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标记》 tt.1 路执涯嘴里塞着她的上衣,双手被反绑在桌腿,裤子被脱到膝盖,内裤还好好穿着,脸上有鲜红巴掌印。 脸肿了。 厨房传来玻璃落地破碎声,伴随着女孩失声尖叫,她气冲冲的从厨房出来,走到他面前,踢了踢他的腿。 路执涯抬头。 “啪!” 又一巴掌落到他脸上。 “路执涯!你是不是故意的?把玻璃杯放那么高那么边缘,我一开柜子就掉下来砸到我额头了!” 她捂着额角,怒气冲冲,酒气扑面而来。 明明是你太矮,垫着脚也看不到悬空橱柜缘故。 嘴里的衣服塞得他两边咬肌发酸,左右两巴掌打下来,火辣辣的,又疼又憋屈。 就在十分钟前,喝醉酒的席薇带着两个保镖闯进来,把他钳制绑住,嫌他吵,让保镖出去,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塞进他嘴里,然后第一巴掌落下。 席薇只穿着一件白色蕾丝边内衣,露出的半乳圆润雪白,沟壑深深。 “看你还敢不敢推我!”她坐到他并拢的双腿上,和他面对面,近在咫尺:“哼!我长那么大从来没有敢推我!” 席薇是路执涯的粉丝,路执涯是刚摘得影帝的当红一线。席薇也是席苍的妹妹,席苍是可乐影视的幕后老板,是一手捧红路执涯的资本。 “给我道歉!”她怒吼,因为生气,胸口起伏跌宕。 怎么道歉?他嘴里塞着东西,四肢被绑得动弹不得,而且昨天见面时,他不是故意要把她推开的,只因为她突然冲过来,他误以为她是疯狂粉丝,要咬他标记他,所以他才把她推开,让她摔地上疼得直掉眼泪。 “可恶!你为什么还不道歉!是不是看不起我!还有,你杯子碎了,我没喝到水,也要道歉!” “唔……”路执涯呜咽一声,但醉得失去理智的席薇还没发现他嘴被堵着。 见他迟迟没道歉,席薇愈加生气,扬手又要打他,落到一半停住,觉得打他自己手也疼,不值当。 于是开始扯他的衣服,露出半个肩膀,埋头咬下去。虎牙刺破他皮肤,将标记毒素注入。 男生一辈子只能被一个女生标记,只能跟标记他的女生受孕。 路执涯剧烈挣扎,可无济于事,保镖绑的是结实的死结,挣扎只会让手腕脚腕磨出更深的伤痕。 虎牙沾着他的血迹,席薇笑得恶劣:“等死吧你!” 被标记过的男生再接受其他异性的标记毒素,会产生强烈的排斥反应,死亡率高达35%。 席薇以为,路执涯早就被标记,他操粉。她咬他,绑着他不让他去医院,他会死。 路执涯还在挣扎,瞪着眼,咿唔抗议,双腿搓动,把岔开坐在他腿上的席薇带着动来动去,让她把自己放开。 标记毒素注入的十二小时内,可服用阻断药,有几率阻断标记,时间越早越有效。 “不准动!”席薇烦躁的拍他的大腿,不小心拍到他的裤裆。 “唔~”路执涯吃痛闷吟,同时,有股异样的热感涌上来,他好似闻到了混杂在酒气里面的特别香气。 特别的香气,特别的吸引他。 她舔去嘴角不属于自己的血,咽喉还是发紧,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开始恹恹欲睡。 “我好渴,妈妈~我在这儿……” 她委屈的哭了两声,然后倒下来,趴在他肩膀睡了过去。 她双唇贴在他肩颈,呼吸痒痒呼在他皮肤上。胸膛压着两团软乳,灼热蔓延到心口,路执涯呼吸沉重,越发的清晰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那香味像另一种毒药,让路执涯上瘾,越嗅越不可自拔,勃起的阴茎顶着她大腿,涨得他难受直冒冷汗,只能小幅度的挺着腰,这样一下一下的蹭着她大腿缓解。 他毫无办法,没办法自救,没办法叫醒怀里的人,最后也没办自控,眼神炙热的盯着女孩干净洁白的侧脸,射了一裤子。 第二天早上,席薇保持昨晚的姿势,一动不动睡得安稳,路执涯却麻了半个身子,四肢僵硬发冷。 来接他去参加活动的经纪人按了好几次门铃,等待许久不见他开门,拨通他的电话。 手机就放在桌面,在他身后。轻快的吉他铃声响起又安静,路执涯绝望的闭上眼睛,怀里的人不舒服的动了动。 睁开眼,嘴里的衣服被拿掉,酸涩的下颚一松,路执涯看着眼前迷糊揉着眼睛的女孩渐渐升起怒火。 “松开我。”声音嘶哑压抑。 “嗯~”她像才睡醒的几月婴儿,左顾右盼找熟悉的人或东西,皱着眉扁着嘴,眸目湿润。 “席薇!”路执涯觉得她下一秒会哭着找妈妈。 大声的一吼,迷糊的席薇被吓清醒,生气的嘟起嘴,握住拳头砸在他胸口:“好吵!” 她已经忘记昨晚干都干了什么,酒后的脑袋发昏发胀,难受得让人烦躁。她困惑的看清现在的情况,对于路执涯为什么被绑着、自己为什么坐他腿上,只奇怪了几秒,就若无其事的起来走到沙发上躺下来接着睡。 “席薇!你他妈的快放开我!”极限的隐忍让路执涯手臂青筋凸起,肩膀上的咬口血迹自己发干。 “你骂谁呢!”席薇怒气冲冲撑起沉沉的身子,向他走去,脚下拌到自己乱丢的外套,“咚”的摔跪在地上,一个磕出淤青。 席薇捂着自己的膝盖:“好痛呀,好痛……” 她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丰满胸脯对着他,微微摇晃着积压着,路执涯偏开视线,内心却有个恶魔怂恿着他多看几眼。 “放开我,我拿药箱给你擦药。”她是骄横的大小姐,吃软不吃硬,路执涯压下内心的怒火,缓和语气。 “好吧。” 席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很热,而且看见的东西都带着模糊边缘,口渴得很,她费了好大力气都解不开绳子的结,最后用桌上水果刀把绳子割断才解开。 双手松开,路执涯活动僵硬的手腕,将脚上的绳子解开。 “快点给我擦药,也要喝水!”席薇抱着自己双腿,仰着脖子看提裤子得路执涯,趾高气扬。 “席薇!”昨晚的屈辱旁路执涯火气一点即燃,他冷冷的瞪着坐地上的女孩,却被她乳白的腿根、拥挤的乳沟弄得心烦意乱。 抓起手机回拨经纪人电话,一接通,他说:“立刻去买阻断剂送到我家!” tt.2 “你被我咬了?”席薇不仅没愧疚,还幸灾乐祸:“才被标记的人发情期很不稳定,你说你会不会在演戏的时候、在上电视的时候突然发情呢?你粉丝一定会崩溃吧?” “席薇,不要太过分,是你咬我的!” 路执涯愤懑,他知道阻断药对他可能已经没用,他昨晚射了,还闻到她身上于他独一无二的香味,但事已至此,她是席家捧手心的小公主,他能耐她何? “咬你又怎样?”她嚣张得让人想咬回去:“路执涯!我要喝水!” 路执涯将地上外套拾起丢她身上,攥住她手臂往大门拉扯:“快滚。” “敢让我滚!我是席薇!抓疼我了!放手!信不信我让我哥哥把你雪藏!”双脚蹬着地面,手腕被他抓得发白,可他越想赶她出去她越不想随他愿出去。 “那就封去吧!”路执涯忍耐到了极限,伸手一捞,搂紧她腰身将人抱离地,走了两步,他就后悔了。 还是来自标记人对标记体散发的引诱香味,像瘾君子闻到了毒品的味道,那香味钻入鼻子后路执涯忍不住再去闻,搂紧的腰又细又软…… 席薇离地的双腿下意识的缠住他的腰身,在他发怔之际,将他衣领拉扯露出大片胸膛,她恼怒的张嘴朝他心口咬了下去。 “嘶,”尖锐的虎牙又刺破皮肤,路执涯倒吸气,也许是这次咬的是心口,靠近心脏,他格外的疼,心跳也格外的快。 “席薇……” 镜头前的影帝路执涯有多高不可攀,现在就有多么的狼狈不堪。他索性放弃抵抗,让她咬,抱着她的腰,轻压着她后脑,让她把大小姐的脾气都咬进里面。 又被她咬,彻底没救了。 他没反抗,反常的安静下来,还把她抱得更紧,席薇松开嘴,嘴角还沾着他的鲜血,困惑的抬头,发现他低眸看着自己。 那眼神幽幽,带着情欲。 席薇大感不妙:“路执涯……唔……” 唇被唇封住,血腥味弥漫两人之间,胸口的咬伤流出的血漫到他腹部肌肉,伸入的舌尖舔过她的作案工具虎牙…… “路执涯!不可以碰我!我没允许你碰我!” 他把她放沙发上,防止她逃跑,防止她挣扎,膝盖压开她双腿,脱下自己的上衣,把她双手绑上。 席薇怕了,可仍然不会求饶:“路执涯,我是席薇!你敢对我那样我就让我哥封杀你!让你没戏可拍!” “随便你。” 他是当红一线,是电视机前少女怀春的对象,是别人可望不可及的幻想,也是席家的商品,是她手中的玩具,她说封杀就真会被封杀。 可来不及思前想后,浴火燎人,路执涯渐起的燥热驱使他去靠近她,她就像蛋糕上的奶油,诱人不已,什么前途戏路都弃之不顾,他现在只想舔她一口。 “唔~”内衣边缘被挑开,他从缝隙滑进被罩握住她的饱满,感觉自己慌乱的心脏被他抓住,胸前发紧又发痒,席薇情不自禁呻吟。 “路执涯!”被吃了豆腐,怒不可遏:“你敢!我会让你……唔……” 捆绑的双手被压在头顶,他捏着她下巴脸颊,把吵闹的小嘴堵上。 “哼……”他舌头搅得她晕头转向,席薇反抗拱起的腰慢慢软塌下去,被压开的双腿中央,变成了待人造访的世外桃源。 感觉她的平息,路执涯松开捏着脸颊的手,重新开始,缱绻的引着她小舌与自己游戏,越吻越深,越深越让席薇大脑缺氧失去抵抗,开始配合。 鼻息吸入的香味有迹可辨,是蜜糖气泡水味,甜甜的、浓郁的。路执涯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脖子肩膀上,一边贪婪的闻着这少女独特的香味。 脖间密密麻麻的细痒,内衣已经被他解开,乳尖玩弄于他之间,又捏又压,席薇抿紧唇,但呻吟还是从溢出。 “席薇,你要对我负责。”路执涯在她耳畔低语。 席薇没听清,因为压着的双腿被释放,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抬起她的臀,裤子里坚硬的东西顶着她穴口,还恶劣的撞了两天,撞得她瑟缩、撞得她流水。 “混蛋……”她嗔骂,声音带了害怕的哭腔:“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你咬我,就得对我负责。” “负责个屁,你又不是第一个被我咬的!你什么东西!”她从不低头,骄傲的小公主,说谎也要高高在上。 路执涯动作一顿,拢着她双乳含住其中一颗红果,席薇闷哼,双脚蹬着他后背,但越反抗,他越兴奋,干脆将裤子拉链拉开,将那胀硬的肉柱放出来。 席薇和兆舒舒看过a片,她被比国内外视频都粗长的东西吓得不清,那么大的东西插进那么小的洞一定是灾难,她开始害怕的求饶:“路执涯,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 “我好像发情了,好热……”他低语,呼吸沉沉热热的吹在她乳间。 “不可以,今天不可以……没有……没有套……”她哭了,绑着的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让他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被标记得男性与标记他的女性受孕率非常高,不戴套的体外射,即使事后吃紧急避孕药,依然有可能怀孕。 席薇不想怀孕,妈妈一定会对她失望透顶。 确实没套,路执涯却没为此停手,舌尖在她乳间舔湿一路,向下的手滑入内裤,深入秘密森林,找到阴蒂。 “路执涯!我说了不可以!”她双腿收紧,夹着他的腰:“改天,改天我和你做……” “就今天。” 中指在潮湿穴口徘徊打转,可没有进去,路执涯将夹紧腰的双腿并拢,内裤被扯下,炙热的阴茎插在她腿间摩擦。 他问:“负责吗?” 她先摇头后点头,泪眼汪汪,被被强迫的不情不愿:“负责……” 路执涯轻笑,抱紧她双腿,柱身在她无遮挡的穴口沾上粘腻:“你对谁负责?” “你……”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压迫屈辱,席薇抽泣,话断断续续:“路执涯,对你……” 他满意了,在因她而起的情欲下笑得很开心,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由快到慢的撞着她的臀、她的腿,让她阴蒂高潮,让自己射在她肚子上、胸上。 杜伽拿着阻断药匆匆赶来,门铃响了许久没动静,打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正当要助理去楼下叫物业拆门时,路执涯穿着浴衣姗姗来开门。 “药在这,谁咬你了?” 门口倒歪着一双高跟鞋,再走进去的场景,衣服乱扔在地毯上,还有两根绳子,杜伽心惊肉跳,以为哪个狂热女粉潜入把他绑架强上。 路执涯拿过杜伽手中的袋子拆开药盒,白色药粒含水咽下。面对经纪人和助理的慌张疑惑,他沉默没解释,手拿着喝剩的半杯水走向房间。 “说话呀!”杜伽心急的跟在他身后,最近有太多小鲜肉被爆出发情而纷纷塌房,多少嫉妒眼红他路执涯的人盯着他出现端倪,杜伽现在想他妈的骂脏话。 席薇颓唐的坐在床边,头发半湿凌乱,身上穿着他干净的衣服,宽宽松松显得她很小只。 她愤怒,也惘然若失,快要高潮时,她有点不自控的想让他进来,强烈高潮时大脑一片空白,下面流了好多水,这种新奇的体验比赛车把油门踩到底还刺激。 “还要喝水吗?” 席薇接过喝掉,着急的呛咳了两声。 “慢点,还要吗?” 不知道她是怎么洗澡的,左边头发湿透,右边干燥乱蓬蓬的。 路执涯伸手欲把贴她脸颊的湿头发撩到耳后,被她推开,连带她手中的杯子掉地上,没碎,咚咚滚出去,惊醒房门目瞪口呆的两个人。 席薇,席氏药业的小公主,杜伽以为路执涯是被私生粉绑架强上,现在看来不是,更像路执涯把小公主诱拐回家绑上,强迫人家咬他两口,不曾想人家小公主不愿意负责,他攀高枝无望,邃叫买阻断药…… 杜伽从路执涯签约可乐开始一路带来,对他很了解,猜测归猜测,他不觉路执涯会做出那么禽兽离谱的事。 “我的包包,去拿我的包包给我!”门口旁观的陌生人让席薇抓狂,她落魄的样子,不可以让别人看到:“让他们走开走开!” 杜伽和助理自主的转身离开。路执涯在客厅电视里底下找到她的包包。 席薇拿着手机,想打给妈妈诉苦告状,把路执涯收拾掉,脑海里闪过高潮时的欢愉,她最后打给保镖石良。 “到底什么情况?” 席薇已经被保镖接走,杜伽还满头雾水,而路执涯像什么也没生的默默收拾一地狼藉,让杜伽心焦追问不停。 “没什么,就你想的那样。” 杜伽要疯了,到底哪样:“你是不是被咬了?” 路执涯点头,捡起地上的外套,丢进洗衣机,身后杜伽无能怒吼:“行吧行吧!反正公司没规定你不能谈恋爱!别怪我没提醒你,被别人知道你已经被标记,你就完了!” 谈恋爱?路执涯恍惚,席薇答应负责任,她应该会信守承诺吧? tt.3 阻断药无效,被标记的第叁个早上,路执涯迎来真正意义上的发情。 在梦中被燥醒,发现自己腰腹紧绷,阴茎蓬勃顶起裤子,肿胀的欲望像瓶子里满满的水,怎么倒置都能把他浸没,脑子昏得没法正常思考。 他把裤子脱了,直立发红青筋盘踞,龟头胀圆欲喷。握着根部往上撸,除了让自己更燥更胀脑袋更沉外,完全没有射出冲动,被堵住了一样,需要某个人的疏通。 路执涯满头大汗,拨打电话给席薇,响没到两声被掐断,他再打,再被掐断,往复几次,终于接听。 席薇和兆舒舒在国外买仓库,在和仓库老板讨价还价时,包里手机响个不停,连续按掉几次,她走出仓库,烦躁的拿起接听。 “路执涯!你有毛病?” “席薇,你在哪?”听到她的声音,滞涨的热又开始乱串,握着自己的阴茎,路执涯终于感觉到一点快感。 “在哪关你……”呼呼声很大,席薇以为他那边在刮风,细听之后才发现是他的粗喘:“你不会发情了吧?” “是。”他承认,跪在床上,手机放在枕头上,通话外放声最大,对着她声音自慰:“席薇,说说话……” 席薇幸灾乐祸:“是不是感觉要死了?欲火焚身?” “对,我很难受,想操你。”拇指按压顶端,好似是她的手在圈弄,细微轻吟传到她耳朵里。 他仿若在耳畔和她说话,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耳朵上,席薇痒的缩了缩脖子,想起自己被他压在沙发侵犯,冷哼:“难受死你吧!混蛋!” 电话被挂断,路执涯在拨过去提示已关机,估计被拉进了黑名单。 席薇将路执涯拉进黑名单,心情愉快的走回仓库。她看过发情期相关的a片,那些发情的男人完眼里只剩标记人,完完全全的精虫上脑,为了疏解爆炸的欲望,让他学狗叫就学狗叫。 手机震动,路执涯发来一张图片,席薇点开,喷张红胀的龟头,血管凸起得肉柱,俯视的拍摄角度,细枝末节一清二楚。 后面又收到他的语音:“你在看吗?在看,对吧?” 手机发烫,席薇有种被他调戏错觉,脸颊有点热,席薇羞怒的将他微信也拉黑,心想等她回国,一定要狠狠的报复他。 微信也被拉黑了,路执涯难受的趴倒在枕头,听不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人,情欲又堵在下面,胀得要炸不炸,身心折磨。 四十分钟后,杜伽提着抑制剂火急火燎的赶来,此时的路执涯躺在床上像熟透的苹果,全身透红,眼里都是迷惘的水雾。 杜伽去年才和初恋结婚,十几岁就被老婆标记,感同身受的知道发起情又不在老婆身边有多折磨人。不过比起纯情的未成年人发情,成年人的发情更加欲血沸腾。 “你说你以后怎么办?”杜伽将针从扎进他手臂推药,看着咬紧牙关强忍的路执涯,哀叹不已。 路执涯的出身并不好,他父亲在坐牢,母亲妹妹已经去世,还没进入娱乐圈前,他只是不修边幅的程序员,即使现在成了耀眼的明星、前途无量的影帝,但在席家面前,也不过是个门不当户不对的演员。 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怎么办,那个飞扬跋扈任性刁蛮的小公主,走一步看一步吧。 标记初期发情期不稳定,随着时间推移,发情期会逐渐稳定周期,但发情周期因人而异,有的男人是半个月,有的男人是一个月、一季,一年。 路执涯无法预测自己的发情周期,为了防止这段时间随时随地毫无征兆的发情,他随身携带抑制剂,但在参加这次活动的红毯上,即使提前打了抑制剂,他仍差点当众撑起裤裆。 席薇带着帽子口罩,手里端着相机,伪装成新任跟拍站姐混在他的粉丝群里。当路执涯看过来,对他粉丝们打招呼时,席薇拉下口罩,玲珑舌尖舔湿嫣红的唇,向他抛去明确的性暗示。 尽管她戴着帽子口罩,路执涯扔能一眼认出她。眼观她故意的赤裸裸的小动作,路执涯强装镇定移开视线,老干部的摆了两下手就要离开,被红毯主持人拉了回去。 主持人:“路老师别走,先和我聊聊。” 尬聊路执涯是拒绝的。 席薇手臂放在广告围栏上,相机吊在脖子上,左右摆着脑袋,对他挤眉弄眼,白皙的皮肤,好看的五官,灵动的眼睛。 路执涯已经极力控制,余光却忍不住往她那里瞟,导致主持人问了什么他只听一半,许久才敷衍的回应主持人几个问题。 坐在台下宾客位,相熟的导演编剧来和他叙旧,随便问他新剧本挑得怎么样。 标记初期,毒素会让体内激素发生变化,面对席薇以外的女人,路执涯会出现排斥烦躁感,这使原本在感情戏上硬伤的路执涯更难,现挑选剧本更加谨慎,有感情戏的本子,他都不考虑。 刘编剧:“我两年前写过一个故事,武侠的,给你看过,记得吗?” 路执涯回忆,两年前他才初露头角时,刘编很欣赏他,拿着自己新完成的武侠剧本来找他,说他就是心目中的男主角。可惜那时搞笑爽剧兴起,快意恩仇的武侠剧没落,资方对这种大投资收益还不保证的正剧失去信心,刘编的那剧没能筹拍成功。 现在网络对内娱唱衰,观众对各种甜宠剧已经看腻,严肃大义的正剧又被移到中央,刘编的武侠剧开始筹拍。 可是物非人也非。两年前的剧本为讨好些现在的观众,把角色情感简化,让主线在不失逻辑下把仇报放粗。而于两年前懵懂青涩的路执涯,现在的路执涯内敛成熟,已经不符刘编心中热烈豪爽的形象。 “我的阿疯长大了嘛。”阿疯是男主名字。刘编拍着路执涯的肩膀:“所以你现在是盗岩!” 盗岩是男二,在路执涯模糊的记忆里,这是个嫉妒心仇恨心极重的反派,阴狠毒辣,复杂的身世。 看导演和编剧热情又略强硬的表情,不能拒绝,路执涯没演过反派,心动了,答应去试镜。但刘编直说不用,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盗岩。 路执涯一时无语,喝掉半杯水,见有其他演员和导演编剧攀谈,他借口上厕所,眼睛扫着大厅,找席薇。 席薇站在去厕所的通道口向路执涯挥手,路执涯看到了,杜伽也看到了。杜伽双臂交叉,眼神动作都警告他别去,但路执涯不管,跟随席薇而去。 ……… 除夕快乐,新年快乐 tt.4 席薇在国外认真工作两天,放开疯玩十天,晾他快半个月,想必他过得很煎熬痛苦。 过道天花板低矮,他很高,黑色西装银白色胸针,白炽灯耀眼于顶,自上而下投出五官立体的阴影,压迫感很强,缓缓而来,让席薇想起自己为什么装成他粉丝靠近他。 因为帅,因为头等舱发的宣传册上,他穿着空少服的代言图锐利神秘,让她一眼不忘,知道他是哥哥影视公司的艺人便迫不及待的去见他真人。 她捧着的相机不知去向,帽子拿在手里背在身后无聊的摇动,工装裤运动鞋,站在男厕的门口,看起来就是个调皮捣蛋鬼。 “路执涯,这几天过得开不开心呀?”她明知故问。 面前高大的身影还在向前,故意的快要撞上她,还要慢悠悠的向前走,直到逼得她后退背靠着墙,才停下,低眸沉声说:“你说呢?” “警告你,离我远点。”席薇双手推搡他靠近的胸膛:“我会喊人的!” 席薇走的不是正门,她当着他粉丝的面开了个好头,避开安保眼线,从女厕窗户爬进来,现在外面估计有不少真爱粉正跃跃欲试。 “我还没喊,你喊什么?为什么把我拉黑?既然拉黑我了,又来这里做什么?” “我乐意呀,做什么……”她勾了勾手指:“低头,我就告诉你。” 活动现场尽是娱记,可路执涯不在乎,他循着香味弯腰低头,席薇踮脚尖在他耳畔暧昧问:“我香吗?” “香。”他点头,手指撩起她一缕长发卷着。 杜伽在过道拐角望风,路执涯伸长脖子偏向她,欲要亲吻她脸颊。 席薇侧开脸躲过他的吻,笑得明亮,露出邪恶的小虎牙:“那你现在要跟我走吗?” 活动才开始不久,若现在离开难免会被别人揣测,但路执涯犹豫之后,还是点头答应,因为发情真的太难受,这段时间满脑子都是和她做爱的幻想。 “我去和杜哥说一声,去停车场等我,等会上我的车一起走。” 路执涯放松了意志,呼吸绵沉,双手握住她细腰不准她躲,埋首在她脖颈,缱绻的亲了两下才放开她。 席薇没躲开,也没打算躲开,因为她发现,在镜头粉丝面前不苟言笑的路执涯,在自己面前为了欲望低声下气的样子,很有意思。 “我要在这里等你。”她不容拒绝的语气:“才不去停车场晒太阳。” 任性又娇气,也许是被标记的原因,路执涯觉得她这样还挺可爱:“嗯,别乱跑,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离开前压着她肩膀浅浅的吻了一会儿她。半个多月的压抑,即将得到满足,路执涯压制着亢奋,低头确认自己没有出现端倪,才回到活动现场再露几分钟脸。 等他再回来,男厕门口站着的人已经不在,地上有她踩着草地爬窗进来和出去的泥脚印,意识被她耍了,路执涯眉头紧锁。 衣服里面一团被她撩起的火。 “路执涯!”女生的尖叫。 几个被席薇怂恿爬窗进来的女粉丝,从女厕出来看到活生生的路执涯,激动尖叫的把他围住。 女粉丝揪着他的衣服,一个个虎牙都那么尖,围堵过来,让路执涯感到一阵恐慌,双手举过头顶:“你们好,先冷静,别激动。” 本想过来偷窥影帝和大小姐偷情的杜伽和助理看见情况不妙,快速上前把粉丝隔开。 几个女粉丝的年纪看起来十多岁,应该是旷课逃学过来追星的学生。 路执涯制止了杜伽和助理叫安保把粉丝驱逐的行为,给她们签名,严肃的教育两句,让她们别翻窗走正门出去,然后离开活动现场。 回到车上的路执涯脸色慢慢发黑发臭,杜伽和他商量刘编剧那部戏的事宜,路执涯一言不发,静默的看着窗外发呆,偶尔点两下头,表示他有在听。 席薇早已跳上车离开,对自己的恶作剧颇为满意,尽管当时路执涯反应不大,到她的主动勾引对现在的他来说后劲十足,之后估计又得打抑制。 微信电话都还在她的黑名单,聊天记录里只有他发过去的一张自拍色图,和两句语音,一句发成功了,一句前面红色感叹号。 路执涯趴在床上,手机屏幕停留在和她的聊天页面,床头柜上放着待研究的剧本,但他无心看,他想给她打电话,打视频,聊骚,裸聊,都行。 席薇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微博,搜到路执涯的粉丝超话,然后刷新热门,果然不出所料,昨晚那几个被她怂恿翻窗的学生在开心的尖叫。 说:枝丫本人神颜!也没有想象中的高冷,虽然被我们吓到了,但还是耐心给我们签名,我更爱他了! 席薇嗤笑,如果这些粉丝知道他们的“老公”已经被标记,给她发几把图片,会不会心碎成渣,被老房子直接埋入九泉。 又翻了会儿新贴,有很多昨天活动的透图,照片里的路执涯不管和多少个人入镜,他都是最亮眼的,西装革履,一身不苟言笑的高贵气质。 席薇不解,他明明是普通甚至贫穷家庭出身,那一身高贵气质哪里来的?和她举手投足都是克制儒雅的二哥有点像,但比二哥多了疏离,也比二哥好看。是与生俱来吗? 当然不是与生俱来的气质。路执涯从餐厅端盘子的变成明星,刚进入娱乐圈那会儿看人目光闪躲自卑,乖巧的唯唯诺诺,后来自信慢慢建立在成就上,见多了娱乐圈形形色色的人,会形成自己的保护气场。 黄罄鸣跑去隔壁市做赛车场,和一条山地越野赛道,他舅舅给他批的山林开发证,从一月动工一直在那里盯进度,突然打电话给席薇,说他回来了,出来聚一下聚。 席薇让石良不用跟着就在停车场等她,乘电梯到十二楼的酒吧,黑了一大圈的黄罄鸣身边坐着兆舒舒,一屋子人,都是从小认识的人。 黄家长辈觉得黄罄鸣去搞赛车是不务正业,把他钱断了,逼他回家继承家业,可黄罄鸣和席薇一个个性,越是强迫越是反抗,资金断了,他就回来找发小们借呗。 但是在场发小们,除了兆舒舒和席薇,哪个不是被家人拿捏的在手里,哪个不是私下听到风声,被父母警告少管闲事的? 黄罄鸣也深知处境,把希望寄托在席薇和兆舒舒身上,所以席薇一推开们进来,就迎来黄罄鸣的一个攀交情的熊抱。 席薇把满是烟味熏鼻的人推开:“走开!几天没洗澡?臭死了!” 走到兆舒舒身边坐下。灯光偏暗的包厢里,黄罄鸣视线永远追着席薇,有点忧伤:“好久不见,来一个爱的抱抱不行啊?” “不行!”席薇本人比黄罄鸣直接了当:“你会千里迢迢跑回来给我玩爱的抱抱?确定不是想打架?” 席薇和黄罄鸣在小时候常打架,每次打架都是黄罄鸣被打哭,长大之后懂事不再动手,但彼此说话还是很冲。 “看你说的,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舍得和你打架呢?” 戏谑的玩笑话,赢得席薇不屑的轻笑,黄罄鸣眼底闪过失望,挨着她坐下:“除了和我去飙车玩,有没有兴趣和我发展一下赛车产业?” 在几个中年导演和编剧的唆使下,亮导让自己的干女儿把外套脱了,站在桌子上跳舞。 路执涯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找借口离开,从包间出来,巧合的看见席薇推门走进隔壁的包间,他向走廊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席薇在和一群朋友嘻嘻哈哈时,服务员敲门进来,说有个席先生请席薇去一趟。 酒吧是私人的,以前席薇和朋友出来有和哥哥遇到的情况,这次席薇以为也是哥哥,所以直接和服务员出去,黄罄鸣和兆舒舒也没有任何怀疑。 “我哥和谁来的?” 妈妈打电话和她说,最近有个哥哥似乎有结婚的苗头,和一个女生行为亲昵,说不定现在,她哥正和她未来嫂子在一块。 “这个我不清楚。”服务员笑笑,把她带到通往二层的楼梯口就离开:“席先生让你在这里稍等。” 席薇满脸疑惑,左右看空荡荡的走廊,心感到怪异不安,要走回黄罄鸣包间,身后黑暗里伸出捂住她嘴巴,将她搂紧束缚。 “耍我?”路执涯低头耳语,低沉温热:“这次想怎么逃跑?” 是路执涯,席薇恐惧慢慢平息,被他吓得不轻,恼火的骂人,因为被他捂着嘴,咿咿唔唔不知她在骂什么。 ……… 谢谢,新年快乐 tt.5 席薇小学时被人像这样从后面捂住嘴巴,注射药物塞进袋子里运出学校。那时候席氏重心从房地产转到药业研发,暗箱操作过很多黑色药业曝光,拉踩腾升,毁及他人利益,幼年的席薇成了别人报复勒索的筹码。 所以,当路执涯从后面捂住她嘴巴抱住她时,她浑身冰凉,脸色苍白,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才平复惊恐的情绪,而后生起腾腾怒火。 路执涯放松臂力,席薇从他怀里挣开,转身一巴掌扬向他脸庞,他抓住她手臂:“别生气,我们该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发情的是你,难受的是你,关我什么事?没钱买抑制剂?我给你!” 尽管抹了口红,仍然可看出她脸色有点后怕泛白。路执涯不知自己的小偷袭会把她吓成这样,有点愧疚,不过她无情无义的甩人,让他挺不开心。 “什么叫和你没关系?是你咬的我,是你先招惹我的。”他沉声:“你答应要对我负责。” “烦死啦!”席薇的手腕被他握得发疼,她抽不回来,扭动着:“放手!不放手别想我对你负责!” 为什么被标记的男人只能和标记他的女生生孩子?要是单单发个情多好,这些男人就不会为了自己后代天天跑来叫你负责了,有心情就和他做,没心情就拿五十块钱打发他去买抑制剂。 “我放手你也不会对我负责。”路执涯戳破,他已经对她有些了解。 被家人宠坏的小公主,别人给她的承诺必须要做到,她答应别人的事,却健忘的不放心上。 “哼!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因为你粉丝多吗?”席薇抬起下巴,嚣张跋扈,挑衅:“那让你粉丝网暴我呀,看我会不会哭唧唧的对你负责。” 路执涯放开她手臂,语气温柔:“对不起。” 席薇愣:“干嘛突然说对不起?知道我不好惹了?” “刚才我突然出现抱住你,把你吓到了吧?”路执涯怀柔攻略:“你脸色不好,生气也应该,我以后不这样了。” 态度从强硬争辩蓦地转变成善解人意,席薇还没消化过来,他的大手掌落到她脑袋上揉了两下。 高高在上的气场立马被他抚成小妹妹,席薇内心暴跳如雷,但她没像刚才那么生气恼火,将头顶的手用力推开后,她说:“什么以后?是这辈子都不能!还有,你骗我出来,我要为此道歉。” “嗯,这辈子都不能。” 他目光晦涩,在席薇不解的目光里,他先解开自己衬衣两个扣子,露出锁骨胸肌线,然后挽起衣袖,露出胳膊上发青的一块:“这是我这段时间打抑制剂弄青的,你要不要也给我道个歉?” 席薇突然感觉有点心虚:“凭什么给你道歉?是你自己太笨,就不能换成打屁股?” 她眼神躲开了,路执涯无声轻笑,向前两步逼近,微微弯腰,半敞的领口里风景都送到她眼前,席薇看了眼,又多看了眼。 “打屁股我一个做不来,需要别人帮我。”他脸蓦然靠近,近得嘴唇只离她脸颊几厘米:“但我不想打抑制剂,您……赏我一次?” 兆舒舒给席薇推荐小玩具时说过,有些男人的作用还不如小玩具来得快乐,可兆舒舒也说,器大活好的男人会让人欲仙欲死。 席薇想起上次被他压在沙发上夹腿侵犯,没有进入,却让她泄了好多水,脑袋空空的,直到现在,她还会时不时的回想那种快感。 “路执涯,你操粉吗?” 席薇是他的假粉,只补过他一两部电影,看过的电影里他都是正派形象,和女主最大的感情戏是牵牵手,但人都有两面性,谁知道他私底下的生活会不会比她叁五年带个女孩去打胎的伯伯还烂呢? “你是我粉丝吗?是的话就操,不是的话,从来没有。” “切。”席薇不太相信的样子:“我爸爸说,男人的嘴天生会说谎。” 她好香,今天是浓郁的玫瑰香。路执涯越靠近她,和她呆在一起越久,闻到的香味越明晰,越让他蠢蠢欲动。 标记人会以自己的心情性致向标记体散发出相应诱香,暗示标记体该以什么样的热情和力度服侍。席薇很难闻到自己身上香味变化,但被他咬过的路执涯能轻易闻到。 “我没有说谎,不信可以去问问我经纪人。”路执涯补充强调:“杜伽是个墙头草,他会什么都告诉你。” 脸颊被他炙热的手掌固定,下巴被他拇指顶起,路执涯眼帘半降,眸色滟欲,人是情不自禁的低头吻她的。 她唇那么红,那么好看,一直在他眼前张合,他对她的诱惑哪有那么高的自制力,心一晃,就捧住她脸吻了下去。 轻咬着果冻,添湿了棉花糖。 而她,好像并不讨厌他的亲吻,愣愕之后是欣然接受的张开牙关让他进去。 杜伽曾自信十足的向同行炫耀,说他家路执涯绝对不会像某小鲜肉那样当众发情,塌房塌到粉丝祖堂,他家路执涯是个妥妥宅男,打游戏比和女演员握手熟练。 现在,杜伽眼睁睁看着路执涯沦为欲望的奴隶,屁颠颠的跟着席薇离去,身为经纪人的他不仅感到无力,还觉得啪啪打脸,还觉得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等那辆可以让他在市中心付买套房的豪车关上车门,杜伽才猛拍大腿惊醒,路执涯既没戴帽子也没戴口罩,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狗仔“快来拍我”嘛? 石良开的车,车里很安静,谁都没说话。 席薇在安慰自己,她带路执涯回去,是因为自己生理期快到,欲望强烈的想要,绝不是因为被他敞开的胸口景色诱惑。 路执涯在忍,长腿交迭,平静的脸色发红的耳朵,面色凶悍的石良时不时偷瞄他一眼,让他忍住发骚想贴上她的冲动。 席薇中途下车买盒避孕套,石良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走进电梯,发现石良没有跟进来,路执涯松了口气。 他热了,靠近她,贴着她后背,搂住她肩膀,按耐不住的抚摸磨蹭:“你保镖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当然,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保镖。”硌着她腰磨蹭的东西她不会单纯的以为是皮带。席薇痒还羞,想让他别乱动,还没开口,他自己先不动了。 隔靴搔痒只会让他积欲成灾,路执涯只揽着她肩膀,等待电梯到顶层,待她按下指纹打开家门,路执涯便再也忍不住的低头深吻。 席薇呼吸都被他夺去,脑袋缺氧晕乎乎的,因为身高落差,她不仅得仰着头还得踮着脚,为了好受点勾住他脖子。 路执涯握住她细腰,推着她往后走,热吻之余投一眼视线去她后面,大致看到沙发在哪里。 ………… 女主还没喜欢男主,男主是想让女主负责,感情欲望上都倾向她 没有被标记的人和普通人无异 还有就是………写简介文案比写文还费脑~_~ tt.6 席薇不告而别,黄罄鸣喝得烂醉被人抬回去,一觉昏到第二天下午醒来,手机里两条汇款信息,一条是来自兆舒舒,一条来自席薇。 席薇浑身都酸,特别是腰。昨夜在床上,他将她手臂束缚在后背,后入的深深抽插,她趴着枕头上,两只乳随着他动作来回磨着床单,高潮连连。 席薇提前说过,只做一次,但是陷入情欲的路执涯哪里会遵守,把她推到在沙发后,撕扯掉自己的上衣就压上来,双手握着她饱满的胸。 跪坐的姿势不仅让他结实大腿绷紧裤子,还让腹部几块肌肉拉紧,暗青色的血管从裤头延伸出来,席薇隔着一层热雾望着他,胸口蓦地一疼。 “唔~” 是他伸手进了她衣服里,食指勾出内衣里的乳头捏着,席薇过电,那致命的两个点在他手里,像朔胶小玩具样被他玩弄,又酸又痒。 明明酸疼在胸口,可最难受的却是下面的穴道。席薇曲起膝盖,抬脚搭在他腰上不自禁的蹭,好潮热,她穿着裙子,抬脚也许散热好受点。 “席薇,要去床上吗?” 抚摸着她抬起来放腰间的小腿,光滑细腻,路执涯还有理智,也快要没了,因为她裙底像神秘花园,散发的香味引诱着他快低头探寻。 席薇心脏还突突乱跳,她看着他的眉眼,他的肩膀、胸口、腹肌,在做爱之前,她觉得自己可以再多欣赏一会儿他的完美的肉体。 她在发愣,眼神迷迷的,路执涯低头吻她,席薇立马回应,舌尖抬起让他吮,觉得好奇妙,呼吸都想给他吃掉。 “嗯~路执涯……” 裙子拉链卡在中间,席薇见到他手臂肌肉绷起,接着衣服被他撕开丢地上。 席薇整个震了一下,内衣歪歪扭扭,立起的乳尖粉红诱人,路执涯含住,席薇咬住唇,呻吟还是溢出来。 她隐忍的呻吟真好听。下面胀的难受,路执涯解开裤头,手指像弹钢琴似的,故意在她湿漉漉的内裤上轻点,点到阴唇,点到穴心,点得她发颤不止。 “路执涯,不能那样!”从来没被别人这样调戏的席大小姐感到羞耻的同时,一股渴求的痒从他点过的地方蔓延开来。 “好,不这样。” “哈~” 他不点了,他手心覆盖揉捏,将她内裤拨到一边,手心不仅沾满她流的水,还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翕张。 手心里的晶莹闻着有点怪,路执涯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是甜的。 席薇捂住自己的眼睛,不看他伸舌舔手心的色欲靡靡,可接下来穴心贴上湿热灵活的东西,让她电流蹿过,拱起腰夹紧他的头。 鼻尖顶着她阴蒂,舌尖在找她入口,顺便把她爱液卷入口中,手摸向桌上避孕套,将她内裤脱掉。 穴口顶着龟头,席薇不安,细腰被他握紧一提,双腿大开被强势拉过去撞,他挺腰龟头陷入,卡在穴口。 “啊!”疼,席薇皱眉,情欲褪去,她害怕后悔了,双手推着他胸膛,挣扎着:“不要了!路执涯!” “怎么可以不要?”你不要,也不妨碍我给你。 浅层的穴道裹着他龟头,吞吐着挽留着,路执涯揉着她屁股,呼吸粗喘,眼角发红。抓住她后悔反抗双手压在她头顶,一只手抬起她的腰迎着,路执涯狠狠撞入。 “啊!哈……”撕裂般的疼痛,他撑开了小小的甬道,半条粗大在里面开疆扩土,席薇指甲刺进了他手背。 几丝血丝个爱液一起被带出来,路执涯动作变慢,看着席薇眼泪从眼角滑落,他低哑轻声说:“对不起。” 他慢下来,缓进缓出,玩弄着她的阴蒂,转移她对疼痛的注意力,渐渐的,除了疼痛,快感涌现,像海浪扑来。 眼神在散聚,穴肉密密麻麻吸着他,感觉她快要高潮,路执涯挺着腰加快速度深度。席薇失声呻吟,夹紧他腰,天花板摇晃,痉挛着。 “嗯~”她吸吮得他差点要射,路执涯停下舒服的忍不住闷吟。捞起席薇抱怀里,带她去房间。 复式平层,她房间在二楼,但从匆匆扫过的客厅家具放置可看出,这里不是她常住的地方。餐桌上不放花瓶不放杯,半开放的厨房里不见热水器影子,没有居住的人气。 席薇伏在他胸口,双腿无力松松的缠着他的腰,人才从高潮中回神,泥泞的花穴贴在他腹肌上,随着他上楼的起伏,摩擦着他腹肌,晶莹的爱液顺着他腹部向下流。 路执涯将她身上仅剩一件衣服内衣脱开丢脚下,还没有走到二楼,他就被腹部那热热湿湿的触感折磨够呛,托高她臀部,从脸颊但唇,最后深深的探入她口腔深吻。 席薇攀着他肩膀,舌尖相碰交缠,她没发现自己身体在下移,直到花心顶到东西,他赫然撞入。 “唔~”又被撑开,席薇下意识收紧,尖锐虎牙弄到他舌头,血腥味弥漫,可他却越吻越深,抱着他一步步走完台阶,走进房间。 “哈嗯~”后背陷入陷入柔软的大床,席薇指甲在他肩膀勾勒一道道红痕,下面水声和啪啪声一齐,她流了好多水,湿了一块被子。 路执涯呼吸越来越沉,和他进攻的动作一样,之前对着各种a片自慰都没没法发泄的堵塞,现在却像即将开闸的水库,在她层层软肉包裹里,射意越来越强烈。 “慢点……好~深……不唔嗯~” 后仰着脖子,脂白的双乳在他快速的撞击下来回晃动,两个乳头像树上熟透的红果被风吹动,席薇感觉自己被溺在了水里,潮水让她窒息让她大脑缺氧。 “哈嗯~” “唔…” 路执涯在她的高潮里射出来,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全都在她里面释放出来,被憋了那么久的欲望得以舒缓,他伏倒在她身上,满怀的香味,抚慰的亲着她脸颊肩膀。 好累,好烫,好舒服——平复中的席薇脑海出现几个词。她有点明白兆舒舒为什么要找那么多男人了。 “路执涯,你可以走了。”她声音发哑,连带着沉重的呼吸。 “什么?”路执涯以为自己听错了,撑起上半身看着脸红喘息的席薇。 “已经做完了呀,你当然得走。”席薇从他怀里滚出来,卷着被子坐在床中央,下面在痛,还很湿,但她梦忍。 路执涯气笑了,浓眉深眼,嘴角嘲讽的上扬,又痞又邪。她理所当然的样子,是只把他当泄欲工具了吗? “你笑什么?”他这样又帅又坏的模样,让席薇不解也移不开眼。他笑什么?他是不是在笑她第一次可以随便找个男人做?! 路执涯把卡在臀部的裤子解下,踩着踢开到一边,在她注视中,将还套在肉柱上的套套撸下来。 他动作慢条斯理,席薇欣赏着,他久久不回答她的问题,她有点不满:“你快走吧,浴室可以给你洗澡。” 她是不是还觉得,把宽敞整洁的浴室给他洗澡,他路执涯是不是还得对她感恩戴德? 路执涯憋着一股火,撕开一个新套,像刚才把套撸出来一样,不紧不慢的套上去,把空气排好,然后膝盖压着床爬向她。 “喂!我不要了!”席薇慌了,后退着,被路执涯抓住脚腕拉回来。 “你不要,我要。”他说。 席薇恼火的抬脚欲踢,也被他抓住,两脚腕在手里,撑开,最私密的地方向他开放,席薇奋力将双腿合上。 可惜标记毒素只会让男生被动忠诚,不会降低男女间机能差异,路执涯从小腿摸到她臀,双臂用力轻而易举将她翻过去,趴在床上。 “啊!路执涯!” 他压制着她,把她双手反制身后,席薇趴着,头发披撒凌乱贴着汗湿的脸颊,臀缝里他龟头在滑动,异样的酥麻撩痒,尽管她从来没有被别人那么对待感到屈辱,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抗拒又期待,阴道翕张想吞东西。 食指勾勒穴口的水液,拉起的银丝很快断掉,路执涯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后背,细嗅着什么,咬着她后颈,像野兽咬着自己的猎物。 他没舍得像她那样狠咬,只是惩罚她拔屌无情的象征性轻咬一口,两指拨开阴唇挺腰撞入。 “哈~”被填满,席薇腰软陷,屁股在他调整下撅到合适的高度,承受着他的进攻。 快意比刚才还强烈密集,席薇侧脸压着被子,撞得前前后后,撑开侵犯的是下面,可她莫名其妙张着嘴呼吸,呻吟不出声,眼泪直流。 路执涯放开她双手,掌握她细腰进犯,粗大的肉棒碾过她敏感的,深入浅出,撞着她宫门。 “哼~好深……别额额……”他突然加快速度,席薇话不成句,胸脯磨着被子,好痒好痒。 席薇忘了自己怎么睡过去的,她只记得昏睡过去前路执涯又射了一次换个套,然后把软成一滩的她抱起来,让她躺无水的浴缸里,手臂勾起她腿就进入,疯狂的挺动腰。 兆舒舒接连两个电话没把席薇吵醒,倒是把路执涯吵醒了。 怀里的人睡得安稳,躺在他臂弯里,睫毛很长,呼吸缓缓,安静的睡美人,比醒着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可爱乖巧多。 tt.7 杜伽说,标记毒素会让人对对方产生莫名的迷恋,为此什么蠢事都做得出来。杜伽以前才被老婆标记时,因为老婆一句玩笑话,去女厕撸了一场给老婆看,内裤擦手丢垃圾桶,空荡荡的上了一节体育课跑1000米的体测,现在鸡吧都能回忆起被牛仔裤磨破皮的痛苦。 那自己以后会为了她做出什么羞耻发蠢的事呢?路执涯盯着她白净的睡颜在胡思乱想,突然发觉自己现在痴痴望着她乱想的样子就很蠢,于是起来披上浴衣,下楼做吃的。 路执涯把房子逛了一遍,冰箱连电都没有开,橱柜里比地板干净,家具新的跟刚买的一样,唯有衣柜放满,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全是她各种各样的鞋子。 这间房子不过是她放衣服鞋子包包的仓库。路执涯只好拿手机叫派送。 杜伽好几条消息,说《小疯子》的主演已经敲定,开机时间在明年,在开机之前,导演会安排武术老师来教些动作功底。 路执涯会了个“嗯”,超市派送还有段时间才到,他弯腰收拾做完乱丢的衣服,发现沙发上一滩干掉的污渍,用湿毛巾擦了很久,才勉强把那污渍淡化。 是她昨晚流的爱液,她水好多,充当润滑,让他畅通顺利……又热了,路执涯扼住脑海回想昨晚的场景,将毛巾拧干晾起。 在等派送员把菜送来中,他忍不住上楼看看她是不是醒了,见她依旧在床上熟睡,洁白的脖子上布着红点。 看着那些草莓印,那些他昨晚的杰作,莫名有种自豪感,蹑手蹑脚上床,偷偷亲了一下她脸颊。 他以为她起码要睡到下午一两点才醒,所以专心致志的在厨房里生火做饭,可席薇中途醒了一次。 就在他偷吻她离开房间后,她迷糊的睁开眼,浑身上下无力酸痛,心里在骂着路执涯,伸手摸到自己手机,先看时间后看未接电话。 没给兆舒舒回电话,而是打给魏东鸿,让他打一百五十万给黄罄鸣,挂掉电话,手机放一边,接着睡觉。 身边空空,她以为路执涯早走了。 路执涯做好叁菜一汤,已经是下午叁点,席薇还没有下楼,他上去叫醒她,却被她枕边震动的手机吸引。 黄罄鸣给席薇打电话,想问她昨晚干嘛不告而别,他以为她和别人一样不想借钱给他,所以连理由不想的疏远他。 落地窗没关,阳台风吹进来窗帘飘扬,黄罄鸣用力抓了几下自己短发,昨晚喝太多他脑袋还昏沉。 放耳边的手机接通,可传来的不是熟悉不耐烦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低沉,黄罄鸣感觉天旋地转,心脏被丢进油锅又被捞起来。 路执涯:“喂,你好。” 黄罄鸣:“你谁呀?” 路执涯:“席薇还在睡觉,有事的话我……” 黄罄鸣:“我他妈问你是谁!跟席薇什么关系。” 路执涯看向席薇,说:“我叫路执涯,她男朋友。” 她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她不是和兆舒舒忙着拓展事业吗?她不是妈妈的乖宝贝不会背着妈妈谈恋爱吗?她不是说爸爸哥哥太凶交不到男朋友吗? 黄罄鸣眼前浮现高中时,元旦晚会表演,他因为没看她上台表演,去后台找她,刚好遇见扭伤脚坐在台阶上的席薇在拒绝一个男生表白。 他问她为什么不接受,她说:我又不喜欢他,我有自己喜欢的人啊。 那时候的席薇对他红了脸,黄罄鸣便以为她口“喜欢的人”是自己,在后来背她去医务室的路上,他心情比满天繁星还闪烁跃动。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吗?黄罄鸣好难受,从小到大一路打闹,好像在这一刻都变得虚幻。 “她…标记你了?” “嗯。” 席薇初中时虎牙生长,牙痒情绪烦躁,磨着棒棒糖咬碎一口口吐掉,黄罄鸣曾戏谑的把手臂伸到她面前让她咬,被她推开,她说她才不会随便咬人,要咬就咬最爱的。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黄罄鸣呆坐不动,他只是在腾阳市忙了几个月而已呀。 路执涯默然,他和席薇什么开始在一起的?是从她咬他那一刻吧,尽管她刻意忽略曾答应对他负责的承诺,但他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名分。 “挺久之前。” 一阵无言沉默后电话坏掉,路执涯将手机放回原位,把人唤醒。 熟睡的席薇被强迫叫醒,她没什么起床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路执涯一张放大的帅脸后,才有那么一点脾气,不过是有气无力的那种:“你怎么还没走?” “起来吃东西。” “我不要,我要睡觉。”她烦躁的转过身,腰间的酸累,娇气的抱怨:“腰好酸,都是你的错!” 路执涯在犹豫要不要把刚才的电话告诉她,见她烦躁的拉着被子闭上眼睛,当刚才什么也没生活,手伸进被子放在她腰上,力度不轻不重给她揉。 他手掌巨大,热热的,按压着舒缓酸痛,很舒服。睁开眼看他,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席薇从善如流的趴好享受。 她没穿衣服,满手都是她的香味软滑,路执涯不好控制,手中力度越来越轻,按压快变成了抚摸,从她腰窝到腰脊。 酥麻蔓延一片,席薇睡不着了,头顶传来他声音:“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可以吧?” 昨夜被他控制虽然有些屈辱,但不可否认好爽。席薇度量一番,觉得他挺好用的,身材好,长得好,又长又大,所以拿起手机爽快的把他拉出黑名单。 路执涯没想她那么直接就答应了,手掌停在她后背上,指腹无意识的抚摸了一下她后背。 后背酥酥痒痒,席薇难耐,想起昨晚的热烈,腿心发热,她推开他手,不想白日宣淫:“去衣柜给我拿件衣服。” 夏天的轻薄外套,穿在不着一物的她身上,长度堪堪盖过臀部,像件情趣衣,他仔细看,能朦胧看见昨晚咬过嘬过的乳粒粉红的。 “下楼等你。”再看会失控,路执涯移开眼,匆匆离开房间还贴心关上门。 没想到大明星会做饭,而且秀色可餐,香味满屋,席薇拿过路执涯递来的筷子,迫不及待的夹了块无骨排骨放嘴里。 “你怎么会做饭呀?”席薇惊讶,她糖盐还分不太清,和妈妈一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她是另眼相看的。 “学的。”不是刻意学,是从小开始帮爸爸做饭,到后来自己做饭,他不过是越来越熟练而已。 “好吃!”她不吝夸张,吃完排骨吃鱼,没了困顿的睡意,眼睛笑意明亮,因为这一桌菜。 路执涯垫着时间,等她吃饱,开口说:“席薇,我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就那样的关系呀!”纸巾擦拭嘴巴,席薇睁大眼仿若没听懂,装天真无邪,拿模糊定义敷衍他。 “你说过,要对我负责。” 他沉着脸,席薇觉得自己现在说错话,可能被他拉上去操一顿,她下面还肿着,尽管被操回舒服。 “嗯嗯嗯!先培养感情呀,我都把你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她笑嘻嘻的,虎牙调皮可爱。 她的话不可信。 tt.8 路执涯上飞机前给她发了条消息:下午两点飞机落地关州,我回来了。 等了五分钟,没见她回复,他又给她发:你在干嘛? 直到空乘来提醒关闭信号设备,席薇依旧没有回复他消息。其实他已经习惯她忽略他消息的事实。在国外的叁天,他每天给她发的消息,不是半天才回复就是隔天回复,而且回得敷衍,不是“晚安”就是“要好好工作哦”。 下飞机开机,席薇在他消息发出两个钟后回: 在想你呗。 今晚有没有空去和我朋友吃饭?都是我的好朋友,带你认识认识要不要呀? 杜伽发现口罩帽子捂得严实的路执涯,平时高冷的眉目突然变得柔和带笑,还没等他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路执涯恢复原样,问他:“我今晚没什么行程安排吧?” 杜伽答:“没有,不过明天八点到十一点你有武术学习,下午两点有个电视台采访不能迟到,晚上七点郭导邀请你参加一个艺术售卖会,公益性的,不能不参加。” 路执涯点头表示知道记住,单手握着手机拇指触屏,将超级的“好”发送成功,手机也没放回口袋,留在手机把玩转圈,不太像他会做出的动作。 身为经纪人的杜伽不免担忧:“执涯,你今晚不会有私人行程吧?我得跟你去。” 红毯活动坐没几分钟就急着去厕所偷情的人,把自己是公众明星身份忘得干净,与其哪天从热搜上看到他和某某女子出入酒店,杜伽情愿把他送到酒店房间门口,做那个和他一起上头条的“开房对象”。 这样,还有点解释的空间。 “没,我在家哪也不去。”路执涯把手机揣回口袋,顺手拿过自己的行李,迈开大步。 “行,没有最好,有的话一定要告诉,别背着我偷偷摸摸啊。” 路执涯是杜伽入行带的第一个艺人,杜伽也是路执涯入行跟着的第一个经纪人,因为如此彼此尽心尽力的负责和相互信任,杜伽虽然有点怀疑,但还是信任了路执涯的人品。 席薇穿着moni的定制小红裙,裙背是棱形镂空,白色蝴蝶结别再腰后,丝带长过裙摆到小腿,她扎着丸子头,留着两缕和丝带一样轻玲可爱的碎发,提着小包包。 路执涯从楼上下来,便看到了无聊站在车旁的席薇。和她华丽可爱不同,他一贯的灰色大外套,帽子口罩,除了身高气质不低调,其他都低调。 保镖没跟着她,她自己开的车。 路执涯站在车旁,在走向副驾驶座和面前的后座门之间犹豫了两秒,然后拉开后座车门钻进去。 “路执涯!坐前面!” 如他所料,屁股还没坐实,席薇立马不满。 “不能,就这里。”路执涯将帽子口罩摘下放一边,五指拨弄头发,漫不经心又倔强的回答。 上虎牙抵着下嘴唇,她鼓着气,后视镜里的眼神似要下一秒爬到后座咬他两口。路执涯在摇摆要不要妥协,为她尝试去坐副驾时,她“哼”了一声,发动车子。 她怎么那么好说话了?这有点奇怪。路执涯手肘放副驾椅肩,身体向前,目光游移在她充满情绪的侧脸轮廓,睫毛很长,鼻子巧而高,很漂亮。 席薇感受他的注目,瞥了眼,凶道:“不准看我!” 她不爽他坐后座,感觉被他当成了司机,这个男人不仅有偶像包袱,还有点不懂事。 路执涯装模作样的闭上几秒钟的眼睛,睁开眼解释:“大小姐,我坐副驾驶座会晕车。” “你当我是傻子嘛?只听说过晕车的要坐副驾,没见过一坐副驾就晕车的。” 路执涯不知怎么开口解释前因后果,长腿缩在狭窄的空间坐好,换个话题:“你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带你去卖呀。”她戏谑:“你那么帅,很值钱的。” 路执涯附和她的玩笑:“被卖掉的我,是不是还得给你数钱?” “当然啦,我才做的指甲,不适合干粗活。” 路执涯目光由她提醒移到她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上,红到白的渐变色的指甲贴,吊坠小小蝴蝶结,是她今天裙子的搭配,她似乎很喜欢,得意的微抬下巴。 他以为她在玩笑,期待着和她朋友见面相处,但到了餐厅天台的花房间,她的那些女性朋友看见他像见了带露玫瑰,满眼惊喜的围住他。 魏醺云:“好帅!薇薇,你真的把他带来了!” “啊!路执涯!牙牙,我是你粉丝哦!记得嘛?我在国外一场秀上和你见过面,还跟你拍过照呀!我叫周颖!现在也是可乐的签约艺人,前辈多多指教!” 路执涯轻握周颖的手立马放开,礼貌微笑,他对周颖没有映象只觉得眼熟。 他是可乐的顶部艺人,低层新签约的艺人很难有机会和他见面,周颖喜欢崇拜路执涯,为了他不顾家人反对进了娱乐圈。听魏醺云说路执涯今晚会出现这里,她和魏醺云不熟,但也乐意贴着脸跟了过来。 激动的几个女生欲上前一步,席薇挡在他面前:“不能碰他,收好你们蠢蠢欲动的獠牙,他已经是我的了!” “什么意思?”周颖和其他两个女生皆是一怔:“标记了?” 周颖脸色瞬息万变,真爱粉知道自己偶像已经独属她人,从震惊变得愤怒失望,最后因为忌惮席薇身份而隐忍情绪。 路执涯微笑有点僵硬,眼神也只是在周颖停留片刻就落在当在自己面前的席薇身上。席薇的宣布无关感情,就是她性格使然,霸道的警告别人不准碰她的东西。 与周颖分崩离析的表情控制不同,魏醺云和另一个女生对路执涯只是单纯的好奇,和对路执涯颜值的仰慕,既然席薇已经占据,她们震惊之后是恭维席薇动作好快,不给别人机会。 席薇愉悦的听着别人的讨好,帅气如路执涯给她带来的虚荣心爆满,此时此刻,路执涯不仅是好用的性爱对象,还是拿得出手让人嫉妒的工具人。 “人给你带来了,快点把合同签了。” 路执涯被席薇标记,也不妨碍魏醺云和他拍照发朋友圈炫耀。等她们在路执涯摆完全部拍照姿势后,席薇提醒魏醺云今晚的正事。 “好啦好啦。”魏醺云来回滑着手机屏幕查看刚拍的图片,席薇将两份合同放她面前,她拿起笔签下字:“就定你发给我的第叁套,定价是男套叁千二百,女套叁千一是吧?” 席薇翻到合同明确定价条约上,男女套都是四千,把名字写到一半的魏醺云停下笔:“你们芙蕖抢钱呢!那么贵!” 席薇指了指被当真人立牌用了会,现失去价值被丢角落的路执涯:“说好把影帝偶像带你面前就签字的,出尔反尔鄙视你啊!” 魏醺云:“不是,真的太贵了,公司两百多个员工,我妈要是知道我买那么贵员工制服,会骂死我的,薇薇你给便宜点~” 席薇又指了指路执涯:“你绝帅偶像不值八百块钱吗?” 魏醺云拍着桌子理论,讨价还价进一步焦灼:“他都被你标记了,还能值八百块钱?你没咬他我还能搞,你都咬他了,我搞空气呀!” “你搞空气也行,签字就好。” “咳…”路执涯喝水呛了一口,两个谈价还价中的女人谁都没看他一眼。 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生气,如果自己没被她标记,她会不会为了涨八百块钱立马把他推出卖了? “前辈,她们当着你的面,那么过分……”周颖为路执涯感到不值和悲愤,席薇明明就不喜欢路执涯,那种语气,偶像在她眼里就是筹码商品。 路执涯放下水杯,是维护席薇,也是安慰自己:“薇薇她不是那意思,你说你是可乐艺人,有去试戏吗?” “有……”路执涯关心,周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是我和你还差很远呢。” “我刚入行面试试戏也很困难,要努力。” 路执涯和周颖说着话,看着的却是席薇。席薇余光见路执涯别的女生闲谈融洽,本和魏醺云谈价还价,现在心情更不好。 最终,魏醺云还是签下合同,无关路执涯值不值八百块钱,席薇身上的裙子吸引了魏醺云,听是芙蕖moni的定制,魏醺云动了心思,席薇答应安排,所以她签了。 周颖小心问:“前辈,你和席薇……那之前你和骆允熙也是真的吗?” “不是,我和骆允熙只有工作关系。” 路执涯说完,谈完正事的席薇过来抱住他胳膊,天真无邪的打量着周颖,问路执涯:“骆允熙是谁呀?” “女明星呀,和你家男人传过绯闻呢。”魏醺云,对路执涯挑眉说:“是吧,路影帝?” “我和骆允熙只是单纯的工作关系,没有其他接触。”怕她不信,路执涯看着她眼睛认真说:“我说真的。” 席薇嗤笑,落座在他身边,服务员把甜食撤下上前菜,红酒倒进席薇面前的酒杯。 席薇:“哦,原来是这样。” 路执涯眉头拧了一下,不言语。周颖不平的说:“席小姐,现在粉丝群体很多种,有种粉丝叫cp粉。前辈和骆允熙有过两次合作,有很多cp粉,所以有些莫须有的事情都是cp粉讹传出来的。” 周颖那么解释,显得她善解人意,而席薇不好较真。 席薇好似听懂也没听懂周颖的话,嘻笑着有点撒娇的靠向路执涯,又是无辜清纯的眼神看着他:“我没有误会你啊,我相信你的嘛~” 路执涯“嗯”了一声。余光里的周颖灼灼的盯着他们,席薇抱着路执涯的手臂,嘟囔一句:“亲我一下。” 魏醺云和另一个女生纷纷抗议:“好好吃饭,别黏糊糊的秀恩爱,好倒胃口!” 这是她第一次乖顺的向他索吻,尽管起因不明,路执涯却还是顺从的低头啄了一下她红唇,闻到的,不只有红酒香味,还有她身上酸甜的类似草莓味的香味。 周颖低头摆弄餐具,席薇傲娇得意,开心的坐好,端起酒杯喝完杯中酒:“好开心,我要请客!哼。” tt.9 她喝得微醺,路执涯带她先离开。 席薇没醉,却比喝醉还踉跄的粘在他身上,在电梯里拉扯他外套帽子的吊带,踮着脚尖舔咬他脖子锁骨,尖锐虎牙将要把他皮肤刺破放轻力度,在这个地方留下湿湿浅浅的牙印。 路执涯被她撩拨得呼吸不稳,弯腰配合她,按了负一层键后,拉下口罩和她亲吻,手拂过她后背蝴蝶,放在她臀部摩挲着。 “唔~”电梯里很闷热,席薇心跳呼吸一团乱,酥麻在相碰的舌尖传到她脊椎,无力发软。 臀上的大掌用力把她按住,席薇整个人陷在他怀里,心口贴着心口,感受彼此的心跳,呼吸换着呼吸。 甜甜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味,反正路执涯越吻越不可自拔,舔过她的虎牙,喉结滚动,喝下她的口水,直到席薇舌头不适拍着他胸口,他才舍得放开她。 出了电梯,块明块暗空旷的地下室似乎比狭窄封闭的电梯还热,燥热从脚底、从手心、从心口涌现,汇聚到那里,路执涯被欲望冲得思绪凌乱,眼眶起红,注意力全在她身上,直到她说话。 “我喝酒了,你开车。” 路执涯搂着她肩膀的手微僵,挂在他一只耳朵的口罩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晃动:“我不会开车。” “哦,你不会开车。”前半句轻飘飘,后半句兀然转折,她抬眸:“那你也不会和别的女人搞暧昧,签情侣合同什么的吧?” 路执涯脑袋发沉,即是精脑快上虫什么都脱口而出的哄,也是实话实说:“不会,我不需要做那些博热度。” 周颖说的那些虽然没有恶意,但在路执涯面前茶言茶语,席薇不爽别人觊觎她手里正玩热乎的玩具,别人想要,也得等她施舍。 她脸色不太高兴,路执涯以为她在介意自己和骆允熙的传闻,握住她手柔声解释:“我刚出道时和骆允熙搭过两部戏,都有感情戏,所以观众对我和骆允熙多幻想,但骆允熙现在在发展电视视剧圈,和我没有任何交集。” 他好热,席薇站在他身边明显的感受到他体温身高,从他手心传来的温度灼热。 席薇并不在意他和其他女明星传的绯闻,只要不是真的,不是在她眼前发生,她还不会那么计较,不过路执涯比她还在意的样子,让她恶作剧心起。 她双手环胸,一副作天作地的娇蛮:“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把那个女明星的联系方式删光!微博也取关!” “取关不行,会引人猜测,让别人觉得我和她真有过什么现在闹掰了。” 他说得有道理,玩闹和闹事是有区别的。席薇放宽了条件:“那就删掉她联系方式咯。” 路执涯想了想,身体燥热得很,拿出手机翻通讯录。席薇瞟向他手机屏幕,一溜滑下去的备注都是“人名——剧名/职业”格式,他在最低部找到骆允熙没犹豫的拖进垃圾桶。 他不拖泥带水犹豫挽留讨好了席薇。席薇心情愉快,看他把微信联系都删了,小跳步回到他身边,钻进他怀里抱着他腰蹭蹭:“你真乖。” “你也乖。”路执涯克制的亲吻她头顶,抚摸她后背,看见席薇车子旁边的那辆越野下来一男的,卫衣牛仔裤,神色幽暗不善。 席薇背对着,不知道黄罄鸣在向他们走来,而路执涯也当他是陌生人忽略,故意的,挑起席薇下巴吻下去。 席薇仰着迎合路执涯的吻,她发现亲吻可以让身体变得暖暖的,心尖颤颤的,使不起力气贴向他。 黄罄鸣停下脚步,愣愕的看着眼前拥吻缠绵的男女,拳头握紧又慢慢放开,说不清这股火的起因,是被横刀夺爱,还是出于嫉妒。 “席小薇!”大庭广众,再恩爱也不懂会到家再搞吗?况且路执涯还是个明星,就那么迫不及待让别人拍到他和席大小姐有点什么? 熟悉的怒吼声,沉腻在热吻中的席薇推开路执涯,先擦去嘴角的口水和碾出唇外的口红,才回头不解:“你怎么在这?不是回腾阳市监工了吗?” 黄罄鸣视线从她身上移到她身后的路执涯:“你妈妈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吗?” 席薇不悦皱眉:“我妈妈不会管着我社交,我跟谁在一起你意见那么大干嘛?又想跟我妈妈告状呀?!” 席薇排斥的话语让黄罄鸣发觉了什么,他看着路执涯的眼神变得戏谑,甚至嘴角扯动轻笑:“那倒没有。二维女朋友过生日在十二楼,跟我一起去吗?” 路执涯轻握席薇的手,席薇回应的动了动,她说:“我不去,二维女朋友我又不认识,再说,他老换女朋友,我懒得认识。” 黄罄鸣嘴角弧度因为他们之间一来一回的小动作消失,他茫然,席薇对路执涯的态度到底是不是玩的? 显然,耳赤眼红的路执涯已经进入被动发情,他不可能让席薇跟别的男人走:“我会把她安全送回家的。” 黄罄鸣嗤笑嘀咕:“你才没资格去她家。”抬高声,却是:“我先走了。” 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席薇困惑的目送黄罄鸣离开,路执涯在后抱住她,有力炙热,席薇抬头问他:“去附近酒店吗?” “去我家。”越野车离开停车场,路执涯知道黄罄鸣是谁,和席薇关系多好,不过他仍然当什么都不知道,带着某种期待问:“他是谁?和你关系很好的样子。” “没谁呀,就是朋友。” 席薇轻描淡写的回答让路执涯心生烦躁,翻涌的欲望下,失去忍耐,扣紧她腰部,路执涯从她耳后吻到唇边。 湿湿痒痒的,传到下面潮湿一片。席薇不太愿意的躲开他的吻,发情的男人会丢掉尊严,可也太急不可耐,她可不太喜欢这样。 “路执涯,你干嘛!” 她躲开他索吻的下一刻,路执涯暗沉沉的把她托臀抱起来,走向关着门的安全楼梯间。 席薇吓了一跳,双腿夹紧他腰。 安全楼梯门打开又关上,声控灯亮起来又熄灭,席薇后背抵着坚硬冰凉的墙,路执涯埋首在她胸口,吻密密麻麻的落在胸口锁骨。 “唔~”席薇抱着他脑袋,胸口被他啃了一下,有点疼又有点异样的快感。 要在这里做爱吗?有人路过怎么办?石良来接她听到动静推开门怎么办? 席薇思绪混乱,亦步亦趋,脚尖才碰到地,被强势反转面对着墙,胸握在他手中变着形,乳贴剥离,席薇痛而痒,后腰顶着他勃起,弄歪了蝴蝶结。 “嗯~”痛苦而欢愉的呻吟,镂空的后背,路执涯舌尖画着她肌肤,酥麻如电流传导四肢百骸,席薇站不稳,双手扶着墙。 工作之后的深夜,累倦的路执涯翻看她朋友圈,从头到尾,从深夜到早晨,在她发布的照片里,几乎可以完整看到黄罄鸣和她一起成长变化的轮廓,而她现在对他说,黄罄鸣不是谁。 也是,比起和她一长大的人,在她的生活里,他才是闯入者,无足轻重。 安全裤和内裤被他强拉下来,下面一凉,让溺在情欲里的席薇回过神,接着听到皮带解开声,她慌张要溜,身子一沉,被他压在墙上。 “别抗拒,很快。” 勃起涨红的阴茎插入她腿间,擦着她穴口阴蒂,蹭了一身水,她下意识的夹紧,更让他失控的加快速度。 “哈~路执涯嗯~” 手掌扣紧她小腹抬高臀部,席薇被迫撅起屁股迎接他侵犯,明明害怕他无套插入,空虚流水的穴却期待他填满,紧紧的吸住他…… “席薇,这段时间有没有像我一样,时不时的想起我?”推开她圆润的臀瓣,他低头看着她嫩红的穴口留着水。 乳房随着他动作在衣服里摇晃,乳头摩擦布料,硬硬的发胀需要人疏解,她抿紧唇不发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也许是他声音太小她没听到。 粉嫩的花朵又滑落露水,就滴在他阴茎上。路执涯看着这一幕,眼眶很热,龟头似笔在穴口划,感受着她不舍的挽留,再也忍不住插了进去。 “啊嗯~”粗大的肉柱撑开,小穴满足的裹紧它,席薇惊呼,楼梯声控灯亮起来,照清紧贴在一起的他们。 路执涯被吸得头皮发紧,挺着腰入得更深,擦过她里面某点,引得她发抖吸得更紧,路执涯抬起她一条腿,朝着那里撞。 她叫得太大声,灯光一直亮着,路执涯把手指伸入她口中,压着她舌头,她咬着他手指,呻吟粘腻细长。 “舒服吗?”路执涯在她耳边喘:“好紧,好多水,我好爱……” “嗯嗯~”席薇含着他手指,下面被他深深侵犯,水声稠密,快感从脚趾往上顺着脊梁淹过大脑,席薇一片空白,虎牙咬破他手指,小穴紧紧吸着她泄了好多水。 路执涯射了,射在她里面,席薇后知后觉他都干了什么,但高潮之后软绵无力,连生气瞪他的眼神都带着情丝。 路执涯抱紧她,下巴蹭着她肩膀耳畔,还在她里面还有再来一发趋势,但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对,即使欲望填胸,他也得压下来,把她裙子整理好,擦干净顺着她大腿流下来的精液。 “路执涯!你混蛋!” 席薇鼻子酸涩,委屈至极,眼泪滑落,路执涯慌了神,后悔不已,一边拉上她内裤,一边吻去她眼泪:“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好……” “哼!”席薇抽泣着别开脸,随意抹掉眼泪推开他走出楼梯口,脚步踩在棉花上的漂浮,踉跄的扶着楼梯门站了会儿。 “薇薇……”路执涯紧跟她后,小心护着,怕她摔倒。 “不准叫我薇薇!不准!”她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针对标记人间的紧急避孕药比普通紧急避孕药副作用伤害更大,路执涯后悔愧疚,当时带着怨念,而且发起情来不带脑子,一心只想射出来,射给她,席薇那么生气,他怕她就这样丢开他了。 腿间湿湿黏黏,席薇不舒服。 石良不久到,见席薇在生闷气不禁皱眉看向路执涯,路执涯把口罩戴好,露出的眼神始终在席薇身上,没发现石良不喜的打量。 石良说夫人在青烟区的四合院和朋友吃饭,让席薇过去一起。 席薇烦躁的“嗯”一声,没有好奇多问,倒是身旁的路执涯忐忑,自己是不是也要和她一起去? 路执涯:“那我……” 席薇:“停车,靠边停车。” 车外是闹市中心,九点的城市灯火通明,街道上满是来往人流,她就这样,把他赶下车,让他戴上外套帽子无措的站在闹市街边,看着她扬长而去。 路人好奇的打量他,怕被认出来,路执涯拉着帽子遮挡,尽量降低存在感,左右观望,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着。 越野车打鸣停在他面前,车窗降下,一包黑色塑料袋丢出来,砸在他胸口,里面东西稀里哗啦散落一地。 是几盒抑制剂,最便宜的那种。 路执涯面色冰冷,戴着墨镜的黄罄鸣扬起不屑的讥讽,车窗关上,越野车轰油而去。 白色盒子躺在脚边,路执涯一阵失神,直到身后传来几个女生“他好高好酷”的嘀咕,他才惊醒捡起地上的东西,慌忙躲起来。 杜伽找到路执涯的时候,路执涯在没人没路灯的胡同道里,和昏暗的环境融在一起,旁边还是个垃圾桶,隔开他和闹市。杜伽远远的感觉到他不太对劲。 路执涯仰望着头顶的天空,没星星没月亮,黑乎乎的,他想起了父母和妹妹,也想着席薇,发觉自己和席薇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杜伽匆匆赶来的恼火,在看到孤寂忧郁的路执涯一刻,被浇灭得七七八八,猜他是因为席薇,杜伽忍不住为他叹息:“执涯,回去吧。” “嗯。”他恹恹点头,将握手一直紧握的袋子丢进垃圾桶。 杜伽眼尖,看到路执涯手指有伤口,还是咬伤,雪渗进指甲缝已经干枯,他恨铁不成钢:“你手怎么回事?人家咬的?我说你怎么那么屁颠颠的跑出来,越来是跑去给人家反复加深标记呢!” 路执涯看了眼自己的手指,若无其事的把手插衣兜里,上了车,像个哑巴一言不发,让杜伽气得没地出气更生气。 标记体再被标记人咬,会加深标记吗?路执涯没去特意了解过,起码他身体现在没有特别的感觉。 ………… 女主不太讨喜,她以后会喜欢男主的,就是过程比较费男主 1v1文,只有一个男主, (其实我不会写虐文,真的(???)) tt.10 叁进的院子中间蓄了荷花池,荷花盛开的月份已经过去,圆绿荷叶遮住的池子旁放着一圆桌,围坐的几人谈笑风声。 席薇一进门就看到妈妈在和一个穿着旗袍、烫着卷发的复古阿姨在谈论她,说她和兆舒舒创立的公司发展不错,最近很乖,都没有和黄罄鸣出去玩闹。 旗袍阿姨比席妈妈还欣慰开心的回应,席薇觉得对方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一个戴着眼镜、斯文有礼的男人提着烧开的茶壶从廊道走来,她才想起和妈妈说话的阿姨是谁,同时怔愕的盯着谭序天。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生都会对哥哥身边的朋友产生好奇并萌生暗恋?席薇高中时,对哥哥那个说话做事温柔得有点慢吞吞的朋友谭序天心跳加速过,为此穿着小短裙去找哥哥,又因为没遇到谭序天而失落回来。 那段青葱时光里暗恋持续到谭家举家移民,得知他离开消息的席薇躲在房间暗暗落泪,偷窥画的人像手稿丢在垃圾桶里,被妈妈捡起来收藏好,妈妈安慰她别难过,她的未来会遇到更好的谭序天。 所以说,更好的谭序天回国发展,目睹过她哭泣的妈妈便想填补她的遗憾,给她牵线搭桥,让她重新认识她以前偷偷喜欢、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喜欢的人。 但是,妈妈宠爱她却好像没有考虑到她也会长大,再见到初恋者,除了惊讶,和回忆起那段无限伤感的时光,她对谭序天已经没了心跳加速的感觉。 “还记得我吗?你长大了,薇薇。”谭序天没怎么变化,他笑起来还是很温柔,纸巾擦干手上水渍,向她身手:“好久不见。” 席薇握上他的手,笑容后知后觉绽放:“好久不见……谭大哥。” 谭序天记得,她以前是害羞甜甜的喊他韩哥哥。 相握的手放开,席薇坐到妈妈俞清身边,乖巧恬静的对长辈问好,谭妈妈满脸写着喜欢,拉着席薇的手先夸她的好,然后聊起谭序天。 为了掩盖路执涯遗留的味道,席薇在车上喷了很弄的香水,在这突如其来的相亲桌上有点突兀,她偷瞄着谭序天,他一如既往的挂着浅浅笑容。 谭序天在倒茶,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眸回望,席薇慌忙收回目光,和以前偷看被发现咬着唇掩饰的小女孩一样。 谭序天笑意更深。 席薇脸红,不是因为懵懂少年的暗恋又回来,而是觉得尴尬窘迫。她含着别的男人射的精液和初恋相亲,这该怎么算? 谭序天和妈妈回国住这院子,时间太晚不便打扰太久,俞清和谭妈妈约好下次聊天的时间地点就意犹未尽的离开。 谭序天把他们送上车,在门口挥手,席薇看着车视镜里越来越小的身影,心沉沉的满是感伤,感觉是在看自己的青春越来越远。 俞清将席薇的手握着:“薇薇,什么感觉?还喜欢他吗?” 在席薇到来之前,俞清早已经把谭序天的情况打探清楚。单身,名校毕业,子承父业,回国是有意把公司迁回国内,谦虚有礼,对长辈耐心孝顺。 内裤湿透了,贴着难受,席薇根本就没有在想现在的谭序天吸不吸引他:“不知道,过去很久了。” “那就先接触接触,如果不喜欢了就做朋友。”俞清抚平席薇裙摆破坏美感的褶皱,闻着浓郁的香水味,蹙眉道:“今天喷的香水好浓,又不好闻,妈妈给你定些新的香水。” 席薇紧贴着椅子,遮住后背裸露而不知道路执涯有没有留痕迹的肌肤,她抱着俞清的胳膊,依偎着妈妈,生气告状:“妈妈,昨天爸爸骂我了,说我老借钱给黄小鸟!” “你爸爸最近火气莫名其妙,回家妈妈说说他。” 一上午握着木剑挥舞和扎步训练,路执涯手掌磨得火辣,刚结束训练,就要换衣服赶去电视台做采访。 在车上对问题搞时路执涯显得心不在焉,息屏的手机放在扶手上,他盯着发呆,助理把稿子递过来他放到一边,杜伽想开口说他两句,他兀自拿起手机,解锁,点开通讯录,拨出一个电话。 席薇还在赖床,拿着pad躺床上玩游戏,手机静音震动,从被子里摸出来一看备注,冷哼一声把手机丢一边不管。 无人接听自动挂机,路执涯保持手机贴着耳朵的动作许久才放下,然后拿起问题搞粗略浏览一遍。 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里有他的粉丝,等待采访开始间隙签名合照,一开机,路执涯端着话筒等主持人热完场,然后问问题。 都是一些关于工作和日常生活小问题,中间关于读书、偶像力量、激励才是重点。 路执涯一番发自肺腑的发言之后,主持人拿出一个小条子,是电视台在网上收集的,关于粉丝最想问他的几个问题,没有提前对过搞,其中有一条是: 已经奔叁了,在忙碌的工作之余有没有想过交女朋友、结婚成家的想法? 路执涯沉吟片刻,站摄像机后面的杜伽心提起来,生怕他一时脑热把和席薇的事给说出来。 路执涯回答:“有,就像粉丝说的,我都这把年纪了,没有想过谈恋爱显然不合理…呃……所以,遇到合适的喜欢的女孩,我会争取的。” 主持人挖坑直问:“那现在有没有遇见一个让你很心动、很想去抓住的女生呢?” 严肃对待每个问题,一丝不苟回答的路执涯蓦地笑了一下,说:“最近有点忙,也不知道去哪里才能遇见她。” 杜伽有点担心路执涯后面那个关于恋爱的回答,会让别人多想过度理解,想和电视台沟通重录一遍,但一想到席薇,那个作天作地的傲娇小公主,放弃了。 他们的事情迟早会公之于众,与其像别的明星那样被娱记突然放锤,吓倒一片粉丝,不如提前开始散布路执涯想谈恋爱、会谈恋爱的预警,让粉丝慢慢接受,即使后面曝光,粉丝也不会太沸腾。 谭序天和他妈妈来拜访,席薇起床洗漱换衣服,和妈妈跟谭妈妈聊了会,谭序天对她家花园开的花感叹,两个妈妈见状,心照不宣的推席薇带他去赏花。 “这些花是我爷爷种的,不过花种是我爸爸挑的,因为我妈妈喜欢月季,就支架搭建了这条月季花道。” 圆形的拱门上缠绕盛开的月季花,谭序天走过需要低头,若不然头会撞到低垂的花朵。 藤本月季种类很多,花色从白到红,但妈妈喜欢白色,所以种的大都是粉白色的月季。一朵朵粉嫩的花朵簇拥一起,迎着阳光绽放,抬头远看近看都是梦幻的。 “那你喜欢什么花呢?” 席薇用手挡着额前刺眼的阳光,谭序天走到她左侧,替她挡下阳光,席薇轻声说了句谢谢,指着在微风里摇晃的绣球花:“我喜欢那个,也是我爷爷种的,有很多种颜色。” “我以为你会喜欢玫瑰这类,没想到是它,为什么呢?”按理说,小女生更偏爱代表浪漫与爱意的花朵,不是吗?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她只是随便一指,随口一说:“因为小时候爷爷给我剪一朵,我就能抱满怀,像公仔布偶一样,还香香的。” 席薇的爷爷已经过世很久,她嘴边总挂着爷爷,可想而知,爷爷生前对她多宠爱,她有多怀念爷爷。 晚上七点,路执涯踩点到达小堂馆,郭导在和其他人叙旧,他签了登记表,隔空和郭导打了个招呼便自顾逛。 宴会像小型展览,白墙上挂着上个世纪珍贵的电影黑白图片和胶片,照片大多是老一辈艺术家的戏照。除了照片胶片,还有书法字画,具有收藏意义的老相机。 每个展品标着价,旁边放着笔和便利贴,如果喜欢想买,可以在便利贴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没有人留名的展品会回收,在宴会的最后,宴会主人会推出几件新藏品做竞拍。 路执涯浏览过照片墙,站在一本手稿剧本前,这是提点过他的一位老编剧笔下优秀剧本的原稿。 他站的地方靠近门口,当看见席薇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进来时,笔下的数字“7”划出长长一尾。 长发放下,烫了微卷,比昨天轻灵活泼多了成熟。路执涯就这样,手僵硬的握着笔,眼直直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从面前走过。 如果不是谭妈妈热情的拉着她手不放,她不会答应谭序天的邀请出现在这里,也不会与路执涯遇到,更不会想起他昨天过分行为,让消下去的火气又冒起来,然后赌气的无视他。 她身边的人是谁?路执涯心头盘绕着比大山还重的疑惑,握紧笔的手骨节用力得僵固,把助理的电话写完整,那一串数字在他眼里变得模糊。 所以……因为昨天的失控,她换人了?不要他了? 肩膀蓦地一沉,路执涯看向身旁,黄罄鸣笑得轻蔑讥讽:“知道薇薇身边的男人是谁吗?” 路执涯把肩膀搭着的手拿下来,黄罄鸣笑容变得怪异:“呵,她以前暗恋的人,算初恋吧,还为了他哭过。” 路执涯垂下眼帘,眸中一片灰暗,看向席薇,她挽着别人的手,依偎的人儒雅有礼,她巧笑嫣然,一对绝配壁人。 黄罄鸣见他暗自神伤的模样,笑得很开心:“路执涯,你很快就会被薇薇甩了!” “是嘛?”路执涯挑眉,胸腔因长呼气大起伏后,他看着丢了自己一袋子廉价抑制剂的黄罄鸣,不冷不热的说:“你好可怜。” 黄罄鸣笑容猛然不见:“你什么意思?你他妈可怜谁?” “不可怜吗?那位是初恋,我是她男友,你是什么?她的第一位铁哥们?”平淡叙之,睥睨视之。 “你!”黄罄鸣被戳了痛处,咬牙切齿:“路执涯,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被薇薇咬一口?她可以不止咬你一个!” “那她咬你了吗?你和她一起长大,竟然入不了她的眼。”路执涯微笑:“你发怒,是因为嫉妒我吗?” 猫被踩尾巴会反手打脚,但黄罄鸣被戳着痛点嘲讽,因为场合得强忍动手的冲动。黄罄鸣恶狠狠的眼神似要吃人:“谁嫉妒你这个杀人犯的儿子啊!” 路执涯面色冰冷,无言可说,蒙了一片阴雨。是真的,他父亲确实因为杀人还在大牢里。 “呵呵。”黄罄鸣得意的笑了笑,视线移到他身后,席薇携着谭序天向这里走来,黄罄鸣轻笑:“你说,薇薇什么时候会好奇查你的资料呢?” 路执涯拧眉,握紧了拳头又无力的放开。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好奇去查,但如果是自己主动和她坦白,她会不会没那么在乎? “黄小鸟,你怎么也在这啊?”席薇远远瞄见路执涯和黄罄鸣有说有笑表情变化丰富,怕他们在这场合不打不相识,过来看看。 黄罄鸣看看带着眼镜笑意浅浅的谭序天,又看看一脸高冷严肃的路执涯,嬉笑着说:“来找你男朋友说说话咯。” 立刻地,谭序天眉头皱起片刻,目光落在路执涯身上。 “哼!”席薇没否认和路执涯的关系,只是看了一眼路执涯,很不高兴生气的模样:“黄小鸟,我借钱给你是让你游手好闲的吗?” 面对谭序天不太友好的打量,路执涯更在意席薇的反应,见她没有否认和自己的关系,心底丝丝欣喜,眉眼的冷无声化掉。 “席小薇,你训人的嘴脸跟我爸妈真像。”黄罄鸣暗自观察着两个大男人微变的神色,很有意思。 对席薇摆手:“那我先走了。”走了两步又回头说了句:“你男朋友说,你男伴真装!” 谭序天怔然,略显无辜。 席薇瞪着路执涯。 路执涯不慌不忙开口:“我并没有说过这种话,请别误会。”说着,向谭序天伸出手:“你好,我叫路执涯,薇薇的男朋友。” 谭序天盯着他的手两秒钟,才握住:“你好,我叫谭序天,薇薇的……哥哥。” tt.11 杜伽没想到送一个出去要接两个回来,席大小姐不仅上了他们的保姆车,还上了他们影帝的房子。 进门子脱鞋子,赤脚踩在地毯上,席薇打量一圈上次喝醉闯进来的地方,瘫坐在沙发上,脚丫子踩沙发边缘抱怨:“脚好酸呐。” 路执涯将她手提包放一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然后默默无言似有幽怨的坐下。 席薇见他还有脾气,也上了脾气。 她没有向他解释与谭序天的关系,在宴会上她一直待在谭序天身边,而他也没有自讨苦吃的全程插在两人中间。直到宴会结束,两人一个因为对方没来哄她而满肚子的怨念,一个因为对方没解释与别的男人的关系而满脑子的不悦、臆测、心灼……复杂情绪。 “路执涯,你在对我生气吗?”席薇不理解,他为什么对她生气,她都承认他是她男朋友了,他到现在还没对自己昨天的行为低头哄她,他凭什么生气? 宴会结束,谭序天要送她回家,他站在远处旁观,还是她自己拒绝了谭序天,走向他的。 浅蓝色的迭纱七分裙没遮住她脚踝,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指压在他皮鞋上,她蹙着眉,困惑与不满都在脸上,趾高气扬的,态度更像诘问。 “你觉得我为什么生气?”路执涯反问。 “我不想知道。”她怎么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反正就是不能现在生气,她要他哄她:“你昨天射我里面害我吃药,这事还没过呢!你知道那药的不良反应列得有多长吗!” 路执涯冷漠的眼眸出现了波澜,手掌无意识的在沙发磨了磨,关于谭序天,关于她初恋,先翻篇了过去:“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席薇冷哼:“说句抱歉就行了?你以为我是叁岁小孩很好哄吗?” 路执涯拧眉苦想,他记得上一次在她的公寓,她很喜欢他做的饭,要不做顿宵夜让她消消气? 席薇爬过去坐到他怀里,刁蛮的命令:“我现在很饿,喂饱我。” 满怀的香甜气息,圈住的腰又细又软,路执涯无可避免的向她伏低,手掌在她腹部轻轻抚摸几下,柔声回应:“等我一下。” 然后将坐自己腿上的漂亮女孩抱到一边,起来将西装外套脱掉,解开袖口卷起袖子,走进了厨房。 席薇上一秒还在欣赏他卷起衬衫袖子的禁欲深沉,如若男模特的衬衣广告在自己面前播放,心潮澎湃的期待他打破形象,弯腰脱裤和她做爱,下一秒就看到他转身走向厨房。 半倚着沙发的席薇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坐直身子,又兀地叹息倒回去。好吧,吃饱再做也不迟,他又跑不了。 冰箱里只有鸡蛋,路执涯打算煮鸡蛋面,抬手打开上方橱柜,身后有人悄无声息靠近,双臂保住他白衬衣下的窄腰,胸口贴着他后背。 路执涯一定不知道自己白衬衫西装裤、一条黑色皮带分割腰与翘臀、618的比例有多诱人,所以肆无忌惮的随处散发自己的荷尔蒙勾引人,让站在厨房门口偷窥的席薇春心荡漾,色迷心窍的就贴上了他。 “路执涯,你好帅好帅呀。”她由衷感叹。 贴上他坚实的后背,手在他腹部摸,摸清他衬衣之下一块块的腹肌,热热的,手指勾住衣扣,她想扯开,手背抓住。 比起她春水涟涟的行为,后背贴上的温暖胸口让路执涯感觉到的是异样的安宁感,就像柴米油盐的夫妻偶尔的恩爱举动,他抓住肚子上上乱摸的小手,凑嘴边吻了一下。 “你不是说饿吗?” 她另一只手摸到他皮带扣:“不是肚子的饿。” “哦。”他笑了一下,又吻了她的手,但吻的是手心。 原来她指的不是肚子饿。 悉悉酥酥的静电从手心流过手臂四散全身,席薇应激反应的抱紧他的腰,路执涯转过身,把她脸颊一缕长发撩到耳后,随带弯腰低头吻她额头、脸颊、嘴角…… “路执涯……”席薇被撩拨不住,情不自禁的垫着脚去迎上他的唇,试探的伸出舌尖便被别人急迫的占有。 后背撞上冰箱,席薇被吻得迷糊糊的,双腿发软的往下滑,路执涯膝盖顶在她腿间,掌心裹住她胸,隔着衣服,拇指精准的按压乳粒。 “嗯~”呻吟逸出,乳尖在内衣里立起,硬硬的硌得发胀难受,像被打开了泄洪开关,下面热热的流出爱液,她夹着他膝盖。 路执涯拉开她身后的拉链,裙子剥开露出她肌肤白皙的双肩,密密麻麻的吻从脖子到肩膀,牙齿勾着内衣带脱下,他拉扯内衣往下,饱满白嫩的一双兔子跳出来。 他捧着一个揉,捧着一个吮吸。席薇抱住胸口的脑袋,发胀的奶子被他揉得更胀,他啧啧的吮吸,好像真的能喝到什么。 裸露的后背贴着冰箱有点凉,而胸前又过于热火,两重天的感受让席薇咬着唇也抑不住的发出舒服的轻吟,手指扣着他后背,体内荡漾的热让人迷惘。 “嗯~不要……在这里……” 路执涯抬起脸,眼中欲色比她重,唇色殷红,唇边还挂着没吃够的津液,呼吸沉沉,原本在她大腿乱摸的手托起她的臀,把她抱回房间。 席薇就只穿了一条内裤,他的衣服还完整,这有点不公平。双腿夹紧他的腰,席薇胡乱扯开他衬衫扣子,露出他大片胸膛,肌肉结实,胸口处两点黑色是她上次咬伤的结痂。 食指指尖在那结痂的地方画着圈,路执涯魂都快要被她圈住了,轻轻痒痒的撩拨得他呼吸越发沉重,低头,便看到她伸出红色小舌尖舔了一下他心口。 路执涯眼神越加低暗,大腿肌肉紧绷着,裤子里肉柱发硬发烫。 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在卧室床上和路执涯翻云覆雨的席薇没听到。 电话无人接听提示后挂断,俞清疑惑的拿着手机,那么晚还不见谭序天送席薇回来,她转而打给谭序天询问,但是谭序天也没有接电话。 已经回到家中的谭序天见手边电话响,伸出手又犹豫停顿,直到电话自动挂断。 谭序天想起宴会最后,席薇婉拒他送她回家转身走向那个的男明星,他猜俞清还不知道席薇交了男朋友,或者是席薇不想父母知道她交了这么一个男朋友。 席薇的手机响了两次,一次是妈妈打来,一次是谭序天打来。 她高潮过一次,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润红,神情绯色靡靡软得不行,路执涯还插在她里面,挨过她高潮痉挛紧致的包裹后,又挺着腰抽插。 “嗯~”涌出的爱液流到床上,他粗长的肉柱在汩汩的穴里缓慢抽动,慢慢的,席薇感觉又来,腿不安的蹭着他腰,想要他更多更快。 路执涯抱着她一条腿,另一只手握着她晃动的奶子,见她又贪吃的咬紧他,他突然退出来。 下面一空,席薇不解空虚的看着路执涯,扭着腰向他靠近索求:“路执涯~我还想要~” “想要什么?有多想要?” 路执涯俯身和她接吻,舌尖勾缠,席薇唔唔的说不清话,只把他腰缠得更紧,小穴贴着他肉柱翕张,被他吻得晕乎乎的。 “哈~”席薇被他反转趴着,久久没吃到想吃的,她大小姐脾气有点显露:“你干嘛~我说我还要!” “就给你。”路执涯握着自己的肉柱在她泥泞的穴口乱画,席薇颤抖着,不自觉的抬起屁股,路执涯推开她臀肉,把流着水的穴口看得更清。 “哈嗯~路执涯~”被他龟头顶顶画画弄得空虚燎火:“我要~我要~” “那你跟我解释一下,谭序天是你什么样的哥哥?”路执涯将龟头送进去,卡在穴口磨着。 “嗯唔~就…就是普通哥哥…哥哥的朋友……”席薇难耐的自己往后移,企图自己一点点吞进他的全部,但被路执涯放在她屁股上的手阻止了。 “普通哥哥?那谁是你特别的哥哥?”路执涯粗喘中带着点轻嗤。 “你!哥哥!路执涯……路哥哥~我要~好难受~”灼热的掌心抚摸着她的臀瓣,龟头卡在穴口进来了也没进来,席薇要被他逗哭了,情欲上头,什么话都是张口就来。 “那以后不要再咬别的男人,只标记路哥哥一个人,好不好?”路执涯双肘撑在她两侧,俯身在他耳边说:“说好,我就给你。” “好!只咬…只咬路哥哥……哈嗯!” 路执涯深深撞入,席薇吃了个撑,细腰塌陷爽得说不出话,随之而来的,是路执涯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入侵。 后半夜席薇累倒之后,路执涯没有抱她去浴室清晰,也没有把湿掉的床单换掉,他就抱着她睡,闻到的味道有股很浓郁的香味。 这香味也不算好闻,但会让路执涯很上瘾很安心,而且只在他们做爱之后出现,洗澡以后会很快消散,所以,路执涯很愿意和她睡在湿乱不堪的床上,没有一点难受。 杜伽让助理小伊比平时晚两个钟去接路执涯,还未雨绸缪的提醒小伊买套新衣裙带去,但门铃按响过去五分钟还没动静,小伊站立难安,在想自己是不是该离开。 昨晚几点钟睡的席薇不知道,早上还没醒,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东西从小腿爬上来,像蛇一样,攀爬蜿蜒,最后停留在腿间,吐出蛇信子舔着粘腻的穴口。 酥酥痒痒的,睡梦中的席薇呻吟一声,阴唇被两指掰开,紧接着粗长炽热的阴茎赫然闯入,席薇惊醒,抱着枕头,路执涯压着她,进进出出,喘息在上方传来。 睡不着了。高潮像海啸山崩,席薇虚脱无力,路执涯抱紧她在怀,明明已经射出来还那么硬,在她里面缓慢抽动,脸埋在她脖间,嗅着什么,像小狗。 “薇薇……”他情不自禁的要和她接吻,席薇不想,躲开,嫌弃两个人都没有刷牙。 没吻到她唇也不妨碍他细细缱绻的抒发温情,眉角脸颊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让席薇有种是他至宝的错觉。 “我要洗澡。”席薇声音浅轻:“没力气……” 路执涯抱她去浴室洗澡。 小伊要离开时门开了。路执涯穿着短袖围了条围巾,席薇穿着他的卫衣坐在餐桌前吃东西,长腿细白,瞄了眼进来的人,接着专心吃东西。 小伊把袋子放席薇面前,怯生生的说:“这是新衣服,给您的……” 席薇一口面,一块小酥肉,嚼完了咽下去,说了声谢谢,又对厨房里洗锅的路执涯说:“你平时欺负助理吗?” 路执涯还没说话,小伊先诚惶诚恐的摆手摇头:“没有没有!涯哥平时对我们工作人员很好的!没有欺负没有欺负……” “噢,那你那么怕我干嘛?”席薇不解的指着自己的脸:“我长得比里面那位高冷影帝还凶吗?” 路执涯也不是凶,只是平时不苟言笑的高冷让人觉得难以靠近、不近人情,但在和身边人的相处上,他是少言寡语而随和宽容。 “没有没有,您长得很漂亮很甜美。”小伊揪着衣角,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老板的亲妹妹、上司的女朋友、席家的大小姐交流。 席薇吃饱了,剩半碟子酥肉,筷子放碗口:“那不要‘您您您’的称呼我,我又没路执涯那么老。” “好的好的,席小姐。”小伊直点头。 听到她说他老的嫌弃声,路执涯皱了眉,在心里算了一道简单减法,也就比她大五岁,他也就二十九岁,算老吗?还是她拿他比的是谭序天? 小伊询问路执涯还去不去训练,得到回答后表示在楼下等他,然后得救似的立马离开了这间房子。 路执涯在她对面坐下,眉宇轻蹙有心事。席薇托着脸颊欣赏他帅脸,顺带夸他:“路执涯,你做饭好好吃呀。” “嗯……”他情绪淡淡:“我很老吗?” “没有呀,年轻有为,未来可期。” “那我也不是被称乎为‘您’,还是你觉得,我比昨天晚上的谭先生年纪大?” 没什么醋溜味,席薇也听不出醋味,只是有点不喜路执涯老在她面前提起谭序天,莫名有种现在与过去的强对比性,心里有点不舒服。 “没有呀,你比他小。”席薇拉着卫衣帽子的两根绳子,好奇道:“你接新剧啦?现代剧还是古装剧呀?” 路执涯看着着急转移话题的席薇,眸光微敛:“古装,反派,男二。” 席薇惊奇:“你竟然不是男一号!谁把你男一号抢了?我给你抢回来!” “不是谁抢,是我想演。” tt.12 席薇一时好奇,跟着他去训练馆,以为是针对他一个人的一对一训练,进门才看到一屋子的人,武术老师、威亚老师、配角,有点乱有点嘈杂。 他们去了隔开的另一个训练场,演女主角的女生腰上捆了威亚,吊在一个木板平台上,摆着“金鸡独立”的轻功姿势跳下来,落地颤颤巍巍的。 席薇微微叹气,有点后悔来,看着他们忙碌的样子,感觉自己没拿根棍子和他们一起练,很异类。 路执涯演过军人警察,武戏的动作功底有些。木剑插木筒里,他却用脚尖踢起地上乱放的木剑,一把抓住后,扭着手腕转动,漫不经心的小动作,配上他的脸,很酷很帅。 路执涯有点得意,他侧眼看向席薇,发现在场每个人都目睹了他刚才的耍酷,除了娇气找地方舒服坐着的她。 席薇抬眸发觉气氛有点变化,好多人在看路执涯又悄然收回目光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角落里不知什么岗位的几个女生满眼粉色泡泡,一脸花痴的捂嘴偷笑。 腰酸人困,席薇打了个哈哈,环顾四周,打量着那位演女主角的小红花,远远的,发现她被她汗水弄得有点脱妆,席薇感叹,就不能像路执涯那样素颜训练吗? 经纪人也发现小红花脱妆训练的样子有点滑稽,示意训练暂停,让化妆师给她卸妆。 小红花捂着勒痛的腰踩着软垫走下来,见自己专属休息椅坐着一个陌生女人,还很漂亮,不由得着急的问经纪人:“她是谁呀?该不会是导演要把我换掉吧?” “不是。”经纪人摇头,瞟向远处和武术老师说话的路执涯:“路影帝带来的人,也许是新招助理,别理会,她坐就坐。” 小红花将信将疑。可这圈里的工作人都知道,经纪人是不会招那么漂亮的女助理放在男艺人身边的,况且路执涯刚才耍酷以后眼神飘去、又失落收回的模样,和篮球场上扣篮望向自己暗恋女孩的男孩没区别。 兆舒舒要回国了,她在国外的事情按理还没有忙完,现在回来说明出了意外状况,席薇这个只为了兆舒舒集权存在的头号股东和懂事得回办公室坐两天了。 比起以往兆舒舒对席薇消失去玩的无所谓,这次兆舒舒在电话里多了几句抱怨,说她工作忙得要死,连她最喜欢设计师的新鞋子都没有时间去买。 席薇立马打电话给鞋店客服询问某大师新出的作品,听到已经售罄,而且大师最近不打算出新设计品的话后,小声商量的问兆舒舒可不可把鞋子换成包,兆舒舒“呵”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中午十二点路执涯的训练结束,离十二点还有半个钟时,席薇接到了妈妈电话,说谭序天派人送了件礼物过来,是鞋子,碰巧是兆舒舒想要的那几双里的其中一双。 俞清问:“薇薇,昨天晚上和序天宴会结束以后还去哪里玩了?你都没回家呢。” “没去哪玩呀,就是……”就是丢下他和别的男人做爱去了:“就是结束之后分开……然后我突然不想回家……在外面过夜了。” “噢~这样呀。那别人送你礼物,你也要有所回应啊。”俞清笑声很轻,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说谎时什么断句,却没拆穿,只以为席薇对谭序天没那么容易放下,还是喜欢。 “我今晚请谭大哥吃饭,妈妈,等会儿我回家拿鞋子。” “妈妈把鞋子放你房间,回来的时候留点空肚子,妈妈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菜。” “好。” 路执涯在《小疯子》里的饰演角色用的武器是长刀,很重,要双手握住把柄,虎口容易磨红,两个钟下来整个手掌是磨损的火辣。 席薇在低头给兆舒舒回复消息,路执涯走到她面前都没发现,耳朵被碰一下,她才抬头看路执涯:“干嘛?” 路执涯蹲下来和她说话:“饿了吗?” 小伊忧虑的环顾四周的人,还好,别人虽然震惊八卦看着路执涯亲近席薇,但没有人拿手机拍下来。 “不饿。”席薇摇头。 “我饿了,陪我吃饭。” 棚馆里人多气燥,没有降温设施,路执涯的外套在小伊手里,他穿着的短袖汗水湿了后背和胸口,湿掉的衣服贴着他肌肤,隐约看到他充血的肌肉。 路执涯毛巾盖脸上擦汗,从额头到脖子,毛巾滑露出他脸,跟变魔术似的,把他帅脸变在她眼前,浓眉邃眼,她承认是真的很撩人。 “不可以,我要回家,这几天忙工作。”说着,站起来:“石良来接我。” “你……有工作?”路执涯怀疑的语气。 席薇被小看,不满:“我当然有工作,比你工作多了去了!你什么语气?以为我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做,只会败家的大小姐吗?” “不是那意思。工作很急吗?陪我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路执涯安抚的伸手摸摸她脑袋,还没摸两下,被席薇推掉。 “没有。”席薇想起了什么,刻意放小声问:“对了,你上次主动发情的什么时候?” 路执涯回想,她咬他的最开始几天都会用到抑制剂,后来是隔天,最近是叁天前,不过即使没有主动发情,她随便勾引一下,他也容易陷入发情。 “叁天前。” “那就是你这段时间会没事啦?” 席薇查过资料,数据显示,被标记的男生发情周期大多数是30天左右,所以,她认为路执涯也是大多数中的一个,一个月发情一次。 她神色雀跃,仿若摆脱了什么困扰已久的麻烦,路执涯心里有点不开心,觉得她一点也不关心他,除了发情,他还会情绪莫名低落,还会对她产生很强的依恋,也会突然像个愣头少年内心翻涌着想立马见到她。 “真的很忙吗?” “真的,没空。”席薇重重点头。 路执涯没再说什么,默默和她出去,送她上了石良的车,站在原地直到车子消失在视野,才回头对助理说回家研究剧本,路上打了外卖就行。 席薇吃完妈妈做的午饭,上楼洗澡然后补觉,俞清端水果上去,看到把放被窝外面的胳膊上一些暧昧痕迹,以为她昨晚没回家,整晚和谭序天在一起。 席薇醒来才打电话给谭序天,先谢谢他送的礼物,再问他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谭序天说:“晚上可以吗?” “可以,你喜欢吃?我订餐厅。” “还是按你的喜好来吧,我都可以。伯母说,你不太爱吃西餐,订中餐就好。” 谭序天温柔的话语潺潺流水的动听,席薇想起来,自己跟谭序天第一次见面,她碰掉了别人家的花瓶,正慌乱自脑时,身后就传来他的声音,柔声安慰她没关系,没伤到自己就好。 抱着鞋子去公司献给兆舒舒,听完兆舒舒讲明自己回来的原因“哦”一声,发觉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后,毫无愧疚的离开公司去餐馆等谭序天。 没有订包间,在餐馆大堂随便的一个位置,也不是什么星级餐厅,就普通人都消费得起的餐馆,这里的粤菜和湘菜很地道,顾客服务员来来往往,烟火气很重。 西装革履的谭序天出现,戴着眼镜举手之间卷墨流动,他应该是才从自己公司出来,在市井的这里显得有点突兀不入。 见他到了,席薇让服务员把自己提前点的几个菜上桌,又把菜单递给谭序天,让他补几个自己想吃的菜。 谭序天点两道清淡的菜,席薇没好奇,就看着他想说很喜欢他送的鞋子时,他先开口说:“我肠胃不太好,吃得比较清淡。” “抱歉呀,我不知道,下次定辣菜没那么多的餐馆。” 谭序天温和而意味深长的笑答:“好,那就下次去别的餐厅吃。” 席薇礼貌微笑,喜欢鞋子的话变成了谢谢他送的东西,心里面感觉有点微妙,上次宴会她在他面前默认了路执涯是她男朋友,但好像对他没什么影响,并且向她更进一步了。 ……… 哎呀,我发现我笔力真不行,文笔也不咋滴,但我又菜又爱写 唉,辛苦我的读者了 ?▂? tt.13 席薇在他家电视柜里翻出一大堆游戏器,他在厨房给她做饭,她屁股底下垫枕头,坐在电视机前一阵捣鼓,好不容易的把游戏链接上,前程序员——有数据强迫的路执涯放下手里锅铲,跑出来,抢下她手里的游戏柄、关主机的动作一气呵成。 席薇手里空空,炸毛:“路执涯!小气鬼!我就玩一会儿!” 路执涯把switch塞她手里:“一会也不行,玩这个。” “我不要这个,就要玩那些!”席薇把switch扔一边,双手抱胸,任性刁蛮。 路执涯没惯着她,把东西一件件放好回抽屉,见她还不高兴的鼓着气,勾着她细腰往怀里带:“要我给你玩也可以,只要你先让我玩玩我想玩的。” “你想玩什么?”席薇抓住他衬衫,衬衫下的肌肉温热,心跳有力。 能玩什么,他的手自己在她裙摆徘徊,摸着她大腿,显而易见的想玩的就是她。 “张嘴,别咬我。”路执涯眼眸昏沉,声音低缓。 “啊……”席薇微张着唇,乳白色的虎牙间伸出粉红色舌头,她就像俏皮的吸血鬼少女对他做着搞怪表情,有点破坏他低沉嗓音营造出的暧昧氛围。 路执涯一声轻笑饱含无奈溺爱,低头吻住调皮捣蛋的女孩,舌尖顶着舌尖进入她口腔,解不开的勾缠着,吸吮着。 “唔~”席薇舌尖腻腻麻麻的,嘴里的津液快要被他吸走,呼吸也被他搅乱,人发软的靠他胸口上。 路执涯跪地上的,曲折的腿上坐着她,没多重,有点血液不畅的难受,可这种难受却让现在的路执涯感觉到异样的快感,就好像他发情时,会忍不住想求她施以疼痛。 “哈~路执涯!” 身子往后倒,席薇惊吓的伸手撑向地面,但路执涯不会让她摔到,把她放地上,让她趴在垫坐的抱枕上,路执涯俯身和她接吻。 裤裆里发硬的一团擦过她腿根,吻到嘴角、到耳垂、到脖子,双手也没闲着的钻进她衣服裙子,勾开内裤,碰到已经潮湿的穴口。 “嗯~路执涯……好痒……”席薇夹住他的手,轻颤着蜷缩,眼眸水雾,唇被吻得红透,一副谁见了都爱怜的模样。 “痒就要挠挠。” 衣服推上去,露出洁白光滑的后背和内衣的扣子,裙摆里的指腹点着花心,后背印着他双唇,席薇烧得耳垂发热,热流都汇聚在小腹,穴口被他指腹点开了,流着爱液,饥渴难耐。 内衣扣子解开,胸口一松,饱满的双乳在衣服里晃荡,正当席薇期待着路执涯给她揉胸时,他突然起来,着急走向厨房。 关火放水,烟很快被抽油烟机吸走,锅里半熟的鱼黑了一半,路执涯在心低骂一句,燥热盘踞在身体里,裤子被撑得难受,她说她要喝的鱼汤今晚是做不成了。 明天后天他都有戏要拍,也许晚上还得熬夜拍,任性作天作地的席大小姐又该和他闹了,他还没时间哄。 席薇湿哒哒的,他还不回来,她拿着一个避孕套走进厨房,娇声滴滴:“路执涯,不做饭,做我……” 跟被遗忘主动上前伸手要糖的小孩子一个模样,有点可爱过头了,路执涯心脏一刺,感觉是她剥开一个口子深深的扎了进去。 “好,做你。”路执涯将她抱到厨台上,双手顺着腰线往上,按住衣服里的两颗乳尖,席薇娇吟着。 席薇没有吃晚饭,所以做到一半,肚子咕噜叫的声混在啪啪声里,席薇有一刻因为饥饿感清醒过来,但转瞬就被路执涯的给予的快感淹没。 蕾丝内裤像旗帜挂在她脚腕摇晃,快感铺天盖地来像浪潮缓缓褪去,席薇身子后仰着,视线失焦,小穴还痉挛的吸紧他肉柱。 路执涯捧起她乱晃的奶子含住,挨过她高潮带来的致命紧致,将她抱起来,边走边操到客厅沙发。 厨台上大滩爱液,地上也有,一滴又一滴,他走两步就折磨一下她,从厨房到沙发,一路行迹。 “啊!路~执涯~嗯嗯~好深嗯~” 被放到沙发,席薇还没缓过来,他将环腰上的双腿压开,卡穴口的龟头深深推入,撞开宫口后一下又一下,频率越来越快。 “饿了?喂饱你,好不好?”说着,加快速度,次次到最深,抵在里面射出来。 “好~哈~”席薇又高潮了,眼前白茫一片,快感从脚尖到头顶又冲回穴心,力气瞬间没了。 路执涯倒在她身上,吻着她发额,呼吸沉重,还插在里面的肉柱贪婪的享受小穴不自禁的翕动。 她好香。路执涯在她发间细嗅,大掌盖住她一只嫩白奶子轻柔,她舒服也不舒服的哼唧唧,休息完了,路执涯拿手机点外卖。 他怎么还不出来,伸手去拿手机的时候腰乱动,里面的肉柱戳到她敏感点,让她无力轻吟,吞吐着爱液又流了出来。 套子打结丢掉,两人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尽,她上衣推到锁骨裙子掀到腰,未闭合的粉红穴口流着晶莹的爱液,路执涯灼热的看着她腿间泥泞,本就没褪去的情欲更重了,阴茎硬得发胀。 席薇颓颓的躺那里,眼眸泛着水光,脖子衣服堆得难受,芊芊玉手无力的乱扯想脱下来,奈何虚脱没力气,扒拉的小动作娇怜羸弱。 路执涯呼声更沉了,帮她把衣服脱下来,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展露眼前,肌肤细腻雪白,奶尖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诱人犯罪。 “薇薇,我这两天要拍戏。”路执涯俯身靠近她,说话时呼吸扑在她胸口,她动了一下,红梅就在他眼前晃动,他控制不住自己,伸出舌尖舔了舔。 外卖在一个钟后送到楼下,保安代劳拿上来需要十分钟左右,在这一个多钟里路执涯听着席薇的求饶,连哄带骗把,从沙发回卧室大床。 “我不吃了,哼!”席薇盖着被子,软绵绵的趴在床上,面对路执涯喂到嘴角的东西,生气的转过脸:“要洗澡。” “吃完再洗。”路执涯把人从被窝抱起来,席薇被迫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小脸潮红。 “你是不是不爱干净?”席薇质疑,他每次做完之后就只腻歪在她身上摸摸亲亲,明明她一身汗,床上都湿湿难受,他却视若无睹,腻歪得开心。 “也不是,你很干净。”他对她的依恋重,生理心理上喜欢腻在满是她味道的世界里,高潮时自我意识都丢得差不多,不管是汗液还是爱液,对他来说都是香的。 “哦。”席薇心不在焉,摇摇晃晃的将要倒回床上,路执涯叹息着将她抱起来,席薇赤条条的双腿缠住他窄腰,进浴室。 席薇本着有人伺候就不动手的天性,站在花洒下面,背靠着路执涯的胸膛,任由路执涯挤压沐浴露往她身上抹。 只是,泡泡越多,席薇在他双手的抚摸下情欲也越满。转身和他面对面,看见他因为照顾她淋着比平时温度高的洗澡水,紧致发红的肌肤表面缭绕着蒸气。 粗臂、腹肌,他闲散的眼神,都那么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