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隔壁男人》 隔壁男人(h) ———— 得知男朋友出轨之后,我冷静得有些异常。 飞快删除拉黑了对方的所有联系方式,吊带袜超短裙穿起来,约了姐妹去蹦迪。 酒精麻痹神经的感觉真妙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叁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跑。呵,这有主的蛤蟆去睡了别的女人,就有点让人恶心了。 我又不图他钱,只是馋他身子而已,我当然看得开。 我昏昏噩噩地爬上楼梯,一滴眼泪也没掉。 楼道里的灯忽闪忽闪,明天该叫物业来修了。 我透过楼道里的窗户向外远眺,城市里自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耳朵里还回荡着重金属音响的轰鸣摇震。这夜幕里不知道掩盖了多少故事,男男女女倒在谁的怀里。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半。我脑子十分清醒。 从夜店里出来的时候我还推开了两个缠上来的男人,可现在,我忽然不想一个人睡。 一想到我要独自躺在冰冷的床上,我就心里窝着难受。 我需要一个男人。 就今天。 我定了定神,敲了邻居的门。 ———— 我的隔壁住的是一个单身男人,二叁十岁的上班族,头发梳得整齐,戴眼镜,一米八几,看着清瘦,但从衬衫扣子就能看出身材绝对有料。 我搬来这里之后,和他只见过一次。 那天我忘记带钥匙,五点给男朋友(现在是前男友了)发了消息,七点还等在门口。 现在想来一切早已埋下伏笔。 他下班回来就看我蜷在自己门口。没过一会儿,他从屋里给我递了张凳子。 我抬头打量对方,发现他长得清俊,于是起了戏谑的心思,问他为什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小姐,不要随便进陌生男人家。”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一脸平静,语气平稳,毫无被我冒犯到的羞恼或是厌恶。 我还以为那句话真的有什么特殊含义。因为我现在,正试图越过这道壁垒。 ———— “小姐,请问有什……” 门缝一开,我就拉下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一边撬他齿关,一边把人往屋内推。他明显没有预料到会得到这样热情的对待,脊背倏然僵直,将我的肩膀推开。 他身上的气息冷冽好闻,莫名的诱惑。我一边吞口水,一边脱掉上衣,随手丢开,试图攀回他的身体。 “做么,先生,不用负责。” 不是我对自己自信,酒吧里钓男人我还从没输过。没有男人会拒绝贴上来的年轻漂亮女孩,一句不用负责有多么大的诱惑力我实在太过清楚。 但对方只是蹙眉,在我贴上他之前先一步握住了我的肩膀,扯了件衣架上的西装将我裹了个严实,又越过我,捡起我那件上衣。 “你怎么了?”他语气关切,还为我倒了杯水。“是喝酒了么?我这有醒酒药。” 这太荒谬了。我主动送上门给他睡,他却在跟我说什么醒酒药。 我不相信。 我迅速扯掉自己的裙子,他的西装也再度被我抛开。一套白到透明的蕾丝内衣,85c、A4腰的模特身材,这样看了都没反应的男人,绝对是阳痿。 ———— 他盯着我的眼睛,蹙起眉,正色道:“小姐,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我只好请你出去了。” 善良的人很好治,只要顺着话风戳回去就好了:“然后让其他男人从你门口捡走我么?” “出门右拐就是你家。” “我钥匙没带。” “你男朋友呢?” “我没男朋友了。”我语气平静,“所以,可以跟我睡么?” 他捏了捏眉心,好像如释重负一般,“失恋了?”哄慰的语气就好像是对待早恋的学生:“乖乖睡一觉,就都忘记了。” “问题就在这里。没有男人,我睡不着。” 七海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凌晨把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赶出去确实有点不近人情。他试图想出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案,但是良好的作息习惯不容许他正常清晰地思考。而且那个女孩已经越过他,顾自推开他的卧室门。 “如果我穿好衣服,你能跟我一起睡么?” “……你可以睡床,我在外面。” 我已经套上了裙子,试图把他往床上推,“你怎么不明白,我希望我的枕边有个人……拜托……” 他知道他不该在这件事情上心软的。 他盯着女孩的妖艳妆容覆盖的小脸。 “去洗脸,我给你拿被子。没有下次。” ———— 他的床很软,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人一样好睡。 早上我睁眼时还很恍惚。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我在邻居家里。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我偏头看过去,入目便是他冷毅的侧脸和锋利的喉结。他不戴眼镜时看起来更加温润柔和,顺毛的头发为他添了点少年感。 我从没交往过这种类型的男人,沉稳而自持,看起来很带感。 一个念头逐渐清晰:我不想跟他搞知心大叔和歧途女孩那一套,我想睡他。 昨晚被打扰,七海这一觉睡得并不怎么安稳,早上甚至很难清醒。听到窸窸窣窣的被子翻动声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腿间的晨勃被人握住、进入一个湿热的腔道,他惊醒了。 女孩骑在他小腹,迎着他的目光,贪婪地把整节肉物都吃进腿心里。 他不该让她进来的! 七海脸色很难看,“下去。” 他尺寸太迷人了,单是进来就让我爽到呼吸滞固,昨晚未被满足的欲望翻涌而起,色令智昏,我不可能听他的话。 “不要。” 让我更惊讶的是他的自制力。我都这样送了,他还不吃,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伸手过来,我立刻脱掉了上衣连带内衣。他的手果然停下了,握了握拳。“我再说一遍,下去。” 我非常倔强地夹着他紧实的腰起伏,没有理会他的话。粗壮的阴茎胀开花穴,碾过媚肉的滋味美妙到升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尝试无套,我感觉我从来没这么爽过。 七海脸色涨红,他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手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想挣脱出来,可肉茎被嘬吸得酥了腰骨,本能驱使他重重捣回去。 不能这样下去…… 他握了女孩的肩膀反压住她,想抽身出来,可没预料到她躺下时用腿盘住了他的腰,一勾。性器连根没入,被深处绞了个准。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铃口已经在吐精水了。 他内射了。 ———— 七海的脸阴沉的像暴雨前的云。 他按部就班的生活被她完全打乱。现在是早上七点半,他应该走出门,开车去公司楼下吃早点,然后工作。 但现在一个女孩子在他床上缠着他。一段近乎完整的性爱,他的性器抽出来时还能看到她腿心里缓缓流淌出乳白色的汁液,大脑残留些蚀骨的快感,灼烧着他的神经。 女孩正复杂又纠结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一时兴起会给别人带来多少麻烦? 他拿起床头的手机输入文字,一把拉住蹑手蹑脚爬起身的女孩, 点击发送。他把手机丢回床头。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要随便进陌生男人家,看来你完全没记住。现在,我告诉你会有什么后果。” 处男(h) 成年男人像一只开荤的狼,压着我的肩膀,膝盖顶开双腿,将硬挺的性器重新插了进来。又深又重的一下,爽到说不出话。大概是为了找回自尊,他一进来就是急风骤雨般的抽送,耻骨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身体几乎要被他撞碎,我拽紧了床单,上仰着头寻求氧气,眼睛几乎睁不开,光影在眼前乱晃。 “轻、轻点……不、别别、别……呜……” 他的力道好重,沉默着一下一下将我贯穿,我的腿根被他掐着、夹不到他的腰,只能被迫承受他的高强度性爱。龟楞卡过层层肉褶、磨压蕊心的感觉太过清晰,我逃无可逃,还未做挣扎,就被高潮的浪花淹没。 耳朵里都快听不到声音了,脑袋里的白光还转着光晕。他未作停顿,结实有力的小腹一张一驰,我的下身酸胀到麻木,只好哑着声音求他。 “七海。”我听到他说,“叫我名字。” “七海……求你、求你……别、那、那不行!” 他寻到我的敏感点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就能让我叫出声,而他发现了之后便一直换着角度折磨那里。我的肩膀抖得厉害,声音都打着颤,松开床单去推他的小臂,但只是给他留了几个小月牙。 我不想那么快高潮,那样显得我很没用似的,但他做的太凶了,强行逼着我直视堆迭翻涌的快感,然后等它们层层炸开。 我的手背挡着眼睛,急促的喘息。 真的快死了。 ———— 七海抿着唇,身体被陌生的愉悦裹挟,一抬一合卷起细密的电流。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升高的体温和加速的心跳,平日里漠然沉静的形象被撕得粉碎,可他全然不顾,在下一次抽离时猛然挺腰。 他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失神的瞳孔,战栗的睫羽,那张潋滟的红唇里反复揉弄着他的名字。 原来性爱是这样,满心满眼里都只有那一个人。 他躬身将她拥紧,挺动十几下后抽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吻住那张诱人的嘴巴,像昨天被动接受的那个吻一样,唇舌相接,尝到里面的一点甜味。 良久,我戳了戳他的胸膛,“有没有人说,你好重的。” “抱歉。”他撑起身体下了床。 我的腿心湿黏一片,腰好痛,嗓子干涩,睁不开眼。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腿分开一点。”他走回来,手里捏着湿巾纸,语气自然得好像我是他什么人,“清理一下。” 有点尴尬。“我自己来吧。”我试图起身,但没意识到腿根还在不自主的轻颤,于是又软了回去。 他没再说话,顾自扶起我的大腿,微凉的纸巾轻轻拂过。 他将那条弄脏的被子连同我丢在地上的衣服都拿了出去,换好衣服后又转头从衣柜里拿了件衬衫放在床头。 “我下楼买药,你乖乖在这躺着,等我回来。” ———— 不是我想乖乖躺着,是我根本起不来,又饿又困,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我感觉我睡了很久。但是手机提醒我只过去了七分钟,他就回来了。 “这个要空腹吃。”他递给我温水,“抱歉。” 他的头发没像往日一样梳起来,穿着平整的卡其裤和衬衫,看起来跟刚毕业的大学生差不了多少。 ……性爱上,也很像。 我裹着他的衬衫坐起来,吞掉药丸。 他大概看出我欲言又止,沉声问:“怎么了?”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仍闪躲,我越想越真,脱口而出:“你刚才,真的很像处男。” 他的耳根红了。皮肤太白真的藏不住秘密。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他面色平静,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是。” “那个……不会也是初吻吧。” “嗯。”他接过水杯,“我会对你负责。” “你怎么可能没交过女朋友?”我承认我慌了,在他说负责的时候,或是更早。 “我不希望和同事发展成更亲密的关系。” 哦,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早恋的学生。 “我毕业的学校没什么异性。”他像是看穿了我的表情,“我没必要骗你。” 他拿起我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然后从自己口袋里把响起的铃声按掉,递给我。 “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吃饭,我想我们应该先互相了解一下。” ———— “能起来么?先洗个澡。” 我攀着他的胳膊爬起来,腿根没那么抖了。没想到一站起来腿软的厉害,幸好被他扶住了。 大无语,我也有做到肾虚的一天。 “我只是没站稳。”我眨眨眼,强行解释。 “嗯。”他的唇角轻抿了一下,让我有点不确定那是不是一个笑。 浴室里的拖鞋,看着真眼熟啊。我盯着这对粉色的小熊,上面甚至还有我上周不小心蹭到的颜料。 “你的钥匙在裙子里。”七海拿着两条浴巾进来,另一只手里是我的牙刷和杯子。 哇哦,我的裙子背叛了我。 “我大概是忘记了。”我小声嘟囔,虽然我知道没什么说服力。 我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发肿的嘴巴。他真热情。 我在镜子里对上他复杂的视线。 “怎么了?”我回头看他,才注意到他是在看我身上的衬衫。 他张了张嘴,轻呼一口气,“你还有体力么?” 我瞬间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了。 沉迷男色(h) 这七分钟里,他竟然还记得买套。 “你确定不要洗了再做么?”我蹲下身,帮他戴上粉色的套子。我从不帮男人舔的,但是面对他那根粉色的肉柱,忽然就觉得尝一下应该也没关系。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他摇摇头,拉我起来,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上来。很纯粹的双唇相接,让我想起我在国中时丢掉的初吻,纯情的要命。 我松垮地穿着他的衬衫,拉着他的手隔着面料按揉胸乳。他的手心很烫,让我有种要烧起来的错觉。而气氛确实烧起来了。 “等一下。”我推开他想抱起我的手,倾身扶住水台,回头看他玻璃珠一样漂亮的瞳孔,“你从后面……插进来。” 他的目光像是有一瞬间的滞固,但他很快垂下眼帘,扶起我的后臀,摆一个合适的高度。他认真的神情映在镜子里,专注而沉静。太迷人了,我甚至感受到自己下身小心翼翼的缩合。 圆硕的枪头撑开花穴的时候,我甚至咽了咽口水,等他一点一点把我填满。但并没有。他扣住了我的腰,猛的挺了进来。 “哈啊!”我没忍住出声。 他开始摆腰,肉茎在水穴里翻搅,紧实的小腹撞上松软的臀肉,啪啪啪的肉体碰击声音响在耳边。我完全扶不稳,胳膊打颤,眼睛都没办法睁开。 我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撞倒了,他忽然搂着我的腰将我半抱起来,一步迈到墙边,推了上去。我的活动空间倏然变窄,夹在男人和墙壁之间。他开始发力,性器在穴道里发狠地抽送,每一下都像是要我记住他的形状,甚至能感受到卵蛋拍在臀缝。 天呐,他好会! 刺激的角度跟之前完全不同,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媚肉,再捅到蕊心。难抑的快感迫使我仰起头,完全说不出话,只能随着他的频率嗯嗯啊啊的叫。 七海一言不发地掀开我的衬衫下摆,准确地握住乱颤的乳房,把它捏得变形。炙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肩膀,他盯着泛粉的皮肤,吮舔上来。 厚重的眩晕感向我袭来,视线模糊过后变成里大段大段的白光。 为什么、高潮也太容易了…… ———— 我真的饿了,非常不顾形象地抓起面包,咬了一大口。 “这个好好吃,”我边嚼边问,发音模糊不清,“哪家店的?” “楼下那家。” 我抬起头,“我们楼下有面包店?” 他看着我的眼神好像我的高中老师看着我那张不及格的试卷。 “……反正我懒得去买,算了,无事发生。” 他没说话,房间里好安静。看着他细嚼慢咽的绅士模样,我不由松开了面包上的咬痕,礼貌地咬下一小口。 是我幻听了吗?好像有人在叫我名字。我停下咀嚼,偏头凝神静听。 七海吃完了,擦嘴的动作十分优雅,“有个男孩在你家门口,大概是你前男友。” “……那你现在才告诉我?” “我认为一个已经分手了的前男友没什么重要。” 我叹了口气,“他睡了别的女人,我跟他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忠诚。”他语气似在斟酌。 “见笑,我挑男人的眼光一向不太好。” 他笑了一下,“是么?” 我才意识到我的话有指桑骂槐的嫌疑。我刚想解释,就看到他挽起袖子,指尖勾着我的钥匙,向门口走。 “等一下,你去干嘛?” “告诉我哪些东西是他送的,我去还给他。” ———— 和渣男前男友分手的第二天就有新男友了,这一手无缝衔接让我自己都感慨万分。 七海很快把我的一些日常用品搬了过来,我本来想说我的床更大一点,但是最后还是决定不说话。我真善良。 连带搬过来的还有我的国中课本。 “我知道你家境不错。但纵使再富有,你也要学会管理你的金钱。”他这样说。 那一刻,我觉得他比我爸更像我爸。 虽然我有洗心革面的意愿,但实际操作起来也太难了吧,到处都是诱惑。 -滴滴,今天宋小爷包场,来玩呀。 我看了看才写叁个字的语文试卷,艰难地打下叁个字: -不去了。 -给你介绍帅哥,速来! 看看,这姐妹,太够意思了。我咬着笔杆,淡定拒绝: -我有男友了。 -卧槽,什么时候?你不是才分手吗? 诶,这就有得聊了。 -我跟你说,那天我……… 跟八卦姐妹聊完,一抬头,好家伙,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也没心思写试卷了,点开通讯录给七海发消息: -亲爱的,你几点下班呀? -我去接你,一起去吃南边那家法餐怎么样?特别有情调。 -他家的面包跟别家的味道不一样! 屏幕上的一句话瞬间浇灭我的兴致: -试卷拍照发过来我看看。 我把手机丢开,滚上了大床。学习什么的,我真的不行啊…… ———— 再次睁眼,七海坐在桌边,手里拿着那张试卷。我一定是被他严冬一样的表情冻醒的。 “怎么回事?一个字没写?” “我写了叁个呢……对不起,可是、可是太难了啊。” 七海冷着脸,“写不完,晚上自己睡。” 他怎么能这样!我哪受过这种委屈,“自己睡就自己睡!不,我去找别的男人睡!” 我跳下床,作势要走,可他一句软话也没有说。 哼!臭男人!我将衣柜里的一条短裙拿了出来,转头就看见他将一个小盒放到桌上。 圆形的轮廓和醒目的“情趣用品”仿佛在提醒我错过了什么。 我短裙也不想换了,走过去想要看。只是还没摸到,便被他握住手腕。 “把试卷写了。” 我吞了吞口水,“写了,你就可以陪我玩这个吗?” 他没说话,坐到书桌边的另一把椅子上,盒子一放,用胳膊压住,偏头看我。 没办法,我沉迷男色,无法自拔。 玩具(h) 七海跪坐在我腿间,低垂着眉眼拆开盒子,长睫打下一片蝶形阴影,认真而从容。他用湿巾擦拭,细致得像在做什么研究,成熟冷静的脸部线条刀凿斧刻一般深邃迷人。 我撑起上身,刚想调侃说要不要看看说明书,他忽然抬眼笑了一下,向来波澜不惊的嘴角勾起一下,冰山消然,释放天性。 我心头一跳。他吻上来,胳膊伸进我的腿缝,将玩具按上来。双唇分开的一刻,腿心处传来震动感。 “嗡嗡嗡……” 跳蛋的震动频率很高,也不知道是几档,我的抽气声甚至被卡出、来不及换口气,就急促促地呼出去。这太刺激了,我几乎瞬间就有了尿意感。 玩具被男人的手指刻意按压到阴蒂上,隔着薄薄一层蕾丝折磨阴核,我根本承受不住,双腿缠住男人的小臂一夹,就颤抖着喷了水。绵延不绝的快感钻进骨子里,我的脚背都蜷起了,肩膀颤的厉害。 七海的眉尾微抬。这比他预料的更快。 他关了玩具,俯身下来。向来淡漠的眼睛里染上情欲的温度,眸光发烫,薄唇也因为接吻翻着惑人的水光。他帮身下人脱掉碍事的内裤,还想试一下里面有没有准备好接纳他,两条胳膊缠上他的脖子,鼻尖探过来蹭蹭他的,“直接进来,我想要你。” 他从床头翻出一个套,直直挺进来,撞击速度逐渐加快,将我顶得不断上耸,浑身乱颤,腰肢酸软。 他这个人,身上就是有一种诡异的沉静感,即使是g在做这种事,金发凌乱了一丝,仍神色清明,与泪眼模糊的我对比不要太过明显。 可我偏想看他撕开冷淡自持这一面。 我舔了舔唇,喉间的轻呼不再抑着,淫叫含着媚喘,挑些过线的荤话嘤哼,他耳根果然红起来了,伸手按住我的上唇。 于是我的手摸下去,抓住那个小玩具,按了按开启了,贴到自己乳尖上。酥酥麻麻的震动感比男人的舌头更刺激,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到身上这两处,我咬了咬唇,将大腿夹上他的腰,迎合他的动作,送了上去。 他的表情像是更加严肃了,双唇抿成一道线,用手抚慰着另一个空着的乳房。他的指尖绕着蕊心打转,忽然戳这它按下去———又疼又痒的一下,我立刻抬下巴虚虚叫了一声。 七海眼角逐渐染上点红色,衬衫被胸膛起伏顶起两点,将跳蛋拿了回去,随便扔在交合处,乱跳的小球从阴蒂滚到阴茎,又掉下搔着后穴和卵袋,两个人很快一起达到顶点。 “七海海……” 他把人抱在怀里温存一会儿,淡淡应声,“嗯。” “下次想玩制服……” 他本能想要拒绝,想了想又改口道:“看你表现。” ———— 七海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了。 我知道他承担两个人的开销确实辛苦,可他肯不可能要我花钱。我每个月有大把大把的零花钱和生活费,往日过得不知道多奢靡,现在被硬生生克制住。 看他微醺回家的样子,我才得以勘破一些人世冷暖。 他不是每天都有时间监督我学习,索性缴了我的手机,换了个能查单词打电话发短信的智能手表。我现在都记得走进那家店里时,店员小姐介绍这款手表最适合中小学生,因为毫无娱乐功能。 还能怎么办呢?他总是管着我。 有时候我也觉得烦,我明明是个大小姐,在这跟他体验什么普通人生活。可是每一次,每一次看到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我帮他选的金丝眼镜、深色西装领带、衣领半遮的锋利喉结,我又不得不选择性忽略内心的尖叫,感叹男色惑人、思索下一次要怎么做。 我偷偷帮他投了几份简历,但是面试通过了确实出于他自己的实力。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他可以来图书馆陪我学习。 七海选了一本历史书,在女友对面坐下。没有重压的工作,枕边有人相伴,一切都重新步入正轨。 他的小女友已经偷看他第四次了。 那张脸蛋非常具有迷惑性——不化妆的时候清纯可爱,穿了制服短裙也完全不违和,灵动又娇俏。 这才是她这个年纪该穿的衣服。他确实欣赏不来她那些剪裁凌乱的吊带和短裙。 但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公共卫生间(h) 七海其实不太喜欢公众场所的卫生间,但又不得不向生理需求低头。他轻皱着眉,像是难以忍受,推下裤子,水流声响起来。 “哇哦。听这个声音,你性功能还不错哦。” 七海扶着性器,扯起浅灰色的平角内裤,严厉里透着无奈:“快出去。” 他总是忍不住想,她明明长得单纯可爱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说这么粗俗的话? “不要。”我先一步摸到了他内裤里包裹的一团肉,刚才它在吐水呢……可恶,怎么会有人排泄的时候也这么好看呢? 我从格裙贴袋里摸出个小袋子,勾开他的内裤,塞了进去:“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七海的神色更冷肃了,长指把袋子夹了出来,盯着粉色的橡胶制品,太阳穴直突突:“别闹了,这里脏,回去给你。” 我碰瓷般的软在他怀里,巧妙地推开他试图扣上皮带的手,拉开裙摆给他看:“先生,做一次嘛,很便宜的。” 七海盯着薄得近乎透明的内裤,神色不清。 我非常作死地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腰间,将腿心里掩盖不住的湿意蹭给他,“先生是不是很久没发泄了?” 我掂起脚尖,攀着他的肩膀,舔他硬冷的喉结:“先生,人家都好湿了,疼疼我嘛。” “你确定。” 含情的眼里像带着小勾子,把他的心抓起来。 七海终于妥协般的叹了一口气,胳膊从细细的腰间穿过,把人抱进窄小的隔间,勾上门锁。 他不想碰到门壁,索性托着臀将人抱起来,我自然是满意极了,一双水光眸子映着他的脸,主动圈住他的肩膀,方便他动作。 我从他衬衫口袋里叼出那个套,又被他扯掉塞了回去。 “只一次。我不弄进去。”明明呼吸节奏都变了,还硬要克制欲望。 把带着两人体液的套子丢在公共卫生间里是绝对不可以的。七海垂下视线,抵着艳红的腿心,沉腰将性器一点点压了进去。 在特殊地点做爱的堕落感像是一道催化剂,两人呼吸交缠,气氛灼热。 “嗯……” “别出声。” 穴口被撑开的饱胀感自然不必多说,好像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呼吸滞涩难熬。尽管有他的手作支撑,我的腿还是不自觉夹紧他的腰,连带吞他更深。 他不让我叫,我只能衔着他的衬衫衣领,难以咽下的津液把立挺的襟角打湿、扯得变形。 粗长的肉刃开始搅动,七海不想被人撞到,硬是抵抗着锁紧的花穴,几下进得又急又重,圆硕的龟头将肉褶撑了又撑,连续顶到他所熟知的某处,将少女脸上愉悦又痛苦的表情尽收眼底。 随时有人会进来的情况里,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快感被放大几倍,酥麻的电流自腰腹穿透脊背,我松开他的衣领,身体弓起的同时下颌高昂,强忍住尖叫的冲动咬了他的下唇。 ———— “你这样,能拉上么?”尽管要拉着他的胳膊才能勉强站稳,这张樱唇仍不饶人。 他没应声,抿着唇,将阴茎上一层湿漉漉的水迹擦掉。他眼中的欲色褪去,又是沉静自持的七海建人了。内裤下隆起一大团,又被强压进西裤里。皮带系好后,裤裆那处仍隐秘地顶起。 他收拾妥当,在我面前蹲下身,双手探进我的裙摆,好像偷看jk的变态。我当然不难放过这个机会了,娇声笑他:“坏人。” “别说话。”做爱的时候没碰到人是万幸。他自然无所谓,就怕有些人听到她情动的声音,做些什么猥琐的事。 他沉默地拉下她浸满淫液的蕾丝内裤。腿心已经被他操得肉红发肿,尚未闭合的小孔一缩一缩,透出一片靡色。他轻咳一声,指尖裹着纸巾轻轻擦拭,暗骂自己色令智昏,竟然在这种地方不管不顾地陪她胡闹。 刚才不过十几分钟,泄过一次就草草结束,根本没要够。这会儿卷起的纸巾拭过正敏感着的花瓣,不轻不重的力道,我的腿又有点站不稳。 这样看上去会不会太饥渴?我戳了戳他的肩膀,也不好说被他擦出感觉来了,对他眨眨眼。 七海喉结一动。他将蕾丝内裤塞进衬衫口袋,西装一脱,裹着我的大腿、将我打横抱起来。 他身上味道真好闻。我小心转过脸,意外对上衬衫被顶起的小尖尖。我想也没想,隔着面料咬住那颗小樱桃。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他竟然在盖着腿的西装下掐我腿!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张嘴要骂人,他却正沉沉看着我,忽然舒声一笑:“乖一点。” ———— 我是菜鸡,野战十分钟喜提感冒。 我神色怏怏地缩在被子里,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脸颊发烫。 “我好热……七海。” 七海头枕胳膊,陪她躺着。她一点也不安分,一会儿把脚伸出去,一会儿又偷偷伸胳膊。他叹了口气,索性搂进自己怀里。 “我都热出汗啦。” “嗯,再躺一会。” 双手都被他压进被子,我又热又无聊,转过身在他下颌上咬了一口。浅浅的齿痕圈出自己的标记,我十分满意,又换了位置咬了第二个。 他面色平静,像是任由我作乱似的。我的唇齿逐渐松了咬合力度,来到他喉间的凸起,惩罚般重重舐咬。 然后我听到一声含糊的、性感的闷哼。 我灵光一闪。发汗的话,做别的不是更容易么?” “七海……”我挣开一只手,摸进他潮热的睡衣,细声建议道:“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会更热呢,你想不想试试呀?” 唇舌安慰(h) “别说胡话。”七海按住我作乱的手,却没注意到另一只已经绕过防线,准确地抓住他的下身。 我翻身骑到他腰上,笑嘻嘻地趴到他耳边:“七海先生,你的身体要比你的话可信多了。” 一起一动,被子里的热气散了出来。七海长臂一揽,将我按靠到他胸口,又拽了我背上的被子将我裹了进去。 “听话,等你病好了再说。” 只是怀里的人非但没放弃,还借着这个姿势、悄悄分开腿,隔着裤子蹭他,一副贪色样子。 七海没说话,像是默许。起伏越发明显,炙硬的凸起陷入腿缝,被用着小心翼翼地从阴蒂蹭到后臀。湿穴包不住水,睡裤的丝缎没入软肉,一寸寸浸洇,变得厚重,黏腻地勾出他的阴茎轮廓。 性器官隔着面料相互抚慰,七海的呼吸逐渐沉重,他甚至能感受到濡湿的穴肉吮吻铃口,像是想要把他吸进热烫的甬道里。 “别、”他清清嗓子,可男声仍低哑,“别动了。” 我好爱纯情崩坏。 “七海先生,”我的手先一步越过他的裤缘,“如果这是拒绝的话,你需要再努力一点儿。” 完全勃起时几乎环不住一圈的尺寸,让我又爱又恨。指腹抚过细孔,摸索按揉,他脸上名为克制的面具碎开一道裂缝,挣扎而难耐,瞳子里出现一丝欲色。裹着包皮撸下去,圆硕的龟头就完全落入我的掌心了。 这么敏感,该用什么好好照顾一下呢? 我钻进被子,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尝到了他的味道。阴茎很干净,没什么奇怪味道,还能隐约闻到沐浴露的清新。把男人变成我的味道完全是出于私心。 湿热的、软嫩的,是来自舌蕾的抚慰。七海立刻坐起身,严厉的声音语气不稳:“不行。” 少女从被子里爬出来,脸颊通红,眼角泛湿,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小猫,迎着他的目光,匍匐到他的腿根,呼出一口热气,性器受到刺激,颤颤巍巍地挤出清液。 艳红的舌头伸出来,堪堪勾掉那点液体,水润的眼睛无辜又清澈,“咸的。” 七海盯着自己的下身,嗓子干涩得说不出话。 湿软的唇又贴上来,舌尖抿过马眼的同时俯身下去,将肉物迎入口腔。里面很潮很热,是与做爱完全不同的享受。龟头顶开齿关,压着舌面,寸寸没入。 到吃不下了,头又抬起,放他出来。一进一出、一吞一吐,少女的鬓发飘着摆着,将他的性器吃得啧啧有声。 七海抑制不住地深喘,口交带来的不只是身体上的愉悦,还有雄性自尊心被完全满足的掌控感。 他的指尖伸下去,勾起她情欲氤氲的脸。 “躺过去,我也想……” ———— 我故作不懂:“想什么?” 这种话显然是在试探他的接受底线。他定定看着我,声音很哑,却字句清晰:“想舔你。” 我的恶劣已经掩饰不住:“你不知道,可以一起的么?” 昏暗的房间里未开一盏灯。床上似乎比刚刚盖被子还热,男女交迭,脸对着彼此的下体,以口相侍。 他的唇舌也滚烫,细细的舌蕾舔开花瓣,戳入穴口,将外圈的褶皱层层撑开,溢出的淫液尽数被他吞掉。 我的天,不要…… 我松开他的阴茎,仰起头,虚虚地喘息,肩膀轻颤。 七海将臀按低,连高挺的鼻梁也陷入软肉,他的热情毫不作伪,在我腿心里寻找每一个敏感点。我躲不开,只能用喉咙将快感交还给他。他给的刺激太过强烈,身体在攀寻高峰的时候神经钝木,龟头卡入喉根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他的舌尖曲起,在快慰的折磨下力道痴狂,媚肉被当作双唇吮吻舐弄,齿刃不经意磕了上去,像是一把合辙的钥匙,开了水闸。 他试图把人抱起来,可性器被紧紧吮吸,铃口也被舌尖拨弄着入侵。 叫他如何忍。 ———— 天气逐渐转凉。为了参加一月份的中心考试,我不得不给自己报了个补习班。 自习要到晚上八点。没想到男友的时间松了些,我却忙起来了。 而且因为每天应对大量的试卷,我的精力完全不足,常常在他接我回家的车上就睡起来了,更别提拥有一个激情四射的晚上。 重压之下,我的购物欲望终于泄了阀。望着我长长的购物列表,我灵机一动,把收货人填成七海。 反正住在一起嘛,他下班又早……我正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却不知道屏幕那边的男人,打开快递软件时精彩的表情。 七海的视线聚焦在一套皮带制品上。 他很确定,那是男用的。 调教(h) ———— -中午自己回家,不去接你了。 我盯着屏幕思考了五分钟:感情淡了、他不爱我了、他想分手、不想同居了…… 我定了定神,还是要笑着面对事实。 “哇哦。”我打开家门,就看到沙发上皮带捆绑的裸男,“现在是什么情况?” 七海置若罔闻,偏头点了一支烟,面色严肃,声音清冷:“过来。” 我摸不透形势,只好悄咪咪坐到他身边。 一口烟斜斜吹到我脸上。我下意识闭了眼,用手去挡烟气,手腕却被他握了个准。他欺身上来,将我埋进他的阴影里,偏头靠近我的耳朵: “怎么样?今天……能高潮么?” 随着灼热的呼吸,他湿烫的舌头探进耳廓,酥麻的电流立时击穿了我的脊骨。 “哈啊……” 身体一颤,我的心也跳得厉害。 我意识到:他变坏了。 可变坏的他让我更有性致了。 我兴奋地摸索到他腰间,皮带和铁链绕过小腹和大腿,性器被皮套扣盖住,我呼吸发紧,好想知道他那里有没有勃起。 他扭开我的手,低沉的男声分外性感:“只能用嘴。” 我乖巧地跪到地毯上,舔过皮带扣和肌理分明的大腿,津液留下一处又一处湿漉漉的痕迹,缓缓靠近他的腿根。 那个皮套已经被性器顶起了一点儿,露出一道浅缝。我的唇舌急切地探了进去,浓重的男性荷尔蒙简直令人着迷。舌尖掠过肉茎根部的虬绕青筋,熟悉的味道让我喜欢到心里发出愉悦的喟叹。 他抬头呼出一口烟,手指在我的脸颊上勾了一下,然后扣住下颌,无情地阻止了我的舔舐。 “还不行。” 他的脚背挑开裙摆,贴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痒到我快烧起来了,他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指腹不轻不重地隔着面料挑拨着嫩肉,我低声喘息,身体却早已背叛了我,祈求地主动迎合他的蹂躏,以缓解小腹荡然的空虚感。 “都这么湿了。” 七海语气平稳,听不出一丝情欲的波澜。 “真没用。”他拍开我偷偷摸上去的手,“脱掉,自己玩给我看。” ———— 好羞耻,明明是他套了枷锁,可被玩弄的人却是我。 迎着他的目光,我张开了腿。不用看,我也知道下面一定已经被他玩得艳红,唇肉可怜兮兮地外翻,闭合的细孔被扯得张开,还能隐隐看到里面的粉色。 面前的男人简直比春药还烈。我吞了吞口水,一只胳膊撑在身侧,另一只手伸下去,两指分开花瓣,中指缓缓陷入细缝。 这幅靡色看得七海视线飘忽。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动声色地看完整场,可硬胀到发痛的阴茎和狂乱的心跳声显然不允许他思考更多。他的下颌不自然地上仰,像是难以忍受,最后终于半跪下来,大发慈悲般地轻声说:“我来帮你吧。” 他强压着身体的冲动,拉起我的手腕,深捅进去。我惊叫一声,可他并不放过我,眸子里隐含决然的狠意,指尖挑开媚肉,捏住阴核、重重一拧。 他给的太多了。快感的浪花将我淹没,视线也模糊了…… 七海瞬间将我掀翻。性器将那一汪热流顶了回去。我的膝盖发软,就要跪不住,支撑身体的手臂被反锁到背后,强行抬起了腰背。 细细的烟灰飘落到裸露的皮肤上,不烫,但是很痒,钻进骨子里的痒。我小声叫着他的名字,他的抽送力道却没有丝毫变化。 我慌不择言,叫了声主人。 七海动作顿了一下,随及便是急风骤雨一般的抽插。阴茎深深地捣了进来,又猛然抽身出去,巨大的尺寸无需刻意便能安抚到各个细小的敏感。 我被撞得头晕眼花,紧随其后的是大段大段的白光。 ————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了。 昏黄的下午,阳光漫落,我盯着天花板发呆。 卫生间里刷洗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我噗嗤一笑,七海大概在刷那张地毯。 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丢掉的。怎么想,都是往后不忍直视的程度。 我悄悄推开卫生间的门,蹲到他身边。七海已经换了家居服,浅蓝色、我的情侣款,看起来温柔又贤惠。 他腾不开手,偏过头在我发顶吻了一下,“醒了?” “嗯。” 我撑着下巴看他低头清理地毯的认真神色,真好看。 抬起头,皮带和链条那些情趣道具也都规规矩矩地搭在晾衣绳上。 “七海。”我轻声叫他。 “嗯。” “我想看你穿那个。”我毫不掩饰,指着晾衣绳上的那条白色蕾丝内裤,我的内裤。 “如果我通过了中心考试,就穿给我看吧。” 他没有抬头,像是假装没听见。我嬉笑着捏了捏他的红耳垂,哒哒跑了出去,“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 车震(h) ———— 连中心考试都不来接我的吗? 走出考场、打开手机时,我的脸阴沉下来。 都叮嘱了不要让他加班啊!我踩下油门,一路杀到七海的公司。 十叁楼。七海的金发很显眼,身旁的女人很碍眼。我一脚踏入阴影里,暗中观察。 “只是去喝一杯,你女朋友也会介意的么?” 我暗自鼓掌,好一朵白莲花。 “抱歉。我该回去了。”七海拎起包,转身要走,又被女人一把拉住。 “你真的有女朋友了吗?” 她A上去了!她A上去了!啊不是,她怎么能碰我的娜娜明! “丽娜姐。”我走出来,“晚上好。” 七海皱了下眉,就听到她的上司惊讶道:“大小姐?你怎么在这?” “如你所见,”我指了指发愣的七海,“那个,是我男人。” ———— “你没告诉我这是你家的公司。”七海坐在车里,语气认真,“我不想……” 我预感到他要说他那一套原则问题了,反应迅速地堵住了他的嘴,并顺势从副驾爬了过来:“我又没跟他们说什么。你看,不是连丽娜也不知道么?” “不要转移我的注意力。”七海眼看女孩抬腿跨过他的小腹,轻叹一口气,扶住她的腰。 “可是这里气氛不错啊……”熟悉的清冽气息将我包围,我完全兴奋起来了,扯着他的领带压下腰肢,啃咬他喉间的隆起。手在他胸前摸索了一会,然后解开胸口的一粒扣子,探进去摸他前胸的肌理脉络。 “男人的奶头也能硬的么?”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个,拨开他试图阻止我的手,又解了几颗扣子。 男人浅褐色的乳尖硬胀,胸膛随呼吸起伏,肌肉一张一弛,无比色情。我低下头,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吮舐果粒。 “别……”圆润的舌尖勾住乳尖,不断打圈按压,卷起陌生的快慰感。七海不知道男人的身体这里也会如此敏感。齿锋恶劣地夹咬了,他急促促地喘了一声,裤裆里刚刚还只是半勃的性器瞬间充血隆起。 身上的人难耐地蹭动两下,又扭了个方向,去照顾另一边。 七海分出神,手摸到抽屉,就听到娇嗔的女声:“你是在找这个吗?” 那只白嫩的手越过他,从里面夹出一个小方袋。 “原来车里都已经准备好套子了……”我声音得意又愉悦,“是不是早就想玩车震了?” 虽然他的本意是备用,但某些幻想却不可否认。 七海十分无奈,低声回答:“是。把它给我。” 我爱极了他这副折服于我的样子。 “安全期。”我捏了捏他红掉的耳垂,把避孕套丢了回去,啪一声合上抽屉。 “但还是有可能……嗯。”我立刻吻住他。 这个姿势有点废腰……我舔了舔唇,半跪在他身上解他皮带。七海几次想伸手过来帮忙,但是都被我拍开了。 “七海先生,我现在要取你的体液查酒驾,请你配合。” 七海卡了一秒,低笑道:“你警官证先给我看看。” 我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他轻抽一口气,配合改口说:“警官,我是个老实人。” 还挺上道。我心里笑得前仰后合,面上表情严肃,戳了戳鼓起一团的内裤:“是吗?我看你这里一点也不老实。” 他摊开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依然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握住他硬挺的阴茎捏了捏:“快点,一会儿该交班了。” 七海不自然地偏过视线,“那辛苦警官帮帮忙。” 我拨弄着铃口,指腹轻轻按摩打圈,装作疑惑地看他;“怎么帮?” 七海终于失去耐心,将我的裙子撩开,把我的腰按向他的胯,在我的“袭警”抗议声中,插了进来。 为了让我安心复习备考,这一个月都被要求禁止做爱。每当我抱怨想发泄压力的时候,七海就会建议我下楼跑两圈,并表示他很乐意陪我一起。 心心念念了一个月,终于吃到肉了。我喟叹一声,得寸进尺地嘟囔着:“你这是、呼,袭警……放开我……” 七海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双手对扣,迎着自己上顶的动作,握住纤弱的腰肢下压,一遍又一遍拓充紧窄的花穴,像是让它重新适应自己的形状。 -丁零零! 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把我吓得一哆嗦,穴道瞬间绞紧,七海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他从副驾上的包包里翻出我的手机,“老爸”两个字忽闪忽闪。 我抢过手机,夹住七海的阴茎坐到底,然后捂住他的嘴,点了接听。 “在哪呢呢宝贝?” 我看着七海肃然不动的模样暗自偷笑,回答说:“查酒驾呢,爸。” 七海的瞳孔猛缩,面色尴尬地偏过头。 “……我没喝酒,没事。” 那边的男人轻咳一声,严肃起来:“明天你和七海建人一起来我办公室。” “可我……” “嘟、嘟、嘟……” “你也听到了?”我扬扬手机,示意七海,“你要被见家长了。” 他确认电话已经挂断了才输出一口气,斥声说:“胡闹。” 我笑嘻嘻的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胸上,讨好地起伏两下,小心翼翼地撩火。 黑暗中,七海眸光流转,忽然扣紧我的腰,一记猛顶。 “不是查酒驾么,警官?” 我几乎扶不稳,重重的一下,腿根都在发麻,花穴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猛缩、吐出一大口液体。 性器狰狞而疯狂,每次都要碾着媚肉研磨,蕊心被冲撞得酸胀,一进一出又翻搅快感。我扶着他的肩膀,虚虚的喘息,瞳仁失焦,哪里还记得做戏。 明明已经被他欺负成这样,他越发过分地深捣,车里回荡着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外面也能注意到车体规律性的摇晃。 “警官,你可以交差了。记得要把我的体液倒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 ———— 蕾丝内裤(h) “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还跟男人同居了?” 我打了个哈欠,低头用脚尖把一颗小贴钻一点点推进地板缝里。 “董事长先生,这都是我……” “七海建人是吧,你今年多大年龄?” “27。” “年龄又不耽误我爱他。” 座位上的男人气得面目狰狞,表情夸张,指着七海:“想娶我女儿,两千万,出去。” “好的,只要您不食言。”七海看了我一眼,先走出了办公室。 门一合上,我老爸立刻变了张脸。 “女儿啊,真喜欢啊?” 我转身在冰柜里拿了一瓶汽水,坐到沙发上,反问道:“您不是都知道了吗?还强买强卖。” “我这是为了考验他。”他拄起下巴,“连两千万都挣不到,他怎么帮你打理公司。” 我努努嘴,“我公司干嘛要他打理,我不是都参加中心考试了。” “虽然我不否认他的功劳,但是你是女孩子,还是要……” “爸,你能不能别跟我装了,他面试到工作你明明都偷偷盯着。” “还不是为你好,你这孩子。” 我毫无形象地打了个气嗝,把汽水瓶放到老爸办公桌上,摆摆手,“我先走了,爸。” 摸到门把手的时候我脚步一顿,转过头:“啊对了,爸,我那个户籍证明……” “想都别想,两千万。” 我悻悻走出门,憋着笑拉起七海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加油啊,两千万。” ———— 一个月之后。 七海又换了工作,跟我说是当老师,清闲不少。 那天他休息,坐在书桌前刷日报,忽然被一条蕾丝蒙了脸。 “七海海——”我故意拖着音叫他,“来兑现承诺吧。” 他抓起那条内裤,回头看我,面色不改:“通过了?” 我朝他摇摇手机。 “历史地理还可以,伦理和政治这么差?” 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眼睛。 他无奈地笑了,站起身在我脑门敲了一下:“怎么总想着色色的事?” 我把他推进卫生间,叮嘱道:“快点哦。” 五分钟后,门开出一道缝,七海皱着眉,一副为难样子,轻咳一声,“你的码数太小了……” “你不也是窄臀蜂腰么?”我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推门拉他,“快让我看看……哇哦。”我吹了个口哨,非常不老实地对他动手动脚,“都已经勃起了呢。” 内裤非常可怜地裹着一大团肉物,甚至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蕾丝轻薄到近乎透明,虬结的脉络几乎遮盖不住,硬长的耻毛也都穿透出来。整张面料紧紧绷起,清晰地勾勒出下面两颗圆硕的卵蛋。 我感觉自己快流口水了。 七海被我推坐到床上。女式内裤看起来几乎要不堪重负的爆开了,每动一下都紧勒着他的皮肉,痛楚里混着一丝陌生的快慰,这种诡异的体验几乎让七海动作发僵。 我隔着蕾丝抚摸他,性器在手下兴奋地抖动,他脸上浮起清潮,表情似羞耻又似痛苦,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这样了。 我攀着他的肩膀,将自己身上这条洇湿的内裤当他面脱掉、跨坐到他的小腹。 七海的胸膛起伏剧烈,两人下体还没接触到,就有凉凉的液露滴到他的皮肤上,让他了解对方的情动。 没错,我早就湿了,也许是在他出来的时候,或者更早。 我坐下来骑着他的性器起伏,粗粝的蕾丝中间一道硬烫的隆起,像是最好玩的玩具,被我夹在腿心里蹂躏。从臀缝到阴蒂,简单的一下几乎让我惊叫起来。 真的好湿。没蹭几下,我就感觉腿根下都是凉意,冰冰地刺激着已经发肿、外翻的花唇,穴口紧张地缩合,馋得要命。 不够、还不够。 我恶劣勾起后半段收窄的带子,面料立刻陷入他的股沟。七海猝声喘息,闭着眼、不自觉仰起下巴。 我舔着唇角继续拽紧——— 破帛撕裂的一声。 我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性器弹跳出来,拍在我的腿根发出叭的声音。 七海正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就是我最开始的那个表情。 我后颈发虚…… 他插进来的时候我几乎说不出话,推拒的手腕被扭着反绑到背面。他沉默着一下一下将我贯穿,听我破碎的求饶仍不放松惩罚。 这样仿佛都不够尽兴,他搂着我站了起来,突然的失重感迫使我抱紧他的肩膀,可心里仍怕得要死,我呜咽叫他:“七海……” “嗯?”他的声音像是鼻腔里随意哼出来的,慵懒而愉悦。 “能不能、不要……嗯、这个姿势……哈啊、” 他走回床边将我压到床上,紧实的手臂撑在我的肩膀边,我买的幼稚情侣项链在他脖子前悠悠荡荡。 “怎么了?”他拽过我试图退开的腿弯,单膝跪上床沿,“刚才不是扭的很浪吗?” 我不敢相信这是他会说出的话。向来平静肃冷的脸上隐约可见一丝痞气。 他拉过我的另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侧,俯身冲撞。 这样的他让我感到陌生而危险,但被填满的饱胀感仍是熟悉的。粗热的性器有条不紊地将我挤开、捣乱,让我软瘫成一汪春水,最后喷涌而出。 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我已经来不及细想了。 ———— 禁不住我的软命硬泡和对“女学生”的质疑,七海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带我去他的工作学校看看。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蒙着眼罩的奇怪白发男子低头靠近我:“呀,美丽的小姐,看起来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七海先一步推开他,把我拉到身后:“请不要对别人妻子说这种话。” (完)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