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兽人都市(NPH)》 001一觉醒来在别人床上是什么体验 你坐的游轮在太平洋被海盗打劫,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们并没有劫色的意思,在掠夺完船内所有的财宝后,他们逼着乘客一个个跳入深海,你自然也是其中一员。 你于阿谢姆岛附近落水,在被海水呛得死去活来时,所剩无几的生存本能要求着你在海水中扑腾,只可惜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徒劳的,你最终还是被一个浪花盖过了头,昏昏沉沉地向水下沉去。 这一趟毕业旅行真是糟糕透顶。 朦胧之间,你感受到有什么人将你托举起来,有温暖湿热的东西贴近了你的唇向你输送着氧气,可你的眼皮有千斤重,只能无意识的接受着一切。 后来,你又感受到有什么人把你抱起,他身上有着有些粗硬毛糙的毛,摸起来像极了外公家养的阿黄,它的臂弯强有力又温暖,使你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向里面钻了几分。 可当你再次醒来,月明星稀,万物寂静,你躺在黑狼兽人的臂弯里与他同床共枕,入目的是狼人黑亮的仿佛能在月光下反光的皮毛,以及拥有匀称腹肌结实的胸膛,他紧闭双眼沉沉睡着,湿热的鼻息轻轻打在你的脸上,你被这样的场景吓了一跳,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在睡裙之下,狼人涨大的阴茎卡在你的小穴之中,涨的你下体已经麻木,那巨物一点也没有疲软的迹象,把你禁锢的动弹不得。 狼人感受到怀抱里的动静,终是被弄醒了,他睁开眼,露出猩红的双眸,上上下下打量着仓皇无措的你,他伸出厚实粗糙的舌头舔了舔你的脸颊,似是在安慰你,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你终于醒了。” 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遭受到了多大的侮辱,用尽力气把他往外推,边推边骂道:“你个王八蛋!你个狗杂种!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你的推搡却没有任何作用,他轻而易举的擒住你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抱着你向他的怀里带,你顿时吃痛的闷哼出声,这一下不仅死死地将你箍在他的怀里,还让狼巨大的阴茎向内顶了几分,本来麻木的小穴被顶的又有了知觉,痛的你倒吸凉气,反倒是夹紧了他的阴茎。 “如果不是我捡到你,你现在可能在地下妓院里。”他似乎并没有被你惹怒,只是用着平静无波的语气在你耳边警告道。 你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哪怕是无法动弹,你还是骂着:“被一群人操和被你操有什么区别!?你别他妈装正人君子了!” 你十分后悔当初只是为了赶潮流,就把毕业旅行的目的地选为当下热门的兽人都市,阿谢姆人工岛,你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猎奇心理想看看平日里见不到的兽人长什么样,完全忽视了传闻所说的这座都市不适合女性游客来旅行,只当是耸人听闻。 “区别是你能不能四肢健全的醒来。”他巨大的狼头蹭了蹭你头顶的发,语气一点起伏也没有,仿佛在说的事情与他无关。“而你在这里只要肯乖乖被我操,我就会好好对待你。” “你就不怕被起诉吗!?”你大口喘气,怒目圆瞪。“把你的脏东西从我身体里拿出去!” “在阿谢姆,人类是没有话语权的。”他不甚在意,闭上了那双猩红的狼眼。“我已经这么操着你睡很多天了,不这样我睡不着,快点睡吧小崽子,我明早还要上班。” 你不甘心,你想大声呼救,却被他按在胸膛前难以开口,你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又睡了过去,还将下巴搁在你的头顶,阴茎死死卡在你的穴中,一点逃脱的缝隙都不给你留,你把平生知道的所有脏词都拿来骂他,他只是安抚的用兽爪拍了拍你的背。 真是油盐不进。 你却没法安稳入睡,骂骂咧咧到了天亮,直到太阳高升,他的眼皮才动了动,鼻腔中发出了代表着睡足的满意鼻息声。 他睁开眼把你从怀里松开,顺带拔出了那依然挺立在你体内的狼鞭,一股温热的白浊从你体内像是泄了洪一样流淌在床上,黑色的床单脏了一片,颇为醒目。 穴口红肿一片,因为被长期插入,现在还张着嘴不肯合上,看上去一片淫靡。 你只感觉恶心,捂着自己的嘴好似下一秒自己就会吐出来。 狼人叹了口气,他从床头柜的湿巾盒里抽了几张湿巾出来,按住你胡乱踢着的双腿为你擦掉腿间沾染的浊液。 又高又壮实的身影加上一身黑色的毛发,还有那双紧紧盯着你私密部位的猩红双眼,让他看起来像极了煞星,他只是跪坐在你面前,就让你感到一股天然的压迫力。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你可算找回了点理智和本能的恐慌情绪,于是你不再闹,任凭他一点点用冰凉的湿巾擦拭着你的私处,每一次擦拭都会使他带着短毛的兽爪触碰到你的大腿根部——那块最敏感的皮肤。 你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宠物幼崽似的低哼,这样细微的声音也躲不过他作为狼人敏锐的听力,他抬眼去看你,问道:“很舒服?” 你已经骂累了,只是偏过头不去理他。 狼人也不在意,把手中脏了的湿巾扔进了垃圾桶,他从床上站起身,并用抱小孩的姿势托着你的屁股把你抱起,虽然你没问,但他还是通知你一样说道:“走吧,去洗澡。” 从卧室走到浴室竟有那么一段路程,你抱着他的脖子打量着房屋内仿佛性冷淡的简约现代风格装修,屋子采光很好,从客厅的落地窗能看见附近同样高度的几栋建筑,皆是极具设计感的高级公寓大楼,还有一望无际的蔚蓝天空和正当空的太阳,阳光不偏不倚的从窗外洒落,照的屋内一片亮堂。 他去的是处于屋子对角的那个大浴室,那里比卧室附带的浴室多了个更大的,足以躺叁个人的智能浴缸。 浴缸中早已放满了温热的水,狼人熟稔的剥下你的睡裙,轻柔的将你放到浴缸中,接着他也坐了进来,为你从一旁墙壁内嵌的置物架上拿过了人类女性专用的洗浴用品,体贴问道:“需要帮忙吗?” 你飞快往角落缩了缩,小声说了句不用。 预想的下流场景并没有发生,狼人颇为放松的靠在浴缸边缘,他仰起头长长舒了一口气,多毛的修长脖颈上挂着几滴水珠,他很是享受早间来自水的洗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思绪纷飞间,他兀地开口,透露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漠。“我不建议你逃出去,阿谢姆只对游客友好。” “我没有……”被戳穿了小心思的你下意识反驳他。 “难道你的家人没有告诉你阿谢姆不适合人类女性旅游吗?”他反倒教育起你来。“作为非法手段进入阿谢姆的人类,我救了你,从你身上获取相应的报酬是很合理的事。” 你被他这冠冕堂皇的话语说的一时语塞,只得反驳道:“我不是偷渡的!我坐的船被海盗洗劫了,我也是游客!” “想必你现在也拿不出护照和证明。”他一句话就泼了你一身的凉水。 “我的国家可以证明……!”你着急道。 他打断了你的话,冰冰冷冷地陈述着事实:“这里是阿谢姆。” “真是一群禽兽!” 你模糊不清的低声骂着。却忘记了狼人极好的听力,他只是瞟了你一眼,像是陈述事实一样说道:“那我还算比较不错的那种,没有割下你的器官充当报酬。” “你还不如割下我的器官让我死了算了。”你不再想与他争论,不管怎样等有机会了你都会从房间逃出去,你才不想和粗鲁的,暴躁的,恶劣的,肮脏的,不讲道理的兽人在一起,你只想回家。 “人类女性怎么总是把贞洁看的比命重要。”他头一次笑出了声,只不过是嘲讽的冷笑。“你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崽子,除了身体还拿的出什么报酬吗?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可连一件衣服都没有,一身鱼腥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水族操腻了扔到岸上来的。” 跟这样叁观都不合的兽人根本无法言语,你只是低头去洗自己的私处,用力的想要用水把这几天属于他的痕迹都冲刷掉。 他不再同你说话,甚至先你一步从浴缸中站起,用吹风机吹干了全身上下的毛发后,他扯过白色浴巾围在腰间,就去一旁盥洗池清洁面部卫生。 你依然坐在浴缸里用力抠洗着自己的私处,直到他洗漱完毕低头瞥你,他提醒道:“别洗了,小心受伤。” “我觉得恶心。”你忍不住故意呛声。 他并没有和你计较这一点,听不出情绪的吩咐道:“洗完了不用管浴缸,它会自己排水,你的洗漱用品我放在了一边的置物架上,无聊了可以呼唤AI兰斯洛特陪你,如果你上午困了可以去客房睡,罗姨下午会来收拾主卧,我中午会回来陪你吃饭。” “我猜就算我问你有什么想吃的你也不会回我,看你的外貌应该是东亚人种,我会叫厨师来做些中国菜。”语毕,他已经穿好了一身贴身的灰色条纹西装,妥帖的打着暗红色的领带,穿好了鞋拿着公文包准备出门。 随着大门碰地一声关闭,你抬头望着门的方向半天,直到门外皮鞋踩踏地板的响声远去,你连忙从浴池中站起,光着脚就去开那扇大门,这门的门把手颇高,不愧是为身高超过了两米的兽人设计的。 被反锁的咯噔声响起,门打不开。 你回头,开始看客厅那反射着阳光的落地窗。 002发出了想要撸猫的声音 你转头跑向客厅阳台那足足有一面墙的落地窗前,阳光刺的你有些睁不开双眼。 垫脚向下望去,这里离地面有几十米高,远离了下边车水马龙的喧嚣。 你又不是玩刺客信条,没法按e同步再信仰之跃,从这里摔下去铁定死透。 你光溜着身子站在窗边有那么一小会,在温暖的阳光照射下,你身上残余的水也被晒掉个七七八八,如果是往常,你是不介意站在窗口享受几分钟阳光的,最好还要来杯热奶茶。 但现在不一样,现在的你一心想着逃离阿谢姆,站了一会便悻悻然地回身准备去穿上衣服再另寻他路,转身的时候,眼角余光却扫到了隔壁那户阳台沙发上正在伸懒腰的白色兽人。 皮质沙发正对着你,但因为强光照射在那一身雪白之上,你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同时阳光也像是给他镀了一身圣光。 圣光里的男孩摘下粉色太阳镜,他从容起身,步态优雅向靠近你的那一侧窗户走来,随着他的接近,你看到了他洁白顺滑的长毛,看到了他那双不同颜色的异色瞳,蓝的那只清澈如同湖水,绿的那只苍翠如同玛瑙,眼角微微上翘,少了几分稚气,他穿着普通的白t和黑色长裤,身子纤细又单薄。 你一时竟看呆了,早听闻波斯猫被称作猫中王子,可他更是美的惊艳,像是从古典肖像上贵妇人的膝上跳了出来,那双摄人心魄的眼仅仅是注视着你,就让你有一瞬的失神。 他贴近了窗户,将爪搭在玻璃上,那双异色瞳打量了你一眼,他似乎开口说了什么,但因为隔音太好,你半天才从他的手势中意识到他在说你没有穿衣服。 你羞得满脸通红,赶忙去盥洗室穿上狼人新为你准备的白色长裙,料子很软,尺码刚刚好,拿起长裙时,你的心情复杂又纠结,你从方方面面都抗拒极了这个狼人,但比起那条沾染了狼人味的睡裙,你也只能选这条白色长裙。 等你穿戴整齐走出浴室,波斯猫少年还伫立在那里,肉粉色的鼻子抵着玻璃,一呼一吸在玻璃上形成了雾气,他见你出来甚是欣喜,用食指在雾气上画了个心。 他在等你。 你噔噔噔跑到窗边,踮起脚打开了处于那一面的一扇窗,他也打开了他那边的窗,将头探出了窗户。 “你终于醒了。”窗外有微风,拨弄着他温温柔柔的声音,按摩着你同样纤细的神经。“有时候我能看到黑泽哥抱着你晒太阳,如果你就此死过去,我会很难过的。” “你难过什么呢,你又不认识我。”你搬来小凳子,可以让自己站在上面趴在窗口,只觉得这是少年惯用的撩妹伎俩。 “可是我认识你之后会更难过的。”波斯猫少年眨着眼,连白色的睫毛都诉说着真诚。 你眼珠一转,接着他的话:“我会好好活着的,但起码现在,我在这个狼——黑泽这里肯定活不下去。” “怎么会,黑泽哥很温柔的。”波斯猫少年垂下眼,似是不满意你的说法。“他只是表面看起来凶。” 嘶,少年你看人怎么能只看表象。 “那你可以带我出去吗?黑泽出门时把门锁了,但我想逛逛阿谢姆。”对于自己的经历,你根本羞于开口,浴室你放弃去说服他,而是换了一种说法。 “我做不到。”波斯猫少年只是摇头。“我被家人关禁闭了,这个月我都出不去,抱歉。”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你不由自主同情起他来,但转念一想,你就更加同情自己。 你打量着两边窗户的间距和高度,你都可以爬过去,那对于灵活的猫科动物来说仅仅只需轻轻一跃,你试探问道:“让黑泽帮忙都出不去?” “爸爸家的保镖每天都会来确认我是否在这里,不如静候一个月过去。”波斯猫少年明白了你的意思,他自暴自弃的自嘲笑道。“就是断了网,只能看书,有些无聊。” 你望着他,望着你也能跨过的窗户间距,突然面露笑容:“我叫点点,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呢。” 那是你随口编的一个同你真名风马牛不相及的名字——只要逃离阿谢姆,这里的一切都可以忘却和丢弃。 “拉苏尔。”他的声音轻柔如羽毛,屁股后的尾巴轻摇。 你想,比起黑泽那个粗鲁的家伙,你是有点喜欢拉苏尔的,当然不是一见钟情坠入爱河还恋爱脑的那种喜欢——毕竟你现在对兽人还是抱有偏见,你只是觉得他面熟得很,还带着天然的亲和力。 那时高叁学习繁忙,得到点空档你就拉着舍友一块儿去学校对面猫咖撸猫,那里也有一只叫做王子的纯白波斯猫,气质极好,仙气飘飘,它很高冷,从不贴别人,只许别人拍照,却喜欢贴你。 虽然在游轮上分发的阿谢姆旅行手册第一条就标明了把兽人类比成普通动物是一种很没礼貌的行为,不亚于在一些人类民族面前叫黑称,但你还是联想到了王子,拉苏尔的气质和王子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当你和拉苏尔聊起来之后,你便明白他身上的贵气和教养并非是波斯猫的天然天赋,而是靠极好的家世以及数不尽的金钱堆砌出开的,哪怕你以往从未来过阿谢姆,你也知道拥有悠久历史的赫尔墨斯集团,而拉苏尔只将他姓赫尔墨斯这件事轻描淡写的随口带过,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你有关赫尔墨斯的事情。 在他的言语之中,你得知他有很多哥哥姐姐,而他是最小的那个,当然你也感受到他被家里人保护的很好,对什么事都抱有积极向上的态度,甚至让你觉得他的很多想法都有些圣母。 比如评价黑泽的。 拉苏尔很喜欢黑泽,但他见你面露厌恶,便不再谈他的事,只将话题转到了其他地方,你的神色才逐渐恢复如常。 毕竟你只是一个普通家庭中长大的普通人类女孩,在学校还属于有点混的那种不好不坏的中等生,更何况你现在还在仇视着黑泽。 和拉苏尔的聊天冲淡了些许你面对黑泽时的坏心情,当然还是你提出了结束话题,你来我往的愉快对话很容易让嘴巴干涩,你得找点水喝。 “我很开心,下次再聊。”拉苏尔笑得很好看,波斯猫用那样高冷的脸笑起来也阳光极了,他的尾巴摇的很快,应该很喜欢同你聊天。 你也微笑同他道别,从阳台走出来时看了一眼墙上黑色的时钟,上午10点05分,与黑泽说的中午有一段时间。 厨房的装修也让你感到了冰冷和没有人情味,干净的像是样板房,你只接了一杯饮用水,在湿润了喉咙之后,困意终于找上了你,这也合理,毕竟你刚从昏迷中清醒,又在盛怒的情况下一夜未睡,在之后还进行了还算愉快的聊天,在一切停止之后,剩余的只有疲倦。 虽然很讨厌黑泽,但你还记得他的叮嘱,摸索到了客房去睡,更何况现在的你也不想面对主卧里床单上那些黑泽射在你体内,又从你体内流出的东西。 甚至想到这里,你关门的力道都重了几分,震落了置物架上摆放整齐的书籍——但你并不想去捡,你连对自己都是狠狠地把躯体拍在床上,好在床够软。 你做了一个梦,这是漫长的昏迷之后你所做的第一个梦。 梦里你回到了梦中洋流号游轮之上,甲板上站满了和你差不多大的学生,这种专门往返人类城市与阿谢姆的中小型游轮的价格便宜,服务态度和环境也不错,成为不少学生毕业旅行的不二之选。烈日当头,但你却靠着栏杆,享受着拂面的咸风和天然的太阳浴。 虽然不会在这样便宜的游轮上偶遇霸道总裁,也不会享受到豪华游轮的高档服务,但这种为数不多的旅游经历依然使你这个刚刚成年的小毛孩子感到愉悦和新奇,那时的你期待着明早一觉醒来靠近阿谢姆的港口,去见识见识与众不同的兽人世界。 如果有人提前告诉你这样的游轮最容易被打劫就好了,如果有人阻止你前往阿谢姆就好了。 背后有人叫你的名字,你欣喜地回过头去,看见来人端着两碗叁色冰淇淋球,球上洒满了糖粒,你想抬头看清来者是谁,梦境就像是20世纪被损坏的录像带一样停顿,卡住,接下来一切变得支离破碎。 你猛地起身,只感觉头痛欲裂,想起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上的游轮。 而那些海盗也并非一个人都没有劫。 没有任何“如果。” 一只宽厚有力的手在此时此刻拍了拍你的背,你才注意到头顶被一片乌云所遮盖。 当你抬起头,闯入你眼帘的是黑泽关切的眼神,他似乎对你的过度反应感到焦急,在你逐渐平复下心情后,他又恢复了早晨你见过的那副没有表情的模样。 “起来吃饭吧。”又是通知你的语气,接着他起身,把那几本被你弄掉的书捡起来放回置物架。“这些书都很宝贵,你要是想发泄可以去家庭健身房,就在客厅旁边。” 做完这一切后,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留给你一个黑漆漆的背影。 你拳头嗯了。 003兔子的尾巴捏不得 餐桌上芳香四溢,松茸鸡汤香味扑鼻,菠菜蛋花粥还冒着热气,挑拨起你许久未进食的胃。 黑泽还穿着那身灰色条纹西装,桌上放着一副大号的无框眼镜,他坐在一旁等你,桌上只有你的碗筷,你站在餐厅门口,在黑泽的注视下不情愿的挪动着步伐坐上椅子,美食色味俱佳,近在咫尺。 可你却一筷子都不想动,低着头用无声抗拒他为你准备的一切,虽然你知道这一切可能是徒劳无功,也根本不适合打持久战。 可是你就是从生理上感到恶心,自己在昏迷期间日日夜夜都在被一个肮脏下流的畜牲侵犯,倘若不是兽人与人类有生殖隔离,你可能在醒来之后就会从阳台直接跳下去。 气氛安静的诡异,只剩下黑泽的尾巴在焦躁的小幅度摇晃时发出的声音,最后还是他打破了宁静:“你不喜欢?还是说你不是东亚人?” 你一声不吭。 “好吧,下次我让厨师做些别的。”他自问自答,猩红双眼死死锁定你的嘴唇。“但是现在你得吃饭,你之前一直在靠营养液吊命。” 你依然不理不睬。 “我没有收到兰斯洛特启动的消息。”黑泽顿了顿,试图转移话题缓解你的抗拒情绪。“你见过拉苏尔了?” 你低头望着裙子上的蕾丝花边出神。 “你现在需要吃饭。”黑泽耐不住性子了,他把碗端了过来,用汤匙舀了一勺粥,平平稳稳递到你嘴边等你开口。 你却抗拒的扭头,把他的一片好意全碰洒在裙摆上。 黑泽的爪子还悬停在半空,握着空无一物的汤匙,恕你直言,你实在读不懂兽人的微表情,但仅是抬头一瞥,便见狼人猩红眼眸暗了几分,散发出迫人的寒意,庞大的身躯和黑色的皮毛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座山。 他站起身,端起粥碗喝了下去,口腔中锋利的齿足以咬断你的脖子,提醒着你他流淌着凶恶猛兽的血液。 强大的压迫力陡然而生,连精神都开始颤栗,你下意识后仰想与他拉开距离,可他却欺身压下来,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让你无处可逃。 黑泽扼住你的脖颈迫使你抬起头,在你咒骂他之前先一步吻在你的唇上,他用另一只爪子钳制着你的下巴,使温热的粥悉数流入口腔,贴着狼人长且尖的唇吻,粗糙厚实的舌颇有韧性,侵占着口腔内每一寸肌肤。 双臂被他压下来的胳膊所箝制,舌头也被他的舌压着动弹不得,你被迫大口灌下一整碗粥,呛得眼泪汪汪,粥从嘴角两侧留了出来,脆弱纤细的喉管只能被动承受一切。 黑泽的呼吸粗重,鼻息打在脸上犹如热浪,煎熬似地狱的喂食过程终于结束,可他也不打算起身,比人类嘴唇要大很多的嘴似是能把你的头一口吞噬下去,犬齿刺破了你的唇,尖锐锋利。 他的吻很贪,且越吻越深,不把你唇齿间每一寸占满不肯罢休。 麻木,疼痛,窒息。 恐惧占据了大脑,血液冷入骨髓,他粗暴的不像是一个同你一样拥有高智慧的生物,那是一匹随时能咬断你喉咙的野兽,连精神都被他压制在监牢中。 他终是吻够了,那只钳着你脖子的爪松了开来,狼舌将你脸颊两侧留下的粥舔个干净,用指关节擦拭掉少女眼角不知何时落下的泪。 他一起身,你的整个身子便瘫软下来,喉咙里呛得直咳嗽,你惊魂未定的坐在椅子上,大脑好似一片空白。 “我明白人类和兽人的思想观念不同,你也可以继续拒绝我。”黑泽语气冰冷。“如果你想让刚才的情景再发生的话。” 这次连反驳的话语都无法说出口,你只是怔怔望着,就算他西装革履,骨子里也依然流着凶残野兽的血。 你不是什么胆大包天毫无顾忌的女孩儿,就连在高中干过最出格的事也不过就是逃了一节无关紧要的副课而已,轻小说的高中生jk百折不挠临危不惧从来不是你该拥有的品质。 “好……”你怯懦回答,可算是抓起了桌上的碗筷。 黑泽坐回座位上,双手抱胸看着你吃,他哼了一声,应当是在嘲讽你还不如早早屈服。 空气又安静了下来,只有碗筷之间碰撞的声音,黑泽又是那副一言不发盯着你吃饭的样子,比小时候你妈盯着你吃饭还要严格。 “我下午还要去工作。”黑泽兀的开口。“你的味道很不错。” 你呜呜嗯嗯应着,没有回答任何有价值的话语。 他盯了你一会,在兜里的手机传出振动声后起了身,靠近你后低头嗅了嗅你的发顶。 “我先走了,晚上记得等我。”他在你耳边压着嗓子低语。 大门又一次被紧紧关闭,屋内回归了平静。 你一口也吃不下了,越想越难过,干脆张开嘴号啕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将希望寄予下午会来打扫卫生的罗姨身上。 一个中年阿姨,就算是兽人——你也应该有机会趁她不注意夺门而出,接着去找人类驻阿谢姆的大使馆,那里的人类总能帮得到自己。 为此,你在屋里翻箱倒柜,翻找黑泽家值钱的东西,为后路做铺垫,但他家太过干净,最有价值的可能是书柜里一大堆律法方面的专业书籍,很大很厚,抡人很疼的那种。 最后你启动了兰斯洛特去查最近的人类大使馆,不远不近,十多公里,你顺带查询了一下兰斯洛特的主人信息,面前虚拟光屏上的兽歌搜索赫然跳出黑泽凌的wiki百科。 “黑泽凌……达维特事务所资深刑辩律师,这属于知法犯法……” “出生于2091年,今年的话都27了……晚年肯定晚节不保……” “怎么这么多称号和名头,怪不得这么有钱……” 你翻看起了关于黑泽凌的资料,wiki百科为他配了一张在法庭之上抓拍的照片,他并没有看镜头,而是盯着前方,表情严肃,就像是盯着猎物。 那样的眼神让你感到下意识的恐惧和不适,于是你快速划过,主要经历上的大量的专业名词也看的你脑壳痛,剩下的访谈视频你也没心思细看——你又不是他的小迷妹。 兰斯洛特没有做过任何偏好设置,声音也是最标准的系统初始女声,因为你无法通过阿谢姆的实名认证从而导致权限不足,兰斯洛特表现出的样子像极了上个世纪中叶时期的家用AI,你甚至无法在网络的任何一个平台上发言。 反正你马上就逃了,到了大使馆再控告他非法监禁也来得及。 但当你看到下午来打扫卫生的罗姨时,你脱口而出了一句国骂,一切想法都化为了泡影。 罗姨是一匹雄性北极兔,而且还很年轻。 全都是因为你的通用语过于拉胯,他根本就不叫罗姨,人家叫做罗伊。 至于为什么你会清楚,完全是因为在你夺门而出时,对方只是一回身提溜着你的后领就把你拽了回来,你的拳像女婴一样在空中胡乱挥舞了两下,没有丝毫抵抗力。 罗伊把你往屋里一丢,反手锁门一气呵成,他还十分得意的在指上把那串希望之光绕着圈,炫耀的在你面前摆弄了两下。 你眼睁睁看着希望之光滑进他上衣胸口的口袋里。 虽然他的体格没有黑泽凌那般壮硕,但双臂同样有力,让被他挡在屋内的你觉得自己就是个铁憨憨。 尤其是在他笑得十分大声的时候。 “黑泽先生今早还叮嘱我你醒了,还特能闹腾,我当初还不信呢。”高个儿的北极兔耳朵耸动。“嘿,我一开门就撞见你想逃。” 你盯着他胸口的口袋,像是在盯着希望之光。 “你还看,你就好好的别想逃了,据我所知啊流落到阿谢姆的人类能有你这个待遇的不多了,小丫头你别不信,像你这种海难中存活的人类女性,醒来没出现在地下卖场已经不错了。”面前这只北极兔话多的不行,像极了班里那种左右逢源还油嘴滑舌的男同学,自己都能表演一出单口相声,同样是洁白如雪的生物,隔壁的波斯猫小少爷可比他有气质的多。 “他这是非法监禁!”你可算逮到空隙反驳。 “我说姐们儿你就别拿人类那套规矩来约束我们兽人了,知道为啥传闻传人类女性别来阿谢姆旅游不?你们人类女性可是天生的兽人性伴侣,遇到来旅游的大家还能做做表面功夫,你这种叁无人员私下里都有可能进拍卖场的。”他挥着手把你往屋里撵,嘴上还跟个机关枪似的嘚嘚个不停。“行了行了,黑泽先生那是真喜欢你,不然他去地下买个性玩具就得了,那不比你听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主卧走,那双高挑长腿让他看起来像个在走t台的模特,你还想跟他说些什么,一把扽住他毛球一样的兔耳朵,给他拽的吃痛,他停下了不断的嘚吧嘚,“嘶”了出了声。 他回头,眼里噙着泪光,连嘴角的胡须都抽抽了两下,嘴上咬牙切齿的警告道:“我可跟你说清楚了啊,我这是兼职我晚上还有专业课,我得打扫房间,你可别来妨碍我。” 你尴尬的收回手,虽然刚才一瞬间的触碰让你脑海里最先浮现的词汇是“手感好好啊”,比起黑泽粗硬的狼毛,罗伊的毛软的像奶油。 只是他回身的瞬间,你好像看到浅蓝色的工装裤之间不正常的鼓起了一块,位置十分不妙。 ……不是吧兄弟。 004为什么要吃兔兔兔兔这么可爱 你实在不清楚罗伊胯下凸起的那一块到底和你刚才的一拽有没有关系,好吧,就算和你没有关系,你也不乐意再惹火上身去。 于是罗伊推着清洁车,一边哼着民俗小曲为房间做着清洁,一边看着不远处站在门口暗中窥视了半天又不敢上前的少女,长耳动了动,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口中的曲子也跑了调。 “别看了,你眼神里的怨念能灼烧我的背。”他擦拭着房间每个角落,手脚麻利又快速,短尾随着身体颤动。“还在打逃出去的主意呢?我劝你早日放弃。” 他沥干了抹布中的水,在这个空档还有空脱掉橡胶手套刮一下你的鼻尖再迅速投入工作之中,大长腿在“舞台”之间跳跃,流畅的像是迪士尼歌舞剧里的公主,连哼歌都很像。 他的掌很宽大,被他刮到的鼻尖还留有兔爪皮毛的软绒触感,让你想起高中时在校对面精品店里买的兔毛挂件,那时你也喜欢把脸埋到挂件里呼噜毛,假装自己吸到了兔子。 “你就不能去干点别的?我是不可能帮你的,黑泽先生很大方的,我在他家做好几年工了,帮了你我得失去工作,家政公司估计也要开除我。”罗伊挥了挥手,他始终背对着你,兔尾巴耷拉着,被你望眼欲穿的神情看的有点不适。 你看着落地窗外隔壁那间屋子,还没开口,罗伊又像是飞快洞悉了你的想法似的嘚吧嘚起来:“隔壁那波斯猫来头不小,你可别想求助他,没准能把自己搭进去,小丫头你不会未成年吧,看起来这么傻。” “拉苏尔他……”你下意识想开口反驳,但又想起自己确实和拉苏尔只有一面之缘,口中的话打了个结又回到了肚子里去,接着你注意到话里的另一个重点。“我上个月18了!” “那还挺小,阿谢姆法定成年年龄是22,我都23了。”罗伊满意的点头,回身,拖把在地上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所以你就是刚刚好成熟的果实,在黑市价格起码六位数。” 通常兽人的生命比人类要长20%,也因此成熟较晚,就像面前的北极兔,身高窜的很高,脸却还没完全长开,耳朵也要短一些,尤其是那双乌黑发亮如同婴孩的眼,罗伊能称得上是漂亮,如果他不会说话的话会更好。 罗伊哪能洞悉你心之所想,依然一边做着清洁工作一边喋喋不休:“你要乖乖的也不会被一直关着,就是出门得戴个智能项圈,还能定制,比如上面刻个黑泽先生的名字之类的,我觉得黑泽先生应该很乐意做这个。” “……听起来像宠物项圈。”你小声嘀咕。 “悟性不错呀,就是那个意思。”罗伊作为兔子的好听力不会忽视掉你含糊不清的低语,他向你比了个拇指,也不知是没听出还是故意忽视了你话语中的情绪。“比起上个世纪某些人类国家对兽人做的那些惨无人道的实验,我们兽人已经很仁慈了。” 罗伊理所应当的话语,像极了黑泽凌对你愤怒的不解,还有拉苏尔在提到你时,并没有觉得黑泽凌监禁你有什么不对的态度,无论是谁,都没有真正把你当做平等的智慧生物来交流,他们就像是你会可怜路边的流浪猫一样可怜你。 流浪猫向往外界想要出逃,你还会阻止它,为什么要逃呢?家里不好吗?出去了要是被车碾死怎么办呀?在这里,只需要供我撸供我玩乐,就能获得优渥的生活呀。 哪怕你只是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普通学生,你也明白,谈判是一个双向的过程,最起码的要求是能把对方当成同样的生物。 你想到那只在挣扎无效后对你百依百顺的流浪猫,最后它消失在了一个大雨瓢泼的夜。 如果沟通无效的话。 你没去找其他事做,一直盯着罗伊忙碌的背影,他喋喋不休说学逗唱的样子像极了高中时坐在前排的男同学,直到他的清洁工作差不多到了尾声—— 他靠在盥洗室的洗手台边浏览着光脑,那种别人看不见摸不着的虚拟网络影响不到你接下来的动作。 你为他接了一杯温水。 “罗伊,我希望你能……”你将水放在洗手台上向他的方向推了推,依然是乞求的语气。 “我不希望我能。”罗伊打断了你的话,飞快否决了你的想法,他依然背对着你,头也不抬,尾巴耷拉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只是碰了碰他的肩膀,希望他回头面对你来说话,他却察觉了你的想法,提前扼住你的手腕,兔子的叁瓣嘴动了动:“不要碰我。” 他的动作却让你重心不稳,整个人都跌在了他身上,他下意识转身去将你扶稳,同时也让你注意到了工装裤下修长双腿间的异常凸起。 “别看了,这可是你搞的。”罗伊黑瞳幽邃。 你想抽手回去,却被他死死扣住手腕动弹不得,他拉着你的手向他的身体摸去,向下摸去——让你摸到两腿间凸起的那物,手下是布料粗糙的手感以及凸起感,工装裤被撑的变了形,褶皱汇聚到了顶部。 他低头,动着鼻子嗅起你的发,嘴上却说着污言秽语“你在邀请我操你。” 不知是不是兔毛蹭到了你的脸颊的缘故,你感觉此时此刻自己的脸又烫又痒,手还是被罗伊按在他的双腿之间,并被他的爪子带着反复摩擦着。 或许你不该在生物课上画画儿的,那你现在就能早一点想起雄兔一年四季都会发情,还有生物老师隐晦的说的那句“兽人之间抚摸尾巴会被视为邀请对方”的意思。 “你们人类在不自觉挑逗异性方面可真是好手。”他的另一只手反手便打开了自动浴缸,温水哗哗的流淌而出,他还在和你咬着耳朵。“想让你离我远一点你还不肯,那我当你在邀请我了,解决一下你惹的火吧。” “罗伊,你两个小时后还有晚修,你不怕黑泽凌解雇你吗?”你沉下心思劝说他,狼人的嗅觉敏锐,倘若黑泽凌知道的话—— “只是这里的话是没有人知道的,至于你,美美的泡个澡,等黑泽先生回来就好了。”罗伊的声音很好听,话语如同恶魔在你耳边呢喃。“我只想要你柔软的舌头。” “你不怕我告诉黑泽凌?”你不答反问。 “你不敢,如果你还想健健康康离开这里的话。”他笑呵呵的戳穿了你,接下来又像是不经意提到似的说道。“每年九月12区都有偷渡向人类国家的船只……” 这确实让你心动。 不论兽人们是否在骗你,但如果逃出去找大使馆这条路行不通的话,你必须另寻出路,越多越好。 “愿不愿意随你咯,我也可以转身就走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罗伊看出了你的动摇,在你耳边又点了一把火。“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 少女犹豫再叁,在罗伊露出失望表情转身欲走时艰难点头,罗伊眸中的黑更加深邃,他得意的低哼了一声,空着的那只爪子快速解开皮带拉开裤链,充了血的粉色肉棒从他双腿间挺立出。 比起黑泽凌胯间能撕裂穴肉的巨物,罗伊的肉棒刚刚好,且透露着有些晶莹剔透的少年感,那根肉棒被北极兔颜色稍深的灰毛簇拥着。 他感受到你的注视,撩起上衣,露出拥有奶油色毛发的腹部,隐约能看到皮毛下有腹肌的形状,他继续牵引着你的手摸向挺立起的肉棒,人类女性并不算大的手掌并无法完全包裹住这物件,炽热的触感烫的你想移开手。 可你不能动,罗伊依然死死攥着你的手腕。 粉里透红的阴茎并没有龟头,只是由粗到细至顶部呈梯形圆柱状,它烫的骇人,温暖着你手心的每一寸肌肤,你只是青涩的套弄着,模仿着偷看过的小电影中的手法。 “别想使坏。”罗伊低笑,得意的笑声听起来让你想拿他做麻辣兔头。“怎么样,好看吗?” 可你也做不到,或许你可以咬断他的命根子,但这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答应他。 你也不顾及形象了,咬牙切齿骂道:“好看你妈。” “现在骂的这么凶,过会儿还不是得跪下含住我的鸡巴。”罗伊语气中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故意用粗俗话语去激你,饶有兴致的看你的反应。“怎么样,做好准备了吗,别摸上瘾了。” 你不想再回应他,只是半蹲下身,将脸与他的胯齐平,炽热的阴茎近在咫尺,热浪与淡淡的腥味一同扑面而来,你刚想张口含住,罗伊却微微欠身,让阴茎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你的脸上。 他是故意为止,兔子纯黑的眼睛笑意盈盈,想看你有什么反应。 你一而再再而叁的压下了心中升腾起的怒火,握住了那根与人类截然不同的阴茎,伸出舌去探处于最顶尖的马眼,见罗伊的身体小幅度颤了一下,你才将整根阴茎含入口中,并不熟练的吮吸起来。 你回想着看过的小黄文,舌头笨拙的在阴茎上打着转,罗伊的兔眼笑得只能看见一条缝,鼻子又开始耸动着,似乎是觉得舒服,还满意的哼哼出声,在用爪爱抚的摸了摸你脑后秀发。 罗伊的注意力却突然从你身上转向了光脑之上,他面色突变,用眼神示意你先停一停,你好奇望去,只见他手忙脚乱地接通了一通电话。 “班长,明天开会是在哪栋楼?”电话那边传来清脆女声。 “六号楼A座五零……嘶。”罗伊的话语说到一半便改为深呼吸,你不怀好意的轻咬了咬他的阴茎,他的性器一直抵在你的口腔深处,蹭着那里敏感的细肉。 “五零几?”那边的女声疑惑问道。“你刚才怎么了吗?” “五零七,没事,我在……嗯……在健身房。”罗伊的呼吸逐渐变重,而你在他说话之间故意舔弄着他的阴茎,向着喉咙深处吮吸起来。 罗伊的手不由自主按在你的后脑上,不知是想让你放开自己还是更进一步吞咽下去。 “你在百德大楼?我过会和舍友一起去楼上的练舞室,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女声的语气变得欣喜。 “不……啊,不用,唔……我晚上,晚上不吃饭了。”罗伊的声音飘忽不定,他呼吸急促,声音都有些沙哑,性器在你口中的不适感让你想干呕出声,罗伊被舒服的下意识挺胯想让你含住更多。 少女的脸埋在兔毛中间,绒毛瘙痒着脸颊,在不成熟的吞吐动作中,罗伊清晰的感受到少女滑嫩的舌头,小嘴像是下面的肉穴一样,紧紧裹住了自己的性器,少女的手抱住罗伊的腰,揉乱了背后的白毛,又酥又痒。 “你听起来真的很不对,你是不是运动量太大了?”女声担忧起罗伊来。“要注意安全,必须要记得吃饭。” 痛苦又快乐的表情浮现在一张兔脸上颇为违和,罗伊的耳朵绷的笔直,叁瓣嘴不由自主微微张开,滑出舌头大喘着气,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在抹头上的汗珠:“你……还有事吗?哈啊……没事的话我就先,先挂了。” “好吧……还有一件事忘了问。”女声带了几分疑惑,但还是继续询问道。“下周话剧社有活动,你要不要来玩?” 舌头下流的一遍遍舔过滚烫坚挺的性器,牙齿时不时划过表面,弄得罗伊眯起了眼,颇为享受。 埋在兔毛间的感觉让你有些许恍惚,仿佛过去用脸呼噜兔毛挂件的感觉,如果不是那根性器顶着你的喉管,你或许会喜欢把脸埋在毛绒绒之中。 “唔嗯……!不,我是说,不去。”每当罗伊说话时,他便会下意识将你的头向下按,他似乎是习惯这样的感觉了,性器深入的让你想咳嗽,让你不由得后悔去捉弄他。 “班长你好刻苦啊,该不会是在……偷吃吧?”对面说完窃笑出声,惊的罗伊的爪险些拽疼了你的头发。 一股热流射在嘴中,一股股精液涌进喉咙,你无法从罗伊的掌控中脱身,只能含泪吞下他射出的精液,呛得你泪水直流。 对面又认真道:“好啦好啦,我是打趣的,我先挂咯,拜拜。” 罗伊的喘息在电话挂了之后陡然加重,他可算松开了你的头,靠在洗手台边喘个不停,你则趴进洗手台干呕起来,但刚才的精液已经被你吞的差不多。 罗伊的性器终于疲软,他的爪又一次刮了刮你的鼻尖,亲昵的蹭了蹭你的脸颊。 “你的舌头快让我死掉了。”他赞叹,转而在你耳边压低了嗓音。“等你能自由活动之后,去自由港酒吧找雨竹女士,告诉她是罗宾让你来的。” ———————————— 回归正常生活了没啥时间传播xp,写了好几天写的比较割裂 写的时候总是纠结是完全照搬动物习性还是照搬一部分,写完这篇也还在纠结 写了很多设定,不保证我能记得住……吃书.jpg 005人不是被口就是被草 “你泡在水里多久了?”黑泽凌的声音出现在头顶,打破了你朦胧的梦。 你抬头望去,先是被顶灯晃了眼,接着被巨大的阴影笼罩其中,黑泽凌将你从水中提溜起来,像是在抱一只宠物猫。 罗伊在前不久离去,他走的时候你又试图闯了一次大门,无果,还被他扒光了衣服丢进了装满水的浴缸。 你漱了很多次口,也无法冲淡心理的恶心感,这时,你才开始回想生物课本上有关于兽人的描述,属于犬科的狼同样嗅觉灵敏…… 想到这里你一阵后怕,就算你正在努力消除身上的气味,但你依然生怕黑泽凌回来会发现什么,那头狼看起来凶神恶煞,保不准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 你在焦虑不安中想不到任何解决方法,盥洗室的气温也因为一缸热水逐渐升高,温温暖暖的很是舒服,你一不留神在浴缸中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看到的便是黑泽凌。 你没有回答,他也没有期待你的回答,他扯来浴巾,弯下腰为你擦干了身体,擦的很认真,包括大腿根部之类的私密部位,鼻尖数次碰到你的皮肤,蜻蜓点水的一下痒的你想往后缩,他却把你固定在了原地,并用鼻尖在你身上流连。 呼出来的热气挠着你的肌肤,乳头也因被触碰到而挺立起来,黑泽凌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乳首顶端,粗糙的舌刮蹭刺激着乳首,犬牙也轻轻划过,你被痒的双腿纠缠在一起,又是瘙难耐又是怕,却逃也逃不开。 一股鼓涨感涌现在小腹之中,你只得夹紧双腿,自行收缩起了穴肉。 良久,他收回了舌头,盯着那娇艳欲滴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头,伸出狼爪用锋利的指甲轻轻掂了掂那凸起来的豆粒,指甲尖的能划破你的喉咙,吓得你大气都不敢出,穴肉收缩的更紧。 但还好他什么都没闻出来,只是低声询问你:“现在要做吗?” “不,不要。”你乞求道。“等夜晚再做可以吗?” 黑泽凌点了点头,他站起身走出门,在你忐忑不安间又拿了一条新的睡裙给你,待你套上裙子,他便将你打横公主抱在怀里,在你颈窝间猛吸一口:“先去吃饭。” ……怎么跟人类社畜回到家吸猫似的。 直到你被他放在餐桌旁坐下后,望着面前精致的炖排骨,你才发现自己从未见过厨师。 虽然你和黑泽凌之间的关系依然焦灼,但本着好学求知的精神,你还是提出了疑问。 黑泽凌对你突然开口说话似是有些讶异,但他并不是那种把情绪写在脸上的兽人,他瞟了你一眼,开口答道:“我聘的厨师都是鼠科兽人,他们有自己单独的通道。” 在兽人高速进化之后,鼠科兽人是变化的最小的兽人,他们的身高依然没有变化,身材也更接近鼠类,只是学会了直立行走,但神经质的小家伙们却擅长各种领域的各种事情,是上层人士最喜爱聘请的种类。 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答案,你喔了一声,只管埋头干饭,虽然你故意干的很慢,只是为了拖延和黑泽凌一起上床睡觉的时间。 时间并不会为你停滞,在你艰难的吃饭时,黑泽凌换上了居家服,就离开饭桌去看了会儿砖头般厚的书,接着半强迫的抱着你在主卧的巨大投影仪前一起看了一场颇为烧脑的科幻电影,你只记住了电影里长相不错的鹰兽人男二,他的双翼上有着漂亮的褐色羽毛。 “你喜欢吗?”黑泽凌戴着眼镜,衬得他没那么可怕,他低头去看你,镜片反射着片尾曲的光。 黑泽凌倒是看的入迷,你靠在他怀里,原先他的爪垂在你的胸前随意的揉着,可当电影进入了高潮阶段,他的手倒是停了下来,只剩指甲最尖端时不时蹭到你的胸,又把那回归平常的乳头隔着衣服蹭的挺了起来。 “一般。”这是大实话,你只感觉乳首被蹭的难忍的痒,大脑都快成了浆糊,努力克制自己不呻吟出声时汗水也流了不少,哪有心思关注电影。 “喜欢看什么可以告诉我。”黑泽凌那只手可算离开了你的胸前,放在你的头顶揉了揉。 “嗯。”你只是普通的应着,但声音听起来似是含着媚意,黑泽凌只碰了右边的乳首,得不到爱抚的左胸十分渴望你能亲自去揉了揉那边,你不敢分开双腿,想必小穴里也已经湿漉漉一片。 背靠着黑泽凌毛绒绒的胸膛,不知是房间温度过高还是黑泽凌的怀抱过暖,或者是身体本能起了反应,你的大脑混乱一片,趁着黑泽凌没在意你的空当,手悄悄的伸进衣服中去,为自己按压揉捏起了左胸乳首,情欲得以缓解,你情不自禁小声喘息,却忘了这一切根本瞒不过黑泽凌的耳朵。 黑泽凌正在摆弄着光脑,他闻声低头,便看到你揉捏着自己的乳首,嘴中流泻出蚊喃一般克制的喘息,他忍不住俯下身,鼻尖碰了碰少女的脸,不等你察觉,黑泽凌拉着你翻身躺在床上,黑色阴影又一次笼罩住你。 他伏在你身上,结实有力的双臂支撑在你身体左右,一只腿卡入你的腿间,腿上的毛蹭到了敏感之处,蹭的你缩了缩脖子。 血盆大口在你面前张开咬住了你的脖子,吓得你闭上了眼,意料之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黑泽凌伏下身,衔着你的脖颈,猩红的舌舔过你的喉结,轻轻啃咬着颈间细嫩的皮肤,总是让你联想到儿时在外公家和阿黄玩闹的场景——这让你总感觉自己在被动物强奸,这样的羞耻感根本无法通过说服自己去克服。 狼人舔的你脖颈又湿又痒,于是你试图去环抱他的腰,感受他更接近人类的那一部分,腰腹间的毛更柔软一些,黑泽凌的腰身窄,整个兽上半身呈倒叁角形,公狗腰约莫就是如此。 但相差太大的体型差使你也无法环住他的腰,他感受到你的迎合,压低了身体更贴近你,舌头也逐渐下滑,舔过你的颈窝与锁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有力的舌就像是在做着皮肤按摩,冰凉的牙在皮肤上每蹭一下都会使你下意识抬起腰身,舒服的你面色潮红,小河淌水,生理上的快乐碾压着心理上的不适,似乎要更胜一筹。 他直起身子,脱下了居家服上衣,胸前的绒毛得到了解放,一点点恢复着原状。得益于裙子 布料丝滑,你的短裙早已被他顺手他剥下,胸前春光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湿了。”黑泽凌低头望向你的下身,他的腿还卡在你的双腿之间,并向前蹭了蹭,蹭开了你努力夹紧的两瓣阴唇,有热液从中淌出,淫水挂在黑泽凌膝部的短毛上。 回应他的是你唇齿间流泻出的细碎低吟,以及双腿下意识夹紧他卡在你腿间的那只腿。 狼人再次俯下身子,去吻去啃咬你更向下的肌肤,舌顺着腹部的沟壑起伏向下舔舐,唾液划过的地方有些冰凉,像极了一匹狼在舔舐自己猎到的猎物,裙子褪到了脚边,在腿上半挂不挂的挂着。 黑泽凌在很多时候都会询问你的想法,问你喜不喜欢,但唯独做爱这件事上他不会问你喜不喜欢想不想要,好像你理所应当就该被他操。 屁股被他一手拖起,双腿被迫完全分开,湿答答的小穴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另一只爪子分开了两侧阴唇,舌头顺着小腹一路舔到了阴蒂,试探的舔了舔湿润的穴口,狼人口中粗重的热气打在敏感处,瘙痒感直冲头顶,冲的你头皮发麻。 有了淫液的润滑和前些日子昏迷时被他干的经验,他的舌头在你穴里畅通无阻,宽舌搅的天翻地覆,犬齿抵在阴唇两边,一遍又一遍碾过穴肉。 巨大的狼头蹭着你双腿间敏感的肌肤,你的双手攥紧了床单,痒的你浑身打颤,淫水止不住的流,但狼人吮吸的声音提醒着你,羞得你紧闭双眼。 舌从你的穴中滑出,在阴蒂上短暂的停留,仅仅是轻舔和打旋,还有尖牙蹭过,就让你沾满了情欲的媚叫出声,巨大的快感充斥着大脑,身体本能的骤然绷紧,热流从小穴深处涌来,黑泽凌变本加厉,舌一遍遍碾过了娇嫩红肿的阴蒂。 一股热流就要从体内控制不住的喷泻而出,但在阴道剧烈的收缩下,一根棍状巨物一下贯穿了你,痛的你在大脑一片空白时找到了片刻清醒。 但穴肉包裹着那根硬物,剧烈的收缩贴着阴茎,你竟被他舔到了潮吹,热流从肉穴缝隙中流出,余波还在吞吐着穴中的阴茎。 他似乎很享受在高潮时侵入你的快感,便将你的双腿固定在他的腰间,开始快速且猛烈的抽插。 阴茎在肉穴中冲撞着,巨大的形状能碾平其中每一个褶子,压过每一处媚肉,冲的你口中细碎的呻吟变成夹杂着快感的大声淫叫,带着哭腔求他停下来慢一点,但语言也被他顶撞的支离破碎,不完整的一句话在他听来像极了淫叫,诱惑着他更快更猛的向内冲着。 狼人的尾巴翘起,屁股一下下向前用力的顶着,黑泽凌骇人的低吼着,喉咙深处发着“嗬,嗬”的气音,他本就不爱说话,在这种原始动力趋势下的运动中只剩下野兽本能,对你的求饶视而不见。 在体型差异的压迫下,你就想是他的飞机杯,任由他摆布,连身躯也被他死死箍着,只能被迫接受他的一波又一波蛮横的冲撞,每一次都快顶开了宫口。 他托着你的屁股改变着姿势,使你们都能一起半躺在床上,胸前乳肉紧贴着他的胸肌,你的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固定住,小穴被操的肿胀通红,媚肉也在抽插时常常被带出。 他兀地猛然向更深处顶去,一瞬攀上高峰的快感和痛苦使你失声,滚烫的狼人精液尽数射在你的体内,灌满了你的肚子,流入子宫。 可那些精液还未从穴中流出,你便感觉在你体内那根巨物快速肿胀起来,成结,堵住了准备流出的精液,让你的小穴吃了个干净。 巨大的狼结卡在穴中,黑泽凌不再抽插,他的气息也逐渐平稳下来,又一次将你搂入怀中,成结的肉棒卡在你的穴中,摩擦着穴中每一处皮肤。 他的血红双眼终是闭上,狼头搁在你的头顶,毛绒绒的就像是个巨大的玩偶——如果忽略还卡在你体内那根肿胀的肉棒的话。 沉稳低沉的男声再次出现在你耳边。 “睡吧,晚安,做个好梦。” ———————— 兄弟萌,来看黑猫侦探,猫猫侦探hso 重看诡秘中,想干安提哥努斯,八爪魔狼狼hso 006水过水过 睡不着。 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 黑泽凌的身上有沐浴乳的淡淡香气,夹杂着并不重的汗味,和你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他轻轻松松便将你环抱在怀里,像极了小情侣事后抱在一起睡觉的温馨场景。 你也在微博上看到过人类和兽人喜结连理的新闻,有个很出名的社会学家也说过在全民学习通用语后,人类和兽人的距离会越来越近——然后他被人类右派骂的狗血淋头。 不不不,这并不是说你就接受了黑泽凌的意思,诚然,他在兽人里又帅又多金,性格也还行(存疑),但你并非兽人控,也不喜欢从一起睡觉开始的相识历程,你还是希望自己能有一段普通的恋情,起码对方是人类的那种。 你根本想不通为啥黑泽凌不去地下市场买个被驯服的人类女性而非要在海边捡尸体,闹得两人都不咋开心,难道这也是有钱人的一点小癖好吗? 你睡不着,又想不明白,于是在黑泽凌的怀抱里蠕动着,他被你折腾的啧了一声,扶着你的屁股向下一按,那根狼鞭又向更深处顶了一点,痛的你倒吸了一口凉气。 “黑泽先生,你别睡。”你耐着性子把他鼓捣醒。“现在才十点半,咱们聊聊。” “讲。”黑泽凌没睁眼,声音也闷声闷气的。 “我只是比较好奇,为什么你不去地下交易市场买一个人类呢?” “你比较好看。”黑泽凌的眼睛又闭上了,他把头搁在你的颈窝上,蹭了蹭你的脸。 “哦……”你被这个回答整懵了,心里竟然还有点点高兴,好吧,只有一点点。 黑泽凌此时此刻也耐着性子问你:“还有吗?” 你问:“你不怕我身上有传染病吗?” 他答“检查过了,你非常健康。” “你应该有家人吧,你能明白我见不到家人的难过吧?” “不用想了,你的那艘船在人类社会应当已经被定为遭遇海难无人生还的船了,你现在是无法回归人类社会的,如果你硬要回去,你的家人也会面临危险。” 黑泽凌倒是认真了起来,他还不等你开口,接连不断的一口气说了下去。 “留在这里被我保护,你才能活的更久,如果你听话一点,我也可以给予你适当的自由。” 你被他的思维已经搞的十分无奈,甚至感觉自己还有被他说服的倾向,便问:“可是……我是想问为什么非要选我……” “因为你比较好看。”黑泽凌言简意赅。 “真的只有这么多?”你更加崩溃又无奈。 “嗯。”这回只有一个鼻音。 接下来无论你说了什么。黑泽凌都不予回应,甚至在你顾涌的太厉害的时候又抱着你的屁股向更深的地方捅了捅,痛感让你下意识收缩着内壁,紧紧的绞着他的肉棒,也让你不再胡乱动弹。 躺在毛茸茸的怀里,睡是睡不着了,也没法去做别的事,于是你瞪着俩眼睛开始回忆过往,开始想家,想和自己一起上游轮的朋友,如果不是那个兽人控怂恿你和她一起来阿谢姆旅游,你怎么会流落至此…… 但现在怪谁都没有用了,她也被海盗劫走,此时也下落不明…… 直到天亮,黑泽凌醒来时,你还是瞪着两只眼睛望向天花板,他对你的一晚没睡感到诧异,但他什么也没说,单单用厚实的舌舔了舔你的脸。 起床,洗漱,用餐,期间你没有再说一句话,但很不错,你开始配合他了,依然和黑泽凌保持着诡异且尴尬的距离感,在这偌大的房子里做点什么声音都被放大数倍。 他那正常的的呼吸声也听着更是吓人,让你觉得自己正与野狼共处一室,根深于脑海中的种族歧视思想使你还是很难把它当成一个独立的智慧生命体。 好在大律师也是要上班的。 你已经困得不行,却还是违心地走去门口为他送行,虽然你已经放弃从正门跑走的思想,理智又重回你的大脑,如果惹怒了他,没准他会装上监控,用更加严厉的手段惩罚你囚禁你,你决定先卧薪尝胆,暂且向其服软。 他并未因为你突然的服软和拙劣的演技感到诧异,只是俯下身抱了抱你,尖吻蹭着你的脸庞,湿漉漉的鼻尖轻嗅你发间的芬芳。 “等我回家。”黑泽凌的语气软了不少,他嘱咐着。“冰箱里有零食,饿了就多吃一点;隔壁小猫崽子不是什么善类,和他保持距离;今天我工作很忙,中午就不回来了,我会叫厨师做好饭,明天是月圆之夜,我有一天假期,可以好好陪你。” 他的话语还是头一次不那么冰冷又不讲道理,你突然有点不适应,只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该多说点什么。 黑泽凌倒是很满意你的反应,他揉了揉你的头发,转身离去,房门又一次在你面前合拢,你再垫脚去转动了几下,门锁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还是锁死的,打不开。 行吧,你就知道会这样。 待黑泽凌一走,被害怕压制住的困意便如潮水一般袭来,他家大到让你懒得走回卧室,索性走向客厅落地窗前的沙发在上面躺平,正好也能晒晒太阳。 如果自己能因为紊乱的作息猝死在梦里就好了,一死解千愁。 你又开始做梦。 似乎是因为创伤后应激障碍,你做的梦都不是什么好梦。 只不过这一次有声无光,你梦到了漆黑一片的深海,你在海中浮浮沉沉,快要因为缺氧死去之前却被什么生物吻住,他紧紧抱住你,舌头向着口腔深处探去,向你口中输送了什么东西,在你身上的压力与窒息感顿时削减了大半,紧接着他拖着你向海底深处游去,他的手掌很滑,却意外的有力。 脑海中刚刚浮现出“得救了”的想法,双腿却被那滑溜的手掌分开,你下意识地挣扎着要逃,却不想这人连整个身体都滑的抓不住,反而是将自己送进他的怀抱,穴口被冰凉的巨物抵住,似是下一秒就能将你整个贯穿—— 接着,你又感觉脸上湿漉漉一片,这是什么感觉,难道是自己的泪吗?自己在海里怎么会感觉到泪水的存在…… 不对,这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你猛地转醒,从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倒是和拉苏尔撞了个对头,你和他同时吃痛地叫出声,他先是去揉你被撞疼了的额头,柔软的肉垫在你头上按来按去,让你不由自主便遐想连篇。 但惊吓更多一点。 “你怎么在这——”问到一半,你已经用余光瞟到大敞大开的阳台窗户,视线回收,对上了波斯猫少年蓝绿的眸。 “我很抱歉,但是我在那边看到你的表情很痛苦,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拉苏尔轻轻拨开你脸庞上的发丝,眼神关切。 “我只是做了个梦……”不知为何,你并没有那么抗拒拉苏尔和你的接触,兴许是因为他的温柔能让别人放下戒备的缘故。“不太好的梦。” “梦都是反的,你没事就好。”他安慰道,左爪爱怜地抚摸着你的脸颊。“你的眼睛很漂亮,看到这对黑玛瑙中满是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 “也不必这么说……”你被他直白的赞美说的满身鸡皮疙瘩。 “你的脸好红好烫,是觉得热吗?”他的动作越发大胆,肉垫在你脸上来回摩挲着,像是摩挲一块宝玉。“这样会让你好受一点吗?” 拉苏尔将头抵上了你的额头,衣领上露出的长毛搔弄着你的皮肤,有点痒,你刚想挣脱开他的束缚,他却伸出粉嫩的猫舌在你脸上舔了一下。 猫舌顺着皮肤划过,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倒刺带来些许酥麻的微刺感,更多的是痒。 “拉苏尔,你别这样……”你连忙去推他,少年的爪却一把握住你的手,让你惊讶的是,他远比他本身看起来力气要大的多。 这样的拉苏尔让你感到恐慌,你扭动着挣扎起来,在他的异色瞳中,倒映出你惊慌失措的模样,还有你无助恐惧的眼神。 在拉苏尔对上你那双满载惊恐的眼睛时,他像是被灼伤了一般猛地收回爪,灵敏地弹跳到了沙发另一端。 “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小公子焦躁地反复抚平着衣服上的褶皱,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你。“你身上有我无法抗拒的味道,对不起,点点,你很像我梦到过的一个人,我很抱歉,点点……” “我想同样作为拥有智慧的生物,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你从沙发上坐起,离拉苏尔所在的位置更远了一些,满怀戒备地悄悄打量拉苏尔,与此同时,你用手抹了抹被拉苏尔舔过的地方,虽然口水已经干了,但刚才的触感依然留存在你的脑海中,那是与黑泽凌的舌完全不同的触感…… 猫猫身上的猫薄荷气息也让你感到心旷神怡,甚至在心底深处,你并不排斥他这样的接触,这让你更多联想到的是以前在猫咖撸过的猫,他们也会用舔舐表达亲近,但又因为他是个和你一样的智慧生命体,以至于你的心情格外复杂,心跳的飞快。 如果不是因为你还够清醒,你觉得这个时候实在太适合产生吊桥效应了。 “我想,我会这么做可能是因为很多时候我把自己想象成一只未开化的猫吧。”他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很是可怜,又有几分自嘲的意味。“我很羡慕它们,如果我现在也是一只猫,我应当也可以盘在你的腿上打盹。” “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好……”你干巴巴地接话,心里却把他的话归为一种开脱。 “我总是在梦里梦见自己是一只普通的猫,有一个很爱我的主人,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拉苏尔依然垂头丧气。“我可以在她伤心时舔一舔她的脸颊,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能做,对你产生不应当的欲望,我很抱歉。” “你属于黑泽哥,你无法做我的主人,我也无法做你的主人。”他终于抬起头,绿玛瑙和蓝宝石中竟然有了一些泪光,目光留恋的停留在你的眉宇间,胡须一怂一怂, “或许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你绞尽脑汁提了个并不怎么样的意见,提完你就想扇自己几个嘴巴子。 “如果你还能再接受我,我乐意之至。”波斯猫少年的笑容又一次出现在脸上。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