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罗世界游戏》 楔子 古老的沙漠里伫立着一座又一座伟岸又散发着神秘光芒的金字塔。 这里四处都是黄沙和坚石,唯有一条长长的尼罗河始终静静地流淌着。 它见证了历史上的许多故事,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它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在时间如流水一般寂静流淌的情况下,过去了数百年,数千年。 而今,它又要见证一次历史上的大事了。 视线昏暗的宫殿里,一个身穿华服的男人正有些神经质一般地坐在精致又华丽的王座上不知在喃喃念着什么。 “法老,他们即将要攻进来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似乎终于让王座上的人惊醒了。 男人站起身,手握专属于他的武器。 他看了一眼摆放在宫殿最高处的那被供起来的那本书,神色晦暗。 “毁掉那本书!”他发号施令,站在他最身边的一个身着长袍,头戴帽子的男人身躯微微一震。 “是。”男人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听从他的施令。 就在他举起火把就要靠近那本书的时候,华服男人又喊了一声:“等等!” 他闭了闭眼,神情复杂。 “神官大人,将里面的那些用图画的形式记录下来吧,然后你带着那些图画走吧。” “法老……” “走吧,走吧,走的越远越好……”男人终于不再回头多看一眼,他握紧武器,向着宫殿正门走去。 神官很快跑到书面前,书就一直安静地在那,在神官盯着它的时候,他觉得这本书似乎也在盯着他看。就像它很早就知道这会是这样的结局。 “Book of Thorth“,这本最早用来传达天意的神秘之书。 外面传来一阵怒喝声和打斗声,还有一阵哀嚎声。 神官知道,这一切都正如之前在书上看见的预言一般。 古埃及王朝,覆灭了。 他抱起书,从宫殿的后面隐藏着的一条逃生之路跑了出去。 他避开了许多人的视线,拼了命地往外跑,他一刻不停地跑,直到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荒路。 神官终于停了下来,翻开书,用身边随身带着的记录道具,一点一点的把书上的内容画成图画,然后记录下一页又一页的知识。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大喊:”这边这条路还没搜过。“ 他的心开始紧张直跳,很快,他终于把最后一页书上的内容都给记下来了。 神官生起了一把火,并将书给扔进了那熊熊烈火之中。 他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只留下后来的追兵望着火焰神色凝重。 一个人从后方走了上来。 “大人,预言之书……被烧了。”前方禀报的人颤颤巍巍,似乎很是害怕。 “……”那人面露危色:“继续追杀。” “是。” 公元前332年,古埃及王朝覆灭。 千百年后,塔罗牌诞生。 “叮咚——叮咚——” 门外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门铃声。 白瑜被门铃声给吵醒了,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打开门后,发现是一个快递小哥,白瑜揉着眼睛看着他。 “白小姐是吧,这里有一封你的国际信件,请您签收一下。” 签了字,关上门,回到房间,拆开一看。 “国际塔罗学术交流会邀请函”几个大字赫然映在精致又华美的信封上。 白瑜看了一眼上面的日期:后天。 她打了个哈欠,掏出手机,订了一张明天的机票,做完这一切后,她又躺了下去美美睡觉。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做梦,而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遇害 收拾东西完后,白瑜给蒲一梦打了个电话。 两个人是从高中起就在一起的好闺蜜,感情一直到现在都很好。 “喂,你到了没?”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比她听上去还要困倦的声音。 “到啦到啦,你数300个数我就到啦。” “呵,你300个数之前就是这么说的。”白瑜锁上了行李箱,把箱子提起来就要往门边走。 “别管,你让我送你去机场你还挑上了是吧?等着,五分钟后必然到。“ “行。”白瑜挂断了电话,临走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自己最新的那副塔罗牌似乎没带上,于是她又折返回去,找到那副最精致也最具塔罗要素的收藏牌面后然后出发了。 车上,蒲一梦边开车边碎碎念:“你说你这次去那个学术会议得多久啊?你要知道过几天可就要到我生日了啊,说好的你得请我去吃大餐来着。” 白瑜笑了笑:“知道知道,4月23日是吧,我看看,现在好像也才3号吧?20天呢,我一定赶回来陪你过生日。” “你最好是啊,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跑到国外开个会一开就是大半年,人都跑没影的……”蒲一梦不满地嘟囔。 车开到了机场。 白瑜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放心好啦,最多半个月,半个月后我不回来的话到时候这一年你的伙食都我来包了。” “说话算数?” “算数。” 白瑜下了车。 “你自己小心一点啊!路上小心!一路平安!然后早点回来!” “好!” 两个人相互招手,然后在路边分别。 坐了近20个小时的飞机赶到以色列,换上一身点缀着繁星花样的白色轻纱短款连衣裙并半扎起头发后来到主办方特地安排的高级会场,一进门就看到会场内部全是以塔罗元素为装饰的特点。 专门为情侣或暧昧者准备的‘恋人’座位,安置的小型舞台上的‘魔术师’和‘愚者’表演,高处的会议主持桌上是’皇帝‘、’女教皇‘、和’女皇‘、头顶和地面是不停变幻着的四大天体牌图形’太阳‘、’月亮‘、’星星‘、‘世界’…… 光影交错,已经开始有人在角落处开始摆弄起了自己手中的塔罗牌。 氛围渐渐起来,白瑜加入到了会场最中心的塔罗研讨议论当中。 一群人看上去来自不同的国度,不过大家默契的是在讨论时统一用了英语。 白瑜静静地听着。 “说真的,我还是觉得塔罗最初应该是来自古希伯来人的卡巴拉!这可是我们犹太人的宗教哲学!” “不,根据很多史实考证,塔罗应该是来自于古埃及的金字塔!” “好了!好了!我们不是说过不要讨论这种关于起源的无关紧要的话题吗?我们应该多注重塔罗卡牌内部的一些含义!我觉得有必要对意义进行重新解读和创新!” “哦,天呐亲爱的,你说重新解读我还能理解,你说创新?这是要创新什么?” 几个外国人言语和动作都有些夸张地在激烈讨论,白瑜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 白瑜用英文开口:“事实上,与其说是对塔罗进行创新,还不如说要对传统塔罗体系进行一个突破。” 几个人纷纷看向她。 “毕竟,始终用一套老旧的系统就想要全部解读这个千变万化的世界,这也太可笑了不是吗?” 白瑜掏出了她专门定制的那副新牌。 “我们来测一测塔罗体系未来的命运,如何?”她挑了挑眉,脸上尽是自信。 “Take a handful!” “OK!” 就在白瑜采用时间变化牌阵来测算塔罗牌的时候,忽然之间,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what?!” “help!” 一时之间,各国语言都被激了出来,言语之间尽是求救。 一伙蒙着面的人从外面冲了进来,他们手上个个持枪,眼神之间尽是凶狠。 “You people who confuse beliefs!Go to hell with everyone! (你们这群混淆信仰的人!统统都去死吧!) 一时之间,子弹齐发,白瑜连忙想要趴下,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许多子弹都从她的身体穿过,她艰难地想要发声,结果却是无力倒下。 闭上眼前,她看见她的牌阵上出现了许多图案。 宝剑八正位、圣杯七逆位…… 还有什么来着? 一声仿佛来自遥远时空中的喟叹在白瑜耳畔响起。 白瑜闭上了眼。 死人的世界(微微h) 白瑜从黑暗中醒来。 子弹从身体穿过时留下的后座力还久久没有散去,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痛。 最后的画面是停留在那些狂热极端分子端着枪一言不合就开枪的样子,白瑜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 早知道就应该用塔罗先占卜一下到底应不应该来这场交流会的。 她试图动一下自己的身体,但发现她现在处于浑身无力的状态,而且轻微动一下,身体感官就会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 白瑜有些茫然了。 所以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啊? 就在这个想法困扰着她的时候,忽然一道光芒出现在她眼前。 白瑜下意识地闭上眼伸手遮挡光线。 刺眼的光芒逐渐消散后白瑜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似乎并不疼了。 她放下手,抬头睁眼,只见一本看上去有些厚重的书正静静地躺在她的眼前。 白瑜站起身朝那本书走去。 忽然,一道有些空灵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塔罗师,现在你将有一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请抽取你的专属塔罗牌——” 白瑜停下了脚步。 书一下子发生了变化,从厚厚的一本书变化成了许多张让人感觉有些眼花缭乱的卡牌图案。 白瑜看着那些图案,心里一惊。 那些很多都是来自不同时代甚至不同世纪的众多塔罗师们精心设计的塔罗牌封面,这上面都有详细叙述。 韦特、蒙泰纳、马赛、维斯康提-斯佛扎……甚至传说中的第一位塔罗占星师艾特雅。 白瑜伸出手,从中拿取了一张。 翻开牌面一看,是二十二张大阿卡纳牌之一的恋人牌。 最早对恋人的叙述是出自亚当夏娃。 牌面解释是: 一对恋人来到一座奇异花园,那里各式奇异花朵盛开,还有蛇在说话。全身发光的大天使拉斐尔,身后的太阳绽放耀眼光芒,这位主掌爱和疗愈的天使,正在为这对恋人主持婚礼。 恋人一起站在伊甸园中,但是夏娃的眼神却是望向大天使拉斐尔,这位天使高举他的右手,正在对他们发出警告,如果他们偷吃了善恶知识树上的果子,他们就会被逐出伊甸园,结束他们在这座纯真乐园生活的日子——这是一个隐喻,暗示着在我们不得不与现实妥协之前,一段感情是如何的完美无瑕。而这个男人亚当,他的眼神直直凝视着夏娃,仿佛就是塔罗旅程当中的那位愚人。 他们可能会被称为“恋人”,但实际上他们却还没成为“恋人”,有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那些云?这些云朵预示了他们的“堕落”,以及他们即将在俗世现实生活中面对到关系上的障碍。在伊甸园中,一切看似完美,但夏娃和亚当才刚开始要相互认识,一起学习“爱”的课题。自此,我们知道蛇会引诱夏娃吃知识果,而这对恋人的关系将从此改变。 那张牌很快消失在了白瑜的手中,白瑜能够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来到了她的身体里。 白瑜似乎看到了某种提示。 “恋人牌的使用方式,通过与他人结合的方法来激活、升级并运用恋人牌的专属力量。被动技能:感知。” 白瑜:……? 什么意思? 忽然之间,白瑜周围的黑暗霎时都消散不见。 就像是忽然褪去的结界一样,白瑜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环境一下子就发生了变化。 她放眼望去,四周尽是浓郁的雾气,周边是一颗又一颗的苍天大树,树的枝干太过粗壮,连上面的分枝都比平日里见到的树木要看上去坚实许多。叶子呈墨绿色,又或者是黑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的原因,白瑜看不清。 白瑜摸了摸四周,站起身,又试探性地往外走了几步。很快,她就能确定,自己现在应该是身处一片树林里,甚至更大程度上去悲观揣测,她有可能是在一处很大的森林里。 现在做的第一件事是要尽快走出这片森林。白瑜很快冷静下来想,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套小礼服,衣服上虽然到处都是血迹和子弹的痕迹但她身上却没有任何伤口,她觉得自己大概率是真的被子弹打死了,现在可能是穿越到了某个世界,这个世界应该和自己刚刚遇到的塔罗牌元素是可以结合起来的。 白瑜皱了皱眉,半蹲着把自己的高跟鞋脱掉然后用力把两双高跟鞋的跟都给掰断,然后当成平底鞋穿上。 虽然不太好走,但比穿着高跟走在森林应该要好很多。 白瑜摸索着前进,每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在附近用地上的石子做个记号。 不知过了多久,白瑜似乎隐约听到了人的声音。 “妈的,今天是真他妈晦气,遇上卫歌执行任务。”一个很暴躁的男声从远处传来。 “诶呀,你先别骂了,小点声,小心后面有人追上来。”另一个声音听上去十分紧张,一直在男人小声点。 “追个屁啊,前面就是迷雾森林了,我就不信他们敢追过来。” “这倒是,可是这迷雾森林,就靠我们俩,能穿过去吗?” “你怕个屁啊,有我呢,来的时候就是我指路,现在,我还能给你指路,跟我走就是了。” “唉,兄弟折损了这么多,回去之后该怎么和头儿复命啊。” 两个人离得越来越近,原本白瑜是想上前的,但是直觉告诉她她应该往后退,从这两个人的对话当中不见得他们是什么好人。 白瑜想往后躲起来,可惜,天不遂人愿。 “嘎吱——”一根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十分突兀地响起。 白瑜:…… 真点背。 “什么人?”那两个人听见了,按照声音的方向走来。 白瑜反应十分迅速地往反方向逃跑。 但是那两人似乎是经过训练的,动作十分迅速地朝白瑜这边跑来。 很快,白瑜就被他们抓住了。 “嘶——”白瑜被那个声音听上去十分粗鲁和暴躁的人给反手按压在地上。 男人力气很大,好在她身体比较柔软不至于一下子就让手臂给搞脱臼。 另一个男人用手电筒照在白瑜脸上。 “哟,居然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女人。”暴躁男人借着光线看清白瑜的面容后一下子眼神就变得兴奋起来。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白瑜,从脸到她的身体,目光变得越来越猥琐。 白瑜被他翻过身了拼命挣扎,她似乎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某种情欲。 “这女人的身材还不错,穿的这么骚,身上还一身血,啧啧啧……” “喂,你想干嘛?我跟你说现在……”白瑜还没开口,男人的同伴就先发话了。 “闭嘴,老子现在浑身都是火气需要发泄,正好送上门一个女人,老子现在就要来一炮!” “你不要命了!后面还有人在追杀我们呢?”同伴就要上前拉他结果被他一下子给挥开了。 男人不耐烦地对他摆摆手:“你把风就好了,那些人是不敢进迷雾森林的,而且我们都已经进来很久了,肯定追不上我们,你等着,我很快,很快就好……” 白瑜听到他的话,知道这附近除了他们应该还有其他人,一边思索着该怎么挣脱开他进行自救,一边想试试看能不能通过求救或者拖延时间来等到别人来帮忙。 “大哥!你等等!你等等!我是刚来这里的,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想上我当然可以,但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我已经被困在这很久了!” 白瑜估计了一下自己还剩的力气,被压在地上的一只手趁着男人不注意在疯狂摸索着地上能找到的石头或尖锐树枝。 “刚来?哦,看来你是刚刚死的啊?行吧,看在你愿意给我上的分上我来告诉你,这里啊,是死人的世界。”男人已经开始扯着白瑜的衣服了,她的白色短裙已经被撕扯的到处都是破布。 他俯身在白瑜的身上到处亲到处摸,一只手压着白瑜,甚至他还空出了一只手去扯开他的裤子拉链,把裤子脱掉。 白瑜装作顺从的样子,主动去蹭他:“大哥,我愿意配合你,你千万别太凶,别杀我啊。” 她其实很想闭上眼睛,但是理智告诉她她现在绝对不能。 “呵,你这女人倒是识时务 看你穿的这身样子,该不会死的时候在卖呢吧?哈哈哈哈哈”男人见她那么乖那么顺从的样子,笑得猖狂,脱掉裤子露出他那狰狞又恶心的东西后他就开始一只手去扒白瑜的内裤,另一只手去摸着白瑜的胸。 当他的两只手都空出来的时候,白瑜知道,机会来了。 一根尖端较为尖锐的小树枝被白瑜紧紧握在手中,就在男人压下身子要朝白瑜里面进去的时候,白瑜狠狠地拿树枝往男人脖子上一刺。 “啊!”男人惨痛大叫,这声音的效果正是白瑜需要的。 省了一声救命。白瑜心想,动作十分迅速的在男人捂着不停喷血的脖子时将他推开,然后在另一个把风的同伙转过身赶来前,又是很迅速的就近拿石头往那人脑袋上狠狠一砸。那同伙当场晕了过去。 整个流程快到让白瑜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臭婊子!老子杀了你!”那个男人掏出枪,就要往白瑜这边开。 但是因为他的身体有些摇晃,最开始的几枪都被白瑜躲了过去。 男人气愤地扔下枪,忽然之间从他的一只手中出现了一个火球。 白瑜:? 什么玩意?这是魔法世界吗?还有火球? 实在是没想到她想到了枪,却没想到有火球。 那个火球越积越大,男人用尽全力往白瑜这边一砸。 白瑜:好的,又死一次。 忽然,火球莫名地被改变了轨道,往男人的方向砸去。这时候另一道带着火光的箭直直地向那个男人那里射去。 男人躲避不及,被火球和箭一举攻击,浑身都在燃烧。 “啊啊啊啊啊——”一阵又一阵地惨叫徘徊在白瑜的耳边,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时候,后边传来一阵脚步,白瑜警惕地回头看。 一个身穿黑色军服,一双冲锋靴,身高大概185以上,头戴防毒面具的男人从身后缓步走来,他的身上也背着枪,还不止一把,男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又看了一眼白瑜,随即摘下了面具。 男人的体格十分健硕,穿着黑色军服,一看就是常年经过特种训练的军人,白瑜记得这种军服样式似乎是特种兵专属。摘下面具之后的男人露出了一双十分英俊的面容。 火光渐渐熄灭,光线开始变得有些黯淡,白瑜没办法完全看清他,但是却能大致描绘出他的轮廓。他留着干净利落的寸头,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唇以及凑在一起似乎难以舒展开的眉头都让他看上去显得十分严肃正经,威严感十足。而他的眼睛看上去十分深邃,尤其是他盯着她看的时候,那黑瞳即使是在黑暗里都能缀出一些点点萤光。 忽然之间,一张带着红光的牌从刚刚燃烧着的男人身上出现,缓缓上浮。 男人已经死了,那张牌静静地停留在那。 穿着军服的男人迈着大长腿往前走,他的表情平静,非常自然地伸手取到那张牌。 白瑜借此看清那张牌上的图案——权杖8。 权杖8,火元素,贪婪……很多词自动浮现在白瑜脑海里,这是她学习塔罗时必备的基础。 那张牌很快消失在了男人的手中,白瑜肯定,那应该是被转化为了某种能量。 在白瑜出神的时候,男人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男人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掉,披在了白瑜的身上。 因为他的动作,白瑜一下子就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子。 “谢谢。”她道了声谢,随即开始解释起刚刚的事情:“我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此之前我原本只是在参加一个学术会,结果被一伙人拿枪射杀了,我本来以为我是死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活了,活了之后先是抽一张牌然后是又到了森林里,然后遇上了他们俩,我不认识他们俩,只是刚刚……” 她絮絮叨叨,男人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上前蹲下查看着另一个被砸晕了的男人的气息,发现他还活着。 他按了一下耳边戴着的通讯机,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已抓到最后两人,一死一伤,定位已经发出,请尽快赶到。” 他说完后就站起身看着白瑜,白瑜并不算矮,但在他面前显得太过娇小。她只能抬头看着他。 “卫歌,我的名字。”他主动开口说,白瑜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白瑜,你好。”反应过来之后,白瑜主动向他示好。 感觉现在能带她出去并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大概只有面前这人了,她必须得学聪明,跟着他点。 这时候后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白瑜有些紧张地回头看着。 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事情,白瑜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遭不住吓了。她一紧张,手就不停在抖动,一下子就没抓稳卫歌给的衣服,外套顺势掉落。 白瑜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的衣服已经被撕的不成样子了,上半身原本低胸的部分直接被撕扯成了暴露部分,下半身的裙子也因为刚刚的混乱而被撕扯了很多。不该露的地方都露了,任谁看了都会多想。她赶忙蹲下身捡起衣服但又感觉到自己的内裤似乎也已经被扒掉了,而她正背对着卫歌…… 一阵风吹过,白瑜觉得自己的下半身有些凉。 “……” “……”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卫歌有些无奈地叹口气,上前一步捡起衣服塞到白瑜手中,然后抱起白瑜。 “诶?” “衣服盖好,是我的战友们来了,已经没事了。”他安抚性地说了两句,然后就是把白瑜紧紧抱在怀里。 卫歌的肩很宽,体型和白瑜正好有一定差距,白瑜缩在他怀里时他能帮她挡住一部分春光。他不采用背她的方式,因为这样,可能白瑜没有穿内裤的情况就会被其他人也知道了。 等到队伍其他人很快赶来的时候,白瑜正在试图让自己钻进卫歌怀里装死。 “队长,你没事吧?”队员们都戴着防毒面具,见到卫歌摘下面具,话语间透露着几分紧张。 “没事,一个人已经死了,另一个人还活着,你们把他们都带回去。”卫歌点点头,平静地发号施令。 “队长,你怀里那个……?” 卫歌低头看了一眼白瑜。 衣服虽然对白瑜来说比较宽大,但还是不能遮住她露出来的腿和脸。 白皙的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的脸蛋和只是露着就能勾引一些人遐想的腿还有刚刚他无意间看见的风光…… 卫歌感觉自己难得有些不自在。 轻咳了两声:“她是当事人,我会亲自护送她回去。”说着就是先行一步。 留下来的几个队员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点意思。 同居 白瑜是被这个叫卫歌的人一路抱回来的。 从森林出来一路上虽然没有什么人但白瑜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尤其是到了所谓的基地后,人多了起来,白瑜更是感觉尴尬。 白瑜缩在他的怀里露出脑袋偷偷地用视线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 这不是一个大型基地反而更像是一个临时驻扎的阵地,四周都是帐篷搭建的军营,几个空地之间堆着一堆堆木柴,看上去应该是晚上要在这边生火,周边都是树林,唯有一条看上去还算宽阔的大道,估计那就是他们来的路。 风在呼呼吹过,白瑜这时才关注到现在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渐暗,但并不是完全进入了黑夜,落日正半挂在天空中隐隐约约有下降的趋势。 这里的人都是军人,他们虽然目光向她这边投来了好奇,但似乎因为他们的良好素养,没有人说闲话,也没有人一直盯着她看,这让白瑜感觉舒服了不少。 被卫歌带着进到了一个最大的棚里,白瑜看见了几个同样穿着军服的人正坐着讨论着些什么。 “首长,人已经带到了。”卫歌说了一声,然后轻轻地将白瑜放在了最旁边的一张椅子上,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挡住别人的视线,确认她不会走光后卫歌才退了半步保持和她的距离。 该说不说,白瑜觉得他还蛮绅士的。 为首的一个穿着军服的人是一个看上去已经年过半百略显严肃的中年男人。 他向白瑜行了个礼:“C国人民共和国特种部队朱标志,你好。” 白瑜下意识地想站起身回礼,但是她被人按了下去。 回头一看,是一个看上去比她还要年轻几岁的男生,那个男生虽然穿着军装,但整个人看上去却没有那么严肃,甚至有些俏皮地对白瑜眨了眨眼。 他的皮肤不同于一般军人,很白,五官立体精致,睫毛又长又卷,眼睛的瞳孔是蓝色的,但整体面容却是呈现东方美感,看上去似乎说一个混血儿。白瑜看到他的第一眼,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联想事物是:天使。 男生看上去没有卫歌那么高也没有像卫歌那么健硕,但是身材修长,身高和他的体型给人呈现了一种完美比例一般。 “小姐姐,你现在不方便站起来就不用那么客气啦。”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白瑜的肩膀,似乎就当是安慰了。 白瑜回过神来回复刚刚的打招呼:“你好,我叫白瑜,很高兴认识您。” 朱标志点了点头:“我们刚刚已经得知迷雾森林里的情况了,虽然能明白你现在已经很疲劳了但是否可以请你先和我们再仔细说明一下你来到这里的前因后果和刚刚在森林中发生的事情呢?” 白瑜表示可以,但她还有条件:“我可以说明具体情况,但是待会能请你们也告知我这里究竟是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吗?” 朱标志很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白瑜就开始说起了自己今天一整天的遭遇包括一些她在迷雾森林里寻路时的部分细节和刚刚听到的那两个男人的对话。 在场的几个人都认真听着,等到白瑜说完之后他们就把目光投向了那个混血男生。 混血男生轻轻笑了起来:“看吧,我就说我的占卜没有错。” 男生向白瑜行了个绅士礼:“姐姐,我叫戴维泽,是中法混血,生前原本是一个模特。” 白瑜注意到了他话中的词汇。 “生前?所以这里真的是死人的世界吗?” “不哦,这里是塔罗的世界。刚刚你说你是在参与塔罗交流会被杀的,应该很清楚塔罗是什么。” “塔罗的世界?” “是。塔罗的世界,这里临界于生与死的世界之间,一切都以塔罗的力量和元素为支撑。” 戴维泽突然俯身凑近白瑜,微笑着问她,给白瑜惊了一下:“姐姐,你知道判定生与死的关键要素是什么吗?” “生命?” “与其说是生命,倒不如说是时间。” “时间……” “是啊,我记得有位叫余华的作家似乎说过一句话,死亡不是失去生命,而是走出时间。这句话其实就是对生死的一个极佳阐释。” “你的意思是,生的世界,是时间在流动,而死的世界,是时间停止吗?那这个塔罗世界呢?” “姐姐你很聪明。”戴维泽打了个响指,忽然感觉脖颈一凉,他回头一看,卫歌的一只手正带着胁迫似的将他离白瑜拉远开。 戴维泽挑了挑眉,眼珠子一转,一个念头就在他脑海里诞生了。 “塔罗世界里的时间是流动的,和生的世界相通,如果我想的没错生的世界里现在应该是四月初吧。” “是。” “那就对了,这里的世界也是,但问题是,这里没办法和生的世界相联通。”戴维泽直起身,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手机:“姐姐,你看这个。” 白瑜接过手,上面是各类繁多的信息。 “塔罗元素、专属牌力量持有者、星阵……”白瑜喃喃念着,在看到专属牌力量拥有者信息表的时候她的视线停留了很久。 “专属牌,特指二十二张大阿卡纳牌,这类牌及其力量是某个人的专属,从那个人来的这个世界其就专有的,而剩下的小阿卡纳牌则是共通的,每个人都可能会有机会持有其力量。这些牌呢,有着足以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所以,我们很重视。”戴维泽收起了手机 挑了挑眉:“我的专属牌是命运之轮。能力嘛,很弱,最多就是在占卜命运的时候更方便一点。” 白瑜似乎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些什么了。 “不过呢,前几天的时候我在占卜时忽然感知到一张新牌的力量即将就要出现,而且就在这附近。我用了命运之轮进行预言,预言到了今天会发生的事情以及新人的到来,所以我才让首长大人派卫歌执行今天的任务,在最恰当的时机救下了你。而且我刚刚呢,在触碰你的时候看见你沉睡在你体内的牌。” 他收敛起了笑容,神情开始变得严肃:“恋人牌,对吗?” 几个人把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到了白瑜身上。 “是。” “恋人牌还在沉睡,是还没激活,对吗?” “姐姐,你知道,要是牌还没激活,那牌的能力根本就是没用的,这样的话你在这个世界可能很难生存,这一点你能清楚吗?而对于我们来说,如果不是因为你身上的牌,我们也不会特地来救你,也不会留下你,这对你也很不利。”戴维泽开始变得有些咄咄逼人,白瑜一边惊讶于他身上的反转,这人明明刚刚还那么和善,现在忽然语气就开始变了。 一边她又是很清楚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她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 “虽然我还没能搞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大概能听懂你话里的意思了,如果你们救我的条件和我能在这里生存下来的条件是你们想要利用我身上的恋人牌的力量的话……” 白瑜咬了咬牙:“那我首先得先激活我体内的恋人牌,而激活的方式,是和别人结合。” “……”沉默,死寂的沉默。 戴维泽是最快反应过来的,他看了一眼紧皱着眉的朱标志,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卫歌,再看了看剩下几个神色尴尬的人,他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唉,那没办法了,那只好是让我来了。” 然后他靠近白瑜:“姐姐,你放心,我很温柔的。” 白瑜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人:“不。” “嗯?” “我不要你,我要他。”白瑜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指向卫歌的方向。 卫歌低头看着她。 “啧,虽然很遗憾不是我,但是也行。”戴维泽眼中闪过一道光,回头看向朱标志:“朱首长,那还等什么呢,让卫歌把人领回去吧。” 说着还补充一句:“相信我,恋人牌的作用很大的。” 朱标志看向卫歌:“卫歌,你愿意吗?” 卫歌沉默不说话,白瑜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之间,他似乎从她眼里看到了某种祈求。 “明白。”卫歌说着,就是上前把白瑜又抱了起来。 “我带她回去。”说着就是转身离开。 白瑜闭着眼,极力克服自己心中的不安和紧张。 两个人走后,棚里的其他人戳了戳戴维泽。 “这也是你预言到的?” “不啊。”戴维泽否认的理直气壮。 “……?” “你小子给我好好解释一下。”朱标志哼了一声,气的拍了下桌子。 “诶,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就是激了那个女生几下,她自己说出来的恋人牌使用方式是结合,我可没说。我只不过是顺便推波助澜我们卫大队长脱个单一下。而且人也是她自己选的。”戴维泽手作投降状,摆了摆手,他的眼里满是狡黠的笑。 “要是她说谎呢?” “不,她没有。” “确定吗?” “确定啊,因为我都预言到了。” “……所以果然你还是设计了吧?” 戴维泽避开了那个问题,有些玩味的说:“我就说我预言的准吧,我们卫大队长今年就能摆脱单身境地了。” 卫歌将白瑜带回了自己的帐篷里。 他的帐篷比别的帐篷要稍微大一些,但里面的布置很简洁,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床上的整齐迭着的豆腐块。 卫歌把白瑜轻轻放在了床上,然后主动开口和她说话。 “我们队里没有女人,可能没有适合你的衣服,床下有我的一些私服或者军装,你自己挑着穿,至于洗澡,你不太适合和我们这群男人共用一个淋浴,我给你去打桶水,你先随便洗洗,这两天委屈你先和我同居,等我们明天后天回本部了,再给你提供一个更舒适的环境。” 他的话带着贴心,让白瑜觉得莫名安心了不少。 “谢谢。我……”她想着措辞,结果卫歌只是放下一句:“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打水。” “好。” 卫歌走出来,就看见一群已经完成任务的人正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看见他出来,他们好奇询问:“队长,那姑娘谁啊?” “从森林里带回来的,还长那么漂亮,该不会是狐传说中的狐狸精吧?” “诶,有可能,不然我们这不近女色的队长怎么会亲自抱了个姑娘回来呢。” “还带回了自己的帐篷,有情况,肯定有情况。” 卫歌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任务都完成了?” “早完成了啊队长,咱们明天都要回去了,今晚放松放松。” 卫歌扯了扯嘴角:“放松?看来都挺闲的。好啊,今晚你们好好放松,等明天回去了,我们再好好加练。” “诶诶诶,等等,我们不说了,我们不说了,我们这就走!” 几个人走了以后卫歌才去找了个大桶一点的水桶,然后找了条干净的毛巾,装满热水之后就提着水回去。 白瑜正坐在床上整理思绪,卫歌把水放在她面前后说:“你先洗,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了再和我说。” 白瑜默默地点头,等卫歌出去了,她把自己已经不成样子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拿起毛巾在水桶里沾湿,轻轻开始擦起自己的身子。 等到她把自己擦了一遍觉得干净了不少后她又换上了卫歌的一套深红色的衬衣。 衬衣很大,给她穿着像睡衣一样。 “卫歌。”她喊了一声,卫歌从外面进来。 看见她穿着他的衬衣,露出了白皙修长的双腿,衬衣的扣子上半部分解开了几个露出了好看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卫歌喉咙一滚。 “我好了,这桶水……” “我来吧。”卫歌面不改色地上前,提起水桶就往外走。 “哦,好……白瑜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发愣,她坐在床上,把被子摊开盖在自己的身上。 她仔细回想了一遍又一遍今天的经历和刚刚那个叫戴维泽的男生的话。 如果这真的是不是她的一场梦的话,那她确实是因为某种原因来到了这里,并且获得了恋人牌的塔罗力量。 她现在最需要的事情,大概是要先激活这力量。 白瑜下定了决心。 请和我结合(微h) 卫歌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白瑜那坚定的像是要参军般的眼神。 看见他回来,白瑜主动坐了起来,把被子掀开。 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卫歌,卫歌莫名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像是盯上了猎物,而且仿佛是都已经做好了和他这个猎物同归于尽的准备了。 “其实你不用……” “请和我结合吧……” 两人同时开口,听到对方说的话都是一愣。 尤其是卫歌,他似乎从来没听过哪个异性这么直白地对他说出这种话。 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试探性地问:“你确定吗?” 白瑜却是已经想好了,她站起身赤着脚走到卫歌面前,她比卫歌矮了一个头,体型差迫使她不得不仰着头和他说话。 “我想好了,既然恋人牌是要以做爱结合的方式来激活的话,那么对于我来说,你是最好的人选。” 白瑜说着就是踮起脚尖主动去亲吻卫歌。 “要是你拒绝的话,可以推开我。”白瑜已经凑了上去。 卫歌从没想到,面前的姑娘居然这么快就能想的开,她比他想象的似乎还要勇敢。 在经历了枪杀,差点被强,连环境都没适应就要以这种方式激活所谓的隐藏力量之后,她能主动迈出一步,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姑娘了。 卫歌觉得自己对她的欣赏又多了几分。 “你确定你不休息一下吗?” “不。”白瑜坚定地说着,双手已经环抱住了卫歌的腰。 “这样啊。” 在白瑜的嘴唇碰到卫歌嘴角的那一瞬间,忽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只大手牢牢禁锢住了。 她原以为卫歌是要拒绝她偏开头,却没想到他的大掌却是将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更收紧了一些。 随之而来的是带着热气和略显生硬的吻。 “唔……”卫歌试图与白瑜唇齿相交但似乎因为吻的有些投入,他又在无意识之间堵住了她的一部分换气通道。 白瑜感觉自己的脸似乎开始被憋到有些发红了,她环在卫歌腰上的手松开,推了推他。 卫歌因为她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 白瑜趁机深呼吸了几口气,看着卫歌,慢慢地伸出手把他的军装外套拉链一点点地拉下。 拉链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刷啦”音时,气氛似乎开始变得有些燥热了起来。 外套掉落,白瑜伸出看上去柔若无骨的手,慢慢地伸进卫歌里面的短衬衣下摆里面,一点点地游走在卫歌的身上。 在衣服下,她能够感觉到他现在逐渐升高的体温和因为生理反应而绷地有些僵直的那一块又一块的腹肌。 她慢慢把衣服拉上去,卫歌配合地随着她的动作脱掉了上衣露出了他那完美的肌肉线条。 他的肩宽腰窄,身材比例也几乎完美,尤其是他的腰和分布在那四周的鲨鱼线,会让一些有心人觉得,把腿缠在他的腰上,一定很舒服。 好巧不巧,白瑜就是一些“有心人”。 卫歌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低头轻声一笑。 在白瑜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向后掰去然后把控住,另一只手则是顺势托着她的屁股抱着她往床上倒去。 白瑜就这样被他轻松放在了床上。 她坐在床的边缘处,卫歌已经反客为主了,松开了托着她屁股的手,去扯开了白瑜穿着的衬衣。 衬衣一下子就被从锁骨处扯到了胸口处,露出了白瑜看上去雪白又滑嫩的胸脯。 胸前的两点花蕾正展现在他的面前。 卫歌呼吸一重,松开箍着白瑜的手,两只手试探性地去把衬衣全部解开。 衣衫半褪后卫歌才发现白瑜里面没有穿内裤,现在相当于已经是浑身赤裸地坐在他的面前了,除了那半掩着的衬衣还在为现在的氛围增添几分欲盖弥彰的气息。 卫歌盯着她,也盯着他的衬衣。他从不知道他随手买的衬衣原来能在别人身上变得这么好看过。 卫歌伸出了大掌,将衬衣也给扯下,嘴唇轻覆上了白瑜那丰满的双乳,舌尖在左胸上不停地打转吸吮,另一只手在她的右胸上缓慢而用力地揉捏。 “嗯哼……嗯……”白瑜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痒,身体的敏感点似乎在卫歌不经意地逗弄下被挑了起来,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栗,她舒服地哼唧,声音虽小但却莫名清脆。 卫歌听到她的闷哼声,觉得自己身上的火气越来越大。 他双腿间的巨物已然膨胀了起来,只不过被隐藏在了裤子之下。 白瑜的双腿被卫歌分开,他用腰抵着她不让她因为刺激而想要退缩。 似乎是感觉到了卫歌下半身那一处的硕大和苏醒,白瑜慢慢地顺着他身体往下游走,碰到他裤子上的皮带时,金属扣发出了一声响声。 长裤下滑,卫歌空出了一只手去拉着白瑜的手摸了摸已经勃起了的散发着热度的阴茎。 他的吻也随之密密麻麻地顺着白瑜的身体曲线不停往下,每到一处就进行慢慢啃咬。 “帮我脱掉,好吗?”卫歌的声音已经哑了几个度,白瑜知道,他也情动了。 白瑜和他对视,卫歌眼底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喉结也在不停滚动。 白瑜将他那黑色的内裤往下一扯,阴茎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打到了白瑜的手腕。 白瑜看到那又粗又大的还略显狰狞的东西不禁深呼吸了一口气。 她有点担心,这东西她真的能放得下吗? 卫歌此时也来到了白瑜那隐秘的地带,他一只手稍微有些强硬的抓着白瑜的手给自己上下撸动,另一只则是慢慢探索着白瑜的双腿之间的小穴。 他修长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地慢慢放进白瑜的小穴里,轻轻抽插着。 白瑜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似乎在不停地流着水。 在卫歌放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抽插的频率忽然加快了起来,白瑜有些招架不住地扶着他的手臂。 “卫……卫歌,你等等,你慢一点……” 卫歌跟没听见一样,继续他的动作,他俯身在她的耳边:“白瑜,你好敏感。” 这一句像是调情的话直接让白瑜软了身子。 一股浓稠的白液流了出来。 白瑜实在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就泄了一次身。 而卫歌这边则是停止了白瑜撸动的手。 他的眼底露出了某种征服欲,将白瑜压在了床上,最大限度地分开她的腿,扶着肉棒,一点点地想要进去。 激活(h) 肉棒破开一层又一层肉壁进入到媚穴里,在完全进入甚至似乎顶到子宫的时候,白瑜觉得自己的大脑忽然闪过一幅画面。 那画面似是一团火,白瑜有些看不清。 “嗯……” “哦……” 女人的低媚叫声和男人的低吼声在肉体彻底结合之际相继响起。 卫歌感觉到了白瑜穴里的紧致,他忍着没动,怕这时候太过鲁莽反而会弄伤了她。 他俯身吻住白瑜的嘴唇,手指去摸白瑜的阴蒂,轻揉慢搓,粗糙的手指慢慢摩挲着那块,卫歌使劲地刺激着那处,希望她能够放松一些。 “啊,哦,卫歌,别,别,别一直揉那里……”白瑜的手搂着卫歌的脖子,感受着他的动作,她的身体有些发颤,触碰到卫歌胸膛的奶子似乎也在抖动,刺激着卫歌的运动神经。 “我要动了。”感觉到白瑜的水越来越多,卫歌试着开始动起自己的腰。 “嗯啊……哦……等等,好深……”白瑜感觉到卫歌的动作虽然慢,但却十分用力,每一次的顶撞都让她被撞的向后退去,但又被他的大手带着腰给拉回来。 床似乎抖的有些厉害,白瑜分心地想:这里好像还是在帐篷里。 “嗯哼,嗯……啊……卫歌,卫歌,你……啊,你动作小点好不好?”她想说这里还是在你军队的帐篷里呢。 卫歌放开了握在她腰上的手,改为从膝盖两处张开手臂托起她。 这一动作让他的肉棒似乎进的更深了。 白瑜惊呼了一声。 “啊~”她也放开了搂着卫歌脖子的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 “放心吧,他们大概去夜训了,不怕。”卫歌说完,原本小幅度抽插的动作开始变大。 “啊……哦……太深了,好深,卫歌你太激烈了,别太快,求你了,求你……”白瑜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卫歌这句话感到了安心,她的声音随着卫歌一次又一次的动作开始逐渐变大。 她的两条白花花的双腿就这样挂在卫歌的手臂上,上半身一颤一颤地,支点只能依靠卫歌的双臂和肉棒。 就着这个姿势,两个人不知持续了多久。 “卫歌,我……我好像……” “嗯?好像什么?” “好像要去了,要去了,啊!” 卫歌重重地喘了口气:“好。” 说着,他把白瑜又一次放在了床上:“夹紧。” 白瑜乖乖照做。 ‘啪啪啪’卫歌快速剧烈地挺腰,两人之间的耻骨不停碰撞交响。 “好快,慢点、慢点、啊……”白瑜双手向后抵着床被动地接受着他的攻击。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 随之而来的是一幅渐渐清晰的画面。 塔罗牌——皇帝。 皇帝对自己的地位很有自信,抬头挺胸安稳坐在他的石雕宝座上,椅背高耸、稳如泰山,宝座背后的风景,是一座看似荒芜不毛的岩脊。 但这座山脉峰峰相连几乎等高,像是在保护着皇帝以及他的宝座,而宝座高于后方的岩石山脉,显示这片奇异景象乃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条小河从他身后奔流而过,蜿蜒流淌于山脚下,象征在他的领导之下,这片土地有成长与耕耘的潜能。皇帝是一位先驱领头羊,是真实不欺的牡羊,从宝座上的四只公羊头可以看出;他的意志驱使他不断向前迈进。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白瑜知道,自己的恋人牌能力应该是被激活了。 卫歌最后重重一顶的时候,白瑜嘤咛出了声,脚趾不停地蜷缩,她的身体一软就要瘫倒在床上,卫歌连忙抱住了她。 他紧紧地抱住她,感受着自己的巨杵不停地在她那拼命收缩的小穴里流着浓稠的精液。 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这样做爱的滋味了。他有些喟叹地想。 白瑜不停地喘着气,胸脯不断起伏,她的脸和身体浑身发红,又娇又媚。 “好烫……”她咬了咬牙,轻轻推了推卫歌。 卫歌慢慢松开她的身体,这次,他看向她的眼中带着情欲。 “你的专属牌,是皇帝牌,对吗?” 卫歌微微一愣,随即点头。 “你是感受到了什么嘛?” “刚刚到高潮的时候似乎看见了塔罗牌图画中的场景,我学过塔罗牌,知道那是皇帝牌。二十二张大阿卡纳牌之一。对应占星是白羊座。”白瑜慢慢解释道。 “虽然不确定我恋人牌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也许还有潜藏的力量,但跟据我刚刚感受到的,或许这张牌的能力与感知有关。” 白瑜感觉到自己和卫歌的下体还结合着,她有些不自在,试着一边转移卫歌的注意力一边往后退,试图和他分开来。 结果就在她要彻底退出的时候,卫歌低头看了一眼。 粗长的巨龙似乎又有隐隐约约想要抬头的迹象,卫歌看了一眼就要靠到床最里边的白瑜,忽然长臂一伸。 “嗯?卫歌你……”白瑜被他的动作整一愣。 卫歌将白瑜又捞回了自己的怀里,将她调了个方向,背对着自己。 白花花的臀就这样在卫歌面前一览无遗,只可惜光线似乎有些黯淡,卫歌感觉自己对白瑜可能还是看的不够清晰。 下次再好好看看吧。他想,一只大掌已经牵制住了想要往前爬的白瑜。 “你刚刚说高潮的时候能感觉到,不如我们再试试。”卫歌低沉的声音和那充满性感的气息围绕在白瑜的脖颈和耳边。 白瑜感觉到那根长长的肉棒似乎在自己的臀间探索着,找到了缝隙后,就着那一处缝隙一下子直接贯穿。 “唔——”白瑜被刺激地脖子一挺,卫歌的握着她的胸前后摇晃耸动。 “啊、啊、哦……啊,好深……好快……卫歌……卫歌……” “嗯……白瑜,你真的好紧……”卫歌情动地对她说着话,下半身的律动动作则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整幅画面就像是他骑在白瑜身上。 “嗯……哦……啊哈,啊哈,受不了了卫歌,受不了了……”白瑜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流了几滴泪出来,太刺激了,她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住。 她低泣,她想要逃离,结果每次都会被卫歌把控住继续肏。 整个帐篷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两人就这样不知做了多久,半夜时分外面的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从最开始的小雨很快就进化为了大暴雨。 两个人的做爱声和雨声混合在了一起,让人听来莫名的动人。 营地里的人原本以为燃烧着的篝火有可能会被雨水给熄灭,他们都把保暖的东西准备好了,可守夜的人却惊奇地发现火焰不仅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烈,就像因为遇上了什么事情而兴奋地起舞着。 戴维泽待在朱标志的帐篷里,他闭目躺着,朱标志紧皱着眉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嘴角带着笑。 “老朱,你去外面看看那团火。”他手一指,朱标志听了往外看去。 火焰越烧越旺,哪怕雨水再大似乎都不能让它熄灭。 “那是什么?” “恋人牌激活了,和皇帝牌结合后,皇帝牌的力量大幅度增加了。”戴维泽眼底带着戏谑和兴奋。 “你是说?” “那个姑娘,对你们来说,很有用。”他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似乎不存在的灰。 “行了,发动命运之轮可累死我了,我回去咯。”他摆了摆手,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随即走出了门。 路过卫歌帐篷,听见里面传来的动静时,他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雨不知下了多久,这场性爱也不知持续了多久。 只知道雨停之时,卫歌射出了今夜的最后一股精液。 白瑜浑身全是汗,床上尽是他们之间做爱流下的混杂体液。 卫歌看着她劳累的样子,停止了动作。 他慢慢拔出自己的肉棒,又在白瑜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白瑜感觉自己太累了,她闭上眼,早已累到不知不觉之间就睡着了。 卫歌穿上衣服,去打了一桶水,为她轻轻擦拭身体,把她穴内的东西都给抠了出来,然后默默为她披上了被子。 “抱歉,这里条件简陋,明天会帮你再好好洗洗的。”他轻轻在她耳边说道,侧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雨过天晴,夜晚的乌云退去,天空上方出现了平日里很难见到的难得星空。 一个身穿长袍的人正站在沙漠的一处尖端金字塔上。 他望着星空,喃喃自语。 “恋人牌出现了,新的容器就要到了。” 恋人、皇帝、命运之轮 天际泛白,卫歌从浅眠中被人吵醒。 白瑜正窝在他的怀里熟睡,从昨天到现在,她遭遇了太多事了,感觉上也太过疲惫。 “队长,队长,快出来啦,首长喊你。”有人在帐篷外小声喊着,卫歌耳尖,睁开眼,一入眼帘的便是白瑜娇小的身体和安静的睡颜。 卫歌蹙着的眉微微松了些。他轻手轻脚地换上了一衣服,又给白瑜把被子盖好,随即就出了帐篷。 “什么事?”他淡声询问,手还在翻着军服的领子,他的军服被他的肌肉给撑了起来,偏偏他体型又那般修长,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性张力爆棚。 “首长喊你,说有要事。” 卫歌顿了一下:“知道了,我马上到。” 他回头,轻轻拉开帐篷帘,白瑜还在熟睡着。 卫歌觉得首长说的事情一定和她有关。 来到朱标志的营帐里,朱标志正捣鼓着某个像测试仪一样的机器。 “首长,找我什么事?”卫歌入帐,冲他行了一个军礼。 “诶,你来啦。”朱标志放下了机器,站起身回礼,然后他拍了拍卫歌的肩膀。 “卫歌,来,这个机器是最新到的一个进化版塔罗力量测试仪,比之前那个据说数据上精确了不少,是曾睿最新研发出来的,还在测试中,你试试,把自己最大的力量灌注进去,看会得到怎么样的数据结果。”朱标志神情严肃地看着他,话语间尽是不容拒绝。 “好。”卫歌答应的也很果断,他伸出手,掌心慢慢生出一团火,红色的光芒在他手心集结,随即缓缓地注入到测试仪当中。 测试仪上的数据瞬间飙升,很快就到了峰值的临界点。 卫歌注意到了这一情况,眉心微微一蹙。 他想要收力,结果朱标志按住了他:“卫歌,继续,不要停!” 卫歌看了他一眼,他明确地感觉到了朱标志似乎在通过他验证些什么,事实上卫歌似乎有同样的感觉,他体内的力量似乎更加丰盈充沛,波动也更大了些。他锋利的下颌线收紧,闭上眼,试着将所有的力量注入到测试仪里面。 “嘭——” 测试仪发生了小型爆炸,卫歌挡在了朱标志的面前,溅出来的火花在碰到他的瞬间忽然消失不见。 卫歌微微瞪大了眼。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啊。”朱标志欣慰地从卫歌身后走了出来。 “戴维泽那小子,平常看上去不正经不靠谱,但真的发动了命运之轮就没有他看错的情况。”朱标志走到卫歌面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卫歌,我记得上次你进行力量测试的时候,力量数据还仅仅只是达到了峰值吧,你看,这次你不仅突破了峰值,还甚至远远超过了测试仪可承受的范围,看来戴维泽说的是对的,恋人牌真的能给其它牌带来很大的增益。” “首长,这么早就下定结论也太过武断了些吧。”卫歌收回了手,他沉声问道,心下也在进行思考。 “不,这个东西从昨晚开始就有迹可循了。昨晚下了倾盆大雨,可营地的篝火在没有挡雨挡风的情况下一夜未熄。你的力量是火,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不需要我多说,你也明白,中间必然有关联。”朱标志严肃认真地对他说着,卫歌微皱着眉,细想着他说的话。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卫歌问道,他目光平静,但始终紧锁在朱标志的脸上,朱标志感觉自己身上莫名多了几分压力。 “首先要做的事情是带着那个姑娘回去,先不说别的,那姑娘毕竟是我们发现的,就算她身上没有塔罗力量,我们也应该担起带她到安全地带的责任,至于剩下的,等我回去跟上级汇报一下情况得出具体方案再说。” 忽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卫歌。 “卫歌啊,我记得你一直都没有对象是吧。”他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让卫歌有些意外,但他面上不显,只是有问必答。 “是。” “咳咳,那就行。说句实话,也不是我这人迂腐啊,只是卫歌啊,昨晚你和那姑娘之间……嗯……那个动静其实还是有点大的。”朱标志神色有些不自在,不过他很快就换上了一副正经的模样:“我是想说,即便是为了激活塔罗牌力量,但该负责的咱还是得负起责任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卫歌眉心一挑:“明白。” 朱标志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认真地叮嘱:“那这段时间呢,你就负责保护人家,顺便也好好照顾一下她,毕竟人家刚来到这里,什么都没有,还遇上那么多事。” 卫歌向他行了个礼:“是。” 朱标志回礼:“行,那你就先回去吧,收拾收拾,我们待会就回城了。” “成。” 卫歌走出了帐篷,一出来便就看见了似是将熄的篝火。 他垂下眉眼,闭上眼睛,右手微微发力。 一张映着皇帝图像的塔罗牌出现在他的手心。 顿时,篝火忽然再次熊熊燃起,这次甚至不需要木柴作为辅助燃烧的工具。 卫歌睁开眼,右手一收,篝火就又熄灭了,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多吸收了些力量,虽然很细微,但他对这力量的感知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身体里所谓的塔罗牌力量确实是更充盈了,但不知怎么的,他感觉到有一部分力量变得不知去向。 他想起白瑜说的“结合”。 恋人牌的激活方式是结合,那使用方式会不会同样是结合呢?恋人牌所谓的增益究竟是什么? 每张卡牌都有其潜藏的神秘力量,也有触发那一股股力量的条件。 卫歌决定再多观察一段时间。 白瑜从睡梦中醒来。 她习惯性地想要起身,结果却莫名感觉腰和腿部十分酸痛。 她揉了揉眼睛,看见自己身上遍布的昨晚做爱过后的激烈痕迹,才慢慢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就这样和一个刚见面没多久的人做了,这给白瑜带来了不少冲击感,但是她想到这么做只是为了激活那所谓的卡牌力量,这又给她带来了不少宽慰。 白瑜想起昨晚情到浓时脑海里闪过的画面,她笃定自己的恋人牌已经被激活了,而暂时的作用大概是感知。 她学过塔罗,明白每一张塔罗牌里面都蕴藏着很多内涵,如果放在这个世界,每张牌大概都具有很强大的力量。 所以她要做的,大概就是慢慢发掘这股力量。 如果可以,白瑜想要利用这力量,回到那个世界。 卫歌不在,白瑜看着摆在她身边的一套看上去有些旧的宽大衣服,她默默地穿了起来。 等到她穿好走出帐篷时,她就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团篝火随着她的动作忽然雀跃地舞动了起来。 白瑜伸出手,那团篝火随着她的动作忽然窜到她的面前。 白瑜被吓得闭上了眼,可是篝火却没有伤害到她,而是停留在了她的指尖。 “不烫。”她惊奇地瞪大了眼,随即试着将火握入掌心。 火苗一下子没了,白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温度似乎高了一些。 她惊喜地想要去跟卫歌他们说,结果走在半路的时候,遇上了正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的戴维泽。 “哟,姐姐,起这么早啊,看来昨晚卫歌把你折腾的还不够啊?”戴维泽像小天使一样的脸庞挂着有些戏谑的笑容,他的话让白瑜一下子反应过来昨晚的做爱已经被人听到了。 白瑜反省:人不应该只通过相貌来评断别人的性格。我到底是怎么会一开始觉得这人像小天使啊? “你过来一下。”白瑜不理会他,只是站在原地,声音压低。 “干嘛?”戴维泽挑了挑眉,站在原地不动。 “我的恋人牌已经激活了,我给你看看我的力量。”白瑜右手握紧,作出一副在集中力量的样子。 戴维泽这下倒是来了点兴趣:“哦?什么样的力量?” 在他走近的时候,白瑜忽然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一副画面就这样在她的脑海里出现了。 命运之轮。 命运之轮,是塔罗牌中大阿尔克那中的一张。编号是10 (Ⅹ),与Ⅰ (魔术师)及0(愚者)相对,都是意味着有新的开始。亦与占星术中的木星相对,木星占星术中是一颗吉星,所以命运之轮一般而言是带来幸运的一张牌。牌面中心的圆形象征命运之轮,轮外分别是胡狼、宝剑、狮子和蛇。牌面四角的动物分别是象征启示录中圣约翰在神的宝座前看到的四只活物。四者都有翅膀代表他们在变化中仍有保持稳定的能力,而阅读则代表在变化中汲取智慧。 读取完这幅画面后,白瑜松了手。 “原来你的专属牌真的是命运之轮。”白瑜拍了拍自己的手,松开了戴维泽。 “不然呢,我干嘛骗你?不过,你居然能感知到我的牌?告诉我,刚刚看到了什么。”戴维泽耸了耸肩,低着头盯着她问。 白瑜学着他的样子:“你猜。”说完就是略过他径直往前走。 戴维泽看着她的动作轻笑一下,长腿一迈跟上了她。 “卫歌的牌你是不是也能看见?” “嗯。” “是昨晚恋人牌激活了之后的事吗?” “你猜。” “不愿意告诉我啊姐姐?” “你的命运之轮不是可以看到吗?” “啧,你记仇了。” “我跟你好像没什么仇吧。” 两人很快走到了朱标志的帐前,注意到了卫歌和朱标志正在东方向整军。 白瑜看着姿势挺拔的卫歌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画面,脸莫名有些红。 戴维泽注意到了,他一副不守规矩的模样,扬声喊:“喂,老朱!来这儿!” 这大嗓门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纷纷朝白瑜他们这里看。 白瑜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 朱标志回头,看见戴维泽,眉心一皱。 他对军队的众人喊道:“大家收拾行李,半个小时后集结,统一回城!” “是!”众人齐声喊。 “解散!” 于是大家就陆陆续续地往自己的住处跑去。 朱标志和卫歌两个人朝着他们这里走来。 “戴维泽你小子,在队伍里别这样没大没小乱无军纪!”朱标志吼他一声,一拳头砸在他的胸前。 戴维泽被打的“嗷”了一声,夸张地说:“诶呦喂老朱,你力气太大了,我要死了。” 卫歌走到了白瑜旁边,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说吧,喊我干什么?” “诶,老朱,你猜我发现了什么,这个姐姐身上的恋人牌不仅能增益,还能感知到其它塔罗牌呢。”戴维泽一把搂过白瑜的肩,把她推到了朱标志的面前。 朱标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几分,可他还是很谨慎的确认:“这是真的?” 白瑜想要挣脱开戴维泽,卫歌帮忙拍掉了他的手。 对着朱标志,白瑜点了点头。 “虽然我不确定我判断的是否有误,但我的确是可以通过触碰来感知到别人身上的塔罗牌。只不过这里我只知道卫歌和戴维泽身上有,不确定对其他人是否也能成效。”白瑜说的谨慎,但朱标志却是越听越开心。 他爽朗地笑了起来,转头看向卫歌,眼底满是激动。 “卫歌。” “在。” “你赶紧带着这姑娘前往曾睿的研究所进行力量分析和测试,顺便给她全身做个检查,记住,让曾睿记下数据,顺便尽早给出报告。” “好。” 朱标志向白瑜伸出手:“白瑜小姐,如果你身上的恋人牌力量和能力经过验证得到了认可的话,那对我们来说,你就是非常重要的同志,我们会尽快为你安排住处和工作的,现在也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先去做个检测,也请你放心,在这期间卫歌会保护你照顾你的。” 白瑜回头看了卫歌一眼,卫歌向她投来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白瑜点点头:“好,我愿意配合你们的工作。”她伸出手,和朱标志握上。 戴维泽看着他们,手心忽然浮现出了命运之轮的卡牌。 预言:停滞的世界齿轮将开始继续转动,暂停的游戏将继续进行。 故人 幽静的林间小道上,一辆越野车正缓缓驶过。 卫歌手握着方向盘稳稳当当地开着车,眼神时不时会分心落在白瑜身上。 而白瑜正有些愣神地望着窗外发呆,她的眼圈周围泛着淡淡地青黑,是睡眠不足留下来的黑眼圈。 “白瑜。”卫歌低沉的声音响起,白瑜回头看他。 “怎么了?” “现在离城里还有一段距离,你可以在车上先睡会。”卫歌说着,默默地按了某个开关,车里播放出一阵舒缓的音乐。 “没事,我不困,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白瑜摇了摇头,冲着卫歌露出了微笑。 她能够感觉到她对卫歌的好感很高,似乎卫歌对她也很贴心,只不过她刚来这个世界,不太想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一切还得循序渐进。 卫歌开口道:“你不用担心,虽说是测试,但因为你的力量才刚刚觉醒,我想待会也不过只是做个全身检查而已,不会很麻烦的。” 他的话语和声音带着某种安抚感,而且说的正是白瑜心里所想的,这让她不禁放松了些。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呀?感觉你好厉害,不会还有读心术吧?”白瑜认真地盯着他的侧脸,带着故作轻松的语气试图发起聊天。 “每个刚来到这里的人都会有茫然和无措,像我们这种身上带有塔罗力量的人,经历的会比在这个世界的普通人还要更多些。” “比如呢?” “比如我们现在就要去做的测验,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进行,还要记录数据,还比如我们得担起更多责任,帮助别人、配合政府、发动力量……虽然这些责任与我们本人无关,但却与我们身上的塔罗力量密不可分。”卫歌开着车,目光平静地望着前方,可语气间带着几分沉重。 “虽然我们能够得到的资源和待遇也会比别人更好,但其实……”卫歌顿了一下:“我们也会遭遇更多的事情,面临更多的危险。” 白瑜问:“什么样的危险呢?”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嘴唇紧抿。 “Book of Thoth“卫歌说着,这串英文自动转为了一本书,映在了白瑜的脑海里。 学塔罗的人都知道,塔罗的起源其实有很多种说法,但最广泛的一种则是塔罗起源于埃及。 Book of Thoth,这本书据说是塔罗牌的前身,是一本预言又或者说是命运之书,其中涵盖的力量无穷。 古埃及灭亡时,最后一代法老命令神官将这本书烧毁,可又因为不忍心让其失传,便就让神官以另一种形式记录下来,神官记录之后从反叛军的手里逃亡,后面不知发生了什么,反正辗转了多个时代之后,塔罗便就在欧洲一代开始盛行,随即慢慢流传至世界。 在白瑜的观感里,塔罗的力量,不亚于中国自古流传的周易等玄学之术。 但她当年学习塔罗,并不是因为想要探究其中的力量,而是想要通过这个来更好地学习如何分辨人的心理。 所以在心理分析系、神秘魔法系、传统解读系三大派系中,白瑜自认为自己归属的从来都是第一派。 只不过来到了这个世界,又见证了种种不合理的状态后,白瑜开始相信真的有所谓的神秘魔法系的存在了,可,这一切难道和那本书有关吗?但根据史书记载,那本书早已经被烧了。 白瑜的神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卫歌似乎注意到了白瑜的表情,他空出一只手,在白瑜的头上摸了摸。 “虽然很荒诞,但是这本书确实存在,它的力量很强大,可以扭转一切,包括时间和空间。只不过现在被分成了塔罗牌的力量,当所有塔罗牌的力量被收集起来时,或许就能重新合成那本书。”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想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就得收集起全部的塔罗牌,重新合成那本书,然后再借着它的力量翻转一切?” 卫歌停下了车。 他的右手在他的控制之下忽然浮现出一张权杖8的卡牌。 “这是昨天的那张权杖8?”白瑜看着卫歌的动作,她伸出手指去触摸,在接触到那张卡牌时,白瑜忽然觉得浑身一热。 权杖8的能量似乎在通过触碰向她进行传递。 “你能感受到卡牌,只需要通过触摸的方式就可以了,比起我们不停研发的那些能量追踪仪器,你的作用会很大。”卫歌十分坦诚,似乎他也没打算瞒着她什么。 “如果后续你的能力获得了认可,那么你将有可能会面临许多危险,同样的,也要担起很多责任。”卫歌收回手,太阳已经升起,阳光透过车前方的挡风玻璃照在卫歌和白瑜的脸上。 光影交错间,白瑜似乎读懂了卫歌想要说的话。 她沉思了一下,耳边忽然响起和蒲一梦的约定。 “你得早点赶回来给我过生日啊。” “好好好,知道啦。” 这个世界的时间和那个世界的时间是共通的,白瑜只有逆转时间,才能回到一切事情都没发生之前。 才能给蒲一梦过生日,请她吃大餐。 白瑜抬头,眼神坚定。 “我想要回去那个世界,只要能够回去,能够流转时间,即便为此我要承担起很多责任,我也愿意。”她斟酌了一下,向卫歌伸出一只手:“我们合作吧,如果你也有共同目标的话,我可以用力量寻找卡牌持有者,你负责收集卡牌,顺便保护我,怎么样?” 卫歌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了笑意。 “正合我意。” 双手相握,车内的温度忽热升高,无形的火花在两人之间摩擦雀跃。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开进了城里。 这座城的景象看上去繁华,高楼大厦并排耸立,车马行龙,人来人往,和她所在的世界太过相似,一时之间让她有些恍惚。 “我还以为这个世界的发展会相对落后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似乎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太过可笑。 “你想的其实也没错,这个世界确实还有很多地方发展十分落后,只不过都是一些偏远地方,和我们的那个世界是一样的。” “这样啊。” 也是,时间共通的两个世界,大部分地方相似倒也正常。 车子缓缓驶过,白瑜看向大街,发现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似乎跟平常见到的不一样。 “咦?”她有些讶异地发出了声音。 “怎么了?” “感觉这里的人好多都是来自外国的,难道说……”白瑜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初始位置,心中有了个猜测。 “每个来到这个世界的人,初始出现的定位都不一样,就像你一样,有的人出现在森林,有的人出现在城市,也有的人出现在荒漠甚至是海上……” ”这个世界也分了许多国家,按理来说,用生前的国籍来划分国家的人口是最符合常理的方式,但是因为有许多人不愿意承认自己生前的国籍,又或者说民族认同感并不强,所以导致了这个世界的人口划分更加麻烦……“ “因此,国际塔罗世界研究联盟才最终决定以塔罗牌数为基础,建立起22个国家56个省份,而国家的顺序,则以26个字母的顺序为本。”卫歌一边解释,车子已经驶入了一栋与外边高楼大厦独立开来的的看上去十分高级的研究基地里。 “难怪啊,但是语言不通的话应该怎么办啊?”白瑜好奇地问。 “这个问题很早之前也有人提出来过,对此许多人也提出了很多质疑,只不过被一个来到这个世界的中国人给解决了。”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在经过路口时和一辆正要驶出来的黑色豪车擦肩而过。 那辆车的后车窗正缓缓上移,光线晦明之间白瑜透过窗户似乎看见了一个熟人。 那人正坐在车的后座,薄唇微抿,鼻梁高挺,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大概是穿着黑色西服,不知是什么原因,大概是觉得空气不通畅,他正用手缓缓扯着领带,整个人散发着肃杀但却莫名孤寂落寞的气场。 那侧颜太过熟悉,让白瑜莫名想起了一个只见过一面就再也没见过的人。 似乎是感觉到了某个方向投来的视线。 在车窗彻底升上去前,那个男人微微偏头看向了白瑜这边。 遗憾的是,这时两辆车已经彻底擦肩而过了,视线昏暗,白瑜看不见那个人的正脸。 “怎么发呆了?”卫歌适时的出声拉回来了白瑜的思绪。 “没什么,就是在想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卫歌微笑了一下:“很简单,各国根据本国情况自行统一文字。” “所以这里……” 车子停下,卫歌熄了火。 “这里是C国,创建这里和发展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中国人,所以,这里用的是中文。到了,下车吧。“ 白瑜下了车,一架透明电梯正停在她的面前。 黑色的轿车驶出科研所的时候,蒲南柯难得没有仔细看着手中的数据报告,而是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前面开着车的助理小陈小心翼翼地通过后视镜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斟酌了半天,犹豫着开口道:”老板,其实从今天的检查来看,您的各项指标都在慢慢变好,相信等您力量恢复的那天,腿应该就会治愈起来的,董事长也说了,会继续派人投资科研所让他们继续……“ 蒲南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小陈默默闭了嘴。 车内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沉默僵硬。 ”下午的行程取消。“ ”诶?“ ”给我预约一下莫舒的心理咨询室。“ ”啊,好好好,我待会就给莫医生打电话。“ ”嗯。“ 小陈在心里默默念叨:完了,老板他心情又不对劲了,不行了要是再陷入牛角尖然后……啊啊啊,得赶紧汇报给董事长,对了,得先让莫医生稳住老板,对,先给莫医生打电话。 蒲南柯并不知道小陈心里的那些碎碎念,他还在回想着刚刚从科研所出来时遇上的那辆车。 那辆车里的人投来的视线太过直白,让他无法忽视,事实上他觉得那道视线以及那车中的人影十分熟悉,虽然他没看清楚但情感却让他无法忽视心中忽然翻涌起来的情绪。 他闭上眼,一幅画面慢慢地涌上了脑海。 那时他正因为结束了连日来的忙碌累到瘫在床上睡了数十个小时,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傍晚。他听见楼下隐隐约约传来的似乎很是热闹的声音。 “梦梦,在哪间房啊?” “第二间,你先把我们俩的行李搬上去,我去外面拿个快递就回来。” “好嘞!” 妹妹似乎带了个朋友回家,他在迷迷糊糊间这么想着,看了一眼时间:哦,今天好像是她放假回家的日子。 于是他起身,洗了个澡,擦干身子站在衣柜前准备挑件舒适的睡衣换上时,忽然门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 一个穿着校服,看上去很白净清纯的女生站在门前,瞪大眼睛看着他。 蒲南柯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一些久远的记忆慢慢涌现。 白瑜,那个女生的名字。 恶魔(微h) 乘坐电梯上了研究所,电梯似乎是直通研究所内部大门的,楼层一到电梯发出一声“叮”的响声后,门就打开了。 电梯门打开后,面前是一道长长的走廊。 宽敞干净的走廊在白炽光的照映下在视觉上给人一种道路极长的错觉,四周静谧,走在地板上还会时不时传来一些回声,走到尽头时一道玻璃门横挡在他们面前。 玻璃门虽然透明但门后面的景象并不能看到,恰恰相反,它反映的似乎是正面的模样,就像是镜子一样,白瑜似乎感觉到好像自己正被什么人通过这道玻璃门审视着。 玻璃门四周似乎没有开关,看上去它也不是自动的模样,白瑜不知道这门应该是怎么开。 卫歌牵起了白瑜的手,上前一步。 他伸出手,玻璃门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悬空的屏幕。卫歌伸出一只手,按在了那道屏幕上方。 “验证安全。” 一道红外光忽然从上而下对白瑜他们进行了扫描,很快玻璃门打开了。 呈现在白瑜面前的便是一幅极具科技感和现代感的景象。 偌大的科研所被分成了一间间密闭的研究室,每间研究室都以塔罗牌为外置背景,以牌号为顺序进行排列,研究所的中心是机械制作而成的树木模型,又或者说是塔罗元素体系中提到的生命之树,天空上方以四大天体为本被分为了四处区域,太阳、星星、月亮、世界…… 投影仪在整个研究所里不停变幻着图案,从愚人牌开始,二十二张大阿卡纳牌和五十六张小阿卡纳牌依次变幻着。 白瑜忽然想起来自己当时参与的那场学术交流会,也都是以塔罗元素来布置环境,和这里出奇相似。 “这里是我国最大也是最重要的研究中心基地,所有研究的课题和重大学术研究实验都是在这里完成的。”卫歌紧紧牵着白瑜的手默默地往研究所深处走去,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的手从只是牵着变为了十指相扣。 白瑜沉浸在她内心的震撼中,没有发觉。 很快就走到了最深处的一间研究室里,卫歌似乎来过很多次,动作十分熟练地开了门。 门后是一间满是资料和各种机械以及锁链的屋子。 “谁呀?”一个看上去像是穿着机甲的,捂得严严实实甚至还带着头盔的人动作笨拙地从一个机械装置前转过身,语气有些不耐烦不和善地问。 卫歌轻轻瞥了他一眼,眼底不由自主地散发出了些压迫感。 那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压迫,他摘下头盔,眯着眼看了看,忽然颤了一下。 “卫歌大人,居然是您呀,今天您怎么来了。”他急急忙忙地回头把装置关上,然后慌手慌脚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马上朝卫歌他们走来,乖巧地像是罚站一样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白瑜这才看清面前的这个人看上去像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年轻学生。 “这里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别说了别说了,这段期间学校一直让教授他老人家回去开办个什么系列讲座,他实在推不了就回去了,这两天一直待在学校呢。其他几个没良心的,知道教授这几天不来,就把之前留下来的假期一口气全请了,毕竟你要知道,教授那个工作狂在的时候,我们都不敢请假,生怕自己良心过不去。”男生无奈的耸了耸肩,他的目光从卫歌身上转移到了白瑜的身上,眼神里略带好奇。 “卫歌大人,这该不会是你女朋友吧?你怎么来我们这里还带女朋友呀,啧啧啧,太不正经了。诶,嫂子你好,我是小吕。”他伸出一只手,白瑜下意识想要伸手,结果被卫歌拦住了。 他一把拍掉了小吕的手,眼神略带嫌弃:“你能不能先洗掉你的脏手再跟人握手?” 小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嗯,确实挺脏的。 他撇了撇嘴:“我这是为了科研献出我的干净,你不懂。” 卫歌面无表情:“哦。” 小吕看着他还想辩驳些什么,但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哦对了,刚好,你上次的力量测验报告出来了,你跟我来,我给你拿数据报告,顺便把这次新的测试给做了。”他说着就是往前走,卫歌低头看了一眼白瑜,白瑜似乎感觉到他想要说什么,捏了捏他的手掌:“去吧,我想我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卫歌点点头:“我很快。” 说完就松手跟着小吕往研究室左边的一道门走去。 门被关上后,白瑜有些百无聊赖地在研究室里逛了起来。 这里的光线充足,甚至很多灯光都比平常研究室的灯光要明亮不少,桌子上摆的很多都是手稿,旁边的架子上则是很多机械装置,上面如她所想的那样,也带着塔罗的元素。白瑜只是看看,不敢乱碰,她看着整个研究室,感觉这里和那个世界的研究室除了塔罗元素外其它的倒也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让她觉得奇怪的,是研究室里多的那些看上去明明没有任何必要的锁链。 白瑜走到一条锁链前,顺着锁链的方向去看,发现整个屋子里的锁链似乎都是由一条锁链衍生而出的。 白瑜试探性地轻轻触碰上锁链,忽然之间,锁链就像是有生命和自主意识一样,很快就动了起来。 冷冰冰的锁链从四方朝她攻击而来,很快攀爬上了她的身体,手腕、脚腕、慢慢向上衍生,白瑜的身体因为那锁链的冰冷而震颤了起来。 她想要喊卫歌,结果那铁链似乎预判到了她的想法,很快捂住了她的嘴。 好硬、好痛。 她柔软的唇被铁链住,她为那坚固的铁制品的捆绑感到疼痛。 甚至还不止,许多链子持续性地向她走来,将她捆的一层又一层,它们甚至是透过她穿着的宽大军服,径直从她的肉体上缓缓上移的。 冰冷触到她身体的温度,链子从脚踝渐渐转移到了她白皙的大腿,白瑜感觉到因为身体被捆绑的太多似乎裤子被塞的有些鼓了起来。 衣服好像被弄皱了,白瑜想。 不知道为什么,链子又开始将她慢慢吊了起来。 她看着自己缓慢上升,想要挣扎,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动,甚至还会让自己的身体感到疼痛。 她能感觉到链子只是想束缚住她,似乎并不想置她于死地,现在她能做的,只能是等待卫歌他们出来救她。 她试探性地“唔唔”了两声,可是声音似乎很小,那道门好像又是隔音的。 白瑜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链子确实没有往死里捆,可是它也没有减少。 一条长长的链子一圈一圈地把白瑜缠绕起来,白瑜能够感觉到她腰上的链子在缓缓游移,慢慢上到了她的乳房,她感觉到自己的双乳被铁链给压迫住了。 突然,她的衣服似乎被从两端而来的链子给拉扯了开。 双腿之间也有什么冰冷在不停地向私密处探去,在接触到她的穴口时,不停地在那地带摩擦。 白瑜有些难耐,又有些羞耻,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似乎有些湿了。 因为一条链子? 白瑜被链子给架在了半空中,她雪白的胴体被铁链压的到处是红色的痕迹。 就在她想着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研究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了开。 白瑜立马看向门口。 一个身穿白色低领毛衣、黑色风衣长裤,身型修长的男人正看着面前这一幕,白瑜偏过头看向他,眼底满是楚楚可怜的求救意味。 男人皱了下眉,他看上去似乎什么都没做,可白瑜感觉到困着她的铁链子一下子就松开了。 她原本就停在半空中,下意识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她急忙闭上眼,用手护着自己的头。 结果她并没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是落入了那个男人的怀抱里。 他的怀抱并没有像卫歌那样让人觉得踏实,可也十分温暖 白瑜抬头看他,忽然脑海闪过一幅画面。 恶魔。 恶魔牌的背景一片漆黑。象征着黑暗的精神世界和光明的不存在。它头上长公羊角,背后背着巨大的蝙蝠翅膀,公羊腿和乌鸦的爪子,恶魔是动物最原始的本相。恶魔头上长着驴耳朵,象征着固执和专横。恶魔头上的五芒星,是指人身体的五个部位。这个行星正立时,它象征理智控制了欲望。表示节制的自控力,而倒立的五芒星则暗示冲动和欲望支配了理智。恶魔面部狰狞看着前方,盯着下一个目标,他的目的就在于摧毁一切,让一切在他眼中消亡。他右手举起,做着恶魔法的姿势,与教主中的祝福手势针锋相对,受到这个手势影响的人,会很危险地陷入精神的混乱和黑暗的世界中。右手一只燃烧的火把朝下指着,这把火是点燃恶魔亚当尾巴上火的起源。亚当和夏娃在恶魔这里变成了兽人,头上长角,后面生出长长的尾巴,暗示着兽性在人的身上复苏起作用。显示出了动物的本能。兽人亚当和夏娃脖子上同时拴着铁链,链子的终端挂在恶魔蹲着的台子上面。链子很容易就解开,但是两人并没有意识到,或者根本不愿意解开这种束缚,表示着心灵自愿地在堕落,在沉沦。夏娃的尾巴是一串成熟的葡萄,这也暗示着性的成熟和身体上的冲动。它将上天的祝福变成了诅咒,如果不努力挣脱,将在欲望的深谷中一蹶不起。 她忘记了害怕,怔怔地问:“锁链是你恶魔牌的力量吗?” 男人也微微一怔,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后他点了点头。 “你就是白瑜。”他的语气间是笃定,似乎都不需要疑问和确定。 白瑜点了点头,她后知后觉的观察起男人来。 男人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目光深邃,略显锋利的五官和看似冷漠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就很聪明又禁欲,可眼尾处留着的一颗泪痣又让他看上去莫名勾人。 “抱歉,我刚刚,只是觉得那锁链看上去有些奇怪,所以……”白瑜想和他解释,结果男人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看了看白瑜,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那些红痕时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怪异。 他抱着白瑜,往研究室右边的一个房间走去。 开了门,白瑜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张宽大又干净的床。 男人弯腰将白瑜轻轻放在了床上,扯开被子将她盖住。 他回头,打开床边的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药箱。 打开药箱,他从中掏出干净的面前和一些药膏,他走到床边坐在了白瑜的身边。 ”你的背后伤口我帮你擦一下,前面的你自己来,可以吗?“ 他说的坦然,一副禁欲的表情,眼底没有任何邪念的样子让白瑜原本有些尴尬的表情放松了一点点。 ”谢谢。“ 白瑜默默地把衣服掀开,然后趴在了床上。 不仅是前面,她的后背也到处都是铁链的痕迹。男人似乎没想到力量居然会失控到这种程度。 他将药膏轻轻抹在她的背后,白瑜感觉他的动作很舒缓。 ”疼的话告诉我。“ ”好。“ 棉签一点点地将药膏涂抹在痕迹处,男人的大掌时不时会碰到白瑜的后背,但他的动作轻柔,每次都碰到都会很快地拿开,似是撩拨一般,莫名让白瑜觉得背后有些痒。 又或者说心有些痒。 他涂抹的地方越发往下,到屁股时,白瑜感觉自己的敏感部位似乎在微微抖动。 白瑜咬着牙,试着不让自己发声。 男人将药膏往她肥圆的臀部伤处上涂抹时,手掌触碰到时,他能感觉到她的臀似乎很有弹性,也很软。 心中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可在他看见白瑜浑身紧绷,看上去十分紧张时他极力将心中的异样给压了下去。 ”你的臀部上也有,要是你介意的话,我就不继续了。“ ”我……“白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介意,你抹吧。“ ”好。“ 只是简单涂抹个药膏,似乎就花了半个小时。 涂完后,他直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袖口,然后走到一边的衣柜前随手找了件大衣递给了白瑜。 “这件衣服对你来说应该够长,待会你把身上那套皱的脱掉换这件出来就是。”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向白瑜解释道:“刚刚的锁链是我的力量变化而成的,原本只是为了封闭研究室,如果有人盗窃在触摸到锁链时我能第一时间感知到。塔罗里,恶魔牌和恋人牌是交相辉映的,所以刚刚,是在你触碰到锁链时,恶魔感知到了恋人的存在,导致力量发生了失控。“ 白瑜想起了这段资料。天使变成了恶魔,浪漫的爱情沦为彼此对欲望的沉迷。此时亚当和夏娃由于对欲望的沉迷,再也无法听到天使的祝福,耳边只有来自地狱恶魔的诅咒,原有的浪漫与温馨也已变成了彼此的束缚,就像彼此颈上的枷锁,将彼此牢牢地拴在恶魔的脚下。亚当一如既往的注视着夏娃,而夏娃则低垂粉颈,无奈地看着颈上的铁条。 “难怪……”她喃喃道,面色有些泛红,注意到男人投来的视线,她抬头问:”你也是这里的研究人员吗?我能问问,你们的老教授什么时候回来吗?“ 男人听到这话,眉头一挑:”老教授?“ 白瑜坐起身,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刚刚你们研究室的另一个人员小吕说的,说你们教授老人家出去了,我就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我就是曾睿。“ ”……“ 测试 气氛有些僵硬,白瑜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 曾睿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他收起了药膏,把棉签扔在了垃圾桶里。 门外忽然传来了卫歌的声音:“白瑜,你在吗?” 白瑜回应:“在这儿。” “咔哒”一声,门被人从外打开来,卫歌走了进来,看见面前的一幕,微微一愣。 白瑜注意到他的目光在她这副模样上的停留,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想要开口解释,结果曾睿却是适时开口。 他站起身,背过去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药箱,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她触碰到了锁链,而我设置了自卫模式,把她弄伤了,刚刚是在帮她上药。” “受伤了?”卫歌抓住了重点,他走上前坐在白瑜身边,想要检查一下伤口。 “让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他想要拉开被子检查,结果白瑜却是轻轻推了他一下:“卫歌,等等……” 她凑近了他一点,靠在了他的身上,眼睛瞥了几眼正收拾东西的曾睿。 卫歌理解了她的意思,俯在她身边小声说:“那待会再给我仔细检查一下好吗?”他滚烫的气息喷在白瑜的耳边,让她不禁感觉到痒痒的,白瑜脸红着点了点头。 曾睿注意到了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他转过身看向卫歌:“做过测验了?” 卫歌微微颔首:“小吕还在收集数据。” “哦。”曾睿又看了一眼白瑜,低头思索了一下:”我去准备装置,待会让她来做测验。“ ”好。“卫歌站起身,低头对白瑜说:”白瑜,你先换衣服,我和曾睿在外面等你。“ 白瑜乖巧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打开另一间门,两个人走进,曾睿脱掉了穿着的风衣,解开了衬衫的袖口,将袖子撩起了一半,他的白色衬衫被他的身材撑得看上去有些紧致,勾勒出了他良好的身材曲线。 两个人的身高相似,气场虽截然不同但都十分养眼,站在研究室里衬托的全是白炽光的环境都有些暗淡。 “想说什么?”曾睿坐下,开始捣鼓起了桌上摆放着的各种仪器。 “上次你制作的力量追踪仪很管用。”卫歌言简意赅地夸了这么一句,曾睿没回头,只是接着他的话说:“管用,但是还有缺陷,对吗?” 卫歌站在那看着他的动作:“是,最大的问题就是在于它用过一次之后就会报废。” 曾睿一副早就预料到了的样子:“我之前也说过,以目前对这个世界的探索和了解,暂时是找不到能够真正制作出长期可用的制作仪的。” 卫歌犹豫了一下,抬眼:“白瑜能够感知到塔罗牌。” 曾睿操作机器的手忽然停住了。 他关上了机器,转过身带着审视地看着卫歌。 “朱首长似乎没和我说过这件事。”曾睿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他若有所思,想起刚刚锁链的那一串失控性反应。 “她是昨天到了这个世界的,而她身上的恋人牌力量也是刚刚激活的。” “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呢就激活了卡牌?具体什么情况?” 卫歌缄默了一下,曾睿看着这个平日里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人难得沉默,原本平静无波的眼底生出层层好奇的涟漪。 “恋人牌的激活方式是结合,昨晚我和她……然后她的力量就激活了。” 曾睿没想到恋人牌的激活方式居然比他见过的其它卡牌还要奇葩。 他低头想:难怪刚刚他们看上去莫名亲密。 “明白了,再跟我多说点详细信息吧。”曾睿转身,打开装置继续进行调试。 “她的力量激活之后,我能感觉到我的力量似乎也有所增益,今天早上首长拿你做的装置让我释放力量的时候,装置发生了爆破,刚刚在另一间研究室里,小吕说我的力量属性直观上来看超越了过去。” “定位加增益,看来恋人牌的作用是挺大的。”曾睿话锋一转:“所以,你是想让我提取她的力量来做一个长久力量追综仪?” “是。”卫歌坦然地点头。 “明白了,等我测试完就能研究了。”曾睿随意地抬了下手,一道铁链从后方出现,落在门把上,轻轻一拉,门就这样被铁链拉开了,白瑜正穿着曾睿的单件长衣,站在门口。 “进来测试吧。”曾睿指了指机器的方向,白瑜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卫歌,卫歌朝她投来了让她安心的眼神。 “躺在那张桌子上,把手伸展开。” 白瑜照做,她躺了上去,将手朝外伸展了开,由于灯光太过明亮,她不由得闭上了眼。 “滴滴——”机械运作的声音响起,白瑜感觉自己莫名紧张。 “放松,别紧张。”曾睿带有金属质感的音调和缓慢的语调在她耳边响起,白瑜稍微放松了一些。 机器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白瑜以为很快就能好了,结果曾睿的大掌忽然蒙住了白瑜的眼睛。 “嗯?”她有些疑惑的发出疑问声,这嗓音落在曾睿耳里莫名有些动人。 “现在,你别睁眼,想象看自己现在身处一片荒芜之地,试着看能不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流动。” “……”白瑜按照他的话,试着去感受,她静下心去体会,似乎身体里确实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动着,时而聚合时而分散。 ”有吗?“ ”有。“ “好,白瑜,现在,从你的指尖去试着传递这股力量。” “传递给谁?” “给我。” 白瑜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攥住了曾睿的一只手掌。 “指尖似乎传递不了。”她说。 曾睿诱导性地说:“那你试着看看用你自己的方法传递力量。” 白瑜感觉自己似乎真的进入到了一个荒芜之地里,有一道空灵的声音响起。 “恋人、爱意……” 那声音说了很多东西,忽然,白瑜一把扯下曾睿的手,抓着他的衣领往自己的方向拉扯,她温软的唇就这样覆盖上了曾睿有些微凉的薄唇。 曾睿和卫歌神色皆是一变。 就在这时,曾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似乎正通过这一方式传递到他的身体里。 他手掌握紧,微微用力,一把锁链带着一个机器装置放在了曾睿的手上。 白瑜的力量通过曾睿,传递到了容器当中。 白瑜放开了曾睿,两个人都还有些气喘吁吁。 曾睿伸出食指,轻轻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他看向白瑜,后者正无辜又迷茫地握着卫歌的手解释:“我听到一个声音,好像说只能是以这种方式传递力量……” 卫歌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又看向还有些愣神的曾睿。 曾睿能够明显感觉到卫歌身上散发出的某种压迫感,但他丝毫不怕,只是压抑住刚刚一瞬间的心理悸动,转过身去:“可以了,力量已经提取到了,你们可以先走,等报告出来。” “大概要多久啊?”白瑜问了一句,她抱着卫歌的腰,看着曾睿的眼底有些愧疚,看上去是有点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有些冒犯。 “三天时间,三天后你们再来吧。” “好,那就辛苦你了。”白瑜扯了扯卫歌的手,卫歌扶着她穿好鞋子,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随即牵着她往外走。 从研究室里出来,白瑜满脑子还都是刚刚做测验时听到的那道空灵声音。 那就像是系统提示一样,一直在指示她做些什么。 可白瑜不知道那究竟是想让她做什么,意欲何为。 卫歌看出了她的心事,一路无言。 他没有带她直接回家,而是去到了一家看上去十分繁华又高级的商场。 车子缓缓驶入地下停车库,卫歌就近找了个停车位把车停在了那儿。 “我们是到你家了吗?” 卫歌摇摇头,帮白瑜松了安全带,他下车走到另一边,伸出手带着白瑜下车。 “这里是一家商场,我带你去买点衣服。” 白瑜这时候才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我……这个世界的资产是可以共用的吗?我好像……”她半咬着唇,默默吞下“没有钱”这三个字。 卫歌看着她担忧的模样,笑了一下。 “资产不共通,但是没关系。” “嗯?可是……” “我有,先花我的,等你以后在这个世界有了工作和工资,再实现自立。” 白瑜看着卫歌,心下一阵温暖。 “卫歌,谢谢。” 试衣间(h) 卫歌牵着白瑜的手逛着商场,他先是带着白瑜去了鞋店挑鞋。 这里的商场不止外表高级,内部的服务也是极好,卫歌只是就近选了一家鞋店进去,店员看到白瑜脚上不合适的鞋子后立刻明白生意来了,满面笑容地给他们推荐,于是一双双鞋就这样被摆在白瑜面前任她挑选。 白瑜不挑,事实上她看着每双鞋的价格不由得皱了皱眉。 小幅度动作着扯了扯卫歌的袖子,白瑜小声叨叨:“卫歌,要不然咱们还是去别的地方买吧。” 有一说一,白瑜也是真没想到这里看上去普通的店里面的物价也那么高,一双平平无奇的平底鞋就要上千几万的。 要是她自己有钱倒还好说,可现在她身无分文,实在是…… 卫歌捏了捏她的手:“没事,我有钱,那些钱我自己也花不掉,刚好你帮我现在花点,等以后你有钱了再还我。” 听到他这句话后白瑜心理压力才稍微减轻了一些。 她嫩白的小脚丫试了一双又一双鞋,卫歌坐在她的旁边仔细低头看着,注意到她脚踝处露出的似是锁链的痕迹,眼神微微一暗。 最后白瑜挑了一双穿着比较舒适的平底鞋,卫歌又在店员的话术推荐下一下子买了好几双样式不同的鞋,要不是白瑜阻止,他很有可能直接把她试过的每一双都给买下来。 穿着舒服的鞋逛街,白瑜觉得轻松自在了不少,但她身上还只套着曾睿给的衣服,对白瑜来说,衣服虽然长但也因为太过宽大而显得空空旷旷,有时还有风流进来,让她觉得身体痒痒的。 所以在经过一家女装店的时候白瑜牵着卫歌就进去了。 可能是因为时间临近中午,店内只有一个店员站在前台,里面也没别人挑衣服。 注意到有客人,店员露出了标准微笑:“先生小姐你们好,是想来看看衣服的吗这边有我们的最新款。“ 白瑜望去,一排都是不同色系不同款式不同风格的衣服。 ”您可以先挑一下,我们有单独的试衣间,待会您可以前往试衣间里试衣服。“ 白瑜礼貌地表示谢谢。 店员倒了两杯水,递给了卫歌和白瑜:”先生,待会您女朋友试衣服的时候您可以去我们的休息室坐着等待。“ 白瑜听到,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看了一眼卫歌,卫歌神色不变,只是默默接过了两杯水:”谢谢。“ 他低头看向白瑜:”待会你去试衣间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喊我,好吗?“ 白瑜乖巧地点了点头。 卫歌的表情舒缓,他看上去十分好心情地对店员说:”给我们多推荐几套衣服吧,我们多买一点。“ 店员顿时喜上眉梢:“好的!” 于是白瑜走到试衣间的时候就发现里面已经堆上了好多衣服。 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心里又莫名觉得感动。 在这个世界里,她只有一个人,但也是让她觉得陌生和迷茫的这个世界里,卫歌给了她第一份属于异世界的温暖和感动。 白瑜走到试衣间里,试衣间看上去并不大但整体还算宽敞,尤其是里面还摆放着一个微型沙发,沙发对面是一个落地试衣镜。 白瑜看着试衣间里已经摆放着的许多衣服,无奈地摇了摇头。 卫歌似乎想把看见的东西都买下来。白瑜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件一件的试着衣服,觉得可以的就挂了起来,不行的就放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感觉十分犹豫且难以抉择的就会穿着出门去询问卫歌的意见。 卫歌很有耐心,他虽然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但每次白瑜要开门出来他就会放下手机看着她,虽然每次她问的时候从他这边得到的答复永远都是“好看”“适合”。 可以说决策力为0。 如果不是他的表情太过真诚,言语也很认真,白瑜都会觉得他是不是在敷衍她。 在试衣服试到最后一件的时候,白瑜不小心被困住了。 这是一件米白色的连衣长裙,它的构造似乎有些复杂,前面是扣在,但是后面却是拉链和绑带相结合。白瑜在拉上背后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将绑带给塞进了衣服里面,导致拉链与绑带牵扯上了。 白瑜不敢太用力,怕把衣服给扯坏。 白瑜喊了两声店员,但是店员没有回答,白瑜有些犹豫要不要出去,这时候外面传来两声敲门声。 “白瑜,你还好吗?”卫歌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过试衣间的门传来,白瑜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门。 卫歌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莫名让她觉得心安。 “我刚刚听到你在喊人,那个店员刚刚出去了,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白瑜看了一眼店里监控的方向,伸手扯着卫歌的袖子拉着进了试衣间。 卫歌一进来,原本还算宽敞的试衣间一下子变得狭窄拥挤了起来。 和卫歌站的那么近,白瑜才直观感觉到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实在太过强大,似乎紧紧地围绕在白瑜身边让她不禁有些沉沦。 试衣间内的温度忽然上升,白瑜的心怦怦直跳,她抬头看了一眼卫歌,似乎感觉到有些紧张,嘴唇干涩,白瑜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 这个动作落在卫歌眼里极具诱惑力,他眼神一暗,想起昨晚白瑜夹着他的腰不停娇媚喘息和求饶,而他充耳不闻继续奋进…… 声音有些沙哑地开口:“需要我做什么?” 白瑜回过神来,背过身,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后:“能帮我把绑带给解开,然后再把拉链拉上吗?” 试衣间的灯光有些昏暗,可这不妨碍卫歌还是看到了白瑜白皙皮肤上的红色痕迹。 卫歌伸出手,小心地抚摸,这个动作没有弄疼白瑜,但却使她的身体感到轻微颤栗。 卫歌的手慢慢游移在她的背后,他把卡住的拉链和绑带给分离开,可没有马上把拉链拉上,而是将衣服扯开了一些。 他的温度让白瑜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去,下一秒却被卫歌的大掌握住腰给带了回来。 “别动,让我检查一下。” 他的左手钳制住白瑜让她不能乱动,右手则是扯开衣服轻轻抚摸上后背,从上往下渐渐游移。 白瑜感觉到身体在发软,她想回过身,结果被卫歌直接抱在了怀里。 “让我看看前面。”卫歌将她带到了镜子前,他咬着白瑜的耳垂,低声道:“白瑜,把前面的扣子解开,好吗?” 这声音太过蛊惑,白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卫歌一说,她就做了。 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露出了她精致立体的星星锁骨和丰腴的胸脯。 原本脆弱又柔软的胸上布满红痕,有卫歌昨晚吃的印记,也有锁链捆绑后留下来的。 卫歌喉结滚动,他的大掌隔着衣服布料覆盖上了那丰满,白瑜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娇吟。 他温暖的手掌已经开始就着这对饱满开始揉捏了起来,白瑜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体温这在不停地攀升,她的身体不知怎么的,变得十分敏感,卫歌只是慢慢揉捏就能让她感觉到浑身颤栗。 忽然,卫歌把她胸前的衣服朝两边拉去,带有剥茧的手指在她的胸前打着圈圈,摩挲着她胸前的两处花蕾顶端。 他慢慢亵玩着,忽然将她调转了身子面向着他,一边空出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向她的腿间探去,一边低头张口喊住她的一侧花蕾,一手继续玩弄着。 修长的手指探入到穴间按捏住她的阴蒂细细把玩起来的时候,白瑜止不住想要逃离结果却被他死死箍住,她想要推开他结果手只能顶住他的双胸而他丝毫不动。 卫歌向后一靠,坐在了微型沙发上,白瑜的双腿被他打开,就这这个姿势,两人窝在角落里,任由身体的情欲慢慢发酵。 感觉到白瑜身下的水似乎流的越来越多,都已经将他的裤子打湿了一些,卫歌掰过她的小脸,与她接吻。 他的吻很有攻击性,撬开她的唇齿就往里不停深入,白瑜只能专心投入到对他的回应当中,心神一分散就不知卫歌已经何时释放出了下身那又粗又长还盘虬着许多纹路的狰狞东西。 那硬物抵着白瑜小腹的瞬间,她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唔唔……卫歌,别,这里是更衣室。”她摇着头,朱红的嘴唇微微发颤,一双灵动的眼睛瞪大着看着卫歌。 “嗯。”卫歌低低的声音传来,他粗喘着气息,咬上白瑜的耳垂:“所以我们小声点。” 忽然,白瑜被卫歌用臂力给抱起,然后又被他扯着双腿对准小洞直直往下刺。 “啊——”卫歌抓紧她的腿,一杆挺入,白瑜不由自主地尖叫了出来,结果被他以吻封缄。 柔软的穴和里面的媚肉似是有吸力一般紧紧吸附住了卫歌,卫歌忍不住喟叹一声:“真的太紧了。” 他感觉到她体内的蜜穴实在太过湿滑太过紧致温热,能让他不自觉的就就失去理智。 卫歌抱着白瑜,开始一上一下地律动着,明明算是女上位的姿势,结果把控主导权的却是卫歌。 白瑜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她能够感觉到他的那处在不停地顶着她的肚子,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双手环上卫歌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嗯……嗯……啊……好深……好深啊!” 卫歌低喘着,他的脸也开始微微泛红,他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就看见试衣镜里白瑜半裸着的后背。 镜子里正倒映着极具体型差和肤色差的两个男女做着的欢爱之事,狭小密闭的空间让这一幕变得十分淫靡。 卫歌心下一动,将白瑜调转了身子,让她正对着镜子,然后他钳制着白瑜双腿四敞,小穴正对着镜子,他又将白瑜的手向后抓住。 “卫歌,你别……啊……” 白瑜看见镜子面前的自己被卫歌从后面狠狠贯穿着,上下律动。 他抓着她的手不停地将她上抛又按下,腰挺动的速度格外快,白瑜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般。 “卫歌,太深了,太深了,唔——” “好快,哈啊,太快了,你慢点好不好,慢点,啊……” “啪啪啪”卫歌听着她求饶的声音,眼底的欲色不退反而更加浓烈,他看着镜子里白瑜眼角泛着的眼泪和媚红的表情,心里头闪过一丝莫名的快意。 “啊……唔……啊,哦……要去了!要去了……” 就在白瑜眼前闪过一片又一片白光时,卫歌忽然将她拉了起来按在镜前,然后动作更深更快地直直刺入她的高潮点。 白瑜的胸和整个身体都因为他的动作而在不停晃动。 她有些承受不住,浪叫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结果她的嘴被卫歌的大掌捂住,而她只能双手撑在冰冷的墙上被动接受着他带给她的一切。 “唔唔……卫歌……唔唔……” 卫歌知道,她要到了。 他的腰更大幅度地律动起来,随着一记猛地穿刺,一股浓烈而又炙热的精液终于从他的龟头处喷发而出,流入到白瑜的身体里。 白瑜腿软到就要跪下,结果被卫歌一只手就给抱了回来。 “帮你穿好衣服。”他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言语之间带着温情。 白瑜闭上眼:好累啊。 两个人皆是没有注意到,刚刚白瑜撑着的墙面上,多了一道浅浅地仿佛如火焰烧过一般的痕迹。 战车 从试衣间出来已经过了近一个小时了,白瑜穿着那件白色裙子跟着抱着一堆衣服出来的卫歌的时候脸都还是泛红的。 “先生小姐您两位是试好衣服了吗?看有什么是……”店员堆着笑,她话还没说完,卫歌就直接:“全要了,帮我打包起来吧。” 店员的表情一下子变愣了起来,随即笑的更欢快了。 “好的好的,我这就帮两位打包。”她说着就是接过卫歌手上的一堆衣服麻溜地跑去前台。 白瑜想起刚刚的场面,心中微气,她捏了一把卫歌胳膊上的肉,结果反被他笑着将手握在了手心里。 接下来买像内衣内裤这样一些私人物品的时候,卫歌更是全程一脸笑意地盯着她看,把白瑜一个都不怎么会害羞的人给看得抬不起头来了,全程气鼓鼓的瞪他。 买完衣服吃完饭,卫歌提出他把衣服放到车上,让白瑜先去楼下的大型超市买生活用品,等他待会来找她。 白瑜表示同意。 去到超市里,白瑜推了辆车,超市很大,人也很多,生活化的气息让白瑜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还只是在那个世界里像平常一样只是出来随意逛逛。 只不过她的身边没有蒲一梦,没有父母,也没有很多她认识的人。 这里对她来说还是太过陌生,白瑜轻轻叹了一口气,推着车来到了洗漱用品区域。 正当她挑选着牙膏牙刷杯子毛巾这些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大声又尖锐的尖叫。 一个男人正手握一把菜刀到处疯狂地砍人,菜刀上鲜血不停滴落,大概是有人已经被砍伤了。 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表情十分神经质,他一边砍人一边痛苦地大喊:“不是我要砍人的!救我!救我!” 人群里有人看不过去,推着车去冲撞那个男人,然后有看上去比较健硕的人想要去夺那个男人手中的刀,结果男人直接用力甩刀,这一下给了他可以冲出去的范围。 男人手还紧紧握着刀,直直地从一个方向跑了过去,周遭的人纷纷惊乱大喊,四处躲散逃离。 白瑜原本也想躲的,她赶忙往有货架可以遮蔽的方向躲去,可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似是有所感应,他的眼睛泛着血红,眼里布满血丝,他颤颤巍巍地举起刀,一只手试图去控制另一只举刀的手但最终无果,男人径直朝白瑜这边跑来,他手上的刀尖锋利,仿佛只要白瑜被追上就会被刺死。 白瑜一把将推车往他那边踢去,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跑。 可是男人莫名追着她死死不放。 白瑜朝着人多的方向跑去,她试图依靠人群来躲避伤害,可是男人却不管不顾,一直持着刀想要杀她。 超市的地板有几块地方似乎是刚刚被拖过地,有些湿滑。 白瑜在惊恐和慌乱之余,没顾上小心地面,直接重重地摔倒在地。 她回头,男人和刀已经就要砍下来了。 这一瞬间太快,白瑜绝望地闭上眼:我怎么又要死了啊。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白瑜抬起头,一个男人正挡在她的面前。 男人比中年男人要高出一个头,手正死死地攥住他的手腕,他稍微用了点力气,中年男人的手腕似乎就像是被掰断了一样,刀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等到他手里的武器掉落之后,男人才伸出一条长腿踢中他的腹部,让中年男人倒在地上丧失战斗力,然后他才上前将倒在地上的男人按压住,轻而易举地将其制服。 周遭的人纷纷为其喝彩,男人却是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报警。” 然后他慢慢走到白瑜面前,半蹲下来。他穿着米白色的裤子和浅蓝色的带领上衣,看上去十分休闲但却多了几分文雅之气。 他伸出手,轻轻在白瑜面前晃了晃:“还好吗?” 温柔的语调让白瑜稍微回过神来一点,她这才反应过来:“你有没有受伤?” 她刚刚要是看得没错的话,中年男人的菜刀在掉落之前,好像是碰到了他的肩的,也就是说他说是砍中了他,可是看面前这个男人的反应,似乎他一点事都没有,白瑜有些担心。 男人微顿,似乎是没想到白瑜会反过来询问他有没有事,他礼貌地微笑了一下:“我没事,我扶你起来吧。”说着他伸出一只手让白瑜能够依靠着他爬起来。 白瑜的手在触碰上男人的那一刻,脑海就像之前一样,闪过一幅画面。 战车。 英勇的战神头带皇冠,手握权杖,站在顶蓬上缀满了星星的战车。在战车的前方是两只狮身人面兽。代表他内心天人交战的两种互相对立的力量,需要应用自己的意志力才能很好的控制住,让他们合力向着一个目标前行。战神的身后就是他守护的家园。 白瑜原本要起来的身体顿在了那里。 这个人身上,居然有战车牌的力量? 她开始细细打量起他,男人的五官立体但是面部线条却整体显得温钝,他的眉眼温和,长着薄粉的微笑唇这让他看上去显得极具亲和力,眼神深邃,微微一眨时带有某种魅惑感,让人一看就仿佛会被吸引其中。 男人见她不动,以为她还没缓过神来,于是手微微一用力,白瑜就被他带着起来了。 她最开始没站稳,不小心跌入到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比她高了一个头,虽然体格上没有卫歌那么健壮,但他的身型也十分修长,白瑜靠在他的怀里,两人形成了一定的身高差。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已经没事了,要是你不放心的话待会可以去医院再检查一下。”他思索了一下,又从裤子的兜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白瑜。 “我叫莫舒,是一名心理医生,要是后面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咨询。”说着他就转身离开了。 “诶……”白瑜想要喊住他,可男人却没有回头。 他大概是觉得自己会害怕到出现心理问题。白瑜这么想着,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心头的恐惧被消磨掉了一点。 得赶紧告诉卫歌。她将名片收好,转身想要去找卫歌,结果还不等她行动,卫歌就已经赶到了现场。 “白瑜。”卫歌看见她,心下一松,他轻轻将她紧搂在怀里:“对不起,不应该让你一个人的。” 路上走来刚刚听到超市里发生的事情,卫歌心下一紧,尤其是听到有人说那个行凶的人持着刀追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漂亮姑娘的时候,卫歌更是加快了脚步,还好他赶到的时候白瑜没有发生什么事,不然他可能会为自己让她先一个人逛超市的决定而感到万度后悔。 白瑜抱住他的腰主动开口安慰:“我没事,刚刚有人救了我。” 卫歌松开她,白瑜主动牵上他的手:“卫歌,我们买完东西早点回去吧。” 卫歌点点头:“好。” 他回握住她的手,给了白瑜不少的心安。 莫舒结完账走出超市的时候就接到了蒲南柯的助理打来的电话。 “莫医生吗?那个请问您今天下午有空吗?”对面的声音带有几分不安,莫舒觉得要是他说他没空的话对面很有可能会直接爆哭。 他的语调平和:“有的。” “蒲总说想要预约您的心理咨询室,您看……” “嗯,好,我会在的,让他到时候直接去就行。” “好的好的,谢谢莫医生。” 莫舒放下了手机,想起刚刚自己救下的那个女生。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心头蔓延开来。 就像羽毛拂过一般,痒痒的。 浴室(h) 付完账后白瑜跟着卫歌回到了他的家中,路上她讲起了刚刚在超市里发生的一切,心有余悸。 卫歌听着,眉头微皱,英俊的眉眼里闪过几分戾气。 “你说那人是直直冲着你来的?” “是,他似乎就像是在我身上安装了某种追踪仪一样,只朝着我进行追杀。”白瑜深呼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有那个莫医生,我可能已经死了。” 卫歌空出了一只手,将她的手牵住:“那下次,去好好感谢一下人家吧,刚刚你不是也说了,他身上可能有战车的卡牌力量吗?” 白瑜点点头:“下次我去找他的话再试探一下。” 卫歌的房子不是白瑜所想的由单位发放的普通公寓,而是一套独栋的小别墅,甚至还位于城市最中心地带。 白瑜下车看到周边的一片繁华的时候,不禁怀疑地看着卫歌。 “卫歌……”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开口问问:“这里国家待遇这么好吗?” 卫歌看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唇边带着笑意:“不是国家发的,是我自己买的。” “嗯?你是怎么赚到那么多钱的啊?”问到这里,卫歌忽然沉默了一下。 “我以前是雇佣兵,替人办事拿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白瑜却从中体会到了丝丝不同的情感,她很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 他把车停进车库,然后带着白瑜进了大门。 房子从里到外都是很单调很简约的装扮,不同于别家,卫歌的房子四周属于是一点花花草草都没有,甚至一些防盗用的围栏这些卫歌也没安置。 “总感觉你这房子很容易进盗贼。”白瑜很实诚地说出了自己想法,卫歌回复道:“我常年在外执行任务,家里很空,盗贼从我家盗不走什么东西。” 房子的门锁不是钥匙门,而是密码门,卫歌拉过白瑜:“来,我教你怎么开门锁密码。”他先试着教学了一遍怎么开门,当他输入密码0326的时候,白瑜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这么放心我吗?” 卫歌一顿,拉开门,带着白瑜进了房子。 “你很好,让我没有不放心的理由。”白瑜听见他率直又坦白的话语,低头笑了一下。 她发自内心地觉得,虽然才认识不久,但卫歌是真的让她感觉到很安心也很舒服。 虽然初次印象感觉他这人有些冷峻,但白瑜感觉他身上仿佛有股火,热烈而又灼热,给予人温暖,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进了门,卫歌打开了里面的灯,牵着白瑜走到了浴室。 “这里水电是常开的,定期也有保洁阿姨来打扫,你在这先好好泡个澡吧,我去给你拿你的衣服和浴巾。” 白瑜冲他点了点头。 浴室很大,有着一个淋浴间和一个圆形的浴缸,灯光呈暖色调,地板十分光滑看上去确实很干净。 白瑜走到浴缸旁边,试探性地开了水龙头,然后调整水温,等着水缓慢地流入浴缸里。 她望着慢慢升起的水面,发起了呆。 刚刚那个要杀她的男人实在是把她吓得不轻,即便她看上去很淡定,但其实心里还是有几分后怕。 可后怕之余她又不禁在想,到底他为什么要杀她呢? 直到她垂在浴缸里的手感觉到了水的时候白瑜才回过神,她叹了口气:算了,先放松一下再说吧。 她现在实在是有点太累了。 白瑜把衣服脱下,慢慢进入到了浴缸里,然后坐下,温热的水从她的皮肤上流过让白瑜感到十分舒适。 她拿过一旁摆放着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将自己从头到脚好好地清洗了一遍,但在清洗到私密处时白瑜才忽然感觉到在浴缸的水里流着的不仅仅是水,还有一部分东西是从她的体内流出来的。 白瑜这才意识到这几次做爱,卫歌似乎都把精液射到了她的里面,试衣间的这次更是连清洗都没有。 会怀孕吗?她皱着眉想,手已经来到了下面,她用左手将她的小穴处掰开,双腿开到最大,然后她慢慢往里面不停地抠着,原本只是想把精液给抠出来的,但没想到的是卫歌似乎射的很深,无论她怎么深入都无法把最里面的精液给抠出来。 白瑜只能尽可能地往里深入但她似乎忽略了她的手并没有那么大,手指也没有那么长这个事实,于是在碰到穴里面的肉壁时,她不禁娇吟了一声,看上去就像在自慰一般。 过了好半晌,她还是能感觉到小穴里的精液,不由得感到有些懊恼。 卫歌的敲门声从外适时响起:“白瑜,衣服和浴巾都给你拿来了,方便接一下吗?” 白瑜反应过来:“等一下。” 她站起身,带着一身的水汽,赤着脚跑到门边。 半透明的玻璃门上出现了她曼妙的身体曲线的影子。 白瑜微微打开了门,伸出一只手去接。 卫歌把东西递给了她,就在他想要放手的时候,白瑜忽然抓住了他。 水珠顺着她的动作滴在卫歌的皮肤上,温度的感官开始变得敏锐。 “卫歌……”白瑜细若蚊蝇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你射的太深了,里面的精液我抠不出来,能帮我吗?” 卫歌感觉一股邪火忽然就又冒了上来。 白瑜靠在浴缸旁边,双腿大张着几近一字马,她的小脚艰难地踩在地上,努力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可还是会因为卫歌慢悠悠的抠挖动作而感到颤栗和不自觉地向后躲避。 卫歌的一只手探入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通过她的洞穴细缝探入其中,他感觉到了里面的湿软,手指仿佛被媚穴吸住了一般,一旦探入就不愿意再出来了。他感觉到自己的欲火似乎越发膨胀,身体不由得紧绷了起来。 “嗯啊……”白瑜感觉到卫歌的动作似乎加快了一些,甚至好像不是在抠挖,而是在抽插,她有些难耐地娇吟出声,但是又怕让卫歌误会,试着憋住,可还是有细碎的呻吟会禁不住从嘴里跑出来。 卫歌听见了,他忽然生出了几分坏心,双臂将白瑜的双腿抬高,白瑜止不住地往后靠,双手撑在了浴缸的边缘。 卫歌的脑袋向着她的腿间探去,舌头在破开外面的阻挡之后进入到了里面。 他慢慢地舔抵着里面的稠白液体,细细啃咬着她的媚肉。 “啊……唔唔……卫歌,好痒……不要……”白瑜空出一只手想要去推开他,结果卫歌的身体坚硬如墙,白瑜压根推不动,她只能按在他的头上,任凭他用舌头肆意玩弄。 舌尖探入里面,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白瑜感觉自己被这股温热整的措不及防。 “啊……嗯啊……好舒服,啊,啊……”白瑜不停浪叫,身体一直往后倾倒。 卫歌终于忍不住了。 他快速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释放出那早已膨胀许久的紫黑肉棒。 撸动了一下肉棒,白瑜喘息间看着他掰开她的洞穴,然后将肉棒对准她的穴,慢慢刺入。 “啊……好涨!”那粗硕的东西一下子就填满了白瑜的下身,将洞穴堵的一丝缝隙都没有,白瑜终于有些支撑不住地松开了手,结果却被卫歌扣住了腰,以俯压的姿势按在浴缸旁边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好快,好涨啊!啊不!卫歌!卫歌你慢点!啊……”白瑜流出了生理性地泪水,低低哭着求着让他慢一点。 可她哪里知道,求饶只会让卫歌身上的欲火燃烧的越发热烈。 ‘啪啪啪……’卫歌不停顶动着胯,整个人身上的肌肉都在跟着他的动作而不停变动着,他手上的青筋暴起,就连表情都变得有些锐利起来,就好像白瑜是他的猎物,而他是一个想要把猎物吃干榨净的猎人一般。 白瑜被按在浴缸边抽插,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冰冷的浴缸膈的有些疼痛,她看了一眼有些沦陷于欲望中的男人,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试探性地把腿夹紧在他的窄腰上:“卫歌……嗯……嗯……后背好疼,我们不要坐在浴缸边好不好?” 卫歌垂眸看了她一眼,突然一个深顶,白瑜就被刺到顿时身体一软。 卫歌把她捞了起来,抱着她进入了浴缸里。 他坐在了浴缸里面,让白瑜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的身体又硬又烫,白瑜想要离开但是被他的绝对掌控给整的动弹不得,只得被动承受着他的攻势。 浴缸对白瑜来说可能刚刚好甚至要大一些,但对卫歌来说,似乎又有些小了。 白瑜背靠在了卫歌的身上,卫歌挺动着腰,把白瑜上下抛动。 “唔啊……呃……啊啊啊!嗯……嗯……好快!你好大啊!”她的腰不停地上下浮动,随着卫歌的手臂一紧一松。 听到她类似于是夸奖一样的话,卫歌的心情很好,他的大掌掰过她的小脸,与她深吻,上面柔情满满,可他的下半身却顶的更加凶猛了。 “唔……唔唔……呜呜呜……啊!”白瑜的手向后被他钳制住,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大肉棒次次顶进她的最深处。她的臀部抬起又被狠狠插了回来,莹白的小脚不停地无力晃动。 最后,卫歌忽然双手覆盖上了她的胸,然后一个咬牙,剧烈地抽插。 “啊!要去了!要去了!” “嗯……”卫歌低喘出了声。 一股浓稠的精液一下子喷射而出,白瑜身体剧烈颤抖着,她哭哭唧唧道:“好烫啊,你为什么又要射进来啊……” 眼泪止不住地流:“会怀孕的,我不想怀孕。” 卫歌看见人哭了,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把人肏的有些狠了,他赶忙拂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哄着:“不会的,这里的人想要怀孕,是需要去E国求生育机会才能怀上的,所以只要你不去求,无论怎么内射你都不会怀上。“ 白瑜止住了哭泣,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卫歌:”去E国求生育机会?“ 卫歌点点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肩,跟哄孩子一样。 ”E国的女皇黛蕾丝是塔罗牌女皇的拥有者,在这个世界里掌握着赋予生育的能力,所以每个人要是想要生子,就会去E国求得女皇祝福,这是这个世界里目前唯一的生殖方法,所以只要你不愿意去求,那谁都不会让你能够怀孕。“ 他解释的详细,白瑜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她瘫在了卫歌的怀里,任由他帮自己洗着身体,她闭上眼:“好困啊。” 压着干(h) 暖调的浴室里时不时地传来女人的破碎呻吟声和男人的粗喘声音。 白瑜被卫歌抵在洗脸台前,双手撑着洗脸台,被卫歌从后入着抽插。 她望着镜子面前的自己双眼迷离,脸颊通红,她身高不矮,但和卫歌站在一起却显得自己十分的娇小,整个身体似乎都能被他挡住一般。 她肤如凝脂的皮肤和卫歌的皮肤色差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在灯光的照射下看上去格外具有强烈的反差感。 卫歌握着她的臀部一顶又一顶,来回抽插的动作让白瑜止不住地抬头呻吟:“嗯……啊……哈啊,哈啊……” 白瑜张着嘴呼吸,似乎卫歌的动作让她觉得呼吸有些艰难,卫歌伸出了三根手指放进她的嘴里。 白瑜轻轻咬着,口水止不住地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 上面的小嘴流着口水,下面的小嘴也一直在流着淫液,这画面太过淫靡,卫歌的喉结上下滚动。 男人眼底的侵略和占有的欲望丝毫不减,他把白瑜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挂在臂弯里,又将她的双手向后掰扯,看上去就像是在驯服马儿的将军牵着缰绳一般。 ‘啪——啪——啪——’ 他强迫着白瑜随着他的动作律动,白瑜的丰润臀部次次都能冲撞上他的腹肌,她的双乳也跟着不停地晃动。 白瑜浑身都是水珠,除了从浴缸里泡的水以外,还有的就是她身上的汗珠。 她原本半湿的头发黏在她的脸上,有几根头发甚至在摇晃当中贴在了她的唇上。 白瑜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结果这个动作落到卫歌的眼里更加诱人了。 他动作停了一瞬,白瑜以为他终于要好了,心下一松,结果还不等她反应,她就被他调转了身体。 “白瑜……”他低低地喊着她,把她的头发撩拨到了一边,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忽然,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然后抱紧她的腰。 白瑜还在迷茫,结果她感觉到卫歌开始大口吞吐着她的奶子,然后下半身快速剧烈地动作了起来。 “等等!啊!啊!太深了!太快了!呃……啊……卫歌!卫歌!” “我在,很快了,很快。”卫歌把头埋进她的胸里,她身体的紧致和温热让他真的要发狂了一般,誓要将里面给肏开。 “啊!太涨了!你别那么凶!啊!你太猛了!啊!好……好了!要到了!又要到了!” 白瑜的双腿夹的越紧,卫歌的腰就挺动的更用力,他次次都往花肉上顶,次次都能顶到白瑜最敏感的地方。 “哦!哦!不要顶那里!卫歌!不要顶……啊!” 浴室的持续激烈终于到了最后,卫歌对着白瑜张开着的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重重地按下白瑜的腰,白瑜哭着尖叫了一声:“啊!” 卫歌又一次将他的滚烫射在了白瑜的体内,白瑜终于有些招架不住地让自己整个人都无力地窝在了卫歌的怀里,两个人的下体还连着,卫歌全程抱着她,一点都不觉得累。 他将白瑜放在台子上,抓过一边的吹风机帮她慢慢吹干了头发。 他“啵”地一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为白瑜掏干净了下体后再帮她换上了新买的睡裙。 他没给她穿内裤,而是直接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卫歌的房间布置的也很单调,床是灰黑色的,四周除了几个柜子以外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他把白瑜放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的缘故,白瑜觉得这床意外的舒适柔软。 她累到不想动弹,卫歌将被子铺开盖在了她的身上,他侧身躺下,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臂弯里。 白瑜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带给她的安心,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梦里,她恍惚听到有人在对话。 一个温柔的女声带着迷茫地开口:“我们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吗?” “不是,你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这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 “那我应该怎么选呢?” “我不知道,这得问你自己,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想要选什么呢?” “我?”女人似乎沉默了许久,最后,白瑜只听到她开口说:“我选……” 嗯?她要选什么? 白瑜的意识渐渐模糊。 一栋高楼大厦里有一层规模极大的心理咨询站,心理咨询站的整体布置偏向治愈与静谧系,到处都是能够让人觉得温暖和舒适的森林、鲜花、动物甚至是卡通图画和暖色调的灯光布局。 最重要的,是这家心理咨询站,从里到外都涵盖着塔罗的元素。 每个来这里的人都相信,这里是塔罗世界中治疗心理最有效的地方。 角落一间低调不起眼的办公室里,坐着两个气度不凡的人。 一个穿着休闲的男人手持着笔和本子,细细地写着什么东西,另一个男人则是漫不经心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半靠着,看上去似是在休憩,他的身边还躺着一把轮椅,看样子,男人的腿似乎是不能行走的。这正是莫舒和蒲南柯。 “所以,是因为你遇到了像是故人的人,所以情绪才出现了很大的起伏?“ ”嗯。“蒲南柯淡淡地嗯了一声,”我在见到那个人第一时间就能回想起过去的时候才明白,可能我压根没法从过去走出来,我……似乎还是很偏执。“ ”这很正常,人会因为与过去相似的事物和人而产生回忆联想和情绪波动是最正常不过的心理现象,与你的偏执无关。“莫舒放下了笔和本子,轻声安抚道。 ”我想今天应该是你这段时间里愿意说的最多的一次了,这是好事,也许真的要你走出来的话,方法可能不在于注重当下走向未来,而是面对过去。“莫舒看了一眼时间,站起身去倒水。 ”说起来,今天在你公司名下的市中心商场超市里,遇上了行凶,估计后面你们公司开会的时候会询问到此事,你多注意点。“ 蒲南柯原本放松的神情一凛:”怎么回事?“ 莫舒摇了摇头:”开头情况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有个人像发疯一样地乱砍,后面还一直追着一个姑娘,我当时恰好在旁边,顺手救了她,你可以回去调查监控,应该警方也会很快就会联系那家超市的。“ 蒲南柯微微抬首:”明白了。“ 他扯过一边的轮椅,手臂似乎很有力量,随便一撑就坐了上去,然后他按了上面的某个按钮,轮椅就随之缓缓转动了起来。 ”我先走了。“ ”好,下次有需要还能来找我。“ 蒲南柯出了门,助理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调查一下今天市中心商场超市那家发生了什么事,我要看监控。“他板起了身子,恢复到了当老板的状态,语气平淡但不容置疑。 ”好的。我这就联系。“ 警察局里,下午还在发疯的男人如今眼神呆滞,手脚带着镣铐止不住地发抖着,他似乎根本就记不清自己到底做了哪些事,别人问他什么,他都只是瑟缩着说不知道。 审问的警员们个个都面色凝重,向上级报告时也都是皱着眉头。 “什么情况?” “局长,那个男人说自己似乎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可能……”小警察顿了一下,小声说道:“可能是塔罗牌的力量。” 警察局局长听到这一点,面上一沉。 “又是所谓的塔罗力量,这都已经第几起了?再这样下去,整个国家的人都要死光了!”他咬紧牙关:“不行,这案子必须得让塔罗管理局的人全权处理了。”他站起身一拍桌子:“去,给塔罗局的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我这提人!” “好。”小警察赶忙转身离开。 白瑜从下午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等到她醒来看时间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七点多了。 卫歌正搂着她的腰睡着,白瑜正靠在他的胸膛里,光线有些暗,于是她抬头凑近着欣赏着他的睡颜。 然而只是轻微一动,卫歌就睁着眼睛醒了。 刚醒时的他眼底带着几分防备,可看清怀里的是白瑜之后,卫歌就又慢慢闭上眼。 白瑜见卫歌没有排斥自己,她就凑得更近了一些,手轻轻描绘上卫歌的五官和脸部轮廓。 她的气息轻飘飘地喷在卫歌的身上,如羽毛一般地撩拨着他的身心。 当白瑜的手从脸部摸到喉结的时候,卫歌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下半身的肉棒再一次硬了起来。 偏偏白瑜压根没感觉到,她一直盯着卫歌看,心想:卫歌好帅呀。 短短一天内就经历了那么多不幸的事情,白瑜只能乐观地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幸好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还能有帅哥陪着。 就在白瑜有些神游的时候,卫歌忽然开口:“白瑜。” “嗯?” “饿不饿?” “啊?嗯……还好。”白瑜这才想起来好像晚饭还没吃。 “想要吃饭吗?” “等等吧,再躺一会儿。” 卫歌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嘛?”白瑜看着他问道,结果卫歌忽然翻了个身。 他将她压在身上,双手撑在她的耳边,稍微俯下身一点,白瑜就感觉到了他下面的某处坚硬正死死地抵着白瑜的小腹。 “……你。”白瑜这下是真的傻眼了,不是吧,都做了快一个下午了,居然现在还能…… 卫歌注意到了她的表情,他伸出手带着她的小手去摸那处,白瑜果不其然地感觉到了那里立马就立了起来。 “卫歌……你是禁欲了很久吗?”白瑜试探性地问他,结果卫歌直接压下身子,他开始密密麻麻地在白瑜身上的各处落下深吻,舌头止不住地在白瑜的胸前打着圈圈。 他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白瑜的小穴上下摩挲着。 “不是禁欲很久,是一遇上你就很想肏你。”他的语调太过真诚,明明算是一句骚话却被他说的很像情话。 白瑜感觉到自己的穴里又止不住地流出了蜜液。 卫歌吻住她的唇,动作极尽怜惜,让白瑜放松不少,可他下半身的动作却是一点不让,一直往里钻,霸道又率直。 白瑜的媚穴又一次绞住他的肉棒,卫歌大腿的肌肉紧绷,白瑜手死死地抓住被子,再一次发出呻吟声:“嗯啊……” 卫歌粗喘着气,将白瑜的双腿抬起来折过头顶,这个姿势能让他进的更顺利也更深。 白瑜被动的将手伸过头顶去抓住她躺着的枕头,她的腰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 卫歌压着她,开始挺动自己的腰和胯。 “呃啊……嗯……嗯……啊哦……”白瑜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似乎有点晕,她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现在就只随着卫歌的动作前后摆动。 她大张着腿,低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卫歌腿间的巨龙在她的洞穴间进进出出。 “嗯啊!嗯……啊啊啊!” 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着几丝淫液,这让整幅画面看上去委实太过淫靡。 卫歌一直压着她干,因为在床上的缘故,他似乎并不担心像在浴室里一样让白瑜膈到硬物,所以他的力量更加放肆。 “啊!卫歌!太用力了!你轻点!轻点呀——啊!” 压着女人的男人听到她的求饶声之后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变得更加孟浪地抽插起来,白瑜的双脚原本踩着卫歌的背,这下变得无力地在空中晃荡着。两人相连处传来了咕叽咕叽的声音,白瑜很想又闭上眼睛又捂住耳朵,可是卫歌的动作让她无法这么做。 又是一个多小时,在最后一股精液于花心深处绽放完之后,白瑜终于忍不住,在卫歌的胸肌上重重锤了一拳。 可这力道在卫歌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小猫在给他挠痒痒一般,他原本冷峻的面容这下是真的快活地笑了起来。 “我去买夜宵吃。”他抱住躲在被窝里不愿意再让他碰的白瑜,哄道。 白瑜闷闷的声音传来:“我渴了,要喝最贵的奶茶。” “好。” 教皇 蒲南柯死死地盯着监控画面里的女生,他的眼底散发着某种意味不明的光。 画面定格在莫舒救下女生的那一帧,小陈偷偷打量着蒲南柯的表情,发现他竟然嘴角挂着淡笑,像是见到了阔别已久的老朋友一样。 “帮我找一下有关这个女孩的所有信息。”半晌,蒲南柯发了话,小陈连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小陈面色有些为难地向蒲南柯报告:“老板,查不到她的信息。” 蒲南柯原本操控平板的手指一顿。 “查不到?” “是,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那个姑娘是刚来这个世界的,要么就是有人刻意在隐藏她的信息,您看……” 蒲南柯低头沉吟了一下,他看向监控的眼里带着几分考量。 “联系一下警方,说我代表公司想去慰问一下被此事牵连的当事人们,顺便联系记者,让他们准备一些宣传公司正面形象的通稿,等我慰问完一并发出去。” 小陈的眼亮了一下:“好的!我这就去联系!”说完他就转身离开去办事了。 蒲南柯看着他离开后,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曾睿正喝着提神的咖啡,目光片刻不离地盯着面前的数据测试仪。 从早上开始他就一直在分析和测验从白瑜体内提取出来的能量,加班加点地一直到了晚上才稍微有了点成果。 对比着小吕今天对卫歌的能量测试报告,曾睿看着两份报告的结果和分析,从心底里产生了几分感兴趣。 他从秘密的资料库里又取出了几个专属塔罗牌拥有者的能力报告,几相对比之下发现:白瑜的能力似乎觉醒的最快而且潜能也是最快被开发到二级,不,甚至有可能已经到了三级的地步。 感知、增益,或许可能还有复制能力或者说共享能力的技能。 无论是自己还是卫歌,抑或是其他人,都是耗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提升自己卡牌的能力,甚至刚开始他们的技能一直都是被封闭的。 他翻看着一页又一页的报告,其中提到最多的似乎是“体液”。 所以恋人牌的使用方式是体液?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似乎就能够理解为什么卫歌和白瑜只需要做一次就可以让一张卡牌觉醒了。 但,恋人牌难道只能对一个人用吗? 他把报告整理了起来,想要发送给塔罗政治局,结果就在此刻,蒲南柯的电话打了进来。 曾睿看到来电显示,拿着报告的手一顿,他思索了一下后接起了电话。 “喂?” “在。” “今天去你研究室的时候你不在,事情有结果了吗?” 曾睿静静凝视着面前的报告听着蒲南柯的问话,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可以做几次测验来确定一下。 “有一个方法,也许是能够治愈你腿疾的最有效方法。” “是什么?” 曾睿放下了手里的报告,停顿了一下,说:“利用恋人牌的能力。” “家主,刚刚研究基地那边发来消息说或许有办法能让蒲总的腿恢复起来。”一个年轻人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个看上去已经年过古稀的老人面前汇报着,老人躺在藤椅上安静地听着他说话。 “哦?有什么办法?” “据说,使用恋人牌的力量,可以帮助蒲总增强他的自愈能力,从而让腿恢复起来。” “是吗,那恋人牌现在出现了吗,应该要怎么用呢?” “回董事长,恋人牌已经出现了,是一个女生的专属卡牌,只不过用的方式有点……”年轻人有些难以启齿地停顿了下。 “说吧,怎么用?” “需要蒲总和那个女生做爱,以体液交换的方式来获得力量。” “这样啊,南柯那孩子……” “回董事长,蒲总拒绝了。” “唉。”老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那孩子哪都好,就是在一些事情上太不懂得变通了。”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其实以蒲总的能力,就算腿治不好……” 他还没说完,老人就神情犀利地看了他一眼,吓得年轻人赶紧低下头不敢说话。 “我从不否认他的能力,事实上一个人的能力出众往往能盖过他身上的许多缺点,包括残疾。”老人慢悠悠地从藤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窗边。 “可是,若是一个人想要撑起大局,就注定了他身上绝不能有暴露在外的缺点,否则就会被人死死抓住这个缺点拼命攻击。”他伸手拉开了窗帘,眼前是繁华的到处都是灯光的城市夜景。 “偏偏那孩子身上的缺点还是因为我而得的,所以,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得让他能够站起来,然后,再去和其他人争,去和其他人斗,否则我这半生基业,兴许哪一天,就会毁在那几个不成器的人手里了。”老人忽然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将手按在窗户上,神情严肃地命令道:“你去找到那个有恋人牌的女生,再去准备点催情药,一有机会,就把这件事给办了,记住,越快越好。” “是。” 白瑜睡了一夜,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快中午的时候。 卫歌不在,白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酸软,大概是昨晚和卫歌做久了的缘故。 她起身套上睡衣去到洗浴间里刷牙洗漱。 等到做完一切她摸索着去厨房倒水喝的时候卫歌提着满满当当的午餐回来了。 “醒了啊,来吃饭吧。”卫歌把饭菜摆到桌上,白瑜瞅了一眼,看上去卖相似乎都很不错。 她坐下,开始扒拉着饭,卫歌边吃边对她说:“下午我要去趟警察局。” “嗯?去警察局做什么?” “昨天你不是遇到了超市那个发疯的人吗,根据一些线索来看,他很有可能是被塔罗牌持有者所控制杀人的,所以今天得到消息,说要去将人带回塔罗政治局。” 白瑜疑惑地问:“塔罗政治局?” “嗯,因为这里是塔罗的世界,与普通人类的世界不一样,有很多东西是用科学没法解释的,所以专门设立了有关的政治局去负责处理这一切。” “是每个国家都有吗?” “是,事实上每个国家的政治局之间的人员调动都是互通互流的,还因此设置了国际塔罗联合国会,你之前见到的戴维泽,就是从F国来配合我们工作的。“ “哦哦。”白瑜点点头,她继续埋头吃饭,吃到一半才想起:“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需要和我一起去一趟警察局。” “要我去帮忙追踪力量?” 卫歌轻笑了一下:“你好像很期待工作呀,不过不是,是我要带你去办理一下身份证件。” 白瑜这才想起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似乎连个身份证都没有,她赶忙点头:“好。” 吃完饭休息了一下,白瑜换上了衣服就出发了。 到了警察局,门口站着许多人,包括很多记者,也包括很多围观群众。 白瑜还以为又遇上事了,结果仔细一看,似乎是记者们在采访某个人物。 卫歌轻拍白瑜的肩,带着她从一侧走了进去。 “警察局门口居然人可以这么多,有点意思哦。”白瑜回头看了一眼,她并没有看到坐在轮椅上被围住的蒲南柯。 卫歌把她带到了一个办理身份业务的柜台前,办理业务的是一个看上去亲切的小姐姐。 ”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就按照她说的去做就行,我有点事先去处理,你到时候在门口等着我就行。“ 白瑜抬头看着他,乖巧地点头。 记者们的提问接踵而至,蒲南柯端坐着,神情严肃。 他看了一圈周围,没有她。 头一次感觉到自己有些失策了,如果自己的人都查不到她的身份的话就证明她可能还没输入身份信息,那警察局的人联系不上她似乎是最合理的情况,可他居然后来才想起这个情况。 “蒲先生,您这次代表您的公司来慰问这些受伤的患者家属是出于何种心理呢?” “这件事对您的公司影响很大吧?您这样做是否只是出于公关角度来惺惺作态从而挽回损失呢?” 记者们的问题逐渐开始变得犀利,蒲南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清楚有些大概是那几个对家派来的,他始终保持淡定,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气场却丝毫不输那些咄咄逼人的记者们。 “我明白大家的所有质疑,大家尽管去调查,若有任何问题,欢迎检举。”他说完这句话,就示意小陈将他推走了。 只不过很多人想要扑上来拦住他,恨不得多问他一些问题,小陈推着他即使有保安甚至警察开道也十分不便。 蒲南柯似乎很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双腿站不起来,行动不便,在这样人多的场合被人挤也只能依靠别人来推他离开。 只不过他忽然想起昨晚曾睿跟他说的话。 “恋人牌的作用是可以促进你的力量提升,若是别的治愈方法对你无用的话,也许你可以考虑用自愈的方式来恢复双腿力量。” “恋人牌的力量该怎么用?去哪找?” “恋人牌的拥有者已经出现了,是个女生,只不过方式嘛,是体液交换……” 做爱可以让自己双腿恢复。这个提案实在太过荒唐,蒲南柯拒绝了这种方式。 “蒲总,蒲总,有人找您。”小陈小声喊他,蒲南柯抬头望去,一个身穿休闲衣服但是看上去气宇轩昂的男人正迈着步子朝他走来。 男人朝他伸出一只手:“国家塔罗政治局卫歌,蒲先生你好。” 蒲南柯打量了他一下,也伸出手:“你好。” 卫歌直接开门见山:“我们需要蒲先生你的帮助,请和我来。” 卫歌想要替代小陈去推轮椅,小陈犹豫了一下,蒲南柯冲他点了点头,最后小陈才放了手。 卫歌推着蒲南柯直接来到了局长办公室,打开门后里面坐着一个看上去比较年轻的男人。 男人见人来了,站起身礼貌地伸手:“蒲总,久仰。”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蒲南柯停下了轮椅,微微抬头询问他们的目的。 “好,既然你这么直接,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不知道蒲总是否听说过‘星币国王’这张牌?” 蒲南柯的眼神闪烁了一瞬。 “听说过,但不清楚。” “是吗,那让我来简单说明一下情况,星币国王这张卡牌是五十六张小阿卡纳中的星币牌组之一,其关键词之一呢,是企业大亨,但这只是一点,星币国王还有一个逆位含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蒲南柯看向他:“所以呢?这跟你们需要我的帮助有什么关系?” “近段时间社会上发生的人突然发疯砍人事件相信蒲总不会没有关注,我也相信蒲总一定也发现了,很多起案子都出现在与贵公司有关的地方,所以,为了能够早日破获案子抓住凶手,希望蒲总能够与我们合作,将你所知道的资料信息能够与我们共享。” “这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有,我们现在很怀疑,这几起案件,或许是星币国王的卡牌力量在作祟。” “有实证吗?” “目前我们有猜想,但还没有定论,所以我们需要你提供资料来帮我们证实。” 蒲南柯垂下眉眼,他的手指轻轻点着轮椅手把,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 “给我时间考虑,我会给你答复。” 男人似乎是没想到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就答应下来,眉心微皱。 卫歌却是先一步说话:“好,那蒲先生,我送你出去。” “不用。”蒲南柯手心微抬,拒绝了他。他按动了轮椅上的某个按钮,轮椅就自己缓缓动了起来。 卫歌和男人目送他出去后,男人不解地问:“不是,卫歌,为什么就直接让他走了啊,那张牌的指向那么明显,应该再多劝说一下他套点话。” 卫歌沉稳地回复:“你刚刚说的那些,在提到星币国王这张卡牌的时候才稍微引起了他的一点点反应,后面的内容其实逻辑上并不能说明与卡牌有什么太大关系,所以他反而在后面的内容上一副平静如常的模样,就明他早就知道你说的这些,资料信息他或许都有,只不过他在计算着这和那张卡牌的联系究竟有多大,看来他比较注重的是那张卡牌。” 卫歌转动了一下手腕:“我想,刚刚或许他也在套着我们的话。” “啊?那他会把我们想要的资料信息交给我们吗?” “会,只不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考虑一下。” “考虑的话,会不会耽误我们的时间啊?” 卫歌目光清明:“不,他所说的考虑其实也是给我们提供了线索。” “什么线索?” “人们一般考虑事情,都只会从自己或者自己在意的人事物角度出发,也许,从他的身边人下手查找,会缩小一定范围。” “有道理,我这就去联系人。” 白瑜办理好了一切业务后,拿着很快就出了的身份证走到了警察局大门边, 门口还是有很多人,他们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白瑜刚想走出门,忽然那群人就像是看到了钱一样,一窝蜂地想要涌上来,门边的警察和保安们赶紧拉起了一条阵线,这才让他们没有冲进大门。 可白瑜还是被刚刚的那股冲劲给波及到了,她不小心倒在了地上,正想起来的时候,忽然听到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一只宽大的手掌伸开在白瑜的面前,白瑜下意识地想要扶上去,结果脑海里顿时闪过一幅画面。 教皇。 教皇坐在一张华丽的椅子上,右手举向天空,左手持着一根有三重十字的宝杖。在白上衣外面罩了一件红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三层的金色王冠。袍带上面有三个十字图案,连鞋子上面也有十字图形。座位前放了两只有十字图案的金钥匙,脚前跪着两名信徒。 白瑜抬起头,正对上一双目光深邃的眼睛。 即使很多年没见,即使再相见时男人坐在轮椅上,但男人身上如耀眼明珠一般的气质却始终不变。 “好久不见,白瑜。” 南柯一梦(h) 从小到大,蒲南柯一直都是传说中的别人家孩子。 他爱读书、体育好、才能多甚至还很帅。 所有人都说这个孩子很聪明,也很厉害,他学什么,就很快能掌握他所学的一切,然后把他的天赋和对所学知识的理解发挥到最大。 于是他的卧室里,每年都会新贴上许多荣誉表彰的奖状证书,每年他的房间里都会多出许多优等奖的奖品。 用很多人的话来说,他应该属于是慕强批的天菜,似乎身上压根就没有什么缺点或者说是他不会的东西。 但蒲南柯自己从不这么认为,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上的缺点很多,最致命的一个缺点大概就是他怎么改也改不掉的性格——偏执。 比如他学东西,如果学不会,他就会逼着自己死命学直到学会并且学好为止,否则的话他就会走向另一个极端,把东西都给砸了,然后扔的远远的,直到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直到自己再也看不到那样东西为止。 这是一种有些脱离现实的固执,蒲南柯很清楚自己这样的心理是不对的,但是他似乎改不掉。 类似的例子还出现在他的选择就业和专业方向上。 他知道以自己的性子,学会了一门东西后,大概很快就会想要去战下一场,也知道如果自己学不会,就会很固执的想要一条路死磕到底,于是综合考量之下,他选择了风险大,很容易就剑走偏锋的金融学,为了让自己更获得更多挑战性,他还选择了管理学作为双学位进修的课程。 这样的蒲南柯,在大学开学后的没多久,就试着用自己学到的东西去投资、理财、做生意、设计管理方案…… 四年大学,蒲南柯赚到了比自己家底还要多的钱,直接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要叹为观止。 他也成了许多人口中的传奇学长。 这样的蒲南柯,有一个似乎永远都没办法让他解决掉的大问题——他的妹妹蒲一梦。 蒲一梦比他小了四岁,在他面前爱哭爱闹爱吵,她跟他要什么他就必须得给,否则她就会一直烦自己。 每次蒲南柯只能乖乖就范,因为他没办法扔掉这个妹妹。 他一直想,这样的她以后大概是会接受社会严重的毒打的。可是蒲一梦这人,只要她到外面去,走到哪里都能交到很好的朋友,她的性格也永远处于立地成佛的那种状态,有什么事绝对不多想,睡一觉就能好。 但是这样性格的蒲一梦,却总是会因为所谓的爱情而止不住的神伤哭泣。 她的恋爱脑是蒲南柯最无法理解的东西。 有一次蒲一梦因为那个渣男对象劈腿而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爸爸妈妈都已经气到累到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他们让蒲南柯去劝说她。 蒲南柯去了,虽然他抱着的目的是探究一下这个笨蛋妹妹脑子里一天天的都是在想些什么,而不是去安慰她。 “所以你到底在哭什么啊?”蒲南柯皱着眉问,他真的觉得恋爱脑这个问题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不懂,我对他是一见钟情呃,他说过他对我也是一见钟情的,呜呜呜……这个骗子……” “一见钟情是因为多巴胺,一旦多巴胺没了当然就会……” “你别说了,你又没恋爱过,当然不懂我了,多巴胺什么呀,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呵,你还是多学学吧你……” 一句话把蒲南柯怼到哑口无言。 一直以来,蒲南柯觉得自己没有对人一见钟情,大概是因为自己能自我掌控身上的多巴胺分泌,所以才能让自己保持一个绝对清醒的状态,但是那天蒲一梦的话让他多了几分思考。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懂喜欢和爱吗? 蒲南柯搜索了很多资料,搜了整整一个晚上,但是最终只发现一件事:貌似自己甚至对性的欲望都了解的不太多。 于是这个小天才从那天以后开始很努力地去学什么是情,什么是欲,但他发现这个实在是太难了。 直到有一天,他从睡梦中醒来后在换衣服时,看见了一个长得清纯可爱的女生无意间闯进了他的房间,又在他的注视下慌乱地道歉,然后退出门还不忘记帮他把门给关上。 她那时的慌乱落入他的眼底,莫名地在心上荡开了一阵涟漪。 后来的几天她住在他们家的时候,蒲南柯难得没有外出,而是待在家里看着那个姑娘和蒲一梦打打闹闹。 偶尔他听到她们的笑声会故意从房间里走出来,然后去厨房装作拿吃的,实则只为多看小姑娘一眼。 蒲一梦这人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她有时候还是能起到点作用的,就比如她大声嚷嚷着让他也给她们拿一份零食的时候,蒲南柯就会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把零食故意递给白瑜。 白瑜每次都会很有礼貌,甜甜地说:“谢谢南柯哥哥。” 她大概不会知道,因为她的这一句南柯哥哥,蒲南柯半夜做了人生的第一场春梦。 这是一场打破宁静夜晚的梦。 “嗯啊……”小姑娘被压在他的身下,双手被他的一只大掌抓住伸过头顶。 他把她的校服半褪,露出了里面莹白如雪又柔软的跟脆弱豆腐一样的双乳。 他用舌头在她粉红色的凸起处细密啃咬,另一只大手去握她的另一只胸。 “哈啊……感觉……感觉好奇怪呀。”白瑜上身挺起,迎合着蒲南柯的动作,似乎想从中获得更多快感。 只是玩弄她的奶子,都能让她轻微地感觉到要高潮般了的快感,这让蒲南柯的内心感到十分愉快。 他俯下身,稍微用了点力气,开始大口吞吐白瑜的胸部,手也不停揉搓小尖尖。 似是觉得不够,他放开白瑜的手,改成双手蹂躏。 “唔啊……好重,好用力!” 白瑜雪白的身躯上就这样多了两个手掌印,那是蒲南柯给她留下的。 他亲吻上她的唇,一只手往她的下半身探去,他又将她身上的校裤直接一脱脱到了底,手指隔着内裤去不停地玩弄她的阴蒂。 感觉到内裤很湿了以后他才把内裤褪至她的脚踝。 下半身一凉,白瑜好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要反抗一般,她试着去推开蒲南柯,可是蒲南柯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呢? 他把她的内裤彻底脱下,将它当成是绑带一样去困住了白瑜细白的手腕。 可怜的校园少女就这样被他这样一个传说中的学长给绑住压在了床上,蒲南柯觉得,要是她出去举报他的话,或许他这辈子名声就会被毁了。 可是,被毁了又能怎么样呢? 梦里的他,潜意识似乎被放大了数倍,他现在对白瑜,就像是对待他想要学会和运用的技能一样,想得到,然后掌握住。 蒲南柯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私密处,手指不停地按捏着那充血蓓蕾。 “呃啊……啊啊啊……好……好奇怪……这感觉好奇怪呀!不行了,我……我……” 白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喷在了蒲南柯的心里一般。 蒲南柯伸出手指往里面戳,一进去,他似乎就能感觉到那紧致的小穴在邀请他把他的肉棒插入里面。 男人一直亵玩着她,手指放入一根又一根,然后快速剧烈地抽插起来。 “嗯呀!好快!不要那么快!呜呜呜……” 奇怪,明明他从来没做过,可做起来却那么的自然,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天性吗? 蒲南柯眼睛带着对白瑜很强很浓烈的欲望,他似乎能透过她清澈无辜的眼睛看到他如今一副满是想要占有她的邪恶模样。 “啊!啊~哦啊~要去了!唔……”白瑜忽然瘫软在地上,小穴里流出一股奶白液体。 蒲南柯顿时明白,她好像是高潮了。 可是……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早已经硬到不行的发烫玩意,咬了咬牙。 裤子被他直接脱掉,露出了他的整个粗长在白瑜的眼前。 白瑜似乎被他的那东西吓到了,连忙闭上眼偏过头去。 可是蒲南柯哪里肯,这里是他的梦境,他想要怎么对白瑜就要怎么对白瑜。 他强制把白瑜的头转了过来,亲上她的眼角,啃咬她的嘴唇,逼迫她睁开眼。 “嗯啊……不,不要好不好?” “不可以不要……”他有些固执地让她睁眼看着自己,撸动了身下巨龙后,他把白瑜的双腿掰开,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一点点地破开小穴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唔……呃……哈啊,南柯哥哥……”白瑜楚楚可怜地喊着他的名字,屁股不自觉地向上抬起,让蒲南柯进入地更深了。 听到她的那一声“南柯哥哥”,蒲南柯顿时气血上涌。 他握住她的腰,将她的屁股与自己的更加贴紧,然后对准一个方向快速撞击。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南柯哥哥!你慢点呀!” “慢不了。”他说着,脸色憋的通红,拼了命地撞击,就像打桩机一样不停止。 “唔啊~太深了,好大呀!哦啊!好爽!好爽!太用力了啊哦~”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蒲一梦的声音从外传来:“哥,哥?你有看见我的白瑜吗?” 蒲南柯脸上一沉:什么叫你的白瑜? 他低头看了看白瑜,只见小姑娘脸色迷茫,潮红着脸看着他摇头。 “不要,不要告诉她我在这……” 她小声说着,可蒲南柯莫名觉得有些生气。 他抱起了白瑜,走到门边上下顶弄。 “嗯啊……唔……” “嘘,小声点,不然她会知道你在这里的。”他坏心眼地说,撞击的更加剧烈。 “哈啊,哈啊~南柯哥哥,求你,求你……”她讨好似地去吻他的唇,蒲南柯好心情地笑了一下。 “不知道,她不在这。”他回复了门外一声,喘着粗气。 蒲一梦似乎有些困惑:“这样啊,那她去哪里了呢?行,那我再去找找。” 她离开后,白瑜就被蒲南柯顶到了门边。 “咚……咚……咚!”门被他们的动作给撞的咚咚咚地响。 “嗯哼……”白瑜无力地将腿挂在他的身上。 “南柯哥哥……”白瑜俯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呃啊!” 蒲南柯从睡梦中醒来,他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想起了梦里最后白瑜说的那句话。 “南柯哥哥,我喜欢你。” 蒲南柯很清楚,这是自己的潜意识在说,自己希望白瑜喜欢自己。 白瑜和蒲一梦回到学校当天,蒲南柯难得亲自开了一回车。 两个人下车之后,白瑜冲着他招手:“南柯哥哥,再见。” 他点了点头,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忽然产生了一种想法。 等到她毕业以后,去追她吧。 遗憾的是,还没等到她毕业,蒲南柯就先死在了一场意外的车祸当中。 他觉得那句天妒英才是有道理的,可是当他重生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又觉得上天有可能也没那么小气。 他在这里过的挺好的。 只是这个世界里没有他的父母,没有妹妹,也没有白瑜。 蒲南柯知道,自己想和白瑜在一起的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再也没法忘记掉了。 可是他也没可能和白瑜在一起了,他们隔着两个世界。蒲南柯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有点理解蒲一梦了。 一见钟情的人没法在一起,或许你伤心难过的并不是为了那个人,而是为了你心中那永远难以忘记的遗憾,这与多巴胺的多少无关。 蒲南柯还是想和白瑜在一起,想体会一下到底什么事喜欢和爱,甚至包括了性欲。 而现在,白瑜就在他的面前。 相见(初次修罗场) 蒲南柯手微微用力,白瑜就被带了起来。 她站好,拍了拍身上的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南柯哥哥,你……”她上下打量着他,看见他坐的轮椅眉心一皱:“你的腿是怎么了吗?” 蒲南柯没放手,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很多年没见了,她好像比当时长得要更加成熟一些了原本青涩稚嫩的五官也变得更加立体,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也变化很大,可还是很美,一见到她,自己就没法移开眼。 白瑜注意到外面的人躁动了起来,好像是因为见到了蒲南柯,她这才反应过来蒲南柯还牵着她的手,于是她微微摇晃了一下他,蒲南柯松开了她的手。 “说来话长,我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因为是坐着,蒲南柯仰着头看着她,周身气场也变得温和起来,白瑜觉得他现在就像是很久不见的大哥哥跟着自己打招呼一样,十分亲切。 “是啊,好像从高中那次放假之后就没见过了,后来你还……”白瑜沉默了一下,她大概想起了当时听到蒲南柯出车祸的噩耗时自己那震惊的心情。 “你是刚来这个世界的吗?” “嗯,因为一场混乱,我中弹了,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了。”白瑜点点头,蒲南柯嘴唇紧抿,看向她的眼里带了几分心疼。 这个世界的人都很清楚,他们是在那个世界死后才能够来到这里的,所以蒲南柯知道,白瑜大概是死在了所谓的混乱之中,被子弹打死了。 “这里可能不方便我们说太多的话,或许,我们可以……”蒲南柯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了一个低沉又熟悉的男声。 “白瑜。”卫歌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白瑜听见后朝他的方向看去。 “卫歌,你事情办好了吗?”她不自觉地朝卫歌走了两步,卫歌也径直走向她,然后颇具宣示意味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侧身面对着她。 “已经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两个人站在了一起,中间的缝隙都没留多少,样子很是亲密。 蒲南柯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好像变得阴沉了起来,他面上不显只是带着试探地问白瑜:“白瑜,这位是你的……” “哦,我介绍一下,他是卫歌,我刚来的这几天是他一直帮助我陪着我的,是我的大恩人。”白瑜眼角带笑的看了一眼卫歌,卫歌嘴角微微上扬。然后白瑜又扯了扯卫歌的衣服,向他介绍:“卫歌,这位是我最好闺蜜的哥哥,蒲南柯。” 两个男人彼此相望着,眼底多了几分比刚刚在办公室里还要多的打量和审视。 一种很奇怪的氛围在叁个人之间蔓延开来,白瑜敏锐地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 “你们两个,是认识吗?” “嗯,刚刚和蒲总聊了点有关合作方面的事情。”卫歌回答道,说着还伸出手牵住了白瑜的手。 “蒲总?看来南柯哥哥真的很厉害,无论到哪里都能出类拔萃。”白瑜略带崇拜地看了蒲南柯一眼,她早就听说过他的优秀,只是没有想到到了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还能从头开始一步一步地向上爬。 蒲南柯看着她眼底的欣赏,心下微微舒缓了一些。 警察局门口的躁动似乎更加激烈了一些,很多人都希望再提问蒲南柯什么问题。 “蒲总,看来这些人都是冲着你来的,需要我帮忙护送你出去吗?”卫歌面上正经,嘴角挂着礼貌的微笑,可他这笑容如今落在蒲南柯眼里是哪哪都不顺眼。 蒲南柯不理会他,而是温和地看向白瑜:“白瑜,今天有外人在,看来是不太方便我们叙旧了,不如改天约个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吧,顺便好好聊聊天。” “好是好,不过我没有手机,也没有联系方式……” 卫歌忽然插了话:“我有蒲总的联系方式,要是到时候你想联系他的话,我可以帮忙代劳。” 他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蒲南柯:“相信到时候,蒲总也不会拒绝我的来电吧?” 蒲南柯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只要是白瑜的电话,我就永远都不会拒绝。” 接着他又换了个语调:“白瑜,你现在住在哪里?我派人买一部新手机到时候给你送过去吧。” “啊,我……” “她现在和我住在一起。不过我想也不需要蒲总的好意了,我会给她买的,毕竟你只是她朋友的哥哥,没有义务给她买这些。” “如果说我没有义务的话,你似乎也没这个必要吧?大恩人,你是否太过好心了一些呢?”蒲南柯已经收敛了笑,他正欲询问,只见小陈向他们这里跑来。 “蒲总,董事长召开了会议,说要见您,您看是……” 蒲南柯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地抬头:“知道了。” 他看向白瑜:“白瑜,我先走了,下次见。” 白瑜点点头:“南柯哥哥再见。” 蒲南柯经过卫歌身边的时候,斜眼看了他一眼,锋利的眼神如刀一般剜在他的身上,卫歌微微扬起下巴,表情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小陈心虚地看了一眼蒲南柯,蒲南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着实感到慌张,他总感觉自己刚刚好像坏了老板什么大事一样,心下念叨:我的工作还保得住吗? “小陈。” “诶,在!” “帮我去订购两套套房,两套要紧挨在一起,然后再去买一部市面上最新款的手机和电话卡。” “老板您是要……” “你不需要问那么多,对了,女孩子会喜欢的衣服包包鞋子什么的你也都给我定购一份,先放在市中心的那套别墅里,记住,越快越好。” “好的!我先送您回公司,然后就去办!” “嗯。” 蒲南柯看着窗外,想起刚刚卫歌和白瑜亲密的样子,心中一股妒火中烧。 没关系,他可以慢慢去得到他想要的。 A国城郊的一座小型别墅里坐着一个穿着宽大舒适的睡衣,敞着领口,戴着有线耳机正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的男人。 他修长的双腿交迭着放在脚踏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电脑键盘上随意的敲着什么, 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眨眼动作如蝴蝶扑腾一般一扇一扇,他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忧郁又敏感,可眼底的空洞却给他的双目增添了几分冷淡。 忽然,全是密密麻麻的复杂代码上弹出了一条红色的代码信息。 男人手指微颤,点开了那则代码。 一个女孩的面容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男人原本无神的眼睛顿时生出了几分明亮。 他轻轻抚上照片里女孩的脸,眼底不自觉地露出几分欣喜。 这样的欣喜让他没有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直到门被人破了开,一个美国男人闯了进来时他才有了些反应。 “Oh my god,Eulanas,I thought you had an accident Again.“男人走到屏幕前,看到照片上的女生,眉头一挑,他吹了个口哨,用蹩脚的中文问:”这是你的女朋友吗?她真漂亮。“ 男人没理会他无理的动作,只是很快地将屏幕上的信息给保存了下来,然后就是打开电脑屏幕上的另一个软件,在上面敲了几个字符和代码。 黑客能搜查到的女孩的信息就这样被他紧紧锁死,除了自己以外,谁都无法轻易去搜寻。 做完这一切后男人才微微一笑,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就在美国男人以为面前的男人已经把自己彻底忽略了之后,他听见男人沉静如水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地说:”My beloved sister of my life. 我一生挚爱的妹妹。 (题外话:序幕故事铺垫到这里就差不多了,节奏有一点点慢,男主们已经出来了六个了,哪六个应该我写的还算明显吧?不明显的话别骂我,我努力想写明显了。然后你们可以根据我给的暗示再猜猜后面还有多少男主,记住哦,和卡牌涉及到的一些内容有关。大概再来一两章卫歌的肉然后我要正式开始过副本了,副本开了之后就到了别的男主们的肉了,只不过副本不是简简单单地一个过关游戏,而是解决问题推动故事线走向结局,而主线隐藏在副本当中,所以一个副本可能并不会那么快就结束,甚至还会衍生故事,这是我第一次写np文,希望我能写好,也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写的不好,谢谢。) 多干就能多流(h) 蒲南柯走了以后,卫歌原本挂着的笑一下子掉了下来。 白瑜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卫歌,你怎么了吗?” 她还以为他和蒲南柯大概是不怎么对付或者有过节,所以两个人有点针尖对麦芒。 结果卫歌转头看着她,牵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坦诚而又直白:“有点吃醋。” 白瑜的心跳漏了一拍。 电话铃声响起,曾睿的声音夹杂着机械运作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卫歌,白瑜在你身边吗?” “什么事?” “结果已经出来了,你们来一趟研究室。” “不是说需要叁天吗?” “我通宵到现在给赶出了数据报告,你们来一趟就知道了。” 卫歌挂了电话对白瑜说:“曾睿说报告已经出来了,让我们去一趟。” “好。” 两个人就坐上车开往了研究室。 到了研究室的时候,曾睿一个人坐在里面操作着一台机器,他专注地一直盯着面前的机器,卫歌和白瑜到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也没办法让他分神。 直到他做完研究后,才发现了白瑜和卫歌已经在一旁等了许久。 “你们来了。”他点点头,转过身拿过一边的报告资料递给了他们。 卫歌打开后仔细地看了起来,看到最后一页的详情时,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 他抬头看向曾睿,曾睿一本正经地回看着他。 “想要提升和使用力量的关键是……体液交换,推荐的方式之一是——” 白瑜眯着眼睛看卫歌手里的报告小字,看到最后“做爱”两个字的时候,她闭上了嘴。 虽然她猜想过力量是用这种荒唐的方式,但她是真的没想过居然这么直白。 曾睿公事公办地补充道:“或许我的报告分析存在错误,但依照现阶段的情况来看,我的建议就是如报告当中的最后一条一般,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可以试验一下,以后可以考虑每隔半个月来测量一次。” 场面一度沉默了许久,最后卫歌点点头:“明白了。” 他转身要走,白瑜跟在他的身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曾睿目送他们出去后掏出了手机,上面传来一条简短的信息:“同意实验。” 他关上了手机,视线落在了实验报告上。 跟着卫歌走,一路上白瑜都是低着头的模样。 进了家门后,卫歌给白瑜倒了一杯水,然后看着她喝下,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没关系的,也许是报告出现了错误,毕竟这件事有点太过荒唐了,只要你不想,就不做。” 白瑜觉得卫歌身上真的有能让她感觉到踏实的安心感,他似乎很能懂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也尊重自己。 她放下水杯,搂住了他精瘦的腰,摇了摇头。 “我不是在意做爱这件事,而是我并不觉得提升能力只需要做爱这么简单,或许还有更深的学问在其中,我相信报告上说的体液交换的方式,我只是担心如果说我流不出那么多体液的话,那是不是就证明,我的能力没有办法提升上去呢?” 她理智思考的模样让卫歌为自己刚刚在心里不小心小瞧了她而感到羞愧。 他以为她是害羞不愿意,打心底里排斥,结果没想到她居然只是在意提升能力这件事。 卫歌心下一动。 他扫了一眼厨房旁边的空空荡荡的大餐桌,心下一动。 “白瑜,你知道吗?”他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吹着气,咬着她的耳垂挑逗着她。 “嗯?” “你想要流更多体液的话,或许得多干,多干才能多流。” 白瑜的脸一下就红了,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卫歌抱了起来,往一旁的餐桌上走去。 她被他压在餐桌上,双手撑在桌子边缘,双腿被他分开踩在他的背上。 卫歌高大的身躯压下来,从白瑜的脸颊上开始亲吻,一路往下。 他的两只手按住她的手腕以这样的姿势固定住她,细密的吻落在脖颈处时改为了伸出温热的舌尖去舔,这让白瑜感觉到有些痒痒的,她笑着往后退但是卫歌紧追不舍地逼近她,身上带有几分侵略性和压迫感。 “痒……诶,你别,哈哈哈……”白瑜眼角弯弯,她主动凑了上去亲吻卫歌。 卫歌压着白瑜的手松开,他的掌心游移,直接往底下探去。 裙子被掀开,内裤被他扒下,卫歌的头往她的双腿之间埋,白瑜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被他的舌头进行着搅浑,卫歌品尝着,时不时还‘吧唧’两下嘴,这声音落入白瑜耳里让她感觉到太过害羞。 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便利,卫歌索性把白瑜的双腿抬高,让她直接躺在餐桌上,而他将她的衣服全部褪掉,双手边揉着她胸前的两团浑圆边低着头去吸咬着她的花蒂。 “唔……”一股热流自体内流下,白瑜感觉到身体开始变得战栗。 “嗯,现在的体液开始流多了。”卫歌将她体内的银液吞入口中,然后喉结上下一滚,就吞了下去。 这画面是白瑜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她闭上眼睛,结果卫歌强势地将她的上身从餐桌上拉了起来,让她睁开眼看着他。 “白瑜,乖,看着我。” 卫歌是带着点掌控力在身上的,只要他想,白瑜就不会不听话。 她抬起头睁开眼,眼圈红红的,像被欺负了的小兔子一样。 卫歌就要吻她,结果白瑜偏过头:“你刚刚……有点脏……” 他挑眉:“那我喝的是谁的东西呢?” 白瑜垂下头:“我、我的。” 卫歌轻笑出声:“那不就得了,自己的还嫌弃吗?” 他就吻上了她,一举一动之间无不彰显着他的动情。 等到前戏做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卫歌就脱掉了裤子,放出了那根已经蛰伏已久的粗长巨龙。 他放开白瑜,让她躺下,将她的腿往两边分开,让她张到最大。 他扶着肉棒在她的穴边摩挲,找准了洞穴后,卫歌一只手按住白瑜的腰,另一只手慢慢地推着肉棒往她的穴里进。 “呃啊……” “呼,好紧,怎么还是那么紧?” 两个人肉体上的结合带动了他们的呼吸变得混乱起来。 白瑜的手因为刺激而想要去握住什么,但是餐桌上是空的,除了光滑的桌子以外上面什么都没有,她没办法像在床上一样紧紧抓着被子。 卫歌就牵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然后慢慢地挺动起了腰。 “哈啊,哈啊……”这种慢的速度让白瑜能够更加直观地感觉到卫歌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不停摩擦,比起快速的时候感觉还要难耐。 “卫、卫歌……” “嗯?” “你、你快一点好不好?”白瑜小声念叨,但卫歌却把她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他勾起了一抹坏笑:“之前每次做的时候不都是让我慢一点吗?”说着他还坏心眼地用力撞击了一下。 “嗯啊……可,可是,太慢了。”白瑜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咬着下嘴唇。 卫歌抓着她的手忽然紧了起来:“既然这样,你就得受好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又用力又快速地挺腰,一次次地撞击白瑜的敏感点,九浅一深,一深猛入。次次都把白瑜撞到欲仙欲死。 “嗯啊!啊!嗯……哈啊,哈啊……” “卫歌!太快了!等等!我不是要这么快!啊!好深!” “卫歌!慢、哦啊~慢一点呀!” “我错了,我不该说太慢!哦啊~啊啊啊!” 整个厨房飘荡着白瑜的娇喘和求饶声,她想要往后退,想要逃离,卫歌就放了她的手改为禁锢住她的腰奋力抽插,他的手臂肌肉线条紧绷,青筋一条条的凸起。 这还不够,他觉得还不够,于是他把白瑜调转了身子,让她半跪在桌上,臀部高高跷起。 他就着这个动作继续滑进插干。 “呼……白瑜,你真的太好干了。”他猛地插入,还轻拍了两下她的臀部,白瑜被顶的被迫仰起了头。 “唔啊!” ‘咕啾咕啾’‘噗呲噗呲’‘啪啪啪’ 整个屋子都在回荡着这淫靡的声音。 白瑜泛着泪花带着哭腔:“卫歌,慢一点,慢一点。” 她大概不知道这样只会激起男人更深处的破坏欲而非保护欲,卫歌面上怜惜地和她接吻,实际上他揉着她的奶子更加激烈地撞击着她,直把白瑜破碎的呻吟声点点吞入腹中。 半个小时,又或者更久,卫歌终于在她体内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呃啊……” “嗯……” 白瑜的身体颤抖着,她无力地瘫在了桌子上。 液体顺着餐桌流到了地上,白瑜现在就像是一盘菜,躺在桌上任人随意夹随意吞噬入腹。 边喝水边肏(h) 密闭的厨房里,白瑜正被卫歌架在洗手台上一下一下的顶弄。 刚刚做的多了,白瑜体内流的液体多,她想要喝水,原以为卫歌会放过她让她去倒水喝,哪成想男人手掌一扣,两人的下面还紧连着一起白瑜就被他抱在怀里走到了厨房。 他一直就没松开过她的腰,就连倒水都是凭一只手完成的,还故意用肉棒在小穴内部的肉壁上来回摩擦,把白瑜弄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难耐地像小猫一样低低叫着。 卫歌的手上拿着一瓶水,白瑜张开嘴想要去喝,结果卫歌故意把水举高让白瑜够不到,白瑜下意识想要站起身去够,结果刚一动作,她的肚子就被卫歌的坚硬给捅了一下。 “唔啊……”白瑜觉得自己再乱动那东西很有可能就撑破自己的肚子。 她更靠近了卫歌,丰腴的乳肉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她的小脑袋摇晃了一下,伸舌头去舔了舔他的下巴:“卫歌,口渴……” 卫歌对她的撒娇有些受不住,但他也没有轻易妥协,而是将她颠了一下让她坐正。 “嗯啊……好深!”白瑜感觉到刚刚自己就要掉下去了,她手脚并用姿势改为了紧紧夹住卫歌精瘦但有力的腰部。 卫歌把水递给了她,白瑜伸手接过,她察觉到卫歌已经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可她并未多想什么。 毕竟谁能想到,她都在喝水了,卫歌居然还要开始挺动着腰拼命抽插呢? “咕噜咕噜——唔!咳咳……”白瑜正在喝水,卫歌一个深深撞击,就让白瑜差点喷出水来。 “啊!卫歌!你太坏了!”她手中的水就要掉落,卫歌眼疾手斓亟幼。墒钦庋凶虐阻さ氖志蜕倭思阜至Γ阻げ畹阃碌簦歉殖さ娜獍艟椭敝钡卮探奶迥冢共慷加辛四嵌鞯男巫础� “啊啊啊!好涨!”白瑜的眼泪已经开始流了,她紧紧攀着卫歌的身子,牙齿张开去咬他的肩膀。 这是气急了。卫歌笑了一下,他喝了一口水,将白瑜的小脑袋抬了起来,然后去喂给她。 “唔……唔啊,我不喝了,嗯啊……” 卫歌嘴上的动作霸道,下半身的动作更加霸道,从缓慢冲刺变得开始加快速度。 “嗯……嗯……啊!嗯啊!嗯……” “呼,白瑜,你怎么这么软啊!”卫歌分开了她的嘴唇,两人唇齿之间勾勒出了一条银丝。 “哈啊!哈啊……慢、慢一点,呜呜,要死了!你别颠我了!” “不颠我力气不够啊。”他调笑着,说着不符合事实的话。 白瑜环住他的脖子,知道这人又是故意的,她就紧紧地抱住他,对着刚刚她咬的那个地方继续下口。 皮肤上带来的刺痛给卫歌的只有更加强烈的刺激。 他将她放下,将她夹在他腰间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以这种高难度的姿势拼命冲刺。 “啊啊啊啊!太快了!啊你不要!卫歌!卫歌!” “哦啊!再忍一忍!” “要高潮了!不是!要……要……” 一股水花忽然之间从两人的下体出喷射而出。 “呜呜呜呜……要潮吹了。” c国塔罗政治局最高执行官办公室—— 宽敞但灯光有些暗淡的办公室里,一个看上去装扮神秘的老婆婆正坐在沙发上随意地摆弄着她面前的塔罗牌,将其排列成一个多样的阵型。 一个长相精明能干的中年男人沉静地看着她的动作,等到老婆婆做完一切开始收牌的时候,他沉声问道:“如何?” “是她,她就是新的容器,甚至能力觉醒的速度比前代容器还要快。” “那接下来是需要?” “让她去接触剩下的那些大阿卡纳塔罗牌能力者,从他们身上获取力量。另外,小阿卡纳牌也可以让她一起收集,这样到时候合成那本书的时间就会更短了。” “好,我明白了。” “对了,顺便提醒一下,你们可以推波助澜,但是绝不能强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你要知道,塔罗寓意的本质,是人内心潜意识的选择。” 男人沉默了一下,微微点头:“知道了。” 老婆婆斜睨了他一眼,眼底带着几分质疑:“你最好是知道了。” 她说完,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男人见她离开后,打开了一份最新获得的报告:“可进行初步实验,实验对象——恋人。” 下面批着一行字:同意实验。这是他写的。 他合上报告,打了个电话:“事情可以开始了,记住,要尽快。” “好。” 今夜的城市依旧是灯火通明,喧。嚣中带着夜晚特有的静谧。 白瑜躺在床上,抓着床单,卫歌在她身上不停地冲刺着。 最后一次射完精后,卫歌默默地给她洗干净了身子,然后抱着她躺下睡觉。 “卫歌。”白瑜靠在他的怀里小声喊他。 “嗯?”男人的声音带着餍足过后的慵懒感,这让白瑜越听越气,怎么每次累的都只有她一个呀。 “你的体力怎么那么好啊?”她其实想问到底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做那么久,可是憋了半天,最后还是只能委婉地问出这么一句话。 卫歌闷闷的笑声落在她的头顶上:“可能是因为对象是你吧。” “啊?这是在变相表白吗?” “不,应该是直观表白了吧,我喜欢你,所以每次都会情动。” “……”白瑜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埋地更深了。 “睡吧,明天要带你去买手机,然后去一趟塔罗政治局。” 白瑜就又抬头看着他:“塔罗政治局?这是我可以去的吗?” “你是卡牌持有者,为什么不能去?而且其实早就该带你去的。”卫歌翻了个身,将白瑜抱的更紧了。 “睡吧,明天早点起床去。” “那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一早,卫歌就带着白瑜来到了c国的塔罗政治局,接待他们的是一个看上去成熟知性的青年女人,她戴着眼镜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见到白瑜后主动向她问好。 “是白瑜小姐吧,我是信息处的人员,跟我来吧。” 穿过大厅坐上电梯来到了中层,打开一间办公室的大门,白瑜就看见了许多人的信息被放在一个个被加以完好保存的保险箱里。 白瑜跟着女人走到一个保险箱前,女人输入了密码后拿出了一个档案递给了白瑜。 “这是?” “这是上级根据您的实际情况给您安排的一个身份信息表,您可以看看。” 白瑜打开后,就看见自己昨天登记的身份信息今天就全都在这个档案里了,她目光扫视了一下,落在了工作单位一栏上。 “塔罗心理咨询中心?” “是的,这是给您安排的工作,是心理咨询中心的一名心理医生,利用塔罗牌给病人解答困惑,您看有什么问题吗?如果觉得工作不适合,我们随时可以给您调动。” 白瑜摇了摇头,看着她眼底带着感激:“不,这份工作正适合我,是我的老本行了。” “那就好,另外,我们知道您身上有恋人牌的能力,对于这一点我们会对外界进行保密,以免越多人知道会给您带来越多的不便,至于您的住处,我们也已经为您安排好了,到时候我们会派人帮您一起搬家。”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白瑜抬头看了一眼卫歌,卫歌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微微握紧的手稍微显示了他的一些不愿意。 女人似乎看出来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礼貌地补充:“我们找的地方是有政治局的人一直在暗中严密保护的,对比来说,会更安全。况且卫歌……”她看向卫歌,语气平淡但眼底半带着提醒:“你要明白,你很有可能随时都要出任务,你不在的时候,如果没有人保护白瑜小姐,她或许会很危险。”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僵硬起来,卫歌低头看着白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还是白瑜开口缓解了这份尴尬:“我随时都可以搬,到时候你们联系我就行。””好的,那么现在请跟我去到执行官办公室吧,执行官要见您。“ 白瑜回头看了一眼卫歌,挽住了他的胳膊小声地说:”走吧。“ 来到最高层的执行官办公室门口,女人让卫歌止步在门口。 “白小姐,执行官大人说了有事要和您单独聊,恐怕卫歌就不方便陪您进去了。” 白瑜知道这是该她独自一人面对起事情的时候了,她得体地向她道谢:“麻烦你了。” 女人看着她礼貌的样子,温和地回以微笑。 进入到办公室后,白瑜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穿着中山装坐在主座上,他正专注地看着面前厚厚的文件,注意到白瑜进来了,他放下文件,站起身伸出手向白瑜问好。 “白小姐,塔罗政治局执行官贺充,向你问好。” 白瑜赶忙回礼:“你好执行官大人。” 贺充摆摆手:“什么大人不大人的,这里只有职务,没有阶级,你可以喊我贺叔就行。” 白瑜犹豫了一下,“好的,贺……叔?” 男人点了点头,他让白瑜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给白瑜倒了杯茶。 “情况我都已经了解了,我知道你的身上有恋人牌,也知道你身上的力量已经觉醒了,只不过现在还很弱。” “是的。” “我想之前你也应该从别人那里听说过有关这个世界的信息和故事了,那么我就不多说废话了,直接切入正题来讲吧。白瑜小姐,我们需要你身上恋人牌的帮助。” 白瑜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居然就是开诚布公地跟她讲需要她的帮助,这让她感到有些懵。 政治家们,都这么坦诚吗? “你身上的恋人牌能够感知到其他塔罗牌拥有者的存在,这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我们需要找到那本神秘之书,完成世界人民的心愿。如果你可以帮助我们的话,那就是你在为世界作贡献。”男人说的诚恳,还不忘补充一句:“当然了,你的所有需求,我们也都会尽可能地满足你。” 白瑜思索了一下:“需要我做什么呢?” “曾睿的研究室已经在制造能够查找小阿卡纳牌的追综仪了,只不过还不太稳定,或许他们需要从你身上提取力量,另外,若是我们发现了大阿卡纳牌的持有者在验证力量的时候,需要你帮忙确认。” “就……这么简单吗?” “暂时只有这些,或许等以后你的恋人牌力量增强了,还能做更多的事情。” 白瑜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可仔细想了想之后,觉得面前的这个上位者确实很坦诚,他所说的这些也很符合她知道的,似乎她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她提了个条件:“我不需要那么多要求,只一点,到时候要是真的能找到那本愿望之书,我希望,我能够回到我原来的那个世界。” 贺充严肃地点头:“当然,这也是很多人的心愿。” 他再一次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白瑜离开后,贺充打开了电脑屏幕,上面显示着“正在通话”。 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说的都是实话。” “撒谎是会被人发觉的,直接才能得到像她这样的单纯孩子的信任。”他回复道,低着头继续看着他的报告。 “可你没有告诉她,她是容器。也没有告诉她,作为容器,她很有可能会因此而死去。” 贺充拿着文件的手一顿:“追求目标的道路上,总得有所牺牲。” “唉……”老人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白瑜出了门,卫歌靠在门边静静的等着她。 白瑜走向卫歌,一边走一边念叨:“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达成共识了,还以为要再……” 卫歌忽然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白瑜,明天我要出任务去了。” 她微微一愣,瞪大双眼:“这么快吗?可你……” 卫歌摸了摸她的头发:“是紧急任务,事关一场国际塔罗能力者犯罪,我得带队。” 白瑜“哦”了一声,她想了想:“什么时候回来呀?” “半个月,明天帮你把家搬了我就出发了。” “半个月嘛,那其实也不会很久诶。”白瑜冲他笑,像极了一个乖乖的小女朋友:“那我在这等你回来就好。” 卫歌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嗯,我会让他们保护好你的。” 说完他牵起白瑜的手:“走吧,带你去买手机。” 副本一:提坦之战 “克洛诺斯推翻了乌拉诺斯,囚禁了他的兄弟姊妹,盖亚降下命运的诅咒,他终将步入自己父亲的后尘……”——希腊神话·提坦之战 两个人从政治局出来后卫歌带着白瑜去到了一家闹市街区的一个不起眼的手机店里。 初时白瑜还觉得奇怪,可当店主拿着一部看上去非常智能的手机出来还神秘兮兮地对着卫歌说:“诺,独家特别定制款,保证一般人没法黑进这个系统。” 店主是个留着杀马特发型的年轻人,说话间满是自信与张扬,白瑜忍了很久才没笑出声来。 卫歌接过手,随意地问道:”多少钱?“ “诶,我跟你说哦,我这可是精心改良版的,管他什么黑客都黑不进的系统,就连那位神秘的黑客大神想要攻克都很难……”他开始絮絮叨叨,卫歌直接:“所以多少钱?” 杀马特男人这才讪讪地给他报了个数。 卫歌付钱的时候,男人看向白瑜自以为很帅地甩了个头发:“这位美女,以后要是你的手机出了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哦~” 白瑜终究是没忍住被他的动作逗笑了,她低下头闷闷地笑着,还不说为什么笑,把男人给整的有些郁闷了起来。 卫歌付完钱转头看着她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也跟着勾了起来,牵起白瑜的手:“走吧。” 两人走在路上,白瑜还在笑,卫歌就一直看着她。 “笑什么?” “因为感觉刚刚那个人好有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没停,卫歌也一直在看着她笑。 “这部手机是特地安装了防入侵系统模式的,为的是防止有人监视你的手机。”等到白瑜停住笑以后,卫歌给她讲起了他的一些想法。 “虽然政治局的人会保护你,但同样的,他们也会监视你,你的信息已经被录入了,他们会不泄露,但也同样的,他们会一直锁定你的信息动态,所以我不在的这段期间,总得给你多设防一些。” 白瑜捏了捏卫歌的掌心:“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的心态其实放的很好:“我一直认为,没有什么人是愿意付出绝对利益只是为了一个可能无法掌控的目标和理想,今天在政治局和那位长官沟通的时候我本身就已经做好准备了,所以他们对我的监视和保护我都能够接受。我想,只要我对他们还有用,就一定能够从中换取我需要的东西。” 卫歌低着头看着她,眼底的赞赏慢慢溢了出来。 “想的开就行。”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语气间带着几分严肃:“另外,我还想和你聊一下蒲南柯的事情。” “嗯?南柯哥哥?” “我不知道你们之前的关系怎么样,但我想劝你,最好不要离他太近。” “为什么?” 卫歌就给她讲起了一场几年前的商业之战。 那是一场涉及到多国政治和商业的国际贸易战,看似格局很大,实则归根结底是一场家族的内部纷争。 最开始,是从国外归来的范氏公司家族的创始人和领头人为了定居在c国选择了将海外的一些贸易纷纷转移到国内,可那时正逢a国与c国进行贸易战,导致公司的迁移并不顺利。 范老爷子是从年轻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世界的,可以说在这个世界里他是一步一步白手起家步步为营才得以有了今天的局面,他一生无子,于是选择了和妻子收养孩子来培养成家族接班人。 他收养了六个儿子,六个女儿,个个都是以精英教育来培养,旨在希望他们未来能够一人去一个国家发展他的产业。 在决定公司究竟是留在a国还是回到c国的时候,家族发生了重大分歧,一半人希望在a国,另一半人希望回c国。在这件事最终的去留决定上,老爷子出现了人生第一个重大错误——让几个孩子通过竞选的方式上位执行官的职务,然后做出决定。 这样做的下场是,几个孩子纷纷去收买公司股东并与之合作,老爷子的权力被几个孩子在无形之中削弱了很多。 而当那个最小的看上去最乖的儿子范斯成功夺得了职位并且将公司迁到c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老爷子踢下台的时候,老爷子明白自己这一步棋终究还是走错了。 范斯上台后的第一件事,是将手头所有的有关兄弟姐妹之间的证据都逐一提交给官方政府,以至于他们大多数人都被关进了监狱,就算是没有证据的,他也选择了制造伪证。 但是老爷子怎么可能是那么轻易被打倒的呢?他的势力只不过是从明面上转移到了暗地里。 范斯没有子嗣,但是这并不代表老爷子没法找其他人作为他的接班人来培养。 于是蒲南柯还有其他几个年轻人就被他选中,安排到公司作为他的势力来与范斯对抗。 这个所谓的‘家族’,三代之间没有亲情,只有利益的对抗和权衡。 每个人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尤其是范斯,这人的心异常冷血,在知道无法一时之间撼动老爷子的势力之后,他选择了‘杀死’。 “所以,南柯哥哥的腿是因为……” “嗯,那人在车上装了炸弹,本意是想要炸死老爷子,没想到蒲南柯替代了他,更没想到蒲南柯就是在那时觉醒了教皇的力量,拥有自愈能力。” 白瑜想起了那天感知到的画面:“他既然拥有自愈能力,为什么腿还……” “因为能力太弱。”卫歌捏了捏白瑜的脸:“其实很多塔罗牌能力拥有者力量觉醒的速度和提升的速度都很慢,就连我,也都是耗费了很多年一点一点地从战场上提升起来的,像他这样的,或许就更慢了。” “嗯……” “我和你讲这么多,本意是想告诉你,若是你与他走的近了,就要防止范斯的人会对你下手。” “没有证据可以告发那人吗?” “有,但……上头有人想要保住那个范斯。” 两个人走到了停车场,卫歌开了车门:“走吧。” 白瑜却想起了当年在蒲一梦家看到的那些蒲南柯得奖时的照片,心中感慨:他原本是那么骄傲又优秀的人啊。 第二天政治局的人上门来帮白瑜搬家,卫歌送她到了新的住址。 新家的装修与卫歌家的风格不太一样,是偏温馨系的暖色调小屋,虽然比不上卫歌家大,但是却很符合白瑜的需要。 东西本就不多,里面家具很齐全又看上去像是已经被打扫过了的,于是很快就都收拾好了。 卫歌看了一眼时间:“那我走了。” 白瑜送他出门:“早点回来。” “好,等我。”卫歌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白瑜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等到卫歌开车离开之后,白瑜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工作的地点。 那里离家不远,但还是有段距离,白瑜选择了打车前往。 十几分钟后,到了心理咨询中心,白瑜先去找了人事办理了入职手续。 前后耗费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她再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正穿着蓝色的衬衣,手边挂着一件西装,边走边看了看手表,与之前的休闲衣服不同,今日他穿的衣服看上去略显正式但似乎又不会死板,走路时整个人身上都带着温和低调但无法让人忽视的气场。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那人抬起头,就和白瑜直直对上视线。 他好像还记得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啊,是你呀。” 白瑜有些兴奋地向他招了招手:“大恩人,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 听到这话男人微微一顿:“嗯?原来你没看我给你的名片啊?” “诶?” “名片上的地址是我的工作地址,我是在这工作的。”男人站定在白瑜面前,伸出一只手:“你好,我叫莫舒,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这时候从白瑜的后面走出刚刚帮白瑜办理手续的人事,她主动帮忙开口介绍:“莫医生,这位是咱们新来的同事,白瑜。” 莫舒看向白瑜的眼里透露出微微了然的神情:“难怪之前你看上去虽然害怕但是还是很淡定,心理素质是很强,我还想说要是你后面会有什么问题的话都可以来咨询我,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白瑜还没说什么话,人事小姐就主动开口道:“没事,现在有问题咨询你也是一样,刚好呢,我要出一趟门,你就带着白瑜去逛一逛顺便给她解答一下疑惑什么的吧。” 莫舒温和地笑着:“行,是我的荣幸。” 白瑜就这样被人事推给了莫舒,和他一起逛起了咨询中心。 咨询中心很大,有着许多个私密的个人会议室,周边添着许多风格模式皆不相同的装饰,有小孩子喜欢玩的玩具,也有一些露骨的大人们会被吸引的摆件和油画。 “你的心理研究方向是什么呀?”为了不冷场,莫舒主动开口找着话题,白瑜顺势接上:“塔罗心理。” “哦?那很厉害呀,在这个世界应该也会比较吃香,既然是塔罗的话……那你的办公室应该是这边了。”莫舒去到一个方向,白瑜跟着他走,很快就来到了一间布置装扮偏向神秘感,处处都点缀着星空图案和色彩的办公室里。 “这里应该就是你的办公室了,之后你就在这里进行一些咨询和辅导的工作。” 白瑜环视了周围一圈,这里的装扮和她在另一个世界里的十分接近,她有些惊喜地说道:“我很喜欢这里,谢谢了。” “不用谢,这只不过是为了给你更好办公而已,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去对面的那间办公室找我。” “好,大恩人,哦不对,莫医生请多指教。” 莫舒看着她温和地笑了一下,随即出去把门带上。 白瑜坐下,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 她不知道的是,从她进入了这栋楼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很多双无形的眼镜给盯上了。 “老板,目标已进入到了监视范围之内,下一步该怎么做?” “居然还是蒲南柯经常去的那家中心吗?啧,老爷子可真是煞费苦心了。”电话那头响起一阵浑厚又冰冷的中年男声。 “请您指示。” “找个合适的时机,直接杀了。” “是。” “家主,那姑娘现在正在蒲总经常去的那家心理咨询中心工作。” “哦?居然这么凑巧?” “您看是?” “药已经准备好了吗?” “已经备好了。” “好,找准时机,尽早把事情给办成了。” “明白。” 下药与谋杀(微h) 刚来中心的前几天,白瑜很努力地适应着她的工作和生活。 其实整体上来说和她过去是没什么差别的,如果非说要有什么差别的话那就是没有蒲一梦和其她的好朋友偶尔约她出去聚餐,也没有父母经常打电话来问她今天过的怎么样,周末要不要回家吃饭。 心理上的一些小落寞总是伴随着听完别人的倾诉后在自我调整时无意间流露了出来。 卫歌执行任务的时候会把手机关机,蒲南柯至今没有联系过她,她也没有从卫歌那里得到他的联系方式,工作的同事们也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没办法交往的过于密切,于是能让白瑜感觉到亲切的也就只有偶尔上门来咨询的客人以及浑身都散发着亲和力的莫舒。 莫舒是一个真的很善解人意的人,偶尔见面了会主动和她打招呼,有时候下班了还会主动提出载她一程,甚至有时候看她一个人要去吃饭,还会委婉地问她要不要一起,话语之间是尊重和征询,让人感到非常舒服。 所以当有人偷偷跟她说私下里有很多人喜欢莫医生甚至还有病人为了见莫医生天天预约他的时候白瑜一点都不觉得这种传言夸张,而是觉得:哦,莫舒确实值得。 政治局的人没有主动找她,倒是曾睿不知从何处知道了她的手机后主动加了她的好友并给她发消息:记得定期来测验。 除此之外其它的倒是没什么了。 原本白瑜以为自己能够平静地渡过这段时间的习惯期,结果就在第一个星期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 这一天白瑜刚为一个咨询者整理好一副塔罗牌,根据占卜去解答对方的一些疑惑。 等到快下班的时候,一个见过面但不怎么熟悉的同事端着一块小蛋糕来到白瑜的面前。 “白医生,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说和大家一起过的,但是晚上男朋友想和我过二人世界,所以我来给大家送小蛋糕,就当和大家一起过生日了。”她笑的灿烂,白瑜又没想到她会伤害到自己的理由,一时之间有些松懈。 她接过小蛋糕,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那个同事眼底划过一丝诡异的光:“不客气,快吃吧,这是冰淇淋蛋糕,不早点吃会化的。” 白瑜说好,用勺子轻轻刮了一勺入腹,她还想说:礼物我明天补给你。 结果她正吃着,女同事说:“好啦,那我去给下一个同事送了,白医生再见。” 她走的匆忙,白瑜有些困惑,可是没多想什么。 等到下班的时间点到了的时候,白瑜收拾起东西就要走,路上碰见了莫舒。 “诶,莫医生,你怎么还没走呀?” “有位咨询者约了我,所以我还需要多等一会儿。” “这样吗?那你这算是加班了吧,真辛苦。” “我倒是没什么,你现在要回去了?” “嗯嗯,我就先走了,莫医生再见。” “好,路上小心。” 白瑜走到门口按下了电梯。 坐上电梯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感觉到身体一阵震颤,随之而来的是浑身燥热和头晕目眩。 远处盯着她的人打了个电话:“家主,已经发作了。” “好,拖住她,南柯他们就要到了。” “是。” 女人放下了手里的电话,走向白瑜:“哎呀,白医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把已经坐上电梯还未来得及按动楼层的白瑜直接带了出来。 白瑜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像火一样在燃烧,她费力地睁开眼看,是刚刚递给了她蛋糕的同事。 不知道为什么,白瑜觉得她似乎像是在奸笑一般。 “白医生,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然先休息一会儿吧,我们……” 女人话还没说完,白瑜就已经挣脱开了她。 她不是傻子,直觉也很敏锐,知道女人刚刚大概是给她下了什么药。 白瑜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选择了从另一侧的楼梯跑去。 “喂!白医生!” 她大踏步下楼,拼了命地想要向下跑去,可是终究身体还是被药物所拖累了,她停在楼梯间气喘吁吁,见女人没有追上来,白瑜稍微放松了一些。 忽然,楼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尖叫,顿时让白瑜身体紧绷。 她就又开始跑,可终究是越跑越紧张,越跑越害怕。 她摔倒在了中层的一层楼里,忽然有一根粗糙又厚实的绳子自脖子前绕过捆在了白瑜的脖颈上。 “呃……呜……”白瑜双手去抓那条捆着她的绳子,可是后面的那个人力气似乎特别大,白瑜被勒到动弹不得。 这力气看上去似乎是一个男的,白瑜想起刚刚那声尖叫。 难道……是两批人? 白瑜想要求救,想要挣扎,那人却是勒的更紧,她原本雪白的小脸现在全是通红,脖子甚至脸上青筋爆起。 她拼了命地想要呼吸,可是却越来越呼吸不得。 白瑜绝望的闭上眼,泪水从眼角一滴滴地落下。 上次死亡,她想,她还没给蒲一梦过生日,还没回去陪父母吃晚饭。 这次她又要死亡了,她想,她还没见到卫歌呢。 真的,两次都死的那么莫名其妙,真让人愤怒啊。 忽然,她感觉到体内升起了一股火,那火从脑海里产生,直穿胸膛传至手心。 “啊!”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喊,白瑜感觉到脖颈的绳子掉落,她赶忙用力呼吸,凭借着意志用力向前跑。 在楼梯的拐角处,她用余光瞥到了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身上正燃烧着火焰,包括那条绳子也在烧着火,男人拼了命地扑火,还不忘想要追白瑜。 白瑜不敢再看,拼命往前跑。 等到男人扑完火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瑜早就已经跑没影了。 他还想继续追,可这时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抬起头看,莫舒正冷眼看着他,眼神不像是以往的温柔,而是带着凌厉与审视。 男人咬牙,必须杀掉所有看见的人,他从袖口里掏出一把刀,就要往莫舒身上刺。 结果不知怎么的,似乎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在了莫舒面前,男人一下子就被反弹回来了。 “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继续试了几下,结果莫舒只是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他可笑又无力的动作。 “你……你……怎么会?” 莫舒忽然笑了一下,他站在高处,面对再一次想要上来的男人伸出长腿看似轻松实则力道很大的重重一踢。 “啊!”男人一下子就滚了下去,头撞在了墙上,晕了过去。 莫舒从兜里掏出了电话,给警局打了一个,然后又给蒲南柯打了一个。 “喂?”蒲南柯正坐在车上休憩,莫舒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今天中心出了点事情,可能没办法招待你了。” “怎么回事?” 莫舒低头看了一眼晕厥的男人和刚刚那个被砍的浑身是血的女人,眼底闪过一片冰冷。 “具体情况还要再看,先不说了,我得去找一个人。” 莫舒说完就挂断了,蒲南柯放下电话,看向面前正开车的小陈,皱起了眉头。 身后低沉的气压传来,小陈颤颤巍巍地:“怎、怎么了嘛?” “说实话。” “……” 小陈默默在心里为自己默哀。 白瑜一路磕磕绊绊,终于跑到了一楼,就在她往大厅方向跑的时候,忽然她的腰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给搂住。 白瑜下意识地就要挣扎,可是对方态度并不强硬,而是小心翼翼地抱住她防止她再一次摔倒。 “别怕,是我。” 温柔的语调和气息如复苏的小溪流水一般,抚平了白瑜即将爆发的愤怒和不安。 莫舒低头看了一眼白瑜被摔破的衣服、凌乱的头发和受伤的地方,眼里划过几分心疼。 “跟我回去好吗?我给你上药?”他温柔地诱哄,白瑜点了点头,被莫舒抱起,靠在他的怀里。 可她的身体还是感到十分燥热,她强忍着,只觉得从自己的小穴里不停地流着水,已经打湿了内裤,让整个下半身都有些黏糊糊的。 莫舒抱着她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将她放入前座,给她系上安全带后他回到了主驾驶座。 车门一关的时候,白瑜只觉得呼吸又开始变得不通畅了起来,下半身似是有许多蚂蚁在啃咬一般痒呼呼的。 她往下挠,张开双腿想要去勾她的瘙痒之处,不止如此,她还因为觉得热而想要去脱掉上半身的衣服。 衣服给她弄得凌乱,她手隔着内裤去进行半自慰,这样的动作被正想要开车出停车场的莫舒一览无遗。 他呼吸一滞,看着脸色带着媚红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瑜的动作还在继续,甚至动作开始越来越大,还半带着喘息声和娇喘声。 “嗯啊……” “痒、好痒、好难受啊……” 出口的地方有监控摄像头,莫舒伸手想要帮她掩盖一下,结果白瑜忽然就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 “好冰……” 还不止,她把整个身体都往他身上蹭,大掌直接被她带着进到了乳房处。 “唔啊……好冰,好舒服。” 她的动作大胆又放肆,莫舒被惊到连方向盘都打不稳,连忙踩着刹车。 他也开始粗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白瑜,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法让她理智和冷静下来,他竭力让自己保持平稳,余光在车内不停寻找着什么。 忽然,一个反射着透明光的胶带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上他(h) 白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莫舒来到他家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只知道等到她稍稍有点意识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个柔软又舒适的红色沙发上,双手手腕被一卷又一卷的胶带给捆绑着无法自由活动。 她感觉到身体实在是太过难耐,呜呜咽咽地躺在沙发上蠕动起来,想要触碰冰凉的东西以便缓解身体的不适。 身下流的水越来越多了,白瑜感觉大半个内裤大概是都已经湿透了。 她还觉不够,一直反复地翻身,蜷腿然后伸展,手试图去勾下身去做自慰动作。 因为动作有些激烈,白瑜在又一次翻身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上,发出了响声。 她闷哼一声,忍着痛不哭不闹,只是跪了起来,看到边上的茶几,想要去触碰那处坚硬又冰凉的一方凸起部分。 莫舒原本正在房间里找着药箱,听到外面的动静,他赶忙跑了出来。 一出来,就看见白瑜眼角泛泪地半趴在茶几上,似乎也是感觉到了莫舒的动静,白瑜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她眼里的泪花在灯光下忽闪忽闪,连表情都是委屈巴巴的,就好像下一秒一低头泪珠就会滚滚滴落。 莫舒于是上前,把她轻轻的抱到了沙发上,让她躺好,自己则是帮她一点一点地撕开手上捆着的胶带,白瑜一直看着他,小脑袋时不时地往他的怀里拱着。 等到胶带都被松开了之后,莫舒轻轻揉着她的手腕:“弄疼了吧?对不起,可是刚刚要是不这么做的话……” 他还没说完,就见白瑜跟饿狼扑食一样看着他的眼神放着光,她坐起了身子,手扯上了莫舒衬衫的领子,将他带到了沙发上。 “唔……” “哼……”两人皆是一阵闷哼,白瑜直奔着目标,一个翻身就将莫舒压在了身下。 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作乱,当手触碰到莫舒的裤子的时候,白瑜已经忍不住了,她去摸那处臌胀,莫舒感觉到自己身上也带起了火气,他伸出大掌想要制止她,结果反被白瑜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这一下让莫舒直接浑身颤栗。 他不自觉地松开手,白瑜却是已经趴在了他的身上,急不可耐地将他的裤子皮带给松了开,然后脱掉他的裤子释放出了他的肉棒。 坚硬的东西立起来的那一刻,白瑜傻了一下。 “好……长。”她舔了舔嘴唇,有些艰难地说。 莫舒就要去捂住她的眼睛,结果却被白瑜躲开了。 白瑜压在了他的身上,眼神带着魅惑的光:“莫医生,会讨厌我吗?” 莫舒愣了一下,白瑜趁着这间隙,就已经吻上了他的脸。 “如果不讨厌我的话……”白瑜舔了舔他的喉结:“那就给我好不好?” 莫舒靠在沙发的背上,白瑜半跪着,她掰开了自己的小穴,对准那根长棒,坐了下去。 “嗯啊!” “呼……” 一道白光顿时从他的脑海划过,莫舒脑海一片空白。 客厅里时不时传来男人的低喘隐忍地哼哼声和女人舒服的呻吟声。 女生浑身上下都是光溜溜的,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她的双手按压着男人的手腕,屁股对准着他的那处肉棒上下套弄。 “嗯啊……嗯、嗯……哈啊……”白瑜不累的时候就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每次累了呢她就前后左右的轻微摇晃,她自己是舒服了,可莫舒却觉得不满足,他被她吊得不上不下,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的身体,尤其是他和白瑜紧密贴合的那几处。 “哦啊,好舒服……哦、哦……”白瑜似乎认为莫舒那么温柔,一定会随着自己的心意去任由自己动作,于是她更加按自己的心意来,把莫舒纯当按摩棒在用,小幅度地让那长棒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 她不知道,她自己是舒服了,可莫舒已经快要憋坏了。 他想要再剧烈一点,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在她再一次抬起屁股的时候,忽然之间,她的体内流出了一股奶白色的淫液,那淫液流在了肉棒上,蜿蜒着流入了莫舒的双腿之间,然后顺着沙发滴落在地上。 这画面白瑜没有看到,可莫舒却看见了。 他的眼神忽然变了,原本温柔纵容又带着几分无奈的目光忽然变得黢黑又极具破坏性,眼神紧紧地攫住白瑜,可白瑜丝毫没有察觉。 “白瑜。”他的声音有些哑,但还是尽可能地带着温柔感。 白瑜停下动作,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把手环住我的脖子。”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温柔地蛊惑着。 白瑜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是真的很沉溺于莫舒这个人,于是她乖乖照做,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莫舒温和地笑了一下,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真乖。” 这句宠溺话语的后面是莫舒将大掌放在了白瑜浑圆的肉臀上,然后重重往下一按。 “啊!”白瑜倏地尖叫起来,整个人的身子就要往后仰却被莫舒给带了回来一点一点地来回贯穿着。 “唔啊……莫医生!莫医生不要!”白瑜一边想要挣开他可一边被他的动作给刺地只能不停的往他怀里躲,寄希望于他能够放过自己。 可她越这样做,莫舒就做的越过分。 “叫我莫舒。”男人的衬衫被白瑜扯开,露出了精瘦的胸膛,每次戳动都能带动他身上肌肉的轮廓若隐若现,看似平和,实则力量一点都不弱。 “啊啊啊……不要,顶到子宫了!呜呜呜,不行啊,每次都顶到子宫了啊!不行了呜呜呜……”白瑜浑身上下都在乱动,不停地啜泣,连脚趾都绷的紧紧的。 “莫舒!好莫舒!不要了!真的不要了!”白瑜去亲吻他,可是哪里想到看似温柔的莫舒却比卫歌还不吃她这套。 他只是粗喘着气哄她:“你乖一点,乖一点就好了。” 他双手按压住她的胸,又将胸给托起,吻覆了上去。 “哼啊……呜呜……” “真软。”他感慨一声,下半身动作不停。 ‘啪啪啪’耻骨相撞,白瑜次次被抛上又被重重按压下,她承受不住地去紧紧抱住莫舒,随着他的动作像是在波浪中随波逐流的可怜流浪者一样律动。 “慢一点,莫舒,求你了,慢一点……啊唔!” “嗯……” 白瑜和莫舒都有些意乱情迷地看着彼此。 “亲我,白瑜。” 白瑜就去碰他的唇。 “就快好了。”他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忽然一个深顶和冲刺。 “唔!呜呜!唔啊……”在莫舒的疯狂冲刺和顶撞当中,白瑜终于泄了身子。 莫舒在她的体内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液,他舒缓的闭上了眼,掩盖住了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破坏欲。 已经做了一次了,白瑜的身体异样恢复了很多,可她的身体好了,莫舒却又有些不对起来了。 他抱着白瑜走到浴室,给她擦拭了身体后用浴巾随便一披就带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拿出小药箱,替白瑜把身上有擦伤的部分一点点地用药膏和棉签涂抹上。 “如果疼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轻点。”他温柔的说着,仿佛和刚刚那个用力挺腰的莫舒判若两人。 白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好。 神志清醒之后,她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莫舒。 “对不起啊莫医生,我刚刚……” 莫舒抬起头看她:“嗯?” “我刚刚好像是强迫了你,所以……对不起。” 强迫他?莫舒低头扬起嘴唇一笑。 “这不是强迫,我是自愿的。”他轻轻扯了扯白瑜披着的浴巾:“我要帮你把刚刚的地方也上一下药,可以吗?” “啊,好。” 白瑜于是就乖乖躺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开了双腿。 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刚刚从楼梯间摔倒时留下的淤青和红肿,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渗出点点血珠。和她白皙的皮肤比起来,这些伤口看上去实在太过罪恶,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变得脆弱又容易破碎。 “再分开点。”他伸出手去将她的膝盖再分开了些,于是白瑜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就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莫舒用着棉签,在她腿间周围一圈轻轻摩擦,白瑜难以自抑地“嗯”了一声。 好痒,也好有感觉…… 可是看莫舒正经的样子,白瑜也不好多说什么,她小心地咬着手,静等着莫舒做完动作。 “为什么要咬着手?”他温柔地问着,抓过白瑜的手。 “因、因为……”白瑜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莫舒却是了然一笑,他忽地低头,直接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小穴。 “啊!莫舒!不可以……” “这样会好的更快。”他不顾她的意见,伸舌去搅乱着她,舌头模拟着性交动作,白瑜被刺激得连连娇喘。 莫舒又吸了一口,于是一股热流从她的穴里流出被吞入到莫舒的口里。 莫舒吞咽下的那一刻白瑜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卫歌。 这俩人怎么……都这么…… 她咬着下唇发呆,莫舒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神情,他想大概是给她的刺激不够,让她能够因此走神。 于是他将她的腿尽量开大,用肉棒沾着她的汁液,在穴口摩挲,然后直接一杆进洞。 “呃啊~” “呼。”莫舒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他将白瑜抱了起来,伸手扯去了她身上的浴巾,就着这个姿势就要开始抽插。 “嗯啊、嗯啊~哈啊……莫医生、莫舒……”白瑜抱住他的肩膀,莫舒顺势向下压,于是白瑜的腿就半夹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一顶一顶地在半空中晃荡。 夜幕降临,直至完全覆盖住缓缓没入云端的太阳,床上的两个人彼此之间始终还在纠缠。 “慢一点、慢一点,求求你,不要那么快好不好?求求你……”白瑜故意夹起腿,小穴拼命收缩,差点就要让莫舒射了。 他闷哼一声,将她的腿提得更高,继续插干。 “呜呜呜……”少女的呜咽声开始变得支离破碎,喘得又娇又媚。 ‘咕啾咕啾’‘噗呲噗呲’ 淫靡的交合声混着两个人之间情动的声音,彻响整个房间。 忽然,莫舒低低地喊了她一声:“白瑜。” “呃嗯?” 他伸出手,去握住她的,和她十指相扣。 速度一下子就加快了! “等……等等!呃啊!嗯、嗯、嗯啊……” “呼、呼、真舒服。” “不要那么快!莫舒!呃啊!啊啊啊……” 脑海中闪过一片白光,白瑜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一股热流的精液融入到她的体内,白瑜浑身是汗地瘫倒在床上,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似乎又多了一股莫名而来的力量。 莫舒从背后抱着她的腰躺下,轻轻为她拨开乱糟糟的头发。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白瑜的脑子昏昏沉沉,在他的安抚下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没有做梦,可却在陷入沉睡前又听到一个对话:“你会保护我吗?” 少女天真又娇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沉稳的男声:“我会永远守护你。” “是吗?那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呢?” 又来了。白瑜困到上下眼皮不停打架,怎么又是这样的对话啊?幻听吗? 高楼大厦里,蒲南柯看着监控里的女孩拼了命地挣扎开危险然后往楼道里跑着,后面紧紧跟着的是一个杀手,杀手想要置她于死地,像刺杀那个女人一样去杀她。 被下药、被追杀、可这一切原本与她丝毫无关。 如果没有莫舒把她带走的话,她现在又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呢?蒲南柯不敢想。 明明不想用那种荒唐的方式让自己恢复正常,可发现对象是她的时候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当时要拒绝,要是能早点知道然后把她带回自己的身边的话,或许就没那么多事了。 他握了握拳头,又慢慢松开。 他拨通了一个加密电话:“之前提的条件可以达成,我要你放出几个人和证据。”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慵懒又张扬的男声:“好啊,合作愉快。” 白瑜,跟我走(莫蒲微型修罗场) 第二天一早白瑜是被莫舒身下的坚硬给膈醒的。 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到似乎有什么硬的东西在抵着她的屁股,于是她半带着起床气地去捏那个东西,就听见身后传来男人的一声闷哼。 白瑜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和莫舒做了,而且还是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主动勾引的他。 她有些颤巍地小心翼翼转身,莫舒正用手撑着脑袋,一脸打量地看着白瑜。 注意到她醒了,他温和地笑了一下。 白瑜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正面看着他,微微缩头,想要用被子把自己给盖住。 莫舒温柔但是带着力道的手把被子给扯住不让她动。 “你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嗯嗯。” “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没,没有。” “这样啊,可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啊?那要不要去医院?”白瑜瞪大眼睛看着他,结果莫舒却是已经压了下来:“也不用,只要你用手就行了。” 用手……白瑜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被莫舒给带到了那根长长的阴茎处,那根东西比她的手要长,白瑜的手握上的时候甚至还多了那么一截出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闭上了眼不敢再看。 “呵呵。”头顶传来一阵轻笑,白瑜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被他带着上下来回地撸动了起来。 甚至这人还感觉不够,把她的另一只手也带着去握。 二十分钟后,一股白色的精液就射在了白瑜的手里,黏黏糊糊的。 白瑜手都有点酸了,莫舒这才放过了她:“我去准备早饭。” 她没理他,现在的白瑜已经没法直视面前这个莫舒了,他已经不是那个温柔善解人意的莫医生了。 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铃声。 莫舒去开门,打开门后就看见蒲南柯坐在轮椅上,他看了一眼莫舒,看到他穿的闲适家居服下似有若无的欢爱痕迹就又把视线转移开来。 “白瑜在吗?” 莫舒原本微愣的神情在听到蒲南柯的这句问话后闪烁了一下,他只是垂眸思考了一下,似乎就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避开了一步,给蒲南柯留出了可进来的距离:“在床上,可能还在睡觉。” 平调无澜的话却让蒲南柯身体一震,他知道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但还是会被刺激到。 他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太偏执。 于是微微点头:“谢谢。” 白瑜是披着莫舒到衬衣出来的,她的衣服都在昨天被弄脏了,没法再穿,所以莫舒给她找了一件还算宽大的衬衣刚刚好遮盖住了她的私密部位。 可还有很多昨晚欢爱时留下的部位没法被遮挡,于是当身上那些痕迹映入蒲南柯的眼帘时,他心头顿时涌上一股占有欲。 他强忍着,装作平和地开口:“白瑜,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跟我走,好吗?” 白瑜怔了一下,下意识回头去看身后,莫舒站在她的一侧,注意到她投来的视线,他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她早饭还没吃,衣服也才刚洗,恐怕……”这一幕太像家属在帮着推托了,蒲南柯眼神危险地眨了一下。 “我会带她去买衣服和吃饭的。”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许僵硬。 白瑜眼神飘忽,看一眼莫舒,又看一眼蒲南柯。 “嗯……刚好,我也有话要和南柯哥哥说。”白瑜看向莫舒:“莫医生,我能向你借一套西装先吗?” 莫舒了然:“等我一下。” 他就从衣柜间里拿出一套白色西装,白瑜接过,走到卫生间去换。 莫舒和蒲南柯等着她的间隙,两个人之间难得无言。 “昨天要对她下手的似乎是两拨人,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但我想,应该和你有关对吗?” “嗯。”蒲南柯淡声说道:“昨天如果不是你,我想她可能就活不到今天了,所以,还是得感谢你。” 莫舒没有回话,而是看向卫生间的方向:“她就是你提起过的那个姑娘?” “是。” “这样啊……”莫舒轻笑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那看来你不用再装作心理有问题了。” 言外之意就是蒲南柯或许就不会再进行心理咨询了。 蒲南柯嘴角勾了一下:“你早就知道了。” 两个男人看向对方的眼神里都透着某种了然。 “真遗憾,毕竟你也算是我的客户。”莫舒摆了摆手,白瑜这时候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套着莫舒的西装外套和衬衣,里面没穿内衣,胸部突起,好在莫舒的衣服够宽大才不容易让人看出胸前的两点,下半身的西装裤子太长,白瑜就直接把裤子反向绑在了腰上,又用皮带捆住,当作包臀裙来穿着。这模样干练又性感,两个男人一时之间无法移开眼。 白瑜冲着蒲南柯说道:“走吧南柯哥哥。” 她就走过来想要推他,却被蒲南柯拒绝了,他温和地对她说:“你先去穿鞋按电梯,等我一下下,我自己来。” “嗯?好。”白瑜也不多废话,她回头向莫舒点了点头:“莫医生,谢谢了,你的衣服我洗干净后再还你。” 莫舒冲她笑了一下:“没事,随时都能还。” 白瑜离开后,蒲南柯调整了一下轮椅的位置。 “你说的没错,我的心理确实没有很大的问题,但有一点,我的性格很偏执,一旦我有想要的,就坚决不会放手,莫医生,之前的事情都是意外,请你忘记。”蒲南柯说完,调动着轮椅往外走去。 莫舒看着他和白瑜离开,眼睛里的光忽明忽暗。 坐在一家高级早餐厅喝着咖啡的时候白瑜一直犹豫着该怎么开口去问蒲南柯。 她在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猜测,只需要一个具体的答案。 蒲南柯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缓缓开口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我。” 白瑜放下了咖啡,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思路,最终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昨天想要杀我的和要给我下药的是两批人,并且都与你有关对吗?” 蒲南柯没有想到她已经猜到了一部分了。 “是,这件事是你被我拖累了。” 白瑜得到了肯定答案,皱起了眉,她在心里面盘算着自己被卷入这场无故之灾中还是否能够脱身。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对你下手吗?”就在白瑜思索的时候,蒲南柯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主动开口问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白瑜犹豫了一下,一个清晰的答案在脑中慢慢浮现。”我的恋人牌可以帮助你提升教皇牌的力量,进一步提升你的自愈能力,让你的双腿恢复起来,对吗?“ 蒲南柯赞赏地看着她:”白瑜,你很聪明。“”有两批人,一批给我下药的人是知道我的恋人牌使用方式,希望我与你交合来帮你恢复身体,而另一批人则是想要杀了我,让你永远没法恢复起来。“白瑜冷静又理智地陈述着目前的事实:“如果被第一批人得逞了,那第二批人是必然要杀我的,而且是迫在眉睫的杀。但如果我不配合第一批人的想法,第二批人也不一定会放过我,只不过不是短期内急着杀我而已,毕竟他们甚至都没和我提出过条件就要杀我,所以第二批人在某种程度和意义上来说,要比第一批人更加凶神恶煞。” 所以怎么想,她都没法脱身。 她往椅背上一靠,心里盘算着政治局的人究竟能不能保住她。 说句实在话,如果只是路上和家的周围她觉得政治局的人或许还能保护好她,但是像上次那样在公司都能遇到这种情况,如果说不是政治局的人故意不救的话,那就是存在必然有几处角落是会被他们疏忽掉的,所以会给人有可趁之机。 比起前者,白瑜比较善良地相信后者的猜想。 第一批人和第二批人必然是敌对的关系,而且从昨天的事件来看,两方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但如果真的要选择,可以考虑配合第一批人借助对方的手来保护自己,这样就有两股势力对上一股势力,她安全的概率很大。 所以她是要选择配合第一批人吗?白瑜脸忽然有些红了,抬头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蒲南柯。 脑海里忽然就浮现了一幅不合时宜的画面。 白瑜正和蒲南柯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忽然蒲一梦就进来了。 “白瑜!你怎么敢对我哥下手的啊!你你你!我跟你同归于尽啦!”然后她就要打她,骂她把她那高岭之花的哥哥给践踏了。 白瑜拼命摇摇头:不行不行,想想就可怕。 而且要是到时候她对他们来说没有用了的话,或许他们就会放弃她,这样那时她就会更加危险了。 蒲南柯忍着笑看她有些莫名其妙的动作,他放下手里的餐具,提出了他的建议:“其实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和我一起,反抗这两批人。” 白瑜看向他,和他四目相对。 “第一批人虽然是想帮你,但是他们也是想要利用你去对抗第二批人,对吗?”她问,心下已经有了答案,蒲南柯和第一批人大概率是一伙的,但是有可能他也不满他们做的一些事情,想要自立,否则他不可能说出同时去反抗两批人的话。 “是。” “我明白了,南柯哥哥,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白瑜已经明白自己是无法从这个事件中脱身了,想通了这点后,她果断决定走第三条道路。 蒲南柯原本以为自己还需要和她解释很久才能让她相信自己乖乖上勾,结果没有想到白瑜这么快就想通了很多事情,还愿意听他的话。 他原本话到喉咙的“一起沟通计划”的话直接变成了“这段时间需要你陪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完成计划。” 白瑜的答应更是让他有意外之喜。 “我明白了,等我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需要补偿 从收拾东西到入住蒲南柯家笼统没花费多少时间,她一到那儿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始搜索相关资料了。 她才开始搜,只用了短短几个词条手机上就忽然收到了许多她想要的资料和信息。 白瑜点开进去,只是看了一会儿她的眼睛就微微睁大了。 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整体的事件逻辑后,白瑜心里感慨:这豪门之间的纷争是真狗血。 原来当年范老爷子收养那几个小孩后,一边精英式教育培养他们长大,另一边却又一直放任甚至诱导让几个孩子之间相互斗争,甚至到了有点自相残杀的意味。 他当年想要分家,一方面是想要听从自己的内心,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安排一场大规模的竞争赛,看看几个孩子究竟谁能够成为他未来的接班人。 没想到的是养虎者反过头来竟然被虎给咬了一口。 范斯的上位看似让大家最没有想到,但从资料上显示,他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装废物纨绔让其他兄弟姐妹掉以轻心,看似花边新闻不断但实际上他的那些个女友情妇背后多少都有点财力势力,是他主动追求主动接近才让她们甘愿帮他。 最离谱的是,他甚至勾引上了兄弟姐妹当中的二姐——范雅。 有一则花边新闻的一处不起眼的排版里提到了这件事:飞往e国求子?姐弟竟做出这种事! 根据老爷子的想法,几个孩子之间都掌握了公司的部分股份,虽然不多,但到了决定性时刻一定能够用得上,其余的股份则在公司股东手里。 他原以为最多就是结盟和利益互换的关系,哪成想范斯用了一招空手套白狼的方法去勾引到了范雅。 后来的事情就很明了了,老爷子倒台,范斯在和其他人竞争股份时最后凭范雅转让的股份上位,然后开始不停诬陷和检举其他人,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如果不是老爷子实在气不过,扶植了像蒲南柯这样几个能干的人进入到公司去制衡他,有可能范斯早就已经将整个公司都并入囊中然后彻底将老爷子给赶走了。 主要是。 这些都还只是明面上的纷争,私底下一些肮脏的纷争鲜少有人提及。 白瑜的目光从一圈“被捕入狱”“生病死亡”“自杀”的词条中掠过,最终停留在一处角落里。 ‘禁忌之恋终将遭报应?范雅出现精神病症状’ 白瑜打开标题页面,出现的一则新闻上赫然出现一张范雅目光呆滞地被人带走的场景画面。 白瑜一直往下翻,直到最后出现了一个音质有些混杂画面也有些不清晰的视频。 “救……我。” 白瑜关上了视频。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白瑜急急忙忙下床去开门。 蒲南柯安静地坐在门口等着她。 “南柯哥哥。”她乖巧地唤了他一声,蒲南柯伸手递给了她一部手机和一把钥匙。 “这是给你买的手机和一套房子,我想你会有需要的。” 白瑜微微张嘴:“不用了,我现在有住的房子,手机卫歌也给我买了。” 这句话拒绝的干脆又直白,蒲南柯伸出的手微微一缩。 白瑜很有眼力见地转移了话题:“南柯哥哥,你来,看我发现的这些资料。” 她就把手机递给蒲南柯看,蒲南柯接过手,看到手机上出现的这些资料,眼神一凛。 “这些资料是哪里来的?” “啊?就是我搜的啊,南柯哥哥我跟你说哦,我刚刚忽然想到一件事。” 蒲南柯将手机递回,压下心头的诧异,耐心听着她说话。 “我觉得,既然那个老爷子希望借着你的手来推翻范斯的话,那也许我们可以先利用他的势力和范斯相对抗,造成一种两边关系越发恶劣的假象,然后在背后持续性地拉拢想要脱离双方以中立姿态观望的人。”白瑜边说边点开了有关范雅的新闻:“我刚刚说的,是明面上的斗争,我知道,就算商业上能推翻范斯,他或许还能通过暗杀等卑劣形式来对付我们,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需要收集他足够多的证据,我想,或许能从这个叫范雅的人身上下手。” 蒲南柯只是淡淡地看了新闻一眼,目光就又移回到白瑜的身上。 白瑜看着他不甚在意的样子,试探性地问道:“南柯哥哥,难道你早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嗯。”他点了点头,半思索着开口解释:“范雅在被判定为精神病之后关进了一家私人的精神病院,按理来说范斯应该也是要对她赶尽杀绝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反倒留了她一命,只不过一直将她关在精神病院里。” “精神病院?”不知道为什么,白瑜脑海里闪过一种猜测。 “嗯,而且奇怪的是,范斯从不允许外人去探视范雅,可偏偏允许莫舒这个心理医生定期单独去给范雅进行一次心理辅导。” “是,范雅的地点时常会被转移,总是不在同一固定场所,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在出了车祸以后,假装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重大问题,选择了莫舒作为我的心理辅导医生,是希望通过他找到范雅的下落,只不过莫舒比我想的要狡猾许多,每次都能够不动声色地避开我的人的追踪。” 白瑜沉思,余光忽然瞟到了莫舒的那套蓝色的西装。 “在他的这套衣服上装上追综器,然后让他穿着去到范雅那里呢?” 蒲南柯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可以试试,但,有什么办法能确保他能够穿着这身衣服去呢?” “交给我吧,我可以试试,只要你告诉我下次他要去拜访范雅的时间就行。” 白瑜说的自信,蒲南柯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腕。 “白瑜,答应我,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你要先自保。” 她微微一愣,又露出宽慰的笑:“放心吧南柯哥哥,我还想早点找到那本神秘之书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里呢,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蒲南柯目光闪烁:“嗯,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 周末一过,周一这天就是莫舒要例行检查的时刻。 白瑜将装有多个追踪仪的西装带到了咨询中心,她去买了杯特别浓稠的咖啡,为的就是把莫舒身上的衣服给弄脏。 到了莫舒的办公室前,白瑜深呼吸了一口气,特地准备好表情管理。 ‘咚咚咚——’ “请进。”门内传来莫舒舒缓如水的语调,白瑜打开了门进去。 莫舒正站着收拾东西,白瑜多关注了几眼他手中拿着的文件。 “莫医生,我是来还你衣服的,顺便给你买了杯咖啡。”她动作十分自然地提起手中装着西装的袋子递给莫舒。 他微笑了一下:“麻烦你了。”于是伸手接过白瑜手中的衣服和咖啡。 白瑜看到他把西装和咖啡随意地放在了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于是半带试探地问了一句:“莫医生现在是要出去?” “嗯,要外出去拜访一个咨询顾客。” “啊,这样啊,那中午看来是不能请你吃饭以表感谢了。”白瑜语气遗憾地说道,目光放在咖啡上。 “幸好还有我的咖啡能先替我表达一下小小的感谢,等到莫医生你有空的时候我再请你吃顿饭。” “是吗,那或许等我回来了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吃一顿。”莫舒看着她说,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去拿那杯咖啡:“现在就让我先品尝一下你的小小感激,表达我的心意。” 咖啡杯上是做过手脚的,看似封口被封住了,实则盖子和杯臂之间留有一定的缝隙,再加上白瑜故意让人把咖啡装的满满当当的又没有吸管,所以只要对方仰头喝这杯咖啡,就注定了衣服会被咖啡给弄脏的事实。 结果在白瑜的意料之中,莫舒胸前到腹部的衬衣和西装都被咖啡弄脏了大半。 为了把衣服弄得更脏一点,白瑜装作惊慌的样子,拿起桌上的纸巾就去给他擦衣服,但实际上是更多地把那一片咖啡污渍给晕染开来。 “对不起啊莫医生,我没想到会这样,妈呀,看来我好心办了坏事,该怎么办?” 她目光专注地盯着他的胸膛,试图把衣服搞得再乱一点。 莫舒低头看着她,发现白瑜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显然是故意的。 他忽然就伸手抓住了她动作的手腕。 白瑜抬头看他,结果他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 四目相对的瞬间白瑜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因为紧张而漏了一拍,但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装作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 人在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地作出很多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小动作,白瑜克制着自己,尽可能地让自己平静地与莫舒对视着。 不知道为什么,莫舒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两人之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类似于屏障一般的心理博弈。 短短的几十秒间,白瑜产生了一种莫舒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的错觉。 “白瑜,我需要补偿。” “呃,我、我把你的衣服拿去洗衣店或者我直接赔……” 莫舒的唇忽然就压了上来。 办公室高潮(h) ‘啪’‘啪’‘啪’…… 莫舒的抽插十分缓慢但次次都很有力地挺进白瑜洞穴的深处,龟头经过的每一处都像是自带探索功能一般地去刺激并吸附她的每一处肉壁。 偏偏莫舒还一直面色柔和地盯着她的脸看,就像是心理医生通过咨询者脸上的微表情来判定他们此刻的心理状态和情绪变化。 在这样慢速的动作下,他时而重重一顶,就会惹来白瑜难以控制的呻吟:“嗯啊~” 她的腰向上拱,莫舒就会顺势去吸吮她的奶子,然后低低轻笑。 白瑜就有些羞恼地看他。 别看这男人温柔体贴,可还会捉弄人,可怕的很。 她的双乳被他挤在了一起,用手捧出一条又深又长的奶沟,他俯下身子在两边来回游移啃咬吸吮。 最关键是这男人还特地在他之前留下来的部位处又去加深那痕迹,等到他砸吧砸吧嘴抬起头的时候看见那上面的印记,脸上笑意更深。 下半身连在一起的部分还在缓慢地分离又贴合着,白瑜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刚想要开口催促他快些,结果就见莫舒脱掉西装外套,露出里面被咖啡弄脏了的白衬衫。 他带着她的小手走到衣服上,眉心微挑,示意她把自己的衬衣给解开。 白瑜自知理亏,在他含笑的眼睛里一点点地开始去解开一颗又一颗衬衣的扣子。 莫舒看着她的动作,持续性地挺腰收胯 “嗯……”白瑜抿嘴,但细微的呻吟声还是止不住地从她嘴里溢出。 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的娇喘和动静,以至于在莫舒‘折磨’她的时候她只能像一只猫儿一样发出低低的声音。 她还要集中注意力去解他的纽扣,偏偏这纽扣莫名难解,一时之间把她急得汗珠涔涔流。 莫舒见她小表情开始变得幽怨,恨不得把这衣服给撕了的模样,更加好笑了。 他‘好心’地去解开剩下的扣子,然后衬衣一脱一扔,就顺势落在了地上。 他直起身子,带着白瑜的身体起来,让她又坐在桌上:“衬衣是脱了,可我身上还留有咖啡的痕迹,怎么办?” 白瑜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身体。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没有像卫歌那样优美且厚实,相比之下略显斯文,可白瑜知道他的腰其实很有劲,上次女上位的时候他次次不用手,只是挺腰都能让自己无法控制地颠起来。 白瑜看了一眼他的胸膛和腹肌,上面留有一行蜿蜒的咖啡液体痕迹。 白瑜小声叨叨:“已经干了,没湿毛巾,擦不掉。” 莫舒微笑,伸手拿过一边还剩下的咖啡开始汩汩汩地喝了起来,然后又在只剩下一点点的时候故意按照最开始的那样,‘不小心’倒在了身上。 “你的咖啡又不小心倒在我身上了,怎么办?” 白瑜:“……”你在点我? 她四周扫视了一圈,想要去够桌上的纸,结果莫舒钳制了她的手。 “没有湿巾,但是……”他的大拇指在白瑜的唇上蹭了蹭,暗示含义不言而喻。 白瑜的脸热了起来,她半低着头犹豫不决。 好害羞…… 莫舒俯下身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或许,把我弄得更脏一点,我会考虑换上那套蓝色西装哦。” “!!!”白瑜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莫舒看着她的眼眸越来越深。 这还犹豫什么,白瑜伸出温热的舌头就去舔他。 她这干脆利落的模样倒是让莫舒意外了些,还以为她会再纠结一下的,结果没想到她那么果断。 看来只要拿捏住她在意的事情就能让她主动一点啊。他心想,松开了白瑜的手,想看看她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白瑜被松开手,没有逃,而是去环保住莫舒精瘦的腰,开始从胸膛细细舔舐着往下,到了腹肌处她还存了点坏心思,一块腹肌一块腹肌地摸了过去。 为了报复,她在舔到最后的时候还咬了他一口,手也在腹肌上拧了一下。 “嘶——” 莫舒有些吃痛,可还是温柔地摸了摸白瑜的头。 其实他有点想让白瑜继续往下舔,去含住他的肉棒,可他知道,人不能一下子就逼得太过分了,得一步一步来。 等到白瑜舔完了之后她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的口水,抬起头问:“你真的不嫌弃吗?” 莫舒就去吻她,下半身开始用力快速的挺动。 “呃啊~等等,怎么突然……唔——” 他双手从她的膝盖处穿过,让她把腿缠在他的腰上,自己就着这个动作开始大操大干。 “嗯啊、嗯啊~不要太快了,嗯啊~”白瑜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脖颈向后仰,胸脯一晃一晃的十分惹眼。 为了让动作幅度小一点,白瑜就去抱莫舒,双手掐在他背后的肩胛骨上。 但这样贴合身体的动作只不过是更加便利了他的用力,让肉棒进的更深一点。 莫舒将手放在了白瑜的臀上,将她的臀往自己这边带,胯部的力量又丝毫不减。 “啊!好深!” 白瑜就被一下撞击给击碎了,她松开了手,改为去推他。 莫舒攥住她的手腕,让她下了桌,脚步虚浮地踩在地上,然后他拔出肉棒,白瑜还在疑惑他怎么就放过自己了,哪成想他把她调转了个方向,改为将她半压在了桌上,从后抱住她的腰,然后趁着洞穴和肉棒还有余温的时候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 白瑜半趴在桌上,承受着他的再次进攻。 莫舒手揉捏着白瑜的胸,将她的胸当作是柔软弹性的拉力球一样,次次往回拉又往前推,白瑜能够感觉到自己屁股与他的底下那处紧密相连,就像两条牵丝线一样,就算分开还是能够感觉到黏合。 莫舒的动作从最开始的缓慢开始逐渐加快,白瑜的娇喘声也开始变得放荡起来。 “哦啊~屁股好热~嗯啊,莫医生,好长!好深!” 私密处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时而莫舒用力一撞时还会有水花四溅的‘噗呲’‘噗呲’的声音。 “白瑜,舒服吗?” 他温柔地问着她的感想,底下的动作继续着,就像是真的在很贴心地问试用商品的客户的体验感想。 白瑜“嗯嗯啊啊”地叫,间歇性地说“舒服”、“舒服”,是略带敷衍地回应莫舒的问话。 “是吗?哪里舒服?”他低头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眼神都有些迷离的白瑜,腰用力一挺。 “呃啊!很长、莫医生也很、嗯……很有力度,然后然后、然后很舒服……” 这话没带什么逻辑,可莫舒感觉很受用,他微微一笑,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不要突然加快!嗯……” 一股浓烈的精液自后射入了白瑜的体内,又顺着她的腿混杂着她的蜜液一点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白瑜有些疲累地想休息,腿软了下来。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莫医生,你在吗?有位新来的咨询者想要拜访一下您。” 白瑜的小穴骤然收缩,莫舒被她夹的倒吸一口凉气。 白瑜想让莫舒放开自己,结果他非但没放,还故意去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半硬的肉棒再一次慢慢恢复起来。 她回过头,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拼命收缩小穴,莫舒只是闷哼一声,然后继续着后入的动作持续性地挺动。 “嗯啊~”白瑜伸出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心里已经急到不行了。 ‘咚咚咚——’门再一次被敲响,白瑜已经快忍受不住了,她就背过一只手去推他,结果反被他握住挂在自己的手臂上。 “唔唔,莫舒,不要……”白瑜拼命摇头,莫舒将她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 “莫医生,请问你在吗?” 莫舒不理会外面,而是看向白瑜。 白瑜冲他摇了摇头,求饶的样子让人看上去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莫舒忽然就把她抱了起来,走过门边的时候他故意停顿住,果不其然,白瑜的反应更好玩了。 莫舒语调平和:“让那位等我五分钟,我处理点东西。” “好的。”门外的人脚步声远离了,白瑜松了一口气。 “莫舒,放开我吧,我……” “嘘。”他示意她小声,咬了咬她的耳垂,然后抱着她走到书柜前,轻轻将书柜往里推,貌似触到了什么门的开关。 书柜后面是一间隐藏的小屋子,里面没有光,什么都没有,就连墙的四面也都没有窗户,但却有一把看上去很舒服的宽大的皮质沙发椅。白瑜看着面前的屋子,整个人都懵了。 “五分钟让你收拾完离开这里已经是来不及了,乖乖在这儿坐好,等我回来。”他将白瑜放下,顺势分开他们连接的下体,然后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即转身出去,将书柜给移了回来。 白瑜瞬间就被孤零零地留在了这间密闭黑暗的小屋里,莫舒出去将书柜关上后,白瑜心头莫名产生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这感觉不像是她从心底里产生然后涌上来的,更像是别人通过某种东西传递给她的,这种东西白瑜只可能是想到自己体内的那张卡牌。 怎么回事? 可她没心思去探究原因,比起这个,白瑜现在更是很急切地需要光,即使她知道莫舒没理由对她做什么,可是她就是很不安。 闭上眼睛,她幻想着面前有一团光,能让她不要害怕。 忽然,手指尖传来一股热意,白瑜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手里正有一团非常小的火焰出现在手指尖,然后像是小精灵一般肆意跳舞。 这不是卫歌的火系能力吗?怎么回事,是卫歌什么时候留给她的力量吗? 不,不对。 白瑜想起自己之前体会到的莫名多出来的类似于是力量的东西。 难道说,她的能力还有一种是复制别人的能力吗? 白瑜试探性地将这火焰扔出去,火焰在接触到地面之后燃烧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熄灭。 她又试了一遍,果然,手心里又多了一团火焰。 她为自己的发现感到些许高兴,在反复试验中,书柜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白瑜的小火苗瞬间熄灭。 莫舒站在门前,影子被外面的光投射到屋子里,光影微动,莫舒走了进来,将白瑜从椅子上抱起,回到了书房里。 帮她抠精液(微h) 将白瑜抱到书房里,莫舒替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当着她的面,将那套蓝色西装里装着的几个追踪仪和监听器都悉数取了出来。 白瑜脸色微白,小心翼翼地看着莫舒的表情。 结果莫舒面色不改,也不准备问她什么,而是随手拿过桌上摆放着的一只机械的精致手表,将微型的追综仪放了进去,再随意地放了一个到西装的上衣口袋里,剩下的则都是递还给了白瑜。 白瑜:“……” 莫舒知道她在想什么,语调平和地解释:“会有人用先进的机器查的,到时候他们一定知道我身上到处都是机械设备,很容易就会顺藤摸瓜找到你,所以我只能留两个,一个被他们搜,一个偷偷带进去。”停顿了一下,他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监听器道:“至于监听器……你应该明白,医生和病人之间的对话,是隐私的。” 这已经是他做的最大让步了。 白瑜沉思了一下:“好,那就多谢你了。” 至少目的达到了。 另一边在家中书房监听着的蒲南柯脸却是越来越黑,尤其是白瑜和莫舒做爱的那个阶段,听到她的一声声媚叫,蒲南柯觉得自己的下身硬到发烫,偏偏还是忍着不去手动解决。 在确定莫舒不会将监听器带到目标地点之后他关上了监听器,捏了捏眉心,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涨到发疼的肉棒,叹了一口气。 他推着轮椅,去到浴室里,冲了个凉水澡。 等到白瑜向咨询中心请完假回到蒲南柯家的时候,他正穿着暗红色的浴袍,正坐在书房翻开着他人向他报告的定位信息。 白瑜敲了门进来就看见蒲南柯正眉头微皱,看着手中拿着的地址。 “南柯哥哥,怎么样?能找到具体定位吗?” 蒲南柯递给她那份报告,白瑜接过手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spirit生物研究药业?” “嗯,是一家很有名的药业公司,在国际上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现在定位的地方是公司旗下的一家精神病医院。” “现在是能够确定人被关在了这里吗?” “不好说,如果说莫舒他们做了什么手脚的话,或许……” 白瑜头也没抬地笃定道:“应该不会,莫舒答应过我的,如果他不想被发现的话,刚刚直接把所有的仪器给扔了就是了,没必要跟我玩这套。” 看见白瑜那么信任莫舒,蒲南柯眼睛里的光微微一暗。 这时候电脑忽然响起铃声,一封带有某人信息的简讯通过email传来。 白瑜原本靠近桌边,看见了这简讯有些好奇,蒲南柯直接打开了,于是她眯起眼睛想要看得仔细些。 结果被蒲南柯握住手腕轻轻一拉给直接带到了自己的腿上。 “诶?”白瑜有些懵,没想到蒲南柯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蒲南柯下巴一抬指向电脑:“你不是想要看这个吗?诺,这样靠的比较近。” 这个姿势很暧昧,但蒲南柯又太过正经,于是白瑜就偏过头去仔细看着那上面的讯息。 上面的讯息是有关近期报道的一些人突然发疯杀人事件,在经过了一些调查之后找到了他们身上的一个共性——都曾去过同一产业的连锁医院。 “奇怪,这个线索指向性那么明显,可是为什么有关部门会不对此进行调查呢?” 蒲南柯看了一眼屏幕:“大概是因为无法确定归属的范围吧。” “什么?” “你知道的,这个世界并不是普通的正常世界,因为有所谓的塔罗牌元素加入,使得这个世界很多地方都具有普通的一面和具有魔法力量的一面,以至于管辖者也将工作分为了管理普通案件和管理特殊案件的两种,之前这类案件的发生就是因为当事人说自己似乎是被进行了精神操控可他们又曾或多或少有过精神不正常的精神病史,所以就很难界定于究竟是特殊案件还是普通案件,再加上疯子杀人不管不顾的样子,所以双边都在推托责任,不希望将这种事揽到自己头上。” 蒲南柯耐心地仔细给白瑜解释,白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蒲南柯忽然伸手将白瑜圈在了怀里。 “嗯?怎么了?”她转过头来,和他正面对上,发现他正盯着她出神。 “你身上,好像有股味道。” “啊?什么味道?”白瑜赶紧低头闻了闻自己:“也不臭啊,我天天洗澡的……” 蒲南柯在她的耳垂边喷着气:“欢爱的气味。” “……”白瑜的脸一下子就开始发烫了起来,她推开蒲南柯就要起来,结果蒲南柯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压的死死的。 “南、南柯哥哥,你、你让我起来吧,我……” 蒲南柯扣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将重心压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她抵在桌子和他的身躯之间。 他坐的是办公椅子,相对柔软宽大,正好让他有空间能将白瑜的双腿打开。 电脑屏幕因为长时间没有动而自动黑屏,白瑜就从熄黑了的屏幕中看见蒲南柯从后抱住了自己,而自己双腿打开面对着屏幕。 蒲南柯的手绕过她的腰去摸她的小穴,一只手将她的洞穴开口向两边拨开,另一只手则是去轻轻抚摸充血的花蒂。 “嗯啊~”只是一下,白瑜就有些承受不住地向后靠靠在了他的身上,蒲南柯明确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往洞穴深处探去,一点一点地经过肉壁直达深处。 “南柯哥哥,不要……” “嘘,别说话,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他一边哄着她,另一边手指则是在深处不停地去抠挖着里面残留的液体,然而白瑜因为他的动作,自己的身体里也不停地在流着液体,蒲南柯注意到了,又放入了一根手指,动作从抠挖变成了微微抽插。 “唔啊~哈啊~”白瑜咬着牙,可色情的呻吟声还是有些止不住地从嘴边跑出来。 当蒲南柯将手指放入到第三根甚至有点想要跃跃欲试地放入第四根的时候,白瑜用上两只手去抱住他的手臂,试图告诉他不要这样做。 蒲南柯说好,放慢了动作,在白瑜松懈的时候忽然加快了速度抽插,手指在里面一进一出,甚至有些坏心眼地进行了翻转和揉搓。 滋滋的水声从白瑜的洞穴里传了出来,她的腰也跟着浮了起来,跟着他的律动一上一下。 蒲南柯忽然用力揉捏了一下白瑜的屁股,然后手指猛地一插。 “啊啊啊——” 只是因为他手上的动作,白瑜就失神高潮了。 下半身流的液体很多,打湿了蒲南柯的浴袍,顺着衣服滴落在地板上。 “看,这样就顺着流水出来了。”蒲南柯有些坏心眼地对白瑜一本正经的说道。 腿交(h) 白瑜喷过一次之后有些疲累地半趴在桌上。 她是舒服了,可蒲南柯下身还涨着,他通过黑色的电脑屏幕去看白瑜的表情,虽然看得也不是绝对真切,可他心下微微一动,将自己的浴袍腰带扯开,浴袍半脱,下身露出了没有穿内裤的肉棒。 肉棒已经早早地立在那许久了,蒲南柯的双手去握住白瑜的腰,然后用力一带。 “呃啊……”白瑜感觉到有什么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臀上,又烫又硬,她下意识想伸手去摸,可在摸到那东西的时候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了。 她想往外挪挪,可蒲南柯一声闷哼带着几分压迫感,于是白瑜就开始一动不敢动。 蒲南柯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扶着肉棒穿过她的两条白嫩的双腿之间,将她原本打开的双腿合上。 于是白瑜合并的双腿中间就多出了一截又长又粗的紫色肉棒。 蒲南柯的双腿没有力气,可正是因为如此,他常年锻炼复健靠的都是一双手臂和上半身的支撑,这让他的核心和手臂力量比一般人还要有力些。 他没有动腿,而是手臂上上下下地抱起白瑜又将她按下,肉棒就在她的双腿中间来回摩擦,次次都能顶到她的臀和洞穴门口,但每次又不会进去。 不仅如此,在按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他似乎还嫌有些不够,低头俯在白瑜的耳边说:“白瑜,帮帮我,把手放在那上面。” 白瑜原本心里就紧张再加上她的生理反应,听到蒲南柯这样说话,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就去握住自己腿间的那个东西。 那东西很炙热,就像代表了它主人现在的心情一般,上面的经脉和白瑜的掌纹相对应,在一次又一次地摩擦中呼应着对方。 白瑜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慢慢出了液体,不知道是汗液,还是他的。 “握紧了。” 她舔了舔唇,手收得更紧了些。 蒲南柯自身后穿来一阵急促的喘息,他将白瑜的手形成的小环当成了肉洞一般,肆意地进出,一下接一下地挺进撞击,就像在肏干着白瑜一样。 在他的激烈动作中,白瑜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和手开始发烫了,被摩擦得好像有些破了皮,可下身越发的湿滑温热,这却是又给蒲南柯添了一份润滑剂一般。 他用力地进出,喘得也越来越放肆,在这样的带动下,白瑜能够明确感觉到自己已经害羞到不行了,生理反应也越发强烈。 书房里暖色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白瑜迷离地看着电脑屏幕前的自己和蒲南柯。 她心想,救命,这可是闺蜜的亲哥哥啊。 注意到她有些分神,蒲南柯空出了一只手,去握白瑜的双乳,嘴也轻轻开始啃咬她的脖颈,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吸引她的注意力。 白瑜婉转啼叫,也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低泣地问:“南柯哥哥,你好了吗?手好痛,有些承受不住了。” 蒲南柯嘴上温和地说着:“好了,快好了。”可眼底却产生了某种偏执感。 想插进去,想把她就关在书房里插进去。 脑海里产生了这种恶劣的想法之后,蒲南柯撞击的更加激烈了。 “嘶——”白瑜一阵吃痛地叫,就要放开双手,结果被蒲南柯用大手按住。 “呼——”他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然后用力深顶。 一股滚烫,量又出奇多的精液喷在了白瑜的手里,黏滑无比。 白瑜站起身,腿间还和蒲南柯的肉棒拉着细长的白丝,她有些不敢回头再看,蒲南柯却是拿了一张纸,替她轻轻擦去手中的精液和腿间的,看上去又恢复到了正经的样子。 白瑜有些慌乱地想要逃跑:“我,我回去查资料了,南柯哥哥你早点睡。” 蒲南柯看着她跑远了的背影,微微叹气。 是不是吓到她了啊? 白瑜开始调查发疯杀人事件 回到自己的房间,白瑜给自己洗了个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其实相当于一天就和两个男人发生了性交,虽然和蒲南柯不算是实质性的,可也…… 这是她在原来世界里从没遇到过的。 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这个世界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尤其是对性这方面,她太容易情动了。 她洗了把脸,仔细思考了一下,告诉自己,这个世界的秩序和那个世界不一样,很多东西也不一样,所以会发生的很多事情自己都应该接受,尤其是自己身上还带有特殊的力量,卫歌也说了,像她这样的,注定是要面对的比别人多一些。 慢慢接受事实之后,她就开始去思考新闻报道里提到的疯子杀人事件和蒲南柯所提到的精神病院之间的联系。 很多细节是需要经过调查才能被找出来的。 这时候蒲南柯给她传来了一封邮件,上面是标注了信息身份的文件。 白瑜点开后开始细细地对照着人物与事件开始察看。 这是一起无差别杀人事件,无论是作案人员还是死者身上的共同之处并不多,甚至于可以说到了相当分散和无联系的程度。 白瑜浏览着上面的信息,这是目前最新的几起案件,包括了上次在超市里差点要袭击她的那个男人。 几个作案者的身份年龄这些都不相同,男人、女人、老人,甚至是未成年的小孩,案发的地点也都并不一致,从儿童乐园到养老院,从超市到饭店,似乎涵盖了多个公共场所。 如果非要说他们身上有什么共性的话,那就是案发之前在监控的显示下他们都有一瞬间神情恍惚或头疼的样子,而在此之前,他们的病历信息上都曾有过精神问题,也曾在同一家精神病院进行过真挚。 另外,那些个公共场所,很多都是范氏名下的地方。 只有一点点联系,但应该能够对上很多事情,白瑜猜想,大概是范氏和那家生物研究所达成过某种合作又或者有更深的联系,所以范斯才让人把范娅关进那家病院里。 白瑜盯着面前的信息,心下有了个决定。 这家精神病院的布局并不像常规的医院一样,在整体观感上来说,显得压抑又沉寂,天空也都有些雾蒙蒙的,看上去就像在坟地旁边的居民楼一般。 莫舒走进去,有人带着仪器上前去检查了他的全身,从衣服里找出一个追综仪。 “交给院长。”来人低声对身边的同伴说,然后他礼貌地向莫舒点头问好:“莫医生,例行公事,请多理解。” 莫舒颔首:“明白的。”说完,他将手中拿着的一本崭新的本子和钢笔递给了来人。 “这是?” “那位要的新钢笔和本子,你们也连带着检查一下吧。”他说的随意,仿佛丝毫不在意让他们检查,只不过在对面的人上手的时候他‘好心’地补充了一句:“只不过那位不喜欢别人随意动她的东西,到时候就需要你们自己去和她解释了。” “……”对面的人随意地翻看了两眼,然后立马递还给了莫舒 “得罪了,来人,带莫医生进去。” 莫舒就跟着人走了。 穿过前面的大门,来到了医院后面的一处独栋的类似于别墅一样的小洋房。 莫舒走到那房子前,抬头,一个女人正安静地举着浇水壶对着阳台上根本生不出花的泥土盆浇水。 他安静地看了她许久,等到她注意到他了这才扬起微笑。 “阿姨,我来看您了。” “啊,是小舒啊,快进来。”女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喜,然后视线投向远方,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然后没有找到,脸上就又露出失望的表情。 “小爱今天又没来看我……“她放下了手中的壶,有些失神地坐在了阳台上特地给她安置的一架秋千上。 莫舒沉默了一下,他打开小洋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走到阳台的时候,女人已经不在秋千上了。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阵冷风,莫舒一回头,就看见那个女人正神情诡异地看着他笑,笑的阴恻恻的,她的身边到处都是一张张纸币和一块块金币,她头一歪,那些东西瞬间变成了泥土和锋利的石子,朝着莫舒攻击而来。 “去死吧!”女人大叫一声,莫舒眼前瞬间尘土飞扬,迷糊了他的视线。 白瑜约见的第一个人,是一个年纪已经过了60的老头。 老人家的双鬓斑白,身躯看上去也十分的佝偻,躺在老旧屋子里的藤椅上,双目无神地看着窗户,他一直管自己自言自语,据照顾他的护工说,他有老年痴呆症。 这样的一个老人家,照理来说,连行动都不太方便,可是在之前的一起案件里,偏偏就是他持着刀砍伤了三个人。 而在他伤了三个人之后,又因为他的精神疾病得到了认可而被叛无罪,仅仅只是入院数月就又被释放出来只不过被限制了行动,只能待在家里。 白瑜坐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老人家的几个孩子都不在身边,只有一个护工照顾着他,虽然她也只是拿钱工作,可比起他的几个孩子来,倒也算尽心尽力。 “老伴!老伴!”老人的大脑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忽然大声嚷嚷起来,手不停地比划着什么动作,看上去像是在去抓住什么人,又或者是想去抱住什么人。 白瑜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握住老人家的手。 老人家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白瑜柔声说道:“爷爷,您别怕,有人在您身边呢。” 老人家回握住白瑜的手,手指有些颤颤巍巍:“老伴啊,是老伴吗?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白瑜一愣,她知道他把她当成是自己已经故去的老伴了。 她没有否认,而是顺势而为:“对,是我。” 老人浑浊的双眼里开始泛起了泪花,他开始疯疯癫癫地笑:“哈哈哈哈哈,太好了,你终于要来带我走了,带我走吧,我很想你……” 白瑜没回应他的这句话,而是试着用老年人的方式去问他:“老头子,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拿刀砍人?” 她无法确定这句话老人是否能够听懂,但她还是想试试万一。 “砍人?”老人的表情开始变得迷茫,似乎开始真的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我没有。”他摇摇头否认,仿佛这件事并不存在。 白瑜微微叹气。 “真的没有吗?”她又问了一遍,目光忽然瞟到桌上的香蕉,心下一动,她拿起一根香蕉递到老人的手里,就像递给他一把刀。 “……不,没有!没有!没……没有!”老人忽然瞪大眼睛,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啊啊啊啊,不要带走我!不要!我要回去找我老伴!啊啊啊!”他甩开白瑜的手,手里紧紧地捏着那根香蕉,像是握着刀一般拼了命地砍杀。 当‘刀’就要落在白瑜身上的时候,忽然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老人也因此被震了一下,香蕉掉在了地上,他也慢慢地停下了动作。 白瑜感觉到有一张无形的屏障展开在眼前,就像在保护她一样。 “……”她无端想起了莫舒之前在超市里救她的画面。 老人忽然就把自己蜷缩在了椅子里,身体不断地颤抖,口中念念有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受控制,对不起,求你们不要带走我了,我还要回去找我老伴……” 白瑜深呼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将老人扶好,将手中的香蕉捡起来放回原处。 “爷爷,没关系了哦,没关系了,你不要怕,现在已经很安全了,不会有人再带走你了……” 老人没有看向白瑜,也没有回话,而是一直不停地碎碎念,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番外之七夕节的Cosplay(卫歌篇) 作为更适合中国宝宝体质的情人节,七夕节的前一天白瑜就已经开始思考第二天的七夕该怎么过了。 一般情侣约会都是吃饭,然后逛逛街,然后看电影,最多就是去哪里旅个游,但是这些基本上是白瑜和卫歌日常就会做的事情,放在节日里莫名又没什么新意了。 她想了一天都没想到该怎么在七夕节这天整出一些不一样的浪漫出来。 直到临近下班,为今天的最后一名咨询者用塔罗牌占卜和解答疑惑时她才有了些许灵感。 “请在心中默念你的问题,保持静心。” 咨询者专注地闭眼双手合十默念着心中问题时,白瑜忽然有些不合时宜地浮现出卫歌闭着眼的样子。 心下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不如…… 傍晚下班后白瑜没有让卫歌接她回家,而是跟他说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并拒绝了他要送她的提议,随即独自一人匆匆忙忙地跑到一家专门卖cos服的店里。 这还是之前有一次她无意间路过一个漫展时看见里面的许多coser,在她们的分享下所获知的一家好评满满的正规线下店铺。 白瑜走进店里,第一眼就被这家店面的装潢给吸引住了,四周墙上到处都是动漫的图案,周边摆放着许多动漫人物和游戏人物的摆件,衣服摆在前台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十分精致好看,尤其是店主,她是一个看上去很可爱的穿着萝莉服的小姐姐。 白瑜眼睛放光地在店里搜寻着什么,小姐姐很贴心地走到她面前向她介绍着店里的动漫服装设计。 白瑜逛着逛着走到了一扇写着“童话”的门前,她试探性地打开了门,发现里面还有许多件看上去装饰十分华丽的服饰。 店主小姐姐笑着说道:“这里面是我们店铺最新想要推出的服装,是根据童话故事和中世纪油画里的故事来设计制造的,要进去看看吗?” 白瑜有些兴奋地点了点头。 走进去后,白瑜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幅仿制的油画。 一个身穿白色长裙装点着金色的花纹,丝绒绸缎的裙摆处是金边的波纹和点缀,整件衣服看上去让穿着裙子的公主看上去既高雅又华贵。 她低垂着眸,长长的金发披在身上,头上戴着一顶璀璨发光的镶嵌着珍珠的皇冠,手持长剑,抵在面前跪着的男人的脖颈上。 男人是骑士,他双手放在低处,低着头似乎不敢去看面前站着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又或者说不是他不敢看,而是不能看。 他穿着骑士服,周围的人都神情严肃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这是虔诚的骑士在完成他的册封仪式,他将承担起永远忠诚的责任。 “这是埃德蒙?布莱尔?莱顿的《册封仪式》,你可以去了解一下他的作品《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 这是一个浪漫主义作品下所阐述的爱情悲剧。 特里斯坦由舅父马克国王带大,他是国家的骑士,奉旨去求娶另一个国家的公主伊索尔德,可却在阴差阳错之下与她相爱。他们最早相识,也最早相爱,可只能在皇宫的花园里偷情,最后被发现,被惩罚…… 白瑜有些愣神地看着面前的服饰,店主看她似乎有点心动的样子乘胜追击地说:“明天是七夕,有一场七夕特别企划展会会在中心广场举行,到时候我想你可以带着你的骑士去参加展会,虽说七夕是中国传统节日,但现在全球文化都在慢慢地融合和交流,认同感也在不停增强,不同人们之间的爱好也在得到应有的尊重,或许,到时候你们穿着这衣服,能够获得非同一般的感受也不一定呢?” 白瑜回头看她,小姐姐眨了眨眼,白瑜在那一瞬间感觉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帮我包起来吧。” 趁着日落之前,白瑜偷偷带着那衣服回到家的时候卫歌正躺在沙发上睡觉。 连日来的任务让他身心俱疲,为了能和白瑜一起过个七夕他更是提前三天绷紧了神经,一举端了一伙犯罪团伙的一个窝点然后赶着最早回来的飞机回了家。 他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是半夜了,白瑜给他开门,那天晚上两人罕见地没有做,卫歌随意洗了个澡后就抱着白瑜躺在床上睡觉,一直睡到快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醒,整个人显得放松了很多。 大概是那个任务实在是太累了。白瑜轻手轻脚地走到卫歌面前,蹲下来仔细盯着他的睡颜看。 卫歌的呼吸舒缓,沙发其实也算很大了,但对他来说也大小才刚刚好。 白瑜扯过一旁的薄毯想给他盖上,结果就在要碰到卫歌的身躯之前被卫歌钳住了手腕。 白瑜有些惊讶,卫歌已经睁开了眼,眼里没有刚睡醒的迷蒙反而一片清醒。 “好啊,你装睡。”她很快反应过来,气鼓鼓地就要去挠他,卫歌闷笑了一下,握着白瑜的手轻轻一带。 白瑜就被他带到了他的身上,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炙热又活跃的心跳。 “干嘛装睡?”白瑜靠在他的胸前,仰着头问他。 “是真睡了,只不过你一进门就醒了而已。”卫歌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回应着她的话。 “刚刚去哪了?”他的手臂环住白瑜的腰,温声问着。 白瑜坦诚地说:“明天中心广场有一场七夕展,我想去。” “嗯哼,然后呢?” “我去买了衣服,明天你陪我去好不好?” “什么衣服?” “公主和骑士服,明天穿上骑士服给我看看好不好?” 卫歌挑眉,看着她,白瑜的眼里闪过几分狡黠。 他的睫毛扑闪了一下,手掌微微用力,就把白瑜抱的更紧。 “可以,只不过,我需要奖励。” “什么奖励啊?” 卫歌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将白瑜的双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垂。 “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做过……”他的话语直白但又因为他的语调而显得十分的缱绻暧昧。 白瑜身体的热意一下子就被他挑逗了起来。 “在这里做一次吧。”他说完,不等白瑜的反应就搂着她开始动作。 “唔唔……” 太阳落山,霓虹升起,沙发上的两人身体交织,难舍难分。 第二天一早白瑜其实很不想起床,她感觉腰部昨晚因为卫歌的不加节制多少有点让人泛酸泛疼了。 可是为了浪漫,她咬咬牙,闹钟一响她也就立马起床了。 结果在她准备去拿衣服的时候,就看见卫歌已经穿戴好了衣服,正站在厨房安静地倒着牛奶,桌上已经摆好了面包和鸡蛋,看上去还挺西式的。 白瑜从后靠近他,然后自背后抱住他,手放在他的胸上。 他穿着一身黑底红纹的紧身宽袖式贵爵服饰,配着白色的衬衣在黑色背心的衬托下格外显眼,十字纹式的骑士长筒黑靴到达了他的膝窝,一身几乎及膝的外套在光影的映衬下显得贵气十足,一条纯黑腰带宽松地收束腰身,配合着他的身材,整体看起来松紧有致。 白瑜看向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爱慕。 卫歌回过头看向她,他的眉眼英俊,正气十足,微黑的皮肤配着礼服不仅没有显得突兀反而更为这身衣服增添了几分男性的威严之气。 就好像他就是真正的骑士一般。 白瑜有些出神地想。 “先吃个早饭,然后换上衣服,我们去中心广场。” 白瑜应了一声,从他怀里钻出来,然后去桌上坐着吃早饭。 吃完之后她就又匆匆忙忙地跑到试衣间里将那套公主长裙换上,又给自己画了一个妆,戴上了配套的装饰。 等到全部工作做完,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不由得觉得有些惊艳。 不是她自恋,而是这套衣服真的很好看,把人都衬的好看了起来。 这是一件淡白色的丝绒质地的礼服长裙,颇具有中世纪宫廷之风,然而这不仅仅只是淡雅,它的周边制作的那些金色的花纹和公主服饰上镶嵌的珍珠都给这件衣服增添了几分华贵。 白瑜戴上了最后的皇冠,卫歌这时也进了门。 她回头去搂住卫歌的脖子,然后松开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怎么样?好看吗?”她有些紧张地等着卫歌的答复。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深邃的眼里汹涌着许多情感。 “不好看吗?”白瑜的问话让他醒过神。 他该怎么告诉她,很好看,好看到让他失了神。 他忽然有点不想让白瑜穿着这身衣服走出去了。 “好看,特别好看。”他真诚地注视着白瑜的眼睛回答,这样的回答让白瑜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我们走吧,我的骑士!”她咳了咳嗓子,故作严肃和高贵地说。 卫歌低低笑了一下,低下头,伸出手递给白瑜:“公主请。” 到了展会之后,果然今天有很多情侣在cos不同故事中的人物,最多的是穿着古代服饰的“牛郎织女们”,但也有很多穿着异域风情和西洋装还有动漫服饰的人们。 爱好与文化,往往都在交流中得以同存与发展。 白瑜和卫歌一走进会场就引来了很多人的关注。 “那是什么有名的coser吗?看上去颜值好高啊。” “对啊,那个女生好漂亮,真的是公主吗?” “那个骑士服的男生也很帅啊。” “走走走,去合影。” 一个穿着王子装的男人走到白瑜面前冲她行了个宫廷礼。 “亲爱的公主殿下,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能与你合影一张吗?” 白瑜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大大方方地同意了。 男人把他的相机递给了卫歌:“这位骑士,麻烦你了。” 卫歌眯了眯眼,可到底情绪没有外露,他看向白瑜,见到白瑜点了点头之后他这才有些勉强地拿起相机随意地拍了张照然后就又递还给了男人。 男人礼貌地道谢,还想行礼去亲吻白瑜的手。 结果被卫歌不动声色地打断了。他牵过白瑜手,牢牢地扣在自己的掌心里。 “看来你的骑士害怕有人要对你图谋不轨啊。”男人开玩笑地说着,然后识趣地离开。 白瑜抬头看了一眼紧绷着下颌的卫歌,轻笑了一下。 她回握住他,两个人就这样在展会上逛了起来。 逛着逛着,他们不知怎么的就逛到了一处花园里。 花园的布置风格也有很多不同,不仅有西式的小花园,上面有特地布置的鹊桥,周边布置了很多彩灯,大概是要等到晚上的时候用。 白瑜似乎被这场景有些触动,开始和卫歌说起她听到的那个浪漫主义悲剧故事。 讲到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在花园里偷情时卫歌忽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白瑜问,回头就对上了他若有所思的神情。 下一秒,卫歌将她抱了起来,走到花园偏僻一处的长椅上。 “卫歌?” “我只是在想,你说故事里的公主和骑士是怎么在花园里偷情的呢?” 白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明白卫歌的言外之意。 “等等,现在是大白天,而且还是在外面呢……”她挣扎着就要站起来,结果卫歌却是手指探入到白瑜的裙摆之下,将裙摆撩起,然后隔着裤子去按压她的洞穴。 “嗯啊……”白瑜娇媚一声,又赶紧捂上自己的嘴,眉毛微蹙,瞪着卫歌。 卫歌将她放下,将自己的外套脱掉铺在长椅上,然后坐下,又抓着白瑜的手让她分开双腿坐在自己的腿上。 前面长裙被卫歌掀开堆在白瑜的腰前,后面的却是垂挂着,遮盖住了两人的腿。 卫歌舔了一口唇,就开始有些急切地去亲吻白瑜。 “我想,他们每次偷情的时候,或许都像这样,吻的急切又热烈。”他边说,边吻的激烈,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开始游移在白瑜的身上。 “唔~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每次见都做呢,万一只是谈谈心呢?”白瑜反驳,她推搡着他,结果被卫歌用一只手就反钳住然后向后固定着。 “你说的故事确实很浪漫也很悲情,但你知道吗……”卫歌的唇开始在白瑜白皙修长的脖子上肆虐,另一只手已经将她的衣服从肩部拉下,露出了无肩带的胸衣。 他又将胸衣拉下,开始揉捏着她一边白嫩的酥胸,用上了嘴唇去吸吮啃咬另一边。 白瑜的身体软了,她也不再反抗开始享受着这份接下来即将到来的欢愉。 卫歌松开了她的手,改为两只手去玩弄着她的胸。 “知道什么啊?嗯~” “如果我是骑士,我想早在我确定爱上公主的那一刻起,我就会想要不停地冒犯她、得到她甚至是独自一人占有她……”他感觉到白瑜的下半身已经湿漉漉了,将两人的位置调转了一下方向,让白瑜靠着长椅坐,而他则是跪在她面前,脱掉了她的内裤,低头伸舌去探索着她的洞穴。 “嗯啊~卫歌,你不要这样啦~”白瑜娇喘着,手按在他的脑袋上想要让他停止动作,可身体却很诚实地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 卫歌充耳不闻,甚至还用上了牙齿去轻轻摩挲着她的阴蒂。 “嘶~嗯嗯啊~”白瑜有些受不住,卫歌舌头的动作却忽然加快,模拟着性交的样子,白瑜很快就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唔啊,嗯啊、哦~”她的手抓着裙摆,裙子已经微微有了褶皱。 一次小高潮后,白瑜有些委屈地说:“但那是不对的,伊索尔德是特里斯坦养父的妻子。他对他的国家和他的国王都是要绝对忠诚的。” 卫歌不以为然,他让白瑜躺在长椅上,一只手简单地把裤子褪至膝盖,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放至自己的肩上。 就着这个动作,他把已经粗硬到不行的肉棒摩挲着白瑜的小穴,然后一点一点地慢慢进入。 白瑜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一个越来越大的东西在慢慢塞满。 “嗯啊~好涨啊~好像完全塞满了……”白瑜面色潮红地看着卫歌,双眼迷离,她现在的样子真正像极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公主。 卫歌腰一沉,那布满经络的阴茎就全塞了进去,他缓慢插干着,在白瑜一声又一声地浪叫里加快的频率和抽插的速度。 “嗯啊~卫歌~嗯啊~” 这时候会场里面不知道在进行什么活动,忽然就放起了一阵激烈的交响乐。 卫歌心下一动,噙着坏笑,喘着粗气说:“公主,小声些,被国王知道了,我可是要被罚的。” 他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挺动,白瑜被插的连连哀叫但又因为他刚刚的那句话而只能小声地忍着。 怎么回事,明明今天是来追求浪漫的,怎么现在变成了浪荡啊……白瑜有些欲哭无泪地想。 就着一个姿势让白瑜高潮后,卫歌又将她捞了起来,坐在了长椅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吃着自己的肉棒前后摇动。 “哦啊~哈啊~哈啊~” “公主真棒,对,就这么摇,这样能让我快乐的公主,我将永远效忠于您……”卫歌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随着她的动作说着,把白瑜羞的小穴猛然夹紧。 他闷哼一声,手环住白瑜的腰,带动她一上一下地顶弄和抛落。 “啊~哦啊~哈~嗯、嗯啊~” 白瑜止不住地叫,她低头,发现长裙刚刚好遮掩住了他们现在相连的下体,可两个人直接颠簸的幅度和动作在这样的遮掩之下还是显得十分淫靡。 最后,等到卫歌射进她体内时,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不会都滴在裙子上了吧。 就在她想要起身时,卫歌搂着她对她小声说。 “我不是特里斯坦,你也不是伊索尔德。但我确实是你的骑士,爱你和忠于你,是我毕生的忠诚和誓言。所以哪怕是国王来了,我也不会把你让出去。对你的占有是我最大的卑劣,但,谁规定了骑士就应该品德高尚呢?” 白瑜看向他,四目相对间,她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像是有一团烟花炸开在了天空之上。 精神病人的世界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疯疯癫癫,时而说些稀奇古怪的话;他们危险脆弱,会作出一些极端危险的事情却又是最容易陷入到危险之中。 对于这样的一群人,所谓的正常人将其统一称之为疯子,再称呼的好听一点,那就是精神病人。 很多人都说,精神病人的话是不可以信的,也不要试图去理解他们的行为。 因为你不知道他们的大脑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总是会很无厘头地在某一天某一个地点的某个时刻突然发疯,说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话做些无法理解的事情。 可,他们的言行真的是无法理解的吗? 白瑜盯着面前不停地用一只笔一直画着很抽象的画的小男孩,陷入了沉思。 小男孩手上拿着的是一只黑色的水笔,据说是特地挑选过的,笔头并不尖锐,因为要防止他伤害到自己。 他的妈妈说他很喜欢画画,以前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是能画上一整天,用各种各样的彩笔画出许多笔法虽然稚嫩但是却富有童趣的画。 白瑜安静地看着男孩,男孩仿若身旁无人地继续着他的动作。 他的母亲坐在身边低声啜泣,努力压抑自己的声音却还是没法压抑住。 “所以,他是为什么要去那家精神病院呢?”白瑜站了起来,带着她走到一边轻声询问。 她哽咽着说:“最早,是我和他父亲觉得这个孩子有点怪。” “嗯?” “这个孩子从一出生就和别的孩子特别不一样一些,别的孩子一出生都是哇哇大哭,可他一出生,就只是干嚎了两下,然后就睡着了,医生护士都以为是他太过虚弱,把所有人吓得那几天一直就盯着他生怕出了什么差错。”她拿起纸巾,擦了擦眼泪:“后来,是他越长越大,我们发现无论是做什么事,他总是比别的孩子要慢一些,说话、走路……很多认知上他都要慢,甚至经常都不愿意搭理和他搭话的人,总是自顾自地单独坐着。” “跟他同龄的孩子都很活泼爱闹,个别文静的孩子也从没有像他这样不爱理人的,所以很多时候,有人会问,你家孩子是得了自闭症吗?孩子得了自闭症是很危险的。” “他们说了很多种不好的猜测,说到最后,我们害怕了。” “这孩子是我和他父亲不远万里跑到e国求来的,我们都很珍视他,所以我们也一直在找办法去治疗他,为此换了很多家学校,去了很多家医院看心理,就为了让他像正常孩子一样好好成长。”她目光哀戚地看向男孩:“起初我们发现,他虽然不爱说话,和别人交往也总是慢吞吞的,可他却酷爱画画,时常就是一画就画上一整天,而且每一次他主动跟我们分享,主动跟我们聊天,也都是在分享他的画,他画画时的心情。” “我们原本以为,这样很好,至少他还有喜欢的东西。” “可是有一天,他开始画起了奇怪的画。” “奇怪的画?” “嗯,奇怪的画,很多都是线条怪异形状奇怪的图案,从扭曲的人脸,到怪异压迫感很强的建筑,都有……” “最开始他画出来拿给我们看的时候,我们都被吓了一跳,问他为什么这么画,他又说不清楚,只是说,这是他看到的样子,他眼中的世界,人脸是扭曲的,建筑是怪异的,还有很多很多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 “他的画太不正常,我们一直觉得这孩子的精神或许是真的出了问题,所以后来才愿意和那家精神病院的院长签订协议,将他送去治疗。” “治疗持续了大半年,我们每次都会在医院规定的探视时期去看他,每一次都发现他比之前要变得更加活泼一点。” “可没有想到,他出来后的没多久,就发生了持刀砍人的事情。” “能给我看看画吗?” “好,你等一下。”她站起身,走到储物室门口,然后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又带着两幅画出来。 “这是他前往医院前所画的画,另一幅是他从医院里出来后的画。” 白瑜仔细对比两幅画,确实画的很奇怪,无论是画上勾勒的线条还是形状什么的都与平常都一般画有所不同,比如说只是一条普通的直线,或者只是一个圆圈,但在那孩子的画里会莫名显得很扭曲。 但仔细看看还是不同的。 白瑜的目光停留在第二张画上,发现第二张画比起第一张来不仅仅是模糊,就连色彩都偏向了黯淡和阴郁,上面的图案更是难以辨别,莫名显得压抑又让人觉得窒息。 白瑜仔细看着,试图把上面扭扭曲曲的线条变成整体的图案呈现出来。 忽然之间一道灵光从白瑜的脑海闪过。 她急忙跑到那个男孩的面前,打开手机,翻出一张星币王后的塔罗牌图案放在男孩的面前。 男孩的视线突然闯进了一个东西,他动作停滞了一下,目光不自觉地去看向她手中的图案。 忽然,他面色一变,呼吸急促,连连摇头,低头放声尖叫大哭了起来。 他的母亲赶忙跑来,却见白瑜已经抱住了男孩坐在地上安抚:“没事了没事了……不会有人再去破坏你的世界了。” 离开男孩家的时候,白瑜看着满面疲惫的母亲,沉思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请问吧。” “您之前说,您和您的丈夫都非常珍视这个孩子,为此找了许多家医院,换了许多家学校,对吗?” “没错。”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或许从发现他的‘特别’开始,您二位就一直把他当成了是一个生了病的、不正常的孩子呢?” “我们……”女人忽然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您说,想让他像正常孩子一样好好成长,可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正常孩子,已经在好好成长了呢?只不过是因为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所以就要被归结为是生病,是不正常吗?” “您说您孩子的画越来越怪异,但或许是因为您没有看懂过他的画。” 白瑜拿出那两张画,又拿出在刚刚安抚男孩时无意间发现的画。 “最开始,他的画就已经出现了‘扭曲’的痕迹,只不过因为他的笔法稚嫩心智不成熟所以画的并不是那么明显,加上用的是彩笔,所以呈现出了一种奇妙的想象感和抽象感。” “后来,他慢慢长大,孩子的世界看似天真不懂事,但其实已经开始在不停探索着、感知着外界的一切了,他很明白,您和您的丈夫都不认为他是一个正常的小孩,他也开始明白他每次换的学校,每次去的医院,每次那些人看他的表情,都是他被视为异类的表现之一。”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猜想,这么多年里,你们无意间透露出来的对他的态度和方式,甚至是后来将他送去精神病院的行为,或许才是造成他现在这样的结果,他愿意待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许是因为他明白,外面的世界不接纳这样的一个他罢了。” 被自己的父母送进精神病院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白瑜试着去代入那个男孩的视角去想。 最开始,他或许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疑惑他的父母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可能不理解精神病院的意思,不理解那些人整天对他做的那些事情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在这个医院里他过的不开心,离开父母的他不开心,遇到很多可怕的事情的他也不开心,所以他的世界里是不开心的黑色。 “……”女人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是和别人不一样,就要被视为异类;不是行为不符合这个世界的常规,就要被视为异类;不是只是待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要被看成是所谓的精神病…… 白瑜冲她微微点头表示告辞:“我会找到控制你孩子做出危险行为的人的,也请你,多多试着将他当成是一个正常的孩子来对待吧……” 白瑜转过身,脚步迅速的往外走。 还有最后一个人要确认。 她打开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了卫歌,她不知道卫歌是否能及时看到。 她坐上蒲南柯安排的车,告诉司机塔罗政治局的地址,然后开始思考着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诡异的精神病院(精神病院怪谈关卡章) 赶到塔罗政治局的时候,这一次接待她的是一个看上去比较严肃正气的青年男人。 “白瑜小姐,请和我来。”白瑜表明来意后那男人直接就带着她去到了最高层。 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会来一般。 白瑜跟着他来到最高层,打开门后就看见之前与她见面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身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染着白发头顶挑染着几缕黑发的男生,男生漫不经心地用修长好看的手指把玩着一个看上去很晶莹剔透的水晶球。 白瑜仔细看了他两眼,发现居然是上次见过一面后面就没见过的戴维泽。 他换了发色,今天也没穿着军服,而是一身休闲的黑色运动卫衣,领口大开,嘴唇红艳,混血的如天使一般的面庞挂着几分散漫,与这间看上去显得严肃正派的办公室显得格格不入。 听到有人进来,戴维泽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发现是白瑜,他挑了一下眉。 “哟,姐姐,好久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白瑜总觉得他身上的这股子吊儿郎当真的和他的面容很不适配。 如果他是一个纯良的少年的话,那一定很符合天使的形象,可惜了,这性格倒是有点一言难尽。 她心中腹诽,面上却不显,只是点点头表示回应,然后转头看向主座上的执行官。 “我是有要事想要和您商量一下的。”白瑜看向他,眼中带着几分坚定。 “你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但……” 眼见他有些犹豫,白瑜先发制人:“明白您会有所顾忌,所以我的想法是不如让我先去精神病院探一下,看看是否能感知到其中藏有塔罗牌,如果有的话,下次再制定一个确切的调查计划,这样也不会给您带来损失,如何?” “你怎么能够确定你的探查会有效也不会给我带来损失呢?” “我已经有计划了,只需要得到您的同意和部分帮助就行了。” “你要做什么?” “我准备自己装作精神病人进入到医院里,这样才能方便我探查,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伪造自己得了精神病的相关资料。” 贺充低头沉思了一下,虽然对于她来说很危险,但是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测试她如今感知能力的机会。 “可以,但是你的安全我们也要保证,所以我们得派人跟着你一起。” 他转头看了一眼戴维泽,戴维泽感受到了他投来的视线,心下猜到了什么:“你不会想要让我陪她去吧?” 贺充没答,只是反问:“刚好你最近的空闲时间还挺多的不是吗?” “……啧。”戴维泽“啧”了一声,有些不情不愿:“谁说我最近有空闲时间的,我可忙了好不好,而且你还得问问人家的意见呢。”他把目光投向白瑜身上,以为白瑜会委婉地表示拒绝或者推拒一下。 结果白瑜眼带笑意地看向他:“贺叔的这个主意不错,那就辛苦你跟我一起了。” 贺充顺势:“人家看来很需要你作为她的搭档,行,那就把这件事给你当新的任务了。” 戴维泽:“?” 就这样被安排好了,戴维泽到走出塔罗政治局都没回过神来。 看着已经在安排一切的白瑜,他有些怪异:“不是,按照一般人情世故来说,你不应该表示拒绝,或者推脱两下说你不需要这样吗?” 白瑜表情真诚地看着他:“可是你能帮我诶,我为什么要拒绝对我有用的帮助呢?” 戴维泽:坏了,好像有点道理。 他打了个哈欠,语调间有些烦躁:“那现在要干嘛?没事的话我就回去睡觉了。” 白瑜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见一个人。”公事说完,末了她还补充了一句:“你这发色挺好看的。” 忽然受到她的夸奖,戴维泽愣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作出一个乖巧的微笑表情:“这样是不是很好看啊,姐姐~” 白瑜觉得他是有点精分在身上的,一下乖巧一下散漫,她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他的唇上:“只要你不说话,你就是最好看的。” 他的凉唇触碰到她的手指的那一刻戴维泽顿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她话语间的意思后他瞬间垮下了脸:“我好不好看需要你评价啊?我的脸是上过全球最帅面容榜前十的好吧?” 白瑜点点头:“相信你,但我猜你应该不是第一名。” “……”戴维泽沉默了一下,忽然就不说话了。 白瑜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看来我猜对了,没关系,你可以预言一下你什么时候能成为最帅面容榜第一名,到时候跟我说就行。” 她拍了拍他的肩:“先走了,精神病院见。” 最后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白瑜潇洒地离开,给蒲南柯打去电话。 “南柯哥哥,我已经和这边的人谈好了,现在需要你那边做点事……” 白瑜来到关押着之前超市里想要伤害她的那个中年男人面前,男人见到她后,眼底露出几分惊慌,但在惊慌之后他又流露出了几分愧疚感。 “我好像记得你,你是之前……唉,对不住啊妹子,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回事。”他局促不安地坐在她面前,甚至不敢抬头看她。 “没事,现在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只需要你把当时最真实的情况,把你记住的东西告知我就好。” 白瑜不拖泥带水,开门见山地说。 “诶,你问吧。” 白瑜沉思了一下,开始把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都给提出来。 回到蒲南柯的住所时,白瑜急匆匆地跑到蒲南柯的书房,敲门得到他的同意后白瑜就进了门。 “南柯哥哥,我已经让人准备了精神鉴定的材料了,现在只需要你安排好精神病院那边的事宜就行了。” 蒲南柯看着她,有些犹豫。 “怎么了?” “这件事很危险,我不想让你去冒险。”他的眼底带着几分担忧和克制着的波动情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能够感知和判定那家精神病院害人的到底是药物还是塔罗力量的只有我。”白瑜眼神坚定,她是一个很有自己主见的人。 唉。蒲南柯微微叹气:“好,到时候我会找人暗中多帮助你的。” 白瑜冲他笑:“好,希望我们都顺利。” 塔罗政治局和蒲南柯的工作效率都很高,不到24小时就都准备好了一切。 等到白瑜装作是一个有些痴呆的精神病人被人带着来到这家精神病院里时,她的伪造信息就都已经被制造出来然后送到了精神病院的院长手里了。 精神病院的院长是一个看上去很和蔼可亲的老头,他看到白瑜,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她半天之后才目光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白瑜的‘监护人’:“请您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好她的,争取早日让她康复。” ‘监护人’面色担忧,演出了话语哽咽的样子:“唉,那就麻烦您了,希望能早点帮我把我的女儿给治好,唉……” 白瑜目光呆滞,尽可能地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木愣且痴呆。 “一定的,那现在请您带她去我们的住院部办理手续吧,顺便您也可以去参观一下我们的医院。” “啊,好的。”于是‘监护人’站起身,拉着白瑜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路上还一直絮絮叨叨:“来啊,小鱼,我们现在要出去散散步,诶对,你要乖啊……” 走出院长办公室后,白瑜在队友的配合和掩护之下开始偷偷摸摸地观察着这间医院。 她们故意走的很慢,为的是能把地形观察地更细致一点。 在医院的墙壁上,白瑜看到了许多被粘贴着的医院规则。 最开始她没多想,只是觉得这很正常,可当她无意间发现了几条看似没有问题实则很是奇怪的规则时,白瑜的心莫名有些发寒。 一副副牌匾上都用了大字来标注着每一条规则和重点部分。 欢迎来到我们的精神病院!很高兴你能够加入我们,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在这里,你将感受到全方位精神治疗服务,得到最好的医护人员的照顾,但请记住,要遵循以下规则,否则治疗将永不起效—— 精神病院规则如下: 1、医院对外开放时间6:00-22:00,其余时间医院将进行闭院,不会有病人送进来,也不会有人来探视。 2、本院严令禁止活动区域:带有废弃标志的一切地点。如果你一定要进去活动,那么我们也将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3、请不要在医院墙壁上乱涂乱画,保持墙壁的绝对干净。 4、医院的自由活动时间为8:00-18:00,其余时间请一定待在病房好好休息。 5、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所穿衣服为蓝色,病人的衣服为白色,注意,若是遇到穿白大褂的医生,那很有可能是病人假扮的。 6、医院是绝对安静的,没有大声喧哗或吵闹,如果声音过大,将一律会被视为病症犯了,需注射镇定剂来保持安静。 7、夜晚到了,若你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和哭泣声,那一定是你的幻觉。 8、记得要按时吃药,否则你的病症无法得到控制,或许会见到很多不该见到的东西。 9、在这里,最好不要相信任何人说的任何一句话,因为没人可以验证他们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胡话,也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任何场景,因为没人确定你是不是发病了。 10、医院里的大家相处的都很和谐,如果你注意到有人在打架,那一定是他们在打闹而已。 11、最后记得,一定要遵守规则,否则你将受到惩罚。 题外话:哦莫哦莫,最近一直在忙着准备考试,然后前几天终于考完了,嘿嘿,接下来就开始正常开更啦,耽误了大家这么久了,抱歉抱歉哈,我后面给大家补上几篇大肉,是番外肉的那种,然后后面我的写文速度和节奏可能会快起来,因为我想让最后几个男主赶紧登场,然后把主线暗线填完整。然后就是我的规则怪谈这一块是第一次写,去看了很多类似的写法,但是我不太确定我写的算不算好,等我后面写完整这个关卡线了大家看看能不能对上吧。 最后就是,哥哥就要出场啦,大家浅浅期待一下吧。 精神病院里的奇怪异象 白瑜来到这个医院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因为她现在要装作一个行动不便的精神病人的缘故,所以她尽可能地保持着呆呆傻傻的状态。 一路走来,白瑜有意无意地偷偷观察着周遭事物。 这个医院的建设看上去很先进具有创新感,但有几处却存在着让人不得不在意的破旧,像是翻新不彻底留下的。 现在是规则上写的自由活动时间,但是在医院的院子里活动的人却并没有很多。 就连自由活动的人也基本上都是一些年龄很小的孩子或者一些年龄很大的老人们,似乎青年人很少。 这种年龄差似乎带有一定极端,白瑜不得不多关注几分。 这里的孩子们看上去很安静,基本上不聚集在一起,就算聚集也只有两叁个孩子聚起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玩些什么。 而老人们却是莫名活力十足,基本上都聚集在一起聊天谈话,倒是有点公园老人平常闲聊的感觉。 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精神病院的话,白瑜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在一个公园里。 她无意间一瞥,就注意到了顶着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的戴维泽正蹲在那群孩子身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的游戏。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他很敏锐地回过头,发现是白瑜之后挑了一下眉。 白瑜很快转移视线,有些紧张刚刚会不会被人发现她和戴维泽认识。 她能感觉到,似乎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这个医院,可能遍及每一个角落甚至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被带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也就是她的病房时,她抬头看了一眼:502房间。 她低下头,装出目光呆滞,任由人牵往房间里。 进到房间里之后,那个被派人配合白瑜演戏的‘监护人’很快就被请出了房间。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照顾好您的女儿的。” “啊,谢谢你们啊……” 等到那个人走了之后,白瑜房间的门被人打了开来。 进门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看上去莫名死气沉沉的一个护士。 她端着一个小盘子,上面带有注射器和不知是什么药物的白色胶囊。 白瑜的身体因为警惕而有些僵硬,可她还是装作痴呆地看着别处。 等到护士走近之后,白瑜小心翼翼地打量起她,她穿着蓝色的衣服,目光有些空洞,甚至比白瑜装的眼神还要空洞。 她走到白瑜面前,随意但是有些粗暴地拽起白瑜的手,然后拿出一根皮筋绑住她的手腕,似乎是为了让她手臂上的青筋更加明显,护士绑的很紧,白瑜不免吃痛。 只不过她忍住了。 她其实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要是给她现在注射的药物是有问题的话,她可以亲自感受一下。 毕竟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探寻究一系列发生的事情的源头究竟是药物控制还是塔罗力量在其中发挥作用。 护士用了一根很粗的针扎进白瑜的手血管中,注射完之后她将药物摆在白瑜面前,示意她张嘴吃药。 白瑜感觉这个护士似乎并没有管她到底是不是精神病,她好像只是像在执行命令一样。 于是她张嘴含住那颗药,护士又给她递了一杯水。 白瑜吞下,她暂时是相信这药物不会置她于死地,毕竟她也只是刚来到这里,一般来说,类似这类精神病院一贯奉行的是总不能病人刚来就出事的原则。 看着白瑜吞下后护士的表情才有所松动,用机械一般的语调说:“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及时喊我。”也不等白瑜回应护士就自顾自地转身离开了。 白瑜看着她离开后,开始细细打量起了这间房间。 按照蒲南柯的说法,他同意她来,只是一些待遇方面的问题需要提高质量,他不想让她受更多委屈。 虽然白瑜认为或许混入到普通病人里面会更好观察情况,但后面想到还有戴维泽可以去打听,于是就同意了他的想法。 房间的装饰似乎跟普通病房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还多了电视机等一些普通病房没有的设备,包括饮水机和单人卫浴,加上是单间,可以说待遇算是不错了。 她看了一圈,忽然想到,要是这间病房里装有监控呢? 于是在解除警备前她持续性地保持着装疯卖傻的姿态,偷偷地观察着周围,试图找到监控设备。 但是这间房里似乎没有任何明显性的监控,所以白瑜猜测,也许他们是把监控安在了电视或者其它设备身上。 白瑜不敢观察地太明显,怕被人发现她是伪装的,于是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想要认真感受一下刚刚给她注射的药物对她是否有什么影响。 她不知道躺了多久,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躺久了似乎让她有些困倦。 白瑜感觉到自己的上下眼皮都在打架,她想要保持精力但却昏昏欲睡。 于是她干脆放弃了打起精神的念头,慢慢地阖上了眼,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似乎已经到了傍晚。 白瑜已经站在了医院的一间病房走廊里。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病号服,有些茫然地站在光线昏暗的走廊上,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觉睡了那么久。 走廊上有很多人,他们或穿着白色的衣服坐在地板上,或穿着蓝色的衣服,呆呆地站着。只是让白瑜感到奇怪的是,中间有少数人,穿着的衣服似乎是蓝白相间的样式。 安静,诡异的安静,整个走廊的画面呈现出一幅气氛怪异的样子。 忽然,走廊的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声:“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由远及近,尖叫声也开始变成了几近绝望般的哭泣。 白瑜抬头望去,发现一个女人正披散着头发,眼睛布满血丝,有些神经质的一直在念叨着:“小爱,小爱你在哪呀?妈妈来找你了,咱们快点回家,不然会有坏人来抓走你的……” “……”白瑜正想着默默后退几步,结果她发现走廊上的人们就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匆匆忙忙地想要离开原地。 中间因为太过混乱,许多人摔倒在地,不小心被身旁奔过的人踩中的身子。 “啊!”一声尖叫似乎触发了某种警报,白瑜猜测大概是某样声控装置,很快就来了人,跑到发出尖叫的人面前,那些人手里都有一支注射器,一上来就给人扎针,等到人不再动弹了就面无表情地将那人给抓了起来然后带走。 怪异的是,那些人抓走了倒在地上的人,却忽视了还在不停哭泣的散发女人。 女人也没理会他们,而是管自己不停地搜寻着什么人一般。 白瑜原本躲在一边想要观察地仔细一点,可是就在她专注盯着女人的一举一动时,女人抬头,目光正和她对上。 白瑜心下一惊。 女人眼里露出了某种欣喜感,很快就朝着她跑来。 “小爱!你在这呐!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白瑜小声问了一句,这时候,一只宽大的手掌自背后绕过,捂住了白瑜的嘴。 一道白光闪过,一幅画面顿时浮现在白瑜的脑海里。 星星。 闪灼的星空下,是一个全裸的女人。她左腿单膝着地跪在池边,右脚则踏入水中,正在将两壶生命之水倾倒在池中和岸上。女人倒出的水正是节制中圣杯中的水,只不过此次是将它浇灌于大地和池中,而非在两个杯子中传递。在池边不远的枝头,落着一只不死鸟,预示着生命的不朽。 “!!!”白瑜下意识想要反抗,结果一道如水一般沉静又舒缓的声音从背后轻声传来。 “嘘,不要说话,也不要动,跟我来,我不会伤害你。” 不知道为什么,白瑜觉得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就像以前她经常听可隔了很长时间没听就渐渐被她忘记了一般。 是谁? 番外之周末的雨夜(莫舒篇) 周末的傍晚忽然下了一场瓢泼大雨,雨很大,一点一滴地落在房间的窗户上。 白瑜穿着一件的白色兔子图案的吊带睡裙靠在床边,借着开着的床头灯翻看着从莫舒书柜里拿来的书。 莫舒洗完澡,随意地套上和她配套的情侣睡衣,擦干头发后走进了房间。 打开房门他就看见白瑜安静看书的模样,外面雨滴的声响和房间里的静谧形成了反差,暖色灯光下,莫舒看着这一幕,第一次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莫舒悄悄走近,但细微的动静还是让白瑜从书里回过神来。 她放下书,抬起头看着他:“你洗好啦?” 莫舒很自然地脱了鞋坐到她的身边,然后手臂一伸一捞,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低头亲昵地在白瑜的发丝上轻吻了一下,他问:“在看什么?” 似乎是因为刚刚洗过澡,莫舒的身上还带有一点温热的湿意,白瑜靠在他的身上,闻言将书微微抬起:“一本从你书柜上拿来的书,现在看到,嗯……马太效应。” 马太效应,一种强者越强,弱者越弱的现象。 白瑜看了一会儿,眼底闪过几分疑惑。 “这种现象适用于社会心理学的话……那在亲密关系里也同样适用吗?” 莫舒把头靠在她的肩颈上,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例子,然后思索了一下,给她解释。 “可能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钱会流向不缺钱的人,爱会流向不缺爱的人。” 换句话说,在爱里面,不被爱的人小心翼翼,而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 白瑜点了点头:“要这么解释的话倒是能够理解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仰头睁大眼睛看着莫舒。 莫舒感觉到她的视线,低下头和她对视:“怎么了?” 白瑜合上书,翻了个身,趴在了莫舒的腿上。 她有些坏心眼地故意凑近他,一边用鼻子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一边慢慢地伸手在他身上游移:“哇,你洗完澡身上好香啊。” 这样不算高超的挑逗动作让莫舒身上的热意一下子涌了上来,下半身很快就变得坚硬又涨大了起来。 白瑜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轻笑一声,双腿打开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白瑜俯身凑在莫舒的耳边:“那我是不是你偏爱的人呀?” 莫舒微微挑眉,伸出手环住她的腰:“当然是。” 她像只小狐狸一般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光:“那是不是就算我犯错了你都会让着我?” 莫舒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嗯。” “好,那你现在乖乖躺下。”白瑜把他压倒在床上,莫舒于是就很听话地躺着不动。 白瑜趴在他的身上,低下身子去含他的嘴。 莫舒微微张着嘴唇,刚好方便了白瑜与他唇齿相交,她的吻技其实一般,但是胜在每次接吻都带着热情和挑逗,而且莫舒对此表示很受用。 接吻时两个人的呼吸彼此靠近,时而还传来吸吮的水声。 房间里的温度越发升高,莫舒也已经因为白瑜而浑身充斥着情欲。 配合着白瑜将衣服内裤都脱掉,他都已经准备好要进入她了,结果手刚刚搭上她的臀,白瑜就拍掉了他的手,大腿和臀部蹭着他长长的紫色肉棒四处磨蹭但就是不进去。 莫舒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哑:“想要做什么呢?” 语气间带了几分无奈和宠溺感,白瑜扬起了一抹坏笑,似是撒娇地对他说:“让我来主导好不好?” 莫舒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地将手放在旁边,平躺着任由白瑜动作。 肉棒抵着白瑜的小腹,白瑜用白嫩的小手握住上下滚动了一下,听着莫舒传来的阵阵闷哼,她的耳朵有些发红。 床上的事情基本上主动的都是他,这还是白瑜难得这么主动过,虽然有坏想法,但还是有些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 不想被莫舒看着她有些窘迫的样子,于是她让莫舒闭上了眼。 莫舒轻笑一声,但还是很听话的闭上了眼。 白瑜微微抬起身体,将那肉棒对着自己的臀缝,莫舒感觉到她的穴似乎已经很湿了,甚至还在流水。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让自己不去伸手握着她的臀然后刺进去。 白瑜用了两根将穴打开,然后对着莫舒的肉棒慢慢地坐下去。 她坐的很慢,莫舒进的也慢,他咬了咬牙,只觉得有点难捱。所以当白瑜卡在一半的时候,莫舒忍不住顶了一下腰。 女上的体位容易进的深,莫舒这一下直接就让那肉棒顶到了子宫。 “嗯啊!” “呼!” 男人畅快的呼气声和女人受到突然刺激的娇吟声同时响起,白瑜突然无力地趴在了莫舒的胸膛上。 她在他身上气鼓鼓地说:“不是说让我来主导吗?” “嗯,所以接下来你自己随意动好不好?”他凭着感觉去亲了一下白瑜的嘴角,哄着人。 白瑜心软,很快就坐了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前后左右摇晃。 她是真的按照自己舒服的方式来,这让她感觉到心下很愉快,但是却让莫舒感觉到有些不上不下。但他忍住了。 “嗯啊~好舒服啊莫舒……”她惬意地眯起眼,嘴里一直念叨着舒服。 莫舒偷偷睁开眼看了她一眼,看着她舒服的样子,微笑了一下,然后又很快地闭上了眼。 “哦~嗯~” “哼……” 但是很快,白瑜就感觉到自己没什么力气了。 于是她加速了摇晃的速度,试图让自己早点高潮。感觉到了她的变化,莫舒也开始挺腰。 他的动作温和,但力度不小,白瑜从中感觉到了更大的刺激。 “嗯啊!好深!哦~好深啊!” “莫舒!别挺腰,啊~等等……” “唔唔……好像要去了!要去了!” 她开始浪叫,莫舒忽然加速了顶弄的动作,肉棒在她的臀和大腿间进进出出,甚至在没有手扶着的情况下都有要把她顶飞的样子。 “不!等等!啊!”一个猛力的深顶下,白瑜似乎被人抛了起来一般,再坐下时忽然一道浪潮袭来。 “我高潮了!啊啊……”高潮过后,白瑜趴在了莫舒的身上,感觉着体内汹涌的水和热意。 “呼……”莫舒长舒了一口气,但他并没有完全感受到快意,于是埋在白瑜体内的肉棒又一次随着他的心意进进出出。 “莫舒,接下来你不许睁眼也不许伸手好不好?” “嗯?” “好不好嘛?” “好。” 白瑜眼底闪过一抹光,她再次撑起身子,配合他的动作来回动了两下,然后突然夹紧了小穴。 “呃……” 就在莫舒措不及防之际,白瑜忽然跪起身,肉棒顺着滑液一下子就从她的通道中划了出来。 还没等到莫舒睁眼伸手,白瑜将很快从床上起身然后跑到门口,打开门就要往外冲。 结果门是打开了,但她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挡住了。 白瑜:???坏了,忘了这茬。 她回头看了一眼莫舒,后者正带着笑意看着她,那笑意落在白瑜眼里怎么看怎么可怕。 她有些心虚地舔了舔嘴唇:“你不会生气的对吧?” 莫舒向她走来,一下子就逮住了她。 她被莫舒抱了起来压在了门边,双腿缠住了他的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莫舒扶着肉棒再一次进去她的小穴,然后不顾她的求饶,次次挺腰耸肩,将肉棒往里送进送出。 “呜呜……有点深,啊别……” “呼,顽皮之后是需要受到惩罚的。”莫舒对她温声说。 白瑜委委屈屈:“你不是说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吗?” “嗯……所以,我这不是惩罚,是教育。”他说着,更用力地插。 “真会胡说八道,不怕我以后不信你吗?” 莫舒轻笑:“不怕。” 因为我也是你的偏爱。 雨还在持续性地下,直到后半夜才稍微静了一点。 屋里的两人一直在紧紧纠缠,十指相扣。 题外话:哦莫莫,本来是周末想写的,因为这两天刚好是雨天,感觉很有氛围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学校这两天网速特别慢,怎么都登不上po,所以就留到了今天,诶嘿,因为很喜欢一些小情侣之间的氛围感,所以番外可能写氛围会更多一点,希望大家喜欢哦。 然后我给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在这里写马太效应,其实是我今天看资料无意中看到的,说这种现象能适用于很多地方,我找了几个例子来理解,就比如说在亲密关系里,一方一味讨好另一方,就容易使自己“贬值”,而另一方却在这一过程中不断“增值”,最终会出现恃宠而骄的情况。 我想了想,如果说我以后要写那种火葬场文章的话,估计我会以这个为例子来写,只不过嘛在这里我想给大家写一下我眼中相对平等的亲密关系,也可以理解为是等值的爱(虽然可能这篇没什么体现) 好啦,大家要是喜欢的话记得多给我留言和鼓励哦,爱你们。 探查 白瑜被男人带着很快闪到了另一边,然后男人牵起她的手往走廊的拐角跑去。 从拐角处转弯,又是一条又长又深的走廊。 不知怎么的,四周渐渐传来许多奇怪的声音,女人的泣叫声也愈发尖锐。 一颗石块从背后忽然扔向他们,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将白瑜拽到身侧,然后回头眼神犀利的看了身后一眼,随即带着白瑜越跑越快。 但自身后投来的石子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男人想要迂回,可那些石子就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追踪着他们砸。 男人拉着她四处躲闪,可还是出现了部分纰漏。 他们没想到头顶上方的天花板隐隐约约地传来石头的滚动声,随意往头上一看,似乎是头顶天花板的砖块好像就要掉落。 事实上,它们也的确掉落了。 很多又重看上去又厚的砖块从头顶上落下,每一块都是奔着砸他们脑袋去的。 男人眼神一凛,就要用身体护住白瑜,白瑜在慌乱之际抬手想要去挡住,结果忽然四周产生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为他们挡住了那些砖石。 白瑜目光怔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 男人这时站起身,闭上眼,嘴里念叨着什么:“禁止移动。” 刹那间,原本距离越来越近的女人忽然就不动了,砖石也不再掉落。 男人伸出手递给白瑜:“走。” 白瑜很快就反应过来,抓住他的手借力起身,然后两个人很快从楼梯口往楼下的方向奔去。 等到了一楼,发现没有人追来时,两人这才稍微停歇了一会儿。 白瑜有点累,脑子也有点乱,不过在疑惑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和分析刚刚那道无形屏障是怎么来的之间,她先选择了后者。 之前去问那个超市想要砍她的男人时,男人说当时他想要砍但是被莫舒拦下的时候,他感觉到他身上似乎有什么样的防护罩一样,所以他才没砍中他。 如果白瑜猜的没错,莫舒卡牌的技能和他的力量大概是防御类型,类似于刚刚那层无形屏障一般。 可是自己刚刚好像也使出了那道保护罩,如果不是莫舒在帮她的话,只可能说明那道屏障的力量是来自她自己。 她揣测,或许恋人牌还有一种技能,就是能够复制别人身上的技能。 但是是怎么做到复制的呢? 白瑜沉思了一会儿,结果思绪被眼前的陌生男人给打断。 “在害怕吗?” 白瑜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面前还有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 虽然这个人的面容和身上的气质都让她觉得很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般,但她还是保持着几分警惕。 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戒备,低头有些苦涩地笑了一下,只是光线昏暗,白瑜看不见他的微表情变化。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还是白瑜想起刚刚这个男人算是救了自己但自己对他太过防备导致气氛僵硬而有些过意不去,才主动开口:“我叫白瑜,你呢?” 男人愣怔了一下,回应道:“白律司。” 这下轮到白瑜愣住:“你也姓白啊,还挺巧的。” 他沉默不语。 这时,四周又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白瑜皱起眉,抬起头看了一眼比自己高出了一个头的男人:“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去做,先走一步,刚刚感谢你救了我,以后有机会我再报答你。”说着她就要抬腿往外走,结果白律司长腿一迈,挡住了她的去路。 白瑜仰头望着他,男人离她很近,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让她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感觉到心里很难过。 “现在是规则上不允许自由活动的时间,如果你随意走动的话恐怕会容易被人发现。” 白瑜垂眸,冷静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是一定要去探查一下这间精神病院的情况的,谢谢你提醒我,我会小心的。” “你是要查近期c国频繁出现的疯子无差别杀人事件吗?“在白瑜想要绕过他往另一个方向走时他及时出声,白瑜停下来,回头看他,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你到底是谁?”她没答,只是反问一句。 “我也是来调查这间医院的,我们可以合作。”他没回她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白瑜沉默了一下,因为医院规则上提到的那句“最好不要相信任何人说的任何一句话”让她对这间医院里的一切都存在几分怀疑,所以在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是正常人还是精神病人的情况下,她实在不敢贸然相信。 只是…… 心下的熟悉感一直在作祟,白瑜问他:“说说看,我们应该怎么合作?” 白律司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两人放轻了脚步,悄悄地沿着楼梯慢慢往上走。 每走一层他们都会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地摸索过去,起初白瑜是很担心会被医院的监控给监视的,但是白律司云淡风轻地跟她说:“监控已经被我的人做了手脚,在一定的时间范围之内画面里会一直保持原样。” 相当于是说不会出现人影。 白瑜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看来这人也是个有来头的。 她想起从他身上感知到的塔罗牌元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等到这一次精神病院的探查结束后再去试探一下他。 毕竟事情分轻重缓急。 精神病院的走廊很长,每间病房的布局结构几乎一模一样,能区分不同病房的大概只有门牌的标记。 窗户和窗帘都是封闭的,走了一段路后白瑜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 在走了叁四层之后她才稍微反应过来了一点。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每一层布局结构都太过相似了。” 如果不是楼层上的标志显示他们确实在往上走,白瑜还以为自己是遇到了鬼打墙,反复地在走同一层楼。 “嗯,而且不止是每一层布局相似,事实上每一间病房的布局也十分相似。” “这样很容易会给人带来一种错觉,让他们分不清到底自己属于哪一层哪一间房。”白瑜低声说,心里觉得奇怪:“正常人这么走都可能会走错,更何况是精神病人,医院难道不怕出现混乱和错误吗?” 白律司不答话,他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俯身在白瑜耳边轻声说:“也许反而是这些相同的病房和楼层反而是没有异样的地方,而所谓的带有废弃标志的地方,或许才是我们真正要探查的。” 白瑜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线索往往藏在与众不同的地方。 忽然,白瑜用余光瞥见了楼下的一处拐角里似乎有什么动静。 阴暗的拐角里,有几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正排成两排往前走,而他们身后跟着的是一些穿着白色衣服的病人。 虽然在远处,但是白瑜可以看见那些病人的动作都十分的僵硬且统一,就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一般。 她想要看的仔细些,结果底下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一瞬间抬头。 白瑜反应很快,在那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之前,下意识牵起白律司的手往角落里跑去。 白律司虽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很顺从地跟着她的动作前进。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白瑜才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白律司轻柔而又熟练地替她拍了拍背。 等到白瑜调整完呼吸之后,两人想要继续往上走,但楼梯走了一半的时候,忽然,他们听见了似乎有一队人的脚步声。 他们在楼梯间听到有人发布指令:“分组查房,发现有不在房间的人,一律上报。” “是。” 白瑜顿时有点心慌。 “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立马回病房啊?但是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她小声问,在思索应该怎么办。 白律司感觉到了她的慌张,他安抚道:“没事,你的病房在哪,我先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有自己的办法,不怕。” 在白瑜的担忧和半信半疑间,白律司一路护送她回到了她的病房里。 关上门时,白瑜张口欲言又止:“你……” 白律司望着她担忧的眼神,安抚道:“明天我会来找你的。” 白瑜点点头,也不耽误他时间:“好,明天见。” 番外之双节快乐(蒲南柯篇) 中秋和国庆双节合并的长假就要到了,如今距离放假还有一个小时。 坐在工位上的打工人们全员没有心思继续工作了,一心想要放假,不过鉴于对工作的尊重和对老板的畏惧,他们还是兢兢业业地坐在工位上坐等下班前的最后一秒。 下班前最后一分钟,已经有人开始收拾东西了,准备一下班就冲出去。 下班前30秒,大家都已经在倒计时,一只脚已经迈出去了。 下班前一秒!蒲总出来了。 “蒲总好。”有嘴快的人下意识地就开口打招呼了。 蒲南柯原本大迈着的步伐一顿,停了下来冲那人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打完招呼的人已经站起来了,背着包就要往外走。 走到一半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等等?谁?蒲总? 众人只对视了一眼便就立马十分默契地坐了回去。 蒲南柯扫视了一眼他们,有些疑惑地抬起手看了一眼挂在腕上的手表:“你们不下班?” 众人以为他是在试探他们,连忙端正身体说:“我们把工作做完了就下班。” 蒲南柯:? 不理解,但尊重。 他点点头,淡声说一句:辛苦了。 没再看他们,迈着步子急匆匆地往外走。 众人看见他走进电梯后才松了一口气,他们纷纷探出脑袋,正巧这时蒲南柯的秘书走来,他们有些好奇地问:”蒲总看上去这么急,是有什么大项目要去谈吗?“ 秘书闻言,想起刚刚蒲南柯在办公室里嘴角挂着甜蜜的笑,语调柔和地和电话另一头的人说的那些调情的话,心下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思索再三,他只能装作神秘地说:“嘘,蒲总的大事是我们不可打听的。” 被忽悠的人立马捂嘴点头:“好的。” 然而事实上,看似要去忙大事的人,其实只是为了要准点去接女朋友下班罢了。 白瑜刚下班出来就看到蒲南柯的车子停在了办公大楼的正门前,而且车主本人正站在车子旁边,似乎一点都不怕会挡道一样地直立在大门口。 一些人路过的时候都忍不住纷纷朝他那边看去,也不知道是在看车还是在看人。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蒲南柯抬起头往她这边看,白瑜于是就迈动步子,朝他那里跑去。 “慢点,不要跑太快。”蒲南柯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一把抱住往他怀里奔的白瑜。 他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白t,披着一件薄薄的卡其色风衣,和白瑜的格子裙倒是很搭配,有一种情侣装的即视感。 白瑜搂着他的腰:“怎么来这么早呀,你们公司这么早就下班的吗?” 蒲南柯想起刚刚那些个说要完成工作再下班的员工,轻笑了一下:“我们公司是早下班的,只不过员工们很积极,都不愿意那么早下班罢了。” 白瑜闻言睁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上班这么积极?” “对啊,他们还说工作做完了再下班。” “诶呦,该不会是你胁迫了他们吧,毕竟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资本家在吹嘘自己的手下有多听话的样子。” 蒲南柯面不改色:“怎么会,我可不是这样的老板,真的是他们自己自愿的。” (远在公司的员工们:?你心里没点数吗?秘书:蒲总的大事就是……恋爱使人降智,理解一下。) “那我们是先回家吗?” “嗯……”蒲南柯看了一眼手表,低头微微思考了一下,随即说道:“先回家收拾两件衣服,然后我们开车去隔壁市。” “隔壁市?” “嗯,那边据说这几天有中秋集会,我们可以去逛逛,刚好,我酒店已经订好了。” “好呀,那我马上回去收拾!” 等到两个人收拾完开车到了目的地后,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了。 “东西先放车上吧,待会回酒店的时候再一并拿回去。饿了吗?先去吃饭?”已经入秋,夜晚的温度比起白天降了许多,蒲南柯顺势将身上的风衣脱下给白瑜披上。 “我看集市上有好多好吃的,不如我们边逛边吃?” “好。” 两人十指相扣,漫步走在热闹的繁华集市上。 集市上的人很多,摆的摊也不少,从远处看去知识五六条街是有的,而且整个集市的布置都是围绕中秋主题,古风韵味十足,颇有一种跨越时空的古代即视感。 白瑜边走边吃,除了手上拿着的小吃,还有不少被她放在了蒲南柯手里。 蒲南柯没有很想吃这些,但是他看着白瑜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倒也跟着吃了不少。 吃饱喝足后她买了一盏玉兔的灯笼,提着那个蹦蹦跳跳地走在蒲南柯的身边,一路上往他们俩这一处看来的人不少,大抵是因为这幅画面给人一种一人在闹,一人在笑的温馨氛围感。 最后走到一家卖酒的小摊前,白瑜看着上面各种花样和口味众多的果酒,有点心动。 回头看了一眼蒲南柯,只一个眼神他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于是点点头:“喝吧,反正我在。” 白瑜很安心地笑了起来。 向老板要了几杯不同口味的酒,她每一样都喝,虽然酒的度数不算很高,但还是让她有了些微醺的感觉。 “唔……这个酒好甜呀,不错,很好喝。” “很甜吗?” “嗯嗯,很甜,诺,你试一下。” “嗯?” 在蒲南柯没反应过来之际,白瑜忽然就凑上去蜻蜓点水一般地亲吻了他的唇。 “……”他的呼吸忽然一重,似乎是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撩拨把控不住。 就在他想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白瑜忽然向后退了一步,笑吟吟地说:“这里人多,要注意公众场合哦。” 说的好像是在告诫他不可以乱来。 蒲南柯用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抬头看向白瑜,点了点头:“是该注意。” 白瑜挑眉,露出了得意的小表情。 逛完街后,两个人去了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之后他们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是在最顶层的套房,视野很好,抬头可看皎皎明月,低头可看人间烟火。 收拾好东西后白瑜泡了个澡,蒲南柯说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于是白瑜便就自己一个人留在了房间。 干完一切事情之后白瑜没事干,便走到了阳台处,半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抬头欣赏着月亮。 看着明月,她只觉得心情宁静,酒催情绪,虽然思念万千,但在此刻都化为了对月无言的欣赏与赞美。 很快,蒲南柯回来了。 白瑜没有注意到,等到她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从后抱了上来。 “回来啦?这么快。” “嗯,就一点点小事而已。” “这样啊,那你快去洗澡吧。” “不急,比起洗澡,我现在比较想做另一件事。” “嗯?什么事呀?”白瑜转过身看他,蒲南柯的两只大掌顺势握住了她的细腰,低头去含她的樱唇。 “唔……” 蒲南柯的吻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而后顺着她微微张开的口慢慢探入,就像是一点点地侵入她的世界一般。 等到白瑜身体开始发软的时候,他用手将她困在阳台的栏杆上,吻的急切而又深入。 白瑜被亲的五迷三道,蒲南柯见状,来了一句:“现在没人,所以不需要注意了吧?” 她的脑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由得觉得他有些好笑,一边回吻他一边道:“嗯,不需要注意。” 蒲南柯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趁着白瑜不注意的时候,他的大手已经在她身上游移了。 他用左手钳制住她的腰,右手的食指自下而上地去撩起她的睡裙,而后又将内裤扒下,褪至脚踝。 白瑜只感觉到身下一凉,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蒲南柯将她的睡裙推至胸口,想要将衣服也给脱掉。 她想要去推开他:“南柯哥哥,等等,这里是阳台。” “嗯,我知道。”蒲南柯将她的两只手抬起,睡裙被他从上面脱掉,扔在了一边。 白瑜被剥的身体光洁的站在阳台上,她低头看了一眼楼下的人群,虽然楼层是很高,就算是楼下的人往上看也不会看得清晰,可她还是觉得有点害怕。 “我们,我们进去吧……”她背靠在栏杆上,握住他的手臂小声道。 蒲南柯没有答应她,只是忽然将她的身子调转了一个方向,让她翘着臀背对着他,然后手臂一伸,将旁边灯光的开关给关上。 阳台的灯光一下子就熄灭了。 “这下就不会有人看到了。”他说着,慢慢将她的双腿分开一些,白瑜感觉到自己的双臀之间的空隙变得大了一些,小穴也被他从两边分开。 “可是……嗯啊。”白瑜忽然媚叫了一声,低头往下看去,原来是蒲南柯用手指玩弄起了她的小穴穴口的蓓蕾,像揉弄珠子一样的去把玩着。 他的身体越发逼近她,几近将她压在栏杆上,迫使她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地被他撅着臀迎接着他的进攻和玩弄。 玩了一会儿之后,蒲南柯感觉到她的身体明显越发变软变热了起来,丝丝淫水也不停地从体内慢慢流了出来。他笑了一下,然后直接三根手指并拢伸进了她的穴里。 “唔啊~”感觉到下半身有东西堵住,白瑜有些难耐地想要往前走,结果被蒲南柯控制得死死的。 他低下头在白瑜的脖颈处喷这热气,气息缱绻又暧昧地对她说:“怎么这么敏感呢?” 手指在里面缓慢的抽动起来,蒲南柯能够感觉到她大概是因为地点的原因身体很紧张,似乎夹的很紧,需要慢慢地给她疏通通道才行。 “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呢?”他似是很贴心地在询问她的感受,白瑜仰起脖子看他,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却能从她的那双眼里看出情动。 “啊……好、好舒服……” “是因为我的手指在插你吗?” “嗯哼……你明明就知道原因的。”白瑜撒娇似的哼哼唧唧,蒲南柯感觉她的每一声都叫在了自己的心里。 手指停止抽动,他将手拔了出来。 体内的东西一下子没了,白瑜有些迷离和空虚,她回头看向蒲南柯,结果便将看见他将裤子脱下,露出了那截稍显狰狞的翘鸡巴。 蒲南柯微喘着,手握已经硬挺起来的东西,将白瑜的臀再次抬高一些,然后他对准了她的洞,柔声说了一句:“我要进来了。” “好……啊哦~” 还没等白瑜应声,蒲南柯就直直地插了进去,一下子塞满了白瑜的穴道。 他双手握着她的臀,开始前后律动起来。 “嗯……啊,啊哈~南柯哥哥,不要那么深,嗯……” “为什么不要那么深呢?嗯?”他说着,顶胯的动作更加用劲儿。 白瑜差点抓不住栏杆,“嗯哼,哈啊……因、因为我会受不住的。” “是吗?”蒲南柯轻笑,动作速度不减反增:“那我不顶深,我顶快一点好不好?” “哈、哈啊~,不、不行!更受不住了!呜呜……”白瑜面色潮红,带着几分媚意,想要回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蒲南柯,结果却反被蒲南柯握住下巴转了回去。 “这次你再怎么求饶也没用,谁叫你刚刚勾引我。”肉棒再一次深入,直接侵入花心深处,惹得花心骤然锁紧。 “呜呜啊~” “嘶……乖,别夹。” “我那哪是勾引啊,也就亲了一下。”白瑜委委屈屈地趴着,因为有些累的缘故,她故意直起身,把臀压低高度。 蒲南柯干脆换了个姿势,双臂从双腿的膝盖处穿过,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肏干。 这下白瑜的花心完完全全地对准着外面了,夜晚带着凉意的风吹过,她的体表感觉到了寒冷,但是内里却夹着火热而又滚烫的肉棒。 “唔……南柯哥哥,别,别~” “嘘,白瑜,你看外面。” 忽然,漆黑的夜空上方渐渐多出了许多点点亮光,点点星火。 白瑜睁开眼,有些迷蒙地看着天空。 过了一会儿之后,她才分辨出那是什么。 “孔明灯?”她微张着嘴,看得似乎有些入神。 “嗯,是孔明灯。”蒲南柯忽然重重的地往上一顶,然后低声说:“这是我给我们的节日准备的惊喜,喜欢吗?” “唔啊~喜欢,喜欢的……嗯……” 淫水从白瑜下身流了出来,不仅流在了蒲南柯的囊袋上吗,许多甚至滴在了地面上。 “那你许个愿吧。” “唔……许什么愿呢?” “随你,反正,我已经许了。” 许愿我们岁岁年年,团团圆圆。 (题外话:中秋+国庆快乐!小声叨叨:虽然好像假期也已经快要结束了,嘿嘿,怪我这两天一直在玩,所以写的可慢了,我的错,希望大家都能有一个好心情哦。) 砍杀 第二天白瑜起来的时候才想到,房间里和医院四周都是布置了监控的,即便是昨天躲的小心翼翼也难免不会被拍到。 她思考,会不会有人看到了然后对她下手。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她想多了,因为这一整天除了医生和护士来过两次给她送药以外,其它时候一切如常。 白瑜原本正想要去找戴维泽来着,结果这时候她戴维泽和白律司先后来到了她的病房里。 白瑜有些惊讶:“你们怎么都来了,人多了不会引起怀疑吗?”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都带有几分敌意和打量。 “我已经把所有监控都给关了,这时候不会有人会关注到这边的情况。”白律司淡淡开口,白瑜更惊讶了。 “真的假的?你这么厉害的吗?” 白律司微微扯动嘴角,似乎在为她眼中不自觉冒出的崇拜而骄傲。 戴维泽挑眉:“关了又能怎么样?这监控关了,还能再开不是?” 白律司不看他:“我设置了一个系统,想要破坏我的系统至少也得要十二个小时以上。” 戴维泽:“进来的时候不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收了吗?你哪里来的设备?” 白律司:“这不需要多担心。” 白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等等,你俩认识啊?” 白律司低头看她:“昨晚见过。” 这一句话就点明了昨晚那人就是戴维泽,不过戴维泽倒也不意外,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人的精神力在他之上了,知道他身份倒也不稀奇。 白瑜:? 总感觉气氛怪怪的。 但她不能多想这些,想起昨晚知道的事情,她思索着要不要冒点险,去带有废弃牌的建筑看看。 “对了,既然现在监控是关闭的,那我想我们三个要不要去试试进入医院的废弃地点进行线索搜寻?”白瑜提议道,看着两个人的神色。 “现在?” “对,早点找出线索也许我们就能早点离开这里。”白瑜皱起眉:“事实上我总觉得这个医院很奇怪,那上面的规则看上去执行起来十分简单,但是结合遇到的怪象来看,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 “说起来,昨晚我在调查的时候发现这里除了夜里有巡逻的人以外,还有一批似乎专门运输什么东西。”戴维泽开口道。 “运输东西?” “嗯,而且看样子,人和物品皆有。” 白瑜想到规则上面说的,半夜之后不会有人进来,但是……会有人出去。 “看来我们得晚上的时候再打破规矩一趟。”白瑜微皱起眉,眼神坚定。 在自由活动的时间里,三人分别去了医院的东、西、南三个方位探查。 白瑜环游了一圈,发现这里的建筑看上去真的都极为相似,如果不仔细辨别的话甚至有可能一点差异都察觉不出来。 再加上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精神病人,可能很多时候病人都不知道到底自己原本应该是住在那里的,存在容易走错路的可能性。 白瑜想到那些个规则,那些规则看上去有些无厘头且执行起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仔细想想,其中让人疑惑的部分其实不少。 如果真的有病人因为看不懂规则而误入禁地呢?而且因为防止病人自残,每一间医院的病房里都很少有尖锐物,甚至没有笔,那么不能在医院墙壁上乱涂乱画是为什么?医院需要绝对安静,如果声音太过喧闹又会怎么样?还有许多规则白瑜她们还没来得及去触碰。 而最让人值得思考的问题是,这个规则究竟是为谁制定的呢? 白瑜有些没想通。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了南方位的建筑了。 南方位这边是普通的食堂和供病人们饭后散心休养的花园,而戴维泽和白律司去的东方位的建筑物和西方位的建筑物分别是医院的行政中心和用于存放药物以及做手术的综合楼。至于他们住的地方则是在北方位。 白瑜先是进了食堂,食堂看上去也很普通,各处装修的也很接近,甚至没有什么显示不同菜品的海报,食堂的一层和二层前端都没有显示什么废弃标志物,于是白瑜草草地吃了点饭菜后然后去了花园处。 她装作散心,实则一直在不停寻找这地方是否有不同之处。 用了很长时间,终于被她在花园和食堂的交界处发现了一处看上去略微有些隐蔽的通道。 通道前面挂着一个看上去很破旧的木牌:废弃地,请不要前往。 白瑜试探性地往通道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通道很黑,也很长,似乎有些看不见尽头。 她沉思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回去和他们商量之后再来探索这里。 就在白瑜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一股力量自后绕出,有些攥住了她的心。 一道轻柔而带着爱抚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她的耳畔:“小爱……” 小爱?这似乎就是昨晚那个女人尖叫时一直念叨着的名字。白瑜转过身,但身后空无一人。 心尖的力量在慢慢消散,她闭上眼睛,想要再去感受到这力量的来源,但似乎恋人牌的牌力在这一处得到了削弱,又或者是她的精神力还不够强,无法再去探知。 白瑜睁开眼,皱眉,刚刚的异样让她觉得奇怪,但她害怕再待久了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更奇怪的麻烦,于是果断决定离开。 等到她回到住院部的时候,白律司和戴维泽都已经回来了。 “我这边找到了一个废弃地,你们那边呢,情况如何?”看着两个有些沉默的人,白瑜主动开口推动讨论进度。 白律司先开口:“综合楼四楼发现了一处有着废弃标志的房间,看上去似乎有些像是实验室一般的存在。” “实验室?” “嗯。” “那你有探查到什么吗?”白瑜追问。 “没有,在我刚刚想要探查的时候,有一股阻力阻挡了我。” “什么?那你没受伤吧?”白瑜下意识地开口关心道。 白律司低头笑了一下。“没事,只不过这次错过了一次机会,晚上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查一下。” 白瑜点点头,随即把视线转向戴维泽。 “你呢?情况怎么样?” 戴维泽似乎神色有些疲倦,惫懒地靠在一边的墙上,听到白瑜问他话,这才有些漫不经心地开口:“行政部门那边没有禁地,只不过我查到了些别的东西。” “什么?” 戴维泽抬起手揉了揉双眼,神色有些认真地在回忆刚刚看到的东西。 “刚刚探查的时候我去到了院长办公室,在里面探查了一番。” “等等,你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进了院长办公室?”白瑜有些惊讶。 戴维泽淡淡道:“不是,我换了院长的意识进去的?” 白瑜:“?” 白律司很自然地给她解释:“他的能力是意识转换,能够把两个身体的人的意识进行互换,简单理解就是灵魂互换。” 白瑜:“哦哦,诶,可你不是说你的能力是预言吗?” 戴维泽有些不耐烦:“那是第一层技能,意识转换是我的第二层技能——所以你还听不听我查到了什么了?” 白瑜微微缩脑袋:不懂,但先不多问这件事。 “你说。” “院长办公室里面除了之前看到的表明布局以外,室内其实还藏有一个储物室。” “那里有什么?” 戴维泽默了一下。 “病人信息、一大堆乱序的资料以及……实验数据。” “实验数据?” “嗯。”戴维泽的眼里闪过一道不明的光:“塔罗力量和精神控制药物植入人体后得到的一连串实验结果的数据和结论。” “啊啊啊!” 伴随着戴维泽的这句话落下,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尖叫声。 三人连忙往外探去。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病人手里正持着一把不知从何而来的刀,正疯狂地追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想要砍杀对方。 被追的人身上已经中了几刀,凄惨地喊:“别杀我!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想死!你清醒点啊啊啊啊——” 很大的动静和响声。 医院里的很多人都有些漠然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一些看上去有些害怕的人默默地缩回身子,有些看不下去的人想要出手帮忙,却被底下穿着蓝色衣服的医生护士给拦住。 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穿着白大褂的人就一点点地被那个病人给扑倒在地上,然后一刀又一刀的砍。 血肉模糊。 白瑜嘴唇有些发颤,这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怕不怕,白瑜不怕。” 温柔又温暖。 很快一群穿着蓝衣服的人上前强行给病人注射了安定剂,然后拖着他和血肉模糊的尸体一并带了下去。 等到动静停下来之后,白律司才慢慢放下手,他低头看了一眼底下,然后再去注意着白瑜的神色。 人群中有人颤抖地问:“怎么,怎么回事……” 一道阴森森的声音从广播里响起:“他们俩个只是在演戏,为的是让大家更好地记住我们医院的规则。” 过了一会儿之后,广播又继续说:“现在大家记得不要穿白大褂这一条规则了吧?”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广播声忽然又变得轻快了起来:“好啦!大家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记得要按时吃药哦~” 语调尾音上扬,似是特别强调。 “……” 白瑜睁开眼,想起刚刚的广播声和画面,心底带着惧怕。 可是惧怕过后,她又意识到:恐怕调查还得再快一点。 她看了一眼在沉思中的白律司和戴维泽,拼命回想起刚刚那起事件的部分细节。 我叫小爱 短短一天内,白瑜觉得似乎这间医院设置的几条规定带来的影响已经被她赶上了一半了。 她拼命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些画面,伸手抓住两个男人的胳膊,低声问:“除了刚刚,你们有在哪里见到过穿白大褂的人吗?” 两个男人同时回头,开始回忆。 “院长,院长有穿过白大褂。”戴维泽先开口道。 白律司陷入了回忆,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开口:“我在探查的时候有见过综合楼那边出现过穿白大褂的人,就是因为觉得不对劲所以我才顺着他们这条线索继而找到了废弃地,也许跟那间被封闭的房间有关。” 白瑜思索了一下:“我们今晚先去探查院长办公室,然后再去综合楼,最后再去我说的地方,如何?” 戴维泽歪头看着她:“估计时间不够,一晚上查三个地方,就算没有追兵追我们估计也做不到。” 白律司也同意戴维泽的说法。 “除非分工,或者再拖一会儿时间。” 白瑜摇摇头:“分工如果落单的话,晚上在这边恐怕会有危险,那我们就分几天时间仔细搜吧。” “行,自由活动时间快到了,我们就都先回去,凌晨的时候到住院部一楼集合。” “好。” 三人各自散了。 白瑜在回到自己病房之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护士准时来给她打针吃药。 但是这一次奇怪的是白瑜没有像上次一样睡着,而是能够很正常地进行思考和活动。 只不过很快她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动静。 白瑜走到窗边,想要打开窗户看看,可就在这时,她病房的门被人敲响。 白瑜皱了皱眉,心下感觉到疑惑。 “咚咚咚——”敲门声还在响,白瑜闭上眼,试探性地在左手手心凝聚一团火焰,然后将手背在身后,她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小女孩正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着她。 “请问,我的妈妈在这里吗?” 白瑜微愣,默默地收回手心的那团火,冲她摇了摇头:“抱歉,你的妈妈似乎不在这里。” 小女孩露出了迷茫的神情:“这样吗?” 她看上去很是失望地点了点头:“谢谢大姐姐,我知道了。” 白瑜觉得这个小女孩的忽然出现哪里不对劲,但她看着她失望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半蹲下身子:“小妹妹,你是不是记错了房间号呀?” 小女孩抬头看她,似乎不太能理解她在问什么。 她只是自言自语地说:“我和妈妈说好了要玩捉迷藏游戏,可是后来妈妈不见了,我忘记应该去哪找她了,所以我只能慢慢找她……” 白瑜问她:“妈妈叫什么呢?” 小女孩说:“妈妈……妈妈就叫妈妈呀。” 白瑜:“……那你叫什么呢?” 小女孩看她:“我?” 她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她:“我叫小爱。” 白瑜:?! 昨晚那个女人在找的女儿,难道就是…… 忽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在哪?她在哪?!” “快找到她!” 白瑜心下一慌,下意识就要伸手拉着小女孩进房间。 结果令她惊奇的是,她的手穿过了小女孩的身体,抓不住她。 小女孩却是对她笑,伸出一只看上去似乎因为打针而发肿的手,手指还带有许多细密的伤口:“呀,看来是跟我捉迷藏的人发现我在这里了!大姐姐,谢谢你告诉我妈妈不在这里呀,我先走了,下次见。” 说着,她就往另一边跑去。 白瑜下意识想要大声喊住她,可在她开口时忽然想起来那个规则。 不能大声喧哗。 在人发现她之前,白瑜关上了门。 同一时间的蒲南柯的办公室—— 坐在沙发座椅上的几人都有些沉默地盯着面前桌子上的文件。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个男人按耐不住地开口:“要我说啊,是范斯那小崽种最开始不仁不义在先,这次我们好不容易能够得到一个能把他踢下台的机会,说什么都得把握住。” 他一说完,议论就纷纷开始了。 “我知道大家都很恨他,但现在仅凭我们的力量,也做不到完全推翻他吧,要是他东山再起再反咬我们一口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样,就这样忍了?呵,也对,你没进牢,你当然无所谓,反正我忍不了,一定要弄死他我才能甘心。” 这时候一个女人开口:“说实话,我也想能够把他踩进泥里是最好的,但是你们别忘了,他如今身上根本找不出什么证据,唯一知道他那些证据的范雅都已经被他搞进了精神病院里,再加上这些年他接手了老爷子的产业,肯定和那些政府高官有所勾结,利益挂钩,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们胜算不大。”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南柯吗?他都能让人家首相出手相助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一时之间,几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蒲南柯。 蒲南柯神情冷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幕,他知道面前的这些人想要推翻范斯,但又怕他回过头再进行更狂烈的报复。 在僵硬的气氛愈演愈烈的时候蒲南柯忽然开口状思随意而又平静地问:“能给我讲讲范家的故事吗?”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 半夜—— 范斯从噩梦里醒来。 他的身边空无一人,漫长而又冷寂的黑夜将他包裹,他只能挣扎于其中而又慢慢沦陷。 他又一次想起了那个唯一给过他爱的姐姐。 其实他也是会贪恋她给的爱的,只可惜的是她后来挡住了他前进的路。 他要爬的更高,就不能只被困于爱。 一阵电话铃响起,范斯很快接通了电话。 “范董。”莫舒平静无波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莫医生,这次她的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莫舒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受的伤,他例行公事般地汇报:“还是很惦念你们逝去的女儿,幻觉出现的更频繁,心理状态变得更为不稳定,精神力波动的更大。” “逝去的女儿”,听到这句话范斯的呼吸微微一滞,语调也变得有些沉闷,“是吗,那太辛苦你了莫医生。” 莫舒回复:“不会,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好。” 莫舒挂完电话后,又立马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范雅身上的卡牌力量波动越来越大了,你确定还要继续放任那些人的实验继续?”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莫舒等了对面一会儿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近期的发疯杀人事件越来越多,恐怕再多起来的话,政治局这边不好交代吧?另一方的人一定会开始调查这件事,到时候追根溯源查到你的头上,就难以回头了。” 对面那人开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即刻安排人去处理。” 莫舒挂了电话。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回想起刚刚女人的攻击。 女人的精神力量比上一次要高出许多,要是自己还按照上一次使出力量的话恐怕伤的会比这一次要重的多,但不知为何,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量反而比之前还要增强了几分。 这似乎,是在和白瑜做爱之后获得的。 白瑜……她身上让人觉得有趣的地方倒真还挺多的。 莫舒站起身离开,临走前他留下了那支带有录音功能的笔。 他猜想蒲南柯一定会派人来找范雅套话,但是估计到时候进来时那人身上一定不会带有设备,所以干脆他就顺水推舟一番卖个人情,将录音笔留给对方。 当然,前提是对方要发现这是个录音笔。 (设定解释和补充:c国塔罗政治局分为了好几方势力,一个是执行官贺充的势力,还有一个是刚刚上述提到的人,两者的目的一致,都要尽最大程度和可能地去利用、收集和发挥塔罗力量,但是两者的方式和途径不同,暂时处于一个对立状态,此外后续也会提到别的一些势力,暂时性的话,卫歌和戴维泽属于第一方势力,莫舒属于第二方势力,此外出现的剩下几个男主如白律司、蒲南柯、曾睿的立场还未完全定下来。后面慢慢写,不过等到白瑜后期成长自成一派势力后,那他们就会全员完全倒戈白瑜(别管我,就是要任性偏爱),本文的世界观没有很宏大,但是故事线该有的我不想少,所以请原谅我写的冗长。) 废弃建筑物的秘密 半夜,白瑜偷偷摸摸地从房间里出来。 今天下午的事情让她感觉到很在意,她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小爱……除了下午遇到的那个孩子以外,昨晚的女人也是一直在喊着这个名字。 白瑜走到一楼,两个男人已经在那等着了。 “先去哪?”戴维泽打了个哈欠,似乎是有些困。 白瑜看向戴维泽:“先去院长办公室,我想那边应该还能再搜出一些东西来。” “行,那走吧。“ 三人于是就趁着巡逻的人不备悄悄匿到了行政楼。 走上行政楼,四周是诡异的静谧,三人来到院长办公室之后,发现门是锁着的。 “是密码锁,戴维泽,记得密码吗?” 戴维泽低头看她一眼,上前一步将密码锁打开。 里面没有人,三人先后进了屋。 戴维泽轻车熟路地来到隐藏的档案室前,一打开,里面放的全都是纸张资料。 屋里很暗,又不能开灯惹眼,所以他们只能借着从窗户透过来的微弱的光细细看着。 看了一会儿,白瑜感觉眼睛有点疼:“太暗了。” 白律司听到后,默默地走到院长的办公室里,然后翻了一下柜子,从中拿出一盏台灯。 将灯照在纸张上,几个人细细看了起来。 “怎么都是手写纸张啊?”白瑜小声说,一直思考上面看上去有些错综复杂的数据。 “估计是做实验后留下的数据。” “那不应该用文档之类的记录吗?” “虽然用电子设备记录会更方便,但是这些资料和数据也更容易被窃取。” “诶,你说的对。” 一张资料又一张资料的翻过去,在一堆看上去乱序的纸张当中白瑜看见了自己在意的名字。 白瑜看着上面的字,一字一句的念:“实验体编号502,姓名:范雅……” 实验体编号502,姓名:范雅。 已植入卡牌——“星币国王” tlp药物控制情况:第一天:不可控。第二天:不可控……加大剂量:开始可控 一行一行,全都是数据结果的记录。 直到第三个月时—— 实验体被发现已有身孕,实验及药物被迫暂停。 白瑜皱起了眉。 戴维泽递给了她另一份实验报告。 实验体怀孕期间,发现力量被转移至腹中胎儿,tlp药物控制力削弱,向上级报告后,开始进行观察反应。 第四个月……胎儿成长很好,通过b超查出是个女孩儿。 第五个月……母体的塔罗牌力量已经转移一半至胎儿身上。 第六个月……胎儿成长速度很快,力量吸收的很快,母体的力量接近于无。 第七个月……接受上级指令,在范雅身上再度植入新塔罗牌——“星币王后”。 第八个月……新卡牌的力量也开始转移至胎儿身上!怀疑是发现了可接收多副卡牌力量的新容器! 第九个月……孩子出生,向孩子生父范斯汇报情况后,对方同意将孩子作为新的实验观察体留在医院里。 孩子的名字叫……范爱。 被当作新的实验观察体留在精神病院里…… 白瑜的心忽然有一瞬间感到刺痛。 小爱,范爱,下午的那个小女孩大概就是范爱了。 白瑜想起那个小姑娘的样子,看上去似乎也才几岁稚童,可是…… “不对,范爱的出生日期是多少?”她忽然开口询问,两个男人皆是将目光集中在资料上。 白律司很快开口:“按照推算,大概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戴维泽点点头:“虽然光线暗,但是看这份实验报告似乎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了。” 白瑜开口道:“再找找,我想我们想要的线索一定就在其中。” 她说着立马开始翻找,两个男人跟着她也搜索了起来。 又找了好一会儿,白瑜才在纸堆下半层看见了她想要的。 实验体编号:?姓名:范爱。 特殊实验体,含有星币国王和星币王后双卡牌力量,暂不注入tlp,需对实验体进行结构分析和行为观察。 一周岁,定期对孩子进行血液抽取和分析。 两周岁,对孩子的行为进行观察和诱导。 三周岁,对孩子的精神进行刺激。 四周岁,对存在孩子身体中的力量进行提取和引发 …… 纸张中间有一大堆空白,不知道后面对那个孩子的实验究竟是如何进行的。 但唯一知道的是,这个孩子现在大概是已经不在了。 因为…… 白瑜看着纸张最后一行上写的字:实验体已死亡,数据结果已提交。 白瑜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她想起下午看到的那个小女孩。 难道,是她的幻觉吗? 白瑜放下纸张,回头看向白律司和戴维泽的眼里带上了几分坚定:“我们去一趟实验室吧,我想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 废弃标志和实验室的藏处都不是很明显,所幸白律司记忆很好,很快就带着他们到了那里。 实验室的门也是被锁着的,这里的锁不是密码锁,而是需要钥匙的锁。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戴维泽问:“怎么说,我们要先去找钥匙吗?” 白瑜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锁,是一把金属锁,而且看上去似乎很新,可以从中推断近期也有人动过它。 白瑜思索了一下,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中她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想象着生出火焰的画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中带着点怒火的缘故,她的手中很快就出现一股火焰。 白律司和戴维泽的目光在火焰中闪烁了一下。 将锁握在手心里,滚烫的火焰慢慢地将锁融化很快,在锁和门的连接处出现了一道缺口。 锁掉在了地上,白瑜轻轻推门进去。 奇怪的是,门里看上去只是一间很普通的废物储存室,根本没有什么实验室的影子。 三人进了屋,白瑜举起带着火焰的手充作火把,然而他们环顾四周,又仔细检查过后却没什么发现。 “怎么回事?”白瑜问,眼底带着疑惑。 戴维泽看向白律司:“该不会是你看错了吧?” 白律司没理他。他只是凝神看了一会房间四周的墙壁后,走上前,将手放在其中一面墙上,然后他淡声道:“破。” 很快,墙面就被弄破了,在墙后出现了一个通道,而最让人惊异的是四周的墙上陆陆续续地出现了很多血痕和血手印,还有很多写的乱七八糟的扭曲的字和话。 ‘我不是精神病!他们才是疯子!’ ‘我是尸体,我在cos人类。’ ‘这里究竟是哪里呀,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我想出去!’ ‘这里不是我在的那个世界!我要回去我的世界……’ ‘妈妈,我已经躲好啦,你快来找我吧……’ 白瑜忽然想到那条规则:不能在医院的墙壁上乱涂乱画。 在没有笔的情况下,要怎么做才能在医院的墙壁上乱涂乱画呢?白瑜想到下午那个小姑娘打招呼时流血的手。 是了,那不就是笔吗。 白律司忽热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走吗?” 白瑜看向他,点点头。 三人就继续往里进。 穿过一条很长很黑的通道走到最里面,里面出现了带有光和一些似乎是在做实验时发出的声响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这里很安全,这一处竟然连个守卫也没有。 三人对视一眼,白瑜看向戴维泽:“戴维泽,现在能试着意识转换吗?” 戴维泽点点头:“当然,但我需要对着人。” 她继续道:“待会我们试着先引一个人来,你将他的意识转换掉先进去探底,要是感觉人不多且我们能放倒他们的话,你就故意制造一些我们能懂的动静,然后我们再进去。” 戴维泽看着面前看上去一本正经说想要放倒别人的白瑜,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你?要放倒别人?” 白瑜纠正:“是我们。” 他挑了挑眉:“行啊。” 白瑜:“那我去引一个人出来。” 她刚想动作,就被白律司用手按住:“我来吧。” 他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一下,紧接着就传来了人声:“谁啊?” 白律司不答,继续敲门。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三人对视,在那人开门探出头的时候白律司立马发动言灵:“定住不动。” 戴维泽跟着:“意识转换。” 那人的眼神一下子就开始变得涣散。 等到戴维泽意识转换成功了之后,房间里有人传来声音:“怎么回事?” 戴维泽借着那人的身体拖着自己倒在地上的身体进了房间。 “哦,没事,是来送新实验体的。”他摆了摆手,故作无事地回答。 “嗯?新实验体为什么是现在送进来?” “不知道,但这好像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情。” 那人点点头:“也是。” 戴维泽进来后,四处环视了一圈,眯了眯眼。 白律司将白瑜带到了另一处的角落里,他半个身子挡住了她,防止有人从后面袭击。 白瑜抬头看了一眼比自己高出很多的男人,黑暗中他的这种无意识地保护举动莫名让她觉得很安心,她不知怎么的,心中那股熟悉感又慢慢的上升起来,蔓延在胸口。 刚想开口问一句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结果实验室里就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动静。 白瑜和白律司很快反应过来,他们俩进去了实验室,结果就发现了戴维泽正有些嫌弃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看着面前倒在地上的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 白瑜环顾四周,瞪大眼睛。 实验室除了这些个倒在地上的穿着白大褂的人以外,剩下的便就是一些目光呆滞,身上各处都插着针和输液线的看上去有些怪异的白色衣服的病人们。 白瑜看着他们的样子,试着在他们眼前招了招手,结果没一个人回应她。 三个人在实验室里开始搜寻线索,白瑜翻到了一本实验手册,里面的一些内容和规则对应。 1.实验者要穿白大褂,实验体要穿白色衣服,其余人员统一穿蓝色衣服。 2.未经允许,实验者不得擅自出入实验室,如有违者,当被处理。 3.不要大声喧哗,因为会吵醒昏迷的实验体。 4.要对实验内容进行绝对保密,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 难怪那个穿白大褂的人会被砍杀,恐怕是他擅自出逃被发现了。 她看向白律司和戴维泽,两人分别低头认真地看着自己手里的资料,尤其是白律司,他的神情似乎变得有些昏暗不明。 不知道为什么,白瑜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几分杀气。 她刚想问,结果戴维泽开口了。 “你们来看。” 白瑜顿了一下,又转向戴维泽。 戴维泽开口解释上面的资料。 “这里的实验体被人分了类别,一部分是抽取血液进行研究,一部分是观察服药后的行为,一部分是用来研究身体结构的……总之,他们是在进行多组对照实验。” 白瑜想起来之前范爱的资料。 “但是那个女孩……” 戴维泽收起了懒洋洋的眼神,正色道:“她经历过所有类型的实验。” 这话一落,忽然实验室里多出了很多不知名的气体。 “怎么回事?” “诶呀呀,看来几位年轻人还真是好活力啊。”院长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他的身后跟着一队蓝衣服的人。 !!! 三人立马进入防备状态,以为对方要上来攻击他们,但是对方却丝毫不动,那院长更是一直笑眯眯地打量着白瑜。 “真是个适合当实验体的人啊……”他莫名感慨一句。 随着气体越来越多,三人都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那气体有问题!” 白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律司和戴维泽一人拉着一只手往反方向跑。 白律司对着挡在面前的人发动言灵:“让开。” 一条路就直接出现了。 院长这时神色才一变:“追!” 于是一场追逐战就在这有些封闭的医院里展开了。 他们拼了命地往下层跑,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跑动声音太大,反而还引来了外界的巡逻。 眼开追逐的人越来越多了,就在他们要闯进一个死角就要被包围住的时候,忽然那个叫小爱的女孩不知从哪个角落出来,站到他们的面前。 看见白瑜,她露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呀,大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呀。” 白瑜微微一愣,连身体都停了下来。 白律司和戴维泽转身看她:“怎么了白瑜?” 白瑜有些疑惑:“你们没有看到她吗?” “什么?” 她指了指面前的小爱:“你们没有看到小爱吗?”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也纷纷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后头的人追了上来。 白律司和戴维泽皱眉,两个男人上前一步,想要发动精神力。 结果同一时刻,白瑜看见面前的小女孩露出了一副悲伤而又惊恐的样子。 她听见她大喊:“妈妈!妈妈!” 范雅的自白 在小女孩大声哭叫时,远处忽然吹来一阵怪异的风。 昨晚上的那个红衣女再一次出现。 “小爱、小爱……”她喃喃道,在看到院长那一群人时忽然神色一变! “啊啊啊啊——”一阵尖锐的叫声响起,她爆发出了巨大的悲鸣声。 在场的人无不身体一震。 红衣女人很快朝院长那一行人扑来,似乎是想要撕扯他们。 他们被绊住了,白瑜趁机拉上白律司和戴维泽跑向另一边,从插缝中逃生,一出来她就立马往最后一个废弃标志地点跑去。 范斯看着面前刚刚传来的信息和资料,简直要被上面的内容给气笑了。 助理在旁看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开口:“范董,您看这……” 他面色阴沉,一把将文件扔到地上。 “真是我的好哥哥姐姐们呀,帮着蒲南柯来拼了命地戳我死穴,也不想想,范氏产业背后那些龌龊事一旦曝光,他们又能有什么样的好下场呢?” 助理不敢说话了。 范斯咬了咬牙:“派人,去杀了蒲南柯。” 助理心脏都要被吓停了:“现、现在吗?” “不然呢?”他的语调冷漠,其中暗藏杀意。 “可最近有关企业的流言越来越激烈了,再加上蒲总现在同时有着政商两界大人物的支持,这个时候动手,恐怕……” “没有什么恐怕的,早在当年其实他就该死了,这些年我看他腿废成这样还以为他威胁不大才留着他,现在看来,呵呵,是我一时大意了,你只管派人去做就是。” 助理惊慌地垂下眼眸:“是……” 从食堂和花园的交界处的黑暗通道里穿过,出了通道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栋独栋的小洋房。 与其它的建筑不同,这栋异常精致的房子看上去虽然很漂亮但它的存在却是十分诡异。 白瑜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她敢保证,在此之前她从来都没有过那么多的运动量。 在叁人打量着四周环境的时候,忽然阳台二楼传来一阵十分舒缓且优美的古典音乐。 白瑜抬头看去,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正站在阳台上冲着他们微笑。 在看到女人的面容的那一瞬间,白瑜被吓到了。 这就是刚刚的红衣女人! 怎么回事?白瑜开始觉得她的微笑变得诡异了起来。 小洋房里开着灯光,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叁个人,尤其是在面对白瑜的时候,她的微笑透露着某种和蔼可亲感。 “小姑娘,进来吧,带上你的朋友们。” 白瑜微微一愣,看向白律司和戴维泽的眼里带着犹豫。 白律司看着她,点点头。 白瑜于是就看向前面:“走吧。” 一进门,白瑜首先看到的是乱七八糟的客厅,似乎是有过打斗的痕迹。 她的目光很快被房间里的一只钢笔吸引住。 “莫舒的钢笔……”她走上前,拿起那只钢笔。 女人这时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她将咖啡递给白瑜,笑着说:“这是我很喜欢喝的摩卡咖啡,你试试。” 白瑜收起笔,低头看着她手里的咖啡。 戴维泽适时开口:“我们没有吗?” 女人看了他们一眼,笑容变淡:“抱歉,我不待见男人。” “……” “……” “噗。”白瑜看着两个面容有些尴尬的男人们,轻笑一声。 白瑜接过她手里的咖啡,她能够感觉到,女人并没有恶意。 她抿了一口,然后看向女人:“很好喝。” 女人微笑:“坐吧,我想,我们有话需要聊聊。” 白瑜点点头。 几人就在沙发上坐下了。 女人首先开口自我介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范雅。” 白瑜并不意外。她看了一眼周边,开口问:“请问,是莫舒来过这里了吗?我看周边有打斗的痕迹,是他出了什么事吗?” 范雅随着她的视线看了一圈,摇了摇头:“我想大概是在我力量暴走的时候跟他发生了一些冲突吧,但如果没在这里看到他的尸体,那他大概没出什么事。” 白瑜:? 不是,要是真看到尸体了这还了得。 她默默吞咽了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转换了下一个问题:”我们刚刚在外围看到的红衣女人,看上去和你一模一样,是怎么回事?“ 范雅顿了一下,像是斟酌着该怎么回复:“我想,你们看到的那个女人应该也是我,不过准确点来说,她应该只是一部分的我。” 叁人对视一眼,还是白瑜问话:“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范雅点点头:“当然可以,但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范雅看上去十分平静且理智地说:“帮我带一个人过来。” 白瑜微怔,但很快反应过来:“范斯?” “嗯。” 白瑜微皱起眉,陷入了思考好一会儿后她抬起头面向她:“好,我答应你。” 范雅看一眼她,然后将目光移动到窗外。 夜色茫茫,而她透过这夜色,看见了自己可笑的一生。 在我被父亲收养前,我还只是某个不知名孤儿院里众多无家可归的小孩中的一个。 那时,我的日常生活仅仅在于跟别的小孩抢食、不停地干活或者遭到别人的鄙视和谩骂…… 孤儿院的小孩生活成长经历都是很相似的,但可能下场和结果会不一样,不过整体来说可以分为两种:被领养了然后不知去向何处或不被领养然后在孤儿院里挣扎着长大。 因为从小的经历,我比一般孩子要聪明也要早熟,但同样的,我也比一般孩子更渴望得到别人的爱或认可。 父亲是,那些没有血缘的兄弟姐妹是,范斯……更是。 父亲收养我,给予我那些精英式的成长培训和教育,我本该很感动的,他大概是最初给予我亲情,给予我爱的人。可直到长大后我才发现,无论是我也好,还是剩下的那些兄弟姐妹也好,其实他培养我们的本质目的在于培养一个能够继承他的产业的家族体系,而我们是维持这个体系的纽带工具。在我成绩考到最好希望得到一句夸赞的时候,得到的永远只会是一句“下次还要做到更好。”我本以为这只是父亲在勉励我,可直到长大开始接触到父亲安排的工作之后,在次次精疲力尽地完成工作换来的却是一个又一个无休止的工作之后,在父亲为了获得更高利益想要牺牲掉我之后,我才明白,也许那所谓的亲情其实淡薄的如一片随时都能撕破的白纸。父亲都是如此,更别说被培养到就要手足相残的我们几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们了。我曾见过父亲牺牲掉那些在他眼里看来没有用的孩子,也差点就要被父亲牺牲过。 还记得当年有人绑架我,想要用我来换父亲牺牲掉手头上的一条船运路线时,父亲给的回复是:“我不会让。” 就在绑匪真的想要撕票的时候,是范斯舍命救了我。 真的是舍命,当时那把枪已经从他心脏边缘处擦过了,就差一点点,他就活不过来了。 当时说不感动是假的,濒临绝望又看见生的希望的我感动的一塌糊涂。 不过现在想想,我确实愚蠢,这种老套牙的情节,换个人或许就能很快看出把戏来。 因为这件事,我开始和这个看上去最乖但是能力也是最弱的弟弟有了比较亲密的联系。 所以后来,在父亲想要转移产业,在几个兄弟姐妹和父亲斗的最激烈的时候,我和范斯在无形之中结盟了。 之后的事情我想你通过资料应该能知道。 外界只是用了一句“姐弟乱伦”来概括一切,但唯有我和范斯最清楚其中的过程,包括我究竟是为什么会对他心动,包括他究竟是怎么猜透我的弱点,我的心理,一步步使我沦陷的。 最初,我原本以为是我可以控制这个能力最弱的弟弟,结果后来我才明白,他比我要心狠万倍,所以结果反过来是他控制了我。 你知道吗,其实控制我很简单。 只要对我说一句爱,对我说一句想要和我长久,对我说一句我们成立一个家吧。 一个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家。理智告诉我这不能信,可是爱和情感却对我说:再去相信一次吧。 最终我选择了相信,后面你知道的,我的下场就是被送到了这间精神病院里。 来到这间精神病院后,最初我的日常生活就是被当作精神病人整日喂药,然后吃饭,然后睡觉,在这里,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我知道,范斯一定也在看着我,说实在话,那时我也是曾经试图想要逃离这里的,所以我曾经装作配合实则偷偷地在找逃跑的机会。 只是后来我发现,这间精神病院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而我的身体似乎也从某一天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 医院里开的药很多带有安眠功效。于是有一日,我装作服下了药,实则是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人趁我熟睡时对我做了什么。 后来我就发现了,这间医院似乎在进行人体实验。 他们利用了一个名叫tlp的药物对人的精神进行控制,而又试着在人体内注入塔罗牌的力量,为的就是看看能不能通过药物控制人类进行使用塔罗力量。 那时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医院里的设备这些都不如现在,就连tlp药物的功效也很一般。所以我那时想到,或许借着这件事,我能从中找到机会离开这里。 所以我曾经将计就计,故意被他们植入名为星币国王的卡牌,而后又试着自主控制这一部分的力量,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得以借此力量逃离。 事实上一直到我发现我怀孕之前,我都没有放弃过这样的想法。 但怀孕,改变了我的计划。 来到这里之后的某一天,有一日我在吃饭时吐了,是孕期呕吐的那种反应。 也因此,院长派了人来给我进行了全方面身体的检查,这才知道我怀了孕。 这个孩子……其实本不该留,即便她是我费劲千辛万苦向女皇求来的孩子,我也很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生的她,不会有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但……从知道她的存在后,我似乎从骨子里就散发出了一种名为母爱的本能,这种本能让我不舍得就这样放弃她。 所以在怀她的时候,我既不忍心主动打掉她,也没有一定要让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强烈欲望。 可是让人意外的是,从前在我身上植入成功的卡牌力量竟然慢慢地转移到了这个孩子的身上。 也正因此,实验室里的人才放过了这个孩子一马,甚至是费尽心思地想要让这个孩子降生在这个世上。 在这个孩子降生的时候,我曾经还对所谓的“爱”抱有最后的期待与希望。 我可以留在这里,但我希望他……能够把这个孩子带出去。 我给孩子取名为范爱,希望她能够获得爱,也是希望她能够带给我爱。 可悲的是,范斯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也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所以,我对他彻底绝望了,但好在,小爱是我的希望。 因为在怀孕期间,我同时被注入了两副卡牌的力量,而后来这两副力量又全部转移到了小爱的身上,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不知是不是其中产生了剧烈的副作用,导致产后的我和出生的她身体都十分虚弱。 那时,实验室来了一个看上去身份似乎很高的人,他对我说,他可以保证小爱和我都能够活下去,前提条件是,我和小爱得留在这里,配合实验。 否则的话,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死。 我答应了。 一岁、两岁、叁岁、四岁……我的小爱都有在好好地长大。 她很可爱,我至今还记得她第一次喊我妈妈,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第一次…… 好多好多的第一次。 事实上,我的小爱给了我最多最多的爱。 精神病院里的人看似奇奇怪怪不正常,但其实很多时候,他们做的事情要比很多人都要正常多了。他们很多人都教给了我的小爱很多东西,他们也给过她很多来自陌生人的爱。 可笑的是,小爱生活在这里的几年里,那个人还是没来过一次,即便他知道他有一个女儿在这里。 不过没关系,小爱不需要他的爱,我也已经不需要了。 只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小爱也离开我了。 戴维泽,你躺下 范雅似乎是有点口渴,坐着又喝了一口咖啡。 白瑜听她的故事,大概已经拼凑出了一个真相,但其中还有几点需要补充完整。 “小爱她……是怎么……” 范雅很平静地开口:“几年前的一场实验里,她身体内的力量突然暴走,接着死去……” 白瑜感觉到不对劲:“怎么会突然暴走呢?” 范雅凉凉地勾唇一笑:“据说是因为当时注入的药剂量不小心过大,导致没有控制住她体内能量的波动幅度,所以引发的暴走。” 白瑜心头涌上一股不可置信的愤怒感:“怎么会,实验不应该很要求数据的精准性的吗?” 范雅低头继续喝咖啡。白瑜看着她低眉不语的样子,忽然脑海里闪过一股念头。 她倏地站起身,将手搭在范雅的肩上。 脑海里一闪而过两副卡牌的画面,她松开手:“两副卡牌的力量都回到了你的身上……难道说……” 范雅看着她,似乎像是印证她的猜想一般,她回答道:“因为当时,那些人想要从小爱的身上完全提取走全部的卡牌力量,但发现那力量似乎与她的生命融为了一体,所以,他们想要杀了她。” 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画面,她温和地笑了。 “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那两副牌最后还是回到了我的身上。” 白瑜看着她,想起了另一个红衣的她。 “那时候的你,有复仇吗?”她问出了今夜的最后一个问题。 范雅没回答。 她的目光空洞,想起了当年的最后一幕。 原本,她是要去找小爱的。 但到了实验室的时候,就看见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孩。 那些做实验的人没有管女孩的死活,而是在不停地检查机器的数据。 “等等,力量呢?力量怎么会没有呢?” “不可能吧,你再看看啊。” 范雅轻轻碰了碰范爱的脸,喃喃地喊:“小爱?” “小爱……” “小爱。” “小爱!” 女孩的心跳、呼吸都停止了。 范雅知道,她的孩子死了。 那一个瞬间,她爆发出了这辈子最痛苦的嘶吼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她?不是说留下来孩子就能活吗?不是说要给她爱的吗?不是说要给她一个家的吗?为什么?为什么! 范雅看见自己的身体忽然分裂出了两个灵魂。 一个冷眼站在那看着呆愣愣的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另一个则是双目通红,满眼都是恨意。 “杀了吧。这里的所有人。”双目通红的那个灵魂忽然幻化出了形体,双手举起从实验室台面上的手术刀,拼命砍杀。 “去死吧!都去死吧!啊啊啊!我的女儿呀!” 她的白色衣服淋上了许多鲜血,逐渐变成红色。 窗外有精神病院的病人路过。 “咦,他们在干嘛呀?” “不知道,大概……在打闹吧?” “打闹是这样的吗?” “打闹是这样的吧……?” 范雅是被后来赶到这里的塔罗政治局的人给控制住的。 那时候她已经彻彻底底杀疯了,凡是实验室里的实验人员无一没有不被她给杀死的。 她想,既然爱都被杀死了,那就让恨去复仇吧。 就在她一度想要让两副卡牌力量暴走炸毁这里时,忽然出现了一道温柔而又神秘的力量将她包裹住。 她听到一个声音对她说:“会得到救赎的……都会得到救赎的。” 她又听到小爱的声音:“妈妈……” 范雅留下了眼泪。 那个声音告诉她,只要等到一个持有恋人卡牌的人出现,将她身上的两副卡牌力量吸收了之后她就能够获得一次和孩子见面的机会,但前提条件是,她必须得一直留在这里,不能离开这里,直到那个人出现,直到她的执念解决。 范雅答应了。 此后她画地为囚,在这里为自己建立了一个精神与现实虚实结合的牢笼,只为等到最后的执念解决,等到那个持有恋人卡牌的人出现。 范雅的执念是再见一眼范斯,然后杀死他。 她叙述完了所有的故事,咖啡也喝到只剩下了最后一口。 白瑜若有所思:“我还有最后几个问题要问。” “你问。”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你要等的人?” “因为我感知到了你身上恋人牌力量的波动了。事实上,早在最开始你遇到的那个忽然发疯要砍你的男人,他身上的力量有一部分取自于我,虽然微弱,但那时我已经感知到你的存在了。” 白瑜点点头——所以恋人牌力量的感知能力是带有交互和双向性的。 “墙上的那些规则是怎么来的?” “是我定下的,其实是由精神力幻化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让有心人可以看见,事实上,你们不就看见了吗?” “这间精神病院也是幻化出来的吗?” 范雅摇了摇头。 “不,是真的。事实上,那些你们看到的东西,除了一部分是从我的精神里提取出来的画面以外,剩下的都是真的。无论是人体实验还是你们看到的信息,都是真实的。” 这时候,白律司忽然开口问:“你没有想过制止所谓的人体实验吗?” 范雅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他。 “想过,但是没办法。”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里透出了几分厌恶:“在我那次几近毁灭一切的力量震慑下,塔罗政治局的人来查处这里时,其实已经是知道人体实验的存在了。但是,似乎政治局内部高层有人作怪,硬生生地将这件事瞒了下来,后来,虽说我自愿留在了这里,但是他们给我套上的限制枷锁也不少,还定期派人来试探我,所以……我没办法制止这一切,所以我只能,尽最大程度地帮人。” “我想你们也看到过夜里被带出医院的病人们了吧。他们其实是实验体里面相对来说比较成功的例子了,力量微弱,药物可控,那些人把他们放出去,其实是为了有朝一日需要他们的时候对他们进行催动。但其实,他们的实验根本不能算是成功,事实上他们的精神在这里看上去正常的原因是因为有我在控制他们的精神力量波动,而那些人出去之后,离开了我的精神力量控制范围,就会变成定时炸弹,不定时地进行爆炸。” “不过……我也必须承认的是,他们在外界作出的那些行为,大概率有一部分是受我影响。因为……我还是对这个世界抱有恨意,对范斯带有杀意,估计在他们失控时,也连累了不少无辜的人……我会去忏悔的。” 她说了一大堆话,白瑜从中却找到了关键词——塔罗政治局高层。白瑜看向戴维泽,后者无辜地摇了摇头,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周遭一时无话,范雅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我想你们跑了一晚上,一定累了,不如就在我的房子里休息一下,等睡醒了之后我再送你们出门吧。” 白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确实忙活了一晚上,身体开始感到了疲惫。 她回头征求两个男人的意见,得到的是一致同意。 白律司很自然很熟稔地摸了摸她的头,一副大哥哥的样子:“熬了一个晚上,身体会吃不消的,先去睡一会吧,等醒了我们再商量该怎么办。” 白瑜点点头:“好,那我去睡会。” 范雅看着这一幕,目光些微闪烁。 “我们该睡哪呢?”戴维泽问,范雅伸手指了指楼上:“去楼上睡吧。” 然后她温和地对白瑜说:“衣柜里会有几件睡衣,你可以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好好睡一觉。” 戴维泽看向她:“我们呢?” 范雅笑容变淡:“我这边没有男人衣服。” 戴维泽:6 等到白瑜和戴维泽两个人一前一后上去了之后,范雅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白律司。 “有人说过,你们两个长得似乎有点像吗?”她忽然主动开口跟白律司说话,这让他有点意外。 “嗯。”没回答有也没回答没有,但这模糊的态度反而说明了点什么。 范雅点点头。 白律司问她:“被选中作为实验体的人,她的信息会被上报到哪里去?” 范雅抬眼看他,语气晦暗不明:“如果只是留在了实验室的话还好办,销毁掉信息,一切就当不存在了,但如果被上报到幕后之人那里的话……” 范雅抬头看向二楼。 “也许,会招来更多的危险。” 深更半夜,白瑜穿着范雅衣柜里的一件吊带睡裙,感觉有些睡不着。 她先是想着整个事件的真相,梳理着线索,结果梳理着梳理着,总感觉这事件的发展有些出乎她所料,而且巧合也很多,毕竟她最开始原本只是想帮蒲南柯而已,也不知怎么的事件竟然演变到现在这样。 她思考着范雅的话里的那个声音,心中有一种预感,那声音和自己梦里的声音大概出自同一个人。 然后她的思维又进行了跳脱。 说起来,该怎么让范斯乖乖来这里呢? 绑过来?但是似乎自己都没见过人家,而且从他能派杀手杀人这点来看估计他身边一定也有厉害的高手。 那……控制他的意识,让他自己来? 这个办法可以,但是要怎么控制呢? 白瑜想到了白律司的言灵和戴维泽的意识转换。 “咚咚咚——” 门被人敲响,戴维泽收起预知的力量,装作睡眼松懈地打开门。 “谁啊?” 他一开门,就看见白瑜正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脸上表情满是纠结。 “怎么了?” 白瑜抬头看了一眼他,然后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下定决心闭上眼睛说:“戴维泽,你躺下。” 戴维泽:? 你勾引人的技术真不怎么样(微h) 戴维泽低头看着面前穿着吊带睡裙的白瑜,听着她对他说“你躺下”的时候,他有些玩味地挑了挑眉。 “要干嘛?该不会是要对我做什么吧?”他的语调上扬,咬字突然慢了下来,带着几分暧昧感。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打趣的意思。 白瑜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下似乎能够隐隐约约地看见她的脸浮上了一层微不可查的绯红。 她在白律司和戴维泽之间纠结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选择戴维泽。 理由在于戴维泽的能力除了意识转换还附带了预言,似乎对她来说更有帮助。 不过…… 白瑜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打量她的模样,就觉得有些羞耻。 这还没勾引他呢,我怎么就先羞耻起来了? 白瑜在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加油白瑜,你一定可以用你的美色勾他上当的。 啊啊啊……还是好羞耻。 白瑜开口,声音细若蚊蝇:“能让我先进去吗?” 戴维泽其实听到了,但是他性格里恶劣的一面又开始作祟了起来:“啊?什么?我没听见~” 白瑜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让我先进去。” “哦~你要进来啊,当然……”戴维泽眼神无意间向外一瞥,就看见了正站在不远处看着面前这一幕的白律司。 他原本还想再逗一会儿白瑜的,现在却改了心思。 “当然可以啦。”说着,他侧身开了门,让白瑜进去。 然后他目光有些挑衅地看了一眼白律司,随即关上了门。 白律司看到白瑜进入戴维泽房间里的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上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进了房间后,戴维泽想要开灯,结果被白瑜制止了。 “别,别开灯。”她对他小声喊道。 戴维泽想要开灯的手顿住,问:“为什么?” 白瑜回复:“没为什么。” 戴维泽就笑了。 他走到床边,坐下,留白瑜一个人站着。 “说说吧,你大半夜不睡觉来我房间,还让我躺下,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白瑜开口解释:“是,我是想和你上床,但是我是有原因的。” “想上床?哟,原来你想做的是这件事啊,我还以为你只是睡不着想和我聊聊天……没想到啊没想到,姐姐,你还挺大胆。” 白瑜:?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即使是在黑暗里白瑜都能想到戴维泽露出的戏弄表情,她一时之间把抛下的全部的自尊心再度收了起来,转头就要往外走。 呵,大不了耗费点气力去把范斯绑来就是了,这破能力我还不要了。 就在白瑜刚转身的时候,身后就有一只大手伸来握住她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拉。 白瑜的身子顺着那道拉力往反方向倾斜,撞上了一个有些坚硬的怀抱。 等到白瑜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戴维泽的腿上。 她扭头看他,结果他只是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啊?我就逗你一下,你都还没把原因说出来就要走?” 白瑜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心情,想要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 “你知道我的牌是恋人牌,之前你似乎通过预言也知道了一部分恋人牌的力量,但其实,除了能够帮助别的卡牌力量提升以外,恋人牌其实还有一个技能是对持有者有利的,就是能力的复制。” 戴维泽状似漫不经心地一边听着白瑜说话,另一边又开始在把玩白瑜身上的吊带。 这姿势有点暧昧,离得这么近,他莫名地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种香味,不知道是她自带的还是什么,总之,这个味道似乎让他的身体产生了某种反应。 催情?他心中隐隐猜测。 白瑜还在跟他解释:“我之前试了一下,我现在身上似乎同时有了卫歌的火系技能和莫舒的护盾技能,这和之前跟他们俩做爱过是有必然联系的,我想你要是预言过应该也是清楚的,所以我现在是想要试试看,能不能再一次从你这里复制到你的预言或者意识转换的技能……” 她叭叭了一大堆,等到说完后她有些紧张地看向戴维泽,希望对方可以理解她。 结果戴维泽抓的重点很奇怪。 “你和卫歌我知道,但你是什么时候和那个叫莫舒的也有过?”他问了一句,然后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啊,你该不会也是像现在这样……” 他还没说完,白瑜就伸出一只嫩白的手去捂住他的嘴,然后另一只手有些气愤地狠狠拍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理解,明明长得这么好看,面容跟小天使一样的男人怎么嘴就那么欠,性格也恶劣,非要逗她。 看着她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戴维泽眼底闪过几分笑意。 忽然,白瑜感觉到自己靠着的男人身体似乎动了一下。 她转头,戴维泽顺势拢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戴维泽散漫地笑着:“来试试吧。” 白瑜微愣。 夜里,蒲南柯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批完了今日的最后一份文件。 他放下笔,将签好字的文件放在一边,正想要休息一会时,目光却又在不经意间扫视到另一堆文件的最上层。 在得知范氏的那些兄弟姐妹的话语和他查到的信息资料的整合当中,蒲南柯大概了解了一个大体真相。 范氏是靠走私发家的,范老爷子虽说确实是一步一步发家致富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最开始靠的就是走私这种非法途径。 而想要走这个途径,必然需要有人庇护。所以范老爷子当年看似让范氏集团与各界都有合作,实则是在寻求各界高层的庇护,背地里为那些人干了不少脏事。 而在他下台后,他曾经的那些人脉又被范斯给继承了,又或者换一句话来说,是被他给抢走了。所以这些年来,范斯做的那些事都有人帮,也都有人护。 蒲南柯冷静地思考着,到底该如何做才能断了范斯的后路。 就在他想的入神时,办公室的灯忽然变暗。 蒲南柯目光一凌。 伴随着灯光暗下的那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从远处而来的无声枪响。 蒲南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心脏处很快被一片血渍染红。 昏暗的室内,戴维泽半靠在床头,双手摊开看上去很是随意很是被动地被身上的女人压着。 白瑜半跪在床上半趴在他的身上,有些纠结接下来该怎么做。 该说不说,她确实没什么主动勾引人的经验,所以一时之间有点犯难。 她抬头看了一眼戴维泽,黑暗中他的神色和表情都被阴影笼上了一层迷蒙,让她看不清楚。 思索了一下,白瑜决定慢慢探索。 她双手撑在他的腰旁,往前爬了一点,让自己更贴近他,她伸出手摸索着将他身上的衣服纽扣一点点地解开,然后将衣服朝两边一扯,就露出了戴维泽白皙精壮的胸膛。 白瑜上手去摸他,小手从上往下游弋,她感觉他身上的那一层薄薄的肌肉摸起来还是很舒服的,没有像卫歌那样硬,反而还能拧一把。 事实上,白瑜想拧也确实拧了。她像是报复他刚刚逗她的样子,在手触及到他的胸前时故意重重拧了一下。 她听见头顶传来了一声“嘶”的声音。 “啧,报复我呢?”戴维泽怎么可能不懂她的小心思,终于抬起手握住了她两只手腕。 白瑜顺势又靠近了他一些。柔嫩的胸脯隔着吊带裙的布料,不停地摩挲着他的上身。 这只是小小的动作,但确实是把戴维泽蹭硬了。 白瑜感觉跪的有点累,索性将腿分的更开一点直接坐在他的身上。 她张开嘴就要去亲他,结果被戴维泽头一偏给避开了。 她就去追,但是他偏偏就是不如她的愿。 他逃她追,他注定插翅难飞。 他不让她亲她就去咬他。白瑜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他的脖子,然后再往下就改为去咬。 从脖子到喉结,再一步步继续往下去咬他的锁骨,最后她埋头在他的胸前,去咬他胸前的两点。 戴维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流过一道让人颤栗的电流。 他的下半身已经硬的彻底了,白瑜也感觉到了,原以为自己算是成功了,结果他却轻笑一声:“我说,你勾引人的技术真不怎么样。” 白瑜停下了动作:? (题外话:fine,下一章吃个肉,本来是想在这里试试能不能写个四爱的,但是感觉不太符合现在两个人物的人设,可能后面再安排一个更适合四爱的弟弟吧,诶嘿。) 姐姐,你再坚持会(h) 白瑜有些羞恼地挣开他的手给了他一拳,然后停下了动作,气鼓鼓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去咬他。 戴维泽忽然坐了起来,然后翻了个身,改为将白瑜压在了身下。 白瑜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微微一愣。 戴维泽将人压在身下,一边脱掉了上衣一边俯身去亲吻她的脖颈。 温热的气息喷在白瑜的脖颈处,白瑜感觉到痒痒的似是有一股电流从身体里流过,腰不自觉地浮了起来。 戴维泽一只手从她的腰下伸过,固定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已经从她的吊带裙下方开始钻进她的身体里。 嘴唇又从脖颈处慢慢往上移,大手顺着双腿往上走慢慢地从外侧移到内侧。 他去亲她的唇,在够到她的唇的那一刻,他的呼吸似乎也重了起来。 但他似乎并不急,反而带了几分逗弄的意味,亲吻的不轻不重,每次在她以为要深入的时候他就又退了半分。 白瑜知道这人就是故意的。 他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内裤,他将她的内裤褪至脚踝,然后松开她的唇,微微起身。 吊带裙被他从下往上给推上去,接着顺着她的双臂从上方被脱下。 白瑜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躺在了他的身下。 他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就在她感觉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他又俯下身来去含住她的丰乳前的茱萸。 含着那凸起的粉红色尖峰,他的舌头在那上面来回打转,时不时还发出一些吸吮声。 白瑜感觉到他的头似乎埋在了自己的胸前,有些压到了她,她抬起手臂想要去推一推他,结果手在刚覆上他的脑袋时他嘴里的动作忽然加重,像是咬了一口她的胸。 白瑜难耐地“嗯~”了一声。 戴维泽的手指又一次来到了她的私密地带处。 双臂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他半跪着直起身,让她的双腿叉开,内侧贴着自己的腰,腿部半挂在他的腿上。 一只手掰开她的小穴两侧,另一只手去玩弄她的阴蒂,不停的揉弄按压,让白瑜止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娇喘和难耐地想要合并双腿,不过被他的动作所限,她只能大开双腿。 “呜呜……戴维泽~你别这样,呜呜,别玩那个了。”白瑜只感觉有点难熬,比上次她中春药还要有点难熬,戴维泽这小子就是故意捉弄她! 戴维泽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了?这就受不住啦?那再玩一会儿。” 这小子太欠了! 白瑜手开始去抓身下的床单。 “不要……不要这么玩了,嗯~你、你进来吧。”她的表情变得娇媚,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撒娇感。 戴维泽挑眉:“什么进来?” 说着还故意低下头一点:“我没听见,你要什么进来?”手指又一次按压阴蒂,白瑜的身体一颤,一股小小的流水从双腿间流出。 “嗯啊~要、要你的肉棒~啊啊~插进来吧……” 她伸出手去抓住他的手臂,戴维泽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他放开了白瑜的阴蒂,改为握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下身。 隔着裤子白瑜就感觉到了那又硬又热的某处。 戴维泽将裤子和内裤脱下,释放出他的紫色肉棒,又带着白瑜的小手去撸了两下,很快肉棒就完全立了起来,硬乎乎的。 白瑜瞥了一眼那个,又很快转过头去不看它。 那东西看上去跟戴维泽看上去圣洁的小天使面容呈现出了很大的反差,白瑜都觉得奇怪到底为什么这人身上总是能出现那么多反差。 戴维泽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一只手去扣住了她的下巴,半强迫着让她转过头来看着他。 “姐姐,你得看着我哦。” 白瑜就回头看着他。 肉棒已经对准了白瑜的小穴,挤开了外围的大门,戴维泽扶着它想要往里进。 在低头对上白瑜双眼的瞬间,他猛然一个挺腰。 “嗯啊~” “呼。” 这一瞬间的刺激都给两人带来了不小的感觉,四目相对间,两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心动。 在感知到白瑜习惯了他的东西后,戴维泽就开始他的撞击了。 “啪”“啪”“啪”他手掐着白瑜的腰前后摇晃和动作,白瑜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有时他用力一顶,她的腰还会跟着浮起来。 “嗯、嗯~嗯哼~”白瑜低低媚叫,声音的起伏伴随着他动作的起伏而变化。 “啧,姐姐,你的身体还挺软的。”他说着,手又从她的腰转移到她的胸前,覆着那团浑圆一边揉捏一边用力撞。 “唔~你别捏的那么重~嗯啊……”白瑜感觉他的手下力道很重,她伸出手想要去捶他,结果还没捶到就被他的一记深顶给整的无力,手碰到他的瞬间就像是捶在了一朵棉花上绵软无力。 戴维泽毫无反应甚至捏的更重了。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松开了她的胸,改为放在了她的臀上。 白瑜感觉到他的动作似乎更用力了,一边用力地在她的体内撞击,一边又用力地按着臀将她带回来。 “啊!太用力了!你、你别……啊~” “呼……姐姐,这不是我用力,我已经很轻柔了。”他边说边撞,露着几分玩味的笑。 白瑜听着他的话,有些气呼呼地夹紧了挂在他腰间的双腿,然后故意在他又一次深顶的时候骤然夹紧小穴。 “嘶——”戴维泽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要射出来。 他低头去看白瑜的表情,就看见她也露出了一副得逞的笑。 戴维泽眼神闪烁了一下,目光忽然变得有几分认真起来。 “姐姐,你要这么玩的话,那我可就真不客气啦。”黑暗里,白瑜听见他的一声轻笑,随之而来的便就是他的快速顶撞。 “诶,等等……啊!不是,等等……唔啊~嗯、嗯啊……” 白瑜的脚趾开始蜷缩,夹在他腰上的双腿也被悬空着顺着他的动作摆动。 戴维泽不理会她的小声哀叫和求饶,而是保持着高速运动的频率去肏干她。 “呜呜~不行,太快了!太快了戴维泽,你慢点……慢点呜呜呜……”白瑜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这样的频率下,白瑜很快脑海里就闪过一道白光。 “啊啊啊,要到了,唔啊~”她的眼里泛出泪花,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因为什么,总之,她能感觉到她似乎高潮了。 可是她高潮了并不代表戴维泽高潮了,他没有管她的高潮余韵是否过去,而是保持着自己想要的频率继续插干。 “唔啊~嗯、嗯、嗯……” 白瑜的脸已经红透了,她想要去推戴维泽,结果被他一把抓住手压在两侧,随即又是继续抽插。 又过了一会儿,白瑜感觉到自己似乎又要去了。 “嗯啊~又要、啊、又要去了~” 她用手去抓住他的手,试着去挠他。 她张开嘴:“又要……又要……” 戴维泽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突然加快了抽插,把白瑜刺激到不行。 接着就是一个深顶,白瑜哆哆嗦嗦着又一次泄了身。 戴维泽忽然将她紧抱住,然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白瑜气喘吁吁地摊开双手躺在床上。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液体,她想,自己大概是已经得到了这个技能了。 就在她想要好好休息的时候,戴维泽的手忽然又一次伸过来,将她翻了个面。 白瑜:!!!(小猫受惊.jpg) “干嘛?”她微微瞪大眼睛看着他。 戴维泽挑眉:“什么干嘛?再来一次啊。” 白瑜慌忙道:“不是,一次就够了,我……” 戴维泽却是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次不够,我说的。” 说着就压在了她的背上,还很贴心的说:“我年轻人,精力好,姐姐,你再坚持会。” 白瑜于是就感觉到自己后面的肉臀又一次贴上了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体。 她想要往前爬,结果被戴维泽带着腰给带了回来。 臀部被他微微分开,戴维泽的肉棒又一次从洞里穿了进来。 他抽插的快,洞里的水声因为他的动作噗呲噗呲地作响。 “啊~”白瑜仰起了脖子,头向后靠去,戴维泽的唇顺势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白瑜听见他玩笑但是带着几分暧昧和认真的语调:“算了,我收回前面的话。” 白瑜因为他的动作而感觉到身体发软,可还是问了一句:“什么话?” 戴维泽惬意道:“姐姐,你还挺会勾引人的。” 任务结束了。 卫歌脱掉身上还带着血的作战服,换上了另一身陆军军服跟着人来到了会议室。 打开门后,就看见一个男人正端坐在主位上听着身边的人汇报信息。他身披黑色大衣,里面套着一件马甲,穿着白衬衣,留着二八侧分的发型,脸部轮廓坚毅,目光深邃,眼底带着几分对事物的把控和轻嘲感。他面无表情,样子透露出了几分威严和生人勿近感,是典型的上位者形象。 卫歌进来后,那人便随意地抬手示意身边的人停止说话。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修长的身形立在大家眼里,他主动朝卫歌走近并伸出手:“卫队长,久仰大名。” 他微笑,但并未见得有多亲和,走至卫歌身边与他握手时眼底还带着几分审视与打量。 卫歌微微点头,平视着他,略微收敛起自己的冷淡,伸出手去:“季首相,有幸得见。” 两个男人双手交握了一秒然后分开。 按理来说,这明明是一个一国首相在向另一个国家一支军队的小队长打招呼,应该是身居高位者向低位者打招呼,卫歌应该看上去相对处于弱势,但在旁人眼里,面前的这两个男人气场却是旗鼓相当,都是一样的强大。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俩都散发着某种属于上位者的气息,并且这气息不取决于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如何。 季似亭看着面前这个身上气场一点都不输他的男人,心想,c国的人才还确实是不少啊。 他道:“这次的跨国联合行动还多亏有卫队长的指挥才得以这么快有了结果,卫队长真是辛苦了。” 卫歌摇摇头:“不敢当,全是因为队伍里的成员们优秀,所以行动效率加快了不少,况且,这结果并不符合我们最初想要达到的目标。” 他看了一眼刚刚汇报信息的男人,似乎意有所指。 季似亭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已经派了人手继续追踪目标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卫歌道:“那就再好不过了,既然这样,也就不用我再汇报情况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季似亭喊住了他。 “等一下。” 卫歌回过头看他。 “我听说c国近期出现了一位新的大阿卡纳牌持有者,不知道卫队长是否知道这件事呢?” 卫歌眼底闪过一丝戒备。 “是有这回事,看来季首相的消息很灵通。”话语间意有所指。 季似亭满不在乎的笑了一下:“灵通倒是算不上,不然我现在早就已经知道我想要知道的全部信息了。” 卫歌表情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似乎是想要知道他提起来这件事是想要干嘛。 季似亭摆了摆手:“卫队长不用担心,我不会对她下手。我只是对那位初来者很好奇罢了,毕竟关于对方的信息太少了,我对这个世界里有让我查不到信息的人这一件事感到很惊讶,想要一探究竟罢了。” 他抬眼微微昂起头,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事实上,我已经向女王发出了申请,也许过段时间就会来c国进行访问活动,希望到时候能有幸再见到卫队长和那位能力者。” 卫歌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愿有这个机会吧。”他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走出门后,卫歌才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打开看到白瑜发来的信息,盯着看了一会儿后他才回复对方:千万小心。 收回手机后他离开了原地,心里想着:或许得赶快回去了。 季似亭看着被关上的会议室的大门,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回想起当时看到的几近于无的人物信息,他笑了一下。 把人藏的还够深的。 (题外话:下两章让蒲总吃肉and几个男人进行修罗场) 蒲总受伤住院了 ρ𝑜18āū.𝒸𝑜𝓂 第二天一早白瑜是被人从梦中硬生生喊醒的。 戴维泽折腾她太久了,从她睡着到醒来笼统也才睡了一会儿,整个人精神上都有些倦怠。 她怒气冲冲,刚想要动手去捶戴维泽,结果一睁眼就看见白律司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 白瑜紧急撤回一只手,但拳头还是堪堪落到了白律司的身上。 白律司也不避,只是坐着,在白瑜紧急收回手的时候还用手握住了她的纤细手腕。 白瑜愣了一瞬,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 白律司目光往下就看到了她露出来的半边身子上隐隐约约还有几分昨晚欢爱过的痕迹,他的眼眸微暗但还是很好的收敛起了自己心里的几分怪异感。 他松开了白瑜的手,对她说:“天已经亮了,我们该离开了。” 白瑜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确实已经亮了。 她坐起身,用被子盖住自己:“戴维泽呢?” 白律司默了一瞬。苯魰後續將茬пih𝑜𝔫ggê.©o𝖒更薪 綪捯пih𝑜𝔫ggê.©o𝖒繼續閲dμ 不过很快他就淡定地回答:“他说他有事,就先走了。” 白瑜:“啊?” 她心想:这小子这事后就走的样子可真无情啊。 白瑜“啧”了一声,但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毕竟是她对他有所图。 她看向白律司:“那等我换个衣服我们就走。” “好,我在外面等你。” 一会儿后,白瑜换上了另一套衣服走出了门,范雅正坐在阳台,安静地望着远处。 白瑜走到她旁边,范雅回过头冲她笑:“要走了?” 白瑜点点头,看着她又有些犹豫:“嗯,你……” 范雅开口道:“我会在这里等着你把他带过来的,不过,我想我也不是很急,所以你不必压力过大。” 白瑜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的感觉里,面前的范雅似乎很温和也很理性,虽然对别人有要求但却不会过分甚至还为他人考虑到了情况。 但……她总觉得这样理性的她,反而很可怜。 白瑜看着她,郑重其事道:“好,我一定把他给你带到。” 白瑜和白律司是从范雅给他们指的后院的路出来的,那里没有人监控也没有人看守。 他们离开了精神病院到了一个安静但人烟稀少的地方,就在白瑜思考该怎么回蒲南柯那里时,就看见白律司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微型的通讯工具。 他走到一边,对着工具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又走回到了白瑜身边。 “待会我的人会来找我,我可以让他送你先去你要去的地方。” 白瑜看向他:“那你呢?” “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不用担心我。” 白瑜张了张嘴想要问什么,但又怕涉及人家的隐私,于是她带着几分关心的说:“那你一定要小心。” 白律司看着她目光灼灼,伸出手在她的头上拍了拍:“好。” 白瑜总觉得白律司看着她和对她作出的动作真的很像是一个哥哥对着妹妹做出来的动作,尤其是他的动作似乎十分熟练而且还很亲密。他们俩又都姓白,她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不会他是我哥吧。 但她又想了想,自己似乎对面前的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于是她收回了自己的念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两个人都有些沉默,似乎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直到白律司的人开车过来,白瑜被白律司送上了车,白律司又嘱咐那个人一定要将她安全送到目的地。 白瑜在开车的瞬间才想起来一件事。 “我们以后会再见吗?”她问。 白律司低头看着她,是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会。” “可我还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 白律司轻笑起来:“我会找到你的。” 车子开走了,白瑜看着白律司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涌上了一股不舍。 在看不见他身影的那一瞬间,一道稚嫩的声音浮现在了耳畔:“哥哥,你能不能不走啊……” 白瑜的脑壳有些刺痛。 留在原地的白律司看着她离去后转过了身,眼底是一片冷意。 又一次走进精神病院的那间实验室里,戴维泽正懒洋洋地坐在实验室台面上,低头看着几个躺在地上神色有些涣散的人。 见他来了,他随意地扔给他一份文件。 “读取了他们的意识,他们好像还没来得及将白瑜的信息上报给他们的上级,这里是有关她的全部实验数据。” 白律司接过手打开翻了几页,然后拿过实验台面上的酒精灯,将文件放在那上面销毁。 他又居高临下地低头俯视着面前的所有人,再一次发动了言灵。 “忘记你们所看到的有关白瑜的一切,是——全部忘记。” 地上的人的目光逐渐变得更加涣散,戴维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的反应。 “你还挺关心她的嘛,倒不像是刚刚认识一两天的人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白律司不理他,事实上他要是回头了,他就会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感觉自己的拳头会忍不住往戴维泽身上砸。 戴维泽见他不理自己,感觉无趣,于是他从台面上跳下拍了拍自己的手:“行了,今天我太困了,就不和你再进行较量了,下次有机会再找你玩玩。待这没什么意思,就先走了。”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白瑜到了蒲南柯家后,急匆匆地就往里跑。 但是家里没有人,她原本以为他或许是在公司,打算找到手机给他打电话,结果这时候蒲南柯家里的管家对她说:“蒲总受伤住院了。” 白瑜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受伤住院?怎么回事?” “昨晚上的事情,是中枪,具体情况不清楚。” 白瑜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派来杀她的杀手。 她的面色骤然变冷,急切地对管家说:“快,带我去南柯哥哥所在的医院!” (题外话:关于妹妹为什么会忘记哥哥,这章我有暗示哦,目前来看哥哥对妹妹的感情还停留在兄妹之情,又或者说俩人还没到超越过兄妹的感情,毕竟白瑜不知道真相,哥哥知道但以为对她是兄长对妹妹的感觉。所以你可以理解为哥哥的那种怪异感觉其实是有一种看自己妹妹带了个让他不爽的男朋友回家甚至还在他隔壁上床的感觉,加上戴维泽欠欠的样子,想揍他倒也正常,后面会慢慢写我想要的骨科。下一章终于是南柯哥哥的肉啦。) 磨蹭(微h) 白瑜赶到医院的时候蒲南柯已经做完手术了。 子弹就停在离心脏几公分的地方,可以说很惊险,如果不是蒲南柯的自愈能力保住了心脉再加上医生做手术及时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 蒲南柯被转移到了单人病房,白瑜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老人正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拄着拐杖样子有些颓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他的身边跟着很多人,但那些人表面上是在关心蒲南柯和老人,实际上心里在想些什么却不知道。 白瑜走近,老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就示意那些人都退下了。 白瑜隔着门去看安静躺在床上的蒲南柯,原本想进去,但思索了一下后还是决定再等一会儿进去。 她需要和这个老人对话。 白瑜坐在了老人的身边,她并没有主动向他问好,并非她没礼貌,而是她还记得之前这个老人派人给她下药的事情。 “范老爷子,您好。” 老人侧眼打量了她一会儿随即转过头不回复,似乎是觉得她应该对他再恭敬一点。 “这次南柯哥哥的事情,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明白幕后黑手是谁,对吗?”白瑜也没客套,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题。 老人听到这话,顿了一下,但还是不回。 白瑜也不恼,而是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那只录音笔,开口便就是一句:“我见过范雅了。” 老人这才开始正眼看她。 白瑜将录音笔打开,放出了里面和范雅的部分对话。 安静的医院走廊里,两个人沉默着去听着里面的对话缓缓进行。 在听到范雅对他这个父亲的评价时,他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僵硬,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面的对话白瑜并没有让他去听了。 她收起录音笔,认真道:“我猜您当初知道范雅帮助范斯上位时一定有过很大的疑惑、不解甚至是愤怒,在想为什么那个平常看上去那么冷静的孩子会为了所谓的情爱而让自己陷入到那种境地。” “关于这一点,我只能说,除了范斯的心机和手段太深了之外,还有一点大概是因为您。” “您或许会怪您的孩子们太过无情,但……您真的有把您的情感给予过他们吗?收养孩子只为利用孩子,等发现孩子没有用之后就可以果断抛弃和与他人做交易的您,又怎么不算无情呢?” 老爷子冷哼一声,发出一声冷笑:“怎么,如果不是我收养他们,给予他们必要的物质,现在他们早就饿死或者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他们做出这等子混账事,反而还要回过头来怪我没给予他们感情没培养他们好好做人?” 他语重心长地对白瑜说:“小姑娘,你得清楚,这个世界上不是做任何事情都要讲感情的,如果事事讲求感情,我根本达不到今天的成就。事实上有的时候,利益才是衡量一切事物的标准,收养他们本就是我最开始让利了,我总得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回报吧?” 白瑜也笑了:“所以您得到了什么回报呢?” 老爷子忽然一噎。 她继续平静地插刀:“事实上您并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反而被您的孩子给踢下了台,看着本就支离破碎的家庭一朝分崩离析,如果不是后来南柯哥哥上场和范斯斗,保护了您,您或许早就被炸死了。” 白瑜叹了一口气。“我其实并不认为您有错,如您所言的那般,世界上不是事事都要讲感情,可,世界上也并不是事事都要讲利益。您和您的孩子,你们对待这段亲情的态度观点不同,说不上来谁对谁错,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后来的事情演变成今天如此,与你们的想法与行为皆脱不开干系。” “我以前看过希腊神话,看到里面弑父夺权的堤坦之战时总觉得不理解,为什么这样一场权力的更迭会显得格外残忍,现在想想,也许是因为无论是神还是人,在绝对的矛盾和利益面前,亲情显得太过渺小虚妄和不重要吧。” 白瑜看了一眼蒲南柯的病房,试着用老爷子的思维回他:“我说这么多并非想让您反思自己,而是我想告诉您,您和南柯哥哥的关系本质上来说也是一种利益关系。您给了他一个能够参与竞争集团的机会,而他为您保留了您在这个集团里的最后的地位和尊严。这已经够了。” 她最后站起身,往病房里走去,不回头,而是一句话拍板定调:“我会让范斯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并且,未来我也不会再让南柯哥哥为了您受伤了,无论是出于感情还是利益的角度。” 范老爷子听着门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白瑜进了病房,蒲南柯正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眉毛却微微皱起,看上去似乎睡得不是很平稳。 她搬了张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现在她不能离开,否则还不确定范斯还会不会派人来再度刺杀,她得守着他。 她有些心疼地想要去看一看蒲南柯身上的伤,于是她轻轻地去将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一个角落,就看见离他心脏不远处的地方包着止血绷带和纱布,白瑜将手伸了上去想要摸一摸,又在离伤口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收回手,改为去握蒲南柯的手:“南柯哥哥,你快醒来吧,不然我会很难过……” 低着头盯着蒲南柯出神了好久,白瑜在想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快点好起来。 在有了这个想法的下一瞬间她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南柯哥哥的能力是治愈……那要是提升他的能力,会不会他恢复的就要快一点了呢? 白瑜的目光缓缓地移向了蒲南柯的双腿之间。 蒲南柯是在生死交界处被人拉回来的。 黑暗里,他独自行走在长路,不知何处是尽头。 说来好笑,他总感觉以前的人生有多顺利,后来几次叁番的与死亡接触就让他显得有多狼狈。 他感觉到自己有些疲倦,正想休息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后喊住了他。 “南柯哥哥!” 他回头,霎时间,黑暗的环境突然闯进来一道光,而后便是画面一转,身体内多出了许多莹莹晶光朝外四散,他的世界骤然变得明亮绚烂。 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惊愕,就看见白瑜对他笑:“我们回家吧。” 病床上的蒲南柯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他的视线还有些模糊,就看见自己的身上似乎跨坐着某个人。 白瑜半跪着,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在蒲南柯身上,她半脱下了蒲南柯的裤子,释放出那沉睡着的巨龙,然后她试探性地去抚弄那东西,虽然有些害羞,可是目前在她心里,没什么比让蒲南柯早点恢复起来更重要。 白瑜伸出手去揉弄那东西,先是从尖端开始打转,然后慢慢往下,小手去试着握住整根肉棒,但她有些惊讶的发现那东西她一只手拿不住,于是她就改为双手去握住深处,然后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在肉棒变得半硬的时候,白瑜松开了手,她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放在了一边,然后试着自己抚慰自己,让自己多流出些体液来。 细细密密的哼叫声从她的嘴里传出来,她感觉差不多了之后就低头去掰开自己的小穴,然后让小穴去不停地磨蹭蒲南柯的肉棒。 她试图将肉棒对准小穴,但不知为什么,那东西莫名地很滑,总是在要进去的时候突然滑开。 白瑜有些急了,于是她往前挪动了两下,却不小心用力压到了蒲南柯的的腿。 她抬头担忧地看了一眼蒲南柯,结果他却只是闭着眼看上去似乎一点影响都没受到。 白瑜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奋战。 费了很大的功夫,白瑜才堪堪用小穴包裹住那肉棒,她也不敢太深入,只是浅浅地动着。 蒲南柯一睁眼就看见了她面色微红地双手撑着床沿前前后后地小幅度摇晃和小声喘息。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盯了她好一会儿,怕是自己的梦。 但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热意和快感以及她身体的颤抖都在告诉他这不是假的。 在确认了这一点后,蒲南柯的整个神经瞬间兴奋,肉棒一下子胀大起来。 医院口交(h) 白瑜再一次往下坐的时候就感觉到体内的东西突然胀大了一圈,也变得完全硬了起来。 那东西胀起来的时候在白瑜的花穴内壁划过了一道弧度,在她坐下去的那一瞬间又将洞穴撑大,白瑜一瞬间有些控制不住地倒了下去。 她紧急避险,防止自己触到蒲南柯的伤口,结果一只大手将她固定住。 白瑜的身体向前倾倒,就压在了蒲南柯的身上,她听见下身传来了一声闷哼。 她有些慌乱地撑着蒲南柯的手臂直起身,就看见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腰,盯着她的目光逐渐深邃,眼底含着许多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白瑜呆呆地看着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蒲南柯将她的腰往下按,试着将她抱在怀里时白瑜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有些羞赧。 她想要起身,结果却被蒲南柯用手往下按着臀将姿势弄得更深了一点。 “嗯啊~”这一下比之前的都要用力,白瑜止不住地娇吟出声,蒲南柯手托着她的臀进行前后上下摇晃。 “南、南柯哥哥……?嗯啊~”白瑜断断续续地喊了他几声,又被动作给弄得出声。 蒲南柯被她的声音弄得心痒,他哑着嗓子问:“知道自己刚刚在做什么吗?” 白瑜低头与他对视,一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蒲南柯就故意将她压的更深,凭着手臂的力气就托着她上上下下地随着自己的心意动。 动作不激烈,但每次进出的幅度却很大,惹得白瑜连连受刺激。 “知道、我知道。”她赶忙求饶,双手去撑在他的大腿处,身体向后仰。 “在做什么呢?嗯?” “在、在救你……啊!” 蒲南柯又是故意地用力将她提起然后又放下,这个动作相对来说十分剧烈,白瑜总担心他会因此受不住。 但她不知道,蒲南柯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教皇牌的治愈力量此刻正迅速聚集并遍布至全身,一点一点地将他身上的全部受伤处慢慢修复起来,甚至包括神经已经受到严重损伤的腿部。 这是一股很温暖的力量,蒲南柯认为这力量大概不单单只来自于他自身,或许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白瑜。 他此刻其实是想知道,白瑜除了想要救他以外,是否还对他抱有别的想法。 蒲南柯试着缓慢挺动腰部,但此刻在白瑜眼里,蒲南柯就像是个易碎玻璃,她害怕他动一下就会受伤。 于是她急急忙忙打断:“南柯哥哥,你别动,你动了可能会牵扯到伤口。” 蒲南柯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却不听她的话,而是一边小幅度快速挺动腰部,手转移到了白瑜的奶子上,揉捏着胸前的两团软乎乎又白嫩嫩的东西,手指在上面打着圈圈,一边又继续问他的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嗯?只是想救我吗?” 白瑜急促地“嗯嗯啊啊”叫,面色已经是一片潮红。 她半眯着眼睛去看蒲南柯的表情,在目光对上他那带有期盼的表情时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她撑起身子,想要去亲吻他。 “因为我好像喜欢南柯哥哥。” 蒲南柯眼底的笑意一下子深了起来。 他忽地将白瑜往高处抛弃,腰又在瞬间用力去顶,白瑜措不及防,而他又因为心底的满足感而同样在生理上达到了兴奋的临界点,于是仅仅只在一个瞬间,两人就同时到达了高潮。 滚烫的精液射入到白瑜的体内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似乎都要被热化了,她蜷缩了一下身子,然后就是瘫软着趴在了蒲南柯的身上。 “南柯哥哥,我这样会不会压到你?” “不会。”他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看着白瑜乖乖巧巧的样子,他想,也许和死亡擦肩既是不幸,也是幸运。至少死亡在最后放过了他一马,让活着的他,还能够有机会见到自己喜欢的姑娘。 白瑜趴在蒲南柯的身上,心想:要是蒲一梦知道自己真的把她哥给……啊啊啊,她会怎么骂自己呢? 她想着想着,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肉棒似乎又有一些要复苏的迹象。 白瑜连忙弹了起来,就要起身,结果却被蒲南柯带住了手腕。 “再来一次。”他说。 白瑜想起了戴维泽。那个臭小子就是在折腾她的时候一直说再来一次,然后一次又一次。 她默默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思考了一下后她问:“我……帮你口吧?不然我怕动作太大真的会让你又受伤……” 蒲南柯一顿。 白瑜没等他回复就挣开他起了身,然后趴到了他的腿间。 她看到他腿间的巨物立在那上面还有着刚刚做爱时留下了的混合液体,一时间觉得实在太过淫靡,她感觉到有些害羞。 再加上这里还是医院的病房…… 白瑜觉得自己大概在蒲南柯面前是真的很丢人了。 她试着将上面的液体擦去,结果那东西黏糊糊的,尤其是龟头上,白瑜红着一张脸,伸出舌头在那尖端上试着舔了一口,然后又是吸了一下。 蒲南柯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白瑜知道,他是有感觉了。 “重一点。”他对她说着,白瑜眨巴眨巴了眼,乖乖地去重重地舔着那东西。 “嗯哼。”他闷哼一声,手不自觉地就放在了白瑜的脑袋上。 白瑜湿软的舌头在他的肉棒上转了几圈,然后舌尖微微一勾,蒲南柯的呼吸就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试着含住那尖端,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 嘴巴和肉棒摩擦,液体在口腔内滋滋作响。 蒲南柯的腿部似乎传来了微微颤抖。 “再含的深一点。”他对她说道,手不自觉地在她的头上收紧。 白瑜乖乖听话,试着再往深处含。 可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这件事对她来说有些困难,于是她每每要深入的时候总是会在最关头又默默后退。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把蒲南柯吊的不上不下的。 他闭上眼,心一狠,按着白瑜的头就是往下一压。 “唔唔……”他用另一只手去够肉棒,扶着肉棒就在白瑜的嘴里开始动作。 白瑜只感觉那东西似乎更硬了一点,似乎把她的嘴皮都磨破了,有些火辣辣的热意传来。 她强忍着,偶尔牙齿还会碰到他的肉棒,让蒲南柯止不住地闷哼。 蒲南柯一次插的比一次深,白瑜满嘴都是他的那东西,口腔被撑大。 不知持续了多久,最后他一个挺动。 在深喉处,他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液。 白瑜感觉到了恶心,一时之间想要呕吐却只停留在了干呕上。 缓了好久,她才抬头去看蒲南柯。 他的表情似乎在彰显着他前所未有的畅快感。 你是在吃醋吧(微h) 白瑜躺在蒲南柯的身边,对他说起了她在精神病院里遇到的事情。 蒲南柯:“那你受伤了吗?” 白瑜摇摇头:“没有。” 蒲南柯沉吟了一会儿:“近段时期我收集了不少有关他参与犯罪和违法的证据,也控制了大部分集团的股份,不是不能把他拉下台,只是……” 白瑜看出他的欲言又止,问:“只是什么?” “知道范氏最早是怎么发达的吗?” “听范雅提起过,好像涉及到了很多不能提的手段。” 蒲南柯点点头,他想起从那些人的嘴里听到的信息。该说不说,抛开感情因素,单论范斯的能力手段,蒲南柯不得不夸他一句。 先不说是怎么做到的了,就光他能够一边进行家族斗争一边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给隐瞒住,又将那些老爷子手上的资源给抢过来为自己所用让那些人为他兜底,就这几点来看,他的能力和手段真的可以说很高明了。 “范斯牵扯到很多势力,大部分都是源自老爷子那一代起的,动他就等同于牵动那些老牌势力。” 白瑜沉默了一下,她似乎能懂蒲南柯的顾忌,可……她的的确确答应过范雅,要将范斯带到她的面前。 就在她陷入矛盾和纠结的时候,蒲南柯摸了摸她的头。 “不过,牵动那些老牌势力是注定的事情了。”他说的平静,仿佛并不害怕会和那些势力对上。 “毕竟如果再不动他,也许下一次我就真的没那么幸运,从他派的杀手手里逃生了。”他忽地侧身将白瑜搂紧:“但之后可能我会遇到更危险的事情,到时候,你愿意保护我吗?” 白瑜抬起眼,和他对视。 她知道,蒲南柯这是默认了她可以对范斯下手,也默认了她和他是站在一边的。 她的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副自信的模样:“我会保护好你的!” 蒲南柯低头去亲吻她:“嗯,我相信你。” 第二天一早,蒲南柯就派人将白瑜送回了塔罗政治局为她分配的房子里。 因为这次的杀手事件,他担心范斯也在他的家里安排了刺杀,所以不放心白瑜留在他的房子里。 而他则是一大早便开始安排着推进对集团进行最后的控股计划。 早上股市一开盘,便就有人开始大肆地低价抛售范氏的股票,惹得范氏股价持续性低迷,而同一时期新闻报道里也开始大量报道有关范斯的许多违法行为。一瞬间,公司的股东们开始纷纷对范斯质疑和施压。蒲南柯安排了在股东里的部分自己人对剩下的一些中立立场的人进行游说。虽然他自身也受到了波及,但是因为有老爷子的支持,再加上他受伤可以卖惨。所以他受到的压力并没有那么大。 网络上的人们议论纷纷,都认为这场家族企业的内战再一次打响了。 白瑜带着行李刚回到家里,打开手机后就看见了卫歌给她发来的消息。 她连忙回了个电话。 “喂?”低沉好听的男声从对面传来。 “卫歌?你结束任务啦?” “嗯,刚结束不久。” “那你现在在哪呀?” “我吗?现在在家里休息。”卫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默默地把出血的位置给用纱布给包住止血。 “这样啊,我本来还想当面给你说说我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的,但既然你在休息的话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卫歌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表。 “等我半小时,我马上来你家楼下。” “诶?” 半小时后—— 门被敲响,白瑜为卫歌开了门。 一开门她便就拉住了卫歌的胳膊将他往里带。 “这次任务顺利吗?受伤了吗?”她关切地问,让原本想回答“很顺利,没受伤”的卫歌看着她明亮的双眸忽然就改了口。 “嗯,不太顺利,受伤了。” 白瑜有些紧张地去看,想要拉开他的袖子,结果被卫歌一只手给握住。 “不在胳膊上。” “嗯?那在哪?” 卫歌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在这。” 卫歌坐在床上,上衣被他脱掉了,露出了里面精壮的身躯。 白瑜半跪在他身边,看到他身上新添的不少伤口,忍不住心疼地抿起嘴唇。 她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伤口处。 “疼吗?卫歌垂眸盯着她看:“已经不疼了。” 白瑜想到什么,将手摊开覆盖在他的伤口上。 一股温暖的力量从她身体内缓缓注入到他的伤口处,卫歌感觉到自己刚刚还在流血的伤口似乎在慢慢地愈合。 白瑜一边治疗,一边给他讲起了自己遇到的事情,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或许是她力量还不够的原因,治疗的速度有些缓慢。 在聊完精神病院的事情,提到她发现可以复制别人的力量的时候她故意说的含糊了起来。 其实这相当于是在变相告诉卫歌她这段时间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卫歌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下移至她的嘴唇。 嘴唇似乎有点肿,红红的,还有些微起皮,似乎可以想象她用这张嘴做过些什么。 他伸出手指,指腹在她的唇边开始摩挲。 白瑜注入力量的手瞬间停了下来,就放在了卫歌的腹肌上。 她感觉到了一种危险感,默默地想要往后退,结果却在瞬间被敏锐的卫歌用大手捏着臀往自己身边带,接着就是一个侧倒躺在了床上。 他去含住她的唇,撬开她的口腔去剥夺她嘴里的空气。 白瑜呜呜咽咽:“别、别……” 她想要说的话尽数被他吞咽入腹,卫歌的手上青筋微微爆起,搂着白瑜的腰就是一个翻身。 手指来到下半身处,隔着内裤就开始揉弄。 “这么湿?是因为还留着别人的东西吗?”他盯着她,目光有些危险,白瑜莫名想起了狼这种动物。 “没……没,洗过澡了。”她慌忙摆手,想要去哄人。 结果卫歌却是问:“还得到了什么能力呢?” 手指突然用力一按,还掰开了内裤的一边伸进去去探她的阴蒂。 白瑜哆哆嗦嗦:“防御和意识转换……” 这就表明她又和另外两个人做过了。 卫歌沉默不语,手指却是疯狂地刺激阴蒂。 “嗯啊~”白瑜难耐地叫,双腿不停地交换摩擦着卫歌的手。她想要去抓他的手,结果在他面前,她的力量似乎有点微不足道,两只手被卫歌抓住往头顶上压。 他分开他的腿,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等到白瑜迎来一波小高潮后他才让她休息一会儿。 “说说看,我们几个之间,是谁的能力最好?” 他着重在能力上加强了语气。 白瑜愣愣地看着他,一会儿之后她才“噗”地一声笑出了声。 “你是在吃醋吧。”她努力地忍着笑意。 卫歌不置可否。 由于这一次风波带来了严重的影响,范氏集团召开了紧急会议。 范斯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面前的人们。 当有人提出让他下台的时候他止不住地扬起了一个冷笑。 呵。他就知道,这帮人就是群见缝插针的势利眼。 “如果你们让我下台的话,接下来又准备扶持谁上位呢?蒲南柯吗?他能帮你们摆平你们平常积下来的那些烂摊子吗?他自己还瘫坐在轮椅上呢!” 他冷声质问,眼底尽是嘲讽和不屑。 这时候,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打了开来。 蒲南柯的人推着蒲南柯进了会议室。 范斯一震,似乎是没想到他能这么快恢复并且出院。会议室霎时一片寂静,气氛一时陷入了严肃与沉闷。 蒲南柯已经脱掉了病号服,换上了一件西装。 范斯作出一副长辈关怀晚辈的虚假面容, “南柯啊,听说你都受伤了,怎么不好好待在医院里,来这里是做什么?呀,你看你还坐着轮椅,多不方便啊。” 他的最后一句话看似平和,实际上却是在点醒一些人蒲南柯身体上的残缺。 蒲南柯并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和虚伪,他只是靠坐在轮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手里的一个精致小巧的u盘。 当范斯看到那个u盘面色一变时,蒲南柯抬眼,浑身散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凌厉气场。 他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站起身,走到为他准备的空位位置上,又泰然自若的坐下。 没等到别人问他为什么能够走路,他就扫视了一圈四周,将u盘随意地放在了手边:“这个u盘里,有着许多关于范董事长的犯罪的证据,当然,也只有他的证据。” 他看向在座的所有人,平静道:“至于是将这证据交给警方告诉警方从头到尾的黑手只有一个人,还是等着警方自己慢慢查出更多的线索,我相信各位心中大概都有数。” “……” 全场寂静。 一刻钟后,有人出声了。 “我,支持蒲总上位。” 有一人出声,接着便就无需多想了。 范斯看着一个又一个人倒戈向蒲南柯,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皲裂。 就在他想要继续威胁的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 警方的人走了进来。 “范斯先生,您涉嫌几起犯罪案件,请和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 说着他们便就是不容置喙地将人围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带走。 局势已然明了。 范斯被带出公司时整个人都散发着阴沉的气息。 “为什么?凭什么?”他还想挣扎,却被警察控制的死死的。 在他要被带上警车的时候,一道清丽的女声从一边传来。 “等等!” 几个人转头去看,就看见一个女生匆匆忙忙地从远处跑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看上去就很高大的男人。 女生跑到范斯的面前停下,她看向警察们:“我有事要找他,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警察们对视一眼,刚想要拒绝,结果这时候女生旁边的男人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证:“国家塔罗政治局在执行公务,请几位无条件配合我们的工作。” 他们看了一眼那证明,发现是真的后果断选择配合。 范斯盯着女生看了一会儿才想起她的身份。 “你就是那个白瑜……”他未说完话,白瑜就打断了他。 “有人想要见你。” “什么?” “你认识的,范雅,她想要见你。” 范斯的身体猛然一颤,是比刚刚看到蒲南柯能够站起来时还要强烈的反应。 白瑜见他走神,立马对他发动了技能。 意识进行转换的那一瞬间白瑜感觉到了似乎有两种精神力在进行对抗,她的意识想要侵占他的大脑和身体,但他却一直在抵抗。 所幸白瑜虽然没法保证能够完全换取掉对方的意识但还是能够确认自己在他的意识里植入了一个概念,又或者说是一种命令。 “一定要见范雅。”她控制着范斯的身体进行着动作。 白瑜看向卫歌,他已经将白瑜的身体抱起往车内走去。 “去精神病院。”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便驱车来到了精神病院里。 精神病院里的人已经被戴维泽带人给控制住了,白瑜她们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范雅的地方。 白瑜示意卫歌他们在外面等着,她也只是控制着范斯走进了门,然后便退出了他的意识。 从自己的身体里醒来之后她感觉到精神有些疲惫,心想:看来这类直接涉及精神控制的技能还挺费精神力的。 她从卫歌身上下来,靠在了他身上,目光紧紧盯着小洋房的动静。 范斯感觉自己仿佛像是睡了一觉,在他遇上白瑜到他现在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段时间里他似乎任何知觉都没有。 他打量四周,看到这熟悉的装修风格,莫名感到一阵心慌。 他想要往外跑,可脑海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要见范雅。” 他在内心嘶吼:我不想见,让我走! 可他迟迟无法迈出离开的脚步。 “蹬——蹬——蹬——”高跟鞋与地面接触发出来的声音由远及近,范斯转头,就看见了面容年轻的范雅。 “你来了呀,我的……弟弟。”范雅一身白色长裙,面带亲切的微笑,一如多年前范斯记忆里的那个永远美丽的姐姐。 范斯说不出话来,这时候,他的身后又传来另一道声音:“你怎么才来呢?” 这个声音偏向成熟,范斯又一次转身,身后便就是一个穿着病号服,身上到处都是红色血迹,将原本白色的病号服给染红了的中年女人。她也是范雅,明明都是一个人,可范斯却觉得这样的她很陌生。 一面镜子出现在了范斯的眼前。 红衣范雅看着他,眼神犀利“怎么了呢?是不认识现在的我了吗?” 白衣范雅看向他的眼神露出了几分嗔怪:“怎么还是这么傻呀?还以为自己是过去的自己呢?” 范斯看向镜子——是了,自己也老了好多啊。 白衣范雅和红衣范雅同时移动脚步走向他,边走边问:“你见过我们的女儿了吗?她叫小爱,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哦,你见过吗?” 范斯闭了闭眼。 “哦,你没见过,是了,你甚至都不愿意来见我。” 范斯脑海里的声音又一次在作祟。 “不是的……我是想见你的。” “是我要见范雅的。”他喃喃开口,眼底失神。 但那些人说,他不能见她,否则的话就会让他失去他所拥有的一切。他是他们的一条狗,总得听他们的话。 两个范雅慢慢靠近他,也在靠近彼此。 在离他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她们俩个突然合二为一。 一把锋利的尖刀从范斯的心脏处捅进。 刀从心脏处穿过,是最痛的。 范斯握住了刀,也握住了范雅的手。 他慢慢跪下,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身上。 直至死亡,他都没有闭上眼。 白瑜在外等了很久,小洋房一直都没有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打开,范雅穿着白色的长裙,身上带着血液的红色走了出来。 白瑜上前一步,但被卫歌抓住手腕护在了身后。 她这才看见范雅的手上带着一把全是血液的刀子。 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范雅对白瑜微笑:“谢谢你遵守诺言,帮了我。” 白瑜摇摇头。 “范斯的罪行和证据相信你都应该已经查到了,我想有些事情大概就倒此为止了,要是他真的被审查,估计想要杀他的人不会少。” 范雅的眼底是一闪而过的疯狂。 “我不希望他死在别人的手上,这样会让我觉得我的等待是无用的,所以,我只能亲手杀了他。” 卫歌默默将白瑜往自己身后藏得更深了一点。 白瑜却是看着她认真道:“希望你能早点和你的女儿团聚。” 范雅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笑了。 “谢谢……” 她的身体里忽然浮现出了许多荧光碎片,又或者说,是她的身体在慢慢地变成碎片。 霎时间,一道白色的光芒照射在整间精神病院上方,让每个人都睁不开眼。 但也只有这么一瞬间的事情,光芒很快就变得渐渐黯淡。 白瑜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似乎多了两张牌,她睁眼低头一看,是两张塔罗牌。 小洋房、范雅都不见了,唯有倒在地上的范斯能告诉他们,这一切都不是假的。 去学校找他 精神病院内部进行人体实验的事件被报道出来之后一时之间引发了社会的热议,尤其是在知道范氏牵涉其中的时候整个范氏集团一时之间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舆论风波,蒲南柯上位后做的第一件事便就是打响舆论战,稳定市场股价,将之前抛售出去的股票以高价格回收,并推出一系列的业务创新系列活动,短短时间内让范氏的市场进行持续性回暖,彰显出了比当年的范斯还要高明的手段。虽然耗钱,但是好歹保住了范氏的根本,也是在他稳坐范氏主位后,来自各界的精英都与他进行了友好的互动,迅速地就将他在商界的地位提高不少。后来白瑜才知道,那些人其实很早之前就与他进行了私下的联络和利益交互,只不过一直都没有把关系摆在明面上。而范老爷子通过这件事也知道,无论是现在的自己还是未来再一次扶植新人都没有办法与蒲南柯进行牵制,所以他主动选择了去清静的地方颐养天年。 社会上的发疯杀人事件有了真相和凶手,所以很快就被人渐渐忘记,热度下降了不少。 一切看上去都在往安定的方向走,只除了白瑜。 在之前和蒲南柯病房的那一次之后,他好像真的很迅速地提升了教皇的卡牌能力,不仅将之前重伤的伤口给治愈好了,还在慢慢修复起了曾经被炸弹炸伤的腿部神经,之前的那次会议里他便就是因为感知到自己可以走路了,才勉强凭着意志走那么几步,为的就是向会议室里的那些人证明他的能力。 所以后来他干脆以让白瑜帮助他治愈好他的腿为由做了很多坏事,比如说下班的时候说要接她去吃饭,结果却是将她带到没什么人的各种餐厅里边吃边做。 白瑜是不介意的,毕竟他的口味是真的很好,带她去的那些餐厅里面的美食味道真的很好吃。 但是她不介意,卫歌却很介意,在他不出任务的这段时间里,只要白瑜有空他就会约她出门玩,挑的还专门都是白瑜感兴趣的项目,然后每次项目玩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就会开始“玩”她…… 两个男人都知道对方的存在,有的时候白瑜觉得他们俩虽然没有交流过,但仿佛暗地里在彼此较着劲一般。白瑜其实也一直在想自己现在和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和状态多多少少有些微妙。 她对他们两个都有好感,相信他们俩对她也是一样。但现在她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状态属于是那种说男女朋友算不上,说是普通朋友又太超过的那种。她试着将他们和她定位在炮友关系上,但又双叒感觉不太对劲。所以为此她曾经很苦恼地在思考自己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渣女,同时在享受着两个人的好。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的是,他们俩虽然都在吃对方的醋,却从未逼着白瑜在他们俩中选择其一,甚至提都没提这件事,像是两个人达成了某种共同的默契。 他们让白瑜总有一种自己像是开后宫的皇帝的错觉,渣但是合理且被允许和被包容。 不过个人生活上有困惑不代表她的工作就进行的不顺利,白瑜已经渐渐开始适应了在这个世界里正在进行的工作了。明面上,白瑜是替人用塔罗算牌解惑的塔罗心理咨询师,她的咨询费开的不贵,事实上比起很多故意漫天要价的塔罗师,她开的咨询费属于是九牛一毛的程度,所以很多人都会来找她进行咨询,不过虽然她的咨询费开的低,但收入却并不会少,因为她不需要自己准备工作地方,直接用的咨询中心的办公室。而暗地里,因为之前一下子同时收集了两张小阿塔纳牌,她的能力获得了塔罗政治局里许多人的认可。所以她又会时常去帮助塔罗政治局去感知和收集带有塔罗卡牌力量的事物或人类的去向或参与到部分实验的测试当中。 就像近段时间以来她就定期按照要求去找曾睿进行实验测试,帮他完善了力量探知仪器的功能,一来二去的两人也彼此熟悉了不少。 这一天上班的时候白瑜接待了一个有着感情困惑的女生。 “大师,我是来算感情的。”女孩神色有些纠结地看着她,白瑜微微挑眉,露出温和的笑。 “我不是大师啦,我只是单纯地为你们开解心中疑惑的人,先坐下吧,咱们坐下好好聊聊。” 女孩乖乖地坐在了白瑜的对面。 “首先,请闭上你的眼睛,在心中默念你想要问的问题。” 女孩闭上眼双手合十,露出一副非常虔诚的表情。 白瑜进行了洗牌、切牌的动作。 “现在你可以慢慢睁开你的眼睛了,然后在桌上洗好的卡牌堆里挑出八张你有心灵感应的牌。” 这次白瑜为女孩用的是维纳斯之爱的占卜牌阵。 这一占卜牌阵的卡牌数量更多,牌序和释义更有逻辑性,更符合占卜人的心中感情所需。白瑜是通过女孩的微表情看出来她问的问题恐怕会更复杂一些。 女孩很快就挑完了卡牌,白瑜将卡牌一一翻开,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在看完牌阵里的所有卡牌后白瑜开始进行了她的讲解和询问。 “最近你在感情里遇到了困惑,对吗?” “对。” “这个困惑的根源似乎是因为你对你遇到的感情很没有信心,或者说你对你的感情持有很大的怀疑态度?” 女孩眼睛微微睁大,“是的。” 白瑜沉吟了一会儿:“你的牌阵显示的是你似乎很缺爱,所以你对于爱和感情抱有一阵很强烈的渴望态度,但是你的性格却带有自卑色彩,所以在遇上爱的时候忽然又感觉到了退缩和怀疑,但是如果只有一点点的爱的话应该不至于会让你这么困惑和矛盾,所以你最近是遇上了对你攻势很强烈的追求者,或者是莫名得到了很多的爱,因此才那么困惑,这就是你现在遇到的感情问题,对吗?” 女孩眼睛里已经开始透露出了一种崇拜感:“大师,您算得真准!” 白瑜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这没什么,能跟我说说最近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吗?或许我可以给你一点建议。” 女生犹豫了一下,又在白瑜鼓励的眼神下开始将自己的困惑说了出来。 “我叫陈语,我从小就长得一般,普普通通的,很少有人关注到我,父母因为各自都有家庭,所以也没给予我多少爱。” 白瑜耐心地听着她说话。 “我以前,在现实世界里的时候就是不被爱的那一个,考上大学后,后来因为出了点意外,我在那个世界死去,然后来到了这里。” “因为有c国政府的政策帮助,我现在在c国中央大学法语系就读,原本我以为在这个世界里我也是孤单一人的,但是后来我遇上了几个和我很要好的姐妹。” “在姐妹们的鼓励下,我用这几年获得的奖学金和打工攒下来的积蓄去做了一场整形手术,然后……”她顿了一下,忽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我发现我似乎变得比以前要漂亮很多,接着就是有很多男生开始追我,我好像一下子就获得了很多我想要的爱,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选择。” 她说到越后面声音就变得越小声。 “事实上我其实很不自信,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因为我的外貌才开始喜欢我的,如果是因为外貌的话,那么后面他们要是知道我是整容才拥有了这副外貌该怎么办呢?所以我很纠结也很矛盾,一方面,我真的觉得我现在这样至少比以前要漂亮很多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假的,所以我怀疑,那我从他们身上获得的爱难道也是假的吗?”她的眉毛愁苦地呈现出了八字状,白瑜仔细地打量着她的外貌。 她的外貌看起来似乎不像是经历过整形手术的样子,因为脸并不僵硬,反而她低眉顺眼点模样给人呈现出了一种柔弱小白花的感觉。 白瑜沉思了一下,她的问题似乎和她的有些类似,但又有很多不同之处。 白瑜将手指向牌阵里的两张牌。 “看见这两张牌了吗?一张是圣杯二,另一张是圣杯公主。这两张都是正位,在感情上来说,你获得的真正的感情对你而言是积极的,它会让你感觉到幸福,整体的趋势是向好的。” 陈语的眼睛里的亮光越听越亮。 “不过,你需要注意的一点是,如果一直保持着对自我怀疑的态度去面对新的感情的话,或许会在无形中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到他人。”白瑜很温柔地对她笑:“所以,记得一定要自信哦。” 陈语握紧了双拳,点点头:“嗯,我会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很快就到了咨询结束的时间,白瑜将她送至大门口,在回办公室的时候遇上了莫舒。 自从上次精神病院的事件结束后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和互动都很平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总敏感地觉得精神病院之后莫舒看向她的眼神里总是带上了几分让她看不懂的神色。这让她感觉到怪怪的。所以她现在和他最多就是见了面打个招呼,偶尔中午休息的时候一起和其他同事们搭个伙去附近吃个饭,就是很普通的同事关系,甚至她感觉她和莫舒之间的距离感甚至比她和戴维泽的距离感还要强一点。戴维泽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反而还主动加了她的联系方式,虽然和她不是经常见面,但也总是会发一些有的没的东西来骚扰她。他们俩常常就在手机通讯上莫名地就斗起图来,她发现戴维泽这人有的时候还挺小孩子心性的。不过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和他再进行更多的接触。就好像那晚的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嗯……白瑜自我反思,好像同样都是发生过关系的人,她对莫舒和戴维泽就有一种事后无情的感觉。 好,她是渣女这一点事实的证据又多了一条。 白瑜忽然就有些不敢看莫舒,简单地和他打招呼之后就和他擦肩而过了。 莫舒保持着温柔得体的笑,只是在走到无人看到的角落里的时候他的笑似乎变得更深了一点。 白瑜回到办公室里后就看到曾睿给她发来的消息:近段时间我都会在学校,到时候测试你直接来学校找我就行。 他的消息都比较简短,表达的意思也很简洁明了。回顾过去她和他的对话,总是她问一大串问题,他叁两句就给她解释清楚了答案。 他很聪明,似乎没有问题可以难倒他。这是白瑜近段时间以来对他的印象总结。 去学校找他吗? 白瑜想了一下,然后点开输入键:好的。乖巧jpg.x3 曾睿刚看完实验数据的报告手机里便传来了好一阵震动。 他随意地打开手机屏幕一看,是白瑜回复他的信息。 一条正式的回复消息后面加上叁个同样的表情包,虽然他不是很能理解她的这种对话方式和习惯但是他表示尊重。 好吧,事实上,这种回复方式似乎还有点可爱?虽然可能有点吵…… 金苹果之争 “厄里斯在宴会上留下一个金苹果,上面写着‘献给最美丽的女神’……” 到了约定的测试时间,白瑜按照曾睿说的,来到了c国中央大学的校门口。 卫歌又去执行任务了,上一次是跨国联合行动,任务难度系数有些高,所以费了小半个月才完成了既定任务的一半,而后面的任务又因为敌方的狡诈被迫暂停了,但这一次好像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军事演练,嗯……至少卫歌跟她说是很平常,所以这一次可能很快就会回来。 白瑜双手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前蹭了蹭:“这次答应我,一定不要受伤哦。” 卫歌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嗯,但我想就算我受伤了你也会给我治疗的对吗?” 白瑜摇摇头,义正言辞道:“事后补救不如事先防备你懂吧?” 卫歌轻笑:“好。” 而蒲南柯则是飞往了a国,据说是已经约好了a国的一名顶尖的神经外科专家进行腿部神经的重新手术。 “南柯哥哥,那你要去多久啊?a国那边安全吗?” 蒲南柯回她:“和我约好的那名医生叫裴枫客,当初我被炸伤神经受损的时候就是他出手救了我一条命,我才不至于那样不幸的死在那场谋杀里,这次既然是我和他约了这场手术,我相信他一定也很快就能帮我做完手术回来,至于a国是否安全,你放心,我已经派了人提前去安排保护我的人手的。” 他手指在白瑜的脸上来回摩挲:“我有了惜命的理由,一定不让自己死去。” 白瑜回握住了他的手。 说起来,她想起来之前她跟曾睿提起过有关蒲南柯的事情时他所给的解释。 “虽然他的治愈能力能够帮助他恢复行走,但腿部神经严重受损是既定的客观事实,哪怕精神力量再强大也没办法一时之间就完全恢复受伤的基础条件,所以去做神经手术对他来说会有利于他更快速地恢复正常人的行走状态。”这句话简单概括来说仿佛就像是在告诉她即便这是一个看重精神力量的世界,也要尊重既定性的客观事实。 c大的校门是对外开放的,但因为c大整个学校面积都很大,白瑜不知道曾睿在哪个地方,所以她只能乖乖地站在大门口等着他。 她站在大门的一边东张西望,目光在扫过大门一旁粘贴着的横幅时停留了一下:热烈欢迎f国律政界专业代表团莅临我校进行参观指导。 白瑜挑了挑眉,想起自己以前到学校也总喜欢整这些,一时之间有些怀念。 她将目光移开,又等了一会儿后,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 白瑜回头,曾睿穿着看上去十分休闲的运动衣,像是刚刚跑完步顺路来到这里的。 他停在白瑜面前,冲她微微点头:“走吧。” 说着便就是转身迈步,白瑜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曾睿的性格也不是那种会主动说很多话的类型,但是他非常理性,针对问题所给出的答案也往往一针见血,加上他教授的身份,所以白瑜在和他的交流互动里总是会把自己代入到是曾睿的学生这个身份,经常性地问他一些问题。 “其实我能感觉到自己最近身上的治愈和火焰的力量似乎有在提高,可防御力和意识转换的力量却似乎被削弱了不少,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说我的精神力是恒定的,所以这一项技能的精神力增加就会导致另一项技能的精神力降低?”白瑜絮絮叨叨地像个小话唠一样地给他说自己的猜测,曾睿边走边放慢脚步,侧耳倾听她的话。 “其实也不一定,或许也有可能与你最近和那两个技能的来源接触的比较多有关。打个比方说,就像在电脑上执行复制粘贴这一指令,你复制粘贴同一事物的次数越多,得到的相同结果就越积越多多。”他只用一个比喻就让白瑜恍然大悟,可她又陷入了矛盾当中。 “可是如果那样的话,要是我还想提升或者获得我想要的技能,岂不是得和很多人……”她话说一半卡住了,脸上的小表情很是复杂纠结。 曾睿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难得没有马上给她开解心中的疑惑,而是仔细思索了一下开口询问道:“你认为,在这个世界里,拥有的技能越多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白瑜微顿:“是好事吧……” “那,他们是会希望独占你而让你失去获得其它技能的自由更多,还是希望你能获得更多的技能在这个世界进行更好地生存多一点呢?” 意思就是他们不愿意限制她的本质理由就是为了她好。 就像是为她解决掉了一个道德难题一样,白瑜茅塞顿开:“我明白了,谢谢曾教授。” “不用喊我曾教授,喊我名字就行。” 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曾睿在学校里的实验室。 一推开门,白瑜就看到了实验室里有着很多的学生在专心自己手头上的研究。 学校的实验室虽然没有研究中心的大,但是规格也是算不上小的,所以这里能容纳下的学生数量也不少。 他们一进来,就有学生抬起头看见了他们,他们先是跟曾睿打了个招呼,然后目光就略带好奇地转到白瑜的身上打量着她。 人类的本质是八卦,有了第一个人,就有第二个人,接着就是学生们陆陆续续向她投来了抑制不住的八卦神情。 虽然白瑜并不在意,但她还是默默地低下了头,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 曾睿注意到了,他向前一步不动声色的将她挡在了身后:“怎么?实验都做完了?报告可以给我了?” 学生们这才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之前见过的小吕这时候走了上来热情招呼:“白瑜姐,你来啦,跟我来吧。” 这段时间白瑜和小吕的接触挺多,知道他是一个很有活力也很热情的年轻人,她点点头,又看向曾睿,曾睿退开一步,给他们让了路。 白瑜跟着小吕走进了一间玻璃房里,四周都是玻璃墙制成的,像是专门用于观察的实验空间。 小吕递给了她一个像是罗盘一样的东西,白瑜知道,那是力量追踪仪。 “白瑜姐,你试试看在这个追逐仪里注入你的恋人牌感知力量,我们会通过与追综仪相连的仪器来试着定位它能够追踪到的部分塔罗牌力量的范围。” 白瑜说好。 白瑜缓缓地抬起手去握住追综仪,向里边持续性的传输自己的力量。 刚开始追综仪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白瑜以为是自己传输的力量不够,于是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精神力,加大了力量的传输力度。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到头有些晕,脑海里多了许多她未曾见过的画面—— 穿过热闹的校园和一栋又一栋的教学楼,画面定格至一间看上去装修地十分严肃又庄严的楼栋,大门口上挂着一个招牌:模拟法庭。 许多人围在这里,打开模拟法庭的大门后,他们鱼贯而入,里面坐着许多学生,法庭上又坐着很多看上去十分严肃的专业人士。 法庭上是对峙的双方唇枪舌剑,下面坐着的学生们议论纷纷,而法庭的正中央,坐着一个身穿黑色修身西装配着酒红色领带的男人,他的姿态矜贵优雅,眉眼带笑地身居高位低头看着面前的学生们的争辩,他的皮肤白皙,高挺的鼻梁上挂着浅色的金丝边细框眼镜,看上去斯文又儒雅。 画面后来就一直定格在了这个人的身上,白瑜似有所感:难道这个人身上有塔罗力量? 忽然,她的精神恍惚了一下,脑海里所浮现的画面发生了脱轨。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追踪仪,小吕正面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白瑜姐,你没事吧?我看你刚刚一直没反应。” 白瑜把自己刚刚看到的画面和自己的猜测都和他说了。 “咦,模拟法庭的话……啊,我想起来了,是f国派来我们学校的那个代表团吧?” 白瑜看向他:“你知道?” “知道啊,很早之前学校就在这边造势了,据说是因为他们这次的代表团里有一个国际上很知名的法律专家,为很多个国际案子进行过辩护,帮助一些本来都以为没希望的被告们实现了重大的逆风翻盘来着,而且最关键的是,他长得还很帅,我认识的很多法学的同学们都很崇拜他,是以他为终身榜样的那种,我都觉得他们有点太夸张了……”小吕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但下一秒又自己啪啪打脸:“感觉像这种传说中长得帅还那么厉害的人,除了教授以外我就没见过了……” 白瑜心下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个代表团要在这里待多久啊?” “不知道诶,但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要走吧?肯定还要再待几天,毕竟学校好不容易才请到的人,说什么都不可能那么快把人给放跑吧……” 白瑜冲他挑了挑眉:“小吕,那你想不想见一见这个除了你教授之外的传说人物?” 黎庚结束了模拟法庭的点评和讲解环节之后就从一旁的后门出去了,虽然很多人都还想追着他问问题,但是他身边的人都将他们一一挡开了。 模拟法庭的后门是一条相对僻静的小路,四周是高墙和砖瓦。 他看了一眼手腕上佩戴着的复古款手表,发现这一环节的时间要超过了他预期的时间不少。 就在他想要赶往下一个行程时,这时候他感知到四周平静的风似乎变得有些许微微躁动。 黎庚抬眼,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将眼镜扶正,他静下心,感受着风向,并安静地聆听风中传来的声音。 “白瑜姐,咱们这么做真的好吗?” “诶呀,放心吧,我只是去摸一下人家而已,我又不对他做什么。” “等等,姐,你的这个‘摸’就不是很对劲了,万一人家律师上升高度,告你一个骚扰罪,那你就……” “有道理,那就不是摸,是‘碰’,我就装不小心,就碰一下他就行了,你放心,肯定闹不出什么大事,那人是叫黎庚对吧?” “等等呀白瑜姐,追踪仪好像有点不对劲!” “啊?怎么回事,让我看看……” 黎庚听着他们的对话,原本想要迈动的脚步复又停了下来。 他看向墙外,在白瑜定位到他之前,他已经先一步感知到了她存在的方位了。 正义 白瑜和小吕蹲在草坪的一旁低头摆弄着突然暴走的追踪仪。 上面的指针疯狂地来回摆动但就是不定下来,小吕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它一遍但就是没找到有什么问题。 “白瑜姐怎么办,难道是你刚刚的力量注入太多发生了能量漏失而导致了表盘混乱?” 白瑜低头盯着这上面的表盘,提出了另一种可能:“也有可能是因为它感知到的塔罗精神力力量太强超过了它可以定位到的范围。”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小吕的肩:“这样,我发动我的感知力看看,你在旁边帮我盯着点人。” 白瑜静下心,发动了恋人牌的卡牌感知技能。 她能够感知到这附近有另一股塔罗牌的力量在持续波动,对方的精神力很明显在她之上,她试着将范围缩小又缩小,最后定格在了一个方位。 白瑜睁开眼,顺着感知到的力量方位慢慢往前进。 最后站在了墙壁面前她才停下了脚步。 黎庚也感知到了她在离自己越靠越近。 他们俩现在的距离,仅仅只有一墙之隔。 “白瑜姐,怎么样怎么样?” “我好像定位到了,似乎……就在墙后?” “墙后吗?那应该就是模拟法庭的后门的范围了,可能那个律师已经结束了活动正从后门那里离开了?” “那我们就去后门堵人吧,记住,要是待会他身边人多的话,你就想办法引开那些人,让我有靠近他的机会。” “行,但是白瑜姐,咱俩先说好一件事。” “你说。” “要是我被人发现了目的被批评了,你一定要告诉教授,我这是为实验付出自己的名誉和生命,让他后面一定要和学校说清楚,别通报批评我,当然,要是最好给我的实验报告打个高分就更好了……” “……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在你教授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要是你真的被批评了,大不了我就挟律师以令诸侯,让他们放你一条生路。” “好!那我们就走吧!为了追踪仪的测试成功,冲一波!” “冲啊!” 两人的脚步逐渐加快。 黎庚听着他们的对话,原本带着防备和冷漠的眼底随着对话的推进反而带上了些许笑意。 这时候他身后有人也从门里走了出来:“咦?黎律师,您还没走吗?” 黎庚回头,礼貌地冲他们点头回应:“嗯。” “是不知道路该怎么走吗?我们可以送您出去。” 黎庚原本想说不用了,但后面想到刚刚听到的对话。 他嘴角勾了勾,金丝眼镜的镜片划过一丝反光:“好,那就有劳你们了。” 几人就慢慢地顺着后门的小路往前走。 黎庚跟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近段时间学校正好是在举办艺术节,各个学院都推出了一系列艺术节目和活动,黎律师要是在这里多呆几天的话或许可以欣赏一下学校里面的一些艺术类节目。” “是吗,那我有空一定去欣赏一下学生们排的作品。” “说起欣赏的话,我的建议是可以去看看外国语学院排的两个剧目,我记得好像是出自希腊神话里面的金苹果之争和特洛伊战争两个故事,无论是场景布置还是改编的剧本都挺好的,据说金苹果之争这个故事里的几个女孩子还在学院里掀起了一波选美风。” “哦?那还挺有意思的……” 忽然,原本安静的四周无端吹过了一道风。 黎庚看向风吹向的方向。 “咦?那里是不是有个学生在爬树啊?喂,你在干什么呢?!”身后忽然有人发出一声怒喝,几个人包括黎庚都往那个方向看去。 小吕正爬树爬到一半,声响是他故意造出来的,他装作被发现了之后受到惊吓的样子,马上从树上跳了下来,还作出差点摔倒的样子。 几个人都是老师,见此形状都是一阵担惊受怕:“诶诶诶,别摔着了啊喂!” 他们上前想要去看小吕是否有受伤,黎庚没动,因为他感觉到了身后风场又有了变动。 白瑜是在看到那些人往小吕的方向走去而剩黎庚单独一人的时候趁机冲撞出去的。 她是想来一套行云流水的连招的,装作没看路的样子顺势碰到黎庚然后摔倒最后说她不是故意的跟对方道歉然后就万事大吉了。 很完美的计划。 嗯,至少在被黎庚抓住之前是很完美的计划。 白瑜从角落的一处冲了出去,然后故意低着头往黎庚的方向撞。 原本以为能撞成功的,结果他的反应似乎很快,往后一退一闪,白瑜就错过了撞上他的机会。 白瑜:“……” 等一下,这么难撞到的吗? 那小说里的那些走路走着走着就能撞上大帅哥的女主是怎么做到的? 白瑜:好,既然计划失败那就先跑好了。 她就想往小吕那跑,冲开那群老师带着他杀出重围。 结果…… 一只温暖的大手从后伸来,握住了白瑜的小臂,将她往身后一带。 白瑜脑海里瞬间闪过一幅画面。 正义女神身着红袍头戴金冠,端坐在石凳上。她左手提着天秤,象征能对一切长短做出公正的裁决;右手高举利剑则寓意矫正世间一切歪曲与虚伪的能力。女神左脚微微向外踏出,似乎想要站起,但右脚却还隐匿在袍中,似乎是在为做出公正裁决而犹豫未定。 白瑜从画面里回过神:确认了,我的感知力没有错。 但还没等到她为自己的感知没错这一点而喜悦,她就意识到了一件事:好像被抓到了。 她刚刚手臂被黎庚握着往后带,于是下一个瞬间她就被迫站到了黎庚的面前。 黎庚虽然放了手,但她这时刚刚好站在离他特别近的地方,只要她一动他就能够伸手抓住她。 白瑜看了一眼远处的小吕,他被几个老师带着往这里走来。 小吕在远处拼了命地给她使眼色,白瑜也拼了命地用眼神和小表情回应他。 她没有注意到黎庚这时正低头看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 几个老师回来了:“你们……怎么回事?” 白瑜舔了舔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的嘴唇,突然急中生智:“老、老师们,我弟弟刚刚不小心走丢了,我是来找我弟弟的。”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小吕的身上。 有人发问了:“这是你弟弟吗?” 白瑜点点头:“是。” “你弟弟这么大了走丢了还要你来找?” 白瑜不假思索:“对!” “……?” 看着几个人露出的不解表情,白瑜一下子戏瘾就上来了:“是这样的,我弟弟小的时候不小心脑子摔坏了,然后一直就是处于一个小孩子心性,经常就是在外走着走着就走丢了,需要人找。” 小吕:“?”没告诉我有这场戏啊。 白瑜冲他点点头,小吕咬牙吞下了疑惑。 “这样吗?那你弟弟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 “啊……呃……我弟弟是来找我的,因为我在这里读书,因为他小时候脑子被摔坏了,没办法考上这里的学校,所以他每次来找我的时候,都对这个学校充满着好奇,我也经常带他在这里逛逛。然后刚刚我带他在学校里走路的时候因为我要上厕所,所以留下了他一个人,结果没想到他就跑到这里来了……给各位老师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白瑜说着就是一个掩面哭泣加九十度鞠躬,愣是把在场的几个老师给看傻了。 一旁的小吕:姐,你还挺会编。 另一旁的黎庚:有意思,再看一会儿戏。 几个老师看了一眼小吕,小吕立马作出痴呆的样子。 他们把小吕送到了白瑜旁边,然后说:“行吧行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你就带着你弟弟回去吧,但是下次记得要注意啊……” 白瑜继续掩面,低着头偷偷地分开了指尖去观察他们的表情:“好的好的,谢谢各位老师。” 她站起身,牵过小吕就是要往外走。 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黎庚忽然开口:“等等。” 白瑜和小吕两个人同时身体僵硬住了。 “你刚刚说你是这里的学生,那你是就读什么专业啊?有带你的教授吗?” 白瑜嘴角抽了抽,她回过头看向黎庚,抬头和他四目相对。 小吕偷偷摸摸地在她耳边小声说:“物理系,曾睿。” 白瑜回答:“我是物理系的,带我的教授是曾睿教授。” 几个老师听到她的回答,看向白瑜的眼底露出了几分欣赏:“曾睿的学生啊,那应该很优秀很聪明了。” “对啊,而且家里还有一个像孩子一样的傻弟弟,看来这孩子平常应该也很努力了。” 小吕:你才傻呢。 白瑜(偷偷摸摸地安抚小吕):别生气别生气。 黎庚面上挂着和煦礼貌的微笑,他也不当面拆穿白瑜,只是说道:“既然是这样,不如就让你教授来带你和你弟弟回去吧,不然我担心待会你弟弟又走丢了的话,你再找他恐怕要费更多的劲儿,而且他要是再去爬树,恐怕会有损学校形象。” 他说这话,白瑜都还没来得及回他,后面有一个老师就附和了:“这说的有道理,同学,学校这么大,你要是送你弟弟回家的话也要走上一段路,不然就让你教授来接你们吧,顺便帮你送弟弟回家,省的你操心。” “对的,你给你教授打个电话吧。” 白瑜:不是,教授是用来接学生的吗?啊? 看出了她的犹豫,黎庚在她想说“教授应该很忙”这句话前一句话斩断了她的所有退路。 “没事,我陪你在这等,要是你的教授没来的话,你可以搭我的顺风车送你弟弟回去。” 白瑜:谢邀,大可不必。 在黎庚他们的注视下,白瑜心如死灰地打通了曾睿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曾睿好听磁性的声音。 “那……那个,教授,我……”白瑜支支吾吾地给他讲了“情况”。 曾睿:“……” 但他很聪明,根据白瑜话语间的部分提示猜到了一点真相,于是他有些无奈地对着这边说:“等我一下。” 然后就是挂了电话。 白瑜挂完电话后就对几个老师说:“老师们,您们先回去吧,曾教授同意来接我了,我现在去外面的大路上等。” 几个老师点了点头,他们看向黎庚,黎庚戴着眼镜,镜片下的好看的狭长眼睛闪过几分思索。 “几位老师先回去吧,我再陪这位同学等一会儿,刚好我也可以逛逛这个学校。” 见状他们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告辞了。 等他们走完后,黎庚嘴角的弧度上扬的更高,眼底的打量和笑意也愈发浓重。 “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去外面的大路上。”说着他便很绅士地冲着白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瑜:好好好,逃不了一点。 三个人慢慢地走着,气氛一时之间很沉默。 走着走着,黎庚忽然开口:“你们的目标是我对吧?但是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验证结果呢?可以跟我说说吗?” 小吕and白瑜:!!!!!! 见他们装死不说话,黎庚倒也不恼,只是继续温和地盯着白瑜说:“我猜,你们是通过某种途径追踪到了我身上的塔罗牌的力量,而你们刚刚做的一切是要验证那条途径是否有用,而这条途径嘛……大概就是你的感知。这样的猜测合理吗?” 白瑜默默地咽了两口口水:“你是怎么知道的?” 黎庚笑了一下:“因为你们的讨论都被我听见了。” “啊?我们的讨论有那么大声吗?不对,等一下,既然你刚刚都知道了,那还……”小吕恍然大悟,但又瞬间闭嘴。 白瑜看着黎庚,暗叹:又来了一个不简单的人。 她想了一下,向黎庚伸出手:“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白瑜,恋人卡牌持有者,技能是感知。刚刚触碰到你的时候,我感知到了你的牌是大阿卡纳牌之一的正义。” 黎庚微微挑眉,似乎对于她的果断和干脆有些意外。这样的白瑜让他对她的感兴趣程度加深了一点,他伸手去回握她:“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了,黎庚。” 白瑜点点头,主动坦诚:“你很聪明,我也就不瞒你了,我和小吕刚才确实是在进行实验测试,而测试的对象是你。因为我的牌感知到了你的存在,但我并不确定我的感知是否正确,所以才想办法靠近你以求结果,如果冒犯到了你,请允许我们说一声抱歉。” 黎庚微微颔首:“没什么大事。” 白瑜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人还挺好说话的。 黎庚却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想我还是得确认一下你们是否是这个学院的学生,否则我有权以你们以故意冒充本校学生的身份疑似在学校做出违规事件向学校提出合理的处理要求。” 小吕和白瑜:?! 白瑜收回了前面的想法。 这时,路上缓缓驶来一辆黑色的车,车停在了他们身边。 曾睿从车上下来,他先是瞥了一眼两个像小鹌鹑一样缩头的俩人,然后就是主动向黎庚打招呼。 “黎律师,我是来接我的学生的。” 黎庚顺着他的目光也跟着看了一眼俩人,嘴角的弧度上扬。 “曾教授,久仰大名,之前虽然见过但一直都未来得及认识一下,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还得感谢一下你的学生。”他说的意味深长,白瑜听着止不住腹诽:好好好,合着是打着陪我的名义特地等曾睿啊。 曾睿目光深沉:“黎律师这次来c国应该不只是单单来进行普通的思想交流吧?” 黎庚微笑,不置可否。 两个男人气场相当,在无形中产生了某种壁垒,他们俩互相打量着对方,仿佛在探底。 小吕戳了戳白瑜:“我怎么觉得教授一来,氛围更可怕了?” 白瑜小声嘟囔:“我也这么觉得。” 小吕:“白瑜姐,靠你了,咱们先把教授带走吧,不然我感觉我要慎得慌了。” 白瑜看了一眼黎庚,又看了一眼曾睿,一咬牙,上前去拉曾睿的衣袖。 “教授,我们先走吧……我弟弟说他饿了要回家吃饭。” 小吕:?你又推锅给我! 曾睿低头就看到白瑜可怜巴巴又拼命暗示的小眼神。 他又抬眼看了一眼小吕,小吕立马转过头去装死。 将白瑜往身后一带避开了黎庚的视线,曾睿开口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黎庚温和地看着白瑜:“有缘再见。” 白瑜差点要下意识地礼貌回应:有缘再见。 然后她还没回就被曾睿带着塞到了车上。 番外之万圣节的“用餐”(戴维泽篇) 万圣节前不久戴维泽收到了来自环球影城的一封活动邀请函,上面提到了这一次的活动比起往年特地要安排了更多沉浸式的恐怖体验环节和精彩的玩法,总之无论是邀请函的封面还是里面提到的内容都很吸引人。 戴维泽自己是兴致缺缺的,毕竟他参加过太多次这样的活动了,知道这玩意写的比做的好,都是骗人的,实际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过他没兴趣,反而白瑜却很兴奋。 她拿过那封邀请函东看看西看看,发现上面没有写着母子,她眼珠子转啊转的。 “诶诶诶,这上面没有写名字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拿着它去玩啊?” 戴维泽挑眉看她:“怎么?你感兴趣?” 白瑜坦率地点头:“感觉已经很久没参加过这种活动了,而且这上面的活动内容写的还那么诱人,一定很好玩。” 她翻了翻邀请函的正反面,然后问戴维泽:“戴维泽,怎么样,要不然你把这个邀请函转让给我吧?条件你开。”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点点星光,每次看到她这副样子都会让戴维泽生出了几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他忽然伸手把邀请函从她手里夺过,有些挑衅地扬起坏笑:“我忽然改变主意了,这次要去参加这个活动,所以嘛……这张邀请函恐怕不能给你了。” 白瑜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手又看了一眼戴维泽坏笑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气鼓鼓的。 她半咬着唇半撅着嘴,拳头都已经握紧了,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在戴维泽身上,但是最后又像是丧气一般地松了拳头。 “算了算了,反正是你的东西,不给也是你的权利。”她虽然这么说,但目光还紧紧盯着他手上的邀请函,一副失落的样子。 戴维泽看的想笑,但他还是忍住不发出笑的声音。 白瑜将目光上移就看到了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带着她最后的倔强“哼”了一声,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大不了去参加别的活动嘛……”她嘟囔着,就在要走到大门口的时间衣领从后被扯住了。 “诶诶诶,干嘛干嘛,别扯衣领啊……”白瑜从后仰头去看,戴维泽松开了她的衣领改为从她的身后环住双臂将她锢在自己的怀里。 他半低着头去咬白瑜的耳垂:“真想去玩啊?” 温热的气息顺势喷在了她的敏感处,白瑜不自觉地颤抖,但还是有骨气的说:“我不去。” “哦?真的?” “对!” 戴维泽将自己的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了白瑜的身上,白瑜差点撑不住他。 “唉,那真可惜了,本来听说这次还有一个全新的鬼屋体验来着,想着你应该会感兴趣……” 他伸出牙齿,从白瑜的耳垂攻略到她又长又白的脖子。 “可你不是说不给我邀请函吗?诶你别咬……痒哈哈哈……” 戴维泽停下了动作,直起身看着她坏笑:“是不能给你邀请函,可没说不能带你去啊,邀请函上可没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去。” 白瑜意识到自己刚刚被他耍了,伸手就是想拍他,结果被他握住手更紧地抱到了怀里。 “不过嘛,你要是想玩得开心的话,就得都听我的,ok?” 白瑜立马乖巧点头:“ok!” 戴维泽嘴角的坏笑弧度又上扬了一点。 万圣节当晚的活动是举办的最热闹的,白瑜穿着一件黑白双色搭配的小魔女裙子,配着白丝袜和复古的细跟绑带鞋,背着个南瓜包和戴着个魔女帽。 这是主办方提供的衣服,白瑜来了这里之后才知道它们邀请戴维泽是因为他每年参加活动进行换妆都能够吸引一大批人进行围观和拍照转发,可以说热度很高。 戴维泽今年扮演的是吸血鬼公爵,穿着华丽的深黑宫廷燕尾服,化着看上去有些阴郁又魅惑感十足的吸血鬼妆容,还带着个獠牙,看上去优雅十足又富有极致的神秘感。 夜晚的外场活动里灯火绚烂通明,白瑜和戴维泽走在一起,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白瑜拿着手机疯狂拍照,蹦蹦跳跳的,路上遇到了好多美女帅哥都想着上去跟他们合个影。 刚开始她还只是找那些美女姐姐们贴贴,星星眼一直粘在她们身上,后来随着兴致越来越高,她又开始去凑近一些帅哥想要合影。 东跑西跑的,好几次戴维泽都跟不上她,再加上也有不少人来找他合影,他一度觉得要是再不栓住白瑜她可能真的就跟个魔女一样骑着扫把就飞走了。 于是在白瑜又一次凑到一个大帅哥身边想要和他合影的时候戴维泽终于忍不住了,向后揽住人的腰不让人走。 白瑜挣扎着:“戴维泽你干嘛呀,放开放开。” 戴维泽握在她腰上的手用力一捏:“不是说都听我的?嗯?” 白瑜想起了这回事,一下子变得没脾气了。 “okok,你先放开,我就去拍张合照我就跟着你。” “啧。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戴维泽眼底充斥着不信任,他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拍了拍她的头:“走吧小魔女,带你去玩更好玩的。” 白瑜放下了手机,眼底露出兴奋的光:“什么好玩的?” “去了就知道了。” 戴维泽牵着白瑜来到了一间看上去很复古的古堡面前。 “咦?这里是刚装修完成的吗?我记得官网上好像没有显示有这个建筑来着。”白瑜疑惑地问,她走到大门口,上面挂着一个“公爵的古堡”牌示。 戴维泽语带诱哄:“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瑜毫无防备,推开大门就进去了,她还回头朝他挥手:“愣着干嘛,快进来啊。” 戴维泽嘴角勾了勾:“知道。” 两个人进了门,戴维泽反手悄悄地把锁上了。 走进古堡内部就是大厅,四周只有微亮的烛火灯光,白瑜还以为这里可能是鬼屋,所以她身体紧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防止有npc突然出来吓她。 她慢慢地往前走,穿过大厅走到里面,有一道长长的酒红色门帘挡住了后面和前厅之间的通道。 白瑜带着好奇心,有些戒备地慢慢掀开一侧门帘。 等到她看清楚门帘之后的场景,露出了一些意外的神情。 “居然是餐厅吗?戴维泽,你快来。”她没注意到戴维泽的去向,还以为他只是默默地跟在自己身后。 白瑜走到餐厅里,餐厅的上方也挂着一个“公爵的餐厅”牌示,她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然后就开始欣赏起了里面的装饰。 别说,这种英伦复古式的装饰风格还挺还原欧洲中世纪的一些壁画上的场景的。 她看向餐厅摆放着的一张很长的桌子,桌子很长,好像能容纳下很多个人在这张餐桌上进行用餐,不过令她有些意外的是这张桌子上只摆放着一副餐具,而且连所谓的正餐都没有,有的都是一些调料。 她随手拿起上面的调料一看,发现是番茄酱。 她正想跟戴维泽说这个做的还挺逼真的时候一回头发现戴维泽不见了。 “咦?戴维泽?戴维泽你在哪儿?”发现没有人,白瑜不由得感觉到有些慌了起来。 这时候,四周的灯光很是应景地变得忽明忽暗。 白瑜有些害怕了起来。 “戴维泽?戴维泽你在哪啊?你别吓我呀!”她迈着步子就要往外跑,结果在掀起门帘就要跑出去的时候忽然被人拽住了手腕。 “啊!”白瑜发出一声尖叫,害怕得闭上了眼,身体也变得哆哆嗦嗦:“戴维泽……”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白瑜睁开眼就看见戴维泽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她瞬间气急,就要去打他,结果反被他握住了另一只手。 白瑜感觉到他单手把自己托了起来然后放倒在了桌子上,他分开她的双腿,身躯又在那一刻压了下来。 白瑜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挣扎:“你干嘛呀?” 戴维泽按住了她挣扎的身子,腰身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去含住了她的唇。 带着汲取之感的吻疯狂地搅动她的唇腔,另一只手又去将她的裙摆往上掀开。 下身的凉意和唇腔的热意让白瑜一下子就来了感觉,身体也不禁发软。 等到戴维泽注意到她也开始主动回应他了之后他才慢慢松开了她的两只手。 接吻结束,白瑜微喘着问他要干嘛。 戴维泽舔了舔唇,看上去勾人的很。 “这里是公爵的古堡,公爵的餐厅,你说,公爵在自己古堡的餐厅里要干嘛?”尾音上扬,他说的暧昧又危险。 “用……餐?” “嗯哼,那你说,现在在餐桌上的‘食物’会是什么呢?” 白瑜吞了口口水。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玩好玩的吗?你……” “这不好玩吗?”他装作非常真诚地问,白瑜拼命摇头:“这当然不好玩了,要是有人来……” “嗯……有人来吗?有人来看到现在这副场面,应该更好玩吧?” “戴维泽!”白瑜羞恼,可一想到这个画面她的身体就很可耻地流出了一股水。 “哈哈哈哈哈……”他低下头去挑逗她:“姐姐你太可爱了……不过放心吧,这里不会来人的,因为这里才刚刚修完,还在准备试玩的阶段……” 他将白瑜头顶上的魔女帽给拿下扔到了一边,然后一点点地将她身上的小裙子从上脱下,鞋子和包包也被他脱了扔到了一边,身上被剥的精光,却留着她穿的白袜。 白瑜看着戴维泽,她总感觉他现在的眼神仿佛真的像在看一道美食一般。 他俯身含住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覆盖上另一处的浑圆开始不停地舔弄、打转、揉捏。 在这样的情况下,白瑜本就已经很有感觉了,看着他衣裳完好地亵玩自己的模样,她觉得自己更羞耻了。 他的手指探到她的下身,去戏弄着她的阴蒂,时而轻柔地勾画,时而用力地按捏,一下子就出了不少水。 白瑜的呻吟声也一点点地从唇腔里溢出来。 忽然,他停下了动作,直起了身。 正当白瑜不解的时候,他随手就拿过了餐桌边的番茄酱,随手一按就是一堆番茄酱流在了白瑜的身上。 白瑜:!!! “别!别!太黏了……” 戴维泽不听,只是低头伸出舌头去舔。 从胸口开始舔到下面,他的舌头每到一处都让白瑜感到阵阵颤栗。 “嗯啊~好痒……”白瑜不自觉地扭腰,戴维泽忽然伸出了还带着獠牙的牙齿,落在她的脖颈处去轻咬。 番茄酱的红留了一部分在他的嘴角,和白瑜白皙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了一种情色的画面。 这副画面真的像极了吸血鬼在吸食人类的血液一般。 白瑜伸出手臂去环住了戴维泽的脖子,眼神哀求:“别折磨我了。” 戴维泽眼神里闪过几分笑意。 他将快用完的番茄酱随手一扔,去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了他蛰伏已久的肉棒。 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肉棒对准了小穴,然后就是一个冲刺。 “啊哈!” 白瑜的身子被刺的向后一仰一抬。 戴维泽按住了她的细腰,开始慢慢地律动起来。 白瑜随着他的频率嗯嗯啊啊的叫,她躺在餐桌上看着面前的戴维泽,理智已经逐渐被情欲给替代。 肉棒和小穴的拍撞声以及次次溅起的水花声在这样的氛围下显得更加的响亮。 “小魔女,好玩吗?”他忽然开口问道,这一句问话让白瑜陷入了懵圈的状态,但她还是乖乖地回答:“好、好玩……” 戴维泽撞击得更用力了。 “是什么好玩?刚刚和别人的合影活动,还是现在和我两个人的私密活动?” “啊~哈啊、哈啊……哦……” “嗯?怎么不说话?”他忽然将白瑜翻了个身,肉棒在里面转了一圈,对着她的翘臀他俯下身重重一咬。 “斯哈……嗯啊啊~和……和你的活动……唔唔……别撞的那么重。” 戴维泽忽然一笑,不仅不轻,反而撞得更重了:“你现在只是我的食物,居然还敢对我提要求?” 他站着,却将上半身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白瑜的身上,轻声对白瑜说:“姐姐,耐心等着我品尝完全部的美食吧。” “唔~等等,啊、啊……太快了,别,别……”白瑜低低媚叫,戴维泽越撞越快。 “呜呜……嗯啊,嗯嗯嗯……” 白瑜被迫撅着屁股接着他的撞击和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冲刺。 一道精液射在了白瑜的体内。 “呼。”戴维泽满足地深呼吸了一下。 白瑜疲倦地趴在桌子上,头发因为汗水而变得有些微湿。 “我不玩了,呜呜……” 戴维泽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像是小恶魔一样地附在她耳边说:“姐姐,我们还有很多项目还没玩……” 白瑜睁开了眼睛,目瞪口呆。 她觉得她好像想到了一个万圣节最恐怖的鬼故事。 小魔女无意间闯入了吸血鬼的古堡里,然后…… 被吸血鬼在餐桌上吃干抹净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最好的追踪仪(微h) 车子驶离了原地,毕竟是校园,曾睿开车并没有开的很快,但他的沉默不语让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小吕坐在车的后座暗示白瑜快看手机。 白瑜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正专心开车的曾睿,默默打开了手机。 小吕:白瑜姐,我觉得我们有点危险了。 白瑜:还……好吧?我看他都没说什么。 小吕:你不懂,教授他老人家一向情绪不外露,一般像这种浑身散发低气压还不说话的情况就表明他在生气了。 白瑜:……但是他在生气什么啊?(狗狗疑惑jpg.) 小吕:……很难想,但是白瑜姐,可能得靠你去哄一下教授。 白瑜:我来哄? 小吕:(嗯嗯嗯表情包jpg.) 白瑜收起手机,止不住地往曾睿那看。 “嗯……事情是这样的哈,我来解释一下下。”白瑜balabala了一大堆,最后深呼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乖巧的微笑表情:“所以我觉得能力测试已经是成功了,但就是过程中遇到了点意外和麻烦。” 曾睿没回她,一会儿之后他在实验室的楼栋面前停下了车。 “小吕,把刚刚追踪仪里面的数据和今天发生的事情总结一下写一份报告交到我的办公室里,记得不要被别人注意到,现在你可以先下车了。”他的语气平静,似乎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情绪在里面。 小吕听到指令之后立马就下了车,临走前给白瑜投来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白瑜:…… 车门重新被关上,只剩下了白瑜和曾睿两个人,她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小动作不断,在思考要不要也下车。 曾睿在一旁盯着她看,他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勾着他,但他很罕见地说不上来是什么。 密闭而又安静的空间里,呼吸出来的气息和声音在两个人之间交互着。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酵。 白瑜张了张嘴:“其实我知道我刚刚的做法其实有些莽撞了,万一计划失败了反而会冒犯到对方,得不偿失……”她想着,目光里透着几分小心翼翼:“你……别生气,我之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我要是说我生气了,你要怎么做?” 白瑜微微一愣,想起小吕说的:“哄你,让你别生气了。” “怎么哄?” “你希望我怎么哄?” 曾睿不说话,目光下移转至她的嘴唇。 “曾教授?你……” 白瑜的嘴被措不及防的堵上了。 他的吻带着凉意,却在侵占到她的唇腔的那一刻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一股火。 他吻的细密又缠绵,白瑜被吻的七荤八素的,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他就吻上了她。 座椅被往后挪动,靠背被放下,白瑜被他带着腰用手垫着脑袋给抱到了他的怀里。 等她终于反应过来了的时候她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白瑜懵懵的,手按在了曾睿的双肩上,曾睿的双手圈住她的细腰,俩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曾睿放开了她,两人嘴唇分离时,双唇之间还牵着丝。 白瑜用手背擦了擦嘴,还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她抿了一下唇,然后抬起头盯着曾睿。 曾睿喉结滚动,明明嗓音里已经染上了几分情欲,却仍旧保持着属于他的冷静和克制:“不是说要哄吗?试试看这种哄的方法。” 白瑜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在心里纠结了一下,然后主动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他已经换了一件衣服,不是早上的那件运动衣而是普通的薄衬衫和一条休闲的西裤,外套是一件风衣,风衣已经被他脱了随意地扔在了车后座。 白瑜一颗一颗地将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了他的锁骨,接着是性感的胸膛,上面的肌肉紧绷着,线条若隐若现。 她伸出牙齿去轻轻咬他的脖颈,温热的唇从上往下吸吮。 微翘着的臀很明显地已经感觉到了他西裤下的东西已经蛰伏已久了,正逐渐地膨胀起来。 曾睿一直盯着她的动作,白瑜的动作其实做的不是很熟练,但是这种不熟练反而更容易让人产生几分欲望。 她一直在挑逗他,但曾睿却是保持着一副相对冷静的模样,除了最开始的嗓音和下半身渐渐硬挺起来的东西出卖了他的情动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很平静。 白瑜被他勾起了一点点的征服欲。 她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在碰到裤腰的时候她把西裤上的纽扣解开,然后把拉链往下拉。 手隔着内裤就开始不停地抚摸和揉捏。 看他没反应,她便用力地按压了一下。 曾睿闷哼一声,伸手就去抓住她的手腕。 但他仅仅只是抓住了她的手腕,并没有用力想要把她手给拿开。 白瑜再接再厉,又去把他的内裤给往下扯。 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鸡巴就直接弹了出来拍打在了白瑜的手上。 白瑜慢慢地撸动那东西,目光紧紧盯着曾睿的表情。 “我不是故意要去冲撞对方的……”她一边撸一边试着和曾睿讲道理。 曾睿的眼底划过一丝晦暗的光。 “你觉得我生气的点在于你冒犯到了对方?”他带着白瑜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并起来向后控制住。 “难道不是吗?”白瑜反问,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的话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 曾睿空出一只手,将她的上衣上绑着的蝴蝶领带一扯,她的大片白皙的胸脯就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你告诉了对方你的能力,不是吗?”他将肉棒抵在她的双腿之间来回摩擦,白瑜感觉那一处被他蹭的烫极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起火了一般。 曾睿将她的裙子连同着内裤从腰部直接往下一拉,裙子连带着内裤就褪至了她的大腿根部。 白瑜下半身一凉,没来得及反应他刚刚话里的意思。 “告诉对方我的能力……”她疑惑地重复了一句,似乎还没明白。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现在要一直研究力量追踪仪吗?”他一边像是一个称职的老师在循循善诱学生解开一道问题的答案一边伸出手去抚摸白瑜的身体。 从背部开始轻柔地往下滑,她感觉浑身都被痒意席卷着。 “因为你们要追踪力量,这不是废话吗?” “那为什么我们要借助你的感知能力呢?” “因为那个追踪仪还不够准确?诶等等,你别摸那里……” 曾睿的手滑到了白瑜的臀上,通过臀缝慢慢地往里探。 “嗯……”白瑜小声吟叫了一声,她扭了扭屁股才感觉到他的肉棒原来已经卡在了她的花穴入口。 “塔罗力量本质上来说可以理解为是一种精神力量,只不过这种精神力量在这个世界能够得以实际化和具象化,而精神力量来自于人体的大脑产生的情绪、想法。你认为,冰冷的机械能够感知到人的想法吗?” 手指探进花穴,他在摸索着能让她感觉到敏感的部位。 “唔啊~好,好像不能。” “冰冷的机械能够进行操作,得益于人的指令,如果脱离了人,它将无法起到丝毫作用。” 手指在小穴里浅浅地进出和抽插,他感觉到她体内的水变得开始多了起来,于是又试着去将洞撑得更开些。 “我们做过很多个失败或最终废弃的追踪仪,原因都脱不开它本身无法感知到精神力这一点,哪怕是借助你的力量也没用。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得出来了一个新的结论。” 白瑜的衣服被他彻底扒掉了,他松开了她的两只手。 已经十分硬挺的肉棒尖端微微上勾着,白瑜低头就看见他正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小穴洞口,一手扶着那东西对准洞口。 他抬眼看她,正和她对上眼。 慢慢地将东西往里推进,他忽然伸手向后按住了她的臀,腰部重重地往上一顶。 “啊!”瞬间刺激。 “白瑜,你是最好的追踪仪。” 校内车震(h) 他直直闯入她体内,白瑜丝毫没有准备,被刺激得直接身体一软就把全部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 “好……大。”白瑜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极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试图去适应他的肉棒。 虽然曾睿刚刚做了扩张,但她感觉似乎体内的小穴并没有做到完全打开。 曾睿也感觉到了他的鸡巴被花穴紧紧吸附着,里面的肉壁和水液触着他的阴茎。 太紧了。他暗叹。 车内骑乘的姿势让白瑜有些难受,她扭了扭腰身,抬臀想要把那东西从体内微微拔出来一点。 但她没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对面的男人变得容易失控。 在白瑜差不多抬了一半的臀时,男人忽然伸手去抚摸她的奶子,修长的手指开始玩弄着上面的两颗蓓蕾,他对着尖端打圈圈,不停地摩擦着她的皮肤。 他微微低头,捧起一边的胸含入口中开始吸吮,口水声时而砸吧砸吧地,在密闭狭小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淫靡。 白瑜有些愣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仰起脖子,感觉到身体有阵阵电流划过,下身的水也似乎变得更多了些,从穴里往下流,通过缝隙滴在了他的肉棒上。 “这样舒服吗?”曾睿问,语气就像是在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白瑜想要回答他的问题,但最终到嘴边的话却是变成了阵阵呻吟。 “嗯~”甜腻又色情。 曾睿目光一变,却还是一副冷静的样子。他忽然坐直了身子,连带着白瑜的上身也起来了不少,差点头就要碰到车的天花板。 他盯着白瑜的表情开始缓慢动腰,鸡巴在她的体内浅浅抽插,但这样的抽插非但没让白瑜缓解体内的渴望,反而加剧了她的情欲。 白瑜配合着他进行摇晃,曾睿伸出手指在她的全身一点一点地按捏,每到一处都会惹起阵阵热意。 “你说,你的敏感点在哪呢?”他问,倒真像是一个认真探索未知领域的科学家一般对他感兴趣的话题进行着实验和探究。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身上,他通过白瑜的微表情和身体传来的颤抖来判断她的敏感点。 而每找到一处敏感点,他就会去攻克半天,最开始还只是她的皮肤,后来便就是她的内在。 肉棒故意在体内缓慢进出,实则是在探索她体内的g点的大概位置。 忽然,他的尖端不知道顶到了那个地方,白瑜大声“啊”了一声,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他垂眼看她,在她状态有些涣散的时候将她的臀重重按下。 “嗯啊~好爽!”她止不住地喊,身体的刺激已经让她开始变得逐渐放开。 曾睿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适应,不再忍耐,开始上下抛动她。 白瑜上上下下地被抛动,她按着他的胸低头去看下身,肉棒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她就又抬头,游戏不敢去看。 她不停地媚叫,面色已经泛上了层层相迭的红。 车子在安静的校园里发出了微妙的震动。 白瑜的腰臀不断摆弄,吞吐着他的鸡巴,曾睿听着她的浪叫,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一股异样感。 他好像有点……想更深地去肏干她了。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故意将腰往上重重一挺,双手又按着她的臀部往下。 白瑜觉得那东西差点操开她的子宫。 “啊!”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和水声越发响亮,白瑜很难克制自己,开始随着他的摆动毫无章法和规律的叫。 “嗯啊~嗯~啊啊啊~哦~” “呼,呼……嗯、嗯、嗯、好、好涨……” “好像要高潮了,等等,唔……” 不知过了多久,白瑜感觉天色都似乎有些暗了下来,曾睿却还在动。 直到白瑜有些承受不住地对他求:“曾睿、曾教授……别这样了。” 曾睿忽然停下了动作。 白瑜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他突然停了下来多少让她还是感到有些戛然而止的不满足和失落感。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露出了一种委屈的表情。 可曾睿却是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胸口,往后倒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了车子周边忽然传来了学生们的对话。 “啊啊啊,今天的实验终于做完了,但是一想到晚上回去还要写报告我就很想死。” “呵呵,我的脑子早在刚刚已经在实验室里被确诊为脑死亡了。” “唉……” “咦?刚刚这辆车好像在动诶。” “什么?真的假的?你看错了吧。” “可是刚刚这辆车确实好像是在震动……” 几个人的脚步声越凑越近,白瑜意识到他们可能讨论的是她和曾睿。 心下紧张,连带着身体都变得紧绷起来,下身的小穴骤然收缩,夹的曾睿闷哼一声。 “真的在动吗?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呃……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白瑜趴在曾睿的胸前,咬牙紧闭双眼,心中祈祷:别看,求你们别看。 她的这副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引起了曾睿很难得的恶劣想法。 他不紧不慢地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在她体内撞击,撞得慢但力道大,次次都往深处顶弄。 白瑜惊恐,使劲咬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胡乱去抓曾睿的手,摇摇头示意不要。 可曾睿很想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程度。 车子一动不动,几个学生虽然好奇但又不敢真的凑到车窗旁边去看。 “算了算了,一定是实验做太多让我出现幻觉了,我们快回去吧。” “对对对,快走。” 等到他们走远了之后,白瑜才松了一口气。 曾睿直起身,在白瑜反应过来前换了一个姿势。 他将白瑜靠后按在了方向盘上,车子忽然响起了一声喇叭声。 白瑜震惊,她想起来,却被曾睿按住,打开了双腿挂在了自己的肩上。 全程肉棒就没离开过花穴,甚至还在里面转了个圈圈,给白瑜带来了不小的刺激感。 她只能将手按在他的双膝上,看着他就着这个姿势挺腰动臀,又一次次地将想要逃离的她给抓着腰带回来。 身后的方向盘很硬,白瑜感觉自己的背都有些许疼痛了。 “啊哈,哈、哈啊啊……”白瑜终于被他做的流出了眼泪。 不是……他一个教授……为什么……? 白瑜决定给他打上一个衣冠禽兽的名号。 她想,卫歌和蒲南柯平常看来还是对她太温柔了,呜呜……就连莫舒和戴维泽明明都没有这样做过…… 她开口想要哀求他,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有点受不住了。 “曾睿,曾睿……求你,求你快点好不好?嗯啊~” 曾睿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用力又快,白瑜的手指甲掐进了他的腿上的肌肉里。 最后他忽然呼吸一重—— 一道白光随着他的猛然一插瞬间划过白瑜的脑海里。她颤抖着流着眼泪攀上了巅峰。 天色也在这时正式暗了下来。 曾睿将累到有些晕晕乎乎的白瑜抱到了车的后座,用风衣给她盖上,然后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车子,随即调整座椅,发动车子往家里驶去。 他车开的很稳,白瑜在安静的车内渐渐沉睡了过去。 曾睿将车开到家里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这时候白瑜已经睡熟了。 虽然学校里也有给教授安排的宿舍,但他除了工作特别忙的日子外一般不住在那儿。 他将车停在车库里,下了车去到后面把睡着的白瑜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把她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他给她盖上了自己的长风衣就轻轻松松地像抱着一个睡熟了的小孩子一样抱着她往家走。 刚走没几步,他抬头就看见一个人正站在他们的面前,目光中带着几分打量。 “莫舒?”他停下脚步,看向来人喊了一句。 “嗯。”莫舒也走近了几步,就看清了白瑜趴在曾睿怀里熟睡的样子。 虽然有风衣盖着,但依稀也可以从空隙中看出来一点点暧昧的痕迹。 “你来有什么事?” “之前的精神病院里,有人提取了白瑜的血液和dna进行了研究,得出了一个令人感到意外的结果。”他说着,看向曾睿,发现对方一副平静的样子,就知道他大概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她是最适合把所有牌的力量都收集起来的‘容器’。”莫舒低头看向白瑜,眼神里闪过几分复杂感。“比起像范雅这种从小就被改造过的人工容器,白瑜的体质和她身上的卡牌似乎是天生就适合当自然容器一样,且副作用也不会很大。” 他看向曾睿:“你知道,但是你没报给政治局的人,这是为什么?” 曾睿回视他,不答反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她的实验数据照理来说应该是由院长那个老家伙亲自发给莫非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实验数据后来没了,就连几个参与到对她的研究里面的人都忘记了有关她的一切事情。如果不是在精神病院被查搜时发现了一堆被隐蔽地很好的蛛丝马迹,可能莫非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曾睿凝神想了一下:“有人在护着她?” 莫舒没有给予肯定答复。 “当时和她一起进入到精神病院的,有戴维泽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戴维泽和卫歌是贺充的人,那个男人暂时不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莫非的人,也许他们的行为算不上是护着她,倒像是掩盖部分事实,大概是因为不想让她的特殊被更多人知道,招来争夺和麻烦,就像当年的艾乐一样。” 莫舒目光沉沉,面容难得冷峻:“贺充和莫非自艾乐死后,看似活的很正常,实则一个比一个疯,总想着收集把全部的卡牌力量都收集起来就能让她回来。” “一个不停在找最适合的容器,另一个则是强行制造容器,不同的选择,但都是极端的走向。”曾睿一言概括,这时候他怀里的白瑜忽然皱了一下眉,嘴唇砸吧了一下:“唔……” 他们俩以为她要醒来,没想到她却是将头调转了一个方向,又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曾睿的肩上继续睡觉。 “你选择站队莫非吗?”他忽然问了一句,莫舒微愣,然后恢复到惯常平静的面容:“这话是我原本想问你的,你要选择站队吗?” 曾睿沉思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现在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够更多地去探索这个世界的未知,这是我的根本目的,与我站不站队无关,况且各方势力周旋,不仅仅只有莫非和贺充两派势力这两种选择。” 他将白瑜颠了颠,随即冲莫舒点头:“如果你没别的事情了的话,我先走了。” 莫舒站在原地,看着他抱着她和他擦肩而过。 他低头去看,白瑜乖巧的睡相映入了他的眼底。 (题外话:补充一下,塔罗力量放入‘容器’里,若是‘容器’接受不了这股强大的精神力量的话,很有可能会导致出现受伤甚至死亡等负面情况,所以才说贺充和莫非两个人虽然用的方式不同,但本质上来说是一致的,都是不顾后果地强行给人注入力量。只不过前者是想着更换,后者是想着改造。然后这里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范雅能同时获取两张牌的能力,你们应该能看出来一点点吧?(卑微jpg)) 白瑜首次预知 白瑜被曾睿抱着回到了他的家,曾睿打开了门,先将她抱着回到了床上。 他的家格调也很简约,一室一厅还有书房和独立浴室,因为没有别的房间所以面积并不算特别大。而且他的家里只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和各种书籍资料之外就没别的什么东西了。 白瑜躺在床上,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曾睿去到浴室里,在小型浴缸里放了温水,然后他又回到卧室把白瑜抱到浴室里清洗身体。 洗完抱着她回到床上时也才不过晚上八九点的样子,本以为她只是睡一会就醒来,没想到她这一觉竟然睡的这么沉,偶尔还说了些梦话。 曾睿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刚刚做的太过了些。 他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则是走到卧室旁边的书房里打开电脑接收小吕今天刚刚给他传来的分析报告。他看着报告,回想起今天莫舒的那些话,陷入了沉思。 白瑜这一觉睡了大概一两个小时,半夜她醒过一次,不过却是迷迷糊糊的,她能醒纯纯是因为被饿醒的。 她坐起来,被子往下滑了一半,空气里的丝丝凉意让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似乎是没穿衣服的。她想起刚刚在车上和曾睿的性爱,只不过她现在感觉自己身上莫名清爽。 摸索了一下,她打开了床边的灯光,然后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的衣服不在,于是她只能站起身去曾睿的衣柜里翻衣服穿。 虽然不问别人就翻人家衣柜是不对的,但是谁叫他害的她衣服都不在的。 白瑜翻开衣柜,就看见衣柜里挂着的睡袍,她拿过睡袍披在身上,因为没有拖鞋,她就光着脚走了出去。 客厅的灯是黑的,所以白瑜只能走的小心翼翼,她低头看见了一处从门缝里传来的亮光,于是顺着光往那方向走去。 曾睿沉浸在工作中,直到白瑜敲了敲门他才稍微从工作中缓过来了一些。 “进。” 白瑜打开了门,就看见曾睿穿着睡衣戴着黑框眼镜坐在座位上面对着电脑打字。 曾睿这时将目光从电脑上转移至白瑜身上,看见她穿着他的睡袍微微一愣。 白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因为他的睡袍对她来说有些大,所以领口处比较松,依稀可以看见她白嫩的胸脯。 她有些无奈地解释:“我的衣服不在身边,我总不能光着走出来吧。” 曾睿回过神点点头:“衣服我已经拿去洗衣机洗了,放心,是单洗的。” 白瑜愣了一下,随即问道:“那内衣内裤呢?” 曾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一副冷静的样子:“已经手洗了,在晾干。” 白瑜有点好笑,但她接着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可是你现在洗了,明天我穿什么?” 她问的无辜又认真,倒是点醒了曾睿。 他关了电脑站起身:“我现在去给你买一套新的衣物。” “你知道我的衣服尺寸?”她有些疑惑。 曾睿默了一瞬,然后回答:“大概知道。” 看着白瑜不相信的眼神,他伸出了手示意:“根据手的尺寸可以大致估测。” 这下轮到白瑜不说话了。他好像确实……用手摸过她的全身。 曾睿走到门边:“你在家等我一下。”说着就去换衣服。 白瑜跟在他的后面,小声叨叨:“我还饿了,晚饭也没吃。” 曾睿脱了睡衣,听到了她的这句话。 “抱歉,是我疏忽。想吃什么?” “嗯……随便吧,不挑,就是有点饿。” 曾睿点了点头,随意地套上衣服裤子就往外走。 白瑜看着他离开后就回到了房间,打开手机,就看见了之前的几个咨询者给她发的消息。 她最先看到的是上次那个女生的消息。上次咨询完后她主动提出想要加她的微信,说要是有疑惑可以来请白瑜帮她解答。 白瑜同意了,她们加上微信后也聊了几次。 陈语给她发消息:白瑜姐,明天我们学校要在艺术节上演一出话剧!我是女主之一! 白瑜:那很好啊,是什么故事呀? 陈语:希腊神话中的金苹果之争,要求我们用法语来进行演出,我演的是阿芙洛狄忒!!! 白瑜:爱与美之神? 陈语:对!我做梦也没想到会让我来演女神阿芙洛狄忒,真的好让人震撼! 白瑜:哈哈哈哈,相信你自己,你就是很美,自信的你最美了! 陈语:其实这个还是次要的,主要是明天的男主……(害羞jpg.) 白瑜:嗯?男主怎么了? 陈语:他是我喜欢的人,我……暗恋他很久了,这段时间因为排练终于有机会能够和他走的比较近,而且我能感觉到我和他之间对彼此都有心意,所以我觉得好不可思议啊白瑜姐,感觉你上次给我算的牌真的很准。 白瑜:是吗?那是很好的事情呀!你要更自信一点,要是你和他对对方都有心意的话,可以试试让关系再进一步。 陈语:好的!我一定努力! 白瑜笑了一下,关闭了和她的对话,又去看了其它消息。 卫歌和蒲南柯没给她发消息,估计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倒是戴维泽回了她之前发的消息。 白瑜:我觉得我从你那边复制的能力近段时间好像削弱了不少。 戴维泽:你是在暗示我回去后再跟你来几次? 白瑜:……6,没事了你退下吧。 戴维泽:(冷笑jpg.) 戴维泽:意识转换的能力被削弱的话,你试试看预知的能力。 白瑜:预知? 戴维泽:嗯,很简单,就试着集中精力去想明天或者未来会发生什么就行。 白瑜:我试试。 白瑜关了手机。躺在曾睿的床上闭上眼集中精力地去想明天会发生什么。 她其实只是想试试看这个能力,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她好像通过这个预知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 舞台上,一个男人手捧着一个金色的苹果,他的面前站着三个各有姿色的美丽女孩。 她们服装华丽,这时正充满期待地盯着男孩。 就在男孩想要伸出手将苹果递出去的时候,忽然舞台灯光一闪,天花板上擦出火花。 白炽灯摇摇欲坠,就要掉下—— 白瑜惊恐地睁开了眼,还没缓过神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开门声。 她走出门,曾睿手里提着几袋衣服和一大袋子的吃的。 白瑜跟着他走到了饭桌上,他将衣服放在了旁边,然后转头看到眼巴巴的白瑜嘴角忍不住上扬,又回过头把装着吃的袋子给打开。 他买的是汤面,夜晚吃汤面容易消化,不过可能是怕她吃不饱,所以他还配了很多的小吃。 白瑜乖巧地坐在了椅子上,等到曾睿把包装都拆开后她就已经忍不住接过曾睿给她递来的筷子和勺子大快朵颐了起来。 曾睿坐在了她的对面,端起了另一碗面条开始吃。 虽然两个人彼此都未说话,但是画面却是十分温馨。 曾睿率先吃完,对她说:“衣服买了几套,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你可以自己挑,然后内衣内裤放在最小的那个袋子里,现在太晚了,你吃完了晚上可以睡我的床,明天……” 白瑜想到了什么,匆匆忙忙地吞下了塞进嘴里的一块肉,抬起头对他说:“你们学校最近是不是在办艺术节?” “是,怎么了?” “我明天能去你们学校看看吗?我想看一出话剧,应该排的剧目是希腊神话中的金苹果之争。” 曾睿顿了一下,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想去看,但是他很快就答应了。 “可以,明天你就跟着我去学校就行,等你看完了我再去接你。” “没事,你要是忙的话我看完之后就自己先回去。” “嗯。” 吃完夜宵白瑜拿过了衣服,去到浴室里洗漱然后换上曾睿刚买的睡衣,接着就是躺在了他的床上。 可能因为吃太饱了的缘故,白瑜脑袋有点钝,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来:那曾睿睡哪? 这时候曾睿进了门,白瑜翻了个身去看他。 两人对视一眼,白瑜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空出了一个睡觉的位置。 这意思其实很明白了。 他泰然自若地走到床边翻开一侧的被子躺下。 关了灯,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延绵。 白瑜原本睡过一觉,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睿的气息让人感觉到很安心,所以她很快又昏昏欲睡了起来。 她睡着时会不自觉地翻身,这次一翻身她就准确地翻进了曾睿的怀里。 曾睿搂过她,让她靠自己更紧,然后放松着身体,也进入了沉睡状态。 第二天醒来白瑜吃完早饭就跟着曾睿又一次去了学校。 曾睿去实验室了,白瑜找到了学校的话剧舞台场地,看见门口贴着的海报确认了演出内容后她就进去了。 现在人不是很多,演出要过一段时间才开始。 进去之后她原本在纠结要坐哪个位置,结果这时之前见过的陈语看见了她。 “咦?白瑜姐!你是来看我表演的吗?”她目露惊喜,白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含糊其辞:“听说这次的故事剧本改编的很精彩,所以我想着也来看看。” 陈语很高兴,她对她说:“白瑜姐,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我的同学们介绍给你吗?我之前跟她们说你算牌算的很准,她们都很兴奋,说下次有机会来找你算呢。” 白瑜笑着说:“那是我的荣幸。” 陈语就带着她走到了后台,路过舞台的时候,白瑜特地抬头去看舞台的上方。 白炽灯静静地悬挂在天花板上。 舞台事故(事件章)róuщ𝓮𝓃8.𝓬óм 白瑜跟着她来到了后台,后台已经有不少人了。 有人看见陈语,喊道:“诶陈语,你快来化妆换衣服呀!还磨蹭什么!” 陈语冲她招了招手:“来了!” 她拉着白瑜往里走,白瑜一进化妆屋就看见了许多已经化好妆的学生们。 陈语先是将白瑜介绍给了她们,然后再将她们一一介绍给白瑜。 “哦哦,你就是陈语之前说的那个算牌大师啊,诶我之后能找你算算牌吗?”楍妏后續鱂茬m𝔦m𝔦se8.c𝖔m哽薪 綪箌m𝔦m𝔦se8.c𝖔m繼xμ閲du “还有我还有我!”她们纷纷举手,白瑜笑着应了。 虽然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大师。 这时候有两个男生往这边走来,其中一个穿着华丽的王子服,他一来白瑜就看见陈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连说话都小声了很多。 一猜就知道他大概是她之前提起过的那个男生。 那个男生叫赵临,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说话也很温和。另一个男生孙致言则是性格大大咧咧地,说话还有些毒舌。 “喂陈语,我说你不是吧,之前一直给人推荐塔罗算牌也就算了,现在还带着人上门服务?怎么,玩推销呢?” 陈语听到他的话,皱眉,握紧小拳头有些不满,但还是克制自己说:“我没有,只是白瑜姐今天刚好来看演出,我顺便给大家介绍而已。” 孙致言看了白瑜一眼,不屑地说:“得了吧,要是大家都像你一样去算虚头巴脑的爱情,还傻乎乎地相信了,那这世界人人都是恋爱脑了。” 陈语有些委屈,她的同学们在身后怼他:“哟,你不相信爱情,所以你活该单身。” 赵临也拉了拉孙致言的胳膊:“行了,你别每次见到陈语都这么语气不善。” 白瑜:哦豁。 她打量着几个人,不过视线在无意间瞟到化妆间的角落时,她看见了一个看上去很阴郁的女生正假装画着妆,实际上不停地往这一处偷瞄。 白瑜对她的关注多了几分,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你们舞台上方的灯光了,那灯光是新装的吗?感觉还挺亮的。” 她提到灯光的时候,角落里的女生化妆的手停了一瞬,扫了她一眼,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化妆。 “对呀,那灯光是前不久学校对大礼堂进行翻新的时候安装的,好像是特地把灯的规格安排成了吊灯,为了之后舞台演出可以更有氛围感。” “哦……那还挺用心的,但是不怕会掉下来砸到人吗?” “啊?”几个人被她这句没头没尾的有点不吉利的话给问住了。 “学校既然敢这么安装,就肯定能保证不会随意就掉下来,不然学校不怕担责吗?”这时候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个御姐风格的漂亮女生,看打扮,估计她扮演的是天后赫拉。她浑身散发着一种自信的气场,似乎对白瑜提出来的这种听上去很愚蠢的问题不屑一顾。 她后面跟着另一个看上去很知性的女生,白瑜看着她们美丽的样子,倒是觉得这次的选角选的还挺好的。 “荷姐,娜娜姐,你们来啦。”陈语冲她们打招呼,被叫荷姐的女生“嗯”了一声,然后有些嫌弃地看着陈语:“过一会儿就演出了,你还不赶紧化妆换衣服然后重温一遍台词,怎么,你都背熟了是吗?” 陈语咽了两口口水,然后赶紧跑到一边就开始拿起衣服走到更衣室去换。 她离开后,荷姐走到白瑜面前说:“虽然你是陈语带进来的,但是这里是演出专用室,外人不应该在这待太久,所以待会请你先出去,演出很快就会开始的,请在外面耐心等待。” 白瑜显然没想到对方这么不客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于是她点了点头:“是我冒昧了,那我先出去。” 说完话她就转身出去了,只不过在带上门时她还特地地扫了一眼她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白瑜从后台走出,走到舞台中央时她抬头仔细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灯。 确实是吊灯,可是灯和吊线都离地面很远,如果要掉下来的话,除非线是旧线,因为意外而断倒也正常,但如果是新灯的话,要是断线…… 是人为的概率很大。 白瑜不确定自己的预知到底是否正确,但她还是想多留意一些。 她没办法让这场演出因为一个不确定真假的预知而暂停,所以她只能思索在吊灯掉下来时她要怎么做才能尽可能减少事故带来的伤害。 卫歌的火系技能在这里似乎用不上,用火烧灯白瑜怕发生小型爆炸,蒲南柯的治愈最多就是可以试着保证她们受伤的时候给予她们治疗保证她们不死,用莫舒的防御护盾的话,好像只能在她自己周身展开。 所以……她得做好用身体替人挡的准备。 白瑜走到舞台最前排,也是靠舞台最近的座位坐下。 离演出时间越来越近,陆续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过让白瑜意外的是她看见了黎庚。 黎庚今天穿了一件黑衬衫配着一条白裤,衬衫袖子被他随意地挽了起来,胸前也没打领带,看上去比较随性。 黎庚注意到有人在看他,他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是白瑜,他意外地挑了一下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知道他跟身后的人们说了些什么,他慢慢地转了一个方向朝白瑜这里走来。 “请问,我可以有这个机会能坐在你的身边吗?白瑜小姐。”他问的绅士且礼貌,白瑜似乎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她站起身让黎庚坐了进去。 他刚坐下,白瑜就感觉到了有很多视线朝他们这里投来。她能感觉到这些视线大部分都是冲着黎庚来的,忽然就有些后悔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了。 黎庚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温润的声音里含着几分抱歉:“似乎给你添了些不必要的目光,抱歉。” 白瑜摇了摇头:“没事,不需要在意。” 看在他的态度还不错的份上,白瑜选择了不在意这件事。 黎庚微微一笑。 “白瑜小姐怎么会在这?”他询问,白瑜默了一瞬之后对他说:“听说这剧目演的很好,所以来欣赏一下。” 这倒不是假话,不过就是她没把话完全说出来而已。 黎庚点点头:“那还挺巧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等到演出开始之后,白瑜就将目光都移向舞台上。 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开始变得些微紧绷,状态也进入了戒备状态。 黎庚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对于她身上的一些反差倒是感觉很有意思。 这场剧目大体故事和金苹果之争差不多,不过在其中做了些许改编,其实最让人惊喜的点在于这次舞台剧的服化道和角色的选择都很用心以及台词、声乐等语言用的都是法语。 非常符合外国语学院的风格。 虽然需要字幕翻译,大家也不一定能听得懂,但是整体的效果和氛围感还是很好的。 前半部分开始白瑜还会去看字幕,因为她不懂法语,不过随着剧情的发展,她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天花板的灯光上。 黎庚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跟着她的目光也去看舞台的天花板,可盯了一会儿之后发现似乎没有什么异样。看着白瑜一心二用的样子,他倒是十分好心地帮忙将台上几个人的法语台词翻译成中文在白瑜的耳边小声念着。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是低音炮那种,反而带着几分干净舒缓感。 故事进入到高潮,当厄里斯将苹果留在舞台正中央的桌子上,王子慢慢走向桌子要拿起苹果递给桌子旁边站着的三位女神中最美丽的那位的时候—— “嘣——”天花板上突然传来了线被崩断的声音。 台上的几人中间,陈语率先注意到那摇摇欲坠的灯,她想都没想地迅速把旁边两个女生推开,但却因为力的作用,导致三个女生同时摔倒在了地上。而陈语还未逃离灯掉落时可能砸到的范围。 白瑜几乎在那一刻也是想也没想地从第一排座位站起来冲上前跳到舞台上,开启了护盾就去用身体扑倒陈语。 灯从桌子的上方重重砸下,将桌子连同金苹果都砸的稀碎,灯上面的玻璃也摔得四分五裂。 即使白瑜拼了命地用身体护着陈语,可她身上的护盾还是只能保全她自己而不能保护到所有人。 碎玻璃四溅,还是不小心将倒在地上的几个女生给划伤了,尤其是陈语,因为白瑜没注意到要用身体挡住她的脸,所以在一些碎玻璃朝她们这里崩来的时候她的脸上被划了好几道伤口。 在灯坠落的那一瞬间,人群里也是瞬间传来了尖叫声。 白瑜原以为已经护住了她们,刚起身,转头却看见了桌子的另一边被砸下来的灯和碎玻璃扎的到处都是血迹的赵临。 他身边的孙致言也被吓呆了,杵在一旁身体颤抖。 白瑜愣怔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她站起身就往赵临那边走,手上发动治疗的技能想要去救他。 赵临的气息很微弱,白瑜拼了命地发动治愈力量,但他似乎并没有半点见好的态势。 白瑜心急到试着更大程度的催动自己的精神力量。 人群里爆发骚动,这时候白瑜感觉到有人走上舞台来到她的面前。 随后一道威严不容抗拒的声音响起:“现在请同学们有序退场,不要再在场地进行逗留引发更大混乱。” 一只大手抓起了白瑜不小心按在碎玻璃上的手,黎庚安抚的声音传来:“我已经拨打了医院和警局的电话,很快就能来人。” 白瑜听着他温润的声音,就像是遇到了一股能够抚慰人心的和风,心下终于恢复了些理智。 那人为什么要呆站在那? 救护车和警车很快就到,他们把砸在赵临身上的桌子和玻璃搬开,将他小心抬上了担架然后迅速往医院送去。 白瑜看着他被人送走后重重呼了一口气。 该怎么说呢,她不是一个把所有责任都担在自己身上的人,既然已经尽可能去救了对方,撑到了救护车来,剩下的事情就与她无关了。 不过刚刚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她一时之间感觉到身体有些发软。 “可以自己起来吗?”黎庚贴心地询问,白瑜实诚地摇了摇头。 “可以拉我一把吗?”她仰头看他,黎庚微笑。 他半蹲下,一手小心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握拳很绅士地环住她的腰带着她起来。 白瑜站起身后半靠着他站稳,警察们这时候朝她们这里走来。 几个姑娘都已经被吓懵了,一时之间没有缓过神,所以警察只能先安抚她们,看白瑜还算是相对冷静的那个,所以决定先找她询问情况。 “白瑜小姐,请问现在方便配合我们一下吗?” 白瑜刚开口想说方便,结果黎庚先她一步挡在她面前替她回答:“抱歉,我们现在要先去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他捏了一下白瑜的手腕,白瑜低头去看,发现自己刚刚按在碎玻璃上的手这时候还在流着血。 虽然自带了治愈能力,但因为手里面还扎着玻璃,所以还是得及时处理一下。 警察看了一眼她的手,点头说:“好,那我安排人带两位先去医院。” 白瑜出声:“不用,这只是一点小伤,我们去校医院处理一下然后就回来配合调查。” 黎庚回头看她,眼神里带了几分深意。 警察也想着提高效率,于是同意了她的想法。 来到校医院后,校医替她取了手心的肉里扎着的细碎玻璃。 白瑜没想到玻璃扎进去不疼,但是取出来的时候还是蛮疼的。她极力在做表情管理,可随着校医的动作进展她还是克制不住地皱起了小脸。 因为疼痛和刚刚的消耗,她的精神力量被削弱了不少。 一只大手伸到了白瑜的面前,她微愣,抬头去看就看见了黎庚斯文的眉眼这时露着几分安抚人心的温柔感:“如果真的疼的话,可以抓住我的手分散一点注意力。” 白瑜还没反应,校医这时候却是笑了一下:“小姑娘男朋友挺温柔呀,会心疼女朋友,不错。” 说完还补充了一句:“不过你都不知道看着你女朋友一点,怎么能让小姑娘白白嫩嫩的手扎到碎玻璃呢?这点还是要批评。” 黎庚嘴角一扬:“我的错。” 白瑜眨巴眨巴了眼,看向黎庚,后者眉眼弯弯地看着她,镜片下狭长的眼睛闪着几分光芒。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和暧昧感在两个人之间慢慢发酵,白瑜和黎庚同时选择了没有把这个误会给解释清楚。 等到玻璃全部取出来了之后校医回头去拿了涂抹的药膏,刚想要上手给白瑜擦药结果外面这时候又进来了几个人扶着一个看上去很难受的学生说要看病。 校医看了一眼他们,然后把手中的药膏递给了黎庚:“玻璃取出来了之后就是简单地擦点药然后包扎一下,你先帮你女朋友擦一下,我待会来帮她包扎。” 黎庚自然地接过:“好。” 白瑜坐在椅子上,黎庚搬了另一张椅子坐到了她的对面。 一只大手将她的手小心地捧起来,另一只沾了药膏的手轻轻地在她的伤口上擦药,并将血痕一点点地拭去。 白瑜感觉到周身似乎有一股很温和的风随着黎庚的动作轻轻地从她的皮肤上擦过,就像是轻飘飘的呼气,让她感觉到很舒服。 她想起之前看到的正义这副卡牌,它是风属性的牌象。 “你的能力,是操控风吗?” 黎庚抬眼看了她一眼,倒也不隐瞒:“嗯。风场操控。” 风场操控?听上去技能也挺强的,具体都能做些什么呢? 白瑜若有所思,这时轮到黎庚开口询问:“刚刚的舞台事故,你的反应似乎太过迅速了一些,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是因为你知道什么吗?” 两个人一问一答的,都在试着从对方口中套话。 白瑜没回话,只是点点头。 黎庚眼神一暗:“预言?” 他又将视线转移至白瑜的手上,伤口处正隐隐约约地散发着治愈的光芒。 他轻笑:“还有治愈,包括之前的感知……看来白小姐的能力还挺多元化的。” 白瑜沉默不语。 校医这时候走来示意白瑜的手可以进行包扎了,黎庚站起身让座,往后退了一步。 包扎完后白瑜几乎是毫不停留地就往回赶。 黎庚问她为什么要走那么快,白瑜说:“警察们在调查现场,我觉得这件事大概不仅仅是出于意外,肯定有人为因素在其中。” “你似乎很笃定?” “是,因为我事先去到后台问过,她们说那吊灯是最新安装上去的,按常理来说,不会这么快就出事故。”白瑜走在前面,黎庚跟在她身后半步。 白瑜和黎庚回到现场之后找到警方,一个小警察带他们去录了口供和填写记录。 白瑜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对方,令她意外的是,警察似乎并不打算太过深究此事,而是要将这件事当成普通的舞台事故进行处理。 因为不想招惹麻烦,所以他们的流程进行的特别快,还未等白瑜反应过来就已经基本上拍板定案了。 白瑜刚想问出心中疑惑,黎庚却是先一步伸手捏了捏她手心上的肉。 白瑜看向他,他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再问。 她虽然觉得不对,但还是选择压下疑问。 等到警察离开后,白瑜侧身看向比她高出许多的黎庚。 “他们为什么这么随意?” 黎庚扶了一下半挂在鼻梁上的眼镜,眯了眯眼:“要么就是本身没什么作为,想要随意糊弄过去这件事,要么……就是有人打过招呼,让他们草率地将这件事一笔带过。”他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警察选择这样的处理方式,对民众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黎庚问:“你觉得这件事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真的只是出于事故?” 白瑜垂下眉眼,思考了一下。 “不排除真的是出于事故的可能,但是很大概率来说,应该是人为。”白瑜看向远处的舞台:“可我想不到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法才能让那么高的天花板上的吊灯掉落下来。” “一般来说,舞台上像那样大的吊灯都是有多根绳索在观众看不见的幕后吊着的,如果真的是人为,只需要剪断其中一根绳索就容易做到让吊灯从顶上掉落。”黎庚理智分析:“只不过我刚刚仔细看了一眼舞台,事实上像刚刚坠落下来的吊灯舞台上还有很多台,虽说面积不够大,绳索不需要那么多,但是容易出现绳索独立但交错混淆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 “简单来说,想要像刚刚那样精确控制凶手需要的舞台吊灯坠落,首先需要知道是哪根绳索连着哪台吊灯。”这时,白瑜他们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白瑜转头,发现是曾睿来了。 他走到白瑜身边,目光不动声色地停留在还被黎庚握在掌心里的白瑜的手。 “咦,曾睿,你没在忙实验吗?”白瑜有些意外,她还以为曾睿一忙起来就要一整天。 “听说这里出了事,担心你就过来了。”他瞄到白瑜另一只受伤的手,微微皱眉。 温暖的大手伸过去轻轻捧起白瑜的手,他淡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白瑜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似乎是因为有了更亲近的人,白瑜下意识地往曾睿的身边凑近了些,也不知觉地挣开了黎庚的手。 曾睿将她往怀里拉近了些,黎庚看着他们俩举止亲 昵的互动,轻笑:“两位师生关系这么好啊?” 白瑜以为他是觉得他们俩作为师生这样的互动似乎有点逾矩,于是顺口解释了一句:“我们其实不是师生,昨天因为事出有因,骗你的。” 她把骗他这件事说的太过坦然,黎庚微微挑眉,倒也没太介意。 因为他已经猜到了。 白瑜小声和低着头将耳朵凑近她的曾睿说着她所知道的事情。 “昨天戴维泽让我试着发动他的预知功能的时候我就试了一下,然后今天就出现了预知中的画面,所以我就来了。”她碎碎念:“但是,除了要验证我的预知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以外,我还想试试看能不能尽可能地避免这次事故带来的更多伤害。所以……” “所以你就冲上台去用你自己的身体替人挡了?”他的语气有点沉。 “……嗯。”白瑜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心虚地“嗯”了一声。 她又赶忙找补:“但是我是在确定我能保护好自己的情况下才去救人的。” 曾睿不说话。 他只是牵起白瑜的手,忽视了一旁的黎庚往前走去。 警方的现场取证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走到台上,曾睿一言不发,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舞台上的碎玻璃,白瑜被他牵着,有些疑惑地侧仰着头看着他。 这时,她听到了地上发出了一些动静。 白瑜低头看去,只见地上的碎玻璃开始一点点地浮起,禁止在了曾睿周身。 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曾睿的意思了。 “你的能力是?” “塔罗牌元素中的土,你可以理解为,能控制固体。” 白瑜恍然大悟,有些懊悔又有些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们俩昨晚已经……咳咳,而且我也不知道你的能力是这个。” 曾睿眉眼温和了一点,他像个老师,试着指导白瑜。 “你现在试试看,能不能移动地上的物体。” 他精神力一松,那些碎玻璃就又掉落回去。 白瑜跟着他的指示试了一下。 她闭上眼,全神贯注在移动物体这件事上。 她的天赋很高,虽然没能像曾睿那样控制自如,但还是很快就能够控制物体进行细微移动或暂停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进行着一对一教学,旁边的黎庚在远处盯了一会儿之后就又走近到他们身边。 “其实我在意的一件事在于——”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白瑜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过去。 “嗯?什么?”碎玻璃掉落,表示她的精神力已经被分走了。 曾睿也看向他。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吊灯坠落的时候其实给人留了一段反应时间的,就算是人被吓到了,也会因为本能而做出下意识地躲闪反应。”他走到被砸坏的桌子前,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站位。 “吊灯砸落的位置最主要牵涉到了五个人,三个女生和两个男生,他们都是主要角色。”他依次站到了几个人最开始的位置上。 “在远处看位置其实是差不多的,吊灯似乎跟几个人的距离一样,即使是细小差距也容易被人忽视,可是走到近处看的话却是完全不一样。” “如果站在桌子的中间去看,会发现,吊灯明明离几个女生更近一些,可为什么就连最外置位的那个女生都能反应过来并推开其她人,但那个男生却呆愣了那么久而后被砸到呢?” 白瑜也想到了这点。 问题就出现在这,那人是为什么要呆站在那儿呢? 真的是被吓傻了吗?还是……被控制了? 客厅沙发(h) 其实大概率来说那个人应该是被控制了,否则不太可能反应会这么慢。 人在遇到危险时总会出自本能地想要躲避危害,哪怕是惊恐状态下,肢体行动也会先大脑一步做出既定反应。 所以那样的情况下如果他还呆站着的话,只可能是被人控制了。 至于对方下达的指令也很容易就猜到,无非就是“站住不要动”诸如此类的。 但白瑜纠结的是,如果说对方是用了塔罗力量来控制人的话,为什么她会感觉不到周遭有力量在进行波动? 难道说对方特地隐藏了起来?但是又是怎么隐藏住的呢? 她暂时性地只能将感知不到力量这一点归结于她的力量还有些太弱了。 三人在舞台上站的有些久,这时候又有人来清场,所以他们决定先离开这里。 白瑜边往外走边看向黎庚:“这次的事情还是要感谢你的,如果不是你反应快让人及时拨打了救护车可能那个男生真的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到那时,哪怕她的精神力量再怎么强也都没什么用。 黎庚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事实上,我做的事情功劳并没有你做的事情大。”他状似不经意地说:“估计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后面可能会遇上一些麻烦,不如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有什么消息或是后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可以进行互通。” 白瑜没想那么多,果断干脆:“可以。” 她说着就用没受伤的手掏出兜里的手机,打开密码后就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放了出来。 黎庚扫描了她的二维码,在白瑜关上二维码的时候刚好微信里弹出了几条消息。他目光一瞥,就看见了戴维泽给白瑜发来的信息。 一条消息的信息量还挺大。 戴维泽:姐姐,你又在和你的哪个男人玩play呢?给你发那么多消息居然一条都不回。 白瑜没注意到黎庚看见消息,她在关上二维码的时候就看见戴维泽发的欠揍消息,心下炸毛。 没顾上避着人发消息,她气呼呼地单手回复戴维泽。 白瑜:要你管。 戴维泽:关心你呀姐姐~要是他们没能满足你的话,我想我是可以再一次作出些牺牲的。 白瑜:翻白眼jpg. 她把戴维泽消息设置成免打扰,接着通过了黎庚的好友消息。 做完一切后,她就又回头凑近到曾睿身边。 手扯了扯曾睿的衣袖,眼睛里带着几分期待:“今天我不回家了,跟你回去好吗?” 其实她是想让曾睿多教一下她怎么快速上手学会控制物体,跟他回去学的话大概就没什么人可以打扰到她了。 但在场的两个男人听到她的话很明显都有点想偏。 黎庚的镜片下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他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又想着刚刚看到的消息和对话。 嗯,黎律师已经开始在思考像白瑜这种和多个男人交往的行为违不违法了。 不过好像只要没确定关系,或者说没确定受法律保护的关系,哪怕同时和十几个人交往,好像也不违法就是了。 【小剧场——】 罗老师:我同时和八个人结婚,但就是不领证,而且同天办婚礼,这构不构成犯罪——不构成。 白瑜:妙啊。 黎庚(陷入沉思):嗯…… 白瑜跟着曾睿又一次回了他的家,回家之前她还顺便请了个病假。 毕竟手受伤了的话,其实不太方便再进行洗牌和切牌这几项基本的塔罗占卜动作了。 曾睿开了门,白瑜兴冲冲地脱了鞋和外套跑到了客厅里。 曾睿的家多的是一些各种形状的模型和摆件,正适合白瑜拿来练手。 她坐到沙发上,看着面前桌子上摆放着的各种物体,集中精力试着用曾睿教她的方法去移动它们。 最开始还只能做到左右移动,但后面她用意念试着让它们进行了上下移动,甚至还慢慢开始在一定范围内按照她想要的轨迹进行暂停和滑动的动作幅度。她开始有了一种渐入佳境的感觉,渐渐沉浸其中,甚至忽略了一旁的曾睿。 曾睿倒也不打扰她,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认真的模样。 白瑜认真起来的时候和她平时的样子属于是两个状态,会不自觉地散发出一些独属于她自己的魅力。 看着这样的她,曾睿心下冒出来一个小小的念头,又或者可以说是欲念。 有点想看看她一边认真看书一边被操的样子。 这个念头一出来让一向冷静理智的曾睿觉得自己有些怪异,想要及时制止这个想法,但是脑子里却已经在快速分析这件事的可行性了。 嗯,整体上来说,这个想法的可实施性是很强也很容易的。 于是曾睿在白瑜又一次想要移动模型的时候,稍微动了点手脚—— “诶诶诶?!”白瑜震惊地看着全部的模型在随着她刚刚开始移动最上部分的零件时发生了突然性的坍塌。 她吓得赶忙收回了全部的精神力,去收集散落在周边的零件。 然后她咬牙,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曾睿:“对,对不起……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曾睿面色平淡地“嗯”了一声。 “我重新给你搭起来吧,我保证会搭好的。”她举起四根手指发誓。 “你知道怎么搭?” “不知道,但是应该有说明书吧。”她挠了挠头,在桌面上逡巡了一圈后然后惊喜地从桌子最底下找到了一份看上去没被翻过几次的模型搭建书。 “找到了!等着,我马上就开始搭……”她翻开书,开始细细地看了起来。 刚开始还好,都只是一些简单地说明和模型外观的搭建方法。 但让她开始觉得为难的是翻到后面,她发现这模型不仅仅是要搭建外观,更重要的是在于要把内部的构造也给搭建出来。 而且内部的搭建远比外部要困难的多,白瑜感觉到后面自己连说明书都看不懂了。 啊?这原来不是简单地搭积木吗…… 那曾睿当时是怎么搭建的?那我岂不是把人家辛辛苦苦搭建的成果给毁了!造孽啊…… 白瑜越想越心虚。 她冲着曾睿说:“那个……要不然你先去忙你的吧,我保证很快就能搭完!” 嗯,应该很快就能搭完……吧? 她转头就开始手忙脚乱地边翻书边搭。 曾睿在她转过头去后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极轻的轻笑。 还挺容易入套的。 白瑜最开始是想用手搭的,但是曾睿对她说:“试试看用能力移动物体进行搭建。” 她这才知道原来曾睿通过技能进行模型搭建目的是为了快速提升控制物体精确移动的能力。 白瑜不得不感慨一句果然人家教授的思维和目的性和她这个普通人的是没法比的,她还以为他只是单纯喜欢模型而已,没想到人家站的比她高一层。 她回头看了一眼曾睿,眼底不由得多了几分“尊师”的感情,然后看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又多了几分被老师监督着写作业的感觉。 于是她赶紧转过身去暗暗给自己打气:加油白瑜,一定要快点完成搭建模型的作业! 曾睿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但没猜到她在想些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她的旁边,给她留足了个人空间和时间。 白瑜慢慢做着,不知道是因为她本身天赋就高还是因为有恋人牌的加持在,她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来做,很快就半搭成了模型的外观。 曾睿觉得她的速度似乎比自己还要快一些。 模型外部简单的部分搭的差不多了,白瑜看着说明书上的有关内部的搭建,有些犯愁。 事实上内部搭建的方法不仅麻烦,而且说明书她都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 反反复复地搭建和失败让她有些懊恼,正和说明书杠上的时候,忽然曾睿从背后靠近了她。 他也坐在了沙发上,白瑜感觉到身边的位置有些微微塌陷,她回头去看,曾睿这时刚好坐在她的身边,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 男人的气息随着距离的拉近开始侵入到白瑜的范围之内,她有些不自在地想要往旁边挪动,结果曾睿却是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好好坐着看书。”他低声命令了一句,将白瑜往自己的怀里又带近了一些,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双手圈住了她。 白瑜拿着说明书的手一顿。 “被卡在哪一步了?嗯?”他的语调平淡,但温热的呼气时不时从白瑜的头顶上方喷来,沿着脖子穿过衣服向下滑过她的脊背。 白瑜感觉到身体似乎有些痒痒的,她的腰浮动了一下,想要离曾睿远一点,但因为对方的动作导致她只能被锢在他的怀里。 她压下异样的感觉,将书拿起来了一点,用手指指向其中的一处。 “我没看懂这一块,说明书上说要用到什么点状连接,然后说这一块连接应该是用旋转接头,但是我似乎没看见那个旋转接头啊……还有这个摩擦连接,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她滔滔不绝地说着她的疑问,曾睿稍微一松开她她就立马俯身去够桌子上的模型零件。 她的上身向前倾,臀部微微翘起,在无意间摩蹭着曾睿的大腿根部。 他眼神一黯,在白瑜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险时一把将她的腰自背后托起,然后将她半压在了沙发上。 白瑜:!!! “曾睿……你,你干嘛?”她有些慌张地半转身看他,只见曾睿淡定自若地弯腰抓住白瑜的脚,将白瑜脚上的拖鞋脱掉,然后将她的腿也托起来压在了沙发上。 “你看书,不懂的地方,我给你解释。”他站起身,随意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往旁边一扔,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白瑜被他突然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慌忙直起身子,手里还拿着书想要站起来,但曾睿却是用双臂将她的双腿分开,一只膝盖接着半跪在了沙发上,控制住不让白瑜的双腿并拢。 他俯身去含住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往里面入侵,白瑜“唔唔”地发出了声音,而接着这样的声音之后是两人唇舌交缠间发出来的水声。 曾睿的亲吻不能算很有技巧,但他似乎像是学过如何接吻一般,吻的地方都能够让白瑜感觉到非常舒服。 白瑜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脱的差不多了。 她看到人一边双手揉弄她的乳房,一边还在用下半身那已经胀大的东西隔着他的长裤在不停地蹭着她。 热意隔着裤子传递给了她,她有些难耐地想要往后退一点,结果她一退他就凑的更近,还故意顶弄了她两下。 他的吻从嘴唇移开,开始往下游走,路过脖子,锁骨,接着是来到她的丰乳那儿开始吸吮和轻轻啃咬。 空出来了的手则是移到下半处去按压她的私处,揉捏她的阴蒂。 “嗯啊~”白瑜下意识地夹腿,但是她的腿早就已经被大开着挂在沙发边缘处了。 曾睿含着她的奶子,他感觉她的胸似乎很有弹性,每次舌头故意在蓓蕾上稍微往上勾的时候都会带着整个胸进行抖动。 他用力咬了一下,就听见白瑜惊呼好疼的声音。 这声音又娇又媚,带着几分撒娇和哭泣的意味,让人会不自觉地想要怜爱,但也会产生一些不自觉地乖戾——想要让她叫的更大声。 他离开了她的胸继续向下,一只手将花穴往两边掰开,另一只手则是一根根地往里面放入手指。 一根,两根…… 第三根开始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她的紧致,让他觉得很奇怪的一点是,明明昨天才做过,他自认为都已经把她的穴道给肏开了,可现在又放进去试探的时候还是觉得她很紧…… 是因为她身上复制过来的治愈功能让她这么快就修复好自身结构吗? 他的手指浅浅抽插,白瑜小声低低吟叫。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软,双手也无力拿着书了。 曾睿注意到了,他对她说:“拿好书,继续看。” 白瑜:? 不是,这样子你让她怎么看书啊? 她虚虚松手,书看上去马上就要掉落下来了。 结果这时曾睿将头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抽出手指,舌头破开穴道往里直接冲去。 “曾睿……别!” 书从手上掉落,白瑜伸出双手去推他的脑袋。 曾睿充耳不闻,舌头模拟着性交的样子开始在她的穴道里进进出出来来回回。 “哈啊~哈啊~不要,唔……”白瑜的小穴随着曾睿的动作进行着收缩。 “等等,嗯~你别咬,呜呜,吸也不行……”曾睿故意用力吸了一把。 “曾睿,曾教授、老师~你别~”因为从肉壁传来的层层刺激,白瑜开始慌乱地乱喊称号。 “嗯哼……”白瑜仰起脖颈,伴随着曾睿舌头的突然退出和闯入,她迎来了一阵小高潮。 拍她的屁股,边看书边被后入猛肏(h) 曾睿抬起头,白瑜红着脸喘着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的嘴角旁边挂着几丝淫水。 她刚想要为他擦去那白浊的东西,结果他舌头微伸,随意地就将那东西吞了下去。 色情又…… 白瑜目瞪口呆:“你怎么……” 曾睿淡淡地看着她:“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很不符合你高岭之花的形象。 至少不符合白瑜心里的曾?高岭之花?睿的形象。 白瑜不敢多说话,曾睿随意地将她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塞到她的手上。 “还要继续看书吗?”他平和地问,但白瑜似乎从他平和的语调下听出了些别样的意味。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 她摇了摇头:“我不看了,想先去洗澡。” 见曾睿没什么反应,她又立马说:“要不然先吃饭吧,有点饿。” 曾睿“嗯”了一声,但是压在白瑜身上的手似乎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可你才看书没多久……”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缓慢向她的穴道里游移,故意蹭着她的湿滑在大腿内侧画着圈圈。 “好痒,别。” “那你要好好看书吗?”他意味深长地问,白瑜看见他的眼底似乎闪过几分危险的光。 “看!我好好看书!”她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试着集中注意力放在手边的书上。 但是她发现这书根本看不了一点。 “看到哪里了?念出来。”曾睿就像老师一样让学生念书上的内容,但是他的手却还一直在白瑜的下身作乱。 “嗯……看,看到,呃……” “念出内容来。”他故意重重捏了一下白瑜的腿肉,白瑜闷哼一声。 “找到零件内部的凹陷部分,将凸起和凹陷处连接起来,可以用点连接法……”她边念,时不时还瞟一眼曾睿。 曾睿忽然站起身,手臂一用力,将她的双腿抬起来,又将她翻了个身压在了沙发上。 白瑜的双腿被分开半跪在沙发上,她的上身趴在沙发靠背上,脚心朝着上面悬空在沙发边缘处。 “念书的时候不能分心,所以不要看我。”曾睿的声音依旧冷静,只是他的目光已经开始缓缓从白瑜的脖子顺着光滑的背转移到了她的翘臀上。 “能找到凹陷部分在哪吗?”他边问白瑜,边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皮带了。 白瑜因为他的动作而还没缓过神来。 事实上,她现在带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他接下来应该是要后入自己了吧?她想,人有些走神。 可是曾睿迟迟未动,白瑜疑惑,结果他大掌一伸,半强迫地让她的脸面向书。 “继续念。” 白瑜不情不愿地继续念着。 “要注意两个连接物体之间的摩擦力,防止因为摩擦力过大而没法让物体紧密结合……” 她的身体忽然一僵,低头看向腿间。 一个粗大而又青筋缭绕的肉棒正挤在她的双腿之间,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摩擦。 等等,这个说明书…… 白瑜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 不是,说明书上的内容明明没什么问题,可是为什么她开始想歪了啊? 她开始念的心不在焉起来,曾睿察觉到了,但他这次没有去纠正她。 他伸出两只手去捏白瑜的肉臀,臀肉被他捏在掌心里随意玩弄,时而挤压时而向外拉,他觉得她身上的每一处捏起来手感都很好。 捏着捏着,他就想做更多。 大掌不轻不重地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白瑜娇喘了一声,身体开始有些发抖。 看来她喜欢这样。 曾睿就又拍了一下,白瑜回头想要推开她,结果曾睿将她的手往后拉住,另一只手继续拍着。 雪白的臀很快就浮起了一层色情的红。 “继续念。”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沙哑。 “用、用十字结构,将凸起和凹陷处分别连接,要固定……嗯啊~” 因为是背对着曾睿,白瑜看不见他的表情和动作,可她明显感觉到他似乎扶着自己的鸡巴正试着从她的臀间一点点地后入她。 可能因为姿势不太到位,他甚至松开了她的手故意把她的身体按的更低了一些,让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小穴正对着他,仿佛像是在邀请他快点插她一般。 白瑜有些忍不住他的磨蹭了,小声说:“进来吧。” 她说的很小声,但曾睿听得很清楚。 他对她说:“继续念书。” 白瑜有些气急:怎么还要继续念啊? 但她刚开口念字的时候,曾睿就直直地将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 “哈啊!”白瑜被顶撞地差点身体一软就要倒下。 曾睿一进入她的体内,就开始按照他的频率开始了抽插。 白瑜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念书,只知道她的念书声已经因为他的撞击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淫叫声。 “要、嗯~要把、哈啊、把……”每当她念不下去或是想要逃离曾睿的顶撞,曾睿就拍她的屁股。 “啪——”又是一声拍打声,甚至和曾睿与她耻骨相撞的声音进行了完美结合。 白瑜的脑子开始变得昏沉,甚至已经把念书的内容改成了—— “啊,要、要结合,和肉棒结合,和曾教授的肉棒……” 这话明显刺激到了曾睿。 他的身体一顿,紧接着就是更加用力地猛烈抽干。 白瑜手上的书一掉,她被动承受着他的大肉棒在她的洞穴里进进出出,想看又不敢看,只能仰起头身子向后靠,试着去看曾睿的表情。 她的眼泪泛着泪花,小嘴微张着不停喘息。 “曾睿,哈啊、哈啊~” 曾睿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忽而用力在她的屁股上重重一拍,下半身也忽然狠狠撞击。 “唔!”白瑜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书再一次掉落在地上。 曾睿抽出了肉棒,将白瑜掉转了一个方向,让她完全趴在了沙发上,又将她的腿抬起挂在了沙发一边的扶手,用力一捏她的腰,就让她的腰部下陷,臀部翘起。 他站在她的身后缓缓肏干着她,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不停流了出来,顺着沙发边缘滴下。 白瑜将脑袋埋进沙发,她感觉到曾睿进的很深很深,而且每每都能擦过她的敏感点。 她哼哼唧唧地低声叫着,她渴望曾睿插的再快一点,最好再激烈一点,可她在床事上其实还是有些放不开。 肉棒再一次碾着花心想要贯穿她的时候,白瑜故意往前爬了一点,让曾睿没能得逞。 但她还是被抓到了,所以这一次像是为了惩罚她刚刚的不听话一般,曾睿开始又快又深地插她。 “哦、哦、嗯哼、嗯哼~” “呼……哼……” 女人的急促浪叫和男人的粗喘在这一刻充斥着整个客厅。 最后是白瑜先受不住了,她颤抖着身子被曾睿的顶弄送上了高潮,身体里流出来的温热液体灌浇在了他的龟头上,曾睿在她高潮之余还在快速抽插,让她完全没法反抗。 接着便就是一记深顶,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白瑜的体内。 白瑜终于放松着累趴在了沙发上。 白律司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电脑屏幕上的信息。 等到快速浏览完了所有信息后,他抬眼看向坐在他对面的男人。 男人这时正赤裸着上身,漫不经心地从一旁的桌子上拿着纱布和药酒为自己上药包扎。 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轻有重,还有许多随着漫长的时间留下来的疤。 他对自己的伤口也不在意,就随随便便地用棉签擦了两下血渍,然后酒精一抹,连疼都不喊,接着就是用纱布缠上。 如果不是他身上微微冒出来的薄汗出卖了他,大概真的会有人以为他是个不怕疼的怪物。 白律司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怎么不去找枫客处理伤口?” 男人眼皮都没抬:“他最近在给别人做一个重要手术,没空理我这点小伤。” 男人把最后一处伤口上的血痕擦去,草草了事。 他终于抬起头,房间的灯光照亮了他的面容。 他的五官整体偏向冷硬锋利的类型,高挺的鼻梁配着立体的脸部轮廓让他看上去似乎有很强的攻击性,不笑时嘴角向下,眉毛如剑矢,目光又深邃,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而且是冷到极致。 男人看着白律司,微微扬了一下下巴。 “怎么样?可以把我的个人信息全部隐掉吗?” 白律司将目光收回,看向电脑屏幕。 尹途浔,国际警察。 “可以,但是有条件。” 尹途浔点点头:“你开。” “我过段时间要去C国找我妹妹,到时候我会一直陪在我妹妹身边,无论她是要留在C国还是来到A国我都会一直跟她在一起。”白律司在讲到白瑜的时候,眼底不自觉地闪过几分柔和的光。 尹途浔表情难得有了些变化,有些惊奇:“你有妹妹?” “嗯,她叫白瑜。” “哦,所以你开的条件和你妹妹有关?” “是。”白律司平静地说,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袋递给了尹途浔。 “我希望国际警察局能够将我妹妹的信息记录在档案里并且发布到各国分局,确保我妹妹每到一个国家都能够有你们国际警察局的人进行暗中监察和保护。” 尹途浔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 他能理解哥哥想要保护妹妹的心意,但他觉得这样做似乎有点太大材小用,浪费人力了。 他面上不显,只是接过他手上的文件袋,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 一张长相灵动的女孩照片径直入了他的眼。 白瑜的个人资料其实也不算很多,尹途浔很快就看到了最后。 但是他的目光在最后一行的信息上停留了很久。 “恋人牌持有者?”他抬头看向白律司,眼神里多了几分打量。 白律司回视着他,两个男人在此刻神情之间出现了一些交锋。 他放下文件:“C国塔罗政治局不会对她进行保护吗?” 白律司果断干脆:“我信不过。” 尹途浔:“那你就信得过我们国际警察局了?” 白律司坦然:“其实也信不过,但你们至少不会害她。” 尹途浔:“……” 他扯过一旁被脱下的衬衣,穿好站起来:“知道了,我会和局里的人说。” 白律司颔首:“你的信息会被全盘隐去的。” 蒲南柯站在医院的窗边向外看着这个城市。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了,但在此之前他每次来都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外面。 现在他终于能够站起来了。 他转身看向一旁坐在办公椅上全神贯注地看着面前资料的男人。 男人穿着白大褂,半靠在椅子上,长腿微微分开,他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眨眼扑闪扑闪,从蒲南柯这个角度看去,他的侧颜呈现出了一种很完美的视觉观感。 “枫客,怎么样?” 男人闻声,放下手里的资料。 “明天可以进行手术,但术后你要先在医院里住几天进行观察。” 蒲南柯答应了。 裴枫客其实还想问他多一些信息,但他思索了一下之后决定等他术后再问。 毕竟作为医生,他其实从未有见过像蒲南柯这样的病例。 腿部神经几乎全损的情况下居然还能通过治愈力进行修复,还修复了一大半。 真是奇迹。是什么让他能够做到这样的? 校园舆论风波(事件章) 白瑜和曾睿在客厅的沙发上做了一次,那之后曾睿又抱着她回到床上做了好几次。 等到白瑜实在没有力气做了,求着他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又已经暗了下来。 她盖着曾睿的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像是赌气一样尽可能地避免曾睿碰到她。 曾睿失笑,他不慌不忙地从床上起来披上衣服走出去。 “我去买饭。”他留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就离开了。 白瑜等他走后才从被窝里钻出来,伸出白嫩的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打开手机后她看见了来自陈语的几条消息:“白瑜姐,今天真的很感谢你,不然受伤的可能就是我了。” “白瑜姐你没事吧?我后面被警察带走了,没来得及去找你。” 从她发的消息里白瑜感觉到了她现在的一些复杂的情绪,于是她细细斟酌着给她回复了几条消息宽慰她。 安抚完陈语之后白瑜裹着被子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其实今天的事情回想起来有好几处是奇怪的,比如说如果是人为制造吊灯坠落的话,从那个吊灯的坠落位置来看,这明显是冲着当时站在桌边的所有人去的,白瑜心下多了一个念头,该不会是那人不单单只是冲着那一个男生去的吧? 还有那个男生,说起来当时他的行为确实太过反常了一些,白瑜偏向于是有人控制了他的精神,指示他不要动。但如果是动了塔罗力量的话,照理来说白瑜应该是会感知到的。 所以她猜想那人的精神力可能在她之上,控制住不让她察觉。 可……动机是什么呢? 而且,既然那个人都能控制住那个男生了,为什么不干脆将剩下的几个人一并控制住,让她们跟着一起出事呢? 白瑜这边在想,另一旁的黎庚却是打开了C国塔罗政治局的大门。 他泰然自若地走进贺充的办公室,面对着比他年长许多的男人,他身上的沉稳气质倒是不输对方一点。 “坐吧黎律师。”贺充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和黎庚正面相对。 黎庚坐下,长腿交迭着端坐在沙发上。 他扶了一下挂在鼻子上的眼镜,镜片微微反着光。 “贺前辈,相信您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我也就不多说废话了,直接切入正题吧。”他的音调温和斯文,但话语和气场带有一种压迫感。 如果不是贺充阅历老见识多,他大概真的会被面前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气势给唬住。 “我们已经在进行调查了,范雅确实是范老爷子当年从f国的光明孤儿院里收养的孩子。”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补充道:“而且,据我们所了解到的信息来看,她的身体里也曾有过被人强行注入双塔罗卡牌力量的情况。” 黎庚点头,这些他都已经派人查过了,知道贺所言非虚。 但他想听到的不是这个。 “贺前辈,您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个。”镜片下的双眼一下子开始变得犀利起来。 “当年光明孤儿院里的孩子几乎都曾遭遇过实验改造这一情况,但最终活下来并得以平安活至今日的孩子可以说少之又少。”他微微蜷起手指,让自己的情绪极力平和下来。 “我的父亲当年参与那起案件之后被人杀死,主犯和幕后黑手至今还未被查出。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追踪线索,就是为了搜集相关证据。”他抿了一下嘴唇,眼底开始渐渐泛冷。 “我并不认为这次的精神病院人体实验案件和当年的孤儿院实验体改造案件毫无关联,所以我才在得知这次事件的消息之后立马派人进行追踪,而我自己也借着这次的学术交流名义赶来这里,就为了在范雅身上寻找线索。” “可这次我来了之后,根本没见着范雅,连她的尸体都没有,我调查到的那些都只局限于不确定来源的信息,甚至这些不确定来源的信息也存在着被人故意销毁的痕迹,根本没法进行正常取证。” 黎庚微微俯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贺充。 “贺前辈,能将这些信息资料进行销毁且保证其不公开的,只可能是你们C国塔罗政治局内部的人干的,这一点,您不会不清楚。” 手指敲了敲桌面,黎庚问的意味深长。 “那么究竟是您,还是那位莫非前辈呢?” 贺充觉得自己有些低估了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你能在我的面前问出这个问题且不担心被我处理掉,不就证明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吗?”贺充板着身子和脸,回答地滴水不漏。 黎庚笑了。 他微微直起身子,有些慵懒地靠在了背后的沙发上,身上的气质又恢复到了温和斯文的状态。 仿佛刚刚那个浑身锋利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相信不是您,所以,我是来向您提出合作的。” “合作?” “当然。”他喝了一口桌上为他准备的咖啡,微笑:“您与那位的目的虽然一致,可是毕竟存在着竞争关系吧?” “我可以和您达成一个合作。我顺势替您将那位竞争对手拉下台,将他目前所完成的进度和成果都转交给您。而您只需要向我提供一些必要的细微帮助就行了。您觉得呢?” 这个合作对于贺充来说是不亏的。 相当于只要他提供一些黎庚需要的东西,他就能够获得莫非迄今为止所有实验进度的数据成果,并且把对方拉下台。 一石二鸟。 贺充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拒绝这个合作请求,但他下意识觉得,自己似乎被这个年轻人拿捏了。 他看着黎庚悠闲的样子,心下有自己的盘算。 两个人在无形之中进行了某种心理博弈。 良久,贺充开口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范雅身上存在两层塔罗力量的。” 他站起身,走到办公桌边,从里面掏出一份文件。 那是白瑜的个人信息资料和近段时间从她身上获取的实验数据。 贺充将资料递给黎庚,黎庚接过手,随意瞥了一眼。 他并不意外会看见白瑜,事实上从他知道她和曾睿比较亲近这一点起,他对她的身份和能力就有了一个大致猜想。 但是贺充既然要跟他说这些信息,他就可以知道的更仔细些。 他平静地听着贺充对白瑜的介绍,心下已经开始在盘算着一个新的调查思路了。 贺充对他说:“她能够帮助你调查的更加顺利。” 黎庚微微一笑。 白瑜躺在床上思考了半天没想通到底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她觉得一定有什么线索被自己忽略掉了,所以才导致问题之间的联系并不贯通。 她拿起手机,点开屏幕后在无意间看见了关于今天C大舞台事故的新闻。 她看了一眼时间,几乎可以说是事件发生后没多久就进行了报道和信息撰写。 还没来得及感慨那些记者写文的速度那么快,她就看见了事件报道之后媒体底下的评论区里面的各种评论。 评论除了对男生表示同情,对学校表示学校的建筑安全性不高这一点发出微弱质疑以外更多地竟然是对舞台上勇敢去保护别人的两个女生近乎两极分化的评价。 白瑜原本看着下面最开始是夸赞陈语和她很勇敢的好评开始心情还挺好的。 但越看到后面她就越觉得不对,眉头也开始紧皱起来。 “两个小姐姐都好勇敢啊,反应也好快,都在努力保护身边的人呀。” “呜呜,她们真的很勇敢,我就说这个世界真的不能没有女孩子吧。” “而且还是女孩子保护了女孩子,girls help girls。” “不是,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同样靠桌子那么近,几个女的一点事没有,就男的出事了?” “楼上的你什么意思?你很希望女孩子们出事吗?” “确实奇怪啊,一般来说男的反应会比女的要快很多的,遇到这种情况也应该都是男的先跑掉吧?” “不是,你这话说的很有歧义吧?凭什么男的反应就一定会比女的快啊?” “哟哟哟,不会又要开始打拳了吧……” “有一说一,那个男的遇到事不马上躲还呆愣在那这件事确实有点奇怪。” “该不会是他们自导自演吧?” “不是,谁家好人拿命自导自演啊?图什么啊?” “我看那两个女的长得都挺好看的,不会是想要借这个机会吸引大众眼球赚一波流量然后出道吧?” “这种恶意的想法别太离谱我说。” “但是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吧?你们看,她们都是演舞台剧的,可能真的想出名也不一定呢。” “楼上的你说的对,台上那几个女的我认识,那两个救人的女的里面有一个近期还参与了学校的什么选美活动。” “啊?真的假的?那该不会是真的为了搞噱头吧?” “谁说不是呢?我还知道很多内幕,那个女的是整容的,她之前不长那样,可能搞这一出就为了来一个什么内在美也不一定呢。” “这么劲爆!楼上的你继续爆料……” 从某一楼开始,舆论风向突然就发生了变化。 底下几乎全是跟风的恶评和揣测,而且除了部分提到了白瑜之外,剩下更多的恶评几乎都是有目的地冲着陈语去的。 骂她故意博出位,骂她整容是因为她之前根本见不得人,还有造谣她和赵临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赵临愿意帮她演这出戏…… 越传越离谱。 白瑜刷了很多条恶评,发现那些人骂的非常的格式化和模板化,几乎像是复制粘贴一般。 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在买水军黑陈语。 几乎是毫不迟疑地起身换上衣服,她急急忙忙往外赶。 在开门的瞬间她又恰好遇上曾睿回来。 曾睿看她有些急切的样子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白瑜拉住他的衣袖:“曾睿,陈语那边可能出了点事情,我现在要去医院那边找她,你能不能送我一程?” 曾睿手里还提着买回来的晚饭,闻言他也十分果断地说:“好。” (标题:还差两个男主没有正式登场了,我是不是写的真的有点慢啊?你们不要嫌弃我呜呜呜,我会努力写快的。) 番外之师生小树林(曾睿篇) 最近,学生们都发现了他们的曾教授有点不对劲。 比如说,他们从他身上看见了与他本人气质极度不相符的各种可爱的小饰品。再比如说,一个把实验室当成家,经常待在实验室一待就是24小时的男人这几天到点就走,坚决不多留一刻钟。再再比如说,他们有的时候会看见曾教授无意间扯开的衣领下冒出的点点红痕。 这个红痕就……嗯,很灵性。 他们学校虽然教师资源很好,但因为他们的专业课性质有点特殊,所以他们院的老师其实也没有很多,加上曾睿一个人有的时候能上好几门课,所以几个学生跟他最熟,对他的评价和好感都还挺高的。 大家爱学习也爱八卦,吃饭的时候就开始讨论到底是谁摘下了他们院这朵最难摘的高岭之花。 “该不会是隔壁文学系的哪个大美女吧?我看曾教授身上带着的那些小玩意都是小女生喜欢买的。” “也有可能是外语系的,我看他之前有几次跑到外语系去了,不知道去干嘛了。” “对哦,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不是有个不是我们院的女生经常跑来我们实验室吗?” “呃……外院女生跑来我们院的好像有点多,你指的是哪一个?” “不是,就是之前跟着小吕学长和曾教授进来的那个,长得还挺好看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是有一个女生,但是她叫啥啊?” “不知道。”众人异口同声。 “……成,没事了。” 大家就又开始各顾各的吃饭。 没过一会儿,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一句。 “要是曾教授有对象了的话,那以后那些女生是不是就不来我们院了啊?本来我们院女生就少……”话语间像是带上了几分……委屈? “……” “……” 气氛一片死寂。 ‘啪’——有人率先放下了筷子。 “不行,我们得从追求真理的角度出发!一定要亲自验证曾教授是不是真的有对象才行!” “有道理,来,我们制定一个计划!” 曾睿起床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通过卫生间里的镜子看到了自己锁骨周边又多出来的一些新痕迹。 这是昨晚上和白瑜做的时候因为他又控制不住自己而把她惹毛时她留下来的啃咬痕迹。 他轻笑,每次她咬了之后气呼呼地问他是不是很疼,让他知错就改,下次不要再做那么狠了。 他“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下次还会再犯,屡教不改。 毕竟他还挺喜欢她在他身上留下的这些印记的。 他洗漱完后去准备了早餐,等到他准备完早餐后白瑜也刚好醒了。 已经入夏,白瑜穿着一件吊带睡裙伸着懒腰从房间里走出来。 曾睿穿着白瑜之前给他买的一件上面全是各种物理公式的t恤。 最开始他还嫌弃这衣服花里胡哨,结果后面白瑜只是嘟囔了一句:“可是这样显得你很年轻诶。” 然后就把曾睿给拿捏住了。 已经快过而立之年的曾睿决定换上这衣服让自己显得年轻一点。 “咦?你怎么换上这衣服了?你不出门吗?” “就要出门了,穿着这件衣服。”曾睿言简意赅。 白瑜瞪大眼睛微愣了一下,然后没忍住的笑声从她嘴里溢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要穿着这衣服去学校吗?” “不然呢?你不是说显年轻吗?” “噗,哈哈哈哈哈,是显年轻啊,但是我感觉你的学生们一定会觉得很违和的。”白瑜笑着去扯了扯他的衣服一角,结果曾睿一把把她捞到怀里低头去亲吻她。 一边的吊带突然滑落,空气里散漫着暧昧又炙热的气息。 曾睿忽然松开了白瑜,暗叹了一声。 又想要她了。 往常禁欲惯了的人突然感受到了欲望得到满足的快乐,只会越来越沉迷于其中。 摸了摸白瑜的脑袋,他让她快点吃饭,吃完饭再去上班,自己就先去学校了。 白瑜乖巧地答应。 等到曾睿来到学校准备上课的时候,一进教室就有学生主动来找他。 不过被白瑜说中了,学生们看见他穿着这样的衣服第一反应都是面面相觑,似乎有点不敢认他。 曾睿以为对方是要来问他什么事,难得心情好开口问道:“什么事?” 那人回头看了班上的其他同学们一眼,然后又看向他,鼓起勇气:“老师,我们过段时间等学期结束的时候想要一起聚一次餐,想邀请您一起来。” 曾睿面露疑惑。 说起来,他从教了好几年,似乎之前从来都没有学生会主动邀请他一起参与聚餐来着。 可能是因为他的性格比较闷,一般很少在除了学习或工作之外的事上和他们有所接触。 原本他还想拒绝,但是已经有人预判到了他的答案,大声喊道:“曾教授,去嘛去嘛,哥几个一直都想请你吃顿饭增进增进师生情谊来着!”他说的话带有撒娇成分,把其余人都逗笑了。 曾睿也笑了,想了一下后还是同意去了。 毕竟这也算是和年轻人多接触。 然后这时候有人插了一句:“可以带家属吗?” “带呀!干嘛不带!我看看是谁到现在还没家属!” 这个家属就是指对象了。 曾睿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听到这里他就知道了他们的那点小心思了。 几个学生就有点心虚,低头不敢看他。 “到时候你们谁跟我说声地址和时间就行,现在先上课。”他不多作废话,上课铃一响就开始进入到工作状态。 他们纷纷松了一口气,心里开始期待能够看见曾教授女朋友的样子。 晚上曾睿回家后跟白瑜说了这件事,白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可能他们会瞎起哄,你会介意的话就不去。”曾睿看着厨房里忙活着制作手工冰淇淋的白瑜,开口道。 “怎么会。”白瑜放下材料转头去亲他:“我可不能让我们曾教授孤零零一个人单刀赴会还要被学生嘲笑没带家属。”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但曾睿扣住了她的腰想要加深这个吻。 白瑜伸手挡住他,眼里是狡黠的笑意。 “诶,不过呢,我需要曾教授答应我一件事。” “嗯?” “为了到时候我能够成功穿上我的漂亮小裙子,就委屈曾教授这两天禁欲一下吧,我可不想到时候身上到处都是你留下来的痕迹。” 曾睿果断拒绝,一把将白瑜抱起来,让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上往房间里走去:“那就不穿裙子。” 白瑜气鼓鼓地拍他:“曾睿!” 房间里很快传来白瑜的娇喘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过了很久之后,房间里又传来一声白瑜抓狂的怒吼。 “等等!啊啊啊啊!我的冰淇淋……” 聚会的地点就在c大附近找了一家吃喝玩乐皆具备的颇有年轻人风格的地方。 白瑜跟着曾睿进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突然一下子齐刷刷向她投来。 甚至有人还喊了一句“师娘好。” 好吧,虽然她之前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会不好意思起来。 曾睿挡在她前面,给他们甩了一个眼神,于是他们默默地收回目光,但却已经私下里在群里唠起来了。 “我去!真的带来了!曾教授居然真的有对象了!” “废话!都跟你说了他不对劲的地方吧,你还不信……” 聚会上除了白瑜之外还有一些别的女孩子,她们基本上也都是跟着男朋友来的,都是很年轻的女孩们。 就在白瑜看着她们心中感慨自己似乎也有点老了的时候,这时有女生主动靠近白瑜打招呼。 “姐妹,你是哪个学院的啊?” 白瑜:!!!受宠若惊,不会把我当成学生了吧? 她还没回答,那个女生就已经小声叨叨了起来。 “诶呦,我是真没想到曾教授有一天居然真的能被拿下,我之前就有好几个同学,明里暗里地追他,跨院追的那种,结果人家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私下里大家都说曾教授太禁欲了可能要孤寡一辈子,没想到居然有对象了,姐妹你厉害呀。” 白瑜弯了弯嘴角,想笑又不敢笑的太明显。 “我今天和我家男朋友打赌,我说曾教授肯定没对象,结果他还跟我说他肯定会带对象来的,我还不信呢。”女生指了指正在灌曾睿喝酒的其中一个男生:“喏,那就是我男朋友。” 白瑜笑着道:“他看上去还挺外向的。” “害,纯纯社牛罢了。”女生无奈摇摇头,然后面带好奇地看着白瑜问:“诶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拿下曾教授的啊?这么禁欲一个人,突然就有对象了其实我还是蛮好奇过程的诶。” 白瑜沉吟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曾睿,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回头和她对视。 白瑜看着他,嘴角慢慢上扬,目光神秘莫测。 “色诱。” 聚会很愉快,曾睿也被灌了不少酒。难得放纵一把,车也没法开,他索性拉着白瑜在学校里面散起步来。 白瑜还沉浸在刚刚被当成是大学生的快乐中,跟曾睿絮絮叨叨了很多话。 然后她又想起了刚刚别人提过的似乎有学生追过曾睿这件事,不由得感觉有一点点好玩。 她故意黏在他的身上甜甜地喊:“老师~我色诱你这件事被人知道了会不会不太好呀~” 曾睿虽然喝了酒,但神志还算清醒,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老师现在是要带我这个学生去哪里呀?该不会是要带我回你的教师宿舍吧?那多不好呀~” 白瑜已经开始演起来了,表情面露娇羞。 黑暗里看不清她的细微神态,但曾睿听着她的声音就知道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爱。 目光随意地瞥了一眼小路一旁的茂密的小树林。 手突然拉住了白瑜的手腕,将她往那个小树林带去。 “诶?怎么了嘛?”白瑜还没反应过来就跟着曾睿走到了树林里面。 四下无人,曾睿挑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将白瑜压在了一棵大树上。 白瑜这时已经明白他想要干什么了,她慌张地四处张望:“别在这。” 黑暗里传来曾睿的闷笑。 他火热的大手已经开始在白瑜的身上游移,让她敏感的皮肤上泛起点点热意。 “不是色诱我吗?现在怎么不敢来了?” 他低头去亲吻她,还带着酒意的舌头强势伸进她的唇腔去掠夺她的呼吸。 白瑜半推半就,其实她也还没感受过在这样的场合下进行做爱,心里觉得还蛮刺激的。 但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太对。 她推了推曾睿:“曾教授,你理智一点,万一被人发现了危险的可是你诶。” 曾睿停顿了一秒,白瑜以为他想通了。 结果下一秒她迎来的是他更加热烈的亲吻和挑逗。 “没有理智。”理智不了一点。 白瑜今天穿的是一件胸口带有蝴蝶结设计的白色短袖衬衫和中短裙,化着素净偏嫩的妆,颇有点学生样。也难怪刚刚那个女生觉得她也是大学生。 曾睿仿佛真的有了一种和自己的学生在小树林干坏事的感觉。 他将白瑜抵在树上,双手去将她胸口的蝴蝶结扯下,又把她的衣领扣子解开两颗后一把就往两边扯开。 白花花的胸脯一下子就暴露在了曾睿的视线之内。 他没有将她的胸罩脱下而是往上推,一对小白兔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抖动了两下。 一只掌心覆盖上她的一边的胸开始揉捏,伸出舌头去吸吮另外一边的胸。 他的嘴唇里发出了口水声‘滋滋’的声音,还将花蕾尖端故意往外拉和轻咬,莫名显得色情。 夏日的夜晚连空气都是闷的,树林里传来了蝉鸣声,白瑜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热流正缓缓往下流。 曾睿将手转移到了她的裙底,脱下安全裤后隔着内裤开始玩弄白瑜的小穴,刺激她的敏感点。 白瑜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哆哆嗦嗦的,感觉身体又开始被情欲变得奇怪了起来。 很快他就感觉到白瑜的内裤已经变得越来越湿,水甚至隔着内裤已经开始打湿了他的手,让他的手变得有些黏滑。 曾睿暗笑,她真的很敏感,而且在这样的场景里变得更加敏感了。 他起了点坏心思,手将她的内裤褪至膝盖之间,然后将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白瑜翻了个身。 后入的姿势有一个特点是,在前面被入的人没法看见后面的人的动作和表情,只能靠感觉来判定他想要做些什么。 他让白瑜的手撑在树上,拍了拍她的臀说:“屁股撅起来点。” 白瑜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俯身在她耳边暧昧地说:“怎么?不想色诱老师了吗?期末是想挂科吗?” 白瑜差点没忍住。挂科……是所有大学生的噩梦吧。 她乖乖地撅起屁股,将腰部重心压低,还很入戏地挑逗对方:“老师……要轻点哦~” 见此情形,曾睿将裤子扯开释放出自己已经欲望很强鼓鼓囊囊的鸡巴。 他握住那东西,在白瑜的双腿缝隙间摩擦。 因为有点黑,他看不到白瑜的小穴在哪里,所以一直在摸索着。 但这样的动作让白瑜感觉到很不舒服。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撑着树一只手去掰开自己的小穴。 让曾睿确认到洞穴的位置后,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请老师快插进来吧。” 下一个瞬间,曾睿的硬物就直直插进了她的穴里。 “唔……” 媚肉瞬间吸附住他的肉棒,有一种邀请它留在里面的意味。 “怎么还是这么紧?”曾睿叹了一口气,他抬起白瑜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就着这个姿势他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嗯~啊、嗯啊、老师,老师,别那么快,慢、慢一点……” “已经很慢了。”他故意用力一撞,白瑜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下身被曾睿的肉棒给塞满。 曾睿一个深挺接一个深挺,不断在她的体内进行抽插。白瑜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进行晃动,表情也变得迷乱了起来。 “哼嗯……哈啊、哈啊……” 曾睿突然伸手去捏她的花蒂,白瑜没忍住,下身喷出了一股水。 “啊啊~”白瑜感觉到他在揉着她的花蒂,身后摆动的幅度却不降反增。 她反手去拽他的胳膊:“太、太激烈了……我要站不住了,呜呜……” ‘啪滋’‘啪滋’——水声和拍打声混合起来在这夏日的蝉鸣里作响。 曾睿已经被欲望支配了。 他看着白瑜流着眼泪的模样,心下一狠。 用手握住她的细腰开始猛烈冲撞。 “唔啊……别、不要这样、老师!老师!呜呜……” 她越喊声音越大声,曾睿索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下半身动作加剧。 白瑜干脆咬住了他的手。 曾睿闷哼一声,撞击的越发激烈。 牙印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加深。 这场荒唐的野战不知持续了多久,最终以曾睿的一个猛力顶弄然后射出一股浓精而告终。 两人都流了不少的汗,身上黏黏糊糊,但却都不嫌弃彼此。 白瑜被曾睿带着回到宿舍进行新的一轮性爱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在想。 到底是谁在谣传曾睿禁欲啊? 美貌是原罪(调查章) 白瑜赶到医院找到陈语的时候,她果然待在一处角落里默默地流泪。 那样子,看上去一碰就会碎掉一般。 白瑜走上前去,柔声细语地安慰她跟她说话。 “我都看到了,有关网上的那些负面舆论你不需要多想,那些人不知道真实情况,只是出于片面看法就对整件事进行高高在上的点评,这样的舆论,不需要去在意。” 陈语哭着靠在了她的怀里,一抽一抽地哭着。 白瑜将她搂住,耐心又温柔地轻轻拍着她的肩。 陈语慢慢止住了哭泣。 “我……我的私信里很多人都在骂我,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我的手机号码,他们给我打电话,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受的眼泪又留了出来。 “还有一些人找到我以前的照片,开始攻击我的长相,那些人还说……还说我是自导自演,想要博取流量。”她说着说着又哽咽了起来。 白瑜原本在思考要怎么安慰她,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按照你们C国的法律规定来看,公然侮辱他人或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剥夺政治权利。” 白瑜转头看去,黎庚不知何时走近了她们,还是保持着一副斯文温和的模样。 黎庚打开自己的手机,在上面随意地操作了两下,然后将手机屏幕转向白瑜她们。 “同一诽谤信息实际被点击、浏览次数达到五千次以上,或者被转发次数达到五百次以上即可视为诽谤情节严重的条件之一,你们看这条有关信息现在的一个数据量。” 他将手机递给白瑜,白瑜自然地接过手和陈语一起分享着看了起来。 黎庚看向一旁的曾睿:“曾教授,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曾睿的视线先是落在白瑜的身上,看见她那么认真在看数据的模样后他也不选择打扰,冲着黎庚点了点头后两个男人就走到了一旁。 “我今日去见了贺先生。”黎庚先一步开口,他观察着曾睿的表情,但对方面色丝毫未变。 “你能来找白瑜,说明你应该知道了有关她的事情——为了查F国当年的那起案子?” 黎庚微微抬起下巴,不置可否。 “原本是想从范雅身上下手的,但是经过调查,范雅身上最多只能证实与几十年前的光明孤儿院儿童实验案有关,而没法证实和当年的那起孤儿院惨案有关联。”黎庚缓缓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 曾睿垂下眼眸思考:“你想要从哪个角度切入?” 黎庚眼睛微眯:“力量追踪。” “当年那起惨案在最开始调查的时候被爆出来同时存在多张小阿卡纳牌和几张大阿卡纳牌被强行植入孩子体内的情况,但至今没人知道在那场惨案里消失的孩子究竟在哪,也没人知道那些卡牌和力量的下落,这些年来各国都在研制力量追踪仪,可曾教授你应该很清楚,那些追踪仪的水平非常有限。” 曾睿没回复,只是将视线转移至白瑜的身上。 “你怎么能确认白瑜可以帮你?” “并不能确认,也因此,我需要先测试她的能力。”黎庚微笑:“这次的案件就是一个很不错的测试机会。” 又想是想到了什么,黎庚补充了一句:“事实上,那位贺先生似乎也有意想要让白瑜帮我。” 黎庚能感觉到贺充似乎很希望他和白瑜的接触能够更多一点关系再深一点,否则他就不会一上来就告诉他白瑜的各个信息了。 尤其是白瑜能够通过特殊手段复制别人的能力这一点。 虽然他还没想通贺充的目的在哪,但如果说可以和白瑜甚至C过塔罗政治局达成互利共赢的合作关系的话,对他后面的调查也有帮助。 曾睿面无表情,他身上的气息好像开始变得有些沉闷。 良久,曾睿才开口道:“保护好她。”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如果是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不要逼她做。” 他的指示意味有些明显,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和白瑜的几次算不算是他在逼她。 都是男人,黎庚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意思,微微一笑:“我不是那种会强迫别人的人。” 不过如果是她自愿那当然另当别论。他在心里暗想。 曾睿没说话。 白瑜这时刚安慰完陈语,让她回到床上再休息一会。 她发现陈语的情绪似乎有些趋近于崩溃的情况,似乎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难过地要哭出来。 虽然她觉得有些奇怪,陈语似乎比起之前来她这里进行咨询时心理变得更加敏感和脆弱了一些,但她没太多想,只当是恶意舆论摧残人心的结果。 她自然而然地走到曾睿身边,看着黎庚问道:“黎庚,你怎么来这里了?刚刚在和曾睿聊什么呢?” “我也看见了网上的那些信息了,想着这件事毕竟是发生在自己的眼前,说什么也得负责到底吧。”另一个问题被他巧妙地回避了过去,他换了个话题:“说到信息,我这边已经调查到了有关这件事的一些具体信息了,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看看?” 白瑜没想到他的动作居然这么快,惊叹一句:“真不愧是律师。” “其实我很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调查这起案子,毕竟你很聪明,相信有你帮助我,我会很快就找到真相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黎庚的语调很柔和,带着几分隐隐的蛊惑感。 白瑜想到如今脆弱无比的陈语,果断答应:“也好,本来我也想调查清楚这件事的。” 她主动向黎庚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 黎庚睫毛微颤,伸出一只手与她相握。 他的手几乎能把白瑜的手包起来。 “合作愉快。” 白瑜收回手,扯了扯曾睿的衣袖:“回家吗?饭还没吃,饿了。” 曾睿当着黎庚的面牵起白瑜的手:“走吧。” 两人并肩离开了医院,黎庚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镜片微微泛着莫测的光。 回去的车上白瑜回想起刚刚陈语的样子和网络上的那些舆论,不由得感慨。 “我实在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样,那些人不关心受害者的情况,不关心事件的真相,反而要把目光集中在明明该被赞扬的人身上,试图从她的身上扒下一层皮来证明她的内核是如他们所想的那般黑暗。” 白瑜愤愤不平,虽然她刚刚在陈语面前竭力维持一个温柔的知心大姐姐形象,但私下里她还是觉得不公平。 曾睿见状,一只手握住方向盘缓缓行驶,另一只手去将她的一只手包在掌心里,指腹在她的光滑手背上摩挲。 “我想,这样的质疑或许是出于嫉妒。” “嫉妒?” “嗯。” 白瑜陷入了沉思。 冷静下来想想,网络舆论虽然风气并不好,但也不至于这样轻易就对一个无辜的女生发起攻击,或许是背后有人在操控舆论,买黑粉水军。 但问题是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其实是白瑜没想通的一个点。 曾睿提到了嫉妒,难道说是因为对方嫉妒陈语吗?可是在嫉妒什么呢? “陈语那姑娘她说她之前一直都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只有整容之后觉得自己有了美貌才稍微自信了一点起来。” “但有的时候,美貌其实是原罪。”曾睿淡淡开口,微不可察地瞟了一眼白瑜。 因为美好的事物总会招来危险的觊觎。 白瑜却想到的是:或许是这美貌给陈语带来了好处的同时,也给她招致了灾祸。 她心中闪过一层猜测,嫉妒陈语的人大概率是她身边的人,结合舞台上的事故来看,基本上可以锁定凶手的范围。 但这只是猜测,她需要证据。 她拿出手机给黎庚发了短信。 “能查到这场舆论风波背后的黑手和那人的IP地址吗?” 黎庚很快回复:“能。” 顺藤摸瓜(调查章) 翌日,白瑜跟黎庚约了一大早就在一家西式早餐店会面。 黎庚是一个细致的人,在她来之前因为怕她吃不惯西餐还特地提前准备了一份中餐带到餐厅里。 温柔斯文又绅士,白瑜对他的好感度上升了不少。 她坐下后边吃边和黎庚聊起了昨晚的一些猜测。 “我昨晚回想了很多,总感觉对方其实不单单只是冲着陈语来的,反而目标应该是在那张桌子周边的所有人。”白瑜咬了一口牛角包喝了一口牛奶就开始聊。 黎庚原本想让她先慢慢吃然后再聊,结果听她认真的发言,默默收回了这句话。 “那人的目的性很强,吊灯绝不可能是随机掉落的,无差别杀人的事件概率不大,所以初步推断应该是和舞台上那几个人有关联的身边人下的手。” “但因为我们不知道对方要下手的动机是什么,所以我想我们的调查方向应该几个人身上的共同点或共同线索。” 黎庚慢条斯理地吃完自己盘子里的早餐,闻言似是随意地问了一句:“那你觉得他们身上的共同点是什么呢?” “唔……”白瑜一口牛奶没吞下去,下意识想要开口,结果唇边就流下了一滴奶。 她想要拿纸,结果黎庚先一步拿着一张纸轻柔地为她擦去唇角的液体。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细密的青筋呈现在白瑜的眼前,让她有些走神:这手真好看。 黎庚收回纸巾,白瑜不好意思道:“谢谢。” 她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继续开口接话:“他们都是法语专业的学生,都参与了这次的话剧演练以及……”白瑜想了一下,补充道:“他们长得都还挺好看的。” 这些是呈现在表面上的共同点,至于是否还有其它,这需要继续调查。 她吃饱了之后放下餐具:“走吗?” 黎庚点头。 两人再一次来到医院,让白瑜有些意外的是她居然在这里看到了孙致言。 陈语坐在病房的床上抱着膝盖哭,孙致言站在一旁有些烦躁地挠挠头,他的眼神里透露着几分担忧。 见到他们后,孙致言看了一眼陈语,然后示意他们出去说话。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不知道轻声说了些什么,看到陈语稍微平和了一点后他就出来了。 孙致言主动向白瑜表示:“之前谢谢你救了陈语。” 白瑜有些意外,她挑了一下眉毛,打量了一会儿孙致言,结合之前对他的简短印象,她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我看你之前对陈语的态度其实不怎么样,还以为你讨厌她呢,没想到你……”她还没说完,孙致言就开口否认道:“我不喜欢她,别误会。” 说完他有些懊恼,话说早了。 白瑜笑笑不说话。 黎庚开口:“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们说吗?” 孙致言回头看了一眼陈语的房间,确认她没出来后他才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知道你们是在调查案件吧?我想我有线索可以提供给你们。” 黎庚和白瑜对视一眼。 “什么线索?” 孙致言蹙眉,垂下头思索了一会儿后有些犹豫着开口:“我想这次的事件可能是有人为了报复赵临特地谋划的。” “报复赵临?怎么说?” “你们不知道,赵临他在学校里人气很高,很多人都喜欢他,而他嘛……”顿了一下,孙致言继续道:“赵临并不是个纯良的,和他的外表相反,他玩的很花,至少从我知道的情况来看,他身边的女人们经常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白瑜:哦豁。 孙致言并不认为自己是在说兄弟坏话,而是平静地将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就像是在集邮一样,每次带来的女人都不一样,总之……算是各有特色吧。而且他还经常玩劈腿、pua之类的。” 白瑜听完,问了一句:“你说的这些是因为你怀疑是赵临的某一个前任想要报复他才策划的这起意外?” “是。” “但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的话,他的前任那么多,我们该怎么排查呢?”黎庚扶了一下眼镜,眼里透露出几分锐利的光。 孙致言不说话了,他抿着嘴看着他们。 白瑜看着他的样子,心下了然:“是因为你觉得凶手就在当时的台上对吗?” 孙致言微微睁大眼睛:“台上的几个主演都或多或少和赵临有点矛盾冲突,所以……” “什么矛盾和冲突?”黎庚敏锐地抓住关键词。 “她们……呃……基本上都和赵临交往过。” 白瑜挑眉:“都交往过?” “嗯,后面都分了,还都闹得不太好看。” 那就是全员都有动机了。 白瑜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们会调查的。” 孙致言松了口气,白瑜想到最近陈语的变化,问他:“我有事想问你。” “你问。” “陈语……” 孙致言果断开口:“陈语不会做这样的事。” 白瑜:…… 她还没问呢。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问问你有关陈语最近的事情,你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对她的印象?”孙致言纳闷,似乎不能理解她的问题。 “嗯,你觉得陈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脾气很好,温和善良,对人对事都一副很包容的样子,但是她很没自信,甚至到了有点自卑的地步。”孙致言提到陈语就开始侃侃而谈了起来。 “那你有没有感觉她最近哪里不太对劲?” “不对劲?”孙致言顿了一下,他眼珠子转了两下,很努力地回想:“好像没有哪里不对劲吧,除了……” “哦我想起来了,她好像最近开始变得很在意自己的脸,总担心别人说她长得不好看,心思很敏感,只要听到人提到跟她有关的名字她就会变得很在意。但她以前其实不这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在她整容过后。” 整容吗? 黎庚接着话:“她是什么时候整的容?你知道整容的地方在哪吗?” “这我不知道,也许你可以去问问几个女生,她们应该比我清楚一些。” “好,多谢你告诉我们这些,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白瑜眼神向右偏移看了一眼陈语的病房,原本她是想问陈语一些问题的,但如今看来可能得先去核实别的内容才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她嘱咐了一句:“麻烦你照顾好她。”顿了一下还补充了一句:“记得要多关注一下她的情绪变化,不要嘴欠。” 孙致言被这一句话怼的闭上了嘴。 白瑜和黎庚离开了医院走在路上,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情况,总觉得在整件事里面的几条线索看似很分散但似乎都可以深入联系起来,只不过需要一根线将几条线索串起来。 那么这根线是什么呢? 她想的有些入神,走路速度不自觉放慢了下来,黎庚陪在她的身边,这副画面倒有一种两个人在漫无目的的悠闲散步的感觉。 “白瑜。”黎庚忽然开口喊了她一句。 “嗯?怎么了?” “你会嫉妒吗?” “啊?嫉妒?” “嗯。嫉妒。”黎庚的口吻平静,话语间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意味。 “嫉妒……会吧。” “那么,对你而言,你的嫉妒会是因为什么而产生,又会因为什么而被引发的呢?” “一般来说嫉妒这种情感其实每个人心里都会有,大多数都是在看到别人很成功很幸福而自己没有像对方那样幸福时会产生一种落差感,这样的落差感会给自己带来一种负面的念头,这就算是嫉妒……” “简单来说,别人有的我没有,所以我很容易产生这样的情感对不对?” “是。” “还记得之前的猜测吗?凶手的目的不单单是冲着白瑜来的,反而是冲着当时在那盏吊灯周边的所有人,而那几个人身上的共性刚刚孙致言已经告诉我们了不是吗?” 白瑜停下了脚步。 “你是指几个女生都和赵临有过暧昧甚至更亲密的关系这一点?” “这或许是一个我们可以入手的调查方向。”黎庚微笑,眼底是几分清明。 “有道理,我们去问问那几个女生吧。” “好。” “你们到底想问什么?”面前的女生坐在沙发上,虽然都是学生但她并不像别的学生一样住在宿舍,而是自己在外买了一套房子居住。从装修风格来看,她似乎还挺有钱的。 在白瑜她们提到赵临的时候脸色突然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眼底透露出了几许烦躁。 “你和赵临之间是什么关系?” 女生默了一瞬,然后嘲讽一笑:“你们是什么警察吗?警察问了几遍你们又问了几遍,我重复了很多遍了,我和他只是同学。” “是吗?可我们知道的情况并不是这样。”白瑜和黎庚坐在了她的斜侧方,白瑜离她稍微近一点,能看清她脸上的微表情。 “你和赵临交往过,是吗?” 在点破这件事的时候,女生瞳孔微微放大。 “我记得陈语喊你一声荷姐,应该是把你当成了朋友来看,现在她遭遇了那么多流言蜚语,情绪不稳,我们无意窥探你的隐私,只是想查出一个真相让陈语安心。”白瑜说的恳切,眼底流露出了些许争执。 赫姐垂着头,表情很是纠结痛苦。 她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普通的糖其实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亮点,但是这颗糖无论是从包装还是它的外形看上去都有些怪怪的。 仔细一看,其实更像是……药? 黎庚微笑着礼貌问:“这是糖吗?看上去还挺好吃的。” 话题一转,荷姐似乎有些措不及防,下意识回答:“对,这是糖。” “什么牌子的呀?看你挺喜欢吃的。”黎庚目光停在她手中的糖果包装纸上,漫不经心地问。 “这个是我认识的一个医生给我推荐的,吃起来很甜 还能安抚情绪,至于什么牌子我就不知道了,上面没写。” “安抚情绪?” “嗯,我个人的情绪容易波动,常常会莫名其妙地烦躁和生气,所以需要安抚。” “哦,这样啊……”黎庚若有所思。 赫姐吃完糖似乎放松了一些,她恢复到平常的样子,试图冷静地和白瑜她们交谈。 “起初是赵临先来招惹我的。”她慢慢回忆:“最开始我对他不感冒也没兴趣,但是这人的攻势很猛烈,事实上他求爱的技巧很强,我在不自觉中慢慢沦陷了,之后就是交往、做爱……” 停了一下,她的语调开始变得慢沉下来。 “再后来……他和娜娜暧昧,我起初受他挑拨以为是娜娜的问题,甚至为此还差点怨上了她,结果后面才知道不仅仅是娜娜,他还和别的女人们纠缠不清,一直到有人跟我揭发了他的真面目我才明白他原来是这样一个烂人。” “如果不是和他还是同学关系,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我高低得狠狠打他脸。”她攥紧拳头,看上去情绪起伏有些大。 “按照常人对他的第一印象来看,他是一个很斯文温柔的人,对他容易产生好感似乎也正常。”白瑜分析道。 “呵,像这样的男人往往才最会装模作样,背地里不知道玩的有多花。”荷姐凉凉地看了一眼白瑜身边的黎庚。 黎庚:? 白瑜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差点没笑出声。 对哦,好像黎庚也是这样的类型。 “你刚刚说赵临和那个叫娜娜的女孩暧昧,也是他主动出击的吗?” “我不清楚了,你们可以去问问娜娜。”荷姐耸了耸肩,一副表示自己不清楚的模样。 “行,打扰了。”白瑜站起身,黎庚随着她的动作站了起来。 在走出她的家门时,黎庚轻声问了一句:“对了,你知道陈语去整容的地方在哪吗?” 厄里斯的不甘(真相章) 59 w t.co m “你们来找我只是为了问这个吗?”娜娜站在阳台上为她养的花浇着水,并没有回头看白瑜和黎庚。 “这事关真相,我们需要更多线索。” “真相?什么是真相?这不就是一场意外吗?”她的嘴角挂着笑,但眼底却冷漠无比。 “你……” 娜娜忽然放下了浇水壶,转过身靠在阳台上。 她很漂亮,是那种属于文艺范的姑娘,此刻她正用侧脸对着白瑜,望着阳台外的风景,眼底带着化不开的忧郁,像是一个天生的悲观主义者。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zhaiw u.xyz “像那样一个玩弄别人感情的渣男祸害,就算是死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吧?”她收回视线,往房间里面走。 白瑜跟着她的步伐,只见她打开了客厅茶几上一端的香薰,一阵飘渺的香味传进白瑜的鼻间。 这香味似乎给人带来了某种安定感,似乎能够抚平一颗不安的心。 “这香真好闻,是什么牌子的呀?”白瑜问。 娜娜看她一眼,可能因为都是女孩子,而且之前也见过,她的态度相对来说比较柔和。 自然地接过话:“就是普通的薰衣草香,只不过加了一点医生给我开的安神草药的味道。” 又是医生。 “那个医生是你们在美容院认识的吗?” 娜娜微讶,白瑜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荷姐都和我们说了。” 她若有所思:“她都和你们说了?是嘛……” “嗯,我想她是相信我们能够查清真相所以才和我们说了这么多,因此我们也希望你也愿意相信我们。”白瑜尽可能和善地和她聊着天,向对方释放自己的友好意思以求获得预期的结果。 娜娜垂眸思索了一下,最终回道:“你们想问什么呢?” “关于你和赵临的故事,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赵临……”她眼底划过几分厌恶,情绪似乎开始变得低落了起来。 “最开始,是他先来撩拨我的,说句实在话,那时候我眼瞎不懂事,很容易就动心了,还和他暧昧了一段时间。”她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但我没想到,他除了和我暧昧以外还同时和荷姐交往,甚至还去挑逗了许多人。” “最可恶的是,他只凭叁言两语就能引起女孩子之间的互相嫉妒和伤害。”她放下水杯,眼底的厌恶越发强烈。 “如果不是幸好后来我和她把话说开了,恐怕我们还会被他蒙在鼓里而失去彼此之间的友谊。” “但我们学校里中他招的很多女生却因为他而变得面目全非,因为被他玩弄了感情而变得患得患失,甚至故意造谣、背地说同样是受害者的其她女生的坏话,因此我才说那个男人是一个祸害。” “像这样的祸害,像这样烂的男人,哪怕是出了什么事也都是意外的报应不是吗?”她挑眉看着白瑜,像是在征询她的赞同。 白瑜没有接话,反而是黎庚问了一句:“你刚刚说,和赵临接触过的很多女生后来都变得有些患得患失甚至是彼此造谣?” “是。” “是因为什么呢?” 娜娜想都没想地回答:“嫉妒和不甘。” “她们嫉妒每一个成为赵临对象的女生,盲目地觉得她们才应该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赵临的魅力有这么大吗?”白瑜很怀疑地轻声问了一句。 这句话倒是让娜娜迟疑了一下。 她好像真的开始在思考这个问题起来了。 “他……展现在别人面前的形象似乎还挺招人喜欢的……?” “你当时是为什么喜欢他呢?”黎庚接着白瑜的话问。 “因为……”娜娜的话到了嘴边忽然说不出来了,是啊,当时是为什么喜欢他来着? 为什么她不记得了? “你刚刚说很多女生都喜欢赵临,和赵临接触后都容易变得患得患失甚至开始疯狂嫉妒别人,虽然我们还没有核实过具体情况是否真是这样,但真的如你所言这般的话,那些女生看上去倒像是中蛊了一般,这不是很奇怪吗?” “疯狂迷恋一个人甚至出现负面行为和现象,这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是你们都忽略了这件事,只看到了表面现象。”黎庚语调平稳,理智地点明许多现象中最明显的不合理之处。 白瑜想到了什么,追问:“那你们有告诉陈语这件事吗?她似乎和赵临近段时间也处于一个暧昧状态,最近网上关于她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难道也是那些嫉妒她的女生做的吗?可是这一次明明赵临也出事了,陈语明明才是那个无辜地甚至救了你们大家的女生,为什么她要遭遇这些呢?甚至这几天你们可能都没有去医院看过她,为什么呢?是因为你们的友谊不坚固呢?” 娜娜怔怔地看着白瑜对她连番追问而无法作答。 是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没告诉陈语赵临是个渣男这件事呢? 为什么在知道陈语遭到流言蜚语的时候没有去安慰她告诉她这些流言蜚语不用怕呢? 明明她、荷姐甚至还有很多人都遭遇过这种事,为什么后面会没有站出来为她发声呢? 一些让人想不通的地方慢慢浮现了出来。 娜娜说不出来话,眼底露出几分忧思。 “最后一个问题。”白瑜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面前的香薰。 “告诉我,陈语、或者说你们,去的那家美容院最早是谁告诉你们的?” 思蒽来到医院时已经是接近黄昏的时刻了。 孙致言原本待在病房里陪着陈语,陈语一直在独自发呆,孙致言则是在她旁边当个碎嘴子,说一些陈语不爱听但是不得不听的话。 看见有熟人来了,两个人都有了些别的反应。 “思蒽你来了呀。”孙致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坐的太久了他也觉得身体有点僵硬。 被叫思蒽的女生笑了一下,她不笑的时候是一副冷着脸的模样,事实上平常在别人眼里,她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有些阴沉。 她对他说:“辛苦你了,你还没吃饭吧?你先去吃,我陪陪陈语。” “行,那我快点吃,你们俩先聊着。”孙致言完全没有防备,说着就离开了房间。 思蒽坐在了病床旁边的凳子上,她看着眼神有些呆滞的陈语,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陈语。”她喊了她一声,陈语慢慢转过头。 思蒽伸出一只手,像是怜惜地抚摸上了她的面庞。 “你长得真好看呀……”她感慨了一句,和陈语四目相对的时候陈语的身体明显一僵,变得无法动弹。 “只可惜,你的皮囊是假的,真实的你又普通又不起眼,就应该被人遗忘在角落里,像尘埃或泥土一样晦暗肮脏。”她的眼神忽然一变,说出来的话像是毒蛇吐信一般充满恶毒感。 陈语身体开始变得颤抖,恐惧和自卑的情绪在这一瞬被刻意放大了数百倍,包裹住了一整个她。 目光开始变得渐渐涣散,恍然间她仿佛来到了一个高台上,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底下全是观众。 画面不停变转,陈语在舞台上演起阿芙洛狄忒的角色。 最开始,很多人都在夸她很美,许多人都在台下向她表白。 渐渐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些烧灼感。 怎么回事?她还在茫然时,灯再度亮了起来。 “咦——”台下传来一致的厌恶的鄙夷声。 “她怎么长这样啊……长这样是怎么配演爱与美之神阿芙洛狄忒的啊?” “就是啊,哪里来的妖怪。” 负面的议论声越来越多,陈语终于意识到这是在说她。 赵临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前。 “陈语,你长得实在太难看了,配不上我。”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忽然,有人从后拍了拍她的肩。 思蒽对她微笑着:“陈语,你想不想作出改变,让自己变得更加漂亮一点?” 只有漂亮的女生才能获得别人的青睐。思蒽对她说。 是吗? 画面再度一转,她的面前是一个正一直打量着她的医生。 那个医生眯眯笑着,像是在看一个什么令她满意的作品一般。 “不错,塑造的很成功。” “那么,你的‘自信’我就收下了哦。” 陈语的精神力越来越弱,最终像是失去自主意识一般地喃喃说:“好。” 等等。 ……好什么?她为什么要说好? “陈语!你醒醒!”一道焦急的女声从陈语的耳边传来。 她黑暗的世界里忽然传进来一道赞美的声音。 “你很好,要相信自己,不要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好。” 陈语慢慢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正悬挂在半空,手臂被人紧紧拽着。 “白瑜……姐?” 白瑜正用力抓紧已经半个身子都掉在天台边栏外的陈语,因为太过吃力,她的五官挤在了一起,显得有些扭曲了起来。 她的身后是黎庚和思蒽的对峙与战斗,天空是已经接近暮色边缘的日落,而底下则是越来越多聚集在一起的路人和亮起来的路灯。 一个小时前,白瑜和黎庚从娜娜那里得知那所美容院正是思蒽给她们推荐的,事实上最开始在无形中打击陈语信心,告诉陈语她很普通、需要去整容的人就是思蒽。 挑拨了很多人为了赵临作出极端事情的黑手也是她。 而网络舆论上最开始诽谤陈语的人的ip主人也是思蒽。 甚至这次的舞台剧的提出也有她在从中提议。 白瑜原本是想打电话给陈语问她和思蒽的关系是怎么样的,结果接通电话的不是陈语而是孙致言。 孙致言跟她说思蒽来了一趟后陈语就不见了。 白瑜和黎庚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赶到这里来的时候就看见陈语已经站在了医院的天台上。 在陈语跳下去之时,白瑜及时抓住了她。 “陈语,坚持住,我拉你上来。”白瑜吃力地想要将陈语拉上来,奈何她已经快没力气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语的身子往下滑。 “黎庚!黎庚你快来啊!”白瑜急得大叫。 黎庚正和思蒽进行精神力量的对峙。 他原本以为制服她应该是会比较简单的,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有塔罗力量。 而且她的精神力量很强,像是已经到了执念程度的那种。 他正想找对方的弱点,但是白瑜的声音让他稍微有些分神。 思蒽趁机用精神力控制住了他,让他感觉到一阵晕眩。 黎庚稳住身子后,就发现思蒽已经跑近了白瑜她们。 她想要将白瑜她们一并推下去! 白瑜还未来得及防御就被她得逞了,她和陈语双双急速掉落。 忽然有一股剧烈的风从四面八方而来吹向她们,白瑜看见黎庚从天台跳下来在半空中抱住了她。 她害怕得闭上了眼,身体微微颤抖着。 黎庚轻声的安抚透过风落在她的耳边:“闭眼,不怕。” 白瑜把头靠在了他的怀里,感觉到了安心。 黎庚抱着她安全落在了天台地面上,陈语躺在一旁,她已经晕了过去。 思蒽被几个不知从何处来的人押着,她试图挣扎并发动精神力量,但那几个人似乎并不是普通的警察,他们一点都不慌,只是面无表情地控制住她。 一个人走到白瑜面前,点头致意:“白瑜小姐你好,我们是莫先生的人,是莫先生派我们来帮助你的。” “莫先生?是哪位?” “你以后会知道的,过几天莫先生会来见你的。”他不答话,只是看了一眼旁边面露不甘的思蒽自顾自说道:“这位女士的身上发现了带有塔罗牌的力量,我们需要请她回去配合我们的工作,那么白瑜小姐,我们就先走了,下次再会。” 白瑜一头雾水地看着那些人离开。 什么玩意? 黎庚的眼底却是露出了几分深意。 (题外话:写文写的有点太慢了对不起,我发现我的剧情写的实在有点子一言难尽,要不然我后面试试少写剧情多写肉?唔……陷入苦恼。再写一章剧情就写肉。) 美容院衍生关卡章(含凶手的心路历程) 等到人都走了以后白瑜还久久没有从刚刚差点坠落的惊颤和惧怕中回过神来。 黎庚抱着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不停颤抖着。 等到白瑜恢复好心态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被黎庚抱着很久了。 她赶忙下来,黎庚扣住她的手腕托住她不让她摔倒。 她站定后紧紧握住了黎庚的手,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和期盼。 “黎庚,我觉得我们现在需要赶紧去一趟那个美容院。” “我刚刚在接触陈语和思蒽以及荷姐和娜娜的时候,从她们身上都感觉到了一股让人很在意的气息,我当时没想通是什么,但是后面看到思蒽和你交手的时候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说的肯定:“她们身上都有被塔罗力量附着的痕迹,我猜想是不是她们在那家美容院里都遭遇过改造,被注入了这股力量。” 黎庚听着她的话,心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瑜以为他不信任自己,她主动贴近他,让他看着自己真诚的目光:“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想要去探访一下。” 黎庚镜片下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好,我们一起。” …… 思蒽被带到了一间很昏暗的室内。 她刚刚消耗了太多精神力,如今整个人实在太过虚弱。 知道会暴露,她也并不认为自己能够瞒住真相有多久,事实上她本就没有打算瞒,于是在对方盘问的时候她便将自己的罪行供认出来了。 只是在对方问到她的动机的时候她沉默了。 不是无法说动机,而是她自己也说不清动机是为了什么。 审问她的人在调查出她和赵临还有陈语她们几个人的关系后很干脆的拍板定案认为她是因爱生恨,因为嫉妒所以才这样做。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她就认了吧。 但或许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并不是这样。 思蒽陷入了回忆。 起初,她和陈语一样,都是一个认为自己只是一个黯淡无光的人。 容貌普通、家世普通,各个方面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地步了,于是在人群里她常常是那个被人忽视和遗忘的那个。 站在角落里看着别人发光发热,别人身上的光越亮就会衬的她所在的角落越暗,想想还真是可怜。 这样的她就连出事都不会有很多人关注到。 在另一个世界里,她的父母不爱她,她也没有朋友,总是孤零零一个人。后来因为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她原本没太在意这个病,只以为是普通感冒,直到她倒在宿舍的床上一直无法动弹时,她才发现了不对劲。可是当她想要发声求救时,她发现自己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了起来。 想要自救也无法。 等到室友们发现她出事了之后,她被送到医院急救,但是那时已经无济于事了。 原以为那个可笑的人生就此终结了,可没想到后来的她却是来到了这个新的世界里。 一切都是新生。 她以为这是上天给她的一次改变她那荒野人生的机会,所以她想要鼓起勇气来重新好好活这一次。 一个普通的女孩想要改变自己提升自己的要点首先从她的外貌开始。 她开始试着化妆,让自己变美,也让自己开始学会爱美。 有一次她跟着别人的教程化完妆后出门,破天荒的收获到了两次人生里的第一句赞美:“你好漂亮啊。” 这句夸赞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和自信,也被她视作转折点的开始。 她想要更多的赞美和关注,想要开始从一端的角落走到舞台中央让自己闪闪发亮。 最开始她还挺顺风顺水的,来到c大、接触舞台剧、化妆变美、获得夸赞…… 她一直觉得这是在和她想要的目标慢慢接近。 直到遇到了赵临。 好的爱情可以让一个人变得越来越积极向上。 她以为自己遇到了这样的爱情,可惜了,并不是。 赵临看着体贴善解人意,其实他本质上冷漠又风流。 他会在和你交往时一口一个“你真美”“你真漂亮”,会在你感到窘迫时为你绅士解围,但他也会在分开时毫不留情地撕开你的伤疤和假面。 “别开玩笑了,就算你化妆画的再漂亮也改变不了你真的很丑的事实。”思蒽还记得他那时指着看上去趾高气昂的荷姐和小家碧玉的娜娜对她说:“你看她们两个人,随便拎一个素颜的出来都比你漂亮……” 她知道他在挑拨离间,她并没有上当。 可是他的话还是在无形中被她放在了心里。 荷姐和娜娜……她们的家世比她好、长得也比她漂亮太多…… 所以,不优秀不美丽的女孩就活该不配被眷顾吗?就活该永远暗淡地生活在角落一隅吗? 就在她再度陷入迷茫时,有人为她递来一张美容院的名片。 “想要变得熠熠生辉吗?这位有些失魂落魄的小姐。” 她抬起头,就看到面前一个人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还没回应什么,那人便就已经将名片塞进了她的手里。 “我相信,你会需要的。”他似是蛊惑地说着,思蒽呆愣愣地看着他离开。 事实上对方没有说错,她后来还是去了那家美容院。 和那个给她塞名片的医生面对面坐着的时候她还感觉到有些局促,对方只是打量了她很久,眼底变幻着神秘莫测的光。 正当她想要退缩的时候,那个人忽然开口:“你有着很好的底子呀。” “什么?” 他微微一笑:“我可以帮你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但是出于交换,我需要从你身上取走一样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可以理解为……取走你美丽的内在。” 那人说的话很奇怪,但当时她并没有多想便就同意了对方进行整容手术。 术后的她真的变得美丽了许多,从一个容貌平平的人变成了一个五官带有御姐范的美女。 但她的面相似乎呈现出了几分厌世感,甚至还给人感觉多了几分容易产生嫉妒的感觉。 妥妥的小说反派女配的面容标配。 而随着整容手术成功后时间的推进,她发现自己经常会没来由的产生一些极端的消极情绪和想法,甚至会无缘无故地开始深深嫉妒起某个人来。 她开始将许多令她不满意的事情都怪罪到别人头上,可她以前从不这样。 她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她再度到美容院去查这件事。 结果对方却是将她带到了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打开了灯光。 她看到面前的场景时整个人吓了一跳。 房间里躺着一个十分美丽但是几乎毫无生机的女人,四周的墙面上贴着各种女人的照片,而床上的女人的五官似乎是从这些照片里拼凑而成的。 无法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人,思蒽只知道她的五官和身体甚至是皮肤的感觉都和真人一样。 那人走进屋子里,感慨似的摸了摸躺在床上的女人。 “她是我精心制作出来的艺术品,无论是身材还是美貌都遵循了美的原则。”说着,还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遗憾的是,她不是真正的人,缺少了所谓的‘内在’。” “所以呢?”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美丽也是有区分的,正如很多人经常说的一般,分内在美和外在美,现在我的人偶既然都有了外在美,那我就想要内在美——我想要她成为我心目中最完美的阿芙洛狄忒。”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偏执和疯狂。 他转头看向她:“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不如我们合作吧,我帮你变得更美丽,你帮我再多介绍一点客户来,如何?” 他还补充了一句:“我不会让她们出事,只不过就是从她们身上提取一点性格罢了。” 提取性格。这个词听起来很荒诞,但是那人的目的的的确确在这里。 鬼使神差,思蒽答应了和他的交易。 那人为她注入了一张塔罗牌的力量,并且告诉她只要她想,这张卡牌的力量就能为她所用,她想要变得更美或者更加引人注目都可以通过催动卡牌力量来实现。 卡牌力量与精神力息息相关,他告诉她,只要她对美的执念越发加深,她就能更好地利用这张卡牌。 她的执念确实越来越深了,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发现她对别人的莫名嫉妒也越来越多。 别人的美是天生的,她的却是通过交易换来的。 这一念头始终伴随着她,让她患得患失。 就像是破窗效应一般,当她开始变坏时,她就感觉到自己在变得越来越坏。 她为那家美容院介绍了许多人,并且因为事先考虑到可能会出现的异常现象,她介绍的多数对象起自和赵临有关的人。 这样就算出了什么事,别人都会想当然的认为她们是为了赵临而嫉妒。 如果她不能变好的话,就让别人变坏吧。 她这么想着。 直到陈语的出现,让她发现了自己的失败。 陈语和她就像是一组对照组,明明经历那么相似,可陈语却和她走上了不同的路。 事实上,陈语比她要更美,也更容易获得别人的关注和喜爱。在她以为自己长得很普通没人关注的时候思蒽就发现早在陈语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有人在不断地向她释放善意和注意。 如果说思蒽的光是交易换来的,那么陈语她的身上本身就带着光,只是在通过整容之后将那盏光释放的更加明显了一些。 有人会因为整容变得更自信,反之,有的人则会陷入自我怀疑的情境。 用那个医生的话来说,陈语的内在美比她要美太多了。 并且陈语也是更适合注入塔罗牌力量的人。 思蒽的嫉妒和恐慌情绪在医生想要对陈语进行新的塑造而放弃她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她想要变美,不想要回到过去的样子。 或者…… 毁掉一切美的事物,这样就没事了。 所以思蒽出手了。 就像厄里斯选择在舞会上进行挑唆,既是为了挑起主角嫉妒的情绪,也是为了抚平自己一颗不甘的心。 吊灯坠下,碎片或许会刮花她们美丽的脸庞。 真好。 白瑜和黎庚赶到了之前打听出来的美容院。 这家美容院的规模并不算大,坐落在城市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 有的时候,不起眼的角落往往是罪恶滋生的起源地。 美容院的大厅还亮着灯,显然里面的人还没有下班。 白瑜走到门口,她制止了黎庚想要和她一起进去的打算。 “黎庚,两个人进去太过显眼了,让我先进去打探一下情况吧。”她提议道,黎庚皱了一下眉:“会很危险。” “不怕,我有办法能够保护好自己。”她拍了拍黎庚的肩:“待会如果我真的遇到了什么情况,我会放一场火,如果你看见了火光,就马上找人求救。”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进去。 黎庚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底划过几分赞赏,但接着就是被担心所取代。 这家美容院的布局和整体观感看上去和普通美容院并无二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瑜一走进来就感觉怪怪的。 就像是自己被人一直盯着和凝视一般。连温度都不由得低了几分,带着些许寒颤。 “小姐您好,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一个前台看见白瑜走进来,立马扬起标准的礼貌微笑向她走近。 白瑜不动声色地拉开和她的距离,装作趾高气昂地说:“我是来咨询整容手术的,你们这里最好的医生和手术套餐是这些都为我推荐一下吧。” 前台听完她的要求后先是停顿了一下,白瑜从侧面注意到她的耳边似乎挂着一个类似于是耳机一样的东西。 但也只是停顿了一下下,那个前台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着说:“请稍等,我为您看一下医生的空档和时间安排。” 白瑜看着对方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似乎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没过多久就又回来了。 那个前台笑着为她指路:“小姐您很幸运呢,我们的主刀医生孙医生刚好今晚有空,请跟我来我带您去见他。“ 白瑜点点头。 跟着对方走过一间又一间的小房间,慢慢步入黑暗处时白瑜的警惕心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 目光在扫过墙上挂着的一张张人像的照片时,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那些人像上的笑容弧度似乎在慢慢变大。 随着她的深入,她甚至看见了四周的墙上好像又挂了一些螺旋式的图案,四处还贴着要变美这样的标语。 学过心理学的白瑜很快反应过来这些图案和人像带有催眠和暗示性质。 穿过长长的走廊后白瑜终于到了那个所谓的孙医生的办公室里。 孙医生的办公室里摆放着一张十分巨大的美人像,就摆在他的办公桌正对面,而他此时正对着画像欣赏着什么,表情看上去有些如痴如醉。 前台送白瑜到了门口后就识趣地转身离开了。 白瑜走进了门,但那个叫孙医生的却没有马上搭理她,而是自顾自地盯着画像喃喃着什么。 直到白瑜想要开口喊他的时候,他忽然先她一步开口。 “你挺胆大的,白瑜小姐。” 他转过身歪着头看向她,眯眯笑着,却让人感觉到一阵恶寒。 白瑜:!!! (题外话:白瑜:猛猛冲!我是铁坦!凶手:豁,胆子真的还挺大的,看看你有没有命能跑出去。) 晨勃(微h) 白瑜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套,她立刻就想要转身逃跑,结果她发现门已经被人锁上了。 她转过身,调动精神力量想要张开护盾。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孙医生身上也带有塔罗牌的力量,而且精神力量似乎还很强。 白瑜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和意识受到了极大的压迫,她的意识开始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极力和对方的精神力对抗着,这时孙医生慢慢走到她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你大概没有想到,早在思蒽落网前我就已经知道你们迟早有一天会调查到我的身上了。”他细细打量着白瑜的面容:“你长得倒是不错,如果是之前我要收集脸皮的时候或许还能考虑一下你的外貌。” 白瑜听到他这话,有些震惊地抬起头看着他。 “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真想知道啊?”孙医生眯眯笑着,突然,他拽住了白瑜的头发将她往一处带。 他挪开了墙上挂着的人像油画,露出了里面小屋子的一角。 白瑜被他拽着往黑暗的房间里带,她拼命挣扎,用力抓住门框门,甚至一只手去扒住油画的一角,差点没把油画给撕掉。 等到孙医生用力将她甩在房间地上并且关上了门之前,白瑜已经偷偷地从手指尖释放出了一丁点火星在油画上。 白瑜是带着几分赌博的心理在的,希望那个画布是易燃材质,如果是油画被烧,应该会引起能够让人看见的火光。 白瑜被对方甩在了地上,有些狼狈地抬起头。 房间内的灯光打开,白瑜看了一眼四周,只感觉一阵恶寒。 到处都是人的画像、骨头架子甚至是人的脸皮…… 白瑜差点没吐出来。 “变态……”她低声骂了一句,孙医生听了却没生气,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哦,这些都是以前收集外在制作材料留下来的东西了。” 他甚至有些乐呵呵地说:“因为这些东西还挺有纪念意义的,所以我并不打算处理掉。”他走到房间的最里面,白瑜趁机站了起来,想要逃跑,但是房门已经被锁住了。 她只能试着去找这间房里是否还有别的出处又或者是否有什么工具能够帮助她打倒面前的人。 孙医生这时拉开了一块幕布,白瑜注意到有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睡美人。 可白瑜知道恐怕这个躺着的女人并不是真正的人——因为她没有呼吸。 “你收集人的脸皮是为什么塑造面前的这个……”白瑜不知道该形容那是什么。 “那既然你都已经塑造成功了,为什么还要诱导那么多女生来这里?你从陈语她们身上想要获得的又是什么?” 孙医生摸着面前他眼中的完美艺术品,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每个人都爱美,我也不例外,只不过比起那些接可以接受自己的美有缺陷的人来,我想要的却是一个在我眼里是最完美的人——无论从外貌还是内在。” “内在?” “是啊,内在。”他转过身,从实验台上掏出一把手术刀。 他微笑着走近:“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美好品质,你也可以理解为性格。” “性格是人意识和精神的一种体现,只不过它们都太过抽象,没人会在意这些,更没人会注意到性格和精神力与意识的异同。” “我从她们身上提取的美好内在,就是在提取她们的精神力。” 白瑜恍然大悟:“你提取的都是积极向上的精神力,所以在被你提取走这类精神力后,那些人才开始出现了极端的负面情绪……” “但是提取出来这些精神力又能怎么样呢?” 孙医生已经走到了白瑜的面前:“在这个世界里,只要你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量,一切你想要做到的事情就都会按照你的意志而实现。” 小刀就要刺向白瑜:“放心,我不会立马杀了你,我还想从你身上试试看能不能提取出恋人牌的力量呢……” 白瑜抬手,一层薄薄的护盾挡住了孙医生刺来的刀,她发动了意识转换,短暂地控制住了对方的动作。接着又利用了从曾睿那里得到的固体控制的能力,让那把刀从他的手里浮出来,又掉转了一个方向刺向他的眼睛。 “啊!”一阵尖叫,孙医生没想到她能够作出这一套连招。 他终于暴怒,一边捂着流血的眼睛一边想要发动精神力去控制白瑜,结果这时白瑜已经趁着他出事之际来到了那个躺着的艺术品面前,一把将它扔到地上拖拽,她的手里聚起一股火焰,就要去烧它。 孙医生嘶吼:“别动她!” 他很愤怒,也很疯狂,想要扑向白瑜。 白瑜冷静地退后一步,冲着孙医生大喊:“站住,把门打开。” 孙医生不听。 结果白瑜将火焰又靠近了它一点。 “我说站住,把门打开。除非你希望你的这个艺术品被火焰烧的面目全非。” 孙医生不甘地停了下来,恨恨地盯着白瑜。 “最后一遍,把门打开。” 他闭了闭眼,只得照做。 结果在他将门打开的一瞬间,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风。 风吹动着火焰袭向孙医生,他的脸被火焰烫伤,变得通红。 白瑜见状,立马得空冲了出去,孙医生还想要追她,但是已经力不从心。 她拼命跑拼命跑,跑过黑暗的长廊,风似乎在耳边呼啸,她在角落里跌跌撞撞地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道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没事吧?” …… 白瑜是被黎庚抱着回到他的住处的。 其实她还有点沉浸在刚刚的险情中没反应过来。 一天之内遭遇了差点从楼顶摔下去+小刀刺身这两件致命的事情,任谁都没那么容易就缓解过来。 后续的事情有专人处理了,黎庚带着白瑜离开了现场。 路上白瑜感觉到了一阵疲惫,大概是连招的使用耗费了她不少精神力。 但是她一直坚持着没敢让自己松懈下来。 只不过当她坐上车后还是没忍住在车上昏昏欲睡了起来。 黎庚和她坐在车后座,看着她一直坚持的模样,他伸出了宽大温厚的手掌,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次你做的很好,很勇敢……” 白瑜半眯着眼睛看他,眼底带着几分困意。 “不过下次,还是要注意以自己的安全为先,在不了解具体情况的时候不要再那么冒险了……”黎庚温润的声音和话语轻飘飘地落在白瑜耳边。 白瑜觉得这声音像是哄人入睡的催眠音一般,她慢慢闭上了眼,靠在了黎庚的肩膀上。 太累了……她的精神力还得再提高一些才好。她这么想着,进入了睡眠状态。 黎庚看着她睡着的模样,轻笑了一声。 这个女生身上有着超乎寻常人的胆识勇气,虽然有的时候表现的有点莽撞,但是她能够通过她的聪明化解掉遇到的问题。 光冲着这一点,黎庚就已经认可了她的能力。 或许她真的能够帮助自己寻找到当年事件的真相。 就在他思绪万千时,车已经开到了他的住处。 按理来说应该要先将白瑜送回去才好,但今晚黎庚多了几分私心。 他将白瑜从车内轻抱出来,带着她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将她轻放在床上,黎庚为她盖好了被子,原本他正打算离开,结果白瑜一个翻身,整个人翻进了他的怀里。 黎庚欣赏着她的睡颜,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他打破了绅士的风度,在白瑜的身侧躺了下来,又张开双臂回搂住了她。 这个夜晚在刺激的冒险过后迎来的便就是彻夜的安宁。 黎庚和白瑜沉沉睡去。 …… 美容院着的火被消防员们熄灭了。 有人进去查探情况,发现里面幸好无人伤亡。 是的,孙医生和他的秘密在火焰中消失不见了。 “那个医生身上的塔罗牌力量提取出来了吗?”一个男人坐在主位上问旁边毕恭毕敬站着的人。 “已经提取了,包括那个女生身上的卡牌都已经取出来放置于政治局的卡牌库里了。” “好,记住要做的干净一些。” “先生,那么那个医生应该怎么办呢?” “先送到塔里关着吧,等过段时间再找个时机处理了。” “明白。” 男人盯着屏幕前放映着的女人的脸庞,心里进行着他的算计。 “还得再让她经过几次试炼才好。”他喃喃,屏幕变得一片漆黑,倒映出了他略显沧桑的面容。 …… 白瑜睡醒时天色才刚亮没多久,这一觉她睡的还挺安逸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她眨巴眨巴了眼,有些迷茫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屁股处似乎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膈着她,白瑜下意识扭动了两下,想要去感受那是什么东西,结果身后传来了一声男人的闷哼声。 她侧过身去看,结果就发现自己正被黎庚抱在怀里。 面前的黎庚一副睡眼松懈的样子,摘了眼镜之后的他微微睁开眼,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几分慵懒感。 他脱了西装外套却没脱下衬衣,他的领口大开,领带被他扯开松松地扔在一边,衣服下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薄肌。 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性感。白瑜脑海里闪过这句形容话。 不过,当白瑜意识到她现在是在黎庚怀里的时候,她也立马意识到了刚刚那个她觉得硬邦邦,抵在她臀间的东西是什么了。 毕竟和几个男人都有睡过,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她身体一僵,想要往外挪挪,结果黎庚却是在她想要逃离的时候不停地靠近她。 她回头,就看见黎庚的眼底带着几分笑意,似乎是故意在逗弄她一般。 白瑜脸颊微微泛红:“黎庚,我已经醒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黎庚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现在时间还早,不再睡会吗?” 白瑜低头看了一眼他下半身的凸起部分,摇摇头:“算了吧,而且这样也不好睡……” 她瞟了一眼黎庚的那东西,双腿中间有一处鼓鼓囊囊的,像是被吹大的、膨胀的气球,她只瞥了一眼随即便就快速移开目光。 黎庚收回被白瑜压的有些麻的手臂,他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筋骨,衬衫无意间从一边掉落。 还挺勾人的。 白瑜心想,结果这时黎庚却是凑到了她的面前。 他的俊脸突然放大在白瑜的眼前,白瑜不自觉地靠后,双手撑在了床的边缘,又因为一只手撑空了差点摔下去。 黎庚握住她的腰和手臂将她带了起来,搂进怀里。 呼吸贴近,气息相递,两个人的近距离让一种暧昧的情愫和欲望骤然。 “因为那东西膈着你了所以才不舒服对吗?”黎庚一只手从白瑜的手臂上慢慢往下移,改为抓住了她的小手。 “抱歉,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我也没办法控制。”他低头贴近白瑜,在她的耳畔不停喷着热气,惹得她不自觉感觉到身体带有一股轻颤。 “不过……可以让那东西消下去再睡觉,这样就不会让你觉得难受了……”他的大手带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移动。 “所以,我能请你帮我让它消下去吗?”她的手已经覆盖在了黎庚的双腿之间。 白瑜:???!!! 她抬起头,对上他促狭的目光。 (题外话:人设或许可能有点子OOC,黎庚算是一个相对绅士和懂得尊重别人的人了(和我后面要写到的一些男人们比起来),但是因为要急着写肉所以我只得在这一块上让他作出和平常人设有点相反的动作,不要太在意。) 手交+为他口被颜射(h) 白瑜碰到那东西的时候手都瑟缩了一下。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却被黎庚制止了。 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是力道却不小,将白瑜的手牢牢地抓住,似乎并不肯放手。 “如果你真的很讨厌的话,可以挣开我,但如果你并不那么厌恶我的话,或许,我们俩可以试试?”他微笑着提议,面不改色地勾引着白瑜。 “你难道就不想复制我的能力吗?”他捏了捏白瑜手心上的肉,带着她的手指往自己的下身处打了个圈圈。 白瑜呆呆地看着他,心下一阵澎湃。 讨厌吗?不讨厌。 可……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和好几个男人发生关系了,现下又要来一个吗? 黎庚似乎读懂了从她表情上透露出来的犹豫不决。 他俯身,温热的唇轻轻印在了白瑜的耳廓处。 “不要害怕。”他说,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这不违法。” 说着,他又去抓白瑜的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 皮带的金属扣样式不复杂,很容易就被解开了。 西装裤子的裤腰松开,露出了里面的内裤。 黎庚的内里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此刻有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正凸出来呈现在白瑜的面前。 他带着白瑜把最后一条内裤从他的臀间缓慢扒下,黑色狰狞的巨龙瞬间弹跳出来,拍到了白瑜的手掌。 白瑜退缩了一下,黎庚却乘胜追击:“摸摸它,好吗?” 语气和语调都是软的,这很难不让白瑜心软。 她张开掌心,主动伸手去握住那又硬又烫的肉棒。 黎庚的鸡巴很长,膨胀了之后直径和长度都很可观,甚至跟他斯文的外表不一样的是他的那块看上去有点……凶猛。 白瑜握住了那东西之后还有甚至一截留在了外面。 她有些为难地说:“握不住。” 黎庚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空出来去抓她另一只手的手腕:“用两只手,好吗?” 白瑜于是用两只手握住他的阴茎,顺着他的鸡巴翘起来的方向上下滑动。 黎庚似是享受一般地微眯起了眼睛,他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了,半喘着仰起头。 白瑜的手交并不是很熟练,她只能凭感觉去做这件事。 黎庚很耐心地教她:“去碰碰顶端的那个小口,在那上面打个圈圈。” 白瑜照做了,像个乖乖孩子一样问:“是这样吗?” “嗯哼……是。” 她就用手一边上上下下地撸动,时而还试着去用手指轻弹他的肉棒,看上去像是在玩着他的东西一般而不是在帮他疏解欲望。 黎庚有些难耐,但是他还是忍着没动。 白瑜发现了,她感觉他的脾气还挺好的,这种事都能让着她。 她是一个会得寸进尺的人,发现了黎庚的包容后就又故意放慢了撸动的速度,又时不时用力捏一下。 把黎庚弄得不上不下的,却还一直顺着她。 只是过了一会儿,白瑜感觉到手麻了,而且因为摩擦地太多,她感觉手现在热热的。 该说不说,手交这东西,几分钟还好,要是几十分钟的话就有点太累了。 她看了一眼黎庚,发现对方还没有要射的意思,而且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沉了些。 白瑜有些撒娇似地说:“我累了,手有点酸,能不能……” 黎庚的好脾气到此为止。 他微笑了一下,这个笑容有些危险。 “很快就好。”他低声说了一句,一把将白瑜扯进怀里,他张开双腿,手包着白瑜的手强制性地逼着她在自己的鸡巴上迅速上移下滑地摩擦。 “嘶……别,别,有点疼。” 白瑜没来得及反抗,黎庚俯身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唇是延绵缱绻的,但是下半身的动作却是难以让人忽视的火热。 “唔唔……”白瑜挣扎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有点破皮了。 黎庚松开了她,在白瑜迷茫的眼神中他忽然带着肉棒在她的手里狠狠一顶。 一股滚烫的精液从顶端射出,射在了白瑜的手心和身上。 黎庚重重的粗喘从白瑜耳边传来,带着一阵又一阵的温热气息。 白瑜还未来得及处理手中的污浊物,黎庚就从侧面抱住了她。 “白瑜。”他轻轻地喊,像是在和她咬耳朵。 “嗯?” “再来一次好吗?” ?!白瑜瞪大眼睛回头看他。 黎庚伸出一根好看的手指,轻轻点在了白瑜的朱唇上。 “这次用嘴,怎么样?” “可是你才……” 白瑜还没说完,黎庚就已经侧抱着她躺了下去。 他的手从白瑜衣服的下摆伸进去,隔着衣服他将她的胸罩给扯开,一双丰乳就跳动了出来。 他很有技巧地揉捏着,很快就让白瑜感觉到了一阵颤栗和敏感。 刚刚射过的半软鸡巴忽而又慢慢硬了起来。 那东西再一次抵住了白瑜的腰身,白瑜知道,她大概是躲不掉了。 “白瑜。”黎庚将她翻过身,眼底是一片认真。 “帮帮我吧。” 像是在蛊惑她,也像是在郑重恳求她。 白瑜愣住了。 …… 昏暗的画室里,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专心致志地为面前的画布涂上颜料。 光线暗淡,依稀只能看见椅子上的人修长又纤细的背影。 有人从后面打开了画室的门,看见画室里一点光都没有,于是打开了门边的灯的开关。 画室突然明亮,但正在画画的人似乎丝毫不受到刺眼光线的影响,只一心一意专注着画画。 来人看着面前金色长发,只穿着最简单的单薄衬衫和长裤却连背影都如此好看的人,心里依旧止不住夸张感慨:这人真的美的浑身上下无死角。 他喊了一声:“罗漫,你怎么还在画画呢?天都快暗了。” f国和c国有时差,此刻的f国正处于下午时分。 那人听到有人喊他,终于有了些别的反应。 他回过头,金色的长发顺着他的动作丝滑地飘到了一边。 一双好看的绿色小鹿眼正带着几分迷茫的水花看向喊他名字的人,他的五官并不似平常男人一般冷硬,反而看上去十分柔和,白皙的皮肤更是衬托得他粉嫩的唇瓣看上去十分诱人。 美的雌雄莫辨,说的就是他。 如果不是他扁平的胸部和下身的凸起出卖了他男人的身份,估计只看人的脸,大概很多人都会只看第一眼就认为他是个女人。 被喊罗漫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画笔站了起来,乖乖地走向对方:“Eison哥哥,怎么了嘛?” “看你一直在画画,连饭都不吃,就上来喊你下去吃饭。” 男人看向他作的新画:“在画新的系列吗?” “是。”罗漫轻轻点头,他指了指旁边已经画好的作品:“过段时间有个展览会,我需要去。” “是吗,那很不错呀,不过就算要画画也不能不吃饭,快,下去吧,饭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好。”他回头,修长的手指从一边勾起一块白色的布。 将那块布盖在还没画好的画之前,他盯着画上的内容凝神了很久。 画上的内容是正在熊熊燃烧着火焰和布满了罪恶的囚牢,十字架正在建筑的最上方高高挂着。 正义女神站在一旁,对面前的场景保持着严肃的神情,她的身边是最后一位幸存者。 画还没做完,一切看上去还很模糊。 罗漫盖上了画布。 …… “唔……”白瑜跪俯在黎庚岔开的双腿之间,脑袋前前后后地移动,她的小嘴半含着黎庚的肉棒,正大口吞吐着。 黎庚的面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呼吸随着白瑜的动作而动。 他一手摁在白瑜的脑袋上,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在她的嘴里抽送,试探着她最大的包容度,每每放肆地去深入她的嘴里。 温热的舌尖从最开始的舔舐到现在已经被迫地在他的肉棒上打着圈圈和来回滑动了。 白瑜感觉他的肉棒和点点渗出来的东西带有一种淡淡的不知道该说是类似什么东西的味道。 她的头一点一点的模样是说不出来的乖,在黎庚的视角里,她现在就很像是一只小小的兔子,在喝着为她准备的牛奶一般。 “乖孩子,用手去捏一捏下面的东西,然后吸一吸好吗?” 他的声音已经近乎半哑,被情欲覆盖上了沙沙的磁性。 白瑜照做,她像是吸果冻一般地对着黎庚的马眼处用力一吸。 “呃啊——”黎庚的腰身骤然浮起。 一股突如其来的射意就要喷勃而发,可白瑜却在这时用松了口。 黎庚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用手掌控制住了白瑜的脑袋。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歉意:“抱歉,我想我恐怕忍不了了。” 白瑜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黎庚带着上上下下地起伏。 “很快就好,你用力吞吐、对,吸、用力吸。” “哦~做的真不错。”他的语气像是夸赞,又像是调情。 黎庚捅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也越送越深,甚至到了要深喉的地步。 在白瑜差点吐出来之际,他忽然松了手,将肉棒带了出来。 一股浓稠的白液从他的肉棒顶端射出,喷在了白瑜依旧张大着的嘴里。 她被烫的闭上了眼,干净的脸上此刻是一片污浊。 在白瑜想要擦去脸上的东西时,黎庚温暖的大手向她伸来。 (题外话:新男主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弟弟人设,我后面有点点想试着写写四爱,嘿嘿嘿,最近的xp是这个,别管我了。下一章写蒙眼+捆手(*'▽'*)?) 蒙眼+捆手被后入肏到高潮(微调教h) 黎庚温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肮脏物。 之前看她喝牛奶的时候就在想,她的嘴边有这样浓稠的白色污浊看上去不仅并不雅观,甚至还让人觉得挺可爱的。 所以刚刚他其实是想要射进她的嘴里的,只是保留着最后的意志才骤然将肉棒抽了出来。 至于现在…… 黎庚低头看了一眼还在缓神的白瑜,看着她发呆放空的样子,不由得莞尔一笑。 她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事实上黎庚对她的好感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在不停上升。 他想,要是能够和她的关系再深入一点的话,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在白瑜回过神来之前,黎庚微微俯身,用额头去轻碰她的额头。 他温声说:“白瑜,你知道吗,在f国那边,有一种传统的礼节说法。” 白瑜回望着他的双眼,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虽然无话,可眼底却带着几分属于两人之间独有的交流,像是彼此在试探着将对方纳入自己的世界里。 “如果是朋友,我们之间的礼节最多只局限于贴一贴或轻轻亲吻彼此的脸颊。”他的手抚摸在白瑜的脸上,她的脸很光滑也很柔嫩,触感很好。 手指慢慢滑到她的唇上,她的唇边依稀还有精液的残余,看上去很滑腻。 “但如果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的话……或许,我可以亲你的嘴唇吗?” 他的语调带着几分调情的意味,指腹在她的唇上摩擦。 白瑜微微睁大眼睛。 这个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白瑜感觉自己好像没办法装傻。 她有些心虚地咽了一口口水。 转头看向窗外:“可是天已经亮了。” 她想说,白日宣淫恐怕不好吧。 黎庚微微一笑。 “那只要天暗下来就可以了是嘛?” “呃……嗯……”也不是。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黎庚却是已经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唇有点凉,但是却吻的很轻柔,带着属于他特有的气息,一点点地试探着撬开白瑜的唇腔和她深入交换气息。 白瑜在内心挣扎了一下,可也就只有一下,她还没来得及作出选择,黎庚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扯过一边随意扔着的领带抓在了手上。 质地颇好的领带在白瑜的脸上拂过,让她感觉到一阵痒痒的意思。 她微微闭上了眼,黎庚这时松开了她的嘴唇,微微喘着气。 他将领带扯开,温柔地覆盖在了白瑜的脸上。 白瑜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伸手握住他的手,似乎有些紧张。 人的视觉被封闭的时候,其它五官和感觉都会变得相对敏感起来。 “乖孩子,不怕。” 黎庚诱哄:“你不是说这是白天,做这件事不好吗?” “那盖住眼睛,你就不会有别的顾虑了,不是吗?” 这个说法根本毫无逻辑! 白瑜失笑:“黎律师,你这算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她却感觉到了有些放松,在此刻她已经作出了她的选择。 松开了黎庚的手,这算是默认了他的行为。 黎庚将领带自她眼前绕后,在后面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将白瑜放平在床上,他弯腰,一件一件地将她身上的衣服通通脱下。 脱衣服的时候他还故意用手指轻轻刮磨她的皮肤,惹得白瑜一阵轻颤。 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黎庚两指轻并,轻轻碰着内裤按压她的下身。 隔着内裤亵玩着她的小穴口,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白瑜的小脸,看着她因为他的动作而露出了难耐的感觉,他感觉到了很难得的满足感。 虽然有内裤的阻隔,可黎庚还是很快就把白瑜弄出了水。 他的动作很有技巧,专门去刺激白瑜小穴之间凸起的部分,而白瑜也很会出水,事实上她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有刺激她就会忍不住地作出违背自己意识的本能反应。 流出来的淫水把内裤打湿,颜色也渐渐加深。 在白瑜要到达一次小高潮之前,黎庚忽然收回了手。 她难耐地哼哼,被覆盖着眼睛没法去看他现在的样子,于是她就只能凭触感和双手去找他的方位。 内裤在这时被扒下,白瑜的大腿根被黎庚温柔地打开。 好像是意识到要迎来了什么,白瑜有些害羞地想要夹一下双腿。 黎庚一只大腿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他双臂撑在白瑜的耳边,又一次硬了的鸡巴试探性地摩擦了两下她的大腿内侧。 “嗯~”白瑜娇娇地低吟了一声,她伸出手臂想要去环住黎庚的脖子,黎庚也顺势抱紧了她。 他扶着鸡巴,打开了她闭合的小穴,就着那小小的洞口,一点一点地侵入。 差不多进到一半的时候,黎庚用力一挺腰,两人的下身于是就彻底结合在一起。 “哦~” “嗯……”低低的闷哼和不自觉的媚叫透露出了两个人此刻的一种兴奋和满足感。 他揉着她的奶子,一边揉一边慢慢插着她。 “这样舒服吗?”他像是一个极尽体贴的服务生一般,细心问着白瑜的需求。 白瑜红了脸,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只是抑制不住的娇吟却是出卖了她。 黎庚手指抓住了她的奶尖尖,一边舔一边插,他感受着白瑜的身体传来的阵阵热意和颤抖,知道她其实是享受这一场性爱的,但是却还是没法做到彻底放开。 他开始试着操的更用力一些,白瑜的叫声更大了一些。 她似乎感觉到了更大的快感,虽然看不见,但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随着黎庚的动作起起伏伏,就像在海浪上一般,她攀附着他的肩,可是黎庚却并没有再紧紧回抱住她,而是动作幅度更大地在她的体内驰骋。 “嗯啊~哈啊、哈啊……黎、黎庚,你慢点,你慢点……”白瑜感觉自己的手臂变得有些无力,在黎庚又一次带着肉棒将她撞的破碎的时候她脱了力,手臂从黎庚身上掉落。 “真的要我慢吗?”他忽然放慢了速度,但却是深深一顶,这让白瑜差点失去了支撑点,向前趴俯。 黎庚这才带住她的腰,注意到她脸颊情到深处时露出来的红色,他知道她应该快到了。 白瑜正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这时黎庚带着她的腰忽然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腿分开半跪在柔软的床上。 “呼、呼~”白瑜知道他要后入,她的双手原本正撑在床上,等着黎庚的猛烈攻势,可黎庚这时从后背抱住了她,他贴在她的耳边:“白瑜……把手绑起来好不好?” “嗯?”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回应,就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手腕被他用什么东西箍住了,那应该是一条冰凉的皮带。 “黎、黎庚,别……”双眼和双手都被限制活动,白瑜多少还是会感觉到有些许不安,她扭了扭腰,但黎庚的大手自后环住她,又带着她坐了起来。 粗硬的肉棒在她的屁股软肉处来回游移,黎庚哄着她:“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感受就好……” 小穴被扒开,肉棒再一次从后深入。 “哈啊!呜呜……太深了黎庚!”白瑜张大嘴极力喘息,下意识想要推开身后的人但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束缚住了无法动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太过刺激,白瑜的嘴角不自觉地想要流出一点口水来。 黎庚缓缓的挺动着胯,他在用他的技巧来努力寻找着白瑜的敏感点。 “太深了吗?那……你舒服吗?”又一次深深挺动,白瑜感觉自己浑身都变得软了起来,她呜呜咽咽,依旧说不出什么话来。 “乖孩子,告诉我,舒服吗?”黎庚用力顶胯,白瑜下身被他顶的往前一撞,身体却向后靠在他的身上。 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气息的这一刻,让白瑜不安的心多少落定了一些,一种别样的亲近感和依赖感慢慢滋生。 白瑜终于在他的软磨硬泡下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话:“舒服……很舒服……” 黎庚轻笑。 “还想要更舒服吗?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做?”他暧昧地揉了两下她的屁股,低头咬着她的耳垂,暗示意味明显。 “想要你再用力一点,哈啊、哈啊。” “用力一点什么?” “用力一点、唔、用力一点撞我~” 黎庚就用力撞她,把她的声音撞的支离破碎。 “然后呢?还想要什么?” “啊、啊、哦~哦、呜呜呜……”白瑜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晶莹的泪花从领带下渐渐滑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几分湿漉漉的痕迹。 “呜呜、呜呜呜……想要你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在他的性器次次近乎整根没入她的穴里的情况下,白瑜的声音渐渐加大,她的反应取悦到了黎庚,他忽然就带着她自后躺下。 “啊!”惊恐地喊出了一声,可是倒下时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白瑜感觉自己倒在了他宽厚温暖的怀里。 黎庚的手臂穿过她的膝窝,将她的双腿打开,几乎呈现一字马的形状。 “很快就好。”他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下半身随着话音刚落的瞬间像是打桩机一般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白瑜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的娇喘频率也越来越高。 黎庚保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每一次深入都会惹的白瑜腰部浮动。 随着最后一次的猛然抽插,白瑜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泄了身,下半身骤然喷出水来。 黎庚观察着她的样子,在看到她喷出来的那么多水后心叹:真的是个好宝贝。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黎庚还未射出,他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插着,白瑜却已经感觉到了有些受不住。 她用尽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凭着感觉回头扬起下巴,找准他的嘴唇的位置后,她伸出温热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黎庚……”她喊着他的名字。 “嗯?” “射进来吧、射给我吧~”带着勾引的气息包裹住了黎庚的身心。 一阵不知何处而来的风吹拂过两个人的身畔,黎庚拥抱住白瑜,一个猛然深顶—— 精液滚滚不断地射进了白瑜的体内。 出差 后面白瑜和黎庚陆续又做了两次,最后她实在是没力气了,软成面饼一般瘫在了床上,黎庚这才放过了她。 他抱着她到浴室里泡了一会澡,等到帮她清洗干净了他这才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白瑜迷迷糊糊地看着面前重新戴上眼镜露出一副温柔样的男人,不由感慨一句:有的人表面上看上去斯斯文文,底下却……野得很。 黎庚随意地披上房间里的浴袍出了卧室,一会儿他带着杯热牛奶回来。 将白瑜扶了起来,他温声细语地说:“喝杯热牛奶吧,面包还要一会儿才烤好。” 白瑜乖乖地在他的注视下喝完了手中的牛奶。 喝完后他没有急着把空的杯子拿出去洗,而是放在床头柜的一边。 白瑜眨巴眨巴了眼,她感觉到黎庚应该是要和她说些什么,于是她将被子裹在身上,然后坐了起来。 “你是有话想要和我说吗?”她问,黎庚闻言笑了一下。 顿了一下,他点了点头:“其实,我是有事要请求你……” 白瑜认真地看着他,耐心等他开口。 …… 政治局的会议室里,贺充坐在主位上念完最后一条最新发布的通知后他便散了会。 在大家离开后,贺充还未离开会议室,而是盯着面前的厚重文件出了神。 这时,一阵缓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贺充微微抬眼,看见来人后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烦躁。 但他面上不显,而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进门前连门都不敲了,倒真是越活越像个没教养的小孩了。” 那人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只是淡定自若地走到他身边拉开椅子坐下。 这是一个看面容和贺充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只是他满头白发,眼底也是一片空洞,仿若枯萎了的老树一般。 “那个叫白瑜的,可以用。”他的语气毫无波澜,仿佛是在说可以用什么工具做实验一般。 “呵,什么叫可以用?莫非,别把所有人都物化成你的工具。” 莫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向来把话说的好听,可实际上做的事情本质和我的做法不是一样吗?” 贺充重重放下手中的文件,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以为你做的那些烂事我会什么都不知道吗?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你知道又能怎么样?你没有足够的证据把我赶下台。”莫非并不害怕,回瞪着他。 两个男人这么多年来每一次见面都会剑拔弩张,此刻也是一样。 对峙了一会儿后,还是莫非叹了一口气,主动开口:“这些年来我们作对不少,但都不准备把对方置于死地,原因你我应该心知肚明。”他看了一眼贺充的表情,话音一转——“你我都想再见见她。” 提起“她”,贺充眼神微微有动容。 “之前你我是各干各的事情,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容器和方法,这次好不容易出现了这样一个人,我们必须得好好把握。” “阿充,你清楚的,恋人牌是78张卡牌里出现次数最少,出现频率也最不稳定的一张卡牌,距离上次出现到……”莫非停了一下,语气暗沉:“到她死后,已经很多年了,而在她之前的恋人牌持有者已经甚至要追溯到几十甚至几百年前……” “我们必须得利用好白瑜,不然到我们死了,可能都没办法再见她一面。” 贺充垂下头,他的手紧抓着文件一角。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开口问道:“你要怎么做?” 莫非露出了满意的笑。 “得先试着提高容器的容量,试验她的能力,如果她的能力合格,我们可以考虑慢慢在她体内植入其余卡牌;但如果她的能力无法再被进一步开发,那就得强行对她的身体进行改造。” “然后害她暴毙身亡?”贺充冷冷睨他一眼,莫非摇头否认:“不会,我心中有数。” “哼,你最好心中有数。”他冷哼一声,随即打开了手中的文件,翻到其中一页递给了他。 “小阿卡纳牌还好,只要有方向就可以尽快搜集到,但是大阿卡纳牌的搜集却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它们是人体来到这个世界后身体内部自带的卡牌和能量。”他补充道:“白瑜的恋人牌有一种被动技能,可以通过和大阿卡纳牌持有者的结合复制对方的力量,根据研究显示,这有可能是变相地从别人身上获取对方卡牌力量的形式,不过暂时无法给出确切结论。” 莫非接过,简单看了一眼就放了回去。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看来我们现下的目标是能够达成一致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多年敌人之间的默契让他们都猜到了对方的念头。 “我记得你儿子叫莫舒?你已经派他接近白瑜了?” “呵,我这儿子最多也就这种时候有些用了,当年如果不是他出生就自带大阿卡纳牌,我肯定不会让他活着。”莫非眼底是无尽的冷漠和厌恶,仿佛提及的不是自己儿子一般。 “你让他去学心理学,该不会到现在你还认为可以随意用情感控制别人吧?” “我当年能做到的事情,没道理莫舒就做不到。”似乎是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莫非意味深长地回头看着他:“你放任卫歌他们和白瑜之间发展感情,不也出于这个想法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同一类男人,都认为女人很容易就会被所谓的“爱”给束缚和控制住,然后就会乖乖听话,忍不住地为他们奉献付出。 贺充不语,没否认也没承认。 莫非适时地站了起来:“既然这样,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至于剩下的……各凭本事。” 随即转身离开。 …… “所以,你需要我帮你做的,是找到当年可能存活着的幸存者吗?”白瑜消化了很久黎庚说的话,大脑运转了许久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她有些犹疑,不自觉地抓了一下手指。 “可你们找了十几年都没有找到的人,我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况且这搜索范围有点大,无法确保对方就是在f国境内。” “我明白你的顾虑,事实上不仅是对于你,对于我来说也是很难。”指腹在白瑜的脸上温柔摩挲,镜片下的双眼竟带了几分惆怅的意味。 “可是白瑜,我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真相,更是一个执念的出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也相信你身上的潜力无限,所以……你愿意帮我吗?” 语调真挚又带着几分让人不自觉心软动容的恳求感,饶是白瑜再犹豫,此刻也被勾起了一副“一定要答应他的请求”的冲动和热血。 “好,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这话脱口而出,比脑子转的快得多了。 黎庚的眼镜迅速闪过一片白光,眼底多了几分笑意:“谢谢你。” 白瑜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黎庚从床上起身,拿起放在一边的空杯子:“面包应该已经烤的差不多了,我去拿来。” 他刚离开,白瑜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喂?” “白瑜小姐,请问您现在有空可以来一趟政治局这里吗?” 白瑜不由得心下一跳。 …… 白瑜刚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几个男人正激烈交谈着什么的场景。 他们各执己见,又都带有一种自认为是上位者的姿态,一时之间让场面显得十分僵硬。 看到有人来了,他们将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或打量或审视,目光和态度不一。 白瑜压下被人审视着的心头紧张感,装作平静地走到坐在办公椅子上的贺充面前。 “贺叔叔,您找我?” 贺充亲切地说道:“白瑜,不用拘谨,坐吧。”他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那些人会意后纷纷主动提出了告辞。 白瑜刚落座,贺充就递给了她一份文件。 “这上面是?” “这是来自国际警局的一封求助函,上面提到a国近期将有一场恐怖分子暗中策划的大型犯罪活动,但是时间和地点暂时处于未知状态。” 恐怖分子?白瑜狠狠皱眉,她低头再次仔细看起了文件上的内容来。 “这个消息可靠吗?” “据说是国际警局安排的秘密卧底在潜伏过程中拼死获得的消息,想来是可靠的。” 那就不能草率应对了。白瑜心想,神情严肃:“需要我做什么?” “这次的犯罪活动据说除了普通的武器外还涉及到了注入了塔罗力量的重型炸弹,当务之急是率先找出这些炸弹布置和埋伏的地点。”顿了一下,贺充补充道:“由于a国的力量追踪仪器水平并不如c国,所以这一次国际警局特地以跨国联合行动的名义向c国发出了求助,而我们在收到求助后第一时间想到了你。” 白瑜抬头和他对视:“让我感知炸弹的所在地?” “是,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先进行几轮线索筛查,为你缩短范围,而且这次还会有人协助你。” 白瑜下意识问:“是卫歌吗?” “不。” 白瑜稍显失望地“哦”了一声,贺充接着开口:“不过协助你的人你应该也认识,他叫莫舒。” “咦?莫舒?” “嗯,他也是政治局的人。”贺充简单地一言概括:“这次你们俩个相伴前往a国,就当是公费出差。” “呃……好吧,我明白了。”虽然白瑜还有问题想问,但这一时半会的她又想不出具体该怎么问,于是点点头就当作接下了这个任务。 “什么时候出发?” “事情急迫,恐怕得麻烦你们明天一大早就得坐专机前往a国。” “好,我随时等您消息。” 她站起身:“那贺叔叔,如果没别的什么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 “稍等一下。”贺充站起身,打开了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支票。 白瑜目光在接触到支票的一刻瞬间放亮。 “我已经听说了这次c大和美容院的事情了,你做的很好,这是给你的奖励。”他走到白瑜面前,径直把支票递给了她,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白瑜接过手,看见上面的数额后嘴角没绷住,止不住上扬。 试问谁能不爱钱啊,更何况她现在其实还挺需要积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个人资产的。 她向贺充道谢:“那就,谢谢贺叔叔了,放心,我保证这次的任务我一定努力完成!” 贺充露出慈祥一笑:“好,相信你,去吧。” 白瑜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出了政治局的大门,白瑜就看见黎庚站在大门边,他修长挺拔的身形十分招人注目,所以路过的人都有意无意地多看了他几眼。 她赶忙小跑过去。 “呼、呼……黎庚,你是没有走,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刚刚就是黎庚送她来这里的,只是白瑜没有想到他居然还一直站在这里等她。 “嗯。”他温柔地为白瑜整理好因为小跑而有些凌乱的头发,眼底是细碎的笑意。 “你可以先回去的,因为我能自己一个人走。”白瑜小声说道,她也伸出手替黎庚抚平衣领上的褶皱,两个人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对小情侣。 “刚刚走的太匆忙,你早饭还没来得及吃,我想着等你出来了干脆和你一起去吃午饭好了,所以在这等了会。”黎庚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握白瑜的手,白瑜没有避开,只是愣了一瞬间之后主动回握住了他。 两个人慢慢往前走。 她忽然想到了刚刚拿到的支票,有些高兴地拿出来在黎庚面前晃了晃:“哇你不知道,我刚刚居然得到了一笔钱诶!是奖金诶!” “这么开心?” “拜托,这可是钱诶!拿钱谁不开心啊!”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走吧!今天中午我请你吃午饭!想吃什么都行!” 黎庚镜片反了一下光:“吃很贵的那种午餐呢?” 白瑜想都没想:“可以啊!吃嘛吃嘛。” “把钱都吃完呢?” 白瑜脚步一顿,露出了心痛的神色:“那要不然还是不吃了吧。” 黎庚轻笑,觉得她有点可爱。 …… 莫舒站在高处透过窗户看向大门处的两个小小身影。 他看不清他们俩的表情和细微动作,但是看着他们俩渐行渐远又越靠越近的身躯,心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冷斥:“那个女人都可以和刚认识的人如此亲昵,怎么跟你却偏偏刻意保持距离,莫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 莫舒面无表情,心底毫无波澜,情绪平静如水。 他回头迈步走出,却不看说话的人一眼:“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放心吧,我会达成目的的。” 莫非还想说什么,莫舒却是先一步走出了门,不带任何停留。 莫非脸色阴沉了下来。 (题外话:黎庚的主场不在c国,所以肉写的稍微少一点,后面白瑜去f国的时候一定狠狠do几场;然后莫舒的故事线也不会很复杂,他一开始就是因为父亲的指令带着目的接近白瑜的,但是他本身就是想要反抗和厌恶父亲的,所以和白瑜之间也不会很虐,但肯定后面会写白瑜发现他目的而故意避开他然后他追妻的部分内容。有一说一,本文整体真的不会虐,主打he+np。非要说虐的话,我写了一条暗线,暗线的故事是涉及前任恋人牌持有者的,暗线确实是全员be,但明线肯定不是。然后我想下一章写飞机上的肉,后面到a国了再试着写一下3p,嘿嘿嘿,猜猜看本书第一个3p会是哪两个男人和白瑜呢?) 番外之跨年“惊喜” xyuzhaiwu 9.com 元旦将近,各国都按照往年的惯例宣布了元旦放假的有关规定和事项。 原本白瑜和黎庚前几周都已经约好了今年的跨年要两个人一起在c国过,可是就在临近元旦前夕,黎庚接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跨国刑事案件。 虽然这个案件本来不需要他亲自出马的,但由于其中牵涉到的各方面证据和细节实在太过复杂,所以在事务所百般地恳求之下黎庚最终还是接手了这一项任务。 接了这一项调查和流程都十分繁琐的工作所带来的结果就是——黎庚从十二月的中旬开始就天天一直在事务所忙的连轴转,甚至一度没法及时回复白瑜的消息。鮜續zhàng擳噈至リ:xsyu zhaiwu.co m 每次白瑜打视频给他,他要么就是在整理资料疏通证据,要么就是在和当事人进行交流会面。 到了元旦的前两天,黎庚依旧还被迫停留在f国当可怜的加班打工人。 “你看上去怎么这么憔悴呀?是不是都没时间好好睡一觉啊?”隔着屏幕,白瑜心疼地看着黎庚,他近来因为一直没怎么睡,眼睛周围的黑眼圈加重了不少,整个人都透露出了一副憔悴和疲惫的样子。 黎庚扶了一下眼镜,露出了温柔安抚的笑容:“放心吧,等过两天工作都处理完了,我就把这几天没睡好的觉补上。” 白瑜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满:“你之前就这么说了,可结果还不是没有好好睡觉……” 黎庚听出来她是在关心他,微蹙的眉舒展开了不少,只是眼底露出了歉意:“抱歉,可能没法及时赶过去陪你跨年了。” 白瑜听完并没有太介意,只是眉眼弯弯地说:“没事呀,我知道你是因为太忙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她认真地看着黎庚:“答应我,工作做完了之后就立马好好休息,好吗?” 黎庚点点头,一副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吧,我保证一处理完工作就好好休息。” “确定哦?我可都录下来了,这是有道德和法律效力的哦~” 黎庚微微一笑,话语间带着不自觉地宠溺:“嗯,具有法律效力,要是我食言的话就把我抓到牢里关起来。” “那不行,把你关牢里可太便宜你了,我要关也是把你关到只有我能进的房间里。”白瑜骄傲地哼哼唧唧,甚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美好的画面,还轻声笑了出来。 “好。”黎庚应了一声,这时有人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 “行吧,那你先忙,等你忙好了再来找我。”白瑜识趣地跟他道别,黎庚低低“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后,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双眼,喊了一声:“进。” 助手又将一份厚厚的资料递给了他:“黎律师,这是最新搜集到的证据,请您过目一下。” 黎庚刚刚脸上温柔的神情荡然无存,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带着几分冷意,他接过手,神情淡漠,翻开资料后仔细看了起来。 白瑜挂了电话后看了一眼床上刚刚拆开的盒子,盒子里是一套布料极其单薄的情趣内衣,里面还附带着兔耳朵和小尾巴。 她沉思了一下,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和耳朵微微都有些发烫了起来。 似乎是经过了一番心理挣扎,最终白瑜打开了手机,买了一班飞往f国的航班机票。 …… 律所的众人们都知道,他们所的招牌黎律师平常是一个十分温柔且绅士的人,他的脾气好仿佛是天生的一般,无论跟谁,哪怕是冒犯他的人,他也都总是能够一副礼貌对待的温和态度。 但这几天他们发现黎律师似乎并不像往常那样脾气好了,至少在他们看来不像。 毕竟,这几天的黎律师总是一副冷脸美人样,对一切事物都很淡漠且不上心的样子,除了近来他手头上最紧急最重要的工作才能让他给出一些别的反应外,别的什么事都没法让他产生兴趣。 有同事开玩笑戏言:“黎律师这是一副打工人生无可恋的样子吧,毕竟都要放元旦了还有这么多工作,换个人都可能早就已经发疯了。” 虽然这是玩笑,但大家觉得这样的猜测是合理的中肯的且一针见血的。 元旦前的最后一天傍晚,这一年的最后收尾工作终于被黎庚以超出常人数倍的效率给提前完成了。 他将手中的文件随意扔到了一边,打开手机看最近一班飞往c国的航班,结果发现即便是最早的一班也都得等到第二天了。 他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打开手机正准备给白瑜打电话,但他又因为怕自己现在的情绪太过外露会吓到白瑜,于是他调整了一会儿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将视频电话拨了过去,白瑜很快就接了。 “喂?”她似乎接通的有点慌忙,摄像头都还没调整过来,眼尖的黎庚一眼就看到了极具法式氛围感的装饰和f国的经典建筑。 他心下一跳,一种猜测蔓延上了心头。 白瑜似乎也意识到了,她赶忙把摄像头关闭:“那个——” “在哪?”黎庚嘴角的弧度止不住上扬,语调放柔了不少:“我去找你。” “……”白瑜知道被他发现了,叹了口气,报出了地址。 “好,你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先坐一会,我马上到。”说完他就挂了电话,一把拿起挂在一边的黑色大衣披上,匆匆地出了门。 事务所的人差不多都已经走完了,黎庚从昏暗的律所里跑过,心底却没有了往日来的孤独感。 因为有人在等他。 白瑜放下手机,她正身处热闹的街区,这里的人们穿着漂亮的衣服,在等待着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的开幕。 本来还想偷偷跑到黎庚办公的地方来个出其不意的惊喜,结果没想到先一步被他发现了。 不过白瑜并不懊恼,因为一想到很快就能够见到他了她心里还是充满期待的。 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f国时间晚上23:50分,还有十分钟就要点燃烟花迎来新的一年了。 周围的人都已经慢慢向中心最亮的灯塔脚下靠近了,白瑜被人流带着往前走,她回头看,担心黎庚会找不到自己,正欲逆着人群往外走,结果这时周边不知何处吹来了一阵微风。 虽然是在寒冷的冬夜,可白瑜不知怎么的,觉得这风莫名的温暖柔和。 白瑜微微愣神,后面的人群一波接着一波涌了上来。 等到白瑜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最中心处。 城市的灯光闪耀,平日里寂静的夜晚如今带着别样的热闹与欢愉。 23:59分,已经有人开始激动地喊着倒计时——59、58、57…… 大家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白瑜在他们的感染中也不自觉的露出了笑,跟着他们大喊着倒计时。 “3、2、1!” 在白瑜忘神地注视着前方时,有人从后抱住了她的腰,她被带着向后靠在了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里。 五彩斑斓的烟花在点燃后霎时炸开,大家纷纷拿出手机拍照,有人在绚烂夺目的烟花纷飞中和爱人接吻拥抱,有人高声寻求祝福,希望明年能够顺顺利利…… 白瑜向后仰头,黎庚眉眼温柔,他紧紧抱住了她,在旧年与新年的时间跨线交界处,低头与她忘我地亲吻,这个吻里带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思念和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黎庚放开了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白瑜已经被亲迷糊了,乖乖地抱着他的腰。 “白瑜。” “嗯?” “新年快乐。我爱你。” “新年快乐。我也爱你。” …… 黎庚牵着白瑜回到了家中。 打开大门后他原本正想开灯,结果白瑜却制止住了他。 “黎、黎庚,你别开灯。” 黎庚的手顿住,然后很听话地把手从开关处收了回来。 “怎么了?” “我……我准备了一个惊喜给你。” “嗯?可是你已经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了呀。” “这个……不是真正的惊喜啦。” “哦?那什么是你要给我的惊喜?”黎庚嘴角上扬,镜片下的眼睛在夜色里微微泛着光。 “嗯……你、你别开灯,然后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黎庚不言语。 “好不好嘛~”白瑜抱着他的手撒娇。 “好。”黎庚答应了,他闭上了眼。 “把耳朵也捂上。” “行~” 他站在门边,用手捂上了耳朵,闭上了眼睛。 白瑜红着脸,偷偷摸摸地小声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黎庚没有完全把耳朵捂上,他隐约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心下有了猜测。 很快,白瑜的声音传来:“好了,可以都放下来了。” 房子里的灯被打开,黎庚慢慢放下了手,睁开了眼睛。 虽然已经都做了心理准备,但这一睁眼,他还是差点没控制住他自己,气血迅速上涌,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近段时间来一直绷着的某根弦突然断了,下半身也极速膨胀了起来。 始作俑者白瑜这时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兔女郎款的情趣内衣,布料极其单薄,尤其是臀部和胸部那块,镂空式的图案和蝴蝶结绑带将她的身材线条勾勒的极好,配上白瑜白皙的肤色和此刻绯红的双颊以及不知何时戴上的兔耳朵和小尾巴,此刻的她看上去真的又纯又欲。 让人忍不住想要…… 把她狠狠压在床上肏干。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白瑜,可是白瑜见他一直没动作,以为是他这段时间太累了,没心力和她做。 于是她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一边弯腰去捡起自己的外套,一边嗫嚅着:“好像有点冷,我先……” 她还没捡起来,黎庚忽然脱掉外套将它随意地扔在地上,上前一步将她抱了起来。 白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腿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腰。 黎庚托着她的臀,往房间里走去。 他哑声说:“冷就抱紧我。” 白瑜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呆呆地看着他。 “我还以为你不想……” 黎庚失笑,不想?怎么可能会不想呢?他和她分开的这么多天,每天都想的不得了。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你这几天都很忙嘛,我以为你很累,所以就……”白瑜在他渐渐变深的眼眸中噤了声。 黎庚踢开房门,将白瑜轻轻扔在了床上,他随意地扯开领带,压在了白瑜的身上。 他摘下眼镜放在一边,眼底的危险神色再也没法掩饰住。 “我的小兔子似乎在小看你的主人?”尾音上扬,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湿润的舌头带着几分侵略性地撬开白瑜的唇齿伸进她的嘴里,在她的舌头上转着圈圈。 白瑜觉得每次和黎庚做爱都能够感受到他的一种特殊的技巧感。 每一次他都能很容易地快速勾起白瑜的情欲。 他将白瑜翻过身,让她塌腰半跪在他面前,他从后将她的内衣一点点地扯下,但又不完全脱掉,而是将胸部的布料和屁股间的布料扯皱,露出她白花花的肉体。 “唔……”黎庚的气息从后靠近将白瑜包围住,他冰凉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游走,每到一处都勾起白瑜的一阵敏感轻颤。 用力捏了捏她的胸,又轻打着她的屁股。 “我的小兔子真可爱,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他伸出牙齿,在她的屁股上轻咬着,手又抚摸上她带着的尾巴。 “这个尾巴是不是戴错位置了?” “嗯啊~啊?不、不是……” “不是?”黎庚扯了扯她的内裤,又掰开了她的小穴,修长的手指伸了进去。 一伸进去他就感觉到了白瑜里面的软肉在不停地包裹着他的手指,甚至还大有一种邀请他再深入进去一点的架势。 黎庚轻笑。 “尾巴不应该是塞在小穴里的吗?嗯?”他突然用力一插,白瑜差点瘫了身子。 “别、别……” “别什么?”他眼神游移,忽然暧昧地说:“听说兔肉很好吃,主人今天有点想吃兔肉了,怎么办?” “呜呜、主人不要吃我、不要……”她摇摇头,哀哀低求。 “主人不吃的话——那小兔子要吃什么吗?”他一只手放在了皮带上,迅速利落地解开了皮带,很快释放出了已经很硬很涨的鸡巴。 “那小兔子想要什么呢?”他抽出了放在白瑜小穴里的手指,白瑜忽然觉得一阵空虚和难耐。 “要……要吃、呜呜呜。” “吃什么?” “萝卜、胡萝卜,嗯啊~” “要吃什么胡萝卜?怎么吃胡萝卜?”黎庚心情很好地一边把玩着白瑜的奶子,一边逼着她说出更淫荡的话。 “嗯哼、哈啊、哈啊~”白瑜难耐地在他手下挣扎,她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可明明黎庚还没怎么挑逗她的下身。 白瑜闭了闭眼,在身体的颤抖中,她眼眸湿润,眼眶红红的,仿佛真的像是一只兔子一般。 她用两根手指将内裤拨开,眼神暗含期待和恳求地看着黎庚:“小兔子想要用小穴吃主人的大萝卜,请主人给小兔子吃萝卜吧呜呜……” 黎庚在她的眼神中扶着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然后一举插了进去。 “啊啊~”白瑜仰起脖颈,半是享受半是欢愉地向后靠在黎庚的胸膛上。 她的兔耳朵在黎庚的撞击中一晃一晃的,仿佛真的是兔子的耳朵一般。 生理性地泪水流了出来,白瑜微张嘴呼吸:“主、主人、这萝卜太大了呜呜呜……你插的太快了,不要那么快好不好呜呜呜……” 黎庚手握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一直靠着自己。 上身虽然互相贴着,可黎庚下半身的动作却一直不停,次次将白瑜撞得就要往前倒,却次次被他带着腰搂了回来。 白瑜觉得这夜的黎庚似乎格外的放肆和不节制。 不知持续了多久,这场性爱终于在白瑜接受不了的情况下抱着黎庚惨兮兮地求饶:“呜呜,黎庚,我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休息一下、休息一下,求你了,啊~” 黎庚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他抱紧了白瑜,下半身鞭挞的动作骤然加快。“嗯、嗯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和白瑜的高潮几乎是同时达到,白瑜的身体微微痉挛,在最后一刻彻底软了下来。 黎庚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在黎庚搂着白瑜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手机传来了振动。 白瑜靠在他的怀里疲惫地问:“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黎庚瞥了一眼手机上传来的消息,又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白瑜。 他面不改色地说:“不是,工作都已经做完了。” 说完,他又翻身压在白瑜身上,把白瑜吓得就要往被窝里躲。 “乖兔子,我们再来一次。” 白瑜心里苦:要不然你还是忙工作吧,我不该给你准备这惊喜的呜呜呜…… “呜呜……”白瑜面色潮红。 黎庚心满意足地挺腰动作。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工作谁爱干谁干! 飞机上乱来(微h) 白瑜和黎庚吃完饭后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黎庚刚好也要回f国了,他跟她约定好,等到他先回国后一有需要,白瑜就立马飞过去帮他。 虽然相处短暂,但是白瑜和黎庚两个人之间还是很快速地就建立起了一种互相信任的感觉和关系。 白瑜回到自己家里,想着好好收拾一下出行要带的东西。 她不确定自己要在那边待几天,也不知道那边城市的风土人情,于是她想起来现在还待在a国的蒲南柯,他之前给她发消息说手术时间已经定了,应该很快就能完成神经修复手术,只是做完手术后可能还需要待在a国几天。 她准备给他打个电话。 a国和c国的时差差不多近12个小时,这边白瑜下午给蒲南柯打电话的时候,蒲南柯那边的时间才凌晨。 白瑜拨打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接后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才意识到有时差这件事。 凌晨的话,估摸着南柯哥哥大概已经睡了。白瑜于是准备挂断电话,改为留言。 结果偏偏在她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南柯哥哥!”她扬起语调亲昵地喊着对方。 结果对面传来的并不是蒲南柯的声音,而是另一道听上去醇厚又沉稳的男声。 “喂?” 白瑜一愣,怀疑是不是自己打错了,看了一眼电话上的号码和备注。 “奇怪,明明没打错呀?”白瑜嘟囔了一句,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对面听到了。 对方回复了一句:“我是蒲南柯的主治医师,他刚做完手术没多久,现在还在打了麻药的昏睡状态中。” 白瑜想起了蒲南柯和她说过的那位医生。 “是裴医生吗?南柯哥哥和我提过的,久仰大名。”她客套了一句,然后接着关切道:“裴医生,您刚刚说南柯哥哥做完手术了吗?手术结果怎么样?他大概还要昏睡多久?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吗?” 听着白瑜急切的关心,裴枫客平静地一一回复了她的话。 “手术结果很成功,大概明天就能醒,应该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 白瑜松了口气:“那就谢谢裴医生了,对了裴医生,我可以冒昧问一下你们医院是在哪里吗?我明天就要来a国了,到时候我可以直接来医院探视吗?” 裴枫客看了一眼床上正安静闭眼的蒲南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修长又好看的手指在手机上轻轻点了几下,随即道:“可以,等你到了就直接来a大附属医疗中心这里找他吧。” “好,谢谢裴医生,那我就先不打扰了,要是裴医生方便的话请帮我向南柯哥哥传达一下消息。” 裴枫客“嗯”了一声。 电话随即挂断。 裴枫客将手机放在了蒲南柯的床边。 照理来说这通电话本不该裴枫客接的,但是因为蒲南柯此刻还昏睡着,这个电话的主人又似乎对他很重要,所以出于朋友的善意他还是顺手帮忙接通了这个电话。 当然,其实裴枫客更多的是对这个电话的主人感到了一丝很难得的好奇。 或许别人可能没发觉什么,但是一向细心的裴枫客很快就注意到了蒲南柯身上的一些变化。 以往蒲南柯按照惯例来这里接受观察和治疗都是一副很随意的模样,看上去似乎并不认为自己能够被治好,或者他觉得治不治好似乎也无所谓,所以他一直都不急切,然而这次却不一样,不仅来的时候他的腿竟然能奇迹般地好了一大半,还亲自拜托裴枫客,希望他能尽快安排神经修复手术让自己得以早日彻底恢复起来。 这两天还因为裴枫客不得不去给几个受了枪伤的人做急性手术而耽误了他的手术这件事,蒲南柯还表现出了几分不耐烦。 这还不是最让裴枫客感到稀奇的起因,最让他感到稀奇的反而还是这段时间他对着手机无意识间流露出的温柔和在意。 比如手术前几天裴枫客嘱托他先观察一下身体状况,然后让他不要那么忙碌,好好休息,于是蒲南柯就干脆把所有工作都扔给了别人,把手机电话和消息全员屏蔽,基本上不让他们打扰到他好好休息。 只有一个人的电话和消息他从未漏过。 他似乎把那个人看的很重要,每次给对方发消息时总会挂着笑。裴枫客无意间瞥到过一次他给对方的备注——‘宝宝’。 有意思。 毕竟从他和蒲南柯认识这么久以来从未见过蒲南柯有把什么人看的很重要的样子,也从来没见过他给某个人的备注居然是亲昵又肉麻的“宝宝”。 这让他有点想见见这个‘宝宝’了。 裴枫客简单记录了一下蒲南柯的身体状况,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 第二天差不多凌晨两三点的时候莫舒就来找白瑜了。 白瑜知道会很早就要出发但没想到居然这么早,一时之间还有点犯困和发懵,路上不停地打着哈欠。 莫舒时不时回头看她迷糊的样子轻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登上飞机后白瑜和莫舒坐在了一起,周围似乎还坐了一些人但白瑜不确定他们是不是政治局的人。 她也没多想,要了一条毯子后就坐在了窗边将座椅靠背往后调了调然后就着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准备补觉。 莫舒原本拿着一个ipad审查着上面传过来的资料,然后无意识间侧过身的时候就看见白瑜安静而又乖巧的睡颜。 平常的白瑜给人更多的感觉是元气而又活力,但她安静下来,尤其是睡着了还有思考的时候那恬静的样子又让人觉得有点移不开目光。 飞机起飞,传来了一阵震动,白瑜似乎被吵到了,稍微翻了个身。 盖着的毯子掉落了一半下来,莫舒空出手,原本想为她重新披上的,但是他无意识间一瞥就看见了她修长脖颈和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 拿着毯子的手顿了一下。 这些痕迹他之前不是没见过,尤其是每次她来上班,穿着严密的衣服以为不会被人发现,但其实压根就盖不住。 因为那几个男人都是刻意弄出来这些痕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其他人看到。 莫舒的眼光变得幽深了起来,盯着白瑜身上的红痕,似乎有点想要把它们擦去,又或者…… 覆盖掉也不是不行。 …… 白瑜意识模糊的醒来,她感觉到下身痒痒的,腿部也莫名清凉不少,似乎她穿的裤子被人褪下了,然后有人将手伸进了她的大腿间……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莫舒的手不知何时藏在了毯子里,又手指并拢在白瑜的小穴处来回摩挲,时而故意捏了捏她大腿根部的肉,时而轻轻将两指拨开穴口挑逗着她的花蒂。 白瑜:!!! 她伸出手去制止他,结果莫舒却用另一只手反制住她,又将手指直直地插了进去。 “唔呃……”白瑜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溢,又意识到还有别人在,她赶忙抿嘴咬牙,不让自己再发出别的奇怪声响。 莫舒嘴角勾了一下,手指继续往深处探去。 白瑜的体内很快就流出了一股淫水,莫舒感觉到她的身体似乎早已经比前几回要敏感的多了。 是因为经受过别人的调教吗? 他神色一暗,又放进了一根手指在她的体内来回抽插。 ‘滋滋’的水声轻微地在白瑜和莫舒耳边回荡。 白瑜难耐地挪了挪屁股,试图进行小幅度动作,让花穴离莫舒的手指远一些。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这手指不仅没有被拔出来,反而被吸的更进来了。 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的媚肉似乎在吸附着莫舒的手指,她也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水似乎流的越来越多了,而且一种情欲上的不满足感也愈发明显。 莫舒任由自己的心意玩着白瑜的穴,一边又将白瑜的手往自己的双腿中间带。 那一处的坚硬让白瑜不由得吓了一跳。 难道他真的想要…… 她拼命地冲他摇头,在莫舒又一次手指深入浅出的时候白瑜忍不住倾身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红着眼,活像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 “莫舒,这是飞机上,周边还有人……不要乱来好不好?” 莫舒嘴角上扬像是扬起了一抹坏笑。 “哪里有人?” 他忽然抽出手指,扯开白瑜的安全带,将她带起来让她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瑜吓得赶紧用毯子盖住自己,趴在莫舒的胸膛前不敢动。 莫舒轻轻拍了拍她裸露在外的屁股。 “你看看,周围还有人吗?” 白瑜微微睁开眼从他的胸前半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逡巡了一圈周围。 原来跟他们同坐一舱的人不知道都去了哪里,周围竟然没有人了。 白瑜回过头,眼神带有疑惑地看着莫舒,似乎在等他给她一个解释。 莫舒似乎并不打算给她解释,反而是准备扯掉盖在她身上的毯子。 白瑜紧紧抓住毯子不放,和莫舒无声地用眼神对峙着。 看着似乎有点受惊又有些生气的白瑜,莫舒眼底不知名的占有欲望愈发强烈。 他忽而一笑,索性让她盖着毯子,只是他的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趁着白瑜还未空出手反抗的时候他就已经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上勾掉了她的胸罩。 将她的衣服扣子扯开几颗,莫舒将头埋进她的胸里开始用舌头在她胸前作乱。 她的身上实在太多红痕,这些都是做爱过后留下的痕迹,同为男人,莫舒很清楚这些痕迹的出现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在和她做的时候处于一个相当动情的状态。 也是,她身上的魅力确实能够让人感到动情。 他的眼神流露出了几分冷意和侵略性,这是白瑜在之前在他身上从未见到过的东西。 就好像面前的莫舒不是当时自己见到的莫舒一般。 莫舒流连到白瑜的奶尖尖上,含住一端的粉嫩就开始吸吮。 白瑜感觉到身体开始发颤发软。 她是跪坐在莫舒身上的,原本比他高出了许多,但是此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瘫下去。 攥着毯子的手终于松开,莫舒趁势将她的衣服也一并脱了扔在地上。 看着白瑜仰着头神色复杂的样子,莫舒用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身,嘴从她的胸前离开,一只大手将她的小脑袋往下按,迫使她面对着他。 他的唇覆盖住她的,在她的唇瓣上轻舔了一会儿后又放开了她。 “你最近在躲我吗?” 白瑜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不是在躲你,我只是……” “那就是在避着我。”他的表情恢复到了以往温和的模样,似乎是怕白瑜害怕,特地又放柔了语气。“可为什么要避着我呢?我没想通。” 白瑜愣了一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支支吾吾地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毕竟……” “毕竟我们两个发生过关系?”莫舒说出她心中所想,白瑜以为他能理解,可是下一秒莫舒说的话却让她呆住了。 “可你和卫歌还有蒲南柯他们都发生过关系,却也没见你避着他们,不是吗?”莫舒为白瑜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又轻声问:“所以为什么你没想着要避开他们,但却想着要避开我呢?” 语气莫名悲伤,带着几分困惑:“是我有什么问题吗?或者是我比不上他们吗?” 白瑜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她的直觉告诉她,莫舒对她的靠近似乎带着一种很强烈的目的性,这让她感觉到有点排斥所以才想着避开吗? 可要论目的性,几个男人和她之间的关系构建和发展最开始也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好像她没有绝对的理由排斥莫舒,更何况他救过她好几次。 白瑜摇了摇头:“不是的,你没有任何问题。” 莫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白瑜轻叹了口气,很认真地和莫舒对视着回答:“不是你的问题,你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我自己多想了,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很好,没有必要和他们比的。” 莫舒不应她的话,只是用他的大手带着她的小手游移到他的皮带上,赤裸地明示着她。 “那,你想要吗?” (题外话:好好好,卡肉了。莫舒现在是在装可怜哈,可能现在是有点小绿茶潜质,但是我没准备给他安一个绿茶人设,绿茶人设是另一个男人的。) 被他按在座位上后入肏干(h) 暧昧的话语与试探在飞机舱内悄然蔓延和滋生,白瑜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莫舒目光微动,下一刻他便就将白瑜的脑袋按进了怀里,半强迫似的带着她的手去解开自己的皮带。 将皮带解开扔在一边,褪下拉链,隔着内裤便就能感觉到莫舒肉棒的坚挺和滚烫。 莫舒俯身在白瑜的耳边喘息,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仅仅只是在鼓鼓囊囊的一团上揉捏了两下画了两下圈圈,就有液体一点点地从莫舒的马眼上渗出,打湿了内裤,让内裤的颜色深了不少。 他的喘息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耳边起伏,诱惑感十足,白瑜的情欲彻底被勾了起来。 她支起身子,抽出了被莫舒握着的手,她大胆地撩开他的衬衣,自上而下地抚摸过他的胸膛、腹肌、腰身,再到他的内裤上。 心一横,她脱下了他的内裤,就着这个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将穴口和臀肉在他的肉棒上蹭来蹭去。 白瑜一只手撑在莫舒的手上,另一只手去当着他的面掰开自己洞穴两侧的门,试着去吞下他长长的肉棒。她红着脸低着头,感觉到莫舒的视线一直跟着她的动作来回转动,她不由得有些羞赧。 真是的,明明最早勾引她的是他啊,为什么这个人现在看上去反而更自在了。 白瑜有点心急,一直在找准头,好不容易找到了准头却也只能堪堪没入尖端。 她还没继续动作,莫舒的两只大手忽然托起了她的屁股。 揉捏了两下后,他将鸡巴顶端对准了白瑜的洞穴,直接戳了进去,一杆进洞。 “啊!”白瑜尖叫一声,腰顿时无力地塌了下来,整个人的上身趴在了莫舒的怀里。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莫舒除了最开始让白瑜主动将他的裤子脱掉以外,剩下的没有再放任她肆意行动,而是作为主导,全身心地把控着这场性爱。 不知道是不是白瑜的错觉,她觉得莫舒今天跟以往似乎不太一样,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某种隐隐约约的阴郁感,之前几次做爱他都是竭力温柔地对待她,至少对自己的欲望和情绪都有所保留,可现在…… 白瑜被他上抛又重重地按下,她感觉到他那长长地肉棒次次都用力怼进了她的身体内部,直逼宫口。 就像是发泄一般,莫舒拼命抬腰顶胯,低沉着目光发出一声又一声沙哑的喘息。 黏腻的水汁声伴随着他的肉棒在白瑜花瓣芯内的进进出出而滋滋作响。 “嗯啊~哦、哦~” 白瑜的脸染上潮红,在他的用力撞击中抑制不住自己发出一声媚过一声,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 她的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流出来,讨好似地去舔莫舒的唇,结果却是被他偏头一躲。 白瑜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看,她试图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些什么来,可是莫舒却一直没有看她。 他忽然将白瑜推了开来,肉棒顺着湿滑的内壁被拔了出来。 白瑜一阵空虚,扭了扭屁股,还想要去吃他的肉棒。 莫舒忽而温柔一笑。 他倏地将白瑜翻过身去,将她的上身整个往前倾倒压在前面椅子的靠背上,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再一次贯穿了她。 “啊啊!被贯穿了!小穴被贯穿了!”白瑜下意识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这是她从黎庚那学来的。 殊不知这样的话做落在男人耳里,是一种淫靡而又放荡的勾引。 “啊哈、啊、啊……”白瑜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和面容,只知道自己被人在飞机上从后入用力贯穿和抽插。 飞机开的很平稳,可时而还是会忽上忽下地漂浮,每一次飞机向低处飞的时候白瑜都有一种下坠感,可这样的下坠感又在莫舒的用力挺动中骤然消失,仿佛被突然抛向天空一般。 飞机的遮光板并没有被关上,白瑜侧过脸就能看到外面的云朵与天空。 奇怪,明明她都与天空那么接近了,明明她都已经在天上了,为什么她还是觉得…… 离天空又那么遥远呢? 就像莫舒一样。 发现了她的走神,莫舒惩罚似的加快了速度,让她体内敏感的神经和穴肉近乎崩溃。 “唔~莫、莫舒,不要那么快、啊啊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 白瑜哀求着,甚至想站起身让自己的小屁股逃离他的折磨。 结果莫舒只是轻轻一拉就将她带回到自己的身上,让她完完全全地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白瑜的薄背和他的炙热胸膛紧贴,脖子向后仰靠在他的肩颈上。 她微微睁眼仰头,才终于看见了莫舒此刻的模样。 泛红的面容和喘息出卖了他此刻动情的状态,他发现了她在看他,不知怎么的,闭上了眼。 似乎是不敢看她一般。 白瑜转过头,去亲吻了他的脸颊,这个脸颊像是带上了某种治愈和安慰的魅药一般,莫舒睁开眼,低头和她对视。 他的眼底带着许多复杂的情愫,有一分愧疚,有一分脆弱,还有一分渴求…… 白瑜似乎读懂了,可她不明白为什么。 她只能凭自己的理解去安抚他。 “莫舒,你很好,是我一直在躲避你……” “所以,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再躲着你了。”她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喘着气说。 莫舒的动作忽然加快。 “啊~啊啊、哦、哦、嗯啊~哈啊、哈啊……” “呼、呼……”男人的呼吸忽然加快,在感知到白瑜的体内喷射出一股热流后,他再快速挺动了几个来回后他忽然用力一插—— “好烫!啊啊啊……” 白瑜因为高潮,屁股和腰不自觉浮起,但此刻却被莫舒压着,被动感受着他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她终于卸了力气,全身心地瘫在了莫舒的身上。 莫舒将她翻了过来,抱着她一点点地摸着她的头哄着她入睡。 “辛苦了。再睡一会吧,等快到a国了我再喊你。” 白瑜点点头,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后,有人进入了这节机舱内,在莫舒的示意下,用了一根极细的针头从白瑜的身上取走了一点点血。 人质 后面白瑜在莫舒的怀里睡的安逸,等到她醒来飞机已经飞入了a国境内。 飞机落地后,白瑜跟着莫舒他们走出机场,路上不由得打量起这个国家的风貌。 a国这个城市的科技感比c国稍微要强一些,虽然两个国家的现代化设施几乎差不多,但不同的是c国的风貌和人文环境更侧重条理性和人情味,而a国则是偏向自由感和机械感。 伫立的一座座高楼大厦的周边又分布着许多复古小房子,从远处看去分化感和割裂感很强。 白瑜坐上专车,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街道。 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大多都是西方人,偶尔也会出现几个一些东方面孔,白瑜心想,看来这里应该更多是西方人集中所在的国家。 车子向他们这段时间要居住的地方行驶而去,没过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白瑜他们居住的地方是一栋大厦的最顶层,离市区中心有些远,不过也处于相对热闹的区域,让她在意的是,周边的建筑有高有低,地形相对比较复杂,似乎很适合从不同角度、不同途径来……逃跑? 虽然很离谱,但白瑜的第一反应确实是这地方很适合用来逃跑。 白瑜和莫舒下了车乘着电梯来到了顶层,顶层是一间套房,里面的规格配置都出奇的高端。 足以体现了这次对白瑜和莫舒到来的重视。 又或者说,是对白瑜的重视。 白瑜走到了窗户旁,她透过窗户向外看去,面前城市的景色一览无遗。 这时候一道清脆响亮的女声从后面传来:“那是防窥玻璃,可以阻挡外面人看见屋内的情况。” 白瑜回过头,只见一个扎着高马尾的棕发女人正穿着职业装穿着细高跟走到白瑜的面前。 女人向白瑜伸出手热情地向她打招呼。 “白瑜小姐您好,我是a国政治局首席执行官沃森的秘书玛德琳,这次专门负责与你们进行任务对接并协助你们早日完成任务的。”玛德琳的身上带有一种特有的自由感和张扬感,这让白瑜不由得对她生出了几分兴趣和亲切。 “你好。直接喊我白瑜就行。”白瑜回握住她的手。 简短地结束了见面打招呼的环节后,两个人很快就正式进入了工作状态。 这次的犯罪活动虽然到现在没有对外走漏过半点风声和消息,一切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明面上静悄悄地似乎无事发生一样,但从内部的卧底透露出来的一部分信息中来看,这次的策划和行动显然是蓄谋已久。 但具体的目的和动机是什么他们暂时尚未可知。 玛德琳是一个行动力极强的人,根据她的说法,在得知了这一消息之后她就已经安排了a国的人和国际警局进行里外配合深入到社会各个地方进行秘密调查和布局,甚至还出动了a国最高科学院的科研人员尽可能地利用最先进的信息定位和力量追踪技术将a国境内可能存在的埋伏炸弹的风险进行逐一排查。 只不过因为这次牵涉到的人事物范围太过广泛,所以他们也在这一事件的跟进上停滞不前。 白瑜仔仔细细地看着平板上的地图,她手里拿着一只智能触控电容笔,不断地将地图上方线人传来的信号标识进行放大和记录。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些密密麻麻的点分布的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很有规律。 但是这个规律是什么呢?可能是因为还有许多可疑的地方暂时没有被调查出来,白瑜一时之间没法立刻想通这一块线索上的联结。 就在白瑜凝神盯着画面,想要在自己的脑海里将点与点之间连接起来构成新的图画的时候,忽然一阵手机来电打断了她的思路。 “what‘sgoingon?”玛德琳接通了电话,用英语询问着。 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消息,眉头越发紧蹙,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她挂了电话后,有些急切地抓住了白瑜的手臂。 “怎么了?” “白瑜,刚刚有一伙暴徒闯进了市中心的一栋百货大楼里挟持了数百名人质,最关键的是,他们的手中持有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大型炸弹。” 白瑜瞳孔一缩,立马站起了身。 玛德琳竭力保持着镇定:“我们需要知道那伙人手中的炸弹只是普通的化学炸弹还是注入了塔罗牌力量的炸弹,所以你可以帮我们去感知一下吗?” 几乎毫不犹豫,白瑜放下手中的平板就要向外走。 “告诉我地点,我现在马上往……”她边说边走,莫舒快她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 “那里很不安全。”他低声说话,似乎不似往日的温和。 “但我们这次来的任务就是帮助排查这一类的恐怖袭击和犯罪活动。”白瑜仰头和他对视,眼底是坚定。 她去握住莫舒的手,两只小手将他的大手包裹住。 “而且,你要相信,以我的能力一定能平安无事对不对?”她微微一笑,莫舒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他拉住她的手,向玛德琳点头致意:“我跟你们一起去。” 白瑜刚想开口就被莫舒以同样的话打了回去:“我相信我也一定会平安无事。” 白瑜微微一愣。 …… 尹途浔穿着一身黑色的特警警服,戴着几乎能够覆盖半个面的黑色口罩,身前的背带和腰部扣起来的腰带勾勒着他健壮有力又勾人的肌肉曲线,他的腰间别着一把枪,此刻正带着特制的黑色透明边框的护目镜,紧抿着嘴唇,神情严肃地盯着面前的百货大楼。 耳边佩戴着的对话器传来潜入到大楼内部的队友的汇报消息,他越听神色越冷,心下开始快速制定最佳的解救计划。 “报告队长,我们在一处楼梯间里找到了一个炸弹!” “报告队长,我们这里也有!” 尹途浔面色一沉,很快推测出这栋大楼里大概到处都被安装了炸药。 他下令道:“恐怕现在整个大楼上上下下都已经被安装了炸药,你们分开行动,一部分人去逐一排查炸弹的数量和所在位置,联系爆破组;另一部分人去探寻人质和歹徒的所在方位,动作小一点。尽可能保证不要出现人员伤亡或激怒对方的情况。” “收到!” “队长,百货大楼里的监控室被对方的人占据了,监控分布了各个区域,我们的行动恐怕……” “我有办法处理,你们只需要注意不被人发现就行。” “收到。” 和队友挂断通讯后,尹途浔即刻联系了白律司。 “怎么样?” “这个安保系统和监控系统不难操控,可以给你们的人争取到至少10分钟的自由行动时间。”白律司沉稳的声音传来:“但是对方的交流信息里没有提到过任何有关炸弹位置的任何消息,我想他们在这件事上留了一手。” 将炸弹的数量、位置都作为隐秘的信息而藏了起来,为了避免泄漏索性就半点不提起,无缝就不会漏风,看来对方的心思比平常的极端暴徒要缜密严谨很多。 这也代表这次的事件真的相当棘手起来了。 当务之急,确认并竭力保全人质的性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尹途浔忽然回过头,冲着身后的人喊了一声:“派个人出来跟对方进行谈判。” …… 白瑜坐在赶往现场的车上,她快速浏览着百货大楼的平面设计图和目前搜集到的信息,希望能够派上点用场。 玛德琳挂断电话后向白瑜进行了汇报:“根据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百货大楼里被挟持的人质数量超过了一百多名,其中以妇女儿童居多。” “应该是故意的。一栋几百米高的百货大楼,平常的客流量绝对不少,即便是低谷期不可能仅仅只有一百多人,除了一部分是自己逃走的人以外,我猜更多的是这伙歹徒故意放跑的,留下的全是妇女儿童的话……估计是为了更好拿捏住警方。”白瑜咬了一下唇,她抬眼问道:“他们有没有开什么条件或要求?” 玛德琳摇摇头:“对方暂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白瑜疑惑:“这不应该,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制造恐慌的话,直接开始对百货大楼进行轰炸的效果要远比现在这样来的更突然更让人容易感到惊恐,可对方没有这么做,就说明……” “对方是想以此为要挟或筹码来达成某种交易。”莫舒在一旁适时补充,他微微沉吟了一下,问道:“警方那边有人提出要进行谈判吗?” “有。” 白瑜点点头:“让他们尽可能地拖延时间,对方有任何要求都先答应,千万不要有任何犹豫。” 否则受伤和面临死亡的就只会是无辜的人质。 死神 尽管车已经是以最快的速度开往现场了,但到达那里时还是过了十几分钟。 到了现场后他们下了车,白瑜在莫舒身后,闭上眼竭力感受着周围塔罗力量的波动。 莫舒护在她的身前,尽可能地不让人打扰到她。 白瑜全神贯注地感受着百货大楼里的塔罗力量,不知怎么的,她感觉到这栋百货大楼里似乎有多股不明的力量在波动,时而强烈时而微弱。 白瑜无法感知到力量的具体位置,但依稀能够感知到大概有18处能量聚集在这栋大楼里。 就在她还想继续感知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似乎触发了命运之轮的卡牌技能——预知。 昔日热闹高调的百货大楼里,此刻里面灯光一片漆黑,许多人狼狈地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一群戴着黑色头套的人此刻正拿着枪对着他们。 画面忽然一转,是百货大楼的最高层突然发生了剧烈爆炸的样子。 炸弹“嘭”地炸开,带着滚烫的火焰和巨响,看上去是巨大的毁灭。 白瑜猛然睁开眼睛,抓住莫舒的手急忙道:“这栋大楼里可能藏着18处甚至更多的炸弹,其中有一个炸弹的威力最大,应该在最高层。” 玛德琳在一旁听见后立马让人将这一消息传递给警方。 只不过在警方那边听到消息后对他们的回复却是:“暂时只排查到了17处炸弹,已经让派出了专业的拆弹组进行炸弹拆除……” “不,不对。是18处。”白瑜笃定道,眼里是对自己的感知的绝对信任和毫不怀疑。 “像这种事关人命安危的时候,我们要做的只能是往最坏的境遇去想,即便是排查也要做到绝对精密。”白瑜忽然抬头看向百货大楼的最高层,心下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进入百货大楼。” …… “队长,刚刚上级说从c国来的那位专业人士推测大楼里之说有18处炸弹,可我们的人只排查到了17处,这……” 尹途浔原本正在和潜入大楼里的队友们进行信息确认,在确定了炸弹排除后,他准备向百货大楼里进行第二轮潜伏行动,占据几个逃生通道。 闻言,他一向冷峻的眉眼此刻变得更冷了几分。 “什么专业人士?” 尹途浔一向不信几个国家政府派来的所谓的专业人士,毕竟平常他们那些纸上谈兵的理论有的时候给他们增添了不少麻烦。 但他虽然不信,多少也是会听进去继而提高小心谨慎的程度。 “他们在哪?”尹途浔问。 “就在后面。” “带我去。” 他按住对讲机,声音冷调:“都先不要轻易妄动,藏好自己的所在位置,等我下一步的指令。” “收到。” 尹途浔跟着队员来到白瑜他们面前的时候,他就看到一个看上去娇俏灵动的女生这时正仰着头抓着身旁一个男人的衣摆,不知在说些什么,眉眼之间些微透露出焦急。 男人长相文雅温和,此刻正拧眉,眼底淡淡地露着不赞同的神情。他身边站着玛德琳,此刻的玛德琳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女生看。 女生的侧颜似乎有些眼熟,尹途浔上前一步,这时他们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回过头。 在看见女生的正脸之后,尹途浔心下一跳。 这不是白律司的妹妹白瑜吗? 白律司知道他妹妹来a国了吗?他的眼底闪过几分疑惑,但玛德琳这时朝他的方向走来。 “Hey,YIN。”她走到他面前,对他说道:“我们推断大楼里有18处炸弹,但我听说你的人只查出了17处炸弹吗?” 尹途浔沉声问:“是谁推断的?怎么推断出来的?” 玛德琳看向白瑜,给尹途浔介绍:“她叫白瑜,恋人卡牌持有者,能够感知到塔罗力量……” 她还未说完,尹途浔径直朝着白瑜走去。 白瑜刚刚到提议刚出口就被莫舒给驳回了,贸然进入到随时可能爆炸的百货大楼里,还有可能遇到那么多的危险,无论如何都没法让她去单独冒险。 白瑜扯着莫舒的衣袖,软着嗓音试着说服对方。 “你不要怕,我有你的护盾技能,一定能保护好自己的……” “可……” 他还没说完,两个人的余光就瞄到了正阔步走来的男人。 男人全副武装,身上的气场又冰冷又极具压迫感,他的眼角向上,眼睛像是鹰隼一般,看向人的目光带着审视。 白瑜的话停在嘴边,她看向男人,似乎在男人身上感觉到了某股力量在波动。 “白瑜小姐,我是国际警察局特警分队队长,你好。“男人不准备伸手,只是轻轻点点头就当打过招呼了。 白瑜却是伸出手去触碰他的身体。 似乎没想到她会做出那么大胆的举动,尹途浔常年练出来的警惕性和条件反射让他下意识捏住了她的手腕,因为没注意力道,白瑜感觉到自己的腕骨被他捏的生疼。 “嘶——” 死神。 数字十三一向被视为与死亡有关——正如塔罗牌的情形一样。死神骑在白马上穿着铠甲,显示着他不可抵挡的力量。在死神的马下分别是国王、圣职者、妇女和儿童,代表对死亡的四种看法。国王在抗拒死亡,最后却被践踏在死神的马蹄之下;圣职者将令牌置于地上,非常的崇敬死亡,并双手合十祈祷主的引领以求可以进人天堂;妇女跪在地上,因对死亡的恐惧而昏厥了过去;十分天真可爱的孩子因为无知而满脸稚气,还在好奇地看着死神。已经有人已经倒下了,有人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有人试图回避,也有人在做着无谓的反抗。 “死神牌?” 尹途浔眼眸微动,手中力道微微松了些。 白瑜疼的撅嘴,眼里不禁流露出了几分委屈。 莫舒见状,眼神一凌,正准备去卸掉尹途浔手上的力道,结果尹途浔已经很快反应过来放了手。 “抱歉。”他低声道,身体往后退了一步。 莫舒捧起白瑜的手轻轻吹了吹,又温柔地帮她揉了揉,然后他抬眼看向尹途浔,眼里已经带着几分不善。 白瑜拍了拍莫舒的手,摇摇头,然后她主动向尹途浔道歉,言语诚恳:“抱歉,我刚刚是因为感受到了你身上的塔罗力量,想证实一下,可能有些冒犯了。” 尹途浔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眼底多了几分探究。 他看着正在跟莫舒撒娇说话的白瑜,忽然问道:“能感觉到炸弹的具体位置吗?” 白瑜原本还在执着地说服莫舒,听到背后传来的低沉冷调的声音,一愣。 她回过头,和尹途浔对上视线:“能,只要让我进到大楼里,缩短能量波动的范围。” 尹途浔点点头,他打开耳麦低声嘱咐:“开一条安全通往百货大楼内部的路。” 而后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又说了一句:“再送一套防弹衣来。” 这群警察的效率很快,没过多久就有人拿着一套防弹衣过来了。 尹途浔接过防弹衣,冲白瑜颔首。 白瑜心领神会,她走到他面前,尹途浔半低着身子给她将防弹衣穿上,又将每一处扣子紧紧扣好。 他的气息冷冽又带着压迫感,即便是低着身子,白瑜也能感觉到他身上不自觉给人带来的无形压力。 这样的压力如果是从敌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定会让人很忌惮。 但如果是从自己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话,那一定安全感爆棚。 做完一切后,他复又挺直了腰板。 “记住,你只需要负责感知到炸弹的具体方位,剩下的事情一切与你无关,任何危险都不要主动去涉及。” 白瑜点点头。 尹途浔回过头,对着正想要说什么的莫舒,语言简洁而有力的道:“我和她一起进去,我会保护她。” 莫舒刚想问他要如何能够保证能保护好白瑜,结果白瑜先他一步开了口:“莫舒,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然后不等莫舒开口,白瑜冲尹途浔示意道:“我们走吧。” “……” 莫舒看着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拳头微微握紧。 就在白瑜和尹途浔试图潜进大楼里的时候,外面的人也接到了来自大楼内部的恐怖分子的讯息。 (题外话:有一说一,a国故事线可能要长一点了,因为我数了一下,a国大概要出现6个男主,占一半了,还要让哥哥吃肉,因为我想过年的时候大概就能写骨科番外篇了。呜呜。) 特洛伊木马(副本序幕之章) “当特洛伊士兵为胜利而庆祝时,藏匿在木马中的希腊兵悄悄打开城门,将城外的军舰迎进,在一夜间消灭特洛伊城……” 白瑜跟着尹途浔从百货大楼侧边的一处不起眼的小门里走了进去。 尹途浔的身姿矫健,走在前面为白瑜开道,他的身体微侧着倾向她,既能让她看到前面的路,又能够呈现出保护的姿态。 两个人很快就从门口进入到了几个国际警察埋伏着的角落里。 “具体情况怎么样?” “队长,我们把能查到的炸弹都已经查出来了,刚刚又仔细核实了一遍,确实没有发现那第十八颗炸弹的线索。”一个人打开手中的追踪仪信息页面,递给了尹途浔。 尹途浔接过手,认真地看了起来。 白瑜跟着扫了一眼,开口问道:“炸弹是什么样子的?” 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问问题,几个人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底带着几分审视,人都是缄默不语。 他们的戒备心很强,一般没有尹途浔的命令是绝不会对外人透露半点信息的。 见他们不回应,于是她转头看向尹途浔:“炸弹的大小、外观和成分如何你们进行过测验分析了吗?” 尹途浔微微抬眼:“是微型炸弹,大小和直径甚至没超过普通电池,但是成分和威力还在测验中,暂时不好评估。” 白瑜低头看向尹途浔手里的信息页面:“我的猜测是,如果这类炸弹的威力真的很强的话,他们如果仅仅是为了炸毁这栋楼,根本用不着装十八颗,只需要一颗炸弹就够了。” 她说出自己的猜想:“一颗有特定威力的炸弹能波动到的范围有限,如果想真的炸毁这栋大楼,装十八颗炸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炸弹的摧毁力度能够覆盖整座楼,所以几颗炸弹之间的分布一定是有规律的。” 为了论证自己的猜想,白瑜指了指正在显示着炸弹定位和相隔距离的数值面板。 旁边的副队长说道:“你的猜测具有一定合理性,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几颗炸弹的分布除了能保证将这栋大楼的每一处都给炸毁以外,似乎就没有别的规律了。” 白瑜点了点头,随即问:“顶层有排查过吗?” “有。” “连恐怖分子和人质所在的地方也排查过了?” “是,技术组的人通过一些手段也已经在现场排查过的。” 这就奇怪了。她心道。 搜遍了全楼栋都只排查出了17颗炸弹,这第18颗却怎么也查不出来,难道说这颗炸弹真的不存在吗?可是无论是她用感知力还是预知,都确定这颗炸弹是真切存在的威胁。 怎么回事?总不可能说这炸弹被人吞了吧。 白瑜没想通,她准备亲自上楼去验证。 “这栋楼的监控是被我们控制的还是被对面控制的?”转身正对着尹途浔,她的眼神坚定:“我需要到顶层去,接近现场才能更直接地排查。” 听到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面前的这个女生未免有些太过大胆,能进入到这栋楼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她竟然还想要去更危险的顶层。 尹途浔眼底泛起了一些不赞同:“敌人在顶楼分布的人员和主力最多,就连我们的人都没法直接攻进去,不可控因素太多,我不建议你去。” 白瑜正要解释,尹途浔继续道:“你刚刚只是说要进入百货大楼,并没有说你要去顶层。如果你的目标是去顶层的话,我不会让你来。况且,退一步来说,你只是来帮忙的,并没有绝对义务要参与这次的行动。可我们却有绝对义务要保证你的安全……” 就在白瑜不解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对讲机里传来了一项紧急的通知。 “队长,敌人向我们提出了谈判要求!” 尹途浔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点了一下对讲机按钮,声音低沉:“他们想要什么都先尽量不要拒绝他们,能拖延则拖延,为我们争取更多行动时间。” 他的想法和白瑜不谋而合,白瑜看着面目冷沉的他,考虑要如何劝,才能让他接受她接下来的提议。 对讲机里的对话还在继续:“队长,上面的人要求你亲自上去和他们谈判!” 尹途浔当机立断:“正好,我上去拖延时间,你们按原计划行事,等先锋组将顶层外部的敌人全都消灭干净后再对内部进行破门,如果发生了任何问题,以人质的生命安全为第一要紧。”末了,他还补充一句:“记住,如果我出事,后面一切行动按副队指令进行。” “是!” 他说完便准备乘坐电梯前往顶楼,这时白瑜拉住了他。 低头去看抓着自己手臂的白瑜,只见女孩的脸上满是肯定:“带我去,我能帮你。” 她认真说:“他们可以提要求,但同样的,我们也可以提合理范围内的请求,我相信现在在他们手中一定会有受伤的人质需要治疗,所以,派一名可以治疗伤者的看着几乎没有任何威胁的女医生一同前往,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 尹途浔默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白瑜。 “记住,无论待会发生什么,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就行。”言简意赅。 白瑜扬起了一抹笑容:“好。” 两个人乘坐电梯前往了最顶层,而与此同时,驻守在大楼外面的莫舒和玛德琳也收到了来自恐怖分子的通讯。 这是一则视频通讯,玛德琳接通之后将视频投射到大屏幕上。 此时,一个穿着卡其色冲锋衣的棕发外国男人正带着挑衅的笑容对着视频做着鬼脸和枪指着脑袋的动作。 “hey,madeleine,longtimenosee.”(嘿,玛德琳,好久不见) 玛德琳紧皱着眉头,她的神色严厉地质问:“whatexactlydoyouwanttodo?”(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oh,oldfriend,don'tbesoserious.afterallthistime,don'tyouwanttochatwithmeforawhile?”(噢,老朋友,别这么严肃嘛,这么久不见,你难道就不想和我多聊聊天吗?) 玛德琳面上不显,但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一名亡命之徒,曾参与过多起犯罪,与政府和军方的人都有过交战,可惜的是每次抓捕行动施行过程中,都被他侥幸给逃了。 这时,男人忽然把摄像头一转,镜头对准了顶层的众多人质。 人质们这时大部分都是跪在地上的,他们被那些枪指着,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 一些人质受了伤,有的人捂着腿,有的人头顶流血,还有的人胳膊手臂似乎被掰断了…… 玛德琳脸色一变。 莫舒也看见了面前的这一幕,他不动声色的轻拍了玛德琳一下,做出一个表示拖延时间的手势,并让通讯员将这一幕同步给了楼里的行动组,方便他们根据情况调整计划, 玛德琳心领神会:“makeyouroffer。”(开出你的条件) 这时,男人身边的一个手下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听完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don'tworry,theshowwillbeginsoon。”(不要着急,好戏很快就开场了。) 白瑜和尹途浔被卸下了身上的全部装备,接着带到了那个为首的男人面前。 男人见到尹途浔,身上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凶狠的戾气:“hey,yin.” 白瑜莫名觉得这个男人喊出尹途浔名字的那一刻好像带着一股想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气势。 尹途浔被卸掉了装备,空无一物,此刻他只穿着一身军服,和男人面对面的站着,眼神冷冽。 他似乎根本就不害怕面前的这个亡命之徒,即便现在他看着更像是处于被动的一方。 尹途浔不害怕他的样子似乎让男人有些恼火,不过下一刻他又强行让自己恢复挑衅的姿态。男人轻飘飘地瞟了一眼白瑜,语义有些不明:“didn'titellyouto euphereandnegotiatealone?”(我不是说了要你一个人上来谈判吗?) 他随手举起枪对准白瑜,眼看下一秒就要开枪—— “youknow,theonlythingyoucanofferusisthelivesofthesehostages.”(你得清楚,你能拿来和我们谈判的条件是这些人质的命。)白瑜道。 “i'mheretotreatthesehostages,andmostofthehostagesherearewounded,andiftheydie,you'renolongerinapositiontonegotiatewithus.”(我是来治疗这些人质的,这里的人质大多受了伤,如果他们死了,你就失去了可以跟我们谈条件的资格。) 她轻推了一下尹途浔挡在她身前的身躯,让自己和他并肩站着,同样平静地看向对面的男人。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胆子挺大,随意地看了一眼周遭受伤的人质们,又看了一眼白瑜。 尹途浔适时开口:“ifyoureallywanttonegotiatewithme,lethergototherapy.” (如果你真的想要跟我谈判,就让她去治疗。) 男人收回了枪,不情不愿地抬了抬下巴,他手下的人便放白瑜去到受伤的人质身边, 白瑜往前走着,治愈系的力量在她手里淡淡浮现,不过她的本质目的其实不在于治疗人质,而是在于感知到最后一颗炸弹在哪。 奇怪,到底在哪里?她明明感知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力量。 尹途浔看着白瑜动作缓慢的样子,心知她大概是在寻找炸弹方位。 他预估了一下时间,如果不出意外,按照原定方案,他的人应该已经搞定顶层外围的敌人了。 不过为了保险和搞清楚对方的目的,尹途浔还是决定周旋一下。 “now,tellmewhatyouwant.”(现在说吧,你想要什么。) “it'ssimple.”男人紧盯着尹途浔:“letgriggsgo.” 就在这时,顶层的大门忽然被人破开来。 一道枪声响起,顶层的人都开始变得惊慌。 尹途浔命令道:“所有人都别动!” 原本慌乱不已想要逃跑的人质们听到这话匆匆地抱着头蹲在地上,白瑜见状,使用精神力量为他们展开了无形的保护屏障。先锋组的人们从外围杀了进来,和恐怖分子开始激烈枪战。 这些恐怖分子都是不惜命的,他们不停地集中火力试图扫荡,结果就在下一个瞬间,他们忽然感觉自己体内的水有一种源源不断地被抽走的感觉。 白瑜躲在一边,看着那些恐怖分子突然一动不动,然后身体像是被抽走了生气一般,皮肤逐渐变得干涸,而这时尹途浔的身边渐渐出现了一道水膜。 他的技能是控水?控水的作用很大。 她想到一个知识:人的体内有60%-70%是水分,抽走水分,人即死亡。 原来死神牌威力这么大。 就在白瑜有些看呆的时候,尹途浔及时收了手,看来他没打算让这些人死,只是想让他们脱水无力。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先把人质平安送出去,然后再将恐怖分子一并押起来带走。 原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了,但为首的男人要被尹途浔带走时,他忽然癫狂大笑,眼底满是仇恨地看着尹途浔。 “youcaughtmeagain.” 尹途浔正对着他充斥着怒火的目光,眉眼冷峻:“iwillnotarrestyouagain,becausethistimeyouarecondemnedtodeath.” 男人‘呵呵’了两声。 “ourfaithwilleventuallygetuswherewewanttobe.” 他忽然面目狰狞,全身开始出现一块一块碎裂的痕迹。 白瑜终于清晰而明确地感知到了最后一颗炸弹的存在。 “小心!离开他身边!”她大喊,用移动物体的能力将男人甩了出去,而后竭力展开了一道厚重的屏障试图将自己和尹途浔与那个男人隔离开来。 男人被甩在地上却还是不死心,拼死向尹途浔他们冲去。 尹途浔手里凝出一个水球,将男人重重地冲开,男人被冲向窗边,但这时已然来不及了,他身体已经彻底裂开,一道强光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出现在白瑜和尹途浔的面前。 “嘭——”这不知是多大威力的能量,白瑜的屏障虽然挡住了致命冲击,对火焰的抵抗能够避免自己被烧伤,可是她还是被震的神经发麻。 顶层被炸毁,尹途浔和白瑜随着不断塌落的砖块从高空掉落。 尹途浔还是被炸伤了,爆炸时的震感和高温都对他产生了伤害,精神力无法集中。在失重的那一刻,他只能靠仅有的神志抓住了白瑜,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而后自己背靠下,打算拿自己当肉垫。 不过这么高的高空,其实这么做也不一定有用。 好在他的举动暂时性地让白瑜回过了神, 求生欲让白瑜拼了命地集中精神,去聚起了一阵风。 这阵风将他们两个人托举了起来,而后缓缓地将他们放在了地面上。 被莫舒抱起来的那一瞬间,白瑜彻底昏迷了过去。 (ps:好久不见。) 隐士 白瑜和尹途浔被送上了专属救护车。 白瑜的精神力消耗太多,一路上都处于昏迷状态。莫舒轻抚着她的面庞,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场爆炸引起了国内外的重大关注,在新闻聚焦在这一报道上时,a国的传播系统忽然遭到了不知名黑客的攻击。 a国境内几乎所有人的通讯设备上都出现了这样一条病毒讯息。 “We will bring you back.”接着便是一个寓意不明的“木马”图案。 —— 与此同时,原本正打算收拾完东西就前往c国的白律司也看到了有关报道,他在报道现场的一片混乱中一眼认出来了被抱上救护车的白瑜。 他几乎是夺门而出,驱车前往了医院。 —— 蒲南柯正坐在病房里办公,听说a国突然出现了一场恐怖袭击,蒲南柯正在研究接下来相关的一些股市行情和分析接下来是否会有什么新商机。他的秘书在一旁陪着他。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这不应该。他所在的病房已经算是这家医院里最高级也是私密性最高的地方了,平常一向安静,即便是有动静也不会这么吵,毕竟这里的隔音措施做的很好,况且即便是有什么急诊病人也都是在楼下。 能来到这顶层的,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蒲南柯抬眼给了秘书一个眼神,秘书心领神会,随即站起身走向门外。 没过一会儿,秘书就回来了,脸上带着几分不确定似的神情。 “怎么了?” “蒲总,我好像看到了白瑜小姐……” 蒲南柯打字的手一顿。 —— 裴枫客赶到手术室的时候就看见尹途浔和白瑜被一群人团团围着进行检查和救治的样子。 他换好衣服戴好手套上前,先是给白瑜简单检查了一下,询问了一下机器检测出来的一些数值,确认了没事后他喊他们带着她出去,简单吩咐了该准备什么药物和注意事项,然后接着就是给尹途浔治疗了起来。 尹途浔的身上有烧伤,这个伤口带着一点微弱的暗光,裴枫客几乎是一眼就知道这应该是塔罗力量造成的。只是他不确定有没有伤及神经。 他喊助手准备好仪器,然后就开始进行了手术。 白瑜则是被莫舒一群人护送着送到了另一间顶级病房。 莫舒喊剩下的人都出去,自己则是陪在了她的身边。 昏迷中的白瑜似乎又进入了一个梦境里,只不过这个梦境与之前不一样,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并不混乱,甚至她能够很明确地感知到现在自己所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这仿佛是一片海滩,她脚下踩着的是泛着荧光的沙子,而正对面的则是一片寂静的深沉大海。 她正在观察四周,此时有一团光球从远处向她慢慢靠近。 越靠近,那光芒就越刺亮,白瑜不由得用手遮住了眼。 光球里,一个温柔的女声传出来。 “真是个勇敢的孩子。” 白瑜微微睁开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原本不指望能够得到答案,但是对方却是很有耐心地向她解释。 “这里是灵魂之海,也是生与死的边缘交际线处。” “嗯?我以为塔罗世界就是生死的边缘界了。” “其实也算,不过实际上,这个世界只是人的精神界,不算是灵魂界。” “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在普通的世界里,一个人的死亡可能仅仅只是肉体死亡,但实际上,真正的死亡是要经过叁重的,包括肉体死亡,精神死亡和灵魂死亡。” “有些人的肉体可能死亡了,但只要精神还活着,那么那个人即便肉体变得不一样,他却还是他,蛮早以前的精神穿越就和这一概念类似。” “而有些人的肉体死亡了,精神也死亡了,那么他还剩下最后一层,即他的灵魂。如果灵魂没死,可能未来他还能够投胎,重新建构肉体和精神生命,但如果一个人的灵魂也死了,他就算是彻底死亡了。灵魂死亡,即物质归零。” 光球忽然幻化成了一个女人的身形,却没有容貌,她站到了白瑜的面前。 白瑜问:“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该不会……” 女人摇了摇头:“你没有什么事,是我用了点手段带你来的。” “为什么要带我来?你想要做什么?” 女人轻笑了一下,这笑声带了些许的空灵和悲伤:“我想,请你帮忙。” 白瑜正在疑惑,忽然大海有了动静,不知何处来的海浪拍打着岸边。 白瑜的脑海里突然多出了一幅之前从未有过的记忆。 那是一个女人,正悬浮在天空中,看着脚下的芸芸众生陷入绝望无际的战争当中。 女人感觉着自己身体里充盈的精神力量,却陷入了一片茫然之中。 这场战争的本意是为了争夺她,也是争夺力量。 作为力量的载体,她被迫接受了这一切。 原本她只是想用力量更好地造福这个世界,可此刻她发现,给这个世界带来这样的灾难的才是她。 她听着底下的人对她的咒怨和谩骂,又听着那些人向她求救和哭诉,最后目光转到了正在交战的战场,看着她爱的人们,才后知后觉一件事——她被彻彻底底地利用了。 为了结束那场灾难,她选择了自爆,灵魂四散。 原本应该彻底前往死亡海的,可是不知道那些人用了什么办法,竟然留住了她的一缕生魂, 而后就是想带她回来。 可她没法重生,也没法死去,所以只能一直在这一块飘荡。 她需要人帮她。 “你……需要我帮你死亡?”。 “嗯。” “为什么?” 为什么不想活着,而是想要死亡? 拥抱生命的人总会问那些想要拥抱死亡的人为什么不想活着而是想死。 明明生存才是人的本能,却总有人想要违背本能,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因为奇怪,所以很难理解,也很难共情,即便能用逻辑关系梳理清楚为什么对方愿意选择死亡却也没法在情感上做出认同。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转向白瑜,“帮我去找一棵树,那是生命之树,我的灵魂被锁在了那里……” 身形又慢慢幻化成一团光:“他们在利用你,你记得,千万不要搜集全部的塔罗牌……” 白瑜想要去碰她:“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至少告诉我你是谁吧?” “我叫……艾……乐。” 白瑜从灵魂之海里醒来。 “小瑜?醒了吗?” 白瑜还有些恍惚,听到有人喊她便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蒲南柯正担忧地看着她,眼里满是心疼。 白瑜惊喜地问:“南柯哥哥,你怎么在这。” 她就要坐起来,蒲南柯连忙扶着她让她慢慢地支起上半身靠在床头。 白瑜拉着蒲南柯的手关心道:“你不是说去做手术了吗?现在手术已经完了是吗?” 蒲南柯原本其实是想说她的,让她不要总是这般不把自己的安危挂在心上。 但听到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他,心下又暖了几分。 他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手术已经好了,本来我休养的好好的,结果听到你被人送到医院的消息。” 故意板起脸,他说:“下次再这样,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白瑜瘪瘪嘴,自知理亏,于是撒娇讨好似的拉着他手晃啊晃:“哥哥我错啦~” 她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余光中却瞟到了一旁默不作声的莫舒。 “莫舒,你也在呀,我还以为你会去跟他们处理后面的事情。” 被忽略了一阵的莫舒微微一笑:“我不放心你,就一直在这里陪着,刚刚蒲总来了就顺带和他聊了一会儿天。” 蒲南柯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个男人视线交锋。 “辛苦你啦!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我感觉你应该也很累吧。” 莫舒低声笑了一下,抬眼望过去:“我不累的,可以一直陪你。倒是蒲总刚做完手术,不宜待太久,不如回去休息?” 蒲南柯沉声道:“不劳莫先生担心。” 白瑜敏锐地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她赶忙扯了扯蒲南柯的袖口:“南柯哥哥,我有点饿啦,我想吃东西。你知道这家医院有什么好吃的吗?”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白瑜说道。 门从外向内打开,一个身形修长挺拔,气质清隽,带着几分风尘仆仆意味的男人走了进来。 白瑜看清来人后,微微睁大了眼睛。 “白律司?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却见来人关上门,径直无视了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大跨步走到了白瑜面前,低头上上下下地打量她身上是否有伤。 确认她没事后,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站在了她的病床前。 莫舒和蒲南柯这时又交换了一个眼神,却不是交锋。 “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进来的吧?”蒲南柯看着来者,眼神里带着压迫感。 莫舒上前一步,打量他:“确实,可否说明一下你是如何进来的?” 白律司这才看了两人一眼,他并不准备多费口舌,只是淡然地说了一句:“想进就进了。” “高级病房是有一整套严密的监控系统和身份识别机器的,你……”蒲南柯刚要追问,结果白瑜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连忙拉住他。 “哥哥!” 她喊的这一声,竟然惹得蒲南柯和白律司同时转头看她。 莫舒默不作声地观察着白律司的反应和神态。 白瑜也看见了两个人相同的反应,不过她没多想,只是半带安抚意味地和蒲南柯解释:“哥哥,他是之前在精神病院里帮助过我的人,多亏有他我才没有被精神病院的人们抓住,我想他至少现在对我们应该是没有什么恶意的。” 蒲南柯听完,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白瑜对着另一边的白律司扬起笑脸,白律司原本正望着蒲南柯和白瑜的互动出神,这时被白瑜的声音拉回了思绪。 “白律司,上次谢谢你帮了我,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 “你有哥哥?”白律司定定地看着白瑜,仿佛试图想要从白瑜身上看到些什么。 白瑜愣了一瞬:“我没有……” 白律司眼神忽地一黯,蒲南柯这时适时解围:“她是我妹妹的好朋友,也算是我妹妹……” 话还没说完,房门又忽然被人敲响。 “呃……请进。”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了房门,只见一个身穿医生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领口和袖口都整理得平平整整。里面搭配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颜色低调而沉稳,与白大褂相得益彰。白瑜推测他可能会是一个细节控。肩膀宽阔,腰部纤细而有力,体态良好,大概是一个平常也会注意锻炼和塑形的人。 男人很好看,五官和面部轮廓的搭配呈现出了一个很好的比例,面容沉静,眼神无波, 白瑜打量他时他感觉到了视线,不过并没有特意地回看她一眼。 他的身后跟着的是包扎着伤口的尹途浔,两个人在进门的时候看见房间里挤了叁个男人,而且还都是认识的,有些意外。 “枫客,帮忙检查一下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问题。”蒲南柯招呼了医生制服的男人一声,白瑜这才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他之前跟她提起过的那名帮他手术的医生。 裴枫客点点头,上前一步走到了白瑜床边。 尹途浔则是站到了白律司身边,白瑜抬头问他:“你还好吗?” 尹途浔“嗯”了一声,然后向她道谢:“谢谢你救了我。” 白律司轻拍了他一下:“怎么不继续回去躺着休息?” 尹途浔闷哼一声:“一点小伤而已。” 正调试着设备的裴枫客淡淡地来了一句:“不是小伤,只是他不太放心这个小姑娘,就跟着来看看。” 白瑜听完,摇了摇头对尹途浔说道:“我没事的,反倒是你,感觉你伤的应该比我重,你先回去吧。” 尹途浔不应。 裴枫客调试完设备,将一个类似于小型头盔一样的东西戴到了白瑜的头上。 温暖的大掌接触到白瑜皮肤的时候,白瑜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副画面。 隐士—— 一位老者身穿灰色斗篷站在冰天雪地的山之颠,手提着一盏油灯,好像是在低头沉思。那看似微弱的灯光,在渺无人烟的暗淡雪夜中,显得特别的孤独无助,但对老者而言,那是真理也是希望。手中的拐杖正是愚人手中戏耍的木棒、魔术师手中沟通天地的法器和战车手中追求胜利的长矛,而此时经过无知、热忱、繁华之后,却变得如此的普通。老者忍受着独处的孤寂,反省着自己的过去,跟随着真理之灯的指引,暗示着寻求真理道路上的艰辛与朴素,也预示着只有以开阔的胸怀认知世事,以不断反省的态度探知真我,才会求得正果。