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欲求不满》 楔子 “跟那些不叁不四的男人断了!” 昂贵的西装起了皱,后梳的发丝落下几根,英俊的男人怒不可遏。 “凭什么?” 被谴责的对象翘着长腿,裙子缩到大腿中间。她懒散的窝在深紫色的沙发里,细长手指夹着一根女士香烟,任由猩红烟头不断燃烧,却一口也不吸。 “你是我未婚妻!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要结婚了!” “我同意了吗?” “我们的订婚宴请柬都发出去了,你——” “笑死人了。” 女人拨了拨散在雪白肌肤上的头发,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来,颈侧深红的吻痕格外暧昧。 “我建议你先考虑考虑,订婚宴我不出席的结果吧。” “宴清清!” “在呢。”宴清清弯起红唇,抖掉烟灰,“不用这么大声,我不聋。” 烟灰落在男人深蓝色的西裤上,他拧起长眉,想要发怒,又泄了气。 他好声好气,“清清,我知道我直接找你父母是我不对,但我真的爱你,你就不能为我收收心么?” “不能。” 指腹擦过唇角的口红,转手按在他的薄唇,将红色印上。 眼看着男人脸上爬上羞涩的红晕,她轻轻笑开。 “真的爱我?” “……爱你。” 男人颤声表白。 “那可真麻烦了。”宴清清退回安全距离,营造的暧昧气息散了个干净。 她耸了耸肩,说道:“胡承铭,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和你结婚。” “滚吧。” 胡承铭脸色刷白,又怒又恨又爱,万般复杂的心情积聚而上。 “为什么?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不同意我才找上你的父母,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我有错吗?” “有啊。”宴清清漫不经心,“不过你找上我父母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她拇指和食指拉出一个距离,流转的眸光停在他的身上,冷冷的。 “因为你又细又短,不值得我和你结婚,” “宴清清——!” 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受这样的羞辱! 胡承铭猛地站起,目中快冒出火来,“我不能满足你,谁能满足你?你在床上求我快一点的时候不是很爽吗?” “给你点面子,还真当自己天下第一。” 宴清清感到无趣,没心情继续跟他扯皮,“快滚吧,看到你就烦。每年都有你这样自以为是的人去我家求婚,你看有人成功过吗?” 胡承铭张张嘴,气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恨恨地放下狠话:“你等着!我一定会娶到你!” “祝你成功。” 宴清清的眼神已经飘远。 男士香水的气息远离了卡座,又有一个男人悄悄的靠近过来。 宴清清手撑着头,手臂的肌肤在酒吧的灯光下如玉般莹润。她坐得安稳,笑盈盈地等。 这家酒吧是熟客制,没有老客引进,新人进不来。之所以这么设置,就是因为它的特殊性。 来到这里的男女只有一个目的,做爱。看得上眼的递一杯酒,只要接了,下一步只有你情我愿的开房。 “请你喝酒。” 陌生男人终于到达,一杯淡粉色鸡尾酒被放上桌面。 “好啊。” 宴清清似笑非笑,端起酒杯,从低胸的领口倒下去。 酒液从两团白腻汹涌滑下,浸湿正红长裙, “来。” 她对他招招手。 男人喉结滚动,叁步做两步上前压住她,面部深深埋下—— 酒香四溢。 卡座隐蔽,宴清清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伸进宽边内裤中,握紧已经微微勃起的肉棒。 男人蓦地被握住要害,压着宴清清的手紧了紧。鼻腔内除了酒气,还混进了她身体的香气。 “难怪那个男人要娶你。”他说着,手指探进她的裙子中,毫无障碍地摸到一手湿滑,惊讶道:“你竟然不穿内裤——也太骚了吧。” “做吗?”宴清清含住他的耳垂,往他耳中吹气。 “操,一会你别求饶!” 男人一把抱起宴清清,把她的双腿加在自己的两边,急切的拉开裤链放出肉棒,不需要多余的前戏,蓄势待发的肉棒就在宴清清已潺潺淫水的穴口磨蹭两下,一举插了进去。 “唔——”宴清清被肉棒插进小穴的力量顶得后退,“你的尺寸还不错。” “小骚货——”男人用力的操她,“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肯定是个欠操的骚货……老子的肉棒插的你爽不爽?”男人喘息着,只觉得那甬道中又湿又滑,死死地夹着他的肉棒,舒适得头皮发麻。 宴清清作为老司机,什么荤话没听过,不仅不觉得被羞辱,反而更加兴奋。她身体敏感,一时忍不住收紧了小穴。瞬间感受到一股热流射了进去。 “草!”男人粗鲁的骂着。“夹那么紧!” “真是经不起夸。”宴清清讥讽道:“自己没用,早泄就不要怪女人。扫兴。” 她已经失望太多次了,这回竟有些心灰意冷。随手擦了擦腿根留下的精液,抹在他的裤面上,“留着给你作纪念吧!” 男人还想再来一次证明自己的雄风,宴清清已经不想给他机会了,从她开荤起,就没有一个男人能达到她的要求。她曾试过被好友连声称赞的男人,据说又粗又长技巧高超,次次高潮。结果她试了,那男人进入她身体还撑不过五分钟。 所以这个男人,再来一百次也是浪费时间。 宴清清心情不好,到休息室换了衣服,直接开车回家。 到家已经十二点,宴清清把钥匙丢到一边,没骨头似的躺进沙发里。 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先有死缠烂打追求者,后有中看不中用秒射男。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这世界上就没有床上合适的男人吗。” 她发育得早,又长得漂亮,跟着她屁股后面追着的男生可以排队到小区门口。父母各自有家庭,只给钱没不管人。索性她根本不在乎,十几岁就开始谈恋爱,一周换两个都不奇怪。第一次上床时没有经验,对刺激感惊为天人,她着迷于性爱中被拥有的快感。可随着床伴的变多,她却发现符合她喜好的越少。 初时还能因为一点小甜头感到满足,越到后面就越难高潮。 往往在高潮前,那些男人就已经交代了。 “哎——” 宴清清望着天花板,第一次起了清心寡欲的打算。 靠男人还不如靠手。 【叮!妹咂你好!窝是没节操000号。还在难过找不到合心意的大jj吗?还在惆怅没有符合要求的各类男士吗?只要接受窝,窝就带你飞!各色美男,等你挑战么么哒!】 “谁?”宴清清愣了愣,站起来四周环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异常。 【妹咂窝都说了窝是没节操000号噜!窝来自一亿光年后的克拉克星球,由于科技的发展和社会的演变,克拉克星球上的生命渐渐不知道性欲的滋味,所有生命皆由生物培植而成。但是克拉克星球的人们都很向往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年前古人类性欲的滋味。所以由科学院的教授们研发了窝们!神圣的性欲采集使!到低位面采集性欲荷尔蒙。由于泥萌这里男人能力不达标,所以会选择去小说里采集。器大活好!一夜七次郎!一夜n高潮都不是梦!妹咂你考虑好了吗?000可以带你飞飞飞飞飞!!!】 宴清清:? “说人话?” 【窝是系统,窝不会说人话qaq】 “……”宴清清想了想,问道:“我还会回来吗?” 【前往任务世界,当前时间会被冻结。但是妹砸每结束一个世界就可以回来看看哇。】 “好。” 【窝们系统很人性化哒不会强制任务妹砸你多考虑一下——等等?妹咂你答应了?】 “答应了。” 脑中的声音突然带上了咏叹调。【啊~~都是命运的指引~~~妹咂,窝们合作越快么么哒!】 —— 窝肥来惹。 目前更新……有一、、随缘 感谢【叶】,给我投了好多好多天珠珠\(☆o☆)/ 重开文没有宣传过,但陆陆续续有了104个收,感谢大家,55555 一、邮轮富豪(1) 未城海岸。 白色巨型游轮静静停泊在码头,vip乘客正陆续登船。 摘星号首次开航,恰逢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海风潮湿,柔和地吹过海岸,卷起女士的裙边。 宴清清在船舱二层员工室,撑着脸颊,漫不经心地往外看。000正在介绍这个世界的背景。 【原主家庭好惨的噜。妈妈跑了,爸爸是个酒鬼,逮到机会就要打她,骂她赔钱货呜呜呜。太惨了嘛呜呜呜呜在我们克拉克星球,这种爸爸是要被丢去第十区坐牢的嘛呜呜呜嘤嘤嘤】 宴清清耳边全是呜呜呜的电子音哭声,她忍了忍,没忍住。 “000。” 【诶~】 【你能像小说里写的那种,直接传输记忆给我吗?】 000静了一下,身为智能竟然也完美获取到宴清清的意思。 电子音哇地哭出了声。 【好嘛呜呜呜呜呜传就传嘛呜呜呜呜刚接触就嫌弃我了惹,嘤嘤嘤呜哇——】 宴清清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 吵到裂开。 000哭了一会,见无人响应,乖乖闭了嘴。 一种奇妙的感觉涌入身体里,原主的记忆温和地融进宴清清的脑中。 原主的父亲曾经做了些小生意,也还算成功。原主叁岁时,原主父亲和朋友去g城谈生意进了赌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生意一落千丈,原主母亲受不了苦,卷走了家里的现金一跑了之。原主父亲借酒消愁,靠借款生活,对原主非打即骂。 原主长相貌美,在父亲想要把她嫁给一个老光棍的换点酒钱的时候,她跑了。 以美貌为利器,换取金钱。那她为什么不把自己卖出更好的价钱。 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她依靠着一个比她大二十几岁的商人,把从商人手里拿到的东西换成金钱,积累着自己的资本。打从一开始,她就打算踩着商人做跳板,时刻做好高飞的准备。 原主大学时读的海乘专业,毕业时应聘到亚加沙邮轮公司,再通过面试,成功进入了摘星号首航。 她想得很清楚,她就是拜金女而已。想要获得更好地生活,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从拿到摘星号vip名单开始,她就已经筛选好了目标。 男主叶祁琛,可谓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天之骄子。作风良好无绯闻,一心忙事业。工作拼命导致胃出血进了医院,把叶家父母吓得不轻,强制性要求他出来散散心。 事业是拼不完的,但是健康完了,人也就完了。 “清清啊。” 一声叫唤让宴清清从原主的记忆中抽离,她好似刚回过神,笑意盈盈地回望发声的女孩。 “怎么了?” 和她同住的吴悠靠在门边,手里拿着几张a4纸,晃了晃。 “vip管家分配出来啦。你是特等舱,a1、a2套房。两位还没有登船,你可以先看他们的资料,准备迎接登船。” “好。” 宴清清接过客户资料,不由得挑了挑眉。 男主和女主就住隔壁,原身没勾搭成功,也是情有可原。 在一本小说里,男女主就是小说的世界意志。平平无奇的炮灰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介入进去呢。 宴清清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扎进制服裙的白衬衫松松的掉出来,露出一节纤细的腰,还有隐隐约约的玫瑰花瓣。 “清清,你有纹身啊?” 吴悠惊讶道。 宴清清正整理仪容,将衬衫重新塞回去,抚平深蓝色马甲的衣角。闻言转头一笑,“对呀,年少不知事。” 她对镜补上水红色的唇釉,确认外表形象万无一失,对吴悠随手挥了挥手,“走啦,拜拜。” “拜拜。” 吴悠是晚班,还可以休息会。 她盯着宴清清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的背影,叹了口气。 难怪上岗第一年就能去特等舱呢,长这么好看,不去可惜了。 一、邮轮富豪(2) 宴清清到登船口时,叶祁琛已到前台登记信息。 她立于前台侧方,安静站着。按照流程,前台办完后,会对本次的服务管家做一个介绍,她再引领叶祁琛到房间。 在原剧情中,原身没能离开这段航行。 叶祁琛不是好接近的人,数天的航行里,原身甚至没有机会和他多说两句话。眼看着行程即将结束,原身试图剑走偏锋,借着送餐的机会将叶祁琛灌醉成事。叶祁琛出身豪门,过往经历中无心情爱,不代表他对这些龌龊手段一无所知。 事情败露,原主被摘星号开除,业内通报。原主借酒消愁,麻醉自己第二天还是会好的,她依然能重振旗鼓,换个行业重来。 也是在当晚,她不慎落海,从此野心、欲望与她再不相干。跨越阶级的梦,消散在这片湛蓝却又深不见底的海。 “叶先生,这是您的房卡。”前台将房卡递给叶祁琛,“这位是清清,您本次航行的服务管家。她将带您到房间,并向您介绍游轮入住须知。” 宴清清收回思绪,带着公式化的笑容伸手引领:“叶先生您好,我是清清。请您这边走。” 叶祁琛淡淡地嗯了一声,头也没抬,低头在手机上回着工作信息。 他是不想来的,家族的事业版图正在扩张中,他对事业的热情高于对生活品质的享受。旅游是最耗费精力且浪费时间的事情,如果不是父母要求,他根本不想来。 “aiden,崇城新能源的并购案要抓紧了,前天开会谈到的条款与对方协调谈判了吗?你们不能总让我来催,我说了很多次,在我这里工作一定要注意效率。 “这八天我不在,辛苦将叶董参与修改的集团明年发展方向方案发送到我邮箱——嗯,不用告诉叶董。” 宴清清放慢脚步,微偏头叶祁琛一眼。 为什么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呢,她算是在这一瞬间get到了。 叶祁琛不是当下流行的奶油小生类型,他高大俊朗,宽肩窄腰,看起来健身锻炼的痕迹,穿着西装极为好看。 就这身材,竟然也会因为工作过度吐血。 如非必要,她坚决不工作。 毕业后一直靠家族基金过活,从未工作过的宴清清想着。 “叶先生,a1套房到了。” 叶祁琛一路都在指挥工作,也省了宴清清介绍的功夫。她带到门口便停下脚步,“房内是客人私人空间,我便不与您同进了。如您需要联系服务管家,客厅茶几上有我的联系号码,座机拨001可以直达总台。” “我是您本次的服务管家,我叫清清。您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都可与我联系。” 叶祁琛嗯了一声,掏出房卡刷开,抬头,登船后第一次正眼看人。 这一看,他却有些愣住了。 面前的女孩穿着海乘制服,深蓝色的小马甲紧紧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腰间收紧的设计将她的腰肢显得极细,仿佛两只手便能搂紧。她头发盘起,化着很精致,好看,他却说不上来为什么好看的妆。 “……嗯,好,”他说着,“谢谢你。” “不客气,”宴清清笑起来,“这是我应该做的。” “毕竟。”女人浓密卷翘的睫毛和拉长的眼线,眨眼间显得眼神格外妩媚,“您是我的第一个客人呢。” 叶祁琛张张嘴,欲言又止。 第一个客人…… 这句话是不是有些暧昧了。 “今天的登船时间有些早,想必您也累了。我就不耽误您休息了。”宴清清后退一步,手指做出接电话的动作,“有事您随时call我,这八天,我只为您服务。” “……好。” 叶祁琛点点头,慢慢关上了门。 那张明艳漂亮的面容渐渐被掩盖在门口,关门前似乎看见她离去的背影。 腰细腿长,摇曳生姿。 叶祁琛皱眉,心想自己怎么回事。 对一位女士评头论足,实在有违教养。 “您是我第一个客人呢。” “这八天,我只为您服务。” 叶祁琛摇摇头,对自己的龌蹉感到羞愧。 他拿出手机拨通总助的电话。 “aiden,方案发过来了没有?十分钟过去了,是还没有收集好吗?我一再强调效率……” 宴清清走在船舱里,一路遇到后登船的客人。她微笑着进行方向指引,迷得一些年轻男孩眼睛发亮。 “可以加个微信吗?” 几个男孩推推搡搡,派出一个代表来。 男孩看起来是体育生,怀里抱着一个篮球,手臂肌肉线条非常漂亮。 “你、你真好看。” 宴清清笑了,摇头拒绝道:“先生您好,员工不允许与客人私下联系呢。” “客房这边请。” 她伸手示意左边,“祝几位旅途愉快。” 【宝,窝们没有要求只能采集男主的性欲噢。】000突然冒出来,【这里是围绕男女主的世界,男主的当然最好。可普通人的质量也会比你的世界好很多呢。】” “知道了。”宴清清说道,看着几个年轻人边走边回头的背影,“只是觉得没必要罢了。” “品质最好的在眼前,谁能看得上次品。吃到嘴里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我能等。” - 嘻嘻嘻嘻嘻嘻诈尸 中秋节快乐宝贝们! 一、邮轮富豪(3)二更 她负责a1、a2两个套房,a1是叶祁琛,a2是女主苏海蓝。 可直到宴清清回到员工室,都还没有接到苏海蓝登船的通知。 000传输的剧情,她只能看到原身所见过的部分。剧情中,她只负责叶祁琛一人,苏海蓝是吴悠负责的,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了变化。 宴清清坐下来,船舱外的登船还在继续。摘星号的首航宣传数月,正式开售不过五分钟便售罄。它作为国内首个奢华型邮轮,票价不菲,能登船的客人无一不是非富即贵。 在自己的世界,宴清清虽然爹不疼娘不爱,但在物质上是极为充裕的。如果现实里她买摘星号的船票,也能住进叶祁琛的a1。 000承诺的男主性能力,她还没有尝试。如果叶祁琛不行,她分分钟罢工回家。 【不可能的啦。】000嘟囔【如果他不行,窝不会放你进来的啦。】 【小说也分很多类型,什么阳痿男,残缺男,窝们都看不上呢!】 “你最好是。” 宴清清挑了挑眉。 “管家部宴清清在吗,管家部宴清清在吗,a2套vip已登船,请到前台接待。” 耳麦里响起通知,宴清清按掉声音,回了个收到。 员工室就在前台的楼上,宴清清到时,苏海蓝还没到。 “清清,刚那个怎么样。”前台对她挤眉弄眼,闲聊道:“好帅是不是,才26岁。” “是挺帅的,”周围无人,宴清清懒散靠在前台边,“他不大爱说话。” “看出来啦,怎么样,对他有没有兴趣。” “员工禁止私下与顾客联系,宝贝。”宴清清余光看到一个身影,站直身体,指节敲了敲桌子,“vip来了。” 前台笑容一收,瞬间变成工作状态,“女士您好!请这边确认入住信息。” 苏海蓝走在前面,行李员推着行李车跟在后面。她属于耐看型,五官不算很精致。可能因为她留着一头长长的大波浪,压个子,整个人显得娇小玲珑。 她脸上淡淡的,好似也不大爱说话。将证件放在桌上,便揣着手等。 剧情里,苏海蓝并不是这样的性格。她家境殷实,是被宠大的小公主。留学回国后被家里安排和叶祁琛相亲,她对叶祁琛一见钟情。追着叶祁琛跑,却怎么都得不到回应。后来她的闺蜜给她出主意,让她装成对叶祁琛死心的冷淡模样,借此机会靠近他。 叶家父母都很喜欢她,这次的邮轮之行也是叶家安排的。 宴清清不赞同这样的方式,她向来是利己主义,合则聚不合则散。不为难自己,也不为难别人。可人各有命,她尊重每个人的选择。 “苏女士,这是您的房卡。这位是清清,您本次航行的服务管家。她将带您到房间,并向您介绍游轮入住须知。” 同样的话术又一遍,宴清清挂上笑容,充当尽职尽责的打工人。 “女士您好,我是清清,您这边请。” 苏海蓝又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沉浸在新人设里,将心如死灰冷淡女性的表现贯彻到底。 我做了什么孽啊。 宴清清难受得很。 她只是想睡个男人,她不在乎这个男人之后会不会跟苏海蓝相爱和结婚,她所求的是短暂的欢愉。 可现在想上个床,都还要做这么多准备工作。 “苏女士,这边就是a2套房了。” 又是无需介绍的一路,宴清清将她带到房门前,进行服务话术的总结:“房内是客人私人空间,我便不与您同进了。如您需要联系服务管家,客厅茶几上有我的联系号码,座机拨001可以直达总台。” “我是您本次的服务管家,我叫清清。您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都可与我联系。” 苏海蓝冷着脸,眼神却止不住地往隔壁瞟。 “隔壁的客人入住了吗?”她还是没忍住问,“什么时候来的?” “不好意思女士——” “怎么又是你。”a1套房的门突然打开,露出穿着白衬衫的叶祁琛,“苏海蓝,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现在没有心情恋爱结婚。我父母的举动如果让你产生误会我很抱歉,不需要向其他人打探我的信息。” “我才不喜欢你!”苏海蓝顿感丢人,忍不住破功,“我是因为想来,我才来的!” “你最好是。” 叶祁琛无语道:“不然我都很难帮你解释,为什么我父母多买的船票被我送给叶芸芸,最后却出现在你手上。” 苏海蓝气得说不出话,刷开房门走进去,反手重重摔上,发出砰的巨响。 宴清清:…… 该不该走? “抱歉,是我失态了。”叶祁琛望着她说道:“请见谅。” “您太客气了,不需要向我致歉的。”宴清清歪头,神情灵动,“如果您心情不好,可以考虑今晚去我们的音乐酒吧稍作休息。驻场人员唱歌非常好听。” “好。” 叶祁琛神情软下来,“谢谢你的提议。” “不客气,那我不打扰您了。” 宴清清笑笑,红唇弯起的样子格外诱人。 去吧,去吧。 喝点酒,微微醺,那么一切都会变的顺理成章。 一、游轮富豪(4)三更 虽说管家服务是24小时提供,但宴清清不可能真的24小时上班。摘星号及摘星号背后的亚加沙邮轮公司历来不安排女性员工值大夜班,也算是保护女员工的一种方式。 毕竟邮轮就像个海上酒店,当人处在一个敏感且相对封闭的环境时,容易滋生各种阴暗的野望。 宴清清将两位vip送到后,再没有什么事,一直混到了凌晨一点下班。她换上便服,将电话移交给值大夜班的男士管家。 “谢了,大卫。” 她拍拍男生的肩膀,“我去酒吧转转,我朋友说想要文宇的签名。” “ok没问题,交给我。” 男管家比了个ok的手势,朝宴清清抛了个媚眼,“交给我。如果vip有投诉,我会call你。” “好的。” 摘星号首航,专门请了前段时间爆红的文明乐队来驻场。当然,有朋友想要签名是假,她只是想去看看叶祁琛在不在,碰碰运气。 临近酒吧,文明乐队主唱文宇的声音就已传出来,她能听出这是他们最为出圈的一首《余生》。 这是首慢歌,文宇嗓音温柔细腻,唱得婉转动人。 宴清清慢悠悠晃进场内,四处看看,发现自己真是个幸运的人。 那坐在角落卡座里的,不就是叶祁琛吗。他依然一身正装,只是脱掉了外套,单穿着白色衬衫。 “叶先生,您真的来了。” 宴清清在他旁边落座,闻到一丝丝酒气。 叶祁琛其实没怎么喝,他前段时间才胃出血,多少有些顾忌。 不是怕伤胃,而是怕再出问题进医院,父母会变本加厉不让他工作,逼他相亲。 本来他是不想来的,可坐在房间里,脑海中一直是宴清清笑意浅浅,面上尊敬,实际上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很迷人,他承认。 “多谢你的建议,”他说道:“音乐很动听。” 他微偏头看她,微醺的视线定定地停留在她身上。 她没穿海乘的制服,换成了一条身深红色的吊带长裙,裙摆很宽大的撒开,几近碰上他的腿。细细的吊带挂在单薄的肩膀上,凸起的锁骨格外性感。 “多谢您的认可。”宴清清手肘撑在桌上,掌心撑住脸颊,侧着头看他,“那我就放心了,我真怕您体验不好,去投诉我。” “不会。” 叶祁琛头有些晕晕的,女孩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喷了香水,甜蜜的味道接连着往他嗅觉中窜。 “那您的意思是,即使我做得不好,推荐的不合您的口味,您也不会投诉我么?” 宴清清笑起来,漂亮的眼睛微弯,看起来非常高兴。 她真的很会笑,怎么会有人能笑得这么好看。 叶祁琛沉默一会,似是在思索怎么回答。 “好吧,我明白了。”宴清清抚平裙摆,笑容客气,“不打扰叶先生品酒,我去帮朋友要个签名。” 她神情俏皮地指了指台上唱歌的文宇,“我朋友对他思之如狂。” 宴清清站起来准备走,手腕却在下一秒被抓住。 叶祁琛握住她的手腕,只觉得掌心滑腻,那细细的腕骨似乎没什么硬度,一折就会断掉。 “不会,”他说道:“不会投诉你。做得不对,也不会。” “是吗?”宴清清顺势又坐了下来。 这回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他呼吸透出的酒气微醺,她身上的香水随着体温的升高肆意散发着。 “嗯。”叶祁琛感觉酒意似乎上了头,“坐会吧,我请你喝酒。” “可是我不想喝酒。” 宴清清将他握住腕骨的手指一根根拉开,放进自己的手,穿过指缝握住。 两人十指相扣。 “那你想喝什么?” 叶祁琛愣愣的,一举一动任她摆弄,只觉得自己仿佛回到16岁,还在青葱少年的时期,轻而易举为女孩昏了头。 “我什么都不想喝。”宴清清缓缓向下,半坐在地面上,她将头枕在叶祁琛的膝盖,顺滑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腿边。 她亲吻两人握住的双手,口红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唇印。 她轻快地说:“我想要你。” - 我来啦 一、邮轮富豪(5)微H “什么?”叶祁琛有些被惊到了,“你知道在说什么吗?” 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他不是没有见过自荐枕席的人,可他每一个都拒绝得干净利落。 他一直觉得那种自荐枕席的人,是在自甘堕落,更是不干净的。他看不起那些沉迷肉欲的公子哥,他认为自己跟他们不一样,他一心只想将家族事业做得更大更辉煌。 但在此时此刻,他的人仿佛钉在着柔软的沙发里,动弹不得。 “我想要你。” 宴清清望着他的眼睛,看到他那双黝黑的眸中映出她的面容。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迷离而纯净。 “你不可以这样说。”叶祁琛皱眉,“你是个好女孩。” “这是什么爹系发言啊?”宴清清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我不是好女孩。我是欲望的孩子。” 她凑近他,拽着他的领带将他拉的不得不弯下腰。 宴清清就这样仰着头看他,红唇凑上他的唇,像猫儿一样细细的吻着。 “你……” 叶祁琛猛地避开,却被领带的拉力束缚。他推拒着宴清清,活像个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不要害怕。”宴清清伸手摸向他的下身,解开他的皮带,伸手探进去。 她间歇性地吻着他,“我会让你舒服的。” 致命处被柔软的掌心覆盖,即使隔着一层内裤,叶祁琛依旧被刺激得叫出声来。 “你——”叶祁琛抓住她的手,试图推开她。 宴清清却对他笑了笑,半直起身子,凑近他,亲吻两手交迭的位置。 湿滑的舌头含住叶祁琛的指尖,吞吐着,像是模拟性爱的抽插。叶祁琛倏然抽出手来,盯着手上晶莹的唾液出神。 她怎么胆子这样大?这可是公众场合! “你不要这样。”叶祁琛试图将她拉起来,“这里很危险。” 宴清清被他可爱到了,不由得笑起来,说道:“不要怕,没人看到的,多亏叶先生的位置选得好。” 她说罢,又低下头,这回她凑近了叶祁琛灰色的内裤,唇在棉质上磨蹭,舌尖舔舐,挑逗着从沉睡中醒来的巨大。 “清清……”叶祁琛抚着宴清清的头顶,指尖插入她浓密的发间。看着她埋在他腿间的样子,欲望之火烧得愈发的盛了。 叶祁琛,你真是个伪君子,你对不起这么多年学的习,读的书。你凭什么看不起那些在会所里鬼混的公子哥,你还不是轻易的对美色投降。 叶祁琛在心里一遍遍的骂自己,却又舍不得真的将她推开。 “没关系的,叶先生。”宴清清说着,“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内裤上已被唾液濡湿一片深色,宴清清咬住内裤边缘,将它拉下来,男人的肉棒从内裤中弹出在宴清清的脸上,宴清清顺势含住了它。 “清清……!”叶祁琛涨红了脸,肉棒在宴清清的口里兴奋的弹跳两下,快感直线传送到他的大脑里。 “叶先生,舒服吗?”宴清清说着,更加卖力的吞吐着叶祁琛的肉棒,双手同时抚摸着肉棒下的阴囊。龟头一次次进出温暖濡湿的口腔,马眼上溢出一滴滴黏液,直观的表达着主人的兴奋。 “一定很舒服吧,叶先生。”宴清清自问自答,“它硬得我快含不住了。” 叶祁琛从脸颊到耳根都红透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好像和其他公子哥不一样,对调了。 他像那些半推半就被公子哥们拿下的女人,而宴清清是充满魅力帅气多金的俊才。 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呢? 她的美丽像一朵美艳盛开的花,一举一动胆大且狂放。她将欲望视为人间坦荡,不畏惧一切,想要得到,就敢出发。 “我们、我们回房间怎么样。”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传进大脑,叶祁琛微微颤抖地说着,“别在这里。” “在这里不刺激吗?”宴清清更加快速的吞吐越涨越大的肉棒,棒身混合着唾液和不断溢出的黏液,晶莹得有些反光。她仿佛抽空般地回答:“叶先生,不要在意其他,你只要看我就好了。” 叶祁琛低头,看到宴清清的发丝散乱,脸颊两边掉下来一缕头发,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从这个角度看下去,纤长的睫毛下那双明媚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的性器。分身在红唇里进进出出,阴毛被染湿,结成一绺一绺。 太迷人,也太刺激了。 曾经他认为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比过学习或工作实绩给他带来的那种成就感。可今天他承认,女孩趴在他腿间吞吐的样子,亦会让他感到满足。 他不自控地按住宴清清的头,用力顶向自己。 终于在放纵自己在这欲望中沉沦。 宴清清此时此刻已经相信了000的宣传。 叶祁琛没有过性经验,却能在她的口活下坚持这样久,粗长的尺寸让她为之心折。 身下的欲水潺潺,宴清清夹紧了双腿。她快速吞吐着口中的肉棒,感受到它正颤抖着,似要达到高潮。 她蓦地用力吸住叶祁琛的龟头,当即感受到一股浓精射进了她的口中。 “清清——” 叶祁琛被如潮水一般来临的快感所袭击,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被人口交还射出了精液。整个人脑中一片空白。 宴清清咽下口中的精液,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在还处于茫然状态的叶祁琛的唇上留下一个带着精液味道的吻。她凑近叶祁琛的耳边,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叶先生,感谢款待。” “好好休息,今晚做个好梦,晚安。” - 让一让,发车了gt;vlt; 一、邮轮富豪(6)二更 宴清清倒也不是不想顺势拿下叶祁琛。 在这样的气氛里,一切的行为都会因欲望上头而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没有继续做下去,只是因为她现在是个打工人。现在已经将近凌晨两点,她明早九点还需要和大卫交班。 如果她只是a1套的服务管家,她现在立刻马上把男主拉回去讨论灵与肉的交融,可她不是。 “000,”宴清清走在员工通道里,叹着气,“下个世界可以不要打工吗。” 000:【呃。】 【窝是个电子智能,窝不知道会这么痛苦呜呜呜呜。窝会努力的t^t】 这厢宴清清已回到员工舱,轻手轻脚的洗漱。那厢叶祁琛才渐渐从旖旎的气氛中回神。 他都做了些什么?让认识不过十几个小时的女孩给他口交? 叶祁琛揉着太阳穴,为自己的失态感到离谱。 他清楚,这并不是因为酒精的促使,而是他的内心。即使没有酒精,他也很难推拒。 女孩离开前甚至帮他整理好形象,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发生的香艳。 音乐酒吧24小时开放,但乐队表演只到凌晨两点。此时周围已经没什么客人,驻场乐队也准备下场,音乐换成音响播放,是一首老歌,歌手声线醇厚,娓娓动听。 叶祁琛站起来,也准备回房去。 今天的发生事情太出乎他的意料,他要回去消化一下。 邮轮不似酒店,作为休憩之地,到晚上大部分娱乐设施都停歇。摘星号上所有设施24小时开放,顶层灯光打得亮如白昼。叶祁琛一路回去,都还能看到叁叁两两的年轻人,嘻嘻哈哈的聊天。 “今天那个女孩真的太好看了。” 高个男孩看起来似乎刚打完球,抱着球,满头大汗地边走边说:“不知道明天还能见到她吗?” “真的好看,妥妥制服诱惑。我觉得比好多明星都好看。” “真想加她微信。” 叶祁琛与他们擦肩而过,不由得偏头看了他们一眼。 制服、美貌,无一不让他联想到清清的身影。 她确实很美。 叶祁琛心里却有些酸酸的。 如果是他要她的微信,她会给吗? 到房间门口,叶祁琛看到隔壁房门打开了一条缝,更觉烦恼。 临行之前,他碰到父母出门送票才知道父母给苏海蓝也买了,就安排在他旁边。他心里膈应得要命,强行将票拿走给了表妹叶芸芸。 可最后登船的还是苏海蓝。 其中情况不必言明,他都知晓。 即使和父母说了无数遍,他对苏海蓝没兴趣,苏海蓝也不是他喜好的类型,可父母偏偏一意孤行,接二连叁的创造机会让他们相处。 “琛哥哥……”苏海蓝从门口探出半边身体,轻声说道:“我……” 叶祁琛实在烦不胜烦,第一次抛开绅士风度,眼神都不往那儿看。 开门,关门,留下空空的走廊。 苏海蓝被留在原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软硬兼施,什么都做了,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他的喜欢呢? 凌晨四点,叶祁琛躺在大床上辗转反侧。 他睡不着。 睁眼闭眼都仿佛看到卡座里清清埋首在他下体不停耸动的样子。纯黑色散乱的长发如绸缎般顺滑,长睫如蝴蝶蹁跹的蝉翼,精致的鼻梁在每次吞进自己分身时,都会碰到下体的毛发。嫣红的双唇含住自己的性器,吞咽掉自己精液的模样淫靡又惑人。 叶祁琛闭上眼,又翻了个身。 手伸进被子里,抚上自己光是想想就已经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脑海里满满都是清清的样子。 昏暗的灯光里,他明明没有仔细看为他口交的清清,此时却能清晰的回忆起她红裙下高耸的饱满,长裙散开在地面上,露出一截细细的脚踝。流畅的身体线条随着头的动作前后起伏…… 手不自觉的越动越快,炽热的性器在手中激情地弹动。他想着清清笑着的模样—— “呵啊——” 精液喷溅在小腹上。 - 我来啦! 一、邮轮富豪(7)三更 叶祁琛一晚上都没睡好,梦里光怪陆离,时而看到清清上来吻他,时而又看着她去吻别人。那个男孩个子很高,赫然就是晚上碰到的篮球男生。 睡得不踏实,当天边微微泛白时,叶祁琛实在是睡不下去了。 往日的清晨他会先看会股票,再起来洗漱,可今天他没什么心情,干脆起身。 昨晚睡前窗帘没拉,透过超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翻滚的海浪,湛蓝的海没有边际。光线透过淡薄的云层,一轮红日缓缓升起。 此时此刻,叶祁琛突然觉得,如此美景,该有人共赏才对。 可这个时间还是太早了。 叶祁琛看了眼时间,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 老板心情不好,员工怎么能好过。但叶祁琛还算是有良心的资本家,知道时间尚早,只发了语音: “aiden,并购案我看了,修改方向比较理想,按流程进行,督促这周内做好计划呈批。” “本次行程终点在闵市,闵市分公司去年指标不高却没达到,我计划下船后实地考察。你在……”叶祁琛看了眼日期,“9号下午两点到达闵市港口接我,我们直接过去。不用提前通知。” 接二连叁的布置工作总算冲淡了满脑子绮思,叶祁琛逐渐冷静下来,给自己冲了杯黑咖啡,开始处理工作。 虽然他父亲为了让他好好旅游,亲自回集团坐镇。但他接手以来已有四年,一些细节上的事情,他爸管不着。 宴清清本来在想今天是否要主动去找叶祁琛,按照员工服务要求,上班期间管家没有接到客人通讯,是不允许私底下接触客人的。一般不会检查,但查到会被开除。 她没打算失去这份工作,毕竟原主没什么钱。她也不知道男女主之间的剧情粘性有多大,之后会不会走上正轨。至少现在,她没打算一直跟着男主。 她只想在这短短八天打炮打个爽,下了船各不相干罢了。 正犹豫着,她就接到了a2套房送餐通知。 这女主像个神助攻似的,她想。 宴清清到餐厅领了vip的早餐,送到套房门口。她按下服务铃,“苏女士,我是您的服务管家清清,来给您送早餐。” 无人回复。 “苏女士,请问您在吗?我可以进来吗?” 宴清清敲了几下门,有些担忧。 小姑娘不会是情感受挫想不开吧。 “苏女士,我进来了。” 宴清清从口袋里拿出总卡,正准备刷卡进去看看,隔壁的门突然打开。 叶祁琛穿着一身浴袍,定定的看着她。他眼眸深邃,面色有些憔悴,仿佛没睡好。 “怎么了?” 他低声问道。 “叶先生早,”宴清清答道:“这边给a2套房送餐,房内无人应答。我需要进去看看。” “您需要送餐吗?我可以通知餐厅为您准备。” “哦。” 叶祁琛垂眸,只觉得压下去的邪火又开始往上窜。 她穿制服真好看。 “你们聊什么呢。” a2套房的门唰的打开,露出双眼红肿的苏海蓝。她瞪着宴清清,“你送餐怎么还跟别人勾勾搭搭的。” 她其实知道服务管家到了,就是故意不开门。昨天她关门后在猫眼看了很久,两人谈笑甚欢。房门隔音她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但那副场景非常刺目。 “你知道门口有人,为什么不开门?” 叶祁琛面无表情问道:“餐送到了不回应,还怪别人,你真有意思。” “我不知道她到了!”苏海蓝嘴硬道:“谁让她不多敲两下。” “你不知道她到了,你怎么知道她敲过门?”叶祁琛反讥。 他是真看不惯苏海蓝。 不仅仅是因为父母强制他们相亲,而是他觉得苏海蓝这人有点公主病。 “你就是护着她!” 苏海蓝瞪着宴清清,大声说道:“你勾搭客人,我要投诉你!餐我不要了,经过你的手我都觉得脏!” “你有病?” 叶祁琛皱眉,拉过宴清清手中的餐车,拖进自己的房间里,“这份给我吧,不要浪费了。” “你也进来吧。” “叶祁琛!” 苏海蓝眼睁睁看着门在她面前关上,气得往a2的门上踹了两脚,“你会后悔的!” 宴清清顺从的跟随进a1,门在她背后关上。 走在前方的男人推着餐车,穿着浴袍,也盖不住那种钱财养出来的矜贵。 她叁步作两步,双臂穿过叶祁琛的劲瘦的腰,软软的搂住,脸颊贴在他的后背。 她笑嘻嘻地说:“谢谢叶先生替我解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叶祁琛僵住,手指无措的覆在她手上,“别闹。” “叶先生让我进来,难道不是想我了吗?”宴清清踮起脚,朝他脖颈处吹气,“不然为什么要让我进来呢?” “我只是不想让她为难你。” 留她一人在门口,指不定苏海蓝怎么刁难她。 “我不管。”宴清清咬住他的浴袍领口,舌头舔着他颈侧的皮肤,说出的每一个字都狂浪且大胆:“叶先生昨天明明很想要我的,真的不想和我试试吗?” “操我很爽的。” 叶祁琛手指紧握成拳,重重的闭了闭眼。 他突然转身,用力的搂住他,将她按在了墙面上,炽热滚烫的吻似是卷着风浪,又狠又重的朝她的红唇压下去—— 餐车的轮咕噜咕噜滚远,撞在另一面墙上,发出啪哒的巨响。 - 属实是。。过于勤劳了。。 一、邮轮富豪(8)H四更 宴清清的后背抵在墙上,过大的冲击力让她有些痛。可落下的吻可以缓解一切疼痛感,欲望似从身体里胀大,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着下一秒的快感。 她热情的回吻着他,舌尖探进他的口腔里,湿热的唇舌叫缠着,拉出暧昧的银丝。两人纠缠着向沙发走,一路上衣服不断的被脱掉。男人的浴袍坠落在地,被高跟鞋踩过,留下浅灰的印子。 “叶先生好棒。” 宴清清把他推坐到沙发上跨坐上去,手指一粒一粒地解开马甲的扣子。她半坐着,将高耸的胸部贴在叶祁琛的脸上,不断扭动着身躯。 制服衬衫的材质注定不是柔软的,略带硬挺粗糙的布料随着她身上的香气,叶祁琛仿佛坠入一个浓粉色的秘境,让他无法自拔的有了生理反应。 宴清清笑着亲了亲叶祁琛的眼睛,说道:“叶先生,看着我。” 她脱下白色的衬衣和脱下套裙,里面竟是黑色的蕾丝内衣,丝质松散,半包着白皙浑圆的乳房。同款的内裤遮不住黑色的毛发,似是秘密花园外的草原,引人去探寻那最深处美妙销魂的地方。清清拽下发圈,长发散落在光滑的背脊,发尾及臀,顺着两人交迭的身体洒开。 叶祁琛咽了咽口水,虽然没有脱裤子,宴清清的头发扫过他的身体,从皮肤上略过。发丝随着主人的动作在自己的勃起处轻扫,下身愈发涨得难受。 宴清清摇动着臀部,蕾丝藏不住她敏感溢出的水泽。她蹭着叶祁琛的肉棒,情动的说着淫词浪语:“叶先生,你硬了。” 叶祁琛闭上眼,呼吸粗重。他的人生观在这短短24小时得到颠覆般的变化。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清清开放的言语是他从未听过的,是那样的赤裸。 宴清清磨蹭着在叶祁琛左边跪下,低头含住肉棒的同时将手插进了自己的花穴,摇晃着圆润白皙的屁股,吞吐肉棒的同时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叶先生,你看——我为你倾倒。”宴清清抽出自慰的手指,举在叶祁琛面前,细长的手指上透明的淫液,在指缝间粘粘糊糊。 她支起身,将手指插进叶祁琛的口中,不停搅动。伏在他的耳边,丰满的胸部不停磨蹭着叶祁琛的胸口,腿缝夹住叶祁琛的肉棒前后摇晃。 “舒服吗?”宴清清问着,身下的硬挺愈发胀大,“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叶祁琛粗喘着,性爱或许是男人天生的本领,他双手掐住宴清清的腰,用力将人往前拖,“坐上来、你……坐上来。” 他抬臀,肉棒急切地寻找着发泄口。 宴清清仰头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眼神湿润而媚人。她将长发拨回背后,扶着叶祁琛的肉棒对准花穴缓缓坐了下去。 “唔……” “啊……” 两人同人发出喟叹。 “叶先生,你的肉棒真大。” 宴清清扭着纤腰,发尾搔痒着叶祁琛的腿根和宴清清的后庭,两人兴奋得颤抖。 叶祁琛伸手到宴清清的背后,急促而忙乱地解着她的内衣。他没有经验,怎么都成功不了。两团乳肉被内衣拉扯得快要跳出薄薄的蕾丝。 “我来。”宴清清握住他的手,引领他加开双排的内衣口,两团巨乳展现在他眼前。 叶祁琛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只觉得这两团乳肉白得晃眼,抖得让他难以自抑。他用力压下宴清清的身体,无师自通地含住两团乳白,不停的轮流吸咬两点樱红,双手在腰后用力,把乳肉往口里压,他的脸几乎都埋进宴清清的乳房。臀部用力向上顶,恨不得让两人合二为一。 “用力点——我不怕疼……好涨……”宴清清抱着叶祁琛的头往胸前按,身体颤得像朵暴雨下被打湿的花,“叶先生的肉棒好硬……太深了……” “抱歉……”叶祁琛从埋胸中脱离出来,掐住宴清清的臀,在手中揉出各种不成形的形状。他看到自己臂儿粗的肉棒在宴清清花穴中抽插,每次抽出都带着大量淫水和被力量带出的粉红媚肉,而下一定插入又将它带回去,“我会对你负责的。” 宴清清避而不答,抽搐着仰起头,白皙的脖颈细而脆弱。叶祁琛咬住它,嘬出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吻痕。 “叶先生、叶先生——”宴清清紧紧攥着叶祁琛的肩膀,指尖在他的皮肤上抓出红痕,“我要死掉了……” 叶祁琛喘息着抽插,忽然抱着她站起。套房是个小复式,有十来个台阶。他抱着宴清清走动着上楼,肉棒在那湿滑水润的花穴里不停抽插着,每上一层台阶,宴清清就被操地一抽,叫声柔媚,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宴清清从未觉得台阶这样长,她来查房时明明十几秒便能到达,此刻却要付出翻倍的时间。分不清是谁的汗水落进她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当视线变弱,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坚挺的肉物仿佛有些钝的刃,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冲撞。也许是他们注定很契合,也许是叶祁琛条件优越,每一次的插入都蹭过她敏感的软肉,激得她几近痉挛。 不知过了多久,叶祁琛终于到了房间。宴清清的双腿发麻,几乎没了知觉。她像只树袋熊般挂着,被动接受着疾风骤雨。 叶祁琛把宴清清放在大床上,肉棒的抽出使结合处被带出混浊的体液。大手握住宴清清的腰肢,使她翻了个身,变成趴着的姿态。叶祁琛整个人压了上去,从背后又深深的捅了进去。 宴清清抓住床单,双手撑在云朵般柔软的床垫上,男人的手从背后覆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搓着。肉棒的抽插越来越粗鲁,越来越大力,每一次插入龟头都深深撞入宴清清的甬道深处,操得她语句零碎,只有高高低低、断断续续的呻吟。 “慢、一点,慢一点。”宴清清有些受不住的往前爬,试图躲开那入骨的刺激感。身后的男人却将她一把拉回来,掐着她的腰不断地抽插。他平日里的冷淡正经仿佛是被休眠的火山,一旦爆发,灼热的欲火便愈发猛烈的反弹。 叶祁琛进入了一种很奇妙的状态,做爱的是他仿佛又不是他。猛烈的快感之下他已遗忘了自己的教养和道德,忘却自己曾经的信誓旦旦,他感受着宴清清穴里的收缩,愈发勇猛的冲刺,粗重的呼吸仿佛在宣告着他有多么兴奋。 “呵啊——”宴清清咬着床单,侧脸望着窗外刺目的海上日光,连续的冲撞令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才能缓解无尽的刺激。“要到了,我要到了,叶先生好棒,哈啊——” 花穴紧紧的收缩,一股阴精喷涌向叶祁琛的龟头。叶祁琛更是加快了速度,在肉棒受到阴精和收缩的双重夹击时狠狠地抽插几下,深埋其中,射出几股滚烫炽热的精液,毫无阻碍地射进了宴清清身体。 宴清清潮吹又高潮,趴在床上缓缓抽搐,汗水津津。 叶祁琛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俯身搂住宴清清,舔了舔她后背细密的汗珠。 “清清,”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可以加个微信吗?” - 一、一滴都没有了 我被榨干了 一、邮轮富豪(9) 宴清清没说话,只懒散地动了动。 这是她从有性经验以来,第一次在性爱上感受到升天般的快乐,她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撞散架了。 “怎么不说话?” 叶祁琛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不可以吗?” “我只是想要个联系方式,不会打扰你的。” 叶祁琛似有似无的感觉到,清清似乎并不想与他有进一步的发展。她将自己保护得很好,仿佛藏着秘密。 “叶先生,”宴清清回手推了推他,“你先起来,我快被你压死了。” “抱歉。”叶祁琛耳根微红,从她身上起来。 她皮肤雪白,肩背瘦削,凸起的蝴蝶骨上泛着红晕,似乎被摩擦得厉害。细腰两侧还留有他的指痕,满身情欲。 性器抽出的瞬间,一股白精从她的穴口中流出来,落在被浸湿的白床单上。 宴清清腰酸腿软的坐起来,拢了拢长发。垂落黑色的发丝半遮半掩的护着胸前,两团乳肉若隐若现。 “原则上呢,我们是不允许和客人私下联系的。”宴清清跨坐上叶祁琛身体,环住他的脑后,哺乳一般的凑近他,“我第一次上特等舱,还不想因此被投诉。所以体谅体谅我吧,叶先生。” “你在偷换概念。” 叶祁琛抱着她,手里的皮肤如玉一般光滑细腻,“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和微信,是想构建我们之间的联系。” 他抬头望她,面容在日光下愈发俊朗,“我是个工作狂,我热爱工作,也尊重他人的工作。我不会做任何影响你的事,请你相信我。” “如果不想告诉我,我能理解你的决定。但我还是希望,你愿意。” 这就是男主吗? 是她的世界实在太差劲,还是书里的世界更注重形象构造。 这一番话说的她完全不想拒绝。 宴清清想着。 “我姓宴,宴酣之乐的宴。”她说道:“至于名,你已经知道了。” “我第一次上特等舱,不允许带手机,只有内线对讲。下船那天再加你。” “好。” 叶祁琛笑起来,比西装革履面无表情时少了些成熟,多了几分少年气。 “放我起来,”宴清清拍拍他,“我去洗一下。” “你射的东西太多了,有点粘腻。” 叶祁琛耳根刚消下去的红一瞬间又升起来。 他不知道怎么应对宴清清的直球攻击,过往所接受的精英教育里,没有人教他怎么回复一个女孩对他说:你射的太多了。 想到这他突然坐直了,眼看着宴清清已经走到浴室门前,他大步往前,拉住宴清清的手说道:“对不起,我刚没有带套。” “我身体健康,定期体检,我可以给你看今年年初的体检报告。但是我刚……”他懊恼,说话有些结巴,“我刚内射了。” “对不起,我没有想起来。” 宴清清讶异地回头,男人赤裸裸的,身下的巨根垂着。此情此景分明是成人频道,男主角却在道歉自己没带套。 “怎么办?” 叶祁琛看着她,脸上满是歉意。 实在是没有经验,精虫上脑时也确实没想起来,全凭欲望做主。在这短短的几十秒里,他已经反省自己无数次。 “吃药对身体不好……” “没关系,”宴清清笑笑,故作随意,“那如果我怀上了,我生下来怎么样。” 叶祁琛仿佛被惊住了,宴清清挑眉,准备先进去洗澡。 她没说谎,身下黏糊糊的一点也不舒服。 “可以。” 那只大手又拉住她,不给她走。 “如果你愿意,我一定会做一个好爸爸。” 这下宴清清是真的憋不住笑了,她回头看着叶祁琛一脸严肃的神情,伸手掐住他的脸,当成面团似的揉捏,仿佛在玩一个真人玩具。 “叶先生,叶总。”她笑得控制不住,“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可能是个捞女,专门骗你上床,奉子成婚嫁入豪门啊?我们才认识一天,你就想当孩子爸爸?” “可是你……” 叶祁琛有些疑惑,“你不是说……” 他倒是没想过她有什么目的。他的自我认知还是很清晰的,如果他不喜欢,谁也靠近不了他,更何况上床。 “我不会怀孕的。” 宴清清笑得肚子疼,靠在浴室玻璃上,“别担心,叶先生。你想当爸爸,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抬起被叶祁琛握住的手腕,顺势亲吻着他的手指,含住指尖,暧昧道:“就算这八天里我们天天厮混,我身体里时刻都塞着你的肉棒,存着你射满的东西,我也不会怀孕,放心吧。” 早在进入世界前,000就已经告诉过她了。作为欲望采集系统,不仅要收集双方情动时的数据,精液更是重中之重。而内射对女性的身体有着较大隐患,所以系统会对怀孕的能力进行干预。除非宴清清想要孩子,不然谁都没能力让她怀上。 至于一些疾病,在小说世界里不存在,所以无需担忧。 “是吗。” 叶祁琛缩紧了手指,垂着眼睛,有些尴尬。 “那就好。” “谢谢你,叶先生。”宴清清凑近他亲了一下他抿着的嘴唇,“你的反应我很喜欢。” 不像个英俊多金的成年人,像个单纯有担当的少年。 - 昨天改简介说珍珠留言满百加更 改完定睛一看,本来就只差二十来个 眼睛瞪得像铜铃.jpg 一、邮轮富豪(10) 苏海蓝在两人面前说要投诉,实际上等宴清清回到员工舱,经理也没找她。 毕竟没证据。她老老实实干活,进a1还是vip带她的。 宴清清缩进员工室的沙发里,双腿交迭,开始玩游戏。跟特等舱的好处就在于没几个服务对象,碰上叶祁琛这样事少的,工作更为惬意了。 摘星号并没有收走员工手机,只是限制在员工舱使用,不允许随身携带。宴清清之前没想好的问题,现在依然没想好,所以半真半假的回复了叶祁琛。 000不同于她在原世界里看的那些系统文,对宿主有着诸多要求,它的采集人有着高度的自由。当一个世界的情欲采集数据达到存储上限,宴清清就可以选择离开。如果留下来,系统就会选择自助休眠来保持能量,直到宿主死亡,世界结束。 采集对象越优质,数据存储便越快。和其他人睡可能需要上百次,但跟男主睡个几次就会满了。这样最大程度满足了她的愿望——睡不同的、器大活好的人。 她向来不长情,追求欲望的刺激和身体的快乐,采集结束后会是什么样,她也无法预料。 “清清,”吴悠推门进来,“你一直在员工舱吗?” 宴清清操纵着人物,四处闪躲,抽空答道:“也是刚回来。” 她手忙脚乱的按着,人物啊——的一声,屏幕灰了。 “死啦?” 吴悠凑个脑袋过来看,一个盒子在地上冒着绿光,“别玩了,一会被经理看到会挨骂的。” “你玩的厉害吗?哪天有空带我一起?” 宴清清:呃。 她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a2来活了。” 耳麦里响起呼叫,宴清清起身往门外走,边走边应付道:“下次,下次。” “清清!你开局了!我帮你退掉?” “那你帮我随便玩玩吧,死了也没关系。”宴清清扯了扯缩到大腿中间的短裙,“关掉也行,随便你。” “清清,你有——” “都随你都随你。” 宴清清砰地关上门。 “……你有微信电话。” 吴悠实在跟不上宴清清的速度,眼看着微信语音一遍一遍地闪。头像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剪彩的照片,下面写着“周文强”叁个字。 手机嗡嗡振动着,语音停了又打,吴悠的脑海中一瞬间涌现“你快回来,你哪个长辈不行了”的桥段。她踌躇一会,还是接了起来:“您好,您好,清清去上班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女声传来,听上去有些年纪,“上班?” “对的,有什么急事吗?我可以转达。” 吴悠想着,如果真是谁不行了,她还能内线call清清。 虽然邮轮已经行至公海,难以回头,但好歹能及时知道。 “……没什么急事。”女人慢慢地说,“她回来,你让她给我回个电话,我有事请她帮忙。” “好的,没问题。”吴悠说着,“就回这个微信吗?我看头像是个……男士。” “那是我丈夫。” “好的好的。” 女人没再多说,语音便被挂断了。 听起来没什么生死大关的事情,吴悠安心放下手机,暗暗记住一会要记得提醒清清有人找。 那厢宴清清又一次推着餐车到a2门口,她按下铃,这回房门很快打开了。 苏海蓝的眼睛比早上更肿了,她看着宴清清,冷冰冰地让开身,“进来吧,摆在二楼的飘窗上。” 双层餐车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餐食,送到二楼得来回搬好几趟。 苏海蓝双手抱胸,故意讥讽道:“快点,托你的福,vip要饿死了。” 被叶祁琛骂了以后苏海蓝哭到睡着。醒来感觉有些饿了,但千金小姐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眼眶红肿,神情狼狈的出现在公共场合。她不想再见到这个阴魂不散的狐狸精,让客房送餐不要经过服务管家,服务员却说为了保证vip的安全,所有涉及饮食方面的是服务管家专人跟进,其他人不能经手。 真恼火。 她想换一个服务管家,可想到没有她盯着,这女人指不定怎么勾勾搭搭,她自觉委屈地忍下了。 很明显,女主是故意的。不是因为想坐在飘窗上赏景用餐,是为了让她多干点体力活。 宴清清想着,一股气慢慢地爬上来。 她可能真不是个打工人的料,这种程度的为难不大不小,但她受不了。 “您是想在飘窗上边用餐边欣赏海景吗?”宴清清弯起红唇,指了指一楼大落地窗,“飘窗的空间有限,可能落地窗更合适哦。我们可以为您提供吊篮藤椅,并配有移动用餐桌。” “你废话好多啊,”苏海蓝说着,“为什么要在楼上,你我心知肚明吧。” 最后的确认结束,宴清清收起了笑。 在自己的世界里尚且没受过委屈,没道理换了个地方就要推翻原则。 宴清清松开餐车,在苏海蓝震惊的眼神里按下隔壁a1的门铃, “你干嘛?” 苏海蓝急得冲出来,拽着宴清清手腕往回拖,“你有病吧?给我送餐去按别人的房门?” “就当我是吧,”宴清清对她歪歪头,“你如果是真心实意地想在楼上吃,那我上下五趟十趟都给你送,满足顾客要求是服务人员的基本素质,我还是敬业的。” “但你不是,你只是借机宣泄情绪,你没有胆量向叶祁琛发火,却要将自己的无能怪到别人身上。” “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围着你转,服务人员也是人。” “追男人不是这样追的,小公主。”宴清清将她的手拉下来,“是不是很害怕?害怕叶祁琛开门,又对你冷脸?” 宴清清笑起来,在她目光中又按了一下门铃。 铃声响起,却无人响应。 “别怕,他不在。”宴清清说道。 苏海蓝怔怔地看着她,被从戳破的心思给她带来了无限的羞愤。面前的女人长了一副极其明艳的脸,海乘制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包裹,显得有些禁欲的妖娆。红唇开开合合间,字字将她的颜面往地上踩。一切的一切,都将她衬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 “你怎么知道?” 她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确定。 “当然是他告诉我的。”宴清清弯着手指,指节在叶祁琛门上敲了敲,早上那场性爱叫得她声音都有些沙哑,“航行到公海,免税店已开放,他去逛逛。” 她说道:“毕竟我们睡了,他得表示表示吧?” - 阿清扎心女帝 今晚无意外的花会有一百珠的加更,但还不知道啥时候 欠的债得马上还,不然会欠着欠着就不想还gt;vlt; 一、邮轮富豪(11) 苏海蓝愣住了,随之而来的是暴怒。 “你要脸吗?!”苏海蓝气得直抖,胸口快速起伏,“和人……和人上床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这就是摘星号的员工素养?是员工还是妓女?!” “呀,生气了。”宴清清反倒心情愉悦起来,觉得自己像电视剧里讨人厌的女二号,反派得彻底,“我不跟你打嘴仗,没有必要。如果你实在难受,可以跟总台反馈把我换掉,免得我们两看两相厌。” 她想明白了,大不了多睡叶祁琛几次攒够数据,下了船拍拍屁股走人。 旅途刚开始,把时间和好心情浪费在跟同性逞强斗狠上没有意义。 “别生气了,”她笑眯眯,“其实我们可以和平共处,我睡够了就还给你继续追,怎么样?” “你有病吧?”苏海蓝显然从小被保护得很好,更没有对付情敌的经验,来来回回说不出什么,“我投诉你,投诉你!” 宴清清懒懒地耸了耸肩,两手摊开,一举一动仿佛在说:这你也不愿意,那你也不愿意,那我可没办法了。 “我要告诉琛哥哥,”苏海蓝气狠了,抖着手从口袋里翻手机,“让他看看你是什么、你是什么货色。” 她哆哆嗦嗦地翻着,突然眼睛一亮,朝宴清清左侧看去,“琛哥哥,你回来了!” 宴清清回首便看见一身深蓝色西装的叶祁琛站在拐角处。 他面无表情,手里大包小包拎着数十个袋子,显得有些滑稽。 “琛哥哥,这个女人她——” “好了。”叶祁琛淡淡地截停她的话,“与你无关。” 叶祁琛看着宴清清,深黑的眼瞳里看不出情绪,他直视着她,眼神一错不错,说出的话不知道是对着谁:“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但是苏海蓝,我最后跟你坦白说一次,我们不是一路人。”叶祁琛刷开房门,“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长辈之间的玩笑不能作数,希望你了解。” “麻烦你,跟我进来一下。” 叶祁琛将各种品牌的袋子放在玄关,回头看了看宴清清,礼貌的加了一句:“谢谢。” 苏海蓝看着房门关闭,门锁发出咔的一声轻响,眼前的景象仿佛还停留在他们同是深蓝色衣服的背影,肩并肩的走远。 刺眼,太刺眼了。 琛哥哥明明听到了吧,为什么不生气呢? 他们会在里面做什么?会亲吻,回拥抱,会……上床吗? 苏海蓝没办法想下去。 其实房内的气氛没有苏海蓝想的那样好。 宴清清熟门熟路地找到客厅大沙发,踹掉高跟鞋,没长骨头似的窝进沙发里。她拉过靠枕抱在怀里,眼睛眨呀眨地望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不高兴”气息的叶祁琛。 “你听见啦?叶先生。”她眉眼带笑,“不要生气了,对不起啦。” 叶祁琛远远站着,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 她依然在笑。 她真的很喜欢笑,也太会笑了,每一次的笑容都那样好看。 数小时前他们就在这里水乳交融,甚至楼上的床可能还没换上新的四件套。在那时,他连如何做一个爸爸都想好了。可也就是这短短几小时后,她带着令他着迷的笑容,对一个根本算不上情敌的人说:不如我们和平共处,我睡够了就还给你。 那一瞬间,他觉得放下工作去购物的他有点像傻子。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了。” 叶祁琛缓缓地说,像需要时间斟酌每一个字似的,“虽然相识甚短,但我很认真。希望你能正视我的努力。” 宴清清收了笑意,对他招招手,说道:“来,我们一起坐。” 叶祁琛没吭声,默默走过来坐下。 柔软的沙发凹陷进去一块,宴清清顺势滚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肩。 “不要想那么多嘛。”她说着,撒娇一般的蹭蹭他,“我们快乐就好了。” 她仰头吻着他的下颌,像只猫儿一样舔着,水泽晶亮。 “想太多就容易出问题。你看,我们早上不是配合的很好吗?” 宴清清从下颌一路向上吻着,掠过嘴角,到高挺的鼻梁,再到他的眼睛。 温热的呼吸洒在叶祁琛的脸上,身下有只手悄悄摸近西裤,覆在那些微苏醒的巨物上,试探性的揉捏。 “你明明也有爽到的。” 叶祁琛闭上眼,眉头渐渐蹙起。 他父母是商界少有的恩爱夫妻,从恋爱到结婚,数十年过去感情依旧很好。他从小耳濡目染,对家庭的规划很明晰。他希望自己的婚姻生活能和父母一样一帆风顺,也相信缘分天注定。 他承认自己被清清引诱,但他并不为此感到懊悔,反而希望能跟她以正确的方式走下去。 可清清似乎只想要一段露水姻缘,做一个快乐玩咖。 “不要皱眉,”宴清清朝他吹了口气,“让我们来做快乐的事吧。几个小时过去,它已经很想你了。” 她拉着叶祁琛的手往身下探去。 蕾丝内裤早在上午已经完成了使命,此时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黑色丝袜,叶祁琛刚触碰,便摸到了一手湿滑。 “嗯……” 宴清清前后摇晃着,在男人略显粗糙的掌心磨蹭。她抱着叶祁琛,细密地吻如雨点般落下。 “插进来……叶先生,我想要你——” 叶祁琛早已起了反应,西裤遮不住下身的勃起,他却如同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动不动。 “插进来,好想要——” 宴清清难耐地握住他的手,试图引领他探进那片湿滑地、它早已做好准备。 “不要这样。” 叶祁琛突然地收回手,嗓音低沉。 “清清,我们可以建立正常一些的关系吗?” 攀升的情欲戛然而止,宴清清顿住,有些烦闷的抽身。 “你什么意思?” “在我们的关系走上常态化之前,我们不做。” 宴清清简直惊了,她愤愤地坐直,质问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是正式交往,我们就不能上床了?” 这和她出门约炮,到酒店了人家说我不行,我只跟女朋友做爱有什么区别。 “这样理解也可以。”叶祁琛拉住宴清清的手,眼神诚恳,“我喜欢你,你对我的吸引力——至少在现在、不,可能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你对我的吸引力都远大于工作带来的成就感。可是我们之间的开始太过草率了。” “我想跟你有一个良性的开始。” 宴清清很久没碰到这么有底线的人了,她此时有点共情苏海蓝,对叶祁琛的古板感到好气又好笑。 她想说什么,又懒得说。人都坐他身边,腿也张开了,他跟她说关系不正常,想更进一步。 “那算了,”她说,“不做了。” 船上优质青年千千万,她试试别人的也不是不行。 叶祁琛却以为她想通了,反倒欣喜起来。他拉着宴清清走到玄关,指着那些战利品。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包包?香水?”他邀功似的,“我都买了。” 宴清清:…… 救命。 一、邮轮富豪(12) “我没有和女孩相处过,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叶祁琛半蹲着,对着礼品袋指指点点,“时间有限,我只买了这些,如果不合适,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若要说真心话,这一地的奢侈品,宴清清都喜欢。 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穿不完的衣服,背不完的包。品牌的新品还没上市,画册就已经摆在她家的茶几上。在她的世界里,除了男人不合适,其他的一切都很完美。 没想到进入新世界,男人倒是合适了,其他都没了。 这个合适的男人还扭扭捏捏的。 “我都喜欢。” 宴清清也蹲下来,两手撑着脸颊,显得有些乖巧。 “我挤破脑袋上首航,就是为了你这样人傻钱多活好的大款。” 叶祁琛顿了顿,没说话,耳根却又红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害羞?”宴清清捏捏他通红的耳朵,疑惑道:“你们有钱人,不应该天生就会做一个浪荡子吗?” “别瞎说。” 叶祁琛握住她作乱的手,引导她往礼品袋的方向去,“拆拆看,还想要什么,我们今晚就可以去看看。” 宴清清:“……我没瞎说。” 她真没瞎说,她就是天生就会,她的朋友也都会。 怎么到了你,你就不会,你反省一下。 叶祁琛默默地陪她拆,不想打扰,却又想跟她说说话,他没话找话般问道:“你负责几间房?” “两间啊。你,和你的小妹妹。” “不是我的小妹妹。” “别打岔,”宴清清漫不经心地拆着盲盒,“摘星号的投资超百亿,按行业内的服务标准,vip应该是一对一专人服务,且必须是有经验的资深管家。否则vip投诉起来,麻烦不是一点点。我进入亚加沙才一年,正常情况下,轮回都不该轮到我。” 可能这就是剧情的力量吧。 宴清清停下来,想到一个问题。 剧情里她只服务a1套,也就是叶祁琛的房间。但实际上她来以后,男女主的房间都划到她这里。叶祁琛不似剧情中的冷漠难以接近,反而单纯得有些可爱。 那是否意味着,从她来的那一刻,剧情已经产生变化。 【宝,对于我们来说,这里是小说。】000突然在脑海里窜出来,难得正经,【可对于他们,这是真实的世界噢。剧情不是固定的,这里的一切,由他们创造。】 “那我就要认真考虑一下,这船我到底能不能下了。” 以叶祁琛所表现出来的性格和状态,下了船她可能要被拖去结婚。 宴清清拆完最后一个袋子,满地的奢侈品堆成一个小山包。她拉着叶祁琛站起来,拍拍手,挤着他两边脸颊,热情地对着他亲了一口。 “谢谢你,宝贝。先放在你这里,我那没地塞。” 叶祁琛被突如其来的示好吓一跳,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不真实感,他结结巴巴地说:“好、好的。” “为了对你表达感谢,我以身相许,我们来一发怎么样?”宴清清又露出那副迷人的笑脸,“人生苦短,不如享受快感。” 她凑上去搂住他的腰,轻咬着他的唇瓣,呢喃般说着:“都说走进女人心里最快的通道是阴道,做得越多,走得越快。” “怎么样,试一试?” 叶祁琛又有些失落,她的目的毫不遮掩,坦然到伤人。 她离他这样近,身上的香气柔柔地泛在空气里。他舍不得推开她,又不得不推开。 他能感觉到,如果他事事随她意,她玩腻了就会走。 “不。”叶祁琛轻声说,“我们还有时间。” 他笑笑,问道:“你几点下班?今晚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他平时不爱笑,挤出来的笑容看着有点傻。 再一次求欢失败的宴清清已经没脾气了,他们之间仿佛不在一个频道。 算了吧,不如靠漂流瓶交流。 “今天值大夜。”她撒谎,“应该会在舱内待命。” 宴清清看了眼窗外,天已经黑了。船灯闪烁着映在海面上,显然公区的party开始了。 “你今晚做什么?” “处理一些工作。”叶祁琛老老实实地答,“白天没有空。” 宴清清:…… 老板和打工人之间,果然有着不可调和的理念冲突。 “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叫餐?”宴清清问道,“我饿,我要去吃饭了。饿我就吃完了给你送,不饿我就回去睡觉了。今天体力耗费有点多,好累。” 走在上位之路的服务管家开始放飞自我,什么顾客至上、vip服务守则通通抛在脑后。 “那你快去。” 叶祁琛没多想,“我不饿。我可以自己去餐厅。” “那好吧。” 宴清清张开手,微抬头,笑嘻嘻地说道:“不跟我睡就算了,来抱抱,抱抱总可以吧。” 她真可爱。 叶祁琛只觉得心尖都软了下来。 他上前,双臂环过她的身体,将这馨香柔软的身体搂入怀中。 “好的,可以,抱抱。” - 赶上了赶上了赶上了没时间差错别字了家人们 一会我再查! 当面:值班,没空,抱抱算了 背面:才怪,才怪,才怪 一、邮轮富豪(13) 宴清清确实饿了,她今天就吃了一餐,还是在叶祁琛房间里吃的。 那辆餐车上被推得七零八落的美食,在最后实现了价值,完成了使命。 在食堂吃完饭,宴清清回到房间,吴悠不在。 员工舱不像客舱每间房都有窗户,房里漆黑安静,只有她手机的呼吸灯在闪烁。 原身有两个手机,一个老老实实做人,一个小心翼翼养鱼。这个专门养鱼的手机原身从来不带到金主面前,直到原主上了船,才让它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 宴清清对手机不上瘾,来了以后只用休息室的手机玩过一会,还没看过这个手机的内容。 踹掉工鞋,宴清清拿过手机,躺在床上解锁。 一圈看下来,没几个年轻的。 鉴于最初的大款不是什么高质量产品,原身站在这个层次认识的鱼,自然也没几个好货。 宴清清啧啧地看着,里面甚至还有一些原主和对方调情的聊天记录。但是原主很聪明,露脸不露肉,露肉不露脸,钓的对方心痒痒,但一点实际的都不给。 除此之外,还有些男士发送下体的照片,细的细短的短,毫无亮点。 不如叶祁琛千分之一。 不,不配跟他比。 宴清清饶有兴致地刷到了底,看了眼时间,已临近十一点。 她伸了个懒腰,起来换了条收腰大摆的吊带小黑裙,准备去露天舞台看看娱乐表演。 摘星号上所有娱乐设施24小时开放,在特定时间允许员工使用,但大部分员工下班后累得哪都不想去。宴清清闲得很,想到首航请了很多这个世界的明星助阵,每晚有不同的人登台,今晚是近期火起来的混血女歌手,才19岁。 她很好奇。 值班电话交给大卫,提前交了班,宴清清一身轻松地到看台。 舞台灯下,棕色短发的少女握着麦克风唱着,那是一首英文歌,节奏动感。 hat'swhyi 那就是我为何 yeahialwaysendupoutside 夜夜在外度过 feelinglikei’mwastingmytimemytime 感觉就像在虚度年华 射灯照耀下的区域亮如白昼,音乐响亮,人群拥挤,跟着节奏摆动身体。客人里可能有小偶像的粉丝,举着邮轮上发的荧光棒,大声的哼着不成调的配合。 宴清清拿过一杯鸡尾酒,品了一口,随着音乐和众人的身影舞动起来。 ookingforwhatithoughti'dfind 寻觅着自认为已找到的 don'twantnoemptylove 我拒绝空洞的爱—— 她似一只归巢的鸟儿,再无因陌生环境带来的压力。她一口一口的喝着,酒精微醺,让她更肆意的释放魅力。 酒意熏熏然,她眼中覆着神秘,含着秋波。漆黑长发微卷,落在裸露的肩膀和手臂,随着身体的律动俏皮的摇晃。 轻薄飘逸的黑色裙摆似暗夜中滚动的海浪,纤细修长的小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莹白的肌肤泛着柔光。 “嘿!又见面了!” 男孩兴奋的声音穿过人海,宴清清转头,曾见过的篮球男孩穿着球衣,结实的臂膀正奋力扒开人群挤过来。 宴清清弯唇,樱桃红的唇釉让她看起来有种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性感。她抿了一口酒,甜甜的口味扩散在她的口腔,头有些晕乎乎的。 情况不妙,原主好像不太能喝酒。 宴清清想着,又尝了一口。 不能喝又有什么关系呢,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歪歪头,回复道:“嗨,是你。” 男孩见她回复,眼睛霎时间更亮了,万分惊喜,显得有些傻乎乎的。 他叁步作两步走到宴清清身边,在喧闹的场景里,用着声嘶力竭的力气:“好巧!没想到能看见你!你刚说什么?太吵了,我听不见——” “你说什么?”宴清清微微笑着,眼神迷离,她凑近男孩问道:“你刚说什么?” 她的声音太小了,他听不见。耳边只有四处传来的音乐声,鼓点阵阵,不断激发着每个人的动感。 她身上的香气随着甜味的酒气,萦绕在他的鼻尖,占据他的嗅觉。 男孩脸红起来,高大的身体,气势却矮了一截。 “我听不见你说话——!” “嗯?” 灯光四处扫过,投下五颜六色的倒影。音乐到达高潮,愈发劲爆,宴清清听不清便放弃了,举起手中的酒杯凑到男孩面前,上面还印着半边唇印,“喝酒吗?” 男孩眼看着,脸红透到耳根,他颤着手接过酒杯,拿在手里迟迟不好意思喝。 宴清清笑笑,就着他的手喂自己喝了一口。方向不顺手,酒液顺着好看的下颌弧度,坠进胸口。 小黑裙本就是低领口,露出隐约的胸线。此时沾上了湿,那暧昧之处变得明显起来。 男孩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遇见过这样的人。他欲言又止:“裙子、裙子……” “什么?”宴清清凑上去,准备再喝一口。 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拉进,如同情侣一般亲密。 ——don'twantnoemptylove 不想要这份虚无之爱 一首歌结束了,全场陷入短暂且不明显的安静。 “没、没什么,我们可不可以加微信?” 男孩眼一闭,大声地说道。 “不可以。”一道低沉的男声说道,似带着隐忍的怒气。 男孩睁开眼睛,男人西装革履,与这里格格不入。他搂着女人纤细的腰,将她按在怀里。 他仿佛克制着什么,眼神冷漠。 一、邮轮富豪(14) 舞台上换了一位歌手,唱起了抒情的歌曲,娓娓动人。 没有鼓点,宴清清逐渐放松下来,酒意上涌得让她有些晕。她也没想到这区区一杯酒,就能将她放倒。 叶祁琛小心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抱着她,却又隔着一些距离。 “你是谁啊?” 男孩拽住宴清清的手腕,试图将她拉出来,“你这样我找保安了啊。” “不关你的事。”叶祁琛拉开他,神情冷淡,“我送她回去,她喝醉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送回去,还是图谋不轨啊。”男孩不依不饶,年轻的面庞上充满谨慎。 “你放开她,不然我真的叫保安了。” 叶祁琛垂眸,清清脸颊晕红,微闭着眼,浓密的睫毛耷下,仿佛困极了。 “我是她男朋友。” 男孩气笑了,质问道:“你骗人没有限度吧?我没看错的话,你这一身都是高定。这么有钱,让女朋友上来当服务员吗?快松开。” 他说着,又伸手想拉过宴清清,却被男人避开了。 叶祁琛轻轻拍着怀中人的肩膀,叫着她:“清清,你喝醉了。我们回去。” “太晚了,回去休息了。” 宴清清迷迷糊糊地听着,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嘴里嘟嘟囔囔。 “……叶祁琛?”她呢喃,“你怎么在这?” “接你回去。”叶祁琛摸摸她的发顶,“我们回去吧,好吗?” “回去?不、不跟你回去。”宴清清皱着眉,“你不给我睡!” 叶祁琛有些窘迫,但继续哄着她,“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说。” 男孩听到这大概也知道他们是认识的,但还是有些警惕。 “你是哪个房间?叫什么?”他问道,“你最好没什么坏心思,不然我第一时间报警。” “a1叶祁琛。” 叶祁琛不想多说,在这里多待一秒,都会让他压不住内心的暗火。 a1哎。 男孩瞠目结舌地看着男人将他的心动女生背起来,交迭的身影渐渐走远,才反应过来。 那可是a1哎!摘星号宣传片里的亮点,他做梦都住不上的地方。 叶祁琛不知道宴清清住在哪里,此时此刻,他也不想放她回去。 回到a1,叶祁琛在沙发上放下半梦半醒的宴清清,蹲着握住她的手,问道:“清清,我们能聊聊吗?” 宴清清其实醉的不深,一路回来酒意也有些散了,随之而来是困意升起。 “怎么?”她散漫地问,“兴师问罪?” 叶祁琛顿了顿,又想起自己找到她时看到的场景。 也许再晚一分钟,他们就会有个难忘的夜晚。甚至在对方问他是谁的时候,他没有办法有底气的回答。 他受不了。 他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过是一个追求者罢了。女士有充分选择的权利,他没成功之前,对她一切行为无权置喙。 理智明晰,情感却不由人。他无法接受不久前的浓情蜜意和水乳交融都是虚空的暧昧,只是因为他想有一个正常的开始,她就能转头去找别人。 “不是。”叶祁琛艰难的回答,“女士有选择权。” “那你把我带走?”宴清清乐了,撑着沙发坐直,细腿一伸,脚踩在叶祁琛的膝盖上。 “你不跟我睡,还不允许我跟别人睡?”她点点叶祁琛的唇,“你赶走了我的猎物,宝贝。” 她脚尖用力,轻而易举破坏叶祁琛的平衡,在他后仰坐下的瞬间,她也蹭了过去。 大裙摆柔顺地散开,铺在毛绒地毯上。宴清清坐在叶祁琛的大腿,趴在他的胸口。 领口已经遮不住胸口的风光,两团白皙的乳肉似乎下一秒就会滑出。她的眼睛似含着朦胧的水光,又带着一些困意,倦倦的。 “叶祁琛。” 宴清清叫他。 “跟不跟我睡?今天拦住了我,但你不可能天天拦住我。” “我不是你认知中的好女孩,走不了你认为恰到好处的路。” 叶祁琛几乎在她靠近时,就已有了反应,他抗拒不了她。 “你只是想玩玩我。”他低低地说着,“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叶祁琛,你真好玩。” 他望着她,有些困惑。 “我哪里不好,做得不对吗?为什么你只想玩一玩呢?” 宴清清不想跟他争那么多,她有点困了。 叶祁琛很敏锐,不知是因为他聪明,还是她表现的过于明显。 她向来不爱揣测男人的心, “不睡是吧?”她慢慢爬起来,无趣道:“不睡算了,我走了。” “你去哪?”叶祁琛拉住她,却被拂开。 宴清清拉好滑落的吊带,漂亮的锁骨在细细的肩带下显得格外性感。她对叶祁琛眨眨眼,神情妩媚。 “你管我。” 宴清清寻找着不知道掉在哪儿的高跟鞋,一丝眼神都没有分给后面愣愣的叶祁琛。 她其实哪也不去,只想回去睡觉。 喝得头晕晕的。 “你要去找别人吗?” 男人的声音小小的,好似还有点委屈。 “玩咖的事情你少管。” 宴清清在茶几边找到了黑色绒面细高跟,随意地踩上去。 “自己不睡,管别人怎么睡。” 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得难受。宴清清抬着腿甩了甩,随口说道:“晚安,叶先生。” 她落脚准备走,裙角被拉得紧绷。 宴清清回头一看,叶祁琛坐在地上,像只被主人关在门外的淋雨小狗,拽着她的裙边。 “不要去。”他说,“我比他们更好。” - 噫吁嚱~ 谈恋爱? 不妥,不妥 一、邮轮富豪(15)H 宴清清困意都散了一半。 她抽出被攥住的裙摆,叶祁琛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下来。 他望着她,看起来有些可怜巴巴的。 “如果一切随你,你会多考虑我吗?” 叶祁琛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挫折,看她要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自己错了吗?他只是想让两人关系长久一些。 可她似乎同样强势,从不为她决定以外的事情妥协。 或许在床上除外。 宴清清对他伸出手,“起来。” 叶祁琛握住她,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他身高比宴清清高处许多,气势却弱了一大截。 “叶先生。”宴清清环住他的后腰,手指挑开他的衬衣,掌心摸索着他的背脊。“你真可爱。” 叶祁琛感觉自己真奇怪,心里难过,却又在她靠近后即时的兴奋。他低头亲吻她的耳朵,含住她玲珑可爱的耳垂,笨拙地学习宴清清曾对他做过的事。 就算加上音乐酒吧里的口交,他的性经验满打满算也才两次,且被动居多。 怎么服务对方,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生涩的知识。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宴清清耳后,且一路向下蔓延。湿热的吻夹杂着青涩,仿佛害羞般的慢慢向下滑。宴清清仰起颈子,耳鬓厮磨间,发出细细的喘息。 房间里灯只开了一盏,有些昏黄的气氛。宴清清只觉得消散的酒意卷席归来,蒸得头脑微醺。 男人长期握笔,指节处粗糙的触感蹭过她的肩,两条细弱的吊带随之滑落,白嫩浑圆的乳房挺拔,颤颤地跃出。叶祁琛轻轻地揉捏着它们,一手无法掌控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他试探性地问道:“这样可以吗?” “上次你按着我操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温柔。” 宴清清笑着吻他的嘴角,声音小得像在说一个秘密:“大胆点,叶先生。我不怕疼。” 似有一簇火苗冲上脑海,翻滚着欲的浪潮。叶祁琛一瞬间回忆起那天他们在沙发,在床上,清清白皙的肉体和她包裹住性器的紧致。她颤着身体,濒死般搂住他,对他说慢一些。 沙发上还堆着他整理好的奢侈品,叶祁琛抱起宴清清,想带她到二楼去。 “就在这。”宴清清小声说着,“我喜欢一楼。” 去二楼必定弄脏床品,到时候客房来更换,就很难解释。 叶祁琛犹豫了一秒,将她放在了茶几上。 地毯好像不太干净。 “好凉……” 茶几上是玻璃的材质,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它,冷得宴清清叫出声。 她衣裙半退,布料堆积在腰间,上身两团雪白颤巍巍的抖动。 “你真是选了个好地方。”她抱怨着,“快用你的身体来温暖我。” 叶祁琛接不上话,只能用行动来弥补。他低头吻住左边的乳房,柔软如棉。他在实践中不断学习着,咬住嫣红的乳头,含进嘴里。手指探进她的裙中,拨开内裤的边缘,将手指探进她已湿润的蜜穴中,弯指顶弄着。 “嗯——” 宴清清挺起胸,将乳肉更近地送到叶祁琛面前。挺拔的右乳蹭着他的脸颊,暧昧地摩擦。细白的双腿抬起夹在叶祁琛的肩头,臀部迎合着他的的手指,让它进入得更深。 叶祁琛渐渐也摸到了门道,又伸进一根手指,在湿滑甬道中搅动。大量的淫水从花穴中涌出,沾湿他的手掌。他向下吻着,一点点褪掉她的裙子,舌头在她皮肤上留下湿润的印记。慢慢地,唇到了花穴边的丛林。 “呃啊、叶祁琛。”宴清清猛地夹住他的耳侧,“别、别。” 她拒绝着,却又抬着臀。她的穴肉紧紧咬着它的指节,身体紧绷。 叶祁琛奇异的听出了她的欲拒还迎,他含住阴唇,吸吮般的舔弄。舌苔扫过舔弄着阴蒂,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埋头凑近那闪着晶莹的甬道口,用舌尖插了进去。 “哈啊——!” 宴清清猛地蜷起身体,难抑地攥住茶几上的纸巾盒,剧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刺得她想躲。 叶祁琛似有些着迷的舔弄着,分不清此时的状态是因为身下人被他所掌控,还是因为这样的行为,是他的本能。 明明他在下,为清清口交,却让他有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 “嗯……啊……”宴清清感受着男人的舌柔软地蹭在自己穴内的壁肉上,可能因为业务不熟练。牙齿时常不经意就咬住阴唇,带来一阵阵痒痛。她双腿乱蹬着,已经勾不住叶祁琛的脖颈,身体兴奋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淫靡地滴滴答答。 叶祁琛的脸上满是欲望之露,在接触之间,粘稠地发出咕噜咕噜地交缠声。 “不要舔了,叶先生、叶祁琛——操我,进来……”宴清清实在难耐,她侧弯着身体,推着叶祁琛的头顶。他的头在她双腿之间快速的耸动着,舌尖的顶弄像给她的欲火加了一把柴,快乐,又远远不够快乐。 叶祁琛的理智似走在钢丝上,摇摇欲坠,下一秒就会坠落,疯掉。 身下的性器束缚在西裤中,硬得发疼。他穿着整齐,清清早已赤裸。黑裙挂在她的腿弯,在暗淡的灯下,有种过于朦胧的欲感。 “进来呀。”宴清清夹腿,挤住男人的脸颊,制止他舌头进一步的入侵,“用你的肉棒来操我,还是你想反悔了?” 叶祁琛感觉自己失控了。即使是传统意义上的粗鄙之语,但从清清嘴里说出来,只让他热血上头。他直起身子,拉开已经顶成帐篷的西裤拉链,敷衍且随意般地拉开内裤,挺立的昂扬上冒着晶莹,显然已等待许久。 他指腹揉弄着花蒂,一手扶着性器,火热的肉棒一举攻入那已润滑到极点的蜜穴。层层迭迭的包裹感传递到神经,穴肉贪婪地吞吐,让叶祁琛难以克制地律动起来。 - 我来啦。 今天无意外会有500收的加更~ 一、邮轮富豪(16) 两人没拉窗帘,落地窗上昏暗地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 这是两人第二次交合,宴清清还不太能习惯男主过于优秀的配置。即使身体已经做足了润滑,在他顶入的瞬间,饱胀感还是让她弓起身体。粗壮的肉棒填满了她,叶祁琛的指腹揉弄着,缓解的同时又给她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叶祁琛——”宴清清抽气着表扬,“你撑得我好满。” 叶祁琛耳根通红,不管听到多少次她大胆的话语,他都没办法习惯和做出应对。 “你不要说话。” 他难得反驳。 “啊,你不喜欢吗?” 宴清清笑意盈盈,故意扭动着身躯,大声叫起来:“叶祁琛……祁琛,操我,好想要你的肉棒……” “你不要说话了。”叶祁琛连脸颊都红起来,他恼羞成怒般凑上去,堵住她的唇,“不给你说话。” 他挺动起来,小心眼似的一次比一次用力,冲击的力量让肉根下的囊袋都擦过宴清清的身体。抽插的响声在室内仿佛带着回音,体液交换的噗噗声沉闷而粘稠。宴清清这下是真没空说话了,她急促地喘着,发出唔唔的呜咽,一下接着一下的冲撞几乎顶碎她的呼吸。 不管在现实世界,还是这里,她身体都是极敏感的。叶祁琛甚至不需要刻意寻找她的敏感点,光是随意的操弄就已经让她缴械投降。 “好深……呃啊——” 宴清清声音低哑,她抓住叶祁琛的后背,指尖紧紧的掐着他。背上数道抓痕红得暧昧,透出浓浓的情欲和香艳。 叶祁琛直起身来,细白的双腿还搭在他的肩头。他双手抓着女孩的膝盖,将她因抽插而不断向前滑动的身躯固定。从他的角度能看到自己性器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样子,深粉的穴肉被性器带出,顶回。手下的双腿摇摇晃晃出散乱的弧度,时不时反射性地抖动。 她的身体和她不一样,紧紧地咬住他的性器,抽出时收缩的紧致感仿佛是不愿放他走。 他侧过脸,亲吻着她的小腿。她不仅有一副漂亮的容貌,还有一身柔滑细腻的皮肤,当他们身体紧贴时,更能察觉她的完美。 “叶祁琛……轻一点……”宴清清试图侧过身,逃避直面的冲击,“你太用力了——” 迅速的快感涌上来,甬道一阵痉挛,她抽搐着抬起上半身,还是无法抵抗那灭顶的快感。 叶祁琛放慢了速度,将她的双腿放下来,俯下身抱着她,一轻一重地抽插着。 许是身体带来的反馈,他知道此时宴清清并没有让他停的意思。 他抚着她的发,温柔的吻落在她沾满泪水的长睫,感受着她缓缓放松下来后,将她侧过身,抬起一条腿,站在身体中间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哈啊……!” 宴清清已经高潮了一次,思维有些放空。可紧接而来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强制般地掀起她的欲望。 “不要了,我好累……”宴清清咬着自己的指节,半倦怠,又半渴望,“叶祁琛……” 她鼻音很重,声音细弱,仿佛哭过一场。 全然看不出以往勾引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反倒有些脆弱的柔软。 “……我做得,比他们好吗?” 叶祁琛难得开口。他捏着她的腿,指尖紧紧的扣在大腿内侧。深黑的眼瞳在宴清清的面容上停留,身上汗水淋漓。他看着看着,眼神又移到性器与小穴结合的位置,尺寸几乎有些狰狞的性器上裹满了她溢出的汁水,水泽来回带出又插回,带着发白的颜色。 “我做得比他们好吗?” 他又问道。 “你最棒、你最棒了。”宴清清几乎失去语言的能力。 正上方有空调的出风口,嗖嗖的冷气往下吹,却盖不住身体之间纠缠的温度。 宴清清抓着自己的乳房,没轻没重的揉捏着,又痛又爽的快感让她将乳肉捏出了红痕。颤颤巍巍地乳尖随着冲撞抖动着,红痕暧昧,看得叶祁琛理智溃散。 “好喜欢你。” 叶祁琛的性器在花穴里愈发胀大,他似乎到了尾声,每一次冲撞都顶进宴清清的甬道深处。 “轻一点,我好累、慢一点——” 宴清清被一轮又一轮的快感所侵袭,穴内因抽搐紧得不能再紧,叶祁琛不愧是男主,性能力的天赋出厂就是满点。每一次操入的力道都带着捅穿的危险感。若不是他一直抓着她,她迟早会爬到茶几边上。 “好喜欢你。” 叶祁琛重复着说这一句话,劲腰耸动,眼看着两人的耻毛无限接近摩擦,黏腻湿润的下身滑得让性器需要更快更准的插入。他拉过宴清清的手,低首亲吻着她汗湿的掌心,极快的抽查几下,仿佛是最后的疯狂。 他用力顶在她的身体里,微抖着射进她的穴中。 一、邮轮富豪(17) “妈,你不知道那个女的有多恶心。她当着我的面跟我说她和琛哥哥、他们……他们……” 苏海蓝在窗台边和母亲打着电话。 “反正,像个狐狸精。” “男人嘛,总是受不了骚的。”苏夫人开着免提,边聊边欣赏着新做的美甲,以过来人的语气规劝女儿,“你看看你爸,外面小四小五,我说过什么吗?只要我一天不死,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就进不了苏家的门。蓝蓝,祁琛还年轻,总要多玩几年的。” “可是你跟爸爸又没有感情!”苏海蓝跺跺脚,气道:“我喜欢琛哥哥,我受不了他有别人。” “那可不行。除非祁琛也喜欢你,否则你不能太喜欢他。” “为什么?”苏海蓝不解。 “你看看你二姨,嫁了个山村里出来的穷小子。当年你外公好说歹说都不分开,抛弃继承权和家族基金都要跟那个男人共同打拼,最后什么结果?”苏夫人冷笑,“那男人在外面包了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藏得好好的,所有消费都一笔笔走成公账,她想多争点财产,临到头发现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奋斗半辈子给男人做垫脚石,你觉得这划算吗?” “可琛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苏海蓝被说得有点委屈,嘟嘟囔囔:“我打听过的,这么多年,琛哥哥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苏夫人拿起桌上的文件,好心情的翻看。她这个管不住下半身的丈夫,搞大了小女孩儿的肚子,还想瞒着。即使两人都各有情人,但影响到她的,她绝不姑息。 “你爸新包的女孩,才十九岁,比你还小。”她翻看着,“她怀孕了,今早才被拖去打掉。” “蓝蓝,你不能永远缩在象牙塔里。你如果真想要,那就要靠抢。” 挂了电话,苏海蓝烦闷地坐在窗边。 她是真的很喜欢叶祁琛。 相亲那天,她正好去洗手间,看见他逆光走进餐厅,一下子击中她的心。 当时她想着,不然这个亲不相了吧。她第一次迫切的想认识一个男人,发现他进了相亲的包厢后她开心坏了,感觉这就是小说里男女主命中注定的见面场景。 没想到他是被骗过来的,坐下后很快就猜到了双方来意,但考虑到父母的面子,还是坐到了结束。 只是他们一句话都没说。 “你如果真想要,那就要靠抢。” 母亲的话一直在脑海中回响,苏海蓝想起宴清清示威般的“我们睡了”,更觉难堪。 难道男人……真的都喜欢骚的吗? 她、她也可以啊。 海上城市平稳行驶着,黑夜中的海浪层层迭迭翻滚着,像只张开獠牙的巨兽。 时间逼近凌晨叁点,宴清清疲乏地扒开叶祁琛黏人的手臂,再一次重申道:“尊敬的VIP叶祁琛先生,我真的要回去了。” “不可以在这里睡吗?”叶祁琛手臂结实,牢牢圈着她让两人身体紧贴着。他摸摸她的背,滑腻的肉体触感极好,“你只服务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睡?” “打住。”宴清清故意咬他的鼻尖,“我还服务隔壁,虽然隔壁不想理我。” “那不重要。” 叶祁琛闷闷不乐,即觉得餍足,又觉得尚且不够。 “你别走,我们一起睡。” “不行,快放开我。”宴清清努力扒拉,“今晚不回去,明天整个摘星号都知道我跟你睡了。” “我很见不得人吗?” 叶祁琛敏感地低头,望着她的发旋。 宴清清:“……” 她哭笑不得地问:“你这怎么抓的重点啊?” “我是摘星号的员工,晚上回员工舱再正常不过。”她说,“再说了,管家服务可不提供陪睡,我们是正经公司。” “别人说你陪睡,你可以说我们是男女朋友。”他暗搓搓地给自己抬级。 “别闹了,放开我了。”宴清清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 他纹丝不动,自己的手还挺疼。 “再不松开,我明天就申请调岗。” 叶祁琛:“……” 他有点委屈地松手,眼看着她坐起来,从地上捡起那条皱巴的小黑裙。 那种她是嫖客,睡完就走,还不给钱的感觉又出现了。 “那你明天可以早点来吗?” 叶祁琛赤裸裸地坐起来,身上左一道右一道的抓痕,显得今晚战况格外激烈。 “我们一起吃早餐。” “可以。” 宴清清抬手拉背后的拉链,半天都没摸到,“帮我拉一下。” 叶祁琛凑上去,轻轻松松地拉好。她颈后还留有他的吻痕,星星点点的红,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许是因为他压抑许久,一朝放下底线的开荤,他颇有些精虫上脑的后遗症。 他忍了忍,还是亲了亲她的耳根。 好喜欢和她粘在一起的感觉,连呼吸都是甜的。 “明天见。”宴清清转头回吻,“晚安。” “晚安。” 叶祁琛看着她头也不回,失落感一阵接着一阵。别说掌控她,他连基本的挽留都成功不了。 她像风一样,随意而自由。 宴清清回到房间,吴悠敷着面膜走出来,看到她眼神一亮。 “清清!怎么才回来?” “嗯,我去露天舞台了。” “怎么样?好看吗?我朋友听说欧文来这,都想让我帮忙要签名呢。” 她都不知道欧文是谁,光顾着搞男人了。 宴清清坐下来,腰酸背疼,“还可以,挺热闹的。” “噢,对了。”吴悠突然想起来,“你出去以后有人用微信电话找你,叫周文强。我想着见到你跟你说的,这下都过好久了。” 宴清清捶肩的动作一顿,只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周文强就是那个包养原主的大款噜~】000上线【妹砸,你忘记啦。】 “……”宴清清眉头跳了跳,这身份,来者不善。 “打过来是个女士,说是周文强的妻子,有事找你。” 吴悠取下面膜,按摩吸收,含含糊糊地说。 “……” 完了,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出现了。 一、邮轮富豪(18) 过于敏感的事情宴清清不想拖,她又回到休息室拿手机,试探性给对方发了一条微信。 她对原主的行为不做评价,既然她来了,该面对的就得面对。 没想到信息刚发出去,对方马上有反应。 “可以语音聊吗?” 宴清清回了个稍等。 员工舱信号不太好,她拿着手机一路走到走到客区,才逐渐满格。 这里刚好是套房正下方,她抬头看了一眼,叶祁琛的房间已经熄灯,反倒女主的a2房还亮着。 她拨回去,准备速战速决。 “你好。” 宴清清坐在一旁的藤椅上,闭着眼,做好面对疾风骤雨的准备。 “你好,清清小姐。” 出乎意料的,那头传来的人声温柔,语气礼貌。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周文强的妻子,我叫秦丽。” “你好。”宴清清重复,然后道歉,“对不起,我破坏了你的家庭。” “也许作为侵入者,我说这样的话显得很欠揍,但请你相信我,我的道歉是真诚的。” “没关系了。”女人似乎很疲惫,“发现你们的事以后,我辗转反侧数夜,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倾心付出得到的不是回报,而是恶报。我不愿相信曾经心心相惜,最后却要品尝苦果。” “我想知道,我到底错在哪儿?” 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秦丽好像坐了下来,“慢慢的,我想明白了。错的不是我,是男人骨子里的不安定。我陪他白手起家,众叛亲离。一朝天塌,我什么都拿不到。” “他将一切都藏得太好,我无法获取信息。清清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我请求你的帮助。我希望你能找出他跟你在一起时的沟通往来,作为出轨的证据。我不甘心让他离婚后自由自在的潇洒,我要他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尝尝夜夜难眠的无助,一无所有的癫狂。” “你希望我怎么做,又具体提供些什么?” 宴清清不想评价什么,她的身份无权发言。 “你有和他的聊天记录吗?转账、或者……一些照片,视频。”秦丽支支吾吾,“我会给你打上马赛克的。” 有意思,原配来找小叁要丈夫的暧昧视频。 宴清清挑了挑眉,继续问道:“万一你不打呢?我陪他身败名裂?” 宴清清并不是道德感过强的人。 在她的世界,睡过的男人不知凡几,绝不是个个单身。你情我愿,露水姻缘才是她的代言词。 “我会打的!”秦丽急匆匆地说,“我只想让他得到报应!” “很抱歉,秦女士。”宴清清想了想之前翻过的手机,和存着艳照的网盘,“如果你想要转账记录,我可能调得出来。但聊天内容及其他的……我和周先生分开后,一切清零,再无痕迹。” “不可能——!”秦丽猛地停下,话锋一转,“那、那转账记录也可以。麻烦你帮我你看看。” “行,”宴清清觉得更有意思了,“那我先挂了,回头我找找,再发给你。” 秦丽好像察觉自己说的不对,没多纠缠,也挂了电话。 宴清清若有所思地看着微信界面,直觉事情没有秦丽说的那么简单。 “你给别人当小叁?” 身后有人呵呵笑着,嘲讽着,“原配找上门来了?” 宴清清回头,苏海蓝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背后。 “……”宴清清无语,“你属背后灵的?” 先有叶祁琛在数千人的邮轮上精准抓她,后有女主神不知鬼不觉在后面偷听。这难道也是男女主光环的能力吗? “你真恶心。”苏海蓝神情鄙夷,又想起电话里,爸爸新情人怀孕的事情,有些带入,“我都听到了,你完了,我会告诉琛哥哥的。他最正派,知道你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贱人,他马上就会踹掉你。” “你等着吧。”她洋洋得意的神情中参杂着一丝恶意,“他不要你,我马上就会投诉你,下了船就卷铺盖走人吧!” “……” 宴清清突然觉得做人还是不长脑子好,面对女主的小心眼,说实话,挺烦的。 “你去吧,”宴清清站起来,“能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你真烦。” 她只想安安稳稳睡男人,不想应付这些破烂事。 苏海蓝在身后大声的叫着:“你等着!” 宴清清随意挥挥手,丝毫不放在心上。 回到房间,吴悠已经睡着了。时间太晚,再过几小时她就要上班了,睡一会起来头疼,不如去睡叶祁琛的大床。 宴清清干脆坐在床上,仔细研究起这个手机,她始终觉得秦丽的话没说完。 翻遍了微信也没看到什么,宴清清困得眼皮直打架,随手点进了折迭图标,有个文件管理。 密密麻麻的文件让她瞬间清醒一半。 原主和周文强的照片、视频应有尽有,双双露脸出镜,连私密处都拍的一清二楚。 宴清清戴上耳机,骚话比视频的冲击力更大。 “000,”宴清清呼叫不常露面的系统,“剧情里有提到原主和金主拍性爱视频吗?” 【不知道呢。】000随叫随到,“世界是围绕着男女主转的,对注定炮灰的路人甲没有过多描写。我只能看到她的大概人生轨迹,这种小事看不到的啦。” 它叭叭:“如果碰巧解锁到场景,才能接收缺失的原剧情。” 宴清清垂眸翻看着,视频足足有几十g,但她继承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回事。 那么问题来了。 原主都不一定知道的事情,秦丽是怎么知道的呢? -来不及了!! 一、邮轮富豪(19) 原主上大学时与来开讲座的周文强相识。 正值壮年的周文强长了副好相貌,气质儒雅,风度偏偏。两人皆是另有心思,很快就混在了一起。受失败的亲生父亲影响,原主也曾沉迷于周文强的温柔体贴之下,但很快她便发现,周文强这个人,脾气阴晴不定。 好时极好,坏时极坏。 迎合几年后她起了散伙的心思,再加上她从周文强手里捞了不少,足够支撑她寻找新的目标。 她有野心,她想更上一层楼,她不满足于陪一个老男人睡。 但具体怎么分开的,宴清清记忆中没有,只能感觉到过程并不体面。 宴清清关上手机,起身去和大卫提前交班,准备光明正大的去叶祁琛那补眠。 经过原配上门事件,再想到烦人的女主,她现在打心底是不想下船了,自然也不在乎有没有惩罚。 一但她离开,所有人对她的记忆都会进行清零,对世界进程没影响。 “早啊清清。” 大卫睡眼朦胧地交还物品,显然刚在休息室眯了会。 “这一晚上没什么动静,A1A2的客人都挺好。”大卫打了个哈欠,“噢,对了,A1昨晚电脑数据线坏了,强调让客房送,但你知道VIP服务流程的,客房还是给我了。” “我去送的时候VIP问怎么换管家了,我说女管家不值大夜,白天还是你。他表情有点难看,然后问了我一些员工娱乐的问题。” “你们是发生了什么吗?” 大卫挤眉弄眼,神情暧昧。 “……我谢谢你。”宴清清总算知道叶祁琛为什么突然出现,“没什么交接我就去给VIP准备早餐了。” “去吧去吧,”大卫挥挥手,忍不住又八卦一句,“真没什么啊?” “滚蛋!” 宴清清瞟他一眼,转身走了。 虽然很感谢大卫这个神助攻,侧面协助她降低了叶祁琛的防线。但拿到明面上来问,宴清清没那么多话跟他说。 不过听到叶祁琛说指定客房来送,她有被体贴到。 奖励他再跟她睡几次。 宴清清刷卡进A1时,叶祁琛已经摆好电脑,坐在书桌边处理工作。 他戴着一副防蓝光眼睛,十指敲击键盘,皱着眉头,表情严肃。 “呈批件为什么还没有到我这里?不要让我每次都强调效率。”叶祁琛完全没听到开门的声音,持续输出,“叶董说?叶董是临时回去组织工作,我回去后一切照旧,不要用叶董来搪塞我。” “闵市分公司上半年的分析报告发到我邮箱,别持续提叶董,给你签批工资的是我,不是叶董。” 宴清清轻轻敲了敲门,叶祁琛敏感抬头,见是她,又放松下来。 “……嗯,行。发我邮箱,就这样。” 见她来,叶祁琛没心情继续通话,叁两句结束后站起来。 “怎么这么早?” 他上前将她抱了个满怀,男士剃须水的味道清冽。 “还没到你们交班时间吧。” “你怎么知道我几点交班?”宴清清推开他,故意笑他,“是因为不想打扰我值班,指定让客房给工作狂送数据线吗?” 叶祁琛愣了愣,眼睛眨眨,天真且无辜。 “我……”利落的叶总消失不见,“我想着你值班,总、总是要睡会的。” “你不生气我骗你?” 宴清清踮脚亲他,那股剃须水的味道更明显了,“我告诉你我值班。” “不要提这个。”叶祁琛拉住她往房间里走,“我已经忘记了。” 他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早?困不困。” “我想早点见到你。” 叶祁琛猛地停住,猝不及防的情话让他往日清醒的头脑都混沌起来。 突然变好的待遇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顺从她还有这样的好处吗?早知道前两天就一切听她的好了。 最终结果都一样,还白白浪费相处的时间。 短短几步路,叶祁琛脑袋飞速运转。 “别傻傻的,”宴清清晃晃两人紧握的手,反过来拉住他向楼上走,“你真好,奖励你陪我睡觉。” “我、睡觉、我,”叶祁琛回望书桌上开着的电脑,“这么早睡觉,不太好吧。我工作还没做完……” “哪里不好?”宴清清没回头,随口问道。 “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晚上,晚上再做好不好。” 叶祁琛声音越来越小,到句末几乎变成气音。 宴清清好笑地停下来,拽着叶祁琛的耳朵摇摇。 “叶先生,我一晚上没睡,我真的只想睡觉。”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纯、睡、觉。” “纯睡觉——” 叶祁琛才惊觉自己思想龌龊! “对不起,我……” “我不是女色魔,昼夜不分地想跟你上床。”宴清清笑得肚子有点疼,“你不怕精尽人亡,我还怕被你做肿呢。” 她拉着叶祁琛躺下,把他当做人肉抱枕,“好了,睡觉吧,工作是做不完的,先陪我睡觉。” 宴清清真的困了,一晚上发生的事,戏剧一般。 她抱着叶祁琛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男人平稳的呼吸和心跳仿佛催眠利器。她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才放松,很快便睡意上涌。 甜梦来临前,她听到叶祁琛叨叨:“女孩子不要总说这样的话。” 傻子。 宴清清心里笑了他一句。 一、邮轮富豪(20) 宴清清这一觉睡得很沉,不知过了多久,才被楼下的喧闹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窗帘紧闭,房中暗暗的,叶祁琛也不在。 宴清清摸索着按下控制键,窗帘缓缓向两边滑开,橘红落日挂在地平线的另一边,已是黄昏。 “……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你——” 楼下的人似乎很愤怒,声音尖利又含糊,一句话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半。 宴清清坐起来,感觉醒了些,才开门出去。 走出房门,楼下的争执声变得明显。 说是争执,但她几乎没听到叶祁琛说话,都是苏海蓝在一阵输出。 “琛哥哥,我都说了。那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海蓝愤愤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你知道她当小叁还无动于衷吗?你是被下降头了吗?” “昨晚我听到就觉得不对劲,今天问了我妈妈,她果然就是那个插足我二姨家庭的女人!” “请注意你的言辞。” 叶祁琛的声音是一贯的冷淡,还有些隐忍的不耐。 宴清清上前两步,站在二楼栏杆处看热闹。 苏海蓝看上去很想进A1,偏偏叶祁琛堵在门口,愣是让她不能前行一步。 有点好笑。 “人都有行错路的时候,更何况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也不必来跟我说这些是是非非。”叶祁琛后退一步,似乎想关门,“请你不要每一次出现都让我重申我的原则,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自认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今天你这样连环的敲门已经对我造成困扰,如再有下次,我会呼叫保安。” 苏海蓝眼眶通红,手肘紧紧顶在门上,“你为什么不听劝呢?!” “因为他不需要你来劝。” 宴清清托着脸,刚睡醒的姿态格外慵懒,“秦丽是你二姨?” 苏海蓝瞪大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门,冲套间里指着宴清清说道:“你承认了是不是!你这个没皮没脸的第叁者!” 她转头看着叶祁琛,“琛哥哥!我没骗你,她自己都说了!” “出去。” 叶祁琛向来平静的面容上第一次出现怒意。 “为什么让我出去?”苏海蓝神情倔强,“你就这么护着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吗?你知道我二姨因为她要离婚,还可能拿不到什么财产吗?!” “我让你滚出去!” 叶祁琛隐忍着,漆黑的眼中似乎燃着暗火。他一把抓住苏海蓝的胳膊,拽着她往外拖。 他是个高大的男人,有定期的健身习惯,怒气上涌后他更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力气。苏海蓝纤细的手臂上瞬间被按得青红,她痛得流下泪来。 “你放开我,你是个不分好坏的人!” 苏海蓝四处乱抓着,但她的力量相比叶祁琛不值一提。她试图抓住一切可以停留的东西,却还是眼睁睁看着房门在面前啪的关闭。 她哭着砰砰砰敲门,觉得长到这么大,没有一天比现在更委屈了。 “开门!让我进去!叶祁琛!” 她敲了半天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反倒是楼层安保发现了她,半强制的将她带回房间里。 苏海蓝放声大哭,她从未想过自己连一个第叁者都比不过,她喜欢的人甚至不需要对方多一句解释! 她抽抽噎噎的给苏夫人打电话,委屈道:“妈——” 与她想的不同,叶祁琛关上门,脸色并不好看。 他走回客厅中央,看着宴清清走下来的身影,欲言又止。 他的父母纵横商海数十年,不是没有碰到过桃色风浪。但父母之间的爱意和做人的底线让他们能够坚定自我,不做错事。所以直至今日,他们都是商界佳话。 他从小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朋友的父母和家庭那么轻易便分崩离析,像只纸船般遇到风,浸了水,就会翻船沉底。他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毫无原则,为了金钱利益破坏一个家庭。 当苏海蓝说起她二姨的丈夫与清清的纠葛时,他不想与她过度讨论,但心中已有怀疑。 自相识以来,清清从未遮掩过自己的目的,可他并没有看出她的野心。他一厢情愿的相信只是苏海蓝在夸大其词,恶意诋毁。直到现在,他依旧不愿相信,他想听她说。 “想问什么?” 宴清清穿着海乘制服,双手插在马甲的口袋里,好似话题的主人公不是她。 她没戴丝巾,脖颈极白的皮肤上吻痕凌乱,已变成微紫的红色。 叶祁琛望着,内心升不起旖旎的心思,也组织不了语言。 他的心太乱了。 “问不出来?” 宴清清笑着掐掐他的脸,叶祁琛却不着痕迹的躲了躲。 “我不知道苏海蓝具体说了什么,毕竟我没听全。”宴清清收回手,耸耸肩,“但我可以告诉你,大部分应该是真的。” “昨晚我接电话时,她就在我背后。” 她为什么姿态这么闲适,仿佛毫不在乎呢。 叶祁琛想着,手指紧握成拳,心里有种尘埃落定的惶恐。 “……为什么?”叶祁琛似乎很难发声,每一个字都透着沙哑,“为什么要破坏别人的家庭?” “为了钱呗。” 宴清清随口答道。 原主所做的事,是原主的抉择。她不会为原主洗白,也不会拿原主的伤疤出来讨人同情。 叶祁琛只觉得手指冰凉,掌心却又冒出湿润的冷汗。背后一阵阵的冷意往上窜,就像此时他凉透的心。 “为了钱……”他艰难道,“就可以不顾底线吗?” “你管我。” 宴清清看得出来,男主尚且青涩,非黑即白。 他可以接受一个野心家,但他无法与脱轨的人正常相处。 她在心里呼叫000,“这个世界采集结束了吗?” 【稍等,窝在查询中——叮,查询完毕,本世界情欲采集值99.82%,即将达到上限。】 这逼近上限的数据意味着,接下来她自己来一发都能完成采集任务。 “我没有管你。” 叶祁琛反驳,直觉回答地不对,但混乱的思绪无法给他的语言系统达成支撑。 “好了,”宴清清拍拍他的肩,“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不要强融。” “我……” 叶祁琛有点慌,察觉到宴清清想要离开,下意识拉住她的手。 他面上平静无波,拉着她的手臂却有些颤抖。 “我不仅被老男人包养,我们还有性爱视频。为了钱和跨越阶层我可以付出一切,更何况那个男人长得还不错。”宴清清低头看着交缠的手,语气淡淡,“我们做得很开心,就像这几天来我们做的那样。” 叶祁琛后退两步,手指倏然松开。 语言仿若利剑,刺得他极疼。 宴清清抬眼望他,平日里那双含情脉脉的眼此时只剩戏谑。 “感谢款待,叶先生。” 直到房门轻阖,叶祁琛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愣愣的看着门口,那里空无一人。 他的人生一帆风顺,最大的波折莫过于之前胃出血入院。可现在,他觉得比那时更难受。 - 来了来了 呜呜呜昨天喝蒙了忘记请假了 今天无意外还有还债 不知道几点 明天看叭 么么! 一、邮轮富豪(21) 宴清清还没回到员工休息室,就被经理叫到了办公室。 “你的投诉。”经理姓曲,他拿出一张打印的监控图片来,“客人投诉你在甲板上打电话,不理会客人需求。” “并投诉你对VIP有不恰当行为,安保查了监控及通话记录,发现确有其事,你怎么说?” 又一张图片放到她面前,是今早她刷房卡进A1的截图。 “不怎么说。” 宴清清靠着椅背,姿态放松,“A2投诉的吧,原话一定没有这么好听。” “希望你注意态度,重视服务缺陷。”曲乘坐直身体,双手交握,“员工不允许将手机带出去,你为什么违反?” “当然是因为员工舱信号差,不得不出去。” 宴清清有点烦了,她不准备继续干下去,何必伺候职场往来。 “经理,我们坦白聊聊。”宴清清正色道:“A2套跟我气场不合,她要是愿意,我可以马上不出现在她面前。A1呢,英俊帅气,我看上勾搭一下不过分吧?在邮轮上,这不正常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曲乘有些生气,“你还年轻,第一年就能上摘星号做VIP服务,前途无量。我实话告诉你,VIP的投诉已经向上汇报,你最严重可能被开除!” “那就开除我呗。” 宴清清站起来,“曲经理,谢谢您的关心,但我觉得这份工作真的不适合我。如果公司觉得我现在不适合继续服务VIP,我接受即刻停岗——哦,停职。” “你——!”曲乘拍桌而起,却见怒火的对象丝毫不在意,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无力,“你先回去吧。还有两天邮轮就靠岸了,这两天会安排新的服务管家。” “谢谢经理。” 宴清清心情愉悦,朝曲乘鞠躬,步伐轻快地走了。 摘星号说大极大,但小道消息就像风,轻而易举地传递到员工舱各个角落。 宴清清回到房间没多久,正在看秦丽发来愈发着急的催促信息时,吴悠已经得知这个消息,赶回来询问。 “怎么回事啊,清清?刚才我接通知负责A1A2。” “没事,只是觉得上班好烦。” 宴清清随口答道,准备换衣服去甲板上继续看,员工舱信号是真差,图片打不开。 她现在无事一身轻,唯一的期盼就是邮轮靠岸,剧情点结束,她好下了船无声无息的脱离世界。 不然船上突然少了个人,挺吓人的。 感谢苏海蓝的投诉。 “可是一级投诉很麻烦的……”吴悠担忧地望着,叨叨着,“一旦被开除,可能导致业内通报——清清,你腰上的纹身怎么不见了?” “嗯?”宴清清裙子套到一半,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艳红的玫瑰依然停留在腰间。 “遮暇遮掉了。”她快速换上衣服,“通报就通报吧,再也不想打工了。” “反正不上班,我去上面玩玩。” “哎——清清!” 宴清清已走到门口,回首对吴悠抛了个飞吻,红唇诱人,“谢谢你,宝贝,但我真的没事。” 甫一出门,宴清清便叫出了000。 “000,她怎么看不到了?” 玫瑰花纹身是系统的载体,会对与她关系密切的人物做屏蔽处理。 【因为她是原本的A2管家。窝们来到这里后你成为了管家,她成为边缘化人物。但现在她成为管家,系统默认她和你有相关性,所以看不到了。】 “所以兜兜转转,剧情在走回正轨?”宴清清若有所思,“吴悠成为管家,可能出现的业内通报……我难道得去赴死?” 000大惊失色:【妹砸你在说森莫!主线剧情已经产生偏差,副线剧情再怎么圆,都没有用哇。】 “开个玩笑。”宴清清推开门,走上前一天晚上坐的位置。 秦丽给她发了几十条信息,字字透着痛苦,句句含着恳求。 “清清小姐,你准备好记录了吗?。” “我的女儿和你一样大,得知父母要离婚这件事,每日以泪洗面。” “我一定不会泄露你的信息,我只想让他得到惩罚。” “你有那么多人喜欢,我什么都没有。” 宴清清一条条看过去,十几个小时内秦丽不断发送信息,得不到回复的她逐渐从恳求变成威胁。 “清清小姐,我知道你所在的邮轮何时靠岸,希望我们不要以最尴尬的方式见面。” 装成外婆的狼终究会露出尾巴。 宴清清拿着手机,终于发现不对劲从何而来。 她不知道的性爱视频,秦丽知道;她不止周文强一条鱼,秦丽也知道。 所以到底是秦丽想找她来毁掉周文强的一切; 还是周文强让秦丽来找她,试图毁掉她的一切呢——? 一、邮轮富豪(22) 电脑显示屏上显示着批示文件,助手对文件的陈述有条理地进行,叶祁琛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脑中一直浮现清清离开的背影,果断,坚定,一次也没有回头。 “……以上,请批示。”Aiden没有得到回应,疑惑重复,“叶总?” 叶祁琛突然惊醒般,“什么?” 他心烦意乱,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工作汇报中走神了,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辛苦将以上内容文字汇总给我,”叶祁琛推开电脑,“晚点我再看。” “好的,收到。” 叶祁琛挂掉通话,只觉得焦躁不安占据他的理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数小时前他们的关系还很融洽。她睡着后的模样格外乖巧,他盯着看了好久。 她温软馨香的味道仿佛还留在房中,叶祁琛嗅了嗅自己的衣袖,什么都没闻到。 “我们做得很开心,就像这几天来我们做的那样。” 她怎么这样说呢? 他也只是她看中的跳板,所以可以付出身体来达成目的吗? 天色将暗,落地窗上映出他的身影,形单影只,满身落寞。 叶祁琛心里难受的要命。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不管清清做过什么,他还是很喜欢她。下午对话带给他的重击,更多是来源于清清将他和那个男人相比较。 他在她心里,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不是清清的谁,也不知道她发生过什么,凭什么对她的曾经做点评。 叶祁琛愈发懊恼,发觉自己做得实在糟糕。 “叶先生您好!您的晚餐送到了。” 门铃响起,叶祁琛瞬间紧张起来。 他突然想起刚才似乎接到电话问了些什么,他心思不在那,只随便回答几句。 叶祁琛快步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和清清同款制服的女孩,她笑容款款,很是礼貌。 “……清清呢?”叶祁琛张望,没看到相见的人。 “清清的工作有调动,这两天暂时由我为您服务,”吴悠自我介绍道,“我叫吴悠,调动给您带来不便,还请您谅解。” “她不愿来吗?”叶祁琛垂眸,看到餐车上摆满精致的餐食,心里有点苦涩,还有点委屈。 是不想见到他吗?连工作交接给别人了。 “可以帮忙转告她一句话吗?就说下午是我冲动了,如果可以,我想当面道歉。” 船上没有秘密,吴悠早就听到清清和A1套的传闻,但此时还是惊到了。 这才几天,清清就搞定了VIP,VIP还想跟她道歉。 人事处罚不便透露,但作为朋友,吴悠能多说两句。 “好的,叶先生。”她说道:“邮轮夜景很美,餐后不妨去散散步。” “清清也喜欢热闹。” 叶祁琛礼貌致谢,关上了门。 落日已沉,黑夜即至。巨大的邮轮行在海面,远处传来露天舞台的音乐,是热情的dj。 宴清清在熟悉的地方再一次跟苦主结束通话。 这次时间很短,秦丽话里话外都不愿承认自己别有用心,只单调地重复“你帮帮我。”、“我什么都没有了。” 她丢下手机,又看见苏海蓝推门出来。 小公主难得穿裤装,一身打扮很简洁。 “总盯着我有意思吗?”宴清清撑着头,“在楼上看了我很久吧。” 出乎意料的,苏海蓝忍住了脾气,“你不会愧疚吗?” “我愧疚什么?这是我一个人能干的事吗?”宴清清没问她说的是谁意有所指,“男人不愿意,也成不了事啊。” “你让一个家庭分崩离析。”苏海蓝看着玻璃桌面。 “所以你想来当正义使者,”宴清清在她迟疑的目光中拿走手机,“是为了别人,还是为了自己?” 她摇摇手,手机随着晃,“你的眼睛,藏不住秘密。” 宴清清选择这里,就是知道苏海蓝肯定会来。 她也想试验一下,剧情的偏离度能到达多少。她不会因为男人伤心,更不会喝酒买醉,坠海的原因已不存在,现有的威胁只有秦丽这件事。 000说过每个世界是随机的,以后必定会遇上身世坎坷的原主。如果原剧情的重要节点避无可避,那她遇到波折还是直接死了算了。 反正都是完不成,免得受罪。 苏海蓝已经很小心,没想到还是被察觉。她站起来想要抢过宴清清的手机,里面有重要证据! 二姨已经都告诉她了,只要拿到这个女人的手机,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琛哥哥也会对她失望的。 “给我!” 苏海蓝扑上去,用力攥住宴清清的手腕,身体推着她往边上走,试图让她松手。 相较于宴清清,苏海蓝身材娇小,她只能靠一腔狠劲控制着对方。 宴清清半推半就地向后挪动,脑海中一幕幕掠过原主朦胧的记忆。 她高举着手机,嘲讽道:“让我猜猜,秦丽并不想离婚吧,周文强让她来要走视频,好让我回去认错?” 周文强为了藏住他的秘密,将所有性爱视频存在原主的手机里,时常翻看。原主从未注意过这个“工作手机”,光顾着用另一个手机养鱼,才一直没发现。 原主起了心思后,对周文强敷衍许多。能从山村走到现在,周文强不可谓不聪明。他很快发现那个充满背叛的手机,质问原主。原主索性破罐破摔,与他大闹一场,更是威胁周文强,别逼她闹得鱼死网破。 周文强可以不在乎家庭,但他非常在乎名声。一番抉择下周文强妥协,原主转卖所有东西,带着野望上了摘星号。 “周文强不肯善罢甘休,为了报复,连妻子都能拿来利用。” 你来我往之间,苏海蓝根本讨不到好。两人已经站在船舷边,星星点点的船灯闪烁,没人注意到这小儿科的打闹。 “而你,更是愚蠢,才被利用。” “你胡说什么!” 苏海蓝似被戳中了心事,身体因愤怒而爆发出力量,用力地将宴清清往后一推! 宴清清脚步一错,上半身向后仰去。 背后黑沉沉的海浪仿佛深渊巨兽,张口迎接美味的猎物。 “清清——!” 【叮——检测到危险环境,宿主救援系统已开启,痛感屏蔽进度100%。】 一道身影冲出来,缓住宴清清下落的速度。 叶祁琛用力抓住宴清清的手臂,船舷不算高,他大半个身子都在船舷外。 他掌心冰凉,不断的冒出冷汗来,摩擦力的降低让他不得不持续加大力度,手臂抖得要命。 “安保!安保在哪里?!” 他大声叫着,声音因用力而沙哑。 “安保!” “琛、琛哥——” “你闭嘴!”叶祁琛打断她。 平日里贵公子的模样早已不在,此时他眼睛充血,有些吓人,“快去叫安保!” “我、我,”苏海蓝被吓到了,她没想过要把她推下去,“我不是故意的……” “滚去叫安保!” 叶祁琛吼道。 他在房间里坐着,越坐心里越忐忑。忍不住出来碰碰运气。 没想到刚出来,就看到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感觉到手里的人正在下滑,叶祁琛眼中急得快要落泪,“清清,你抓住我。不要松手,你抓住我……” 宴清清在半空中晃着,痛感屏蔽了,000吓得也不敢说话。 海浪声,不远处嘈杂喧哗的人声交互着涌进,都比不上叶祁琛说的话清晰。 “对不起,对不起,清清。”叶祁琛两只手抓住她,在得不到宴清清反馈的情境下,他几近力竭。 “抓住我,这里很危险,不能掉下去,清清——” 宴清清望着他,他出门前似乎很精心的打扮过。虽然此时头发凌乱,但能看出喷过发胶的痕迹。 “你不怕掉下来吗?” 叶祁琛的动作其实很危险,一旦船舷撑不住两人的重量,或是他一瞬间头重脚轻,力气用尽,很可能会双双坠入海中。 “叶祁琛,你胆子可真大。” “你在说什么啊?”叶祁琛的汗水从额头上直直落下,“不要再逗我了。” 他湿润的眼睛有些朦胧,身体机械性地抓着宴清清,脑中一片轰鸣。 喧哗的人声越来越近,迟到的救生员配合着抓住宴清清,一点点将她从半空中拉上来。 叶祁琛跪坐在地面上,膝行着抱住她,颤抖的手却使不上力气,只能松松圈在她的背后。 “……你吓死我了。” “差一点、差一点,就抓不住你了。” - 这张叁千字 堪堪赶上jj的字数了。。 一、邮轮富豪(23) “我没事。” 宴清清摸摸他,叶祁琛不停的颤抖,比她还像差点掉进海里的人。 “别害怕。” “我们先回去,这里好多人。” 安保已经将这个区域的人流分散开,但防不住从楼上拿着手机拍摄的好事群众。宴清清不想成为别人的谈资,拉着叶祁琛冰凉的手试图站起来。 “嘶——” 肩颈一阵撕裂的疼痛,宴清清唰的松手。 “怎么了?”叶祁琛紧张地站起来,“身体不舒服吗?” “手疼,可能刚才拉伤了。” 她成功脱险,救援系统关闭,痛觉屏蔽随之失效。 感官恢复让酸胀痛麻一股子冲上来,手臂几乎失去直觉。 “船医到了吗?”叶祁琛向安保问道。 “到了到了。”医生急匆匆地赶到,护士紧跟其后拿着担架,“伤者还能走吗?” “叶祁琛,扶我起来。”宴清清哭笑不得,无法想象躺担架的模样,“我们回你房间。” 有这一出,谁还不知道他们有一腿,遮遮掩掩没必要。 叶祁琛看着她耷拉的手臂已经快心疼死了,心里又攒着火气,不吭声地搂住她的腰,将她扶起来。 一行人声势浩大地往回走,苏海蓝躲在角落,纠结半晌才走出来。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宴清清还没反应过来,叶祁琛却暴怒了。 “你最好少说话。”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块冰,“你是在蓄意杀人!” “我——”苏海蓝急了,“她故意骂我!” 叶祁琛毫无风度地回答:“你欠骂。” 他转头找安保,说道:“请通知相关部门保留好监控记录,她今晚的举动涉嫌故意杀人,回房后我会报警,下船时警方将按流程带走问询。” “叶祁琛!”苏海蓝上前两步,被安保拦住,“你不能这样对我!” 叶祁琛充耳不闻,现阶段没有什么比清清的手更重要。 做错就该付出代价,如果今晚他没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出于系统的保护,宴清清的手臂只是脱臼和拉伤,暂时不需要提前上岸接受救助。 叶祁琛送走船医,回头走到宴清清身边坐下。 “可以跟我说说,你们为什么起争执吗?”他慢慢握住她的手,指尖还有些抖,“我认识的清清善于保护自己,也很聪明,不该让自己陷入危险的。” “还是说,你只对我有所保留呢?” 宴清清几乎被男主敏锐的察觉度惊住。 她确实是抱着试一试剧情偏离度,实在危险就脱离世界的想法和女主硬刚的。 采集值虽然没有达到上限,但000说剩一点没什么影响。更何况采集不够,也没有惩罚。 她就有点无所畏惧了。 “……我不知道。” 宴清清犹豫地说着,她圆不回来。 叶祁琛身上的西装皱巴巴的,神情像小狗一样可怜。 几十分钟前他抓着她,耗尽所有力气救她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真挚的感情让她良心有点疼。 “可能头脑发热吧。”宴清清蔫蔫的,“还是谢谢你。” 叶祁琛没多问,只静静拥她入怀。 沉重的呼吸在她耳侧,扫得痒痒的。叶祁琛停了许久才说道:“下午的事对不起。”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这么多年,我只学会了如何高效工作,见过的人和事还是太少。我知道你不是你口中那样的人,你很好。” “我晚上已经后悔了,所以想和你道歉,但管家换人了。没有联系方式,我找不到你。”他声音轻轻,“我出门,想去找你道歉的。” 结果就看到她翻下船的身影。 “我不喜欢你说我跟你以前遇到的那些人一样,”叶祁琛埋头在她的颈窝,“我不想和他们一样,我和他们不一样。” 宴清清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房内静悄悄。 她也没有正儿八经的爱过人,比起爱她更重欲。床上不能满足她的人,没资格跟她谈爱。 所以面对这种情况,她毫无处理经验。 “嗯,”宴清清干巴巴地答,“你们不一样。” “至少那些男人,可能看我掉下去还嫌掉的不够快。” “说什么呢!” 叶祁琛猛地抬头,眼眶里湿润润的,显然刚才在偷哭。 “嗯嗯嗯好好好,错了错了。” 宴清清笑嘻嘻,“抱抱,今天就麻烦你帮我洗澡啦。” 洗澡…… 叶祁琛愣愣地看着她,耳朵倏的红起来- 再给小叶吃一顿肉 咱就去嫖下一个帅男人? 一、邮轮富豪(24)本篇完H 浴室明亮,空间宽敞,透白的蒸汽缭绕,热气腾腾。 按摩浴缸足以容纳两人,出水口咕噜咕噜地响着,水已放满。 “水放好了,叶先生。” 宴清清的手抬不了太高,偏偏她穿了一条套头的连衣裙,叶祁琛手忙脚乱的在她身后忙活半天也脱不下来。 叶祁琛也很着急,热得满脸汗水,他实在是不知从何下手。左拉又扯还是找不到方法,又担心用力过猛让她疼。 男人叹了口气:“这条裙子你喜欢吗?” “什么?”宴清清疑惑转头,“还好吧。” 衣服都是原主的,她觉得还行。 “那等等我。” 叶祁琛转身出去,不一会拿了把黑色剪刀回来,“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解开,我赔你裙子。” “除了裙子外,”他顿了顿,“其他的也可以,我都给你买” 宴清清失笑,侧过头亲亲他,说道:“没关系,你肉偿就可以。” 叶祁琛:“……” 他不说话。 不知是热,还是其他原因,俊朗的脸上微红。 白色布料被一刀刀的剪开,无暇的背脊似从束缚中释放,缓缓展露着美丽。黑色手柄滑过她的皮肤,身体逐渐裸露。 虽然已经身体相交数次,但叶祁琛依旧为这过近的距离感到羞涩和不自在。 随着剪成两半的连衣裙落在地上,宴清清身上只剩蕾丝内衣裤,连樱红的乳尖都能隐约看见。 叶祁琛无措地抬着双手,犹豫下一步怎么做。 宴清清起了玩心,身上只剩内衣裤。她往前蹭蹭,高耸的胸部贴近叶祁琛的胸膛,暧昧地磨蹭,“还有呢。” “不要动,小心手……” 叶祁琛圈过她的身体,手指在内衣扣上摸索。 “手没断,它影响做爱吗?”宴清清含着他通红的耳朵,向他耳朵里吹气,“叶先生有手就够了。” “不要动。” 内衣解得还算顺利,叶祁琛拿下来,轻薄的蕾丝在手上几乎没有重量。 宴清清上身赤裸,两团丰润的乳肉挺拔傲人,显得腰肢格外纤细。 她也不逗他,自己老老实实脱掉内裤,泡进浴缸里。 手臂的伤情不算严重,只是抬得困难,但垂着手几乎没有影响。宴清清抬高左腿搭在浴缸边上,右手滑入黑色丛林中,一轻一重地揉弄起来。 “嗯——” 她望着形容狼狈的男人,笑起来,“叶先生,不来吗?” 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可我竟然有点习惯了。 叶祁琛想着。 按照以往,在她受伤后还向他求欢,他肯定是抗拒的。但在一日日的相处中,他已明白这段关系里清清才是主导,她不会迁就他。 更心酸的是,她可能还会换掉他。 他顺从,她便快乐。 她的笑容一如既往迷人,蛊惑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叶祁琛拽开领带,脱掉皱巴巴的衬衫和西裤,几近赤裸的靠近水中人。 他想让她一直快乐。 顺从也没关系,后果他们一起承担。 “唔,”宴清清被突然袭上的吻堵得后仰,后脑落在叶祁琛提前隔住的手背上。 她热情地回吻,眼前的男人闭着双眼,长睫随着呼吸和吻微微抖动。他的鼻尖贴着她的,灼热的呼吸从脸上洒过。 他似乎很享受亲吻。 或许是在她身上积攒了经验,叶祁琛灵活的舌头撬开唇齿,与她的舌尖勾缠。此时此刻,水声、按摩声都消失了,她能听见唾液交换间暧昧的声响。 叶祁琛长期握笔,指节处有些粗糙。那种糙感磨过她的身体,握住她的手,代替它探进水中微张的穴口。 “唔嗯……”宴清清低呼,鼻音沉重。 湿热的吻还在不断地交缠,她无暇顾及说话,双腿缠住他的腰,臀部向上送着。 叶祁琛确实学会了不少,指节上弯着插入,挤压,转动。水流带不走她情动下分泌的淫水,只让他的手指越入越深。 手指从一根,到两根,但身体的空虚始终无法填满。宴清清忍不住地摇着,发出呜呜咽咽的渴求声。 不够,手指不够。她想要更多,要更大,要更猛烈的冲击。 身下人一阵阵地颤着,数次的交合让叶祁琛已经能够领会她细微的反应下,是什么样的指令。他抽出手来,滑腻的液体还在指节处,他扶着昂扬的性器,在深吻间顶入她的肉穴。 “啊——”宴清清仰着颈,似泣非泣地弓起来,粗壮的肉棒如同钝了的刃,侵略感十足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紧抓着浴缸的边缘,溢出的水泽拍打着她的手指,滑得她抓不住。 “你喜欢这样吗?”叶祁琛双臂从她背后绕过,垫着她的同时也让她牢牢地停留在他的桎梏范围内,“清清。” “喜欢、喜欢,呵呃……” 身体里的肉物从缓慢的抽插逐渐变成大开大合的鞭挞,性器相贴的啪啪声让这场性事更显激情。肉棒破开层迭的软肉,带来的酸胀顶得宴清清几乎有了尿意,“叶祁琛……~” “我在。” 叶祁琛在这事上不怎么爱说话,所有情动都在不留余力的操弄上发泄。浴缸的水容不下两人的疯狂,噗噗地向外飞溅。 室内的雾气笼罩了整个空间,宴清清分不清他脸上是汗还是水汽,朦胧间只记得他的眼睛,漆黑的眼中裹着她满脸情欲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宴清清嗓子都有些哑,叶祁琛才抵着她射出来。 他摸着宴清清的头发,在一场性事后,讨功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加我微信呢?” “……” 宴清清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来,身体痉挛地颤抖,夹住身体里还未退出去的肉棒。 “手机,掉下去了。” “我给你买。”叶祁琛迅速答道:“马上就买。” “那我要是不加呢?” 叶祁琛顿了顿,“那我再求求你。” “你好乖。” 宴清清忍不住笑得后仰,脸颊潮红,湿透的长发贴在浴缸边,像个水中冒出来的漂亮精怪。 “那你去买吧。” 叶祁琛噌地坐起来,肉物垂在胯下,尺寸依旧可观。 “我马上去。” 他用浴巾包住宴清清回到房间,小心地放在床上,“我们一起去选,还是你有特别喜欢的牌子?” “你好像真的不太聪明。”宴清清敲敲他的脑袋,“房间里还有一个,让管家帮我把手机带过来就好,新管家吴悠是我的朋友。” 叶祁琛恍然,“难怪她告诉我你喜欢热闹,可以出去逛逛。” 男人仿佛有皮肤饥渴症,拨电话也要搂着她,“还好我去了。” 宴清清侧头看他打电话的样子,脑海中响起000的提示音。 【叮——采集值已满,宿主可自行决定是否脱离当前世界。脱离扣1,不脱离扣2,=3=】 “暂时不脱离。”宴清清有些漫不经心地答,“我要看看原女主是什么下场。” 【妹砸,根据系统测算,因监控证据全面,叶祁琛态度强硬,原女主苏海蓝会因为杀人未遂服刑。小说世界里的法律窝们测算不够准确,但肯定是要服刑喔。】 【是否需要脱离?】 “管家说马上带过来。”叶祁琛打完电话,显然有点兴奋,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很快。” “暂时不脱离吧。”宴清清捏捏叶祁琛的脸,对000说道:“他看起来很开心。” “再玩玩,玩够了再走。” 二、古堡领主(1) 【叮——恭喜妹砸完成第一个世界,时间跳转启动,叁秒后将回归现实世界。倒计时开始,3——2——1,跳转中,请稍候。】 宴清清模模糊糊地望着窗外,身体沉重,灵魂却愈发轻盈,这感觉有些像升空。 记忆走马观花地掠过,最后形成一块小小的磁盘融入白光里。 【跳跃结束,本次采集已存档。克拉克星球全体民众向您致敬,感谢您的无私奉献。】 电子音结束,宴清清身下有了实感,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坐沙发上。 【恭喜妹砸~】000欢欣,【为了提高采集者的任务积极性,系统推出满意度调查。宿主宴清清,请问您对本次旅程满意吗?是否有感触、意见或建议呢?】 “嗯……还可以吧。”宴清清回来反而有点不习惯了,“原剧情有点烦,原女主也有点烦。” 【好的,】000在脑海里奋笔疾书,【还有吗?】 “我的性格——可能不太能适应?”宴清清抓过沙发靠枕抱着,微蹙眉,“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可能因为我本人太过我行我素,导致无法快速融入和沉浸式体验。” 她是唯我独尊的性格,在知晓大致剧情后,她对男主甚至是对剧情线产生了一种掌控感。这样的感觉让她失去耐心,更懒于拉长猎艳的战线。所以在叶祁琛第一次拒绝她时,她是有点烦躁的。 是失控的不爽。 【窝没听懂qaq】000开始啪啪啪地翻系统手册,试图理解人类玄妙的思维,【觉得保留性格不好吗?】 “不,”宴清清也不知道怎么跟智能AI解释,“是觉得对世界看得太清不好吧。” 【听不懂qaq,但窝刚才提取了性欲采集系统新功能发布会的内容,有一项可以暂时模糊宿主本体记忆,并随机灌输融合原主的生活历程,便于宿主更好的体验性欲采集之旅。】 【唯一不好的是这个功能刚上线,还在内测中,只支持每个世界随机占比,最高模糊99.99%,最低模糊0.1%】 “那试试吧。” 宴清清觉得挺有意思,“下个世界就用。” 【好的,现实世界停留上限21天,妹砸注意时间。】 “不用。”宴清清看了看手机,只有一些舔狗和备胎的信息,还有那个一厢情愿会订婚的幻想家不停的电话轰炸。 现实社会,除了不用上班,没什么意思。 “直接进入世界吧,以后无必要不回来。”宴清清淡淡地把手机扔开,“这里没什么吸引我的。” 【噢。】000很听话【新世界已锁定,时间跳转启动。本次记忆模糊值:68%,倒计时开始,3——2——1,跳转中,请稍候。】- 夜空寂静,月色朦胧。 数米宽的泥路似从茂密的森林中劈开,马蹄踏过的痕迹一路向森林深处蔓延。庞大的尖顶古堡如同暗夜中的巨兽。它安静矗立在原地,时刻守着这宽广的领地,不容任何侵犯。 野兽的吼叫在林中不远不近的扩散着,婆娑的树影更是给这份幽暗增添几分沉寂。古堡周围看不到一个人,穿过石板长道,拱形的大门紧闭。上方刻印着神秘的纹路,和一只流血的狼图腾。 那是斯特林家族的徽章。 “主人,今日信使收到国王陛下发来的信函,下月他最小的女儿伊丽莎白公主的成年了,邀请您出席参与。” 管家谦恭地弯着腰,手里举着一封羊皮纸样的书信。 海因里希·斯特林接过,随意扫了两眼,便捏着书信的一角扔回管家手中。 他刚结束一场狩猎回到城堡,血性带来的刺激感还未消散。他拉开厚绒披风,踩着猩红的绒毛在餐桌主位坐下。 长长的餐桌中间点燃了一排摇曳的烛火,穿着长裙的女仆手捧一碟碟食物,有秩序的呈上餐桌。壁炉里红色火焰熊熊燃烧着,火星爆开的杂声清脆,火光映在海因里希的侧脸,显得他格外冷酷。 海因里希切开红肉,望向站在一旁的乔治·斯特林,冷淡说道:“乔治,来坐。” “你这次的表现我非常不满意,”海因里希深蓝的眼中满是不悦,“斯特林家族没有废物,放下你无用的同理心。下次狩猎,别再让我看到你因心软而放生猎物。” “作为惩罚,你必须亲手杀掉你养的那只畜牲。” “父亲!”乔治不可置信地看着斯特林家族百年来最卓越的领袖:“我错了,请您不要……” “或许你想在明天的晚餐时品尝新鲜的鹿肉吗?”海因里希笑了笑,又仿佛带着威胁和冷意,“乔治,你不会想挑战权威的。” 乔治不敢直视那冰刀般的目光,他垂下眼睛,手指紧握成拳。 他只是个16岁的少年,即使这个世界里16岁已经可以成为一位父亲。 “是,父亲。” 他咬着牙,艰难地说道。 “乖孩子。”海因里希将切好的红肉插了一块放进乔治的盘子,是作为父亲一丝薄弱的温情,“吃饭吧。” “谢谢父亲。” 乔治喉头紧缩,但强撑着吃掉了它。 “威廉,你刚说国王要设宴?” 海因里希教育完儿子,突然想起来似的问道:“给小女儿庆祝成年?” “是的,主人。” 管家的腰背弯得更下了,几乎超过90度。 “成年礼在下月十一日。” “无能的国王陛下。”海因里希冷笑,放下手中银光闪闪的刀叉,又拿回了那张信件。 信纸的边缘被放在烛火的火光中,迅速变黑、吞噬。 “堕落的王权,最终还是到了美人换利益的时候。” 管家不敢说什么,大厅中更静了。 “除了这些,这几天还发生什么事吗?” 海因里希随口问道。 “有的,主人。”管家小心翼翼地答道:“打扫鸡圈的女仆患了流行病,本想驱逐,却发现她自愈了。是否还需要驱赶呢? 管家提心吊胆地等待主人的回答。 一周前,女仆珂拉患病,为了保住工作竟敢不主动汇报。等被同住的女仆举报时,珂拉竟然自愈了。 他是管家,没有及时发现流行病的出现是他失职,只能向上帝保佑,希望主人看在未犯大错的份上饶他一命。 “是吗?”海因里希神情戏谑,知道管家的小心思。 但刚出去游玩一圈回来,他的心情还算好,便不打算追究, “真是幸运的女孩。”他起身,“那就留着吧。” “是,”管家不敢抬头,“我代珂拉向主人的仁慈之心表示敬意和感谢。”-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二、古堡父子(2) “那只猎犬在哪?” 海因里希问道。 他向来少眠,身体时刻被充沛的精力支撑着,从来不知疲倦。 这回狩猎发现的猎犬性情暴烈,很是和他口味,已一跃成为他的爱宠。在万物寂静前,他想再看看。 “主人,女仆制不住它,只能将它关在塔楼里。” 管家示意女仆将狗牵回来,“唯有英明威武的主人您才能驯服那条猎犬,我已吩咐女仆将它带过来。” 海因里希闻言,颔首,又坐了下来。 “父亲,我吃好了。” 乔治默默地放下刀叉,“我可以先回房间吗?” 在这个产妇和新生儿都极易夭折的时代,乔治是他唯一活下来的孩子。海因里希对他的成长教育一向严厉,但在一些小事上,他愿意尝试学会宽容。 “去吧。”海因里希说道,“明天醒来,我要看到你完成我给你的任务。” “晚安,乔治,不要让我失望。” 乔治身体紧绷,垂着脑袋,与海因里希如出一辙的深蓝眼睛含着痛苦,“是,父亲,晚安。” 海因里希淡淡看着乔治消失在厅外,抱怨般说着:“斯特林家族,从来没有弱点。乔治还是太年轻了,你说呢?威廉。” “您说的是。”管家两鬓微白,乔治是他从小看大的孩子,他忍不住为他说话:“您是一名伟大的父亲,小主人在您的羽翼下生长,还需要成长的空间。” 海因里希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没有拆穿他恭维下的谎言。 “汪!汪汪汪——!” 激烈的狗叫声传来,女仆的惊呼声和匆忙的脚步也愈发靠近。一只黑色的猎犬冲进门来,发现里面坐着的海因里希,矫健的四肢瞬间警惕地扒在地上。 身上的疼痛让他记得这个男人。 “主人——请主人原谅。” 拉不住狗绳的女仆惊恐极了,她跪下来膝行至海因里希跟前,亲吻他的鞋尖,“我、我让狗挣脱了绳子……” 这是个年轻的女仆,盘起的长发上包裹着米白的头巾,匍匐在地面时,发灰的女仆长裙包裹住玲珑曼妙的躯体,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 海因里希鞋尖顶住她的下巴,踹开她。 裙装胸口没多少布料,女仆又是丰满的身材,白嫩的半个浑圆展露无遗。 “请主人原谅!”女仆似乎真的很害怕,泪盈盈地仰望着海因里希,她半直起身子,不经意般挺起胸口,让乳房更为明显,“主人带回的猎犬,非常野性,只有主人才能让它乖乖停下。” “让我原谅,你能付出什么代价?”海因里希制止准备上前的管家,饶有兴致地问。 这么多年以来,城堡里的女仆换了一批又一批,没想到至今还有不怕死的。 “我、我的一切都是领主大人的,”女仆咬着嘴唇,“我不属于我自己,我什么都没有。” “我祈求向您献出自己和我的忠诚,用一生来侍奉领主大人。” “是吗?” 海因里希对黑色猎犬招招手,猎犬迟疑一会,还是乖巧地走到海因里希手下,任他抚摸。 “真是个好女仆,”他侧头对管家说道:“听话的仆人该得到奖赏,把她带到房间里去。” 女仆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城堡里的仆人都知道领主大人曾经的妻子是威特郡一个领主的女儿,生下小主人后因流行病死去,领主也没有再娶。城堡里多年没有女主人,谁没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果一切顺利,她成为领主大人的情人,此生便再也不愁了!如果有幸生下孩子,一步登天的人就是她泰莎! 更何况主人相貌英俊,连那里也—— 她曾听到过主人和艾莉莎夫人的交欢,主人的能力无须质疑,将艾莉莎夫人操弄得连连求饶。 女仆悄悄红了耳根。 “然后……”海因里希松开手下的猎犬,恶意又趣味地说道:“让她帮我的爱宠舒服一下。” 女仆只觉得天堂与地狱的转化不过一刹,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这回真的哭了出来,再不复刚才的娇弱,“不!主人!求求您不要这样对待我!求求您……” 白烛静静燃烧着,流下几滴蜡泪。没有人听她的求饶,她的叫喊随着男仆将她带走,渐渐远去。 周边的女仆目不斜视,有序的整理餐具,将它们送回厨房。在这座古堡里,有点幻想太过正常。但只有傻子,才会去勾引阴晴不定的领主大人。大人若看上谁,那是上帝的恩赐。若是主动索取,死了也是活该。 -昨天的 二、古堡父子(3) “好累。” 宴清清手举白蜡,慢吞吞地走在塔楼里。狭窄的石板楼梯蜿蜒而上,转得看不到尽头。石头砌成的城堡其实非常寒冷,即使她比城堡里袒胸露乳的女仆穿得多一倍,寒气还是争先恐后从衣裙的缝隙中钻进来。 这对于大病一场的宴清清来说,实在有些为难。 绕过最后一圈,宴清清终于到达了银器室。她扶着墙快速喘息,只觉得眼前都是朦胧的。 她到这个世界时,这个身体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不来,原主也要见上帝了。 000汲取了上个世界的经验,还有点小记仇,将剧情传给她后就开始神隐。 闭麦前还帮她消减了一部分病痛。 原主是必死之人,000没有办法做到逆天改命,只先保她活着,剩余的部分只能在后续的情欲采集中慢慢恢复。 也就是说,做一次,能多活几天。 四舍五入男主就是她的命。 这次的剧情发生在一个类似中世纪背景的时代。 在这里,大领主对土地有着绝对的掌控。 以斯特林家族为例,领地上利润丰厚的行业只有他才有权经营,无人能分。但从领地里产出的东西,必须大部分向他上供。领地中的农民必须每周在领主的私人领地上耕作两到叁天,余下的时间里才能回到自己的土地上去劳作,产出所获得的金钱,还需要缴税。 斯特林家族在百年传承和对平民的压迫下,财富如暴雪般卷席累积。可对于农民的生活,是贫穷而苦涩的。他们大多数活不过55岁,就因劳累和伤病而死。 原主的父亲约翰就是其中之一,不同的是,他死在领主的私人领地上。 原主是老来子,虽然母亲在生产时难产去了天国,但父亲视她为掌上明珠。 她是老约翰最珍贵的礼物。 老约翰不止一个孩子,却没有活下来的。他将所有的金钱都用在女儿身上,日日向上帝祈祷,保佑珂拉身体健康,活得长久一些。 直到倒在土地上时,老约翰还在念叨着珂拉的名字。当时管家威廉正在巡视,为了彰显领主的仁慈,管家承诺会给珂拉在城堡中提供一份工作,老约翰才奋力高呼一句感谢领主,咽了气。 老约翰死后,管家信守承诺,将原主带回城堡,安排到鸡圈工作。 没想到珂拉成长至今,从未做过农活,不但把鸡圈弄得一团糟,还患上流行病。要知道城堡中管理畜牧家禽的仆人不知凡几,一旦传染,后果不堪设想。 彼时大小主人外出狩猎未归,管家拿不定是否驱逐的主意。纠结一番后,将她调到了少能见人的银器室,这样即使复发,也只死她一个。 说到底珂拉不过是农民的女儿,带进城堡已经是她能走到的最佳道路,管家自认已经完成了对老约翰承诺。 宴清清用柔软的羊皮布擦拭着华美的银质观赏品,想起记忆中老约翰饱经风霜的面容,像被醋泡软了心口,酸胀苦涩。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或许这就是模糊值的用处。 老约翰心爱的女儿在这本书里不过是根本没提到过的无名小卒,如果她没有来,珂拉已经悄无声息的死在豆蔻年华。 女主是国王最小的女儿伊丽莎白,即将举办14岁成年礼。这个年代的女孩一般12岁就会结婚生子,国王将女儿留到成年礼,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找到下家。 王权式微,除了王室的高贵名头,权利和财富早已被大领主和教会所包揽。国王的话失去效力,唯有重大事件时才能将这些人物汇聚一堂。 在公主的成年礼上,公主会对受邀参加典礼的海因里希一见钟情。国王对斯特林家族眼红已久,伊丽莎白公主的选择他非常满意。虽然海因里希已经有了继承人,但联姻后他平添一个强大的领主做后盾,一定程度上能巩固他的权利。 海因里希对公主不感兴趣,但还是接受了联姻。他一向不看重女人,娶回来不过是给斯特林家族的血液再镀一层金。 按照书中剧情发展,伊丽莎白公主的到来给这座沉闷的城堡带来活力,她吸引了海因里希,又抚慰了高压教育下的乔治,同时得到父子二人的好感。 父子二人斗争许久,在公主怀孕后却握手言和,圆满的达成叁人行。 因为他们分不清,公主的腹中是谁的孩子。 宴清清擦完最后一个银器,抬起手,想要将它放回上层的格子里。 “吱呀——” 陈旧的门被推开,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明显。 宴清清惊诧地望去,来人身着深色骑装,穿着马靴。他身材高大,头顶几乎贴在门框上。 幽森的蓝眸正看着她。 宴清清愣住了,她继承的记忆没有太多画面,但她能认出来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海因里希·斯特林! 老约翰在床榻上因过劳而痛苦得辗转反侧的样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辛苦却连多做一件衣服的布料都买不起的失落突然循环般的出现在脑海里。然后她又想起老约翰生前反复的念叨,如果某天能见到领主大人,一定要尊敬他,敬畏他,千万不要惹怒他…… 她急忙跪下,顾不上手里的羊皮布和银器,急忙说道:“领主大人!我不知道您会来这!我是负责擦堡中银器的!” 少女还未变声,声线娇嫩柔软,为了给自己增添一点热量,故意没盘起的黑色长发上同样带着米白色的头巾,及腰的长发因主人匆忙的动作散落在地上。 和欧洲人普遍粗糙的皮肤不同,少女的肌肤瓷白细腻。绿色的眼睛就像一汪干净的湖泊,里面含着藏不住的惊慌和害怕。她像森林中有着纯洁眼神的鹿,又似是丛林中迷路的精灵。 海因里希不想睡觉,对爱宠和女仆的媾合也没兴趣观看,就在古堡中闲逛起来,消去多余的精力。 看到这处的门后有着隐约的烛光,才推开门查看,没想到让他看到了一个落难的精灵。 男人上前,高大的身影覆盖住她所有的视线。火热的掌心摩擦着她的脸颊。 他声音沉沉:“小精灵,你叫什么名字?” 二、古堡父子(4) “我……我是女仆珂拉,领主大人。” 宴清清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样子。 原来是那个幸运的小女仆。 海因里希在室内扫视一圈,问道:“威廉让你做擦银器的活计?” 斯特林家族往上数代的掌权人都喜爱收集银制展示品,认为是身份尊贵的体现。而他自幼好战,更热衷于扩张领土,连狩猎都比缩在古堡中玩这些有趣。所以到他这一代,新增的收藏极少,银器室里大多是祖辈的心头好,和一些小领主以示臣服的上供。 他觉得小女仆不该和这些即使工艺精美,却始终略显朴素的死物在一块。 她应该穿着那些贵族妇人都爱的礼服长裙,戴着时下最流行的珠宝才对。 迷失的精灵就该用奢靡华丽将她束缚,缠住她轻盈的翅膀,让她离开这些寸步难行。 “是、是的。” 地面的冷气浸入衣裙,她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威廉大人仁慈。” “安排得很好。” 海因里希弯下尊贵的身体,将她拥入怀中。 少女的手柔嫩得要命,就是有些太瘦了。这样的女孩曾经被安排去清扫鸡圈,真是不敢想象。 一定没少被欺负。 宴清清顺从的依偎进海因里希的怀抱,放松了身体。骑装不知是什么材质,粗糙结实,冰冰凉凉。 “领主大人……” 海因里希嗅觉灵敏,他厌恶仆人的靠近便是因为仆人没有资格频繁使用净水,身上常年有着不明显的气味。但小女仆身上没有那种肮脏的气息,反而有种隐约萦绕的香气。 是纯净的、处女的味道。 “从今天起,你要跟在我的身边了。”大掌隔着少女顺滑的长发摩挲着女仆裙包裹下的腰肢,海因里希似被引诱,许久不曾有过的情欲从下腹处升起,“珂拉,上帝的宠儿,我的小精灵。” 寒意渐深,病后的身体愈发难受。宴清清不自主的靠近着这个传言中冷酷暴戾的大领主。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生命的活力如丝线般被拉回身体里。 她被海因里希牵着走下长窄的楼梯,这里很黑,但每一步走得都很稳。 离开夜色下的塔楼,宴清清第一次走进这座古堡的主楼。石墙上的火把一盏盏燃着,照得室内通明。来来往往地女仆们向海因里希问好,没有谁敢多看她一眼。 不久前泰莎的哀嚎还在耳边,转而被她告发流行病的珂拉就被领主大人牵回来。 有人不知死活,有人一步登天。 海因里希带着小女仆走到自己的卧室里,长绒地毯铺满整个地面,室内透着淡淡的熏香。深红色床幔在摇曳的烛光映射下,透着朦朦胧胧的光。 海因里希松手,轻轻一推,可怜的小珂拉便陷入柔软的羽毛床垫里。 身材高大的男人看着她,一件件脱掉外套,夹衣,露出精壮的身体和可以和马鞭相比长度的肉棒。 紫黑的色泽,青筋胀起。 宴清清轻声惊呼,露出退缩的神色。 她喜欢被胀满的感觉,但她没有遇到过如此可怕的尺寸。这样长的器官捅进自己的身体,她可能会死在床上。 更何况,这个身体还是第一次! 宴清清下意识往大床深处缩起身体,露出裙下白润的一截小腿。 海因里希是从来不会让猎物逃脱的狩猎者,他伸手握住宴清清细瘦的脚踝,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回身边。大手略有粗鲁的将女仆裙堆上腰侧,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 她可能怕冷极了,裙下偷偷穿了两条衬裙。时下的女仆为了保持身体洁净,没有穿内裤的习惯,这导致裙摆层层迭迭的撩起堆积后,让秘密花园赤裸裸的暴露在海因里希的目光下。 无毛的下体光洁,嫩红色的肉缝紧紧闭着。一瞬间的冷意让她的下意识想并住双腿,却被海因里希的大手隔开。 他一只手便可覆住这隆起的白嫩,长指挑开,露出娇小的阴蒂和和深粉的穴口。海因里希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仆软了身体,掌控似的摩挲着她被打开的禁区,敏感的小女仆间断地抖起来,眼见着幼嫩的穴肉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害羞似的外溢。 “你的身体很喜欢我。” 海因里希俯下身,幽蓝的眼睛涌着热烈。 他身上似有似无的血腥味更为他增添几分压迫,仿佛山一样沉重的压下来,笼住她。 “我的小精灵。” - 节日快乐宝贝们~ 二、古堡父子(5)「Рo1⒏red」 手臂被男人推至头顶交迭,单手便轻易掌控。宴清清有些慌乱的扭动,却于事无补。 方圆的领口凌乱,随着呼吸丰满的胸口上下起伏。毫无设计剪裁,只为方便干活的女仆裙子此时成了她活动的阻碍。 烛光透过床幔,在小女仆的脸颊投下阴影。绿眸水盈盈的,长睫蹁跹,鹿儿般无辜又惊恐的眼神令海因里希愈发想要碎掉这份天真。 海因里希拉下她的衣领,丰润的双乳如球般弹出来,顶端缀着的红樱像农场新引进的果实,娇艳欲滴。他垂首含上,它比刚出生的幼鸽还柔软。 “呜——” 宴清清顶着腰肢,刺激感让她将奶头更深的送入男人口中,口腔的温度在一瞬间让她产生被烫的错觉。 “领主大人……” 男人的手指插入从未被进入过的秘境,紧致的内壁吸吮着他的指节,层层迭迭地包裹住着侵入的异物,似推拒,却又不断分泌着湿滑的淫液,为它的探索提供方便。 海因里希舔弄着两团乳肉,慢慢错开了位置。他抽出骑装边的长剑,冰凉的刃贴着小女仆的皮肤,割开腰间堆积的、讨人厌的布料。 莹白的肌肤完全地裸露,长剑的银光,少女羞涩的姿态仿佛是催情的药物。海因里希深蓝的瞳仁在蜡烛微弱的光芒下,几近漆黑。 他的神情奇异,甚至是可怖的。 海因里希着了魔般,第一次在女人身下低头。嘴唇碰上小女仆翕动的穴肉,厚大的舌头着迷地舔舐着嫩红色的阴蒂,牙齿磨牙一样轻轻咬着阴唇。满意地看着小女仆颤抖着,绽放的花穴流出了晶莹的淫液。 “呵啊——” 宴清清猛地颤了颤,初次遇到情潮的身体毫无抵抗能力。她脸颊绯红,从胸乳到小腹,似乎都染上了粉红的暧昧色泽。随着男人的舌头愈发快速的进攻,小穴里的淫水湿淋淋的坠下,打湿了昂贵的羽毛床垫。 “领主大人……您……您……啊……”宴清清软绵绵地呻吟着,咬住自己手指指节,另一只手无力地推拒自己双腿间不停耸动的头。两条腿搭在海因里希的肩膀上,因舌头在小穴内壁中舔弄而颤抖。 “你真甜,珂拉,我的小女仆。” 高傲的贵族从女仆的腿间抬起头,唇边满是晶莹的淫液。他将宴清清的双腿撇开的更大,几乎变成了一字型。粗长的手指插进宴清清的花穴,在内壁中刮蹭着,眼见花穴中的淫水流出得更快更多,海因里希堵上去,蜜液被他吸入嘴中,然后咽下。 “今晚吃的什么?”海因里希嗅着她的味道,“喝了蜂蜜酒吗?” “你是这样甜美。” “没有、没有——我不喝酒——”宴清清无法抵御这一阵阵地冲击,又觉得这隔靴搔痒地快感过于单薄,她踩着床垫,试图逃开,“我吃了、面包……” “那你一定会喜欢的。”海因里希直起身来,手掌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撸动几下,“你和它一样甜腻。” “不要,领主大人。”宴清清看着海因里希粗壮得吓人的肉根,无助地抓住床垫,眼神迷茫得像只落单的小鹿,正面对狩猎者的长剑。 她看着海因里希将布满青筋的肉棒对准自己,忍不住的求饶,“领主大人……我受不了您的……” “会死的,柯拉会死的……”宴清清对那根东西又好奇又害怕,身体本能地向后逃,却被海因里希掐住了双腿。 “你是上帝赐予我的礼物,”海因里希说着,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进进出出的探索,“我们该是最契合的。” 仅仅进了一个头,宴清清已经感到撕裂的痛意,眼泪一下子被痛感刺激出来。 “好疼,好疼……领主大人,柯拉好疼……”她委屈地哀求,细瘦的双臂环绕住海因里希的肩膀,圆滑的双臀虽是往后退,蜜穴里的淫水流的却更急了。 海因里希持续向里试探着,肉棒被紧致的阴道夹得几乎不能动弹。 他一巴掌打在宴清清的臀边,“小珂拉,放松些。” “太胀、太胀了。”宴清清用力搂住海因里希的脖子,酸胀的感觉让她有了排泄感,可男人的性器甚至还没有进到一半。 她仰头寻找着海因里希的唇,小动物一般蹭着他的唇边,努力放松着小穴, 就这一瞬间的弱点让海因里希抓住机会,他压着她,一插到底。 “啊——领主大人!” 一下子被贯穿,过了最难的部分,宴清清短促地叫出声,“好深……领主大人……” 许是逐渐适应了,宴清清没了痛的感觉,逐渐感受到小穴中有些麻,还有些痒。 “领主大人……柯拉难受……柯拉不知道为什么……好难受……呜——” 海因里希听着女仆娇嫩的呻吟,肉棒又壮大了一圈。他按着小女仆的后脑勺,开始一深一浅的抽弄起来-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二、古堡父子(6)H(哭了/尿了1800+) 宴清清呜呜咽咽地喘着,无意识的将屁股凑向海因里希,迎合着他的抽送。她是瘦弱的少女,可并不意味着她身材干瘪。直筒的、灰扑扑的裙装下她拥有丰满的屁股,圆润且挺拔的乳房。 宴清清握住胸口的两团,胡乱地揉捏。她手小,根本掌握不住这对浑圆。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像极了柔软的奶酪。 “我拥有你了,珂拉。” 肉棒下的囊袋和花穴撞击出啪啪的声音,海因里希用力掰开宴清清的腿,将它们分开得更大,白皙的腿根下浮出深红的指印。 “领主大人——”宴清清难耐地迎合着海因里希,大腿顺着他的力道毫无防备的敞开。“好难受……领主大人救救柯拉……呜呜……” 海因里希觉得他被恶魔蛊惑了心智,不然那股腾腾燃烧的欲火怎么会转成无尽的力道,让他只想将身下人狠狠地占有。结实的腰背给他提供坚定的力量,胯部加速,猛烈的撞击着小女仆的花穴,少女挺拔的乳房在撞击下晃出荡漾的乳波。 快而猛烈的力道让宴清清不得不抓住近处的羊皮毯,每当她被顶得偏离位置,就会被海因里希拽着抓回来。木床吱呀吱呀地响着,床幔随着冲撞疯狂摇晃。宴清清迷蒙地望着雕花床柱上斯特林家族的狼头族徽,那流血的目光似乎在责备后代竟对一个女仆如此疯狂。 “主人、主人,珂拉受不了了、太满了,领主大人——” 宴清清一阵紧缩,在海因里希极快的抽插速度下,小腹愈发的胀痛酸软。她死死抓着羊皮毯,像当成救命稻草一般咬住它的一角,后缩着臀部,只想逃开过于疯狂的操弄。 沉闷的呜咽夹杂着细弱的哭声,藏在厚实的羊皮毯下,肉体交合和撞击的声音愈发大了。 岔开的双腿似受伤的鹿,颤颤巍巍地抖动弯曲着。滑腻的淫水已被带到了腿间,腿根处被撞得通红一片。 海因里希一根根拉开她的手指,拉开她咬着的羊皮毯,边角处被她的唾液浸湿,拉出一条银丝来。 他随手把羊皮毯往外甩开,落地的空气让烛火都被吹得闪烁起来。 “叫出来。”海因里希伸手探进她的嘴里,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搅动。 “领主大人……”宴清清含着他的手指舔舐着,指腹上甚至还有她的淫荡汁水。失去羊皮毯的遮掩,她再没有支撑点可以依靠。她逐渐放开来,叫得娇媚而浪荡,“太快了——领主大人在我身体里,呃啊……!” “乖孩子。” 海因里希奖赏般在她的绿眸落下一个吻,看到她柔顺的闭眼,更觉沉迷。 汗液顺着古铜色的肌肤,滴落少女白皙的胴体上。 蜡烛耗尽了生命力,黯淡地熄灭。奢华的卧室陷入黑暗,却又滋长了欲望的高潮。 海因里希搂住小女仆,轻松地将她抱起,粗鲁的顶在宽大的床柱上。大手用力抱住小女仆丰满的屁股,劲瘦的臀部肌肉紧绷,大力捅着少女滑腻的肉穴。逐步适应黑暗后,海因里希已能朦胧看见自己的巨物在她身体中抽插的样子。 宴清清的手臂处还挂着破碎的布料,在大力的操弄中,下摆落在男主人的手臂上,挡住了男主人看自己如何占有小女仆的视线。他不满的单手托住小女仆的屁股,将她固定在自己手臂上,腾出另一只手来拽掉不成样的衣裙。 少女双脚悬空,细白的长腿无力地勾住男主人精壮的腰部,被这下坠的力量固定在男主人身上。这样的姿势使肉棒达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宴清清恍然觉得自己已经被肉棒顶到了胃,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反胃感。 没了衣服的遮挡,海因里希更能看清操入的轮廓了。他戳弄着宴清清的阴蒂,指腹轻撵,硬硬的小豆敏感地传递着快感。宴清清屏着呼吸,环着海因里希的脖颈,啜泣着、抽搐着高潮。 射出的阴精喷涌在龟头上,被肉棒再用力的顶回子宫。甬道前所未有的夹紧,死死咬着海因里希的巨物,而海因里希的肉棒依旧坚硬得没有一丝要软的意思。 “领主大人——” 宴清清来来回回说不出什么,她已经顶不住快感。明明是黑暗的环境,眼前却是一阵阵的白光。变换的姿势让原本就酸胀难忍的小腹更加难受,但海因里希似乎不知累,也不会停歇,唯有粗重的呼吸告示着他的投入。 小女仆哭叫的声音近在耳侧,海因里希听了情绪反而更加暴烈。这场淫事不是泄欲,是他对宝物的狩猎计划。 她哭得越大声,他心中的火烧得越旺盛。 “慢一点、主人、领主大人……” 宴清清抽噎地叫着,酸胀感愈发强烈,偏偏男人如那把出鞘的长剑,冷酷、不死不休。 “乖孩子。”海因里希重复道,略有温情地抚了抚她散落的长发,“你做得很好。” 与语气不符的是,身下的巨物整根抽出,又狠狠的没入! “哈啊——!” 宴清清攥紧手指,酸胀感到了极致,一股温热从结合处流下来。 她被操尿了。 二、古堡父子(7)二更H2100+ 温热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处落下,酥麻感沿着后背直往上窜。 “我错了、领主大人,唔——”宴清清像只濒死的鸟儿般蜷起来,“我把您弄脏了。” “不,”海因里希嗅着她的脖颈,“做得很好。” 小女仆惊恐的认错只让海因里希愈发想要将她摧毁,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将喜欢的少女操得无法自控。 海因里希贴进她,托着她臀部的手挪开,变成悬空的姿态。他短暂地停下对身体的入侵,双手抬起小女仆的腿挂在自己肩头,将她挤在床柱和自己的中间。小女仆身材娇小,却柔软得不可思议。 宴清清折迭般的被他控制,两人之间身高的差距让她只能小腿根勉强的、松松的搭着。即使海因里希又重新托住了她,但当肉棒操弄起来,她还是有种时刻坠落的恐慌感。 “太深了……呜呜……珂拉要被捅穿了……难受……” 她以为刚才被姿势已经进入得最深,没想到人体的潜能几乎是无限的。巨刃破开的每一次都让她忍不住哭叫,海因里希肉物的长度全部埋入身体里时,她只能无助的颤动。 少女的哭叫在海因里希的耳中只会是给欲望之火添柴,让他的戾气愈发深重。肉根不停歇的、一下又一下深深埋进小女仆的花穴,她脆弱的仰着脖颈,将弱点暴露在狩猎者的眼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哀鸣。 “小珂拉……”海因里希低哑的呢喃着小女仆的名字,舌苔扫过她脖颈光滑的皮肤,近乎残忍吸吮,咬她。黑暗里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有哭声格外明显。急促粗重的喘息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自己的,交缠着在耳边回响。 宴清清推拒着海因里希的胸膛,她没有力气了,不断的向下坠,坐在海因里希的手臂上,像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幼鹿。她上身剧烈摇晃着,哭着求饶:“珂拉撑不住了……领主大人,求领主大人宽恕——” 海因里希吻了吻她,大发慈悲似的抽出分身,将她放下来,让她跪在潮湿地长绒地毯上。 宴清清的脸贴着羽毛床垫,大口的呼吸着,还没来得及多休息,便察觉到海因里希跪坐下来,掰开她的臀瓣,那根巨物再一次操入她的身体。 “呜啊——” 宴清清喘不上气来,她双手无目的乱抓,触到床柱时仿佛摸到救命稻草。 身后的撞击让她一下下地撞到床尾,不得不横过一边手臂来遮挡撞疼的乳房。 “领主大人、唔唔——” 海因里希摁住她的脑后,将她的脸紧贴在床垫上,几近窒息又极致的快感让宴清清瞬间失语。 “感谢流行病。”海因里希摩挲着小女仆滑腻的皮肤,上面留有湿润润的汗意。 如果小女仆一直在鸡圈工作,他将一生都无法见她一面。 “感谢、感谢流行病……”宴清清乖巧复述,她鼻音极重,呼吸无绪,一切附和着身后冲撞的频率。 “我的小珂拉,感谢上帝。” “感谢上帝……” 海因里希突然掐住宴清清浑圆的屁股,扒开臀瓣让自己的肉棒进出更轻松,臀部夹紧,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在猛操的肉棒上。就着小女仆不知第几回的高潮,龟头胀起,将一股股浓精射到宴清清的子宫里。 许是身体火热,亦或是结合处的高温,宴清清被烫得眼前只冒白光,激动得浑身颤抖,“好烫、领主大人。好热——” 海因里希停留一会,开始深深浅浅的顶着小女仆蜜穴内的软肉,这紧窄的甬道里柔滑软嫩,他还不想抽身,只想让自己的肉棒在小女仆的身体里获取更多余韵。 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海因里希才缓缓抽出肉棒。结合处被带出一团湿润的体液,喷在他的囊袋上。可怜的小女仆一顿一顿地颤着,脱力似的瘫软在地上。 “真棒,我的小珂拉。” 海因里希从后拥着他,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两团乳肉,粗长的肉棒在短暂的歇息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它在小女仆穴口磨蹭两下,果然又硬了起来。 “不要了,领主大人,求求您。” 宴清清察觉到男人的欲望,抓着床柱一角往旁边躲。 海因里希一只手轻易将她搂回来放在床上,面对着他。 他确实想要继续操他的小女仆,但小女仆似乎很害怕。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的下体,似乎已经有些肿了。 贵族压下进一步的欲望,握着她的两只手,在无光的卧室里,引导她双手夹紧绵软的乳房。 不久前刚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肉棒,上面留下的淫液是最好的润滑剂。巨根在乳缝中抽插,每次顶上,龟头就戳到小女仆的下巴。奶子被挤压出肉根的形状,包裹着,使它更好的抽送。 宴清清下巴被戳得生疼,低头接住冲上的肉物。 海因里希没想到小女仆无师自通地学会取悦,低喘一声,愈发快速的顶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宴清清双手抬得快要没有知觉,海因里希才终于快速抽插几下,肉棒顶入她的嘴中。 略腥的精液射出来,肉棒却迟迟不退。宴清清艰难的咽下去,海因里希才抽身。小女仆嘴边尽是湿滑的体液,唾液落在挺拔的胸上。 海因里希起身点燃不远处的烛火,高大躯体赤裸,射完后的肉棒还是半硬着。他神情餍足,走近,弯腰抱起满身红痕的小女仆,反身坐下。 “真棒,我的小珂拉。” 若是乔治在这里,可能想要哭出来。 毕竟他那心肠柔软的儿子从未得到过嘉奖。 海因里希想着,拉下床头的绳子,铃铛叮铃铃地摇晃,早已准备好热水的女仆们抬着水桶走进来。 碍于海因里希的残忍风评,女仆们根本不敢抬头多望一眼,生怕那一眼给自己带来亡命之灾。 不久前的泰莎就是最好的例子。 “出去。” 女仆们都离开后,贵族才抱起新得的宝物,踏进水桶中。 少女软绵绵的依偎着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绿眸,心情格外愉悦。 二、古堡父子(8)三更 随着清晨鸟儿欢悦地叫声,宴清清蹭了蹭枕头,睁开迷蒙的双眼,海因里希不在身旁。 虽然前一晚很累,但却是她来到这数日睡的第一个好觉。男主的精液和养分一样灌入她的身体,让她不再因为病痛而辗转反侧。 她慢慢坐起来,身下酸胀得几乎不能动弹,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 “醒了?” 海因里希拿着皮革酒袋,立于门边看向她。 日光下的小女仆显得更加白皙,细腻的肌肤比那些恨不得将粉涂满全身的贵族好了不知多少。她似乎刚醒来没多久,眼神迷茫。也是在白天,海因里希才发现她的眼珠是碧绿的颜色,像春日森林中静谧的湖水。 “领主大人,”宴清清回过神来,对高大的男人露出笑颜,“日安。” “日安。” 海因里希低沉地答。他身高腿长,几步就靠近了床上无辜的少女。 俯身按着她的后颈,深深交换了一个吻。 他刚喝过酒,高纯度的辛辣味道在口腔中迅速扩散。宴清清被呛了个正着,几乎在他松开时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从脸颊到脖颈红了一片。 “不能喝酒可不行。”海因里希耐心等她,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安抚宠物似的摸着。 喝酒才能令身体更加强壮,抵过寒冷的冬天。小女仆不知是怎么长大的,竟然连酒都不会喝。 海因里希伸手拉住脆弱的小女仆,“起来吧,你该饿了。” 宴清清动了动身体,酸软的双腿灌了铅般沉重。 海因里希干脆将她抱起,转到雕金的桌前,上面摆着一套衣裙和朴素的木盒。 宴清清慢吞吞地换上这套深蓝的裙子。 它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代了,羊腿袖包裹着手臂,领口开得比女仆裙还低。半个浑圆裸露在外。宽长的腰带束得极高,将丰满的上围衬托得更加可观,更别提抽紧腰带后露出的深深沟壑。厚重裙摆撒开,裙边缝着暗银丝带。 宴清清身量不够,裙子对于她有些长了。她随意的拨动两下,裙摆如波浪般抖了抖。 这裙子难道属于海因里希死去的妻子吗?宴清清天马行空地想着。 “威廉已经通知裁缝,餐后会给你量身定制。”海因里希打开木盒,“这条裙子属于我的母亲克里斯汀夫人,她曾是远近闻名的高个姑娘。” “珠宝也是。” 木盒里装着各式各样的珠宝饰品,从耳饰到胸针,无一不是用华贵宝石堆砌而成。 亮得晃眼。 宴清清挑出一对宝蓝色耳坠戴上,时下的镜子还只是略有凸面的金属盘,影影绰绰看不太清。 她也不想纠结这些,一晚上的消耗后,她确实饿了。 “走吧。” 海因里希默默看了她许久,伸手牵住她,带着她去餐厅。 白天的城堡视野好了许多,宴清清跟着海因里希一路踢踢踏踏地走着,到达餐厅才发现,海因里希的儿子乔治也在。 半大的少年坐得笔直,见父亲到来,急忙站起来问好,“父亲,日安。” 他望了一眼穿着华丽的少女,即使晨间已经得知父亲昨晚带走一个女仆,但对父亲竟然将她带来一起用餐还是感到惊讶。 “日安。” 海因里希拉着小女仆落座,餐桌上摆好了白软的面包、羊奶。他推了推餐盘,示意小女仆可以用餐。 “今日的课程已经结束了吗?”海因里希慢条斯理地给面包沾上果酱,“我早上没有听到你的诵读。” “艾莉莎夫人患上感冒,短期间不能来上课了。”乔治低头,“赫斯特先生一会会到。” 海因里希闻言眉头一皱,偏头问道:“短时间是多久?” 他对儿子的教育一向重视,拉丁文、文学、骑射等等贵族的学术要求是一样不落的。 “主人,艾莉莎夫人的管家送来的信上说,暂时不能确定归期,但夫人病愈后会第一时间来给小主人上课。” “换了。”海因里希冷淡地回答,“不能耽误乔治的拉丁文学习进度。” “是。”管家躬身,“我这就去信。” 对面的少年不发一言,紧绷得像根弦。盘中明明已经没了食物,却还是坐着没有离开。 宴清清咬住面包,好奇地看着他。 记忆模糊值开启后,随着时间过渡,她对剧情的印象越来越淡。她依稀记得乔治其实挺可怜,虽然生长在贵族之家,身份高贵,衣食无忧。但父亲严厉,得不到多少爱。 少年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看了她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 “乔治,你那只可怜的畜牲在哪?”海因里希切开面包,刀侧的银光锐利,“我说过,我醒后要看到。” “父亲……”乔治身体紧绷到了极致,几乎有些抖,“它还那么小……” “这是你仁慈的代价。” 海因里希放下刀,与餐桌相碰发出沉闷的响。对于少年更像恶魔的镰刀,垂在头顶,迟迟不坠。 “去带过来。” 海因里希说道。 “父亲——我知错了。请您不要伤害它。”乔治猛地站起,跪到海因里希的腿侧,“我下次、不,我今天就去狩猎,纠正我的弱点。” “你越是求饶,它死的越快。”海因里希踹开儿子,对管家说道:“带过来。” “是。” 管家一偏头,门口的男仆就向外走去。乔治与海因里希极为相似的深蓝眼睛氤氲着痛苦和不舍,他苦苦哀求着:“父亲,求求您……” 宴清清不明所以,啃着面包看着这场闹剧。 不多时,一只暗栗色的小鹿被男仆装在笼中带过来。它看起来非常年幼,顺滑的皮毛上覆着白斑,头顶着掌状鹿角。它在路上似乎受到了惊吓,大而水灵的眼睛纯洁又惊恐,不安的踱步。 男仆打开笼子,小鹿直奔跪坐在地上的乔治,温顺的用头蹭着乔治的脸颊,似乎在安慰小主人。 乔治眼眶湿润,双手抱住小鹿,搂紧。 他不死心的哀求:“父亲,求求您,这是我最好的伙伴……” 海因里希站起身,从高处俯视一人一鹿,神情冷酷又残忍。他对儿子的优柔寡断已经失去耐心,更不想与他多废话一句。餐桌上的长剑出梢,锋锐的白光映过乔治怔住的脸庞,尖利的顶端刺入小鹿的身体。 鲜血四溅。 “父亲——!”乔治抱着小鹿,按住不断喷血的伤口,“我已经知道错了……!” 小鹿哀哀的倒下,四肢抽搐,纯洁的眼睛染上灰蒙。 宴清清倒吸一口凉气,惊得向后退了退,椅子在地面划拉,声音刺耳。 这是在干什么? 海因里希回头,手里还拿着滴血的长剑,他沉声道:“过来。” 宴清清有些腿软,但还是听话的挪过去,小鹿身体里流出的鲜血沾湿她的裙边。 男人将她抱紧怀里,脸颊紧贴着宽厚的胸膛,一切血腥都隔绝在背后。 他的胸腔震动,冷漠得不像跟亲生儿子对话:“乔治,你的仁慈和善意,让你今晚能吃上新鲜的鹿肉。” “祝你有个愉快的下午。” 宴清清被牵着移动,她不忍地转头看向身后的少年,他正悲痛地望着已经没了声息的小鹿,默默地流泪。 似乎是感觉有人在看他,少年抬起头,对上一双纯透的眼睛。 她安静的望着,脸上似有同情,但很快被父亲带走。 男仆从乔治手里带走小鹿的尸体,乔治竭力地坐在地上,任凭鲜血浸透他的衣服,他也一动不动。 不久前,他在狩猎时心软放生了一只受伤的小鹿,那是父亲的猎物。 而今天,他失去了最心爱,也最诚挚的伙伴,只因那一时的错误。 难道仁慈和宽容,是罪吗? 乔治在心里自问。 二、古堡父子(9)1500+ 这顿早饭结束得仓促,直到见到房间里的裁缝,宴清清都还有些没回神。 老约翰曾一再的强调如果有幸见到领主大人,一定要恭敬、千万不能惹怒他。但对于宴清清来说,短暂的相处还不足以让她见识到海因里希铁血的一面,是以今早这一幕,她是惊诧的。 “尊敬的夫人,请您这边来。”裁缝是个面容慈祥的妇人,她看起来年纪不轻了,衣着整洁,手边摆放着一些量体的工具。 她似乎与海因里希还算熟悉,笑言道:“领主大人,还请您回避。” “斯托夫太太,”海因里希在一旁坐下来,“这是我海因里希·斯特林的珍藏,我不放心她一人在这。” 老妇人应是,也不再多说。 她为斯特林家族做裁缝已有四十多年,她深知这个家族中,没有谁是良善人。短暂的好神情,只是这些贵族的表面功夫。 斯托夫太太解开宴清清的衣裙,赤裸的肉体满身暧昧红痕。老妇人压下眼中的讶异,用手边类似绳一样的物品围绕在她的胸口,细致的记录。 从挺拔紧致的乳房,到纤细的腰肢,再到被掐出指印的雪白臀肉,灰褐色的绳擦过少女的身体,量出她身体的数据。 宴清清直直地站着,有些不知所措,但也不敢动。 随着老妇人温暖干燥的双手愈发向下,室内的空气仿佛逐渐凝结起来。海因里希以手撑头,幽蓝的双眼一错不错的看着。直到斯托夫太太试图将绳子穿过少女的身下,量出内裤应做多长时,他忍不住站起来。 “够了。” 他两步向前,拿过斯托夫太太的绳,“我来,告诉我该怎么做。” 斯托夫太太的手还举着,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吃饭的家伙什怎么就被拿走了。接着她便看见这向来高贵的斯特林,弯腰立于在小女仆的身前,两手轻而易举的将绳子绕过她的腿间。 宴清清本来没什么感觉,偏偏海因里希靠近后,她本能地敏感起来。贵族领主从未做过这样的粗活,为了更精准,将绳子紧紧地贴在她的密处。 “我记录、记录一下。”斯托夫太太瞠目结舌,哆哆嗦嗦地记下节点,“请您直起身。” 宴清清颤了颤。 海因里希站直后手上一丁点都不松,本就是紧贴的距离,这会儿更是让那粗糙的东西深深嵌入她的身体。 “可以了。”斯托夫太太记录好,从海因里希手里收走绳子,放入自己带来的篮中。 她将带回去再做尺寸的整理。 “多做几套。”海因里希说着,“做时下流行的款式。” “明白,明白。”斯托夫太太点头,“我会尽快的。” 宴清清感觉来到这,她就像海因里希养的新奇宠物,一点一滴都要着手。 老妇人略有佝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慢吞吞拿过那条深蓝色的衣裙准备穿上。 赤身裸体怪冷的。 “告诉威廉你喜欢什么颜色。”海因里希拉住她,将她手里的衣裙扔到一旁,俯身把她压倒桌面上,“他会给你安排。” 木桌坚硬,宴清清背后一片冰凉。她还没反应过来,双腿便被海因里希分开,私处大敞。 “一根粗绳,都让你颤抖。”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幼嫩的花蕊,丝丝润滑从中细细密密的涌出,沾湿了他的指尖。 原来他是故意的,宴清清想着。 这里是上一任斯特林处理堡内事务的房间,宽大的木桌足以摆放数月的信件。此时她躺在上面,仿佛成为海因里希即将处理的事务。 “不是粗绳……” 宴清清蹭着桌面,身体左右轻摆,“是领主大人。” “因为领主大人的靠近,我才会颤抖。” 少女望着他的眼睛纯洁得就像那只死去的小鹿,却又比它更为灵动。 她好似已经学会如何取悦他,从语言,从身体。 “你在引诱我吗?”海因里希拉着她的双腿靠近自己,勃起的肉物隔着衣物在她湿润的下体摩擦,“我的珂拉。” “我只是领主大人最忠诚的仆人。” 小女仆细白的双腿绕在主人腰间,一上一下地承受着男人的顶弄。她白净的下身就像不久前一位海边的小领主呈上的珍珠,羞涩的闭合,却又露出一丝光华。 他尝过它的味道,和蜂蜜酒一样甜。 海因里希解开裤边,粗长的性器已是勃发的状态。 他总是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 二、古堡父子(10)H深喉 少女被拉下桌子,光裸的膝盖与地面撞出声响。这个房间没有地毯,石板的地面凉极了。 海因里希握着坚挺的性器蹭着少女的脸颊,颇有兴致地冲撞,从嘴角到耳侧不断擦弄。 在宴清清这里,海因里希是个矛盾的人。他温情关照她的生活,在性事上却尤为粗暴。 他似乎乐衷于极致的对待她。 “领主大人……” 她轻声叫着,舌尖舔舐性器的侧面。 当代贵族往往将洗澡视为对身体不益的事,认为毛孔张开会导致更多未知疾病,同时提高患病几率。他们大多会减少洗澡次数,用浓郁的香水来遮掩不雅的体味。 在他们眼里,只有难得使用净水的农仆才会渴望洗澡。 但海因里希不一样,他身上没有香水味,更没有异味。一旦靠近,只有吸引她的、强烈的荷尔蒙。 “含住它。” 海因里希按住她的头顶,逼迫般地让她靠近。 宴清清从未吃过这么大的肉棒,即使她已经努力的张口,还是尝试数次,才成功含入龟头。硕大的尺寸塞满她的口腔,顶在喉管,像检查喉咙的压舌板,压得她没有丝毫的活动空间。 她难耐地后退,却被海因里希的手掌按得动弹不得。 海因里希俯视着她,手掌掌控她前后晃动。红唇柔软,口腔温湿软滑,包裹着他紫黑色的性器。小女仆似是受不了,脸颊迅速染上红晕,长睫湿润,精致的鼻尖翕动着,嘴边不断溢出交合的唾液。 “唔、唔嗯——” 宴清清急促地喘息着,一点点深入,纤细的喉管被扩张,扼制她的呼吸。眼前仿佛闪过一大片的白茫,窒息感伴随着被占有的快感涌上神经。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瘫软抱着海因里希的双腿,滑坐在地上。 “乖女孩,”海因里希抚着她的发顶,手指似抚慰般插进发间,抬起她漂亮的脸,“吃进去。” 他不再单纯依靠手上的力道,挺动臀部,在她唇间抽送起来。少女难受极了,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时让他的欲望更为热烈。他沉迷于这样摆弄她的感觉,那种从身体深处窜上的恶意叫嚣着把她揉碎,融进。 “呃啊——!” 当氧气成为难以获取的东西,宴清清几乎失去呼吸的能力,她痴痴地向上望着,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做得很好,珂拉。”海因里希鼓励她,逐渐加快地顶入,眼见着肉根一次比一次深入。小女仆的泪珠挂在睫毛上,顺着眼角掉入鬓间。抽送间,她嘴边满是白稠的液体。 宴清清死死攥着男主人的裤脚,在他抽出的瞬间趁机渴望而贪婪地汲取氧气,即使不久后、不,几秒后他又将开始掠夺。距离近得她嗅觉中满是体液略带腥燥的味道,像被男人完完全全的包围。 她能感觉到此时的深度不是海因里希的极限,而是她的。这根坚硬的肉物始终没有整根没入。 “呜、唔嗯。” 在她几乎觉得濒临窒息时,海因里希却后退一步,大团的唾液顺着嘴角被带出,沾湿男人的衣物。 宴清清失去力气,身体依偎着海因里希的腿不断颤抖。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氧气灌入口中几乎是辛辣的。她什么都说不出来,濒临死亡的错觉带来的不止快感,更是她在对别致的情欲投降。 “领主大人……” 赤裸的少女声音沙哑,“您太大了,珂拉吃不下……” “没关系。” 海因里希半蹲下,手指擦过她的嘴唇,抹去她唇边的体液。 “换一个地方,就能吃下了。” 宴清清还没有从刚才的感官中恢复,她愣愣地抬眼,思索着男人的意思。 她好似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他。 海因里希是传统的金发蓝眼,中长发微卷的披在肩头,几缕发丝垂在鬓角。相较于乔治,他的发色更暗一些,低调又靡丽。 他总是面无表情的,深蓝的眼睛更是冷锐。 但此时,这双眼里藏着隐火。 “换一个地方……?” 许是缺氧带来的后遗症,宴清清一时反应不过来。 海因里希扯了扯嘴角,不常笑的男人做这个动作,有些许怪异。 他拦腰抱起小女仆,放回宽大的木桌上。小女仆还迷蒙又依赖地望着他,而他粗糙的大掌已扶着未曾发泄的性器,毫无缓冲,一举顶入她早已湿润的身体。 “这里可以。” 古堡的主人说道。 - 可恶的码字软件 突然一片空白,让我重写一遍!! 以后标题不标字数啦,破坏我的队形t.t 反正只会按1000/1500/2000/2500这类倍数收,比如1500-2000这个阶段内,不管是1.6k还是1.8k,都按1.5k收 收费只比字少,不会比字多的~ 二、古堡父子(11)H窥视父亲与情人/自渎 乔治踏上最后一阶楼梯,小鹿的血液在手上已经干结,紧绷又粘腻。 他来之前做好千百种预想,不论是繁重的课业、残酷的训练,亦或是父亲可能会布置的任何难以完成的事情,他都愿意为此付出全部的努力去尝试。 他只想保住小鹿的尸体,亲手埋葬它可怜的一生,它是无辜的生灵,不该在女仆手里成为烹饪好的盘中餐。 那对他来说,太难以接受了。光是想想,就几欲呕吐。 “唔啊……领主大人……求求您,求您慢一些——” 少女沙哑的声线压着痛苦,又似蕴着渴求,从未掩好的房门缝隙中散出来。 乔治停在拐角处,愣愣地看着那条狭窄的门缝,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旖旎。 他想起刚在大厅遇到的斯托夫太太,想必她是看到了什么,脚步才如此匆忙,连门都没注意关好。 少年握了握拳,看向自己深红色的掌心。 他刚刚失去了最亲密的伙伴,而杀掉小鹿的父亲,却在不久后拉着新得到的小女仆,享受年轻女孩的身体。女孩的叫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沉闷又粘稠,向来冷酷的父亲,喘息重得要命。 乔治顿感厌恶,又似被恶魔熏了心。他慢慢靠近那扇门,透过这条缝隙往里看去。 他们似乎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小女仆狼狈跪趴在祖父曾经的桌案上,雪白圆润的臀高高翘起,迎合着父亲粗壮的性器。她的下身白净光洁,嫩粉的穴肉被紫黑的肉棒带出、插入,一圈的混浊液体湿答答地滑在腿间。 “啪——” “呜唔——!” 响亮地巴掌打在小女仆的臀侧,鲜红的指印缓缓从白皙的皮肤上浮现,父亲似乎兴奋极了,掰开小女仆的臀瓣,露出隐秘的后穴。他插入一根手指,在其中旋转着,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一掌接着一掌,让小女仆哭叫着软了身体,不断地求饶。 “不要、疼,主人……”小女仆侧过脸,靠在自己的撑着的手臂上。那双曾与他对视的、纯洁的眼睛,此时满是朦胧的泪意。 她哭得可怜,“主人,珂拉受不了了,主人,您轻一些。” “不诚实的女孩。” 海因里希将她顺滑的长发握在手中,拽着她抬头,“小珂拉,你咬得我太紧了。” 乔治扶着门边,持续看着。 少女被迫抬起上身,腰肢后弯,挺立的乳房高高翘起,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地抖动。细瘦的手臂下,手掌漫无目的地在桌面寻找支撑点。父亲极快极重地与她贴合,她一次次的撑不住身体,被操得趴下,又一次次被拽着头发拉起来。 她无助得像极了那只无辜的小鹿,生死都被掌握在父亲的手里。 他的父亲仅仅拉开了裤子,衣着整齐得仿佛干完这一场就能与前来拜访的贵族议事,他尽情地在女孩身上鞭挞玩弄,将她彻底的占有。 乔治厌恶这样的独裁,他始终觉得自己和斯特林家族的特质格格不入,因为他的血脉中延续了母亲的温柔。可此时此刻,望着父亲操弄情人的模样,身下的性器不知何时抬了头,硬得发疼。 “松一些,”海因里希俯身吻着小女仆的后背,舌苔擦过凸起的蝴蝶骨,“珂拉,你紧得要命。” 寡言的贵族逐渐找到在情事中说话的乐趣,小女仆因为他的言语而战栗时,情欲便翻倍的勃发。 “哈啊……” 头皮疼痛,她努力地向后靠,身体不受控制的被顶的滑动。男人从来不知疲倦,体力好得让她感觉要死他的身下。 在贵族家庭里,性不是需要遮掩的的丑事,性能力是最讨人兴趣的谈资。男人们以持久为傲,闲谈中也常常炫耀自己将哪个贵妇人操得直叫。 乔治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孩,早在十几岁便尝过女仆的滋味。但他不喜欢,他拒绝将人视为低贱的泄欲工具,床事更是无趣且浪费时间的。 可小女仆的叫声,被肉棒不断进出的股间,被打得通红的臀肉,被撞得直颤的乳房……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酥麻不已,坚守十六年的原则在此时功亏一篑。 他伸手探入裤中,握住硬挺的性器。 乔治前后撸动着,龟头前端冒出的体液是最佳的润滑。振颤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滑动,他好似脱离了实地,进入幻想。按着小女仆抽插的男人变成自己,湿润紧致的穴肉包裹着他,在层迭细密的快感中夹紧。 他逐渐开始相信,他确实是斯特林家族的一员,他骨子里的卑劣轻而易举地在父亲与情人的交换中被激发。 “到了、呜——领主大人,主人、呜……”少女胡乱叫着,汗津津的身体再也没有多余的体力,“珂拉撑不住了——” 她啜泣着侧趴,左腿被心硬如铁的男人拉起。 他捏着小女仆大腿的软肉,分开珍珠的蚌,摁着艳红的小核来回揉弄。它湿得一塌糊涂,指腹根本不能长时间的停留,就滑到旁边。 这个姿势让一切更加明显地呈现在偷窥者的眼前。 女孩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颤抖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会因过度痉挛而短暂停止呼吸。那样小的穴口竟能吃下父亲过于粗长的肉棒,抽送间她得不到一点温柔,只有猛烈的冲撞。 两人身体啪啪地贴合,小女仆的腿根红得吓人,腿上的皮肤和软肉一寸寸的抽紧,脚趾蜷缩。 乔治的思维里一片混沌,他握着肉棒的手从未停歇。抚过龟头的沟壑,扫过顶端的小口,快感卷席着神经,每一处的血液都在为这一刻沸腾。 他太热了,热得满身大汗,热得眼睛充血,热得快要失去理智。 “啊、呵啊、啊——!” 宴清清克制不住地大声叫着,海因里希总能过于精准的找到她敏感点。过深的长度让她已经分不清是粗让她疯还是长让她狂。她快乐得快要绷成一根弦,喷尿般的紧张感后一股阴精涌出来,裹住身体中的肉物。 乔治粗喘着加快速度,分身在手中胀大,微微弹动,在小女仆高亢的叫声中,他猛地绷直了背,热烫的东西射在裤中。 ……他射了。 对着父亲的情人。 - 节操…… 阿花多少有点绿帽癖在头上t.t 二、古堡父子(12) 乔治怔在原地,迟迟不能回神。 他抽出手,浓稠的白浆留在指尖,混杂着小鹿的血液,显得有些脏。 乔治·斯特林,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羞愧、懊悔,恨不得当即向上帝祷告,诉说他的罪恶。 可事实上,斯特林家族的男人时常将感谢上帝挂在嘴边,只是为了迎合主流罢了。他们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才不是诚挚的上帝信徒。 房内的叫声还在继续,乔治却觉得冷意直直窜上后颈。 是他斯特林的本性在作祟,还是那一瞬,受到了恶魔的指引。 “赫斯特先生到了,小主人。” 乔治听出这是老管家威廉的声音。 他缓缓攥起了拳头,将那红的白的交杂的颜色握在手心。 “请他稍等,”他勉强说道,“我去整理一下。” “赫斯特先生会在马舍等您。”威廉仿佛听不见这里正在发生什么,笑眯眯地说道:“他还给您带了礼物。我偷偷瞧见了,那形状似乎是一把崭新的弓箭。” “有了它,下次狩猎您一定会得到主人的赞扬。” “好的,谢谢您。” 乔治放松僵直的身体,“请让女仆送一盆水上来,我手里满是爱丽丝的鲜血。” 爱丽丝便是那只小鹿。 威廉慈爱地望着小主人,知道这满手的鲜血,不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安抚道:“每一任斯特林都会遇到困难,小主人,您不要太自责了。” “女仆马上就会将您要的水送来,我先去招待赫斯特先生。” 管家单手放在胸前,对年轻的男孩鞠躬。 脚步声逐渐远去,乔治轻轻上前,掩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海因里希深冷的眸朝门处看了一眼,转头抱起小女仆,从正面顶进那被撑开的小口。 “主人——求您给我——” 少女力竭,手指柔柔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她隐约感觉到男人的注意力有一瞬间的偏移,“您怎么了?” “没什么。”海因里希握住她的手腕,“你是最听话的孩子。” 宴清清来不及反应,又一波冲击到来,她再也没有机会思考了。 - 乔治到达马舍时,赫斯特先生正在给他的马儿喂草。他见乔治过来,热情地上前拥抱他。 “日安,乔治!” 他是小个子男人,比16岁的乔治还矮半个头。但他的马术、射箭技术闻名整个国家,可以说是他的课业老师中最优秀的。 任何一个人都可能被换掉,但赫斯特先生不会。 “日安,赫斯特先生,好久不见您。” 乔治兴致不高,笑容勉强,“我们开始吧。” “嘿,开心点,男孩。”赫斯特先生用力拍拍他的肩,“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拆开布匹,从中拿出一把弓来,上面雕着乔治·斯特林的名字,和流血的狼图腾。 “这可是我让专人打造的,有了它,你一定能在狩猎者里所向披靡。” “骑上你的马儿,我们去试试。” 乔治不做声,接过,翻身上马。 斯特林堡就建造在森林深处,占地广阔。乔治保持固定的距离,跟在赫斯特先生后面策马飞驰,枯黄的树影从身侧掠过,马蹄踏着落叶,咔吱作响。 “乔治,看你右前方,你今天第一只猎物出现了。” 赫斯特先生兴奋地说道。 乔治看去,一个轻灵地身影似乎受到马蹄声的惊吓,跳跃着像一旁逃去。头上两个角随着蹦跳上下起伏,暗栗色的皮毛顺滑油亮。 该死,那是一只小鹿! 乔治握紧了缰绳,面庞紧绷得近乎严肃。 “嘿,乔治,你在犹豫什么?真正的猎手不该给猎物逃跑的机会!” 赫斯特先生催促着,摇晃着箭筒,恨不得停下来等他。 “我……”乔治拿出一只箭来,迟疑不定,“赫斯特先生,或许我们会有更好的选择?” “不,近在咫尺的就是最好的选择!”瘦小的男人慢下来,与乔治并驾齐驱,他神情严肃,“没有更好的猎物,只有现在的猎物。我知道你养着爱丽丝,它确实很可爱,但你是一个猎手,你不该错失机会!” “乔治,心软的猎手不会有任何收获,迟疑不定只会让你错失一切。男孩,让我看到你的学习成果。” 一根冰凉的箭矢插入他的手中,几近凝固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平时轻松拉开的弓,此时无比艰难。 轻盈的小鹿似乎察觉没有危险,跑着跑着,在不远处停下来,纯洁的目光好奇的望着两位不速之客。 即使乔治已经拉开了弓,折射着银光的箭对准它的心脏。 “乔治,不要犹豫,懦弱者一事无成,强者才能无所畏惧。” 赫斯特先生在身旁,不断的提醒。 乔治眼睛微眯,青白的指节拉着弓弦。那只和爱丽丝极像的小鹿就在那儿看着他,一动不动。 “懦弱者一事无成,强者才能无所畏惧。” 赫斯特先生的话仿佛在耳边不断重复,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爱丽丝瘫软在地上颤抖的四肢,一地的鲜血,男仆粗暴地拉着它的腿,嘴里说着要提回去给厨娘。 小女仆在父亲身下颤抖的身体,满地的狼藉,哭着祈求父亲轻一点,慢一点,让她能趁机多一次呼吸。 站在餐桌边无力地看着小鹿死亡的自己,和站在门外隐晦手淫的自己。 一桩桩,一幕幕,一件件,似乎都汇聚成这根箭矢上尖锐的银光。 乔治闭上眼,箭矢飞速射出,精准刺进小鹿的心房。 “完美!”耳边爆发赫斯特先生喜悦的大叫,他激动的鼓掌,表扬着:“乔治,你太棒了,对比上一次授课,进步得非常明显。你是我最棒的学生!” “谢谢您的夸赞。” 乔治缓缓睁开眼,深蓝的眼逐渐有了斯特林特有的冷漠。 懦弱者一事无成,强者才能无所畏惧。心软的猎手不会有任何收获,迟疑不定只会让你错失一切。 他好像,学会了。 - 这一章写的太顺了 一时半会不想收费,嘿嘿嘿 小鹿:狗东西 跟我过不去是吧t.t? 二、古堡父子(13) 乔治回到城堡时,还是下午。 许是射杀那只小鹿时他的精准和冷酷让赫斯特先生极为满意,之后二人在森林中跑了几圈,便结束了课程。 “小主人,您回来了。” 乔治刚踏进内堡,老管家笑眯眯地迎上来,“您饿了吧?我知道,赫斯特先生的课程一向是辛苦的。今天厨房做了烤乳鸽,您一定会喜欢的。” “那太好了,”乔治将手里崭新却已沾过血的弓箭交给女仆,“我这就去。” 内堡中有固定的用餐时间。他今天回来的早,但远不到晚餐的时候。他的父亲海因里希对这些无所谓,更不可能在时间外要求用餐。 这时候能去用餐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乔治垂眸,看了眼已经洗净的双手,微微握拳。 宴清清咬下一口烤乳鸽,只觉得满嘴鲜嫩香酥。虽然吃野味有风险,但在这个落后的时代,她没得选。 早餐时她注意力都在父子争端上,没怎么好好吃。和海因里希肉欲一场后她倒头就睡,顺理成章地错过了午餐。好在男人的态度就是最好的权限,哪怕这个点饿得前胸贴后背,也能有吃的。 “嘿。”脚步随着人声靠近,一道身影在她旁边落座。 身着骑装的少年有着灿金色的头发,与父亲截然不同。 “你叫珂拉吗?” 他看起来心情恢复得还不错,至少他有心情打招呼。 宴清清眨了眨眼,咽下口中的鸽子肉,往另一边移了移。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他父亲新上任的情人,单独坐在一块用餐好像有些不合适。 “小主人,我吃好了。”小女仆放下银光闪闪的叉子,“不打扰您用餐了。” 她站起来,裙摆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动不了。她拉了拉,低头一看,才发现少年的椅子压在裙角上。 “您的椅子……”她小声说道,“可以挪一下吗?” 这条裙子是斯托夫太太带来临时穿用的,结合时下流行的大裙摆,坐下后像个蛋糕。 “真抱歉。” 少年仿佛才发现,腼腆地站起身,拉开椅子,“是因为我在这,你才不吃了吗?” “没关系的,以前艾莉莎夫人也会跟我一起用餐。” 宴清清笑笑,不做声。 她记得艾莉莎夫人是早上刚被开除的那个,和老师一起用餐,不是什么奇事。 “艾莉莎夫人也曾是父亲的情人,所以你不用担心。”乔治微微笑了笑,“一起吃吧,烤乳鸽闻着真香,不是吗?” 他绅士地拉住宴清清的袖子,引着她坐下。 宴清清直觉乔治的话有些怪,却无法分辨出更深层的意义。烤乳鸽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许是原主的特质在影响,叫嚣着想吃、想吃,她顺着力道又坐下来。 宴清清坐了几秒,还是感到不自在,盘中的烤乳鸽一口接着一口,吃得飞快。 一时之间餐厅有些别样的静谧,只有刀叉相碰撞的声音。 “你真像我的爱丽丝。” 少年冷不丁地说。 “爱丽丝……?”宴清清顿住,疑惑地侧过脸,“谁是爱丽丝?” “你见过的,今早那只小鹿。” 少年切着烤乳鸽,刀叉反射着银光,显得有些森冷。 可他英俊的脸上失落又忧郁,交映之下,有些矛盾。 “那是我母亲送给我的礼物。”他说,“我的母亲也有一只小鹿,爱丽丝是它的孩子。” 宴清清依稀记得碎嘴的女仆们讨论过,乔治的母亲是因为生下乔治后难产去世的。这点和她一样,但老约翰非常疼爱她,在这点上,乔治不能跟她比。 她干巴巴地安慰道:“啊——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乔治没有抬头,刀刃在鸽子肉上来回切动,“犯错的是我。” 宴清清联想到,如果老约翰给她留了一份礼物,却被残忍的损毁,想必她也会很难过。乔治还只是个16岁的男孩,刚刚成年罢了,就要学会自我开解和消化。 她张口,闭口,还是缄默。 “不用可怜我。”少年抬脸,眼眶微红,“我以后会学着不再犯错的,我已经学会一半了。” “我——你——” 宴清清安慰道:“你会成功的。” 她将最后一只鸽腿推到乔治的餐盘前,“你会做得很好的。” 少女眼中的安抚平静又温柔,透着纯真。 乔治近乎着迷地看着,又强迫自己收敛一些,不要吓到这只胆小的鹿。 他把鸽腿退回少女的面前,深蓝的眼带着笑意,“谢谢你的安慰,但是,女士优先。” 二、古堡父子(14) 宴清清领情,带走最后一块。 她慢慢的咀嚼着,刚才缓和的气氛随着她头脑愈发清醒,又变得沉默起来。 乔治见状也不再说话。 一顿饭的后半段近乎静默的结束,宴清清放好刀叉,对乔治礼貌道:“小主人,感谢您的宽容和谦让。” 她站起来,拉着裙摆,屈了屈身。 “这没什么,”少年温和的回答:“下个月是伊丽莎白公主的成年礼,父亲与我会前往王宫,那儿有更多美食,也许你会喜欢。” 有意思。 一会说父亲的情人,一会侧面强调身份的参差。 宴清清笑笑,站起来,拉着裙摆屈了屈身。 “感谢您的提醒,我先回去了。” 乔治示意女仆收走桌上的餐盘,望向不远处的背影。 少女走得不快,但丝毫没有迟疑。她踏上阶梯,手指提着裙子,好似生怕被绊倒。即使拖着厚重的裙摆,她的步伐还是掩不住轻盈。 爱丽丝。 他失去的爱丽丝。 他渴望的爱丽丝。 他似乎陷入一种矛盾又恶意的循环,坚守的善良与属于斯特林的特质在相互纠缠。这不仅仅是爱丽丝的死亡、他的愧疚所带来的。 当他站在那扇门前,向里窥视时,有什么东西就开始出现变化了。 “珂拉,”他叫她,看见那道身影停下来,微微偏头,露出精致的侧脸。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宴清清不明所以,迟疑答道:“十二月底。” “那我是哥哥,”乔治说着,“我的生日在十一月。” 宴清清迷惑地望了他一眼,怎么会有主人和仆人讨论这样亲近的关系呢。 “那您下个月就要过生日了,恭喜您。” “谢谢,”乔治站在原地,“我会邀请你参加生日宴会的。” “谢谢您。” 宴清清说着,突然看见有个人影走过门前,深褐的披风扬起弧度。 她眼前一亮,顾不上面前的乔治,拎着裙子快步走下来,“领主大人!” 乔治身体一僵。 海因里希接住扑进怀里的女孩。 下月他们到达王都参加伊丽莎白公主的成年礼,相关安排都需他亲自布置。他是最冷静的斯特林,却在今日却格外焦躁。 他时刻想念他的小女仆,想将她栓在身边,抱在怀里,即使什么都不做。 他抚着小女仆的柔顺的头发,眼睛却看向不远处的乔治,“怎么在这里。” “我饿了……”宴清清蹭蹭他的掌心,格外享受被包围掌控的感觉。 “父亲。”乔治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成长的准备,可当他面对父亲,还是紧绷着背脊,“赫斯特先生的课程提前结束了。” 他努力回视父亲,父亲的目光一如既往的锋锐又冷淡,如同那支利剑。 “先上去,珂拉。”海因里希低低地说道,“我有些任务要布置给乔治。” 宴清清此时有种小动物般的直觉,在海因里希的嘴角落下一个吻后,急匆匆地离开。 偌大的餐厅只剩父子两人,女仆们早已悄悄退去。 海因里希坐在主位,取下佩剑放在桌上。 “我不记得有请老师教你偷窥。”海因里希提了提嘴角,笑意不到眼底,“你让我开始质疑自己,是请的老师不够好,还是我的儿子,你,不够好。” 耳鸣声嗡嗡地环绕着,乔治霎时间感到冷意从脊髓处往上窜。他手指冰冷,紧紧攥成拳头,掌心一片汗湿。 他的父亲,是一开始就知道,还是听到了他关门。 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 “在思考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乔治猛地抬头,父亲正看着他。 那双眼里深蓝的颜色愈发深了,沉得像即将到来的风暴。 海因里希看着儿子震惊的面庞,反倒是失望升了起来。 这就是斯特林家族的血脉,他16岁,成年的继承人,乔治·斯特林。 斯特林家族百年来的财富、地位,是用底层的鲜血和生命来浇筑的。在这样的家族里成长的海因里希从不畏惧斗争,甚至享受胜利的果实。他的好战刻在骨子里,更有一腔冷酷又火热的血液。 不需要到乔治的年龄,他十岁就已随着他父亲一同出发镇压暴乱的农民。 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门口有人。 “是我给你请的老师不够好,还是我对你的关注不够多。”严厉冷漠的父亲很是疑惑,“又或许是因为那位从未参与你人生的母亲?” “你的懦弱、胆怯、无用的温柔——”海因里希顿了顿,“我不明白是谁教给你的。” 他挥挥手,意兴阑珊,“算了。” 高大的男人起身,“直到现在,你都说不出你的意见。” 乔治握着的拳头痛意阵阵,他微微屈身,绷得像极了不久前拉满的弓。 父亲极强的气势如同一座山,沉甸甸地压着他。任由他内心多少风浪,都无法激起一丝一毫的水花。 曾经在这样的时刻,他只会感到与斯特林的格格不入,他痛苦又自责。 可今天,他感到不满,他开始愤怒,他回忆起种种人生上的偏差。 他学会了隐忍,也学会了嫉妒——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