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嫖男人合集》 【虎杖悠仁】落难少女(H) 胸腔疼痛得不像话,你仓促地躲避着背后的袭击,肺部早已工作过度,喉口泛上一股腥甜。 难道就要死在这里了吗?被一个不知名的怪物击杀,真是好笑,谁能想到在现代世界还会有这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当你的呼救引起的是人们惊诧的眼神时,你就知道了,他们看不见。 直到你跑进了一个死巷子,你才放弃似的转身。那个长得像个奇行种的东西,浮肿的身体顶着一个巨大的脑袋,张着大口顺着墙面向你飞过来。 你绝望之下,操起墙角的一根废弃棒球棒向它用力挥过去,哈哈,他妈的,断了。 “没...用的...哦。”它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话里的恶意却是藏不住。 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死亡方式,对方又长得这么恶心,你气得对它破口大骂,“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好吃!” “哈哈哈哈哈哈!”一个粉色刺头的少年从二米高的墙沿翻身而下,他笑得十分爽朗,拍了拍你的肩膀,十分靠谱地说道,“有我在,别担心!” 你这才脱力地靠着墙面坐下,本就不是很擅长运动的你今天已经突破极限了,背后应该是被它喷射出的粘液弄伤了,身体越来越烫,甚至头脑也不清醒。 总感觉很热,从心里散发出的燥意烧得头晕目眩,简直像是中了迷情药一样的东西,你感到不妙,特别是当你控制不住双手解开衣服扣子时,你知道你完了。 意识好像被切割了,一半清楚地知道你在脱衣服,粉色的蕾丝内衣都露了出来。另一半却控制着身体想要破除衣服的辖制,获得凉意。 当虎杖悠仁解决完这个诅咒,他转身被面前露出的洁白女体吓到了,内衣包裹住的圆润就这样暴露在白日下。幽暗的巷子里,一个长相甜美的妙龄少女神志不清地在脱衣服。 “啊...不是啊,你醒醒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啊啊啊,别脱啦!”虎杖悠仁在人生中没遇到过这么大的挑战,他知道她应该是中了诅咒的控制,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难受得直哼哼,“帮帮我,好热唔......”难道是脱得还不够吗,你把手伸向了腰际的裙子,正打开了扣子,拉下拉链,露出一抹粉色。 “不可以!”虎杖悠仁在旁看得傻眼了,他想要移开视线,可他又不能任凭你这么脱下去。他大步向前,不顾你的意愿帮你的衣服扣好,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你快速离开现场。 虎杖悠仁一路疾跑,耳尖粉得跟发色一样,就算从来没谈过恋爱他也知道此时不能送你回高专,幸运的是他家就在附近。 太折磨了,虎杖悠仁抿着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面露艳色的少女在他的床上扭来扭去,裙摆也蹭到小腹上露出被粉色内裤包裹着的饱满下体,就连中间细缝凹陷的弧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完全是在上演真人av啊怎么办! 你已经明确地知道自己处于欲火攻心的状态,眼前蒙了一层细雾看不清人,只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是刚刚救了你的人吧。 “救我,就救到底。”你自以为气势十足的请求,在他听来是带着娇意的嘤咛,她看起来真的很可爱,身体也很诱人,要这样救吗? 这样的纠结,在没防备被少女的腿一勾时,打断了。虎杖悠仁承认他放纵了自己,才没躲开那样缓慢的动作,身下的身体好软,压在上面都怕压坏了她。 思绪被急切的索吻打乱,他急切地与少女的舌尖共舞,跟想象中一样甜。 接下来的就水到渠成,两人的衣服说不上来是被谁扯开的,虎杖悠仁的体温本来就高,你模模糊糊地想要推开人离他远一点,手腕却被人束缚住压在头顶的枕头上。 动弹不了的你晃动着身体,抱怨的哼声确是如幼猫一样几乎听不见。 因为少女的动作,虎杖悠仁看着她晃动的胸前,不管是白嫩圆滑的乳肉,还是娇嫩的粉樱,都催动着他隐藏的欲望。他低头埋在你的胸前生疏地舔弄着,空出一只手在另一边的乳房无师自通地揉弄,白嫩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揉捏,你难受得张开了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紧实的腰部。 “好难受......快点肏我。” 小腹被蹭得发痒,虎杖悠人有些紧张地掰开少女无力的大腿,看着她腿心带着花露的玫红色嫩肉,下体早已被撩拨得涨人,这可从哪进去啊? 他一手带着自己的阴茎往少女早已湿哒哒的缝里蹭,可是却找不到进入的口。不得已只能再把身下少女的大腿往两侧摆的更开,总算看见了一个紧闭的小口,随着呼吸微微张开又闭合。清亮的液体不停得渗出来,滑腻又带着微弱的甜味。 虎杖悠人用龟头顶着那个小口,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挤,甬道的软肉亲切地包裹着他的下体,舒适得让他哼出声。 后面的进入就越难了,少女饱满的阴唇肉都被龟头撑开,更别提后面那一大截,完全不相符的尺寸看起来淫靡又吸引人。 最开始只是浅显的动作,微小地抽插间被液体润滑得越来越顺畅,直到虎杖悠仁忍不住,一个大动作,完全地埋入少女体内,耻骨相接。白与棕的肤色相映,亲密极了。 你难得清醒了一瞬,不是很痛,被撑开的感觉有些不适,少年充满热意的身体紧紧地环绕着你,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大,你的呜咽被他堵在嘴里,被缠着接吻。 下体被粗大塞满撞击带来的快感迷惑了你,你渴望与他在此沉沦。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娇喘不停。 没做多久,你就到了高潮,穴内不自觉的吮吸跳动也让虎杖悠仁这个雏释放在你体内。 似乎是到了贤者时间,你累得想要推开少年的时候却被他重新压在身下,体内的那物又马上胀大。 “不要了......好累...” “再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他撒娇的声音让你无法拒绝,你早已酸软的腿被他抗在肩上。 被操弄过的花穴更加红艳,还有白灼缓缓流出,明明刚刚还吃得下那么大的棒子,现在又闭上了,虎杖悠人一个挺身,又深深地插进去,毫不意外听到了少女的喘声。 他腰背不停,在少女身上起起伏伏挥洒着汗水,快意将他笼罩,她吃得好紧,好柔软,好想一直在里面不出来。后面的冲撞越来越大力,两人相接处的液体被打成汁沫,水声不停。每次都顶入花心,品尝着少女抽搐时穴肉咬紧他的快感,没有多少技巧的他只知道横冲直撞大开大落的动作带给同样未经人事少女过于猛烈的快感。水声伴着你的呻吟声,以及少年舒爽地喘声回绕在房间内。 刚尝过情欲的少年不知疲倦在少女身上起伏,一次又一次地哄骗着意识不清醒的少女,用吻掩盖住所有的拒绝。 【狗卷棘】双向暗恋(上) 一个月前,你莫名其妙地就被五条悟老师拉进了咒术高专,有一个同级的黑色刺猬头——伏黑惠。 如果说伏黑惠是个召唤师,那么你就是个人形肉盾,防御咒术伤害,不过面对高于你的咒术师这个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从此你就开启了每天挨揍的生活,身上总是带着各式各样的伤痕淤青,只有脸还是白白净净的。 真是感谢伏黑惠呢,你盯着餐桌对面的不太自在的人,愤恨地嚼着照烧鸡肉,悲切地希望午餐时间能再长一点。 “咳咳…你,”伏黑惠终于抬头,有些紧张地看向你,“吃饭就好好吃饭。” 你咽下嘴里的肉,挤出一个标准假笑,“呵呵,惠惠多吃一点噢,不然等下没劲揍我。” “那明明是训练!” “好啦好啦,反正痛的不是你。” …… 两个人又开启了日常拌嘴,专注到连大门被推开的声音都没注意。一个扎着高马尾的高挑少女,一只比人高的熊猫以及一个领口遮住下半张脸的单薄少年就看着一男一女吵得不可开交。 领头的少女将手里的金属标枪砸在门框上,咚的一声,“啧,这是在干什么?” “我只是只熊猫,听不懂人类的话呢~” “鲑鱼。” 你和伏黑惠才注意到了这一行人,居然还有熊猫?想来这就是那个不着调老师提过的几个高年级生吧。你连忙起身,摒弃刚刚与伏黑惠吵架的凶恶模样,换上人畜无害的笑容,“学姐学长们?中午好啊,初次见面,我是新来的楚西。” “啊,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沙包吧,”禅院真希勾起一个帅气的笑容,“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你的笑容当时就凝固了,咬牙切齿地想着,那个该死的五条悟到底都跟他们说了些什么啊! “嗨嗨!”Panda学长拍拍你的肩膀,走过了你。 还剩下最后一个学长,看起来没比你高多少嘛,银发紫眸倒是很引人注目,他轻声说了两个字,“海带。” 海带?好家伙,你的学姐学长没一个正常的,一个毒舌暴力少女,一只会说话的熊猫,还有一个不吐人言的少年。 面冷心热的伏黑惠跟你解释了狗卷学长是咒言师,平时一般用饭团馅料来交流。 果然你和惠惠才是最正常的人啊! 虽然你看起来高冷不好接近,但熟了之后就是个黏人精,跟他们也很快就亲近起来。 你最喜欢的是禅院真希,一部分因为她是这里唯一的女生,另外就是真希学姐取眼镜后也太帅太A了吧!其实你也隐隐地对狗卷学长,有些不知名的情愫。可能是偶尔听到他的声音觉得太好听了,可能是那天看他双手交叉在胸前软软地说着木鱼花,可能是他笑起来眼里有星星。 明明他不在你的择偶标准里,没有一米七二以上,寡言,也不够风趣。 在你被学姐训得筋疲力尽瘫倒在地时,狗卷学长会把你抱回躺椅上休息,担忧地说着,“大芥?” 当然,这是在伏黑惠的对比下,毕竟他每次都把你当作大米袋一样扛在肩头,坚硬的骨头硌得你胃难受。 不过,狗卷学长对你应该是纯粹的关爱,他会在你直白的目光下躲开眼神,可能是对你的喜爱感到无所适从。 自从你确定自己的心意后,你老是缠着伏黑惠让他给你翻译狗卷语,想要更多地了解他说的每一句话。 你趴在桌子上,手指绕着粉色的卷发,嫉妒地问道,“惠惠,难道这是你身为动物园召唤师的好处吗?” 伏黑惠俊秀的脸上多出一丝无奈,所以这就是她天天缠着他的理由吗? 一进餐厅的狗卷棘看见靠得很近的两人,不知在聊什么话题,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扣着门框。同为一年级生比较亲密无可厚非,但他还是忍不住心里难受,他也想和她那样自由自在地聊天。 “欸,学长过来这里坐!”眼精的你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边,柔顺的银发有些长了,快要遮住那双漂亮的眼睛。 狗卷棘被你一脸兴奋的拍椅子的样子逗笑了,心里的不舒服噗呲的一下了无踪迹,她,挺喜欢自己的吧? 等狗卷学长听话地坐在你旁边后,你心里升起了一股隐秘的成就感,他身上带着很淡的草莓味,你睁大眼睛扯着他的衣袖,“学长今天吃的是我送的喉糖吗!” 狗卷棘庆幸自己的脸被围脖遮住了,害羞时抿嘴才没人能发现,他清清嗓子,目光闪躲,“鲑鱼子。” 被少女甜甜地问,袖口传来的微小力道是那么的清晰,他也想好好注视着她回答,可是他做不到,会被发现吧。 听到满意的回答,今天的疲惫一扫而清,你朝着对面的冷漠刺猬头得意地笑了,换来一个白眼。两人都遗漏了狗卷棘蓦然黯淡的眼睫,靠得再近也不能缩短两人的距离吗。 你在狗卷棘身上放了太多的注意力,以至于他一低沉,你就察觉到了他好像不是很开心。你跟伏黑惠疯狂地打眼色,在他充满问号的脸上,你放弃了这个傻逼直男。 你细细地打量着狗卷棘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学长不开心吗?” “...鲣鱼干。”狗卷棘对着少女笑了一下,虽然只有弯弯的眼睛表明他的笑意。 果然是生气了吧?男人真难搞啊,你心里有些烦躁,暗恋的人像个软乎乎的兔子怎么办,急! 【狗卷棘】双向暗恋(上) 一个月前,你莫名其妙地就被五条悟老师拉进了咒术高专,有一个同级的黑色刺猬头——伏黑惠。 如果说伏黑惠是个召唤师,那么你就是个人形肉盾,防御咒术伤害,不过面对高于你的咒术师这个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从此你就开启了每天挨揍的生活,身上总是带着各式各样的伤痕淤青,只有脸还是白白净净的。 真是感谢伏黑惠呢,你盯着餐桌对面的不太自在的人,愤恨地嚼着照烧鸡肉,悲切地希望午餐时间能再长一点。 “咳咳…你,”伏黑惠终于抬头,有些紧张地看向你,“吃饭就好好吃饭。” 你咽下嘴里的肉,挤出一个标准假笑,“呵呵,惠惠多吃一点噢,不然等下没劲揍我。” “那明明是训练!” “好啦好啦,反正痛的不是你。” …… 两个人又开启了日常拌嘴,专注到连大门被推开的声音都没注意。一个扎着高马尾的高挑少女,一只比人高的熊猫以及一个领口遮住下半张脸的单薄少年就看着一男一女吵得不可开交。 领头的少女将手里的金属标枪砸在门框上,咚的一声,“啧,这是在干什么?” “我只是只熊猫,听不懂人类的话呢~” “鲑鱼。” 你和伏黑惠才注意到了这一行人,居然还有熊猫?想来这就是那个不着调老师提过的几个高年级生吧。你连忙起身,摒弃刚刚与伏黑惠吵架的凶恶模样,换上人畜无害的笑容,“学姐学长们?中午好啊,初次见面,我是新来的楚西。” “啊,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沙包吧,”禅院真希勾起一个帅气的笑容,“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你的笑容当时就凝固了,咬牙切齿地想着,那个该死的五条悟到底都跟他们说了些什么啊! “嗨嗨!”Panda学长拍拍你的肩膀,走过了你。 还剩下最后一个学长,看起来没比你高多少嘛,银发紫眸倒是很引人注目,他轻声说了两个字,“海带。” 海带?好家伙,你的学姐学长没一个正常的,一个毒舌暴力少女,一只会说话的熊猫,还有一个不吐人言的少年。 面冷心热的伏黑惠跟你解释了狗卷学长是咒言师,平时一般用饭团馅料来交流。 果然你和惠惠才是最正常的人啊! 虽然你看起来高冷不好接近,但熟了之后就是个黏人精,跟他们也很快就亲近起来。 你最喜欢的是禅院真希,一部分因为她是这里唯一的女生,另外就是真希学姐取眼镜后也太帅太A了吧!其实你也隐隐地对狗卷学长,有些不知名的情愫。可能是偶尔听到他的声音觉得太好听了,可能是那天看他双手交叉在胸前软软地说着木鱼花,可能是他笑起来眼里有星星。 明明他不在你的择偶标准里,没有一米七二以上,寡言,也不够风趣。 在你被学姐训得筋疲力尽瘫倒在地时,狗卷学长会把你抱回躺椅上休息,担忧地说着,“大芥?” 当然,这是在伏黑惠的对比下,毕竟他每次都把你当作大米袋一样扛在肩头,坚硬的骨头硌得你胃难受。 不过,狗卷学长对你应该是纯粹的关爱,他会在你直白的目光下躲开眼神,可能是对你的喜爱感到无所适从。 自从你确定自己的心意后,你老是缠着伏黑惠让他给你翻译狗卷语,想要更多地了解他说的每一句话。 你趴在桌子上,手指绕着粉色的卷发,嫉妒地问道,“惠惠,难道这是你身为动物园召唤师的好处吗?” 伏黑惠俊秀的脸上多出一丝无奈,所以这就是她天天缠着他的理由吗? 一进餐厅的狗卷棘看见靠得很近的两人,不知在聊什么话题,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扣着门框。同为一年级生比较亲密无可厚非,但他还是忍不住心里难受,他也想和她那样自由自在地聊天。 “欸,学长过来这里坐!”眼精的你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边,柔顺的银发有些长了,快要遮住那双漂亮的眼睛。 狗卷棘被你一脸兴奋的拍椅子的样子逗笑了,心里的不舒服噗呲的一下了无踪迹,她,挺喜欢自己的吧? 等狗卷学长听话地坐在你旁边后,你心里升起了一股隐秘的成就感,他身上带着很淡的草莓味,你睁大眼睛扯着他的衣袖,“学长今天吃的是我送的喉糖吗!” 狗卷棘庆幸自己的脸被围脖遮住了,害羞时抿嘴才没人能发现,他清清嗓子,目光闪躲,“鲑鱼子。” 被少女甜甜地问,袖口传来的微小力道是那么的清晰,他也想好好注视着她回答,可是他做不到,会被发现吧。 听到满意的回答,今天的疲惫一扫而清,你朝着对面的冷漠刺猬头得意地笑了,换来一个白眼。两人都遗漏了狗卷棘蓦然黯淡的眼睫,靠得再近也不能缩短两人的距离吗。 你在狗卷棘身上放了太多的注意力,以至于他一低沉,你就察觉到了他好像不是很开心。你跟伏黑惠疯狂地打眼色,在他充满问号的脸上,你放弃了这个傻逼直男。 你细细地打量着狗卷棘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学长不开心吗?” “...鲣鱼干。”狗卷棘对着少女笑了一下,虽然只有弯弯的眼睛表明他的笑意。 果然是生气了吧?男人真难搞啊,你心里有些烦躁,暗恋的人像个软乎乎的兔子怎么办,急! 【狗卷棘】双向暗恋(下)(H) 自从一年级迎来了比你小两岁的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你倍感灰心,明明都是一年级的,怎么看都是你最弱啊,年龄还是最大的,在他们面前一点威信都没有。 你羡慕钉崎野蔷薇的直爽,如果是她的的话,应该会主动出击。当然,她也不止一次暗示你大胆上,只是出于对感情的懦弱和不确定,你难以踏出那一步。大概是暗恋中的人都会有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如果按照钉崎野蔷薇的说法,狗卷棘对你并不是毫无感觉,那么他没有任何表示是不是不够喜欢呢?你皱皱眉,被这样的想法打击到了,也不是非他不可吧。 这样的想法在这天下午大家训练的时候达到了高峰,平时吃饭的时候也能看见除去围脖高衣领,露出真容的狗卷棘,嘴角延伸出的咒言符号在他干净的长相上加了一丝邪性。在带着滤镜下的你看来就是戳中了你的萌点,他长得太合你心意了,看哪都很完美。 钉崎野蔷薇突发奇想,她好奇似的凑近了你老是偷看的人,语气轻佻,“狗卷学长,能看看你的全脸吗?” “唔,鲑鱼。”说完,他缓缓拉下拉链,黑色的咒纹显露出来,粉色的唇不自然的抿着。 也不奇怪,不同年级的很少在一起训练,吃饭的时间大部分没在一起,她又刚来不久,好奇也属实正常。只是你控制不住下沉的心,你卑劣地想着,你还从来没提过这样的要求。并不是对钉崎野蔷薇有什么不满,而是觉得狗卷答应的太轻易了,或者说是你的占有欲太强了。 这样凶猛的情绪一下子击垮了你原有的一点自信,把狗卷棘的温柔当做对自己的偏爱的美梦一下子破碎了,被事实所击败。他对你和别人没什么两样,算了。 今天的训练你格外的拼命,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吊死在一棵树上的人,及时止损是你为数不多保护自己的优点。 虎杖悠仁发现你一反平时的悠哉,有些疑惑,“你没事吧?” “没啊,就是觉得自己该努力了。”你闪身躲开鵺的一击,露出了招牌笑容。 “挺好的。”伏黑惠也插了一嘴,用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打量你。 看着他那副谴责的嘴脸,你真的想要揍死伏黑惠。 一连几天,连最迟钝的伏黑惠都发现你最近没往狗卷棘身边凑了,你用着同样的说辞成功地敷衍了他。 比起最开始的难受,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偶尔还是会忍不住把注意力飘向他。 夜间,蝉声四起,你和钉崎野蔷薇靠着浴池的岩石望着天空,听着她对下星期的各种逛街安排,不免笑出声。她离开前,认真地问你,不想最后尝试一次吗。 你用手抚着温热的池水,看着手心发呆,她的话让你动摇了,但是最终让你定下心的是狗卷棘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你自嘲地一笑,收拾好后也离开浴池,刚走过一个转角就看到银发湿润的狗卷棘。你打了一个招呼后就想离开,只是听到了久违的蛊人声线。 “看着我。” 等级压制下你不受控制地看向他,好久没认真打量过他,他的眼睛依然会发光。 叫住你后,没有更多的指令,你们两个人就这么傻傻地对视,在你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后,你清楚地看见他别开了眼睛,深吸几口气后,吐出了诱惑的字眼,“亲,我。” 心底被压抑的感情随着你不受控制的躯体一样陡然升起,你一步一步走向他,印上了肖想已久的粉嫩唇瓣,跟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只要他一句话,你就能原谅胆小的自己,对他重新燃起爱火。 咒言的时效早已过去,你却沉迷于他的亲吻当中,不满足这样纯粹的亲吻,还想要与他更亲近。前几天的疏离全都反噬回来,你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在木门上舔吻,腰间的手将你紧紧地勒紧,擦枪走火之际你们还记得要回房间。 你将脸色泛红的狗卷棘推到在床,仅有的经验都来自于片子,双手有些颤抖地扒开他身上衣服,露出他看着单薄却肌肉流利紧致的身体。指尖从喉结处慢慢下滑,感受到他吞咽时喉结的滑动,你俯下身从他的额头,一路吻过他嫩薄的眼皮,挺直秀气的鼻尖,到他的下巴。 在这样黏糊的气氛里,他缓缓的伸手解开你的浴袍,惊讶地发现你里面什么都没穿,耳朵红的不可思议,眼神却贪婪地在你身上流连。 火热的掌心附上你胸前的柔软,那股热意好像顺着血管一直传到你心里。你们都好奇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你手指玩弄着他胸前的浅色的乳头,他诱人的闷哼让你小腹一紧,动情得更快了,你湿了。 他同样浅色的阴茎冒着几滴液体,在灯光下看着居然有些可口,你从来都厌恶口交的剧情,但是对象是狗卷棘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能忍受的。 像是察觉到了你的想法,狗卷棘急忙地说了好几次木鱼花。你安抚地亲了亲他湿润的唇,“没关系噢,我很喜欢狗卷学长。” 你俯身凑近他的下体,连体毛的颜色都很淡,还能闻到刚刚沐浴过的香味,你有些棘手,不知道从哪开始。用手尝试着套弄了几下,比身体其他部位的温度要高一些,你张开嘴含住他尺寸不小的龟头,舌头舔着顶端的马眼绕了几圈,他更热情的哼声让你更为兴起。含住他的龟头已经很费力了,你还贪心地想要往下深入,顶到上颚时你就被这种陌生的感觉刺激得想吐,最终含着泪吐出了湿淋淋的阴茎。 狗卷棘同样因为过于刺激而眼角泛红,像是被人狠狠地欺负了一样。 他坐起身咕哝着将你拢进怀里,生疏地亲吻着你的额头。你撑着他的胸口把屁股移到他的胯部,他坚硬的阴茎正抵着你湿润的腿心。 撑高的姿势正好把你的乳头送到他嘴前,狗卷棘一口含着你动情发硬的乳头,轻轻的用牙齿啃咬着。你扭着腰腿心夹着他火热的阴茎前后扭动,粘腻的花液将两人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阴毛上沾了不少。 光是这样的扭动不能纾解你的痒意,反而更渴望他的东西插进来。你撑着他的肩膀,晃动着腰部试图找到合适的位置,喘着问他,“你不帮我扩张吗?” 狗卷棘的面部都大面积的泛红,默默地顺着你的臀部滑到腿心处,被那处的柔软和湿润所吸引。他鼓起勇气在你腿心处探索着,食指滑动好好一会才找到那个紧闭的小缝,一根手指都足以让你感到涨意。扣动间带出了忍耐已久的呻吟,陌生的快感让你身体软弱无力,完全靠在他身上。 狗卷棘等到一根手指能顺利进出时,才加了一根手指,好紧,里面的肉比外面更加软,却又十分不听话地吸着他的手指,两根手指将穴口塞得满满的。带起的欲望更加强烈,你拂开他的手臂,欲求不满地坐在他的阴茎上,沉下腰,龟头和茎体过于粗大,非了好大的力才堪堪吃进一个龟头。 你靠在他的肩头喘气,他的心跳跟你一样乱极了,还没等你歇够,狗卷棘按住你的腰慢慢地往下压。 你抱着他的脖子撑得直哼哼,在他的突然挺身下尖叫出声,“嘶!吃不下了...好撑啊。” “别怕。” 海壬般迷人心智的声线,让你抛弃了一切对疼痛的恐惧,配合着他的姿势往下坐,屁股总算触碰到他的大腿部,你伸往两人相接处一摸,居然还有一截没能进去。 狗卷棘双手抱着你的腰际辅助着你上下起伏的动作,被塞满抽出的快感刺激得两人都十分忘情,湿滑的液体让交插更为顺利,直到整根阴茎被完全吃进去。 火热的包裹跟吮吸都让狗卷棘刺激得眼尾发红,他一改之前的温柔,发狠似地抽动着粗大的阴茎,每次都完全进入,抽出时只留一个龟头,随即又用力顶进去。少女甜腻的叫声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都叫出了颤音。 他抱着你将你压在床上,男上女下的姿势,痴迷地盯着两人的交接出,原本白嫩的阴唇被冲撞得发红,每次进入时都分不清是谁的体毛。明明那么小的一个口,却贪心地吃着这么大的阴茎,花液随着抽插被带出又顶进去,打湿了两人相交的下体。 穴口被撑开又闭合,一次一次被欺负着,湿哒哒又像是被凌辱后的娇花,粉红色的肉紧贴着带着青筋的肉茎,皮肉相接没有一丝缝隙。 “哈啊...慢点.......学长。”你被操弄得头脑都不太清醒,临近高潮时更是泄露出长长的呻吟声。 “木鱼花。” 狗卷棘心里舒畅,身下的动作却越狠,总算是他的了,他盯着媚意横生的少女,在他身下绽放出最完全的她,是他的。 —— 被掏空惹 【五条悟】谁是你姐姐(上) 五条悟是你的弟弟,你被五条家收养的时候刚刚八岁,性子跳脱,一看见好看的人就挪不动腿。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雪发蓝眼的小男孩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圆圆的一团,精致得像个娃娃。你立马就忘却了到了大家族的拘束,在没人注意你的时候悄悄溜达过去,近看之下,更可爱了。 “你长得好可爱噢!”说完还对着面无表情的小男孩直接来了个贴贴,“闻起来也香香的!” 小男孩满是无措,还伸出肉呼呼的手摸了摸被贴过的脸。 你被五条家收养绝不是因为他们突然发善心,一部分可能是替你亲爱的弟弟找个玩伴,其次就是用来挡灾的。你意识到这点是因为你有着同样的雪发蓝眼,并且在一次绑架后你完全确定了这个事实。 不过你并没有什么埋怨,把这当成一个工作,五条家给你吃穿,虽然你的咒术能力并不是特别出色,但好歹还是在陪练的时候学了不少东西。但你对五条悟这个弟弟是真心疼爱的,尤其是在你被绑架后好不容易被救了出来,从小就性格内敛淡漠的五条悟急匆匆地扑过来小声地叫着姐姐。 五条悟的成长过于迅猛,他是咒术界最耀眼的那颗星星。你早就追不上他的步伐了,秉着过一天是一天的咸鱼的生活,突然被丢进了咒术高专。基本上没怎么离开过本家,也没离开过五条悟,痛失了一个漂亮乖巧的弟弟,你背地里咒骂了五条家一百遍。 学校的生活好是好,但是没一个人比得过你那漂亮的弟弟,你每天都盼着周末,盼着假期。每次回家都给五条悟带了不少小礼品,甜点等等,在被五条家主警告后,你再次在心底咒骂这个狗男人。 “小悟,姐姐回来啦!”你兴冲冲地推开纸门,只有一个空空的房间,又去训练了吗。 本以为一回家就能得到弟弟香香的拥抱,有点失望呢,你啧了一声,明明还是个小孩子,怎么天天比当姐姐的还忙啊。丧失了回家的乐趣,你打算在榻榻米上休息一会儿,没想到醒来已经是夜深了。 “姐姐,你醒了。”明明是问句,却总是跟陈述句一样,但也确实瞒不过他。 你起身伸了个懒腰,“没想到睡了这么久。”懒腰还没伸完,就被矮你一头的少年抱了个满怀。 “想我了吗?”你熟稔地摸上他柔顺的发丝,拍了几下,“姐姐可想你啦!” 他在你颈窝里蹭了蹭,才细微地嗯了一声。你简直要被你弟弟可爱死了,呜呜呜身娇脸美还会撒娇,去哪里找这么完美的弟弟啊。 因为时间不早,你早被限制了十点必须回房,美曰其名不能打扰你弟弟休息。呵,你也总是在他们来赶人前快他们一步出了房门,对他们露出一个欠扁的笑容,再大摇大摆地回自己房间。 今天也不例外,抬手看了腕表的时间,差不多到点了,你用手梳理了五条悟有些不听话的头发,在他透蓝眼睛的注视下,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 “晚安。”五条悟眨了下眼,明明不想姐姐离开,可是却没有办法,次次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五条悟】谁是你姐姐(中) 虽说是养女,但五条家对你几乎是一个放养的状态,只要你不惹事,自然也不会多管你什么。当然,他们为你制定的路也由不得你拒绝,像是去高专上学,又例如毕业后得当个老老实实的咒术师为他们打工。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了,你对当一个咒术师不反感,有了那份万里挑一的能力,自然就有了责任,高收益带来的是高风险,像你这样平庸的咒术师万一被哪个特技咒灵收拾掉了也只能说是命不好。 你正斜躺在沙发上玩游戏,从那熟悉的敲门节奏你就知道是你那宝贝弟弟。懒懒地应了一声,“进。” 滑轨门应声而开,五条悟一抬眼就看到了穿着清凉,莹白的皮肤大面积地裸露在外的少女,亮得刺眼。少女头也没抬,沉浸在游戏里无法自拔,手指按键按得飞起。 没得到姐姐的关注,五条悟一向淡漠的脸都有些阴郁,他凑近了少女白嫩的脸颊,轻啄了一下,在少女被惊吓到抬起头的瞬间露出无辜的表情,指着红色游戏机的屏幕说道,“要输了哦。” “啊啊啊啊!还没存档!”辛苦打了一上午,全白给了,你气得把游戏机扔进沙发的角落里,才回过神来看着这个罪魁祸首,没忍住上手捏住他的脸,“都怪你!” 五条悟被捏的皱了下眉,垂下雪白的眼睫,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你也不好再欺负他,只是仔细想想,他也十一岁了,你们虽说是姐弟,毕竟男女有别。他也许不懂,但你好歹也长他叁岁,还能由着以前的那些习惯吗。 “小悟,我们......毕竟你也长大了,不能再亲脸了知道吗?”你断断续续地说着,怎么有种把小孩心思故意想歪的感觉,只是悄悄地看着他的脸,揣摩他的想法。 “长大了你就不是我的姐姐了吗。”五条悟天蓝色的眼睛盯着你,不容你有任何的逃离。 你打着哈哈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当然会是你姐姐啦,就是我们性别不同嘛。”性教育应该也挺普及的吧,只是你从前没太注意这一方面。 “可是,昨天姐姐还亲了我。”说完又靠着你躺下,毛茸茸的脑袋枕在你的大腿上,双手环着你的腰,把脸埋进你的小腹。 原来该死的竟是我自己!小孩黏人的模样你也不好意思推开,幸好玩游戏上头没吃午饭不然肚子鼓鼓的也太尴尬了吧!你心里暗暗下决心,以后得好好以身作则,虽然你是不会被别人的评价所捆绑,但你也不想让他人对你弟弟指指点点。 也许是从你最近的刻意的举动中看出了你的认真,五条悟也逐渐不再对你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两人也因此疏远了不少。这不是你想要的,五条家唯一能牵动你的只有他一个人,虽然心里安慰着自己弟弟长大了就是没那么亲近,还是忍不住心里酸涩了几天。 时间过得很快,自从你从高专毕业以后,一级咒术师实在稀少,这也导致了你一年一大部分都在出差。而五条悟入学高专以后也忙得很,你们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他变了不少,现在就感觉跟叛逆期到了一样狂妄,你听说过不少他的闯祸事迹。 以前的五条悟是狂在表面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才显得十分冷漠。那么现在,找到了认可的朋友的他才有点人味了。 你躺在床上用手掩住眼部,任凭混杂的想法将你侵袭。现在的五条悟,早就不需要你这个所谓的姐姐,上一次他冰冷的眼神让你连假笑都憋不出来,似乎被当成了一个陌生人。也许是频繁的出差让你近来的心情异常浮躁,想要离开五条家的想法时不时地冒出来,被掌控了这么多年也有些厌倦。坚定了这个想法后,你叹了一口气,也不亏嘛,毕竟以前的快乐和回忆是宝贵的,只是要说再见了。 深夜,门滑动的声音微不可闻,一个黑色的高挑身影靠近床边,雪色的发丝在暗中有些晃眼。他蹲在床际正好与熟睡的女人持平,近乎贪婪地注视着女人的睡颜,俯身向前将唇印在她的嘴角。直至两唇相接,他仔细地舔舐着软嫩的唇瓣,熟稔地撬开她的牙勾弄着她湿润温暖的舌头。 半晌,他才起身双腿叉开跪在女人的腰侧,抓起她压在薄被上有些冰凉的手摩挲了一会儿,才带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腹下。浅浅地喘息声弥漫在房间内,少年总是带着凉意的身子在这刻也不免出汗,带着女人使用咒具而生出薄茧的手上下抽动,满是情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女人的脸,熟睡时偶尔的皱眉都让他感到快意十足。 “姐姐,晚安。”仔细地用湿纸巾擦过女人的每一个指节,俯身在你额头落下一吻后离开了房间。 大概过了几分钟,你才蓦然睁开双眼,不敢置信地抬起酸软的手,心里骂了一声大草。 【五条悟】谁是你姐姐(下) 本以为你会彻夜难眠,没想到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片段后,很快地入睡了。除了梦里,多了一些奇怪的喘声,五条悟凑近亲你的样子,以及你们在梦里干的一些少儿不宜的运动。 这导致了你一觉醒来头胀痛,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五条悟怎么会对你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不是亲生姐弟,心里的负担没那么大,如果不是因为小时候看他长得可爱,你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虽然现在也很好看。 啧,烦死了。你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泄气似地躺回去,干嚎了一声又重新坐起身子,心里下定决心,要离所有五条家的人远远的。 你单方面的一看到五条悟就浑身不对劲,他手持瓷杯时,你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就想起温热的手握着你的手再触碰到更炙热的物体。他笑着回话时,那勾人的喘息自动在你耳边循环播放。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能这么恶劣啊。 越想忘记越清晰,你面无表情地用力捏紧了手里的筷子,碗里的豆腐被戳得稀烂。 用完餐后,你急匆匆地离开了餐厅,房门还没合上,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抵住了门框,从门缝里露出一个墨镜下滑带着笑意的五条悟,“嗨,姐姐~” ...... 你在心里想了一下用力关门能夹断他手指的可能性后,重新打开了门,“小悟,有事吗?”你靠在门框上,企图将两人的对话在门口解决。 五条悟自动将门推得更开,自顾自地进了你的房间,巡视一周后坐在沙发上,还抱着他小时候送给你的等人高的米白色泰迪熊,十指交叉的双手比熊还要白,真是令人嫉妒的冷白皮。 他坐下后还不满意,招手让你也过去坐,好家伙,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你也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借此提醒他这是你的地盘,明明是自己的房间怎么感觉像个局外人。 “啊,最近很累呢,姐姐呢?”五条悟拖着懒洋洋的长音,顺势靠在你的肩头,柔顺的雪发在你的脖颈处带出些痒意,毫不顾忌你瞬间僵硬的身体。 你用手企图推开他的脑袋,“别靠这么近啊臭小子!”却被他一手擒住,他起身用手把你围在他臂弯内,鼻尖近乎相抵。周围充斥着他身上从小就有的甜香,过近的距离带来的压迫感太重了,就算你偏开头也不能逃离他的味道。 五条悟露出招牌的轻佻笑容,一字一句地缓声说道,“姐姐昨天,醒着吧。”他注视着女人瞳孔张大又抿着唇一副不知如何应对的模样,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他熟知你紧张时的小表情。 你满脑子的草泥马飞奔而过,是你今天的表现太露马脚了还是昨晚就没瞒过他?他的气势太强你明明是个姐姐却在这时候硬气不起来,恼羞成怒地推着他的胸口,却没推动。你才重新抬眼看他,他天蓝色的眼睛比你的透亮迷人多了,连唇都是那么的粉嫩,他在昨天以前是你很少提及却最骄傲的弟弟。 他对着你一笑,吐出的字眼让你害怕,“还是不要听姐姐伤人的话了。”说完就按着你的后脑勺亲了下来,混蛋啊你明明是想装傻的! 比昨晚更清晰的触感,果然跟看上去的一样软,他温柔地含着你的唇时而用牙齿轻轻嗑咬,你被他轻柔的动作也带得放松下来。两唇分开时,带着分不清是谁的唾液,亮晶晶的。 “你这样不好。”被吻住后停机的大脑半天才想出了这么一句话,你双手撑在他的胸口阻止他完全压在你的身上。 “姐姐不喜欢吗?”五条悟伸手抚着你的脸,较高的体温让你的脸都有些发烫,他用大拇指刮弄着你被他湿润的唇,“可是我早就想这么对姐姐了。” 你刚一开口,就不小心牙齿磕到他的手指,他顺着这姿势将拇指探入你口中勾着你的舌头玩。话不成调反而露出几声羞耻的嘤咛声,好几次想咬下去也没真的狠下心。 他轻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把你抱进他怀里,坐着他结实的大腿。他凑近你的耳边说道,“姐姐好乖,果然还是心疼我的。” 你整个人被他禁锢着,因为身高差距脚底都没碰到地,耳边呼过来的热气让你打了个颤,事情变成这样已经完全超出了你的想象。不能被他带着节奏走,你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的胸膛,听到一声闷哼,这时不开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五条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是你姐姐,赶紧松开我!” 没想到他却把你抱得更紧,这下连胳膊肘偷袭都没法了。 “唔,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姐姐还不明白吗?”又是那个拖着调子的慵懒声音,他几乎是挨着你的耳垂,“姐姐不知道我之前快要死了吗?怎么没来看我,就干巴巴的发条信息。这样你还说把我当弟弟吗?” 你之前也有一时冲动想要推开任务去看他,只是为什么没去呢,可能是害怕见到他受伤脆弱的模样。这成功地戳到了你的痛点,你确实不够关心他,尽管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对不起。” 五条悟紧紧地埋在你的颈窝,微微垂着眼,雪色的睫毛掩去所有的情绪,过了良久才轻轻回复道,“没关系,因为我最喜欢姐姐了。” —— 最近把漫画追平了伤心了好几天,这篇五条老师就不写肉了吧 下次再写呜呜 【五条悟】谁是你姐姐(H) 他低声的呢喃,勾起你心中掩藏在深处的疼惜。明明自己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姐姐,五条悟依然对你坦露出对你的喜爱。你承认你此时内心有些复杂,感动和愧疚糅杂一起,只是这样的情绪还没维持多久,就被屁股底下的硬物打断了。 你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谁会对自己的姐姐起反应啊!你连忙挣开五条悟的胳膊,结果不仅没用还被他往后带了一下,重新压了回去。你明显地感觉到那火热的硬物顶在你的会阴部,这陌生的感觉让你下体不自觉收缩了几下,回过神来,你狠狠地捏着他的手臂急切地说道,“你到底想干嘛啊!赶紧松开!” 五条悟眸色渐深,懒洋洋地开口,“还想干嘛,姐姐猜不到吗?”说着还把手从你腰间的衣摆里顺着腰线往上移,一如他所想的嫩滑却又紧实。 本就敏感的腰部还被这样揉摸,你浑身紧绷,被触碰过的肌肤燃起点点酥麻。你控制不住得挺直身体想要脱离他的大手,可他这时却更是过分,隔着内衣完全握住你的一边胸部,挺直身子的动作更好地将乳房送进他手心一般,你清楚地感觉到他有几根手指是完全亲密地触碰在你的胸部。 只听见他一声轻笑,心情极好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当然是想,干,姐,姐,啊。”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你居然没觉得什么不对,只是当这个对象成为了你的时候,羞耻一下子冲入你的大脑,连身体都不听从你的意识在他手下更加听话。 “姐姐的乳房长得正合我心意,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握得住。”五条悟嘴里说着荤话,手也没停好奇似的将女人柔软的乳房揉成不一样的形状,不小心用力便能听到他亲爱的姐姐的哼声,又顺从地小心把玩着那处。“好软啊,姐姐自己有揉过吗?” 本就杂乱的思绪被他陡然的发问打断,你羞怒得脸都泛红,怒骂将要起身收拾他。可是咒术比不过他,体术也在他之下,没挣扎出个所以然,倒是被他横压在他的腿上。他一巴掌啪地拍在你的屁股上,羞耻感爬到了巅峰,还从来没有人打过你的屁股,打又打不过,你气得眼里满了泪水。 “听话点,姐姐。”五条悟一只手压在女人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又朝着手下的屁股打了下去,丰满的臀肉回弹在他的手心,被这舒服的手感蛊惑了一样,好玩似的又拍了好几下。直到他过足了瘾,才将刚才就默不出声的女人翻过身来。 你双眼含着泪瞪着他,这不要脸的人还妄想俯下身亲你,你怒不可解地侧过头,他一手扶着你的脸把你掰了回去,满意地在你眼皮落下几个吻。原来是你自己妄想了。 “玩够了吗,滚开。” “才不要,疼吗,让我帮姐姐检查一下好了~” 你的反抗在他眼里就像一只小猫一样,构不成什么阻碍,五条悟很快地扒下你的裤子,像翻鱼一样把你又翻了过去。下身只剩下内裤,你没有安全感地紧紧地闭紧了双腿,尽管一切的抵抗都对他没什么效果。 五条悟隔着棉质内裤重重地揉了几下身下女人的臀肉,红色的巴掌印在白嫩的臀肉上格外显眼,他抿了下唇,这个女人是他的,从小就是。他顺着股沟那条缝滑到女人的阴唇处,来回勾弄挑逗,女人挣扎的扭动着腰身都是那么的诱人。他感觉到内裤的湿意,满意地出声,“怎么办,湿了呢。”语气里可没有一点焦急。 你咬着唇,被人这样挑弄,怎么可能没有反应,这样禁忌的关系带来的刺激感更别说了。手指扣着沙发,不想理睬那个恶劣的人。 五条悟跟唱着独角戏一样,从里到外观察玩弄着女人的身体,碍事的衣服早就被他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扒完了。他渐渐上手,在湿润满是淫液的缝里抽动,时不时戳进那个小口,手指扣弄几下又撤离,透明的液体沾了他满手。 就像是有人在帮你自慰一样,远比你自己来得舒服。尽管你知道这不对,但还是顺从了情欲,双腿打开以便他的动作。只是这样的逗弄还不够,你开不了口,只好难耐地抓紧了他的衣服。 “舒服吗?”五条悟停下动作,把手抽了回去。 你只觉得他烦人,时不时地勾引你,像个妖精一样,被欲望催着小声说道,“嗯。” 五条悟似是开心极了,他用那打湿的手顺着女人的脊椎游走,把晶莹的液体蹭在白皙的背上。他将女人的腰部抬起,这才悠悠地解开皮带,把坚硬多时的阴茎掏出来,抵着湿润的唇缝一下一下地往前面顶。 腿心像是含了一根火热的棒子一样,他还吊人胃口地蹭弄着,水淋淋的下体将他的性器完全打湿。因为过于粗长,阴蒂每次被顶到摩擦的快感让你的淫液越流越欢,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每次摩擦都让你小腹颤抖,屁股与他有些扎人的体毛的鼠蹊部相接,你垂着头紧紧地抓着沙发,小声地喘息着。 五条悟握着阴茎,对准那藏在肥美阴唇下颤栗收缩的小口,混合着滑溜的液体往里面挤,两人不相符的尺寸拉长了这个过程。连他阴茎上盘旋的青筋你都能感觉到,被过度摩擦而充血鲜红的阴唇肉含着与颜色极度不符的粗长肉棒。他一点一点地你的身体里面挤,鲜少被开垦的阴道紧紧地吸吮着这个可怕的入侵者,涨意抵不过被充满的舒适,你还觉得他动作太慢,摇着屁股企图加快这个过程。 看着女人淫荡的样子,五条悟伸手打了一下女人的屁股,猛然收缩的阴道夹得他闷哼出声,“放松点,姐姐,你咬得好用力。” 五条悟突然一用力,将阴茎完全地插进去,温热的嫩肉裹紧了他的阴茎,他再也忍不住剧烈地抽动着下体,撞碎了你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紧紧地握着你的腰,带动着你的身体要将他的肉棒完全地塞进你的身体里,淫荡的身体碰撞声,后入的姿势让五条悟的满足感达到最高,他每一下都用力插入,再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又狠狠地顶进去,带出的液体滴湿了身下的沙发。 “姐姐,你好紧,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在这快感的欲海中迷失,他肏得你好用力,还那么粗那么长,是自慰棒带不给你的感受。猛烈的高潮让你猛烈地颤栗了几下,可他的动作依然凶狠。双腿逐渐疲软,连手都快撑不住身体,你上身陷入沙发里,只有屁股还翘着迎合着你弟弟的操弄。 “好湿啊,姐姐好多水,你听,都是你的声音。”说着他还快速地耸动了几下,让那含着水声的啪啪声在房间内更加明显。 汗湿的碎发贴着你的脸颊,身上斑驳的痕迹你都不知道。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却又一次一次地被他勾起性欲,连大腿根都挂着两人混杂的体液,稀稀拉拉的白色的浊液顺着腿根往下流。阴唇被频繁地进出磨得有些红肿,那贪婪地小嘴还依然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每一下都进入到底,囊袋拍在湿哒哒的阴唇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五条悟微微仰着头,眼底的欲色清晰,尽管知道姐姐已经受不住了,还是任着身体渴望将她撞得更开,渴望听到她更多的叫声。他抱着浑身娇软的女人,阴茎还插在女人体内,走向更舒适的床。“早就想在床上肏姐姐了。” 吻着女人胭红的脸,以男上女下的姿势重新把女人压在身下,握着你的脚腕把你的腿折迭在你的胸前,而后才休息了一小会的阴道,又被深深地进入,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你只觉得他太大了,粗长的阴茎在你娇嫩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没放过一个敏感点。 过多的快感让你情不自禁地又开始流泪,可是五条悟却总是温柔地吻去你的泪水,下体却大力地撞在你的臀部,不知疲倦地换动着姿势一次次地占领你。 【七海建人】情色交易(上) 初夏不像春天的阴冷,白日里倒是热得吓人,一到夜晚,微凉的风吹得叫人心发颤。你裹了裹单薄的针织衫外套,果然还是穿少了啊。 你快步走到楼下附近的面包店,今天店里当值的是你的老熟人,一个可爱的女大学生,偶尔来做做兼职。你挑好了明天的早餐后倚着柜台跟她聊了一会儿,直到玻璃门被推开,清脆的门铃声打断了你们的闲话,有客人的时候不好再打扰她,挥了挥手就提着面包准备离开。 如果要排出一个尴尬等级,那么跟人面对面撞到一起,你往左他往左,往右又同时往右,还循环了两次,能排进前叁吗? 身前的男人就算隔着一身挺拔的西服也能看出他的身材很好,大部分人穿西装都能够修饰掉自身的一些缺点,而他就是那个让西装显得更有气势的人。你顺着他的领带往上看,瘦削有棱角的脸庞,金色的头发往后梳成背头却丝毫不显油腻,因为长时间的工作而显得有些疲倦,看起来是个混血的工作族。 “抱歉。”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自动地在你耳边回放,这个男人,很勾人。 “不好意思,我也没注意。”你们同时朝对方点点头,他十分有修养地退到一旁让你先走,你默默地在心里加好感分。 顺着来时的路,你眼尖地看到了你时常投喂的一只小肥猫,它是出了名的狡猾,反正总能遇见不同的人在投喂它,你也算是它的一个稳定顾客。 果不其然,它晃着尾巴尖走到你面前把路一堵,身子一翻躺在地上把毛茸茸的肚子亮出来,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你好像在问怎么还不摸我呀。 你再一次被它蛊惑到了,只是今天出来买面包没带它的专属零食袋。肚子你倒是不敢揉,它的爪子很利,之前它只是轻轻地勾你差点把你的手划破,没打狂犬疫苗也不敢嚣张,只能摸摸它圆圆的猫头。还没等你摸够瘾,小肥猫马上精神抖擞地起身朝着别人用了同样的招式,你的目光随着它,啊,是刚刚便利店的人。 “晚上好,又见面了。”你对他有好感而变得分外主动。 “晚上好。”他也蹲下开始撸猫,手法娴熟。可能是看着十分精英的男人也能对路边的小野猫如此地温柔的原因,你竟然有些心动,跟他上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你注意到他并没有带包,只是手里拎着两个面包袋的边角。你好奇地问道,“还没有下班吗?” 男人抬眼看了一下,似乎惊讶于你的敏锐,但又叹了一声,“嗯,今晚得通宵了。” “这么辛苦啊,晚餐就吃面包能行吗?”比起来,似乎在家里工作而且不用租房住着父母买的房子的你也太幸福了吧,你默默地在心里谴责了下自己的好吃懒做。 “只是顶一下,熬夜也不能吃太重口的东西。” “那能交换一下Line吗?”你鼓起勇气问出声,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后面的也无所谓了。 就算只有几秒,也是折磨人的尴尬,不过庆幸的是,他答应了。 【七海建人】情色交易(下) 你回到家后,斜躺在软皮沙发上开着被当成背景声的综艺,一手把玩着还停留在Line界面的手机。说起来还是第一次主动出击,以前也就谈过两个男朋友,空窗了几个月倒也不是什么事,只是今晚遇见的这个男人处处都在勾你的魂。 对你来说,熬夜都已经成为了时差,只要过得规律,也不太会影响身体。按下手机键,已经是凌晨了,你发送了第一条信息,:到家了吗? 闲着刷了一会儿手机,硬是挨到了叁点,都没一条回复,你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臭男人。 睡到半夜,空调开得有些低直接把你给冻醒了,你哆嗦着手从床头柜上拿起遥控器眯着眼睛辨别着夜光数字调到26度,窝进暖和的被窝里准备再次入睡。暗得看不清房间内的陈设,空调运作的轻微声响有点类似白噪音,和以往一样舒适的入睡环境。 被放置在旁边空着的枕头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一亮,晃得刺眼,你拿起手机眯眼看,4点多了,信息的备注勾起了你的兴趣。 【七海建人】:抱歉,刚刚加完班。 你就想骚一把,回了一句及其大胆的话:要来我家睡吗? 其实你也不认为他会答应,他看起来就是那种穿得一丝不苟平时生活也十分规矩,或者说是单调得有些木讷的人,不过你本来也没打算要和他谈情说爱,只是性趣上来了。 你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遮光性很好的窗帘尽职地不让一丝阳光透进来,一觉睡到十点,除了一些无趣的推送以外,你想约炮的对象在十分钟前才回了两个字,地址? 说骚话的时候,你很大胆,真当人要来的时候,紧张倒是多过兴奋。你呆滞地回复后,猛然惊醒。起床梳洗收拾房间,还挑了很久的睡衣,在情趣内衣还是普通内衣间纠结了一会儿,最后你决定还是真空上线,本来就是刚睡醒,换别的岂不是太假了。 你谈过几次恋爱,就没什么约炮经验,避孕套家里也还有,其他的应该没什么好准备的。就这样在脑子里把流程梳理了一遍后,你总算平静下来,静候佳人。 七海建人的敲门声跟他本人一样规律克制,你飞快地冲到浴室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上过了一点唇釉显得有气色而不突兀,你才放心地去开了门。 跟昨晚见到的他不太一样,摘掉金丝框眼镜后分外深邃的眼廓,西装外套搁在肩上,从业内精英一下子变成了带着痞气成熟男人。 你勾起一个微笑,“等你好久了。” 七海建人比你高太多,弯腰换上一次性拖鞋时都带着压迫性。 “不好意思,办理离职耽误了一会儿。”能够以平静的声线说出这样惊人的话,倒是让你有些稀奇,怪不得跟昨天完全不一样。 虽然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依然持久,但是你和他都没有不洗澡直接进入主题的习惯。他拿着你准备好的男士浴袍进了房间内的浴室,你开了空调,屋内的玫瑰味木质香薰将每一个空气分子都染上甜蜜,不浓,却能轻易地捕捉到。 你等得有些无聊,却又不可避免地心跳很快,嗡嗡地吹风机声已经持续了一会儿,又戛然而止。玻璃门被推开又合上,你抬眼看去,没了发蜡而蓬松柔软的发丝,洗去一身疲惫后散发着和你使用同样沐浴露的香味。你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捡到宝了。 七海建人半躺在床的另外一边,他动作很温柔地将你拉进散发着热气又结实的怀里,问道,“可以吗?” 你被美色迷惑,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和你所有的前男友都不同,将你抱在怀里从耳侧亲吻抚慰,每一个吮吸,皮肤相触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清晰。胸部被揉捏时你听到了他的笑声,“没穿内衣?” 你明明不是什么没经验的雏,却被他撩拨得一塌糊涂。 转身坐在他的大腿上和他拥吻,热气蔓延在每一个角落,他紧紧的拥抱让你感觉到被支配,占有的轻微快感,他似乎很满意你的身体,总是亲了又亲,乳尖被含入口中吸吮。 全身上下被抚慰了遍,不是直接的前戏,这样亲密的抚慰着彼此像是两个相爱的人。七海建人还没触摸到你的大腿根,你就湿得不行了,哪怕他腿间的那物过于巨大,你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他的一切。 你撑在他在肩膀,将身体缓缓沉下,火热圆滑的龟头抵着湿滑敏感的窄口,他两手掐着你的腰配合你的动作。扩张不够而吃得有些费力,细微的疼痛跟想要被他占满的念头毫不可比,他一用力,将满是滑腻液体的甬道充满。 两人的身体像是完美嵌合,肉体的撞击将快慰感升到极致,没有一丝分离,你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胸前,双腿无力地环着他的腰。七海建人比你的前男友都要强太多了,尤其是你跪在床上被他后入的时候,他抬着你往下沉的腰腹,动作猛得像是要把阴囊都要塞进你体内。 中途休息了一会后,他又换了个姿势,体力惊人,可以说是你享受得酣畅淋漓的一次性爱。 你缩在他微微汗湿的胸前,枕在他有力的膀臂上,除了第一次戴套后,后面你想要他射进来的欲望太过强烈,后面几次就都没戴。身体像是完全被操开了一样软弱无力,他的阴茎还插在你里面,堵着没流尽的精液,每一个呼吸间都能感受到充实的爽慰。 你很少在事后还一身汗不去清洗,但是和这个很蛊的男人一起,你就不介意,虽然才是第二次见面,但连最亲密的事都干了好几遍。男人的呼吸声打在你头发上,他将你抱得很紧,看起来那么冷淡的人却比你还渴望身体相贴。 —— 家人们,对不住了最近太忙了 【伏黑甚尔】训犬记(上) 你从门外的巷子里捡了一个重伤的男人,当时你只是想打个救护车的急救号码,然后地上那个昏迷的男人一手握住了你的脚踝,力气大得像要捏碎你的骨头。 你本着不富余的同情心,挣扎了几秒后还是决定一脚踹开那个血液凝固后混杂着泥土的手。 你的力气也挺大的,从小身体就好,看着温温柔柔的,实际上能徒手掰弯一把不锈钢菜刀。 伴随着微弱可闻的喘息声,那个被血覆盖住大半张面容的男人睁开了锐利的双眼,凶狠得跟狼似的,不过也就精神了一秒,又陷入昏迷。 啧,你被那个眼神挑起了征服欲,一手拽着男人的衣领把他拖回了家。 随便用清水给他冲了一下,洗之前明明胸前是一个拳头大的窟窿,到了上药的时候反而能看见血肉组织已经快要长合上了,这是人能拥有的恢复力? 你本来还想要请个家庭医生给他看看,免得他死在你家里不好处理,可是看到这逆天的恢复情况后,你想先拖着。 看上去20岁左右的男人,碍着伤口你没用沐浴露,只是清理了伤口处的脏污再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在客厅铺了一张床单,把人拖上去休息。 在他洗干净之前,绝对不可以上你家的沙发。 半夜你上完厕所,一向敏感的耳朵听见微弱的呼吸声,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病号。你去到客厅,看着姿势蜷缩的男人,小心地拆开用医用胶布贴着的纱布,才过了几个小时,伤口基本上完全长好了。 你心里惊叹,怪不得不让你打急救电话。 第二天你醒来时,外面就已经开着电视了,你把房门一开,看着浑身是血的男人大摇大摆的靠在沙发上看赛马。 把你气得脑门直充血,“你就这样上沙发了?” 他随意地转过头,竟是连脸都没洗,扣了扣后脑门,“啊,一时之间忘记了。”说完,他丝毫未动,继续对着电视龇牙咧嘴。 他这自然的动作搞得这是他家一样,你反而是个外来的。 斑驳的深棕色血迹到处都是,沙发套才换了不到一个星期,如果不是昨晚给他稍微处理了一下,怕不直接变成案发现场。 你快步走过去,揪着男人唯一还算干净的衣领,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去换衣服,现在。” 你清楚地注意到,揪住他衣服时他眉头皱了一瞬,眼神凶得像要咬人,又快速切换回正常的表情。 妈的,拽什么拽,你都还没生气他凭什么生气。 【伏黑甚尔】训犬记(中) 他皱眉时,连嘴角的伤痕都泄露出厌恶感。虽然转瞬即逝,但你看得分明,他趿拉步子走向洗手间时还一手抓挠着背部,你不由得撇了下嘴角,好邋遢,白瞎了一张脸跟肌肉线条近乎完美的身体。 可能他的良心还没死绝,在你换沙发套的时候还知道帮忙,不然你真的想一脚把他踢出这个屋子。 他换好你的衣服后,你直接看傻了,宽松的花衬衫完全敞开,胸前到腹部一丝不掩,你支支吾吾地指着人开口,“你这是在干嘛?” “伤口还疼呢。”他指着胸口,一副怕你看不清的样子,还特意把衬衫拉开给你看。 你一时无语,昨晚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发烧了一时兴起,今天你就后悔了,悔得很彻底。 “你什么时候走,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 “再收留我几天呗,”他凑近身来,一手撑在你颈部靠着的沙发上,语气低沉,热气都吐在你耳边,“可以吗,我还需要养一下伤。” 耳边的热气让你不适地偏开了头,你哼了一声,“还挺熟练的,你叫什么名。” “禅院甚尔。”他愣了一下,又退了回去,压迫感瞬间消失了。 禅院甚尔是一个很会看人脸色的人,他发现你不吃那一套后,老实了很多,偶尔在家里做做家务,等着你下班买饭回家,跟个小白脸差不多。 离开的事,只要你不提,他就当没这回事,住得比你还舒适。不过你确实发现了他住在这里的一个好处,之前楼上有个变态一直踩你的点,被你揍过后没消停几天,反而更上头了,说什么就喜欢你这样的,给你整恶心了,打都打不走。 这几天更是得寸进尺,来敲了好几次门。你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用脚踢了踢禅院甚尔,示意他去开门。 禅院揍人比你还狠,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到拳头砸进肉体的闷声,男子的求饶声在这一刻听起来倒是比之前多了些诚心,还是你当时下手不够重。 “搞定了。”禅院掰了下手指,一脸轻蔑,还进洗手间洗了个手才过来坐着。 “为了奖励你,我点了些甜品。”你脸上带着笑朝着他晃了晃手机。 禅院甚尔不可置信地哈了一声,“给我的奖励就是买你喜欢吃的?” 你眨了下眼睛,“冰淇淋也不吃吗?” 他摸了摸鼻子,不感兴趣地说道,“不喜欢。” 真是不诚实,你囤的叁盒梦龙都被他吃了个精光。 外卖等了太久,你几乎快要睡着了,因为沙发不够长,禅院甚尔抱着你的脚搭在他的大腿上,暖洋洋的。 敲门声一响,你踢人去开门的动作太过熟练,不过他的反应更快,还没等你踢到他就反击似的拍了拍你的脚背,起身拿外卖去了。 —— 虽然标题是伏黑甚尔,但我个人的私设是在他跟惠的妈妈结婚前的事,所以文里用的禅院甚尔 【伏黑甚尔】训犬记(中下) “你不是不感兴趣?”你咬了一口手里的抹茶冰淇淋,看着禅院甚尔动了一下喉结,墨黑的眼睛巴巴地看着你手中的冰淇淋。 “别的呢,我拿去放冰箱。”他伸出手,剩下的一袋被你藏在背后,为的就是逼他说喜欢。 你摇了摇头,“我自己也能放。”说完,你转身的时候,手里的袋子被扯住了。你用力拽了一下,没拽动,你一脸疑问地回头看着他,“你想干嘛?” “我帮你,听话。” “你听话,我去放。” 禅院甚尔突然放开了袋子,俯身凑到你手旁边,舔了一口有些融化的冰淇淋,笑得很欠扁,“差点掉地上了,会脏。” 好快。这是你唯一的一个想法,你一直都知道他武力惊人,但是这不可能是正常人类的反应速度,只在你瞳膜里留下一道残影。 “傻了?”禅院甚尔微微驼着背,在你眼前招魂一样地挥了挥手。 也是,从他那逆天的恢复能力,你就该知道他不可能是一般人。 你抿了抿唇,轻声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挺快的。” 这句话好像说得不太对,因为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我快不快,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像是魔音绕耳一样在你脑子里不停循环,你脸一下子就被上涌的血液弄得通红,连忙拿着冰淇淋躲进了厨房。 禅院甚尔回味了下口里的抹茶味,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过薄唇,好像说得太过火,把人都吓走了。 你急急地冲进厨房,客厅的光足够你看清冰箱,也或许是你不想暴露在灯光之下。机械式地把冰淇淋放进冷冻室里,你才意识到,因着你从小就是压着别人打的那一个,所以你对男人并没有什么恐惧感。但是刚刚,禅院甚尔的速度一再地提醒你,他不是你打得过的人,而是需要你提防的充满威胁性的异性。 如果他想要伤害你,轻而易举就能办到,你没有自信把目前的和平当作之后的依据。 是时候让他离开了。 你整理好心情后,回到充满光明的客厅,禅院甚尔一听到动静就朝你扬起了一个笑容。这让你接下来的话也梗在喉咙里,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是你不欠他什么,也没有义务让他住在这里。但是他那充满着信任的眼神,跟起初充满野性的模样完全相反,你觉得这会伤害到他。 还没等你想好怎么说,禅院甚尔起身直接将你抱在怀里,轻松得像是抱小孩一样把你抱去柔软的沙发上。这样突然的动作让你心一惊,可是身体却没有一点想要反抗的意思,好像跟他亲密接触是常事一样。 禅院甚尔最近似乎很喜欢跟你贴贴,导致你从不习惯到坦然接受,你已经不知道怎么去拒接他。 他将手环在你肩上,探过头几乎靠在的颈侧,总是冷淡的声音有些担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你很纠结,可是在他的抚摸下渐渐平静,你面对他坐着,认真地看着他,“你会伤害我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禅院甚尔瞳孔颤动了一下,他敏锐地猜到你说这句话的原因,他是天与咒缚,有着无比强悍的肉体。 “因为你太强了,我对你又没有过多的了解,我不可能不害怕。”你垂着眼,心里猜测着他的反应。 “我......总之我不会伤害你的,”禅院甚尔将你拥入怀中,压抑着声音,“你别怕我。” 他在隐瞒,你想他的背景应该不简单,那你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 你推开了禅院甚尔,看着他一点一点失去表情的脸,你伸手摸着他嘴角的伤痕,他握住你的手腕,像是怕你突然抽手离开一样。 “你应该有过很多女人吧?你别骗我,我看得出来。” 禅院甚尔身体都僵住了,对你抛出的问题苦恼极了,他张了几次口,都没能说出什么。 风扇扇叶转动的嗡嗡声,是此时唯一的声响,连呼吸声都难闻。 “那你把我当什么,跟利用她们的同情心一样利用我?”你变得咄咄逼人,想要快速地得到一个结论。 禅院甚尔自己也说不出理由,但眼前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相处得越久,越想和她呆在一起,每分每秒。他过去的人生充满仇恨,血腥,谎言,但这段日子,他得到了安宁。他确实利用过很多女人,他不会为此感到愧疚,都是各取所需。但是当她这么问的时候,他难以回答。 “你走......” 比被难缠的咒灵带给他的伤口还要令人窒息。 你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你知道接吻时睁着眼傻爆了,但是你还没能从刚刚的气氛快进到这一步。 他的吻很温柔,跟他凶狠的外表相反,轻轻地勾动你的唇齿,他按在你背后的手将你紧紧地按向他。 分开时,两人的唇都湿漉漉的,他捧着你的脸,坚定地说,“以前是别人养我,现在我可以养你。” —— 救命惹,越写越长了 【伏黑甚尔】训犬记(h前) 你顿时一惊,什么叫以前是别人养他,看你脸色不好,禅院甚尔连忙支支吾吾地解释了一番。也就是说,他赚钱赚得超猛,但是运气稍稍差了一点,每次赌博都输了个精光,最后只好跟一些女人做点交易。 好家伙,这是运气差了一点吗,这是倒大霉了吧?又菜又爱赌,你眯着眼睛一脸怀疑,戒赌这种东西,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是我对你,没有那种意思,请你自重。”你从他宽厚的怀里挣脱出来,虽说有一点好感,但这不足以蒙蔽你的理智。 禅院甚尔面色发白,静默了半晌,才僵硬地起身,一步一步离开了你的住所。 渣男,你嘁了一声,经验丰富就算了,赌博那绝对是在你的雷区蹦迪。 之后的日子你过得很自在,只是经常会收到很多无名包裹,拆开来看,都是些首饰珠宝,这么大手笔,除了用生命赚钱的禅院甚尔以外,你也不认识别的人了。 对他这样无赖又霸道的行为你感到很是头痛,虚虚地掩着大门在客厅看电影守了两个晚上,可能他也没想到你没关门,轻轻地一声,门就开了。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以前也算是会讨女人的欢心,可是对这个软硬不吃又真心喜欢的女人却毫无办法。他本来只想将礼物放在门口,只是刚碰到门,门就听话地顺着那轻微的力道敞开了屋内的景象。心心念念的人正裹着小被子看着电视,听见声响转过头的一瞬间,棕色的长发松松软软地搭在肩头,一看就是强撑着熬夜,眼睛熬得红红的。白净的脸在暖色的灯光下异样的温柔,空寂了好些天的心突然又被塞得一腔柔软。 你还以为今天又等不到人了,心里有点惊喜,困倦的眼睛突然就不累了。 “我马上就走。”禅院甚尔在门口呆呆地凝视你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转身要离开。 好不容易等到人,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地就离开。当即你掀开被子,喊着朝着门口跑过去,“你等等!” 禅院甚尔走得不快,停的时候倒是很及时,一转身就看见穿着毛茸茸睡衣的你光着脚在大理石瓷砖上跑。他眉头拧起,快步走进屋内将不听话的人抱了起来,还在门口脱了鞋子才抱着人回到带着体温的沙发上,有些生气地斥责,“开着空调地板这么冷乱跑什么,鞋都不穿。” 你手里还抓着他的衣襟,没想到他会直接将你抱起来,也没想到过了小半个月,你的身体依然很适应他。看他似乎丝毫没有与你分开的样子,你抿了抿嘴,刚抬起腿要从他腿上下去,他伸手一环带着你的腰直接摔进了他紧实的怀中。 彼此的呼吸声交缠在空中,你抬起脸对上他的目光,他眼里的闪躲太过明显,你都还没说出拒绝的话,他就埋在你的颈窝,闷闷地说:“别说话。” 你愣了一下,原本僵住的身体慢慢放松,伏在他胸膛上。腰间的手像蟒蛇缠住猎物一般,勒得你有些疼。 怎么有种,谈恋爱的感觉?这个念头突然闪过你的脑海,你们俩之间的相处似乎太过亲密,并且两人都很享受其中。你突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从之前到现在的反复无常好像一直都是你。还没来得及思考你对他的想法,颈侧被湿滑的亲吻舔舐,从敏感点的痒感被传去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只剩手还紧紧地抓住禅院甚尔的皮衣外套。 “唔你不要这样很痒。”你侧过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可是却逃不出他的手心,他顺势将你压在身下,一个带着湿意的吻轻柔地碰上你的嘴唇。 —— 首-发:nannvwen.com (po1⒏ υip) 【禅院甚尔】训犬记(H) 就算是按捺住真实情感的你,也不得不承认,和喜欢的人亲吻是一件很爽的事,比做爱带来的精神快感还要强烈。禅院甚尔的技巧太过熟稔,仅仅是唇齿交缠,被他软滑的舌头引导你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脱力似的趴在他胸前,被挑动着想要与他更加亲密。 分开之际,禅院甚尔紧紧地注视着你,眼里的爱意毫无保留,热烈得让你的心都不禁颤栗起来。他灼热的呼吸打在你的脖颈处,你的心也随着他的节奏跳动。呼吸交融,说不清是谁先打破暧昧的气氛,可能是你直起身子想要舔舐他那被你咬得鲜艳欲滴的唇,又可能是他不安分地一直在你臀部揉捏的手。 一切都那么地顺其自然,直到他俯身在你腿间,你羞得想要紧闭双腿,却被他强而有力的手隔开。你抬起腿想要踢他,却被拉得更开,完完全全地展示在他的目光下,“你干嘛!” “当然是干你啊。”禅院甚尔勾起嘴角,手下是细嫩充满肉感的大腿,光是按在上面都是一种享受。肥厚的阴唇因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也向他敞开,窄小的穴口被透明的粘液覆满,只是微微打开,连一个指节都塞不进去。 禅院甚尔低下头,从硬挺的阴蒂舔到早就湿润的花穴,他虽然多经人事,但这么服侍女人还是头一次,心中却充满喜悦,想要让她更加地舒服。她好软,全身上下,就连阴蒂也抵不过舌头的欺负,身下的人扭着腰摆着臀想要逃离却被死死地按住了。 你控制不住地掐着他的肩膀,眼里都湿润了,太过羞耻却又舒服得不行,按捺着呼之欲出地哼声。灵活的舌尖不断地在穴口试探,时而顶进去都能感受到穴口像弹簧似箍得紧紧的。 “别怕,我会慢慢的。”禅院甚尔抬起头,用手指按压着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探入,舌尖碰不到的地方被手指侵袭。往里不到两个指节,阴道内部又是像穴口一样窄小,每一个抽插都被软肉紧密地吸吮。往外总能带出一些带着体温的透明液体,禅院甚尔将完全湿润的手指含进嘴里,几乎没什么味道,随后又将手指塞进你口里扣弄一番,“倒没有你下面的嘴紧。” 你将他的手打开,总感觉嘴里不舒服,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禅院甚尔舔了下嘴角,带着茧子的大手在你泛着透明液体的下体揉捏,一手握着明显天赋异禀的性器在微微张口的小缝顶弄。壮硕的头部只能探入一点,就被排斥出来,顶弄了几十次后才勉强将龟头的一半含入。 下面撑得难受,你几乎都快痛呼出声,可他一直都保持着匀速温柔地试探,你甚至找不到借口骂他。 “我不想要了,好疼,真的。” 每个抽出的瞬间你都能感受到小口迅速地闭合,你怀疑每次带出的液体已经将床单打湿了。 “我轻轻的,宝贝别怕。”禅院甚尔俯身将你抱进怀里,舔弄着你十分敏感的颈侧,痒意甚至盖过了痛意。 待他插入了整个龟头后,已经过了十来分钟。后面的都顺理成章,似乎也没那么痛的,只是感觉到过于粗长的性器埋进你的身体里,而且还没到底。 禅院甚尔缓慢又坚定地抽动着,你在他怀里浅浅地呼吸着,实在是太大了,连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牵动你全身。“宝贝好湿啊,终于完全和你在一起了。”说完又是一个挺身,将火热的肉棒紧紧地塞入你的穴口内,耻骨终于相撞,他色气的喘息着,在你嘴角落下一个个亲吻。 明明一点都不舒服,你不理解为什么能一直带出那么多液体。下面撑得难受,可耐不住他一直说些下流话勾引你,配合着他将双腿缠在他腰上迎合着他的顶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开始快速抽插,原本适应得好好的阴道被高速的抽动研磨得太快,痛意夹杂着怪异的感觉最终让你呜咽出声。而禅院甚尔似乎并不打算温柔,他掐着你的腰带动着你的身体套弄他的肉棒,相撞的水声大的不得了。 待他终于射了后,你还没感到开心,又被翻了个身,抬起屁股迎接他的撞击。不知道是姿势还是因为你习惯了这种感觉,你突然觉得每一次的挺弄都爽得不得了,阴道配合着他的动作收缩着,粉嫩的穴口早已被磨红,晶莹的液体被磨成乳白色的泡沫带进又带出,你浑身一颤,第一次高潮来得太快。 “慢点!呜呜,我真的不要了......”还没等你好好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禅院甚尔坏心地猛攻那一点,直接送你到了第二次高潮,你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很费劲。 禅院掐着你的腰,恢复了慢慢的撞击,“爽到了,嗯?还以为要做几次你才能体会到呢,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他可是人类最强啊,别说干一晚,干叁晚都不在话下。 【伏黑惠】似乎是纯爱 第一次见到伏黑惠,是他一拳把曾经骚扰过你的不良打飞时的场景。 其实你也隐隐约约听说过他,貌似也是个不良,但你却并不觉得害怕,也许是他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欺负人的类型。 不得不说,你的直觉很准。 有一次你上学起晚了,在楼梯间狂奔时不小心撞到伏黑惠,你急忙抬起头看向皱着眉的他,慌乱地弯腰道歉,“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你,真的很抱歉!” “注意点。”伏黑惠揉了下自己的胸膛,摆手离开。 你没做多余的留恋,继续朝着教室狂奔。过了一段时间后,你想起他之前揍人的模样,才感到有些幸运,幸好没被找麻烦。 之后,你好几次撞见他收拾人的场景,每一次他锐利冷淡的眼神都会落到你身上,不管你从哪个方向路过,似乎都会被他发现。 你不是一个会对不良感兴趣的人,尤其是因为长得还不错被骚扰过几次后,对于这类人你向来都是敬而远之。奇怪的是,伏黑惠虽然看起来也挺暴力的,但你打心眼里不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的不良。 “下午好,伏黑同学,又见面了哈哈。”只是你遇见他时,没有办法不紧张。 “嗯,下午好。”伏黑惠面无表情地打了个招呼,看起来没有延续话题的意思。 你嘴角保持着友好的微笑弧度,心里却在抓狂,眼前的状况对于你这个有些腼腆的人来说有些超过了。 伏黑惠不言不语,但你能听到独属于他的脚步声跟在你身后。他走路几乎没什么声音,大部分青少年的步子都很急躁,偶尔还有鞋底摩擦地面的拖沓声。伏黑惠的落脚声很轻微,有点像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街上有零零散散的穿着同样校服的学生,都在往回家的路上。你捏紧了书包带,下意识地回身一看,果然又对上了那双冷淡的眼睛。 “伏黑同学也走这条路吗?”你实在坚持不住了,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伏黑惠单肩挎着书包,双手都插在裤兜里,只能说这个姿势很典型,但他做出来意外的有气质。 “对。” “啊,以前没遇见过你诶。”你顺势回答,放慢了步子走到他身边。 你敏锐地注意到他脚步顿了一下,稍微跟你拉开了点距离。 伏黑惠收回眼神,看向前方,声音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我没跟踪你,放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 这一刻,你很想打开任意门远离这个人,都不知道该怪自己不会找话题还是他的回答不着调。 后来,你们也碰到过几次,总之一路上没超过十句话。 而打破你们这种类似熟人的关系,是在你独自回家的路上遇到的突发事件。 一个只穿着风衣的露阴癖对你扬起迫不及待的笑容,他光着脚,只盖住小腿中部的风衣下是稀疏弯曲的黑色腿毛。头发乱糟糟的,应该很久没打理过,不知道是不是冒着汗味和酸气。 你起初只是感到有些不妙,直到他双手兴奋地拉开裹紧身体的风衣,你被眼前丑陋的、瘦削的、肮脏的身体吓呆了。 他依旧保持着有些癫狂的笑容,声音有些颤抖,“是不是很大!” 你止不住地往后退,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心跳很急,脑子却宕机了。 突然,一件外套罩在你头上,黑暗降临。耳边传来男人被暴打地哀叫声,持续了一会儿后似乎是慌乱地逃跑了。 有人靠近你,还陷入惊恐发作中的你感受到了。随即外套被轻柔地掀开拿走,伏黑惠随着光明一起出现在你眼前。 他看向你的眼神有担忧,有焦急,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 “伏黑同学…”你无法控制地向前抱住了他,头埋在他的衬衣上,眼泪在获得安全感后才涌出,浸湿了脸下的衬衫。 总是面无表情让人以为无法感知到情感的伏黑惠,脸和耳朵都浮上红色,双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没有搭在少女的背上给予安慰。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才从这个单向的拥抱中起身,声音依然有些颤抖,“谢谢你,伏黑同学,还有,很抱歉。“ “不会,我…我送你回家。” “那就麻烦你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