉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在神像前被如此凌辱。 她的眼睛里全是熊熊怒火,看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简直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她的双腿轻颤,屁股越撅越高。 身体的反应领先了理智,怯怯地服了软。 原本淡粉的穴口此时已经变成水红色,陷在两团白皙的肉瓣中间,像被剖开的水蜜桃,成熟而又多汁。 她早就在一次次的情事下变得越发敏感,只要男人的手别有目的地随便揉捏几回,就会湿得一塌糊涂。 “怎么流那么多水的,嗯?”他说着下身故意在水汪汪的地方滑动,水声从紧紧相贴的身体中挤出来,芙洛拉听了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缝里都是黏糊糊的淫水,泛滥到顺着屁股流得满腰都是,细腰下是两团圆嘟嘟的屁股肉,夹着一根黑色的粗大肉棍子十分的吃力。 太大了,腰一下软了,紧紧并拢的肉缝被肉棍撑开,穴口大张,芙洛拉撅着屁股喘息哽咽。 她被迫用红嫩的水穴吞下硬起来的肉茎。 他咬着芙洛拉的耳垂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狠命抽插:“你的小穴都被我操软了。芙洛拉,在神的面前,你流了好多水。” 芙洛拉开始兀自垂泪。像极为唾弃如此淫乱自己,咬着牙眼泪不停往掉,哭着小幅度挣扎:“没……没有……呜呜……没有流……” 班奈特蛮横地攥着她的手,强迫她抚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了吗,芙洛拉?软绵绵的,全是骚水,我的小骚玫瑰。” 压着腿根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两人交合的部位水声大作,两条细白的腿被撞得东歪西倒。 每一次抽顶都撞进最深处,连根抽出,深深挺进。桌子被剧烈的撞击摇晃得寸寸挪位,桌腿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被这个姿势折磨得又哭又叫。 芙洛拉眉目之间是浓浓的屈辱,对着他的脖子再次咬了下去,她这一下真是用尽了全力,像是被逼急了,终于流露出了同归于尽的凶狠。 “你再咬,我就叫整个教堂的人都来看看你发浪的样子……”目光落在芙洛拉的身上,从芙洛拉头顶的发旋,到被他印上了指的腰身,再到屁股,到透白的脚趾。 班奈特将芙洛拉的手腕压到头顶,按着她一遍一遍挺送。 “不要!”芙洛拉松开了嘴,一颗心被倏然捏紧,令她窒闷难以呼吸。她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磨人的肉棒在甬道里大力的搅弄着,她的软穴早就被操熟了,成熟摇曳,小穴深处那张小嘴一被捅开,就流出甜腻腻的汁水来。 粗壮的柱身在红肿的穴口里噗嗤噗嗤地进进出出,狰狞的肉棒把两瓣白屁股都撑得变形了,看上去十分可怜,似乎根本盛不下这么大的东西。 可他每次进入,那个白嫩嫩的小屁股都会乖巧把他整根棍子都吞下去,穴口都被撑得发白了。 奶头被嘬得生疼,红肿的小穴还要努力吞吃那根来去凶猛的大家伙。 被操得大腿发抖牙根打颤,撅着嫩臀往他手里拱,他听见她娇颤着软声痛呼,不由轻笑:“湿成这样还痛?” “谁叫你技术差。”芙洛拉犟嘴。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连这种地方都被碰了,然而一切又是正在发生的事,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温热的泪,又羞又怒。 这也没办法。虽然更深入的事情在黑暗里做过无数次了,可换到了明亮的地方……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的时候,羞耻到恨不得以头抢地当场去世。 33坏了怎么办 “是吗?”他狠狠往里撞。 抬高的臀肉被撞成了媚红色,股缝的穴口如同烂软的水蜜桃,流着汁,漫着香味。 芙洛拉下意识挺了挺腰,胯骨却被他的手臂锁着,太大力了,胯骨已经被撞的有点发红了。 “就是差,龌龊,小肚鸡肠,狗仗人势……”她骂人也漂亮,水红的小嘴里吐露出嫌弃的字眼,下面小嘴紧嘬着他不放。她觉得下身私密处被他偌大的肉棒要捅烂掉了。 两腿发着抖都要站不稳,他却罔顾她的意愿仍是抱着他猛干,低吟着一次又一次将性器钉入全无反抗之力的艳红嫩穴中,她骂骂咧咧:“人模狗样……衣冠禽兽……” 上面的小嘴骂得越狠,下面的小嘴就吸得越紧,紧紧攀住命根子,又嘬又咬。 他低下头,在芙洛拉的脖子上也留下了一些淡青色的齿痕,显得十分旖旎喉结滚了滚,“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他笑了一声,架起她两条腿,芙洛拉尖呼着扬起了脖颈,雪颈优美而绝望,侵占在体内的肉棒顶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急剧颤栗间,宫颈本能绞缩。芙洛拉已被那可怕的深度填充激的晕眩了花径里蜜汁横流,两人相交合的腿间俱是湿漉漉一片。 手软得抓不住他的肩膀,浮萍一样抓着他的手腕,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被干到泪流满面,再次濒临高潮,意乱情迷到几乎灵魂出窍。 把她架在神像前,变换着角度插进去。 在被干得浑身发颤,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的时候,她侧过脸咬住了男人的脖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分身轻一下重一下往芙洛拉的肉穴里撞,身体软而酸,下面湿得要死。 芙洛拉被做哭了。 她哭着扑棱起双腿:“不……呜呜……不要……啊……慢慢的……呜呜……要慢慢的……” 在神像前被这么凶狠地肏动起来,让她的羞耻感剧增,软白的身体泛红了一大片,臀部上更是布满了鲜红的指印。 “不……不要……呜……不要……” 她小腹剧烈收缩着,被他的猛烈动作刺激的全身发抖,声音也抖成了碎渣:“啊啊啊我......啊不要......”她好几次痉挛着到达极乐,他却是久操不射,将她无骨的娇躯是翻来翻去的换着花样顶弄抽插,梆硬的巨棒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在她的最深处,阳具勃大滚烫,充盈的花壶淫腻靡靡。 她被顶的太难受了,使劲推着他:“求求你了......你慢一点好不好......” 她腰部拱起,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背。“不,不要……不要进那里~呜呜!” 把她插得又哭叫起来,祂无意间发现了她被顶到这块软肉时,她的身体会抖得不成样子,眼睛也会冒出水光。 这幅无法反抗、只能忍耐着被欺负的模样,看起来,真是可怜又可口。 在一阵阵颠颠狂狂中,射出浓浊的白液到她体内,龟头对准花心一路狂泻。 最后变成了他最受不了的哭腔:“要是坏了怎么办啊......” 把芙洛拉的两手捉住,拎着她抵到墙上干她,阴冷道:“那就让神明看着他忠实的信徒被弄坏好了。” 芙洛拉不想弄了,奈何被男人粗壮有力的手扣住,动都动不了,进出的阴茎将花穴操软了之后就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插进去,每次都撞到更深的地方,她最不能受这样的刺激,屈起的腿颤抖着。 她如同濒死的鱼急促的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战栗说。 “慢、慢一点!...”呜咽着摇头,随着他疯狂的猛干,深处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被他搁在肩上的细腿受不了地绷直,花心一阵剧烈收缩,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她只感觉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往身体深处流,肚子越来越胀,平坦的小腹都鼓出来。 34呜咽 夜已深万籁俱寂,庄严的神像前却春色秾艳。 暧昧的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是衣物的悉索声,芙洛拉捞起地上的裙子,边上撕出一大道口子,已经不能穿了,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她绯红的水穴,哆哆嗦嗦往外溅水。 腰臀线条蜿蜒起伏。 她的腰瘦的盈盈可握,屁股却丰腴肥美,股缝里还不断淌着黏稠的液体。后颈到雪背凹出一道撩人沟壑,臀部却是撅起的,象是饱满鲜美的果实等人采撷。 过于娇嫩的皮肤特别容易留下痕迹,他每次掐用劲一些,都像是遭遇了什么蹂躏一般,红得鲜艳,红得快要滴血。 芙洛拉没发觉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惑人,她吃力地穿衣服。 他着迷的看着芙洛拉白皙的背部皮肤,把脸放上去轻蹭几下。 她推了他一把,套上皱巴巴的衣服,白绸凌乱堆迭,给圣洁的少女抹上世俗的欲色。 少女在仓促中,自然是没来得及穿鞋的,白嫩的小脚轻踩在地上,脚丫像她人一样柔白细嫩,脚掌很瘦,每个指头都玲珑可爱,此刻却因为不舒服而绷了起来。 扶着墙壁一路跌跌撞撞,纤细伶仃的背影看着弱极了。 她扒着门,腰肢却被紧紧抓住,又将她拖了回来,突然毫无章法的塞了进去,真的是毫无章法,好像随便找了块肉就开始用力戳,她又疼又爽,淫水哗啦啦地流。 埋头吻着她的脖颈,很用力的吸着她的颈肉,轻而易举就留下了自己的印记,森森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破芙洛拉脆弱的脖颈。 她浑身抖如筛糠,一个劲的往前爬想要挣脱。 怎么会让她如愿呢?班奈特毫不留情的将她拽回,再次侵入。 芙洛拉又奋力挣扎了起来,又踢又想骂人,不过还没吐出任何气急败坏的言语,踢踹的脚被抓住了,芙洛拉被他肆无忌怠的目光看的忍不住轻颤。然后嘴唇也被堵住了。 她呜呜咽咽的含糊了了一会儿就软了下来,委委屈屈的任由他继续对她胡作非为。 手从衣摆里伸进来,一路畅通无阻地握上奶子。 奶头已经硬了,他用拇指轻轻地刮来刮去,大力揉着饱涨的奶肉。 男人眼底已是猩红,挤着丰硕的香软白腻,埋头吃上顶端的嫣红。 乌黑蜷曲的秀发在她雪白的脊背后面飘散,就像春风掠过树枝上盛开的花朵一样,芬芳迷人。那是一种脱胎于纯真稚嫩中的绮欲。 她的肌肤太嫩太白,真正白的和雪一样,刚留下的印迹,漂亮极了,像是昭示着他的所有权,诱的他俯身去,将那些布了印迹的地方一遍遍亲吻,加深着颜色。 他,他是狗投胎的吧。 亲遍了她的身子,从头到脚,哪怕是腿心处的隐秘,也被他留下了炙热的印迹。 被他撞狠了,小腹狠狠收缩,将胀大的性器绞得紧紧的。 她的下半身像要融化成一滩春水,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嗯啊……啊!”她的呻吟忽然拔高了几分,他跟个木头似的往她花心深处戳,身子被撞得屡屡上窜,几次被撞了出去,又都拉了回来,扣着腰身顶弄,一直把她插的花枝乱颤,仿佛没有止境的性交,越来越硬挺滚烫的肉柱,隐秘的背叛神明的羞愧感,让芙洛拉脑袋晕晕乎乎不知所措,上面的水和下面的水一起流个不停。 35扣扣子 他什么技巧都不用,只有大力的直进直出,一个姿势,一个角度,不断的使用蛮力。 好似要把芙洛拉撞碎。可怜的小穴又娇又小,被紫红色的肉棒撑到了最大,每一次都要竭尽全力的的吞吐着他的硕大的棒身。 被插得狠了,那娇嫩的媚肉还会被翻滚带了出来。 半悬空的姿势让芙洛拉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越来越粗暴的动作中压抑的溢出,裹着难堪的哽咽与欢愉,像是和她的灵魂生生割裂开了一样。 她被肏干的头向后仰,雪白的脖颈不住轻颤,粉嫩的脚尖更是敏感地蜷缩起来,意识开始飘忽,整个人快被捣碎了。 小穴颤抖着喷射出汩汩晶莹的汁水,又喷了一回。 芙洛拉小腹剧烈收缩着,被猛烈动作刺激的全身发抖,崩溃地低泣,“不要,啊,嗯......不来了,呜,要死,不来了,滚开啊,混蛋......” 她叫声也开始慢慢变了调,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不情不愿,渐渐变得甜腻软糯。 她垂下的腿又白又直,被撞的不时蜷一下,脚趾头都绷紧了,莹润的皮肉也显出了漂亮的弧度,让人想要抓住了好好把玩。 芙洛拉浑身跟散架了似的,娇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她真想一巴掌抽死这个罪魁祸首。 一整夜,他就没停下来过。于是小姑娘纤弱的背脊和腰部布满了红色和紫色的齿痕和手印。 他凑过去,伸出舌尖慢慢地舔着那些粗暴的痕迹。少女的肩头耸动了一下,无力地嘤咛了一声。 看着少女身上烙上了属于自己的印记,班奈特心底的怒火,才逐渐褪去。 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模一样的裙子。 低下头给芙洛拉一颗颗扣扣子。 芙洛拉拍掉他的手:“别碰我,禽兽,在神明面前亵渎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看着芙洛拉脸上的屈辱,看着芙洛拉眸子里的盈盈水光,只觉得心中有把火在烧着,烧的他脑袋发炸,恨不得再次狠狠侵占她。 “你刚刚可不是这样的,咬得那般紧,含得那样深……” 他就喜欢看芙洛拉这羞耻的模样,又故意说了好些荤话,什么腰好软,腿好细,皮肤真好摸云云。 大手也不闲着,抓着怀中小姑娘的奶子轻轻的揉。 芙洛拉重重喘息几下,一双漂亮的眸子瞪向身侧的男人,水光潋滟:“无、无耻。” 真,真是无耻之徒。 他的手……还越摸越下去了…… 小姑娘几乎怒不可遏,屈辱、羞惭自眼角眉梢流泻出来。她硬是强撑着,一巴掌冲他右颊甩过去:“禽兽!” 给了一巴掌,小腿骤然弯曲下去,猫腰就想从班奈特的手臂下穿过去。 娇小的身体蜷缩着从他的腰侧挤过去的时候,就被他身上的温度给吓到了。 比冰块都要冷,她侧头就看到让人惊恐的一幕。 班奈特站在那,以他的脚为点,无数的缝隙像是蜘蛛网一样四面蔓延开。 他面无表情看她,漂亮的眼珠黑得渗人。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看着有些可怖。 他还敢生气。明明是她比较凄惨。 这家伙就是个牲口,她疼得路都要走不动了。 她全身上下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从细嫩的脖颈到雪白的胸膛到纤细的腰肢,还有白滑修长的大腿,就连,连手指这样的地方都没有被放过。 那承受欢爱过度的娇花蜜洞嫣红,两片嫩唇肿的好不可怜,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液体从小洞里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真的是不知餍足为何滋味的怪物。 芙洛拉恨恨地握了一下拳头。 结果,那些射进身体里的东西又……又流出来了。 腰被搂住了。 他不会打算还来吧。 芙洛拉露出假笑:“我腰疼。” 班奈特托着芙洛拉的纤腰,肉棍紧紧地贴着屁股摩擦,狠狠地刮擦着敏感娇弱的嫩肉。 “班奈特,你饶了我吧。”她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 芙洛拉的示弱对他有效。 他凝视着芙洛拉,怒火仍盛,阴冷与愠怒却少了些许。 36用你下面的东西夹死我好了 一觉醒来,发现有个人在猥亵自己。 “昨天才……你还是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吗?芙洛拉。” 他知道怎么揉芙洛拉会轻声哼叫,怎么揉会小穴紧缩,怎么揉会出水更多…… 班奈特两手掐着她腰,像一条饿极的恶犬,浑身散发着野蛮强势的侵略气息,低头在她颈间细细地嗅,舔咬她敏感的耳垂,手不老实地钻进裙摆里,捏着屁股揉了一圈,狠掐了一把,顺着大腿摸上去,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芙洛拉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轻颤不已,肉缝抽搐蠕动得很是厉害,显然是被揉到发酥了。 娇小的花蕾已经长大,艳丽得勾人采摘。花唇又肥又嫩,虽然还闭着,但骚水却从那条缝隙汩汩流出,弄得整个大腿根都湿得一塌糊涂。 现在正是进去的好时机。 把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胳膊上,重重往前一顶,满意地听女孩发出猝不及防的呻吟。看毫无预兆的填充,将粗巨的浑硕从穴口狠狠的推到了体内,花璃被撞的整个人往前倾去,瞪大眼睛呼吸一窒,被薄霆握着腰扯回去时,双手哆哆嗦嗦好一阵才抓紧了东西。 大、长、硬、烫…… 充血的玫红色媚肉紧裹着他的粗长,艰难吞吐,颤巍巍的被他带出更多的花液……真漂亮。 “你混蛋,放开我。” 漆黑的眼眸都被撞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在惺忪的早晨和亲密的性爱中如同被春水浇灌着,极其娇媚又极其水灵。 整个人娇艳欲滴得仿佛夏日清晨悬着露珠的玫瑰,水光潋滟,是一副被人疼爱过的模样。 班奈特轻笑,“你下面这种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咬得真紧。”班奈特用力一顶。 他插入的时候,一次比一次凶,小穴被干得泥泞不堪,他有着非人的体力,耸着根粗肉棍子一直往她里面顶,甬道一次次被捅开,把里面的嫩肉直接给捅软了捅乖了,彻底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他那根大棍子一插进来就自发地缠上来裹住,屁股跟着摇起来,主动把嫩穴往他鸡儿上送,连番的高度刺激,爽的芙洛拉大脑一片空白,仰起脖子猫一样娇绵细喘,夹着腿生理性地颤抖。半躺在椅间剧烈颠簸,一双玉腿早是缠上了小叔的腰间。 “我的大吗?” “喜欢吗?” “做我的新娘,只吃鸡儿不吃苦。” 芙洛拉不回答,于是他操得更狠了,一把细腰掐在他手里,花穴抽抽噎噎往外冒水。 “这就舒服了。”班奈特沿着她的耳廓亲吻,蜻蜓点水般落下又离开,沉重的呼吸打在白玉般小巧莹润的耳垂上,身下的少女抖动的更加厉害。 “小逼好紧,紧紧的咬着我的棍子,抽都抽不动。”班奈特边小声说着骚话,边抽动棍子,来回的探索,寻找少女敏感的地方,眉目柔和。 “如果神看见了……也会喜欢你的……” “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芙洛拉羞耻含泪,趴在班奈特的身下愤怒不已。 班奈特直接拔出硕大的阳具,眉眼间的温柔瞬间结冰,语气是少见的冷硬:“好啊,坐上来,用你下面的小东西把我夹死好了。” 37还是下面比较乖 “坐上来,不然,我就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圣女是如何……” 晶莹的热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湿漉漉的大眼睛瞧着班奈特,简直要把人看得缴械投降。 但他就是不为所动。 芙洛拉咬牙,她跳上去,搂住班奈特的脖颈,嫣红的小嘴贴上他的喉结。 男人一步一步指导:“乖,这还不够,坐上来。” 她的视线落在男人的巨大上。 它狰狞着,跳动着,上面还沾染她的蜜液。 这东西厉害。 既让她生,又让她死。 她向他靠近,视线落在他的喉结上。 男人低喘出声。 女孩儿含住他的喉结,舌尖也跟着舔动。 然后,狠狠咬住,咬出了血。明明是最为邪祟的存在,体内流淌着金色的血液,如太阳一样璀璨。 “我不会屈服的,你这个怪物。” 阳光照在班奈特狭长的眼眸。那是邪物的眼睛,太放肆,太凛冽,太凶狠。 芙洛拉从这双眼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一朵柔弱的没有自保之力的玫瑰。 婀娜的细腰被他抓住,那东西又……又变大了,一寸一截的往里面挤,芙洛拉挣扎着用腿去踢他,却激起了班奈特更深的怒气。 直接做了进去。 疼胀的她直哭,媚红的眼尾噙着一滴泪,哀婉的呻吟缠在他的耳边久久撩人。 阳光透过窗棂映照着两人的交合处,纷飞的水沫间,那里着实艳靡如花绽,被他狠狠塞满,挤出大汩浑浊淫腻,漂亮极了。 “还是下面比较乖,连水都多了,我操出来的声音好听吗?告诉我。” 芙洛拉插得浑身酥软,却也发颤的厉害,呻吟声也在他的强势抽干中被撞得破碎,她只能紧抓着早已被她揉皱的床单,含着眼泪发出猫儿一般细小的叫声:“如果神明在上,一定会杀了你。” 芙洛拉被班奈特抱在怀里,面对面艹。不足一握的腰一手就抬高了,又狠又沉的操入,撑的她浑身酥软,一穴的嫩肉颤缩不及,花水砰砰砰的四溅在身下。 “在这之前,让全知全能的神明先听听,祂的信徒的这张嘴,除了祷告词念得好,在床上叫得更好听。”他很用力地掐住芙洛拉的腰,掐得芙洛拉动弹不得,腰上被按出发青的印子。 下身整根操进,整根抽出,把芙洛拉操得浑身发抖,她不停地流水。 芙洛拉都不知道她自己哪来那么多水,只要他一操进去——他甚至还没有操进去,她就涨得又软又水,不停往外面滴滴答答地落下液体。 她得了几次爽头,是真真不堪弄了,幼嫩无毛的花户更是红肿一片,她无力地趴在床榻上,乖乖撅着屁股,被插得汁水乱溅。 雪白的身体如雨后初生的白色花苞一般清透可爱,小嘴不时发出低弱可怜的声音,像是被操得实在喘不上气,锁骨和胸口染上了淡淡的玫瑰色。 她的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纤弱。 上床的时候好像一折就断的腰,紧致狭小到随时都可能捅坏的水穴。 可嘴又那么犟,不肯说一句软化。 越是这样矛盾,就越是引得人发情发狂,要把她生吃入腹才好。 班奈特报复性地抽插,又深又重,撞得她在他身上剧烈颤抖,早已不像刚才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跟个荡妇似的,太羞耻了,芙洛拉抱着他的脖子差点哭的断了气。 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充满了喘息和撞击声。 38背德情事 班奈特低下头吻她,逼迫她仰起脖子,又在他脖颈上留恋,吸吮出紫红色才辗转往下去啃别的地方。 一边艹得更深,一边掌控着芙洛拉往下压,再故意向上狠狠一顶,便和深处的美好软肉来了个亲密接触。 “圣女大人,教皇……” 平地一声雷,芙洛拉差点儿魂儿都没了。小穴儿受了刺激骤然收缩,将甬道弄得又紧又热。 “班奈特,你停一下……”粗热的东西猛的又撞了一下,撞的她腰酸一酸,差点软倒。芙洛拉惊惶的抓紧了班奈特的手臂。 班奈特迅速捂住芙洛拉的嘴。 他只犹豫了一秒,就选择继续操。猛地用力将肉棒撞送进去。 这般出其不意地一入到底,芙洛拉脚尖绷直抵抗这突如其来的深重撞击,几乎将她小腹都要肏开去。 班奈特插得又急又猛,肉棍在芙洛拉的穴里毫无章法地乱搅。 芙洛拉被他捂着嘴,手指抠进被褥里,小腿又白又直,被撞的不时蜷一下,脚趾头都绷紧了。 濒死一般断断续续地喘,白皙的脸涨得通红,耳根子也烫极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睫毛被泪水沾湿,洇成一缕一缕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圣女大人在哪里呢?今日的祷告……” 因为是背德情事,冒着风险,芙洛拉又惊又怕,气的发抖,又委屈的不得了,没一会儿就被干软了。 “今日你先放过我,好不好,我要去祷告。” 她抱着班奈特的肩膀软声求饶,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他脖子上的汗珠,发抖抽动着咬男人的锁骨。 找不到人,侍女离去。 终于走了。 她的脑海空白了一瞬,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呜咽的尖叫,然后受惊般急急地低头埋进枕头里,抖着背脊断断续续的哽咽着。 因为太羞耻,她连哭声都是细细弱弱,像是被掐着脖子的小猫崽,听来怪可怜的。 屁股跟熟透的玫瑰似的,噗嗤噗嗤漏着花蜜。 “圣女大人对我也该怜爱些,咬得太紧了,我的脏东西差点就要被你咬断了。” 他短促而克制地,用嘴唇亲向她的后颈,嘬出一个个吻痕,宽大的手掌扣在芙洛拉的腰上,将人往回扣,如同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捉回去。 芙洛拉呜咽呻吟,叫得充满淫欲和纯情,胀大的肉棍塞进她的穴里重重挤压深插,淫水不断溢出穴,被飞快进出的肉棍打成密密的白沫,她半晕过去又被干醒。 白裙上沾满污秽的粘液和汗水,她陷在床里,整个人像是要被撞碎了,她呜呜几声,穴儿根本夹不住那根凶狠的肉棍。 “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我要杀了你。” 怒火全都溢了出来,全都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怒气。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骂班奈特,一边狠狠的踢蹬咬踹,丝毫不放过任何可能会反击的间隙。 班奈特堵住她的嘴儿,肆无忌惮地交欢弄穴。 可怜芙洛拉却被插得死去活来,大张的腿儿被操的合不拢,颤搐间一片狼藉淫艳,白皙的腿根都被磨红了,淫水自会阴处下流。 突然,他整根退了出去,在她呼吸顿止的片刻,将浓多的白浊喷泄在了她的脸上。 那东西又多又腥。白稠从脸上滑落,流到汗津津的锁骨和胸脯。 “你……你……给我滚……”芙洛拉气得咬牙切齿,把枕头丢到班奈特的脸上。 双腿发麻,两股战战,放松下来后的羞怒翻倍的将她淹没,她心里对班奈特的要死,表情一点都不友善。 39呓语 芙洛拉一动不动地跪在神像面前,挺直的背显得纤细脆弱,她低垂着头,眼睫微微颤抖,露出的一截脖颈和耳垂白得惊人。 她漂亮得近乎无瑕。 她低头看着教堂的地,很好,没有蜘蛛状的裂纹,没有飞溅的碎石。这里恢复了原样。 沉重的门顷刻间被关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焚香的神秘味道…… “吾的信徒,吾感知到了你的愤怒,吾是来帮你的。” 这声音空灵寥远,不像来自人间,而像来自天际。 目之所及处,教徒们用以朝拜的姿势跪在地上,宁和的圣咏乐曲响起,神像在发光,那样的圣洁,那样的祥和。 神迹又一次降临。 “吾亲爱的孩子,吾是特意来帮助你脱离邪物的掌控。”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眼前的神像有些违和。 “我找了一个人去帮助你,现在你去寻一个人。”威严的命令,自穹顶落下,如山似海,压得人脊背弯曲,抬不起头…… 神灵让她去寻一个人。 寻什么样的人? 那个人会在哪里? 神的呓语,在灵魂中横冲直撞,以镇压的姿态,将她的所有念头霸道地压下去。 在神的面前,人类是那样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我要去寻一个人。” 披着斗篷在黑夜里穿行,来到了与圣殿截然不同的地方,这里没有制度,没有秩序。黑夜里的罪恶在蔓延。 芙洛拉与这里格格不入。 她的眼神毫无杂质,如此明亮。她仰着头,完全是任人宰割的姿态。 “你来了。” 一只眼目光灼灼地看着芙洛拉,然而那另一只眼藏在夜色里,嘴角勾起一抹饱含恶意的微笑,让她看起来像是堕落的魔鬼。 如果芙洛拉是清醒的,那么她一定能认出眼前的人,她就是爱丽丝。 爱丽丝的嘴角扬起一个疯癫的弧度,她伸出鸡爪一样的手,挑起芙洛拉的下巴。 冰冷的触感让芙洛拉生生打了个寒颤。让她想起了冬天,冰冷的雪花肆虐,拍打到脸上上,先是冷后是没有知觉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和痒。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下意识想挣开。 “别动。”爱丽丝用尖利的指甲去戳芙洛拉,语气不耐。 这双眼太美,太澄澈。 她如此美丽又如此幸运,没有忧愁,没有经历坎坷、颠沛流离以及被践踏在脚底的可悲命运。 这让她想起了贵族老爷丑陋的嘴脸,她至今忘不了那些油腻腻的肥猪脸,在她身上气喘吁吁的事后还握着她屁股的时候还用力揉搓好几下。 这一切本该是芙洛拉承受的。 毕竟她才是神真正的宠儿,芙洛拉是个小偷。 但没关系,现在芙洛拉可以任由她宰割。 一时之间,妒恨与狂傲都涌上心头。 她像一条毒蛇,极缓慢地摆动蛇尾,变换着角度,全方位地地观察猎物的表情,希望看到猎物颤栗恐惧的样子。 可惜被控制了心神的芙洛拉,并不能表现出这些复杂的情绪,在大脑意志地驱使下,一动不动地木然地看着爱丽丝。 “这张脸,真是该死的叫人嫉妒。”爱丽丝随手扯开芙洛拉身上的斗篷,挑开腰带,半遮半掩,身体曲线一览无余,像一座玉白瓷器。 40请听神明的话 “还有这身子,真标致。”爱丽丝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感觉血液正在灼热躁动。 相比起她,漂亮得如同一朵精心供养的玫瑰的芙洛拉才是最受青睐的那种女妓。 如果不是因为神眷,她早就被那些无耻下流的男人用卑鄙的手段强占。 芙洛拉拥有尊贵的身份和众人的爱戴,如果她自甘堕落,怀上下等人的种,她将会遭到无数的诘难,她会悲惨死去。 挣扎、不甘、妒恨的表情依次出现在爱丽丝的脸上。 “难怪连怪物都爱上了你。”爱丽丝的血盆大口张张合合,脸上厚厚的粉簌簌地往下掉。 浓妆遮不住她满脸憔悴倦容,让她看起来像个浓妆艳抹的小丑。 “但你要知道圣女是不允许沾染上情欲的,你这具糜烂的身体,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恶心,毕竟她们不和怪物睡觉。现在你就向神明忏悔吧。” 芙洛拉低下头乖顺如羔羊,羞耻使她连耳朵都泛起了淡红色,她的脊骨就像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子,连骨头都开始发疼。 想起那背德的情事,她指甲尖尖都羞红了。 “神明在上,您忠诚的信徒有罪。我是个罪恶的女人,在怪物的身下沉沦,就连……就连身子都变成了不堪的模样……”像有根筋自嘴巴连到脊骨,而它痉挛了,她羞耻到说不出话。 “到底有多不堪。”爱丽丝面色扭曲,“在神的面前,你还要掩饰什么!继低贱的下流的妓女之后,难道你还想做一个卑劣的撒谎者。” 迎面喷过来的恶毒的言语,让芙洛拉站立难安。 芙洛拉面颊胀得更红了,海藻般的头发垂落,她柔顺地低下头:“被一模就流水,我的……我不配做神的信徒……” “你有罪。罪无可恕。” “现在神明要交代你一件事。请听神明的话。” “去吧芙洛拉,勾引那个怪物。然后把祂的血献给我,我会给你无上的荣光。” 芙洛拉抗拒:“我……我做……不到……” “我看你吃怪物的棍子倒是吃的挺爽的,怎么现在就吃不得了?”爱丽丝恶狠狠地撞了芙洛拉两下,一句话就把芙洛拉说得羞愧难当。 “反正怪物的肉棍子吃过了一次……再吃一次也没关系……” “你难道要忤逆神明吗?” “芙洛拉不要忘了,是谁拯救了你,是谁让你免于流离失所,是谁让你成为圣女。如果不是神明眷顾,你早就成了下贱的流莺。” “去吧芙洛拉,不计一切代价拿到那怪物的血。” “但是芙洛拉你要记住,圣女是要保持忠诚善良纯净,只要你违背了这一条规则和怪物上了床,在离开怪物的视线之后,痛苦就将如影随形……” “乖孩子,请听神明的话。” “不许在任何人的面前提起神明的存在。” “是。”芙洛拉垂下头颅,乖顺极了。 植入脑内的、根深蒂固的精神烙印将隐匿在灵魂的深处,她一旦违背了神明的意志,就会感受到堕入火海的痛苦,灵魂架在火上被审判。 这就是神明的力量,玩弄人于鼓掌之间。 爱丽丝的眼里闪过令人颤栗的邪恶光芒。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恐惧与痛悔的泪水从芙洛拉的眼眶涌出,那一定很漂亮。 41坐上来自己动 一条别出心裁的睡裙,本不应该出现在教堂,应该出现在某个流莺身上。 极为妍丽招摇的玫瑰红,两条肩带极细,诱得人想伸指去勾,看看底下的曼妙春光。 裙子真的是极短了,为避免不雅,芙洛拉攥住裙摆,死命往下扯,因为太过用力,撕碎了一角,几缕丝线暧昧地垂落,芙洛拉本能?地蜷缩脚趾头。 鼓囊囊的胸脯在弯腰曲背的时候,饱满得像是一只水蜜桃,腰肢细得一掌可握,只看一眼便令人血液沸腾,偏偏芙洛拉一脸纯良,她的屁股坐在后脚跟上,一直闭着眼睛,觉得羞耻极了。 “真好看。” 芙洛拉的侧脸全都红了,连耳垂也红的滴血,眼帘垂下,有一种极为艳丽的动人之色:“你喜欢吗?” 班奈特不说话。 她 笑得有点乖, 揽着他的脖子,不安地亲了上去。这个吻柔软清浅,唇瓣红得像是刚刚绽放的玫瑰。 她吻的是他的唇角。 班奈特完完全全愣住了。他低头看她,眼中的笑意就满满溢出来,往日的阴霾尽数消失。 “这不叫亲。” 她一抬眼, 极近地撞进他漆黑的瞳孔里,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压着的欲念, 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手指下意识抓住了衣角。 “这才是。” 班奈特吻到心满意足,没什么技巧,就是猛亲,仿佛想把她揉进他的血肉里。 嘴巴都要红肿起来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颇有舞台剧的风采,光靠喘息就可以抓住所有人深处的欲望。 他的手一直摸着芙洛拉的后背,烫得不行,汗液黏稠,将两个人死死扣在一起。 眼睛被亲了一下又一下,他手下一用力,她立马就变了语调,睡裙被撕裂丢弃在床下,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奶肉,他贪恋地用嘴唇碾了碾,才伸出舌尖舔着,很用力的嘬了几下,雪白的皮肤顿时就刻下了鲜艳的红印子。 芙洛拉一张精致的脸儿红了白,白了红。赤裸的雪白皮肤有股朦朦胧胧的圣洁美感,乳肉上是乱七八糟的深浅吻痕,殷红的奶头跟红透的玫瑰似的。 想起勾引的任务,她主动把小胸脯挺了挺。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她会心甘情愿地任由他攥着她的手,按到头顶,任由班奈特像对待金丝雀一样将她侵占。 班奈特低头去咬她的蜜桃乳团,粗喘着气息,骇人极了。 给她看他黏糊糊的手指,芙洛拉感到羞耻。 “我给你擦擦,都湿透了。” 卑劣的神明,意图操纵一切的时候,不曾发现一只乌鸦从天上飞过。 班奈特早就知晓了一切。 班奈特将牙磨得又尖又利,那些个虚伪的恶心的神,迟早会彻底消失。 班奈特是又坏又疯的邪神,虽然可以压制弱神的呓语,但他就是不干。他眼睛亮得吓人 。 嘴上说着给擦擦,实则借薄棉布往里压,指尖一二一二,进进出出,如隔靴搔痒,汁水缓缓渗透。 “怎么会越擦越多呢?” 她大张着腿挂在班奈特身上,袒胸露乳衣衫不整,她惊惶又无措,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转身扒着墙砖想逃。 芙洛拉绞紧手指头,水雾盈在自己眼里,水莹莹的,亮晶晶的,看起来无辜又荏弱。嘴唇可怜地抿了又抿,结结巴巴地开口道:“班奈特,你……” [去吧芙洛拉,勾引那个怪物。然后把祂的血献给我,我会给你无上的荣光。] 声音愈演愈大,神的命令在精神海洋中掀起海啸,芙洛拉呜咽着把涨红的脸蛋埋进班奈特的胸口:“班奈特,你进来好不好?” 太快乐了。 怎么会这么快乐。 班奈特的瞳孔扩张得吓人,一直以来都被拒绝被责骂甚至被扇巴掌,这回终于…… 所以他不打算…… 眼底翻腾着波涛,呼吸带着烫人的热意。 圆润的龟头抵在了穴口,但是却没有第一时间就插进去,只是在水滋滋的穴口摩擦着。 “班奈特……”芙洛拉主动拨开肉缝,请求着班奈特的插入,在床上的她媚态尽显,投手举足间都勾着他的心智,让他疯狂,只想在她身上驰聘。 “坐上来自己动。” 42吞了一肚子的精 [请听神明的话。] [去吧芙洛拉,勾引那个怪物。然后把祂的血献给我,我会给你无上的荣光。] 芙洛拉犹豫了一下。 她把臀部往后一送。 扑哧一声,肉棒被嫩穴艰难地吃进去了一小截。硕大的龟头稍稍蹭过敏感点,芙洛拉咽呜一声,酸涩感让她双腿打颤。 班奈特 清醒的意识一瞬就烧成了灰,所有的火气都拼命潮下方奔腾。 更硬了,更大了。 “太大了……”芙洛拉快哭了,求饶般地看向班奈特,无力的胳膊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 眼睛蒙上一层水光,“班奈特……”半撒娇半求,屁股小幅度的前后磨蹭, “你这东西可不可以变得小一点……” “你这勾引可不够诚心……” 她眼里的水雾变浓,湿濡濡要化泪,像个被欺负乖了的小动物,鼻音软乎乎的叫,艰难地喘息着,腰身几次下意识地要抽离都被极力克制住,努力往下坐。 肤色白皙的少女跨坐在古铜色的男人身上,眼圈微红,眼底水光跃动。眉梢眼角带了一点绯色。好像水墨画上,添了一点彩。 她眼睫颤了颤,害臊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因为身体的逐渐嵌入,她好几次都生出了退却之心,因为实在是太大了。 一会儿绝望的想着不然就算了吧,一会儿又不甘心的觉得都已经这样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做做完。 芙洛拉的一只手按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支撑着大半的身体力量,笨拙而缓慢地往下坐。 艰涩的研磨令她叫苦不迭,异物入侵的酸胀感都将小腹鼓起了明显的弧度。因为紧张,她的鼻尖凝结出细小的水珠。 她硬着头皮,一双小手护着肚子,一点一点把班奈特的东西全都吃进去了,她下意识绷紧了一瞬,发出了疼痛又欢愉的叫声。她嘴唇微张,露出一丁点粉嫩的舌尖…… 那根棍子好硬好粗,每一下都是磨人又勾魂的。 主动坐在班奈特身上扭着屁股吞吐,扭着小屁股,宛如一个浪荡的小娇妻,让班奈特喜欢的不得了。 深处的某处被顶到了,触电般的酥麻让她猝然叫出声来,她一下子就软了,埋在手肘间,困惑而恍惚的回不过神来。 班奈特握住了她的细腰,示意她再出点力气,提起腰肢骑他。 可她穴儿本就浅又敏感,根本就受不得这样猛烈的操弄,被顶到了敏感处,猝然失声,扭腰提摆了不过数十下,就彻底弄不动了。 她骑不动他,就再次换成他骑她,把她骑到吱不出声,又把她翻过来,躺在床榻,两条腿儿放上他的肩头,压得她屁股向上,他的肉棍向下,猛干猛操近千抽。 两人交合处汁液乱溅,她的下体被插得又红又肿。 她凑上去对着班奈特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可是她吸不到血了。 她疑惑地松开嘴,去舔,却发现只有细小的牙印,并没有渗出血珠。 她赶紧换了个位置,将嘴往上挪动了一寸。 再咬。 还是不行。 她着急起来,不停用虎牙的尖尖去又啃又咬,像是饿了的奶猫,想伸出自己的獠牙,却因为牙齿不够锋利,结果就变成了亲密地舔舐。 把娇滴滴的小姑娘两腿拉到一字马,毫无准备被巨物顶到了深处,她高声尖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抓住了男人的肩膀。 她大脑混沌,泛着水光的眼睛呆愣地看着自己被钉在床上,雪白的胴体艰难吐纳尺寸骇人的肉棍,硬邦邦的下体打得她水汪汪一片。 受不了了,被玩得身体绵软,连想绷住身体也做不到,白皙的肤色逐渐染上了漂亮的粉红色。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盘在他腰后的小脚丫一阵哆嗦。 床摇得愈发剧烈,衣服被褥扔到床下,床上交迭纠缠的身影,淫乱美丽,像浓墨重彩的纠缠在一起的油画。 她软软地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像是只只能承受迎合的牲畜,雌伏在男人胯下,止不住浪喘。 手死死的攥在一起, “呜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 “放开我,求你……求你……” 呜呜咽咽,梨花带雨,无法逃离,最后还被迫吞下了一肚子精液。 她崩溃地叫出声,小腹瞬间绷紧,白皙的腿肚子抖如落叶。 最后她精疲力尽的蜷缩着,脸上挂着泪珠,被褥下面露出一点红通通的屁股。 43给我舔舔 一条触手不知道何时爬到她脚边,带着湿热的触感,紧紧缠绕住她颤抖的脚踝。 芙洛拉有些抗拒地蹭了蹭床板,想要将那条面目可憎的触手弄开,小腿刚一用力,就听到身上的男人低声喘息一下,声音暗哑得不正常。 芙洛拉立刻不动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难道要忤逆神明吗?] [芙洛拉不要忘了,是谁拯救了你。如果不是神明眷顾,你早就成了下贱的流莺。] [去吧芙洛拉,不计一切代价拿到那怪物的血。] 一个声音不断在她耳边呢喃,以摧枯拉朽的姿态,驱逐掉所有的不情愿。 “班奈特,我渴了,想喝血。” 班奈特细细摩挲着她的下巴,手指格外情色的伸入她因娇吟而张开的小嘴儿:“小芙洛拉可是饿了想喝血,若是能用这儿舔舔我,我就满足了你。” 手腕在他的牵引下,最终指尖滑过他的肉棍。 班奈特嗓子干到冒了烟:“给我揉一揉?然后再舔一舔。” “先揉一揉。” 芙洛拉眸光颤动,视线弹开,胸口起伏急促。 她指尖微动,温热指腹滑过班奈特粗壮如木桩的棍子,生涩地动了两下。 班奈特心口甜美、炙热,像吃了糖一样。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让自己的肉茎在小姑娘手里抽插了一下。肉柱烫的吓人,肉棍上沾了些许精液,散发出淫靡的味道,湿哒哒的,伴着“咕叽咕叽”粘腻的声音。 表皮绷得铮亮,那使得它变得愈发丑恶恐怖。 芙洛拉脸颊一片潮红,身子都被熏得软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班奈特……”芙洛拉哆嗦着,尾音轻颤。 “舔舔它。”班奈特紧迫地盯着芙洛拉,居心不良地咧了咧嘴。 他的手抚上奶白的奶子。 白腻的乳肉上满是口水的痕迹,两颗奶头被啃咬肿胀,湿漉漉红艳艳的,就连乳孔都被舔开了。 看着真是可爱极了。 班奈特眸子里暗得深沉,揉得起劲:“真软。” 对于班奈特直白的喟叹,芙洛拉羞臊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抓紧手中的被角,咬着嘴唇。 胸前的奶子被那只讨厌大手肆意揉捏。 芙洛拉眼眶红了:“班奈特。”乳尖微微的痛感,以及那麻痒的异样,让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还带了点哭腔。 “我在这里。” 班奈特笑得邪肆,抱着怀里的人,紧密相贴,头颅埋在的颈间,宛如对相互依偎的树藤,紧紧纠缠不分彼此。 男人拂着芙洛拉鬓边的碎发,喘息逐渐粗重:“给我舔舔。” 他喉咙里发出模糊低沉的笑声,大手捏着芙洛拉的臀,将芙洛拉整个人一把拉近,让她半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隐匿的占有欲狠搅班奈特的大脑,怂恿他、教唆他。 他卑劣、可鄙地引诱着姑娘低下漂亮的头颅。 班奈特埋头,痴迷、贪恋地亲吻着芙洛拉的奶头,他含住乳头重重一吸,芙洛拉发出了沙哑的哼声。 他的手埋在下面不停地动着。芙洛拉脸颊腾起妖艳的红晕,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浑身阵阵发软,气喘吁吁。 [去吧芙洛拉,不计一切代价拿到那怪物的血。] “给我舔舔。” 「乖孩子,请听神明的话。」 “给我舔舔。” 不不不…… 神是不会胁迫她做这种事情的。 她是神明的信徒。 神明怎么会让自己的信徒去勾引怪物。 与此同时脑海中早已根深蒂固的对神明无条件的信仰,使她左右为难,屈服与不甘交织在一起,芙洛拉脊背僵硬,浑身发软,陷入了挣扎。她死死扣着班奈特,本能?地蜷缩脚趾。 她哆嗦得像只迷路的小鹿, 黑珍珠一样美丽的眼睛瞪得溜圆, 泪水涟涟, 她仍在负隅顽抗着。 “班奈特,我不会。”芙洛拉就连声音都是低低弱弱的,因为两种念头在脑海里打架,整个人不受控制得发抖打颤。 班奈特眼神炽热地盯着芙洛拉,抚过芙洛拉的咽部软骨,粗狂的舐着芙洛拉颤抖的耳垂,引诱道:“很简单的。” “我很害怕,班奈特。你不要这样……”他听见一声柔弱的、仿佛带着哭音的回答。 他低头看芙洛拉,她闭着眼,像是很不安似的在剧烈地喘着气。 硬邦邦的性器抖了抖。 蹭上了微凉柔软的手背。 [去吧芙洛拉,不计一切代价拿到那怪物的血。] 芙洛拉想,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话,她绝对说不出这样的混账话,鼓励自己的信徒出卖肉体…… 芙洛拉被吓的猝然一缩,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撞到床头的柱上,眼泪瞬间也被逼了出来,欲坠不坠地挂在卷翘的睫毛上。 她疼的皱眉,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班奈特的手,轻轻覆盖在她眉心上,仔细抚平她眉心的褶皱,她一下子就不痛了 他眉眼深邃,眼里是满满的幽暗之色,藏不住的侵略之色。 “你给我滚。”芙洛拉从他的身上下去。这次似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以致于她甚至因为体力不支而摔了好几下。 她忍气吞声的裹紧了自己,地上的衣服已经能看了,湿淋淋的还破了个大洞。 蜜液顺着大腿流下来,蜿蜿蜒蜒落下几道痕迹。 真是糟糕透了。 芙洛拉花了好久,呼吸才逐渐平缓。 她使劲踹了班奈特一脚:“现在,你给我从这里离开,我不想看见你。你不走,我走。” 芙洛拉跌跌撞撞的逃跑,刚碰到房门,就被一把搂住腰,抱了回去。 “你在这好好睡。” 班奈特亲了亲芙洛拉的唇,眸光缱绻。 芙洛拉白皙的臀肉上被班奈特印下了红红的指痕,尾椎骨上甚至还有浅浅的吻痕,看上去就情色十足。 她的头微微扬起,黑色长卷发披散在后背上,让她整个人产生了一种被欺负狠了的美感。 44隔门偷欢 “唔……你慢……呜……你慢一点……” 女孩轻柔的求饶声,媚得班奈特眼底发红。看了眼芙洛拉白皙的身子,和那胸前被顶到乱甩的奶子。 他呼呼变得粗重,眼神幽暗,舌根发干,大手掐住了芙洛拉的腿根,腰部更大幅度的用力抽插,恨不得磨烂了那两瓣蚌肉。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外面做。 芙洛拉粉白的腿儿直抖,被他提起来,她整个人都是晕的,贯穿的肏入捣的花心,太深了。 嘎吱嘎吱作响的床板,窗外是吵闹的人儿,都让芙洛拉觉得格外羞耻,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简直就像是要咬出血来。 “屠城的死灵法师已经被擒拿。” “还有什么异端?需要圣女出面呢?” 也不知道是哪个词触到身后禽兽的点,他竟然被一把将芙洛拉抱着,她像是孩子一样被抬着双腿,整个人坐在那粗大的茎身上,被人用腰腹猛烈地抛动着,颠弄着。 就在那一门之隔的外面,圣骑士在讨论此行究竟是为了什么,门里面班奈特撩开芙洛拉的裙子,迫着她撅着屁股给他顶。 他坐在椅子上张开腿,让她背对着他,她被他钳住腰肢一下下往他的肉棍上坐。 他坐凳子,她坐他,就这般掩人耳目又胆大包天地偷情弄穴,还险些被人撞破。 他眼眸灼热,喷吐出的气息都热烫的慌。 肉棍撑着嫩肉,芙洛拉心尖儿跟着撑软了…… 到最后时她的脸都白了,双手撕破床单,弓着腰抖着臀,整个人都红透了。 “慢、慢一点!会被发现的……”芙洛拉声音低低地叫了两声,她被撞出了泪,眼神破碎而迷茫。 但这两声就足够令人血脉喷张了,他又撞了进去,芙洛拉便猝然蜷缩了起来,细白的手猛地抓紧了班奈特的肩膀,露出疼痛又欢愉的神色。 “那是什么?” 圣骑士只能看见一抖一抖的裙摆,和勾在男人腰腿上快掉下来的两条腿,鞋子早就掉了,白皙的两只脚如同受刑般无助的在空中扑腾着。 她这模样,一定是被看到了。 芙洛拉最怕这背德情事被人发现了,她意图挣扎,班奈特继续用力而坚定地继续捅入,嘴中更是发出各种叫她难堪的淫言浪语。 “小东西,知道你饿了,贪吃,但你这样快把我给咬断了。没了我,以后谁能喂饱你。” 浓重的羞耻感扑面而来。 夜幕之下,女孩精致的小脸泛着春色,双眸泛着朦胧的水雾,洁白的齿贝咬着玫瑰色的娇唇。 被班奈特大力地狠肏 ,捅到小腹凸起,身体小幅度的发抖,小腿颤颤,脚趾蜷缩,腰肢因为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扭动起来,上头的两颗大奶子也因为身体的扭动而一颠一颠。 “你看到了什么表情这么奇怪?” 圣骑士眼神恍惚,过了好一阵儿才恢复清明。 “没什么,刚出现了幻觉。我听说这儿的斗兽场很有意思,还可以下赌注,我们去看看呗。” 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