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先生(BL)》 第一章:凶案之夜 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发生了一起诡异的凶案。 翡翠市刑事侦查局在今夜十一点,接到了一个报案电话,电话里的人说,在古董街一家名为乾记的商铺里,有人死了。 报案者说完这句话后就挂了电话,并没有留下个人信息,而且,他使用的是公用电话。 而这件案子就落在了B组头上。 闵琪在家里刚睡着,突然就被祥叔的一个电话给叫醒了,于是,展开了深夜调查。 古董街是翡翠市的一个小有名气的地方,这里是一个专营古玩的小市场,类似北京的潘家园,又像横店,古色古香,从早上八点开始,这里就会非常地热闹,有许多游客,此时深夜时分,这里的商铺地摊早已打烊休息,除了被路边灯昏黄的光照亮的地方,其余皆一片黑漆,在古建筑的衬托下,这儿就会在夜里显得有那么一点阴森可怕。 案发现场早已派出巡警探察,乾记的店门是那种传统的西关大门,外面屏风门和趟栊门开了一半,里面的木门大开着,屋内亮着光。 B组几人一跨入此店铺门槛,站在了屋内客厅的一胖一瘦巡警就闻声迎了上来,见是同僚,二人才放松下警惕的神情。 胖巡警立马向祥叔汇报:“死者是名中年男性,尸体就在里面的天井。” 闵琪环视了一下屋内容貌,这是一间古老的西关大屋改造而成的商铺,整洁干净,像一个有洁癖的古董爱好者的家,里面到处都是一些看着就像古董一样的物件,跟寻常家里的家具一样放在了专属的地方上,地上铺着一层又厚又柔软的黑色地毯,似是为了以防摔坏易碎品。 祥叔问“你们来的时候外面的门就是那个样子的?” 二人皆点头:“是。” “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 “没有。” “屋子搜查完了?没发现什么线索?” “没有。” 大伙来到了巡警所说的天井后,就看到了死者,是名男性,年龄大约五十,身着华丽的锦缎马褂,仿佛旧社会的地主家,瘫坐在了走廊上一张梨花木摇椅上,脸色发紫,面目狰狞,瞳孔涣散,张大了嘴巴,双手死死地攥着胸口。 走廊下,就是一个四方的天井,里面除了一口井外,就是满地的青苔,如绿色的地毯,在月光的照耀下,很美,当然,要不是这儿有具尸体的话…… “他就是这家古玩店的老板,人称金大爷。”瘦巡警说道。 “你认识他?”打量着尸体的锋叔转头看向了他。 “是,我爷爷很喜欢来这古董街逛,我有空陪他来过几次,有次进过这家店,就见过这个人。” “你爷爷跟他很熟?” 瘦巡警不确定道:“应该吧……我爷爷在他这儿买过几次古董。” “那你回去以后就跟你爷爷打听一下关于他的事,然后过来汇报我们B组。” 瘦巡警点头:“好。” 接着,锋叔话题一转,开始讲起了这具尸体的状况。 “看上去像是心疾病死的,瞧他双手紧捂住着胸口,心脏病发作的人才会这样做吧。” 何昌珏俯身看了下:“看起来确实很像,表面上也看不出有什么伤。” 最后讨论完尸体,几人在等待法医和刑事科到来之前,先开始在附近展开巡查,现场就留下了容姐和胖巡警看守。 刚才还走在一起的闵琪和段秋,就在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段秋提议了分头行动,然后留下闵琪,径自走进了那条黑暗的巷子。 第二章:我是警察 闵琪打着手电筒继续往前走,边走边四处张望,手里的电筒也跟随着他的视线晃啊晃的,就在他走到有一座拱桥的地方时,突然停下。 只见,桥上站了个人,一个男人,穿着玄色竖领的斜襟长袍,腰间束着长及膝盖的红色布带,左侧还系了一枚金色流苏的金箔玉佩,迎风而立,衣袂飘飘,在月辉之下,宛如谪仙。 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居然出现这么个奇装异服的人,闵琪当即警惕起来,奔跑过去斥喝:“喂!你什么……人?” 怎料来到这人跟前,他才惊觉…此人极高,话到最后他都被吓得愣住,瞠目结舌。 段秋有186cm高,自己只到他的肩头,而站在此人跟前,感觉自己就好像比他矮了两个头不止,闵琪傻眼了,目光如同被攥住,锁在了对方脸上,心道:这人是姚明的弟弟吗?还是电线杆妖怪?而且——他也未免长得太踏马离谱好看了! 在闵琪的心目中,段秋是女娲的最高杰作,他还未见过能与段秋美貌不分伯仲的男人,可眼前的这个“电线杆”,居然长了张毫不输失于他男神的脸! 他有一头微曲的中长发,梳了个大背头,露出了美人尖,一只夹着头发的耳骨上戴了一枚墨色的耳环,明暗之下发出了流星般的光芒,这张极之妖孽的脸上,硬朗的轮廓却不显粗犷,因精美的五官反而增添了一份阴柔,肤色白皙,眉飞入鬓,一双睫毛浓密纤长的双凤眼就好像戴了娃娃美瞳,漆黑的瞳仁大而明亮,挺秀的鼻子,噙着笑的淡红薄唇…… 段秋的美还有着人烟味,可这人,却有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美! 在闵琪傻愣在这人的美貌中时,这位“电线杆”亦对他感到了诧异,他先是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个人类男孩,然后就似看到了有趣的东西,开始闲情逸致地欣赏起了他那傻不愣登的表情,最后噙着笑道:“唷,小朋友你竟能看得到我?” 磁性悦耳的男音响起,“电线杆”说话了,还含笑着看着自己,闵琪赫然回神,立刻露出了戒备的表情,却忽略了那句话的意思。 “电线杆”微微眯了下眼,对眼前突然变成了刺猬的小男孩稍稍感到了不满。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闵琪一副很威严的样子,但站在了“电线杆”跟前需得高昂着头的他就显得有那么“一丢丢”的气势不足。 “电线杆”不回反问:“那你呢?你是什么人” 闵琪拿出自己的证件举到对方面前,摆足了气势说:“我是警察。”然后把证件放回兜里,继续盘问对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电线杆”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然后负手俯身凑到了男孩鼻尖前,带了几分戏谑地笑:“哦~我们居然是同行!” 闵琪被对方突然的亲近吓了一跳,心脏跳得飞快,似那么一瞬脑袋都停止了运作,反应过来后立即往后退缩了一大步,而对方的话也让他感到震惊,“你也是警察?” 可对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电线杆”却点了头道是,随后又拿起了腰间的玉佩给对方看,“喏,这是我的工作证。” 闵琪:“……” 只见那镶了金箔,玲珑剔透的白玉上,刻了个猩红的字:吏。 “我们虽是同行,却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你是阳间的公仆,而我,则是阴间的差役。” “电线杆”自顾自地说,边有趣地欣赏着小男孩那逐渐变黑的脸,话说完后,小男孩就已经气成了锅底色,怒道:“你……你居然敢耍人民警察?” “电线杆”一脸无辜地噙着笑,“岂敢。” 闵琪气歪了嘴,边掏出手铐边愤恨地说:“一个人乌漆嘛黑地出现在这里,说话颠三倒四,穿着古里古怪,一定不是好人!就算不是凶手也很有可能是疯人院出来的!”絮絮叨叨地说着就要过去扣上对方的手,喝令:“走,我要带你回去审问!” “电线杆”依旧一副气定神闲,手负身后,男孩想抓他的手,他就稍微侧一下身,就这样逗猫似地连续好几下,闵琪都还没能够到他的半个衣角。 第三章: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你别逼我拿枪指你!”闵琪气得咬牙,这人不仅长得高大,还反应极其灵敏。 在闵琪说完这句话后,“电线杆”就危险地眯起了眼,目光一凛,突然一手擒住了男孩拿着手铐的手,腰一弯,就贴上了他的胸膛,突如其来的压力不禁使闵琪往后弯了去,就在他要撑不住的时候,这人又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托着他,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怀抱。 “这么危险的话,不适合你这样的小朋友说。”这人的声音落在闵琪的头顶,似有什么蹭了下他的头发,吓得他僵住了身子,宛如步入了雷阵。 “啊——段秋快来救我呀,我遇到了个比疯子还要疯的人!”闵琪心中呐喊,身为警务人员的自己,竟被此人身上的气势给压倒,艾玛呀简直太丢人! 闵琪恼羞成怒,憋红了脸惊慌大喊:“喂,你这……你这是袭警!赶紧放开我!”因怕摔倒,他反射性攥住对方的袖子。 “呵~”头顶上传来对方促狭的笑,闵琪气得用头撞他,结果却跟撞在了一块石头上,疼得他当场飙泪。 “嘶~”好疼! “你这也是袭警。”对方悠悠地说道,放开了擒着他拿着手铐的手,身体稍离开一些,改成两指钳住他的下巴,轻轻抬起,微笑着问:“我说得对吗?” 看着对方那双如泼墨露珠般清澈灵动,却又深邃神秘的眼眸,闵琪赫然产生出了一个危机感,此刻,他才终于意识到了一个很恐怖的问题,此人…很不对劲! 那被他抓过的手动不了了,只能无力地垂下,头也被对方抬了起来,只能仰着脖子相视,此人给了他一种很可怕的压迫感,使得他无非反抗,自己好歹也是一名刑警,却在这人的手里竟变成了蝼蚁般弱鸡。 不对劲,这人很不对劲! “你……到底是什么人?”出于对此人的畏惧,闵琪的气势开始弱下…已不复先前的威严。 “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么?” 闵琪一怔,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他说自己是鬼差?对对对,他是这么说的!可是……谁相信啊喂! 就在闵琪边感叹着自己真倒霉,居然遇上一个这么厉害的疯子,边如被调戏了的花姑娘一样死命挣扎之际——男神的声音忽然从天而降,他立马激动得热泪盈眶,赶紧回应了对方:“段秋!救命!” 段秋:…… 段秋从巷子的另一头巡查到了这里,竟看到闵琪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了一起,可当他看清那个男人的相貌时,着实吓了一跳! “原来是段公子。”男人闻声回头一看,见是熟人,脸上带出礼貌的微笑。 段秋走过去问:“马大人怎会在这?” 闵琪一脸懵逼看了看二人,心想:啥情况?他俩居然认识? 男人放开闵琪,又恢复了那副负手而立的端正姿态,淡淡地说:“我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因为这儿有鬼魂押送。” 对方甫一松手,闵琪就飞奔到了段秋身后,活像被人欺负就躲进家长背后的小孩,还龇牙咧嘴地敌视欺负了他的人,听到对方回答段秋的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确定这不是精神小伙的中二台词? 然而,事实告诉了他——并不是。 因为他的男神居然很正常地接受了对方的话,还问:“您是来拘走金大爷的鬼魂?” 男人先是神色不明地扫了眼躲到了段秋身后的闵琪,继而点头:“是。”然后,又出人意料地告诉了对方:“其实你们收到的报警电话,是我打的。” 第四章:牛肉人身 “什么?”闵琪和段秋异口同声。 见二人反应默契,男人眼中更加晦明不定,嘴角勾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接着说:“那人因鬼魂寻仇而死,阎王应了此鬼,赋予了复仇令,允许它返回阳间报仇雪恨,而我受阎王之命,负责监视此鬼,待它复仇完毕就将其送回地府。”说着,他似有感应,望向天边一侧,“哦,他们回来了。” 二人闻言转头看去,只见漆黑的天边不远处出现了三个不明物体,但随着它们的飞行越来越近,闵琪和段秋都瞪大了眼,后者只是一时惊讶,毕竟他早已见识过,但前者则惊恐得都快晕厥了过去,肾上腺素飙升! 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吗?他看见了一头牛——噢不,是牛头人身的怪物还有两只白袍鬼! 闵琪的眼睛和嘴巴都震惊成了O型。 “段段段段秋……我我我我我看到的是不是真的?”闵琪攥住段秋的手臂,哆嗦着问。 段秋点头:“嗯。” 敏琪:……男神,为什么你能这么淡定? 那牛头人身,同样穿着黑色长袍却多了件彩金盔甲和钢铁钗的“怪物”降落到了地面时,那地都仿佛震动了下,身型比马面还要高大,魁伟如山。 “马兄弟,我回来了!”牛头大喊一声,声如洪钟,顺手拽了下手中的铁链,而铁链另一头是木枷,锁着一只脸色发紫的中年男鬼,男鬼的身旁,站着另一个被腐蚀了半边脸爬满了蛆虫的男鬼,两手被锁了链子,各握住了一颗鲜血淋漓还在跳动着的心脏,当这没了半边脸的男鬼瞪向那中年男鬼时,中年男鬼就吓得直哆嗦,还缩小了,那木枷也会随着它缩小而变小,紧紧地套住他。 牛头望了望马面身边,问:“另一个呢?” “我已送到地府。”马面说着看向了二人,牛头这才注意到了闵琪和段秋。 看到段秋时,牛头顿时一副遇见了熟人的态度:“咦,这不是段小子嘛,喂,你老爸很挂念你啊,你要不要顺便跟我们回去探望一下你老爸?” 段秋:…… 段秋委婉拒绝:“不用了,请牛大人代我向家父问好。” 牛头听了有些失望。 段秋眉头抽搐了下,心想:还真想我跟你们回地府啊?地府可是生人能随便进的吗? 然后,牛头又看向了闵琪,问:“这小不点又是谁?” 闵琪对上那双铜铃大的牛眼,吓得一个冷颤,腿都软成了面条,只能半挂在了段秋身上,悲哀地想着:才遇到了自称鬼差的“人”没多久,这回又看见了这头“牛人”,今晚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哦,不对,已经过了十二点,所以现在已经成了第二天的凌晨,这样精彩的经历,比起早上醒来后发现自己连人带床出现在了树杈上还要刺激! 瞧男孩被吓得紧紧依偎在了段秋身上的样子,马面就觉得很碍眼,当即斥责了牛头:“你吓坏了小朋友了。” 意识到自己的样子确实是把那小不点吓得跟小鬼见了他一样害怕后,牛头立刻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呵呵,不好意思,我长得没马兄弟帅,也就懒得化成人形,吓到你真抱歉!” 闵琪:……您知道就好。 第五章:后会有期 马面对牛头说:“行了,既大仇已报,也拘了鬼魂,我们就回地府吧。” “好。”牛头“哞”了声,钢叉一蹾地,便连同两只鬼消失了。 马面对着闵琪一笑,眨眼间也隐进了黑暗。 正当闵琪松一口气之际,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仿佛贴上软冷的唇瓣——“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叫马君泊,乃地府马面罗刹第三代……小朋友,后会有期。” “喂,你没事吧?”见闵琪定在了那里,段秋担忧地碰了他一下,结果他就突然像蚂蚱惊跳起来,“哇!”然后抓紧了自己的手臂,神色惊恐地问:“那到底怎么回事?那两个是什么东东?” 段秋淡定地给他解释:“他们就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地府里的鬼差。” 闵琪听后倒抽一口冷气,那人说的话竟然是真的!不对不对,那个电线杆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马面罗刹! 接着惊讶地问:“那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你们好像很熟!” 然后,段秋就将他当初为了救宋砚南而下地府的恐怖经历告诉了闵琪,二人也在这段话中慢慢地返回了案发现场。 段秋下地府的事听得闵琪惊悚不已,那惨白的脸色就好像是他亲身经历了似,当组里其他人见了闵琪这副样子,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以至于被吓成了这个样子! 后来,段秋就将他俩遇见了鬼差的事告诉了锋叔,锋叔听后沉吟,然后叮嘱他,此事他和闵琪就权当不知,虽然祥叔他们相信他俩的话,只是这样荒诞的事,还是少知为好,知道得越多,很多事情就会变得疑神疑鬼,而他们做警察的,最忌讳这点,所以他们就算知道了凶手不是人,也得按照正常的步骤去查办。 按照那复仇鬼握着的两颗心脏,连接上金大爷一副心疾而死的状态,几人猜测,肯定还有另一个人是与金大爷一样的死因。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在早上六点钟,距离古董街不远处的一户姓袁的人家,有一个四十三岁名袁南的男人死了。 后经法医鉴定,二人死因皆是死于急性心肌梗塞。 闵琪和段秋见到了袁南的尸体,他正是那个被牛头用木枷锁住了的紫面男鬼,死状与金大爷如出一辙。 后来他们还调查出了二人的关系,金大爷全名金罗,与袁南年轻时曾做过盗墓贼,二人还有一个同伙,名杨哲,三人称兄道弟,曾是这个行业里小有名气的人物,并称三鼠,只因三人都属鼠,更是如老鼠一样爱打地洞,可在某一天,杨哲消失了,二人对外声称,在盗墓时杨哲不小心碰到了机关,所以不幸死亡,可真相是否真如二人所说的那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关于杨哲的事,还是那名瘦巡警的爷爷亲自来到B组,亲口告诉了他们的。 老爷爷两手捧着容姐倒给他的茶,就跟到朋友家做客一样闲适地坐在椅子上,边呷着茶,边说:“金罗和袁南在这盗墓的行业里算是小有名气,我这种喜欢古董的人自然接触过这类的人物,有过接触也就听闻过关于他们的事,虽然二人对外声称杨哲是不小心触碰了墓中的机关才死的,其实没多少人相信他俩这话,像杨哲那样的老手,怎会随随便便就不小心触碰了机关呢?大家都猜测,其实他们是分赃不匀然后合谋杀死了杨哲,不过猜测归猜测,由于大伙与杨哲没什么关系,一个没有亲朋好友的人,谁会愿意去多管闲事,所以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锋叔问:“您是觉得,这二人的死是与这名叫杨哲的人有关?” “我可没这么说,这个杨哲啊,是个孤儿,除了金罗二人,与谁都不亲近。”老爷爷呷口茶后又自顾自地继续说,仿佛一个说书人。 听上去跟案子没啥关系,但出于对一个老人家的敬重,大伙只能按捺着性子听完。 “有天我到了金罗店里看古董的时候,我与他喝了瓶酒,话也就多了起来,我埋怨他如今店里已经没有什么好货色,我眼光高,最喜欢那种有来头的古物,他好像有些醉了,乐呵呵地告诉我,他有一件绝世宝贝,无价之宝,我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就让他拿出来给我瞧瞧,他真的喝醉了,很自豪地拿出来给我看,那件宝贝被他珍重地放在了一个金丝楠木盒里,单是这个木盒,已是一件难得的绝世珍宝,但他却只是用它来装东西,我当时就想,难道他真拥有了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可当盒子打开后,我见到的却只是一个铜钵,而且是一个已经变了形毫无价值的钵,连那金丝楠木盒的万分之零点一都比不上,我当时真搞不懂这金罗,以为他是在耍我呢,但后来他却跟我说了一个故事……” 第六章:生钱铜钵 说到精彩处,老爷爷却突然停顿,喝了口茶润嗓子。 被勾起了好奇心的大伙:…… “他说,世人只晓得沉万三有一个会生金子的聚宝盆,却不知还有一个同样会生出钱的乞丐钵,在南宋期间,有一个富人,出了名的悭吝,大家背后都称他吝啬鬼,他可以吝啬到什么程度呢?他不仅对外人吝啬,他连对家人都斤斤计较,连老母亲死的时候,都要为一副棺材跟人吵上半天,打斋的钱都省了去,有天,这人家里遭了贼,而且这贼似乎与他有仇,不仅劫去了他的钱财,还一把火烧光了他的家,一夜之间,他就变得一无所有,只剩下一个钵,这还是他家里的狗用来吃饭的钵,说起这狗,他连剩菜剩饭都舍不得给它吃,养了它让它看家,结果却把它饿得像条柴,以至于家里遭贼了也没力气去吠,火烧断了绑着它的绳子后就跑了个没影,家里的仆人也趁乱跑掉了,他们的卖身契都被那一把火给烧了个一干二净,吝啬鬼自然也就没有了能束缚他们自由的能力,他也没有妻儿,因为他怕花钱娶媳妇,所以到了不惑之年都还未成家,此事之后,他就疯了,成了乞丐,整天捧着那个狗吃饭的铜钵念叨着:我的钱去哪了?可到了后来,有人发现,这吝啬鬼又变回了有钱人了,他依然是那副疯疯癫癫,衣衫褴褛的乞丐样,但他有钱买东西吃,明明他又不行乞,对此众人都感到很好奇,这是哪来的钱呢?结果他就被两个整天游手好闲的二流子盯上了,偷偷地跟踪到了他住的破庙,看他哪来的钱?他们怀疑这个吝啬鬼是盗了哪个贵人的坟墓所以才会变得有钱的,却没想,他们竟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吝啬鬼捧着他的那个钵,对其念叨着:我的钱在这儿……好多好多的钱……结果,那钵里竟然真的冒出了钱,二流子震惊,那居然是一个会生钱的铜钵!” 不曾想老爷子的这故事还挺有趣,大伙都不禁听入了迷。 “听完金罗讲的这个故事,我就讶异地问,难不成你这烂钵竟还是那会生钱的铜钵?金罗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醉醺醺地笑着说,那神奇的铜钵不仅会生钱,如果倒入了酒,还会让这酒变成神奇的药,无论你得了什么病,只要喝了这铜钵里变出的药,就一定会药到病除!” 闵琪惊奇道:“真的假的?” 老爷子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所拥有的那个铜钵是否就是故事里的那个生钱钵,我也不清楚,只是后来我听闻了一件事,那袁南年轻时曾患有一种绝症,无药可医,可是到了后来,他的病不知怎的就好了,有人问他是吃了什么药吗?他就开玩笑地说是喝了神仙酒,大家都以为是个玩笑,直到我听了金罗说的故事和见过那个铜钵,我不禁就把两件事联系上了……”说到这里,老爷子突然两眼发光地问:“对了,你们有没有见到那个铜钵?” 大伙面面相觑,听了这么久,敢情这老爷子是来打听那个铜钵的? 瘦巡警立马不好意思起来:“爷爷,你问这个干嘛?您说知道金大爷他们的事我才带您来的。” 老爷子恼怒地瞪了孙子一眼:“那我不是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了嘛,你不是说他俩心梗死的吗?可能就是他们盗墓太多所以遭报应了。”对孙子发完脾气,他就转脸笑嘻嘻地对上了祥叔,他知道,祥叔是这儿职位最高的人,直接问他:“金罗没有亲属,那他的那些古董是不是就归纳了国家?我可不可以把那铜钵买下来?” 祥叔委婉道:“很抱歉,不可以,那些东西将会送去国家文物博物馆。” 老爷爷听了当即垮下了脸,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虽然老爷爷来提供了关于杨哲这么一个人的信息,可在法医的鉴定下,二人是死于心肌梗,实属意外,警方也找不出二人是被谋杀的证据,袁南的家人也表示了,没见到家里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和他同床的妻子在睡梦中忽然听到他的一声惨叫,睁眼一看,就见对方似做了噩梦,不断挣扎,然后就那么捂着胸口断气了,她当时被吓坏了,对于法医鉴定出的死亡原因,袁南的家人都表示接受,毕竟袁南死的样子确实是很像急性心肌梗塞,而且他早年患有绝症,就算后来好了可身体还是比寻常人要差一些,警方也逐一排除了他们的嫌疑,所以,这个案子很快就结束了。 第七章:再访乾记 在金罗留下的古董要被送去国家文物博物馆之前,瘦巡警的爷爷吵闹着要去再看一眼那个铜钵,瘦巡警拗不过他,便答应了,闵琪也对这个铜钵很是好奇,就与他约定好等下班后就同他俩一起去。 晚上八点时,闵琪下班后就坐上了瘦巡警开来的巡逻车,除了瘦巡警爷孙俩,还有那胖巡警,坐在副驾上,瘦巡警的爷爷杵着拐杖坐在了后座,一见闵琪,就露出了和蔼的笑,热情道:“警官你好,吃饭了没?” 闵琪礼貌地回应了他:“老爷爷好,我吃过了,您呢?” 老爷爷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我也吃过了。” 胖巡警回头向闵琪豪爽地打了声超响亮的招呼:“晚上好兄弟!” 瘦巡警则谦礼地笑笑算是打了招呼。 闵琪性格开朗爱交际,很快就跟他们熟稔了。 一番熟悉后,闵琪知道了瘦巡警的名字,名左赋寒,一个超有诗意的名字,这是他爷爷起的。 “风随烟缥缈,作赋应广寒。”老爷爷摇头晃脑地念了两句,示意孙子的名就是来至于这两句诗。 胖巡警名岳展飞,他还乐呵呵地自嘲:“我这个身段可飞不起来!” 闵琪被逗乐了,漂亮的笑颜让岳展飞充满了羡慕,直夸赞他和段秋好看,做明星肯定大红。 局里没人不晓,有两个长得超好看的刑警,一个是阳光灿烂的闵琪,另一个就是冰山美男段秋,所以一提起闵琪就会想到段秋。 左赋寒的爷爷是个很健谈的人,前往乾记途中,为了解闷,还给小伙们讲起了奇闻异事,声情并茂,当真很有做说书人的潜质。 到了乾记后,老爷子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健步如飞地往里走了去,却被门外的护卫给拦下了。 “这位老人家,这里不能进去。” 这是国家文物博物馆临时聘请来这看守的护卫,警方一联系上他们,他们就立刻来到了这里对里面的古董进行了鉴定,发现了这儿的古董保存完好又极具价值后,当即就派人把守了这里,直到把所有古董都运送回去后才撤离。 老爷子心急地看向孙子,三名警员上前拿出了证件给对方看后,护卫见是警察,便客气地问:“警官有什么事吗?” 几人用眼神交替了一下信息后,最后由职位最高的闵琪应对。 “哦,是这样的,我们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我们来这是想看看还有什么遗落的线索,至于这位老人家,是这家店铺老板生前的一名朋友,在金大爷死前,他俩曾见过面,在这落下了一支很重要的钢笔,他跟我们来,就是想找回那支钢笔的。” 闵琪胡诌乱说,可护卫还真信了他的话,给他们放行了,只是多番叮嘱他们小心点别破坏了里面的古董,因为里面的古董已经被列为了保护文物。 几人连声答应了后,便再次踏入了这家店。 进去后,老爷爷就开始寻找那个铜钵,边嘀咕着:“我记得他是从里面那房子拿出来的……”说着就心急地从客厅那穿过了一扇门,走进了侧室。 “爷爷,您别乱走。”左赋寒担心地喊了声,紧跟其后。 闵琪和岳展飞也赶紧跟了上去,目标一致,原本他们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见到那个神奇的铜钵。 见爷爷四处寻找,左赋寒提出疑问:“既然那铜钵对金大爷那么重要,那他肯定是把它收藏在很隐蔽的地方,我们这样找很难找得到的。” 然而他此话刚说完,只见闵琪因为从多宝格那拿起了一个木和尚,那靠墙的多宝格竟一下子就移动了起来,就那样变出了一个嵌在了墙格中的金色木盒。 …… 第八章:失望而归 “啊!是那金丝楠木盒,铜钵就在里面!”在老爷子见到了那个木盒后,就兴奋得抑不住地哆嗦了起来,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枯瘦的双手,将木盒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捧了下来。 接着在几人充满了期待的目光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木盒子—— 但在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后,三名年轻人都不禁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因为里面放着的,是一个残破不堪的铜钵。 岳展飞很是失望地说:“这么个破铜烂铁就是老爷子您所说的会生钱的铜钵?”心想:像这样的玩意儿,垃圾场里多得是。 左赋寒说不上什么失望不失望,因为他本来就没期望过。 闵琪倒有些跃跃而试的兴奋,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真能生钱?话说回来,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哎,前天给了妈妈两万块生活费,昨天妹妹又问我拿了一万块买衣服,我这存了半年的钱一下子就花光了,真凄凉~ 老爷爷没理会他人心思,自顾自地捧起了铜钵,对其念出了跟故事里那个吝啬鬼同样的咒语:“我的钱在这儿,好多好多的钱……” …… 四双眼睛直愣愣地盯住了这破铜钵好一会儿,结果什么都没看到,所以——这根本就只是一个破铜钵而已嘛! 最后还是岳展飞忍不住出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老爷子,看来那金大爷只不过是跟您开玩笑的,这哪是会生钱的铜钵?” 老爷爷不相信自己被骗了,激动道:“不可能,这,如果只是一个破铜钵,那哪用得着用这么名贵的盒子装着,还藏得那么隐蔽?当时金罗说的话,我不认为他是在编故事!” 说着,还一副想把这铜钵给带走的样子,死死地抱在了怀里,“不然我拿回家研究研究。” 三个年轻人都没料到老爷子会有这样的打算,身为孙子的左赋寒赶紧阻止了爷爷:“不行啊爷爷,您不可以这么做,现在这里的古董都已经被国家文物博物馆接收了,这已经是他们的东西了!” 老爷爷气愤地瞪着这个榆木疙瘩似的孙子,斥骂:“笨蛋,他们有发现这个藏在了墙壁里的铜钵吗?这是我们发现了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 “不行不行,就算是这样您也不可以擅自把它拿走!”左赋寒不认同爷爷的做法,一个劲地阻扰,还想把铜钵抢离了老爷子的怀抱,却又不敢对他使劲,一老一少纠缠着,可谓混乱。 “你这臭小子,连爷爷都敢反抗!” “您做了不对的事,难道我还要顺着您吗?” “那个……”终于,闵琪出声制止了二人,对老爷爷坦言:“左爷爷,您这样做确实是不对的,而我们身为警务人员,也不能让您这么做。” 老爷爷一听,顿时泄了气,脸皱成了苦瓜,面对孙子,他还能耍耍脾气,可对上职位比他孙子高的闵琪,他也就站不住脚了,立刻败下了阵,手中一松,左赋寒就趁机把铜钵抢到了手,然后放回原位。 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老爷子没能得偿所愿,闵琪几人也没能看到铜钵生钱的奇景,四人皆是欣喜而来失望而归。 · 第九章:窸窸窣窣 闵琪回到家后,就立刻给段秋发出微信——今晚去看了那个铜钵,结果只是一个破铜烂铁,根本就不会生钱...(__)ノ| 然后等了两分钟,得到了一个气人的回复——笨蛋!t( ̄▽ ̄t ) 闵琪!!! 怔忡了三秒后,闵琪才反应过来,一把将手机摔在了柔软的床上:“卧槽!”这根本就不是他男神发出的微信! 因为段秋才不会使用颜表情呢! 所以,这铁定是那只趁段秋不注意偷拿了他手机的小鬼发出的! 闵琪愤恨地磨了磨牙,这只卑鄙无耻的小鬼,自从他缠住了男神后,他就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过着和段秋二人世界的幸福生活,不能再自由地出入他的家,和他一同欢乐地看球赛,更不能在他的家里过夜!那只可恶的小鬼,每当他来到段秋家时,就总会作弄他,害得他身心疲惫,受尽屈辱,以至于他与男神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呜~好凄凉~ 他也不是要做第三者不是!他只是想跟从前那样,继续做着段秋的好兄弟,可那只小鬼的妒忌心太强了,简直就是强到令人发指! 真可怕~ 闵琪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闵琪就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一身牛奶肌看得令女孩子都羡慕嫉妒恨,他有肌肉,但并非像段秋那般线条分明,沟壑清晰,性感得令人流口水,而是腹肌若隐若现,滑嫩软弹,宽肩窄腰,结实修长的螳螂腿,倒也清秀可人,特别是那浅色透点粉的ru头,看着就有种想舔上去的冲动。 他才刚踏出浴室门槛,第一脚就踩中了个硬硬的东西,闵琪诧异地低头一看,竟是那个破铜烂铁的铜钵! “呃?呃!”闵琪吓了一跳,这玩意怎会出现在这?! 他慌张地四处张望,充满着戒备,然后一个冲刺跑进了卧室,拿出了他的手枪回到客厅,仔仔细细地搜查了遍,确定了没有可疑的人物和存在的危险后,他才彻底放松了下来,然后捡起那个铜钵,狐疑地嘀咕:“你怎会在这?” 事情太过诡异,可他又研究不出这玩意有什么问题?最后他只能先将它放进储物柜的抽屉,明早上班时再把它带去给锋叔处理,对于这种奇奇怪怪的事,他老人家最擅长了。 闵琪觉得有些惊悚,便早早地钻进了被窝里,换作以往,不到十一点他都还不睡,现在才是十点半。 凌晨两点,闵琪突然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给吵醒了,迷糊中仔细听,最后确定了是客厅内传出的翻东西的声响,他顿时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然后掏出藏在了枕头下的手枪,只穿着一条四角裤,便赤着脚踩在了地板上不动声色地来到了门口,没有开灯,只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透过缝隙察看外面的情况。 客厅里只亮了一盏小小的长明灯,光线昏暗,然后他就看到了,在吧台式的厨房那,有一个“人”,姑且算是“人”的物体,因这惊人的一幕,闵琪眼瞳都扩大了,眼睛瞪得圆圆的,露出了惊恐。 那“人”正在翻箱倒柜,似在寻找着什么,一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样子,浑身散发着浑浊的黑烟,阴气弥漫,就算距离在远处,躲在了门后的闵琪,也能感觉到了那一股迎面扩散过来的阴寒,令他禁不住地哆嗦。 这是什么东西啊?!闵琪心里惊疑,大气都不敢出,死死地握住了手中的枪。 第十章:又见面了 “我的宝贝……我的钵……”那人突然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尖锐嘶哑的声音如同金属划过玻璃,听得人脑壳发麻。 它在厨房里找不到东西,就走到了客厅中央,双手成爪抬在胸前,似盲人摸索,枯柴般的手脏污发黑,一双又黑又紫沾满了污泥皮开肉绽的赤脚踩在了地板上,印出了一个个黑色冒烟的足印,又渐渐匿消在了空气中。 闵琪紧闭着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弓,额头渗出了汗珠,滚滚滴落到了胸膛上。 “咕噜”闵琪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随即,那“人”似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过了头来,刚好对上了躲在了门缝里的那双惊恐的眼睛,闵琪吓得张开了嘴,如被人扼住了咽喉,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那是一双漆黑似深渊的眼睛,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只看一眼,就仿佛如被黑暗吞噬了般令人心惊胆战! 就在那“人”要朝着闵琪这边移动过来的时候,一只手猝不及防地从背后伸了过来,一把捂住了闵琪的嘴巴,另一只手揽过了他的腰往后一拉,闵琪就这样跌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唔——”闵琪惊恐地挣扎着,想开枪却发现手中的枪竟不翼而飞了? “小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耳畔传来了一个熟悉又令他恐惧的声音,闵琪顿时就放弃了挣扎,僵住了身体仿佛一副认栽了的灰败模样。 闵琪记忆力不错,虽只是见过一面,但他已经记住了这个令他头皮发麻的声音,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那一个——马面鬼差! 我去——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这样的一个大鬼物,那他还挣扎个屁!他斗得过吗? 闵琪颤颤地想着。 “呵,真是个乖孩子。” 闵琪的乖顺让那男人发出了愉悦的笑,然后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朝房门一指,那微启的门就在顷刻间似受到了一股强劲的力量给打开了,发出了“砰”地一声。 门外那向着这边走来的“人”,瞬间对立于闵琪的眼前,吓得男孩一哆嗦,更加地贴近了身后的男人。 “呵。”男人又发出了一声愉悦的笑,更加搂紧了闵琪光滑的腰。 随后,那修长白皙的手展开了,一团青蓝色的火焰从掌心中冒出,然后迅速飞向了那“人”,当即“轰”地一声就燃烧了起来。 “啊——”那“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不断地在挣扎扑火,可无论如何努力,最终还是逃不过被焚烧殆尽的结果,最后化成了黑色的灰,被那可怕的男人吸入了掌中。 这恐怖的一幕看得闵琪呆若木鸡,直愣愣地站在了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下一秒就轮到自己被烧成灰! 男人似看穿了闵琪的想法,轻笑着在他的耳边道:“放心,我的冥火只会烧鬼,像你这么可爱的小朋友,是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的。”说着,那揽着他腰肢的手指竟若有似无地抚摸了下,冰凉的指尖轻触抚过了闵琪的腰侧,激起了他一阵寒栗。 “呵,这么害怕呀?” 身后的男人笑道,突然把他转过了身面对自己,可闵琪转过了身所看到的也只是他的胸膛而已,并不敢把头抬起。 马君泊用两指摩挲了下男孩的下巴,本想抬起他的头,却倏然间改变了注意,竟蹲下了身,就这样突兀地蹲在了对方跟前,单膝跪地,抱着胳膊,兴味盎然地欣赏着这只穿了一条有着海豚图案,宝蓝色四角裤,脸被吓得惨白的男孩,他原就如牛奶般的白嫩,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此时又因惊吓过度,脆弱得跟陶瓷做的茉莉似,只想捧在了胸口中细细呵护。 这……真是个令人着迷的小家伙。 马君泊心想着,嘴角露出了个迷人的笑。 第十一章:娶你为妻 瞧男人如盯上了猎物般盯着自己,闵琪寒毛都竖了起来,心想:他不会是把我当作食物,想将我生吞活剥吧?如此想着,汗水就跟雨似地哗啦啦而下,同时,脚还一点一点地挪向了床,然后使上了最快的速度,一手扯过了被子一把披在了自己身上,仿佛成了蚕宝宝,软乎乎的特别可爱,可男人微暗的眼神却示意出了他的不满。 他……竟然喜欢看我的肉体? 闵琪被这想法给吓到了,赶紧又搂紧了下身上的被子。 “那……那个,鬼差大人您……您还有什么事吗?”闵琪终于鼓起勇气,紧张道,被对方这么一直盯着看可不是办法,他抓了鬼不是就该回地府了吗?他还留在这儿干啥? 对于自家为何会出现了鬼?他已经不想去了解这个问题了,此时他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这鬼差大人赶紧儿地消失吧! 见对方盖上了被子,马君泊觉得这样蹲着也没了意思,便站了起来,一下子又变成了闵琪得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闵琪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结果男人站起身后一言不发,还步步逼近了过来,直逼得他后脚跟踩到了被子而绊倒在了床上才停了脚步,然后弯腰俯下身,先是手掌接着到肘部,撑着床,慢慢地往下压,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他身上,压迫感十足。 某人心跳漏了一拍。 “确实是还有点事……”男人忽然开口,浑厚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将微凉的呼吸喷洒在了闵琪的脸上,惹其轻颤。 闵琪不敢说话了,他觉得自己真成了野兽嘴边的猎物,只能瞠着惊慌的眼睛,瑟瑟发抖。 马不是素食动物吗? 怎会对他这块肉起了兴趣? 紧张的时刻,闵琪还是忍不住在脑中乱想。 马君泊又压低了身子,侧头贴近了那只粉红色的耳朵,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我想……我想娶你为妻。” ?!!!!! 好一会儿,闵琪才怔怔地“嗄?”了声。 他是幻听了吗?还是对方TM地在耍他? 马君泊垂眼看了下一脸困惑的男孩,忍住了想覆上对方那张微启的红唇,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继续道:“我喜欢你,嫁给我。” ?!!!!! 闵琪嘴唇嗫嚅了下,惊道:“什么?”对方的话就如同一个炸弹扔进了他的脑中,轰然一片,以至于他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内心彷徨无措。 “你说啥?” 喂!是世界奇幻了还是他在做梦?他居然被表白了?还是一个鬼差,那传闻中的马面罗刹跟他表白了?! 真TM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见男孩被自己吓得表情呆滞,马君泊又凑近了些,近得都快要碰上了他的嘴唇,语气轻柔道:“因为我喜欢的人刚巧就是你,虽然有些庸俗,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成为我的妻子好吗?” 美得令人震撼的脸就近在眼前,闵琪赫然惊动,毛都炸了起来,心跳跟擂鼓似,恐慌道:“不、不不、不是,您是逗我玩呢鬼差大人,我怎么可能成为您的妻子?”他很想推开对方,但这个男人却强大得如同一座山压在了他身上,几乎都让他喘不过气,身体都变得有些乏力。 马君泊却气定神闲地反问:“为何不可?段秋不也与一只男鬼冥婚了吗?” 闵琪:…… 这算是什么事啊?闵琪无语极了,也不知当时的段秋遇到这种事是怎样的反应,反正此刻的他就是骑虎难下,他很担心,如果自己拒绝了这位鬼差大人,对方会不会一把鬼火就把他给烧了? 好可怕~ 第十二章:一颠一颠 就在闵琪纠结着如何组织才不会让自己丢了性命的语言来回绝对方时,身上的人突然挑眉似想到了什么,然后站起了身。 那股强悍的压迫感离开了后,闵琪就立刻撑起了身子,仰着脖子看着那居高临下,露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自己的男人,紧张地“咕噜”吞了口唾沫,如那等待着被判刑的犯人。 然后,只见对方又一次单膝跪在了自己面前,以同等的视线,非常之诚恳地,如同求婚似的,对他说:“抱歉,我忘了现在的人提亲是需要戒指与鲜花,这次是我准备不足,那我下次再来与你提亲好了。”语毕,便笑得跟狐狸似,笑眼弯弯地逐渐隐去了。 闵琪傻愣愣地看着对方消失,脑袋里一遍又一遍过滤着这个男人对自己说过的话,反复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对方想要娶他?确定无疑后,他就倍感震惊地倒回了床上,瞪着眼,自言自语道:“他为什么会喜欢我?为什么这么突然?” 然而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当手碰到了那把失而复得的手枪后,就顺手将它塞回了枕头下,继续嘀咕:“我都遇上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呀?”接着,就在这个复杂的问题中,糊里糊涂地睡着了…… 梦里,他出现在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地上,蓝天白云下,绿茵茵的草坪上长了许多五彩缤纷的花朵,花团锦绣,美得就像宫崎骏里的动画世界,在这样的美景下,除了闵琪,还有一匹俊逸非凡的棕马,有着一头乌黑亮泽微微曲卷的长发和尾巴,身材健硕,四肢挺拔有力,高昂的头显示出了它的狂傲不羁,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闵琪,似有一种认定了目标的感觉,直看得闵琪心肝颤动。 两相凝望了片刻,骏马率先踏出了脚步,踏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逐渐靠近了闵琪,然后到了他跟前后就用嘴亲昵地蹭了下他的脸,表现出了讨好的意味。 闵琪很高兴,虽然一开始因对方强大的气势而产生恐惧,但在它主动的讨好下,他便立马敞开了心扉,欢喜地接纳了对方,友好地抚摸上它的皮毛,当对上它那双水润明亮的眼眸时,就看到自己被倒映在了里面的世界,仿佛有种刻骨铭心的深情。 他不禁为之着迷。 马突然四肢曲下,微垂下头,竟做出了一副让闵琪骑上去的姿态。 闵琪见此一乐,兴奋道:“是让我骑吗?” 马轻轻鸣叫了声,以作回应,而闵琪竟神奇地感觉自己似听懂了它的话。 随即,他便爽快地跃上了马背。 闵琪没有骑过马,而这匹马没有套缰绳,令他双手一时无处安放,就干脆俯下了身,轻轻地抱住了它的脖子。 感觉闵琪坐稳了后,马就直起四肢,然后就开始迎风奔跑了起来,沉稳的步伐踏在了花草间,惊扰了花间的蝴蝶,一时间花飞蝶舞。 好浪漫~闵琪瞬间沉醉在了其中,明明马跑得那么快,他竟没有丝毫不安稳的感觉,稳当当地俯坐在了上面,享受着奔腾的快感,只是股间一颠一颠的摩擦,令他有了种难以言表的羞耻。 第十三章:蓬莱公园 直到他终于注意到马的一只耳朵上,竟戴了一只碎星流光的黑色耳环时,他顿时就想起了什么,脑袋“轰”地一下,惊醒。 闵琪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了过来,瞠着迷茫的眼睛,微喘着气,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有谁可以告诉他,其实他昨夜里遭遇,都只不过是梦一场! · 撇开这个奇葩的遭遇,闵琪发现那被他放在了抽屉里的破铜钵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它莫名其妙地出现,又莫名奇妙地消失了。 闵琪思索了下,那铜钵会不会就跟昨晚的那只鬼有关呢?难道那鬼是为了铜钵而来的? 不知自己的猜测是否对了,反正东西不见了就不见了,他也没多在意,心大的他很快就换上了明朗的心情,连被鬼差求婚了的事也都抛之脑后,收拾好自己后,就如往常一般,上班去也! · 十八点四十六分。 警局接到了一个报案电话,报案者是名女士,说自己和男朋友在蓬莱公园那遭到了一名歹徒的袭击,她和男朋友都受了伤,向警方救助。 B组接手了这个案子后,就与医院派出的救护车一前一后地到达了现场。 蓬莱公园,这是一个荒废了的公园,一到夜里,这里就成了阴森森的鬼地方,来这儿的人多数都是那些喜欢寻求刺激的年轻人。 这名报案的女士与她的男朋友就是其中一对。 女生姓陈,只受了点轻伤,他的男朋友则倒霉了些,被歹徒刺伤了腰部,医务人员到后,就赶紧将他搬上了救护车,在闻讯赶来的家属的陪同下,送往了医院,因女方这边并无大碍,便留了下来,跟容姐进了警车里录口供。 陈小姐说:“我和男友吃过晚饭,就到这附近散步,听闻这有个很恐怖的公园,就顺便来这儿看看咯,当时差不多六点半,我们才刚走进公园,身后突然就跑来了一个疯子,一手推倒了我,随后就往我男朋友的背后捅了一刀,当时我手里的电筒把那情景照了个清楚,我也看到了那个人的样子,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很瘦,脸颊都凹陷了下去,颧骨突出,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穿着黑色的雨衣和蓝色牛仔裤,人字拖,捅完了我男友后就大笑着离开了。” “你看到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那边——” …… 也不知闵琪最近是否见鬼见多了,所以运气特别的好,他只不过在现场随意走两步,就在祥叔喊他去寻找歹徒的时候,他竟一脚就踩到了一根手指…… 手电筒在对上那根手指的瞬间,闵琪当即就尖叫了起来:“啊——” 现场的人,因闵琪的尖叫,同一时间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他用手电筒指着铺满了枯叶的地面,声音颤抖着说:“断……断断断指。” 众人一听,都严肃了起来。 段秋第一时间走过去,借助闵琪手电筒的光照下,他确实是看到了一根断指,而且是一根无名指,他蹲下身仔细地观察了下,手指断口处的血液已经凝固,变成暗红色。 忽然在袭击的现场发现了一根断指,刑警们不禁警铃大作,这——是否代表了现场还有另一起重大的案件? 第十四章:槐花树上 “陈小姐,你和你男友来到这个公园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车门大开,容姐听后回头问了身旁的陈小姐。 听到公园里居然还有断指的陈小姐,被吓得脸都白了,大概是很后悔为什么会选择来这种地方,摇摇头:“没有,地上除了垃圾树叶,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闵琪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还胡猜乱想地道:“其它地方不会还有什么断肢残骸吧?” 这么可怕的问题,谁都没有搭腔,不过祥叔已经有了打算。 他吩咐锋叔与何昌珏去追寻歹徒,陈小姐录完口供想去医院陪她男朋友,容姐就负责送她去医院,顺便看一下她男朋友的情况,剩下的人,就留在案发现场,进行搜索。 蓬莱公园这儿乌漆嘛黑的,只在入口处有路灯,进到里面只能借助模糊的月光才能勉强看到一些景物,荒废残破的建筑物如一只只鬼魅,安静地杵在那,充满了一种诡异阴森的气氛。 里面有些石头做的桌椅,铺满了落叶灰尘,还有化成了一摊污迹的蜡液。 闵琪不禁想:难道有人在这儿烛光晚餐? 这里还种植了好几棵槐树,生长得很茂盛,如今四月中旬,这些槐树都绽放了白色形如蝴蝶的花冠,重迭悬垂,在空气中散发出了一股很淡的清甜气味,若有似无地夹在了微风中飘荡。 要说年轻人除了喜欢来这儿探险,其二就是为了来看槐花。 闵琪打着电筒四周查看,突然刮起了一阵凉飕飕的风,地上的落叶都被吹了起来,槐树上的花也在倾刻间扑簌簌地掉落。 他似有感应抬头,只见那槐花就如同白色的雪洒落,又似槐树淌下的泪珠,在朦胧的月色下,道不出的苍凉凄美,然而,吸引住了他目光的并非这阵花雨,而是那坐在了槐树上的男人。 闵琪瞳眸徒然瞠大。 怎么又是他?! 马君泊闲适地坐在了其中一棵槐树的枝干上,一脚垂下,另一脚曲起踩着枝干,一手搭在这腿的膝盖上,另一手捻住了一簇槐花,红色的腰带轻飘,腰上的金箔玉佩晃动间亮着碎光,与他耳骨上的碎星流光耳环闪闪烁烁,对着那仰望着他的男孩,脸上勾勒出了魅惑的笑,好不轻狂邪魅狷。 闵琪一时看愣了,蓦地心跳加速,等回过神后,就慌张地四处寻望,竟发现此处就只剩下了他一个,段秋和祥叔仿佛突然间蒸发了似! “别担心,我只是暂时屏障了他们,他们人还在这儿,不过看不到我,也看不见我俩相处的画面。” 头顶上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知道段秋他们并非是消失了后,闵琪才松一口气。 至于这鬼差大人为何出现在这,难道又是为了拘鬼? 这儿有鬼? 这么一想,闵琪的寒毛就竖了起来,脸色有些发白,不过他的脑筋转得有些奇葩,这会害怕的同时,他又想起了昨晚被求婚的事,突然脸就红了起来。 第十五章:人体残肢 许是已见过两回,如今闵琪已不那么怕他了。 这会儿脸一阵白一阵红的,直看得树上的鬼兴趣盎然。 “抱歉,我忘了现在的人提亲是需要戒指跟鲜花,这次是我准备不足,那我下次再来与你提亲好了。”——昨夜里鬼差大人说过的话,突然一字不漏地晃过了闵琪的脑中,刹时,他的心就扑通扑通地狂跳了起来,然后就鬼使神差地看向了对方手中的花。 花?! 可在下一秒瞥见了这个男人如同撞破了他心思的笑容后,他又立马心虚地别过了脸。 然后在这暧昧的气氛中,为了将其打破的闵琪,甩掉了脑内的乱七八糟后,就回到了正事上—— 话说,这鬼差大人既不拘鬼,就那样坐在槐树上捻着花凝望着自己,他这是要干啥? 就在闵琪露出疑惑的时候,树上的人忽然对他喊了声:“小朋友——” 闵琪顿时不满地蹙起了眉,内心大吼:谁小朋友啊喂!! 不理会闵琪的不满,马君泊抬起捻着花的手,指了下树上另一枝枝干上。 闵琪顺过去一看,那儿竟有一袋东西放在枝干上,要不是对方告知,这黑漆漆的一时之间也很难察觉。 “你们要找的东西。”马君泊指着那袋东西说道,随后从树上跃下,身姿飘逸得似无重量,曼珠沙华一样色彩的腰带在空中飘扬,还有那夜色的衣袍,长至脚腕处的衣摆轻飘荡漾,美得跟那降落的槐花,凄美动人。 男人并没有降落到地面,而是看似飞向了闵琪却在近距离下如幻影般投入了他的眼帘,占据了他眼里的所有景色,然后带着粲然的笑消失了。 那瞬间,闵琪感觉自己的心脏似被他给攥住了般。 “闵琪?” 直到肩上被段秋拍了下,他才从失神中惊醒过来。 祥叔走来问他有没有什么发现?闵琪就将手电筒指向了树上的那一袋黑漆漆的东西,说:“那有一袋东西,不知是什么?”他并没有说是鬼差告诉他的。 祥叔眯眼看了看后,下令:“把它拿下来。” 段秋当即爬上了树,身手敏捷过人,几个动作就轻轻松松将那袋看似很重的东西提了下来。 当这袋东西暴露在了光照下,三人才看到段秋的手指上沾了从这袋东西里流出的污血,似猜测到了什么,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紧张。 果然,在打开垃圾袋的口子后,伴随一股难闻的腥臭,三人就看到了里面令人作呕的东西。 里面装着的是被肢解了的人体残肢,一颗被砍断了脖子的头颅,正瞪着发白的眼球,死死地盯上与他对视的人。 垃圾袋上有一个小小的破洞,祥叔猜测,有可能是袋子被刮破了所以从里面掉出了一根断指,又或者是小鸟啄破了袋子把里面的断指叼出后不小心掉落在地上,但这个问题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是一件明显且手段残暴的凶杀案。 · 情侣公园遇歹徒袭击的案子很快侦破,锋叔和何昌珏当晚就找到了那名歹徒,成功将他逮捕归案。 经受害者的指认与在罪犯身上搜获的那把凶器,从里面检验到了受害者的DNA,最终证据确凿。 至于此人的犯罪理由,仅是因为被女友甩后就产生出扭曲的心态,见不得成双成对的情侣,犯罪念头刚生起,就碰见了陈小姐与她的男朋友,随即就袭击了二人,凶器是他今天下午才购买的,他买刀的那家店主可作证,警方担心此人会不会因爱生恨而已经伤害了前女友,便即刻联系了她,幸好,这名前女友并没有受到伤害,听到前男友犯案其缘由后,她是既惊怕又充满愤怒,说与其分手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太过心胸狭隘,还有暴力倾向。 此案结束后,翌日,B组就开始着手调查他们发现的碎尸案。 蓬莱公园这附近很偏僻,到了晚上,更是安静得离谱,一片漆黑,这附近也没有摄像头之类的,所以很难确认目标。 那袋残肢经过法医鉴定,确认为是一名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的男性,袋子里只有他一部分的肢体,分别是头部,四肢,性器官,死亡时间不超过四十八小时。 第十六章:肢解现场 法医从头部颈处发现了一条很深的勒痕,由此推测,此人的死因可能是被勒死了后再肢解的,目前,警方首先要做的就是调查出这名死者的身份。 就在当天中午十点,一名男子报了警,以极其惊恐的情绪述说他的同居人被杀害了,尸体就放在他的床上。 警方立即派出两名民警前往这名男子的住处,一栋九十年代的步梯楼。 来到目的地后,只见这名报案的男子蹲坐在了自家那层楼梯上,精神恍惚,一副被吓得失魂落魄的样子,穿着紫T沙滩裤和人字拖,指间夹了根烟,微微发抖,脸色苍白,见到了警察,立刻站起身,十分紧张。 A民警问他:“你就是孙先生?” 男子连忙点头:“是、是的。”然后赶紧哆嗦着去打开家门,民警进去了,而他自己则靠在了门边一副不敢进的样子。 B民警回头问他:“尸体在哪?” 他就伸长了胳膊指向里面,也不带路,口述:“在里边,转右第一个房间。” 当两名民警靠近了他所说的房间后,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推开半掩的门,一具残缺不全血肉模糊的尸身就顿时出现在了眼前。 后经法医检验,确认了这具尸身正是与B组找到的残肢来自于同一个人,全部拼接起来,就是一个完整……不对,就是一个少了内脏的男人。 B组获得这个消息后,就来到了这名男子的家。 那具尸身已被搬走,此刻,现场除了B组几人与这名发现了尸身的男子以外,还有刑事科的人在现场收集证物。 经一番调查后,确认了这里的浴室就是尸体被肢解的现场,虽已被凶手用水冲洗过,可在鲁米诺的检测下,浴缸里出现大量血迹,除此之外,从浴室至尸身被放的房间一路上,血迹斑斑,由此推测,凶手可能抱着被肢解后的躯体,故意搬到这间卧室的床上,至于他为何要这么做?锋叔推测,凶手可能是想要吓唬这名姓孙的男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凶手与死者还有这名姓孙的男子,肯定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凶手很可能是他们相识的人。 容姐负责给这名男子做笔录。 这名姓孙的男子全名孙涵,二十三岁,职业是一家手机店里的销售员,长得眉清目秀,身型瘦弱,因惊吓过度得而导致脸色惨白的他越发女气,很有那种弱鸡小受的感觉。 “孙先生,你是怎么辨别出那具残躯就是戚信杰?” 戚信杰就是本案的死者。 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容姐在询问人的时候目光会显得格外的犀利。 这孙涵看起来很胆小,都不敢正眼看人,瑟缩着身体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这还是尸体被搬走了后他才敢进来,也不知他以后还敢不敢在这儿住。 “他肩膀上有赫马佛洛狄忒斯的纹身。” 容姐不懂这赫马佛洛狄忒斯是什么玩意?便让他解释一下。 “是古希腊神话中雌雄同体的神。” 雌雄同体? 第十七章:为人滥情 这个信息一出,容姐当即似嗅到了什么,眯了下眼,虽然她年纪大,但无碍于她是个资深腐女,在她看到这个孙涵的时候,她便一眼就看出了他是个小受。 而接下来的问话,果然验证了她的猜测。 “你与戚信杰只是合租伙伴的关系?”见对方眼神一晃动,容姐立即乘胜追击:“你们是不是恋人关系?” 在女警目光如炬的威迫下,孙涵最终咬唇点下了头,之后又连忙惊慌解释:“不过他的死跟我没关系……” 容姐用手势打住了他的慌乱:“有没有关系我们警方会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尸体的?在此之前,你在做什么?” 孙涵回答:“我是今早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发现戚信杰的尸体,我前天下午五点下班后就直接去了我朋友家,到了今早九点多才回到这,结果回房一掀被子,就看到那具残躯……”回想起那画面,他就想吐,吞咽了口泛酸的唾沫后,继续说:“我看到肩膀上的纹身后才认出了这是戚信杰,我就赶紧报了警。” “前天你几点出门,有没有见过戚信杰?” “早上八点,我上班的时间,中午回来过一次,那个时候戚信杰还好端端地在房间里打游戏,之后我下班后就直接去了朋友家,直到今早九点才回来。” 容姐让他提供朋友的信息以核实他的不在场证明,然后又连续提出了几个问题:“戚信杰有没有什么仇人,人际关系如何,工作是什么,平时最喜欢与什么人来往,最喜欢去什么地方?” 孙涵都逐一回答了,可见他对戚信杰的了解。 戚信杰早年父母离世,并无亲戚来往,是个同性恋,今年二十八岁,在一家名为“忧郁罗曼史”的gay吧里当酒保,因长相英俊所以很受欢迎,可惜他为人滥情,孙涵也只不过是他的其中一个男友,难听来说就是炮友,所以他这个人的感情线很复杂,保不准可能就是被情杀。 “他带过其他的男友来这吗?” “我不清楚,或许在我上班的时候带来过也说不定。” “你知道他的男友有哪些吗?” “除了我,我知道还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他的老板,另一个叫布丁,这是外号,真名叫什么我不知道,他是这家gay吧里的常客,我每次去都能见到他,经常缠着戚信杰给他放电。” “这些都是他告诉你的?” 孙涵憔悴地点了点头:“是啊。” 这时,何昌珏递来了用密封袋装着的戚信杰的手机,打开了通讯录,他死前打出的最后一个电话接收的人,显示的正是孙涵,时间是四月十八号,也就是前一天的晚上十八点十二分。 何昌珏问他:“他死前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你,他跟你说了什么?” 孙涵解释:“他就问我怎么不回来?我告诉他我在朋友家过夜,就、就这样了。” 没得到什么线索,何昌珏就拿着手机走开了。 孙涵被气势凛人的何昌珏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十八章:如狼似虎 容姐想了下,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于是笔录就记到了这,在本子上写下最后一个字就跟他说:“好的,谢谢你的合作,如有需要,我们警方还会继续联络你,希望你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本市。” 孙涵点点头:“好。”知道暂且没的他事,他立马掏出手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提出了借住的事,之后就简单快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证件和衣物,就提着包几乎与警方一同走出了这间屋子,出门的时候,外面都围满了过来八卦的邻居,交了备用钥匙给警方后,就匆忙离开了。 这是孙涵父母留下的房子,后来认识了戚信杰,就将房子出租一半给他,和他维持着同居人兼炮友的关系,却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样,孙涵真是后悔极了! 离开了这间屋子后,B组就来到了戚信杰工作的gay吧,几人一进去,里面热闹的气氛顿时就沉寂了下来。 看着那些妖里妖气的男人,直男何昌珏是满心满脸的嫌弃,好死不死的,居然有一个gay还放肆地朝他抛了个飞吻,他的那张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其他人还好,特别是容姐,一副饶有兴趣的观赏着这些小一小零。 祥叔和锋叔则一副经过大风大浪早已见怪不怪的淡定。 而段秋和闵琪虽然也被那些赤裸裸的眼神给看得浑身不自在,但他们还算沉得住气。 这家gay吧的老板闻讯赶来后,祥叔与锋叔就进了他的办公室,其余四个就留在了外面,找出相关人士进行询问调查。 在酒保的指认下,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名叫布丁的小零,原来就是刚才那个向何昌珏抛了个飞吻的男孩,穿着露脐又露肩的短袖白t,超短牛仔裤,帆布鞋,画了个日系微醺醉酒妆,卷卷的栗色短发,跟只小泰迪一样色气满满,长得很细嫩娇小,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生呢。 看着三个帅哥刑警朝着自己走来,他顿时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 可当容姐告诉了他戚信杰的死亡消息后,他才吓得收起了骚浪的心,乖乖地配合容姐走到了角落,回答她的问题,何昌珏受不了这gay吧里的气氛,就跟去了容姐那边,偶尔提问一两句。 有两名刑警做笔录,也就用不上闵琪跟段秋,二人就去寻找其它的线索。 这二人着实惹眼,就算明知他们的身份,gay吧的同志还是投来了如狼似虎火辣辣的眼神,活像看到了两只香喷喷的烤鸭,但又不想惹麻烦上身,就装模作样地干回自己要干的事,喝酒的喝酒,撩骚的撩骚,只是偶尔会忍不住看过来两眼,有的胆大的就抛个媚眼飞吻什么的。 …… “警官——” 突然,一名穿着黑豹纹衬衫,戴着劳力士手表独自坐在了卡座上的骚包男朝二人招了招手,挤眉弄眼的,似有什么要说。 闵琪跟段秋好奇地走了过去。 段秋冷冷地问:“什么事?” 骚包男拍拍身旁的位置想让两位坐下,可惜对方不为所动,他也不介意,笑笑后说:“我刚才听到你们说了,戚信杰那家伙死了?” 段秋不答反问:“怎么,你跟他很熟?” 第十九章:性爱幻想 骚包男耸耸肩:“一般,他不是我的菜,只是他是这儿的酒保,有很多的人都跟他很熟稔。” 说到菜的时候,骚包男还故意朝段秋意味深长地舔了下唇。 段秋无视他的暗示,冷淡的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所以,你想跟我们说什么?” 骚包男看出了对方的厌烦,可他就喜欢段秋这样的冰山美男,脸上依旧挂着妩媚的笑:“你们知道孙涵这人吧,虽然戚信杰后宫很多,可这人却是对他最专一的一个,以前我曾向他示好过,幸好我不是他的菜被拒绝了,不然我就惨了。” 闵琪和段秋听得一脸困惑。 闵琪问:“怎回事?” “我有个做心理医生的好朋友,有次我去他办公室,结果看到了孙涵从里面出来,一番谈话后,我那朋友告诉了我,原来这个孙涵有病,患有了什么性爱幻想症,有暴力倾向,爱幻想,做爱的时候会将自己和与他做爱的人幻想成各种人物,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欲念,所以,跟他做爱的人会很刺激,戚信杰就这么跟我吹嘘过,跟孙涵每次做爱就像玩什么角色扮演。”说完,他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拿起了面前放在了大理石桌上的深蓝色鸡尾酒喝一口,先是伸出了舌头,就跟小狗舔水一样,性暗示明显,眼尾梢就好像一个勾子,直勾勾地勾向了段秋。 段秋没注意,正思索着他的这番话,倒是藏在了他戒指中的小鬼妒忌心发作,窜出了一阵劲风朝这骚包男呼去,仿佛打了个巴掌,顿时他那手里的酒杯就猛地罩住了他的嘴,杯中的酒全撒泼在了他的脸上,把他呛得要死,十分狼狈。 骚包男也没想到自己会弄得这么狼狈,还是当着有好感的人面前,立刻一脸尴尬地逃去了洗手间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你不情愿就算了,也用不着这么粗鲁推我吧,我只摸你一下怎么啦,你这么清高干嘛来这种地方!”一名小受委屈地瞪着眼前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长相粗犷又高大的男人,差不多两米的身高仿佛一座山似的,壮硕雄伟,穿着黑色的背心和皮衣马甲,黑色的冲锋裤与军靴,飞机头,鼻子上还很时髦地穿了个鼻环,宽额屁股下巴,浓黑的刀眉,凌厉的大眼,一副充满了桀骜不驯的脸,古铜色的肌肤像抹了一层蜜,有着发达的肱二头肌和一块块凸出的肌肉,极具爆发力,肌肉男看了都震惊! 跟这种男人做爱一定爽翻天了吧! 这名小受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个男人一进来,他就立刻了冲上前去勾引,怎知他只不过摸了下对方,这男人就像碰到了瘟疫似,粗鲁地把他给推开了。 这名小受气得要死,心想来这儿的人有哪个没被揩过油的?可有谁会像这人这么大的反应,他不禁猜想,这个男人不会是个直的吧? 第二十章:时髦牛头 别说,还真被他给猜中了。 这位打扮风骚,块头超大的男人确实是个直的,而且还大有来头,他之所以会来到这,纯属是被某人给作弄了,以为这个地方是人间最好玩的一处,美女多,然而来到这里后,才发现这儿全踏马都是些妖里妖气的男人!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瞧瞧眼前这个蛇精似的男人,他就打着冷战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虽说他并不歧视断袖之癖,但他自个并没有这个嗜好。 “滚!”被男人愤怒地一吼,小受大哭着跑了。 见此,酒吧里的人都议论纷纷了起来。 “这肌肉男谁啊?我第一次见。” “没见过,第一次来的吧。” “他不会来错地方了吧?” “怎会,来这是需要会员卡,能有会员卡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 众人窃窃私语,都对这个肌肉男很好奇,唯独闵琪跟段秋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在哪见过这人? 正当二人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这个家伙突然发现了他们,然后就兴奋地走了过来,还热情地跟他俩打招呼:“段小子,还有那个小不点,你们也在这儿呀!” 段秋·闵琪:!!!!!! 愣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反应过来,敏琪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大,手指向对方结结巴巴道:“牛牛牛牛牛牛……” 没错,这肌肉男就是鼎鼎大名的牛头鬼差,第三代接班人——牛一鸣是也。 牛一鸣哈哈一笑,给对方一副你猜中了的表情,回道:“嗨,是我!” 一见牛头,闵琪就想到了马面,下意识寻找他的身影,紧张的心脏狂跳,可是没找着他时,松一口气之余却又升起了一丢丢失落感,怪怪的。 没见着那个男人,闵琪就将视线挪回了牛头身上,然后又一次被他的这身时髦的装扮给惊到了。 似觉得自己这样很帅,牛一鸣自信地拉拽了下衣服,骚气地做了个wink:“如何?牛大爷我这身打扮帅不?” 闵琪不敢说难看,只能颤抖着竖起了拇指违心地给他点了个赞,却在心里默默地吐糟:骚气冲天! 段秋奇怪地问:“牛大人,您为什么会来这?” 要知道,这里是gay吧,他们来这儿是为了查案,难道这鬼差来这是为了拘鬼?但他马上就否定了,只因对方这一身装扮,怎么也不像是为了公事。 那是来寻乐的? 这么一想,段秋都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说起这个事,牛一鸣就气得鼻孔喷烟,哼道:“还不是那马面欺骗了我,说此处乃是人间最好玩的地方,结果呢,全他妈都是公的,还好玩个屁!” 牛一鸣说话就跟他的属性一样,牛哄哄的,嗓门大,这话一出,四周的人都听到了,顿时齐“唰唰唰”地投来了箭一样阴冷的目光,然而这家伙还大大咧咧的完全没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倒是闵琪和段秋一脸的尴尬。 第二十一章:很有可疑 在闵琪听到了牛头说是马君泊介绍他来时,心里头就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感觉,竟不舒服地想到:那马面怎会知道这种地方?难道他来过这儿? “怎么,这是你们的朋友?哇噢,好大块头嘛~”又是一个自来熟的人。 容姐做完笔录后就来到这边,一见牛一鸣,眼睛都亮了起来,仿佛是看见了什么新奇的物品一样充满着趣味,还用手去戳人家的大肌肉。 身后跟来的何昌珏也被这么一个大块头给震惊到了,眼睛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着他,心想:好家伙! 站在他的面前,所有人都变成了矮子视觉。 牛一鸣扫了眼容姐,心道:总算有只母的,可惜太老,然后打着哈哈说:“原来你们在工作呀,那我不打扰了,我去别处玩!”语毕,便潇洒地离开了,走得飞快。 容姐有些可惜地嘀咕:“唉,走那么快,我还没戳够肌肉呢。” …… 闵琪和段秋有些庆幸牛头走得快,人家是鬼差,跟他待一起多不自在呀! 等祥叔两老出来后,大伙就要撤离,走前,段秋向骚包男要了那个心理医生的联络方式。 骚包男还想将自己的名片硬塞给段秋,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电流给电了个爽,回过神来,美男早已不见踪影。 回到B组办公室,他们就开会,将调查出的结果和自己的疑点总结出来。 一番讨论下,他们都统一认为那个孙涵很有可疑,通常很多案子里的凶手为了掩饰自己,都会假扮成第一案发者。 一般留在案发现场里的指纹,除了死者就是凶手,可由于他俩是同居人的关系,所以那件屋子里除了戚信杰的指纹以外就是孙涵的指纹,这点实属正常,可这样也很好地掩盖了他就是凶手的证据。 另外,孙涵有不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法医已鉴定出,戚信杰的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十点至十一点之间,如孙涵声称与朋友给出的证言,那段时间孙涵是在朋友的家,可是为何会说孙涵有不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是因为问了他朋友那晚他们在做什么时,他说,那晚他们在喝酒,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问他们是否喝了很多酒,他回答是的,所以,这不能忽略这个朋友是否有喝断片了的可能,或许孙涵有趁他醉倒的时候离开过他家,对于这个问题,这个朋友也不敢肯定,由此可见,他当晚一定是喝醉了。 如今,又打听到这个孙涵是个精神病患者,说不定就在他发病的时候把人给杀了,毕竟精神病患者的犯案率很高——当然,在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下,这些也只不过是推测。 祥叔提议将孙涵带来警局审问。 当孙涵进入审讯室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了高度的紧张,然后在看到祥叔拿出了证明他是患有精神病的病例出来时,更是紧张得当场晕了过去,众人始料未及,当即将人送去了医院,没曾想,等他醒来时,就承认自己就是杀死了戚信杰的凶手。 第二十二章:孙涵认罪 “我并不是故意杀他的,前几天我跟信杰吵了架,因为他单方面想要与我终结这段暧昧的关系,虽然我俩只是炮友,可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老公,我很爱他的,但在他的心里,我就跟一个妓子没啥区别,就在信杰死的那天,我白天下班后去了阿东家,和他喝酒诉苦,然后在晚上六点多的时候接到信杰的电话,他说要搬走,东西都收拾好了,当时我很慌,先把他劝住等我回去,我走的时候阿东已经醉倒在了沙发上,我回到家见到信杰,控诉他怎能说走就走,我苦苦哀求,却未能打动他,于是我就向他提出了一个要求,要他再跟我做一次,他答应了,然后我俩做爱的时候,我的病就发作了,虽然以往每次做爱时我都会病发,可这次有可能是因为受到了刺激,而导致加重了我的病情,以往我都是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可这次病发,我完全受不了控制,我竟然将自己幻想成了一个屠夫,一个被爱人抛弃了的屠夫,因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就把爱人给杀了,我先用皮带将他勒死,然后背着他去了浴室,从他的行李中找出了一把锯刀,说来讽刺,他有个爱好,就是野外求生,虽然他从来没有试过,却买了许多相关的工具,那把哥伦比亚锯齿刀就是他不久前网购回来的,不仅砍木好用,用来肢解尸体也是非常顺手,给变身成屠夫的我可是带来了极大的方便,我肢解爱人就像在锯一头猪,解剖他的身体,掏出了里面的内脏,除了那颗还跳动着的心脏,其它内脏我都用破壁机给打碎了然后冲进马桶,而那颗心脏则留了下来,我给煮了吃了,我爱这个男人,爱得恨不得吞了他的心,之后剩下的事,就是清理现场,我将他的残肢用垃圾袋装着拿到了蓬莱公园那放到树上,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我也不清楚,甚至我还特意留下那具残躯放在自己的床上,等我清醒时,都要被自己所做的事给吓坏了,为制造不在场的证据,我就跑回了朋友家,等第二天回到家里,我就假装成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报了警。” 以上,就是孙涵描述犯罪过程的口供,接下来,只要经过警方证实,他的这番话就将会被当作呈堂证供。 . 忙完这件案子到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当闵琪走出警局,就看到许多的人围观在了一处,似在看什么奇观异象,场面十分热闹,而当他看清楚造成这个场面的人时,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A女警花痴眼闪闪地说:“哇,这位小哥好帅好高,现实中我还没见过比他高的男生!” B女警一脸羡慕:“你看他捧着花,是在等女朋友,不知等谁?” C男警震惊:“妈呀,这哥们吃啥长这么高?” D男警起哄:“喂,兄弟,你是等女朋友吗?她叫什么名呀?” …… 闵琪:!!!!!! 跟在了闵琪身后走出来的段秋一看,惊愕道:“那……不是马大人么?” 只见被许多警察围观住却依然鹤立鸡群出类拔萃的马面鬼差——马君泊竟一身西装革履,仿佛化身了小说中那种霸道总裁的男主,浑身散发出了钻石版璀璨耀眼的气质,双手捧着一束超大,用精美花纸包好了的雪白槐花,默默地站在了那,直到双眸对上了闵琪,原本面目表情的他瞬间绽放出了迷人的笑容。 “咚——” 仿佛一块石头砸进了水里,闵琪的心脏“咚”地一声响起了巨大的心跳,然后下一秒,他就好像遇到了洪水猛兽一般,羞红着脸慌慌张张地逃了,心想:“卧槽,这么高调!” 马君泊也没阻拦,淡定地看着他从自己的身边经过,等他走出了一段距离,才默默地跟在了他身后,徒留一众满脸八卦的人。 D男警:“欸?他不是等女朋友吗?咋就这么走了?” 其他人也不知怎回事,纷纷散开,只有段秋立在了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明明走在寂静黑暗的小巷里最是不安全,可闵琪偏偏就选择了这条路,一是仗着自己是刑警怕什么?二就是那份道不明的情愫在作怪,连他自个都想不明白,为何今夜就选择了这条只有他两的小巷? 第二十三章:他来真的 拂云月露,清辉余地。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前者局促不安,后者从容自若,两个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一同投射在了水泥墙上,定眼一看,后者的影子,竟是一个马头人身,高大威武的怪物,前者小小的一只,反倒像成了他的押犯,显得极为的可怜。 幸好闵琪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影子,否则,定会吓得屁滚尿流。 男人一声不吭,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了闵琪身后,在这狭窄幽长的小巷里,那皮鞋踏在石板路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就如鼓槌一样地敲落在了闵琪的心上,惹得他心烦意乱。 啊!!!我要疯了! 终于,闵琪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羞赧地质问对方:“您……您到底想要干嘛?” 男人却答非所问,扫了眼身边的环境,然后微笑着问:“你觉得此处如何?” 拜这个男人所赐,闵琪此时紧张得很,对方却如此轻松,这样的对比令他生出了很大的心理不平衡,真想大喊:“此处不怎么样!”然而说出来的时候,气势却弱得跟奶猫似的:“不……不怎么样……” “既如此,那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吧。” ?????? 闵琪脑短路了下,没想明白对方这是个什么情况,但他并不想换个地方再纠缠下去,只想着速战速决,于是赶紧改口:“不不不,这地方挺好的。” 男人意味不明地问:“你喜欢这儿?” 虽然没能理解,但闵琪直觉自己该这么回答:“喜欢。” 然后,男人又这么突兀地单膝跪了下来,一手捧着花,一手从西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盒子,盒子打开后,里面就露出了一枚黑金戒指,正如他左耳上的那枚碎星流光的耳环般美丽,然后对着一脸震惊的闵琪道:“嫁给我。” !!!!!! “轰”地一声,闵琪的脑袋像炸开了花。 他他他、他来真的?! 那晚这人对自己求婚的事,闵琪一直都处在了难以置信的状态,这两天,他都潜意识地强迫自己把它当作一个梦,可直到此刻,当这个男人再次跪在了自己的面前,重新向自己求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再也无法逃避了。 怎么办? 闵琪恍恍惚惚地想着,感觉整个人都似脱离了现实。 而面前的这一切,又是那么地虚幻—— 幽巷,朗月,槐花,戒指。 那位传说中鼎鼎大名的鬼差,此刻正带着这一切,跪在了他的面前,向他求婚! “嫁给我。”男人又一次说道,没有催促,只有深情的表白。 明明两人才刚认识不久,对方的身份还把自己吓了个半死,可闵琪竟意外的发现——自己好像没那么地难以接受。 为什么呢? 闵琪开始认真地端详起眼前的美男—— 马德,虽然是个鬼差,但踏马的可真帅! 闵琪暗暗的在心里擦了把口水,谁叫他是个颜狗呢!然后又想到:或许嫁给他也挺不错! 嗯……他开始动摇了。 这时,耐心等待的马君泊又微微一笑,迷人的笑容再一次打动了闵琪的心,就好像那晚他从槐树上跃下,自己的心就在那刻被他攥住了一样。 仿佛一瞬打通了任督二脉,闵琪突然就想明白了,原来自己早在那一刻,就对他动了心。 有了明确的答案后,他终于鼓起了勇气问:“您……是认真的?真想娶我?” 马君泊脸上依然是那么温柔的笑,然后,真诚地回答了他:“此生得你,夫复何求,愿得一人心,永世不相离。” 完了,要说在这之前,闵琪还只不过是心动,但在听完了他这句话后,他就彻底地……被攻陷了。 那极其温柔的笑容里,闵琪深刻地感受到了一份真挚的情感,就像上辈子就有了牵绊的恋人对其爱人的缱绻,其目灼灼,不禁看得自己心神荡漾。 “嫁给我。”男人第三次说道。 彻底被攻陷了的闵琪,果断放弃了挣扎,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身体,已比脑子先一步地做出了反应。 只见他羞涩地向男人伸出了手,心里的活动却是:艾玛呀,我答应了!我居然答应了鬼差的求婚了!太离谱了!呃……是这样伸出手对不对? 也不知自己做得对不对觉得很离谱的闵琪?却是真真切切地答应了对方的求婚了。 然后,马君泊愉快地笑了,在获得闵琪答应的瞬间,就将手里的那一大捧槐花塞进了闵琪的怀里,把后者慌得手忙脚乱。 ?????? 哦,原来是要先接住花。 闵琪一时间为自己错误的举动感到羞窘。 第二十四章:我们拜堂 但马君泊乐得看他脸红的样子,花交给了闵琪后,就牵起他的右手,温柔地将那枚黑金戒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继而轻轻地在戒指上落下一吻,代表了永恒的忠贞不渝。 闵琪专志地看着这一幕,紧张中又充满了兴奋,似潜伏已久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某种情感就在此刻倾巢而出,嘴角都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了起来。 原来被人戴上婚戒的感觉是这么好的呀! 闵琪乐呵呵地想着,欣赏着无名指上的黑金戒,然后发现——咦,跟段秋的那只戒指的材质好像,想到他的鬼妻也是来自于地府,就不禁猜测,难道,这就是地狱里出产的戒指?想到这个,他就脑路清奇的觉得:哇噢,好酷喔! “喜欢吗?”马君泊宠溺地看着对戒指一脸好奇的闵琪,告诉他:“这是由地府中的一种冥石所制,戴上之后可让我们灵魂相通。” 男人一站起身,闵琪就得仰着头看他,扪心自问,其实自己在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被他这张俊美的脸蛋给深深地吸引了,此时再细细地打量,忽然发觉,自己好像越看就越喜欢,怎么办? 此刻的闵琪就好像那堕入了爱河的少女,盯着马君泊的脸,心“扑通扑通”地跳。 真奇妙!这种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拥有。 虽然两人的发展很快,很突然,甚至闵琪都觉得太过奇幻,就好像一场梦,可是,这一切发展下来,又似乎是那么地顺其自然,两人从相遇,到被告白,然后求婚…… 闵琪从被吸引到喜欢上他,都是在很短却又是那么刻骨铭心的时间里进行的,他每次见到马君泊,这个男人都会给他带来深刻的印象。 都说戴了戒指后就会灵魂相通,感受到了闵琪对自己的喜欢后,马君泊愉悦地一笑,将他公主抱了起来,低头对他说:“你那么喜欢我,我真高兴。” 闵琪被抱起来的时候吓了一跳,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捧着槐花,像极了捧着花束的小兔子,在听到马君泊这句话后,脸“噌”地红成了个大苹果,接下来,又听到他说:“琪琪,我们去拜堂……”然后回过神时,自己就坐在了一顶红彤彤的轿子里,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外面响着娶亲时的奏乐,“嘀嘀嗒嗒”的好不热闹。 坐在轿内的闵琪看不见,他是坐在了一顶四人抬着的花轿内。 行在了最前头的就是马君泊,身穿暗红色的竖领斜襟长袍,如那日闵琪见到的鬼差官服有些相似,但这套要华丽喜庆得多,袍子的角边上绣了曼珠沙华的图案,如参了金粉,泛着细碎的光泽,红底黑面同样绣着曼珠沙华的腰带,束紧了的腰肢显得格外的狭窄,腰间依旧挂着那枚象征着他身份的玉佩,下身黑色的束脚裤,白袜黑缎鞋,骑在了一匹没有马鞍缰绳,头带绣花球乖顺得不需命令就会前行的黑马上,身后就是迎亲队。 第二十五章:大红花轿 除了负责抬轿的四名轿夫,轿侧两边各有两名女郎,提着贴着红底黑字囍的竹篮,边走边撒着冥币,明明除了他们,四周毫无人影,然而当冥币撒落时,就会响起了雀跃的声音,似有很多很多的人在抢钱。 撒钱的女郎前一点,就是一个走路扭着屁股,穿着大红大紫,画得浓妆艳抹,头戴牡丹花,手里甩着红丝巾,有着一双三寸金莲的媒婆。 前方,是举着囍牌和高挂灯笼的人还有乐队。 鲜红的服饰,喜庆的奏乐,如发光体似地行走在了黑暗、烟雾朦胧的世界里,凄美而诡异。 闵琪惊慌地蹿起身,头一下就撞上了轿顶,然后“哎呀”一声跌回了座位上,头上凤冠上那密集的珠帘晃得他头昏眼花,他伸手想把它摘下,轿帘就在这时被掀了开来,然后出现了一张俊美无俦的笑脸。 马君泊弯着腰,温柔地对闵琪说:“乖乖的,别乱动,嗯?”然后伸手进去拉过了闵琪的手,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下。 闵琪红着脸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待反应过来自己过于自然的顺从后就觉得赧然,娇羞地想:自己这是怎么啦?这是要开始当一个乖顺妻子的节奏么? 男人放下轿帘后,轿子又开始微微地晃动了起来。 闵琪没再乱动,开始打量自己的装束,也不知对方是如何办到的,竟一眨眼的功夫就换掉了他的衣服,他除了头上戴了一顶珠帘晃得他眼花、比摩托车头盔还重的凤冠以外,身上还穿了一件大红长袍,袖子宽大,只露出了他的指尖,绣着参着金线的暗红色曼珠沙华,做工精美,身下穿着束脚的大红裤子,脚套雪白的袜子和暗红色的金线绣鞋,这副温婉可人的小新娘样,顿时加重了他的娇羞感,羞得他的脸都烫了起来。 终于,轿子停落下来后,红帘再次被掀起,马君泊的手又一次伸了进来,闵琪紧张地将手搭在了上面,然后被轻轻一握,就被牵着走出了轿子,继而又被他一手搂住了腰,身体一瞬就落进了他的怀里,闵琪仰头一看,正巧对方也低头看着自己,俊美的脸上挂着愉悦的笑,深情的眼眸中燃烧着炽热的光,如有穿透灵魂般的力量,令人情不自禁地就着了迷。 “先别这么看着我,我要忍不住了,真想赶紧抱着你进洞房。”男人俯身道,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 闵琪瞪大了眼,原本就红扑扑的脸在听了这句话后,脸皮都快烫熟了。 这家伙说什么? 进洞房? 洞房! 闵琪惊愣,这男男洞房是要干什么?很抱歉他还没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 见闵琪被吓成了呆瓜状的,马君泊腹黑地笑了笑,然后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牵着他的手,就这样带着自己的小新娘步入了拜花堂。 刚才只顾着看身边的男人,当视线转移了后,闵琪才惊觉到周身的景色,在自己的前面,是一座古代大宅,浮雕黑瓦,朱漆大门,黑色的金丝楠木匾额上,龙飞凤舞地题着——騩邸,屋檐下挂着好几盏大红灯笼,上面黑字写着囍,连着暗红色的缎带,幽风一吹,飘飘荡荡。 回头一看,花轿停在身后,整支迎娶队笔直地站在原地,穿着统一的大红服饰,个个森白着脸,漆黑的眼珠子,红腮艳唇,活像纸扎人,闵琪看了瘆得慌。 第二十六章:小马人儿 “两位新人,吉时已到,赶紧进去拜堂吧!”媒婆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对二人笑嘻嘻地说道,然后一甩丝巾踏上了门阶,都不用敲门,门就自动打开了。 “咿呀——” 宽大的朱漆门发出了低沉的声音,如刚睡醒的人打了个悠长的哈欠。 媒婆站在门槛前,朝里面大嗓门地喊:“新人到咯——”然后才踏了进去。 随即,里面就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欢迎声。 闵琪紧张地抓紧了牵着他的那只手,心里惴惴不安,马君泊搂紧了他,安抚:“乖,不怕。” 几乎是在男人的搀扶下,闵琪才抬起了脚,战战兢兢地踏入了这座古宅,展开了他毕生难忘的经历。 宅内环境雅致阴沉,大红灯笼高挂,里面的烛火透出橘红色的光,明明暗暗,似黑暗中一张张诡异的脸,四周白雾如轻纱缭绕,扑朔迷离。 古宅内中庭,左右各摆了宴席十几桌,铺着大红布的桌面上,摆满了丰盛的喜宴菜,一桌前坐了十几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服装各异,像汇集了不同朝代的人,觥筹交错,乍看很正常,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们都有着白森的脸色,双眼死气沉沉,所以,这全踏马的都不是人! 在二人进来时,都各自停下了活动,齐刷刷地看了过来,热闹地起哄——“新娘子好漂亮,马大人恭喜恭喜!” 看出了他们都不是人的闵琪,吓得一哆嗦差点软了下来,幸好腰上的手扶稳了他。 马君泊从容自如地微笑着回谢了客人们,一手扶稳了已经腿软了的闵琪,声音落在了他的头顶,低语道:“害怕就低头不去看他们,不要紧的。” 闵琪听了立刻低下了头,却对上了两个手牵着手,有着马头人身,穿着古装的孩童,正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 闵琪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一手死死捂住了嘴巴才得以没有惊扰到他“人”。 “嫂嫂好漂亮!”穿着蓝色衣服的“小马人儿”说道。 他说完,身边粉色衣服的“小马人儿”就附和:“嫂嫂真真漂亮。” 还递了一束花给他。 又是槐花。 闵琪颤巍巍地接过了花,瞠着眼睛不敢说话。 “小马人儿”又道:“就是胆儿小。” “胆儿真真小。” 闵琪(°_°|||)︴ “他们是我的弟弟妹妹,童童与真真。”马君泊在闵琪头顶介绍,取走了他手中的槐花将之插入了他的凤冠里,增添了一份素雅。 闵琪不敢说话,但内心却惊惶地吐槽着:所以,您没变出这张俊脸时就是这个样?!! “诶唷唷,两位小祖宗,可别耽误了哥哥拜堂的吉时咯!”媒婆走来说道,甩着丝巾让两名丫头将两个“小马人儿”给带走了。 “两位新人快快进去吧!”媒婆催促道,带领着二人走进了正室厅堂。 当闵琪跨入厅堂后,就瞧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爸妈?妹妹?段秋?宋砚南? !!!!!! 闵琪满脸震惊,这是怎么回事? 而段秋亦是惊愕地看着闵琪,两人视线对上,彼此都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他身旁的宋砚南,则抱着他的胳膊,一副在看好戏的嘴脸,他俩和闵琪的妹妹,就站在坐在主座下右方客座上的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身后,这个男人微笑着向闵琪点了下头,相貌端正,与段秋有三分相似。 闵琪又一个大震惊,因为他一眼就认出,这位前辈,不就是段秋那去世了的父亲么! 第二十七章:黑白无常 段伯父的身旁还有两个座位,坐着两名相貌奇异的人,其中一个是熟人,正是牛头,身穿官服,牛头人身,见二人一进来,就立即拱手贺喜,另一个面目狰狞,红脸虬髯,眼突鼻大,虎颈燕颚,穿着红色官服戴着官帽,双眼瞪来时,仿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十分可怕,然而这样一个人,却极为有礼,段伯父朝二人颔首示礼后他也跟着点头。 较之右边,左手边客座上的三“人”更加令人毛骨悚然,虽然闵琪不曾见过,但身为华夏人,多少也听说过一些东方鬼话,传闻中地府除了有牛头马面两大鬼差,最令人耳熟能详的就是同为地府差役的黑白无常。 这坐在了第二与第三座位上的,正是这鼎鼎大名的黑白无常,只是与传说的穿着不同,许是时代的变迁还是个人的喜好,闵琪此时所见到的这对七爷八爷,则是穿了身时髦的西装,一人黑一人白,如孪生兄弟,黑西装的板着脸,苦大深仇的样子,眼底发黑,面白如纸,唇艳如血,白西装的亦是同样的脸,只是他的头发也是白色的,却是眉开眼笑,一副乐呵呵平易近人的形象。 而坐在第一个座位上的“人”,二人进来后,马君泊就率先向这“人”俯首施礼,似众“人”中,此“人”的地位最高,闵琪只是偷瞄了一眼,就不禁心下一凛,有了种浑身冒冷汗的颤栗。 此“人”白净脸孔,连鬃长髯,头戴冠旒,两侧垂香袋护耳,身穿荷叶边翻领宽袖长袍,双足着靴;双手放在膝盖上,悠然自得,瞧见了闵琪后,满意地抚须颔首。 !!!!!! 他他他他他……好像……帝王……啊不对……是是是阎王爷…… 闵琪虽不敢发言,心中却因这个惊人的猜测而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牙齿都差点磕到了舌头。 除去左右客座,高堂上的座位,右边就坐着闵琪的父母,一脸呆滞的笑容,其父穿着整齐的西装,其母穿着百花争艳绣的珍珠白地旗袍,带着珍珠项链,极其华贵。 左边,坐着一对如同古时大宅高户里的老爷夫人,老爷子年约五十,身型很高,坐着也能看得出,梳着背头留着胡须,两鬓银白,额宽颧高,典型的马脸,剑眉大眼,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给人一种严中有慈的感觉,穿了暗枣色的银绣长袍,外搭一件黑底银线绣纹的旗袍马褂,胸前挂着金色的怀表链,身边的夫人长相出众,娥眉朱唇,笑靥如花,有着大家闺秀的温婉秀丽,穿着海棠红缎地暗蝴蝶纹藤萝刺绣镶边女马褂和枣红色地织锦刺绣祥云紫藤骏马扬蹄叼花马面褶裙,光彩夺目。 闵琪猜测,这二人应该就是马君泊的父母吧? 随着媒婆一声:“一拜天地……” 闵琪就被身边的男人引导着转过了身,面向门外,朝着混沌黑暗的天空跪了下来,学着他那样一叩首。 “二拜高堂……” 二人转过身来,朝坐在高堂上的两对父母跪下,二叩首。 随后,两名丫鬟各端着托盘送来了两杯茶,站在了二人两侧。 马君泊松开闵琪,拿起了身边的两杯茶,一杯递给了闵琪,闵琪紧张地接住了,手有些颤抖。 第二十八章:嫁夫随夫 媒婆喊:“给父母敬茶,给公公婆婆敬茶!” 闵琪听此,就见身边的男人高举着茶朝着父母叩首,闵琪有样学样,随即,媒婆就将二人的茶一一奉上了座上的两位。 马老爷和马夫人喝了茶后,就连连点头道“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夫人还从脖子上解下了一条挂着一枚玉佩的链子交给了媒婆,示意送给闵琪,柔声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马家的媳妇了,你名闵琪,我就唤你琪琪,你嫁给了君泊后,他会好好待你,如果他对你不好,我第一个不放过他,我会将他扔到第九层油锅地狱,把他炸成麻花!” 温婉的形象说变就变,最后一句话,马夫人是对着马君泊说的,其声阴狠,听得闵琪都为之一颤。 而身边的老爷竟然还附和着说:“再扔进第十七层石磨地狱,做出肉酱。” 闵琪听了又是一颤~ 好可怕…… 而熟知父母个性的马君泊只是笑了笑,恭敬地俯首回应:“儿子谨记。”然后拿起了闵琪刚从媒婆那接到手中的玉佩项链,亲自给他戴上。 闵琪低头一看,那是铜钱大小的白玉,其晶莹剔透里面似浸着如烟雾似的金丝,看着就甚是名贵,上面还雕刻了一匹骏马,精美绝伦,系着一条暗红如血的绳子,贴着胸口处会有股让人觉得很舒服的暖意。 给公公婆婆敬了茶后,又依样葫芦地给闵琪的父母敬了茶。 闵琪的爸爸妈妈虽然笑得很灿烂,却表情呆滞,如被人操控了般。 闵琪看着很担忧,但现局面又不宜开口。 “我终于喝上了女婿茶,我好开心!”闵琪的妈妈呆滞地说道,父亲附和着点头,之后,又对闵琪说:“嫁夫随夫,琪琪啊,你以后可不能再孩子气了,嫁了人就得做个好妻子,好好跟君泊相处,成立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庭,知道了嗄!这是我和爸爸送你们夫妻俩的礼物。”说着就把那一直拿在了手里的一个小礼盒递给了媒婆。 媒婆接过交给了马君泊,后者打开后,就见到里面有两枚金戒指,没有任何花式,简单圆滑,金光闪闪。 闵琪看了惊讶,一眼就认出这对戒指曾是他父母承诺过,将来会送给他和他媳妇的礼物,如今,媳妇变成了相公! 马君泊不知此事,将戒指拿出后就直接将它们分别戴在了自己右手与闵琪左手的无名指上,而他俩的另一只手的无名指上,则戴了一枚碎星流光黑金戒,两手相称,极之好看。 敬茶完毕,媒婆又大喊一声:“三夫妻对拜……” 闵琪心情复杂地转过了身,仰头看向了对面的男人,一瞬间的停滞后,便仓皇地跟随着对方低下了头相互叩首。 没想到我最终会嫁给了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鬼差…… 闵琪内心想着,没有失望,只是这过于虚幻的人生而让他整个人都处在了极度的紧张中,免不了有些精神恍惚。 这恍恍惚惚的闵琪拜完堂后,在媒婆喊了一声:“送入洞房”和一片起哄声中,就被两个丫鬟扶着走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个人坐在了铺着厚厚的大红锦缎的拔步床上,发呆。 “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吧?你该想想接下来会做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从心里窜了出来,闵琪吓得赶紧回过了神,慌慌张张地不知所措。 第二十九章:饮合卺酒 就这样,愣是不知要干什么又很慌张的闵琪,就这么等来了他的夫君。 一听门打开的声音,闵琪就立即手忙脚乱地坐回了床上,紧张得呼吸都卡在了喉咙里,心跳紊乱。 马君泊轻唤一声:“琪琪?”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闵琪面前,长身鹤立。 闵琪心中“咯噔”一下,不敢抬头。 明明有过那么多人亲昵地唤他“琪琪”,偏就这个男人这么唤他的时候,他就有了种心跳加速的感觉,煽情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闵琪低着头只能看到男人的脚,穿着黑缎面布鞋,上面银丝绣了暗地曼珠沙华,若隐若现,还有暗红色同样绣着曼珠沙华的衣摆,泛着金色的碎光,随着男人的脚步轻轻晃动,十分好看。 见闵琪吓得小鹌鹑似的,马君泊宠溺一笑,动作轻柔地帮闵琪摘下了他的凤冠。 头上忽然一轻,闵琪稍稍动了动脖颈,然后看着面前的男人走开,把凤冠放在了桌子上,就拿起了桌上的两杯酒返回,坐到自己身边,将其中一杯酒递给了他。 男人道:“合卺酒。” 闵琪接过酒杯,对方顺势穿过他的手,两人瞬时就变成了手臂交缠的姿势,只是男人太高,闵琪的手和脖子都不得已抬高了起来,显得有些僵硬。 马君泊意识到这点后,那举到嘴边的酒就这么停了下来,然后抽回手,直接杯子碰了下闵琪的那一杯,轻声道:“就这样喝吧。” 闵琪听后放下手,换回正常的姿势,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 酒不烈,还有股花香,苦后悠甜,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酒。 闵琪并非好酒之徒,却也爱酒,爱好之一就是品酒,并非是专挑那种名贵的酒,就是喜欢一些又香又甜又很梦幻的酒,就跟不喜欢抽烟却独爱有着巧克力味黑鬼香烟的段秋一样,这是一种平凡的喜好。 闵琪唇上沾了酒液后,色泽更加艳丽水润,如涂了胭脂,甚是诱人。 马君泊就这么盯着他的唇,问:“好喝吗?”见他点了下头,便将自己的酒也递给了他。 闵琪一怔:“您不喝?” 男人说:“待会喝……” 闵琪也没多想,只是单纯的还想再喝一口,明明酒不烈,而且也只是喝了那么一口,但闵琪却有种胆子被酒精壮大了的感觉,接过男人的那杯酒后,就一口干了。 可就在他刚喝进这口酒放下酒杯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下颚,维持住他的姿势,然后,他就看到了马君泊的脸凑了过来,在自己的眼瞳中放大…… “嗯!”闵琪眼瞳瞪大,嘴唇被眼前的男人密实地衔住了。 马君泊一手钳着他的下颚,另一手搂住了他的腰,身体往他这边压了下来,结实的胸膛如一堵墙,强势地将他压倒在了身下。 闵琪如被下了定身咒,惊愣住,连反抗都忘记了。 马君泊强势地吻了过来,却温柔地吮吸着他的唇瓣,如采蜜的蜂,舌头灵活地伸了进去,深入口腔,攻城掠地,似有将闵琪喝进去的酒全部卷走之意,勾到了他的舌头时,湿漉漉地纠缠在了一起,甜腻地翻搅着,发出了湿哒哒的水声。 第三十章:你好香甜 好一会儿,男人才终于松开了他。 闵琪大口喘着气,仿佛缺氧了的人重获新鲜的空气,贪婪呼吸,双眼迷离,胸口此起彼伏,然还未等他冷静下来,对方又转而凑到了他的颈项,吮舔着他的脖颈,下颚,耳朵…… “你好香,你好甜……”马君泊在闵琪的耳畔低语道,磁性的男音如夜里带点了潮湿的风,钻进了闵琪的耳朵,又酥又痒。 闵琪此时就像烧红了的烙铁,被对方撩拨得浑身发烫。 “扑通扑通……” 已分不清是谁的心跳,闵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不似是自己的了。 仿佛成了一个懵懂纯真的孩童,无助而被动地被这男人牵导着…… 眼瞧男人的攻势越来越猛,闵琪紧张地推开他,可惜力气不够大,自己再一次发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自己是多么的弱小,仿佛一只被马压在了身下的小狗。 马君泊握住了闵琪那只在推拒着自己的手,盯着他那双羞耻得都泛出了泪水的眼睛,亲吻舔舐,粉红色的舌头从手心一直舔到手指,钻入了指缝间,轻卷着指缝里敏感的薄肉,闵琪感觉就像被电击了一样,一阵阵的酥麻从指缝里传遍全身,带出颤栗。 闵琪羞红着脸看他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嘴里,轻缓吮吸的动作色情到就像在交媾,他连心脏都烫得快要融化了。 “不、不要这样……”闵琪小声呢喃,紧张得嘴唇都颤抖了起来。 请原谅他这个平日有色心却没有色胆的小基佬,他连看GV都不敢,到了实践,他更是怂得一匹。 马君泊盯着问:“为什么?你讨厌自己相公对你做这种事?” 这位马大人看着很正经,却很会耍流氓,这边说还边揉搓闵琪的身体,人家都还没反应过来,上衣的扣子就全解了,敞开的衣襟露出了里面绣着大牡丹骏马叼花的红肚兜。 闵琪:!!! 自己都没察觉,里面居然穿了这么一件骚气的玩意! 闵琪大受震惊,两手再次推拒马大人,慌道:“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但马大人戏谑一笑:“没关系,我准备好了。” 闵琪:!!! “啊——不要!唔唔……”随着瑟瑟发抖的闵琪一声惊叫,大红裤子被扒了下来,然后嘴巴又被堵住了。 马大人边深情地吮吻着闵琪的嘴巴,边手下耍流氓地揉搓他的大屁股,手从他大腿伸向后面,掐住了一瓣臀肉后就使劲地揉掐,搓出不同的形状。 闵琪唔唔叫着,两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把布料都攥皱了,一腿被迫挂在了他的手臂上,张开胯部任期蹂躏。 好羞耻!闵琪很想推开对方,奈何自己使不上一丝力气,这越推拒却反倒更像是迎合,涎里混着酒液的香甜,不断从未合过的嘴角里淌出,沿着下颚线滑到脖子,对方的舌头在他嘴里纠缠翻搅,双唇贴着他嘴唇碾磨,发出了响亮的“啧啧”声,几次将他躲避的舌头都吮进了自己的嘴里,强势的攻陷使得他无从退缩,身体也随着被揉掐得开始发烫的屁股而变得酥软无劲,那条刚才还在挣扎的腿渐渐地就变得软绵绵的了,被马大人那只耍流氓的手臂带动着轻轻摇晃。 第三十一章:碾压挑逗 怎么办怎么办?闵琪心里慌得要死,突然被一根如火柴划进了臀缝里的手指吓得身体强烈地往上一蹿,似屁股着了火一样惊恐,好不容易嘴巴松开但对方的嘴唇却落到了他的脖颈上,一口衔住了他的喉结,含入嘴里。 闵琪顿时就像被雄性标记了的雌性,呜咽一声,因这一下,浑身的劲儿都被卸去了,刚才的那一蹿,仿佛成了回光返照,这回,他是彻底地不能挣扎了,除了瑟瑟发抖,就是用着细微的声音发出了一些意涵害怕的话:“唔……不要……” 马大人戏谑地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闵琪的喉结,又轻轻地啄吻了一番后,就转移目标,在凹陷的锁骨处反复吮吻了几下就叼住了带子,轻轻一扯,闵琪的肚兜就松散了,堪堪露出了一只乳头,如一颗粉色的果子,挺立在了微隆的胸肌上,衬着肌肤如雪般莹白,在烛火的光照下,更是增添了一份朦胧的色情。 闵琪感觉到乳头微凉的时候,就想一手盖住,可对上相公那双炽热的眼眸时,又吓得手足无措,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充满了委屈。 或许小娘子有些畏惧自己是一件好事,马君泊嘴角微微向上,勾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掐着他屁股的手将他的身子往上托了一下,然后准确无疑地一口含入了这颗青涩的果子。 口腔里的潮热给触到了冷空气的乳头带来了巨大的刺激,更别说闵琪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乳头竟是如此的敏感,把他刺激得都情不自禁发出了一道暧昧的呻咛,但惊觉后他就立马咬住了嘴唇,内心的羞耻已膨胀成了一个大气球,如果再来一下,他大概就会爆炸的。 马大人就像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嘬着闵琪的乳头,明明不会出奶,这个男人却硬是要吸出奶水般的显出了他的毅力,还发出了仿佛是真的吸出了奶水的声音,跟魔音一样钻进了闵琪的耳朵里,如果害羞会令人发烧,那无疑现在的闵琪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不仅心跳快得吓人,就连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别人的舌头不知怎么样,可马大人的舌头柔软有力,闵琪的乳头不断地被这根舌头碾压挑逗,被它灵活的卷着乳晕带进了嘴里,经过吮吸吐出后又被它如拨弦般上下舔舐。 “不、不行……别舔了……”闵琪用手捂着红通通的脸,透过指缝看到自己乳头被吮得拉长了的画面,瞳孔巨震,当对上马大人叼着他乳头抬眸看向他时,吓得又立刻捂住了眼,内心里的气球爆炸:天啊,他好色呀!我乳头被拉成年糕了!啊怎么办! 马君泊亲亲他的手,柔声轻哄:“琪琪,把手拿开好吗?”结果闵琪的手拿开后,就见这个男人揪着他那被吸得又红又肿的乳头调戏:“你看,琪琪的乳头被我亲大了,红艳艳的好似熟透了的果子,好可爱。” “你、流氓!”闵琪羞耻死了,没想到这看着正经的男人竟然这么下流。 第三十二章:十六厘米 被闵琪骂下流的男人,嘴角的笑却更深了,然后当着他的面,盯着他羞怒的大眼睛,伸出舌头重重地碾过了他的乳头。 闵琪眼瞧着小小的乳头被大舌头碾压得变形凹进乳晕里,然后又被他的嘴唇含入,用力吸着拉到了极限后“啵”地一声放开,乳头就弹了回来,自己敏感的身子一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煽情的呻咛后,就羞得头顶都冒出了烟。 爱戏弄娇妻的马大人故意只舔一只乳头,所以肚兜滑了下来的时候,闵琪就看到了自己的小胸肌上,竟然有着两只大小不一颜色也不同的乳头,一只是还未被滋润过的青涩的粉,另一只就又红又肿,活像一颗小樱桃,这样的对比看起来好色情,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红肿的樱桃坠着胸肌有点重,在身体一动的时候,这颗小樱桃就会被动作牵连着产生出了一颤一颤的感觉,仿佛传说中的乳摇…… 马大人蹂躏完琪琪的小乳头后,就又捧着他的屁屁往上推,直到他那挺着生殖器的下体进入自己的视线里,他才停下。 “你你你、你要干嘛?”眼瞧对方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那么羞耻的部位,闵琪紧张得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琪琪这里也好可爱,小小的……” 闵琪:…… 刚才还十分紧张的心情,就因这一句话,闵琪瞬间就炸毛了,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自己的那里被人说小:“才不小呢!我这是正常尺寸!有十六厘米呢!很英伟的啦!”(大家都知道了宝#笑) 然而炸毛的琪琪气势才维持了几秒,只见我们的马大人直起身子后掀起了下摆,就露出了超级巨大的帐篷,然后在琪琪瞪大了的眼睛下,掏出了一根气贯长虹的大屌! 尼玛的那根本就不是屌而是鞭!!! 闵琪要被吓死了好么,他竟然忘了眼前这位马大人原身可是一匹马来着,那他的屌自然就马鞭,亏自己刚才还那么雄赳赳地夸奖自己的屌! 捏了下闵琪这张被自己的马鞭吓得目瞪口呆的脸蛋儿,马大人就下流地拿着自己的马鞭磨蹭他的小唧唧,宠溺又鬼畜地说:“琪琪的这根果然是很可爱,不像我的这根这么丑陋。” 呜~感觉受到了伤害的闵琪挣扎着要爬起来,眼里噙着泪花羞恼道:“你欺负人,我刚嫁给了你,你就欺负我了!”话这么说,可闵琪真正害怕的是——被马鞭爆菊!所以,他就想趁机逃走,却忘了灵魂相通这件要命的事!果然,马大人一瞬就洞察出了他的心思,在他翻过身撅起腚的时候,就一马鞭拍在了他挺翘浑圆的屁股上,顿时他就如青蛙一样地摔回了床上,脸砸在了软绵绵的绸被里,虽然屁股挨的那一下不疼,可威慑力足够大,闵琪吓得小心脏“砰砰砰”地跳,眼睛水汪汪地回头看向了身后挺着马鞭的男人,委屈吧啦地控诉:“你打我!” 呜~家暴啊家暴! 第三十三章:含苞待放 老婆太可爱了怎么办?马大人俯下身,充满宠溺地在闵琪的屁股上“吧唧”亲了口,然后凑上前,又亲了下闵琪撅起的嘴巴,柔声细语地哄:“我又怎么舍得打你,我只是在爱你,爱你爱得恨不得舔遍了你浑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你是多么的甜,多么的香,为夫把持不住呀。” 这么不害臊的话,闵琪听了连脚底板都羞得冒出了烟,试问,谁能抵抗得了如此深情款款地说出这么肉麻的一番话的帅哥?!反正闵琪不能,收起委屈的泪水,他开始讨价还价:“那……你把你的马鞭收起。” “好。”没想马大人这么轻易就妥协了,闵琪露出惊喜的表情,可下一秒,这惊喜的表情又转瞬变成了惊吓,只见马大人是练了缩阳功,竟把四十多厘米长的马鞭缩回腹中,可这缩阳功似乎还练得不到家,竟在半途就卡住了,于是,还有二十厘米的马鞭就这么杵在了外面,下面还挂着两颗硕大的睾丸,仿佛一颗拍过来都会打得你脑震荡的那种,丝毫未减的气势还是那般的杀气腾腾。 “啊不行,插不进来的!不要!”当这根凶残的马鞭插入闵琪的胯下,从他垂挂的囊蛋往上划过他的臀缝时,他吓得一激灵,差点没蹿起,惊恐地大叫。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插进去,所以我得先给你做些准备。”马大人说完,两手轻轻地揉捏他的屁股,抓着两瓣肉就跟揉面团似地揉搓,然后往两边一掰,露出隐藏在了里面的粉菊,小小的一朵含苞待放,看得马大人两眼发光,喉结滚动,饥渴难耐的样子像极了一头饿马,就差仰头鸣叫,胯间的马鞭也是馋得如上了发条一样激昂扑挞,一眨眼又变得更大,幸亏闵琪没看到,不然他又吓得哇哇叫。 当感觉到一条湿软的舌头舔上了自己的后庭时,闵琪颤抖着屁股往前缩了下,穴口敏感地蠕动收缩。 为了防止他继续向前缩,马大人就强势地抓住了他的屁股,俊脸埋了进去,舌头绕着穴口的皱褶,一点点地,仔细而认真地舔舐,把整个穴口都舔得湿漉漉的,甚至有些津液还沿着臀缝滑到阴会,挂在了囊蛋上。 柔韧的花瓣在按压后会生动地反弹,然后瑟瑟发抖着惹人生怜地做出了似是欲拒还迎的蠕动,开始翕张穴口微微打开展露出了里面神秘的花芯,马大人的舌头受邀伸了进去,在一番探索钻研后,就猛地一嘴唇覆盖住了整个穴口,用力一吸,闵琪顿时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呻咛,隐隐透出了一丝舒爽的淫媚,自个都没察觉到。 而听到了这个声音的马大人,就跟收到了鼓励一样,更加凶猛地吮吸了起来,等闵琪受不了地发出了不要的哭声时,马大人才勉为其难地松开了他,然后欣赏着这朵在经过了自己用唇舌洗礼的娇花绽放出了更加明艳动人的色泽后,又忍不住亲了上去,重重地“啵”了一口,吸得闵琪的屁股都似产生出了被电击过的酥麻,可怜兮兮地发颤。 第三十四章:噗呲噗呲 “啊!什么?插进来了?”当马大人的一根手指插进了屁眼,受到突袭的闵琪猛地一个炸起,如热水里扑腾的青蛙凄惨大叫,屁股一耸一耸地扭摆,然后被马大人的手指在里面一个转弯,他就嗷呜一声摔回了床上,身体都无力扑腾了。 马大人微笑着遥遥头,拍拍闵琪的小翘屁说:“只是进入了一根手指而已,娘子的反应未免太大,要是为夫的阳根插进来,你可不就要哭天喊地了?” 闵琪大概也能想象到了那根马鞭插进来的痛苦,于是,他回头可怜地看着相公,央求:“那你就不要进来了行不?” 马大人果断拒绝:“不行。” 闵琪泫然欲泣:嘤嘤嘤…… “呃……那个……大人……” “叫相公……哦,你们现代人喜欢叫老公,那你该叫我老公。” “……老公……” “嗯?” “能不能别把我屁眼扯那么大……有风灌进来……”闵琪羞红了脸道,感觉身后的男人是化作了土拨鼠么?怎把自己的屁眼当作了洞挖,而且越挖越大,风凉嗖嗖的直往里灌,而且那手指在里面搅的感觉好奇怪喔! “放心,我待会帮你堵住,让你暖烘烘的。”马大人语气柔柔的,可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儿童不宜,听得闵琪屁股都烫了。 突然,闵琪一个剧烈的颤栗,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尖叫:“啊——!” 怎么回事?刚刚某处被碰到的时候,身体就像过了电般,酥麻得浑身发颤。 闵琪屁股抖抖地露出了惊惑的表情。 马大人见小娘子露出了这个反应,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手指是碰到了他前列腺了,顿时脸上露出邪魅的笑,似故意般的,猛地攻击起了他那处—— 鲜红的肠肉受到了猛烈的刺激,立刻分泌出了滑溜溜的液体,充斥在了整个狭仄的甬道,然后在手指的冲插下,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眼瞧着这个小小的粉菊被自己的手指逐渐扩大而变得艳靡湿润,男人脸上的笑就越发地张狂,只是可怜了他这位小娇妻,被插得嗯嗯啊啊地哭叫。 “不……停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闵琪哭叫着身体狂抖,敏感的前列腺在疯狂的攻击下,刺激得他激烈地颤栗,穴内的肉就像是被扔进了果汁机里的果肉,似疯狂地旋转蠕动,烂成了果泥般的滑溜不堪。 闵琪叫得那么惨,可马大人丝毫也没有停止动作,直插得这个肉洞汁水横流,他才“噗”地抽离了手指,瞬间,强烈蠕动的小穴里涌出的汁儿淌得整个阴会都是,他又顺手轻捏了捏下面垂挂的肉铃铛,顿时激得处在了半高潮的闵琪即刻进入了狂潮! “啊啊啊……”宛如一阵巨浪铺面打来,闵琪瞬间把持不住,射在了绸被上,然后就一抖一抖地瘫软在了上面。 马君泊将他翻了过来,在他充满了控诉,委屈吧啦的神情下,哄慰地亲了亲他挂了泪痕的脸蛋、和微撅的嘴。 第三十五章:马鞭爆菊 可怜兮兮的闵琪还想说什么,却见下一秒自己的腿就被岔开来摆出了羞耻的M型,屁股还托高了起来朝前撅起,顿时,自己的屁眼就与自己对上了眼。 二十几年来,闵琪还是第一次瞧见了自己的屁眼长成这样,粉红粉红的,湿湿的,还冒着水泡?! 不得不说作为丈夫的马大人十分之贴心,特得还给他的头下垫了两个软枕,好让他更清楚地看到了自己下体的情况。 接着,就抓着他的两条腿,在他惊恐的眼神下,将自己的鞭,小心地挤进他的穴。 闵琪倒抽一口凉气,眼睁睁地看着老公的马鞭就跟一根灼热的铁棍似,从自己那个小小的、柔软的小洞口慢慢地插进体内,撑得外面的皱褶都变平滑了,括约肌大开,胀得他都快喘不过气,只能大张着嘴呼吸,咬牙发出了难受的呻咛,痛苦得就像在生娃! “啊……好胀……要爆了……”闵琪痛苦地叫道,一眨眼,泪珠子就滑了下来。 “放松点,很快就好了……”马君泊边安抚着,边认真地将鞭挤入他的体内,就在进到了三分之二的时候,他突然俯下身覆住了闵琪的嘴,引导着他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色情的吻中,在两条舌头交媾般湿漉漉地缠绕在了一起的时候,他猛地一记挺腰,竟将那剩余的三分之一都捅进了闵琪的体内,疼得他“唔”地一声,瞳孔瞪得巨大。 接着,马君泊就用着这个姿势,缓缓地抽插了起来,含住了闵琪呜咽哭泣的嘴,跟石磨似地在他的身上碾压。 每一下进出,闵琪都感觉自己似受刑般的疼痛,两手死死地攥住对方的袖子,掐得指尖都发白了。 而这样的酷刑足足持续了一刻钟,闵琪的泪珠子就未断过地滴落,为了缓解他的痛苦,马君泊就一直在亲吻着他的嘴,安抚似地轻啄舔舐,又深情地伸入席卷,亲得那张嘴儿都红肿了,涎液不断流出又被他嗞溜舔了去,吮吸得啧啧声响,间隙中,闵琪会发出了控诉的呜鸣声,气弱得跟雌兽似,可那“嗯嗯呜呜”的声音却又着实好听得很,煽情十足地撩得了马大人神魂颠倒,差点失了控更凶猛地撞进了他体内。 等肠道终于被通顺了后,闵琪才终于感觉到了不那么痛,只是里面依旧胀胀的,还有,每当那根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自由进去时,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刮肠的过程,那种感觉好奇怪,好羞耻! 感受到了闵琪不那么痛苦后,马君泊也终于松开了他的嘴,只见自己离开的时候,闵琪还保持着那样一副被亲迷糊了的表情,脸颊潮红,目光迷离,张着嘴,舌头都能看得到,更重要的是,他自个都没反应过来,所以,这就他无形撩人的魅力。 马大人瞧得心都软了,欲火蹭蹭蹭地往下汇集,使得下面的马鞭变得更加的滚烫,烫得闵琪娇嫩的小穴变得酥香软烂,溢出了更多的淫汁蜜液,随着一下下的冲刺,发出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闵琪听了都要羞臊死了,攀着男人的肩说不要不要…… 第三十六章:摇摇晃晃 “啊啊……好奇怪啊!不要这样……”闵琪低头一看,就看到了那根狰狞的马鞭在自己的屁股里进出的画面,菊花都被肏肿了,周围红红的一圈,里面的肠肉似紧紧地套住了马鞭,随着它的抽插,在里面一伸一缩,流出了滑溜溜的液体,然后在他裆部撞上来的时候,都飞溅到了自己身上,撞得前面的唧唧都跟着摇摇晃晃。 啊!好淫荡! 闵琪只看了一眼,便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抿着唇不想发出那么骚浪的叫床声,可男人凶狠地一撞,他就忍不住从咽喉里发出了细碎的呻咛。 “嗯……嗯……啊……” “琪琪……” 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柔情缱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使他不得已羞涩地睁开了眼,对上那双深情款款的瞳眸,看到嘴角还带着宠溺又有点邪恶的笑,仿佛妖魔般的勾魂摄魄,蓦地就心尖发颤。 明明看着是那么正经的一个“人”,可肏起人来却是这么地孟浪!而且,他身上还穿着整洁的衣服,裤子都没有脱下,就只掏出了那根马鞭!自己却是光溜溜地躺在了他身下,如此极大的反差让闵琪产生出无限羞耻的同时,还心有不甘了起来,突然就抬起手想要扒掉了对方的楚楚衣冠,被男人撞得嗯嗯啊啊摇摇晃晃还不懈地伸长了手,惹得男人低低笑着,主动俯下了身。 而这一俯身,同时又一次凶狠地怼进了闵琪深处,深到……都碰到了结肠了,顿时激起了他一阵强烈的痉挛,没忍住又一次进入了高潮,因压了下来的唧唧,所以精液都射在了自己的肚皮上,弄得脐眼里都是。 然后在这强烈的高潮中,对方还不断刺激碾磨着他的敏感处,差点没把他给爽坏。 “嗯嗯啊啊啊……”超级淫荡的呻咛自自己的嘴里喊出,闵琪羞臊得崩溃,待平缓过来后,就泄愤地胡乱扒拉男人的衣服,扣子都被他给扯得崩掉了。 马大人看着发火的小娘子呵呵地笑,并未阻拦,还贴心地将他抱了起来,一瞬两人改变了位置,换成了闵琪是骑乘的姿势,然而这样却使得他更加的羞耻了。 而且坐落的一瞬,闵琪都听到了自己的下体发出了超级响亮的“噗”地一声,宛如戳破了的气球似,深到了底。 “啊!”闵琪一声尖叫,瘫软在了对方的身上起伏,屁股被马鞭插得一耸一耸,甚是淫荡。 好不容易挺起了腰,闵琪不屈不挠再接再厉地扒老公的衣服,然后,当老公精壮的身体展露了出来的时候,他又羞红了脸。 哇塞!不亏是一匹强悍的公马! 瞧这一块块硬邦邦的肌肉,难怪碾得自己那么疼~ 闵琪害羞地想到,作为一个合格的颜狗,他不仅看脸,还得看身材,所以,老公这副完美的身材,他要爱死了。 “为夫的身材还令娘子满意吗?”瞧闵琪那副羞答答想触摸自己又害羞着不敢的小样,马大人就戏谑地笑道,顶得他摇摇欲坠。 闵琪哪有勇气回答,只能偷偷摸摸地用手指轻轻地揩油。 第三十七章:啪叽啪叽 而马大人则比他大方多了,直接就上手去揉他乳头,捻着肉粒当作了玩具狎玩,又拧又掐,弄得闵琪羞愤尖叫,加上底部的凶猛顶撞,颠得他头昏眼花。 “哈啊……哈啊……”疯狂的升跌耗得闵琪筋疲力尽,大口喘息,被扶起后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最后干脆被老公搂在了胸前,只屁股高速地耸动,(只要鸡巴够长,就没有困难的姿势!)啪叽啪叽地撞得淫水四溅,睾丸都压成了柿饼。 闵琪被磨得委屈地小小声啜泣,贴在了老公的胸膛上哭诉:“呜……你怎么持久力这么好?”可恶,他都高潮了三次了,是要把他给榨干了么? 马大人好笑道:“为夫持久力强对你不好么?”说话的同时,手伸到了他的面前,用指腹摸了摸他柔韧的唇瓣,当闵琪羞愤地咬住了他手指的时候,他干脆伸了进去,戏谑地夹住了他滑溜溜的舌头,闵琪敌不过,便被撬开了嘴巴玩弄舌头,弄得口水都淌到了老公的胸膛上。 “唔……哈……啊……”舌头被迫夹了出来玩弄,闵琪可怜地呜咽着呻咛,张着流口水的嘴,表情又羞又浪,水眸迷离得就像隔了水雾的琉璃…… 第一次洞房,闵琪就累了个半死,因冥界没有天亮,所以他也不知自己被肏了多久,等他醒来时,已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大床上。 懵了几秒,待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时,他才惊慌地爬起了身。 “还不起床,待会就上班迟到了。”马君泊温柔地说道,只见他坐在了飘窗上,抱着胳膊翘着二郎腿,惬意地看着自己,窗外熹微的晨光投射在了他的身上,皮肤白又穿着白衬衫的他就像镀了一层光辉,整个神仙似的。 闵琪一时看呆了,以至于自己赤裸着身子都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男人来到跟前蹲下,指腹摩擦着他的下巴说:“琪琪是在勾引为夫吗?可这白日宣淫似乎不太好……”可话这么说,眼睛却已经像在做爱抚遍了他全身,最后还定格在了他屁股上。 才回过神的闵琪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同时,居然还摆了个狗姿势,这撅起的大屁股,可不就让人误会了么!于是,他赶紧一个翻滚,卷着被子落到了床的另一边,可是帅不过三秒,就因昨夜的激烈而腿软地倒了下去,幸亏——老公一个瞬移,接住了他。 “我抱你去洗漱吧,然后再吃点东西就送你去上班。”马大人贴心道,一个弯腰直身,就轻松地将闵琪连人带被,抱进了浴室。 “那个、我自己来就行……”闵琪害羞道,却被老公一个温柔的微笑,就安抚了。 然后进了浴室,被子被扯掉了,门关上——闵琪才发现,“您……您不出去吗?” 闵琪脚踩在了马大人的脚背上,根本就没被放下,只不过是从公主抱变成了从后面搂着,然后就这样被搂着腰,踩着对方的脚,被一步一步地带到了马桶前。 还不知道对方要干嘛的闵琪,只见马桶的盖子“啪”地一声自动打开,接着自己的鸡巴就被男人的大掌给握住了,他心慌地问:“您……您要做什么?” 马大人嘴角微微勾起,把玩着他的唧唧道:“帮你清理掉晨起的浊气。” 闵琪不太懂,可也看出来了,正要说不用,对方却已经抚慰起了他的唧唧,动作非常的轻柔,从上至下,却该死的撩人,每一下都能触碰到了他的龟头跟蛋蛋,不一会儿,他就颤抖着射了,紧接着,他又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哗啦啦的水声让他羞得耳朵都熟了,红通通的,惹得身后的男人轻笑着咬了上去,细细地啃噬,磨得闵琪身体发软,最终受不住地哀求:“别……要迟到了!” “没关系,我用隧道送你去……” 隧道? 待两人从浴室里腻歪完出来,已经是大半个小时后的事。 闵琪好不容易在马君泊的“侍奉”下,梳洗打扮好又吃了他备好的营养早餐后,终于,就见识到了他所谓的隧道,本以为是那种类似于车行驶的甬道,怎料—— “哇啊啊……这是什么?”瞧着眼前光怪陆离,地下就跟踩在了史莱姆上恶心,充斥着许多奇奇怪怪幽灵似的东西的隧道,闵琪惊恐道。 第三十八章:空间夹缝 马君泊搂住他安抚:“别怕,这是一个空间夹缝,可以用最快的时间去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当然,只限我们国家,别的国家不属我们的管辖,而这些飘荡的东西,只不过是一些动物的灵魂,不会伤害人的。” 闵琪听完解释,顿时就不那么怕了,然后好奇地看着脚下:“那这是什么,这地面为什么跟史莱姆似的?” 马君泊道:“这就是时间,而且它的形态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什么史莱姆,你仔细看,它是一条河。” “河?”闵琪惊讶地仔细一看,然后果真发现这地面,是有流动的,就像河一样。 接着,他就跟激发了好奇心的好奇宝宝那样,又问:“它为什么会是河?”心想:时间居然是一条河,好神奇喔! 晓得了他想什么的马大人露出宠爱的微笑,告诉他:“时间是可以模拟任何的东西,因为它就代表了整个宇宙,它可以是一条河,也可以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子。” 闵琪听后惊奇地瞪圆了瞳眸,似懂非懂地道:“好深奥~” 马君泊微笑着轻轻捏了下小妻子可爱的脸蛋,然后带领着他在隧道里走了十多分钟后,才重新见到了阳光,而他们一出来,就是站在了警局隔壁的小巷里,也没人发觉到他们的突然出现。 这十几分钟,就等于是平日里闵琪从自家出发到警局的时间,所以,马君泊还说什么走隧道更快,这根本就是一样嘛!闵琪不仅腹诽。 然而知道了他心想什么的马大人戏谑地一笑,对他说:“看看你的手表。” 闵琪狐疑地照做,结果看了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原来,从他们在家里进入隧道出来后,竟然只花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所以—— 马大人说的话是对的!果然隧道更快!这里面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是不一样的,好神奇喔! 瞧妻子惊呆的表情,马君泊又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蛋,提醒道:“你再这么发呆下去,待会就真的要迟到了喔。” “啊!”回过神来的闵琪,赶紧地跑了,可跑到一半,又似想起了什么,突然一个急刹转过身,就见马君泊站在了身后,十分温柔地看着自己,见他转过身来,就微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闵琪被这一幕触动了,突然就深刻地体会到了那种有人守候的幸福的感觉,顿时胆子一大,就对他挥了挥手,喊道:“老公,等我回来!”说完,便害羞地跑了。 而听到这句话后的马大人,先是一愣,后露出了愉悦的微笑,那笑容里,就仿佛跟吃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虽然他的这颗心已沉寂了几百年,可如今为了这个人,他也可以像鲜活的年轻人一样,狂跳不已。 · 一来到组里的闵琪,就立刻收到来自于好兄弟关爱的眼神。 闵琪走过去,眨巴眼问:“怎么啦?”心想:干嘛这样奇怪地看我? 仿佛在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段秋才决定了要说的话—— “新婚快乐。” 闵琪:…… 其实,段秋有很多的话想问他,譬如他是什么时候跟马大人扯上关系的?他嫁给马大人是自愿的吗?马大人对他好不好?他喜欢男人? 但很可惜段秋不是个爱八卦的人,甚至,话少得可怜,所以,虽然他的问题很多,可在看到闵琪一副很好的状态,并无任何不妥的样子后,他的这些问题,最后就全部化作了这句祝福的话。 无论他与马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要他没事,段秋就放心了。 第三十九章:车内尸体 得到祝福的闵琪先愣了下,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自己曾经的男神,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在此之前,他还以为将来的自己会孤独终老呢,不曾想如今竟发展成这样,自己竟成了鬼差的妻子,感觉……真的是太奇妙了有木有! 感慨完的闵琪,回过神,对段秋露出了个灿烂的微笑,“Thanks!” 两人打了个照面后,闵琪便回到自己的座位,刚坐下,手机就响了。 “老妈?”来电是闵琪的妈妈,这他才想起了昨天在地府里见到他们的事,心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结果竟发现,电话里,老妈子他们,就跟寻常人家办完了喜事一样,高兴地祝福着自己,而且,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成为了别人的妻子这本该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可照他们的这个样子来看,这反倒是成了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 仿佛他们的儿子原本就是应该要嫁人的! 不久前他们还催促着闵琪带女朋友回家呢!如今画风竟换成了—— “记得有空就多带你老公回来一起吃饭,一家人多相聚,知道没?”闵妈妈语重心长道。 “你妈说得对,君泊是个不可多得跟我一样的好男人,你好好珍惜!”闵爸爸抢过电话后道。 接着,就轮到了闵琪的妹妹,闵敏吱吱喳喳地说:“哥!哥!你帮我转告马大哥,谢谢他送我的珍珠手链,我好喜欢!还有这个月的生活费和我的零用钱,马大哥已经给过我们了,所以哥哥你这个月就不用再转钱了!” 闵琪:“嗄?!” 直到电话挂断,闵琪都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所以——他们三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好像……从未进过地府,自己嫁给了男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还有,妹妹说马大人已经给了这个月的生活费和零用钱他们…… 闵琪奇怪地想到:……冥币么? 因为想不通的事情实在太多,闵琪就决定下了班后去问那个男人,但在此之前,先展开今日的工作。 在今天中午十一点,闵琪刚吃完快餐的时候,他们组接手了从A组那边交过来的一起凶杀案。 因为A组正忙着侦破一个很大的贩毒集团,所以最近的案子全都交给了B组。 就在半个小时前,警局接到了报警电话,有人在一辆车里发现了一个死人,地点是在滨江大道。 到达现场后,就发现这辆车就停在了海堤岸上的草坪公园路边,车子的型号是丰田陆巡VXR V8,车牌号码是XX68937,因环境幽静,加上车子放下了遮阳帘,所以就算有路过的人也很难发现到里面的死者,而报案人毛先生,还是因为先被他的金毛注意到,他才发现了死者,按照毛先生说的话,可能是他的狗嗅到了尸体的味道,在经过车子的时候,它突然停了下来,猛地就对着车子一阵乱吠,还扑到车子上,十分激动的样子,当时,毛先生怎么拉都拉不走它,好奇之下,便靠近了看,结果,就在一条没被帘子完全遮挡住的缝隙下,透过车窗,就发现到里面的死者,然后,随即就报了警。 因警方的到来,听闻有死人,附近散步的人都问讯赶了过来八卦,民警立刻控制好了现场,拉起了黄条,禁止人们靠近。 几人戴上手套打开车门后,就看到了里面的尸体,是名年轻的女性,披头散发近乎赤裸地躺在了车后座,惨白的脸,瞪着死不瞑目的双眼,被扯烂了的裙子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间有许多的血迹。 闵琪看了眼,便不适地闭上了眼睛,等调整好心态后,才再次睁眼。 “这个凶手真是没人性!”同是女性的容姐愤慨道。 其余几名男性虽然沉默,但心里也是默认了她的这句话的,特别是在听到法医经过检查后,说死者还是怀有一个月不到的身孕时,几人的情绪更是愤怒到了极点,连一贯冷静的段秋都忍不住骂了句:“畜生!” 在现场收集好所有的物证与排查现场后,祥叔便开始颁发任务给组员。 因在车内找到了死者的手提包,里面有她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所以他们已经第一时间掌握了她的个人信息,倒省了要调查出她身份的时间,直接就去调查她的生活圈子,这个任务,祥叔就交给了闵琪跟段秋,而容姐跟何昌珏就负责查这辆车的主人是谁?因找不到死者的驾证,所以这辆车很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祥叔与锋叔两个老人则回到组里,在拿回去的证物与等待法医给出的检尸报告中获取案件中重要的线索。 第四十章:一番交谈 死者是本地人,名夏依,家住窑湾大厦,是XX人民医院的护士。 闵琪和段秋先是去了死者的家,发现家里只有一位年迈的老奶奶,怕老人家在听到死者的死讯后会受到刺激,所以两人也不敢说实话,只能撒谎,说自己是来给老人科普如何防范诈骗的民警,给老奶奶出示了警察证后,老奶奶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肯开门让他们进来,看得出奶奶的警戒心很高,门开后她就没有关上,就那样敞开,还嘀嘀咕咕着:“现在什么东西都做假,就算你们拿着警察证我也看不出是真是假,要不是看你俩长得不像坏人,我才不让你们进来呢。” 跟在后面的闵琪听后随口搭了句:“可坏人也不会脸上写着坏人两个字,奶奶怎么就能从相貌中辨别出来呢?” 不顾进来后的客人,奶奶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抬头看着二人道:“至少坏人也不会长得像你俩这么俊俏,就算有,又干嘛来找我这个半入棺材的老太婆,你们要打劫还不如去当个明星赚钱来得多,再不济,找富婆也行。” 闵琪·段秋:……有道理,顿时无言以对。 好,闲话少说,两人开始工作。 两人说谎是来科普防诈骗知识也并非忽悠,而是真的给奶奶科普了,然后在谈话的过程中,就套出许多关于她的孙女,夏依的信息。 而经过了一番交谈后,夏奶奶已经对他们有了很好的印象,一开始还什么都不招待,但到了后来,竟连自己藏在了房间里的小点心都拿了出来给他们。 “我孙女要我禁吃这些零食,说糖分高,不健康,但我就爱吃这些,所以我偷偷藏在了房间里,不让她知道,来,你们都吃点,这个巧克力很好吃的!”奶奶笑眯眯道,分别递给了他俩一人一条巧克力。 闵琪心里难受地接过了,微笑着对奶奶说:“谢谢奶奶,你孙女对您真好。” 一提起孙女,奶奶就会很高兴,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孙女很乖的,她自小就没了父母,跟我相依为命,她总是跟我说,奶奶呀,你一定要长命百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将来我还要跟你环游世界呢!呵呵,你说这孩子傻不傻,就去年,她还带我去了泰国看人妖呢!今年又计划着带我去云南,哎呀我说你有这个钱还是存起来将来结婚用,她就说,我赚钱就是给你花的,呵呵呵……” 奶奶说得越高兴,二人的心里就越难受,想到奶奶知道她的孙女被人害死后,那她会多么难过! 但二人不能只顾着伤感,他们还有重要的工作在身,为了找出凶手,为了给死者和奶奶一个交代,他们都必须振作起来。 想到死者已有身孕,奶奶又说到结婚的事,段秋便顺着问:“奶奶,那您孙女有对象了吗?” 奶奶遗憾地摇头,“没有,我也一直在催促她快找个男朋友,她年纪也不小了,都快三十了,都还没有男朋友。” “是不是她已经交往了个男孩却没告诉您呢?”闵琪说道,毕竟死者都已经怀孕差不多一个月了,怎么会没有男朋友? 结果奶奶听了眼睛一瞪,说:“不会的,她交了男朋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整天烦着她这件事,她有了男朋友不正好可以塞住我的嘴,有什么理由不告诉我?” “这……”闵琪也不知道。 “您孙女什么时候回来?”段秋接着问,见孙女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奶奶却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他的脑子便一瞬闪过了好几个问题,譬如死者是什么时候出门的,是上班途中遇害的还是在下班的时候,出门前是否交代了奶奶什么事? 奶奶没多想,随口就回答了:“她说今晚回来。” 段秋顺着说:“她是去上班了吗?” 奶奶点头:“是啊。”还坦言道:“我孙女是做护士的,三班制,昨天轮到她上夜班。” 闵琪疑惑:“那她应该早上八点就下班了,为什么要今晚才回来?” 第四十一章:鬼魂道别 奶奶说:“她说下班后会跟一个朋友去喝早茶,然后就去游乐园玩,因为她明天放假,不用早起,就玩得尽兴,不玩到天黑都不回来,本来还要带我一起去的,但我一个老太婆去什么游乐场,我还起得晚,也就算了。” 原来如此,法医说过,死者的死亡时间不超过十二小时,而死者是在今天中午十一点多的时候发现的,那么,死者就是在上班的途中遇害的。 二人都想到了这点。 “奶奶,你们住这儿多久了,我看这房子不错。”段秋转移了话题,左右看了看房子,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奶奶对二人的问话毫不起疑,自然而然地回答:“二十年了,是依依父母生前买下的。” 段秋继续套话:“这房子在当时应该也不便宜,有几个房间?” “就三个房间。” 闵琪帮腔,指了下前方的最后一个房间,问:“奶奶,我刚才见您进那个房间,所以那个房间是您睡的?” 奶奶点头,“是啊。” “那隔壁那个房间是您孙女的?”闵琪假装猜测。 结果,还真被他猜对了,奶奶说是呀。 “奶奶,我想借用一下洗手间。”段秋突然道。 “哦,去吧,洗手间在那!”奶奶指了个房间。 与其同时,闵琪咬了一口手中的巧克力条后,夸张道:“哇奶奶,这个巧克力真的好好吃!” 奶奶高兴:“你喜欢啊?” 闵琪点头,竟脸皮厚道:“是啊,太好吃了,奶奶能不能再给我一条?” 许是遇到了口味相同的朋友,奶奶很是高兴,“好啊,我去拿给你。” 趁着奶奶走进房间拿巧克力的空隙,段秋迅速转身跑到了夏依的房前,带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还真就打开了房门,然后就偷溜了进去。 奶奶并不知道这一切,还以为段秋去厕所了,拿着巧克力高高兴兴地出来,与闵琪分享。 这聊着聊着,一个不速之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穿门走了进来,闵琪顿时一脸的惊愕。 只见,马君泊竟带着一只鬼出现在了这里,两者的到来,霎时,使得整个房子都暗淡了下去,仿若步入了黑夜,变得阴阴沉沉的。 面对对自己做了个禁声手势的老公,闵琪呆呆地怔住了。 不知发生了啥事的奶奶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突然安静了下来的小伙,关心地问:“你咋了?” 为了不吓到奶奶,闵琪立马假装没事地摇头,“没事,奶奶您继续说,我听着呢。” “哦,好。”见小伙子没事,奶奶便继续接着说,说着孙女小时候的事。 而马大人带来的那只鬼,正是夏依。 变成鬼后的夏依,皮肤苍白得像一张白纸,毫无血色,穿着一套白色的、像古代囚犯穿的衣服,但胸口是没有囚字的,一双死沉的眼睛因没有眼白,只有漆黑阴森的瞳仁,所以显得非常地可怕,闵琪只是看了一眼,就吓得不敢再看了。 此时,她听着奶奶回忆着小时候的自己,脸上那熟悉慈爱的笑容,让她忍不住哭了。 凄怨的鬼哭声如寒夜里凛冽的风,听得闵琪寒毛都竖了起来。 夏依难过地流出透明的泪,扑通一声,跪在了奶奶的脚边,哭道:“对不起奶奶,孙女不孝,不能再陪伴在您的身边,孙女要先走一步了。”说着,又转头看向了闵琪,对他说:“警官,我不知道害死我的那个人是谁,我只知道他戴了个红色的恶鬼面具,身上有一股很重的消毒水味道,请警官一定要帮我捉到凶手,还我一个公道。”语毕就站起,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奶奶后,就转过了身了,然后,就被没有说过一句话,全程只是用着安抚的眼神看着老婆的马大人,带走了。 第四十二章:到达医院 一鬼一差消失后,闵琪还是假装欢乐地跟奶奶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然而轻松的表面下,心里已充满了震惊与忧伤。 他震惊的是,死者竟不知道害死她的人是谁?忧伤的是,死者与她奶奶的离别,她死了,可她奶奶还不知道,她对奶奶充满着不舍,而奶奶话里话外,都是对她这个孙女的疼爱,如果让奶奶知道,自己的宝贝孙女已经死了,她绝对会非常地难过! 闵琪真不忍心告诉她,可是,她终有一天会知道,或许最快就是明天,当过了今晚她发现孙女还没回来,她就会报警,然后…… 正当闵琪忧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段秋终于给他发来了信号,在感受到裤袋里的手机震动时,他立刻大嗓门地向奶奶讨要水,“奶奶我好口渴,能给我一杯水吗?” “好,我去给你拿水。”仿佛待自家孙子般亲切,奶奶笑着就起身进了厨房给他倒水,段秋就趁此机会,赶紧地溜了回来。 当奶奶倒完水回来,便见段秋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闵琪喝光了奶奶为他倒的水后,就与段秋站起身,向奶奶告辞:“奶奶,我们该走了,有空再来跟您聊天。” 奶奶知道他们是在工作中,所以尽管聊得很开心,有点不舍得他们走,但还是点头了,慈祥地笑道:“那好,你们有空再来聊,奶奶随时都欢迎你们。” 闵琪心里忧伤地跟她说了再见,便与段秋一同离开了。 走出了门后,闵琪就问段秋:“你在夏依的房间里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段秋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说:“嗯,我找到了一张支票,我们回去后再说。” 回去,就是回警局的意思。 但回警局之前,还要去一趟死者的医院。 “啊对了,马大人刚才带夏依的鬼魂来过……”闵琪不好意思在段秋面前叫马君泊老公,便随了他叫马大人,然后,又将夏依提供的线索,告诉了段秋。 段秋想了下后说:“那个犯人…可能是死者认识的,不想被她看到脸的人!” 虽然闵琪没有段秋聪明,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或许凶手一开始是没想杀死死者的,通常蒙面犯罪的人,就是为了不让目击者或受害人看见自己的脸,从而给警方提供了线索,既如此,大概率就不会杀人,但死者却被他给杀了,为什么呢?要是他只不过是想侵犯死者不让其知道自己是谁,那他戴着个面具这点就说得过去了,可他一开始想杀死死者的话,那还有必要要戴着个面具吗?不然,难道是他个人的特殊爱好? 当然,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使他这么做,所以,目前他们的所有推理下,都要加个“可能”在前面。 到达医院后,二人直接找到了护士长,跟她询问了夏依的事。 “什么?你们说夏依她死了?今早在一辆车里发现了她的尸体?”护士长听完他们的话,震惊得像见了鬼。 她正为夏依没来上班的事气愤不已,又因联络不到她,就打算下班后去她家里找她,不料自己都还没去找,警察就上来说,她已经死了! 二人点头,之后,详细地问了护士长有关夏依的事,护士长从震惊中回过神,如实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第四十三章:见不得光 可当问到她是否知道夏依有男朋友和她怀孕了的事时,护士长又是一个大震惊。 这样来看,她也是不知道的。 然后,闵琪和段秋又问了她其它的问题,最后总结出—— 护士长对夏依的事,了解的并不比她的奶奶多,接下来,他们又陆续问了好几个跟夏依关系好的护士,但结果都是那样。 想来这个让夏依怀孕了的男人,肯定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就在他们收集完信息,要离开医院的时候,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医生在闵琪的身边经过时,闵琪突然脚步一顿,小声跟段秋说:“那个医生身上好大一股消毒水味。 照理说,在医院里工作的医务人员,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沾到一点消毒水的味道,但是是很少的,绝不会像刚才的那个男医生那样,他身上的消毒水味道浓烈得过分,像是在衣服上喷了许多的消毒水。 段秋也闻到了,回头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他。 与其同时,原本还在不远处讨论着夏依的事的两名护士,其中一个在看到这个男医生后,似想到了什么,突然小跑了过来,对二人说:“两位警官,我想起了一件事,是关于夏依的。” 二人闻言,带她走到安静的角落,然后听她说:“刚才我见到黄医生才突然想起这件事。” 闵琪确认:“是刚才从我们身边走过的那个医生?” 小护士点头。 段秋瞥了眼她胸口的标志,看到她的名字,叫魏婗。 魏婗对他们说:“有次夏依告诉我,黄医生曾向她表白过,不过被她拒绝了,我听后没放在心上,也没告诉其他人,可夏依现在出事了,我又突然想起这件事,不知有没有关联,就跑来告诉你们咯。” 闵琪感谢道:“谢谢你的提供,任何的疑点对我们来说都是有帮助的。” 小护士听了很高兴,她本来就不喜欢那个黄医生,所以就算得罪了他也没什么,况且,她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也没添油加醋。 这个信息对二人来说还是挺有帮助的,他们回去后就把今天调查出的结果,汇报组里。 闵琪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多,走出警局,就见马君泊站在了不远处的地方等他。 他迈开脚步跑了过去,仰头看着老公,有些疲倦的脸上带着甜美的笑。 “你在这儿等了多久?” “没多久。”马君泊微笑,牵着他的手带他走进了今天来时的小巷。 夜里没有照明的小巷黑得令人心慌,可待在了这个男人的身边就会感到安全的闵琪兴奋地问:“又是走隧道吗?” 在了解到那条隧道一点儿也不可怕后,闵琪就对它产生了好感。 马君泊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耳朵,“嗯。”然后下一秒,隧道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累吗?要不要我抱你?”马大人突然倾身道。 闵琪抬头对上了他迷人的笑眸,心动了下,然后他还没答应,对方就已经霸道地将他抱了起来,吓得他立刻抱紧了老公的脖子,羞红了脸。 反正也没人看到,所以闵琪尽管觉得羞人,倒也没拒绝。 只不过,对方这一抱,就直接将他抱进了卧室,放到床上后就低头吻住了他。 第四十四章:欲罢不能 闵琪紧张地颤抖着睫毛,老公温柔的吻很快就俘获了他的心,天雷勾地火间,燃烧的欲望开始让他做出了大胆地回应。 灵活柔软的舌头学着老公舔舐自己的嘴唇那样去舔他,他在自己的嘴里翻搅,自己也把舌头伸进了他嘴里翻搅,煽情地舔过了齿颚,缠住了舌头,彼此贪婪地索取着口中的津液,湿漉漉的水声搅得空气都变得黏腻。 “嗯……”闵琪粗重地喘息,胸口起伏不断,与老公热烈地吮吸交缠,激情的吻搅得津液溢出嘴角,缓缓淌至下巴,淫荡的呻咛就似夜海中的妖精发出的声音,有魔力般的听得人心痒,暧昧的情欲在白皙的肌肤上,渲染出了靡丽的颜色。 闵琪的吻不及马君泊的强势,可他却在努力地学习着,追逐着老公的步骤,青涩的反应显得笨拙而又可爱,十分的诱人,很快就勾得马大人欲火焚身,欲罢不能地更加加深了动作,手也在不空闲地爱抚着他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肉体。 裤头解了,露出了高隆的裆部,隔着内裤都能看得到里面的湿热,衣服都卷至到腋下,光滑的胸肌上,两粒粉嫩的乳头颤立在了空气中,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捻住,戏狎亵玩,两指捏着如挤奶般地挤压,不一会儿就被弄得又红又肿,如饱满的红果嵌在了微隆的胸肌上,反复着拨弄,上下晃动着看似摇摇欲坠。 闵琪被他弄得羞死舒服极了,细碎的呻咛变得越发地急促,湿漉漉的眸子羞赧地偷看着老公帅气的脸庞,想看又不敢直视他此刻会是怎样的表情。 那么坏心眼地玩弄着他乳头的男人,此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结果,闵琪偷瞄到了,老公正一脸的戏谑,黑眸中似燃烧着一团火,炙热地看着自己,宛如自己成了一只肥美的羔羊,在他炙热的眼里烧烤着。 这么一想,闵琪就瑟瑟发抖了。 灵魂相通,马大人晓得了小妻子丰富的想象后,好笑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又顺着鼻子、嘴巴、下巴、脖子、一路亲吻了下去,最后一口含入了他的乳头,柔韧的唇瓣紧紧吸拽,被包裹在了潮热的口腔中,舒服得他不禁迷起了眼,“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极之妩媚。 马大人被这一声呻咛激励到了,更加卖力地吮吸起了老婆的奶子,刚才侍奉老婆小嘴的唇舌,此刻就落到了娇艳的乳头上,嘬得啧啧响亮,绕着乳晕舔了一圈后,再吸入嘴里,拽长了后“啵”地吐出,又大舌头碾压了上去,顶得乳头高高翘起了后才松开,Duang地晃出了乳波,还时不时用手揉掐着胸肌,揉得这团微隆的胸肉似女人奶子般的酥软。 “啊……”闵琪受不了地抱住了老公的头,脱水鱼儿似反复弓起了胸膛又跌落,浑身激起了酥麻的颤栗。 从酥软的胸肌一直抚摸到身下,男人一路亲吻,手就一直往下,轻松利索地脱掉了他的裤子,然后掰开腿,露出了赤裸的下身,毫无遮掩的私密就以那样淫荡的挨肏姿势彻底地展现在了男人的视野中。 闵琪心慌地看着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下体的男人,不知所措,看着他越来越靠近,似乎都能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喷洒在了自己的阴茎时,他紧张地闭上了眼,然后下一秒,自己的那儿果然就被男人给含住了。 第四十五章:老婆唧唧 马君泊边吮舔着老婆的鸡巴,偶尔抬起魅惑的眼眸欣赏着老婆羞涩动人的表情,在他温柔而高超的口技下,爽得老婆频频颤栗,白皙的胸膛一抖一抖地高跌起伏,立着红肿的乳头诱人采撷,真是绝佳的风景。 闵琪的鸡巴被他舔得湿哒哒的,爽得马眼翕张大开,兴奋地吐冒着球腺液,被老公吐出时,都拉丝了。 嘴巴松开老婆的鸡巴后,马君泊就掏出自己的马鞭,用马鞭去磨蹭,两臂挽起他的腿,猛地一拖,湿漉漉的下体就撞到了自己的裆上,撞得鸡巴都剧烈地晃了晃。 被撞爽了的闵琪“啊”地一声,马眼更加兴奋地吐出了更多的水,瞬间濡湿了老公的马鞭,弄得滑溜溜的。 闵琪粉嫩的鸡巴跟马大人惊悚的马鞭贴在了一起,两者之间的差距不要太大!闵琪光看一眼,都要心梗。 “不管看多少遍,琪琪的唧唧还是那么可爱,为夫真的好喜欢。”马大人嘴上柔和地说着煽情的话,下体却在凶猛地摩擦老婆的私密,发出黏腻轻轻拍打肉的声音,闵琪的蛋蛋都要被他给挤扁了。 “呃、啊……” 不知何时,马大人的裤子不翼而飞,身上只套了件松散的白衬衫,露出了精壮的倒三角肉体,一块块分明的肌肉在他使劲的时候,就会绷得硬邦邦,性感极了,闵琪光看,就进入了一半高潮,更别说被他碾压了上来,疯狂地撞击着自己…… 虽然已被捅过一次,可小穴还是那个小穴,马鞭还是那根马鞭,在它刚插进来的一瞬,闵琪还是痛得大哭。 “呜…太大了……” “可你的小穴还是吞进去了,是不是很神奇?”马大人竟调侃人家,邪气的笑容跟平日里谦谦君子的他,简直就是两副模样! 惊得闵琪张了张嘴,不会反驳,难堪地哭了。 对呀,屁眼那么小,怎么就吞得下他的那根巨屌呢?! 马大人亲亲老婆撅起的嘴,几下温柔的探索后,就开始失控地肏了起来,大开大合地啪得闵琪啊啊大叫。 “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响彻房间,闵琪都担心会不会有人投诉了,哀羞地求饶:“呜呜……老公轻点……会被人听到……” 然后下一秒,马大人就将他带到了一个广阔不会有人投诉的地方。 闵琪换了个母狗挨肏的姿势,从大床上变到了草地里。 他边挨肏边从震惊中回过神,眼前这广阔无垠盛满了鲜花的草原,竟是他之前所做过的那个梦里的地方! 对于那个梦,闵琪直到现在还是记得很清楚,所以,梦里的那匹骏马,就是马大人?我的老公! 闵琪惊诧,但震惊只不过一瞬,很快他的集中力就回到了老公的狂野上,那狂暴的一下下撞击,撞得俯趴在了地上的他趔趔趄趄,白花花的肉体摇摇晃晃,掌心与膝盖都压红了。 鲜花绿草在微风中摇曳,马大人就像脱缰的野马,钳着老婆柔韧的腰,狂野地奔驰。 马鞭插得那个小小的肉穴红肿靡烂,噗嗤噗嗤地不断有汁飞溅出来,撒在了美丽的大地上,前方的唧唧也在甩着精,滋润了万物。 闵琪羞耻地哭泣求饶:“老公不要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啊……啊!啊!” “不用担心,时间很足,我不会累着你的……”马大人温柔地说道,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孟浪地一手握住了他的鸡巴,竟开始了撸唧肏穴的高难度。 第四十六章:衣冠禽兽 TM你这个衣冠禽兽! 闵琪心中大骂,被男人压得体力不支,倒了下去,然后被他翻过了身,竟成了侧躺挨肏,身子被撞得往前一蹭一蹭的起伏晃动。 马大人一手横在他胸口揉掐酥软的胸肌,一手握着唧唧上下套弄,强悍的腰臀摆动得跟像上了发条似,疯狂地啪啪撞击,大睾丸甩呀甩打在臀肉上,打得屁股都花了,比底下的红花还要鲜艳,汁水淋漓,淌得满腿都是。 穴内突然猛烈的一阵痉挛,肠肉吸绞着进入了高潮的闵琪在疯狂地颤栗下,射精了,朝前射了两股后,后面涌出来的,就全落到了男人握着他鸡巴的手上,弄得滑不溜秋的。 老婆高潮余韵未退,鸡巴还在半软的状态下,马大人又恶趣味地捏着它像抖尿那样,抖了抖,竟抖出了第三股,小水枪似射出了条精线。 闵琪无语极了,羞愤地在胸口上的手臂咬了口,结果,自取其辱地又被狠狠地狂肏了起来,凶猛密集地撞击着酥麻的前列腺,在那爽得快令人昏厥的快感中,哀嚎大叫着失禁了。 “呜呜呜……”这下,闵琪是真的哭了。 谁能想到,一个阳光帅气的小刑警,竟被老公给肏失禁了! “呜呜呜……”闵琪要自闭了。 马大人轻笑,安抚地在老婆的耳边说:“别难过,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闵琪:…… 他实在是服了这个表里不一的老公了,他好想骂他,却又不敢,嗯……虽然已经成为了他的老婆,可闵琪骨子里还是对他存有一份敬畏,特别是当对上了他这张过分帅气的笑脸时,自己就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乖,别哭…为夫再要一点点…就可以结束了……”马大人翻过闵琪,又换回上下的姿势,边亲边哄骗着老婆,然后在他哭得没那么厉害后,就将依旧坚硬的马鞭,再次插回了他滑软的穴里。 尼玛,说好的一点点,却在换了又换好几个姿势后,才终于结束。 马大人的精液射得闵琪的肚子鼓鼓的,他害怕地捂着肚子嘀咕:“天啊我会不会怀孕?” 闵琪也就开个玩笑,哪知马大人竟一脸餍足地笑道:“会的。” “嗄?!”闵琪被吓了一跳,是真的一跳喔,整个人弹起来,脚步不稳地站在了草地上,然后那还未闭阖的尻穴,就这么漏着精,乳白的精液顺着两腿间,滴滴答答地恩赐到了大地上,瞧得他脚趾头都烫了,羞得想躲起来。 马大人眸光微暗,站起来贴心的从身后扶住了老婆,一眨眼,广阔的草原就变成了闵琪家的浴室。 原本羞窘地低着头看自己腿间的闵琪,骤不及防地,老公的马鞭就直挺地插了进来,吓得他浑身一抖,精液都滴到了马鞭上。 “呜呜……我不要了……”闵琪委屈道,以为老公又想来,心道:你这匹淫荡的马! 他大概是忘了灵魂相通的事了,马大人听到老婆心中这么骂自己,并不生气,却惩罚地吓唬吓唬了他,故意挺着马鞭摩擦他软乎乎的蛋蛋,弄得闵琪羞死了,双手搭在了老公强悍的手臂上,泪花朦胧地连连哀求:“真的不要了啦……呜呜……” 马大人也不是真的要啦,所以吓唬完他后,就哄:“嗯,我不会做了,别哭……”亲亲他抬起头微撅的嘴,然后问:“你喜欢小孩吗?” 想起刚才怀孕的话题,闵琪惊恐地摇头,也不是他不喜欢小孩,只是……他很难想象自己挺着个大肚子生小孩的画面。 马大人晓得他的想法后,笑了笑,没再问了。 虽然闵琪很好奇自己一个男人怎么怀孕?可担心马大人真有办法让他生小孩,所以他还是不问了。 于是,这个奇怪的问题到此结束。 第四十七章:老公有钱 之后,两人在浴室里腻腻歪歪地洗完了澡,闵琪肚子里的精液全挤了出来后,小两口就干干净净地回到了卧室。 闵琪担忧地看了下闹钟,然后惊讶地发现,还以为做到快天亮的他,却没想到,这时间竟只是过了半个小时。 “那个草原也是时间隧道吗?”闵琪立刻想到这点。 马大人抱着他舒服地躺在了床上,轻嗅着他好闻的味道,意简言赅道:“是的,时间隧道有很多种形态。” 闵琪眨眨眼,瞅着老公问:“嗯,您告诉过我,所以它也可以是梦的形态,我有次做梦就梦到这个草原,所以那次我也是进入了时间隧道吗?” “嗯。” “那…那梦里的那匹棕色马……” “嗯,就是我的原身。” 闵琪顿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啊对了,我爸妈给我电话,为什么他们一点也不记得自己进过地府的事?还对我们的婚姻不感奇怪?”闵琪突然想起,话题一转。 马大人解释:“因为我改变了他们的记忆,让他们潜意识里觉得我们的婚姻是正常的,跟世间的寻常人没什么不同,不仅是他们,以后只要是你的熟人见了我,都不会觉得我的身份奇怪,因为我就是你的老公。” 闵琪听得有些震撼,然后,又不好意思道:“我妹说,您替我将这个月的生活费给了他们,这……怎么行呢!” 马大人笑着摸摸他的头,说:“没什么不行的,我是你的老公,照顾你的家人不是很应该吗?不仅这个月,以后我都会这么做。” 闵琪感激地吸吸鼻子,说实在的,自己赚的钱也不多,现在有了另一半帮他分担,他怎么可能不高兴,但是——他有个很好奇的问题。 “那个……老公,您不是地府的人吗?为什么会有阳间的人民币?” 马大人神秘地凑到了老婆的耳边,随着他说的悄悄话,闵琪听得一脸震惊,“哇,原来您这么有钱呀!” 马大人宠溺地亲着老婆可爱的脸蛋,说:“从今以后都是你的了,随便你花。” 闵琪听了倒吸一口气,好高兴!好兴奋!怎么办? 原来作为鬼差的马大人,居然还是阳间的一个大老板!他竟然开了一家超大的马场,用来表演马术和赛马,平均每个月就收入过百万,闵琪怎么可能不震惊?! 兴奋了一会儿后,夫妻俩又聊了些其它,其中包括了夏依的案子,但并没有多说,马大人告诉闵琪,阳间的很多事情他们都是没权利管的,受害者不知害死他的人是谁,作为鬼差的他们也是不知道的,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有的事情不到被揭发的那刻,就不能被道出来,虽然每个人的投胎都是由地府管理,可到了阳间后,他们所做的事情,都不是任何力量可以控制的,当然,最终的命运,还是早已注定了的,想要改变,就必须得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当然,还得要有这个超乎神奇的力量。 闵琪听完后,感觉自己就像学习了很多,直到凌晨两点才感觉到困,然后喝了一杯老公倒来的很香的茶后,就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渐渐地睡着了。 明明只睡了六个钟,昨夜还被老公酱酱酿酿经历了那么激烈的运动,可今早醒来后,闵琪却一副充满了力量,容光焕发的模样。 为什么呢? 闵琪不知道,其实是他的好老公,在暗中补着他的身体。 譬如他睡前喝的那杯茶,乃是千年玫瑰花精的花瓣所泡制的,养颜提神,功效杠杠滴!譬如他现在所吃的鸡蛋,是他母亲大人的好闺蜜母鸡精生的蛋,那个营养价格,就甭说了。 第四十八章:验尸报告 闵琪吃饱收拾好后,又是老公亲自送他上班。 嗐~这该死幸福的日子…… 闵琪真是高兴得走起路来都是蹦蹦跳跳的。 又是从警局隔壁的巷子里出来,闵琪松开了马大人的手后,就挥挥手:“拜~老公!”然后跑了两步,又折返了回来,扯着老公的袖子让他弯下腰,自己还踮起了脚才亲到了他的嘴。 亲完,就羞涩又高兴地跑了。 经过一晚,小琪琪的胆子又变大了,对此,马大人感到了很欣慰。 来到组里后,闵琪又专心投入进了工作中。 果然不出闵琪所料,在昨晚夏奶奶没等到孙女回家又联系不到她后,今天一早就到了警局报案。 在得知孙女的死讯后,夏奶奶大受刺激,当场晕了过去。 闵琪和段秋作为陪同送奶奶到了医院,等她醒来,就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 “所以,其实你们昨天来是为了调查我孙女的案子?”夏奶奶看着二人,大受刺激过后,整个人枯槁了许多,仿佛行将就木。 闵琪看着就难受,心情沉重道:“是的。” “呜呜……我的依依啊……我的乖孙……”再次确认了孙女已死的事实,夏奶奶哀嚎大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眼瞧夏奶奶又要晕倒过去,二人赶紧叫来了医生…… 夏依的验尸报告出来了,她是死于窒息,先是被浸满了蒙汗药的布捂住了脸迷晕,后再被活活掐死,死前遭过虐待与侵犯,遍体鳞伤,可见凶手十分之丧心病狂,且严谨而又狡猾,因为他并未在死者的身上,包括车子里留下过任何的痕迹,死者的体内也并未残留精液,应该是凶手当时带了安全套,不仅如此,他竟还用漂白水清洗过死者的下体,以此清理掉了任何他有可能留下的东西。 另外,容姐他们也调查出了那辆车的车主,竟是一名失车主,一个星期前,这个男人报案说自己的车被偷了,而那辆被偷了的车,正是这一辆,就连车牌号码都是假的,竟被凶手换了一个报废的车牌。 这名失车主在案发当时正在另外一个省城工作,与死者毫无关联,所以他没有任何作案的可能。 “凶手的反侦查能力很高。”祥叔说道。 目前查到这里,闵琪和段秋最怀疑的还是那个黄医生,他们已经调查过他的背景了,也没什么很特别之处。 黄医生全名黄建,三十岁单身,小叔正是他们医院的院长。 这院长叫黄子国,四十五岁,有个老婆,并无子女。 他们调查黄医生的时候也重点调查了这个院长。 容姐奇怪道:“结婚十几年都还没有孩子,不是情感出了问题那就一定是身体出了问题!” 锋叔笑道:“你不许人家是丁克一族?” 段秋摇头,按照资料分析:“听说他们夫妻很渴望有个孩子,所以,他们不可能是丁克,还有,认识他们的人都说,他俩的夫妻感情很好,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很可能是他俩或者是其中一人不能生育?” 第四十九章:交易关系 听到这里,祥叔就想到了一个可能,“你们说,既然他们夫妻俩想要一个孩子,但又因为其中一人不能生育,那么,他们有没有可能会找人代孕,给他们生个孩子?段秋不是在死者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张支票么,而出票人就是黄子国,一个院长为什么要给护士开一张数额这么大的支票?他俩是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众人听懂了,何昌珏总结道:“您是说,夏依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黄子国的?” 祥叔点头,接下来,他们不仅要查出凶手是谁,还得把搞大了死者肚子的男人找出来。 而这个黄子国,嫌疑最大! 果不其然,当他们找上黄子国,道明了原委且要求他做亲子鉴定的时候,他从一开始的否认到见到了那张支票后,终于,在警方的一轮套问下,很快,他就失去了淡定—— “是,夏依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我的,这张支票是我给她的酬劳,是为了答谢她帮我生孩子,我两之间只不过是交易关系,其它的我一概不知,我的孩子没了,我都心疼死了,你们还怀疑我?我盼一个孩子盼了多久?我怎么可能伤害他!” 祥叔微笑道:“凡是与死者有关联的人,我们都会找来问话,黄先生没做过什么,大可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冤枉你的。”然后表情一冷,“黄先生的夫人可知道此事?她同意另一个女人给你生孩子?” 事情发展至此,黄子国就摊开来说了,“当然,这事还是她提出的,她比我更渴望要一个孩子,可惜她早年小产过后就再也不能生育,否则我夫妻俩早已儿女双全,她都已经准备好了要当一个妈妈,哎,可惜啊,夏依竟发生了这种事。” “黄建也知道这件事吗?”段秋冷不丁地一问。 黄子国先是愣了下,然后疑惑:“关黄建什么事?” 段秋将小护士魏婗说过的话告诉了黄子国,他不蠢,很快就想到了:“你们怀疑黄建?觉得他因爱生恨,所以杀了夏依?” 警方不作回答,只是用着审视的目光盯着他,无奈,黄子国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反正我夫妻俩没告诉过其他人,夏依应该也不会告诉他吧,不过他是医生,或许能看出什么,虽然这家伙的性格是有点孤僻,但不至于去杀人吧……” “你叔侄俩的感情似乎不太好。”祥叔突然说,打断了黄子国的絮絮叨叨。 也对,面对警方对侄子的怀疑,他这个做叔叔的,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侄子的维护,那种淡然的态度,就像在谈论一个陌生人一样。 黄子国一噎,然后不大自然地说:“也就那样咯,他性格那么孤僻,我也很少跟他说上两句话。” 问完黄子国后,他们就去找黄建。 怎料在过道上碰见他,双方一照面,他扭头就走,喊他都不停,心虚的表现立刻使警方提高了警惕。 “黄医生,请留步!”锋叔大喊,他不仅不停,竟还慌张地逃跑了起来,众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追! “啊!”一个推着治疗车路过的护士与他一撞,连同治疗车两人都被撞倒了,他顺手就捡起一支注射器想扯住这个护士当人质,可惜段秋的速度极快,冲过去就是一脚,将他的凶器踢飞了,然后反手一制,膝盖抵住了他的腰,就将他死死地压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 一旁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护士被紧赶过来的闵琪扶起,交给了后来的容姐,然后拿出手铐,铐住了黄建。 此事很快就引起了轰动,许多人都跑了过来围观,连院长也来了,紧张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一脸惊恐地跑了过来说:“出事了出事了!魏婗她……魏婗她死了!” …… 押着黄建,警方与院长在小护士的带领下,来到了档案室,门口,已守候着护士长与一名护士,两人都一副被吓惨了的样子。 众人往里一看,只见那名叫魏婗的护士,喉咙被割破了躺在地上,流了一大摊血,死不瞑目。 祥叔几人见此,就想到了黄建刚才一见他们就逃跑的事,十分地可疑。 何昌珏脾气比较火爆,当即就攥住了他的衣领问:“是不是你干的?” 第五十章:犯罪过程 黄建不回答,但没关系,警方会查,于是,夏依的案子还没解决完,现在又多了一条人命。 不过这次相对来说要简单得多,经过一番调查后,凶手很快就锁定了黄建,因为他还没来得及销毁证据,加上死者的指甲里有他的皮屑,他的身上也有死者的血液,所以就算他还没被判罪,也离这个不远了,剩下要做的,就是审问和收集证据,等他认罪。 杀死魏婗的凶器正是他的手术刀,当时遇见了警方的时候,他正藏着手术刀要拿去销毁,身上还有魏婗的血迹,由于只是一点血迹,在医院这种地方并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但警方不同,他害怕会被警方发现,于是转头就跑了,情急之下,也暴露了自己的心虚。 在调查出他就是杀死魏婗的凶手同时,警方也顺势调查出了杀死夏依的凶手,正是他! 在他的家里,居然搜出了夏依的内裤,上面有她的DNA,还有大量她的日常照和尸体照,日常照是平日里他偷拍的,而尸体照就是当日夏依被他杀死了后所拍下的照片,还有夏依说的那个恶鬼面具。 看到这些,容姐都恶心得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骂道:“死变态!” 在一连番持续的严审下,黄建的精神终于支撑不住,颓废地交代了所有。 原来,他果真如大伙猜测的那样,因为因爱生恨,所以杀死了夏依。 他怨恨地说:“她给个老头生孩子都不愿跟我,那天我掐准了时间在她上班的路上等她,那段时间,那条路很静,我戴上面具和手套后,就从她身后用浸了蒙汗药的手帕弄晕了她,然后将她抱上车,我恨她那么犯贱,恨她不愿接受我的爱,所以,我就把她给强奸了,中途她有醒过来反抗,我就打她,她大声叫,为了让她闭嘴,我就掐住她脖子,结果就这么一掐,就把她给掐死了。” 交代完对夏依的犯罪过程后,祥叔就让他接着讲魏婗的案子,“那魏婗呢,你为什么杀她?” 黄建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说:“谁让她多嘴,将我向夏依告白的事到处说,我已经警告过她,她不听,还惹火了我,我一气之下,就拿出手术刀割断了她的咽喉,让她永远闭嘴。” 听完他的讲述,大伙都觉得他是个变态,就因拒绝他的爱,和说了些他不喜欢听的话,他就要杀人,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之后,又问了他好几个有关案子的问题,他都一一回答了。 案子结束后的当天晚上,祥叔请客,一组人去了KTV吃喝玩乐,犒劳这几天的加班,A组那边的贩毒集团也捉拿了,所以大队长答应了祥叔,批准他们组明天放假! “嘿嘿,小琪琪的老公来了,欢迎欢迎!”锋叔热情地将马君泊招呼进房,除了震惊的闵琪,和较为淡定的段秋,其余人皆一副像见到了熟人般热情的面孔对待他。 闵琪惊讶地看着他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熟稔地与自己的前辈们碰瓶喝酒,那副神奇的模样,看起来就傻不愣登的。 第五十一章:老婆赌气 “欸小琪琪呀,别光让你老公喝,你也要喝啊!”锋叔说完,何昌珏就配合地打开了的一瓶啤酒递给他,强势地逼迫:“喝!不醉不归!” 瞧老公笑眼弯弯地看着自己并没有帮忙,于是,闵琪就赌气地接过了那瓶啤酒,咕噜咕噜地一口闷了,完了自己就拿起了第二瓶,马君泊也没拦住他,他“哼”地一声,又咕噜咕噜地喝完了第二瓶。 “厉害呀小琪琪!来,和姐姐玩猜拳。”容姐拉住了闵琪,十八少女般地兴奋道。 “好啊!”闵琪点头,留了个屁股给马君泊后,就潇洒地容姐玩起了猜拳。 马君泊眯眼笑得更愉悦了,转头跟祥叔几人说:“既然你们明天放假,就来我的马场玩吧。” 几人听了,都高兴地答应了。 祥叔一锤定音:“好,明天我们就去你的马场!” 何昌珏负责开车,所以没有喝酒,锋叔喝了两瓶后,就跟他一起唱歌了,锋叔喜欢唱江湖歌,一开口就是黄霑的味道,看似钢铁直男的何昌珏,却喜欢唱温柔的曲调,两人可谓是不分上下。 祥叔很欣赏马君泊这个“年轻人”,时不时就跟他交头谈几句。 另一边,闵琪已经被容姐灌得半醉,段秋则被他跑了出来的鬼妻·宋砚南缠住,在家里腻歪不够,在外面还要那么齁甜!简直就是要亮瞎了所有的单身狗眼。 “段秋哥哥,这个好好喝,你也喝一口嘛~”宋砚南撒娇卖萌地让段秋用现成的水果饮料,给他调了一杯草莓椰奶鸡尾酒,美滋滋地品了一口后,就凑近了男人的鼻尖前,精美的脸蛋在暧昧的灯光下,极致妖孽勾人。 虽然成了亲,却依旧直男属性的段秋还以为对方就是话面上的意思,便顺手握住了他那只拿着酒杯的手,喝了一口后,嫌弃地说:“嗯,太甜,不喜欢。” 宋砚南气得嘴唇一嘟,蹾下杯酒后,就霸王强上弓地双手扳过了老公的脸,嘴对他那张性感的薄唇,就啃吻了上去。 段秋脸顿时烫成了沸水壶,一个翻身就只留了个背影给大伙,等老婆亲够放开了他后,才严厉地教训:“那么多人看着!以后不许这样了!” 宋砚南却嘻嘻一笑:“他们又看不到。” 不同于可以改变人记忆,法力高强的马大人,只是一只只有小小法力的鬼的宋砚南,是不能像他那样,随随便便就现身于他人面前的。 段秋听了更气,“那就更不应该这样了,否则在他们眼里,我跟个疯子有何区别?” 想象了下段秋一个人亲吻空气的画面,宋砚南就坏心眼地笑了。 见老婆不仅不反省,还这么可恶地笑话自己,不易动怒的段秋,都忍不住发火了,绝帅的脸庞阴冷了下来,唇贴到了他的耳边沉声道:“你等着,回家收拾你!” 却不知,老婆面上装着害怕,然而内里却兴奋得发抖,还要努力控制着真实的想法不让老公听得到—— 好呀好呀!用老公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收拾我吧! 其他人没注意到,然而已经有了点灵力的闵琪,则被这对齁甜的夫夫,给呛呕了。 宋砚南贱贱地说:“这家伙是怀孕了吗?” …… 第五十二章:老婆喝醉 深夜十二点,聚会解散。 何昌珏负责送两个老人回去,段秋只喝了他老婆的那一小口甜酒,不碍事,所以自己开着摩托走了,容姐被她的老公接走,剩下的闵琪和他的马大人,都喝了酒,所以祥叔他们千叮万嘱了让他们打车回去。 马君泊这头听话地答应了,可等他们转身后,便瞬间进入了隧道,抱着发着酒疯的老婆,归家去。 “啊~啊~!我还想喝!你是谁呀~?”闵琪喝得脸蛋粉扑扑的,不安分地在老公的怀里手舞足蹈地嚷嚷。 马大人哑笑:“你老公。” 闵琪煞有其事地盯了会儿他的脸,然后才一副乍然想起的样子,“哦噢~是喔!你是我老公耶~哇!你好帅!”说完,就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口,口水都沾了上去。 大概闵琪长这么大都不知道自己喝醉时的样子居然是这样? 这还是他第一次喝得这么醉,也不知出于什么变扭的心态,老公在的时候就变得那么幼稚,老公不劝他,他就一直喝,加上祥叔他们这次也因为有他老公在,所以就没让着他了,孩子想喝就让他喝个够吧,反正有他老公会照顾他,不怕事! 于是,就造成了闵琪的这副样子了~ 马君泊不劝他,就是想看他喝醉的样子,不得不说,这家伙真是腹黑得很。 而事实证明,他老婆喝醉了的样子,真是可爱到爆!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贴心的马大人就抱着他的老婆进浴室洗澡。 两人的衣服都脱光了后,闵琪竟迷迷糊糊地跌跪在了他老公的面前,好奇地双手抓住了他已经变小了的马鞭,惊奇道:“你这儿咋那么~大,那么~长!跟我的怎么长得不一样?”说着就一手握住了自己软趴趴的唧唧,拿来对比,甚是不满地扁起了嘴。 马大人眸光幽暗地低头看着老婆,那赤裸白嫩的身子比奶冻还要细腻,乳头凸凸的,粉粉的,身上的肌肉不是十分地明显,与自身相比,就显得纤弱无比,仿佛瓷娃娃般易碎,那样柔弱毫无防备地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他的心坎都要融化了。 当然,该硬的地方还是硬了。 马鞭突然勃跳了下,脱离了他的手掌,从他的脸颊至乳尖来回撩划了下,吓得闵琪瞪大了眼大叫:“啊!它会动!又变粗了!” 马大人恶作剧成功般地低笑,然后提起了老婆,从他身后搂着他,边摸着他软乎乎的唧唧,边靠在了他的身上在他的耳畔低语:“来,我们把它也变得又硬又大。” 闵琪点头说好,好奇地盯着那从自己腿间插了出来的马鞭,再一次惊叹:“好长喔~” 由于闵琪站不稳,马君泊就干脆搂着他坐到了阖上盖子的马桶上,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四腿双迭地岔开,私处展露无遗。 一上一下两根屌,下面的那根又粗又长,朝上斜挺地抵着闵琪的屁股,都嵌进了他的屁股缝里了,紧紧地贴着他的阴会压着蛋蛋。 与其说闵琪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倒不如说是搁在了他的马鞭上,马鞭弹一下,就会啪地打在他的屁股上,震得蛋蛋抖呀抖地发颤。 第五十三章:梯形站姿 闵琪边奇怪这屌为啥会动,边被屁股打疼了啊啊叫,却又纠结于这份痛中,竟感觉到丝丝爽意,所以他就没制止,反而浪浪地呻咛,还不时用手好奇地摸它,捏它硕大的龟头。 撩得马大人恨不得将他镶进肉里,握着他的小鸡巴,撸得起劲。 闵琪被撸爽了,爽得又哭又笑,都没空去玩马鞭了,粗喘着嘤叫:“啊!啊!不行……太猛了……”然后高潮来临,腹部收紧了“噗咻”一下,精液就射到了地上。 唧唧是变硬了,又红又大,可闵琪却累了,靠在了老公的身上哈哈喘气,肩膀一耸一耸的,胸肌起伏。 马君泊放开他的粉肠,沾着精液的手抚上了他的一片胸肌,色情地揉了揉后,就曲指弹了下那粒挺拔的乳豆,弄得颤巍巍的,惹得闵琪一阵恼羞:“你弹我乳头!” 然而紧接着,对方更过分地掐住了它拧捏拉扯,顿时刺激得他哀呼大叫:“啊啊……要坏了……”两手无助地抓挠身后的男人,然后,就被他一手扣住了下颚抬起,倾头吻住了他那张哭闹的嘴。 “唔呜……” 马大人边唇舌啃搅着老婆香甜的嘴,边狎玩着他如同少女发育了的肿乳头,胯间的马鞭如鼓锤般兴奋地上下拍打着他的屁股与马桶盖,响起了一阵“砰砰啪啪”地敲击乐声,弄得老婆尻穴都湿了,色泽艳靡地渗着汁水。 “琪琪,撑着这里”马大人抱起老婆,转过身,手把手教他弯下了腰,两手撑着马桶盖张大了腿,塌腰撅腚,身体柔韧十足地成了梯形站姿。 “要干嘛?”闵琪困惑道,乖乖地照做,被老公修长的手指抚过了腿间时,两腿微微地发颤,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鸡巴儿亢奋地挺直了滴着球腺液,红肿又胀,滑溜溜的。 “我在给你扩张…乖乖的…别动。”马大人温柔地哄着,单膝跪在了他的屁股后,一手一瓣臀肉抓在了掌中肆意揉掐。 往外拉扯,他的菊蕾就会成扁平的一,往里挤压,就成了像嘟起的小嘴,里面的汁都被挤了出来。 马大人手指插进去一扣,就更多的水流了出来,摩擦过的前列腺带出的快感,刺激得闵琪仰头大叫:“啊——!那里……”好爽啊! “喜欢吗?”马大人笑得邪魅,拍了下老婆颤巍巍的翘臀,又加了几根手指进去,速度加快了,直插得那儿噗呲溅水。 醉酒使得闵琪丧失了羞耻,竟老实地浪叫:“嗯嗯……喜欢……哈啊……好爽……啊……啊……” “待会会让你更喜欢,喜欢就大叫,要告诉为夫喔。”马大人邪恶地循循善诱着,拔出手指后,就站起了身,将自己早已按捺不住的马鞭,一口气怼进了那个湿润的洞。 “啊!好深……”闵琪被撞得一趔趄,脑袋晕乎乎的,里面的东西深得似插进了胃,把他的肚子涨得饱饱的,使他忍不住打了个嗝。 接着,在男人接二连叁地抽插下,他晃着身子失控浪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太棒了……” 巨大的屌撑开了他的甬道,挤压着里面嫩得不可思议的肠肉一下一下地来回碾磨,带出一次次触电般的酥麻,抽插得越快,那阵酥麻就越发地激烈,似要迸溅出了火花,刺激得他浑身灼热,宛如火烤般地冒出了热汗,顺着白嫩泛粉的肌肤滚滚滑落。 “啪啪啪”的肉击声回荡在了浴室,闵琪的两瓣臀肉被男人抓在掌心,往上托高了,使得他的脚跟都踮了起来,重心不稳地打颤,边被顶得摇摇晃晃,好几次都要踵倒。 第五十四章:采晶妖魅 “哈啊……不行……我要站不稳了……”闵琪委屈地喊道,然后下一秒,就被男人抱住了胸腰,翻过来坐回了他的大腿上,开始了上下颠簸。 一上一下颠得胸肌都在摇晃,虽然肉眼看得不太清楚,可本人却真实地体会到了乳摇的夸张感,心跳也跟随着一上一落。 被肏得凹出一个洞的屁股抛上露出了一小截布满青筋的阴茎后,又啪地一声砸落,淫水成珠地飞溅到各处,蛋蛋时圆时扁地上下晃动,与下方粗暴拍打着他屁股的大睾丸对比,显得无比的精致可爱,颜色也非常地漂亮,无论是整根阴茎还是卵蛋,都是樱花粉色,深色狰狞的马鞭相对就十分的丑陋。 闵琪被颠得受不了,哈哈直喘,身前又没东西可以依靠,于是,他可怜地哀求:“哈啊……哈……我要……我要转身……” 爽得两眼发光,如同吃了伟哥面带亢奋之色的马大人配合着停了下来,扶着老婆的腰,声线性感哑魅地问:“能站起来吗?” 闵琪休息了会儿后,虚弱地“嗯”了声,便在老公的扶助下,两腿酸软地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体内沾满了淫液如同裹满了蛋清的马鞭就滑溜溜地落了出来,弹韧十足地晃动着从他的凹穴划了上去,在他的屁股缝至腰际,都留下了一条黏糊糊的淫水线,拉丝后断掉。 闵琪艰难地转过了身后,就双手撑着老公的肩膀,大张着腿,像扎马步一样的姿势,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凹穴,坐入老公的阴茎。 那被肏得能塞进网球大的穴洞,都能看到里面糜红的鲜肉,周围桃红色的一圈,沾满着淫液散发出诱人的亮泽。 马大人看着它如一张艳唇般缓慢地吞进了自己的鞭,就忍不住喉结翻滚,眸光浮浮沉沉地散发着如同野兽般饥渴的目光。 闵琪没注意到老公色欲淫邪的神色,安全地坐落后,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竟自己攀着老公宽厚的肩膀就摇晃了起来,眯眼享受。 灌醉老婆真的是太对了,马大人很庆幸能看到老婆这副淫荡的样子,这与平日里时常娇羞的他是两副面孔,此刻的他,淫荡得就像只采精的妖魅。 “啊……老公……” 当然,无论是他的哪副面孔,马大人都一样地深爱。 马大人又开始颠起来了,倾头吮啃着他的颈肉,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揉掐着他肿得像涨奶的乳头,当他高潮着往后仰的时候,马大人的嘴唇就跟随着一路吮吻了下去,落到乳头上时,就一口叼进了嘴里,大力一吸后啵地吐出,带出了一阵摇摇晃晃的乳波。 等这场水汽弥漫的性爱结束时,闵琪早已累得昏睡了过去。 是马君泊抱着他在浴缸里洗干净了后,才抱进卧室里睡觉,等他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九点。 马君泊和祥叔约好九点半在警局门口见面,然后坐他的车,去他的马场。 瞧停在了自家门口的七座豪车,闵琪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同是警务人员,为何差别这么大? 闵琪心想着,马大人听了一笑,揽住他的腰说:“我的,就是你的呀,我的老婆大人。” 闵琪一听,心怦怦怦地狂跳,他终于体会了一把有个有钱人老公的感觉了!就是这么地刺激! 第五十五章:策马奔腾 车门打开后,闵琪就兴奋地坐上了副驾,都不用自己动手,老公就贴心地帮他戴好了安全带。 “那是不是我以后也能开这辆车?”闵琪目光闪闪地看着老公,他考了驾照两年了,都还没攒够钱买车,现在老公有了一辆车可以给他开,他怎能不激动! 马大人宠溺地整理了下他乱了的衣领,道:“嗯,你喜欢开这辆车上班也行。” 闵琪高兴,但想到那省时的隧道,他还是选择了捷径,又因平日里不能开了,有了一点点失落。 马大人安慰他:“上班的时候我们就走隧道,放假出去玩,你就开这辆车,这次是由我开车,等你知道了我们的马场在哪,以后就由你开车带我们去。” 闵琪听后,这才开心地笑了。 马大人微笑着摸了摸老婆的头后,开车起行。 轮到祥叔一伙看到了这辆豪车,又是一番惊叹。 “哇,这是迪奥Q7黑武士,正点喔!”爱车人士何昌珏对着闵琪,给他老公点了个赞,与容姐坐在了中间。 两个老人和段秋,就坐在后座。 从警局开往马场,用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开到郊外,来到了浮云山下。 到达目的地后,那蓝天白云鲜花绿草与大自然的空气,顿时让几人的身心都感到了舒畅。 宋砚南也跑了出来了,躲在有阴影的地方下,缠着他的段哥哥,和闵琪几人去了饲马房看小马崽。 两老与何昌珏则各选了一匹矫健的塞马,去草原上奔跑去了,叁个人都会骑,不需要老师过多的陪伴。 容姐看了蠢蠢欲试,在马君泊的建议下,未骑过马的她选了一匹温顺的小母马,然后在老师的陪同下,慢慢地散步在了草原上。 段秋也学过骑马,他也可以像祥叔他们那样豪迈地策马奔腾,但老婆不能晒太阳,自己不想抛下他一个玩耍,便不去了。 宋砚南非常遗憾,他好想抱着老公的腰,跟他一起纵马原野。 不忍老婆难过,段秋便安慰:“等太阳落山,我们就去骑马。” 宋砚南听了,才重拾起好心情,高高兴兴地和老公在阴凉的地方约会了。 闵琪夫妻俩也去骑马了。 马大人将老婆圈在了怀中,“驾”地一声,马就驰骋起来,跑得飞快,闵琪的头发丝都飞了起来,仿佛腾云驾雾般地刺激,周遭的景物如映画般飞快地闪过,驰光掠影,潇洒快意。 曾经在梦里骑过马的他,在现实中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身后男人的胸膛很硬,大概是因为他紧绷起全身肌肉的关系,闵琪撞上去,跟撞在了堵墙似,还有身下那一颠一颠的感觉,就跟做那啥似的,闵琪不禁羞红了耳朵,但这种感觉却更为激烈,也很不舒服,屁股与大腿内侧都硌得生痛。 不晓得自己想到的“坏事”已被老公看透,马大人突然低下了头,唇瓣擦着他的耳朵低喃:“想试试在马上做的感觉吗?” What?!!! 闵琪瞠大了瞳眸,震惊地回头看向了身后的“衣冠禽兽”!一脸的难以置信,然后又在对方邪魅的微笑中,蹭地脸蛋红了。 马大人放慢了速度,在老婆迎合上他目光的瞬间,低头吻了下去…… 缠绵的吻在奔腾中结束后,闵琪回过神来,已变成仰躺在了马背上,白衫大开,下身的裤子都不见了,赤裸的唧唧在迎风招摇。 鞋子也没了,只剩白袜一双。 闵琪傻眼了,来真的! “不行……在这里不行啊!”闵琪大喊,心惊肉跳,在强烈的颠簸中,惊慌地环顾四周,幸好,周边没有人,否则,他就要羞死了! “别担心,不会有人打扰我们。”马大人放开缰绳,任马自由驰骋。 第五十六章:马上做艾 矫健的马蹄踏响了草原,在波光粼粼的湖边上,背着光,如同剪影掠过。 马背上的两个人,穿白衫的那个,赤裸地躺在了马背上,修长的腿被颠得一晃一晃,白嫩的肌肤宛如冬日里被阳光照耀的银雪,有着碎碎的星光闪闪发亮,因颠得厉害,他的小胸肌都晃动了起来,乳头又粉又挺,淫荡得令人喷鼻血。 而黑衫的那个,同样开衫露出了十分精壮的胸膛,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下身的裤子半开,被他掏出了一根巨大的马鞭,正抵白衫的粉菊,随着马背一颠,他的龟头就插进去了一点。 闵琪羞恼地双手攥住了男人的手臂,而对方的手正不安分地揉捏着他的胸肌,乳头从指缝中挤压出来,然后又被揪住了一扯一拉,挤奶水似地按碾着。 “啊……不要……呜呜……”闵琪反抗不了男人,便羞恼得哭了。 在马背上做爱,羞耻到家了!你考虑过马的感受吗? 马大人邪魅地一笑,弯腰凑近了闵琪的脸说:“不用担心,它什么也不会感觉到的。” 闵琪:……!? 来不及让他思考,马大人的马鞭,就在马一个高跃,跨过一块巨大的石头落下时,“噗”地一下,全根没入。 “啊……”闵琪的尖叫很快就被风给吹散了,他既爽又难受地掉着眼泪,在底下一下一下的颠簸与男人的撞击中,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 唧唧晃得厉害,感觉都像是要飞出去了,鼓鼓胀胀的,粉粉的,不断渗着球腺液,像根粗大的沾满了蜂蜜的淀粉肠,下面还挂着饱满Q弹的肉球球,甚是诱人。 马大人好想咬一口,但不方便,便改用手掐了上去,不料他这么一掐,闵琪就进入了高潮,剧颤着射出了精液,飞溅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他舔了下手指上老婆的味道后,就双手钳住对方的腰,狂野地疯肏。 “啊啊啊……”无数浪叫消散在了风中,在广阔的草原上,不留一点痕迹。 闵琪的尻穴被越肏越大,小小的粉菊都变成了个桃红的凹洞,皱褶全不见了,周围光滑红红的一圈,被马鞭噗呲噗呲地插得白沫溢流。 这样躺着肏还不够,马大人竟还抓住了他的双腿摆成M形,吓得闵琪惊呼大叫:“啊啊……要掉了……不要啊啊啊!!!” 马大人笑而不语,才不会让他掉呢,大睾丸啪啪啪地打得他的屁股开花,然后一放手,又改成了抱坐插。 闵琪一被抱起,就立刻双手死死地攀住了老公的脖子,脸上还保持着未干的泪痕,瞳孔里竟是惶恐,但当老公肏起他时,又不禁流露出了妩媚的神态,这一惊一娇的,也是十分的精彩。 马君泊抱着他,低头衔住他的嘴,将他全部的委屈都堵在了他的抽噎中,亲得他嘤嘤唔唔地叫,喘得跟快窒息了一样,既可怜又浪得让人心痒。 雪白的翘臀在马背上颠簸,插着根巨屌上下起伏,淫水白沫都溅在了马背上,濡湿了大片的马毛,变得黏糊糊的。 第五十七章:马场死人 “哈啊……啊……”突然,闵琪大叫,里面的肠肉因可怕的高潮而急速地痉挛,他紧紧地攀住了老公的肩,浑身剧颤得跟暴雨中的花朵没两样,整个人更是熟得像只蜜桃,粉红粉红的,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高潮后,他娇弱地依靠在了老公强壮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双膛紧贴之下,乳头的摩擦而带起了一阵阵电流般的颤栗…… 这次的马上肏不算太久,只不过过于彪悍,所以自此给闵琪留下了个无法磨灭的“阴影”。 直到太阳落山,这对淫荡夫夫才骑着马荡悠悠地回来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见闵琪一脸粉扑扑的,如涂了胭脂似,又不知他夫夫俩干嘛去了的容姐,凑过来八卦地问。 “下……下午太阳晒的……”闵琪心里咯噔一跳,吓得支支吾吾道。 结果被观察力敏锐的容姐似嗅到了什么,眯眼猥琐地一笑:“嗯~?” 另外,准备上马的宋砚南也凑了过来,嘲弄地睨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我知道你们去干啥,不要脸喔~ 顿时,闵琪就羞得没脸见人了,眼角噙着泪水,转头就撞进了罪魁祸首的怀里,不敢(舍)打他,就只能委屈地揪着他的衣服控诉:“都怪您!” 马大人一把搂住了他安慰:“对不起……”以后还敢。 ……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马术师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对马君泊说:“老板,出事了!有个客人骑马骑到一半,突然从马上摔了下来,死了。” 众人一听,赶紧跟过去看。 就在草原上围观了许多人的那处地方,一个穿得一身名牌,一看就是个公子哥的青年,死不瞑目地仰躺在了草地上。 “报警了吗?”祥叔问那个马术师。 马术师点头:“报警了。” 然后祥叔马上掏出手机,打给了刑警大队的队长,电话一通,他就着重点地说:“队长,马场上的案子就交给我们B组吧,我们人刚好就在这,嗯,是的,好……”电话挂了后,就交代组员们:“队长已将此案交给我们负责,现在,我们就开始工作吧。”确认人已经死了,又转头吩咐容姐:“阿容,叫法医过来。” “是。”容姐立即联系法医。 锋叔和何昌珏疏散了围观的人,那名马术师帮忙着:“别看,没你们的事。” 然后几名与死者有关系的人,则被留了下来,容姐和何昌珏负责给他们录口供。 作为马场的主人,马君泊非常有资格参与进来,但他的调查与警方不一样,当他搜索到此人的灵魂已不在,又地府传音黑白无常得知并非他们勾走他的魂时,便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这绝非是一件意外,害死他的真凶,不是普通的人物。 很有可能是一个会道术,邪门歪道中的人。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是因为就在昨日,黑白无常告诉他,最近有好几个死掉的人,当他们去勾魂的时候却发现,这几个人的魂魄,竟都没了,只剩下一具空的尸体,这明显是很不对劲的! 阎王爷已将此事交由了牛头马面调查,正好,马君泊此刻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闵琪还以为有人死了,他的老公就要把人的鬼魂送进地府,可见他此刻毫无动静,便压低了声音,好奇地问:“您不用把这人的鬼魂送走吗?” 第五十八章:魂不见了 马大人摸摸他的头,耐心地给他讲解:“一般普通人的鬼魂,是由黑白无常负责勾魂的,我和牛头只需押送穷凶极恶的鬼魂,此人不在我们的名单上,还有,他魂没了。” 闵琪一惊,虽不了解这是个什么情况,但也明白,人没了魂,那就是一件很严重的事,难怪老公他眉头深锁的。 另一边的宋砚南也看出了此事,赶紧告诉了他的老公:“秋哥哥,这人的魂不见了!” 段秋乍一听,觉得很正常,“魂不在,不就是被黑白无常勾走了吗?” 宋砚南攥着他的手臂,有一丢丢地兴奋,“不是啊!”然后扯低他又踮起了脚,才凑到了他的耳边道:“刚才马大人说了,这人的魂没了,意思就是他的魂不是鬼差勾走的!” 这下,段秋听懂了,惊讶过后,主动走到了马君泊身边,偷偷地问:“马大人,您说这人的魂没了是怎么回事?” 马君泊并未隐瞒,将整件事的始末都告诉了他,声音没有压低,但尽管如此,前方正探讨着死者的两老,也并未听到,更没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 法医来到,就开始现场检验尸体,先是一番简单的检验,首先要确认的,是他的死亡是属于意外死亡还是被谋杀?但有时候,从尸体的表面上,是很难判断的,必须得解剖化验了才得知。 譬如眼前的这具尸体,据死者的朋友所言,死者并无任何疾病,相反身体十分健康,所以,暂且可以排除掉他是突发疾病而死的,而且就算他是从马上摔下来的,可当时并非马跑起来把他甩下,而是他自个突然从马上摔下来的情况来看,这一摔,并不足以要掉他的性命,从他的身上,也并未发现到任何致命的伤口。 “看看他的头顶。”突然,马君泊走了过来,站在法医的对面,居高临下道,气势逼人。 突然被命令了的法医愣了下,心想这谁啊?可神奇的是,前一秒还很不满的他,下一秒竟就乖乖地照做了。 然后他拨开死者头发这么一检查,果然发现了问题! 祥叔几人一看,只见法医竟在死者的头上拔出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金针。 “这什么?”锋叔问,眼睛是看向了马君泊,并不觉得自己问错了人。 “是啊?这是什么针?”祥叔跟他一样,竟都觉得了马君泊的参与与向他请教没有任何的问题。 仿佛在他们的眼里,此刻的马君泊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不,甚至地位更高! 闵琪看了心里连连称奇! “这是中医里常用的针灸针。”马君泊说道。 祥叔又问:“这会是死者的致死原因吗?” 法医同样以请教的眼神看向了马君泊。 闵琪:……就……我老公好厉害! 马大人道:“这针是扎在了百会穴,一般中医给病患扎这,是为了治疗头痛等问题,不会死人的,不过,这位死者的情况可不一样,他的这根金针,绝非是寻常的中医所使用的。” 锋叔略激动地问:“那会是什么人?” 马大人微微一笑,也不说是什么人,而是如同下达命令般地对祥叔说:“祥叔,我建议你们调查一下这位死者得罪过什么人,特别留意一下这些人当中,是否会有会道术的人?” 祥叔听后,为之一振,立刻就展开了行动。 当祥叔给组员们颁发完任务,尸体也被法医带走了后,马大人就看向对自己星星眼的小妻子,笑道:“这次,是我们阴间差役与你们阳间警察合作呢,等你们找到凶手,我就去要回这些人的鬼魂。” 闵琪期待道:“您要跟我们一起行动吗?” 第五十九章:过个场子 马大人摇头:“我们不可以干涉你们阳间的事,这次情况比较特殊,但我们还是不能跟你们一起行动的,还有,你们这次对付的犯人,可能会有些麻烦……”对上老婆担忧的目光后,立刻安慰:“不用担心,没事的。” 就在夫夫俩相依相偎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电灯泡,带着豪迈的嗓音突然闯了进来,顿时破坏了这个美好的画面。 来者正是马君泊工作上的搭档——牛头,牛一鸣是也。 只见他还是那天闵琪在gay吧里见到的那副着装,骚包得要死。 他哈哈大笑地挠头道:“抱歉啦马兄弟,鄙人来迟了,不过那人还没找到吧?你放心,到时候我出力就行。” 闵琪看着这个憨憨,不是他鄙视对方,只是自己的老公太过于优秀,所以导致了同样职位的牛头在他的眼里,就变得很傻。(他都忘了当初是多么害怕人家了,果然被宠着的人就是肆无忌惮) 牛头笑着笑着,突然就对上了闵琪圆溜溜的眼睛,愣了下后又大笑,熟稔道:“嗨,马嫂子!” 闵琪:…… 闵琪对于这个马嫂子的称呼很无语,可他的老公却笑得很愉悦,那笑不露齿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道不尽的风流潇洒,与对面的那个憨憨相比,简直就是大大的养眼,闵琪就这么一看,被牛头弄坏了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 而马大人之所以笑,并非是这句“马嫂子”,而是因为——老婆心里想的东西,他明确地感受到了,老婆对他的爱是变得越来越深,还带了点小骄傲,这样的老婆,真的是太可爱了。 马君泊是知道的,其实闵琪的心底里,对自己还是存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不过没关系,这一点点的小害怕,会随着他对自己的爱,而慢慢地消失,最后就只剩下……跟自己一样无穷无尽的爱。 因现在已是晚上,有诸多不便,所以,祥叔虽然颁发了任务,但明天才开始正式调查。 牛头听那抢了他们鬼魂的人已经有了眉目,就等警方找出此人了,对马君泊竖了个大拇指,留下一句:“马兄弟,记得到时喊我一声!”就:“啾”地消失了。 闵琪:……所以,他只是来过个场子? 为了明天要展开的辛苦工作,马大人决定,今晚大发善心地不再折腾闵琪了,就只是“略简单”地“浅浅地插几下~” 马是性欲这么强的动物吗? 羞耻地趴在了枕头上,正被老公掰着屁股的闵琪苦恼地想到,美好的肉体摆出了妖娆的姿势,一腿抻直了,另一腿曲着,显得屁股十分圆翘,底下的性器被压着,肉乎乎的粉色睾丸挤了一半出来,超级惹眼。 马大人盯着他的小穴盯得很专注,那粉嫩的穴口漂亮得像朵桃花,拇指如风轻抚,惹起了它一阵阵脆弱的颤栗,轻轻一捏,口子还渗出了晶莹的蜜液,撑开一看,里面的嫩肉正在动情地蠕动,似是已做好了迎合的准备。 低头亲了一下他Q弹的翘臀后,马大人就两指并拢地插了进去,温柔地搅动了一番后,他的身体便已渐起了热意,从内烫到了外,蜜汁渗得也越来越多。 第六十章:做到腰断 闵琪埋在了枕头里的脸抬起朝后,潋滟的眸子对上了马君泊煽情的目光,四目相接下,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欲,还有那千丝万缕萦绕住了的旖旎缱绻。 同一沉沦,闵琪软糯的一声“老公”,马君泊就彻底地失了控,伏身吻住了他那张甜美的唇后,随即那根滚烫的马鞭,就插入了他的体内。 津蜜翻搅完后,就开始捣鼓穴儿,马君泊俯趴在了闵琪身上,密实地将他笼罩在了身下,两肘撑在了他的身侧,长腿抻直,像在做俯卧撑,然后从上至下,一下一下地抽插着他水穴。 闵琪抱着枕头,下半脸都埋了进去,乖乖地躺直了岔开腿,脚背抵住了床单,连脚底板都是粉色的,在男人如同打桩机般凶猛地抽插下,发出撩人哼哼声,“嗯……嗯……嗯……”喘不过气来时,就抬起了头,放声呻咛:“啊哈……哈……啊哈……” 底下的抽插越发激烈,甬道内的水,就越涌越多,带出了黏腻的水声,噗哧噗哧地响,猛烈的攻击如剑刃般刺进深入,戳得闵琪那敏感的前列腺,柔软的肠道都似要酥烂了般,爽得他连脚趾都扣了起来,溢出爽到了极致的呻咛,整个人似痉挛般刺激地浑身颤栗。 闵琪高潮了,感觉体内一股热流成汨决堤疯狂涌出,宛如女人潮吹般,肠肉极速地痉挛缩绞,颤抖,又紧又湿地吮裹着马鞭,爽得身上的男人深深地埋在了他的体内不愿出来,等他一抽一抽地射完了后,男人的腰又猛地动了起来,插着飞溅水花的湿穴,既快又深,似要对穿了他的身体。 “啊哈……呜……不要了……”持续的高潮,闵琪感觉快要爽死,在翻江倒海的情欲中,呻咛变了调开始哭泣,下身完全使不上力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耸动,那根可怕的马鞭抽出时,他的屁股就会被带动着一起,插入时,就会往下重重一沉,连睾丸都被压得时圆时扁,Q弹十足地在床与屁股间弹跳。 “呜呜……老公……啊……住……”闵琪几乎崩溃求饶,说好的大发善心呢?! 呜呜……禽兽老公…… 马大人笑了,低头亲吻着他的肩膀,嗓音性感到了令人心颤,柔声哄着:“一会儿…就好…乖……” 闵琪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作做到腰断!爽与痛苦只在一线,宛如天堂地狱来回升降。 终于,男人停下了,马鞭抽出后,闵琪就整个屁股瘫软了下去,那开着的肉洞,正一团一团地吐冒着精液。 闵琪累得整个人都不想动,任由老公替他收拾干净。 “腰酸……”闵琪现在懂得撒娇了,委屈地嘟着嘴,一个大老爷们嘟着嘴肯定会很奇怪,可闵琪这么做却毫无违和感,大概是……他长得好看的缘故,浅红色的嘴唇微微嘟着,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颇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后面已经清理干净了,就翻到前面,马大人听着他这委屈的语气,瞧着这可怜的模样儿,就怜爱得不得了,声音再度温柔了几分,搭配着这独特魅力的男低音,简直就跟冬日里温热的红酒,醉人心酥。 “琪琪…对不起……”额头抵在了闵琪的头上,轻轻揉着他的腰,那么帅气的一张脸加上这么温柔的嗓音,闵琪想要不原谅都很难。 于是,略做作了下后,便娇羞着说:“嗯嗯…原谅您啦……” 马君泊:唉,老婆太太太可爱了! 两人又黏糊糊地亲亲摸摸了一会儿,就睡了。 · 第六十一章:相继死亡 5 9w t .co m 第二天,为了马场的那个案子,B组的人各处奔走,然后搜集了很多的资料回来。 在得到的资料中,这名死者名陈建明,没犯过法,算得上是一个品格兼优的当代好青年,不过,他的父亲,却曾是一件极为轰动的奸杀焚尸案中重要的目击证人,这个案子已经过了十年了,凶手都还未被正法,原因是,当初法庭上做为证人的他,竟突然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所有证言,导致这件案子最终也因他的证言不实,警方对犯人的证据掌握不足,而当庭把犯人给释放了。 他们觉得这个案子很重要,或许死者的死,就是与这个案子有关,于是,他们又开始着手调查起了这个案子。 然后发现,这个案子中有三个疑犯,分别都是家庭优越,有背景的未成年富二代。夲伩首髮站:yuzhaiwuh.xyz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所以,当年的这件奸杀焚尸案,不仅仅只是因为死者父亲的证言,还有其它明眼人都品得出的因素。 就在他们想获得这三个疑犯的资料时,却从另两个城市的公安传送过来的文件中得知,他们竟然都死了!就在这两天,他们突然间死亡,没有任何疾病任何原因,就莫名其妙地死亡了,就跟B组调查的这名死者的状况一样。 从他们的验尸报告来看,法医并没有在他们的头部发现到金针,所以,其实他们的死,跟陈建明的死,是不相关的? 不不不,祥叔摇头:“怎么这么凑巧,与这件奸杀焚尸案有关的人,都在这两天相继死亡。” 何昌珏愤怒地指着三个犯人的照片:“这件奸杀焚尸案,铁定就是这三个王八蛋做的,明眼人看都看得出来,他们有那么多的前科和调戏过死者,加上陈建明父亲之前的证言,他们百分百就是凶手!” 锋叔:“但他后来改了口供……” “肯定是被他们给收买了!”容姐同样愤慨,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罪犯,不仅强奸还把人给虐杀了,简直畜生都不如,最后还利用背景脱罪,真是天理难容!” 其实大家的观点都差不点,锋叔讽刺地一笑:“而且,他们还都是未成年。” 容姐就更气了:“所以就算他们被定罪,也不会被判死刑。” …… 气氛有些沉重,闵琪踟蹰会儿,才敢发表:“那,是谁把他们给杀了?” “会不会就是这件奸杀焚尸案中与受害者相识的人,为了替死者报仇?”容姐猜测。 祥叔拿起死者的资料看,说:“死者是一名高一女生,双亲都只不过是普通的打工人,在三年前,也都去世了,既没什么朋友也什么亲戚,生活圈子十分简单,照这样看,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人替她报仇。” 这时,被祥叔安排了去调查这个女孩双亲的段秋带着资料回来了。 “这个女孩并非他们亲生的,是这对夫妻抱养回来的。”段秋说道,带来的资料赫然是那女孩的出生记录,可上面填写的母亲的名字,却并非是她现在的这个母亲。 第六十二章:另有其人 大伙看了下资料后,接着听段秋说:“我在这家医院打听到,当初这个女孩的亲生父母生下她后,因没钱交付费用,所以母女俩都被医院押下,父亲就想办法筹钱,就在这时候,女孩现在的这对父母出现了,他们也是在这家医院里刚生了孩子,不过很不幸,那孩子出生时就死了,也是个女孩,这对夫妻见他们没钱出院,就看上这个女婴,想让她做自己的女儿,于是,便向他们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可以帮他们交付费用,但孩子就得送给他们抚养,女孩的父母很穷,既没有钱出院,亦不能保证可以养大这个女孩,所以,他们就答应了,把孩子送给了这对夫妻抚养。” 大伙听后,很快抓住重点,如果说,有人要替这个女孩报仇?那绝对是她至亲的人,可女孩的父母已经去世了,调查中,女孩的生前,也并没有要好的朋友和亲戚,更没有男朋友,所以,就可以排除掉除父母以外,就不会有其他的人会替她报仇,而如今,段秋就调查到女孩的亲生父母竟另有其人,所以,有没有可能就是…… 闵琪激动地问:“那这个女孩的亲生父母现在在哪?” 段秋冷静地又掏出了一份资料放到桌面上,大伙一看,是一本命理杂志,他指了指上面的算命先生,说:“就是他,当年的一个护士亲口告诉我的,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很深,说当年的他穿着破烂,连饭都吃不饱,一盒三块钱的饭都得和老婆分着吃,老婆吃完了他才吃,非常穷。” “周正!”锋叔震惊道。 祥叔问他:“你认识这人?” 锋叔点头,情绪仍很惊讶地说:“他在我们那个圈子还挺有名气的,我见过他几次,他跟我表哥的关系挺不错,算得上是朋友那种。” 这里解释一下,锋叔所说的他们的那个圈子,指的就是一些会阴阳八卦,五行命理的人组成的小圈子,虽然锋叔不是阴阳先生,但因为他的表哥是,所以他接触得多,也算是半只脚插入了这个圈子,托他的福,这B组里就算之前有唯物主义的人,现在的观点都有了些许的改变。 “我只知道,他妻子很早就死了,却没听说过,他之前还有个女儿。”锋叔说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向祥叔道:“如果他是犯人的话,那不好捉拿。” 闵琪不明:“为什么?” 祥叔解释:“因为我们没有证据,四名死者,就只有马场的那个在他的头上找到一根金针,但你老公也说了,针扎在那个百会穴,是不会死人的,法医也证实了这点,所以,这根金针就不能当作凶器,我们假设是周正用了法术杀人,所以在尸体上才无法找到死亡的原因,但这份报告要怎么写?写他作法杀人?还有,我们不可能用这样的理由逮捕他,法律上是不允许的。” 闵琪哦了声,听懂了,心想:那还真麻烦。 不过结论未定,案子还得查下去,既然这个周正非常有嫌疑,那么他们接下来就要对他进行调查。 为节省时间和人力,祥叔没有申请跨城调查,而是私下联络了两边认识的警友,让他们帮忙调查一下,周正是否与几位死者有过接触。 第六十三章:适合哺乳 很快,祥叔就收到了消息。 “好,我知道了。”祥叔挂了电话后,就对大伙说:“周正没有直接接触过死者,可是,却与死者的家人有过接触,他去过他们家,给他们家看过风水。” 说完,大家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因为,即便他们怀疑周正,却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更何况,就算他去过死者们的家,可他却并没有接触过死者,所以,实际上就连将他视为疑犯的身份都不能,可以说,法律是定罪不了他的。 很棘手。 想了下后,祥叔决定:“明天我们去见一见这个周正吧。” …… 闵琪下班回到家后,就将今天的调查告诉了老公。 “现在,祥叔他们已经认定那个周正就是凶手,可我们没有办法抓他。”闵琪苦恼地说,跨坐在了老公的大腿上,两人歪腻在了客厅的沙发里。 马君泊双手揽住他的腰,安慰:“别想那么多,每件事情自有它的结果,你努力过就行了。” 闵琪点点头,然后好奇地问:“做过恶的人死后是不是都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说实在的,这件案子除了陈建明,其余的三个死者的死,他一点也不同情,何昌珏还特地调查过他们这十年来犯的罪,当年的那件奸杀焚尸案,根本就没给他们带来一丁点的悔过,经过这件事后,他们依旧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却因为背景,一次次地逃过了法网,所以闵琪问的这个问题,就是想知道像他们这样的恶人,会不会得到地府的惩罚? 马君泊知道他想什么,感觉到他的愤怒后,宠溺地顺毛道:“会的,不过,不用等到下地狱,他们的鬼魂现在就很惨了。” 闵琪:? 闵琪想问为什么,但老公不再说了,埋头进了他的胸膛里。 温热的呼吸与磨蹭,弄得闵琪胸口痒痒的。 (闵琪:话说,鬼差大人为啥会有呼吸?有体温?”马君泊:严格来说,我并不是鬼……”) “别…痒……”闵琪左闪右躲,仍躲避不开老公的俊脸,“啊!”突然,乳头被轻轻地咬了下,就像触电了似,瞬间一股酥麻的感觉自乳头延散,遍布了四肢百骸,激得闵琪浑身一颤,乳头敏感地肿起。 “你的乳头好像变大了……”马大人道,盯着自己咬过顶起了衣服的乳尖,也不碰,就那么盯着,那专注的眼神,瞧得闵琪都羞了,身体忍不住地发颤,比直接舔他还要色情。 马大人隔衣盯完,就伸手探入,揉得闵琪忍不住呻咛后,就将衣服推上,露出了两只乳头,又红又肿,乳晕都凸起了,淫荡得就像只婴儿的奶嘴,闵琪低头一看,脸烫得都可以煎鸡蛋。 “很适合哺乳……”马大人说,不带一点玩笑,竟是十分认真。 闵琪被他的话羞得快融化了,什么叫适合哺乳?他又不是奶妈子! 马大人抬眸戏谑地看向了他,瞧得他两眼春水汪汪的,然后猛地凑去,就衔住了他的嘴亲吻。 马大人总是这么猝不及防的,上一秒还很温柔,下一秒就整个霸道总裁附了体,亲得闵琪都快喘不过气…… 一夜春宵。 第六十四章:同行耻辱 第二天B组全组警员,终于见到在这起案件中最大的嫌疑人——周正。 看到警察的一瞬,周正明显地露出了惊诧。 “周正,我们怀疑你跟我们现在调查的一起案件有关,想请你配合一下。”祥叔拿出证件,开门见山道。 周正没有说话,惊诧过后,就恢复冷静,一副镇定自若,毫不虚心的样子。 他侧过身子,祥叔便带着组员们,一同走进了他家。 这是一间在白天也昏暗得像夜晚,没有透光的玻璃窗,全靠香烛与油灯维持光亮的房间。 锋叔皱着眉头看向了客厅里的嵌壁神台,周正供奉的是三茅真君,所以,他会茅山术,而茅山术分两种,一种白茅,一种黑茅,他会用金针弄走人的魂魄,这绝对就是黑茅。 “你们想我如何配合?”周正背着手站在神坛前,回头冷冷地漠视着祥叔几人,鹤发童颜,清风傲骨的形象与当年的那个穷得连饭都吃不起的男人,截然相反。 对付他,祥叔就不绕圈子了,直截了当问:“陈建明,杜宏,莫子杰,林威这四个人,都是你杀的吗?” 周正听后,转身冷笑:“你有证据证明吗?” 周正信誓旦旦地看着祥叔,他一没否认,二没承认,就是拿准了对方没有证据,只是不明白,警方为何会找上自己? 见祥叔他们没有说话,就更讽刺地说道:“怎么十年过去了你们警察办事还是那么糊涂?有证据的案子不破,没证据的案子却凭空捏造。” 几人都知道他是在说十年前的案子,确实,虽然当时的目击证人更改了口供,可如果警方可以不畏强权更努力地调查和审问,想必那件案子就不会那么轻易地结束。 同是身为警务人员的他们,这话就仿佛是骂在了他们身上,这就是——同行耻辱。 “这根金针是你的吗?”气氛凝固了几秒后,祥叔突然拿出了从陈建明头上拔出的金针。 本来还一脸淡定的周正,在见到了这根金针后,顿时脸色大变。 祥叔也没指望他会承认,自顾自地接着说:“周正,我们查到十年前的一件奸杀焚尸案,里面的受害者,那个女孩,其实是你的女儿吧,只不过在医院里,你们夫妻将她送给了别人养,也就是她现在的父母,我说得对吗?” 见周正黑着脸没说话,祥叔继续说:“当年这件案子里的三个疑犯,分别就是杜宏,莫子杰和林威,陈建明则是当年那个目击证人的儿子,如今,他们在近期期间,同一个状态相继死亡,而这根金针,就是从陈建明的百会穴里拔出来的,这针是中医里常用的针灸针,我们调查过,陈建明从未看过中医,更没做过针灸,那他头顶上的针会是哪来的?我问过你们这行业中的人,说这种针会茅山术的人也会使用到,你虽然没有接触过死者,可你去过他们家看风水,这针是不是就是你在他们家看风水时留下的,看风水只是个幌子,你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替女儿报仇,利用了不知什么样的办法,将这根针扎进了他们的百会穴,最终导致了他们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