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合欢(修仙 NP)》 1序 深夜,穷极无聊的柯年点开了一本名为《柯年的仙路》的修仙情色小说,小说女主与她同名,也叫柯年。 女主柯年容色倾城,天生媚骨,被家中父兄蒙住眼耳娇养长大。柯年翻了翻成片的骨科肉戏,觉得与其叫娇养,不如叫灌养更合适些。 该书文笔幼稚,情节无脑,柯年看在与女主同名同姓的份上耐着性子往后翻了翻。 骨科戏码写完后,作者大笔一挥让魔族入侵,屠了柯家满门,只剩女主一人被家仆藏在密室中活了下来。 女主发誓要报仇,拜入仙门。恰巧她体质得天独厚,对灵气格外敏感,修炼起来一日千里,但也因此被人一碰就腿软,再碰便发情,配上模板式的缺心眼女配春药助攻,每逢争斗都在床上解决了。 又浪费了一个晚上,柯年叉掉这篇小白文,拉起被子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柯年便成了女主柯年。 --- 第一次在po发文,不知道为什么复制过来前头的空格没了,就这样吧…… 2小白 2小白 柯年最恨被人强迫。 上床应两情相悦,柯年看书时便默默吐槽女主没节操,突然穿越变成了没节操的女主,暗暗发誓坚决不能活成原女主的模样。 原女主的兄长柯南身世坎坷,从小被拐子拐走,柯年十二岁时方被找回。性子格外冷僻的柯南被女主的锲而不舍的纯真(女主光环)打动,爱上了女主,动不动搞个夜袭,哄骗纯真的妹妹干些读者大老爷们都爱看的事。 原着中,这个哥哥被魔族抓走后大难不死,反而魔功大成,后期光荣上位。 柯年虽然对这个把她带大的哥哥印象不错,但她不想去德国看骨科,也不爱热脸贴冷屁股。见面认人时,孤僻的柯南见了她冷冷说了一个“滚”字,她便听话的滚远了。 父亲柯克低声训斥了几声,对上柯南冰冷的眼神,知道他是半个字不放在心上。柯克叹了口气,道:“阿南,父亲知道你怨我,为父未看顾好你,但当初年年不过稚儿,你莫迁怒与她。” 说罢,不再空费口舌,摇头走出柯南的小院,追着女儿的身影去了。 柯克追到柯年院前,院里载满欢声笑语,柯克推开院门,只见柯年正与一通体纯白的大狗玩闹。 柯年母亲为了生下柯年难产而死,柯克因此沉迷杯中物,对一双儿女不管不顾。直到柯南被拐,才惊觉自己作为父亲的失职。 柯克宛如惊弓之鸟一般,不敢再放独女柯年独自外出。 柯年被拘的无聊了,哭闹着要出去玩。柯克对唯一剩下来的家人宠溺极了,牵着小女儿的手出去逛了逛,不让她离开半步远。 柯年到底不是真正的幼童,见状便明白柯克绝不可能让她自由玩耍,成年人的灵魂受不了拘束,柯年说:“爹爹,有家丁跟着我,不会丢的。” 这话半点说服力也无,柯南便是甩脱了家丁走丢的。 柯年沮丧极了,贪婪地左看右看,生怕再见不到这热闹街景。 突然,柯年停下脚步,指着狗肉佬笼子里的一条白狗问到:“叔叔,这不是猎犬吗。怎么做了肉狗?” 柯家所在的康县猎犬是出了名的,一条猎犬不怕虎,叁条猎犬咬死熊。 狗肉佬认出柯克,知道问话的女娃是柯家的小姐,恭恭敬敬地笑道:“柯小姐有所不知,这狗不似其它猎犬,生得一身白毛,在林子里格外显眼,是做不了猎犬的。” 柯年晃了晃柯克的手,撒娇道:“爹爹,我们将它买下来好不好,有它保护年年,年年就不怕坏人了。” 不过一条狗罢了,柯克自是无有不应的,当即让婢女付钱买了下来。 至于保护什么的,便当小孩儿的玩笑话听了。 这狗也有几分灵性,似是在笼子里见到同胞死状,知道自己被救了下来,怯怯地舔了舔柯年的手,半点没有猎犬的凶相,乌溜溜水灵灵的眼睛显得可爱极了。 柯年也不介意白色的皮毛上的脏污,笑嘻嘻地摸了摸狗头,道:“来福旺财太俗,便叫你小白吧。” 众人听闻这童言稚语纷纷笑出声。柯克令柯年的婢女将这白狗牵走,后蹲下身,拿出帕子仔细擦了擦女儿的手,“年年乖,待翠茹将小白洗净了你再同它玩耍。” 柯年的活动范围仍然只有那一片院子,不过多了一条白狗。 这边厢柯年与白狗嬉戏玩闹,那边厢柯南心焦气躁。 母亲早亡,父亲不管事,柯年可以说是他这个兄长一手带大的,在外流浪的这叁年间,日思夜想的都是那个抱着他的大腿喊哥哥的妹妹。 流浪时接触的都是些污糟事,于是回忆时也染上了几分情欲的色彩,每次想起都像是玷污。 他爱极了她,所以害怕见她,生怕会做出无可挽回的事。但绝不曾想到再见时,她竟给他一双冷眼。 柯南泄愤般将桌上的茶杯砸向门框。 被柯克指给柯南的婢女翠屏胆怯地低着头,哆哆嗦嗦地收拾起茶杯破碎的瓷片。 “哎呀。”翠屏低呼,她抖得太厉害,一不留神被瓷片炸破了手指。翠屏是柯府的家生子,虽说是奴婢,却比外面的农妇更娇贵些,一时眼泪都在眼角打着转。 翠屏自持美貌,红着眼抬头看了一眼柯南,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柯家少主离家时还是孩童,归家时已成了少年,五官俊秀,身姿挺拔,初具风采。阴沉的黑眸有一种妖异的吸引力,叫她浮想联翩。 柯南果真垂眼看向了她,翠屏偏头,露出自己最美的右脸来,红晕浮上了脸颊。 “啪。” “啊!”翠屏捂着被砸的生疼的额角,难以置信地看向柯南,“你——” 柯南冷笑一声,道:“不知廉耻的东西,滚!” 翠屏流着泪跑走了。 年少时不觉,如今再看,这个家里也尽是污糟,只有柯年,他一手带大的妹妹,不如让他…… 柯南对一旁垂着头一动不敢动的翠柳说:“你,去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翠柳福了福身,低低应了一句“是”,半个字不敢多言。 到晚膳的点,管家亲自来请柯南用餐。 柯南跟在管家身后,远远就听见餐厅的笑闹声。他踏进餐厅时,餐厅却安静极了。 翠屏跟着进来,站在一旁伺候着。她额角肿的高高的,旁人却没有多看一眼。 柯府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足够柯南暴躁易怒的消息传遍了。 柯克陪着笑与他扯了几句闲话,柯南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了。 而柯年歪着头,当他不存在一样,叫柯南愈发恼火。 寒暄过后,柯克叫了开饭,饭桌上零星响起碗筷碰撞声,更显气氛沉寂。 柯年端起碗筷扒了几口,大叫一声:“我吃饱了!”说完,撒手就跑。 “年年!”柯克制止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她跑走,“唉,这丫头,没规没距的,被我宠坏了。” 柯南放下手里断成两截的筷子,也疾步走进了夜色,独留柯克叹息。 3手帕(自亵) 3手帕(自亵) 柯年原是被爷爷奶奶养大的,父母打工时出了意外,去得早,幸好买了保险,遗下一笔钱财。 祖辈重男轻女,虽然没贪下她父母的买命钱,但也仅此而已了,因此格外早熟。 自穿越到此世,哪怕内心警惕自己未卜的前途,十二年来却也被柯家人惯出了些小姐毛病,不耐烦看柯南的冷脸,早早回到自己的院子。 柯年每日都用英语写下记得的剧情,藏在锦囊里,再烧去前日写的剧情纸条。如此反复,对剧情倒背如流。 穿越为一篇女性向爽文的女主,柯年觉得她除了如何保护好自己的节操,再没什么好担心的事了。 至于如何保护好自己的节操,倒也简单,坚决sayno就完了,她又不像原着女主一样,被男人看一眼就缴械投降。 近期唯一需要注意的,一是不要让柯南靠近,二是小心魔族入侵。 柯年神游天外,思索如何行事才能保全自己,神魂被小白的叫声唤回。 小白叫的极凶,汪声怕是响彻了柯宅,却没一个家丁来问平安,柯年知道肯定是柯南来了。 柯年想起柯南对自己的照顾,伴着小白凶恶的狗吠,到底是推开了门。 “小白,来。”她对小白招了招手,小白便不再叫了,但仍呲着牙,警惕地盯着来人。 柯年看向来人,柯南穿着一身玄色长袍,身影藏在夜色中,神色晦涩不明,确实像个意图不轨的坏人。 ——不要让柯南靠近。 柯年想起自己刚刚定的总纲。 但那些骨科描写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了,记忆里更鲜明的是那个小心翼翼地喂她食水,教她走路,似父兄,更似慈母的少年人。 柯年心一软,抿了抿嘴,微不可闻地叫了一声:“哥。” 这个轻巧的单字像有千斤重,少年被它吓得全身一震,清隽的脸浮出了黑暗,月光照亮了他眼里不可言说的污浊。 柯南被这柔和的月光灼伤了眼,他扇了扇浓黑的睫毛,挡住眼瞳,快步走了。 柯年目瞪口呆地看着柯南匆忙的背影,低头确认了一下小白有没有在他屁股后面追着咬。 柯南夹着腿逃走了。 柯南顺从了心底的欲望,尾随妹妹到了她的厢房。柯南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许看着她的剪影便是满足的,也许…… 他来不及细想,一阵狗吠声便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有些遗憾,又有些庆幸,但不妨碍他觉得这狗碍事极了,恨不得一棒子将这碍事的狗打出脑花来。 碍了他什么事呢?柯南却又想不明白了。 柯年走了出来,曾经的幼女已经抽条,婴儿肥褪去,巴掌大的瓜子脸上,一双大眼楚楚可怜,胸前也鼓起了初具规模的山峰。 她的手里拿了一盏烛灯,火星照在她的眼里,她看他时似乎也多了几分暖意,不似白日那般冰冷。 他们对视着,柯南五年来无处安放的情思突然就有了去处,它们如泉涌下,冲入腿间的孽根。 柯年红润的嘴唇张开,下唇上还有她自己咬出的牙印,柯南多想伸手将它抚平,再刻上更深的印子。 “哥。” 一瞬间,柯南脑中似有烟花炸开。 这样的自己实在丢脸极了,他不敢再看柯年一眼,匆忙转身离开。 柯南回到自己的院中,厉声喝退了房中的侍女。杯中冰凉的茶水像热油一般,将心中欲火越浇越高。 他靠在床上褪了裤子,微凉的手握住滚烫的肉龙撸动着。阴茎上传来的浅薄快感全比不过柯年的轻声叫唤,柯南突然恨极无能的自己。 年年叫他了,她叫他哥哥,她心里定是有他的。 他的脑子里全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娇美脸蛋,为什么他要像条狗一样藏在这狗窝里安抚自己,他该打死那条恶犬,直接进入妹妹的房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论如何粗暴的动作都无法给肿胀的男根带来一丝宽慰。 柯南犹豫片刻,掏出怀里小心珍藏的手帕,用它磨蹭着胀痛的肉龙,闭着眼幻想身下动作的是少女青葱的玉指。 他沉醉于幻想中,快感的浪潮淅沥沥的堆积,终于到顶,股股厚重的白灼喷在了被珍藏叁年的手帕上。 柯南紧紧捏住了手里污浊的帕子。 柯南不声不响的来,又不声不响的走,举止怪异,却也让纠结如何对待柯南的柯年松了口气。 她蹲下身,亲昵地摸了摸小白的狗头,夸了声“好孩子”。 虽然小白没能让她享受不受束缚的童年,但能保护她不受夜袭也是好事。 柯年放下心来,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早,柯年被小白的狗叫声吵醒,柯年的侍女碧柳试图喝止,但小白半点不为所动。 柯年知道,这是因为昨天她夸了戒备柯南的小白,所以见到柯南的小白不听碧柳劝。 柯年哀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有舍有得。 柯克宠溺女儿,虽说没宠溺到能让她睡过午饭,但睡过早饭却是没问题的。柯年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早的太阳了。 柯年艰难地爬起来,先喝住小白,再问柯南有何贵干。 柯南似乎没料到她这个点还没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整句。 柯年不耐烦道:“若无事,你便走吧,我现在不方便见客。” 柯年的声音带着刚起的喑哑。站在妹妹的房门外,柯南满脑子都是些淫秽的臆想,立刻起了反应。 柯南红着脸道:“那、那我晚些再来看望。” 柯年不耐地嗯了一声,倒头睡去。 柯年与柯南再见时便是午饭了,这次用饭,两人氛围融洽许多。 柯南依然沉默,但脸上郁色散去大半,盯着柯年默默出神时,倒多了些少年模样。 柯年刚起,没什么胃口,没吃两口就放下筷子,掏出手帕正准备擦嘴,柯南叫住了她。 “年年,”柯南从怀里也掏出一方手帕来,“你还记得吗,这是你当初学绣花时不慎撕坏的帕子,叫哥哥拿去修补。” 柯年接到手里看了看,帕子上除了一朵歪七八扭的牡丹,还绣着一条伸展着身体的狰狞青龙。 “哥哥在外面……在外面没法找人修补,只好自己琢磨着绣了个纹路。你若不嫌弃,就拿回去用吧。”柯南垂下眼,脸有些红,“你莫嫌脏,哥哥刚洗过的。” 柯年摸了摸手里的帕子,竟然还有些湿润。 柯年没想到柯南将这件琐事记了五年,又是感动又是紧张,一时心乱如麻,拿起它随意擦了擦嘴,“不、不嫌弃,谢谢哥哥。” 她犹豫片刻,道:“改日我绣个更好的送给哥哥。” 少年盯着她的动作,似乎有些羞涩,红着脸低低应了一声:“好。” ----- 写蹲下身的时候不用写蹲下|身了,感觉真好 柯南太坏了。 4翠屏(女配h) 4翠屏(女配h) 柯年与柯南的关系日渐融洽,虽说大小姐的爱犬仍是见了柯南便要狗吠,但柯南竟也能毫不介怀地给它个好脸,叫一声小白了。 这样的大少爷,偏偏对翠屏仍没好脸色,无论她穿的花枝招展,还是褪尽朱钗。 翠屏自问容色虽比不过日渐惊艳的柯年,却也是康县一等一的美人,向她献殷勤的不知凡几。 翠屏自然看不上同为奴仆的家丁,也不愿嫁到不知根知底的外人家做小妾,她勾不上少爷,便将主意打到了老爷身上。 翠屏从前是在老爷房里伺候的,知道老爷自爱妻死后再没碰过女人。那日被少爷赶出了房门后,便跪在老爷面前哭诉柯南冷酷,求老爷将她收回主院。 柯克哪里不知道翠屏的心思。 柯克是个软心肠,既不愿让翠屏坏了自己清净,又不忍将她发卖了,想到儿子正值青年,也是时候收一房侍女,便拒绝了翠屏的哀求。 偏偏无论翠屏如何勾引,柯南都不为所动,且对她愈发不待见了。 绝望之下,翠屏便动起了歪心思。 她任家丁揩了点油,独自端着茶进了老爷的书房,柯克正认真审查田产的出入明细,却没注意奉茶的换了个人。 大概是夏天要到了,柯克只觉全身燥热不已,不停饮着茶水,却越喝越是饥渴,不知不觉见了杯底。 柯克使唤婢女添茶,却听见一声柔媚的叫唤,“老爷可是热的紧了?” 柯克抬眼,惊见翠屏站在身前,脱去了衣衫,露出一双美乳。她一手放在黑色的森林前,一手拢在胸前遮住红珠,挤出一道深沟来。似遮掩,更似勾引。 “奴婢帮老爷泄泄火,可好?” 柯克想叫她滚开,但这股子燥热烧去了他的理智,叫他一时纠结起来。 翠屏柔柔弱弱地贴了上来,欲亲吻柯克的一双薄唇。 柯克皱起眉,偏头躲开了。翠屏心里一酸,却也自知无甚好抱怨的,便低头,脱下主人家的裤子。 柯家男儿天赋异禀,将翠屏吓了一跳,生怕自己熬不过初夜,被没了神志的老爷肏死。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若柯克回过神来,被发卖出去,还不如被俊美儒雅的老爷肏死。 翠屏张大了一张樱桃小嘴,努力将柯克的肉棒含进嘴里,浓烈的男性气味熏得她晕晕沉沉的,不是春药胜似春药,下面的嘴涌出一股热流,上面的嘴也在包裹不住满嘴的口水,淫靡的银液顺着嘴角流出。 “老爷的肉棒太大了,奴家吃不进去。”她叼着肉棒,含糊不清地说着。抬眼,却发现身前的男人高仰着头,没能看见这魅人的场景。 翠屏只好低下头,专心伺候老爷的命根。她两手撸着裸露在外的肉棒,唇包裹住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用舌头在龟头与柱身连接处舔舐着转了一圈。 柯克被她的舌头激得全身一震,久旷的男人再忍不住情欲,大手扶上翠屏的后脑,喘息着挺动腰身。 柯克神志已失,挺动间动作愈发粗暴,每一下都顶弄到喉间,翠屏的呻吟由一开始的诱惑慢慢转变为窒息的干呕。 “啊……哈……”柯克在翠屏的唇舌间做起了最后的冲刺,他脑海里浮现出一抹倩影,那身影的脸慢慢变换,“啊……年年……好年年,爹爹射给你,都射给你,啊。” 出了一次精,柯克找回了一点神志,他猛地低头看向身下的女人,那当然不是柯年,而是一脸震惊的翠屏。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竟然…… 知道了这个秘密,翠屏知道柯克绝不许自己活下去,她欲逃,腿一软却摔倒在地。张嘴欲喊,但方才被柯克的大肉棒捅来捅去的喉咙却怎么也喊不出一个高音。 柯克慌忙压在翠屏身上制止她逃跑,一双手如钳子一般狠狠钳住翠屏的脖子,翠屏剧烈的抖动双腿,但身上的男人如大山一般沉重。渐渐地,翠屏不再挣扎,软倒在地。 柯克急急披上外衫,大喊一声:“来人。” 家丁嬉笑着推门进来,他们自然知道翠屏孤身进了老爷房中会发生什么。 但书房内却不是家丁预想中的旖旎,反而一片狼藉,地上的翠屏嘴角还残留着精斑,蹲下蔓延出一片腥臊,柔美的五官因窒息变了形,形如厉鬼一般。 柯克怒道:“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家丁们早被书房内的景象吓破了胆,再见向来温和的柯老爷如此勃然大怒,扑通跪倒在书房磕着头求老爷赎罪。 5见红(父女h) 5见红(父女h) 话说两头,这头柯克怒火中烧,那头柯年遇到了青春期的烦恼。 她来例假了。 柯年捂着肚子,小腹坠坠地疼,遣了丫鬟请大夫到家查看,却始终没个回信。 康县不大,有名望的大夫屈指可数,柯年耐不住性子,跑向父亲的别院,希望他能带自己出门去医馆看看。 柯克虽拘着柯年不让出府,柯宅内却是随她乱逛的,柯年知道这个时辰父亲总在书房,便径直往书房去了。 大概是坠痛的小腹叫她烦心,柯年竟没注意书房门前并无家丁伺候。 “爹爹,年年肚子痛!”柯年推开书房门,不禁皱了皱鼻子,“什么味儿?又腥又臭。” 柯克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眼神涣散地盯着她,一旁不知何时加了一扇屏风,只有书桌上散乱的书本警戒来人。 “年年……” 柯年有些嫌弃书房里的怪味儿,在门口叫到:“爹爹,你出来嘛。” “年年,过来。”柯克两只手都藏在桌底下,此时伸出一只来招呼她,“年年乖,来。” 大概是原书中从未提过柯克的情思,大概是数年的父爱让柯年对柯克有了孺慕之情,柯年没有半点警惕,嫌弃地捏着鼻子走进了书桌后的男人。 “爹——”柯年走近了,招呼还没打完,柯克猛地伸手将柯年拉进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箍住两只手,一手抱住她的头,将柯年的脸紧紧贴在怀中。 柯年“呀”地惊呼,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见挣脱不开,又试图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爹爹,你干——”柯年突然顿住了,她感觉到腿间顶着一根不妙的东西。 柯年强装镇定,“爹,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我难受。”柯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颤抖。 “年年,爹也好难受。”柯克说,“你帮帮爹爹。” 柯年不是小白花,她再蠢也知道爹爹要她怎么帮。 柯年不敢激怒柯克,诱哄到:“爹爹,你怎么了?年年好担心,你放开年年,让年年看看你。” 柯克似乎信了,慢慢松了几分力道,柯年狂喜,只等他一放手便冲出书房。 但柯克却再没有放开了,柯年小小挣扎了一下,柯克便放开压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允许她抬起头来。 柯年刚抬头,柯克的脸便压了下来。 他舔了舔她的唇瓣,在柯年惊呼时,趁机探进了舌头。 柯年本就敏感,月事期间更是在被搂进柯克怀抱时便腿软了。饶是柯年有心想咬他一口,叫他知难而退,熟悉的男性荷尔蒙带着陌生的情欲扑鼻而来时,柯年却忍不住陶醉了。 柯克向下牢牢压着柯年,用胀大的肉棒抵着女儿的柔软。撬开了女儿的贝齿,舌头贴着女儿的舌头摩擦,再叼起,用恨不得将它吸走的力道吮吸着。柯年吓得屏住了呼吸,憋得脸颊通红,“嗯嗯”地抗议。 柯克吮住女儿的舌尖,将它拖出了唇的束缚后才放开。柯年仍头晕眼花,一时没能将舌头收回嘴里。 眯着眼的少女仰着头,对柯克吐着舌头,几乎像在主动求欢。柯克伸出两根手指,夹着那粉嫩的舌头撸了撸,柯年大张着嘴任由亲生父亲摆弄唇舌,眼里清明不复。 柯克带着女儿的小舌塞进她的嘴里,薄唇从嘴角舔吻着来到耳边,“好好吸它。” 柯年一时没回过神,依言吸了吸。柯克呼吸更加急促,他想象着女儿嘴里的是另一个更粗更长的物什。 明明已经趁着药性,大着胆子奸淫渴求已久的幼女,柯克依旧不敢要求柯年像翠屏那般做那样淫荡的事。 柯年缓过劲来,连忙吐出嘴里的手指,哀声叫到:“爹,你别……呀……哈啊,别呀,爹……。” 柯年明明觉得自己吐出的是坚定的拒绝,但那叫声之淫靡,连自己都觉得像在勾引。 “年年明明也很喜欢。”柯克用胯下的肉龙顶了顶柯年湿润的亵裤,说,“年年别怕,爹爹带你快乐。” 是的,柯年想,确实舒服极了。她上辈子也有性生活,但没有哪一次快感来的这么汹涌,这副身体实在敏感,合该天天在床上享受。 跟着剧情线走也挺好的,柯年不禁想,什么也不用想,就这么快乐下去。 这般说服了自己,连本该是束缚的道德感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柯年彻底软在柯克的怀里。放下了羞耻,甚至挺了挺胸迎合柯克的玩弄。 柯克的大手裹住柯年的鸽乳,滑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流出,再被唇舌舔弄。柯克对山脚的爱抚让山峰更加空虚,她渴望被男人潮湿的唇舌温暖。 柯克似是知道柯年心底的挣扎,张大了嘴盖在红梅上,含住柯年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柯年的乳儿本就敏感,此时终于等来了渴望已久的爱抚,传来的快感更加尖锐。柯年尖叫起来,哆嗦着攀上了高潮。 不过是双乳上男人的舔舐便足够引起这淫荡身体的高潮。 似乎是知道女儿不再抗拒他的亲近,柯克将女儿摆在了书桌上,脱下柯年的裤子,折起她的双腿迭在上半身,将那神秘的花园完全的暴露出来。 柯年的阴户滑嫩无毛,仿佛刚出炉的豆腐一般触手可弹,此时,那豆腐一般的阴户上,却染着几丝艳丽的血色。 柯克此时方知女儿来了月事。 柯克心疼柯年,不再计划在今日入了女儿的身,他挺了挺下身肿胀的肉棒,抵着狭小的花穴,伸了根手指挤进穴中,勾出几缕经血充作润滑。 柯年突然回过神来,害怕道:“爹,不要,你不能进来,我来月事了。” 柯克俯身压在女儿身上,那巨物便被他们夹在中间,摩擦着柯年的小腹,柯克吻了吻她的眉心,道:“莫怕,爹爹不进去。” 柯克抬起身来,放下女儿细白的腿拢了拢,柯年大腿根处正有一道洞口,勉强足够自己通行。 他借着经血的润滑,蹭着女儿的花户捅了进去。 这般动作起来,一来一回都擦着柯年的肥厚的外阴,阴蒂也因着快感逐渐充血膨胀,袒露在花户的保护外,被柯克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柯克每摩擦一下,柯年便觉着有一股电流从那处电了她的全身,叫她抽搐着弹跳着,偏又被柯克的大掌禁锢,动弹不得,只好任由那快感慢慢累积,愈演愈烈,直到累积成了海洋,冲刷遍她的全身。 柯年尖叫起来,上半身猛地直起,搂住了柯克精壮的腰身,颤抖着泄了身。 高潮过后,她又无力地倒下,被柯克接在了臂弯。 高潮后的柯年彻底软了身子,像个玩具一般仍由柯克摆弄。柯克将她翻了个身,蹭着她的臀缝往腿间挤,蹭着柯年的会阴再次将她送上了高潮。 他低头看向自己紫黑色的丑陋半身,上面沾着女儿的经血,在她的下体一进一出,似是已经破了女儿的瓜。 这般想象着,柯克更是兴奋,动作间更是粗暴。 血液逐渐凝固,柯年腿根被磨蹭得发红,被压在冰冷坚硬的红木书桌上跟着身上男人的动作耸动。 快感逐渐被痛苦覆盖,神志也找回了柯南的头脑。 柯年哭了起来。 柯年警惕柯南,但一直仰望着这个慈爱的父亲,从他身上汲取渴求已久的父爱。如今惊觉那父爱并非她以为的那般纯洁,却不过抵抗了片刻就沉醉在敏感身体带来的情欲中。 那些曾经下过的决心与对女主的嘲笑衬得她自己像个笑话一般。 她背对着柯克默默流泪,直到柯克在她臀上射出一泡浓精,将柯年翻过来亲热时,柯克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柯克的神志随着药效褪去愈发清晰了,他满怀愧疚地搂着自小娇养的女儿,却无法克制胯下孽根在女儿的嘤嘤哭泣中再次勃起。 柯克搂着柯年,一时无话。 “别恨爹爹,爹爹爱你。”他吻着她的发际,话里带着些希冀,“年年也爱爹爹,是吗?” ---- 至今出场的只有一个是男主,大家可以猜猜是谁 6柯南(兄妹h) 6柯南(兄妹h) 柯年在一团迷雾里看见了那个躺在床上看着小说的柯年,她正皱着眉点评:“这事得两厢情愿地做才美,被强迫能有什么快感,女主真是脑残圣母,什么人都能接受。” “是有的,怎么样都会有快感,”柯年说,“与其反抗,不如享受。” “女主便指着这点快感过活了吗?”她说,“有苦才有甜,若是没尝过苦味,怎么知道甜有多甜。你真能这辈子都躺在床上享受吗?” “你不能的。” “我不能的……” 柯年高烧不退,在床上晕晕沉沉地睡了叁天。 终于转醒时,全家人都松了口气。 柯克在外面问候了几声,柯年没有答应,他也不敢进来探看。 柯南只在柯年睁眼时露了个惊喜的笑脸,之后便阴沉着脸,也不知道在气谁。 入夜,丫鬟们都打着哈欠回了偏房休息,柯年睡了叁天,半点不困,却也没什么精神,躺在床上盯着床顶发呆。 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柯年偏头看去,果然是柯南。 他伸手,搭上了柯年的脸颊。柯南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眼角青筋暴起,偏偏手上的力道如鹅羽抚过。 柯年顺着自己的心意,说:“谢谢你照顾我。” “你要怎么谢我?”柯南哑声问。 “做个好妹妹?” 柯南低声笑了。 柯年叹气,道:“别这样。” “他可以,我不行?” “他强迫我的。”柯年垂眼,神色黯淡,“你也要强迫我吗。” 柯南沉默了一会儿,温声道:“你若是自愿,自然更好。” 柯年看着他,正色道:“我不愿意。” 柯南不回话,弯下腰仔细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摸索过她明亮的双眼,她秀气的鼻梁,还有小巧却丰满的唇瓣,最后掐起她的下巴逼她仰头,他们之前的距离更近了。 柯年张嘴欲言,柯南腰弯的更深,封住了她那张爱说绝情话的小嘴,吮吸她甜美的汁液,身子顺势压在了她身上,大手揉捏她饱满的胸脯。 柯年腿软的毛病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她被迫接受柯南唇舌的肆虐,直到他终于肯放开被玩弄到红肿的双唇,吻上了天鹅般的长颈。 柯年喘了会儿粗气,才说:“别让我恨你,就做兄妹不好吗?”她咬了咬唇,坦言道,“要不是你总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会与你生疏。” “你不是也很享受吗。”柯南明显没有被说服半点,反而撩开柯年的裙摆,探进亵裤里,搅了搅那一汪春水。他对她的敏感十分满意,笑道,“都这么湿了,还嘴硬什么。” 柯年红着脸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强作冷静到:“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任何男人我——呀啊……哈……你别……” 柯年弹动了一下,夹腿想要制止柯南作乱的手,却被他的膝盖抵住。 “以后在床上就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柯南警告般再次弹了弹红肿的花蒂,“别想东想西,除了我,你不会有别的男人了。” 柯年受不了他的粗暴,喘息着道:“你再这样我要叫了。” 这话听着毫无威慑力,反倒跟撒娇似的。 柯南果然笑了起来,吻了吻她的唇角,说:“叫吧,哥哥爱听年年的浪叫。” 柯年瞪了他一眼,含羞带怒的一双大眼让柯南胯下更硬了几分,柯南放开了她的红唇,在少女瘦弱的肩膀上种下一枚枚红印,手下动作不停,撩拨着柯年敏感的花蒂。 “碧……呀啊,碧柳,哈啊,碧绿,小白!”柯年偏着头想逃离过于汹涌的快感。 柯南吸住柯年偏头后露出的如珠耳垂,含糊道:“你的丫鬟们睡得正死,听不见的。” “哈啊……你,你做了什么?” “省些力气吧,好妹妹,今晚……”柯南伸出舌头,绕着柯年的耳廓,湿湿的舔了一圈,直到柯年性感的呻吟转为低沉的喘息,方说道,“我定会得到你。” 柯年在快感带来的迷瞪中又想起了那本书,原书中,柯南便像这样,在一个深夜侵犯了纯真的女主,从此夜夜笙歌,直到魔族灭门。 柯年以为自己疏远柯南,亲近柯克能逃过了原主的命运。不料,这举动反而在自己悲剧的天平上加了一个筹码。 柯年不知道如血的亲情是怎么变质的,这偌大的柯府从她温暖的家变成了情欲的地狱。 难道自己终究难逃原主的命运吗?思及此,柯年不禁嘤嘤哭泣了起来。 她使劲地挣扎起来,尽管酥软的身体无法撼动柯南半分,柯年仍然喘息着拒绝道:“我,不要,我不……呀啊!” 柯南冷着脸,手指捅进她的花穴,打断了她的话。 柯南的食指在狭小的花径里转了转,摸到了穴里那层代表纯真的膜,脸色稍霁,道:“柯克倒也忍得住,没破了你的身。” 柯年扭着屁股,妄想挣脱他的手指,“爹爹一时糊涂而已,好哥哥,饶了我吧,我们是兄妹呀。” “年年现在还说这种话,这么急着让哥哥肏吗?”柯南向下挪动身子,妹妹白嫩的阴户已经绽开,露出充血红嫩的花瓣。 柯南动了动手指,穴里动情的汁液小溪般流了出来,“已经这么湿了,年年明明也很喜欢哥哥这么做。” 花穴窄小得足以被一根手指填满,被填满的胀痛带来新奇的快感,柯年努力保持一丝清明,“啊……不要,救命!我,哈啊,我不要!” 柯南低头,含住柯年的花珠,用牙齿轻轻磨了磨。 那处本就极其敏感,突然被男人这般粗暴的对待,柯年立刻尖叫着泄了身,快感灭顶,分不清是痛是爽。 柯南张嘴接住妹妹动情的汁液,“年年真甜,给哥哥解解渴。” 不满甜美的汁水渐歇,柯南含住妹妹的花穴,大口吸吮,柯年果然颤抖着分泌出更多。 柯南伸出舌头探入花穴中旋转,初初接触性事的少女身体受不住了,柯年哭着抗议:“呜呜,太多了,不……呀啊,不要了。” 宛如幼女的啼哭让柯南更加兴奋,下身的肿胀几乎到达极限,柯南直起身,难耐地用龟头磨了磨少女的花唇。 柯年被柯南的肉棒烫回了几分神志,她低头一看,尚未成年的柯南,肉棒却几乎与他的父亲一般大小,热度更是更胜一筹。 柯年吓得脸色一白,想起那根手指带来的胀痛,急道:“不行,太大了,绝对不行。” 柯南抹去少女腮边的泪水,她对他的尺寸的恐惧像是一种赞美。 “很快就不痛了。”柯南双眼憋得通红,耐着性子安慰道,“马上你就知道滋味儿了,你会喜欢的。” “不……不要,救救我……” 柯南滚烫的肉棒抵住柯年的穴口,挺腰往里送。 “啊啊啊啊啊——!”撕裂般的痛处让柯年痛苦地尖叫起来,“不要呀啊啊!痛,年年好痛!” 柯南挤进了半个龟头,但少女稚嫩的花穴本就狭小,柯南还来不及感受柯年花穴的触感,柯年便痛苦的收缩着花穴,将柯南的龟头又挤了出去。 渴慕多年的少女就在身下,精虫上脑却得不到满足的柯南愤怒地低吼一声,握拳狠狠砸在了床榻上。 柯年的动作被柯南吓得静止一瞬,但马上更剧烈的挣扎起来。 柯南喘息着治住柯年,俯身贴住柯年煞白的脸,温声到:“对不起,年年,哥哥冲动了,不弄你了,哥哥不弄了。” 柯年半点不信男人的鬼话,警惕地瞪着他。 柯南伸出拇指探进柯年的嘴里,撬开她的禁闭的牙关,捉起她的舌头搅弄,“年年用这儿帮帮哥哥好不好,哥哥好难受。” 柯年惊恐地瞪大眼,摆头挣脱他的手指。柯南似乎也不强求,放开手,却又顺势拉起了柯年软弱无骨的玉手,带着放在了自己的肉茎上撸动着。 “好年年,帮帮哥哥,帮帮哥哥。”柯南埋首在柯年的肩上,难耐地扭动,低沉地喘息着。 少年日思夜想的人正躺在他身下,呼吸与他一般急促,却没有半点情欲。 “不要,”柯年害怕极了,她哭诉着救助,“呜呜呜,我不要,救命……碧柳,呜,碧玉,小白……” “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人破门而入,柯年满怀希望地转头,一只通体雪白的猎犬映入眼帘,愤怒的汪声不绝于耳。 “小白!” 柯南下的迷药足够魇住仆从们整夜,小白却挣扎着醒了过来,救援它的主人。 “畜生!”欲火被打断的柯南骂道,不舍地从少女柔软的身体上爬起,伸臂探向自己的衣物,准备毒倒这只不长眼的白狗。 护主的猎犬纵身扑向了凶徒,柯南不敢用肉身去挡猎犬的尖牙利爪,只好旋身躲避。 对峙间,柯南只觉脑后一痛,一时头晕眼花,单膝跪倒在地。 他欲站起,脑后却又是一击重击,猎犬见他失了防备,也呲着一口尖牙扑咬上来。 失去意识前,柯南挣扎着转身,那个他梦寐以求的身影赤裸地站着,手里的烛台还沾着他的鲜血。 “年……” 7逃家 7逃家 柯年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烛台上赤红的血液蜿蜒流下,滴落她洁白的双手。 “啊!”柯年被这陌生的触感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凶器摔落在地。 地上,小白还在撕咬昏迷的柯南。“小白!”柯年下意识制止。 听见主人的声音,小白扭过头,兽目凶光未敛,牙齿上还粘着柯南的肉丝。 柯年本就双腿发软,这一下直接被吓得坐倒在地。 这几天,有太多熟悉的人突然朝她露出陌生的凶色,见小白松开柯南朝自己走来,柯年初见小白时的惊喜中冲进了几分惧意。 随便吧,柯年自暴自弃地想,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就这样解脱吧。 小白走近她,眼里凶光敛去。它温顺的蹲在她身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颊。 它嘴里全是骇人的血腥气,柯年此时却毫无畏惧了。柯年将头埋在小白厚实的皮毛上,悄无声息地哭了。 柯年领着她的狗,孤身逃离了这个陌生的柯府。 柯年顺走了这十二年来藏的私房,足够她在外衣食无忧地生活,若是节省些,足够两年的花销。 但既然穿越到了修仙世界,柯年不愿意一辈子在凡世蹉跎。 柯年在柯府吃尽了苦头,知道自己身单力薄,无力改变剧情线。不欲加入原女主所在的修仙界名门昆仑派,与原着男主们纠缠。 她熟读原着,知道康县边上的康山里,藏着合欢道祖师的遗府。 原书有说,万年前,合欢道本也是修仙界一大道,虽高端修士寥寥,但进阶飞快,弟子不少。修仙界风气开放,有不少它道修士也兼修此道。 合欢宗老祖修至分神,已是合欢道自古以来第一人。却无论如何不能更进一步。合欢宗本就重欲,合欢老祖把持不住,心魔入体,对进阶飞快的低阶弟子妒恨非常,将合欢宗弟子杀了个干净。 如今的修真界只有一个合欢门,虽同名,但功法与合欢宗的双修不同,专修采阳补阴,分支自魔门欢喜佛宗的采阴补阳。 话说万年前,修真界无有大乘修士,它派分神老祖轻易不现身,分神以下都对合欢老祖的恶行战战兢兢,直到合欢老祖屠尽合欢宗弟子,将魔爪伸到各派修了双修功法的弟子身上,才联手讨伐。 合欢老祖元婴被毁,但分神修士阳神在外,重修肉身又是一条好汉。各派令弟子弃修双修功法,以防合欢老祖报复,又四处寻找阳神所在的洞府。 那合欢老祖临死之际摆脱了心魔,恢复清明,回想自己毁了合欢宗万年传承,万念俱灰,放弃再塑肉身,用所剩功力,在康山内建了一处遗府,等待有缘人传承合欢道。 这个有缘人自然就是女主了。 柯年也想要合欢宗万年的积累。 柯年买了干粮与武器,带着小白一头扎进康山。她不敢出现在康县街道,怕被柯南柯克抓回柯府,干粮吃完了就摘野果,饮溪水,吃野味,住山洞。 大概是女主光环,如此寻觅数月,还真给她找到了合欢遗府的入口。 柯年自持是天道宠儿,也不担心自己的性命,迈着大步走近,小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柯年却止住脚步,皱眉看向正冲她欢快地吐着舌头的白狗。 柯年蹲下身,点了点小白的额头,道:“我是女主,你却只是一条狗罢了。” 小白顺着她的力道蹲下,歪着头,湿淋淋的狗眼无辜地望着她。 小白救了她的节操,与她在这荒无人烟的林间相依为命了数月,柯年不忍它遇险,抱着它回到这几天栖身的山洞,将它放在草堆里。 柯年摸了摸它的狗头,“小白,你乖乖待在这儿,我马上回来。” 柯年起身往外走,走到洞口回头一看,小白像狩猎时一般谨慎的迈着步子,悄无声息地跟在她身后。 “回去!”柯年厉声喊道。 小白喉间发出委屈的鸣叫,黑漆漆的狗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柯年十分不忍,但更害怕它跟着她会送了狗命。 她面对小白,倒退着离开山洞,小白还想再跟,立刻就被柯年制止。 “小白乖,回去。”柯年放柔了声音,“我很快就回来。” 小白喉间不断“呜呜”哀鸣,急得原地转圈,眼巴巴地看着主人的身影消失在林间。 ------ 真佩服那些写纯肉的作者,我写肉绞尽脑汁,写剧情舒服多了 8遗府 8遗府 柯年留下小白,孤身走入合欢遗府。 柯年手里自制的火把很快燃尽,黑暗中,柯年看见前方出现了一个闪着荧光的洞口。柯年眼神一亮,加快脚步走去。 离得近了,柯年才发现,这是个废弃的矿洞,矿洞里镶嵌的夜明珠正是光亮的来源。 柯年探头看了看,除了洞口只剩光秃秃的岩石,内里的石壁上全是闪亮的金光,一直延伸到远处。 明明还有许多金子没挖完,不知为何废弃在此。 柯年回头一看,来时的入口散发着与夜明珠截然不同的温暖日光,似在呼唤着她。 柯年拔出腰间小剑挖走了夜明珠,对满洞穴的金子视若无睹,无视了入口,继续前行。 夜明珠温柔的光线照亮了黑暗的通道,柯年走得更加安稳。不多时,前路突然豁然开朗,日光洒下,照在一片桃林上。 山里怎么会有日光,我不会是与合欢宗无缘,穿行到了康山的另一边吧?柯年惊疑地想。 怎么原女主行,我就不行? 柯年一时愣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隐隐听见水声,正好也有些口渴,便朝着溪流处走去。 桃叶层层迭迭地过滤了水流声,那溪流听起来极远,其实就在左近。 柯年抬眼望去,一个穿着桃色外衫的披发青年正蹲在溪水旁洗桃子。 大概是听见了脚步声,那青年站起身,转头望来。 桃花眼雾气缭绕,高挺的鼻梁如名家仔细雕刻而成,唇如涂脂,一点唇珠如勾,勾人犯罪,偏他又如九天真君仙气渺渺,高不可攀。 柯年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这陌生的青年生的太过俊美,饶是照惯了镜子的柯年也看的愣神。 “这是哪家的小姑娘,可是迷路了?”就连嗓音也如佩玉相击,温润悦耳。 青年似乎习惯了旁人的注目,安静地站在原地,身如青竹,一派风逸。 柯年回过神来,双颊飞上一抹薄红,她尴尬地清了清喉咙,问:“请问这是何地?” “桃林。” “可是魏国境内?” 青年摇了摇头,并不回答。他朝柯年伸出手,道:“迷路的小姑娘,来,我带你回去。” 被这样深情的桃花眼看着,他便是地狱恶鬼,也愿意牵着他的手一同沦落。 但柯年反而退了一步。 青年的两行剑眉微微蹙起,似有无尽的烦恼,“小姑娘?” “我不走。”柯年说,“我要合欢道的传承。” 青年并不诧异,反而低声笑了,“看你小小一个,知道的东西却不少。” “你在这儿不就是为了合欢宗传承吗?”柯年问,“为什么老赶我走。” “姑娘这么小,可知道何谓合欢?”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青年幽幽叹了口气,带着无尽的怜惜道:“姑娘知道的东西不少,却还不够多。若是合欢老祖在此,自是想传道的。可惜你来迟了百年,如今在这儿的器灵,却不想有个主人。” “这百年来,除了姑娘,亦有凡人与低阶修士误入此地。”青年温和地笑了笑,道,“姑娘可知这桃花为何这样红。” 柯年被这个消息惊得瞳孔一震,几乎立刻便想转身逃离此地。但她很快回过神来,道:“不对,若你能伤人,一早便将我杀了,不会百般诱惑我离开。定是合欢老祖去世前下了禁制约束!” 青年终于正视她一眼,道:“小姑娘倒是聪明,主人确实下了禁制禁止我伤人。但你一介凡人,半点修为无有,我便将你困死在原地,你又当如何?” “这——”柯年皱眉思索,“这我确实没想到。” 苦思冥想片刻,想到原书场景,柯年又与他商议道:“合欢传承在此,这消息我知道,他人也会知道。你若不认主,一直被束缚在此地,终究会有大能修士摸过来,逼你认主。” 柯年提议道:“我不要其他,只想有一功法入道,不如你把合欢宗的修炼法诀给我,认我为主,我带你出去。我发誓,只要你帮我入道,我立刻就解除契约。” “凡人誓言,如何当得真。” 柯年咬牙道:“那你待如何?” 青年笑了笑,道:“小姑娘别急,你一介凡人,我自不怕你反悔。但你没有灵力,这认主却有些麻烦。” “该不会没法认主吧?”柯年哀嚎。 “方法……自然是有的。” 青年走进了些,掀起带着桃香的春风。他弯下腰,脸颊凑近了她,呼吸几乎都交融在一起。 他如墨的发丝垂下,比丝绸更细腻,如水般擦着柯年的脸颊流下。 青年的脸停在了这个微妙的距离,桃花眼含着深情,似乎已对她情根深种, 柯年踮起脚尖,咬住了青年的唇珠。 ----- 如果我是读者,我会吐槽女主走这么远不用吃饭喝水上厕所的吗,但是我是作者,我不想写女主吃饭喝水上厕所。 渣渣作者文笔比较差,很多设定好的东西在文里表达不出来,比如说:女主不想跟柯南和柯克做是一因为有血缘关系,二是两个人上来就用强,可以说是标准的错误示范。柯年还是很开放的,器灵漂亮又绅士当然可以啦。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评论问我,每天看评论是我最期待的事了。 9桃夭(H) 9桃夭(h) 柯年见到他的第一眼便想知道他的嘴唇尝起来是什么滋味儿,如今吃起来,果然美味非常。 柯年含着青年的唇珠,又吸又咬,吃的啧啧有声。青年也张开嘴,伸出舌头应和。 两条红蛇互相纠缠着,摸索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脖颈滑下,青年歪头,跟随那条银线吻上了柯年的脖颈。 青年挥挥衣袖,满树的桃花纷纷落下,铺作一张巨毯。 青年将柯年放在桃花毯上,花瓣的触感微凉,比柔软的床榻坚硬,却也比山洞的干草堆舒适。 青年十指轻动,用剥开荷花的力道剥去了柯年的衣裳。柯年被他微凉的十指撩得情动不已,难耐地抓起他的大手,盖在自己胸前。 青年欣然接受。 他托起柯年的右乳,自下而上缓缓地摩挲,挑逗,让柯年更加渴望更激烈的对待。 “亲亲,亲亲它吧。”柯年哀求道。 “亲亲什么?”便在此时,青年的声音依旧是令人心烦的温吞。 柯年湿漉漉地瞪他一眼,控诉道:“你欺负我。” 青年微笑着低头,吻住她的眼睛,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满足你呢。” “唔……”下身涌出了汩汩蜜液,柯年的大腿扭在一起,终究受不了欲望,“亲亲……亲亲我的奶头。” 青年轻笑着咬了咬她的鼻尖,俯身含住寂寞已久的红梅,久等的满足感让柯年不住呻吟。 青年像婴儿一般含着柯年的奶头,又吸又咬,像在报复方才柯年在他唇上的肆虐。少女娇嫩的乳房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快感里夹杂着乳尖快要被咬去的恐惧,不一会儿就哀叫着求饶,“轻点儿,轻点儿。” 青年听话地放开牙齿,安抚般用舌面舔舐着因快感硬起的乳尖。同时伸手探向柯年的下体,并起两指插入了少女的花穴。 “呀啊!”柯年痛叫,抬脚踢向心急的青年。 青年有些无措地撑起身子,“你、你还是处子?” “不行吗?”柯年狠狠瞪他一眼,“你看不起处子?” “自然不是,”青年讨好地亲了亲少女的脸颊,说道,“我亦是处子。” 柯年瞪大了眼,质问:“当真?那你怎的这般熟练。” 青年解释道:“我乃合欢老祖真灵所化,继承了合欢老祖的识忆,因此对女体极其熟悉。但自我诞生以来,除了你再没接触过其它女子。” “原来如此。” “你既是处子,又为何对情事这般熟悉?” 柯年经历的都是些不可告人的龌龊事,避而不谈,反问道:“我叫柯年,你呢?” 青年知情识趣,不再追问,答道:“合欢老祖真名轩辕逸。” 柯年没等到青年下文,问:“我问的是你的名字,你告诉我他的名字作甚,难道你希望我一会儿对着你叫轩辕逸吗?” 青年道:“我没有名字。” “你为什么不自己取一个?” 青年道:“用不上。” “这不就用上了。”柯年抬手,滑过青年精致紧实的肌理,笑道,“等一下你想我叫你什么?” 青年沉默了片刻,道:“既然你要做我的主人,便由你取一个吧。” “什么主人,挂名而已。”柯年自嘲道,刚想拒绝,一转念,又道,“这一时半会儿的,你要是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我便先给你取个代号。等你自由了,爱叫什么叫什么。” “好。”青年轻轻笑起来,桃花眼微眯,仍遮不住内里一片深情,直笑得柯年腿脚发软,她反手撑起身子,迷恋地吻上青年的五官,喃喃道:“你美的像那些志怪里的妖精一样,但桃妖不好,你又不真是妖怪。”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便叫你桃夭吧。” “是,主人。” 柯年嗔到:“谁是你主人了。” 桃夭笑道:“马上就是了。” 桃夭埋首在柯年腿间,伸指逗了逗花间的小核,“主人放心,这次我小心些,决不让主人受伤。” 柯年“嗯”了一声,情欲让她的声音里透着浓重的鼻音。 桃夭分开柯年的双腿,林间的微风吹过敞开的花户,微凉的触感让柯年别扭地扭了扭屁股。 桃夭从柯年的大腿内侧滑腻的吻过,柯年抚摸着桃夭丝绸般的发丝,仰头呻吟着,她爱极了这样温和的快感,小穴不住地往外吐着花液。 桃夭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少女的花穴,打着圈扩张,突然的肿胀打断了绵绵的愉悦,柯年缩了缩花穴,不适地抗议。 桃夭低头,用舌尖挑开遮挡花核的软肉,光是这样隔靴搔痒的刺激,柯年就已经弓着身子泄了身。 桃夭讶然道:“这就……” 柯年极力平复喘息,道:“都怪你,一想到,哈啊……一想到是桃夭在做这种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桃夭被她的称赞取悦了,奖赏般小心侍奉起因高潮肿大的花蒂,吸得柯年浪叫连连,按住他的后脑,不知是想将他推远,还是将他拉近。 桃夭趁柯年不备,又塞进一根手指,微微曲起勾弄穴里的软肉,仔细扩张。 柯年的双腿曲起又落下,想要合上,又被男人的身体阻隔,她似是难受,又似是愉悦的仰起头。柯年马上就要迎来高潮,桃夭趁势将无名指塞进柯年的花穴,在她惊呼时,狠狠嘬了一口最是敏感的花核。 胀痛立刻被强烈的快感淹没,柯年的双腿紧紧夹住伏在她身下的桃夭,颈子伸的比天鹅更长。她的花穴剧烈的收缩,一股淫水如喷泉般射出。肌肉收紧,身体像雕塑一般静止了片刻,大脑一片空白。 桃夭搂住软倒的女人,轻轻放在地上。 他爱怜地吻了吻柯年的额头,“主人可还受得住?可要休息一夜。” “不……不用。”柯年伸手,拉低桃夭的裤腰,胀痛的男根几乎立刻跳了出来,这根肉棍比柯南的更加巨大,却不令她害怕。 见它一抖一抖地替主人抗议,柯年安慰地摸了摸它,勾起男人满足的呻吟,“桃夭忍得很辛苦吧。” 柯年抬腿,盘上桃夭的劲腰,“来吧,进来。” “是,主人。”桃夭扶住自己的男根,挺腰送进自己硕大的龟头。柯年哀嚎一声,咬住了桃夭的肩膀。 “主……哈啊……主人……可还受得住。” 下体自是胀得难受,但因为扩张足够,并不似那晚快要被撕裂一般痛苦。 柯年不希望桃夭再钝刀子磨肉,一点点往里挤了。她咬着桃夭肩上的软肉,狠心挺腰,迎了上去。 身下的女人突然主动套住了自己的男根,桃夭忽视了肩膀传来的剧痛,低吟出声,闭眼感受忍耐已久的欲龙被女人丝滑的花穴爱抚。 柯年放开桃夭的肩膀,男人性感的喘息让柯年十分情动,她大口喘着气,适应被贯穿的疼痛。 桃夭吻住她的脖颈,试探性地动了动腰身。 “呀啊!”柯年立刻惊呼起来,“轻些,轻些。” 桃夭放过柯年的颈肉,吻住她的红唇,不再听话地放轻动作,反而愈发粗暴地顶弄起来。 柯年被他顶的呼吸困难,偏头逃开他的亲吻,大张着嘴呼气,因为桃夭的每一次顶撞呻吟,桃夭满耳柯年的淫叫,顶的愈发卖力。放过她的红唇,埋首咬住跳动的绵乳。 柯年敏感的身体开始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桃夭!桃夭!”她叫着男人的名字,“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桃夭也爱极了主人淫荡的身体。”桃夭放开被他咬的青紫的乳肉,像是得了什么准许,掐住柯年的纤腰,将整根阳具全部捅进了柯年狭小的花穴中。 桃夭的肉棒尺寸太大,方才进入柯年体内的,竟然不是全部。 “呀啊啊啊啊——!太长了,要被捅穿了!”柯年吓得往后缩去,桃夭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退缩。 桃夭缓慢地动作,耐心等待柯年适应他的硕大。他抽出男根时只留龟头被花穴不舍的挽留。插入时直插到子宫口,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一起放进女人体内。 柯年敏感的身体很快适应,反而被桃夭的慢动作吊在了半空,她不满的命令道:“快、快些……嗯……用力……” “是,主人。”桃夭咬着她的耳朵说,“桃夭都听你的。” 桃夭箍着她的腰,果然加快了速度。热铁一般坚硬的男根蹂躏着女人柔软的花穴,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桃林里。 柯年觉得肉体已经被男人肏坏了,肏得她灵魂出窍,肏的她上了天堂。柯年分不清眼前的白光到底是日光还是幻觉,她的大脑无法思考,被花穴里无限累积的快感送上了高潮。 柯年弓起身子,指甲在桃夭背后如玉的肌肤上划出道道红痕,花穴剧烈的收缩起来,想要阻止桃夭的抽插,他却同柯年较起劲来,坚硬的男根无情劈开软肉,挣脱花穴不舍的吮吸,肏干的更加猛烈。淫水四溢,连一旁的流水也盖不住二人下体咕叽的水声。 “嗯……主人怎夹得这般紧。”明明正在这样猛烈地抽干,桃夭仍由力气调侃,“可是在抱怨桃夭偷懒了。” “才、啊……才不是……哈啊……桃夭太厉害了,我受不住了,哈啊……” 桃夭的动作太迅猛,柯年求饶道:“你停一停……哈啊……我受不了了。” “停不了……哈啊……”桃夭冷酷地拒绝,“主人说了,要用力肏。” “是桃夭还不够用力吗?”桃夭坏心眼地问,“那桃夭……再努力些。”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柯年惊叫着拒绝,哭着求道,“我受不了了,太多了。” 桃夭似乎没有听见主人的拒绝,动作更加狂放,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高潮后更猛烈的浪潮几乎让柯年窒息,她连哭泣的力气都失去了,瘫软着任由桃夭施为,迎来一个又一个高潮。 终于,桃夭绷着臀肌,狠狠地顶了顶花心,几乎要将细弱的宫口顶开,才抵着那处软肉释放—— 追-更:po18vip.xyz (woo18.vip) 10认主 10认主 桃夭动情的精液极多极浓,柯年闭着眼感受身上男人的赠物大力打在子宫口,竟然比他的热铁更烫,烫得她浑身一震,再次攀上了高潮。 柯年挣扎地回过神,明明已经射过一回,桃夭的肉棍依然硬挺地插在她的花穴中。男人白玉一样的脸上不过染了几丝薄红,连呼吸都是平缓的,似乎随时可以再战。 柯年这下当真急了眼,推搡起桃夭的胸膛,“你起来,真不行了。” 柯年的力气哪里推得动他,还是桃夭心疼主人,最后顶了顶身下的桃花源,不舍地抽出自己的肉棒。 柯年低眉,看着那肉棒缓缓地离开自己,露出全貌。少女稚嫩的花穴在激烈的性事中被干的又红又肿,跟着男人的肉棒倒翻,露出未见过天日的媚肉。 穴里浑浊的液体失了阻碍,流过性事过后格外敏感的花径,夹着痛楚的快感让柯年不自觉的缩紧花穴,含住了二人动情的体液。 柯年向下拉了拉桃夭的手,让他与她一起仰躺在桃花毯上,桃夭温顺地躺下,侧身将柯年搂进怀里。 “我似乎能感觉到桃林的全貌,是成功认主了吗?” 桃夭答道:“不错,你现正身在我内天地中,已是此地主人。” 柯年咬唇,踌躇问道:“我似乎感觉到……此处广大,不止这一处桃林,还有许多屋舍。” 桃夭低笑,道:“主人不喜这桃林?” 柯年红着脸瞪他一眼,道:“这儿这么美,如果是观光,我当然喜欢。至于其他事,我更喜欢在床上做。” “是,主人。”桃夭呼着气在柯年耳边说,“下次便在主人喜欢的床上做。” 马上要分道扬镳,哪里有下次?柯年暗道,但没有说出这样下头的话,只道:“这儿有一处温泉,你带我去那儿净身吧。” 桃夭依言,搂着柯年瞬移到了温泉中。 池水齐胸,双腿无力的柯年靠在桃夭的胸膛上,低头抠挖自己的花穴,试图处理穴里的精水。 偏偏红肿的花穴一碰就疼,柯年踌躇片刻,终于放弃,反手恨恨地锤上男人的胸口,“看你做的好事。” 桃夭握住柯年的小手,带着放到自己同样肿胀的男根上,委屈到:“桃夭紧着主人凡躯乃是初次,尽力早射。虽半点未满足,依然退出,不令主人难受。主人非但不领情,还责怪起桃夭来了。” 桃夭挺胯,用勃起的男根撞了撞柯年的下体,“早知如此,桃夭不如先让自己爽快了,也担得起主人的骂名。” 柯年心知自己与桃夭仙凡有别,若真要他满足才罢休,怕是要去了半条命。如今不过有些红肿,确实是桃夭体贴。 但面对与自己有一夜恩情的男子,柯年耍起了性子,无理取闹道:“不过是为了认主,射进去就行,你不会自己撸了再射给我吗?” 话刚出口,柯年便立刻后悔了,但话落如石,掷地有声,这绝情话说出口了便无法收回。 温泉水散发着汩汩热气,二人间的空气却宛如冰凝。 柯年转过身抱住桃夭,“好桃夭,我随口抱怨一句,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一向温柔的桃夭却没有回抱她,也不出口宽慰。 柯年抓起桃夭的大手,作势朝自己脸上打去,“是我不对,你骂我吧,打我吧,你原谅我好不好。” 柯年不过做做样子,手上未使多少力气,但桃夭吓得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退后了两步。 柯年追着搂住他,埋首在他怀里,道:“你这般心疼我,是不是原谅我了?” 桃夭叹了口气,将她推开,失了笑容的脸上有些落魄,“不必如此,你说的不错,不过是为了认主,是我孟浪了。” 说完,桃夭便想转身离开。柯年忙拉住他,急道:“不是为了认主,是因为桃夭我才愿意的。” 桃夭静静地看着她,似乎盼着她继续解释,又似乎漠视了她的花言巧语。 柯年被桃夭看得快没了自信,哭着脸再次将自己挤进了他怀里,“我喜欢桃夭才同桃夭做的,桃夭这么美,人家一看到桃夭就湿了……倒是桃夭看不上我,不愿意当我的器灵,还说要杀了我喂花。” 说着说着,柯年突然感觉自己委屈极了,当真哭了出来,道:“明明是桃夭不好,一直欺负我,我抱怨一句都不准。” 越说越气,柯年撒开环着桃夭的手,道:“桃夭这般给我脸色,逼着我说我是喜欢你才同你做的。我不过偷了你两叁日,你非得让我喜欢上你,再因为失去你痛苦吗?” 桃夭被柯年一连串的质问问蒙了,下意识地拉住了离开的柯年。 柯年抬眼,带着希冀。桃夭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柯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想甩开手,桃夭却不肯放。 柯年挣脱不了桃夭的力道,一时气急,道:“你放开我!不喜欢我就别老勾引我!” 桃夭使力将柯年拉了回来,道:“我自是喜欢你的。” 柯年红着眼看他,不作声。 “主人真是贪心。”桃夭叹了口气,道,“便依你罢。” “依我什么?”柯年问。 桃夭伸指弹了弹柯年的额头,瞪她一眼。 柯年破涕为笑,再问:“依我什么,你说嘛。” 桃夭不肯回答,只说道:“桃夭这便将合欢诀传你,主人日后可要好生修炼,莫再让桃夭这般忍耐了。” 柯年嘿嘿一笑,忽略了她渴求已久的修仙法诀,再次追问:“你真的不走了?” “嗯,不走了。” 11求我(口h) 11求我(口h) “嗯,不走了。” 桃夭话音刚落,柯年立刻激动地献上香吻。但桃夭不过与她缠绵片刻,就离了少女鲜艳的红唇,道:“主人不让桃夭勾引你,怎地又勾引起桃夭来,专心洗漱罢。” 柯年看着桃夭,越看越欢喜,道:“知道你忍得难受,还不快求主人帮你。” 桃夭心动极了,犹豫道:“桃夭自是愿意的,但主人的身体……” 柯年道:“你求便是了。” 桃夭便不再忍耐,抗议般在柯年的阴户上蹭了蹭憋了许久的阳根,道:“好主人,帮帮桃夭。” 柯年娇笑道:“不行,得求我。” 桃夭由着她任性,道:“求求主人,可怜可怜桃夭和小桃夭。” “这还差不多,”柯年用下巴指了指泉边,“你躺那儿去。” 桃夭眼睛一亮,听话地撑起身体坐到了岸上。 提议时兴致冲冲,握住桃夭的硕大时,柯年却打起了退堂鼓。“我没做过这档子事儿,不太会,要不算了吧。” 桃夭脸色一变,强笑着劝道:“多练几次就会了,桃夭愿意陪主人练习。” 柯年犹豫着低头,凑近了桃夭的下身。 大概是器灵与常人不同,桃夭的阳龙并无甚么异味,反倒带着淡淡的桃香,柯年的抵触去了几分,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棒的棒身,舔出桃夭难耐的呻吟。 桃夭的呻吟美极了,柯年的下体跟着涌起一股暖流,混进泉水中。 柯年尝到此中滋味,尽力张大嘴含住桃夭的龟头,桃夭抚摸着柯年的秀发,指点道:“莫用牙咬,用唇藏住牙齿,再用舌头舔。” 柯年听话地用舌头转着圈舔舐龟头与棒身的连接处,叫桃夭倒吸一口冷气,挺了挺身子。 柯年下意识地用舌头抵住桃夭作怪的男根,正抵在桃夭的马眼上,桃夭压住柯年的后脑不让她退缩,呻吟道:“就是那儿,就是那儿!主人舔的桃夭好舒服。” 柯年被他的呻吟勾得夹了夹腿,刻意用舌尖往桃夭马眼里钻弄。 柯年的唇瓣不似父亲薄凉,双唇嘟嘟极有肉感,桃夭挺动腰腹,逼迫柯年吞吐他的棒身,与花穴相比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裸露在外的半截茎身更加难耐了。 桃夭道:“好主人,再用手握住下边儿,安慰安慰桃夭吧。” 柯年被桃夭的动作弄得腮帮子酸痒难耐,抬眼瞪了桃夭一眼。 桃夭看着主人勉力含弄自己的下体,星目带泪,抬眼娇嗔时妩媚动人,不禁向上大幅度挺弄,恨不能将寂寞的肉棒全塞进主人的嘴里。 “嗯——!”柯年这下果真握住了桃夭的半截阴茎,试图阻止桃夭放肆的动作。 “再吃点吧,主人。”桃夭哑着嗓子求到,“求求主人,桃夭好难受。” 柯年听出桃夭临近高潮,心疼身下的男人得不到满足,便一手撸动棒身,一手拢过他的两枚肉蛋转动,舌头不停随着桃夭的动作舔弄。 桃夭的喘息愈发急促,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动作渐渐粗鲁起来,肉棒跳动着,似乎更大更粗了。 柯年再吃不住了,偏偏被桃夭的肉棒堵住了嘴,只能“嗯嗯”抗议,听在桃夭耳中让他更加兴奋。柯年被顶的难受,唇瓣放开,两排贝齿摩擦起男人敏感的阳物。 桃夭叫着:“主人……哈啊……主人……”不知是舒爽还是抗议。 “要射了,桃夭要射了,都给主人,都是主人的。”桃夭扣着柯年的头,抵住柯年的喉口,肉棒在柯年的口腔里跳动,直到一股白浊射了出来。 桃夭刚刚释放,柯年便挣扎着退开,弯腰猛地咳嗽起来。桃夭尚还有些失神,大张着腿感受高潮的余韵。 柯年看着桃夭一脸陶醉,不爽极了。跳到他身上将他推倒,堵着桃夭的嘴将嘴里的精液渡到他嘴里。 桃夭也不介意,吸住柯年的唇咽下自己的子子孙孙,直到精液的味道褪去,依然不依不舍地大力舔舐着柯年的口腔,刺激她的粘膜,舔出她嘴里的津液尽数咽下,似乎那是什么琼浆玉液。 柯年呼吸急促,撑着桃夭的胸膛逃开他的亲吻。桃夭不依不饶的翻身,将柯年压在身下,这次他不再吞吸,反将自己嘴中的津液带到柯年的嘴里。 柯年不乐意吞桃夭的口水,捶着他的胸肌抗议。桃夭伸直了舌头,学着他的男根一样顶弄柯年的喉咙,柯年果然被吓得吞了口口水,也咽下了他的。 二人似吻到了天荒地老,半晌方歇。柯年本就因桃夭被口时的呻吟湿的厉害,这下更是动情不已,勾着腿用大腿内侧磨蹭桃夭的腰侧。 桃夭此时却跟块儿不解风情的木头似的,推开柯年,起身穿上了外衫。 柯年欲求不满地望着他,幽怨极了。 与柯年相反,桃夭面色红润,一派满足。他假模假样地关心道:“该休息了,主人想必累极了。” 柯年哀嚎一声,痛苦地闭上了眼。 首-发:roushuwu8.com (woo17.com) 12救不得 12救不得 女主角柯年作为世界的中心,天运的化身,资质自然一等一的好,不过数日便在桃夭的指点下引气入体。 但柯年毕竟初入仙途,无法支持逃夭化形所需的灵力。委屈桃夭仍待在法器内,柯年则将桃夭本体——一折桃枝,收入丹田。答应桃夭,将小白安顿好了后立刻进来见他。 少了幻境迷惑,柯年只走了几步路便出了遗府。 还未来得及感慨修仙世界的神奇,遗府前的景象让柯年脸色骤变。 柯年担心遗府内的危险,出于关心留下了小白。但她没想到的时候,这康山同样危机四伏,没了柯年的女主光环庇护,小白遇到熊瞎,勉强挣得性命,奄奄一息。 只见小白侧躺在洞口,腹腔上破了一个大洞,鲜血已经凝固,内脏清晰可见。 闻到主人熟悉的味道,小白撑开眼皮,像是回光返照,灵动的双眼蒙了一层灰,鼻头干枯,两双眼珠却是湿润的,似乎在道别,再看主人一眼便要撒手而去。 柯年跪倒在小白身边,双手颤抖,不敢触碰它狰狞的伤口。 她身上没有药物,也不通医术。柯年抱起虚弱的白犬,带他进了法器内。 一见到桃夭,柯年立刻问道:“此处可有药物?快拿出来救救我的狗!” 桃夭不喜污秽,抬袖掩住口鼻,退了几步,皱眉道:“万年过去,大多药物早便散了药性,剩下的皆非凡品。便是用仙药救回了,这凡犬也不过多一纪岁数,主人当真舍得?” 柯年看不惯桃夭这副做派,急红了眼,骂道:“什么凡犬,小白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它,我现如今就在柯府里任人糟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评头论足地看不起他。” 桃夭也冷了脸,道:“桃夭区区器灵,识人不清跟了恶主,确实是个瞎了眼的东西。” 小白感觉到桃夭的恶意,已在濒死之际,护主的本能依旧催着他睁开眼,朝桃夭呲牙威胁。 柯年心疼极了,摸着小白的头让他放松。她知道自己口不择言说了伤人的话,但她厌恶桃夭的看轻,狠话出口,除了叁分后悔,更多七分畅快。 柯年又道:“事态紧急,我不想跟你吵。你若是认我这个主人,便拿药来救它。若是反悔了,我就跟小白一起死在这儿,也算兑现了承诺,还你自由。” 桃夭心里又妒又恨。 想他们昨日还在巫山云雨,柯年对他传自合欢老祖的好样貌爱得五迷叁道,转眼却为了一只狗威胁他。 现下看来,自己在柯年心里竟然比不上一只平平无奇的凡犬。 但桃夭偏偏就看上了这个冷血无情的骗子,他进了几步,算是示弱,道:“主人言重了,不是桃夭不愿。万年前遗留至今的仙药药性刚猛,主人爱犬凡筋凡骨,承受不住,便是强用了,也只会爆体而亡。” 柯年最后的期望被掐灭,呆愣当场,“这秘境里藏了合欢宗万年传承,怎会连一条凡犬都救不了,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柯年跪在地上,拉住桃夭的衣衫下摆,绝望道:“求求你了,桃夭,你一定有办法的!” 感觉到主人的情绪,小白伸出舌头,安抚地舔了舔主人的手心,它的舌头粗糙极了,不复往日湿润。 “你不会死的……一定有办法的。”柯年拉住桃夭的衣衫下摆,“桃夭这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 桃夭垂眼看向自己的袍角,柯年手上沾着凡犬腥臭的血液,玷污了他整洁的衣袍。 柯年注意到桃夭的视线,触电般放开了他的衣衫,讨好地冲他笑笑,眼底还带着哀求。 桃夭叹了口气,蹲下身握住柯年的手。 柯年往回抽了抽,没抽动。 “脏……” 桃夭便反手抓起自己的袖袍,细细擦净柯年的纤手。 柯年再忍不住眼泪,扑倒在桃夭怀里嚎哭起来,“我害怕,桃夭,我好害怕,我不能没了它。” 桃夭拍了拍柯年的背脊,道:“若主人当真如此不舍,桃夭还有一个法子……” 13救得(3pH) 13救得(3ph) 不想看人兽的可以跳过了 太难写了,为了这段人兽特意找了视频资料(还真的有) ----- “若主人当真如此不舍,桃夭还有一个办法……” “太好了!”柯年眼前一亮,捧着桃夭的脸重重亲了一口,“好桃夭,谢谢你。” 桃夭面上不见喜色,道:“但……可能要委屈主人了。” “不委屈,不委屈!你快说说,是什么法子?” 桃夭道:“仙药药性刚猛,单凭主人爱犬自是承受不住,但若主人用合欢诀从中引导,或许能为他拼得几分生机。” 柯年脸上的喜色也去了几分,惊疑道:“你是说……” 桃夭点头道:“不错。” 柯年面色一时风云变幻。她又想起了那本书,想起那个晚上她心里的不屑。 真像命运一般,在这个世界里,所有难题最终都要靠那档子事解决。 桃夭见状终是不忍,劝道:“这凡犬资质奇差,便是救了回来入了道,也难有造诣,不过多偷得几年阳寿。入道者,魂魄不入轮回,若现在放它死去,兴许下辈子还能转世成人。” 柯年被桃夭说得犹豫起来,但不过片刻,她想到了什么,道:“不。不就是资质不好吗,只要熬过了这一关,我自有办法。” 见柯年主意已定,桃夭叹道:“也罢,便随你吧。” 桃夭翻转手腕,手心处多了一方玉盒,递给柯年,道:“你若准备好了,便打开它,喂给这凡犬。” 柯年跪在小白身前,一手拿着救命的药丸,一手抚摸着他的皮毛,温柔地将它翻过身,露出那一处来。 小白虽然聪明又通人性,但仍旧是犬类,自然不懂那事。 柯年下定决心要救他,嘴上也说的坚定,到头来仍然无措极了,求救地看向桃夭,又不好意思开口。 桃夭无奈地叹息,道:“定是前身做的孽,倒叫桃夭摊上你这么个主人。”嘴上埋怨,手上依旧轻柔地从背后搂住柯年。 柯年依恋地躲在他怀里,撒娇道:“桃夭最好了。” 桃夭扭过柯年的头吻住她,手指撩起衣裙,大力地揉搓一双椒乳,半点不温柔。 柯年在床上骄纵惯了,本能地想要抗议,但话未出口又觉得心虚,默默忍受男人的手。 柯年的身体极敏感,眼前的白狗仍然虚弱地躺着,但柯年乳儿被桃夭揉的滚烫,心里便跟着发痒。她闭上眼不看,恨不得男人再大力些,好安抚她心口的瘙痒。 柯年的下身在桃夭吻上来那一刻便开始出水,现在更是一片潮湿,叫她难耐地扭腰。 桃夭知道柯年准备好了,右手向下,蘸取池中春水,并起两指插了进去。柯年随着他的动作瘫软下来。 桃夭拇指摁在花核上,两指学着肉棒的动作不断抽插着,直戳的柯年淫叫连连,身子发软,不自觉地松开了手里的药盒。 桃夭施术,几条藤蔓蜿蜒行来,将小白四肢打开,袒着肚皮被束缚在原地。一番动作,伤口被撕裂,桃夭视若无睹,指挥藤蔓打开盒子,将药丸喂进狗嘴。 药性极快地蔓延,小白的伤口处伸出肉芽,不过眨眼的功夫,那诺大的破口便长得连疤痕都看不见了,狗屌亦如充气一般立了起来。 这般神迹只不过耗费了千分之一的药性,剩下的力量仍然在小白血管里奔腾着无处可去,几乎要爆炸地疼痛让小白哀鸣出声。 柯年心里一紧,正要看去。桃夭咬住她的舌尖不让她动作,松开了手上的椒乳,握住她的翘臀,抬着她起身。 桃夭抵在柯年臀上的手没使多少力气,嘴里叼着她的舌尖,插在柯年穴里的手用力向上,柯年双腿无力,强撑着站起, 柯年舌尖火辣辣的痛,但她全部的主意都放在了下体,只觉得桃夭的拳头仿佛跟着进了穴里,刺激得她愈发腿软,想要坐在,又被下体的胀痛提醒着站起。 柯年哪儿受过这种委屈,偏偏舌头被人叼在嘴里,她只好不安地扭动,“呜呜”地抗议,想要合紧两排贝齿,也让桃夭吃吃苦头才是。 桃夭似乎感觉到她的意图,果然放开她的舌头。柯年这下也不想管桃夭受的委屈,破口大骂道:“你——呀啊!” 却是桃夭将柯年转了个身子,面对着自己,穴里的手跟着转了个大圈,拇指还调皮地摁压肿胀的花核,让柯年瞬间攀至高潮。 桃夭不准她细细品味高潮的快感,猛地将右手抽出,柯年被穴里的空虚折磨的难受极了,刚想抗议,下体便被另一根更粗更热的东西填满。 比手指粗长,又比桃夭的细短些,柯年的理智告诉她,那是小白的狗屌。但柯年顾不得羞涩,她渴望重新找回被打断的高潮。 于是柯年骑在陪伴她多年的猎犬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伏着,套弄着,直到快感灭顶。 桃夭微凉的声音在柯年耳边提醒道:“别忘了运行合欢诀化解药力。” 柯年闭眼不敢看他,红着脸点了点头。 小白在她身下呜咽着,哪怕柯年闭着眼,也时刻提醒着她,她正在套弄的是一条狗屌。 柯年羞愧,又从那羞愧中汲取了更深的快意,高潮来的又快又猛,叫桃夭看得有些不是滋味儿。 桃夭盯着柯年与小白相交的那处看了会儿,道:“难怪主人更喜欢这凡犬,却怪桃夭没把主人伺候舒服了。” 闭眼无用,柯年便睁开,眼前的桃夭依旧衣冠楚楚,一派风流,对比的她更加淫荡。 柯年有些不爽,拔下桃夭的裤子握住他早已勃发的肉棒,媚眼如丝地看他,道:“小白伺候我,我伺候桃夭呀。” 桃夭道:“主人可要悠着些,你的小白不似桃夭体贴,非得做到他软倒才是。” “哦……”柯年便放开手,“那就算了吧。” 桃夭的肉棒难耐地抖了抖,桃夭亦往前挺着身子,戳到柯年的嘴角。 柯年轻轻拍了一下那调皮的东西,嗔到:“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桃夭不说话,挺着肉棒往柯年的手里送。 柯年张嘴含住龟头,她也算有了些经验,双手握住棒身爱抚着。 一分神,柯年就忘了套弄身下的另一根肉棒,小白憋得难受极了。他全身都似要爆炸一般难受,只有在身上这一处小穴中,才能得到些许宽慰。 小白一向聪明,身上的女人停了动作,他便学着女人的动作,在那洞里出入,公狗腰不停往上送。 小白药力未尽,一身力气都往下体那一处使,柯年敏感的身子被小白略显粗暴的动作弄得快慰极了,松开桃夭的肉棒,仰头呻吟:“哈啊……好棒……插死……插死我了。” 桃夭不满眼前的女人因着另一根热屌娇喘连连,摁住她的脑袋硬将肉棒塞进她的小嘴,堵住了柯年的淫叫。 “把嘴张大了。”桃夭命令道。 柯年乖乖地大张着嘴。桃夭不再让柯年掌握吞吐的节奏,直将女人的嘴当做她的花穴,挺着腰插送。 柯年快要窒息,下意识地握住男人露在外头地半截棍身。桃夭呻吟一声,道:“好极,握住它动一动。” 柯年果真抓着男人的肉棍向后撸着,不知道是在安抚还是在推拒,桃夭不欲分辨,自顾自地抽插着。 柯年的身体天赋异禀,桃夭的动作略显粗暴,伴随着身下时不时的狗吠与不间断的挺动,她竟然也渐渐尝到了快感。 柯年调整了下角度,让桃夭的肉棒每次进出都能抵到她的上颚,她的那处格外敏感,桃夭的每次顶弄都能带来一阵快感。 上颚如山峦起伏,摩擦着桃夭的肉棒,似乎要将它的汁水榨出。桃夭也快慰极了,不停抵弄那处。 叁人各有各的享受,桃林中回荡着两人暧昧的喘息,夹杂着间歇的狗叫。 14纾解(桃夭H) 14纾解(桃夭h) 大概是药力作用,小白异常持久,在柯年身下动作多时才射出了第一炮。似乎要与他较近,桃夭也紧缩精关,不欲释放。 小白的精液烫似演讲,与常人迥异,提醒着柯年自己身下的是只白犬。 柯年无可避免的被小白的浓精烫出高潮。在这天堂般的快慰中,身前的男人偏还要冷酷地提醒她注意运功。 药力经过一人一犬的交合处,在她的身体里流转。小白资质太差,大多数药力都被柯年吸收。 这般运了几回功,药力化为滋补的灵力在体内流转,柯年只觉得神清气爽,瞬间便攀升至练气叁层。 小白射的极多,但狗屌没有丝毫疲软。花穴被狗屌堵得严严实实,穴里全是他的精液与柯年分泌的花液,他不知疲倦的抽插着,搅动满穴淫水。 柯年被搅得难受,强撑着身体站起,欲要排泄,但立刻腿软的坐倒,狠狠将自己钉在了小白挺立的热铁上。 这一下插得极深,穴里的精水似乎都被捅进了子宫,再次将柯年送上高潮。柯年想要尖叫,却被桃夭堵得说不出话来。她的呻吟里带进了哭腔,撸动桃夭的肉棒的手改为了推拒。 桃夭只好退出,温声问:“怎么了?” “好涨,下面好涨。”柯年哭哭啼啼地说,“帮我弄出来吧,呜呜,精液都要跑到子宫里去了。” 桃夭被她勾得呼吸一窒,强装镇定道:“既然已经射过一次,晾一晾他应该也无妨。” 柯年点头如捣蒜,伸出手道:“好!你抱我起来,我没力气了。” 桃夭听话地抱起柯年,花穴少了硕大的狗屌堵塞,立刻哗啦啦地流出水来,活像尿了一样,听得柯年满脸通红。 桃夭伸指帮着扣弄,柯年被他手指玩得身体一抖一抖的,但知道桃夭好意,默默忍受着。 桃夭却没有好意,他见花穴清空地差不多了,抽出手指,不等柯年松口气,立刻将挺立的肉棒塞了进去。 此时柯年整个人八爪鱼般攀附在桃夭身上,刚一放松,猛地被一又粗又长的物什捅了进来,性事后的敏感身体立刻飞上了高潮。 桃夭抱着她,闭目感受着女人丝绸般的穴里一张一弛的抽动。 柯年扯着桃夭的头发,声音沙哑地抗议道:“你干什么!” 桃夭垂着眼皮,落寞道:“这还是主人今天,第一次因我而起的高潮。” 柯年一时不忍,她让桃夭旁观,甚至帮助她与小白交合,确实有些残忍。但一感受到喉咙火辣地疼痛,柯年瞬间又硬起了心肠,道:“那你方才捅的,难道是小白的嘴吗?” 桃夭无法反驳,干脆不说话了,捏着柯年两瓣翘臀,狠力肏着。 柯年怒极,不停捶打,但那因情欲而无力的拳头,落在桃夭身上更似爱抚。 桃夭的肉棒比小白的狗屌更粗大,这个姿势下,柯年没有别的着力点,只能紧紧抱着桃夭,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她的双乳在桃夭的胸膛上跳动,柯年注意到,每次滑过桃夭的乳尖,桃夭便会发出蚀骨的呻吟。 一想到身后小白不知何时才能软下去,柯年便盼着桃夭能快些射精,放她下去,于是更刻意用双乳磨蹭着桃夭的敏感处。 桃夭自然感觉到她的动作,道:“小坏蛋,这么想吃我的精液吗,桃夭这就喂给你!” 桃夭最后最重地抵着柯年的花穴撞去,低吼着释放。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感受高潮的余韵。 直到柯年推了推桃夭,道:“小白……” 桃夭不满道:“主人倒是关心他。” 柯年敲了敲他的头,道:“我还不够关心你吗,连这间隙都帮着你疏解了一回。” 桃夭暧昧的在她耳边笑道:“难道主人不喜欢桃夭的吗,明明桃夭的更大更粗?” 柯年红着脸啐了他一口,道:“尽说胡话。” 15母狗(桃夭H) 15母狗(桃夭h) 桃夭将柯年放回小白身上,双手揉捏着柯年的双乳,勾着柯年亲吻。 两人玩闹间,小白也射了第二回精,终于软倒。 桃夭将柯年抱起,离开桃林到了近日栖身的房间。 桃夭将柯年扔到床上,不待柯年抗议,提起她的臀部插了进去。 “不,不要这个姿势。”柯年抗议道,“我想看着桃夭做。” 桃夭附在柯年背上,压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我看主人很喜欢被狗肏,桃夭不是狗,便委屈些用狗的姿势肏你。” 柯年红着脸道:“我才不喜欢被狗肏。” 桃夭道:“当真?那适才怎地被一只狗肏的那般高兴。” 他手摁着柯年的肚子,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顶着,道:“小母狗的子宫里全是狗精,要是怀孕了,生下来一堆狗仔,对着你汪汪叫。” 柯年被桃夭气得哭了出来,偏偏身子软成一滩水,动弹不得,只好骂道:“你……你混蛋!” 桃夭直起身,这个姿势让他动作更快,按着柯年的腰,臀部闪电般起伏着。 “呀——!太快了!”柯年的小穴被男人的硕大填的满满当当,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插着,每一下都尽根而入,然后猛地退出,让她知道桃夭在她初夜时有多仁慈。 这般抽送了一会儿,男人突然在她的穴里乱捅起来,柯年有些受不住,求饶道:“呀啊……别,别插了……要捅坏了。” 男人对她的哀求不理不睬,这个姿势下,柯年看不到桃夭的脸,不再温柔的桃夭显得尤为陌生,几乎有种被强奸的痛苦。 男人捅到一处凸起,柯年的腰瞬间软塌下去。桃夭眼前一亮,拉起她的腰,问:“是这里吗?” 不需要柯年的回答,桃夭自顾自地的对着那凸起顶弄,每一下都带来又急又凶的快感, 柯年不断地颤抖着,她觉得自己已经到顶,急不可耐地想要释放,但每一次失神后,桃夭铁一般的肉棒依旧不停地抵弄在那一处,给她更高的快感。 “不……不要了……受不了了……”柯年哀求。 桃夭依旧红着眼抽插,他被柯年与小白苟合的景象刺激得失了理智,嫉妒又兴奋,“小母狗明明很喜欢,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装。” “别……别用那个词叫我。” “哪个词?” 柯年低低的喘息,不答。 桃夭不满地道:“哪个词?说啊!” 柯年骂道:“你混账,你混……呀啊!” 他为什么还不累,柯年流着泪想着。 桃夭道:“说句我爱听的便放过你。” 快感迭的太高,柯年的神志也几乎失控,她呜呜着屈服,道:“我是……我……我是小母狗,好桃夭,饶了我吧。” 桃夭被她刺激得愈发兴奋,道:“不,不是这句。” “哪……哪句……”柯年的语句被桃夭顶的断断续续。 “小母狗可不会说人话。” 柯年骂道:“你……你混蛋!” “叫啊,小母狗。”桃夭愈发兴奋,见柯年不说话,一手弹弄起她的花核,一手紧紧按住她的腹部,给她更深的刺激。 柯年尖叫着再次泄身,桃夭的手摁在她的腹部,她升起一种有别于高潮的排泄欲望。 她无助地紧锁着花穴,强行忍耐着。但桃夭的肉棒无情的抽插着,半点没有射意,柯年只好道:“我说了,你就放过我?” “桃夭自然不会骗主人。” “汪……” 桃夭拍了拍柯年的雪臀:“狗叫都不会吗。” 柯年紧咬银牙,道:“汪汪。” 桃夭得寸进尺道:“再大点声,多叫几声。” “你屁话怎么这么多,”柯年红着眼骂道,“叫都叫了,你还不放开我。” “不够……哈啊……还不够!” 柯年哭到:“我受不了了,我想尿尿,你放过我吧。” 桃夭反而更用力地摁着柯年的腹部,道:“那便尿吧,尿出来。” “不……我要去……去厕所。” 桃夭抱起柯年,用把尿的方式将她的腿分开,沉重的顶着,道:“小母狗哪里需要厕所?便尿在此处吧。” 突然从夹着腿的跪姿转变,柯年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着喷射出一条黄水,随着桃夭的顶弄一股一股地激射而出。 “好极,好极!”桃夭笑道,“小母狗尿的真美。” 柯年哭泣着骂道:“你这个骗子,我……我讨厌你……” 桃夭抱着柯年站起,将她翻了过来,肉棒跟着在柯年体内旋转,柯年哭泣着迎来高潮。 桃夭只觉一股热流激射在马眼上,让他颤抖起来。桃夭连忙停住动作,忍住射意,道:“刚刚喷完尿,现在又喷水了,小母狗口渴了吧,我喂你喝水。” 柯年确实有几分口渴,但肏红了眼的桃夭自然不会好心地放开她去拿水。 桃夭拔出肉棒,坐在床头双腿大张,红肿的肉棒在微冷的空气中弹跳着,渴望回到温暖的桃源。 桃夭捏着柯年的下巴将肉棒送至柯年嘴边,柯年狠狠瞪他一眼,张嘴欲咬。 桃夭识破柯年意图,掐住她的腮帮子阻止,怒道:“真是只疯狗!桃夭好心给你喂水,怎地不识好人心呢?” 柯年震惊于桃夭的厚脸皮,挣扎着爬起,回骂道:“你才是真的疯了,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柯年翻身下床欲跑,桃夭顺势将柯年压在门上,分开她的双腿,从背后入了进去。 桃夭拨过她的脸颊,吻住柯年的唇,撬开无力紧闭的牙齿,渡过口水去。 若是今日之前,柯年自无不喜,但如今柯年恨极桃夭的粗暴,狠狠咬牙,要将他的舌头咬下来。 如今终于脸对脸,桃夭人还是那个人,一对桃花眼却少了几分深情,多了几丝邪异,看起来陌生极了。 桃夭放下柯年的一条大腿,掐住她的双颊逼着她张嘴,硬喂了过去,柯年不愿下咽,恨恨瞪着桃夭。 桃夭道:“小母狗想咬人,可得好好教训教训。” 柯年右腿仍被桃夭抬在空中,她与桃夭身高有些差距,左腿绷直了脚尖也碰不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桃夭的手上与肉棒上。 桃夭的肉棒入的极深,除了体内的热铁,柯年什么都感受不到。 哪怕心中怨恨,敏感的身体依旧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将她的神志推得更高,几乎要离体。 柯年随着快感的浪潮起伏,眼前一片白光,已经失了魂魄。 “哈啊……”桃夭重重抵弄几下身下的软肉,终于射出。 待暖流射尽,桃夭又抽动了几下肉棒延长快感,理智随着精液的出走返回,他终于注意到柯年的不对劲。 柯年失神地望着天,大张的嘴像在无声地尖叫,桃夭的肉棒刚一抽出,她便立刻软倒。 桃夭忙接住柯年,关切道:“主人?” 桃夭犹豫片刻,拍了拍柯年的脸颊,“主人?” 柯年受不了任何刺激,敏感的身体因为桃夭轻轻地拍打颤抖了起来。 桃夭有些无措,抱着柯年走到床前。看着这一片狼藉,桃夭颇为心虚地掐诀清理,毁尸灭迹。 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桃夭躺在她旁边低声认错:“主人,是桃夭不对,桃夭冲动了。” 柯年仍神游在外,桃夭轻轻抱住她,男人的触碰让柯年再次抖了抖,终于回过神来。 桃夭双眼一亮,“主人……” “你滚开!”看到突然凑近的,陌生又熟悉的脸,柯年尖叫着朝那俊美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柯年不过练气,这一巴掌该是不痛不痒的,桃夭却震惊地捂住脸,似乎被这一巴掌把魂儿扇飞了。 柯年趁机推开他。她已是法器主人,又有灵力,自然也能瞬移。 柯年捞起小白,一刻也不想在此地多待,出了法器—— 追-更:rouwenwu.de (woo18.vip) 16解释 16解释 桃夭出不了法器,只能传音与柯年道:“主人,你听我解释。” 这种事还能有解释?柯年想,不就是看她弱鸡一个,看不起她。强奴弱主,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 但是柯年不喜欢俗套的我不听我不听桥段,看在桃夭一直表现良好的份上忍耐着道:“行,你说,我听着。” “主人可知道,合欢老祖曾经入魔,虽然死前得了清醒,但仍余有魔根。桃夭继承了他的识忆,便也继承了几分魔性。适才……适才见主人与爱犬欢爱,弃桃夭于不顾,桃夭——” “我弃你大爷的不顾!”柯年忍不住插嘴骂道。 “我心疼你忍得难受,又是给你口交又是不顾小白为你纾解,这你都不满意。那以后是不是我但凡有一句话没顺你的心意,你就可以以此为借口肆意妄为?” “桃夭不是这个意思……”桃夭的声音低了下去,有些心虚。 “这就是你的解释?!” “我……”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柯年怒骂一声,单方面掐断了通讯。 骂完,柯年低头看向小白,又想起小白大病初愈,她还没来得及安抚,桃夭便拖着她离开。心头更是恨恨,恨刚才没多骂两句。 小白见了她,兴奋地围着她转圈圈,展示自己没有半点疤痕的身体。又蹭着她的腿祈求摸狗头。 柯年想起那场荒唐,到底有些别扭,随意揉了揉便将他推开,道:“小白,如今你也是修道之……修道之狗了,你资质不好,可要勤加修炼。” 小白资质奇差,能吸收的药力不多,柯年从引气入体一跃成了练气五层,他如今却只有练气二层。 练气二层的小白灵性更佳,是能听懂人言,要想说话需等练去喉骨后才行了。 听见主人吩咐要勤加修炼,小白“汪”了一声表示明白。 柯年被他的汪声勾起了些不好的回忆,暗自决定,起码要把桃夭晾上一个月再理他。 柯年原计划在合欢遗府中修炼,脱离剧情做个逍遥散修。偏偏小白资质太差,她能毫无阻碍地进阶,他却不行。 柯年舍不得小白魂飞魄散,便打定了主意要帮他提高资质。 修仙界,哪一个人不想提高资质?但若改变资质那般简单,只怕人人都是天才了。 柯年却正好知道有一灵果,名为造化,千年难遇,正能帮人……帮狗重塑道基。 那灵果在一名为雾崿的秘境中横空出世,引来众人争抢,最后自然是被女主抢到了手里,从此资质更上一层楼,躺着都能进阶。 雾崿秘境只有筑基及以下的修士能入,被门派把持,用作门下弟子历练之所,不许散修进入。 除了昆仑派,柯年对其他门派并不了解,毕竟她对修仙界的全部认知都来自那本情色小说。 为了万无一失的夺得进入雾崿秘境的资格,柯年决定顺着原着的路子,加入昆仑派。 昆仑派十年一次招收弟子,按照原着所说,昆仑派是在柯年十一岁时招的弟子,原女主在十叁岁时遇到魔族,很明显,她并不是通过昆仑派全国统一标准考试加入的。 康县是昆仑派管辖的凡人地界,出了魔族入侵这般大事,便派了金丹巅峰,战力堪比元婴的苍流剑仙柳昱出马解决。 柳昱战力高超,脑子却不怎么好使,被魔族暗算,中毒失了灵力,也没了记忆,被流浪的女主捡到。流浪期间两人互相依靠,自然又是一番心心相印的恋爱戏码。 恢复记忆后,柳昱却又失去了失忆期间的记忆。感谢女主救命之恩,却不再有爱慕之情。 柳昱为了报答,许诺女主一个要求。 女主以为金丹剑仙恢复记忆后看不上她一个凡人了,却依旧死心塌地地想跟着柳昱,便央求要拜他为师,好留在他身边。 拜入苍剑峰后,柳昱闭关冲击元婴,女主便和同门师兄张琼搭上了。 柳昱渐渐想起失去记忆时的经历,又因为师徒的身份束手束脚,于是二人便在藏剑峰互相暧昧着,顺便带上柳昱的徒弟一起暧昧,一段集齐了同门乱伦、师徒相争等元素的动人叁角恋便成形了。 柯年本想做个散修,如今却不得不真人出演狗血叁角恋。 柯年只能强行看开。柳昱好歹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她不愿意,难道还真可能强迫她吗? 上天赐给了她如此上佳的资质,那些有的没的就当副作用了。只要勤加修炼,站到高处,便没什么好畏惧。 柯年算算寒暑,知道离魔族入侵不远了。她想到自己生活了十二年的康县,终究不忍。 得想个法子警示…… 追-更:sou87.com (woo18 uip) 17柯克 17柯克 柯年挑了康县赶集的日子,在遗府门口布下阵法防护,独自出门,变作一白胡子老头走在康县最热闹的一条街上。 合欢诀附有幻术精要,正好借此事验证平日所学。 只见一个白胡子老头边走边哭,越走越慢,越哭越大声,康县民风淳朴,热心肠的县民忙来搀扶,“老先生可是身体不舒服,医馆离这儿不远,我送老先生前去。” 老头哭到:“老身身体并无不适,只不过眼见康县数百口死于非命,悲痛难当。” 县民们纷纷变了脸色,指责道:“老先生可不要乱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老头指天发誓:“若有半句胡言,天打雷劈。” 白胡子老头看起来实在太老了,尽管县民们都面色不善地瞪视,却没几个敢动手,生怕一不小心就把人碰死了。 “去请柯家老爷做主!”有人喊道。 柯家是康县最大的地主,柯克从前还是个当官儿的,遇上大事总会叫他决断。 “柯家老爷来了!” 喧哗的人群安静下来,众人往两旁退开,默契地清出一条道儿来。只见一人身披缟素,阔步走来,却不是柯克,而是柯南。 柯南样貌变化不大,若只看五官,依旧是那个俊美的少年。但他面色较之以往更加阴沉,倒也有些柯家家主的威严。 “是何人在此造谣生事?” 作乱的老头仔细看了看柯南,悲道:“一月之后,月圆之夜,魔族入侵。柯家老爷虽逃得性命,却不知是福是祸,呜呼呜呼!” 坚实的黄土地上凭空现出几双手来,夹杂着尖利不似人声的训斥:“你胆敢显露天机!” 那几双手抓着老人向下拖着,老头又掩面痛哭起来,“快逃!快逃!” “闭嘴!”那尖利的声音愤怒的制止,老人下坠的速度更快了。不过眨眼,他所站的方圆只剩尘土飞扬。 柯南惊疑不定,弯腰捡了一颗石子扔去。那颗石子落在地上,平平无奇。 有胆大的,伸出一只腿踩了踩地面,“是实的!”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已经有人家定了主意,要连夜奔逃。也有人暗骂装神弄鬼,并不放在心上。 此间种种,不再是柯年能掌控的了。 柯南回到家中,掏出怀里的一娟手帕。 那个老头古怪的言行让他思绪难定,便算他所言为真,柯南似乎也没有性命之忧。 柯南不愿离开康县,此界广阔,离了这儿,他要如何才能找回妹妹? 他攒紧了手帕,喃喃自语道:“你当真这般狠心,连父亲的葬礼都不参加吗。” 柯府灵堂外,远远能闻到刺鼻的腐朽气味,家仆一盆一盆地往外倒着冰,抱怨老爷迟迟不肯让他的父亲入土。 柯年掐了隐身决潜入柯府,偷听仆从议论,柯克似乎是自尽身亡。 他为什么要自尽,是因为她吗? 柯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伤心,柯克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柯年宁愿他被魔族活活撕了,也不想接受他是为了她自尽的。 他倒好,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丢下她一人在人间,承受那些耻辱的痛苦回忆,再也找不到人去恨。 柯年在父亲的灵堂外站了许久,终于还是进去看了一眼。柯克闭着眼,脸上扑了厚厚的粉。有零星的冰水飞溅到脸上,水珠划过,露出一线青黑的皮肤。 柯克的遗容比她想象的安详,大概是粉太厚,也比她想象中陌生。 柯年想起柯克常挂在嘴边的温和微笑,想起他永远带着宠溺的眼,也想起他沾着血的丑陋男根。 柯年不敢再看,匆匆跑出了灵堂。 她回到遗府,小白早早听到她的脚步声,在门口摇着尾巴迎接。 “小白。”柯年弯腰抱住他。猎犬感知到主人的情绪,舔走柯年脸上带着咸味的泪水。 小白的舌头湿漉漉的,带着些异样的滑腻,柯年被舔得有些痒,咯咯笑出来。 反正四周无人,柯年失去了表情管理,边笑边哭,漂亮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看起来滑稽极了。 一对富有旺盛生命力的明亮狗眼带着宽慰人心的力量,帮着柯年整理好情绪。她用袖子胡乱擦了擦一脸湿润,重新站起身来。 柯年不想再为那种人伤心了,她确实是恨他的,毕竟她爱过他。 小白两条前腿离地,攀在主人的大腿上汪汪叫着。 柯年撸了撸他的狗头,“以后……就只有我和你了。”—— 首-发:danmei.cloud (woo16.com) 2.1柳昱 2.1柳昱 这一章开始是第二卷,之前写的第二卷太屎,整个重写了,所以一直没更新。 --- 柳昱清扫魔族的动静大的惊人,一柄飞剑在空中疾驰,大地上的魔物在剑光中四散奔逃,八百里开外都能听到魔族死前的哀嚎。 柯年躲在遗府中,直到康山又恢复了寂静,才带着小白走出遗府。 柯年走出遗府,还在发愁该怎么偶遇柳昱呢。只见天上掉下个林妹……柳哥哥,正正好掉在她身前。 柯年目瞪口呆,这就是女主光环吗,牛啊牛啊。 地上的男人眉飞入鬓,鼻悬如胆,眼神涣散着群星。大概是为了打架方便,长发用一根玉簪简单固定,并无多余装饰,穿着灰色的简陋道袍,躺在肮脏的泥地上,手里紧紧握着他的剑。 他一双眼斜望来,眼神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那刻薄的凤眼下偏偏点了一滴藏着人间红尘的猩红泪痣,在他九天仙君一般高不可攀的脸上突兀极了。 “昆仑……”这轻巧的两个字似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柳昱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剑修看起来修长,但全身都是紧实的肌肉,抱着沉甸甸的。 他日后会恢复记忆,柯年不好将他带回合欢遗府,便随意找了个山洞,赶走洞内野兽,鸠占鹊巢。 柯年将男人摆在地上,她是个好心肠的姑娘,怕柳昱头枕石地睡得不舒服,特意指挥小白趴在他脑袋底下让他枕着。 柯年自己则抱着膝盖,静静等他醒转。 柳昱昏的不久,刚一睁眼便从小白身上弹起,清明的双眼既不像刚刚昏迷,也不像已经失忆。 他警惕的环视四周,视线投向洞内唯二的人身上。 “你醒啦。”柯年抱着膝盖,打了个招呼。 柳昱不知道自己与眼前人是什么关系,谨慎地没有开口,只点了点头。 他看到了柯年旁边的一把剑。 柯年跟着他的视线看去,松开一只手握住剑柄。 “是我的。”柳昱说。 他的声音不似昏迷前清冽,带着浅浅的鼻音,前一个字黏着后一个字,尽管语气冰冷,说出的话也像撒娇一样。 柯年不禁也放柔了语气,“我不能给你。” “为什么?” “怕你伤人。” 柳昱又不说话了。 柯年主动问:“你身体无恙吧?” 柳昱摇摇头。 “你也是被魔族赶进山里的吗,你是哪儿人?”柯年轻声问。 “我想不起前事了。”柳昱曲腿坐在原地,看着她道,神色平静地像在说我忘记昨天晚饭吃了什么。 柯年表露出一幅惊讶的模样。 “我们是什么关系?”柳昱又问。 “没什么关系。”柯年答道,“你从天上掉下来,倒在我面前,我也不好见死不救。” “你昏迷前说了昆仑二字,手上又握着剑,身上穿着道袍,身体里却毫无灵力。”柯年下了总结词,“我猜你大概是去昆仑派求艺的剑客,倒霉遇上了魔族吧。” 柳昱对柯年的推断不作评论,转而问:“姑娘可能帮我一个忙?” “我叫柯年。” “柯姑娘”柳昱拱手道,“我失了记忆,不能与姑娘交换姓名了。” “方才不知柯姑娘底细,说了谎话……某身体并非无恙。” 柯年“哦”了一声,显露出一种关我屁事的淡定。 柳昱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泪痕猩红,是勾人的妩媚,“我似乎中了春毒,烦请姑娘外出回避,容我……自行解决。” 他的鼻音更重了。 柯年惊讶道:“你竟然……公子真非常人呐!我十分欣赏公子为人。” 这句话不是假话,哪怕是知道剧情的柯年,一开始也没看出柳昱到底中没中淫毒,他忍得太好了。 柯年领小白坐到洞口,天色已经擦黑,没了爱鬼哭狼嚎的魔族,康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 也不是很寂静。 去了魔气,康山的夜晚月朗云舒,虫鸣声不绝于耳,却盖不住男人性感低沉的喘息。 柯年是看过剧本的穿越客,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柳昱中的是魔族的淫毒,非得阴阳交合才能纾解。 被情欲折磨着,柳昱的声音掺杂了浓重的鼻音,像是甜腻的勾引,叫柯年都有些湿了。 柯年在这康山等了柳昱两个多月,算起来,也素了两个多月了。 如幼时一般,小白将自己的脑袋枕在柯年膝上。 柯年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推开小白的狗头。她夹紧双腿,提声询问:“公子可是好了?” 好一阵沉默,柳昱的声音传来,“请姑娘将剑留下,自己走远些吧。” 柯年关切地询问:“这是为何,你怎么了?” “我……我所中春毒,似乎不能自我缓解……” 又是好一阵沉默。 “你走吧,我怕一会儿失了神志,伤害姑娘。” “公子……”柯年叹息一声,“这是何必。” 柯年将柳昱的剑留在洞外,嘱咐小白在外等候,转身进了洞内。 柳昱正盘腿坐着,左手靠在膝上,右手伸在裤子里。他身上穿戴齐整,只有下体的衣料被顶得高高的。 见到柯年,柳昱的眼神不受大脑控制,直勾勾看向她衣袍下若隐若现的长腿,看向她胸前鼓起的丰满,看向她带着羞涩的娇艳脸庞。 双眼欲望满溢,脑海里尽是污秽的妄想,柳昱唾弃自己脆弱的自制力,神色难掩不堪。 柯年走近他,将柳昱的右手拉了出来,斜着坐到他身上。她抚摸上那点泪痣,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 柳昱不敢再看,闭上眼任她施为。黑暗中的世界似乎更加清晰了,女人幽兰般的喘息像是甘泉,解了他无法言说的饥渴。鼻尖被她的气息充满,那香气比春毒更毒。 陌生的触感让柳昱四肢紧绷,双手克制地背至身后,五指紧紧扣在石地上,几乎要在石头上刻下五条深沟。 柯年伸出舌头将他的唇瓣舔湿,再含住,如此反复。那两片唇瓣的主人却像块木头似的,总也不回应。 柯年大睁着眼,看着他眉心逐渐蹙起,几乎成结。 柯年退开了,手也从男人的颈侧收回。她看进他睁开的双眼,幽幽问:“公子不愿意?” 柳昱狼狈地偏过头,不语。 柯年自嘲地笑了笑,“也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也不解开他的上衣,直接扒下柳昱的裤子,柳昱的男根便弹了出来,冲柯年点了点头。 柯年笑道:“你的小兄弟可比你热情多了。” 柳昱再次闭上眼,似乎不堪受辱。 说来也奇怪,柳昱若欢天喜地地与她大干一场,柯年不会高兴,眼下一脸不情愿,柯年也不高兴。 柯年伸手拍拍他的脸,“别一副被强的样子,要不是你求我,我才不进来呢。” 柳昱便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想说些“我不是叫你走了吗”之类的话,但是考虑到现在的姿势,着实也张不开嘴。 柯年还指着柳昱加入昆仑,不再计较,指挥道:“你躺下吧,这个姿势我不好动作。” 柳昱皱眉,山洞里不知道住过什么野兽,他有些洁症,不喜地面脏污,但形势逼人,还是听话的躺下。 站立的女人正在弯腰脱裤,她面容稚嫩,看起来像是个小女孩儿。黑发滑过天鹅般的脖颈,遮不住胸前的陡峭……只有这一处不像个女孩儿。 柳昱看得有些愣,直到那双细白的长腿全部裸露,女人将要抬头时才回过神来,礼貌又虚伪地回避,“你似乎对此事……”柳昱在空白的脑子里找了找合适的形容词,“对此事很熟悉?” 柯年的动作停滞片刻,又很快地继续,脱下亵裤,站直身体。腿间裸露的潮湿被夜风吹过,那些情欲的液体干在皮肤上,带来粘腻的触感。 “我不是处女会让你更好受吗?” 柳昱并不是个敏锐的人,依旧察觉到了女人的不快,道:“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会负责的。” 他的语气那么勉强,似乎要对柯年负责是他极大的让步。 柯年只觉胸口有无限恶意涌出,她口里含了无数毒汁想要伤人,却不得不咽进肚子。生怕这无耻的男人当真不愿受她的情分,将她带到昆仑。 终究,柯年只是冷声刺道:“明明是我救了你的命,怎么,你还要恩将仇报?” 柳昱张了张嘴,柯年不欲再听他废话,甩手将手里的亵裤扔到他脸上 虽没了灵力,柳昱毕竟是金丹剑修,挥袖拂开那片轻飘飘的布料,脸上染了些薄怒,到底没有出言呵斥。 见状,柯年冷哼一声,道:“不错,起码还知道闭嘴。” 柳昱上下唇张了又合,终究是不善言辞,索性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2.2柳昱H 2.2柳昱h 柯年跨坐在男人身上。 身下的剑修生得一副好皮囊,他闭着嘴,合着眼,皱着眉,上半身衣冠楚楚,依稀是昆仑剑君的高傲模样。 柯年伸出一根食指,从男人的喉结滑落,拨开他的衣领,拨乱他的衣带。 女人的手指却是冰冷的,那根手指在他身上作乱,从他的喉结滑下他的锁骨,隔着衣料将触未触。那么冷的手,却能引起烈火燎原,柳昱觉得心里被她点燃了一团火。 柳昱颤栗着,难耐地挺腰,用下体肿胀的肉棒摩挲着她的肌肤,祈求一点清凉。 男人的骤然起伏让柯年失了平衡,撑住柳昱的腹肌保持平衡。手下的肌肉紧致结实,皮肤光滑平整,叫柯年下意识地蹭了蹭,但马上回过神来,猛地抽回。 明明不似柳昱一般中了春毒,但情欲汹汹,柯年难以抵挡。不服输地,柯年刺了一句:“这就忍不住了?” 白皙的脸上染了些红晕。柳昱睁开眼。柯年不喜他眼中挥之不去的那点清明,显得自己沉溺情欲,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双藏着夜空群星的眼为他增色不少。 柳昱“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分不清是回答还是喘息。 逼人的男色勾出柯年的欲望,柯年反手固定住男人高耸的的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 稚嫩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柳昱的阳物又着实太大了些,尽管已经给自己做了些润滑,吃的还是勉强。 女人的动作实在太慢了,坐下一点,偏又抬起几分,还不断地缩着花穴。上部被柯年的花穴含着,无微不至地爱抚,下半部分却裸露在外,被冷风吹着。 陌生又浓烈的快感让柳昱觉得自己正身处天堂与地狱之间。 山洞里静的可怕,她间歇的呻吟似乎就响在耳旁。 这是一场折磨,柳昱盯着那朱唇,想起方才流连在唇上的触感。 他真该学着她的样子,含住她的嘴,吞掉她的声音,将她吃进肚子里,好结束这场折磨。 柳昱伸手,拉住柯年的大腿,猛地向上挺腰。 柯年被他粗鲁的动作顶得向前倾倒,柳昱顺势半直起腰,将柯年搂在怀里,吻住那对盯了许久的唇瓣。 骤然被填满,柯年敏感的身体战栗起来。男人像只小狗一样在她的唇上胡乱舔吸,不得要领。 柯年记恨他方才雕塑一样不予她回应,撑着柳昱的胸膛挣脱了他的吻,将他重新推倒在地上。 “别乱动。”柯年命令道。 柳昱“嗯”了一声。 柯年发现自己很难抵挡柳昱的声音。 她全身都软成面团,又是个喜欢享受的性子。恨恨打了打男人的胸膛,胡搅蛮缠道:“我叫你上面别动,没叫你下面不动。” 柳昱乖巧地答了一声“好”,凶狠地动了起来。 剑修体术一绝,鲤鱼打挺也是小菜一碟,何况这般挺身。他一下又一下,打桩一般恨恨抽插,插得卟卟作响,叫柯年淫水直流。 男人不识什么技巧,闷着头直上直下的进出。在这体位下入得极深,每一下都打在柯年的花心,叫她下身又酸又涨。 柯年扭着腰,儿臂大小的肉棒在稚嫩的花穴里胡乱戳弄,突然,龟头刮过一处凸起的软肉,带来一阵猛烈的快感。 柯年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扭起屁股引它反复顶弄那处,快感席卷,肉穴被激得一紧再紧,似乎马上要攀至顶端,又离那极乐之地咫尺天涯。 “说句话,别像个哑巴一样。”柯年说。 柳昱还以为女人喜欢他闭着嘴,“你想我说什么?” “哈啊……”柯年不过想听他的声音,“随便……嗯……随便什么。” 听着女人的呻吟,柳昱突然明白了女人想听什么。 他直起身,吻住女人高扬的脖颈。热流穿过鼻腔,震动出甜腻的喘息,打在她的耳边。 柳昱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表情,见她满脸迷醉,得寸进尺地抓住了她胸前的白兔,隔着衣服揉捏这对窥觑已久的娇乳。 女人半睁着眼瞪他一眼,带着媚意,并无不满,甚至挺起胸迎合。 剑君终于开了窍。 柳昱越吻越下,扒开了柯年上衣,含住她胸前的樱桃,叫柯年的身体瞬间软倒,抱着柳昱的头,一对滑嫩的椒乳直接压在柳昱的脸上。 柳昱动作不停,有什么陌生的东西从心底迸发,席卷全身,要在这个女人身上应验。 这陌生的感觉让柳昱心慌极了,恨不能整个人躲进女人温暖的身体里逃避,于是越插越快,越撞越狠,直到女人颤抖着高潮。 女人紧缩的花穴夹出了他所有的情欲。柳昱射了极久,他以为那陌生之物会随着他的体液一起离开他。 他错的离谱。 柳昱的下体很快又坚硬起来,堵住穴里奔涌的潮水。女人瘫软在他身上,柳昱顺应自己的感觉,吻住了她的唇瓣。 这样和缓的亲吻是不错的放松,柯年懒散地回应。 柳昱的吻技并不好,柯年纠缠起他的舌头磨蹭,耐心地引导。 就当是他金丹元阳的报酬吧,柯年想。 教会了徒弟,柳昱喧宾夺主地入侵她的口腔,下体的动作也变得危险。柯年“嗯”地抗议一声,推开柳昱。 “你的毒解了?” 她看起来冷酷极了,明明他们还拥抱在一起,下身纠缠。女人媚人的回应好像只是柳昱的幻觉,那些若有若无的缠绵情丝,她要它们和春毒一样被解开。 柳昱收紧手臂,将下巴枕在柯年耳边。柳昱不会撒谎,低低“嗯”了一声,果然感觉到自己的阳根被女人咬了咬。 柯年再次推开柳昱,瞪了他一眼,“那还不放开我。” 女人嘴上拒绝,身体动作间无不诉说着欲求不满。可二人萍水相逢,此时春毒已解,柳昱找不到理由继续。 沉默片刻,柳昱问:“柯姑娘可有婚配?” “轮不到你。”柯年强按着柳昱的肩膀抽离自己。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极了,这样轻缓的动作依旧让柯年的下体不住地痉挛,叫柳昱难耐地低吟。 柳昱的声音让柯年动作得更加艰难了。她容纳柳昱进入时,坐叁分,退一分,如今离开,也是退叁分,进一分。 柳昱并不说话,也不阻拦,但他的每一声喘息都是勾引,柯年气得伸手捂住了柳昱的嘴,“叫什么叫,能不能闭嘴。” 柳昱面上一派云淡风轻,似乎那些若有若无的勾引都是柯年的错觉,“姑娘帮我解了春毒,因此有了需求也是常事,某愿意效劳。” 这人怎么突然又这么会说话了?得了台阶,柯年心痒难耐,却又好面子,别扭地不说话,只用花穴一抽一抽地夹着男人勃发的阳根。 男人木头一样任她施为,只随着她的动作沉闷地喘息, 柯年紧紧含着他的阳物,几乎能描绘出上面勃起的经络。这样一根巨大的物什一动不动地矗在她的穴里,叫她无比想念它方才的孟浪。 柯年不肯投降,仰起脖子自柳昱颊边吻过,伸舌在他的耳廓打着圈舔舐,身下的男人突然颤抖,呼吸也错乱了。 “嗯……柯姑娘……”柳昱呻吟着,偏头躲避,“叫姑娘太生疏,我唤你年儿可好?” 柯年不语,越吻越下,直到他凸起的喉结,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 柳昱呼吸一窒,再按捺不住,封住柯年作乱的口舌,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年儿……年儿……”他在她的脸上胡乱吻着。 柯年娇笑着躲避他小狗一样的舔舐,勾起右腿,在柳昱的臀腿间磨蹭,柳昱擒住她的脚踝,纵情地在女人的腿间冲刺。 男人只懂蛮干,一味地猛顶胯下。幸好柯年花穴适才已被肏开,穴里软嫩潮湿。柳昱只觉身下阳物似被浸泡在温泉之中,满是滑腻。 他愈发激烈的搅弄,花穴被龟头的棱边刮弄,情欲的潮水止不住地往外溢出,在穴边堆积成白沫。 肉棒狂野的动作捣得柯年快意极了,不多时便被柳昱插到了高潮,腰肢高高拱起,似乎要将自己送到男人嘴边。柳昱欣然笑纳,不顾花穴频繁的紧缩,奋力朝里挤着,想要撞开花心的阻挠。 柯年哭喊着求饶,柳昱怕她承受不住,强忍着停在宫口,小幅度地顶弄着。 半晌平复,女人才得了便宜又要作妖,哼哼唧唧地抱怨起来,“不要了,地上硬,腰疼。” 柳昱到底是体贴,搂着柯年翻了个身,重新让一身娇肉的柯年坐在了自己上面。他舍不得放开怀中珍宝,直直坐着。女人自若地曲腿,靠在他怀里夹住了他的劲腰。 这般姿势让柳昱的阳物入得极深,却不好使力,不似方才的疾风暴雨,温吞地在她温暖的穴内小幅度进出。柯年软软地倚在他身上,扭着屁股吞吐他的欲望。 柳昱紧紧搂着她,要她枕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摸索她背上凸起的蝴蝶骨,感受丝绒般的内壁紧致的包裹住自己的欲望。 二人下体相连,身上的女人八爪鱼般攀附在自己身上,似乎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和她更亲密。 身下荒唐的快感和缓下来,心中的热流却似火山迸发般激烈,融化了冰雪做的防线。 “年儿,”陌生的柔情涌起,两瓣唇被迷茫黏连,分开时,吐字却如钢铁坚定,“我——” 柯年似有所觉,抬头吻住柳昱的唇瓣,破碎了他未出口的语句—— 首-发:po18bb.com (woo18u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