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雜記》 奴隸制度 惨无人道,毫无怜悯,没有救赎。但仔细想想,这本来就是个强凌弱、眾暴寡的世界。 在地图上无法圈出位置的国度,虽然科技、產业发展与现代已开发国家无异,但仍奉行中世纪的庄园制度,社会阶级虽有些微不同,但划分明显。庄园的所有人为身为贵族的领主,庄园内的一切都归领主所有,包含工厂、农作物、骑士与奴工,除了土地所有权只归国王所有,领主仅有使用与管理权。 然而,这个庄园还有一不同之处,便是有特殊的「女奴」阶级。不同于奴工阶级──保有部分人身自由,主要是从事生產工作的老百姓。女奴没有人身自由,甚至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意志。也许是出于对女性的厌恶,或是为了确保男性自古以来,长久的优势地位不被动摇而衍生出的產物。基本上,只要生理上为女性都归属于这个阶级,无一例外。襁褓中到青少年时期,男女性会受到不同的洗脑教育。男性除了基本的知识教育外,会被教导为优势性别,并被灌输女性属于劣等物种的思想。女性则终生与知识绝缘,只被教导要温驯、服从,因为性别是原罪,生而为低等的性别,终其一生都必须服侍男性,不得反抗。 成年后,男性的学习过程与其他现代国家无异;女性则会被送入女奴训练所,训练成为女奴的规矩与技能,开训仪式为以药剂去除头部以下所有体毛。从这个时期开始,女奴必须要身着标准服饰:暴露胸部以上、私处及臀部的连身衣,脚踩十公分高的细跟高跟鞋。褪除标准衣物,则意味着女奴的生命到达尽头。除了必须熟记并恪守女奴守则之外,还必须训练强健的体魄、超凡的柔软度、矫健的身手与优雅的身段。毕竟身为女奴,要从事粗重的杂工,繁琐的家事,满足男性的需求,有时还要被当成玩物当眾赏玩,甚至参与马戏团表演。女奴的身分不会因为生育而有所改变,但可在孕期暂时休养。女奴所生下的孩子,若为女性,只能成为女奴;男性则与生父的阶级相同。 女奴训练所结训后,会根据女奴的鑑测表现、长相与身材进行评核,以不同顏色的项圈划分女奴等级。黄色第一等级,可以起身行走与站立,专门服侍贵族与骑士,进行负担较轻的工作,供人洩慾与赏玩为主。红色第二等级,从事工作时能正常活动,其馀必须以四肢着地爬行方式移动,停驻时必须採跪姿,除了贵族与骑士,亦可服侍奴工,从事的工作稍微粗重,在奴工阶层中时常也具备洩慾与赏玩功能。黑色第叁级,为被淘汰的女奴,是庄园黑暗面的缩影,没有人在乎她们的权益,也没有人同情她们痛苦的呼号。庄园中任何男人,都可以像屠夫一样对待她们。这些老弱残疾,不乏被绑在幽暗的矮房,残忍的虐杀,以满足一些变态嗜血的心理。好一点的,也不过是被活生生的送往火葬场,让熊熊烈火吞噬凄厉的哀鸣。女奴会因为年老色衰或在服侍过程中受伤等原因,而面临淘汰危机。第一级女奴可能因此降级为第二级,而第二级可能会降级为的叁级,或从训练所出来就被归类成劣质品。可以确定的是,所有女奴都会面临降级为第叁级的悲惨命运。 编号571是新进女奴训练所的女奴,皮肤白皙,面容标緻,秋水明眸,鼻梁高挺,两片淡红色的唇,像含苞待放的花瓣。身形纤细修长,九头身比例,细緻光滑的逆天长腿,胸前丰满的雪白乳房,中央衬托着淡粉色精緻小点。出色的容貌让人看一眼就难以忘怀,若是鑑测成绩优良,毫无疑问会成为第一级的女奴,而其实在进入训练所前,就已经有许多贵族与骑士对她感兴趣了。 始业式结束后,编号571与约叁十多名其他女奴分配到同一个单位。她们平日上课的场所就像学校的教室,训练员已经站在讲台上等候。训练员是个年纪约五十岁,外表极其猥琐的大叔。身形矮小肥胖,肩膀因严重驼背而变形,顶上垂下几络稀疏的长发,看似很久没清洗,发丝结成一块一块,近看还能看到发根满满头皮屑。参差不齐且发黑的牙齿,坐落于散发阵阵恶臭的口腔。狡黠卑鄙的眼神,在女奴身上不怀好意地打转。他的眼光扫到第一排最后、最角落的编号571时,忽然定格住了,眼神里充满骯脏慾望,指名编号571换到讲台正前方的座位。 肆無忌憚 起初,只是偶尔在课后单独将编号571留下,表示「特别关心」。后来训练师越来越大胆、行为越来越猖狂。 女奴训练所课程安排,有排定中午一小时休息时间,让女奴们用餐休息。训练师便会在这一小时将编号571叫进休息室,剥夺她用餐的权利,并藉口加强训练来折磨她。由于训练所的女奴还只能算是学生,因此可以直立行走、站立,甚至上课时是允许坐在椅子上的。然而训练师却规定编号571进入他的休息室时,只能跪地爬行,且必须保持跪姿。他故意准备凹凸不平的坚硬物体,逼迫她跪在上面将近一小时,看着她痛到冒汗、流泪、挣扎扭动,再藉机抓住她的小辫子惩罚她。最后再将白浊腥臭的黏液灌入她嘴里,作为她的午餐。训练师还规定,编号571必须要详实记录加强训练的过程,以文字记录自己的满足与享受,并谦卑地表达充分的感谢,每天都要给训练师检查。编号571清楚知道,若训练师不满意,隔天定会吃足苦头。 编号571终于熬到训练师玩腻这个变态游戏,但更多的恐怖却在后面等着她。原来一开始都只是暖身而已。本来训练师还会小心翼翼确保自己的行为不会在女奴身上留下永久性伤痕,后来根本肆无忌惮。训练师改成在她进入休息室时,替她戴上肛塞,并命其用嘴,或用两腿间鲜嫩的花苞服侍他。但其实在鑑测考核与分级前,是不能先行使用女奴身体的,尤其是属于奴工阶级的训练师。 「女奴就应该时时刻刻表现出发情的样子。」犹记痛苦的第一次,当时她正在舔舐训练师胯下散发骚臭味的硬物,训练师将手往跪在面前的编号571双腿间探去,除了黏膜部位本身就比较潮湿外,几乎像毫无声息的休耕地。 「以后晚上洗完澡到睡前,里面都要塞着跳蛋。」训练师从柜子里翻出一颗廉价的塑胶跳蛋,丢到她面前,手指粗鲁逗弄她的花蕊,但效果有限。 『谢谢老师的教导。』编号571柔声地说,训练所中的女奴都唤训练师为老师。 啪! 训练师忽然使劲将一记耳光搧在她脸上,力道之大,她支撑不住往侧边倒下,趴在地上,半边手臂沾满灰尘,白玉般细嫩光滑的脸顿时浮出淡红色掌印。 「起来。从现在开始,称呼我主人,在外面也一样。」 『谢谢主人教导…』原本惊愕的定格在原地的她,连忙直起身子。 「转过去,屁股抬高,自己拨开。说你想要,求我使用你。」儘管编号571双腿间仍无足够的润滑,按捺不住慾望的训练师仍硬生生将硬挺的棒状物狠狠插入,顿时撕裂的痛感使编号571放声惨叫。训练师彷彿更兴奋了,拼命扭腰用力撞击编号571雪白的臀部。编号571痛苦地挣扎、哭喊,都无法获得训练师的怜悯,只能让身体完全承受剧烈的衝击,胯间渗出点点血跡。最后,训练师将白浊的黏液送入她辅经摧残后,红肿发痛的花丛。训练师心想,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想着想着,丰盈的满足感满溢在心头,他感到无比的幸福。 其他国家社会的人,会将训练师要求编号571卑微的请求满足,并表达充分感谢,视为贬低她人格,强化尊卑有别的手段。但在庄园中,显然不是训练师的目的。在性别阶级差异甚大的社会,女性的地位可悲的低下,根本无需再去强调,已经雋刻在庄园中所有人的灵魂里。训练师的目的在于合理化,他深知自己的私慾是违反规定的行为,他欲将行为责任推往编号571。「没错,是她恳求我,我才这么做的。而且她的日记里,也透露出她是多么满足,多么需要我的怜悯。」训练师日日夜夜、反反覆覆以此方式催眠自己。 「今天的午餐,就用下面的嘴吃吧。」训练师猥琐的笑着,眼里满是无法压抑的慾望。说着,便从柜中翻出附有阴栓与肛栓的贞操带逼她穿上,以便持续刺激她敏感的器官,而阴栓恰好能使刚注入的黏液保留在她体内。随后又翻出一条绳子,套住她柔软的颈项充当项圈与牵绳,命令她往后在训练所只能四肢着地爬行移动,上课时必须跪着。 训练师像遛狗一样,将编号571牵入教室,并撤掉她座位上的桌椅,逼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唤他主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违反规定,将还在受训的女奴视为私人财產,不久就成为训练所管理阶层与其他训练师私底下八卦的话题。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把女奴玩坏了。」 「不过这次做得有点过火了吧。」 「没差,反正少个几隻,上头也不会在意。」 「哈,只能算她倒楣。」 在训练过程中,难免会有女奴折损。因此即便管理阶层也深知这名训练师违反规定,但只要没有造成太多伤亡数量,他们基本上不会介入。而训练所中其他女奴,则害怕变成下一个编号571,压根儿不敢靠近她。就连编号571辛苦地爬行往返宿舍与教室时,也没有人愿意施以援手。然而,漠视同伴的苦难也让其他女奴们深感内疚,最后她们甚至不敢与编号571对上眼。 終末之際 自从编号571娇嫩的花丛日以继夜地受到不同程度的刺激,她的双腿间总是丰沛充盈,令训练师十分满意。编号571也渐渐熟捻于摆动腰部掌控节奏,并在过程中适时夹紧花心,取悦训练师。肛塞的大小亦随着加强训练的进行,逐渐增大。训练师终究无法满足于每日只有区区一小时的加强训练,有时在下午五点下课后,还会把编号571叫到休息室,满足他无底洞般持续扩张的慾望。若是下课还要进行训练,训练师便会把编号571当天的晚餐给取消,以白浊的黏液代替。佔据她身上每个可以使用的缝隙,再以自己的营养液灌溉她,光是想像就足以让训练师血脉喷张,更何况这个梦想已不再是梦。训练师因为长时间过度的兴奋,眼睛满布血丝,嘴唇也略为乾裂,看起来比初次见面时更为疯狂、可怕。 编号571每日重复着渴求、刺激、快感的循环,儘管一开始是被动的,但久而久之,精神上也无法认清是被迫或是自身的渴望。不变的是她对训练师的厌恶、反感与惧怕,但同时又沉浸在情慾的刺激与满足,总是渴望能得到更多,痛苦却快乐的矛盾心理使她觉得自己快分裂了。她一直催眠自己,她是被迫的、是被迫的,也不愿面对星火燎原般的慾望。她像是灵魂被掏空的空壳,只有在受到官能刺激时才有反应,或痛苦、或愉快。她想,身处地狱差不多就是这样吧,身体、心灵碎成千万片的模样。 相较于濒临崩溃边缘的编号571,训练师已陷入疯狂。他不再满足于课外时间洩慾、佔有,即便是上课时间,他也要佔据编号571的身体与心灵。他倾家荡產为编号571订做了专属的金属固定架与机械设备,使得即便在课堂中,玫瑰与雏菊也能持续被物体撑开、进出,并将跳蛋对准最敏感的核心,加强刺激。为了确保她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影响课堂进行,训练师会将一周未洗的内裤塞入她嘴里。如此,训练师便能一边讲课,一边看着她重复着呻吟─剧烈颤抖-失神的无限循环,直到课程结束。后来甚至命令其他女奴执行这些动作,一方面节省他前置作业的时间,另一方面将她们拉进共犯结构内。 每次课程结束时,编号571早已过度疲累,虚脱瘫软,只能勉强靠意志力支撑,才能爬进休息室继续加强训练,日復一日没有尽头。但身体对快感强烈的渴求,蚀骨的慾望主宰她的思绪,她明白她并无须进行多馀的思考,专注于感受情慾、刺激、痛苦与爆裂释放,即是她往后馀生唯一要事。然而,长期体力透支与营养不良的情况下,在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季早晨,编号571昏倒在宿舍前往教室的路上。在昏倒前一刻,她误以为生命总算到了尽头,充满释然的轻松感,这一刻,她感到至今为止,未曾有过得幸福。 训练师发现编号571并未准时到课,但他并不担心,反而感到兴奋。这样又有藉口可以教训她了,训练师心底盘算着,甚至暗自祈祷她迟到越久越好,他才能合理地加重处罚力道。把她雪白的臀瓣抽打成葡萄皮的深紫色吧;或贴上电极贴片,让她一边承受电击刺激、一边卖力扭腰。好像都不错。光是想像已让训练师无法专心上课,眼白因兴奋而充血呈红色,嘴角不时流出口水,像隻发狂的野兽。然而,推门进入教室的不是编号571,而是骑士阶级的庄园侍卫。 编号571昏倒在走廊后,被引领外宾前来参观的骑士发现了。编号571甦醒后,发现自己正身处于医疗所。医生下的诊断是,长期营养不良。且阴道与肛门括约肌过度使用导致松弛,可能影响日后正常功能。此时的编号571,已经不像当年辅入训练所时的美艷动人。如今的她因为饱经摧残,面黄肌瘦。两颊凹陷、眼神空洞、嘴唇苍白乾裂、头发散乱且充满汗水与油脂气味,活像个飢饿的难民。 另一方面,训练师则被侍卫逮捕。训练师的种种作为,皆由训练所管理阶层、其他训练师、其他女奴与编号571举证,加上编号571的日记本上,原本叙述满足与表达感谢的词句,或被撕毁、挖空,或被使用各种顏色的笔跡甚至血跡涂改掉,训练师最后狡辩的希望也已被摧毁。由于他破坏庄园规定,擅自使用还在训练中的女奴、妄图将其据为己有。且使女奴身上留下不可回復性的伤害。以上行为严重侵害到领主的财產所有权,又肆无忌惮的行径是对上位者的藐视,故很快便被判处极刑,并当眾行刑。很多人认为,会被判处这么残忍的刑罚多少跟他丑陋的外表也有关係。 ======以下微血腥,慎入====== 行刑当天,编号571被带至刑场观看加害者行刑。此时编号571身体仍然虚弱,但已恢復红润的气色。无奈阶级卑微,即便是受害者观看加害者行刑,也必须跪着观看。受刑人带着边缘锋利的小一号鸟笼,在反覆刺激下,胯下胀大呈紫色,又因后方被削尖木棍反覆捅入的痛苦而消肿。几番折磨后,刽子手推出火盆与烧红的烙铁,刑场顿时只剩受刑人的惨叫呼号与焦臭味。编号571害怕的全身颤抖,需要左右的侍卫搀扶才能勉强挺起身子。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领主出声询问奄奄一息的受刑人。原本快晕厥过去的受刑人看像编号571,先是露出那狡黠又猥琐的表情,但眼神突然转为柔和慈爱,眉头轻皱,像慈祥和蔼的老人家。 「我爱你…你愿意跟我一起吗?」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编号571内心涌现复杂的情感,感觉一阵头皮发麻,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此时他竟会说出这种话,眼角满盈着泪水。是出于疯狂的爱恋,训练师不顾一切后果也要在违反规定的情况下,用身体的一部分塞满编号571温暖潮湿的花心,宣示他的所有权,并想尽办法在她身体上、记忆中留下无法抹去的印记。「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训练师在口中反覆呢喃,像对在场所有人,包括自己,下咒语一般,即便是在临死前也不愿意放手的宣告。 领主向受刑人的方向啐了一口痰,咕噥一句「无耻之徒」,轻点脸颊,对刽子手使了个眼色。刽子手旋即举起烙铁烫掉他半边的脸。只见他的悲鸣梗在喉头发不出声,另一半边面容痛苦地扭曲变形,编号571当场昏厥过去。 等到编号571再次甦醒,已经回到训练所的寝室。门外是管理阶层与新进训练员谈话的声音。管理者鉅细靡遗描述已故训练师惨死事件的始末,其实是假借告知之名,行威胁之实。提到编号571时,只听他说:「受到严重破坏,顶多只能是个二级货,可惜了。」 床上的编号571眼神空洞,呆愣着望向天花板,眼角流出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