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H)清河公主》 第一荡妇 清河公主夏南之。 龙城第一荡妇。 被誉为,或者说被斥为第一荡妇的清河公主正于铜镜前不紧不慢的梳妆打扮:芙蓉脸,樱桃口儿,媚眼如丝,好个娇媚佳人。 清河公主生的美,若单论容貌有七分,意态便占八分。一张樱桃口儿被描画的嫣红欲滴,眉笔用的是北疆进贡的螺子黛,眼角下珍珠贴成梅花钿,亮晶晶的点缀在一对水盈盈的媚眼下。 青丝簪成最华丽的朝阳髻,面妆化的不浓重,可是甚美,用的都是最贵的水粉物料。公主的母妃是先皇最宠爱的容贵太妃,公主又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自出生起便享尽世间一切荣华宠爱,从不把旁的看在眼里,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整日里梳妆描眉倒没什么,夏朝哪个闺秀女儿家不爱美?可未出阁的清河公主不只伺弄那张脸,还净爱着些妖娆轻薄的衣衫——胭脂色泼金丝质罗衫的胸口开的低低的,低头便能看到雪白丰乳间那一道深深的沟壑。 羊脂玉似的臂膀偏不要大衫掩隐,除了里面的襦裙,臂膀全露着,只挽了轻薄的绦带,那香嫩的皮肉在丝罗的半遮半掩下便愈发诱人了。 倒无人敢置喙什么,人们怕极了这位嚣张妖美的公主,毕竟她受尽圣上万千宠爱。 清河公主府邸便在长乐路上。衣裙轻薄的清河公主骄傲的坐在软轿上,抬轿子的轿夫皆面目英俊、身段俊俏、眉眼含羞。 南风馆到了大街上开业?可不是,公主好美人,公主本身又是个美人,这些日日伺候公主的仆人,皆是从南风馆赎回来的呢。 由此便可见公主荡妇之名了。 然虎落平阳被犬欺。昏庸好色的老皇帝才刚入土,从边关杀回来的六皇子,光明正大的直入龙城谋权篡位了,旧臣叛将一一杀净,龙城一时,人心惶惶。 六皇子。六皇子的母亲可是被废的李皇后呢,宫人们都说废后是被容贵太妃明里暗里害死的。容贵太妃在新皇手下讨不了好,她那个千娇百宠的女儿清河公主就更不能了。 这不就等来了圣旨。 “清河公主夏南之,丽质柔媚,与舞阳侯次子、怀化将军之弟佳偶天成,特赐婚。” 一旬后完婚。 怀化将军成林阁,大夏出了名的玉面修罗,仙人般的面孔,身子骨又强健,生的可真真是俊美呢。 他又素有兵神之称,是真正的少年英才,所率的舞阳军一向战无不胜。某日骑着高头大马入城,凯旋归来,白马上的玉面修罗,战甲生光,可是他一张雕塑般的俊脸却比身后大军还要夺目。 那自然是清河公主万万渴望的。 可新皇怎会遂了公主的愿? 这位战神却还有个城中无人不晓的弟弟,也是公主的未来夫婿——年逾弱冠,智商却犹如叁岁顽童,在战神哥哥的衬托下愈加失了光彩的傻子弟弟。 他竟是个傻子。 春药 清河公主进宫找容贵太妃诉苦去。 大夏朝最尊贵的长公主怎么能许给一个傻子? “母妃!”美丽的公主殿下皱着柳叶眉儿,一对儿水盈盈含着泪的勾魂眼红红的——今晨入宫前特意用杏色胭脂涂抹过了,果然看着楚楚可怜。 她的母妃可是没说话,不紧不慢地扇着一柄轻罗小扇。 “本宫竟闻着一股香料味。”端丽不可方物的贵太妃用帕子掩了掩口鼻,半晌才悠悠出声。 素日嚣张跋扈惯了,演技实在有限,揉花了眼也挤不出一滴泪,没法子,竟是用薄荷油儿呛了眼眶。 道是公主再如何没皮没脸,现下也不免有些羞。 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女儿知错了。可是女儿真的不想嫁给成家老二——一个傻子。” “成林阁那小白脸不也讨不到娘子么?”清河公主双手捧面,语气不自觉有些轻快,“他成家满门忠将,自然守规矩。长子尚未成家立业,断不能有二弟先娶妻的道理呀。” 容太贵妃仍然不语,只徐徐转动着手中那柄小扇。 “女儿知道父皇去了,娘亲的日子艰难。”见母亲不回应,清河难得放软了语气,不免想起贵太妃的日子怕是不好过,有些心疼。“女儿也不要娘亲劳力,只要外祖明日上朝,参上成家一本——长子未娶,二子何能成家?左不过皇帝随口一句,诏书撤了,女儿也好到成家和和气气的退亲。” “成家也定是不想要一个身份高贵的淫娃荡妇作媳妇,到时欢欢喜喜就允了。”公主的语气倒是没甚么抱怨,她才不在意这个称谓呢。 容贵太妃转过头看着女儿,“南之。你的这门亲事——是成家亲口向皇帝求娶的。” 什么?! “成林阁打下丰州,不要高官厚禄,也不要金玉封赏。”贵太妃叹了口气,“他跟皇帝说,唉,他……他只要清河公主嫁给他的弟弟。” ** 清河公主夏南之关上府邸大门,闭门谢客十一天。 百思不得其解——成林阁为什么要她做弟媳?她长得是挺好看,是喜欢她么?可若是那位玉面修罗心悦于她,也该是替自己求娶,而非给那傻子弟弟那! 不不不,这想法太自恋了,而且不合情理。公主摇摇头。 成家最是迂腐,成林阁白长了一张玉似的脸蛋,二十多了可还连个小妾都没有。这样的假君子,可不就看不惯她这逛南风馆、找美貌琴师拉拉小手,吃个豆腐的作风? 天啦撸!成林阁这是想把她塞给一个不能人道的傻子,让这“龙城第一荡妇”受点儿深闺折磨! 他怎么如此歹毒? 定要好好治治这假君子!左思右想了十一天,清河公主想到了一个完美的报复计划。 “本公主请怀化将军明日来府上一叙。”清河吩咐道。 对着铜镜描了描红唇,公主的媚眼儿滴溜溜一转,“自今日起,公主府不再闭门谢客——把路医师请来。” “无色、无味,最好是溶于酒水熏香的媚药。”清河公主面不改色地向路医官要求春药。 “今夜里就拿来。”清河公主勾勾唇角,眼看着路医师告退,扭过身子对着铜镜虚空处嫣然一笑:“成—林—阁。” “你给我等着。” 媚肉生香 成林阁踏步进前,双掌抱拳;“公主。” 那张玉雕似的俊脸上没甚么表情,冷冰冰的。 长的是真好看。 一向好美色的清河公主却斜睇着媚眸飞了他一眼。 想到这人误了她大好婚事,再俊美的面孔也不得欣赏了,于是出口便满是嘲讽:“呵。怀化将军倒是好筹谋呢。” 面前那人没回应,墨似的剑眉似乎皱紧了些。 聋了不成?公主又补了一句,“将军不但生得如同女子般秀气,满心眼周筹的也尽是女儿家的婚事,本公主可替皇兄谢谢你了。” “只是清河不知——将军这般思虑幽怨有如闺秀,在战场上可打的了账?怕不是见个强健身骨的帝将就芳心萌动了罢。” 公主用水红胭脂帕掩住香腮,轻声嘲笑着,一对儿眼珠滴溜溜转到男人面上——他还不生气么? 成林阁垂下眼睫静静看她,“公主慎言。” 依旧无话。 这假君子怎地惹不恼? 清河噘起了小嘴儿,只得草草了事,直接摆开宴席:“旁余人都退下吧。本公主和将军一叙。” 贴身侍女流光低眉顺目地领着一行人退下,不忘带上了成林阁那假君子的两位副将。 桌上香盒里静静躺着两粒晶莹剔透的丸药,一雪白,一琥珀。 一针对男子情欲,另一引诱女儿家春情。 面皮白秀的香师点上一粒琥珀色香珠,行礼告退。 果木熏出袅袅烟缕。 气味妙极,浓郁甜蜜,不过分腻人而回味悠长。 成林阁耸动英挺鼻尖嗅了嗅,脸色终于有了些变化。他似乎很诧异地提眉瞥了清河公主一眼。 他手中银箸颤抖,轻击了桌上七孔玫瑰香炉一瞬,眉宇间有股……莫名的神情。 被发现了么?公主兴味地双手托腮,一眼不动地盯着成林阁。 就是让你知道把本公主许给一个傻子的下场! 壁垒分明的肌肉滚动着汗珠,玉雕似的俊颜现出动情的神色,他会不会颤动着淡色的薄唇,低低地向面前的未来弟媳乞求呻吟? 仙人跌了凡尘,玉面修罗化身引诱弟媳的荡夫……想到这儿,清河公主愈发兴奋,两只眼儿水盈盈的,满是媚意。 她提着芙蓉色裙裾走下座,斜斜地倚在面色波澜不惊的怀化将军身旁。 凑近了他身侧,眼看着席上一碟八宝肉,颜色晶莹嫩红,卖相诱人。 殿内怎地如此之焦热? 清河雪白的面颊绯红如朱,体内莫名燥热,眼睛竟有些迷茫。 公主忙强压下不适,用小调羹舀了一勺八宝肉,凑近了男人,声音娇滴滴的:“成将军——请用,这八宝肉,着实香嫩的很呢。” 自诩正人君子的成林阁转身拒绝了未来弟媳的投喂,视眼前的温香软玉为无物。 该死!他怎的一点儿反应都无? 反而是清河公主自己,体内愈来愈烧热难耐了。清河身子有些摇晃,媚眼如醉,挣扎着把调羹向面色如冰的男人唇边凑。 她一时站不稳了,柔弱无骨的身子软绵绵地偎在正转过头来的成将军身上。 这男人的身体硬邦邦的像块冰,隔着层薄衣也能触摸到清凉。好热…… 她的眼神迷茫,绵软的素手轻轻地抚摸到成林阁的面颊上。 凉快了。 波澜不惊的怀化将军终于变了脸色。他苍白的耳廓一片晕红,脆弱的睫羽微微颤动。 眼前女子娇艳的红唇竟然惹得他有些…难耐。 他哑然出声,声音有些艰涩:“公主,不可……” 话音未落。 一朵娇艳的樱桃口儿印上了他冰冷的唇。 “堵住了呢。”美人对着他嫣然一笑。 纤纤擢素手 阴阳和合二香,药效极大——琥珀色为阳丸,足使君子失态:雪白色为阴丸,可另淑女情动。 殿内香气渺然,飘飘若仙。 香炉里燃尽的余灰是雪白的。 香炉旁双颊雪白晶莹的清河公主,如今两腮却铺满了桃红。眸光点点,娇喘微微,显然是情动了。 公主雪白贝齿轻咬红唇,脑袋还倚在怀化将军胸口。她有些迷茫的皱了皱柳叶眉儿,张开雪白臂膀去拥搂身后这具强健俊美的身子。 成林阁低低喘气,鸦羽色的眉睫有些颤抖。 手刃敌军的铁掌此刻却有些无力。他明明可以推开眼前娇躯的。 可是心脏跳的太厉害了。 亦或许是面前娇娃施了蛊,怨她含情的美目实在太过迷人了些。 公主如愿靠上了怀化将军坚硬的胸膛,. 那股燥热便似乎有些纾解了。 她不禁舒爽,细细呻吟出不成调的句头。 成林阁耳根红了。 清河倒是一点儿都不羞,素手隔着一层布料就去抚摸男人身体的每一寸,这假君子凭着一张好脸皮,可是多少春闺少女的梦中人,玉面小修罗的便宜她不占白不占呢。 高鼻直挺,喉结性感,胸前肌肉坚硬,小腹紧实,不错。再下处…… “嗯哪,”,清河忽地娇呼出音。 手掌心摸到一大根比金石还坚硬滚烫的物什,隔着丝裤,手心都被一烫。 硬了? 这假君子对她夏南之动情了! 阅遍春宫图、豢养宠侍无数的清河公主在触摸到那团滚烫的一瞬,旋即明白了。 “成将军满口的仁义道德,却还能对着弟弟未来的娘子硬起来呢,”清河反应过来,手中动作却不停,玉白指尖有些作恶的在他那处轻轻勾勒了一圈儿。 成林阁喘息更甚,额上沁出细细的汗珠。 “公主……停手,”他强压回神经,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荒唐,轻轻推开了眼前女子。 “是末将……唐突了。”他又低喘了两声,运功平复了气息。回过神来,不禁为自己方才的失态而愧,极郑重的撩起袍角,行大礼致歉。 接着两根长指挑起桌上银筷,轻巧地投掷进犹在袅袅吹烟的香炉里,熄灭了。 清河便也从方才媚香的迷醉下清醒了。 媚眼儿微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臣不知公主为何要在殿中燃……”他话语一顿,和女子在这样的场合谈论春闺之事实在欠妥,更何况…此事着实有损于女儿名节,河公主大约是被不知情人哄骗了罢。 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弟媳妇。 然陛下初登大包,奸佞当道,朝中小人作祟,连公主府也出现了这起子杂碎!若是公主在迷香作用下一时把持不住了,真与未来夫君的长兄……行不轨事,那皇家名声如何? 还是说罢。 成林阁清咳了两声,玉雕似的眉目恢复了往日波澜不惊。他一只骨节匀称的手捻起炉中雪白香灰,正色道:“此为阴阳和合二香中阴丸,容色雪白,专为挑动女子春情。” 他低首看向清河,纵使身份高贵,娇滴滴的女儿家,被小人祸害了身子,心中竟然升起些微的怜爱之意。 清河顺着他双手看向那香丸,雪白的。 她挑眉,这假君子白生了一张谪仙脸。 可真傻得可笑。 “将军可—看—好—了,”她素白玉手柔柔地压在成林阁掌上,把那颗只余一半的丸药撮成碎末儿。 柔荑轻轻地牵住了他的手,葱白指尖在掌心挑逗,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这和合香便是本公主找人燃的呢,只是错将阴阳二丸搞混了,真是可惜。” 清河斜睇着眼,看着男人俊美的面容一点点僵硬。 她捂着香腮,噗嗤一声,又笑了。 “用错了药也能看到将军动情,放在《水浒》里不就是一出武松强占潘金莲?也不知怀化将军究竟是武二郎,或是西门大官人呢?” 男宠(口侍H潮吹H) 修竹低着肩,跪在冰冷地板上,形状优美的唇有些颤抖。 心砰砰跳,怕的。方才主人让他点的媚香。 公主花名在外,下了药和未来夫君的长兄春风一度,没什么的。虽说玉面小修罗不近女色,可那阴阳和合二香药效猛,再怎样的贞女烈男也会受不住发了骚的。 似乎没成了好事……成将军怒气冲冲的出去了。 修竹忍不住伸出舌舔了舔唇,抬起秀目,偷瞥了公主一眼。 公主坐在镜前,背对着他,只能看到桃红色嵌金罗裙的裙角。 清河公主夏南之正对着西洋镜描眉。 眉目传情,公主梳妆时,总眉眼描画的最多。 双眼含秋水,本就不需再画,唇妆浓丽,可是衬着一双眼,清水出芙蓉的好看。 一斛玄青色的螺子黛,细细勾勒斜飞的小山眉,不过分浓重,清清淡淡的天然色泽,又自然,螺子黛描眉秀气的很。 那妆台上的螺子黛只剩小半斛了,六皇子做了皇帝,大宛国的贡品就不再往这个先皇最宠爱的公主府上送了。 所以珍惜着用罢。 就这点儿螺子黛,用完了,今后怕是再没有了。 还有方才那香!修竹是怎么搞的!分明从南风馆香苑出身的,连个魅香都能燃错? 想到这儿,清河公主自然有些恼火,手中的眉笔啪地就往妆台上摔。妆也没心思画了,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一眼就撞上了正抬偷偷打量她的修竹。 修竹猛哆嗦了一下身子。 偷看主人被发现了。 公主看着他,方才倒是恼火,现如今脸上没什么表情了。她提起裙摆,疾步行至那半跪在地上的男子身前。 修竹又哆嗦了一下身子。 他只披了一身青色的内衫,内里薄薄的肌理被半透明的内衫掩映着,勾人眼球。 公主已走到了他面前,雪白的玉手抓住了他下巴,小手没甚么力气,可修竹心里还是一晃。 “修竹。”公主不怒反笑,声音冷冷地。“把桌子上那个白玉的花樽给本公主拿过来。” 修竹顺从地应了,眯眼看见小几上并排摆着两个不同色的花樽。他很快捧了一个,低着头恭敬地递过来。 公主定睛看去,倒吸了一口凉气——没去接。 纤长的手掌间,一方琥珀色的花樽。桌上剩的那个才是白玉的。 阴阳和合二丸,琥珀色为阳丸,雪白为阴丸。 他拿错了。 许久无语。 然后公主终于接过那个琉璃色花樽,朝着瑟瑟发抖的半跪着的纤美男子砸了过去。 修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肩头隐约的痛感,隔着薄薄单衣,被砸的肩臂渗出血渍来。可内衫下耷拉着的肉棒有些莫名竖起了,顶端渗出一点儿清液。 有些性奋。早在花楼里被调教的淫贱了,竟是被打也能硬的起来。 “主人。奴错了。”他哀声乞求,声音柔媚,褪下身上仅剩的内衫。 一具洁白又不失健美的男子肉体,腹部覆盖着流线型肌肉,匀称。胸前的两粒乳珠呈紫红色,被玩弄多了。 属于男妓的、淫靡而卑微的肉体。 修竹楚楚可怜看向美艳妖娆的清河公主,一双手自行揉搓起深色的乳头,下体的阳具凸起,也是深色的,还入了珠,愈加粗长,能激发给女子最大的享受。 他讨好的跪趴在高贵的公主脚下,小心翼翼的掀起公主裙角,把头探了进去。 “嗯哼……”公主被舔弄的有些舒爽,不禁呻吟出声,那火气似乎也消了些。 罢了罢了,是本公主自己不谨慎,何必迁怒到一个男宠身上呢?他也是可怜,早被灌了绝精药,断了男子后路,怕是一辈子只能依附于本公主了。 况且……这嘴上功夫是伺候的真不错。 修竹愈加卖力了。灵活的舌伸进花穴口,一寸寸舔舐过穴内每一处,务必给他的主人以无上快感。 舌尖触到一派温热,湿漉漉的。修竹知道公主这是快泄水了。 他的嘴唇紧紧包裹住清河公主的花穴,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 一大股骚水从公主花穴内流出,他张开唇舔净了,咽下去。 “公主,奴错了。请公主原谅奴用这根大家伙——”修竹从公主裙下爬出,仍在昂扬的入了珠的大阳具闪着水光。 “罢了。”泄了身的清河公主没了兴致,对眼前百般讨好的男宠一时看不上眼。 她的这些男宠面首,伺候人的功夫倒是好,太熟练了些,也就失了羞涩之情欲了。这些下人的东西,个个都熟烂发黑了。 成林阁。成将军还没娶亲呢,看那反应可像个青涩果子,下面的那根定是干干净净的。 公主微微勾起唇,心宵早飘到了几墙之外的将军府了。 洞房糕 庆平廿七年,十五及笄的清河公主已经去南风馆作乐了。 十五岁的小公主头次出去寻花,从南风馆里带回来两个侍从,是一对姐弟,调教的很好的,龟公说身子尚干净,笑起来都楚楚可怜的。 姐姐阿青性子稳,做了公主的贴身侍女,改名叫翠袖。弟弟阿树生得比姐姐更美,一张小脸白生生的,脱光了搂住公主,少年把声音低低的:“殿下,要了奴吧,奴伺候公主……一辈子。” 弟弟阿树当夜就上了公主的床,改名叫修竹了。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公主最喜欢的《佳人》诗——她生的虽艳丽,可是偏好杜子美顿挫清逸的诗风呢。 漫不经心的想着,清河公主闲闲的睁开睫毛,双唇嫣红,面颊似霞,瑰丽庄重的朝阳飞天髻,更显动人。 “阿青这头发梳的好。”她勾起唇笑了笑,俏生生的。铜镜里自己年轻鲜洁的面容后,另一张沉静的脸——眼角已有隐隐的皱纹了。 庆平廿七年,那个鬓角泛白梳着妇人发髻的憔悴女子,跪在柴房门口苦苦求着高贵的小公主:救救她和弟弟。 一转眼好几年了。阿青成了翠袖,形影不离的陪着清河公主,最贴身的侍女。清河有时还是改不过口,可是阿青已经陪着她从十五岁长成出嫁的新娘了。 “我想了许久……”清河公主合上眼睑,视线被绣了牡丹花的红绸盖头覆盖,轻轻扶着阿青的手走出门,“六皇子……不,皇帝看本公主不顺眼,若是嫁个傻子就能让他消了心,嫁了罢了。” “傻子又不懂那些敦伦之事,反正本公主婚后也是要找男宠的,绝不会冷落了修竹。”她又恢复了轻快的口吻。 侍女阿青,或者是翠袖,默默低下头,她心中有些为公主婚后的生活担忧。可是公主的男宠修竹昨晚喜乐的彻夜没合眼:若是一个傻子尚了公主,无法行敦伦之事,公主殿下又重欲,他修竹便定是不会失宠的! 清河公主也不说什么, 只是心中烦躁,被怀化将军府的下人恭恭敬敬地迎进了花轿里。那十六抬软轿倒是舒适华美,将军府素来简朴,想来也是下了一番力气讨好。 等了许久,轿子也是在原地不动。 轿中无事可做,公主胡思乱想起来,不免联想到自己即将嫁给一个傻子的事实,心头更加烦躁。 “本公主的夫君是昨夜吃多了奶睡过头了么?他可还记得今日这喜事?”清河公主掀开盖头,对着轿子外成家的亲兵,声音放的很大。 娶了本公主这大美人,便是傻子也该笑醒了吧!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哦,忘了他真是个傻子。 门外的成家亲兵自然是被惊了。片刻寂静,交头接耳几番后,为首的副将隔着花轿向公主行礼:“抱歉,殿下。成二爷今日又犯了毛病,在榻上起不来,成将军替二爷迎亲,还未准备,在路上了。” 清河公主“嗯哼”一声,大喜的日子也不想刁难旁人,发泄了脾气 ,又闭上眼盖回盖头了。 毕竟是个傻子,不和他计较。 片刻后花轿便被抬起来了。 行的很快。 龙城有东西二坊,内外两城郭,本朝权贵多聚积在内城的长乐路上,公主府也不例外。然怀化将军成林阁忙着在京郊大营练兵,成府就修在了龙城郊外不远处的紫街,路途远的很。 沿路上人渐少了,可是声音渐渐喧闹起,清河公主生性大胆,就掀开轿帘往外看。倒是看到不远处的高头大马,马上郎君面如玉,还是冰着张脸,极冷峻的。 离她越来越近。 没有姑娘隔着街道朝他扔荷包香囊了,公主看着成林阁这模样就忍不住笑出了声,眼神有些打趣儿地朝他那飘。 成林阁眼神躲闪开,脸似乎有些红。 脸红的样子比平常可是好看了些。清河见状,又飞过去一个媚眼,这次成林阁却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了。 真是扫兴。清河公主更喜欢羞涩柔弱的美少年,这样硬邦邦的,也怪不得只会打仗了,可不合公主的颜。 他打仗水平倒是和脸的水平相衬。遥想当年与西突厥一战,十七岁的少年将军成林阁以不敌叁万之力横扫突厥十万骑军,真乃战神也! 龙城的百姓涌在城门口迎接班师,少年将军卸下银甲,面具后的一张脸是仙人般的俊美。 那时节,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捧了香囊鲜花朝他马上扔呢。当时他皮肤还被边关的太阳烤得古铜色了,回都城这两年养的白了些,也更俊美,可没有女人敢觊觎了。 毕竟是在迎亲呢。公主又笑出了声,满龙城贵族少女的春闺梦里人来迎娶她“第一荡妇”夏南之呢,若是洞房当夜也是他便好了。 “成将军可真好看,就是总臭着张脸,何必把弟媳当战场上的敌人呢?”拜过堂后的清河公主一把掀起盖头,举杯朝着怀化将军甜笑。 宾客都走尽了,成林阁也不再作态,剑眉拧着,脸色严肃的推开公主。 他先是行了个大礼,再然后便义正言辞,一字一句的道:“殿下,前几日轻薄……是末将唐突了。一整夜都没睡着。” “公主既然与舍弟寒星成了婚,那便是我成家之人。实不相瞒,舍弟自幼对公主一见倾心,他心性单纯,定会对公主敬之爱之。” 自幼一见倾心?清河公主被这话惊着了,这便是他要替那傻子求娶自己的理由么? 那傻……成寒星,成家弟弟,真的心悦与本公主么? 成林阁朝告辞退下,公主轻飘飘的甩开盖头,让大气不敢出一口的喜娘搀扶着手,径直到喜房里去了。原本是不打算去的,可现下倒是好奇的很。 婚床蒙着大红纱帐,隐隐绰绰,看不清有没有人。桌前摆满了瓜果糕点,倒是用心,都是精美可口的御赐糕品。 一整日忙着婚事没怎么用膳,公主也饿了,看那傻子新郎不要紧,先吃点东西罢。 蟹酿橙、碧玉糕、桂花饼,都是甜香入口的,清河就顺手择了一块碧玉糕,轻轻咬下去。 还是冒着热气的,绿豆沙绵软细腻,口味又润 ,坐到婚床前细细吃了。 臀部却触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转过身去——喝! “咕嘟咕”一声,红纱罩后的美少年挣扎着坐起来,满脸胡乱裹着一块红纱,额头红扑扑,只露出一双眼晴,极其清澈的、形态优美似桃花的眼睛。 “娘子,你压着我啦。”他怯生生地开口,声音清脆,慢慢收回被公主压到的脚,那上面已有红痕了。 他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一只手往上遮住快要从脸上掉下去的面纱,呆呆的看着公主:“我都一天没吃饭了,碧玉糕……闻着真香。” 他甜甜的笑起来,明媚的眼睛弯如月牙儿,凑近含住了公主的唇。 面纱掉下来,美少年撬开清河公主的唇瓣,“绿豆糕,真甜。” 乳鸽(摸奶舔奶,青涩美少年的初体验) 哪怕脸上蒙着层面纱,也能看出——他可真是个漂亮的男孩。 整张脸蛋儿雪一样的白,方才面纱跌落,露出的鼻子像羊脂玉雕的精致,嘴唇嘟起来,红嫩嫩的,花瓣的形状。 他的大眼睛最好看,清澈,星星一样亮晶晶的。合了他的名字,成星星? “星星。”公主轻轻的昵喃。 漂亮的男孩眼圈儿红红的, 机敏地把散落在床榻上的面纱又蒙回脸上来了。 “不是什么星星——我叫成寒星。”他声音又清又亮,还带着点儿委屈,说完后就把脑袋又埋到枕头里再不肯抬起头了。 害羞了? 真可爱。 蒙在脸上的面纱被他在脑后打了个结,这样不会掉。 “夫君为什么要蒙着面纱呢?”公主凑近了少年的脸,妩媚的桃花眼水波潋滟,把声音放得又嗲又柔。 她对长得好看的人一向都很耐心,更何况这少年又是她最喜欢的那款,青涩的、俊美的、害羞的漂亮男孩。 少年从枕头里抬起头,小鹿一样的眼睛,怯生生的、盛满了小心翼翼。 成寒星。 “怎么不说话呢?”公主往前一步,半跪到床上,妆容浓丽的芙蓉脸一点点凑近了。 清河公主描了胭脂的的香嫩唇瓣越来越近,面纱遮着不好撕开,公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榻上的少年,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了。 红唇吻了上去,对准了那对漂亮的小鹿眼睛。轻轻柔柔地摩挲着,少年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栗。 呼吸愈来愈喘,他的眼睛泛出水光来。 公主慢慢坐起身子,兰花指整理了下凌乱的发髻,春葱嫩指对准了婚服的领口,动作极慢的解开了。 叁粒缠金丝的琵琶扣儿,从上到下,一粒粒的解开,脱下那件华美的红裙,让出胸口的大片春光。 只剩一件贴身的肚兜。 美少年成寒星屏住了呼吸,桃花颜色的双唇翕张着。 ”夫君想看吗?”清河公主微笑,大片白腻香软遮掩在丝薄肚兜下,成寒星好奇地伸手摸上去。 又软又嫩,白生生的,鸟笼里养的白羽鸽也没有这样白;滑溜溜,颤巍巍的一团,夜里厨子端来的燕窝羹也没有这样香嫩。 成寒星像得了玩具的小孩,兴奋的捏弄着公主娘子的乳,将形状优美的唇瓣凑上去,轻轻吮吸着。 “公主娘子的这里怎么藏着两只白羽鸽?”他一口咬上去,狠狠的吸了一口那白嫩的乳肉,“真香甜,这白鸽比京福堂的马蹄糕还好吃。” “我要把我养的那些白羽鸽都扒了皮炖了吃,也有这么香甜么?” 他啧啧有声的舔弄起来,可是那肚兜还盖着大半乳肉,碍事的很,伸手就要扯下来。 “停……”清河公主强行压抑住欲望。 双腿夹紧,阴户下的嫩阴唇湿漉漉的,因刺激而萌发的过量春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滴落到脚踝处。 大眼睛里写着不解,成寒星恋恋不舍的停下了动作,小模样委屈的很。 “你也应该让本公主看看。”清河公主居高临下的道。 “可是我没有像公主娘子一样长那么大的白鸽子。”陈海鑫伸出两臂张开,比了个手势,眨巴眨巴大眼睛,委屈。 清河公主毫不留情,虽说对这个傻子夫君的模样很满意,可身经百战的她怎能让一个未开苞的少年在性事上置于上风呢。 “ 你身上是没有鸽子,”公主一只手安抚的摸摸他漂亮的小脸蛋,语气充满诱惑,“但是下面有。” “乖,脱了裤子让本公主看看夫君的小鸟儿。” 成寒星睁着大眼睛,呆呆的看着清河公主。他一把脱下自己的亵裤,大咧咧的露出那团物什。 没有用过痕迹的淡粉色,笔挺粗长,漂亮极了,现如今是竖起来的,热烫烫的。 “公主娘子又说错了,寒星的可不是小鸟! 明明是大鸟才对。” 美少年委屈的张开双臂搂住娘子,那根粉白色大鸟儿趁机热腾腾的挤进清河臀缝里。 面纱(舔穴,舔奶) 成寒星一下一下地眨着安静的大眼睛,眼里泛着泪花。 身下那根粉色笔直的大棍子,用来尿尿、被兄长称作阳具的,现如今鼓的厉害,胀胀的。 他嗫嚅着漂亮的唇,用手去揉搓裆间的那团肿胀,眼看着那里病的越来越大。 “公主……娘子!”他终于急了,强忍着羞耻小声,“寒星的小鸡鸡为什么……肿的这样大,好痒好痒啊。” 他轻轻的抓住清河公主的手,将她五根鲜嫩的葱指贴在他滚烫的那团,揉搓着。 “越揉越痛,越肿呜——”成寒星带着委屈的声音忽的戛然而止。 “好舒服……”他声音止住,“娘子揉的真好, 和我揉的……感觉不一样。” 他天真的眼睛似乎霎时间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而一只手握不住眼前少年粗长阳具的清河公主早已按捺不住了。 腿心间两片湿哒哒的花唇,春水顺着雪白大腿根流下来——流到脚踝处。 成寒星埋下脑袋,面纱也跌落了。他仿佛未察觉似的,径直垂下头,用舌去舔弄清河脚踝处的那点儿蜜液。 小腿处传来一处颤栗,麻痒,清河公主看着美丽少年埋头专注的舔弄那出,看着他雪白的脖颈,两腿一时夹不住,肉洞间又是一股春水涌出。 成寒星脑袋顺着小腿往上滑。 下裙掀到腰上,清河公主大叉着两条玉色的双腿,露出肥嘟嘟湿漉漉的花穴,她17岁的小夫君正趴在床上,侧过头,专心致志的舔舐着那里。 成寒星张开整张唇,舌头钻进娘子滑溜溜的穴口,那里并不好吃,有些咸,有些腥,可是他看到娘子被他吃穴,弄的绯红的脸色很好看。 于是他继续专心致志的用舌尖卷进穴洞深处,一口咕嘟咕嘟的把那里面流出来的咸咸的水喝下去。 一滴清澈的蜜液顺着腿心滴落到他纯净的眼睛上,长睫毛眨了眨。 怎么越舔水越多了? 成寒星好生好奇,几根指头便往蜜汁泛滥的水帘洞捅了捅,刺激的公主忍不住两腿夹住夹住他脑袋。 “嗯……”清河微微喘息着,双颊潮红,媚眼如丝。 纤细的指颤巍巍伸到领口处。 两朵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大奶子弹出——她解下了最后一件肚兜。 “寒星,来,”清河微嘟着双唇,涂了蔻丹的食指一点点扳过男孩脑袋,她把那一对雪白丰硕的乳鸽捧到成寒星唇边。 他是个傻子,在这种事上倒是无师自通,发挥了男人的本色。这个美丽却并不聪敏的少年把头埋进清河胸乳里,啧啧有声的舔弄起来。 成寒星小嘴儿大张开,竭力含住清河公主左乳蒂。公主早被身旁男宠面首伺候的熟媚,乳蒂子足有葡萄粒大,成熟饱满的鲜红色,沉甸甸的坠在碗口大的嫩粉色乳晕上。 诱人极了。 大抵是男子都对丰乳有天性里的眷恋。小傻子成寒星觉得满口香甜,那样绵,那样软,那样腻,他像吃一枚裹着红糖的绵山楂似的,舔着、用嘴唇摩挲着那嫩奶,时间久了,口中流出一线涎水来。 舔弄的时间久了,他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唇边挂着晶亮透明的涎水。 少年微微喘息了会儿,歇口气,复又埋头。 清河看他模样却觉得有些恶心,一刹那性欲全无了。修竹等面首伺候公主时自然万般小心谨慎,公主爱洁,若非寻刺激,平日里性事后绝不会有涎水白精遗留的。 但成林阁他弟——寒星毕竟是本公主的……夫君。清河对他小鹿般俊美羞涩的模样满意,既接受了这个漂亮的小傻子作夫,使还是英将他与那等下贱之人相提并论吧。 也就停顿了顷刻,清河公主又带上甜笑。 成寒星却感受到了清河的停滞,人们说小儿最心性细腻,有些低智的新任驸马自然也能体察,更何况眼前人是他小时候第一次入官吃宫宴,便最最喜欢的清河公主了。 他委屈的紧了,又不敢哭出声,听伺候他的王嬷嬷说清河公主最厌矫情做作的男子,从公主府上赶出的娇柔造作之男宠,数不枚举。 于是他压抑住欲望,下方那根淡粉色大肉棒却越来越肿硬,他的眼里憋出泪花了。 “寒星怎么哭了?夫君,乖。”清河正用绣了淡青竹叶的锦帕擦拭左乳上的涎水,见了成寒星的模样,漫不经心的抬眉。 娘子嫌弃我!她嫌我脏,嫌我丑,嫌我舔她白白的奶……都舔出水了。 小傻子成寒星再也压抑不住,小虎牙咬住唇瓣,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滚下来。 清河公主明白了,这使哭了……真是好笑的很。 她柔声细气的哄这少年:“寒星,本公主何时嫌弃你呢?你生的这样好看,本公主怜爱你尚不够呢。” 成寒星慢慢止住哭噎,还未滴下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小模样动人的很。 声音脆脆的,“他们都说我长得好看。” 可爱。公主忍不住笑了,瞧见他牛乳般嫩白的面颊,额头上却长了一粒小小的红痘。听他言语中便可知小男子爱俏,一粒红瑕,生怕损了白玉荣光。 于是有心逗他,“寒星是为何遮面纱呢——咦?” 作似看见了什么的假模样,涂了蔻丹的食指,点着他额头,一粒鲜红栩栩。 糟了。被公主看见那丑陋的疥子了。 他不漂亮了。 眼泪也憋不住了,成寒星忽的哭起来,泪珠子无声的滴答滴答下来。 怎的又哭了。 真是小孩子心性。床事过后女子心最软,公主这次倒也没觉得他矫情,凑到他面前,娇嫩的红唇。 轻轻吻上湿润带泪的眼, 安慰一只可爱的小卷毛狗,“乖,宝贝儿不哭了呢。方才只是逗弄你呢。” 成寒星噎了一下,委委屈屈的低下头。 破处(后入女上h,给夫君开苞h) 雏鸟初出巢时尚不会飞,蜂蝶初入花丛,空嗅芬芳然不知采蜜。 成寒星一根极不符合他纤嫩外表的巨硕怒根已跃然腾起,粉白的柱身,青筋在上面虬结着,硬邦邦,热腾腾。 “进来,唔。”清河公主夏南之娇声软媚,腿心对准了他阳根,只等动作。 ? 眼前这美貌少年却是一幅四顾茫然、不知所为的模样。 要如何做呢? 他试探性的将热的逼人的肉棒抵到公主两片滴水的阴唇间,轻轻摩擦着,似乎疏解了不少。 两片嫩红的湿润花唇被处男的大肉棒磨的红肿,公主闭上眼微微呻吟,成寒星双眼潮红、低低的喘着气。 那两片湿漉漉的像美味的鲍鱼肉一样的东西,怎么那样嫩、那样软、那样湿滑?他的大肉棒光是蹭上去个头儿,就已经爽的快炸开了。 未经人事的少年不晓得要插进去,然后大力的操干、喷出浓白的处精。仅仅是单纯的磨蹭,已经让他快要崩溃。 “公主……娘子。”他低低喘息,肉棒根儿饱满的囊袋忽的一突一突—— 龟冠顶端快速膨大成可怖的尺寸,积攒了十七年的童子精,因这小小的刮蹭就喷发而出了。 又多、又浓、又稠,那两瓣嫩阴唇都因为这过多的精量被打出小小的褶皱儿。 射出来的精液都在阴唇上挂着,有几缕染到了乌黑的耻毛上,白花花的一片。 成寒星射完后就软下腰,气喘吁吁了。 清河公主犹觉不够,只蹭而不插,无异于隔靴瘙痒。 “寒星继续啊,别停。”她伸长玉颈,半跪在床上,从桌头取来了燃着一对龙凤花烛的雕金烛台。 圆圆的肉臀正对着成寒星泪眼迷蒙的小脸儿,他可以清晰的看见那里——浑圆饱满的肉屁股,嫩嘟嘟流着水的熟洞,肉穴上方靡红的肉蒂子。 发才射过一次的大肉棒又凸起了。 似乎瞬间福至心灵、无师自通,他一把从背后拥抱住清河公主,粗长的阳根直抵着湿漉漉流水的花洞。 龟头儿全插进去了,甬道被填满的充实感觉让清河不禁媚叫出口。 她这肉穴也算经过数根肉棒了,头次勃起就插的这样大、这样深的可是很少。 实乃极品名器。 少年温热的身躯从背后搂抱着他,绵长的呼吸麻麻酥酥的喷在她肩头,可是那向前探发的肉棒停下了。 “公主,娘子……太紧了!”成寒星眼中泛泪,秀美年轻的脸蛋潮红如脂。 清河公主的肉穴实在是紧窒的很,才进去一个头儿,肉棒就被内壁绞得死死的。 他的鸡鸡这样大,而公主的洞洞又那样小,捅坏了可怎么办才好? “很紧么?”清河在下方被环抱的牢牢的,闻眼转过身,眯着眼看他。 脸蛋儿潮红,双唇翘翘的,眼里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这美少年在性事过后也是一副被蹂躏的模样。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公主扭转正身子,乳浪微摇,轻轻的将脸红如霞的成寒星按躺到了床上。 “宽衣解带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 她将烛火抵到少年唇边,差令他吹灭,少年乖巧照做。 然后月影朦胧,透入这芙蓉帐的的便只有春色了。 两腿大张开,嫩红色的小洞正对着大粗长肉棒,公主直直的坐下去,小穴湿润滑腻,那阳根一直抽到了顶。 罗帐的剪影映出的便只有这一对有情人的身影。清河在上,成寒星在下。肉穴里套着阳具,乳儿摇、眼儿媚,一片旖旎春色。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清河上上下下坐着套弄,粗长的肉棒直顶进她肉穴深处,整个人似乎都被贯穿了。 啪啪啪,臀浪翻转,成寒星死死地抓住她的嫩奶儿,贪婪的揉搓着、汲取着。下方的肉棒在一起一伏间得到了满足,小兽餍足了猎物。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直到第二日鸡叫,天光已破晓,新任附马的肉样仍然插在公主的小洞里。那小穴已经被干成靡红熟烂的颜色了。 主人(h) 按我夏朝规定,成了婚的未开府公主,大约是要随附马住一起,以示皇家天恩。 清河公主却是例外,她从前很得圣宠,早早便被先皇赐下开了府,婚后自不想在将军府常住。 于是乎打定主意,七日回门进宫面圣罢,便搬回公主府。 平头百姓家叁朝回门,皇家是七天。 在成家暂住的这几日滋味倒是好。成寒星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初开了荤身子骨馋极了,整日整夜和清河厮磨在榻上。于性事上,他动作青涩得很,对比修竹等男宠远不够圆熟,然而稚嫩也有稚嫩的好,公主最喜欢把他逼在榻上,侧卧或是半跪着,看着他下身一力蛮干猛插,被快感刺激的泪眼朦胧,小鹿般的眼睛呛出泪花。 清河爱极他这副可爱容貌性子,更毋论成寒星虽有些痴,在性事上却颇有份天赋。许是年龄尚小,他那根能让女子十足快活的大家伙,硬邦邦的像鸽子血宝石,加之颜色粉嫩可爱,顷刻不射。 某日成寒星又缠着公主做了数次,不慎却泄了精水在清河嫩奶上。奶白乳脯上,白花花一片腥浊阳精,寒星一时间恍恍然害怕, “公主……”脆生生的声音有些颤。 清河公主脾气不算好,平日里面首个个被玩弄的苦不堪言,却还要多加讨好。然公主对驸马虽算得上温和,可床榻上仍是以女子感受为先,往往还没等驸马高潮,自己便夹了双腿,放出阴水,两片肉唇“啵”一声抽离,那还硬着的大肉棒只能与空气作伴了。 公主更爱洁,修竹等人侍寝时伺候公主到了高潮,都不敢射,怕精液弄脏了公主衣裙足肤。 清河爱洁,奶子被粘上一滩洗不尽的阳精,本有些不悦,可是见了美少年畏惧的小模样,气儿也消了。 “本公主自然生气了,”眼见着少年红嫩的脸色惨白,忍不住笑了。 她还存心逗弄眼前这人一把,“日后你便不要唤‘公主娘子’了,着实有些腻了,叫一声姐姐。” “姐姐!”成寒星眼睛一亮,从善如流的脆生生喊了姐姐,脸也不白了。 “寒星再叫一声主人罢。”见眼前人这么快妥协,公主故意说。 这下倒是沉默了。男子为天,女子为地,夫为天,妻为地。纵然是个傻子,管娘子称姐姐已够羞耻了,哪有称“主人”的? “主……人。”成寒星却开口了。 脸蛋儿红红,声音有些停顿。 哈!妙极,真是个乖可人儿。 “寒星可知主人是何意思?’”清河奖励般的,涂了玫瑰胭脂的红唇轻轻印上他额头。 “似乎是不好的……称谓。”声音闷闷的。 “非也。”清河正色道,“一主,一人。夫妻二人相称主人,便意味一种归属。本公主是寒星的主人,那寒星就是本公主的了。既象征着占有,更是一番疼爱。” 看着眼前少年迷茫的眼神,清河信口胡乱解释,“这自然是本公主疼爱寒星了。夫君生的好,相貌好,性子好,在床事上也好,丑人本公主还不屑于呢。” “那兄长呢?”成寒星好奇,“兄长生得也好看,姐姐也要当他的主人吗?” 成林阁?怀化准军?清河在心中哧笑,白瞎了一幅好相貌,成林阁那迂腐做派,呵。 清河却不好在其弟面前说他不好,于是搪塞过去,两人起身用膳。 “公主来的好早。”俊脸上皮笑肉不笑。 声音冷冷的,阴阳怪气的很。 谁曾想一到前厅,好不巧的,清河遇上了方才暗暗咒骂的怀化将军,铁青着张脸。 争风吃蜜(兄弟修罗场) “兄长。你莫要凶姐姐。”少年声音怯生生的。 成寒星小鹿眼都心疼的泛红了,直想将被兄长冷眼相待的娘子揉入怀里——娘子……不,姐姐的脸都气红了。 心疼。兄长好坏。 不知怎的,他不想让姐姐生气。 然清河公主的脸哪里是气红了?她这般没皮没脸的“第一荡妇”,又怎会轻易恼怒。 分明是臊的。 怀化将军仍冷着一张脸,可是目光不动,却直勾勾盯着她衣领下。 自然不是这伪君子露出真面目兽性大发了。 一方奶白嫩生生的胸脯子,上面有,斑斑驳驳的红痕,牙印。 这两人厮磨了好几日都未出正堂用膳呢,饭食直接让端到屋里,将军府守夜的小丫鬟都在房门口咬着耳朵偷笑。听听,公主殿下叫的多激烈,二爷虽年龄小,看着柔弱,在床上可十足威风呢。 这嚼舌根的碎嘴丫鬟自然是被怀化将军处置过了,成林阁本人纵然不喜清河放荡,却不许别个乱嚼舌根。 只是此刻看着眼前这幕……他心中却有些不忿。 衣领下的牙印红痕不必说,民间有句糙话“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成林阁虽是个童子身,征扎边关数年,大致也听过不少军士的荤话脏句。只是他向来自制,从不愿舞女营妓近身,只不过略懂些情事。 此前看清河媚眼如丝,鬓乱如云, 粉脸红润,小嘴儿湿漉漉,显然是被男子滋润过了。 正人君子成林阁眼神一涩,脸庞有些微热。 他侧过眼避开正朝他娇笑的公主,目光扫到一旁衣袍微敞的胞弟——寒星在病榻上躺久了,皮子养得白,胸口一枚鲜红唇印愈加刺目,可以料想到昨夜里公主……有多热情吧。 那画面是在军队里浸了数十年的成将军从未…也从不敢,去想象的。恍惚间他忆起两月前初见清河,那张娇艳的樱桃口儿吻上他冰冷的唇,直勾勾的,大胆的,热烈的。 不会有人知道他用手指置在唇辨被亲吻处、停留了许久。闺秀贵女们向来内敛,以往的示好也不过一方鸳鸯帕,一封桃花笺的情书。那些千人骑万人枕的营妓他又不屑,带着些微的怜惜。 与公主那次 ……那是他第一次被女子亲吻。二十郎当岁的玉面小修罗,在感情上也不过一张白纸了,似乎还怀着古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天真幻想。 下腹微紧,成林阁从回想中转过神,竟有些不耻自己的行为。他心虚的瞥了眼边正用膳、边正朝着他似笑非笑的清河公主。 清河自把他的冷嘲热讽当耳旁风,手中取了一块水晶鹅油糖卷到成寒星嘴边,养小狗似的,权当喂这个美貌的傻子小夫君逗趣。寒星却有些时骄纵起来,飘飘然的,撅起嘴儿撒娇,“姐姐,糖油卷儿太腻了,寒星才不喜欢。” 他意气风发的朝一旁冰着脸的兄长飞了一眼,讨好似的将脑袋往清河怀里蹭。 公主“扑哧”娇笑出声来。 这才细细打量起饭食来。膳桌上倒是甜咸酸辣摆了一大堆,将军府的厨子不差,菜品样样卖相精美,很有些食欲。甜吃居多,成林阁事先似乎晓得清河嗜甜。 奶酥果馅饽饽一碟,鸡蛋洋糕二样,就近摆在鹅油糖卷儿旁,还有一盘不知叫什甚名的松仁白糖馅儿点心,看着倒像琉璃般剔透好看。 这几样却都太香腻了,大约寒星都不喜欢。清河择了枚清凉解腻的绿豆百香糕,小块儿掰碎了在手心,让成寒星小狗舔舐般的,吃尽了。 于是少年更加得意,更为大胆的斜睇了兄长一眼。 真是幼稚,分明是在挑衅罢。 清河这回可看出了,然公主心情却似乎因这兄弟俩的不睖而欣悦了。 她眼看着成林阁将手握成拳,青筋从手背透出,俊美的脸全冰住了。 奇了怪了,怀化将军竟也有不悦的时刻呐,呵。 “夫君吃些咸食吧,这些对口齿不好。”她极尽妩媚的捻柔了声音,将那碗盛得满当当的碧粳米稻饭推到了寒星手边。 白玉箸挟了些鲜美的蟹黄配青白花鲫,碧玉勺舀满了鸡丝清汤燕窝,清河吹凉了喂给她那——对亲哥哥捻酸吃味的少年夫君,心情不免大好。 玉兔(角色扮演h,兔尾巴play) 中秋夜(骨科H) 夏朝最年轻英俊的,怀化将军成林阁。他近来似乎有些不豫。 六皇子登基,成林阁有从龙之功,又一举攻下自太祖时便与赫赫作战数十年的丰州,可谓少年风发。然而即便在他最得意时候,也是冰着张俊脸的。 将军的喜怒从来不是在表情上体现的。 左副将柴厉煞有其事的说。 那时成将军好看的眉目是很舒展的,“正当海晏河清日,便是修文偃武时”, 奸佞而偏宠容妃的老皇帝驾崩,新帝是他扶持着即位的,年轻,内秀而富有野心。在丰州城外营帐,被废黜的六皇子认认真真地朝成林阁叩拜,成将军毕竟做过六皇子的伴读呢,“为着天下百姓,愿效古时刘邦子房,惟愿将军佐本王一臂之力。” 后来一切都遂愿了,成将军打下丰州,六皇子成了容帝,身披银甲、满身是伤的成林阁回京,第一时间向新帝求娶了清河公主给弟弟,了了寒星的愿。既见公主与寒星婚后如胶似漆,公主脾性娇纵却也十足可爱,待弟弟很好,便也放心下了。 既了了牵挂,而赫赫接壤的云中城战事又起,他想着回到边疆,杀敌报国,索性一辈子不回来了。 可是…… 回龙城半年多了,任凭狼烟四起,容帝却收了他的兵符,把他拘在京郊练兵。 清河嫁进成家亦将近半年了,一次都没有入宫受见过。回门都不曾,给容贵太妃递了信,被皇帝遣回了,言辞极难听, 迁怒到成林阁身上了,“这便是舞阳成家的教养么?求娶有辱皇家天威的贱妇,如此不礼不敬!” 贱妇……他这样辱骂自己的亲妹妹,先帝最宠爱的长公主。 又或者只是因为清河嫁给了成家,便被连累着猜忌、辱骂,连自己的娘亲都见不到。 “寡人对卿失望甚矣。” 功高盖主,成林阁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少年骄傲,史书翻过多少遍了,从没想过会发生到自己头上。 何如沛县的刘皇子房?丰州整夜的促膝跪拜,最后不过一场“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罢了。 窗外的月亮明星,中秋夜色怡人,在夏朝,是有情人团圆的节气。柴副将早几日便告假回乡见娘子了,前天正午路过花园,瞥见寒星和盛装打扮的清河调笑撒娇,亦是甜蜜得很。 深夜里才从龙城北郊兵营回来,成林阁褪下流汗的战甲,露出带着刀痕血迹剑器伤的精实肌肉。他把被烈酒熏出浓重气味的战衣递给洗衣侍女,换了件深色常服,目光在案上新封的明黄圣旨处停留了片刻。 黑色虎纹皂靴转向了左侧弟弟的院子,才到偏房门口,便听到柔媚的男女欢笑声。 怀化将军屏退了下人,站在门口,指节轻轻叩了叩房门。 笑闹声停止了。练武之人耳力敏锐,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还有微微的几不可闻的喘息声。 芙蓉帐长长的大红色纱幔垂到门口,清河公主推开门,左手举着龙凤琥珀烛台,脸色娇媚,只披了单衣,带着点儿怒容。 “这么晚了,兄长有何贵干?”她的语气隐约有些埋怨。 纱幔被开门时掀起的风吹到怀化将军靴子上,带下长长的一道水痕。怀化将军这才从看到,那从床榻一直留到门前的长纱幔,上面竟满都是溢出的水痕。 清河的眼睛湿漉漉的,嘴唇也是湿漉漉的,有些肿,显得更娇了。 那雕花黄花梨芙蓉床尾的搭手上垂着羊眼圈,并一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半露出来。 怀化将军的脸色不免变了。 “夜里打扰。唐突了。寒星在何处?”他声音又恢复了冷冰冰。 从小在腌臜宫闱里长大的清河倒是看出他窘态了。被打扰春梦床事的无名火气儿竟消了,毕竟这假君子不敢是有意的。 “行周公之礼颇费体力,寒星累的睡过去了呢。”公主极妩媚的眨眨眼。 成林阁一时不知如何接口。 “噗嗤”一声,公主单手撑着香腮,又笑出声了。这位成将军,不过半年,可是让她真心笑倒了不少回了。 “兄长直说罢。”她说。 “陛下传唤你我明日入宫共赴中秋宴,”他语气很冷,“只你我二人,寒星留着。” 清河公主点头,细细的柳叶眉儿也皱起了。成亲半年,她没有一次获准回过公主府,只住在成家。狗皇帝都不允她进宫看母妃,哪怕一个时辰。 她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成林阁已经转过身出门了,背景是很英挺的。 “公主,珍重。”怀化将军说。 “姐姐。”成寒星这时从床帐里探出来了。 什么也没穿。赤裸的,年轻的,俊美的少年身躯。 美少年很轻巧地跃下床,光着双足,一把搂住了还在叹气的清河公主,他的胸膛紧紧依偎着公主的额头。 “哥哥已经走了,你只能想我一个。”成寒星撕下她薄薄的单衣,弹出两只雪鸽般的奶子。 白生生的肉嘟嘟的嫩奶子,上边挂了一串羊脂玉的玉兔璎珞圈儿。 成寒星眼睛留恋着清河嫩奶子,两根手指却向她身下桃源洞探去。 两片嫩阴唇红肿不堪,显然是已经被狠狠疼爱过了。 “嗯……”少年的长指极有力,清河不禁闷哼出声。 手指再抽出,上边已是水光淋漓。成寒星不停动作,竟然抓过那只毛绒绒的兔尾巴。 动作极敏捷的插了进去,伴着清河“啊”的一声长吟。 “说好今夜姐姐要做我的玉兔的。”他语气温柔,轻轻地印上眼前娇艳红唇,“南之……” 容帝h(射的满满的,美食) “哥哥总算走了。”少年声音脆生生的。 清河公主没有说话,或许是还来不及说。 细细密密的亲吻已经自成寒星的嘴唇,到她有温度的胸口了。雪白丰硕的嫩奶子,胸前糜红熟烂的乳珠,小腹,小腹下方湿润的芳草地…… 那绵软的舌一寸寸摩挲过清河雪白的肤,花穴口涌出一股春潮蜜水,整张青涩俊美的脸蛋儿埋在她小腹下方的成寒星抬起头来,眼里带着笑,“又湿了,南之姐姐的水好多。” 大夏朝清河长公主,名讳南之,只有亲近的人才这样叫,譬如她的母亲容贵太妃,譬如眼前这个正与她床榻上厮混的美貌少年,她的夫君。 昨夜里肉穴口插着绒绒兔尾巴,两人已做过数次了。少年毕竟体力旺,眼下成寒星见着清河动情的香艳肉体,蛰伏的孽根亦是起来了,热腾腾一大根,蓄势待发。 对着那湿润流水的肉洞口直直戳了进去,紧致的密道被瞬间塞满,充实的,令人想忘记一切烦忧的快感。 新帝的打压、与母妃半年未得相见的疑虑、不被获准回的府邸,还有明天夜里的鸿门宴……一切都随它去罢,被插得满满的,身体的极致愉悦,春宵苦短,眼前享乐去。 体内埋伏的巨根突然涨大,死死地堵在肉穴深处。一大股浓液喷洒进公主的身体深处,两只眼儿都因着穴内高热强精合不上了。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 按着惯例,仲秋宫宴是在戌时开始的。向晚天空上有散落如桃花的晚云,秋风写下的圆月轮也出现了,吃酒赏月,最好不过,夏朝开国君主定下的规矩。 大夏的统治者是很风雅的,讲情趣,好丝竹,霓裳玉食的奢靡物欲满足了,并开始找精神追求了,赏花吟月、听风诵雪。 前一日宫里就会向各大世家发下玉牒,为着明日进宫做准备。 吃早膳的时候,成林阁把玉牒给了清河,换了铠甲匆匆出了门。索性没成家,过节他便也不休息,练兵到酉时尽,嘱咐清河到时在府里等着,两人一同去。 清河应付着点了头,看着怀化将军着皮甲的英挺背景,心中莫名不是滋味。 再低头看,今日的膳食不同与往,甜食糕点一样也无。公主爱甜,成家平时的膳点早午皆有糖点心的。 新鲜的丝瓜叶儿青嫩,削的细细的,清甜的不像话。含一口到舌尖,一抿就化了,脆的很,清河咽下即知是贡奉用的台湾葫芦瓜,在宫里也难求的。脆甜的丝瓜,用油炒都糟蹋,要配香滑的蛋汤。 桌上并几道小菜,南地冰车运来的樱桃桑葚,新鲜带着露水儿;两碗玫瑰酱的酸梅水,杏酪鸭子粥,一碟爽口清淡的白斩鸡丝。 “都是清热解腻的。”侍女翠袖细细看过了桌上菜色,“宫里宴饮,鲍翅熊掌,甜汤花酒,腻的很。早上吃了这些解腻,用过宫宴也能舒服些。” 清河“嗯”一声,慢慢地在桌前坐下。 成家的菜色都是将军吩咐的。 她心中有些莫名烦躁,成林阁这个只会打仗练兵的呆子,对闺秀们拒绝得又那样硬,还以为他白长了张俊俏脸蛋,一点不通人事呢。 他倒是很体贴周到的,将来的将军夫人有福了。 军营里练了一天,还要等到晚上,陪着本公主一起去赴宴。 “不必了。”清河公主一下一下敲击着白玉筷,桃花眼亮晶晶的。 备轿,换了长公主朝服,配了繁复鸽子血宝石头面。路上在轿子里闷了一个时辰,还好早膳用的清淡,不怎么恶心。 直直朝母妃住的关雎宫去了。六皇子登基,先帝嫔妃都迁宫了,母妃却还留着没搬。 桂花香得熏人,金黄流沙晃眼,小时候她经常躺在桂花树下串花叶子玩。 宫殿堂皇,和先皇在时一样的,只是却没什么人。 清河的右眼在路过那颗桂花树时,忽地疼的很。 母妃不在吗?这么大的宫殿,一个伺候的下人都不在。 她轻轻推开门扉,眼皮一撩,目光隔过水晶帘子。 心内忽然一沉—— 【全肉】偷欢h(骨科慎入!羞耻play,狗趴式 只听见水晶帘子啪地一声响。 惊慌失措的清河,连脚都站不稳了,惶惶然推开珠帘向后退了几步,躲在垂花门后。。 她以宽大的朝服广袖捂住了唇,死死咬着牙——眼前的一幕。 那两人还在缠绵交欢……不,单方面的虐辱!那穿黄袍的畜生倒是没有抬起头! 或许没看见她? 清河死死地瞪大眼,玳瑁嵌琥珀珠的长护甲都抠进手心里了。该走了,方才已是万幸,再不走,该被发现处死么? 理智告唤她快逃,可是却还忍不住,眼睛朝那里看过去。 年轻的皇帝还穿着九龙抢珠的袍服,仪表堂堂。人靠衣装,畜生靠龙袍,换上黄衣,他果然和从前那个出身低微、赫赫贱女所生、养母废后、人人喊打,靠着卖可怜在容贵太妃讨生计的狗崽子不同了。看着很有些人样子。 只是他的锦裤为何堆在脚边?下身赤裸着,那处直插插地高昂着,面对着一具脱光了白花花的美艳肉体,蛮力抽插着。 那是他父亲最宠爱的妃子!那一丝不挂红痕斑斑的雪白胴体,半跪在白虎毛地摊上,以一种极屈辱的姿势承受着性事,先皇对容贵妃疼爱有如宝珠,便是在前朝,母妃又何曾受过此等屈辱? 容贵太妃……母妃,可是将养了容帝有十年了!废后在冷宫薨去,满宫里都看不起这个有蛮夷血统不吉庆的狗崽子,是容贵太妃收养了他,即便待他不好,也给了一口吃的,让他活着。 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贵太妃闭着眼,洁白贝齿轻轻咬着粉唇,压抑住自肉洞传来的无上欢愉,耻辱。 跪趴在养子身下,被完全地玩弄、占有。 当着女儿的面。 容帝看出了贵太妃羞耻,心中不禁有些怜惜,可身子却还是不依不饶。 猛地一个向前大力抽插,铁掌死死箍着名义上养母的圆臀,在那用玉液牛乳悉心养护的柔嫩雪肤上印下青紫色巴掌印。 “啪”地一声,脆生生的。 臀部被拍红了,体内蓬勃的肉根突地拔出来,又大力捅进去到底,深得狠,龟冠涨大,戳进苞宫颈了。 先帝的那活儿也算大了,从前召幸的貌美侍卫也不乏体格健壮、床事精进之辈,可是没有一个有这个她亲手养大的孩子来的巨硕。 美丽的杏核眼因着心中复杂羞辱的情绪及与之相反的穴内快感,忍不住瞪大了,双腿竭力夹紧,可是一大股骚水从洞穴深处喷了出,暖暖的浇在容帝龟头上。 容帝肉棒被骚水浇的舒爽,可知太妃真切高潮,此刻便笑了,“母妃与寡人交欢,被操的那样深,还要装出一副烈女样子,从来不肯叫出声的。” 容贵太妃闭上眼,不愿再说话。 皇帝兴致上来了,薄唇咧的更开,便是他登基之时,也未曾笑的这样真。只可惜他右眼上一道狰狞的暗红色疤痕,损了本来立体的侧脸,看着可怖极了。 “父皇有操的母妃那样爽么?”他将唇附在太妃耳边,在冷宫里和太监粗役呆久了,他私下张口真是粗俗。 容贵太妃嫌恶地避开他亲吻,“莫近了哀家身。果真是有赫赫血统的野种,说话这样脏。中山夜狼,从前就该把你扔滚水里烧死了。” 这句话着实戳痛了容帝的心脏最隐秘处,笑容立马不见了,他阴恻恻地,怪异地扭过头,朝着水晶珠帘外的垂花门看。 “谁在——清河妹妹……” 他的话没有说完,闻讯的清河公主因这突如其来的一言,吓得魂不守舍,提起裙角朝外面跑。 然而公主体力柔弱,便是耗尽了体力跑躲,若是容帝有心,自小在战场军营历练过的,自然轻易被抓获。 贵太妃眼里沁出泪,赤裸的雪白胴体还半跪着,可是起身,踮起脚尖,抬头朝哪个她内心恨不得碎尸万段的养子送上柔柔的一吻。 这亲吻终于把话头堵住了。 贵太妃的樱桃口儿被皇帝死死撕咬着,碾碎似的,溢出血珠来。这不是一场亲吻,而是,屠杀。 容帝自嘲的垂下眼,“母妃的唇滋味这样好,被多少男人碰过了了呢。” “让寡人……嫉妒的发狂。” 月光不解风情(公主将军感情线暧昧升级) 戌时早过了,宫宴迟迟未开始。 宴席上诸位王公都忍不住交头接耳。容帝即位半年余,荒唐事做了大半,虽牢牢握着兵权,可是大修紫宫、停战赫赫,甚至叫嚷着割地求和——他可是靠着舞阳成家篡位的!为何要向一场必胜的仗屈辱求和? 败家玩意儿。 这皇位本就来身不正,况行事如此不周,朝臣中已有诸多暗地不满了。 登基来的头次宫宴便姗姗来迟么?是在向诸大臣示威么? 混有蛮夷血统的贱种,果然心性狭小。 “老六是在先废后坟前滴猫尿么?”封号魏王的二皇子出言便是嗤笑。不堪的很。魏王家世好,在朝中还有些势力,很是不甘皇位落在出身微贱的容帝头上,蛮横惯了,心中更是不满。 坐于上首的怀化将军成林阁皱眉,“魏王慎言。” 呵。若不是眼前这姓成的小白脸出兵,他老六焉能做上皇位?怀化将军一语罢,魏王肚腹内不满愤起。 然而眼前之人是舞阳侯成林阁,怀化大将军,与胡人作战以一敌百、大夏赫赫有名的玉面修罗。 看似嚣张的人往往是欺软怕硬之辈,魏王压住火气,悻悻然开口,“多谢将军提点了。” 成林阁“嗯”应声,举杯,琥珀杯里盛满金黄香郁的桂花酒。他居高临下地朝下首魏王看去,一饮而净了。 “香醇的很,喝些酒暖暖身子罢。”他又轻轻放下琥珀杯,神色依旧冷淡,却侧身向清河公主缓缓道。 已入秋,她的衣裳着实单薄了些。 清河面色虚白,杏眼微肿,低眉,涂了玫瑰色蔻丹的长指甲紧紧掐在手心里。 不知在想甚么,她竟没听到怀化将军问话。 怀化将军发觉了清河异常,灿若寒星的俊眸深深的,凑近公主耳边,想再说些什么。 可是魏王摆着肥大的身躯从座位上起来,巴结的走到这席了。 怀化将军收回视线。 清河闭上眼。 耳侧麻麻地,浓烈烟草合着洁净的皂气儿,成林阁的味道。 接着眼前是一具肥胖的裹在锦衣里的身躯挪过来,二哥来敬酒了,于是成林阁从她耳边离开站起,酥麻消失了。 容帝仍没出现,倒是遣太监总管来了一次,宴席先开始了,差大家先用膳,珍馐熊掌,腻得恶心。 一会儿再去御花园叁潭划船看月,陛下和贵太妃在那里等着。 贵太妃……她的母妃也没出现在席上。 白日看到的那幕。 他们还在关雎宫交欢么?母妃跪在白狐毛地摊上,穿皇袍的畜生站着,在母妃穴内狂澜抽插着。 真是赫赫贱种,交欢也要用这种野蛮粗鲁的姿势,可怜了娘亲。 袅娜宫娥叩开殿门,晚风吹几瓣零落桂花进殿里,携来幽幽寒香。大太监声音尖细地宣旨:陛下邀诸位立时赴明苑叁潭共赏月色。 眼前人一个个走出了,清河起身,眼前总晃过白日看到的两具交缠肉体。 她站都站不稳了,眼睛是湿的,眼皮上今晨扫的桃粉色胭脂汁都晕了。 怀化将军抿唇,扶着她右手。 “多谢。”清河回给他一抹苍白勉强的笑意。 两人默默走着,清河公主心情不佳没说话,怀化将军又素来冷漠,因而一路无语。 晚来风急,清河好美爱装扮,进宫穿的轻薄,过池边不禁打了个寒颤。 怀化将军解下外袍搭在她肩上,终是说了,“我知公主忧虑今后,放心。” 水深,大队宗室早划船走了,他俩的小花舟被皇帝特意排在最后。 这次不需多言,怀化将军侧身,环抱起清河,长腿迈入船内。 慢慢地划着,只是落在大队船后面。 舟舱内点了烛火,早放置了烤的香糯的果仁月饼,甜香气浓,被烛光映的温暖怡人。 清河动作极缓的掰下一块儿,小口小口咽下了,青红玫瑰丝儿,葡萄果仁儿,白糖粉面皮儿,甜腻堆砌的口感,可是让心略微平静了些。 身后一叶颜色迥异于其他船只的黑船跟着他俩,阴恻恻的,棺材的颜色。 暮云收尽,天色清寒。那狰狞黑船倒映衬得月色更美了。今夜有叁十叁艘月亮船泛舟叁潭。 怀化将军安静的看着她,语气笃定。“皇帝的船在我们后面。” 这意味着甚么?他俩都清楚。 谁都没说话,圆月美得像画,清河公主想起白日里看的的场景,觉着眼前这月怕是最后一次见了。 临死到头,难得的诗情画意起来。 “叁潭映月,叁十叁艘月亮船。”她笑,“是不是叁潭印月,你只能看到叁十二个月亮?另一个,你说映在哪里?” “哪里……”他的声音低沉的宛若耳语。 “还有一个,在将军心上藏着。”眉眼弯弯带笑,鲜洁的面孔有如满月饱满,美不胜收。 成林阁屏住呼吸。 “来人——“大太监尖锐的厉声 “护驾!” 寂静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