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 目睹仇杀 黎枝躲在垃圾桶后面,死死地捂住自己嘴巴。 手机调成了静音,开着录像,虽然有些昏暗看不清,还是拍下了徐叁的轮廓。 徐叁拿着刀把陈放捅死了。 他的表情冷酷的让人害怕,动作毫不犹豫。 黎枝有点恶心,牙齿咬住手掌,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捅完人后徐叁离开,黎枝也没有动。 又等了15分钟,她才从垃圾桶后钻了出来。 看到尸体的惨状,忍住冲上脑门的害怕,用套着塑料袋的手捡起地上的凶器。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老房没有监控,给凶手足够的机会作案。 叁天后,警车开到老房,警察和看热闹的民众围在黎枝家门口。 黎枝同父异母的表哥黎辛被架走,警察暗访发现那天黎辛和陈放起了冲突,有杀人动机;同时在黎辛房间搜出凶器;又过了叁天,黎枝出庭作证大义灭亲。 人证物证具在,在那个破落的年代和破落的地方,哪怕黎辛不肯认罪,他没有办法提供不在场证明,等待他的只是严刑逼供。 最后总会认罪的。 黎枝心里算计着,终于可以摆脱哥哥侵犯的魔爪了。 屋里很臭,那是老人老去在床上无法动弹,皮肉与床单快要粘连的恶臭。 窗帘没拉开,一片昏暗,黎枝嘴巴靠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奶奶耳边。 哪怕用再大的声音,奶奶的回应还是吱吱的,没了牙的嘴凹陷,枯黄的脸上带着褐色的光,时间在皱纹里停滞。 终于奶奶听懂了。 黎辛犯了事,要赔钱。 她的头像枯槁的机械一样转动,转到与黎枝对视,黎枝也不再弯着腰,直起身子,看着她。 像是确定了消息的准确,奶奶颤巍巍地伸出手,指了指墙角放着的两个箱子。 那是她的嫁妆,木头箱子上的红色油漆快要斑驳,一点也不贵重,和这房间里的一切一样的破败。 黎枝走过去,搬开上面的箱子,打开下面的箱子,扑面而来的衣服存放久了的味道,她伸手进去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一本存折。 借着窗帘缝隙的光打开存折看了一下金额,不是比小数目。 眼角的余光看到箱子里的衣服还是崭新,这个老人,一生抠抠搜搜,连新衣服也舍不得穿,旧衣服缝缝补补,却把所有的钱都攒下来留给自己的宝贝孙子。 黎枝合上存折,放到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把箱子回归原位。 平时只要她进来靠近这个箱子就会骂骂咧咧搞得鸡犬不宁的老人此时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眼里的光愈发的消散。 黎枝看了她一眼,没有留恋地离开了。 房门被再次关上的时候,就像是所有黑暗都被隔绝,再次沐浴在阳光下,她看着周围的光景,心想绝不能活得和老人一样。 存折的钱可以直接取,黎枝取出以后存到自己的账户下。 然后坐上叁轮车,车夫一脚蹬着一脚,汗从发黑的肌肉纹路流下,很快就把她送到陈放家门口。 推开虚掩的家门,黎枝看到陈放的母亲,就跪了下来,泪如雨下,跪着踉跄地爬行,一把抱住陈放母亲的大腿。 营养不良的脸上爬满了泪痕,可怜又难看。 陈放母亲看着这个并没有犯错,却把姿态降到最低,恳求原谅的女孩,心里是发泄不了的愤懑与悲楚,却又没办法苛责。 女孩说家里的房子可以作为赔偿,可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希望等奶奶离世再将他们赶出去。 一幢破房子哪里抵得过自己儿子的命! 也多亏了奶奶出了名的吝啬,谁都以为黎家穷的只剩家徒四壁。 陈放母亲也别无他法,房子是她该得的,可把已经不能走动的老人赶出去,她丢不起这个脸,被人家背后称作毒妇。 黎辛这个杀人凶手肯定不能放过,陈放母亲觉得世界上就不该有谅解书这东西,杀了他儿子的人就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罢了,等那老不死的入土了,再去收房子吧。 黎枝见目的已经达成,眼里的泪还是不曾消散,她跪着磕了叁个响头,离去时的背影瘦削无助。 被人囚禁 码头上,黎枝一身素衣,她出门时洗了澡,不再是蓬头垢面。 海边微风吹起她的衣摆和秀发,她用手将发丝捋到耳后。 眼睛望向海天交界的地平线,还有几天,等她处理完后续,就可以坐轮船离开。 收回目光,看着停歇在码头的巨轮,黎枝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渴望和野心。 就在她穿过集装箱中间的过道,准备离去的时候,一双手牢牢地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拖向黑暗之中。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黎枝被扔在墙角,身处的房子不算很破,甚至还有点干净。 她看了一眼摆在茶几上的闹钟,算了一下时间,得出自己昏睡了多久。 门锁转动的声音,徐叁手上拿着几桶泡面进来。 进门看到黎枝已经醒来,揪起她的头发,拉扯到沙发前面,动作粗暴又残忍。 黎枝的大腿磕到茶几尖锐的角,划出一道血痕,痛得她咬牙。 “啪。”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 力道太重,黎枝耳朵嗡嗡的,头发被打在脸上和汗黏在一起,她不敢说话,头垂下来,一颗豆大的眼泪落到白皙的腿上。 “装可怜有用吗?陷害表哥,转移钱财,博取同情。贱人,要不是我这几天跟着你,我都不知道人可以这么贱。”徐叁根本就不是会因为几颗眼泪而放过对方的人。 黎枝没有回答他,身躯颤抖,像个哑巴一样。 “呵。”徐叁眼里闪过一丝讥笑,“那把刀是你捡的吧,那么你敢不敢把凶手的名字说出来给我听听?” 他抓起黎枝头顶的头发,逼迫她睁着眼睛与自己对视,呼吸吐在她脸上,问出了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 “不知道......”黎枝的眼里只有惊恐,害怕地摇着头,语无伦次。 “是真不知道,还是不知道我的名字?” 徐叁常年和人打斗,是渣滓里混出来的,一身结实的肌肉不肥大,却很有力,抓住黎枝衣服的领口一撕,她上身立马暴露出来,只有裹胸包裹着还未发育好的胸部。 太瘦太白,锁骨明显,脖颈纤长。 因为太害怕而分泌出的汗液粘住了头发,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大手一抓,失去了裹胸保护的奶子弹了出来,虽然不大,但看起来很软绵。 徐叁让黎枝跪在粗糙的地板上,一只脚踩着她的小腿肚,一只手拉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自己,她腰背弓着,胸只能上挺。 “啪,啪,啪。”手掌拍在奶子上,皮肤留下了红印,奶子也随着拍打而摇晃。 黎枝咬牙,她无法和亡命之徒对峙,她只能忍,无论受到什么屈辱都可以,只要能活下去。 “贱人,这么骚,被打奶子,奶头都硬了。”徐叁眼里泛红,虽然看着毫不留情,但他对黎枝都是收了力的,不然只需一拳,他可以要了黎枝小命。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不是靠防身技就可以弥补。 “撕拉。”黎枝的裤子也被撕裂,她真的很瘦,叁角裤都勒不出肉,不过大腿根部那一块,隔着布料也可以看出饱满。 “自己把内裤脱了。”徐叁命令道。 她听到以后浑身一颤,奶子已经被拍得樱红,强忍着耻辱,伸手去脱内裤,结果竟然拉出了丝。 徐叁一看乐了,“贱人是被男人操爽了吧,这样也会有感觉?都流淫水了。” 黎枝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眼泪已经不再从眼角流下,她就像是个演员,旁人无从知道她的悲喜。 徐叁看她这副模样,没有了兴趣。 却也没有放过她,拉着她的头发,裸体从地板上划过发出哧溜声。 拿了一个套在狗脖子上的项圈给她套上,把绳子系在窗栅栏上,转身拿起一桶泡面进了厨房。 黎枝蜷缩在窗沿边,被阴影笼罩,前方的地板上照着窗户外射进来的阳光,她伸手够,却够不到。 徐叁泡好了面,一边嗦着走出厨房,他全身都糙,脸分明有力,像好莱坞影片里的硬汉,骨子里透出的都是男子气概。 坐到沙发上,他在茶几上摊了几张纸,不知道比划着什么。 像是心里有数了,他把纸张揉成一团,点了一根烟,靠在沙发上,眼神无比惬意。 烟雾从嘴里呼出,扩散在空气之中。 很快地吸完,把纸张连同烟头一起扔进了垃圾桶,一股烧焦的黑烟很快从垃圾桶里冒出来,燃尽之后又熄灭。 像是终于想起了黎枝似的,他端着泡面碗走到躲在角落里的女人面前,蹲下身子,徐叁盯着她的裸体,放下泡面,作恶地拍了拍她极具弹性的屁股。 黎枝很饿,闻到了泡面的香味,虽然她不爱吃这个,却不得不承认它的味道很香。试探地看了徐叁一眼,伸手拿起塑料叉,往冒着热气的汤里捞。 没有面,只有汤。 ...... “噗嗤。哈哈!”徐叁放肆的大笑,洁白的牙齿配上小麦色的皮肤,有种异样的俊美。 幼稚,黎枝心里想到,突然没有那么怕他了。 抽插骚逼 傍晚,晚霞的余晖快要散尽,天快黑了。 徐叁站到黎枝跟前,巨大的影子打在她脸上,她缓缓睁开眼。 “想吃饭吗?”虽然徐叁带着询问,可手上的动作可不像是要听答案的样子,他拆开窗栅栏上系着的绳子,在黎枝惊恐的眼光中,打开了房门。 她没有穿衣服! “出去散散步?顺便吃个饭?”徐叁自顾自地说着。 这男人就是恶魔! 黎枝脸上惨白,门外就像有一双无形的双手,只要她出去,就会被抓住,拖到地狱,再也回不来人间。 那是道德和耻辱的分界线。 离得那么近,只有叁步之遥,却那么简陋,只是一道门槛而已。 黎枝别无选择。 她被半拉半拖地爬出房子,徐叁不允许她站着,只能撅着屁股爬,脖子上的项圈始终扯着,使她的头不得不仰起,脸上满是涩意。 徐叁的房子在一个荒废的湖边,四处杂草丛生,可也有被人踩出的路,很难说没有人。 黎枝缓慢地爬行着,她之前还没有注意到,脖子上的项圈是带铃铛的,随着她一摇一摆的爬姿而发出清脆的响声。 太羞耻了。 乱长的杂草戳在她的小腿上,痒痒的,膝盖和地面摩擦,已经泛红带了血丝。 铃铛咿呀咿呀的,让人忍不住循声望去,光洁白皙的裸体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 这一幕,怎么样都会激起人最原始的欲望,血脉喷张。 黎枝的骚穴里带了水,贝肉左右摩擦带来的快感无可避免。 她被徐叁拉扯着,不知去往何处,只是把身形压到最低,希望杂草能遮盖自己。 “走快点!骚狗!” 原本是羞辱的话竟然也会成为泯灭的快感。 天黑的很快,就在黎枝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两人到了一个昏暗的路灯下面。 徐叁玩心上头,“骚狗不是都喜欢撒尿的吗,把腿抬起来,尿到电线杆上。” 什么!公共场合撒尿? “怎么,还要我帮你?” 他俯身摸了一把黎枝的骚穴,“啧,这么多水,还装什么。”用手狠狠一揪她的阴蒂,中指毫无前戏地插进洞口。 “屁股抬高!腰往下压。”啪啪啪,一只手打在肥臀上,一只手飞快地动着。 周围都是一片黑暗,路灯的光芒就格外亮眼,女人光着身子,像狗一样撅着屁股。 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目光不自觉的被耸动的胸吸引。 噗嗤噗嗤。淫水和手指摩擦的声音。 徐叁看着面前的雪臀,以及手指传来紧致软腻的触感,终于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鸡巴,顺着洞口就狠狠地往里插。 结果他的龟头被堵在了洞口。 “还是第一次?你怎么不早说!”徐叁有点气急败坏,手忙脚乱中自己都没有意思到暴露了对性爱的生涩。 “手指插进去不是没有阻碍吗?这什么玩意。” “你是哑巴吗!” 为了小穴不被毫无技巧的大鸡巴撕裂,黎枝特地伏低身体,隐晦地指导起徐叁。 “你把它放低一点,这样,一进一出,慢慢滑进去。”黎枝伸手把自己贝肉拉开,骚逼完全暴露出来,还塞着他粗硕的龟头,徐叁看到这淫秽的一幕,只觉得下身异常肿大,再不得到释放就要炸开。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哪知道外头都是水的骚逼里面那么紧那么涩,一点也不耐操啊。只能慢慢地,一点一点向里面开拓。 终于,噗嗤一下,龟头顶到了最深处,感觉到了黎枝的适应,徐叁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骗子,外面那么多水诱惑我,里面干的一批!” 黎枝被突然的打击惊吓,肌肉收缩,本来就干涩只能恰好挤进去的鸡巴被狠狠一夹,徐叁只觉受到了窒息的快感就无法控制的射了。 “艹!骚货,夹这么紧干啥!”徐叁把鸡巴抽出来,生气地拍打她的臀瓣。 黎枝突然很想笑,她的脸颊枕在手臂上,突然觉得,为什么要和一个傻子计较呢。 “给我舔硬了。”徐叁拉扯着绳子,让她的头朝向自己,鸡巴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上面挂着淫水和精液。 变态! 黎枝无法接受,但是她脖子上被扯住的项圈昭示着一切不是她能不能接受可以决定的。 她的手颤巍巍地伸向对方胯间的硕大,却在触及那黏糊糊的液体时突然干呕了起来。 黑夜中,灯光下,徐叁的脸浮现了怒意。 他一把扯住黎枝脖子上的项圈,拖着她,还好脚下只是扎人的草地,不然她的屁股肯定要被石子磨破了皮。 铃铛一响一响,在夜空里异常清脆。 拖到一个平常有打理的池边,她被推了下去。 池子里有水,冰冷的寒意使全身的毛孔一下子竖起,黎枝扑哧着,像一只落汤鸡。 她挣扎着探出水面,又被徐叁按了下去,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水,又被拉扯上来呼吸了几口空气,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几次,窒息和呛水的感觉像是濒临死亡。 然后徐叁跳了下去,动作幅度大,水面开出了一道花。 他撸了几把自己的鸡巴,摸黑找了一下洞口,然后抱着黎枝,双手捏着她的奶子,顺着池水把鸡巴送到骚逼最深处。 没等她适应就按着细滑的奶子开始操干,动作幅度巨大,带着水面也哗哗响。 黎枝的身高没有那么高,为了防止自己呛到水,只能踮起脚尖,把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徐叁身上。 鸡巴在她的肉穴里操干,池水冰凉带着涩意,加上水的阻力,她并没有多大的快感。 无尽的黑夜,将感官的知觉无限放大。 意识到水里太凉了,徐叁又把黎枝抱了出来,强壮的臂力把她托起,一边走着回去,一边在路上继续干。 因为还要走路,不能插的太深,于是走几步狠狠插一下,本来就已经有点虚脱的黎枝又被这九浅一深的技巧弄得更是只能趴在徐叁肩膀上。 水滴从两个人的身上滴下,落入土里,悄无声息。 吓得喷尿被强行插入 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 黎枝的眼皮像是被灌了水,有千斤重。身体散架,下身酸麻。 她脖子上挂着项圈,铁链绑在床头,被禁锢了自由,但索性不是在地板上躺了一晚。 环顾四周,家具很少,除了一张单人床和茶几沙发就没有其它东西了。 白墙泛着老旧的黄,漫射着透过窗户的阳光,不亮堂,也不昏暗,就像她的内心。 苍白。宁静。无一是处。 时间在愣神中凝固,这个画面如同饱含着嘶声裂肺的情感又流不出眼泪的黑白照片。 咔嚓,门开了。 徐叁跨步进来,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哼着小曲,转头看向黎枝时,眼神意味深长。 他手里拿着一个布袋,甩在黎枝面前,“啪!”布袋上方没扎,随着动作散开。 黎枝瞄了一眼就不敢继续往下看。 那是前几天还和她还说过话的,陈放妈的头! 瞪着眼睛,死不瞑目! “这下陈家死绝了,你那房子也没人向你要了,又是你的了,开不开心?” 黎枝感觉闻到了一股骚味,是她尿了。 本来就没穿着内裤,黄色的液体一从尿道里流出来就刹不住车,阀门被打开,尿液潺潺打湿了被单,她都没发觉。 是恐怖到了极点啊! 根本不敢抬头,不敢与徐叁对视,甚至脑子都没了思想。 “就这?这就不行了?我以为你有多厉害。” 徐叁眼里嗤笑,目光掠过被尿液浸湿的床单,眸光加深,猩红危险。 “骚货的尿也比别人骚啊。” 话落,抱起黎枝的腿折成M型,毫无怜惜地把鸡巴捅了进去。 直接到底,像把利刃。 徐叁是个变态,是个亡命之徒,他就像精神分裂的人一样,时而幼稚,时而谨慎,时而残暴,时而又温柔乍现。他是个乖张的复杂体。 只被恐惧笼罩的黎枝根本没有欢愉的念头,下体干涩,被强行破开,已经撕裂。随着男人大开大合的动作,疼痛不已。 这也是为数不多的情况,她这具敏感的身体,竟然无法从交媷中获得快感。 可怜的嫩穴被粗壮的鸡巴抽插,还好有先前的尿液润滑,不断地刺激着穴壁的敏感点。 就在黎枝的注意力快被敏感处的不断撞击而引开时,布袋因为他们的动作滚落,陈放妈的脑袋砰地一下掉在水泥地上,滚了几下,正好侧着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和黎枝四目相对。 这下她看清了,看的太清楚了,就好像窗外的阳光聚拢,全部打在那上面,干涸的皮肤,爆裂的血管,大块的淤青...... 黎枝闭上了眼睛,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并不是为了谁而哭泣。 只是为活人死后的难堪而难过。 噢,还有难堪地活着的人。 黎枝的两条腿大开,乳肉在颠簸中前后耸动,奶头暗红发硬,被徐叁粗粝的手把玩着,下身鸡巴飞速的抽插,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玩够了奶子,徐叁用手按着黎枝的大腿,迫使她整个小穴都暴露在眼前,那股压迫和快感竟让她分泌出了淫液。 “果真是个骚货!”徐叁瞧着眼里发红,恶狠狠地道,动作又快了几分。 他一巴掌打在黎枝身上,浑身的暴虐因子被激发。 “贱人!干死你!” 黎枝只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她流着眼泪,又不敢喊疼。 怕惹徐叁烦了,把自己杀掉。就像是渺小的浮萍,她的命,不值钱! 鸡巴依旧在身体里打桩,没有人会来救她。 如愿以偿 黎枝因为巨大的疼痛晕厥了,但是徐叁并没有放过她。 徐叁没把她当人看。黎枝在他眼里,就是个玩具,等玩坏了,就和陈放他妈的头,一起埋到土里就行。 又抽插了数百次,小穴口的肉都翻开,破了口子,渗出血,他才在射精的时候拔出鸡巴,精液喷射在黎枝苍白的脸上。 白浊和泪液混合在一起。 徐叁今天心情并不好,他抓起黎枝脖子上的项圈,就把她拖到门旁的地上,水泥地摩擦着肌肤,皮破血流。 他把黎枝用铁链锁起来,然后去处理陈放妈的头。 黎枝昏死在冰冷的地板上,夜光攀上她的裸体,更添一抹肃萧。 朦胧中有人回来了。 接着黎枝感受到温暖的水流,她被放在浴缸里。 累的不想睁开眼睛,只能感受到毛巾在皮肤上擦过,引得身体一颤。 徐叁可能有精神分裂症。黎枝的大脑像浆糊一样,却忍不住想到。 一会儿虐待她,一会儿又像个正常人一样。真可怕! 精神病人的归宿应该是医院! 黎枝的身体被清洁干净,又被抱到床上,一双大手攀上她的胸。 脖颈被咬住,舌头舔舐着肌肤。 大手开始游离,粗粝的茧摩擦着嫩滑的身体。 宽阔的胸膛把她全身包裹,徐叁搂着她,不一会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黎枝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马上一切都会结束。这么想着,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阳光明媚。 黎枝睁开眼,她动弹不了,被徐叁抱得很紧。好不容易转个身,头正好抵在他下巴上。 一瞬间,没有任何犹豫,黎枝狠狠地咬上徐叁喉结,她用尽全力,要给徐叁致命一击。趁徐叁吃痛的时候,抽出手,两根手指就要扣他眼睛。 她确实成功了,食指和中指按进眼球,但是在往外扣的时候,被徐叁一巴掌甩出去。 后背撞在桌子角上,锥心的痛。 咬咬牙,咽下嘴里的血腥味,她趁徐叁还看不见的时候,往厨房跑。 只要拿到一把刀,就可以先伤了徐叁,然后逃跑…… 但是厨房里什么也没有!该死的,黎枝暗骂一声,马上拿起一把椅子,往窗户砸去。 没事,玻璃也一样。 “我倒是小瞧你了。”徐叁愤怒的声音传过来,他满脸戾气,肌肉紧绷,暴怒发作。 来不及了,黎枝当机立断,敲碎了玻璃,捡起最大的那块,就从玻璃洞里往外钻。 她只是想活下去,她有什么错! 黎枝拼命跑,跑进比人还高的杂草丛中,叶子划伤她的手臂,一阵刺痛。 她躲在暗中,伺机而动。 “存折不要了吗?”徐叁并没有找她,而是站在空旷处,手里拿着黎枝能离开小镇的命门! 该死的,她明明藏起来了。 如果钱和命只能选一样,那黎枝会想尽一切办法,她必须两样都要。 只能赌一把。 徐叁看见黎枝从草丛里钻出来,突然咧开嘴一笑,笑容很可怕。 他知道黎枝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她宁愿过来给自己揍一顿,都不会放弃存折的。 他忘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起黎枝。只是有一天看见黎枝被一群人揍,拳头和脚砸在她身上。 她抱头不断求饶,那些人终于放过她。这个小姑娘站起来,不是先关心自己的伤,而是看了一眼自己手掌,呼了一口气,就跑开了。 徐叁好奇,她手里有什么,就跟了上去。看见黎枝跑进豆腐店,原来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块五,买豆腐的钱。 后来,徐叁发现,黎枝爱财如命。她也很记仇,每个欺负过她的人都会被她偷偷报复回去。 陈放那件事,黎枝为了算计自己哥哥,撞上了他的枪口。呵呵,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倒是没料到,这几天怎么对她都不吭声,原来是等着今天致命一击。 烈日给黎枝披上一层袈裟,让她的裸体变得透明起来。她缓慢地靠近徐叁,低着头,又变成任人宰割的模样。 但是徐叁没被欺骗,他一巴掌打在黎枝脸上,把黎枝打飞。 “哇……”的一声,黎枝吐出一口血,牙掉了一颗,耳蜗开始打鸣。 徐叁抓起她,大步走回房子。 把她甩在床上,掰开她的屁股,他要狠狠地惩罚她! 徐叁一脸震怒的表情,眼睛因为被黎枝扣了一下,底部有血流出,喉结有个大口子,是黎枝咬的,鲜血直流。 但是他不在乎,甚至感觉不到痛。 徐叁决定了,今天要把黎枝干死在床上。是真的弄死她。 他拉着她的腿,摆得最开,小穴还没恢复好,但是在巨大的刺激下,连疼痛都没有了,失去了知觉。 尿液也流了出来,被操失禁了。但不是因为爽,只是因为肌肉失去了弹性。 她的穴口已经惨不忍睹。徐叁就像是一个疯子,在黎枝全身都留下痕迹和扭打的伤口。 突然,门被踹开。 一群拿着枪的警察冲了进来。 他们直接目睹了徐叁的暴行。 “停下,不然开枪了。”警察的声音很冷酷,枪口黑洞洞地指着徐叁脑袋。 徐叁被制服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黎枝,黎枝手上紧握着被他忘记的存折,蜷缩着,陷入了昏迷。 但是他分明看见,她对他笑了一下。 “新新,如果这几天你发现超过一天联系不上我,就去报警。” “怎么了?” “最近有个人在纠缠我,叫徐叁,我感觉他很可怕,你要是联系不上我,就去报警,让警察找他。” “好的,黎枝姐姐。” 黎枝从一开始就在防徐叁。 如果她靠自己逃不了,还有后招,让新新报警。 她这么多年都忍了,忍受奶奶的重男轻女,忍受哥哥的性侵,忍受别人的白眼。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无论如何也不会再重回地狱。 果然徐叁把她抓了起来,她今天本可以躲在草丛里等警察过来。 但是那就会失去存折,因为这个钱来的还是有问题,经不起调查。她要尽可能和警察隐瞒这些事情。 所以她也没有告诉警察,陈放妈是徐叁杀的,因为她不想有人现在调查这件事情,至少也要等黎辛判死刑以后。 她也不怕徐叁自爆杀了陈放,徐叁也不会想自己被判死刑的。现在他强奸的暴行已经落实,等服刑后从牢里出来,黎枝早就离开这里,改名换姓,开始新生活。她也不怕徐叁找到自己。 因为杀陈放的视频,可是被她好好地拍下,保存起来了。 为了夺回存折,黎枝也在赌博。 赌徐叁不会直接杀了她,会先折磨她。好在赌赢的是她。 身体上的疼痛算的了什么呢?谁能笑到最后就行了。 渡轮轰鸣,黎枝如愿登船。 她除了钱和几套衣服,什么也没带。 海上的风吹起,天际一片清明。少女瘦削的身躯,娇弱的脸庞上,眼底深如潭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