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春梦果实系统》 这个果实不对劲 “又来买水水肉了吗,阿比?”十分有活力的中年店主大叔见到准时准点到来的客人,元气满满地打了个招呼。 被亲切地简称为“阿比”的黑发女人有些害羞地笑笑,将脸颊旁一绺垂下的头发顺在耳后。 这附近的人都知道,阿比盖尔是最近才来到七水之都的,被海军从人贩子船上救下来,因原本家乡也没有了亲人,便收下世界政府微薄的补偿在这里安家了。 她顿了一下才走上前去,抿了抿嘴唇,说:“是的,请来一份水水肉。” 七水之都的人有些太过热情了,和她前世生活的地方完全不同,倒是和传闻中的一些地中海国家十分类似。 不过阿比盖尔正在慢慢克服这个问题。 不如说,整个海贼王世界都与前世完全不同。 刚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就在人贩子船上,幸好遇到了一场巨大的风暴,令那些人贩子不得不来到七水之都修船,正巧碰上了来这里执行任务的海军,给一锅端了。 随便找了一家花店工作,阿比盖尔决定先稳定下来观察一阵子,再做之后的打算。 七水之都虽然处于伟大航路,但绝大多数都是来了又走,除了出生在这里的原住民,其实搬来这里居住的人并不多。而这里似乎是一个理想的居住地——路飞似乎还没有出海,剧情还没开始,整座城市在冰山市长的带领下运转的还算不错。 虽然知道CP9为了图纸潜伏在此,但是至少虚假的和平还能维持。等事情败露之后,也影响不了七水之都太多,至少比处于内乱当中的阿拉巴斯坦、在七武海操控下的德雷斯罗萨好。 总之,没有被卖掉当奴隶就好,虽然安家费少了些,只能维持一个月的房租、不过她一个人花的少,现在又有了临时的工作,事情总会好起来的。 “怎么样,水水肉很好吃吧?无论什么方法烹饪都很美味哦~”大叔笑着将打包好的纸袋递给阿比盖尔,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这次她克服了害羞的情绪,应声道:“是的呢,不愧是七水之都的特产。” 每天下班回家之前,只要想到能吃上水水肉做出来的菜,仿佛一切困难都消失不见了。 隔壁摊位一个热心的大婶招呼她过去:“快来,阿比。昨天你问我的水水葡萄今天到货了。” 旁边就是水果店,所有的水果前面也加上了“水水”两字,品尝起来确实十分美味,也不知道是这里的特殊,还是这个世界的就和原来不一样。 又买了一串水水葡萄,阿比在心里估计了一下预算,有些失落地望了一眼那些又大又饱满的水水橙,看来只能下次发钱再吃了——工资是周结,每周五发。 似乎是知道阿比的状况,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被人贩子拐了,实在是太可怜。想到自家女儿也和阿比差不多大的婶婶,忍不住出声叫住了转身要走的黑发年轻女人。 她从手边的货架下面拿起一个袋子:“阿比,这是昨天剩下、前几天进货的水水橙,卖相有些不好了,不过味道还是一样的,就送给你吧,不然我也要丢掉的。” 阿比愣了一下,眨眨眼:“……诶?可以的吗?” “当然当然。”婶婶直接将袋子塞进了阿比手里,使了个眼色叫她快写拿走,又去招呼别的客人,“你看我这里这么忙,你快拿走吧!” 她只好点点头收下,然后害羞地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那就谢谢您了。” * 回到家中,用买来的水水肉简单炒了个菜,结束晚餐之后,阿比将水果摊摊主送给她的水水橙拿出来洗净切块摆盘。 这几个橙子确实不如货架上摆的好看,表皮变得干巴巴的了,不过切开来还是溢出很多汁水,她舔了一口沾在指尖上的橙汁,顿时开心地眯起眼睛。 好甜。 然而租来的房子厨房中的灯光太暗了,她没能看清其中一个橙子的表皮上有十分奇怪的花纹。不是特别明显,甚至一眼看去,在几个皱巴巴的橙子中间看不大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回到客厅中坐在沙发上,阿比拿出邮箱中早上送来的报纸翻看——没有任何认识的人的情况下,报纸是唯一能确定时间线的手段了。 毫无防备地,一块表皮有花纹的水水橙被塞入了口中。 “咳咳咳——”她差点把气管都咳出来。 那大概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味道了,像是腐烂的呕吐物,阿比哇一声将嘴里的东西全吐出来,冲到厨房的洗手池疯狂漱口。 “怎么回事……难道是坏掉变质了吗……?”半天后,回到客厅的阿比蹲在茶几面前仔细研究那盘橙子,看着没有哪里不对劲呀。 等到她忍受不了没冲掉的气味,用薄荷牙膏刷牙试图挽救味蕾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不会是……恶魔果实吧? 她刷牙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目光呆滞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又是什么果实呢?手里没有图鉴,橙子皮都扔进垃圾桶了,难道还要去翻再拼接回去吗? “当当当当!恭喜你猜对啦~”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阿比盖尔吓了一跳,又不小心被牙膏沫呛到了。 “额……你可以不用那么激动。”那声音继续说。 不,她是被吓到的好吧? “什么人?”阿比扭头四处看,但是卫生间里怎么看也只有自己一个。 “我的编号是84527,你可以称呼我为小七,是一个成熟系统哦~鉴于你吃下的是春梦果实,所以我自然而然就出现来帮你啦!” 脑海里回荡的声音让阿比开始头大起来。 前世看小说的时候并不是没有接触过,但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也没那么激动人心。 “好吧,那你有什么用呢?要是那种不xx就会死掉的,我选死。” 小七:…… 它尴尬地咳了一声,作为一个成熟的统,它不是第一次辅助了,但是完全没见过这种类型的宿主。 “嘛,不是那样的啦。”它尴尬地笑笑。 这么快就接受了系统的存在甚至完全不感兴趣吗!?连为什么吃了恶魔果实会有系统这种不合理的事情都不问一下的吗? 阿比哼了一声,有些不相信,继续刷起牙来。 “长话短说呢,是上边不小心将我投放错了,这个世界不该有系统的,但是为了回去我需要一些精神力,而【春梦果实】恰好能提供,所以我就找上你来了。” 春梦果实。 因为系统的出现太令人吃惊,第二次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阿比才终于正视起来。 听着就是一个……十分不正经又鸡肋的果实啊。 “……我为什么要帮你回去,明明是你那边出错了吧。” 小七又干笑的一声:“哎,别这么冷漠嘛。做春梦这种事情多好呀,可以爽,醒了之后又没有副作用,对你简直百利而无一害呀!” 阿比狐疑: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 “这不是还有我呢嘛~每做一次春梦,不光能给我一些精神力能量,你自己的精神力也会得到加强,还可以等价交换用于提升其他方面的能力哦~鉴于我是一个成熟的系统,攒够点数你还可以在奖池里抽抽礼物什么的。” “……比如?” 小七擦了擦汗,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无欲无求的宿主:“可以让你变强,毕竟这里是个危险的世界,你身体素质并不高,精神力交换可以让你的力量、速度、敏捷这些方面有所提升,哎呀大概就是那一套啦。” 阿比漱了漱口将牙膏沫吐掉:“不感兴趣。” 她只想过平静生活,懂? 这里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能插手的,意识到这里是海贼王世界的第一天,她就打定主意要在一个和平安稳的地方居住。 没有实力的话,就远离那些纷争吧。 虽然前世很喜欢那些人物,但是真的来到这里,见识过黑暗和实力差距,还是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更加重要。 七水之都是个不错的地方,安宁惬意,风景优美,适合养老。 84527号只觉得头疼,它好不容易蹲到的宿主啊……这样下去难道要换人吗?这种佛系的性格也真是…… 难道在有了它这种成熟强大的系统之后,不是应该灵魂熊熊燃烧起来,冲到新世界打算当海贼王的么? “额……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吗?”小七觉得有些遗憾,这个宿主性格不错,好沟通本性又善良,难得碰到合眼缘的,遂最后劝了一下。“抽奖虽然不能给你什么其他世界的金手指超能力,但是贝利、财宝什么的也不错的啊……” 刚才还一脸冷漠的阿比盖尔,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两只眼睛像黑夜中冒光的猫眼睛。 “能抽出来贝利?说吧,怎么梦?” 她还在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呢,光靠花店打工的工资,不知道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如果中了大奖她就能有自己的房子,也终于能有属于自己的家了。 小七:…… 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说那些虚的。 “……你正常入睡就可以做梦了,醒来之后只会略感疲惫,梦里对身体的作用不会转移到现实中来。但是鉴于你现在的精神力不够强,没办法自己挑选梦对象,只能从提供的随机人物当中选择。也没办法选择春梦内容,只能遵从随机生成的剧情。” 阿比盖尔皱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想想房租和生活费,她咬牙问道:“怎么个随机法?” “经典的叁选一。注意,只要做出了决定做梦这个选择开始,就不可以后悔了,必须选择一个人入梦,否则你无法醒过来。” 叁选一,听起来也没那么不人道。 剧情的话,反正只是梦,也不会给现实中的身体带来副作用,无所谓了。 春梦嘛,又能复杂到哪去? “好吧,那先这样吧。”最后阿比妥协到。 小七声音带上一丝喜意:“合作愉快,宿主~” 然而等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决定做梦之后,阿比恨不得杀了这个84527号。 【请选择您的梦对象:A. 黑胡子 B.香克斯 C. 斯潘达姆 】 阿比:……这也能算叁选一吗?A和C是碳基生物会选择的人物吗!?根本没有给她挑选的机会好吧! 她只好含泪选择了B选项——没有不喜欢香克斯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随机剧情:您是一个闭塞落后村庄中死了丈夫的年轻寡妇,梦对象是您的邻居,经常帮您做事,保护您免于村中其他不怀好意虎视眈眈的男性的欺辱。最终您被梦对象的爱意打动,终于同意与梦对象苟合。】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你确定要这样叫吗?(香克斯,上) 202X年——啊不,海圆历151X年了,怎么还会有这么狗血的剧本啊!? 【请注意,在进入梦境后,您会像正常做梦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请提前做好准备。】 ……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至少她不用自己去演戏了,可相对的,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啊…… 【倒计时开始,5,4,3,2,1——】 一阵天晕地旋之后,像是移形换影一样,她猛地站在一间小木屋里。 整体印象是个破旧但布置的十分温馨小屋,除了必须的生活用品以外还有不少装饰品。她正站在壁炉前面,手里拿着一根柴火。 炉火烧得旺旺的,但女主人似乎还不满意。 阿比盖尔抬起头看去,壁炉上面有一个相框,玻璃表面反光、让她无论如何都看不清相片里的人。 大概是剧情设定的“亡夫”吧? 然而很快她就想不起来自己其实是在做梦,完全融入进了梦境。 该到工作的时间了,阿比盖尔将柴火扔进壁炉,从门口的简陋衣架上拿下厚披风,现在是冬季,外面冷得很。 作为一个在闭塞村庄里的年轻寡妇,没有办法一个人种地,她就把原来有的地租出去了,每天晚上到村庄中心的小酒馆做事。 男人们下了工都会去喝点,尤其是冬天——这座岛屿有一种特殊的粮食在冬天也可以存活,所以冬天也是农耕期,几口酒下肚能让冻僵的身体迅速变得暖和起来。 她有些费力地拉开厚重的木门挤出去,巨大的温差立刻让她打了个哆嗦。最近她有点想要辞掉这份工作了,村里一些男性的追求总是让她感到头疼,然而这是她为数不多能见到……那个人的机会。 阿比盖尔叹了口气,裹紧披风迈进门口刚铺下的积雪中。 冬天天色黑的早,酒馆门口的油灯已经亮起,随着叮当的铃铛声响,女人推门而入。 他还是坐在吧台最角落的位置,一头红发很显眼。 不知道为什么,阿比看到男人的时候,微微松了口气。 “晚上好呀,阿比。”酒馆主人是个胖胖的大叔——或许是喝太多自家酿的麦酒,笑眯眯地对她打招呼。 黑发女人腼腆地笑了一下,披风解开几下折迭好抱在手里,走进吧台之后才弯腰放在下面的柜子里。 “晚上好,阿比盖尔。”红发男人弯起嘴角,看起来心情不错。 她点点头:“你好,香克斯先生。” 他看起来和这个小村庄格格不入。 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呢?大概是一年前新的海贼王出现之后不久,香克斯先生来到了西海这座偏僻的小岛,不过没什么人会将这两件事情关联起来。 毕竟伟大航路那么遥远的地方发生的事情,根本影响不了这里太多。 村子里的男人们不喜欢他,有人说他以前是海贼,那左眼上的叁道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阿比盖尔并不相信,香克斯这样温和有礼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海贼呢?一定是那些平日里总觊觎她的人,见到香克斯对她示好才故意说的坏话。 不过,哪怕他以前真的是海贼,阿比盖尔觉得自己也不会介意,他那么特殊。 “还是像往常一样。”香克斯将只剩下一些融化冰块的玻璃杯推到她面前。 阿比盖尔了然地点点头,转身从身后的酒架上拿下来半瓶金朗姆酒,将之前的冰块倒掉换上新的,半杯可乐、四分之一酒,半个青柠挤出来的汁。 “谢谢。”男人对她微笑,她顿时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烫。 或许是来时的路上冻得,阿比安慰自己。 香克斯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哪怕只说一个简短的单词也很好听,有时候她会忍不住去听他偶尔和酒馆其他人打招呼时的声音。 红发男人接过酒杯,没有立刻喝一口,而是叁指拿着杯沿将杯子提起,顺时针轻轻晃动着,冰块磕碰在了杯壁上,发出悦耳的叮当声响。 眼看着女人在把酒杯推给他之后,盯着他的目光还没离开就开始神游天外了。香克斯不由得轻笑一声,‘善意’地提醒她:“阿比,你一直在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啊?哦,抱歉,没有。”阿比盖尔立刻收回目光,挺直了腰背,有些慌张地摆手。 甚至连男人这次称呼的是她的小名都没能察觉。 女人红着脸别开脑袋不肯再去看香克斯,转身去擦一干二净没有落下一点灰尘的空玻璃杯了。 红发男人嘴角的笑意变深,他不想显得那么突兀,所以每次和阿比盖尔的对话只是浅尝辄止。可是她的回应似乎太慢了些,甚至有时候会故意避开他的示好。 可能是因为她曾经结过婚的原因,他这样认为。在这种落后而闭塞的村庄里,她本应当一辈子为丈夫守寡——只有这种时候,香克斯才会觉得家乡西海在某种程度上确实不如伟大航路。 前四皇夏洛特·玲玲还有44个丈夫呢,也没见有谁说过她什么。 他并不在意别人的言语,不代表阿比盖尔不会在乎,毕竟最后被为难的总是女人。 香克斯仰头饮下一大口酒,但即使是最好的猎人,也会有失去耐心的时候。 并非是因为阿比盖尔模棱两可的回应,而是村里那些不长眼的男人。似乎一个年轻的小寡妇天然就有这种楚楚可怜又动人的属性,死了丈夫没有依靠,什么人都想要在他和阿比之间插上一脚。 这让原本只想慢慢等待她的回应的男人,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不过今天这步棋似乎是走差了,或许刚才他调侃得太过分了,一整晚阿比都不看再看他一眼了。 门口的铃铛声再一次响起,来人一进来就吹了一声口哨:“阿比,你今天也美极了!” 看吧,又是一个。 吧台后的黑发女人露出一个浅淡的、公式化的微笑,但是香克斯看清了,阿比盖尔的眉尖厌恶地皱了一下。 红发男人垂下头,避免自己直视这个刚进来的年轻人,他甚至没有费心去记下那人的名字。 年轻人坐在吧台前,与香克斯隔了好几个位置,要了一杯威士忌酒。趁着阿比盖尔为他倒酒的时候,他还试着想要和她调情,不过都被她敷衍过去了。 等阿比盖尔从吧台后面出来,收拾卡座上的杯盘时,不知道哪句话没聊好,那个年轻人一下子变了脸,露出原本小混混的嘴脸。 一杯酒直接泼在了她胸口处。 “你以为你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啊?都已经是个寡妇了,还装清高谁也不搭理的样子,老子能看上你、你应该感觉到荣幸!” 香克斯立刻站了起来,他没有一直使用见闻色霸气、而且注意力也没有放在那边——原本以为在这种小村子里根本没必要,所以根本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阿比盖尔下巴扬得高高的,即使身高较年轻人矮上那么一截,气势上也丝毫不显得弱势。 黑发女人眼神明亮而犀利,声音虽然有那么一点点不稳,可除了香克斯以外不会有人察觉,态度轻蔑:“狗咬人,人还能咬回去么。” 被阿比盖尔的话激怒,眼看年轻人就要把玻璃杯摔在她身上,下一秒——或许可能根本没有到一秒,他高高扬起的手腕就被什么人捉住了。 “够了。” 阿比盖尔第一次听到香克斯这样严肃又有威严的声音,不由得愣在原地。他总是笑嘻嘻的,喜欢对她说一些只有他自己能明白的冷笑话,似乎对什么都不生气,怎样都行的性格,她从没想过他会有这一面。 而且她也没看清香克斯是怎么一瞬间就到这里来的,明明还有好一段距离呢。 年轻人想要把手臂抽出来,却发现无论怎样用力自己都纹丝不动。 “香克斯先生,您……”阿比盖尔刚刚开口,就又被打断。 “放开我!不过是个才来不久的颓废大叔罢了,居然敢对我——!” “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侮辱阿比盖尔小姐。”红发男人冷静清晰地说,声音不大,但是威慑力足够震慑住年轻人了。 见年轻人愣在原地一时间不敢动弹,他慢慢慢慢放开手,然后走到呆住的阿比盖尔面前,想要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盖在她被酒水打湿的胸口处。 只有在阿比盖尔的角度才能看见,年轻人随手从另一个桌子上抄起一个酒瓶,她惊恐地望着他的动作,刚想要开口提醒红发男人,却一下子被按进一个怀抱。 香克斯完全将阿比护在怀中,猛地回头看向那个依旧不知悔改的年轻人,精准的霸王色霸气准确地袭向他,他全身一震,似乎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下一秒,他便软了身子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好了,现在没事了。”香克斯扶着女人的肩膀让她抬起头来,“抱歉,没有事先询问你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揽着对方腰的手并没有放开。 阿比盖尔的目光都在年轻人身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他怎么了……?” 香克斯轻松地笑笑:“没什么大事,一点小教训罢了。” 阿比盖尔看起来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只是抿了一下嘴唇。 “你的衣服湿了,我送你回去尽快换下吧,免得受凉。”他顺水推舟地说,一边向呆傻住的酒馆老板做了个‘她今天提前下班’手势。 阿比盖尔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香克斯怀里——更准确地说,是完全贴在他身上。胸襟处的衣服湿漉漉的,白衬衣已经变成了半透明色,贴在身上难受得很,不过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这里了,脸一下子红得像番茄,脑袋快要烧冒烟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她嚅嗫着晕乎乎地说,虽然男人个头比她要高出许多,她的胸脯正贴在对方的腹肌身上,但这样也太…… 然而香克斯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脱下自己的披风围在了女人胸前:“走吧,我送你回去。” 说完,他就换了个角度揽着她的腰,带着阿比盖尔向门的方向走去。 “诶,等等,我的披风……而且你这样就没有外衣了啊?” 香克斯叹了口气,转身去吧台下面的橱柜里找到她的披风披上,然后一只手带着披风一角完全将女人揽在自己怀中,盖住了阿比盖尔没有外套遮掩的后背:“看,这样两个人就都不会冷了,对吧?” ……似乎哪里有点怪,但是她又挑不出来什么毛病,只能任由香克斯这样亲密地搂住她,离开酒馆踏进了风雪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雪的,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因为冷气哆嗦了一下,红发男人将阿比搂得更紧了。 一路上阿比盖尔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每次她自己一个人回家都要好久,可这次感觉就像一小会儿。 人们说只有在开心的时候,才会觉得时间过得快了。 这还是丈夫去世之后第一次有男人来家里做客,阿比盖尔怎么都感觉有些微妙,但是香克斯进屋之后却完全没有一点拘束感,仿佛她才是客人一样。 “快把湿衣服换掉吧,这会儿都要冻上了吧?”见到女人还站在门口磨磨蹭蹭不知道想什么,他好心地提醒。 “哦……唔,好的。” 然而等她回屋换完衣服出来一看,香克斯正半跪在壁炉面前烤火,见她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阿比盖尔,刚才我的衣服也不小心湿掉了,所以就——” “嗯嗯嗯是的我看见了!”话还没说完就被阿比盖尔涨红着脸打断了,那个地方……不就是刚才她湿衣服蹭到的他腹部嘛! 而且似乎为了让身体也尽快变干,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坚实完美的胸肌和六块腹肌。 她赶紧移开了目光,转移话题道:“哦对了,要擦一下才行,不然酒水留在皮肤上会发粘的……” 于是赶紧转身离开把自己刚才擦过身子的毛巾洗干净,再匆匆忙忙跑回来递给他。 这次他站起来,弄得衣服敞开的更大了。 阿比盖尔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结果却发现在安静的屋子里,声音似乎有点明显。 太……太傻了。 根本不敢抬头看男人的反应,她将毛巾递给对方,声音比蚊子还小:“这个给您,香克斯先生,已经过了,是干净的……” 然而红发男人并没有接过。 他走了几步向前,垂下的目光映射着跳跃的火光,神色晦暗不清:“现在还要使用敬称来叫我吗?” “……诶?”她的目光从放大的男性身躯上离开,抬起头愣头愣脑地问。 香克斯直接握住了阿比盖尔的手,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带着她的手,让她用湿毛巾为自己擦拭腹肌。 她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 “阿比难道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 先给你一次(香克斯,中,h) “我、我……”阿比盖尔嚅嗫着说不出话,手被香克斯握着,机械地用毛巾擦拭他的腹部。 她又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得出来。 可是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了,人们该怎么说她……? 见阿比盖尔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红发男人随手将毛巾扔到餐桌椅的椅背上,一手捧住她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说:“阿比,你不用考虑那么多,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没办法再低头躲避,阿比盖尔垂下了眼帘,沉默半晌,但香克斯耐心地等待她的回应。 然后她轻声说:“知道的。” 睫毛抖了两下,视线落向别处——男人壮实的小麦色胸肌就在眼前,雄性和大海的气息传来,还有一点点烈酒的味道。 不过阿比盖尔想不明白为什么香克斯会令她想到大海。 红发男人没有指望她还能说出更多的话,阿比一直都是这个性子,他都已经迈出99步了,她也不肯向前一步,于是他只好替她走出‘第100步’。 香克斯直接将白衬衫脱下扔在了沙发上,屋子里的温度很高,又是在烧得很旺的壁炉旁边,感觉不到一点冬天的含义。 甚至还有些热。 这个动作令她浑身一抖,然而马上阿比盖尔就被别的东西吸引去了注意力——他的左胳膊大臂上有一圈十分明显的疤痕,好像是断掉了又接上一般。 “以前的伤疤而已,”香克斯把她的下巴掰回来,“阿比不用再替我担心了。” ……她什么时候替他担心了? 刚要开口反驳,却又发现他没说错,她想问他是怎样弄伤的、还疼不疼了……有好多问题。 不过男人不会再给她慢腾腾思考的时间了,香克斯向前跨了一步,阿比盖尔下意识往后退,小腿撞在了沙发边缘,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倒在了柔软的棉花垫子上。 以香克斯的反应速度,本来是可以在阿比盖尔向后倾斜的第一瞬间就捞住她的腰阻止这件事的,但是他没有。 而是膝盖抵在沙发边缘,倾身覆盖在了她上方,双臂柱在女人耳边,将阿比盖尔完全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当中。 男人大臂线条完美的肌肉鼓起,红色发丝随着重力微微垂落,阿比盖尔第一次觉得他是这样高大而强壮,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缩在那里他身下不知所措。 他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拇指轻轻抚上女人饱满的下唇,哑声说:“现在推开我还来得及,阿比。” 阿比盖尔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紧张地喘息着,手似乎是要抬起来,可终究没有动作。 香克斯终于俯身吻了下去,先是唇瓣相互摩擦,但很快就不满足这样浅显的接触,分开她的唇齿,厚舌找到阿比的小舌纠缠起舞。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顺从,正半眯着眼睛,晕乎乎的任由他亲吻,虽然没有任何回应,但也没有反抗。他加深了这个吻,舔过她的贝齿和上颚,然后含住唇瓣细细吸吮。 等香克斯再次纠缠上阿比的舌尖时,这一次得到了她小心翼翼的回应。男人的手掌握在她的后颈处,几乎要将她肺里的空气消耗空了。 阿比盖尔气喘吁吁地跟他分开——香克斯看起来一点没有受到影响,唇间拉扯出淫糜的银丝,她连红得厉害,不好意思抬头看向身上的男人。 “我把这当做你同意了。”香克斯的声音变得更加暗哑,呼出的热气几乎要烫伤她了。 阿比盖尔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前四皇的吻再一次落下来,他顺着下颌线一寸寸舔吻着,在皮肤细嫩的脖子上留下一点点红痕,舌尖顺着喉咙的位置向下划去,轻轻啃咬女人的锁骨。 粗糙的指腹抚摸过阿比盖尔的脸颊、肩膀,顺理成章地将那件白布裙襟侧的扣子解开。因是在自己家中,她没有再穿胸衣,两团浑圆的乳肉就这样轻易暴露在男人眼前,乳尖已经挺立起来,在炉火的照影下,全身都像裹了一层蜜色。 香克斯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那么急切地帮她脱掉了裙子,一没有了遮挡物,阿比盖尔就试图用手臂挡住身前,这是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过大的空间让她感觉不到什么安全感,而且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就…… 他半是强硬地拉开了她的手臂,剧烈起伏的胸脯让乳肉跟着一晃一晃的,香克斯亲了亲她的额头中央安抚了一下,便低下头去咬住一边的乳果吸吮起来,立刻逼迫出来一声呻吟。 男人的短短的胡茬扎在娇嫩的肌肤上带来奇怪的感觉,阿比盖尔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又马上被香克斯追过来,惩罚性地轻咬了下乳尖。 “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能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小红果变得更硬了,被他又舔又咬,舌尖在乳晕上划着圆圈刺激。 阿比盖尔咬住自己的食指关节,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舔得好舒服……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快感了,甚至感觉异常刺激。 可是下一秒香克斯停下了动作,她迷茫地望着红发男人,不明白为什么快乐就这样消失了。 “别咬,”他说,握住阿比盖尔的手腕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两指伸进她的齿间,上下用力分开强迫她张开嘴,“没关系,叫出来,让我听见你的声音。” 香克斯再次低下头,这次换了另一边细细照顾,牙齿轻合摩擦刺激着乳头,满意地听见了她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声。 整个半边身子都变得酥麻起来,身体一点点开始没有力气,小腹深处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想要什么东西进去止痒。 边吸吮轻咬着女人的乳肉,他边用两指去夹她的小舌头,阿比无意识地舔弄着香克斯的手指,动作生涩、毫无规律地乱动,却刺激得男人身下更硬了。 他用膝盖分开她还试图合上的双腿,抵在她腿芯处轻轻磨蹭着,最后用力吮吸了一下,然后才抬起头来。握住女人的膝窝将腿分得大开,香克斯摸上已经有些潮意的底裤,手指顺着凹陷的细缝来回抚摸。 阿比盖尔眉尖轻蹙,撇过头去闭上了双眼。 红发男人没什么耐心地直接将那片布料撕开了,离开女人下体的时候还扯出一道银丝,那里已经湿透了。 “阿比好敏感。”香克斯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胡茬弄得她痒痒的,缩着脖子去躲避。 “不许说!”她脸红着嚅嗫,有些气恼。 “好,不说。”他轻笑着宠溺地回答。 男人常年使用武器,指腹粗糙,他拨开花瓣找到露出头的小阴蒂,光是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搓了一下那快软肉,就刺激得她重重抖了一下。 阿比盖尔紧紧闭上眼睛,本来以为还会有下一次,但是男人的手指抵在了小穴入口,旋转着挤入,有些困难。 “好紧……”香克斯皱眉说,再加上她紧张忍不住收缩,几乎完全箍住了他。慢慢抽送着手指,然后挤入了第二根替她扩张。 她剧烈地喘息着,感觉光是两根手指就将她撑开了,已经很久没做过,上一次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他没给阿比盖尔再次分心的机会,分开双指旋转,粗糙的指腹磨蹭着穴内的软肉,很快就找到令女人惊呼的那一点。香克斯试探着按压几下,阿比盖尔咬住下唇也没办法忍住呻吟声,娇气地哼哼着。 见她没有感到疼痛,他迅速而重地小幅度抽送,手指弯曲刺激着那点,阿比盖尔仰着头,双腿因为快意想要合上,又被男人掰开按在沙发上,僵住了身体。 “不、不行,香克斯……要……”阿比盖尔气喘吁吁地说,一只手拽住了男人的手腕。 “这才弄了几下就受不住了,嗯?”香克斯凑过来吻她的鬓发,手上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减缓速度,指尖抠挖着最敏感的地方,甚至过分地用指甲去刮。 眼看着她马上就要攀上高潮,他却一下子将手指抽了出去,带出来一大股淫水,甩在女人的腿根处,弄得一片亮晶晶的。 阿比盖尔茫然地望着身上的红发男人,喃喃道:“为什么……” “不行哦阿比,现在还不行。”男人耐心地说,“这么快就到了,之后会受不住的。” 她声音里染上一丝委屈,摇头带着点哭音:“给我,香克斯……”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他轻笑了一下,无奈地说,起身碰了碰阿比盖尔湿润的嘴唇,为她的坦诚感到满意,“好吧,就先给你一次。” 在她的注视下,香克斯伏下身子,将阿比盖尔的腿根推得更开,低下头、薄唇准确地含住了艳红色的小花蒂。 “别——”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可是下一秒就说不出话来了,男人用力吸吮了几下,弄得阿比盖尔马上就瘫软了腰肢,除了呻吟以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舌尖迅速颤动着刺激小肉芽,几乎是讨好地在为她服务,似乎觉得只有这些还不够,他再次将两根手指插入花穴,抠挖碾压着来回磨蹭那一点。 阿比盖尔发出一声激昂的尖叫,拱起腰僵住了,屏息着想要挺过双重刺激带来的快感,然而男人坏心地用牙齿轻轻研磨花蒂——既然她说要他给她,他当然要满足她的要求。 “呀——!”一阵令人眩晕的白光在眼前炸开,阿比盖尔痉挛着高潮了,小腹止不住哆嗦着,小穴剧烈地开合收缩。 趁着这个时候,男人抽出手指起身,等待了许久的硬挺性器一下子狠狠肏入高热潮湿的甬道,在她还没才从云端落下之前准确地找到那一点,用力操干起来。 阿比盖尔再一次被推上了巅峰,摇头哭叫着说受不住,然而香克斯却贴着她的耳朵说:“才刚刚开始呢,阿比,刚才是谁说给你来着,嗯?” 都射给你(香克斯,下,h) “不行、不行……”阿比盖尔哽咽着,两条细腿开始乱蹬,香克斯见她实在是挣扎得厉害,只好放慢速度、极小幅度地在她穴里抽插。 她这才逐渐平静下来,大口喘息着,身上早已出了一层薄汗,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平息下来。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再次深深吻住阿比盖尔,这次她也抬起胳膊环住了香克斯的脖子,不太熟练地回应着,舌尖被吸得发麻。他好像要吞掉她一样,在她口中不停汲取着,纠缠着她的舌头不肯放开。 下身缓慢地顶弄着那点,不至于太刺激,但是能够给她可以接受的快感,阿比盖尔随着对方顶撞的动作时不时发出几声慵懒但满意的轻吟,沉浸在甜蜜的交合之中。 更多的淫水被抽插的阴茎带出来,顺着股缝流下去,进入变得不再那么费力,感觉到甬道的湿润和包裹,香克斯慢慢放开她,看着阿比盖尔茫然地睁开眼,沉声说:“这回休息够了?” 她哼了几声,也没个回话,但还是乖巧地为香克斯将双腿分得更开,顺着动作又将埋入身体里的性器吞下去不少。 红发男人将一边小腿搭在自己的臂弯处,另一只手揉捏着胸前的奶团,直起腰加快速度,再次对着敏感点集中攻击,圆润硕大的顶部紧紧压着穴肉一次次碾过,女人的声音立刻变得高昂起来。 阿比盖尔半眯着眼睛望着身上的男人,他看起来异常性感,身上的薄汗在火光的舔舐下映出健壮的轮廓,比平日里更加幽暗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猎人紧盯住的猎物。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阿比。”香克斯将拇指第一个关节伸入她一直张开呻吟的口中,“会让我想要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她主动舔上他的手指,灵活的小舌头来回舔弄着,下一秒,男人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把她干坏一样,胯部几下就把小屁股拍红了,性器顶端角度刁钻地对着那一点猛干。 “唔、别一直干那里——!”阿比盖尔忽然挺起了腰,脚趾爽到蜷缩起来,“呜呜呜不要……要磨坏掉了……” “怎么会?”他轻笑起来,身下的动作反而更过分了,几乎只进不出地操干那块敏感的软肉,用龟头的沟壑和菱角去摩擦,感受着肉穴开始不规律地收缩、像小嘴一样吸吮着,知道她又快到了,再次加重了抽送的力度。 令人脸红的淫糜水声越来越大,穴口的淫水已经被激烈的抽插打成一圈白沫,穴内嫩红的软肉时不时被剧烈的动作带出来一点点,花穴已经被完全撑开,吃下来根本无法想象的巨大性器。 “嗯啊……唔!”阿比盖尔被操得头晕目眩,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要,几十下迅速的抽插之后,她重重一抖,浑身僵住,尖叫着泄了身子。 “啊啊啊,又去了呜呜,要死掉了……”她哭叫着,两滴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没入黑发中,陷入疯狂的快意中的样子几乎要让香克斯心生怜意了。 然而他没有停下,痉挛中的小穴很难进出,紧紧裹着他夹得他动弹不得,香克斯紧蹙着眉艰难地抽出来再推进去一些,一边感受着被挤压包裹的快感,一边向着更深的地方进攻。 察觉到男人的用意,阿比盖尔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摇头抽泣着说:“不、不行,不能再往里了,真的会坏掉的!” 可是她的身体却完全不是这样说的,收缩的宫口正像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棒的顶端一下下嘬着,背叛了主人的意愿正欢迎着入侵者的鞭笞。 “没事的,嘘……”红发男人耐心地安慰着,改变角度保证每次能碾过敏感点的同时,还能撞在子宫的入口上,那个原本紧闭着的小环马上就要被操开了,他俯下身大手抚摸她的头发和汗湿的小脸,“好孩子,你都能吃得下。” “香克斯……呜呜,别……”她慌张地喊他的名字,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指甲划过他的后背。 四皇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身下,他低下头,哑声说:“没关系,你可以抓我……就这样叫我的名字。” 下一秒,防守松懈的宫口终于被撞开,阿比盖尔无意识地叫着红发男人的名字,再一次攀上的巅峰。宫腔的温度更高、更加潮湿,已经被他的性器撑满了,紧紧包裹着收缩,香克斯仰头闭上眼睛喟叹了一声:“好乖,都吃下去了。” 他压着她的大腿完全将女人禁锢在身下,甚至连腰都短暂地离开了沙发,自上而下打桩般狠操着,囊袋拍打出声响,顶端换着角度操弄小小的花壶,沟壑来回一次次剐蹭撑开细细的宫口,剧烈的快感让阿比盖尔的双眼微微翻白。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发生,她的身体居然承受住了开宫,甚至连这样激烈的性爱也完全只能感觉到快感,宫腔深处涌出一股股淫水,被激烈的交合动作带出,在沙发的布料上洇出了一滩水渍。 然而这种令她觉得恐怖的感觉根本没办法承受住,几十下抽插之后小腹的酸楚和爽意就折磨地她眼前一片发黑,双眼失去焦距。 “快点……”结束……她想这么说,可是香克斯剧烈的动作让她根本说不出来完整的句子,男人明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坏心地加快加重了操干,又逼她发出几声尖叫。 “呜呜……射给我,受不了了……”阿比盖尔眼泪汪汪地求饶,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晕过去的,“求求你,香克斯……” “嗯?阿比要我射给你吗?”香克斯故作感兴趣地挑眉,还想听听她平时这么害羞的人还能说出什么讨饶的话来。 “嗯,是、是的……”她磕磕巴巴地说,本来就红扑扑的脸颊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垂下眼帘声音比蚊子还小,“请射在我的小穴里、啊——射满阿比的子宫呜呜……” 这些话让红发男人的眼神越发深邃,他发狠地干着娇嫩的花穴,大手掐着她的脖子固定住摇头乱动的女人,低下头亲吻她、用牙齿撕扯她的嘴唇:“好,都给你!” 前端破开宫口挤到最里面,最后深深干了几十下,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抵达了高潮,几股精液打在脆弱敏感的宫壁上激得她又哆嗦了几下,小小的花壶被射得满满的。 香克斯安抚地在阿比盖尔额头上落下几个吻,翻了个身将她抱在怀中,慢慢抚摸她的后背。 她皱眉轻吟了一声,脑袋靠在红发男人的胸膛上,腿根合上的时候好痛…… “睡吧,阿比。”她听见他说。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用湿毛巾为她擦拭下身,然后又抱着她去了柔软的床上。 随后阿比盖尔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 她猛地吸了口气,‘腾’一下坐起来,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还在七水之都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 阿比盖尔眨了几次眼睛,瞥一眼床头的闹钟,还没到平时起床的时间。她又躺回去,瞪着天花板根本睡不着回笼觉了。 ……这梦境的感觉也太真实了。 好像真的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可是又能明显地感觉到身上的清爽——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怎么样,宿主?本次的体验如何?”系统小七活泼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她猛的咳了几声,感觉脸有点红,一些片段在脑海中闪过,然后讪讪地说:“还、还不错……” 就是剧情这块……以后别都这么烂俗吧? “您的精神力大幅度提升,获得了一次抽奖机会,请问现在是否需要抽奖?” 阿比盖尔这才想起来自己做梦最初的目的,一想到房租、香克斯立刻就被抛在了脑后:“当然!” 一个虚拟转盘被小七投影出现在她面前,阿比盖尔按下中间的开始键,心跳慢慢加快。 指针落在了‘特等奖’上。 “恭喜您宿主,特等奖可是很难得的呢!”小七开心地提醒道,没想到小阿比居然还是个欧皇,“本次您获得的奖励是技能【美梦成真】~” ……可是她想要的是真金白银的贝利啊,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还梦呢。 “这是什么技能?” “可以让您梦中的某件事成为现实,如果好好利用的话说不定有奇效。” 阿比盖尔挠了挠头:“成为现实?” 难不成她还能去西海结个婚,再等那个不知名的老公死了之后香克斯出现?别了吧。 “没有那么多局限性哦,您也可以等待之后梦境内容丰富之后再选择使用技能。”小七解释道,“而且贝利或者财宝一般都是最末等的参与奖,只要您努力做梦,之后一定会抽到的。” 她原本没打算那么频繁地做梦的,可是眼下看看,春梦似乎多多益善。 就是这个开头的叁选一和随机剧情让阿比盖尔有点头疼,既然是随机了,那肯定是好的坏的都有,这次的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她就怕抽到什么死亡剧本。 虽然梦境中发生的事情不会影响现实中的身体,但是体验太真实了,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噩梦啊! 事实证明,有时候还是不要立下flag比较好。 晚上的时候阿比盖尔一闭上眼睛,机械女声就再次响起。 【请选择您的梦对象:A. 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 B.瓦尔波 C. 卡特琳·蝶美 】 这不是春梦是噩梦(多弗朗明哥,上,微h) —伟大航路·新世界— “那个,贝克曼。”拉基·路撕咬下一块肉,有些担忧地对着副船长说,“头儿那副样子已经快一天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香克斯就神情十分恍惚,机械地吃完早餐之后就一个人坐在船头那儿思考人生去了。 别人问怎么了也不回个话,看起来十分迷茫。 贝克曼将香烟从嘴里拿出来,放在船舷外将烟灰点下去:“撒,谁知道呢。”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加入船长的行列一起去思考人生了。 一直到晚上抵达岛屿开上了宴会,香克斯才终于开始回过神儿来一点点。 “贝克曼,你做梦醒来之后会记得很清楚吗?” 灰白发男人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正常来说醒来之后不久就应该忘记的差不多了吧。” 香克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怎么,你做了奇怪的梦?” 听见贝克曼这样说,红发男人猛烈地咳嗽起来,磕磕巴巴地说:“啊哈哈哈哈,没有啦没有没有!” 贝克曼:…… * —七水之都— 已经无法回头的阿比盖尔颤抖着选了A选项,瓦尔波和卡特琳她实在是……无福消受啊,但多弗朗明哥也不见得就是一个好的选项。 阿门,下次叁选一给她点正常人吧,求求了。 【随机剧情:您是堂吉诃德家族中的一员,在多弗朗明哥来到德雷斯罗萨并成为国王之后加入家族。但在发现他的罪恶与恐怖之后想要离开德雷斯罗萨,即将离开时被多弗朗明哥本人察觉,并被判定为叛逃家族。】 啊?这真的正常吗,这是一个春梦而不是噩梦应该有的内容吗? 阿比盖尔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在梦境里被杀掉会不会惊醒呢?还是从此以后就一睡不起了? 这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春梦,她想不明白。 【倒计时开始,5,4,3,2,1——】 掉落在梦境里的场景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刺激”。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房间,虽然装饰华美,但是几乎可以用空旷二字来形容,对面正中间靠墙的四柱床容纳下好几个人都没有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床帘是粉色的。 阿比盖尔环顾一周,发现自己正背对着门口站在房间里,除了她以外没有别人。 窗外就是蓝天白云,只能眺望到远处的山坡,似乎外面没有什么等高的建筑了。 还残存一点现实中意识的阿比盖尔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哪里——德雷斯罗萨的高地王宫,她还在多弗朗明哥的地盘上! 下一秒,外面空旷的走廊里响起不快也不慢的脚步声,阿比盖尔的心顿时缩紧了。 这里是多弗朗明哥的房间,在城堡的最高处,根本不会有别人来。 她感觉下一秒她就要死了,被锋利的丝线切开——所有背叛多弗朗明哥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她见过那个冷血的男人如何处置那些人。 总之,希望看在她仅仅是想要离开、没有出卖家族情报的份上,自己不会死得那么凄惨。 吱呀一声,门开了。 阿比盖尔重重地哆嗦了一下,还没等男人走到自己面前就开始发抖。 “呋呋呋,现在知道害怕了。” 多弗朗明哥的语气并不是那么鲜明,但是她能听出来足够的怒意和讽刺,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金发男人坐在了窗户旁边的沙发上,翘着腿拄着脑袋,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感受到落在身上几乎要将自己盯出个洞的视线,阿比盖尔甚至觉得空气开始变得稀薄起来。 “过来。” 她试探着往他那边伸出一只脚,迅速地挪了一小段距离,但显然离刚才的位置不过只有一小步,离他还差得远呢。 多弗朗明哥几乎要气笑了。 手指微微一动,阿比盖尔就不受控制地自发向他走去,一直到在金发男人面前站定,她才看清多弗朗明哥脸上渗人的假笑和额头上的青筋。 “现在开始和我装傻?”见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他彻底冷下脸来,“说话。” “没、没有,少主……多弗朗明哥大人。”她磕磕巴巴地说,声音也是哆嗦的,想起自己已经被判定为叛逃了,又在半路改了称呼。 但是多弗朗明哥没有过多纠结称呼上的问题,而是沉着阴森地陈述着:“你曾经发誓效忠于我,阿比。” 女人头低得更低了一些。 “作为家族的成员,我亏待过你么,嗯?”听见这样的话,阿比盖尔咬紧了嘴唇,不知道如何回答。多弗朗明哥看起来也并没有期待她真的能说出来什么,自顾自地说道,“但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对、对不起……”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阿比,虽然我认为这是你早就应该知道的事情:那些曾经站在我这边又打算离开的人,最后都死了,我亲手杀了他们。”金发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阿比盖尔逐渐露出更加恐惧的神色,他的声音又变得甜蜜柔和起来,“告诉我,阿比,你想要加入他们吗?” 她机械而缓慢地摇头。 “我突然有一个新的想法,”多弗朗明哥露出一个称得上是阴险的笑容,原本轻松地靠在沙发上的身体甚至兴奋地前倾了一些,“现在你有一个新的机会——是时候用另一种方式来‘回报’我了,阿比盖尔,如果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暂时放你一命。” 阿比盖尔茫然地抬起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成股的丝线拧成肉眼可见的粗细,几下就束缚了她的手腕和身体,两只手被拧到背后,身上也多了几道丝线组成的绳子,绕过脖子一圈来到躯干处,以一种十分色情的方式8字型缠绕她的两团乳肉,令它们被更好地衬托出形状。 她的脸一下子就难堪地变红了,也明白了多弗朗明哥所说的意思。 可是她也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 金发男人手指勾住脖子上的绳子向自己的方向拉扯了一下,本来就害怕到身体发虚的阿比盖尔被他拽得踉跄了几步,向前倾倒在他敞开衣襟的身上。 脸颊撞在了坚硬的胸肌上,鼻梁有些发麻,阿比盖尔明智地没有因此说些什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先一步按住了后背。 她抬头望向多弗朗明哥,试图从那双墨镜后面观察到一点对方的情绪,可是却什么都看不清。 他有些粗暴地捏住女人的下巴,两指强迫她张开嘴,居高临下地说:“既然害怕地说不出话,那这张小嘴用来做点别的事情也不错。” 阿比盖尔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却被对方用两指捉住了舌尖,舌头被迫伸出来,她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呻吟声。 男人褪下裤子将阿比盖尔按了下去,双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已经勃起挺立的性器暴露在她眼前,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脸红的像是要滴血。 不是没有过性经历,但是这……太超过了。 “不知道怎么做么,呋呋呋。”多弗朗明哥的笑声令人不寒而栗,“没关系,阿比,很快你就会精通于此的。” 他毫不客气地揪住她脑后的头发向后拽,迫使她大张开嘴,另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送入女人口中,不由得闭上眼睛喟叹了一声,又湿润又紧致,紧紧包裹着他。 可是阿比盖尔就不那么好受了,多弗朗明哥的尺寸明显和她不怎么匹配,异物侵入口腔还在缓慢地向里顶进,喉咙下意识缩紧了,呕吐反射令她不得不去反抗按在脑后的大手,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然而那只手强迫她吞下更多,金发男人的声音冷下来:“不想死就含得深一些。” 她只好闭上眼睛,努力放松喉口、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仰起头令下巴和脖子成一条直线,乖顺含进去更多,硕大的龟头顶开喉咙,连脖子上都能看到一块凸起。 女人被强制口交的可怜模样唤起了多弗朗明哥本身暴虐的一面,不顾阿比盖尔通红的眼角,压着她的脑袋将小嘴当做下面的穴来回抽插了几次。 “这么看你还是有点用处的。”他故意羞辱她道,拇指抚摸她被撑开的薄薄的下唇。 阿比盖尔实在忍耐不住,挣扎着向后退去,性器从嘴里滑出来。她猛烈地咳嗽起来,被折腾得眼前阵阵发黑,脑门贴在多弗朗明哥的大腿内侧,无力地靠着他喘息,收不回来的涎液顺着嘴角低落下去。 “让你休息了吗,给我好好舔。”男人的大手托住她的下巴让她再次抬起头,警告着说,“牙齿不要磕到,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她喘息了一会儿逐渐恢复平静,强撑起身体闭着眼睛张口含住顶端,试探着用舌头一下下舔舐着圆润硕大的龟头,毫无章法地取悦着对方。 可是阿比盖尔突然感觉到委屈,他看起来根本就不打算放过她,哪怕现在做了这样的事情最后多弗朗明哥也会杀掉她的,喉咙好痛,莫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见到胯下女人紧闭的眼角挤出来一滴泪水,金发男人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将性器抽了出来,拽着她的头发将阿比盖尔推倒在地毯上,紧皱眉头烦躁地说:“你有什么好哭的?” 她真应该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把背叛他的人折磨致死的,她会永远忘不掉那种场景、一辈子都做噩梦。 没想到听到这句话,她的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的更多了。 一股怒火令多弗朗明哥控制不住地俯下身卡着她的脖子,压低声音威胁道:“再敢掉一滴眼泪,你信不信我真的杀了你。” 阿比盖尔破罐子破摔,“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金发男人前额立刻爬了更多道青筋,他咬牙切齿地说:“妈的,我叫你不许哭,听见没有!” 又到了(多弗,中,h) “现在知道害怕了,背叛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多弗朗明哥咬牙切齿地说。 她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喉咙好痛。 可是阿比盖尔又不敢把真正的理由说出来,怕下一秒男人就掐断她的脖子。 而且也从来没想过会变成这种状况,她还以为他会直接杀了她,就像他以前发现别人背叛时那样。 见阿比盖尔泪眼婆娑地低着头、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唇瓣被磨红了、唇角也是,多弗朗明哥啧了一声,不耐道:“行了,赶紧把你的眼泪收回去,好好给我舔就不会杀你。” 他倒是也没有什么性虐的爱好,通常不愿意把这种事情弄得太难看了,而且血液的痕迹收拾起来很麻烦。 见男人的手从压着自己的脑袋变成长指轻轻在头顶发间摩擦,阿比盖尔推测多弗朗明哥暂时不会强迫按着她了,小心翼翼地再次张开嘴,双唇包裹住圆润硕大的龟头轻轻吸吮,小舌头生涩地舔来舔去,希望自己主动一些就不会招致他的暴戾。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多弗朗明哥向来都很爱干净,但有种令人迷醉的强烈的男性气息,突然令她觉得做这种事也没有那么抵触了。 “连给男人口交都不会么?”多弗朗明哥并不满足于对他来说过于细微的动作,女人的嘴巴太小,她这样只能堪堪含进去龟头,“再含得深一点,我要你每一次吃下去鼻尖都要碰到我的腹部。” 阿比盖尔为难地抬起头,这分明就是要她全都吞进去…… 但是看到多弗朗明哥皱眉时前额的血管,她又乖乖低下头准备尝试一下了。 她仰起头,尽量慢慢地往下吞,清晰地感觉到舌根被压下、喉咙被撑开,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鼻尖碰到了男人毛发丛生下腹。 “好孩子,就是这样。”他低沉地笑了几声,轻轻抚摸她的长发。阿比盖尔总是这种乖巧的模样,平时在家族里也很少说话,他会有些喜欢她,但是既然她一直都没有献身的意思,他也就没有对她动手。然而看见她如今眼角泛红为他含着的样子,倒有些后悔自己太晚出手了。 敏感的喉部肌肉收缩着刺激男人的顶端,她马上就受不住了,肉棒从嘴里滑出来,阿比盖尔忍不住咳嗽,没来得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了地毯上。多弗朗明哥的指腹在她后颈细嫩的皮肉上来回摩挲,她不敢磨蹭,再次红着脸闭上眼睛吞吃着性器,舌尖沿着圆柱上鼓起的青筋细细舔着。 看她如此努力又辛苦,多弗朗明哥突然大发善心,不打算折磨她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让她练习这件事。 “站起来。”男人轻拍她的脸颊,阿比盖尔眨眨眼睛,将嘴巴里的肉棒吐出来。 双手被丝线束缚在身后,她艰难地站起来,身体有些晃悠,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因为衣服都被撕碎了,有些害羞的佝偻着身子,但双乳因为被捆绑依旧挺立着,无论怎么躲也没办法遮掩。 多弗朗明哥轻易地双手握着阿比盖尔的腰将她放到自己身上,她只好跨在对方的大腿上方,又不敢真的坐下。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姿势,身高差也令多弗不得不低下头才能咬到她的乳尖,两颗红色的乳果已经熟透了,男人灵活的舌头卷起来又吸又舔,另一边被揉捏玩弄,让她不得不呻吟出声。 “呋呋呋,真是敏感的小东西。”他伸手摸了一把女人下体的肉缝,潮湿而柔软。 说着多弗朗明哥调整了一下阿比盖尔在自己身上的位置,被舔湿的肉棒抵住小小的入口,握住她的腰一点点往下压。 然而女人马上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穴口虽然潮湿,可是流出来的淫水根本不足以润滑这么巨大的东西进到身体里,阿比盖尔惊叫着摇头:“不行,真的不行,会坏掉的!” “哪有那么娇气。”多弗皱眉,肉棒上下滑动了几次、用滑腻的水液润湿柱体,顶端找准穴口向里挤入。 但真的如同她说的那样,只能进去一点点,阿比盖尔在他身上哭叫起来:“求求你,多弗……真的进不去的,好疼……” 温暖的甬道甚至挤压得他有些发痛,多弗朗明哥额头的青筋更加明显了,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退了出来——他真的怕她这么娇弱的体质,他强行插入会将她的下体撕裂。 多弗长指旋转着试探送入花穴轻轻抽送,然后是第二根,两根手指一起就能很明显得感觉到穴肉收缩带来的压力,他不满地拍了拍阿比的小屁股:“给我放松一点,你吸这么紧让我怎么操。” 她趴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紧紧贴在对方的胸腹,奶尖蹭着多弗坚硬的腹肌,刚刚的眼泪也全蹭在了对方身上。为了让自己一会儿好受一些,阿比尽力配合多弗的动作,在男人分开两指为她扩张的时候放松,指尖剐蹭到敏感点的时候,她控制不住轻轻“呀”了一声。 “就是这儿么,呋呋。”多弗哼了一声,两指迅速颤动、不怎么客气地抠挖起来,阿比立刻受不住地呻吟、闭上眼皱眉难耐地哼哼,他坏心地用力顶了两下,“这么浅的子宫,随随便便就能碰到里面,嗯?” 阿比想要反驳是他的手指太长了,但是想到自己现在还在他手里,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轻吟。 她被弄得很快就流出来更多淫水,穴肉一收一缩地裹着男人的两根长指,多弗猛地抽出手指,将晶亮的液体都抹在她的嘴唇上:“尝尝你自己什么味。” 见女人红着脸死活也不肯张开嘴,金发男人也不恼,轻笑几声,托着阿比盖尔的身体将那入口对准自己的性器,慢慢压着她往下坐。 “嗯——”她发出一声拉长的呻吟,小脸潮红地贴在男人的胸肌上,紧张得浑身紧绷着,然而意外的是,等待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多弗将女人推离自己的身体,阿比盖尔被迫‘坐’在了他的阴茎上,甚至连小肚子都能看到隐隐顶起来一个弧度,她急促地喘息、咬紧下唇不想叫出声来。 健壮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就能握着她的腰肢上下带动,形状姣好的双乳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阿比盖尔仰着头呻吟,露出的脖颈让多弗想到刚刚她为他口交时的模样。 “叫出来,这里又没有别人。”多弗捏着她的下巴轻轻一用力,贝齿就不得不从紧咬的下唇上离开,泄露出类似幼兽呜咽的可爱声音。 他找准阿比盖尔身体里最敏感那一点,控制着每一次她落下的角度都能正好撞击在那处,阿比盖尔也完全忍不住了:“嗯……嗯、啊!” 见黑发女人眯起眼睛,一副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的表情,多弗朗明哥伸手玩弄揉捏她柔软的乳房:“呋呋呋,现在舒服了,嗯?” 阿比盖尔脑子晕乎乎的,已经完全记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肉棒每次都撑开花穴进入到最里面,龟头的沟壑剐蹭着敏感的小肉块,顶在让她最快乐的地方,她诚实地回答道:“嗯……舒服、好舒服……唔嗯……”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阿比?” 阿比盖尔迷茫地睁开眼睛,迷离地望着眼前的金发男人,他古铜色的皮肤出了一层薄汗,性感地微喘着。 见到她不明所以地摇头,多弗朗明哥挑起一边眉毛:“这原本是对你背叛我的惩罚,你是不是太忘乎所以了?” 黑发女人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多弗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压住她的腿根向下狠狠一压,龟头顶开了又窄又嫩的宫颈,进到了更深的地方,金发男人眯起眼睛,隔着墨镜打量她的反应。 阿比盖尔顿时僵住了身体,大腿死死夹着他的腰浑身紧绷,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哀叫,脸上的神色既愉悦又显得痛苦,原本对于普通女人称得上是刑法的动作却令她直接达到了高潮。 腿根哆嗦个不停,她彻底被多弗朗明哥操开了,被这个男人用自己的性器当做刑具‘惩罚’,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的某一点,舌尖微微吐出来,小腹抽搐着浑身发抖。尖锐的快感在脑子中爆炸开,眼前一片发白,她什么也看不清了,她感觉自己甚至会因为承受不住这样过分的快感而死在他身上。 多弗朗明哥的大掌握住阿比脆弱的脖子,低头吻住女人的唇,吸吮她口中的蜜液,充满占有欲但有规律地纠缠着她的舌头,感受到下身又被裹紧了几分。 “唔、多弗……少主大人……”被霸道地亲吻时阿比盖尔模糊不清地说着,明明是对她背叛的惩罚,可是她却觉得身体如此愉悦、哪怕被有些粗暴地对待,自己依旧剧烈地高潮了。她热切地回应着多弗朗明哥,张开口任由对方侵入,舌尖送到对方嘴里被吸吮。 男人握住她臀瓣的手指更加用力了几分,臀肉色情地从指缝当中溢出,那里一会儿一定会留下红红的指痕。多弗掌控着身上的女人,次次操开她的苞宫,碾压过敏感点,用龟头的棱角蹭过宫口干到最里面,而这样激烈的性爱反而让女人扭着腰淫叫,完完全全一副被操爽了的样子。 这让原本想让阿比盖尔受点苦头的多弗朗明哥莫名有些不爽:“你这小淫妇……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 他暂时停下动作,握住阿比的双腿让她在自己身上转了个方向,被他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龟头几乎是剜过最嫩的花芯狠狠转了一圈。 “呜呜呜……又高潮了!啊啊——”她拱起腰再次达到巅峰,被刺激得双腿乱踢。 多弗用丝线将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这样她就再也不能乱动,浑身上下都被他捆了个结实,只能任由他操穴了。 做个人吧(多弗,下,h) 阿比盖尔有些脱力地靠在多弗朗明哥身上喘息,眯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来神志,金发男人也配合地没有过多动作,就这样垂眸看着身上的女人,下身极度缓慢地在她体内慢慢抽插。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也被看不见的寄生线控制住了,有些不安地扭动身体,仰头看向头顶的男人:“多弗,可不可以放开我,这样好奇怪……” “如果我说不行呢?”多弗朗明哥呋呋笑着,手指一动,女人的腿分得更开了,从他的角度能完完全全看到小嫩穴吞下肉棒的模样,因刚刚高潮过一次,花瓣还有些颤抖,穴肉一收一缩地吸着他的东西,好不可怜。 ……那她似乎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就是了。 不再理会她的分神,多弗朗明哥再次开始顶胯,双手托着阿比盖尔的屁股上下移动,两个人的体型差好像他在握着一个玩偶一样,男人毫不费力地挺入花穴,就着湿滑的淫水一直顶到最里面。 “呜啊!那个地方!别——”阿比咬住嘴唇,剩下的话根本说不出来,这个姿势轻易就能顶到敏感点,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每一次都用龟头狠狠压过那里,甚至过分地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更是直接对准那快软肉进攻起来。 “嗯?怎么?”多弗朗明哥的大手握住她的下半张脸,食指在她湿润的下唇上来回滑动,下身的动作却一丝也不耽搁,抽送的力道大到小腹上都能隐约看到凸起的形状。 手臂被捆绑在身后、大腿小腿被迫贴在一起大大张开,男人的手指伸入她的口中乱搅令呻吟声也变得模糊不清,完全无处发泄的快感被囚禁在身体当中。阿比盖尔挺着腰想要躲开男人的攻击,但是双腿没有力气也没有支撑点,只能任由对方次次都操干在那处,呻吟的哭叫声越来越大。 穴肉死死地绞紧,似乎是想要把体内的肉棒推出去,多弗朗明哥被挤压得感叹了一声,警告地抽打她的小屁股:“放松一点,夹得我都动不了了。” 这一下反而令她高声尖叫着再次收缩,男人皱眉忍耐着,再次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残忍地按着女人的小腹向下压,令两个人结合得更加紧密无间,阿比盖尔哭着摇头:“不要了、不要……真的受不了了,多弗……少主大人,求求你……” 不会理她的哭喊求饶,肉棒破开苞宫,最后大幅度抽插了几下,将浓浆全部射入了最深处。阿比盖尔也跟着一起达到了高潮,穴肉痉挛裹着男人的性器,小腹一抽一抽地、浑身哆嗦着,完全沉浸在了过度的快感当中。 男人射了好一会儿,将花壶完全填满之后才将半硬的性器滑出来,没有了东西堵住,里面潮喷出来大股淫水混合着精液,落在沙发前方的地毯上,一部分顺着股沟流下去打湿了他原本就被阿比的淫水浸湿的囊袋。 多弗朗明哥眯着眼睛享受眼前的景色,花瓣可怜兮兮地敞开没办法合上,白浆向外冒个不停,阿比盖尔无力地瘫在他身上,歪着头闭着眼睛小小一团缩在他怀中,脸颊和胸口处都是大片潮红,气息不匀地喘息。 等她睁开眼睛之后,多弗站起身将她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长时间过度打开的双腿一下子合上令阿比有些痛苦地皱起眉,但是身体还被完全束缚的状态下根本得不到放松,她抬起头,一下子就看到金发男人毫无遮拦的身体,虽然身材很好,可是还大喇喇地露着…… 阿比连忙红着脸别过头去,支支吾吾地央求道:“少主大人,可、可以把这个解开吗?” 多弗朗明哥挑了挑眉,手指动了动,那些丝线就消失不见了,阿比盖尔在床上抱着自己蜷成了一团,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让她有些慌。 他就坐在了床边,翘着二郎腿打量黑发女人,墨镜后的神色叫人看不清。 多弗沉得住气,不代表她也沉得住气,在无话了几分钟之后,阿比盖尔终于受不了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抬头,声音有些颤抖着问:“您、您还会杀掉我吗?” 多弗朗明哥心里觉得有意思,但是表面上故意皱紧了眉头,标志性的青筋出现——阿比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他呋呋阴笑起来:“喔,如果你不提醒我,亲爱的阿比,我都要忘记这回事儿了。” 见到女人的神色变成了懊恼和后悔,他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在她困惑的眼神中说道:“现在让你死还太便宜你了,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吧,永远。” * 这次她是被闹铃声猛地惊醒的,梦境就此打断了,阿比盖尔睁开眼睛晃了晃脑袋,梦里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在系统小七的催促下,阿比来不及思考更多,急急忙忙收拾东西上班去了,可是这一天好多次都被花店的老板娘发现在走神。 “怎么了,阿比?黑眼圈这么严重,是不是失眠了?”中年女人关切地问。 她一下子回过神,愣了一下才说:“哦、不,不是的,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噢,可怜的孩子……”老板娘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是认为她想起了来到七水之都之前被海贼抓走时的经历。 可是这会儿她也没办法解释什么,更不可能说自己实际上是做了一个怪怪的春梦。 “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小七终于忍不住问道。 阿比盖尔迟疑了一下,缓慢地摇头,虽然没有第一个梦境那么‘温和’,但是实际上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血腥——甚至,还有点刺激。 太奇怪了,她有些惊恐地否定了这个念头,多弗朗明哥是个可怕的控制狂、还喜欢把人绑起来,又那么恶劣的戏弄她,她想自己还是偏爱香克斯这样脾气好一点的。 如果梦境能够继续延续下去的话,大概多弗会将她玩弄够了、失去兴趣之后再杀掉她吧? 阿比盖尔打了个哆嗦,幸亏只是个梦。 * —新世界·德雷斯罗萨— “Nene,多弗,”托雷波尔吸了吸鼻涕,有些困惑着望着早上开始就异常沉默的少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说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叫到的金发男人没有一点反应。 托雷波尔和迪亚曼蒂对视了一眼,后者耸了耸肩膀摊开手,表示自己也毫无头绪。 过了半晌之后,他才慢慢抬起头,几个干部都心里一惊,多年在一起早就摸透了多弗性格的他们知道,现在他正处于暴怒且马上要爆发的边缘。 “……立刻给我翻恶魔果实图鉴,所有人都去找,我要知道是否有与‘梦境’有关的能力!”他咬牙切齿地说。 这不可能是个普通的梦,光凭他坐在窗台上一上午之后都还能回忆起梦中的每一个细节,他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他根本不记得昨天有什么特殊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和外人见面,他想不出来别的可能性。 “怎么了吗,少主大人?”乔拉小心翼翼地问道。 多弗朗明哥缓缓舒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气息,抬起手捏着鼻梁,隐去了一些重点的内容:“我很清晰地梦见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人是家族成员并且背叛了我,梦境过于真实清晰,我认为是这个女人的恶魔果实能力。” 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中招,但是他会调查清楚的。 家族成员们并没有因为这句看似毫无逻辑的话而发笑——如果是别人说出这么荒唐的事情,他们肯定会好好嘲笑一番,但是多弗不会和他们开玩笑。 “只是一个梦而已,多弗,你是不是太过担忧了?”托雷波尔挠挠头。 金发男人咬紧了牙根:“不,我不能放下警惕——她在梦里知道了德雷斯罗萨的一切秘密才会背叛,我绝对不允许这么重要的消息走漏,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 * 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叫人给盯上的阿比盖尔,下班回家之后开开心心打开了抽奖系统。 一阵金光过后,小七惊叫起来:“哇,宿主您也太欧了,这可是顶级的美容美体霜,用完之后完全可以将您变得和这个世界的美女们差不多哦,甚至可以修复改善肌肤状态、还能……” 她晃了晃手里的小圆盒子,有些无语,完全没把小七后面的解释听进去。 “我要这个有什么用?”阿比盖尔无奈地说,难不成还嫌自己不够显眼吗? 况且那么细的腰那么大的胸,一看比例就过于夸张,可能没几天她就被支撑不住的胸部弄得累死了,根本无法正常生活,美女还是看看别人饱个眼福就算了。大海贼时代,又住在伟大航路上,还是低调做人比较好。 “我想要贝利啊……”她挫败地说,看来又得做梦了,被迫营业的痛系统不会懂。 经过多弗朗明哥这一次,她还得好好做一下心理建设,希望这次的梦能回归正常,来点正常的剧情吧,求求了。 又往后拖了几天,等她差不多能不再无时无刻都在想起多弗的梦之后,阿比盖尔终于下定决心就是今晚了! 【请选择您的梦对象:A. 蒙奇·D·卡普 B.战国 C. 西尔巴兹·雷利 】 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 一时爽 (ωoо1⒏ υip) ……这可叫人怎么选啊? 虽然她每次都在祈祷来一些正派人物,可等到真的来了叁个正派人物的时候……又有别的地方不对劲起来。 卡普的话连孙子都有了啊绝对不行如果以后真的在七水之都碰到了草帽团她会一头撞死的! 但是战国先生有点太过正经了吧这可是海军的元帅啊!完全无法想象做春梦会发生什么—— 所以、所以…… 阿比盖尔颤抖着选了C,感觉自己要抖成帕金森了。 【随机剧情:罗杰海贼团解散后,您因无处可去、与前副船长(梦对象)来到香波地群岛定居,您一直暗恋梦对象,但梦对象只将您当做养女看待,表白梦对象无果后,您自暴自弃想要与路人发生关系,被梦对象及时发现并带回家中。】 ……啊?啊!?这就没了? 完全预测不到之后的剧情会发生什么啊!而且这种什么养父的桥段怎么看怎么过于狗血她阿比盖尔真的做不到啊! 现在回去选战国先生还来得及吗? 【倒计时开始,5、4、3、2、1——】 阿比落到了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怀中——不如说是梦境中的她扑上去的,意识到对方应该就是雷利之后,她猛地僵住了。 但梦境马上就接管了她的意识。 阿比在男人怀里委屈地抬起头,好看的细眉皱起:“但是雷利桑,我一个人睡真的会害怕。” 金发男人叹了口气,推着她的肩膀试图用力将她推离自己的身体,但是这反而让女人的手臂环得更紧。 “还有什么好害怕的?现在又不是暴风雨、也没有‘可怕的’海王类了。” “但我就是害怕嘛!”阿比不满地鼓起脸颊。 在奥尔·杰克斯森号上,她几乎已经将各种理由来回用了个遍了。最后雷利桑总是拗不过她勉强同意了——当然是去有两张单人床的医务室。别看罗杰船长平时不怎么靠谱,但这种事情还是绝对马虎不得的,副船长雷利也不行。 可这里是香波地群岛,再也不是在海上那些日子了,远离了危险的伟大航路海域,在这儿除了人贩子大概也没用什么需要叫人担心的。 什么人会不自量力来找海贼王的副手“冥王”雷利的麻烦呢? 罗杰海贼团虽然在不久前解散了,但是他们的名号还在。 金发男人再次无奈地摇头:“你已经是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见到人还这样扑上来,不合适。” 凹凸有致的曲线紧紧贴在他身上,哪怕他的定力过于常人也…… 阿比盖尔并不理会他的指责、而且她怎么会见到什么人都扑呢?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之后终于找到了没用过的新理由:“我怕黑!” 雷利:…… “好了,不要闹了,快回自己的房间吧。”他宠溺地拍拍她的头顶,到底还是把人从自己身上拽开了。 “不要。”阿比盖尔固执地摇头,再一次拽住雷利的袖子不肯松手,“难道解散了你不再是我的副船长之后,你就再也不关心我了吗?” 他被她的强词夺理弄得有些头疼,雷利闭上眼睛捏了捏鼻梁,他当然知道阿比盖尔对他有男女之情——他还不至于那么迟钝,或者说一直都在装作没看出来,可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趁着他思考的功夫,阿比看准时机再一次抱住了雷利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她感觉到对方再次僵住了,不过阿比没有退缩。 凭雷利的本事,若是他真的不想让她靠近,她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更别说得寸进尺地抱着他了。 金发男人再次睁开双眼,决定必须现在就把事情说清楚、不能再一直这样模糊地拖延下去了:“阿比,你不能总是这样。” 听到他说这种意味不明的话,阿比盖尔困惑地抬起头:“怎样?” 那双眼里溢满了崇拜与爱恋之情,灼灼的目光竟让他有些无法直视,雷利闪躲了一下,逼着自己再次开口道:“你知道这不合适,我们之间。”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从男人的表情看出来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阿比的表情立刻就冷了下来,原本眼里的火苗也冷却了,她平静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冷静地说:“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你,对吧,雷利桑?” “……是的。”在这样的逼问下他也不得不说实话。 “不可以吗?”阿比盖尔甚至觉得自己比想象中更加镇定,直截了当地问。 雷利感觉自己的脑袋比看到罗杰香克斯巴基在一起作妖时还大,他语重心长地说:“阿比,你只是误会了自己的感情,这段时间你先冷静冷静好好想一想吧。” 她虽然比香克斯、巴基他们大上不少,但是是最后一个上船的,性格也更加敏感,从前他当然是能照顾她时就多照顾她一些,但总有一天她在‘清醒’之后会离开他的。 她早就失去了父母,对于他的依赖也不过是暂时的错觉罢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不要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她皱眉不悦地说。 ……如果他真的把她当小孩子看,那他也不会这么苦恼了,恰恰是因为她早就是个成熟的女人,他才会面临这样的困境。 然而雷利嘴上却说:“阿比,在我眼里你和香克斯、巴基都一样。” 他不想耽误她——她还这么年轻,未来有无限的可能,当过海贼的经历甚至算得上一个‘污点’,如果真的为她好,那就更不能同意她和自己这种海军重点通缉犯在一起。 “真的么,我不相信。”阿比眯起眼睛,这甚至不是一个问句。 她再一次试着靠近雷利,金发男人立刻后退了半步,戒备地盯着阿比以防她下一步还有什么动作。 “都一样的话,为什么要后退躲开我呢?”明明每次她扑上来的时候,他的身体都会僵住、甚至不自然地看向别的地方。 “够了,阿比盖尔。”雷利语气严肃道,第一次对着她露出这么凶的表情,“我一直都把你当做养女看待。” 阿比被他说得愣了一下。 他居然搬出这么可笑的理由来拒绝她。 然而见到她依旧没有明确的反应,雷利以为是自己说的还不够重,又加了一句:“这段时间我会暂时离开,趁着这个时候你再好好想一想。” “你要去哪?” 听见阿比盖尔这种冷冰冰的语气,雷利下意识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可是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只能顺着往下接了:“我们两个再住在一起也不合适,如果你想留在这里,那么我可以去别的地——” “不用了。”她垂眸打断他的话,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确实很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但既然雷利这样说的话,她也不会毫无尊严地祈求回应。 “我会离开。”阿比盖尔背着手,盯着他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步,最后深深地看了金发男人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出去。 看见她露出那种被抛弃了一样的眼神,雷利几乎是一瞬间就后悔了,他伸出手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阿比并没有再给他这样的机会,很快连气息都消失不见了。 他原本想要追出去,但想到这样做就会让之前的一切前功尽弃,最后还是站在了原地——况且,他自己也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 * 阿比盖尔坐在酒吧的吧台前,与周围欢快的气氛格格不入,一份六杯的烈酒已经空了五杯,自己还只是微醺。她想,一定是因为平时跟着船长他们喝出抗性来了。 可是最喜欢喝酒的是雷利——她无论想些什么,最后都会绕到那个男人身上。 虽然离开的时候她表现的很坚强,可是一个人坐在之后,才觉得心脏疼到要破掉了,失恋的感觉居然这么难受。 但是她也不想哭,太丢人了。 自己一定能挺过去的,阿比盖尔想,没什么困难是没办法度过的。 这期间有好几个人过来和她搭讪,但是她看哪个都不顺眼,将他们都赶跑了。 现在又有人坐在了这里,阿比盖尔不耐烦地抬头刚要赶人,看见对方的长相之后就愣住了。是个金发的年轻帅哥,意外还不错的样子——虽然头发的颜色比雷利要淡、也不如雷利更有男人味、气场也不如雷利强大,但是是非常受女人欢迎的阳光健气类型。 “小姐,您有伴了吗?是否介意我坐在这里?”他礼貌地询问。 阿比眨眨眼睛,把之前想说的话吞回肚子里,露出一个只有微醺时才会露出的、有些色气的笑容:“不介意,你当然可以坐在这里。” 他确实很风趣幽默,是她完全没见过的类型,又是一轮酒下肚之后,他们之间居然从来没有冷场过。 于是当男人提出想要带她离开这里时,阿比盖尔咯咯笑起来:“好呀。” “你要去哪?阿比盖尔。”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她顿住了脚步。 黑发女人故意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回过头无辜地说:“我去哪儿和您有什么关系呢?哦·多·桑~”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不许动(雷利,微h) 凭借她对雷利的了解,看金发男人的表情,现在他多半是有点生气。 不过阿比并不害怕,雷利生气的时候多了去了,罗杰船长的耳朵也照样揪。 “别胡闹,和我回去,阿比。”金发男人的声音不大,但是听起来莫名有些压迫感。 阿比皱眉,故意说道:“我不是说我离开么?不会再回去了。” 金发年轻帅哥的眼神有些慌张地来回在两个人中间扫视。 雷利叹了口气,不想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和她争吵、拖得太久,率先服软,说:“之前是我不对,先跟我回家再说其他事情。” “我不要!”阿比盖尔揽紧了年轻帅哥的手臂,娇蛮道,“我正要和他一起过·夜·呢!” 她把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不出意外地看见雷利的眉头皱紧了。 帅哥看起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再一次被阿比盖尔抢在前面:“再说,我都已经这么大了,我和谁出去你已经管不着了吧,爸爸?” 金发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阿比在心里哼了一声,谁叫刚才他说了那些话呢?她只不过是稍微改动一下再还给他而已。 是他自己说他将她当做养女看待的。 见雷利沉默着不说话,阿比盖尔又挑着眉挑衅地等待回应,金发年轻人终于得以开口,紧张地吞咽了一下:“那个……阿比,这是你父亲吗?” 她有些奇怪地扫他一眼:“……是啊,怎么了?” “额、咳,”他显得更加慌张了,似乎在害怕什么一样,眼神躲闪,“阿比,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我还有些事情,就不能陪你了,我们下次再见!” 说完,金发年轻帅哥头也不回脚底抹油地跑了。 阿比:…… “没有人能在我面前将你带走,阿比。”雷利轻笑了一声。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酒吧的公告板,他自己的通缉令还在上面呢,紧挨着海贼王“哥尔徳·罗杰”。 哪个男人敢在冥王不同意的情况下带走他的“女儿”呢? 阿比盖尔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心里不满那个年轻帅哥的胆小,不就是海贼王的副手么?原本变得不错的心情也不见了。 这种情况下她总不能随便再找一个了吧?雷利说的对,已经开始有人在偷偷摸摸看着他们了,奇怪她和冥王的关系。 “我走了,你别跟着我。”黑发女人不悦道,也不理会雷利的反应,转身离开酒吧。 金发男人慢悠悠地跟在阿比盖尔后头,保持一个不是特别近,但是她又能察觉到他在跟着的速度,仿佛怕没有盯紧她时她又会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你总跟着我干嘛?烦不烦啊!”终于受不了他模棱两可也不把话说明白的态度,阿比回头怒道,“不是说不回去了么?” “你喝多了,”雷利平静地说,“以防万一一会儿你开始头晕,被什么人再带走。” 阿比盖尔皱眉:“我没喝醉。” “你点的酒后劲很大,又一下子喝了那么多。”雷利摇头,终于走上前来靠近她,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热度透过衣服传来,“别再闹别扭了,和我回家吧。” 阿比盖尔想说很多话,比如那已经不是她的家了,比如他不是已经把窗户纸捅破了吗?为什么现在又出来找她,她怎么样做什么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可是她的头真的开始晕了。 * 最后雷利根本没办法把软绵绵的阿比搀扶回家,只好抱着她回去。 不过她一直在发脾气,或许是借酒壮胆——船上没有一个人敢用这种语气和副船长说话:“我愿意和谁睡就和谁睡,你凭什么要管?” “你很有可能会得病,你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不赞同地说,将她放在床上。 “我得病死了不是更好么?你之后就再也不会烦恼我的事情了。”阿比盖尔尖酸刻薄地说。 雷利惩罚性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别强词夺理。” 哪里知道她会发出一声不正常的呻吟。 “嗯……”黑发女人双颊酡红,醉眼迷离地轻吟着。 男人的身体不自觉地僵住了。 他尽量忽视一些自己不应该有的感觉,皱眉问道:“……是我力气太大了么?” 雷利没觉得自己用力了,就是轻轻拍了一下而已——因为她说了不尊重自己生命的话。可是阿比到底和香克斯巴基那两个皮糙肉厚的臭小子不一样,或许他真的下手太重了。 那不是他的本意。 阿比盖尔迷茫地望着他,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像浆糊,反应了半天之后,手突然向下身摸去。 雷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做什么?” 她委屈地说:“一定是青了,你给我看看,我自己看不到。” 他不确定这是否是真的,而且他也不能去做这种事——这相当于去扒她的裙子。 见雷利没有上当,阿比盖尔也没什么别的反应,趁着男人站在她床边愣神做自我斗争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她,她的手顺利无阻地伸入了裙子里面。 “这里好难受……”纤长的手指再一次拿出来时,上面沾到了好些亮晶晶的透明液体。 金发男人的呼吸暂停了。 他无力地用手掌捂住眼睛,不明白事情最后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 和他想的大相径庭。 雷利平稳了一下呼吸,艰难地开口说:“阿比,你别再乱动。” 说着他转身去找桌子上的纸抽,抽出来几张纸想要把她的手指擦干净,然后赶紧哄她睡觉。 结果拿着纸巾再转过身来的时候,阿比盖尔已经将裙子撩起来、内裤脱到了脚踝,打开双腿无辜地望着金发男人:“真的,你看有好多水。” 娇嫩且湿漉漉的花瓣就这样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他感觉自己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终于经受不住这一切,断掉了。 阿比盖尔趁着雷利这愣住的几秒,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领,强硬地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他下意识双手拄在她身侧,将阿比环在了自己怀里。 但雷利第一件想到的事情不是两人的姿势,而是阿比这孩子一喝酒力气就特别大,耍起酒疯来揍得香克斯和巴基嗷嗷叫。 见雷利还在走神,阿比十分不满地推着他的肩膀,将他反推倒在了床上,跨在男人的腰部上方,两只手按着对方的肩膀强迫他躺在自己身下,居高临下地说:“我不管,你今天必须要和我做。” 不等男人反驳,她又认真地加了一句:“不然就杀了你。” 雷利:…… “阿比,你——” 下一秒,她直接抓住了男人抵在自己腿根处、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示威一般逐渐开始握紧:“真是不诚实啊,雷利桑,你可是教过我不能说谎的。都已经有反应了,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未免太难看了吧?” 他只好投降地放下手。 阿比非常不礼貌地指着金发男人的鼻子,警告道:“我说了不许乱动,你要是敢动一下可以试试。” 说着就去扒他的裤子,宽松的休闲裤根本没有什么防守的余地,内裤也顺势被拉开,尺寸十分可观的性器弹出来,前段已经分泌出液体。 雷利谨慎地没有动,皱眉清了清嗓子:“你喝醉了,阿比。” 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是啊,我喝醉了,所以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会原谅我。” 直接摘掉了雷利的眼镜随便扔在一边,她俯下身吻住对方的嘴唇,舌尖挤入想尽办法要撬开他牙齿和他更深地接吻。 雷利在内心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逆转的余地,终于“屈服”在了阿比盖尔的淫威之下。 他双手温和地扶住女人的肩膀,张开嘴慢慢回应她的吻,一丝残留的、甜甜的果酒味传来,很快阿比就忍不住稍稍加深了这个吻,眷恋地亲吻着心爱的男人,舌尖纠缠着他的、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阿比终于满足地放开了雷利,唇舌慢慢分开拉出一道银丝,她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和男人依旧缓慢平稳的呼吸完全不同。 雷利的双手依旧握着她的肩膀,不过阿比似乎没有察觉到对方根本没有被自己桎梏住,完全可以轻松挣脱开她这件事——她迷恋地望着身下的金发男人,眼神因为后返上来的酒劲有些对焦不上。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阿比警告地瞪了雷利一眼,看见他乖乖的没有反抗的意思,便慢慢向下移动,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男人的性器,突然低头含住了顶端。 雷利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弄得哼了一声,阿比听见之后满意地眯了眯眼睛,舌头打转在冠状沟处绕了一圈,双唇裹紧吸了一下,离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似乎是觉得有趣,阿比像是在玩一样,侧着头用舌尖描绘着肉棒上青筋的纹路,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又低下头含住其中一边球体细细舔弄。 金发男人尽量控制着自己握住她肩膀的力度,另一只手怜爱宠溺又纵容地抚摸她的头发,在她玩弄他的肉棒、时不时将它吞进口中脸颊一侧鼓起时,用粗糙的拇指轻浮女人的小脸。 他的心也变得越来越柔软,被什么东西完全填满了。 这怎么可能呢(雷利,h) 过了一会儿,阿比盖尔便觉得无趣,撑起身子支在雷利上方。 男人的手扶在她的腰上,拇指轻轻上下摩挲,见她晕乎乎的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直起身子靠在床头,一只手搭在她的后颈上,吻住了女人丰满的唇。 阿比眨了眨眼睛,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强势地反客为主,握住抵住自己腿根的肉棒,对准正在微微张合的入口,想要一口气坐下去。 花穴处尽是黏腻的湿液,饱满硕大的龟头挤开花瓣,阿比盖尔试探着慢慢向下坐,身体被打开的感觉异常明显,肉棒一点点挤开穴道,前端顺利地插入了温暖潮湿的穴内。 然而接下来就越来越难进入,她轻轻抽着气,上下移动着身体试图利用顺滑的液体让抽送不那么费力。 金发男人的手想要扶在她腰间帮她坐下,但是被阿比盖尔不满地挥手打开了,居高临下地说:“不是叫你不许动么。” 雷利只好哭笑不得地老老实实将手放在身体两侧,任由阿比随着自己喜欢的节奏来。 她僵在半空中停了一会儿,觉得适应地差不多了,这才再次一点点往下,前端恰好顶在敏感的软肉上,阿比盖尔满足地长长叹息一声,故意舔了舔嘴唇、眯起眼睛:“唔……爸爸的肉棒,好好吃……” 身下的男人捏了捏她屁股上的软肉,眼神变得危险:“……谁让你这么叫的?” 酒精虽然让她的动作缓慢,但阿比还是转了一下眼睛,缓慢道:“这不是你说的吗?” 雷利不清不楚地哼了一声,阿比也不打算理他,自己得了趣味之后就在男人身上扭起腰来,上上下下晃动着身体,嘴里喃喃着一些意味不明的话语:“噢,好棒……好舒服……” 她控制着每一次下落的角度,令肉棒能恰好干在她最喜欢的那处,不一会儿水声就变得大了起来,淫液打湿了男人下体的毛发。手拄在对方的腹肌上,分明的肌肉块让她爱不释手地来回摸了好久,这次终于叫她光明正大的摸到了,从前只敢偷偷扫一眼而已。 和心爱的男人结合令她的身体敏感得可怕,阿比盖尔仰起头,难耐地皱着眉咬住嘴唇。虽然动作并不激烈,但是她自己控制的话,每次都能积累足够的快感,下体的酸胀和舒爽像是积满了快要溢出来,在几次抽送之后就收缩着小穴小小地到了一次。 她软倒在雷利身上,刚刚高潮过让身子完全没有力气,阿比环住对方的脖子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懒踏踏地不愿再动弹了。 雷利挑起一边眉毛:“这就结束了?” 阿比盖尔打个哈欠,咂了咂嘴:“没力气了。” “雷声大雨点小,我还以为你会做到什么程度呢。”他轻笑了一声,反客为主地握住女人的腰,扶住阿比令她不能乱动,下体自下而上地用力,开始操干依旧在余韵中回味的花穴。 “唔!你要干——”她话说了一半就差点咬到了舌头,只好悻悻地闭上嘴,不满地瞪着金发男人,眼神却因为醉意而没有一点威慑力。 迅速地用力向上顶了几下,雷利发狠的操干在敏感点,女人立刻软了腰——和她自己来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她试图用膝盖撑起身体逃离这种过分的快感,但马上被雷利察觉到,握住她的腰向下拉,胯部撞击在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嘛,你自己来倒是也……不过既然做了,那至少要好好做到结束。”金发男人游刃有余地说,完全看不出来下身正在激烈的动作,欣赏着阿比由放松转为震惊的表情。 才刚高潮不久,娇嫩的小穴承受不住这样的,阿比盖尔立刻僵住了身体,想要拉开男人握在她身上的手,却完全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他居然认真对待起来了!如果他想的话,她根本不可能拉开他的。 虽然雷利平时就有“要么不做要么好好做”的习惯,可是阿比从来没想过他会用在这种时候! “呀!那、那里——”黑发女人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见到她露出这样的神情,雷利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每次都尽根抽出,再利用重力让她完全坐回自己身上。 之前她自己做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性器其实没有真正全部插入,根部还有好大一截露在外面,但这次雷利就不会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了,最后一次抽送时放开了阿比盖尔的腰,硕大的龟头破开最后一到防线,操开宫口进入到禁地当中,两个人终于紧紧结合在一起。 “呜呜——又到了、又高潮了……”阿比哭叫着,膝盖想要撑住身体直起身体来,却直在床单上打滑,来回几次反而令龟头在宫苞中狠狠搅动了几下。 花穴紧紧收缩痉挛着,下体小腹和大腿根都在打颤,女人眼神失焦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目中只剩下一片模糊的金色。 雷利深呼吸了几次平复自己的喘息,阿比的小穴绞得太紧,令他也有些难耐,他望着黑发女人爽到失神的表情,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再一次握住她的后颈,他温柔地吻住她,厚舍带着她共舞,女人机械而温顺地回应着他,仿佛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半晌过后才主动环住了雷利。 阿比完全瘫软在男人身上,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被雷利轻轻用力一推就侧躺在床上,两人的结合处还紧紧相连,金发男人就势覆于她身上,揽住一条腿继续抽插。 侧入的姿势对于阿比盖尔还有些新奇,龟头的沟壑一次次剐蹭着敏感点,她皱眉轻哼了几声,快感再一次逼迫她从眩晕中回过神来。这个姿势叫她有些不知道手应该放在哪里了,只好乖乖地都放在胸前。 “唔、好舒服……Daddy……!”她被操的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脑子里怎么想的就完全如实说出,根本不知道这个词语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大。 “都是和谁在哪儿学的这种词?”在这种状况下,这可算不上什么好词。雷利眉头紧皱,在阿比的屁股上抽了两下,力气不算大,但让娇嫩的皮肤立刻变红了。 然而这反而让小穴颤抖着缩紧了,狠狠绞了一下,阿比绷直了身体,一副不知道到底还要不要躲的样子,脸变得更红,却充满了孺慕之情地望着和自己交媾的金发男人:“Daddy……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雷利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更加幽暗:“既然这个时候还不长记性……那我只能假设阿比喜欢被我打屁股了。” 说着,他又给了另一边几下,不轻不重,让黑发女人又发出了几声甜腻的呻吟,穴肉抽搐着包裹体内的性器,挺起腰一副又要高潮的样子,被快速的抽插干到嘴巴都合不上,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来。 但是阿比努力摇头否认道:“不、不是的……嗯啊!没有……” “是吗?”金发男人哼笑一声,动作缓慢下来感受花穴绞紧带来的曼妙之感,粗糙的大手握住浑圆细腻的臀肉揉捏把玩,就在阿比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又突然抽打了两下已经发红的屁股,毫不意外地感觉到自己再一次被夹紧。 “呀——!又、又要……”阿比抓住男人抱着自己一条腿的手臂,侧入的角度让她没有办法很好地逃避雷利的动作,但无论是淫乱的称谓还是惩罚性的动作,早就让她在高潮边缘徘徊不下,脚趾蜷缩着僵住了。 “果然还是喜欢吧,阿比真是淫乱的坏孩子啊。”比起她的失控,海贼王的副船长依旧十分从容,他放开女人的腿,让她不再用那么别扭的角度紧绷着身体,帮她躺平之后压开双腿,几乎要将膝盖按进了床垫。 下身一刻不停地操干着收缩到极致的花穴,雷利摸到花丛中的挺立的花蒂,粗糙的指腹揉捏按压,肉棒挤入宫腔换着角度顶弄,抽出时沟壑磨着小小的环口,再次进入时碾压过。 阿比紧咬住嘴唇,承受不住双重的刺激,仰头剧烈地高潮了,宫腔内溢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从结合处的缝隙中挤出去,像是失禁了一样顺着股缝流下,过多的快感挤压在一起,爽到浑身都在不停发抖。 金发男人低头亲吻她微微汗湿的鬓发,又抽插了几十下延长她的高潮,深深射入在苞宫内。阿比盖尔撒娇一样抱住了心爱的副船长,不愿意就这样和他分开。 雷利纵容地任由她抱着,看见女人缓缓在自己怀里闭上双眼,微微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才更加麻烦啊。 * 阿比盖尔从床上坐起来之后,整整愣住了5分钟。 系统小七还是第一次见到宿主在做完春梦之后有这个反应,在观察了许久之后,终于决定询问缘由。 “……阿比,你还好吗?” 她面如菜色地抬头,一副看起来快要哭了的样子,嘴唇颤抖着说:“完了,我在梦里霸王硬上弓,把雷利强X了。” 系统差点没咳出一口血——如果它有血的话:“你说的这个雷利,是海贼王的右腕‘冥王’西尔巴兹·雷利吗?” “……是啊。”阿比绝望地说。 虽然系统一副很想吐槽‘这怎么可能就凭你能强上王副别是在做梦吧’?但一想到她确实是做是的梦,又考虑到宿主的精神状态,只好安慰道:“没关系,这只是春梦而已,梦对象不会知道的。” ------------------------------------- 作者的话: 系统之《梦 对 象 不 会 知 道》 好的,这边点梗是山治我知道了,正好lof那边提问箱有人点吃醋粗暴厨(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小可爱),会写的,但是要排一下,有几个非常想写的人XD,就是最近太忙了 一些娇妻文学 阿比盖尔魂不守舍地度过了好几天。 系统小七架不住好奇,最后还是慢慢诱导阿比说出了梦境大概的内容。 “……嘛,这顶多算和女干。”它没好意思说太多,梦里最后明明是阿比完全掉进去了。 况且凭雷利的本事——哪怕是在梦里,她能强得了他? 在逐渐反应过来自己其实没有强迫雷利之后,阿比盖尔还是忘不了这场梦。 “又在走神了,阿比。”花店老板叹息了一声。 虽然现在没有客人——在有人来时阿比很认真,可是闲下来的时候就会盯着某个点一直发呆,直到被推门而入的风铃声‘惊醒’。 “啊……抱歉……”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看你一会儿微笑一会儿忧愁的,我们阿比可别是喜欢上什么人了吧?”老板娘调笑着说,“也是,你也到了这个年龄了。” 阿比盖尔心里一惊,自己什么时候有那么多表情了?完全没注意到啊! “诶——?有、有吗?”然后反应过来自己的回答好像不太对,“不,我没有喜欢什么人啊……” 但是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直到这个时候,阿比才惊觉问题出现在哪里。 老板娘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别狡辩了,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有思念的人了,”老板娘捂嘴偷笑到,“让我猜猜是谁?是那些受欢迎的卡雷拉船工吗?我记得有几个工头好像有很多女孩子喜欢来着,叫什么罗布·路奇?” “不不不,”阿比连忙摆手,有些脸红,竭力否认道,“真的不是啦!” 见她‘害羞’得厉害,又有新的客人到来,老板娘这才不再打趣她。 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之后,系统小七终于忍不住问道:“阿比,你不会是……喜欢上雷利了吧?” 黑发女人茫然地望着电子投射出来的虚拟影像,连自己也无法确定的摇头:“我、我不知道……” 小七恨不得猛摇她的肩膀让她清醒一点:“你可千万别当真啊,那些都是梦而已!这只不过是梦境的剧情迁移到你身上的感情,喜欢雷利的是梦里的你,而雷利也只是梦境中的梦对象啊!” 阿比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梦对象的一切都是捏造的,”它叹息着说,“现实里的人物可能和梦中完全不一样,不要被梦境迷惑了。” 她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好吧,我知道了。” 小七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这也真是……第一个梦觉得香克斯救她于水火,第二个梦认为多弗其实对她也还不错,第叁个梦又因为剧情设定迁移了感情深爱上了雷利。 总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吧? “说起来,第叁个春梦做完之后还没有抽奖呢,来试试转换一下心情吧。”小七试图吸引宿主的注意力。 但阿比看起来还是忧心忡忡,连抽奖都兴致缺缺,随随便便抽了一发。 “恭喜您获得技能‘师父别念了’!善用此技能说不定会有奇效哦~” 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狠狠吐槽这个名字,并且弄明白它到底有什么用。 不过阿比现在并没有那个心情:“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要不,你做个新的春梦,就会把上一个忘记了。”小七强颜欢笑,现在也只能以毒攻毒了。 “那万一这次我又喜欢上了这个……” “那就再梦!” 阿比:…… 不过最后她还是听取了系统的建议,在整整过去了十来天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始新的梦境了。 【请选择您的梦对象:A. 萨卡斯基 B. 波鲁萨利诺(推荐) C. 库赞】 ……这还能有推荐? 其实这叁个选项她觉得都可以来着,如果没有那个括号,说不定她还会犯选择困难症,可现在就不一样了。 实在是好奇推荐的原因,在思索了一小会儿(对于没能选择其他两位感到遗憾)之后,最终阿比选择了B选项。 【随机剧情:无权限查看,请提高等级。关键词:ABO】 阿比:……这破果实系统,今天是不是出bug了啊? 【倒计时开始:5,4,3,2,1——】 只能隐约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个什么精神力这回事儿,她没有时间思考那么多,在倒计时当中坠落到了梦境里。 可是不给她剧情的话她真的会很慌啊!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子,双层别墅——阿比能直接看到跃层的楼梯,从装修来看就十分豪华,主调为黄色,她现在应该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屋子里的其他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太太,晚餐已经都做好了,如果先生回来的太晚,您稍微热一下就可以了,都放在厨房里。”家政从厨房里走出来边说着,用围裙擦了擦手。 阿比盖尔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抹笑意:“好的,我知道了,您可以先回去了。” 家政只有在早中晚餐时才会来,平时波鲁萨利诺不喜欢家里有其他人的味道,哪怕是Beta。 早就过了他平时应该回来的时间了,电话也没有一个,不知道在做什么呢。阿比越想越委屈,干脆从衣架上一把抓起外套向外面走去,这里是海军本部军区内部的住宅区,离办公楼也没多远。 “夫、夫人,您怎么来了?”门口守卫的士兵有些惊讶,带着她走向楼内,“黄猿大将还在开会,突发情况有些紧急,您可能还要等待一段时间……” “没关系,我可以等。”阿比盖尔不在意地笑笑,双手提着一个几乎什么都放不下的装饰小包,动作神色温和而优雅。 士兵有些脸红,黑发女人和他们一点都不一样,看起来娇弱柔软、需要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去疼爱,虽然已经是被标记的Omega了,可还是有藏不住的香味溢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深深吸一口气。 他带着她上楼走向会议室的方向,原本是打算让她在不远处的休息室等待一会儿的,没想到快达到目的地时,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几个身材高大的Alpha交谈着向外走,其中某位穿黄色西装的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对面的女人,然后其他人也立刻留意到了,迅速停下了口头的话语。 她的气味闻起来十分不安,即使表面上看不出来,信息素也暴露了她的情绪。 “啊啦,这不是……”库赞挠头,看向身边的同僚。 见到所有人一下子都停下来看自己,阿比盖尔顿时有些慌张,这些人都是世界上最顶级的Alpha,哪怕是无意识时产生的压迫感也足够让她感觉到害怕。 她下意识躲在了士兵身后,丈夫的另外一位同事萨卡斯基先生也稍缓和了因为海贼突发事件的严肃,神情不再严厉。 “耶~阿比?”波鲁萨利诺稍微惊讶地睁大了一些眼睛,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她,快速向前走了几步,牵起她的手温和道,“怎么了这是?” 但是阿比盖尔将手抽了出来,背在身后低下头轻声说:“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他平日每天准时准点回家,从来不会晚,可是今天却迟迟没回去——他明知道马上就要到她的发情期了,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 不管不顾地来到这里,却发现元帅大将参谋一个不少,都在这加班呢。 “嗯……这……”波鲁萨利诺有些为难,他想安慰她不是,可还有这么多同僚在,他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波鲁萨利诺,你今天先回去吧。”前大将泽法说道,一个称职的Alpha当然要及时安抚好他的Omega,“我们都在,不会耽误什么的。” 自从黄猿和阿比盖尔结婚之后,泽法终于对这个从前比较一般的学生有所改观,今天也是难得给了他好脸色——毕竟波鲁萨利诺对于她的事情可就从来不模棱两可、浑水摸鱼了,这个态度还是值得他赞赏的。 “不,请务必让他好好工作,”黑发女人摇头坚持到,“我等一会儿就好了。” 知道阿比倔强的性格,大将黄猿只好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微微弯腰盖在她肩膀上,神色里写满了担忧:“阿比一个人可以吗?” 这样至少他的信息素能暂时给她一些安全感。 她裹紧了披风,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自己没有问题,波鲁萨利诺低下头用脸颊贴了贴她的,直起腰双手插在裤兜里,皱眉看着阿比盖尔点头对他的同僚们问好、然后转身跟着士兵向休息室走去。 士兵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Omega裹在大将的披风里显得更加娇小可人了,他想到一些关于两个人的传言,但亲眼看见之后又觉得他们十分恩爱。 波鲁萨利诺和阿比盖尔之间的事,说什么的都有。流传最广的就是大将黄猿在年轻时是个作风轻浮又风流的Alpha,和阿比盖尔结婚之后却不得不按时回家,免得被怀疑在外面有情人……总之阿比似乎是个善妒又麻烦的Omega,而黄猿大将为了维持形象只好遵从。 可是在他看来,这么温柔安静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流言中的悍妇呢?黄猿大将看起来也不像是被迫的,他眼神中的担忧可不是骗人的。 * 在阿比盖尔进入休息室之后不久,会议的中场休息很快就结束了,然而波鲁萨利诺又被叫了出去。 “黄猿大将,政府的人找您。” 被告知来人在他的办公室等他时,波鲁萨利诺还有些奇怪政府的人能有什么事情找他。 一开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陌生Omega,他心里已经把事情原委摸得七七八八了。 “我的家族是玛丽乔亚的贵族,一直期待和大将您的见面。”这位Omega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黄西装男人挑了挑眉毛,故意做出头疼的表情:“但是如您所见,老夫早已经结婚了捏~” “一个Alpha拥有数个Omega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况且您是海军大将,世界上数一数二的Alpha,当然有这种特权。”不待眼前的男人反驳什么,Omega的笑容更大了一些,好像已经看到了波鲁萨利诺同意与阿比分开和他在一起,“况且,我认为我的家族对您的晋升一定会有帮助的。” 热潮之前(波鲁萨利诺,微h) “老夫现在已经是大将了,对于晋升……并没有多大兴趣捏~”墨镜后的神色有些叫人看不清,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似乎一步也不想再往里走了。 Omega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直接的回答,脸色顿时变得越发难看,他猛地站起来,忍不住拔高声音说:“外面都说您和阿比盖尔并不相配,她的身份也只不过是平民罢了,怎么可能——” “这样的话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哦。”虽然语气依旧轻快,但是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Alpha充满威严的信息素爆发在房间内,顿时令人感到窒息。 贵族Omega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他分明听说黄猿大将向来是脾气好的,甚至从来见不到他会生气,为什么…… “是老夫主动追求的阿比呢,您不如问问其他两位大将的意愿如何。”波鲁萨利诺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假笑,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将两位同僚给卖了,“说不定他们会有人愿意接下您抛出的橄榄枝。” 不过他清楚,库赞和萨卡斯基也绝对不是这样的性格。 可是这和他把烂摊子推给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呢? “等、等等……”那个Omega并不死心,踉跄着走过来一把抓住了大将的袖子,释放出一些甜腻的信息素试图扭转局势。 黄西装男人完全不受任何影响,双手插在裤兜里眯了眯眼睛,他冷漠地抽出手臂,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您没有别的事情,那么,告辞。” * “……怎么回事,你身上有一股陌生的味道。” 波鲁萨利诺回到会议室刚一坐下,库赞就皱了皱鼻子。 “有那么明显吗?”黄西装男人差异地抬起手臂看了看自己的袖子,或许是刚刚的Omega留下来的气味。 得来了萨卡斯基嫌弃地一瞥之后,波鲁萨利诺得出了答案。 “真是让人头疼啊。”他故作苦恼地说,一根手指抬起挠了挠脸颊。 “你不会又把那种事推给我们了吧?”萨卡斯基难以置信地看了同僚一眼,周身的温度明显开始上升,显然,他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了。 “哎呀~这个嘛……”波鲁萨利诺模棱两可地眨眨眼,想要浑水摸鱼把这件事混过去。 库赞有些崩溃地叹了口气,波鲁萨利诺去玛丽乔亚的次数最多,自然被那些贵族熟悉,想要和他牵线的Omega一直不少,哪怕结婚之后状况也没能改善。 每次波鲁萨利诺都以自己已经结婚的理由把Omega的注意力转移到他和萨卡斯基身上,而他俩还真的说不出来什么,只能认了,谁让他们还没有伴侣呢? “你们叁个还在那嘀嘀咕咕!”战国元帅额角直爆青筋,猛地拍了下桌子,“看你们第几眼了自己还不知道!?” 叁位大将立刻低头闭嘴不再吱声。 *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在波鲁萨利诺走出去之前,库赞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那个,这样的话阿比会不会……额,大概会生气的吧。” 太明显了,而且还是别的Omega的气味。 “说的是捏。”波鲁萨利诺轻飘飘地说,沉思了几秒钟,干脆脱下了西装外套,看也不看直接塞进了会议室的垃圾桶里,“现在这样呢?” 萨卡斯基又轻轻嗅了一下,这次沉默地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了。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大将黄猿又伸手整理了一下领带,随意地挥了挥手,仿佛今天的紧急会议内容和他完全没什么关系一样。 临走出门之前,他突然又想到什么,顿住了脚步,回头眯起眼睛:“对了,之后几天我请事假。” 库赞恍惚:真好啊,光明正大的请假,我也想…… * 阿比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蜷缩着睡着了。 Alpha的气味让她终于不再那么惶恐,紧绷的神经也得以放松下来。 波鲁萨利诺走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阿比盖尔用对她来说过大的披风紧紧裹住自己,几乎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缩在沙发的拐角处小小一团。 她睡得不实,门被打开的声音就足够惊醒她了,阿比盖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男人,声音听起来像是呓语:“嗯?波鲁萨利诺,你开完会了呀?” “已经都结束了哦~之后几天的假也请好了。”他半跪在她面前耐心地说,等待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她揉揉眼睛,晃晃脑袋才看清眼前的人,不由得有些疑惑:“你的西装外套呢?” “不小心沾到了脏东西,”波鲁萨利诺语调轻而缓慢,墨镜莫名反光,他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地说,“刚刚随手就扔掉了,再买新的就好。” 她并未疑心这其中有什么其他的缘故,只当做是他自己或者是哪位同僚不小心将咖啡洒在他西装外套上这样的小事:“唔,这样啊。” 可是一个吃了闪闪果实的光速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小错误呢? 阿比盖尔再次打了个哈欠,眼角眨出泪花:“好困。” 波鲁萨利诺连人带着披风一起抱在自己怀里,站起身道:“闭上眼睛再休息一会儿也没问题哟~” 她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脑袋在男人胸膛上蹭蹭,为了平衡自己顺手抓住了波鲁萨利诺的领带,安心地躺在充满了Alpha信息素的怀中。 他走路又快又稳,半点也不打扰阿比盖尔,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再次被放在了家中的沙发上,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的。 波鲁萨利诺不在视野范围之内,厨房里有些动静,阿比想起来自己跑去办公楼之前家政说的,饭菜都放在厨房里,稍微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大概是波鲁萨利诺在弄吧?不过阿比盖尔的注意力马上就转移了,她感觉到很热,即使将一直缠在自己身上的披风摘下来之后还是觉得无比燥热。 这是发情期的情热,阿比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腿间争相涌出的花液,两条腿绞在一起摩擦着,她难耐地呻吟出声,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的Alpha。 波鲁萨利诺正在加热厚煎饼,板正的衬衫西裤与厨房格格不入,他只把领带松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解开,左手漫不经心地插在裤兜里,右手时不时颠一下平底锅。 闻到比手边的枫糖浆还甜蜜的气味逐渐靠近时,他回过头,见到阿比盖尔神色不安地光着腿走过来,没有穿裤子,上衣下摆只堪堪遮住了腿根。 她的Omega信息素已经变了,变得更加浓郁诱人,这是马上就要进入发情期的前兆,可是她必须要先吃点东西,不然连第一波情潮都无法顺利度过。 所以他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轻声说:“马上就好了,阿比先到餐桌等一下吧~” “波鲁萨利诺……”她可怜兮兮地抓住男人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眼里就开始溢满眼泪,阿比只能无助地更加靠近Alpha信息素的发出源,试图让他做点什么缓解要燃烧起来的身体。 她的信息素在向他求助,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波鲁萨利诺的身体僵住了。他没有办法拒绝,也再不能故意无视了,帮助自己的Omega度过发情期并照顾好她,是身为Alpha的本能。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把燃气的开关关掉,转身一把将阿比盖尔抱起来放在一旁干净无物的料理台上,她急切地揽住男人的脖子,仰起头和对方接吻,唇舌纠缠着交换能让她安心的信息素,波鲁萨利诺耐心地回吻安抚着她,手摸向下方撩起上衣下摆,探进去有技巧地抚摸揉捏已经开始发胀的两团软肉。 阿比呻吟了一声,手臂将对方环得更紧,恨不得要挂在对方身上一样,分开腿缠在Alpha的腰上,波鲁萨利诺顺势将内裤剥掉,摸到了满手的淫液,更多蜂蜜和花朵香气的信息素溢出,和Alpha的气味混杂在一起。 但是他没有立刻就给她,而是在结束一吻之后半跪在她面前,握着阿比的大腿将她拉到了料理台边缘。下身的光景全部都暴露在男人眼前,即使他们已经是结婚许久的夫妻了,阿比盖尔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把腿合上。 波鲁萨利诺不容拒绝地将她的腿分得更开,阿比有些害羞地推他的肩膀:“别这样……波鲁……” “分开。”Alpha垂下眼帘命令到。 她没有办法反抗,只好在轻轻呻吟一声之后将自己完全暴露给男人,花瓣早已经充血肿胀了,Alpha呼吸的热气打在牝户处,她不自觉地收缩着甬道,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下一秒,波鲁萨利诺舔上那道细缝,从底部到珍珠核,将花穴吃的啧啧作响,水声过分明显,男人含住小核细细舔弄,阿比承受不住地仰过头,脚趾蜷缩着,腿根也开始发抖。 但也仅仅如此了,他知道现在还不能过度安抚她,唾液中的微量Alpha信息素也十分危险,他不能深入到里面去,不然Omega的情热会直接将她完全拖入发情期,只能暂时在外面安抚她。 “哦……天……”她的大腿夹住男人的头,波鲁萨利诺更加卖力地用舌尖挑逗敏感的花核,唇舌包裹住肉蒂吸吮着,没过多久就将Omega送上了高潮。 花穴中涌出了更多透明液体,他最后舔吮了几下花瓣,为她清理好泥泞不堪的穴口,强迫自己从阿比腿间抬起头来,直起身说道:“好了,现在先去吃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